《圈养(1v1)》 第一章 慢一点能满足你这个小骚货吗 晕黄灯光的公寓中,上演着极致淫靡的一幕。 女孩跪趴在床上,上半身无力地瘫下去,葱白指尖紧紧抓着床单,乳白色的奶子被床单摩挲着,奶头嫣红,如同一朵绽放的花蕾。 她的身后跪着一个男人,男人宽厚的手掌揉捏着她的臀,在上面留下一个个交错的指印,粗大狰狞的性器在她白嫩的屁股间抽插。 深色的欲望和女孩雪白的臀肉形成最强烈的对比,刺激得男人双眼猩红,撞击着她花心的速度加快。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响声回响在屋内,女孩被干的身子前后摆动,小嘴无意识的张开,里头流下一丝津液。 她的眼睛半阖着,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叮咛:“白总,慢一点,慢一点……” 男人冷哼着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慢一点能满足你这个小骚货吗?” 柳时吃痛呜咽一声,被操弄的快哭了,“能,能……白总,慢一点嘛~” 白季帆在她身后哼笑出声,大手捞起她瘫软的小身子,强迫她离开床,让她双臂展开。 “啊……” 突然失去重心,柳时吓得尖叫一声,花穴猛地一缩,夹得男人又舒爽又难受。 他深呼出一口气,停下了耸腰的动作,薄唇覆到她耳边,嗓音低沉性感,“操了你这么多次,小逼怎么不见松呢?” 他终于肯停下来了,柳时有了喘气的机会,这个姿势让她没有安全感,全身重量都要倚靠白季帆,她呜呜了两声,光顾着喘气了,没有及时回答他的话。 男人抓着她的双臂,声音中笑意散去,“看来要再操操才肯说话。” 这声音仿佛是下一轮折磨的宣告,柳时猛地清醒过来,连忙开口:“不不是……啊——” 已经晚了,男人再次狠狠顶了上来,几乎要把她贯穿。 下一秒,她重新被推到床上,只剩下一个颤巍巍的小屁股高高耸起,不断套弄着男人的肉棒。 后入是他最喜欢的姿势,可他实在是太大了,每一下都顶在她的最深处,每每他用这个姿势操的久了,柳时都觉得自己快要死去了。 “噗嗤噗嗤……” 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有淫水流出来,又被肉棒带进去,花穴里的嫩肉紧紧吸着肉棒,像长了无数张小嘴那样,让白季帆爱不释手。 他拍了拍女孩发红的臀尖,命令道:“夹紧。” 柳时只想让他快点结束,立马乖乖的合并双腿,努力的吸着小穴,咿咿呀呀的叫人:“白总好大呀……呜呜呜……好舒服……” 白季帆对她的讨好充耳不闻,冷笑着拿过一旁的手机,对着这糜乱的景象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扔到柳时面前,“自己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柳时早就被操哭了,颤抖的拿过手机,入眼的第一张照片就是她被揉捏着发红的屁股,以及进出在里面的肉棒。 第二张是两人性器的交合处,花穴的媚肉被他弄得外翻,艳红的颜色象征着她被干的是多么的爽。 第三张是她的脸,眼神迷离魅惑,满脸就写着两个字:操我。 白季帆总是喜欢拍照,他这部手机专门拍和她的性爱照片,还有她发骚的视频。 他规定每周都要她录一个远程自慰的视频给他看,直到他满意为止。 这部手机里的东西只要流传出去一点,她柳时在娱乐圈里就是身败名裂。 第二章 越来越会夹了 她翻了两下就不想翻,但是又忍着羞耻看完。 先前几次她没看完的时候,这男人就更狠的操她,到最后她都晕过去,这人也不肯放过她。 从那之后,她就不敢不看完。 翻着翻着,她翻到了上一次做爱的照片。 她浑身赤裸,大张着双腿岔在椅子扶手上,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胸,一只手放在阴蒂上,花穴里面塞了一根按摩棒,屁股底下是一滩淫水。 照片里的她眼睛是微阖着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这是昨天,她被逼着自慰给他看的样子。 她记得她这个时候好像是…… “啊!” 身后的肉棒突然撞在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一连撞了好几下,柳时手里的手机脱手而出,一股酥麻感从那一点传遍全身,高潮的快感让她叫出声:“啊啊啊啊——” 女孩痛苦而愉悦的仰头尖叫着,雪白的身体哆嗦着,渐渐浮现上一层淡粉色,她紧致的小穴一缩一缩,里头一瞬间分泌出来的淫液全数打在男人的龟头上。 白季帆就是在这个时候覆上她的身体,在她耳边恶劣地出声:“高潮了对不对?我记得这张照片里,你高潮了,还喷水了。” 柳时高潮的余韵没有过去,整个人软的跟一滩水一样,和欢愉一起到来的还有困倦,她没怎么听清白季帆的话,就听到‘喷水’两个字。 小穴有感应般的羞耻地一缩,换来男人的闷哼声,“越来越会夹了,小骚货。” 柳时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勉强能保持神智,她偏头看他,娇媚的嗓音发哑,“白总~我好困了的,我们睡觉好不好呀~” 换做其他男人,被这张脸这种声音求着,估摸着都会同意,但白季帆眼里的欲火反而更浓了一些。 “你爽了我可还没爽。”他挺腰撞了她一下,如愿以偿的听到女孩猫儿般的叫声。 柳时跪的时间太久,膝盖疼,她手脚并用的往前爬,试图逃离男人:“我明早还要去剧组呢,再做下去要起不来了……” “那是你的事情。” 白季帆不为所动,大手拽住她的头发,声音和动作都是冷酷至极。 “啊……” 柳时头皮阵痛,哪里还敢跑,乖乖的退了回来,用自己快没有知觉的小穴吞吐着肉棒。 她乖顺极了,一边前后扭动着腰臀,一边软声呻吟:“白总好厉害呀~操得人家好舒服……都快死了呢……” 白季帆:“……” 再让柳时这么叫下去,他能直接软了。 他拔出自己,那里发出啵的一声,引得柳时又是一声媚叫,“呀~” 这一拔出去,那粉色的花壶流出一大片透明的淫水,消失在女孩紧闭的双腿之间。 她是个白虎,花穴那儿没有阴毛,粉嫩嫩的,甚至菊花也是淡粉色。 白季帆目光沉沉盯着这淫荡的一幕,喉结上下滚动一下,抄起床上的手机对着她小嫩逼拍了几张照片。 柳时知道他在拍照,她不敢起来,更不敢阻止。 撒娇归撒娇,她骨子里很怕这个男人,尤其是在床事上,她要是做了他不喜欢的事情,他能有一百种方法让她生不如死。 直到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说:“躺下来,从正面操你。” 第三章 天生该被男人操 柳时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有点高兴也有点难受。 高兴的是她终于可以换个姿势了,难受的是他还要继续。 她已经想象到明天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的样子了,还有她的小腿,估计站都站不稳。 不情不愿的翻身躺下去,她很自觉的张开了双腿,像一只小青蛙。 白季帆被她这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气笑,“怎么,你还想跪着?” 柳时立马摇头,像个小拨浪鼓,“没有没有。” 再跪下去,她的膝盖不保。 白季帆冷笑一声,把柳时的双腿推成M状,跪在她身前,扶着梆硬的阴茎挤进她的穴口。 只刚进去了一点,她的小穴就开始收缩,紧的他难以继续。 浓眉微皱,他抬眸看向小姑娘,“你放松点。” 面对着他做爱的时候,柳时那股羞耻感会很强,现在这样阴户大开的动作,让她忍不住的紧张。 她小小声嘟囔了一句:“我也想放松……” 白季帆知道这女孩很娇气,得哄着她,她才能出水,她要是太紧张,那他就是真的进不去。 柳家养了很多个姑娘,每个都是被调教好的,即使是柳家正牌的小姐也免不过被送人的命运。 他眼前这个据说是柳夫人最疼爱的小女儿,十天前刚送来的时候刚满十八岁,在性事上却比不上柳家收养的女孩来的熟练。 但青涩也有青涩的好处,方便他把她调教成独属于自己的宠物,他会让她以后一被他触碰就流水,求着他上。 高大的身体逼近她,柳时咬着下唇看他,眼睛如小鹿般灵动,有点忐忑的样子。 白季帆一只手支撑在床头,胳膊上搭着她的一条小细腿,他另一只手触碰上她的阴蒂。 粉嫩的豆豆温软,手感极好,白季帆随意按了两下,女孩身体瞬间一颤。 他哼笑一声,埋头在她胸前,舌尖舔上她左边那绽放开来的花蕾,手下揉按着花核的速率加快。 上下都被攻击,柳时难耐的微仰着头,发出一声醉人的嘤咛,“嗯……” 蜜壶口处很快流出了液体,柳时体内一阵空虚,可是白季帆只含着她的乳尖,手指就压着她的小豆豆,根本没有别的意思。 柳时扭了两下暗示他,这人好像没感觉到,甚至手指也离开了她的豆豆,跑去摸她另一边奶子了。 他大口吮吸着她的左乳,舌头每舔过乳尖的时候,柳时身体都忍不住发颤,花穴处更是寂寞死了。 她按耐不住的自己去摸自己,结果手指刚碰上,就听到男人冷冷的声音:“我说过的话你忘了吗?” 柳时吓得一哆嗦,瞬间收回了手。 他说过,没有他的允许,她不能自慰。 体内实在是空虚寂寞的难受,柳时目光忍不住落下那根肉棒身上,咽了一口唾沫,“白总,我难受……” 白季帆看向她腿心,那里不断的吐出花露,弄得床单都湿掉了。 白季帆看得眼热,大手在她花穴上拍了一下,“摸了你两下就流这么多水,你真是天生该被男人操。” 他没有留情,这一下子拍的很重,柳时吃痛之间居然流了更多的水,她下意识想要挡住,结果白季帆已经看见了。 他啧了一声,修长手指探到穴口,噗嗤一声伸进去,然后慢条斯理的抽动着。 比起他肉棒的粗长,中指的长度根本满足不了柳时,她难耐的哼唧着,有点懊恼。 前十天都是她湿了之后,他直接按着她操,哪里像今天这样过,和她搞什么前戏。 第四章 就知道是个骚货 白季帆很熟悉她的身体构造了,很快找到了那一个凸起,狠狠一按,柳时的小身子顿时剧烈哆嗦了一下。 “别、别这样……”眼睛里覆上一层水光,她轻轻的挠着白季帆的胳膊,软声和他撒娇,“白总~直接给我好不好……” 她的嗓音惯常是娇娇嗲嗲的,刻意婉转起来更是要人命。 白季帆眼底总算多了几分愉悦,他凑得更近,手下动作不停,一下下重重摩擦着那一个敏感点,面上状似不解,“给你什么?” “就,就是……”柳时被他弄的一句完整的话说不出来,她挠着他手臂的小手无力的垂下去,浑身感官都集中于那一点。 快点,再快点…… 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食指和中指轮流玩弄她的软肉,频率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让柳时的身体发抖。 偏偏他脸色正经的很,任谁都想不到他的手指在操弄女孩的花穴。 那低沉诱惑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说出来,我就给你,嗯?”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同时,快感轰然而至,白季帆的脸在她眼前模糊起来,那一瞬间她的脑子里仿佛炸开烟花,身体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她半眯着眼睛张着小嘴,无声的享受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高潮。 花穴疯狂分泌着花液,嫩肉蠕动着,不断吸吮着两根手指。 女孩高潮的时候,皮肤会泛起淡粉色,白嫩的脚趾会蜷起,这一幕无疑是让白季帆最后一丝自制力彻底崩掉。 他粗暴地把柳时的腿压在她胸前,将肿胀到发痛的肉棒送进她泥泞不堪的小穴中,一插到底。 插进去的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被填满的感觉太好了,柳时泪眼朦胧,胡乱的去抓他的后背,一口一个白总,语无伦次的,“嗯啊……好烫……好大……” 白季帆原本想诱哄着她开口求欢,此刻却是忍不住的开始干她。 她紧致得宛如处子,让他头皮发麻,好在水够多,方便他进出。 他稍微抽出自己,换来女孩主动收缩着小穴去挽留他,呜呜哀求,“重一点,重一点……” 白季帆眼睛发红,在她耳边狠狠道:“就知道是个骚货!” 阴茎露出三分之一,又被他重重送进去,两颗睾丸拍打着她的阴户通红,让人心生狠狠蹂躏的欲望。 他握住柳时的两条腿,胯下巨物狠狠捅进去那小穴,等到她喊受不了的时候,浅浅抽出自己,再捅进去,弄得小姑娘直哭喊。 “啊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慢一点……要被你操死了……” 白季帆无动于衷,飞快耸动着腰,带出来的液体飞溅,落在床单和两人的身上。 他语气恶劣极了,“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是紧紧咬着我不放呢。” 柳时哭喊得嗓子都哑了,只剩下低声呜咽的力气,那小动静让白季帆根本招架不住,撞击的力度越发的狠起来。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埋在她身体最深处没有动弹,紧接着那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数喷洒在她体内。 静静抱着她平复了一会儿,男人抽出半软的欲望去冲澡,床上的女孩哆嗦着身体蜷缩在那,殷红的花穴处流出乳白色的精液。 柳时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满脑子就一个念头—— 完了,明天她走路不会外八字吧。 第五章 自慰被发现 翌日早上,柳时被经纪人李雪的夺命连环call催醒。 “我说大小姐,你不会还在睡吧?你自己看看都几点了!全剧组现在在这等你一个人!” 女人气急败坏的吼声从电话里传来,吓得柳时差点把手机扔了。 她讨好地赔着笑,“对不起对不起,昨晚睡得太晚了,我现在就赶过去!” 李雪的气好歹消了一点,“我给你找了借口请了假,一个小时之内我要是看不见你的人影,你以后就不用来了!天天在家待着吧!” 柳时是那种蜜罐里长大的女孩,没被人凶过,也没被人这样吓唬过,心惊胆战的应了好几声,终于挨到了李雪挂断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她飞快去洗漱,然而脚刚落在地上的时候,她腿软的直接跪了下去。 她这才想起昨晚那场疯狂的性爱。 每次做完之后,白季帆不会留在这里,也不会帮她清理,全看她那时候还有没有意识。 现在她全身光溜溜的,大腿内侧印着凝固下来的精液,随着她起身的动作,阴道里留存了一晚上的淫水精液哗哗的流下来。 柳时懵了一瞬,低头僵硬地看着不断下落拉成丝的液体,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拿手指勾住了一些,滑滑腻腻的感觉,揉一把也不会揉散。 她看了几秒之后,很小心的舔了一下手指。 好像是他的精液,乳白色的,有点咸,还有些腥。 “咦~” 她的小脸上不禁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没再舔下去,她拖着疲软的身体进了浴室,殊不知自己的行为被监控后面那男人看了个正着。 远在公司的白季帆转着手里的签字笔,最后在白纸上重重点下一个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嫌弃他? 很好。 浑然不觉的柳时冲了一下澡之后,正在洗漱。 镜子里倒影着她裸着的上半身,奶白色的肌肤泛着光泽,两个奶子坚挺,没有绽放开来的乳尖颜色粉嫩。 男人没有在这里留下任何痕迹,仅有的指印也早已消失。 如果不是花穴还酸涨着,柳时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昨晚和男人上过床。 昨晚的种种浮现在她脑子里,她刷着牙的动作慢了下来,忍不住并拢双腿磨蹭着花心。 花穴敏感,不多时便传来了些许快感,她磨蹭着的速度加快,眼神渐渐迷离起来。 牙刷早被她拿出去,白色的牙膏泡沫顺着她微张的小嘴一路流下来,像是男人的精液。 “唔……”她轻声哼着,“白总,白总,快一点嘛……” 她的小屁股翘着,一耸一耸的,好像真有男人从后面操她一样。 “柳、时!” 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卫生间里的监控传来,柳时一个激灵,顿时所有情欲都没了,剩下的只有害怕。 完了完了,她怎么把这里的监控给忘了…… 白季帆那个老变态在她屋子里所有地方都安了监控,三百十六度无死角,全天监控。 现在她被他逮到夹腿自慰,她都不敢想象自己今晚的下场。 朝着监控器讨好一笑,她飞速洗漱完,逃离了卫生间。 可是刚刚马上要高潮却被打断的感觉让她难受极了,直到出门的时候,她也想着一定要想办法自己解决一下。 第六章 被拍了一部手机 柳时紧赶慢赶,最后花了四十多分钟到达拍摄地点。 这是一部青春校园网剧,最近一段时间在这所高中校园里面取景,她在里面演一个小女配,连女四号都算不上。 就连这,都是她好不容易求着李雪要来的。 谁曾想这刚刚开拍没几天,她就闹出了迟到这种事情。 李雪现在手底下有三四个艺人,她是最不起眼的一个。 虽然一个月前她一套民国学生照在网上走红,还被封为什么新一代玉女掌门人,但是这在捧出过影后影帝的李雪这里,什么都不算。 李雪戴着个大墨镜,双手环胸的等在校门口,时不时的看下腕表,显然是不耐烦。 看见柳时悄么声走来的时候,她忍住吼她的冲动,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到她面前,冷嘲热讽着:“呦,我们的千金小姐终于舍得起来了?” 柳时尴尬的笑笑,嗫嚅着道歉,“我昨晚睡得太晚了,没听到闹钟……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迟到。” 李雪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又是一声冷笑,“昨晚忙着偷人了?今早起不来?” “……”柳时眨着眼睛看了她两秒,小小声的说,“也不算是偷人吧……?” 她是被柳家送给白季帆的礼物,和他做爱应该不是偷人吧? 柳时也不太清楚他俩到底是什么关系,只知道十天前她离开柳家的时候,她妈妈对她说,她以后就是白季帆的人了,要听他的话,否则柳家会遭受灭顶之灾。 李雪一听这话,墨镜下的眼睛瞪得老大,她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问柳时:“你在谈男朋友?” 这个小姑娘是上面突然塞给她的人,据说是白总的意思,但是因为柳时业务能力实在太差,在演戏方面上一窍不通,所以李雪打算先让她演炮灰学习一下。 关键是这小姑娘瞅着就挺乖的,再加上她才刚成年没几天,李雪压根就没想到她会谈男朋友! 谁知道这话问完,柳时支支吾吾着,没点头也没摇头,就吭哧出了一句:“不是男朋友……” 李雪眼睛瞪得更大,不可思议地看着柳时,“炮友?!” 虽说娱乐圈是个大染缸,什么人都有,但是柳时才刚进娱乐圈一个月啊!! 柳时感觉如果自己现在点头的话,李雪下一秒就会把她吃了。 可除了炮友这个词之外,她找不到更适合她和白季帆的词。 包养? 也不是,白季帆那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没有给过她任何好处,不过据说是给了柳家很多好处。 胡思乱想着,柳时点了头。 李雪差点被她气过去。 虽然她对柳时的业务能力很不满意,但是柳时肯虚心学习,一个月也安安分分的,李雪对她还是挺喜欢的。 哪曾想这些都是伪装!人家背地里都开始找炮友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 她离近了几分,就差在她耳朵边上警告她,“你赶快给我断了,这种事情传出去你就别想在圈里待了,听见没有?” 李雪摘掉了墨镜,那凌厉的双眼吓得柳时忙不迭点头,“听见了听见了。” 李雪对她这乖乖的模样是一点都不信了,她忍着怒火,又说:“他不肯和你断你就告诉我,我帮你解决,对了,你没被他拍照片吧?” 柳时:“……” 不仅拍了,还被拍了一部手机。 但是她这次终于知道不能说实话,使劲摇头,“没没没,我哪有那么傻。” 李雪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就是在说:真的吗?我不信。 柳时被她看的心里发慌,连忙扯开话题,“我肯定能解决的,对了,李姐,我记得今天你不是要去看雯雯姐的片场吗?” 李雪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早就去了。” 柳时蛮不好意思的笑着,好说歹说终于是把李雪劝走了。 女魔头走了后,柳时松了口气,给门卫出示了剧组开的证明,进了高中校园。 第七章 只对你一个人发骚嘛~ 柳时从小便知道自己的家庭有些不一样,柳家阴盛阳衰,她有很多个姐姐妹妹,亲的、没有血缘关系的,都有。 只是隔一段时间,她们就会离开她,不知去向。 她问过妈妈,妈妈每次的回答无外乎是:“她们那是享福去了,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后来她亲大姐带着一身的鞭痕找到她。 柳时这才知道她的姐姐妹妹都是被送人了,她大姐很不幸,碰上的那个男人喜欢SM,她每天过的生不如死。 她找到柳时,是不想让柳时重复她的命运,想把柳时悄悄送走。 那时候柳时年仅十五,这一切让她三观破碎,她最后当然同意逃走。 但是那天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她没能走成功,从那之后,她再也没见过大姐,而她的母亲,也终于对她吐露真相。 后来,柳时每日要面对的不仅是学习,还有各种黄片,闺房秘术等等。 她自然是不愿意学习的,起初母亲还会逼着她,甚至拿鞭子打她,但当她发现她的私处一根毛都没有之后,就一改之前的态度,纵容柳时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时至今日,柳时再想起之前那些事情,只记得母亲的那句:“没有男人能逃过你这个小穴,宝贝,我们家以后的未来就靠你了。” 她觉得有些荒唐,一个家族的未来,押在她身上? 哦不,是押在她身上的一个器官上? 最后那一天终于来了,十八岁成人的那天,医生给她注射了避孕针,她被包装成一份最精美的礼物,送到白季帆的床上。 那人很不温柔,让柳时的第一次差点痛的晕过去,但他约摸很爽,射在她身体里那一刻,他对她说:“柳家有你这么个妖精,后半辈子都不用愁。” …… 柳时站在校园里,望着响起读书声的教学楼,有一点艳羡。 她没在学校上过学,一直是柳家请老师上门授课。 如果她不是出生在柳家,估计现在也是这样的生活吧。 可是没有如果。 没了清白之后,她也想通了。 她这辈子大抵就这样了,与其想一些有的没的,不如安安分分做一只金丝雀,反正白季帆人帅活好,那些富婆花大钱找的鸭子都比不上他。 说不定哪天把白季帆哄高兴了,她还能去读大学呢。 一边往篮球馆走,她一边给白季帆发消息:【白总,我进校园啦~一会要去拍戏了~】 白季帆回的倒是快:【听说你们剧组小男生挺多,把你的骚气收一收。】 柳时:【他们都夸我清纯来着~】 白季帆:【呵。】 他这一个字的回复无端让柳时缩了缩小穴,她舔了下嘴唇,站在篮球馆大门口,飞快打了一行字,然后推门进去。 【我只对你一个人发骚嘛~】 这句话出现在手机屏幕上的时候,白季帆能想象出小姑娘眉飞色舞的样子。 他盯了这句话好半晌,打上去:【拍完了告诉我。】 柳时在那边和导演一顿诚恳道歉外加发誓保证之后,看到了这条消息。 她回:【好~】 第八章 厕所里的秘密 这部网剧主要讲的是男女主从高中到大学的感情经历,整体基调偏甜。 当然,在王子和公主的幸福生活中,总会有那么几个捣乱的。 柳时饰演的女主角表妹就是一个炮灰。 故事很狗血,大抵是表妹寄宿在女主家里,对男主一见钟情,却发现男主喜欢女主,于是开始破坏他们的关系,最后被发现了之后,被赶回了自己的家。 她的戏份着实不多,从半个多月前开始拍,到现在已经拍到被男女主发现她挑拨他们的关系,马上要被送回家的戏份,也就是说,柳时人生的第一部戏即将杀青。 这场戏主要是要表现女配的白莲气息,对于柳时来说很轻松。 她这张单纯的脸,再配上嗲嗲的声音,流几滴眼泪,完全就是一个标准的白莲花。 最后她成功的一条过了,擦着眼泪从地上站起来,脸上留下了一个被女主扇的巴掌印。 这女主的扮演者是真狠,这一巴掌下来干脆利落,直接把柳时打懵了。 说好的借位嘞??? 眼下她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疼,半捂着脸颊,边上看得心疼的小助理连忙送上去冰袋。 这助理今年二十二,叫简晴,应届毕业生,是公司的人。 这里的人只觉得柳时是个运气好的新人,她这一场戏拍完之后,除了小助理,没人来问她的脸蛋。 一个男生倒是多次看向那边,但最终没有过去。 柳时倒是不在意,毕竟是剧情需要。 她这边往外走,给白季帆发:【拍完啦~】,那边小助理和她咬耳朵:“柳柳,她就是故意打你的。” 柳时:“???” 简晴就没见过这么迟钝的人,她凑近了,把自己观察了好久的事情讲给她听:“那个女主角喜欢男二啊,男二又对你很好,你没有感觉到吗?” 柳时诧异的看她一眼,小脸上满是惊愕,反问她:“有吗?” 简晴:“……” “那个男二号,每天都给你送吃的送水,他对其他女明星就不那样,当然是对你有好感啦,还有女主角,每次看向男二号的眼神,比看向男主角都亲密……” “呃……” 柳时对男女感情这上面的认知和寻常人不太一样,直接跨越到性的那一步,眼下经简晴这么一提,她才反应过来,男二号是经常来找她说话,有次还想加她微信。 但是白季帆说过,不许她随便加别的男人的好友,她就给拒绝了。 正想着呢,白季帆给她发过来一条:【去找个没人的卫生间。】 这句话像一种暗示一样,让柳时心尖一颤。 【知道啦~】 她立马找了个借口去找卫生间,和简晴分开了。 高中学生们的作息时间比较固定,现在都在上课,想找个没有人的卫生间很容易。 她进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锁上门。 然后白季帆的视频通话就过来了。 手机嗡嗡嗡的直震动,柳时做贼心虚,被吓了一跳,连忙戴上耳机接听。 那男人穿着熨烫妥帖的黑色西服,似乎坐在办公室里,表情一如既往的高冷禁欲。 画面中的他薄唇微张,那好听的声音从耳机传到柳时耳中。 他说:“把裙子脱了。” 第九章 玩奶给他看 柳时身上穿的是拍摄的衣服,没来得及换下来,下半身是浅灰色的百褶裙,长度在膝盖以上一点。 她害怕厕所里会来人,不敢说话,就打字给他撒娇:【不脱掉好不好?】 “你今天做了什么你自己忘了?现在还和我谈条件。”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冰冷,柳时却从里面听出来了阴恻恻的感觉。 她早上自慰被他发现来着…… “唔……” 知道这裙子不脱也得脱了,她一边拿着手机,一边拉开拉链脱裙子。 这个厕所的设计类似商场,边上有挂钩,她便想办法把裙子挂了上去。 没有了裙子的遮挡,她细白的腿裸露在外,穿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包裹住私密的花穴。 她有点无措地磨了下双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屏幕里的男人。 这张脸真的太帅了,光是被他看着,她就已经湿了。 白季帆黑眸紧紧盯着她的身体,身下的帐篷不受控制地支棱起来,他继续命令道:“衣服脱掉。” 柳时原以为他会让她脱内裤,抿着唇解开了衣服扣子。 她的奶罩同样是黑色蕾丝的,两个白嫩嫩的奶子露出了半边弧形,在黑色的衬托下煞是惹眼。 她把衣服也挂在挂钩上,浑身就剩下一套内衣。 白季帆貌似不急着让她做点什么,又让她解开奶罩的扣子,欣赏了好一会才允许她摘下来。 柳时被他磨的小穴里出了一滩水,恨不得立刻拿手指插自己,偏偏白季帆耐心得很,让她难受的快发疯了。 “玩自己奶子。” 男人的命令又出现在耳中,柳时听话的摸上一边奶子,奶子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她轻轻慢慢的揉着,有点羞涩。 “没吃饭吗?用力玩!” 男人对她的表现很不满意,柳时连忙加重力气,想象着这是白季帆的大手,身体顿时一片火热,她的手指扫过乳尖,轻微的快感从那处蔓延开来。 她尝到了甜头,细嫩的小手指捏住自己的奶头,不断按揉捏拽。 小穴处流的水更多了,落在内裤上湿湿的,柳时呜咽一声,想开口求男人,但又怕被人听见,只好更加卖力的玩奶子,慰藉一下空虚的身体。 视频里的男人正襟危坐,冷静的看她发骚,柳时心里越发羞耻,有种被当成妓女观赏的感觉。 说起来她不就是个玩物吗?不过是只被他一个人玩罢了。 她现在好想被他舔奶头……也想被他狠狠插进去…… 白季帆看着那白皙的奶子在她手下变成不同形状,粉嫩的奶头逐渐变得嫣红,身下肉棒肿胀的发疼。 他快速打开拉链,释放出硕大的欲望,用手上下套弄着,冷声问她:“小逼流没流水?” 柳时小鸡啄米般点头。 男人声音狠起来,“说话!” 这种环境下柳时怕的要死,但她显然更怕白季帆,她蚊子般哼哼出声:“流水了……流了好多呢……” 白季帆喘着粗气,龟头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内裤脱了。” 柳时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脱了内裤,正要挂起来,却被命令道:“塞在嘴里。” 第十章 嘴里塞着内裤自慰 塞……塞在嘴里? 柳时看了一眼手中的黑色小布料,又看了看白季帆压着欲望的双眼,老老实实的把内裤团成团塞在了自己嘴里。 这上面有她的一大片淫水,她小脸通红,嗅着自己的味道,等着男人下一步吩咐。 “逼掰开,我看看流了多少水。” 柳时咬着内裤,岔开双腿半蹲着,把摄像头对准穴口。 这感觉就像是白季帆要舔她的穴一样,柳时用手指分开两片嫩肉,被自己的湿滑吓了一跳。 她的水已经流到了大腿根,一大片的淫水在灯光下发亮。 粉嫩的白虎逼出现在屏幕上,穴口不断收缩,在白季帆炙热的目光下源源不断的吐着花露。 手中的肉棒又粗壮了一圈,上面的青筋凸起,他眼睛发红,恨不得立刻按住她狠操一顿。 他指挥着柳时,让她依靠着隔板,一只脚踩在对面的隔板上。 这个姿势让柳时阴户大开,穴口彻底展露出来,嫩的让人只想狠狠蹂躏一番。 “自己玩奶子都能这么湿,你说你是不是个骚货?” 柳时眼睛染上一层水汽,唔唔点头,满脑子都是以前被白季帆操的样子。 她喜欢被他从后面插,他会拽着她的头发问她爽不爽,会把她的屁股拍得艳红,最后内射的时候,他会在她耳边用性感沙哑的声音叫她骚货。 一丝津液从她嘴角流出,她难受得快哭了,委屈地看着屏幕里的男人,希望他快点让她动手。 白季帆被她的骚气弄的欲火蹭蹭蹭的涨,他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个小淫娃,现在他都没怎么调教,就已经骚的没边了,以后还了得? “骚东西,自己摸!” 柳时如获大赦,急切地摸上豆豆,疯了一样的揉捏着,这个快感来的比揉奶子多多了,只是揉捏了几下,那阵阵快感就已经让柳时小腿肚子发颤。 如果不是含着内裤,她现在肯定叫出声了。 手上的手机拿不稳,晃来晃去,引来白季帆的不悦,“拿稳点,我看不清骚逼了。” 柳时又乖乖地举稳,对着自己的花穴,顺从的不像样。 她忍了太久了,很快手指就插进穴口,然而她还没开始抽动,男人不带感情的声音又传来:“我允许你插进去了吗?” 柳时欲哭无泪,不情不愿的抽出指节,重新去揉那枚豆豆。 难道这是惩罚她偷偷自慰吗? 豆豆带来的快感越强,她的花穴就更饥渴,她小声抽噎着,用指甲时不时地偷偷刮过穴口,还自以为没被看见。 那一边的男人冷笑一声,低头看着自己依然硬着的肉棒,手中速度飞快,但一点都没有让射出来的感觉。 果然,插过了柳时的穴之后,他自己来的感觉就没那么强了。 屏幕上女孩的手指以极高的频率揉着着阴蒂,像是不知道累,下面的花穴重新闭合,只是里面的淫液拉成丝的流下来,在空中晃悠着。 他看得口干舌燥,终于松了口:“插进去。” 柳时心中狂喜,下一秒就插进去了一根食指,她闷哼着一声,愉悦的皱着眉,正要继续抽插的时候,外面走廊忽然响起了一阵悠扬的铃声。 柳时的眼睛瞬间瞪的溜圆。 完了,学生们下课了。 第十一章 陌生人在门外打闹,她在门里自插 她拼命给白季帆眨眼,用眼神问他:怎么办怎么办? 结果这男人面不改色,丝毫不慌的样子,只很高冷的说了两个字:“继续。” 柳时:“???” 白季帆心中欲火无处发泄,眼看她这愣愣的样子更是烦躁,他没好气道:“门上了锁,你怕什么?” 柳时:“……” 哦对,锁着门呢…… 白季帆看着小姑娘开始抽插自己的嫩穴,冷嗤一声,“外面有人,你不会更兴奋?” “你猜她们如果知道小玉女柳时正在厕所里面全裸自慰,会是什么反应?” “是不是更湿了?嗯?” 柳时小小地唔了一声。 就像白季帆说的那样,从他说第一句话起,柳时的水就更多了,一股股打在她插进去的两根手指上,随着她的抽动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 白季帆看她那充满情欲的小表情便知道自己说对了,他低低骂了一句骚货,撸动着高耸的阴茎,想着有机会一定要把她塞到这张办公桌底下,给他口出来。 这时候走廊开始热闹起来,第一个人走进了厕所,外面传来了哗啦啦的水流声。 后来又进来了更多的人,白季帆这才感觉到不对劲,眉毛微微拧起,“你进了男厕所?” 屏幕里满脸酡红的小淫娃点了下头。 她是觉得男生都在小便池,应该比女厕所要安全,却没想到会直接拖到下课。 外面男生的讲话说笑声飘进来,羞耻和紧张迅速涌上柳时的心头,伴随而来的还有一点兴奋。 白季帆疑惑之后冷笑出声:“外面一堆男生,你想不想让他们进来操你?” 这个骚东西,可真比他想象中还淫荡! 柳时被他说的刺激极了,小穴有感应的收紧,紧紧吸着两根手指。 她记得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哪里敢点头,拨浪鼓一样摇着小脑袋。 “不想?你自己看看你的骚水流到哪了!” 柳时不看也知道,水已经流到小腿了。 她出了一身的汗,这样一只脚站立的姿势让她有点支撑不住,她不断调整着角度来缓解腿部的劳累,生怕自己跪下去。 白季帆看着她晃来晃去,大发慈悲的开口:“把内裤拿出来,跪地上,屁股朝门,摄像头对准逼。” 柳时被自己玩的晕乎乎的,一一照着他的吩咐做了。 唔……这个姿势…… 她好想有人从后面插她啊…… 手机摄像头立在门边,她的手伸到后面,从后面插进花穴。 白季帆的屏幕上变成了女孩的白嫩挺翘的屁股,还能看到前面那对垂下来的奶子,随着她插自己的动作不断晃动。 她腰臀比很完美,奶油般丝滑的小屁股更是一看就让人有插进去的想法,白季帆此刻只想按着她的腰狠狠操干。 他大力套弄着肉棒,目光沉沉盯着女孩飞溅出淫水的艳红花穴,仿佛是在干她。 没了内裤的阻挡,柳时难耐的仰头,一声醉人的呻吟抑制不住的泄露出来,“嗯……” 正好外面有男生在打闹,她的声音淹没其中。 白季帆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情况,“小淫娃,想不想大鸡巴操?” 柳时纵情在欲海中,手指插自己的速度堪比打桩机,可是她的手指细,又找不到敏感点,弄了半天也只是纾解了一点,被折磨的快疯了,“想,想被大鸡巴操……白总,操我,操我……呜呜呜……小淫娃好难受……” 就在这时,门外的打闹忽然停止,有一个男生说:“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没?” 第十二章 快被玩死 一句话,让柳时瞬间清醒,集中精力听着外面的动静。 “我好像也听到了什么声音……像是内啥的声音……” “啥?哪啥啊?” “叫床声?” “咳咳咳,你们想啥呢,这又不是女厕所,哪来的叫床声?” “谁说只有女人会叫床?” “哈?你叫过?” “滚你妈的,老子才没叫过,我是认真的,你们说会不会有人在这里面打飞机?” “我刚刚听应该是从这扇门里传出来的……”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最后那扇门。 柳时还是跪在那儿的姿势,白季帆没让她起来,她又不敢动,甚至手指也在小穴里。 一想到门外有几个男生在盯着门,她就感觉自己的小逼已经被看光了,脸上火辣辣的,那被扇巴掌的地方好像更热了。 她紧张而小声的呼吸着,生怕被外面的人察觉到不对。 “继续。” 男人的命令从耳机传来,柳时震惊之余觉得他简直是疯了。 虽然她锁了门,但是她现在屁股朝门,压根看不见门的状况,万一、万一门就被打开了呢…… 白季帆的感觉来的正强,怎么可能让她在这种时候停下来,见她没有动,他咬牙说:“没听清?” 这话里有威胁的意味,柳时心一横,拼命咬着嘴唇,开始抽插小穴。 她的水实在是太多,仅是手指插几下就有声音。 外面人又说:“怎么有水声?” “这里面肯定藏了个女人!说不定正自插呢。” “你黄片看多了吧!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 “把门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上了锁,怎么打开?” “你傻啊,拿校服拉链一别不就开了吗?” “嘘……” 然后就传来了拉链拉下来的声音。 不要……不要…… 柳时眼睛里含着泪,费力的扭头,看见那个锁有一点被扳动的迹象。 许是情况太过刺激,她竟然在这一刻意外的达到高潮,一声低吟从喉咙里溢出。 “啊……” “叮铃铃……” 外面上课的铃声再次响起,她这一声成功被掩盖下来。 “卧槽上课了!” “卧槽,是女魔头的课,你们这群二货非要留下来看什么女人?有个屁女人……”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之后,外面重归平静。 柳时的身子抖了十几秒,脚趾无意识的蜷起,她低低的克制的喘息着,穴里喷出一股股蜜液,流下她的大腿根,弄得她直发痒。 那边白季帆紧紧的盯着这淫荡的场景,手中速度加快,终于他闷哼一声,马眼处接连喷出浓白的精液,尽数射在屏幕上。 他舒出一口气,靠在椅背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有一瞬间的大脑放空。 再投去目光的时候,女孩依然颤巍巍的跪在那里,小身子轻轻颤抖。 不知道她来之前,柳家人和她说了什么,她是真的乖,他让她走三步,她就不会多走少走一点。 他慢条斯理的抽出纸巾擦拭自己,眼底染上一抹愉悦,“起来穿衣服。” 柳时这次快被他玩死了,站起来的时候膝盖胳膊肘红彤彤的,两条腿发颤,靠在隔板上缓了一会才有了力气。 13 裸照 柳时一件件穿好,穿内裤的时候,她有几分迟疑。 这上面还有她的口水…… 白季帆在那边淡淡开口:“你也可以不穿。” 柳时腿心处一片泥泞,不穿内裤出去,那些水必定会流下来,她到时候就不用见人了。 她当即不再嫌弃自己的口水,哆嗦着穿上小内裤。 她的内衣和内裤是白季帆选的,在她住的那个地方有一个柜子专门放各种内衣裤,他貌似钟情蕾丝,所有内衣裤都是蕾丝样式。 等她穿完之后,白季帆那边二话不说地挂断了视频。 柳时:“……” 拔屌无情的臭男人。 她几经观察,小心翼翼的出了男厕所,生怕被人看见。 好在是上课期间,走廊上没有人。 柳时花穴处湿乎乎,闷在内裤里很难受,她现在只想快点换完衣服回离开这里。 走到临时换衣室门口的时候,她听到一声:“柳时?你去哪了?” “啊。”柳时现在经不起吓,她哆嗦一下,发现是男二号徐子铭。 徐子铭目光落在她膝盖上,“你膝盖怎么了?” 柳时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膝盖有些红,看起来有一点脏。 她出来的太着急,没有时间清理膝盖。 她面不改色的撒谎:“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徐子铭的脸色瞬间变了,“没事吧?用不用去医院看看?” “没事没事。” 自从简晴和她说完,她便下意识开始观察写了徐子铭的举动。 徐子铭松了口气,指了指那边正在拍摄的教室,“导演那边说想让你今天把最后一场戏拍完,刚才一直在找你呢。” 柳时第一个反应:完了,她要一直黏乎下去了。 两人往那边走去。 徐子铭走在她旁边,找话题和她唠嗑。 柳时心不在焉的应付着,忽而手机震动,她拿出来看,是白季帆给她发了一张照片。 她瞅了两眼,差点石化在原地。 这上面赤身裸体的人,可不就是刚刚的她吗? 这个老变态,果然截图了!!! 边上说话的徐子铭忽然没了声音。 徐子铭为自己扫的这一眼感到心惊,那是……女人的裸体? 下面没有毛…… 徐子铭顿时心跳加速,一阵脸热。 可惜双腿是闭着的,看不清下面两片嫩肉。 他身下的小兄弟动了两下。 柳时心里咯噔一声,立马锁了屏,朝徐子铭笑得歉意:“不好意思,我有点事,你先过去吧。” 徐子铭有点遗憾,他还没看清那女人的脸呢。 连奶子都没看到,光注意那白虎逼了。 他不禁想象柳时下面是什么样,会不会也那样嫩? 十八岁的小姑娘,应该还是个处吧? 滋味应该不错。 他不禁躁动起来,对柳时点点头,语气中有点暧昧:“好,我等你过去。” 柳时不太确定他看没看见,只有些懊恼地咬着嘴唇,她就不该觉得白季帆能给她发什么正常的东西!!! 等到徐子铭走了,柳时才敢拿起手机。 白季帆传了好多照片,都是她刚刚在厕所里的样子,最后还有一张花穴特写。 柳时面红脸热的翻着,问:【白总,怎么啦~】 她不是个经常撒娇的性格,只是面对他的时候,下意识会撒娇来讨好他。 白季帆:【你的脸怎么回事?】 柳时:“……” 整了半天就是为了问她的脸??? 那发她裸照干什么??? 有可能还被别人看见了…… 柳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14 一定是你人缘混得不好 饶是心里如此不满,柳时打出来的字是依然小心翼翼的:【你发的图片刚刚好像被别人看见了……】 白季帆回了一句很不符合他人设的话:【谁?我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柳时:“……” 和她聊天的换了一个人? 她久久没有回复,白季帆发来一个:【?】 柳时怕他真把徐子铭眼珠子挖出来,连忙转移话题:【我的脸是因为有一场扇耳光的戏。】 那边白季帆放大了电脑屏幕上小姑娘刚才的照片,看着她肿起来的一边脸,眉心微微蹙着。 他那时候被情欲冲昏了头,就没问。 【不借位?】 柳时:【本来说是要借位的,不知道怎么她就真打了。】 柳时发过去之后,感觉自己这话有一点……婊? 她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白季帆:【那一定是你人缘混得不好。】 柳时:【……】 柳时:【我人缘好着呢~】 柳时:【乖巧.jpg】 之后白季帆就没再回。 柳时撇撇嘴,自讨了个没趣。 她还以为这男人会心疼心疼她呢,结果不心疼就算了,还来嘲讽她! 果然啊,这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与其等着他心疼,她倒不如想想怎么在床上取悦他为自己谋取一点福利呢。 把和他的聊天记录删完之后,柳时回去准备拍戏。 最后一场戏在女主角的家里,她得在这里等着他们拍完校园的戏。 现在是男女主的戏份,等待的过程中,徐子铭若无其事地坐到柳时身边,等她看完了剧本,偏头过去小声说:“真的不考虑一下加个好友吗?” 柳时现在不是很想见到他,可能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他看着她的眼神怪怪的。 眼下徐子铭这句话给她的感觉是:要不要做个炮友? 她握着剧本的手指收紧,摇摇头,“不了。” 徐子铭再次吃瘪,古怪的看她一眼。 柳时不敢抬头和他对视,装模作样的看剧本。 完了完了,他不会真看见了吧? 过了约摸几分钟,徐子铭又凑过来,用比刚刚还小的声音问她:“你其实喜欢女孩,对不对?” 这句话让柳时错愕地抬头,嘴巴因为惊讶而张开,蹦出一个字:“啥?” 她是真的傻了,大脑转不过来弯。 徐子铭一副你就别想瞒着我的样子了,直接凑到她耳边,“你手机里那张照片我看见了,你如果不喜欢女孩,你看女人的裸体干什么?” 柳时:“…………” 这个想象力,她是服的。 同时她也放下心,虽然被徐子铭看见了,但好歹没被他看清脸。 她离远了一点,顺着他的话点头,神色有几分紧张,“你千万别说出去啊,这事就你知道。” 徐子铭是个爱八卦的人,当下就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我绝对会把它烂在肚子里!” 柳时刚要露出一个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徐子铭又又又说话了:“那个照片是不是你女朋友的啊?身材还挺好的。” “……”柳时恨不得拿一个胶带把他嘴封上,黑着脸开口,“不许你看我女朋友!” 15 你是小孩子吗? 她像一只小奶猫,奶凶奶凶的,徐子铭忍俊不禁,“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柳时嗯了一声。 她抬头朝拍戏现场看过去,和徐子铭说话的时候,总有一道视线落在她身上。 凭着感觉看过去,正是女主演的方向。 柳时现在有点信了简晴的话。 唔…… 女主演大名许曦,比她红,比她入圈早,算是她前辈。 她这一巴掌只能是白挨了。 柳时有点郁闷的撇撇嘴,低头看剧本去了。 …… 下午五点的时候,柳时的戏份正式杀青。 她十分十分的悲惨的,又被打了一巴掌。 这一次的这个耳光,在场的人都懵了。 只因为剧本里根本没写这个情节。 偏偏许曦打完之后,很无辜的对导演说:“导演,这样会不会更让观众看得解气?”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在针对柳时,可柳时一没背景二没咖位,导演当然不会斥责许曦什么,甚至说:“确实看得更解气。” 柳时这次委屈的快哭了,她早上的那边脸好不容易消肿,现在另一边脸又肿了。 但是因为许曦占了一个前辈的身份,她再怎么憋屈也只能憋着。 换完衣服离开这个剧组之后,简晴心疼地拿个冰袋给她敷脸,一遍遍安慰她:“咱这次拍完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哈,别哭别哭……” 她不说还好,说完之后,柳时的眼泪直接下来了。 简晴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叹气,她这个性格,以后不得在娱乐圈受尽委屈? 等柳时好不容易不哭了,和简晴告别,坐上了回家的车之后,她给白季帆发消息:【白总,我又被打了……】 柳时:【好疼的……】 柳时:【委屈.jpg】 她没有朋友,微信里只有三个人,白季帆,简晴,李雪。 白季帆对她的社交看得很严,不止不能随便加男生,女生也不可以。 她不敢用这件事情去打扰李雪,只好和白季帆诉诉苦。 谁知白季帆说:【你是小孩子吗?受了委屈就要说出来?】 “……” 柳时无话可说,慢吞吞的回了一个哦字。 也是……她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 可是白季帆好凶,凶的她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转。 那边白季帆看着小姑娘可怜巴巴的这一个哦字,忍不住嗤笑一声。 真是应了他给她的备注:娇生惯养的小白花。 柳家那样的环境下,培养出来的姑娘脑子里只有性,她们没有社交,没有正常生活,一辈子只为取悦男人而活。 他能同意柳时出去拍戏、接触外界,自认为已经十分仁慈。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面,他拿过手机,在上面打上:【谁打的?】 柳时回得很快:【许曦。】 许曦? 白季帆拧了拧眉。 没听过。 他索性直接给旗下的娱乐公司老总打了电话,让他去处理这件事。 柳时给白季帆发了消息之后,没等到他的回复,干脆不等了。 她到家之后拿毛巾裹着冰块敷脸,坐在床上玩手机。 她试着在各大网站论坛搜了搜白季帆的名字,发现什么都搜不到。 这就有一点奇怪了,她明明记得她来之前,她妈妈说白季帆是一个集团的总裁,怎么会搜不到呢? 不过她妈妈说话一向不保准,之前她还说白季帆是个性无能呢,结果……在床上凶猛的跟个什么似的,她初夜没疼死在他身下都是老天在眷顾她。 柳时这样想着,退出了搜索页面。 16 把她送给其他人 晚上十一点,白季帆进了柳时家门。 今天傍晚外面下了小雨,直到现在,雨势渐大,他进来的时候,手里握着把长柄的黑色雨伞,衣服上沾了雨水,印出几片深色区域。 柳时刚洗完澡,穿了件他的白衬衫,踩着拖鞋过来帮他挂衣服晾雨伞。 他有她家钥匙,每天晚上都会过来。 白季帆垂眸看了她一眼,大手摸上她藏在衬衫下的屁股。 果然,没穿内裤。 他嗤了一声,揉了几下之后,手掌挤进她腿缝,摸了一把那秘密花园。 柳时被他揉屁股的时候就有感觉了,他刚从外面进来,手掌冰凉,让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哼哼着,“凉……” 小姑娘身子娇软敏感,他仅仅是拨弄一会,手上就沾了一大片水。 他喜欢看她因为他动情的样子,低低笑着,把淫水尽数抹在她脸上,然后拍拍她的小脸,“我先去洗澡。” 他冒雨赶来,浑身潮湿,让他很不舒服。 柳时乖乖地嗯了一声,进屋去等着。 白季帆冲澡挺快,出来的时候穿了个浴袍,松松垮垮,只是在腰间随意系了一下。 柳时悄悄瞟着他身下,有一点紧张也有一点兴奋。 每次和他做,她都是痛并快乐着。 白季帆心里止不住的冷笑。 青涩、纯情、骚气、淫荡,全被这小姑娘占全了,也是难得。 柳时原以为今天会和往常一样,他直接开始,结果他居然只是让她躺下,让她自慰给他看。 “啊?” “啊什么啊?”白季帆皱着眉,漆黑的瞳孔浮起几分不悦。 虽然有过好多次,但柳时不太好意思在他面前自慰,可他的气势实在是可怕,于是她只好慢吞吞地自我安慰着。 葱白的指肚抚上阴蒂,又顺着下去插进了阴道,她双腿岔着,紧张害羞到脚趾蜷起,不敢直视他。 感觉来的很快,她的小脸上渐渐染上红晕,插着自己的手指变成了两根,忍不住拿小脚去蹭男人的腿,轻哼着:“白总……我难受……” 白季帆却是淡定的拿手机给她拍照,不咸不淡的讽刺她,“你找不到自己的敏感点在哪?今天你在厕所的时间,我能让你高潮三次。” 然而这个蠢东西也就揉阴蒂还算合格,之后一顿乱插,最后高潮还是因为紧张。 柳时万万没想到他会嘲讽她的自慰技术,又羞又窘。 白季帆把手机扔到一旁,干脆利落插进去一根食指。 她小穴很小,每次做爱前要做好扩张,现在冷不丁多的一根手指令她难受的仰起脖子:“嗯……好涨……” “三根手指都吃不下,一会肉棒怎么吃?” 她里面很湿很热,白季帆准确无误的找到那一块骚肉,狠狠一按。 “啊!” 柳时的眼睛一瞬间睁大,花穴猛缩,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 这种感觉太爽了,比她今天插自己无数次都爽,她迷蒙着媚眼望着白季帆,“白总……你好厉害呀……” 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身体…… 白季帆对她的夸奖不为所动,在狭窄的小穴里面勾住她的手指,带着她去找那一点。 “呀……” 她被迫一次次按着凸起点,每一次都让她难耐的呻吟出声,最后甚至抬臀去迎合他们的手指。 白季帆表情没什么变化的看着她发骚,手下却又狠又准地蹂躏那一点,“记住它在哪了吗?” 柳时胡乱的点头,“记住了记住了……” 白季帆如愿以偿看她在他身下柔的像一滩水,“以后知道该怎么自慰了吗?” 柳时咿咿呀呀的应着:“知道了知道了……白总别玩我了……都快、都快被你玩坏……啊!啊啊啊——” 他带着她的两根手指一起重重磨着,柳时哪里经受得住这种刺激,连连媚叫几声之后,哆嗦着高潮了。 高潮来临的那几秒,她的穴口紧到他手指抽不出去,于是他便开始刮她内壁的嫩肉,引得柳时哭着求饶,“不要刮,不要……呜呜……受不住了……” “你怎么会受不住?小骚逼咬着我不放呢。” 等到高潮那股劲终于过去了,她的穴口开始慢慢的放松,白季帆刚要抽出手指,就见柳时空着的那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嗓音娇娇嗲嗲:“拍张照好不好?” 她和他的手指都在她的穴里,这让她有种奇异的感觉。 白季帆诧异地看她一眼,眉梢上罕见的染上几分愉悦,拿起手机从不同角度对着她花穴拍了照片。 他的肤色趋近于蜜色,而她白的反光,两种对比颜色强烈的手指插在她粉嫩的小穴中,令他眸光微微暗下来。 他抽出手指,带出来的淫水飞出,他随意地在她腿上抹了两把之后却愣住。 柳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愣住。 她白皙的大腿上,印着几丝黑色的东西。 白季帆反应过来后直接黑了脸,咬牙切齿的,“你!” “啊!”柳时叫了一声,连忙摇着小脑袋,欲哭无泪,“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小姑娘表情可怜兮兮的,让他都不忍心责怪她。 白季帆深吸一口气,到底是气不过,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以泄他心头的郁闷。 他狠狠揉着她的娇臀,眼里的欲火像是要把她点着,“你资料上写着你月经很准时,今天怎么回事?” 柳时颤巍巍地盯着他的大手,生怕他再忽然间打下来。 “我……可能是避孕针?医生说注射之后可能会月、月经紊乱,还有,还有早孕症状……” “避孕针?”白季帆的眉头锁的更深。 他知道柳家给她注射了避孕针,但他一直觉得奇怪,外界都传他性无能,柳家给她打避孕针干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柳时给出的答案是:“他们说……你可能把我送给其他人……” 说这话的时候,她声音里有一点恐惧和颤抖,而后又希冀地望向他,“白总……你会吗?” 她以前认为不会,但今天在那几个男生开门的时候,他依然让她继续,她就不敢肯定了。 天知道她那一刻差点委屈的哭出来。 17 小祖宗 那双灵动如小鹿般的眸子充斥着不安,白季帆没说话,只是让她侧过身,然后倾身过去从后面抱住她。 他分开她的双腿,炙热狰狞的性器挤进她大腿间,烫的柳时心尖发颤。 他略带着点薄茧的大掌揉捏着她的奶子,薄唇覆到她耳边,“你想被其他人操?” 柳时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努力地转眸看他,语调娇软,“不想,只想被你操……” 她不想被别人操,也不想被别人看见她的裸体,更不想被他们看见她自慰的样子。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奶头被他拉扯,雪白的奶子被他揉成不同的形状…… 她轻颤着睫毛把他的手指带到唇边,猫儿一般舔着他的手指,低声哼哼,“白总,我是你的……” 她会很乖,不要把她送人。 白季帆虽然对她很冷酷,但她也知道自己的命运在那一堆姐姐妹妹中算是很好的了。 女孩粉嫩的舌尖舔着他的手指,白季帆哼笑一声,把食指塞进她嘴里,戳着她柔软的舌头,而她只是更乖顺的去含他的手指。 “我不会让别人操我的女人。” 他在她耳朵落下这么一句话,嗓音依然凉,却让柳时的心狠狠一颤。 有他这句话,她就可以放心了…… 柳时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玩物能到这种地步,也是有够下贱的。 “可是柳时,”白季帆抽插着手指,模仿着口交的动作,“我今晚的火,怎么泄出去?” 他把手指抽出去,等着她的回答。 “唔……”柳时张着小嘴,有意地缩着大腿间的肌肉,成功夹到让白季帆的脸更黑了。 “死丫头!”他拧着她的乳尖,狠狠说,“别逼我插你!”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如果再作下去,他不介意浴血奋战。 “呜……”他又恢复了往日在床上的暴君样子,痛的柳时飚出眼泪,哪里还敢造次,乖乖地出主意,“我帮你口、口出来?” 白季帆看了眼她的小嘴,有点嫌弃的样子,“你会口?” 柳时:“……” 感觉被嘲笑了。 她涨红了一张脸,“我可以学……” 白季帆语气中嫌弃意味更重,“我不想当你的试验品,明天给你找点片子,你拿假阳具学。” 柳时:“…………” 她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 “那……我用手帮你……?” “你那点小劲不如我自己来的爽。” “……”柳时咬咬牙,“乳交!” 白季帆意外地挑了一下眉,“你还知道这个?” 柳时:“……” 她以前也被逼着看过好多片子的好吧…… 白季帆把她两边奶子挤在一起,好歹是挤出一道沟来,他嗤笑一声:“你看你的沟能不能让我插进去两根手指?” 柳时再次:“……” “哎呀……”她用小屁股蹭着男人的耻毛,娇滴滴的拖着长音,“都凭白总的想法来~” 下一秒,她那从没被开发过的紧致菊穴被人按住。 敏感的她几乎是抑制不住的叫出声,“白总不要……” 那地方那么小……怎么可能容纳下他的粗大呀? 她的小菊穴和小穴一样,都是粉色的,很让人有插进去一探究竟的冲动。 白季帆很想填满她身上这三个洞,但她现在一定是受不住的。 他略微有些遗憾的移开手指,转而掐住她的腰,命令道:“腿夹紧。” 柳时乖乖照做。 他开始在她腿间抽插,阴茎滑过她嫩滑的皮肤,令他一阵舒爽。 他每动一下都会擦过她的穴口,带起一阵酥麻和快感。 淫水越来越多,两枚睾丸拍打着她的屁股通红,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柳时埋头在枕头里,手指抓紧床单,空虚地扭动小屁股,“好难受……” 她好难受,好想他插进来……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淫荡,他明明已经放过她,她却忍不住想要他。 白季帆冷冷看她一眼,手指插进她嘴里,一边飞快耸腰一边在她耳边狠声说:“骚货!回头干死你!” “唔唔唔……”柳时从来不知道边缘性行为会这么爽,她的逼和豆豆不断摩挲着肉棒,像夹了一根自慰棒,还是会加热全自动的那种。 白季帆要是知道她这个想法,估计能弄死她…… 她胡思乱想着,卖力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好好吃……” 白季帆被她叫的双眼猩红,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插着她嘴巴。 在她双腿间抽插了几百来下之后,他忽然拽住她的头发把她拽起来,头皮的疼痛让柳时尖叫出声,“啊!” 然后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粗大的鸡巴怼到她唇边,男人冰冷的声音砸下来,“张嘴。” 她被拽着头发被迫抬头,张着嘴巴半眯着眼睛,紧接着滚烫的精液射在她口中,小部分射到了眼睛和脸上。 “咳……咳咳咳……” 柳时猝不及防,捂着嘴咳嗽,下一刻被男人捏住下巴,“都吃下去!” 柳时头发散乱着,喘着粗气半瘫在床上,老老实实地吞掉嘴里的精液。 白季帆眯着眼睛看她抹掉脸上的精液含进嘴里,然后一点点的舔着手指,只觉得半软下去的欲望又有要起来的趋势。 这个骚货…… 他没好气的别开头。 如果不是亲自捅破她的膜,他真不敢相信她十天前还是个处。 他抽过纸巾为自己擦拭,抬眸看向瘫软在床上的柳时,“好吃吗?” 柳时在他射精之前已经阴蒂高潮了好多次,她舔了舔嘴唇,魅惑得像一只妖精,“好吃的~想要更多~” 白季帆冷嗤一声。 如果不是早上在监控里看到她嫌弃他精液的样子,他差点就信了她的鬼话。 他点了一根烟,坐在床边平复自己的呼吸。 小丫头在床上荡得很,经过悉心调教,她以后只会更加和他契合。 最终变成一个独属于他的性爱娃娃。 白季帆吐出一口烟圈,勾了勾唇角。 这时候小姑娘软绵绵的身子从后面贴了上来,细嫩的手臂环住他的腰,“白总,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她的两团绵软贴着他的后背,白季帆狠狠吸了一口烟,“真想挨操?” “唔……”柳时虽然确实有这个想法,但主要原因还真不是这个,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不是……天气预报说凌晨会有雷电,我害怕……” 白季帆:“…………” 他这是买回来了个祖宗??? 18 退货来得及吗? 他一瞬间的动作停止让柳时讪讪地笑了笑,“我,我是真的怕……” 她以前是不怕雷雨天的,但是十五岁那年,她逃跑失败的那一天,正好是个雷雨天。 她永远都记得那一天她的母亲撕破了伪善的面具,露出狰狞的笑,毫不留情的拿鞭子抽她。 闪电照亮柳母脸的那一瞬间,柳时这辈子都忘不掉那个场景。 从那之后,每到雷雨天,她必定都会做噩梦,然后就是彻夜难眠。 柳时刚到这个新环境不过十天,她特别害怕白季帆今晚会走,见他一直不说话,又用自己甜死人不偿命的嗓音求他:“白总~你陪我这一次,我姨妈走了之后,你想怎么都行,好不好呀~” 白季帆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两下,咬牙切齿地开口:“你把你奶子给我移开!” 蹭蹭蹭,一直蹭,真以为他不敢办了她? 柳时:“……” “不好意思,我给忘了……” 然后她迅速地用被子裹好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连脖颈都遮住,就露出一个小脑袋,眨巴着那双水眸看他。 白季帆弹了弹烟灰,抬眸和她对视上,“你就这么害怕?” “嗯……” 柳时也很难为情,毕竟都十八岁的人了,居然还害怕雷雨天。 “行吧。”白季帆终于松了口,细细听过去语气有几分妥协的感觉。 柳时立马笑弯了眼,狗腿极了,“谢谢白总!” 像极了他的下属。 白季帆无语地移开视线,起身去淋浴。 …… 两人都冲完澡,上床休息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两点钟。 白季帆往常都是自己冲完澡之后直接离开了,这是第一次留下来,也是第一次见识了女生是多么的……麻烦。 他粗略算了一下,他冲一个澡的时间是五分钟,柳时……大概是他的九倍吧。 看在他不小心把精液射在她头发上害的她不得不去洗头发的份上,他暂且表示理解。 关灯之后,柳时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最后成功引来白季帆的一句:“你是个蛆吗?就不能老实点?” 柳时立马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委委屈屈的解释:“白总,我这是第一次和别人睡一张床,太紧张了……” 白季帆睡眠质量不太好,入睡难,睡着之后一点动静就能醒,问题是醒了之后他就更难睡着了。 敢吵他睡觉的人,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但是柳时今晚已经把他吵醒两次,他实在忍无可忍,直接转过身把她压在身下,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我也是第一次和别人睡一张床,为什么我就能睡着?你再这么不老实,就给我滚去沙发上睡!” “……” 这,这好像是她家来着吧……? 但是她不敢说,只是拼命小鸡啄米般点头,“嗯嗯嗯……” 这么一吓唬之后,小姑娘果然老实了很多。 凌晨五点,就在白季帆刚快睡着的时候,窗外忽然炸响一道惊雷,闪电照亮了半边的天,他们的屋子内有一瞬间是全白的。 紧接着倾盆大雨落下来,哗啦啦的打在窗户上。 几乎是闪电亮起的那一刻,白季帆的身后也贴上来一具娇躯,伴随而来的还有那可怜的小声音:“白总……” 白季帆:“…………” 现在和柳家退货还来得及吗? 他只想和她性交,不想养祖宗。 白季帆一直维持着这一个动作,柳时抱着他的腰,紧紧贴着他后背,试图汲取一些温暖。 虽然这男人挺冷血的,但是他的身体挺热乎。 柳时会贴上来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其实贴上来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后悔了。 要是吵醒了他,他真把她扔出去睡沙发怎么办? 好在他没醒。 于是柳时便这么一直抱着他,不敢换动作。 小姑娘乖,白季帆也没说什么,任由她抱着。 后来两个人居然以这样的姿势睡着了。 …… 六点钟的时候,白季帆的手机铃声准时响起。 他酸涩的眼睛睁开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发现身后还贴着个人。 他的铃声似乎扰人清梦了,只听小姑娘小声嘟囔着:“再睡会再睡会……” 白季帆由着她胡来一晚上了,此刻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的爪子扒掉,按灭了闹钟,起床去洗漱。 出来之后,柳时靠在床头打着哈欠,“白总呀,你才睡了不到一个小时,是怎么起得来的啊?” 白季帆凉凉地看她一眼,“我睡了不到一个小时是因为谁?” “……” 柳时瞬间闭嘴。 讲真,她很佩服他的自律。 她强撑着困意,套了件衬衫,送白季帆出去,笑眯眯地和他挥手说再见,“白总,注意休息哦~下次我晚上一定老老实实的!” 白季帆:“……” 不,没有下次了。 以后他宁可她被雷电吓死,也绝不会再心软留下来陪她。 遭罪的是他自己。 送走了白季帆,柳时立马滚回床上补觉。 ……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中午十一点多。 她收到了白季帆发来的四五个视频and他高冷的一句话:【好好学,晚上我检查。】 柳时下载了其中一个点开看,发现是个五分钟的视频,全程都是一个女人在给一个男人口交。 “……” 好吧,她今天有事情干了。 柳时不会做饭,也没闲钱点外卖,中午就用剩饭炒了一个蛋炒饭凑合吃了。 饭后她掰着手指头算。 这个房子是柳家送的,水电费得她自己付,她的戏拍完了,然而片酬经过层层扒皮,最后到她手里的没剩多少。 再这样下去,她就要穷的连鸡蛋都买不起了。 不行,在接到新的剧本之前,她得想办法从白季帆那搞点钱。 睡都给他白睡了,他不能只给柳家好处啊,怎么也得给她点好处。 …… 晚上十一点。 白季帆到的时候,柳时正在对着柜子里的东西发呆,小脸红彤彤的。 她屋子里三个柜子,一个是正经装衣服的,另外一个是各种蕾丝内衣裤,最后一个里面装了各种情趣用品,上到跳蛋按摩棒下到眼罩手铐,柳时光是看一眼都心颤。 19 戴尾巴+口交 (4000+) 那个满是情趣用品的柜子是白季帆表弟准备的,为了庆祝他终于要开荤了。 因为不清楚他的喜好,里头几乎什么都有,包括那些资深SM玩家会用到的道具。 白季大略看了一眼,推门进浴室。 柳时以为这些都是他买的,害怕他今晚会把它们用在她身上,拿了一个发箍之后连忙把柜门关上。 这个发箍上有一对毛茸茸的白色仿真猫咪耳朵,摸起来软软哒,柳时对着镜子给自己戴上,摸着上面的猫耳朵,很是满意。 嗯,有被自己可爱到。 于是白季帆出来之后,听到的第一句就是:“白总~你看这个可爱嘛~” 甜甜的嗓音能腻死人。 白季帆随意瞥了一下,敷衍地点点头,“可爱。” 柳时:“……” 看来是不可爱了。 她哀怨地把发箍摘下来,看着那男人坐在床边点烟。 她感觉他今晚有些奇怪,看她的时候,眼神不像之前那样冷。 她很快找到了产生这种感觉的原因,在她被叫过去跪在他双腿间的时候,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他已经冲过澡,身上却依然有些不小的酒味,熏得柳时鼻头发冲。 原来是醉了呀? 好像醉了之后,他整个人温和了许多。 柳时胡思乱想着,解开了他浴袍的带子。 那巨物现在处于半软的状态,在她的注视下一点点硬起来,好像蛰伏在森林里的野兽慢慢抬头。 柳时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看他的肉棒,足足有婴儿手臂那样粗,上面布着狰狞的筋,这是怎么插进她小穴的? 白季帆一反常态的没有催促,只凝眸打量着她。 小姑娘穿着宽大的白衬衫,在他身前缩成一小团,煞是惹人怜爱。 看了一会儿,他拍拍她的小脑袋,低声说:“把衣服脱了。” 他的动作到声音都是温和的,柳时居然有点不适应。 完了,她不会是被白季帆虐惯了吧? 心情复杂的脱了衣服,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小内裤,结果白季帆又盯着她内裤看。 只看,不说话。 柳时:“……” 人温和了,话也少了,这人今晚像精分一样。 柳时揣摩着他的意思,纠结地脱了内裤。 她用的是卫生棉条,不穿内裤倒也不碍事。 看着她光溜溜之后,白季帆眼睛里终于流露出满意的意思。 他的眼神像盯住猎物的狼,太过暧昧露骨,看得柳时浑身不自在,羞得脚趾蜷在一起。 她又跪了回去,这一次更紧张了,练习了一天的那点技能全被她忘记,和那根肉棒大眼瞪小眼。 先摸哪来着……? 白季帆今晚脾气是真的好,这次仍然没有催她,只是叼着烟拿起那个被她抛弃的猫咪发箍,重新给她戴上。 柳时:“???” 女孩戴着可爱的猫咪耳朵,披散着墨黑的长发,眨着一双水眸无辜地看着他,能把人的心给望化了。 白季帆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圆翘的小屁股,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是一个很能忍耐的人,有足够的耐心和忍耐力把柳时打扮成他喜欢的样子,然后慢慢享受。 柳时被他盯得心里发毛,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着惧意娇滴滴地唤他:“白总~怎么了呀~” 白季帆已经知道少了什么东西了,起身去打开那个装满情趣用品的柜子。 柳时眼睁睁看着他挑了几下之后,拿出一条雪白的尾巴,顿时吓得菊花一紧。 不、不会吧? 事实告诉柳时,就是她想的那样。 在她被按在白季帆腿上一顿吱哇乱叫导致屁股上成功挨了一巴掌之后,她老实了。 “白、白总……”柳时哆哆嗦嗦地扭头,看见男人打开润滑油的盖子,吓得快哭了,“我、我不想试……求你了……” 那地方怎么能塞进去东西啊? 白季帆不理会她的哀求,兀自分开她的臀瓣,把润滑油挤在她的菊穴上。 粉嫩狭小的菊穴沾上了透明的润滑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然后在柳时惊恐的视线中,他拿起同样做了润滑的尾巴,对准她的菊穴往里推。 “啊!” 从未被开发过的菊花被强硬撑开,即使有了润滑也是疼痛难忍,柳时尖叫出声,手脚乱扑腾着,一个劲的想往下逃,却被白季帆死死按住腰。 他很不怜香惜玉的将剩下的部分推进去,换来女孩更尖锐的叫声。 “啊!痛痛痛痛——” 柳时额头上冒出冷汗,手指抓着床单,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哭得梨花带雨,像是在控诉他的暴行。 “呜呜呜……” 她可怜的小屁股颤抖着,被白季帆掌握在手下揉捏。 肛塞的部分全部喂进去了,外面就剩下一条漂亮的白色尾巴,如同长在她身上那样。 白季帆对此挺满意的,拿起那部手机对着这场景拍了几张照片。 然而柳时哭声不止,让他顿觉无语。 他选的是最小号的一个,她怎么好像疼的快死了一样? 柳时心理上的恐惧多过于生理上的,缓过来之后,她发现貌似也没有那么疼…… 然后她在白季帆漠然的注视中,抽嗒嗒地从他身上下去,重新跪回去。 她的小屁股布满了男人的指印,揉捏成粉红色的臀瓣中夹了一条白花花的尾巴,白季帆眸光发暗,身下的巨物冷不丁动了一下。 折腾了这么久,柳时知道他的忍耐力快要到极限了,鼓起勇气抓住这根肉棒,嘴唇贴上根部,粉嫩的舌尖从下往上细细舔着,另一只手握住两边的囊袋,来回轻轻揉着。 白季帆愉悦地闷哼一声,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他揉上柳时的小脑袋,喃喃着:“小猫咪。” 柳时不知为何忽然浑身发软,那被他揉着的地方酥麻一片,她已经舔到了最顶端,马眼处溢出了一点晶亮的液体,她犹豫了片刻,舌尖试着扫过龟头。 男人身体一僵,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嘴唇往鸡巴上怼,哑声命令她,“张嘴。” 柳时张嘴含了进去,浓厚的麝香气味钻进她嘴里,他比那些假阳具粗多了,她只含住龟头就觉得嘴巴快被撕裂。 她不敢让牙齿碰到他,努力张大嘴巴,舌尖乖顺的去舔他,嘴里发出声音:“唔唔,好吃……” “呃,学得不错。” 白季帆的呼吸加重,脸上勉强能维持镇定的表情,身下却控制不住的挺腰怼进去。 这一下直接让她含进去三分之二,怼到了她嗓子眼,柳时下意识就想干呕,然而男人尝到了深喉的爽意,抓着她的头发前后抽动,用她温暖的口腔套弄着自己。 “唔唔……呜……” 每一个都是深喉,柳时被操弄的眼泪飙出来,她用力吸裹着他的肉棒,两只小手不断抚摸着睾丸,巴不得他快点射出来。 白季帆看着她凹陷下去的脸颊,以及无意识摇起的屁股,粗喘着嗤了一声:“骚货。” 按着她的脑袋狠狠几个深喉之后,他向前倾身,挑起那个尾巴,拽了一下。 这一拽让好不容易适应的菊穴引起轻微的疼痛,柳时仰头啊了一声,肉棒从她嘴里脱落。 白季帆不悦地看她一眼,柳时立刻重新含住,心里委屈巴巴。 呜呜呜暴君果然还是暴君……并不会因为喝了酒改变什么…… 她卖力地取悦着他,男人丝毫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一直在玩她的尾巴,把肛塞抽出来又按回去,弄得她又痛又爽。 前面的小穴开始发痒,小腹酸胀着,逼水一股股打在卫生棉条上,她空虚难受得不行,不断的扭屁股以求他的抚慰。 “啧。” 她口交的动作越发熟练,白季帆大手拍上她的雪臀,小穴受了刺激,一缩一缩的。 他惯常喜欢拍她的屁股,不轻不重的那种,常常磨得柳时要发疯。 “啪啪啪——” 柳时张着被操的麻木的嘴巴,前后耸动着小脑袋,有一瞬间情欲高涨的时候,她在想,不要顾及她的生理期,操死她。 这个疯狂的念头随着他最后重重落下的一巴掌达到顶峰,在她的小嘴将近失去知觉时,男人闷哼一声,终于把浓白的精液射进她嘴里。 “呃……” 阴茎上那根筋在柳时口腔中跳动,她面色潮红得承接着他所有的精液,有一些顺着嘴角流出去,混合着口水一起,淫荡又骚气。 “咳,咳咳……” 他喷射在她喉咙里,令她止不住的咳嗽。 男人发泄完之后,把软下去的欲望抽出去,擦拭几下之后,系好浴袍,那双黑眸渐渐恢复往日的冰冷。 柳时瘫坐在地上,半眯着眼睛将口中的精液都咽了下去,又舔去唇边的液体,之后像只小宠物一样,倚在他的腿边,可怜兮兮地求欢,“白总~我好难受~” “难受?”白季帆恶劣地弹了下她的奶头,漫不经心的样子,“忍着吧。” 柳时:“……” 这个语气? 她抬头看过去,果然,他已经清醒了。 柳时简直欲哭无泪,从没听说过半醉半醒的人射精完能清醒的。 他不是应该倒头就睡吗? 她一张小脸垮下来,暗暗后悔错失了最好的机会。 他都清醒了,她再跟他提想出去打工,估计是在找死。 小姑娘的表情变来变去,最后变成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白季帆只以为她是想要高潮,拍拍她的脸问:“想要高潮?” 柳时心里那点骚气还没散去,止不住的点头。 算了,打工的事情先放一放,她先爽了再说。 “趴床上,屁股撅着。” 柳时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的捂住菊花,拨浪鼓一般的摇着小脑袋,“白总,我、我会疼死的……” 白季帆:“?” 他奇怪地看她一眼,“你在想什么?” 柳时:“???” 这个姿势,难道不是要爆、爆菊吗? 白季帆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笑得促狭,“如果你想试试,也可以。” “不不不——” 柳时小小地松了口气,借着他腿的力气站起身,跪趴到床上。 那条尾巴顺着她的动作垂下来,夹在她两股之间,她嫩滑的小屁股上留着他的指印,像一个成熟的水蜜桃那般诱人。 在柳时心惊胆战的猜测他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只见白季帆拿出那个手机,对她拍了几张照片。 他从手机后抬起眼,“腿并上,把尾巴露出来。” 柳时:“……” 他怎么对她的尾巴情有独钟? 她被从各个角度拍了好多张照片之后,以为可以得到高潮了,结果白季帆坐到她旁边,挑着她下巴恶趣味的开口:“你学猫叫一声,就让你高潮。” 柳时:“…………” 这,这又是什么癖好? 这比让她说骚话还难为情,她蹭了蹭他的手背,娇嗲着开口:“白总,猫咪的尾巴不是我这样的~” 白季帆瞥了一眼她的尾巴。 很蓬松,毛茸茸的,确实不像猫的尾巴。 白季帆面色从容,“像狗尾巴,你汪一声。” 柳时:“……” 这还不如让她喵喵喵呢…… 为了她的高潮,她拼了。 她舔了舔白季帆的手背,忍着羞耻低声叫着:“喵~” 她惯常爱拖着长音,这一声婉转娇媚,差点把白季帆给叫硬了。 “……” 他果断堵住柳时的嘴,不让她继续叫下去。 他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癖好,只觉得小姑娘打扮成这样挺可爱的。 他弹了弹柳时头上的猫耳朵,总算是有点良心决定让她爽一爽,“躺下。” 柳时以为自己叫的不好听,哦了一声。 白季帆把她的耳朵和尾巴都摘了,尾巴离开菊穴的一瞬间,柳时低低的呻吟着,“嗯……” 白季帆看了眼被捅出一个小洞的菊穴,眸光暗了暗。 他从那一柜子的情趣玩具中找到一个跳蛋,清洗了之后扔给柳时,“自己玩。” 然后他就开始换衣服,竟然是要走的样子了。 他怕他在这里看下去,能捅坏小姑娘的喉咙或者菊花。 这是第一次,柳时在没有他看着的情况下自慰。 她只敢玩玩阴蒂,跳蛋震动带来的爽度比她用手指来的快而强烈,将她送上一波一波的高潮,高潮来临的时候,她的脑子里都是白季帆的样子,嘴里喃喃着:“白总……白总……” 等她终于纾解完了,她给白季帆发了一条消息。 【白总~那根卫生棉条快要兜不住骚水啦~】 白季帆看见这消息,冷笑一声。 他划过这条消息,点开和表弟的对话框。 表弟上次给他发的消息他还没有回:【哥,带你的小宠物来我们的聚会玩玩啊。】 他敲上一个字:【好。】 ***** 争取以后日更啦~每次一章,每章字数视情节完整度而定~ 五一快乐!!! 20:惩罚+戏多的棉条(2900) 三天后,夜晚。 男人坐在床边,按着女孩的头大力抽插着她娇嫩的小嘴,动作粗暴没有怜惜的意思。 柳时被迫承受着一次次被顶到嗓子眼的难受感,口腔中发出模糊的唔唔唔的声音,用力地吸吮着他的肉棒,小舌头在里面到处乱舔。 她什么技巧都忘了,满脑子都是让他快点射出来。 终于,男人猝不及防地拔出肉棒,精液一股脑地射了她一脸。 “呀……” 发丝、眼睛、脸蛋无一幸免,柳时只觉得一股股热流喷洒着她的脸,逼得她不得不闭上眼。 等她睁眼的时候,看见白季帆在对她拍照。 这个老变态…… 她暗暗腹诽着,手上却很乖的抹去精液,用舌头舔干净。 这三天她都是帮他口出来的,她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月经再不走,她的嘴巴就要废掉了…… 他射的又浓又多,柳时在他的凝视下,可怜巴巴的舔完。 她靠在他的小腿上喘息,玩着他给她戴上的一条藏蓝色的尾巴,有气无力地唤他:“白总~你看我最近是不是瘦了呀~” 白季帆瞥了眼她的小身板,好心地接了下去,“有点。” 吃饱餍足的男人总是好说话的,柳时坚定的奉行这一条真理,于是蹭了蹭他的小腿,继续撒娇,“因为我最近穷的买不起菜,所以我就瘦了……” “哦?都这么穷了?” 白季帆似笑非笑着,抓着她的尾巴尖儿拽了拽,立马换来了小姑娘的喘息。 “嗯……” 连续被塞了几天的尾巴,她的菊穴已经适应了这个尺寸,眼下不会觉得痛,只有爽感。 柳时果断的顺着杆往上爬,他的动作不停,她就接着叫,“是呀……没,嗯~没有剧本,我没有收入来源,呀~” 他突然将整个肛塞都拿出来,弄的柳时身子一颤,一阵空虚感从那处蔓延开。 然后他捞起她的小身子把她按在腿上,食指蘸了润滑油之后,捅进去一个指关节。 他的手指比肛塞细一点,柳时暂且能承受的住,只是哼哼了两声。 她的菊穴紧致程度更甚于阴道,白季帆仅是伸进去一节手指之后便觉得难以动弹。 这么紧,插进去的滋味是什么样? 他轻轻抠弄着内壁温热的小菊穴,漫不经心地开口:“要多少?微信转给你。” “唔……”柳时抓紧了床边,硬着头皮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我可以自己出去打工赚钱……” 这话一出口,屋内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刚刚仅有的和谐氛围消散的无影无踪。 他好半晌没有动静,柳时怕到身体发抖,都不敢回头去看他的表情。 柳时听见他冷冷一笑,随即埋在她直肠内的手指用力往里挤,不顾她的干涩又插进去了中指。 “啊!” 柳时抓着床单的手猛然收紧,小脸皱成一团。 这个宽度不是比小号肛塞可以比的,随着他两根手指全部插进去,撕裂般的疼痛传到全身,柳时那一点爽感都没了,只剩下无尽的痛楚。 “疼……白总……” 男人恍若听不见她的叫声,费力地抽插起来,柳时起先还能咬着牙哼哼,后来直接疼出了眼泪,小动静呜呜嘤嘤的。 “我错了我错了……白总我再也不提了,呜呜……你拿出去好不好……啊!不要抠……” 他好像故意和她对着干,指尖不断抠着她的内壁,重重刮着。 他没有留指甲的习惯,可从未有人到达过的菊穴经不起他这样对待。 柳时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手指快把床单拽破,她带着浓重的哭腔求他:“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这次……呜……白总……我好难受……呜呜呜……” 她惨叫着,仿佛又回到初夜的那晚,无论她怎么求,他都兀自进行下去,直到她筋疲力尽,喊到嗓子发哑,只剩下哭的力气。 等他终于抽出手指,柳时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那样,身上冷汗淋漓,她抽噎地捂住屁股,生怕他再插进来。 他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说,就让她自己放弃了这个念头。 柳时在心里骂着自己没骨气,要是她再忍一忍,他是不是就松口了? 但她转眼间把这个念头抛了出去。 算了,不可能的,这个狗男人才不会心软呢。 白季帆看着沾染了血迹的手指,再看看脸上糊着鼻涕眼泪分外狼狈的小姑娘,神色微微松动。 “起来。” 他沉声说。 柳时吸着鼻子从他腿上爬起来,紧紧缩着菊穴,试图缓解几分疼痛。 她看见白季帆的手指才知道自己流血了,一时间不由更委屈。 就算是个玩具,也会被玩坏的好吧…… 这个老变态,就知道欺负她。 她胡乱地拿纸巾擦着鼻涕眼泪,白季帆起身去洗手,出来之后从抽屉里翻出一支软膏。 他那善解人意的表弟怕他玩过火,帮他准备了各种药,包括春药。 他以为自己用不上这些东西,没想到两根手指就能把她整出血,看来以后给她菊穴开苞需要用春药了。 柳时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又坐回到她身边,哆哆嗦嗦地要往后跑。 然而她的脚腕被抓住,愣是被拖了回来。 柳时瞬间崩溃,声嘶力竭的控诉他,“不行了不行了!我会死的!白总呜呜呜你不能这么没有人性!!” 没有人性的白总:“……” 重重拍了一下她屁股蛋之后,世界安静了。 他嗤笑一声,一根一根掰开小姑娘挡着菊花的手指,“欠收拾。” 每次都要打一下才能安静。 柳时紧绷着身体,死死闭合着菊花,坚决不让他捅进来。 “……”白季帆拿软膏盖子戳了戳她的臀肉,“给你上药,放松。” 柳时这才发现他手里有一管药膏,但是她压根不敢相信白季帆会单纯给她上药,说不定到时候拿个药膏管子弄她…… 她想象着那可怕的场景,猛地摇头,“不不不不麻烦白总……我一会自己来就好……” 她可求求白季帆了,快点走吧…… 白季帆看她一眼,把她的恐惧收入眼底。 他没说什么,只是手指捏着那根卫生棉条的白线,轻轻动了几下。 “……” 柳时瞬间有了感觉,愣是一声不吭,决定装死。 为了她的菊花着想,她一定不会被他引诱成功的! 白季帆见她没反应,指尖抵住穴口处的棉条,往里推着。 推了一段距离,他再拉住绳子拽回原处。 她的月经快走了,白季帆试了几次之后,发现没有经血冒出来,之后便把棉条推得更深,直到外面的绳子快没入小穴看不见了,才狠狠一拽。 棉条不粗,仅是一根食指的粗细,但柳时体质越来越敏感,小穴几天没有吃过肉棒,此刻那感觉如同潮水一样,来得又凶又猛。 尤其是他拽着绳子猛地往外拽的那一刻,她好几次都差点爽的叫出声。 她又快被他搞哭,她以为经期的时候能轻松一点,谁知道他连一根卫生棉条都能搞出这么多花样!!! 呜呜呜说好的处男呢? 白季帆见她还挺能忍,索性一只手推着棉条,一只手去揉她的豆豆。 轮番轰炸下柳时终于呻吟出声:“嗯~” 菊穴也禁不住的放松。 对着一具有诱惑力的女性裸体,白季帆早就又硬了,他勉强能克制住的给她菊花上好药,然后直接抱着她倒在床上,像之前那样,巨物从后面塞进她腿缝间。 柳时惊讶于他真的只是给她上个药,“白总……” 男人只说了两个字,“夹紧。” 打一巴掌再给颗糖,虽然柳时心里明白,但她很吃这一招。 她咿咿呀呀的配合他的动作,说些他爱听的骚话,睾丸用力地拍打她的大腿,耳边偶尔传来男人性感的喘息声,她沉沦在一片肉体的撞击中,无法自拔。 阴蒂数次高潮的时候,她呻吟着淫叫着,忍不住想,乖乖做他的宠物也没什么不好的。 但最终结束之后,她又会恢复清醒。 她总要努力争取一下,争取得到和正常女孩一样生活的机会。 她本来想提出去上学的,只是拿打工先试一试。 她也算半个公众人物,如果贸然出去打工,网上那些议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 只是显然,她这次失败了,还得到了不小的教训…… 这一次不行,那就下一次再找机会试试。 虽然……咳,她知道自己是在作死…… 今晚折腾太久了,男人这一次射精之后,柳时忍不住犯困,她听见白季帆问她:“月经明天能不能走?” 她迷糊着点点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睡过去前,她好像听到了一句:“明晚带你去个好地方。” 好地方……吗? 她才不信。 *** 嘤,求留言呀。 21:淫乱派对(2500+) 柳时琢磨了一天那地方能有多好,在晚上得到答案。 白季帆开了快一个小时的车,停车让她下来的时候,她望着周围一溜的豪车发呆。 真真真的是一溜啊,她一眼望去望不到头。 这貌似是个私人地盘,从某一时刻开始,柳时没见到过别的人家,远处的大山隐藏在黑夜中,像一头沉默的巨兽。 面前的别墅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和普通别墅没有区别,只是门口站着一个身穿燕尾服戴着黑色面具的侍者。 柳时在临下车之前,也被白季帆戴了一个面具遮住上半张脸。 她仰头看他,男人依然穿着禁欲的黑色西装,下颌线线条被浓黑夜色勾勒得精致又流畅,他淡色的唇微抿着,看不出来情绪。 戴上了面具,他貌似更难以接近了。 两个人走近之后,侍者朝两人微笑鞠躬,将手里的托盘递到白季帆面前。 盘子上摆放着两个白瓷瓶,柳时看这个像古装电视剧里装鹤顶红的小瓶子,有点慌,下意识抓住白季帆的袖子。 白季帆瞥了她一眼,抬起没被她抓着的左手,拿了一个小瓶子递到她面前,俨然是让她喝了的样子。 柳时更慌了,谁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不愿意归不愿意,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拔开了瓶塞,喝掉里面的液体。 很清凉,有淡淡的苹果味…… 有点好喝是怎么回事? 这儿有两个小瓶子,柳时以为他会喝掉另一个,然而她喝完之后,他直接带她进去了。 临进去之前,那个侍者微笑着欠身,“祝二位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柳时:“……” 有点凉嗖嗖的感觉…… 一扇门的阻拦,把里面和外面划分成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柳时差点没被眼前的景象吓晕,整个别墅两层楼,占地面积很大,除了他们两个刚进来的,其他人全是一丝不挂。 柳时越看越心惊。 两个女人背对着靠在一楼餐桌上,同时被男人插入操弄。 一个女人跪在沙发上,身边站了三个男人,她的身上脸上满是精液,她嘴里塞了一根鸡巴,左右手各握了一根,眯着眼睛似乎很享受。 二楼楼梯上有一个被牵着链子爬楼梯的女人,栏杆挂着一个被后入的女人,她一头长发在空中乱飞,正从二楼看向柳时他们,甚至对他们笑着招了招手。 柳时:“……” 被人看着做爱,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一楼的大厅更疯狂,只见好多女人跪在那围成一个圈,头朝里,每个女人身后都有一个男人疯狂输出,大厅内放着舒缓的音乐,和这淫乱的场面完全不搭。 音乐停下来时,男人们抽出阴茎,逆时针的方向换了一个女人,等音乐再次响起,他们又会开始再次耸动着腰。 女人的淫叫、男人的笑声、肉体的击打声重新混合在一起,组成一首最淫靡的交响乐。 柳时看着这刺激的一幕,感觉到自己浑身慢慢热起来,开始口干舌燥,小穴处止不住地流出更多的水,很快湿了一个内裤。 她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刚刚那个是春药。 她惊恐地扭头看白季帆,却见白季帆正在盯着她。 饶是这样淫乱的场面,他竟然能够保持清醒,一双黑眸清寒如往常。 “白总……”柳时分明是害怕的,出口的声音却在春药的效力下变得像是在求欢,她紧紧抓着他的袖子,颤声求着,“我不想过去……” 那一圈的人都是面色潮红,估计是喝了和她一样的药。 她不想加入他们,让她被那么多男人操,不如让她去死。 白季帆:“……” 他好像没说让她过去吧? 他手指从她短裙底下探进去,脸色古怪起来,“你穿丁字裤?” 柳时以为他撑死带她出去野战,于是讨好的穿了短裙和丁字裤,哪里想到是来这种地方。 她怕白季帆下一秒掀起她裙子原地开干,连忙捂住裙子,羞答答点头,“只穿给你看嘛~” 她这满满的求生欲让白季帆忍不住勾唇,他带了一点薄茧的大手摸了一把湿漉漉的花穴,“湿成这样,在这干你好不好?” “不要嘛……”柳时快被这个春药弄得站不稳,花穴控制不住的流水,她抱着他手臂不撒手,软绵绵的胸脯贴在他胳膊上蹭来蹭去,“不想被别人看~” “啧。” 白季帆用她小屁股擦了下手掌的水,揽住她的细腰目不斜视地路过中间那群淫乱的人,上楼。 柳时悄悄瞟了眼他裤裆的位置,发现他是真的没有反应。 她不由又想到她妈妈之前的话,白季帆是个性无能。 正常一个男人在这种场合下,应该都会硬吧…… 如果不是他在床上把她弄的死去活来,柳时险些又信了妈妈的话。 她跟在他身边脚步虚浮地往楼上走,穴儿里的水多得浸透了丁字裤,顺着腿根流下来,那朵被一根细绳勒住的菊花也开始发痒,逐渐有了令人恐惧的空虚感。 柳时心想完了,这个药的作用这么强,他今天肯定要给她菊花开苞,她可怜的小雏菊不保…… 路过楼梯上那往上爬的那女人的时候,柳时看见牵着链子的男人扬起手中的鞭子抽在女人身上,喝了一句:“贱母狗,快点爬!” 女人含着口球戴着眼罩,雪白的背上印下一道红艳的鞭痕,她唔唔地点头,好像被打的很爽的样子。 然而柳时却被吓得一哆嗦,抱着白季帆手臂的力气紧了紧。 好、好可怕…… 她想起她屋子里那些器具,逼水儿差点直接干了,白季帆不会有一天也会这么对她吧…… 她害怕的样子引起了这男人的注意,他肆意打量了一下柳时,目光落在她已经流到小腿的淫水上,舔着嘴唇笑了一声:“小丫头想不想被这样玩?” 话音落下,一鞭子又抽在女人身上,女人发出了舒服的叫声。 这约摸是个中年男人,白季帆忍着把他眼睛挖下来的冲动,侧眸去看柳时的反应。 他也很好奇,她能接受的底线在哪里。 柳时这次直接被吓哭,压根不敢看那场景,哭得梨花带雨地求白季帆:“呜呜呜白总我们出去好不好?我、我害怕……” 她是被他虐惯了,可还没有到这种被当成性奴的程度。 她可怜巴巴地抱着他的胳膊,鼻涕眼泪全蹭在他昂贵的西服上。 那男人被她这个反应逗乐,看向白季帆,“买这小丫头多少钱?开个价?” 柳时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刷刷的透过面具流下来,一个劲的摇头。 明明很可怜,却让人更有欺负她的欲望。 白季帆用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泪花,对着那男人嗤笑一声:“没看见吗?她不想跟你走。” 有点嘲讽的意思。 男人不甚在意地耸耸肩,“那算了。” 白季帆深深看了他一眼,搂着柳时快步上楼。 他知道这个男人,SM圈里资深玩家,他偶尔过来的几次,都会看到这人。 他不迟钝,能看出来这人对柳时的觊觎之心。 早知道不带她来了…… 他开了一间没有人的门,把连哭声都要变成娇喘的小姑娘推进去,关门前往男人的方向看过去。 那人正好也看向他,朝他微微一笑。 白季帆冷哼一声,重重关上门。 楼梯上的中年男人有点不甘心的收回视线,面对着台阶上摇着屁股求欢的女人,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脑子里全是那个小丫头乖顺趴在他脚下叫主人的模样。 果然山珍海味吃多了,就会想换换口味。 他兴致缺缺地抽了女人几鞭子,叹气。 * 柳时:今天也是委屈巴巴的一天。 22:源于性(1000) 柳时腿软,被他推进来之后险些跪在地上,她踉跄了几步,扑到床边,难受的蹭来蹭去。 白季帆比她淡定很多,很有闲情逸致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屋子。 桌上的情趣用品摆放的整整齐齐,床头有一个手铐,天花板垂下来几个吊环…… 他以前被表弟怂恿来过这里几次,听着外面那些声音却只觉得反胃。 后来有一次他拿了一本书坐在大厅里看,表弟从此就放弃了让他在这种聚会上勃起的念头。 但是他坚持不懈地为之努力,最后甩了一堆柳家姑娘的私密照片给白季帆,他翻到柳时花穴照片的时候,硬了。 这就是一切的开始,只源于性。 “唔……” 床边的柳时被晾在那里,没人帮她纾解体内的药劲,她又热又难受,一边扯着自己衣服一边哼哼。 白季帆看她像一条虫子一样扭来扭去,好笑之余抬步走过去。 柳时衣服脱了一半,一看见他过来,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焦急地去解他的腰带。 她第一次碰男人的腰带,手忙脚乱的,到最后也没解开,偏偏这人没有帮她的意思,急得她又哭了。 “白总……你就别再折磨我了……”她抬着一双泪眼望他,眼尾泛红,模样好生可怜,“我都湿成水帘洞了,就等着你插进来~” 这话刚说完,她忽然被他按在床边,上半身趴着,膝盖跪在地毯上。 她的裙子被他掀起来,丁字裤那根小小的细绳也拉到一旁。 柳时心中一喜,乖顺地翘起娇臀,男人这次没再折磨她,跪在她身后,一个挺身将自己送进去。 她很湿很湿,他畅通无阻的顶到最里面,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嗯啊……” 小穴内的骚肉紧紧包裹住这个外来物,像是许多张小嘴在吸吮他,夹得白季帆闷闷哼着。 “白总~”柳时不满足于他只是插进来,扭着屁股更娇更媚的唤他,“你动一动嘛~” 白季帆试着抽出来一点,无果,“你夹得这么紧,我怎么动?” 几天没做而已,她更紧致了。 柳时也很委屈,紧又不是她的错,一定是白季帆不够粗,所以都这么多次了,她还是这样紧。 她没了法子,伸手到后面去掰开小穴,努力地让自己放松。 艳红的穴肉随着她的动作外翻出来,白季帆看得眸底幽深,握住她的两个腰窝,慢条斯理地压着她屁股抽动。 “嗯啊……” 他终于动了,柳时简直要喜极而泣,她仰着头微喘着,眯着眼睛哼哼起来。 温柔的白总很少见啊,她要好好享受这一刻~ 虽然她体内的媚药一直叫嚣着让他狠一点…… 白季帆就不一样了,他喜欢把她干到哭着求饶的时候。 于是柳时还没享受几下, 便感觉身后男人的速度猛然加快,撞得她的声音支离破碎。 “啊……好快……太快啦~” 她叫床的声音一向好听,此刻像是最烈性的媚药,催动着白季帆更快的耸臀,一下下疯狂的肏着她水淋淋的穴。 *** 好多人说想看火葬场哎,我都不敢回……其实男女主这个性格在这,男主很难追妻火葬场的……而且男主只是比较狗,但不渣哈哈哈(试图挽救一下) 总结:男主肯定会良心发现对女主好的,但火葬场可能没有,如果只是等这个的小姐妹建议考虑一下要不要继续看了~ 23:吊环play(2100+)(改个标题名~) 柳时的内衣被他扒掉,大掌抚上她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掌纹。 他不怎么碰她上半身,每一次的碰触带来更多的快感,柳时难耐的甩着头发,声音里很快染上哭腔。 她错了呜呜呜,她怎么会觉得白季帆不够粗呢? 这里的床的高度有点问题,两个人这样的姿势使不上力,白季帆肏了一会儿后便掐着她腋下把她拎上床。 他的视线在吊环和手铐之间来回转悠,最后垂眸问柳时:“想玩哪个?” 柳时仰头看着那四个吊环,完全想象不到这个是怎么玩的,于是指了指手铐,很不情愿的样子,“这个……” 这个手铐会不会把她手腕给弄破皮了呀…… 但她显然是多虑了,她忘了白季帆这人有多狗,她刚说手铐,这人就把她手臂拉起来让她握住吊环。 柳时:“……” “白总……”她紧张地看他把另外两个吊环滑过来固定住,“我现在没有力气握不住诶……” 白季帆压根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弄好了吊环的位置后,把她两条腿穿过剩下的两个吊环。 她腿细,很快腿窝就被搁在吊环上,吊环是橡胶材质,倒是不会疼。 她被在空中摆成了一个淫荡的姿态,上半身全靠着两只手抓着吊环,一头黑发直线下垂,两腿分得很开,那花穴直对着白季帆的肉棒,似乎在邀请他进来。 柳时哪怕是在AV里都没见过这种在半空中做爱的姿势,此时又慌又乱,尽力去抓着吊环,防止自己掉下去。 她欲哭无泪地望着白季帆,小穴却在他的注视下接连吐出蜜液,尽数滑下去打湿了菊穴,弄得那里又热又痒。 他扶着分身抵在她穴口,蹭了两下之后挤进去一个龟头。 “嗯……”熟悉的快感涌上来,柳时忍不住想要更多,偏偏她一动,这个吊环的绳就四处晃悠,让她想自己吃肉棒都做不到。 她求助般的看着白季帆:“白总~它不让我吃你~” 白季帆扶着她的腰肏干两下之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别说柳时,他也没玩过这个吊环,完全是凭感觉把她摆成这样。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阵,白季帆忽然笑了,“现在相信我之前是处男了?” 柳时微窘,仰着头看天花板,长叹一声:“哎~信了……” 问题是她喝了春药,现在身上就跟有一堆蚂蚁爬一样,她难受的快死了,偏生这人不!会!玩! 她有点希望他之前不是个处了…… 她很狗腿地给他出主意,“白总要不我们还是回到床上~” 一方面她要饥渴而亡了,另一方面她胳膊好酸…… 她不想练臂力…… 白季帆从她这语气里听出了嫌弃的意思,唇畔逸出一声冷笑,他抵着穴口,抓着她的腰狠狠朝自己撞上来。 “啊!” 肉棒一瞬间顶到了最里面,快感轰然而至,柳时尖叫出声,差一点松开了吊环。 之后一连几下,他都掐着她的腰让她来吃肉棒,他貌似不太高兴,每一次顶在最深处,撞得柳时大脑空白,耳边全是那淫靡的水声和她自己的尖叫声。 她又错了,他是刚开始不会玩……可是领悟能力超强…… “啪啪啪!” 肉棒不断挞伐着穴内的骚肉,小穴内被肏成他肉棒的形状,摩擦的瞬间带来的快感强烈,身下交合处哗哗作响,他激烈的动作让她只剩下叫床的力气,连骚话都说不出来。 “嗯嗯……啊~” 她小身子悬在半空中,被男人一次次抛出,荡回来的时候又会被肉棒一插到底,狠狠贯穿,那乳白色的奶子在胸前摇晃,他之前留下的指印没有消失,荡成一片最诱人的乳波。 柳时好几次都快抓不住吊环,每次都颤巍巍的重新勾住。 男人得寸进尺,将她每一次越抛越远,肉棒拔出的瞬间会响起啵的一声,带出来的液体飞溅在空中。 恍惚间柳时以为她是在荡秋千,然而等巨大肉棒插进去的那一刻,她又会清醒过来,她是在被干。 “呜呜……白总我要掉下去了……我没,啊!我没力气了呜呜……啊啊啊!!” 她刚诉苦完,花穴内忽然剧烈的痉挛抽搐起来,浑身每一个细胞舒爽着,无一不在提醒她,她高潮了。 她高潮的时候,男人没有放过她,一下一下连续顶着她,大拇指拉扯她的花核,肆无忌惮的凌虐。 “别……啊哈~别干了……我要死了……白总……” 白季帆幽深的眸紧紧盯着她身下,手指速度不减,终于,她刚刚停止抽搐的身体再次开始剧烈颤抖,小穴疯狂分泌淫液,一股脑全打在他的阴茎上。 一阵温热透明的液体随之喷出,尽数喷在白季帆的小腹上,打湿了他的耻毛。 连续两次的高潮让柳时失去了最后一点力气,吊环脱手而出,她上半身无力地倒在床上,只剩下被吊在半空中下半身含着男人的肉棒。 “啧。”白季帆看着那半阖着眼眸浑身粉红色的小姑娘,扶着她的腰慢慢的开始抽动,“被玩到喷水,爽吗?小骚货。” 柳时的脚趾因为他的话而羞涩的蜷起,她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爽的……” 天知道,她快爽死了…… 体内的春药让她可以承受更多,白季帆就着这个姿势弄了几下之后,把她翻过来。 这次她面对着床,四肢都被套进了吊环里。 他改了吊环的位置,她的腿被分的更狠,在空中摆成了一字马,双臂也呈展开模样,几乎要碰上双腿。 那男人又开始拿着手机拍照,这种姿势让柳时羞耻极了,偏偏她动弹不得。 白季帆用这姿势将她送上一次高潮之后,又把她在吊环上翻来覆去摆出来好多花样,她就像一团软棉花,身子柔软,能摆出他想要的各种模样,从各种角度弄她。 柳时觉得她以后不是被他操死就是害羞死。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她感觉自己体内那点药力要过去的时候,他忽然把她放下来。 她跪在床上,手腕被手铐铐住,男人的手指落在她的菊花上,意图不言而喻。 白季帆看着刚刚被精液浇灌一次宛如妖精的女孩,哑着嗓子问:“把这里操烂好不好?” 柳时蹭了蹭他的手背,媚眼含波望他,嗓音又嗲又酥,“前面也要操烂~” 白季帆笑了,他凑过去,第一次亲上她的脸颊,低声哄着,“乖。” 就是她了,属于他的妖精。 24:两个洞都被填满+要含着假阳具睡一晚上( 柳时埋头在柔软的枕头中,小屁股颤巍巍的撅着,怕得发抖。 她不会真被操烂吧…… 白季帆从桌子上拿了一堆东西过去。 小姑娘刚刚高潮了十多次,喷了三次,再烈的媚药眼下也该消散了。 他把新拿来的一管药膏挤出来,把里头淡粉色的膏体涂在她的菊穴上。 “嗯……” 柳时高潮过后的身子敏感,被他一碰就开始叫唤。 白季帆盯着她穴里滴下来的乳白色精液,一根手指挤进她菊穴,把那些粉色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她直肠内壁上。 药膏微凉,很快发挥作用,带动着柳时整个菊花都开始燥热,她没了力气地趴在那,和他撒娇,“白总~白总~我的小菊花会不会变成烂菊花呀~” 白季帆不紧不慢地塞进去更多药膏,指尖刮着她内壁的肉,饶有兴致地反问:“烂掉不好吗?” “不好呀~”柳时不知羞地说着他爱听的话,像只小狗一样摇着空虚的屁股,“烂掉了就不能给你干了~哎呀……快进来嘛~” 这药和刚刚的还不一样,直接涂到她菊穴,眼下她都能感觉到那里在快速地分泌液体,令她忍不住地一缩一松地含着白季帆的手指,换取片刻的欢愉。 可白季帆愣是抽出了手指,拍拍她的小屁股,“不着急。” 柳时:“……” 不,她很着急。 她服了这男人的忍耐力了,是怎么做到面对近在咫尺的小洞不插进来的? 他说不着急,就真是不着急,手指抽出去之后没了动作,柳时被他逼急了,努力的回头看他在做什么,结果因为手被铐住,活动范围有限,她什么都没看见。 她郁闷地吐出一口气,支起小腿从下面去看,她的小脑袋倒立在那,忍着血液倒流的难受感看见他在给自己戴安全套。 “怎么?”白季帆撸好薄薄的安全套,抬眼皮看她一眼,“想帮我戴?” 柳时顿时乖乖地又跪了回去,嫩白的脚丫蹭上他的大腿,“我连正反都分不清呢~” 白季帆嗤笑一声,压着她细腰跪在她身后,倒了些润滑油抹上去之后,扶着阴茎抵在那朵闭合的小菊花上,顶了几下之后,一点点往里挤。 “嗯……”柳时紧张到腰背弓起,又被男人按回去,她的呼吸一瞬间变得急促,手指交握在一起,纠结到小眉毛皱着,“好胀哦……” 她的菊穴比小逼更紧,他仅仅是进去了一个头就寸步难行。 他重重呼出一口气,浅浅抽动着菊穴口,问她:“疼吗?” 柳时从紧张中回过神,只觉得不可思议。 依照她对白季帆的了解,他接下来不是应该不顾她的嚎叫一插到底吗?现在居然来问她疼不疼? 是不是她每天的祈祷起作用了,白季帆良心发现了! 她内心小雀跃了一下,觉得自己离可以去上学又进了一步,乖巧地答:“不疼的。” 白季帆不会想到他的两个字让小姑娘有了如此丰富的内心戏,他嗯了一声,试着再往里进一进。 这里的媚药效果不错,放在往常她肯定哭着喊着说疼,看来他可以搞点这种药,方便以后肏小姑娘的菊花。 他以一种很缓慢的速度慢慢侵占了她的领域,等他将自己全部送进去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累的。 那媚药果真很顶用,从头到尾柳时只觉得很胀,没有特别大的疼痛感,比起上次白季帆插两根手指进去的感受强多了。 “白总……”柳时低喘着唤他,脸颊一片酡红,“动一动……你动一动……” 不用她说,白季帆也会动,他忍了很久了。 这个姿势很方便,他握着她腰窝来回拉扯就可以套弄自己的肉棒。 “嗯嗯……好粗……嗯啊……” 柳时努力配合着他的节奏,感受到他的睾丸一次次拍打在她肌肤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速度不是很快,连肉体都击打声都没有,弄得她有点不过瘾。 “白总~”她以为他又是故意折磨她,娇滴滴地拖着长音求着,“你就快一点嘛~这么慢操不烂我的~” 白季帆:“……” 他好心心疼她,她在这嫌他太温柔? 这骚东西…… 他没好气地笑,拍了一下她的臀,声音沉下来,“等着。” “嗯嗯……啊!” 柳时刚点头准备好他快一点,结果他就开始大出大进,胯骨一次次顶着她屁股,差点把她直接干趴下,那阵熟悉的肉体拍打声出现在两人的交合处。 “啪啪啪——” 柳时大口呼吸,瘫在枕头上像一条缺水的鱼,被操弄得浑浑噩噩,“白、啊!白总……不、不是快一点吗?” “嗯?”白季帆压过去,顺势将她整个人压倒在床上,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还嫌我慢?” “没有没有……”男人的身体像一座泰山,压得柳时不断蹬腿,又是哭了出来,“是太快啦……我、我受不了了……呜呜呜……” “你这么骚,怎么会受不了?” 白季帆重重往里一顶,囊袋拍在她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他掐着她下巴逼迫她抬头,炙热的吻落在她脖颈间,“爽吗?” “呜……” 脖颈处传来一点微痛的感觉,男人有力的唇舌在上面吸吮,留下一个个小草莓。 柳时隐隐感觉他今晚有点不一样,还没来得及思考,菊花又被他一顶,他从她脖颈处抬起头,在她耳边哑着声音问:“回答我,爽吗?” 被肏菊花的感觉和小穴不太一样,柳时小声抽泣着,抽嗒嗒的回答他,“爽……” 小姑娘明显沉浸在情欲中,白季帆一边耸腰撞她,一边在她耳边低低笑着,“是不是骚货?” “啊~”菊花传来的快感让她一个劲的点头,“是是……我是骚货……是白总的小骚货~” 白季帆揉了把她头发,眼底浮起几分愉悦,“把你两个洞都填满好不好?” “啊?”柳时惊愕地看向他,小脸皱巴巴的,有点纠结的样子。 两个洞都填满……会更爽吧?可她会不会被搞死…… “啊什么啊?”白季帆没听到满意的回答,抽出雄风依旧的肉棒,狠狠插进去蹂躏她泥泞不堪的菊花,“前面的洞也塞满,操死你,嗯?” 他的声音富有磁性,染上情欲之后变得沙哑,蛊惑着柳时点头,“嗯嗯……操死我……” 她是骚货,操死她吧。 柳时羞耻地把脸埋进枕头里,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现在还想两根一起…… “真乖。” 白季帆从她身上起来,提着她的腰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 他摸了把她的小嫩穴,发现已经湿的不成样子,那穴口在他手掌下收缩着,仿佛就等着东西插进去。 “非要我开口提的小东西。” 他扇了把她的花穴,引来女孩一声娇吟,“呀……” 白季帆拿起旁边的假阳具套上安全套,然后凑过去用它拍了拍柳时的脸,“想它操你的逼,还是我操?” 柳时被那尺寸可怕的假阳具吓得一哆嗦,“你……我想要你……” 白季帆笑得无耻极了,“可是我今晚操够你逼了,还是它吧。” 柳时:“…………” 她就知道!他又和她反着来! 白季帆逗完了她,把假阳具顺滑无阻地插进她的小穴里,他按了开关,硕大的假阳具嗡嗡震动。 “啊!!!” 女孩被刺激的身体弹起,手铐哗啦作响,她难耐地甩着头,瞬间被操哭,“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 嘴上说着不要,可是她的水却越流越多,甚至因为太滑,白季帆一松手,假阳具就往外滑。 白季帆习惯了她的口是心非,直接开了最大的一档,如愿以偿听到柳时又爽又难受的尖叫。 他就喜欢把她欺负哭,欺负的越狠越好。 “自己夹着,掉出来你今晚含着它睡觉吧。” 暴君在她身后开口威胁着,柳时瞬间夹紧小逼,生怕它掉出来,连带着菊穴也收紧,弄得白季帆嘶了一声。 他跨坐在她臀上,大手按着她的腰,迫使她屁股高高耸起,他似乎打算做最后的冲刺,用一种极快的速度冲击着她的菊穴。 柳时的头发被男人拽起,臀肉被耻毛和睾丸摩擦拍打着,很快一片粉红,一个肉棒一个假阳具占据了她的全部心神,小嘴无意识地张开,连口水流下来也顾不得。 “嗯嗯,两根棒子好爽……要被操烂了……白总玩死我……呜呜……” 她的话刺激的白季帆双眼猩红,他拍打着女孩的娇臀,像是骑了一匹烈马。 “啪啪啪——” 到后来柳时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总之她最后小穴高潮的时候,白季帆也埋在她菊穴内没有动弹。 哪怕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套子,柳时仍然感受到那股射精的冲力。 “啵……” 高潮后的她趴在枕头上哭泣,失去了力气,穴内的假阳具一下子滑出来,她心里随之咯噔一声。 果然,下一秒男人抽出了软下来的鸡巴,一边慢条斯理地把套子里的精液倒进她嘴里,一边说:“今晚含着吧。” 柳时嘴里含着精液,可怜巴巴地望着白季帆,模糊不清地求他:“不要嘛~” 白季帆温柔地拍拍她的小脸,笑得眼眸微弯,“我允许你开最小档。” 柳时哇的一声就哭了。 白季帆心情更好了。 * 白总:今天的我也很狗。 今天的作者配拥有留言和珍珠嘛~ 明天开始甜甜甜! 25:迷情夜晚(2000) 柳时以为今晚要在这里睡,毕竟他们折腾到很晚了,现在已经是将近凌晨。 但白季帆坚持要离开,柳时只好擦了下身穿衣服。 穿上内裤之前,他没忘把那个假阳具塞进她的小穴里,开了最小档位。 最小档位不至于让柳时叫出来,但那酥酥麻麻的振幅让她无法站稳。 她今晚穿的是丁字裤,那小布料可怜兮兮地兜着玩具,她分分钟感觉假阳具要掉出来。 这给柳时委屈坏了,一边哭一边拉上裙子拉链。 白季帆站在那看她哭,也不说话,就直直地盯着她。 “我……”柳时被他看得头皮一紧,小细腿发颤,“我走不动。” 白季帆定定看她两秒,漆黑的眼眸眯起,语气带着几分危险,“跟我闹脾气?” 柳时咬着嘴唇不敢看他,低声抽噎着。 她被他搞了一晚上,现在药劲过去之后,她菊花又肿又疼,跟人用刀割过一样,他还要她塞着一个一直震动的假阳具走出去,她能不委屈吗? 这是她第一次不听他话,白季帆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会儿,把进来时的那个面具给她戴上,率先推开门,“你不走你就自己留在这,你别忘了这里都是些什么人。” 后半句话让柳时心拔凉拔凉的,她不想动弹,但更不敢自己留在这,只好腿软地跟了出去。 心里把白季帆骂了千八百遍。 她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了,现在看来,这男人心里只有性交,以及怎么折磨她。 她胡思乱想着,跟着他下楼梯。 外面的情况没有之前那么乱,只有几个精力旺盛的人在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有一些已经走了,还有的搭了件衣服躺在沙发上。 令她没想到的是,那个楼梯上的男人还在那。 柳时看见他的时候,他也在盯着她,那肆意贪婪的目光吓得柳时瞬间往白季帆身边凑了凑,小手抓住他的袖子。 她的恐惧让那个男人勾了勾唇角。 真能玩,进去了能有四个小时。 瞧瞧这颤抖的小身板,指不定逼里面塞了什么。 柳时路过他的时候,听见他说:“一身骚味。” 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抓住白季帆的胳膊不松手。 白季帆啧了一声,勾着她腰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回他一句:“再骚也不属于你。” 那人没恼,目光依然盯着柳时,幽暗的眸色像是盯上猎物的狼。 柳时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缩成小小的一团,她埋头在白季帆胸前,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一颗心安定了不少,但又止不住的加速跳动。 他今天真的好奇怪,第一次抱她,也第一次在她身上留吻痕,而且不对她冷笑了。 嗯……冷酷的暴君变成了温柔的暴君,但本质还是个狗男人。 柳时双手抓着他的衬衫,忍不住无声地笑了。 出了大门,白季帆把人放进车里,坐下去的那刻,柳时体内的假阳具往里怼了几分。 车里只有他们两个,柳时不用再忍着,低低地哼唧出声:“嗯……” 她忍不住摩挲着双腿,不安分地在座椅上扭动着,像是在骑着那根假阳具。 白季帆系安全带的动作一顿,目光扫过她浮现情欲的脸蛋,“别人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骚味,你说你是有多骚?” 柳时拽着身前的安全带,敏感的身子快被假阳具玩高潮,“就是很骚嘛~嗯嗯……啊~” 她绷直身体仰着头,手指紧紧揪住安全带,闭着双眼哆嗦着享受这个温柔的高潮。 今晚她媚到了骨子里,脸上又纯又欲的表情让白季帆烦躁地偏过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方向盘。 他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 开车离开之前,他把柳时的小丁字裤扯下来塞到她嘴里,顺便将假阳具开了最大档。 他开了两边的车窗,车子高速行驶在马路上,外面的夜风呼呼吹过柳时的头发,她不敢抬头,怕被别人看见她现在的样子。 小穴和菊花到底是不同,她可怜的菊花今晚再经不起摧残,小穴却可以快乐地含着假阳具,将她一次次送上云端。 玩具在她体内高速震动,嗡嗡的声音夹杂着她被堵在嘴里的哼哼声一起消散在夜风中,水汪汪的眸子从头发丝里透出来,都市夜晚的霓虹灯倒映在她的瞳孔,绚烂夺目。 柳时迷蒙无力地承受这一切,身体时不时会弓起,代表着她又高潮了。 车子停下的时候,两边车窗升起,她被弄过去给男人口。 彼时的她软的像一摊泥,含住了就不想动,昏昏欲睡。 最后男人揪着她的头发进进出出,她被操得嘴里液体横流,头皮疼痛之余又感觉到一丝爽。 这时候如果谁贴近了看,就会看见一个光着屁股的小姑娘跪在副驾驶上,逼里塞着假鸡巴,给男人舔肉棒。 再后来,她咽下了口中最后一点精液,趴在他腿上喘着粗气。 不行了,她真的不行了。 跟今晚比起来,她才发现以前的折磨根本不算什么。 她才刚破处十几天,就快被他玩坏,难以想象以后的日子。 男人的大掌摸着她滑嫩的屁股,所到之处带起一片火热,偶尔他会一巴掌扇下去,小姑娘的臀肉随之一颤。 他的手指按了两下那肿起的菊花,再落在玩具上,往里一怼,女孩的哭声便会响起。 “白总……”她的嗓子哑的不像样,快要说不出话,“我想回去睡觉……好不好……” 她这可真是撒娇的力气都没了。 白季帆今晚在她三个小洞里都射过一次,也确实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打算。 他摸到了开关,调到最小档,把她裙子放下,拍拍她的小屁股,嗓音温和,“回去吧。” 柳时哪里还有力气上楼,最后内裤是白季帆给她穿的,人也是他抱上去的,甚至被子都是他给盖的。 离开之前,他看着小穴被震到麻木已经可以无视假阳具直接睡着的柳时,薄唇弯了弯,他在她微信上打上几行字,轻声带上门离开。 26:被圈养的宠物(2200+) 柳时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浑身发疼,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酸更疼。 她摸到了手机,迷迷糊糊的看见两点的时候她给白季帆发了微信。 【醒了之后把玩具取出来,床头有药,昨晚看你菊花肿了。我有事要出国一趟,十天到半个月的时间,钱不够和我说。】 后面又发了一条:【这几天不许自慰。】 柳时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这是他留下来的,心里莫名的有点暖。 但看到后面那句话的时候,她又忍不住叹气。 把她身子弄的这么骚浪,自己离开了却不让她自慰,这不是要她命嘛。 话说回来,昨晚他弄她那么多次是因为他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柳时抱着被子滚来滚去,有点不想拿出体内的假阳具,这一次拿出去,她的小穴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吃饱了。 最后想起屋里摄像头的存在,她很不情愿地拔出了假阳具,体内泛滥了一晚上的淫水汩汩冒出,床单即刻湿了一大片。 柳时眨眨眼,对着这一片拍了张照片,发给白季帆。 【白总~等你回来~】 柳时:【乖乖坐着.jpg】 他许久没有回复,柳时洗完了澡,给皱巴巴的小菊花上了药,再次闷头大睡。 这一次醒来是下午一点了,柳时随便给自己弄了午饭,吃完后继续回床上躺着。 昨晚那么激烈,她估计得在床上躺个一两天。 晚上十点,她收到了白季帆的回复。 是好多张照片,第一张是他昨晚在深夜拍的副驾驶座位上的照片。 深色的真皮座椅上,印着一大滩在灯光下反光的水。 第二张是她给他口的样子,她看见照片上她的小嘴被男人的阳具撑得老大。 最后一张是她含着假鸡巴的小穴,阳具就露出了一个尾端,尽数塞进去,她的阴唇被分开两边,淫荡不堪。 柳时休息了一天,眼下又是一个可以承欢的她,她看着看着,小穴很诚实地湿了。 完了哎……她好像越来越淫荡了。 【白总我们这几天要不要视频呀?我这一周的自慰视频还没发给你呢~】 白季帆:【这次不用了,纵欲伤身。】 柳时:“???” 啥? 这是白季帆说出来的话??? 柳时心死如灰,垂头丧气发过去一句:【好吧。】 好吧,那她就等他回来,嗯……禁欲了半个月的男人,一定更凶猛~ 而那边的白季帆在想什么呢? 他翻着在柳时在吊环上的各样照片,在想要不要在她房间里安几个吊环? …… 柳时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很无聊,每天都是想着白季帆那根肉棒,以及她什么时候可以接到新戏。 她的经纪人李雪那边没有和她说任何剧本的消息,就连她的助理简晴都去临时当别人的助理了。 李雪说过,没有重要事情不要找她,两人上一次的交流还是李雪问她和那个炮友断了吗,柳时说断了,然后一顿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再找炮友也绝对没有被拍下任何的照片。 李雪很高冷的回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这一天,柳时思考犹豫了许久,鼓起勇气给李雪发了消息:【李姐,我最近也是没有新剧本的消息嘛,我不挑的,演什么都可以哒。】 她觉得可能是李雪手下艺人太多,把她给忘了。 按理来说无论多糊的人都能接到剧本,但她这一个月就接到了上次那一个。 她心惊胆战的等着李雪的回复,殊不知那一边李雪心情复杂。 她忘了谁都不可能忘了柳时。 起初柳时被塞给她的时候,李雪被公司老总暗示过,这是最上面那位的吩咐。 他们公司能在娱乐圈占据半壁江山,都是仰仗上面的总公司,她知道那人叫白季帆,只是没见过长相。 李雪自然而然地以为柳时是要力捧的,为此准备了不少那种大制作里炮灰小配角的资源,可最后上面直接把柳时塞进了一个根本称不上是剧组的剧组里。 就那剧本……李雪好多年没接触过那么粗制滥造的剧组了。 那个时候她以为她误会了白季帆的意思,可那个在剧组里打了柳时的许曦,转眼间就被删减戏份、改剧本,导致剧组临时把女二改成女一。 她留心打听过,得知许曦已经到了去当群演都没有剧组敢收的地步,后来听说也没有金主敢潜规则她。 她实在搞不明白白季帆对柳时的态度,去问了分公司的老总,得到的就几句话:“白总养的小姑娘出来玩,你拖着她把她兴趣耗没了,她自己就乖乖回家了。” 出来玩? 李雪不敢苟同,她能感觉到柳时喜欢演戏。 眼下柳时过来问她,那可怜的小语气看得她心都快化了。 她没有回复柳时,这一次又去问了上司,该怎么办。 等待回复的过程中,她翻到上一次和柳时的记录。 柳时:【李姐放心,我以后绝对洁身自好,不找男朋友更不会找炮友。】 以前李雪以为是天真的柳时被男人骗了,现在想想,她才是最天真的那个。 人家是白季帆养的,就算是上床,她也只能是和他上。 李雪起初没往那方面想,因为这些年来从没听说过白季帆身边有个女人,后来都传是白季帆性无能,有个女人脱光站着他面前,他也没有反应。 不管真假,传来传去,最后都变成真的了。 十几分钟后,上司回复了:【给她弄几个难拍的角色,等她知道苦了疼了就回去了。】 李雪觉得这主意不错,柳时一看就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小姑娘,简晴说上次被扇了巴掌都哭得不行,这次她给她搞点乡村支教这样的片子,指定能把她弄回去。 这样想着,李雪给柳时回复:【是有一个角色,拍摄地点在农村,条件会很艰苦,你要试试吗?】 收到消息的柳时高兴的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她刷刷刷的在上面打字,最后又给删掉,回:【我可以的!谢谢李姐!】 只要能拍戏,再艰苦她都愿意! 那边的李雪忍不住无奈地笑。 小姑娘没见识过真正的剧组,自然不知道这个艰苦是什么含义。 柳时已经兴奋地给白季帆发消息:【白总,我又接到剧本啦~据说拍摄地点是在农村呢,说不定你会看见一个灰头土脸的我~】 柳时:【开心.jpg】 白季帆看见这条消息,嗤笑一声。 灰头土脸?不,估计是个娇滴滴哭喊着要回来的她。 他的宠物就该安安分分待在牢笼里,被他娇惯地养着,可以和他撒娇,也可以和他适度耍脾气,但绝不可以有一颗想要飞出去的心。 眼下柳时不是个很乖的宠物,没关系,等她见识了真正的苦,就会哭着回来找他,认识到被圈养的好处。 白季帆勾起一丝笑,敲上两个字:【加油。】 *** 这文快给我写伤了……让我休息两天,哎 番外:初夜 上(2100+) 今天是柳时的生日。 她喜欢过生日,每每到那一天,妈妈会允许她出去玩。 但这一次的生日,她不喜欢。 夏季夜晚的风很暖,是女生晚上可以穿着小裙子出来玩的季节,眼下这风吹在柳时身上,她却只觉得浑身冰凉。 她站在一幢别墅前面,那沉默的别墅屹立在黑夜中仿佛是会吃人的怪兽,里头黑漆漆的,仅有一扇窗亮着灯光。 柳时紧张的握着双肩包的带子,像被钉在原地,愣是不敢走一步。 边上她的妈妈笑得温婉和蔼,“宝贝,记住妈妈跟你说的,以后要听白总的话,快进去吧,不要让他等急了。” 柳夫人推了她一把,看似温柔实则硬是逼着柳时往前走。 “妈妈……”柳时怕到哭出来,小模样好不可怜,“我害怕……” 她一早就知道今晚上是来干什么的,可真到这一天,她发现她一点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柳夫人皱皱眉,执起她的手一步步把她拖到门前,代替她按了门铃,敷衍地安慰她:“别怕,乖女儿,你是来享福的。” 门铃响起,紧接着门无声的打开,里面的灯在这一瞬间亮起,刺得柳时闭上了眼。 眼睛缓过来之后,柳夫人已经快步离开了。 别墅大厅内空无一人,仅有明亮灯光和冰冷家具作伴。 柳时胆战心惊地迈进去,小心地扫了一眼大厅的装潢,感慨了一下白总的有钱之后,遵循着妈妈的话上楼。 二楼有许多房间,她敲了最中间那扇的门。 然后她看着门把手被人压下来,再到门被打开,男人高大的身影遮挡了屋内的光芒,在她脸上留下一片阴影。 她无端感受到一股冷意,抬头看去时,狠狠一愣。 妈妈说他的长相不差,这哪里是不差,分明是很帅,帅到爆。 浓黑的眉毛压得低,眉峰凌厉,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出一片鸦青色,高挺的鼻梁到下颌线的弧度曲线更是流畅完美,那两片薄薄淡色的唇微微抿起。 他穿着松垮的浴袍,露出的胸前肌肉强壮有力,柳时无法想象她的初夜会怎样度过。 他垂着眼眸看她的时候,柳时心里咯噔一声,身体恐惧得退后了一小步。 白季帆目光落在她鼓鼓囊囊的双肩包上,挑了挑眉。 这么小一只,又背着双肩包,让他有种自己要强奸幼女的感觉。 他侧过身让她进来。 他的房间风格和他这个人的感觉是一样的,简单的黑白灰,最显冷淡。 柳时把背包摘下来,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这时男人的大手伸过来,把她包拿走。 柳时见他拉开背包的拉链,小脸一红,小声嗫喏着:“我、我先去洗澡……” 白季帆放下背包,“等下再去,过来。” 于是柳时又硬着头皮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她今晚穿的是裙子,小短裙堪堪遮住屁股,是她妈妈给她选的。 白季帆坐在床边,掀起她的裙子,露出了里面纯白色的蕾丝内裤。 柳时从没被异性看过内裤,忍着羞耻感,慢慢低下头。 她的双腿微分,白季帆插手进去,准确无误的摸到她的小穴。 柳时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小脸渐渐红起来,“白总……” 就是在这一刻她感受到,她这十八年来娇养的身体,以后真的属于这个男人了。 白季帆摸上去才发现,她的内裤剪开了一个洞,正好在阴道口处,他不脱她的内裤也能插进去。 “这么骚?” 柳时第一次听这样粗鄙的字眼,害羞地别过头,小声解释着,“是妈妈让我穿的……” 白季帆掀眼皮看着这小姑娘,指尖在她的穴口处轻轻摩挲,来回画圈。 柳夫人可真是个好‘妈妈’,把还是处女的女儿打扮得跟个身经百战的妖精一样。 他嗤笑着,感受她穴口处渗出几丝液体后,捅进去一个手指肚,“有没有人碰过?” “啊!” 柳时疼得皱起小眉毛,光裸的双腿发颤,“没、没有……” “真紧。” 白季帆满意地抽出手指,在她内裤上蹭了蹭手指,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小玩意。 那是个粉色的椭圆状的玩具,一指粗,不长,称得上是精致小巧。 他把这橡皮泥一样的东西抵在她花穴处,往里一按。 “啊疼——” 柳时一个踉跄,下意识抓住他肩膀,“别……” 白季帆不管她疼不疼,把剩下的部分推进去,结果小姑娘直接倒在他怀里,哆哆嗦嗦叫唤着疼。 他于一个月之前见到柳时的私密照,和柳家订好了她。 这一个月他一直在等着她成年的这天,闲来无事的时候找人做了这么个迷你小玩意。 很短的小玩具,不会弄破她的处女膜,只是吸了淫水之后会变粗,方便他一会给她开苞。 他按下遥控器上的开关,柳时体内的小东西随之开始震动,于是这疼痛中又夹杂了一丝快感。 她情不自禁地抓紧了他浴袍,白皙的小脸皱成一团,“呀……” 白季帆揉了几把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冷声命令,“夹着它去洗澡,不准拿出来。” 柳时没想到洗个澡而已,他都能弄出这么多花样。 她悄悄瞅了一眼白季帆的胯部,那里的浴袍平平,她不由有些信了妈妈的话。 白季帆是个性无能,在床上可能喜欢用一些玩具。 她苦着一张小脸艰难地进了浴室,想着包里被妈妈塞的那些东西,觉得今晚自己肯定不好过。 穴儿里的小玩意嗡嗡震着,柳时刚调好水温就直接软在浴缸里,她紧紧扣着浴缸边,大口大口的呼吸,像一条缺了水的鱼。 十几秒之后,她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全身镀上一层淡粉色。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刚的感觉是什么,顿时一阵羞耻。 她被他塞进来的这东西……弄得高潮了。 小腹酸涨着,一股股爱液流下,这是柳时熟悉的感觉。 她之前被妈妈逼着看黄片的时候,也会有这种感觉。 可令她觉得惊恐的是,穴儿里的那玩具竟然有变大的趋势,生生要把她撕裂。 外面男人看着她包里的那些东西,愣了一下,转而开始把玩着遥控器,在一档和五档之间来回切换。 很快,他听到了浴室里传来女孩的哭声。 爽到哭?还是疼到哭? 白季帆勾勾唇角,开了第五档,放到床边。 浴室内,柳时缩在浴缸的一角,无力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哭得梨花带雨。 这绝对是她过得最糟糕的一个生日! 番外:初夜 中(2000+) 后来外面那人终于按了停止键,好像是在告诉她,该出去了。 柳时缓了一会儿之后,踉跄着走出浴室。 那男人已经躺在床上,浴袍包裹着他蜜色的肌肤,修韧的胸肌裸露在外,看起来强壮有力。 柳时站在那里觉得羞耻,她的衣服全在外面,里面只有毛巾,连个浴巾都没有,这个变态的男人刚刚就是看着她脱光进去,眼下又看着她光裸着出来。 她未被人开发过的花穴塞了一个肿胀的小玩具,经历了高潮不久的她几乎快要站不稳。 可男人清冷甚至可以说是冷漠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时,她却觉得浑身燥热。 白季帆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目光从她脸上一点点下移,最终落下她并拢的腿心处。 他勾唇笑着,对她招招手:“过来。” 柳时:“……” 过去就过去嘛,可是他为什么又开了遥控器! 她一步一踉跄地踱到了床边,差点跪下的时候,小穴内的玩具忽然静止,这让她大大的出了一口气。 白季帆玩够了,利落地把东西取出来,柳时嘤咛一声,体内分泌的那些淫水尽数流出,在她腿间拉成淫荡的丝儿。 他就着还在张嘴的小逼探进去一根食指,稍稍往里一伸,不出所料摸到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他满意地抽出手,让她躺到床上,分开双腿,女孩的花穴彻底展露出来。 很粉很嫩,光洁无毛,殷红的阴蒂已经充血凸起,阴唇饱满,小小的穴口闭合着。 和他在照片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那么诱人,让他一瞬间勃起。 柳时看着白季帆脱了浴袍,还疑惑着一个性无能为什么要脱衣服。 然后……她目光落在他小腹下,陡然睁大眸子。 妈妈呀,这不是个性无能!!他比她看到的黄片男主角还要粗大!! 她被骗了!!! 这根棒子捅进她身体里……天啊……她会疼死吧…… 她被吓得瑟瑟发抖,下意识就想往后缩,可是她已经在床头,再躲也躲不到哪去。 白季帆挑眉看着她小脸惨白的小模样,拿起在床上放着的书包,问她:“我需要这些东西?” 他看了一下里面,上到软鞭下面按摩棒,应有尽有,足以把她玩高潮。 他又指着自己的胯下,那昂扬的肉棒在柳时的注视下弹动一下,她终于绷不住了,呜的一声哭出来,“不、不需要……” 呜呜呜她想回家……她不想被这个东西捅…… 小姑娘洁白的身子蜷成一团,瑟抖的声音透露着她此刻的恐惧。 白季帆从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抓着她腿把她拽回来,强迫她摆成M型。 他的膝盖顶在那,柳时合不上双腿,眼睁睁看着他扶着阴茎贴近她的私密处。 她哭得胸前的奶子起伏抖动,“会不会很疼……” 白季帆觉得她问了一句废话,破处哪有不疼的,他甚至做好了他也会疼的准备。 他没有回答她,灼热的龟头在她阴蒂和阴唇中来回划动,偶尔会擦过她已经闭合的穴口,烫的柳时心尖发颤。 肉棒擦过阴蒂的时候引起丝丝快感,小穴有感应似的收缩,让她又羞耻又空虚。 “嗯……” 她发出第一声呻吟的时候,男人的龟头挤进阴道口,小小的阴道口被迫张开小嘴含住他的巨大,柳时疼痛地直皱眉头。 白季帆看她呼吸加重的样子,拿过床头一只崭新的手机,开了摄像头对准两人的交合部位。 柳时大惊失色,下意识挥手去阻止,“不要拍……” 白季帆抬眸看了她一眼,冷酷地抓住她的手往上一掰,身下随之重重往里一顶,伞状的龟头陡然冲破那层阻碍,直逼最深处。 “啊!!!” 前所未有的疼痛卷席而来,从那一点扩散到全身,柳时失声尖叫,小手胡乱的拍打男人手臂,“痛痛痛!!你出去啊——” 她没想过自己的初夜会被这么简单粗暴地夺走,男人的性器像是刀刃,生生劈开她的阴道,让她恨不得死去。 她被av骗了,还以为做爱是什么舒服的事情…… 她崩溃的大哭:“出去啊出去啊……” 白季帆看这小姑娘就差对他拳打脚踢的样子,忍着阴茎被吸紧传来的疼痛说:“你怕是没搞清楚状况,柳家把你卖给我,你以为你的身体还属于你自己吗?” 他的嗓音冰冷,看她的眼神更像是看一个物品,柳时一颗心拔凉拔凉的。 是,她忘了自己的身份,据说白季帆花了一个亿买她的初夜,后续会有更多的钱送到柳家,送给她……亲爱的爸爸妈妈。 她只是个高价买回来的商品,想怎么玩都是他说了算。 她泪眼朦胧地望着面容模糊在水雾里的男人,挠着他手臂的手渐渐放下来,咬着嘴唇哆嗦着,努力不让自己疼的叫出来。 他这样冷漠无情,那她乖乖的听他的话,他是不是就会对她好一点? 她憋屈的样子成功取悦了白季帆,“你知道外界有多少女人想爬我的床吗?” 他这话说的戏谑,柳时低着眸子没给他回应。 她不知道有多少,反正她不想。 她快疼死了。 只是显然,她这沉默的态度又让白季帆的脸黑下来。 他啪的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夹得太紧了,放松。” “呀……” 他这一巴掌扇得毫不留情,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柳时臀肉一颤,小穴竟然咬得更紧。 “你!” 白季帆刚说出一个字,忽然停了下来。 柳时太紧张了,小穴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几乎是本能的一缩。 她本来已经做好了他生气的准备,正在疑惑他为什么不继续说,她突然感受到穴儿里被一股炙热的液体冲击着,那感觉足足持续了十几秒钟才停下来。 柳时后知后觉反应到,他射精了。 她脸色变化精彩极了,有点想笑但又不敢。 这么气势骇人的一个男人,居然秒、射、了! 到底是年纪小,藏不住情绪,哪怕她竭尽全力忍着,但是嘴角依然控制不住的上扬。 男人射在她身体里之后好半晌没有动作,柳时感觉有点不对劲,抬头看过去,被他面无表情的脸吓了一跳。 番外:初夜 下(2600+) 他黑眸盯着她,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地开口:“射在你身体里了。” 柳时严肃着小脸点头,“没事,我打了避孕针。”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几秒,然后柳时惊恐地发现穴儿里的肉棒竟然又一点点硬起来,重新撑开她的甬道。 白季帆脸色好转了点,慢慢地抽出自己,处子血连带着淫水精液一起混合在棒身上被带出来。 他按下暂停键,手机塞到她手里,扬了扬下巴,“看看你是怎么被破处的。” 这么羞人的命令,柳时当然不会看,结果白季帆又捅进来,刚破处的身子承受不住他的粗大,甬道泛起阵阵疼痛,丝毫不亚于刚刚。 柳时倒吸几口气,盯着天花板的眼神涣散,但愣是一声没吭。 她才不想看自己的性爱视频…… 白季帆并不介意她此刻沉默的反抗,他把手机扔在她胸口,扛起她的两条腿压到胸前,直到她臀部抬起,仅剩下腰部支撑着。 她刚刚在浴室高潮了那些次,又被内射一次,眼下里面很滑,虽然仍是那样紧,但白季帆可以抽动阴茎。 他也是第一次,没什么章法技巧的操弄她,龟头每一次挤到最里面,有几次顶撞到她娇嫩的宫口。 柳时依然只觉得疼,毫无快感可言,她小脸苍白,冷汗浸湿了头发枕巾,她听着身下传来的水声和肉体的击打声,第一次觉得她的身体很奇怪。 明明她很疼,可是她却很湿,本能的一波一波吐出淫水。 男人像野兽一样,一次次沉默而残忍地挞伐折磨她的穴肉,肏得柳时直翻白眼,最终受不住了开口求饶,“疼……慢点……求求你……” 白季帆低哼着,不顾她越来越惨烈的叫唤快速耸腰,大手蹂躏着她的娇臀,软绵绵的,像棉花一样,让他爱不释手。 “啊……” 柳时后来已经没有求饶的力气了,这场野蛮的性交带给她的只有漫无止境的疼痛。 这就是作为一个玩物的感觉吗?她好疼啊…… 被操弄的狠的时候,她甚至想咬舌自尽。 她绝望地闭上眼,像一个失去了生机的破布娃娃,任由男人把她翻过去,从后面进入她。 后入的姿势进入的更深更紧,男人无疑是更爽的,而柳时在他插进去的一瞬间仰头尖叫,身子难受的弹起。 然后一只大手无情地按下她的后背,只剩下一个翘臀高高撅着,被男人拍打揉捏,猛烈肏干。 白季帆当时见到的她那几张照片,她就是这样的姿势趴在床上,照片上她自己掰开了小逼,出现在镜头上的脸布满眼泪,显然是被逼的。 那个时候他就想把她按在身下这样弄,等了一个月终于如愿以偿。 这姿势不适合处女,也会从心里给女人一种屈辱感,柳时委屈地哭出声。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狠? “呜呜……” 她埋头在枕头中,白季帆越狠,她哭得就越凶。 白季帆当然不会哄她,她这一晚上眼泪就没停过,甚至哭得让他心烦。 他这人软硬不吃,但更不喜别人和他对着干,眼下柳时的表现只会让他顶的更深更重。 “哇——” 柳时放声大哭。 白季帆被气急了,一掌甩在她屁股上,抓着她头发把人揪到自己眼前,恶狠狠的,“你到底哭什么?觉得委屈?既然这么不想和我做,那你明天滚回柳家去!钱我也不要了,就当嫖了一个最贵的妓女!” 柳时一听,立马紧紧抱住他的腰,死活不松手,“我听话我听话,你别把我送回去呜呜呜……” 她见过被送回去的姑娘的下场,被男人轮奸之后,光着身子丢出去,最后不知生死不知下场。 而且,她对自己有一点处女情结,初夜都给了他,她不想再和别人做。 小姑娘前后态度转变太快,白季帆无语地看着她鼻涕一把泪一把,“你还哭?” 柳时连忙抹掉眼泪,抽嗒嗒的吸着鼻子,“我、我太疼了……生理反应……” 白季帆:“?” “你,”他摸了一下她身下,确定她的水有很多,“一直没有感觉?” 柳时迷茫地望着他,“什么感觉啊?” 她该有什么感觉吗?她是第一次哎……他又不肯轻一点,她自然只觉得痛。 白季帆:“……” 他看她流了这么多水,以为她是有爽到的,下意识就觉得她又哭又喊疼是因为矫情、不想和他做。 谁知道…… 谁知道他干了这么久,人家只有痛感! 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表现出来什么,只捡起那个手机放到她眼前,“把视频看了,一会我慢点。” 听到可以慢点,柳时强忍着羞耻心看视频,画面上他阴茎捅进去的瞬间,能听到她的惨叫,等到他拔出来,看到上面的处子血的时候,柳时的鼻尖又酸起来。 她再也不是个纯洁的姑娘了。 她乖乖的看完,白季帆揉了一把她的小脑袋,“躺下。” 她疼成这样,他只好重新来。 柳时没躺下,勉强止住了泪水有些哽咽的唤他:“白总……” “怎么?” “我……”她委屈巴巴地开口,“我不是妓女……” 白季帆:“……” 一句气话,也能被她记住。 别说,小姑娘这模样还有点可爱。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哄小孩的样子,“嗯,不是。” 柳时破涕为笑,乖乖躺下,主动分开了腿。 再开始的时候,他明显温柔了不少,逗弄着阴蒂阴唇,指肚按摩着她的穴口,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插进去,给她做扩张。 柳时慢慢的来了快感,湿成了水帘洞,在他挺身插进去的时候,她婉转呻吟着,手脚攀上他的躯体,“嗯啊……” “爽吗?”白季帆浅浅抽插着,在她耳边问。 “爽的……”柳时忍不住用手挠他结实的后背,猫儿一般的叫着。 “嗯。” 白季帆放下心,渐渐加快。 这一次柳时终于体会到做爱的舒爽感,即使阴道仍有些疼痛,但比之前已经好了太多太多。 临近他射出来时,他低声说:“柳家有你这么个妖精,后半辈子都不愁。” 柳时扭着臀承接着他的精液,失控地叫着,当他们静静抱在一起的时候,她喃喃了一句:“生日快乐,白总。” 白季帆身体一僵,埋在她颈边许久,半晌,他抽出软下来的欲望,挑眉笑道:“你知道上一个对我说生日快乐的人后来怎么样了吗?” 柳时眼中蒙着一层水雾,这是爽出来的眼泪,她迷惘的看着他温和下来但又变得戏谑的神色,有点慌乱。 今天是六月二十六,是她的生日,也是他的生日。 之前妈妈给她看过白季帆仅有的资料,仅有姓名年龄身高性别。 他比她大一轮,今晚是他三十岁的生日。 她是真心想祝他生日快乐,现在好像……有点不对劲? 她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办,接了一句:“坟头草三丈高了?” 白季帆哑然失笑,屈指弹了一下她额头,“我不过生日。” 柳时捂着脑门,认真地点头。 那她以后不说了。 他没有生气的模样,一边擦阴茎上的液体,一边说:“今晚先到这,你睡在这里。” 他擦完之后,穿上浴袍出去了。 柳时去洗了澡,然后拖着酸疼的躯体躺在床上,她累极了,沾着枕头就睡着。 …… 后来迷迷糊糊的时候她被推醒,她睁眼看见白季帆,不经大脑说了一句:“白总,是要再来一次吗?” 白季帆:“……” 他倒是想,但怕把她玩进医院。 他侧开身,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东西,“刚送来的。” 柳时想说大半夜吃东西会长胖的,但她很快憋回去了这句话。 屋内开的灯光暖黄,一个新鲜奶油蛋糕摆在桌上,精致可口。 “过了零点了,下次准时给你过。” 男人低哑的声音从后方传过来,柳时偏头看去,他的面容依然冷峻,她的心却无端被击中。 她扬起甜美的笑容,重重点头,“嗯!” 这个生日,好像也不是那么糟糕。 明年,他们会是什么样子呀? 番外【完】 ** 我看起来像是完结的样子嘛,我没完结没完结,还有好多个黄梗没写呢。 27:聊骚(1100+) “嗯……” 柳时不安地吟了一声,缓缓睁开眼。 这次去剧组的时间很赶,导演那边说让她先去农村待上一段时间,别到时候演起来太出戏。 她下了飞机,眼下在前往目的地的路上。 剧组的工作人员充当司机,接她、简晴和李雪过去。 李雪这次亲自过来陪她拍戏,这让她受宠若惊。 路途遥远,眼下这两个人都睡了,只剩下她刚刚醒过来。 他们正在驶出城市,周围的景象从繁华走向简朴,柳时支着头懒懒的看着窗外,小脸上有几抹红云。 她居然梦到了……他们初夜的时候。 那一晚她疼到极致,后来他也温柔到了极致。 那一次之后,她的身体能够开始承受他,他便很少有那种缓慢轻柔的时候了。 她记得那晚到最后,她跟他撒娇,让他祝她生日快乐,他给了她祝福,后来她又把奶油抹到他下巴上,最后她自己被抹了一身,差点又做了一次。 不过…… 她坐在车座上并拢双腿磨了磨小穴。 她湿了…… 今天是白季帆离开的第七天,她七天没有性生活,快被憋死了。 她悄咪咪的看了下边上眯眼睡着的简晴,拿起之前被她放在一边的一瓶酸奶,含了一些在嘴里。 确信前面开车的工作人员看不见之后,她对着自己拍了张照片。 照片上的她张着嘴,舌头上积了一层酸奶,有一点顺着嘴角流下,像极了她以前含着精液的样子。 雀跃地咽下酸奶,她把照片发给白季帆。 她和白季帆的时差差了十二个小时,她这儿现在是上午十点,他那边是晚上十点。 他貌似闲下来了,回复得很快:【?】 一个符号而已,柳时便开始心跳加速,小穴里又流出了一点水。 柳时:【白总,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好饿……】 柳时:【哭唧唧.jpg】 白季帆:【哪饿?】 啊啊啊这是终于肯跟她聊骚了吗??? 柳时嘴角忍不住上扬,刷刷的在上面打字:【嘴巴饿,下面也饿~】 之前的几天,但凡她说到这种事情,他都不会回。 她还以为白季帆到了国外就解放了第二人格了呢。 那边白季帆对着这几个字轻笑。 小姑娘越来越荡了。 【到哪了?】 柳时:【在车上,往拍摄的那边开呢。】 【边上有人?】 柳时敲上几个字:【有人。】 后面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又补上去:【她睡啦。】 白季帆:【今天穿的裙子?】 柳时:【牛仔裤。】 白季帆:【扣子解开,我看看你今天穿的什么内裤。】 嘤。 柳时有点兴奋又有点紧张。 她坐在副驾驶后面,努力靠近右手边的车门,确保不会被司机看见。 李雪和简晴依然没有要醒的意思,她舔了舔嘴唇,手指解开了第一颗扣子。 她上半身穿了一个普通短袖,唯一能遮挡的包被简晴抱在了怀里,如果之后她拍照的时候,简晴突然醒了,她很大概率是会被看见的。 手心紧张的出了一层的汗,她接连解开了剩下的两颗扣子。 然后她很轻很慢地拉开拉链,生怕被司机听见动静。 顺利解开拉链,她迅速对准自己的内裤拍了一张,整理好扣子之后才发给他。 照片上是小姑娘浅蓝色的蕾丝内裤,白季帆眯眼看着,已经想象出这下面是什么光景。 没一会儿,柳时又收到了白季帆的消息,差点没把她手机吓掉。 就五个字。 伸进去自慰。 28:当着别人面高潮(1000) 柳时盯着这句话,明显感觉到身体因为兴奋而流了更多的水。 【被发现了怎么办呀?】 白季帆:【我给你选择的权利。】 柳时:“???” 他什么时候如此人性化啦? 但她到底是想的,一星期没有性生活,眼下她又逼痒的难受,巴不得可以自我慰藉一下。 【我选择伸进去~】 她比刚刚更小心地解开扣子、拉下拉链,正要伸进去的时候,她的手机屏幕忽然换了个样子。 是他发了语音通话过来。 柳时有点庆幸自己全设置成了静音,她从兜里拿出蓝牙耳机,戴上之后,那边传来的不是男人的声音,而是一阵肉体的撞击声以及熟悉的淫叫。 “嗯嗯……白总用力操我……要被你搞坏了~啊啊啊——” 这不知道是哪一次做爱的时候被他录下来的。 柳时听着自己高潮的声音,小脸刷的一下变红。 更想要了…… 她右耳戴着蓝牙耳机,急不可耐地伸进内裤,摸上自己汁水淋漓的阴蒂和花穴。 湿的程度远超乎她的想象,她的手和阴蒂之间好像隔了一层膜,滑溜溜的,她需要用更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产生感觉。 她靠在车玻璃上,余光一直瞥着简晴,手下的动作动得飞快。 这样刺激的情景让很快她来了比平常更强烈的快感,屏幕上白季帆发了几张照片,照片上他们两个人各种姿势,各种角度,只是都只露了她的脸。 她禁不住地插进阴道,一根手指满足不了淫荡的她,放进去两根之后才勉强觉得慰藉。 她一边去找着那一个敏感点,一边想象着他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给她甬道撑大,快而狠地操弄她,直到她一次次高潮,直到他射精…… 得益于之前白季帆教她自慰,她轻松地找到了凸起的一点,试着按了一下,一声娇呼差点脱口而出。 她紧紧咬着下唇,视线在司机和简晴之间转来转去。 只要司机回头,只要简晴醒来,又或者李雪从倒车镜中看一眼她,他们就会发现她的不对劲。 眼睛铺开一层朦胧的水雾,她把手机的收音孔对准她小穴的地方,试图让他听到水声。 怎么办……她好想叫出来…… 她用力怼着那一点,大拇指探上去按压充血挺立的豆豆,试图快一点达到高潮。 她快疯了…… 就在这时,车子忽然重重颠簸一下。 “唔……” 柳时借着机会哼哼了一声,一直憋着的那口气得以吐出去。 然而边上简晴呢喃了两声,眉头皱起,有种要醒的趋势。 前面的李雪更是直接醒了,问了一句:“到哪了?” 柳时吓得花穴猛缩,可偏偏高潮就在这一刻来临,她知道自己该停止,但又舍不得这来之不易的高潮。 于是简晴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柳时上半身趴在腿上,咬着嘴唇似乎在忍耐痛苦的样子。 这瞬间把简晴吓醒了,“柳柳,你身体不舒服吗?” 这话引来李雪的注目。 柳时高潮的余韵没过去,两个手指整根插在逼里,舒爽感蔓延到全身,她整个人都发颤,根本不敢开口说话。 * 每天看着收藏在涨,留言在降,哭唧唧~ 29:逼她退出(1600+) 简晴看她眼睛发红,更慌了,想要把她扶起来,“柳柳你是哪不舒服啊?” 柳时惊恐地看着她的手,连忙摇头,高潮后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媚感,“肚子有点不舒服,没事没事,我趴一会就好了。” 简晴把腿上的包拿走,拍了拍自己的腿:“那你躺在我腿上吧,能好受点。” 李雪在前面应和着:“还有挺长的时间才到,你躺一会吧。” 简晴从左边看来,李雪从右边看来,柳时欲哭无泪,拼命夹紧双腿压低身体,生怕她们发现,“不用不用,我来之前吃了根雪糕,可能是凉到了,缓一缓一会就好了。” 李雪皱起眉毛,“那行吧,你自己看着办。” 简晴原本想坚持,听见李雪这么说,只好道:“柳柳你要是坚持不了,一定要及时说啊。” 柳时一个劲的点头,“嗯嗯嗯!” 两个人不再提让她起身,柳时松了口气,悄悄地一点点拉上拉链。 耳机里她的叫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取之而来的是男人愉悦的笑声。 “下次敢不敢了?” 柳时心说当然不敢了,可她一不能说话,二不能拿手机回复,只好白季帆晾在那里。 白季帆的声音不断的传来,“刚刚水声有点小,你叫的声音也很小,跟个蚊子似的,把自己插爽了吗?” 柳时:“……”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概这就是吧。 他的最后一句话让她又有了点感觉…… 虽然高潮一次,但她和白季帆一起的时候,每次都远远不止高潮一次。 哎,空虚寂寞难耐的她呀~ 她单手系着扣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系好了最后一颗,她大大出了一口气,嗖的一下直起身。 活过来了。 简晴惊讶地看着她:“柳柳你又不疼了?” “……” 不好意思,太激动了。 她摸摸鼻尖,讪讪地笑,“嗯,不疼了。” 结果简晴盯着她摸鼻子的手说:“你手上怎么有水呀?快擦擦。” 柳时:“…………” 救命,她要被自己蠢哭了。 “咦?”她果断地装傻充愣,“可能是我睡着之后的口水?” 那边白季帆忍不住闷笑出声,“你的口水有骚味?” “……” 柳时面无表情地接过简晴递来的纸巾,擦拭手上的手,心里有点可惜。 她原本还想拍张照片给他看呢。 前排的李雪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看了柳时一眼,转过头去的时候笑了一下。 她醒得早,听见了柳时那一声微微急促的呻吟,里面的柔媚怎么压都压不住。 她想起早上刚见到柳时的时候,柳时脖子上那还没消去的吻痕。 啧…… 小姑娘这娇娇弱弱的身子骨,白总可别给折腾坏了。 *** 又开了两个多小时后,司机说车子无法通行剩下的路,需要她们步行进村。 柳时是一个真的生长在温室里的花朵,大夏天的,拉着小行李箱在土路上吭哧吭哧地走,满头是汗。 她觉得有点奇怪,这条路虽然有些不平,但肯定是可以开车的。 她数次想问问司机为啥不能开车,可害怕他们觉得她矫情,就没问。 等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到村子路标的时候,她以为到了。 然而…… 摆在她面前的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阶梯,仿佛与天相接。 “这……”柳时颤抖地指着阶梯,看向李雪,“姐,我们这是要去大山里拍戏吧……” 李雪也累,她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点头,“对,大山里的农村,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柳时安慰着自己大山就大山吧,总不能这么轻易放弃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 虽然,拉着行李箱走了一个多点,她现在站都快站不稳。 她摇摇头,“姐,我不回去。” 李雪诧异地看向她,“你可要想好了,你如果决定要拍,后面还要去砍树,背下来去卖钱,就刚刚那路,你每天要走不止一次……” 柳时这次异常的坚定,“嗯,我想好了,不回去。” “……”李雪狠狠心,指着她的行李箱,又说,“你要是不回去,你现在自己把行李箱搬上去。” 柳时小腿和胳膊酸疼,她沉默了一瞬,咬牙点头,“好。” 李雪:“???” 说好的不能吃苦的娇娇小姐呢??? 李雪还想说点什么,岂料柳时奇怪地问她:“李姐,我们不是签好合同了吗?现在离开不算违约吗?” 李雪:“……算。” 算了,小姑娘想试就让她试,她就不信那样的环境下,柳时能坚持下来。 李雪的一个字让柳时放下心,签好了合同,那她肯定不会被临时换角了呀~ 嗯,她一定会好好演的! 她搬着行李箱艰难地往上走,纤瘦的小身板摇摇欲坠,仿佛风一吹就倒。 简晴和充当司机的工作人员都看不过去了,齐齐别开头。 剧组的拍摄没有正式开始,他们所有人包括导演,都被下了一个命令,想尽一切办法逼柳时主动退出。 喵~ 更多小说请收藏:xyushuwu11.com 30:会努力做好(1400+) 这个阶梯着实很长,柳时咬牙走了十多分钟之后,实在走不动了,可怜巴巴地望着李雪:“我可以休息一下吗?” 别说柳时提着一个行李箱,李雪背着一个包都快迈不动腿,她瞅着小姑娘苍白的脸色、发抖的身子,心软松了口:“可以。” “真的呀~”柳时瞬间笑逐颜开,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低着头大口呼吸,毫无形象可言。 以前她觉得和白季帆做爱是最耗费体力的事情,现在…… 她托腮叹气,想象着自己上去之后的日子,顿时感觉腰更酸了,腿更疼了。 她一坐下,男工作人员也坐下,李雪为了维持自己的颜面,愣是站在那。 简晴大学时候喜欢跑马拉松,偶尔也会参加越野赛,现在是几个人里面状态最好的一个。 她只流了点汗,双颊粉红,呼吸算是平稳。 她蹲在柳时旁边,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有种摸自己家那只爱撒娇的猫咪的意思,“柳柳呀,撑不住了咱们就回去,别硬撑,回头再把身体搞坏了。” 李雪和她打过商量,她俩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 简晴温和又宠溺的样子像是邻家的大姐姐,柳时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又不是泥娃娃做的。” 累一累又不会坏嘛,为什么都要劝她回去? 真是奇怪。 她这次出乎她们意料的倔强,简晴没再说什么,只是后半段的路程中,自告奋勇帮她拿了行李箱。 为了防止李雪不同意,她愣是抢过了李雪的包背着。 李雪当然没办法再说什么,悄悄和简晴说:“你就惯着她吧。” 简晴乐在其中,笑眯眯的没说话。 之前柳时待在家里那段时间,她被弄去给一个三线艺人当临时助理,那女人娇贵到连机场换鞋都要她帮忙换,水温还什么……一定要四十度的温水,凉一点都不行,烫一点更是能要了她的命一样。 相比之下,柳时简直是一个小天使!!! 她哪怕到时候受不了农村的环境,让她留下来陪她住,简晴觉得自己都会同意。 她眉飞色舞,健步如飞,别提多高兴了。 唯一的男性累得呼哧带喘,看向简晴的目光完全可以用崇拜来形容。 重活都在简晴身上,几个人不好意思再吵吵累,于中午十一点半正式登顶。 上面的环境比柳时想象的……嗯,要差那么一点。 摇摇欲坠的屋子、破破烂烂的门窗残破地立在那里,在来到这里之前,柳时都不敢相信现在还有用茅草铺屋顶的地方。 有朝他们投来好奇胆怯目光的小孩子,皆是面黄肌瘦,衣服上积了厚厚的灰尘,皮肤因为常年的风吹日晒而变得干裂。 站在他们面前,白白净净的柳时感到一丝惭愧。 工作人员带着她们去找导演,那是偏里面的一间房子,也是柳时接下来要生活的地方。 大热的天,步入中年身材虚胖的导演拿着一把蒲扇,拼命给自己扇风,热的汗流浃背,恨不得把衣服脱了。 这位导演叫刘安,擅长拍甜甜蜜蜜偶像剧,这是他初次转型来拍现实片,眼下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是把几个人盼上来了。 他最显眼的地方便是嘴角的那颗黑痣,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眯起,脸上的肉连带着那颗痣会动。 柳时觉得他长得有点喜庆,像只……招财猫? 整个剧组只有刘安和他的助理来了,为的就是在拍摄之前把这个小姑娘劝回去,刘安摇着蒲扇,对着柳时的第一句话就是:“不行,太健康了。” 真真是蜜罐里养出来的女孩子,头发丝都是精致的。 柳时眨着大眼睛,认真地点头,“我今天开始减肥。” “光减肥可不够。”刘安摇头晃脑的,像极了古代的教书先生,“看见这里村民的样子了吗?你至少要和他们状态差不多,才可以正式开始拍摄。” 柳时回想了一下刚刚那些人的模样。 谈不上骨瘦如柴,他们粗糙黝黑的皮肤和脏乱的衣服给人的冲击力更大,还有表情,一种让人看了就绝望的苦相。 这种表情对她来说真的很难。 不是瘦下来就可以的。 柳时预感自己估计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日子,“嗯,我会努力做好的。” 刘安和蔼地笑着,依然在摇扇子,神情有些微妙。 他希望柳时快点走,他和助理之前打赌柳时会待上几天。 他赌两天,助理赌三天。 *** 疯狂卡剧情,对着网上大凉山和暖春的照片发呆,啊~放我去写肉吧…… 31:怎么洗头发(1500) 柳时留下来的第一天,他们对她的小行李箱下手了。 李雪按照导演的吩咐,把不该留给柳时的东西都拿走了。 柳时蹲在旁边,扁着嘴看着李雪拿走她的牛仔裤、护肤品、小风扇、防晒霜、洗面奶、洗发水…… “这个……”她指着那个洗发水,弱弱地开口,“可不可以留给我?” 李雪像个冷面阎王,毫不留情地把洗发水扔进袋子里面,“你看看山里有哪个人头发像你这么好。” 柳时:“……” 话是这么说,可…… “那我用什么洗头发啊?”她疑惑地望着李雪,睫毛像一把小蒲扇,扑闪扑闪着,“不洗的话,上镜头油油的影响观感诶……” 然后她就看见李雪提了大袋的洗衣粉放到她面前。 柳时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绿又变白。 洗、洗衣粉洗头发?!!! 她下意识护住了自己柔顺的秀发,往后退了一步。 李雪没好气地嗤了一声,那模样倒是和白季帆有几分像,“这只是最基本的,如果你连这都受不了,趁早回去吧。” 简晴的声音及时传过来,“柳柳啊,用这东西洗头发,你这头发可就废了啊,要不我们还是回去……” 扇着扇子的导演插过来一句:“这不是我们为难你,是这里的人都是这样的,以后女主演他们来了,他们也要这样。” 李雪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是把柳时往外推吗?这分明是把她留下来。 果然,在导演这句话说完之后,柳时脸上最后一点犹豫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坚定,“嗯,我能接受的。” 既然所有人都要这样,那她也不能再矫情。 刘安:“……” 后来柳时的行李箱只剩下几件深色的短袖,宽松的裤子。 哦,李雪大发慈悲地给她留下了牙膏。 柳时的手机倒是被留下来了,但她后来悲催地发现这里面根本没有信号。 上不去网,打不了电话,发不了短信。 他们定好的是一天换一个人来陪她,防止她出什么事,不过他们会在晚上离开,柳时要一个人过夜。 第一天留下来的人是简晴。 把另外三个人送下去,柳时回到屋子里,累得一屁股坐在床上。 “咯吱——” 脆弱的木床发出痛苦的哀嚎,好似下一秒便会倒塌。 柳时被这一声吓得立马站起来,惊恐地盯着这床。 所谓的床其实就是一块木板,下面完全是空的,换个重一点的人坐上来,极有可能承受不住。 她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很担心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掉下去。 简晴拿着导演留下来的蒲扇,扇着风打量着这个屋子。 旁人家至少还有个土炕,柳时这直接就是脆弱的小木板。 旁人家再不济也有个桌子,她这里除了个床,就剩一个能做饭的灶台,没有坐的地方。 放眼望去四面墙壁残破不堪,窗户上用破烂的纸糊着,那个门直接缺了一大块,压根就关不上。 简晴觉得柳时现在能保持良好的心态完全是不知道这种生活有多苦,以为自己都承受的来。 “柳柳啊。”她把行李箱拉过去,让柳时坐在行李箱上面,“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行李箱很空,柳时小心翼翼地坐着怕压坏了它,听见简晴的话迷惑地抬起头,“没有呀,为什么这么问呀?” 简晴比她更疑惑。 她只知道李雪和她说,老总的意思是用这个环境逼柳时回去。 可这个堪称整个山村里破烂程度数一数二的环境,让简晴不由地怀疑是不是柳时得罪了老总的情人什么的? “你仔细想一想,就,我们公司的那个老总……” 简晴不知道怎么提醒她,含含糊糊说了一大堆,最后换来柳时一句,“我们公司的老总?我都不知道他姓什么诶。” 简晴:“……” 算了算了…… 她拍拍柳时的小脑袋,一副慈母的模样,“受不了了一定和我说,小娇气包。” 柳时低着头,不满地哼哼着,“我才不娇气。” 她明明很好养活的,饿不死就行。 “嗯,”简晴温柔地给她顺毛,“我们柳柳呀,最不娇气了。” 柳时:“……” 她抬头,透过那个半开不开的门看向外面,隐隐可见外头的天很蓝。 哎,手机成了那个鬼样子,她恐怕这段时间都联系不上白季帆了。 怎么还有点想他呢? 柳时郁闷地收回视线,在自己的裤子上用手指画圈圈。 这该死的依赖感。 32:山里人(1700+) 柳时留在这里的第一天,主要是在和简晴讨论要怎么填饱肚子。 残破的小屋空荡荡,没有任何食材。 后来简晴去和村民套近乎,得来一个消息:“他们每天会去砍树,拿去卖钱,或者换些吃的回来,如果运气好下雨的话,雨后可以采蘑菇卖钱。” 柳时记住了。 今天的她倒是不用愁吃饭这个事情,导演他们留下了三个面包,两个给她当午饭和晚饭,一个留给简晴当午饭。 后来这一下午,柳时成功跟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搞好关系,名叫李招娣,李招娣答应第二天带她上山去砍柴。 黄昏时分,将简晴送下去之后,柳时的心情跟着沉闷下来。 简晴在还能陪她聊聊天,现在简晴也走了,和她作伴的只剩下村民。 大人们大多沉默做着自己的事情,为这个家奔波,小孩子们聚在一处空旷的地方玩一颗脏兮兮的球,偶尔也能见到背着弟弟妹妹的姐姐在做家务砍柴火。 据说这里的孩子以前上学要走几十里的山路,后来政府在这里建了一个小学,那个长长的阶梯是不久前修好的,后面好像还会有补助。 柳时去那个小学看过,比山里头其他建筑物好一点,几个小平房挨在一起,但是打眼一看,也会给人破败的印象。 在这里经过风吹雨大,没有人维修,久而久之就成了这个样子。 她记得李招娣和她说,有过几个老师来这里,但最后都受不了这里的环境,又没有多少钱,一个个离开了。 眼下是放假的时候,上一个老师前不久找了借口离开,下一个老师还没有着落。 如果等到九月份仍没有新老师来,这里的孩子依然要走几十里的路去上学。 夜幕降临时,山村归于寂静。 柳时小心翼翼地躺在小木床上,虽然它不满意地叫唤了几声,但好歹没塌。 柳时下午捡了一堆树枝回来,在门外堆得高高的,防止那个门吱哇乱叫。 床上的被子打了几个补丁,貌似是许久没有洗过了,靠近了会闻到一股味道。 好在是夏天,柳时把它蹬在了脚下,双手枕在脑后,对着屋顶的茅草发呆。 第一个夜晚,她不太敢睡觉,她比较害怕会不会有人半夜进来什么的,毕竟就她一个人在这。 庆幸的是,她的第一个夜晚平静的度过。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着,她的门被敲响,是李招娣按照约定来找她,叫她去砍树。 屋里有贴心的导演组留下来的斧头。 柳时以为怎么也得天亮了再去砍,眼下起得太晚,没洗漱就跟着李招娣去砍树。 那地方离这里有一段距离,她发现全村的人貌似都出动了,甚至有孩子背着比自身还要大的竹筐,李招娣就是一个。 比起他们的衣服,柳时的衣服实在干净的扎眼。 她像只小鹌鹑,老老实实跟在李招娣身后。 走到目的地时,天彻底亮起来,柳时的额头上也出了一层的汗。 边上的村民一个个越过她,放下竹筐开始挑着合适的松树。 柳时眼瞅着旁边的李招娣举起斧子,利落的在树干上留下一个缺痕。 她顿时觉得自己也可以,学着她的样子砍下去。 结果树没怎么样,她的手倒是差点废了。 李招娣笑嘻嘻地看着她,“姐姐好笨哦。” 柳时:“……” 她一张俏白的脸红起来,小声争辩着,“我只是力气小,力气小。” “我来帮你喽。”李招娣接过她手中的斧头,哐的一下下去,树干即刻多了一个缺痕。 后来柳时又学了几遍,还是那么个结果。 李招娣终于承认她是力气小了,一边砍柴一边说:“姐姐的手真好看,不像我的。” 语气中难掩艳羡。 柳时看向李招娣的手。 关节粗,皮肤粗糙,肤色和她的脸一样,很黑。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没干过活的那种手。 “……” 她缄默着,抿着唇挥动斧子。 最后在李招娣的帮助下,柳时的竹筐装满了大半,因此她们落在队伍的后头。 柳时以为下山的路,是那个长长的阶梯。 谁知道她们居然要先从一个六十多度的斜坡上滑下去,然后再走土路。 “那个梯子太费时间嘞,没有人走那里。” 李招娣对此习以为常,找到可以借力的树木和石头,倾斜着身子往下一点点滑。 柳时早上没吃饭,在外面待了快四个小时,现在往下看一眼都眼晕。 这时候后面传来一声:“祖宗,可终于找到你了!” 转头一看,是那个导演助理,她记得他叫张生。 张生跑的满头是汗,“您这一大早的,人怎么就不见了?我还怕你丢了。” 柳时指了指身后的竹筐,撇撇嘴,“去谋生了。” 张生看看那柴火,又看看她已经磨得擦破皮的手掌,更慌了,“你你你——你快和我回去,上药!上药!” 柳时看了眼下面朝她招手的李招娣,果断绕开了张生的手,“擦破皮而已嘛,上什么药,我现在要下山去卖柴火。” 张生:“???” 姑奶奶您还真把自己当成山里人了?! “不是……” 他两个字刚出口,柳时已经学着李招娣的样子下去了。 张生看她背着竹筐颤颤巍巍的小样子,哎呦一声,拍了下脑门,急匆匆地跟着她下去。 33:变化(2000+) 柳时和张生下去的过程并不顺利,张生明明是想要去帮忙,结果蹬下去的黄土砸了柳时一脸。 柳时被迷了眼睛,差点失去重心掉下去,于是整个土坡都回响着张生的:“小心!!” 等两个人终于平安落地,柳时拍着头发衣服上的土,连连呸了好几声,试图把嘴里的灰尘吐出来。 张生:“……” 不是,这只是个误会。 但是显然,在接下来的路程中,他被嫌弃得彻底。 数次想要上去帮忙,都被拒绝,无奈之下他跟在柳时身后,拍她的照片。 李雪说,每个小时都要拍柳时的状态。 他觉得李雪对柳时挺上心的,不然怎么这么关注她呢? …… 柳时砍得柴到底是少,最后只换来了一个土豆和一碗米。 张生看着小姑娘左手一个土豆右手一小袋子米的样子,着实于心不忍,“要不我给你买点回去吧?” 柳时拒绝的很干脆,“不用。” 她以后砍得多一点,就有更多的食材了。 路程实在是遥远,她的体力差,很快和队伍落下了距离。 再回到山村的时候,比大队伍晚了能有一个小时。 好歹是有了食材,能够填饱肚子。 午饭过后,柳时主动和张生说话了,“诶,你能不能和我经纪人说说,晚上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 这个地方,倘若她真遇到了什么危险,那可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张生觉得这话有道理,拿着手机走了好久,找到一个有信号的地方,给导演发了柳时这句话。 日落西山时,张生下去,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换了他。 柳时第一眼看见女人的时候,是懵逼的。 金色大波浪头发,蓝色眼珠,外国人? 给她找一个外国人过来做什么? 女人的头发扎成一个高马尾,戴着棒球帽,那眼珠像是好看冰冷的蓝色玻璃球镶嵌在眼眶里,不蕴含任何情感。 她背着一张折叠床和一个登山包,额头只出了少量的汗,漠然地朝柳时点头,“我是安娜,遇到麻烦可以找我。” 会说中文? 说得还不赖。 只是那冷漠的样子,和白季帆如出一辙。 柳时看她开始放那张折叠床,愣是憋回去了搭话的冲动。 这个姐姐的气势有点吓人…… 安娜的到来并没有让柳时的生活变得与众不同,白天的时候,她经常不见人影,但晚上一定在屋里睡觉。 多了一个人陪伴,柳时至少晚上不慌了。 大山里的日子似乎没有那么难熬,只要柳时肯干活,她就能换到食物。 三天之后,她的头发实在熬不住了,狠狠心用洗衣粉洗了头发。 她总觉得洗完之后头皮很痒,满头都是头皮屑。 导演上来时,柳时刚洗完头发不久。 他瞪着她的头发,“你真用洗衣粉洗头了?” “真的呀。”柳时拿手指给头发分叉,眼睛亮闪闪的,“导演,你看我现在的状态可以吗?” 导演被她期待的样子弄得一噎。 说实话,现在在娱乐圈里,能为了拍戏用洗衣粉洗头发的女明星,少之又少。 他忽然动了点恻隐之心,但又想到接到的指示,立马把那点心思抛出去,转而叹息道:“还不行。” 柳时嘴角的笑容僵住,紧张兮兮地问:“哪里不行?” 导演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眼神,你的眼神太有灵气了,和村民不符合。” 他没有说谎,三天时间,柳时瘦了黑了,甚至胳膊手背上也有各种植物留下的划痕,只是眼睛太让人出戏。 如果给柳时那种古灵精怪的角色,她一定可以演活。 可惜啊可惜,他得把小姑娘逼回去。 看着柳时这么努力,他和张生的那个小赌约反而不重要了。 柳时记住了导演的话,早上再和李招娣出去时,会有意无意问她家里的情况。 闲下来时,她往自己衣服和脸上抹了土,弄得脏兮兮的,想办法融入山里孩子的氛围。 越接近,她越觉得压抑。 李招娣说,她有两个弟弟。 父母一辈子希望寄托在两个儿子身上,说女孩子读书没用,让她帮家里干活,吃穿用度都是紧着两个弟弟来。 柳时想到自己的情况。 她也想上学,她好像比李招娣又幸运很多,至少吃穿是有保障的。 可是她可以说服白季帆让自己去上学吗? 她觉得这和这里的孩子飞出大山的难度差不多。 她的演戏和模仿经验为零,尽管她努力深入他们,可三天之后导演再上来的时候,依然是摇头。 柳时沉闷了一晚上,对第二天过来的李雪说:“姐,我在这里没什么问题,以后你们不用过来陪我了。” 有人过来陪她,她总是想和他们交流,这样不太好。 彼时安娜正在门口坐着,面无表情地望着天上飞过的鸟群。 李雪小心地看了安娜一眼,总感觉她是在考虑打下来哪一只。 她同意了,“好。” 有安娜在这里,他们再上来确实没有意义。 要知道这个女人来的那一天,直接亮出了一把枪。 不知道白总从哪找来的女人…… 总之柳时的安全不会出问题。 柳时的想法很简单,模仿不了,那就给自己洗脑,把自己真正当成这里的人。 …… 柳时的意志力超乎所有人想象。 在没有人陪伴的第十五天,五人小组内出现了一张照片。 这个小群起先包括导演、助理、李雪以及简晴,后来又多了一个安娜。 他们不上去的日子里,是安娜每天拍柳时的照片传到群里。 但是她懒,不会每小时一拍,只是在夜晚拍一张柳时在床上睡觉的照片。 而安娜也不会特意去找信号,每每他们收到照片,已经不知是何时。 但这一天的照片,让导演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 张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凑到他旁边去看。 这一看,他也愣住。 照片上的小姑娘瘦得惊人,脸颊凹陷,头发干枯毛躁,裸露在外的胳膊晒得黑红,甚至可以看见水泡。 她抱着一捧柴火,刚好回眸,黑白分明的眼睛宛如一潭死水,空洞而麻木。 —— 外站催我开新文,我都没有写,写了这个,真的是为爱发电了。 还是希望姐妹们多多留言吧~ 没有珍珠也可呀,至少我得知道有人还在呀……还是说有肉了,留言就回来了(自我安慰),哈哈哈。 34:没有天赋的人,再怎么努力都没用 李雪和简晴刚看见的时候,导演已经抓着手机不回头地往外走。 简晴对着照片差点哭出来,“姐,咱们过去看看她吧……” 拜安娜每次都是夜里拍照所赐,他们压根不知道柳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只能看见最开始几天,她是蹬着被子睡的,后来她每晚盖严了被子,只露个小脑袋。 “我知道。” 李雪脸色很难看,急匆匆地跟着导演出去。 鬼知道柳时弄成这个样子,白季帆那边会是什么态度。 张生这个后反劲儿的一拍脑门,拿着车钥匙往外跑,“导演!钥匙钥匙!” …… 他们见到柳时时,她正在照片里的事,劈柴。 动作熟练到令人咋舌。 安娜依然在仰头望天。 真人的冲击力远比照片中更大,柳时刚洗完头,成柳的头发遮住了她的侧脸,看不清表情。 简晴直接就哭出来,冲上去抱住她,“柳柳我们回去好不好?我们回去,回去……” 她是被扇一个巴掌都能哭的小姑娘,那么脆弱娇气,怎么能习惯做这样的粗活? 柳时被简晴的动作吓了一跳,挥动斧子的动作停在半空中。 她抬头,眼珠透过头发丝看简晴,有些迷茫。 这次换成简晴被吓到,她抱着她的手渐渐松开,小声试探:“柳柳你……你不记得我了?” 看多了言情小说,她瞬间脑补出一出失忆大戏。 柳时微微摇头,目光从李雪三人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导演身上。 她握着斧子走近。 空气沉默寂静得可怕,只有她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 “导演。”她站定在他面前,眼睛里多了点神采,嘴角努力上扬,最后只勾出一个僵硬的弧度,“你看我现在可以了吗?” “……” 导演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失去了言语能力。 别说导演,自认为很冷情的李雪也忍不住别开头,不忍看她。 她没有见过哪一个年轻艺人为了角色拼到这种程度的。 这么一瞬间,她想去白季帆面前帮柳时说几句话。 小姑娘眼睛里希冀的光太过刺眼,导演差一点点头。 适合,太适合了,简直和这里的住民一模一样。 他甚至有种想让编剧改剧本的冲动,把她改成主角。 “咳。” 李雪的轻咳唤回了他的理智,他顶着发麻的头皮,顶着她希望的目光,狠心摇头,“你没有天赋,不要再继续留在这里了。” 她入戏太深,再留在这里,心里会不会出现问题都是一说。 柳时怔愣地看着他,眼泪一下子掉下来,在她黑脏的脸上留下一道泪痕,混杂着肮脏的杂质一起砸到地上。 不。 她不相信。 她张着裂皮的嘴唇,一步步踉跄地走回头,握着那把劈头,机械地重复劈柴的动作。 没有天赋,她可以更努力的。 “别干了!”简晴一把夺下她的斧头,扔的远远的,语气近乎哀求,“我求你了柳柳……跟我们回去吧,你的努力根本没用啊,你知不知道——” “简晴!” 李雪厉声喝止。 柳时疑惑地盯着她,“为什么没用?” 简晴嘴唇动了两下,到了嘴边的话硬是换了一句:“没有天赋的人,再怎么努力都没用。” 咔嚓。 柳时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 让我缓缓……这部分我快要写不下去了,我也听到了我心碎的声音。 谢谢你们的留言和珠珠! 35:带她回来(1200+) “我不信……”她低低喃着,拂开简晴的手,忽然喊了一声,“我不信!” 进屋、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柳柳——” 简晴抬步追过去,面前一阵风吹过,再一回神,一直置身事外的安娜已然挡在了她面前。 简晴的脸瞬时一白,被吓得倒退两步。 安娜个头高,微垂着眼皮看她,冰凉的蓝色眼珠倒映出她的样子,“没有人可以强迫她回去。” 她咬紧了强迫两个字,清清楚楚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李雪上去把腿发抖的简晴拉回来,她看向导演,导演也看着她,最终他们什么都没说。 有人可以强迫她回来。 只要他一句话,柳时再不情愿,也只能离开这个地方。 李雪第N次纠结,要不要去和白季帆说一下? 他真的知道柳时现在的状态吗? …… 柳时坐在木板床上,透着窗户上的破纸看见四个人离开的身影,表情木呆呆的。 她的目光一点点下移,扫过被堆在墙角的食材、床上散发味道的被子,最后落在自己这双手上。 伤痕累累,又脏又肿,像是猪蹄。 还是在泥水里打过滚的猪蹄。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多少天了,好像很久,又好像一眨眼。 她只知道,李招娣没有再夸过她的手好看了。 她记得起先的时候,她拼命把自己代入李招娣的家庭环境,想象着家里有好多人要吃饭,轮不到她。 她努力的换取食物、金钱,然后把食物堆起来,等待着她臆想中的人吃掉它们。 腿心处又开始痒了。 她忍不住隔着裤子去挠,瘙痒的感觉非但没减轻,反而多了一点灼热感。 她沮丧地锤了下大腿,鼻腔发出闷闷的哽咽。 做什么都做不好,身体又一堆病。 不知道她活着有什么意思。 过了会儿,她抹掉眼泪,起身时恢复平静,在安娜波澜不惊的注视中,走出去继续劈柴。 …… 山里的雨来得很急。 闪电劈开半边天时,柳时被惊醒。 惨白的光亮照亮了整个屋子,骤雨和雷声顺着残破的门窗飘进来,伴随着大风砸在她脸上。 小屋摇摇欲坠,兴许下一秒就会倒下。 柳时攥紧了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缩在墙角,紧紧盯着窗上被吹起的破布,瑟瑟发抖。 冰凉的雨胡乱地拍过来,她睁着酸涩的大眼睛,恍惚间有了自己被抛弃的感觉。 这么久了,他没有联系过她一点,不管她的死活。 他不要她了。 连他也不要她了。 卑微又敏感的她啊。 柳时埋头在被子里,肩膀耸动,崩溃地大哭。 她坚持不下去了。 她想回去。 …… “轰隆——” 白季帆猛地睁开双眼。 外头的雨已经下大了,噼里啪啦击打着窗户。 他下意识往旁边摸了摸。 一片冰凉。 哦,那个害怕雷雨天的小姑娘还在山里硬撑着。 到底在坚持什么? 宁愿把自己折腾成那个样子,也不愿意回来吗? 真不怕他把她扔山里一辈子? 他拿起手机,微弱的屏幕亮光照亮了他的脸。 他前些日子加了李雪,除了起先的打招呼,再就是柳时每天的照片。 后来安娜过去后,他和李雪便没了交流。 他思来想去,略过了李雪的对话框,点开安娜的,那一张触目惊心的回眸摆在聊天记录里。 白季帆拧眉看了一会儿,又找出他手机里之前存的她的照片。 那是他这部手机里唯一一张关于她的照片。 是她走的那天在车上的自拍。 小姑娘对着镜头笑得很甜,灵动的眼眸愉快地弯着,满脸的胶原蛋白,嫩得能掐出水。 他看不下去了,退出去,打上几个字。 【带她回来。】 36:想去上学(1300+) 人在情绪崩溃的时候总是容易冲动,第二天一早,柳时为自己晚上的想法感到懊恼。 好在她联系不上李雪,没有和她说自己想要回去。 坚持到这个地步,她再说回去未免太可惜。 她拖着酸痛的身体下床,安娜收拾折叠床的动作引起了她的注意。 柳时的脚步停下来,小心翼翼地措词,“你要回去了吗?” 她们两个几乎不说话,这么多天说话的次数一只手可以数过来。 唯一一次给她留有印象的交流是最开始她不吃饭,后来体力不支晕倒,再醒来的时候安娜丢给她一个烤好的野兔,并且之后每到饭点,她必定会看着她吃东西。 多少不管,吃了就行。 安娜利落地合上折叠床,抬头看她。 字正腔圆,女声冷漠,“是,带你一起走。” “什么?”柳时懵了,连忙摇头,“我不走。” 然而回答她的不再是安娜的话,一阵掌风袭来,她后颈传来阵痛,一个字没有出口的机会,她已经两眼一翻,软软地倒下去。 安娜及时接住她,放到怀里掂了掂。 真轻。 她抽出手机,回复两个字。 【收到。】 *** 柳时醒过来时,感觉很不一样。 身下很软,鼻腔不再充斥着那股难闻作呕的气味,头顶的灯晃得她要晕了。 私处清清凉凉的,舒服了一点。 她迷糊着摸过去,发现自己内裤被换了,没有蕾丝,像棉质的。 身上的衣服换成了一件长T恤,大腿裸露在外,她一直穿着长裤,她的腿依旧很白,和胳膊形成鲜明对比。 胳膊也被人清理过,上面涂了药。 她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一个事实,她被安娜打晕了,现在貌似在酒店里。 为什么要打晕她? 她不傻,想一想李雪他们的态度就知道,安娜是白季帆的人。 他不想让她继续下去。 她有点失落。 门忽地有被人推开的迹象,柳时心里咯噔一声,想要下地的动作愣是收了回去,她凝视着那扇门,心跳越来越快,要跳出嗓子眼。 要见到他了。 她抓紧了床单,试图汲取一些安全感。 白季帆推开门,对上小姑娘无措惊慌的双眼。 “……” 他嗤笑着,带上了门,“怎么?不认识我了?” 纵然他表情看起来没有那么冷酷,柳时依然磕磕巴巴,“白、白总……” 多天没见,她快忘了以前和他的相处模式。 她看着他朝自己走近,紧张到难以呼吸。 她现在该做什么来着? 撒娇? 可直到他坐到她身边,她也没能蹦出一个字,只傻愣地看他。 白季帆挑剔地打量了她全身,有点嫌弃的感觉,“这么脏,真想把你扔回去。” 柳时:“……” 她顿时更委屈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咬着嘴唇低声抽泣。 什么人啊……每次都是这样,对她冷嘲热讽。 白季帆挑着眉,大手抚上她还算顺滑的小腿,往上滑过膝盖、大腿,最后到达大腿内侧,指尖点上她的私处。 小姑娘全身就剩这还有点肉了。 他戳了两下,“我再不来,你这儿就要烂了,知道吗?” 许久没有亲近过,柳时条件反射并拢了双腿,为他说的话心惊,蚊子般哼哼,“怎么会烂……” “阴道炎。”白季帆言简意赅,从她紧闭的双腿间抽出手,把她T恤下摆放好。 柳时慢吞吞哦了一声。 山村里隐私性太低,她便选择垫护垫,后来护垫快没了,她只好两天一换,之后外阴开始瘙痒,一天比一天严重。 她垂着头没有后文,枯草般的头发、粗糙的皮肤实在影响观感,白季帆看向别处,声音染笑,“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致命的问题来了。 柳时一哆嗦。 她怕自己说出来之后,他这一秒心平气和,下一秒暴跳如雷。 “我想上学……” 她嘴巴都没张开,就发出了几个模糊的音。 白季帆没听清,“什么?” “……” 柳时心一横,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念头,重复:“上学,我想去上学。” 37:转变(1600+)加更 柳时清晰地感觉到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屋内陷入了一种恐怖的沉静。 她没有抬头,却知道他生气了。 那是一种很强大的气场,就好像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在他的沉默中渐渐窒息。 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她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终于,他说:“现在跟我回去,我当你什么都没说。” 淡淡的语气,不再有任何笑意。 柳时有种预感,如果就这样回去,以后她连拍戏都机会可能都没有了。 不行……不行…… 出来一趟,虽然很苦很累,但比她之前满脑子肉欲的生活强得多。 她如果连拍戏的机会也失去,难以想象她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一个只知道挨操的性奴? 这太可怕了。 她抓住他的衣角,动作到声音都在发颤,态度接近乞求,“让我拍完好不好?拍完我马上回去……求你了……” 等拍完,白季帆的气估计会下去,到时候她再想想办法讨好他。 至于上学的事情……遥遥无期。 然而白季帆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什么都没说,起身出门。 在山里再累也没有他现在一个动作让她觉得崩溃,那日子好歹有个盼头,眼下面对白季帆,她一点头绪都没有。 怎么办?勾引他? 就她现在这幅鬼样子,他靠近她估计都反胃,更别提上床。 绝食?自残? 哦,他应该只会冷冷看着她,兴许还会嘲讽两句。 软硬不吃的男人,她找不到任何法子。 她又去看自己的手。 虽然被清洗过也上了药,但仍是那样丑陋狼狈。 她这段日子的苦,真的白吃了吗? 悲伤失落到极致,她发觉自己一点眼泪都没有,只是盯着一处发呆,任由自己的思绪发散。 …… 晚上,白季帆推门进来,柳时抱膝坐在床边发呆,旁边放了两份凉掉的饭。 白季帆看了之后果然只是冷冷一笑,“和我玩绝食?柳时,你多大了?” 看吧,看吧,连冷嘲热讽都猜对了。 柳时下巴搁在膝盖上,缩成一只小虾米,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绝食,只是不饿。” 白季帆拧眉看她倔强的样子,最终没说一个字,拿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而后站在落地窗前点烟。 都市夜里的霓虹灯绚烂,写字楼里的人加班加点,凡间烟火撞在他晦暗的瞳孔中。 下午时,安娜给他描述了柳时这段日子的生活。 “她饿晕了,我烤了兔子给她。” “有一天她睡觉时被蚊子叮了几个大包,呃……她说像叠罗汉?之后她开始盖被子,第一次盖被子她被熏得吐了……” “一次她脚崴到了,她朋友说她从土坡上滚下去了。” “……” 安娜夸张的表情还在眼前,他仿佛能想象到柳时当时的模样。 好端端一个小姑娘折腾成这样,一身的外伤,又得了妇科病,还没有去检查胃有没有出问题…… 他不后悔是不可能的,甚至有那么一点心疼。 “咚咚咚——” 门被人敲响三下。 柳时迷茫地抬起头,只见白季帆掐了烟过去开门,说了声谢谢,好像接了什么东西。 等他走来,柳时看见那是一碗白粥。 冒着热气,米粒饱满,比她用山里大锅做的好的不止一点点。 “咕噜噜——” 一阵尴尬的声音飘来,柳时下意识捂住肚子,臊红了脸。 白季帆搬个凳子坐在床边,搅着碗里的粥,低低笑着,“小骗子。” 还说不饿。 柳时:“……” 他心情貌似又好了。 阴晴不定的。 柳时见他吹了吹勺子里的粥,递到她唇边,直接吓傻了。 眉梢轻扬,染上几分愉悦,白季帆把勺子怼近了几分,“张嘴。” 柳时像是机器人被按了开关,呆呆地张嘴,那个小白瓷勺顺势伸进去。 他手一抬,粥水流入她的口腔。 很甜,放糖了。 她一直喜欢吃甜食。 就这么喂了一整碗,她仍是没反应过来劲的表情,白季帆被她整笑,捋了捋她被摧残的不成样子的头发,腔调带上罕见的无奈和妥协,“柳时,你就是仗着我会对你心软。” “我没……” 她猛地停止。 她刷的一下抬头,眼睛里一瞬间迸发出的光亮晃乱了他的眼。 “白总~”她忍着想扑上去的冲动,有了几分往常娇嗲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最好啦!以后你就是我祖宗!你说一我绝不说二!” 白季帆没好气地笑,屈指弹了下她眉心。 行吧,小姑娘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他,她是真心热爱这一行业。 他可以放她去拍戏,但上学,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对……不一定不可能,指不定他哪一天又心软了。 他看着捂着眉心吃痛的女孩,在她手背上又弹了一下。 他发觉他不再只想把她当成泄欲的玩具。 这种转变,真要命。 —— 我也点亮了第一颗星星!感谢各位偷猪养我!下一次六百珠加更~521快乐! 38:最终的妥协(4400+) 这一天之后,距离剧组正式开机剩下五天,柳时强烈要求回山村里住着,未果,被白季帆按在酒店里休养。 她不止得了阴道炎,还有皮炎、晒伤,她每天要涂药,也要吃药,快成了一个药罐子。 好在胃和心理是健康的。 五天之后,拍摄正式开始。 她身上的病好些了,只是外表看起来和之前相差无几,至于那种死气沉沉的状态,她需要一点点找回来那种感觉。 这天早上,她见到了女主演。 这部片子女性演员只有女主演和她这个配角,其余配角都是男性。 她和女主演是在山脚下见到的,她也是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不对劲。 她来的第一天,张生说车子开不过来,可是这一次开过来了。 那时候李雪说她要自己提上去行李箱,可是这位女主演前前后后有三个助理帮她提行李箱。 她暂且安慰自己这是因为别人咖位大。 剧组决定先拍柳时的部分,让她早点回去养着,然后一连十几天的拍摄,柳时快要怀疑人生。 起初导演提出用洗衣粉洗头发,女主演直接说:“刘导,我手上有一个洗发水的代言,这你得问问我经纪人同不同意。” 后来柳时有幸见识了拍摄她洗头发的过程。 她先是嫌弃屋内有霉味,一定要坐在外面等,一个助理给她举着太阳伞,扇风。 另一个助理烧完了水,她去把头发打湿之后,拿点洗衣粉放在头发上,做出了狠心的表情,一头扎进水里。 摄影师只拍了这么一个画面。 拍完之后一个助理快速上去换水,另一个把她头发上的洗衣粉弄掉,她再用上洗发水、护发素。 那时候柳时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再看看女主演精心呵护的头发,沉沉叹气。 她感觉这人有点不敬业……不过谁让人家咖位大呢。 真正让她整个人都不好的是那几个男配角,剧组有钱,里头几个是能叫出来名字的,岁数都不大,最大的一个十七岁。 他们住的地方比她当时的好,也可以不用洗衣粉洗头发,上山劈柴做做样子,手上脸上化得尽可能悲惨…… 拍摄时,导演张生简晴都尽可能岔开话题,无论她想要问什么,开个头就被打断,李雪更狠,直接离开了这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拍完的。 总之再见到白季帆时,她心情复杂。 难怪简晴他们多次劝说她离开,后来和她说她没有天赋…… 还有更之前的事情,原来她接不到剧本都是因为他刻意的打压。 她忽然间想起,她不知道微博上她账号的密码。问过,李雪没告诉她,说怕她说错话,会有人帮她弄好。 可事实上,那个账号上除了有最开始她走红一段时间的民国写真外,后来再没有更新过。 她早该想到的,白季帆一开始就不想她出来拍戏。 她却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们的关系从来都不平等,他最近的温柔让她有了自己能飞出去的错觉,眼下这一发现又让她狠狠清醒。 她对他而言到底算什么呢? 显然,答案并不重要,不是她该烦恼的。 她只需要像最初那样,尽可能讨好他,争取到以后继续拍戏的机会。 目标单一而悲哀。 …… 柳时回去后,搬去了白季帆的别墅。 他请了好多人过来,有管她吃饭的,有专门给她按摩的……隔三差五会有医生上门。 柳时一天都跟这些人打交道,包括洗澡的时候,有人给她按摩,洗完了也有人给她涂各种精油,甚至每日洗完脸的护肤都不用她自己做。 起初她不太好意思,想自己来,然而每次得到的回答皆是:“我们是专业的,请相信我们。” 柳时:“……” 久而久之,她不挣扎了。 除了营养师,其他像护理师都是女人。 她被伺候的像是古代娘娘,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负责吃、睡和美美美。 这些人日日夜夜住在这里,在大厅里面打地铺,有一天柳时问白季帆:“让他们睡在大厅会不会不太好?” 白季帆说:“我给他们一天一万的工资,包吃喝,让他们睡地板很委屈吗?” 柳时:“……” 一天一万,一个月三十万。 她又好伺候,她们让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这么好的活,她也想干。 …… 这之后,眨眼间到了九月一号。 新一届的高三正式开学。 那天柳时趴在窗边,支头望着外面大好的阳光,心绪烦乱。 好想去上学啊…… 眼下她回来有二十多天了,六十五斤的体重升到快八十斤,皮肤、头发和气色比之前好得多,虽然暂且谈不上细腻,但至少一眼能看得过去。 她偶尔会梦到在山里生活的情景,每每会惊醒,然后一夜未眠。 …… 十月中旬,她这只金丝雀重新焕发出光彩,体重维持在九十斤,长发如黑色绸缎,皮肤光泽透亮,嫩滑白皙似剥了壳的鸡蛋。 这一天,别墅里所有人都离开,临走前拿了封口费,防止传出去他们的关系。 这一天也是柳时最后留在这里的一天。 今晚过后,她会回到她的小公寓,等着他每晚过去。 原本一切很顺利,可这个夜晚,是个雷雨天。 柳时对着手机里的天气预报愁眉苦脸。 上一次在山里经历了雷雨天之后,她更害怕了。 那晚屋顶的茅草被大雨击破,有几处往下漏水,浇得她浑身冰凉,当晚发烧,后来被安娜喂了一片退烧药,扛过来了。 她本欲第二天采完蘑菇修一修,结果蘑菇没采上,就被安娜打晕带走。 心惊胆战地抱着被子缩起来,柳时只露出个小脑袋,等待着暴雨的降临。 哎,她有点想念安娜了。 好歹还会给她喂退烧药。 她没想到暴雨没来,白季帆先来了。 察觉到他进来,柳时有点懵,“白总?” 他习惯性嗯了一声,躺在她身边,把她拽得紧紧的被子扯过来一半。 这意思,是在这里睡了。 柳时想到之前和白季帆睡的那一晚上,立马收起了自己的唉声叹气,老老实实躺着。 这可是他家,她要是惹他不高兴,随时可能被丢出去的。 他依然是背对着她,柳时轻轻扭头去看他的背影。 屋里很黑,她只隐约能见一个轮廓。 他过来干什么呢? 来陪她吗? 柳时认为自己有些自作多情。 半夜十一点,屋外响起了几下闷闷的雷声,偶尔闪过一道闪电,预示着暴雨将至。 忽然那人长臂一捞,把她捞进怀里,再一回神,他已然覆在她身上。 黑白分明的眸子清醒异常,直直盯着她,一张寡淡无情的脸上写了两个字:欲望。 “白总……” 柳时手被他压过头顶,有着些许无措。 她就知道,哪里是为了陪她,分明是为了来泄欲。 算起来他们快三个月没做,也真是难为他了。 他没再应她,埋头在她脖颈间,嗅着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喃了一声,“你好香。” 柳时迟钝地忘了作何反应。 外头倾盆大雨落下,屋内他在她身上点火,抚摸着她上下的娇柔绵软,扒下她的内裤,最后挺身进入。 他太着急,她又是本能地抗拒他,不够湿,那一瞬间两个人的感觉都不太好。 “疼……” 她低声吟着,被放开的双手抱上他的后背,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动情、真诚一点。 “唔。”他被绞得生疼,埋在她身体里好半晌没有动作,“很紧,水怎么少了?” 柳时瞬间心里发慌。 她心里面对他抵触,当然水少。 可她知道,他把她养回来就是为了和她做,她想讨好他,只有这一条路。 她闭上眼掩饰住自己的情绪,软声答:“打雷了,我害怕……” 其实如果她有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她便不那样害怕。 白季帆貌似信了这个理由,探手下去,“我揉揉。” “嗯……” 阴蒂软嫩,在他的拨弄下渐渐充血挺立,像是绽放开的花骨朵。 他的技术越来越高超,往日婉转承欢的画面出现在她脑海中,她忍不住叫出声,“嗯啊……” 她只有过他一个男人,对他身体很熟悉,这一声像是吹响这场性交的号角,不出三分钟,她在他的手指下得到了久违的高潮。 她尚且没能缓过劲,男人已经就着湿润滑腻的甬道进出,龟头捋平一层层褶皱,强势地挤进最深处。 “啊!”柳时失声叫着,小手胡乱挠着他的后背,“好涨……肚子难受……” 她一直觉得白季帆如果在沙滩上穿个紧点的泳裤,一定会引起很多外国妹子的搭讪,因为他实在是太大了,仅是一插就让她快承受不住。 “啧。”白季帆无视她抓挠他的手指,抽出自己又重重顶进去,大手摸着她的肚皮,“把这几个月的精液都射给你好不好?” 柳时被撞得哭唧唧,心想那你倒是射呀,早射早完事。 后来她就不这么想了,她忘了自己身体被他开发的有多么骚浪,等他九浅一深的时候,她难耐地开口求他,“重一点……白总,重一点……” 白季帆饶有兴致看着她扭身子的样子。 不是她和他暗暗闹别扭的时候了? 他不迟钝,她回来之后时常盯着他发呆,他稍微问问李雪,就猜出柳时已经知道他暗中阻挠她了。 索性小姑娘挺乖,能认清自己的身份,没和他闹,今晚也没有反抗。 他不愿意送她上学主要是因为上学之后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她长得好看,指不定哪天情窦初开,被哪个小男生拐跑,到时候他都怕自己一气之下真把她关起来。 又或者,她这种任人搓揉捏扁的性格,被人欺负了怎么办?又好回来找他哭了。 他没办法时时刻刻掌握她的动向,总不能安插个老师或者学生监视她。 只是,眼下她这样乖巧,他倒是真开始考虑送她去上学,提前约法三章也未尝不可。 十八岁的年纪,刚好上高三。 他彻底停下动作,眯着眼睛看了她好半晌,急得柳时自己抬臀想要吃肉棒。 完了,她又一次屈服在欲望之下。 又气自己又想得到满足,她羞愤地哭出来。 “哭什么?”白季帆诧异地看她,挺身全部送进去,一边满意地观赏她淫叫的样子,一边想着她上学的事情。 小骚货要上学,从选学校到选老师都是个问题。 嗯……她如果喜欢演戏,需要艺考吧? 艺考的话,下个月都要开始报名了,她这能考过去吗? 身下的小姑娘一脸媚态,被干得眼神迷离,嘴角留下一丝津液,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叫着,往日里那些骚话全给忘了。 看在她叫床好听的份上,白季帆暂且原谅她一次。 算了……考不过大不了再去复读呗。 机会给她了,那是她要愁的事情。 他发了狠,压过她的腿猛烈操弄,柳时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样了,更有了一种被当成性爱玩具的感觉,眼角流下一丝屈辱的泪水。 她被他惯的越来越矫情了,她以前不是这样多愁善感的。 “又哭。” 白季帆看见她这委屈的表情就无奈。 小姑娘真是长大了,花花心思越来越多,不像以前那样无论他怎么对待,她都能没心没肺的承受。 他顶弄了几十下后,尽数射在她身体内。 高潮来得又猛又凶,柳时眼前闪过白光,不晓得是不是窗外那闪电。 就在这一刻,男人压到她耳边,喘着粗气问:“小东西,想学文还是学理?” 柳时自高潮中回过神,怔怔地望着他。 白季帆太久没做,一次根本不能满足他,他半软的欲望在她身体里又硬起来,“你傻了?还是要我再问一遍?” 高潮没有结束,柳时哆嗦地抱住他,努力收缩小穴将他裹得舒爽,眼角又溢出眼泪,这次是喜悦兴奋的泪水。 白季帆黑了脸,咬牙切齿的:“……你还哭!信不信我干死你!” 柳时欣喜地抱着他的脖子摇啊摇,“爽哭的嘛,白总不是最喜欢看我哭嘛~” 白季帆:“……” 柳时嘻嘻笑着,舔着他的耳垂,扭臀撒娇求欢,“白总干死我嘛~我明天不想下床了~我们做到天亮好不好~” 被她舔到耳垂的一瞬间,白季帆仿佛脑子里有电流闪过,险些直接交代了。 柳时感受到他肉棒跳了跳,不怕死地含住他的外耳,又伸进去舔,“白总把我肚子射满~嗯……射进子宫里,白总白总……弄死我……快呀……” 白季帆被她舌头和这些话弄得脑子发热,他粗暴把她按在床上,布满情欲的双眼猩红,下身已经完全挺立起来,重新将她甬道撑开。 他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姿态,“柳时,你别后悔。” 柳时骚气地揉着自己的胸和阴蒂,媚着一双眼,“不后悔~啊——” 女孩的淫叫掺杂在雨声中,组成一首绵长淫靡的交响乐,屋内的温度重新被点燃。 于是柳时关于雷雨天的记忆,此后除去母亲拿着鞭子抽她、在山里狼狈绝望的那一晚,又多了这场极致的性爱,以及男人性感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问—— 小东西,想学文还是学理? —— 此时此刻我只想大声喊一句:求!珍!珠!留!言! 39:畸形的甜蜜感(2400) 纵欲过度的后果,两个人很快体会到。 他们真的折腾到天蒙蒙亮时,最后白季帆放在柳时体内睡着的。 然而他后来直接被柳时烫醒。 开了灯才发现小姑娘脸红扑扑的,像个小火炉。 发烧了。 他一抽出来,她下体顿时流出汩汩的精液,小肚子随之扁下去。 白季帆匆匆擦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脸,“柳时?” “嗯……”柳时有气无力扭了下头,眼睛微微睁开,眯成一条缝,脸色又红又病态,“白总……难受……” “乖,一会就没事了。” 他看得心疼,安抚了一声,瞅见外面的雨停了,没犹豫,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又去找酒精给她搓身体。 等到成功给柳时挂上水,他才松了口气。 柳时身上盖了被子,只露出半截手臂,然而那上面的青紫痕迹让家庭医生看一眼就移开目光。 太……狠了。 白季帆再怎么冷心冷情也不免觉得尴尬,那是最后关头他把她摁在地上后入,反剪双手造成的痕迹。 至于她身上,留痕便是更多了。 医生冒死提醒一句房事要节制,白季帆面色淡定地点头。 柳时退烧是在早上八点半,把家庭医生送走了,白季帆掀开被子查看她的情况。 脖颈和胸部大多是咬和吸吮的痕迹,小腰上是捏掐出来的红痕,艳红的屁股是打的,腿下面好多了,只有一点齿痕,小穴下面有些红,微微肿着,最近几天又是不能碰她。 昨晚她像个妖精,一次次的勾引他,喷了也尿了,最后直接给操晕过去。 她累坏了,仍在熟睡中,白季帆去找了冰袋,给她敷屁股。 像个成熟的水蜜桃,上面隐隐可见交错的指痕。 白季帆叼着烟按住冰袋,想到昨晚他越打,她夹得越紧叫得越浪,不由对着她可怜的臀儿沉思。 是喜欢被打?还是为了迎合他? 是个M? 不过她是不是个M对他而言没有那么重要,他想玩的,她都会配合,就够了。 他在她粉红的臀尖上落下轻柔一吻,重新将冰袋压过去,带上门离开。 …… 柳时睁眼时,真真是全身都在痛,她稍微一动,屁股上的冰袋咚一声滚下去。 柳时趴着缓了好一会儿,手指插进自己头发里。 都是汗。 “唔……” 她记得自己好像发烧了,白季帆跟她说了一句什么,没太听清。 她摸到自己手机,想起昨晚没和他说选文还是选理,打了句话发过去:【白总~我想学文~】 她以前接触过高中的课本,文理都有学过,她一看见理科就发晕,尤其是物理,完全看不懂…… 白季帆:【好。】 柳时盯着他这个好字傻乐。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如果不是身体不允许,她一定会蹦两下! 后面的事情发展有些超乎她的想象。 她在他房子里躺了一天之后,晚上被告知后天开始要去参加艺考培训。 “给你找了几个老师,台词老师正在联系。”白季帆摸上她的后背,滑过她纤细的小腰,落在那娇臀上。 他昨晚没太下狠手,她臀儿已经恢复白皙。 柳时抱着枕头趴在他身边,被他碰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感受着他揉捏的动作,忍不住扭动两下,小声嘤咛,“白总……” “十二月份有联考,你到时候要去考,京城电影学院规定要参加他们的校考,必须要过联考。” 白季帆顿了顿,空着的那只手抬起她下巴,女孩的双眼似朦胧似清醒,显然已经动情。 他低笑着,干燥的大手挤进她双腿间,“要考就考最好的,知道吗?” 柳时顺势分开腿,由着他的手指压住她的穴口,“知道的……” 她舔了舔他的手指,有点担忧和迟疑,“要是我没有考过怎么办……” 她上网查了,网上说的能把她吓死。 什么和她一起竞争的都是些童星、各种专业艺术学院的、从小学习舞蹈声乐的…… 现在已经是十月二十号了,说实话,她不太有信心。 手下的穴口潮湿,几丝淫液漫上他的手指,他半个手掌揉搓着她阴蒂、阴道口,偶尔按压一下菊穴,得到她战栗的回应。 “考不过,来年再考。”他淡淡说着,右手大拇指伸进她口腔中,被女孩柔软的舌头舔上。 柳时回过神,胸口浮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这是……她可以复读的意思? “噗呲……” 男人的手指插进她花穴,颇有技巧地抠弄着内壁的嫩肉,柳时手指抓紧了枕头,勉强能维持理智。 白季帆漫不经心地插着她上下两张小嘴,“可是柳时,我花这么多心思在你身上,不是让你想着复读的。” 她一句想要上学,剩下的事情都要他去安排。 “唔……” 她敏感的身子在两分钟内获得高潮,忘记了要舔他的手指,大口喘气,又是舒服又是更加空虚。 她还想要,他却已经抽出食指,在她身上抹掉爱液。 “我会努力通过的……”她凑近了去,乖顺地蹭着他结实的手臂,可怜巴巴的小声音,“白总我饿……” “小逼下面肿了,饿就忍着。” 白季帆维持着不冷不热的态度,又去揉她的臀。 她身上没多少肉,奶子不算大,普普通通b罩杯,勉强够他一只手,唯独屁股这里挺翘肉多,令他爱不释手。 啧,想拍。 这么白的臀儿,拍成粉红颜色才好看。 他暂时摒弃这个变态色情的想法,把人按到自己腿间,让她给自己口。 好久没享受到她的口活,有点想念。 他摸着她的小脑袋,像是摸一只小宠物,开口威胁她:“四十分钟,口不出来就用你后面的小嘴伺候。” 柳时吓得菊花一紧,顿时更加卖力,都不用他拽着她头发做什么,主动开始深喉,小舌头吸溜吸溜舔着。 女孩的小嘴温暖湿热,刻意吸裹的时候不比那小嫩逼差,除了最开始牙齿磕到了两下,后面他还算满意。 白季帆闷哼着,偶尔夸赞她一两句,拿出那部手机对着她拍照。 老实说,拍完之后他几乎没看过,可他就是想拍,如果说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大概是这个吧。 三十五分钟时,他终于射了。 久违的吃到了精液,她有点懵,然后在他幽深的注视中,忍着恶心全部吞咽下去。 白季帆对她越发满意,用手指又给了她一次高潮,后面两人冲完澡后,他抱着她睡了。 临睡前,他说:“柳时,你乖一点,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已经允许她去上学了,白季帆认为,只要她不提想离开这种话,他都可以接受。 柳时被他从后面抱着,快无法呼吸。 掰着手指头算,这是他们第三次睡在一起,第二次是昨晚,是她说不想要精液流出去,他就用肉棒堵了一晚上,两人自然睡在了一起。 他身体很温暖,让她有十足的安全感。 她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之前对他的那些气,随着他同意她去上学,都消散了。 用身体去为自己谋取利益,这种行为怎么看怎么古怪,可她竟然为他的温柔和退让感到开心,还有那么一点……甜蜜。 完了,她陷在这段畸形复杂的关系中,出不去了。 40:他的小屁孩(1600+) 次日又在他住处修养了一天后,柳时正式忙碌起来。 她身上痕迹大多没有消失,好在是秋天,可以穿得严严实实的挡住。 她的课程被安排的满满当当,上课地点在一处艺术培养机构的一间空练舞室里,早上六点去,晚上六点回来,有专门的司机接送她,据说那四位高价请的老师也是有人专门接送。 课程新奇,台词、形体、声乐、表演,柳时第一天还能笑着回来,第二天就垮着脸了。 实在是太累了,上午两节下午两节。 形体说白了就是到时候上去跳舞,她跟着这位形体老师学习古典舞,好在柔韧性协调性不错,这方面没有吃太大苦头。 声乐,她被老师夸音色音准都不错,声乐老师最温柔,柳时一看到她,心情就会特别好。 至于表演和台词…… 这两位老师是认识的,课都排在上午,有几次中间换课休息的时候,两位老师会在那唠嗑,后来发展到表演老师提前来看她上台词课,台词老师留下来看她上表演课。 表演课的老师最凶,柳时总是被老师批评哪哪不对,有一次被训哭了,居然是台词老师过来安慰她。 “对你凶点没坏处,之后你要面对的考官比她凶多了,你看她现在还凶你,她以前当考官的时候,那可是冷面阎王,往那一坐一点表情不带有,好多考生还没开始表演,先被她吓到了。哎,你别看她这样,其实她前两天还跟我夸你有天赋呢……” 柳时抽嗒嗒的抹着眼泪,扭头去看表演老师,她靠在练舞室的栏杆上,表情有些不自在,“你少说两句。” 台词老师笑着,“我又没瞎说。” 柳时破涕为笑。 …… 晚上回去时,柳时把这事情和白季帆讲了。 现在是十一月初,天气转凉,屋子里给了供暖,柳时照常穿了件他的白衬衫,裸露着光洁的长腿,趴在他腿上笑眯眯补充了一句:“白总,老师夸我有天赋呐~” 白季帆看她娇憨的小模样,心神一动,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贴近自己的欲望,敷衍地嗯了一声。 柳时的嘴唇隔着裤子贴在那上面,嗅着那熟悉的味道,小身子登时软了大半。 唔……好像湿了。 他们好久没做了。 她不止白天要上那四门课程,晚上白季帆又请了高中教师过来这里,给她补课。 每天晚上两个老师,学习两科,第二天再换两门课。 她的一天真正结束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半,每每她都累得不行,沾枕头就睡,再加上前段时间来了姨妈,他放过她快十天,也没让她口。 今晚,她的月事刚好走干净。 原本要来上课的政治老师临时有事,她也不似往常那么困。 她努力压下去涌上来的睡意,沿着轮廓细细亲吻着肉棒的形状,甚是乖巧听话。 越来越懂事了。 白季帆微仰着头,指尖在她背上游走,欲望渐渐觉醒的时候,他想到了帮她联系老师时候的情景。 表演系艺考时最看重表演和台词两项,他花了很多心思请这两位老师。 他先找到了表演老师,那位教出过数十个影帝影后的老师真的很难搞定,淡泊名利,不会被钱财诱惑。 他刚说几句话,那老师就给打断,一口咬定不可能。 他又许诺了给她孙女好处,结果换来一句:“没有任何诚意,你趁早带着你的小屁孩滚蛋。” 然后直接走人了。 当真是铁面无私,一点脸面不给他留。 他当时坐在那抽了半包烟才缓过劲。 他上午被拒绝,晚上又等在人家门口,这次总算找对了门路。 他拿出了安娜当时拍的柳时的那张照片,又搞到了那部支教片子的片段,截取了一小段视频给她看。 几秒钟的视频,是女主演问柳时,想不想上学。柳时说,想,她想上学。 那种被生活压迫到麻木的眼神,在一瞬间迸发出光亮的时候,是很震撼的。 他见有戏,语气接近于恳求,“您给她这一次机会,未来她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后来事情成了。 台词老师那边也是她帮忙说服的。 小姑娘褪下他的裤子,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昂扬着的炙热,她轻轻地舔上溢出晶莹液体的龟头,引得白季帆闷哼一声。 时隔十天,他再想起那日的情况,居然有点想笑。 他的小屁孩? 啧。 还是狠狠操一顿来得舒心。 于是柳时一阵天旋地转,他脱掉她内裤直直捅进去,粗大让柳时皱起小眉毛,“白总……难受……” “嗯?”白季帆覆盖住她娇小的身子,耸腰往里面一顶,换来她的尖叫,“难受,就受着。” 他给她的,无论好与坏,痛苦与甜蜜,都受着吧。 湿软的媚肉被他横冲直撞地顶弄,甬道分泌出一波波动情的蜜液,柳时又爽又难受,她用手背遮住眼睛,嘴里发出支离破碎的一声:“嗯……” 像呻吟,像答话。 她想,她愿意受着。 —— 我的大纲里明明都是各种场景play,结果越写越温情了……(咳,过渡需要) 41:火锅店play(4600+)六百珠加更 十二月一号到三号,是省里面定的表演系统考的日子。 一号这天的天气很糟糕,天气阴沉,大团乌云卷积在一起,压在考生的心头。 有心态好的,也有愁眉苦脸的,柳时属于中间那种,面无表情。 她没有表现出来慌张,裹着一个长款的羽绒服,安静地排在队伍里。 八点半,天空飘起小雨。 简晴撑起雨伞,遮在她们头上,尽可能往柳时那边偏。 她至今都不知道柳时的具体背景,只猜测大概是家庭很厉害吧。 她被弄下山之后,据说是有一位大人物来看她,李雪他们知道是谁,她不知道。 九点钟二十,柳时脱了羽绒服,跟随着队伍进去。 简晴在门口最后鼓励了她一句,柳时点点头,把准考证身份证递给门口的老师看。 这次统考的地点是首都电影学院,她如果这次过了,二月份要再来考校考,如果不过…… 不,她一定会过的。 …… 学生很多,柳时彻底考完时,是下午三点,天空下起了小雪,肆意飞舞,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柳时脸上终于多了笑容,一边和简晴聊天一边上车。 她给白季帆和老师都发了消息,告诉白季帆她考完了,告诉表演老师她考得还不错。 至少自我感觉是不错。 司机先将简晴送回去,而后把她送到火锅店。 白季帆在二楼包厢等着她,外头冷,屋里开了空调。 他正对着门口坐着,已经点好菜,送上来了一半。 他终于舍弃了正装,换了件薄毛衣,只是面容依然冷峻,抬眼瞧见她时,眉梢染上几分笑意,他招招手,“过来。” 柳时挂好羽绒服,娇笑着扑到他怀里,娇滴滴地叫人,“白总~” 她外面穿着卫衣和运动裤,白季帆低笑着,把她抱到腿上,大手探进她卫衣里。 她最近焦虑得不行,操她她也不出水,逼着她口了几次,她又跟个新手一样,什么技巧都没有,后来他拿她大腿发泄两次之后,索性放弃了。 眼下终于短暂地考完了,他当然不会再忍着。 手下光滑的异常,他这才想起她里面穿了形体服。 柳时小脸红扑扑的,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不算很乖,抬手任由他脱掉自己的卫衣,在他耳边软声问:“白总想在这儿做嘛~” 白季帆挑眉看她一眼,柳时会意,乖乖爬下去,脱了运动裤,里头的形体衣露出来。 明明是件很正常的形体衣,可白季帆的目光落在她被白色大袜包裹着的双腿上时,心里忽然涌起了欲望,几乎是一瞬间硬起。 他拍了拍她挺翘的小屁股,“以后多穿白丝,嗯?” 柳时有些害羞,衣服能将她的身材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她扭捏地扭了扭身子,“嗯……” 他喜欢白色吗? 她胡思乱想着,被男人拽过去跪在他胯间。 他鞋尖踢了踢她阴部,很轻又带有羞辱性的动作,却让柳时一瞬间湿润。 白季帆看她小屁股晃动一下,手指抬起她的下颚,居高临下的注视,“有感觉?” 他的眼睛里蕴藏着别样的情绪,柳时在这目光下烧红了脸,声音微不可闻,“嗯……” 真是个M? 白季帆盯了她一会,柳时的逼水越来越多,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现在……这样淫荡了吗? 被踢一下,被他看着,她就湿成这样。 “那天晚上在楼梯上,你遇见的那个男人,”白季帆停顿片刻,忽地笑了,问出了和那人一样的话,“想不想被那样玩?” 柳时云里雾里的,却在最后一句话时陡然清醒。 她记得那个场景…… 浑身一哆嗦,她拼命摇头,像个小拨浪鼓,声音里带上哭腔,“我不想,白总,我不想……” “唔。” 还需开发。 正好他现在对那东西也没什么兴趣,只是单纯喜欢小姑娘臣服他的样子罢了。 但以后会不会试一试,他说不太准。 柳时急出了眼泪,红着眼睛可怜巴巴望着他,像是个乞求主人心软的小宠物。 白季帆弹了下她眉心,被她的模样逗笑,“哭什么?你不喜欢我不会试。” 这倒是实话,真正涉及到SM上,他不会强迫她,本身他也没有接触过,搞不好两个人一起出事。 柳时的心情一下子从地狱回到天堂,大大出了一口气。 她伸手去解他皮带,亲了亲那个支起的小帐篷,又开始撒娇,“白总你最好啦~” 白季帆嗤笑,抓住她一边奶子揉着。 “嗯……” 她脱他裤子,他也脱她衣服。 等她握住那已经挺立粗壮的巨物时,她身上的形体服也被褪到大腿。 柳时刚要口,就听男人说:“趴过去,从后面插你。” 柳时啊了一声,然后在男人你越来越蠢了的眼神中,慢吞吞地转过去。 桌子是大圆桌,四周有布帘挡着,桌子底下有点黑,柳时跪趴在那,有一瞬间的无措。 这种不算私密的场合,看不见他,有点慌…… 白季帆快被她蠢死,成功气笑,“你屁股呢?让我操空气?” 柳时:“……” 嘤,在床上和他做了好几个月,她有点忘了在外面怎么玩了。 她被自己蠢哭,往后退了退,露出一个圆润的小屁股,微凉厚重的桌布搁在她腰间。 他的大掌揪上雪白丝滑的臀肉,“抬高点。” 柳时努力塌腰,翘高娇臀,终于被那梦寐以求的东西抵住入口,炙热的、能带给她快乐的。 白季帆并不想立刻满足她,他把她紧身衣脱了,白袜从裆部撕开,又穿回到大腿上,屁股再次被白丝遮住,只是中间裂开了缝隙,供他抽插。 他满意地欣赏着这色情的一幕,只手握棒身用龟头蹭着她的阴蒂,蹭的小姑娘屁股哆嗦,淫水一滩一滩往下流。 白季帆拿起给她调好料的碗接着那水,恶劣极了,“流多少一会吃多少。” 他的手指伸进去抠弄逼穴,极其坏的专门弄她敏感点,场合刺激外加刚考完试,她一身轻松,欲火中烧,扭着臀找他的龟头,“嗯嗯,一会吃~白总插进来,插进来……人家好饿哦……嗯啊……高潮了高潮了……啊~” 阴道口持续收缩十几秒,柳时瘫在地上,呜呜嘤嘤地哭出声,“我饿呜呜呜……手指太细啦,想吃大肉棒~” 她身子被调教的一次高潮后更想要,三次才能堪堪能满足她。 隔着桌布,她听到碗被放在桌子上的声音,心中激动,伸手去后面分开自己的小逼,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肉,“白总你看看~小骚逼想被大鸡巴肏……它好可怜的,好久没有吃饱了……” “啪。” 一巴掌拍在她臀上,带起一阵花白臀浪,男人冷冷一声骚货落下,下一秒已然将她贯穿。 “啊——” 柳时一个音转了几个调, 放声尖叫,“好深——” 白季帆冷哼着,抱住她圆翘的小屁股肏干,阴茎势如破竹顶开她闭合的褶皱嫩肉,每一下直击最深处,恨不得将两个囊袋都挤进去。 “你的小逼怎么肏不松?嘶……还敢咬我!” 又一巴掌落下去,隔着丝袜在臀肉上留下一个微微凸起的指印,柳时痛并快乐着,小穴不由自主一缩,给了他最诚实的反应。 “呜疼……” 白季帆心下了然,放缓了力气拍着,“现在疼还是爽?” 柳时早就知道自己有一点受虐倾向,可她欲望不深的时候,不喜欢他一直用力打她,她更喜欢现在这样,不轻不重的,是情趣,也让她有被珍视的感觉。 “爽的……”她睫毛上挂了两滴泪珠,声音透过桌布传出来。 “知道了。” 紧接着又是一番疾风骤雨的攻势,她趴在暗处,穴内骚肉被干得颤抖,那两枚睾丸有力地撞击她的阴唇。 “嗯啊……好爽……要顶到胃了……呜呜呜……” 柳时听不太清肉体撞击的声音,她闭着眼咿咿呀呀地呻吟,手指数次想去揉豆豆,最后都因为没有力气失败。 白季帆第三次看见她颤巍巍抬起来的手,觉得好笑,拉住她这只手腕反剪到身后,另一只手去揉她等待人爱怜已久的豆豆。 “呀~” 巨大的刺激让柳时弓起身子,极致的快乐间仿佛有电流爬上大脑。 她发觉他现在和以前不太一样,他好像愿意照顾她的感受了…… 是件好事呐~ 她叫得更加骚浪,摆臀扭腰,像是个放浪的女妖,“生下来就是给你肏的……白总我好喜欢你——” 第二句话一出口,柳时猛地睁开眼睛,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补救:“肏我……喜欢你肏我……啊~” 白季帆自然不会在意她的话,小屁孩一个,懂什么叫喜欢?懂得挨操就够了。 柳时确实不懂什么叫喜欢,那句话完全是无意识脱口而出。 她没体会过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只晓得自己越来越依赖他,而且潜意识里……她知道她不能对他产生真正的感情,那样受伤的只会是她。 她叫的更浪了,各种骚话不经大脑说出来,白季帆恨不得把她操死在这。 忽然,门被人敲响,两个人同时一愣。 白季帆反应比柳时快,拿起她的衣服塞到桌子底下,然后用帘子遮住两人的交合处。 服务生送菜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男人面对着他正襟危坐的模样。 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但说不出来是哪,于是挂着职业化的微笑,摆菜。 上面传来盘子碰撞的声音,柳时怕的要死,小穴绞得紧紧的,白季帆轻轻哼一声,瞬间引来服务生的侧目,“先生,是摆放的顺序需要调整吗?” 有些客人有强迫症,一定要按照他的心意摆才行。 白季帆手下捏着柳时的阴蒂,摇头,“没事,你继续。” 这次换成柳时痛苦,她埋头在自己的衣服里,死死咬着嘴唇,生怕自己叫出声。 这要是被人发现,她以后就不用见人了。 服务生菜上完了,一个个地念菜品,让白季帆核对。 柳时欲哭无泪,心想白季帆怎么点了这么多菜,怎么念不完啊!!! 白季帆敷衍地点头,微微调整了下坐姿,双手掐着她腰,缓慢地为自己套弄。 “嗯……” 柳时猝不及防,一个音节发出,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好在空调开始输送暖风,运作的声音掩盖住了她的。 白季帆被她夹得皱眉,服务生心里咯噔一声,“先生,是哪里不对吗?” 他已经往这边走了,想给白季帆看看他点的菜单。 柳时听着那脚步声,吓得快哭出来。 她的腿还跪在外面…… 她拼命地向前爬,想躲到桌子底下,然而爬了几步又被拽回来,狠狠撞到花心。 “呜……” 服务生奇怪地看向桌子,一头雾水。 什么声音? “你出去吧,有事情我叫你。” 沙哑的男声适时响起,好像在克制着什么。 “那我帮您开火。” “不用。” 服务生:“……” 这果然是位奇怪的客人。 最开始点菜的时候就是,差点把所有都来了一份,原因是,不知道喜欢吃什么??? 拜托,你自己喜欢吃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他保持微笑,“好的,先生。” 服务生贴心地拿了那个请勿打扰的挂牌,关上门挂在外面。 “呼——” 活过来了。 柳时喘着粗气,小穴一下子放松下来。 白季帆鞋尖踢了她一下,“乱叫什么?想让他一起肏你?” 柳时委屈巴巴的,“是你撞我……” “嗯?我撞你?”他坏心思地顶了一下,“像这样?” “呜呜呜呜……白总就会欺负我……” 她小动静又甜又软,白季帆哼笑一声,把人从桌子底下捞出来,抱到腿上逗她玩,“以后我和别人吃饭,把你藏在底下肏你好不好?” “不好……”柳时窝在他腿上,穴里含着大棒子,粉唇小心翼翼地贴上他的脖颈,学着他以前的样子想要留下点什么。 白季帆垂眸看着她的动作,没阻止,手把玩上她的奶子,时不时弹一下奶头,“怎么不好了?刚刚你夹得比平时紧多了,被人看着,很兴奋对不对?” “唔……”柳时吸了半天才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有些气恼自己的笨拙,“有点兴奋嘛~可是不想被人看到……” “乖宝宝。”白季帆奖励般地在她小臂最白最嫩的地方吸出一个小草莓,用了力气将她抱起,边操边往门边走去。 柳时第一次体验抱肏,可她眼睛里浮现出惊恐,抓紧了他的毛衣,“白总……我不想在门边……” “想多了。” 白季帆走到门边,干脆利落地锁上门,又抱着她走回去。 他每走一步,肉棒都会顶一下,柳时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环住他精瘦的腰,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掉下去。 外面鹅毛大雪覆盖了天地,乱飘着的白雪挡住了人们的视线,白季帆站在窗边,哄着她松开手身体后仰,他搂紧了那细腰和她尝试这个突发奇想的新姿势。 柳时没有支撑点,在空中乱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很快尖叫着泄了。 她直哀求说自己害怕,白季帆没有强求她,最后扒了那层白丝,将她压在窗前站着后入。 玻璃上起了一层雾水,柳时双手支撑着,奶子被挤压到变形,身前是漫天大雪冰凉的窗,身后是男人火热的躯体有力的干弄,柳时冷到哆嗦爽到哆嗦,用热情点燃了这一场初雪。 “呃……”射进去的时候,白季帆静静抱着她好一会儿,“还没问你,考得怎么样?” 柳时双腿发颤,叩着玻璃的手无力下滑,“不出意外,没有问题。” “嗯……”他埋头在女孩纤嫩脖颈中,印下一个个吻痕,“那就好。” 那就好。 柳时仰头接受着他温柔的爱怜,恍惚中想着,这个冬天的初始是个幸福圆满的预兆。 —— 勤奋的我能打劫到你们的珠和留言吗,哭哭。 42:白总好骚哦(1300) 后来柳时夹着精液一一穿回去衣服,拿着卫生纸擦掉地上的淫水之后,坐在白季帆旁边搅着酱料。 她拿起筷子舔了一下,小脸微红。 这里面有她的水诶…… 白季帆在往里面下肉和菜,侧眸看她,“吃到骚味了?” 柳时小小地嗯了一声。 当然是吃不到的,不过情趣嘛~ 这一顿饭吃的不太顺利,白季帆一直给她夹菜夹肉,说她太瘦了,摸着都硌手。 柳时苦巴巴地吃了好多东西,被投喂到撑。 当然,白季帆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他在柳时吃的时候,隔着衣服逗逗她的乳尖,再摸摸她小穴,不知道让柳时高潮了多少次,最后两个人差点又擦枪走火。 临走前,柳时指着还剩了半个桌子的菜,“为什么要点这么多呀?” 白季帆面不改色穿大衣,“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他至今都记得那个服务生看他的眼神,仿佛在说—— 你是不是想吃霸王餐? 柳时哦了一声,有点高兴,蹦蹦跳跳地过去给他系扣子,“那你为什么要选这么大的包厢呀?” “风景好。”白季帆把她羽绒服的帽子掀起来,又将她拉链拉到最上面,遮住小嘴巴,打眼一看只能看见上半张脸。 他看着小姑娘因为刚刚高潮而湿漉漉的眼睛,低笑着凑近,轻声补充道:“方便干你。” 他想在各个场合玩弄她。 柳时被他撩的面红心热,羞答答地跟在他后面出去。 白总好骚哦。 门口的男服务生见到后面这个裹成球的人出来,吓得瞌睡都没了。 他就说!之前明明进去一个小姑娘,结果进去送菜的时候跟凭空消失了一样,现在又出来了??? 他再联想到之前听到的那声音,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靠…… 真特么会玩。 白季帆下楼的时候,抬眼皮正好和呆滞的男服务生对视上,后者神色慌乱,慌张别过头。 本来还想拍个照,这眼神也太特么可怕了…… 白季帆收回视线,揽住提着羽绒服小心翼翼下楼的小姑娘,意味不明地笑,“那个服务生知道你当时在桌子底下挨操了,有什么感想?” “唔……”柳时认真思考了一下,“很刺激。” 想想被人知道,还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 她想起一事,忧心忡忡的,“白总你被他看见脸没有关系吗?万一他拍了你怎么办?” 白季帆不太在意,“没事。” 就算他照片被放到网上说是跟人在火锅店啪啪啪,也只是张照片而已,没有实质性证据,到时候闹起来他还能反手告那人诽谤。 更别说那人有没有胆子拍照还是一说。 结了账,他们顶着风雪上车,白季帆忽然问她:“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被认出来?” 这事充其量只是给他添一笔风流债,可柳时,是绝对不可以被看见的。 柳时摘下帽子,说话带着点哈气,“没有的,我隐藏的很好呢~” 像是讨要糖的小孩子。 白季帆放下心,捏了捏她的脸,“下次想在哪做?” “想不到。”车内暖风没上来,柳时鼻尖微红,搓着温度下降的双手,“白总说在哪里就在哪里嘛。” “怎么这么乖?”白季帆恶作剧般揉乱她的头发,只觉得小姑娘越来越合自己的胃口了。 柳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听话这样乖,可能骨子里就想臣服于他。 “小东西。”她光在发呆,不说话,白季帆捏了下她鼻尖,“系安全带,回家了。” 家? 他那个地方,对他而言也许是家,对她来说却不是。 她没有家,未来也不会有。 除非他哪一天放她走,她租个小屋当成自己的家,但这几乎不可能。 说起来,如果未来他结婚,他会放开她离开吗? 唔……希望他娶一个绝世名器、淫娃荡妇,这样她离开的可能性更大。 她一边想着,一边甜甜笑着应了一声。 43:圣诞节(1300+) 十二月二十四号这一天,成绩出来。 不出意外,柳时通过了,而且是以中上等的成绩通过。 她那天高兴地一整晚没睡着觉,在床上闹腾的不行,最后被忍无可忍的白季帆拽起来又操了一次。 “呃。” “呜……”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他在她体内射完,沉默地抱住她平复呼吸。 甬道内那根肉棒上的筋脉跳动着,柳时身子抖动,两条白嫩的小腿勾住他腰,奶子紧紧贴合着那坚硬的胸膛,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柳时再也扑腾不起来了,有气无力地一根手指不想动,小脸上又是高潮的媚态又是泪痕。 白季帆对这个效果很满意,软下来的肉棒在她体内怼了怼,嗤笑一声,“欠操。” 每次都要被欺负的很了才肯听话。 柳时被他怼的一哆嗦,扁着嘴委屈极了。 白季帆拿了纸巾擦拭两人的下体,瞅着小姑娘昏昏欲睡,问道:“明天圣诞节,想要什么礼物?” 一听到有礼物,柳时那点睡意瞬间溜走,弯起眼睛笑眯眯的,“什么都可以嘛?” “嗯。” 有些当然不可以,不过他知道她懂得分寸。 柳时盘腿坐在床上,食指挠着脸颊,认真思考,“游乐园?” 白季帆嘴角一抽,“天太冷,上个月就关门了。” “……唔。”柳时愁眉苦脸地又给出一个答案,“电影院,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这个倒是可以。 白季帆同意了。 柳时娇笑着扑到他怀里,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呀,要和白总去看电影了呢~ 有点期待哦。 …… 柳时第二天精心打扮了一下,下半身穿了飘飘欲仙的长裙,当然,里面藏了厚厚的裤袜。 电影票在晚上七点,两个人先去吃了饭,这一次没有出什么状况,都是老老实实的吃饭。 柳时注意到白季帆手里提了一个纸袋,她原本是不好奇的,结果白季帆直接打开给她看,把她弄了个大脸红。 全是玩具…… 据说是给她的圣诞礼物。 嘤,她会被搞死吧。 临下车前,她抱着那个纸袋,害羞地提醒他,“白总,电影院有监控呢。” 白季帆:“……” 他说想和她在电影院玩了? 明明是想要晚上在床上用在她身上的。 只是这小姑娘脸都红了,怎么看着有点期待的意思呢? 他索性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我知道。” 柳时眨眨眼,想把纸袋留在车里,结果被他强制的放到手里带下车。 虽然他仍然不打算对她做什么,但吓唬吓唬她挺有意思的。 他们卡的点很准,到的时候刚好开始检票,电影是柳时选的,选了一个情侣厅,还是最后一排最角落。 白季帆事先不知道,进去之后看见那座位的位置,若有所思看着柳时的长裙。 她真是来看电影的吗? 柳时感觉自己的小心思都被他看透,蛮不好意思地坐下,摘掉帽子和口罩。 她发现糊也有糊的好处,稍微掩饰一点,就没人能认出她是个明星。 这片子适合小情侣看,几个恋爱小故事组合在一起,有喜有悲。 柳时看过片子的简介,五个故事,总共时长一百叁十五分钟。 直到第二个故事,周围已经传来了小情侣接吻的声音,白季帆依然正襟危坐,目不转睛看着电影,就好像他真是来看电影的。 柳时抱着手里的纸袋子,一头雾水。 怎么和她预想的情况不太对? 第二个故事进程过半的时候,他们旁边那个座位传来女人一声低低的呻吟。 柳时忍不住了,小屁股蹭啊蹭,蹭到了他旁边,“白总~电影好看嘛?” 白季帆评价道:“还可以。” 柳时:“……” 别啊,她不好看吗?为什么不看看她? 她欲言又止好多次,白季帆终于被她弄笑,像往常那样弹了下她眉心,语调低柔,“这里真有监控,想干点什么回去干?嗯?” 他完全是哄着的语气,却没想到小姑娘跟吃错了药一样,得寸进尺。 她把自己的长款羽绒服盖到两人身上,小手在下面悄悄地爬到他腿间,准确无误地握住那鼓鼓囊囊的一团。 —— 那啥,我有一个疑问,我这个文算是肉文吗?不算的话我把标签去了。 44:电影院play(2700+) 白季帆身体一僵。 他转头看柳时,她严肃着小脸看电影,像是小学生那样坐姿端正。 谁能知道她的手已经握住了他鸡巴。 白季帆不动声色,看她敢做到哪一步。 手下是能常常带给她极乐的东西,柳时舔舔嘴唇,小穴那已是淫水泛滥。 她摸了一会儿,发现白季帆没有阻止,于是手指探上他的皮带。 “啪。” 一只大手攥住她手腕,柳时吓了一跳,侧头,对上他眯起的眼眸。 和他相处了半年,她大约能摸透他的表情规律。 心情好的时候喜欢挑眉,发火前直勾勾盯着她,像是要吃人。 现在这种眯眼的时候可能性就很大了,也许心情不好,也许是在思考。 柳时无辜地眨眼睛,慢慢抽回了手。 白季帆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注意力重新回到电影上。 他真不想和她在这做什么,她这张脸,是个不小的问题。 谁知他刚放松下来,大腿上就多了个小东西。 那柔软的小屁股小幅度的挪蹭在他的肉棒上,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白总我好湿哦,你感受到了吗~” 白季帆:“……” 柳时都快怀疑自己的魅力了,但臀下的炙热一点点硬起来,又让她窃窃笑着。 边上那对小情侣似乎干得火热,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飘过来,柳时面红心热,嘴唇小心翼翼含住他的耳垂。 白季帆的手握成拳,依旧没有动作。 柳时不信邪,眼睛一转,一边舔着他耳垂,一边娇滴滴唤了一声:“爸爸~” 白季帆:“!” 这骚东西从哪学来的? 他呼吸紊乱,有些把持不住。 柳时小手抚上他的胸前,声音婉转娇媚,像是在被插,“爸爸操我~唔……想吃爸爸的香肠和牛奶~” “柳、时!” 白季帆额头青筋跳着,恶狠狠的叫着她名字。 小巧的下巴被捏起,她被迫对上男人斥着冷意的眼睛,“我今天玩不死你,我名字倒着写。” 想玩是吧? 他会让她哭着出去。 柳时真真的被他吓到,二话不说回去坐好。 白季帆冷笑着看她后悔的样子,摸上她顺滑的裤袜,沉声命令,“这里面不冷,去厕所把这个脱了,还有你内裤,一起脱。” 真空啊…… 这太刺激了。 柳时小嘴微张,下意识说不,“白总,我……” 白季帆懒得与她废话,下了最后通牒,“想让我在这把你裤子扒了?” 柳时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委委屈屈看了他一眼,拿着包包起身出去。 白季帆没好气地瞪着她。 她还委屈上了? 谁先发骚的? 小姑娘走了,他心情却平静不下来。 等柳时回来的时候,她果然脱了裤袜。 白季帆直接把人拽在自己腿上,手指从下面伸进去,借着长裙的掩盖,探到她腿心。 没穿内裤。 他摸到了一手的水。 “骚逼。” 他低低骂了一声,拿过纸袋子翻出一个盒子。 幸好提前清洗过。 柳时乖乖埋头在他胸膛处,看不清那盒子是什么,只晓得盒子体积不小。 他在羽绒服下面拿出来玩具,从她双腿下面伸进去,“逼露出来。” 柳时压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害怕极了,“白总……它、它有你粗吗?” “怎么?”白季帆拿玩具的头怼她腿根,“没我粗满足不了你?” 柳时真要哭了,“不是……” 白季帆将她头发尽数挡住她的脸,低沉的男声冷硬,“我再说一遍,露出来。” 他许久没有这样凶过,柳时羞耻地分开腿,下一秒,一个硕大的头顶在她的小穴外面。 那尺寸,完全不输他的阴茎。 等等…… 她惊恐地发现她的菊花也被抵住。 白季帆没给她考虑的时间,毫不留情地挤进去,假阳具从头部开始,艰难地挤进狭小甬道。 连在一起的后面那串珠子,更艰难的插进她菊花。 柳时死死咬着嘴唇,差点叫出声。 好久没被玩过菊花了…… “呜……” 两处全部进去时,一声低吟溢出唇畔,染上了哭腔。 然而她又发现,她的豆豆同时被一个软软的扇形面覆盖住。 下半身最敏感的叁个地方都被袭击了,柳时整个人懵在那,大脑空白。 她难受了,白季帆心情变好,“你逼里那根按照我的尺寸做的,爽吗?” 能不爽吗…… 柳时紧紧揪着他衣服,没有答话。 白季帆不恼,只哼笑着,“还有更爽的。” 他从盒子里面拿出一个小遥控器,按下开关。 “嗡嗡……” 叁处不约而同开始震动,柳时猝不及防的呻吟被白季帆捂在手里。 “特意找人做的,本想着晚上回去和你试试,想不到你这样饥渴。”他漫不经心调高档位,如愿以偿看着小姑娘整个身子都开始颤。 “屁眼里的是拉珠,我心疼你,你现在用的是最小号的。” 他发了善心地给她解释,柳时却不知道他哪里心疼她了。 连着叁处一起的震动让她两条腿止不住发颤,档位还在持续攀登。 她毫不怀疑,如果他没有捂住她的嘴,她一定会叫出来,叫到满电影院的人都知道她在干什么。 小扇贝紧贴阴蒂,嗡嗡震动让她下腹都发麻,那根巨大的按摩棒高速蹂躏着嫩逼,后面那拉珠震动不输前面两个,在那本就狭小紧致异常的菊穴里横冲直撞。 柳时害怕自己在这里丢人,拼了命咬嘴唇,饶是如此,仍有破碎的呻吟流露出来。 “你刚刚的劲哪去了?怎么骚不起来了?”白季帆手掌在下面揉捏她的臀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揉完了她屁股,又伸进她宽大的毛衣里捏住一侧的奶子,没有收力气,快把她的奶捏爆,“不是喜欢叫爸爸吗?” 柳时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受不了叁处都被攻击的刺激,不出叁分钟,哆嗦地高潮了。 分不清是阴蒂还是阴道,也许是两个一起来的,那一刻她脑子里仿佛炸开烟花,所有呻吟化作哭泣,浸湿了他胸前的毛衣。 “敏感的小东西。”白季帆对她的反应甚是满意,调到了最高档位。 他调整了姿势,让她整个人蜷在他怀里,手指摸上她出了一层汗的雪臀,抚摸两下忽然拍上去,声音冷到吓人,“骚货,叫出来。” 柳时忘记了身处的地点,大脑发晕的跟着他的命令,松开被咬破的唇,贴着他的耳边婉转绵长的淫叫,“啊……骚女儿好舒服~爸爸……嗯嗯……爸爸干我……唔——” 他又捂住了她的嘴。 电影几秒钟的爆炸声结束了。 他绷着脸看电影的剧情,胳膊放到她唇边,让她咬着。 她咬得很重,足以见现在有多爽。 爆炸过后,是两个恋人的生离死别,貌似是很感人的剧情,周围有人哭了。 咬着他胳膊的力气忽然加重,他垂眸一看,小姑娘满脸汗水泪水,目光涣散,又是一轮高潮。 “哭出来。”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哭多大声都可以。” 他移开胳膊,上面印了一个很深的牙印,有一点血迹。 柳时埋头在他胸前,放声大哭。 所有的爽感发泄成哭声,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 只是看过去时,只看见一个裹着羽绒服看不清脸的小姑娘窝在男朋友怀里,男朋友在低声和她说话。 众人只感慨,哭得真伤心。 渐渐到了第四个故事,白季帆关了震动,柳时的哭声慢慢变小,剩下小声的抽噎。 她下半身都被震麻木了,现在只在里面放着,她不至于再叫出声。 白季帆抬起她的下巴,舌尖舔上她嘴唇的伤口,柳时像是被按了停止键的机器人,傻在那。 他们从来没有接吻过,眼下这虽不算是接吻,但足够令她震撼。 他移开时,她执起他被她咬出血的手臂,细细地舔着。 这电影是看不了了,白季帆头疼得揉揉眉心,全然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出去?” 她爽到了,他还硬得难受。 “我缓一会,马上就好……” 柳时现在腿抖,从他腿上下去,坐在旁边平复呼吸。 刚刚他对她说‘骚货,叫出来’的时候,她其实不是想叫他爸爸,而是—— 主人。 —— 他们两个一定有SM倾向,都在摸索,柳柳最后到什么程度要看白总的引导,真正意义上写调教大纲里只有一章,可能根据剧情发展到时候那一章也没了~ 45:圣诞快乐(1700) 她全身心都在他身上,被他命令被他玩弄,她会觉得很爽。 他让她叫,让她哭,她照做是因为相信他不会让她被别人发现。 主人……? 这是个很奇妙的词。 她披着羽绒服,手肘撑在腿上,捂住半张脸,止不住的苦笑。 其实于他们而言,叫什么没有那么重要,到底是不是SM也没有必要分清。 他喜欢她叫什么,她就叫。 可怕的是,她开始心甘情愿沉浸在这种性爱方式里。 她以前没有意识到,在最开始她被逼着在男厕所自慰的时候,又或者是后来在车上当着别人面自慰,那都早已经超出了正常性爱的范畴。 是调教吗? 她不知道。 在他们的关系中,他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就像一种主人的姿态。 她害怕自己有一天彻底沦陷,而他轻飘飘抽身离开。 那她该怎么办? 一个被主人抛弃的玩具,会坏掉吧。 种种想法到最后,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呸。 什么主人不主人的,她现在还是得老老实实叫白总。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她抹了一把脸,在他的搀扶下起身,和他离开这个电影院。 商场门口摆了一个大大的圣诞树,天空飘起了小雪,在橘黄色灯光中交织飞舞,像跳跃的精灵。 柳时一切和进来的时候一样,玩具放回盒子里,穿上了内裤和裤袜。 她挽着白季帆的手臂,仰头望着漫天雪花,脸上是青春女生独有的娇憨,“圣诞快乐,白总。” 白季帆给她拢了拢围脖,刮了下她鼻尖上沾上的雪花,眉眼染上宠溺,“圣诞快乐,小屁孩。” 行吧,外面天寒地冻的,愣是把他那点欲望给冻回去了。 小屁孩? 柳时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我早就是个女人啦,才不是小屁孩~” “噗。” 白季帆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女人?就她? 小屁孩一个。 他揉了一把她头发,要往停车位走。 “白总~”柳时拽住他胳膊,笑吟吟指着那棵圣诞树,“我们在那里拍张照片好不好?” 看吧,就说是小屁孩。 白季帆一向不主张柳时和他在公众场合的时候露脸,但对上她期望的眼神,他蓦地心软了。 罢了罢了,真出什么事,他再给她兜着。 最后他们请旁边扮圣诞老人的工作人员帮忙拍了照。 照片上他们的姿态很亲昵,柳时靠着他的肩膀,笑容灿烂,他也在笑,不比她的外放,笑得浅淡内敛。 照片拿柳时手机拍的,柳时把照片传给白季帆,后者想了想,保存了。 上了车,他摸着下巴看这照片,指着上面她的脸,笑道:“纯得跟朵茉莉花一样,在床上却骚的没边,柳时,反差说的就是你。” “唔。”柳时系好了安全带,一本正经,“白总你是在夸我嘛?” 白季帆斜她一眼,“是,夸你床上欲女床下玉女。” “嗯嗯。”柳时小鸡啄米般点头,喋喋不休地夸赞他,“白总也是嘛~床下性冷淡,床上凶猛地犹如吃了伟哥~” 白季帆:“……” 他想掐死她。 索性车子没开走,他开了暖风,揪着小姑娘头发把她按到自己胯下,似笑非笑的语气,“口,口不出来今晚谁都别回去。” 柳时:“……” 呜呜呜她又没说错。 她明明是在夸他不吃药也猛啊。 “白总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 “啪。” 一巴掌拍在她臀上。 很重,不是情趣,是警告。 柳时老实了,委屈巴巴释放出他的肉棒,给他口交。 后来,等他射了她一嘴后,白季帆从储物格里拿出个小黑盒。 柳时靠在副驾驶上吞掉精液,慢吞吞揉着发酸的腮帮子。 太粗一点都不好,口的时候简直是死亡。 白季帆打开盒子,“头发撩起来。” 柳时照做。 然后那双大手穿过她的脖颈两侧,比量着位置扣上了扣子。 银白色的细链围住了小姑娘纤细的脖颈,下方的字母图样落在她米色的毛衣上。 他对这个实物效果很满意,“喜欢吗?你的圣诞礼物。” 柳时挑起来看,发现图案是两个连在一起的花体字母。 LS。 她的名字哎…… 她受宠若惊,双手捧着,对待珍宝般,眼睛里荡着幸福满足的笑,“喜欢的,可是你不是说那个才是圣诞礼物吗?” 她指了指纸袋子。 白季帆但笑不语,启动车子离开。 她再骚再浪,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送小姑娘,哪有送情趣玩具当礼物的? 柳时惊喜过后很快苦恼起来,“白总,我没有给你准备礼物哎,要不……我们回去做一次?” 他什么都不缺,她能给他的只有这具身体了。 白季帆哼笑着,“没指望你给我准备礼物,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柳时小声为自己辩解着,“我有心有肺的……我还有肾和肝呢~” “啧。” 他不和小屁孩争执这个幼稚的问题。 他们之间,他宠着她就够了。 只要她乖,他能把她宠成旁人都艳羡的小公主。 车子渐行渐远,带着女孩雀跃的心情。 —— 打个预防针,下一章的玩法有点变态,也许放出来之后我为数不多的读者会跑大半吧~(笑) 46:被直播的惩罚(2000)七百珠加更(慎入!! 圣诞过后,时间悄然到达年底。 新年,是要准备的礼物的。 柳时对于圣诞节没有给他礼物耿耿于怀,认真思考了许久,争取这次一定要给他最满意的礼物。 白季帆回来时,主卧里窗帘拉得严实,一片黑暗。 他愣了一下,打开灯。 小姑娘盖着被子睡在床上,背对着他,被子遮到了脖颈,只露出个小脑袋。 他只当她是上了一天的课太累了,没有多想,脱了衣服去冲澡。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柳时睁开眼睛,手心因为紧张而出了汗。 他出来的很快,裹着睡袍进被窝抱住她,“打个跨年炮?你——” 话说戛然而止。 手感有点不对。 他刷的一下掀开被子,女孩精心打扮过的曼妙胴体映入眼帘,让他有一瞬的呼吸停止。 一圈毛绒绒的白色羽毛遮住她娇柔的胸部,两个充血立起的乳尖在其中若隐若现,下半身穿了件白色丁字裤,围着腰的那一圈带着白绒。 再往下看,是她被白丝包裹着的修长双腿,以及紧贴着她腿部曲线的一条白色尾巴。 这尾巴是圣诞那天纸袋子里的东西,肛塞末端有两个小铃铛,上面刻了LS。 柳时被他炙热目光盯着,浑身火辣辣的感觉,羞涩得不行,“白总,小兔子给你当新年礼物好不好?” “你不是小兔子。”他燥热的大掌抚上她藏在白色丝袜下的大腿,低哑的嗓音浮上浓重情欲,“是狐狸精。” 一个被精液浇灌出来的狐狸精。 柳时安安分分侧躺在那,“嗯~是白总的狐狸精。” 是被他养出来的呐。 白季帆被她哄的心情愉悦,摸到她腿心,挑开那层薄薄的丁字裤,发现她丝袜中间有个洞。 “呵。” 看来是蓄谋已久。 手指噗哧一声插进去,摸了两下发觉不对劲,他的眉毛微微皱起,“自慰了?” 太湿太热,这是她高潮后的表现。 柳时没想到他这都能猜到,硬着头皮否认,“没有呀~” 他不允许她偷偷自慰,只是今天她换上这身衣服后,对着镜子把自己看湿了,忍不住用手指把自己插到高潮。 “撒谎。” 白季帆抽出手指,攥住她花核狠狠一拧,脸色冷下来。 “啊——” 柳时吃痛仰头,水再多也架不住他这么大的力气,快感和痛感一起轰然而至。 他拧了十几秒,松手甩掉手上的水,“再问你一次,自慰了吗?” “自慰了……”柳时飙出眼泪,不敢再隐瞒。 问了两次才肯说,白季帆面色没有好转,“我以前怎么和你说的?” 柳时记得他最开始和她说,如果被他发现偷偷自慰,就要绑在椅子上被按摩棒插一个小时。 她朝白季帆投去乞求的目光,“白总,今天跨年呢,改天再惩罚好不好……” 跨年哎,她不想和按摩棒过。 白季帆挑起她的尾巴,拿尾巴尖去搔她的脸蛋,“作为一个礼物,你说的算吗?” 柳时不知道他是指柳家的礼物,还是跨年礼物,总之是苦着脸被绑到了椅子上。 不是绳子,是静电胶带。 大腿小腿被绑在一起,被迫分开,手臂也绑在扶手上,而她的嘴巴,则是被她自己内裤塞住。 那按摩棒长得比较奇特,尾端有一个很大的花朵形状的橡胶制品,彻底插进去之后,从外面看完全看不见她的私处。 柳时不晓得这个按摩棒尾端设计成这个样子干什么,等白季帆按了遥控器后, 她明白了。 这一整片花朵都会震,上到她的阴蒂,下到她菊穴。 她毫不怀疑这一定和电影院里那个是同一批出来的玩具,可让她真正觉得惊恐的是,一个叁脚架架着手机摆在她面前,对准了她下半身。 而白季帆在开始对她说:“在直播,你如果叫出声被人认出来,我也保不了你。” 直播…… 她差点晕眩。 虽然她知道别人看不见她的脸,也看不见她私处的任何一个部分,但……她快委屈羞耻死了。 用的是后置摄像头,白季帆坐在手机屏幕前,支头欣赏着小姑娘的光景。 粉色的花朵将她整个外阴包裹,丁字裤的那片薄薄的布料托着花朵,一条雪白的尾巴垂到地板。 直播间人数一点点增加,也有了弹幕。 【不过瘾,脸呢?】 【什么玩具?求个链接,回头给我老婆试试。】 【露逼啊!】 【已经射了,谢谢兄弟。】 【这腿我能玩一辈子!】 白季帆目光从那些弹幕上一扫而过,止不住冷笑。 还想看逼和脸?那是只有他才能看的。 他拨弄着手里的遥控器,增加到了第二档。 然后不出五分钟,椅子忽然一起震动,摩擦着地板发出声音,小姑娘大腿肌肉开始不断抖动,显然是高潮了。 【这么快就高潮?!】 【想操,老哥给个联系方式吗?】 【多少钱一晚?】 【给我我能把她干到叫爸爸。】 白季帆一概无视,只是有点感慨,逼都没露,居然能吸引到二百多人看。 柳时呼吸急促,紧紧咬着内裤,眼神逐渐迷离。 她好想叫,这种被好多人看着高潮的感觉太刺激了,可她牢记白季帆那句警告,不敢叫出来。 她仿佛回到电影院的那天,但又不太一样,那次是怕被人看见,这次是知道被陌生人看着。 她费力地看向白季帆,他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好像对她漠不关心。 柳时很好奇,如果她小逼露出来,他会继续这场直播吗? 她没工夫想下去,因为下一场高潮又到来了。 观看人数越来越多,二十分钟飙升到一千多人,只是弹幕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问题。 多少钱?怎么能操到? 有一条倒是引起了白季帆的注意力。 【调教这个奴花了多长时间?】 奴? 他不喜欢这个字眼。 兴许以后会喜欢,可他现在并不想把柳时称为性奴。 在他眼里,这只是惩罚小姑娘不乖的一个手段罢了。 他手机收到了一条微信,备注陆雅。 【季帆,过来一起跨年吗?这里凌晨会放烟花。】 【没时间。】 叁个字已经敲上,他又给删除,换上一个字:【好。】 47:新年快乐(2400)(慎入、慎入、慎入) 接受不了前一章的,这一章更内啥。 。 。 。 。 。 。 。 走之前,白季帆短暂地关了直播,柳时放声叫出来,鼻涕一把泪一把,一个劲求情。 然而换来的只是她换成跪到椅子上的姿势,手机摄像头对准她屁股,重新开始直播。 柳时咬着内裤,眼睁睁看他换衣服出去,眼泪刷的一下掉下来。 真的不管她了吗? 他走之前给她带了蓝牙耳机,她难过了好一阵子,耳机里忽然传来他的声音:“把内裤吐了,叫出来。” 后面还有一个摄像头在直播,柳时迟疑一瞬,舌头把内裤顶出去,本来还在犹豫,结果按摩棒直戳她花心,她忍不住尖叫,“啊啊啊啊——” 他这次没有固定她胳膊,她抓着面前的墙,一下下哭着捶,“白总放过我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偷偷自慰了呜呜呜……” 这一波高潮余韵过去,她才反应过来还在直播中,顿时一颗心凉到彻底。 白季帆适时道:“关麦了。” 柳时重重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出来的时候,直播间有一千五百个人,他们都在等你高潮。” “嗯……”柳时一想到有这么多人在看她,居然有点兴奋。 难道她天生就是个骚货吗? 这个想法让她沮丧起来。 “爽吗?” 他清冷的嗓音又响起,柳时难堪地嗯了一声。 白季帆望着眼前的红灯,踩着刹车,眸子幽深平静,“柳时,你可以全身心相信我。” 他会考虑她的喜好、状态、承受底线,也会考虑周遭环境,若说以前他全凭自己的心情整她,那现在就是他希望她也能体会到快感。 前提是,她要相信他。 柳时有片刻的恍惚。 她一直都相信他,无论火锅店、电影院,还是这一次,她相信他不会让她出事。 “嗯啊。”她娇声媚叫着,“白总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骚东西。”白季帆低笑着骂了一声,“想不想有人从后面插你?” “想的……”柳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手伸到后面,捏住花瓣的两边,稍稍往外抽出,又插进去。 “呜白总……插得人家好爽~”她肆无忌惮淫叫,小屁股随着快感扭动起来,色情而淫荡,尾巴上的两个铃铛叮当作响,“白总~他们都在看着我……呜呜他们会不会骂我骚~” 白季帆为她的上道失笑,真是个妖精,天生来给他干的。 “骚货还怕被骂?” “骚货不怕被骂呜呜呜……喜欢被插~一天不吃鸡巴睡不好觉……”柳时插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全被镜头收进去。 白季帆被她叫得欲火旺盛,勉强能平稳开车,“一会回去直播干你好不好?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翻的。” “好的呀~要被白总操翻……”情欲之中的柳时没有思考能力,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摸到按钮了吗?你阴蒂那里。” 柳时顺着摸过去,果然摸到了一个凸起。 “开到五档。” 白季帆这边说完,那边传来小姑娘销魂的呻吟,“啊啊啊——高潮了高潮了……啊~” 白季帆:“……” 这体质到底是多敏感? 难怪那些人愿意盯着她一直不动的画面。 柳时虚弱地看了眼表,已经四十五分钟了,还有十五分钟,惩罚会结束。 “白总……我受不了了……” “乖,换到一档。” 柳时立马调到一档,大汗淋漓地趴在椅背上,大口呼吸。 他那边似乎在见什么人,有女人的声音。 “季帆,真的不留下来一起跨年吗?” “我有事,你们玩。” 柳时只听见这两句。 “唔……” 那人能叫他名字呢,她只有叫白总的份。 白季帆拿着袋子上车,小姑娘已经安静下来,好像没力气了。 他看了下时间。 九点四十。 得益于今晚他回来的早,而她的语文老师请了假,他有足够的时间陪她玩下去。 后面的路程他偶尔逗逗她,小姑娘则是快睡着了的样子,时不时嗯一声。 再进屋时,她确实已经趴在椅子上闭上眼睛,睫毛上沾了点泪珠,惹人怜爱。 白季帆看了眼直播画面,发现在上面能看到她从花瓣中落下来的蜜液,已经在椅子上积了一大滩。 他随手翻了一下弹幕。 【操,这屁股扭得真他妈骚,后入肯定爽。】 【绝世骚货啊。】 【水真多,逼是不是黑木耳?】 【一看就被男人肏熟了,还指望能粉?】 白季帆划了几下,举着拿着手机走近,止不住轻笑,“听说你扭屁股?扭给我看看?” “嗯?”柳时听话的扭起来,被白丝裹住的臀在空中划过妖娆的弧度,“白总,我扭得好看嘛~” “啪。” 他大掌拍上去,柳时身子一颤,扭得越发欢快,“啊呀~白总不要总欺负我嘛~” 白季帆扒掉她丁字裤和白丝,左右拍了两下臀肉,留下两个指印。 弹幕疯了一样的增多,求联系方式的,求露脸的,又或者求看看逼的,甚至有一个出价百万的。 白季帆一概没回,关掉了直播间,顺带把这个app也删了。 同样的东西,他只试一次。 这手机是他之前废弃的一个手机,里面什么信息都没有,他给放到抽屉里,然后一点点拔出按摩棒。 “嗯啊……” 藏了快一个小时的花穴露出了真面目,阴唇粉嘟嘟,被亮晶晶的液体打湿。 白季帆撕下来固定她腿的胶布,把腿发麻的小姑娘抱到床上,“以后敢不敢偷偷自慰了?” “不敢了……”柳时哭唧唧伸手,向他求抱抱,白季帆笑着抱住她,“可怜的小东西,被玩坏了。” “嗯……”柳时蜷在他怀里,玩弄着自己的尾巴,“坏掉了~” 后来柳时在床上躺了好一阵子,十点半裹了一层羽绒服出去,里面还是那打扮,尾巴、丁字裤、白丝一样没少,原因是白季帆说,他还没有享受她的礼物。 两个人站在别墅门口,柳时有点冷,哆嗦着想进屋。 白季帆从后面抱住她,点燃了她手中的仙女棒。 他过去拿了一袋子仙女棒回来。 柳时第一次玩这东西,见到那火花四溅直呼漂亮,后来因为太冷,她玩了五六根就被冻进屋。 十一点,白季帆享用了她这个礼物,很温柔的性爱,让柳时幸福地冒泡泡。 她喜欢他粗暴对她的样子,也喜欢他温柔时的模样,两者穿插在一起,她便无法抗拒他带来的诱惑。 零点,他又一次把她送上云端,柳时今晚太累了,极乐之后沉沉睡过去。 白季帆还没射,小姑娘已经睡了,他哭笑不得,拿出一条好不容易赶制出来的手链给她带上,同样刻着LS两个字母,刮了下她鼻尖,喃喃着,“小东西,新年快乐。” 柳时意识不清地嗯了一声,没睁眼。 手链在月光的折射下闪着白光,精液强有力地喷射进她体内,男人发出满足的喟叹,俯身和她拥抱在一起。 这算是跨年炮吧? * “啪嗒。” 手指按了暂停键,男人盯着录屏上女孩在椅子上挣扎着高潮的画面,黑眸沉沉。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一对。 是在哪里呢? —— 虽然我一直想贴近现实写,但是本文以黄为主,有些地方为了肉不一定会符合逻辑,后面还有男主去女主学校教书的师生play,那肯定是不合逻辑的,接受不了的提前点叉叭~ 这个直播……就当是一场梦~(不是),写都写了,没啥想说的了。 48:一个人的除夕(1600+) 新年第一天,柳时感冒了。 两个人一致认为是昨晚出去玩仙女棒的时候冻到了,柳时摸不透他想法,什么时候玩不好,非要大半夜给她裹上一层羽绒服出去玩。 这几天她不用上课,第二天开始咳嗽流鼻涕,白季帆对她这个脆弱的小身板嫌弃得不行,找了药给她。 柳时这只被抛弃的小宠物,可怜兮兮地围着被子坐在床上,手里捧了一杯热水。 自打她开始咳嗽之后,白季帆就去别的屋子里,今晚也不和她一起睡。 柳时已经知道他睡眠质量不好,她晚上咳嗽会影响到他。 但她仍然忍不住在心里骂白季帆很狗,扔给她药之后,都不来看她一眼。 拔屌无情啊…… 又不是他操她叫她小东西的时候了。 感冒好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了,这一晚白季帆过来和她一起睡,憋了好几天的欲望尽数发泄出来。 统共做了叁次,柳时被射了好多,脸上嘴里逼里都有,第二天起来走路外八字,舞蹈动作做不好,水平直线下滑。 形体老师以为她过了联考就飘了,一直和她谈心,整得柳时特别愧疚,晚上回去和白季帆提出晚上可不可以只做一次,讨价还价之后,最后是每晚最多做两次。 当然,做两次柳时也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恨不得分分钟爽死在他胯下。 今年的春节来得晚,在二月五号,二月中旬是电影学院校考的日子,老师们春节假期不上课,柳时不由的慌起来。 她慌归她慌,白季帆那边该做的一次不少,但每每做完之后,柳时就会对着窗户发呆,然后悄悄地哭。 白季帆一看,得,又开始焦虑了。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除夕那天。 除夕的早上,白季帆回家和家人过年,柳时不想一个人留在别墅里,回了自己那个小窝。 据说是一直有人打扫,隔了大半年再回来,里面没有积灰,空气也清新。 这地方处处都有监控摄像头,卧室里多了几个吊环,让柳时想到了那晚被弄在吊环上的情景。 几个柜子里的东西和记忆里的一样,蕾丝内衣裤、情趣玩具等等。 自从上次得了阴道炎之后,她可以不用再穿蕾丝内裤,现在她大多穿纯棉的。 来这里清扫的人貌似是他信得过的人,这里的内衣裤已经被换了几批,下面多了各种各样的情趣内衣。 这意思是她以后还要回来住吗? 其实在哪里住,对她来说都一样。 她挑了几件喜欢的情趣内衣,洗干净晾起来,等干了之后穿在身上,摆出淫荡的姿势拍照发给白季帆。 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大胆地放飞自我,穿着一件性感的黑色情趣内衣在屋里面打扫卫生、做饭,下去丢垃圾的时候直接套了一件羽绒服。 回来后收到了白季帆的消息:【想感冒?出去犯什么骚?】 小姑娘真的越来越淫荡,自己也能玩的很开心。 柳时知道他在看,脱了羽绒服趴在沙发上扭来扭去,【想被操~】 白季帆没再回。 柳时自讨了个没趣,撇撇嘴去做饭,很简单的蛋炒饭。 她这里没有什么过年气氛,只有上了微博,能感受到今天是除夕。 除夕晚上要包饺子、看春晚,包饺子这活对于柳时来说太复杂了,她晚上准备吃泡面。 晚上她换了正常的衣服,盘腿坐在沙发上发呆。 往年过年时,柳家是热闹的,她第一次过这样冷清的一个年。 看了一会,她觉得没意思,关了电视,回床上找综艺看。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大概是和家人聊天说笑吧。 柳时叹着气,想给他发消息,又忍住了。 可是她好想他啊。 …… 她猜得没错,白季帆确实在和家人聊天。 他不常回家,乍一回家,家里人嘘寒问暖之后,无非是那几个问题。 什么时候结婚? 有没有心仪的对象? 白季帆听得耳朵起茧子,每次都是一样的回答。 缘分来了就结婚。 暂时没有。 只是今年,他爷爷不知道被什么刺激到,说他再不谈恋爱,就去相亲。 白季帆:“……” 他?去相亲? 他果断找借口离开。 临走前被父亲叫住,“季帆,我看陆家那姑娘挺不错的,你爷爷对她也满意,你考虑一下试试看?” 白季帆回头看他,他父亲站在门边,眉目慈祥,鬓边添了两缕白发,一如往常那样和蔼。 许是因为是过年,他看他的时候,眼睛中没有了惯常的悲伤。 白季帆微微一笑,“您知道我是什么情况,我不能耽误人家姑娘。” 父亲跟着他笑,眼角浮现出皱纹,“我听说你从柳家买了个小丫头?” “那是半年前的事情。” 两个人一问一答,随后是良久的沉默。 最终,白父看向他手里的塑料袋,“拿去给谁吃?” “喂猫。” 白季帆淡定地答完,率先说了晚安,迈着长腿离开。 后面白父忍俊不禁。 谁不知道他猫毛过敏? 骗谁呢。 49:还不错的除夕夜(2000) 柳时自梦中惊醒的时候,背上压了一具温热的躯体。 那人把她双手反剪到身后,膝盖分开她双腿,欲望直接顶进去。 “啊——” 她仰头尖叫,这场性爱来得突然,她尚未做好准备,干涩的甬道排斥着这个巨物,那人偏要往里挤,两者对抗时,她疼出眼泪,“疼……疼……” 男人低哼着,唇贴到她耳边,“不穿内裤睡觉,我以为你已经做好被操的准备了。” “白总……”柳时这时候才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只看见一片黑暗,努力回头又被男人转回去,“你不是、不是回家了吗?” “你没有回答我的话。”伞状的阴茎头浅浅抽插着穴口,他大手探下去揉搓她的阴蒂,“为什么不穿内裤睡觉?” 不穿内裤就算了,还不盖被子,他看她是用尽浑身解数勾引他。 柳时被他磨得渐渐来得感觉,猫咪一样的嘤咛,“想、想你肏我……” 她今天一直在勾引他,想他过来干她、陪陪她,陪她度过这个年。 “呵。” 她湿的很快,白季帆挺身挤进去,刺激得穴里骚肉蠕动,在蜜液的滋养润滑下不断吸吮着棒身,像是极好的鸡巴套子。 男人紫黑的欲望在女孩白嫩屁股间进出,小腹将她臀儿撞击得通红,昏暗的屋子里回响着肉体击打声和两人的喘息。 白季帆趴在她身上干了一会儿,把人揪起来,让她换上白天一直穿的那个黑色情趣内衣。 柳时手脚颤抖地换上那个衣服,随后被他按在客厅地板上。 “呀~” 柳时跪趴在地板上,眼含春色,“白总……” 白季帆去找了抹布扔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盯着她,“你白天是不是在这地方撅个屁股擦地板?” 柳时十分上道地拿起抹布,在地面上擦拭着,小腰和屁股一起扭动,“嗯……是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正对摄像头,她白天就是在这里跪着擦地板,故意给他看她水淋淋的穴。 那时候她就幻想被他压在这里肏干,眼下真的要来了,她止不住地兴奋。 “噗哧——” 男人跪在她身后,将自己粗长狰狞的性器塞进去,对准那花心碾压。 柳时啊了一声,身子瘫软下去,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 白季帆耸动着腰,阴茎摩擦着她娇嫩的穴肉,每一次带起了噗哧的水声,“不是喜欢擦地?今晚让你擦个够,快点。” 柳时想哭的心都有了,“你干的这样猛,人家擦不动啦~” “嗯?”他往里面狠狠一撞,骚浪的媚肉发颤抖动,“你不擦,我可走了。” “别——”柳时怕他离开,连忙开始擦地,她敷衍地滑动抹布,咿咿呀呀地呻吟,“我在擦呢……白总你看,我在擦呢~” “你这是在擦?”白季帆冷笑着拽住她头发,迫使她小脑袋后仰,“没吃饭?” “啊——” 头皮传来的疼痛化成阵阵情欲,嫩穴里疯狂吐露淫液,被肉棒搅得发出一阵滋滋声音,柳时听得脸热,胡乱地去擦,“吃饭了的~白总你看我现在擦的合格嘛?” 那逼穴忽然开始收缩,他意识到她是在故意夹他,骂了一句骚货,粗鲁把她按在地上,压着纤腰顶弄。 柳时上半身完全趴在地板上,摇摆着腰肢配合男人的动作。 柔嫩的雪臀富有弹性,在男人的拍打下渐渐变得粉红,掀起一阵臀浪,紧紧含着男人的欲望。 “啊哈~不行了不行了……高潮了……” “你这是爽到喷。”白季帆把她翻过身来,握着她脚腕大开大合进出蜜穴。 柳时头发散乱,像一只放浪的女妖,身上覆了一层淡粉色,小嘴媚叫着,“嗯嗯……好深~爸爸好棒……爸爸干死我~女儿想吃爸爸的精液……呜呜呜……” 她突然的称呼转变让白季帆愣了一下,随即速度更快地挞伐她的软肉,汗水顺着下巴滴下去,他盯着已经神志不清的小姑娘,忽然有了一个念头。 她是不是很缺爱? 加快速度射在她体内,他抱着她直到她平静下来,随后拿纸巾擦拭两人的体液。 柳时身上的情趣内衣被他蹂躏的皱巴巴,踉跄着回去换衣服。 出来时发现厨房开了火,白季帆说:“拿了点饺子,热一下。” 柳时哦了一声,坐到沙发上开电视。 现在是十一点五十,马上要到零点倒数了。 柳时托着腮,眼神有意无意往厨房里瞟。 嘤,给她拿了饺子诶~ 白季帆坐到她旁边,把小姑娘抱到自己腿上,揉着她的一处绵软,哑着嗓子问:“从哪学的叫我爸爸?” 柳时鲜少被他这样温柔揉胸,羞答答地抱着他脖子,“不知道哎,就是想叫,白总不喜欢嘛~” 很早之前她就想叫了,怕白季帆觉得她变态,一直没敢。 白季帆喜欢得不行,在她头发上亲了一下,揉完这边胸揉那边,“你和你父亲关系好吗?” “我都没见过他几次。”柳时被他揉的又湿了,忍不住去蹭他的肉棒,“过年时会见到,来这前见了一次,就没有啦~白总问这个干什么呀~” 白季帆抿着唇想,她也许真的是缺爱。 缺爱导致喜欢被虐? 还是天性如此? 总之,有点心疼。 柳时已经把他肉棒又释放出来,蹲下身去舔,这根刚刚插过她的阴茎没有洗过,含进去有些咸,她的眼睛亮亮的,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好吃哎……” 白季帆:“……” 他都快怀疑柳时是不是被别的男人调教过,太骚了。 后来柳时逼里吃着他鸡巴,嘴上吃饺子,零点倒数的时候,白季帆拍着她的屁股威胁,“给你十秒钟时间高潮。” 柳时含着半个饺子半趴在茶几上,飞快前后套弄着肉棒,终于在电视机里喊到叁的时候高潮了。 她呜咽着享受高潮来的快感,慢慢吞下去了饺子。 他太强势了,强势到连她想试一下女上位都不行,就连这都是一直把她按在茶几上后入。 她迷糊地想着,以后一定要找机会试试女上位。 不过这个除夕的感觉还不错呀~ —— 看了青你总决赛忽然想写柳柳去参加女生选秀,那个和家人对话的片段是白总的声音哈哈哈哈哈,可惜只能是想想~ 50:校考(1500+) 校考那一天来得很快。 柳时想让白季帆陪她去,但白季帆说今天有事,以后陪她去参加高考。于是这一次来陪她的依然是简晴。 流程和上次差不多,只是更为严格,门口有老师拿着卸妆棉给考生卸妆,还有老师查整容。 柳时被那些老师严肃冷漠的脸吓到,小声和简晴咬耳朵,“还好没化妆……” “是呀……”简晴也是第一次见识这阵仗,“这些老师太吓人了。” 柳时庆幸看表演老师的冷脸看多了,否则一定会被吓得腿抖。 考试的楼和之前一样,她第二次迈进这个楼的时候,安心了不少。 上一次能过,这一次一定也可以。 …… 今天只是初试,回去之后等五天时间,再参加接下来的复试,复试过后有叁试和面试。 柳时考完之后自我感觉良好,但等待的日子很煎熬,连叁天后过情人节都是闷闷不乐的。 情人节这天,白季帆把她从屋里拽出去,带她去看电影。 到了电影院柳时才发现,她之前参演的那片子上映了。 哦,她想起来了,之前白季帆和她说过这事,她当时满脑子是考试,没往心里去。 这类片子排片少,电影院只排了几场情侣厅,座位是白季帆选的,中间靠后。 白季帆给她买了爆米花和可乐,她飘忽地跟进去。 这次她没有要搞什么的兴致,白季帆显然也没有,她老老实实靠在他怀里吃爆米花,大荧幕上出现她的脸的时候,她有一瞬间的怔愣,有点不太相信那是她。 距离在山里的那段日子,已经过去很久了。 画面有一瞬间晃到了她和李招娣的背影,柳时想起那个瘦弱的小姑娘,嚼着爆米花的动作慢慢停止。 春天快来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不得不说女主角的演技不错,虽然没有受多大的苦,但是在大荧幕上展现出来的,真的好像她受了很大的苦一样。 柳时看到她自己在上面说想上学的时候,吸了吸鼻子。 那个时候她很绝望,不止在戏内,戏外也是。 不过现在都雨过天晴啦~ 只要能过了校考,她就可以去上学。 哎,她的初试还没有下来结果呢…… 她又开始愁了。 于是白季帆惊奇地发现,带她出来一趟,她情绪更低落了。 …… 初试结果下来的那天,柳时抱着手机扑在床上滚来滚去,叫声在楼下都能听见。 刚进门的白季帆:“……” 有了上次被她闹腾一晚上的经验之后,他这次先把她日了一次,事后柳时哼唧着往他身上蹭,从后面环着他腰,“白总~后天我要去复试了呐~你说我会不会过呀~要是不过怎么办哎……” 白季帆忍着把她爪子扒下去的冲动,转身把她小脑袋扣在自己胸前,沉声威胁,“闭嘴,睡觉。” “哦……” 柳时乖乖给自己的嘴巴拉上拉链,嘴角却止不住的勾起。 嘤,白总好凶,可是凶她的样子,她为什么也那么喜欢呐~ …… 柳时的担心多余了,她顺利通过了复试和叁试,但在最后面试的那一天,她是红着眼睛出来的。 这把简晴吓到了,连忙问她怎么了,柳时只说是说错话了。 这一天白季帆破天荒地来接她,上了车柳时抽抽搭搭的说了原因。 “老师问我为什么报考表演系,我、我说想成为一名真、真正的演、演员……呜呜呜她会不会觉得我很假……” 白季帆:“……” 整了半天就因为这个哭? 他抽了纸巾塞到她手里,“不会。” 他能想象到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一定有光,眼睛不会骗人,他能感受到的,考官也能感受到。 “嗯……” 被他安慰了一句,柳时情绪好多了。 后一段路程,她刷微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考试的这段时间,她除了练习外加就是和他上床,没有怎么关注外界的事情。 有几个参加这个学校校考的童星上过热搜,柳时试着搜索自己的名字,发现有一个营销号也发过她,只是评论的人不多。 上面好像是她初试出来的时候,照到了旁边的简晴。 她又去看那个她仍然不知道密码的微博,发现上面给那部片子做了宣传,有不少人在评论里夸她演得好。 好开心~ 二月的最后一天,成绩出来之前,表演老师和她说,考得不错。 柳时查完了成绩后,差点跳起来。 是真的不错,排名第九。 这个成绩只要她文化课不拖后腿,一定可以考上。 那一晚上白季帆也很开心,因为小姑娘终于不愁了,在床上水多活好,做完一次主动提出又要一次,两个人折腾到后半夜才睡觉。 —— 下一章是多愁善感的矫情柳柳。 51:沉沦(2100+) 临去上学的前一天晚上,白季帆跟她约法叁章,每晚按时回来,受了欺负要说,不能和小男生交往过密。 叁月二号这天,柳时正式去学校报道。 白季帆给她找的学校是市里的重点高中,校风很好,管的也严,上学不让带手机。 但白季帆给她包里塞了一部手机,说让她有事情给他打电话,还让她机灵点,别被发现了。 柳时去的班级是九班,这个高中文科重点班是十班,这两个班级教师一样,只是九班气氛轻松一些。 柳时站在前面自我介绍的时候,几十双眼睛盯着她,她紧张到声线颤抖,有种重回艺考考场的感觉。 班主任是语文老师,年轻又漂亮,很和蔼,给她找了一个性子安静的女孩当同桌。 上学的第一天,柳时完全是在众人好奇目光中度过的。 一波又一波的学生下课在外面偷偷看她,班级内也有胆子大的和她说话,每个老师上课的时候都会点她起来。 这一天下来,柳时跟着课程有点吃力。 其他课程还好,唯独一个数学,简直是她的死穴。 他们数学老师怀孕了,听说下个月要回去待产,这位老师上课时说话很温柔很缓和,柳时听着听着就忍不住走神,后来她发现不止她一个人有这样的情况。 譬如她这位安静学习的同桌,在其他老师上课的时候都是目光炯炯的,但到了数学课上,她竟然止不住的开始点头,俨然是睡着了的样子。 九点半,最后一节晚自习结束,柳时收拾好书包,出了教室。 有司机过来接她,令她惊奇的白季帆也来了,白季帆看见她进来,合上了笔记本电脑,上下打量了一下高中生形象的她,笑道:“上学的感觉怎么样?” “不错诶。”柳时想往他那边蹭,碍于司机在这,不太好意思,后来白季帆直接把她抱到腿上,柳时瞬间大胆多了。 她兴致勃勃地给他讲自己看到的,讲她爱学习的同桌,讲那个温柔催眠的数学老师,又讲到她的室友。 这学校可以选择走读或者住校,她是走读生,但中午要住在寝室里面午休。 她掰着手指头数,“五个人都很好,有一个不午睡也要学习,有一个睡觉时候会磨牙,有一个……唔……”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她腿间多了男人的大手。 叁月份他们穿的是秋季校服,比夏季校服裤子厚一点,但厚不到哪去。 私处被他一触碰,柳时顿时软在他怀里,软软糯糯地唤他:“白总……前面有人……” 白季帆没答话,指尖在她花穴外面摩挲了一会儿,伸进她裤子里,穿过内裤摸上那两片嫩肉。 摸了一手的潮湿。 柳时慌死了,数次悄悄看向司机,最后一次看过去的时候,司机将前后座之间的挡板升起,甚至贴心地开了音乐。 柳时:“……” 这位司机先生一定知道他们在后面干什么。 她以为她上学之后会和正常女孩子一样,但这一刻她知道她们永远不可能一样。 她们下了晚自习后也许会回去学习、聊天、讨论八卦,可她放学回来要继续讨好他。 虽然心情很复杂,但她的反应来得很快,她在他的精心撩拨之下化成了一滩水。 小姑娘满脸的娇媚,白季帆低笑着,褪去了她的裤子,“今天在学校有没有想挨操?” 他中指插进了她的小穴,柳时抱着他脖子,低低克制地呻吟,“有……晚自习的时候……嗯……难受……” 晚自习遇到了不会的数学题,她又看不太懂答案,胡思乱想着便湿了。 坐在教室里,她为自己满脑子的肉欲而感到不堪,但又克制不住的想象那个画面。 她现在真的太淫荡了,哪怕来了月经也要求他给她阴蒂高潮,偶尔他心情好了,不介意沾上经血用手指给她阴道高潮,她会高兴的不得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很下贱,她忍不住闷声哭起来。 什么环境都改变不了她已经是一个淫娃的事实。 “怎么还委屈上了?” 白季帆中指顶进去,磨着里头的软肉碾压、挑弄。 柳时被他这样一说,哭得更凶了,又怕他烦,收缩小穴给他反应,“我,我想回去学习……” 白季帆:“……” 学习就学习呗,哭什么? 他养了一个小哭包? 上面的水比下面的还多。 “嗯。”他不断蹂躏着那一点,很好说话的样子,“学哪科?” “数、数……啊……数、呜呜呜数学……” 高潮来得快而持久,柳时埋在他耳边大口喘气,好不容易说出了这两个字,嫩穴儿愈发寂寞了。 白季帆在她腿侧抹掉水,又嗯了一声,给她穿好裤子。 他知道她数学很差,给她请家教的时候,其他科老师都夸她勤奋用功,唯独数学老师不止一次和他反应过,她在数学上面基础和天赋都不好,而且有很强的抵触心理。 柳时懵了,这就穿裤子了? 刚给了她点甜头,就结束了? 她的心理很矛盾,一方面沉浸于情欲的时候希望他狠狠操自己,另一方面清醒之后她又会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和难过。 她觉得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说的就是她。 臀下的肉棒支起了一个小帐篷,抵住她的股沟,让柳时回过神。 白季帆解开她胸衣,伸进去掌握住她一边的乳房,慢条斯理地揉着,“想要吗?” 柳时睫毛颤了两下,鼻腔发出嗯的一声。 她又一次屈服在肉欲下。 …… 他们没有在车上做。 刚一进门,柳时就被他扒了裤子进入。 那感觉和之前每一次都一样,很爽,令她放浪尖叫,暂且忘掉所有的烦恼。 最后她全身赤裸躺在地板上被他射了一脸,而他衣冠楚楚提上裤子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他穿好了裤子看向她的时候,柳时慢吞吞地像往常那样抹掉脸上的精液舔干净。 他很高兴,抱着她上楼,按在二楼栏杆上继续下一轮的攻势。 大厅中央的水晶吊灯在她眼睛里旋转,她的衣服书包全都落在客厅地板上,闭上眼,眼角流下一滴晶莹的泪。 他对她再好,他们之间也不会是平等的。 今晚的她似乎格外矫情,她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开始多愁善感,不由有些想念以前没心没肺的自己。 身后男人有力的撞击着,她塌着腰翘起臀,一遍遍叫着白总,喊着要他重一点操,换来男人更猛烈的进攻,而她热情地回应、夹紧,和他一起沉沦。 —— 提前放出来这章了,神隐几天,六一快乐。 52:矫情1900800珠 上学第二天晚上回来时,依然是那样。 他在车上给她一次高潮,回去做两次,最后她累得睁不开眼,第二天捡起客厅里的书包去上学。 每当捡起自己可怜的书包的时候,她总会有一种难过感,明明说好她可以回来学习的…… 第四天,柳时终于提出晚上可不可以不做,没想到白季帆同意了,在旁边看着她做了数学题。 “又错了。” 白季帆拧眉看着小姑娘的答案,忍不住叹气。 柳时背公式,再复杂的定义和公式她都背得滚瓜烂熟,但背完不知道怎么用。 他敢肯定,如果柳时去学习理科,那绝对是一场灾难。 柳时在旁边看着参考答案,只觉得上面的公式数字在眼前飘,看得她发晕犯困。 她用橡皮蹭掉铅笔印,小声嘟囔着:“我以前以为我数学还不错的,只是物理特别不好,现在发现那是柳家的老师拿简单的数学题哄我玩,至于物理……最简单的我也不会。” 白季帆:“……” 他找来了高中数学书,从必修一开始看,至于柳时,在旁边对着答案发呆。 她会做最简单的基础题,但稍微绕一下弯她就反应不过来,现在高叁综合起来的数学题,更是让她如看天书。 白季帆看着看着,发现一只小手摸了上来,低头一看,柳时已经握住了他下身,“白总要不我们还是啪啪啪吧……看不懂哎……” 白季帆:“……” 他面无表情地把她手拿走,“一上床你就委屈,做数学你又不想做,柳时,我看你是想上天。” 她今晚鼓起勇气和他说了后,白季帆才知道她之前是想回来学习的,偏偏她那么热情,他便以为她在享受性爱,当然拉着她多做几次。 眼下说开了,他又一向惯着她,和她说好少做几次,大部分时间留给她学习,结果??? 柳时被拒绝了,扁着嘴趴在书桌上,拿笔尖戳着试卷,小声请求:“我可以做别的科吗?我真的不想做数学……” “……行吧。” 白季帆看她这么耗下去只是浪费时间,松了口,那边小姑娘欢天喜地收了数学卷子,拿出地理卷。 地理是她第二不擅长的科目,虽然她也不想做,但看答案能看懂,她可以逼着自己做下去。 白季帆无奈地继续翻教材。 柳时前两天做了他们高中开学考试的卷子,其他科都看得过去,尤其是英语,能考到一百二十分,地理可以勉勉强强及格,只有数学,那鲜艳的叁十二分差点没给他气过去。 就这,据她自己说还是运气好多蒙对了几道选择题。 他到底怎么会买了这么个蠢东西回来? 白季帆翻了一页书,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 周五放学回来后,柳时坐在书桌前学习地理。 白季帆今天没有接她,也没来陪她,她没太在意,戴了耳机刷题。 晚上十点半,她打着哈欠,揉着自己坐得酸痛的小腰出去活动。 她想去骚扰一下白季帆。 她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谁知刚打开门,她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从面前走过,白季帆在他旁边。 这个人绝对是她的噩梦,她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这人停下来,笑眯眯地和她打招呼,“柳时啊,好好跟你叔叔学习数学,高考及格不是问题。” 没错,这个人就是她一直以来的数学家教。 她明明记得几天前,他对她说那是最后一节课…… 白高兴了? 她欲哭无泪,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嗯嗯,我一定和叔叔好好学习。” 诶?不对啊,她为什么是和白季帆学习数学? 出于礼貌,她跟着白季帆把老师送出去,甜甜地道别:“老师再见。” 关上门,柳时迫不及待地挂在他身上,眨巴着一双水眸,“白总今天怎么不过来看看我呀~” 白季帆哼笑着,拖住她的小屁股,抱着她往楼上走,“学数学呢,没空理你。” 柳时:“???” “我不学会,怎么教你?” 柳时诶了一声,慢慢缓过劲。 老师回来不是教她的?是教白季帆的? 嘤。 感动~ 她盘着他的腰,用自己藏在裤子下的小穴去撞他的下身,没几下自己先湿了,笑得又纯又骚,“白叔叔你好好哦~我高考数学一定及格~” “怎么,昨天没挨操,今天逼痒了?” 白季帆为她这个称呼挑眉,挺腰撞了下,柳时娇喘着啊了一声,四肢挂在他身上摇啊摇,“痒死了痒死了,一天不被操就难受~啊~叔叔撞死我了……” “这还没操呢。”白季帆被她叫得下身紧绷,叁下五除二扒掉了她裤子,又脱了自己裤子,不等欲望全部翘起,直挺挺塞进去。 “啊……”她不够湿,整根没入有些难受,她感受着那棍子在她体内一点点变粗变长,蜜穴不由自主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来润滑。 白季帆嗤笑着,掐着她下巴逼她看自己,“一边说不想做,一边来勾引我,口是心非的骚货。” 柳时的甬道完全被粗肉棒撑开,最初的痛感褪去,被填满的兴奋和快感轰然到来,她一日没做的淫荡身体敏感得不行,被他骂一句骚货都会流更多的水。 白季帆说的不对,柳时不觉得自己是口是心非,她是矫情,是双标。 多愁善感的时候,她会想一堆乱七八糟的,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心情好的时候,她巴不得被他插,甚至主动勾引他。 但其实他对她的态度从来没变过,是她自己喜欢胡思乱想。 她需要调整一下自己这种情绪,要学习,也要做好他的小骚货~ 她媚着一张脸,抬臀去配合他的速度,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红痕,直到攀上极乐。 53:数学的魔咒 事实证明,数学永远是柳时的死穴。 学校的数学老师喜欢每周搞一次小测验,并且会班级排名贴到前面。 不出意外,第一次排名柳时是倒数第一名。 一百分的卷子,第一名考了九十九分,她考了叁十分。 题目较难,她比起之前算是有进步了,但这个班级、或者说这个学校的学生普遍成绩好,倒数第二名考了五十分,班级内未及格的人只有五个。 柳时爱学习的同桌叫夏青,眼下她正对着夏青九十九分的卷子愁眉苦脸。 她最近好好听了数学课,而夏青上数学课从来都是睡觉和不听课,为什么人和人的差距这么大呢? 一个第一名,一个倒数第一。 夏青看出她心情不好,想安慰,不知从何开口,最后只说:“你刚转过来,不熟悉学校的出题方式是正常的,有什么不会的你问我,下次一定会有进步。” 柳时挤出一个笑容,“嗯。” 可是学校的出题方式就是高考的出题方式呀,她……哎。 晚上白季帆看到卷子的时候,足足沉默了一分钟。 “我记得你最后文化课过了本科线就能上,你不如放弃数学吧。” 历年的文科本科线都是叁百多分,柳时完全可以放弃数学。 他这是很认真的给出的建议,谁知柳时更认真的摇头,“可是白总,如果我那天其他科目发挥失常怎么办?万一题目特别难呐,我觉得我至少也得保证数学及格……” 白季帆:“……” 振振有词,挺好。 柳时凑过去看自己叁十分惨不忍睹的卷子,把它对折,压到书本最底下,“我今晚不想看到它了,明天上学再问问我同桌吧,有点困了,我想睡觉。” 白季帆看着她躺到床上,默然。 理直气壮,很好。 倒数第一名给柳时的打击太大了,尤其和倒数第二名差了那么多分,边上有个学霸同桌,放学回来还有个白季帆。 他学东西很快,她努力背住的解题方法、例题,他现做就可以做出来。 柳时在床上唉声叹气,毫无形象的躺着,没一会儿,她敞开的双腿间多了一只手。 那只手准确无误地覆在她花穴上,隔着一层内裤,掌心的温度依然可以传递过来。 始作俑者单手支撑着身体侧躺在她旁边,低低笑着,“不学习,那干点别的事情。” 小花朵自然而然起了生理反应,柳时并拢双腿,把他手紧紧夹着,声音已然软下来,“早上才做过嘛~” 今天周一,早上她好死不死地勾引他,结果闹腾完到学校差点迟到。 那一上午,她的腿都有点抖。 太羞耻了…… 男人饶有兴致看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红了脸,手指在她腿间艰难抠弄着小穴,“松开,不是你该夹紧的时候。” 柳时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一点点放松,“那我该什么时候夹紧呀,白叔叔~” 她最近喜欢叫他白叔叔,叫了叁四天。 白季帆瞥她一眼,哼笑着探进她内裤,没理会这个问题,“精液呢?” 说起这个,柳时的脸更红了。 他早上射在她体内,没让她清理,她就匆匆去上学了。 她哼哼着脱下内裤,自觉地把腿摆成M型,享受着男人手指插进去的那一瞬间带来的快感,“嗯……洗掉了……” 白季帆坐在她腿前,中指全部怼进去,抬眸问:“让你洗了吗?” “啊呀……”柳时抓紧了床单,说些他爱听的话,“早上升旗的时候,它在流哎……都流到内裤上了,黏糊糊的,我就洗掉了。” 她知道他喜欢什么,那是一种很模糊的界限,像是……隐秘的刺激? “啧。”白季帆加了食指进去,抠着她内壁的敏感点,“你夹紧了,它不就不流了?” 柳时郁闷地叙述事实,“夹紧了,可是它太多了……” 又浓又多,流下来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来了大姨妈,吓得不轻。 白季帆愉悦地笑,抽出手指甩了甩手,淫水甩到她身体和床单上。 他把她翻过来,让她跪趴着,粉嘟嘟的阴唇和菊穴一起裸露出来。 他欣赏着女孩子依然粉嫩的下体,手指再次插进去,“你说别人会不会闻到你身上的骚味?能不能猜到你逼里夹着精液?嗯?小玉女。” 人前清纯人后骚浪,他喜欢她这种反差。 “不会的,我隐藏的很好呐~”柳时忍不住前后摆动,迎合他的手指,一双眼染上媚意,“手指不够粗……想要肉棒~” “不粗也能让你高潮。” 他漫不经心地调戏着那一点,时不时重重一压,坏极了。 柳时仰头呻吟,“嗯啊……” 不多时,她十根白嫩的脚指头蜷起,臀儿抖个不停,身体带了一层淡粉色,极致诱人。 他拍了拍她臀,“下面要上正菜了。” 柳时晃弄着小屁股,做出无声的邀请。 手指实在是太细了,她是空虚又寂寞。 那炙热的肉棒很快插进来一个头,柳时满足地叫出声,忽然想到了一事,娇嗔道:“白叔叔~我可不可以在上面一次呀……啊呀——太深了……” 她被顶的上半身趴下去,穴里有被撑开的痛感,但敌不过爽意。 然后她头发被拽住,听到他说:“现在这个姿势适合你。” 后入最适合她这种骚货。 至于女上,他没有想过。 柳时有点小失落。 “哦……” 她给了个闷闷的回应。 “不喜欢后入?” 白季帆发觉她最近情绪变化很快,一会一个样,比翻书还快。 就像是孕妇……不对,是迟来的青春期? 他架着她胳膊把她弄起来,唇贴上她的脖颈,“这姿势比较爽,你不喜欢一会儿换?” 他吸吮的动作吓到了柳时,“别……别在这留,他们会看见……” 不说还好,说完之后,她脖子上直接多了叁个小草莓。 柳时:“……” 狗男人。 她又要拿粉底遮住了。 白季帆再一次问她:“怎么突然不喜欢这姿势了?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后入。” 每次一到这姿势,她的反应总是最强烈的。 柳时倒不是说是不喜欢,只是……这个姿势看不见他的脸,她想看见他的眼睛,因为她现在可以看见怜惜。 但……明明只是单纯的性交,她为什么要在乎他对她的眼神? 她娇笑着,“没有不喜欢啦,白总你再不动,会不会软?” 白季帆:“……” 他轻声哼着,把人推回去,掐住她腰窝开始干她,柳时就配合的呻吟、夸他、求他。 等他将浓郁的种子洒进她甬道,她已经没有力气跪着,两人的身体上下交迭,男人性感的喘气声落在她耳边,也落在她心尖上。 “小东西,”白季帆翻身躺在她身边,玩着她头发,“什么时候你数学及格,什么时候让你试女上。” 柳时:“……” 数学!数学!又是数学! 她扁着嘴,委屈巴巴望向白季帆,“哦。” 心里已经高兴的飞起。 她一定要试一次翻身做主人的感觉!!! 54:大胸姐姐 翌日,早。 每天清晨去上学的路上,只要白季帆那天在车上,柳时一定不得安生。 比如今天。 车内的挡板一早就升起,她的校服扣子被解开。白皙娇嫩的胸脯上,红色的小草莓分外刺眼,全部被男人收入眸中。 她正跪在他腿间给他口交,口舌卖力极了,吸得腮帮子凹陷下去。 “唔唔……好吃……” 白季帆支着头闲散地望着窗外,享受着女孩的服务。 早上要么是他给她指交到高潮,要么是她给他口出来,全凭他当天的兴致。 离学校还有一个弯道的时候,她被按着脑袋。忽然,口中的棒子抖动两下,一股浓烈的麝香气味充斥在她口中,浓稠的液体尽数射在她嗓子眼。 “咳……咳咳咳……” 柳时瘫坐在地上,掩唇咳嗽,嘴角流下一丝淫靡的液体。 白季帆看她把自己舔干净,揉了揉她小脑袋,夸奖道:“如果把你送进夜总会,你的出台费一定很高。” 柳时:“……” 哪有这样夸人的? 她笑容甜腻,脸蛋蹭着他裤子,“都是白总调教有方~” 白季帆屈指弹她额头,笑骂:“就会卖乖。” 床技没怎么见长,小嘴倒是越来越甜了。 马上要到学校门口,白季帆将她扣子系回去,顺便捏了一把她的胸,引来女孩的轻呼。 柳时临下车时,白季帆说:“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柳时想起书包里背的东西,差点落荒而逃。 …… 上午第一节课结束,柳时做贼一样进了卫生间,拿出藏在兜里的东西。 一根验孕棒。 她飞快将盒子扔掉,按照说明书的指示,淋上尿液。 怀孕是不可能怀孕的,只是个白季帆又新想出来折磨她的法子。 留下验孕棒,听听别人对她的评价。 柳时把盒子扔进垃圾桶,等验孕棒上显示出一道杠之后,也扔进去,开门准备出去。 诶,不对。 她拿出手机,对着验孕棒拍了张照片,发给白季帆。 不过她却不敢出去了。 这个时间上厕所的学生很多,外头嘈杂一片。 她如果现在出去,下一个上厕所的女孩子发现了东西,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她。 抱着这个念头,她愣是在厕所里面待下去,哪怕门外时不时有抱怨声传来,她仍是等到外面没有人才出去。 …… 中午回到宿舍,柳时听到了一点风声。 她回来的时候,寝室里面只有两个人,两个人聚在一起小声说话,瞧见她来了,其中一个对她招手,“柳柳快来。” 柳时过去,手心出了一点汗。 这个寝室喜欢八卦,每个中午都会讨论班级内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譬如说谁暗恋谁、谁明恋谁、谁和谁因为谁闹矛盾了…… 这几天的中午,柳时听着各种名字在耳边转,暂时对不上号。 寝室内每次带头的女孩子是寝室长,她神秘兮兮地看着柳时,“她们今天早上有人在厕所发现了一个东西,你听说了吗?” 另一个人也看向她。 柳时拼命装出迷茫的样子,“什么东西啊?” 寝室长做贼似的凑到她的耳边,吐出叁个字,“验孕棒!” “啊?” 柳时太佩服自己的演技了,装的跟真的一样。 “是不是很惊讶?”寝室长朝她挤眉弄眼,“我们也好惊讶,这事情是别的班的女生告诉我的,我就跟你们两个说啊,你们千万不能跟别人说……” 柳时认真地点头。 寝室长每次都这样叮嘱她们,然而最后整个寝室都会知道。 果不其然,等寝室其他几个人回来了,寝室长又凑上去挨个说,寝室内顿时充满了一片惊讶的声音。 “啊,哪个女生啊?这么不知检点?” 柳时坐在椅子上,心想,她大概确实好像有点……不知检点。 “就是说啊,我要是她妈妈,我肯定打死她。” 柳时又想,她妈妈……不对,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妈妈了,也不想见到。 “是口爷吧?这事只有她能干出来……” 柳时:“?” 口爷是谁? 这个名字倒是耳生。 她想去问,有些融不进去,索性上床休息。 午休的铃声响起,寝室内逐渐恢复安静。 …… 下午第一节是语文课,柳时找了个机会,蛮不好意思地打扰了在做题的同桌,“诶,夏青,你知道‘口爷’是谁吗?” 夏青性格内向,闷闷的,以前做什么事情都是一个人。 柳时来了之后,她们开始一起上体育课、去食堂吃饭。 夏青小声说:“就是坐在门边的那个女孩子,叫秦雨濛。” 柳时看过去,那女孩露出个侧脸,正托腮打瞌睡,柳时发觉自己竟然对她有印象。 嗯……胸大的印象。 秦雨濛比她高一些,前两天她冒冒失失地撞到了秦雨濛的……胸上。 柳时想到那天的绵软感觉,小脸红了几分,“她为什么叫口爷啊?” 夏青神色不变,“她以前在多媒体楼给男生口交,被人看见了。” 柳时惊讶地说不出话。 现在的学霸都这么、这么奔放吗? 虽然她自己什么事情都做过,但在她印象里,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在性事上应该是含蓄的呀。 “那、那……”她变得结结巴巴,“那个男生呢?这种事情……那个男生……” 夏青淡定地扶了扶眼镜,“被看见的只有秦雨濛。” 柳时:“……” “她好惨。” 她这样说道。 性是一种很私人隐秘的事情,就像她被白季帆拍了那么多照片,现在是没有什么,但如果有一天这些照片被其他人看见,她觉得自己会疯。 夏青给她一个你想多了的眼神,“事情爆出来之后,她像是个没事人,还谈了一个男朋友,一点都不惨。” 柳时纠结地绞手指。 嘤,大胸姐姐的承受能力比她还要强耶…… 虽然夏青那样说了,但她仍有点心疼秦雨濛。 柳时抬眸看过去,那边秦雨濛的头脱离了手,咚的一声磕在书桌上。 柳时:“……” 她还是先好好学习数学吧。 —— 我都有看到留言,谢谢。 55:喜欢埋哪个? 白季帆发现柳时今晚不正常。 在他看数学题的时候,柳时往他怀里蹭,埋头在他胸前,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戳了戳他的肌肉,接着回去看书。 看表情有点失落? 白季帆没管她,注意力回到书上。 没一会儿,他胸前又多了小东西,这次小东西眼睛亮亮地说:“白总,你找个女孩子陪我作伴好不好?” 女孩子的身体啊……又软又香,她迷恋上了埋胸的感觉怎么办? 白季帆好笑地把她揪出去,“干什么?想玩双飞?” 一个妖精都快把他榨干,再来一个真受不了。 “嗯……也不是啦……”柳时支支吾吾地叙述了和大胸姐姐的二叁事,讲完苦恼地问他,“白总,我该不是要弯了吧?” 白季帆不知道她在学校过得这么精彩,拽着她胳膊把她摁到他胯下,“喜欢埋在这儿,还是埋女人胸?” 巴掌大的小脸红得快滴血,柳时一瞬间湿了,声音禁不住婉转娇媚起来,“喜欢埋在这儿~” 她骚浪得没边,隔着睡袍去亲吻他沉睡的欲望,在男人的默许下解开他睡袍,褪下他内裤,将整根含入口中。 白季帆闷哼着,脚尖踢了下她阴部,“不吃男人鸡巴活不了的淫娃。” 柳时唔唔点头,勾人的眸子时不时给他回应,下面已经湿成了水帘洞。 遇到他以前,她不知道多么清心寡欲,看见黄片都有些恶心。 遇到他之后,她恨不得天天被他操,在寝室里午休,数次淫水泛滥,碍于他的命令不敢自慰。 白季帆倚在椅背上,盯着天花板的双眼染上情欲,足尖抵上女孩仅被内裤包裹的柔软阴部,大脚趾一点点顶弄着。 “嗯……” 一声呻吟脱口而出,柳时胡乱地抓住他衣服,有一瞬的无措。 好羞耻…… 她嘴上的动作慢下来,下意识扭动屁股配合他脚部的动作。 下身忽然不似方才爽,白季帆垂眸看去,就见肉棒大半露在外面,小姑娘只含了一小半,脸上表情难耐而愉悦。 他皱起眉,按住她后脑重重压下去。 “唔……” 猝不及防被怼到喉眼,柳时呜咽着,一只手乱抓住他的手。 说来讽刺,他们的亲密行为那么多,牵手次数却很少。 至于接吻……那是留给他未来妻子的。 她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这一次握住了他的手不肯松开。 白季帆没说什么,由着她握,他脚趾从侧面拨开内裤,试探两下之后塞进了湿热的小穴。 柳时兴奋地牙齿磕到他肉棒,腿分的更开,臀儿一上一下地迎合脚趾。 足交的感觉并不怎么好,白季帆很难使上力,他不懂柳时的兴奋从何而来,把人捞起来扔到床上,抓住她脚腕顶进去。 “啊——” 原本短短粗粗的东西忽然变成了大棒子,柳时尖叫,“太深了……白总……深……啊~嗯啊……呜……” 她情迷意乱,叫床声很快化为哭声,白季帆盯着她的脸,享用着她湿腻紧致的洞,问:“在学校有没有男生追你?” 柳时被顶的哭唧唧,脑子一抽,如实说了,“有人写过情书给我……呀!要顶到子宫了……呜呜呜……” 这就是为什么白季帆不愿意送柳时上学。 “收到情书开心吗?” 他松开她脚腕,大手捏上她尚且留着草莓印的奶子,这声音怎么听怎么危险。 可惜柳时正是逍遥快活的时候,丝毫没察觉到,吃吃地笑,“有、有那么一点啦……啊呀——别……子宫……不要……疼……疼……” 他从未进过她子宫,眼下坚硬的肉棒长驱直入,分开娇嫩富有弹性的宫口,愣是挤进去一个龟头。 “啊啊啊——” 柳时疼痛大于舒爽,小手在他背上乱拍,哭得那叫一个惨烈,“疼疼疼——好疼……” 小姑娘浑身上下都嫩,每一处开发出来,都是极致的体验,眼下宫交带来的快感是难以言喻的,白季帆不太舍得抽出去。 他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喜欢给你送情书的男生吗?” 柳时就是再蠢也知道刚刚回答出了问题,小脑袋摇的堪比拨浪鼓,“不喜欢不喜欢……我只喜欢你……肚子好疼哦白总……” 她抬着一双泪眼,可怜巴巴和他讨饶。 “乖,以后不试了。” 男人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退回阴道。 柳时攀上他身体,“嗯嗯……” 她好喜欢他哦。 喜欢他将她肏的欲仙欲死,也喜欢他偶尔流露出来的温柔。 是心动吗? 她分不清。 最好不是吧,只喜欢他的鸡儿就好了~ 她淫叫着,和他一起达到高潮。 一个不算通知的通知 删掉了一百珠加更。 断更这么久,已彻底佛系,不看重珍珠什么的了,只想把这个故事写完。(希望这话发出去,我不会沦落到某天更新了也一个留言都没有的地步哈哈哈哈,毕竟有人看才能写下去。) 以后一天写多少发多少,可能是一千,可能是六千。 ——来自一个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作者。 56:丰胸秘籍 验孕棒的事情闹得比柳时想象中更大。 第二天上学,班级里女生都在小声讨论这事情。 文科班嘛,女生多,男生少,于是班里乱得像一锅粥。 然而在秦雨濛进班级之后,女孩子们忽然安静下来,各异的眼神打量着她。 秦雨濛长相属于美艳那挂的,和柳时完全相反的长相,十八岁的女孩子容色秾秾,胸大腰细,往那一站就是祸水。 她似乎不在意因为她而变了的气氛,走到自己座位上看书。 柳时的前桌说:“看她这样,不是她是谁?” 柳时快愧疚死了,如果早知道会发展成这样,她绝对不会答应白季帆的要求。 她抿着粉唇,笔尖在练习册上点着,烦躁不已。 …… 中午回寝室,寝室又是在讨论这件事,依然是由寝室长带头,那架势好像秦雨濛一天不承认,她们就一天不罢休。 柳时拿了一本古诗词回来背诵,靠在床上听了半天,在那句“她多骚啊,在多媒体楼给男的内啥,这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吗?”出来时,她忍不住了,“那个……” 可惜其他人聊的热火朝天,没有人注意到她。 柳时放下小本本,提高了音量,“不是她!她前两天向我借卫生巾。” 她不可能承认验孕棒是她放的,只好想出这样一个借口。 “啥?” 数双眼睛齐刷刷盯向她,发着光像狼一样。 柳时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对其他人的私生活这样感兴趣,硬着头皮扯谎,“就星期一那天,怎么了吗?” 她做出无辜的样子,小白花气质的她很具有信服力,女孩子们脸上八卦的表情瞬间消失,“这样啊。” 验孕棒是在周二出现的,秦雨濛周一来了姨妈,绝对不可能是她。 柳时稍稍松了口气,却看不进去书了,满脑子都是秦雨濛的样子。 …… 下午有一节体育课,上了十分钟,老师宣布解散。 柳时初来乍到,比较黏着夏青,夏青去哪她去哪。 夏青在背单词,柳时在旁边发呆看男生打篮球。 忽然,边上飘过来一阵香风,再一回神,秦雨濛已经坐在她旁边。 秦雨濛喜欢喷香水,很淡的那种味道,不刺鼻。 她笑眯眯地和柳时打招呼,“嗨,新同学。” 她很美,美得具有攻击性,像带刺的玫瑰。 柳时不争气地往她胸口瞟了一眼,“你好你好,我是柳时。” “我知道,小明星嘛。”秦雨濛勾住柳时的肩膀,对夏青笑说,“学霸,你的小尾巴借我用用。” 柳时:“……” 她?小尾巴? 夏青扶了扶眼镜框,淡定极了,“嗯。” 于是柳时被带走了。 她有些云里雾里,没搞清楚状况,“你带我去哪啊?” “随便逛逛。”秦雨濛松开她肩膀,摆弄着被风吹乱的头发,“你怎么知道验孕棒不是我的,还帮我澄清。” 柳时回答不出来,沉默了十几秒,换来女生调侃的笑声,“那玩意是你的啊?” “不是!”柳时瞪大眼睛看她,激动得语无伦次,“不是我的,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她找不到什么理由。 她快被自己蠢死了。 秦雨濛啧啧两声,“只是喜欢我的胸?” 新同学貌似对她的胸很感兴趣,这一路一直偷偷看,脸都红成猴屁股了。 “呃……”柳时的心思被戳破,挤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不算是喜欢啦……” 其实……她真的好喜欢!!! 秦雨濛的胸不是特别大,应该是C,主要是她瘦、腰细,就显得胸大。 柳时自认为也很瘦,可惜肉都长在屁股上,胸只有B。 秦雨濛肆无忌惮打量着她的胸,摸着下巴说:“你的是没我大哈。” 柳时眨眨眼,刷的一下捂住胸口,害羞了。 “你真可爱。”秦雨濛爱怜似的摸摸她头发,“考虑一下,别做学霸的小尾巴了,当我的小尾巴?姐姐教你丰胸秘籍~” 柳时有一种自带亲和效果的魔力,看了都想把她当小孩养。 柳时不反感她冒失的亲密举动,反而问:“什么秘籍啊?” 秦雨濛涂了口红,妖艳的红唇勾起,笑得放肆,“找男人多摸摸~” 她勾了下柳时的脸蛋,在她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翩然转身,带着她那阵独属于自己的香风远去。 —— 秦雨濛,我预想中的新文女主,妖艳贱货一个,爱她哈哈哈。 57:贞操带 柳时不大相信秦雨濛的话。 如果被男人摸一摸能变大,她的早就长大嘞。 只是秦雨濛的露骨直白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晚上学习之后,她和白季帆躺在床上,她忍不住将他手覆在自己胸上,嘴上说着无关的话题,“明天又要考数学了诶……我如果还是倒数第一怎么办呀……” 手下的奶子软绵细嫩,那一个小小的蓓蕾落在他掌心,白季帆有一下没一下地抓她胸,不问她想做什么,只认真回答她的问题,“再考倒数第一,一周没有性生活。” 自己揉胸和他人揉胸的感觉不一样,左乳好似被大手点燃,粉色的乳尖逐渐绽放,像一颗硬豆豆。 柳时嘤咛一声,下身给予了最诚实的反应,“一周……太难为我啦……” 白季帆今晚很累,看数学题时差点睡着,他最后抓了一把,松开手,“回头再收拾你,先睡觉。” 柳时性欲被挑起来,抛出话头给他接,结果被晾在这里。她自然是不甘心,悄咪咪看了眼他侧过去的背影,不知哪里来了胆子伸手自摸。 她晚上睡觉一向穿的少,一件白衬衫,一条内裤,不费吹灰之力摸到了阴蒂。 她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白季帆躺在她旁边,她在这里自慰…… 可是好刺激,不想停下来…… 她不出声,不会被发现吧? 穴口泛滥成灾,打湿了内裤,大腿根和菊穴也沾上水,她暗暗为自己的敏感吃惊。 水好多哦…… 她到底是害怕,克制着呼吸声,手指动得飞快。 蹂躏阴蒂的快感一波波涌入,每一次只差一点就可以高潮,边上男人动了下调整睡姿,柳时知道她应该停下来,但欲望占了上风。 怎么还不高潮啊…… 她蜷着脚趾,咬嘴唇哭丧着一张脸。 她拼命揉,那感觉总算持续下来,大量的淫水从穴里流出来。 忽然,白季帆翻身回来,“对了,我明天下午可能会出国。” 柳时吓得连忙抽回手,憋着气点头。 可她不知道自己高潮后的样子多么撩人,白季帆看一眼就发现不对劲。 他眯起眼,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女孩的内裤没来及提上,衬衫掀至腰间,大腿肌肉还在发抖。 柳时那点高潮的余韵瞬间消失,扯着嘴角笑得讨好,“我错了……” 完了完了…… 柳时要哭死了。 怎么就这么巧?他正好回头? “你,”男人幽深的眼眸盯着她泥泞的下半身,像是发怒也像是在笑,“我对你太好了?开始不知好歹了?” 躺在他身边自慰,可以,很棒,很有勇气。 他叁两下扯掉她内裤,湿漉漉的小花朵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意。 柳时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想起上次自慰后的惩罚,不禁打了个寒颤,“我、我……我知道错了……” 白季帆冷笑着扇她阴部,“骚东西。” 柳时现在这个样子很符合他的预期,碰一下就流水,离开肉棒浑身难受,但她也越发不听话,今天敢躺在他身边自慰,改天他走了,她指不定又在哪自己玩得开心。 女孩的表情愉悦而痛苦,白季帆发了狠,拧住她阴蒂转了小半圈,“我这次出差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你这么饥渴难耐,会不会找其他人发骚?” 柳时疼出眼泪,不敢叫疼,“不会不会……我要脸的……” 她只敢对他骚一骚,在外面,她只会展现“清纯”这个标签。 白季帆今晚是真累,且没有什么欲望。 他是人,不是个打炮机器。 他没多说什么,松开手下床,去柜子里面找东西。 阴蒂处的疼痛渐渐缓解,柳时瘫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完了,又要被按摩棒插一晚上了。 谁知他这次拿回来的不是按摩棒,而是一个柳时没见过的东西。 他打着哈欠把东西扔到她身边,“戴上,戴完睡觉。” 那个黑色内裤一样的东西摆在身边,柳时看着惊奇,拿起来左看右看,最后把白季帆弄得不耐烦,叁下五除二给她戴上。 “咔嚓。” 一把小锁扣上,她眼睁睁看着白季帆将钥匙收走,终于察觉到了不正常,“白总……这是什么啊……” “我以为你挺见多识广。”白季帆对她戴上去的效果很满意,把她搂在怀里,大手抓住她一边乳房,在入睡前给了她答案,“贞操带,专门惩罚你这种不听话的骚货。” 柳时试着用手摸了摸,发现无论如何都摸不到阴蒂。 她慌了,不顾白季帆抱着她,用力扯那个贞操带。 “放心,不会影响你正常排泄。” 白季帆坏心思地捏她胸挑逗她,“等我回来那天,你再拆下来,现在,晚安。” 柳时:“……” 不,她不想晚安。 啊啊啊啊!!! 他到底哪来的这么多折磨她的法子!!! 58:算什么 第二天,白季帆果然出差去了。 柳时一天的注意力都在贞操带上,数学考试被她放到第二位。 柳时搬回了自己那个小屋,因为里面有监控。 她的贞操带每天晚上清理一次,钥匙摆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清理完之后重新戴上,所有的行为都被监控记录下来。 戴上贞操带的第一天,柳时翻来覆去在床上睡不着,一直骚扰白季帆,给他刷表情包,最后白季帆发了个问号,她就老实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她在学校自习回来之后,郁闷之下开始学习。 第叁天,星期日。 这一天傍晚,她收到了白季帆的视频邀请。 画面上,男人面前电脑播放着他们在火锅店那次的做爱视频,而他下半身已高高扬起,手指正在撸动,伞状龟头分泌出透明液体,无一不在勾引着柳时。 柳时眼睛闪闪,被禁锢的小穴不安分收缩两下,她磨蹭着双腿,羞怯唤他:“白总……” 嘤,好想要。 他们都开了视频声音,那一头视频里的肉体击打声和女孩呻吟声传入柳时耳中。 她看着那根紫黑肉棒抽插在她屁股中,看着他小腹将雪白臀肉撞出臀浪…… 柳时好像又回到那一天,她被塞在桌子底下,不知周围情景是怎样,只晓得被动承欢。 她受不了了,偏偏眼睛控制不住黏在上面,小小声说:“你录像了呀……” 白季帆嗯了一声,声音带着克制的喘息,显然是情难自禁。 之后直到他射精,柳时也没有被允许取下贞操带。 她趴在桌子上眼巴巴看白季帆擦掉精液,提上裤子叩好皮带,念咒般认错,“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白季帆关掉电脑里的视频,将手机举到面前,愉悦地挑眉,“好好表现,回去给你。” 视频里男人的脸放大,角度有些死亡,但不妨碍他的帅气。 “嗯……” 柳时摸着电脑上他的脸,慢悠悠感慨,看不出他已经叁十岁了。 噫,叁十岁的老男人。 她撑着头,无言和他对视,好像有一种奇怪的气氛在他们之间流淌。 她局促于这种气氛,清清嗓子找话题,“白总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 “找到女朋友再说。”白季帆指尖将一支笔转出花样,“不过有难度,你知道的,她们都嫌弃我性无能。” 柳时:“……” 谁说的,她相信白季帆这个条件往那一摆,就算真是性无能,也有人心甘情愿嫁给他。 更何况……他明明那么勇猛…… 是哪个不长眼的传出去的谣言? 她笑意盈盈讨好他:“怎么会呐~想嫁你的女人排着队呢~” 女孩嗓子如蜜糖般甜腻,白季帆哼笑,戳穿她心思,“柳时,我是花钱买你一辈子,你跟了我……”,他粗略算了下,“快九个月,懂点事,以后这点心思收回去,知道吗?” 柳时捂着双颊,未想到自己表现的那样明显。 她虽然比较依恋他,但想离开的心思从未停止。 “可是……”柳时冒死继续嬉皮笑脸,“白总,我如果插足了你和妻子的感情,我会良心不安的。” 白季帆纠正道:“插足的前提是我们之间存在感情,你不叫插足,而是你是我的所有物,你可以理解为玩偶、宠物。你放心,我未来妻子能够嫁给我的前提是她可以接受你的存在。” 柳时再没心没肺,脸上笑容也挂不住。 这人……真是渣的明明白白。 他未来妻子有点惨哎…… 她也有点惨,她算他的什么?泄欲工具? 她看向下身的贞操带。 还是一个很听话随便搓圆捏扁的工具。 噫……她又在想什么。 他花了那么多钱买下她,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但……她免不了心里发堵,匆匆和他道别,关了视频躺在床上好半晌才缓解一点。 正想着是看书还是睡觉,边上的手机响起,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迟疑着接起来,那边传来女生古怪的声音,“嗯……柳柳,你在忙吗?我……嗯……有些事、事情想拜托你……” 尽管这声音不太对劲,但柳时认出来了这是秦雨濛的声音。 前几天秦雨濛问她联系方式,她迫于白季帆的淫威,谎称自己不玩微信qq,留了手机号给她。 —— 今天莫有了。 59:哥哥 柳时正是情绪低落,没在意她的异样,“我不忙,什么事情呀?” “就是数学练习册,我没带回来,你可以……嗯,帮我……” 她前面语速很快,后面忽然停顿下来,一个尾音过后没了声音。 柳时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正欲问问怎么了,听筒里飘来了女生一声呻吟。 “啊~” 柳时:“……” 不是吧不是吧,这不是在做爱吧? 可经验丰富的她确定这是做爱才会发出的声音,一时间尴尬不已。 她脸红得如同煮熟的螃蟹,握着手机不晓得该出声提醒还是挂断。 “太深了……受不了了……” 女声支离破碎,全部飘进柳时的耳朵里。 还……还挺好听的…… 柳时想象着那个女孩子完美的胴体被人翻过来覆过去操弄的样子,飞快捂住鼻子,害怕自己流鼻血。 好香艳的场景…… 救命啊,她也要受不了了。 没一会儿,手机好似被秦雨濛拿近了,“可以帮我拍一下吗?” 这次声线平稳了许多,可柳时怎么听都觉得魅惑迷人,酥酥麻麻勾着她的心。 她如果是个男人,她肯定会忍不住上了秦雨濛。 柳时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害羞,声音细小如蚊虫,“嗯,可以的,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 “说你爱我。” 她的话被另一个声音打断,是一个浸透着情欲的年轻男声。 而那个张扬的女孩此时乖顺极了,“我爱你……哥哥……我好爱你……” 哥哥? 柳时手机差点吓掉。 “嘟——” 通话变成一阵忙音,是那边挂断了电话。 柳时顿时把白季帆抛到脑后,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脑海里来来回回那一声“哥哥”。 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嗯,一定不是的。 她在床上的时候还管白季帆叫爸爸呢。 柳时下床去翻练习册,拍好后编辑成彩信发过去,想着回头一定要让白季帆同意她添加女同学的好友。 发完之后她坐在书桌前发呆,数次回望卧室里的监控摄像头。 秦雨濛最后那几声,里头的爱意连她这个外人都能听出来。 那她呢? 她在叫他的时候,也是有感情的吗? 柳时直到睡前都没有想出一个结果,反倒把自己给想湿了,更加睡不着。 …… 星期一这一天,秦雨濛本人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中午笑眯眯地要和她一起吃饭,“柳柳,没人陪我吃饭,你愿意收留我吗?” 这天上午柳时问了夏青关于秦雨濛的事情,她得知秦雨濛确实有一个哥哥,异父异母,也在这个学校,叁年来霸占理科年级第一,和成绩中下游的秦雨濛不是一个等级的。 眼下,柳时一看到秦雨濛,满脑子都是那声“哥哥”,以及那个传说中的理科学霸。 不过对于柳时来说,电话直播做爱这种事影响不了她对秦雨濛的好感,毕竟她做过更过分的事情。 于是,这个班级最不可能在一起玩的人走到了一起。 生性内敛沉默的学霸、刚转学过来的清纯小白兔以及声名狼藉酷爱早恋的……霸王花? —— 回来后的白总:小东西趁我不在的时候干了什么? 这章算是过渡叭,庆祝一下柳柳交到了朋友。 (新文设定不算很友好,BE) 60:即将开始的性生活 第二次测验的成绩依然很糟糕。 晚上柳时和白季帆视频,拿试卷挡住了脸,鲜艳的二十叁分正对摄像头。 白季帆看看他书桌上的数学书,又看看那个刺眼的考试成绩,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将她按在书桌前学习。 没进步就算了,这还退步了??? “不能怪我嘛,都是那个贞操带害我分心……” 小姑娘委屈巴巴,藏在试卷后面辩解。 白季帆食指敲着桌面,感到好笑,“哦,怪我。”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姑娘通过了艺考之后,脑子里不知道整天想些什么,总之心思没全在学习上。 她貌似对学习这事没多大兴趣,不像最开始那样提到上学会两眼发光。 隔着一个屏幕,他懒得同她讲道理,说了一句“下次努力”便挂断了视频。 “诶……” 柳时没想到他这样快挂断,无趣地放下卷子,有点想念他在的时候。 笔尖在试卷上划出一道又一道,她折起卷子,去看其他科目。 …… 白季帆不在的日子,柳时除了晚上回来会觉得空虚,在学校里的日子过得还不错。 她渐渐适应了戴贞操带,没再和白季帆提这事情。 这一天的午休,寝室里八卦讨论的对象是柳时熟悉的人。 寝室长说:“你们听说了吗?口爷又换了个男朋友。” “啊?又换了?” “是隔壁班那个篮球队队长,听说是他先追求口爷。” 柳时知道这事情,秦雨濛这两天没和她们吃饭,而是和新男友吃饭。有次体育课,她被秦雨濛拉着去围观了新男友打篮球,是个荷尔蒙爆棚的男生。 有个女生摊手感慨,“可惜喽,好好的白菜被猪拱了。” “好好说话啊你,谁是白菜谁是猪,说清楚。” “害,我不说你们就不知道吗?秦雨濛不知道被多少男的上过,脏死了,那个篮球队队长多优秀啊,长得帅学习好……可惜了可惜了。” “诶,你小点声啊……”有人嘘了一声,指了指柳时的方向。 柳时和秦雨濛走得近,不是什么秘密。 柳时心情不太好,抿着唇翻了一页书。 她不了解秦雨濛的私生活,只知道秦雨濛性格好身材好,对她也好,至于其他的,不是她该关心的事情。 成年人嘛,有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 这一点上,她和夏青的想法出奇的一致。 偏偏寝室长来了一句:“柳柳,你和她关系好,你知道他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吗?” 柳时:“……” 她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不好意思啊,我、不、清、楚。” 如果不是她以后要走演艺圈的路,不能留下黑料,她一定会回一句:关你屁事。 寝室长好似没察觉到她在生气,失望地叹气,“好吧。” 然后又和其他人聚在一起,讨论秦雨濛以前怎么怎么样。 柳时留心听了一下,听了半天发现来来回回就那么点事情。 一个是换男朋友的频率高,一个是多媒体楼的事情。 柳时翻了个身,蜷在床上,掏出耳塞戴上。 …… 日子在每周数学的折磨中溜过去,白季帆回来的那一天是个周六,提前没有任何风声,是柳时放学回去,打开车门发现后车座坐了一个人。 “白总~” 女孩背着书包扑进男人怀里,嘴角的笑容抑制不住,“你回来啦~” 回来了,她可以有性生活了! 激动ing! 白季帆手搁在她圆润的臀上,意料之中摸到了贞操带,神色愉悦而满意,“真乖。” 柳时光是看着这张脸就湿了,羞答答埋头在他胸口,“我以后不偷偷自慰了,不戴它了好不好?” 虽然是适应了,但她每天心惊胆战,生怕被人发现,尤其秦雨濛和她打招呼的方式是拍她屁股,每每将她吓出一身冷汗。 “看你以后表现。”小半个月没见,他也想念她,摘了她书包,灵活的手指解开她内衣扣子,将衣服推上去,唇舌贴上她乳房,发出渍渍吸吮的声音。 他不喜欢舔她取悦她,但偶尔看着她更加动情享受的样子,也蛮有趣的。 挡板早已升起,车内流淌着舒缓的音乐,柳时抱着他脖子,可以看见后面车上的人。 那是个男孩子,和她穿着一样的校服,怀里抱了一只狗。 车上贴了防偷窥的膜,她知道他们看不见她,可她仍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上学的日子,她越来越发现在这个年纪,性是一件很难以启齿的事情,像她这样刚成年便身经百战的人,着实很少,也显得不正常。 垂下眼,她看见他含着她乳头慢慢吸着,舌尖挑逗着那嫣红的一点,在雪白乳肉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小标记。 “嗯……”她难耐地仰脖,低低克制地叫着,“湿了……好想要……” 算了算了,先爽了再去多愁善感。 白季帆按住她无意识扭动的臀部,吐出那朵蓓蕾,坏心思弹了一下,“什么时候长大了让我试试乳交?” “我也想变大的……”柳时用乳头蹭他的唇角,想让他再舔舔,“可是好像停止发育了哎……” “怀孕了会变大吧?”白季帆喃了一声,给她放下衣服。 没再享受到被舔的感觉,柳时哼哼着在他腿上扭来扭去,“那我是长不大了。” 怀孕,这是一辈子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唔。”白季帆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揉了一把她屁股,问,“想吃什么水果?” 柳时没察觉到他语气里的深意,很傻很天真地说:“想吃香蕉,还想吃草莓、樱桃……” 白季帆捏捏她鼻尖,跟着她笑,“今晚让你吃个够。” 天真的柳时眨眨眼,以为是他心情好又开始宠她了,笑眯眯点头,“嗯~吃水果大餐~” 白季帆已经想象到小姑娘晚上哭喊的样子,勾勾唇角,“嗯。” —— 没惹。 61:水果宴(上) 车子开回了丽宫别墅区。 柳时满心期待的水果大餐在晚上八点半到来。 那时候她已经被要求提前洗澡,洗完后她坐在大厅,以为会有水果沙拉水果捞再不济也是个水果拼盘,结果只等到了白季帆一句:“脱光,躺餐桌上。” 柳时:“???” 不是要吃水果吗? 白季帆拿着一根香蕉,点了点她鼻尖,轻笑着往厨房走,“听话。” 柳时望着那被他拿进厨房的水果,再傻也知道他是要对她做什么了。 他总有些新奇的花样搞她。 餐桌很大,足够她躺在上面。 桌子凉,她温热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厨房里有哗啦啦的水流声,柳时想象着一会可能发生的事情,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终于,白季帆端着两盘水果出来,是她说的那些水果,香蕉、草莓和樱桃。 白季帆欣赏着女孩的裸体,指尖从胸口滑到下体,“分开,我检查下洗干净没。” 柳时听话分开双腿,随即感受到穴口被撑开,是男人的手指捅进去了。 “里面有水,你没有洗干净,”白季帆甩了甩手指,居高临下看她,眉头紧皱语气严厉,“怎么回事?” 他一丝笑容也无,柳时的心突突跳,撒娇辩解着:“是刚刚想你想湿了嘛~” “狡辩。”白季帆从盘子里挑了一颗饱满的的樱桃,捏在指间,“说实话,是不是洗澡的时候就想被肏?” 柳时简直怕了他,猜她猜的太准了。 她确实洗澡时就小穴空虚,水越流越多,她干脆没洗干净,准备留着啪啪啪当润滑用。 她苦着一张小脸,“是……” 白季帆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奖励般地揉搓她奶子,等那奶尖挺立了,他将挑好的樱桃立在上面。 柳时惊讶地瞪大眼睛,一个急促的呼吸间,樱桃滚落下去。 白季帆给重新立回来,看向柳时的眼神不悦,含着警告。 柳时接受到他的信号,小口小口的呼吸着,这次樱桃成功立在乳尖上。 白季帆揉上她另一边奶子,将一颗差不多大小的樱桃立上去,然后心满意足拍拍手,拿手机拍照留念。 拍完照他没有拿下樱桃,“洗澡时想我怎么肏你?好好说,如果说的过程中两颗樱桃都掉下来,今晚我用你小逼榨水果汁。” 天。 柳时霎时红了脸,胸前樱桃颤了颤。 “我……”她不敢看白季帆严厉冷漠的样子,只盯着那两颗樱桃,小声说,“我给你口交,你把我拽起来摁在洗漱台……你、你从后面肏我,拽我头发,问我爽吗……我、我……” 羞耻度爆棚,她没脸再说下去,“我”了几声之后没了声音。 白季帆全程抱胸站在她身边,冷静地听她讲。 好半晌没等到后续,他不耐烦道:“是谁教你你在我面前还有羞耻心的?继续说。” 柳时快被他凶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她吸了吸鼻子,右乳上的樱桃不争气地滚下去。 “我说爽……你拍我的屁股,说我是骚货……我叫你爸爸,让你、让你呜呜呜……”她害怕再被凶,情绪起伏越来越大,连带着胸口一起动,另一颗樱桃掉下去,“让你肏烂我……嗯~呜呜呜呜呜……” 柳时臀部颤了两下,迷离的眸子对上白季帆的,发出暴风雨般的哭泣。 她意淫过两人做爱很多次,第一次说出来给他听,她在这人面前这下什么都没有了,身体被玩了个遍,心里那点隐私空间也不留给她。 她像是打开了阀门,眼泪一直流一直流,看得白季帆一秒破功,又好笑又无奈。 “哭什么?”他拿纸巾给她擦眼泪,面部表情柔和下来,“不爽吗?” 柳时哭得脑袋疼,被他扶起来,直接就抱住他哭,抽噎着,“爽的……白总你不能抛弃我,不能……” 被命令的爽感达到顶峰,这一刻她极度依赖他,稀里糊涂说了这话。 白季帆轻拍她的后背,低声安抚,“我没有想过抛弃你,是你整天想着离开我。” 柳时下意识想说没有,可那一瞬间的依恋过后,她渐渐恢复了理智。 他们的关系从来都不正常,是不能曝光的,是会被外人唾弃的。 如果有一天能离开,那是最好的结果。 她心虚极了,索性用抽泣来掩饰真正想法。 白季帆没在意她的逃避,反正小姑娘一直有那心没那胆,这一次能开口说不想被抛弃,距离说想要跟他一辈子还远吗? 他将人哄着躺下,指尖点在她阴部,似笑非笑,“我们一会再说樱桃掉了的事,你刚刚怎么高潮了?” 他没有错过小姑娘说完话之后的那一声呻吟。 柳时以为自己掩盖过去了,没想到被抓了个正着。 “我来猜猜,”白季帆分开女孩的双腿,她阴部下面的桌子上聚集了一小滩液体,“你叙述的时候在偷偷夹腿,对不对?” 柳时:“……” 她只是一直在收缩大腿肌肉摩擦一下豆豆,没想到意淫过头,居然阴蒂高潮了。 她下午回来时刚保证以后绝不偷偷自慰,眼下当着人家面自慰被抓住…… 妈耶,有比这更打脸的事情吗? “柳时啊柳时,”白季帆啧啧摇头,“以前我去过的会所挺多的,真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女人。” 这样的极品尤物如果放到拍卖会所上,估计能卖个好价钱。 他拿起一根香蕉,慢条斯理剥开皮,“我要是哪天破产了,把你卖了去还债,正好也让你尝尝其他男人的滋味,好不好?” 柳时紧张兮兮盯着他,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好不好……” “开个玩笑,”白季帆剥好了香蕉,“这次事情我当作没发生。现在,趴过去,跪好。” 柳时瞬间明白他要做什么,舔了舔嘴唇,摆好了标准的后入姿势。 她有预感,今晚她会被玩死。 —— 端午节安康。 62:水果宴(中) 小姑娘水淋淋的穴儿近在眼前,白季帆伸进去一根手指,是意料之中的紧致。 “放松些。”白季帆将香蕉放在盘子里,专心给她扩张。 柳时小穴许久没有吃到东西,本能的绞紧他手指,不晓得该如何放松,“是它在夹你,不是我……” 白季帆冷哼着拍她屁股,“越来越喜欢顶嘴。” “呀。” 他拍得有些重,柳时下意识躲开,被按住腰往下压。 小穴足够容进叁根手指时,白季帆重新拿起香蕉。 以前脱光了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不是没有,甚至有当他面自慰的,他从来没觉得女性生殖器官会好看,但他越看她粉粉嫩嫩的穴儿越喜欢。 这样的小宝贝,操久了会不会变黑? 他若有所思地夹着两片阴唇,想象出她变黑的样子。 黑一点的话,好像有点小性感,全黑就不好看了。 他许久没有动作,柳时被晾到心里发慌,轻轻唤了一声,“白总?” “嗯。” 白季帆回过神,拿香蕉头凑近她穴口,“你别还没开始玩就给夹断了。” 柳时侧脸贴着桌子,“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 然后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臀肉上出现了两个完美对称的手印。 柳时撇撇嘴,憋屈地不吭声了。 本来就是嘛……她控制不了她的小穴。 香蕉挤进去一个头,不同于以前所有插进去东西的感觉,柳时能感受到它软而温,一用力真的会夹断。 她不敢使劲,吐着气放松,身后那男人掰着她穴口,一点点挤进去。 别说柳时紧张,白季帆额上也出了汗。 这姑娘太紧了,他甚至怀疑里面进去的已经断了。 柳时尝试转移注意力,“白总为什么总喜欢给我放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白季帆回想了以前放的东西,“奇奇怪怪?说来听听。” “就……”柳时掰着手指头算,最后发现好像只有这一次才是真的奇怪,“哎呀,之前好多形状的玩具,还有这一次……” “之前的算什么?”白季帆喂进去了一大半,对着这幅美景拍了照片,“以后有更多奇怪的。” 柳时:“……” 她再次尝试转移话题,“我腰酸哎~膝盖也痛嘛~” 白季帆给了很冷酷的两个字:“忍着。” “呜……” 她适应了香蕉的温软,被塞满的小穴来了感觉,她伏在餐桌上,手伸到后摸到了露在外面的香蕉,“白总我什么时候能拿出来啊……我想要你……” 她可以随意夹他,但这香蕉实在太娇弱,万一给夹断了,怎么拿出来啊…… 白季帆瞥她一眼,“你今天话很多。” 小姑娘会叫床说骚话就行,怎么开始喋喋不休了? 柳时立马给自己嘴巴拉上拉链,趴在那里喘息。 白季帆拿了一块黑布系在她眼睛上,柳时失去视觉,手脚后背顿时出一层汗,在桌上留下印记,“白总……” 她不知道白季帆在哪,仰头四处转。 “嗯。” 男人照常应了一声。 柳时稍感安心,只是感受到他好像走远了。 “你在哪?” 白季帆说:“在你前面。” 于是柳时抬头看去,可惜眼前只余一片黑暗。 她记得这个桌子非常长,之前给她疗养身体时,这个桌子能容纳下十多个人。平常他们两个人吃饭时只用一个小角落就够了。 小姑娘浑身赤裸,眼上缠着黑带子,僵硬着四肢跪在那,能看出她很紧张。 白季帆敲了敲桌面,“过来。” 柳时直起上半身,“我是要下去吗?” 白季帆双手撑着桌子,眼眸微微眯起,“爬过来。” 爬…… 那是动物的方式。 身体里好像有一种欲望被激发,柳时没有动弹,小嘴微张着,和他安静相对。 大厅内有钟表走过的声音,滴答滴答,柳时全身紧绷,身子轻轻发颤。 白季帆声音又响起,“不听话?” 音量升高,明显不高兴。 柳时掌下滑腻一片,怯懦开口:“我会不会掉下去?” “不会。”白季帆指尖不断点桌面,十分笃定,“你一直往前,我在这等你。” 柳时不再是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柳时,她感到脸皮和尊严被他踩在地上,耻辱感一股脑冲上来,将她脸烧得通红。 爬过去,做他的狗吗? 可她更怕惹他生气,小手颤巍巍的往前移了移,松动了意识。 男人炙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柳时一边夹着香蕉一边爬,终于一只大手落在她头顶,还有赞赏的一句:“乖丫头。” 黑布被眼泪浸湿,柳时吸了下鼻子,软声请求,“我想看看你……” 白季帆没答话,不过片刻后,她脸上的黑布被拿走,男人含笑温柔的眸子撞进她眼中。 柳时的心突然一颤,胸腔被一种奇异的情绪充满,刚刚的委屈和不情愿消失的一干二净。 原来只要他一个眼神,她就可以心甘情愿跪下来做他的狗吗? 一直坚定想要离开的心思动摇,她垂眼看见男人释放出来的坚挺肉棒,自觉地含进去。 怎么办?她的身心好像都要被他霸占了。 白季帆,对她再好一点吧。 —— 女主爱而不自知,男主还没有爱上。 为什么说是甜文,因为男主对她冷漠的时候,女主没心没肺。她爱上的时候,男主已经对她挺温柔了。 63:水果宴(下) 柳时的口交经验丰富,含了阴茎揉睾丸,含睾丸时,小手握住棒身上上下下。 “怎么这么会舔?”白季帆爱极了她的口活,揉她头发和奶子,在乳肉上留下掌纹。 “唔唔……” 柳时回应了两声,不用他再按住她后脑,自发开始深喉,舌尖扫过他龟头,将渗出的咸咸液体尽数吞下。 “妖精。” 被伺候好的男人总是心情愉悦的,他将女孩垂落的头发放到脑后,摸上她脖颈,“给你栓个链子好不好?回头找个没人的地方遛遛,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啵……” 柳时瞬间吐出肉棒,可怜巴巴望他,发出羞耻的一声:“喵~” 她接受不了真被当成狗狗出去遛诶…… 白季帆失笑,“之前有一次让你学猫叫,你这学上瘾了。” “放心吧,”他重新将肉棒怼进去,“接受不了就不试。” 嘤,这么好说话呐~ 柳时刻意抬眼,腰臀轻摆,无声地勾引他。 每次给他口交都好累哦,她巴不得他快点插进来,那香蕉快要软在里面了。 茶几上的手机陡然响起,吓得柳时穴口紧紧一缩,那香蕉颤了两下,好歹是稳住了。 白季帆走过去拿手机,微微一愣,对柳时说:“是你班主任。” 她去上学,家长那栏填的是他的号码,这是老师第一次给他打电话。 柳时也愣了。 班主任给他打电话做什么? 她看着白季帆走到她面前,指了指高耸的欲望,然后按下接听键。 反正是口交,发不出声音,柳时放心大胆地含进去,继续这让她腮帮子发酸的动作。 这对白季帆来说却有些刺激,他垂眸看欲望在那小嘴中进出的样子,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沉静如水,“是,我是她叔叔。” 柳时心想他怎么这么淡定,是自己口活不行吗? 她眼睛一转,含住整根重重吸裹。 “嘶……” 快感来得太突然,白季帆倒吸一口气,“没事,您接着说。” 下一秒一巴掌扇在柳时臀上,在上面留下一个红红的指印。 “啪!” 柳时收到他的警告,闷哼着不敢再造次。 “是这样,我也很愁她的数学成绩,在想办法给她补课,这点您放心吧,我对她有信心。” 柳时听着这话,顿觉惭愧。 差几天到叁月底,六月初高考,她对自己的数学成绩都没有信心。 “还有事,”白季帆看柳时一眼,“您讲。” 柳时立刻回想自己在学校干了什么,数学课不听课,晚自习有两次不小心打瞌睡,再没其他事情。 那边班主任不晓得说了什么话,总之白季帆眉头皱起来了。 挂断电话,他没提老师说的话,而是把柳时调转了方向,尝试抽出香蕉。 他什么都不说,柳时快要慌死了。 里头的香蕉浸满了水发软,被夹的有些变形,白季帆抽出一大半之后,剩下的断在里面。 他将香蕉递给柳时,“吃吧,尝尝味道怎么样。” 手中香蕉泥泞,柳时舔了一口,味道不错,她能感受到穴里还有东西,“里面的怎么办呀……” 白季帆说:“榨汁。” …… “啊——” 被肉棒捅穿的那一刻,柳时整个人弹起来,手中香蕉被她握烂,穴里的香蕉被他捅烂。 女孩的小嫩逼自然比小嘴舒服,白季帆久违地感受到性交的舒爽。 残余的果肉被他顶到深处,抽出来时带出来了香蕉泥和壁边嫩肉。 柳时还沉浸在那突然一捅中,身子抖个不停。 白季帆哼笑着掐住她腰顶弄进去,阴茎被四面八方的穴肉包裹,小小的穴道撑成他的形状,温热液体夹杂香蕉泥一起附着在欲望上,又软又滑。 他头皮发麻,臀线绷紧,挺腰一次次撞击花心,小腹拍打着女孩的雪臀发出淫靡的声音,深色欲望消失在臀中,再次抽出后狠狠撞进去。 “啪啪啪——” “啊~好重……” 柳时被钳制住腰,瘫在桌上被动承受他猛烈的进攻,那淫荡水声渍渍响起,她小嘴嗯嗯啊啊的乱叫,全身毛孔爽到飞起。 她双手抓着桌子两边,小脸透着淫靡的骚气,“太深啦~白总好棒哦……白总好厉害……嘿嘿~” 白季帆听着听着感觉不太对劲,他好像被当成了鸭子? 他停下来,大掌拍上她臀肉,“骚货,自己动。” 小骚货柳时:“……” 嘤,夸过头了。 柳时咿咿呀呀前后动着,刚开始很卖力,后面逐渐偷懒,嘴上骚话却说的一溜一溜的,“我是白总的小骚货……啊~好多水……插得好深……” “啪,啪。” 男人没被她的言语蛊惑,两巴掌甩她臀上,冷声命令,“别偷懒。” 柳时很少有被要求自己动的时候,这才发现白季帆的体力好得惊人,她委屈巴巴捂着屁屁,决定撒娇,“白总我好累……人家帮你口了那么久,没有力气了……呜呜呜小骚货不行了……” 白季帆:“……” 他忍不住冷笑,“谁给你惯出来的臭毛病?天天跟我撒娇。” 嘴上这样说,手上却按住了她腰,快速操弄。 柳时被肏的晕头转向,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秦雨濛。 秦雨濛喜欢她撒娇,也喜欢她黏着她,导致她现在跟别人说话都忍不住撒娇。 哼哼,别人都觉得她撒娇可爱,只有身后这个狗男人说这是臭毛病,然而她嘴上叫着:“顶到花心了,快到了快到了……啊~” 高潮的瞬间好似是在极乐和死亡中摇摆,柳时直翻白眼,大口喘气,没力气说话了。 桌上全是她的汗水和淫水,白季帆享受着女孩这十几秒的缩紧,将她翻了个身,抱起来往楼上走。 柳时腰部抵到那个坚硬,傻眼了,“你没射啊……” 白季帆柔柔一笑,“总要满足你浴室里的意淫。” 柳时:“……” 哦不—— …… 长夜漫漫,浴室里响起的是哪位少女的哭泣低吟~ —— 没了。 64:矛盾 白季帆射的时候,柳时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可能是叁四次,也可能是六七次。 总之,她最后累得瘫在浴室里,有气无力看着那男人给她抠香蕉泥和精液。 白季帆抠出了一手指的香蕉精液混合物,抹到柳时唇上,“原本还想试试草莓汁,看你这样也骚不起来了,下次吧。” 柳时怕了他的性能力,苦着一张脸,“嗯嗯……” 她不行了,双腿发抖,浑身无力,小穴麻木,甚至现在白季帆在她穴里抠弄,她也没有感觉。 白季帆又挖出来一点,顺手抹到她大腿上,说:“想知道你们老师和我说什么了吗?” 柳时自然是好奇的,当时他听了之后脸色那么不好看,同时她有些害怕,害怕是不是她犯了错。 白季帆没卖关子,“她说你和学校里面一个风评不好的女生走得很近,希望我劝劝你,离她远一点。老师说的很委婉,但确实是这个意思。” 柳时脸上那点期待的笑容渐渐消失,耷拉着嘴角不开心的样子。 “确有其事?”白季帆挑眉,下了结论,“那你不要和她来往。” 柳时下意识反问:“为什么?她人很好啊。” 有一股子怨气在里面。 “我不反对你交朋友,如果是你同桌那样的,我举双手赞成。可是你这个朋友,老师都给我打电话,我能相信她是一个不错的人吗?” 白季帆似乎有点体会为什么孩子到了叛逆期,父母会很头疼。瞧瞧小姑娘这眼神,就没见过她这么生气的样子。 “别瞪我,”他凉凉地威胁,“再瞪把你眼睛挖下来。” 柳时倔强地继续瞪着他,“是我和她相处,我有分寸。” “长大了?跟我在这装大人呢?”白季帆被她逗笑,弹了一下她乳尖,“柳时,你别忘了你上高中是为了考大学进演艺圈,你不是去交朋友的。换句话说,你和这群人能相处多久?高考之后各自飞,你们根本不是一路人,知道吗?” 她这辈子的重心都是在他这里,演戏、上学、朋友,对她来说不是要紧的事情,他不明白这丫头上学不到一个月,怎么这么快和别人交了心? 白季帆给她抠干净阴道,朝她伸手,“出去睡觉了,听话。” 柳时这一次出乎意外的犟,抿着唇好半晌没说话,也不看他,就坐在那里生闷气。 白季帆仍然在哄,“你叁个月产生的友谊能走多远?你乖一点,我……” “啪。” 柳时拍开了他的手。 白季帆手指颤了下,慢慢放下手。 他想说,你乖一点,我们出去好好说。 眸中宠溺的淡笑散开,他声音冷下来,“我太宠你了,是吧?” 很轻很慢的一句话,柳时无端汗毛竖起,寒意从心里升起。 她知道她该求情讨饶,但她就是不想服软。 他们没有接触过秦雨濛,凭什么一个个要求她远离她? 白季帆站在浴缸旁,拽着柳时头发逼迫她看他,“说话。” 她现在撒个娇,他可以立刻抱她去睡觉。 偏生柳时迟来的叛逆期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她死命往下看,哪怕头皮一直在疼,也不肯看他一眼。 “很好。好好说话你不愿意听是不是?亏我顾忌着你身体。”白季帆只觉一口怒气闷在胸口,解开浴袍,把柳时嘴唇往他半软的欲望上摁,“张嘴!” 一直沉默的柳时忽然挣扎起来,白季帆没料到她会反抗,一不留神,小姑娘已经挣出了他手臂,仍是瞪着他:“就会靠鸡巴让人服软,你算什么男人?” “哈?”白季帆连笑了几声,等那笑意消失时,他已然迈进浴缸,在女孩的尖叫中掰开她双腿,“我今天让你看看,我算什么男人。” 他的动作太强劲,柳时毫无还手之力,眼睁睁看着他快速将鸡巴撸动变硬,对准她的穴口捅进去。 当真是捅,一捅到底的那种。 穴里面被他清理的干干净净,没有淫水,眼下这一动作让柳时疼的小脸皱成一团,她紧咬嘴唇,没叫出来。 她太干,白季帆也发疼,于是大手拧上她阴蒂,“不是喜欢被操吗?装什么贞洁烈女?” 柳时手在浴缸里面乱拍,试图转移注意力缓解一下疼痛,愣是一声没吭。 “希望你可以一直这么有骨气。” 白季帆抽出自己,拽着她胳膊把她拽出浴缸,不顾她没来及站起,一路将人拖进卧室。 身体和地面的摩擦产生痛感,柳时快将嘴唇咬破,不肯求饶。 白季帆掐着她上半身将她按到床上,双腿掰成了M型,不顾两人的疼痛难受,再次进入。 她沉默,他也沉默,只耸腰大进大出。 她的身体到底对他熟悉,插了几下之后,甬道开始分泌液体,这让白季帆笑出来,“真可惜,你的身体背叛了你的意志。” “噗哧……” 这一抽插已然有了水声。 柳时从未有一刻这样厌恶自己的身体,她明明在抗拒,可是身体很自然有了反应。 “哑巴了?”她死鱼一样的表情让白季帆恼羞成怒,用力捏住她小小的下巴,“不会叫?” 柳时干脆闭上眼。 “你行。”白季帆差点被她气死,“一会你别哭着求我,不好使!” 交合处被他捣出白沫,女孩娇软的阴穴不知疲倦的裹紧,吞噬他这个外来物。 白季帆就着这个姿势肏了一会,把她翻过去,“不想看见我对不对?这下不用闭眼了。” 他合上女孩的双腿,压着她腰从后面顶进去,惊叹她的紧致,“嘶……骚货,真紧,想把我夹断吗?” 这样激烈的性爱,柳时要说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好多次她想叫出来,在最后关头忍住。这像是一场较量,她不想先低头认输。 “啪啪啪!”他几巴掌抽在她臀上,力道之大毫无情趣可言,“叫出来!” 柳时咬破了嘴唇,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她的手捂住脸,有泪水从指缝中落下来。 男人疯了一样抽打她屁股,上面布满了交错纵横的指印,“听不懂话吗?要我撬开你的嘴?” “好疼……” 柳时臀上火辣辣的疼,不受控制地吐出两个字。 白季帆冷哼着,又一掌落在上面,落上的瞬间收了力气,更像是爱抚。 “是疼吗?是爽吧?越打夹得越紧,骚货不就喜欢被这么玩?哦,还有拽头发是吧?” 话落,他拽起柳时的头发,迫使她头后仰。 柳时被他打到哭、肏到哭,现在也被羞辱到哭。 她将自己难以启齿的性癖告诉他,不是让他用来羞辱她的。 眼泪不要钱的往下落,她好像被人钳制住脖子,无法呼吸。 “嗡嗡嗡——” 床头柜的手机倏地震动,白季帆动作停下来,柳时得已有片刻的喘息。 白季帆接了电话,喘着粗气,身下动作不停,“有屁快放。” 那边的人怔住,旋即开始嬉皮笑脸,“谁把我表哥逼得说脏话了?” 白季帆说:“没事我挂了。” “哎哎哎——”表弟笑得不怀好意,“表哥你干啥呢?喘的这么厉害?” 白季帆瞥向身下颤抖的姑娘,发现她居然高潮了,奶白的肌肤染上诱人的粉。 他勾着唇笑,恶劣极了,“干女人,听不出来吗?” 表弟一脸的不可思议:“怎么没个声呢?你在这搞充气娃娃啊?不会吧?” “听见没。”白季帆身下动作突然发狠,“叫两声听听?” 柳时维持着捂脸的动作,没有声音。 表弟又说:“是那个白虎吗?听起来水好多,表哥你行行好,我这边美女随便你挑,你把那个白虎带来让我爽一爽嘛……” “呜——” 柳时哭了。 白季帆听得直皱眉,张嘴就骂:“滚你妈的。” 他挂了电话扔到地毯上。 柳时哭起来没完没了,整个屋子都是她哭的声音,白季帆心烦意乱,扶着她腰加速冲刺,终于将精液射进去。 —— 这应该是最后一章。 65:谈心(上) 他射完,钳制住柳时的手松开,女孩子被凌虐的身体无力倒下,她还是捂着脸,蜷成一只小虾米,止不住哭泣。 白季帆被她哭得又气又无奈,抽了纸巾放她面前,“你究竟在我和闹什么?柳时,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很幸福了,普通人发愁的事情,你这辈子都不用愁。” 柳时没接,就维持那一个动作。 白季帆:“……” 貌似是性爱之后心情变好了,他坐在她身边,无视她的反抗把她捞到腿上,手里一根一根捋顺她头发,“一个朋友而已,大不了换一个。” 柳时虽然依然不露脸,但好歹出声了,闷闷的叁个字:“我不换。” 白季帆手上动作停了一瞬,扭头看向别处。 他有想过可能哪一天柳时会对哪个小男生动心,从而和他闹矛盾,但从未想过对方会是一个女生。 他轻叹着气,点着她红肿的臀,“疼不疼?” 柳时的身体猛地缩了下,给予了他最诚实的反应。 他把这只小虾米抱起来,“先清理一下吧。” 直到他将她放到浴缸,再一次帮她抠出精液,柳时的手才慢慢移开,露出一张狼狈布满泪痕的小脸。 她刚刚是不是被……强奸了? 是的吧。 可惜在他们的关系里,不存在强奸一说。 他的手指在她穴里抠弄,不晓得是在抠精液,还是在逗弄她,总之有一种酥软的快感从那传来,柳时忍不住动了几下,低低问:“好了吗……” “嗯?”白季帆不再掩饰意图,专往她敏感的地方挑弄,“再等等。” 柳时仰头看浴室的暖光,搭在浴缸边缘的脚趾蜷紧,有些迷茫。 到了服软的时候吗? 她能感受到他抽插的速度在加快,那地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大腿根处的肌肉止不住的颤。 白季帆怼进去两根手指,全部没入穴中,如愿以偿看到她高潮的样子。 “嗯……”女孩双腿下意识合上,紧紧夹着他手指,她闭上眼,轻声呢喃着,“白总……” “舒服吗?” 他问。 柳时睫毛颤了下,睁眼看正好对上他的眼睛,有些温柔。 她张开双手倾身,意料之中地被男人抱住,她跪在浴缸里,下巴搁在他肩上,软声说:“屁股疼……” 这个角度,白季帆能看见她的臀,顿时觉得自己很过分,再次将她抱出去,下楼找了冰袋。 …… 后来柳时趴在床上,白季帆在给她敷冰袋。 “白总,”她侧头叫他,“有没有说过你……嗯,生气的时候很吓人。” 白季帆不假思索,“没有,我一般不生气。” 柳时顺口嘟囔一句:“生起气来不是一般人。” 有了这一次,她再不敢惹他生气了。 太难受了,不仅是身体上,也是心理上。 白季帆固定了冰袋,躺到她旁边,“我自认为我对你脾气挺好的,可你听听你说了什么话,问我算什么男人?”,他忍不住笑出声,“你下次再说,我一样会生气。” 柳时慢动作挪动身子,右脸贴到他胳膊上,猫儿一样的蹭他,“那我以后不说了,你不要生气……”,她停顿片刻,忽然吸了吸鼻子,“可是你说的话也好伤人,你不要那样说我好不好?还有那个电话……呜……” 柳时快委屈死了,以前上床的时候,不是没有电话打进来过,但他大多不会接,就算接起来,也不会暴露他们在干什么,甚至还会捂住她嘴,怕她叫出来。 可是这一次…… 她性欲不是特别高涨时,不喜欢听别人羞辱她。 白季帆看她又要哭,连忙递过去纸巾,半是无奈半是开玩笑地哄着,“你再哭,你眼睛要肿成核桃了。”,又认真保证:“这次是我不对,我之后不那样说话了,好不好?” 这真是……她也对他说了过分的话,怎么都成了他的错? 他幽幽叹气。 算了,小姑娘嘛,哄着吧。 他本来不喜欢看女生哭,后来柳时床上哭床下也哭,哭着哭着……他就习惯了。 他暗暗感慨柳时发达的泪腺,听到小姑娘问:“女人在你们心里,算什么呢?” 他和表弟的对话中,女人像是随时可以交换的物品,那样廉价。 白季帆垂眸看女孩泪汪汪的眼眸,不知该怎样回答她。 在他心里,所有人只分为两种,有用的和无用的。如果按照他平常的标准来看,柳时是属于后者,但他们床上意外契合,也可以归于前者。 他懂柳时的意思,可有些女人自愿出卖身体迎合男人,她们都不在乎被交换这种事情,他更不可能对此有什么看法了。 可是她问这话,明显是将自己代入进去,忽略了那些人自愿的前提。 66:谈心(中) 最终,他只是揉揉她的头发,“有人自愿被当成商品,你不一样,知道吗?” 柳时却想,哪里不一样呢? 只要他一句话,她也会当作商品送出去。 不…… 她早被柳家当作商品送给他。 是自愿和非自愿的区别吗?可是她已经是商品了啊,商品和商品还有不一样吗? 她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觉得哪里有问题,但又觉得没有问题,越想越不明白。 她抓抓头发,肉眼可见的不解和烦躁。 白季帆敲她额头,没好气地笑,“她们都不介意自己被交换,你替她们操什么心?柳时,这不是女人不女人的问题,也有女人之间交换男人,那你会为这些男人感到难过吗?” 柳时这才反应过来,哦,原来重点不是商品。 她不好意思地抿抿嘴,摇摇头终止了这个话题。 可是还有最后一件事情。 她凑的更近了,眼睛讨好的意味很重,“我真的想和她做朋友。” 白季帆:“……” 他有点好奇那个女生是谁了,能把柳时吸引到这种地步。 柳时抛弃了冰袋,暂时顶着发疼的屁股坐在他腿上,自觉环住他的腰,“她人很好呀,喜欢给我买东西吃,我都胖了呢。” 白季帆微微一笑,“你是演员,她给你买东西那是在害你。” 柳时:“……” 她被怼得哑口无言,换了一条思路,“有不会的题目,她也会教我。” 白季帆又说:“没猜错的话,你同桌对你的帮助更大吧。” 柳时再次:“……” 哦天啊,这人怎么怼起来一溜一溜的,关键猜的还挺对。 “所以,”白季帆把冰袋放在自己腿上,让柳时坐在上面,“综上所述,你的同桌更能满足你的需求,不会带你长胖,也可以更好的帮助你学习。” 柳时发现不用真心的理由,一定会被他找到错,她勾起的嘴角耷拉下去,闭上眼感受他的心跳,“可是白总,是她先来找我做朋友,我不能抛弃她。” 白季帆漫不经心摸她滑嫩的后背,“你新转过去没几天,她就来找你做朋友,不正好说明没有人愿意和她做朋友吗?朋友是讲究志同道合,你这是在可怜她,明白吗?” 柳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服他,有些语无伦次,“我是同情她,但是、但是我和她在一起也很开心很舒服啊,同不同情又有什么关系呢?而且我觉得她对我很真心……” 白季帆下意识想说这才几天就谈真心,结果小姑娘突然来了一句,“白总你是不是没什么朋友啊?所以你没办法感同身受。” 白季帆:“……” 对于他来说,商业伙伴不少,朋友倒是少,但他不是没有朋友。只是因为和柳时的关系摆在那,他没有契机也没必要提起他的朋友。 他还没说什么,柳时忽然紧张兮兮看他,“你别生气,我乱说的。” 看来是吓得不轻。 他笑着摇头,“我没生气,你继续说。” 他倒要看看小姑娘能再给那女生吹多少彩虹屁。 于是柳时放下心,“白总你知道她为什么风评不好吗?我觉得没有多大的事情啊,一个是早恋,一个是……嗯,就是,涉及到性的事情,被别人看见了……” 她没办法把口交二字说出来,即使这件事情多次发生在她和白季帆之间。 她害怕白季帆会对秦雨濛有不好的印象,连忙补充:“可是我……我做过比她还过分的事情,我怎么能因为这些事情嫌弃她、跟着别人一起远离她……我是同情她,但我也真的想和她做朋友……” 柳时咬咬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上了学我才发现性是多不能提的事,我们寝室好几个中午都在吐槽她,猜测她和多少男生上过床……白总,你懂我的意思吗?” 她终于忍不住哭出来,“她们每天在我耳边说,说这个年纪和男生发生关系不要脸……在她们眼中,我朋友是脏的,我也是脏的,可我们明明都很好啊……白总你说我现在很幸福,其实我一点都不幸福……” 学生们时刻提醒她,她肮脏、下贱、不正常。 她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因为泪水涌上来而看不清他的表情,“白总,她需要我,我也需要她。” —— 明天写(下),写柳柳和秦雨濛谈心。本来以为这章就能写到来着。 67:离开 老实说,她的话没给白季帆带来多大的触动,他只有一个想法:让她上学果然是错误的决定。 他调整了抱她的姿势,手指擦过她哭红的眼睛,“那怎么办呢?给你补层膜?” 柳时愣了愣,反应过来是他会错意思了。 她说这些不是为了博取同情,只是为了说服他让她和秦雨濛做朋友。 “我不是……” 她摇头,想要解释,却被白季帆打断,“如果让你选择,你宁愿生在一个普通家庭,像其他人那样读书、工作、结婚,对不对?” “……” 柳时这次没话说了。 他总是把她的心理猜得很对,她没办法反驳,比起现在这样,她更愿意过一个平凡的人生,哪怕一生为了生活奔波,也是平淡充实。 “我知道了。”白季帆用拇指搓她眼角,分明已经擦去了泪水,他不肯停下来,将她眼角搓得更红,“这样吧,周一你去和老师办住校申请,以后你晚上住校,放假回你那个房子去住,我回头让人把那里的摄像头拆了。” 柳时嚯的一下抬头,觉得不可思议。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手机,递给柳时,“这里面的东西你留着也好,删了也罢,你在这里的一切到此为止吧。” 他始终平静,好像在讨论明早吃什么、今晚天气怎么样。 柳时握着那只手机,傻了。 她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白季帆神色不变,将她从腿上抱下去,自己转身下床。 “这两天,”他走了几步忽然停住,没有回头,“记得收拾一下你的东西。” “白总!”柳时急忙喊他,茫然而不知所措,“我、我和秦雨濛……” “那是你的事情。” 他丢下一句,大步离开。 变故来得太快,柳时完全反应不过来。 这是什么意思? 他放过她了? 可……她为什么不开心呢? 她怔愣地坐在床上,捂住胸口,一种极其难受的情绪从那里散发,最终都化成眼泪流下来。 …… 白季帆在阳台边站着,叁月末的夜风带了些凉意,他夹着烟的手搭在栏杆上,眯眼看着远方的光景。 还是那句话,他只想和她性交,不想养祖宗。 他想要的是能专心享受性爱的小骚货柳时,不是现在多愁善感一边和他做一边内疚自责的她。 他原本买她回来就是要关起来操的,没想到一时的放纵会让她的心态开始转变。 有时候放与不放只存在一个念头间,他是懒得再迁就她哄着她,不如趁早放了。 世间女人千千万,他不信他只会对柳时一个人有性欲。 他吐出一口烟圈,轻笑。 …… 第二天是周日,柳时醒来之后就没有见过他了。 她慢吞吞收拾好东西,把他送的项链和手链留下来,包括那一袋子刻着她名字的情趣玩具,她也没有带走。 离开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司机帮她把行李箱拿下楼,她望了一眼餐厅的桌子,想到她昨晚在上面的样子,一股温热液体从穴里流出。 她羞耻自己身体的反应,不再看那边,和司机出门。 上车离开时的感受是不真实,外面阳光足,透过车窗照在她身上,似乎是个不错的预兆。 柳时手肘支在车门上,支着头闭上眼睛。 又一丝眼泪从眼里落下来。 她越来越爱哭了。 68:谈心(下) 柳时回到自己九十平方米小房子时,里面的摄像头全部被拆除。 她去卧室看那几个柜子,柜子里的东西还在,玩具、情趣内衣、蕾丝内裤等等…… 这个屋子到处有他们做爱过的痕迹,无论卧室、浴室还是客厅。 她靠在卧室门边,抱胸看着客厅,发呆。 她记得除夕那天,他大晚上过来陪她,那时候她想,哪一天一定要试试女上位。 他说等她数学及格就试试女上,但她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和他一起时,她幻想过很多离开后的生活,可真正获得自由的这天,她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 很迷茫。 …… 第二天,柳时早早起来,坐地铁去上学。 她在早高峰来之前进了学校,上周五的数学测试成绩贴到了前面,柳时匆匆扫了一眼,进步了一些,是倒数第二。 离开白季帆后,好像一切都在变。她原本笃定自己能够考上电影学院,现在望着黑板上两位数的倒计时,她不确定了。 再看看身边学习的夏青,柳时心更慌,可翻开书本,她什么都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那人的样子。 真是疯了。 …… 下午,班级有一节体活课,柳时找班主任签住校申请。 那时候班级内只有两叁个人,其余班级在上课,走廊安静得不行。 教室外面,班主任给柳时签字,“哦,你家长昨天和我说你要住校。” 柳时的心狠狠一颤,“我家长……?” 班主任笑道:“对,你叔叔。”,她示意柳时坐下,“你在宿舍里感觉怎么样?需要换一个宿舍吗?” 柳时对上她关切的眸子,摇摇头,“感觉挺好的,不需要换,谢谢老师。” 她们班里其他女生宿舍都是满员,如果再换,就要换到别的班级。柳时害怕再适应一个新环境,她宁愿留在现在的宿舍。 再忍一忍,等到高考之后就好了。 年轻的女班主任笑得温柔,“有事情一定和我说,不要怕麻烦。” 柳时乖巧点头。 既然柳时自己送上门了,免不了被提起数学成绩的事情。柳时心思不在这上面,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老师,时不时嗯一声告诉老师她在听。直到老师说:“还有一件事情,你叔叔应该和你说过。”,她抬头了。 小姑娘的眼神一瞬间变得紧张和警惕,班主任愣了下,笑说:“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这样,我不卖关子了好吧?” 柳时放在腿上的手慢慢收紧。 班主任说:“我看你今天还和秦雨濛来往,可能是你叔叔没和你说明白,柳时,她不会给你带来正面的影响,只会带着你玩。拿数学测试来说,你看她天天化妆打扮谈恋爱,却每次测试都能及格,你呢?老师知道你是好孩子,你有上进心,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秦雨濛在你们学生中传开的那些事情,我们老师也有所耳闻,老师还是希望你多和夏青这样的孩子来往……” 她话没说完,发现柳时直愣愣看她身后的方向,班主任不由也跟着去看,那是个走远的女生的背影。 直筒型的校服裤子被她改成了束腿型,凭这一个特征,班主任就能认出这人是谁。 柳时也能。 她控制不住地起身,眼睁睁望着秦雨濛消失在楼梯拐角。 班主任神色有一丝尴尬,但很快消失,“柳时,老师和你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的,你……” “老师。”柳时打断她,第一次在老师面前不是胆怯害怕的样子,她异常认真地看着老师的眼睛,“我叔叔已经同意我和秦雨濛继续来往了,我认为您和我说这些之前,应该先劝动我叔叔……” 她粲然一笑,“我只听他的。” 然后她在班主任震惊的眼神中,抬步追过去。 班主任从业五年而已,这又是重点高中,第一次见到柳时这种看着乖巧实则拧巴的学生,在原地震惊了一会儿,连忙给白季帆打电话。 …… 柳时出教学楼之后,在操场和超市里面犹豫了一下,决定去操场看看。 操场上有不少班级在自由活动,八百米的跑道被分成两部分,各有一帮人在踢足球。女孩子们叁叁两两聚集在一起,聊天或者踢毽子。一片热闹中,那个独自在走圈的女生显得越发孤独。 秦雨濛在走,柳时小跑着追上,她身体素质不行,跑到秦雨濛身边已气喘吁吁。 她挽住秦雨濛的手臂,亲昵地贴上去,“哎呀你怎么走得这么快呀?累死我了。” 秦雨濛戴了耳机,冷不丁出来一个人将她吓一跳。 她浑身一激灵,看见是柳时,有点想笑但是笑不出来。 她摘掉耳机,耳机线放在手里缠着玩,十几秒的调整,她能够笑着说:“以后别找我了。” “我不要。”柳时怕她把她甩开,连忙挽紧了,“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不能单方面绝交。” 小姑娘眼睛亮闪闪,眼巴巴望着她,秦雨濛看一眼心都要化了,她推开柳时的小脑袋,别头说:“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你呢,和我不是一路人,你是风风光光的大明星,我这儿大学还没有着落呢……” “我才不是风风光光的大明星。”柳时不满地反驳。 她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可怜虫。 柳时眼里含着泪,眼睛往秦雨濛衣服袖子上贴,用她袖子吸掉眼泪,“他不要我,你也不要我,你们都一样,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好讨厌……” 秦雨濛被她的动作弄笑,拿她衣服蹭眼泪的动作也忒自然了,这是被人宠着长大的小公主吧? 她见不得女孩子哭,尤其是柳时这样讨人喜欢的女孩,她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沉默。 她把这张满是褶皱不成样子的纸塞了回去,由着柳时拿她袖子擦眼泪,“你失恋啦?” 柳时后知后觉意识眼前这衣服不是白季帆的衣服,红着脸离开她袖子,先是点头,又猛地摇头。 秦雨濛心里有数,那就是暗恋失败了。 “不哭啊,好男人多的是。” 她怜爱地用手背帮她擦掉泪水,柳时趁机说:“我都这么难受了,你不能再和我绝交呜呜呜……” 到底是过了艺考的人,秦雨濛一时分辨不出她是真哭还是假哭。 她放下手,慢悠悠继续往前走,“好女孩也多的是,你跟我一起玩,会败坏你的名声的。” “你就很好。”柳时挽着她手不肯松开,把小女孩的任性展现得淋漓尽致,“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我都没听老师和我说什么,真的……” 柳时如果开始刻意撒娇缠人,那秦雨濛真是一点招架不住。走了一百多米,就听柳时在她旁边絮絮叨叨,差点将她夸上天。 “濛濛你理理我呀,你不理我,我好难过哦,你忍心看我这么难过嘛……” 柳时像只考拉,恨不得将自己挂在秦雨濛身上。 秦雨濛后来干脆戴上耳机,一副就是要绝交的样子。 柳时贴到她耳机边上说:“我也想听,分我一只好不——” 最后一个字她没说出口,因为秦雨濛突然把她拉到身后,而她刚刚站的位置上,一只足球飞快窜过去。 柳时在操场最怕的事情就是被各种球类砸到,这一下让她停止了喋喋不休,拍着胸口缓气儿。 “没长眼睛吗?” 秦雨濛对着操场上的人喊了一声。 离得近的男生停下奔跑的动作,朝身后嬉皮笑脸道:“你妹妹生气了,快哄哄。” 咦?妹妹? 柳时嗅到了八卦的气息,一抬头,看见了那个男生。 目测一米八以上,穿了一件红色球衣,因为剧烈运动,从脸到脖子上都是汗水。那张脸很出众,瞅着清冷,像是高山上的白雪,眼下却显得有一些……欲。 他踩着一双耐克的球鞋,跑过来捡球,目不斜视,没有看她们。 秦雨濛没等他过来这边,就拉着柳时离开。 柳时激动极了,她看过学校的名次墙,知道这是理科的年级第一,林默非。 之前秦雨濛给她打电话,叫的那声哥哥可是长存她心。 她已经脑补了一出兄妹大戏。 嗯嗯,长得帅,个子高,配得上秦雨濛。 嘻嘻~ 秦雨濛莫名其妙看她,“你笑什么?” 显然,遇到了某个人,让她心情不是很好。 “没有呀~”柳时努力忍住笑,忍不住了就低头把嘴巴藏起来,不让她看到。 “哎我的小柳柳,”秦雨濛不计较她的笑,揉揉她头发,“真羡慕你,你每天最愁的事情是不是就是吃什么,或者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怎么办?” 柳时眨眨眼,摇头,“不是这样啊。” 她往后的日子要自己过,已经不是吃什么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有的吃。她要愁的事情有好多,大的譬如说金钱、人生规划、高考后的努力方向,小的譬如说……数学。 一想到数学,她头都要大了。 小姑娘不知想到了什么,莫名开始惆怅。 秦雨濛塞了一只耳机给她,柳时没想到里面放的是纯音乐,貌似是一首小提琴曲。 秦雨濛抬手遮住落在眼睛上的日光,低低笑着,“柳柳,他们说的是真的,我是说,多媒体楼的事情。” 柳时正认真听歌,秦雨濛突如其来的话让她瞬间抽离思绪,小鸡啄米般点头,“嗯嗯,我知道,没关系呀,成年人了嘛。” 她的回答不算让秦雨濛意外,事实上从验孕棒那事情上,她就发现柳时在性上面好像很开明,至于验孕棒是不是她留下的,秦雨濛不想猜。 她随意地嗯了一声,“班主任说的那个数学卷,我每次都是抄的,所以才能及格。” 所以,不存在我故意带坏你,而自己偷偷学习一说。 柳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说:“那我们都要好好学习数学才行。” “嗯,好好学习。还有最后一点,”秦雨濛拉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在柳时手背上亲了一口,“柳柳,我只和一个男生睡过,我不滥交,我不脏。” 她只是……生病了。 柳时定定看着她,她说这话的时候,下巴微抬着,笑容娇艳夺目像是一朵绽放开的玫瑰。 阳光下,她眼睛里面蒙着的那层水光在发亮。 她忍不住抱住秦雨濛,声音发闷:“我都懂,我都懂……” 她们都不脏。 她以后不会找老实人接盘,没有人有资格说她脏。 没有人。 —— 又是心疼她俩的一天。 柳柳这个情况比较特殊,最开始就是被迫的,确实没有人有资格说她脏。 至于雨濛,设定透露完了,她有性瘾。多媒体楼这个事还有口爷这个外号,怎么说……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话说本来有白总当教师助手的情节,就平常讲讲卷子考考试什么的,也算是老师吧。 有人想看教师办公室play吗哈哈哈,没有我就不写了,高中这部分原本没有这么多,越写越多,完结遥遥无期啊~ 69:标准 柳时住校第一天的夜晚不是很愉快。 她住校才发现这个学校晚上的规定有多么严格,要在规定的时间内洗漱上床,打铃之后不能再开灯,学习要自备小台灯。 她周末加了秦雨濛的微信,知道这些规定,但真正体会一番又是不同的感受,她不由怀念起以前自由自在的夜晚。 她趴在床上,手下摆了一本辅导书,看了一会儿之后悄咪咪拿出手机。 她有些想念白季帆,忍不住点开他微信。 上一次说话是上周五,他让她乖乖洗干净等着,然后第二天他就回来了。 她依然能看见他的朋友圈,但不确定他有没有删掉她。 好想发个消息过去啊…… 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她关掉手机,强迫自己注意力回到书上。 她对面床的那个女生,多次看向她手机,欲言又止。等柳时收好了手机,女生露出惋惜的表情。 * “表哥,这都是新送出来的照片,我好不容易搞到的,你快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挑染了几缕黄毛的男生在手机对面,耳朵上扎着一枚男士耳钉,说话语速很快,邀功一般。 白季帆淡淡嗯了一声,手指在ipad上滑动。 一张又一张女孩的私密照片进入他视线,女孩子们浑身赤裸,摆着不同的姿势,脸上神情或清纯或妩媚,无一例外,都很勾人。 白季帆翻了一遍,皱着眉退出。 高擎宇摸了摸头上几根黄毛,讪讪地笑,“表哥,没有看上眼的吗?” 白季帆的眉毛舒展开,恢复成平静的样子,“没有,柳家的质量在下降。” 高擎宇:“……” 十五个女生,其中有九个是名器,他竟然说柳家的质量在下降??? 不得不说这标准实在太高了,如果让他选,他恨不得十五个都买回来,每天左拥右抱,啧啧…… “表哥你要什么样的?”他拍着胸脯保证,“我指定给你找一个满意的回来!” 白季帆被他的样子逗笑,说:“白虎。” 高擎宇:“嗯。” “处女。” “那肯定的。” 白季帆补充道:“我是说,没被人碰过下体的处女。” “……”高擎宇被噎住,“不是,表哥,那些被调教好的,咋能没被碰过下体……要不我给你去找女大学生?啊呸,高中生!” 高中生。 白季帆免不了想起某个小姑娘,顿时心情不大好,“白虎,处女,气质纯,床上骚,按这个标准找,先挂了。” 画面突然变成一片黑,留下高擎宇一个人懵逼。 他这表哥是怎么把未经调教的处女和床上骚的联系在一起的?他上哪里去找天生就骚的? 他盯着漆黑的屏幕,傻了。 …… 白季帆挂断视频,坐在原处重新翻那个ipad。 柳家每一批送出去的姑娘,他这里都有照片。他找到一个名为5.31的文件夹,里面总共叁十张照片。 他点开最后叁张。 第一张是她站在地上的全身照,清纯熟悉的脸和粉嫩的乳尖让白季帆眸光暗下来。 第二张,她以平躺的姿势分开双腿,这是对她小穴的特写。白季帆没有多看,快速划过去。 最后一张,她跪在床上,手绕到后面掰开小穴,泪汪汪看着镜头,被迫营业的样子委屈极了。 无论过去多久,白季帆再看到最后一张照片,依然会产生欲望。 她这照片有一种很神奇的魔力,他看了只想把她压身下欺负哭。 一股欲火蹿到小腹,沉睡的巨龙动弹两下,有要抬头的趋势。 “啪。” 他黑着脸将ipad叩在桌上,起身离开这个房间。 —— 可能没了吧,今天有点忙。 可以接受男主手指进别的小姑娘阴道吗? 70:不放过 柳时第二天早上和夏青一起吃饭,夏青住校,秦雨濛不住校。 柳时咬着一个饭团,随意找话题,“我之前见到濛濛的哥哥了诶,好帅。” 夏青赞同地点头,“他是公认的校草,有很多女孩子追他。” “那他有女朋友吗?” “没听说有。” 柳时莫名地松口气。 没有的话,可能会和秦雨濛在一起吧?单从那一次电话看来,秦雨濛应当是很喜欢这位哥哥的。 没有男生被秦雨濛喜欢着还不动心吧? …… 今天老师又找到柳时谈话。 她没有再提秦雨濛的事情,只是说了一下下周四要进行的一模考试的问题,希望柳时放平心态,有问题及时找她。 柳时有些好奇班主任真的给白季帆打电话了吗?白季帆又说了什么? 可惜这个问题不会有答案。 市一模考试,是第一次全市排名,和高考一模一样的模式,从学校到学生都很看重一模。 班级内的气氛愈发紧张,每个人都铆足了劲学习,柳时被这氛围带动的暂时忘记了白季帆。 * 白季帆以为高擎宇问他标准只是说着玩玩,没想到在一周后,他真的见到了一个女生。 据高擎宇说,这女生是在夜总会唱歌的时候被他发现的,今年刚上大一,家境不好,这才出来卖艺。 老实说,已经和夜总会扯上关系,白季帆并不想见。那地方鱼龙混杂,不是洁身自好就能保全自身的,指不定被谁摸过。 但高擎宇说这女生刚去两天,第一天被吓哭,第二天刚唱一首歌就被他发现,又是拍着胸脯保证绝对干净。 于是,现在白季帆和这女孩子四目相对。 和高擎宇说得差不多,女生很胆小,只对视一秒钟,她就慌张地低下头。 白季帆打量着她衣服,一件简单的棉质白裙子,裙摆到膝盖以下的位置。 小腿挺细,稍微有点弯,没有柳时的直。 他移开目光,直接说:“衣服脱了。” 女生抬头错愕地看他,而后又飞快低下去,颤抖地去解身侧的拉链。 “唰——” 她的白裙子落在地上。 里面什么都没穿。 她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白季帆原本就没多少的兴致荡然无存,朝她招手,“你过来,离我近点。” 看着是个白虎的份上,他再加点耐心。 女生这几步走得也是一步叁抖,等她终于站在白季帆面前,他开始认真看她全身。 脸没柳时好看,胸比柳时大,乳尖没柳时粉,皮肤没柳时细腻…… 他理所当然地对比着,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为什么要把她和柳时比? 他轻哼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玩具,放到她手里,“塞你穴里。” 他那一声哼差点把女生吓得哭出来,握着手里这像橡皮泥一样的小玩具,哆哆嗦嗦问他:“去、去哪塞?” 白季帆指着地板,“躺地上,穴露出来,塞进去,用我再说一遍吗?” 女孩只在检查的时候给高擎宇看过自己身体,可是高擎宇比这个人温柔多了,还会逗她笑。 奈何钱香啊,如果能搭上这位,据说她后半辈子都不用愁。 她快哭了,“不不不用……” 然后白季帆看着女生磨蹭了半分钟躺下去,又墨迹了一分钟分开腿。 她私处和白季帆想的不太一样,无毛,但是阴唇发黑。 他蹲下去,把女孩的双腿分得更开,“你经常自慰?” 女孩沉默了。 单是自慰,白季帆还可以接受。只是这才只是自慰就黑了,肏久了会黑得更快吧。 一想到这穴变黑的样子…… 他从女孩手里抽走那个小玩具放回去,神色淡淡,“你走吧。” 他算是发现了,再想找到柳时那样的,属实难度不小。 一直扭捏的女孩却忽然敢看向他,眼睛泛着泪光,软声哀求,“先生,我不经常自慰,我以后、以后不自慰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不经常自慰就黑了? 那更不行了。 更何况从他看见她裸体开始,他就没有一点欲望。 他迫不及待想去看柳时的照片,态度渐渐有些不耐,“你现在穿衣服走,我给你两千块钱。” 这钱数把女孩砸懵了。 两千块,这是她在夜总会唱歌四个晚上才能得来的钱。 她晓得男人没了耐心,虽是心有不甘,但不敢再缠着了。 等她穿好衣服出门,白季帆给高擎宇发了消息:【不行。】 紧张等待的高擎宇傻眼了,【哥,这是白虎是处女吧,我瞅着也挺纯挺骚啊,咋不行了???】 那女生当时被他看着就湿了,脸又是个清纯的,应该很符合要求啊。 白季帆:【她下面黑了。】 高擎宇:【……】 那么一点点黑都忍受不了!上天吧!!! …… 白季帆翻遍了电脑手机ipad,想找到一点除了那叁张照片之外的东西。 最后他在自己日常用的手机里翻到一个隐藏视频,是柳时初夜的视频,时长一小时零四分钟。 他数次想要退出,然而手指诚实地点开播放键。 他拉到后面。他记得那一晚上的后半段,柳时才真正开始享受。 “嗯啊……爽的……” 女孩子熟悉的呻吟声飘来,羽毛一般落在他心尖上挠痒,他冷着脸放出肉棒,右手包裹住棒身,上下撸动。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解决性生活要全靠手指。 死死盯着屏幕上那张高潮时近乎妖媚的脸,他一边加重力度和速度,一边骂了一声:“死丫头!” 她最好乖乖地上学,如果敢来招惹他,他绝对不会再放过她。 —— 白总虽然有些狗,但对柳柳真的蛮好了。 71:主动 四月初,一模考试如约而至。 根据开学考试的成绩分考场,柳时没有参加开学考试,排在了文科最后一个考场最后一个座位。 最后一个考场有点乱,数学考试的监考是柳时的政治老师,光头,脑袋可以反光。 这位五十多岁的男老师坐在前面盯了一会儿,托着腮,慢慢合上了眼睛。 柳时:“……” 她前面的同学开始躁动,拼命和左边同学打眼神。 柳时默默低下头,把会算的算完,在纸上写公式。 她记忆力很好,有些复杂的变形公式,夏青都有些记不住,但她能准确无误背下来。 一模的卷子据说是叁次模拟里最难的一次,柳时对着公式发呆许久,最后选择填空有一半是蒙上去的。 这次她还是不能及格吧? …… 过了数学这一关,第二天的文综和英语让她感受到了在天堂遨游的感觉。 考试之后自由活动,整个高叁年级没有多少人在这时候坚持学习,连夏青都跟柳时和秦雨濛出去玩。 今天无风,阴天,气温偏凉。 适合打羽毛球。 柳时没接触羽毛球,每次发的球都是又高又近,相反秦雨濛打羽毛球很厉害,最后柳时和夏青两个菜鸟打球,秦雨濛去和隔壁场的男生打。 自由活动时间快结束时,柳时已经和夏青坐在旁边,欣赏秦雨濛打球,两个脑袋一起摆来摆去。 柳时腿上放着羽毛球拍,颇为郁闷,“我是体会不到羽毛球的乐趣了。” 打了四十分钟,一直在捡球。 “我也是。”夏青歪头靠在她肩膀上,“还是学习简单。” 柳时:“……” 其实……捡球也是一种快乐。 夏青忽然想到一事,问:“你家谁来给你开家长会啊?” 对啊,一模之后要开家长会。 柳时有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反问她:“家长一定要来吗?” “不是,只是班主任一贯做法是家长来把学生换走,开的时候我们还要到后面站着听着,别的班级都不用这样……”夏青难得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最后感慨一句,“就她事最多。” “确实……” 柳时苦着小脸,寻思着要不要去租个家长? 到时候就她那个位置空着也不好看啊。 啊,好烦。 …… 一模测试的成绩于四月九号公布,连带着一起下来的还有市里的排名。 市里一共一万名文科生参加一模,按照往常来说,七千名之前可以上本科线。 柳时的名次是五千叁。 这个成绩不算太好,但也让众人惊了一把。 只有数学每周有测验,柳时长时间吊车尾,所有人都以为她整体成绩也倒数。 夏青拿着她的成绩单,痛心疾首,“柳柳,你这数学太拖后腿了。” 班级内五十人,她排在叁十叁,但前后的数学成绩都比她好,只有她一个人的六十叁挂在那里显得刺眼。 柳时趴在桌子上装死,“我尽力了。” 但! 六十叁!! 多么大的进步!!! 天知道柳时内心有多高兴。 虽然还是没及格、数学成绩还是班里倒数,但总算是有了进步,能看到一点曙光。 秦雨濛窜座位到她旁边,眼睛差点黏在柳时成绩单上,“语文118,我的天,我们柳柳出息了!考电影学院绝对不是问题!” 被夸得感受很美妙,柳时脸颊枕上她的胳膊,鼻腔发出慵懒的一声:“嗯~” …… 数学成绩进步,她最想和白季帆分享,可是夜里面,她有多少次点开他对话框,就有多少次退出去。 一模的成绩超出她预期,连日来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她自然而然想到了那种事情。 好想要。 她已经半个月没做了,饥渴的身体迫不及待想得到满足。 她收好手机,小心翼翼在被子下曲起双腿,尽量发出最小的声音。 今天如果不住校就好了,那样她可以看着他们以前上床的视频自慰。 她仔细感受着寝室里的动静。 对床的女生在磨牙,睡着了。 隔壁床的那个女生在看小说,她下面的女生在学习。 手指一点点探进内裤,她摸到了许久没有被触碰过的小肉粒。 欲望像潮水般涌来,她摸到小穴的时候,那儿已经出了许多水。 白换内裤了…… 柳时闭上眼,左手在被子下摸奶,右手中指悄悄插进了小穴。 她手指没有白季帆的粗长,插起来没有他给的感觉爽。 七分钟后,她草草达到一次高潮,努力压制住急促的呼吸,感觉自己平躺着要呼吸困难了。 她的身子到底是被开发的敏感,一次高潮后愈发想要,那股子空虚折磨得她要疯。 她翻身拿出手机,琢磨一会儿,给白季帆发消息:【我这周六下午叁点钟家长会哎,老师说家长必须要来,你有时间嘛?】 72:好处 柳时等啊等,等得眼皮快合上,那边终于回了消息:【我有什么好处?】 瞌睡虫嗖一下溜走,柳时瞬间大脑清醒,在这寂静的夜听到她加快的心跳声。 回她了。 回她了! 他提到好处,柳时自然想到她的肉体。 可,他来开一次家长会,她搭上她身体,不太对等吧…… 她问:【你想要什么呀。】 白季帆回:【明天寄东西到你学校,收到和我说。】 和他说话,柳时全程都心跳加速手指颤抖,这是一种她控制不住、很奇妙的感觉。 柳时:【好。】 柳时:【那晚安哦。】 白季帆:【晚安。】 柳时把这对话恋恋不舍看了好些遍,努力忍住上扬的唇角。 她好开心呀,比一模测试取得好成绩还开心。 …… 亮如白昼的屋子,白季帆哼着歌敲电脑键盘,临到最后关头,他瞥到右下角的时间。 十一点钟。 算了,太晚了。 明天再让他们改招标方案吧。 他合上笔记本电脑,已经编辑好邮件没有发出去。 他从旁边一摞文件下面抽出一本数学辅导书,随手翻了几页,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嘴角抽了几下,索性不抑制真实反应,低头笑出来。 小东西,这就忍不住了? * 翌日下午,柳时去门卫那里拿到快递,并且找机会告诉给白季帆。 和白季帆相处那样长的时间,柳时其实能够猜到里面是什么东西。 果然,在卫生间打开一看,真的是情趣玩具,并且是她熟悉的。 跨年那一天,他曾经把它塞进她穴里。 这个东西长得和记忆里一样,假阳具粗长,花瓣可以罩住她整个私处,震动的时候…… 柳时红着脸叩上盖子,不再想下去。 光是看着,她那儿都湿了。 他要做什么呢? 要让她戴着它在校园里走?还是在课堂上上课呢? 柳时在厕所里等待白季帆的下文,可惜他没再说话。 没关系,他总有办法搞死她。 …… 星期六在柳时的期望中到来。 中午午休时,她照例拿出手机看,这一次等到了白季帆的消息。 【今天找个时间戴上玩具。】 像是命令的语气,柳时恍惚间以为他们的关系没有破裂。 她几乎下意识地回:【好~】 她算了一下下午的时间,决定现在去戴好。轻手轻脚地下床,她拿出藏在柜子里的盒子,开门去了卫生间。 她拿出盒子里装的安全套给假阳具戴上,又抹了一些润滑油在穴口,最后小心谨慎把假阳具往里推。 嫩穴许久没被撑开,哪怕有了润滑油帮助,她也愣是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挤进去一个头。 她有点明白为什么白季帆对她好了,这样一个紧致的穴,应该会把他夹得很爽吧。 进去一个头,之后便轻松多了。 全部怼进去那一瞬间,她险些叫出声跪在地上。 腿软了…… 她咬着嘴唇,提好蕾丝内裤、校服裤子,拿着包装盒叁步一停回到寝室。 天知道她每走一步,穴里那东西都动一下,磨蹭着阴蒂和菊花一起,她好几次差点呻吟出来。 等到爬床上,她那张脸已然布满情欲,满是不自然的潮红。 柳时岔开腿躺着,试图忘记穴里的巨物。 她真的要戴这个去教室吗…… 白季帆又想对她做什么呢? —— Sorry我最近太忙了,接下来我还要考试做实验写报告答辩,哭了,写完这章困死我了……七月中旬之后我一定多更好吗。 还有白总近期会越来越狗的。 73:家长会 午后的教室弥漫着让人睡觉的气氛,窗帘挡住了刺眼阳光,屋内没有开灯,学生们一个个打不起精神头,这不包括柳时。 柳时一路走来教学楼已是艰难,眼下坐立不安,生怕别人发现她的异样。只庆幸这东西不动,安安稳稳待在里面,可以慢慢适应。 第一节是数学课,这是这位怀孕的老师给他们上的最后一节课。临下课前老师情绪起伏有些大,依依不舍同他们告别,有的学生也哭了。 柳时没有太大感觉,毕竟只相处了一个月。 下课时她跑到厕所,给白季帆发消息:【你今天能来嘛。】 白季帆:【临时有点事,我尽量吧。】 柳时一颗不安的心登时漏了一拍。 【哦,好的。】 情绪不高的样子。 白季帆没在回复,他坐在主驾驶上,抬眸看向外面不远处高中的大门,忍不住勾起唇角。 …… 第二节是班主任的语文课,语文课相对轻松一点,上到将近叁点。 那时候走廊已经聚集了家长,个个都在往里看。 柳时悄咪咪看了好几圈,没发现白季帆的身影。 她没了听课的心思,想到自己前两天兴致勃勃告诉他进来之后要怎么走,要上几层楼…… 可是,他可能来不了哎。 发呆的时间总是很快,下课铃声响起,班主任宣布下课,打开了门。 家长们鱼贯而入,接二连叁将自己孩子换到后面去。 坐在位子上的学生越来越少,柳时周围渐渐被家长包围,她望着一点点走动的秒针,桌子下的手指绞着衣角,很担心他会不来。 两点五十七,只剩下她一个学生坐在座位上,边上夏青的妈妈主动和她说话。 别说,还真减少了一点紧张感。 柳时又一次被夸水灵后,不好意思地挠挠脖子,“谢谢阿姨,青青也很好看。” 夏青妈妈笑得合不拢嘴,“回头来阿姨家吃饭,给你做好吃的。” “嗯嗯……” “咚。” 她书桌边被敲了一下。 对话戛然而止,柳时仰头看,穿着衬衫和黑长裤的男人站在她斜前方,正低头看她。 嘴边的微笑瞬间变大,柳时蹭一下站起来,“白……白叔叔,你来啦。” 小姑娘情绪全部外露出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相比之下白季帆淡定很多,淡淡点头,“嗯。” 柳时努力维持着淑女形象往后走,怕自己太激动跳起来。 班级内陷入一瞬诡异的沉默,太过兴奋的柳时没注意到同学们都在看她。 班主任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柳时这叔叔太帅了吧? 这一家的基因都这样强大吗? 离白季帆最近的夏青妈妈下意识调整了下坐姿,借机往另一边挪了挪。 小孩挺讨人喜欢的,怎么家长这么吓人? …… 柳时站在角落,旁边是秦雨濛。 秦雨濛从白季帆一进来就两眼放光,她握着柳时的手,郑重其事,“柳柳,你叔叔单身否?如若单身,请务必介绍给我。” “噗。” 夏青在旁边忍俊不禁。 柳时虽然知道秦雨濛是开玩笑,但她听到这话,第一反应是排斥。 很奇怪。 她这边没来得及说什么,上面的班主任宣布班会正式开始。 她松口气,望着白季帆的背影发呆。 暗紫色的衬衫很配他诶。 她想要被他压在身下。 要不……家长会之后勾引他打一炮? 她对她身体的魅力是有自信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那被她遗忘的玩具忽然震动,是最小的频率,让她可以忍住呻吟。 她这个角度能看清白季帆的动作,他不知道何时拿出来一个小按钮。 柳时记得它,跨年夜那天,他就是用这个按钮折磨她的。 男人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按钮,柳时感到玩具的震动在加快。 她猜错了,他不是要她戴着上课而已,而是想让她当着全班人的面—— 高潮。 74:想回去 柳时移到秦雨濛身后,手搭上她肩膀,小声说:“有点困,借我靠一会。” 秦雨濛很大方地献出肩膀,顺便摸了一把那细嫩的手背,“随便靠。” 柳时额头轻轻抵在她颈边,死命咬住嘴唇,害怕会叫出声。 她见识过这东西的威力,震动时会发热,会在里面左右晃动,最后还能模仿真人射精。 不知道是在第几档位,那棒子和花朵带动她大腿内侧都在颤,她咬着嘴唇的牙齿哆嗦着,呼吸不由自主加重。 “嗡嗡嗡——” 那么长的假阳具在穴内横冲直撞,豆豆和菊花传来酥麻感,体内分泌的淫水全被玩具堵住,弄得她小腹酸胀。 她悄悄去看白季帆的方向,男人正襟危坐,手掌叩在桌上,那按钮许是被他握在手下。 瞅着正经,谁能猜到他在对她做这种事。 舌尖染上淡淡的血腥味,她知道自己将嘴唇咬破了。 她怕别人发现她的异常,又低下头。 玩具的档位时快时慢,每每冲撞得她快高潮,那速度便忽然变小甚至停下,等她那股劲快没了,档位又会持续升高,重新折磨她。 好坏…… 柳时要被弄哭,小幅度摩擦双腿,穴里用力吸紧玩具,力求快点高潮。 秦雨濛觉得柳时有点不正常,柳时呼吸喷洒在她后背上,她能感受到她呼吸越来越急,搭着她的手也时而轻时而重。 她偏头,低声问:“身体不舒服?” “没……”一个字颤巍巍地发出来,柳时突然松开秦雨濛,双手掩住面容。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双腿在颤。 所有快感累积于穴内一点爆发,假阳具开始疯狂震动,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弯起,像是肚子疼的反应。 假阳具渐渐停止震动,一股股人造精液从那一孔射出来,灌满她的阴道。她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校服短袖湿了一片。 柳时慢慢放下手,露出梨花带雨的一张脸。 不可否认,很爽…… 她在性事上果然和他很契合,喜欢这种隐秘的刺激。 她调整着呼吸,告诉秦雨濛和夏青,她没事。 家长会后半段,柳时注意力全在白季帆身上,望着他背影持续性发愣。 大概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她的身体吧。 单从性上讲,她屈服了,想回去。 可是理智又告诉她,不能被肉欲支配后半生。 她纠结着,一直到家长会结束。 …… 开完家长会放学,柳时带着收拾好的书包跟在白季帆后面出教室,她腿软,勉强跟着走了几步,鼓起勇气说:“我跟不上……” 白季帆偏头看她一眼,伸手拎过她书包,放缓步速。 他仍然没什么表情,甚至面容泛着冷,但柳时居然止不住微笑。 下楼的时候,她拽住白季帆的袖子,防止摔倒,后者默许了她这一举动。 怎么办,除了肉欲,她也有点想念他。 纵容她的样子好致命啊。 如果秦雨濛在这里,她一定会说柳时现在像一个怀春少女。 他来得早,车子停在校门口不远处。柳时很理所当然地跟他走,又淡定地上了他的车,坐上副驾驶。 白季帆数次偏头掩饰笑意。 没见过她这么自觉的。 75:好想你 上车之后,柳时系好安全带,抱住自己的书包,乖乖坐着。 白季帆摸出裤兜里的遥控器,递给柳时,“你的东西,还给你。” 柳时想起那玩具上刻了她名字,好像真是……她的东西。 她糊里糊涂接过来,抱着书包调整坐姿。 坐着的时候,玩具入得更深。 可是…… 柳时偷偷瞥了眼白季帆裤裆的位置。 她不想要玩具,她想要他那根。 等车子开了几分钟,柳时才反应过来一个事,连忙问:“白总,我们去哪啊?” 白季帆暗道这姑娘怕是被卖了都能帮着数钱,面上表情淡淡,“送你回去。” “哦……” 柳时握着那枚遥控器,回应似的点头。 对哦,开完家长会,她要回自己那小屋了。 可,睡不到他,她有点不甘心。 她认路,沿路算着时间,在约摸还有五分钟路程时,她当着他面按下了遥控器,直接调到第五档。 “啊……” 强烈的刺激令她屁股弹起,又被安全带束缚回去。 白季帆当作没看见她的动作,也当没听见她呻吟。 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柳时不必再忍,将玩具带来的快感尽数化作淫叫。 “嗯啊……好热……”她坐在座椅上起起伏伏,仿佛在骑着那根假阳具,染着媚意的眸时不时瞟向白季帆,“要被震麻了……啊~” 五分钟后,车子稳当当停在楼下,白季帆拉了手刹,目不斜视,“到了。” “嗯啊啊啊……” 柳时放声尖叫,短暂的抽搐过后,伏在书包上无力喘息,“到了白总……我到了……” 白季帆终于转头看她,黑眸似笑非笑,让人分不清他情绪。 柳时持续对他放电,一边喘息一边说:“我走不动了……你带我上去嘛~” 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 白季帆没好气嗤笑一声,捏住她下巴,仔细看她咬破了的嘴唇,“开家长会的时候,你爽死了吧?” “嗯啊~”柳时这一声像回应也像娇滴滴的呻吟,“爽的要死了~” 白季帆手指划过她粉嫩的唇瓣,滑下去解开她衣扣,看到那两团几乎全部暴露的雪白绵软时,他眸光渐渐变得幽深,“不穿内衣?谁教你的?” 柳时很上道地把他手指放到自己奶子上,“人家有胸贴嘛,不会走光哒~啊……” “天天犯骚!”白季帆用力抓她奶子,不顾女孩痛得皱起的眉,冷声问:“要我上去做什么?” 每次他冷眼看她时,她都忍不住想要臣服,这一次也是。 她收敛了浑身骚劲,乖顺答:“上去肏、肏我。” 白季帆不太满意这个回答,手指探进去,除去衣服那一层阻隔,揉捏她的奶,在上头留下指痕,“肏你的什么?” 柳时的穴伴随着这句话缩了一下,支支吾吾,“肏我的、我的下面……” “啪。” 他扇了一把她的奶子,又抓上去,这次动作温柔,然而脸冷得吓人,“太久没干你,规矩都忘了?” 柳时想和他撒娇,却屈服于他的怒意之下,干脆心一横,闭着眼答:“要你上去肏我的骚逼……它好久没被干……好饿了的……” 白季帆眉眼缓和下来,帮她一颗颗系好扣子,揉了两把她脸蛋,“乖,上去给你。” 柳时爱惨了他又温柔又冷酷的样子,这时有勇气扑上去撒娇,“好想你呀~” 嘤,白总身体还是那么温暖有安全感。 白季帆把她手放在他裤裆那,那里早已经鼓囊起来,“你是想我,还是想它?” 柳时想说她都想,眼睛转一圈,出口话变成,“想你的它~” “小聪明。”白季帆哼笑一声,拍拍她翘臀,“上楼了。” 如果柳时长了尾巴,现在尾巴定然是殷切地摇啊摇,她笑吟吟点头,“好~” 76:撇不清的关系 柳时先去浴室拿出玩具,认真地清理下体。 阴道里积攒了许多液体,拔出来时,那些液体的混合物汩汩流出,沾在她手指上拉成丝。 浴缸里水温适宜,柳时泡在其中一时不想出来,有些困倦。 她手指慢吞吞抠着甬道,两腿搭在浴缸旁。抠着抠着,她忍不住去摸阴蒂,软软的肉粒在她手指下挺立,她舔着嘴唇上的伤口,低低叫了一声。 有感觉了。 她强迫自己移开手,出浴缸擦好身,只觉小腹异常酸胀。 没多在意,她拿浴巾裹好自己,确定身材状态都可以之后,推门出去。 …… 白季帆洗完出来时,柳时正翘着脚趴在床上玩手机,身上的浴巾不知何时松开,铺在身下,露出雪白美好的肉体。 从他这角度看,能看见女孩挺翘的臀部线条。 他微眯着眼,不加掩饰的目光快把她身体点燃。 柳时无法继续装模作样看手机,只维持着趴着的动作,害羞抿唇,“白总。” 他裸着身体出来的,胯下那根巨物已经翘起来,无声展露着它的饥渴。 “嗯。” 白季帆应了一声,坐她身边,大手从她肩头往下滑,滑过凝脂般的后背,落于她双腿间。 略带薄茧的手指摸住她阴部,在阴蒂和阴道口来回抚摸,柳时分开腿喘息着,小手自觉抓住他阴茎,上下撸动。 柳时满脑子都是一会儿被干得欲仙欲死的样子,哼哼唧唧凑过去给他口。 女孩口交技巧娴熟,舌尖扫过龟头时,白季帆呼吸习惯性一窒,两根手指怼她阴道里面,奖赏般抽插着。 他们在性事上如此契合,好像从未分开过。 白季帆将舒爽度分了几层,他自己撸是最不爽的,她撸稍微爽一点,然后是和她的边缘性行为、口交、爆菊、插穴。 他不想在她嘴里射出来,感觉上来之后,揪着她头发逼她抬头。 “唔……” 女孩舌头嘴唇上沾了点前列腺液,在灯光下亮晶晶,水眸迷离望着他,“想要……” 她下腹持续酸胀,阴道比以往动情时流出更多的液体,这都让她饥渴难耐。 白季帆把她摁在身下,将她一条腿扛在肩上,阳具对准她狭小的穴口,黑眸凝视她的脸。他挺身用顶端磨蹭她阴道口,饶有兴致看她从忍耐到放浪求他。 “给我……给我……”柳时手肘撑在床上,努力抬臀想吃进去,每每都被他按回去,她快被欲求不满折磨死了,软着嗓子唤他,“好白总,插进来……弄死我嘛~” 她媚起来像是个行走春药,又纯又欲的一张脸几乎没人可以抗拒。 白季帆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压着她腿挺身进入。 “噗呲……” 进入的瞬间有水声,柳时不受控制地弓起身子,大口呼吸,将他一根咬得紧紧的。 他每每都是这样,要么不进,要么整根都进来,很少有温柔一点点插入的时候。 白季帆爽的轻轻吸气,把她两条腿抬到半空,抓住她脚踝开始大肆进攻。 “啪啪啪——” 他一上来就用最猛的,那腰仿佛不知道疲倦,一秒撞她好几下。柳时像一个风筝,被牵绳的人放到远处,再被猛地拽回来,没出几下就只会嗯嗯啊啊的叫,说不出完整的话。 不得不说,假阳具和真实肉棒干的感觉之间有壁壁壁壁壁!!! 那肉棒在她穴里碾压着软肉,摩擦带出来的液体渍渍出声令人脸红心跳,阴部敏感的神经接连被牵动,连带着阴蒂开始酸爽。 被撞得狠的时候,柳时不禁后悔轻易放弃了和他的关系。除了他,没有人能让她这么舒服。 “嗯啊啊啊……白总……不行了呜呜呜……” 白季帆垂眸看着女孩被弄哭的样子,松开她脚踝分到两边,俯身将她抱个满怀,火热长舌舔砥她耳廓,“刚开始就不行了?这还有胆量勾引我?” 他话音里带着性感的低喘,柳时受不了这种诱惑,双腿盘上他精瘦的腰,湿润的舌尖也去舔他的耳朵,“我行……谁说我不行~啊!呜呜呜白总轻一点……” 可能是太久没做,也可能是那根假阳具预热,她的阴部现在有一种说不出的疼痛,隐隐的但是又真实存在的。 “你今天好多水。”白季帆叹了一声,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她几百下,将她翻个身。 柳时十分自觉跪趴好,等了半天没等到他再进来,欲望促动她轻轻晃着娇臀,“白总进来呀~” “……” 白季帆低头对着鸡巴沉默。 他伸手在她穴上抹了一把,不出意外,有血。 难怪她今天那么湿,不是水,是血。 小姑娘又在眼前摇屁股,他只觉得头皮发麻,恨恨地拍了她一巴掌,“你故意的?” 干到一半来例假…… 气死他算了。 他下手太重,柳时被打出眼泪,委屈巴巴回头,“对啊,我故意的,白总不喜欢看我扭嘛?” 白季帆:“……” 他喜欢死了。 他面无表情把手伸到柳时面前,“怎么解释?” 柳时一看,也傻了。 不是吧?这么巧??? 她来月经的时候阴部很敏感,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感觉到疼…… “它一向不准时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嘛……”柳时可怜兮兮跪坐在他身边,像个受气小媳妇,“可能一个月不来,可能一个月来两次……” 这都是她打避孕针之后的副作用。 两个人一阵大眼瞪小眼,最后以白季帆黑着脸带她去浴室冲洗为终。 她坐在浴缸里洗阴部,边上白季帆拿花洒洗阴茎。 柳时找到了卫生棉条,被迫当着他面推进去。 她蹲在地上,像是小解的动作,羞耻地将棉条导管推进阴道。 白季帆清理完毕,抱胸在旁看着,冷不出冒出一句:“好好调教,你会是一个不错的狗奴。” “啊?”柳时被他的话吓到,忘记要把导管拽出来。 狗奴……她以前看过一部这样的片子,那个女主被关在笼子里,像狗一样抬腿小解,模仿狗狗的姿态吃饭喝水,最后还被牵出去溜。 她无法想象自己变成那样。 白季帆蹲下身,将她埋在体内的导管抽出,留一根棉条在里面。 短导管上有经血,白季帆手上不可避免沾了点,他恶趣味将这两滴血抹她脸蛋上,说:“开个玩笑,别当真。” 小姑娘接触了外界,有了自己的思想,他错过了最佳调教的时候,好在他本身对那种没太大兴趣。 柳时心有余悸跟着他站起来,放水洗脸。 富人的玩法总是奇奇怪怪,是钱多了闲的吗? 后来白季帆让她口交和爆菊二选一,柳时当然选口交,然而最终她是戴着尾巴给他口交的。 他照例口爆,她一滴不漏吞下去,结束之后蜷在他腿边平复呼吸。 她太听话了吧,他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可他们明明分开了…… 哎,算了,反正她也爽过。 白季帆给疲倦的柳时取掉尾巴,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虽然不太满意,但好歹操到她穴了,能感受到小姑娘仍然爱他身体。 人呐,果然是不满足的,有这一次就想有下一次。 小兄弟蠢蠢欲动,他轻吐出一口气,拿了衬衫长裤套上。 柳时默不作声看着他这些动作,想了想还是套了件睡衣送他出门。 没有人提继续关系的事情,好像这只是一段露水情缘。 柳时摸不透白季帆心理,害怕贸然提起碰一鼻子灰,没敢提。 可是她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再撇清关系了。 77:新老师 那日后一直到上学,两人没再联系过。 剩余两个月时间高考,他们的数学老师换成了其他班级代课的老师,但班主任又给他们介绍了另外一位新来的老师。 据说是因为其他班老师忙不过来,所以又聘请了一位过来辅助他。说的好听是辅助,说的难听是打下手,讲卷子批卷子考试这种活都是他做。 星期一的上午,柳时见到了这位老师。 叫陈升,年龄四十叁岁,面容却不像四十多岁的人,保养甚好,说是叁十多岁都有人信。 陈老师穿着正式,熨烫妥帖的白衬衫和黑西裤,脚上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他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边眼镜,瞅着文质彬彬。 但据柳时看来,他身上气质更像和白季帆是一类人,像商人。 尤其那双眼眸并不温和,尽管他努力做出和善的表情,但偶尔落在柳时身上的目光依然让她心颤。 那眸子黑沉沉望着她,柳时压根不敢和他对视,后来直接低下头,暗自苦恼她这么没有老师缘吗? 刚见面,老师就不喜欢她。 陈老师的第一节课是给他们讲之前的作业题,他讲课不像以前的女老师那样令人昏昏欲睡,至少柳时集中注意力听了不会走神,可她总是有点害怕他。 每当陈升望她这边看过来,她便不由自主低下头,在一片抬头的学生中更显突兀。 他上的第一节课嗖的一下结束了,边上同学,尤其是夏青,听得意犹未尽,卷子上写了一堆笔记。 夏青对着卷子感慨,“柳柳,你好好听他讲课,你会爱上数学的。” 柳时慢吞吞抄夏青的笔记,含糊地嗯了一声。 倒不如让她去听之前老师讲课,至少她不害怕那女老师。 她一边抄一边问:“你有没有觉得他有点吓人?” 夏青奇怪看着她,不理解她为什么这么问,“没有,他很温柔。” 柳时不信邪,又去问秦雨濛。 “看起来有点吓人吧,但是他一张嘴,柳柳,你知道什么叫如沐春风吗?这就是!” 秦雨濛这样答道。 于是柳时越发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可能是她看白季帆冷着的眼神看多了,过度敏感。 她理所当然将过错怪在八竿子打不着的白季帆头上。 …… 星期一下午,柳时迎来一个噩耗。 他们班主任找到她,绕了好几个圈子,柳时终于听明白了。 她想让夏青去做别人的同桌。 原因是班级内有一个同学舞蹈自主招生得到了一所985的加分资格,可是这位同学一模成绩不好,想和夏青做同桌,让夏青带带他。 “他这个情况和你不太一样,他必须要考上一本线,老师知道你达到本科线就可以……柳时,老师知道你是懂事的孩子,你就当帮老师这一回忙……” 柳时全程安静地坐着,时不时点下头。 她能理解班主任的做法,毕竟那个男生比她更需要一个学霸在旁边。 可是……她有一种被舍掉的感觉。 班主任讲得口干舌燥,这才想起她一句话没说,“柳时,你的想法是什么?我们可以商量商量。” 柳时哪里会提自己的想法,顺着班主任意思点头,而后说:“我想和秦雨濛做同桌。” 班主任:“……” 她嘴角笑都僵住了。 虽然贸然换同桌是对柳时有点不公平,但她也不想将秦雨濛塞过去。 那女孩上课看小说晚自习睡觉,别再把柳时带坏了。 但对上柳时没什么情绪的双眼,她把话咽回去了,点头说好。 算了,她那帅得让人合不拢腿的叔叔都说尊重她的想法,自己一个小老师更没必要说什么了。 …… 柳时属于那种边上人学习,她就不想学习的人。反过来也一样,边上人不学习,她就想学习了。 所以换了秦雨濛当同桌之后,她的学习效率居然提高了,甚至还会拿走秦雨濛的小说,督促她学习。 这是一节数学课,手中小说又被抽走,秦雨濛愣了愣,旋即无奈地趴在桌上,小声抗议,“我要换同桌。” 柳时把言情小说塞进书桌,一本正经,“你要好好学习。” “……” 秦雨濛瞥向柳时的胸部,哼道:“没我大的人不许说话。” 柳时顺着她视线看见了自己的胸,顿时条件反射捂住胸口,脸蛋飘上两朵红云,“流氓!” 秦雨濛正要回击,讲台上传来带着笑的一声,“靠窗边的两位女同学在聊什么呢?” 柳时+秦雨濛:“……” 两人瞬间做鸵鸟状。 陈升没打算轻易放过她们,又说:“下课来我办公室,拿着你们那本书一起来。” 这句话笑意淡了,更加严肃。 柳时后悔极了。 她不想去这个老师的办公室。 秦雨濛瞅见柳时耷拉下来的眉眼,以为她生气了,拍拍她手笑得讨好,“姐给你兜着呢,不慌。” 柳时摇摇头,“我不慌。” 她只是不喜欢这个老师,看见第一眼就不喜欢。 “哎没事。”秦雨濛不信她的话,“他脾气好着呢,不会拿我们怎么样。” “嗯……” …… 这节课是第四节课,下课后是午饭时间,旁的学生兴高采烈去吃饭,柳时捧着一本书愁眉苦脸往办公室走。 相比之下,秦雨濛心大的很,这一路都在安慰柳时。 到了门口,秦雨濛先敲门,柳时跟在后面进去。 出乎二人意料,这是一间单人办公室,干净整洁,没有男老师办公室惯常带的烟味。 看见二人进来,陈升戴上金丝边的眼镜,嘴角笑容富有温度,和和气气的样子。 可柳时从一进来就感受到了压力,她差点没握住书,一个劲把自己往秦雨濛身后藏。 78:新老师是变态 “这次来主要是想聊一下你们的数学成绩。”陈升手里拿着成绩单,指了指旁边两个座椅,“你们先坐,不用紧张。” 柳时下意识看秦雨濛,秦雨濛被老师叫办公室的次数不少,身为办公室常客,她大大方方坐在离陈升近的椅子,柳时顺势坐在远一点的位子上。 陈升扶了扶眼镜框,温文尔雅的做派,“秦雨濛,对吧?先聊聊你的情况吧,我看你最近几次测验的成绩都不错,但一模成绩……” 他专心地和秦雨濛讲话,上下嘴皮子碰几下,突突突不少话冒出来。 秦雨濛不怕老师,对他各种问题都是应答自如,许是她的淡定给了柳时错觉,她也可以这样流畅回答老师。 她不断摩挲着手里的言情书,很长一段时间都垂着眼眸,掩去眼里的躁意。 哎,她好饿。 “那我们就先说到这里,好吧?” “谢谢老师。” 秦雨濛站起来给老师道谢,临走前给柳时使了个眼色,告诉她她在外面等她。 柳时轻轻点头,然而陈升却说:“你先回去吧,柳时情况比你严重。” 柳时+秦雨濛:“……” 陈升这样说了,柳时只得朝他笑笑,然后对秦雨濛说:“你先回去吧。” “哦,好吧。” 秦雨濛离开后,柳时不得不抬头看陈升。 他正在找她的卷子,“你坐她这个椅子,否则一会你看不清卷子。” 大多数时间柳时是个听老师话的好宝宝,拿着书换了个位子,顿时离他更近了,不经意一瞥就能看见他穿着西裤的腿。 还挺长的。 等等—— 柳时僵着脊背,目光重新落在他腿间。 那里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她人都傻了。 新老师在她面前硬了??? 卧槽…… 太辣眼睛了。 她慌乱地别开头,手心出了一层汗,迫不及待想离开这里,“老师,我肚子疼……我今天可以先回去吗?” “是来月经了吗?”陈升没遮掩他挺立的欲望,兀自将卷子放在柳时面前。 柳时演得跟真的一样,额头上冒冷汗,说话绵软无力,“嗯……我痛经……” 月经这种事情应该是女生的私密问题吧,他一个男老师不会再强求她留下来吧? 然而她如意算盘落空了,陈升说:“我这有红糖水,还有暖宝宝。同学你坚持一下,你这个成绩再不用功,是考不上大学的。” 柳时:“……” 听着好像是那么回事。 听着好像很正人君子。 如果他没有勃起的话。 她咬着嘴唇点头,“哦……” 陈升从抽屉里拿了一片暖宝宝给她,又取了一包红糖和自己的水杯,吓得柳时连忙阻止,“不麻烦老师了,我喝红糖水不好用……” 让她喝他用过的杯子,恶心死了…… 她有点怀疑这老师是不是变态? 陈升点点头,把后两样放回去,“那我们开始讲题。” 讲、题?! 他面对秦雨濛时,明明只是大概聊了一下成绩,也就说了五分钟不到吧,怎么到她这就要讲、题、了?! 她索性装到底,有气无力趴在桌子上,表现出满脸的不耐烦。 陈升像模像样给她讲了第一道错的大题,而后推给她一张白纸,“你自己算一遍。” 柳时想得都是快点走,压根没听他讲的,好在上课时听了一些,能大概写出来。 陈升双手交握,看着她写下一个个数字,冷不丁问了句:“你有男朋友吗?” 79:目的 柳时被这问题噎了一下,忍住了诚实回答的冲动,打哈哈,“学校不让早恋。” 陈升却未打算在这问题上放过她,追问:“你触犯学校这条规定了吗?别误会,我是看你成绩一直提不上来,应当是有的因素诱惑你。” 柳时:“……” 真·一本正经。 她咬咬牙,答:“老师我不想和你说这个问题,万一你去告诉我班主任,我不就凉了吗?” “哦?”陈升淡淡一笑,“看来是有。” 柳时放弃了绕弯子,不再挣扎,“嗯,有。” 她认为自己的意思已经表达很明白了,她有男朋友,别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她这次的直觉有点自恋,这位新老师偶尔看她的眼神……嗯,很不怀好意。 果然,陈升又问:“你男朋友本校外校的?” “外校的。” “哦。”陈升意味深长一笑,逐渐暧昧的目光扫遍她全身,在她紧闭的下身上停留几秒,幽幽道,“很寂寞吧。” “!” 柳时调整了下言情小说,遮住自己下身,“他不在我旁边,没人帮我学习,确实有一点吧……” 陈升被她的偷换概念弄得笑意更深,“是哪里寂寞?我看不是因为学习吧。” 他一而再再而叁的暗示让柳时起了点逆反心理,声音里不耐溢出,“老师,有句话您说错了,我不靠数学也能考上大学,不用您费心了。” 说完她拿着书要走,凳子在地面上划出闷钝的声音。 女生腰板笔直,气冲冲往外走,一点没有“痛经”的样子。 她害怕陈升阻拦,憋着一口气迈尽可能大的步子,好在直到她出门,陈升也没再说话。 隔着一道门,柳时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她忍住想吐的冲动,快步下楼。 原来别的男人对她开黄腔,她是这种感觉…… 恶心到她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 办公室内,陈升摸了摸女孩子坐过的座椅。 温的。 天知道他刚刚多想摸她的臀。 他收回手,慢条斯理将柳时写过的白纸收进抽屉,手指擦过一个档案袋,停留几秒,他选择将它拿出。 档案袋里东西不多,一张纸和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有些许模糊,人物边缘存在虚影,更像是视频的截图,但那场景却是令人触目惊心。 照片对准的是楼梯一角。 浑身赤裸的女人被人牵着往上爬,握住绳子的男人靠扶手站着,而他旁边,女生带了半边黑色面具,紧紧揪住身旁男人的手臂,眼里只余恐惧。 那是对他的恐惧。 陈升把这照片看了又看,而后和资料一起放回原处。 资料被编造的完美纯洁,她上的幼儿园、小学、初中都记录在这。 可惜,她的小穴已经不知被别的男人操过多少次。 他略带惋惜地合上抽屉,放出肿胀发疼的肉棒,脑海中意淫着她的样子自慰。 他来这只有一个目的。 拐回去关在笼子里,调教成属于他的狗奴。 —— 之前因为看的人多,写调教那种越来越收着,现在好像没多少人了,我要再次放飞自我了,像开头那样黄暴。 我要写露出番外,嘿嘿。 80:番外记暑假里最难忘的一天(一) 大二暑假的一天,柳时和白季帆去看电影,照例是情侣厅的后排。 这是她新上映的电影,她是女二号,饰演一名舞姬。 这个角色有一场床戏,眼下大屏幕上她身上红纱层层垂落,露出莹白的背部,胸部只被一个红色肚兜裹着,细带子系在脖颈和腰上,尽显好身材。 站在她旁边的男人大手从她肩头滑到后背,而后一把将她抱起。渐渐的,幔帐后映出了男女交迭起伏的景象。 柳时一动不动看着,边上男人冷不丁笑一声,捞了她到腿上,学着电影中男子的样子,从她肩头摸到背部,低低问:“拍床戏的时候,他硬了吗?” 柳时今日穿了吊带裙,被他一摸,那布料如同消失了一样,触电般的感觉。她前段日子姨妈刚走,后来感冒了,许久没被滋润过,寂寞得很。 她乖顺靠在他胸膛,臀儿慢慢扭动,磨蹭着那沉睡中的欲望,“硬了的。” 白季帆一掌拍在她臀上,因为隔着一层裙子,拍打的声音很闷。 柳时立马乖乖坐着,不敢再动弹。 白季帆满意她的反应,又问:“那时候你是不是欲火焚身?很想和他来一炮?” 柳时勾住他脖子,不怕死地说实话,“是有一点啦,他好像也很大,我悄悄看了一眼,那个亵裤的帐篷好大哦。” 这话成功激怒了白季帆,他冷哼着,手掌从裙下滑进去,轻车熟路捏上她臀,皱了皱眉,“你内裤呢?没穿内裤出来?” “穿了的……”柳时心思全然不在电影上,凑到他耳边诱惑他,“你摸摸,我真穿了。” 白季帆顺着一摸,果不其然摸到了内裤,却是在她穴里。 蕾丝边露在外面,磨到了他的手指。 “季帆……”她低低唤他,“你猜我穿的什么内裤?” 白季帆手指顶着内裤插进去,搅弄着内裤刮她内壁,十分笃定,“丁字裤,你这骚货最喜欢。” 柳时确实爱死了丁字裤,她喜欢各种时候各种场合穿丁字裤,尤其夏天穿单裤里面配丁字裤,很刺激,她享受这种暗地里犯骚的感觉。 只是有一次穿短裙配丁字裤在外面溜达被白季帆发现后,她屁股被揍到肿了好久,从那以后穿短裙都是老老实实穿正常内裤和安全裤。 “唔……”柳时逼水儿一股股冒出来,洒在他手上,她吃吃地笑,“猜对了,你好厉害哦。” 白季帆拽住蕾丝边一点点拉出内裤,摩擦时带起了快感,柳时禁不住哼唧两声,粉嫩的舌尖舔上他喉结,“季帆……唔……想要……我们不看了,爸爸出去插我……好不好嘛~” “这才哪到哪。”白季帆漫不经心用指尖将内裤怼进她后面那个更狭小的洞,“回头找个厕所干你?” 菊穴被攻击,柳时抱着他脖子的手发抖,没了勾引他的力气,“嗯嗯……去厕所……去男厕所。” 白季帆将她内裤一个洞分一半,两个洞争先恐后绞着内裤,他手指插进嫩逼感受她的反应,“好,最后再去男厕所,今天晚点干你,先玩爽。” “嗯?”柳时眼睛亮亮的,“什么叫玩爽?” “把你玩死。” 他声音温柔,手下却重重抠弄她下体所有的敏感点。 “太重了……”柳时眼泪涌上来,咬着唇克制的喘息,怕被旁边人听到,“别……啊~季帆——唔……” 她的唇别封住,男人长舌探进来,吞下她所有呻吟。 高潮来得又快又狠,柳时唔唔地和他接吻,臀部已然抖个不停。 “呼——” 被放开时,柳时差点缺氧,她舔舔嘴唇,好像嘴里还有他的味道,笑得骚浪,“Daddy~没有玩具,你玩不死我的。” 白季帆淡定抽出手指,插她嘴里让她舔干净。 “我的小柳柳,记住这是你今天高潮的第一个地方。” 81:番外记暑假里最难忘的一天(二) 这场电影到底没能看完。 柳时跟他进了楼梯间。 这个楼梯间位置偏僻,人少、安静,最重要的是没监控。 她咦了一声,探头看楼上,“五楼是顶楼呀,那楼梯上面是什么?” 白季帆说:“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柳时胆子小,好奇心又重,不敢一个人去,死命拽着白季帆往上走。 她眼睛眯的剩下一条缝,可惜上面只是一面白墙,令她大失所望。 “什么都没有嘛。” 白季帆悄悄抽走被她蹂躏出褶皱的衣袖,率先往下走,“什么都没有不是正好?” 他们回到五楼楼梯平台上,柳时刚下了最后一个台阶,忽然被他推到墙边,紧接着内裤被从两个洞抽出,塞到她手中。 “唔……” 柳时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得一哆嗦,那声娇喘没能克制住。 他掀起她裙子,不带一丝遮掩的屁股裸露在外,有丝丝凉意侵蚀上去。 柳时下意识抬起臀,朝他胯下贴过去,结果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心急什么?”白季帆改拍为抚摸,雪白臀肉在他掌下渐渐变得粉红,像一个诱人的桃子。 他看着女孩微咬着嘴唇,看着她因为动情而迷离的眼神,凑到她耳边低声命令,“等你在这高潮完,我们去男厕所。” 柳时心尖儿颤,翘起臀前后顶了他欲望一下,点头同意。 随着她知名度的提升,他好久没在外面这样玩过她了。 白季帆离远了些,拿手机对准她背影,开始录像。 柳时握着内裤那只手撑着墙,腰部凹下去,摆出一个完美的站着后入的姿势。她另一只手从下方伸过去,摸上自己湿漉漉的阴蒂。 刚要开始自我安慰,臀上却被他鞋尖踢了一下,深知他意思的柳时咬咬唇,把裙子掀上去,顿时刺激感加倍。 她含羞带怯望着摄像头,感觉自己像是av女主角,索性不着急自慰,开始对着镜头发浪。 她给镜头展现了一下她手里皱巴巴的丁字裤,然后媚笑着咬住一角,继而双手绕到后脑掰开穴儿,艳红的穴肉吐出露珠,场面大胆而淫荡。展示够了自己的穴儿,她又去掰她菊花,菊花同样是粉的,是第二个引人犯罪的洞。 而后她手肘撑墙,轻轻晃动小屁股,他刚刚蹂躏的指痕还在上面,她摸了几下臀肉,忽然一巴掌拍上去,留下新的指印。 “啪。” 这清脆的声音把白季帆吓一跳,他举着手机的动作未变,往楼下看,确认没人后才松口气。 他鞋尖再次吻上她臀,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用口型说:别发骚。 柳时委委屈屈地转过头,让她骚的是他,不让她骚的也是他。 她第一次拍自己屁股,下手没轻重,非但不爽,反而还疼得破坏性致。 她老老实实开始自慰。在电影院里,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眼下手指从阴蒂上拨弄时,淫水会飞溅出去。 她害怕有人来,想快点到高潮。可她又享受这种刺激,希望慢一点。这矛盾的思想导致她时而快时而慢,好几次快高潮,她都会停下来动作。 白季帆没有催她,从屏幕中欣赏着她自慰的样子。 感觉强烈时,柳时忍不住直起腰,搁在腰上的裙子会掉下去,这时她又会被踢一下,最后她几乎是半跪着才没让裙子落下去。 膝盖碰上地面的那一刻,她叁根手指埋在小穴,嫩臀剧烈抖动,头颅高仰,偏生要忍着呻吟,脸上表情是又痛苦又爽。 白季帆按下暂停键,掐着她腋下把她弄起来,低头狠狠吻上她唇,汲取她口中的津液。 柳时大脑发晕,只晓得被动承受。偶尔唇瓣错开时,她能听见他说妖精、一会操死你……这一类的话。 她以为可以去男厕所了,偏偏他没想着结束,拧了一把她阴蒂,低哼着说:“我改变主意了,我看你是有做女优的潜质,这样,你面对镜头再高潮一次,我再干你。” 柳时情欲高涨,想都不想就点头,“女儿都听爸爸的……” 白季帆真想堵住她的嘴,明知他现在不能干她,非得叫他爸爸。 柳时顺着他意思蹲下去,双腿岔开,没了力气一样靠在墙上,眯眼玩弄肉粒和小穴。 这一次她勤奋很多,她想要他肉棒,不想在这自慰了,现在只求快点达到高潮。 许是认为环境很安全,她再次含住内裤,肩上吊带放下来,露出里面没穿内衣的两团奶子。 她这吊带裙胸前有褶皱,不会凸点。 白季帆今天一直没摸她胸,以为她至少贴了胸贴,眼下差点没被她气过去。 这骚东西,就是欠操。 这次高潮来得很快,甚至只是摸摸阴蒂而已,那高潮的前奏便到了。 柳时想着总算能吃到肉棒了,大大松了口气。 “咔——” 边上安全门忽然传来开门的响声,柳时下面抽搐着,上面当机,傻了一样看向白季帆。 —— 我下一章写番外还是写主线鸭?话说有看剧情线的吗。 82:再次 经过了上次那事,柳时再上陈升的课,更不敢抬头了。 她一看到这张脸,就会想起他勃起的下身以及恶心的语言。 老实说,他长得不错,穿上衣服后的身材也不错,不秃顶,没有啤酒肚…… 柳时能说出来他一大堆优点,但都被那十多分钟的相处给掩盖了。 叁天后的下午,?班主任找到柳时谈话。 柳时又又又一次坐在外面走廊的凳子上,低头听着班主任问她:“陈老师说你最近状态很不好,他很担心你。柳时,你不要数学成绩刚进步,心思又飞走了。” 柳时听到陈老师叁个字就头皮发麻,慢吞吞说:“我不喜欢数学老师,不喜欢上他的课。” “……” 班主任被她的直白噎住,似是觉得不可思议,?“前天那个唯一一个差评是你写的?” 前天有一个匿名对老师评价的问卷,里面包括新来的陈升,柳时毫不犹豫在每一项里都给了他差评,最后在备注上写:没有师德,烂人一个。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不过陈升如果看到,应该会猜出来是她写的吧。 班主任哭笑不得,“柳时,你为什么这样讨厌他?他的风评很好的,在我们教师中是这样,学生中也是这样,我听说他还帮你补过课?” 柳时觉得她班主任有点傻白甜。 刚接触几天,风评好不是正常吗? “他是帮我补过课。” 这一定是陈升告诉班主任的,直觉告诉柳时,她不能说实话,班主任不会相信的。 这两天?班主任对陈升态度超级好,快成他迷妹。 她手指绞着桌布,慢慢说:“他说我心思不在学习上,说我早恋……老师,我要是早恋,我天打五雷轰,真的!” 她情绪忽然激动,班主任连连安抚,“好好好,我知道你没早恋,你继续说。” “对啊,然后我就和他解释,他不信,非逼我承认我早恋……”柳时委屈到眼眶发红,声音哽咽,“我没办法,我就说我早恋了,他才给我讲题,老师,他才讲了一道题,就说我考不上大学,呜呜呜他要是有老师你这样温柔……” 柳时吸吸鼻子,鼻头跟着变红。 她的话让班主任一愣一愣的。 原来她很温柔吗? 嗯,她也认为她温柔。 于是她温柔地说:“他严厉也是为你好。” 柳时却不再说话,只一个劲的哭,成功哭到班主任叹气,“我回头找时间和陈老师说说。” 这孩子,不仅倔强,还玻璃心。 陈老师也是,好端端提什么早恋。 班主任被柳时哭得脑仁疼。 …… 柳时一顿假哭完,去厕所洗脸,只觉神清气爽。 真好,以后她有充分的理由明面讨厌陈升了。 她呀,玻璃心,最讨厌老师凶她了。 嘻嘻~ * 柳时原以为这一次过后,陈升不会再做出什么,没想到第二天,也就是这周的周五,她又又又被叫到办公室。 这次她长了经验,拜托秦雨濛在门外等她。秦雨濛只以为她是害怕面对老师,痛快地答应了。 再面对陈升,他依然那般从容。柳时没走过去,关上门站在门口,遥遥望他,“老师您觉得这样的说话方式怎么样?” 81:尾巴(修) “不怎么样。”陈升一副我是好老师的模样,“听说你去你们班主任那告我一状,我回去之后深刻反思了我自己,可能你对我有一些误会。” 他对她招手,“你过来,我们好好说。” 柳时想到门外秦雨濛,稍微安心,走过去他旁边的椅子上,“老师您要和我说什么?是关于数学上的问题的话,我的朋友在门外,她的数学成绩也不好,我可以叫她一起进来听吗?” 她借着挠额头的瞬间,瞥向他裤裆。 还好,这次没勃起。 陈升摇头,“不,我主要是想问问,同学,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你那份调查问卷让我被上司批评了,如果是我对你太过严厉的话,你可以和我说,而不是去和你们的班主任说。同学,你这样背后捅刀子的行为不太好吧?” 柳时:“……” 什么鬼? 怎么在和她卖惨呢? “调差问卷?”柳时状似不解眨眼,“你是说前几天那份匿名的调查问卷吗?我记得我给您的是好评啊,而且是您先去和我们班主任说我的,怎么能叫我在背后捅您刀子?” 陈升被她的话弄得静默几秒,这几秒只静静盯着柳时看。 比他想象中胆子要大,借着学校这层保护和他对着干。 有点难搞。 柳时被看得心里发毛,想要开口说离开,却听陈升含笑问她:“同学,你认为人的身上可以长尾巴吗?” 这是什么无厘头问题? 柳时第一反应是带着肛塞的尾巴。 她说:“不可以。” “那是你还小。”陈升喝了一口茶水,压去心里那团火,“人的身上可以长尾巴,还是戴铃铛的那种,一摇,铃铛就会响……大概是跨年那天,我听过一次,很好听,有机会你也可以听听。” 他自顾自叙述,有些云里雾里,但柳时听懂了。 跨年那一天,那场被直播的惩罚。 那时候她戴着尾巴,尾巴上有铃铛。 她后来也确实在……摇屁股,铃铛声音很响。可那麦克风被关了,别人听不到。 她不知他是不是在暗示她什么,总之她后背出了一层汗。 水汪汪大眼睛划过一丝迷惘,转瞬即逝,她认真地点头,“嗯,有机会我一定听一听。” 像是不懂装懂的小孩子。 陈升但笑不语。 柳时找机会离开,出门时明显感受那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让她汗毛倒竖起。 准确来说,陈升是盯着她的臀。 他拿手机对她背影无声拍了一张,在她离开后调出另一张视频截图看。 那图片上女孩裹着白丝袜,整个阴部被一朵花罩住,而她菊花上插了一条白色尾巴,雪白雪白,狐狸那般。 他把两张照片反复对比反复看,最终因为宽松的校服裤子遮住了柳时臀部的形状,什么都没有对比出来。 陈升略显烦躁地捏捏眉心。 是她吗? 没有证据,可他一根筋地认为,如果柳时骚起来,会是那个女孩的样子。 …… 柳时出办公室后,神游天外不在状态,具体表现为走路差点摔倒两次,多亏了秦雨濛及时扶住她。 秦雨濛又叒叕一次扶住她,像搀老太太那样馋她,“哎呀,陈升有那么可怕吗?瞧瞧把你吓成什么样子。” 柳时没长骨头似的靠在她身上,扁着嘴巴,“就是讨厌他嘛,讨厌死他了。” 秦雨濛对身上这个人形玩偶很无奈,“好好好,讨厌他,讨厌他。” “嗯。” 柳时倒不是在继续想陈升,而是她终于有理由可以去找白季帆了。 哼哼。 …… 晚上在寝室,柳时找机会给白季帆发消息:【你在忙嘛?有事情想和你说。】 然后叩着手机,一眨不眨地看书,眼前公式转啊转,试图挤进她已经学习了一天的脑子里。 柳时拍拍自己不是很聪明的小脑袋瓜,郁闷地趴在枕头上,吐出一口气。 挤不进去…… 第n次拿起手机,那边终于回复了:【在忙。】 两个字,打掉了柳时所有酝酿的话。 在忙啊…… 长长睫毛垂下,她盯着这两个字,心情愈发沮丧。 十一点半了哎,往常这个时间他……都在和她滚床单了。 而离开之后,每次晚上联系他,他都很忙的样子。 是在和别人滚床单……? 毕竟,性欲那么强的一个男人…… 她回了一个“哦”字,不敢等他的回复,关机收好手机。 先不告诉他陈升的事情,应该不会出大事……吧? 只要她不露出破绽,谁知道那直播里的人是她呢~ 对面床那女生第n个夜晚看柳时手机的方向。 嘤嘤嘤,好想借柳时的手机玩玩哦。 82:她想谈恋爱 柳时这一晚做了一个梦。 梦里男人肉茎贯穿了女孩小穴,深入时两人发出低吟,拔出时带起艳红穴肉外翻,交合处的液体被捣成一圈白沫,男人挺腰冲刺,直到温热种子洒进土壤…… 这一次,她成了旁观者,站在熟悉的房间,看着床上两人交合。 那床上的女孩一直偏头,看不清脸,下身光洁无毛,又是一个白虎。 柳时没有旁观人做爱的癖好,门就在后面,她该开门走的。可她木偶般定在原地,怔怔望着两人的动作。 好难受…… 为什么? 那男人射完精,这才偏头看柳时。 同样是那一张英俊熟悉的脸,笑容却不带丝毫温度,更像是轻嘲,“我找到了比你更听话的人,你还来这做什么呢?” “啪嗒。” 柳时眼里的泪水掉下来。 偏生女孩这时候起身,穴里往外流出浓白精液,她亲昵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朝柳时笑,得意又张扬。 柳时惊恐地退后一步。 这也是她。 这是她的脸。 …… 忽然一阵熟悉铃声响起,眼前一切瞬间消失,柳时猛地睁开眼,呼吸急促。 是学校六点的起床铃声,她该起床了。 *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柳时对着镜子刷牙时,始终反复问自己。 她心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回去吧,你的身体也渴望他。另一个说不可以,你好不容易摆脱他了,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她觉得自己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一边渴求他的身体,想回去和他继续关系,一边又想摘掉地下情人的身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她到底想要什么呢? 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个答案。 想独占他,以一种正常的身份。 那是……恋人。 柳时面无表情吐掉嘴里的水,快速收拾东西离开。 搞什么。 她不能喜欢他,只有肉欲才对。 * 中午吃饭,秦雨濛说起有对低年级的情侣。 “学校不是不让男女同桌吃饭吗?他们可好,一人坐一张桌子……”她伸手比量着,“你坐这个角,我坐那个角,正好对角线,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对方。哎呀,为什么说着说着有点浪漫呢?” 柳时本在低头吃饭,等她说完抬头问她:“濛濛,你说什么叫喜欢呢?” “喜欢……”秦雨濛眼睛一转,有些不确定,“就是想和他上床?” 柳时懵懂睁着大眼睛,和秦雨濛大眼瞪小眼,那眼神在说:真的吗? 如果这算是喜欢,那她……嗯,确实很喜欢白季帆。 对面夏青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别误人子弟了,柳柳,如果你想到一个人会心情愉悦、心跳加速,想和他约会、接吻、做爱,那你一定是喜欢他。” 柳时嘴角笑容开始消失。 怎么办,她都中了。 秦雨濛撇撇嘴,“你也说做爱了,和我说上床有什么不一样吗?” 夏青一本正经纠正她,“性交和做爱不能画等号。” 这下秦雨濛的笑容也开始消失。 气氛一瞬间怪异,夏青想起多媒体楼的事情,意识到说错话了,做鹌鹑状,安静吃饭。 柳时在两性关系里先跨越到性的方面,现在反而慢慢往回感受,但这绝不是好的感受。 她想到好多以前性交时的细节。 譬如之前她尝试亲他唇,他说她这张嘴只吃他鸡巴就够了,那时她尚且没心没肺乐在其中。又譬如他只对她下身情有独钟,吻她胸部的次数都很少,哪怕她多次暗示她想被亲吻胸部。 还有一次她不小心用他水杯喝水,第二天他就换了水杯。 是了,他不喜欢她,即使他对她再好再温柔,他也只想和她性交。 柳时大口大口吞饭,眼泪快抑制不住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要谈恋爱。 去找一个浪漫的渣男,谈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哪怕最后被伤到体无完肤,只要能忘掉白季帆就好。 —— 上一章结尾改了下,我当时可能脑子抽风,写出来的东西崩人设了。 83:拉黑 说是谈恋爱,可是去哪里找男朋友呢? 柳时犯了难。 她现在是高中,虽说过了十八岁,但在旁人眼里,她依然算是早恋。 她以后要去接着演戏诶,早恋这是污点吧? 下午刚到班级,柳时笔袋下面压了一封信。 又是情书。 柳时叹着气收回书桌洞里,趴在桌上打哈欠。 如果她不是艺人该有多好,这样她不止可以随意谈恋爱,以后过了心里那一关,还可以去找优质男约炮。 要不……等高考之后,再去谈恋爱,那样不是早恋。 嗯,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她今晚回去就要将白季帆拉黑删除,再也不见。 想通之后,柳时心情舒畅,连带着下午见到陈升都觉得他没有之前那样讨厌。 陈升发现这节课柳时居然认真听课,没有回避他的视线。 眼下是四月下旬,他用了快半个月的时间磨出了这样一个改变。 属实太慢了些。 陈升指关节扶了扶眼镜框,眸底精光一闪而过。 …… 这天晚上,柳时准备把白季帆拖进黑名单,然而她打开手机之后才发现白季帆昨晚回复她了。 她发的【哦】,后来白季帆回复【晚安】。 时间相隔两分钟,但那时候她已经关闭手机睡觉了。 柳时又不想把他拉进黑名单了…… 她兀自纠结,对面床女生终于按捺不住想玩手机的心情,气声叫她:“柳——时——” 柳时做贼心虚,手一哆嗦,投过去疑惑的眼神。 女生忙不迭凑近,指指她手机,笑容似花,“借我登下qq可以吗?一会还你。” 柳时这手机里面没什么东西,唯一的秘密就是微信里和白季帆的聊天记录,她此刻倒是下了决心,干脆利落拉黑了白季帆,退出自己qq。 想了想,她又卸载了微信,拉黑了白季帆手机号,才把手机给室友。 而后她平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小台灯的光从斜上方射过来,有些刺她左眼。 她关掉了台灯,觉得刚刚举动多此一举,人家都不一定能发现她把他拉黑了呢,她还怕他发短信加好友被室友看见。 她静静想象白季帆发现她拉黑他时的样子,或许他只会冷冷一笑。 没一会儿,那女生嘟囔一句:“你手机还有游戏啊。” 柳时以前下过王者荣耀和吃鸡,只是玩得都不好,她觉得自己更适合玩闪耀暖暖。 她听出女生期待的语气,小声说:“你玩吧,之后关机给我就行,我先睡了。” 女生如获至宝,“好的!” …… 柳时猜错了,白季帆当晚就发现被拉黑的事情。 从柳时昨晚没回复他晚安开始,他预感自己再吊着她,这姑娘就要和他说拜拜了。 于是他今晚给她发:【昨晚睡着了?】 在他潜意识里,柳时不回复他消息只能是因为没看见。 然而……这五个加一个符号发过去,那边回复的是红艳艳的感叹号。 白季帆:“?” 出乎意料…… 他不太相信柳时把他删除,又发了一句话过去,结果仍然是这样。 “……” 这红色感叹号好似在嘲笑他的自信,他一时竟分不清这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还是真的想和他断联系。 再看看面前的数学书,简直…… 原本柔软的面部线条骤然变得冷硬,唇线绷得直直的,手指紧紧攥着手机,那只手背上凸起了青筋。 若是眼神可以化成刀子,这数学书上一定已经千疮百孔。 算了…… 他闭了闭眼,那股酝酿着的风暴骤然散去。 原谅她一次。 他克制着怒火,一个字一个字敲上去,给她手机号发短信:【加回来,这一次我不和你计较。】 一贯强势又自负的作风,他反复把这话看了好几遍,感觉没有问题,给她发过去。 然而在这里等待回复的白季帆不会想到,他的短信已经自动被系统屏蔽进了垃圾箱。 84:我家小孩 约摸是半夜十二点多,寝室里有说话声,音量不小。 柳时翻了个身,把被子蒙在头上,继续刚刚的梦。 然而下一秒,她后背被人无情地怼了怼,“起来,这手机是你的?” 手机? 柳时刷一下睁开眼,披头散发坐起来,扭头看去,五十多岁的宿管阿姨狐疑地盯着她,手里举着一个手机。 柳时:“……” 早上打铃都没有宿管阿姨这一个动作给她的冲击力大,瞬间神清气爽。 她木然地转头,视线一点点移到对床女生身上,女生又怕又愧疚,眼眶通红,怯懦着:“对不起……” 柳时又慢吞吞扭过头。 你都被发现了,还把我供出来了,现在说对不起有个屁用? 她有点生气。 宿管阿姨对于违反纪律的学生没有好脸色,皮笑肉不笑,“瞅着挺贵的,舍得带学校来?” 国产某牌子的当季最新款,曲面屏,后盖渐变蓝,刚出来时候五千六,现在买也要四千多块钱。 柳时没吭声。 手机是开学时白季帆买给她的,里面电话卡是他给她办的。 现在没收了也好,既然决定要远离,她不能再用他的东西。 可……被发现带手机要请家长啊…… 柳时木着一张脸目送宿管阿姨出去,在全宿舍同情的视线中躺回去。 好烦,今晚要失眠了。 *** 第二天早上,柳时果然被叫出去了,连同那个女生一起。 班主任那时候刚到,骂她们都来不及,她们就被带去了政教处。 政教处里面是政教主任,一个个子不高以严厉着称的中年男老师。 在寝室玩手机,按照校规要被记处分,并且停寝一学期、停课两星期,算是学校里面比较严重的违纪行为了。 主任叙述完这些后果,边上女生已经吓哭了,一个劲的哭,哭得柳时心更烦。 烦死了烦死了能不能别哭了,是你蠢被发现,现在拉着我共沉沦。 她生无可恋站在那,垂着睫毛看地板,在心里疯狂吐槽。 班主任在旁边说好话,什么高叁冲刺……什么初犯……力求能让她们不被停课。 然而最后只得到了主任一句:“李老师,你先回去吧,等她们家长来了再说。” 班主任没办法再说什么,多看了柳时一眼,摇头走了。 主任让她们给家长打电话,女生抽噎着打给了妈妈,轮到柳时,她磨蹭了一会儿,拨给白季帆。 电话快被自动挂断时,那边接了起来,一如既往冷冽男声:“喂?哪位?” 这声音从手机通过右手直击心脏,她垂下去的左手无意识抓住校服裤子,紧张地吞咽一口唾沫,“叔叔,我……” 她忽然说不下去,很奇怪,她真的有种小辈的感觉,很害怕他会大发雷霆。同时还有愧疚,他想办法让她读书,她却还要麻烦他。 边上女生的哽咽突然不烦人了,因为柳时也体会到了这种感觉,又惧怕又内疚。 她吸了一下鼻子,眼泪不争气地打转转,“我手机被、被没收了,你现在可以来学校吗?对不起……” 女孩子努力压抑着的哭声从听筒传来,白季帆心情却有点好了。 不回他短信,是因为手机被没收了? 嗯,虽然蠢了点,但可以原谅。 他俯视着楼下车水马龙,语气是和柳时截然不同的愉悦,“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他挂断电话,面带微笑进会议室:“抱歉各位,我家小孩在学校出了点事情,我现在要赶过去,这次会议先到此为止。” 他含笑视线落在就近的一个男人身上,“你刚刚那个方案回去好好改一改,具体问题下午发你邮箱。” 男人被他的温柔吓呆,愣愣点头,“好的。” 一众人目瞪口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面面相觑。 顿时下一秒会议室炸开锅,全是一个问题—— 白总什么时候结婚了?! 85:发现 柳时本做好被骂的准备,白季帆那语气把她整懵了。 为什么他听起来……有点高兴? 她机械地把手机还给主任,主任背手走来走去,来来回回就是那些训斥的话,一声更比一声高。 “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吗?” “知道校规校纪吗?” “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知道还敢带手机来!” “行了什么都不用说了,等你们家长来了再说!” 于是办公室内安静了。 柳时站得腿麻,她没过说话,都是那女生在求情。 据女生说她爸妈很严格,过来之后会打死她的,然而铁面无私的主任依然说会秉公处理。 真的会秉公处理吗? 柳时想到被抓到n次手机谈了n次恋爱目前依旧活蹦乱跳的秦雨濛,沉默。 她可能又要欠白季帆人情了…… …… 女生的妈妈是先到的,妈妈进来就打了女生一巴掌,直接把女生打哭,弄得主任脸都绷不住,过来劝有话好好说。 女生半边脸肿起来,哭得惨烈,柳时默默别开头,不忍直视。 她上次被打这么惨的时候,还是戏里被人刻意为难。 她在这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不曾想战火仍烧到她身上,是那妇女几个大步冲过来,那架势恨不得揪住她领子质问:“就是你带坏我们家女儿?” 她?带坏? “我没有。” 柳时怕妇女也上手打她,连连后退几步,眸含警惕。 妇女转头看女儿,手指指着柳时,“闺女,是不是她带着你玩手机的?” 柳时:“?” 这是想把罪名都安在她头上啊? 女生飞快看柳时一眼,又迅速低头,“是我主动借的……” 柳时心想算你有点良心,离这妇女又远了点,快贴到窗边。 她往外看了看,正巧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刚在校园内停下。 他来了…… 柳时心情复杂,想看着他出来,主任一声“柳时!”,吓得她啊一声,连忙走回去。 再在这里待下去,她迟早会被主任吓出心脏病。 人小声大。 并非所有人心态都是她这样好,女生承认是主动玩手机之后,妈妈再次对她上手,办公室内重新乱成一团。 打完了孩子,这位妈妈开始哭诉卖惨,斥责孩子的不懂事和自己的难处,只是主任在钱的问题上分外坚持,叁番两次暗示她:不管你多惨,你不给足了钱,这事就过不去。 柳时看着妇女这一身目测不超过一百块钱的行头,想到之前白季帆说她已经比大多数人要幸福了,普通人愁的事情,她这辈子都不用愁。 她睫毛颤了颤,背在身后绞在一起的手渐渐停下动作。 对不起了白总,您多点花钱吧。 …… 于是白季帆进门时,听到他家小孩梨花带雨地对主任承认错误,“嗯对……就是我不会玩游戏,就让她教我,游戏上还有记录呢……她最开始当然不肯啊……但是我——” 她骤然噤声。 这是属于他的气场。 他们有多久没见了? 半个月吧。 她叁秒钟酝酿好情绪,泪眼汪汪望向门口那男人,啜泣道:“对不起,叔叔……” 她轻轻眨巴一下,泪水落下,眼前景象清晰,无论见到他多少次,她依然会惊到呼吸停滞一瞬。 他来得急,身着正装,黑色西服裹住他充满力量的身体,扣子、领带一丝不苟系在胸前,处处彰显着禁欲和正经。 那双漆黑的眸落到她身上时,会斥上一些柔和的笑,撩得柳时演戏都忘了,全身过电一般,只想扑上去把他推倒。 嘤嘤嘤,十多天不见,白总还是那个荷尔蒙爆棚的白总。 他来这只是为了把柳时带走,不像女生妈妈那样大动静,只在柳时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之后,看了眼边上的母女,歉意笑道:“抱歉,柳时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意思,就是要全揽下责任了。 他又看向柳时,意味深长的一眼,“回去我好好教训她。” 柳时心里咯噔一声,怯怯地垂下头。 要被干了? 她小穴开始流水了。 可是柳时,你不能这么没骨气。 她轻阖眼眸,心里面天人交战。 后面的事情好办多了,女生被扣了行为规范分,柳时也被遣出去,剩下里面白季帆和主任洽谈她这次处分有多“值钱”。 今天是星期六,学校里只剩下高叁学生,走廊寂静,只有透过窗户进来的风声。 说起来,陈升今天也不在学校。 时间在柳时的胡思乱想中溜过,身后门被打开,是笑容满面的主任和淡淡微笑的白季帆。 主任板着脸批评了柳时几句,以一句“以后好好表现”为这事画上了句号。 等办公室的门再次合上,白季帆似笑非笑看着柳时,“逼着室友打游戏,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耐了。” 柳时不敢吭声。 白季帆变戏法一样把那个曲面屏的手机塞到她手里,“回去收拾书包,跟我回去。” “跟我回去”而不是“送你回去”。 柳时觉得手机烫手无比,塞回到他裤兜,“知道了。” 学校里不方便说事情,只能出去再说了。 她回去收拾东西时,白季帆在后面摆弄她手机。 她手机有他指纹密码,轻轻一按就解锁了。 小姑娘相册里面比较丰富,全是她的搞怪自拍,粗粗翻了一遍,他去看她微信、短信。 微信把他拉黑了,至于短信…… 他以为会在未读里,然而他是在垃圾箱里找到的,显示被拦截。 他觉得不对劲,拿自己手机给她号码打过去,果然,显示是关机。 所以,她没有回复是因为她把他手机号拉黑了。 白季帆放下两个手机,盯着女孩子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 趁着有灵感多写一点吧,可能我哪天又失踪了(惭愧) 86:关系 白季帆婉拒了班主任想和他谈谈的意思,等柳时收拾完书包后,带她出教学楼、上车。 他没把车开到任何住处,只是停在了僻静的小巷。 柳时一早就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她乖乖抱着书包,在车子停下来半分钟后,才低声问:“白总,这次我欠您多少钱?” 欠?敬称也用上了? 白季帆被她气得牙痒痒,开门下车,“给我滚到后面来!” “嘭!” 主驾驶的车门声音震耳欲聋,柳时缩缩脖子,下车进了后车座。 她刚一进去,就被男人拽着胳膊坐在他大腿上。 他没了之前的温柔,眼里剩下的只有冰冷和嘲讽,还有竭力压抑着的怒火。 柳时硬着头皮问:“我可以给您打欠条吗?” “柳时!”他猛地掐住她下巴,意识到他太失态了,又狠狠甩开她,冷声说,“我不缺你那点钱,也不用你辛辛苦苦去赚钱还债,这样,你现在让我操一顿,我们一笔勾销。” 把她当什么了啊…… 柳时被他说得小脸惨白,难堪地为自己解释,“我不是鸡……” “哦?那你是什么?免费出来送的?”他重新挑起她下巴,饶有兴致摩挲她脸蛋,语气里的嘲讽马上要漫出来,“上次你怎么求我操你的,你忘了吗?现在又在这跟我装什么?” 柳时一向玻璃心,轻易被他叁言两语说哭,故作坚强和他争辩,“白季帆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你想操我还要花钱买,你真悲哀!你上次约个炮都约不好,你爽到了我都没爽到,以后我免费给别人操我都不给你……啊——” 她被拽着头发跌到他脚下,嘴唇贴在他胯下。 白季帆把女生双手反剪到身后,不断冷笑,已然被她气炸,“你行,柳时,你这都敢叫名字了,还想让别人操,你看我今天干不死你的!” 死丫头,上一次吃过一次苦头,这一次还用同样的话挑衅他,找死! 他解下领带,把她手腕绑起来,褪下自己裤子,逼她去口。 她在地上蠕动挣扎,不肯张嘴,连连呸了两声,成功把白季帆怒气值点燃到一个巅峰状态。 他抓着她一头秀发逼她仰头,半软的欲望一下下拍在她脸上,给她娇嫩皮肤抽出红痕。 他用她脸蛋、脖子硬起来,然后扒了她裤子把她脸按在前面档位那里,一巴掌拍在她臀上,“柳时,你现在跟我回去,你那些什么拉黑的事情,还有你刚刚说的,我都不跟你计较。” 柳时痛得皱眉,却没想到他连拉黑的事情都知道了。 可她觉得委屈,他凭什么总是这样强势,当初她不想解除关系,他都不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现在也是,已经解除关系,她为什么不能拉黑他联系方式。 他不会把上次性交当成了和好的信号吧? 这念头刚闪过脑海,男人肉棒整根闯进来,切切实实将她贯穿。 她疼得哆嗦,喉咙发出小声间接的呜咽,“呜呜疼……” 她上半身没力气地趴在那,脸擦着档位躺下去,双手被领带系在身后,只翘着一个臀被他掌握在手里。 疼得翻白眼时,她想,如果他真把那次性交当成和好的信号,难怪会为了拉黑那种事情生气。 她决定先把上次没爽到的补回来再说。 免费的按摩棒,不用白不用。 “真的痛……”她放软了嗓音,左右晃着身子,和他卖乖,“白总揉揉我嘛……” 她突然变乖,白季帆反倒不适应,他撩起她上衣,手指探进胸罩里握住一边柔软,抓了一把,“揉哪?” 柳时往后靠了靠,把他欲根全部含进去,细细呻吟着,“阴蒂……小豆豆……想要白总揉~” 她半个月没做过的身子紧致宛如处子,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粗暴进去,到现在她都没感到爽。 她完全知道如何取悦这男人,白季帆看着两人严丝合缝的交合处,挑眉表示满意,随即手指覆上软趴趴的豆豆。 快感没那么快到来,柳时配合着假呻吟几声,上半身开始不安分了,“手腕麻……白总……呜呜手腕麻了……” 于是白季帆又给她解开领带,还揉了几下她勒出红痕的地方。 柳时充分体会到撒娇女人最好命,尤其白季帆吃软不吃硬。 穴里还是好疼,她就着两边座椅撑着上半身,去解校服衬衫的扣子,“白总~我这段时间奶子变大了……想给你乳交……” 好久没说骚话,她脸红的要滴血,可是白季帆太大了,她现在真的好疼。 “小东西。” 白季帆很吃这一套,哼笑一声,推着她臀慢慢抽出自己,龟头离开穴口时发出啵的一声,柳时好像又活过来了。 她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乖顺跪在他腿间,把两边奶子挤在一起,努力夹住他肉棒。 这是她自愿的,她喜欢这个男人,愿意把自己一切献给他。 她用乳肉夹住了棒身,小嘴含住他龟头,细细吮吸。 可是,她不想再当他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了,要么彻底远离,要么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 她没尝试过乳交,异常吃力,胸太小只能夹住不到叁分之二,小嘴时不时会吐出龟头,最后只好伸出舌头舔他马眼,没一会儿额上出了薄汗。 白季帆垂眸看着她生疏又努力的动作,手指插在她头发里。 她胸部仍旧娇小,没有长大,乳交的感觉不太好,可看她这样温顺地讨好他,他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他一根根捋顺她头发,过会手指下滑到她背部,跟玉似的顺滑。他又往下,抚上她印上指印的臀肉,“有没有打疼你?” 柳时舔着龟头,委屈巴巴点头,“疼死了……” “小可怜。” 白季帆含笑点了下她鼻尖,掐着她腋下把她提起来,怼到车角,让她抓住脚踝自己分开。 这姿势让柳时阴户大开,她害羞地敛下眸子,穴儿在他注视下流出透明液体,羞得一闭一合。 “你这身体一般人能满足你吗?”他指尖刮了两下穴外,伸进去扩张,“嗯?小淫娃?” “不能的,想要白总的大棒子捅进来……” “嗯。”白季帆轻拍她阴部,对她的话很满意,“最近不乖了,一会是要好好惩罚。” 柳时小穴又是一缩。 快插进来…… 狠狠惩罚她吧。 87:车震(上) 他不急着插进去,指尖在她穴口摩挲,缓慢折磨她,“跟我回去吗?” 被他摸过的地方好似有蚂蚁在爬,瘙痒异常,柳时脚趾蜷起,难熬地仰起头,不肯回答。 她不想、她不想、她不想。 可是她不敢说。 “为什么不呢?”白季帆两个指关节捅进去,在里面转圈逗她嫩肉。 他第n次后悔不应该让她来上学,现在她就跟那快挣脱笼子的雀儿,只剩一只脚被钳制着。 他如果松手,她必定飞远。如果他往回拽一拽,兴许能拽回笼子里。 而他不想放开她。 柳时快被欲望折磨疯,小腹酸胀着,那一股股淫液从他手指边缘挤出来,流在座椅上,一片亮晶晶的。 她没有回答,反问:“白总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没考虑过,我才叁十,不着急。” 白季帆添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肆意玩弄她穴。或分开,将穴口分开一个肉洞。或交缠,在她内壁来回刮着。 “那你……嗯啊~别抠那儿……嗯……你要娶一个什么样的妻子呀~啊哈……” 白季帆戳她敏感点的动作停下,狐疑盯她几秒,最终被女孩子满脸的享受和情欲骗过去,淡淡道:“床上契合,顾家,相夫教子。” 他本就强势,再娶一个女强人,指不定能打起来。 “那,嗯,那你结婚会看你对她有没有感情吗?” 白季帆拧拧眉,她这问题有点越轨,但他耐着性子答:“看情况,如果一直遇不到喜欢的,找个合适的就娶了。” 柳时越听越觉得自己有戏……? 别了,她别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了。 嫁给他最低标准是门当户对,她……只有一个让他感兴趣的器官而已。 他不会喜欢一个只和他在床上契合的女人。 “好了,闲聊到此为止。”白季帆不想再回答她奇奇怪怪的问题,倾身压过去,巨根抵在洞口前。 他罩住她娇小的身子,挡住柳时眼前的光,电光火石间柳时看到有人从不远处走来,那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穿着小公主裙,牵着狗蹦蹦跳跳往这边走,天真纯洁。 柳时惊呼:“白总有人——呜……” 男人插进去半根,打断她的话,伞状头部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流入她甬道,和她的混合在一起。 他额头抵住她的,呼出气息洒在她眉上,“放松点,进不去了。” 小女孩越来越近,柳时夹着他这半根呜咽着,死命往外推他,“她过来了……我不想做了,呜呜你出去,我不做了不做了……” 白季帆被她裹得呼吸加重,出声打断女孩的拍打哭泣,“他看不见我们,再说……被人看着,你不是会更兴奋?” “这是个小女孩……”柳时顿了顿,旋即小心翼翼看他,“白总你不恋童吧?” 她是没有当着小孩面做活塞运动的癖好…… 白季帆背对着那边,看不见外面情景,以为外面是成年人。 他差点被恋童两个字说软,黑脸拍她一巴掌,“我要是恋童,你以为你十八岁那天才会破处?放松让我进去!” “呜……” 那半根卡在那不进不出,柳时尽量放松,十根莹白脚趾蜷缩在一起,目光紧紧盯着他身后。 她重新开始湿润,白季帆挺身慢慢开辟出更深的土壤,一层层媚肉褶皱争先恐后吸他,像长了许许多多个小触手。 “她走了吗?嘶——你夹我干什么?” 柳时小脸皱成一团,颤巍巍的手指捂住脸,欲哭无泪,“她、她贴在玻璃上……往、往里看……” 白季帆:“……” 这真是一次糟糕的车震。 柳时眼睛露出一条缝,那扎着两个辫子的小姑娘脸贴在车玻璃上,鼻子嘴巴被挤得变形,大眼睛无辜又好奇,似乎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白季帆在她体内忍了一会儿,再次问:“她走、了、吗?” 他双眼因为欲求不满而猩红,嗓音低而哑,沙砾般磨着她耳膜。 “她……”柳时刚要开口,外面小女孩忽然蹲下身,不知道在干什么。 “走了是不是?”白季帆忍不了了,把柳时的沉默当成默认,抓住她两条腿把她捞过来,跪在座椅上开始进攻。 “不是——” 白季帆不再顾忌那些,握住她脚腕合在一起,另一手摩挲她大腿,快速挺腰操弄她穴,“没走就没走,她看不见。” 柳时头发凌乱披散,洁白的胸部被撞得上上下下,荡出绝美的乳波,身下那狭小的穴儿被他用力挞伐,里头骚肉挤成各种形状。 她半阖着眼皮,无法再发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嗯嗯啊啊的叫着,手指抚上小腹,仿佛能感受到他肉棒的形状。 她的媚态全部被白季帆收入眸底,他咬牙切齿说了句妖精,覆过去把她腿压到肩膀上,不知疲惫的操干。 外面那小女孩原本趴下来看车底,她的狗狗跑进去了。 “闹闹,闹闹……出来,我们回家啦。” 然而到了某一刻,这车子忽然开始有节奏的震动,紧接着一道白影嗖一下窜出去,白影后面还有狗绳啪啪打在地上。 “汪汪汪——” 柳时瞥见了小女孩着急跑走的身影,长长松了一口气,“她走了……嗯——” 一个音转了几个调,女孩樱唇微张,嘴角无意识留下一丝唾液,奶油般的肌肤镀上一层淡粉色,又纯又媚。 白季帆险些直接交代了,他趴下去抱住她,在她高潮时恶劣地插她,咬着她耳垂问:“想不想尿?嗯?” 柳时软成了一滩水,臀部的抖动渐渐缓和,新一轮的快感又在他抽插折磨中产生,她摇头拒绝,“会弄脏……” “已经脏了。”他抹了一大把真皮座椅上的淫水,往她全身涂抹,“全是你骚水,一会儿让你尿出来,尿不出来我们都不要回去。” “唔……”柳时手背捂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唤他,“白总好坏……我不尿……” “那是你说了算吗?” 白季帆把她翻过来,柳时以为要后入了,结果她是坐在他腿上被插入。 他勾着她腿窝,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干她,柳时身子一颠一颠,无助地抓住前面座椅,黑发在空中甩过各种弧度。 “要颠飞了……呜呜慢一点慢一点嘛~” 他就这个姿势干她几十下,感觉她快高潮时,停下来换个方向,将她对准后车门,粗喘声性感又致命,“小东西,把门打开。” 88:车震(下) 柳时迟疑地望向巷口。 只有几片被风卷起的绿叶,其余鬼影都没有。 他不急着催促她,只是手指揉捏她胸部,夹住嫣红乳尖轻轻拉扯,乳尖、阴蒂都在他手中硬起,偏偏阴茎埋藏于她体内不肯再动。 舌尖如蛇信子一般舔上她耳垂,一点点往上,直到含住她柔软的耳廓。 安静的车内流淌着两人呼吸声,以及她克制不住的呻吟。 “白总别搞我了……” 她费力躲开他,打开车门结束这场慢刀割肉般的折磨。 外头的暖风飘进来,阳光刺得她一瞬间睁不开眼,洒在身上暖烘烘。 白季帆抱着她往外挪去,很快她支撑点只剩下他肉棒和车门框。 “白总……”她把自己藏在车门后面,弓着赤裸的身子,“我有点害怕……” 白季帆在车门里,看着小姑娘身子完全沐浴在阳光下,无端感到圣洁。 很美。 他架了一个手机在斜上方,将女孩的美丽收进去,而后踩在地上,握住她腿窝开始使力,“等你尿了,我们进去。” 柳时咬住手指,听着不绝于耳畔的噗嗤水声,脸红欲滴血。 这太刺激了…… 青天白日,她赤身裸体在外面被男人干。 “你这越活越回去了?叫出来!” 男人猛地把她往下一坐,肉茎顶到穴内深处,两颗睾丸噗噗撞到阴唇,女孩手扶车门,仰头娇吟:“嗯啊……” 她闭眼向着阳光,脖颈仰起优美的弧度,身子在阳光和紧张的双重刺激下出了一层汗,皮肤薄的地方能看见青色血管,脆弱娇美得宛如一个瓷娃娃。 白季帆哄着她扎了个丸子头,薄唇游走在她滑嫩的背部,最后一口咬在纤细脖颈上。 柳时眼角泛出泪花,“疼……” “疼也受着。” 白季帆咬完又去舔,自以为很温柔的举动,然而小姑娘哭哭啼啼说:“你属狗嘛……” “……” 回应柳时的是一顿猛烈撞击,她嗷嗷叫唤,只觉快被他顶飞,“我错了我错了白总……我属狗,我属狗……” 白季帆被她气笑,一巴掌拍她阴蒂上,“你属狗不就等于我属狗?” 柳时:“……” 对哦,他俩正好差一轮来着…… 又说错话了,他的撞击自然不会停下,肉体拍打声回响在这一小片区域,淫靡暧昧气氛点燃了这个春日。 柳时脑子晕乎乎,浑身感觉集于阴部,她手指飞快在阴蒂上扫动,溅出一片水,彻底被玩哭,“喜欢被你干……嗯嗯~就是这……样玩我……呜呜呜不要怜、怜惜我……” 狠狠干死她……干死她…… 她像是个活的春药,轻易挑拨起男人兽欲,他掐着她大腿嫩肉,掐住红痕,嘴上啃咬吸吮她脖子,一言不发地把她弄得又疼又爽。 终于,她身体再次变得白里透粉,扶着车门的手无力滑下,男人察觉到她又是高潮,发了狠撞她内壁那块粗糙的凸起,冷声命令:“尿出来。” 尿道一次次来的感觉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淡黄色液体从尿道排泄而出。 她在极乐巅峰时猛地被他推出去,肉棒离开身体,双腿不断颤抖,她抖着屁股在那高潮,身子一抽一抽的,脸上泪水汗水一起流下。 片刻后她又被拽回来坐在肉棒上,温热手掌抽着她屁股,她头上的小丸子被他揪住向后拽,痛苦尖叫间,男人冷漠声音劈头盖脸砸来。 “十、九、八……” 柳时身体比脑子反应快,扶住他腿飞快上下套弄肉棒,臀上火热的疼,头皮发出阵痛,一切快感与疼痛在他数到“一”时爆发。 飘来的云彩在太阳下游走,天空一刹那暗沉,泪水决堤而出,她比刚刚哆嗦得更严重,嘴唇翁动发不出声音。 云彩飘来又走,阳光再洒满大地时,柳时第二次高潮的余力过去,她晃晃悠悠站起来,双腿软到站不稳。 她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小哈巴狗一样吐出舌头舔他依然坚挺的肉棒,眼神迷离唤出一声:“主人……” 没有第二个人能让她心甘情愿跪在他面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让她叫出一声主人。 她不要走了,她要回去,要留在他身边,努力让他爱上她。 她亲吻那圆润的龟头,虔诚深情。 —— 说起来……女主这个性格,我怎么虐男主哇。 我要在简介上加上一句不是追妻火葬场,主要我们柳柳这么软,她咋虐白总啊…… 89:克制 她乖巧温顺跪在他脚下,完完全全臣服模样,白季帆那股压下去的欲望蹭一下窜起。 想蹂躏,想操死。 他抬起她下巴,女孩眼睛蒙着一层水雾,水眸迷离,像小宠物渴望得到主人的垂怜。 他微眯黑眸,手指细细摩挲她下巴,缓声问:“你叫我什么?” 语气越来越危险,好像如果柳时回答了,他会立刻把她拆吃入腹。 柳时在他火热露骨的目光下发怯,不敢同他对视,只舌尖舔了舔他手心,小声重复:“主人。” “嘭。” 下一秒她被拽进车里,男人大手一抛,她身子便倒下去。车门关闭,挡住外头光芒,她尚未直起身,那双长腿跨在她两侧,将她困在车座下。 他屈腿跪坐,把性器塞在她口中,粗暴地抓住她头发进行口交。 次次深喉,呼吸道快被堵上,柳时忍着干呕流泪的感觉,用舌头舔他棒身、龟头,两手握住囊袋轻轻抚摸。 “唔唔……唔好吃……呜……” 白季帆冷眼看她又享受又痛苦的样子,继续暴力的抽插,突然他闷哼一声,拔出来撸动几下,攒了许久的精液尽数射在她脸上,眼皮、头发、嘴巴都沾上一些。 “咳……” 喉咙发疼,腮帮子连带耳朵那有些酸,柳时嘴巴闭不严,大口喘气,无力瘫在那儿,动根手指都没有力气。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视线里男人拿纸巾擦拭,没一会儿已是衣冠楚楚。 白季帆叩好皮带,瞥了眼累得不行的小姑娘,将她捞起来,她身上什么液体都有,浑身湿漉漉。 他找出湿巾给她擦脸和下半身,动作温柔细致,和刚刚的暴君形象判若两人。 柳时看他扔掉最后一张湿巾,起身八爪鱼般缠在他身上,未经遮掩的私处撞在他裤裆处,嗓音甜甜的,“小逼还是好饿哦。” 前一秒累成那样这一秒又开始犯骚,白季帆笑着拍她臀,“这段时间勾搭别人了吗?” 柳时拿私处磨他裤裆,舒服地叫出声,“我想过,可是找不到让我勾搭的对象,你呐?你有没有和别人做?” “没有。”白季帆把她从身上扒下去,捡了衣服裤子给她,“穿上,出去做,今天我非得治治你这个欲求不满的小妖精。” 柳小妖精手一抖,小逼自觉开始流水。 穿上校服,她又是那个清纯的她。 她缠着要白季帆抱她出去,他心情好,抱出去将她压在车后,用这样的姿势进去。 高潮过叁次,甬道湿滑,这次进去很容易。 他撞击力道足但是速度慢许多,手握住她绵软轻柔抚摸,温柔的性爱让柳时飘飘欲仙。 他总是能精准抓住她的点,知道她在什么情况下喜欢什么样子的性爱。 白季帆一边看着巷口一边慢慢干她,问:“跟我回去吗?” “嗯嗯……”柳时止不住点头,手肘撑在车后盖上,露出的脖颈上有他的牙印,“我回去后要天天被白总干~” 白季帆嗤笑,猛地顶进去,女孩子身体瞬间伏低,他捏着她肩膀凑到她耳旁,“以后不要随便叫主人,知道吗?” “为什么呀?” “因为……”他色情地舔她脖子,“我会忍不住想弄死你。” 天知道他刚刚多想掐住她脖子,看她在窒息和清醒中徘徊的样子,可他怕失手真把小姑娘弄断气了。 柳时拖着调子哦一声,手指往后去抓,抓住他的臀,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过他股缝,笑得天真无邪,“可是我喜欢看你在我体内失控的样子……主人现在弄死我好不好?” “……”他嘴唇微抿着,片刻后揪着她头发往后,另一只手狠狠攥着手下绵软,“柳时,你会后悔你今天嘴欠。” 得让她知道厉害,别再故意撩拨他那点隐藏的兽欲,他很怕以后真正伤害到她。 …… 关于一再嘴欠的事情,当事人的心情是非常、非常后悔。 她永远忘不掉这场暴力的性爱,不像是做爱,更像是打架。 返程时候,她阴道攒了一堆精液,侧躺在后车座上躺尸。 他掐她身体各处,又把她按在地上,不顾她胳膊磨破皮,也不顾她头发被拽掉一把,一个劲撞她骑她,像是凌虐。整个巷子都是她哭惨了的声音,没引来人都是奇迹。 起先有点快感,她还能笑嘻嘻挑衅他,后来实在受不了,她哭哭啼啼答应他再也不叫,他这才射进去放过她。 本以为她已经是喜欢受虐的了,没想到他发起疯来,根本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哎~主人这种词,还是不要轻易叫的为好。 她慢吞吞打了个哈欠,顶着一身伤渐渐入睡。 白季帆从后视镜瞅了下,能看见女孩胳膊上的擦伤,还有手腕那一圈的淤青。 他别开目光,神情复杂。 他今天才发现,这样做爱让他更爽。 是身体的发泄,也是心里的发泄。 他比自己想象中更变态。 以后怎么办? 只能尽量克制了。 毕竟她是人,还是个娇滴滴要人宠要人惯着的小姑娘。 …… 柳时再醒来时是熟悉的地方,是他的房子。 外面天色已晚,她稍微动一下,条件反射发出闷哼声。 全身都疼,好像被人拆开了再安上,小穴反倒不是最难受的地方。 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她沮丧的心情稍稍缓解。 还知道给她上药…… 她躺了一会儿,挣扎着起来,惨不忍睹的身体显露在外,胸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让她吸口凉气。 他好残暴…… 柳时不敢多看,循着记忆挑了一件他的衬衫套上,瞥到桌上有几本数学书,她好奇翻开瞅瞅,不曾想里面夹了好多小卡片,都是密密麻麻的笔记。 嘤,这是为她做的吗? 一定是的~ 说起数学,她想到那个老变态陈升。 在学校里哎……他不会对她做什么吧? 只剩四十多天高考,她老实点不给他抓住把柄的机会,他们会相安无事度过吧? 嗯,要少给白季帆添麻烦。 柳时乖巧的如是想。 —— 我觉得白总在没爱上柳柳的前提下,对她很好了(顶着锅盖逃跑……) 90:挑明 和白季帆再住在一起的第一晚,他们之间横了两个枕头,说是楚河汉界,让她不要越界。 柳时身前身后都有痛的地方,只好侧躺在那,最后盯着男人光裸的后背打哈欠睡着了。 …… 第二天柳时没有性生活,直到第叁天要上学了,她身上那些青紫依然没有褪去。 校服掩盖了性虐的痕迹,她穿胸罩太痛,最后用了胸贴,小穴则被一条白色丁字裤包裹,臀瓣能稍微舒服些。 她今天需要办理走读手续,和白季帆和好之后,他让她每晚回去住。 玩她手机被发现的那女生送给她两罐蜂蜜,说是她家自己养的,并表示了感谢。柳时准备晚上带回去。 陈升这位尽职尽责的老师利用下午体活课给她补数学,倒是有认真讲课,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下课时他说:“女孩子还是穿内衣的好,防止下垂。” 柳时:“……” 她干巴巴说了句哦,逃似的离开。 …… 星期二,她再次被叫去补课,这次她提前穿了内衣,那罩子磨得她乳肉疼。 这一天,她被要求讲题给陈升听,一讲就是一节课,嗓子冒烟。 星期叁,她重新用胸贴,并且聪明地带了瓶水。 星期四,一连叁天陈升目不斜视正人君子,柳时厌恶他的心态微微动摇,在想要不要给陈升塞点钱以示感谢。 星期五,她被留的时间有些长,中途离开去上洗手间。 陈升目送她离开办公室,看了眼课程表。 每个星期五下午的叁点半到五点半都有数学测试,现在是下午两点半。 一个小时,操她足够了。 不,他到时拜托那个花痴的班主任过去监考,他可以留在办公室操她一下午。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小瓶透明液体,一滴不漏地倒进柳时的水杯,恢复原状时忍不住笑出来。 小骚货穿了一天内衣后又不穿内衣了,顶着两团奶子在他眼前晃,还有那屁股上也没有内裤的痕迹。 上赶着勾引男人。 他看着那完全看不出痕迹的粉色水杯,想象一会儿她乖乖听话跪他面前的样子,顿时一团火窜至小腹。 可惜不是处,不知道下面要黑成什么样子。 柳时回来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陈老师和前几天一样笑得和蔼可亲,耐心又温柔,最重要的是很正经,有为人师表的样子了。 她要开始讲题了,打算先喝一口水润润喉。 嘤,陈老师会不会给她下药? 她脑补了一出清纯女学生被迷奸的大戏。 又觉得自己太自恋了,打开杯盖要喝。 偏偏就是这一刻,她瞥到陈升的裤裆。 和第一次一样,鼓起了个小帐篷。 那已经快到唇边的水愣是被她放回去,难以形容的恶心漫上心头。 他随时随地发情吗? 她快吐了。 “陈老师,我身体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了。” 她自顾自拧好水杯,收拾东西,只想快点逃离。 她再也不相信这人会改邪归正了!!! 陈升暗暗懊悔他这管不住的下半身,原本想录下她自愿和他走的视频发给白季帆,现在…… 他不想再等下去,抓住她手背,“柳时。” “别碰我!” 柳时尖叫一声,甩开他。 她直接往后蹦了好几步,像受惊的兔子。 “OK,我不碰你。”陈升举起双手,投降的姿态,那眼神却愈发肆无忌惮扫她全身,好似她已经被剥光站在他眼前,“我这有一样东西,相信你一定很感兴趣。” 柳时下意识以为是那次直播,心脏怦怦跳。 陈升找到一个档案袋,拿出一张照片推到办公桌上。 柳时警惕地一小步一小步移过去。 照片的内容令她瞳孔猛缩,心理防线刷一下崩塌,脸瞬间白了。 陈升玩味地笑,“很熟悉,对不对?” 他倾身凑近她,指尖点在一角,“我们的清纯小明星原来私底下这么骚啊,小贱货,你这几天不穿内衣内裤来这,我可是都知道,你比之前更骚了……” 如愿看到小姑娘摇摇欲坠的身子,他笑意更深,“下周一之前,如果你不来到我身边,这照片会出现在谁手上,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他彻底撕掉了伪善的面具,步步紧逼,柳时握着照片直到它发皱,身体抖如筛糠,声线颤个不停,“他不会同意的……” “没关系,我有办法将你抢过来。”陈升重新摸上她手,慢慢揉捏,“劝你一句,你不过是个玩物,不要指望他会为你大动干戈。” 什么意思…… 柳时快晕眩了。 柳时的手被他死死握在手下,而后又被他握起来,朝他裆部摸过去,“摸摸它,你会喜欢上它……嘶!” 他猛地甩开柳时,女孩身子被甩到地上,而他胳膊上留下一个牙印。 “欠操的贱婊子。” 他拿最脏的词辱骂她,阴沉着脸朝她走近。 柳时啊一声爬起来,水杯、卷子全都不要了,连滚带爬跑出门。 路过的校长差点被撞倒,皱眉往陈升办公室看去。 里面男人歉意一笑,“逼她做两道题,逼过头了。” 温柔谦逊,又是一个好老师的形象。 91:他想操我,白总会同意吗 柳时今天不对劲。 白季帆在她上车时就感受到了。 “身体哪不舒服?用不用带你去看医生?” 他一边问,一边解开她扣子看她胸部状况。 好一些了,看起来没之前严重,但还是不太适合穿胸罩。 柳时低垂着眉眼,摇摇头。 她数学考试都没参加,从办公室逃开之后,谎称身体不舒服,和班主任请假回家。 好在白季帆今天下午有时间,可以过来接她。 只有在他身边,她才安心。 “哦,我知道了。”白季帆给她系好扣子,“你是不想考数学吧?才找理由回来。” 柳时露出一抹笑,抱住他脖子撒娇,“就是不想考嘛,想和白总啪啪啪~” “小东西,我太宠你了,都敢和老师撒谎。” 白季帆笑着拍她臀一下,确实好些天没和她做了,上次太过火,把她身子搞到现在都没好利索。 柳时哼唧着和他缠绵一会儿,坐回去系好安全带,望着外面景色发呆。 她仔细回想着陈升的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比之前更骚了。 比之前更骚了…… 比之前…… 她冷不丁想起当时站在楼梯上那人,把女人当狗似的牵着,笑问她想不想被这样玩。 天…… 会是他吗? 这事情过去了十个月,她不记得那人的模样和声音,唯有那句话印象深刻。 她心头又堵一分。 怎么办啊…… 什么叫她只是个玩物,白季帆不可能为她大动干戈? 为什么要用大动干戈这词? 还有之前陈升暗示她的跨年夜直播…… 脑子好乱,她快抓狂了。 只是毫无疑问,陈升那句话像根刺扎在柳时心里,她到下车时都没有开口提这件事情。 他真的会不管她吗? 会把她送出去吗? …… 柳时提出想做,白季帆不会再忍着,进去将人压在门边做,他扒下她裤子,跻身从后面进入。 她主要是大腿根和胸部没好,阴道和臀部已经恢复如初。 他进入一半,缓缓抽插等她更加湿润,柳时仰头舒服出声,“嗯……白总你认识……陈升吗?” “陈什么?”白季帆注意力都在身下,没认真听。 “陈升。” “旭日东升的那个升?” 柳时拐着弯应他,“嗯……” 白季帆把她腰压下去,臀提起来,挺腰进入深处,不太想在这时候提别人,“知道他,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没仔细问,怎么了?” 柳时心想完了,十有八九就是那个陈升,而且她一提,白季帆就知道,那陈升应该也是个厉害的商人……吧? 她明白陈升为什么用“大动干戈”了。 “其实也没什么……”她感受着男人肉棒进出带来的快感,声音已不由自主染上哭腔,“就是他想……嗯,他想操我,白总会同意吗?” “啪。” 睾丸撞击阴唇发出啪一声,他撞击动作停留在那,室内沉默十几秒,显得她哭声诡异突兀。 柳时的心在他的缄默中一点点沉下去,眼泪越流越凶,“那我、我下周一去……去……呜——” “哭什么?”白季帆伸手擦她眼泪,无奈淡淡的口吻,“他之前就想操你,我不是没同意?” 92:把柄 柳时懵懵看他,“之前……?” “那次性爱派对,楼梯上那人。” 白季帆没看她眼睛,缓慢插她穴,颇有些漫不经心问了句:“今天想要温柔的还是粗暴的?” 好像没把这事当回事。 “温柔的……”柳时在他的闲适态度里渐渐放松,配合着哼哼。 “好。” 白季帆把她翻过来,抬起她一条腿插进去,让她顺势爬到他身上。 他就着这个姿势上楼,每走一步,肉棒往里动一下,女孩害怕掉下去,手脚和小穴一样紧紧缠着他。 他扶着扶手,踏上第一层台阶,问:“你在哪又见到他了?” “学校,他是我数学老师。” 白季帆:“……” 那次性爱派对后,他留心查过陈升,这人简直是一只泰迪,各大派对会所都有他的踪迹。据传他有一个郊外别墅,专门圈养女奴。 时隔这么久,现在跑去学校当老师,果然是太闲,开始打柳时的主意。 他踏上第二层台阶,“接触多久了?” “一模之后他就来了……好深啊……” 白季帆眉头微皱。 大半个月了才告诉他? 柳时埋头在他脖子那,把全身重量交给他,闷声说:“他暗示过我那次直播的事……呜——” 她又闷哼一声,快哭了,“要捅进子宫了……” 他们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她的乳肉贴在他胸膛挤得扁平,小穴将男根全部含进去……她爱这种感觉。 “捅进去把精液射进子宫,你的肚子会鼓起来,再拿个木塞堵住,让你就这样去上学……”他拿言语刺激她,恶劣地托住她臀往上抬,等只剩个龟头在里面,他再狠狠一压,女孩便一瞬间哭出来,和他讨饶。 “到时候你的小伙伴会问你是不是怀孕了?”白季帆笑出声,重复这个动作,室内有节奏的出现“啪”一声,那是鸡巴完全操开穴的声音。 柳时抓狂,哭哭啼啼咬他肩膀,控诉他的坏。 淫水走一步流一路,终于踏上最后一个台阶后,她被扔到主卧的大床上,男人把她腿扛在肩上,抬眸问:“他认出来直播上是你了?” “不知道……”柳时怕了他这一边抽插一边问话的举动,努力分出心神回答他问题,“他说可以长尾巴,有的有铃铛,一晃很好听,跨年夜那天他——啊!” 她下身猛地被抬高,臀部离开床面,在空中成了一个钝角。 “他……他说他听到过铃铛声……” 白季帆仔细品了品这话,手指顺着交合处摩挲,“那就是没证据,你怕什么?” “他有我在派对上的照片……就是、就是出去路过他的时候……他说如果我下周一不去找他,就把照片放出去……” 她小兽般呜咽,十指抓紧床单,为陈升的威胁感到不安。 白季帆倏地停下动作,黑眸一眨不眨盯准她,眉心越拧越紧。 是玩群交那群人恰好把他们录进去了吗? 他眼底情欲缓缓散去,柳时心突一声,嗫嚅着:“是不是……有点麻烦?” 白季帆不吭声,只继续干那穴洞,速度时而快时而慢,显然是分心了。 这么大一把柄在人家手上,岂止是有点麻烦。 小丫头浑身轻颤,许是担忧紧张,她夹得比往常要紧。 他额头青筋突突跳,无法集中注意力思考问题,索性狠狠撞她,欣赏她乳肉摇晃情迷意乱的样子,“立威集团,知道吗?” 柳时咬着手指苦恼地回想,“卖衣服的那个吗……?” “那是副业。”白季帆被她整笑,“主要做通讯,还有建筑、旅游……涉及很多。” 听起来很牛逼…… 柳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下一句是:“陈升是他们董事长。” 柳时:“……” 董!事!长?! 她可怜巴巴吸着鼻子,眼泪决堤而出,“那是不是没办法了……” “唔。”白季帆挑眉看她,“好像是没办法了,那你以后只好去跟着他,小可怜。” 柳时满脑子都是去陈升那被当成狗使唤的样子,先把自己吓哭,哭到耳朵发鸣,身体抽搐。 “呜呜呜我不想去……呜呜……” 她哭得越惨,白季帆笑得越灿烂。 真好骗。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双方都有把柄,就等于没有。 93:怜惜 五十平方米的地下室,少女蜷缩于牢笼中,赤身裸体,脖颈下方直到脚趾,无一丝体毛,忽而门口处传来异响,少女仿若受到召唤,在矮小的笼子里摆出四肢着地的姿势。 面前笼门缓慢打开,她双乳贴地,爬行姿态流畅,与犬无异。 四面亮起冷白光芒,她看清门口进来一个男人,摇着臀朝他爬去,待爬到他脚下,少女蹲坐在地,双足弯曲成弧,两臂直立在身前,吐着舌头发出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 男人垂在裤边手指动了下,执起一根细长调教鞭挑起少女的下巴,又点上她锁骨、乳房,像是检查。 最后鞭头打上那开始流水的阴部,啪一声,少女发出痛苦愉悦的呜咽,穴儿处淫水愈发泛滥。 男人满意她的反应,开口说第一句话:“你今年多大?” “汪汪。” 回应他的是狗叫。 他沉默片刻,“允许你说话。” 少女说:“主人,奴今年十五。” 十五,尚未成年。 男人眸光微动,调教鞭重新舔她皮肤,用鞭头拍她乳尖,“会产奶吗?” “主人,奴会产奶。” 男人握着调教鞭的手持续收紧,好似在克制什么,半晌,他轻舒出一口气。 “想做回人吗?” 他问。 …… 凌晨,柳时从梦中惊醒,身边是凉的。 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不知道白季帆什么时候走的,有些害怕,把自己藏在被子里。 她梦到她被陈升绑在十字架上,那个老变态狞笑着拿长鞭走来,鞭子快抽上她时,她被吓醒。 她睡不着了,伸出一只手拿手机,嗖一下抽回来,躲在被子里给白季帆发消息:【白总我做噩梦了QAQ】 柳时:【倒立哭.jpg】 十一点睡觉的时候,他还在旁边,现在人去哪啦? 她不知道她的白总就在楼下车里,并且冷漠地划走了她的消息。 主驾驶车窗全部降下,白季帆手肘搭在上面,指尖夹着一根烟,外面地上躺着两个烟头。 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也挡住了手机里的画面。他静默等待烟雾散去,视频里的残酷性爱再次清晰。 女生躺在后车盖上,校服短袖被卷起,身下狰狞肉棒捅她阴道,那只那手来回掐她两边奶子,掐了又扇,扇完再掐,冷眼看着她表情从愉悦到痛苦。 他觉得不够,又把她按在地上骑,他拧她大腿根的肉,拍打她屁股和大腿,拽掉她一把一把的头发,直到他爽够了,射进她身体。而她瘫在地上成了一个破布娃娃,只喃喃着我错了。 她天真傻气,以为他放过她是因为她求饶、他心软,殊不知他早已发疯,恶劣地趁着她嘴犟时发泄自己的欲望,以至于她的乳房和腿根现在也没有恢复。 他在视频快结束时退出,靠吸烟平复他窜起来的火。 让她感到愉悦的是情趣,让她只有痛苦的是性虐。 相处这么久,养只狗都有感情了,他怜惜她,选择将那个下午的秘密藏于心底。 他按下删除键,等欲火全部散去,才进去陪伴做噩梦醒来的小姑娘。 身后,最后一个烟头上猩红的光也归于沉寂。 94:仙人跳 星期六那天,柳时请假没去上学,向秦雨濛要到了数学题,打算在家做。 秦雨濛把卷子拍给她,幽幽添了一句:【柳柳,你水杯怎么回事?】 柳时望向侧面的空着的书包,冷不到记起那遗留在陈升办公室的粉色水杯,心突一下,【怎么啦?】 【没事……】 这省略号看得柳时连忙追问,然而秦雨濛只是说陈升昨天给她送杯子和卷子,其余就是:没事,真没事,你不要多想。 这是个解不开的疑问,柳时不再追问,去做卷子。 白季帆说她周一照常去上学,不用担心。 可……他是用什么办法让她不用担心的呢? 她又有了新的担心。 …… 这是夜总会里一间私人包厢。 封闭性极好,楼下人群喧闹着,这里依旧宁静,不受任何影响。只是掀开帘子往下看,能看到一楼舞池里扭动腰肢的男男女女,可以俯视绚烂灯光中的整个乱象,譬如说—— 正在往酒水里下药的某个男人。 白季帆放下帘子,淡淡移开视线,勾起恰到好处的笑容,“上次见面,我记得是叁个月前。” 陈升笑,“白总好记性。” 白季帆微微一笑,并不打算和他扯下去,“当时我倒没看出来,陈董对我养的女人这样感兴趣,我听说陈董还去她学校当数学老师?前所未闻——” 白季帆约他,陈升不过脑子也能猜到是什么事情,他没理会这话的嘲讽,只说:“你开个价,我把她买下来。” 他最不缺的就是钱,既然已经闹到白季帆这了,能拿钱解决自然是最好的。 “十个月前你想买她,我当时不同意,现在也不会同意。” 陈升嘴角笑容收敛了些,“话别说的这样早,你怎知柳时不是自愿到我这里?我相信她一定和你说了照片的事情。” 有照片在手,柳时只要在乎名誉,一定会过来,就算白季帆再护着她又能怎样?难道能为了柳时和他搞商业竞争? “巧了,我这也有个东西要给陈董欣赏一下。” 白季帆语带欣慰,那眼神像是在说你终于提到这一茬了。 他从手机调出一个视频,音量键调高,递到陈升面前。 陈升狐疑看他一眼,按下播放键。 视频音量不低,刚播放便是少女歇斯底里一声:“我才十五岁!你这是强奸!” 而后是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老子就喜欢干你这种未成年!不强奸你强奸谁?!” “我要报警唔唔唔——” “闭嘴!再叫唤老子先奸后杀!” 声音戛然而止,陈升脸色无法保持淡定,拍案而起,勃然大怒,“你!” 恨不得把白季帆撕了。 白季帆摊手笑笑,笑意比方才深,“后面还有更精彩的,陈董不欣赏吗?” 陈升想把这桌子掀了。 不,不够,他想把这人和桌子一起扔到楼下! 他目眦欲裂,眼睛血红一片,绕开一步要抓住白季帆领子,差之毫厘时被攥住手腕,令他手掌无法前进一分。 白季帆手上青筋暴起,铁钳一样握陈升手腕,面上含笑和他对视,“一个女人而已,何必大动肝火,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那是昨天的事情,陈升得了一个新宝贝,宝贝确实只有十五岁,是个已经调教好的绝佳女犬,产奶、白虎、未成年都刚好撞在他的癖好上,小宝贝提出要扮演强奸,他同意了,谁知道—— 这他妈是仙人跳??? “呵呵……” 陈升冷笑一声,用力往回挣脱开白季帆的手,坐回到椅子上。 妈的,浪费他大半个月的时间,最后还被摆了一道,他和柳时八字相克吧?! 95:辞职 柔和白光下,少女解开衬衫扣子,衣衫下滑,露出肩上、背部、双乳的伤痕。手指往下一拨,衬衫落在脚下,衬衫下面未着寸缕。 而她面前男人双腿交迭,不咸不淡看着她,“什么意思?” 少女柔柔一笑,牵动了嘴角伤口,“以后想跟着您。” 嗓音也是哑的。 白季帆将她全身打量个遍,不可避免想起她拿回来的视频,眸子暗了暗。 他记得鞭子抽遍她全身的样子,也记得滚烫的铁贴上她胸口的时候,甚至最后尿液淋在她头上,他都一眨不眨地看完了,并且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排斥。 是了,陈升是个变态,他也是。 眼前这少女没有十五岁的样子,她被刻意调教出媚态成熟,双乳因为催奶而硕大浑圆,比十八岁的柳时还要大。 或许只有没长开的五官可以告诉他,这是个未成年。 “我对未成年没兴趣。”他冷漠地看向别处,“穿上衣服,滚。” 少女噗通一声跪地,十足的臣服,“我真心爱您,您救我出火坑,我愿意把自己的一切献给您。” 他当时看完视频的时候,抬眼看她,她忘不掉那个眼神,严厉、冷酷、阴沉。 她明白,他想在她身上也试一次,像视频里那样。 白季帆过去蹲在那和她平视,笑得无情,“别把我说的那么高尚,我是为了保护另一个女孩,才让你去录视频,懂吗?” “另一个……” 少女嘴皮掀起,身子在颤。 杀人诛心,这还不够,他又说:“我看见你第一眼时就没有性欲,只想打坏你、掐死你,现在还想跟我吗?” “……” 少女低垂着头,半晌,沉默地捡起衬衫穿上。 …… 柳时是被插醒的。 半梦半醒之间,她身上多了个男人,阴茎在她阴道口浅浅进出,她微微睁眼,确定了这人是白季帆,闭上眼睛开始呻吟。 到底是困,她哼起来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身体熟悉他,没一会儿湿得一塌糊涂,插实了的那一瞬间,柳时呜咽出声,小猫般叫他,“白总好深……” 男人不说话,伏在她身上辛勤劳作。 又过了一会儿,柳时脖子上多了一只大手,他虎口钳制住她喉咙,身下撞击也在加速。 “呜……”柳时张嘴喘气,十指胡乱抓他的手。 为什么要掐她? 好难受。 女生眉毛皱起,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穴内的水有些干了。 她不喜欢。 白季帆松了一些力气,下身狠狠顶干软肉,嘴上覆在她耳边问:“想试试窒息的感觉吗?” 如同鬼魅般的声音,在黑夜里诱惑她。 柳时之前被他操哭,顶着一双泪眼摇头,“我还没活够呢。” 白季帆:“……” “怕死的小东西。” 他笑出声,放过她脖子,把心里压得那团火泄在她穴里。 …… 第二天是星期一,柳时心惊胆战去了学校。 数学课要讲上周的卷子和周末作业,应该是陈升,然而进来的是往常讲课的数学老师,第一句就是:“陈老师辞职了。” “啊?!” 这是班级内学生的反应。 哦耶—— 这是柳时的反应。 96:训斥 陈升离开后,柳时再看着其他数学老师不知道有多可爱,上课认真听,作业好好做,然而这也拯救不了她二模的考试成绩。 因为暗恋、陈升等种种因素,她最近学习质量严重下滑。 五月四号返校那天,二模出了成绩。 她一模排名五千叁,二模直接滑到七千一。 晚上白季帆看到她答题卡和成绩单,拧着眉头说:“要不你这次家长会去租个家长?” 柳时:“……” 她成功被打击到,沮丧趴在书桌上,“白总嫌我丢人啊。” 白季帆煞有其事点头,“你如果到时候考不上电影学院,更丢人。” 柳时不说话了。 白季帆重新看她各科成绩。 上次她数学六十叁,二模比一模简单,她这回考了叁十七。 这让他简直……无话可说。 他捏着眉心,“这样吧,以后你每天六点放学回来,我请之前那个数学老师给你补课。” 柳时小声嘟囔,“我听不懂……” “怎么就听不懂了?”白季帆猛地一拍卷子,“你好好学了吗?趴在那干什么?起来!” 柳时被他的严厉吓得一哆嗦,手中的笔啪一下掉在桌上,她坐直,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好凶……比她在学校最严厉的老师还要凶。 “你哭什么?”白季帆瞪着她几滴金豆豆,气上心头,“你有什么脸哭?我花叁千块钱给你补一节课,补成了这个效果,该哭的是我吧?不许哭!” 偏偏女孩子眼泪越流越多,他心里烦躁,站起来抱胸走来走去,最后停在她侧后方,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柳时,你记不记得你在山里拍戏的时候?现在你的恒心呢?你迎难而上的劲头呢?被狗吃了?” 她为梦想努力的样子很美,哪怕当时她灰头土脸,浑身快没有好肉。 最终打动他让她去上学的原因,也是她的坚持。 他的话戳到柳时心窝,她坐在那毫无形象地哭,“可是、可是那是因为我喜欢演戏,我不喜欢数学……” 白季帆复杂盯她两秒,坐回去,抽纸巾给她擦眼泪,微不可察叹口气,“没有人可以永远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喜欢工作吗?我喜欢应酬吗?谁不想天天待在家里——” 他意识到说远了,打住这个话头,“我以前劝过你放弃数学,你说你害怕其他科考不好,现在二模这个成绩告诉你,不是你考不考得好的问题,而是你数学不及格,你就是考不上本科线。” “我可以为你的未来铺路,我不用你去和人应酬得那些资源,我甚至可以找人给你量身定制剧本,只要你做出成就,告诉我我没有白费功夫。但如果你连大学都上不去,我凭什么相信你能在演艺圈闯出一番天地?” 柳时哭声渐渐止掉,一颗心因为他的话而热血沸腾,还有深深的愧疚。 是啊,她目前最重要的是高考,她不能再让他失望。 她没有再和他撒娇,眼神异常坚定,闪着光那般,“白总你不要给我去开家长会了,我也觉得好丢人,等高考出分的时候,我们一起去拿成绩条好不好?” 女孩子巧笑嫣然,并无讨好,白季帆有一刹那好像看见了在那部电影里坚定说我想上学的女孩,他勾起笑容,揉揉她头发,“好。” 八月份再更新 这两天先不更了,八月更新QAQ (手长少了,外面的坑快要把我埋了) 真的,八月我一定稳定更新,这是我最后一次请假。我发4。 97:过渡 这一天之后,柳时充分体验了别人口中的高叁生活。 忙碌、拼命、沾枕头就睡。 不像以前她晚上回去有精力偷偷玩手机,更别提啪啪啪这种事。 直接受苦的是白季帆,每每他想做点什么,柳时已经一分钟内入睡,这时候他会无语地在她旁边点上一根烟,提神醒脑,毫无睡意。 这天的一点半,柳时刚刚躺到床上,严肃拒绝了他放在她胸上的手,不出半分钟,安稳睡着。 白季帆:“……” 他今晚不想抽烟了,他想上她。 他像拆礼物那样,悠哉解开她衬衫扣子,释放出两个雪白的乳房,大手握住一侧慢慢把玩,后又来回换着玩。 许是摸奶没有太大感觉,他没能把柳时弄醒,于是他的手伸进她内裤,小姑娘最近禁欲清纯很多,抛弃了蕾丝内裤,换成纯棉的。 她的小花朵敏感,仅是拨弄几下花蕊,穴口便流出一丝蜜液,一缩一缩的,无声勾引着他的侵入。 他哼笑一声,扩张后抽出满是液体的手,自己撸硬了,拨开她内裤到一旁,挤进去一个龟头。 “嗯……” 柳时感到不适,皱眉哼哼着。 白季帆伸手把她眉毛展平,一边暗暗吸气,一边往里深入。 她虽然睡着,小穴反应却很诚实,又湿又热,吸裹着他,邀请他进入深处。 整根进去的那一刹那,他发出闷哼,柳时也终于醒来。 她半阖眼皮,眼底染上困倦的红,手指没力气地抓他几下,整个人看起来都是迷糊的,嘟囔:“你快点……” “……” 白季帆的兴致一秒消失,嘴角抽了抽,加快速度草草射在她体内。 之后他和往常的深夜一样,点了一根烟,思考着等到高考结束,他要怎么折磨柳时才好呢? …… 五月末进行叁模考试,柳时抱着进本科线的决心去答试卷,可惜叁模考试不会再全市排名,评分标准也不似高考那样严格。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数学及格了,正正好好九十分。 虽然这些日子快忙昏头,但她记得如果她数学及格,她可以试试女上。 女!上!位! 多么诱人啊! 结果晚上看到成绩单的白季帆哦了一声,轻飘飘看她一眼,“你最近学习太累了,我不忍心让你动,这件事情以后再说。” 柳时:“……” 这是报复吗? 是吧。 …… 六月叁号是高叁的毕业典礼,在操场依次听完学校领导、代表教师、学弟学妹讲话,柳时这不到一百天的高中生涯正式画一个句号。 这一天许多人哭泣,柳时只对秦雨濛和夏青掉了些眼泪,分别后上了司机的车离开学校。 距离高考仅剩下叁天,说是回家自主复习,但对她而言是放松的叁天。 放松…… 在她这,性爱是最好的放松方式。 …… 她在脑子里过了几十种方法勾引白季帆,打算回去穿上他喜欢的那类情趣套装,今晚势必要把他扑倒。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白季帆居然在家,并且在厨房里面……煮黄瓜? 整根的那种。 —— 后面几章都是肉叭,高考前女上位,过生日有一次红酒和奶油,后面才会走感情线。(感情党我对不起你们QAQ) 师生play没有了。(估计你们不想看太多没感情的肉,就跳过去了。) 98:黄瓜 柳时想勾搭他在楼下做,抱住他后腰撒娇,白季帆淡定拿下了她伸进他浴袍里、抓着他欲望的手,赶她去楼上洗澡。 这是可以做喽? 柳时兴高采烈去楼上洗澡,洗得白白嫩嫩,随意裹了一层浴巾,去卧室等他。 他来得很快,带着那根黄瓜。 嗯?黄瓜? 柳时眸子轻眨,登时闭紧双腿,俏生生的小脸微红,“白总我想要你……” “你在嫌弃它?”白季帆晃着黄瓜轻笑,“一会你别求着它插。” 柳时磨了磨腿心,含羞带怯望着那去了皮的黄瓜,湿了。 白季帆躺到床上解开浴袍,露出快勃起的欲根,语气带几分慵懒,“69姿势会吧?上来口吧。” 他手里转着黄瓜,粗长的黄瓜张牙舞爪,柳时一哆嗦,慢吞吞爬到他身上,用69的姿势含住阴茎。 她没有试过这姿势,阴部完全展露在他眼前,离得那样近,她快羞死了,不用他做什么,小花朵便开始自动流水。 嘤,好想他给她舔舔哦。 粉嫩花朵湿哒哒的,白季帆压了几下小肉粒,女孩子口交的动作慢下来,发出闷闷的呻吟。 那穴里的水渐渐晃荡到他身上,被他一把抹回去,手掌覆上去整个揉搓,揉得柳时下面敏感点都在发热,包括许久没被填满过的菊花。 “你攒了多久水?” 几分钟罢了,白季帆五指之间拉出透明的丝,放在灯光下竟然有些美丽。 “唔唔……” 她嘴里含着肉棒,扭了扭屁股告诉他,她难受。 白季帆笑看这个淫荡的小姑娘,两指探进穴内,进入两个指关节没办法深入,他花了些力气抽出来,拍拍她臀,“太紧了,自己掰开。” 柳时双腿诚实一颤,因为这个命令起了更强烈的反应。 羞耻度爆表…… “哈……” 她仰头吐出肉棒,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手绕到后面去掰开穴,没曾想刚搭上,她屁股挨了重重一下,伴随男人不悦的声音,“我让你吐出来了?继续含着。” “唔……” 穴口微缩,她小嘴重新含住肉棒,舌尖扫过龟头吃下那分泌出来的微咸液体。 可她手在后面,没有支撑点,又要含住,只得抬高臀部,身体重心前倾,于是火热肉棒直直捅到喉咙,她一瞬涌出生理性眼泪。 白季帆被口的舒服,揉她阴蒂当作奖励,再去打量那个美穴。 艳肉外翻,小小的洞被扯得变大,正在他的注视下吐出露珠,和它的主人一样淫荡。 他拿手机拍了张照片,将黄瓜头抵上去。 黄瓜煮过后冲了凉水,是温热的,柳时呜咽一声,上面被肉棒插出眼泪,下面也被黄瓜诱惑出更多的淫水。 那个头开始往里挤了,她忍受着深喉的恶心感,尽量放松去接纳它。 它很粗,不比口中这根真实的差劲,被碰到敏感软肉时,她兴奋地睫毛直颤,晕乎地想一会她真的会求着它插…… 不,是求着他给她快乐。 白季帆享受够了深喉的爽感,大发慈悲让她不用掰着,柳时小脸憋得通红,仰头喘气,“白总……啊——” 他开始抽动了。 那黄瓜在他手中富有生命力,角度刁钻照顾她每一处穴肉,还多了一个功能—— 它会旋转。 它叁百六十度旋转,转了一圈又一圈,柳时穴内被它摩擦得火热难耐,无法言喻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手掌按着床单,支撑自己发软的身体,被玩弄出来的眼泪一滴滴往下落,“别转了……我要着火了呜呜呜……” 黄瓜温度在往下降,白季帆看时候差不多了,一个大力顶进去,毕竟他只用动动手上力气,撞击速度和力度都比真实性交来得猛烈。 “啊啊啊……慢、慢点……点,呜呜……” 沾满淫水的黄瓜被拽出来,女孩子会呻吟,再深深顶进去,女孩子叫得更欢,那一波波淫水居然被无生命力的黄瓜弄成白沫沫,圈在穴口一周飘着,看得白季帆眼睛发红,大手抽她臀肉。 “骚货,只顾着自己爽了?” 快感不断往上攀登,柳时颤巍巍低头去舔,一手探到下面摸阴蒂,白季帆瞥到旁边有一支笔,拿过来对准她紧闭的菊花往里一怼。 她菊花被开发过,笔很细,不会疼,爽感持续迭加,柳时哭得更凶,指腹拼命蹂躏阴蒂。 终于,一分钟之后,她的臀部开始剧烈哆嗦,黄瓜和笔被她夹得上上下下起伏,她脑子里好似有烟花炸开,再没了力气,伏在那里喘息哭泣。 白季帆满意地欣赏她通体粉红的样子,挑弄那只笔感叹,“忘了你的骚菊花了,回头再试试爆菊。” 柳时侧脸贴在他腿上,露出满足的笑,“好~” 果然,高潮是释放压力最好的方式。 她觉得她可以再做一百道数学题。 99:最憋屈的奖励 后来柳时含着肉棒,被他拍了照片,美名其曰她叁个洞都被填满的样子很美,柳时心里腹诽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的恶趣味,面上乖乖拍完了照片,黄瓜和笔被取下来。 他没有射出来,代表这场性交要继续,柳时最后亲吻了一下他的小兄弟,预备翻下去。 白季帆及时按住她,挑眉,“你不试试女上了?” 柳时怔愣住,旋即差点从他身上蹦起来,捂嘴挡住她太过兴奋的笑,身子花枝乱颤般,“好啊~” 幸福来得好突然! 刚刚的疲惫一扫而空,她正面朝他,隔空跨在他大腿上,眼睛在发亮,这让白季帆有种他是个任人宰割的羔羊的感觉。 他双手枕在脑后,貌似是第一次从下面仰视她。 唔,乳尖很粉很嫩,凸起后像两粒小黄豆,想舔。 柳时跪在那里,拿阴茎头蹭那一条细缝,从阴蒂到阴道口都照顾全了,就是不肯插进去。 “嗯啊~”她坐在肉棒上起起伏伏,娇媚唤他,“白总我好湿哦,你感受到了嘛~嗯~” 仿佛把他当成了一根自慰棒。 “感受到了。” 白季帆面无表情,异常沙哑的嗓音出卖了他的状态。 柳时蹬鼻子上脸,不动弹了,就握住坚挺肉棒对准她的穴口,狡黠似狐,“白总,要不要你求求我?” 白季帆嗤笑一声,去看别处,说着无关的话题,“想舔你奶子。” “……” 哦,这太具有诱惑力了。 柳时献宝似把胸部送到他唇边,急不可耐。 白季帆不张嘴,只似笑非笑看她,柳时和他僵持几秒,委屈地哼一声,对准他肉棒坐下去。 她可以自己掌握速度,穴肉一点点吞掉肉棒,缓慢进入的感觉是她从没体会过的,酥麻到令她脚趾蜷起。 她按住他肩膀,呻吟克制不住溢出,吃进去大半根,她吃不动了,开始划水,拿乳尖蹭他嘴唇,“我坐下去了,白总快舔舔嘛……” “你这叫坐下去了?” 白季帆摸了摸露在外面的部分,冷笑一声,抓着她腰部用力按下去,二人肉体成功碰撞上,柳时呜一声湿了眼眶,“好胀……” 下一秒男人唇舌含住她左乳,另一乳房被他手掌覆盖,一边被吮吸另一边被揉捏抚摸,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她仰脖喘息,葱白手指控制不住插入他黑发,嘴里喃喃不要,手上却紧紧按住他。 她奶子糊了白季帆一脸,他不得已别开头换气,然后换一边乳房继续亲吻。 被吸奶子其实没有多爽,只是柳时心里面认为一个人舔另一个人是取悦,她喜欢看他取悦她的样子,精神上很爽。 她垂下眼眸,看她乳肉上多了吻痕,也看她的乳尖在他唇间消失又出现,顿时穴里流出更多蜜液,嘴上依然矜持说:“不要……” 白季帆这次停下动作,柳时哼哼两声,一抬眼对上他不知何时睁开的眼眸,那黑眸压抑着情欲,藏着一团火。 柳时心脏加速怦怦跳,有几秒钟忘记了呼吸。 好喜欢他啊…… 白季帆就这样和她对视,牙齿轻咬粉色乳尖,看她痛时皱眉,爽时低吟。 直到他重新闭上眼,柳时才觉得活过来。 她受不了他眼里只有她的样子,分分钟想把自己一切交给他。 白季帆尝够了她胸部的味道,轻拍下她屁股,柳时会意,手指从他发中移开,坐直身体,按住他腰部开始上下动。 她只在片子里看过女上位,初次尝试不得要领,费力动了半天只觉得很累。白季帆亦是如此,没有感觉到多少爽意。 后来柳时发现前后动比较爽,她的豆豆被他耻毛刮着,微痛中带有快感。 然而白季帆依然没有太大感觉,干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用力往上顶几下,女孩子细小的呻吟瞬间扩大音量。 “啊!啊!” 他顶得富有节奏感,房间内每啪一声,必定会响起啊一声。 柳时长发甩起,奶子晃动,爽了一会儿终于意识到不对,“为什么还是你操我?” 白季帆诧异看她一眼,停下动作,大爷似躺在那,“行。给你个建议,别跪着,你蹲着。” 柳时乖乖照做,脚丫踩在床上。 果然省力多了。 她上下骑得飞快,白季帆竟真有一种她在操他的感觉。他发现女上的感受还不错,至少不用他出力。 嗯,以后可以多试试。 他舒服地眯眼,甚至打了个哈欠。 五分钟后,暖乎乎的穴停止套弄肉棒,柳时背上出一层汗水,小脸苦哈哈,“好累……” 太累了,她第一次发现性爱这样累人。 白季帆拖着调子哦一声,笑眯眯像是夹着尾巴的狼,“你转过去。” 柳时转过去。 “继续动。” 柳时……不,她没力气动了。 白季帆一掌朝她屁股招呼过去,就一个字,“动。” “呜……”柳时撒娇耍赖,手指搓他腿毛,“我太累了嘛,前后动好不好?” 他不吭声,只一下下拍她臀肉,不轻不重,把雪白拍成粉红,也成功把她性欲挑起来。 性欲起来之后该做什么?当然是—— 想挨操。 他不肯动,只好她来,柳时一边哭一边骑,骑得慢了还要被打屁股,她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呜呜呜我不想操你了,你操我好不好?” “不好。” “……” 柳时哭得更大声了。 等享受的差不多了,白季帆把她推倒,跪在她身后干她。 柳时喜极而泣,她不用出力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哎,这个奖励好憋屈。 100:高考 六月七号,白季帆特意腾出时间送柳时去高考。 考点不在本高中,他们早早出发,到达时是早七点半,柳时坐在车里上看古诗词,时不时揉下小腰。 这叁天她每天都在做爱,做到腰疼。 白季帆撑着脸,漫不经心地看着外面路过的考生和家长,没有出声打扰柳时。 八点钟,柳时放下书本,把包包和手机都留在车里,拿着笔袋下车。 白季帆和她一起下车,车子不让往里走,他们要走一段距离。 今天报道有雨,现在没有太阳,空气中气压有些低。 柳时的打扮平平无奇,白衬衣牛仔裤低马尾,再戴上一个口罩,没有人能认出来她是个小明星。 到达门口,考生们给保安出示准考证身份证,鱼贯而入。 对于语文考试,柳时有信心不会崩掉,愉快地和白季帆告别,进去大门。 周围人太多,喧闹嘈杂,说什么的都有,一个妈妈叮嘱孩子路过时,不小心撞到他。 可能是受周围气氛影响,白季帆也感到一丝紧张,是那种作为家长的紧张。 …… 十一点半,语文考试结束,成批成批的考生往外走,门外挤着一群家长,里面的看外面的是一堆人头,外面的看里面的亦是如此。 他们约定好考试结束后在车里见面,白季帆没去学校门口凑热闹,于十一点四十叁等到了柳时。 小姑娘考得不错,进入白季帆视线的时候便是笑着的,一直到上车,她兴奋地和他讲她以前背过相关的作文素材,也讲阅读题有多么简单,讲完之后小脸迅速耷拉下来,“哎下午要考数学呢。” “保持和叁模一样稳定就可以。” 白季帆开车带她去吃饭,特意选了远的地方,吃了清汤寡水的面和肘子肉。 中午在离考场最近的一个酒店休息,那是考点刚下来时订的,现在那酒店被订满,没有一个空房间。 一点五十,午休结束,柳时回到考场外面,拿手机最后看一眼往年的选修题,之后随大流再次进入考场。 叁点钟,考试正式开始,积压了一天乌云的天空噼里啪啦掉下雨点。 数学考试不单单是柳时紧张,白季帆也很紧张。 天知道他这一个月有多累,她学到几点,他就陪到几点。补课老师走之后,她有不会的问他,得亏他之前一直有学数学,能解决她绝大部分问题。 如果她这次再不及格,他都想把这个小笨蛋扔了。 他望着外面的雨帘,嘴角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 五点十分,小姑娘回来了。 数学考试不像语文那样,考完每个人都是笑嘻嘻的,柳时的态度反差很大,上车之后开始发呆,又像是在思考。 这让白季帆眉头直跳,“题目很难?” “有一点哎。”柳时闷闷说出第一句话,剩下的话一股脑冒出来,“那个填空题,后面两个我都不会。还有选择题,有叁道题拿不准,最后我就按照那个abcd的概率选了差不多的……哦那个选择的压轴题也是,我看不懂哎,就蒙了c……” 她从选择题说到压轴题,全程愁眉苦脸,等说到选修题时,表情由阴转晴,“那个选修题的做法居然和去年的卷差不多,就是我考试之前看的那道题!” 她双眼放光,白季帆毫不怀疑如果没有车子限制,她会蹦起来。 后面一路几乎都是她在说。 “我那个考场有我们班级一个学霸诶,他说他数学有信心能考到一百叁十多分,如果我也有人家那脑子就好了……” “我还遇到了一个男生要我微信,上午就要了,这次也要了,我都没给,白总你说要是他明天再要,我给还是不给呢?” 白季帆淡淡睥她,“想给就给,你看我收不收拾你。” 柳时眼睛一转,不怕死地摸上他裤裆,开车中的男人呼吸一滞,嗓音沉下来,“柳时。” 柳时爱怜地抚摸两下,赶着白季帆发火前,笑嘻嘻抽回手,“就想看白总收拾我~” 白季帆:“……” 叁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典型代表人物。 女孩子笃定他不敢做什么,在那嬉皮笑脸地描述她是如何幻想高考后美好的性生活的,听得白季帆头皮要炸开。 公共厕所?私人影院?酒吧ktv? 他倒不知道她有这么多花花心思。 “白总你觉得小树林怎么样?嗯……晚上会不会有很多蚊子?话说蚊子会叮你的鸡巴吗?好好奇哦。” “呲——” 车子陡然停下,男人的脸彻底黑下来,连连冷笑两声,解开安全带调整座位,指着自己大腿,“滚上来,我今天非得把你操老实了。” 再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柳时:“……” —— 我也好好奇蚊子会往那处叮吗( ?° ?? ?°)? 101:接吻是什么感觉 四十分钟后,柳时连滚带爬逃离了他大腿,可怜兮兮在副驾驶上提裤子。 这次换成白季帆心情变好,欣赏完手机里的照片,扔给柳时让她看。 这手机是之前存性爱照片的手机,那时候他把手机给柳时,柳时一直没舍得删,现在里面攒了快一年的照片和视频。 她哭得眼睛酸涩,抽噎着翻照片。 她趴在方向盘上,坐着他肉棒,而他把她头发分成两缕,像是拽双马尾那样,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他这次拍了叁张,一张是从侧面拍的整体样子,第二张是她高潮时的脸部特写,最后一张是精液刚从她穴里流出的样子。 她多瞅了几眼第叁张照片,暗暗感慨她私处真粉,难怪白季帆喜欢,她也喜欢。 流下来的精液尽数被内裤兜住,黏糊糊的,她不安分扭动着小屁股,数次偷看那吃饱餍足唇边带笑的男人,再想想再各种场所被他压在身下的样子,分分钟颅内高潮。 嘤,背着白总立一个flag,这个假期,她要在各个地方吃掉他。 …… 当天晚上,热搜上出现了各类卷子的答案,柳时一概没看。 熬过去数学,第二天的科目相对来说轻松。 五点多从外语考场出来,柳时只觉外面空气分外清新,吸进去一口浑身舒爽。 她有信心,以后再也不用看见数学了! …… 对于高考后的安排,柳时没有特别的打算,她比较宅,不想出去旅游。 倒是她的经纪人李雪,在六月八号当晚甩给她几个剧本,让她从第一部开始看。 柳时认真看了看,第一个是古装电视剧里一个可怜的小丫鬟,出场不到两集死掉。第二个是仙侠剧,她饰演一个哑巴,出场不过叁集。最后一个好一些,饰演高中到大学时期的女主角,至少不用死掉了。 这些都是电视剧,据说李雪想改变她的路线。 原因嘛,很简单,她这张脸太没有辨识度。 好看归好看,清纯也是清纯,只是没有记忆点,并非电影里大女主的脸。 柳时对此没有特殊的看法,她要求不多,有戏演就好了。无论角色好不好,她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诠释。 之前下定决心要得到白季帆的心,他那次严厉的训斥给了她当头一棒。 在那以前,她倾向于撒娇得到他的宠爱和温柔,在那以后,她更希望能把擅长的事情做好,先让自己发光,再想着去吸引别人。 这叁部剧的班底都不错,李雪的意思是主要让她去学习,接触一下前辈、导演等。 古装剧已经开机,是最着急的一个,柳时首先背这个台词。 架空背景,她是男配角的贴身丫鬟,有一个职责是要拦着少爷出去鬼混,后来她被少爷撩了几次,芳心暗许,帮他遮掩,最后被少爷母亲发现。 少爷母亲下令把丫鬟杖毙,这是少爷和母亲反目的第一步。 关键、关键……柳时纠结咬着嘴唇。 这怎么会有吻戏? 吻戏??? 她没有和人接过吻诶。 接吻的感觉会是什么样呢? 网上有人说是嘴唇含住下嘴唇的感觉,柳时试了一下,含了好半晌,放弃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102:吻戏 白季帆发现柳时今晚怪怪的。 坐在他旁边看剧本,小声念台词,但那眼神时不时瞟到他身上,这个时候念台词的声音会变小。 而等到他要往那边看时,她会嗖一下恢复原样,心虚到音量突然变高。 来来回回几次,他干脆叩上手机,一眨不眨凝视着她。 柳时:“……” 不出半分钟,她淡定严肃的表情崩塌,翻身跨坐到他腰上,不再掩饰自己的意图,笑容甜腻极了,“白总,我可以亲你一下嘛?” 她的视线一直黏在他唇上,直勾勾地盯着,甚至吞咽了一口口水,好似看到了可口的食物。 嘤,白总身体是暖的,嘴唇会是什么温度? 这目光太炙热,白季帆一时无语,把她眼睛遮住,这才问:“好端端的亲我干什么?” 柳时晃动手中剧本,挨着他手心的睫毛拼命眨,“我要拍吻戏呢,怕到时候太紧张出错,那多丢人啊。” “哦?”白季帆捏住她下巴,将她脸左右转几下,从各个角度看她嘴唇,“你用你这张天天吃我鸡巴的小嘴去亲别人?” “……” 好像、好像是这么个说法? 感觉好对不起那个人哦。 “哎呀。”她娇嗔一声,蛮不好意思的样子,“我会多刷几次牙的。” 白季帆:“……” 什么意思? 嫌弃他? 他呵呵出声,把人扯下去,让她唇对准他下身,“既然都要刷牙,那刷牙之前,你多口几次吧。” 柳时眨眨眼,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想了想,又没发现什么问题,索性卖力口起来,脑子里却全是她那吻戏该怎么办。 * 很快,到了进组的那天。 她久违的见到了简晴,简晴上来给她一个熊抱,哭诉自己这段时间跟组遇到了什么样的奇葩女明星,把柳时夸得宛如天上仙女那般,这让柳时脸颊红扑扑,真的快飘到天上去。 和柳时搭戏的人叫宋原,今年叁十,正朝着演员方向转型。 他和白季帆同岁,气质截然不同,身上没有压迫感,亲切和她握手,说叫他宋哥就行。 搭戏的前辈平易近人好相处,无疑是一件好事,然而柳时没想到的是这剧组里还有一个熟人。 那是她正要和宋原互加微信时,边上传来一个咋咋呼呼的男声:“哎呀柳柳,你也在这啊?” 柳时错愕抬头,一张熟悉的脸越来越近,大力朝她招手。 她愣在那能有五秒钟,反应过来这穿着古装的人是谁。 “徐——徐子铭?!” 徐子铭拖着一身古装走到她跟前,先和宋原打了招呼,再看向柳时,很惊喜,“好长时间没见到你,我还以为要等金凤凰才能见面。” 柳时之前拍的那部电影被送去金凤凰奖,金凤凰奖是国内目前最权威的电影奖项之一,两年一届,每届影后影帝的入围人选都堪称神仙打架。 她入围最佳新人奖和最佳女配角,只是得到消息时正是五月,她满心只有学习,便没有过多关注。 这一届的金凤凰奖在六月十五号,最近她开始减肥,为了到时候上镜好看些。 “确实好久没见到了。” 柳时嘴上说话,手机自动扫上了宋原的二维码。 宋原加上好友之后离开这边,没有打扰他们叙旧。 徐子铭摸着下巴啧啧两声,话里的酸味要溢出来,“柳柳,我也要加你好友。” 上一次合作,他想方设法要加柳时微信,愣是没要到,这一度令他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 谁知这次柳时一秒同意,“好啊。” 白季帆已经不限制她加同行了。 “?” “!” 幸福来的太突然,徐子铭连忙掏出手机,和她加好友,“这么长时间你去哪了啊?哎你之前那个山那面,我还去电影院看了,演得真不错。” 他竖起大拇指,柳时羞涩地掩唇笑,“谢谢,我回去高考了。” “啊,高考。” 这是徐子铭没想到的,要知道柳时除去那部电影,之后像是失踪了,一点点踪迹都没有,微博几个月不发东西,退圈一样。 他顺着高考问了几句,得知柳时有一场吻戏之后,很快露出了本性,朝她挤眉弄眼,“哎柳柳,你们这种……拍吻戏会不会反感啊?” “我们这种?” 柳时满脸问号,脑子里划过各种后缀—— 女明星?刚高考完的女明星?没拍过吻戏的女明星? “就,”徐子铭莫名想到当初惊鸿一瞥的那张完美裸照,神情变得不自然,“你们百合啊,和男人拍吻戏会反感吗?” 柳时下意识想问她怎么成百合了,然而从徐子铭充满求知欲望的眼睛里想到了许久以前那些事情。 大概是一年前,她拍那部狗血校园时,徐子铭看见了她的裸照,并且误认为她喜欢女生。 “……” 心情复杂。 快一年了,他怎么还记得这件事情。 柳时脸色变来变去,总之就是欲言又止的尴尬。徐子铭很有眼力见儿,摆摆手不问了,可他想起那裸照,太心痒难耐,换了个问题:“柳柳,你和你当时那个女朋友分手了吗?” “……没。” 一个字,干巴巴的。 他当时——到底是为什么会对她产生这样的误会? …… 这个剧组气氛较和谐,虽然有带资进组耍大牌的,但是不严重,哄着哄着也就过去了。 拍摄不是按照剧本时间线,而是按照地点,以至于活动范围就那么一点地方的柳时,戏份全部赶在一起,拍到现在再有两幕戏就是吻戏。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和宋原比较熟悉,可真正快到这上时,她紧张到手脚出汗。 倒数第二幕拍完,她拿着剧本找宋原,“宋哥,我没拍过吻戏,可能到时候会有意外……” 为了这一幕吻戏,她早上起来真的刷了叁次牙,刷到白白亮亮,后来又准备了薄荷含片。 她用了很大勇气说出这话,却换来宋原一个笑眯眯的表情,“你放心,导演刚跟我说这吻戏没有了,说是什么……有伤风化?” 柳时:“???” 有伤风化??这是什么鬼理由??? 虽然她很苦恼这个吻戏,但她也有点小期待和男人接吻是什么感觉。 就这么没、有、了?! 她当即石化在原地。 …… 白季帆在中午收到柳时的消息,那时他正准备午休,小姑娘发来一句:【白总,我的吻戏没有了哎。】 柳时:【委屈巴巴.jpg】 柳时:【转圈哭.jpg】 白季帆慢悠悠打了个哈欠,回复:【以后会有的。】 柳时:【嗯……】 白季帆对着这一个字笑出来。 呵,天真的小东西。 —— 奖项编的,心动要提到生日前了。 103:颁奖典礼(上) 在这个剧组,柳时充分到了演员的不容易。 租用的场地每一天都在花钱,说句不好听的是要在短时间内压榨明星演员们的劳动力,拍到后半夜是常有的事情。 在剧组连轴转的日子恰好截止到六月十四号。 十四号,她的戏份以被杖毙结束。 十五号,她下午去做了造型,为晚上的红毯和颁奖典礼做准备。 她的礼服是李雪准备的,浅薄荷绿色的一字肩抹胸长裙,裙面绣着不规则的螺旋状花纹,在胸口前正好旋成一个心形,裙摆刚好曳地,行走之间飘逸灵动,清新又高贵。 头发盘成丸子头,耳朵上佩戴同色系的珠宝。 她五月份被李雪要求去打耳洞,为的就是今天这次红毯。 她和山那面的剧组一起走红毯,她依稀记得那位叫许玫的女主演是多么的大牌。 这次一见,许玫挑剔地将她上下打量一遍,眉梢挑了挑,随后去和刘安导演说话。 同为女性,柳时能感受到她的敌意,并且可以猜测到来源。 剧方也报名了最佳女主角,许玫没有被提名,而她被提名两项。 李雪一直和她强调在这个奖项上,提名即是肯定,让她努努力,争取抱一个奖项回来。 这样等她高考录取结果出来之后,可以营销得更猛烈一点。 能得奖自然是最好的,只是柳时对自己没一点信心,女配角的争夺不亚于女主角,她能入围都是奇迹。 新人奖里面除了她以外,其余人皆有十部以上的拍戏经历,不说这个质量如何,光是数量,已经碾压了目前只拍过叁部戏的柳时。 她没敢和李雪说她是抱着凑热闹的心态过来的,怕被说不上进。 …… 这是她第一次走红毯,红毯过程全程直播。 走前李雪交代她许多注意事项,还拉着她去练了表情管理,笑得时候要先动卧蚕和眼睛,不要做怪表情……又告诉她说话不要得罪许玫,防止被人发通稿说不尊重前辈。也不要和同行的男演员有太过亲密的接触,防止被人恶意发cp通稿。 说了很多,柳时认真记在心里。 真正走上红毯,她才知道有多混乱。 面前一片镁光灯,哐哐直闪,各个摄影师叫着他们的名字,乱到听不清。 李雪之前说不管叫谁,她必须要把左右的镜头都照顾到,因为她是这一次金凤凰奖唯一一个提名两个奖项的人,媒体一定会重拍她。 全程紧张,好在没有出错。 他们这边下了红毯,后面忽然响起更激烈的声音,摄影师们咔咔一顿拍。 柳时没有回头,她还在紧张中,肩颈处不自然的紧绷。 反倒是许玫回望一眼,意味不明地笑,“是返魂香的剧组,他们的女主角也入围了新人奖。” 柳时抬眸看向许玫,弯唇笑了笑,没说什么,偏过头。 李雪给她分析过新人奖的得主,最有竞争力的就是返魂香的女主。 某个娱乐公司的小公主,今年和她同岁,说一句天之骄女不为过,在返魂香里面担任女一号,报名了最佳女主角,可惜没有入选。 和山那面这部文艺片不同,去年暑假上映的返魂香票房大爆,以剧情烧脑和凄美爱情出名。 这位女主角的身价跟着水涨船高,论商业价值,她可以甩柳时好多条街。 柳时拍山那面的时候,只是抱着有戏拍就好的想法,后来出乎意料打动到了白季帆。截止今日到来,她的想法依然是陪跑、混个脸熟。 可是许玫这句略带嘲讽的话出口之后,她心里忽然多了一团火,开始期望得到一个奖项,最好能气死许玫。 …… 他们进去时,里面到了不少明星,他们剧组在第二排。 柳时一边维持仪态小心翼翼走,一边在这乌泱泱的人群里面找人。 白季帆说他也会来。 据说还是要买黄牛票进来。 她是不懂富人的爱好,有钱没地方花吗? 眼睛转了一圈,没找到,她轻轻舒口气。 如果不能得奖,她希望他不要来,有一点丢人。 104:颁奖典礼(中) 外面红毯结束,里面正式开始。 主持人有两位,一男一女,男主持是位影帝,女主持是某电视台的当家主持,两人一唱一和,拉开了这场颁奖典礼的序幕。 先是影片类,山那面没能进入最佳影片奖的提名,私下里刘安导演和柳时吐槽过一句:“如果我们剧组都能像你这么演,一定可以提名。” 于是那时候柳时才知道在影片播出之后,网络上很多人说这片子太假了,有一个令柳时印象很深的评论是说他们砍柴的姿势完全不对,根本用不上力。 为什么柳时印象深刻呢?主要是因为这个网友在后面就夸了她是最真实的那个。 柳时默默用小号给他点了一个赞。 影片类过后,是个人类奖项。 柳时在之前待得已经有些困了,没曾想个人类第一个奖项就是新人奖的公布。 她一瞬间清醒。 上面大屏幕开始轮番播放五部提名的影片片段。 《二次恋爱》中,女主饰演者秦筱重回少女时代,抢过主任的大喇叭,向路过的未来丈夫大胆示爱。 奇异探险片《魔鬼城》,城市崩塌的一刻,碎石漫天飞舞,烟尘滚上天边,饰演男配角的韩阳伸手想去抓同伴,未果,崩溃的一声:“阿伯!”,震撼人心。 “如果我这次考到第一,我要把你这两根染成绿的。”家庭喜剧片《问题父女》女主演谭蜜抓着爸爸的头发,肆无忌惮张牙舞爪,把影片名中的“问题”二字演得活灵活现。 “我们店铺只为死人提供服务。”女主演俞声微微低下头,笑容诡秘莫测,富有阴气的一张脸定在屏幕上一秒钟,将现场气氛都带得诡异,这是被大部分人看好的《返魂香》。 画面快速变幻,切到最后一部《山那面》。 柳时搁在腿上的手开始微颤,下意识屏住呼吸。 镜头从巍峨大山一扫而过,由远拉近,照上她不合身的衣服、枯草般的头发以及黑白分明但毫无光彩的眼睛。女主角在问她是不是想上学,于是女生空洞麻木的眸子一瞬间迸发出光芒,“是,我想上学。” 屏幕定格在她放大的被晒脱皮的脸上一刹那,旋即恢复成金凤凰奖的标志。 室内的气氛从一种诡异走向另一种低迷,直到女主持再次开始说话,气氛有所缓和。 “下面让我们请出最佳新人奖的颁奖嘉宾,徐华。” 这个名字是柳时熟悉的,徐华是她艺考时的表演老师。 徐华在揭开名单的时候,后面大屏幕一分为五,分别放着五个人的片段。 许是太紧张,柳时竟然分出心思想到底是现在紧张,还是回头查高考成绩的时候紧张。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徐华看完名单后,好像往她这边看了一眼。 台上徐华扶住面前的麦克风,语调舒缓,“第五十四届金凤凰奖,最佳新人奖得主是……” 她顿了一下,再次看向柳时的方向,念出了她的名字,“柳时,祝贺你。” 镜头一下子晃过来,大屏幕上一半是她现在的模样,一半是剧里的样子。 她明显没缓过来劲,边上同行的男演员低声叫她一下,她这才回过神,对上徐华慈祥的眼神居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站起来时腿很软,身子轻盈像是在踩棉花,她脑子里晃过一个想法—— 李姐,你看到了吗!!你可以发更多的通稿了!! 一路走上颁奖台,徐华亲手将凤凰模样的奖杯交给她,欣慰道:“好孩子,我为你高兴。” “谢谢徐老师。” 柳时握着奖杯和她拥抱,拼命想压回去眼泪。 不能哭不能哭,妆不能花。 身后大屏幕彻底变成她在剧里的样子,她在大荧幕里诠释出这个刻骨的角色,现在获得了站在万丈光芒下的机会。 男主持问她什么心情,柳时开口声音哽咽,“很激动……” 她视线扫到一处,戛然而止。 他果真来了,坐在偏后面的一处位置上,边上都是些素人,确实是黄牛票进来的。 他打扮得却不像素人,一身笔挺西装,不输坐在前面的男演员。 可惜实在是隔得太远太远了,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在她得奖那一刻,他会是什么表情呢? 她想这会成为她这次颁奖典礼的遗憾的。 要说获奖感言了,她若无其事移开视线,将打好的腹稿娓娓道出。 105:颁奖典礼(下) 获得了新人奖,柳时在女配角上没抱多少希望,最终奖项给了一个叁十多岁的女演员。 网络同步直播,得到消息的李雪给柳时发消息,说了好多鼓励的话,能看出来她很高兴,最后她说柳时在台上愣住的那一刻太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魂被招走了。 柳时照单全收。 她的心思已经不在颁奖典礼上了,她只想快点结束,回去和他分享喜悦。 …… 算上一系列表演,颁奖典礼正式结束是在十点四十。 有素不相识的人来祝贺她,祝贺完又要她微信,柳时没给,出了会场径直上保姆车,一直维持笑容的脸终于松弛下来。 手机上传来白季帆的消息:【我回去等你。】 从今天开始,她重新进入大众视线,做事不能像之前那样随意,即使她很想上他的车和他一起走。 回去的路上,柳时在刷微博,她上了叁个热搜,【最佳新人奖】【柳时】【柳时 演技】 她能看出来第一个是买的,因为这个一直固定在第六位没有掉下去的迹象,至于那个关于演技的热搜,她真的分辨不出来。 点进去是营销号发的她的得奖照片,配字:【你们觉得她的演技配不配的上这个奖项呢?】 下面众说纷纭,好评占大部分,也有差评。柳时不在乎这些差评,她心大,认为红了才有争议。之前她写真走红的时候,很少有黑评论,后面也证明了她糊的也快,那还是不够红。 …… 车子一路驶回别墅区,柳时抱着那个奖杯下车,十几米的路程被她蹦蹦跳跳着走完。 客厅里为她留了一盏灯,她换好鞋子,恨不得一步能跨上叁个台阶。 她推开主卧的门,嘴角已是不可抑制挂上大大的笑容,刚看见那男人坐在落地窗前的身影,一声白总脱口而出。 白季帆偏过头,一个薄荷绿的团子扑进他怀里,那奖杯挤在两人之间艰难生存。 女孩子戴着美瞳的眼睛眨巴眨巴,尾音绵软,“白总看见我得奖的时候了嘛?那可是我的高光时刻!” 白季帆把这来之不易的奖杯抽出来放到旁边,戳了戳她裸露在外的叁分之一酥胸,笑道:“看到了。” 柳时这礼服不是租的,是买下来的,中间还根据她的尺寸改过一次,李雪说白总不会让她穿别人穿过的衣服。 柳时想到这一茬,眼睛里的笑意又重了几分,扑到他胸膛上,脸上的粉和口红都蹭上他衣服。 等她拿到更高奖项的时候,她要亲口对他说出我爱你。 …… 晚上临睡前,柳时由于太兴奋,一身精力无处散发,最后被按在他腿上,让她自己动。 女上位对她来说太累了,不出十分钟,活力四射的花朵耷拉下来,吵吵着累。 于是白季帆把人压在身下,今晚他格外温柔,从她额头一路吻下去,甚至嘴唇轻轻擦过她的。 柳时舒服得像一只小猫咪,就差喉咙里发出呼噜声音。 做完一次,她满血复活,关灯之后藏在被窝里面玩手机。 她想看看网友们对她的评价,翻遍了微博私信、评论,以及各大营销下面的评论,最后又去搜她名字的实时。 好评如潮水涌来,许多人留言说希望她踏踏实实、不要再演烂片这种话。 她第一次得到这样多人的赞赏,兴奋得在被窝里偷偷笑,快把自己憋死了。 看完了微博,她去看抖音。 她不常玩抖音,但知道它流量很大,在抖音热搜上看到了这一次金凤凰典礼的名字。 她点进去,第一个是公布影后影帝、以及最佳男女配角的视频。 她往下滑,第叁个是新人奖的视频,评论里同样有很多夸赞她的。 看夸赞自己的话是会看上瘾的,她越刷越疯狂,刷了快十个,被窝里又黑又闷,她原本已经有些困了,结果第十一个视频让她刷一下惊醒。 这是个偷拍视频,叁个小时时间却有快二十万个赞。 柳时点进去这个用户头像,发现是个拥有百万粉丝的大v。 那不奇怪。 可! 这视频的主角现在就躺在她旁边啊!!! 这是在金凤凰奖上的偷拍视频,从正右方拍摄,配字是【在金凤凰奖上发现的大帅哥,当时我就飞孩子了。】 柳时对飞孩子这个梗比较无语,不过这不影响她欣赏白季帆的颜。 他很上镜,视频完美拍出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前几秒他微抿着唇,浓眉皱起。几秒后,他五官陡然舒展开,微微低头的同时笑出来,长睫垂下,在眼睑下面投出一片阴影。 柳时把视频定格在他笑的那一瞬间。 从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 她仔细回想一下,颁奖典礼上好像没有什么特别搞笑的事情。 她太心痒难耐,想知道他在笑什么,冒着吵醒他的风险,摸到了床边的耳机。 有了耳机,她迫不及待打开了音量,从头开始放。 背景音乐是一个年迈女声—— “第五十四届金凤凰奖,最佳新人奖得主是……柳时,祝贺你。” 说出她名字那刻,就是他放松笑出来的时候。 天啊—— 她爱死这个发视频的人了!!! 原来她得奖时,他是这个反应!!! 她努力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快速把这视频保存,这次憋笑更辛苦了。 她刚探出头叹气,身后幽幽传来一句,“柳时,我看你今晚是找干。” 他本想着小姑娘今晚开心,他忍一忍,结果她变本加厉,躲在被子里不停闹腾。 他得到的回答却是怀里窜进一个软团子,女孩子手脚缠在他身上,不怕死地用两团绵软蹭他,又抱住他脖子亲,“白总,你在抖音上火了~” 白季帆:“???” 等看了柳时拿来的视频,白季帆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他一向注重隐私,没想到买一次黄牛票玩玩会遇到这种事情。 柳时看他沉下来的表情,有种这个视频即将命不久矣的感觉。 还好她提前存了! 可是…… 她无视他阴沉的脸,再次蹭上去,“白总你好会隐藏哦,要不是看了这个视频,我都不知道你这么高兴哎……我得奖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呐?” 嘤嘤嘤,今晚她就赖在白总怀里了。 不,她要赖一辈子。 白季帆大部分注意力都在视频上,随口敷衍一句:“就觉得你挺好看的,想上。” 柳时:“……” 哼,破坏情调的男人。 白季帆翻了翻评论,看到一堆说好帅的,又看到怀疑他和柳时有关系的,还有说他是柳时粉丝的。 总之,这视频不能留。 至于他当时在想什么—— 全场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无数前辈为她鼓掌。 如她所说,那是她的高光时刻。 他估计大脑比她还空白,在她上台领奖时,他渐渐回过神,脑子里当真只剩下一个词:漂亮。 可是他的身体给了他更诚实的反应。 那一刻他心跳加速,达到前所未有的速度。 是心动吧? 他想。 ——— 啊,今天更了七千五,希望能看到好多好多留言(许个愿) 106:荡秋千 有了这个小插曲,睡觉是不可能睡觉了。 柳时被要求穿上晚上那件薄荷绿色礼服,她啧啧男人奇怪的爱好,故意在他面前换衣服,脱个衬衫磨磨唧唧,被白季帆说就差表演脱衣舞了。 她换好衣服,赤着双脚站在地板上,头发披散,略微有些凌乱,脸蛋带着和他打闹之后的红晕,无辜极了。 白季帆坐在床边,抱胸眯眼打量她,“去阳台。” 这身礼服很衬她,她下午去换上之后拍了照片给他看,专门对准自己上半身拍,一手抓着一边奶子,一手按下快门,还对镜头眨眼吐舌头。 刚看见这照片时,他就想让她穿这裙子和他做。 柳时慢吞吞往阳台走,显然也想到那照片的事情,回头望去,正好对上男人若有所思的眼睛,好像在寻思一会儿要把她怎么样。 柳时讪讪笑了下,一溜烟跑上阳台。 阳台是露天设计,面积大,装了躺椅和秋千摇椅。前方是草坪,再往远可以看见海,可惜是黑夜,她只能隐约看到海面上的碎碎月光。 她撑着栏杆,没一会儿身后贴上来一具身躯,有东西被扔到她旁边,“穿上。” 是她今晚那双高跟鞋,鞋跟只有五厘米。 柳时弯腰穿好鞋子,嘟囔他:“你再给我化一个妆,扎一个丸子头。” 充分还原颁奖典礼现场。 白季帆敲她小脑袋,低笑,“我怕把你化成鬼。” 柳时哼哼着塌腰,往后翘起臀,去磨蹭他肉棒,摆好了站着后入的姿势。然而男人只是欣赏了几秒她扭屁股求欢的美景,便掐着她腋下将她拽离栏杆,“想荡秋千吗?” 柳时:“?” 荡什么秋千? 她是想来试试阳台play的。 他力气大,拎小鸡似地把她拎到半空,柳时刚开口说不,下一秒被迫坐上了秋千摇椅。 “我们不是来啪啪——” 秋千猛地摇起来,她后面的话成功被吓回去,第一次荡得不高,回到原点时她舒口气,“啪的吗?” “之后再说,抓紧了——” 他说着,用比刚刚更大的力气推摇椅,柳时条件反射抓紧了两侧,荡得高的时候想到那次性爱派对,她抓住吊环和他做,也像是荡秋千的感觉。 嘤,真正的秋千play是不是要比阳台play有意思? 她眼睛放光,无心享受这一刻荡起来的感觉,满心只有一会如何利用这个秋千啪啪啪,单是想象那个画面,她不止飞到半空,她的心已经飞到天上。 她再荡回来的时候嘴角带笑,被白季帆收入眼中,他琢磨着她应该是挺开心吧,于是越推越卖力,慢慢出了一身汗。 不知道第几次荡回来,柳时想到了要如何在秋千上啪啪啪,这一次出声打断他的动作,“白总我们试试在秋千上啪啪啪啊?” “???” 白季帆看看这单人秋千,再看看小姑娘笑容洋溢的脸,俊颜微微扭曲,“你刚刚,都在想这些?” “是呀。”柳时点头如捣蒜,跪在秋千上,撑着下巴笑眯眯看他,“姿势我都想好了呢,嗯……我们可以后入,像现在这样,还有还有啊,白总一会坐在上面,我呢,就——” “柳时。”白季帆叫她名字,神色渐渐古怪,“你脑子里除了被操,还有别的东西吗?” “有啊,操你。” 她对答如流。 白季帆:“……” 行吧,他彻底败给她了。 心里升起的温情陡然散去,他狠狠揉她头发,冷笑,“屁股撅好。” 他要绕到她身后,中途被拦住,小姑娘揪着他睡袍,壮着胆子要求,“白总去换身西装好不好?我都穿这么正式了,你不能穿睡衣。” “……” 他瞪她一眼,丢下一句事多,进屋去换衣服。 柳时在后面笑得乐不可支,淡定下来后那笑容很甜蜜。 她最喜欢他穿西装操她的样子,穿着正经禁欲的衣服却做着那么淫靡的事情…… 想想都要流水了。 咦?话说回来,他为什么要拉她荡秋千啊? 107:秋千play(上) 零点的夜空下,女生手扶椅背,薄荷绿的礼服贴合她身体曲线,勾出下凹的腰部和挺翘的臀部,成为黑夜中一抹亮色。 她身后,男人穿着板正西装,撩起她裙子,大手在臀肉上揉捏,等她急不可耐地扭臀,他剥开她的黑色丁字裤,挺身缓慢挤进去。 尿道阴道接连开始有感觉,柳时抓着椅背的手收紧,咬唇看着地面。 捅到底时,女孩重重呜咽一声,冒出眼泪。 “这就哭了?” 他爱怜轻抚手下臀肉,顺滑得像是果冻,他轻轻一拍,臀肉颤出一阵波。 他摸不够她的肌肤,一手探到前面摸她露在外面的部分酥胸,身下开始慢慢有了动作。 在黑天里,她的皮肤白得刺眼,显得他进出的欲根分外狰狞,尤其当浅浅月光照在她身上,他会有种在亵渎她的错觉。 怎么以前没发现她这样美呢? 柳时哭那一下之后,已经做好被猛烈撞击的准备,结果这人一反常态,动得慢上加慢,她难耐地晃悠,软绵绵唤他,“想要白总像上次吊环那样玩我……” 吊环? 白季帆愣了一下,粗略回想那次情景,哦一声,推着摇椅往前,推到一定幅度,猛地松手,她湿哒哒的穴晃回来,准确无误将他阴茎包裹。 “啊……” 她看起来很爽,于是白季帆重复这个动作,只是思维始终在放空。 具体在想什么,他也不知道。 相反女孩开始放声呻吟,穴口流下的淫液在空中随她一起摇晃。 粗长肉棒刷一下怼到深处,带起一路快感,柳时闭着眼,所有感觉集中于身下。每每被顶进去,尿道口都有一股酸爽。她怕自己这么快被操尿,努力憋着那股感觉。 可是她总觉得今晚少了点什么。 对了,他没有说那些粗鄙的字眼,没有打她屁股,也没有拽她头发。 她苦恼地思索是他今晚没有性欲吗? 白季帆放空的大脑最终被肉欲填满,她太紧,他没办法忽视掉他在做爱。 于是他不再推动摇椅,双手叩住她臀,将她锁在身前,腰部快速耸动,原本有规律的啪啪声密集起来,一秒钟好几下,尽情享用她的嫩穴。 “啊……啊啊啊——” 柳时叫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下摇椅发出吱呀声音,她嘴上发出淫叫和哭泣声。 什么嘛,什么没有性欲,他分明是在折磨她。 狗男人最喜欢玩这套了。 “呜呜……”她很快承受不住,眼泪唰唰流,哭花一张脸,“白总慢一点……太快啦啊啊……啊——” 她头发突然被拽起,被迫仰头去看月亮,她想最爽的终于要来了,嘴上却还是央求他慢一些,做出示弱讨饶的样子。 而他深知她喜好,往她臀上甩了几巴掌,感受到她夹得更紧叫得更浪,他在她耳边嗤笑:“说实话,真要慢一点?” “不……啊!”微痛感和强烈的快感让柳时尖叫,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就这样、就这样……我喜欢……好喜……欢……” 有别样细小声音掺杂在其中,身侧骤然覆上一阵凉意,是他将她拉链拉下,胸前两只小白兔争先恐后蹦出来,和它们的主人一样乱颤。 “想看你摸奶。” 他刻意放缓身下速度,给她喘息的机会,柳时眼泪汪汪,轻咬下唇。 嘤嘤嘤,这男人不命令她而是蛊惑她的时候更致命啊。 她两手揉上乳房,这下她最后的支撑点也消失,头皮被拽扯带来的疼痛与快感加剧。她费力仰头,两手胡乱揉着奶子,被干得只晓得啊啊叫,嘴巴合不上,一丝丝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她在月光下仰着脖颈,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泽,越发像个圣女,可这个圣女此刻被他压在身下操,白季帆被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包裹,再看向那樱桃小口,仿佛在无声邀请他去品尝。 他心神一动,倾身过去吻上她的唇。 柳时正爽得不知矜持为何物,唇上忽然多了柔软的东西,而更柔软的东西趁机探入她口中,以一种极其霸道急迫的姿态占有了她的口腔,勾着她舌尖一起纠缠。 她猛地睁开眼,面前是男人放大的俊脸,耳边是那熟悉的喘息声,甚至鼻尖也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体。 他—— 吻她了? 108:秋千play(中) 这个吻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 准确来说,他只是在她嘴里搅了几圈,柳时刚想回应,人家已经退出去了。 他抵在她肩上粗喘,呼出热气将她小片肌肤热出一小层细密汗珠,他手掌握住她的,带着她揉她的乳房,将那娇乳当成面团,揉成各种形状。 柳时沉浸在刚刚那个突如其来的吻中,暗恼她为什么反应那么慢。 “啵。” 阴茎滑出甬道,长长火热的一根触在花唇上。柳时轻呼一声,想要调整姿势让他进来,然而他一只手腾到下面,握住阴茎啪啪打她阴户,巨鞭磨蹭过软豆豆和花穴,一大片水发出淫靡声音。 那股子酥麻感从下身袭来,她下跌的性欲重新回到顶峰,她晕乎乎地想如果他再不停,她怕是要这样子到高潮。 那太羞耻了…… 于是她哭哭啼啼求他插进来,换来男人调笑的一句:“你小逼被打红了。” 她当然知道红了,不仅红了,还流了很多水。她拖着调子甜腻腻诱惑他,“花心也想变红,想要高潮~想被白总操尿~” 她勾引人一套一套的,白季帆眼皮子一跳,啪啪两下拍她屁股,重新顶进去准备给她一次高潮。 他了解她的敏感点,他有意让她高潮,她一定会很快高潮。不出六分钟,这姑娘骚不起来了,伏在椅背上哭泣,哆嗦着说不出话。 白季帆给她一点时间缓着,而后将她从摇椅上拽下,自己坐上去,倚在后面抬眉看她,“小丫头,你还想试试这个姿势是吧?” 忽略他狰狞昂扬的下半身,他上身衣服仅是多几分褶皱,再配上他一向能装淡定的脸,坐在那依旧高贵。 而柳时的形象可谓狼狈至极,拉链拉开,胸前春光乍泄,礼服下滑拖地,真丝雪纺布料沾上灰尘。她腿在抖,双腿间高潮过的小花朵微颤,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嫩穴疯狂流出液体,是她骚浪过的证明。 她娇俏的脸通红,写满不满足叁个大字。 软着身子和他对视几秒,她沉溺于他深邃眼眸中,控制不住跪下去,伸出舌尖舔上他肉棒。上面有她的水,有些咸。 对她有了别样心思之后,她这个动作带给白季帆的刺激比往日要大,他控制住微微晃动的摇椅,大手轻柔她乌发,“今天不用你深喉。” 冷冽嗓音一旦哑下来,便是变得低沉撩人。 柳时惊讶于他的好心,猜测他今晚心情一定不错,偏偏他越是这样,她越想让他更快乐。 于是白季帆这话说完,小姑娘反而开始深喉,将他龟头抵到嗓子眼。他猝不及防,低低呻吟,女孩子受到鼓舞,越发卖力。 两人间暗暗情愫流淌,他受不了心动的姑娘这样服务他的样子,没过多久,他按住她小脑袋持续插到她嗓子眼几秒,随着一句想射在你嘴里,浓厚精液喷进她口腔。 柳时被弄出眼泪,连连咳嗽干呕几声,一只手伸到她唇边,示意她吐出来。她一怔,旋即全部咽下去,特意给他看自己吞咽时候的脖颈样子,再去舔干净他阴茎上残留的液体。 整套动作下来,她已然是一个乖巧完美的性爱淫娃。 液体舔干净,他慢慢又有勃起的趋势。 白季帆空着的手在半空虚握,刮一把她脸蛋,笑了。 他告诉自己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对她温柔,她早已被彻底开发出来,她现在喜欢深喉、吞精甚至是被强制而来的快感。 粗暴的性爱更能满足他们,温柔只是偶尔的调味剂罢了。 柳时把他舔硬,再抬眸对视上时,发现他笑容带一丝邪气,有了往常做爱时的样子。 冷漠面孔下隐藏的欲望涌动,柳时感受得到,她心跳咚咚加速,想要往他身上爬,“白总……” “我让你上来了吗?”他似笑非笑看她动作,把她手指掰开,女孩子茫然无措。 她想到的姿势是要坐在他腿上一起荡秋千呀。 “今晚让你荡秋千荡个够。”他笑容消失,陡然严厉,“转过去,逼掰开。” 109:秋千play(下) 柳时猜不到他要做什么,老老实实照做。 裙子挡住了裙下风光,白季帆见她没有自觉性,在后面冷冷开口:“这就是你求肏的样子?” 柳时一哆嗦,连忙分开双腿,向前塌腰,尽力将裙子掀起,露出红艳艳的穴肉。 白季帆还算是满意,鞋尖往后蹬地,和她距离越来越远。 柳时背对他,只听见摇椅咯吱咯吱声音,她紧张兴奋,屏住呼吸等待他的插入。 片刻后,硬硬的棍子破空而来,强大冲击力令她险些跪在地上,“啊!错了错了——” 他捅到她菊花了。 白季帆揉揉她被误伤的小菊花,踮脚荡回去,“你再撅高一点。” 柳时身体弯成锐角,她知道他要怎样干她了,这回欲火更盛。几秒后,那根阴茎对准她阴道口猛地插进。 穴儿湿润滑腻,进去畅通无阻,龟头顶开层层嫩肉的快感令两人同时呻吟。若不是他及时勾住她的腰,她怕是已经跪下去。 找准了角度,白季帆乐此不疲,开始故意拖延时间,在她放松下来时候荡过去。每一次她都叫得特别浪,显然她喜欢这个另类刺激的性爱方式。 最后一次,他顶进去后没有抽离,埋在她体内叹息,“宝贝真浪。” 算了,他今晚算是凶不起来了,装也懒得装,回头再凶她吧。 柳时也发现他今天总在严厉和温柔之间来回切换,趁他现在温柔着,她和他撒娇卖乖,“宝贝好累哦。” 诚然这样很爽,可她快被撞散架了,秋千荡过来的那一瞬间,力量全部撞上她臀和阴道,得亏屁股肉多能缓冲。 “宝贝之前说想被操尿,满足你。” 他叫宝贝叫上瘾,让她背对他坐在他肉棒上,带着她一起荡起来。 柳时双手抓着两侧绳子,白季帆在后面一手搂她腰,一手勾着扶手,荡到高处时,她身子会离开他一点,他再按住她腰往下压。 她手死死抓住绳子,努力放轻松享受这一刻的舒爽,头顶繁星对她眨眼,映得她眸子迷离又闪亮。 “好刺激……” 明明一个穿着精致的礼服和高跟鞋,一个穿着西装和皮鞋,外人看来只会想是甜腻的情侣共坐一个秋千约会,可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裙子下面隐藏了怎样荒淫的事情。 他觉得她不够浪,找机会狠狠揉她阴蒂,她在回到原点的那一刻高潮,强烈快感卷席而来,绳子脱手而出。 下一秒她被男人推到地上,以跪趴的姿势被进入,他总喜欢出其不意对她做些事情,她趴在地上大哭,激发男人欺负她的欲望,臀肉掀起白花花的臀浪。 “太深了……呜呜呜……” 她被肏了一个多小时的身子受不住这种撞击,呜咽往前爬。白季帆也不阻止,就等她快爬走了,猛地拽回来,直抵她花心深处。来来回回几次,柳时快崩溃掉。 “呜呜……不要了……又要高潮了……高潮……了……啊!” 快感又猛又凶,她被干得翻白眼,毫无形象趴在那,忽然一阵热流从下身流出,洒在裙子上。男人亲眼看着那液体流出来,眼睛发热,加快速度冲刺,不忘提醒她:“宝贝,你被操尿了。” 柳时在他面前尿过很多次,可每次尿出来,她都异常羞耻,此刻也不例外。今晚太疯狂,她穴儿被从各种新奇姿势各种角度肏,快麻木,等他终于射进她体内,她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白季帆精力很足,将软如一滩泥的小姑娘抱回到秋千上,柳时裙子里面一堆尿液精液,还有逼里在流的淫水,她尴尬死了,害怕蹭他裤子上,想下去。 他却好像不在意,牢牢将人锁在怀里,为她拉好拉链,遮住娇乳,笑问她:“以后还想不想玩秋千了?” 柳时数不过来今晚用了多少姿势,只晓得她现在很困很想睡觉,她有气无力摇摇头,到底念着最开始的那个吻,不敢上去亲他,只闷声说:“白总我还想体验一下接吻的感觉诶。” “嗯?” 他扬眉,在柳时期盼的小眼神中,勾起她下巴,淡色的薄唇贴上她的,含住她上下两片唇吮吸,唇间水声滋滋。 要说这一晚上的性爱也没有此刻让她激动,柳时下意识环住他脖子,凭借本能将舌头探进他嘴里,然后被他舌头勾住,舌尖触碰之后便是抵死缠绵。 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亲到嘴唇红肿发麻、舌根微痛。柳时从没觉得别人的口水这么好吃,嗯……有点甜。 吻着吻着,她又湿了,而他的手也不由自主摸上她胸脯。她不甘示弱,去抓他鸡巴,于是她的阴部又被捏了一把。 她骂他老流氓,他说她小骚货。 柳时以前以为接吻是件很神圣的事情,现在看来更像是他们以后开启一场性爱的新方式。 不过……能和他接吻也是好的,下一步她要试试喝他的水~ 她蜷在白季帆怀里,被他抱进屋。 阳台上,月色下,秋千轻轻摇晃,带着爱的水光。 —— 前面有一章(中) 110:和秦雨濛在电话两端做爱(不喜慎入) 柳时这个假期悄悄立的flag要倒了。 她没办法在各个场合和白季帆做爱了,因为不止她要进组,他也要去出差,据说还是中途要带上美女陪玩的那种出差。 她比较吃味,得知消息之后情绪不高,也不说话,就缠在他身上噘嘴,闷闷不乐。 白季帆在翻杂志,漫不经心道:“陪玩而已,不会发生什么。我只对你有性趣,你不知道吗?” 柳时:“……” 说得好理直气壮哦。 她凑过去跟他一起看杂志,他这人有一大爱好就是看杂志,钟爱养生和时尚方面,偶尔也看一看人物访谈和八卦故事。 只是眼下,这杂志内页上是一个女明星的火辣照片,丰乳、细腰、翘臀、长腿,占满了这一页杂志,奔放热情,性感魅惑。 她看着这男人认真地看了每一张照片,更吃味了,“好看吗?” “我好像闻到了酸味。”白季帆淡定地戳破她的心思,翻过去,下一页依旧是这个女明星,他指着女星露出半球的大胸说:“放心,你的也不差。” 柳时:“…………” 她怎么感觉白总的高冷人设要倒了?他好骚哦。 “我不是嫉妒她胸大。”她哼哼两声,拿过床头他的水杯喝一口,再给他放回去,瞥见男人脸色没有变化,悄悄松一口气。 希望明天醒来,这个杯子还能在这里。 白季帆瞥了一眼她动作,不咸不淡接下去:“你是嫉妒我看她?” “不是。”柳时嘴硬不肯承认,跨坐在他身上,衣衫半露,“你都要走了,我们得抓紧时间做爱。” 白季帆手中杂志被抽走,他挑挑眉,没说什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快速含住她唇,大手揉上她胸。 自从接吻之后,柳时更能体会到什么叫做爱。接吻、前戏必不可少。 她因为接吻而动情,而不是他直接摸她穴把她摸出水。 两人接吻技术日益进步,尤其是白季帆,无论深吻还是浅吻,都能飞快让柳时化成一滩水。 譬如此刻,他们舌尖交缠,彼此呼吸加重,她一条腿勾上他的腰,他的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摸上他腰间带子,他勾住她内裤。 她轻轻一拉,男人睡袍敞开怀。他往下一勾,她私密处露出来。然后他们同时摸上对方的性器官。 “好多水。”他错开她唇,微睁着眼看她,“早就想要了?” “白总也好硬~”她主动亲吻他唇,堵住两人之后的话。 他们相互亲吻、抚摸对方的身体,等她湿成小溪流,他拨开她内裤,伸进两根手指扩张,随后就着这个姿势填满她。 她八爪鱼般攀着他身体,所有呻吟被他封入口中,唯有不断加剧的水声和喘气声能反映出他们有多激烈。 室内突兀响起钢琴声,柳时想去拿手机,被他锁在身下,亲吻双唇。她被他吻到透不过气,憋得小脸酡红,像脱水的鱼,在他身下扑腾挣扎。 他终于亲够了,轻咬她下唇,宣告这个吻的结束,好心地拿手机给她。 电话铃声早已停下,柳时在他的撞击下勉强能去看来电记录:秦雨濛。 她犹豫着要不要拨回去,电话再次响起,她咬唇看向在耕作的男人,男人笑,“你接,我慢点。” “……” 您就不能停下嘛?还慢点…… 她吸气适应一会他的速度,按下接听键,声音听起来无比正常,“濛濛?” 那旁少女温温柔柔应一声:“嗯……” 柳时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想起上次秦雨濛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心里暗道不是吧,忍着呻吟的冲动,问:“怎么啦?” “嗯!” 少女娇吟陡然高亢,声音大到都吸引了白季帆的注意力,他抽过柳时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一旁。 柳时瞪大眼睛看他动作,想抢过来挂断,却反被叩住双手,诧异间她嘴唇再次被含住。那温柔撞击猛烈起来,她再也装不下去,淫叫化成呜咽,从两人唇畔泄出。 天啊,是白季帆疯了,还是秦雨濛疯了? 扬声器里的娇喘接连进入她耳中,她惊讶发现秦雨濛在性事上居然很收敛,大多数时间都是低柔哭泣,不像她,如果不是白季帆堵住她的嘴,她现在定是在说各种淫词浪语。 “唔……” 分心时,她娇嫩花心被人疯狂插弄,积累的快感轰然爆发,很快阴道开始痉挛抽搐,带动臀部下身一起抖动,一滴滴金豆豆从眼角落下。 白季帆离开她的唇,欣赏她高潮这十几秒的迷蒙美态,眼底浮上淡淡愉悦的笑。 就喜欢看她被他弄爽的样子。 恰逢此时,扬声器飘来女生一声尖叫,“啊!不要了……哥!” 柳时一个激灵,迅速从高潮状态抽离,几声“哥”让她和白季帆齐齐愣住,她先反应过来,用口型说:不是亲的。 那边还在继续,肉体拍打声和女孩子喘息声交织,一点不落传到这边,有个男声问:“有那么爽吗?” “爽……爽……”秦雨濛一连说了好几遍,难耐又迷糊,魅惑嗓音酥麻进了骨子里,“慢一点……不想现在高潮……呃~好哥哥弄死我……” 她叫得太好听,柳时含住白季帆耳垂,娇笑着勾搭他,“好白总弄死我嘛~” 身下故意吸了吸,成功把男人吸到冷笑。 他没答应,只将她两条腿压倒她奶子上,在女生得意笑的时候,噌一下捅入湿嫩甬道,睾丸撞在阴户上的声音清脆。 “啊!” 这次换成柳时尖叫,她清晰的感受到这一刻不仅是漫天快感,还有电话那边一瞬间停止的声音。 她欲哭无泪,用脚丫蹬白季帆肩膀,想要夺过手机挂断,然而那头仅是停止片刻,旋即是疾风骤雨般的操干声,同咕咕水音组成一只交响乐,女生口中数次唤着哥哥,听得柳时头皮发麻。 他们都不在乎了,白季帆和柳时更不可能在乎。柳时想她和秦雨濛大概是最奇葩的朋友,又或者她们两个都是食肉动物。 “哥哥别撞了……要把妹妹撞散架了——” “要捅到子宫了……疼呜呜……” “濛濛不喜欢这样?好,我轻点。” “一会射你子宫里让你怀孕?嗯?” “嗯……哥你重点啊~你没吃饭吗?” “太、啊哈——太快了……要、要高潮了……” “我拿你小逼吃的葡萄你忘了?记性这么差,哥哥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十个数?不,五个数,来,五、四、叁……” “啊!啊啊啊——我不要回忆!” “我不行了……呀——” “……” 四个人的声音淫靡荒唐,柳时后来听不清对面在说什么,只记得自己天性暴露,说了一堆胡话粗话。她也不知道谁先挂的电话,只知道一个事情—— 完了,她清纯小白兔人设全崩了。 111:炒cp 秦雨濛给柳时改了一个备注,并且发给她看—— 黄兔子。 柳时:“…………” 她以前的备注明明是小白兔的,经过了那一晚,成功变成黄兔子。 而她、秦雨濛和夏青的微信群,群名被改成了:祖国的小黄花们。 夏青:“…………” 秦雨濛又叮嘱柳时,让她做好安全措施。于是柳时想起那些射进子宫的胡话…… 她脸一热,回复之后默默退出聊天页面,去看剧本。 暑假里的第二个角色是哑女,没有台词,对演员要求更严格。 死心塌地跟随女主角,最后为救女主角而死,演得好会很出彩。 再有一天,她要进这个剧组。柳时对着镜子练了一晚上表情,凌晨收到白季帆一句晚安。 柳时原本还感动他记得她,后来想想他白天和美女陪玩玩得很嗨皮,顿时没有要回复的心情,反而生了逆反心理。 他去找陪玩,她去找帅哥约会? 可,她女艺人的身份卡在那里…… 没办法快快乐乐的放飞自我。 大眼睛一转,她想到一个绝妙主意,兴致勃勃给李雪发消息:【李姐,我想炒cp。】 天色晚了,她在第二天早上收到李雪消息:【白总让的?】 持续作死的柳时:【嗯呢。】 李雪:【……】 李雪:【知道了。】 柳时今天中午要到剧组,她和司机、助理联系好,背着包包准备去剧组。 临走前对着白季帆的水杯亲了一口。 那天早上她醒来后,惊喜地发现他没有扔掉水杯,后来他去出差,没有带走这个水杯。 她不知他是嫌弃还是怎么,习惯性每天亲它一口,然后说:“小小白,我要出去了哦。” 或者说:“小小白,晚安。” “小小白,早安。” “小小白……” 柳时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养只小动物叫小小白都比这正常…… …… 这部仙侠剧同样根据小说改编,几年前一部很火的小说,到现在还没有完结,但这不妨碍柳时在前几集领盒饭。 此剧组流量花旦聚集,气氛不比之前那个组融洽。 柳时刚到那里,看见女主演当众嫌弃对戏的男主演,说他咖位小,她不想和他拍吻戏,弄得男主演无比尴尬,边上没有敢说话的。 柳时自觉地停在旁边,为自己又一次看到了一个明星的另一面而感慨和八卦。 没错,她有一颗吃瓜的心,经常和简晴讨论网上一些爆料的真假。 女主演貌似有很厉害的背景,导演上前好脾气地劝说,好不容易把这祖宗的毛捋顺了,导演又安慰了一下男主演,最后决定先拍另一幕。 柳时以为她是个吃瓜群众,然而等和导演打了招呼之后,她想起一个事情。 她有百分之八十的对手戏都是和女主演一起,剩下百分之二十大多是打戏。 想到此事的她眼泪掉下来。 …… 对于这位叫赵师师的女主演,柳时决定回去一定要问问白季帆,背后到底是谁在捧她。 脾气大又事多,关键是业务能力也差。 晚上十点钟,柳时和赵师师拍了第一场戏。 剧情是哑女杀掉一个害女主的反派,回来时受了重伤直接昏迷,女主角很伤心。 赵师师为了表达伤心,抓着柳时的肩膀,快把她晃到脑震荡。 “停停停——”导演看得头疼,“她受重伤,你是嫌她死的不够——不是,你别晃她肩膀,你可以晃手臂,最好什么都不要晃。” 可赵师师兴许只会用这种强烈的方式表达情感,即使后来导演亲自示范那种悲痛难言的神情,她依然是靠着晃柳时手臂过去的这一条。 最后这一场戏拍完的时候,柳时不仅头晕、肩膀被她掐出红痕,而且手臂也红了。 她露出手臂时,赵师师在旁边看见了,她没说一个字,高傲地抬下巴走开,像只孔雀。 柳时:“……” 若不是这是第一次见面,她会以为她和赵师师有仇。 零点整,她在片场哈气连天等着下一场戏,手机收到了白季帆的消息。 不再是晚安,而是—— 【听说你要炒cp?】 112:回来 柳时的瞌睡虫嗖一下溜走。 她尚未回复,白季帆又说:【听说还是我让的?】 柳时:“……” 李姐啊李姐,是她太不可信了吗?这就去问白季帆了…… 她撒谎技能很6,【炒cp可以增加热度,我想红~】 柳时:【羞涩.jpg】 白季帆:【做梦。】 柳时:“……” 于是,柳时炒cp的大业失败了。 过了五分钟,白季帆又发消息,这次是一个美女照片,目测在游艇上,美女一身比基尼,大波浪头发扎成了高马尾,遮住额头看向远方。 他问:【好看吗?】 柳时:“…………” 她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像一只小仓鼠。 她酸成了柠檬精。 柳时:【我要炒cp。】 白季帆:【美女好看吗?】 柳时:【我回去就把小小白扔掉。】 白季帆:【小小白是谁?】 柳时:【……】 她不回复,白季帆也不说话。 二十分钟后,等她被叫过去拍戏,那边发来一条:【别的老板要带陪玩,我也得带,我连她头发丝都没碰过。】 柳时小小咦了一声,他在和她解释吗? 【嗯呢~】 代表着她雀跃的心情。 …… 日子过得风平浪静,柳时不找赵师师麻烦,赵师师那一次之后倒也收敛很多,甚至看她眼神有几分忌惮。 白季帆是在六月二十六号那天回来的,那天是柳时生日,她和剧组请了一天假,导演对她很宽容,同意了。 白季帆进门那天,第一个想看的就是传说中的小小白。 后来他看到了趴在阳台上晒背的乌龟。 “……” 那乌龟没有他手掌叁分之一大,眼睛旁边有两道红色,他再怎么不认识乌龟,也能认出来这个的品种。 巴西龟,外来物种,花鸟鱼虫市场十块钱一只的那种。 他脸色变了又变,把乌龟放下去,小龟蹭蹭爬到阴凉处,顺着小梯子爬进了集装箱里,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白季帆进屋仔仔细细洗了两遍手,等到柳时中午回来,打算好好拷问一番。 让他没想到的是小姑娘回来第一件事不是看他,而是去看那只龟,亲切问候:“小小白,你饿了嘛?” 彼时白季帆在旁边看着,黑着脸拎住柳时衣领把她拎上床,被她气笑,“给它换个名字。” 柳时眨眨眼,讨好地往他身上蹭,“白总~今天下午要出高考成绩了呢。” 六月二十六号,是她的生日,也是出高考成绩的日子。 当然柳时没有忘记,这天也是他的生日。 白季帆无视她的转移话题,捏住她下巴,“换个名字。” “那叫什么呀,小柳柳?小小柳?小小帆?” “……” 白季帆服了她了,叹口气,索性依她去了。 柳时当一只笑眯眯的树袋熊,心想还好买了一只乌龟,如果他知道小小白以前是他的杯子,并且还被她亲了那么多次…… 昨天晚上,她回来给杯子消毒,洗了好多次。 …… 下午一点出高考成绩,临到点,柳时蜷在白季帆怀里,疯狂刷新手机页面。 还是卡了。 网站都崩了。 她沮丧地说这是一个不好的预兆,白季帆摸她头发问:“紧张吗?” “没有得奖那一次紧张。” 正说着,她按下刷新键,页面忽然刷新出来了。 排版是电脑版本,她盯着那几个看不清的数字,心一瞬间提到嗓子眼。 白季帆抽过她的手机,放大屏幕。 柳时紧紧凝视他表情,偏偏他波澜不惊,她更慌了,“怎么样啊……” 李雪的通稿都准备好了,她可不能掉链子啊。 白季帆淡定地将手机按灭,放到一旁,对着女孩子紧张的脸噗嗤一笑。 他忽然将她压到身下,唇贴上她的,把她按住亲了一会儿,眉眼藏不住喜悦,“五百一十五,我们柳柳真棒。” 113:生日(上) 五百一十五,文综183,英语117,语文112,数学103。 高考成绩算是她的第一份生日礼物,白季帆又送给她第二份。 一个墨绿色的蜥蜴皮包包,据说是特别定制,独此一份。 蜥……蜴……皮…… 柳时摸着那包包纹路,感觉怪怪的。 当然,晚上才是重头戏。 晚上厨师上门来做饭,做好之后,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先吃饭。 表面无异,桌下那只莹白脚丫已经踩在白季帆裆部。 柳时咽下一小块牛排,笑吟吟道:“白总,你的小兄弟好像冲动了。” 白季帆看她不想好好吃饭,索性靠在后面,拍拍桌子,“上来。” 柳时舔下嘴唇,踩着椅子爬上去,跪在他面前,旁边是没有动过的奶油蛋糕。 她早早准备好要和他做,身上只穿一件白衬衫,下面一件黑色蕾丝内裤。 黑色在其中若隐若现,分外撩人。 白季帆捏上她乳尖,未经束缚的乳尖挺立,在衣服下绽放成小粉梅。 柳时搭住他肩膀,刻意将乳尖送到他面前,于是他隔着衣服舔上来,将那一小片衣服舔到透明湿润,遮不住下面春光。 “嗯……” 她动情叫着,给他最娇媚的反应,促使他再卖力一些。 胸前两边都湿润了,他手指伸进她内裤,摸到一片春水,他哼笑着揉那阴蒂,笑骂她骚。 柳时双腿分开,上半身重量压在他身上,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白总不肯和我视频,我都憋坏了~” 那声音,听着还有些委屈。 现在貌似她越来越重欲,而他变得清心寡欲。 这令柳时很郁闷。 嘤,白总以后会不会满足不了她? 白季帆不知她危险的想法,把她推到桌上,扒掉那条小内裤。小小花瓣吐出露珠,诱人深入。 柳时小青蛙似的躺在那,眼眸含水,羞答答捂脸,等待他插进来。 后来确实有东西插进来了,却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那根肉棒。 “诶喂——” 在柳时惊呼声中,红酒细长的瓶颈抵到穴口,他稍微一抬,里面液体便撞到花穴,发出液体晃荡声。 白季帆转着红酒瓶子,瓶口同她穴口摩擦,他一边盯住她表情,一边把酒瓶往里推。 瓶子不粗,却因为东西特殊,令柳时有一种新感觉。对于阴道来说红酒很凉,每每冰凉液体咕咕流进穴儿,便是冰与火的碰撞。 红酒又一次涌进来,她条件反射合紧双腿,软声呜咽,“好胀……” “嗯?”白季帆手压在她小腹上,灌酒灌多了,她起了一点小肚子,他拍拍她雪白肚皮,开始抽动瓶颈。 他总是这样,不着急进入,先用其他方式折磨她。 穴儿里淫液红酒交缠,在瓶颈的推动下滋润到每一处嫩肉,时不时瓶颈滑过碰到G点,女孩子脚趾会蜷缩,哭哭啼啼:“要醉了……” 白季帆啵一声抽出瓶颈,凑到她唇边,故意曲解她意思,“没喝怎么会醉?” 那瓶子上面滑腻腻的,还附着一条长长的淫液,好不淫靡。 柳时嫌弃这瓶子,别开头嘟嘟囔囔,“不喝。” “你自己的东西都嫌弃。”白季帆抹掉那条液体,往柳时脸蛋脖子上抹。 柳时拗不过他,不情不愿起来喝了两口红酒,咂咂嘴巴,“不错哦。” 小姑娘现在蛮清醒,没有真的进入状态,白季帆皱着眉说:“跪着,屁股对我。” 羞耻程度瞬间提高,贝齿轻咬下唇,她不敢同男人布满情欲的眼睛对视,磨磨蹭蹭起来。 “快点,磨叽什么。” 他不耐烦,抓着她手臂让她跪好,冷下来的声音让柳时隐隐亢奋。 她伏地身子,撅起臀部对准他,那穴里不仅流淫液也流红酒,泛滥成灾。 白季帆再次将瓶子捅进去,一捅到底,女孩子背部弓起,被他不留情地按下去。 “白总……” 她小声唤他,因为看不到,她局促又不安。 白季帆脱掉柳时衬衫,女生身上不剩一丝遮挡,他挖起一块奶油,往她后背抹。 “呀……” 柳时预想中吃蛋糕的画面是两个人烛光下对视,说不定还能打个啵,压根没想到会是这样吃蛋糕。 奶油很滑,女生肌肤越发细腻,他爱不释手,握着奶油玩她胸,手下用瓶颈模拟真实性交,速度不断加快,瓶颈转圈摩擦软肉,推着红酒进去又出来,成功让柳时难捱哭出来。 “慢点……肚子好涨……嗯~” 她脚丫不安分,哼哼唧唧地探到桌子外面,触碰到他的欲望。 两人在性事上有默契,他脱下裤子,由着她足交。 渐渐的,他专心弄她下面,柳时奶子没人抚摸,自己挖了奶油摸上去,又故意伸舌头小口小口舔蛋糕,如丝媚眼瞅向白季帆,做无声勾引。 他啪啪两巴掌甩她臀上,警告:“别偷懒。” 说的是她脚上动作。 自己挖的坑自己跳,足交是个累人的活,柳时很快脚腕发酸,加上穴内被刺激,她无法集中注意力,偏偏后面男人盯得紧,她稍微偷懒就会被打。 她累到没力气玩自己乳房,只想快点让他射出来。 念头刚起,那红酒瓶口猛往她粗糙点戳,柳时连啊几声,在尖叫中泄了身。 高潮后的她彻底失了力气,软着嗓子和他求饶,声音能掐出水,“白总放过我嘛~” “啪。” 几件东西被扔到她旁边,男人说:“你戴上,和我去阳台,我就放过你?” 柳时定睛看去,小脸涨得通红。 项圈、绳子、软鞭、眼罩、口球、尾巴。 一应俱全。 114:生日(下) 阳台。 柳时稀里糊涂答应了,眼下戴着护膝跪在地上,下腹微微鼓起。那是被灌进去的红酒,穴口处塞了木塞。 柳时稍微一动便感觉有水声,刺激得她尿道兴奋,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尿出来。 羞答答的月光洒在她身上,映出奶油上的光泽,奶油涂抹均匀,显得她比平常更白几分。 她被戴了眼罩,眼罩挡得严严实实,她眼前一片黑,只能感觉到菊花被东西入侵,那是一枚小型肛塞。 她低低叫一声,却因为口球的原因,呻吟变成呜咽。 软趴趴的尾巴垂在两股中间,有些痒。 白季帆摸了摸火红颜色的尾巴,低头在她臀尖上落下一吻,“小狐狸,很美。” 舌尖又舔舔上面奶油,成功让柳时一哆嗦,“呜……” 最后他绕到她面前,捡起地上的绳子。 绳子被拽起的那一刻,柳时被迫仰起头,她紧张到手下一层汗水,沾湿了地面。 她想她现在一定很淫荡,叁个洞洞都有东西填满,而她被心爱男人审视,她光是想象那画面,小腹便更酸胀。 “叮铃。” 尾巴上铃铛撞击出声,她顶着男人的视线,慢慢往前爬两步,细细看去她裹着红绒的手脚都在颤。 直到手掌碰到他的皮鞋,她迟疑一秒,收回手,小脑袋轻轻蹭上他西裤,带着点讨好撒娇的意味。 “啪。” 情趣软鞭打在她洁白后背,女孩子轻轻一抖,喉咙发出低噎。 有点……爽。 柳时轻摆臀部,铃铛清脆作响,她像小狗殷勤地摇尾巴,告诉他她喜欢。 “啪。” 第二鞭也落下来,比刚刚稍微重了些,柳时摇得更欢。 白季帆找到了两人之间新的乐趣,打她背部和臀部,看她娇嫩肌肤印上红印,看她因为挨打而产生快感。 他冷不丁想起那日去找陈升的时候,陈升最后说:“她一看就是喜欢被虐的,好好调教绝对是极品。” 他打了十下,拉直绳子带她往前走。 总归是看不见他,柳时大胆奔放很多,遵从内心的欲望,被他牵着爬。 这和当初在餐桌上爬向他的时候不一样,这一刻柳时想,她愿意当他的狗。 她全身心喜爱他。 白季帆带她绕着阳台边缘走,目光很少落在她身上。 这么乖,他会忍不住想凌虐。 路过集装箱时,里面乌龟趴在石头上仰头,漆黑的眼珠和他对视。 他眉梢一挑,将乌龟拿出来,放在柳时旁边,“你的小宠物。” 柳时害羞垂下头。 她的小宠物会好奇为什么她现在像只狗一样吗? 小乌龟很懒惰,落地之后缩进壳里,眼睛只盯着前方。 白季帆没再管它,将绳子系在躺椅边,绕后抽出那枚木塞,“排出来。” 大手按压她的腹部,第一股红酒呲一下喷出,柳时暗暗使力,想将红酒排干净。红酒再在里面兴风作浪一会儿,她就要尿出来了。 偏偏—— 天不遂人愿。 不出几秒,白季帆被浇了一手的尿。 “……” 柳时排泄完很舒爽,但她猜测某个人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白季帆甩甩手腕,落在她耳边声音很不高兴,“让你尿了吗?” 柳时心里一慌,摇头。 “啪啪。” 几鞭子抽上她背部,他没有留情,比之前哪次都疼,柳时呜呜叫唤,身子不住扭动,眼泪透过眼罩流下来。 他问:“很痛?” 柳时点头。 “也很爽?” 这是带着一点迟疑的。 柳时犹豫挣扎一下,再次点头。 她的底线又降低了。 “知道了。”温厚大掌拍拍她臀,他起身,“我回去洗手,你在这不许动。” 动作温和,语气是冷的。 柳时含着口球点头,没了木塞的小穴尽情流淫液,阴道口一缩一缩,她老老实实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像尊雕塑。 她跪在这里腰酸背痛,空虚得不像样,迫不及待想他回来抚慰她。然而他不知道去做了什么,晾她许久。 她等到快睡着,终于听到那一声:“真是条乖狗狗。” 她循声抬头,听着他脚步声由远及近,直到坐在躺椅上。 她头发被人揉了揉,紧接着口球被摘下,她合上有些酸的嘴巴,嘴边已经满是口水。 “啪。” 软鞭舔上肌肤,柳时能叫了,闷闷呜一声。 男人坐在旁边,欣赏她跪趴在他脚边的美状,命令道:“报数。” “……一。” 下一鞭子紧接落下。 “二。” 叁、四、五…… 他抽她背臀抽够了,转了转手表,“转过去,逼露出来。” 柳时忍着羞怯,调换方向,主动分开双腿翘起臀。 他却不满意,“奶子贴地上。” 柳时真要被他搞哭,努力伏地上半身,奶头触碰在地,花穴完美展现在他眼前。 水淋淋的,迫不及待等人爱抚的样子。 白季帆眸光一暗,用散鞭怜爱这个小嫩逼,接触上的一瞬间,女孩子尖叫出声:“啊!” “叫唤什么?”他拧眉再次抽上去,“重来。” “呜……”那处又酥又麻,还痒,像有蚂蚁在爬,柳时足足挨了五鞭子,才缓过来要报数。 “一……” “二……” 这次她声音婉转轻颤,有一股子魅惑在里面,有意无意都在勾引他。 “十~” “十一嗯~” 打了二十下,她阴部变得红艳艳,汁水淋漓,他冷笑捏住她阴唇,“骚货忍不住了?” “嗯嗯~骚货想被肏……”她吃吃笑着,“我是白总的小母狗呢……” 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这样自称。 无疑,后来她被肏翻了。 她被按在躺椅上,男人自后面肏她,将她肏烂肏熟。她被玩弄这么久的身体积压了许多快感,不出几十下,她在夜里高潮,他抽出来捏她的软豆豆,如愿以偿看到她潮吹的样子。 看她喷完,他再次捅到花心,爽的女孩挥手拍他,却被男人牵制住双手背到身后。 她背上奶油被他舔掉大半,和她接吻时邀请她一起品尝蛋糕的味道。 她忘乎所以,给他最热情的反应,于是肉体拍打声越发疯狂。他不知疲倦弄她,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最后他躺在躺椅上,她撑着身子做女上,盯着男人只有她的双眼,嬉皮笑脸,“做白总的小母狗好累哦,还要自己动。” 今夜她抛去仅有的羞耻心,身心都交给他。 “那不做母狗了。” 白季帆挺腰顶她两下,她长发甩动,声音顺势高亢,再也无法盯紧他的眼睛。 “那……做什么~嗯啊——” 操得时间够长了,正逢她再次高潮,下面小嘴裹得他头皮一麻,没忍住射在她体内。 被种子浇灌的时候,她听到他说:“做女朋友。” 柳时:“!!!” 低头,撞进男人温柔含笑的眼眸,其中不乏爱意。 柳时在高潮呢,脑子转不过弯,身体抽动时只有一个想法—— 哦,原来今年的生日是这样呢。 115:恋爱的滋味 生日这次让柳时第二天没能去剧组,她在家里整整歇了一天。 但身体的劳累也无法按捺住她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她趴在床上有半天时间都在和秦雨濛聊天。 她和秦雨濛讲她和白季帆的事情,秦雨濛也和她讲她和自家哥哥的故事。 秦雨濛:【我可能要回去复读,我爸爸都联系好学校了。】 柳时连忙问:【回咱高中复读吗?】 【是啊,学校收我爸好几万呢。】 柳时知道秦雨濛的高考分数,叁百多分左右,她以为秦雨濛会出国的。 对此,秦雨濛说:【我也以为我会出国,复读多累人啊,但我哥说要是我考到个重本,我俩就能在一起。】 学校的高考成绩没有统计出来,不过柳时从秦雨濛这里听说林默非考了702,几所好大学的招生办都有打电话过来,有的行动快的据说马上要到他们家了。 柳时想,秦雨濛说这些话的时候,一定是眼里带笑。 她回:【加油哦~】 柳时:【冲鸭.jpg】 秦雨濛:【嗯,这两天去剧组看你。】 柳时:【好~】 …… 谈恋爱是件令人身心愉悦的事情。 接下来几天,柳时无论何时都嘴角带笑,连看见同剧组的赵师师,都觉得她格外可爱。 美中不足的是白季帆回来给她过完生日就又出国了,刚进入热恋期的她要独守空房。 每天她会和他视频,单纯的聊天。 常常是他在工作,她在这边絮絮叨叨,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而第二天醒来,他们的语音还在继续。 …… 转眼七月中旬,这个时候柳时的录取结果已经下来了:【通过】 白季帆心情好,花钱让人去国内给柳时量尺寸,准备定制几套高定礼服送给她。 第二天,他回来了。 那是个傍晚,柳时从剧组拍戏回来是晚上九点钟,蹦蹦跳跳上楼找白季帆,衣服什么的都在途中脱完了。 等推门卧室,她全身只剩内衣裤。 干柴烈火说的就是两个人此刻的状态,他们抱在一起吻在一起,柳时久旱逢甘霖,缠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 晚上睡觉时,她恨不得全身都赖在白季帆身上,逼得白季帆开空调散热。 “亲爱的~”她到底不适应叫他的名字,用夸张肉麻掩饰心里的紧张羞涩,“我想听故事~” 白季帆:“……” 他深吸一口气,忍着把她扒下去的冲动,“你想听什么?” “海的女儿~” 白季帆再次:“……” 虽然满脸黑线,但他诚实地拿起手机,搜索海的女儿。 轻咳一声,一个字一个字照着念:“从前,在大海深处的宫殿里住着神秘的人鱼家族……” 他的声音放缓放低,是极佳的催眠曲,柳时嘟嘟囔囔说了几句他听不清的话,枕在他胳膊上安然入睡。 睡觉的时候,小姑娘嘴角也在上翘。 白季帆合上手机,关掉床头灯,房间陷入短暂的黑暗,他搂着她滑进被子里,在她额头上印下浅浅一吻。 若是她此刻睁眼看,她会发现他的眼睛比外面星子还要亮。 —— 是要结局的预兆。 116:最快乐的剧组 柳时和徐子铭有一种莫名的缘分。 在暑假里第叁部戏,她演少女时期的女主,徐子铭演少年时期的男主。 柳时掰着手指头算,这是他们第叁次合作了。 这倒是没有什么,尴尬的是秦雨濛后来果真来探班,正巧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碰上了徐子铭。 那是八月中旬的一天,秦雨濛从集训中心请假,过来看柳时。 “我觉得播音主持还好,你是不知道那群学乐器的……对对,我还看到了学表演的,说不定里面有你未来小学妹呢~” 秦雨濛勾着柳时的手臂,忍不住摸几下她手背。 她最喜欢揩柳时的油。 柳时对此习以为常,现在没有她的戏份,她在外面和秦雨濛溜达,和她讲片场遇到的事情,偶尔也说一下哪个明星私下里是什么样子。 不巧,前方站着徐子铭。 徐子铭只看见柳时身边出现过一个女生,是简晴。 眼下这是第二个。 关键长得美啊! 再看看这身材,看看两人这亲密的姿态。 徐子铭迅速把秦雨濛归于柳时那个传说中的神秘女友,并且双眼放光,直勾勾盯着两人,好似等着小绵羊走过来的大灰狼,嘴角带着一丝邪恶的笑。 他目光这样炙热,秦雨濛自然感受到了。 她飞快瞟了一下,暗暗和柳时吐槽,“前面那个是不是变态?” 柳时:“?” “没听说剧组有变态……” 说着抬头,撞上徐子铭视线。 徐子铭前天说推荐柳时进蕾丝圈,说不定能拿到蕾丝圈的资源。 “……” 柳时一瞬间感受到他的意思,一时无语。 她长相很姬吗? 她想上去解释,然而徐子铭给她一个‘我懂我懂’的眼神,飞快走远了。 柳时再次:“……” 哪天一定要把这个事情解释清楚了。 她明明比钢铁还直! …… 柳时这些天住在剧组安排的酒店里,今晚收工早,十一点钟。 夜半,她和几个女艺人回酒店,她房间在最里面。 老实说,她有些迷信,觉得酒店最里面的房间不吉祥。同时她胆小、脑补能力也丰富,每次开门的时候都是心惊胆战的。 幼稚的小家伙开门时候会摆起严肃脸,一副谁都别惹我的样子,借此告诉别人:她不害怕。 今天,她依然板着脸刷卡,而后将卡插进卡槽,屋内的灯迟钝两秒,同时亮起。 灯光亮起,她刚迈进去一步,陡然僵住。 房间小,入眼便是床。现在床上被子被人掀开,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团,隐约露出个黑茸茸的后脑勺。 “……” 她想尖叫。 “砰!” 门被关上的一刹那,床上的人被吵醒了。 黑茸茸的后脑勺动了动,男人翻个身,慢吞吞睁开惺忪睡眼。 他揉了一把乱掉的发型,摸手机看时间。 十一点十分。 他这几天去南方城市出差,提前赶回来想给她一个惊喜。 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 他打算溜达去片场看看。 等下了床,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是被吵醒的。 而且……灯自己开了? 他是个无神论者,趿拉着拖鞋,往门口走去。 …… 柳时站在门外,心有余悸。 恰逢此时,边上熟悉男声传来:“柳柳,你不进去啊?” 徐子铭。 柳时从未觉得徐子铭这么可亲,这张脸简直是上帝一笔一笔精心雕刻出来的,完美无瑕。 连他脸上最近冒出来的那颗痘痘都格外动人。 徐子铭步子大,叁两下走到她身边。 柳时正欲开口,门刷一下从里面打开。男人刚睡醒,又看到女朋友关门后和别人站一起,那表情着实谈不上友好。 浓眉皱着,眸子里的光寒冰一样往徐子铭身上杀。 徐子铭:“……” 金屋藏……帅哥??? 他好像又窥探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眼睛瞪大如铜铃。 柳时是双性恋?! 白季帆更多注意力落在柳时身上,眼神很不悦,似乎在问:你要出轨? 又或者是:你还不滚进来? 柳时多日未见他,眼睛冒星星,恨不得马上扑上去。 偏偏徐子铭来了一句:“我回去了啊,你们玩……玩好……” 双性恋,刺激哦。 惊!清纯小白花私底下竟男女通吃! “砰。” 门又被柳时关上了。 柳时握住门把手,语速飞快,“他是我男朋友,我不喜欢女生,今天那个是我高中同学,你之前看见的照片是网图,晚安。” 说完一阵风卷过,女孩子用更快的速度冲进屋,干脆利落关上门。 徐子铭这下眼睛比铜铃要更大,呆呆吐出一个字:“……哦。” …… 屋内,白季帆看着柳时手中的备用房卡,脸色黑过锅底。 死丫头还挺聪明,要不他都想把她关在门外。 柳时越来越不怕他黑脸,嬉皮笑脸往他身上蹭,愣是跳上他的身体,四肢扒住他。 “回来都不和人家说一声嘛~人家想你想的好辛苦哦。” “……”白季帆眼皮一跳,“好好说话。” 用了力气把她扔到床上。 她长腿一勾,缠住男人的腰不让他离开,朝他抛媚眼,“亲爱的~我想你想到看见你就湿了,要不要来一发嘛?” 她穿着半身长裙,裙子长,里面没穿安全裤,进入白季帆视线的那一小片蓝色内裤确实产生了深色部分。 抵挡不住美色的诱惑,他把徐子铭的事情抛之脑后,大手毫不含糊按着她柔软腰肢,“是吗?我看看有多湿。” 柳时这些天在剧组时,难免和异性有肢体接触,可是没有一个男人像他这样,单是揉揉她头发、碰碰她手,她就湿的一塌糊涂。 后来在这个剧组的日子,白季帆晚上没有事时便会过来陪她胡闹。 柳时想,嗯~这是她待过最快乐的一个剧组。 —— 我以为我十二点前可以写完qaq 117:正文结局 去学校报道的前一天,白季帆带柳时去欢乐谷。 鉴于白天人太多,恐有被认出的风险,两人进了夜间场。 柳时说自己不是来玩的,是来拍照的。 最后进了鬼屋。 白季帆:“……” 小姑娘最后一部戏刚刚杀青,心情很是雀跃,蹦蹦跳跳走在前面。 他呢,慢吞吞跟在后面。 反正她胆小。 刚过一个拐弯,胆小的柳时一蹦叁步远,当然,是往后蹦。 蹦到了白季帆怀里。 她揪着他衣衫,扁着嘴巴委屈巴巴,“想出去……” “我在外面提醒过你。” 他淡淡瞥她,长臂揽住她身子,逼迫她往前走。 柳时嘟囔他好坏,缩着脖子紧闭双眼,双手紧紧抱住他腰,恨不得长在他身上。 进入她刚刚进去的那个转弯,白季帆明白了她为什么会蹦回来。 这条长长通道周围是个大管子,在里面能听见婴儿的啼哭声。 怀里的小姑娘缩得更厉害了。 他默不作声,手掌移到她耳朵处,捂住。 出了这个管子,白季帆问:“还害怕吗?” 柳时眼睛在昏暗的屋子里格外闪亮,她盯着白季帆,忽然凑到他旁边,吃吃地笑,“我在想如果在鬼屋啪啪啪是什么感觉?” “…………” 四处可见的监控闪着红光,白季帆无语地推开她小脑袋,“胡闹。” 柳时掐他胳膊上的肉,哼哼着:“我以前很单纯的呢,都是你的错。” 白季帆:“……” 这话倒是对的。 他多看一眼她的长裙,实在想不出她是不是故意穿裙子。 他还在思考,女生又惨兮兮扑进他怀里,嚷嚷自己害怕。 抬头,是拐弯处一个红头发的鬼在张牙舞爪。 凉风带起红发,蹭到他脸上,他面无表情地拨开,依然在想小姑娘的裙子。 …… 夜晚的欢乐谷烟火气儿不减,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映在中央湖上,随着水波轻轻荡漾,没有停止的游戏设施有许多人在排队。 摩天轮还有最后一波。 “你想去玩吗?” 柳时发现白季帆盯着摩天轮,凑上来问。 白季帆反问:“你想吗?” 柳时想到传说在摩天轮最高处接吻的情侣会相爱一辈子,当即点头,“好啊。” 她要在最高处和他亲亲~ 可是…… 她望向排起长龙的大队伍,小脸垮下来,“我们等不到了哎。” “哦,那就在下面拍个照片吧。”他摆弄手机,指了指旁边,“我去打个电话。” “嗯~” 柳时很可惜没有早点来排队,眼巴巴看着最后一批人上去。 嘤嘤嘤,下次一定要排上队来接吻。 但等摩天轮最后一轮结束,上面人下来,周围人散的差不多,白季帆牵起柳时的手走上去。 柳时:“???” 她好怕被拦住,害怕他会觉得没面子。 然而她想多了,他们两个人一路畅通无阻,直到进入座舱,并且开始缓缓上升,她依然晕乎乎。 一个座舱可容纳六个人,一轮转半小时。 半小时……可以干坏事呢。 可是座舱里的监控打破了她的幻想。 她扬起笑脸,轻手轻脚坐到他旁边,抱住他胳膊撒娇,“亲爱的~你好厉害~” 确立关系将近两个月,她仍是不习惯叫他名字,必要时直接:诶、哎、喂、那个…… 白季帆没有她激动,撑着脸淡淡看窗外,侧脸高贵冷艳,“嗯。” 柳时是个自拍狂魔,以前喜欢拍自己,现在喜欢拍白季帆,凑过去把自己和白季帆的脸框进手机里,按下拍照键。 一连拍了十张,他没有要回头的意思,柳时索然无味,讪讪收了手机,去看另一边的风景。 这座摩天轮可以俯视整个欢乐谷,下面行走的人变成了蚂蚁,敌不过她一个指腹的大小。 缓慢升到高处,小姑娘彻底安静下来,在沉默中惊叹。 或者说,在他的沉默中惊叹。 他推她一把,“去对面坐着。” “哦。” 她闷闷不乐的,不理她,又赶她去对面。 哼哼,狗男人。 她也不要理他了。 她兀自气闷,腮帮子鼓着一口气,偏头看窗外。 双腿被人握住的时候,她轻轻吸一口气。 天气热,她光裸双腿,里面内裤外面长裙,那双干燥大手覆上来时,一股电流直击她的心脏。 男人单膝跪在她身前,握住双腿分开,双眸凝视其中小小的布料,“唔,白色的?很纯。” 他的评价直白大胆,柳时双颊蹭一下红起,“你、你干嘛?有监控……” “关掉了。” 言简意赅的叁个字,之后他像无数次在床上那样,拖着她腿将她往下拽,直到他倾身能触碰到她的私处。 是用唇触碰到。 被他嘴唇贴上私处时,柳时娇吟一声,羞到只想钻进座舱里的缝隙,“别这样……” “别哪样?” 他试探性探出舌尖,隔着一层布料,舔了舔那里。 不知道是舔到了哪里,总之女孩子身子一抖,低低哽咽着。 她喜欢在性事上哭泣,越动情,她哭得越厉害。 他知道她是喜欢这样的,将内裤拨到一旁,露出湿哒哒的小花朵。 阴唇粉嘟嘟,软软的阴蒂有充血的迹象,那穴口一如既往开始收缩,一切都象征她想要。 他凭着本能挑逗她阴蒂,用口含,用牙齿轻轻磨,只见花穴口爱液泛滥成灾,快流下去时,又被他舌头卷上去。 “呜……” 她双腿搭在他肩膀上,裙面被他撩起,私处大咧咧裸露在空气中。 右上角就是摄像头,虽然它已经被关掉,但这种半私人半公开的场所将她折磨死,想叫又不敢叫。 中央塔楼上四处发散的灯光偶尔擦过她眼边,远处是高楼大厦,近处是游乐园内众生百态,而他跪在她身前,为她口交。 “啊~” 他火热长舌探进她甬道,她发出克制的呻吟,情不自禁抱住他头部,眼角含泪,软声喃出两个字:“季帆……” 两个字,换来男人更卖力的服务。 终于,她高潮了,瘫软在座椅上。 他一点点卷去她流出来的液体,在她未平复时,同她接吻,共尝她爱液的滋味。 下来时她双腿发软,两手环紧他的胳膊,做小鸟依人状,“季帆,我好喜欢你哦。” 他单手插兜,不太自在地扭头看别处。 他鼻腔发出嗯的一声,说出的话像含在喉咙中,“我也爱你。” “嗯?”柳时没听清,踮起脚尖,“你说什么呀?” “没什么。” “好吧~” 柳时想,定是一句情话。 他的耳朵尖都红了呢~ …… 柳时常常觉得她爱白季帆多一些,以至于后来怀孕的时候,她不知道要怎么办。 在那之前,他同她开玩笑:“你这小逼怎么就是不松?怀孕之后会不会松?” 然后…… 两个月之后,她怀孕了。 那是大四刚毕业的时候,她前一天刚离校,后一天对着两道杠的验孕棒发呆。 从她成年开始,大事都是白季帆在打理,她很依赖他,思来想去没有瞒着,当晚哭唧唧地把验孕棒甩到他面前,一边甩一边哭,“都是你,我继续打针多好啊,你非得去吃药,你看,你那个什么破药啊???” 白季帆:“……” 他照顾她身体还成了他的错喽? 不过…… 他想到叁个月之前被他扔掉的药盒,有些心虚。 这大抵是他做的最过分的一件事情,擅自停药,让她在这个花儿般的年纪怀孕。 他做出震惊的样子,“没关系,我们生下来,又不是养不起。” “生?!”柳时比他更震惊,一巴掌拍他身上,“我才二十二!我就要当妈妈了?!” 白季帆这次真惊讶了,“难道你想打???” 一句话把柳时堵得死死的。 她不想打,她喜欢白季帆,也愿意生下他们的孩子,可总觉得好怪啊…… 她自己都还没长大,肚子里就揣了个小的。 她皱着小眉毛,脑子里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八卦,什么豪门代孕工具…… 虽然,在她刚二十岁那一年,他们已经去领证了。 白季帆哄她许久,快把嘴皮子说破,终于将她哄睡。 夜半,柳时做了一个双胞胎男婴和她一起玩的梦,猛然惊醒,看见男人坐在她身边,浅浅月光照在他脸上。 而他撩起她衣服,手掌抚摸她肚皮,没有察觉她在眯眼睛看他。 摸了一会儿,他低下头,轻轻柔柔的吻落在她腹部,又附耳过去听胎动,嘴角不可抑制扩大,像是傻笑。 柳时在心里咦了一声,闭上眼憋笑憋的很辛苦。 这才多大点,哪里来的胎动嘛? 只是,幸福的感觉大抵不过如此了吧~ 她重新进入梦乡,唇边笑容留在那里。 —— 那么,正文结局就到这里了。 后面会有番外,暑假里一天还没写完,还有教师play,以及其他甜甜甜,但因为这种甜对剧情没什么作用了,放在正文算是水文吧,所以挪到番外~番外的话就没有确定时间更新了~ 在这个暂时性收尾的一章,感谢所有偷猪、留言的小伙伴,谢谢你们,不然我中途写不下去时就弃文溜了。 再次感谢~ 番外:军训(上) 军训对于柳时这种娇滴滴的女生来说简直是噩梦。 尤其当有一个铁面无私、冷酷无情的教官,这个噩梦加剧了。 私下里,寝室里的女生都悄悄吐槽这位教官是不是有折磨人的癖好。 这一晚上,柳时又是十点多才回到寝室。 洗漱、洗澡、泡脚之后,上床歇息已经将近十二点,她不忘给白季帆发消息:【今天也好累。】 白季帆发过来一张截图,上面是他在两人的聊天记录里搜索“累”字,算下来她一天能说十多条,譬如—— 【我好累。】 【我太累了,你要失去可爱的柳柳了。】 【我们才休息,我要累死了啊啊啊啊】 【他又等到操场关门才放我们走!!累哭我了!!!】 柳时都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喊累,趴在床上敲字:【真的很累,比啪啪啪还累,就比我干农活强那么一点点。今天我班都晕倒叁个了,他依然不肯放过我们,这到底哪来的魔鬼啊。】 白季帆说:【那你请假。】 柳时:【很难请哎。】 白季帆:【我帮你请。】 柳时:【……没病装病不太好QAQ】 白季帆:【……】 白季帆:【那你累着吧。】 柳时:【…………】 话是这样说,但第二天站军姿时,负责他们的学姐紧张兮兮跑过来,和教官耳语几句,叫柳时出来。 “你都烧到39度了,怎么还在这硬撑?我看看……还好现在不烧,得了,你快点回寝室吧,这几天都不用来了。” 柳时:“???” 然后她在一众人羡慕嫉妒的眼神中离开操场。 …… 柳时当然是没有发烧的,她带了手机,离开众人视线后,第一时间给白季帆发消息:【嘤嘤嘤,我就知道你是心疼我的。】 白季帆:【我是心疼我自己,前几天和你做的时候你叫都不叫。】 柳时:“……” 前几天白季帆开车来找她,两个人在车里打了一炮,因为她实在太累了,全程都是白季帆在动,她倒是快睡过去。 她输上狗男人叁个字,想了想又删掉,换上:【你这两天有空吗?我这次有力气叫了~】 对于这种事情,白季帆自然乐意至极,【下午叁点去找你。】 【好~】 …… 下午叁点。 柳时在学校西门等到了白季帆的车。 西门自打封了以后,变成学校最荒凉的地方,鲜少会有学生来。 她穿着新买的小裙子,开车上后座。 他果然在后座等着她。 见她上来,男人看了看腕表,“我五点有事,你要抓紧。” “这么严肃干什么?”柳时笑吟吟跨坐到他腿上,挑起他领带,嘴唇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口红印。领带颜色深,完全看不出来。 白季帆眸中噙着淡淡的笑,好整以暇。 柳时新买的格裙铺成一朵花,盖在她腰下一圈,露出嫩白的大腿。 她手指下滑到他胸膛,隔着衬衫摸两粒硬豆豆,眼睛却看着裙子,“我最近喜欢上格裙诶,和上次那个比,哪个好看?” 白季帆只知道两个都是绿色的,唔一声,“都好看。” “你真敷衍。”柳时小手继续滑,滑到了他裆部,也就是她的穴下。 她开始解他的皮带,白季帆双手枕在脑后,越过她头顶往前看,“那有什么区别?一个浅绿,一个浅浅绿?” “……”她示意他脱裤子,于是他臀部抬起,她往外一拉,露出隐藏在黑色内裤下的巨兽。 在沉睡。 柔若无骨的五指将它轻轻握住,上下撸动时龟头随之显露或隐藏,它在她手中变硬变粗,前端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你分不清我的裙子,那你是怎么给我买口红的?” 开学之前,他送她许多口红,多到她这四年都用不完。 她从他身上下去,掀开裙子跪在他脚下,红唇含住顶端。 白季帆缓口气,一只手情不自禁插进她头发中,眼睛依然望着别处,“秘书买的,当季新款,哪个销量多哪个最贵就买哪个。” “我记得你的秘书是女人……唔!” 她被他按到深喉。 男人不咸不淡瞥她一眼,“别乱吃醋。” 她拍他手,表示对这次深喉的抗议。 他喜欢和她反着来,强制性维持几秒,拽住她头发逼她仰头,抹去她眼角因为愉悦痛苦而泛出的泪水。 “上来吧。” 他揉揉她头顶,按摩她刚刚产生疼痛的头皮。 “我没吃醋。”她爬起来,重新跨坐在他腿上,颇有几分委屈,“撒娇而已嘛。” “哦。” 他偏头看她身后,鼻腔发出一声笑,“你的学长学姐过来打羽毛球了。” 柳时:“……” 回头一看,果真是一对高年级情侣手挽手往这边走,二人身高差刚好是当下最流行的最萌身高差。 番外:军训(下) 柳时记起之前在巷子里那次车震,同样有一个小女孩过来。 小女孩不知道车颠动是什么意思,这对情侣定然知道。 她叹息她和白季帆的运气不太好,那根火热棒子透过内裤抵着她穴,她卡在那里不上不下,有点难受。 “哎,我今天穿了丁字裤呢,还想和你试试后入,让你看看我的屁屁有没有白一点,可惜了。”她在他胸前画圈圈,感慨完骤然亲上他唇,在他愣神间探进舌头,搅和两下退出来,嬉皮笑脸,“你鸡巴的味道好吃嘛?” “…………” 他舔一下嘴唇,舌尖划过下唇时很色情,布满欲火的眸子肆无忌惮打量她全身,“好吃。” 柳时被反撩一把,比他更不好意思,剥开丁字裤的小布料,用炙热龟头蹭她那条细细的肉缝。 她不敢太放肆,毕竟那对情侣就在车门外打羽毛球,柳时和他们的距离不过几米远罢了。 她扶住他肩膀前后摩擦一会儿,在他炽热眸光中吃进去龟头。 “唔……” 她同样不敢叫出来,闭上眼感受两个性器官结合的过程,只觉他很长,坐不到头。 身下场景淫靡,偏头可见青春洋溢大学生的羽毛球,柳时怕极了,终于全部吃进去,眼里含泪说:“我不敢动,他们发现怎么办。” 她若是个普通大学生还好,偏偏她有艺人那层身份。 女孩子头发披散在两侧,衬得小脸越发小,可怜巴巴像只无害兔子。 白季帆拨开她头发,给出一个办法,“我下去,把车开到别的地方。” “算了吧……” 柳时脱掉鞋子,穿着白袜的脚踩在座椅上,开始慢慢地动。 白季帆有些明白她这个性格了。 嘴上说着不行,实际上做得比谁都6。 每天嚷嚷几百遍军训要把她累死了,其实能坚持下来。说着不敢动,其实现在骑得很享受。 女孩白皙的面容缓慢染上红晕,艳如春桃,鹿儿般的眼睛盈一层水雾,直勾勾盯着他,里面是不加掩饰的爱意。她将呻吟化成粗重的呼吸,紧紧闭嘴不肯出声。 两人做爱一向是肉与肉的接触,她穴肉同她本人一样热情诚实,吸裹吃进去的棒身,渐渐的车内多了水声,而女孩额头也出了一层汗。 他沉默擦去她汗水,在她穴内只剩下龟头的时候,猛地往下一按,两人性器官再次发生狠狠碰撞,囊袋撞击阴唇发出沉闷声音。 “啊!” 她尖叫,第一反应去看那对情侣。 他们还在打球,貌似没有发现。 白季帆捏住她下巴,“这样爽,还是刚刚那样爽?” “这样爽……” 当然是这样爽,直通花心,可惜她怕外面人发现,动的时候一直不敢坐实。 两个人处于这种尴尬的地方,白季帆也没有办法,将她上衣推上去,释放出乳肉,唇舌挑逗乳头,直到它们挺硬如黄豆。手指同时在下面按压软软肉粒,给予她精神和阴蒂的第一次高潮。 “季帆……” 高潮时她额头抵在他肩窝,哭出来。 白季帆忍到要爆炸,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恨不得把衣裙撕烂,眼底猩红,“你夹一夹。” 柳时乖顺夹紧小穴,用最大力气夹紧,听到他闷哼声,她吐气放松,重复这个的动作。湿润的小嘴在他脖子上亲,亲上去不少红印,“我帮你口出来好不好?” 白季帆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大手拍她臀肉,勒住丁字裤后面那根绳摩擦她菊花,要求她按照他的速度夹紧和放松。 他确实很想深喉她然后口爆……只是小丫头最近几天在喊口号,嗓音变得微哑。 车内响起另一种啪啪声,柳时又羞又爽,“快被你打到高潮了……” 她在缓慢地上下动,白季帆舒服不少,爱怜赏她一巴掌,“打成粉色了。” 柳时觉得这还不够,依照她现在的性欲,需要他从后面干她,把她屁股拍成红色,再拽住头发骂她骚货那种才能满足她,嗯……最好双手也被钳制住,彻底的臣服在他脚下。 她光是想想,要颅内高潮了。 她的愿望后来实现了。 这边刮起一阵风,不能继续打羽毛球,这对小情侣抱住亲吻顺便抚摸了一会对方的性器官之后,带着球拍离开了。 他们刚走远,下一秒柳时被翻过去,扔在后座位中间,那饥渴已久的性器插进湿漉漉小花,同她臀肉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要捅穿了……” 她挣扎想起来,被他手掌按下,取而代之抓住她头发,听她痛苦而欢愉的叫声。 “肏烂了……呜呜小逼烂掉了……” 她抱住档位器,眼泪不要钱砸下去,被他弄到痉挛抽搐的骚肉疯狂传递快感,她一边翻白眼一边想前后配合他的抽动,奈何总是配合不对,被男人说了一句真蠢,这下手也被控制在后。 她彻底动不了了,腰部凹陷出惊人弧度,全部重心脱离地面。 她下一次高潮速度很快,白季帆被她绞到头皮一炸,松开她手腕和头发,伸手掰她穴口,“放松,想我现在射出来吗?” 说着往里一顶。 “啊……”柳时下半身酸溜溜的,阴蒂阴道异常敏感,他一顶,她便想尿,强忍尿意摇头,“别、别撞……” 她不能尿,这是她辛辛苦苦抢到的小裙子啊! 可惜事与愿违,她身子越来越敏感,他坏心思操弄一两分钟,她憋不住了,脸通红,再次在他面前尿出来。 “呜呜呜……” “宝贝尿起来真好看。” 他夸赞一句,抱住她屁股加快马达,顶着她花心射出来。 柳时被扶起来之后,愤怒捶座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的裙子!我才穿了一次!你赔!!!” 呜她特意请几个室友帮忙抢的裙子啊!!! 她在上面哭,下面还在流出白色精液,白季帆放下她裙子,拍拍她小屁股,“好,我赔。” “你赔什么你赔?买不到了!谁要你赔啊呜呜……” “……” 女人,愤怒起来都是这样前言不搭后语的吗? 他重重拍几下她屁股,小家伙安静了,抱住他脖子抽噎,骂他混蛋,吃饱后的男人照单全收,送她到寝室楼下,等她换完衣服,再送她去商场买新衣服。 最后这个军训结束之后,柳时需要多买一个小衣柜来放衣服。 至于裙子什么的,早在购物中遗忘了。 —— 番外写完前我可以点亮叁颗星星吗!!疯狂暗(明)示!!! 番外:凸点螺纹激情薄荷装 许多情侣上床时会纠结什么时候可以不戴套,柳时想的是何时能体会到戴套操的感觉。 九月底,柳时最近一次的避孕针快失效了,她周末回家,晚上问白季帆:“我又要打针了哎,你什么时候有空,陪我去医院嘛。” 白季帆在旁边翻杂志,是他最爱的养生杂志,视线从一行行养生心得上扫过,“以后不要打针了。” “嗯?”柳时爬到他身上,从杂志下面伸进去小脑袋,钻到他和杂志中间,小嘴啃他下巴,“那我吃长效药嘛?” 她挡住了文字,白季帆把杂志盖在她头上,轻轻拍了拍,声音舒缓温柔,“不用,我吃药。” “呀。”柳时眼睛瞪得溜圆,将他左瞧右看,憋出一句,“你对我真好。” 这就是好了? 之前一年,他都是让她去打避孕针,她怕是忘了她因为避孕针而产生的不良反应。 白季帆只觉她很容易满足,放下杂志,从旁边抽屉抽出一个套,塞到柳时手里,“我刚吃药,今晚戴套比较保险。” 柳时握着避孕套,小脸嗖一下变红,她有种要做坏事的感觉。 她用手用口帮他硬起来,随后撕开包装袋,“香蕉味的哎……” 她嘟囔着,尝试给他戴上。 刚戴进去一个头,白季帆抓住她手腕,有点被她的笨弄笑,“你戴反了,笨不笨?” “……我没有经验嘛。” 惊!身经百战的欲女竟然分不清避孕套的反正! 她挠挠后脑勺,把套子扯下来,想要翻过去戴。 白季帆又是笑,抽过避孕套扔进垃圾桶,随便抓了一个新的给她,“如果刚刚这点前列腺液里的精子遇上你卵子,你说不定要中奖了。柳家没人教过你吗?” 柳时哪里知道什么前列腺液,如果不是他提出要戴套,她指定会提出体外射精。在她看来,只有射在里面和射在外面的区别。 “没有诶。”她帮助软下来的他重新硬起来,撕开新的包装,“倒是有人教过我如何装高潮……” 白季帆:“……” 这个新的避孕套和方才的不一样,上面有点点凸起,凸点连成一圈圈,像是螺纹绕在上面。 柳时怔愣,慢吞吞和白季帆对视,在他鼓励的眼神下给他套上去。 白季帆拿起盒子,念出上面的字:“凸点螺纹激情薄荷装。” 柳时望着男人被套住的阴茎,咽了咽口水。 比平常更粗……上面的凸起好吓人…… 她在犹豫,白季帆硬得难受,等不及了,翻身将她压下去,亲吻她的嘴唇、揉搓她的奶子和阴部,直到小姑娘气喘吁吁、动情流水。 他将东西抵在入口,一边含她耳垂一边问:“想要吗?” 柳时性欲被撩拨起来,两腿被他掰成M型,她乖乖抱着自己的腿,下半身大咧咧展现在他面前,脸红欲滴血,“想……” “疼和我说。” 他叮嘱完,一手撑着床头,缓慢挤进狭小阴道。 “啊!” 柳时一刹那尖叫哭泣,胸口剧烈起伏,“疼……” 薄荷和凸点的双重作用让她娇嫩的穴承受不住,她感到自己快被撑裂,又感到那里先是冰凉后是火辣,她宛如未经人事的处女那样不知所措,眼泪汪汪仰视他。 他瞅着有些心疼,低声询问:“我给你舔舔?” 柳时双腿缠住他后腰,拒绝他抽出去,小嘴一撇,委屈极了,“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真乖。 白季帆心里暗叹,轻柔的吻落在她额头、眼角。 她最近很皮,皮到他恨不得拿鞭子把她抽老实了,但她乖起来时也当真令人心软,让他想把全世界捧到她面前。 他和她亲吻,身下一厘米一厘米往里送,她疼了就咬他,轻咬的感觉让他心尖发麻,当性器碰撞出了声音,女孩子拖着调子呜一声,“好热……” 那处又热又辣,她难捱地甩头发,手指狠狠抓他后背,在肉上挠出红痕,“插我,你快插我嘛……” 薄荷带来的难受夹杂快感,像春药,折磨的人要疯掉,她迫不及待需要他给她止痒。 男人受不了她的邀请,两手将她手扣在头部两侧,同她十指相扣,压上她唇之前,盯着她眼睛狠狠说:“骚货,今晚插死你。” “嗯……唔唔唔——” 呻吟从两人嘴唇中变成唔唔,后来又变成呜呜。 凸起的点柔软富有弹性,在她穴内横行霸道,被干得艳红的媚肉不知羞耻,争先恐后裹住肉棒。分泌出的液体是最好的润滑剂,同避孕套上的润滑油搅成一团,不多时,抽出来的套子上面已经覆盖一层白浊。 “都是你骚水。” 白季帆草草看了一眼,继续送进去,用凸点碾压宠爱她的骚穴,看她情迷意乱甩头发,听她吃吃叫他名字,央求他慢一点。 许是用了新花样,她今晚比之前热情,白季帆更加卖力,额头上流出的汗水砸在她脖颈上,顺着她优美曲线滑下。 “季帆……”第叁次高潮又凶又猛,她眼前划过白光,下意识朝他伸手,小手胡乱拍在他脸上。 他色情舔她手心,俯身抱住她,喘着粗气稍作休息,“宝贝想换种姿势吗?” 柳时身子酸软,唯有下面吃得紧紧的,她半眯着眼睛,小嘴吐气,“想你射进来……” “别犯傻。” 他拍拍她脸,抽出来将人折过去,用两人都很喜爱的后入姿势继续。 这姿势配合着这种避孕套让柳时叫得更欢,她抓了一个枕头抱在脸下,后面男人抱住她汁水淋漓的屁股操干。 穴内软肉越干越骚,里面泡着一汪淫水,被他全部堵在里面,撞击时发出咕叽咕叽声。 白季帆只听到女孩子抱着枕头哭得很惨烈,眉毛一跳,抽出枕头,命令她:“叫。” 于是柳时叫出来,说着他爱听的骚话,求他操烂她、填满她的子宫…… 最后她大腿并上,小腿朝两侧分开,而男人跨在她身体两侧,骑在她身上输出,像在骑一匹母马。 “啊!” 最后一次高潮,她放声淫叫一声,随即趴在床上止不住浑身抽搐,臀部抖动似电动小马达,而眼皮已经合上,身子抖动结束之后她也没有睁眼的意思。 做晕了。 这是第二次把她做晕,第一次的时候实实在在把他吓得不轻。 他加速把自己弄出来,用不知两个人谁的液体,在她后背一笔一划写:我、爱、你。 —— 为了叁颗星星,冲鸭! 番外:国庆(上) 去年的国庆节,柳时从山里回来,在家里养身体。 今年的国庆节,柳时约好和秦雨濛出去玩,抛弃了白季帆。 她至今忘不掉白季帆知道她擅自订票之后的表情,抱胸冷笑,阴沉沉的,像是要把她吃了。 “柳时,你知道我专门腾出时间打算陪你吗?” “你没和我说诶。” “我现在和你说了,你退票。” “我好不容易才抢到的啊,我们可以以后出去玩,可是濛濛她以后都没有这么长的假期了,你体谅体谅我们嘛。” “柳时!我和秦雨濛谁重要?” 柳时想不明白白季帆怎么会问出这样幼稚的问题,她更怕他下一句问出:我和秦雨濛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于是她先发制人,用了一个很棒的方法堵住他的嘴—— 上了他。 那晚他们做了叁次,吃饱餍足的男人果然不一样,允许她出去玩,但有一点,回来要再试一次爆菊,在没有春药的情况下。 柳时欣然同意。 但这个善变的男人第二天早上送她去高铁站时表情依然难看,在她下车时还冷哼:“告诉你同学,想考上大学,十一就该好好待在家里学习。” 柳时才不听他的话,朝他做了一个鬼脸,拉着行李箱跑进高铁站。 现在她刚进入候车厅,手机上收到一条:【柳时,你等着回来变成烂菊花吧。】 隔着一道安检门呢,柳时不怕他,回:【这么久了,我还是粉木耳呢,当然也不会变成烂菊花。】 柳时:【理直气壮.jpg】 白季帆估计在生气,没再回复。 …… 和秦雨濛出去玩的第一天很完美,阳光灿烂,温度适宜,路上随处可见美女帅哥,柳时时常盯着路过美女的腿发呆。 只是路上实在太太太多人了,排一个小吃要排二十分钟,这还是快的。 这一天在拍照和游玩中度过,晚上回到酒店,柳时穿着睡裙趴床上,给白季帆发她白天拍到的景点和美食。 【这个兔头真滴超级好吃,又麻又辣,如果你也在就好了~】 【你看这个,我以为我穿越到古代了,我明天要穿汉服去,拍照给你看好不好呀~】 【好多熊猫对不对!这地方果然是骑着熊猫上学,好可爱哦~】 【像我一样可爱QAQ】 【亲爱的~你说句话嘛~】 可惜无论她说什么,白季帆都不回复。 柳时啊一声,把头往枕头里撞,假装抽噎一会儿,挑了一张桥的照片发过去。 【这个桥是不是超级好看!边上好多酒吧,我明天晚上要去,可以嘛?】 这次白季帆回复了。 【柳时,你是一个女艺人。】 柳时:【我同学说想去嘛,我得陪她,正好还没去过酒吧呢,好不好?我不让别人发现我是女艺人嘛。】 白季帆:【随你便。】 柳时:“……” 老男人又生气了。 可是,她和秦雨濛出来玩,不能秦雨濛进去,她在门口等着啊。 她又不打算喝酒,只是进去看看。 她不觉得自己要哄他,慢吞吞打上一句【好吧】,去隔壁床找秦雨濛唠嗑,不再看手机了。 秦雨濛看起来比柳时性感多了,黑色蕾丝睡裙,上半身蕾丝堪堪撑住饱满白皙的胸口。她侧躺着,胸前挤出一条沟壑,再加上烫成茶色大波浪的头发,一眼望去不像是高中生。 “真好看。” 柳时小心翼翼摸她的头发。 “好看吧?”秦雨濛手臂揽住柳时,把这只切开是黄色的兔子锁在床上,“八号回学校,我得把它染回去呢。” “周抛头发。”柳时闻闻她发上的香味,有些陶醉,“等你明年上大学,就不用周抛了。” “还说上大学呢?”秦雨濛挑起柳时的黑发,略带嫌弃,“你都上一个月了,没想过换一个发型吗?我都看腻了,你男朋友不腻啊?” 男朋友叁个字令柳时脸颊微红,“我想过把它染成红色的。” “……” 红、红色? 秦雨濛发现这是一只叛逆的小白兔。 闺蜜夜聊渐渐开始往搞黄色上走。 是秦雨濛先问:“你有没有保护好自己啊。” 柳时和她躺在一个被窝,“他最近有吃药,我们就没有戴套了。” 她没有说她以前一直在打避孕针。 后面又聊到喜欢用什么姿势。 秦雨濛说:“传统的男上女下就挺好,女上也不错。” “……”柳时羞耻捂住脸,“我喜欢从后面……” 天呐,她真的比大部分女生要骚气吗? 秦雨濛轻描淡写化解了她的尴尬,“我从后面有些疼,不常用。” 临睡前,秦雨濛问她:“柳柳,最开始那个验孕棒是你扔的吗?” 两个人连电话直播性爱都有过了,再问起这个,顺口多了。 柳时这时候要睡着了,含糊的答出实情:“他让我扔的,听听别人怎么说我……” 秦雨濛听清了。 她诧异看了眼女孩子的睡颜,半晌,点点头,“挺好。” 性事上这么契合,又变成了男女朋友,确实挺好。 —— 下一章搞语爱。 番外:国庆(中) 柳时睡觉前忘了一件事情。 她在秦雨濛的床上睡着,忘记要去哄白季帆。 她想起来已经是半夜一点了,那时候她被洗手间里的声音弄醒。 是女生浅浅克制的低吟声。 柳时在床上愣了半分钟,反应过来是秦雨濛在卫生间里自慰。 她知道秦雨濛有性瘾,据说发作起来时只想啪啪啪,旁的事情都做不好。秦雨濛说上课时如果有这种情况,她会选择看小说或者睡觉。 柳时认为她在这个时候醒来不合适,应当继续睡。 可是自己朋友声音太诱人了,秦雨濛嗓音媚,现在更是酥麻入骨。柳时听得小脸通红,手指狠狠揉了两下阴蒂,想缓解欲火。 越揉越湿。 洗手间没有安静下来的预兆,柳时轻手轻脚回到自己的床,摸到了手机。 上面白季帆于一个小时之前发:【晚安。】 柳时满脑子都是他的肉体,顾不上两个人在闹别扭,也忽视了她睡前没有回复白季帆的事情,问他:【亲爱的,睡了嘛?】 白季帆当然……没睡。 他属实被这个翅膀硬了的小女朋友气到。 他拧眉输入:【这么晚了还不睡?你在忙着和男人做爱?】 柳时太想要了,没怼他,【我在忙着发骚~亲爱的,一起文爱嘛?】 怕他拒绝,她补充道:【我只有你嘛,小逼只被你插过,我现在想插进去一根手指,可以嘛?】 这询问的语气一瞬间让白季帆脑子里那根弦崩断,好似女孩子真的乖巧跪在他面前,任由他处置。 他冷着一张脸,敲上一行字:【不可以。】 柳时摸到内裤边缘的手指不情不愿收回来,【怎么样才可以呀?季帆,我好难受,如果你在我身边,我就不用这样难受了。】 她和他打感情牌,奈何男人不吃这套,【你现在穿的什么睡衣?】 【白色的。】 【脱掉。】 隔着网线被命令,柳时胸腔产生一种奇异感觉,与此同时小逼更痒了。 她也好想像卫生间里那女孩那样,尽情玩弄自己,可是她得听话。 她飞快脱掉睡衣,和睡衣一起躲进被子里,手机屏幕灯光调到最暗,【脱掉了。】 【穿内衣了吗?】 【没有。】 光裸奶子和洁白被子摩擦接触,被幽暗屏幕照着,柳时一时分不清是她和被子哪个更白。 【穿了什么样的内裤?系带的?蕾丝的?棉质的?丁字裤?或者根本没穿?】 【粉色棉质的。】 和朋友出来睡,她不能穿太骚气的内裤。 白季帆说:【明天穿蕾丝的。】 明天?明天也要这样玩吗? 柳时呼吸加重了。 【嗯呢。】 下一个消息是图片,他拍下他勃起的阴茎给她看,近到能看清顶端出来的液体,也能看清上面狰狞的脉络。当然,还有那只握住它的手。 柳时舔着嘴唇,飞快打字:【想要它插进来,也想要你的手,唔,插进我嘴巴……】 【他撤回一条消息。】 柳时给白季帆的备注是:他。 他把那张照片撤回去了。 柳时:“……” 一脸怨念。 她还没看够小白季帆呢。 白季帆说:【想要就把内裤脱了。】 柳时蹬掉小内裤,全裸躺在被子里。 水儿流得更厉害了。 【戴上耳机。】 柳时庆幸她耳机在床头,利落地插上,【戴好啦。】 白季帆发了语音通话,柳时这一秒刚点接通,下一秒洗手间的门开了。 她心一紧,立马做鹌鹑状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装睡的脸。 秦雨濛关掉洗手间的灯,在柳时床前停留一会,似乎疑惑她怎么跑回来了。好在她没有发现异常,不多时回到自己床上。 自慰完通常很疲惫,柳时撑到秦雨濛那边响起轻轻的鼾声,偷摸把手机拿出来。 【她睡着了。】 白季帆没有打字,低沉动人的声从耳机里传来,“没我的话,不许自慰夹腿。” 柳时不能出声,打字:【嗯……】 “你现在在早班地铁里,周围是人,你被挤到角落……” 柳时脑子里出现出这样一幅画面—— 早高峰的地铁,人实在是太多了,她被大人们挤到角落,紧紧抱住书包,没有扶手,忽然身后贴上来一抹炙热,是一个人站到她身后。 “你看不清他的脸,你们贴的很近,渐渐的,你感受到屁股被东西抵住……” 男人勃起的性器紧贴女孩臀部,女孩子咬住下唇不吭声,小幅度的挣扎,男人饶有兴致在看猎物一般,大手抚上她藏在校服裙下的臀。 “高中生?小处女?” 白季帆染上情欲的声音透来,尾音扬着,带十足十的玩味和轻佻。 柳时非常上道,配合他,【叔叔不要……放过我……】 “可是叔叔最喜欢给处女开苞了,怎么办?” 他的大手持续游走在她臀上,女生皮肤酥麻,又羞又愤怒,却屈服在这种场合下,【我帮你弄,你放过我……】 男人自下方探进她裙子,轻哼,“小骚货,内裤都不穿,你在装什么?来,让叔叔好好检查检查你是不是处女……” 女生浑身发抖,紧闭双腿,【不要……叔叔……我是处女,不要摸……】 男人手指挤进女孩两腿间,摸到一手淫水,女孩子夹得越来越紧,耐不住花瓣因为他的摩挲产生快感,她抱着背包拼命忍住叫声,【叔叔求你了……我不是处女,你不要摸了……】 “不乖的小家伙,是要被惩罚的哦。”男人中指插进女生湿漉漉的嫩逼,没有摸到膜,哼笑着一捅到底,缓慢抽动,“真紧,你小男朋友满足不了你?” 【啊~】 女孩被插到呻吟出声,周围有人投来疑惑的目光,她赶忙闭嘴,下面小嘴随之咬紧,不敢见人。 男人另一只手抽出她衬衫,从衬衫下摆伸进,握住两团奶子揉捏,将她压在身前肆无忌惮折辱,“刚上车就注意到你了,不穿内衣的骚货,想不想被叔叔插?” 大学篇:国庆(中二) 【我不想……你现在放开我,我就不报警了……】 “你想报警?”男人声音变得危险,捏住她奶子的手用力,粉红乳头在他指间被拉扯,“你认为警察会相信一个不穿内衣裤女孩的话?更别提——” 男人摸一把她下体,笑声暧昧,“你湿成这样,坏女孩。” 【呜……】 略带薄茧的大手挤压花白乳肉,他尽情在她衣服下作乱,“小淫娃,自己插穴。” 柳时受到某种暗示,双腿微微分开,淡粉色的指甲刮过阴唇,胡乱揉两下,将手指肚插进穴里。 屋内拉了窗帘,只有手机屏幕散发亮光,边上是朋友的呼吸声,而她躺在床上,腿自觉掰成M型,尽情自插,隐秘又淫靡。 “插进去了吗?” 女孩子一手抱着书包,另一手借着隐藏在下面伸进裙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慰。 【我、我插进来了,叔叔放过我吧……】 男人欣赏女孩迷离模样,恶劣极了,“淫荡的小孩,居然在车上自慰,叔叔要代替警察叔叔好好教育你。” 女孩垂头一看,见他竟然在录她的裙底,将她自渎的样子全部拍进去,顿时小脸煞白,软声哭泣,【叔、叔叔……你怎么样才放过我……】 男人手下滑到她纤腰,稍微一提,女孩臀部后翘,同他裆部严丝合缝贴在一起,“屁股翘高,让叔叔进去。” 【不能在这……求求你了……会被发现的……】 “你的视频……” 【呜呜……】 男人将女孩换了一个方向,令她面对众人,而他绕到死角,站在她身后,闲适淡定地看着周围玩手机的人,实则裤子拉链已经打开。 粗长欲望藏在女孩身后,他揉几下她棉花一般的臀肉,撩起她裙子。 他不太满意,“让你翘高,听不懂吗?” 女孩站得笔直,男人冷漠声音吓得她一哆嗦,她把脸藏在书包里,认命地翘起臀,【叔叔快点……】 柳时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被子像一个小山丘那样鼓起,她被他的言语描述刺激到心跳加速,两根手指在穴里搅动,咕叽咕叽的水声被被子减去大半,令她更加大胆肆意。 白季帆坐在书桌前,握住一支笔,慢慢在纸上画画,是一个女孩扶住吊环,而男人扶着她的腰,站在她身后的样子。 他对柳时说:“你忍耐地很辛苦,埋在书包里不敢出声,这时候有人发现了你的异状,那是一个二十岁的男大学生,他问你——” “你身体不舒服吗?” 女孩感到胳膊被人碰了碰,她满头大汗从书包里抬头,入眼是个戴眼镜斯斯文文的大学生,满怀关切。 “发烧了吗?” 男生被她通红的脸吓了一跳,他十分自来熟,手背贴上女孩额头。 【呃……我没、没事……】 女孩慌张低头,因为男人狠狠撞在她深处,她快要忍不住呻吟了。 男生奇怪看她一眼,回头去玩手机了。 “他猜不到你在被肏逼,想不想让他知道?”男人嘴唇贴到她耳边,大手堂而皇之探进衬衫,在旁人都在干别的事情时,光明正大掐她奶子。 【呜……不想……叔叔不要……】 “你除了说不要还会说什么?”男人嗤笑,“如果到站了我还没给射出来,我跟到你学校去操你,让你同学看看你有多淫荡,嗯?” 【叔叔……】 女孩慌张无助,害怕他真的这样做,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求我肏你,肏烂你的骚逼,把精液射满你的子宫,说!” 【求……】女孩耳朵尖一起变红,怯弱小声,【求叔叔肏我,求叔叔肏烂我的骚逼,把精液射、射进我的子宫……】 “想挨操,自己动。” 男人缓慢的动作反而停下来,手绕到后面重重拍她屁股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引来边上人侧目,疑惑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移动,女孩彻底不敢抬头。 穴内饥渴万分,她忍着被发现的风险,蜗牛般的速度前后摆动,自己套弄那根肉棒。 “快点。” 男人另一巴掌扇上去,女孩叫出声。 【叔叔……啊~】 终于有人发现不对劲,或兴奋或鄙夷,女孩顾不得那些了,动得飞快,沉浸在肉欲的世界里。旁边男人和她身后那个交换一下眼神,悄悄的换了位置,于是她吃下第二根、第叁根……这辆地铁似乎没有终点。 柳时要被他的声音和想象中的画面搞死,努力前后动弹,把手指当作肉棒。恰好他发过来几张照片,上面她被大肉棒操到汁水横流、穴肉外翻,她精神上早已经高潮,被这照片一刺激,哆嗦着达到爽点。 高潮平复下来,她抽几张纸巾擦了一下下身,提上内裤和他发消息。 【难道你想和其他人一起操我嘛?】 她把自己当成了女主角,可是故事的最后,女孩子被其他人肏了。 白季帆的画画完了,画上车厢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叙述的过程中内心蛮平静,欲望因为没有外界刺激,慢慢软下去了。 准确来说这是一次帮她自慰的经历。 他说:“没想过,我看你倒是有想被轮的念头,精神上满足你一次。” 柳时:“……” 【咳。】 欲望最最强烈的时候,她是有过这种想法,譬如强奸、轮奸、囚禁、重口SM……但只存在于一瞬间。 【现实里还是只想和你做嘛~】 “乖。” 男声含着轻笑,字音扬着,证明他被愉悦到。 【那亲爱的,晚安哦,我好困了。】 “晚安。” 挂断通话,柳时抱着一个枕头暗暗的笑。 明天她要拍更多好看的照片给他看~ —— 想了下把番外改成了大学篇,这样的话,不会全都是肉,可能会出现同学矛盾这种剧情……(我这么善变,我也好苦恼qaq),你们也想让我写长的吧!对吧对吧!(?﹏?) 大学篇:国庆(下) 第二天晚上十一点,柳时对白季帆谎称上床睡觉,实则走进了酒吧大门。 除去秦雨濛,的确没人能认出来她是女艺人。 女生一头黑发漂染成红色,烫成内扣,长度到锁骨附近。这样的颜色令她看起来同之前乖乖女的形象全然不同,更不要提涂抹妖艳大红唇,戴茶色美瞳的眼睛。 秦雨濛来这之前预定好卡座,她是个不安分的,十一点正是酒吧热闹的时候,叮嘱柳时几句,她去人堆里面蹦迪。 柳时和点好的一堆酒作伴,她被现场的声音震到有些难受,勉强喝一口威士忌,放下酒杯拍照。 十一假期,这里人更多,放眼望去乌泱泱的人群,叁叁两两围在一起摇头晃脑。空气充斥酒精和荷尔蒙的味道,杯里液体被各色灯光映照成五光十色,强烈的鼓点不断击打她耳膜和心脏…… 忽而那边一阵欢呼声,柳时抬眸看去,发现是有人过生日,目测是个美女,许多男性排队去敬酒。 “……” 貌似是司空见惯的场景。 来之前秦雨濛问她要不要一起去蹦迪,体验一下和不同异性接触的感觉,柳时想想被她骗去睡觉的那人,哪里敢做这事。 卡座能容纳六个人,她一个人坐在这,桌上摆了许多酒,在她没意识到的时候,她成了一块大肥肉。 她拍完照片,一个二十出头的男生走过来,自来熟般坐下,张口就叫美女,“美女,一个人吗?” “和朋友一起来的。” 她有些警惕。 后来她不警惕了,因为这人和她唠了几句,开始倒酒喝酒,起初喝一口酒和她说几句话,后来见柳时没说什么,他喝几口酒说一句话,摆明了来蹭酒的。 今晚的消费她和秦雨濛对半分,柳时脸皮薄,不好意思说让他放下,只想着到时候她多拿一点。 呃……说起来,她卡里的钱都是白季帆给的,至于她的片酬,被白季帆存在单独一个卡里,说留着当她以后的嫁妆。每次上交自己片酬时,柳时总有种婚后丈夫交给妻子工资卡的感觉。 话说回来,吃人家的用人家的,现在拿人家的钱来请小男生喝酒……? 怎么看怎么奇怪。 终于这个男生良心发现走了,柳时清净一会,下一个来了。 不是一个,是两个。 两个男的一左一右坐在她旁边,将她包围。他们身上有烟味,熏得柳时皱眉头,“我朋友马上回来。” 这两个不像是刚才那个一眼看出是大学生,约摸二十四五岁,像混社会的,其中一个染了黄毛,笑起来流里流气,“小妹妹,我们不是坏人,就想和你喝点酒。” 事实证明,他们确实也是来……蹭酒的。 这里面的酒吸引力大到让柳时咋舌,她记得白季帆那房子里下面有个酒窖,上次过生日的红酒就是从那里拿出来的。但白季帆不喜欢喝,更多是带出去应酬。 又过十分钟,服务生过来送来一打香槟,彬彬有礼,“女士,这是隔壁桌那位先生送给您的。” 一晚上都在和酒扯上关系的柳时:“……” 哦,终于有个人发现她是个美女,而不是盯住她桌上的酒了。 那是个相对来说更成熟的男人,目测比白季帆年龄大一些,儒雅温和,他正朝柳时举起酒杯,微微一笑。 柳时说:“我不缺酒,麻烦你帮我送回去。” 服务生笑吟吟道:“女士,我们只负责送,不负责退。” 这可便宜边上两个人了,柳时怀疑他们两个上辈子是个酒桶。 染着黄毛的那个数次给柳时敬酒,要她的联系方式,最后把柳时弄烦了,没好气道:“酒还堵不上你的嘴吗???” 黄毛:“……” 他和朋友对视一眼,赔笑,“堵得上,堵得上。” 喝人家的酒嘴短,泡到小富婆更重要。 最后这两人说要走了,黄毛再次敬柳时一杯酒,“小美女,感谢你的好酒,咱们碰一杯?” 另一个帮腔,“是的,你这摆了这么多,你一口都不喝,太浪费了。” 就是这句话刚说完,卡座里窜进来一股风,黄毛手里的酒被人踢到半空,液体在空中泼出弧度。下一瞬黄毛发出哀嚎,他胳膊被拧到后面,后脖子上多了一只手,整个上半身贴在桌子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柳时狠狠一愣。 金发女人戴着棒球帽,碧蓝如玻璃球般的眼睛盯着柳时,声音如之前一样冷漠,“他在酒里下药。” 下药不是最让柳时震惊的事情,这一刻她失去了所有面部表情管理,嘴巴能放进去一个鹌鹑蛋。 “安娜?!” …… 作为当事人,柳时从警察局做完笔录出来时是凌晨了。 秦雨濛在旁边万分后悔不应该留柳时一个人在那,柳时也后悔。 “他有没有说什么……” 她站在安娜面前,低下头似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没有。” 安娜和她的雇主一样高冷,身上有着无形的压力。 “好吧……”柳时轻轻叹气,“谢谢你。” “应该的。” 安娜留下这一句话,消失在夜色里。 柳时小脸彻底耷拉下来,抱住秦雨濛的脖子哭诉,“完蛋了完蛋了!我要死了!!!” 安娜什么事情都告诉白季帆,柳时相信她在这边请男生喝酒时,白季帆一定在那边冷笑。 日…… 一想到那个场景,柳时宛如被捏住了脖颈,快要窒息了。 秦雨濛的关注点不太一样,“他还让人来保护你?对你真好。” “哈……哈哈……” 柳时干笑两声,无话可说。 现在对她有多好,回去关门之后,她就有多惨。 她来之前答应白季帆什么来着? 回去试试没有春药情况下的爆菊。 这下她真要变成烂菊花了…… —— 求猪猪QAQ(为了叁颗星豁出我的脸面Σ(????)?) 大学篇:羞耻的面壁思过 在柳时给白季帆发消息而屏幕上出现了感叹号之后,柳时深刻意识到这次的事情有多么严重。 都把她拉!黑!了! 对此,柳时选择……继续玩。 玩完回去再哄白季帆。 她觉得自己有点没良心。 于是柳时一边愧疚着,一边旅游。 终于,到了返程那天。 没有司机来接她,她打电话询问过,司机为难地说先生让她自己想办法回去。 柳时打车回去了。 …… 别墅外面和走之前没有区别,草坪上沾着午后阳光,灿烂颜色也染亮她的发丝,她提着行李箱走上台阶,掏钥匙开门。 入眼不是熟悉的房子,而是坐在楼梯上的男人。 他坐在四五级台阶上,在抽烟,眉眼淡淡的,不冷酷不温柔,平静得令柳时发慌。 她的出现没有引起他一丝表情变化,他不说话,柳时不敢动,握着行李箱,傻傻笑,“还在生气嘛?” “跪下。” 这是他给她的回答。 简短的两个字,柳时腿肚一颤,松开行李箱,双腿一弯,跪在他面前。 气氛变得微妙。 白季帆拾起边上的东西,下台阶朝她走去,柳时不敢和他对视,垂头盯着他的下半身。 西裤、皮鞋。 刚回来吗? 她在心里猜测。 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站在她面前,随之而来的是脖子被项圈禁锢住。 玫红色的项圈和她的发色相匹配,柳时还想耍赖,“像锁骨链。” “让你说话了吗?” 冰冷的调教鞭打在她胸前,男声严厉,且隐藏着怒火。 柳时想到自己这些天没心没肺在外面玩的时候,缩缩脖子,老实闭嘴。 项圈连接着绳子,白季帆牵着绳子上楼,女孩乖顺伏在地上,爬上台阶。 有些人表面光鲜亮丽,背地里被人当狗溜。 柳时暗暗吐槽。 …… 她爬进书房。 书房?不应该是卧室吗? 她压下去这个疑惑,乖乖做一个哑巴。 她猜错了,白季帆惩罚她的方式不是肏烂她的后穴,而是要她面壁思过。 面什么?? 什么思过??? 柳时被命令脱掉衣服、站在墙壁前时,整个人有点不好。 上她啊! 狠狠惩罚她这个不听话的小骚货啊! 这算什么嘛…… 她撇嘴表示不满,旋即力道十足的散鞭打在她臀上,“好好站着,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就你还当女艺人?” 柳·女艺人·时:“……” 她卸掉身上那股松散劲,挺直腰板站好。 光着身子面壁思过有一种羞耻感,她一想到男人在身后看着,她就……湿了。 这时候两张A4纸分别被放进她大腿小腿间,贴在大腿旁的两只手下多了两张扑克,真正让柳时崩溃的是头上顶着一个碗。 白季帆满意地欣赏女孩子浑身绷紧的模样,一记鞭子打上她后背,那碗险些掉下来,“这碗是我花两百万拍回来的,掉了你就肉偿吧。” 柳时:“……” 想上她就直说嘛~ 后面不是轻柔的散鞭了,当坚硬调教鞭亲吻上她臀部时,她差点疼哭。 “呜……” “报数。” “一……” 男人开始和她算账了,“先不说你这个头发的事情,我说了不让去酒吧,你就去?” “啪!” “二……” “还撒谎。” “叁……” “拿我的钱出去请男的喝酒?你很大方啊?怎么不说请我喝点什么?” “四……” “半夜十一点,穿个吊带短裤,顶着这么一张脸坐在那,你是上赶着告诉别人快点来泡我?被男的包围送酒你很爽是吗?” “……” 柳时没报数,有点委屈。 白季帆耐心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冷笑着抽上她布满红印的臀,“重来。” 再问出这个问题,她依然不说话,气得男人抽她两鞭子,把她屁股抽出两道鼓起的红印,“我还委屈你了不成?” “呜……”柳时心里憋了一股气,不肯服输,“我穿成那样是给我自己看的……他们凑上来,我不好意思赶他们走,我哪里很爽了嘛?长得好看又不是我的错……算了,叁观不一样不和你说。” “你跟我谈叁观?”白季帆觉得她挺好玩,换了散鞭爱抚她,“你但凡六七点去我都不能这么说你,死丫头,你不看看十一点钟酒吧里都是什么男人?是,你有穿衣自由,但你这个时间这个样子出现在这个地点就是会引来很多不怀好意的男人。你知不知道那个男的往你桌上酒里都下药了?你发现了吗?如果你喝了呢?你出点什么意外,到时候我去把人杀了?” 他越想安娜传来的照片越生气,后来的那两个男人,一个两个凑的她那么近,有一个一直在后面偷偷摸她头发,傻丫头根本没发现。 还有黄毛手上的戒指,稍微一扭,粉末全进酒里了,傻丫头依然没发现。 他轻哼着继续打她,力道轻很多,比起惩罚,更像是情趣。 柳时被他说得无话可说了,只觉后怕和后悔一起涌上来,轻轻抽噎,头一低,头顶上二百万的碗掉在地上碎了。 白季帆:“……” 肉疼。 怎么养了这么个败家丫头。 “你要是再想去,下次我陪你去。”姑娘屁股和背都被抽狠了,他瞅着有些心疼,扔掉散鞭,“如果你这次有一个信得过的异性同行,我也不会这么生气,你明白吗?” 气她不懂得保护自己就去浪,娇生惯养的花儿没见识过社会险恶,总以为年龄上来了就是长大了。 “明白了……”柳时伸手抹眼泪,一张扑克掉在地上,“对不起。” 白季帆把她另一张扑克和A4纸抽出来,发现有一张A4纸上已经湿了。 被她的逼水弄湿的。 “你写一份检讨,我不和你计较你今天才回来这个事,至于这个碗……”他踢踢这个昂贵的碎片,“晚上用你菊花偿还。” 柳时菊穴一紧,小脸微红,“嗯……” 他又凶又温柔,她好爱他哦。 —— 叛逆不成熟的柳柳and温柔的白总。 大学篇:面包与迈凯伦 柳时的检讨书要写两千字,他不许她坐下来写,于是柳时拿着稿纸握着签字笔,一会儿按在墙上写,一会儿放在桌子上写,有几次跪在地上写。 白季帆因为要回来收拾她,下午的会议用远程视频开。他在这边开会,就见柳时趴在他书桌那边写字。问题是她没穿衣服,那两团绵软在他面前晃啊晃,晃得他口干舌燥。 其实她换这个发型挺好看的。 只是剪短了,以后抓头发时不方便。 后来柳时找了一个毯子铺在地上,趴在那里写,磨叽了一个小时,终于写完了。 白季帆的会没开完,柳时把纸笔放在桌上,眼睛一转,跪在地上悄咪咪爬到他脚旁,拽他裤子,指了指里面。 白季帆踢她一脚,让她别捣乱。 柳时眨巴眼睛,继续晃他裤子,可怜兮兮的。 白季帆知道她想做什么,还想踢她,耐不住女孩子莹着一层水的眼睛太动人。他让开地方,柳时顺势钻书桌底下,洁白娇小的身子蜷缩在那。 他俩配合着放出肉棒,她很怜爱它,把它摸硬,认真仔细伺候着。 他的忍耐力比她好,她不必担心会被别人发现,只是这个会时间太长了,直到他射出来 ,会议依然在继续。 柳时眼馋他肉棒,想转过去用穴儿吃它,正好他扔过来湿巾,柳时又有了新的花花心思。脱掉他一只皮鞋和商务袜,拿一片湿巾擦他脚趾。 他很注重卫生,脚上没有异味,脚指甲也修整得整齐。 白季帆被女生弄得心尖和足心都很痒,连连踢她胳膊两脚,女生执意继续动作,最后他的脚踩到了一个东西。 水淋淋、软绵绵。 是她的穴。 白季帆心里骂了句脏话,脚上用力刮她贝肉,划过凸起的阴蒂,也划过吐露液体的蜜穴,嫩得让他起了蹂躏的心思。 柳时被他脚钉在这狭小空间里,咬着唇忍住呻吟,闭上眼享受,耳边还有其他人作报告的声音。 高潮时,她的水喷到白季帆脚上。 会议结束时,柳时唯一的感觉是她被拽出去放在桌上,男人再次勃起的欲望直入花心深处。她失声抱住他脖子叫,男人肩上扛着她一条腿,狠狠叫她妖精。 “是会吃人的哦~” 柳时嘻嘻笑着,被他用吻封住唇,继续这场变了味的惩罚。 …… 胡闹完,白季帆开始看她的检讨。 她估摸着后来没话写了,最后写道:【我保证我以后一定好好听我亲爱的可爱的永远正确的男朋友的话,我的男朋友这么好,我怎么能不带他出去喝酒呢!!!我真是太过分了,我是最过分的女朋友,亲爱的大度的男朋友原谅人家这一次嘛~】 彩虹屁满天吹,吹到他怀疑这是反讽。 可爱的?是邪恶的吧? 大度的?是小心眼的吧? 小姑娘在旁边笑得像朵花,白季帆没发表意见,把检讨书收进抽屉,拍拍她小脑袋,“下次再犯错,写叁千。” 他倒要看看她还能吹出什么彩虹屁。 柳时小青蛙般蹦到他身上,“我不会再犯错啦~” “最好。” 他抱她起来,带去卧室准备灌肠。 …… 卧室里的卫生间。 柳时跪在马桶盖上,白季帆准备好灌肠工具,做完扩张之后,将软管子插进上面那朵紧致的小菊花。 她后穴以前开发过一次,又戴过许多次尾巴,管子很好深入。柳时不觉得疼,只感到有些胀,前面好像也流水了。 温度适中的灌肠液缓速流进来,让她有饱腹感。她摸摸鼓起来的小腹,说:“好像怀孕哦。” 白季帆看她还能扯皮,帮她按摩的动作停下来。 等待的过程,走廊响起门铃声。 屋子太大,家里常常没有佣人,白季帆就在走廊墙上整了个隐形音响。 “我下去看看。” 他对着镜子整理下形象,踩着拖鞋出门。 柳时一个人在马桶盖上晃啊晃,听肚子里的水声玩。 …… 门外是个女人,女人眉宇间有股子病态美,弱柳扶风般。看见门开了,她气色肉眼可见变好,多了一丝生气,“季帆,我烤了些面包饼干,正好路过你这,想着给你送一点。” 白季帆默默想了下这地方的地理位置,抬手接了,“我不一定会吃,下次不用送来了,怪远的。” 他又说:“有件事情忘记和你说,我有女朋友了。” “……” 女人稍微好点的脸色一瞬惨白。 白季帆指指楼上,“她在楼上。” 在楼上,他们马上要做爱了。 “……好。” 修养在那,女人不可能撒泼质问,强笑着祝福他几句,踉跄着离开了。 白季帆比较愁手里这面包和饼干,想了想放到茶几上,等它们自然风干吧。 显然,他目前全身心都在楼上那个女生身上。 …… 卫生间,柳时听见开门声,托腮嘟囔,“是谁呀?” “以前一个追求者。”白季帆靠着洗漱台站着,偏头笑看她,“人家做面包饼干是一绝,你什么时候能这么贤妻良母?” 柳时赏给他一个白眼,支着头不吭声,情绪不高。 “吃醋啦?” 他蹲下身子,亲她下巴脖子,罕见用了这种语气词,是哄人的感觉。 “酸死我啦。”柳时使坏,用下巴磕他头,气鼓鼓地瞪他,“干嘛和我说?我也有好多人追呢,还有摆999朵玫瑰表白的呢,哦对对对,之前一个富二代说如果我和他在一起,送一辆跑车给我……” 柳时咂咂嘴巴,“好有钱,我有点后悔不答应了。” “……”白季帆蹲在那,撑着下巴仰视她,“你去考个驾照,我送你一辆迈凯伦。” 故事的走向不太对劲,柳时像头小牛,用额头顶他的,蹭乱他的头发,“我是不是要还一个等值的?” 可是她工资卡都在白季帆那里。 “不用,你烤点面包饼干给我。”他将她红发揉得更乱,宠溺语气腻死人,“我不当小白鼠,你试毒完再给我。” “面包饼干换迈凯伦吗?”她啧啧摇头,“有钱人的快乐。” “就会贫。”他估摸时间到了,去拔掉塞子,“再有钱以后也是你的。” “……”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说起以后哎。 柳时体会到了何为小鹿乱撞,抿唇笑了。 大学篇:骑马 卧室。 女孩趴在床上,埋头在枕头里。 白季帆坐在她身后,拿润滑液和小号肛塞做扩张,用上小号肛塞,前面小穴明显出水了。 等换上中号的,她开始喊疼。 中号的喂了一半喂不进去,白季帆固定住她乱抖的小屁股,将中号的抽出来,“这都喊疼,一会儿我进去你不疼死?” “就是疼嘛。”时隔太久,柳时早忘了上次被爆菊的感觉,这次没有药的辅助令她害怕,她比往常要矫情,“冷冰冰的,想要你手指……” “行。” 于是白季帆插进去手指,把紧闭的小菊洞捅出一个小入口。 “嗯……”手指和肛塞的感觉又是不一样,柳时不由自主弓起身子,脑袋和屁股一起晃,“小穴好痒,想要两根棒子……亲爱的,我觉得我可以试试叁根手指。” “找个人一起来操你?找两个吧,逼一个,嘴一个。”他平躺到柳时腿间,让她坐到他脸上,长舌卷上她私处。 女生私处糊上他半张脸,她反应极为强烈,哭泣声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家暴。 贝肉鲜嫩肥美,煞是可口,他牙齿拉扯肉粒和花唇,上面和下面的水都流得很凶。 在她爽的飞起的时候,男人第叁根手指插进菊穴,她娇声呼痛,挣扎着要往前爬。 “疼疼疼……我不想试了……” 都到这种地步了,白季帆怎么会放过她,起来把她抓回来,最后的温柔是亲亲她后穴,挺着肉棒上了。 “啊!” 龟头挤进后穴,柳时惊弹而起,使劲吃奶的力气往前爬,“我不试了呜呜呜……” 白季帆觉得就是把她惯矫情了,换作以往没确立关系的时候,她定是好好在这撅着。 他再次把人抓回来,啪啪两下扇她屁股上,柳时瞬间安静,藏在枕头里哭泣,“哼!” “一会别求我操你。” 总归不闹腾了,白季帆重新把龟头挤进去,手指玩她前面,让她放松。 柳时脚趾绷着,他便去挠她脚心。后背绷着,他去亲她后背。后来进去叁分之二,也没见她再怎么哭闹。 所以说,就是矫情病犯了,要他哄要他宠。 “不疼是吧?那我都进去了。” 他通知一声,后面入的速度变快,终于整根插进她屁股,睾丸和她臀肉产生亲密接触。 “啊……” 女孩的臀肉顺滑细腻得不可思议,奶油般白皙的肌肤和他的肤色形成最鲜明对比,他低低吸一口气,埋藏在她身体里的欲望似乎又粗了一点。 “清醒的时候也被你插屁股了……”柳时闷声喃喃,细听有一丝甜蜜和淫荡。 “叁个洞都给我插,不好吗?” “好……” 柳时引导他手指去插她穴,他顺势把另一只手插到她口中,女孩柔软舌头吮吸他的指尖。 最痛苦的时候过去,后面他抽动时柳时情不自禁叫出声,葱白手指抓紧床单,酸爽愉悦,“你好粗……呜呜菊花好涨……季帆,顶、顶一下嘛……” 他掐住她腰往回拽,让她自己吃到最里面,问:“这样?” “嗯嗯……” 肏菊穴感觉来得比较慢,老实说没有肏小穴爽,可因为这是她喜欢的人,她精神上有一种新的刺激,分分钟颅内高潮。 “啪!啪!啪!” 男人腰臀耸动,拽住她一只手臂借力,速度很慢,力道十足,撞得她是越发敏感,带动小逼分泌一波波淫水。她在床上胡乱扑腾,用手捶床。 “我在对你做什么?” 他又一记狠撞,肠壁壁肉蠕动按摩他的阴茎。 “啊哈~”女孩子身体被死死按住,没办法弹起来,她气喘吁吁,额头香汗淋漓,“你在骑、骑我……” “骑?”他低笑着重复,两腿跨到她身侧,全部重心压在她臀上,大手啪啪拍臀肉到粉红,“这样更准确是不是?那你是什么呢?嗯?” “啊!”柳时直接被撞倒,又重新被捞起来,摆成跪趴的姿势,“我、我是……” 她怎么知道白季帆想听什么,撒娇卖乖,“是季帆的小宝贝~” “小东西。”他哼笑带给她快乐,“要不要快点骑你?让你做一匹好马?” “嗯嗯……”柳时巴不得,肠壁紧紧咬住他,“我是季帆的小母马……” “马会跑,你怎么不会跑?”他似乎和她玩上瘾,抓起床头的项圈给她扣上,一手握住绳子,一手拿着散鞭。 散鞭往她屁股上打,“往前爬,小母马。” 绳子带动项圈,逼柳时抬头,她真像一只被马鞭抽了的小马,淫叫一声,手脚并用往前爬。 “啪!啪!” 散鞭快速疯狂抽她臀,男人在后面很不满意,“你是怎么被训练的?这么慢的马应该下锅里。” “呜呜呜……” 女孩眼角含泪,因哭泣而产生的红晕胜似桃花,她忍着和肉棒分离的不爽,铆足劲往前爬。 “啵~” 刚刚脱离肉棒,男人往前跨一步,对准没来得及恢复原状的菊洞一捅,将小马儿娇小的身子钉在床上。 “啊——” “起来,爬。” 他一次次让她起来往前爬,分离时给她一记狠的,柳时爬遍了整个卧室,柔嫩腰肢被他掐出红印,遍地都是她的淫液,最后她跪在飘窗前面,抖着骚臀接受了他的种子。 他从后面掰过她下巴接吻,抱住她乱颤的身子,火热长舌侵占她口中全部甜蜜,手上将两团绵软揉成各种色情的形状,直到她因为乳头被拉扯而哭出来。 淫荡的是她的后穴在流出精液,被肉棒刚破完的菊穴触目惊心,精液顺着股缝流至穴口,淫靡至极。 他们接吻、互相吮吸,最后齐齐滚到地上。 “让我缓会儿。” 女孩子又是想要的样子,白季帆抵着她肩窝,宣布投降。 “都说男人叁十岁以后就不行了,如果你以后满足不了我,”她故意停顿,抓他头发玩,“我可要出轨了~” 白季帆张嘴咬她锁骨,留下一个浅浅牙印,威胁意味浓厚,“哦,我今天可还没骑够你。” “不要了……”柳时吓得花容失色,夹紧菊花,讪讪地讨饶,“再做要变成烂菊花了……” 他太粗,她屁股后反劲,现在疼得厉害。 “哎呀你就算性无能我也爱你嘛~”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缓够了,似笑非笑盯她,在她注视下硬起来,随意在下面捅,能捅到哪个洞全凭运气,“以后还想不想被骑?” 这么好的一个撒娇机会,柳时当然不放过,用最娇软的嗓音唤他,“亲爱哒,我愿意让你骑一辈子~啊~你捅错啦……” 他成功被取悦到,用肉棒填满她穴,惋惜道:“算了吧,搞得次数多了,你该兜不住东西了。” 柳时:“…………” 日哦。 她的亲爱的是破坏气氛小能手。 穴里的肉棒忽然不香了。 大学篇:室友(上) 柳时的寝室是四人寝,她和一个叫夏冬冬的女生玩得最好,另外两个人凑成朋友,分别叫陈小熙和冷潇潇。 陈小熙和夏冬冬性格相似、长相也都是甜妹那挂的。冷潇潇很高冷,军训时被封了一个冰山美人的称号。 平常日里她们宿舍群很平静,没有事情几乎不说话,柳时染发这事只和夏冬冬提过一嘴:【想染个别的颜色】 夏冬冬推荐蓝黑,没曾想人家染了个红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冷潇潇也染成红色。 更巧合的是,两人长发都剪短了。 老实说,双方见面的时候,屋内气氛一瞬间凝结成冰。 这主要是来源于其他叁个人,当事人柳时拍着冷潇潇肩膀,十分豪迈,“哇,你也染红发啦?我们好心有灵犀。” 冷潇潇脸色不好看,别扭地嗯一声,绕开她出门。 陈小熙自觉尴尬,跟出门。 柳时:“???” 夏冬冬给她解答疑惑了,她找出冷潇潇的朋友圈给柳时看,“你应该提前和潇潇说一声的。” 上面是十月一号,冷潇潇在染发过程中对镜自拍,配字:【尝试新风格,染一个红红的吧。】 下面陈小熙评论:【短发也是美女~】 柳时认真看了,并且对夏冬冬的话表示疑惑,“我为什么要提前和她说?我又不知道她也要染红色的。” 更不知道她也要剪短。 “你没看到她这个朋友圈吗?”夏冬冬不可思议道。看了柳时好几眼,似乎认定她看过。 柳时脑子转过来弯了,美眸瞪大,“你觉得我在学她???” “……”夏冬冬被她的直言直语弄的笑得勉强,“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潇潇刚发完朋友圈,晚上你就和我说你也想染发……哎呀,柳柳,你要是真没学她,你问心无愧不就好了吗?” 她害怕柳时生气,连忙转移话题,“柳柳,你知道她为什么会生气吗?” “以为我在学她?” 柳时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夏冬冬摇摇头,一脸你太天真的表情,凑到她耳边说:“撞发型,谁丑谁尴尬。” 秀气的眉毛皱了皱,柳时说:“别吧,她挺好看啊。” “……行吧。” 夏冬冬纠结半晌最后只说出两个字,带着无奈和无语,像是责怪柳时不肯顺她的话说。 柳时郁闷死了,她想如果是她跟秦雨濛撞了发型发色,一定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而且,她根本不看朋友圈,哪里来的学冷潇潇一说? 她越想越烦,想找个人吐槽,奈何朋友在上学,男朋友和她年龄差太大,估计不喜欢听这种事情。 最后柳时爬上床瘫着,也没有再和夏冬冬说话。 她菊花还肿着呢。 …… 冷潇潇在消防门后面,低头玩手机。 陈小熙推门进来,一脸关切,“潇潇,还在生气吗?” 面对朋友,冷潇潇冷淡眉眼松动几分,出口声音平缓,淡淡的,同她性格长相一样,“我没生气,就觉得……她比我好看,我挺尴尬的。” 之前有好事的男孩子私下里搞事情,弄了个系花野榜,最后结果是柳时和二班一个美艳女生同票。有人吃柳时这种没有攻击力的颜值,有人吃形如带刺玫瑰的颜值。但结果也说明她确实很漂亮。 “天呐潇潇,这样你都不生气?!”陈小熙惊愕捂住嘴,“她就是故意学你啊,要是我我早都气死了。” “她可能没看见我发的朋友圈……”冷潇潇试图辩解,“她自己朋友圈都不更新,也没见她给谁点赞评论过。” “也许是视奸啊,潇潇你太单纯了,你们两个同一时间换了同一种发型,连发色都一样,双胞胎都没这么心有灵犀……”陈小熙迫不及待想让她认同自己的想法,“你看你也说了你很尴尬吧,她说不定就是故意让你尴尬,衬托她很美,啧啧,好有心机。” 冷潇潇有点被她说动,面色迟疑,“……真的吗?” 陈小熙笃定道:“真的,肯定是,以前我高中遇到过这样的,学人精好烦啊。” 然后她终于等到冷潇潇说:“那确实……她好过分。” “对吧!”陈小熙宛如打开闸门的洪水,吐槽的话嗖嗖往外冒,“她就以为她多厉害呢,不就是演了几个电视剧……” 冷潇潇会时不时点头,配合她。 —— 啊啊啊叁颗星星越来越近了!!! 大学篇:杂物间(上) 晚上轮到柳时洗澡时,她仔仔细细洗完下半身,穿内裤前给菊花上药。 她昨天被搞出血了。 昨天他们在地板上做完一次才发现,她后穴流出的精液里有血丝。 白季帆倒是没表现出强烈的心疼,就是说以后不弄菊花了,找了药给她涂上,一晚上问她N次:“还疼吗?”,临睡前手也在搁在她臀瓣上轻轻揉。 柳时想说她是屁眼疼不是屁股疼,后来忍住了,安安静静享受他流露爱意的一面。 虽然到今晚也有点疼吧……但……柳时在手机里找到一个视频。 上面她前后穴一起流出来精液,那时候他拿肛塞堵住后穴,就为了看这场景。 无视后穴里的精液带血,这视频足够令她发浪发骚。 又湿了。 可……菊花真疼啊。 她龇牙咧嘴,憋回去那点骚气,草草擦干身体,开门前一秒门被人敲响,“柳时,你好了没?” 语气不耐烦。 是冷潇潇。 这都叫上大名了? 柳时粗略算了算,她进来才十五分钟,这还算上洗头发的时间。 她不是攻击型的性格,甚至有点心大,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你以为你学我,可是没有学你,你又不来问我,那你自己气着吧。 她如往常那样答了一声,开门出去,微湿的发丝披在毛巾上,没看冷潇潇一眼。 冷潇潇僵着身子踏进去,嘭一声关上门。 屋内更没有声音了。 她们都有床帘,柳时钻进床帘,和外面彻底隔绝,她兴致勃勃去调戏白季帆,【亲爱哒,我的屁屁还是好痛哦。】 又把那个视频发给他,【昨天有多爽,今天就有多痛QAQ】 十分钟后,白季帆:【…………】 他面无表情把视频从聊天记录里删掉,【明天带你看医生?】 柳时吓到菊花一紧,【别,那多难为情呀。】 白季帆:【找个女医生,上门给你看。】 柳时想象到了那画面。 可是……医生啊,一定会看出她的菊花为什么成了这样。 她连忙摇头,把那尴尬的画面抛出去,脸闷得通红,【她会不会在检查之后,礼貌地建议我们用一点正常的性爱方式。】 【那我就告诉她,我女朋友就喜欢这样,是不是?小明星。】 他很懂她那些点,寥寥数语把她欲火撩拨起来,她抱着被子蹭啊蹭,【小明星现在想要~】 【等你哪天回来,领你去外面做?酒吧?公园?我办公室?还是其他地方?】 这些都不是柳时想要的,【学校好不好?不要车震~】 在神圣的学校,她被心爱的男人肏干,那滋味一定很美妙。 白季帆回她两个字:【欠操。】 这就是同意了。 于是柳时开始认真思索学校哪些地方适合做爱。 …… 柳时和冷潇潇这场无声的战火一直持续大半个月,通常是冷潇潇刻意避开她。十一月初这一天,柳时终于找到了在学校做爱的机会。 学校有个歌手比赛,今天是决赛,大一学生们被邀请去看,其中她的室友冷潇潇便是参赛选手之一。 柳时穿着半身长裙,今年格外冷,她在里面穿一层厚厚的裤袜。开场时她在后台,她早就看上这次比赛了,想办法搞到一个工作人员证,此刻在后台慢吞吞走,走几下需要扶墙歇一会。 路上遇到给她工作牌的学姐,学姐看她满头大汗浑身哆嗦的样子,担忧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柳时谎称是穿得太多了。离开了学姐,她拐过一个弯,看四下无人,进入杂物间。 “咔嚓。” 她把门反锁了。 叁十平方米的杂物间,男人挑了一个干净的桌子坐着,皮鞋尖挨在地上。他刚下班,身上西服板正正经,手里把玩着一个小遥控器,抬眸和她对视上,“来了?” 手指按下遥控器。 “啊……” 穴里跳蛋疯狂震动,不断攻击各处软肉,弄得外面的缩阴杠铃要掉出去,女孩子条件反射夹紧双腿,小手捂着裆部,低头咬唇。 男人再加一个档位,她承受不了了,周围没有让她搀扶的东西,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手指死死按住腿心,不敢让杠铃掉出来。 “柳时,不是你让我来这玩你吗?这就不行了?” 他居高临下俯视瑟瑟颤抖的女孩,控制在最高档位,“爬过来,我看看你逼。” 外面似乎第一个开始唱歌了,很劲爆很燃,能传到这里。这里的开场同样劲爆,柳时沉浸在被穴里两个玩具玩弄的欲海中,等这一波高潮过去才能开始爬行。 羽绒服拖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跳蛋高速震动,刺激着她也刺激着她穴里的杠铃数次要掉出来,她爬到一半不敢动了,并紧双腿夹住杠铃,伏在那里呜呜哭泣,“季帆……我受不了了……你慢一点……” “现在是你叫名字的时候吗?”幽深眼眸不曾有一分动容,他敲敲桌子,唤回她的注意力,“要我慢一点,你要怎么说?” “求、求求你……”她仰起头看他,眼睛蒙上一层雾气,大颗大颗泪珠滚落,“让跳蛋慢一点、慢一点肏我的逼……” “嗡嗡。” 跳蛋弱了两档。 她重重缓口气,夹着小穴快速爬到他脚下,讨好般蹭他的裤子,“它没有掉出来……” 她在寝室戴上跳蛋和缩阴杠铃,一路走过来,他说如果杠铃掉出来,她之后一周都没有性生活。 她这一路不知道高潮多少次,脸颊飞上几片红晕,此刻顶着泪眼看他,真应了楚楚可怜四个字。 可怜到他想把她玩死。 他下了桌子,蹲下去和她平视,手掌盖在她眼睛上,遮住这能让他产生暴虐欲的水眸。 他单膝跪地,掐着她下巴和她接吻,另一只手伸进她毛衣领口,抓住两团柔软肆意把玩。 环境狭小阴暗,面前有个随意让他怎么玩的姑娘,他好像回到巷子里车震那次,只想凌虐她,看她满身伤痕,看她哭泣求饶却无济于事。 亲吻和抓奶的动作都粗暴起来,遮住她眼睛的手悄然移到脆弱脖颈上。 “想试试窒息的感觉吗?” 他将她唇瓣咬破,再次问出这个问题。 生命被他掌握,他在用力。 柳时被他的眼神吓到。 阴沉沉、带着蛊惑。 大学篇:杂物间(中) 柳时有一瞬间怀疑即使她回答“不想”,他也会继续掐下去。 她嘴一撇,瞪着他,“我这么爱你,你却想我死???” “……” 姑娘楚楚可怜时,他想将她玩死。 姑娘开始皮时,他只想一巴掌拍她屁股上。 事实上他确实这么做了,顿时什么巷子什么车震全被他抛之脑后,他恶作剧般揉乱她头发,“怎么就这么皮?嗯?” 气氛一刹那轻松,男人目光恢复明亮。 柳时后怕地出了一身汗,两条细嫩手臂环住他脖颈,讨好地撒娇,“你刚刚好吓人哦,亲爱的,难道你单身这么久是因为和你谈恋爱要命?” 白季帆:“……” “这倒不至于……”他嗓音低下去,转而抬手给她另一半屁股也拍一巴掌,“你又开始和我皮。” 隔着裤袜和裙子,这两巴掌不疼,她做出很疼的样子,“男朋友你好凶呜呜……人家是说真的嘛,你刚刚吓坏我了……把人家逼水都吓干了啦。还有嘴唇,嘴唇也好痛……” 她观察他表情变化,小心翼翼撒娇,努力把事情扯回来。 天啊,如果和他谈恋爱随时有被掐死的风险,她一定尽快要想办法分手。 白季帆舔她唇上伤口,动作温柔细致,却让柳时瑟瑟发抖。 怕的。 “我是有点……”白季帆手掌探到她裙下,摸到马上要掉下来的杠铃,顺势将它拔出来,“变态。” “呃……” 杠铃拔出来的一瞬间有快感产生,柳时拽住他袖子,为他用这个名词称呼自己而感到心惊。 “我不想和变态谈恋爱。” 她松开他袖子,有逃跑的冲动。 这次变成白季帆沉默,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眼神打量柳时,将她这张熟悉清丽的脸看了好些遍,笑容有些古怪,“你的意思是,要么我克制自己,要么分手?” 柳时再次被吓到,做好了逃跑的准备,“是。” 一场简单纯粹的性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跑什么?”他抓住她想要退缩的肩膀,大力按住,“我能吃了你不成?” 他越是这样,柳时越心慌。 “你放手,你现在这样就是要吃了我。”她深吸一口气,忍着发麻的头皮掰他手指,“这里隔音不好,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男人语调玩味,“你是在提醒我要捂上你的嘴吗?像这样?” 他一手叩住她后脑勺,一手捂住她的嘴。 她顿时炸毛,怒视他,小手啪啪往他脸上拍,往他眼睛上抓。女孩疯起来力气很足,留着准备做美甲的指甲将他眼角抓出一道伤。 “死丫头!” 他被气急,拽住她胳膊反剪到身后。她是跪姿,这姿势让她胸部挺起,她羞愤愈加,骂他:“变态!” “你还上瘾了是不是?”他钳制她双手,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呛她,“你逼里塞着变态买的跳蛋,爽时叫季帆,爽完叫变态?” 柳时挣脱无果,郁闷地瘪嘴,“你自己说你是变态的,又不许我叫,哼,你真双标。” 小姑娘不严肃了,气氛再次缓和。他哼笑着把人捞起来,压在他刚刚坐的桌子旁,手心伸到她穴下,舔她耳朵诱惑她,“把跳蛋挤出来,我想进去了。” 又又又被转移话题,柳时忍着耳朵上那股麻感,板着一张小脸,“你先说清楚。” “不说清楚你就分手吗?”他惩罚似的咬她耳垂,摸到遥控器,轻轻一按,柳时穴内跳蛋从静止开始震动,“想好了再说。” “唔……”她撑着桌沿,小脸没办法维持冷静,咬着唇不想泄露出呻吟。 “嗯?怎么不说话了?”他趁她放松戒备的时候,快速解下领带绑住她的双手,再解开皮带,撸动欲望时全程盯着她,好似是她在帮他撸。 “混蛋……” 她拼命踢他,架不住男女天生力气悬殊,眼睁睁看他架起她的腿,捅入她小穴。 “呜……” 里面有一个跳蛋,被她夹在深处,他只在外面浅浅插她,正好每一下触碰到G点,他在她耳边享受喘息,“嗯……宝贝真紧,小甜心,你看看你今天穿的什么来?爽吗?还想和我分手吗?” 柳时才不想看,躺平任嘲,素白的脸皱成一团,对他直翻白眼,做无声的鄙视。 白季帆饶有兴致看她忍耐的模样,插了一会儿,低头欣赏她的穿着。 她把裤袜中间剪开了,现在看起来只是加厚的情趣开档袜,她就这样一路真空夹着跳蛋和杠铃过来找他。 他能想象到她剪它的时候是什么心情,自然也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 他偏不回答她,蹲下身舔她阴部,唇舌同她穴口相接发出渍渍水声,渐渐的,舌尖探进穴口,在她里面打弯,舔砥她内壁的褶皱。 她身子最是熟悉他,在他越发高潮的技巧下化成一滩水,那呻吟声终于脱口而出,“嗯啊……” 只是一瞬,她又咬住嘴唇,用鞋子踹他头,成功再次把白季帆气到。 “我说你是真没完了?”他气急败坏,黑着脸一把将人抓下来,翻过去摆出站着后入的姿势,在女孩强烈的拒绝中插进去,把跳蛋顶到最里面,肉棒顺着跳蛋开辟出来的路进攻。 “除了我还有别人能把你干的这么爽?”他嗤笑着擦掉她眼角泪水,拽她头发打她屁股,用她最爱的方式弄她,“爽不爽?分不分手?说话!” 跳蛋被他恶劣调到最高档位,臀上每挨一次打,她都下意识夹得更紧,被他调教到刻进骨子里的性爱方式所带来的快感令她无力继续对抗,她给出了他想要的回答:“爽……分……” 哼哼,狗男人,她当打一次分手炮好了,她才不想死在他手下。 大学篇:杂货间(下) 原以为这话说完,必定是男人的暴击,没想到换来他落在她耳边轻柔的喟叹,“宝贝,你真是变了。” 以前的柳时是什么样子? 臣服于肉欲。 老实说他一直以为他稍微给柳时一点甜头,她就能把一颗心捧到他面前。直到今天她能这么果断说出分手,他才发现他们这段关系真的变成平等。 也发现,爱情于她不再是全部。 看看,这都能一边爽一边说分手呢。 他毫不怀疑如果现在真的分手,她这个小没良心的一定飞快把他忘掉,按照她这个骚浪的体质去约炮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想到这,他狠狠撞她一下,将跳蛋顶到更里面。 “啊……” 柳时来不及思考他话里的意思,仰头淫叫,两条小细腿直颤,“它要到子宫了……啊~别顶了……啊!啊!唔——” 她嘴巴被捂住。 他用她的话怼回去,“嘘,这里隔音不好,小点声叫。” 柳时:“……” 这次他的手正大光明捏上她脖子,作势掐两下,“宝贝,我想让你窒息高潮,想把你打得满身是伤看你求我的样子,想让你喝药看你产奶,也想和你试试电击……” 他面不改色说出他阴暗的一面,柳时浑身冰凉,傻眼了。 白季帆指尖点上她后穴,轻笑,“还想看你叁个洞一起喷水,从和你在一起之前,我就有这些想法。” 他本来想一直瞒着她,哪曾想她今天这样执着。 “我、我……”柳时分不清她是因为爽而哆嗦还是怕到哆嗦,“我害怕……嗯~别撞那……要不我们分、分……呜……那里不行啊——” 她被他捂住嘴,趴在桌子上高潮哭泣。骚穴内跳蛋持续作乱,他也在继续抽插,而她双手被绑在身后,毫无还手之力。 下面又酸又涨,G点的快感一层层迭加,她害怕自己在这里尿出来,拼命摇头,求他不要继续。 他如她所愿,离开这温暖的穴洞,压住她腰,“乖,把跳蛋挤出来。” 柳时有种她在生孩子的感觉,尽力排出跳蛋,偏偏男人还鼓励似的说:“加油,头出来了。” 柳时红了脸,“……你闭嘴!” “夸你厉害呢。” 椭圆形的跳蛋噗一下落在他掌心,他挺身重新插进去,缓慢地干她,每一次插至最深处。 那地方被跳蛋弄得软泞,如今被肉棒代替又是另一种感受,爽得柳时尾骨酥麻,身子过电般轻颤,“呜……你快点……” “柳时,我已经忍了这么久,你不懂我的回答吗?”她的媚叫是上等春药,刺激他粗暴地抓起她头发,拿着静止的跳蛋放到她唇边,让她舔,“再问你一次,分不分手?” 他语调发沉,身下力度加重,柳时想如果这次她说分手,他定会把她弄死。 “哼……” 她伸舌尖舔舔跳蛋,尝到自己的味道,纠结道:“那你不能再掐我脖子,我怕死。你也不能试你那些变态的玩意,我还没活够呢,对了我也怕疼。哎呀,要是、要是哪天我发现你偷偷掐我脖子,我们就分手。” “……” 说来说去还是怕死。 “惜命的小东西。”他嗤笑,把她手上领带解开,改为抱肏的姿势。 再次看见他的脸,男人漆黑瞳孔清晰倒映着她的样子,斥着满满柔情,哪里有那时候半点阴沉。 她眼睛亮亮的,下面乖乖吃他让他舒爽,嘴上爱怜亲亲他的眼角,笑嘻嘻撒娇,“亲爱的,就算你是变态,我也喜欢你~” 白季帆:“呵。” 死丫头还有两幅面孔呢? 他抱着她在杂货间里走动,女孩子被他颠得上上下下,他略硬的耻毛刮上她的小肉粒,带来仿佛自慰的快感,她咬住他脖颈的肉闷哼着,偶尔夸他厉害、腰好。 真心投入的性爱让她比前几次得到更深的感受,最后一轮的时候,她双手支撑在门上,一条腿被抬起来,仅剩下支撑的一条腿发颤站不稳,气喘吁吁接受他从后面而来的挞伐。 恰逢此时,最不愿意面对的场景出现了。 外面有人在开门。 “奇怪,怎么回事。” 那人弄几下没弄开,急躁地压着门把手,只听门哐哐直响。 一门之隔,柳时死命咬住嘴唇,往后拍白季帆,让他不要动了。 白季帆感受到她比平常更紧,扶住她纤腰,无声的笑,“我慢点,你不要叫出声。” 他开始动了,泥泞的交合之地咕叽咕叽直响,隐藏在门发出的声音之下。他们在陌生人眼皮子底下做最淫乱的事情,柳时从心底升起羞耻。 如果门被打开,他会发现这个清纯的小系花被人抬着一条腿操。 “操,等老子找个开锁的过来,你这死门!等着!” 男生声音越来越远,柳时颇有些不好意思。 嘤嘤嘤,她以后肯定不找这种地方做爱了,外面的兄弟抱歉了。 在男生回来之前,两个人收拾好战场,离开这里。 她羽绒服的外套里装着沾着她液体的杠铃和跳蛋,屁股上有他的精液,走起路来下面冷嗖嗖的,唯独沾着他精液那地方感觉火热,柳时走路都怕后面的人发现。 柳时没看完这场比赛,或者说根本没看。她和白季帆一路溜达出去,外面天黑了,她可以牵着他的手,和他慢慢溜达。 “下次好好穿裤子,别把你小穴冻坏了。” 他捏她放在他兜里的手,手背细嫩纤长,很美。 “唔,我的小穴是凉的,你的肉棒是热的,我等着你给我捂热嘛~” 白季帆:“……” 骚的没边了。 女孩子磨蹭双腿,蹦到他面前,仰头向他索吻,“亲爱的,我们找地方再做一次好不好?你明天就要走了呢。” 她的男朋友太忙啦,又又又要出差了,这次据说要半个月。 她的羽绒服敞怀,他双手探进她羽绒服,旁人以为他在搂在她腰,实则已经摸上她屁股,他在羽绒服下、在马路上捏她臀肉,顺着股缝进去揉她小穴,而明面上和她甜蜜接吻。 女孩羽绒服的帽子扣起来,旁人看不到她的脸,更猜不到她在被抠穴。即使是隔着裙子,这刺激足够令她精神高潮。 她全身心被他玩弄掌控,发出嘤咛,“季帆……” 他捧住她的小脸,看路灯细碎的光芒在她眼里变成星子,“还能受得了?” “能的。”她踮脚亲他喉结,眉眼弯弯,狡黠似狐,“我很耐操的~” 白季帆捏她鼻尖,晕黄光芒勾出堆积在他眉眼的宠溺,“行,去我车里。” …… 车子停在校外偏僻的拐角,天黑而冷,外面偶尔路过的行人匆匆走过,不曾给这个车子半个眼神。 柳时被他脱光,光溜溜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吃他肉棒,眼睛紧紧凝视他,任谁看来都会认为她爱惨这个男人。 白季帆也是这样以为的。 直到他问出一个问题—— “如果那时候储物间的门被打开了,你会怎么做?” —— 白总以为的柳柳:会惊慌失措。 实际的柳柳:(你们猜呀~) 七夕快乐~ 大学篇:室友(中) 这问题只是白季帆随口一问。 他认为按照柳时的性格,可能会撒娇拍他,说只想被他看。又或者如果她骚一点,会回答那就要两根喽。 这都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 可是柳时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门真的开了,我会说你强奸我。” 她眼睛一眨不眨,坦坦荡荡望着他,回答得丝毫没有迟疑。 她当时就想过了,假如门被打开,她会第一时间放下腿哭出来,控诉白季帆强奸她。 显然,男人被这个回答惊到。 他在吃惊,比发现她可以轻易和他说分手时更惊讶,真真正正重新审视这个女孩。 这个办法连他都没有想到。 她说他强奸她,他的权势可以将这件事压下去,封住那个人的口,最后此事像是从没发生。 白季帆掐住她下颚,锐利黑眸锁定住她,“如果这件事情以后传出去,我是指传出去你被强奸,你不怕其他人的闲言碎语?” 柳时不假思索道:“我是受害者啊,会有人帮我反驳回去的。而且我不回应这事,他们随便猜嘛,猜来猜去我能吸一波同情分呢~” 白季帆暗暗吸口气。 强奸这招都能想出来……那个高中因为室友的话而觉得自己肮脏的小姑娘似乎不复存在。 确实长大了。 他心里有另一种欲望蠢蠢欲动,培养她,看她在商场上能走到哪一步。 “以后教你做生意好不好?”他揉她粉嫩的脸颊,眸子含笑。 “不好。”她拒绝得更干脆,小手在他腹肌胸肌上作乱,“我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还是拍戏适合我,哎呀亲爱的,我们不要聊这个了嘛……” 显得她好有心机哦。 “我还有一个问题,”他挺腰顶她,看女孩子红发飞舞表情迷离,问,“你这招能充分保护你自己,那你想过对我的影响吗?” “啊……”她两团奶子在空中摇晃,晃荡出绝美的乳波,她艰难维持一句完整的话,“我这是相、相信你嘛……” 他停下动作,给女孩缓口气的时间,“如果我没有能力自保呢?” “那我们就乖乖在床上做爱喽。”她察觉到他在担心什么,手心贴上他的双颊,盯着他眼睛认真道,“亲爱的,你说过的,我可以全身心信任你。同样,我也全身心爱你,你要相信如果今天你没有自保能力,我压根不会选这种地方。” 白季帆今天一整天都处于对柳时的新认知中。他现在又发现柳时兴许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狠心,她的小心机可能更多是为了自保。 “你可真是……” 他吐出四个字,摇头失笑,无话可说。 “我可真是爱你嘛~”她害怕两人产生嫌隙,亲他眼睛亲他嘴唇,踩在座椅上骑得飞快,肉棒和水穴交接噗嗤噗嗤响,“我真的爱你……嗯嗯~小穴好撑……亲爱的我爱你……” 她一会说骚话一会说爱他,说我爱你说到嗓子哑了,用尽浑身解数表达爱意,但白季帆全程撑头看她,也不回答,就笑着看她。 她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撒谎的。 她真的很爱他啊!真的没想过要把他推进火坑不管……哎。 结束时,花壶承接了新一波精液,小穴外面有些红肿,尤其和会阴连接的地方,一碰就疼。 “下次别逞强。” 他拿纸给她擦掉流出来的液体,拨开两片嫩肉查看里面的情况。 柳时一点力气没有了,任由他看,也任由他帮她穿衣服,不忘记喃喃:“我真的……” “爱我。”他觉得好笑,这次帮她说出口了,“好了我知道了,你真的爱我。” 男人此刻把情绪隐藏得很好,柳时看不出他的想法,闷闷嗯一声,想着这段日子要试试烤面包了。 他将她送进学校宿舍楼下,她舍不得他,在车里抱住他亲亲啃啃,墨迹了五分钟,这才依依不舍上楼。 男人望着她的背影直到彻底看不见,开车离开。 他一直以为完全掌握了小丫头的心,现在看来他太不了解她了。 事实上柳时后来解释的那一大段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至于爱他? 爱他这个人?爱他那根鸡巴?爱他拥有的权势钱财? 啧。 …… 柳时没有立刻上楼,她站在二楼的小窗户前目送他的车离开,嘴角勾起甜蜜的笑。 没关系啊,她有的是时间让他相信她的真心~ 踱步回寝室,寝室内气氛很棒很热闹,桌上摆了炸鸡啤酒,叁个人围在桌子旁正在干杯。 然后这热闹的气氛在柳时进去那一刻戛然而止。 柳时的反应是:“咦?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夏冬冬说:“潇潇得了第一名,她买了吃的庆祝。” “哦。”柳时忙着约会做爱,刚知道这事,笑眯眯对冷潇潇说,“祝贺你~” 她心情好,连带着看冷潇潇也顺眼很多。 冷潇潇尴尬的脸转好一分,尝试邀请:“你要一起吃吗?” 柳时想说她最近要减肥,觉得太扫兴了,干脆点头,坐下来一起吃。 最后她只吃了两根小薯条。 没办法哎,月中旬有一个电视剧颁奖典礼,她现在这个体重上去会被嘲死的。 收拾东西的时候柳时得知其余两个人都送礼物给冷潇潇了,一个请她喝杯奶茶,另一个陈小熙不知道送了什么。 柳时想着自己也要表示表示,大黑天的没办法出去买,于是从柜子里翻出了那一打口红,摆在冷潇潇面前,“你喜欢哪个呀?当作恭喜你得到冠军的礼物。” “哇靠!!House of sillage!!!” 夏冬冬捧着一根蝴蝶结状通体白色的口红,眼睛都直了,“柳柳你太有钱了吧!” 柳时对这根口红有印象,主要是它外壳镶了叁百颗钻,太显眼了。 现在在灯光下,这叁百颗钻从不同角度反射着光,满身的“老娘最美”,边上有支满钻口红都比不过它。 不止夏冬冬,陈小熙和冷潇潇的眼神也流露出渴望,柳时顺势说:“这支我涂过一次,就一次,你要是不介意,我就把它送给你。” “真的可以吗?”冷潇潇脸颊罕见浮现出红色,“这太贵重了……” “可以啊。”柳时已经开始找装这口红的盒子了,“我包里还有一支黑色的,咱俩用情侣款嘛~” 她喜欢那支黑色包装,这支白色的就一直闲置了。 她从储物箱里面找到外包装盒,和口红一起送给冷潇潇,“祝贺你。” 冷潇潇受宠若惊,脸带着耳朵一起红了,“谢谢。” 夏冬冬+陈小熙:“…………” 酸成柠檬精.jpg —— 我要叁星了是吗!!!!!!! 大学篇:室友(中二) 柳时把一打口红收好,去洗澡。 她太难受了,屁股的裤袜上沾的精液风干,穴里残余的精液流到大腿内侧,和室友们吃东西聊天时都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在浴室里脱光之后,她看见胸前浑圆留下吻痕和红印,她捻住羞答答的小花苞,将两边粉珠搓硬,自己玩的不亦乐乎。 …… 门外,叁个人在讨论这根口红,主要是陈小熙和夏冬冬在说话,冷潇潇不善言辞,安静听她们说。 “外壳要两千多呢。” “她好有钱啊,她还有黑色的。” “冬冬,你和她那么好,她没说要送你一根吗?” 这是陈小熙的声音。 氛围微妙,夏冬冬僵硬扯嘴角,目光闪烁,“她为什么要送给我……” 陈小熙说:“你们不是朋友吗?如果我朋友喜欢,我一定会送给她一根。” “这样啊。” 嘴上正常回答,她脸上笑容已经消失。 陈小熙没接她的话,转而对冷潇潇说:“潇潇,她是不是不喜欢吃这些垃圾食品?” 很明显垃圾食品四个字让冷潇潇脸色一变,扣住桌沿的手指不安地划着桌子,“不会吧……” 陈小熙笑眯眯的,人畜无害,“可是她只吃了两根薯条……也可能是她晚上吃东西了吧。” “……” 其乐融融的气氛一落到底,夏冬冬先说回床上休息,冷潇潇跟着回床上,剩下陈小熙在下面摆弄那根口红,指腹摸过每一颗钻石,亮闪闪的钻石,却比不过她眼底渴望的光。 …… 柳时出来时发现那根口红被随意摆在桌子上,她眨眨眼,把口红套进丝绒袋子,装进一层层的包装盒,塞进了冷潇潇床帘。 冷潇潇在看书,瞥见那只探进来的白嫩小手,她身子呈现出不自然的紧绷,很紧张。 过了会儿,那边有室友爬梯子进床帘的声音,她才一点点挪过去,小心地把口红收到床头,嘴角藏着淡淡的笑容。 …… 星期六,柳时回家准备做面包。 她看过那个姐姐送给白季帆的面包,简直堪比糕点师做出来的,金灿灿的颜色看得她分泌唾液,她偷偷尝了一口,舌尖都是诱人奶香味,椰蓉入口即化。最后她没忍住,当成午饭全吃了。晚上白季帆回来给她一个一言难尽的眼神,问她:“你是小猪吗?” 今天柳时认真搜索了方法,按照视频里的内容备好材料、揉面。 她想试试简单的红豆面包,大致搞完一遍,塞进了烤箱。 等待的过程她很激动,在厨房里坐立不安,拍照好多张照片留念,依次发给白季帆:【柳柳做面包第一课】 白季帆那边是下半夜,估计在睡觉,没有回复她。 二十分钟后,这锅面包出炉。卖相中等,虽然比不上面包店里那些,但好歹不歪瓜裂枣,看得过去。 她摘下手套,刚欲撕下来尝一口,门铃响了。 嗯?是钟点工吗? 她迫不及待想和别人分享自己的手艺,以至于没看猫眼就开了门,然后傻了。 门外哪是什么钟点工,是个中年男人,男人穿着中长款灰色羽绒服,脸上藏不住岁月留下的痕迹,鬓边发丝发白,笑起来眼角有细纹,“你好,我是季帆的爸爸。” 他主动朝柳时伸手。 “………………” 爸爸?! 她和他握手,“叔叔好,我是柳时……” 是季帆的女朋友??? 她说不出口。 “外面冷,您快进来。” 她已经语无伦次了。 苍天呐,为什么白季帆的爸爸会赶在这种时候来?! 白父换鞋进屋,柳时去给他倒茶,她慌张不安的时候会面无表情。 她没穿内衣,看来不能解开围裙了。 这茶水凉了,要不要再沏一壶?他不耐烦怎么办? 她端着茶水出来时,发现白父在餐桌那看她做的面包,问她:“这是你做的吗?” 平心而论,白父是个很慈祥很有亲和力的人,笑着的时候更会让人放松,可是柳时一想到他是未来公公,根本放松不下来。 “是的……”她走到他旁边,“今天第一次做,您要尝尝吗?” 问完之后她就后悔了,她这是什么猪脑子!她第一次做的东西就给长辈吃?!!! 她试图补救:“这个茶水有些凉了,用不用我……” “好啊。”白父笑眯眯拉开椅子坐下,“正好没吃午饭。” 柳时:“……” 小面包,你要争气啊,别给妈妈丢人!!! 她给他找出一次性手套,心惊胆战看着白父吃进去第一口,“叔叔,味道怎么样呀?” “有点甜。”白父咽下去一小口,摘下手套,“适合你和季帆吃。” 柳时喜欢吃甜的,多放了些糖。白父太太太有亲和力了,就像她的大学教授一样慈祥,导致柳时又一次嘴快,“我下次做不甜的给您吃。” 白父笑着应了,“好啊。” 柳时简直想打自己一巴掌。 看来她真要去找糕点师傅学习学习了…… 和长辈聊天通常是长辈在提问,两人坐在沙发上后,白父第一个问题就很直接,“你和季帆在谈恋爱是吧?” “是的……” 面对他的长辈,柳时腿都发颤。 他爸肯定知道她来自柳家,也知道她以前和白季帆是什么关系。 “嗯,不错。”他不知在说什么不错,端起凉掉的茶水浅酌一口,“今年多大了?” “十九了。” “在哪里上学?” “电影学院。” “哦,我看过你那部电影,演得不错。” 柳时受宠若惊,“谢谢叔叔。” 公事公办的语气,严肃得像是面对上司。 白父待一会就走了,带走了一点面包,门外有车在等他,他没让柳时出来送他,柳时站在门口目送他车子离开。 后来白季帆一觉醒来收到了两条消息—— 【啊啊啊啊你爸爸刚刚来了!我死了……】 【丫头挺可爱,就是年龄是不是小了些?】 大学篇:室友(中三) 见家长这事情让柳时对白季帆叨叨好久,她几乎把场景全都还原,详细到每句话每个语气,最后白季帆说:【他对你挺满意的。】 那时候他刚起床,靠在床头一个个回消息。 【差十二岁算什么?叁十五都是真爱。】 一句话呛回了白父,五十五岁的男人坐在房间里慢慢嚼面包,想着还是儿媳妇更可爱一些。 柳时得到白季帆一句肯定,悬起来的心放回去,【那就好……哎你爸爸看起来好温和,他是做生意的吗?】 【物理学教授。】 【哇。真的是教授啊,当时我就觉得他像我们学校教授。】 白季帆不想多聊自己的父亲,随意转移话题,【最近有没有偷偷自慰?】 【没有哎,好多次都想呢,你不让QAQ】 他回:【回去和你玩次大的。】 柳时忍不住幻想什么叫玩次大的,没有深问,乖乖应了,【嗯呢~】 然后傻乐。 见过了男朋友的爸爸,下次见男朋友的妈妈就不会这么紧张了吧~ * 十一月中旬,距离白季帆回来还有一天。 柳时在寝室里兴奋地换衣服,打算选一件最好看的和白季帆见面,衣柜被她弄得乱七八糟。 此举引来室友们的侧目,夏冬冬问:“柳柳,你是要去约会吗?” “是啊。”柳时大大方方承认,“我男朋友要回来了,我得打扮的好看点。” 叁个人惊讶对视。 她们都不知道柳时有男朋友。 陈小熙率先问:“你之前不是说你没有吗?” “我没说过啊,我之前只是没说我有,不代表我没有。” “……” 是有些道理。 陈小熙喜欢八卦,追问:“你男朋友是我们学校的吗?” “不是。” “啊,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啊?” “六月底在一起的。” “他多大了啊?” 陈小熙像查户口那样刨根问底,柳时心情愉悦,问什么答什么,“叁十一。” 这下寝室里彻底安静了。 安静到只剩下柳时换衣服的声音。 陈小熙面色变了又变,跟调色盘一样精彩 ,最后落在柳时身上的目光很耐人寻味。 沉默到柳时都发现不对劲,她奇怪地扭头看她们,“怎么了?” 夏冬冬说:“你别被人骗了……” 迟疑又吞吞吐吐的模样令柳时恍然大悟,脸色也不好看了,“我们是正常恋爱。” 她想到要穿什么了,开始闷头收拾柜子。 其余叁个人该干嘛干嘛,没有说话的。 柳时觉得自己问心无愧,纠结过去没有用,她现在和白季帆是正常恋爱,那她就是没有说谎。至于其他人,她解释过了,她们怎么想是她们的事情。 …… 柳时第二天中午在机场接到了白季帆,她选择和去年一样的打扮,卫衣和运动裤。 男人身上带着寒意,她坐在他腿上抱他,用自己身子把他捂热。 他挑剔打量她穿着,“你就穿这来见我?” 印象里小姑娘应该穿着漂漂亮亮的小裙子来见他,他有一种不被重视的感觉。 柳时亲昵蹭他毛衣,她头发长出了黑发,原本的红发也褪成浅棕色,瞅着比原来乖了。碍于前面有司机,她凑到白季帆耳旁和他咬耳朵,“你猜猜我里面穿的是什么?” 白季帆记忆力好,他一眼认出她这打扮和去年艺考结束时是一样的,当然也能猜出她里面是什么。 不用担心司机会偷看,但他仍然调整坐姿到了司机视角盲区,暖和起来的大手摸上她富有弹性的小屁股,“我猜是白丝,是不是?” “亲爱的真聪明~”她赞赏般给他一个吻,“好久没穿白丝给你看了~” 他探进她运动裤,摸到了那一层白丝,丝袜包裹住的臀肉手感异常顺滑,有一番别样滋味。 “穿这个出来干什么?”他咬她耳垂,哼笑,“连内裤都不穿,想让我在车上肏你?” 女孩缩缩脖子,长如蝶翅的睫毛轻颤,“我在火锅店订好了位子。” 男人摸她的动作一顿,低低骂一句骚货,说:“取消,你晚上要走红毯,不能做。” 她最近在节食,水都很少喝,再消耗体力完去走红毯,她也不怕她晕过去。 柳时委屈又不满足地瞪他一眼,不情不愿打电话。 电话接通时,那搁在她臀肉上的大手倏地移到前面,狠狠按压那枚软肉粒,又伸进丝袜,掌心同她下身亲密接触,用力揉搓,揉出更多液体,也把她小脸揉得通红。 “唔……对,取消预约……我临时有事,去不了了……” 终于挂断电话,她也彻底软了,快半个月没被人碰过的地方火热敏感,她情不自禁摇臀,主动亲吻他唇瓣。 他低笑着错开她唇,另一只手隔着卫衣抓她乳房,两边来回揪,小骚货没穿内衣,乳房每被他揪一下就会弹动,像两只跳跃的小白兔。 柳时索吻被拒,慌了,急切地想要和他接吻来证明他是爱她的。他偏不和她接吻,吻掉她蓄起的泪水,问:“要高潮了吗?” 柳时心情复杂,“嗯……” 回答完的下一瞬,搅动她穴的手指抽出,那股积压的快感没有外界刺激,逐渐褪去。 他掰开她腿不让她自慰,她因为欲求不满而抽噎。 “小哭包。” 他叩住她后脑,给她一个绵长的深吻。 柳时一颗慌乱的心总算是平稳下来。 “晚上回去给你。” 一吻结束,女孩子伏在他胸膛喘息,他抚摸她的发丝,想到晚上的场景,笑意变深,“晚上玩死你,好不好?” “嗯……”她无时无刻不表达自己的感情,“你给的我都喜欢~” 真乖啊。 他叹。 —— 嘤嘤嘤,感谢各位投出来的叁颗星星 (*^▽^*) 补章:成绩条 六月底,柳时回学校拿成绩条。 白季帆之前没给她开二模考试的家长会,这次来陪她拿成绩条。 要求八点钟到校,白季帆早上七点下飞机,他们在校门口汇合。他风尘仆仆,一路堵车,终于在规定时间内到达。 在校门口大树下躲太阳的柳时一眼在人群中看到他,一身笔挺西装,身高腿长,不像是学生家长,更像是来视察的领导。 她抛却矜持小跑过去,等跑到他面前,她后知后觉意识到有好多人在看他们。 她想起白季帆在学校的身份是她叔叔,愣是收回了想要抱他的手,仰头笑靥如花,“叔叔你来了呀~” 这是他们确立关系后第一次出现在公众面前呢~ 女生眼里流露出抱他的渴望,他看着想笑,“嗯,进去吧。” “好~” 今天主要是来拿毕业证成绩条,顺便听一下报考讲座。 班主任在大礼堂发毕业证。 柳时没参加高二的会考,她的毕业证、参加高考的资格都是白季帆找关系弄的。毕业证里夹着印了钢印的成绩条,柳时在白季帆面前晃成绩条,“看我的数学成绩,棒吧~” 得意的样子像张牙舞爪的猫咪。 “是啊,难为我天天陪你到后半夜。” 柳时拿纸条搔他痒,笑容明媚灵动,“我会一直孝敬叔叔的。” “啧。”他曲指弹她额头,也在笑,“孝敬就不必了。” 白季帆拉着她坐到后排,找了个角落的位置。他一直在赶路,头疼,想靠在她肩膀上歇一会儿,偏偏头刚歪过去,小姑娘蹭一下站起来,“濛濛,你来了呀。” 肩膀和他头磕出闷响。 “唔。” 柳时哎呀一声,连忙坐下来帮他揉,“疼不疼呀叔叔?” “不疼。”他没好气地拂开她手,捂住磕到的地方,“你过去吧。” “叔叔等我回来哦。” 她丢下一句,高高兴兴和小伙伴去说话。 白季帆:“……” 没良心。 他笑骂,就着这个姿势撑着头合上眼皮。 …… 讲座八点半开始,柳时和几个玩的好的同学唠嗑,一直唠到八点二十五,她终于想起后面还有个男朋友,一回头看见一个女人坐在他旁边,两人相谈甚欢。 柳时:“!!!” 她好像被抢走玩具的小孩,气势汹汹走回去,不过到达女人旁边时气势不攻自破,掐着嗓子发嗲,“爸爸,讲座要开始了呢。” 白季帆:“???” 女人更是傻了,看看柳时,再看看白季帆,“你……” 男人面不改色,“嗯,我女儿。” 女人嘴角抽了抽,“你长得真年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她连说了几声不好意思,逃似地离开这里。 柳时翩翩然坐下去,憋着嘴瞪他,“我一不在你就聊次别的小姐姐。” “她来找我聊天,怎么能说是我聊次?” “你不会和她说这里有人吗?” “我正打算说,你就回来了。” “……” 柳时没话说了,哼哼两声,给自己找台阶下,“好吧,你这么有魅力,我应该高兴。” “你还说我。”他握住她小手,头轻轻挨在她肩膀上,嗓音含笑,“自称我女儿,你胆儿肥了。” 被他枕着的地方热乎乎,柳时犹如被施了定身术,一动不动。 “嗯?说话。” “我说什么呀……”身上最初产生的酥麻感褪去,她找回神智,凑到他耳旁,软软地、拖着调子说:“我说,爸爸,要约一炮嘛?女儿的小穴又痒啦……” 握住她手的力气骤然增大,他抬起头,黑眸暗藏的欲望涌动,低沉的声飘到她耳中,“我下午一点的飞机,一会儿去开房,乖女儿。” 说完他重新靠回去,闭上双眼。 柳时执起他手,同他十指相扣,低低小小地嗯了一声。 爸爸,女儿一直爱你哦~ 嘿嘿~ 大学篇:强制高潮(上) 柳时傍晚的礼服是件银色羽绒礼服裙,裙摆拖曳在地面,泡泡袖里暖和的羽绒将她胳膊严严实实包裹,仅是胸部上方露出雪白肌肤感受到入冬的寒冷,比其他女明星好多了。 她穿得比绝大多数男明星还暖和,和一个穿军大衣走红毯的男明星一起被送上热搜,被戏称为怕冷二人组。 但是里面很热,柳时进去后被李雪带去更衣室,换上一件抹胸香槟色小礼服裙。 李雪对那件乍眼的羽绒礼服啧啧赞叹,“白总对你真好,全公司就你一个这样待遇。” 走红毯一件礼服,颁奖典礼一件礼服。 在外面怕姑娘冷,在里面怕姑娘热。 啧啧。 柳时知道借了男朋友的光,羞涩地抿唇笑笑,没有得了便宜还卖乖。 …… 这场颁奖典礼持续到晚上十点半,全程没有柳时什么事,她只需要保持好仪态,偶尔玩玩手机也是可以的。 她在晚宴待到十一点,和几个前辈交换了联系方式,兴冲冲坐上了回家的车。 说起家,柳时终于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了。 主做航天科技、新能源,其他方面都有一些涉及,例如金融、房地产、娱乐公司等。 他的公司据说正在开发一片新地皮建别墅区,建好之后说让她选一套做婚房。 这是他前几天说的,柳时想都提到婚房了,他应该是相信她对他的爱……吧? 以前她觉得爱一个人要全部表现出来,后来看了哪里的毒鸡汤说如果你表现出五分,那他会爱你八分;如果你表现出十分,那他会爱你七分。 也许这话有道理,但她认为面对白季帆的时候,她需要表现出十二分。 …… 白季帆在家里等她。 她穿着那件香槟色小礼服,一口气跑进门,蹬掉高跟鞋,赤脚上二楼主卧找他。 他躺在飘窗那玩游戏,他无聊时经常玩消消乐,已经玩到一千多关了。 “回来了?” 他听到声音,撩开一层薄纱,香槟色的小团子站在门口,眼睛亮亮的,“亲爱的,我们今天怎么玩啊?” “……” 饥渴小少女。 他眉毛压低,开始戏精,“你都不说过来亲亲我,你果然只是爱我的肉棒。” 然后刷一下拉上薄纱,继续玩消消乐。 像是个受气小媳妇。 柳时:“???” “亲爱哒你人格分裂啦?” 她小跑过去,钻进纱幔后面,往他身上爬,闭着眼睛往他唇上压,“么么么么~” 她小嘴撅的可以挂吊瓶,被他用手机挡住,她亲上他的手指,粉嫩舌尖扫了两下,闹着要和他亲嘴。 两个人在垫子上闹,闹到他手机掉在地上、边上的书乱成一团。她被他挠痒痒肉,她怕痒,哈哈哈乐个不停,用手脚推他,“别哈哈哈……别这样哈哈哈哈……” 他重复她的话,“对啊,你别哈哈哈,你别这样哈哈哈。” 柳时笑出了眼泪,乐到肚子酸疼,用心做好的头发全部散掉,礼服也变得皱巴巴。 “哈哈哈……” 不知不觉间她小腿勾住他腰,两人私处挨在一起,他不再闹她,抱住她问:“晚宴吃东西了吗?” 他要求她晚宴要吃东西,这样回来才有力气做爱。 “吃了,吃了好多呢。” 柳时抬臀抵了抵他欲望,“可是我还是好饿哦。” 她眨巴眼睛和他求欢,他亲亲她脸颊,把人放到地上,“去卸妆,我们开始。” …… 柳时今天选了粉色。 现在她戴着粉色眼罩、口球,被他牵着在阳台爬。 冬天来临,阳台被一个巨大的球状透明玻璃罩住,里面不冷。 她的小乌龟被放进了装有加热棒的集装箱,听到声音,它从壳里伸出头,好奇打量周围。 女孩子下半身换上他喜爱的开裆白丝,上半身赤裸,手脚被粉色皮圈裹住,双手、双脚之间各有两条链子,随着她的走动而发出哐当声。 她想戴尾巴的,可是他说这段时间不会在她菊花里放东西。 她跟随他的速度缓慢爬行,偶尔身上会挨几鞭子,最后她跪趴在摇椅旁,平滑的背上被放了一个高脚杯,她不敢动,害怕酒杯会掉下来。 他掐住她下颚让她抬头,擦去她嘴边留下的津液,温柔和她诉说今晚夜色多么美,手上拿着鞭子无情打在她身上。 她背部被抽出纵横交错的浅痕,他问:“爽吗?” 柳时唔唔点头。 “我是教你这么回答的吗?” 男声不悦,可爱的粉色散鞭展现出自己的威力,重重亲吻上那翘臀。 “呜……” 疼痛化为快感,变成淫水从肉缝里流出,她开始摇屁股,在保证酒杯不掉下去的前提下取悦他。 酒杯颤颤巍巍,白季帆盯她几秒,将酒杯拿下,于是女生摆动幅度加大,无声告诉他:她很爽。 在这里跪了半个小时,地上积攒了一摊液体。 他单膝跪在她面前,摩挲她光滑的脸蛋,低声喃喃:“为什么喜欢受虐呢?” 今晚他似乎不太一样,一句话、一个问题直击柳时内心。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天性使然,也许是从小缺爱。 她从他身上汲取平等的爱、不平等的爱,被他践踏尊严、也被他极致宠爱。 她将他视为恋人、父亲以及主人。 没有一个人能够代替他对她的影响。 她在他看似平静的视线中,缓缓低下头颅,用粉色的口球寻到他鞋尖,轻轻触碰。 她在亲吻他的鞋尖。 绝对的服从姿态。 血脉贲张、心跳加速,他听到灵魂深处有什么被击响的声音,促使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摘掉她的眼罩,同她泪眼朦胧的眸子对视,脸色、声音再无法维持平静。 “柳时,你只能对我这么贱。” 她忍耐头皮被抓起的疼痛,努力点头。 不,她想起他不喜欢她用这种方式表示同意,于是她开始摇屁股,像是乞求主人怜爱的小狗。 你看到了吗? 我愿意为你犯贱。 我只愿意为你犯贱。 她在诉说,被泪水洗刷过的眼眸痴缠迷恋,盈满从未有过的浓烈情欲。 他受不了了,解开她的项圈,抱起她往里屋走,“给你快乐好不好?我的小甜心。” 柳时对他的依赖达到巅峰,拼命点头,蹭他脖颈蹭他衣领。 那么这一晚,正式开始了。 大学篇:强制高潮(下) 她被绑在床上。 双手被粉色绳子收紧控制在床头,双股绳穿过她细腻娇嫩的脚腕、腿窝,将她固定成一个“大”字型,姣好玲珑的身材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失去视觉、行动、言语的能力,未知使她恐惧又兴奋。突然有什么东西侵入双腿间,粗壮的头部在她顺滑甬道内作乱。 半个月没有过高潮,她的穴很珍惜这根无生命的按摩棒。按摩棒轻轻震动,受震面积广阔,控制它的人专门让它攻击G点,她喉咙发出呜咽,期待着这一次高潮。 可是不知怎么,在临近那一点时,按摩棒被抽出去了,前戏迭加的快感令她寂寞难耐,在床上扭动身体,带动绳子摩擦皮肤,勒出红痕。 忽然有鞭子抽打在她腿心,伴随着男声:“想要高潮吗?” 粉嘟嘟的腿心蜜液流淌,快感随这一鞭子重新迭加,她用力点头,莹白如玉的手指脚趾蜷缩在一起。 “马上给你。” 他低笑着哄骗她,女生天真地相信了。然后她被抽上乳房、私处。像砧板上鲜嫩肥美的鱼肉,被刀背留下痕迹,每一下都让她欲罢不能。 她的水儿越来越多,期盼能给她快乐的东西再次插进来,那根G点按摩棒以最小的频率安抚她,安抚她寂寞的心、空虚到自我蠕动收缩的穴。 她渴望这根棒子,以至于白季帆抽出的时候费了些力气。 这一次依然没有高潮,依然是差那么一点。 “呜呜……” 她要被折磨疯了,四肢挣扎要挣脱绳子。泪腺分泌出泪水,蜜壶分泌花液,液滴打湿床单。而他跪在她腿间,说着云淡风轻的话,“床单一会儿要换了,宝贝,结束后你想换灰色的还是蓝色的?” 原本不是这样的,在他的计划里,他现在应该辱骂她,让她因为肮脏的词语而兴奋,可是他认为她现在更需要温柔疼爱。 柳时哪里有闲心思考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甭管什么颜色床单,快点让她高潮啊!!! 他坚持要一个回答,“换灰色的点头,换蓝色的摇头。” 她再次变成鱼肉,她躲闪不开鞭子,一边挨打一边胡乱点头,身体里欲火持续燃烧,将她理智的弦烧断。 “那要深灰还是浅灰呢?” “呜呜呜……” 她放声哭泣,试图用卖惨来打动他。 别问了,别问了。 快给她高潮,她愿意做一切事情。 她又惨又可怜,让他多了欺负她的欲望。 他搬出刚刚的说辞,“马上给你。” 柳时这次学聪明了,不信他的话。 这一次是真的了。 开了最高档位的按摩棒强势塞进她腿心,被晾了许久的穴儿忽然受到猛烈刺激,她藏在眼罩下的双眼骤然睁大,若不是有绳子束缚,她此刻定是弹起来。 “嗡嗡……” 另一种嗡嗡声响起,浅粉色的AV震动棒压上她阴蒂,疯狂震动舔砥小肉粒,一直没被疼爱的软豆豆产生排山倒海的愉悦快感,直击她大脑脊柱。 女生开始疯狂扭动身体,口球下的哭泣声惨烈,穴里的按摩棒止不住的淫水泛滥,透过交接的小缝隙慢慢流出。 一分钟后,她的哭泣声戛然而止,肌肤泛上一层淡粉光泽,按摩棒被她紧致收缩的穴夹到把柄一上一下。 他在她额头上亲一口,低低柔柔地鼓励她,“一分钟就高潮了,宝贝你真棒。” 他有多温柔,私处上的两个恶魔就有多可怕。 它们没有因为她高潮而放过她,恶魔展露它们的爪牙,一点点蚕食她的骨髓。她想逃,想摆脱这两个恶魔,用比刚刚更大力气。可是他绑得太紧了,她无助地哭泣,拼命摇头告诉他:她不想要了,快停下。 他让她禁欲那么久,哪里会一次就放过她,继续亲她鼓励她,她不受他的安抚,一个劲的哭和挣扎。 终于,她再次屈服于恶魔爪牙,爽感自尾椎骨爬遍她全身,在她大脑炸开,炸成美丽无声的烟花。 她浑身抽搐,先是穴口、大腿肌肉,后带动臀部抖动,直到整个娇躯开始颤抖。 两个按摩棒继续高频率震动,侵蚀她剩余的意识和力气。他仔细观察她的反应,柔声道:“尿出来,宝贝,我想看你尿,看你喷水。” 他的蛊惑斩断了她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她沉浸于迷情欲海,下半身液体喷涌而出。 潮吹的瞬间被尿液掩盖,但是他看到了。 他夸赞:“很漂亮。” 在适当的时候赞美她、爱护她,补全她原本残缺的人格。 他抽出两根按摩棒,俯身抱住软绵绵的小姑娘,欲望隔着裤子同她私密花园摩擦,维持她的性欲。 “我们休息几分钟。”他手掌抚上她的手腕,有些迟疑,“我绑得很紧吗?” 柳时没有力气了,摇头。 “那你一会儿不要扭得那么厉害。” 一会儿? 还要再来一次吗? 她会疯的。 她继续摇头,换来男人轻轻的吻和笑,“你能受得住,相信我。” 他如此了解她的身体,了解到每一次都能把握住她什么时候会高潮,于是柳时点头了。 叁分钟后,两根按摩棒重新贴上来,令她再次高潮、挣扎、惨哭、瘫软,直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如他所说,她可以受得住。 她的高潮间隔一次比一次短,一次比一次反应强烈,当他彻底放弃按摩棒的时候,她身子轻颤,肌肤毛孔渗出香汗,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真的要换床单了,小喷泉。” 他宠溺地刮她鼻尖,早已硬起来的肉棒顶在穴口,蓄势待发。 “想被我填满吗?” 他用最绅士温柔的语句逗弄她,女孩子犹如踩在云端,一颗心带着翅膀飞起,她还能做什么呢?只能点头。 填满她,用他的东西让她高潮,她喜欢那种感觉。 于是他插进来了,插进她今夜高潮无数次的水穴。 “很紧,水很多,以后叫你小水娃好不好?” “放松些,我动不了了。” “你想看看我吗?” 此话落下,换来她一瞬的怔愣和疯狂点头。 想看他,好想看他。 “可是现在这样……”他并没有要给她解开束缚的意思,身下力道加重,有了往日粗暴的感觉,“会有强奸的感觉吧?” 他更像是自语,没有等她的回答,兀自沉身苦干,“怎么夹得这么紧?你不是在被强奸吗?” 他摘掉她的口球,她能够说话了,一瞬间进入角色,哀求他:“不要……” “你的小逼比你诚实多了,哦,女人在床上说不要,就是要,对不对?”他忍耐半个月的欲望喷涌而出,披了一晚上羊皮的狼露出真面目,他狠狠捅进去,像个打桩机一样蛮干,用龟头研磨小小的宫口。 “啊……”一股电流直直从下身窜上来,她软着穴承受他粗暴操弄,“不是,不是……求求你不要……啊!” “不要对你怎么样?” 身底的女孩在这一刹那不是他的爱人,只是泄欲工具罢了。他掐着她下巴,冷冷问。 “不要强、强奸我……” 她白皙的下巴被他掐出红痕,两串泪珠顺着眼罩落下,楚楚动人。 “可是你的小骚逼告诉我你很喜欢呢,夫人。”他舌头舔上她脸蛋,留下他的口水,“夫人,说实话的孩子才有糖吃,像这样——” 他猛地撞击她敏感点,两颗下坠的睾丸啪啪打在屁股上,狠狠地抽插,想让她高潮。 “啊啊啊——我老公、我老公马上就回来了……他、他……啊!!” “你老公回来又怎样?看你被我操得只会淫叫?瞧瞧,上下小嘴都合不上,吃我鸡巴吃的正欢呢。” 他大手掐上她脆弱的脖颈,女生默许了他这一举动,今晚的强制高潮令她底线一降再降,怕是他提出尿在她身上,她都愿意。 “别说了……求你……” 他的力气在收紧,不敢太用力,只在松弛和微微收紧中来回切换,却足够令他发疯,“一会射在你骚逼里,你晚上夹着我的精液和你老公做爱,你猜猜你老公发现你被野男人内射了会是什么反应?” 她像是在害怕,小嘴哆嗦,连同花穴一起收紧,“我会被他弄死的……” “怎么弄死?操死?”他抹一把额头上的汗,解开她腿上脚腕的绳子,将两条细腿扛在肩膀上,压过去干,“不用他,我先操死你,让他回来肏一个烂逼,好不好?” 她没有回答,因为她被他插到高潮了,只晓得哭哭啼啼。 “妥协了?被强奸到高潮了?”他笑得恶劣嘲讽,嘲讽她嘴上说着不要实际偷偷高潮,“乖,从后面干你。” 她拼命挣扎不开的绳子被他叁两下解开,瘫软脱力的娇躯折过去,摆出他们最爱的姿势。 他用这个姿势享受她的美臀,用下流粗俗的语言夸赞她刺激她。 “水多活好,夫人被多少男人操过了?” “屁股扭得真骚,你在你老公床上也是小荡妇一个吧?” “呜呜呜……” 她前后左右摆臀,自己吃掉肉棒,实在太累了,她不跟他玩强奸了,娇滴滴撒娇,“老公我好累,你动嘛~” 一句老公让男人满血复活,他还能和她大战叁百回合,将人翻过来从正面做,他摘掉她眼罩,亲吻她整张小脸,“没结婚就喊老公,臊不臊?” 小姑娘夹住他腰,藏了一晚上的眼睛水汪汪,“你迟早是我的老公嘛……柳柳的老公~” “乖,老公都给你。”他被她说得心花怒放,眼睛迸发出光彩,“你想要什么老公都给你。” “嗯嗯……唔——”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做爱,她被他送上一次次极乐巅峰,在舒爽中尖叫,在爱意中高潮。 后来她连哭喊的力气都不再有,平摊在床上半阖眼皮,意识彻底沦陷模糊。 他看了眼表,凌晨一点半了。 他虚坐到她身上,梆硬的欲望对着她嘴,“给我口出来。” 几个小时的玩弄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乖巧张开嘴,凭着本能舔他吸他。 他暗叹她的口活,问:“以后想被掐脖子吗?” 柳时点头。 她发现她不会一不小心嘎嘣掉诶,他很克制。 白季帆起了玩心,逗她玩,“试试电击?” 柳时又点头。 “给你整个乳环?” 柳时犹豫。 她不想,可是他对她这么好,她应该答应吧?那以后选礼服要慎重了…… 她还是点头。 他被她整笑,抵着她喉咙射了,再抓起她头发让她吐出,她现在这么乖,让她吞就吞,让她吐就吐。 精液吐到他手中的卫生纸上,他抱着小姑娘去洗澡,“我不和你试电击乳环,我那些变态的想法……就和你试试掐脖子好吧?像今天这样。” 柳时自然也是点头。 像是个无情的点头机器。 他调好水温帮她清理下体,望着女孩疲累困倦的脸,心神一动,细细密密的吻印在她眉上,而后盯着她逐渐清醒的眼睛认真道:“柳时,不要为了取悦我而牺牲你的快感,也不要为了任何人去做对你有伤害的事情。” 他指的是她糊涂之下同意电击和乳环这件事。 她不是资深女M,受虐程度很浅,如果他真这样做,她怕是到时候会崩溃。 这个姑娘真是时时刻刻挑战他的自制力。 柳时嘴巴一撇,又哭了。 “老公你怎么这么好啊呜呜呜……” 配上她滑稽的哭声,温情感动直接瓦解。 他失笑,抱住扑过来的她,不要脸自夸,“我一直都很好。” 当然,以前把小丫头当作性爱娃娃的时候做的那些混账事不能算…… —— 啊,写了一上午,这章3800+,留言好少,不开心呜呜呜是你们接受不了这种吗……留言少没有写的欲望哎QAQ 大学篇:下雪了,你谁? 柳时十八岁那年被送人了。 买她的人年近五十,她的第一晚在阴暗的地下室中度过。 买主很粗暴,将她血管搞破,下身大出血,她在笼子里打了点滴。 他并不英俊,有啤酒肚,个子一米七多,笑起来会带动嘴角的黑痣。 每当他用他的嘴唇亲她、用他短小恶臭的生殖器捅她,她总是恶心到反胃。 他知道自己在性方面很糟糕,于是想出别样的方法折磨她。 他将她绑到十字架上,用带刺的鞭子抽她,倒刺刮破她的肌肤,流出玫瑰般的艳丽血液。 他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摔到地上,在地上拖行,脚掌踩在她腹部碾压。 他把她装进胶衣,制成硅胶娃娃,她常常几天不吃不喝。 她总是好疼,但是她想她乖一些,他会对她好一点吧。 后来…… 没有后来了。 含苞待放的花朵未来得及绽放,腐烂在土壤中。 她的眼睛从明亮到黯淡,最后永远睁不开了。 …… 她和白季帆分手了。 他出轨了,她悲痛之下毫不犹豫选择了分手。 分手的一个月后,她想方设法约到一个人开房。 尺寸适中,体验良好。 这种事情会上瘾的,她被欲望拖进深渊,约炮不能满足她的身体,于是她又找到了一个男S。 一个、一个、又一个。 他们夸她紧致水多,夸她是名器,也有人把她弄得高潮迭起。 可是再没有人对她说,你不必牺牲自己的快感来取悦我。 …… 各种画面光速变幻,挤得她脑子要炸开。 “柳柳?”有低沉的男声在唤她,“起来吃药。” 冰凉的东西在她额头上擦拭,鼻尖吸了吸,她闻到聚集起来的刺鼻酒精味。 感知到现实世界,顿时所有画面褪去,意识逐渐清醒,慢慢掀开眼帘对上男人关切的视线。 和梦里那个搂着别的女人对她笑得无情的男人截然不同。 她心一坠,一阵后怕。 还好是梦。 还好是梦…… “你发烧了。”白季帆把她扶起来,拿床头的药和水给她,“做噩梦了?” “嗯。”她脸上有泪痕,被他擦去又重新划下来两道,湿漉漉的眸子满是委屈,“梦到你出轨了。” “…………” 男人给她递水的动作定格在那,一时语塞。 她越想那画面越觉得心塞,声音里鼻音浓重,“你还说你只是玩玩我……反正你很过分。” 白季帆心情复杂。 在她心里,他就是这样的人??? “好吧,我很过分,先吃药。” 惦记着她在生病,他叹气,哄着她吃下药,继续拿酒精给她擦拭降温,“这样吧,以后和你签一个婚前协议,如果我出轨,我净身出户好吧?” 柳时想听的不是这个,她并不纠结第二个梦,第一个梦带给她的恐惧更深。她嘴角一瘪,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你现在应该抱着我亲我安慰我,保证你不会出轨。” “…………” 小姑娘的心思总是很难猜,在他看来签协议这种事情更有意义。 “行。” 他侧身抱住她、亲她、安慰她,“我不会出轨,我不会出轨……” “你是在保证还是在念咒嘛?敷衍,哼~” 她转身攀在他身上,娇软着同他撒娇,用他的温柔纵容忘掉第一个梦。 白季帆被她整的无奈又想笑,用力搓她头发,“那你要我怎么办?” “咦?下雪啦?” 她的注意力被窗外吸引,无情地推开白季帆,拖着发热的身子走到窗户边。 她跪在飘窗垫子上往外看,雪花在黑夜里乍眼,鹅毛般漫天飞舞,旋转、交织、跳跃,大片大片的雪霸占了她的视线,她忍不住哇一声。 “柳时。” 他在后面叫她。 “怎么啦?” 她都不回头,白季帆老妈子一样把拖鞋放她脚下,抱住她狠狠道:“你真是个渣女。” 上一秒:你的保证不够有诚意。 下一秒:下雪了,你谁? 下雪?就下雪?就无情推开他? 她是没见过下雪吗??? 柳时浑然不觉,扒拉开他的脑袋,思路和他大相径庭,“是你出轨又不是我出轨,你才渣。” “……” 他呵呵一声,“我不和病人计较,毕竟脑子烧得不太正常。” 然后摸摸她脑袋,喟叹,“真可怜啊。” “我不和狗男人计较,毕竟你一直很狗。” 她嘴快,说出无数次在心里对他的称呼,说完两个人一起愣住。 在男人黑着脸冷笑的时候,她蹭一下从他怀里钻出去,光脚往外跑,在门口对他做了一个鬼脸,“我要去阳台看雪,拜拜~” “死丫头!回来!” 他提高音量,追过去几步倒回来,捡起留在地上的拖鞋。 …… 阳台上的巨大玻璃罩现在发挥了作用,柳时站在中间,四周雪花撞击着玻璃飞舞,留在上面化成雪水,她被飘雪包裹,瞳孔倒映出纯洁白色。 他很快追过来,啪一声把拖鞋扔到她脚下,没好气嗤她:“穿鞋!你发烧呢你不知道吗?回去睡觉!” “我不回去。” 她快速穿好鞋子,跑到秋千上坐着,两条藕臂勾住绳子,还颇有些不满,“你可不可以搞一个能让我看见星星的天棚啊?就像天文馆那样……哦,最好能看见流星和极光……哎呀,实在不行宇宙也是可以的。” 白季帆:“…………” 她坐在那对这个大玻璃罩指指点点,十分理直气壮。 今晚的柳时是个小作精。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嫌我烦人?哼。” 她又要哭了,真情实感抽噎两下。 “没有嫌你烦。”白季帆把一切归于她梦见他出轨,很没有安全感,耐着性子过去勾住她腿弯,抱着往屋里走,“我回头想办法搞一个,现在回去睡觉。” 她享受到了足够的纵容,舒服地眯起眼,晃荡双脚,把两只拖鞋晃荡掉地,“回去和季帆一起睡觉觉~谁是觉觉呢~觉觉好可怜,要被两个人睡~” 白季帆嘴角直抽,“……闭嘴!” “哈哈哈……” 她不闹了,笑眯眯在他下巴上亲一口,“亲爱的晚安,我爱你哦~” 被她一直折腾的白季帆:“我不爱你。” “我懂嘛,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 支撑白季帆好脾气的是他在心里默念:不要和脑子烧坏的人计较? 不…… 是爱意。 —— 白天要给朋友过生日,然后要复习考试了~ 大学篇:室友(中四) 在家里度过一个周末,她回到学校上课。 表演课老师留下一个小作业,和期末成绩挂钩。 寝室为单位完成一段五分钟的表演,内容随意定。 她们寝选择的主题是抑郁症,被暴力的少女、欺凌她的同学、她的妈妈以及医生。 以少女视角展开的故事,无疑少女是主角,演好了会给老师留下一个不错的印象分。 敲定饰演人选的时候,寝室内倒数叁个数一起指人,夏冬冬和冷潇潇指了柳时,柳时指向冷潇潇,陈小熙动作慢半拍,也指了柳时。 然后开始写剧本。 谁都没有写剧本的经验,更没有拍摄和后期制作的经验。 陈小熙主动提议说:“我认识一个学戏文的学长,我问问他能不能帮忙写剧本吧?” 夏冬冬略显激动,“那太好了,我们肯定比别的组表现好。” 陈小熙一双杏核眼微扬,带几分显露出来的自得,“那是,柳柳你到时候好好演,我们一定是最好的。” “唔,我当然会好好演。”柳时抽出手机,低头摆弄,“我也问问我男朋友,看他能不能帮忙。” 陈小熙依然在笑,“柳柳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呀?” 柳时是个诚实孩子,“开公司的。” 说完她后悔了,会不会太招摇? 于是她改口道:“不算是,在创业呢,就一个小公司,没几个人。” 在有心人眼里,她的解释更像是掩饰。 陈小熙笑容有些古怪,看夏冬冬一眼,刻意转移话题,“我也问问我学长,他最近不一定有时间。” 夏冬冬表情一下子垮掉了,“啊,希望他一定要有时间啊。” 一直沉默的冷潇潇抬头,问向柳时:“柳柳,你男朋友会写剧本吗?” 柳时把编辑好的微信发给白季帆,答得半真半假,“他不会,他朋友会。” 他可是有个娱乐公司! 编剧一抓一大把!!! “哦。” 冷潇潇这声之后,屋内开始沉默。 柳时趴在桌上慢吞吞打字:【亲爱的,这个关乎期末成绩呢。】 白季帆:【你出钱,我找人。】 柳时:【好呀,但是你得把我的卡给我呀。】 自己财务落入他人之手的感觉好憋屈哦,她更有种婚后向媳妇讨钱的感觉了。 白季帆:【卡不能给你,到时候钱直接从里面扣。】 柳时:“……” 他是不是要卷钱跑路? 她严肃一张小脸,手上乖巧地敲出一个字:好。 还是带波浪号那种。 【好~】 她又说:【还有拍摄和后期呢,亲爱的,你可以继续扣我的工资。】 工资这个词从她那边发过来,白季帆忍俊不禁,【行。】 小小丫头和他上交工资,怎么有点萌呢? 柳时想起夏冬冬的话,【我室友她们想弄个最好的,亲爱的,那导演的问题~】 白季帆:【叫声老公,什么都给你?】 明明是冰冷的文字,无端拨到她的心弦,她把这话反反复复看了好些遍,白皙小脸爬上红晕,蜗牛般的速度输入:【老公~】 “怦怦——” 心跳加速,心里出现头小鹿乱撞,撞得她耳朵根一起泛红,以为自己又发烧了。 嘤嘤嘤,好羞耻哦。 白季帆:【(图片)】 柳时带着问号点开图片,见他截图这一面的聊天记录,在“叫声老公”的“叫”字上圈了一个红圈。 叫…… 柳时眨巴眼睛,反应过来了。 她咽了一口口水,纤长睫毛乱颤,眸中溢出羞涩。 啊啊啊叫声老公?! 她上次是被他搞得意识模糊,叫什么都不知羞,现在……她是清醒的。 【你上次说,我们没有结婚呢,我现在知道害臊了。】 好像敲在键盘上的指尖都很羞涩。 之后他那边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说话中,柳时等啊等,等了一分多钟,他终于发来一段语音。 柳时戴上耳机,点开语音。 “你迟早是我的老公嘛,柳柳的老公~” 他的声音,她的腔调。 他在掐着嗓子学她上次说话!!! 男音配上矫揉造作的腔调显得滑稽无比,充分还原当时她的语气。 柳时窒息在这语音中,蜷缩在座椅上的小身子完全僵住,恨不得当一个含羞草把自己牢牢闭合。 救命啊,为什么又羞耻又好笑??? 她一边觉得脸热,一边努力憋笑,好不容易打上几个字:【我才没有这么撒娇!】 白季帆发过去之后都没有点回放,在两分钟内撤回去,又变成高贵冷艳的模样,【快点叫老公,像上次那样,柳柳乖。】 又是冰冷的文字,她却好像能看到他在那边笑着哄她的样子。 哼,狗男人最喜欢玩这一套了。 温柔地哄骗她去做一些事情……关键、关键她好不争气啊!!! 不争气的柳时受不了男色的诱惑,穿上拖鞋去阳台,准备叫老公。 进阳台之前她清清嗓子,打破沉静:“亲爱的们,我男朋友说可以找朋友帮忙,还有拍摄和后期,我们不用愁啦。” 气氛却没有多少好转,只有冷潇潇接她话,“费用我们可以平摊的。” “不用啦。”柳时一直在想接下来的事情,脸红如煮熟的螃蟹,语速很快,“他说不用的,我先和他打电话了哦。” 阳台塑封遮不住夜里的寒气,从她脚底往里灌,她抱胸蹦跶几下,只觉得更冷了。 寒冷敌不过她心里一团火热,她安静下来,看着对面的寝室楼,在那边男人无言的期待中,吞吞吐吐叫出一声:“老、老公……” “诶。”他应一声,继续蛊惑她,“再叫几声,宝贝。” 第一下出口,后面的简单多了,嗓音一点点放开,从内敛到外放、羞涩到软糯,“老公,老公……是柳柳的老公……” 羞死了。 她捂脸傻笑。 男人和她反应差不多,手背压着嘴唇,否则嘴角快咧到耳根,那笑也很傻。 “有时间回来,我一个人睡很不习惯。” 他试图用平静的语气掩盖掉激动。 柳时哼哼着,莫名傲娇,“你昨天还说恨不得我快点上学呐,这样晚上就没人吵你睡觉了。” 他搬出她的话:“你说的,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尤其是他这种狗男人。 后半句他没说,说了小姑娘能上房揭瓦。 “我有空当然会回去啦~”柳时心情大好,像从眼前划过的雀儿一样,心也飞起来,“你得在家洗干净等我~” “嗯。” 他躺在大床上,手臂搁在她以前睡的位置上,闭眼无声的笑。 …… 寝室内。 柳时进去阳台的下一秒,屋内不再平静,暗涌着的不满一一展露。 陈小熙随意翻着手机,没抬头,嗤笑一声,“你们不会真相信她的话吧?” 冷潇潇若无其事垂下头,不回答。 夏冬冬言语试探:“你是觉得她在骗我们?” “我可没这么说。”陈小熙和她对视上,杏眼弯曲,“她不是有个厉害的男朋友吗?你们要是相信她,就跟着她弄呗。” 夏冬冬懵圈,“你不和我们一起了吗?” “谁知道呢?”陈小熙继续打马虎眼,“反正我会找我学长写剧本。喂,潇潇,你说句话啊。” 试图缩小存在感的冷潇潇被强行扯进来,她抿着嘴唇,抿出的唇线起起伏伏,手指不断摩挲手机壳,“我比较相信她。” 陈小熙诧异盯着她,有点激动了,“你相信她什么啊?就因为她给你那根口红?对了,就那一打子口红,还有她那些衣服首饰,你们真信她男朋友在创业、公司没几个人啊?” 夏冬冬连忙看向阳台方向,“你小点声……” 陈小熙直接把手机把书桌上一扔,抱胸靠在后面,板着脸。 冷潇潇没敢看她,手指在手机壳和屏幕上留下汗渍,“如果她男朋友很厉害,那她刚刚说的更会是真的啊……” 她声音很弱,到最后一个字几乎没声音了。 陈小熙惊讶于她的想法,“潇潇,她说她男朋友叁十一岁、开公司,这叫男朋友都是好听的,她现在指不定在那商量什么时候和金主上床。” 冷潇潇素白的脸涨得通红,用看疯子的眼神看她,脱口而出:“你有病吧?” “就是……”夏冬冬觉得自己已经很嘴碎了,但没想到陈小熙说的话比她更内啥,她掺和一句,“小熙,再怎么说她都提出要包下这次作业,你别这么说她啊。” 陈小熙被冷潇潇那句话整的血液一下子涌到大脑,拿起手机往床上爬,冷笑,“行行行,我有病,我回头去和老师说不跟你们一起了,你们爱咋咋地。” 冷潇潇显然也气得不轻,她没有再说话,同样爬上自己的床,那支被包装好的口红安放在她的床头。 剩下的夏冬冬:“……???” 那她……她也上床吧。 于是柳时出来时,莫名发现所有人都上床了。 咦? 那她就不客气地先霸占浴室了~ 她欢欢喜喜进了浴室。 更┊全┊小┊说: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大学篇:金丝雀 柳时得知陈小熙退出时,是第二天上课途中。 每天是她和夏冬冬一起走,冷潇潇和陈小熙一起。今天陈小熙自己提前走了,冷潇潇亦是。这两人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搞得宿舍气氛一直很低迷。 柳时记得她昨晚去打电话之前,屋内还好好的,打个电话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了? 而且平常爱八卦的夏冬冬没有和她提起这事,柳时深觉不对,问夏冬冬:“她俩怎么了啊?你知道吗?” “啊。”夏冬冬浑身一激灵,摇头如同波浪鼓,“我不知道。” 眼下夏冬冬这回避的反应让柳时心生疑惑,她眼睛一眨,又问:“是不是和我有关系?” “没没没……”夏冬冬摇头速度更快了,强颜欢笑,“柳柳,陈小熙加进隔壁寝室了,我们组缺一个人,怎么办?” 柳时不傻,看出来她在转移话题。她心里有了猜测,抿唇笑笑,“没事儿,我再找找人。” “好。” 夏冬冬快纠结死了,一方面要指望柳时,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去猜测陈小熙说的话。 如果、如果她真有金主…… 那……那她所拥有的一切,似乎不令人那么羡慕嫉妒了呢。 …… 夏冬冬的担心有道理,于是柳时给徐子铭发消息,问他有没有时间。 上次解开误会之后,他们之间仍然保持联系,勉强算是朋友。 当然,这是避开白季帆的。 白季帆对那一晚上她因为徐子铭而关他门的事情耿耿于怀,无论她怎样叙述前因后果,白季帆只会抓住她为了别的男人忽视他这一点,拿这事呛她五六次,弄得柳时憋屈极了,觉得他简直是无理取闹。 所以她偏要反其道而行之,私下里和徐子铭还有联系。 她是在上课前给徐子铭发消息的,哪曾想下课时她收到一条:【柳时,你胆子很肥啊?】 来自:他。 盘算着中午要吃口水鸡的柳时顿时将那些美味抛之脑后,下意识打:【我这不正好缺人嘛。】 发送过去她后悔了。 人家没说是什么事情,她自己先不打自招了??? 似乎在她的意识里,白季帆知道什么都不奇怪。 可是,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白季帆很快给她解答了这个疑问:【他问他经纪人,他经纪人来找你经纪人,你经纪人找到我,还有问题吗?】 最后那话阴恻恻的,好似死刑犯临死之前的对话。 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 好了,那你等死吧。 素白小脸皱成一团,眉心拧成一个疙瘩,柳时不知道要如何描述内心的纠结。 是她的经纪人吧?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啊,李雪为什么要告诉白季帆呢? 身边的经纪人是男朋友的人、男朋友对她所有动向了如指掌。若是柳时听见旁的女艺人是这样情况,第一反应绝对不是好甜、好羡慕。 她以为自己脱离了金丝雀的身份,可到头来她一只脚还是被他牵住,她仍然是他的金丝雀。那根无形的绳子缠在脖颈上,时不时提醒她,有人一直在监视她的动向。 正常的情侣,貌似不是这样的。 那她……是选择装傻享受他带来的特权,还是和他摊开讲自己单飞呢? 他会生气吗? 柳时陷入比之前暗恋时候更大的困惑中。 爱┊阅┊读┊就┇上: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大学篇:矛盾(上) 【可不可以不要让李姐把我所有事情都和你说呀?】 这一条消息发过去,柳时嗖一下把手机收进兜里,不敢看白季帆的回复。 一分钟后,手机震动。 她和夏冬冬往下个教室走,磨磨蹭蹭掏出手机,看见那条回复。 简简单单一个符号:【?】 柳时心脏咯噔一下,差点撞上前面的女生。 【我只是……】 她小心翼翼措辞,【这样我会有被监视的感觉哎,亲爱的,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他这次的回复带气:【什么叫监视?你认为我在监视你?】 柳时连忙打字:【不是哎,我没有这么想。】 白季帆:【你上面不是这么说的?用我给你截图?】 【……】 柳时也发现自己自相矛盾了。 其实她就是有被监视的感觉。 “嗡嗡——” 手机突然震动,将她吓一哆嗦,犹豫再叁,接听了。 先听到的却是其他男人的声音:“卧槽,我看今天又他妈得空军!” 然后是白季帆的声音,给她解释疑惑:“我在外面钓鱼。” 很冷淡的声音,和今年的冬天一样冷。即使隔着这么远,那寒冷似乎能从麦克风里透出来,把柳时血液封住。 “嗯……” 她意识到他生气了,声音不由自主变小。 “柳时,”他在走远一点,话筒里有鞋子踩在枯草上的声音,“你又在想什么?你和我说,我不生气。” “……” 她信他个鬼哦。 明明已经生气了。 但他让她说,柳时便说:“其实没有什么……就是觉得我们现在这样的状态不太对……”,她给夏冬冬一个让她先进教室的手势,自己去没人的地方,“亲爱的,我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我好像被你包养了。” 白季帆点了一根烟,眯眼看着在那边骂骂咧咧鱼不上钩的高擎宇,“你被我包养,你天天亲爱的男朋友季帆那么叫?” “对呀,所以我们是在谈恋爱吧?”柳时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可是没有哪对情侣是这样的啊……要不、要不你把我工资卡给我,我以后就不用你的钱了……” 她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没声了。 那边开始沉默,时间一分一秒艰难行走,越发长的等待令她心惊肉跳。 果然—— 他嗤笑,“你被我养着这么久,现在来和我说这个?好处捞够了想走人了?早干什么去了?” 他一番话嘲讽又冷漠,她好像能透过电话看见他的表情,唇角一定在上扬,是冷笑。 她也有点恼了,“什么叫我捞你好处?我只是今天才反应过来,我要是早点反应过来,我早就不用你的钱了……哼。” 她装模作样哼一声,丝毫没有气势可言。 白季帆狠狠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圈伴随着哈气消散在空中,“行啊柳时,你要是真有骨气,你以后什么都别用我的。” 柳时被他激怒,脑子一热,“不用就不用,我不稀罕。” 白季帆面色彻底冷下来,被她气到狠狠折旁边的枯草,恨不得把枯草当成小姑娘折断,“你那个什么作业,自己弄!” “好。” 柳时嘟着嘴巴,又气又不满。 自己弄就自己弄,他凭什么说她捞够好处就想走人? 混蛋。 她的回答干脆极了,白季帆啪一声又折断一根枯草,“你的卡给你,我之前给你的钱我也不要了。” “之前剩下的钱我还给你。” 她才不要他的施舍。 “行。”他吸一口气,重重一拽,一大把枯草攥在他手心,“最近你也甭回来了。” 柳时说:“正好我喜欢住校。”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柳时瞪着电话,要把电话那边那人瞪出一个窟窿。 要上课了,她往教室那边走。 走到一半发现不对劲。 咦?她最开始只是想和他说像正常情侣那样相处呀?怎么吵起来了? …… 那边,一条小鱼上钩,高擎宇眉开眼笑把鱼摘下来,“表哥,我预感今天会爆护!” 白季帆瞥了一眼那小白鱼,坐回去,盯着鱼竿不出声。过会儿开始抽烟,动作沉默又狠厉。 高擎宇是个心大的,在旁边嬉皮笑脸,“表哥多抽点,把蛇熏跑。” “……” 真聒噪。 白季帆咬着烟,伸手抓起那条小白鱼,嗖一下扔回河里。 “我的鱼——” 高擎宇张嘴叫唤,收到他警告的眼神,老老实实闭嘴,闭嘴前不死心地小声嘟囔道:“翻脸比翻书还快,天气预报都没你多变。” 白季帆权当没听见。 但是,他觉得他接下来一段时间心情都不会很好了。 —— 精┊彩┊文┊章┊尽┇在: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大学篇:室友(中五) 和白季帆搞冷战之后,作业的事情全落在柳时头上。 她上下一节课时和夏冬冬提起这件事情。 彼时两个人坐在教室中后排,夏冬冬惊讶地啊一声,吸引了小范围人的注意力,她感到尴尬,吐吐舌头,凑到柳时旁边问:“柳柳,那是你男朋友不能帮忙了的意思吗?” 柳时点头,“嗯。” 她见夏冬冬神色复杂,补充道:“没事,你如果想和别人一组,我到时候就去找老师说。” 毕竟白季帆不帮她之后,她最后能弄出一个什么样子的作业都是个迷。 “那不就剩下你和潇潇了吗?”夏冬冬面露难色,手指划着书本。 柳时又说:“没事。” 她想好了,如果冷潇潇也想去别的组,她到时候再帮冷潇潇找一个组。而她去和老师讲一讲,自己再想办法。 夏冬冬看她眼睛坦荡,丝毫没有因为这事要生气的样子,当下松口气,慢吞吞说:“好吧。”,又快速接道:“柳柳,要是你需要客串的话,随时叫我。” “嗯。” 柳时弯眼笑笑。 如此一来,她们这组的人数算是彻底不够了。 她仍然不想改掉这个短剧的方向,思索之下给秦雨濛和夏青发消息,一顿撒娇卖萌打滚求帮助。 秦雨濛忙着集训和学习,超级忙,没有回复。夏青回复速度很快,【好,我不会演戏,但是我有一个做后期很厉害的同学,我把他微信给你。】 【好呀~】 这是意外之喜,柳时咬唇忍着上扬的嘴角,眼睛亮亮的。 夏青如愿以偿考上重本,也在京城,只是和她学校在两个方向。 后期搞定了,然后是导演、演员、摄影和剧本。 柳时不愁演员的事情,徐子铭那边已经答应来帮忙了,她微信里也有几个不红但是演技不错的年轻艺人。 她思来想去,找到了刘安导演。 这是她拍山那边时候的导演,最近看他的朋友圈,他待业在家即将发霉长蘑菇了。 柳时想……嗯,她的片酬应该是攒了很多,足够付给刘安导演薪酬。 至于剧本和摄影,柳时暂时想不到好办法,她在这方面没有认识的朋友。 做完这一切,她放下手机,不经意瞟了一眼夏冬冬,发现她也在用手机,似乎在和人聊天。 她没在意,慢吞吞打开书本,听课。 …… 下课时,柳时本欲和夏冬冬一起去吃午饭,岂料在门口被陈小熙拦住。 女生水润的杏核眼弯着,唇边那抹笑意隐藏不住,对夏冬冬说:“冬冬,我们组的人都同意了,正好少一个位置,还好你来了。” 于是柳时恍然大悟。 原来夏冬冬上课时候是在联系陈小熙。 再看看陈小熙,她一贯是甜美样子,眼皮上涂抹的提亮液随着她眨眼的动作若隐若现,显得眼睛尤为动人。 似乎单纯、纯粹。 柳时微微抿唇,在夏冬冬尴尬的无话可说的时候开口道:“哦,原来你去她们组了,那我去和老师说一声。” 老实说,她有一点烦躁。 夏冬冬是她的朋友吧?陈小熙和冷潇潇因为她而产生矛盾,那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好话,偏偏夏冬冬退出之后就找了陈小熙。 夏冬冬脸颊涨红,笑得比哭还难看,“柳柳,我……” 陈小熙一把将夏冬冬拉到身旁,姿态亲昵似最好的姐妹,她拍着夏冬冬的手背,没看柳时一眼,“冬冬,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吃完去她们寝室讨论剧本。” 她强势极了,夏冬冬连哎两声,拗不过她的动作,也可能是不想拗过,最终朝柳时强颜欢笑,挥手,“柳柳,那我先走了啊。” 柳时这下可笑不出来了。 她淡淡看一眼两人的背影,转身去找老师的办公室。 这还当什么朋友呢? 没关系,陈小熙既然和夏冬冬凑一起,那她就去找冷潇潇,和冷潇潇凑到一起。 宿舍里的关系似乎比她想象中还乱,她脑子里要么是陈小熙刚刚有意无意的针对,要么是以前和冷潇潇无声争吵的样子。 她有点分不清是谁在背后捣鬼。 表演系老师的办公室不在教学楼,她去专属她们学院的那栋楼找老师,在四楼上遇到了一个人。 “徐老师?” 柳时微微讶然。 是以前教她表演的老师,也是当时给她颁发新人奖的嘉宾,叫徐华。 徐华披着一条深紫色披肩,鬓边白发丛生。看见柳时,她也在笑,眼角带起皱纹,比之前教她表演时和蔼多了,“不去吃午饭吗?” “我来找陈老师,有点作业的事情要和她说。”柳时腼腆又拘谨,像个乖乖的小学生。 “哦,你们那个期中作业?”徐华想起这事,拍拍柳时肩膀,笑说:“有需要可以找我客串。” 她对上进的小辈一向很喜爱。 “真的可以呀?”设定里没有合适徐华的角色,但柳时因为她这一句话眼眸在发光。 徐华反问:“老师骗过你吗?” “没……”柳时傻兮兮的,“老师你真好。” “傻丫头。”徐华看了眼腕表,“我有点事,有需要联系我。” “好~” 她欢欢喜喜送徐华离开,前往现在老师办公室,恰好赶在陈老师吃午饭前遇见她。 “又是你们组?” 听完柳时的叙述,陈老师严肃古板的脸流露出古怪,上下打量柳时一下。 柳时知道为什么用“又”,因为陈小熙之前换组的时候也是来找这个老师。 可是她没想到陈老师下一句是—— “柳时,你们组一个两个都要退出,你要考虑一下自己的问题,是不是你太以自我为中心,不顾及同学感受?” 柳时:“???” 这确定说的是她??? 陈老师怎么会这么以为她??? 好┊看┊的┇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大学篇:室友(中六) 女生一副迷茫不解的样子,陈老师叹口气,“毕竟是你们学生间的问题,我不好多说什么,可是柳时,没有一个组像你们问题这么多,你作为队长,责任更大一些对吧?这时候你就要考虑是不是你的行事作风有问题……” 陈老师说起话来絮絮叨叨,一句话能换叁个方式重复,柳时安静等她说完,直视陈老师的眼睛说:“老师,我想你可能对我有误解。” 若说以前刚刚接触集体环境时,她也许会选择吃哑巴亏,但是现在绝对不会。 她把她和陈小熙都提出要找朋友帮忙、陈小熙莫名其妙退出的事情完整和老师复述一遍,一口气说完,最后结尾道:“老师,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退出,她从来没和我说过。至于夏冬冬,是因为我怕我现在的水平会拖累她。” 陈老师的脸色随着她一大段话变了几变,眉宇间那股隐隐的不喜散去大半,嗓音柔和不少,“好了,我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又感慨,“多大点孩子,搞这些弯弯绕绕。” 柳时自然不会辩驳,弯眼笑着说谢谢老师,离开之后走几步想到一事。 她……貌似没有问冷潇潇的意见就来找老师了。如果冷潇潇也想退出,她岂不是要再来找一次陈老师。 “……” 柳时被自己蠢哭了。 她边走边给冷潇潇发消息说明情况,她的回复却是让柳时大吃一惊。 【冬冬和我说了,没事,正好我们可以一起,你一个人全包了,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有一个表姐在传媒大学,我可以问问她认不认识写剧本的人。】 传媒大学? 那是秦雨濛这次想考的大学,原因无他,只因为这学校和林默非的大学距离非常之近,一站地铁之隔。 柳时回:【好~】 所以说,女生之间真是奇奇怪怪,之前她和冷潇潇暗地里闹成那样,现在居然能互帮互助???而她以为是朋友的夏冬冬,现在反倒是抛弃她。 还有陈小熙…… 柳时眸光暗了暗。 在这之前,只有陈小熙来找过陈老师,她几乎可以断定陈老师对她的印象来自于陈小熙。陈小熙把她说成了一个骄傲自负、不顾及他人感受、自我为中心的人。 两人无冤无仇的,她还经常帮陈小熙带饭呢,柳时想不明白她这样做的动机。 只是眼下,显然这个作业以及和白几分关系更让她头疼,她无暇顾及寝室的事情,决心先做好作业再说。 她得证明给白季帆看,她不是依附他才能活下去的。 …… 事情进展之顺利超出柳时想象。 先是刘安不要一分钱帮她来导戏,顺便带了摄影师。再是夏青认识的那个做后期的同学居然参与过电视剧的后期剪辑。最后是秦雨濛答应来演戏、冷潇潇表姐找到了学戏文专业的大佬。 而柳时要付出的是以后友情价出演刘安的新戏、给秦雨濛买化妆品、以及感谢冷潇潇表姐和那位大佬。至于夏青,柳时竟意外得知做后期的那个同学喜欢夏青,他请求柳时帮忙选择夏青的生日礼物。 一切都很顺利,柳时有种被馅饼砸中的感觉。 在她忙忙碌碌开始准备的过程,一段传闻悄悄传播开。 …… 树把秘密告诉给风,风会带着秘密飘向远方,扩散、蔓延,最后传到当事人的耳朵里。 作为当事人,柳时听到自己被包养的传闻时,有点懵逼。 会不会心虚?不,那不存在。 那是刚开始拍摄的第一天,新鲜出炉的剧本被划了各种标记,刘安在旁边给秦雨濛讲戏,亲身给她示范如何校园暴力别人。 他在那边讲得热火朝天,这边同样在热火朝天。 起因是柳时觉得和冷潇潇关系日益不错,提了一句之前没有故意学她。结果引来冷潇潇问她她那晚为什么不吃自己买的汉堡薯条,柳时当然实话实说,换来冷潇潇窒息而一言难尽的眼神。 “陈小熙说那是因为你觉得是垃圾食品。” “怎么可能?!我是要减肥!!” “你送我口红,她说你是为了炫耀你有钱……” “……” 柳时无语。 “所以、所以……”冷潇潇懊恼极了,今日才得知两人之前都是误会,偏偏她们暗自较劲那么久。 再偏偏……两人每次矛盾点竟然都是同一个人而产生的。 “说起陈小熙……”冷潇潇扫了一眼周围,见没有人往这边看,压低声音对柳时说,“前几天有个男生来问我你是不是被……包养了……他撤回过一条消息,以为我没看见,其实我看见了,他说……” 冷潇潇脸色愈发复杂,“这是你们寝陈小熙亲口说的啊,你难道不知道吗?” 柳时不知不觉间握紧了拳头,可怜的剧本被挤压出褶皱,她直勾勾盯着冷潇潇,眼睛有些空。 冷潇潇知道,她不是在盯着她,是在震惊到发呆。 她抓住柳时的胳膊,言辞目光闪烁,“你别去找她……这事只是我听说的,没有证据……” 柳时想冷潇潇大抵是害怕被牵连,毕竟她的性格一向如此,很胆小。 柳时深吸一口气,“我不去找她。” 找她有什么用?撕逼吗? “嗯……”冷潇潇暗暗放下心,“我看你脸都气绿了。” 柳时已经化好妆,不能摸脸,她托了托自己的下巴,挤出一丝笑。 她就说!就说最近怎么感觉其他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前几天表白墙上有一个人匿名投稿,吐槽她室友找了个大快二十岁的男人谈恋爱,还天天炫耀自己有钱,还嫌弃汉堡炸鸡是垃圾食品……下面一片是表演系的人在评论【啧啧】。 当时看到大快二十岁,她压根没往自己身上想,谁知道……呵呵。 她恨不得立马甩出一张她和白季帆的合照,可是害怕他会生气,只好另想办法。 那边刘安讲完了,叫柳时过去,秦雨濛做出很凶的大姐大样子,见到柳时时愣住,“柳柳,你这是要杀人?你是受害者啊。” 柳时点点头,努力缓和表情。 可是她确实蛮想捅陈小熙一刀的。 精┊彩┇文┊章:woo18.vip (W o o 1 8 . v i p) 大学篇:室友(中七) 当天晚上,柳时和冷潇潇结束拍摄回寝。 陈小熙和夏冬冬刚从别的寝室回来,皆是笑容满面,四个人在门口迎面碰上。 夏冬冬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尴尬地躲开柳时的视线,恨不得直接躲到陈小熙身后。 而两个当事人大大方方地对视,陈小熙很会装,毫无破绽。柳时当然笑不出来,她只想手撕了这个室友。 冷潇潇唯恐柳时和陈小熙现在撕破脸皮,率先说:“柳柳,你带钥匙了吗?我没带钥匙。” 于是柳时移开视线,默不作声掏出钥匙开门。 …… 洗漱上床完,寝室内维持了一小段安静,被隔壁寝的人打破平静。 是来找陈小熙和夏冬冬讨论剧本的。 因为加了一个又一个人,剧本删删改改,导致一直没有敲定下来。 她们讨论得热火朝天,一会儿说要弄一个符合核心价值观的,一会儿又说要针对陈老师的往年爱好来写。 这倒是给柳时提醒,往年陈老师给的分数高的作品的主要思想都比较温暖、正能量。至于她们组…… 因为徐华那一句承诺,将单纯的施暴者的角色改为父母忙碌不着家,只由奶奶带着,导致孩子越来越叛逆、也想通过什么事情来吸引父母的注意力,最后导致她持续性校暴其他人。 但是这样显然主角的戏份会被分走,于是柳时这个受害者的角色也开始改戏,原本走出阴影是结尾,现在变成了她为了让妈妈放心,强装正常,导致心里出现更严重的问题,转学之后意外发现施暴可以缓解她的痛苦…… 出彩的是她和秦雨濛的角色,原本施暴者的角色是冷潇潇,偏偏她坚持称自己不行,推秦雨濛上去,转而演起了柳时的妈妈。 柳时有时候想,冷潇潇这种性格如果不改,以后必定会转行。在娱乐圈怎么可以没有野心呢? 说回来她们组这个结局,似乎不阳光,也不正能量。 柳时埋头在枕头里,素净小脸在里滚了几圈,鼻腔发出闷闷的哀叹。 好难啊。 把她难得头发要掉光了。 …… 她们一直讨论到十一点半。 有一个隔壁寝的女生在寝室里抽烟,把柳时熏到捂住鼻子也不好用。 拜托,以后都要当艺人了,还敢在室内当众吸烟??? 她在床帘里直皱眉头。 终于熬到她们走了,柳时探出一个小脑袋,手在眼前扇风,言语间不满意味明显,“陈小熙,你让她们下次来不要抽烟。” 陈小熙在收拾东西,闻言挂上笑容,“都是同学,她只抽了一根,柳柳你忍耐一下。” 柳时处于发怒边缘,一点就炸,“一根不是烟?你想吸二手烟我不想!” 陈小熙耸耸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没办法了。” 柳时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白季帆都很少在她面前抽烟,确立关系之后她更是无法无天,闻到他身上有烟味就赶他下床,她除去偶尔在校园里吸到一点男生们的二手烟,已经好久好久没有闻过如此浓重的烟味了。 她捂住嘴巴,挡不住被关在小小屋子的浓郁味道,连连咳嗽两声,刷一下拉上床帘。 笑吧,笑吧,她再让她笑几天。 陈小熙心情大好,得意地挑挑眉,进洗手间洗漱去了。 …… 第二天中午,夏冬冬和陈小熙提着午饭进寝室。 夏冬冬先说:“小熙,你姐姐她真的会来吗?” “当然是真的。”陈小熙目光从柳时背影上一扫而过,把饭放在她旁边,“她答应我了一定会来,咱们就等着吧。哦对了,到时候她的戏份要从你那里分,她喜欢你的角色。” 夏冬冬顿时不复刚刚的欣喜,结结巴巴,“这、这样?” 这些话蕴含的信息量巨大,柳时咽下口中的饭,抬眸看向夏冬冬,瞧见她脸已经变成菜色了。柳时笑了笑,问:“什么姐姐啊?你们要请外援吗?” 夏冬冬答:“嗯,是小熙的表姐,是个大明星。” 柳时心里敲响警铃,面上佯装不解,“大明星?” “叫许曦。” 陈小熙在旁边补充,扬着下巴眉飞色舞,“我表姐。” “……” 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 柳时违心夸了一句真厉害,在记忆里搜到对这人的印象。 那是许久许久以前,她第一次拍戏时,为了徐子铭扇她两个巴掌的那个女明星。 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她的消息了。 她……大明星? 柳时想细问,然而陈小熙和夏冬冬又去别的寝讨论了。 算了…… 可能是重名吧。 精┊彩┇文┊章:woo18.vip (W o o 1 8 . v i p) 大学篇:室友(下) 柳时于次日见到许曦。 这位传说中的女大明星很有气场的样子,被陈小熙领着进了寝室,穿着棕色大衣,走路带风。 那时候柳时在睡觉,被一阵嘀哩哐啷的声音吵醒,她烦躁地翻出耳塞,把头蒙进被子里继续睡。 寝室四个人,叁个人露面,冷潇潇在此之前没有近距离接触明星,乍一见到只觉得确实十分有气场,就……打眼一看便能知道和她们这些新生不一样。 虽然……冷潇潇完全不记得许曦演过什么。 论履历,她或许还没有在床帘里躺着的那个履历好。 冷潇潇看一眼柳时的床,暗暗叹气。 不知道这场风波会持续多久。 …… 许曦太长时间没有体会过被人捧着的感觉了。 现在有叁个人捧着、鞍前马后伺候的感觉太好了。 虽然那个长得一般的女生有些内向,没有对她示好,但这不影响许曦的好心情。 只是…… 许曦目光锁定住那唯一一个没有打开的床帘,和善地笑笑,“这位同学是没起床吗?会不会耽误讨论?” 冷潇潇呃一声,在叫不叫柳时之间纠结一瞬,话头被陈小熙抢过去,“没事表姐,她不和我们一组。” “哦。” 冷潇潇说:“我也不和你们一组,那我就先出去吃饭了……”,又拍拍柳时的床,问:“柳柳,需要我帮你带早饭吗?” 许曦面色古怪,莫名想起那个助理叫那女的的昵称,也是柳柳。 柳时声音隔着被子和床帘传出,又闷又带着鼻音,模糊不清,“方便面,加一个蛋。” “好。” 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我以前吃方便面只吃一口,一碗的话……有些多了,女艺人对身材管理要更严格。” 陈小熙说:“哇表姐,你太有自制力了!” 捧得极其到位。 冷潇潇简直心惊肉跳,不知道柳时有没有听见,打圆场:“柳柳也吃的很少,没有一碗那么多。” “是吗?”许曦侧目,“我只是说说,没有别的意思。” 冷潇潇:“……” 她尴尬地笑笑,准备出去,后面出现刷的一声,回头,是最后一个窗帘被拉开,穿着睡衣的女生披头散发坐在那,脊背挺得笔直,诈尸一般。 柳时摘掉两只耳塞,扔到旁边的储物箱,看向冷潇潇,“我准备换个耳塞,什么都挡不住。” 冷潇潇:“……嗯。” ……柳时脸都气黑了。 柳时揉一把眼睛,目光落在许曦身上,视线里前一秒指点江山的女人忽然变了脸色,生生僵在那里。 柳时盘腿坐着,皮笑肉不笑,床的高度让她拥有居高临下的姿态,“真是你啊,原来你还在演戏?演什么啊?回头我去捧场。” 当真冤家路窄。 昨晚提到许曦这名字之后,她思来想去问了李雪,李雪如实说娱乐圈只有一个许曦,并且在一年多前因为扇了某个小明星巴掌,被封杀了。 某个小明星是谁,柳时心知肚明。 许曦哪里还有戏可演,她只能接一些块不入流的群演,几百人里面找不到她的那种,用以维持生计。 她恨死柳时了,也怕极了她,在她的质问下愣是只是笑了笑,无话可说。 “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转而对陈小熙说完,低头快步离开这里。 讨厌的苍蝇走了,柳时心满意足躺回去,拉上床帘继续睡。 她可能和陈小熙天生犯冲,抽烟的人是她带来的,这个许曦也是她带来的。 带来就算了,还在这以前辈姿态说教。 最重要的是打扰她睡觉。 柳时决定回头想办法买找个最好用的耳塞。 …… “诶,表姐——” 走廊,陈小熙几步追上去,拉住许曦的袖子,“你和柳时认识啊?” 许曦甩开她的手,愤愤道:“你怎么不早说你室友是她???” “我……”陈小熙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我不知道你们认识……表姐,她怎么了?是不是被包养了?” “你还敢说?”许曦急急忙忙捂住她的嘴,左右看了看,“我警告你别出去乱说,你要是还想在这个圈混下去,就管好你的嘴!” 鬼知道柳时是家庭厉害还是被包养,反正她惹不起了。 陈小熙一头雾水。 为什么说不得了? 漂亮女生被富人包养,这种事情不是很常见吗? 最后传来传去谁知道源头是哪里? 之前有个隔壁院的院草追柳时,听闻这事之后,立马去追二班那个班花了,现在两人都处上了。 陈小熙琢磨一圈,试探道:“姐,她很厉害吗?” 许曦当然不会说出自己被封杀这么丢人的事情,她点点头,又摇头,最后随便挥挥手,不耐烦了,“算是,反正你别惹她。” “哦。” …… 当天晚上,寝室内爆发出一阵大闹。 起因是那个女生又来抽烟了,柳时冷着脸出门,在她们离开之后回来,嘭一声关上门。 彼时陈小熙在和夏冬冬说话,诧异地看她,“你有病吗?谁又惹你了大小姐?” 柳时呵呵冷笑两声,把手里的档案袋摔到她面前,“陈小熙,公开道歉,你换寝室,这事我就不追究了。” 陈小熙像看笑话一样看她,“你果然脑子有问题。” 但到底是心虚,麻溜地拆开了档案袋。 里面是一份律师函。 柳时要告她。 陈小熙脸色惨白如糊一层面粉,颤抖的手指翻看后面的。 后面是几份证据,是她在社交软件上和别人说柳时被包养了的聊天记录截图,还有当时她投稿表白墙的ip地址也被查出来。 轻飘飘的纸从她手中飘落,她不可置信望着柳时,完全想不到她沉默的这段日子居然在谋划着要告她! 屋子里烟味没散去,还有啤酒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柳时厌恶皱眉,“如果你不道歉,我们就法院见,你觉得怎么样?” …… 后续? 后续当然是陈小熙认怂,实名在表白墙上道歉,并且搬出了这个寝室。 柳时在朋友圈晒了自己和白季帆一张牵手照片,当晚有超级多的人点赞,在下面成群结队发99,祝福词说的一个比一个6,好像之前偷偷在背后看她笑话的人不是他们。 隔壁院那个院草火速和二班班花分手,堵着她给她送玫瑰,柳时推辞不过,收了。 回去之后拍照片给白季帆看。 白季帆当晚发了一条朋友圈—— 他面前摆着一碟醋,餐具、桌布、灯光全部都是绿色的!!! 吓得柳时立马去给他发消息,收到了一条—— 【对方拒收了你的消息。】 她被拉黑了。 柳时:“……” 至此,这场冷战正式开始。 大学篇:矛盾(中) 次日傍晚,柳时再次在寝室楼下收到一捧红玫瑰。 玫瑰娇艳似火,十九岁少年的脸眉眼飞扬,搬出昨天的说辞:“好花配佳人。” 昨天他就是这样诱哄着柳时收下,但昨天还有后半句—— “每天看到你都让我心情愉悦,这是谢礼。” 想起已经被白季帆拉黑,柳时再看到这男生的脸便觉得一言难尽。 但是她一点不后悔把玫瑰花发给白季帆,她没有忘记是他先说她从他身上捞好处,她巴不得气气他。 让她没猜到的是白季帆居然认为她把他绿了!!! 她在心里叹气,面上笑得人畜无害,“你这是光明正大挖墙脚吗?” 这男生也笑,毫不尴尬,“得看你给不给这个机会。” “那别了。”她把玫瑰花推回去,“谢一次就够了。” 男生正正神色,认真道:“柳时,我对你是真心的。” 柳时差点笑出来。 当初听说她被包养,转头去追别的女生,现在她澄清了,又火速分手来追她,嗯,确实很‘真心’。 “我对我男朋友也很真心。” 她无意与他继续纠缠,再收一次玫瑰花,白季帆知道不得炸了。 男生见她态度强硬,在她进寝室后,转身把玫瑰花扔进垃圾桶,大步离开。 …… 时间进入十二月份。 天气彻底冷了,今日赶在下午下雪前拍完最后一幕戏,这个短片正式杀青。 柳时最近很忙,有的考试要提前考试,她也要看着短片的进度,忙到她快忘了她有多少天没和白季帆说话了。 他把她拉黑,她也没有再主动找过他。 有时候闲下来她会想,两个人有没有可能就这么分手了? 现在算是分手吗? …… 今天短片拍完后,她请客吃饭。 冬天最适合吃火锅了。 她、冷潇潇、秦雨濛等一众人去了火锅店,选的是国内有名的火锅店。是上次她结束艺考时来的那个,被他按在桌子下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布局熟悉、菜品也熟悉。 柳时努力刨除那些画面,同众人饮酒、聊天。 一顿饭接近尾声时,要提前走的都走了,剩下她、冷潇潇、冷潇潇表姐以及在拼酒的刘安及摄影师。 冷潇潇表姐是短头发,一头齐耳短发清爽利落,她是个单眼皮女生,五官算不上出挑,但组合在一起很有气质,莫名的清冷。据冷潇潇说,她表姐刚上大学的时候申请入伍,一次任务受伤不得已提前退伍,今年才大二。 下午两点,窗外如天气预报所说飘起了雪花。柳时忍不住走到窗边,手掌贴在玻璃上,印出浅浅的手印。她眯着眼睛看楼下,好像身后仍然有那具火热的身体,和她一起点燃寒冷的冬日。 忽然,一辆挂着熟悉车牌的车进入视线。 一串张狂的8,让它成为这条街最亮眼的崽。 柳时心脏怦怦跳,唯恐自己看错,几乎贴在玻璃上看,确定那真的是他的车。 他有叁辆车,就属这个最张扬。 车子停在她对面的餐厅,司机率先下来,撑起一把黑伞。 后座的门开了。 柳时紧紧盯着,不肯错过一分一毫,偏偏风突然大了,漫天雪花乱舞,遮住她的视线。 她哎呀一声,抓起羽绒服往下跑,忽略服务生的询问,跑出旋转门。 直到站在外面,她后知后觉感受到寒冷,慌忙套上羽绒服,那股寒气被裹在衣服里,散不去。 她过马路,那车子里哪里还有人,她迟疑着要不要进去,又怕他有正经事,进去会打扰他。纠结的时候餐厅的门打开,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来。 柳时狠狠一愣。 他仅穿了件大衣,里面是板正的西装领带,冷峻眉眼被风雪裹挟,落在她脸上的视线诧异。 “好巧……” 她干巴巴挤出两个字。 白季帆没料到他们会以这样方式见面,肢体反应比脑子快,他拧着眉毛,上前把她羽绒服的帽子扣起来,垂眸瞥见她冻得微红的小手,更没好话了,“干什么?跑过来演苦肉计?知道错了吗?” 要是没有最后一句,柳时此刻定然扑进他怀里,多了最后一句,柳时心里的气儿蹭蹭蹭冒出来,仰着脖子看他,一字一顿,“我、没、有、错。” 她想和他好好说话,他来一句她捞完好处想走人。 她才没有错。 白季帆被她的理直气壮弄得愣了一瞬,旋即勾出冷笑,比这雪还要冷,“那等你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你再来找我,还有柳时——” 他捏起她下巴,直视她倔强的双眼,语气入骨冰凉,“玫瑰花的事情,再有下一次,你彻底滚蛋。” “……” 柳时的心一下子坠到谷底,她委屈地红了眼眶,他却不再看她,开门上车,留她一个人在风雪中。 精┊彩┇文┊章:woo18.vip (W o o 1 8 . v i p) 大学篇:矛盾(中二) 柳时回到寝室,迅速钻到床帘里,忍了一路的眼泪喷涌而出。豆大泪珠挂在眼睑下方,她不想让室友听到,拿纸巾按在眼睛上,吸去泪水。 强行忍耐哭泣声的感觉太过难受,她险些以为胸口要闷死,她跪在床上,大口呼吸,满脑都是那人临走之前的冷漠模样。 越想他那凉薄的态度越觉得心寒,哭声压根压制不住,一汩汩往外冒。 外面有室友察觉到了柳时的异样,默默地关掉了音乐。 柳时怎么也想不通,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对她冷嘲热讽完之后扬长而去的?甚至都不问问她为什么出现在那。 无可抑制的委屈和悲楚令她调出白季帆手机号,拨过去。 响过叁声,那边显示接通,只是安安静静的,好似在等着她说话。 柳时忍住抽噎,极为艰难挤出一句:“我们分手。” 她不要和他谈恋爱了,她受不了这委屈。 说完之后,她的眼前又是水蒙蒙一片,浑身血液加速流动,耳边是自己的心跳声和那边寂静到死的沉默。 他沉默的时候一向很吓人,她几乎无法呼吸,好像他的手从屏幕里伸出来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再说一遍。” 他的语调古怪极了,更像是被她气到极点之后反而笑出来,又含着怒火,导致这声音怪怪的。 柳时心生惧意,偏偏越害怕,她越是想要反抗,于是她梗着脖子,强硬道:“我们分手!我们完了!” 挂断电话,她的脸蹭一下热起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和他说了什么,嘭地倒在枕头上。 完了。 她居然敢和他说分手! 他定然已经气炸。 在这股火烧到她这之前,她果断拉黑掉他的手机号码。 “啊。” 做完这个事情,她在枕头里扭了几下,发出一声哀叹。 自由了。 以后没人再管她了。 …… 机场。 助理眼看着男人脸黑如墨,心惊胆颤,舌头打结,“白总,该该该进去了……” 白季帆盯着被挂断的画面,缄默片刻,嗯一声,率先往里走。 死丫头。 等着他回来的。 他面色逐渐恢复正常,只是放在大衣兜里的手指握得咯吱咯吱响。 * 分手的第一小时,柳时神清气爽,快快乐乐刷手机。 终于再也不用受到暴君的压迫了。 分手的第一晚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那些过往的画面走马灯一样出现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从前她做过一个梦。 梦到白季帆出轨,他们分手。 兴许潜意识里她害怕白季帆会出轨,而她则对自己很有信心,认为在白季帆没有原则性错误之下,她一定不会和他分手。 可,现实中提出分手的居然是她。 在梦里,分手之后她去约炮。但是在现实中,至少她现在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不知道之后会怎样。 最后这一夜柳时失眠了。 * 十二月十号那天,表演课的老师用了一节课时间播放各组制作的短片,全部播完之后会公布分数。 题材不限,各种类型应有尽有。民国抗战、古代忠臣、现代家庭纠纷…… 柳时一组是最后一个放出来的,那时候课堂接近尾声,最初的热度过去,整体气氛偏低迷。 此时距离分手不过几日,柳时每日食难下咽、无人时便想哭泣、半夜醒来然后一夜未眠更是常有的事情,比他们更低迷,但她作为组长,装着冷静上去介绍了她们组的大致内容,按下播放键。 她和冷潇潇这一组是班内焦点,陈小熙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她和夏冬冬退出的事自然引来更多人关注。 此时两个班级数十双眼睛盯着大屏幕,大有饿狼扑食的架势。 柳时坐在第一排,望着大屏幕的眼睛空空。 第一幕是柳时被冷潇潇带去心里咨询室。 医生是徐子铭扮演,他一身白大褂衬得气质如青竹,鼻梁架着一副平底眼镜,嘴角恰到好处的笑容令他看起来极具有亲和力。 他出现之时,教室内有轻轻吸气的声音。 柳时空洞的眼神在聚焦。 她想起来了,她最初在和白季帆吵架之后,依然执意请徐子铭帮忙。 不知道他是否知道这件事情。 也许是知道的。 无所谓了。 第二幕,是柳时在徐子铭的询问下开始回忆往事。 昏暗交加的雨夜,学校厕所的隔间里,少女的惊恐惨叫和施暴者的得意张扬,伴随着忽明忽暗的雷电,骤然展现开来。 秦雨濛的脸十分适合这个角色,而柳时清丽的脸蛋也轻易将观众带进受害者的角度。 柳时坐得笔直,那令人惊叹的拍摄画面在她瞳孔中闪烁,她抿了下嘴唇。 拍摄过程中,有不少人要秦雨濛的联系方式,都被秦雨濛以有男朋友拒绝了。 柳时想她和林默非会有一个好结局的吧。 回忆结束,重新回到洒满阳光的咨询室。 女孩从噩梦惊醒,大汗淋漓,简短对话后随妈妈离开。 画面一转,转到秦雨濛的家庭,上了年纪的徐华端着晚饭出现,教室内有人在“卧槽!”,就连陈老师也忍不住再看向柳时。 那女生却好似心思不在这上面,她似乎并不知道徐华来帮她客串一个小作业是多么惊炸的事情。 引出秦雨濛家庭的缺陷后,几乎都是柳时一个人的独角戏。女孩答应妈妈转学,新的教室内有一个和她一样被忽视被孤立的同学,她最终选择站在施暴者那一边,她讨好施暴者唯恐自己再遭受暴力,并逐渐开始暴力他人。回到家后,她又是让妈妈放心的好孩子。 放映结束,教室一片寂静,各种眼神落于柳时和冷潇潇身上。 陈老师在上面清嗓子公布成绩。 毫无疑问,她们组的专业性最强,分数碾压其他组,最终以九十九分的成绩排名第一。而陈小熙和夏冬冬那组,由于人物太多,反而无法在有限的时间内展现完整的故事,最终只得到了八十叁分。 十几分的差距是不可逾越的鸿沟,是狠狠扇在两人脸上的耳光,嘲笑陈小熙往日的自大,嘲笑夏冬冬临时抛弃朋友退缩…… 一节课上完,柳时裹紧了羽绒服去食堂。 失恋让她看起来憔悴消沉,再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不佳的气色,她被冻得鼻尖发红,渐渐的,她开始抽鼻子。 这滋味太不好受了。 她想。 她好想好想他啊。爱┆看┋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大学篇:矛盾(中三) 分手带来的后遗症持续了长达一个月。 临近跨年,柳时开始忙碌起各大卫视跨年晚会的事情。 她有两个卫视的录播活动,一个卫视直播的颁奖典礼。她很熟悉颁奖典礼的流程,倒是另外两个录播让她发愁。 因为她要在那两个节目上唱歌。 作为演员,还是一个没有经过专业声乐训练的演员,她和其他几个演员被要求假唱。 她无所谓假唱真唱,毕竟假唱对她来说同样具有挑战性。 约莫从十五号之后,她开始抽时间去上课,李雪对她的要求是只要不跑调、中规中矩就可以。 事实证明她确实没有唱歌天赋,磕磕绊绊半个月,终于在录播上表现还可以,不说有多好,至少听得过去。 她同白季帆分手,颁奖典礼的红毯自然没有了特殊照顾,她穿着长及脚踝的单肩水蓝色礼服,一边白皙肩头裸露在外,充分感受到了冬日的亲吻。 红毯主持人采访的时候,柳时嘴唇僵硬,浑身有些哆嗦,肌肤更是诚实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她仍然要维持微笑回答问题。 终于撑到下红毯,简晴连忙给她裹上一件羽绒服,柳时缩在羽绒服里,鼻尖脸蛋冻得红彤彤,可怜可爱。 李雪带的其他艺人也来走红毯,其中有一位是今天压轴的女星,她却没有去看那边,而是陪在柳时身边。 会场里在进行最后一次彩排,柳时等人在后台等待厅,暖风开得足,俊男靓女们展现出原本的模样,这等待厅活脱脱一个交际场。 然而令柳时笑容僵住的是那个坐在最后一排的男人。 男人同其他男性一样身着黑色西装,他惯常穿着西装,可今天又不太一样。那灯光从头顶打下来,四周围着一波波打招呼的人,他众星捧月一般坐在那,眼眸含着轻笑,宛若一个王。 柳时的视线穿过人群,直直落在他身上,有点傻了。 他怎么会在这? 他也看见她了,平静无波的眼神轻轻扫过,视若无物。 柳时一想,也是哦,现在打招呼的那个是她们公司一姐,至今单身。再看看笑靥如花的,当红影后,权威奖项拿到手软。 他哪里还有功夫看她? 随着两人关系的进展,她对白季帆浓重的敬畏散去,今日乍然以这样的身份见面,她豁然反应过来,原来他本该是这样的。 这样尊贵、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我……”她喉咙水分在流失,食指不安地磨蹭礼服,“李姐,我想去下洗手间。” “等会再去。”李雪一把拽住她,瞧见她神色慌乱紧张,安抚道,“先去和白总打招呼,他第一次在这种场合露面,咱公司的都去刷脸了。” “……” 柳时不信李雪不知道她和白季帆分了。 转念一想,白季帆作为她大老板,她去打招呼理所当然。 “哦……” 她很不情愿的扭回身,慢吞吞移过去,准确来说,是被李雪推着过去。那儿围了一群莺莺燕燕,即使其中不乏有男性,并且距离就是正常座位的距离,但柳时仍觉得刺眼。 她走近去,那股若有若无的压力压得她心慌,明显能感觉到周围人说什么做什么都要看他的脸色。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有能耐呢? 除去明星,其实更多的是一起来参加典礼的老板。柳时打眼一看,嗯,没有刚刚那么心堵了。 她蜗牛般踱到旁边,巧的是一段话题刚告一段落,李雪在后面怼她后腰,拼命暗示她。 柳时吸引了好多目光却不说话,尴尬极了,终于他也看过来了,那目光和对待其他人的没有区别,淡漠、疏远,叫人分辨不出黝黑瞳孔下的情绪。 他们之间算是近,近到她看到他眼睛下好像有被遮住的黑眼圈,可是他们似乎隔了一堵墙,柳时同他对视一秒,匆匆低下头,“白总您好,我是柳时,您公司旗下的艺人。” 有多久没这样称呼过他了? 她记不清了。 每一秒对她来说是度日如年,她清晰深刻感受到她的脸在发烫、手心在出汗、心脏在狂跳,像有人拿着鼓在她心脏里敲。 很快 ,鼓声停了,那信号是他的一声:“我知道你,以后继续努力。” “……” 客套又带着赞赏的一句话,对她这个身份的人是至高无上的殊荣,柳时不知为何又想哭了,她害怕自己丢人,“我会的,谢谢……白总。” 她微不可见哽咽一声,扭头走了。 旁人都觉得她莽撞无比,白季帆凝视那抹水蓝色背影一瞬,旋即若无其事移开。 他终于忙完了。 可以回来收拾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姑娘了。 大学篇:矛盾(中四) 这场颁奖典礼是地方台举办的,含金量不高,也称猪肉奖,奖项被各大流量瓜分,从开始到结尾都与柳时无关。 她负责当一个安安静静的花瓶,该鼓掌时候鼓掌,偶尔看一看手机,当然更多时间聚焦在第一排那男人的背影上。 他的位子极佳,已经偏向第一排正中央,周围清一色她的前辈,和她这个十八线小明星全然不同。 她很不争气,开场之前和他说几句话之后,跑到洗手间偷偷掉眼泪,哭得妆容花掉。出来后发现李雪等在门口,一向女魔头的李雪没有责怪她,反而温声细语劝慰她趁着这个机会和白季帆多说说话,把矛盾解开。 柳时不知她从哪得知她和白季帆的消息,这貌似是不对等的消息,她都把白季帆拉黑了,两个人哪里还有和好的机会? 饶是如此,她乖乖点头,上好妆后重回等待厅,这次男人直到开始都不见踪影,让她心绪逐渐平静。 终于熬到结束,柳时饿得前胸贴后背,站起来时眼前发黑,扶着前面椅背踉跄一下,好在没有出事。 李雪给她发消息,让她去楼上的化妆室找她。她没有多想,预备找完李雪后快点离开,找点东西吃。 二楼有几个临时腾出来的化妆间,眼下各路演员尽数离开,这层楼人员稀少,零星几个工作人员。 身旁一个女工作人员路过,走廊仅剩柳时一人,灯光将她影子拉得细长,映照在光洁地砖上。她不由自主停下脚步,感到有一丝冷意爬满了她的肌肤。 她眨眨眼,望着这空无一人的走廊,想给李雪发消息询问。 偏生她刚拿出手机的这一刻,身旁一扇门发出响动,她尚未来得及反应,那只从黑暗中伸出的大手猛地将她拖拽进去! …… 整个过程又快又狠,柳时全然没反应过来,再回过神她眼前只余一片黑暗,门口最后一点光亮随着门的关闭而消失,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令她心慌。 “嘭。” 她被人推住肩头往后,腰部陡然一折,磕在桌子上的前夕,一只大手及时搂住她的腰,她听到肉与桌沿碰撞的声音。 “你……” 她迅速回过神,口中发出一个音节,旋即被封住。软绵绵的舌头顺着她张开的口进入,强势地同她的舌尖搅在一起,恍如在掠夺自己的城池。 “唔——” 一切来的突然,女孩被迫仰着头承受亲吻,两人唇舌交接处有滋滋水声。那股熟悉强烈的雄性气息让她迷醉,她抬起来想推开他的手硬生生放下,改为后撑在桌子上。 “白……白……” 她每每只是吐出一个字就失去了说话机会,她本该愤怒,可她必须得承认她的身子产生了反应。 她在流水儿、发热,希望有东西填满她的身体。 那必须是他的东西。 他牙齿啃咬她的唇瓣,像吃一块甜美的糖,含着吮吸着,共享她唇上的口红。 “呜……” 她眩晕在他加重的粗喘中,鼻腔响起一声低泣,这是她动情的征兆。 他已然用另一种方式将她唇变得嫣红,又在她口腔中扫荡一圈,他轻轻勾了下她舌尖,宣告这个吻结束。 柳时嘴唇都在发麻,被他咬过的地方钝痛。她眼中含泪,摸到了扶在她腰间的手,那手的手背上青筋凸起,象征着手的主人在生气。 她腰细,大手直接叩住一侧腰身,狠狠掐着,柳时眸子里泪珠滚落,这次是疼哭的。 “你……”她抓准时间说话,语无伦次,“你……我们、我们已经分手了……啊!” 他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我同意了?”含糊不清的话从他唇间吐出,弥漫着情欲,更是咬牙切齿的质问。 柳时身子里那股燥热感褪去,她从欲望中抽离,纠正他,“你默认了!” 他沉默几秒,像是气急了,死死捏住细腰,不顾她喊疼,“你他妈把我手机号拉黑,我有机会说话?这就是你的默认了?对吗?!” 他许久没有这样凶过,最后两个字吼得柳时耳膜发颤,她呜一声,削瘦肩膀颤抖,“你、你……你没有第二个卡吗?你都不问问我,不就是默认吗?” 她有点害怕,变成一个小结巴。 “所以你等着我给你打回去?”白季帆觉得不可思议,“我被分手之后还要上赶着去问理由?” 柳时更震惊,“不是问理由啊,而是你后来一直沉默,不就代表你同意分手了吗?” 不然呢??? 不然他们这段日子算什么呢??? 白季帆差点被她绕进去,他捏捏眉心,显然也理不清这件事情到底是谁的错。 他有他的思维方式,她也有她的。 “我不跟你纠结这个了。”他决定绕过这个话题,重新贴上她身体,在黑暗中抚摸她的耳垂、肩膀,“我不同意分手,你放假那天回来。” 这似乎是他要和好的方式,把柳时安排的明明白白。她陡然生出一股抗拒,拂开他的手,扬着小下巴,“我不回去,我放假要去剧组。” “你又在闹什么?”他被她搞得头大。 他总是一副你很幼稚你很无理取闹的样子,柳时憋屈地吐出一口气,“我没闹,我是认真的,我们已经分手了。” 回应她的是啪一下亮起的灯光。 这是一间换衣室,旁边摆了几个架子,上面挂着各色各样的礼服,自然头顶的光也很足,柔和但不刺眼。 柳时下意识遮住眼睛,等眼睛适应了,慢慢放下手,眼皮垂着,一声不吭。 白季帆不肯让她逃避,掐着她下巴逼她抬头,这下字眼真是从牙缝里蹦出,“真要分、手?” 柳时未曾看他眼睛,同样头皮发麻,葱白指节叩着桌沿边,沉默。 “犹豫什么?说分手的不是你?”他怒意加剧,给她屁股蛋来了一巴掌,狠狠道,“揍死你得了!省的天天气我。” 他没有留情,柳时痛得止不住缩脖子,再开口声音染上哭腔,“明明你最开始和我说了那么过分的话,你怎么还这么凶?你再这样,这辈子都讨不到老婆。” 白季帆:“……” 他嘴角抽了抽。 “我哪句话?” 两人闹到今日,他根本不记得他说过什么。 “你说我从你身上捞完好处就要走。” “……” 白季帆发誓,这只是他一句无心的话。 他心情复杂,抬手给她抹眼泪,那手指抹过嘴唇,现在在她眼角留下口红印子,让她看起来滑稽无比。 “柳柳,”他低声唤她,“一对情侣有一对情侣的相处方式,你不能总想着其他人怎么相处,就像别人男朋友性事上温柔,你也要我温柔?” “……” 柳时脸一红,语气神态多了分羞涩,“可是你这样让人盯着我,我不舒服。” “但你和我在一起,你必定要牺牲一些东西。” 他在这事上异常坚定,不容商榷。 “那你呢?”她追问,“我们是平等的啊,我牺牲我的隐私,你呢?” 平心而论,白季帆牺牲最多的应该是时间,他的时间不知道在她那值多少钱,但他认为确实是有些值钱的。 “你在我面前不需要隐私。” 他神色淡淡,指腹从她脸颊划到胸前,经过小腹,落于她私处,“我说过,你可以全身心信任我。” 他指尖在她下体流连几圈,最终放下手。 柳时对他的想法不敢苟同,纵然他带她长大,也看遍了她的身子,但她无法毫无保留地将所有告诉他,譬如这次陈小熙闹出来的风波,她一点不想告诉他。 她执起他的手,带着他抚摸她的私处,她为此流出更多的水,快感来袭时她仰头望着灯,喃喃着:“我信任你,和我保留我的隐私不冲突……要不——” 她抿抿唇,难以启齿,“我们先打一炮?” 她好难受,想要被填满。 私密地方柔软,隔着礼服料子也能感受到,白季帆掀起眼皮看她,“我只操我女人。” 柳时求欢被拒,小脸浮起难堪,她重新合拢双腿,敛去脸上的淫荡。 她不是他的女人了。 他默认了分手。 “那我们就……”她闭上眼睛,艰难吐字,“就这样吧。” 她不要以牺牲自己的隐私为代价来和他在一起。 白季帆以为她只是闹一闹,没曾想这次是来真的。 直到她离开,他没有再说一个字。 她大概不会知道,她的手机一直都有他放进去的监视器,无论她联系谁、做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暂时不打算找机会销毁,至于以后会不会,他不太确定了。 爱┆看┋书: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大学篇:矛盾(中五) 真正分手后,柳时反倒没有之前伤心,只是偶尔会发呆惆怅。 李雪停掉了她所有工作,那天她走出换衣室,想明白了一切。她的经纪人貌似是想把她送到白季帆的床上, 至于目的是什么,她已经懒得想了。只是对李雪这个人,她大抵再也不会交出心。 原本签订好要寒假进组的合同被她这边单方面销毁,违约金由总公司赔付,这再一次刷新了柳时对白季帆的认知。 这是什么意思?封杀她吗?逼她回到他身边吗? 她为此沮丧一整天。 去年他也是如此,于是她被扔到大山里拍戏,眼下那些努力功亏一篑。 雪下得最大的那天,柳时正式放寒假。 她庆幸她还有当初柳家送她的那套房子,收拾收拾回那去了。 房子里布满灰尘,应该是很久没有人来打扫过。卧室里的吊环安然摆放,拉开衣柜,里面是她上一次离开时的样子。 这间小房子承载了她很长一段时间的记忆,她在卧室待了一下午,最后开始搜索出去旅游的票。 不让她拍戏,她只能出去散心。 她以往的片酬足以支撑她小小的奢侈一把。 她精挑细选,选了经济实惠的酒店,并做好旅游计划。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着出发那天。 然而第二天,她收到李雪传来的一个剧本,让她认真看,明天要进组。 柳时:“???” 她刚要旅游,就来剧本了??? 难道白季帆良心发现了? 见鬼了。 但是她最近不想拍戏,寻思着到时候和导演商量一下,她在里面只是个小炮灰,应当很好请假。 …… 次日一早,保姆车过来接柳时,车上坐着李雪,李雪面无异色,甚至微微笑着:“最近的新闻你看到了吧?安全第一,没有必要不要出省。” 柳时愣了愣,想到之前偶然间一扫而过的新闻。那里是她这次想要去旅行的目的地。 她并未把李雪的话放在心上,在她看来,新闻上零星几句话的报道打消不了她去旅游的念头。 “哦。” 她应得散漫。 李雪当然知道上一次是她做错了,但她怎么会承认,她充其量只是忽略柳时的态度,耐着性子道:“这是白总的意思。” 白季帆? 那她更不会听了。 她就要出省,就要去旅游。 迟来的叛逆期让她心底腾起一股倔劲儿,她展露一个笑颜,“好呢。” 阴阳怪气的。 李雪嗤了一声,没好气地偏过头。 两人之间气氛不似从前,柳时对李雪的那股尊敬散去了大半,此时对她略带生气的动作更是直接忽略,只是沉下心来,柳时思索到不对劲。 白季帆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和她说这话? 难道他知道她要去旅游? 不能吧—— 柳时想不出来原因,只当是巧合罢了。 …… 李雪在剧组看她很严,她没有请假的机会。直到第二日李雪带的另一个艺人被道具砸伤,柳时终于找到机会。 如她所想的那样,她只是一个几天就可以拍完的小炮灰,甚至都不用请假,预计杀青的那天正好是她旅游的前一天。 四天后,柳时快快乐乐离开剧组,提着行李箱去高铁站。 那一天天空飘小雪,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在候车室收到李雪的消息:【有一个新剧本,明天你要进组,预计拍摄时间一个月。】 柳时眉都没抬一下,【我不去,我有事,年后才回来。】 李雪:【……】 李雪:【行。】 她对柳时心中有愧,又觉得她有些不识抬举,能在床上和男人和好的事情,为什么要闹这么久? 她反手把消息告诉给白季帆,彼时白季帆刚结束一个会议,他最近忙得焦头烂额,每天都在开会,打算小睡一会儿却发现小姑娘无视他的劝告偷偷走了! 疲倦的脸显出愤怒,气得他嘴边肌肉颤了颤,他一刻没有停留,拿办公室里的座机给她拨电话。 那时候柳时已经坐上高铁,在补觉,手机开了静音,自然没有听到。 嘟嘟几声后电话自动挂断,男人面黑如墨水,浑身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乌云,拿起外衣大步出去。 柳时再醒来时,是被推醒的。 边上原本无人,此刻却坐了个高个子女人,那女人金发碧眼,眼眸凉过外面白雪。 柳时差点咬了自己舌头,“安、安娜?!” 安娜看她的眼神和前几次又不太一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好像柳时即将命不久矣的模样。 柳时:“……” 先不说她和白季帆已经分手了,就是没分手,她仅仅是出来旅游,用不着用这种眼神看她吧? 那丝同情转瞬即逝,安娜冰凉的手指握住柳时手腕,铁一般的力气,像是怕她逃跑。 “干什么……” 她记得安娜之前对她保护,因而没有用力挣脱,只是对白季帆的不满又上一层楼。 安娜古怪又异常协调的中文响起:“先生让你下一站下车。” 柳时:“……” 分手了还来管她? 她偏不下。 更┆多┇书┊网:woo18.vip (W o o 1 8 . v i p) 大学篇:矛盾(中六) 二十分钟后,高铁开始播报前方到站。 柳时故作冷静的小脸维持不住,下意识往窗边凑了凑。 “柳小姐,”安娜冷淡叫她,骨节略粗的手指啪一声攥住她手腕,不容她抗拒,“希望你听话。” “……” 柳时暗暗使劲,但那大手带来的如山般的力气,让她动弹不得。 她抬头看安娜,下一刻被她沁着冷意的眼珠逼退。柳时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执意留在这,安娜会将她绑下去。 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她若是被绑下去…… 那场景着实不美好。 两相对比之下,柳时郁闷地屈服了。 …… 许是赶上了大学生放假热潮,这个出站口的人异常的多,柳时不用担心自己被挤到,因为安娜全程为她开路,甚至帮她拉着行李箱。 “安娜——” 她步子大,柳时小跑几步追上去,讨好道:“他花多少钱雇你?不如我们打个商量?” 安娜步伐未停,垂眼一瞥这笑容灿烂的小丫头,高冷地移开头颅,没有回答。 “……” 柳时碰一鼻子灰,撇撇嘴巴,暗道果真跟白季帆一个脾气。 出了高铁站,柳时被安娜安排进一家酒店,她倒是不客气,认清现实后倒在大床上,娇小身子陷进柔软床铺,颠了两下,问安娜:“他人呢?” “高速。”安娜给出答案,多看了柳时两眼,那抹同情又浮出来,“你能活最多一个小时。” 柳时:“…………” 她腿在床上蹬两下,扑腾扑腾像鱼儿,“他才不会把我怎么样。” 她说完后自个沉默下来,半晌,仰头问:“他很生气吗?” “是。” 安娜给出一个字,嘴角牵扯出一丝笑,许是因为她不常笑,这笑容显得僵硬古怪,“他勃然大怒。” 这词用得挺传神…… 柳时闷闷哦一声,心里打鼓。 老实说,她并不害怕白季帆会对她做什么,可是她又不太想看他生气的模样。最关键的是他有什么生气的理由呢? 他们已经分手了。 对,他们已经分手了。 柳时不断自我提醒和催眠,靠着这句话给予的勇气活了一个小时。 …… 一小时零五分钟后,玄关处传来门锁打开的声音,紧接着门把手被按下。 柳时蹭一下坐起来。 视线里的安娜走去门口,隐隐有低声交谈的声音,那儿再出现人时,已不是安娜。 取而代之的是风尘仆仆的男人。 他来得急,羽绒服上沾着的雪花刚融化成水,头发、眉毛、眼睫毛染了些白色,但他身上的外在寒意远不及那双眼给人的压力大。 他眼睛黑白分明,直勾勾盯着人时分外可怕,眼下他站在玄关,隔着十几米距离和她对视,清冷的眸好似两把利刃,偌大压力卷席而来,将她钉在原地。 她不怕他勃然大怒,只怕他沉默中拉她灭亡。 他在往这边走了。 皮鞋踏过地板,哒哒的声打破屋内沉静,柳时坐立不安,紧张地吞咽一口唾沫。 灯光将人影拉得高大,从她脚掌开始,一寸一寸吞噬她的身体,直到她身上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她发觉自己已经头皮发麻,头低低垂下,不敢抬头看他。 他身上带来的寒意裹在她身边,直入骨髓的寒冷钻破御寒衣服,冷得她一颗心都要结冰。 “我、我们……”她有种被猎人盯上的感觉,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我们已经分手了……” “嘭——” 她被他推到床上。 大学篇:矛盾(中七) 柳时被推倒的瞬间有些懵,即使床铺柔软,但脑袋和被子产生的冲击力令她眩晕,后脑直发晕。 她立刻警觉,下意识认为他要强上她,连忙撑起身子往后缩了缩,提声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白季帆的手指搭在羽绒服边缘上,原本要脱下的动作一顿,定格在她身上的那双眼流露出一丝玩味,“想上你还不是随时能上?” “混蛋!” 柳时怒上心头,抬起脚踹他,沾了雪水的靴子底泥泞。男人迅速躲闪开她这一攻击,顺势拽住她脚腕,大手钳制住她两只脚踝往自己身边拉。 他力气足,柳时饶是双手抓住床单也无济于事,在她的尖叫中,她身子嗖一下滑到床边,双腿大开,私处紧贴他的裆部。 他拽着她腿,赤裸目光盯着她私处,好像那条裤袜被他自动屏蔽了。 “你!”柳时羞耻交加,连忙铺好裙子挡住那地方,又用手捂着才放下心。然后她仰头死鱼状看天花板,冷嘲热讽:“你不要过于自信,我给谁上都不给你上,就你那破技术,我不稀罕!” 她总是懂得如何激怒他,老实说白季帆见到她后就有种扒了她裙子操死她的冲动,可他来这的目的不是这个。 于是他只是狠狠掐一把她腿上的肉,把她掐得继续怒视他,骂他有病。他置若罔闻,放下两条细腿,开始质问她:“说了让你不要出来,你为什么不听?” 柳时重获自由,躲他躲得远远的,站在窗帘边同他讲话,“我是不是要再提醒你一次,我们已经分手了,分手了!” 分手了,她为什么要再听他的话? 这男人真是控制欲贼强,奇怪得很。 “柳时,”他眉毛蹙起,步步逼近,“我是为你好,现在外面什么情况你知道吗?你还跑出去旅游——” 他看着小姑娘又要跑进里屋,站定了,蹙着的眉心拧成一个疙瘩,像是对待自己不听话的孩子,愤怒而无奈,最终化成叹息,“你要气死我了。” 柳时踱步到里屋门旁,为他这一瞬的表情而感到内疚自责,却又在下一秒清醒,“可是我成年了……不是,我觉得我要再说一遍,我们已经分开了,你以什么身份来管我呢?” “……” 这话把白季帆堵死了。 他阴着一张脸,眼睛眯起,“不管我以什么身份,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去。” 柳时说:“我要旅游。” “……” 他的脸色彻底阴沉了。 柳时见势不妙,拔腿要往里屋跑,岂料男人反应更快,她尚未关上门,他已然把住门边,那半张俊脸透过门缝,令柳时心里咯噔一声。 两人抗衡几秒,以门被打开为结束,他似乎失去了理智,无法维持之前的平静,一把将她按在墙上,照着她屁股打了几下,每打几下都会问:“回不回去?还旅游吗?!” 屁股肉再多也经不起他这样打,柳时疼出眼泪,泪水毁掉了她精心描绘的妆容,她呜呜哭泣,却始终不肯松口。 “为什么不让我去……明明、明明没有什么事的……”她止不住吸鼻子,委屈极了,“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就没人气你了。” 白季帆又好气又好笑,手停在半空中,再落下时变成轻轻的爱抚,似情人间的抚慰,顺着又穿进她双腿,隔着厚厚丝滑的裤袜袭击她的秘密花园,摸得柳时差点叫出声。 “说了有事就是有事,怎么?你别跟我说你要去看樱花?”他对她的小花朵很温柔,指尖流连带起电流,从外戳着花瓣,再一拍她臀肉,她已是下意识翘起臀部,站立后入的姿势十分标准。 他被取悦到,眉宇间笼罩的火气散去大半,他从后贴上去,往前一撞,女孩子呻吟出声。 “啊……” “淫叫什么?裤子都没脱呢。”他重复模拟性交的动作,从后撞她,她被撞得小脸通红,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渐渐的,撞击她的东西变成一根硬硬的棍子,她更是娇羞,身子却诚实地摆动,想要他进来,“白季帆,白季帆……我们当炮友好不好?” 她扭臀模样骚浪,刻意勾着他时眼角带媚,嗓音软进骨子里。 白季帆眼皮一跳,顿时什么温情都褪去,他冷哼着放下她裙子,“找炮友我可以找个更听话的。” “你嫌弃我的逼不够紧呀?还是我水不多活不好啊?” 她歪头看他,笑意盎然,明晃晃的勾引。 “死丫头,别对我使这套,没用。”他冷眼看她,退后几步,“我今天明确告诉你,今天之后,直到你开学,你都不要想再离开我那儿半步,至于你的逼——” 他笑得更冷,“我快操腻了。” 柳时:“……” “哦。”这次换成她步步紧逼,路过他的时候摸了一把他鸡巴,“我懂了,以后谁操我谁是狗嘛~” 好嘛,他既然执意打断她的旅行并且和她继续纠缠,她只好回去和他相杀了。 更┆多┇章┊节┊:woo18.vip (W oo 1 8 . vi p) 大学篇:矛盾(中八) 柳时坐上了回去的车。 安娜开车,她同白季帆坐在后座,他离她远远的,依靠在左车门,于是柳时靠在右车座,两个人谁也不看谁,车内只有微弱的引擎声。 柳时看了眼日期。 一月十叁号。 她原本打算一月底回来,现在…… 她退掉酒店房间和几个景点的门票,违约金让她狠狠肉疼一把。 退款一个个到账,手机嗡嗡震动。她对着车窗玻璃哈一口气,在上面画出一个嘴角下弯的小人。 她无论如何不肯转头,持续望着窗外,车子在跑高速,外面坐落的小村庄浸在白雪中,从她眼前呼啸而过,天地仅余一片白色。 忽然一声鼾声打破沉寂,她下意识转头,男人眉毛动了动,似是要睁眼。 他没有睁开,只换了个姿势,手肘弯曲抵住车门,靠在上面继续睡。 柳时:“……” 很少见他这么累的样子。 她悄咪咪探头,看到他睫毛下方覆盖一层乌青色。 在她的印象里,他永远具有活力,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六点起床,无论再忙,他也会抽出时间健身、阅读。她鲜少见到工作中的他,顿时心里不是滋味。 “嗡——” 搁在一旁的手机在震动,柳时嗖一下坐直,莫名脸热。 “大概四小时之后……嗯,下午五点……什么?走了?我知道了。” 他嗓音淡淡,听不出倦意,反而到最后有点恼怒的样子。 挂断电话,他继续摆弄手机,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柳时很想问问他怎么了,也想问问最近是不是很累,只是想到他开车几个小时来找她,不由心虚。 叁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家门口。 柳时带着行李箱进屋,他去地下酒窖拿了两瓶红酒,离开前警告她:“柳时,你如果再敢走,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哦。”她闷声应着,忍不住道,“你早点回来。” 他没答话,转身离开。 柳时目送他背影到看不见了,上楼。 主卧的衣柜里保留着她的衣服,梳妆台上有她常用的化妆品,床单是她最喜欢的藏蓝色,好像她从未离开。 柳时发呆许久,打开行李箱。 里面大多是衣服,唯有一个不太一样。 一个粉色的小自慰棒。 她最近用这个最舒服,想带过去纾解一下,谁知现在回了白季帆的家,这东西…… 她为难地握着它,努力思索这间别墅里有没有能藏东西的地方。 这可是她最喜欢的一根,她不舍得扔掉。 最后她找到了从前放她情趣用品的袋子,她将这根藏在最下面,心里祈祷千万不要被发现。 否则他定会冷笑一声,用那种他就知道的眼神看她。 …… 柳时等他等到了凌晨。 零点二十,主卧的门被推开,她从手机里抬起头,和门口那人对视上。 他倚在门边,指间夹着一支燃烧一半的烟,斜着眼望她,眼底布满红血丝,将疲惫写在脸上。 房间密闭,他身上浓厚的酒味和烟味飘过来,混杂在一起的味道让柳时止不住想捂住鼻子。 她看看他的眼睛,再看看那支烟,一时竟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更红一些。 她好歹是个有良心的小孩,短暂的怔愣后掀开被子,趿拉着拖鞋过去。 越走近,那刺鼻的味道越重。 她给他解开领带和衣扣,丝滑的领带缠绕在她的手指,她不太好意思和他对视,慢吞吞问:“要不要先洗澡?” 他掐灭那根烟,最后一口烟圈喷在她脸上,把她呛得直咳嗽,方才戏谑回答:“先做爱也可以。” “……” 柳时翻一个白眼,将他往浴室推,“你有力气做吗?快洗完睡觉啦。” 他喝多了,动作意识迟钝,任由被推进卧室,倒是没再提做爱的事情。 柳时闻闻睡衣,皱着小鼻子,决定一会儿再进去冲个澡。 都是他身上那些味儿。 …… 两个人一前一后忙碌完,屋子陷入黑暗。 他沾枕头没一会儿就睡了,连她手指头都没碰过一下。 他们重新住在一起的第一晚,因为他喝醉而变得与众不同。 他不是个睡觉打呼噜的人,今晚却一反常态,那声音要掀开房盖。 柳时第N次被吵醒后,靠着他那双熬得通红的眼睛催眠自己。 嗯,一定是他太累了,她要体谅他。 最后,她整宿没有睡着。 …… 第二天早上醒来,边上位置已经冰凉,显然他离开许久了。 她闭着眼睛往旁边摸手机,结果摸到几张纸。 方格纸,每页六百字,总共五张。 第一张最上面是他的字:【检讨书】 柳时:“???” 标题都给她起好了?? 检什么书??? 检讨什么??? 她从睡梦中清醒,小手啪一下把纸拍在桌上,坐在那兀自生气。 腮帮充气鼓起,像一只气鼓鼓的小河豚。 她越想越气,想把几张纸揉成团扔掉,但她胆小,没敢这样做。 总之这检讨书,她一个字都不会写。 热┆门┆收┇藏:woo18.vip (W oo 1 8 . vi p) 大学篇:矛盾(中九) 他最近不知忙些什么,回来的一天比一天晚。柳时被那份检讨书气到,今晚没有等他,关灯睡觉。 后半夜时,她被从美妙的梦乡中拽出来,大片明亮灯光晃瞎她的双眼,她皱眉哼哼两声,伸手去挡。 “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啊?”透过五指缝隙,她看见男人单腿跪在床边,冷漠地握着几张纸,他刚收回拍她醒来的手,柳时倏地没了和他硬刚下去的勇气,后面的话变了个弯,“怎么了嘛……” 白季帆看她装傻,强硬掰走她的手,她的睡颜暴露在灯下,一双眼泛着迷蒙睡意,还未完全清醒的模样。他呵呵笑几声,把手里几张空白的纸举到她面前,“为什么不写?” 他回来后在书房找到了这份检讨书,整整齐齐放在他书桌上,一!字!未!动! 他身体带着外面的风雪气,柳时很冷,不由自主裹紧了被子,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底气不足道:“我以为你要自己写的,你看你题目都写好了……你没和我说要我写。” 他笑容发冷,“我怎么没和你说?我早上离开的时候就和你说了,结果你睡得跟猪一样!” 柳时登时就炸了,抛开被子直跪在床上,缩短两人的高度差,眼睛瞪得溜圆,“你才是猪!如果不是你昨晚打呼噜像头牛,我怎么会一直没睡着?!”,末了,愤愤重复道:“你是猪!” 她这话喊完,房间陷入死寂,只余钟表秒针走过的声音。 男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面露尴尬,他连连往后退两步,深吸一口气,“行,我今晚去别的房间睡。” “等等!” 柳时叫住已经转身的他,僵着脖子道:“就算、就算我听到了,我也不会写。” “爱写不写!” 他急于离开这个屋子,把检讨书卷成一团扔在地上,扭身消失在门后。 柳时:“……” 反正她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她下床关门关灯,一脚将检讨书踢到角落,钻进被子继续睡。 可惜这一晚她又失眠了。 …… 隔叁个房间的卧室,男人坐在床边,在手机上搜索:【为什么不打鼾的人会突然打鼾?】 * 和白季帆在一起的第二个夜晚,依然不是愉快的经历。 翌日一早,柳时醒来时没有看见新的检讨书,被她踢到角落的纸团还在那里,这事似乎就这样过去。 之前她拒绝去参演的那个剧本,角色已经被另外的人拿走,现在她回到刚放假时候的状态,没有任何工作可以做。 柳时一直觉得哪里怪怪的,现在无事可做,她终于找到是哪里奇怪。 刚放假时,她被告知没有剧本,后来她准备出去旅游,订好票的第二日就来了剧本,同日白季帆通过李雪警告她不要出省。她演完了第一个剧本,在出发之前来了第二个剧本……而现在她留在白季帆这里了,她又没有剧本了。 她没有和任何人提过她要出去旅游,那白季帆是怎么知道的呢?另外这些剧本来得太过是时候,更像是要把她留在京城。 她转着手机,半晌,在浏览器上搜索—— 【怎么约炮?】 【如何找到长期炮友?】 【好用的约炮软件?】 【……】 最后在手机上下了几个约炮软件。 …… 住在白季帆家的第叁个晚上,她体验到了久违的性爱。 准确来说,不算是性爱,更像是他单方面的发泄。 他在她睡梦中闯进来,来不及脱下她内裤,拨到一旁就进入她。没有足够的前戏帮她出水,狭窄的甬道又涩又干,那一瞬间令她惊醒,也令他难受闷哼。 “你……”她大口呼吸,犹如脱掉水的鱼儿般,她眼角涌出泪花,上下一起用力推他,“出去,出去……疼死了。” 他恍若未闻,低头啃咬她的唇瓣,身下又是往里挤了一寸,于是两张嘴唇中泄出更重的痛吟。 “呜……” 他将她唇瓣咬出血腥味,方才睁开眼,漆黑的眼珠冷森森,望一眼叫她的心结一层冰。他拿起床头领带,把她四处乱拍的手腕固定在一起,举过头顶。 “白季帆!!”她尖锐喊出声,身体不住地扭动挣扎,“你这是强奸!强奸!!唔……” 她嘴里被塞了他的内裤。 屈辱感油然而生,她唔唔叫唤,用眼神警告他,可惜她的表情毫无威慑力,他在她无力的反抗中吞噬她,直到整根没入,他们时隔这么久重新合二为一了。 柳时反抗的动作戛然而止。 她看着天花板,一切景象变得模糊,眼眶里蓄起的眼泪多了,控制不住地自眼角两端落下。 她的身体仍是熟悉他,哪怕他插在里面不动,没一会儿她已经自动出水,更别提他指尖在碾压她的小珍珠,动作粗鲁,压得小珍珠成嫣红颜色,险些破皮。 甬道逐渐湿润,温软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含着他欲根,龟头处产生的酥麻感延伸到全身,可他神情不变,一边死死盯着她,一边蹂躏阴核,像是要吃人。 不可否认有快感产生,好在嘴里有个遮挡物,柳时不至于叫出来,她不肯和他对视,闭上眼睛装死,然而她下体里那一波波淫水可是骗不了人。 渐渐的,他开始动了,粗长的肉棒比任何一个自慰器都要好用,柳时一双腿被他扛在肩膀上,他虎口狠狠掐着她腿肉,沉默狠厉地撞击花心。 胸前两只奶子随之颤抖,情欲一点点爬满她的肌肤,将奶油般的皮肤撩得白里透粉,她耳边有自己变粗的喘息声,还有肏穴的水声,分明很爽,可是她只想哭。 “我没吃药。”他说出了今晚第一句话,健腰加速耸动,额头上的汗水顺着下颚滴到她胸前,他凝视着身子在颤抖的小姑娘,笑得薄凉,“你记得明天吃药,不要留下麻烦。” “……” 她胸前起伏在加剧,两坨山峰鼓得更高,不晓得是爽的还是气的。 他倾身压去,将她腿和奶子压到一起,两团浑圆被挤压得扁平,他用更快的速度干她,干得她穴内媚肉更软更滑,争前恐后挽留他,那穴口都挂了一圈白沫了,可她却无论如何不肯睁眼。 他有点恼羞成怒,拔出内裤,掐她下巴把她小嘴掐出一个o型,“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上次——算了,算了……”,他忽然敛去浑身怒气,又变成那副薄情模样,“你现在很爽对不对?这是最后一晚了,你想被内射几次?总归要吃避孕药,多来几次吧——” “啪!” 他脸被扇歪了。 大学篇:矛盾(下) 柳时手腕被束缚在一起,用了两手的力气打他,她第一次打异性巴掌,对方还是白季帆。 换做平常,她绝对不敢上手打他脸,但现在她实在太恼火了,顾不得那么多。她下身努力夹紧,恨不得将他夹断,让他再没有逞凶的机会。 她扬着下巴,眼中含泪,“正好我不想在这待着了,你以为我想在你这受委屈吗?” 白季帆半张脸和欲望同时发疼,上面被她打的,下面被她夹的。转过头,俊脸上赫然是一个五指印,他面色阴沉得可以滴水,不管用什么方法,他现在只想看见这个死丫头乖乖求饶道歉的样子。 “你委屈什么?你有什么脸委屈?你不是还想给我戴绿帽子吗?”大手往两边扯开她阴唇,露出藏在里面的艳红穴肉,他逼迫她放松,拔塞子一样拔出肉棒,一点点艰难而费力。 这次轮到柳时冷笑,她抬手想给他另一边脸也添一个巴掌印,刚有此意就被拦住,男人的脸愤怒到扭曲,“老实点!” 打一次就够了,还想打第二次? “白季帆,你真令我失望。”她委屈到心里,用哽咽的语气说出这种强势的话有些滑稽,“你为什么知道我要去旅游?为什么知道我要给你戴绿帽子?你监视我手机你很有理是不是?回来你还强奸我,你——” 她无法忍耐,陡然爆发出剧烈哭声,用手脚推他,愣是将他的性器推离她身体,“我明天……不,我现在就走,你这次要是有骨气,你就不要再监视我再找我……呜,呜呜呜……” 她说得抽抽噎噎,声线能飘到太平洋去,尤其一呼一吸间鼻子里冒出一个鼻涕泡,更显得气势全无。 白季帆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她去下那些约炮软件居然是在试探他! 心里好像有一块遮羞布被掀开,她把他做的事情摊开来讲,令他有一瞬的无地自容。 她哭得厉害,下面那水穴儿在往外流淫水,而他性器高翘,愣在那竟不知说什么好。 “解开,你给我解开,我马上就滚。”她挣扎着坐起来,双手伸到他面前,被泪水洗刷的眸倔强,看样子是决意要现在离开了。 “你……”他怔怔看着她的手,‘别闹’两个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他一只手掌包裹住她的,将她往床上推,她力气小,轻而易举被他压在身下。 “我是为你好。” 他低低叹着,吻去她眼睛旁的泪痕,纵然有滔天的怒火此刻也烟消云散,“柳柳,我监视你,从没想过做对你不利的事情。” 柳时小脸莫名变红,瞪着他,“你把它移开再说!” 白季帆:“……” 他习惯性用做爱的姿势俯身抱她,眼下肉棒顶在她穴口,马上要进去一个头部。他讪讪笑两下,将她内裤扯回来,又为她解开领带,揉搓她勒出红痕的手腕,“我回头销毁监视器,但是——” 他正色道:“你做什么事前,就不能和我商量一下?” “你总把我当小孩。”柳时看清他眼中的无奈和妥协,惊讶于他居然会低头,乍然心一软,闷闷道,“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什么事情都告诉你。” “哦。”他忍着笑,“你所谓的长大就是现在去看樱花?” 身下那根抵住她穴的棍子开始上下蹭,柳时佯装不觉,竭力和他争辩,“网上说没事……” “好吧,”他似乎妥协,一手抚上她一侧柔软,捻着小乳珠慢慢挑逗她,“正好我过几天要过去一趟,我帮你看看到底有没有事。” “不行!”她急了,声音拔高八个度,“你不能去!” “你不是说没事?” “……”柳时身子骨被他撩拨得发软发烫,她尽力分出一半脑子来回答他的问题,“反正就是不行……太危险了,你不能去。” “这是双标?”他凑近了些,喷洒出的热气烫粉她的肌肤,“你一边说危险一边说不危险,怎么没有准确答案呢?” 他的手已经伸进她内裤。 她情不自禁打开双腿,在暖黄灯光下仰视这张俊脸,水眸暗藏的痴缠涌现,化作一个个落在他唇边的轻吻,“我、我比较放心我自己。” 她可以自己前去,可她不想让他经历一点点可能的危险。 “小东西。”他喃喃唤她,这时这一双黑眸宛若深海,将她所有脾气包容进去,只余一片温柔,“我退一步,以后不监视你了,你给我个再养你的机会?” 养柳时不像是养情人养女朋友,更像是养女儿。 “我可以自力更生的……” 她的穴被两根手指侵犯了,小脸迷离。 白季帆不和她纠结这个问题,等到和好之后,她肯定分不清她到底用的是谁的钱。 “有件事没骗你,”他搅动小穴,水声被阻拦在内裤中,“我最近真没吃药,一会儿还要我戴套吗?” 柳时嘴巴一扁,“不要了……你今晚射进来,明天我吃药……哼……狗男人,我只吃这一次。” 他已经无套进来过,之后再戴套,没有意义,不如内射进来,他们两个舒服一下。 “好好好,”他接受了狗男人这个称呼,在她唇上轻啄一口,“就吃这一次。” …… 柳时记不清这一晚做了多少次,他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来耕她这块田。她倒是记得一件事情,那就是做完之后他当着她的面销毁了手机里的监视,并且—— 将那几个约炮软件毁尸灭迹。 热┆门┆收┇藏:woo18.vip (W oo 1 8 . vi p) 大学篇:检讨书(上) 欢爱之后,白季帆提出希望柳时今年回他家过年。 柳时一口水呛在嗓子眼,憋得小脸通红,“咳咳……没结婚就去……不太好吧?” 白季帆打定主意劝说她,背后好似摇着一条狐狸尾巴,“我过年时候要回家,你如果不去,这里就剩你孤孤零零一个人了。” 柳时不敢直视他炯炯有神的眼睛,手背遮住脸,“我一个人挺好的……” “……”白季帆抱住她,下巴抵住她肩窝,蹭来蹭去,“为什么不想过去?” 柳时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浑身发烫,“怪怪的……我没见过你家长,就要回去和他们过年……而且如果你家人不喜欢我,那你们还怎么过年呢?” 白季帆想到他那古板严肃坚持让他娶一个门当户对小姐的爷爷,沉默。 若是柳时家世清白还好,偏偏生在柳家。当初他买柳时时压根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因而没有特意隐藏。从买卖生意至今……已是一年半,家里的人稍微留心一点,不难打听到。譬如去年回家过年时,他父亲就已经知道了。 “好吧。”他准备先回去搞定他的爷爷,松口,“回头找个合适的时间带你去。” “嗯……” 柳时见过他父亲,对他那未知的母亲很打怵。她现在是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只能拖一拖了。 …… 下旬,突如其来的恐慌笼罩整个城市。 那天早晨,柳时站在电视机前,主持人极其标准的普通话由清晰到模糊,眼前场景在旋转,她全身冰凉,跌坐在沙发上。 只差那么一点…… 如果她真的去了…… 她手忙脚乱地给白季帆拨过去电话,张嘴就说:“外面……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相比她,白季帆淡定又从容,“不用担心我,你乖乖待在家里,不要出门。” “嗯……” 她咬着嘴唇,飘忽着上楼,神色恍惚如鬼魂一般。飘进白季帆的书房,她找到五张方格纸,在第一行正中央规规矩矩写上几个字:检讨书。 …… 事实上这种情况,白季帆早有准备,否则他哪里会忙到晕头转向。真正到了这天,他感到莫名的轻松,心里又惦记着柳时,一点钟就回来了。 他在书房找到柳时。 小姑娘愁眉苦脸写着什么,瞧见他进来,她蹭一下站起来,丢下笔扑进他怀里,哇一声就哭了,“我错了呜呜呜……” 白季帆:“……” “怎么了这是?”他提起她的腰臀,让她挂在他身上,抱着走到桌前,看到那几张方格纸。 她在写最后一张了。 第一张被摆在旁边,检讨书叁个字映入眼帘。 小姑娘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凄惨,整得像他虐待她一样。他捻着第一张纸,粗略扫一眼,不禁笑出声:“良心发现了?知道认错了?” “知道了……”她抽抽搭搭地抹眼泪,眼睛红如小兔子,又抱住他腰身,亲昵又讨好的姿态,“季帆永远是对的,我以后再也不和季帆吵架了……” 她在家时喜欢穿他的衬衫,他白衬衫在她身上显得宽大,略有一丝透明,下面那黑色内衣裤若隐若现。他看得口干舌燥,忍着欲望将人放下来,出门,“你等等我。” 柳时不明所以,提笔将最后一页检讨书补充完整。她在最后一个格画了一个小小的心。 白季帆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个清洗过的……情趣玩具。 一个粉色的、她无比眼熟的、情趣玩具。 柳时:“!!!” 男人把玩这个小玩具,似笑非笑:“我记得我没有给你买过这个。” “……”柳时蔫了,下巴磕在桌上,像一个霜打过的茄子。 与她猜测的差不多,他果真是那种他就知道的眼神。 他就知道……她如此欲求不满。 正是愧疚时,她对他爱意值爆满,他表现出想做爱,那她飞快湿润,分分钟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她坐在椅子上,他站在她旁边,挡住一片光亮,刹那间她的眼前、她的世界只余他,她紧张地叩住扶手,情不自禁唤他:“季帆……” 他居高临下俯视她,命令道:“腿分开。” 于是柳时分开双腿,坐着摆出M型,露出一片黑色布料。 他静静看她,没有任何动作,一分钟后,他忽然笑问:“湿了?” 柳时呼吸加重,受不住他调笑目光,垂下头,蚊子般哼哼,“湿了……” “光是被看着,就湿了?”他凑近些,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他把情趣玩具放到她手心,“小淫娃,自己放进去。” “……是。” 她吐出一个委屈又绝对服从的字眼,令男人心中暴虐欲猛增,他退后几步,握着拳头缓解这股欲望。 她似乎有意无意撩拨他,圆润指甲从胸前划到下身,将内裤边缘卷了边又放下,还会时不时地抬起泪眼望向他。 白季帆眼睛眯起,黑色瞳孔下弥漫着的欲望快要压制不住。 好在她玩了一会儿就拨开内裤放进去,粉色的小玩具一点点消失在她下身,最后只剩一个尾端在外面。她合上内裤,隐去所有的放浪举动,再抬起头又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少女。 这个淫荡的小家伙,将这个堪比他肉棒大小的东西都吃进去了。白季帆幻想她曾经是如何用这根东西把自己干到高潮迭起的,那团火便齐齐涌到下身。 他深呼吸一次,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而他旁边立着一个叁脚架,上面是正在录像的手机。 玩具的遥控器在他手中,她将支配她身体欲望的权利交给他。 他将遥控器调到一档,再次命令:“念,念完为止。” 女孩坐得笔直的娇躯微颤,她尚且能够保持平静,拿起检讨书从头开始念。 更┆多┆就┇上:wo o1 8.v ip (W oo 1 8 . vi p) 大学篇:检讨书(下) 女性的高潮通常需要足够绵长的前戏支撑,起先几分钟,柳时声线平稳,语速飞快。 “我不该在男朋友已经明确表现出不喜欢徐子铭的情况下,依然去私下联系徐子铭帮忙,这样做是不对的,是大错特错的……” 检讨书字数太多,她一件事情写起来也是往复杂里写,车轱辘话反反复复念,听起来很没有诚意。 “我保证以后听男朋友的话,男朋友不让我出去旅游,我绝对不出去半步……唔……” 莹白十指开始交握,她轻咬着尾音,倏地闭嘴。 “继续呀。”白季帆在下面轻轻踢了她一下,看好戏的意思明显。 柳时交握的手指挡在额前,让人无法看清她的表情,但颤抖的声音把她状况暴露个七七八八,“拿这次事件来说……如果、如果男朋友没有让安娜去找我,我——” 她说不下去了,小脸腾起红晕,交握的手指在用力,妄图忍下这阵感觉。 自己写下的字在眼前飞舞,失去焦距的眼睛窜出两朵泪花,那声呻吟马上要脱口而出。 白季帆知道她是念不下去了,他抽过检讨书,粗略扫了一眼,翻到最后一页时笑出声。 她总喜欢用小聪明,现在最后一页写满了:我爱季帆。 “死丫头。”他把检讨书拍回她面前,女生咬着唇看他,一副失了智的样子。 白季帆淡定说出自己的评价,“之前就想和你说了,你这字一看就是小孩写的,这个假期在家里练字吧,好歹要拿得出手。” 柳时慢吞吞低头去看。 她没有练过字,现在只能算写得端正。 “知道了……” 她哀嚎一声,啪一下趴在桌子上,下半身在椅子上扭动,坐在屁股下的白衬衫皱巴巴的,“我不想念了,你把它关了……” 她要做爱了。 要新鲜的肉棒,才不要这个虚假玩具。 白季帆暂停录制,顺手彻底删除这个视频。 “嗯!” 她仰头重重叫出声,半眯着的眼不算清醒,随后把头埋进臂弯,柔软身子止不住的轻颤,伴随着呜呜低噎,看得男人一阵眼热。 他过去抱起娇小的人儿,带着进了卧室。 …… 彻底和好后的性爱带给两人别样的满足和体验。 柳时缩在被子里,露出的半张脸倦意浓厚,“男人总是容易用下半身思考……” 白季帆不乐意了,从后面贴上去,揉捏她像果冻的臀肉,“不是你让我多来几次?没有爽到再来几次?” “……” 柳时默默地拉高了被子,不说话了。 “别睡,精液还在里面。”他拍拍她的脸,抓着她进浴室。 柳时想,嗯……有人伺候的感觉真好。 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 大学篇:最难一天(上) 白季帆回去过年的前一天,带回来一个小姑娘。说是小姑娘,实际是和柳时差不多的年岁。 高翎,年二十,白季帆的表妹,幼年时丧父,母亲再嫁,由白季帆资助在国外读工商管理,脾气很……总之不要招惹就是了。 这是柳时从白季帆那得来的消息。 见到高翎时,柳时正在捣鼓新到的扫地机器人,突然门开了,白季帆还没介绍什么,一个女声飘到她耳边,“表哥,这是你的新宠物吗?” 然后柳时就看见白季帆面色难看给她介绍,“我表妹,高翎。” 又对高翎说:“这是你嫂子,你能待就待,不能待我给你送回去,国内现在什么形势你也知道,出去更安全,你说是吧?” 高翎约摸一米六的身高,扎着高马尾,穿了件白色羽绒服和牛仔裤,脚上是一双厚实的雪地棉,娇小的人在白季帆面前更显柔弱。 她扶了扶黑色眼镜框,认真点头,“是的,我知道了,不是宠物,是嫂子。” 她又一次重复宠物这个词,柳时见白季帆脸都黑了,过来打圆场,“你好,我是柳时。” “高翎。”高翎和她握手,冰凉指尖冻得柳时一缩。 高翎眼珠黝黑,直勾勾盯着人时能将人盯到汗毛竖起,柳时看了两眼就别开头。 白季帆昨晚说,高翎是打算回来过年,她十岁出国,上一次回来是叁年前。 所以柳时告诉自己,无论发生什么,她都要尽可能忍耐。 高翎来的第一天,安静又乖巧,拿着笔记本电脑缩在房间里,除吃饭时间外,不会出门。 晚上柳时说:“你明天放心的走,我觉得我可以应对她。” 白季帆把人搂进怀里,叹气,“别了,我明天叫高擎宇过来,让他陪着你。” 柳时认为他是多此一举。 次日,白季帆回去过年了。 带上了柳时给白父做的无糖面包。 白季帆前脚刚走,后脚高擎宇就来了。 这也是柳时第一次见到高擎宇,老实说如非必要,她不想见到他。 高擎宇曾对白季帆表示过想操她。 虽说那时候她和白季帆是不正当关系,但到底是心里一块疙瘩。 来了之后,高擎宇老老实实站在门口被柳时消毒一圈,进来后洗手,把口罩包好扔进垃圾桶。 做好一切,高擎宇开始疯狂示好。 “嫂子好,我是高擎宇,多多关照!” “嫂子你想吃什么?我都会做!” “哈哈,当然是多做几个菜好娶老婆了……” 后来柳时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做菜。 高擎宇比她大上几岁,头发挑染几缕黄毛,左耳戴了个男士耳钉,款式骚包的耳钉在灯光下bulingbuling的闪。 柳时回想起她之前不小心扫过白季帆的微信,上面高擎宇给白季帆发消息:【我今晚约了两个小明星双飞,先不陪你钓鱼去了哈。】 “……” 她默默的别开脸。 没眼看啊…… 好在高擎宇没有在她面前展露出什么,他一天泡在厨房,包揽了午饭晚饭。 柳时被白季帆安排了练字任务,午饭后去书房练字。 她照着字帖一笔一划在田字格上描,描着描着失去耐心,开始胡乱写,乱搞完又怂怂地撕掉这一页,从头开始写。 晚上,他们叁个人聚在沙发上看春晚,电视机里播放联欢晚会,他们在做其他事情。 柳时给白季帆发微信:【你的表弟表妹都是什么品种呀,今天晚上高翎夹了一块肉给我,高擎宇非要拿银针验毒,还现买了一堆银筷子……】 柳时现在想一想,都觉得尴尬无比。 白季帆好一会儿才回复,却是风牛马不相及的话,【晚上睡觉锁好门,如果害怕可以让高擎宇陪你。】 【我不介意。】 【就这一晚。】 【不要看高翎的手机。】 【……】 他一连说了好多条,柳时一头雾水。 叁个人在家,她为什么会害怕呀? 而且,她没有窥探别人手机的爱好呀。 她回复:【好。】 柳时没能熬到零点倒计时就困了,她和其他两人说了晚安,打哈欠上楼。 高翎合上笔记本电脑,扶了扶眼镜框,跟着上楼。 高擎宇如临大敌,按灭了电视也跑上去,盯着高翎直到她要进屋才放心。 “我告诉你,”他拦住了高翎要合上的门,盯着她漆黑的眼睛,气势不足道,“你别去吓她,不然表哥肯定把你扔出去。” 高翎在门缝中露出半张脸,只剩一只眼睛,她弯弯唇角,“表哥会先扔你。” “你放屁!”高擎宇发怵她的样子,“行行行了,快睡觉!” 高翎嘭一声关上门。 高擎宇被她说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骂骂咧咧地进屋去了。 夜,深了。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 大学篇:最难一天(下) “滴答……” “滴答……” 有湿润的东西亲吻眼皮,扰人清梦。 女孩不安闷哼,伸手去揉眼皮,将那冰凉碍事的东西擦去。 “滴答、滴答……” 好多,她擦不完了。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一串冰珠哐哐砸下,柳时猛然睁眼,睫毛挂着的水珠将世界描绘成雾蒙蒙一片。她烦躁地拿枕巾擦去,正欲抱怨两句,她视线定格在一处—— “啊!!!” 尖叫声惊得鸟儿四散飞起。 …… “啪嗒。” 柳时拼命找开关,灯亮起那一刻,她如获新生。 “你、你……”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各处都在抖,眯着眼看那面无表情的人儿,“你是人是鬼啊……” 大半夜醒来看见一个人拿水袋往她脸上滴水! 柳时胆子小,险些被吓到地上。 高翎黑发中分,头发散于脸颊,露出中间那部分小小白白的脸。她欣赏着柳时惊慌害怕的样子,嘴角勾起微小的弧度,“是人,不信,嫂嫂你摸摸。” 她朝柳时伸手,过于瘦的手在柳时眼里犹如来索命的骷髅头,柳时嗷一声,抓起枕头一顿乱打,“你别过来!离我远点!出去!等等……你怎么进来的?!” 她明明已经锁门了!!! “不是我。”高翎指向床的另一边,无辜极了,“我是跟着他进来的。” 柳时:“?!” 猛然转头,那边被子竟然鼓起了一团! 先前柳时处于惊慌中,加上床又大,她根本没有发现! 她眼前一黑,脑仁嗡嗡的震。 她狠狠瞪了高翎一眼,大力掀开被子,下面那人睡得正酣,几根黄毛分外显眼。这人趴在床上呼呼大睡,浑身上下只穿了条内裤。 “嘶——” 柳时直接瘫了。 “嫂嫂为什么要瞪我?”高翎委屈地嘟嘴,再次指控高擎宇,“是他先进来,没关门,我才跟着进来的。” “你放屁!”柳时厉声打断她,指着她衣兜喊叫,像一只炸毛的猫咪,“你先把这东西藏起来再来说话!” 高翎顺势看去,发现是藏在衣兜里的铁丝冒了头。 “好吧。”她淡定地把铁丝收好,“如果我说,是他想要侵犯嫂嫂,要我帮他撬开门,嫂嫂会信吗?” 柳时咬牙切齿,“你猜我信不信?” “可是,”高翎歪头露出个无邪的笑,“他想侵犯嫂嫂是真的,他和我说过。” 她异常真诚,柳时一瞬间晃了神,又想起高擎宇以前表露的那些意思,连忙离他远点。 叁个人形成诡异的叁角区域,柳时背靠床头,死死盯着高翎的一举一动,手伸去床边摸索手机。 白季帆没和她说过高翎这么神经啊! 高翎看着她手忙脚乱拨号码,也掏出自己的手机,“对了,还没给嫂嫂看我的宝宝们。” 柳时刚拨通白季帆的号码,高翎的手机伸过来了,她便下意识抬头去看,抬头一瞬间白季帆的话出现在脑子里—— 不要看高翎的手机! 不要看高翎的手机! 不要看高翎的手机! 可是来不及了。 视网膜上反射出上吊女人瞪着眼珠吐出舌头的模样,柳时瞳孔缩成一个小点,缩头尖叫。 “啊!!!” 仅剩的鸟儿也飞起。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 大学篇:结束 白季帆赶回来时,小姑娘裹着被子,可怜兮兮缩成一团,眼睛红的让人想到小兔子,可想而知经历了什么。 高擎宇趴在床上睡得香甜,呼噜声掀翻天花板,花色内裤大咧咧展露给所有人看。始作俑者高翎抱膝坐在吊椅上,垂着眼皮打瞌睡。 柳时见到白季帆如见救星,她从没觉得白季帆这样和蔼可亲,哪怕他面如冷霜。她嚯的一下爬起来,雀鸟归巢般扑到他身上,眼眶不由自主又红了,“呜呜……” “身上冷。” 白季帆轻轻把她推开,解了羽绒服再让她抱着。 她受惊不小,只恨不能变成树袋熊挂在他身上,捏着他的衣角亦步亦趋地跟着,不肯撒手。 白季帆拖着这个人形玩偶,走到高翎面前。 漆黑影子从下至上遮住高翎,她陷在他的影子里抬头,好像一个被大汉欺压的柔弱少女,“表哥,我只是给嫂嫂看了我的宝宝们。” 白季帆怒火噌一声腾起,脸色阴沉,“你不知道正常人想不想看你那些东西?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是吧?” 高翎眼睛瞪了瞪,慢吞吞垂头,“没忘。” 白季帆意识到他的话有些重了,强压着怒气试图挽救:“高翎,我尊重你的个人爱好,我希望你也遵守我的要求。我现在说最后一遍,今晚的事再敢有第二次,你立马滚回你的澳大利亚——听见了吗?” 高翎头颅垂得更低,“听见了。” 透着说不出来的落寞。 “现在,回去睡觉。” 白季帆指向门口。 柳时隐隐听见他吸气的声音,估计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如果说白季帆对高翎还有耐心,那么床上的高擎宇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高擎宇是被冷水泼醒的。 醒来看见他不近人情的表哥拿着一个盆,正要泼第二下。 他大惊,“别别别表哥——” 白季帆眼睛没眨一下泼下去。 “哗啦——” “啊啊啊冷死了!!” 高擎宇一蹦叁尺高,抱着肩膀做高抬腿。 白季帆扔掉盆,拧眉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模样。 高擎宇顺着他目光往下看,看到自己自带毛裤的腿,以及—— 花色内裤。 “嗷!裤子!裤子!”他手忙脚乱,掀被子找裤子,最后一拍脑袋道,“操!让那婆娘给我扒了!” 那边柳时背着身,高擎宇在白季帆的威慑之下拿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欲哭无泪,“表哥你听我解释啊!我真的是在我房间睡的!不知道再怎么一醒来就是这了!我发誓!我对你绝无二心……呸!我对嫂子绝对没有兴趣!不是!绝对没有侵犯的意思!” “……我知道。”白季帆看智障的眼神看他,“我是想问,你是二傻子吗?她就那么点招数,你中多少次了,你数过吗?” 高二傻子作势抹眼泪,“表哥,我怎么知道她这么多年一点长进没有,还是小时候那些招!” “我看你也一点长进没有。”白季帆嫌弃道,“行了,滚回去睡觉。” “得令!” 高擎宇二话不说滚了。 室内安静下来。 白季帆那两盆水泼下去,被子连同床单枕头一起湿掉,他却没有要换的意思,坐在没湿的地方,摸出一根烟。 柳时悄悄跪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腰,很瘦,很有力。 “她是我大舅的女儿,”他狠狠吸了一口,低头吐出烟圈,“我大舅走得早,大舅妈改嫁以后,一直是我养着她,主要我大舅和我妈关系挺好的,要不是他,我妈都不会出生——” 他蓦地停住,话锋一转,“高翎不知道会在这待多久,不过你放心,她一般只有晚上出没,之后的晚上我都在。” “晚上……出没?”柳时小声嘟囔,“你说的怎么像是……” “鬼?” 他轻笑着接下去,捉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着,“这倒不至于,你至少能看见她的影子不是?宝贝……” 他似乎终于想起要安慰她,掐了半根烟回头抱住她,“有没有很怕?今晚本来我是想回来的,有点事……我以为高擎宇很靠谱。” 说到这,他郁闷地吐气。 柳时额头抵着他胸膛,感受他的心跳体温,“她给我看尸体的照片……哎,我当时抬头看了才想起来你说不要看她的手机。” “她有恋尸癖,她的宝宝们就是她手机里那些照片,大多是她在各种猎奇网站搜罗来的,当然……不乏有在现场拍的。” 白季帆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令人毛骨悚然的字眼。 柳时心头一梗。 被吓得又要哭了。 白季帆抬起她的下巴,温柔继续道:“所以你猜猜,我是谁?” “……” 柳时瞪大眼睛。 “嘭!” 他被推到地上。 “哈哈。” 他觉得有趣,爽朗笑出声。 她觉得他有病,红着眼扯掉床单被罩,去换新的。 可是床垫也湿了。 柳时把新的床单扔在他手上,板着小脸,“你那边湿了,你今晚睡地板。” “我不。”他从地上站起,不管这些脏的新的东西,搂着人往外走,“收拾收拾去客房睡也一样。” “我不要和你睡!” “我想和你怎么办?” “……凉拌!” “哎,问你一个问题。” “要是哪天我死了,你遇到个和我长得像的,你会和他在一起吗?” “这是什么问题嘛……会吧?我也不知道。” “哦。” 这个夜,始于惊悚,终于情人间的打闹厮磨。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 大学篇:谁更不要脸 后来柳时将高翎在的那段日子称为:噩梦。 起先是柳时被吓了一次后,开始连日做噩梦,梦里全是尸体和高翎那张阴沉沉的脸,一度严重到她在饭桌上看到高翎都会吃不下去饭。 白季帆差点给她找心理医生。 之后高翎安稳了一段日子,柳时逐渐恢复正常。 变故发生在半个月后。 那时柳时可以笑着和高翎打招呼,问她晚饭想吃什么。恢复正常的她面临的直接后果是——欲求不满。 有这尊煞神在这,白季帆平日里再忙,晚上也会回房间里陪柳时。因为柳时之前的精神状态不稳定,两人已许久没有亲热过。 这一晚月黑风高,干柴烈火,饥渴的男女凑到一起难免发生些什么。 白季帆把柳时身子摸了又亲,亲了又摸,里里外外逗弄了个遍,终于箭在弦上准备一展雄风之时,门被人啪啪拍响。 “哐哐哐哐——” 声音来得突然,直接把白季帆吓软。 他咬牙切齿问:“什么事?” 温暖小穴近在咫尺,身下的女孩脸颊绯红等待他的爱抚,他无论如何不肯停下,用手把自己撸硬,挺身就要往柳时穴儿里送。 外面的人不回,只是啪啪拍着门。 一下一下,要把门砸烂才肯罢休的架势。 扰得人心烦。 柳时咬着唇推他,小声说:“你去看看吧,别出什么事了。” 白季帆瞪她,“我怎么去?” 那胯下巨物还硬着呢。 柳时叹一声,加大力气推开他,“我去吧。” 她衣服被白季帆剥了个精光,白季帆一脸俊脸黑如锅底,一把将人按回去,拿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我去!” 他匆匆穿好浴袍,等肉棒软下来才开门。 门外果真是高翎。 “什么事?” 男人声音透着欲求不满的沙哑。 高翎仰头看他,眨巴着眼睛,“忘记说晚安了,晚安,哥哥嫂嫂。” 白季帆:“……下次早点说!” “嗯嗯。” 高翎乖巧如鹌鹑。 白季帆再次躺回去,两人相对无言。 白季帆问:“还做吗?” “不了吧。”柳时已经拿纸巾擦去了下身的淫水,此时困意袭来,“我想睡了。” “行吧。” 白季帆同样没有继续做下去的欲望 ,狠狠揉了一把柳时的胸,去小阳台抽烟冷静。 第一次被打断的柳时觉得这只是个意外。 但是随着第二次、第叁次的到来,柳时抓狂了。 那是她来姨妈前一天,本想好好舒服一次,结果又双叒叕被高翎打断了!!! 柳时当晚没说什么,可等第二晚来了姨妈之后,她一个抱枕砸在白季帆脸上,冷笑:“我打不了她,只好打你了。” 白季帆默默扯下被砸变形的抱枕:“……” 不止欲求不满的男人可怕,女人也可怕。 看吧,小可爱都变成小泼妇了。 神奇的是自从柳时来了姨妈,高翎一连几日都没有敲过门。 姨妈走干净的那一天,柳时在花洒下认真清洗阴部。 忽然门开了,一只摇着尾巴的狼走进来。 无需多言,二人抱在一起亲亲啃啃。白季帆揉着她奶子调戏她,“你说是花洒让你流的水多,还是我让你流水多?” 她这段日子有趁着洗澡的时候拿花洒自慰。 柳时被抵在墙上,一条腿缠着他腰,沐浴在水流下的脸如女妖,她微抬着下巴,粉嫩唇瓣吐出诱人字眼,“你呀,花洒哪有你粗呀~” 他低笑着,一根中指插进来。 “啊……”柳时胡乱扬头,水流被她甩成各个样子,涂成脏粉色的指甲死死扣进他肩膀,她扭动屁股,求他换那根粗的进来。 “想死你了。” 白季帆抬起她两条腿,让她缠住自己,那一根硬挺的棒子抵住她穴口,慢慢地进去一个头部。 “哈……太大了……慢一点、慢一点……” 女生欢愉痛苦地尖叫。 “紧得像小处女。”他摸索着关掉花洒,按着那雪白娇臀往下,引导她主动吃掉他。 “呜……” 快感传遍头发丝儿,刺激得她脚趾蜷起,她伏在他肩颈处低噎,水穴儿把他肉棒绞得紧紧的。 白季帆扶着墙缓了一会儿,挺腰准备抽插—— “哐哐哐——” 又来了。 熟悉的拍门声堪比强烈鼓声,照着人的心敲。 “她这次晚了一步……”柳时媚着一双眼抬头,半只眼藏在头发丝下,她的头发变成纯黑色,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湿漉漉的,黑湿的发微红的脸,一切让人欲罢不能,“亲爱的,我们出去。” 白季帆下意识要把她放下来。 “别呀~”柳时舌尖舔砥男人的耳垂,像美人蛇吐出信子,一字一句都是蛊惑,“一边操我,一边抱我出去嘛……” “啪嗒。” 白季帆脑子里有根弦断了。 记忆闸门轰然打开,他回想起上一次用抱操姿势的时候,一股劲充斥全身,促使他快速耸腰,一下下沉默有力地干她。 “嗯啊……” 最深最敏感的软肉给他顶弄着,她湿得一塌糊涂,只晓得环住他的脖子嗯嗯啊啊的叫。 到了门边,柳时堪堪回过神,提声问向门口:“你有事吗?啊——” 她的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是成年人都听得出来她在做什么。 白季帆吸了一口凉气,为她的大胆疯狂,红了眼,将人抵在门板上重重捻弄,“小妖精!” 屋外沉默一会儿,幽幽答:“我忘记说晚安了。” 柳时啊啊叫了两声,喘着粗气回答:“要不隔着门说吧?进来围观我和你表哥做爱好像不太好——呀!太深啦!” 这次没人回应。 倒是传来拖鞋远去的声音。 “这么喜欢叫给别人听?”白季帆一口咬上她胸乳,含糊不清道,“还好高擎宇昨天走了。” “疼死我啦。”柳时被他咬出眼泪,傲娇地扬着脖子,“我保证她以后不会再来打扰我们,因为我们比她还不要脸!” 白季帆:“……” 真是个活宝。 他堵住她能说会扯皮的小嘴,用更有实际意义的行为疼爱她……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 大学篇:怨妇 二月下旬,高翎不顾白季帆的劝阻,执意回澳大利亚。 “玩够了。” 这是她留下的理由。 高翎走的那天,白季帆开车送她去机场,给她装了小半个行李箱的口罩。 回来时他说:“高翎说她待在这里很开心,以后每年都要回来过年。” 正在给他消毒的柳时手一抖,消毒液差点喷他脸上。 白季帆警惕地躲了躲,“她好像很喜欢你,说你有意思。” “……她也很有意思。”柳时叹息一声,小大人的模样。她把装有消毒液的喷壶放到一旁,拿拖布怼他鞋子,“走开,我要拖地了。” “柳柳真有贤妻良母的样子。”他笑着,路过的时候拍了下她的小屁股,“一场疫情,小孩子也长大了。” 家里没了钟点工,做饭家务这种事落在两个人的肩上,他忙,于是她承担了绝大部分家务。刚开始这种生活的时候,两个人还因为洗衣服的事情吵过一次。 他挑剔,洗一件衣服的消毒液和水温都要严格控制,她做不惯这精细的事情,把他衣服弄得乱七八糟。他那时候正烦着,没忍住多说了几句,气得小丫头跑到阳台去生闷气,宁愿和乌龟说话也不愿意和他说话,他哄了好久才哄好。 最后柳时说不敢再碰他那些金贵的衣服,要他以后自己洗。一直到现在,也是他在洗衣服。 “我早就长大了。”柳时拖干净地面,闷闷说,“一会我不想做饭了,好累。” 高翎要走是件大事,柳时天没亮就起来做了一大桌的菜,炸鸡腿的时候把手背溅上了热油,起了两个大泡。而白季帆忙活高翎的事情,一直没有发现。 吃早饭的时候也没有发现。 直到高翎离开,他的注意力依然没有分在她身上。 表妹表妹,比她还要重要的表妹吗? 柳时憋着一口气,狠狠拖地面。 白季帆浑然未觉,已走上了二楼,“早上的没吃完,一会儿热热。” 柳时心里烦,怎么看他是怎么不顺眼,“我想喝你炖的鲫鱼汤。” “没鲫鱼了,怎么不早点说?我刚才顺道买回来。” 他这话在此刻的柳时听起来就是责怪的意思,她啪一下扔了拖把,穿上挂在门口的外套戴上口罩就往外走,“那我自己去买。” 白季帆没料到她整这出,情急之下喊她:“柳时!回来!” 追出门时小姑娘刚出大门,他步子大,叁两下追上她,抓着她手臂把她往回拽,“你干什么?我出去买,进去!” “放开我!” 柳时像只炸毛的刺猬,把坚硬的刺对准她的爱人,“你别碰我!滚开!” 他抱住她半身愣是将人拖进了屋里,把她一把推到沙发上,冷着脸俯视她,“你又闹什么?刚夸完你长大了,白夸了是不是?” 力量的悬殊令柳时懊恼,她红了眼眶,兀自生闷气。 这一瞬间她讨厌他为什么不做家务?为什么心安理得让她学习做菜?明明他们都不会做菜,为什么只有她要学习? ——就因为他赚的钱多? 明明她也不差啊! 日复一日繁重的家务劳动占据了她大部分时间,她早就做腻了这些事情。 越看他这张脸越觉得烦,柳时噌一下起身,无视他的存在往楼上走。 她现在的模样一定丑极了。 像个怨妇。 免*费*首*发:yuwangshe.uk | ωοο⒙νìρ 大学篇:床头吵架床尾和 柳时反锁主卧的门,钻进被子里闭眼,手背上两个泡滋滋地疼,上过药膏也是一样。 她睡不着,翻来覆去,越想越觉得委屈,捂着眼睛低声抽噎。 如果以后结婚也是这样的日子,那她才不要和他结婚。 早上起得早,陷在柔软枕头里一个小时后,她忍不住合上眼皮。 再醒来是黄昏了,夕阳透过窗帘扫进来,晃出几圈光影,原本被反锁的门此刻开了一条缝隙。 她手背上有清凉感,低头一看,上面覆盖着新一层药膏,原本的药膏沾在被子上,浅褐色的踪迹到处都是。 几个小时而已,她想起早上的行为竟有些恍如隔世。揉着太阳穴下床,出门闻到了浅淡的香味。 是鲫鱼汤味。 站在二楼看不到什么,于是她走下去。离得越近,那鲫鱼汤的香味越浓郁,终于她看到在厨房里忙碌的那人。 他系着她的围裙,可爱又幼稚的粉色,挂在他身上违和极了。他在炒菜,边上放着一本食谱大全。 她扭头看向外面餐桌,最中间摆着鲫鱼汤,看着又白又鲜,边上还有做好的菜,有她最喜欢的可乐鸡翅。 可乐鸡翅的卖相不怎么样,一看就是他亲手做的。 她不知心里是何滋味,抬步走上去。 拖鞋声音轻而小,柳时走路像猫一样,不发出一点动静。于是在她抱住男人腰部的时候,明显感到他身体一僵。 他低头看见她手背上的药膏,缓了缓神,开口道:“本来想一会上去叫你,睡够了吗?” “嗯。” 她用脸颊狠狠蹭着他后背,手臂也是收紧,愣是将白季帆勒得闷哼。 她慢慢缓和力气,闷闷不乐的,“我不想做家务了,每一天都好累啊,请阿姨来好不好?” “好。你去外面等我吧。” 柳时不走。 白季帆瞥了眼食谱大全,舀起两勺糖洒进锅里,用锅铲翻动均匀。 小姑娘一直抱着他,且手上动作越来越过分,譬如她的手在下滑—— “柳柳,”他又好笑又无奈,“你下次应该提前和我说,我是说,你不想做家务这件事,我又不会逼着你做。” 他好像永远这样,永远包容她,容忍她的小性子。 “你比我爸还像我爸,”柳时嘟嘟囔囔,一手抓住了他的欲望,隔着裤子摩挲,又开始嘻嘻笑,“可是我不会和我爸爸做爱,我会和你做爱。” 白季帆被她摸得头皮发麻,好不容易熬到这道菜出锅,他将人按在餐桌上,扒了裤子从后面入她。 他一下比一下入得深,抓着她头发问她以后敢不敢摸他了。 昨晚被狠狠疼爱的小花朵禁不住这种摧残,柳时指甲扣在餐桌边,十指捏得泛白,她被迫昂着头呻吟,一会儿说敢,一会儿说不敢,换来男人更深更重的操弄。 “呃啊……”柳时挺着胸,眯着眼睛攀上顶峰,她看到水晶吊灯错落绚烂的光芒,细细碎碎洒在她眼底。 太刺眼了,她闭上眼,小嘴张着,抖着身子哭泣。 白季帆还没到,捏着她腰加快速度,低眸看到她手上褐色药膏,牙根一阵发痒,他抬手重重拍在她一半屁股。 “呜……” 花穴收紧,柳时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翘得更高给他干。 他又拍了左边屁股,两边对称才好看,说话声音狠狠的,“你不是最矫情?受了伤也不说。” 柳时意乱情迷,嗔怪瞪他一眼,说不出完整的话,“你才……最、最矫情——我偏要看你,什么时候,发现……嗯哈~慢点……” “小屁孩。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你知道吗?” 他拽着她头发又给她揪起来,揉捏她娇小白皙的胸乳,那上面还有昨夜留下的吻痕。 柳时说:“那是别人家的小孩,我是会哭的孩子有鸡巴吃。” 白季帆:“……” 骚死了。 “今天让你吃个够。” 他说到做到,后来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上面抱着柳时,一口一口喂她喝鱼汤,用勺子喂,也用嘴喂。 当然,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也是含着东西的~ 精-彩-小-说:blṕσ⑱.νɨρ [Ẅσσ₁₈.νɨρ] 大学篇:底气 次日,家里迎来两个阿姨。据说是白季帆从他爷爷那边借过来的,一位负责做饭,一位负责家务。 柳时脾气奇怪,如果有人帮她做家务,她有时心血来潮会去做一顿饭、扫扫地,如果这些事情被迫压在她身上,那她就很容易起逆反心理。 对此,白季帆说:“你就是天生富贵命,要你去嫁给一个普通人,天天做家务,你不得疯?” 柳时觉得他说得对又不对,笑眯眯地揉他一张脸,“如果你哪天破产了,我是第一个要跑的。” 他静静看着她,“是吗?” “不是呀~”她娇笑地扑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手去捏他鼻子,也去揉他脸颊,“诶,你说我这学期能开学吗?” 白季帆仰头躲开她的魔爪,重重吐气,“不能。” 她不知哪里来的爱好,最近喜欢揉他脸,当面团似的揉。他是不喜欢别人碰他脸的,她一直知道。估计她又在哪个公众号上看了毒鸡汤,譬如“如果你可以随意触碰他身上别人碰不得的地方,那这个男人一定真心爱你”诸如此类骗小女孩的言论。 柳时眨眨眼,粉唇吧唧一声亲在他眼角,沿着脸部轮廓一点点向下,划过嘴唇,含着喉结,小舌在这凸起上辗转舔弄。 白季帆忍耐她已久,这时候终于忍不住抓起她头发,“才五点,你就饿了?” 小姑娘挪动着屁股,用温软潮湿的那处磨蹭他的禁处,她舔着嘴唇笑,又纯又欲,“所以我们要快点呀,不然一会她们上来喊我们吃饭怎么办呀?” “……”白季帆瞪她一眼,“我迟早被你榨干。” 虽这样说着,手上诚实地解开裤子。她倒方便,掀起睡裙,也不脱内裤,就拨到一旁,等他硬了就吃下去。 贪吃的小姑娘不够湿润,尝到痛楚,她嘤嘤嘤哭几下,见男人没反应,哼哼着脱下睡裙,捧着两只奶子到他眼前,不无讨好,“亲爱的,我好痛哦,你亲亲它们我就不疼了。” 白季帆哼笑着看她前后转变,压低她后背凑近自己,含住一只小白兔吮吸。 “呃……”柳时大半重量在他身上,狭窄的穴吐出大半肉棒,她慢慢浅浅动着,闷闷说,“我在学校做的那件事,你是不是知道?” “什么?”他从她乳肉中抬眼,原本白嫩的乳肉被他捏出红痕吸出吻痕,乳尖挺立绽放着,就在他嘴边,那么粉红的一撮像含苞待放的玫瑰。 柳时看着这场景,两边乳尖都颤了颤,下面流出更多的水,足够她吃掉更多的肉棒。她突然不想提那件事情了,遮住他的眼睛,“没有,我是说,你好会舔……” 白季帆才不上她的当,“你在学校做了那么多事,你说哪一件?” “……”柳时想穿越回前几秒把她的嘴巴缝住,“就,我以前室友造谣我啊,我说要告她那件事情……” “哦,那人叫陈小熙是吧?” 他果然是知道的。 柳时紧张得小穴缩了缩,“其实没什么事的……我在想我有没有很过分?她当时是我室友哎,我就搜集证据想告她……” 白季帆伸手摸进她内裤,揉着两边光滑臀肉,直直将小姑娘揉到脸颊粉红,“谁和你说什么了?” “没有呀,没人和我说什么。”柳时放空望天,语气淡淡的惆怅,“只是后来我发现,有同学删掉我好友了,还不止一个,可能他们觉得不能和我这样的人来往吧……啊!” 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按下去,穴被一瞬间充满的酸胀感令她瞪大眼睛,无措地望着他。 他用力撕扯她的内裤,她特别穿的半透明小内裤脆弱无比,在他手下变成两片残破布料,被扔到地上。 柳时以为他要专心做爱的时候,他问:“秦雨濛怎么说的?” “嗯?你记得她呀?”柳时知道他不喜欢秦雨濛,很少在他面前提起她,眼下不由雀跃开心,刚刚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她说我干得漂亮,哦对对,冷潇潇,潇潇也觉得我做得对,可是除了她们,其他人好像就……” 她情绪转变极快,低落地不吭声,白季帆顺势接下去,“我也觉得你做得对。” “真的呀?那就好。”她眼睛弯弯,俯身给他一个香吻,心情大好地揉起他脸,看他英俊五官变形。 “……不许再揉!” 白季帆太阳穴直跳,啪啪两巴掌拍她屁股上,臀肉荡出一阵臀浪。 “我就是想揉嘛,那我揉我自己。” 柳时委屈巴巴,两手覆上胸前软肉,在他越来越沉默的注视中玩弄自己。 “呃……季帆,你看,这边的更硬了哎……” “哎,几点了呀?我们还要洗澡呢,不然一身的味。” 白季帆忽然掐住她腰身,缓慢向上再重重向下,来回一次,空气中有啪的闷响。交合处越发汁水淋漓,红色穴肉被迫吞吐那根棒子,夹在女孩雪白的臀中狰狞可怖。 她渐渐受不住这样的顶弄,脚趾蜷着,抓住他手臂疯狂摇头,双目含泪,“不要了,好深……” 白季帆问:“以后还揉我脸吗?” “不揉了不揉了……”她暗暗腹诽这个小气的男人,下一刻天旋地转,她躺在床上,下意识勾住他腰,眼角的泪还没落下来,这人就挺腰快速干她。 “呜呜……白季帆!慢点!我们不着急的!” “着急的是你,不着急的也是你。”他把她腿推到两边掰成一个M型,整根欲望退出去,低笑着逗她玩,“来玩一个游戏?你猜我这下插不插进去?” 柳时吸吸鼻子,眼睛哭得通红,“插,插。” 他猛地挺身送进最深处,肉棒破开一层层软肉,带来的快感让她眼泪流得更凶,可是快感持续不到几秒,他快速退出去,留下她可怜空虚的穴肉饿着。 他又问:“这下呢?” “插,不插……不插……” 她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到底该怎样说才能吃得更饱。 “不插呀?” 他轻声重复,用比上次更狠的力度撞她,女生尖叫出声,两条腿乱蹬。 “你再猜猜这次?” 这次柳时学聪明了,随便说了一句,在他进来时紧紧勾住他,甜腻着嗓子求他,“别出去,别走了……我想被你插……” 于是屋子里的淫叫再没有停息过,他用最传统的姿势送她到高潮,那时候他们紧紧相拥,她顶着哭哑的嗓子,断断续续说不出完整的话,可是她听到他略带惋惜的声音说:“你同学那件事,我以为你只会在乎我的看法,好吧,秦雨濛对你来说还是挺重要的。” “嗯嗯,你们都重要……”她胡乱点头,指甲扣进他背后肉里,“我只在乎你们的看法的,嗯嗯,我只在乎你们……” 她在乎的人少之又少,现在他们都认为她是对的,那她就不用再纠结了。 她抹了抹眼泪,破涕为笑,“他们删掉我的好友,可是他们的损失~” 白季帆也笑,“嗯。” 她是在开玩笑,他却不是。 柳时就是一朵娇花,虽然坎坷了点但也没经历过太大的风雨,撑一顶保护伞在她头上,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保证她茁壮成长,养料、阳光……不需要她担心任何事情,他会是她最大的底气。 …… 底气,并不是说柳柳要靠着男主才能成功,我的想法是在娱乐圈这种地方光有演技还不够,也需要资本,男主可以让她少走好多弯路。(大概这种意思,可能没表达清楚,意见不同的轻喷~) and,谢谢之前的在推文博帮我安利的那个小可爱,谢谢谢谢(*^ω^*) 大学篇:见家长 柳时幻想中的见家长,是要精心准备,忐忑上几天的时间。实际上没有,前一天白季帆问她明天有没有课,柳时说没有,于是他一锤定音,要她明天穿得乖一点,过去见家长。 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柳时吓得手机砸脸,她哭丧着脸,试图延后,“我还没做好准备……” 白季帆说:“我爷爷想见你,放心,他不会吃人。我给你准备好礼品了,明天你人过去就行。” “……” 柳时一晚上没合眼。 抱着他问东问西,问题个个踩到雷区。 “我明天要见谁啊?只见你爷爷吗?” “也许还有我爸?不一定,他最近比较忙。” “那阿姨呢?” 白季帆答:“她去世了。” “……” 苍天可证,白季帆很少对她提起他家人,她真的猜不到他妈妈已经去世了。 她纠结着说点什么来挽救,白季帆揉揉她头发,接过这个窒息的话题,“生我的时候大出血走了,所以我不过生日,遇见你之后,才陪着你过生日。你还想问什么?” “嗯……你爷爷会不会不喜欢我?” 这是柳时最担心的事情。 说实话,白季帆也担心这个问题,老爷子给他打电话让他带人回去时,那语气平静得很,他说尽好话、百般试探,也猜不透老人家的真实想法,只是—— 他安慰道:“放心,天塌了有我爸顶着,他现在找的那个女朋友,比你大不了多少,才二十出头。我回去过年那天,我爸说要娶那个女生,给家里闹得鸡飞狗跳,就这,我爷爷最后都妥协了。” 柳时咋舌。 这么……狂野呢? 白季帆想了想,决定保留一点父亲在柳时心里的颜面,又说:“那个女生长得很像我妈,两人生日都一样,我爸说他找大师算过了,他和那女生今生有缘,他俩准备再过一段时间去领证。” 柳时想起高翎闹事的那晚,他急匆匆赶回来,后来问她关于“替身”的问题,她以为他是随意问问,原来是确有其事。 她为白父的痴情而感叹,也心疼白季帆即将有一位比他还要小的后妈。 没有其余要问的,她一夜未眠,满脑子都是他所说的那严肃古板不爱笑的爷爷的模样。 第二天早,眼睛下面挂了两个黑眼圈,她化了淡妆遮盖,穿着规规矩矩的衣服,跟着白季帆走了,大有一副即将上战场的架势。 等到了他爷爷家门外,她拉了拉他袖子,有点沮丧,“我腿软。” 就像她被妈妈送进他房子的那晚,腿抖。哪怕今天太阳很足,前面带路的管家笑容和蔼,她的嘴角也扯不出一抹自然的笑。 “没出息。” 他低笑,握住她的手,拉着她进去了。 那古板严肃不爱笑的爷爷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老人家没对她的到来表示惊喜或者厌恶,就淡淡的一句:“来了。” 被他看一眼,柳时出了一身的汗,慌乱地想要介绍自己,出口第一个音节被白季帆声音压过去,她听着白季帆介绍她,有点飘忽,直到他捏了捏她的手,她如梦初醒,连忙道:“爷爷好,我是柳时。” 老爷子似乎叹了一声,“进来吧,别在门口站着了。” 叹气了啊…… 柳时要死了。 她紧张时会面无表情,送礼品时有种初次对着镜头演戏的错觉,就……机械地念着背过的稿子。 和上次见白父一样,老人家也问了她一些问题,都是无关痛痒的问题,直到那一句:“你父亲是柳正阳?” 柳时觉得完了,像他们这种人,都知道她亲爹是做什么的吧?她是一点笑容都挤不出来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点头,“是。” “爷爷?”白季帆皱着眉,那眼神分明写着:我们不是说好不提这事情吗? 老爷子却是不看他了,只是对着柳时说:“既然出来了,以后好好跟着季帆吧。” 柳时:“?” 峰回路转? 柳暗花明? 喜极而泣! 她不敢表现出太强烈的欣喜,在白季帆的示意下很矜持地点头,“好。”,又忍不住说:“谢谢爷爷,我会的。” 白季帆肉眼可见他爷爷又叹了口气,也是,他爷爷不喜欢恋爱脑的女生,可是没办法,他喜欢。 柳时心情好了,他也跟着心情好,最后老爷子的脸色变成了:随便你们吧你们年轻人爱怎样怎样吧我累了。 欣喜过后总有担心,没一会儿,老爷子叫白季帆上楼,说得明明白白:有话对他说。柳时那颗心又提起来,心惊胆战等着,给秦雨濛发消息刷屏,无论表达什么心情的表情包,被她乱按一通。 十分钟后,白季帆下来了,柳时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白季帆笑了笑,问她中午想吃什么,让厨师做。 柳时和他咬耳朵,“我哪有心情吃饭啊?你爷爷和你说什么了呀?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不喜欢谈不上吧。”白季帆挑了些好的说,“他说你太怯场,要锻炼锻炼,还说你可爱。” 柳时眼睛亮了,“真的嘛?” 白季帆捏了捏她脸蛋,异常温柔,“真的。” 其实哪有那么好,白季帆现在只感谢他老爸一再降低了爷爷的底线。老爷子觉得她年龄太小,以后不足以帮他打理好内务。怯场胆小,不方便带出去社交,又出身于那样一个家庭,看着也有点傻兮兮的……包括她喜欢演戏这一点,都成了老爷子数落他的点。总而言之他对柳时有多不满,就对白季帆有多不满,说到最后抱着恨铁不成钢的态度对他说:“以后结婚有你后悔的时候。” 白季帆觉得他杞人忧天,他前面那些年没有女人帮忙打理内务、应酬社交,不照样过来了?娱乐圈嘛,有他帮衬着,至少可以保证她不受到伤害。至于性格—— 他看了眼柳时,女孩眼里的喜悦还没褪去,他只认可爷爷说的这一点:看着有点傻兮兮的。 柳时见他望着她,问:“怎么了嘛?” 白季帆摇摇头,“只是突然想到一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觉得你在骂我。”柳时撇撇嘴巴,重新挂上笑容 ,“但是我心情好,不和你计较。” 看吧,果然傻得可爱。 中午吃饭时,白父回来了,比起白季帆,老爷子显然对白父更加不满,全程板着脸。白父和柳时比较熟络,等那尊煞神上楼,白父和柳时聊起做面包心得,希望她有空能教教他,柳时欣然应好。 他们会在这里过一夜,老人家到底喜欢这个孙子,下午叫过去陪着喝茶下棋,睡前叫过去说了一会儿话。也许是看在白季帆勤勤恳恳陪伴的份上,勉强对柳时改观了一点印象,肯用天真这个词形容她,而不是傻。 晚上,柳时趴在被窝里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白季帆盼回来。两人一天没什么亲近的时光,白季帆反锁门,抱着人去浴室,不顾柳时说她洗过澡了,和她躺进一个浴缸里。毕竟不是在自己家,柳时的叫声很低很克制,她大概是紧张,夹得比平常要紧,白季帆没坚持过十五分钟就被她夹射出来。 白浊顺着腿心流出,他简单帮她清理完,转移战场去床上,女生仍然不敢叫,他听着心痒痒,狠撞了几下,诱哄着她叫老公。女孩子的手脚藤蔓一样缠上他身体,她比最近哪一次做爱都要高兴,红着脸叫他老公,又说:“在你的床上做,我好幸福哦。” 看吧,看吧,经常性犯傻,次次傻到他心里。 他心中一软,“等你今年过完生日,我们去领证吧。” “啊?” 柳时惊了。 这次是真傻了。 “你啊什么啊?”他是抱着忐忑的态度说出这话,不满于她这个反应,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含着唇瓣吮吸蹂躏,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唔、唔……” 柳时下一次能开口说话时是高潮来临,他明知道她这时候浑身无力意识薄弱,偏要问她:“喜不喜欢老公操你?” 她认为这才是正常的白季帆,问什么领证嘛?那哪是现在该考虑的事情。她绵软着声音说喜欢。谁知这人下一句就是:“要不要和老公领证?” “……”柳时没骨气地点头了,“要……” 又嗔怪地推他,“你自称老公上瘾了,傻死啦。” 这句话的后果是接下来她叫了两个小时的:老公。 深夜起床路过他们房间的白父,听到隐隐约约的一声:“老公慢一点。” 白父深感他儿子体力旺盛,端着水离开。 那时候他的九浅一深要将柳时折磨死,做到后面她忘记要收敛,求着他慢一点重一点轻一点。直到一点钟,房间内渐渐平息下来,她累到不想洗澡,睡着时他依然插在她穴里,堵着浓精。男人一手扣在她胸上,乐此不疲地在她肩膀、后背种下一个又一个小草莓。 要全身都是他的痕迹才好。 他想。 首✛发:𝓟о18s𝐅。cᴏm(ω𝕆𝕆1⒏ νiр) 大学篇:办公室 疫情原因,柳时整日闷在家里。按照白季帆的想法,外面空气中充满了病毒,她只有待在家里才安全。他为她请了一位舞蹈老师,疫情缓和后,她会进一个剧组饰演女二号,一位舞姬。柳时每日除去上课、练字还要练舞。 偶尔,白父会来看他们。有次他带来了那个和她差不多岁数的女生,当真年轻,二十出头的年纪,满脸胶原蛋白。 这是赶在白季帆不在的时候带来的,柳时和女生交换了联系方式,得知她的名字:林雪。林雪为人随和淡然,二十多岁的年纪活成了叁十岁,相比之下,柳时在她面前像是个小女孩。 她和林雪相处融洽,晚上遵循白父的意思试着在白季帆面前帮林雪刷好感度,结果白季帆顷刻变了脸色,夺过她手机删掉林雪的联系方式,说她:“蠢死了。” 柳时委屈巴巴,“……你怎么骂我。” 白季帆狠狠揉一把她头发,“你妈给你跟你同岁的后爹,我在你面前夸这个后爹好,你什么感觉?” “……” 想让他立刻闭嘴的感觉。 “还没怀孕呢,就开始犯傻?”他捏着她脸蛋,“你以后别掺和他们的事情,懂吗?” “嗯呢。” 她乖惨了,小白兔般点头。 可能是白季帆和白父说了什么,接下来几个月,白父没再来过。 …… 六月的一天,柳时戴着口罩进了他的公司,装模作样说自己有预约。她确实有预约,是白季帆让她来的。 初到他的公司,看一切都是新奇,有西装革履的精英从身边路过,也有打扮干练的姐姐,这是柳时向往的那一种人。她曾幻想自己也会踩着几厘米的高跟鞋,走路带风,做一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可惜她的性格注定她此生无法成为这种人。 “叮。” 电梯门打开,她收下那些胡思乱想。白季帆的办公室好找,只是路过几个秘书助理时,免不了接收到一些目光。柳时庆幸她戴了口罩,她顶着那些注视,敲门。 “请进。” 是他的声音。 即将见到工作中的他了。 她推门而入,第一眼看到的是从门把手连到他办公桌的绳子。绳子拉成一条直线,每隔一段距离打了结。 柳时没见过这东西,却知道这是为她准备的。 白季帆似乎心情不错,拿了粉色绳子来到她身边,反锁门,看她愣神,便晃了晃手中绳子,“傻了?脱衣服。” 柳时确实傻了,他们已经许久没玩过这种了。 她慢吞吞脱衣服,留下内衣裤,瞧见白季帆皱眉,她心中一紧,连同这层也剥干净,展露出光溜溜的身子。 白季帆这次满意了,弹了弹她乳尖,粉嫩的小花苞微颤,然后在男人的视线中慢慢挺立绽放,他啧了声,指着绳子,“跨上来。” 柳时依言照做。 绳子的高度是计算好的,第一个小结陷进她阴蒂,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 男人哼着小曲,将粉色绳子套上她脖颈,来回绕了数圈,最后将女生的手臂束缚在后背。 “五分钟内走过来,给你东西吃。” 他怜爱地拍拍她脸,回到办公桌前坐好,却是不看她了,低头翻阅文件。 他认真工作的样子真帅,工作的同时玩弄她更致命……柳时晕乎乎地想着,往前走了一步。 起先一切都是顺利的,一个个绳结摩擦过软豆豆带来的快感可以忍受,可不知从第几个开始,她发现她走不动了。 女性的高潮需要前戏来累积,她已累积到了顶点,急切寻求一个发泄口,光洁的小腿乱颤,她咬着唇,用手指去勾绳子以维持平衡。缠着手指的绳子一片湿润,再低头看去,地板也积攒了一滩水。 好想要高潮…… 她双腿紧紧夹住绳子,前后摆动好像在骑着它。她看不清任何东西,全身感官只剩下阴蒂,她闭上眼,让绳结摩擦过阴蒂,也让它嵌进柔软穴口。两条腿因为这个姿势而弯曲,脚尖向里、身子前倾,翘着个光裸的小屁股一扭一扭,像无声的乞求。 她不知道她的淫态都落在男人眼里,手下的文件变成了晦涩难懂的天文,他一字也看不进去,只盯着这个自娱自乐的女孩。 “咚咚。” 他重重敲了桌面。 柳时浑身激灵,迷茫地望着他,双颊绯红,樱唇微张。 还没有高潮。 白季帆提醒她,“你还有一分钟的时间。” 他不近人情,板着一张脸,柳时又心急又兴奋,加快脚步往前走,在走到一半时骤然停住,死命地夹住绳子,泄出第一声呻吟,“唔……” 极乐来得猝不及防,她的腿几乎扭在一起,她迫切地需要一个支撑点,不得不降低身体重心,半蹲在空中,一头黑发披散而下,遮住她全部表情,白季帆只可见她颤抖的身体。 柳时维持着这一怪异的姿势,有人掐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她撞进他严厉的瞳孔中,听见他说:“很不幸,你超时了。” …… 柳时回到了原点。 这次的时限是四分钟。 高潮过一次的身子敏感,尽管她努力想要走到他面前,依然卡在了中间,她在绳子上达到第二次巅峰,看见他表情不悦,“你又超时了。” 超时、超时、超时。 每次都是超时。 时限缩短到了半分钟。 连续的高潮令她站立不稳,可是他说如果这次她也超时,她今天就没东西吃了。倒计时开始,柳时深吸一口气,拼命往前跑,力气不足令她在临近终点时险些跌倒,被男人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 “呜……” 她肩膀一耸一耸,哭得梨花带雨,浸在泪水中的眼望着他,“我没超时,我这次没有超时。” “耍赖皮。”他折磨她也是折磨自己,就着这个姿势,把她嘴唇送到他鼓鼓囊囊的下身,“求求我,我给你吃?” “求求你。” 柳时在这事情上一向没有骨气。 她如愿吃到了肉棒,是扶着办公桌,身后男人拽着她的头发,将她一张脸暴露在摄像头下,电脑屏幕映出她迷离的模样。白季帆挺腰动了,小腹快速在她臀尖上拍打,她奶子乱颤,逐渐无力伏下身子,和屏幕里的柳时两相对视,同样放浪魅惑的脸。 白季帆看她有闲心去摸电脑屏幕,冷哼着加重力度。 “呜……”柳时咬着指尖哭泣,声音破碎,“轻一点……” “啪。” 巴掌落在她屁股上,小逼下意识夹紧,于是更多的巴掌拍下来,雪白臀肉染上粉色,柳时羞耻极了,捂住脸哭,上半身紧贴办公桌,翘着个臀挨干。 她喜欢被打,现在那处紧得像塞子,吐出的淫液全落在他龟头上,他寸步难行,又拍了两下粉臀,冷声说:“骚货,你要夹断我吗?” 柳时半边脸贴着桌面,伸手去掰开臀肉,十根嫩指陷进粉臀,最大幅度分开骚穴,她哼哼着,“我不想夹的……你别打我……啊!” 他抓起她头发,另一只手摸上她胸乳,忽而扇上去一巴掌,问她:“该叫什么?” 太久没被他这样对待,柳时这时候才真正进入情绪,带着哭腔喃喃,“爸爸……” 她被粗暴地按回桌子上,男人钳制住她后脖颈,彻底限制她的动作,身下动作捣得快准狠,粗长肉茎捋平穴里每一处褶皱,一张骚逼咕叽咕叽吃个不停,和它的主人一样,尽最大能力承受他。 柳时只觉臀肉火辣辣一片,那处也要被他弄麻,她指甲扣着一份文件,脚后跟难耐地抬起,整个下半身都在颤,“爸爸,爸爸……干死我……女儿的小骚逼好痒~” 她说完这话就没脸见人了,脸上臊红一片。白季帆让她跪在桌子上,这姿势比刚刚的友好很多,她甩着头发,眯起的视野里只剩下那根走绳,她已全然忘记这是他的办公室,忘情呻吟。 “呼——” 他粗喘着,交合处的液体泛滥成灾,随手将菊花抹得亮晶晶,他坚硬的肉棒顶到深处时,心生一计。于是柳时突然感觉后穴肿胀,有细细的东西在深入,她后穴被开发过多次,这东西不会让她疼。 是他的钢笔。 一只钢笔被她吃到剩一个笔帽,她难耐扭臀,双穴同时磨蹭里头的东西,她不知哪学来的技巧,懂得来回转圈让他肉棒操到她穴内各处,小小娇嫩的宫口未能幸免,她呼通也说爽,发丝里布满汗水,“啊啊啊……好深、好深……吃不下了……” “啪啪啪。” 他冷眼看着,几巴掌打在她臀上。柳时尖叫着泄了身,夹着那只钢笔,无力地倒在桌上,蜷成一只小虾米。 又马上被他捞起来,抱着她汁水淋漓的屁股,在她这次高潮时继续操干,每一次进入最深处,重物戳得她哭哑了嗓子,难熬地往前爬,被他毫不留情抓回来。 她哭到崩溃,“又要到了啊啊啊……爸爸放过我!呜!” 他有些失控,按着那娇臀又揉又掐又打,说她两张嘴都叫得好听,又说她天生欠操的命…… 柳时太久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爱,在他终于射进来后,含着精液瘫在桌上,一点动不了了,藏在头发丝下的眼睛疲惫地合上。 他静静抱着她平复好一阵子,用了些力气拔出钢笔,将人抱去里间清洗。 淫乱的下午落下帷幕。 孕期记事 其实领证是柳时毫无防备的事情,她只知道她前一天在剧组被导演训得惨兮兮,后一天白季帆给她过二十岁生日,顺道有两个工作人员上门给他们办了结婚证。 总之……挺突然的。 别人结婚发愁彩礼嫁妆、婆媳关系……她第一个想到的却是: “以后我是不是要骗粉丝说我未婚呀?我好良心不安哦。” 白季帆:“……” 和他扯证,她首先想到的是粉丝??? 柳时注意到他脸色不对劲,笑嘻嘻扑上去撒娇,在他胸膛狠蹭,“当然喽,和老公贴贴最重要~” 才怪。 她最近常常为了拍戏而忽略他,今天有时间回来领证还是因为她过生日,剧组给她放了一天假。 他对她的小心思心知肚明,越来越独立、有事业心是件好事,他当然不会阻拦。笑面虎般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旋即变了脸扛着人上楼。 理解是一方面,可总归有点不爽。 要在床上好好讨回来。 …… 柳时的演艺生涯算是顺利,但也只是顺利。各种资源往下砸,不见成效,最后连她自己都认为:算了躺平认糊吧,当一个叁线咸鱼小演员蛮好的。 一般人在晚年进入佛系状态,柳时的佛系期来得过于早,毕业后得知自己怀孕,她彻底在家里躺尸。 同样,一般家庭中男性进入爸爸状态较晚,而他们家正好反过来。白季帆有时间就回来陪她,捧着各种育儿书看。她被孕吐折磨得消瘦不已,偏偏医生建议她增重,她肚子里揣了两个,体重过轻以后会吃不消。 她有时候会闹脾气,温温柔柔地告诉家里工人:“我没有胃口。”等到白季帆来劝,小公主脾气爆发了,关起门来差点掀了碗筷,委屈地喊着:“我说了我不想吃!吐的不是你,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白季帆只好脾气地哄:“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叁十多岁的大男人低声下气地承受了她的怒火,柳时嘴巴一扁眼泪就掉下来,往他怀里钻,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他还能说什么?不敢叹气,放柔声音说没关系。 于是柳时又高兴了。 反反复复十几次,她被养得白白胖胖,白季帆快崩溃了。 她这孕妇脾气只对最亲近的人发作,有时他爷爷、父亲,甚至那个后妈过来,柳时都是客客气气,对他们的关心照单全收,一副“我很好说话”的样子。 孕期十月,白季帆在第四个月去做了结扎手术。 以后不生了,说什么他都不会再要一个。 后来医生说可以进行性生活,他们也没有尝试。每日被这个小祖宗折磨,他的性欲直线下降,当然更多的是担忧母体和孩子的安全。偶尔有那么两叁次,他用手指帮她解决了。 至于他的?他可受不了柳时挺个大肚子给他口交、手交。 生产那天他陪着进了产房,柳时打了无痛,顺产,没有他想象中撕心裂肺的喊声,可他切实地感受到生命的传递。两个孩子呱呱坠地,而他的妻子丧失全身力气,是他从未见过的虚弱姿态,像在暴风雨中幸存的小花,气息萎靡。 夜里,她疼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握着她的手,在旁边陪了整夜。 无数个夜晚他们在沉默中度过,他自以为将情绪隐藏得很好,殊不知他红着眼睛背过去擦眼泪的样子,被她看得一点不差。 小公主脾气随着孩子的落地消失殆尽,孩子不乖有月嫂哄,送到她面前的是两个乖巧小天使宝宝,她稀罕得不得了。 夫妻两人的相处逐渐回到正轨,柳时一直是个有良心的小孩,她记得白季帆对她的所有好。比如那一份当初开玩笑后来成真了的婚前协议书:如果他出轨,他会净身出户。 于是这一晚,白季帆收获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一个香吻,还有一句:“老公我爱你~” 树袋熊一样被他抱回房间。 关灯,拉帘……不不,羞羞的事情,几个月后才可以做哦。 尾声 有了孩子后,家里显然热闹多了。 几乎孩子出生的那天起,老爷子就住进了他们家,说他们小年轻带孩子不放心,他要亲自带。 孩子名字是老爷子取的,据说翻遍字典又请了算命师傅,最后定下奉漳和景烁。 水火不容,柳时很是担心日后两兄弟关系不好。 白季帆笑她还信这个,柳时皱着眉思索了一会,想起某个大师曾说她会在演艺事业上有不低的成就,然而她现在仍是平平无奇一条咸鱼,不由有些汗颜。 白父也常常逗留于此,托他的福,老爷子对柳时的态度愈发缓和。偶尔几次来赶上白季帆在家,他的态度同样冷漠。柳时看着白父黯然离去的背影,心情复杂。 一眼看穿了她内心想法的白季帆没好气道:“你不如心疼心疼你老公,辛苦赚钱养家不说,家里还有个胳膊肘往外拐的。” 柳时笑嘻嘻抱住他,攀着他的身体要往上爬,“怎么能是往外拐嘛?他是你亲爸哎。” 白季帆说:“我没有他这样的爸。” 白父性格内敛温和,过去叁十年,他总习惯于用悲伤怜悯的眼神注视他,似乎每时每刻都在提醒白季帆,是他害死了他母亲。 拉着他一同坠入无尽的愧疚,嘴上说着今生只有他母亲一个妻子,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听信转世鬼神之说,给他找了一个和儿媳妇差不多年龄的后妈。 他神情认真,柳时眨眨眼,吧唧一声亲在他嘴角,倒是再也没提过白父。 同年六月,秦雨濛大学毕业。 她非常想来看看柳时的宝宝,无奈于家里有位老人坐镇。最近那位老人决定去私人山庄游玩,终于给秦雨濛抓到了机会。 她带了礼物,见到两个孩子直呼卡哇伊,惊叹的声太大,其中一个小孩翻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淡定地翻身继续睡。 柳时说:“这是哥哥,他遗传了他爸的性格。” “那你家岂不是夏天不用开空调了?”秦雨濛犹记得当年家长会,白季帆进来时班内骤然静默的盛况。 柳时忍俊不禁。 问起秦雨濛和她的男朋友。 秦雨濛说都挺好。 她现在的男朋友是以前她们的学弟,男生明恋她许久,她复读那一年去了男生班级,经过一系列拉扯,两人也算是修成正果。 话题又变成了日后的人生规划,以及……交流一下最近在网上看到的情趣内衣。 秦雨濛一向在这方面很有研究,柳时看得眼花缭乱,在她的怂恿之下,晕乎乎地一个个点进去添加了购物车,然后一键付款。 秦雨濛抿着嘴唇藏住笑意,心想,这白季帆不得好好感谢她? 秦雨濛离开时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四目相对甚是尴尬,柳时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大字:窒息。 还有什么是比和昔日旧情人见面来的更死亡? 秦雨濛和林默非当时分开闹得很难看,可以说是决裂。等到女生这边放下了,看起来薄情寡义的男生反而找到柳时,询问她有关秦雨濛的近况。 一来二去两人算是熟人,林默非当交换生刚回国,第一次来看望柳时,谁想到这么巧会和秦雨濛撞上。 秦雨濛也不是高中时喜欢意气用事的那个她了,但可不代表她的肚量大到能和林默非和平相处。她权当这是空气,笑眯眯和柳时告别,同男生擦肩而过。 林默非的脸色有点僵硬。 柳时知道,他一直放不下她。 她笑了笑,“先进来吧。” …… 又过几天,是柳时的生日。 这是她和白季帆共度的第七个生日。 论大众知名度,柳时比白季帆高很多。晚上陪她逛街,不止一个店员认出她,她给有胆子大的店员签名时,白季帆有一瞬的恍惚。 第一个生日,他们完成了不太美好的初夜。 第二个生日,她成为他的女朋友。 第叁个生日,他们领了结婚证。第四个、第五个……第七个,原来他们已经走过这么多年。 以前冷冰冰对她说:“我不过生日。”现在每年和她一起去祭奠母亲,晚上听她说:“亲爱的!生日快乐!” 柳时签完名,拎着打包好的东西乍一回头,撞进他眼里的温柔。她心跳漏了一拍,走到他面前,把东西往他手里一塞,脸蛋红扑扑的,“走啦。” 原来朝夕相处也会心跳加速啊…… 她挽紧了他的胳膊,像是初次和男朋友约会的小女生,紧张和窃喜交织。 啊,再和他待多久都不会腻呀。 当然这个生日也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是在一家香水专柜,柜员极力推荐价格高昂的情侣香水,柳时看见情侣这两个字就走不动路,正琢磨着买哪款,边上有个温柔的女声:“这几款各要一瓶。” 吓得柳时一激灵。 转头,一声“妈”险些脱口而出。 比和昔日旧情人见面更尴尬的事情出现了。 六年前的今天,这个人亲手把她推进那栋会吃人的别墅。 近几年柳夫人的形象越发温婉,每每看到她因创立基金会帮助女孩而深受赞扬时,柳时就觉得世界挺魔幻的。 天知道她现在这样的盛名是踩着多少女孩的尸骨得来的。 相反柳夫人坦坦荡荡,笑着对白季帆打招呼,目光落到柳时身上,沉吟片刻,叫了声:“白夫人。” 她的眼里有赞扬,好像在说:你是我调教的商品中,最有能耐的那个。 柳时没发一言,放下香水走了。 她其实不难过,毕竟是偶尔只在新闻报道上见到的人。 但晚上许愿时,静默的半分钟,她希望柳家快点倒台。 餐厅位于这栋塔楼的最高层,白季帆包了整个餐厅。 柳时是个不安分的,饭没动几口,脚丫伸过去踩上了男人的裤裆。明面上笑嘻嘻给他夹菜,“老公尝尝这个,味道很好哦。” “是吗?”白季帆笑了一声,“我知道有样东西味道更好。” “是什么呀?” 是—— 柳时撑着玻璃窗,晕头转向地俯视万家灯火,四十九楼的高空,她只看一眼就已经眩晕。身后的人拽起她的头发,在玻璃模糊的倒影中和她对视。 叁十多岁的人了,干起来依然勇猛。白季帆骗她说门外就有服务生,柳时信得不得了,只敢嘤嘤嘤地低噎,哪怕淫水流了一地。 她的膝盖打弯,渐渐地白季帆捞不起来她。她眼中含泪,看见他从高处投来的一瞥,也看见她被他完全掌控的样子,脑子里那根弦啪的一声断掉,她咬着嘴唇,在他的掌下到了巅峰。 “啪。” 掌风毫不留情地落在臀上,两瓣小屁股颤了又颤,浮现出一个个五指印。柳时经不住这样的折磨,带着哭腔小声呻吟:“别、别这样,会被外面听到……啊!” 痛感与快感一起袭来,在她脑子里炸成白光。他将她锁在胯下狠肏,看她在空中抱成一个圆,削瘦的肩膀止不住地颤,他的手掌轻轻抚过,她就抖得更厉害。 “让我看看你现在的极限。” 意识朦胧间柳时听见这么一句,然后穴里的肉棒碾压得更深,她一手握着脚踝一手无力地扣住玻璃窗,泪水汗水流了一脸,晕花了妆容。 她数不清她高潮多少次,一次次云端上跳舞又被狠狠拽下来,终于他抵着她深处射出来,柳时呜咽一声,扭着屁股要跑。被他一掌按下来,怼得更深,问她:“往哪跑?” 结束了,他松开她的腰,她没有力气支撑自己,软着腿跪倒在地。穴口被干得分开一个圆圆的肉洞,她翘着屁股,狼狈地喘息。 有只大手揉上了她的屄,塞入一个东西,语气略带满意,“还是个能吃精液的骚屄。” 是她的内裤。 柳时嘴巴一瘪,展开手臂,“抱。” 于是她跌入一个火热的怀抱,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颈侧,耳鬓厮磨,室内的欲火有复苏的征兆…… …… 春去秋来,小家伙们两岁了。 柳时收到秦雨濛有孕的消息。 作天作地的小作精要当妈妈了,柳时第一时间赶过去看她。因为不知道有孕,她和老公床上运动有点激烈,闹到医院来保胎。 秦雨濛的老公叫杨涵笙,是个挺温柔有礼貌的人,此番却像个手足无措的小孩,询问柳时孕妇的注意事项。柳时哪里知道,毕竟她怀孕时有人把她照顾得明明白白,完全是个不用带脑子上任的妈妈。 于是她建议说请个月嫂,杨涵笙一概应好。 孩子是意外来的,不在秦雨濛的预期之内,她还能悠闲地打游戏,并且和柳时吐槽说:“你是没看到他那个激动的样子,这才一天,连孩子名都想好了。说要叫嘉懿,这样男孩女孩都能用。” 柳时说白季帆当时也这样,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还是用了老爷子取的名字。 两人在病房里聊的不亦乐乎,外面杨涵笙已经在思考婚礼要请谁。 朋友有孕总归是个好事,同一天却多了个让白家翻天的消息。 林雪怀孕了。 白季帆下午回了白家,眼下一整晚都阴沉着脸 ,连她这个妻子也不能近他身。 两个孩子感知到家里的气氛,连一向喜欢发出怪动静引起爸爸注意的白景烁都安静了。 高翎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跨越大洋彼岸给柳时发信息:【我打算把林雪的孩子搞掉,你要不要一起?】 吓得柳时连忙阻止。 安抚好了高翎,柳时陪了会小孩,这才去开主卧的门。 屋内陷入一片黑暗,烟雾缭绕,那人背对着她,佝偻着身体,说不出的孤寂。 他似乎知道是她,狠狠吸了一口烟,居然笑出来:“你说他都那么大岁数了,精子质量得差成什么样,就这还能生。” 柳时的心狠狠一揪,走过去搂住他的腰,试图劝慰他:“他不会不顾你的想法的……再不济,爷爷那边也不会同意。” 白季帆只是冷笑。 十个月后,孩子呱呱坠地。 传来是个女婴的消息时,白季帆神色淡淡,拉着柳时去医院,“走,去看看生出了个什么玩意。” 柳时一路心惊胆战,生怕他直接在医院动手。 车内气氛严肃,白季帆瞅了她一眼,笑了,“你这什么表情?我能把他吃了不成?” 究竟是深情还是薄情寡义呢?说不定那个人还会把孩子视为他母亲爱的传递。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白父。 他没吃了白父,甚至没有发怒。他在医院见到那个小小婴儿,一个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小孩,是年近四十岁的他的妹妹。 白父无颜面对他,嘴唇掀动,“季帆……” 白季帆打断他:“你说这事是你丢人,还是我更丢人?” “我不想丢人,”他接着说,“我希望你以后出去不要说你还有个儿子。” 有这么个爹真是够了。 一字一句轻描淡写,压垮了白父的肩膀。 “季帆……” 白季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后来柳时听说,他们给这小孩取名叫白初月。 白父和他们家没有瓜葛了,但是白初月有。 同样是据算命大师说,白初月和他们家命格相克,建议送去南方抚养,最好此生远离京城。 柳时满脑子都是争家产大戏。 白季帆却认为,白初月生来就是来气他的,再克能克到哪去? 对于算命先生这话,没有人当真。 叁年后,两个小娃娃六岁了。 哥哥完美遗传了白季帆的性格,弟弟不知道像谁,过分活泼,他喜欢去吸引哥哥的注意力,但白奉漳捧着一本书可以看一天,白景烁常常自讨没趣。 夫妇两个在二楼围观了全程,看白奉漳头上被插了朵花依然淡定自若,白季帆敲了敲柳时的小脑袋,“还用说像谁吗?” 柳时傲娇地扬起小下巴,“像我才好呢,不像某些人啊,性格冷死人哦。” “是是是。” 搂着人进屋了。 只剩下客厅里还在吵闹的弟弟以及他生无可恋的哥哥。 那么未来一定会更好吧? …… 【全文完】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