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长公主》 第一章 强迫 采萍第五次路过庆阳长公主身后了,只见她依旧跪坐在地面, 白嫩如葱的手指夹着一颗白棋,不停地在指尖翻面。她眼前的小茶几上摆着红泥小火炉和一盘残棋。 已经一个时辰了,周乐之也没有落下一个棋子。她的眉头微微蹙着,看上去十分忧虑。 房屋的门大开,雪花跟随着微风,零星地飘落到地面,化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水滴。 周乐之整个人裹在雪白的狐裘衣里面,只留下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露在外面。她的皮肤如凝脂般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眼睛如幽潭般让人看不清深浅。 采萍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哆嗦了,却也不敢把门阖上。作为长公主的贴身大丫鬟,她知道公主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吹吹冷风。 “采萍。”周乐之终于开口了,“把李崖喊过来。” “回公主,李侍卫今天回家探亲了。” “喊过来。”周乐之把手中的白棋按在棋盘之上,既然是死局,也只能奋力一搏了。 过了半个时辰,李崖顶着一头的雪花跪在了周乐之的跟前。 “李崖。”周乐之开口,脸上却挂着若有若无的红晕。 “给我物色几个面首。今晚安排。” “长公主!”李崖一惊,猛然抬头,看到公主的眼睛,就像一个无尽的深渊,他又慌忙低下了头。也是,长公主已经十八了,寻常人家的姑娘早已有孩子了。她就是再过得如履薄冰,也总有那方面的需求。长公主毕竟大权在握,解决需求总比婚嫁来得容易。 李崖毕竟是府中的老人了,天完全黑下来之前,就领来了五个年轻的男人。这五个男人都是李崖知根知底的。他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有着一身结实的肉块,自愿过来伺候公主的。 等到长公主用完晚膳,穿着丝绸长裙躺在床上捧着书的时候,采萍扣了扣房门。 周乐之放下了手中的书,披上了外衣之后才让采萍进来。 采萍指挥着男人们跪成一列,然后就红着脸退到了一边。 周乐之托起一个男人的下巴,她手指很凉,让男人不禁打了个哆嗦。这人长得有些寡淡,而且看上去有些胆小。 周乐之松开了手,又托起另一个男人的下巴。这个男人的胡渣扎到她的手指了。 周乐之挑挑拣拣,也没有挑中,朝着采萍摇了摇头。 屋内的人都退出去之后,她如释重负地又躺回了床上。眼睛一闭上,又想到自己十岁的弟弟天真地问:“阿姐为何不愿意嫁入宋家?阿姐是不是不喜欢朕了?” 父皇驾崩的早,她这世上最亲的血亲养在外戚手中,早就和她离了心。如今又被外戚当刀使,拿她的婚姻逼迫她。 她没有办法拒绝这个强加而来的婚事。她本就被周昊忌惮。若是她明确的拒绝,再加上外戚的谗言,很容易就被认作乱臣贼子。 她不想和政敌共享人生中最应该美好的一晚。她觉得恶心,她也怕自己的心不够坚定,因为第一次的鱼水之欢而对政敌手软。如果她和其他人睡过,她就不会在意那么多了。 采萍遣散了男人之后,拉着李崖惆怅地道:“长公主活得太苦了,你能不能找到一些更好的,能替长公主排忧解难的?” 李崖也不过三十,又因着今天的事情,心里起了很多旖旎的思想,被这采萍一拉,不禁心猿意马了。 见李崖没理自己,采萍不禁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你在听我说吗?”这手臂长得和铜墙铁壁一般,真难使劲。 李崖回了神,一脸歉意地道:“又不是找军师,怎么排忧解难?难道要我去那些勾栏找那种男不男女不女的吗?” 采萍瞪了一眼李崖,凶道:“你在乱说什么!” 李崖缩了缩头:“唉……你说富家子弟,哪有愿意来当面首的呢?穷苦人家的,公主又看不上眼。” 采萍也愁眉苦脸地想了片刻,突然想到那天在街道上偶遇京中大儒刘子夫的学堂下学,五陵少年闹哄哄地从学堂走出来。那一个个长得俊美秀丽。随便挑出来一个,长公主都会喜欢的。 采萍亮着眼睛,拽着李崖的衣袖道:“你认识什么人在刘子夫的学堂读书吗?穷一点的,或者庶子什么的,想必是愿意的。” 经采萍一提醒,李崖就想到自己家隔壁的那个少年书生。好像才十六岁,长得俊美,有些瘦弱,学习极好。不过因为家徒四壁,这学快要上不下了。今天回去的时候,娘亲还在念叨穷人家的孩子念书也太不容易了。 夜深了,雪落得纷纷,没有要停下的势头。 周乐之收起了书,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其实她刚刚不应该这么挑剔的。睡谁不是睡呢,只要不是政敌就行了。若是下次,一定要把这事做成了。 房门又被扣响了。 周乐之觉得奇怪。以往这个时间,采萍可能都在已经外间打起了瞌睡。 这回采萍没有进屋,而是把一个少年推进了屋子。 “长公主,您慢用!”采萍的声音由近而远,似乎跑远了。 周乐之有些哭笑不得。 少年穿着单薄的中衣,腰挺得直直的,跪在地面。 周乐之这会没披外衣,只穿着薄如蝉翼的丝绸长裙,身材玲珑可见。 少年的双手紧紧攥在地面,关节发白。 周乐之看他一动也不动,不禁问道:“你是被掳过来的?” “不。”少年的声音清冽好听。 突然,他猛地磕了一个头:“小人郭钰,是大儒刘子夫的学生,因为家庭贫寒,无法继续读书。小人不甘心……” “哦,你若是伺候我高兴了,自然有赏钱。”周乐之蹙眉,虽然各人都有难处,但她并不喜欢这种一来就要钱的人。 少年突然抬起头,脸憋得通红:“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小人希望长公主看一下我做的文章,举荐我考试。” 周乐之站了起来,双手扣住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李崖给你钱了吗?” “是……可是我不是……”郭钰红着脸,明亮的眼睛里带着乞求。 “你的夫子没有教你言必信,行必果吗?这般不学无术之人,还要让我举荐?”周乐之气势汹汹地呵斥。 郭钰的眼睛里面透露出绝望,愤怒,和怨恨!他怎么这么天真,以为能劝服长公主!他就是傻,怪不得混到连夫子都要将他扫地出门的地步! 周乐之本身心中郁闷,又被此人摆了一道,感觉更加暴躁。 “脱衣服!伺候我!”周乐之踢了他一脚,“难道让我伺候你吗?” 郭钰好像被钉在了地面,一动也不动。 这会,风好像把门吹开了。屋内倒灌进很多冷气。 周乐之走到门边,才发现门缝里面塞进了一个小药瓶。她拔开了药塞,轻轻地闻了一下,就觉得有些眩晕和潮热。 她扣住了少年的嘴巴,手上用了十成的力气,才逼得郭钰把药丸给吞了下去。少年的眼睛猩红,凶狠且怨恨地盯着周乐之。而她却坦然地回看他。 她需要一个男人来共度春宵。这个男人除了倔强天真之外,很让她喜欢。 药效来得很快,郭钰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他依旧跪着,维护着他最后的自尊。 周乐之从床上拿下一床锦被铺在地面。她不过是轻轻一推,郭钰就飘飘然地倒在锦被之上。他本身就穿着宽大的中衣,很快就被周乐之扒了个干净。 他感觉到了凉意,不停地刺激着他体内的燥热,让他的思绪更加混乱了。 他的那一处高高耸起,火热,坚硬。 周乐之轻轻碰了一下,它猛地一跳,变得更加巨大了。皇家之人都是在宫中学过房中之术的,她虽然没有尝试过,却也见过不少的棍棒。没有一个是如此粗壮,还带着些许的弧度。 她扶着那处火热,跨坐在他的腰上,就这么沉了下去,连根没入。 好痛!她咬着自己的下唇,整个人僵硬地不敢动。她感觉到下面有一股温热在流淌,在他白皙的肚子上染了一层胭脂。 郭钰的神情一下松了。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羞耻的春梦,梦里有一个看不清的妙曼胴体,而他那根从未使用过的棍棒正插在温热的蜜穴之中。他有些把持不住,想要把自己的精华洒在其中。 周乐之皱起了眉头,除了痛就是痛。这种事情真的能带来欢愉吗? 郭钰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终于把自己想要释放的念头压了下去。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好轻盈,眼前的少女就像致命的诱惑一般,让他像飞蛾扑火一般,哪怕自取灭亡,也要沉沦在其中! 男人对做爱向来是无师自通。郭钰一个翻身,就将周乐之压在了身下。他消瘦而精壮的腰带动着臀部,不停地进出抽动。 周乐之痛得快要昏了过去。好不容易忍过了疼痛,她感觉到身下流出了更多温热湿滑的液体。有了这些液体的润滑,郭钰进出更加顺滑了,每次都连根没入,再连根拔起。周乐之感受到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脊椎,放射到了四肢百骸。 周乐之咬着嘴唇,偶尔从唇齿间流露出娇柔的喘息,更加刺激少年的动作。忽而,郭钰离开了她。不过才一炷香的模样,周乐之隐隐有些失望。 然而郭钰并没有意料之中的爆发,而是将周乐之翻了个身。她半跪在地面,感受到少年的火热在探寻这入口。这回,又很顺利地吸了进去。 少年的那处向上弯曲,进出之时总能蹭过那个神秘之点。周乐之感觉自己被从头电到了脚,就像一只小船在大海之中飘荡,沉浮。 郭钰的双手从周乐之的身后探到了她的胸前,每只手都能握住一团柔软。当少年的手腹蹭过面团上的柔软之时,总能引起身下女人的颤栗。 两炷香之后,郭钰终于释放了。 “不!”周乐之没来得及阻止让他出去。 白浊的液体从小穴里面缓缓地流了出来,郭钰低下头,用温暖的舌头顶住了洞口。他的全身上下都染着一层浅浅的粉色,好像是桃仙下凡。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你……”周乐之两只晶莹剔透的双脚蜷缩了起来,她仰着雪白的脖颈,嘴巴微微张开。 随着郭钰的释放,药力在逐渐减退。这种药是药效最猛的,来势汹汹,去的也快。 郭钰的理智在一点点恢复。眼前的迷雾,也在逐渐消散。 他,他干了什么!他连滚带爬地穿上衣服,口舌间还弥漫着一股腥味,提醒着他刚刚那一切不是一场旖旎的春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他的怒火从心口一下子蹿了上来:“你是长公主!你怎么能这样做这种事!” 周乐之也在穿衣服,漫不经心地道:“什么事?逼良为娼吗?” “你!恬不知耻!”郭钰读了一辈子的圣贤书,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之人。 “你已经是我吃剩的药渣了,你可以滚了。”周乐之讥讽道。 她站起身子,脚还有些软,但她并不想示弱,把地上的被子丢到了榻上,秀眉一抬,冷着声音道:“还要我请你吗?” 郭钰死死地瞪着她。总有一天,他会让她为今天的所作所为而道歉!这个昏暗的世道,他终将会拉开一道裂缝,让这些人上人知道什么叫寒门子弟不可欺! 月上中天了,采萍红着脸进了屋子。 “长公主,李侍卫说郭钰正在翻墙逃走,您看……” 周乐之拢了拢身上了狐裘,低着头,浓密的睫毛在白瓷般的脸上留下长长的阴影。 “随他去。” 采萍关上了门,退出了屋子。本以为公主会留着那人,没想到竟然放他走了。也不知道长公主怎么想的,漫漫长夜要怎么熬呀。 周乐之很快就把这一夜春宵忘在了脑后。而对于郭钰来说,这一夜的事情总是萦绕在他心头阴魂不散,让他学习更加刻苦用功了。 第二章 入学 一个月之后,年关将近,家家户户宰猪杀鸭,欢欢喜喜准备过年。 在这喜庆的日子里,皇家发生了一件可大可小的丑闻。庆阳长公主公然在皇学的课堂上掌掴了鲁国公的嫡次子宋彦。鲁国公在少年天子面前痛哭流涕,天子当即把长公主驱逐出皇学。 周乐之怒气冲冲地回了长公主府。她平常也不是喜形于色的人,只是这宋彦竟然公然侮辱先皇后。这事后,皇学里的少年姑娘没有一个站在她身边的,睁眼说瞎话。这倒算了,她的亲弟弟居然听信外人所言,把她赶了出来,这才是真真正正让她寒心的。 到了晚上,长公主一口饭也未吃下。她依旧大开着房门,手里捏着一颗黑棋,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红泥小火炉氤氲而上的白气。 采萍着急地直搓手。上次长公主这个模样,还是皇帝亲自逼嫁,这回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一桩桩,一件件,就没有让长公主省心的。 李崖把采萍扯到了身后:“你也别急,就让长公主自己静一下。长公主那么聪明,哪件事情没想出过对策?” 周乐之似乎听到了李崖的声音,喊了一声:“李崖?” “小人在。”李崖恭敬地跪在周乐之的侧边。 “宫里的事情,听说了吧?”周乐之的棋子一下又一下地在敲打桌面。她美丽的眸子里面,闪动着灵动的火光。 “略有耳闻……” “学不可不上。你去帮我到这京中最有名的大儒那边报个名。”她不想去求自己的弟弟,也不想去给鲁国公道歉。既然都撕破脸皮了,就不要留有余地了。 “是。” 郭钰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那个恶毒的女人了。当他捧着心爱的书,看到从香车宝马上下来的那个少女的时候,他的脑子,轰得一下就炸了。那一夜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呢喃,在眼前,耳边不停地回放。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如此妖娆诱惑,又可以如此绝情刻薄! 周乐之也看到他了。她向来眼高于顶,视线只是随意地扫过那个身穿补丁的黑衣少年,随后就落在了刘子夫身上。 刘子夫正要弯腰,采萍就将他扶了起来。 “长公主说不用行礼。一切都照旧,就当学堂多了一把桌椅。” “是是。多谢长公主!”刘子夫稍稍松了一口气。他在京中也算是桃李满天下,在座学生非富即贵,却没有一个是来自皇家的。更何况是大权在握的皇家人士。 长公主坐在第三排的正中央,是学堂中最好的位置。周围的学子经常偷偷打量她,但又碍于皇家威严和传闻,不敢和她接近。 郭钰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他父母早亡,家徒四壁,照理是进不来这学堂的。只是刘子夫的独子小时候差点被京中冲撞的马车给撞到,是郭钰推开他,以骨折的代价救下了他。所以刘子夫感谢其救命之恩,特许郭钰免费来学堂上学。这一上,就已经过去了十年。 郭钰每次抬头,都能看到那个瘦弱的背影。那个身影,总是和那天在他身下的白嫩细腻的后背重合,就像毒药一样。他每每走神的时候,都会想到她的冷言冷语,她用纤纤细手强迫他吃下的药丸,渴望和羞耻在脑海间不停地切换。 刘子夫在课堂中踱步,巡查着每个人的功课。路过郭钰的时候,他皱起了眉头:“你这字,怎么差了如此之多!” 大雪一下就好几十天,郭钰纵是再注意,还是让两只手都长了厚厚一层冻疮。如今握笔手都要发抖,更谈何写字。面对着这么多贵族少年探究的目光,他的双手又向宽大的袖子里缩了缩。这些人是不会明白他的苦楚的,只是徒增笑柄罢了。 “学生知错。”他双手抱拳,肿胀发紫的双手依旧掩盖在衣袖下面。学堂里的火烧得很旺,他的手指上就像有小虫在爬,十分之痒。 “学问不行就别读了。”周乐之随口一说。跟这种贱民在一个学堂,真的是很丢脸。想必这学堂里面的少年多少也是这么想的。 “是啊,字都写不好,还读什么!”接茬的是鲁国公的庶子宋炜。宋炜虽然是庶子,确是鲁国公儿子中最聪明的。宋炜因为身份的问题,总是被嫡子们压一头。在刘子夫这里,又总是被郭钰压一头,平日里没少憋气。 郭钰的双手在袖子里面微微颤抖。他抿着嘴唇,面对着刘子夫的不满,最终任命般地撩开了自己的衣袖,露出了两只肿烂的双手。 这一举动,瞬间引来了哄堂大笑。 宋炜指着郭钰,捂着肚子笑道:“原来是拿猪蹄写字啊!怪不得那么丑!” “宋炜!”刘子夫呵斥道,“你从小吃饱穿暖,又怎么知道民间疾苦!” 周乐之回头,看到郭钰那双比平时大了一圈的双手,想到那冰凉的手曾经抚摸过她,忽然在心头泛起了一股酸涩。她不明白,不是应该感到恶心的吗? 她注意到了郭钰,满脸通红,眸子里面是隐忍的怒气,就像他当初盯着她时候的模样。 “我天生就是富贵,为何要和这贱民一起学习?是夫子您报恩,又不是我们要报恩!” 宋炜撇了撇嘴。都忍了这个穷酸货十年了,还要看到他多久啊! “住口!”刘子夫气得都要发抖,“君人者,以百姓为天。百姓与之则安,辅之则强,非之则危,背之则亡!你怎么读的圣贤书!” 周乐之依旧自顾自地练字。皇学里面,多的是暗中的勾心斗角。在这边看到明目张胆的欺负,反倒觉得不过如此。 “我怎么不爱民了?我不过所求一个公平!我们世家子弟年年交五百两的学费,为何他就能免费上学?既然他能免,我们为何不能免?为何我们交学费的就要忍着一个子都不交的乞儿?” 宋炜不依不饶。他今天就是想逼走这个眼中钉。 刘子夫气得拿着戒尺不停地敲打着宋炜的课桌。 “瞧瞧你,说的什么话?郭钰对我儿有救命之恩,你是逼你老师做不仁不义之人吗?” 宋炜歪着身子,翘起二郎腿,笑着说:“老师,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求个公平。我们都交学费,他也不能不交。老师如果要报救命之恩,就帮他出学费。学费由我们除了郭钰之外的学生共同保管,等到他学成离开此处,我把学费再返还给老师。您看如何?” “胡闹,你们有什么权利收取学费!你再这么无理取闹,就把你爹喊过来!” 一听到老师搬出自己的爹,宋炜脸色一下就沉了,他猛拍了一下桌子,举起手高声道:“觉得我这提议公平可行的人举手!” 所有人陆陆续续地举起了手,除了周乐之,郭钰和夫子。 宋炜得意洋洋地盯着刘子夫。 郭钰紧攥着双手,死死地扣着桌面。这一天终于要来了。他马上就要灰溜溜地离开这个地方了。这可是他唯一有可能改变自己命运的地方! 他好不容易争取过来的学习机会,就是因为自己出身贫寒,就要生生被人断送了!他好不甘心! 就在这一瞬,他满眼希冀地看向周乐之。只要她说一句话,他就能留下来了。 第三&四章 尝试与生病 所有人的目光被他的眼神的吸引了,学生们肆无忌惮的打量让周乐之感到不悦。这个郭钰,当初硬得和一块臭石头一样,如今却成了软骨头。 她重重地摔下了自己的笔,素白的袖子上落下了星星点点。她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银票,扔到了宋炜的脸上:“够不够?” 她素来不待见宋家,她觉得她不过是在针对宋家。今天无论谁受宋炜的欺负,她都会站出来的。 宋炜没有料到周乐之会出来解围,揉着手里的银票,双目阴鸷地盯着她。 “不够再问你大哥去要。”周乐之嘲讽地道。 宋赟是他大哥,从小就是众星捧月。而他作为宋府最聪明的人,只因为是庶子的身份,待遇总是居于大哥身后,为此他总是愤愤不平。如今大哥要娶眼前这个长公主了,手中权势更是上一层楼,大哥这个词都快要成为了他的禁忌了。 然而周乐之并不是个闲散的长公主。她手中有半个皇城的军权,他一个庶子的身份,还是得罪不起。尽管气得要命,他还是忍了下来,把手中差点揉成球的银票递给刘子夫:“既然长公主出了这学费,我也无话可说了。”说完,他怒气冲冲地走出了学堂。 下了学之后,郭钰拜别了老师,缓缓地走回了家。如今学费是有着落了,晚饭还不知道怎么办。他摸着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闻着邻居家飘散出来的饭香,咽了一下口水。 转过弯,他看到寒酸破败的家门前露出一角细腻柔顺的华服。 “长公主?”郭钰本该跪下行礼,却神使鬼差地笔直地站着。 周乐之扫了一眼他的穿着,单薄的衣服上打满了补丁,过得确实清苦。 “你不是很有骨气么?今天课堂上怎么就向他们服软了?”周乐之不解地问。 “毫无实力的反抗只会适得其反。”郭钰无奈地道。 周乐之牵着他的手进了屋内,栓上了房门。屋内虽然家徒四壁,却收拾得整整齐齐。 她把他抵在墙面,细长的手指挑开了他的领子,皓腕却突然被他扣住了。他面带红晕,摇了摇头:“公主,我不愿意。” “你今天课堂上已经求我了,你该知道这是有代价的。”周乐之的水眸幽深,看不清她的情绪。 郭钰的手紧了紧,挣扎地道:“公主,我愿意成为你的谋士,你手中的剑,但我不愿意如此被看轻。” 周乐之神色一顿:“除了肉体,你还有什么值得我看重的?”身而为尘土,何必在意人的东西呢? 郭钰的脸色全失,在她耳边清晰而坚定地道:“若是公主真的坚持,你定听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周乐之的手一松,凝神道:“若是我毁了你的仕途也在所不惜?” 他无奈地自嘲道:“作为寒门弟子,本就在这个世道上难以生存。不过是认命了。若是公主愿意帮我,我愿意拼尽全力,将天下的寒门纳入你的怀中。” 周乐之微微讶异。她的脑海里面闪过无数的火花。多年来萦绕在心头的难题,似乎有了一个突破口。外戚专权,世家独大,她本以为只有她和先帝的几个忠臣在苦苦支撑,未曾想到那些长得如蓬草的寒门弟子们才是她手中最大的筹码。是的,扶植寒门必定动摇外戚和世家的权益。敌人的敌人永远都是友人。 周乐之看向郭钰的眼神有了一丝波澜。 郭钰突然跪在地面,朗声道:“如今乡试取消,府试就要三位官员的举荐,每名官员还有举荐人数限制。所谓的科举,不过是给世家子弟一个上升的通道。寒门读书再好,也无法入仕。长公主帮我,也是帮所有寒门子弟。结草衔环,必当涌泉相报!” 说完,他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周乐之震惊不已。她沉默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在来这之前,她从未想过给寒门一个机会。毕竟她出身高贵,从未想过杂草也能长成参天大树,滴水也能汇聚成汪洋。 她第一次认真地审视眼前的人,不再是将他当做一个面首,而是和她平等的男人。 她为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感到深深的愧疚。同时,她又开始担心自己的计划。大婚将至了,其中的一颗棋子还没有布好。 她扶起了郭钰:“容我考虑几日。” 周乐之走了之后,空中浮动着几缕梅花香。郭钰轻轻嗅了几下,摸了摸自己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今天的长公主,没有了戾气,只有冷艳华贵,令人的心不知不觉多跳了几下。不知为何,他的心底有些淡淡的失落。 采萍看到周乐之是冷着脸回来的,猜到今天事情没成,匆匆忙忙找到了李崖。 “李侍卫,你那边怎么样了?可有新人?”自从和郭钰的一夜风流之后,周乐之再也没碰过任何面首了。送来多少个,退了多少个。 李崖有意无意地拽住了采萍的手,悄悄地拍打了一下,故作神秘地道:“有更好的。晚上你就知道了。” 采萍的眉头终于舒展了:“希望今晚能成了!上次公主把避子汤都倒了,我都以为公主非那人不要了。” 李崖皱了皱眉头,看来公主是真喜欢郭钰。到时候他抽空回趟家,好好劝劝他。 到了晚上,月上柳梢头。 周乐之看书看乏了,靠着小榻睡了过去。 梦里有一双温柔的手抱起了她,将她平放在床上。中衣和肚兜被缓缓脱了下来,那双温暖的手划过她的玉峰,轻轻按压了起来。每一次按动,似乎能带走深入骨髓的疲倦。两颗红豆兴奋地胀大,耸立在最高峰。 这个梦太过真实了,她突然睁开眼睛。 穿着白色中衣的少年正侧身坐在床上,双手握着她的胸部。 “你……”周乐之的神情从惊讶到了愤怒,起身挥了一巴掌。 脱到腰间的中衣和肚兜滑落,上半身赤裸裸地展现在少年眼前。 他一边的脸高高地肿起,目光坦然地看着他,行了个大礼:“微臣是新来的府医——洛英。微臣是遵公主的命令前来按摩。若有冒犯,请恕罪。” 他不如郭钰长得白皙,有着一双温润柔和的眼睛,五官立体,身形高大。他大概比郭钰高半个头,比周乐之高整整一个脑袋。不过郭钰还在长个,最后谁高也说不好。 周乐之立刻就明白了。定是李崖从中捣鬼了。只不过罪魁祸首还是她自己。 看着跪在地面的少年,她确实不反感。郭钰已经不能再用了,倒不如考虑新的。 周乐之拍了拍自己的身侧,冷着脸道:“上来吧。” “这……”洛大夫似乎有些为难。 周乐之皱了皱眉头。这一个两个的都不愿意,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好在洛大夫的犹豫只有片刻,很快他就躺在她的身侧,高大的身躯包裹着周乐之小巧的身体。 周乐之背对着他的胸膛。她想到了那个倔强的少年,心里对即将而来的性爱充满了抵触。 洛大夫并不主动,只是轻轻揉着她胸前的玉兔。除了身后抵着的火热出卖了他之外,他克制得很好。 “说说你吧。”周乐之开口询问。 “微臣的父亲想必公主认识。洛昌洛太医。” 周乐之思索了片刻,脑海里闪现一个身影。洛太医当年也算是名满天下了。最后却不幸成为了宫斗的牺牲品。 “虽然罪不及全家,但亲人们为此一个个相继离世。国舅那边的人至今还在派人追杀我。入公主府确实为了躲祸,伺候公主却是心甘情愿。”洛英的呼吸变得有些许急促起来,手逐渐地向下伸去。 周乐之点了点头:“既然想要我来为你保命,那就要做到卖命给公主府的准备。” “那是自然。公主请放心。”洛大夫的手已经贴上了她的小腹。 周乐之扣住了他:“你有过几个女人?” 洛大夫为难地道:“家中遭此祸事,亲事也被耽搁了。不怕公主笑话,至今还未有过女人。” 周乐之收了手。 洛大夫得了许可,脱下了她素白的亵裤。他把她纤细的右腿架在自己的右腿之上,右腿弯曲,幽秘之处就明显地暴露了出来。 他灵活的手指挑开她的草丛,探入了一个手指,深深地插到了底部。 周乐之一个闷哼。这是和郭钰做爱的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郭钰的下体巨大,而且抽送猛烈,让她紧致的小穴变得红肿不堪。而洛大夫是浅浅的试探,等到她感觉舒适之后,又伸进了一个手指。他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由慢变快的抽送了起来。 第一波高潮来得很快,蜜汁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周乐之整个人颤栗不已,再也忍不住喉间的呻吟了,一声又一声地低低浅浅地娇呼了出来。 随着高潮来了之后,就是无限的空虚。 洛大夫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滚烫的龟头抵在了稚嫩的洞穴口。 “不……”周乐之气喘吁吁地推开了他。她做不到。 ----------- 人有时候能无比精确地剖析自己,了解自己。周乐之曾经为了避免对第一个男人生出感情而草率地和郭钰一度春宵。但是最终,郭钰就像一把锋利的小刀,在她的心底镌刻上了自己的姓名。 她甚至都看不起自己。她从不认为那些丈夫死后守寡一辈子的女人是多么的高尚。她们只是一群喜欢坚守在死胡同里面的顽固者。可是当她脑海里闪过为一个算不上丈夫的男人守贞的念头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她拿着手不停地对着自己扇风。此时屋外停了数日的雪又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冷风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吹得屋内格外阴冷。而她的面颊通红,脸上微微有些发烫。 洛大夫支起了身子,右腿微微弯曲,一只手随意地搁在上面。他的巨龙笔直地向上耸立着。红嫩的龟头顶部沾着些许晶莹的蜜液。 他的眸子里有未消去的情欲和极淡的失落。看到周乐之失魂落魄的模样,他只是微微叹了口气,起身捡起落在地面的肚兜和亵裤,细心地为她穿上。 周乐之披上了一件外衣,趿拉着鞋走出了这个令她心烦意乱的房间。 夜阑火冷,地白风寒。 周乐之伸出了手,接了几片冰冷的小雪花。在朔风的呼啸声之中,隐隐约约能听到些许的哀乐。 周乐之正凝眉出神之际,身上落下了一件柔软厚重的披风。 穿戴整齐的洛英站在她的面前,为她系上扣子。他的神情是如此的专注,幽深的瞳孔里面只有她和手中的绳扣。 周乐之别开了头。她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洛大夫看出了她的无措,只是低下了头,捧着她的脑袋,用自己的额头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额头。 两人注视着彼此,因为这个小小的举动,不禁地笑了起来。 洛大夫试探性地牵起她的双手,这才发现她的手凉得彻骨。他小心翼翼地拢着她的手,一点一点地温暖着她。 这时,那断断续续的哀乐变得清晰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谁死了。”周乐之道。公主府在长安的内城,估计去世的还是某个官员的家属。 “今年冬天格外寒冷,已经冻死冻病了好多人。”洛大夫的神情严肃。如今城中的医馆皆已爆满,发烧流涕的患者比往年多了好几倍。再不进行管控,情形可就不妙了。 周乐之点了点头。夜晚的风还是太过凌厉,不过站了片刻,她就有些站不住了。 洛大夫注意到了她的疲倦和寒冷,遂嘱咐她好好休息,自己顶着风雪徐徐地离去了。 次日早课,周乐之并未看到郭钰的踪影。大雪未停,前来上课的学生只有寥寥数人。 刘子夫也不期待这些富家子弟能在这般极端的天气还来上课。所以当看到周乐之早早到了学堂的时候,还是吃惊不小。 快到了中午,雪还没有停下的意思。这会,长安城瘟疫传播的消息已经开始四散了。 “瘟疫?”听到采萍提到这两个字,周乐之不解地看着她。难道不是天气太冷了,冻病了不少人吗? “是的,公主。一开始的时候,病人都是发烧,咳嗽,流涕,再结合这寒冷的天气,大夫们都觉得是受了风寒。但是随着病人越来越多,才发现是瘟疫流行了起来。如今越是人多的地方越不安全,不如公主请假回府吧。”采萍担忧地道。 周乐之的笔一顿,没有接过采萍的话,而是没头没脑地说了句:“让李崖去问问郭钰怎么了。” 周乐之又熬了一堂课,李崖终于顶着一斗笠的雪归来了。他低下身,附耳道:“郭钰高烧不退,神志有些迷糊。” “此话当真?”周乐之盯着李崖问道。手中的笔也顺手丢在了案子上。昨日见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今日就病成了这般? “属下去叫门的时候,无人应答。属下于是翻墙进了院子。透过未锁的窗户能看到他躺在床上,面颊发红。我喊了他几声,只听他回了几句父亲。” 看来真的病得不清。再联想传闻和昨晚夜里的哀乐,她再也坐不住了。 “你喊大夫了吗?” 李崖摇了摇头:“我怕被人知道了不好,毕竟那是个外男。不如喊府医去吧。” “不,府医不一定擅长这个。你去找长安城最好的医生过去。” 吩咐完李崖之后,周乐之连课都顾不上上了,急匆匆地赶向郭钰的家。 采萍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起了勇气在门口拦住了周乐之。她瘦小的身躯挡在周乐之的跟前,严肃地道:“公主,如今城中瘟疫流行,他十有八九得的是瘟疫。公主你是千金之躯,万万不能进去啊!” “让开!”周乐之冷着脸,目光凌厉地像一把尖刃。 采萍从未见过周乐之如此冷峻的表情,手脚有些发软。 “让开!不要让我说第三遍!”周乐之盯着她,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冷漠。 采萍感觉鼻子有些发酸,默默地退到了她的身后。公主果真是喜欢那个人的。她也不知道该为公主开心,还是忧愁。 暗卫门已经帮她把门都打开了。周乐之吩咐采萍候在门外。 进了房间,视线一下子变得黯淡了。 被子里面蜷缩着一个少年,烧得面色发红。他紧闭着双眼,浓密而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干裂的嘴巴翕动。 周乐之感觉自己的心都拧了起来。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稳住了自己的心神。 她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块粉色的丝帕,取了些许的雪块包裹在其中,摆在他的额头上。 有了凉意的刺激,郭钰猛然睁开了布满血丝的眼睛。待眼前的人影变得清晰之时,他惊讶地想要撑起自己。 周乐之按住了他:“你好生休息。大夫马上就来。” 郭钰想要去抓她的袖子,但又突然收了手,转了个身,背对着周乐之道:“公主快走吧。我大概是得了瘟疫,恐会传染上你。” 周乐之坐在了床沿上,轻轻地拍着他的背道:“若我不走,你能奈我何?” 第五章 发烧 “你不怕吗?瘟疫是要死人的。”郭钰闷闷地道。 周乐之侧躺在他的身后,从他消瘦的背后伸过手环住他。郭钰的身子不经意之间抖了一下。 “我怕。可你会更害怕吧。” “公主……”郭钰的鼻子有些发酸,眼角微微湿润。 “郭钰,对不起。我不该折辱你的……听到你生病,我心里太难受了,感觉有块石头压在心头,喘不过气来。你一定要好起来!”周乐之说得有些语无伦次。 “好。”郭钰有气无力地回道。 “我不怪你了。”他宽大的手攥住了她细腻小巧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面。他如今发着高烧,脑子有些迷糊。他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身边这个女人是他日思夜想渴望已久的,他的身子立刻给他做出了反应。 周乐之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了一根柔软的肉棒。它软塌塌地躺在郭钰的小腹下面,一只手正好能握住。 周乐之的冰凉才刚刚触碰到火热,郭钰的嘴边就溢出一声悠长的喟叹。他的腿微微张开,好让周乐之能更轻松地触碰他的坚硬。 “我能理解为你在邀请我吗?”周乐之有些惊喜地看着他。她的穴口缓缓地流出了些许的液体,她的身体正在期待与渴望着。 手中的肉棒在逐渐胀大,变硬。完全勃起的时候,大概要两个手上下才能把龟头以下的部分握住。他的肉棒带着弧度,就像一把优美的弯弓一般。 “上面点。”郭钰引导着她上下撸动。 周乐之夹紧了腿,随着郭钰一声又一声压抑低沉的喘息,她的身下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她松开了手,把郭钰推到仰面,将裤子向下拉到了大腿根,肉棒猛然地从中跳了出来。 她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两条纤细白嫩的大腿看得郭钰血脉偾张。他本身皮肤白皙,肉棒的颜色也比别人浅多了,粉色的棒身上布满了乌青色的,涨大的血管。她记得洛大夫的肉棒是红棕色的。她以前在皇室里面看到的都是偏黑褐色的。 她双手撑在郭钰的两侧,缓缓地跪了下来。穴口已经张开了,她能感觉在口子边缘的濡湿。她扶着郭钰的肉棒,让龟头先挤进了穴道。 郭钰红着眼睛,把她向下拉了过来。周乐之本身就不稳,直接跌在他的胸膛之上,肉棒连根没入了穴道。 “唔……”两人异口同声。 “我才十六岁,公主也能下得去手。”郭钰贴着她的耳朵道。腰部却随着本能上下动了起来。肉棒每次都出来一半,带出了一些的蜜汁,又连根没入,插到了她的最深之处。 “不过是两岁的……差距。”周乐之拉下了自己的衣领,把柔软的小玉兔放了出来。郭钰一手扣着一个,搓圆揉扁。 “公主的男人不少吧。”手上的感觉似乎比第一次大多了。他说这话的时候,都没察觉到自己言辞中的酸楚。 “是啊,不少呢。你若是不主动点……我就跑了。”穴道似乎开始收缩了,随着一阵颤栗,一波温热的液体淋在了郭钰的龟头之上。 周乐之全身瘫软地靠在郭钰的胸膛之上。而郭钰反而加快了速度,猛烈地刺激让周乐之再也说不出话了,只余下一声又一声地叫喊。 郭钰翻了个身子,两人交换了一下位置。他两手撑在周乐之的膝盖之上,让她的阴户对自己大开。粉色粗壮的肉棒快速地进出。郭钰沉甸甸的阴囊不停地拍打着她的穴口,发出清楚悦耳的啪啪声。 他今天显得格外热烈和投入。比第一次快数倍的速度在进出。即便是这样,郭钰在一刻钟之后才释放了出来。 一切安静了之后,他没有立刻退出来,而是环抱着周乐之,把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 “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甬道里面都是滚烫的精液,涨涨的,却被肉棒堵得严严实实的。 周乐之摸了摸他柔软的墨发。她什么都承诺不了。如果可以,她想给他最好的。 她侧过脸,亲了亲他带着汗珠的额头。 “你要记住,你在我心里,而别人都不是。” 郭钰震惊地看着她。他想低下头去吻她,可是想到自己的病,他还是支撑起了自己的身子,让自己尽量远离她。 变软的肉棒离开了她的身体,白浊的精液从小穴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郭钰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她张开肿胀的穴口,滚烫的手指蹭去了向下流动的液体。 他喜欢她。不管她是公主也好,平民也好,他都喜欢她!无关于她的身份,而是她这个人。郭钰拿起床上散落的衣物,先给周乐之穿上。 “郭钰心里只有你。”他跪在床上,尽管烧得晕晕乎乎的,但还是能细心地给她扣上扣子。他的肉棒挂在两腿中间。尽管软了之后小了很多,但是尺寸也是可观。他的肉棒是淡淡的粉红色,就像楚楚欲燃的桃花,含露吐英。 屋外开始嘈杂了起来。估计大夫来了。 待郭钰穿戴整齐之后,她打开了房门。来的不止是大夫,还有长公主府中看门的小厮。 “公主殿下,陈公公来府中了。” 周乐之有些意外。自从上次和阿弟因为皇学发生的事情大吵一架之后,周昊一直没有搭理她。 “公主快去吧。我这边无碍的。”郭钰扶着墙,勉强还能站稳,气若游丝地道。 周乐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正了正他的衣襟:“你一定要好好养病。我会想你的。” 郭钰捏了捏她的脸蛋,郑重地点了点头。 第六章 请求 回到长公主府,陈公公已经喝了三巡茶了。 “陈公公,真不巧了。外面瘟疫肆虐,我刚才去外面探探情况,顺便想为病人们做些事情。”周乐之人未到,声已到。 陈公公放下了茶水,尖着声音道:“长公主仁心。这长公主府中的茶水好喝,我还未品完呢。” 他站起了身,吩咐身后的小太监捧上了一个红色的礼盒:“陛下也正在为瘟疫忧愁。但陛下再忙,也不忘惦记长公主。他吩咐杂家送来一根千年红参,并嘱咐公主尽量呆在府中,外面情况严重,莫要随意出府。” 周乐之点了点头。到底还是血浓于水,遇到潜在的危险,周昊还是担心她的。 “请公公转告陛下,阿姐一切都好,莫要担心。让他也照顾好自己,不要和病人有任何接触。” “殿下有心了。”陈公公拱了拱手。他是先帝身边的老臣,如今看到姐弟和好,心里十分高兴。 “再请公公转告陛下。此次瘟疫来得又凶又急,我想组织大夫为百姓义务治疗。长公主府愿意出半年的收入,还请各位世家也倾囊相助,助长安城度过此次险关。”周乐之从采萍的手中带过来几片金叶子塞到了陈公公的手里。 “公公莫要推辞。左右也没多少钱。”说完,周乐之故意地按了一下陈公公的手心。 他盯了手中的叶子片刻,很快明白了她的意图。 “公主……陛下他……” 周乐之摇了摇头:“来不及了。我若是再不动作,只能挨打了。” 陈公公的眉头拧了起来:“陛下心里是装着殿下您的。只是陛下是国舅爷养大的,多多少少受到了影响。” “我并不是怪阿弟。你说的我都明白。” “好。时候也不早了,杂家先告退了。您多保重。”陈公公作了个揖,领着小太监没进了风雪之中。 陈公公一走,周乐之一下子就瘫在了梨花木的雕花椅上。父皇还在的时候,周昊就是个黏人精。哪怕是她睡觉的时候,都能在被窝里面找到这个令人又爱又恨的鼻涕虫。小小的人儿蜷缩成一个小肉球,胖乎乎的小手总是喜欢放在自己的脸颊边。她只要看到他这幅模样,心里总是止不住的心软。 除了父皇母妃,他就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了。皇室中的其他人,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父皇去世的那天,奄奄一息的老人把半块兵符交到十三岁的她的手中,交代她务必要守护好自己的弟弟。而如今,握着另外半块兵符的鲁国公公然支持外戚,挟天子以令诸侯。而她除了仅有的几个先帝旧臣,可谓是孤立无援。父皇给的兵符,不仅是张护身符,有时候也是一张催命符。 周乐之晚饭没怎么吃。夜幕一落下,她就躲进了被窝里面。外面的雪大如席,寒风呼啸。如此严寒的日子,总是令人困倦。 迷迷糊糊之间,总有一阵春暖花开的感觉。可能是地龙的火烧得更旺了吧。 身下的穴道里面似乎挤进来了一个细细的物件,轻轻地刮过那个最敏感的地方。 “啊……”破碎的声音被喊了出来。 周乐之睁开眼睛,看到洛大夫赤裸着身子,一手搂着她,一手沾满着褐色的药膏,在她的穴道里面进出旋转。 “你怎么来了?”周乐之的声音有些喑哑。刚说完,就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 “你很爱他吧?”尽管不该多嘴,洛英还是想问她。当得知她不顾自己的安危去看望他,再发现她红肿不堪的穴道的时候,他觉得自己都要被嫉妒给淹没了。 “你知道的, 有些事情不该问的。”周乐之蹙眉道。她稍稍地抬起了自己的腿,让洛大夫能更容易顺畅地为她上药。他的皮肤滚烫,胸膛火热。她的耳朵贴着他的胸脯,能很清晰地听到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声。 “他没有得瘟疫。只是普通的风寒。你也不会生病的。你应该相信我,而不是去相信别人。”洛大夫探过了自己的头,咬着周乐之小巧可爱的耳垂道。 似乎有一根羽毛划过她的心尖,令她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洛大夫的手指带出了更多的湿滑的液体,混合着药物,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流到了床单之上。 “唔……”周乐之的喉咙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洛英总是那么温柔体贴,从来没有让她有过一丝一毫的难受。 “如果你先认识的是我,你会不会爱上我?”洛大夫的手轻轻地划过她光滑细腻的美背,在她的后背点燃了一朵又一朵的火花。 周乐之低下了头,忍住了内心的渴望:“对不起,你知道感情总是有先来后到。” 突然耳垂上传来明显的痛楚,洛英居然在咬她! “先来后到是假的。你只不过是不爱罢了。至少给我一次追赶的机会。我真的不甘心。”洛大夫抬起了她的一条腿,修长的手指撑开了她的嫩肉,让他滚烫的龟头在珍珠处不停地滑动。 洛大夫喘着气在她耳边呢喃:“我想要你。想干你,想插你!” 周乐之还是本能地去推他。只是这回,手上的力气好像被抽空了,推搡之间似乎像欲拒还迎。 “给我一次机会!”他在她的耳边蛊惑着她。他扶着自己的粗大,不停地蹭着那处小核。她的身体变得越发敏感了,在他的来回蹭动下, 喷出了一股灼热的液体。她的全身因为高潮而变得粉红,山峰处的红豆也因为兴奋而充血。 可是她反而觉得空虚了。因为没有被填满而感到无限的空虚。她想见郭钰,想要他用那根又长又粗的棍棒填满自己。 感受到了周乐之的心不在焉,洛英一个挺身,肉棒没入了一半。 “不……”周乐之踹了他一脚,退到了床脚。她坐了起来,抚摸着自己起伏的胸脯。 周乐之眯着眼睛盯着他,水眸里面是疏离与冷漠。虽然接受一个男人没有那么难,但她也不想随便。 “好,我给你机会。我的府中不养闲人。你将带领城中的大夫治疗瘟疫。若是无法控制瘟疫的蔓延,我要你拿命顶罪。若是你控制了灾情,救治了百姓,我的身边就给你留个位置。你,可敢应?” 第七章 下旨 这是一场搏命的豪赌。赌赢了,只不过多得了她一眼。赌输了,就是万劫不复。周乐之心里也清楚得很,她只不过想让他知难而退。她已经有了郭钰,不再需要任何面首了。 “我应!”洛大夫毫不犹豫地道。 没料到会得到如此这般的答案。周乐之揉了揉酸疼的眉心:“回去歇息吧。没治好瘟疫之前,不要来见我。” “是。”洛大夫低着头,默然地穿着衣裳。他的嘴唇轻抿,墨眸如同黑珍珠般深沉而收敛,如瀑布般的乌发垂在胸膛两侧。他精瘦的大腿大开着,巨硕的桃粉色阴囊之上的巨龙还矗立着。 周乐之别开了眼。自己这个心软的性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改得掉。 两人再也无言。这一别,就是一个月。 过了两日,宫里下了两道旨意,都是和长公主有关。一道是让长公主调遣大夫和军队,治理城中的瘟疫问题。皇帝褒奖了长公主的慷慨解囊,并令让所有世家都以长公主为标准,帮助长安城中的百姓。第二道旨意是提前了长公主的婚期,年后就完婚。 周乐之接过圣旨之后,百感交集。她这回也是借瘟疫的手坑了一把世家,但同时也收到了周昊的警告。她这弟弟不过也就十岁,竟有如此心思了。 鲁国公同样也收到了这样的两道圣旨。他正为这 “以长公主为标准”的要求和警告而恼怒的时候,世子宋赟就风风火火冲了书房:“父亲,我不娶那个荡妇!外面都在传她养面首,这口恶气我咽不下!” 宋赟是个特别骄傲的人,从小到大,身边的人都是捧着他的,何曾受到过如此的羞辱。 鲁国公正心烦着,把圣旨随手丢在地面,指着他道:“滚出去,别给我添乱了!” 宋赟见最宠爱他的父亲对他发脾气,更是火冒三丈了。他双手按在父亲身前的桌案上,咬牙切齿地道:“我还没结婚,头上绿得发光,父亲您居然还凶我!” 鲁国公浑浊的眼睛终于聚焦在眼前的男子身上了。他压了压心中的怒火,这才出声:“她毕竟是皇家的人。说好听,我们是娶,其实是你嫁。养几个面首也不是你能管的事。你且记住,这是政治联姻,只有政治利益不合适的时候,这婚姻才能取消。” 宋赟的脸涨得通红,气愤地道:“父亲,您这是在毁我的一生!” “住嘴!”鲁国公气得站起了身子,“等到你能搞到虎符,想休就休。你若是忍不了,我就让你二弟去做这事,日后大业将成,也没你什么事!” 一想到一母同胞的弟弟宋彦总是一副笑面虎的模样,觊觎着他的东西,他就不吱声了。 虽然父亲把他骂了一通,但是他心里还是憋屈的很。尤其是再听到圣旨里面把婚期提前的消息,更是怒不可遏。 “这不是圣恩!”他抓起父亲桌上的几张宣纸,撕成了雪花片,丢了一地,这才平静了下来。 “父亲,对不起。”他抱了拳。 鲁国公疲倦地坐了下来,双手摩挲着太师椅上的把手,整个人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表情。长子虽然聪慧,但脾气太冲动,又好面子,不禁让他有些担忧。 “多跟你的弟弟们学学吧。” 这话又挑起了宋赟的怒火,他朝着鲁国公吼道:“父亲,你偏心!”说完,就摔门出去了。从小到大,何曾受过如此的气。 他一路走到马厩,直接驾着平日里最爱的汗血宝马就横冲直撞地出了府。他从小就爱舞刀弄枪,骑御的技能高超。鲁国公府中的侍卫还未反应过来,宋赟就像风一般地消失了。 骑马到了集市,他总觉得耳边能听到窃窃私语。 “看,那个就是带了绿帽子的准驸马。” “原来长得如此,怪不得长公主要找面首。” “可能是那方面不能满足公主吧……” 他勒住了缰绳,抽出腰间的鞭子,朝着眼前的菜摊子重重地甩了一鞭子。 “闭嘴!”他呵斥道。他长得高大,眉毛如削,目光锐如鹰勾。这一声洪亮的斥责把百姓都吓得四散逃走。几十颗白菜滚了一地,他一夹马肚,马蹄子踩着菜心,又向前冲去了。 待他走后,百姓们才慢慢聚拢,低声讨论了起来。众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回事。大家都是正经做生意的,也不知道哪句吆喝声就惹毛了这个小阎王。 宋赟停在了芳菲院前。他利落地下了马,直接把马给了门口的龟公。 “啊呀!哪阵风把宋大世子给吹来了!世子爷当初一走,香雪想您想得茶饭不思,这可是愁坏了我。”王妈妈从二楼袅娜地走了下来。 宋赟隐约记得几个月前的那次酒后乱性。那个女人体态丰腴,皮肤胜雪,伺候的也不错。 “把她喊过来。来个位置好一点的上房。” “好嘞。保管世子爷满意。”王妈妈下了楼,亲亲热热地挽着他的手臂向楼上走去。 房间在三楼,窗户紧闭,光线晦暗不明。 进了门,有一张放满各色小吃的圆桌。宋赟随口吃了一块甜糯的桂花糕,又喝了一口腻味的甜酒。他这是第二次来青楼,不懂得桌上的食物都是带着催情作用的。没过一会,他就大汗淋漓,热得把自己上上下下都脱得个精光。 香雪进来的时候,见桌边没人,略有些诧异。她转过屏风,就见床上直挺挺地躺着一个肤色黝黑的男人。 “爷……”她才走了几步,宋赟突然就从床上一跃而起,把她扑倒在地。 香雪吓了一跳,媚眼如丝地推了一下他,娇嗔道:“爷您也太猴急了!” “闭嘴!” 宋赟今天听够了话,随手就甩了香雪一个巴掌。香雪白嫩的脸庞上很快就肿了起来。她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 宋赟没有去看她的表情,而是直接撕了她的裙子。裙子之内就是两条光洁的大腿和一丛茂密的杂草。 他用力掰开女人的两条大腿,也顾不得她的痛呼,直接就扶着自己紫黑色的肉棒就捅了进去。香雪伺候过不少人了,下面略有些松动,但是宋赟的那根正好能填满她。 很快,她的穴道里面就生出了许多淫水,让宋赟进出地更加轻松。他的每一次挺进都能发出清脆的水声。 宋赟其实也没有太多的经验,只知道随着直觉蛮干。他的双手抓着女人柔软巨大的乳房,精壮的腰身有规律地挺进着。 香雪觉得自己就像一叶扁舟,在波涛骇浪之中沉浮。她的腿缠住了男人粗壮的腰身,宋赟感受到了桎梏,眼睛发红,动作更加猛烈了。黑色的巨蛋不停地拍打着女人的穴口。 香雪瘫软如泥。终究是没忍住,喷了一地的汁液。 第八章 决定 宋赟把女人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他能更深地插入到底部。他的硕根很长,完全没入之后,顶得香雪有些生疼。 “爷,您悠着点……香雪要被您肏死了。”她柔软的身子随着律动上上下下,巨乳不停地晃动。 宋赟觉得不够尽兴,起身离开了女人。透明的液体从黑色的龟头淋漓不止地滴答下来。 他像抓小鸡仔一样地把女人按在窗框上,一手扣着她圆润的后脑勺,一手在两个晃动下垂的巨乳来回揉捏。 他粗壮的黑棍从后面贯穿了香雪。这一下,直接顶到香雪的最敏感之处。她本就是出了名的水做的女人,淫水不受控制地喷了一墙壁。 “贱婢!肏死你!” 宋赟每一次都要一插到底,干得香雪娇喘连连。香雪呆在青楼久了,常常伺候的都是棍棒短小,肠肥脑满的客人,经常欲求不满。如今被宋赟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心中欢喜不已。 她暗自收了收穴道。青楼里的女人下面都松,所以她们都学了不少绝活。香雪最擅长随着客人肉棒的进出,收紧自己的穴道,让客人享受处子般的紧致。 “啊……”宋赟经验不足,一下子就被夹谢了。他昨晚和早晨的时候刚用手弄过,射出来的液体是浅白色的。肉棒在香雪的体内跳动了好几下,把整个穴道都射满了。随着他气喘吁吁地离开了女人,一大波精液涌出了出来,沿着她修长的大腿,滴落到了地面。 “爷……”香雪回身想去回抱宋赟。 他却不耐烦地推开了她。随手捡起地上的裙子蹭了蹭自己的肉棒。发泄完了之后,他丝毫搭理香雪的心思都没有了,穿上衣服就扬长而去了。 王妈妈笑眯眯地捏着手中的银票,看着远去的背影娇呼:“正月三十,品花晚会,一定要来哟!”那品花晚会是专门用来拍卖花魁初夜的。宋赟倒没什么兴趣,只当左耳进右耳出了。 这会,昏睡了两日的郭钰终于清醒了过来。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长久而疲倦的梦。梦里,他肆无忌惮地勾引长公主,恬不知耻地向她表白。他似乎还能在肉棒上感受到那小穴留下的火热。他一定是病糊涂了! 他睁开眼睛,许久未见光的眼睛有些发疼。 床边似乎坐了一个男人,屋角的小藤椅上似乎也坐着一人。 “怎么样了?”李崖激动地拿手背去贴他的额头。入手的是一片冰凉。看来高烧是退了。 “李大哥,你怎么在这?”郭钰有些艰难地撑起身子。 李崖起身把枕头塞到了他的身后。 角落的李婶放下了手中正在择的菜,去屋外洗了洗手,递给了郭钰一碗热水。 “你这病来得也太吓人了。若不是殿下,命早就没了。”李婶感慨道。李婶是李崖的母亲,年近五十了,但是精神头很好,说起话来中气十足。 “殿下?”郭钰敛眉问道。梦里,长公主来探望他,他直接攥着她的手伸进了裤裆……为什么感觉那么真实?等等,好像真的发生了!天呐,他做了什么!他居然自荐枕席,主动委身成了她的面首,他的克制和自尊呢? 郭钰的脸一会青一会白,就像开了染坊一般。 李崖支开了母亲之后,压低声音道:“我知道你是个要强,自尊的好孩子。殿下她可能之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是这都是她身不由己。” 郭钰低着头,双手捧着装满热水的瓷碗,默然不语。 “殿下下个月底就要被逼嫁给了鲁国公的嫡子。你应该也明白,政治的斗争向来就是你死我活,不能出任何差错。殿下是个重情义的人,不想被感情左右情绪和判断,所以才出此下策。她知道你为那事受了委屈,但是只要你能跟她一心,她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李崖说了许多,郭钰就听进去了一句话,他酸涩地问:“她要结婚了?” 李崖一愣,点了点头,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暂时的。殿下需要一个长相厮守的人,不是一个政治联姻的配偶。” 郭钰葱白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他还有机会,有机会摘下面首的身份,成为她堂堂正正的丈夫。 “好了,我也要回去交差了。以后我娘会过来照顾你的日常,你不用客气,殿下给钱的。殿下嘱咐你好好养病,专心学习。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郭钰颔首:“替我转告她,我想见她。”他抬起头,疲倦的眼眸里面是无可动摇的坚定。 同为男人,李崖明白那是什么。他抖了抖自己的衣服,挥手道别。 周乐之一直忙着瘟疫的事情,尽管得了李崖的消息,也没有时间去看望郭钰。洛英负责大夫的调遣和诊治,而周乐之是调动了禁卫军把病人都隔离在长安城外的骊山之上。因为鲁国公掌管右禁卫军,所以周乐之去问鲁国公要军队的时候,还是生了不小的风波。她最后是调遣了左禁卫军围了国公府,又差人在门口高声宣读圣旨才让鲁国公松了口。 等到事情有条不紊了之后,已经到了除夕之夜。周乐之和禁卫军首领吃了一顿年夜饭。酒足饭饱之后,她站在骊山的山头,看着长安城的万家灯火,孤独之感油然而生。 将领们不怎么敢灌周乐之的酒,却把采萍灌了个够呛。采萍摇摇晃晃地站在长公主身后,时不时地打着酒嗝。周乐之一脸无奈地让李崖送她回去歇息了。 李崖再折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莫名的红润。不过他并没有看到长公主,只得了一条长公主连夜下山的口信。 第九章 除夕 这一年的除夕,对于郭钰来说,不再那么清苦。 屋内的火炕里烧着上好的银霜碳。郭钰吃完晚饭之后,额头上沁了几滴汗珠。 床铺焕然一新。被褥的芯子都是今年新摘下来的棉花,弹得蓬松柔软。被罩是用丝滑的云锦做的,盖在身上有一点点凉意。郭钰本不想用这般奢侈的物件,只是睡了一觉,家里的旧被子都被人丢得一干二净了,没得可挑了。 如今他再也不用节省灯油了,吃完饭之后就又捧起了书。再过半年就要府试了,他不想错过。现今科举不如前朝,第一轮考试就是官员举荐的府试。因为资格要求太高,如今的府试也不过和前朝的县试规模差不多。 他读得太过专注了,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屋内进了一人。 周乐之没有打扰他,只是斜靠在床上。连日来的辛劳让她沾着床就睡了过去。 一个时辰之后,郭钰才放下书,揉了揉酸痛的眼睛。他回头,看到床上的佳人,惊喜地站了起来。他一定又在做美梦了! 他坐在床沿边,颤抖着手去触碰她的脸颊。柔软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 周乐之弯弯的睫毛轻微地颤动,她缓缓地睁开了眼帘,墨眸里写满了疲倦。 “郭钰,”她本能地去握他的手,“本不想吵到你的,结果不小心睡着了。” “无碍。想睡就多睡会吧。”郭钰反握她细腻柔滑的小手。几日不见,他对她的渴望愈发深了。 周乐之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道:“山上太忙了,又着急来看你,没来得及洗浴。你看我的头发都是油腻腻的。” 郭钰拍了拍她的乌发,宠溺地道:“无妨。你怎样都好看。” 周乐之向他眨了眨眼睛,粉着脸道:“笨蛋,我是说我想在你这洗澡。”她说完,抿着嘴撇开了头。 看郭钰没有什么动静,又偷偷瞄了他一眼。只见他粉面桃腮,一双明眸紧紧地锁着她。 “我……唔……”周乐之的话语湮没在了猛烈的深吻里面。 郭钰用手捏着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小口。他的舌头带着苦涩的药味,在她的嘴巴里攻城略地。她的舌头躲避不及,只能和他不停地纠缠着。他的手搂着她纤瘦的腰身,好让她紧贴着自己。 周乐之快要喘不过来气了。郭钰的吞吐出来的气息里有着他明显的印记,如兰如竹,清新雅致。 郭钰看她的脸已经憋的通红,这才放开她。搂着她轻声呢喃:“好,等会我们一起洗。” 周乐之的脸像烧了起来。她没想一起洗的,但是这个主意怎么听起来那么让人满意呢。她感觉有液体从小穴里面流了出来。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尤其是想到和郭钰性爱的时候。 两人说了一会甜言蜜语之后,郭钰起身去了厨房烧热水。 周乐之前几日差人送来了一只定做的大木桶,本来一个人洗还有富余,但是两人洗,可能会比较拥挤。她愣愣地盯着木桶,感觉脸上烧得更厉害了。她送木桶过来只是想让郭钰泡药浴,并不是洗鸳鸯浴的。她又不好意思开口,感觉会越描越黑。 郭钰打来了井水,又放了好几盆开水进去,这才满意水温。 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扣,衣服裤子一件又一件地落在了地面。 “我先给你试试水温。”他修长的腿跨过木桶的边缘,坐在了桶底。他双手趴在沿上,盯着她道:“水温正好。你快来沐浴。” 周乐之红着脸去解自己的扣子。平时很灵活就能解开的扣子,今天就像一个死扣一般,解了半天都没解开。焦躁之时,更多的蜜液流了出来。 “过来,我帮你解。” 周乐之走了过来,郭钰从木桶里面站起了身。粉嫩的巨根此时正柔软地垂在精瘦的两腿中央。他的肉棒根部只有稀疏的柔毛,看得她不禁夹起了腿。 郭钰知道她情动了,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得精光。他牵着她的纤纤素手,进了浴桶。 郭钰先坐了下来,他让她双腿张开,手撑在木桶边缘站着。 郭钰掬了一捧温水轻轻拍打在她的茂林之上:“让我给你洗洗,都湿得不行了。” 有了热意的刺激,周乐之的穴口微微张开,无声地邀请着郭钰。 他舀水继续冲洗着她的下面,灵活修长的指腹不停揉搓着穴口和充血的小珠。 “啊……”周乐之不禁抬起了一条腿,架在郭钰的肩头。 他轻轻一笑,仰头含住了那颗躲在草丛之中的珍珠。 “唔……”仿若被雷电击中了一般,周乐之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郭钰没有给她反应时间,而是把中指伸进了她湿滑温柔的穴道。他的手指不停地进出,每一次都刻意地滑过那个敏感凸起的神秘之点。 周乐之的身子弓了起来。 “郭钰……”她红着眼睛喊了出来。 郭钰的舌头很软,很灵活。他一开始只是缓慢地蹭过她的阴核,然后逐渐加快了速度。周乐之禁不住娇喊了起来,他也顺势又插入了两根手指。 第一波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周乐之扶着木桶,双股战战。 郭钰的手指退出了她的穴道。他扶着瘫软如泥的她,让她背靠着自己坐了下来。他的肉棒已经被刺激到了最大,连着根被吸入了她紧致的穴道。 她的穴道就像从来没有被探寻过一般,紧得让他头皮发麻。他轻轻地抚过她的腰身,在她耳边吐气如兰:“放松点,你夹得我太紧了。” 周乐之双手趴在桶沿,向上动了一下。那深埋在她蜜穴里面的龟头蹭过敏感之地,让她不禁嘤咛出声。 “你自己撑着可好?”郭钰舔舐着她珍珠般光洁的耳垂,轻声询问。 “嗯……”周乐之翘了翘自己的娇臀,让郭钰能方便地进出。郭钰的双手扣住了她的玉乳,两个食指飞快地来回蹭过乳尖。 “不要……不要……”这感觉来得太过刺激了,周乐之忍不住扭动了起来。体内的肉棒随着她的举动,深深浅浅地进出着,更激得她越发腰软。 郭钰的窄腰开始发力了,每一次都要抵在穴道的最深处。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他们是如此深地结合在一起。 浴桶的水面晃动不止,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带起无数的水珠,大珠小珠落玉盘,又消散于水面。 她玉峰之上的两颗红豆充血肿胀,可是郭钰却不放过她,两只手分别捏了一个,又拽又扯。 “你是我的。”郭钰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咬了一个血红的印子。他是如此的爱她,想要完全地占有她,想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髓中。 周乐之的喊叫一声高过一声,在她嗓子都喊干涩了之后,他终于有了释放的感觉,腰间一松,奶白灼热的精液全数洒在了穴道之中。 他又忍不住顶了几下,直到肉棒完全变软之后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周乐之晕乎乎地趴在桶里,细细地喘着气。 郭钰让她熨帖地靠坐在自己的身上。他的长臂环着她。他低下头,一遍又一遍,视若珍宝般地亲吻她的面颊。 第十章 纳钱 周乐之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爱意,把她空寂的心房填得满满的。 她玲珑有致的背脊贴着少年的胸膛,微微抬起自己的娇臀,穴口不停地蹭着他的肉棒。很快,肉棒又有了扬头的趋势。 郭钰的呼吸变得有些粗了,他贴着她的耳朵道:“我还没把你喂饱吗?” 周乐之抬起头,嫣红饱满的嘴唇扫过他的面颊,哑着声音道:“听说过食髓知味吗?” 郭钰的巨龙已经完全挺立,圆润的龟头挤进了穴道之中。 他喘着息道:“水快凉了。我先给你洗完,等会去床上干你。” 他的肉棒一直在穴道中不肯出来。每每忍不住的时候,就向上顶弄了几下,顶着她娇喘连连。 郭钰抱着她出了浴桶,滚烫的肉棒依旧深埋在她的体内。尽管郭钰很消瘦,但力气却很大。 周乐之的双腿紧密地扎着他的窄腰,双乳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穴道里面的温热让郭钰再也克制不住了,他压着她,大力地抽插了起来。 他粉嫩沉重的阴囊不停地击打着她的穴口,春潮泛滥的穴道里面发出潺潺的水声。 他的双手揉搓着她饱胀的玉乳,如此猛烈的刺激之下,让周乐之丢盔卸甲。喷出来的花蜜把床单都洇湿了一大块,可是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蜜液源源不断,生生不息。 看到周乐之脸色绯红,整个人瘫软抽搐,郭钰又坏心眼地开始九浅一深地抽动。九次的浅尝辄止让周乐之难受地把自己的蜜穴向前送去,而一次的连根没入,让她的魂都被插飞了。 她的双手高高地抬起,不停地划过郭钰胸前的两颗粉色珍珠。她有些承受不住了,想要他快一些地结束。 郭钰感受到了她的请求,快速地抽动了起来。每一次的进入都直捣黄龙。即便是这样,周乐之在承受了上千下的猛烈插入之后,才迎来了炙热的浊液。她轻轻地抬起屁股,让郭钰射得更加通畅。 火热的肉棒在她体内吐了好几下才完全消停了下来。郭钰并没有抽身出来,而是伏在她的身上,用手压着她的青丝,轻轻地吻着。他在射完之后,不喜欢退出来。可能是为了回味,也可能是想让她把他的精华全部都吸收了。他的手抚摸过她的小腹,无比热切地渴望着这里孕育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郭钰……”她轻唤着他,回抱着他。她就这么静静地躺着,感受着体内的坚硬在变得柔软。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他就像一个避风港,让她的心格外宁静安详。 这时,外面的爆竹声骤然响起,噼里啪啦的,不绝于耳。 郭钰勾起了她的下颚,深深地吻上了她的红唇。他吞吐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他的十指扣着她的十指,喘着气地在她耳侧道:“我们做了两年爱了。”他动了动自己的腰身,让肉棒更严丝合缝地堵在穴口。 周乐之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咬着他的耳朵道:“我一直没喝避子汤。我只和你做过。” 闻言,郭钰的眼睛亮如星辰,他又向前顶了顶:“我不要出来,这里暖和。”他故意让肉棒在小穴里面跳了一下。 “啊……别动了。今天够了。”周乐之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耳朵红得要燃烧了起来般。 “好,我们来日方长。”郭钰搂着她,心底有着从未有过的满足,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边一片冰凉,仿若昨日是黄粱一梦。 周乐之一清早就出现在了国公府门口。自阿弟颁下诏书已有小半月了,世家还未捐赠过一分银钱。鲁国公一毛不拔,而其他世家都借口说只要鲁国公松口,他们也愿意给。 左禁卫军的将领聂峥嵘是先帝忠臣,十分看不惯这些玩弄权术的文臣。再加上有了长公主的许可,再次发兵围了国公府。而鲁国公有了第一次被围困的窘境,早就有所了防备。调集了剩余在长安城中的右禁卫军,和聂峥嵘对峙了起来。 鲁国公被簇拥在高壮的士兵中央,指着聂峥嵘道:“聂匹夫,你可知围了国公府是什么下场?你是要造反吗?” 聂峥嵘被他的厚颜无耻气得大骂:“我从未见过你这般不要脸之人!我手里拿着圣旨,你抗旨不遵算了,还调遣军队过来,你才是想造反吗?” “你不分青红皂白地围攻我府邸,我还不能自保一下吗?圣旨上有说让你派军过来吗?如今我还能仰仗先帝,留有些许自保的能力。若是别的大臣,你主子是不是随便杀了?” “你放屁!满嘴喷粪的玩意!给你脸你不要。圣旨都能当儿戏,那我也不和你客气了!众将听令!” “且慢!”清丽的声音由远而近地传来。只见一匹枣红马风驰电掣地奔来,马上有身着红色劲装的少女,眉目之间带着霜寒。她来得很快,就像一团烈焰一般,砸落到人群之中。 “长公主!”聂峥嵘抱拳道。 鲁国公挑了挑眉毛。 周乐之接过聂峥嵘手中的圣旨,高高地举了起来,高声地道:“陛下圣旨里面说到以我为标准纳钱,如今我的银钱已耗尽,而瘟疫的控制稍有成效,若是鲁国公执意不给钱,让我等数日的心血功亏一篑的话,不只是陛下,全长安的百姓都会拿你祭旗!” 第十一章 讨要 “你好大的口气啊!你以为你能代表长安城的百姓和陛下吗?”鲁国公指着周乐之呵斥道。 周乐之的一身红衣随风飘扬,如凤凰涅槃,威严不可侵。她扬着头:“陛下的旨意就在我手里,至于百姓,来听听他们说了什么。”她一挥手,从远处乌泱泱地走来一群憔悴的平民。他们互相搀扶着彼此,双目激动地看着长公主。 周乐之回身指着走在最前的中年男人:“你来说。” 那男人一路小跑地到周乐之跟前,重重地跪倒在地面:“草民们都是前段时间得了瘟疫之人,幸得长公主搭救,如今康复。而我们亲人还身染恶疾,生死未卜。长公主苦苦支撑,难以为继,求国公爷,各位世家老爷相救。古人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各家老爷定能因此结下善缘。” “求各位老爷相救!”他身后的平民百姓都齐刷刷地跪下了。整条街都被前来的百姓挤得水泄不通。众人整齐划一的呼喊,令人心头一震。 鲁国公没料到周乐之会整来这么多人,气得眼睛发红:“很好,很好。以前是我小看你了。我这么告诉你们吧,钱我可以出。百姓有难,我不可能坐视不管。但是,长公主刁难与我,借此令我倾家荡产来完成她的政治主张,真是可恨!” 周乐之勾唇一笑,眸子里面闪着寒星:“说你不要脸还嘴犟。今天我就扒下你的脸皮,让我看看你里面是多黑!”她拍了拍手,侍卫们从她身后推出一个用铜浇筑的箱子。箱子毫不起眼,没有任何花纹雕刻。它只能从上面打开,落了一把厚重的铜锁。 鲁国公的眼皮一跳。 周乐之随手点了一个壮硕的侍卫,他手里拿着一柄粗大的利斧,对着锁连砍了数十刀才把锁砍破。 随着周乐之打开箱子之后,鲁国公最后的一丝侥幸也烟消云散了。他腿软地跌坐在地面,痛心疾首。 “我听闻国公喜欢收集名贵的器皿。让我们来看看国公这一箱子的器皿够不够捐款的数呢?”周乐之又点了一个老人出来。他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 一看到箱子里面的古董宝物,他的双目发光,兴奋地趴在箱子上观察了起来。 “你认出一件,就大声地唱出来。”周乐之吩咐道。 “这是诗仙用过的琉璃杯。此琉璃放在阳光之下,能幻化出七彩柔光。虽然琉璃不贵重,但是能做到如此工艺的,仅此一个。”老人把杯子托在自己的手心,果真能在他手心看到一圈七彩的光泽。 “若要问价格的话,至少一万两白银。”老人捋了捋胡子。 “好,下一个。”周乐之双手抱臂道。 “这是传说中的葡萄美酒夜光杯中的夜光杯。这只杯子并非是普通的夜光杯,而是寻东海之中的夜明珠,整个地雕琢而成。若要是估价的话,十万两白银。”尽管有了第一个酒器做铺垫,百姓们还是被第二个酒杯的贵重给吓到了。十万两白银啊!要知道普通人家一年也花不了一百两的银子啊!人们不禁交头接耳了起来。 老人随后把整箱的古董都鉴定完了,林林总总加起来正好离长公主府的半年收入差一万两白银。 鲁国公此时气得肝疼,坐在地面黑着脸,一言不发。他的大夫人孙氏正蹲在他的身边,为他舒气。 “还是差点呢,国公你看怎么办呢?” 见周乐之问自己,鲁国公从鼻孔里面哼了一声。 “既然如此,下面这场戏,国公可要睁大眼睛看啊!我相信每个世家里面都有这样的戏,我方唱罢你登场,也不知道能看多少场戏呢!”周乐之冰冷地道。她不介意把这趟水弄混了。只有这样,她才能平衡利弊,权衡得失。 周乐之如同变戏法一般地变出一对翡翠手镯。冰种的翡翠,在阳光之下通透明亮。 孙氏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摸了一手空,突然脸色微变。 “大夫人不用摸了,就是您的。大概值一万两白银,就当大夫人为百姓做的贡献哟。”周乐之挥了挥手中的手镯。 鲁国公面如碳色,目光犀利地看着孙氏:“一万两白银?你不是说才几百两吗?” “呵呵,”周乐之掩着嘴唇笑,“当然是你的好弟弟送的啊!” “你血口喷人!”鲁国公明白了过来之后就像离弦之箭一般地向她冲过来,被披坚执锐的士兵们挡住了。 “国公爷朝我发什么火。你这是帮你呢!你的弟弟已经招了,你们结婚不久,他们就搞在一起了。还记得你家老二早产吗?你觉得你家老二更像你呢,还是你的弟弟?你若是有疑问,去大理寺走一趟吧。估计大理寺卿已经虚位以待了。”周乐之这赤裸裸的话直接把鲁国公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下。可是周乐之并不在乎。 “你还知道我们以后是一家人吗?” 周乐之的目光更加冷:“你还记得这事啊。正是因为如此,才要更加严格要求,以免落了个包庇亲人的名声。” 鲁国公浑浊的双目里面充满了愤怒,他颤抖着手想要去挠周乐之,却只得无奈地被拦在了远处。 “周乐之!你包养男宠的事情别以为没人知道!你个贱人!” “长公主,这……”聂峥嵘为难地道。 周乐之摇了摇头:“他也是气昏了头。这事就算传得尽人皆知,也是他儿子被耻笑。让将士们撤了吧。如今鲁国公的捐款已齐,你能替我把后面世家的捐款也给收了吗?如果有抵抗顽强的,你先给他们拉大戏,要是不行的话,就直接动武。”她揉了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最近事情也确实太多了。 “末将遵命。” 聂峥嵘的效率很高,就在三日之内,所有世家交足了捐款。这笔巨额的捐款让瘟疫完全被压控了下来。而世家们也因此元气大伤,过了很久捉襟见肘的日子。 第十二章 怀孕 长公主为了黎民百姓向世家宣战,讨要捐款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地传了出来。周乐之在民间的声誉暴涨,以至于她养男宠的事情也被当做了理所应当。而鲁国公府老小头上的绿帽子却是结结实实带上了,被人当做笑谈耻笑了许久。鲁国公家的嫡二公子果真是叔嫂乱伦的产物,为此国公府和地震了一般,动荡了许久。国公府中唯一没有那么不高兴的是世子宋赟。二弟被打上孽种的标签之后,他就成了府中唯一的嫡子,日子过得比之前还要有恃无恐。 一个月之后,正月三十,长公主大婚。此时,瘟疫已经完全被消除,骊山解禁。算着日子,也是洛大夫要下山的时候了。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周乐之听到了缓慢的脚步声,却未抬眸:“你来了?” 洛大夫瘦了一大圈,脸上的颧骨清晰可见,黑眼圈深得可怕。他的头发油腻,黏连成条,一看就是风尘仆仆,匆匆忙忙地赶过来的。 “祝贺你,你赢了!”周乐之从床上起了身。 洛大夫跪倒在地面:“请让微臣服侍殿下一辈子吧!” 周乐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秀目之中看不出深浅:“你是我们公主府的英雄,你可以不必如此辱没自己。你可知跨出了这一步,你将永远成为我的影子。”她心底还是有些抵触,还是想再挣扎一番。 “我不在乎!”他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周乐之蹲下身子,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他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你可要想清楚,我心中已经有人了。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爱上你。”她下了一剂猛药。 洛英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挣扎和痛楚,但他依旧坚定地道:“请让我伺候殿下!” 周乐之搂住了他。既然他非要坚持,那也别怪她利用他一回。 “你且记住今日的决定。” 洛大夫点头。他的手划过她雪白的脖颈,感受到了不寻常的跳动。他稍稍推开了她,拽过她的手,把起了脉。 看着洛大夫越来越严肃的神情,周乐之不禁忐忑了起来。 “你怀孕了。”洛大夫艰难地说出这个不愿意接受的事实。她居然这么爱那个男人,以至于在还未嫁人之前就愿意怀上他的孩子! “多久了?” “半个月吧。” 周乐之点点头。是郭钰发高烧的那次。自己天生体弱,再加上郭钰那日的重病,她以为那日是怀不上的。 “你的胎象很弱,三个月内必定滑胎。这孩子是保不住的。”洛大夫心痛地道。他却在周乐之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焦急失落,反而显得有些轻松。 “早一点打胎的话,对身体的伤害比较小。我会帮你好好调理的,不会留下后遗症的。”洛大夫去握她的手。她的手总是那么冰凉,让人心疼。 “先帮我开安胎药。这个孩子,还有用。”周乐之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她有那么一点点的犹豫。 “好。从现在起不要做爱了。性事可能会导致流产。”洛大夫叮嘱道。 周乐之深吸了一口气,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盯着他问道:“如果是你呢?你会让我流产吗?” 洛英呼吸一滞,摇了摇头,但他又担忧地道:“我愿意等到公主身体健康之时。” 周乐之置若罔闻:“你只有这一次机会。若你想好了,今晚喜宴之时穿上我要送你的衣服过来找我。” “好。”他心生期待。 傍晚时分,长公主出嫁,万人空巷。人们感激长公主的倾囊相助,自发地来到街头观礼。当长公主的花轿一过之时,人们整齐地下跪。明明在街上谁也不认识谁,但都心有灵犀了一般。 采萍走在花轿旁,一边走一遍抹眼泪。确实是太感人了。有些胆子大的百姓会偷偷挤过卫兵,给采萍塞了喜钱,喜果等等。等花轿绕了一圈长安城,再次回到公主府的时候,采萍怀里都要满出来了。 宋赟今天骑着玉骢,穿着红色的吉服,如同烈阳一般耀眼。他从马上跃了下来,急切地掀开帘子,打横抱着周乐之走过火盆,走向喜堂。 坐在厅中央的是当今天子周昊和国舅爷邱成。周昊没有丝毫的表情,明明只有十岁,却已经学会了收敛情绪。他长得和周乐之很相似,有着一张秀气柔美的脸庞。这样的容貌生在帝王之上,总是有种镇不住人的感觉。 邱成的头发黑白相间,面容沧桑。他其实不过才四十岁。连年的操劳和权力斗争让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衰老。此时,他正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新人。这场媒是他保的,尽管历经波折,也算是成了。 “祝贺阿姐。”周昊站起身去扶周乐之。而周乐之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周昊讪讪地落回了座。想来阿姐还在怪他。 “一拜天地……”随着礼官的高喝,周乐之真正地嫁给了不愿之人。 婚礼的流程走得很顺利。礼成之后,长公主府大开宴席,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宋赟的贴身小厮被灌了不少酒,此时正红着脸,趴在桌上发呆。 李崖端着一杯白酒碰了碰他桌上的酒杯:“兄弟,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来喝一杯!” 孙威正要拒绝,抬头认出来是长公主身边的下人,强忍着胃中的不适,干掉了一杯酒。 李崖拍了拍他的肩膀,低着声音道:“好兄弟,今晚主子们大婚,我们得了空。我知道有个好地方,绝对销魂。不知兄弟是否感兴趣?” “什么销魂地啊?”孙威醉眼惺忪地看着他。 “芳菲苑。我今儿得了很多赏钱,不如这回我请兄弟吧!” “当真?你可别反悔哦!”孙威的眼睛发亮。 “当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李崖搂着孙威的肩膀,两人晃晃悠悠出了长公主府。 ---- 过渡章节。可能有些无聊,但为了我们的小洛能吃到肉…… 第十三章 羞辱 洛大夫坐在木桶里面假寐。水已经凉了,他早就洗完了,但他不愿意起身。外面锣鼓喧天,他心爱的女人正在嫁给门当户对的世子爷。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自己痛楚的心脏。良久,他下定了决心,擦干净了身上的水珠。 他抖开了周乐之送来的衣物,脸蹭得一下红了。是一件黑色半透明的丝质袍子,上面用金线绣了几株竹子。穿上身之后,精瘦的身材隐约可见。 这件衣物下面还放了一块白布,大概是遮羞布吧。他用白布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见了长公主遣过来的下人。 下人们抬着一个玉盘,请洛大夫上盘。洛大夫坐上去之后,只觉得彻骨的凉意激得自己的巨根微微有些上翘。 下人们把洛大夫抬到了周乐之的婚房之后就关门散去了。 他抬起头,看到她穿着红色的中衣躺在雕花的木床之上,满头的青丝铺了一床。 “你来了?”似询问又带着肯定。 他高大的身子覆上她柔软的身躯,随手脱下了她的亵裤。白莹莹的大腿中央藏着神秘的茂林,他身下的火热隔着轻薄的黑纱抵上了穴口。 周乐之随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她搂着他的脖子,下了命令:“吻我,在我身上留下明显的印记。” 洛大夫低头吻上她胸前的雪白,不停地吮吸着,在雪山上留下了数朵艳美凄绝的牡丹。 周乐之的双腿缠上了少年的腰肢。她试图在表现自己的渴望,可是身下的甬道却如旱地一般干涸。她对这个少年没有什么感情,只是在履行自己的承诺。 她的幽谷完全地展现在他的眼前。媚肉之内藏着的穴道紧闭,他伸出一个手指试探性地插入其中。 “嗯……”周乐之的屁股自然地向上抬,小穴无声地含吸着他的手指。 洛大夫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扒开他的嫩肉,含住了她的珍珠。舌尖不停地舔舐那颗小巧,周乐之的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之上,双腿忍不住地夹着他的脑袋,娇呼:“不要……” 随着他速度的加快,穴口张开,边缘已经有了些许的湿润。她渴望被贯穿,不安地扭动起了身子。 洛大夫撩起自己的黑纱袍,露出红褐色的巨物。他的底部大概和郭钰的一样粗壮,越往上越粗,而到了龟头处又变回了底部一样大小。他的肉棒笔直,没有丝毫弧度。他扶着自己的肉棒,轻轻地拍打着穴口。 不一会,蜜穴里面开始流出了更多晶莹剔透的蜜液,濡湿了红嫩的龟头。有一种羞耻感涌上了周乐之的心头。 他磨蹭了好一会,等到周乐之忍耐不及,拽着他的肉棒向里面送的时候,猛地一个冲刺,将肉棒插入到了火热的深处。他的头皮瞬间闪过一丝麻意,腰间稍微抽搐了一下,差点就泄了身。 他终于成为了她的入幕之宾。他的舌头轻柔地舔过山峰上玲珑可爱的茱萸,待习惯了紧致与温暖之后,精壮的腰身前后动了起来。 周乐之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面不停地闪过郭钰的粉棒。她的脸开始燃烧了起来,心尖涨涨的。她背叛了郭钰。可是这种偷情又让她觉得刺激。如此想着,身下的蜜液越来越多。随着洛大夫小心且快速的进出,她溃不成军,一泻千里。 洛大夫感受到了磅礴的热液。毫无经历的他被这淫液激得毫无招架之力,滚烫而奶白的精液喷射进了甬道。 “对不起,我第一次,没忍住……”洛大夫一边亲吻着她的青丝,一边道歉。坚硬的肉棒依旧插在她的体内,等待着下一波的昂扬。 周乐之抱着他的腰,仰面看着红色的帷幕。她的大婚之日,她竟然跟一个不爱却也不讨厌的男人在婚床上翻云覆雨。 洛大夫喘息了片刻,弓起了身子,对着她白皙的脖子又亲又吸。她娇嫩丝滑的皮肤旋即就长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花骨朵儿。 他拿过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细腰之下,将她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肩膀之上。他很快又恢复了斗志,前后插动了起来。许是担心她腹中的孩子,他的动作尽量轻柔,每次也只进出半根。即便如此,硕大的肉棒也能蹭过那个敏感之点,插得她蜜穴连连收缩。 随着每次的进出,他总能带出精液和蜜液的混合,沿着她的股缝流到了大红的丝绸床单之上。 有了第一次的经历,洛大夫抽插了好几千下还没有丝毫释放的感觉。他放下了肩膀上的玉足,低下身子紧紧地抱着她,含住了她微张的红唇。他柔软的舌头和她的小舌纠缠不休,清苦的药味萦绕在两人的口舌间。 她饱满的双乳贴着他炙热的胸膛,惹得他情动不止。他开始加速了,急切却又含蓄。他每次都不敢顶到最深处,忍得很辛苦。即便有些嫉妒那个让她怀孕的男人,但能在她身上驰骋,他也觉得死而无憾了。 周乐之承受不住这波强烈的快感,双腿自然地想要夹紧,却被洛大夫用大腿硬是撑开了。她晕晕乎乎之间,又承受了一波灼热的浊液。 洛大夫松了身,肉棒一捅到底,在子宫口不停地吞吐跳动。他伏在她的身上喘息。有一种快乐似神仙的美妙之感。 他恋恋不舍地抽出依旧坚硬的肉棒,带出了一股粘稠的精液。 她站了起来,好让精液顺着她的大腿缓缓下流。 周乐之很快就恢复了清明,看着他道:“时候不早了,快走吧。”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喜宴也到了尾声。宋赟醉醺醺走来婚房。 他好似瞥到了一团白影,但是眨了眨眼睛,又消失不见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应该是喝多了吧。一想到等会的洞房花烛夜,他就有些兴奋。虽然长公主养男宠的事情让他愤怒了很久,但是等到他掌管了长公主府,那些男宠的命运不都是掌控在他手里么。 他推开了门,在香腻的烛火味之中似乎闻到了欢爱的味道?他皱着眉头走向婚床,只见周乐之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身上穿了一件大红的丝绸长裙。衣领被拉到了胸口,雪白的胸脯到脖颈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裙子的下摆推到了大腿根,白嫩的大腿之上沾满了莫名的液体。 他颤抖着手摸了一下她细腻的大腿,放在鼻下轻嗅。也不是少不更事的人了,一闻就知道了是男人的阳液。他觉得胸膛里面冒起了熊熊大火,不由分说地跳到周乐之的身上,连甩了十个耳朵。 “贱人!婊子!”他一边打,一边骂。 宋赟的双腿压着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男人与女人之间力量悬殊的差距,更是让周乐之毫无办法,硬生生地受了这十个巴掌。她觉得耳朵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疼,美艳的眼睛里面只剩下了霜寒和冷意。 “宋赟,你且记住,我今日之所受,他日必将十倍奉还!” 宋赟气得大笑,站起了身,直接掀翻了屋内的桌子。桌上的酒杯小吃零零散散地落了一地。 对上周乐之满脸的嘲讽,他指着她道:“来啊!下贱的玩意,别想让我碰你!肮脏!”他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出。 “孙威呢?”他走了半天也没看到自己的贴身小厮。身后跟着一群长公主府的陌生下人,就像黏在身上一样,令人作呕。 一下人回道:“和李侍卫去芳菲苑了。” “去什么芳菲苑!”他怒道,“备马,我要去找他!” “是,驸马爷。” 这一声驸马,又气得他肝疼。 第十四章 品花 芳菲苑的品花晚会正开到高潮之时,宋赟一脚踏了进来。甫一进门,就有眼尖的龟公领着他进了二楼的雅座。 一楼搭了一个高台,台子中央是坐着一个手抱琵琶,我见犹怜的美人儿。 龟公给宋赟上了美酒小食,介绍道:“这是我们院的头牌香莲姑娘。那一手的好琵琶,是宫廷乐师也比不上的。我们妈妈娇贵地养着,身材脸蛋都是没得挑。” 宋赟探出了身子,仔细地打量下面的女人。这会,他早就把孙威忘在脑后了。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只能看到她隐藏在霓裳羽衣之下的巨乳,把她整个下半身都遮住了。他随手吃了几块杏仁酥,只觉得胯下的黑龙有了抬头之势。 “一千两白银,一千两白银,还有人出价吗?”王妈妈笑眯眯地站在台上吆喝。 “两千两。” 宋赟对龟公说。他的肉棒胀得不行,想要在那个女人的巨乳中间搓一下。 站在阴影里面的香雪注意到了宋赟,她悄无声息地走到他的身后,伸手进了他的胸膛。尖尖的指甲轻抠着他的乳头。 “三千两。”有人出了更高的价格。 “四千两。” 宋赟目不转睛地盯着香莲,手不耐烦地拍了一下香雪。 香雪委屈地收了手,蹲下了身子,褪下了他的裤子。 一根黑色坚硬的巨龙弹了出来。这是她见过的最大的肉棒了,她激动地含住了它。肉棒又粗又长,抵到她的喉咙也不过入了一半。她的穴道不由自主地湿了。 “啊……”宋赟舒畅地喊了出来。他拽着她的头发,不停地前后拉扯,只插得香雪眼泪直流。他的目光依旧看着楼下,想要肏未开苞的女人的想法愈加强烈了。 “五千两。”依旧是有人在跟他较劲。 他懊恼地捶了一下桌子,身上的欲火难平。 “一万两。”他说出来之后,再也没有人和他竞争了。若是在平时,他绝对不会做出这荒唐事情。只是他本就是喝醉了,又在婚房里面闻了下了药的烛火味,还被青楼里的酒食一刺激,脑子就糊涂了起来。 “明早你们去鲁国公府要钱。” 宋赟身上一个子都没带,可是这不妨碍他享乐。 他拉着香雪先进了包间。一进了屋,他就撕碎了香雪身上的薄衫。 “爷,让我给你舔舔吧。”香雪迫不及待抚摸着男人的胸膛,朱唇轻启。 宋赟点了点头,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躺在了床上。 香雪跪在他的两腿中间,含住了肉棒。她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揉搓着黑色的巨囊,宋赟忍不住抬起了腰身抽插了起来。香雪口技高超,吹得宋赟差点都射了出来。 “小贱人。”他起身把香雪推到在床上,从后面插进了她的穴道。好像比上次更松了。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满,她小腹用力,缩紧了自己的下身,让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太紧了。又差一点被夹射了。他跪在地面,猛烈地抽插了起来。白色的淫液被巨根带出,流了一床。 “贱人,谁在干你啊?”他拍了一下女人的翘臀,发出了 清脆的击打声。 “英俊无双的世子爷。”香雪喘着息,向上翘着屁股,迎合着他。 这时,门开了。披着丝绸披风的少女被送进了房间。 看到床上的激战,香莲有些尴尬地道:“世子爷,不如香莲等会再来。” “不,你把那破披风解了,过来服侍我。” 宋赟的动作未停,黑色的巨蛋打着香雪的嫩肉,啪啪声不停。 香莲眨了眨美丽的眼睛,脱了衣服爬上了床。她只学过妈妈教的一些承欢的招数,对眼前的两个人有些束手无策。 “愣着干嘛?” 宋赟的额头上冒出了汗水。 香莲一咬唇,撅着屁股到了他身后,扒开他的股缝,舔上了他的巨囊。 “啊!” 宋赟呻吟了起来。 宋赟喘着气,叉开了自己的腿,让自己伏在香雪的身后,双腿大开,剧烈地抽动。香莲的舌头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舔舐着,流了不少的口水。 前后双重的刺激,让宋赟很快就缴械投降了。他抽出了肉棒,粘稠的液体喷射到了香雪的穴口。 他推开了香雪,双手撑在床面,屁股高高地翘起。黑紫色的硕根软踏踏地垂在他的两股中央,香莲也顾不上上面沾满了香雪的淫水,纤纤素指捏了上去,上下撸动。她小口地含着他的巨卵,他的头颅高高扬起,分身很快又硬了起来。 “换人。”他示意香雪去他身后,把香莲拉倒了自己身下。 他湿润的肉棒架在他觊觎许久的雪峰中央,前后抽插。他的两只手捏着巨大的玉乳,雪白从指缝间溢出。 香雪舔得更有更有技巧,舌头打着圈地吮吸着卵蛋,小手托着它的底部不停地揉捏。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顾不上香莲的乞求,将粗壮的黑棍插入处子紧致的穴道之中。出来的刹那,带出了一股鲜红的血液。 宋赟之前没有上过处子,乍一眼看到鲜血,欲望尽失。 “那个……你还是下次再来吧。” 宋赟皱着眉头,享受着香雪的服务。 “爷……”香莲不甘心地哀求道。她的双腿大张,血液一点一点地从穴道里面流了出来。也不能怪她,实在是他的太过巨大,这才流了如此多的鲜血。 “出去!” 香雪得意地看着她,舌头舔得更加卖力了。她的人生还很长,她不想一辈子老死在这个鬼地方。这也许是她唯一离开的机会了。 等香莲走了之后,宋赟回过身拽过香雪,又深深地贯穿了她。那个该死的女人找面首,他难道不会找女人吗?他趴在香雪的身上,又快速地抽插了起来,插得香雪哭爹喊娘的。 这一宿,他肏了香雪五次。两人环抱着彼此,沉沉睡去。 第十五章 复仇 长公主后半夜紧急入的宫。尽管已经宫禁了,但是守门的将领看到长公主高高肿起的脸颊,立刻就放行了。 宋赟下手本就重,再加上周乐之请洛大夫往脸上洒了加重伤口的药粉,此时她的脸肿得和猪头一样,脸颊两侧能看到层层叠叠的手掌印。 周昊打着哈欠,揉着眼睛从下了床:“阿姐什么事呀?今天不是你的大婚……”他突然顿住了,惊讶地看着跪在地面垂泪的周乐之。 他快步走到了她的跟前,低下身仔细地端详她的脸庞,压着怒火问道:“是谁?” 周乐之没有答话,只是默然地哭着。她的弟弟被国舅爷养大,心思很重,她不能太过急躁。 周昊双手死死地扣着她的肩膀,气道:“是谁把你打得这样?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阿弟,还能是谁!”周乐之捂着自己的脸颊哭道。脸上依旧疼得厉害。 周昊心痛地抱住了她。她是大权在握的长公主,让人觉得她无坚不摧。如今她就像一个无助的普通女子在他身前哭泣,他才明白原来她的阿姐也是需要被呵护的。 他的小手轻轻地轻抚着她的后背,柔着声音道:“阿姐,我不会让一个外人骑到我们皇室头上的。发生了什么?” 周乐之带着哭腔道:“阿弟,我养了一个面首,就气得驸马下此重手。” 周昊没想到周乐之在婚前养了个面首,微讶。 “你做的有些不该,但驸马爷的做法是在践踏皇室尊严!他现在在哪?带他来见我!”周昊严厉地道。 周乐之啜泣不已:“我听说驸马爷出了府,就直奔青楼,还花了一万两白银拍了一妓子的初夜。” 周昊的脸黑得不能再黑了。他懊悔地道:“对不起,阿姐,我没有想到是这样的……舅舅说宋赟是个良人,又和你门当户对,所以我才下旨的。”他的双手紧紧地扣着她瘦弱的肩膀。 周乐之只是默然地哭泣。 “阿姐,你别伤心。我马上就率兵去抓那个负心汉!”他喊来了陈公公,吩咐了半天。 周昊带着护卫杀到了芳菲苑楼下。这一举动杀得芳菲苑措手不及。龟公还来不及报信,周昊就带着人上了二楼。 周昊正在气头之上,每个房间都要亲自查一遍。这一间一间的搜索下来,终于在地面上看到了熟悉的衣衫。宋赟果真在此。他眯着眼睛,里面闪烁着寒光。 侍卫们如潮水一般地涌了进来,把这个房间围得水泄不通。周昊想要去捂周乐之的眼睛,却被她反手握住了手。他转头,看到挺直着腰身的阿姐,微微发愣。也是,他的阿姐总是那么坚强。 她牵着他的手进了房间。 宋赟此时正搂着香雪睡觉。紫黑色的肉棒插在女子暴露在外面的阴户之中。因为晨勃的缘故, 他的巨根发硬。他在睡梦之中感受到了肉棒上面的火热与湿滑,无意间向前顶了几下,香雪也忍不住嘤咛了几声。 周昊的脸黑得能拧出墨汁。这种淫靡的画面带给他了巨大的震撼和愤怒。他怎么能够如此肆无忌惮呢?谁给他的胆子? “来人,找盆冷水泼醒他们!”周昊掰了掰自己的手指,能听到关节咔嚓作响。 兜头的一大盆冷水,把两人波得打了一个激灵。 “肏你妈的……”宋赟的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来。他手忙脚乱地披了一件衣服,跪在了地面:“陛下。” “来人,把这个女的砍了!”周昊话音刚落,就有士兵抓着香雪满头的青丝,将利剑插入了她的心窝里面。嫣红的鲜血飚得有一丈之远。宋赟只觉得后背有一股温热缓缓流下,双腿也因为害怕和愤怒抖了起来。 “把头割下来。”周昊冰冷地吩咐道。 士兵们割下了脑袋,放在了宋赟的跟前。香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里面满是惊恐。鲜血顺着地板的纹路流到了他的指甲缝里面。他的双手死扣在地面,微微颤抖。 “看清楚了吗?新婚之夜打了阿姐巴掌,还出来嫖娼,你以为皇家就是这么让你轻视的吗?”周昊踢了一脚人头。它就像蹴鞠一下,骨碌碌地滚到宋赟的膝盖边。 宋赟抬头扫了一眼周昊,又很快地低下了头。这个小子不是平常很听父亲的话么?怎么今天发起火来这么吓人。 “宋赟,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周昊的杏眼染上了醉红,就像刚喝过桃花酿一般。因着生气,脸涨得通红。 “对不起……”尽管心底不情愿,宋赟还是假模假式,惊恐不安地道歉了。 “回长公主府好生待着吧。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定不饶你!”周昊威胁道。 周乐之看着地上的人头,嘴角划出一个冰凉的弧度。就这样结束了吗?宋赟他得了什么惩罚?死的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罢了。 周乐之摸了摸自己发肿的脸颊,提醒道:“阿弟,宋赟还打了我好几巴掌,又欠着妓院一万两白银。” 宋赟晃了晃自己昏沉的脑袋。他什么时候还欠青楼这么多银子了?好像昨天,他一边享受着香雪的吞吐,一边干了什么?后来他似乎肏了一个处子,流了好多血。青楼怎么会有处子呢?肯定是他拍的!一想到这层,他的额头就汗津津的。 周昊扭头去看周乐之,为难地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周乐之读懂了他的唇语,他在为宋赟求情。她甩开了他的手,紧绷着脸。周昊去拉她的手,也被她甩开了。 他咳了咳,盯着地面上的男人道:“来人,掌嘴四十。” 跟在陛下身边的士兵都是手劲十足,一个个耳光打得和鞭炮一般响亮。 “你干的荒唐事,欠下的荒唐债自己想办法。阿姐没有理由给你出钱。”周乐之等的就是这句话。芳菲苑是她暗地里面的产业,这回虽然损失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妓女,但坑了宋赟一万两还是不错。 宋赟只觉得脑袋里面有只小蜜蜂不停地盘旋,耳朵被打得有些听不见声音了。他的目光锁紧了那个穿着红衣,冷笑不止的女人身上。他们之间的仇恨,不死不休! 宋赟回到长公主府之后,主动搬到了西院。至此,两人虽在一个府中,却如两家人一般生活。那一万两白银的欠款是鲁国公补的。父子两人也因为此事生了嫌隙。 第十六章 享乐 宋赟回到长公主府之后,消停了几日,随后就召了一群歌舞伎,在西苑载歌载舞。养歌舞伎的钱也挂在长公主府的账上,对此,周乐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宋赟见周乐之没说什么,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了。淫欢作乐,不知昼夜。 西苑粉纱飘荡,香风阵阵。宋赟穿着宽大的丝绸衣袍,敞开着怀。他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矫健的大腿弓起,仰着身子躺在地板之上。 他的黑卵被一个女子托着,她蛇一般的灵巧的舌头不停地舔舐着。还有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子双手垂在身侧,双脚支撑着自己,上下巅着自己的屁股。每一次沉重的下落都能击打到巨卵,发出清脆的声音。 女人小巧的嘴巴里面有一个巨棒在进进出出,嘴角的涎水缓缓地流了下来。这根肉棒属于他买来的奴隶之一。奴隶站在他的头顶,赤裸着身子,粗糙的大手揉捏着女人的巨乳。 她的呻吟都被肉棒顶回了喉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女人的穴道里面流出了白色的汁水,打湿了宋赟的巨蛋。 香莲在角落里面看了很久了。宋赟把她赎回府中之后,就没有碰过她。自从她开苞之后,总是觉得下面无比的饥渴。 她拉起了自己的裙摆,悄悄地脱下了亵裤。侧倚着墙,踮起了脚尖。她分开自己的嫩肉,揉搓着自己的阴蒂。随着汁液的分泌,她更加快速地捏了起来。 突然,一只大手伸进了她的衣领,握住了她的乳房。带着茧子的指腹蹭过她的乳尖,惹得她汁水横流。 她抬头,看到宋赟已经眯着眼睛在欣赏她了。她身后站着一个高大威武的奴隶,紫红色的巨根昂然地顶在她的穴道口。 自从那次被宋赟嫌弃之后,她每日睡觉之时都把手指插在自己的穴道里面,幻想着宋赟的尺寸,一点点地打开穴道。 奴隶把她的一条腿架了起来,好让她的阴户完全地暴露在宋赟的眼皮底下。红色充血的阴蒂因为这个举动,就赤裸裸地展现在宋赟的眼前。 他一边看着,一边忍不住向上顶了几下。身上的女子被顶得措不及防,突然间喷出了一股淫水,喷了趴着的女人一脸。她连眼睛都未眨,依旧努力地含着巨卵。 宋赟拍了拍奴隶的小腿。奴隶从女人的口中退了出来。坚硬硕长的肉棒上留下了晶莹的口水。他来到趴在地面的女子身后,让她跪趴在地面,从后面把湿润的肉棒捅了进去。 “唔……”女人嘤咛了一声,抖着身子,口舌的动作却不敢停。 奴隶扶着她白嫩的屁股,前后抽插了起来。 宋赟抬头抓住了眼前的两只巨乳,揉捏。软肉从指缝间露了出来。 他歪着头,能看到香莲被压在墙面之上。她的裙摆系在腰上,上衣也被脱在腰部。云鬓倾斜,快要散架了一般。 她一条腿弯曲,被压在墙面。身后的男人从下绕过向上,把一根中指插入了香莲的穴中。 这是香莲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指插入。这种感觉太过美好了。她抬起屁股,让自己更加迎合身后的人。 这么一动,宋赟就看不到她的阴户了,不禁骂了一句“骚货。” 香莲弯下了腰,一对巨乳垂在空中,随着身后男人的快速进出,剧烈地摇晃不止。白花花的胸脯肉,看得宋赟垂涎不止。 香莲很快就高潮了,扬起了头,双手托着自己的巨乳向中间并拢,腿不停地哆嗦。 身后的男人抽出了手指,在空中留下了 一根透明的银丝。 他拼命地嗅了一下女人脖子上的香气,扶着肉棒挤开了嫩肉。随着他一个猛然地挺身,一插到底。 “好舒服!好爽!”香莲双手捏着自己的奶头,高兴地喊了 起来。 宋赟看得津津有味。他手里的那对乳房不如香莲那对来得大且柔软。身上的女人也不如香莲那般白得和嫩豆腐一样。 他盯着奴隶黑色的粗肉棒在粉色的穴口抽插,只觉得腰窝处酥麻不已,朝温热的阴道里面喷出了好几股炙热的浊液。 得了释放之后,他厌恶地推开身上的女人,径直地走到香莲的跟前。 香莲只看到一个阴影,下颚就被男人掐住了。 “趴下来。” 宋赟命令道。 香莲像狗一样地被按在地面,身后粗壮的肉棒快速地抽插着。 宋赟把已经半软的,沾满了精液和阴液的肉棒塞进了香莲的嘴巴之中,仰着脖子,发出了悠长的喟叹。 女人还是要肏极品的比较好。他抓着香莲的发髻,前后动起了腰身。肉棒很快又变得坚硬火热,香莲只能吃进去了一半,被呛得满脸通红。 她的两只乳房被宋赟抓着,就像抓着两团棉花一样柔软。 后面的男人干了一炷香就射了进去,浊液顺着香莲微微敞开的穴口向下流去。宋赟兴奋地扒开嫩肉看着。 等到水流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扶着自己的肉棒顶开了穴道。有了精液的润滑,他进入更加舒畅了。 他把香莲按在墙壁之上,双手不停地抚摸着她光洁完美的后背。他叉开着腿,肉棒拼命地向上顶去,巨卵拍打着她的娇臀。 “啊……爷……好大啊!肏死香莲了!”香莲浪叫不已。 没过一会,宋赟和在地面奋战的奴隶都射了。一大股的精液射进了各自插入的女人甬道中。宋赟累得瘫软在地,闭着眼睛享受女奴们的清洗。 荒淫的日子没过十几天,府中有八个女人怀孕了。 第十七章 偷情 周乐之得到八个女人怀孕的消息之后,简直是哭笑不得。原本只是想让宋赟把一个女人搞怀孕了,这样她就能进行下一步计划了。没想到他居然如此了得,把八个女人都搞怀孕了。即便是她有错在先,他也难逃责罚。 “李崖,你立刻派兵把那些怀孕的女人都看管起来。务必保证她们胎儿的安好。”周乐之披着狐裘,站在走廊里面看着春雪纷纷,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低声向李崖吩咐着。 周乐之总觉得自己能摸到胎儿心脏的跳动,可每次她仔细地去感受的时候,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天快黑了,他也快来了。 她这般想着,身子就落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之中。李崖早就退得不见人影了。 “晚饭怎么吃了这么点?”洛大夫温柔地在她耳边呢喃。他从身后抱着她,弯着身子,下巴正好能枕在她的肩膀之上。 “吃了还要吐,没什么食欲。” 洛大夫了然。他的手从她的衣领里面伸了进去,绕过柔软的乳房,轻轻地揉搓她的腹部。在来之前,他特意用汤婆子把手热得暖暖的。 周乐之只觉得有一股暖流从他的手心流淌到了胃部,再流向四肢百骸。 “谢谢你。” 洛大夫的手一顿,贴着她的脸道:“你我之间,不用言谢。” 自从大婚那日之后,洛大夫天天过来给她看诊,却从未越过雷池一步。她怀孕之后,乳房总是在发胀生疼,洛大夫每日都帮她按摩半个时辰。这一个月下来,乳房比一个月之前大了一圈,衣服扣子也扣不上了。 洛大夫毕竟是个爱着她的男人。每次的按摩都让他的肉棒硬得不行。两人心照不宣地忽略了过去。 “外面风大,还是回屋里去吧。” “好。” 周乐之回到了屋内,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和绣鞋,躲进了被窝里面。 洛大夫也一样,就穿着中衣,靠在床上。他让周乐之倚靠在自己的怀中,被子盖住她的小腹。他的手从她宽松的衣领里面伸了进去,双手各握住了她的一只椒乳。他的手现在已经不能完全掌握住了,嫩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里面逃了出来。 他的手指轻柔地按压着乳房上的穴位,手掌也不停地旋转地向内聚拢着。他低下头,能看到两峰之间的深沟,发硬的肉棒不知不觉地顶在两股中间。 他侧过脸,含住了她耳边的小巧。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不安地扭动了起来,穴口隔着布料不停地擦拭着火热的肉棒。 她好久没见到郭钰了。她怕自己见到他,就情不自禁想要上了他。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这个保不住的孩子,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她目光有些黯然。 洛大夫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乳头,揉捏,拉扯。 他今晚有着不一样的情欲。以往他总是很克制,今日却很肆意妄为。 他的手沿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在她的小缝处来回划动。 她忍不住张开了腿,让他轻而易举地触碰那颗敏感的珍珠。他的手指掐住小珠的时候,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穴道里流出晶莹的液体,濡湿了他的手指。 他支起了她的腿,让她纤细的腿弯曲大张,这样她的穴道就完全地暴露在他的手指之下了。 他抚摸着她柔顺的青丝,轻轻地吻了一下,饱含着深情道:“我爱你。” 周乐之的心一颤动,回头去看他,却沉沦在他的深吻里面。他的舌头勾着她的小舌,纠缠不休。他的左手揉捏着她柔软的乳房,虎口不停地蹭着她的乳尖。右手毫无阻碍地扒开口子,深深地插入了穴道。 他喘着粗气,慢慢地动起了他的手指。她的裤子被扒到了大腿根,紧翘的娇臀贴合着身后的炙热。 洛大夫的额头上滴下了汗水。他多么想一插到底,狠狠地贯穿她。可是她还怀着孕,而他为了保住这个不属于他的孩子绞尽脑汁,真是可笑。 她的穴道里面分泌出了足够的黏液,让他的进出变得顺滑简单。他脱下了彼此的裤子,让她仰面躺在床上,架着她藕白的腿,扶着龟头挤开了媚肉,埋入了穴道口。 他不敢再深入了。他的身子紧紧地绷着,就像一匹蓄势待发的野狼。脖子修长,弧度完美。他扬着头,眼睛猩红,终于在一声低吼之后,前后动了起来。 每一次都只插入进龟头,出来的时候必带出蜜汁。随着进出的加速,汁水沿着她的穴口向下流去。 他低下头,咬住了她乳尖,惹得她穴道微微收缩,又喷出了无数的液体。他的两只手各托着一只玉乳,揉扁搓圆。 周乐之瘫软在床上,被动地承受着欢爱。她咬着下唇,杏眸里水光潋滟。她心底是喜欢的,温柔里带着狂野的性爱,让她欲罢不能。偷腥的刺激之感使得她比平日里面分泌了更多的蜜汁。 “我要射了。”大概两炷香之后,洛大夫嘶吼地把浊液浇灌进了她的体内。他今晚比往常喊得都要大声,似乎是在宣告主权。 射完之后,他的双腿夹着她,让她趴在他的身上,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声。 肉棒从她体内滑了出来,耸拉在她的大腿根部。甬道里面装满的液体也被慢慢地挤压了出来。 第十八章 嫉妒 周乐之站在粉刷一新的墙壁跟前,还在想着洛大夫的温情。她的脸微微有些发烫。 郭钰刚下学归家,一推开院门就看到朝思暮想的小人儿,惊喜地奔了过去。他的双手紧紧地栅着对方,只觉得有两团巨大的柔软横隔在两人之间。 郭钰低头,透过微微敞开的披风,能看到深深的沟壑,远比上一次见到要壮观得多。她应该有别人的男人了……郭钰心酸地想到。 周乐之回搂着他,空虚的心好像立刻就充盈了起来。 “这段时间过得如何?身体好了吗?”尽管知晓他过得不错,身体也完全好了,她还是期待听他自己的解答。 郭钰捧着她的小脸,仔细地打量她,似乎要把她盯出了一个窟窿:“除了想你,没有什么大事了。一切都好。” 她鼻子一酸,有些愧疚地把自己埋在他的怀中:“我也想你。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郭钰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故作轻松地问道:“驸马……他对你好吗?”他好像听说芳菲苑在她大婚那晚闹了不小的动静,但是具体的消息又被封锁了起来。 周乐之拽着他的衣襟,仰着头苦笑了一下:“别提他了。” 郭钰的心底松了一口气,转身把她按在墙壁之上,拉下了她右角的衣领。他不过是随手一扯,巨乳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好大……”一只手都握不住。他的眼睛晦暗不明,沉着脸盯着她。 他捏着她的乳房,大拇指不停地揉搓着顶部的玉珠。周乐之扬起了身子,把自己的巨乳向前送去,屁股不停地擦拭着墙壁。穴道里已经春水潺潺了。她的身子,在郭钰手下总是分外的敏感。 “说,你和几个男人上床了?” “我……” 见她吞吞吐吐的,他使劲捏了一下乳头。 周乐之脸色一变,伸手去推他。 郭钰的个子又拔高了,这会比她高了大半个头。很轻松地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锁在她的身后。 他低下身子,含住了一个乳头,又吸又啃。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乳头传导到了全身。周乐之瘫软在他的怀里,面色酡红,目光迷离。 郭钰松开了桎梏她的手,探进了她的亵裤里面,在两腿中间的小缝上来回划动。 “他摸过你这里吗?” “嗯……”周乐之细若蚊鸣地应着。 郭钰心闷不已。他的手指挑开了缝隙,揉捏着她的阴核。嘴巴不停地吸扯着乳尖。 周乐之忍不住张开了腿,小穴也盛情地张开了。 “你就是欠肏!”郭钰抽出了手指,打横抱着她进了房间。 郭钰去扯她的裤子,她突然死命地拽住,哀求地看着他:“郭钰,我怀孕了。” 一个晴天霹雳。郭钰猛然间跨坐在她的腿上,双手扣着她的手臂,焦急不安地问道:“谁的?” “你的。”话还未尽,就觉得天旋地转。 郭钰躺在床上,让她趴在自己的身子之上。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她带着奶香的青丝。 周乐之任凭他动作,只是安静地躺着,听着他的心跳快如擂鼓。 许久之后,他问:“想好我们的孩子叫什么了吗?” 周乐之抬起头对上他沉墨一般的眸子,心里打了一个颤。她快速地低下了头,闷闷地道:“现在生的话,只能姓周了。” 郭钰只当她害羞,一边摩挲着她身后的曲线,一边点头:“无妨。只要是我们的孩子就好。” 他紧紧地环着她的腰身,发誓道:“我一定会考上功名的,为了你和我们的孩子。” 周乐之心里一暖,抬手去摸他的脸颊。他主动地靠在她的手心上,勾起的唇角流露出无尽的喜悦。 郭钰捏了捏她的手心,温柔地道:“你安心地养身体。以后,我来为你遮风挡雨。” “好。”周乐之报以温暖的笑意。她相信他能做到! 还没感动太久,郭钰就揪着她的耳朵怒道:“别岔开话题了,快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你们做了吗?” 郭钰下手并不重,周乐之微微皱了眉头,看到他眼睛中的威胁,不禁缩了缩脖子。 “是府上的大夫。新婚那天为了气驸马就做了一次。我没找你是怕驸马查到你,对你不利。”周乐之越说越小声。 郭钰脸都黑了,气道:“你以为我怕查吗?后面还做了吗?” 周乐之不敢他,低着头小声说:“本来一直没有,结果昨晚没守住……” 郭钰气得脑袋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他一下子把周乐之推倒在床上,将衣领拉到她的腰间,低下头吮吸了起来。 他一手各一个软乳,揉捏挤压。 周乐之弓起脚,喘着气道:“对不起……” “道歉有用吗?我不能接受!把他送走!”郭钰狠狠地咬了一口乳尖。 周乐之吃痛,惨呼出声。 她美丽的眸子挤出了一滴珍珠,挂在浓密弯曲的眼睫毛之上。眼睛里涌动着委屈和懊悔。 “你选吧,要么他,要么我。”郭钰心疼地去揩拭她的眼角。 她叹了一口气,扬起身子搂住他:“不要拿他和你相比。你是我唯一不能舍弃的。” 郭钰脸色稍霁,冷着声问道:“那你怎么处置他?” “别管了。我会处理好的。” 第十九章 落难 周乐之回到长公主府之后,就听闻洛大夫打碎了驸马最爱的小青瓷碗正在被他责罚。 “他怎么样了?”周乐之问道。 “被驸马爷鞭笞中。” 周乐之点了点头:“你去看看。别让他死了。过几天找个理由把他送出府养伤。”估计宋赟是查到了新婚那日和她做的人是洛大夫了,否则也不会挑她出门的时候突然对洛大夫发难。 “是。”李崖行完礼匆匆走了。长公主从郭钰那边回来一趟之后,对洛大夫的态度都完全变了,看来长公主最喜爱的还是郭钰。他如此琢磨着。 周乐之似乎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而是喊人进了宫。 陛下正在后花园和一群莺莺燕燕放风筝。看到周乐之过来,周昊把手柄塞进了陈公公的手里,擦了擦额头上薄薄的一层汗,亮着眼睛蹦到了她跟前。 “阿姐,你也来陪我放风筝的吗?” 周乐之为难地看了一眼他身后那群伸长着脖子观望的女眷。周昊了然,对着陈公公道:“请小姐们回去。我和阿姐有事要谈。”很自然地又拿回了手柄。 周昊仰着头,不停地扯着手中的细线,风筝飞得很高,只能看到苍穹下小小的一个黑点。 “阿姐,你要试试吗?”他一脸希冀地看着她。 周乐之摇了摇头:“我怀孕了。” 周昊一愣,转而皱眉道:“我听说你跟驸马关系不好。” “嗯。孩子不是驸马的。” “什么?”周昊手一抖,目光立刻变得犀利。他记得国舅爷说过长公主不是个甘心臣服的人,一定会想方设法生下不是宋赟的孩子,日后辅佐自己的孩子来继承大统。他原本是坚决不信的,可这会听到这个消息,心底不禁疑惑了起来。 周乐之看到周昊的反应,猜到定是有人进了谗言。她轻轻地搂住周昊的肩膀,轻声地说:“孩子父亲只是个平民。我知道这事我做得不该,但是宋赟他……在我府中聚众淫乱,府中女奴已经有八人怀孕。我大婚之后,账面月月亏空,全被宋赟他花去买女奴了。阿弟,我真的太痛苦了……” 周昊能闻到她身上极淡的梨花香。她的怀抱让他能记起隐隐约约遥不可及的母妃,不禁鼻尖酸涩。她是他最亲的亲人了,而他却把她推入了无尽的深渊。 她苦痛的话语似乎在鞭笞他的良心。他无法放任自己的亲姐姐在他面前苦苦挣扎,而他却装作视而不见。 周昊松开了手,任凭风筝随着风飘得无影无踪。他攥紧拳头,沉着脸道:“阿姐,你放心。无论那些女奴怀的是谁的孩子,她们一个也生不下来。你的孩子,以后会成为你的嫡长子。这段时间,宋赟花了多少钱,你整理个账本出来,我让鲁国公双倍赔偿你。从今天开始到你生下孩子,宋赟就去国安寺静修!” “阿弟……谢谢你。”周昊的回应比预期之中的还要好。 他摇了摇头,拽住了她的衣袖:“对不起。”他错了,他不应该听信舅舅的话,毁了她的人生。 周乐之拍了拍他的背:“我们是最亲的人,现在是,以后也是。即便你对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也会原谅你的。” “嗯。”周昊点了点头。 这趟入宫,让周乐之是心满意足。她以为和她离心的弟弟,又逐渐站到了她的身边。而宋赟那个讨人嫌的狗东西,她也可以开始清算了。 周乐之怀孕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长安。孩子还未出世,就得了不少珍惜的赏赐。 宋赟马上就要启程去国安寺了。府中怀孕的女奴被陛下杀了个干净,没有怀孕的也被遣散出府了。这些日子里,西苑的人进进出出,好不忙碌。 春天的最后一场雪也在不经意之间悄然落下。周乐之一早就放出要游湖的消息。 长安城的东面有一大片湖,湖中央是人工小岛,飞檐流阁,错落有致。长安城的文人骚客最爱泛舟湖上,去湖心岛上醉上一醉。 周乐之上了一条乌篷小船。这船是从南方流行过来的,贵人们喜欢坐这样的船游湖。天凉可以躲一下,天热正好能坐在船头看风景。 这会春雪已停,湖面冰雪消融,水汽氤氲,如梦如幻。 “殿下坐在船头吧。那里备好了软垫和火炉。”船夫撑着竹篙道。 “嗯。”周乐之坐了下来,对着秀水碧波唱起了小调。她唱的并不是铿锵有力的秦腔,而是从太皇太后那边学来的弹词。酥软温婉,如黄莺出谷。 她手里拿起了两根筷子,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小几。 在唱声之中,船夫绕着湖心岛绕了一圈又一圈。 她的唱声戛然而止。她回过头,高声问道:“宋赟给你了多少钱?” 船夫慌忙摇头。眼底的慌乱透露出了他心中的不安。长公主知道了?应该也没什么吧,他只是收了钱带着长公主多游几圈湖罢了。 周乐之笑着站了起来,她高高的扬起头,凄美的眼睛中带着决然。她进了乌篷,走到那个船夫跟前,出手去推他。 船夫本能地格挡,却见长公主突然向后仰去。伴随着巨大的水花声,船剧烈地起伏了起来。 湖心岛上的暗卫立刻就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马上有人划着船就过来了。湖上不远处的几叶扁舟突然也像离弦之箭一样飞了过来。 刚下过雪的东湖水冷得刺骨。她一落入水中,就觉得有无数的针在扎着她。她的手脚忍不住地抽搐了起来,无数的冰水涌入了喉间。她测算过距离,这个地方落水,还不至于死。可是时间却被无限地拉长了,在接近死亡的时刻,才觉得活着是多么的美好。她感觉到了血从她的喉咙和下身流了出来,在水中留下一条红练。感知在逐渐消失…… 船夫的脑子一片空白。他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随着他的呼吸,整个人似乎瘫软无力,无法动弹。 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侍卫们捞起了全身青紫僵硬的长公主。 周昊得到消息的时候,长公主已经命悬一线了。流产导致的大出血令太医们都束手无策。 周昊紧绷着脸,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他不禁对鲁国公和宋赟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到底是谁,敢这么谋害皇家之人! --------------- 文中的长安城是架空的。西安城中没那么大的湖,一切都是为了剧情需要。这章也是过渡,为了让弟弟出手搞鲁国公,也为了未来的郭大人接受洛大夫。你们的作者已经不打算1v1了。当然,郭大人是永远的正宫娘娘。 第二十章 急救 周昊站在姐姐的房间门口,看着血水被一盆一盆地端了出来,眼睛变得通红。 他揪住了出来通信的太医的衣领,怒斥:“能不能活啊?要是死了,你们也去死吧!” 太医惊恐地回:“老臣实在是能力有限……” “废物!”周昊丝毫顾及不到往常的伪装了,把太医狠狠地丢在地面。 “陛下,有平民求见。”一下人匆匆忙忙进来禀报。 “阿猫阿狗都要见吗?”周昊暴怒地道。他突然想到让阿姐怀孕的那人男人,似乎也是平民。莫非是那个人? 他稍微冷静了一下,喊住正要离去的下人:“等等,带过来。” 郭钰一听说周乐之落水了,就慌忙地赶了过来。尽管知道自己来了也没什么用,可能还是给自己惹上麻烦,可是他还是想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 郭钰对上了周昊的双眼。这是个少年天子。个子只有和周乐之差不多高,身子消瘦,皮肤白皙,五官清丽。 周昊也在打量他。郭钰的肤色胜雪,反射着淡淡的柔光。有着一双深沉如墨的眸子,高挺的鼻梁,紧抿的粉唇。他不像武将那样阳刚,但也让人觉得犀利且不好惹。 “为什么求见?” “因为担心长公主。” 周昊点了点头,侧过身子:“你进去吧。阿姐需要你。” 郭钰微微颔首。他走到了周乐之的床边,只见她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她双眼紧闭着,已经失去了意识。腰下垫着软垫,双腿被两个丫鬟扶着,下身用一块白布遮着。一个产婆手伸在布里面,不停地用棉花去堵流血不止的穴道,棉花洇湿了一块又一块,可是血还没止住的迹象。 有两三个老太医围在一起窃窃私语,他们似乎也拿不定主意。还有一个太医坐在床边给她施针,额头上渗出了点点的汗珠。 郭钰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地吻了着她的指尖。他好后悔。如果不是他私心射了进去,她也不会怀孕,更不会躺在这里昏迷不醒。他宁愿他们这辈子没有孩子,也希望她能好好活着。 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好像在回应他心中所想的一样。 “太医,她睫毛在动!”郭钰激动地道。 太医们反而摇了摇头。再止不住血,人马上要抽搐了起来。 “唉,要是洛太医在就好了。他一定有办法!”有太医感慨道。 洛太医?这不是洛英他爹吗?郭钰激动地扣住那个太医,焦急地问道:“你是说已经去世的那个洛昌洛太医吗?”那日长公主走后,他特意去查了一下情敌的资料,对洛英的家世也算是了如指掌。 “是……是啊。”那太医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这个平民真是大胆,敢这么质问一个太医。 郭钰头也不回地跑出了门,跪在周昊前:“府医洛英大夫是前太医洛昌大夫的儿子,洛太医医术精湛,儿子也得他真传,求陛下召他来看诊!” “洛英在哪?”他问身边的侍从。 “被驸马关在柴房里面,打得半死不活的。”有人回道。 “宋赟!”周昊一拳打在了窗框之上。这一手花了十成了力气,窗框凹陷了一块,沾染了不少的鲜血。 “赶紧把大夫抬过来!”周昊暴怒不已。 洛英迷迷糊糊地被人架着过来。有人掰开他的嘴巴,给他含了一片红参。 他的衣衫褴褛,胸前背后都是血道子。有太医给他扎了几针,他的视线逐渐清晰了起来,思维也清楚了许多。这只是暂时的,透支着身体来维持一个好的状态。 他稍稍动了一下身体,只觉得疼痛不止,冷汗连连。 周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阿姐落水小产,大出血中。你赶紧救!” 洛英倏地睁大眼睛,她出事了?怎么可能? 他顾不上身体的痛苦了,连滚带爬地进了房间。他的膝盖,手肘因此蹭破了皮,可他毫不在乎。 郭钰回头,看到了一脸紧张和焦急的男人。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却不约而同地放下了心中的芥蒂。 洛英的眼里只有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周乐之。他只觉得心都要被撕扯成一片一片的了。他搭上了她的手腕,一边诊断地,一边指着郭钰,吩咐道:“你留下,针也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房间很快就空了。洛大夫忍着身子上的痛楚,咬着舌头勉强让自己支撑着。他让郭钰把她的衣裳都褪下了,只余下奶白色的胴体。 尽管抚摸了无数次,当赤裸的身体再次呈现在眼前的时候,郭钰还是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滚了滚自己的喉结,压下了心中的渴望。 “托住它们。”洛大夫拽着他的手,让他一手各握住她的巨乳。手中的重量却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令他喘不过气来。她还能活吗? 他抬起头,去打量洛大夫。尽管洛大夫顶着一头凌乱的乌发,满脸的血迹,可那双满含着璀璨星光的眸子能够让世间万物都黯然失色。他的肤色比普通男人要白,但比起周乐之,还是要逊色一些。他的五官,就像能工巧匠一刀一刀刻画出来的,完美无瑕。 他能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吗?相信到把他的心,他的生命都托付在这个人的身上吗? 洛大夫一手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一手快速地将银针扎满周乐之的身躯。他父亲的施针之术是天下一绝,而他是父亲唯一的传人。如果救不活心爱之人,他也无颜活在这个世间! 他在和阎王拼时间。周乐之流的血已经足够多了。她的生命就像站在悬崖边一样,只要再向前一步,就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可是,他要支撑不住了。眼皮在重重地下坠,手也不停地颤抖了起来。他的牙关用劲,只觉得口腔里面都是血腥和人参的苦涩之味。痛觉还能让他清醒片刻。 他扎下了最后的一根针。他能清楚地看到看到小穴里面不再有血流了出来。他开怀地笑了,歪着身子倒了下去。他记得在坠入黑暗前的最后那刻,他拉着那个人的袖子说:“交给你了。” 第二十一章 太医 郭钰用布遮盖好了周乐之,把门外的太医都喊了进来。 太医们打量他的眼神有了变化,带着若有若无的鄙夷之色。 周昊也焦急地进了房间,急冲冲地问道:“怎么样了?” 太医们轮番把脉之后,面色沉重。 “你说!”周昊指着一人道。 “殿下的命是保住了。” 周昊松了一口气,可是旋即又被太医欲言又止的模样给揪住了心。 “殿下这辈子可能再无子嗣了……而且殿下天生体弱,经此浩劫,需时时刻刻静养。”也许寿命也会折损。这话他最终还是卡在喉间,没有说出来。 “什么!”周昊瞪大眼睛,双手死死地拽着太医的双臂。他的目光扫过跪在地面的一众太医,只见他们纷纷摇头。 他瘫软在地,颤颤巍巍地去抓周乐之冰凉的手臂,哽咽地道:“阿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捧起她的手,贴在自己的面颊之上,心底是无尽的悲哀。阿姐,我错了,你一定要好起来。我会把所有要伤害你的人都打入地狱! 郭钰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无声地支持着他。 良久,周昊抹了抹自己的脸,问道:“洛大夫怎么样?” “正在治疗。受了不轻的皮肉之伤,万幸还未伤及脏器。看来施刑者是有意不让他睡觉,大概要昏睡一两日才能醒来。”有人回道。 周昊点点头:“务必要治好。” 他目光一扫,点了一个医术最好的太医:“以后你就负责长公主的调养了,一定要阿姐恢复如初!” 太医为难地道:“长公主亏空太多,怕是再难回到往昔的状态,除非洛大夫随侍左右。他得洛昌的真传,没有人能够做得比他好。” 郭钰突然抬头看了一眼那白发苍苍的太医,又马上低下了头。他的手紧握着,比起周乐之的健康,和别人分享她是微不足道的。可是为何他的心好痛,痛到好像她在渐行渐远一样。 如果他会医术该有多好啊!他好恨在她生命垂危的时刻,自己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他松开了手,盯着自己的手心。目光又汇集起来,变得坚定不移。他不一样!他是她的武器,盔甲,为她上阵杀敌,为她遮风挡雨。他有他的价值,不该妄自菲薄。 周昊很想指着这群太医骂“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但是他硬生生地忍住了。 “好好好!”他都快被气笑了,“洛英以后就是太医了。专门负责长公主的调养,永住长公主府。他不归你们这群饭桶管理,由我直接管理。” 众太医跪在地面,无人敢回应。 周昊再次确认周乐之无生命危险之后,起驾回了皇宫。这一回去,就闹了不小的动静。就如同在长安城这个深渊里面,丢了好几块巨石。 他先颁布了一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休书。驸马爷淫乱长公主府,被长公主休弃。从古至今,只闻有男人休妻,却没有女人休夫。而周昊的这一手,足见是给长公主撑腰。 他还下了一道诏书,长公主的日后婚配都由她自己决定。若非自己许可,外人不可强加。这也算是他对姐姐第一次失败婚姻的补偿。 之后他派军队把走在半道上的宋赟给请进了大理寺。宋赟心里忐忑不安。他原本计划让船夫多带长公主游几圈船,然后给长公主下流产药和发烧药。他已经买通了太医,太医会将此事伪装成感冒高烧导致的流产。结果等了半天却等到了皇家卫队。 周昊原本还想革了鲁国公的职,再收回兵权。但是一想到鲁国公手里的军队,万一他狗急跳墙,他也真的没有办法应付,所以暂时就先搞宋赟了。 他原本以为这案子审得很快,却经历了一波三折。看到长公主被推下水的只有长公主的暗卫。船夫一口否认自己是推长公主下水,咬死长公主是自己跳下去的。满朝的文臣都在为宋赟求情,说他没有动机。周昊又不好直说宋赟是为了让阿姐流了不属于宋赟的孩子才这么做的。在重重阻挠之下,这案子就这么悬了起来。 这么一闹,周昊也彻底看清了鲁国公的真面目。手握兵权,掌控满朝的文臣,这种人不灭,下一个死的就是周昊他自己了。 几日后,周乐之睁开了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前是漆黑一片,正是半夜十分。 动了一下身子,才惊觉自己落在一个炽热赤裸的怀抱之中。她光洁的背贴合着男人的胸膛,男人身下的肉棒放在她的臀缝之中,隐隐约约有要抬头的趋势。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里面带着困倦沙哑的鼻音。 “洛英?”她试探地问。他不是被宋赟打伤了吗? 洛大夫收了收自己的胳膊,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芬芳:“我差点以为要失去了你!” 周乐之回手,沿着他的大腿,缓缓地摩挲着他。 他宽大的双手按住了她的小手,喷薄的热气萦绕在她脖颈处:“别乱动。你还未完全康复,我不会动你的。” 他的肉棒已经顶在她的身后了,只要他抬起她的腿,就能进入那个极乐之地了。但他忍住了。 她果真不乱动了。她真的没想到自己会去鬼门关走一趟。她以为只要自己能算准让暗卫救上自己,顶多只是让本来就该流掉的孩子没了。她的头很痛,很多事情她一时半会想不清楚。 洛英的手指覆上她的太阳穴,轻柔地揉着。 “不要多想。宋赟已经不是你的驸马了,以后你自由了。好好休息,养好身子。” 周乐之舒服地眯上了眼睛,就像一只小猫般地蜷缩在他的怀中。宋赟已经不是驸马了,那她的计划成功了。 “我和他都很担心你。他每天晚上都要来看你一回。” “他?”周乐之微微讶。 “嗯,郭钰。”洛大夫的手滑到了她的胸口,抓着她的一个软乳揉捏了起来。他的呼吸逐渐变得不稳,轻轻浅浅地喷在她的脖颈处。 周乐之的脸烧了起来,她缩了缩自己的身子:“你们……” “对,是我们。”洛英侧起了身子,含住了她的耳垂。柔软温暖的舌尖不停地来回舔舐着小巧的珍珠,周乐之只觉浑身酥软,好似被雷劈中一般。 洛大夫的肉棒向前顶了一下,龟头沾了些许从穴道里面流出来的花液。他蹭了几下,停在了外面。 “为什么来占我便宜?”周乐之轻轻掐了他精壮的腰 他紧紧地搂着她,好似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子,喘着粗气道:“你体寒,每晚都要抱着我取暖。” 第二十二章 自由 “明明是为自己谋的福利……”周乐之小声嘟囔。 洛大夫低下头,湿滑的舌头来回地舔舐她的后颈。 “啊……”周乐之软在了他的怀中。从花径中流出了更多的蜜汁,顺着他的龟头向下淌去。 他的手指快速地拨动着她饱满的乳尖,沙哑着嗓音道:“这是你的福利。我可是什么都没吃到。” 周乐之整个人因为快感而紧绷了起来,娇喘不止。 她抓住了坚硬的肉棒,要往穴道里面送。 洛大夫按住了她的手,恼怒地道:“还不行。再过几日。” 周乐之故意装作没听到一般,抬起了腿,屁股向后送去,红色的龟头没入了穴道里面。 “呀!”洛大夫懊恼地退出了她的身体,双手紧紧地搂住她,不让她动弹丝毫。 “不要乱动!”他把脸埋在她的青丝里面,汲取着她发丝里面的清香。他快要被她的举动逼疯了!若不是怕她顶不住,他一定掰开她的大腿,狠狠地肏死她! 周乐之安静了下来,他也长吁了一口气。 过了片刻,他感觉到了手上有些冰凉。他抚过她的脸颊,摸了一手的湿润。 “怎么哭了?”他扳过她的身子,用柔软的唇细细密密地吻掉她的泪珠。 “我想我的孩子了。失去了之后,才知道我是那么的爱他。”周乐之搂住他的窄腰,把自己埋进他的胸膛里面。 洛大夫叹了一口气,摩挲着她的后背道:“没关系,以后还会有的。可能会有些难,但是会有的。而且那个孩子也不健康,即便生下来他也会受尽折磨。” “嗯。”她抬头,咬上了他的下巴。 洛大夫吃痛地拍了拍她的腰窝:“属狗的吗?不开心的时候就咬我?” 周乐之抚摸着那一排小巧的牙印,心里格外的安心。她就是想在他身上留下一点印记。她失去的太多了,她要牢牢抓住那些拥有的东西。 次日,郭钰过来的时候,周乐之已经能坐着接见他了。她脸色比较苍白,虚弱地裹在狐裘大衣之中。 此时已经是春光融融,和气习习。人们脱下了厚重的冬衣,穿上了轻薄的春装。而这若有若无的冷意还是令周乐之无法适应。 “身体感觉如何?”郭钰坐在她对面的小榻上问道。 “还行。再调养几日就没事了。”周乐之气若游丝地道。 郭钰担忧地道:“你一定要听大夫的,按时吃药。” “嗯。”周乐之颔首。两人数日不见,有些生疏。 郭钰攥了攥拳头,又摊开了手,深吸一口气道:“我很想你。” 周乐之的眸子深深地盯着他,朝他曲了一下手。 郭钰疑惑地走了前来,坐在她的床边。 周乐之探起了身子,搂住了他的脖子,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靥如花:“我也是。” 郭钰回抱她,贴着她的耳朵道:“留我下来陪你吧。”他每时每刻都想要留在她的身边,照顾她,陪伴她。 周乐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暂时还不行。我想要你光明正大地留在府中。” “光明正大?”郭钰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周乐之向后退了一点,葱白的手指抚摸上他的面颊,严肃地道:“我只问你一遍。做我驸马你愿意吗?” “那还用说吗?”郭钰捧着她的脸,急切而热烈地吻了下去。 “唔……”周乐之搂着他,认真回吻着他。两人的鼻息萦绕纠缠,就像两人的心意一样。 或许是担心她,郭钰很快就结束了这个吻。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眼里赤裸裸地流淌着渴望。 周乐之轻轻地按着自己起伏的胸膛,继续道:“可能会很难,但我想试试。我读了你的文章,在我们第一次那晚之后,你是有大才的人。这就是为何我会喜欢上你的原因之一。” 郭钰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她的手。 她回握住他的大手道:“我会去找阿弟,要求他提前今年的科举,加快科举进程,并且取消举荐,初步增加县试。以后会逐渐恢复成前朝的样子。我需要你做的就是去参加今年科举,通过县试,府试。” “好。”郭钰捏了一下她纤弱的手,“我不但能过,还能拿到案首。” “那是最好不过了。如今科举制度远不及前朝复杂,就像走一个过场。这也是给我们的机会。我要在今年把你推上状元的位置,但是第一步,必须你来走。” 郭钰呼吸一滞,欣喜地看着她:“我一定不辱使命!” “嗯,接下来的日子你安心学习吧。洛大夫会照顾我的。” 郭钰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他纠结地道:“我想你了,可以来看你吗?” 周乐之点了点头:“你不用担心,他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 郭钰把心安回了肚子,可是心里还是难免会泛出几丝醋意。罢了,也就那么一个。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呢,长公主才一个面首,没什么大不了的。 到了春末夏初,周乐之的身体终于好了许多。尽管偶尔还是犯虚,但基本上和以前没什么差别了。 周昊也答应了周乐之关于科举的建议。他也意识到了朝廷被世家、外戚把控着,所以想要接受一些新的面孔。第一门的县试定在夏末,接着每隔半月就进行下一轮考试,直到最终的殿试。大概今年秋末就能知道谁是状元了。这个政策每年都会执行,远比前朝漫长的科考节约时间。 郭钰为此没日没夜地刻苦学习,来长公主的次数也少了很多。 洛大夫没有了郭钰这个醋坛子,有些蹬鼻子上脸了,但周乐之也是有意地在纵容他。 到了盛夏的时候,周乐之最喜欢在花架下的阴凉之下睡午觉。 每每睡到一半,抹胸就被扯了下去,两只浑圆的软乳就落到了一双大手之中。 他把柔软轻薄的裙摆推到腰间,才发现她今日没有穿亵裤。可能是每日午睡都被他扒得精光,所以她也就故意不穿了。 两条藕白的细腿中有一片幽深的密林。密林之上点缀着几颗晶莹的露珠。 她躺在藤椅之上,洛大夫蹲下身,让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之上,这样他抬头就能看到那微张的阴户。 他扒开那片草丛,湿滑的舌头抵在穴道口。 她的头歪在肩膀侧面,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 洛大夫打着圈儿地来回舔舐那颗小小的花核,周乐之不禁嘤咛出声,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他的脖子。 “放轻松。”他轻轻地拍打她细腻的大腿。 她果真松开了,花穴里的汁水源源不断地向外流淌。 暖风一过,紫雨纷纷。小巧轻薄的花瓣打着旋儿地落在她嫣红的乳尖之上。 洛大夫红着眼睛盯着那颗珍珠之上的淡紫花瓣,释放出了早就肿胀不已的肉棒。有大半个小臂那么长,龟头的下部比根部要粗,隐约可见几根缠绕的血管。 他脱光了自己,伏在了女人的身上。肉棒深深地埋入了温暖的穴道里面,舒服地眯了一下眼睛。 他的胸口紧贴着她的巨乳,双手撑在藤椅的把手之上,腰肢前前后后地动了起来。 周乐之终于被吵醒了,刚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她羞赧地低下了头,却看到了一根在她体内进出的肉棒。 “喜欢吗?”洛大夫深深地顶到了最深处,又退到了外面只剩下龟头还在花道之中。周乐之能看到整个阴茎的棒身,还有上面沾满了她花液。 “嗯。”她还未来得及反应,洛大夫又把肉棒顶到了最深处。 “啊!”周乐之搂住他的瘦腰,忍不住娇呼。 洛大夫快速地没入,又缓慢地退出,来回了好久。周乐之有些不满了起来,双腿也夹着他的腰,把自己往他那里送。 “说你要我肏你,我就满足你。”洛大夫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到她的玉乳之上,打出了好几个小水花。 “我要你肏我。”周乐之红着脸快速地说。他都学坏了!这话语真让人羞耻! 洛大夫展颜一笑,飞快地抽插了起来。藤椅就像一只漂浮不定的小扁舟,摇晃不止。他的巨囊不停地拍打着她的会阴,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白浊的花液也争先恐后地被肏了出来。 洛大夫的呼吸越来越重,劲道也越来越猛。周乐之被巅得晕头转向,在他一声嘶吼之中,承受了他一股又一股浓稠温热的精液。 第二十三章 探望 郭钰好久未来探望周乐之了。考试提前了,所要复习的内容又很多。往往一睁眼一闭眼,就是一日过去了。 这日,他揉了揉酸疼的眼睛,吹灭了烛火。刚一进被窝,就有一双手伸了过来。他冷汗骤起,立刻站了起来怒道:“谁?” “郭钰,是我。”周乐之的声音慵懒沙哑。她天一黑就来了,刚刚睡过了一觉。 听到熟悉的声音,郭钰惊喜地回了床。他摸索着扯下她的衣领,才发现她里面没有穿小衣。两只浑圆柔软的乳房从衣服里面跳了出来。他一手攥着一个,揉搓捏扁。 周乐之的身体本就对郭钰格外敏感。再加上有洛大夫的日日调教,郭钰一点点的触碰就能湿透了亵裤。 郭钰的手只能握住半个软乳了,比以前规模又大了许多。那个人看来没少占便宜。心里面酸溜溜的。 “我以为我不找你,你就不会找我呢!”郭钰掐住她的两个乳尖,不悦地道。 “怎么会呢。”周乐之解开了他的裤头,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摩挲着已经发硬的肉棒。她很想他。即便有洛大夫在,也无人能取代他。 “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大肉棒呀?”郭钰扯下了自己的裤子,让周乐之的手能够直接地握住自己的阴茎。 周乐之脸微烫。郭钰这家伙,也不学好,尽学一些荤话。 “都……喜欢。” 郭钰伏在她的身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一边吮吸着右乳,一边砸吧嘴。 “好香。”他赞叹道。 周乐之的双腿大张,在无声地邀请他。她一手打着圈地揉搓他的巨卵,一手握着他的肉棒上下撸动。 郭钰的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低下头转换到了左乳。轻轻浅浅的嘬吸刺激着周乐之的小穴微微收缩,不停地流出涓涓细流。 郭钰的手向下伸去,摸到了一手的湿滑。他轻轻舔了一下,有一点咸,没有什么其他的味道。 周乐之的脸烧了起来,羞赧地撇过了头。 郭钰并不会让她得逞,一边勾起她的脖子,和她深深地吻了起来。他的鼻息,清新雅致,令人迷醉。 他让她松开了手,轻轻地挪动着自己的腰肢,龟头来回地蹭拭着那条幽谷。 好想被插入!周乐之难受地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把粉嫩的龟头吸入了穴道。 “说你爱我!”郭钰撩开她的碎发,舔舐着她的耳垂。酥酥麻麻的,就像有人拿了一片鹅毛在轻轻地挠一般。 “我爱你!”她紧紧地搂住了他。与此同时,郭钰挺身贯穿了她!他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快速且热烈地律动了起来。 她是他的心,他的一切!他爱她,那种刻入骨髓,融入血液的爱。如果说一开始,只是因为做了才另眼相待,那现在就是真正的爱情。 他要占有她,享用她,让她的身心都属于他。 无数湿热的液体从两人的结合处流了出来,洇湿了床单。面对着郭钰的抽插,她总是如此地动情,花液就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一泻千里。 清脆的啪啪声音也因为进出裹挟的液体而变成了低低的水渍声,仿佛在捣药一般。 就在周乐之快要岔气的时候,郭钰退出了她,将她翻了个身子。她双腿并拢,跪趴在床上。周乐之的敏感点靠后,而他的肉棒向上弯曲,这个姿势让他每次的抽插都蹭过那个神秘之点。 郭钰快速地前后抽动,弯下身子,大手握住了垂在空中的巨乳,手指打着旋儿地蹭着乳尖。 周乐之差点软在了床上。身子颤抖着支撑着自己。乳白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如瀑布一般地往下流淌。 周乐之的喉咙喊得有些发哑了,于是她咬着下唇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可是郭钰却不打算放开她,每次都精准地捅到那个神秘之点。终于,她闷哼一声,从穴道向外喷出了一大股热液,她竟然潮吹了! 郭钰被这股热液淋得措手不及,忍不住泄在了里面。一个月积攒的液体已经装不下小小的穴道了。周乐之觉得下面涨得难受,可是郭钰却故意不退出来。他搂着周乐之让她坐在自己的身子上,满是汗珠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他勾过来她的下巴,从身后深深地吻着她。他的舌头带着一股清新的香味,急切地寻找和纠缠她的小舌。他带着薄薄茧子的手指不停地揉捻着她的玉峰。 她明明看到他眼中消散的情欲,但他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 她感受到了体内那个火热在变柔软。但是依旧足够粗,阻止着液体向外溢出。他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手随意地拨动乳尖。 周乐之弓起了腿,把他的手打了下去:“够了。” 郭钰的手自然下落,轻轻按压她的小腹。酥麻的感觉让她整个人不禁瘫软了下来。 “就是不想放过你。”他咬着她小巧的耳珠道。 “嗯……”她没有力气去回应他。 他就像一只喂不饱的狼一样,在这个晚上折腾了她五次。即便如此,他第二天还能照常起床学习。 周乐之一觉睡到了中午才回的长公主府。 她本来想对洛大夫隐瞒此事,但是洛英直接扯了她的裤子,扒开她了的谷地,用修长的手指沾着清凉的药膏在穴道里面来回旋转。 “他也太凶悍了。里面肿得很厉害。这几天需要节制。”他抽出他的手指,上面还带着一根未断的银丝。 他蹲下身,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剜了一块药膏放在自己的舌尖,把药膏抵在了穴口。 他的舌尖来回旋转,舔舐,化开了那块带着凉意的药膏。温热的舌尖挤进了穴道,把药膏涂满了穴道口。 周乐之双手撑着自己,仰着脖子,气息不稳。药膏的冷意和舌头的热感,就像冰火两重天一样,令她全身都颤栗了起来。 “其实不用这样……”她喃喃。 “我愿意服侍公主。”他的含住了充血的小珍珠,不停地把药膏涂抹在上面,“这几日……都要这么上药。” “好……” 第二十四章 上药 红肿大概在第三天就消退了。可洛大夫又不知从哪变出一盒乳白色的膏药。 “这是桃花膏。”他好看的手指旋开桃花木的盒盖,放到她的鼻下。 她轻轻嗅了一下,果真能闻到清甜的芬芳。 “我不是好了吗,还需要上药?”她蹙起秀眉问道。 “这个膏药是滋润保养的。”他把药膏放在了枕头边,手伸进了她的衣口,轻轻柔柔地捏了起来。 “你……”感觉这些少年们开过荤之后,一个两个都变成了饕餮。她可是和洛大夫年岁相当啊,她怎么就没有那么强的需求呢。是不是她被喂得太饱了? 洛大夫的呼吸变得沉重了起来。他的衣领微微敞开,如画的面庞之上微微晕染着桃花粉。幽深的眸子里面暗泉涌动。 衣衫很快就褪下了。 “今天的上药方式会不一样。”洛大夫跪在床上,在自己的龟头上厚抹了一层药膏。 他拉开了周乐之的腿,扶着自己的肉棒不停地上下蹭着那条细缝。 周乐之撇开头,咬着自己的下唇,可细碎的呻吟还是溢了出来。 洛大夫伸手扒开了那条小缝,龟头顶开了了守护的嫩肉,蹭过隐藏在其中的珍珠。 周乐之的身子因此而颤抖了起来,穴口逐渐湿润。 直到整个龟头被花液濡湿,他才后退了些许。他喘着粗气,胸口起伏得厉害。 周乐之也好不了多少,睁着美眸迷惑地看着他。 他拿起药盒,给整根肉棒都涂满了厚厚的膏药。 “我觉得这样上药会更好。”他按着她的腿,将坚硬巨大的肉棒一点一点地送入了穴道。 有了药膏和花液的润滑,进入非常顺滑。他一插到底,勾过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柔软,带着橘香的舌头缠上了她的小舌,热烈,令人无法抵抗。 他可以无名无份地呆在她身边,也可以忍受,甚至去伺候她的丈夫,但她不能拒绝他,不能背叛他! 他前后动了起来。周乐之从被动到主动地将自己送上前去。 他的眸子发红。柔顺乌黑的长发垂了下来,在她雪白的胸脯上细细铺开。 她的穴道在不停地流出蜜液,打湿了他身下的柔毛。 他的手覆上了她的椒乳,轻轻地挤压。他每晚都给她按摩,乳房越来越让人掌控不下了。 他低下头,含住了一颗红豆。舌尖不停地舔舐。 “不要……”周乐之去推他,可是手上没有丝毫的力气。 “不要?”洛大夫突然加快了速度。 “啊……”花液喷了一波又一波。腰有些酸酸麻麻的。 洛大夫噙住了她的唇,按住她的双手,把滚烫的精液射入了她的穴道。她甚至无力去拒绝他。 他搂着她,埋在她的脖颈处喘气。 “你都弄在里面,药都白上了。”周乐之懊恼地到。 洛大夫的肉棒缓缓的滑出了她的身体,白浊的液体也跟着流到了床单之上。他并拢了他的双腿,哑着声音道:“不算白上。等把药和我的精液吸收了,就能去洗澡了。” “你在说什么呀!”这太羞耻了。 少年好看的面庞贴着她的面颊,低低沉沉的声音再度响起:“我认真的。” 两人的暧昧被突然而至的敲门声打断了。采萍在外面喊:“长公主,聂将军求见。” 聂将军过来一般都是有要事。周乐之连忙起来穿衣。那穴道里面的热液顺着大腿根就流了出来。 周乐之瞪了洛大夫一眼:“看你干的好事。以后白天不跟你做了。” 洛大夫起身用丝绢仔细地给她擦了擦,挑眉道:“公主难道不享受吗?” 周乐之哑然。确实很舒服。虽然不如和郭钰做来得激烈和爽,但是洛大夫更懂女人,更会撩拨她。学医的本来就比较细致,而且懂得人体的构造和奥秘。 尽管洛大夫擦得很认真,周乐之坐在厅里会见聂老将军的时候,还是有些许残液渗了出来。她如玉的脸上,不禁有些微红。好在天气也热了,将军以为她中了些暑气。 聂峥嵘老将军身边坐着十七八岁的少年。小麦一样的肤色,乌黑明亮的眼睛偷偷地打量着长公主。他穿着一身烈焰般的红衣,头上还有一条红色的抹额,中央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翡翠玉。他个字很高,和洛大夫差不多。但比洛大夫壮实,明显是个练家子。 “这是小儿聂致远。性子比较活泼,功夫也不错,就是缺少经验,我想让他去军队里面历练历练。不知公主有何意见?” 聂致远一收到周乐之的探究的目光,立刻收起了自己的小动作,正襟危坐。 和小孩子一个样呢。周乐之笑道:“您看着办吧。您的安排不会有错的。” 聂峥嵘斟酌了片刻道:“今年热了这么多天,也没有下雨的征兆,再加上先帝去世五周年了,陛下似乎有去洛阳祭祖的打算。我其实也想让犬子赶上祭祖的差事。” 祭祖的事情周昊确实和她提过。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她还在考虑。不过聂致远是自己人,及早入伍也是有好处的。 “既然如此,我府中缺一个武术教头,他先留在我府中。等到祭祖,我让他负责女眷的安保,李崖会协助他的。等到祭祖回来,可以名正言顺地问阿弟讨个职位。” “多谢长公主!”聂峥嵘一转头,只见聂致远玩着自己腰间的玉佩,有些愣神。 聂峥嵘一巴掌拍在他的脑后,压弯了他的腰。 “还不快谢谢长公主!” “多谢长公主!”少年的声音冷冷清清,格外好听。 第二十五章 吃醋 府里住了一个新人,倒也相安无事。不过,周乐之最近发现府内的小丫鬟们总喜欢往校场跑。 “怎么回事?”在看到一大波丫鬟你推我搡地跑向校场,她不禁疑惑地看向采萍。 “新来的聂教头在校场打擂台呢。打了好多天了,也没输。”再说聂教头那英俊的面庞,脱衣有肉的身材,显赫的家世,哪个小丫鬟不喜欢。采萍也有些心动。不过那些终究是天边的云,她也没怎么放心上。 到底是少年少女啊。周乐之折了一朵梨花别在耳边。想想郭钰和洛英,这两人终究还是有些少年老成。 周乐之记得自己小时候为了强身健体也练过几套简单的剑法。如今身体比以前更差了,也该把忘掉的剑法给捡回来了。 “你和聂致远说,明早来教我练剑。” “是。” 到了第二天清晨,她还未睡醒,被偷偷溜进房间的洛大夫按住来了一发。等到她真正醒来,天已经大亮。她刚推开房门,就见一少年在她的院子里面,把一柄利剑舞得虎虎生风。少年穿着藏青色的衣衫,扎了一根藏青色的抹额,上面配着浅绿透明的翡翠玉。少年眼睛明亮,动作矫健,一套剑法行云流水,令人眼花缭乱。 少年似乎不是很待见她,扁了扁嘴:“你要练剑?” “嗯。” “会什么?” “太极剑,会点招式。” 少年把剑扔了过来,周乐之险险接住。剑是铸铁的,非常之沉。她要双手才能拿住。 “起势。”他双手抱臂,冷然地道。 周乐之拿起剑摆了一个造型。这个少年,脾气倒是很大。 聂致远连连摇头。他走到她的身后,从她背后伸出手,一手握着她的一只胳膊,帮她纠正姿势。两人贴得很近,他都能闻到她身上馥郁勾人的梨花香。 自从大哥入伍成了黑不溜秋的糙汉子之后,他一直被父亲当做长公主驸马的备选来培养的。他其实非常抵触。可如今闻到女人的体香,他第一次心猿意马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郭钰震惊地看着一个健硕的少年环着娇小的周乐之,只觉得肝都要气炸了。有一个男人就算了,又来了一个,这算什么?他可是满怀期待地来探望她,可她给他一个好大的“惊喜”! 郭钰拽着周乐之一路小跑,找了个清静无人的房间。周乐之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雪白的胸脯不停地起伏。他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身后的聂致远捡起丢落在地面的剑,又快速地舞了起来。他才不要娶这种三心两意的女人!谁娶她,谁就是眼瞎! 郭钰把她丢在了床上,毫不客气地摔上了大门。她柔弱无骨地躺着,抹胸因为他粗暴的动作,给拉下了一半,露出紧绷的半个巨乳。 室内变得有些昏暗,但郭钰褪下衣衫之后的裸体就像月儿闪动着柔和的银光。他生气地将她的裙摆推到腰间,扯下了她的里裤。 雪白纤细的两条腿暴露在了空中。 “那个男人是谁?”郭钰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裤子,按着她的腿,就把坚硬的肉棒桶了进去。穴道里面还有清晨洛大夫残留在里面的桃花膏和精液,郭钰明显感受了黏意,暴怒地抽插了起来。 她怎么敢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厮混!不但如此,还在体内留下别人的精液!她心里到底要装多少个人呢!他都那么委曲求全,接受了洛英,他还要接受多少人男人! “只是个孩子!我没有跟他——”郭钰做得很激烈,尽管下面有些许的润滑,但是依旧有浅浅的疼痛感。 “撒谎!”郭钰红着眼睛怒喝,“你下面明明有男人的精液。” 周乐之有些被吓到了,小着声音辩解道:“那是洛英的。”她从来没有见到过他生气成这样。即便是他们的初次,他也是有所忍耐的。不会那么肆无忌惮地发火。 郭钰泄了气,速度也减缓了。一下又一下地捣着穴道。他误会她了。可是一想到洛英那个家伙,天天温香软玉在手,他就觉得不平衡。 “我忙着读书,你却和他一天到晚做。”他不满地道。 感情他是吃醋了。周乐之双腿夹住了他的腰,手指摩挲着他的乳尖,笑着道:“我没有。我只是不想打扰你。等你考中了,我一天到晚和你做,好不好?” 郭钰的明眸更亮了几分,腰上用了些许劲,巨囊打得她下面有些生疼。这才是他想奋斗的生活。去他的胸怀大志!他现在只想肏死身下这个女人。 “你不准再骗我了!不准再和那个人亲近。”一想到她会要在其他男人的身子下面承欢,他的心就撕裂成一片一片的。 “是,我的驸马。”周乐之去掐他的乳尖。 郭钰倒吸了一口冷气:“别乱动,当心我现在就射你里面。”他撑开她的腿,让她的阴户对自己大开。他低头,能看到自己粗壮的肉棒在穴道里面进出,带出一股又一股的花液。 郭钰和她十指相抵,以防她又做一些小动作。 情到浓时,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她:“乐之,乐之,乐之……” 她酡红着脸,尽心地迎合着他。 郭钰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像狂风暴雨倾盆而下。他紧紧地搂住心爱的女人,将肉棒抵在最深处,送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液。 “我爱你。”他在她耳边轻喃,“不要和别的男人好。我怕我承受不住。” 周乐之抚了抚他光滑,带着汗珠的后背,轻声道:“我有你和洛英足够了。不会再有别人了。” “好。” 郭钰趁着肉棒没有完全软下来,又抽插了几下,把甬道里面的浊液挤出来了一些。他起身擦了擦自己的肉棒,又帮周乐之清理了一下,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刚一开门,就看到洛大夫站在门口。 郭钰扬头盯着他,面上浮现着淡淡的不悦:“这些日子多亏你照顾她。”照顾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洛英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得令人如沐春风。 “你不用对我抱有敌意,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她的驸马。说实在的,我心也不宽,除了你,我也不想让更多的男人分享她。”一个男人就够了。再多他的心会发狂的。 郭钰没想到他会把心里话都说出来,有些发愣。他是在示好还是在解释? “我去看看她。”洛大夫一撩袍子进了卧室,顺手关上了门。 周乐之赤裸着下身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张开。穴口还没完全收缩,能看到里面的嫩肉。 “又肿了呢……”洛英的手指插了进去。里面潮湿,温暖,还有粘稠的余液。郭钰他最近好像有些吃味,每次都做得如此猛烈。 “唔……”周乐之颤了一下身子,浓密的睫毛微微抖动。 他分开了她的腿,嘴里含着清凉的药膏抵上了穴口。混合着药膏的清香,他还是能闻到一点点的腥气。是郭钰留下的味道。 他不是很喜欢,尤其是在她的身体里面。 他把那些令他讨厌的东西都舔了个干净,但他也不愿意咽下,全都吐在了丝帕里面。 他又挖了一块药膏,用舌尖送入了穴道。他扒着她的嫩肉,舌尖快速地进出,发出轻快的水渍声。 周乐之高潮完之后的身子还是异常的敏感,在洛大夫的伺候之下,喷了一大股花液出来。 洛大夫照单全收,喉结滚了滚,把花液都咽了下去。 周乐之睁开眼睛,看到他面带桃粉,朱红的唇角还带着一丝闪亮,红着脸道:“不用这样……唔。”湿滑的舌头又游了进去,打着圈儿地舔舐着内壁。洛大夫的口活越发精巧了,总是令人飘飘欲仙。 他吮吸的声音更加大声了,比大口吃面的吸溜声还要响亮。 郭钰也不是故意要听墙角的,他只是折回来想和周乐之道歉,毕竟他误会了她。未曾想到,刚把门打开一条小缝,就看到洛英趴在周乐之的两腿中间,而周乐之双手扶着他的脑袋,娇喘不止。他能看到她高高弓起的身子,还有巨大玉乳上饱胀的红豆。 他的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该死的洛英,把周乐之伺候得这么舒服,舒服到他都嫉妒了! 他看到洛英脱光了自己的身子。他身子不像他那么纤瘦,全身上下光洁细腻,有着正常男人的肤色,不像他那样白得有些发光。 他很明显地能看到洛英高耸发硬的肉棒,和他的一样长,但是最粗的地方,比他的还要粗一圈。可是他并没有插进去,只是在她腿根磨蹭着。他紧紧搂着她,让她的腿大张,面对着大门,手指沾着药膏在她体内进出旋转。 周乐之的全身上下闪着情动的粉色,迷离着目光回头和洛大夫深吻。她的心里不知道何时也有了这个男人。郭钰有些淡淡地不爽。 周乐之叫得越来越大声了,他注意到洛英又插了一个指头进去。每每都带出许多浊液。郭钰的眼睛泛红,有点忍不下去了。 他阖上了门,捂着自己砰砰狂跳的心脏。尽管心尖涨得难受,但他竟然生出了想要加入他们的渴望!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他在想什么呢?洛英只是个面首,而他才会是真正的驸马!他为什么要去屈尊? 第二十六章 瀑布 天越来越热了。白日里,热浪滚滚,远景变得朦胧模糊。在烈日下站一会,就觉得皮肤火辣辣地疼。 雨一直没有下,全国各地旱灾四起。 周乐之带着洛英去探访了旱灾严重,离长安也最近的汝南。即便是坐着马车,也阻隔不了地头的热浪。周乐之只在小衣外面穿了一件轻薄宽松的长裙,可依旧是香汗淋漓。 洛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穿了一件宽松的月牙白长衫,一手执着扇子替周乐之扇风,一手不停用丝绢抹着额头。 一行人终于走到了一片树林之中。只听水声隆隆,远处有瀑布如柱,在悬崖下形成一汪浅塘。瀑布在东北角又冲刷出了一条河道,蜿蜒而去。 “让众人去河边休息。我和洛大夫去瀑布那边,不要打扰我们。”周乐之吩咐道。 “是。”李崖知趣地领着下人们远离了瀑布,只留一些侍卫把通往瀑布的道路给封锁了。 离瀑布越近,就越发舒爽。氤氲的水汽,带着些许的凉意,铺洒在面庞上。 周乐之脱下了自己的衣裳,进入了水中。水池很浅,刚刚能没过胸脯。她的脚踩着光滑的鹅卵石,一点点地向前挪动。 整个人因为凉意,而松懈了下来。 洛英在岸边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他的身形颀长,腰部精瘦,双腿结实,看得周乐之心生渴望。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她的身边,把她扣在自己的怀中。 微微发凉的触感,让两人都不禁搂住了彼此。 他轻而易举地分开了她的腿,托着她的翘臀。他的手指不停地拨弄着她的小核。她迷离着杏眸,仰头微喘。 “想要被舔吗?”洛英沙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询问。 周乐之红着脸点头。 洛英打横抱起了她,把她放在岸边一块平滑的大石块上,扒着她的嫩肉,吮吸了起来。他的舌尖挤进了穴口,来回地舔舐着里面的娇肉。那流淌而出的花液,就像这世上最美的仙饮,他一滴都没舍得浪费。 周乐之雪白的身子,因为接连的高潮,而泛起了淡淡的桃花粉。穴口大开,迎接着他的硕大。 他感觉到了她的欢迎,扶着自己的巨根缓慢插入了穴道。他故意放慢了动作,好让周乐之清楚地看到他在进入她。他又把自己撑在半空中,把自己的身子和她的拉开一段距离。每次一次的进入和抽出,她不但能深刻地感觉到,还能清晰地看到。 他的肉棒上都是她的花液,乳白色的,淫靡性感。 “喜欢吗?”他问。鼻尖喷薄而出的气息,有着一股清甜的橘子香。 “嗯。”她轻声地回道。 “嗯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喜欢……” “喜欢什么?”洛大夫穷追不舍。 “喜欢你肏我……”周乐之最终还是羞红了脸把话说了出来。洛英越来越喜欢在做的时候说荤话了。 “好。” 洛大夫离开了她,穴口恋恋不舍地吸着他的龟头,却无法阻碍它的离去。一根银丝连接着龟头和穴口,很快又断了。 洛大夫抱着她,入了水中。 周乐之的脚没有落地,只能缠住他的大腿。双手紧抱着他的脖颈。也正因为如此,她大开的阴户正好被他的肉棒顶着。 “没想到公主那么主动。” 洛大夫只是轻轻向前一顶,龟头就没入了穴道之中。 “把脚放开,我托着你。”他一手扶着她的一条细腿,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在水里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整个人很轻盈,就像要飘了起来。微凉的水会萦绕在四周,而身下的肉棒也会和水较劲,让穴道涨得更满。 周乐之抱着他,柔软的胸脯不停地蹭着他坚硬宽阔的胸膛。他明亮秀气的眸子转而变得猩红,动作更加剧烈了起来。水面也因为他的举动,荡开了一层又一层的波浪。 洛英喘着气,把她又带回了岸边。她的背刚刚贴上坚硬平滑的石块,洛大夫就抱着她,在她体内就射出了一股股的浓精。 他的身子覆在她的身上,歇了好久,才终于褪去了火热。他抽出了已经变软的肉棒,并拢了她的双腿。不得不说,男人都喜欢把自己的精液留在喜欢的女人体内。 他微微托着她的腰,好让那些浊液不溢出来。她虽然子嗣艰难,但还是有希望的。只要他呆在她的身边,她终有一天能有孩子。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这是他的私心。 他抬头,看到周乐之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 “我还会有孩子的吧??”周乐之想到自己去世的孩子,心里不太好受。 “嗯。” 周乐之搂着他的腰,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怀里:“洛英,我欠郭钰一个孩子。我的第一个孩子,必须是他的。” “好。”洛大夫伸手揉捏着她的玉乳,微微有些失神。 “洛英,我是不是很坏。我把最好的都给了郭钰,留给你的却很少。你若是觉得不好受,离开我也不是不可。”周乐之仰头看着她。深沉如墨的眸子里面,波涛起伏。尽管如此说了,她还是害怕他选择了离开。她似乎已经依赖上了他。 洛大夫把她熨帖在脸上的青丝撩到了耳后,摇着头说:“没有。” 他起身把她压在身下,轻轻地咬了她的肩头:“不过,我确实感到委屈了。我要讨个福利。”他把再次扬头的肉棒送入了温热潮湿的穴道。 他要让她记住他的深度,他的火热,他的坚硬! 两人在瀑布下做了一个时辰,才回到众人的视线中。她的腰已经酥麻无力,双腿也如绑了麻袋一般。她是被洛大夫搀扶回来的。 接受到人们若有若无的目光,她红着脸,直接跨步进了马车。跨腿之时,就感觉一股温热沿着大腿曲折而下。 “洛英……”她瞪了一眼他。 只见他笑得云淡风轻,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脑袋道:“你先进去休息,我给你拿些吃的。” 他等到帘布完全放下之后,才走回了众人之中。 李崖笑呵呵地把一个烤熟的鸡腿送了过来:“洛大夫补补身子吧!吃了有劲!” 一群不正经的玩意儿。 第二十八章 宴会 越往东走,绿意就越发地少了。甚至整座山都被晒枯了。 周乐之到了城外,只看到一望无际龟裂的田地。田地边的人家似乎被荒弃了,只能看到错落有致的房屋,却见不到一个人影。 待进了城中,只觉得人稀稀拉拉的,格外的冷清。行人都是容光散发,皮肤细腻红润,感觉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洛大夫扇着小扇,凝眸望着空荡荡的街道,摇头:“殿下,不太对劲。” “嗯。”似乎有人特意筛选过民众一样。她手上得到的消息和眼前看到的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景象。 汝南的县令华涛带着全县的文武官员,迎着周乐之进了府中。他自从般进了县令府之后,就买下了后面的好几套宅子,把墙壁全部打通,重新扩建了一番。 别看华涛年过五旬,头发油光锃亮,皮肤也是和涂了油脂一样闪亮。他的个子不高,挺着一个硕大的肚子。拜见周乐之的时候,还是要人搀扶才能起来。 他的小眼神一直来回地在周乐之和洛大夫身上逡巡。 “长公主,怎么能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呢?我们这边旱灾已经处理完了,现在百姓安家乐业,没有什么问题。”华涛摸着自己手指上的翡翠扳指道。 “那自然最好。只是,我这一路过来,怎么没见几个人呢?” 华涛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都在门口呢。他们一听您要过来,都自发地过来了。殿下要见见他们吗?” “嗯。” “还不快领他们过来!”华涛催着身后的师爷道。那师爷领命出去了,没过一会带回来了一群手捧着鲜花果蔬的百姓。宽阔的院子瞬间就被挤得满满当当的。这院子外面还有一些没进来的,依旧是安静地候着。 “公主您看。这些百姓都带着东西孝敬您呢。” 周乐之颔首。面容平静,不辨喜怒。 “见一面就好,东西都带回去吧。” “是。”华涛又挥手喊人把百姓们都领了出去。 “殿下长途奔波,下官备了薄宴。殿下这边请。”华涛侧身恭请长公主。 周乐之淡淡地点头。 走过花厅,就听得潺潺水声。一面青砖墙上水如帘布而下,在墙根形成一洼小小的池塘。里面红鲤游曳,浮萍飘荡。 “这算是个大工程呢。”周乐之感慨道。这县令,手笔倒是不小。 “奇技淫巧罢了。公主这边请。”华涛掀开一纱帘,进了一间用屏风隔开的屋子。室内昏暗,只点了几根香烛。 “上菜。”华涛拍了拍手。穿着华丽服饰,手端托盘的仆人鱼贯而入。 先上的都是凉菜,摆了满满的一桌。凉拌猪腰,酱香牛肉等等。 华涛亲自给周乐之斟酒:“公主请随意。” “嗯。”周乐之抿了一口甜酒,醇厚绵软。是藏了几十年的佳酿。 这时,华涛身后的师爷朝他低语了几声。华涛抱歉地道:“公主,我失陪片刻。” 他走出了门,皱眉道:“这有什么可犯难的?” “可是他能跟公主出来,公主必然很宠爱他。若是吹一吹什么枕边风,我们就算是得罪了公主。”师爷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华涛摸了摸自己双层的下巴,想了会道:“你说得有道理。等会,我让公主先说要看什么样的。你见机行事。” “是。” 华涛回了酒宴,继续吃喝。一时间,宾尽主欢。 周乐之喝了几杯薄酒,面色薰红。 华涛也是醉醺醺的,撑着自己沉重的身体道:“公主,微臣还安排了助兴的节目。不知道公主想看雅致的,还是刺激的?” 洛英拽着她的手微紧,目光严厉地看向华涛。 “哦?刺激的是什么呢?”周乐之迷离着目光道。 “就是大开眼界,欲仙欲死的那种。” “是么?”周乐之表现出浓厚的兴趣。洛英掐着她的手心,她轻轻地拍打他的手背以示安抚。 “公主看了绝对不会后悔。只是……男人都要回避一下。”华涛的目光若有若无地飘过洛大夫。 “好。你等都回避一下。”李崖带着洛大夫候在了屋外。 屏风撤下,后面显露出了四个穿着白色纱衣的男人。那身上的纱衣是半透明的,男人里面中空,透过朦胧的纱衣,能看到男人们精壮的裸体。纱衣上绣着不同的花样。 “这是梅兰竹菊四君。”华涛解释道。各君的身份可以从身上的花样辨别出来。 竹君正坐在一矮凳之上,手中抚摸着一把古琴。看到周乐之在打量他,他手指轻拨,古琴浑厚低沉的声音骤响。 梅君站立在竹君身后,手握一柄玉箫。随着竹君的琴声响起,他修长的手指微动,发出如诉如泣的箫音。 两人的面庞隽秀,眉目如画。身形颀长,高挑。 而一旁的兰君和菊君相对娇小。菊君手执箜篌,灵活的手指随着乐声而动。 兰君纱衣的袖子比别人都长了好几份。他一个人站在最中央,踏着节奏起舞。他的脚在烛光下散发着幽幽的光泽。在冰凉的地板之上,不停地踢踏,旋转。他的身段柔和,水袖长舞。甚至有时候能把袖子舞到周乐之的脸前,飘过一阵香风。 华涛带着师爷悄然无声地退了出去。临出前,还差人换了烛火。 空中散发着一股甜腻躁动的味道。 周乐之觉得越来越闷,不禁拉开了衣口。身子也在呼吸之间,变得柔软,下面似乎湿润了起来。她明明没有情动,这不对劲! 音乐声戛然而止。 梅兰竹菊四君的纱衣尽落,那腿间茂林之中的巨物高然耸起,气势凌然。 周乐之起身,脚下却没有丝毫的力气,扑通一声跪在地面。 “公主……”四人情动地想要拖住她。 情急之下,周乐之咬破了口腔。口中的血腥味直冲大脑,她抱起身边的椅子,向前丢了出去,正巧把菊君砸中。室内发出沉重的闷响和男人的尖叫声。 洛英第一个冲了进来。尽管众人想要拦住他,却都没有得逞。 “公主!”他双目猩红地搂着周乐之,想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血液中。他不该扔下她一个人去面对这帮别有用心的人! “洛英……”周乐之描摹着他的脸。是他就好。 ---------- 好想写郭大人。但是郭大人苦逼地要科举。已经努力提前时间了…… 第二十九章 春药 周乐之躺在洛英的怀中,面色潮红,手不安分地扯着他的衣领。 “殿下,稍等一下。”洛英快速地跑着。李崖带着侍卫护在后面,和华涛领来的人相互对峙。 洛英找到了一间空的客房。如潮水一般的侍卫们隔了一些距离,层层护住了房间。 “好热……唔……”周乐之扭动着自己的双腿,只觉得身下春潮泛滥。她扯下自己的抹胸,一双巨硕的软乳跳了出来。洛大夫的大手各握了一个,指缝里的嫩肉迫不及待地要跃了出来。 “好痒……”洛英的触碰就像一阵猛烈的刺激,她的穴道不停地痉挛了起来。似乎只有被填充满,才能安宁。 周乐之媚眼如丝,素白的手轻轻一推,把洛大夫推到在床上。 “殿下……”殿下难得那么主动,洛大夫也愿意配合她。 看着她跪在床上,娇臀高高翘起,双腿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指却笨拙地怎么都解不开腰带,他不禁笑道:“让微臣来吧。” 他利落地脱光了自己的衣衫,又顺手扯下了周乐之的亵裤。他修长的手指来回地蹭着那条狭长的细缝,沾了一手的花液。 “唔。”周乐之分开自己的腿,好让他的手指更加深入。她仰着头,脖子的弧度优美动人。身前的双乳垂在空中,洛英放低了自己的身子,正好能含住一颗红豆。他的舌尖快速地打着圈儿,周乐之的整个身子颤栗不止。 “扶着你的那处。”她在他耳边下命令。 洛大夫收了手,扶着自己的肉棒,让龟头抵在穴道口。周乐之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 好深,顶得有些发疼发涨。但是又好爽。 两人抱紧了彼此,从对方的眸子里面读到了情欲和满足。周乐之跪在地面,洛大夫扶着她的腰。她借着他的力,上下颠了起来。 她穴道里面的花液在源源不断地向外流淌,不但打湿了洛大夫的巨囊,而且在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 有了春药的作用,往日片刻的餍足就变成了杯水车薪。 “洛英,给我。”她累得香汗淋漓,屁股不满地扭动着。坚硬巨大的肉棒也在她体内轻旋,无数次地滑过敏感之点。 “殿下,让微臣来伺候您。”天地旋转,洛大夫伏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花穴热情地吞吐着火热,她的目光深锁着那处,从心底滋生了更多的渴望。 洛英的手在她身上滑动。那每一丝的肌肤,都细腻光滑,如刚剥壳的新鲜鸡蛋。他的呼吸,因为着情动而错乱。他深爱着身下的这个女人,他想把她肏入自己的血脉中。 他精瘦的腰带动着自己腿部,每一下都捣到最深处。 “殿下,爱我吗?”情迷意乱之时,他问。 周乐之瘫软在他身下,一头青丝铺满了床。她目光迷离,咬紧着下唇未语。 洛大夫抽出了自己的肉棒,连带着还有滴答的花液。 好空虚……周乐之双腿勾着他的腰,把自己往他身上送。 “殿下,爱我吗?”珞大夫揉捏着她的椒乳,迟迟不肯把肉棒送入花穴。 “爱……”周乐之懊恼地答。太难受了,感觉有无数的蚂蚁在叮咬花穴。 “殿下想让微臣肏你吗?”洛大夫故意捏了一下她的乳尖。 “想。”周乐之不满地握着他的巨囊,就仿佛下一刻就要捏爆一般。 “好。”洛大夫拿开了她的手,挺身而入。那甬道里面的嫩肉似乎都长了 钩子一般,他一进去,就舍不得他出来。 他把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头,轻轻地动了起来。 下面啃噬的酥痒感减轻了许多。可是这还不够! 周乐之抚摸着他紧实的腰肢,哑着声音道:“快一点。” 洛大夫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地下坠,在她的胸脯上打出了朵朵水花。 “微臣快点做呢还是快点射呢?”洛大夫坏心眼地捅到最深处,又坏心眼地全部抽了出来。 “快点做,慢点射。”周乐之捂脸。太羞耻了。 “臣不辱使命。”洛大夫掰开了她的手,强迫她看着两人的交合处。他如狂风暴雨一般地砸向她的身体。那穴道里面来回的刮擦和目光能看到的一抽一送,令她身体躁动不安。 周乐之只觉得那快感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全都给了洛大夫。整个人也因为高潮而乏力,酥软。 她软弱无力地扒着他的身子,随着他猛烈的进出,摇摆飘荡。 “殿下还想要吗?”洛大夫清冽的声音在她耳边询问。 这回,她没有回复他。 洛大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又如闪电般抽插了好几十下,把滚烫的液体射进了花穴。他的肉棒在她体内跳跃了好几下,那股喷劲才消退。 洛大夫气喘吁吁地伏在她身上,头窝在她的脖颈处,双手紧扣着她的十指,心底是格外的满足。 第三十章 获利 情欲消退之后,杏眸里流淌的都是冷意。华涛不过是个县令,怎么敢对皇家人下药呢? 周乐之穿戴整齐,面色冷峻地拉开了门。 将领们跪了一地,而侍卫们一刻都不敢松懈,和县衙的衙役们拉开一段距离,谁都不愿先动手。 看到长公主从门内出来,华涛也不知道该哭还是笑,赶紧拱手道:“殿下,一切都是误会。” 周乐之傲然地站在台阶之上,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笑意。 “李崖,你来说。”她扬起了下巴,那眼底的肃穆是来自于皇族之人的威严。尽管相隔甚远,华涛只觉得冷汗淋漓。 李崖举起手中一根已经灭了的火烛,目光发狠地盯着华涛:“县令,这上面的春药是何意?” 华涛本以为长公主会为了名声瞒下此事,未曾想到竟然把此事光明正大地摆在明面之上。 他的汗这会如瀑布般地向下落。给皇族的人下春药可是死罪,弄不好会牵连家人。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面,不停地打着自己巴掌。 “误会,都是误会。只是用来助兴的,不是什么春药。”那巴掌声一个盖过一个。 “哦,是本宫错怪你了吗?” 华涛正要说话,只瞥到周乐之的眸子,幽深不见底,刚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我且问你,你们县共有多少户,多少户受灾?”周乐之指了指毒辣的日头,“你真以为我是来享乐的吗?” “这……”他原本背下来的数字,被公主这么一呵斥,忘得一干二净了。到底是多少呢?该死,怎么一个都想不起来了。 “我再问你,我们一行路过好几个村庄,刘家庄,赵家桥,王家井,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人都去哪儿了?”周乐之诘问道。 他们当然都被关起来了啊。那一个个面黄肌瘦的,还长得一身反骨,难道他要大咧咧地摆给长公主看吗?可是华涛不能把真相说出来,只得不停地抹着头上的汗,轻声回道:“想必是避灾去了吧。” “哦,是吗?县令可是和我信誓旦旦保证处理完了?人去了哪儿你不知道吗?”周乐之拔出身边将领的剑,高高地掷了过去。 “呲——”剑笔直地插在华涛身前的两块青砖中央。华涛吓得两股战战。 周乐之睥睨而视,起势浑然天成。她就像一只蛰伏许久的雄狮,从幕后走到了台前。 洛英的眼里都是敬畏和仰慕。这就是她的殿下,高贵,严肃,对敌人毫不手软。他愿意匍匐在她的脚下,守护她,追随她。 “给我一个解释,要不就死吧。”周乐之的眼睛微微眯起。她并不好奇他的解释,解释的越多,破绽越多,下场越惨。聪明人,该知道怎么做。 华涛颤巍巍地握住剑柄,乞求地看着周乐之:“殿下,下官求您网开一面。” “你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周乐之摸了摸自己的手心。 华涛面露绝望:“殿下,我们可否私下协商?我以我和我家人的性命担保,绝对不让您吃亏。” 周乐之摩挲着自己的虎口,也不知道这华涛葫芦里面卖了什么药。这汝南可是贫困县,但这华涛的财力不可小觑。莫非是要上贡了?比起钱,她倒是更好奇他钱的来路。说不定,可以助她的生意一臂之力。 周乐之坐在太师椅上,一手端着热茶,一手剐蹭着茶盖。这清香扑鼻的绿茶竟然还是明前的龙井,比宫里喝的龙井还要好上几分。 “殿下,实不相瞒,我们汝南县地下藏了一条金脉。只要陛下放我和我家人一条生路,我自当把他奉上。” 周乐之微微诧异。没想到如此贫困的地方居然还藏了一条金脉。如果有这金脉在手,她就有源源不断的财富了,以后不管是招兵买马,还是收买人心,都可以尽情地去做了。 “你都告诉我了,我难道找不到吗?”周乐之丹唇微启。 华涛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恨声道:“我自从发现金脉之后,知道这不是我能护下的财富。我派了我的心腹,藏在各个地方。只要我有危险,就把这消息散播天下。到那时,即便殿下想拿,也不一定能拿到。” “哦——”这一声拖得很长,“你倒是个聪明人。” 周乐之把茶盏放到桌面,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看来这波,我倒是不亏。我会给你和你家人一大笔钱。但我也要给百姓一个交代,这官你是做不成了。” 华涛知道自己劫后余生了,激动了跪在地面:“多谢殿下开恩。” 接下来几日,华涛把手头上的人陆陆续续都转给了周乐之。虽然有些舍不得那泼天的财富,但他也明白这不是自己能吞下的东西。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周乐之也从长安抽调了许多秘密的暗卫,过来协助金脉的开采。不知不觉间,形势对周乐之有利了起来。 周乐之释放了被华涛关起来的百姓,又以华涛的名义施粥放粮,安抚了暴动的民心。之后又强行让华涛老退了,在民间攒了不少赞誉。 等周乐之回去之后,祭祖的事情也开始准备了起来。 第三十一章 练剑 “你退步了。”少年出剑快,狠,猛,一下子就掀翻了周乐之手中的剑,打得她虎口发疼。 周乐之揉揉了生疼的虎口,从地上捡起了剑,朝聂致远刺去。 “太慢了。”聂致远不过是一个侧身,伸出了一脚就把周乐之绊了个嘴啃泥。素白的长裙沾了不少的尘土,手掌也蹭破了皮,渗出点点的血丝。 “再来。”周乐之从地面爬了起来,再次朝聂致远攻了过去。 聂致远不过是个侧身,故伎重演。 周乐之的脚突然挪动了步伐,没让他绊个正着,却也因为快速地移动而失去了平衡,朝他身上倒去。 聂致远如幻影般地挪到了她身后,看到她重重地摔在地面,滚了一身的土。 “你这么弱,为什么要练剑呢?”他眨了眨眼睛。长公主不是可以高高在上,招一堆面首享受人生么?他可不愿意教人花拳绣腿,简直是浪费他的才华。 周乐之蹭了蹭嘴角的黑土,把剑插在地面,挣扎着站了起来。 “你上过战场吗?”她的目光灼灼。 聂致远一愣,这问题说到他的痛处了。他是多么想去战场上溜达一圈,拿个战功给那唠叨的老爹瞧瞧,好让他闭嘴。可是他一直没有上战场的机会。 “你没上过吧。”周乐之替他答了,“那你就没经历过你死我活的斗争。当别人要你命的时候,你只有比别人强才能活下去。”虽然她的战争是不是刀光剑影,这也不妨碍多学一门技能能多一丝胜算和筹码。 “说得你好像去过一样。”聂致远嘟囔。 “再来。你要认真教我,再不上心,我告诉你爹去。”周乐之拔着剑冲了过来。 “你敢!”这回倒是真的没有给周乐之使绊子,而是拿剑挡住了她的攻击。两人的剑相互交错,杏眸对着一双星眸,不过是那么一眼,就让聂致远的脸一下子就蹿红了。他倒退了几步,把剑丢在了地面。 “我不和你打了。没劲。你要说就去说吧。”他一脸的不耐烦。心砰砰直跳,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被电流击中了一般。 周乐之低下头,用剑把地面的剑挑了起来,随手一打,剑就像离弦之箭一般擦着聂致远的耳朵飞过。 “你干什么?”聂致远皱着眉头蹭了蹭耳朵,有几丝鲜血染到了手心。 “为什么分心?”周乐之把剑插在地面,双手抵着剑柄。 “关你什么事啊。”聂致远一脸不悦地捡起剑向外走。 “我要告诉你爹,你教得不认真了!”周乐之在他身后喊。 “随你便!”少年扬了扬手,消失在了晨雾之中。还真是性格古怪的少年啊! 周乐之自己又练了会,觉得没什么意思。正巧郭钰听说她回来了,过来探望她,她就拉着郭钰比划剑法。 “殿下,我不会……”郭钰手里举着一柄桃木剑,一脸尴尬地看着不怀好意的周乐之。 “试试嘛。”周乐之举着剑,向他砍过去。 “你挡我就好了。”周乐之的动作很慢,她只是在练习如何摆放招式,所以郭钰能轻而易举地抵挡住她的攻击。 桃木剑撞到铁剑,发出一声闷响。 周乐之眼睛一亮,放低了剑。郭钰依旧能挡住攻击,但没有刚才的顺手。 “你试试来打我?”周乐之横着剑道。 “嗯。”郭钰举着剑刺过来。这直直过来的剑,倒让周乐之无法下手了。这是躲呢,还是挡呢。 郭钰见她没动,正要收手,剑就被挑落在地面。 少年又折而复返。 “找人练也不找个会的。你发什么呆呢?”聂致远扬着下巴问道。 郭钰把她拉到身后,遮住了少年凌厉的目光。 “一个平民都这么嚣张吗?”他目露不善。 “住口。”周乐之从他身后探出了身子,“他不是你可以诋毁的人。” “诋毁?我哪句话说错了?不是平民吗?”他就是讨厌这些贱民像苍蝇一样围着她转。 郭钰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周乐之握了握他的手,对着聂致远道:“你不过是得了父亲荫蔽,所以才能在这耀武扬威。你先回去吧,祭祖之前不要来见我。” “凭什么?”他不甘心地问道。 “凭我是君,你是臣。” 少年的眼睛终于黯淡了下去,闷闷地道:“是。” 聂致远走远了,郭钰反手握住了周乐之的手:“抱歉。”我让你为我出头了。 周乐之摇了摇头:“不是你的错。他也是被他父亲宠坏了。我看中你,是因为你的脑子,比别人都聪明,胸怀比别人都宽广。他还差得远呢。” 郭钰笑了笑,微笑里面有些许的无奈。也许就是因为等级的差距而带来的无力感吧。 他轻柔摸着她的发顶,问道:“最近身体怎么样?他把你照顾得如何?” “嗯。挺好的。”两个人站在一起,随意聊天的感觉,真好。 “那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对不起。如果你没怀孕,也就不会遭难了。”郭钰难受地道。 周乐之捏着他的手,连连摇头:“郭钰,你没有错。那些害我的人都会付出代价的。即便现在他们还在逍遥,我一定把他们拉入地狱。郭钰,你要帮我,为了你我,也为了我们死去的孩子。” “殿下……”他的眼角有些湿润。他用衣袖蹭了蹭,坚定地道:“殿下,我会追随你,守护你的。” “嗯。” 两人很快气息萦乱地滚作了一团。周乐之也不知道为何,只是浅浅地看了他一眼,他就把自己拉进了屋内。 “乐之……”他情动地去喊她的名字,扯下了她的纱裙和亵裤。 他拉开了她的两条白嫩纤细的大腿,将她的谷底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茂林的之上依旧带着新鲜的黏液,穴口微微有些红肿。 “是洛英?”郭钰面露不善。 “嗯。”周乐之咬着粉唇,白皙的脸撇向一侧。 郭钰只觉得胸口有一团郁气难以排遣。他脱光了自己的衣衫,将自己埋入了她的体内。 两人不约而同地扬起了脖子。 “为什么不洗干净?”郭钰细密地咬着她纤弱的脖根,所过之境,生出了一团又一团的牡丹。 周乐之的脸逐渐烧了起来。洛英他说要等药效过了才能洗…… “说话啊!”他的手揉捏着她饱满的乳肉,不停地刺激着肿胀的红豆儿。 “他给我上药……说药效过了才能……啊……” 郭钰重重地插到了最深处。上下地研磨了起来。 郭钰长叹了一口气。她愿意配合洛英,心里定也是有他的。他何必去跟不如他的人去争宠呢? 他的大手一点一点地摩挲着她两侧的曲线。 她的双脚高高地架在他的双肩上,郭钰每一次的深入,都把她插得魂飞魄散。乳白色的汁液顺着她的股缝如潺潺溪水一样地下涌。 “喊我相公。”郭钰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的杏眸里面只倒映出自己的身影。 “相公。”她轻轻唤道。声音有一点点的软糯,差点泄了他的身子。 “乐之,我爱你。”他放下了她的腿,低下头,深深地勾住了她的软舌。我想要和你纠缠到死,你知道吗? 他的舌面萦绕着苦涩的参茶味,却让人欲罢不能。她轻轻地吮吸着,想感受一下这一点点的参茶能否带给她滋补。 她拉低了他的身子,让两人亲密无间地熨帖着彼此。她的素手攀上了他光洁的裸背。 “郭钰,我也爱你。”她在他耳边说着这世上最动人最朴素的情话。 她的身子在他的攻势之下,节节败退,高潮迭起。 “郭钰。”她坨红着脸,喊着他的名字。大腿蹭着少年坚实有力的腿部线条。脚趾微曲,一遍一遍地蹭着他硬实的小腿肚。 “你真是弄死我了!”郭钰终于忍受不住了她的勾引,在她的体内喷射出了好几波的热液。 “我不允许你去洗。除非洛英帮你去洗。这是惩罚。”他把额头贴在她的脸上,明眸里暗波汹涌。 周乐之无奈地应了。没办法,被爱的有持无恐。 第三十二章 喝药 烈日炎炎,酷暑难消。大地龟裂,满山的翠色也萎缩成了星星点点的枯黄。 恰逢先帝驾崩五周年之际,周昊借着洛阳祭祖的机会,顺带着也向上天求点雨。 “阿姐,如果我真的去求雨了,雨没有来,不就是应了流言吗?”周昊一早就把担忧告诉了周乐之。 彼时,周乐之纤瘦的手执着一枚白子,随意地下到了棋盘上。 “阿弟尽管放心去求。雨在七月廿十那日,准时落下。”周乐子翻动着指尖的黑子,又围堵了自己的白子。 “谁告诉你的?”周昊双手撑地,跪坐在周乐之身边。他离阿姐如此之近,似乎能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梨花香。 “聂将军的小儿子。没想到聂老将军老来得宝,生了个推演的奇才。”周乐之松了手,手间的棋子“咣当”落在了棋盘上,砸乱了棋局。 “怎么不下了?” “一个人下棋,没什么意思。”她困倦地靠在柱子上。瘦弱的身子显得分外单薄。 “阿姐,我把全天下最好的男宠都给你招来,如何?”周昊向前挪了挪身子。他想去扶她,可是又收回了手。不知道为何,他和她之间,总是无法做到像普通姐弟一样坦然自若。 周乐之低低地笑了。她睁开一双带着慵懒的杏眸,缓缓地摇头:“阿弟,真心待你好的人,不需要很多。有那么一两个,你还有精力回应他们就够了。” “可我很贪心诶。我希望所有人都对我好,尤其是阿姐。”周昊紧张地去抓她衣袂。自从她因为他逼迫的婚姻而失去孩子且丢了大半条命之后,他总是担心他们的关系,会不会因此充满漩涡与暗潮。 “说什么傻话呢。”周乐之揉了揉他的乌发,“我们是世上最亲的人了。我不对你好,谁会对你好呢?”这孩子,似乎看清了局势。 “嗯。”周昊低下了头,按下了心中的疑虑。为了对付鲁国公,他别无选择。如果阿姐得势之后废了他,顶多是换个皇帝,他起码能衣食无忧地过完一生。但是鲁国公称王之后,他就直接成了前朝之人。历史上屠杀旧朝皇族的例子还少么?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殿下,该用药了。”采萍在门外低声提醒。 “嗯,那我也该走了。”周昊撩袍起身。 “慢走。”周乐之颔首。 周昊出门的时候和洛英打了个照面。 洛英低头行礼,端着汤药进了屋,顺手拉上了门。 “你来了。” “嗯。”洛英放下了药,从她身后环住了她。他的宽掌扯下了她的抹胸,一手托着一个嫩乳,揉搓了起来。 周乐之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之上,呼吸慢慢地变得急促。她回过头,拽着他的衣领向下拉。 他饱满红润的唇贴上了她的粉唇,灵活柔软的舌头探入了口中,不停地沾取着她的蜜汁。他的手探入她推到腰间的抹胸,深入了腹地。他的手指拨开紧闭的嫩肉,来回地摩挲着花核。 “腿张开点。”他喷薄在她耳边的热气烫得惊人。 她垂下头,羞赧地张开了双腿。 洛英肆无忌惮地将两根手指插入到了穴中,轻轻地刮蹭着穴壁。 她坨红着脸,微微地抬高了娇臀。晶莹的花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到了掌心。 他抽出手,粉红的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着手指。 “洛英,不必如此。”周乐之按着他的手,想要去制止他。 他随手一甩,将瘦弱的她按到了地面。 “殿下真香甜。”他粗暴地扯下了她的亵裤,把裙摆高高地卷了起来。 他把她两条纤细的双腿夹在腰侧,跪在地面,覆上了她的身。 粗而坚硬的肉棒挤开了蚌肉,横冲直撞地进了湿热的幽穴。 “殿下好美。”他的双手不停地磨蹭着她光洁的大腿,在她的身上点起了无数的火花。 周乐之的素手划过他精瘦的腰肢,带着三分力度,打着圈儿地揉捏着。 红色的龟头不停地刮蹭着褶皱的内壁,如潮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拍打着摇摇欲坠的她。粘稠的花液被他慢慢地捣了出来,润湿了地面。 她高高地扬着头,长长的指甲嵌在了少年的腰际,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他低下身子,滚烫的热气喷洒在她柔嫩的颈侧。她的脖根上铺满了大大小小还未消退的吻痕。这段时间,他和郭钰在为谁制造的吻痕多而较劲。 他从她的下颚开始,到左乳尖,沿途种了一路的花儿。如雪一般白皑皑的肌肤上,一条嫣红的花道蜿蜒而下。 他扣住她的双手,两人十指相交。 “我爱你。”他紧贴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低喃。 “嗯。我也爱你。”她的唇轻轻地印在他的肩头。 “我来了。” “嗯。” 洛大夫加快了速度,垂在修长双腿中央的巨囊有力地捶打着她的穴口,脆声阵阵。他的节奏越来越快,然后他突然扬起头,将滚烫的热液送入了幽穴深处。一切,戛然而止。 周乐之紧绷的心立刻松懈了下来,瘫软在了地面,微微喘气。 洛大夫端起手边的药,喝了一大口,慢慢地渡到了她的口中。 “苦。”她拧眉。巴掌大的小脸皱成了苦瓜状。 “喝完这碗药。我给你舔下面。”他的手指揉捏着她圆润的耳珠。 周乐之默然。 他一口一口地把药渡到了她的口中。她依旧是皱着眉头,但是不再抗拒。 他推起她的两条腿,抽离了自己的肉棒。白浊的液体顺着微开的穴口要向外淌。他扶着她的两只膝盖,低头用舌头抵住了穴口。舌尖在穴内汲取着他自己的热液,有一点点的腥气,她应该不太喜欢吧。 他双手扒着嫩肉,如饮甘泉般地把花液和精液吸得一干二尽。他从怀中掏出一盒芦荟膏,用手指抠了一块放在舌尖,送进了干渴的穴道。 那彻骨的凉意似乎拉开了闸门,甘洌的泉水滚滚而来,全落尽了他的肚中。 第三十三章 酒后 这章男三强迫女主。不喜误入。 ----------- 七月十二,依旧是暑气蒸腾。周昊带着皇室成员和文武百官浩浩汤汤地行往洛阳。 周乐之挑开车帘,入目的是马背上少年挺拔坚硬的后背。聂致远穿着黑色的铠甲,在烈日下反射着寒芒。而盔甲之下的他,早已是汗如雨下。 “殿下快放下帘子,热气都跑了进来。”洛英的手握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帘子再一次遮住了视线。 车厢中间放了好几盆冰块,冒着丝丝的凉气。即便是如此,周乐之的额头上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洛英从袖口掏出丝绸帕子,轻轻地为她揩拭着。他只要低头,就能看到那极深的,勾人的乳沟。他的鼻尖萦绕着女人若有若无的暗香,引得他浮想联翩。 他的手挤进了紧绷的抹胸,握住了巨硕的绵软。手指刮蹭着乳尖,感受着它的膨胀和发硬。 周乐之瘫倒在他的怀中,双手搂着他的脖根。她的双颊飞红,眸子明亮,似乎藏着千言万语。 “殿下,喝水吗?”马车骤然停了,帘子被拉开了一角。 少年乌黑的眸子大咧咧地打量着车厢内的一切。 “出去!”周乐之突然起身,呵斥道。 那胸口的大手压下了抹胸,露出了半个白嫩的乳儿。 “哼!”聂致远扫过她的胸前,那白色的乳肉似乎钉入了他的脑海。他不屑地瞪了洛英一眼,猛得甩下了窗帘。该死的面首,一刻都不忘干那种龌蹉事情。 “聂致远!”周乐之厉声唤到。洛英的手也撤出了抹胸,替她整理好了衣衫。 “臣在。”这回倒是安分守己地在马车外。 “不经传唤,不得掀女眷车帘!谁教你的规矩!”周乐之沉着脸道。 “臣知错了。”他慢悠悠地道。他才没错呢,就是看不惯那些个面首和他们下作的手段。 隔着帘子,周乐之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以为他真的知道错了,只是不懂规矩而已。她放软了声音:“你的父亲对你寄予厚望,希望你不会让他失望。” “是。”聂致远翻身上了马。 马车再次动了起来。周乐之按下了心中的不悦,盯着冰盆不语。 “殿下?”洛英的手试探地搭在她的肩膀上。 周乐之轻轻拍了他的手背,示意他安静。 洛英收回了手。殿下果真是在意的…… 队伍走了六日,终于到了旧都城洛阳。 洛阳的行宫年年有人修缮,依旧是迁都之前的模样。周乐之住在清漪殿。这座宫殿建造在水面之上,到处挂满了青色的帷幔。阴天之时,水汽上升,整座宫殿如真似幻,犹如仙境。 天色微沉,周乐之坐在走廊地面,双腿挂在水面之上。 她的身侧放着一方小几,上有几碟热菜。 聂致远随她的模样,坐在小几的对面。他褪去了沉重的铠甲,穿着一身竹叶青的薄衫。他的额头绑着同色的抹额,中央镶嵌着纯净的翡翠。脸庞棱角分明,五官似乎用刀一笔一笔刻画出来的,完美无瑕,但又让人觉得不太好惹。 他的目光游离,却又有迹可寻。总是装作不经意间瞥到她那双莹白如玉的小脚,又突然别开目光。“这几日,你做得很好。”周乐之端起小几上的酒樽,替他倒了一小杯白酒。 “这白酒比长安的烈多了。”周乐之自顾自地喝了一口。 聂致远一饮而尽,亮着眼睛看着她。 周乐之手中的酒樽还未放下,直接塞到了他手里。 他仰脖,清冽的酒顺着他的脖颈流到了衣领里。脸很快就烧了起来,脑袋有些晕晕沉沉。 “你还好吗?”周乐之的手搭在他的大手上。他有些受惊,想要后撤,却被她紧紧攥住。 她站起身,弯腰将软唇贴到他的耳侧。从远处看过去,就像她主动亲上他的面颊。 聂致远眸光微凌,他不要沦为她的面首。他身子向后仰去,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周乐之用力一扯,红唇真的贴上了他的耳垂。 温暖的热气打在他的面颊,女人诱人的暗香勾人心弦。 是你先勾引我的。他主动揽住了她的细腰,让她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胸膛。 周乐之有些意外。她揽住了他的肩头,压低着声音对他道:“明天祭祖结束,趁着没人把成王带到悦来茶楼。有人在监视我们。” 她一来这边就感受了探视的目光。这边的下人,鱼龙混杂,不得不防。 聂致远的脸沉了下来。原来只是做戏…… 他的身子前倾,把她压在地面。两腿跪在她的身子两侧,双手按压着她的腕子。 “你要做什么?”周乐之诧异地看着他。 “既然演戏,那就再逼真点。”他的眼中闪动着深深的渴望。 “你别乱来。我会告诉你父亲的!”周乐之不安地道。他的目光,就像野狼在看着唾手可得的猎物。 “父亲?!哈哈哈哈!说啊!父亲巴不得让我当你的驸马呢。可是你怎么这么混蛋,让那些贱民碰你!”他把她纤细的双腕扣在头顶,一手去扯她的裤子。 “滚!放开我!”她气红了脸。 裤子被撕扯成了两半,一双细瘦洁白的腿暴露在空中,和他梦中的别无二致。 他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又粗又长的巨根弹了出来。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暴起的青筋,有些吓人。 他拉开了她的腿,巨大的龟头来回蹭着幽谷。他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滴答地落在她的衣襟上。 甘泉很快就喷涌了出来,打湿了少年的龟头,可是他依旧没有探寻到入口。早知道就多看几本春宫图了。 “聂致远,你想当我面首吗?”周乐之冷声问。 他微愣,怒道:“你休想!” “你如果不停手,那就做实了你面首的身份。”她的眼角带着些许的泪珠,目光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和凌然。 聂致远看着她,龟头一点一点地挤开了她的穴道。 他的双手突然松开了她,沉下了身子,转为抱着她。肉棒肆无忌惮地一插到底。 “我不当你的面首,但我停不下来。”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他的头皮发麻,差点就要控制不住了。 周乐之扬起了脖子,是一种陌生刺激的满足,也是一种嚣张的羞辱。她的手得了自由,用尽全身力气,掐住了他腰间的肉。 “别——”毫无经验的少年在惊呼中泄了身子。 他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不敢抬头看她。太丢人了…… 那久未释放过的热液喷了好几次,把穴道充盈满了,才停了下来。 “可以滚了吗?”她的手搭上了他的肩头,眼里充满了愤怒。 “你们……”药碗落地,苦涩的药味弥漫了出来。洛英按住了自己的左胸,好痛,锥心刺骨地疼。 “洛英!”周乐之的目光里面有惊恐和慌张。 聂致远的双手搂得她更紧了。他脑袋乱成一团,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不能放手。 第三十四章 接受 “微臣失手了……”洛大夫蹲下了身。莹白的手指刚一碰到碎瓷片,就被划了浅浅的一道。红色的血珠渗出了肌肤。 “放肆。”周乐之去推聂致远,却如蚍蜉撼树。 她低着头,不太敢去看洛英。 聂致远撩起了她的裙摆。洛英甫一抬头,就看到那粗大的,沾满花液的肉棒根部。那巨卵上肆意横流的怕是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蜜汁。 这一幕,刺得他眼睛生疼。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本以为只要在郭钰面前伏低做小,长公主身边就没有男人能压过他一头了。可是,见到眼前的这一切,他明白他输了,甚至郭钰也可能输了。老将军的次嫡子,绝对不可能心甘情愿当公主的面首。 “乐之。”带着茧子的手指挑开她额头的碎发。 “无礼!”周乐之整个人就像长满了刺。活了十九年了,那些逼迫过她的人都被她斗死了。没想到自己会栽在一个少年手里。 “殿下。”一只大手搭上了她的肩头。 是洛英。周乐之转头去看他,只见他面容悲怆,眸色深沉。是她辜负了他们…… “殿下开心是微臣最大的心愿。”洛大夫的手探过她的腰侧,拉开了她的腰带。 直到身上一凉,周乐之才明白他在做什么。 “你—— ”未尽的话语被吞在了深吻里面。洛英扣着她的后脑勺,舌头长驱直入,卷住了她柔软的小舌,缠绵不休。 聂致远微眯起眼睛。他讨厌她的面首,但眼下顺水推舟是对他更为有利的。 洛英来到她的身后,跨坐在地面。双手从腋下探了过去,抓住了她的两个乳儿,大力得揉捏了起来。周乐之白润的肌肤和聂致远小麦色的肤色,对比强烈,在他脑袋中刻下了深深的印记。 他拖着她娇小的身躯,上上下下颠了起来。 聂致远粗长的肉棒在紧致的小穴进进出出。周乐之每一次的坠落,都令肉棒冲刺到了最深处。她喘着气,喉间只能发出欢愉的呻吟。 不是这样的……她不爱聂致远…… 身下的少年扶着她的两条细腿,专注而又享受。他的目光扫过洛英,两个少年,在这一刻却心有灵犀一般。如果洛英能一直识时务,他也能接受。在野外,头狼永远享受绝对的交配权。他要做一只头狼,但他不会剥夺面首们的交配权,只要他们承认他权利的独一无二就好了。 洛英笔直粗长的肉棒一直抵在她的臀缝里。聂致远知道他的煎熬,可是心里无比的畅快。这就是头狼的意义。 周乐之感受到身后男人加粗的呼吸和滚烫的相抵。 “放我……下来……” 洛大夫果真停了动作。他抱着她平躺到了地面。那可怜兮兮的小穴依依不舍地吐出巨根和白浊的涎水。肉棒足够粗,即便离开了小穴,穴口依旧是闭合不上。 聂致远站起了身子伏在周乐之的身上。而洛英坐在了地面,让她的头靠在他的大腿上。他的一只手揉搓着女人的软乳,一手上下地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聂致远按着周乐之的双腿,将巨根再次插入了小穴。那穴壁上的褶皱似乎带着灵性,不停地碰瓷着他肉棒上的青筋。 周乐之不知高潮了多少回,腰酸到了不行。聂致远那粗糙的肉棒把她穴壁都变成了敏感点,只不过插了几下,就能把她插得汁液横流。 她别开脸,心里一片茫然。她总以为有爱才有性。尽管洛英会伺候人,但只有和郭钰做爱,她才能流一地的水。而如今,聂致远竟然把她弄得和郭钰性爱时候的一个样,怎么不能让她心惊。 聂致远在她身上疯狂插了两柱香的时光才射了出来。依旧是射满了穴道。待他抽出来的时候,各种混合的液体像瀑布一样地淌了出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洛英的吻就压了下来。他光洁的肉棒就着液体的润滑,非常顺溜地插了进来。 “洛英……”周乐之满头的青丝湿哒哒地贴在脸上,有气无力去扶他的腰。 “殿下只管享受好了。”洛英前后抽插了起来。 聂致远披着自己的外衫,坐在小几遍,一小口一小口地抿起了酒。他低头,看到了软塌塌的褐色肉根,上面还残余着欢爱的痕迹,想着该如何让周乐之负责。 洛英很快就释放了。套弄了好久之后的肉棒本就坚持不了多久。他拉起了她,两人赤裸相对,下身相交地抱在一起。她个子娇小,正好能埋在他的怀中。 “我不要了……”周乐之的嗓子喊得有些沙哑了。 聂致远起身,厚厚的手茧蹭着她的尾骨。她的身子不禁一颤。 “洛大夫,今儿就到此为止吧。好好给殿下调养。殿下身子弱,还是不太适应我们。”他的手指沿着她后背的曲线,一点一点的向上摸索。这身美人骨,是他的毒药,亦是他的归宿。 洛英猛然抬头。聂致远,他接受了自己…… 她感受到了聂致远粗砺的手盖在她的头顶,磨蹭着她柔顺的乌发,就像对待一个小孩子一般。她的心头升起了奇异的感觉。自从父皇母妃过世之后,再也没有人这么对过她了。 “殿下。”聂致远低沉的声音响起。 “嗯?”周乐之的怒气依旧未消,只是带了些许无奈。事已至此,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聂致远以我的性命对老天发誓,今生只得周乐之一妻,绝不纳妾,不与任何别的女人做爱!” 周乐之惊得从洛英的怀中转过了头。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周乐之的脸色不太好。本想把这当作一次风流翻篇,而聂致远似乎认真了。如果聂致远要娶她,郭钰怎么办? “我完全明白。我为我的话负责。”聂致远从洛英的手中接了周乐之,一手托着她的一对娇乳,一手按着她,让她的背紧贴着自己赤裸的胸膛。那低垂的巨龙又被召唤了起来,直接捅入了湿润泥泞的小穴。 “我不会嫁给你的。”周乐之皱着眉头道。 “没事。我们拭目以待。”他忍不住又含住了她微微发肿的嘴唇。 初尝人事的少年按捺不住,一边担忧着她的身子,一边在她身上温柔地耕耘了起来。洛英也跪在周乐之的腹部,捧着双乳磨蹭着满是热液的肉棒。 周乐之晕晕乎乎的,只知道天很黑,星光暗淡。在昏暗的宫灯下,两个精力充沛的少年同时释放了。花穴,地面,都是他们挥洒下的热液。 今夜之后,似乎有什么变了。 第三十五章 晨间 周乐之服了助眠的药,睡得很沉。即便如此,她还是被吵醒了。 下身涨得难受,少年的肉棒却不放过小穴,肆无忌惮地抽插着。洛英双手扶在她的膝盖上,眸子里面是深不可测的情欲。他一向能克制自己,如今却被聂致远激得失了控。 而聂致远侧躺在她身边,一条长腿弓起,一条舒展。两腿中间的巨根乖巧地垂着,沾满了刚刚风干的粘液,应该是才释放过了一波。他的头伏在她的胸前,乌发轻柔蹭过她的腰侧,痒痒麻麻的。 他咬着粉嫩的乳尖,舌头来回舔舐着豆儿。 从下身传来的舒爽和胸前的刺激相碰撞,在她体内放出了一次又一次的余波,如惊涛骇浪拍得她晕头转向。 “洛英……致远……”她喊着他们的名字,一手抚着少年精瘦的腰肢,一手抚着墨发,喷射了一大波晶莹的花液。液体多到在床单上画出了一张广阔的地图。 洛英呼吸一滞,惊喜地将火热的精液送入了她的深处。他激动地按着她的手,不停地发抖。 “怎么了?”聂致远不解地看他。 “殿下被我肏潮吹了。”他收敛了情绪,低声道。两人共同伺候长公主,也不知道聂致远会不会嫉妒他。 好在聂致远只是好奇地摸了摸洇湿的床单。 “让我试试。”聂致远站起了身,踩在了床上。 洛英抽出了湿漉漉的肉棒,托着周乐之软绵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的身子上。 “直接来是不行的。”洛英秀气的眉毛拧了起来。 聂致远跪下了身子,停住了动作。 “你说怎么办?”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似乎要穿透洛英。 “要让殿下快乐。” “殿下不快乐吗?”聂致远疑惑地问。长公主明明都乐晕了! 洛英摇摇头:“男人在女人身上耕作是让自己快乐,并不是让女人快乐。” “所以呢?” “跟我来。”洛英打横抱起了赤裸的娇躯。 好温暖……周乐之的药劲还未过,感知有些模糊。 三人站在温泉里。周乐之被聂致远从身后揽住,洛英站在她的身前,两指伸入了她的暖穴,轻轻刮蹭了几下。 “肉根难道没有手指好用吗?”聂致远有些不屑。莫非要耍些面首伺候女人的小伎俩吗。 “别着急。做这个不是为了讨好殿下,而是因为我珍惜殿下。” 聂致远的脑子轰得一下。没错,因为珍惜,所以只要能让她开心,就能心甘情愿地做任何事情。 “教我。”聂致远的眼神从未有过的坚定。 洛大夫微微颔首,朗润的声音响起:“把殿下放到软榻上。” 刚出浴的胴体被摆在了榻上,身子莹白如玉,散发着幽幽的光泽。洛英拉开了她的双腿,露出了茂林。 洛英蹲下身子,在聂致远边耳语了几句。 聂致远薄唇勾起,这有何难度。 他的手指扒开了两侧的蚌肉,露出了粉色的内胆。少年低头,热气铺洒在娇嫩的贝肉上。 周乐之身子一颤。 聂致远含住了粉肉,舌头挤进了小穴。就像模仿肉棒一样,来回进出抽插。 周乐之彻底被惊醒了。双手按压着软榻,杏目圆睁。 洛英拍了拍聂致远的肩膀,他站起身爬上了软榻。他的嘴唇嫣红,泛着微光。 “怎么了?”周乐之睡眼惺忪。 洛大夫从腋下托起她,把她抱到了榻的内部。他让她双腿大张,跪在榻面。 聂致远仰面躺着,正好能含住她的蚌肉。灵活的舌尖再次插入了穴道。 洛英跪坐在聂致远的身上,扒开了周乐之的臀缝。粉色的舌头沿着臀线,一路向下,舔上了周乐之的后庭。 两个舌头,湿滑,温暖,勾人。周乐之整个人弓了起来,胸前两颗茱萸涨如黄豆大小。 那穴里出来的花液多得聂致远都喝不尽,留了好些给洛英。 在周乐之看似快岔气之时,聂致远将肉棒插入了水涔涔的小穴。 周乐之情动,搂着聂致远呻吟不已,很快就喷湿了软榻。热液甚至都顺着榻的边沿向下流。 聂致远感激地看了一眼洛英,疯狂地肏弄了起来。 “致远……致远……”周乐之从未得到过如此的欢娱,一遍遍地喊着聂致远的名字。 “殿下不要忘记了微臣。”在聂致远射完之后,洛英又接连插入了淌着热液的花穴。 “洛英……”周乐之摸着他白玉无瑕的脸颊,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撞击。 两个轮番上阵,从天光微明做到日上三竿。 ---------------- 正宫娘娘会气死吧……老婆要跑了。 第三十六章 祭天 隆重的祭天典礼在南郊的祭园举行。少年天子站在祭台中央,文武大臣环绕着天子站在台阶之上。周乐之带领女眷在不远处的站台上观礼。从她那处看去,周昊只有小小的一点,但她分明能看清他挺直的后背。阿弟他长大了。 聂致远佩着长剑,站在周乐之的身侧。他的脑海里总是闪过周乐之最后那带着寒意的目光。在他撤离她的身子之后,她毫不留情地背过了身子。他能感受到她的不愿意,哪怕他发下了毒誓,她也不愿意接受他。凭什么,他比她那些面首出身高贵,更像个男人,床上功夫也好,她为什么不要他! 鼓乐齐鸣。悠长的乐音层层激荡,更显得庄严肃穆。 祭坛中央牵来了好几只活物,随着周昊的令下,鲜血四溅。 周乐之握紧了袖中的拳头。她仰起头,天空依旧是一碧如洗,没有丝毫下雨的征兆。明天若是能下雨,便是再好不过了。若是出了差池,她也得做好准备。 日沉西山,祭天典礼终于结束了。所有人都精疲力竭。 “殿下小心。”洛英扶着摇摇欲坠的周乐之。 周乐之轻轻点头,朝身侧的聂致远使了个眼色。 聂致远按下了纷杂的心绪,知道这不是自己该甩小脾气的时刻,抱拳之后匆匆离去了。 周乐之换了一身素色的衣衫,坐在悦来茶馆的三楼雅间。这茶楼是她名下的产业,很让她放心。 洛英聂致远和长公主穿着同色的衣衫,一人坐在隔壁,一人守在门口。 “这是聂将军的小儿子吧?”人未到,音先至。 “拜见成王。”聂致远行礼。 门从内打开了。白衣飘然,如山巅的雪莲清冷孤寂。 “皇叔里面请。”周乐之亲自相迎。 “长成大姑娘了。”成王感慨到。他的五官和周昊也有几分相似,只是双目狭长,带着几分厉色。他的双鬓依稀有了霜色,比她记忆中的人沧桑了好些。 “侄女,你的事情我听说了。鲁国公一家不是个东西。大哥就是不听我的,才让他们钻了空子。”说到此处,他忿忿不平了起来。 “你放心,叔叔会为你讨回公道。女孩子生在皇室最是艰辛,叔叔一家愿意做你的后盾。你的婶婶表哥都很想你,有空过来看看他们。”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周乐之的表情。 周乐之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反倒令他有些失望。 聂致远轻哼了一声。那个成王世子也不照照镜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其实世子长得周正,只是嘴角有个痦子。而在聂致远这种护犊子人的眼里,这就是天大的错误了。 “皇叔请喝茶。”周乐之不咸不淡地道。 这倒让成王好奇了起来:“你今儿特意喊我过来,只是为了喝茶?” “不是。”周乐之勾起了唇。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有什么难处,尽管和叔叔说,不要客气。” 周乐之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吓得成王后背一僵。 “朝中很快要变天了。我希望皇叔能随时做好勤王的准备。” 成王大吃一惊,沉下了脸。 “西北军有百万雄师,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周乐之冷静地道。说这些话,也是为了威胁成王。勤王可以,想要取而代之得先掂量掂量西北的大军。 “我明白了。”成王疲倦地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 “你们是我的亲人,请放心吧。”他肃穆地道。 “谢谢皇叔。” 她侧过头把采萍喊了进来。 “去把给皇叔皇婶的礼物带过来。” “你这孩子……弄得这么见外。多来府上看看,你婶婶肯定会很开心的。”成王随意地接过礼物。 “嗯,有空会去的。” 又寒暄了几句,成王起身告辞。 周乐之长吁了一口气,身子软软地下坠。 聂致远一直在注意她。他反手阖上了门,飞身接住了那柔若无骨的娇躯。 周乐之别开了脸。昨晚和今早的事情,她心里过不去。聂致远怎么可以对她用强?洛英怎么都不问她如何想,就倒戈相向了? 聂致远看她冷淡的模样,心仿若被针扎了一般生疼。他的手掌磨蹭着她莹白的小脸,喉间似乎有千言万语。 “你要抱多久?”周乐之横眉冷对。 “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爱上我?”他悲痛地问。今早她还能搂着他,动情地喊着他的名字。怎么穿上衣服之后就不认人了? “永远不会。我周乐之平生最讨厌被强迫。” 那冷绝的话一出口,把聂致远的脾气也激了上来。他不是她的面首,不应该受到如此的羞辱。 他把她丢在地面,一手按着她的双手,一手撕烂了她的纱裙。 当巨根狠狠地插入小穴的时候,周乐之泄气了。 他疯狂地抽插了起来。如果只有做的时候能让她不对他发脾气,那就一直做下去吧! 第三十七章 参军 周乐之,你要心硬起来。没有人能替你拿决定,没有人能强迫你。 她抚上少年腰侧的手又垂了下来。 “乐之,爱我,爱我!”聂致远的目光阴鸷。委屈,不甘,统统都被他发泄了出来。 周乐之避开了他的目光,转过头大喊:“洛英!” “微臣在。”洛英匆匆赶来。刚一推开门,就看到赤裸着下身的少年在女人身上热烈地抽插。女人的身下流了一滩清泉。泛着白沫儿的花液从两人的交合处大肆地向下流淌。 “取我的剑来。” “殿下!”洛英一惊。 “你也要违抗我吗?”周乐之冷声问到。 身上少年的动作逐渐停了下来。他双手抵在她的身侧,脸色晦暗不明。 洛英取来了剑,恭敬地递给了周乐之。这是一柄御赐的宝剑,效力等同于尚方宝剑。见此剑者,如朕亲临。 “跪下。”周乐之盯着他。 他垂下了头,终于不情愿地离开了她的身子。粗壮的巨根一点一点地抽出小穴。其上的青筋刮扯着穴儿的内壁,激得她双腿一颤。其实从身体的享受来说,聂致远是最让人欲罢不能的。那肉棒才刚一离开小穴,周乐之就忍不住想要了。 他端正地跪在了他的身旁。 周乐之拔开了剑,剑身搭在了他的肩头。 “知道错在哪里了吗?”她的腿上还在流着被他肏出来的花液,但她的情绪似乎根本没被刚刚的欢爱影响。 “我没错!我只是爱你而已!”聂致远扬起头,倔强地道。 拿着剑的手高高举起,重重地落下。 “殿下!”洛英的脸都白了。 聂致远闭上了眼睛。为何女人能如此善变?在欢爱的时候还能缠绵悱恻地呼喊他的名字,提上裤子就能不认人了。 预料的痛楚没有出现。他只觉得脖子后一凉,一缕发丝飘然落下。 “我身边容不下不听话且自以为是的人。你走吧。”她甩下了剑。 “殿下,别赶我走。”他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颅,跪在她的脚边,“微臣愿意为你做一切。” 周乐之沉着脸不语。 “殿下,给他一个机会吧。就像你当初给我一个机会。” 闻言,周乐之不禁问到:“洛英,我且问你。你究竟是谁的人?” 洛英慌忙跪了下来:“必然是殿下的人。微臣人轻言微,郭钰他羽翼未丰。我们都不够强大,保护不了公主。而聂教头他不一样,他是老将军的嫡次子,将来也是镇守一方的大将军。他能护住殿下。” 周乐之脸色稍霁,对着洛大夫道:“洛英,下不为例。你是我的人,你替我拿不了主意。” “是。”洛英伏下了身子。 周乐之转而又对着聂致远道:“想跟在我身边,就要经受考验。” “微臣愿为长公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周乐之蹲下了身,勾起了他的下巴,“我要你去西北军,靠自己的能力挣出军功来见我。” “你要推开我?”聂致远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尽管去军队是他的梦想,可是一想到要很久见不到她了,他的心就不可控制地痛了起来。 “这只是考验。如果你觉得你无法通过,那你也没有资格呆在我的身边。” 周乐之指了指他的胯下:“你的那处伺候得我很舒服,但是光会以色侍人是不够的。” 聂致远的脸黑了下来:“你等着瞧吧!少瞧不起人!等回了长安,我就去西北。”她把他当作了什么?那勾栏院的男妓吗? “拭目以待了。”周乐之冷淡地道。似乎并没有抱任何的期待。 “对了,本宫最讨厌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如果你去西北忍不住寂寞了,你也不用回来找我了。”她很少自称本宫,也算是她动怒的体现。 “你可以不信任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我对你的真心,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他怒气冲冲地穿上了衣衫,摔门而去。 周乐之垂下了头。她似乎没有注意到少年拼死维护的自尊。 “洛英,是我错了吗?”她的手搭上了少年的腰,慢慢地拉开了他的腰带。 “聂教头是个骄傲的人。但是殿下更是高贵不可侵犯的人。”洛英伏在了周乐之的身上,双手摩挲着女人光洁的腿。 周乐之扯下了他的裤子,握住了他高高扬起的肉根。 洛英撕下了她身上唯一的小布,将脸深深地埋在她的软乳里。 “来。”她握着他的肉棒插入了湿润的小穴里面。那火热的坚硬一进入,她整个人都止不住地抖了起来。 ”洛英……”她勾起了腿,莹白如玉的脚趾不停地刮蹭着男人的小腿肚。 聂致远悄无声息地走了回来,隔着门听到女人娇媚的呻吟和连续不断的撞击声。那是他心爱的女人啊!此去经年,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了。这个女人,真是好狠的心啊。 第三十八章 荷塘 “下雨了!苍天有眼,下雨了!”祭祀后的第二天清晨,豆大的雨珠就落了下来。 周乐之听到呼喊,连忙披衣而起,跑到了屋檐下。她的手伸到了空中,果真接了一手的水珠。她不禁喜极而泣。所有的流言都会不攻而破,阿弟是上苍认下的真龙天子。 忽而,她瞥到了一角青衫。跪在地面的少年,淋得浑身湿透,倔强倨傲。 “采萍,拿伞来。” 周乐之撑开了一柄天青色的烟雨伞,提着湖绿色的裙摆,走到了他的身侧。 “为何跪在此处?”她蹲下身子,和他平齐。一想到聂致远的推演帮了阿弟的大忙,她心中的气也已经烟消云散了。 “对不起。”他的乌发贴在脸侧,一双星眸里是从未又过的落寞。 周乐之的心揪了起来。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西北,你不能不去。” 聂致远连忙摇头:“我不是不愿意去。我只是舍不得你。一想到要和你分别,我心如刀割。”他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欲言又止。她的冷漠,曾经也刺痛了他。 周乐之哑然。原来他跪在这里不是为了不去西北!他真的在为他做的事情道歉! 她拉起了他的手:“跟我来。” 水际轻烟,菡萏飘香。 周乐之扔了烟雨伞,跳上了扁舟。 聂致远也跟着上了船,船身随着他的来到轻轻悠悠地晃了起来。他摇着橹,把小舟驶到了藕花深处。莲池广阔无边,高大的荷叶遮掩了两人的身影。 雨水早已打湿了周乐之的身子,轻如薄翼的纱裙贴合在她的身上,显露出她妙曼的身躯。 “殿下,喊我来此处只是为了赏花?”少年的目光在她的胸口逡巡。 “你是个大胆的人。但在我身边,要遵从我的游戏规则。”她跨坐上了他的大腿,去解他的腰带。 聂致远的嘴角勾起:“是,殿下。”他握住了她的一个乳儿,隔着衣衫咬着她粉嫩的乳尖。只要她能接受他,他愿意付出一切。 周乐之拉下了他的裤头,对着他的巨根坐了下去。她早上刚和洛英做过,洛英总是能懂得让她如何舒服。而聂致远不同,他能带给她最原始的刺激。 “去了西北早些回来。”她的樱唇贴着他的耳侧,轻柔地道。她的身子,终究还是依赖上了他。 “是。”他快速褪去了两人的衣衫。雨水打在两人赤裸的身子上,沁凉入心。 “那晚和那日早上,其实我很享受。但是,你不该强迫我,知道吗?”周乐之借着少年在她腰侧的劲,上下颠了起来。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聂致远盯着那反复消失出现的肉棒根部,眼睛红了起来。 小船飘摇,荷叶晃动,无人知晓这荷塘中的旖旎风光。 “殿下,让我来吧。”听着周乐之断断续续的呼吸声,他不禁心疼了起来。 “这里没法躺。”周乐之抱着他的脖颈,胸前的椒乳来回地蹭着少年的胸膛。 “谁说要躺了。” 聂致远让她双手撑在坐板上,双腿大开,娇臀高高地翘起。少年扶着她的细腰,从后面插了进去。 周乐之差点软了身子。深吸了一口气,才稳住了身子。 聂致远轻轻缓缓地动了起来。扁舟微微晃动,还算平稳。 他的手从女人的腰一点点地向下挪动,最终抓住了一对娇乳。身下的动作也狂暴了起来,巨卵打得噼里啪啦响。 小船随着少年的动作,猛烈地摇晃了起来。周乐之只能死死地抓住座板,无力地承受着少年的狂风骤雨。 白热的花液混合着雨水,沿着女人白嫩的大腿向下流去。 “我好幸福。”聂致远的唇吻上了她的后背。 感受到了少年的热情,周乐之觉得自己的心充盈了起来。 他突然抽出了肉棒。那无尽的空虚很快就被温柔的舌头填满了。他蹲在船面,双手扒着女人的大腿,软舌来回地舔舐藏在蚌肉中的珍珠。 “呜——”周乐之忍不住扭了起来。 聂致远哪能让她如愿。健壮的手臂卡住了女人的细腿,不顾她的呼求,硬是加快了舔舐的速度。他听着她的呼喊,逐渐破音,翘着嘴角把肉根又插了进去。 敏感的穴道一接受到异物,就疯狂地痉挛了起来。热液喷射在炙热的龟头上,令他欲仙欲死。 “乐之,我舍不得你。”他疯狂地抽插,把娇嫩的小穴弄得红肿不堪。 清风徐来,荷叶如同有了灵性一般,快速舞动。一曲又一曲的谢幕之后,终于归于了宁静。 聂致远搂着周乐之,薄唇贴着女人白皙的脖颈,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火花。 周乐之紧闭着双眼,脸颊绯红,享受着少年的亲昵。她的穴儿还未闭合,少年的精液穿过了穴口,流了她一腿。 “一定要等我回来。” “好。” 第三十九章 刺杀 周乐之穿好了衣衫,少年却依旧搂着她不放。好像他一松手,她就要飞走似的。 “放手啦。”周乐之的小脸红扑扑。 “不放。”少年咧嘴,露出皓白的牙齿。他的笑意,在看到她身侧的寒芒之时,骤然凝住了。他按着她,压低了身子。 锋利的尖刀蹭着他的后背而过。差一点就刺中了她! 他向后仰去,手肘后撞,反手截住了一人的大刀。刚一握着尖刀,他就曲手将刀刺入那人的心脏。随着刀的撤离,鲜血飞溅。 他拉起周乐之,将她护在自己的身后,踢飞了好几个试图爬上船的刺客。 “拿着。”聂致远塞给了云悠一把沾着热血的刀。 “殿下,别担心,有我在!”他的刀横在自己的身前。不远处小舟上的绿衣人出师未捷,显得有些犹豫,双方相互僵持着。 “我不会拖你后腿的。你教我的招数,我都记着。”周乐之紧紧握住了尖刀,站在了聂致远的身侧。她的手指飞弹,一道亮光划过上空,发出破空的声音。 “别逞强!我的女人,我护得住。”聂致远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前方。看样子,还有十人左右需要解决。 周乐之侧脸,见他一头的墨发被风扬起,星眸里布满了霜寒。这是那个双眸饱含春情的少年吗? 求救信号发出之后,对面小舟上的刺客纷纷跳入了水中,向他们游了过来。 周乐之他们的船很小,刺客在船上施展不开,聂致远还是有八成胜算。而这十余人一齐出动,似乎打算掀翻了小船。 “你去划船!”聂致远把她向前一推。 周乐之刚握住船桨,就听见巨大的水花声。 “致远!”她回头去喊他。 “快划!”他的头探出水面,双手推着船。 有了聂致远的助力,小船在藕花塘飞驰了起来,一时间也没让刺客们追上。 “你也上来吧!”周乐之担忧地道。人总有耗尽力气的时候,她不敢去多想。 “别回头!” 她听到了他的呼喊,泪水无声地落了下来。她从来没有怕过死,可是这一刻,她真的怕了,她的生命不独独属于她,还属于每一个愿意追随她的人! 船速慢了下来,她听到了身后水花翻溅的声音。她没有回头,咬着牙向前。 聂致远,你一定不要死啊! 聂致远,我一定会把害我们的人碎尸万段! “长公主殿下!”前方大船上的侍卫高喝。希望终于来了。 “救他!”她扔下船桨,回身向后指去。水下好几个身影纠缠在一起,血色弥漫。 尖锐的哨声响起,水下的绿影飞速地后撤,只余下一道青色的身影。 侍卫们下水捞起了聂致远。他的手搭在侍卫们的肩头,脸色苍白,目光却炯然有神。 “你没事吧?”周乐之飞奔了过去,双手挑开了他的湿发,捧着他的脸。 “你亲我一下,我就没事了。”他的嗓子有些沙哑。 她向周围扫了一眼,侍卫们纷纷别开了脸。罢了,这是她欠他的。她踮起脚,将软唇贴了上去。 他松开了两边的侍卫,紧紧地搂住了她玲珑的身子骨,按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他很快就移开了唇,从今以后,他身上就贴下了长公主男人的标签。 他贴着她的耳,湿热的水汽喷在她的脖颈。 “在我走之前,让我独享你吧。” 周乐之的眸子一黯:“不太好吧……” “我救你一命,我只想要这个。”他的语气强硬。 “不嫌亏吗?”竟然只要如此简单的报恩。她都打算不让他去西北锻炼了。 “那独享你一生一世,你答应吗?” 周乐之哑然。 聂致远揉了揉她的软发:“等我上完药,我来找你。” 刺杀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除了逃走的刺客,剩下的全是尸体。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这事竟然也成了无头悬案。周昊勃然大怒,杀了好几个守卫也没查出个所以然。他不禁怀疑,究竟是真的查不到,还是被人给掩盖了。 “没什么大碍,只是些皮肉伤。”洛大夫的手指沾着药膏,在聂致远健壮的手臂上涂抹。药膏清清凉凉的,抹在皮肤上感受不到丝毫疼痛。 “谢谢你救回了殿下。”他的目光清澈,不染纤尘。 “我是为了我自己。”聂致远坦然地道。 “我明白。只是我作为长公主的面首,殿下就是我的一切。谢谢你把她平安无事地带回来。” 聂致远直起身子,疑惑地看着他:“你倒是一点嫉妒心都没有。” 洛大夫淡然地笑了:“有过。曾经想过占有殿下,现在已经不想了。我清楚自己的身份,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好。” “哦。等会跟我一起伺候殿下吧。” 洛英意外地看着他。 聂致远咳嗽了一声,别开了脸:“我又不是什么小气鬼。” “什么小气鬼?”周乐之拉开了门,走了进来。 “伤口怎么样?”她蹲下身子,素净的手抚上了他的胳膊。 聂致远朝洛英使了个眼色。 洛英放下了手中的药膏,起身拉上了房门。 “怎么了?”周乐之疑惑道。 “两人饥饿的男人在这,你说怎么了?”聂致远挑眉。 “哦,我让采萍去厨房——啊——”话音未落,赤裸着上身的少年就扑倒了她。 聂致远熟练地解开了腰带,而洛英更快,扒下了她的亵裤。 女人的衣服很快就落在了地面,白玉般的身子散发了莹润的光泽。 周乐之跨坐在聂致远的身子之上,光滑的后背紧贴着少年光裸的胸膛。他的两条孔武有力的胳膊从她腋下而过,大手抓着两个白乳肆意玩耍。 她的两条腿被落英托着。他跪在地面,含着女人两腿之间的嫩肉,来回地舔舐。 “喜欢吗?”聂致远低下头,吮吸着她娇嫩的脖颈。 “不要……” 洛英大口地吸着小穴里流淌出来的甜液,舌尖挤入的花穴,刮蹭着带着褶皱的内壁。 “招惹了这么多男人,就全要喂饱,知道吗?”聂致远的双手掐着她的乳尖,对着她不悦地道。她那勾人的模样,还不知道日后再招来多少男人呢!他要教教她,招惹男人是有后果的! 娇弱的花穴在白日里经过了聂致远的摧残,早就变得红肿不堪。洛英等到周乐之的穴口主动张开,挂满花液,才停了口。 周乐之被摆在了地面。她趴在了洛英的身上,他的双手裹着女人垂下的软乳,来回地含着乳首。 聂致远来到了周乐之的身后,托着她的腰,狠狠地插入了花穴。 “啊……”她咬紧下唇,差一点都撑不住自己。 聂致远前后抽动了起来,粘稠的花液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滴淌,正好润湿了洛英的胸膛。洛大夫的肉根高高地耸起,龟头红亮。 两柱香之后,聂致远射入了滚烫的浓精。 洛英的手揉搓着自己的肉棒。棒身涨到了最大,仿佛下一刻就要爆裂了。 聂致远抱着她的娇臀,将她按坐到了洛英的肉棒上。花穴刚被聂致远操弄过,很顺滑地就接受了洛英的肉根。 “这回换我来帮你。”聂致远抱起周乐之,将她的腰部挂在自己的臂弯里。他刚射完的肉棒紧贴在女人的臀缝里,不停地揉蹭。 洛英因为刚得到的温暖突然离去,眼睛有些发红。他站起了身子,托着女人的两条纤细的大腿,面对着周乐之,插入了穴儿。 洛英疯狂地抽动了起来。乳白的精液和花液一起顺着他的大腿下淌。 聂致远再次扬起的肉棒不停地在臀缝摩擦,疏解着他的欲望。 待洛英释放了之后,聂致远将她交给了他,蹭着洛英的龟头就迫不及待地插了湿热的花穴。 采萍跪坐在门外,听着长公主的呻吟从清丽到沙哑,不觉得听得面红耳赤。 突然,一双粗糙的大手顺着她的衣领摸了进去。 她转头,看到李涯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她低下头,随着李涯去了隔壁的小间。 第四十章 进贼 “那些刺客穿的都是最普通的粗布衣,武器看上去也非常普通。我已经差人去洛阳的铁匠铺问了。刺客身上也毫无特征,放在人群中都是看不见的人。”聂致远向周乐之汇报道。 周乐之酥着身子,斜靠在软垫之上。聂致远和洛英轮流要了她两天,她身子都快撑不住了,这两人倒是容光焕发。 周乐之勉强抬起头,看着他红润的面颊,有气无力地道:“能找来这样的人,地位并不低。” “刺客这边没什么头绪。倒是……”聂致远顿了顿,有些犹豫。 “说吧。” “这几日有人探监了殿下的前驸马。之后有人听到他在监狱里面大吼殿下死得好。他自从关进监狱之后,精神失常,经常说些疯言乱语,也不知道和这次的事情有没有关系。” 宋赟啊……好久都没有提到这么一个人了。她有些微微发愣。 “殿下?需要我顺着查下去吗?” “嗯。”周乐之垂下了头。估计和鲁国公脱不了干系。他就这么一个嫡子,还进了监狱,怎么能不让他恨呢。可是如果这件事情败露了,是不是意味着鲁国公现在已经有了造反的能力? “殿下周围的守卫也已经增加了,以后定不会出现前日之事!让殿下受惊是微臣的失职!”聂致远跪在地上了地面,朗声道。 “跟了我,日后免不了遇到这些事。”周乐之语气中丝毫没有责怪。 聂致远抬头看着她,星眸里交织着愧疚和爱慕。 周乐之清咳了一声,不动声色地道:“他们送我们这么大的一个礼物,我们也要投桃报李。” 周乐之微微一笑,那血色的过去似乎在她口中是一份恩情。 又过了两日,天子周昊带着百官浩浩荡荡地回了长安。有了雨水的润泽,土地重获生机。百姓传言周昊是上天定下的真龙天子,只有他能招来雨神,都纷纷夹道欢送。 鲁国公脸色苍白,两鬓的汗水直直地向下淌,也不知是看此景气的还是中了暑。 “国公大人操劳过度,还是先回府歇着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城郭,周昊特别关照了一下鲁国公。 “多谢陛下。老臣先告退了。” 府中正在描眉画眼的王姨娘听闻大门口的动静,激动地手一抖,把眉根画歪了。 “老爷回来了,赶紧的!”王姨娘一边擦着自己的眉毛,一边催促着下人。 “姨娘的头发乌黑发亮,老爷肯定爱不释手!”小丫鬟拿着篦子,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她。 “那是。”王姨娘不禁抬高了下巴,含笑地看着镜子中风韵犹存的面庞。虽然有了岁月的痕迹,但在胭脂水粉的遮掩下,依旧明艳动人。 自从府中的嫡系失势之后,为鲁国公诞下唯一庶子的王姨娘一跃成了后宅之主。数几十年的排挤和欺压没了之后,她终于觉得扬眉吐气,把收敛了多年的嚣张通通都释放了出来。 “老爷已经进门了!”门外的小丫鬟慌慌忙忙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嚷着。 “这么快?!”王姨娘猛然站了起来。那身后的篦子勾着她的一缕发丝,扯得她头皮发疼。 “你个小贱婢,长的手是废的吗?拉出去打三十大板!”她美目圆睁,怒喝道。 “姨娘饶命!”小丫鬟跪在地面,头磕得咚咚作响。 王姨娘连看都未看她一眼,随手挑了一款珠钗插到了发髻中,提着裙摆匆匆出了小院。 “姨娘,您的金步摇!”另外一个小丫鬟托着从柜子深处找出来的檀木盒,冲着女人纤瘦的背影喊道。 那王姨娘走得急,只隐约听见步摇两字,并未放在心上。那金镶玉的步摇是御赐的宝物,她平常都小心翼翼地压在箱底。东西是好东西,但是她戴着总是有种压不住的感觉,所以她今日也未曾想戴步摇。 “老爷!” 鲁国公还站在门口和宫里的公公客套,就听到一声娇媚的呼喊。他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 “老爷可算回来了!”话语中带着三分期盼,七分委屈。她在鲁国公府已经成了女主人,但此次祭祖因为身份尴尬,还是没能参与,心中不免愤慨。 “国公大人如花美眷守候,杂家就不打扰了。”公公掩嘴促狭地道。 “嗨,公公还是喝杯凉茶再走吧。”鲁国公不满地瞥了一眼王姨娘。这位公公虽然不如陈公公那样随侍周昊左右,但也算是周昊的人,他也有意拉拢。 王姨娘垂头默然地站到了一旁,看上去似乎知错了。她长长的指甲嵌入自己的手指上,微闪的眸光透露出她的委屈。 公公正要拒绝,忽闻国公府后院传来喧嚣声。 鲁国公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目光凌厉地盯着后院的方向。 “发生什么了?”他逮着一个小厮问。 “进……进贼了!” “哎呀!”公公惊讶地道,“这大白天的国公府怎么进贼了?杂家可要好好帮大人问责一下!”说完竟然匆匆走了。 鲁国公也顾不上这忽然离去的公公,冷着脸问:“丢了什么?贼抓到没?” “贼……跑了……姨娘的金步摇丢了……”小厮吞吞吐吐地道。 鲁国公松了一口气,摆手道:“该报官报官吧。” “啊!!!!!!!!”那低头的王姨娘听到步摇丢了,尖叫了起来。 她三步并作两步,揪住小厮的衣襟,白者脸道:“金步摇丢了?只有我的金步摇丢了?” “是……” “骗人!”王姨娘的尖叫再次响起,听得鲁国公耳朵直打鼓。 “什么叫进贼了?分明是你们这群贼盯上了我的好东西!好啊,国公府供你们吃供你们喝,还养出你们这些手脚不干净的白眼狼!”她揪着男人的衣领,手不停地打着男人的耳光,十足市井泼妇的模样。她原本就是市井妇人,和鲁国公偷情,踩着丈夫的血肉进的国公府。撒泼打滚是她手到擒来的技能。 他们本就站在门口,很是招眼。王姨娘这一闹,国公府门口围了好几圈的看热闹的人。 “关门!”鲁国公彻底黑了脸。 “老爷,不好了!”大管家惨白着脸,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出来。 “什么事?” “那个……丢了……” 一时间,鲁国公府乱成一团。 长安城的消息传得很快,没过几盏茶的工夫,官府百姓都知道鲁国公家进贼了,把国公府闹得鸡飞狗跳。 周乐之随意地翻了翻到手的一本册子,嘴角不知不觉地勾起。 “趁热乎直接送给国舅。”她如黑玉的眸子亮得惊人。 “是。”聂致远躬身接过册子,退出了房门。 在抄手游廊,他和一个清隽的少年打了个照面。他轻微地颔首,看得郭钰有些莫名其妙。 第四十一章 情绪 “你来了。”周乐之坐在小榻上,捧着一杯氤氲的热茶,看不清她的表情。 郭钰转身阖上了门,挨着她坐了下来。 周乐之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垂着眸,兀自地脱起了衣服。 郭钰眸子的清亮随着她衣衫的落下,一点点地变得黯淡,最终变得如死灰一般沉寂。 “是洛英?” 周乐之那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布满了狰狞的红痕。洛英他一向爱惜殿下,不会有这样的手笔。 周乐之握着他修长的手,向下摸去。他的指腹摸到了一手的粘腻,是男人的阳液。 “是谁?”他的脑海闪过适才那个意味深长的目光,紧紧握着她的肩膀怒道,“是聂致远!” “对不起。”她轻声地道。 郭钰只觉得心被针扎了一般生疼,目眦欲裂,颤抖着声音道:“你答应过我的!” “我对不起你……”除了说对不起,她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才能平息郭钰的怒火。难道要骗他说她和聂致远只是肉体关系吗? “你凭什么?!”他怒斥道。按在她肩膀的手不停地颤抖! 凭什么践踏他的真心? 凭什么肆意地羞辱他? 凭什么公然地哄骗他? “我错看你了!”他的眼睛发红。从他们第一次开始,他就应该明白,她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不会在意蝼蚁们的心思。 “不……我是真心把你当驸马的。”周乐之去抱郭钰的窄腰却被他一手推开。 “我以为你和那些权贵不一样……”他难过地笑了,“是我错想了!” “郭钰!”门忽然开了,颀长的身影进了屋子,又随手关上了门。 看到洛英站在周乐之身侧,不悦地盯着他,他不禁有些恍然。 “你早知道了?”郭钰指着他问。 “嗯。” “你们合伙来骗我?”他指着自己问。 “够了!”洛英清声叱喝。他低下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过女子优美的脖颈,慢慢地揉搓着女人的软乳。 他低下头,勾住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两人旁若无人地深吻了起来。 “你们……凭什么?”凭什么忽略他? 洛英分开了她的腿,让她的阴户暴露在郭钰的视线中。红肿的穴口还挂着未干的浊液,一看就是刚被人狠狠疼爱过。 洛英扯下了自己的衣衫,对着郭钰道:“你不争取,就会有更多的人争取。我们是臣,殿下是君,没有臣独占君的道理。”他红润的龟头研磨着小穴口。口儿微张,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入腹中,但他就是有耐心地等着。 郭钰面色发白。胯下的凸起背叛了他的初衷。他向来是个自控力极强的人,唯独对着周乐之能失去了控制。 “殿下此去洛阳,差点丢了性命。” 郭钰骤然抬头,盯着周乐之。看到眼前香艳的画面,又不禁烧红了脸。 “聂教头拼了性命才护住了殿下。”洛英不急不缓地道。 郭钰羞赧地低下了头,双手握拳。 “郭钰,殿下四面楚歌,光靠你我二人护不住殿下。” 郭钰紧紧地咬着下唇。 “郭钰,你还想站在殿下身边,成为殿下手中的利剑吗?” “我愿意。”他脱口而出,却带着几分懊悔。 “你,聂教头,我,我们三人,缺一不可。只有这样,殿下才能活着。” 洛英把周乐之抱上床,站起身握着郭钰的手。 郭钰的个子快要赶上洛英了,两人在床上投下长长的阴影。 “我以前把你当未来的驸马大人,以后还是。同样侍奉公主,我也会侍奉公主喜爱的人。”看到郭钰眼里闪着泪光,他努了努嘴。 “殿下在等着你。”洛英低头替他解开了衣扣。 衣衫尽落,两人高扬的欲望相对。 “你先来。”洛英先上了床,让周乐之躺在自己的怀中。两只手从她腋下穿过,揉搓着白嫩的乳儿。 郭钰伏下了身子,女人的双腿如海藻一样紧紧地栅住他精瘦的腰身。这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最爱的男人,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在一起。 浅粉色的肉棒滑进了花穴,带着男人阳液进出。看嘛,一旦接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大还是我的大?”郭钰黑着脸问。腰下的动作猛烈未停歇,巨大的粉卵打得她的穴儿生疼。 “你们都很好……”周乐之别开了脸。 “跟我做爽还是跟他做爽?”郭钰眯起了眼睛。 周乐之突然拉低了少年的身躯,咬着他耳朵道:“郭钰,我爱你。不要和别人比,你和他们不一样。” “哦。”他狠狠地一捣,热液肆流。女人抖着身子,将灼热的蜜液洒在少年的龟头上。 好久没被殿下的花液淋过了,郭钰发出悠长的喟叹。 “殿下的身子是甘泉美酿,令人欲罢不能。”洛英也忍不住暴涨的欲望,跨坐在了周乐之的身上,捧着她的乳儿,紧紧地夹着自己的肉根,前后抽插了起来。 女人雪肤落了一层淡粉,看得两个少年情不自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郭钰仰着白皙修长的脖颈,将浊液送入了幽穴深处。 洛英也快要到了。待郭钰恋恋不舍地退出了之后,他搂着周乐之,将火热坚硬插入了还在颤栗的花穴,在浓稠的精液之上又洒上了一层热液。 --------- 郭大人终于上线了! 第四十二章 释怀 聂致远回了公主府之后,特意焚香沐浴了才过来见长公主。他穿着如烈火般熊熊燃烧的赤色长衫,衣角上绣着暗红色的云纹。宽阔的额头也系着同色的抹额,中间镶嵌着一颗清透,如指甲盖大小的红宝石。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天边的火烧云,张扬耀眼。 “聂教头。”洛大夫在游廊里面和他打了个照面。 聂致远颔首,算是回应了。 刚推开房门,就看到垂下的帘子影影绰绰地透着两个白皙的人影。 他阖上了门,撩开了帘子。只见一个白皙瘦长的少年抱着莹白玲珑的身子骨。少年从身后揽着女子,乌黑的长发和女子一头的青丝纠缠在一起。少年粉色的肉根没入女子的穴儿,肉卵上还有未干的浊液。 聂致远心中有些不舒服。坐在小榻上闷想了半天,自顾自地笑出声了。他起身脱下了衣衫,露出了和郭钰截然不同的身子。他有着麦色的肤色,全身充满力量,就像一头矫健的头狼。 他弯下腰,抱起了周乐之。 粉红的肉根一离开温暖的肉穴,不满地跳动了几下。郭钰不悦地去搂身边的人,却摸了个空。 聂致远看到了他暴露在外的肉棒,桃花色的,隐隐缠绕着几根青筋,最绝的是弯曲向上翘起的。他自认为自己的尺寸可观,天下无敌,却在这个少年巧夺天工的肉棒前败下阵来。 “殿下?”郭钰睡眼惺忪地喊道。 他看到一个健硕的少年把长公主按在墙上,暴着青筋的双臂撑着女人两条纤细的双腿,深褐色的巨根在穴儿内疯狂地抽插。 “致远?!”周乐之被惊醒了过来。 聂致远看到她醒了,星眸里璀璨异常,大口吞下了她嘴边的娇喘。 “唔……唔……”女子搂住了少年的后背,长长的指甲嵌入了坚硬的肌肉。 她的杏目忽然睁大,她看到床沿边坐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的面庞隐在黑暗之中,让人看不清表情。 聂致远的软舌勾着她的小舌,缠绵不休。他的墨眸死死地锁着她,透着狡黠的光芒。 周乐之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汗水顺着她的额头缓缓流下。怎么办,郭钰要误解她了。 聂致远发狠地插到了最深处,又飞快地抽出了半根。淫液顺着他的大腿而下,嘀嘀嗒嗒地砸在地面。 他的阴毛黑黑硬硬的,扎得她下面发痒,不由地双腿勾住了少年的腰肢,娇弱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摇摆了起来。鲜嫩的蚌肉蹭着少年的肉根,那股痒劲才缓解了许多。她的双手不禁又扣住少年的后背,破碎的尖叫随着少年舌头的撤离而溢了出来。 郭钰抬头望过去。聂致远每一次的插入,周乐之都抬起臀去迎合他。每一次的撤离,那穴口的鲜肉依依不舍地紧拽着肉根。他的呼吸一滞,手握着自己昂扬的肉棒套弄了起来。 聂致远本以为郭钰会知难而退,没想到他竟然旁若无人地自渎了起来。一时间,腰下动作更加猛烈。 “噗——”竟然把周乐之肏得潮吹了。一大股花液喷射而出,在地面汇成了一大滩。 聂致远再也忍不住了,把火热的精液送到了花穴的深处。他伏在女人身上,喘息了好久才平静了下来。 他还未松手,就觉得酸麻的手上一轻。 全身莹白如玉的少年接过迷迷糊糊的女人,用手绢擦干了她穴口的热液,扶着她的腿捅了进去。 “郭钰……”周乐之的手抬起,轻轻抚着他的脸,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柔情。 “我在。”郭钰握着她的手,温柔地抽动了起来。 “殿下。”聂致远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 周乐之别开脸,双手紧紧地搂着郭钰的脖颈。 “殿下,你答应我的!”聂致远不甘地道。 周乐之想到那个舍弃了自己生命,只为救她的少年,不禁又觉得愧疚。她从郭钰的颈子中抬起头,抿嘴看着他。 聂致远默然,只是绕到了周乐之的后背,将她按在自己的怀中。 他的双手握着女人的乳儿,不停地揉搓,聚拢,拉扯。樱桃红的豆儿从他的指缝中漏了出来,看得郭钰口干舌燥。 “致远,郭钰是我的爱人,不是我的面首。”周乐之在他耳边轻喃。 言下之意就是郭钰是她不可能割舍的人。他苦笑。 “你如果不能接受他,我会送走你。”她咬着他的耳朵道。 聂致远的手猛得收紧。不要,无论她身边有多少个男人,他都要留在她身边! 郭钰抽出了裹着黏液的肉棒,夹着女人的乳儿前后抽动了起来。 聂致远换了个位置,按着女人的大腿,含住了蚌肉。他的舌尖抵进了穴口,左右搅动着,吮吸着他洒在其中的浊液。 女人的甬道在痉挛,热液喷薄。他大张着嘴,喉结不停地滚动。没想到女人的淫液是如此的香甜可口,令人欲罢不能。 他的软舌不时地如肉棒一样抽插,又不时地上下快速舔舐嫩肉中的珠儿。尽管舌头比肉棒要小很多,穴口因为兴奋而大开,足够容纳他巨大的龟头。 郭钰抽动了将近两柱香的时光才有了喷射的感觉。 聂致远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到了身前。郭钰被打断了动作,猩红着眼睛。身下画面一转,竟然是殿下洞开的花穴。当下不管不顾地插了进去,肆无忌惮地释放了出来。 待全身舒畅之后,他撇头,看到聂致远那意味深长的目光,面上忽而就烧了起来。 第四十三章 斗争 国舅爷邱成回到了府后,由美婢伺候,舒舒服服地洗了个鸳鸯澡。国舅爷子嗣艰难,三十好几才得了一个儿子,之后就再无所出。年纪轻的时候还求仙问药,如今年纪大了,对男女之事也随意了起来。广撒网,终有一天会逮住鱼的吧。 回到书房之后,儿子邱裕已经在屋外等候多时了。他满意地摸了摸自己染上霜色的胡须。 他的儿子虽然是他醉酒后和一婢女的意外,但并未继承贱民的缺点,听话知理,聪慧沉稳。在他努力了几年还没有子嗣之后,他干脆把那婢女抬了正,给这孩子一个嫡子的身份。这么多年他的筹划,除了给他自己泼天的富贵,也是打算把这富贵交到自己唯一的儿子手上。 “书背得如何?”邱成随意地问道。 “回父亲,今日的功课早已背完,明日的也已背完。” “好孩子。”邱成夸赞道。想到自己十岁的时候还是喜欢瞎捣蛋,而自己的儿子却能沉下心来念书,委实不易。 “老爷,”侍卫为难地敲门,“门口丢进来这东西。” 他手上托着一纸包,上有明晃晃的血字:“国舅爷亲启。” “父亲,小心。”邱裕拦在了邱成跟前。 “无事,拿上来看看。”邱成的手按在了儿子圆润的肩头上。 “父亲,万一是害人的东西呢!”邱裕不安地道。 “没事,他们还没那么大胆子。我看看是什么东西。”邱成接过纸包,打开之后才发现是一本蓝皮册子。封皮上一个字都未写。 他翻开封皮,每一页的牛皮纸都写着几行记录。 太初十三年十二月初二,断子散,未成。 太初十三年十二月十五,初夜,夏玲,一弹指。 太初十三年十二月十六,一夜三次,夏玲,每次一炷香。 …… 太初十四年元月初五,断子散,成。 …… 太始三年,送已孕女婢冬雪,一次,三弹指。 …… 看到第一行的时候,邱成还有些疑惑。待看到第二行,一个熟悉的名字跃入眼中。夏玲是他曾经的婢女,也是他第一个女人。还记得那夜,快要入寝的他瞄到了婢女那宽松衣领下若有若无的深沟,就大着胆子把她拉入了被窝。少年第一次没有经验,好不容易插进去就射了出来,当即羞恼地把人赶了出去。第二日晚上,想到昨日的尴尬,直接拽着夏玲来了三次,次次都是一炷香的时光。 如此私密的事情,出现在别人送来的册子上,他只觉得寒气漫起。 当看到“断子散,成”几个字的时候,他额头上的青筋四起,差点要把手中的册子撕得粉碎。好啊,原来他这么多年来的痛苦,都是人祸啊! 不对,他既然断子了,那他儿子!他忽然抬起头,用从未有过的冷光盯着自己的儿子。 “父亲?”邱裕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再看下去,他的目光愈发冷峻。 他摔了册子,攥着邱裕的手腕,咬牙切齿地问道:“你究竟是谁的儿子?” 邱裕吓得跪在地上:“父亲,我是您儿子啊!” “滚!我没有你这杂种!”邱成一脚踢开了邱裕,飞一样地跑出了书房。 “谁送来的包裹?”邱成冷着脸问。目光晦暗不明,就像黑暗中的毒蛇,随时都要咬人一口。 “不……知道。小的们在执勤,被砸中了脑袋。”守着大门的守卫指着自己的脑门,果真有一个乌青的大包。 “快让开,禁卫军搜查!”一大队禁卫军吵吵嚷嚷地走过国舅府的门口。 邱成本身心情就不佳,看到这些粗人,脸拉得更长了。 “鲁国公府进贼了,正全城抓贼呢。”守卫小心翼翼地道。 邱成本来没放在心上,突然脑海中闪过一道光,冷声问道:“鲁国公丢了什么?” “他宠爱的姨娘丢了御赐的金步摇。” 邱成垂头琢磨了一会,气得大喊:“好啊!原来是你!” 长公主府中,聂致远搂着周乐之低低地笑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会狗咬狗?” “鲁国公丢了记录,势必会借着步摇在城中大肆寻找。舅舅也不是个傻的,两人相熟这么多年,定然知道鲁国公不会为了个步摇掀翻了长安城。”周乐之窝在他的怀中闷声道。此时郭钰已经走了,还有七日就要考试了,尽管千万般不愿,他还是回去温书了。 聂致远粗糙带着茧子的手沿着她的蝴蝶骨,一路向下,摸到了尾骨。又恋恋不舍地在娇臀上逡巡。他巨硕的肉根插在温热的穴儿里面,舍不得出来。今儿已经射过四次了,肉棒软塌塌的,不愿意再昂扬起来,偶尔在小穴里面轻柔地蠕动。 “要是你先认识我就好了。”他低下头,在她的发顶轻吻。 “早晚也没什么分别。”周乐之一根一根地掰着他的手指,将自己的手指叉了进去。两人手掌相抵,紧紧地握着彼此。 “有分别。如果是我,我一定不会让我们的孩子落了去。” 周乐之手一顿,松开了他的手:“这个话题以后不许再提。”她一想到那个失去的孩子,心绞痛不已。他们谁都没有错,那个孩子,原本就活不下来。但她,不该再利用那孩子的…… “如果有可能,你愿意给我生孩子吗?”聂致远有些不依不饶。她的身边男人那么多,只有一个孩子才能给他安全感。 “洛大夫说我可能一辈子都生不出来了……”周乐之的眸子暗淡。 “我是说如果。”聂致远急切地道。即便是他把肉棒插在她的体内,他还是觉得她就像天边的云,只要他不抓住,她就跑了。 “致远,”周乐之揽住了他的肩头,“我愿意的。” “是吗?” 周乐之抬头,看到他的星眸里面星光璀璨。他如刀削的下颚优美,鼻梁高挺,薄唇翕动,吐纳着清新的茶香。到底是军中出来的少年,没有文人身上的幽兰之气。只是每日喝的龙井把清苦味融入了他的骨髓。 “嗯。”周乐之被晃花了眼,轻声地应道。 “乐之,你对我最好啦。”聂致远紧紧地抱着她,坏心眼地抖了抖肉棒。 怀中的女人果真颤了一下。 她攀着他的肩头,咬着他耳朵道:“明儿再做吧。去我的浴池做。”刚一说完,她就红着脸低下了头。 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床上了两人吓了一跳。 “殿下,是我。”洛大夫清润的声音响起。 洛大夫撩开帘子,见那小穴红肿得厉害,却依旧可怜兮兮地含着粗壮的褐色肉根。 他从袖中拿出药膏,打开了盖子,馥郁的清香铺满了整个屋子。 “聂教头还想继续吗?” 聂致远被问得一头雾水,含糊地点了个头。 洛大夫剜了一手的药膏,弯下腰,握着聂致远发软的肉根退出了小穴。他随手一套弄,聂致远的肉棒暴胀,均匀地涂满了碧绿的膏药。 清凉的感觉从那处席卷了他全身,他红着眼睛问:“这是什么?” “让男人刺激,让女人消肿的清凉膏。第一次做,不知道效果如何。”洛大夫盯着聂致远散发着幽光的龟头,眼里露出几分满意。 “为什么?”为什么帮他? “殿下不上药的话,明儿你我都吃不到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褪下了衣衫。 “你快一点,今儿我还没吃够呢。”他握着自己光洁笔直的肉根,仔细地抹着药膏。话还未落,健硕的少年就抓着女人的腿抽插了起来。 聂致远觉得周乐之有当医生的面首还真不错,他和洛英轮换来了五六次,他才觉得疲倦。那药膏果真是神药,以后要日日用才好。 待聂致远睡了之后,洛大夫又从地下的袖中摸出另一罐膏药。这回该他讨点福利了。 他把带着桃花香的膏药抹遍了肉棒,深深地插入了泥泞的花穴。 “乖,别动。明儿小逼就跟豆腐一样鲜嫩了。”洛大夫拍拍她的肩膀,哄着她道。 周乐之抬头咬了他光洁的下巴一口,杏目怒视。 两人瞪了一会,皆憋不住地笑了起来。 周乐之搂着了洛大夫,向他拱了拱。 洛大夫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她的后背,渐渐地,呼吸平静了起来。 第四十四章 清晨 天光乍破,暑气微浮。 “乐之。”聂致远嘟囔地翻了个身,手臂紧紧地栅住了她。 “松一下。”周乐之回首道。 聂致远把头靠在她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喑哑着嗓子道:“好香。”他的欲望已经坚硬如烙铁,磨蹭地想要寻找入口。 忽而,一阵缱绻悱恻的箫音隔着门传了进来。乐声低沉婉转,如诉如泣,道不尽吹箫者的无限柔情。 “洛英!”周乐之喊道。 箫音戛然而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身翠色的少年身披霞光,立在了门外。 “殿下,这朝阳甚好,一时着了迷。” 聂致远扁了扁嘴,都是些文人酸臭的技能。他把手挪到了女人的软乳,揉捏了起来。 周乐之握住了他乱动的手:“先去沐浴。” “好。”聂致远站起了身子,直接打横抱起她,向后室的热汤走去。 还没到浴室,聂致远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按在墙壁上,她纤细的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精瘦的腰肢。巨根肆无忌惮地插入了穴中,深深地贯穿了她。 “趁我还在长安,我要无时无刻地日你。”他低头含住了她的娇唇。 破碎的呻吟还未出声就被他吞入了腹中。少年的手臂孔武有力,轻松地撑着她的身子。肉身紧密地契合,不留一丝缝隙。 她的后背贴着沁凉的墙壁,无处可退,只能扬着身子承受着少年的火热。 “你那处好……热。”聂致远在她耳边呢喃。少年轻微的喘息,如同致命的催情药,烧得她全身发软。 她的双手紧紧地扣着少年的身躯,似乎要将他融入在身体之中。她想尖叫,想要全世界都知道她那极致的欢娱。 他如墨般深沉的眼眸锁着她,吐纳的温热萦绕在她的颈侧,似乎要一直与她纠缠不休。 他身下的肉根,粗到有她手腕大小。上面布满了盘根错节的青筋。每一次捣入,都似乎要击碎了她。而每一次的退出,都挤出大波的花液,惹得她空虚十足。这是她从未在别的男人身上感受到过的刺激。 许久之后,她疲惫地咬住他的肩膀,想要喊停。可是等待她的是更为迅疾猛烈的抽动。 “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久到了日夜轮转,四季更迭,他终于释放了。喷涌如泉的精液,连带着他的深情,射入了她的深处。 她虚弱地闭上了眼睛,只觉得身子似乎又落入了另一个人的怀里。这个少年的身上有着清新雅致的橘香。 少年抱着她,缓慢地走进了热汤里。她的青丝铺散了开,如夜色一般撩人。 洛英一手抚在她的腰侧,一手分开了她的腿。 她睁开眼睛,一张清俊的脸落入了眼中。眉如柳叶,眸若星辰般耀眼璀璨,汹涌着无边的欲望。 他的手指插了进去,轻轻地剐蹭着褶皱。 聂致远躺在热汤侧的石榻上,一只脚随意地支起, 眯着眼睛看着洛英挑逗她。 “洛大夫,我……”周乐之不由地夹住了他的手。他那灵活的手指害得她快要泄了。 “放松。”他咬着她耳朵道。 周乐之长吁了一口气,缓缓地松开了腿。 洛英搂紧了她,腰部向上一顶,就将肉棒插入了小穴。 聂致远站起了身子,也进了汤中。他站到了她背后,双手从她腋下伸入,抓着两个白乳揉搓了起来。 洛英双手架着她的腿,前后抽动了起来。水面热气升腾,碧波荡漾。 洛英大部分时候都不一插到底,勾得周乐之酥酥痒痒,如万蚁啃噬的时候,突然捅到了穴儿最深处。然后又浅浅地进出。这番操作下来,犹如饮鸩止渴,逼地周乐之双目泛红。 洛英如此挑逗了她有两柱香的时辰,终于有了快意,将热液洒在了穴儿内。 那肉根离了小穴,穴儿依旧大张,流着涎水。 周乐之抓着洛英的手臂不肯松开。这算什么,逗弄她之后就跑了。 周乐之的不满还未发出来,身后滚烫的肉根就不管不顾地挤了进来。被洛英挑起来的情欲,全被聂致远给释放了。 洛英低下头,沿着她的乳儿,一点一点地舔舐了下去。 不知不觉三人到了石榻上。聂致远躺在最下,搂着背对着他的周乐之。而洛英趴在最上,一手撑着自己,一手握着乳儿揉捏。他的唇吻着那神秘的幽林,含着藏在其中的珍珠,柔软的舌头来回地舔动。在他唇之下,是聂致远深褐色的肉根在不停地贯穿着穴儿。 周乐之只记得自己一开始还能喊出声,到了后来,就哑着嗓子瘫软在他们怀中,任由他们折腾。正是春意融融,风光无限呐! 第四十五章 反将 洛英离去的时候,在抄手游廊的拐角撞见了急着团团转的李崖。 “李侍卫是有什么急事吗?” 李崖仿若见到了救星一般,慌忙道:“麻烦洛大夫帮忙通传一下!” “好。”洛英颔首。 折而复返,一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情欲的味道。食髓知味,洛英克制的欲望似乎又要抬头了。转过屏风,床上相拥着两人。聂致远累得睡着了,发出轻轻浅浅的呼吸声。他矫健有力的手臂搭在少女身上,柔软的肉根一半插在小穴中,一半暴露在外,挂满了风干的黏液。周乐之在他怀着,半眯着眼睛,整张小脸烧得通红。 “殿下,李侍卫似乎有事找你。” “嗯。”周乐之轻手轻脚地起身,因着腿软,差点摔倒在地面。好在洛大夫扶住了她。 “小心点。”洛英从袖中拿出了一罐药膏。 “不了吧。”周乐之的腿有些发抖。 洛英将她按在自己的怀着,拉开她的腿。纤长的手指剜了一下清透的药膏,插入了她的花穴。 “涂完之后腿就不软了。”他的指腹一点一点地摸索着穴壁,将凉意抹了上去。 潺潺的花液润湿了他的手指。他放慢了速度,磨蹭了许久才将手指抽了出来。粘稠的花液挂在他的手指上,落下长长的银丝。他将手指含在嘴里,清苦的药香混合着淡淡的咸味,似乎让他品了一种若有若无的甜味。 他长臂捞起落在一旁的亵衣,披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脚踩在地面,腿果真不那么抖了。倒是穴儿里面的凉意难以忽略,淫水止不住地向下滴答。 周乐之的美眸瞪了洛英一眼。 洛大夫回以浅笑:“去吧,殿下。” “殿下!”看到长公主拉开了房门,李崖都快激动哭了。 “什么事?”周乐之站在院子口,眉梢轻微一抬,整个人显得清冷且疏离。 “鲁国公正在去国舅府的路上。他的庶子替他出了一计,想要把害得国舅断子绝孙的黑锅扣在殿下头上。” “舅舅也不是傻子,不可能是他说什么就信。”周乐之皱着眉头道。这一去,可能只是个铺垫吧。 “殿下英明。这关键就是国舅的前夫人。如今她已经被国舅下了大牢,但据我们所探,还未开过口。” “这么好的刀子,可要狠狠地捅啊。” “是,属下定不辱使命。”李崖抱着拳告辞。 国公府的地牢,阴森黑暗,散发着难以名状的霉味。 “冬雪。”低沉晦暗的声音响起。 枯坐在草堆里面的雪夫人一愣。自从生下孩子之后,再也没有人喊过她这个名字了。 “邱成已经把你儿子驱逐出了家族,还塞进了流放西北绝域的队伍里面。去绝域的人,在路上十之去六。剩下十之四,也活不过三年。” 冬雪似乎没听见一般,愣愣地出神。 “你不想救他吗?” 她的眸子微微一动,终于聚集起了目光,苦笑道:“说吧,想要什么?” “真相,告诉邱成真相。” “你是邱成的人?”她疑惑地抬起眸子。 “我是唯一可以救你儿子的人。” 冬雪低下了头,似乎在沉思。 “你的忠诚得到了什么?鲁国公已经打算牺牲你,他要你攀咬长公主,在你死前榨干你最后的价值。至于你的儿子,他也没打算救。而邱成,即使你不说,他也已经知道了真相,你只不过再把他知道的复述一遍而已。” “嗯。”她双手交握,身子止不住地抖了起来。她的人生已经完蛋了,可是她的儿子,还是冉冉升起的朝阳,怎么能跟她一起完蛋呢。 门口传来细碎的杂音,蒙面的男人隐进了黑暗里。 “冬雪,我是国公的人。”另一个蒙面的黑衣人进了地牢。 “国公有何指示?” “到时候邱成提审你,你一定要说是长公主指派你的。其余的不要多说。” 冬雪一愣,刚刚那人说的竟然丝毫不差。 “我的儿子呢?”冬雪反问。 “国公自有安排。” “什么安排?”冬雪追问。 “你做好份内的事情,别的不要多问。”他不耐烦地道。 “一定要说是长公主指使你的。”他再次强调道。 “嗯。”冬雪应道。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她的手心。那个人说得没错,鲁国公根本没打算救她和她儿子。她早该猜到的,不是么? 前院里,鲁国公正大闹国公府。 “邱成,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个说法!你我兄弟多年,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这几日,你毁掉我多少心血!” “你要说法?好,我给你说法!”邱成本来都命人把鲁国公叉出了府外。没想到鲁国公竟然在门口闹了起来,下人们也没办法,只得把他请了进来。邱成出现的时候,脸黑得跟涂了一层锅灰了般。 “把那贱婢给推出来!”邱成大吼。 过了会,困成麻花的冬雪被人推搡了出来。 “认识吗?”邱成问道。 “此人是谁?”鲁国公看似迷茫地问。 邱成气得拽着冬雪的发髻,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贱婢,瞪大眼睛看看,是不是你的主人?” 鲁国公看到她疼得泪水涟涟,嘴唇翕动,似乎要否定国舅的诘问。他的嘴角高高地扬了起来。 “是。国公,求求你救救奴婢吧!” 鲁国公的笑容僵住了。 “来人,把他打出府外。他敢闹,就继续打!”邱成气得眼睛都猩红了。 传闻那日,鲁国公如丧家之犬逃离了国舅府。从此之后,国舅府如同疯狗一般咬死国公一派不放。 第四十六章 离别 “调令已经下了。明早就要走了。”聂致远黯然地道。 “嗯。”周乐之坐在上首,手里捧着一杯氤氲着热气的绿茶,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后天,郭钰要进考场了,也不知道他准备得如何了。也许明天她该去一下学堂,问问刘子夫考前的注意事项。 “殿下没有什么想说的吗?”他的黑眸闪着一丝希翼,但瞥到周乐之茫然的神情,又飞速地泯灭了。 “哦,此去山高路远,照顾好自己。” “好。”聂致远低下头。她好歹是在意自己的。 周乐之托着粉腮,脑子里乱得不行。明明不是她上考场,就好似她要披挂上阵一般。 “随我来。”聂致远倏得站了起来,把周乐之压到了墙壁之上。 “啊——”周乐之惊呼。 他撩起她的裙摆,撤下了她的亵裤。手指摸了一下那处细缝,粘腻的,是他早上洒下的精液。 他满意地笑了,放下裙摆,拉着她向外走去。 “你干什么呀?”周乐之微红着脸问。她还从未光着腿出过小院。 聂致远走到了马厩,牵出了一匹玉骢。他利落地翻身上了马背,随手扯下了自己的裤头。那布料中躲藏的巨根跃然而出,盘踞的青筋在阳光下似乎泛着黑煞之气。硕大的龟头顶端如汝窑的瓷器,散发着幽泽。 周乐之想要后撤,却被他一把拉上了马背。那上翘的肉棒轻巧地挤开嫩肉,贯穿了她。长长的裙摆下垂,盖住了两人的旖旎风光。 聂致远搂着她的细腰,将她按在自己的怀中。 “走之前,来疯一次吧!”他扬起马鞭,卷起一地的尘土。 那高头大马吃痛,大力地奔驰了起来。每一次跨步,那肉棒就会向深处一顶。龟头磨蹭着穴儿的敏感处,不一会就顶得穴儿花液涟涟。 马儿向北跑去,直接入了皇家园林。此时正是桂花开的时节。从江南移植过来的丹桂,细细密密地挂满了枝头。地面上也洒满了一层金桔色,如同铺上了柔软的波斯地毯。浓密的香甜,似乎要把人都浸透了。 聂致远搂着周乐之滚落在地面。她的发梢上粘满了小小的桂花,他全神贯注地帮她挑了下去。 “你头上也有呀。” “男人只要抖抖就行了。女人才要活得精细些。”他支起身子,抖下了一头的桂花。那深插入穴儿的肉棒也随着他的动作摆动了好几下。 聂致远将她的裙摆推到腰间,她主动将腿夹住他的窄腰。 她躺在他的身下,云鬓凌乱,媚眼如丝。她的领口大敞,露出傲人的曲线。聂致远随手就能扯开她的领子,拽出两只绵软的乳儿。 他低下头握着乳儿,不停地吮吸。那腰上的劲道未停,巨卵捶打着她的会阴,发出清脆有规律的声响。 那一下下铿锵有力的捶打,剐蹭着穴儿的嫩肉,捣出了无数的白沫儿。 “好甜。”聂致远咬着嫣红的乳头,口齿不清地道。他的手一刻不停地揉捏着乳儿。 周乐之别开了脸。即便熟悉了他的身子,也深深迷恋上了他的肉体,她依旧觉得羞赧无比。 聂致远掰过她的下颚,稍稍抬起自己的身子。这样周乐之一低头就能看到抽插的肉根。巨硕的肉根抽出,又插入,沾满了她穴儿的花液。 “乐之,给我。”他大开大合地抽动着。 周乐之只觉得小腹处的酥麻劲愈发明显,最后竟然炸裂了开来,弥漫到了四肢百骸。她的脑袋晕晕乎乎的,奶白色的花液喷了他一腿。 聂致远的星眸光芒大盛,汗水沿着他刀刻过的脸颊向下流淌,在女人如玉的肌肤上打出数个水花。 他加快了速度,刚刚抵达高潮的周乐之要被这汹涌的情欲给逼疯了。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在他的后背,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印。 她大张着口,胸脯起伏不定。双腿无力地垂了下来,被他的双手掰得很开。逼儿吞吐着不合尺寸的巨根,喷溅出了一道又一道的涎水。 许久之后,聂致远再一次地加快了速度,冲击着极致的欢娱。他勾起女人的下颚,在舌与舌的纠缠之中,将炙热的精液送到了穴儿最深处。 --------- 拜拜,小将军。男主已经饥渴难耐了! 第四十七章 安慰 周乐之只记得聂致远轻柔地盖上了她的眼睛,在她的耳侧轻声细语:“等我回来。”他欲言又止,他想要十里红妆把她迎送进家门,但又害怕被拒绝。 他的星眸里染上一层悲哀,带着薄茧的手指不停地抚摸着那细如凝脂的雪肤。他要记住她身上的每一寸,这样在辗转难眠的夜里,他能独自回忆。 夏末的风骤起,聂致远上马离去了。哒哒的马蹄声渐远,周乐之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心里的某处好像也随他离去了,空荡荡地发虚。 “殿下。”洛英踩着一地的落花,缓步而来。 躺在地面的娇躯被花儿衬托得如此动人。洛英的呼吸一滞,弯下腰蹲在她的面前。 周乐之支起身子,光裸的手臂挂住他的脖颈,闷声道:“我以为我不在意的。可是,他那么一走,我才觉得好难受,这儿的花香让我窒息,就好像要溺死了过去。” 洛英扶着她的肩膀,低下头,才发现她的眼角蒙着一层水雾,当下心疼不已。 “殿下,你还有我,还有郭钰。我们会陪着你,等待聂将军凯旋归来。”他轻柔地拍着她削瘦的后背。 “好。”她的手抽开了少年的腰带。 洛英按住了她的手,放到了她略带着凉意的腿上。乳白色的阳液沿着她的腿向下淌着,他带着她的手,一点一点地向上擦去。 那些还欲流下的精液被她和他的手指堵在了穴口。她绯红着脸,看到他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衫。他把那一身青碧色的长衫挂在了树干上,猛然地将她压在长衫之上。她站立不稳,一只脚踮着,另一只被他挂在臂弯里。 红粉的肉棒就着浓稠的精液,滑进了小穴。 周乐之从未见过如此狂野的洛英。他眼中的欲望和占有,铺天盖地而来,似乎要将她深埋在其中。也许这才是他压抑了许久的本性。 周乐之搂住他的脖颈,紧贴着树干,被动地承受着他的进攻。这个姿势,让他的肉棒插得格外深入,竟有一种深到了底部的感觉。 他的肉根,就像一根纺锤,中间有一段格外得粗,那部分是三人中最粗的。因此,即便是他的肉棒最为光滑,也能将周乐之插到高潮迭起。 他的手向下滑去,拨开那层嫩肉,逗弄着藏在其中的珍珠。 “别……”周乐之抓着他的手臂,想要阻止他,手上却使不上力,仿若欲拒还迎。 “别挠我手臂,你可以挠这里。”他只觉得手臂上被小猫爪子挠了,就反手握着她的手向下摸去。 剧烈抖动的巨卵到了她手心,就变得十分乖巧了。 “来。”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勾人的魅惑。墨眸里闪着点点星光,也不知道是期待还是情欲。 周乐之轻柔地揉捏来起来。她能感受到薄薄的肌肤之下似乎包含了两颗梨子大小的卵蛋。他早间的时候,明明和着聂致远把她来回地吃,这两卵蛋似乎马上又补充满了阳液。 “喜欢吗?等会都射你小逼里。”他撩起她耳边的碎发,含住了她微张的樱唇。卵蛋上若有若无的抚摸,纷乱了他的心绪,窄腰进攻的幅度愈发大了。 穴内如春风化境,冰雪渐融,半透明的白液一股一股地向外喷射,把两人的契合处弄得水涔涔的。肉棒有了淫液的滋润,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巨囊的拍打声逐渐变得低沉,带上了水音。 两柱香之后,他有些疲倦了,汗水顺着他的脸颊向下流淌。 他将她推倒在了地面。她躺着,双腿架在他的肩头,他跪着,用最传统的姿势进出着。他的双手抓着女人晃动的软乳,肉根抽插得不停。 他本身就持久,今日不知打了什么鸡血,竟然一直没有出来的感觉。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女人的高潮都来了几十次,整个人软着,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无助弱小。 红嫩的龟头沾满了热液,散发了幽幽的光泽。每次的贯穿,都挤过层层的皱褶,只顶到了那个酥麻的小点。 他们换了很多姿势。最后周乐之站在一块小石板上,双手扶着树干,娇臀对着他高高地撅起。而他扶着她纤细的软腰,从后面日她。 她的小逼儿高高地肿起,尽管洛英曾经停下来,抹过好几次药膏,也依然无济于事。可是微微的痛楚怎么能比得上做爱的欢乐呢。 洛英骨节分明的双手握住了两个垂在空中的巨乳,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周乐之沙哑着嗓音尖叫了起来,惊起了不远处无数休憩的雀儿。 “给你给你给你!”洛英高喊着。随着猛烈的抽动,他终于射了。在穴儿最深处的龟头剧烈地吞吐着,一大波包含着冲击力的精液喷向了梦想之地。 好似抽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瘫软在她的背上。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感受着肉根在她穴儿内缓慢地止住动静。 第四十八章 备考 洛英背着周乐之回的寝宫,好在公主府的下人们都见怪不怪了。 洛英背着她绕过了内室的屏风,把她放在热汤边的石榻上。她的身子一沾到石榻,就瘫软了下来。双眸紧紧地闭着,发出均匀清浅的呼吸声。 洛英坐在她身板,支起她的身子,替她脱光了衣裳。 他舀起了温泉水,一点一点地洒在了她的身上。她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尤其是脖颈处,就像挂了一条围巾。他修长的手指心疼地蹭过那些痕迹,就着温泉水的热意,慢慢地揉搓着她的身体。 他的父亲是太医,他深得父亲真传,自然知道如何让女人的身体舒服。他的父亲在后宫中替无数女人诊病,那些女人哭着喊着想要父亲上她们。她们脱光了身子,一边享受着父亲的按摩,一边叉开腿浪叫着。而父亲只是按摩,就像一样盲人聋人一样,按完摩提上药箱就走了。这也许就是那群女人恨毒了父亲,害得他们洛家家破人亡的原因吧。所以他即便是学会了父亲的技艺,也从未对那些女人施展过。 “嗯……”周乐之舒服地哼了起来。声音柔柔软软的,带着一股奶意。 洛英的手缓慢地向下,不停地揉按着她的穴位,让她最大程度地放松了下来。拿一勺一勺的热水落在了她细腻的肌肤上,顺着她的曲线而下,冲刷着石榻。 他分开了她的双腿,手指拨开那条细缝,用温水冲洗着她里面的粘腻。他从袖中掏出一盒药膏,旋开盖子,却被空中突然伸出的手拿了过去。 他回过头,看到一张清隽的脸。他白玉无瑕的面庞隐在朦胧的水汽之中,明眸里似乎晕染了一丝情欲。 洛英颔首,悄然地退了出去。 “怎么停了?”周乐之闭着眼睛,趴在石榻上问。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过了片刻,身后的少年也上了石榻,跨跪在她身子两侧。他握着自己高高扬起的樱粉色肉棒,涂满了清透的药膏。 “洛英?”周乐之疑惑地问。 话音未落,带着弧度的巨根插入了红肿的穴儿。 周乐之一个激灵,倏得睁开了双眸,眉头紧蹙。这不是洛英!这个角度,能够一下就把她插软的人,是郭钰! 她转头,果真看到那张如美玉般雕刻过的面庞,肤色胜雪,明眸善睐。明明是一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要精细。可是任何人看到他,都不会把他当作女人,因为他眉间散发出来的英气,让人敬畏。 “今儿和他们做了几次?”郭钰皱着眉头问。 “记……记不清了。”周乐之小声地道。记得早上是被聂致远做醒的。洛英坐在一旁,一只手玩着她的乳儿,一手套弄着肉棒。两个人轮换地来。他们似乎是故意的一样,每每快要射的时候,突然换了人,这样虽然做了两个多时辰,聂致远只射了一次,洛英只射了两次。还好圣旨来了,要不然今儿又要被他们玩死。 “我看我不在的时候,你跟他们玩得很好。”郭钰弯下身,托起她的上半身,揪着她胸前的两颗小豆子,不悦地道。 郭钰明显是生气了,手上也用了点劲。尽管有些发疼,但是更多的是酥。 “你以前还会来看我。你知道我天天在家,没看到你的日子是怎么熬的吗?”他疯狂地抽动了起来。高扬的龟头用力地蹭着肉壁,点出了一朵又一朵的火花。 周乐之默然。她觉得愧对郭钰。自从洛阳回来之后,除了讨论正事,她几乎都是和聂致远还有洛英在床上渡过的。他们之间唯一次见面,也是洛英逼着他接受聂致远。这对他确实太不公平了! “考完之后,就搬来府上住吧。其他的交给我处理。”她沉吟片刻道。 “当真?”郭钰缓下了节奏。搬过来住也许会伤害到他的名誉了,但他也不在乎。反正他一定会靠实力考上的,他问心无愧。 “嗯。我想给你一个名份。”周乐之转头,忽而黯着眼问,“郭钰,有件事我想问你。可能是最后一次问你。” “你说。”郭钰停了动作,但那包裹着肉棒的温热还是让他爽得通体舒畅。 “如果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孩子,你还愿意当这驸马吗?”她的神情变得异常严肃。 郭钰毫不犹豫地点头:“这世上如果没有你,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他退出了她的身体,粉亮龟头上挂着一根银丝,随着他距离的远去,逐渐被拉长,最后断裂。 她的穴儿洞开,不满地吐纳着半透明的花液。她被他翻了个身子,抱了起来。两个面对面坐着,他松开了手,张开的穴儿饥渴地含住了肉棒。 他的头枕在她的肩头,搂着她的后背,腰上发力,颠了起来。周乐之觉得自己好像在九重天之上,脚踩着流云,在空中颠颠簸簸地飞行。 她的巨乳被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之上,上上下下地揉蹭着,勾得他死去活来。 他低下头,看到两块发红的嫩肉勉强地吞着肉根。他的呼吸都快要停了,她的小逼儿太美了,她小小粉粉的阴唇总是藏在嫩肉之下,他虽然看不到,但是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象到他的肉棒把阴唇带进去,又蹭出来的画面。 她的穴儿,无论被人怎么抽插,都是如此地紧致。如果她不生小孩,可能小穴会一辈子那么紧,一想到这,就觉得孩子还是不来的好。 郭钰日了一会,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他躺下身,双手托着周乐之,向上顶了起来。这样会稍微轻松一点。 周乐之的双腿发软。她坐在他的身上,怎么看都应该是她来动作,但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只能借着郭钰的里,撑着自己,感受着他有力的进出。这个姿势没做一会,一股一股的花液就喷到了他的小腹只上。周乐之捂着自己的脸,羞赧不已。 “殿下。”蛊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洛英带着药箱折了回来。他落下了衣衫,将各色的药膏涂在了腰下粗壮的巨龙之上。 “你可不能跟我抢。小逼是我的!”郭钰扶着她的腰,连续不断地抽插。 “嗯。”洛英绕到了周乐之的身后。 她感觉到了一个滚烫的烙铁在她后背洒下一阵凉意。然后是脖颈,沾满药膏的肉根,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揉滚着。最后,是双乳。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乳,夹住了肉棒。 她躺在了石榻上,洛英跨坐在她腰上,双手裹着她的乳儿,乳儿裹着肉棒,抽得兴起。而她的穴儿内又抽插着另一根棒儿。 郭钰先释放的,积累了好几日的浓液喷薄了好久才停了下来。 他气喘吁吁地退了出来,看到未闭合的小穴流出了他的阳液,他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洛英停了下来,对着他耳语了一番。郭钰的目光一亮,看得周乐之头皮发麻。 果不其然,他们也玩起了那套策略。洛英放弃了乳儿,两人交换地攻略着小逼儿。每当一个人快要释放的时候,就抽出去缓缓。如此这般往复,竟然连着来了三个时辰。 夜也终于深了,郭钰餍足地离去了。这一吃,他就能专心地在考场待上好几日了。 第四十九章 上山 “快点快点!”李崖站在公主府的门口催促道。今儿是科举改革之后的第一场考试,长公主特意早起去国安寺祈福。这为谁祈福,显而易见。 马车被小厮们牵了出来,丫鬟们爬上爬下地整理马车的内饰。 过了片刻,身着藕色纱裙的长公主被采萍给扶了出来。这贴身的纱裙,更显得身材玲珑,凹凸有致。 她踩着小凳,忽而觉得有一只大手托了一下她的娇臀,她轻松地借力上了马车。一回首,见穿着一袭月白色长袍的洛英,如芝兰玉树,站立在她身后。 待她上了马车之后,洛英也跟了进来。这狭小的空间内,气氛变得暧昧不清了。他看向她的目光,似乎有很强的穿透力,就好像她对着他赤身裸体一样。 马车驶出没多久,他就将她推倒在小榻上。裙摆被折到了腰间,亵裤丢在了角落。他分开她两条细白的腿,轻柔地抚摸着小缝。 昨晚的红肿已经完全消退了,看来自己研究的新药膏,事后修复能力还是极强的。 他粉色的指甲盖上沾了点点水意。双指分开蚌肉,被小粉阴唇守护着的穴口已经微微张开。洛英低下头,含住了小逼儿。柔软的舌尖抵开穴口,打着转儿地勾了一圈花液,来回地进出。 周乐之只觉得整个人都被雷劈中了一般,双腿忍不住想要合拢,却被洛英大力地撑开着。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担心呻吟会被帘外的车夫听见。 花液越来越多地涌来出来,洛英的喉结滚动,喝了好大一部分,剩余的沿着他的嘴角下淌,让人觉得性感妖冶。 他拉开自己的裤头,红褐色的巨根弹到了他宽大的掌中。他握着肉棒的顶端,缓缓地套弄了起来。这毕竟和外面的人只有一帘之隔,他们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 他的舌头很灵活,似乎知道哪里会让她快乐。他总是来回地舔舐那处,周乐之受不了地拉下了自己的衣襟,捧着两个乳儿揉捏了起来。这时候,多希望聂致远也能在,这样洛英会玩着她的乳儿,聂致远会用他粗壮的肉棒把她插上天际。 “洛英……”她的目光迷离,将手叉入了他的乌发之中。 “殿下,”他从她两腿之间抬起头,唇色微红,“我不太忍得住。” “那就别忍了。”周乐之支起身子,胸前的白腻一览无余。 洛英坐上了榻,让她坐上了耸立的肉棒。肉根刚一进入火热的穴儿,他就发出一声悠叹。他一手各抓着一只乳,细腻的乳肉在他指间鼓成了小山包。 “殿下,你动动,好不好?”往日清朗的男声蒙上了一层情欲,变得沙哑而魅惑。 周乐之一手扶着他精瘦的大腿,上下动了起来。肉棒的每一次离去,都让她觉得空虚异常。龟头的边缘无时无刻地刮蹭着肉壁,激得她蜜液喷了一波又一波。 好在很快就出了城,马车上了石子的小路,颠簸地不行。见此,洛英让周乐之躺在榻上,他站着,一手握着一只纤细的脚踝,大力地抽动着。 周乐之今早还没吃过肉,身子干旱得不行,此时得了滋润,情动万分,半透明的花液喷了洛英一身。 洛英未敢恋战,超快速地抽插了一柱香的光景,把粘稠的精液射进了小逼儿深处。 他瘫倒在了女人身上,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地躺着。那插在穴中的肉棒还未消停,一顶一顶地,似要把所有的存货都送出去。 洛英轻柔地撩过她额前的碎发,低下头,在她眼角轻吻了一口。 “等会我要告诉佛祖我们的关系。我要让佛祖保佑我们能一直在一起。”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脸,墨眸闪动着琉璃色的光泽,耀眼夺目。 周乐之搂住他的脖颈,笑着说:“这事倒不如跟我说道说道,我看看能不能帮你实现。” “那我跟你说,你能帮我实现吗?”洛英低下头,如兰的热气细细地铺洒在她的鼻尖。 “看你表现了。”周乐之勾住他的腿,向前顶了一下。那深入幽穴的肉根破开了嫩肉,挤到了最深处。流着乳白浊液的马眼抵在宫口,烫得她浑身酥软。 “殿下……”洛英的声音渐粗,来回地抚摸着她背上的细腻。 “洛英,我还想要。”她咬着他的耳垂道。 马车戛然而止。 “殿下,国安寺到了。”车夫勒住了马车。 “我……”他的眼里是化不开的情欲。 “绕道去后门。”周乐之隔着帘子道。 少刻,马车又晃晃悠悠地启动了。 洛英坐了起来,双腿大开。而周乐之跪坐在他的身上,撑着自己。 少年矫健有力的大腿向上顶弄着。一开始,肉棒有些绵软,顶几下就滑了出来。不一会儿,就坚硬如铁。 洛英顶得飞快,水声噼啪,好在马车颠得厉害,被车轱辘声给掩盖了下去。 洛英一手各抓着一个白腻的乳儿,捏圆搓扁。乳肉从这个指缝,飞逃到了那个指缝。 两人结合处,精液和淫水混合着沿着他的巨卵,滴答到了榻上。 洛英的手忽而下滑,沿着她细腻的皮肤,落到了幽谷。他扒开两片嫩肉,手指轻揉着那颗珠儿。 “不要……”周乐之扬起脖颈,露出优美的弧线。 “嗯?”洛英稍重地一掐,周乐之脸色突变,蜜汁如潮涌喷射了出来,弄湿了整个座榻。她再也撑不住自己了,重重地瘫倒在他身上。 她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不禁觉得心安无比。他的手从两个的贴合处伸了出来。一手勾着她的下颚,逼迫她抬起头,一手伸到了自己的唇边,陶醉地舔着。 “好吃。”他把她放在了榻上,抽出了自己的肉根,扒着她的腿吸了起来。细长而灵活的舌头来回地汲取着肉壁上的残液。 “别这样。”刚释放过的肉穴敏感不已,被洛英的舌头玩得抽搐连连。 “殿下,再赏微臣一次吧。”他勾着舌尖,不停地抽插着肉穴。余下的手飞快地套弄着肉根。 周乐之双手按着他的脑袋,终于忍不住又喷了一大波。 少年含着穴口,咕噜咕噜地咽了好几口。墨色的眸子里尽是满足。 周乐之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只能任凭洛英操弄。洛英把小逼儿操得高高地肿了起来,才终于把火热的精液送到了穴儿深处。 第五十章 失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鲁国公自从被国舅爷针对之后,对庶子宋炜颇有微词。当初要不是宋炜献上让长公主背锅的策略,他也不至于被周乐之将计就计,反将了一军。不满的日子久了,他就开始怀念起了关在天牢里面的嫡子。眼看着当初的那场落湖风波已过,他开始不停地上下打点,还真让周昊给松了口。周昊虽然同意放宋赟出了大牢,但并未给其自由,而是勒令他在国安寺进行反省。 这日,宋炜亲自带人,敲锣打鼓地把已经被折磨成纸片人的宋赟给迎出了大牢。 宋炜找的长安城最大的乐团,光敲锣的就有五人。这惊天动地的响声下,沿街挤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 宋炜心里暗自得意。宋赟你不是想回来吗?那就让全城的百姓看看,你以什么身份回来的,看你还有没有资格跟我抢。 宋赟被人搀扶上了轿子。那些好奇探究的目光就像一把把利剑扎得他血肉模糊。他曾经是多么骄傲,肆意妄为的人,而如今却成了过街老鼠。 出了城,所有的喧嚣都散去了。宋炜也懒得做戏了,沉着脸打马离去了。 几个轿夫扛着宋赟从后门入了国安寺。宋赟来国安寺烧香拜佛好几趟,却从未走过后门。虽然觉得有些耻辱,但山花欲燃,曲径通幽,心里也难得地平静了下来。 他居住的禅房是在国安寺不起眼的角落,屋内陈旧昏暗,但比起天牢来说,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正出神着,门倏得被推开了。宋赟抬起头,用手背遮着自己的眼睛。一时出现的阳光,让他的双目有些生疼。 “宋大公子。”来人的声音有些熟悉。 宋赟放下了手,眯了一下眼睛,才看清对方。是个穿着丫鬟服的少女,看着有些眼熟。 采萍把手中捧着的棉被和衣衫放到了榻上:“山里寒凉湿冷,长公主殿下吩咐我给大公子送些衣物。” “竟然是她……”宋赟摸着细腻冰凉的丝绸被子,低着头喃喃。 “她在哪儿?”宋赟抬起头问。 周乐之径直去了后山中的热汤。洛英环着她,双腿挤在她两腿之间,肉根不停地将温水挤进她的穴儿,冲洗着里面的粘腻。 “喜欢用手指洗还是用肉棒洗?”他咬着她的耳垂道。 周乐之双腿勾住他的窄腰,轻声催促道:“你快一些。他们已经发现我们改道了。” “哦?怎么快呢?”洛英抱着她出了水面。他一手举着她,肉根随着他的举动,前后抽动了好几下。 “别这样。”周乐之埋首在他的脖颈里面。她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他低身捡起地面的衣物,披在肩膀之上,身影一闪,竟没了踪影。 刚进了密室,洛英就把她按在墙壁之上,手捂着她的小嘴,剧烈地抽插了起来。掌心的小唇软软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手上,挠得他痒痒的。 “不要出声,有人来了。”他的嗓音低哑,似乎燃着一把暗火,勾人心弦。 周乐之听到墙壁之外传来的脚步声,贝齿咬着下唇,忍着快要溢出来的呻吟。 洛英慢了下来,一点一点地抽离她的身子,又一寸一寸地插入穴儿。两人的呼吸乱成一团,这种缓慢的抽插更像是折磨,让人丧失理智。 少刻,外面的脚步纷乱了起来。 穿着和尚服的孙二被一群凶神恶煞的侍卫给推了出来。他不满地瞪了一眼,搓了搓手,向温泉走去。他是码头的纤夫,平日里最爱逛窑子,本就是命如草芥,没想到死前还能睡上一睡公主。 白雾缭绕,他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瘦弱的身影。想到这温泉水滋润下的如水肌肤,他身下的肉棒就抬起了头。 他脱下身上碍事的和尚服,黑瘦的身子上长了好些红疮。两腿之间的肉棒布满了白色的肉瘤,就像开遍了菜花一般。 没走几步,他的脚步虚浮了起来。刚刚被喂的药起了作用,胯下之物胀得快要炸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跳入了热汤,溅起了一大片水花。 “美人!”他一边喊着,一边搂着娇躯猛亲。 这公主真瘦啊,一摸瘦得只剩排骨了,连胸都没有。 他举着肉棒向里面捅,怎么也没找到章法,急得他满头大汗。 宋赟只觉得下身发疼,微微睁开眼睛,竟看到一猛汉捧着他的脸狂亲。 “滚……”他喉结微动,说出来的话有气无力。 孙二插不进去,气得拽着他的头发,把肉棒往他嘴里送。腥臊的味道扑面,宋赟紧紧地闭上嘴巴。 “敬酒不吃吃罚酒。”孙二随手甩了他一个巴掌,一下子就卸了他的下巴。 宋赟彻底说不了话了,惊恐地看着他把自己翻了个身子。 孙二插进来的时候,宋赟觉得自己被从中撕裂了。热血沿着他的大腿根向下淌去。再之后,他就陷入了黑暗,什么也不记得了…… 第五十一章 流言 “你们在做什么?”穿着和尚服的几位僧人怒目而视。 孙二完全没有注意到来人,抱着怀中瘦弱的男人疯狂地抽动着。这个穴儿,比他以往插过的都更为紧致,让他沉醉。 清澈的水面开始弥漫了红的,黄的液体,看得僧人们大为光火。 “你们是何人?竟然敢在皇家寺庙淫乱?”领头的智觉法师呵斥道。 “啊哈哈!好紧,好舒服!”孙二笑嘻嘻地摸了一把宋赟的脸蛋。宋赟的双目紧闭,垂着头,双手挂在孙二的背部,任凭着孙二胡作非为。 “师兄,那个男人好像是被迷昏的。”跟在智觉法师后面的小沙弥悄悄地道。 智觉探究的目光打量过来,待看清楚人之后,到吸了一口凉气。 “快!赶紧拉开他们!” 几个和尚合力制服了孙二。孙二手脚都被捆了起来,身子还不停地在挣扎。胯下之物高高地耸着,上面沾满了红黄之物。 宋赟被拖到了岸边,趴在地面,双腿大张。他后穴洞开,血止不住地向外淌着。 “造孽啊。”智觉叹道,“赶紧抬他下山去医治吧。阿弥陀佛。”他不禁拨动起了佛珠,念起了静心咒。 几个小和尚不敢怠慢,捡起地面的衣物裹着宋赟就向山下跑。 宋赟出城那会,敲锣打鼓的,引来了很多闲人围观。热闹虽然散了,闲人还没散。一群群无所事事的八婆站在街角,嗑瓜子,唠家常。 这会一群光头和尚抬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入城,一下子就引起了她们的注意。 “诶,那不是宋大公子吗?” “是呀,这不是刚出的城吗?” “要不跟上去看看吧!”一群闲人你推我攘地跟在了和尚后头。 那和尚们抬着宋赟进了最近的医馆,几个人悄悄地扒着窗户看。 宋大公子被直挺挺地放在了床榻之上,衣物一除,身子修长,屁股翘挺,看得人心头火热。众人再仔细一瞧,才发现了不对劲。那腿根鲜血淋漓,似乎遭受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医师捧来了草药,扒开了男人的股缝,向里面塞去。 几个八婆面面相觑,天哪,她们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众人不敢看下去了,连忙趁着还没人发现,拔腿就跑。 没一会,宋家大公子被鸡奸的事情传遍了整个长安。 “多行不义必自毙。”周乐之放下了车帘,低声地道。 “殿下英明。鲁国公如今自顾不暇,竟然还能腾出手算计殿下。”洛英坐在她的身侧,替她倒了一杯温茶。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说明我们快要把他逼到墙角了。”周乐之接过热茶,莹白的手指摩挲着杯沿。 “怎么了?” 周乐之皱起了眉头:“我担心他真的发动政变了。除了他手里的右禁卫军,他还有多少军队?周边的军队,他又伸了多少手出去?父皇母后故去了五年有余,阿弟年幼,这些年,还有多少人能为我们所用?” 洛英低下了头,轻声地道:“微臣只懂歧黄之术。” “无妨。我也不是要个答案,只是憋在心中苦闷。” “殿下不必忧心,待郭钰高中,聂将军归来,殿下便如虎添翼。在这之前,请殿下一定要保重凤体。”洛英靠近了她,将她按在自己的怀中。洛大夫的怀中,总是充满了草药的清苦之味,令人心安。他抬起她的下颚,低下了头。 “微臣研制了一种新药,涂抹于男根之上,抽插于穴儿内,能滋养女子的身子。性事越多,女子的身子越好。”他的声音清朗润泽,但说出的话让人面红耳赤。 “嗯……” 洛英的手沿着她的大腿,伸入了她的亵裤。那小细缝上挂满了他的阳液,他磨蹭了几下,分开了软肉,拨弄着肉珠。 周乐之的脸烧了起来,埋在他的怀里,闷闷地道:“还要来?” “微臣是为了调养殿下的身子。”他抽出手指,含在了嘴中。柔软的舌头舔过指尖的精液和花液,竟然觉得异常香甜。 他从怀中拿出一盒药膏,剜了一大块。 大手扯下了她的亵裤,将药膏抹在了她的穴口。洛英低下头,用舌尖破开了穴口,将药膏送了进去。 清凉的药膏在穴儿内逐渐地融化,冲刷着穴壁,花液源源不断地分泌了出来。 洛英红润的唇上挂着一层晶莹,他的双手一点一点地向上摩挲,蹭过细瘦的纤腰,握住高耸的嫩乳,最后沉下了身子,将红褐色的肉根刺进了穴儿。 周乐之能感受到那股凉意一下子被顶到了最深处,然后她整个人都战栗了起来。花液潺潺,顺着两人的结合处向下淌去。 洛英低下头,吻着她的乌发,疯狂地抽动着。 车帘外赶车的是李崖,洛英便不在乎了起来。李崖感受到了车的晃动,见怪不怪地抬了一下眼皮。 淫水铺满了洛英的巨囊,那卵蛋拍打着逼儿的声音都变得喑哑低沉了起来。他在今儿射了三次,卵蛋依旧沉重,那足劲的击打,拍得她兴奋异常,纤细的双腿忍不住勾住了他的窄腰。 “殿下,我爱你。”他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滑过她的眉眼,轻轻地捏着她的粉颊。 “我也爱你。”周乐之情动,拉着他的衣领,仰头含住了他的朱唇。 洛英的舌挤开了她的小嘴,在她口中攻城略地。而她,只能节节败退,小舌儿被他勾着,嘴里的甜液被他吸了个一干二净。 他的嘴里有好闻清新的橘香,她贪婪地吸取着他的味道,口齿不清地道:“给我。” 洛英扬起身,身下的动作更为猛烈,顶地她连连后退。他不得不抓着她的细腿,往自己这边送。 “给你什么?精液吗?” “唔……”不等她回复,他又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儿。他紧紧地抱着她,好似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子。只有下身的结合处,他会迅速地远离她,又迅速地拉近距离。穴儿被撑得很开,两片粉色的阴唇上满是透白的浊液,性感妖媚。 车驶到了官道上,洛英终于释放了。他双腿缠着她的腿儿,肉棒深深地埋在她体内,不停地吐出热液。 “乐之。”他把她的碎发别到了耳后,双目迷离地看着她。他无数次地在心里喊出过这个名字,不再是殿下,而是她真正的名字。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想放肆一回,喊一次她的名字——乐之。 --------------- 我发现今儿收藏破两百了,谢谢各位!这是我在popo开的第一篇文,虽然收藏是最低的(可能是因为没上榜),但这是我最喜欢的也是更得最用心的。大家的收藏和留言就是我的动力,我会继续努力哒~爱你们~ 第五十二章 惩戒 长安城的消息每天如雪片般地飞向西北边陲。聂致远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睡前在无数的信件里面翻阅有关长公主的消息。然而,长安城的势力盘根错节,无论是哪条消息,都似乎能涉及到她。 “不早了,快些休息吧!”他的大哥聂泊远撩起了大账的帘子,对着他大声道。 聂致远的脸庞在煌煌的烛火之下,蒙上了一层柔色。他的手指来回地摩挲着笺纸,不忍放过任何一个墨字。 “嗯。”他随口应道。 “还在想她?”聂泊远走到了他的身侧。 “对。她那边的情况越来越紧张了,我想早日回去。”他拧着眉头,墨眸里满是担忧。 聂泊远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了一下:“阿弟,有些话我不知道要不要说。” “但说无妨。” “我们聂家虽然忠于皇室,但并不意味着我们非要尚公主。尤其是长公主,我听说她有面首无数。” “够了!”聂致远抬起头,盯着自己的大哥。两人长得极为相似,只是聂致远更为精致些。聂泊远在边关呆了数年,皮肤是深邃的麦色,脸庞如刀削般冷峻。 聂泊远吃了一惊,没想到弟弟竟然为了一个外人呵斥自己,心里十分难受。 聂致远继续道:“她有几个面首,跟我没关系。反正她是我的女人。” “你疯啦?”聂泊远脱口而出。 “哥哥爱过人吗?”聂致远反问。在想到周乐之的时候,星眸里流淌的都是温柔。 聂泊远摇了摇头。年少的时候,他趴过墙头看市井的小姑娘们逛街。来了西北之后,就更没有少年旖旎的心思了。 “原来是这样……”聂致远喃喃。 “唉,反正我说的话你好好考虑一下。”聂泊远说完就向外走。 “那哥哥也好好考虑一下父亲的话,早点抱个媳妇回去。”聂致远清冷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聂泊远差点脚下一软。臭小子,这有关系么? 聂致远嘴角勾起弧度,大哥自己还活不明白呢,就跑来教训他,嫌日子太平顺了么? 他小心翼翼地收起了所有的信,揉了揉酸疼的眉心,转到了屏风后面。 先卸下了身上的软甲,再脱了衣物,紧实的长腿跨入了浴桶之中。他靠在桶壁,双腿曲着,一手拨弄着自己的胸珠,一手握着肉根,上下不停地套弄了起来。 “乐之,我想你……”他轻声细语地道。呼吸在他手中的动作之下变得粗重了起来。大手握着包皮,上下揉蹭着红褐油亮的龟头。他仰着脖子,想象着是周乐之温热的小逼。 忽而,从屏风底部伸出一只白腻的小手。 娇弱的少女只听一声巨大的水音,而后就陷入了死寂。 少刻,她的下颚就被死死地钳住。少年将军随意披着一件薄衫,领口大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她的脸小得一只手就能捏碎,整张脸被呛得发红。她的胸衣因为挣扎,而落到了腰侧,露出汹涌的波浪。 聂致远眼睛都不眨,下了死手。 少女双手抓着他的手腕,发出“啊啊”的声音。不一会,骨裂的声音变得清晰可闻。 聂致远是最典型的贵族,从来不把平民的生死放在眼里,更何况这种疑似奸细的贱民。 如此弱不禁风的少女没一会就在他手下断了气。他这才发现这女子穿得风尘,也不知道怎么混进账中的。 聂泊远刚回自己的账中,就听见聂致远那边闹刺客了,又匆匆往回跑。 聂致远坐在上首,脸是不一般地黑。他的前面躺着一赤裸着上身的少女。少女皮肤白皙,即便已经断气了,也得了好些贪婪的目光。 “刺客已经被我击毙。但是我想问问如此重兵驻扎之地,这刺客是怎么混进来的?”他带着威严的目光扫过众人,逼得所有人冷汗连连。 给聂致远送女人的下属怎么也想不到,聂致远竟然杀了她,还把她定义为刺客。 “哦?都不说?”聂致远冷漠地道。 “今日所有值班的人,领鞭三十!” 聂泊远正要开口反对,却见所有人都没有异议,便把话给咽下了。阿弟长大了,没有他,阿弟也能做得很好。 聂致远站起了身,颀长的身子在灯火下投出了长长的阴影。他还想快一点,快一点驯服所有人,快一点攒下军功回去! 第五十三章 挑衅 “公主,前面就是汉人的地盘,我们还是回去吧。”匈奴贵族少年都梨胡次勒住了马,皱着眉头道。 “怕什么!”兰云解开腰间的马鞭,甩在地面,打出了一声脆响。她扬着头,如柳叶的眉透着几分英姿飒爽,褐色的眸子神采飞扬。 “我没有!”都梨胡次横着脖子道。被人说胆小,可是莫大的耻辱。 “走吧,好久没动筋骨了!”她拍马向城郭而去。 还未到城下,城里就变得闹哄哄的,钟鼓声急促,城墙上架起了弓箭。 “聂泊远,你个懦夫!有本事出来和我打啊!”兰云挥着马鞭在城下喊。 “聂泊远,你要不要脸,躲在城里当王八,哈哈哈!”她骑着矫健的马儿,在城下来回地走。城墙上的弓箭一直紧紧地瞄准她,跟着她从这头去了那头。 都梨胡次和她身后的几个随从吹起了口哨。 忽而,一支箭矢擦着兰云的脸射落了她身后的一侍从。她一摸自己的脸,一手的鲜红。 她仰起头,暴怒道:“聂王八,有本事滚出来!” 只见墙头站起了穿着黑色玄甲的少年,从箭筒里面取出三发箭,拉满了弓,三箭并发。箭矢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将兰云身后的三人射下马匹。 “公主,我们走!”都梨高喝。 “不!”兰云亮着眸子,鞭子指着墙头喊:“你是什么人?下来和我打一架。” 聂致远收了弓,噙着笑意道:“我不跟女人打架,怕别人说我欺负女人。”他长身玉立,阳光照得他的玄甲散发着琉璃色的光泽,如战神莅临人间。 “贱人,缩头乌龟!”她一鞭甩在地面,扬起不少的尘土。 聂致远又举起了手,这回从箭筒里面取了五支羽箭。一发五箭,竟然连中五人。 “公主,快走吧!”都梨快要哭了。往常他们过来骚扰汉人城池如入无人之境,汉人中只有聂泊远还能拦得住他们。如今肖勇的侍卫队还未进城就折了九人,可见那人的恐怖。 “我……”兰云不甘心地看着墙头,满脸的兴奋。好久没遇到过这么有趣的人了,比聂泊远还要有意思。 “喂,你叫什么?”她朗声问。 少年身姿挺拔,拉满了弓,指着兰云,清润的声音响起:“再犯我疆土,犹如此马。” 手指一松,箭如闪电,射中了兰云的胯下之马。兰云惊呼,被狂暴的马甩到了地面,摔了个狗啃泥。 聂致远飞身从墙头跳落,飘若惊鸿,天姿俊逸。 “记住了,我叫聂致远。”他低下身,用弓子挑起了她的下颚。 “可惜了,绑了你,你爹也不在乎,杀了你,又麻烦。只能留你一命了。” 兰云听得火气上蹿。什么叫只能留你一命了?她的命还要施舍吗? 她抓起手里的鞭子,向前甩去。她用了十成的功力,以为能把他打残,没想到聂致远眉头都未皱,反手抓住了鞭子。 聂致远眸子深如夜色,他的手握紧了少女的脖颈,单手将她提在了空中。 “聂将军!”都梨滚下马背,吓得脸都白了。 聂致远听若罔闻,冷漠地看着少女的脸逐渐青紫。 “致远,住手!”城门开了,聂泊远骑马冲了出来。 聂致远回头,扫了一眼大哥,手一松,兰云跌落在了地面。她猛得吸了一口气,大声地咳嗽了起来。 “你没事吧?”聂泊远翻身下马,轻拍着兰云的背问道。 聂致远揉着自己的手腕,似笑非笑。 “聂致远,你疯了吗?赶紧过来道歉!”聂泊远呵斥道。 “我何错之有?”他的眸子黑白分明,就像他的性格,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匈奴今年扰我城池十次,三十人因此丧命。大哥你给那些人交代了吗?”聂致远诘问。 聂泊远涨红了脸。 聂致远冷哼,指着兰云道:“你若是再来叫嚣,就把命留下。这次,看在大哥的面上,饶你一回。” 兰云气得眼睛都红了,泪水滚着眼角。长那么大,从未有人这么恐吓她。 “兰云公主,所谓易结仇,难解怨。正是你们匈奴常骚扰我们边境,才有今日之事。你们好自为之吧。”聂泊远抱拳而去。 “啊!”兰云尖叫着将鞭子向聂泊远的方向丢了过去。这个她平日都看不上的汉人,竟然也这么鼻孔朝天地和她说话!气死人了,她一定要让他和聂致远好看! ------ 这章木有肉哦,但是小聂真的好帅呀!肉棒大,活好,专一的小聂,姐妹们想不想要? 第五十四章 信任 是夜,五骑趁着夜色入了城外的军营。 “长公主她好吗?”聂致远认出了来人是周乐之的亲信。 “殿下很好。殿下一直担心着聂将军,特意差我们送来了此物。”来人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小小的虎符,双手奉上。 聂致远瞳孔一缩,双手接过了虎符。手心之物微暖,似有千斤之重。 “殿下说,大周的边疆就交给聂将军了。” 聂致远能想到周乐之说这话时候的模样—一脸的郑重和担忧。她在西北没有信任的人,同时她也担心他,所以她才会把虎符交予他。他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背过了身子,蹭了蹭眼角的润泽。 “请转告殿下,请殿下放心,微臣定当让匈奴俯首称臣。”一边说着,一边竟有些哽咽。他的手攥紧了虎符,放在了胸口,肩膀有些发颤。 “是。殿下还说请将军保重身体,殿下等着将军凯旋。”那人说完,见聂致远背对着他,没有回应,就道了一声告退,出了中军大帐。 帐中再次回归了平静,聂致远低下头,摊开了手,盯着虎符半晌,突然破涕为笑。她在想着他,他也在想着她,真好。 —————— 长安城中,科举改革之后的府试终于结束了。 郭钰迈着虚浮的步子,走出了考场。日头是那么猛,照得他的眼睛发疼,他只能用手遮着额头,好让眼睛能看见前方。 他还在眯着眼睛的时候,一团烈火冲进了他的怀中。他被撞了个满怀,后退了一步才稳住了身子。 “殿下。”他哑着嗓子道。他搂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肢,全身的疲惫在搂住她的时候消散了。 “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周乐之领着他进了长安城最大的酒楼。 周乐之点了一桌子的菜,刚沐浴完的郭钰坐在她对面,细嚼慢咽地吃着。他吃得很斯文,挺着腰背,修长的手指握着一双玉箸,夹起白嫩的鱼肉。 周乐之拿起一根玉箸,点了点茶水,在桌子上画了起来。 “这家酒楼是我的产业。”她画了一个方块,代表着长安城,用茶水点了一个小点,是他们所在地。 “对面的芳菲苑也是我的产业。”她又在桌子上点了一下。 郭钰微讶。 “鸿记柜坊,一口酥,陈记布庄也是我的。”她连着在桌子上戳了好几下。 “为何?”郭钰皱眉问。如果是为了赚钱,用不着开这么多店吧? 周乐之一手枕着自己,一手朝他勾了勾手指。 郭钰漱了口,洗干净了手和脸,坐到了她的身边。 她支起了腰,勾住了他的脖颈,咬着他的耳边道:“因为我养了一支私军。” 郭钰的手紧紧地拽住了她的胳膊,他严肃地道:“殿下,你要做什么?” 周乐之盯着他,他墨色的瞳仁里倒映着自己的脸。她的手摩挲着他的大腿:“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当我的驸马,就要与我同进退。” 郭钰低下头,低头含住了她微张的丹唇。他按住了她的后脑勺,舌头挤开了贝齿,在她的口中掀起了狂风暴雨。 亲了一会,他在她耳边轻道:“告诉他们,天黑之前不准进来。” 周乐之站起了身子,拉开门吩咐了几句。才刚一阖上门,郭钰就将她压在了地面,双手飞快地解着她的腰带。 “殿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在乎。”他抽下了她火红的腰带,蒙住了她的双目。 黑暗之中,感觉被无限地放大了。他的手沿着她的腰线,抚上了她的两个软乳,揉捏,挤压。少年的热气铺洒上了她的胸膛,软舌舔舐着红豆儿。 “啊……”周乐之双腿紧闭,磨蹭了起来。 少年很快把她的腿拉开了,坚硬的指甲刮过细缝,沾染了不少的花液。 他的双手撑着她两条细瘦的双腿,沙哑着嗓子道:“殿下扒着逼好吗?” “我来吧。”洛英拉开了门,又迅速地阖上了门。 洛英跪下了身,两指扒着两块粉嫩的肉瓣,郭钰低下头,含住了小逼儿。软舌拨弄着珍珠,上下地舔动。 洛英握住了一只小巧的脚丫子,咬住了大脚趾,轻轻地舔了起来。 没一会,花穴洞开,淌着晶莹的花液。 郭钰趁机将舌尖插入了穴口,化舌为棍,进进出出地抽插了起来。 洛英脱下了衣裳,露出了精瘦的身子。他的肉根硬如烙铁,高耸在两腿之间,显得狰狞。 郭钰半跪在地面,双腿之中的肉根快要垂倒了地面。肉根涨得不行,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了。 忽而,一只沾满了药膏的手握着他的肉根,上下地套弄了起来。 郭钰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全身酥麻,舌头抵到了最深处。 “啊……”周乐之没想到他的舌头插得是如此之深,爽得全身战栗。 郭钰见她穴口开得差不多了,就直起了身子,将涂满了药膏的肉根深插入了热穴。火热的花穴一碰到冰凉的药膏,就不停地抽搐了起来。 “放松点。”郭钰弯下腰,抱着她,轻轻地安抚她。他翻了个身子,让她趴在他身上,他上下地抽动了起来。 洛英来到了她身后,扒着臀肉,轻柔地舔着后穴。 “洛英……那里脏……”周乐之断断续续地道。 “哦?那这里呢?”沿着臀缝,他舔着她的会阴,喝着被郭钰捣出来的花液。 他的右手握着自己的肉根,看着郭钰肏着小逼儿,撸得飞快。 郭钰的粉根抽得很凶,每次都插到最深,又退到只剩个龟头在穴儿内。花穴失守了,热液喷薄,全入了洛英的口中。 “都便宜你了。”郭钰不满地道。 “那我跟你换?” “好啊。”郭钰将浑身绵软的周乐之抱到了洛英的怀中。昂扬的肉根顺着热液插了进去。 周乐之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身上,他托着她的腰,插得猛烈。郭钰双手按着她的细腿,跪在她面前,舔着嫩肉。 娇嫩的阴唇被洛大夫的肉根带出,而后被郭钰的手指拨动着。湿滑的舌头吸了一圈花瓣上的花液,淡粉的舌头舔了舔嘴角。 “真好喝。”他赞叹道。 一柱香之后,洛英扬起头,从喉间发出厚重的喘息,咬着女人的肩头,把火热都送了出去。 郭钰从她的腋下抱住了她。她的穴儿一离开还在跳动的肉根,吐出了好多男人的阳液。 他将她放在地面,就着粘稠的精液,插进了花穴,疯狂地抽动了起来。 “唔……”周乐之刚被热液弄得发晕,这会被郭钰搞得更加找不着北了。 少年没饶过她,抽了半柱香,终于将炙热的精液射了出去。 第五十五章 身份 华灯初上,星繁河白。 洛英推开窗,夜晚的习习凉风吹入了室内。他葱白的手指捻起一根玉箫,就着月色吹奏了起来。 街道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而在酒楼内,似乎和喧嚣隔了一个世界。在寂静空旷的黑夜中,箫音显得分外清晰明朗。 周乐之盘腿坐在桌边,就着乐声,轻轻地拍着手。而郭钰搂着她的腰,头眠在她的颈窝里,发出清清浅浅的呼吸声。 洛英长身玉立,只披了一件青色的长袍,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腰带。和往常温润儒雅的样貌比起来,多了几丝风流妩媚。 他侧着头,满头的青丝如瀑布般垂在肩头。眸子微抬,目光深沉,柔情万千。 周乐之面色绯红,好似喝了些许酒,眸光带着迷醉。她的衣裳倒是穿得端正,但满头的发饰落了一地。 她朝他伸出了手。 缱绻的箫音戛然而止。洛英坐到了她的脚边,整个人弯了下了,趴在了她的膝盖之上。她的手搭在他的乌发之上,缓缓地捋着。 “我今天很高兴。”周乐之开口。 “能让殿下快乐是我们的职责。” 周乐之的手一顿,轻柔地道:“不只是这些。从今天起,你们将不再是躲在我身后的男人了。你们的名字,会被天下之人所知,会被后世之人所记。” 洛英抬起头,和她双目相对。 “阿弟已经准了我的请求,你将成为太医署令掌管整个太医署。你是自开国以来,最年轻的太医署令。洛大夫,恭喜你。” 洛英一愣,只是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微臣只想陪伴在殿下身侧。” “洛英,成为太医署令只是第一步,总有一天,我会为你父亲翻案。”周乐之的手轻轻地捏着他的脸颊。 洛英只觉得眼眶微润。没想到殿下还记得他父亲的冤案,更没想到殿下愿意出手。 周乐之的手指划过他的眼角,指尖蹭了一点潮气。 “把郭钰喊醒,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两骑就着夜色从酒楼的后门而出。 洛英一手执着缰绳,一手搂着女子的细腰。周乐之拢着他身上的披风,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 郭钰跟在后面。对于骑马,他很是陌生。刚爬上马的时候差点摔了下来。好在他很快就熟悉了,虽然压低了身子,紧紧地抱着马脖子,但至少也没有被落下。 出了城之后,他们离开了官道,绕了好几座山。眼看着天快要亮了,就见前面山头火光四起,莹莹烁烁。 “山火?”郭钰疑惑地问。 “去前方。”火苗的光辉照得周乐之的眸子璀璨夺目。 马速慢了下来,还没走几步,就有一支箭射到了前方几丈远处。 “来者何人?”随着一声高喝,他们的周围发出无数的“沙沙”声,是人在灌木中穿梭的声音。 周乐之扯开了斗篷。所有隐在暗处的人立刻走到了明面,围着她跪了一地。 “殿下?”郭钰看向周乐之,面露震惊。 “这是我们的军队。”话音刚落,火光骤起。如星火燎原之势,向四周辐射,最终与远方的火光拼接了起来。 就着昏黄的火光,郭钰看到了数不清被坚执锐的士兵。他们都面朝着周乐之的方向,端正地跪在地面。 “记住了,他是我的驸马。”周乐之指着郭钰道。 “参见驸马。”众人回道。声音如海浪般,一层接着一层,而后又在空荡的山里回响。 “他是洛大人,也是我的丈夫。” “参见洛大人。” 洛英挺着腰背,微微颔首,算作是回应。 郭钰向周乐之看去,只见她面容肃穆,神情冷峻。似乎觉察到了他的目光,她突然回头,冲他展颜一笑。他的心因此而充盈了起来。她把她的生命,送到了他们手上,而他们亦是。 ------- 昨晚写一半睡着了。。。我也是醉了。。 这章依旧是剧情。写剧情不会收到差评吧??? 第五十六章 分忧 “这看似花团锦簇的时代里暗潮汹涌。以鲁国公和国舅为首的世家一直在蚕食皇家的势力。尽管他们现在在彼此互咬,但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周乐之登上了山顶,俯瞰着山下星罗棋布的军营道。此时旭日东升,红霞万里,如画江山尽在脚下。 “殿下莫要忧心。鲁国公动了国舅的子嗣,两人定无相逢一笑泯恩仇的可能。”郭钰站在她的身后,解下了自己的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 披风里有着他清新雅致的味道,如一盏香甜的明前龙井,回甘无穷。 “郭钰,你可曾想过,我们动了鲁国公的子嗣,他将会如何反扑呢?”她皱眉道。 郭钰走到了她的跟前,低下了头,指腹轻轻地拂过她的额间,如轻羽扫过。 “他反扑又如何?在朝堂上,他被国舅咬得自顾不暇。若是起兵造反,殿下有禁卫军和私军,他毫无胜算。世家再嚣张,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郭钰的手指滑到了她的唇间,轻轻地点了一下,软软糯糯的,总是让人忍不住想亲她。 周乐之的眉头舒展了开,笑着道:“你说得对。我总是太过杞人忧天了。” “殿下!”李崖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周乐之回头,见他抱着拳,一脸的严肃,不禁问道:“何事?” “我们的暗桩来报,鲁国公昨日派了大量人手出府。那些人十分狡猾,乔装打扮之后进了闹市,我们的人没跟上他们。”他一脸羞愧地道。 周乐之的表情凝重了起来:“这几日加强城中巡视,上报可疑人员。同时监控出城人员,务必要将这些人揪出来。” 眼见着周乐之的眉头又锁了起来,郭钰从她身后环住了她,下颚抵着她的头顶:“殿下,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有我们,我们愿意为你分忧。” 他的怀抱很暖,隔绝了秋日的凉气。周乐之觉得鼻尖有些酸涩,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走吧,去洛英那边看看。”周乐之对着他道。 洛英正坐在一个山洞里面生火。这个地方是周乐之的秘密,如今她把这个秘密分享给了他们。 听到了脚步声,他拿着树枝从火堆中拨了几十颗野栗子出来。 油亮的栗子皮被火一烤之后变得干巴巴的。他捡起一颗栗子,随手一捻,指尖响起一声脆音,金色的果肉就落到了掌心。 “殿下,来尝尝。”他双手捧着栗子肉,献宝般地奉上。 周乐之拿过栗子,轻轻地吹了一下热气,咬了一小口。香糯的,齿间留香。 “我能尝尝吗?”郭钰低下头,咬住了她手指间的栗子。温热的唇擦过她的指尖,让她不禁一颤。 “真的很好吃。”他含糊地道,舌头意犹未尽地舔着她的指尖。 可能是热气太盛了,周乐之的额头渗出了点点的汗意。她收了手,向后退了一步,想要离火堆远一些。 郭钰却拉起了她的手,把她向自己的怀中带。 他解开了她身上的披风,随手铺在地面,在她耳侧蛊惑道:“热的话,可以穿少一些。” 周乐之瞪了他一眼,他反倒是极其委屈地看着她,大手扣着她的腰间,怎么也不肯松动。 “洛大夫,你看看他——甩流氓。”周乐之抱怨道。一撇头,却见洛英蹲在一桶清水前,正在专心致志地净手。 “怎么算耍流氓呢?昨天你亲口对他们说,我是你的驸马。我只是尽驸马的义务。”郭钰的手轻轻地捏着她的脸颊。 “驸马爷说得没错。我身为你的丈夫,也该尽一下义务。”洛英站到了她的身后,撩起了她的裙摆,手伸进了她的亵裤。刚用溪水冲刷过的手,凉得透心。两指按着两瓣嫩肉,冰冷的中指刺入了娇穴。 第五十七章 山洞 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收紧的双腿。她双手搂上了身前少年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 郭钰松开了手,将她的亵裤扯落。 洛英托起了她的臀部,手指缓慢地抽动。 湿热的花液很快润湿了他的手指,使得他的进出更加顺畅了起来,他又接着伸入了一根手指。 郭钰的手沿着她脖子的曲线,滑入了她的衣领,轻轻缓缓地揉搓了起来。他时而捏住整个乳儿的底部,用火热的掌心握着软肉。时而用指尖剐蹭过乳尖,来回地拨弄。 周乐之的浑身上下似乎被燃了把火,她不禁拉开了自己的衣领,两个白乳跃然而出。 洛英抽出了手指,晶莹的花液挂在指尖,眼看着就要滴到了地面。 他含住了自己的手指,软舌舔弄着自己的指尖,贪婪地吮吸着。 突然离去的空虚让周乐之不满地抬起了臀,小穴口微开,滴淌着热液。 洛英解开了自己的衣衫,两腿之间的巨根已然昂扬。红润的龟头蹭开嫩肉,抵在了穴口。 “想要吗?”他的声音喑哑,沾染了情欲。 周乐之抿着唇,默然不语。 洛英扶着肉根,将龟头埋入了了穴儿。而后又退了出来。 这浅尝辄止的插入勾得她心痒难耐。 “你再不进去,我……我跟郭钰做了!” 郭钰闻言,落下了一身的衣袍。粉嫩的肉根早已高耸,等待着插入。 “你怎么能这样呢。”洛英一个冲刺,凶狠地插了进来。 他握着她的细腰,剧烈地抽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插到了最深处,巨卵疯狂地拍打着她的穴口,清脆而有韵律。 一旁的郭钰一手揉着女人的乳儿,一手随着洛英的节奏,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他想象着每一下撸动,都在肏殿下的小逼儿。 “殿下,你摸摸它。它想肏你。”郭钰转而去拉她的手,往自己的肉棒上摸。 柔若无骨的手一摸到肉根,手心的火热似乎又变大了几分,还狂跳了几下。 郭钰的眸色渐深,呼吸逐渐凌乱。他的玉肌如有光泽流动,桃面粉腮,风情万千。 洛英在她身后肏得兴起,厚重的花液顺着她的细腿向下流淌。 又弄了一会,洛英抽出了肉棒,在她的臀缝蹭弄着。郭钰见了机会,抱住了她,把饥渴已久的肉根插了进来。 湿热紧致的感觉,让他的喉间发出悠长的喟叹。 周乐之回搂着他,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了起来。 郭钰的肉棒向内弯曲,每次的进出,龟头都重重地擦过肉壁。他还没肏几下,周乐之就忍不住泄了。她的头埋在他的脖颈,任凭着热液滴滴答答从两人结合处往地上落。 “殿下。”洛英勾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吸着她的朱唇。他的双手沿着女人的曲线,上下摩挲。滚烫的肉棒始终卧在臀缝上,躁动不安地蹭着。 郭钰肏得很快,抓着女人的腿,腰部用劲,每一次捣入似乎都要干穿她。因为爱到了骨髓里,所以才想要更深的结合。 “唔,郭钰,太快了!”周乐之挂在他身上,随着他起伏。整个人马上就要被干崩溃了。 “啊啊!!”郭钰根本听不进她的话,发出了嘶哑的低吼,把浓稠的热液射入了穴儿。他又接连插了好几下,肉棒才停下了吞吐。他这才缓缓地抽出肉根。 周乐之的穴壁因为热液的刺激而痉挛。她还未缓过神,另一根粗壮的肉根插了起来。 “我也想射满你。”洛英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耳珠,气息缭乱,情欲升腾。 他不给她回话的机会,凶蛮地抽动着,快到她连呻吟都来不及。 半柱香之后,他窄腰向前一送,浊液倾泄,烫得她险些晕厥。 第五十八章 灭口 熬了一宿,三人都疲惫不堪。洛英刚释放不久,就搂着周乐之沉沉睡去。长腿相互交叠,肉根还留着穴儿内,堵着滚烫的浓精。 郭钰也侧身躺下,手臂搭在女人纤细的腰肢上,胯下的巨根熨帖着女人的臀缝。 周乐之面颊之上泛着微醺的桃色,整个身子紧绷着,但终究敌不过困倦,陷入了梦乡。 天已经大亮,风卷落叶,鸿雁南迁。 而那一边的长安城内已闹出了不小的风波。 这几日,宋赟的八卦在坊间传得沸沸扬扬。眼见着八卦马上要被压了下来,大理寺就大张旗鼓地来国公府请人了。穿着官服的官爷们一走上街,便吸引了不少注目和窃窃私语。 他们还未到国公府,鲁国公和庶子宋炜就已收到了消息。 “父亲,不能把大哥交出去啊!”宋炜焦急且担忧地道。 鲁国公点头。他站起了身,手按在案几之上,低着头陷入了沉思。 “还望父亲早下决断!”宋炜一下子跪在了地面,“事关国公一族的颜面,不能让大哥毁了我们!” 鲁国公瞬间抬起了头,面露狠色,眸子满是阴鸷:“炜儿,你说得对。你大哥走到今日全在于他的不听话。只有死人,才能被宽容,被原谅。” 他走到书架上,在几册书后面摸出了一把匕首,揣到了怀中匆匆而去。 宋赟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才过了几日,他身上已经看不到任何生气了。整个人干瘦如柴,只有一张薄皮包着骨头。他的面颊凹陷,眼球爆起,好似一个骷髅。露在被子外的手臂上长了几颗红色的痘痘,是花柳病的症状。 “赟儿!”鲁国公走进了房间,眼角略有湿意。 “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无忧无虑地生活,再也没有阴谋诡计。”他坐到了床沿边,粗糙的手指挑起宋赟额前的碎发。 宋赟依旧面无表情地盯着床顶。他的身躯留在这个世间,也许灵魂早已死去了。 “赟儿!”鲁国公的泪水滚落到了宋赟的手背。这一声呼唤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和柔情。 他的泪水未停,面色骤沉,单手抽出袖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扎向的面前之人。 宋赟双目圆睁,目光汇聚到了鲁国公的身上,突然发出了狰狞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去另一个世界幸福地生活吧!”鲁国公爬上了床,跨坐在宋赟的身上,双手握着匕首,不停地扎着身下之人。 匕首刺破了皮肤,划开了血脉,嫣红的鲜血高高地飙了起来。温热扑到了鲁国公的脸上,反而刺激了他,他不禁加大了手劲。如此这般连捅了三十刀,才消停了下来。 宋赟早已被捅成了个筛子,鲜血浸透了床单。他的双眸睁着,死死地盯着鲁国公。 鲁国公心里有些发毛,用手心盖住了他的眼睛,喃喃道:“我是为了你好。你死了,才能解脱。不要怪我,我是为你好……” 拢下了他的眼皮之后,鲁国公才踉跄地起身。他佝偻着身子,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大理寺的官员一到国公府,就听闻宋赟已经去世了。人已死去,前尘往事便都随风。他们也大松了一口气,毕竟夹在殿下和鲁国公之间也很是难过。他们表达了悲痛之后,遂拱手离去了。 而宋赟这一走,所有的流言蜚语也都烟消云散了。 --------- 明天写章肥的。 第五十九章 独享 宋赟的丧礼办得很潦草。出殡的时候,也没有多少人相送。 周乐之坐在沿街的位置上,在出殡的队列走过了之后,将手中的一杯薄酒洋洋洒洒地泼了出去。 “宋赟他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什么好人,但他也不至于死得如此凄凉。”周乐之身子探过窗户,美眸里染上了几丝悲伤。也许是对贵族之间的冷漠无情而感到难过吧。 郭钰将她揽到自己的怀中,抵着她的头顶道:“他有豪宅美婢,却没有一个真正的家。殿下不用难过,殿下拥有这世上最温暖的家。” 他白皙的手指与她的手十指相扣,倾身把她压倒在了地面。带着凉意的手指抽开了腰带,湿热的红唇贴上了她的耳珠。 采萍注意到了屋内的动静,连忙把门给阖上了。 周乐之仰起脖颈,搂住了少年精瘦的腰肢。此时洛英进宫赴任去了,郭钰肆意妄为了起来。 郭钰的手拉下了她的抹胸,低下头咬住一颗乳珠,湿滑的舌头打着圈儿地舔舐着。他空余的手握住一个白乳,沉甸甸的,在手心很有分量。 周乐之也顺势拉下了郭钰的腰带,粉根跃然而出。她双腿缠住了少年的腰肢,细缝不停地揉蹭着粉色的龟头。从花穴内分泌出的甜液淋在了龟头之上,使其泛着剔透的光泽。 穴口微张,恨不得立刻就含住跟前的肉棒。可郭钰就是不让她得逞,双腿压在地面,支撑着自己,顶弄着她的花口。 他把两个乳儿聚拢在了一起,左右来回地含着乳头。晶莹的涎水涂满了红粉色的乳尖,显得妖冶性感。 郭钰的个头快要跟洛英差不多了。正在长身子的少年显得有些削瘦和单薄,但两腿之间的巨物又让人望而生畏。 “来。”他直起了身子,握着她的纤纤细腰,插入了半根肉棒。棒身上缠着暴涨的青筋,缓缓地磨蹭着娇嫩的花壁,女人瞬间就只剩了娇媚的呻吟。 他一点点地向前捅着。即便他们日夜不歇地用巨根肏她的小穴,她的穴儿依旧是紧得让人头皮发麻,爽快得令人想要低吼、尖叫。 他的手沿着她脖子的曲线,轻柔地勾住了她的下颚,低下身子,含住了她的小嘴。灵巧的舌头伸入了她的口中,汲取着甜液。 少年的腰部也律动了起来,肉棒铿锵有力地抽插着穴儿。小花穴只能可怜兮兮地吞吐着肉根,时不时地冒出几滴热液。肉棒太粗了,把穴口撑到了极致,红嫩的穴肉随着抽动被带进带出。 “唔……”周乐之的双手攀住了他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整个人如同风中的树叶一般飘零无依。 他稍稍正了一下身子,柔软的唇上还挂着些许光亮。 她的两条细腿挂在他的臂弯里,白嫩小巧的玉足晃悠着,散发着致命的芬芳。他抓住一个小脚,摩挲了起来。 腰下的动作未停,抽动来得更加剧烈。 周乐之满脑的火树银花,花穴失守了。火热的花液浇灌着少年的肉根,濡湿了地面。 精力旺盛的少年才刚尝到滋味,在她攀上顶峰之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周乐之觉得自己站在悬崖之上,被郭钰硬生生地给推了下去。 骤然而至的眩晕和惊险让她尖叫了起来,手扒着他的背部,尖锐的指甲嵌入了细肉。 郭钰拥有一身玉一般白皙细腻的肌肤,因着如此激烈的做爱,他光洁的后背上很快就生了好几道红印。可他似乎连疼都忘记顾上了,疯狂地抽插着心爱之人。 两人都结合处早已铺满了白灼的花液。每一次的抽动都发出略显低沉的水音,犹如一个娴熟的乐手击打着花鼓,好听动人。 终于觉得自己回落到地面的周乐之,在郭钰连续不断地攻击之下,又被他牵着鼻子走,一步步地给推上了悬崖。她的整个身子在高潮之后,酥软不已,又十分敏感。郭钰随意的顶弄就能把她肏得不辨东西。 他的粉根犹如一柄优美的弯弓,每一处都是如此的巧夺天工。他的胯下之物似乎就专为她定做的,弯曲的弧度只为了让龟头顶上她的敏感点,尤其是在背入的时候,他一进入她的身子,就能让她的魂丢了好几缕。 洛英和聂致远是与他不同的。洛英带给她的是如水的温柔缱绻,而聂致远送给她的是原始的质朴与粗暴。郭钰是唯一的那个让她觉得他就是生而为她打造的。 她大口地喘着气,手指描摹上了他的眉眼。如柳叶般刀裁的眉毛,如清水般朗润温和的眸子,无不让人陶醉。这是她未来的驸马呀,她真的爱极了。 郭钰并拢了她的腿,双手扣住了她的膝盖,将她肏地连连后退。最后她无处可退,只能承受着他的侵袭。 他再一次加快了速度,沉重的囊袋打得她有些生疼。 在把她颠得都快要散架了之时,一切戛然而止了。郭钰死死地抵着她,龟头深埋在穴内,疯狂地抖动着,射出了滚烫的浓精。 他紧紧地搂住了女人,头窝在她的颈子里,深深地吸着她身上的香甜。 整个花穴里都灌满了少年的阳液,烫得她有些发晕。 郭钰趴在她的身上,用肉棒当塞子,堵着这些热液。他想让她的穴儿永远被他的精液灌满。 郭钰如此任性地不起身,周乐之倒也没有异议。过了片刻之后,竟然眯着眼睛睡着了,发出轻轻柔柔的呼吸声,就像小猫儿一般缩在他的怀中。 郭钰悄悄地吻了她的乌发,搂着她,陪着她。 到太阳落山之时,洛英来了。 郭钰这才起身。软趴趴的肉根一离开女人的穴儿,就带出了一波白浊。他的手早已酸麻,站起身子,活动着双手。长身玉立,俊美的身影在夕阳之下投了一道长长的阴影。 洛英轻手轻脚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对着周乐之套弄起了自己的肉根。终究还是舍不得把她弄醒。 随意地撸了半柱香之后,他侧躺了下来,将肉棒插入了温热的小穴。浓稠滚烫的精液倾泻而出,他紧搂着她,软唇按在了她的乌发之时,身子颤抖了好几下才射完。 睡梦中的周乐之眨了眨浓睫,呼吸略微一顿,最终还是没有醒过来。洛英长松了一口气,勾住了她的细腿,陪着她入梦。 第六十章 希望 一双宽大的手掬起一捧热水洒在了女人凝脂般的肌肤上。另一双手分开女人的纤纤细腿,揉蹭着着嫩肉。 周乐之眼皮微抬,一道阴影骤然而下。少年将女人的两条腿挂在臂弯里,身子覆上了柔软的娇躯。 滚烫的肉根顶开闭合的穴口,凶蛮地插了进来。肉棒上似乎涂了什么药膏,刚一进来,差点烫伤了整个穴壁。 “好烫,好热!”周乐之去推郭钰,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得更紧,让少年动弹不得。 “放松点。”洛英在她身后,细细地摩挲着她的后背。周乐之向后一退,后背贴上了木桶的边沿,她这才发现三人挤在一个大浴桶里面。 郭钰身子前倾,她已无处可退,只得接受着郭钰的肏弄。他还未顶几下,花穴就被烫得战栗了起来,源源不断地吐着花液。 木桶里面泡了药材,满屋氤氲着清苦之味。 “此药可助殿下怀上子嗣。”洛英撩开她的碎发,在她耳边吐气如兰。 “此药过于虎狼,一般人用必怀多个死胎,暴毙而亡。而殿下因为身子过于虚弱,此药正好对症下药,只是免不了多胎,殿下需要辛苦些。” 周乐之原本还昏昏沉沉的,听了此话,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她摸着自己的小腹,不敢置信地道:“我还能怀孕?” 郭钰正顶得兴起,当他肏进来之时,小腹微微隆起,当他退出去之时,腹部又随着回落。她的手随着郭钰的动作而上下起伏。 “只要坚持用药,殿下定能怀上子嗣。”洛英低下头,软唇吻上了女人皎洁的颈子。温热的气息细细密密地扑在她的脸上。 “殿下,给我生个孩子吧!”郭钰亮着眸子道。他的眸子里似乎藏了星光,璀璨夺目。 他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每一个都将肉棒抽出小穴,又重重地顶了进去,好似要贯穿她。 洛英低下了头,掩饰着眼神中的失落。殿下第一个孩子,还轮不上他。就怕殿下身边还会有更多的人,永远也排不到他。 他双手各抓着一个乳儿,心不在焉地揉捏着。 “大概什么时候能怀上?”郭钰一边顶着,一边问道。 “下月这个时候,是最有可能的。”洛英心酸地道。 周乐之回过头,整张小脸泛着异常的嫣红。 “洛英,我答应过郭钰……” “殿下!我理解的!”洛英罕见地打断了周乐之的话语。他怕多听一个字都觉得心痛。 “谢谢你。”周乐之揽过他的肩膀,主动地吻了上去。她含住了男人的丹唇,舌头试探性地扫过他的软舌。 男人按住了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长而灵活的舌头勾住了她的粉舌,将她口里的甜液都吸了个遍。 她的小穴泪汪汪地含着一根粉嫩的肉根。穴口被撑到了极致,嫩肉的边沿都有些发白。粗壮的肉根不停地擦拭着阴唇,阴唇上挂满了药膏与浊液。 郭钰肏得极深,整根肉棒都埋入了穴内,硕大的龟头抵着宫口,蓄势待发。 周乐之的乳儿被洛英抓弄着,穴儿被郭钰肏玩着,没一会就攀上了顶峰。整个人软得一塌糊涂,歪躺在洛英的怀着,浓稠的花液淋在郭钰的龟头之上。 郭钰可不打算让她歇着,就着热液,肏得更凶悍了。水波荡漾,洒了一地。 他抬起女人的两只腿,按在桶壁。周乐之的腿大开,小花穴大咧咧地暴露在了两人眼前。 郭钰看得眼热,按着女人的腿狂插。狂风暴雨来了将近一柱香的光景,他向前一个深顶,灼热的精液射入了深处。 刚一抽出肉根,温水就灌进了穴儿。精液扭成丝,从小花穴飘了出来。 洛英和郭钰齐松手,周乐之就跌落在了洛英的腿上,洞开的小穴含住了耸立的巨龙。洛英的肉根中间粗壮,两头正常,这一顶之下,把郭钰留下的浓液给推到了更深处。 周乐之的小腹酸麻不已,可她却没有力气去拒绝洛英。 郭钰帮着洛英托着周乐之,而他扶着女人的杨柳腰肢,猛烈地抽动着。 洛英的肉棒本身就笔直,这样竖直抽插,入得最深。如此这般,肏弄了将近两柱香,他突然紧搂住女人的细腰,头埋在了她的颈窝里,射出了一大股浓精。 周乐之随之睁大了眼,酥得蜷缩起了圆润的脚趾。 第六十一章 闹事 随着一阵清脆的马蹄声,楼下放起了鞭炮。噼里啪啦的,好不热闹。 “怕是看榜的人来了。”周乐之咬着郭钰的耳道。 “嗯。”郭钰如古井无波,反倒是显得她有些焦急。 洛英抽离了自己的肉根,大股的精液从花口涌了出来。他让女人站在浴桶里,双腿大开,他舀水轻拍着还未阖上的穴口。 “殿下,先生中了!是解元!”采萍在外高喊。科举改革之后,第一场考试的第一名即是解元。 “真好!”周乐之猛得攥住了郭钰的胳膊,整个人倚靠在了他身上。郭钰也顺势接住了她,目光柔软若水,轻轻地磨蹭着她背部的曲线。 “啊!”忽然而至的异物感让周乐之轻喊出声。微张的红唇,无比诱人。郭钰低下头,深深地含住了她饱满的丹唇。 洛英修长的手指已经插入了她温热的花穴,轻轻地搅动着,把里面的阳液向外挤蹭。他的动作很轻缓,又很仔细。指腹慢慢地揉压着穴儿的褶皱,时不时地轻旋手指。 洛英低下头,看到从花穴里面飘出丝丝缕缕的白液,也不知是他们的精液还是女人的花液。 周乐之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可惜美妙的声音还未出口就被少年咽了下去。 “殿下,奴婢把看榜的人打发走了啊!”采萍见里面没什么动静,又喊了一嗓子。 过了片刻,只是听到些许水声,采萍干站着,也不知道该如何。 正巧李崖扛了一桶热水上来,采萍忙拉着他的袖子悄声询问:“殿下也不回我,怎么办才好?” 李崖贴着门听了会,笑着道:“他们马上出来。” 话音未落,一身华服的长公主殿下拉开了大门。她妆容淡雅,除了一头湿漉漉披散而下的青丝,整个人显得庄严肃穆。 “人呢?”周乐之冷声问道。声音有着不可察觉的沙哑。 “在楼下候着。” 周乐之正要往楼下走,郭钰拉住了她,用一件厚实的披风裹住了她。巨大的帽檐遮住了她的脸和一身的乌发。 他低下身,在她的披风上落下一吻。 楼下已经人头攒动了。郭钰刚走下楼梯,迎面就砸来一个鸡蛋。他一偏过头,鸡蛋擦着他的脸,跌落在了楼梯扶手上。 宋炜手捏着两个鸡蛋,晃晃悠悠地进了酒楼。他的头高高扬起,目露凶色,一脸的不善。跟在他身后的是穿着千金裘的五陵少年,皆是郭钰的同窗们。 “你们……”郭钰没想到是他们。 宋炜举起手中的两颗鸡蛋,冲着郭钰砸来。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两颗鸡蛋在郭钰的胸前开了花。蛋液顺着他蓝色的长袍向下淌。 “面首也配是解元?是把长公主肏得多爽才骗来个解元?”他双手抱臂,怒气冲冲地道。 “郭钰,你真不要脸,呸!”在宋炜身后的郑昭恶狠狠地道。郑昭是户部尚书的庶子,是宋炜的狐朋狗友。 “呸!” “呸!” “呸!”跟在后面的少年们纷纷对着郭钰啐了一口,以示对郑昭和宋炜的追随。 郭钰笔直地站着,目光扫过眼前之人。 他的沉默显得眼前的这些少年是如此的恶毒。他们出的拳好似打在棉花之上,没有把郭钰打趴下,却衬托出了它们的不堪。 “你这个贱民!”宋炜大步上前,拽住了郭钰的领子。两人身高差不多,但是郭钰因为常年的营养不良,整个人略显单薄。 他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宋炜,冷冷地道:“考不过就这样泼我脏水?” “少狡辩!”眼见着拳头就要落下了,一颗臭鸡蛋砸中了宋炜的脑袋。腥臭的蛋液糊了他一脸,熏得他快要背过气了。 “谁?”他抹着自己的脸,暴怒道。 街道上不知何时围满了怀揣臭鸡蛋,烂菜叶的老百姓。 “谁敢欺负我们的平民解元!”百姓们逐渐围拢,把富家少年们挤进了酒楼。 “快拦住他们!”眼见着局势快要失控,少年们抱头鼠窜,让自己的小厮们围成人肉墙挡着百姓。 周乐之站在二楼,素手紧攥着扶手,微沉的目光显示了她的不悦。她回头吩咐了李崖几句,全副武装的长公主近卫遂堵在了楼梯和偏门口。那些个少年只得挤在大堂,接受着百姓们的滔天怒气。 没一会,他们全上身下就挂满了恶臭的鸡蛋液,头顶着无数的烂菜叶子。 “杀了他们!这群贱民!”不知道哪个世家弟子高喊了一声,所有富家子弟都跟着喊“杀了他们!”。 周乐之忽而笑了。这些人,已经从内到外腐朽了。 长公主近卫终于隔开了百姓和世家弟子了。百姓们见近卫军出动了,立刻一哄而散,跑得无影无踪了。 宋炜气红了眼,骂骂咧咧地不停。他身上没有一块干净之地,又脏又臭。 李崖站在他跟前,把剑横在他跟前:“长公主听闻适才发生的事情,特意派我告诫各位,民惟邦本,本固邦宁。若各位动了大周朝的根基,殿下是不会原谅各位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告诉你主子,你今日摆我们一道,来日我们数倍奉还!”宋炜怒甩袖子而去。 李崖在他身后高声道:“各位如何失了民心,心里还是要有些数,不要事事都让殿下背锅。”这话竟把今日之事和长公主撇得一干二净。 待众人散去之后,李崖上楼复命。 “百姓们怎么样了?”周乐之问。 “他们撤离得很快,暂时没有人被抓到。他们受过殿下恩惠,都愿意为殿下办事。” “嗯。替我谢谢他们。”她解开了斗篷,露出一张秀美的小脸。不认识她的人以为栏杆边立了一位倾城佳人,而认识她的人知道,那是一个能够主宰国运的人。 ----------- 我以前是不是写过小说所在朝代的名称?我找不到了,所以暂时叫周朝吧。。下一章写小聂。 第六十二章 兄妹 深秋时节,西北的风沙肆虐,阻了兰云回都城美稷的路。尽管一路快马加鞭,兰云一行人还是花了小半个月才回到美稷。 “哥哥!”兰云一见到站在营地门口迎接的大哥兰骁,委屈的泪水就止不住地向下淌。 兰骁心疼地搂住兰云,粗粝的手指蹭去了她小脸上的泪珠。 “发生什么了?我亲爱的妹妹。” “我被汉人欺负了!我的侍卫都被他们杀了!”兰云恨恨地道。 兰骁大惊,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兰云:“你没事吧?” “我有事!我堂堂匈奴公主的脸被那些汉人踩在脚底下!”兰云带着哭腔,昔日骄傲的公主委屈得如同一只小野猫。 兰骁只觉得胸口蹿上来一股怒火,把整个胸腔都要燃炸了。他啐了一口,壮硕的手臂抓着妹妹的细胳膊往营地走:“放心吧。哥哥定帮你血洗汉地。走,我们找父皇去!” “不!”兰云向后缩,看上去十分害怕的模样。 “怎么了?”兰骁目光一凛,回身疑惑地看向兰云。 “父皇还当自己是单于吗?去了也只会挨骂!”兰云急得摇头。他们的父皇一直号召向汉民学习,怎么会因为她这点事和周朝开战呢。 “不管父皇同不同意,我都率军踏平他们!” 兰云忽然沉默了,垂着头站在原地。 “怎么了?不相信哥哥?”兰骁皱眉道。被亲妹妹怀疑自己的能力,他可是十分地不悦。 兰云抬起了脸,泪眼婆娑,看得兰骁心都要化了。 她向前了一步,踮起脚,贴着哥哥的耳边轻道:“杀了父皇吧!我们才是真正的家人!” “妹妹!”兰骁吃了一惊。 兰云柔若无骨的手伸入了他的衣领,继续蛊惑道:“哥哥不是想和妹妹永远在一起吗?父亲是我们匈奴的叛徒,杀了他,我们匈奴才能一统天下!” “妹妹……”兰骁攥着她的手腕,颤着声音道。他那藏在心底的心思,何时被妹妹知晓了? “哥哥愿意做匈奴的功臣吗?”兰云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心底。 兰骁牙一咬,直接将她扛在肩上,入了自己的帐中。 “我再问你一遍,你可愿意?”兰骁的双手按在了自己的腰带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这个世上,我们是彼此留存的最亲近之人。我当然愿意。”兰云弯腰脱去了自己的鞋。 待她抬头之时,兰骁已经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兰骁比任何一个匈奴还要健壮,坚实有力的胳膊有她四五个胳膊那般粗,腰部紧实,沟壑分明。粗壮的大腿之间垂着巨物,顶端快要到了膝盖。 早就听说大哥那物惊人,曾经干死过女人,今日一见过真名不虚传。 兰云还在愣神之间,兰骁直接爬上了榻,徒手撕碎了她的衣衫。粗糙的大掌盖上了浅麦色的肌肤,从纤细的脖颈游离到了两腿之间。 兰骁将少女的两腿挂在自己的胳膊之上,沉重的肉根拍打着穴口。 兰云的穴口已经打开,流着涎液,迫不及待地想要吞下巨龙。哥哥的那物过真不同凡响。她用过不少匈奴少年之物,唯有哥哥的肉根能够敲击出如此动听的声音。 兰骁扶着肉棒,一点点向里捅去。有着花液的润滑,进得非常顺利。 “你跟别人睡过了?”兰骁心底闪过一丝怒火。他看得这么紧,竟然还被那群小子们偷吃了! “他们怎么能比得上哥哥呢?”兰云双腿夹住兰骁精壮的腰。 兰骁的目光晦暗不明,他扶着少女的腰,用劲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用了十成的力气,似乎要把她抽散架。 他的男根过于凶悍,差点撕裂了花穴。她倒是庆幸自己平日里没少跟那些个少年玩耍,所以今日才堪堪承受住哥哥的进攻。 兰云一开始被顶得难受,可没过片刻,就酥爽得找不着北了。 她嗯嗯啊啊地叫唤了起来,更加唤起了身上之人的征服欲。凡是插入必要到最深处,黑褐色的龟头死命地撞着宫口,恨不得把卵蛋也塞入花穴。 “哥哥爱你!哥哥想肏你骚穴很久了!”兰骁说起了荤话。 “啊啊!哥哥肏死妹妹吧!”兰云绯红着脸道。她双腿微颤,忍不住喷了一大波花液。 兰骁被这热液一淋,只觉浑身舒爽。有了如此多花液,他的进出更为顺畅了,不禁加快了速度。 “哥哥,不要……要肏坏了!”兰云就像一个布娃娃,无力地承受着暴凌。 “不会的……哥哥把宝贝都给你!”兰骁越肏越快,白浆四溅。 狂风暴雨忽而戛然而止,兰骁握着少女纤细的脚腕,将浓稠的热液喷射了出去。他的腰肢送了好几下,才射干净。 兰云无力地瘫在榻上。花穴里灌满了哥哥的精液,插着哥哥还未消退的欲根。心反倒有些空落落的。 ------ 没来得及写小聂。小聂在下一章。 第六十三章 成见 月明星稀,夜凉如水。 两骑顶着秋夜的寒风,向山顶急驰。 冷风凛冽,尽管全身裹在披风里面,聂泊远还是觉得快要冻僵了。呼啸的风裹挟着细密的尘土,只要在这风中用嘴吸上一口气,就能吃满嘴的土。 骏马跑了两柱香的光景,终于攀上了山峰。 聂泊远差点摔下了马。他抓着披风的一角,捂着自己的嘴巴喘了好几口气,这才缓了过来。他一抬头,才发现聂致远单手执着缰绳,气定神闲地勒着马,似乎面有嘲讽之意。 聂泊远终于想起了自己跟过来的目的,冲着聂致远道:“致远,跟我回去!不要胡闹了!” “大哥若想回去,就自己回去吧。”聂致远仰起头。许是离人烟远了,头顶的群星清晰了起来。夜幕深沉,星河如练。 聂泊远吹了一晚上的冷风了,怎么甘心被打发走。 “要是靠你这种玄学能赢,要什么将军,找些风水师父来斗法就行了!”聂泊远生气地道。 聂致远一手对着星空拨算,一手竖在自己的唇边:“嘘。” 聂泊远见自己如对牛弹琴,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喝道:“够了!赶紧把郢城调过来的三十万大军遣回去!现在你跟我回军营!殿下给你虎符,不是让你胡闹的!” 聂致远的手一顿,瞳孔微缩,低声道:“死了……” “什么死了活了,跟哥哥回去!”聂泊远继续呵道。 聂致远转过头,目光如炬,似乎要穿透眼前之人。月华倾泻,他一半的面颊躲在阴影之下,一半暴露在月辉之中。他本就长得英秀,在夜色之中,犹如月神抵落凡间。 “大单于死了。”聂致远对着他道。 “开什么玩笑!大单于正当壮年,大权在握,怎么可能死了!”聂泊远一脸轻视。他觉得聂致远疯了,大晚上的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山顶,对着星辰掰掰手指,然后得出一个如此荒谬的结论。 聂致远垂下眼帘,浓睫在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他真没想到兰骁会去弑父。在他原本的推算里,羞辱兰云是发动战争的第一步棋。却没料到从第一步棋到真正的战争之间,还有如此多的环扣。 “走吧!”聂致远拍马向山下跑去。看来离匈奴大军压境的日子不远了。这一回,他要让匈奴有去无回! “哎,等等我!”聂泊远连忙跟上。好歹是把弟弟劝回去了,不枉他奔波半宿。 聂泊远以为自己劝动了聂致远,没想到接下来的几日,聂致远更加变本加厉了。从郢城来的三十万大军驻扎在城外十里远处,聂致远丝毫没有让他们回去的打算。 除了操练军队,聂致远不怎么呆在军营里。他常和城里几个有名的疯子研究一种叫火药的东西。据说那东西看上去和平常的爆竹没什么差别,但是威力无穷,能轻轻松松炸断一条马腿。聂泊远没见到马腿被炸断,只见到聂致远衣服被烧了好几个窟窿,愈发觉得聂致远玩物丧志。 管理几十万的军队不是什么易事。三十万城外的大军,有三十万张吃饭的口。除了从郢城调粮之外,聂泊远还要从当地筹粮给这些驻军送去。小庙之地怎么能供养得起这么多人呢。聂泊远每日都被这些事情压得快要窒息了。而聂致远的云淡风轻,反倒让人有种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感觉。没过几日,聂泊远就对弟弟积怨颇深。 第六十四章 战争 聂泊远还未来得及和弟弟谈心,匈奴大军就在暮秋的某个清晨不期而至了。 听到斥候来报,聂泊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悠远的号角声已传遍了整个城池。 聂致远早已身披战甲,屹立于城墙头。 “哥哥,就是那个贱民打得我!”兰云甩着手中的鞭子,指着远处的聂致远。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兰骁甩着手里的弯刀,轻蔑地道:“哥哥帮你抓来当下酒菜!” 高大威猛的新单于举起了手中的弯刀,身后乌泱泱的匈奴骑兵皆举刀相应,吼声地动山摇。 聂致远冷眼相看。他举起手中的银弓,利箭在日辉下发出夺目的光芒。他对着天空,拉响了第一支弓。 箭矢呼啸地冲入云霄,攀上了最顶峰之后,又如闪电般地向兰骁射来。兰骁举刀相挡,箭矢在快要碰到他的时候,忽而无力跌落,直插在他马蹄之前的草地上。 “箭矢上好像绑着什么?”兰云大嚷。 兰骁则盯着远处的那人,心里不敢再有懈怠。即便是天生神力,也不太可能从如此遥远之地射箭到他的眼前。 士兵用了不小的劲才拔起箭矢,地面留着一个深坑。箭身上裹着一张细小的纸条。译官拿过纸条,念了起来:“劝降书……” “闭嘴!”兰骁挥刀而下,将译官手里的纸条齐腰斩断。他面色铁青,举着大刀怒喝:“随我杀!踏平汉地!” 他一马当先,身后的骑兵以三角之势追随着。四十万的匈奴骑兵组成一道天际线,冲击着眼前渺小的城池。 寒风呼啸,兰骁冲得急,并未注意到身后有不少的骑兵摔下了马匹,又被后来追上的骑兵踏成了肉泥。匈奴军队冲过来的平地上早已埋下了不少的绊马索,在草木茂盛之地又挖了不少的壕沟和陷阱。大军还未冲到城池下,就损伤了不少。 眼见着兰骁冲进了弓箭可达的范围,墙头瞬间箭如雨下。箭矢浸过桐油,燃着大团的火焰,惊吓了不少的战马。这还不算糟,西北的秋日本就干燥,地面干枯的草地一碰火苗就烧成了片,烈火连天,铸成了一道火墙,无情地吞噬着嚣张的匈奴。 兰骁后知后觉地回头,才发现在火中挣扎的族人。他转过头,看到墙头的那人冲他冷笑,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兰骁胸中的怒火被他点了起来。不过是个小城,军队加民众都不如他的士兵多,定是没招了,才弄这些装神弄鬼的玩意儿! 他稳了稳心神,举着刀喊:“杀!”只要他的大军冲破城门,便会势如破竹! “哥哥!”兰云撕心裂肺地喊。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肩膀上的烧伤比不上心中的悲凉。在弥漫的硝烟中,她看到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这回,她不再是不屑,不再是怨恨,而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她害怕了,她要阻拦哥哥,可是箭在弦上,有谁能听到她的嘶吼呢。 聂致远迎风而立,星眸扫过惨烈的战场。匈奴已经损失过半了,而他们汉人毫发无损。他忽而觉得无趣了,筹谋了一个多月,遇到的竟然是如此不堪一击的对手。他的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摆了摆手,下了城墙。 城墙头的士兵们得了号令,将点燃的火药用投石机向匈奴堆里扔去。这些火药在人堆里炸裂,霎时间,血雾弥漫。 不少的战马本就被烈火吓得躁动不安,遇着火药之后,直接甩下了身上之人,疯了似得四处乱窜。四十万大军,真正跑到城池下了也就少几千人,能爬上城墙头的也就几百人。墙头的步兵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墙上冒出一个脑袋,就砍掉一个,跟切白菜一样。 跟在后头的几万匈奴骑兵见前方大势已去,纷纷如鸟兽散。匈奴国本就是一盘散沙,大单于虽然是名义上的王,但地方军队只效忠各封地的王。 “哪里走?!”随着一声高喝,三十万汉军突然出现在他们来时之路上,他们分成三翼,冲击着四处逃散的匈奴军队。匈奴打仗在于快、狠,被汉军冲散之后,立刻没了优势,只得束手就擒。 兰骁终于爬上了城墙。他单刀拦住从墙上砍下来了三把利剑,向前一推,竟然逼着三人倒退了好几步,而自己也顺势站上了墙头。 士兵们看到眼前之人,纷纷露出了贪婪的目光。这可是移动的功勋啊! 兰骁岂能让他们擒住,一连踢翻了好几人,又砍死了几个心急的士兵。 众人见拿他没有办法,便将他团团围住,时不时地突袭他一下,慢慢耗着他。 “叫你们头来!你们这群宵小之辈!”兰骁虽然能以一敌十,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身上挂了不少彩。 “你也配!”众人纷纷嘲笑着他。 “有本事堂堂正正和我们打!这般阴险,就是打赢了我们,我们也不服你!”兰骁暴怒道。青筋在他的胳膊上暴起,即便是虎落平阳,他也不会被犬欺负了去。 “退下。”朗润的声音从远处响起。 所有人不甘心地后退了几步,让出了一条道来。 “想怎么打?”聂致远解下了身上的箭筒,握着自己拳头,把骨头掰得脆响。 “你们汉人诡计太多。都赤手打吧,以此城做赌。” “呵。” 听到聂致远的轻笑,兰骁皱起了眉头:“笑什么?” “这场战争你已经输了,我为什么要跟你赌?这么想赌,就赌你们的匈奴王朝吧,敢不敢?” “笑话,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把王朝送给你!”兰骁朝他怒喝。 “看来你觉得自己赢不了喽?”聂致远冲了过去,他一手拎住兰骁的领子,一手锤上了他的下颚。 兰骁脑子“嗡——”的一声,他啐了一口,吐出了两颗断牙。 他双手去抓聂致远的腰带,结果聂致远一个侧身,抱着他的单肩,将他这个大块头摔在地面。 “好!”所有人拍手高呼。 聂致远抱着臂,低头看着他问:“还打吗?” 兰骁擦了擦嘴边的血,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他甩了甩脑袋,试图稳住自己。 “还不服吗?”聂致远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兰骁忽然冲向了聂致远,紧紧抱着聂致远的腰,将他抵在墙边,聂致远半个身子挂在了墙外。聂致远手化为刃,强劈着兰骁的后颈。 兰骁发出几声闷哼,咬着自己的牙,死活不肯放手,非要把聂致远推下城墙。 围观的人都惊呼了起来。有些机灵的已经在城墙下垫起了软垫。 “去死吧!”兰骁用了全身的力气,把聂致远向外推。 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聂致远岂会让他得逞,双手学着他,紧抱住了他的腰,两人互换了个位置,这回是聂致远站在墙头,抵着兰骁,兰骁大半个身子挂在墙外。 “将军!将军!将军!”众人高呼! 兰骁绝望了。他笑了,眼里一片死寂。 “我服了!”他发狠地向后倒去,抱着聂致远坠下了高墙。要死就一起死吧! 第六十五章 回来 聂泊远红着眼睛从中军大帐走了出来。他只字未提聂致远的情况,而是下令封锁了军营。 一时间,聂致远重伤不治的消息甚嚣尘上。毕竟新的大单于摔得脑浆四溅,大家是有目共睹的。看这情况,聂将军也差不离了。 西北每日的消息如雪片般地送向长安城。当第一封讯息抵达长安城之时,少年天子正在大开筵席,嘉奖新科状元。 郭钰作为第一位寒门出身的新科状元,受到了全场的侧目。除了若有若无的轻贱和敌视之外,还有探究与欣赏。 周乐之坐在天子的身侧,手执着一杯果酒,轻抿了一口,在杯沿上落下了薄薄的一层胭脂。 “不知本宫是否有幸请状元喝一杯?”她将剩下的那杯酒举了起来。 郭钰向前走了一步,双手恭敬地接过酒杯,目光缠着她,咬着她的唇印,将酒一口喝尽。 这一暧昧的举动,让所有宵想郭钰的女人们打了退堂鼓。没有人敢在长公主眼皮子底下抢人。听说长公主养面首无数,她们纷纷为这隽美单薄的状元郎感到惋惜。 “阿弟,我想招他为驸马。”周乐之侧首,在周昊耳边低语。她面色薰红,似羞赧,似喜悦。 周昊抬头打量了郭钰几眼。一身简洁的素衫,眉如新月,肤盛白雪,倒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他想起此人在阿姐生命垂危之时,独自闯入公主府,又献上良策,算是个有勇有谋的人。 周昊微微颔首,示意乐师停下演奏。 “状元郎,你成家了吗?”他出声问道。 郭钰先行大礼:“微臣寒窗苦读数载,还未成家。”殿试之后,郭钰已入翰林,如今不再是白身。 “好!”周昊起身,正要说道之时,被一声高喝打断。 “末将有急事请奏!”穿着一身玄衣的少年如风一般地飞奔而来,端端正正地跪倒在地面。 原本坐在角落喝闷酒的聂峥嵘看清楚来人之后,差点犯了心脏病。他不可置信地指着那人,怒道:“混账,你怎么回来了?” 来人抬头,眉如墨画,眼若寒星,面容威严,让人望而生畏。 “致远……”周乐之失手打翻了酒盏。好在酒已经喝尽,未洒在桌上。 不待聂峥嵘骂下去,鲁国公就跳了出来,指着聂致远道:“你作为将军,未接调令,私自回长安,你安的什么心?” 聂致远并未理会鲁国公,而是从怀中掏出战报,双手呈给了周昊。 在周昊阅读战报之时,聂致远开口道:“七日前,匈奴四十万大军犯我边疆。” 众人哗然。 “不可能!匈奴大单于一向亲汉,怎么可能进犯我们?”鲁国公连连摇头。 周乐之也是拧紧眉头,盯着聂致远。 “大单于被其大儿子兰骁所杀。” 话音刚落,又是引起一阵哗然。 “那你不去守卫边疆,回长安干什么?”鲁国公责难道。他一说完,众位就纷纷应和。 “都别吵了!”周昊一甩手,将战报丢到了鲁国公的胸前,“七日前,聂将军大败匈奴大军。歼灭三十万,生擒五万。我大周再无匈奴所困!” 大殿里瞬间静得只剩下过堂风的声音。 周乐之激动地站了起来,如水的明眸锁着聂致远。 周昊快步走向了聂致远,亲自弯腰扶起了他:“聂将军,你是我们大周的福星!我要大赏你!” 聂致远躲开了周昊,又笔直地跪了下来:“臣此次回长安,就想亲自求一恩典。我怕我再不回来,就来不及了。” 周昊不解地看着他:“什么赏赐还会来不及?” “臣斗胆求娶长公主殿下!臣心悦长公主已久!”他说得铿锵有力,众人的脸色却如染缸般五彩缤纷。 聂峥嵘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坐回了位置。 周乐之的脸从红变白,双手绞在袖中,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郭钰侧脸盯着聂致远,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满目的不甘心。就差一点点,他就是驸马了!可是他拿什么和满身功勋的聂致远争呢? 他看向周乐之,她也在看他,但她又痛苦了闭上了眼睛。 他,也值得一次争取的机会! 他向前一步,跪在周昊的脚下,朗声道:“微臣从第一眼见到长公主殿下之时,就心悦殿下。微臣是文臣,无法像聂将军抛头颅撒热血挣下功勋求娶殿下,但微臣的真心不输将军。请殿下给微臣一次机会!” “这……可真让朕为难呢。”周昊朝殿中央的一个伶人招了招手。 穿着单薄的伶人步步生莲,匍匐在了周昊脚边。周昊弯下腰,从女人乌发间取出了一朵艳丽的玫瑰。 他一手握着周乐之的手,一手将花放在她的手心,笑着道:“阿姐,我答应过你的。这回,你来选。” ------- 为何上章小聂掉下墙头,你们都那么淡定。。。 第六十六章 退出 周乐之拿着嫣红的玫瑰花儿,墨眸盯着聂致远。手中的花儿是如此之沉重,以至于她都抬不起手。 选择从来只有一个,那就是郭钰。但她不能选,因为聂致远用满身的功勋向她求婚,她不能伤了所有战士们的心。 她不能违心地把花送给聂致远,她向来是主意很正的人,没有人可以将他们的意志转嫁在她身上。 “阿姐,想好了吗?”周昊笑语晏晏。 周乐之蹙起了眉头。素静的面容铺上了一层愁云。 郭钰的心随之拧了起来。他攥紧了手,复又松开了手。 “殿下,”他鼓足勇气道,“微臣不愿殿下为难。微臣退出。” 他站起了身,削瘦颀长的身材在初冬的寒风里是如此的弱不禁风。 他转身,隐没在了黑夜之中。 “郭钰!”周乐之一声轻唤,甩下了手中的花儿,提着裙子向外追去。 聂致远横手拦住她,高大的身影笼着她。他双手捧起她的脸,低头含住了朝思夜想的唇。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不少女眷捂着嘴,睁圆着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 他的舌头挤开了她的唇,热烈而迫切。周乐之咬了下去,血腥味弥漫在两人唇齿间。 聂致远发狠,紧搂着她的腰,让她胸前的柔软熨帖着他坚硬的胸痛。两人牙齿与牙齿相触,互相较劲,却更加纠缠不清。 他终于松开了她,她突然攀住了他脖颈,低着声音道:“如果不想让我甩你巴掌的话,就放开我。” 聂致远的英眸里满是挫败,他低下头,贴着她耳边道:“我为你连命都不要,还不能换来一个名分吗?” 周乐之摇头,她的脸苍白,比今夜的月光还要惨败。 “有些事情,是有先来后到的。我要去寻郭钰了。”她再次提起了裙摆。聂致远终于松开了手,看着她渐行渐远。 他茫然了片刻,终于对周昊道了声歉,追出了殿外。 郭钰立在墙根。向来坚强的他,如今眼角有了湿意。 “郭钰?” 听到熟悉的声音,他吓了一跳,慌忙用袖子擦拭眼角。 周乐之心里不是滋味,她拽起郭钰向外跑。 “这是去哪儿?”郭钰满脸不解。殿下不是应该在酒席上接受众臣的祝贺吗?她又要结婚了,新郎依旧不是他。也许习惯就好了吧。 “去本宫的寝宫。”周乐之虽在皇宫外有公主府,但皇宫之内的宫殿依旧保留了。她偶尔还会皇宫内过夜。 周乐之是把郭钰强推在了床上。郭钰觉察到了她的愤怒,主动脱光了衣衫,躺平了下来。 屋内烧着火热的地龙,熏得两人面色酡红。 周乐之将衣裙丢在了地面,跨坐在了郭钰的身上。 她双手撑在郭钰的两侧,雪臀微抬,肉缝不停地蹭着粉根。 郭钰的手攀上了她的细腰,轻轻柔柔地摸着白腻的腰肢。 周乐之弯下腰,柔软的乳儿埋住了他的脸。他轻轻地呼了一口气,热气细细密密地扫过她的乳儿,留下一阵酥麻。 郭钰的肉根耸立了起来,上面挂满了透明的花液。 周乐之扶着肉根,坐了上去。她仰着脖颈,胸前的雪白随着她的举动颤动,看得郭钰双目发红。 肉棒插入小穴之后,两人翻了个身,男上女下。郭钰抓着女人的腿,精瘦有劲的腰一下又一下地锤着。 肉根又硬又热,直顶得她全身发软。棒身每每抽出,还带出不少乳白色的花液。 聂致远已经追到了此处。他听到了熟悉的呻吟声,却再也无法向前迈出脚步。 殿下是个遇硬则刚的人,他不敢再逼她了。他面对着大门跪了下来。 冬夜的冷风刺骨,少刻,初冬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雪花打着旋儿落在他的发顶,又瞬间消融。 屋内春意融融,无人注意到门外的动静。 郭钰肏得狠了,似乎要将两人完全地融为一体。巨卵上沾满了黏液,撞上她的会阴,发出低沉喑哑的水音。 他低下头,含住女人的乳尖,滑腻的舌尖卷着乳肉,又深深地吸了一口。 周乐之穴儿一紧,热液浇灌在少年的龟头。火热的头部顶着层层的嫩肉,直插着宫口。 “郭钰。”周乐之双腿夹着少年的腰肢,媚眼如丝。 郭钰的手指滑过女人的臀缝,蹭了满手的花液。他将骨节分明的手指儿放入口中,陶醉地吮吸着。 他发出啧啧的声音,仿佛在吃着世上最甜美的佳肴。 周乐之看得脸上都要烧了起来。 郭钰又稍稍抬起她的臀部,让她能清晰得看到进出的肉棒。肉棒有她的手腕那么粗,青色的肉筋全部暴涨,毫不客气地挤蹭着肉壁。 周乐之的目光无处安放,将他肏穴的细节看得正着。她身子不争气地颤抖不止,滚烫的淫水如开闸的洪水冲击着肉根。 郭钰抓紧了她的细腿,狠肏了几下,猛得扎入她的深处,射出了一大波炙热的精液。 第六十七章 心疼 “你不能留在这里太久。宫里的起居都是要被记录的。”周乐之起身,将落在地面的衣衫递给郭钰。 “好。”郭钰接过了衣衫,缓慢地穿上了身。他低下头,与周乐之耳鬓厮磨了片刻,终于狠下心,转身拉开了大门。 竟然落雪了。郭钰伸出了手,冰凉的雪花飘洒到了手心,化成了一颗晶莹的水珠。 雪似乎下了有些时辰了,地面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宫门前杵着一个人形雕塑,是他来时未曾看见的。 夜深了,宫灯朦胧,风大如席,郭钰也不再细辨了,拢了拢身上的衣衫,快速走入了夜色中。 在郭钰开门那会,周乐之似乎听到了呼啸的风声。 她披上了白狐裘,光裸的身子被柔软的狐毛裹得暖洋洋的。她将门推开了一条小缝,纷杂的雪花扑面而来。 原来下雪了呀! 她从披风里面探出了一只小手,兜住了一手的雪花。 她的双腿紧闭,但热液已经溢出了她的花穴,沿着她的腿儿向下滴答。她的穴儿还留着余韵,只要夹着腿,就能感受到那阵酥麻。 脸上的热气在被寒风吹散了之后,她打算阖上了门。余光扫过庭院,一黑色的人形石墩显得格外突兀。 周乐之皱着眉头,索性拉开了宫门,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那熟悉眉眼入了她眼之后,她慌忙跑到了他的跟前。 她掸去了他身上厚厚的积雪,这才看清他已冻得全身青紫。剑眉上挂满了霜花,浓睫如针,往日璀璨的星眸也黯淡无光。 她的手碰到了他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 “怎么发烧了?去过西北就变得这么娇弱了吗?”她嘴上责怪着,却主动伸手去扶他。 聂致远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随后整个人紧紧地栅住了她,似乎要把她嵌入身体之内。 “赶紧进屋吧。”周乐之也冷得要命。 聂致远打横抱起她,入了宫殿。刚一进屋,热气如潮,他不禁解开了领子。 坐到床上之后,周乐之的脸又板了起来:“谁让你自作主张地跪在外面?我生什么气你不知道吗?跪生病了怎么办?” 狐裘从她身上落下,她雪白如玉的肌肤在灯火下格外耀眼。她曲着腿,两腿之间的嫩肉将幽谷挤成一条细缝,上满沾满了奶白的汁液。 “我想你。”聂致远直接忽略了她的诘问,而是欺身上前,分开了她的腿,长着茧子的手指分开了腿间的媚肉,揉搓着肉珠。 “聂致远!”周乐之讨厌他的忽视。可她所有的怒火,在看到聂致远的裸体之时,就消退得无影无踪。 他的身上有无数的青紫,尤其是腰侧有不容忽视的一大片乌青色,还盘踞着黑色的血管。 他的手指用了些巧劲,弄得周乐之穴儿湿漉漉的,冲刷出不少阳液。 周乐之的手颤颤巍巍地抚上他结实的腰,他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不养好呢?”她心疼地鼻尖发酸。 聂致远手一顿,咬着她耳朵道:“我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我七天七夜未睡,千里奔袭,只想见你一面。” 她信了,她信他的真心了! 她向前搂住他的胳膊,胸前的绵软蹭着他的胸膛。 聂致远架起她的腿,粗壮的褐色肉根直直地捅入了小穴。他朝思暮想的小穴呀!即便是刚被人享用过,依旧是令人沉迷! 尽管烧得有些上头,但关于做爱,男人不需要费什么脑子,只要凭着本能律动就行。 聂致远的肉根似乎又粗了,把花穴撑到了极限。小穴口艰难地吞吐着巨大,花液也无隙可出,堆积在了花穴里。 聂致远抽出了肉根,花口被撑得变形,洞开着,流淌出了白液。 他向前一挺,肉根如刃,再次刺穿了娇弱的她。 “你太好吃了!”他抓起她的一个白乳儿,一边狠狠地吸着,一边猛肏着身下的小人儿。 聂致远肏得又凶又猛,周乐之整个人被颠得晕头转向,没一会就朝少年平坦精壮的小腹喷射出了大波的热液。 她竟然潮吹了!她忙抓着一个枕巾捂住自己的脸,害羞得不敢直视他。 聂致远抓下了枕巾,丢在不远的地面。 “看着我!”他握住她的细颈,逼着她看向他。 他身上的男人气概是如此得浓郁,尤其是在他干她的时候,她的全身心都包裹在这种气息之中。是一种能让女人心甘情愿臣服的气场。 在她和郭钰还有洛英的欢爱中,她永远是高高在上的那个。而跟聂致远在一起,尽管她多次想要掌控他,但他才是那个领导者。 他慢了下来,让她清楚深刻地感受肉根蹭过穴壁的感觉。盘根错节的青虬挤压着穴内的敏感之处,惹得她哭喊连连。 “喜欢吗?”他粗糙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之上,穴壁因此下压着肉棒,她腰窝一阵酥麻,又喷洒了不少花液。 滚烫的热液沿着少年紧实的大腿向下淌着,少年用被子擦了几下,窄腰发力,差点把周乐之干晕了过去。 折腾了小半个时辰,他深深地向前一顶,在女人的宫口狂射阳精。积攒了半个月的阳液,又稠又多,他连射了好几下才送完了存货。 周乐之抵死相搂,迷迷糊糊记起来一月之期似乎已经到了。 ----------- 本来想明天写的,但我最近对小聂有些上头。又码了一章~ 第六十八章 继续 周乐之的手心贴在聂致远的脖颈上,手下的肌肤烫得吓人。她仰起身,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他的额上,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热度。 “我去传太医。不能再耽搁了!”周乐之的心高高地悬了起来。这烧得也太严重了吧! 少年的大手拽住了她纤细的胳膊,哑着嗓音道:“没事。如果这样烧死了,也值了。” “说什么胡话!”周乐之捡起衣裳,要往身上套。 聂致远连忙抢过她的衣裳,扔在远处。他从她身后搂住了她,湿漉漉的肉根再次挤入了温热的花穴。 “致远!”周乐之一声惊呼。 “再来!”他将她按在床上,让她跪趴着,双腿大张,他扶着细腰,凶蛮地进出。 花穴里黏黏糊糊的,他进出有了不小的阻力。 粗硬的巨根毫不怜惜地顶着媚肉,她全身瘫软无力,娇臀高高地翘着,承受着他的进攻。 茂林上挂满了白霜,是少年喷射出的阳液。两片嫩肉被蹭得惨了,有些红肿。嫩肉里面还藏着两个小粉阴唇,紧攀着肉根上的青筋。 少年弯下身,长着薄茧的手指握住了软乳,大力地揉搓。 胸前的茱萸被捏得饱满有型,身下的穴儿插着粗壮的巨根,她觉得自己此刻真的浪荡极了! 如果她能说话的话,她真想扯着他的耳朵,怒斥他对自己身体的毫不在乎。 他面色赤红,好似醉酒微醺。他确实醉了,为眼前的美色而沉醉。他低下身子,坚实有力的肩膀贴着女人后背的曲线,如雪花飘零,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腰腹之下,向上托着她,让他的凶器更加深入地刺穿她。 “别!”她酥得夹紧了双腿。满穴的花液因为她的举动而喷涌,沿着两人的结合处潺潺而淌。 他肏得认真且深入,他想死在这个温柔乡,他也想让她迷恋他!他跟郭钰和洛英不一样,他狂野火热,桀骜不驯,如同草原上的野狼! 他抽出了肉棒,坚硬如铁的巨根在她腿根磨蹭。 她不满地呜咽,放松了大腿。腿儿横陈,露出了花心。穴口被撑得久了,一时间难以回缩,敞亮地开着,迫不及待地要咬住肉根。半透明的甜液堆在穴口,他的手指剐了一下,涂在了她的乳尖。 “想要我吗?”他的嗓音低沉,带着迷人的沙哑。 他抱起了她,将她按在墙壁之上。纤细的双腿挂在他青筋暴起的胳膊之上。花穴洞开,渴望着被埋入。 他的肉根向上挺立,在她腿心蹭着。龟头偶尔顶入穴口,但仅仅是浅尝辄止。 “想要我吗?”他咬着白玉般的耳珠,诱惑着。 她搂紧了少年厚实的肩膀,腰部向前倾,用花心挤蹭着炙热。 想要,她想得快要疯了。 “告诉我,你想要我。”他循循善诱。 她抬起皓首,银牙咬上了少年的乳珠。 胸前传来的刺痛让少年不禁低吼出声,他懊恼她的沉默,狠心地贯穿了她。肉刃破开媚肉,毫不疼惜地抽插着她。 她一开始还攀着他,轻声地呻吟,后来只余低啜。她求着他停下,她的身子已经被干得支离破碎,可他置若罔闻。 再一次,他抵着宫口,射出大股热烈的浊液。 周乐之后背的凉意与穴儿内的火热相互激荡,在她体内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抬眸,见聂致远乌黑色的瞳仁里全是她,看得她心都要化了。 ------ 偷偷码的肉章。我都羞涩了。。。 第六十九章 分享 洛英顶了满头的风雪进了大殿。厚重的宫门在他身后缓缓阖上。 纱幔之下两条交叠的玉体影影绰绰。 听闻了脚步声,周乐之疲惫地想要起身。 聂致远烧得迷糊了,但依旧固执地搂着她的细腰,双腿桎梏着她的纤腿,肉根深插在穴儿内。 “怎么如此胡闹?”洛英皱起了眉头。冰凉的手在怀里捂了片刻才贴上男人的额头。 周乐之的小脸绯红,埋在了少年麦色的胸前,喑哑着嗓音道:“我劝不动他。快把他的烧退了。” 洛英从药箱里拿出一小瓶药水,捏着聂致远的下巴,往他嘴里灌。 聂致远餍足之后,收起了满身的乖戾之气,柔顺地张开饱满的丹唇,将药喝得一干二净。 喝完之后,他低下头,用鼻尖蹭着周乐之的锁骨,想要求得爱抚。 周乐之撩开了他的乌发,轻轻柔柔地摸着,聂致远的长睫轻颤,喉间发出满足的喟叹。 “殿下,”洛英坐在了床沿,“需要微臣开避子汤吗?”殿下说过要给郭钰孕育孩子,他以为聂致远对殿下用了强。 周乐之的手一顿,眸光微闪。 “下一个月还能受孕吗?” 洛英轻轻地摇头:“这药不稳定,也许可以,也许不可以。” 周乐之沉默良久,之后轻拍了一下洛英的手背:“算了,都是天意。” 洛英反手捏住了她的手,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殿下,聂将军可以的话,是不是我也可以?”他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了优美的锁骨。 周乐之的脸蓦得烧了起来。她穴儿内还插着一根肉棒呢! “洛……洛英。今儿够了。”她整个人都要散架了,连说话声都是哑的。 “很快的,殿下只要躺着就行。”洛英褪去了衣裳,将一个枕头塞进了聂致远的怀中。 聂致远虽不满地嘟囔了几声,到底也没闹腾。 洛英侧躺在周乐之身后,手搂着她的细腰,将她轻缓地向他怀着带进来。 巨根一点一点的撤出女人的体内,粘腻的棒身濡湿了床单。当龟头完全离开之时,洪水终于有了发泄,花液精液的混合喷涌而出。 周乐之累极了,身下的泥泞已经没有精力去顾及了。 男人的手指沾着清凉的药膏在她穴壁来回揩拭。这回真被肏狠了,周乐之只感到花穴火辣辣地疼。所以当洛英的凶器进来的时候,她变得格外敏感,双腿紧紧地闭合,夹得洛英差点岔气。 “吁——”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腹,在她耳边吐气如兰。 周乐之放松了一点,无力地靠着男人。 洛英的手慢慢地向上抚去,在她身上点出一朵一朵的欲火。他的手最终握住了她的玉兔儿,细长的手指挤捏着乳珠,将它们搓成珍珠大小。 细腻的乳肉如面团,在他手里变换成不同的形状。他爱极了这个手感,肆意地玩弄着。 他没有忘记他的目的,他也想让她受孕,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他怕她烦了,怕她推开他,所以他做得很温柔,也很小心翼翼。 他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在花穴内捣着药膏。辣意逐渐消退,暖意袭来。 他在药膏里面加了料,不仅能修复花穴,还能保证她受孕。她日常吃的药能让她诞下多胎,他无法做到让她只生下专属于他的孩子,但也许一个孩子是有希望的。 洛英如此想着,周乐之已然在他怀着睡去。她太困倦了,在洛英如水的攻势下,再也抬不起眼皮了。 只记得睡梦里,男人清新的气息萦绕,往她的穴儿内送了一波暖流。 第七十章 叛乱 雪落了一夜,积雪把御花园的翠柏变成了琼枝。 裹着一身白狐裘的小少年坐在抄手游廊的长凳之上,手里拿着几颗石子,朝着结冰的湖面丢去。 石子砸在冰面,打出了一朵小冰花,发出叮当的脆响,又骨碌碌地滚远了。 “陛下,天寒地冻,咱们还是回屋吧。”陈公公站在周昊的身后苦劝。 “今年这雪为何下得这么早?”周昊双手合拳,手肘搭在自己的膝盖之上,似问,又似早已知晓了答案。 他的眉眼和周乐之像极了,一双杏花水眸,两道柳叶弯眉。眉目之间还略带有几分稚气。 “去年冬日是瘟疫,今年夏日是旱灾。这初雪下得也比往常要早。一年到头,总没有什么顺利的。”他皱起了眉头。也许他真的不该是真龙天子。他的气运不够,所以才给百姓带来如此多的灾难。 “陛下莫要忧愁。瘟疫和旱灾已经解决了,大雪也不一定成灾,只是要早做防备。” “防备?”周昊眉头一挑,墨眸盯着他,转而愤恨地道,“我怎么防备?我手里有一兵一卒可以用吗?” 陈公公连忙跪在了地面:“老臣愿意为陛下——” “别说了。”周昊打断了他,“我知道你是个忠心的。” 陈公公抬起头,偷偷观察他的脸色,斟酌了片刻道:“长公主殿下是陛下的亲姐姐。等陛下成年,殿下自然会把权力交接给陛下。” “呵。”周昊轻笑。他也不知道这话能不能信,只是他不敢去测试人性。这世上真会有人尝过权利的甜头之后还会拱手相让吗? 他朝着天空伸出了手,飘飘扬扬的雪花落了一手。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气旋吹散了即将落入手心的雪花。他握手成拳,只觉得手心湿润。这世上,唯有抓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雪纷纷扬扬的,能掩盖住很多东西,包括祸心。 冰冻三尺,连护城河都结了厚实的冰。即便战马的铁蹄踏上冰面,也能踩得稳稳当当。 夜幕一降临,长安城四面升起了四道细小的信号弹。如潮的士兵越过护城河,架着云梯攀爬上了高高的城墙。 黑夜中的他们肆意虐杀城墙头的卫兵,如蝗虫过境,一路杀向内城。 一小队人马和他们汇合了,为首的人身披软甲,一双文臣的手却握着沉重的长剑。他就是为了今日蛰伏已久的鲁国公! 在宋赟死后,他就派人出城联系帮手了。他不再甘心居于人下,他的服从换来的是嫡子的英年早逝。他若不成为天下之王,对上皇权,他永远是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 今夜,他要杀了那个柔弱的天子,绞死那令人作恶的贱妇,开创属于他的天地。 各位消息灵通的世家重臣第一时间收到城乱的消息。一些和鲁国公休戚与共的世家直接拦住了鲁国公,俯首称臣,献上忠心。 另外一些观望的、浑水摸鱼、保皇的世家,纷纷派出了代表进了皇宫。 等到郭钰到了皇宫的时候,大殿里面已经挤满了乌泱泱的群臣。 周昊穿戴整齐,坐在龙椅之上。年少的他,丝毫没有慌乱,除了面色有些苍白,根本让人读不出他的心思。 站在大殿里的大臣们窃窃私语,皇帝没有发话,外面情况不明,谁都不愿做个出头鸟。 郭钰挤开重重人群,既没见到鲁国公,也没有见到国舅。难道他们再次结盟了吗? “报!”小太监每每得到消息,就匆匆跑进大殿。尖锐的声音,刺人耳膜,让所有人的心都吊了起来。 “叛军已入内城!”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叛军能入内城,说明城防军已经被打败了。皇城很快就要沦为孤岛了,即便有再多的大内高手又如何? 有些脆弱的文臣已经抱头痛哭,一时间悲伤弥漫开来。 “陛下,不如降了吧。这样还能体面些。”户部尚书郑铭劝道。 周昊握着龙纹扶手的手暴起了青筋。他有无数次想过,自己不是帝王就好了。但真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刻,他才明白自己是多么舍不得这至高无上的权力啊。 “谁要投降,朕就先砍了谁!”周昊的冷眸扫过大殿中央瑟瑟发抖的他们,他读到了惊慌,畏惧,还有敢怒而不敢言。 但是再严厉的威慑在生命的面前都不值得一提,卵还能击石,更何况人呢。高大健壮的户部尚书三步并作两步就踩上了高台,很轻易地把纤瘦的周昊拉下了龙椅。周昊再少年老成,终究还是十岁的孩子。 周昊跌落在了地面,冕旒歪斜,差点也落在了地面。 “别做你的美梦了!国都没了,醒醒吧!”郑铭指着他道。 “你放屁!”郭钰狠推了一下眼前的人,冲到周昊身前,拦在了他和郑铭之间。他情急之下说出了市井之间的骂语,众士大夫纷纷面露鄙夷。 “粗鄙。这里轮不上你讲话。”郑铭白了他一眼,伸手去抓周昊。 郭钰像老母鸡护崽子般把周昊死死地拦在身后,朗声道:“你口中的粗鄙之人在行忠君之道,所谓的儒雅之士都是道貌岸然的小人!” 郑铭面色铁青,咬着牙道:“让所有人陪着他送死就是忠君?如此的忠诚,我们还做不到!” “既行大逆不道之事,就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令人作呕!”他身子骨单薄,但站在高台之上,仿若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郑铭见口说无用,直接挥拳相向。正当壮年的汉子,虽不是行伍出身,也把郭钰打得连连后退。 周昊听到郭钰闷哼了好几下,却依旧将他完好无损地护在身后,不禁眼眶微润。 “住手!”他大喊,“你们若是要走,就自便吧!朕留在这里,即便国破了,朕也要呆在这儿。” 郭钰的墨眸盯着郑铭,对着他,一字一顿地回着周昊:“微臣愿誓死追随陛下。” 郑铭冷哼了一声,留下一句“愚昧”就大摇大摆地走了。大殿里陆陆续续走了不少人,只留下十余个真正忠心之人。这些人都明白,大厦将倾,他们能等来的也只有死亡,但他们不悔。 郭钰将周昊扶上了龙椅,他再次端正地坐好。 十余个臣子自动排成两列,面朝着天子,做最后的跪拜。郭钰跪在最末尾,如果大殿的门再次打开,乱臣贼子杀的第一个人就是他。 怕吗?他问自己。 也许吧,但他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地在萦绕,他的殿下,一定会来救他们的! 第七十一章 困斗 郑铭领着群臣聚集到了前殿的广场中央。他们找了一根木棍,上端绑了白条,众人合力,高高地举了起来。只要鲁国公攻破宫门,就能一眼看见他们。 东面传来了滚滚的铁蹄声。领头的是个少年,身着银色的盔甲,在月色中闪耀着夺目的光泽。他在马背上拉响了弓,银箭快如闪电,射落了高高飘扬的白旗。 “哼!”他收起了弓箭,带着军队拐了个弯,向宫门奔去。铁蹄声声,振聋发聩。 “那是聂致远吧?”那群臣子们被他的举动所慑,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郑铭看众人转变了态度,骂骂咧咧地去捡地面的白条。箭头刺穿布条,没入砖块,他这一撕扯,把白布扯成了两片。 “哎,郑大人,还是再等等吧。万一聂将军守住了呢。”有些人犹豫了起来。 郑铭心里也没底,但依旧不甘心地把白条裹在木棍上,紧攥着棍子。只要看到鲁国公,他就要立刻举起棍子,成为第一个举白旗的人。 鲁国公的大军已经来到了宫门之下。巨木冲撞着木门,没过片刻就将宫门顶出了一个缝隙。 聂致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着宫门,拉满了弓。他身后是三千精兵,但对上鲁国公所率领的三万骑兵,还是杯水车薪。 门终于承受不住了,轰然打开。 聂致远松手,银矢射向第一个冲进来的人,可惜鲁国公狡猾至极,竟然在众军杀进来之后才悠悠而入。 聂致远的箭带着奔雷之力,如穿糖葫芦一般,连连射穿了好几人。他又从箭筒里面取出好几支箭,一发多箭,带走了数人。 几人的损失完全不能阻挡叛军。他们像不停涌动的潮水,即便第一波扑岸了,还有下一波接上。聂致远收了箭,利剑出鞘,一马当先地冲入了叛军之中。 他以一人之力,硬是在他的周围画出了个空圈。叛军门只要再进一步,就是入了死门。 “聂家小儿,束手就擒吧!”鲁国公举着长剑,眼里闪动着兴奋。 话音刚落,箭矢擦过他的耳垂。他一摸,满手的热液,慌得赶紧趴在了马背上。他悄悄地抬起头,发现了不远处的弓箭手正虎视眈眈地瞄准他,不由地暗骂。 “护驾,护驾!”鲁国公一手捂着头,一手抱着马脖子大喊。他撤离到了队伍的深处,出了弓箭手的射程。 聂致远带来的士兵都是骁勇善战的好兵,若不是鲁国公带来的人实在是太多,完全有可能逆转乾坤。 当三千士兵战斗得只剩下三十人之时,鲁国公手里还剩下一万出头的叛军。密密麻麻的人头围着这三十人,慢慢地靠近,压迫他们。 三十血人将背留给了彼此,举着刀剑,眼里只剩下眼前的敌人。今夜,他们为大周而战,为百姓而死! 聂致远的手臂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满身都是零零散散的小伤,鲜血浸透了里面的衣衫,沿着银甲向地面滴落。 许是血流得太多了,他有些眩晕,但是咬着下唇强迫着让自己清醒。他们将近三千的人,歼灭了将近两万的叛军,还剩下一万左右。他们尽力了,可能要坚持不住了。 他抬起头,半残的新月挂在深沉的夜幕中。手中伴随着他征战沙场的剑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悲愤,也长鸣不止。 他拭去了落入眼窝的血珠,再次握紧了剑。 周乐之,你的家族,你的国家,由我来守护! 鲁国公再次来到了队伍前面。面对惨重的伤亡,他气得差点跳脚。好在,他们只剩下三十人了。他终于可以杀掉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了。 “杀光他们!重重有赏!”他挥舞着剑叫嚣着。 叛军们高声应和,抢夺着功勋。 三十人面对着密不透风的刀光剑影,节节后退,最后只能互相抵着背,拼力厮杀着。 有一人死了,他胸部中剑,手中的剑跌落在了地面。失去了防御之后,叛军一拥而上,将他捅成了筛子。 又有一人受伤了,他捂着腹部,下一瞬就被人夺去了剑。他绝望地想要闭上眼睛,却睁着眼睛被人斩首,几个叛兵各攥着一缕头发,抢夺着人头。 聂致远目眦欲裂,一剑斩断了抢人头士兵的胳膊。 这些都是他的兄弟,他们为国捐躯,死得荣耀,怎能如此让人羞辱! “聂将军,我可能坚持不住了!”聂致远身边的一个血人低声道。 “嗯。”聂致远手上的力气也在消失,手不由自主地抽筋,他也快到极限了。 “希望我来生,能见大周国泰民安,富强锦绣!”他咧嘴笑了。 “一定!”聂致远踹翻了身前的敌人,一撇头,却见那人被数把利刃贯穿。他的黑眸望着天空,嘴角的笑意未褪。 “啊!”聂致远喊得撕心裂肺。一定的,你们来世,一定能见到民康物阜,河清海晏的大周! 第七十二章 胜利 东方露出了鱼肚白,雪晴云淡,一夜已过。 长安城外也刚经历了一场厮杀,二十万鲁国公的盟军对上十五万成王率领的勤王军队,以微弱的优势打败了成王。 盟军将领以为长安城破之后,取下长安便如探囊取物,只是未曾想会突遇成王军队。成王居于洛阳,即便是率军连夜奔袭,也不可能在几个时辰内到达长安。看来是早有防备。 长安城外血流成河。一夜的硝烟散尽,只余下空中浓郁的血腥味。 活下来的幸存者们三三两两聚集到了门口,等待着入城和皇宫内的军队汇合。 周乐之骑马奔上城外的远山,将城门口的动静尽收眼底。她身着银色的铠甲,穿戴火红的披风,乌发倾泻在腰侧。风骤起,吹得她青丝飞舞。 她白皙的手指捏起一根白玉做的短哨,抵在红唇边,用力吹了一口。尖锐的声音乍响,她身后铁蹄雷动。 无数的骑兵从山顶向下俯冲,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训练有素。 经过一夜奋战的叛军早已疲惫不堪,他们如待宰的羔羊,被冲散,被屠杀。 不过须臾,盟军的优势荡然无存。仅剩的三万余人也成了刀下亡魂。 当周乐之的私军杀到皇宫门口,鲁国公还以为自己的援军终于姗姗来迟了。 等他看到那个火红的身影之时,周乐之的军队早已张开了饕餮之口,蚕食了他的大部分兵力。 聂致远脑子里面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他等来了她! 他的追随者全部战死,他便无可顾忌了,飞身而起,踩着叛军的肩膀,向周乐之奔去。 周乐之早就看到了他,对着他张开了双手。 聂致远拉住了她的手,借力翻身上了马,搂上了她的腰,头无力地垂在她的肩头。 周乐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对着他温柔地道:“接下来,交给我了。” “好。”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身上的血污蹭了不少在周乐之身上,但她未曾在意。 只要聂致远还活着,周乐之的心就安回了肚子。 大雪封山,她去搬救兵花了太多的时间。好在成王和聂致远拖住了鲁国公,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五万的精兵轻松地打败了一万的叛军。鲁国公见形势不对,正要转身驾马逃跑的时候,被人砍断了马腿,从马背上狠摔了下来。 周乐之手指微勾,马上就有人按住了他,将他的脑袋割了下来。 周乐之命人捧着他的脑袋,骑马向大明宫而去。 郑铭他们听到了纷乱的马蹄声。如此响亮纷杂的马蹄声绝不是聂致远他们那么少的人可以发出的,一定是宫门破了,大周亡了! 郑铭将木杆高高的举了起来,上头破碎的白布在冷风中飘扬。 冻了一夜的大臣们终于再次打起精神,围着郑铭,让杆子立得稳稳当当。 当鲁国公乌青的人头进入他们的视线,所有人血色尽失。 周乐主抬眸,看到猎猎作响的白旗,嘴角扬起了嘲讽的弧度。 郑铭似乎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跌到在了地面。木杆也随之轰然倒塌。 周乐之随即命人将这些臣子团团围住,全部歼杀。世家贵族的血溅三尺,渗入了地砖的缝隙。此后接连数年,从地砖缝隙里长出黄色的小花儿,常被宫人们调侃成死人花。 当大明宫的宫门再次被强行打开的时候,郭钰闭上了双眼。他跪了一夜,腿脚早已酸麻肿胀了。若是遇上叛军,他也走不了,更何况他也不打算走。 生死,不过在片刻之间。他不怕死,死亡算不上什么,只是他舍不得她。如果能在死前,再一次抚摸她细腻的肌肤就好了。 他觉得自己可能死了,出现了幻觉。他的手正摸着她冰凉的脸颊,她的杏眸正全心全意地看着他。 原来死亡是那么美好呀!他沉浸在了自己的想法里,直到满身是血的聂致远拉起了他。一个是受伤颇重,一个是双腿酸麻,两人不得不相互扶持地站着。 周乐之缓步跨过因激动而瘫倒在地的群臣,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朗声道:“臣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她削瘦的身躯,却在此刻显得如此光辉伟岸! 枯坐了一夜的周昊再也绷不住表情了,失声痛哭。他飞一般地冲到周乐之的跟前,紧紧地搂着她:“阿姐,你来了!” 劫后余生,真好!他活下来了,还是那个大周朝至高无上的人! ------- 今晚去吃土耳其餐了,吃得好满足,但是我点了一个冰可乐,结果悲剧了一晚上。。这章是在被窝里抱着热水袋用手机码的 第七十三章 回府 政局动荡之后,终于再次恢复了平静。经此一战,朝堂重新洗牌,世家贵族没落,寒门弟子开始斩露锋芒。 死去的文官太多,留下了无数的空缺。第一批因科举改革而入仕的寒门因祸得福,获得了惊人的升迁,尤其是郭钰,一跃成为了开国以来最为年轻的户部尚书。 几日之后,周乐之终于离开了皇宫,回到了长公主府。 刚回到寝宫,就瞥见洛英坐在聂致远身边,替他换手臂上的绷带。 聂致远上衣全脱,身上涂满了黑糊糊的药汁,看上去像刚从泥地里面滚了一圈儿出来。 “我不在府中,你们胆子肥到鸠占鹊巢了!”周乐之佯装生气道。 以前她很少留他们过夜,经常是和他们做完,让他们回自己的屋睡觉。不过,经过此次战事,她也不忍心赶他们回去了。 “这里难道不是我们的家吗?”洛英反问。 周乐之捂着嘴笑。 她走到了聂致远身前。她身子娇小,站着的时候正好和聂致远平齐。 “伤怎么样了?”她蹙眉,看着洛英的手指一层一层地叠着纱布。 聂致远未受伤的右手按住了女人的腰窝,大腿敞开,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 他的星眸闪着细碎的光泽,压着声音道:“做一次就知道了。” 周乐之的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将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细密的暗香扑洒在他的脸上。他喉结微滚,将手伸入了她的裙子。 周乐之按住了他的手,低头咬住了他深褐色的乳尖,软舌轻轻地扫过顶部。 “啊——”聂致远仰着脖颈,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 洛英将纱布打了个结,确认无误之后,站到了周乐之身后。 他将女人的裙摆推到腰间,扯下了女人的亵裤,丢在了地面。 他大手托起雪白的臀,坚硬的指甲分开了蚌肉,拨弄着两块粉色的小阴唇。 聂致远抬身,刚一褪去裤头,巨大恐怖的肉根就迫不及待地跃了出来。 洛英从药箱里翻出一盒花膏,厚厚地涂满了三根手指之后,一并插入了周乐之的花穴。 他的手指在她穴里旋转,均匀地抹着花壁。三根手指插得她下面有些发涨,但是还远远比不上他们的尺寸。 洛英抽出了手指,花液湿答答地滴落在聂致远的大腿上。 穴口开着,露出粉红色的嫩肉。聂致远等不及了,抱着女人的细腰,按上了等待已久的肉根。 “唔——”这插得太深了,她快要被撕裂了。 “我手受伤了。”聂致远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所以?”周乐之还未从贯穿的快感中恢复过来。 聂致远低下头,浑厚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今儿,殿下得自己动。” 周乐之一拳锤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他嘿嘿地笑着,掰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舔过去来掩饰自己快要井喷的欲望。 “算了,我来吧。”洛英已经褪去了衣衫,从身后抱住周乐之的细腰,将她向上举,又松手。 她的后背紧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小穴儿紧咬着聂致远的肉根,不舍地吐出,又一吃到底。 当聂致远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周乐之的穴儿忍不住痉挛了起来,穴壁不停地抖动,挤压着少年的肉棒。 她的乳肉晃如雪崩,在少年的眼前无声地勾引着。 聂致远抓起一个乳儿,用力捏着,粉色的乳尖被捏得青筋隐隐。他咬住了个乳尖,银牙磨蹭着,将圆润的乳儿扯成了一个锥形。 周乐之得了爽快,双手撑着少年的肩膀,翘着臀部上下颠了起来。透白的花液沿着棒身向下淌,弄得他整个巨卵湿漉漉的。 洛英见她情动,俯身紧贴着她,一手伸到了她的腹下,大拇指和无名指按着媚肉,食指揉压着肉珠儿。 周乐之仰起脖子,将白腻的乳肉向少年嘴里送。少年吃得满足,剔透的涎水涂满了整个玉乳。 随着周乐之的起伏,花液喷涌如泉,洛英也加快的手指拨弄的速度。他的肉根顶着女人的臀缝里,随时随地都可以战斗。 周乐之颠得有些累了,趴在聂致远的肩头,喘着幽幽之气。女人的香清淡,却回甘,他只是吸了几口,就好似醉了一般。 聂致远不再逗弄她了,单手托着她的娇臀,替她发力。男人终究和女人是不同的,不过是举了她几下,就要把她的魂都肏飞了。 她媚眼微斜,搂着他的脖子,求着他住手。 他正当兴头,对于她的恳求向来都当做助兴。狠狠地把她往身上压,巨大的龟头差点顶穿了宫口。 她腰窝酥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淅淅沥沥地流了他一腿。 “殿下最近总是失禁呀,不如让洛大夫看看?”聂致远的眸子里满是戏谑。 他踮起脚,向上狠狠一送,精关大松,射出了热液。 周乐之被洛英捞起来的时候,花穴不但淌着少年的热液,潮吹还未结束,殃及了洛英满腿。 “是该让微臣诊断一下。讳疾忌医可不好。”洛英在她身后,将炙热插入了花穴。 周乐之抬起了臀,让他更深入地插进。坚硬的龟头撞着宫口,微开的小口贪婪地喝着少年的精液。 “啪!”男人的大掌轻拍上她的臀肉。他爱极了殿下的主动。 男人揉着柔软的臀肉,九浅一深地操弄着。 女人在他身下低低地呻吟。他的眼睛微红,顶得越来越快,肉与肉之间猛烈地撞击。 终于,他一插到底,将滚烫送入了女人的深处。 第七十四章 下朝 郭钰穿着朝服推开门的时候,周乐之正坐在聂致远的腿上。她两只白玉一般的脚丫子放在少年的膝盖上,腿儿大敞,露出性感妖冶的花心。 小花穴因为被肉棒长久的操弄,一时无法合上。洛英剜了一大块冰凉的药膏堵上了穴口,向下流淌的精液化湿了药膏。融了之后的药水沁透了穴壁,凉入骨髓。 “一起吗?”聂致远扬起头,挑眉道。 郭钰反手阖上了门,抽开了自己的腰带。崭新的官服落在地面,他一点都不感到心疼。 洛英起身,让到了一边。 郭钰俯下身,抬起女人的两条纤足,架在自己的肩头。周乐之屁股高抬,将花穴露给了他。 药膏已经全化开了,晶莹剔透地挂在穴口边缘。郭钰低头,看到小穴里有一洼奶白的浊液,是他们留下的精液。 他扶着自己的龟头,挤进了花穴。龟头沾上了白浊,他又抽出了肉根,涂抹着粉嫩的阴唇、袖珍的花核。 “真骚,下面全是不同男人的精液。”他咬着白瓷般的耳珠,炙热的气息细细密密地扑在她的颈子上。 “那你的呢?”她眸光如水,与他深情的目光纠缠不清。 “我的呢?”郭钰喃喃。 他的手沿着她的腰线向下滑去,入手的细腻让他爱不释手。 他的龟头扒开媚肉,顶弄着花核,把微小的花珠顶成了米粒大小。 周乐之的花穴张得更开了,透白的花液如涓涓细流,湿透了腿心。 她感觉到臀下那根巨根再次苏醒了,坚硬地顶着她的软肉。 聂致远大手一横,捞起周乐之的两条细腿。周乐之整个人向下滑去,腿儿挂在他的小臂上,花穴直对着郭钰。 粉色的穴壁上裹着厚厚一层白乳。小穴口边缘微微抖动,迫不及待地想要吃根肉棒。 郭钰抱着女人的臀向上抬。周乐之整个人平躺在聂致远的腿上。郭钰双腿打开,向下将龟头埋入了小穴。 穴儿刚含住头部,就激动地战栗了起来。郭钰趁机插入了整根肉棒,贯穿了女人。 他握着女人的细腰,前后抽动。一开始只是轻轻缓缓的尝试,然后逐渐疯狂。粗长的肉根每次都一插到底,而她溢出口边的呻吟被身后的少年吃进了腹中。聂致远低头,和她唇齿相缠,津液相混。 郭钰的肉根也粘了不少穴儿内的药膏,清清凉凉,爽得尾椎发麻,有些上头。 他好几日没吃着肉了,肏得没什么节制,也没什么怜惜。这最原始的律动反倒让周乐之酥得全身瘫软如水。 小花穴连连收缩,朝郭钰腿根喷溅了不少的甜液。 郭钰握住了一只玉足,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圆润的指甲看得人眼热。 他低头含住了大脚趾,舌尖浅浅地舔舐着脚指尖。 从脚尖传来的酥酥痒痒与花穴的爽麻在体内相互交织,就好似有人用鹅毛在她心底不停地搔挠。 她的嫩肉再次被干肿了,挤占着穴口的空间。郭钰也爽到极限了,拼命按着女人的腿,向两边拉扯。 周乐之的花心大开,被狠灌了一波滚烫的浓精。 第七十五章 雪灾 初雪消融之后,又来了一场雪。地白风寒,雪大如手,纷飞了数日也未见停下。 周乐之站在屋檐下,仰头望着头顶的冰锥,陷入了沉思。看着今年的情况,雪灾是免不了的。 正皱眉想着,从喉间涌上一丝恶心,她扶着走廊的木柱,干呕不止。 “殿下!”洛英见她难受,慌忙跑到她的身边。 看到几日未见的洛英,周乐之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你父亲的案子怎么样了?” “多谢殿下挂念。微臣终于给父亲翻案了!”他反手捏着女人的皓腕,往来流利,如盘走珠,是喜脉。 “恭喜殿下!”洛英激动地道。她的殿下,终于有孕了! 洛英兴奋地抱起她,让她笑意盈盈地俯视着他。 周乐之摸了摸他丝滑的乌发,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担心了好些日子,终于等来了喜讯,这会反倒镇定了许多。 “先别顾着高兴,跟我讲讲你父亲的事情。” 洛英微愣,他小心翼翼地将周乐之放在地面,用高大的身躯替她挡着寒风,在她耳边娓娓道来:“先帝子嗣艰难,贵妃多年未有身孕,就想了偷天换日的法子。可惜国舅早已被那时的鲁国公下了断子散,两人苟合许久也未能成孕。于是贵妃招来我父亲看诊,又相中了父亲,只是他宁死未从……” 后面的话,洛英不再多言了,但周乐之听明白了。难怪洛英为了躲避国舅的追杀,躲进了她的府中。也难怪这么多年都翻不了案,却在国舅出逃之后,真相浮出了水面。 洛英的手抚上她的小腹,他只能摸到软软的肚子肉。 周乐之感觉痒痒的,嘿嘿地笑出了声。 “在笑什么呢?”聂致远从他们身后探过身子,吓了两人一跳。 他今日穿着藏青色的长衫,袖口绣着乌色的云纹。墨色的长发用一根白玉簪束着,眸色清润,似有波光。 他注意到洛英抚在周乐之小腹上的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他一跃跳到了两人跟前,蹲下身子,将耳朵贴在她的小腹上,只听“咕噜咕噜——” 周乐之红着脸推开他:“别听了,我肚子都饿了。” 聂致远不甘心地抱住她,头不停地蹭着她的小腹,就像一只小狗般。 “我不管,无论孩子还是你的声音,我都想听。” “哎!”周乐之再去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了,只好随他去了。 又过了几日,关于雪灾的奏折在御书房堆成了小山。周昊看着这堆比自己人还要高的奏折,绞尽脑汁想了一整日,终于把周乐之招进了宫内。 “阿姐,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周昊的双手插在自己的头发里,一脸苦恼地道。 周乐之走到他的身边,将他的双手从头顶拿了下来,拢着他的小手儿道:“我们一起想办法。” 周昊鼻尖一酸,惨兮兮地从奏折堆里捡起了一本,递给周乐之:“西北那处最为严重,而且已有暴乱,此事必须速战速决。” 周乐之一目十行地扫过奏折,拧起了眉头。西北边境线漫长,暴乱之地比上次匈奴大战之地更为靠北,还有匈奴残部出没。 “匈奴卷土重来了?” 周昊颔首:“舅舅似乎在那。” 周乐之攥紧了奏折,拍在了案几上:“那我得亲自去拜访一下这位好舅舅。” “阿姐!”周昊紧张地站了起来。 周乐之将他按回了位置:“此事夜长梦中,我必须走一趟。” 周昊拧不过她。他的姐姐,向来主意很大。 他又站起了身,已经和周乐之一样高了。 “阿姐!”他突然搂住了她,就像小时候一般。他抱得紧紧的,想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血骨里面。 “怎么了?”周乐之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原先跟在她身后的小肉球已经长成了一个小少年了。 “早点回来。”他侧过头,在她颈窝里狠狠地吸了一口。熟悉且陌生的味道。和母妃一样令人温暖,但又有清冽的,属于阿姐独特的味道。 “好。”周乐之轻声回道。 第七十六章 赶路 官道上冰雪未融,驷马高车缓缓驶过,在雪地上留下两道深深的辙印。 马车很宽敞。碳盆里烧着上好的银骨炭,上用铜丝罩盖着,冒着缕缕的热气。 周乐之与聂致远坦诚相见。她光洁的后背靠在少年火热的胸膛之上,腹部盖了一块柔软的羊绒。 少年的手各握着一个玉乳的底端,向上揉捏着乳肉。软肉如潮,向尖峰汹涌。他的指甲嵌在细腻的白肉里面,食指的指尖拨弄着乳珠,时而轻轻揉过,时而向下按压。 洛英拉开了女人的腿,将脸凑了过去。温热的气息扑在花心,如轻羽扫过。 周乐之忍不住想要闭上了腿,面色如桃,气若游丝:“不了吧,我已经怀孕了。” 洛英嘴角微扬,用力将她的腿向两边扯:“正是怀孕了,所以才要这样做。” 闭合的嫩肉被拉扯出一道小细缝,里面藏着两片贴合的小阴唇。 洛英将柔毛向两边梳拢,掰开了媚肉。小阴唇张开了一个小口,露出了禁闭的穴口。 “好美。”洛英赞叹道。 他低下头,吸住了花核。坚硬的银牙咬着阴唇,向外拉扯,复又松开。温柔的舌头卷住花核,温柔地舔舐着。 周乐之弓起了身子。 郭钰从聂致远的手中接过乳儿。他跪下身子,捧着两大团绵软,夹住了自己耸立的肉根。 圆润的龟头从白腻的乳肉里探了出来,顶部闪着微光,显得粉嫩可爱。 周乐之感到花液漫过了穴口,又被温柔地舔了干净。 “唔——”周乐之歪过脸,将侧脸埋在聂致远的胸里。 她想要,想要被男人狠狠地蹂躏。 洛英站起身,让女人的腿夹住了他精瘦的腰。他扶着肉根,将顶部插入了花穴。 他是大夫,他知道如何和女人在孕期做爱,所以其他两人只得看着他尝了鲜。 他的手抚过女人细如杨柳的腰肢,整个身子紧绷着,精准地控制着力度。 肉根只进到了颈部,最粗的那部位还露在外面。他不能再前进了。她是长安城中最为娇嫩的花朵儿,一点点凶狠都会酿成大错。 这样也好,能疏解了她的渴望。花穴儿不过是含了一个龟头,就兴奋地流出了甜美的汁水儿。 聂致远粗糙的手指摸上她的阴唇,将手指弄得湿漉漉的。他随即抽出了手指,透亮的银丝从指尖垂了下去。 “让我尝尝。”郭钰抓过他的手指,舔了一圈。 “真甜。”他眯了眯眼睛,满足地道。他单手扣着女人的两个乳儿,腰肢不停地前后抽动。 周乐之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在自己乳肉内不停浮现又不停消失的龟头。 “唉!”聂致远狠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以往可以来回地吃殿下,现在要旱十个月,简直要疯。其他两人各有各的方法,他可不是很看得上他们的小伎俩。 “殿下……”洛英的额头上渗出了薄汗。小心翼翼的抽插让他难以克制自己的时长。 如此难熬了一柱香,他的肉根抖动,朝湿热的花穴儿射出了热液。他一拔出肉根,白浊倾泻,滴滴答答地落在聂致远的大腿根。 “洛大夫,你今儿可不太行啊!”郭钰依旧有规律地抽动着。白乳的内侧已经被蹭得有些淡粉,怕是快要破皮了。 洛英坐在了聂致远的身侧。刚释放过的肉根乖顺地垂在腿根,顶部沾着点点腥白。 他心疼地拨开女人的白乳,替她抹上了些许湿滑的药膏。 冰凉一触及到肉根,就让郭钰倒抽了一口冷气。太爽了,好似被雷劈中了一般。那遥不可及的山峰突然就到了眼前,他赶紧抽出肉根,转身对着地面喷出了火热。 浓稠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最终在地面汇聚成了一洼精潭。 第七十七章 温柔 郭钰得了满足,微微喘着气,从女人的身上起来。 聂致远拉起周乐之,让她侧坐在自己的腿上,双脚踩着他另一条紧实坚硬的大腿。 他搂住女人细瘦的腰,头枕在她的肩头,单手握着昂扬的肉根,上下套弄着。 那抵在腿边的肉根太粗了,聂致远一只手都环不住。棒身布满盘根错节的青筋,着实吓人。 一想到平日里被这么个恐怖的棍子抽插,周乐之脸惨白了几分。 聂致远在他耳侧清浅地呼吸,灼热的气息萦绕在她耳根。 她颈子酥酥的,不禁夹紧了双腿。她从心底升起了对聂致远的渴望,她想要最原始,最疯狂的律动。 “殿下哎!”洛英的手指撩在细软的茂林,摸到了一手的湿滑。是殿下的琼浆玉液,混合着他留下的阳精。 “怎么办呢?殿下的小逼儿都张开了呢。”洛英的手指拨开了蚌肉,看到小穴口一张一合地吐着浊液。 “我可以吗?”聂致远抬头,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洛英抱起周乐之,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两腿打开,露出妖冶动人的花心。他将她腿心的细毛都梳拢到两侧,温柔地抚上了女人光滑细腻的后背。 “只能进到这。”洛英朝他比划。不过是在龟头下面一点点的位置。 “不准贪。否则会伤了我们的孩子。” 一提到孩子,聂致远紧张地把手贴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小腹比前几日鼓了一点出来。 聂致远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腰,将肉根浅浅地埋入了穴口。好几日未入花穴了,他想得都要疯了。 好不容易平复了体内的躁动,他缓缓地抽动了起来。洛英目不转睛地盯着,以防聂致远不小心伤到了她。 聂致远的龟头是三人中最大的,把穴口撑到了极限,边沿嫩肉微微泛白。 有了男根的插入,周乐之觉得自己得到了些许的满足,整个人瘫软如水,如云的乌发铺洒在白皙似玉的后背之上。 “真美。”聂致远指尖挑开女人的青丝,粗砺的指腹抚过光滑精致的后背。 身下的这个女人,孕育着他们的孩子。一想到此处,他的欲望涨得快要爆裂。 周乐之翘高了臀,想要更进一步的深入。她的乳儿压着洛英的腿儿,身子向后顶去。 洛英拽住了她,低下身咬住她白玉般的耳珠,哑着声音道:“殿下,请忍耐一下。” 周乐之勾住了洛英的脖子,侧过头含住他饱满的粉唇。她想让他们贯穿她。 她的杏眸微红,水波粼粼。洛英心软了,捏着她的脸颊,缓慢摩挲。 “只此一次。”他示意聂致远抽出肉根,花液争先恐后地从花心涌了出来。 聂致远握着手里的昂扬,大口喘着气。 洛英从药箱里翻出好几盒药膏,拨开嫩肉,仔仔细细涂了好几遍,才示意聂致远继续。 这一回,粗壮的肉根直插到底部。 “啊!”周乐之绷起了身子,双脚如两把弯弓,踮在地面。 聂致远轻轻地抽动。从他们在一起之后,他从未有过如此的温柔。他满腔热血都化作了如水的柔情,前前后后地捣弄。 虽然太过温和,但周乐之依旧觉得通身舒爽。她并紧了双腿,夹着他的巨根,舍不得他的退出。 他的肉根不停地肏出女人乳白的花液,湿湿嗒嗒的悬挂在柔毛上。而他身下的密林坚硬,一下一下地扎着她的嫩肉,甚至有些要往小花穴里面钻。 “可以了。”周乐之的腰窝渐渐酸软。她觉得自己餍足了,想要让聂致远停下。 聂致远早已醉于情欲,怎会听她的差遣。他捞起她,让她趴在洛英的身上。软乳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他握着女人的娇臀,在她身后快速进出。 这次只插了半根肉棒进出,只因速度够快,插得她惨叫连连。 最终,他拔出了肉根,抵着她的腿心,送出了灼热的精液。 周乐之感受到了腿根的火热,烫得惊人。而后,那些热液沿着她的细腿,缓缓向下淌去。 ---------- 今儿感恩节。感谢各位小天使一路的追随,尤其是“加油哦”小天使! 我终于有了一个短短的假期,我会努力肝文的! 第七十八章 危险 越往北走去,流民越来越多。如此天寒地冻的日子,流民们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瘦得如麻杆一般。 到了安西,已是饿殍遍野。此刻,城门紧闭,城墙头时不时有巡逻的卫兵。 周乐之差人通报,经过层层的审核之后才被放行。 城主李闱满含歉意地迎接。城主是个中年男人,两鬓染了点点霜色,长着一张端正的面庞。 “殿下,对不住了。大雪成灾,匈奴肆虐,城中已经戒严了。” 周乐之微微颔首,搭着郭钰的手,走下了马车。 “无妨。如此关头,城中的安危是首要的。” “多谢殿下理解。”李闱激动地道。他侧过身子,邀请长公主入城。 城中多多少少还是比城外的情况好了许多,至少路上没有看到灾民。 “今年大雪虽成灾害,但百姓应该也存有余粮,为何情况如此糟糕?”周乐之皱着眉头问。 “殿下可认识这东西?”李闱从身后的侍卫手里接过一个又黄又圆的物件,像番薯的某个品种。 郭钰从李闱的手中接过那物,从中间掰开,轻轻地嗅了一下。是一种极淡的青草味。 “此物唤土豆,可做主食。我们中原大地是不产此物的。”郭钰以前只是在书中看到过土豆,一时间感到十分新奇。 李闱叹了长长的一口气:“三年前,匈奴把这东西带入了安西,愿意用一斤羊肉换五斤土豆。于是我们的百姓纷纷改种土豆。” “一斤羊肉换五斤土豆?”周乐之不可置信地道。这可是闻所未闻的好事情。百姓们一年到头难以吃到肉,能用土豆换来羊肉,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是的。这土豆种下去,产量又高,百姓们换了不少的羊肉。” 郭钰的手指摩挲着手中的土豆,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凝重地道:“不对吧,这东西可不能连年种植。” “对!”李闱激动地拽住了郭钰的袖子,“第二年收成就不如第一年。第三年,也就是今年,又是旱灾又是雪灾的,直接是颗粒无收。” “您是?”李闱这才发现自己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我是新上任的户部尚书郭钰。” 李闱赶紧松手,掩饰着自己的失态。他讪讪一笑,继续道:“要是大人当初在这就好了,也不至于闹成这样。我早就觉得匈奴不安好心,但我真想不到会这样。” “好了,”周乐之打断了他的碎语,“既然已经这样了,就想想该怎么办吧。如今大雪未停,首要的是安置流民。这事,由李闱,洛英还有我一起去办。” “是。”洛英和李闱异口同声地道。 周乐之转过身,对着郭钰道:“既然你识得土豆,就带上几个农学大家,麻烦你们去查看一下百姓们的土地。李闱,我还需要你把附近的荒山荒地统计出来,分配给百姓。” 聂致远见所有人都分到了任务,只有自己无事一身轻,连忙道:“殿下,那我呢?” “哦,”周乐之挑了挑眉,“我要你接过城防和军队,把匈奴彻底打趴下!”她说话的时候,眼角微抬,眸光闪动着耀眼夺目的光泽。她是大周朝坚不可摧的后盾,也是大周朝所向披靡的利刃。 “是!”他朗声道。 事情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不过片刻,城内已经搭起了数个粥棚。周乐之根据剩余的官粮数量,安排好了每日需要施粥的量。 她将军队也调遣了过来。人到饥饿的时候,是顾不上道德廉耻的。她要保证妇孺先能喝上暖粥。 她换上了干净朴素的布衣,混在一群烧饭的妇女里面,替她们打下手。 洛英看得心都要揪起来了,真想帮她抢过手里的活计,让她好好休息。 “你就让我呆半天,好不好?”周乐之拉着他的衣袖,小声祈求着。 洛英看不得她这般的模样,恨不得将她拉到角落好生疼爱一番。 “半天,不能再多了!”他低下头,用湿热的唇磨蹭了一下她的脸颊。 “好。”周乐之抿嘴笑了。她松开了手,坐回了小板凳上。手里拿着一把葱,白嫩的手指挑着干枯的葱叶。 “能不能给我口吃的?”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子偷偷摸摸地跑到周乐之跟前。 周乐之放下手中的葱,指了指队伍:“去那边排队。” 小孩子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低着声音道:“那个队伍太长了。” 周乐之侧过脸,看向那队伍,果真是一眼望不见尾。她白皙柔嫩的颈子因此露了出来。 孩子手中寒光乍现,反手握住刀,扑向了她。 好在周乐之和聂致远学过几招,向后猛然一退,锋利的尖刀擦着衣角而过。 聂致远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脸色大变。他飞身跃起,一脚踢飞了孩子手里的刀刃,将周乐之拉入了怀中。 那孩子转身欲逃,被追上来的李闱抓个正着。 “谁指使你的?”李闱呵斥道。 小孩的脸瞬间变得乌青,黑血沿着嘴角向下流淌。 聂致远上前扣住他的下颚,逼着他张开了嘴。这才看见嘴里有无数猩红的粉末,估计是咬破了舌下藏着的毒药。 孩子双目无光,瞳孔扩散,已经是没救了。 聂致远摇了摇头。 周乐之的神色凝重。究竟是谁弄的这一出?匈奴?舅舅? --------- 这章是剧情。感觉大家不是很爱看剧情,所以我快进了。所以这回是谁派来的凶手呢?这个跟大结局会有关系。 第七十九章 查看 聂致远转身,弯下腰,打横抱起周乐之。 她顺势搂住他的脖颈,发出一阵惊呼。 “快放我下来。那么多人看着呢。”周围的人都自觉地撇过头,但目光总是若有若无地飘过来。 “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先回城主府。” “可是我的粥……”周乐之看向粥棚。大锅里的粥已经煮开了,中央翻滚着气泡,冒着袅袅的热气。 “殿下莫要担心,我来负责此处。”洛英主动地站了出来。他也同意聂致远的做法,要是再来几波刺客,就麻烦了。 “走吧。”聂致远道。她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胸腔里有力的跳动声锤在她的耳边,让她十分安心。 城主府就在不远处。聂致远撞开了客房的大门,将周乐之放在暖榻上。 “让我看看伤口。”他将她抱在了腿上,大手去解她的腰带。 “我……没受伤。只是衣服……”周乐之憋红了脸。 他抽开了腰带,拉开了衣衫,将藕色的肚兜撩了起来,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白嫩的腰腹。他带着薄茧的手也抚上了雪肤,认真地确认着。 柳腰的肌肤光滑如玉,看来真的没有被伤到。他暗松了一口气。 肚兜的边缘正压在乳尖上,饱满汹涌的底部落入了他的眼中。手上的细腻,令人流连忘返,他的呼吸逐渐粗重。 他将女人按在自己的胸口,单手扯下了自己的裤头。他昂扬的肉根太过巨大,以至于被裤子绷得难受。裤子一褪下,巨根迫不及待地跳跃而出。 “致远!”周乐之感受到了臀缝后的坚硬,不禁向他怀中躲去。 “很快的。”他的手摸到了她的腿心,手指掰开了她的蚌肉,轻柔地剐蹭着两个小花瓣。 “啊!”她细碎的呻吟溢出了口。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颈窝里,娇臀微抬,双腿颤颤巍巍地张开,任凭他手指肆意妄为。 “自己扶好了。”聂致远的声音沙哑,有着迷人的声线。 洛英不在身边,他不敢自作主张地插入花穴。他空余的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着。 他的呼吸加重,热息细细密密地喷在她的肩头。她不禁抬起头,主动亲上了他的软唇。 粗糙的手指拨开了两瓣小花唇,张开的小穴急不可耐地含住了他的指尖。 他的殿下需要他,渴望他。意识到此处,他心情大好。 他咬着她的樱唇儿,舌头挤开了她的唇齿。灵活的舌尖在她嘴里绕了好几圈,再用力一吸,将汲取到的甜液都落入了自己的腹中。 他的手指上蹭到了更多的花液,沿着他的掌心流淌。 周乐之向下坐去,他的一节指头埋入了穴口。 聂致远皱眉,将手指向外抽离。周乐之的素手按住了他的手指,不让他撤去。 他的殿下哎!真让人为难。 聂致远拨开了花瓣,轻揉着小花珠。 周乐之猛得收紧了胳膊,长长的指甲嵌入了他的脊背。陌生而刺激的爽快如潮,一波又一波接连不断地将她拍在岸边。 “搂紧我,别松手。”聂致远墨色的眸子里盛满了柔情。 周乐之紧紧地抱住他,胸前的细腻紧贴着少年火热坚硬的胸膛,随着身子的微微起伏,不停地揉蹭着。 聂致远感受到了怀里这个女人对他强烈的需求和爱意,手上的动作加速。 “我爱你。”他侧过脸,狠狠地亲着女人的粉颊。 许久之后,他的低吼伴随着女人的娇呼,巨根朝着女人的花心射出了汹涌的热液,而女人的花穴战栗,淋了肉棒一身的甜液。 第八十章 危难 聂致远起身穿衣服。 周乐之从他身后环住他,脸贴上了坚实的后背。 聂致远的手摩挲着她的两只小手,温柔地道:“我去查看一下城外的情况。马上回来。” “我跟你一起去。”周乐之的双手紧扣着少年的窄腰,不肯松手。 “外面危险,殿下还是留在此处吧。” “不,若你不在此处,便不是最安全之地。”周乐之耍起了小性子。明明知道自己过去可能会拖累他,却还是想呆在他身边。也许是孕期的女人比较敏感和胆小吧。 聂致远长叹了一口气。也罢,自己也拧不过他。但她说的也未错,只有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之地。 他松开了她纤细的手,捡起榻上的肚兜,为她细心地穿上。 “致远。”周乐之轻声唤他。 “嗯?”聂致远抬头,她葱白的手指撩开他额间的碎发,露出明亮的星眸。 “我在想孩子的模样。” 聂致远低下头,握着她的玉足,替她套上了袜子。 “一定很好看。” 周乐之的手抚着他的颈子,身子向下倾,低声道:“如果他们长得不像你的话……”周乐之小心翼翼地看着聂致远。 他的手微顿,又继续替她穿上另一只袜子。 “无所谓了。以前总是在纠结此事,现在只想着快点看到孩子。无论长得如何,都是我的孩子。”他的手在她的小肚子上轻轻揉了一下,满脸的期待。 “谢谢你。”周乐之鼻头发酸,说话也有些哽咽。 聂致远拉着她站起了身,将一件厚实的绒布披风盖在了她身上。 “我们是夫妻,有些话不必多说。外头风大,小心点。”他站在她的身前,为她系上了披风的扣子。 她娇小玲珑的身躯埋在宽大的斗篷里,整个人只到堪堪到他的肩膀。 “走吧。”他拉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向外走去。 出了城之后,天逐渐转阴,远处黑云翻墨,电闪雷鸣。 周乐之手背按在自己的额头,盯着遥远的天际。 “变天了呢。” “嗯。”聂致远搂着她,驾着马向山顶疾驰。少年轻微的喘息声,听得她面红耳赤。他在她体内律动的时候,也是发出这般悦耳动人的声音。 “别担心,不是我们这儿。”他的手紧扣着女人的细腰。若有若无的女人香萦绕在鼻尖,总是带给他纷乱的思绪。 “别乱动,别说话!”聂致远在她头顶大吼。 伴随着风呼啸的声音,周乐之缩了缩脖子,轻轻地点了点头。刚才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就灌了一嘴的冷风,感觉整个胸腔都要冻僵了。 夜幕落下,两人终于攀上了山顶。 聂致远勒住了马,一手环着周乐之,一手捻指掐算着。 周乐之回首,见聂致远仰望着星空,他的眸子如黑夜一般深沉,细碎的星光铺洒在其上。 远处的雷奔电掣还未停歇。空中出现了一道明显的分割线。一端是狂暴喧闹,一端是平静恬淡。他们所在的苍穹, 天河悠悠,白云微微。 “这是什么奇观?”周乐之不住地感慨。 “是好兆头。” “是吗?”周乐之亮着眸子盯着天空。 “我们这儿即将风调雨顺,而匈奴那边可是要血雨腥风。只是,天象给的也仅仅是一种可能,究竟能不能达到,还需要我们尽人事。” “嗯。”周乐之收回了目光。她对自己,对身边的人,都有信心。他们一定能清扫所有的宵小之辈,还大周一个清明的盛世。 聂致远的手指忽然按在她的唇上。 “前方有情况。”聂致远低声道。他整个人紧绷了起来,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周乐之也紧张了起来,双手按在马脖子上。 风声中隐藏着“沙沙——”的声音,聂致远眸光一沉,调转了马头,向山下奔去。 他一回头,看到数百骑匈奴的骑兵,挥舞着弯刀,从灌木丛中蹿了出来。 匈奴们骑着草原上最精良的马匹,拥有草原上最精湛的骑术,很快就追赶上了他们。 他们的马也是日行千里的良驹,只是驮着两个人,速度稍慢。 “他们追上来了!”周乐之听到越来越近的铁蹄声,不安地高呼。 “没事。”聂致远揽着她的腰,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一把匕首,迎上了身后的弯刀。刀锋与刀锋剐过,火花四溅。 “我给你的刀呢?”聂致远大声询问。 周乐之连忙从腰部摸出一把精致的小匕首。匕首只有手掌大小,刀柄上镶嵌着红宝石,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聂致远接过匕首,狠扎在马屁股上。身下的马发出响亮的嘶鸣,用尽全力地向山下俯冲。他们和匈奴拉开了距离,但没办法完全甩开。 “殿下,你记住,往前跑!我爱你!”他低头,撩开她的斗篷,向她的发顶狠狠地吻去。 “致远?”周乐之的心提了起来。 温暖骤然离去,身后空落落的。 意识到聂致远真正做了什么,她痛得心都要撕裂了,高声嘶吼:“致远!” 她大口的喘着气,手指顶在心口,压制着心中的苦楚。 马背上少了一个人,马步变得轻盈了许多。身后的马蹄越来越轻,危机也越来越远。 周乐之的泪水滚滚而落。她不停地擦着脸上止也止不住的热泪,夹紧马腹,向城中飞奔。 她不知道他究竟能坚持多久。也许就在她离去的时候,他就会死在刀光剑影之中。她不敢去想象匈奴会如何对待他,但她知道的是,她一定要快,一定要带上足够的人,才有可能救出他! 第八十一章 叛贼 “人呢!”周乐之快要崩溃了。她小小的个子站在李闱跟前,双手扯着他的衣领咆哮。 “殿下。”洛英从她身后揽住她的肩膀。 “军队在哪?快随我出城!”周乐之喊得声嘶力竭。 洛英心疼地搂住她:“留下来,让微臣去吧。” 周乐之猛然回头,她攥着他的手腕,指甲深深地掐入他的肌肤。她含着泪水,缓缓地道:“洛英,你应该明白的,如果出事的是你,我也会一样的。”一样的痛苦,一样地想要拼命。 “我理解。”洛英抚着她的心口,轻轻地为她顺着气。 “殿下,你是我们的命,只要你平安无事,我们甘愿献出一切。所以,就让微臣去吧,把聂将军带回家,好吗?” 他的手捧着她哭花的小脸,白皙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替她揩去泪水。 周乐之握住了他的手:“我们一起,一起把孩子父亲接回家!” 郊外,寒风猎猎。 匈奴的骑兵围住了聂致远,马匹交错着,绕着他转圈。他们似乎在等待什么。 良久,包围圈撕裂了一条小缝,一匹枣红的高马缓慢地踱步而来。马背上坐着一个全身上下裹在黑色斗篷里面的人。 那人看到了聂致远,沧桑的手撩开了帽子,露出一张饱经沧桑的脸。整张面容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沟渠,头发银灰相掺。 “聂家小儿子啊,好久不见。”邱成的眸子露出了野兽见到猎物之时的兴奋之光。 “是你。”聂致远的话很是冷淡,还带有一丝嘲讽。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你父亲贼眉贼眼的还能生出你这般的好儿子。可惜,你的命今儿也只能交代在此了。”邱成一脸惋惜地道。 “我有一事不明。”聂致远攥着匕首,肃然地站在夜风之中。风吹起他的乌发,衬得他的身影孤寂落寞。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反正你也快死了。”邱成“好心”地道。 聂致远低头想了一会,嘴角扬起一抹冷意:“那我有很多问题要问呢?也不知道国舅是不是请我喝杯茶,向我慢慢道来呢。” 邱成收了脸上的笑意,沉着脸道:“少给我玩花招!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既然国舅很赏识我,不如招安了我?”聂致远扬了扬眉毛。 “招安?”邱成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我跟你父亲认识了五十载,你们聂家,就是皇家的走狗。你跟我扯什么招安,我不被你攀咬就算不错了。” “国舅既然对我聂家成见如此之深,让我很是伤心呐。”聂致远面容如古井无波,似乎连做戏都懒了。 “但我还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聂致远继续道。 “你说。”邱成扬起了下巴。 “先帝先后待你那么好,长公主也曾视你为亲人,难道还不够吗?” “够?什么是够,什么是不够?”邱成的脸扭曲,右手向上举,紧握成拳。 “你尝过权力的滋味吗?”邱成的双目露出贪婪,“它那么香甜,一旦拥有,就让人难以忘怀。周昊能当皇帝,并不是他优秀,而是他的祖上从别人手里抢来了王位。” “可他们都是你的亲人啊!”聂致远皱眉。 “幼稚!”邱成高喝,“在皇家,哪有什么亲人。你以为我妹妹真对我好,那是因为有强大的母家,她才能掌管后宫。我那妹夫也只是忌惮我,跟我做表面工夫。你生为贵族,却看不透这些,倒是我高看你了。” “我不需要任何人来评价我。”聂致远深沉的瞳仁盯着他,一字一顿清晰地道,“匈——奴——的——走——狗!” 邱成一开始未反应过来,直到看到聂致远脸上的嘲弄,他收敛了脸上的得意洋洋,暴怒地用刚学了不久的匈奴语高喊:“杀了他!杀了他!” 铁骑再次蠢蠢欲动,围着聂致远,转着圈儿。他们手里的弯刀对着聂致远,一刀又一刀地挥落。 聂致远手里只有一把短小的匕首,能勉强扛住几个致命的攻击。片刻之后,利刃划破了他的衣服,割破了他的肌肤。鲜血汨汨地涌了出来,浸透了他的衣衫,很快在寒风之中冻结成冰,僵硬地贴在他的身上。 他快不行了。手速越来越慢,好几次都差点没躲过进攻。 他咬住了自己的舌尖,嘴里的血腥让他短暂地清醒。她一定会来的,他相信她,一如既往地相信着她! 脚下的地面开始震动,逐渐变得剧烈。 匈奴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面面相觑。难道是地震了? 聂致远的手激动地颤了起来。她终于来了! 远处烟尘滚滚,数万的骑兵呼嚎而来。 局势一下子逆转。邱成脸色惨白,顾不上聂致远了,拍马而逃。 数百的匈奴见他匆忙逃命,也无心战斗了,一下子四散而逃。 一匹战马停在了聂致远的身前。他再也坚持不住,跪在地面。匕首插入泥土之中,勉强支撑着自己。 洛英从马背上翻下了身,扣着他的下巴,把一片红参塞进了他的嘴里。 “致远……”周乐之也下了马,就着月光打量着他。他的衣服早已被砍成了布条,身上伤痕累累,满身的血污。 “对不起。”周乐之蹲在地面,泪珠如珍珠断线,一滴一滴地滚落。 聂致远艰难地伸出手,蹭过她的眼角,在她脸上划出一道血迹。 “别哭了,不疼。”聂致远拧眉。 周乐之吸了吸鼻子,哭得更伤心了:“对不起,我错了。要是我不跟着你,你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都怪她耍小性子,害得他这么惨。 聂致远不得不再擦了擦她的眼角,哑着声音道:“你今天若是不跟着我,可能我就死了。” “是啊,殿下,聂将军今儿若是身边没人,遇到匈奴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洛英一边替聂致远处理伤口,一边说道。 周乐之心里稍微好受了些,抹干净了脸上的泪水,哽咽地问道:“他伤怎么样?” 洛英面色沉重,微微摇了摇头:“血倒是止住了。外伤很重,要养个几月才能好。” 周乐之点头:“嗯,正好趁这几个月,把安西这边平定了。” 第八十二章 除夕 那一晚,一万大军围堵了一百的匈奴骑兵。大军织成了一张细密的网,兜住了所有逃窜的匈奴,包括落荒而逃的邱成。 抓到邱成之后,周乐之就命人割下他的脑袋,挂在了城头。这一举动,着实震慑了不少暗中窥伺的人。城内外骚乱也逐渐止住。除了偶有匈奴骚扰,安西终于回归了太平。 莺啼燕语报新年,又到了一年的终篇。 外面风雨飘摇,而屋内暖意融融。 三双筷子朝一个小碗里夹菜,差点打起架来。周乐之不得不用手掩住碗口,才阻止了他们。 手里的碗堆满了精致的菜肴,在碗口堆成了一个小山丘。 洛英放下木箸,从背后搂住她。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他的手温柔地抚过腹部,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轻声细语地道:“今儿孩子们乖不乖呀?”他曾仔细辨别过胎心,是双胎。 “很乖,一点都不闹。”周乐之握住洛英的手,缓缓地摩挲着。 聂致远也坐了过来。他喝了不少的酒,面目薰红。 “伤还未好,怎么就喝了这么多酒!”周乐之忍不住斥责道。 聂致远随即就脱下了上半身的衣衫,系在自己的腰间。身上的结痂已经脱落,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粉色新肉。 “你看。我没事了。”聂致远站起身,在狭小的屋子里面转了一个圈。 他忽然单膝跪在地面,微抬着头,盯着她道:“今天是除夕,我想为我们的殿下献舞一曲。” 周乐之讶然。她知道贵族少年都精通六艺,但会舞的还是少数。 他侧过脸,对着洛英点了点头。洛英起身,翻找出了自己的箫,盘腿坐在角落。葱白的手指微捻,一丝灵动的箫音倾泻而出。 周乐之从未见过有人能将箫吹得如此喜悦活泼,亮着杏眸欣赏。 聂致远随着音乐节奏鼓掌,双脚在地面轻踮,在屋内转着身儿。 郭钰也跟着拿起了手中的木箸,和着拍子,击打着桌子的边缘。 有了郭钰的应和,聂致远将双手叉在窄腰上,两腿微曲,踩着音乐的节奏,一跃而起。他的右脚向前侧抬,左脚向后踢去,像一只灵活的脱兔。 落地之后,左右脚向两侧踏去,箫音也立刻急促了起来,带着金戈铁马之势。 他弯下腰,执起了她的小手,将她拉起了身。他的脚步未停,飞快地踢踏着,柔软有力的腰部也随之摆动,系在腰侧的衣衫因此旋开。 周乐之并不会这舞蹈,但被他的热忱所感染,也就着音乐轻轻地晃动。 他举起了她的手,绕着她跳跃。 明明她就站在原地,却在看了几圈之后,眩晕感席卷而来。她摇摇欲坠,少年孔武有力的手接住了她。 又一年过去了,他长大了。原先还带着几丝少年的单薄,如今已长成满身侵略感的男人。他的手轻而易举地撕碎了她的长裙,扯去了她的亵裤。 女人如玉的身体在他怀中轻颤。饱满的乳肉堆在他的手臂上,随着他的摆动,而晃出细腻的波浪。 聂致远抬起她的一条腿,看向洛英。 洛英朝他眨了眨眼睛,放缓了乐声。 “殿下,这只舞,由我们来完成。”聂致远取下她的发簪,将她如瀑的青丝别在耳后,在她耳边喷洒着热气。他没说的是,这只舞是战舞,有摄人心魂的能力。 聂致远的手蹭过密林,摸到了一手的柔毛,很是干涸。 郭钰见之,收了手中的木箸,蹲在她身前。 聂致远随即将她的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她的两条腿挂在聂致远的手中,花心对着郭钰大开。芳草萋萋之中,两瓣嫩肉夹着两片小巧玲珑的小阴唇。 他托着女人的腿根,靠近了花心。他细密的热息扑在了其上,小花穴因此向后一缩,挤出了几滴晶莹的花液。 “还没碰到,就湿了呢。”郭钰的大拇指掰开嫩肉,粉嫩的阴唇就大大咧咧地露了出来。小花瓣向中间闭合,遮盖住了穴口。 他欺身上前,含住了花珠。柔软的舌头和着箫声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小花珠从最初的微小,逐渐充血胀大。 周乐之难忍快感,但整个人被把在男人的怀中,连双腿都阖不上,只得用光洁的后背蹭着身后男人的小腹。 可她忘了,身后这个男人是猛兽,是草原上最凶狠的野狼,她这无意识的举动,唤醒了身后的昂扬,坚硬地顶在她的脊背之上。 她的小穴无声地打开,淌着剔透的涎水。郭钰低下头,将舌尖插入了小花穴。 “啊……”周乐之整个人绷成了一柄弯弓。 第八十三章 共同 他的舌尖微卷,如弯钩般犁过肉壁。 周乐之感觉酥酥痒痒的,如泉的花液向外喷涌,沿着郭钰白皙的颈子,淌入了他的胸膛。 “你要是不入,我可等不及了。”聂致远低沉的嗓音在她耳后响起。 郭钰站起身,褪下了衣衫。雪白如玉的大腿之间翘着一根桃粉色、向上弯曲的巨根。和他消瘦的身子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郭钰打开了双腿,扶着女人的腿儿,将肉根一插到底。 “啊……”周乐之呻吟出声。旷了两个多月的花穴,很是敏感。少年的肉棒甫一进来,花穴就猛烈收缩,紧紧地咬合着巨硕。 “太紧了。”郭钰被夹得全身酥麻,大口喘着气。 “郭大人是要射了吗?”洛英戏谑道。他收起了玉箫,手指沾着清凉的药膏,按压着饱满的小花核。 “闭嘴。”郭钰终于压制住了喷射的欲望,拽着女人的细腿,前后抽动。他朱唇轻抿,莹白的肌肤散发着幽光,乌黑浓墨的长发披散在身侧,随着他的进攻,悠悠晃动。 洛英托起一个白乳,用鼻尖轻柔地蹭着。再过几个月,这里会产出香甜的乳汁,他的喉结滚动,咽下了口中的津液。 他张嘴咬住这可爱小巧的珠玉。他的殿下双目大睁,直勾勾地瞪着他。 感受到了她的不专心,郭钰向前一个深顶,周乐之正过脸,杏眸蒙上了一层湿雾,红着眼睛看着他。 他的巨卵一刻不停地击打着穴口,肉刃一下又一下地穿透她。 洛英的牙齿攀咬着乳珠,舌头飞速地舔着顶端。他另一只大手握住了那只未被爱抚的雪峰,肆意地揉捏玩耍。白腻的肌肤在他指缝里面鼓起,看得聂致远口干舌燥。 “躺下来吧。”聂致远哑着声音道,欲火快要将他焚烧殆尽了。 周乐之被放在地面,侧躺在他的衣衫之上。郭钰握着她的腰,在她身后进出。她的极乐之点靠后,而肉根有着完美的弧度,直肏得她汁水横流。 聂致远扶着自己的肉根,在她腿心挤蹭着。很快,整个棒身涂满了女人的花液,滑不溜秋的。 他合拢了女人的双腿,夹着肉根,前后顶弄了起来。他用手指解决了两个多月了,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他的肉根实在是太长了,都顶出了女人的腿儿,撞到了郭钰的卵蛋。 “致远,你也太心急了。”郭钰抓住了女人的一个乳儿,又将肉根插到了尽头。小花穴白浪滔天。肉根抽动之间,发出低沉动听的水音。 “光看不吃能不心急么?”聂致远向后退了一下,只插入了半根肉棒,这样才堪堪不会撞上郭钰。 洛英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自己的衣衫。他盘腿坐了下来,让周乐之的头靠在他的大腿之上。他一手握住了自己的火热,一手捏住了乳儿。白乳被他捏成了长条的形状,顶端的锥形娇嫩可爱。 他低头咬住了顶端的豆珠儿,飞快地套弄着自己的肉根。 周乐之嘤咛出声,花穴再次收缩颤栗。温暖的花液淋在了郭钰的龟首之上,他腰窝抖动,在花穴里面疯狂射精。 他太久没有释放了,在周乐之身上起伏了好久,在停下了动作。 “出来吧。”聂致远的黑眸盯着他。他面色潮红,如醉酒之后的桃花仙,浓睫微颤,不舍地撤出了自己的肉根。 小花穴紧紧地含着肉根,他的撤离是如此的艰难。他的精液随着他的撤离,向外漫去。当龟头也退出小穴的时候,浊液淋漓。 聂致远稍微抬起了女人的腿,巨根滑入了花穴。有了郭钰的探索,他的进出就顺畅了很多。 他将她的腿摆在自己的腰间,尽情地律动。 郭钰起身擦干净了双腿之间的粘腻,嘟囔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洛英微微一笑:“那郭大人有没有听说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郭钰扁了扁嘴:“反正你们也贪不得,我也不算亏。” “致远……”周乐之的手抚上了他精瘦壮实的腰部。 他的巨根将小穴撑大到了极致,也让她的身心都被他填满了。郭钰留下的精液是很好的润滑,他可以随心地肏弄殿下,而不伤到她。 洛英松开了手,将她向上推去。 聂致远大手扣住了她,把她带到自己的怀中。她也随之搂紧了他,细腻的脸蛋蹭着他胸前的伤口,她的心微微生疼。 聂致远注意到了她苍白的脸色,缓下了动作。硕大的龟头缓慢地挤开了媚肉,顶在了宫口。 “怎么了?肚子疼吗?”聂致远的心都要揪了起来。 周乐之摇头,低声道:“看到你身上的伤口,我心里难受。” “哎!”聂致远大手按着她的脑袋,让她听着自己铿锵有力的心跳声。他腰部发力,克制又凶狠地肏弄着。 “别乱想!我肏你肏得爽吗?”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乍响。 她被这波进攻搞得全身酥软,媚眼歪斜,没了丝毫回应的力气。她攀着他的肩膀,随同他上下起伏。 聂致远知道自己将她肏爽了,笑着俯下头,在她的发顶落下一个轻如鸿毛的吻。 她的腿不停地打颤,朝聂致远的腿心喷溅出灼热的花液。 聂致远死死地搂住她,将肉棒埋到了最深处,送出了自己的火热。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聂致远抽出了肉根。周乐之无力地瘫倒在地面,雪臀微抬,穴口大开,乳白的粘稠沿着嫩肉向下滴答,在地面汇成了一滩。 “殿下今儿太过劳累了,需要静休。你们先回去吧。”洛英抱起周乐之,替她仔细地上着药。 聂致远点头,穿上了衣衫,和郭钰一道走出了门。 身后的门刚阖上,就听到殿下的一声娇喘。 郭钰脸色骤变,咬着牙道:“洛英这个骗子!” 聂致远侧脸瞥了一眼郭钰,甩着衣袖向前走。 郭钰连忙跟上,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说什么静休,分明就是独占!” “哎,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呢?”聂致远走得急,郭钰追得上气不接下气。 第八十四章 宫宴 过了冬日之后,老百姓的生活也逐渐转好了。有了农学大家的帮助和新的土地,百姓们觉得生活又有了奔头,勤勉地耕耘着。 匈奴那头的情况糟糕了许多。去年的大雪冻死了不少的牛羊,当那些死牛羊肉吃完之后,他们变得捉襟见肘起来。 没有了吃食之后,他们开始频繁骚扰边境,却每次都被聂致远打得惨败。而自从兰骁死后,匈奴国就变得分崩离析,内战不止。 转眼间,到了夏初。聂致远率军北伐,攻破了匈奴都城美稷,此后一路向西,踏平了西域诸国。再那之后,郭钰将中原的农耕文化带入了西域。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学会了建造房屋,开垦荒山。他们终于能从土地里获取了粮食,而不是靠大肆掠夺来维持生计。 大周朝最终迎来了和平和百年盛世。 金秋时节的时候,聂致远班师回朝。长安城万人空巷,举城相迎。 少年帝王銮驾出了宫,在半道上将他们迎进了皇宫。 周昊在御花园开了家宴,玉液琼浆,山珍海味。 此时正是赏菊的好日子。周昊命人搭了一个高台,摆满了姹紫嫣红的菊花。台子中央的花丛里,坐了几位宫廷乐师,管弦丝竹声不绝于耳。 周乐之先换好了宫装,坐在了周昊的身侧。她穿着软烟罗裙,乌发盘成了坠马髻,上插一支梅花琉璃钗。她的姿容韶秀,体态曼妙,雪颈细腻,让人移不开眼。 “聂将军怎么还未来?”周昊等了有些不耐。 “致远他受伤了,一时半会可能来不了。不如我们先吃吧。”周乐之红唇微启。她的手下意识地放在自己高高鼓起的肚子上,面露柔色。还有小半个月就要生了呢。 周昊点头,对着身后的公公道:“找人去看看聂将军,告诉他不用着急。” “陈公公呢?”周乐之看到他身后那张陌生的脸,有些微讶。 “之前犯了点错,让他思过去了。”周昊挪了一下凳子,将自己挨到周乐之的身侧。他的手轻轻地搭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摩挲着。 “也不知道是侄子还是侄女……”他喃喃。 “是双子呢。”周乐之幸福地看着自己的肚子。 “哦,怪不得肚子那么大哟。”周昊按着她的肚子,左左右右地打量着。 “横竖也只是个肚子。”周乐之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陛下是喜欢里面的小侄儿。”郭钰也换洗了旧衣,身着干净华贵的月白色长衫,走了进来。 眼见着郭钰要下跪,周昊赶紧起身扶住了他。 “今儿谁都不要跪。我们都是家人,这是家宴。”周昊的眉目柔和,说的话也让人暖心。 “多谢陛下。”郭钰在周乐之身侧落座。 周昊从身后的侍女手中接过两杯酒,将一杯递给郭钰:“多谢郭大人和聂将军替我解决了心头大患!” 郭钰连忙起身接过,一喝而尽:“多谢陛下。” 周昊又从身后接过一杯茶,递给周乐之:“多谢阿姐!” 周乐之握着温暖的茶水,心也随之暖了起来。她将茶水一喝而尽,上前搂住了周昊:“阿弟,我终于帮你扫清了障碍,你终于可以安心了!” 脖子里挂着的虎符微凉。她才想起来,她今日要将虎符亲手交还给周昊。她早已接手了鲁国公的军队,两块虎符合二为一,代表着长安城至高无上的权力。 她想起父皇临终前的交代,滚烫的热泪在眼眶打转。 父皇,女儿做到了。 父皇,女儿不负所托。 她仰起头,素白的手指擦去眼角的泪水。如果父皇还活着的话,会不会欣慰地摸着她的乌发,赞赏她呢? “殿下!”郭钰忽然大喊,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眸,捂着肚子摔倒在了地面。 “郭钰!”周乐之高呼,随即软了双腿,跪倒在地面。腹部绞痛不止,鲜血洇湿了华丽的宫装。 她猛然抬头,惊惧地盯着毫发无伤的周昊。 “为什么?” 周昊负手而立,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淡漠。 第八十五章 终章 “聂将军,陛下让杂家过来说一声,将军莫要着急,休息好了再去。”年轻的公公尖着嗓子道。 洛英将他腰间的绷带打上了最后一个扣子,朝他拍了拍肩膀。 聂致远站起身子,将衣衫穿好:“我好了,公公带路吧。” “好。”公公拂尘一甩,向太医院外而去。聂致远大步跟上。 洛英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药箱,待他们前脚踏出了院门之后,他后脚也跟了上去。 他们沿着花径,走过一地的落英缤纷。 红色的宫墙巍峨,挡住了两人的前进。 “对不起,聂将军。”公公小声嘟囔着。他闪身一滚,没入了茫茫的花丛之中。 身后传来了利刃出鞘的声音,聂致远回身下蹲,利剑擦着发顶而过。他伸腿扫过,接连踢翻了两人。 皂靴踩住一人的腕子,夺下了他手中的利剑。举剑向上一挡,抵住了一次致命的攻击。剑锋之间相触,发出刺耳的声音。 刚被踢倒在地的一人,挣扎着起身,绕到了聂致远的后背,挥剑相刺。 就在他的剑锋触及聂致远的衣角之时,他骤然倒下。 洛英手里拿着一块带血的板砖,不安地喘着气。他杀人了,他为医者,本应是救人的双手,竟然杀人了! “谢谢!”聂致远朝他点头,手中的剑花翻飞,如雷霆之势,清理了剩下几人。 见洛英还举着板砖发愣,他伸手拽住那块砖,丢在了一边。 “殿下有危险,快走!”他低喝。 “嗯!”洛英的心尖发颤,跟着聂致远狂奔。 御花园中,周乐之的羊水已经破了。透明的液体混着血丝,汨汨地从腿心涌了出来。 她痛苦地蜷缩在了地面,不停地问:“为什么?” 郭钰双手的青筋暴起,死死地按压着肚子。酒催发了毒药的药效,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腐蚀一空,苦楚地呻吟着。 周昊蹲下了身,用手指勾起了她尖瘦的下颚。 “虎符在哪?” 又一阵宫缩袭来,周乐之捂紧了肚子,猩红着双眼道:“你休想!” 周昊扣着她的肩膀,伸入了她的衣领。果然不出他所料,他摸到了一根细绳,绳子下拴着两瓣虎符。 “谢谢阿姐。”他盯着虎符,咧开嘴,笑得无比畅快。 周乐之整个人俯卧在地面,身上的疼痛,一次比一次强烈。 “为什么?”她再一次出声询问。 “我的傻阿姐啊,你帮我扫清了障碍,可是怎么就忘记把自己也清除了呢?”周昊得到了虎符,心情大好,耐心地解释道。 “你是我的弟弟啊!”周乐之喊得撕心裂肺。他才十一岁,怎么就如此心肠歹毒呢?她曾经以为他们仅剩下了彼此。这么多年,她一路走来,披荆斩棘,只想为他铺出一条康庄大道。她从未想过,这个血脉相连的至亲会回过头害她。 “那又如何?朝堂,军队,哪个不是在你手里。为何不懂得放手呢?你可知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周昊的目光狠戾,陌生得令人可怕。 周乐之的意识在消散。毒茶入肠,她大概要坚持不下去了。她的人生本该很长,儿女绕膝,却终于要死在这令人可憎的权力漩涡中。 “乐之,用力。”她好似落在了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中,男人的身上带着清冽的味道。 “乐之,求求你,用力。”聂致远焦急地喊着,在她额头上落下轻吻。 她睫毛轻颤,蓦地攥住了男人的手。随着一阵猛烈的宫缩,她腰部发劲,肚子里的沉重瞬间向下滑去。 洛英握住了孩子的脑袋,向外扯出了一个孩子。 孩子马上转手给了身后的宫女。 洛英按着她的肚子,轻声地鼓励着:“第一个孩子出来了,是个小公子,很健康。” 周乐之轻松了一口气,疲惫地歪在聂致远的怀中。 她虽然被灌了解药,但毒药的毒性还未完全解除。肚子里的第二个孩子迟迟不肯出来。 “乐之,不要睡,把这个生下来,好吗?”聂致远双手不停地摸着她苍白的脸颊。热泪在眼眶打滚,心里痛楚万分。 周乐之微张开眼。她是那么地爱他们,还有他们的孩子,她不能这么死去。 她咬破了舌尖,奋力一拼。 当看到孩子冒出的脑袋之时,洛英激动地呼吸都要停滞了。他再一次地扯出了孩子。 “太好了!”聂致远喜极而泣,紧紧地搂着她。 抱在手里的孩子全身青紫,没有了呼吸。洛英的心一下子坠入了地狱。 也许还来得及。他一下又一下地按压着孩子的心口。 “孩子怎么了?”周乐之勉强地开口询问。 聂致远愣住了,屏息盯着洛英的举动。 许久之后,孩子微咳了一声,青紫褪去,全身涌现了正常的血色。 周乐之大松了一口气。 而洛英又皱起了眉头,跪倒在地面:“微臣尽力了……” “怎么了?”聂致远提心吊胆地替周乐之询问。 “小郡主的命救回来了,但是体内毒素积压太多,怕是永远站不起来了。” “什么!”聂致远抬头看去,只见他怀里的孩子挥舞着双手,而双腿无力地垂着。 周乐之瞬间就睁大了眼睛。她的女儿,竟然被她弟弟毒瘫了!她挣扎着起身,摸向了聂致远的腰间。 “殿下!”聂致远赶紧扶住她。 周乐之拿走了聂致远腰间的匕首,挥舞着雪白的刀刃,大吼:“周昊呢?” 聂致远带来的军队早已踏平了皇宫,周昊就被押在几丈远处。 周乐之跌跌撞撞地扑向他,拽着他的领子,举刀相刺。 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柔荑。 周乐之回头,看到聂致远正心痛地盯着她。他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的手指,将匕首拿回了手中。 “殿下,你不能杀你的弟弟。”他道。 “所以,让我来做弑君者。”聂致远拎起周昊,一剑穿心。周昊惨白着脸,怒睁着眼睛,直直地跌落在地。 周乐之捂着自己的胸膛,撑着最后一口气道:“传我口谕,陛下遇刺身亡,聂将军救驾有功,封天下兵马大元帅。”话音刚落,她终于坚持不住了,闭上了双目。 一日之后,周乐之披麻戴孝,跪于周昊的棺椁前。在群臣的死谏之中,她登基为帝,成为历史上第一位女帝,立长子周澈为太子,长女周千云为耀华公主。 次日,她禅位于周澈,封聂致远为摄政王,郭钰为太子太傅。而她以身体不适为由,长居于后宫。 朝堂之上,郭钰掌文,聂致远掌武,大周政治清明,歌舞升平。 番外+后记 五岁的周澈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圆圆的小眼睛盯着在朝堂之中滔滔不绝的郭钰。根本听不懂大爹爹在讲什么呢,他皱起了眉头。 聂致远坐在他的身侧,回头瞪了那张和自己神似的小脸一眼。周澈吓得一个激灵,端端正正地坐好,继续听大爹爹说话。 “陛下,您意下如何?”郭钰出声询问。 周澈连忙点头。大爹爹说什么都是对的。 好不容易挨到下朝,周澈如火烧屁股般地跳下了龙椅。 “去哪儿?”聂致远拎起他的后领,让他坐在自己的肩头。 “爹爹,我想去看妹妹。” “好。”聂致远捏了捏儿子胖乎乎的小腿,向后宫走去。 还未走到宫门口,就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小人儿。粉雕玉琢的孩子,眉眼里有着郭钰的神韵。 “爹爹,放我下来。”周澈奶声奶气地道。 周澈一落地,就推着轮椅向宫内而去。 “我跟你说哦,今天大爹爹在朝堂上说南边的盐涨价了……” 周千云侧耳认真地听着,偶尔发出浅浅的笑声。 轱辘声渐渐远去,看着两个小人儿消失在视线里。聂致远不由得勾起了嘴角。他撩起衣袍,向周乐之的寝宫走去。要是去迟了,就只能吃些残羹冷炙了。 (全文完) ————————————— 后记 我终于写完了!有很多很多话想要说。如果你不嫌我絮絮叨叨的话,就看看我的碎碎念吧。 长公主是我在popo的第一篇小说。一开始的构想只是寒门子弟和长公主的爱恨情仇。加上洛大夫是因为我偏好温柔的男孩子。而加上小将军是因为读者的诉求。只是写到最后,小将军反而成为了本书中最立体,也是最浓墨重彩的一个人。可能有人会问,为何要花费大量的笔墨去塑造一个人?也许是我的执念吧。我希望我的女主选择的是灵与肉,而不是单纯的肉体。 为什么要写长公主呢?因为我想写一个世界,有最纯粹的爱情,和发自真情的欲望。 一开始写的时候,读者很少,我也就当自娱自乐了。后来,我现实生活中发生了一些事情。而此文因为没有上榜,数据低迷且停滞不前,我一度想过放弃。好在我坚持下来了。长公主能够完结,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你们的鼓励。 我要谢谢的人有很多,有很多小天使给我鼓励,给我温暖。最想谢的是“加油哦”,每天给我留言投珠还不遗余力地帮我推荐。 故事总会有尾声的。番外我不会再写了,因为每个人的结局都交代清楚了。结局不是很完美,但也算是HE,就像生活一样。 再次谢谢你们!那么,我们下一个故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