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在我的海湾里漂流NPH》 备降了回不来 “喂,老婆,A市雨下得怎么样了,我这会儿飞机备降C市了,看来今天是回不来了。”彭星瀚简直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为了参加秋冬时装周他二月份就飞往米兰,跑了大半个世界都叁个多月过去了,好不容易回到A市,结果遇上暴雨只能备降。 想到景斓拍了一张她穿着超短T恤和超短裙跪在镜子面前,身子略微前倾T恤就再也遮不住圆圆的乳房和挺翘的屁股的照片发给他,跟他说穿着这身在Galaxy等他,彭星瀚就握紧了拳头忍不住骂了声“操”,他现在倒是真想立刻回到A市把景斓按在身下操死,哪知道这丫头还要招惹他。 “可是老公,人家都到Galaxy了也,人家穿着这身衣服过来好冷的,风一吹我的小花心就冻得一个激灵,老公,我觉得我下面的水快流得跟雨一样大了呢~嗯~”景斓故意娇喘,看着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彭星瀚是肯定回不来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逗逗他,他俩在一起就是嘴上谁也不饶谁。 “景斓你给我等着,你也就得意这一天,明天我回来我让你半个月下不了床。”彭星瀚恶狠狠地把电话挂掉,看着自己已经支棱起来的“帐篷”,又骂了声“操”急冲冲地走向洗手间。 Galaxy是一间私人餐厅的名字,位于A市东城区最高的写字楼顶楼,顶楼原本设计成了两层楼高的观景台。Galaxy把这一层楼隔成了两层,第一层全部用来搭建成通往二楼的长长的黑色甬道,除了有一些星星点点的小灯和模仿极光的投影外再没有别的照明。每个甬道的分支通往一个包间,包间其实十分狭小只有几平方米,但由于落地窗、地板的全透明玻璃配合上一楼的镜子折射,使得包间像是一个悬空的封闭空间,Galaxy只有夜晚开放,在城市的灯火上,遗世而独立。 彭星瀚特别喜欢这里,景斓知道他和很多男孩都一样,喜欢科幻,喜欢太空,不过彭星瀚自己还要加一项:“你不觉得这和我的名字特别配吗?” 是特别配,所以彭星瀚特别想在这里操景斓,想得要命。不过最后,出于公德心彭星瀚忍住了。 就算Galaxy的一顿花销不菲,但很明显在这个地段这栋楼开这样一间餐厅就是在倒贴钱,背后的老板花钱买个爱好,万一人家就是要计较,还得把景斓扯进来,算了,毕竟景斓在A市有着另外的名字另外的身份,过着普通的生活。 挂了彭星瀚的电话,景斓便回忆起了这些往事,她刚刚在电话里面是故意刺激彭星瀚,但现在想起和他打打闹闹的往事,倒是真的有点想要了,想一头扑进彭星瀚的胸肌里,然后他会配合着她让她在自己身上律动。 “算了,雨小点了还是先回去吧。” 刚进VIP电梯,从来没在Galaxy碰到过任何人的景斓竟然碰到了自己的老板,A市有这么小么? 老板买个包吧(一点点h 景斓马上在S大毕业,诚逸科技是她实习的公司,刚上班一个月。而眼前的这位老板名叫任垣逸,诚逸科技总裁,尚品集团的小少爷。尚品集团是国内最大的广告公司,从那个发送《江南》到某某电话号码设置彩铃的年代,到今天铺天盖地的轿厢广告,都是尚品一步步发展的身影,而诚逸科技则是任家小少爷为尚品开拓互联网营销的一块拼图。 任垣逸打量了景斓一眼,只对她说了一句:“出来卖就明码标价,不卖明天叫人事给你涨工资,买件布料多的衣服穿。” 景斓愣了一下,她一开始还不确定老板认不认识她,毕竟她只是执行部的一个小实习生,穿成这样碰见老板确实有点尴尬,听见任垣逸这样说,她便确定任垣逸认出她了。 其实任垣逸何止是认识她,站在任垣逸的角度,他都要问这女人是不是阴魂不散,想要勾引他了。 毕竟在景斓入职的这一个月里,他在A市各大会所、餐厅、商场、展览都看到过她,数了数,至少见她已经挽过叁个男人的手,以及拥吻。不过只有一个他认识,E传媒的首席摄影师彭星浩。任垣逸很难不觉得,这女人盯上了他。 当然他看见景斓的时候景斓也看到过他,但景斓完全没把这位老板放眼里,毕竟她在公司里的名字叫袁心婷,她只是找了个普普通通的工作好好上班而已,泡自己老板实在没有想过,所以之前她都无视了。 但此刻景斓抬起头看见任垣逸玩味的眼神,觉得他帅得让人有些心痒,感受到自己腿间夹也夹不住的湿意,她改主意了。睡个男人,多大点事,她可比男人拔屌无情多了。 “那老板可能得提前发年终奖了。”景斓靠近任垣逸一步,光是抬起头她的衣服就已经遮不住小腹。 “实习生,没有年终奖。”任垣逸眼疾手快,已经把手伸到了她乳房下沿轻轻抚摸。 景斓的手也攀上了任垣逸的胸膛,不得不说这枫叶水墨色的扎染T恤换个人穿不知道土成什么样了,但是任垣逸永远都一副意气风发的骚包样,他穿着倒挺时尚。 景斓的手指不住地在任垣逸的胸膛打圈圈,嘴唇抵在他的喉结说:“那,老板,这是另外的价钱。” 这时,电梯门开了。 本来是站在靠墙一边的任垣逸迅速转身把景斓压在了墙上,手迅速按了关门然后再按了18楼。 任垣逸的手快速探向景斓裙里,手指在蜜缝里一勾,然后起身放开了她。本来就已经忍不住饥渴的景斓立刻颤抖起来,任垣逸看着这一幕十分满意。 “小骚货,水流得这么快。开个价吧。”任垣逸又把带着她蜜液的手指在她的乳房边细细抚摸。 景斓愣住,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开价,好像彭星瀚挺爱给她送包的,那就这个吧。 “这包过时了,老板给买个包吧。”景斓随意指了下自己的包。 彭星瀚os:景斓你是不是活腻了,这包才出的最新款老子上个月在巴黎给你买了寄回去的,国内怕都没货你跟我说过时了?? 你不配(还是一丢丢h 这时任垣逸才注意到景斓的包,好家伙H牌,这个小实习生的金主对她倒是大方。 任垣逸鄙夷地看了景斓一眼,一方面证实了心中她就是个高级外围的猜想,一方面又惊讶于她真的敢狮子大开口。于是他没有理她,而是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下来,来18楼。”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入了18楼的高级公寓。 景斓想,难怪能在vip电梯碰见他,人家在这儿还有公寓呢。 “你刚刚打电话是什么意思?价都没谈好人家可不跟你进去。”景斓察觉到了刚刚任垣逸打得那个电话不对劲。 而任垣逸已经把她拉进房间压在了床上,手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撕掉乳贴,在乳头上不停的拨动。 “我朋友本来在楼上等我吃饭,不过现在有更美味的,我怎么能忘了兄弟呢。”说罢在景斓乳房上猛吸一口,抬起头来舔着嘴唇。 楼上?吃饭?也是在Galaxy么?不过景斓现在顾不得这些,看来任垣逸还真把她当鸡了,不好意思老娘也只是把你当鸭子而已,第一次就3p,你以为你谁啊。 “老板,人家一心一意只想伺候你呢。“ “花同样的时间,挣两份钱,不好么?“ 任垣逸的手正探向裙底,却感觉身下的人夹紧了双腿。 “你不配。” 任垣逸起身定定地看着景斓,手上却更加用力。景斓并不理他,从包里摸出手机发了条微信。 “任垣逸,你此刻最好祈祷你是个秒射男,不然我怕你还没有射出来,就有人来把我接走,信不信?” 景斓微信发给的是韦林泊,前两天才跟他吃了饭这家伙应该还在A市吧,如果这个工作狂魔还没下班,那么从他的公司到这里应该只需要十分钟,景斓心里也没底,但至少气势上不能输。 “好啊,那你最好祈祷来接你的人不会看到你被两个男人猛操。”任垣逸对着景斓轻蔑的笑了笑,说罢放开了景斓走进浴室去洗澡。 过了大概十分钟,果然有人敲门。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景斓去开门的时候一脸视死如归,好在她赌对了。 韦林泊看了她一眼,默默地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而任垣逸头顶着泡沫哼着小曲准备先给他兄弟打个招呼于是将头探出浴室外看到的就是这温馨的一幕。 “老板,我大哥来接我了,先走咯,拜拜。”景斓开口的时候已经挽上了韦林泊的手臂,任垣逸先前就远远地见过他们吃饭,而这个时间点,随叫随到,这亲昵的动作,怎么看都不是单纯的兄妹关系吧。 景斓正得意地走出房门,却发现门外还有一个男人,正用冰冷的目光打量着她。那种目光让景斓觉得自己只是拍卖会上的一件珠宝,她的价值将任人定义。这让景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要说冷漠的男人她不是没见过,她现在挽着的这一位就是远近闻名的大冰山,如果说韦林泊的冷漠是疏离,那么门口的这位就是可怕的阴冷。 不过……真帅啊! 可以与韦老大并列为全天下穿西装最好看的两个男人了!! 景斓的这样一丝眼神流露就被门口的男人回敬了一个更加冰冷的眼神,仿佛在说“你逃不掉了”。 怂 几乎是与景斓擦肩而过,门口的男子走进了公寓。 “靠,褚瑨你他妈来了就在门口站着?” “那位置看戏的确不错。”褚瑨靠坐在沙发上翘起了腿。 “你认识那男的吗?什么来头?”任垣逸对着门口的方向向褚瑨挑挑眉。 “通达集团韦林泊。” “靠?就那个五年时间把通达线上商城做得风生水起的韦家大少爷?”任垣逸一脸不可置信。 “我以为你认识。” “他们通达就他这一个做电商的子公司这几年才迁到A市来我上哪儿认识?我靠,这女人可以啊,这她都能勾搭上。” “刚刚那个?” “对,她上个月才来诚逸,我都碰见她跟着叁个男人了,刚刚这个,还有E传媒的彭星浩,还有一个不知道是谁。” “所以你叫我来?”褚瑨言下之意是,难怪看不上你。 “喂!还是不是兄弟了!” 不只叁个,她和彭星瀚吃饭,他见过,因为他是Galaxy的老板。 景斓挽着韦林泊走出电梯,全程大气都不敢出,虽然她知道韦林泊不会拿她怎么样,但是韦林泊的气场真的太强大了,导致她一见到他就只有一个字,怂。 虽说她和他还有彭星浩、彭星瀚一起长大,但实际上韦林泊大她六岁,是因为彭星浩和韦林泊年纪相仿,他们才捎带上了彭星瀚这个亲弟弟以及从小就和彭星瀚打作一团的她。 韦林泊天生就长了一双眼尾向下的叁角眼,眼皮上简直就刻了生人勿近四个大字,更何况他大她六岁,她从小就怀疑,她是不是做什么他都是关爱傻子的眼神。 韦林泊拉她坐上了车,她还愣愣的,韦林泊又探身帮她把安全带系上。 怎么就把韦老大召唤来了呢,这是已经摆脱任垣逸这个麻烦之后景斓唯一的感想。 悄悄看了韦林泊一眼,嗯,还是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块脸,景斓一咬牙,还是主动坦白吧,毕竟坦白从宽。 “那个……彭星瀚说今天回来,他特别喜欢刚刚那个楼上的餐厅,我想着好久没见他了想给他一个惊喜,就穿了这一身,结果这不暴雨嘛,他备降C市了。后面在电梯里碰到我老板了……”说到这里景斓声音越来越小,“反正就是他想睡我,我觉得他也还行,哪知道他蹬鼻子上脸还叫了兄弟来,我就生气了,给你发微信来着。” 彭星瀚喜欢的餐厅,惊喜,看上了自己老板。 韦林泊迅速抓取了这叁个关键点。 很好。 韦林泊一言不发,只是踩了一脚油门,更快向自己的别墅驶去。 韦林泊喜静又对居住环境要求很高,所以内环那些又挤又毫无设计感的小型别墅区他自然看不上眼,正好通达+(通达百货的app)的仓储基地就在邻市,他也常常在两市间往返,就挑了A市临近B市的一个森林别墅区。 秋林峯 种植了大量枫树和银杏树的别墅区,在秋天的时候,绚烂非凡。 韦林泊的别墅位于半山腰,简洁的现代建筑风格,外部仅能看见少数的混凝土架构,配上大片大片的落地窗。有一次晚上景斓独自开车来这里的时候,韦林泊怕她怕黑把能开到的灯都打开了,景斓形容这栋房子像闯入林间的精灵。 我知道,还要加上这个(终于h了 “不是,等会儿,韦老大你好歹让我回家换个衣服啊。”看着车都开进了别墅区的入口,景斓终于反映过来。 韦林泊看了她一眼,她识趣地把脖子一缩,不换就不换。 从进到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到气压不对。 果然,下一秒韦林泊的吻已经落了下来。景斓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急切,少有的急切。 景斓也把手攀上他的腰去回应他的热情,电梯刚在叁楼打开,韦林泊疾步将景斓抱出来压在了墙上,同时用手肘将她的双手都压在了头顶。 景斓立即明白,这样她的衣服会自动撩起来,几乎包不住圆圆的乳球,于是她轻扭着柔软的腰肢,使乳球的波动更加明显。 韦林泊埋下头看着她已经被撕掉乳贴的乳房微眯了一下眼睛,然后靠近乳头用力地呼了一口气,激得景斓浑身颤抖,腿间的蜜意更是止不住,韦林泊埋头时手就已经放下,此刻景斓顺势将手勾在他的颈上,用力一拉,他跨间的硕大把景斓撞得又是一颤。 将她的乳尖和衣服一起卷入口中细细品味,等他放开舔另一边的时候,湿濡的衣服随着身体的摆动在乳头上摩擦,那冰凉的感觉让景斓身体闪过一道道电流。 景斓的细腰不住地扭动,好让阴阜蹭到足够的快感,大手探入她的裙底,内裤是系带式的,两边绳子一拉便掉了下来。修长的手指并不深入,只是在蜜缝处随意地划来划去。景斓手上没有力气却又忍不住一直往外推下韦林泊的外套,胡乱解了两颗扣子。 手上的蜜液越来越多,韦林泊含着她的乳头含糊不清地说:“先个热水洗澡,外面冷,别感冒了。” “好呀,你陪我~”景斓在他的耳畔极具魅惑地吐出这几个字,然后拉着他的领带进了浴室。只有在这种时候,景斓特别敢。 也许这就是帅哥跨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进了浴室景斓第一件事是打开水,浇在他的身上。 不过景斓眼疾手快把皮带解下了,一根好几万,别作孽别作孽。 “韦老大,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特别喜欢看你湿身,”景斓的手指隔着布料拨动着他的乳头,“喜欢看水一点点渗透你的衬衫,看你激凸,看衬衫贴在你的腹肌上。” 热水浇在两人身上,情欲更加升温,看着景斓泛红的脸,韦林泊的喉结动了下。 一瞬间,韦林泊拉下已湿透裤子,释放出跨间的巨大,托着景斓的丰臀一插到底,已经从Galaxy憋到现在的她根本承受不住这突然的刺激,狭小的甬道止不住的收缩。 感受到了她的反应,肇事者对此表示很满意。 “我知道,还要加上这个。” 韦林泊歪着头拉开了自己的领带。 景斓一直都觉得韦林泊冰冷低沉的声音在床上的时候胜过万般催情良药,性感无比,而此刻韦林泊配合她上演衣冠禽兽play简直是让人看着就能到高潮。 “肏死我吧韦老大。”景斓弓起腰肢用力向韦林泊撞去。 黏腻的汁液从穴口不断流出,啪啪的水声响彻整个浴室。他的撞击越来越激烈,韦林泊怕她滑倒于是扶住了她的腰,哪知道她一个颤抖,竟直接攀上了高潮,喷射而出的花液浇在了火热的阳物上。 别抽出去,哥哥(h 韦林泊皱了皱眉头,景斓的腰部十分敏感,陪她买衣服的时候导购不小心碰到她都会跳起来,但是他也见过彭家两兄弟搂着她腰的样子,自然无比。每次做爱韦林泊都会发现这一点,而做到最后两人又好像都忘了这一点。 韦林泊把她的腿抬起盘在腰上,抱着她的腰不断地冲刺。 “嗯嗯…好舒服…别碰那里…啊…韦…韦老大…太深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景斓不住地大叫。 “不是说要肏死你?”要死了要死了,韦老大一开口她是真的要死了,完全无法抵抗住他那性感低沉的嗓音,要是有天韦老大流落街头真想把他抓去做声优啊。 “啊啊啊!”看透了景斓那点小心思的韦林泊把湿哒哒的性器抽出至洞口,然后向花芯狠狠地撞去,一下一下像是在虔诚地撞钟。 景斓被撞得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再也没办法挂在韦林泊的身上,两步走到浴缸面前,趴下撅起蜜臀,猛地拍了一下臀部,示意后入,穴口再也包不住花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韦林泊扶着自己巨大的阳物从背后没入了景斓体内。 他其实不太喜欢后入,喜欢两人面对面相拥着做爱,就算幅度小一点。但很明显身下这位干啥啥不行浪叫第一名的妹妹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是相当诚实,就爱又大又深。 “轻点…啊啊…要坏了…韦…韦…啊啊啊…哥哥…太深了…”听到景斓地不住浪叫看着她在身下不住颤抖的声音,尤其是听到那两个字,他抽动地速度更加快了。俯下身将下巴抵在她的腰上小口小口地舔舐着,双手抓住她晃动得乳球用力地揉搓。在这样的刺激下,景斓的甬道不由自主地绞紧,感受到了这一变化,韦林泊的撞击更加用力。 “啊啊啊啊…哥…哥哥…你的大鸡巴肏得人家好爽…啊…要到了哥哥…再深一点…深…”终于在韦林泊的快速抽动下,景斓尖叫着泄了出来,内壁一阵绞紧,他终于也再控制不住在颤抖中将精液全部喷射在花穴深处。 想着她这样趴着不舒服,韦林泊刚射完就准备抽出还没软掉的那物好扶她坐起来。 哪知道她扭着屁股说:“别抽出去,哥哥。” 韦林泊无奈,只好把她捞起来靠在自己身上,给她揉揉腰。 “我们一直这样连着多好呀。”景斓又拿过花洒来给两人冲水。 韦林泊吻了吻她的后颈说:“好。” “不是说要给我洗澡?” 韦林泊伸手去挤了洗发水,在她身后轻轻地揉搓着她的头发。 两人就这样身体相连着洗澡,景斓在前面不住地扭来扭去,甬道内那物正在不断苏醒。 “哥你又硬了诶。” “人家也流了好多水哦。” “哥我想把你榨干诶。” “哥你还有几个月才满叁十体力应该挺好的吧?” 见韦林泊不说话,景斓便一直在说骚话逗他。 “别动,先吹头发。”韦林泊扶着她走到浴室门口,虽然这么走是真的很奇怪,但他也真的很享受两人的紧密相连,尤其是景斓主动提出来的。 那我穿这条给你肏(h 韦林泊的阳物已完全苏醒,每走一步便直捣她的花心,惹得她一路上娇喘连连。 “不吹头发,我要骑在你身上,然后头发上的水滴滴答答地滴在你的身上,就像我小花穴的水滴在你的腿上一样。”韦林泊呼吸一滞,她的描述极具画面感,况且她的花穴里不只有她的蜜液,还有他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滴在两人的身上…… “斓斓,我会用大鸡巴肏烂你的小花穴,相信我。”百年难得一见韦林泊说骚话,他还刻意压低了声音说,他知道她喜欢。 “啊啊啊…”景斓听到这句话直接高潮,喷涌而出的蜜液甬道里的阳物也再也抵挡不住,混合着精液从两人私处的缝隙里流了出来。 “韦林泊你讲骚话是真的要命,奇了怪了,平时半天见你半天蹦不出一个字,偏偏床上话多我还受不了,亏了亏了。” 你平时见了我不也大气不敢喘?除了做爱,你什么时候叫过我大名?什么时候对我任性过?他暗暗地想。 看着两人泥泞不堪的私处,韦林泊终究还是把两人拉到浴室里冲洗了一番再出来。 刚挨到床边景斓就把他扑倒然后准备跨坐在他身上,谁知道韦林泊用力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打开了她的双腿,舌头对准蜜核就舔了上去。 “啊啊…哥…别…别舔啊啊啊。”她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本来口交这种事就是心理的愉悦超过生理,而韦林泊之于她,在她不知道的潜意识里,其实从来都是心理需求多一点。 “宝贝,很甜,很香,哥哥喜欢。”说完还砸吧了一下嘴,得,景斓彻底躺平了,韦林泊现在就是把她捆去卖了她也一定会帮忙数钱。 在韦林泊实在担心她不吹头会感冒威胁她再不吹头就不做了的时候,景斓终于不情不愿地被抱着去吹头。 浴室还没清理,便抱她去了衣帽间,帮她细细吹着头发,景斓却百无聊赖地推着衣柜的滑动门玩儿,突然她眼睛亮了。 有一整个衣柜都是当季的女款衣服,里面几乎都是韦林泊印象中景斓穿过的类型,印象里,她穿得最多的便是法式长裙。 “给我买的吗韦老大?”景斓兴奋得拿着衣服比划。 “嗯。”助理小韩说女人的衣柜永远缺一件衣服,所以给女人买衣服至少不会出错这个理论看来确实可行,可以,明天给他加工资。 “你才买的?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房子买了就有了,一直都备着,怕你要换洗。” “可以啊韦老大,我感动了,我现在想哭怎么办,呜呜呜。”景斓扑向他,直接跳起来跨坐在他腿上。 灯光照耀着她的胴体,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的乳房,迷离的眼神还有他已经肏得有些微微泛红的花穴,韦林泊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她刚刚说什么来着,感动得要哭了,韦林泊一时想不到该如何回应。 景斓转过头去,手快速在衣物中拨动,最终选定了一条宽肩带碎花白底的轻薄纱质长裙。 “这条好看吗?” “好看。”韦林泊仰起头回应她。 “那我穿这条给你肏。”她直起身体,将长长的卷发甩在脑后。 不是说要骑我?(h 剪裁精致的纱裙完美地勾勒出了她的身材,而透明的材质则是让她的乳晕和叁角区的毛发若隐若现。景斓在他面前换好的衣服,他却愣住不知该做什么,直到景斓对他说。 “哥哥,想你的大鸡巴了。” 韦林泊觉得脑子里有根弦啪得一声断掉了。 抱着她回到卧室,纱裙的裙摆很宽,韦林泊将裙摆掀至腰间然后腰一挺,那物直捣花心。 但布料却紧紧地将乳球包裹,他的手太大无论是小腹还是锁骨两边都没办法探入,随着下身的抽动景斓也觉得上身无比的空虚,腰肢不断地扭动,他减缓了抽送的速度,慢慢地用口中的津液打湿布料,然后用牙齿细细地啃咬着乳晕。 纱裙布料本就粗糙,配合上啃咬那摩擦的痛感放大了几十倍,见她十分舒服,韦林泊又隔着布料开始重重地吸她的乳头。 “哥…别吸那里…啊啊啊…好痒…好爽…哥快一点嘛…” “妖精。” 韦林泊加快了胯下抽送的速度,手上则改为用掌心去揉搓她的乳球。 “啊啊啊…哥…撞那里…啊啊啊…要到了…”手用力地掐了她的乳尖,景斓便在尖叫中又一次忍不住泄了身。 “不是说要骑我?”她刚刚高潮韦林泊不忍心,抽动的速度便慢了下来,哪知道这丫头自己先扭了起来,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她伸出手,韦林泊帮她翻身换成女上位。性器抽出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小穴处的水也真的听话得滴在了他的身上。 景斓便更趁势直接坐在了他的叁角区,不住扭动身体让他的黑毛和小腹都涂满他的蜜液。 “嗯…嗯…”口中不断发出满意的声音,韦林泊将一只手将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背后伸向她的花穴,不断地揉搓蜜核,又在花穴入口处挑逗,另一只在她的腰上细细抚摸,景斓的手也没闲着,一边揉搓着自己的胸部一边在口中进进出出。韦林泊为了配合她也发出了粗喘,终于她的蜜液浸透了他的小腹和黑毛。 “哥哥,人家想用淫水涂满你整个身体呢。”她用手指沾着滑腻腻蜜液在他的乳晕上涂抹着。 他则是直接将刚刚探入她花穴的手指放入口中:“里面也要。” 景斓抬起翘臀缓缓地将他的阳物没入腹中,被挤压出的空气发出噗噗的响声,她花穴的肉瓣贴在他的阴囊上时,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破了。 “啊…好爽…哥我真的想爽死在你身上。”于是她又起身然后重重落下…… 不知疲倦的享受着韦林泊独有的温柔而又精神上无比刺激的性爱,可能所有人都想不到,韦老大是一个平时看着衣冠禽兽,床上却是正人君子的人。 看着景斓的眼神越来越迷离,情欲已经将她的整个身体吞没,他终于是一声低吼将自己完全释放在她的体中。抱了一会儿怀中的已经半梦半醒的女孩儿,韦林泊小心地给她脱了衣服,又找来发绳把头发束一束,最后轻轻地抱她去洗澡。 你想看我训他吗? 景斓是惊醒的,她的手机震动了。 韦老大除了做爱唯一算得上有人性的地方就是,他有起床气,还很凶!!!哪个天杀的给我打电话,我还想要命!! “你的绝世无敌好老公”这备注彭星瀚存的,跟他本人一样,浑身上下冒着傻气。 “喂?”景斓压低了声音。 “你他妈在哪个野男人床上呢?”听到景斓压低了声音彭星瀚气得头发快竖起来了。 “我在韦老大这儿呢。” “你竟然真的不等我!”听说是韦林泊,好吧,他彭星瀚也不敢说什么,气势已经弱了下来。 “哎呀我昨天后面遇到了一点事,后面韦老大来英雄救美了。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回不来我根本遇不上这档子破事,都是你的错。” “什么事嘛?” “不告诉你,本小姐还要睡觉,闲杂人等退下。” “你!别以为在韦老大那里我治不了你,你有本事一辈子别出来,你出来你看我不肏得你半个月下不了床。” “略略略,我确实下不了韦老大的床,拜拜了您嘞。” 听完他们的这一番对话,韦林泊不仅有起床气,而且现在是真的很大。 这时景斓突然翻身过来,应该是要检查他究竟有没有被吵醒的,四目相对。 “你醒啦。”听这个语气,韦林泊就知道他俩又恢复到了虽然还在一张床上却又不是在床上的那种关系。 他想说醒了两个字,也确实说不出口,醒没醒这不摆着的吗,所以他从来不对这种事回应,景斓也习惯了。 韦林泊的卧室经过昨晚的一番翻云覆雨已经是没办法睡觉了,所以他把她抱来了次卧,次卧的窗外是一大片山林,远处还能隐约看到湖泊,景色很美。 景斓蹦蹦跳跳的跑到窗边,趴在落地窗上看着极远处。 “韦老大,外面好美哦,有山林还有湖泊。” 彭星瀚有一点说得对,要是她能在自己这里一辈子不出去就好了。韦林泊很想说“那你常来”,最后也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要去找他?”吃过早饭,终于是韦林泊先开口。 “嗯。” “那我开车送你。” 车刚驶进内环,景斓突然想,这么着急去彭星瀚家干啥,送上门被肏吗,刚从韦老大床下下来,她可吃不消,再说老娘这么主动显得她对不起彭星瀚似的。 “韦老大,去上湾广场吧。”景斓决定把彭星瀚叫出来吃饭。 “就是想吃那边的一家湘菜了,”景斓心虚的加上这么一句,结果更心虚:“好吧,就是昨天跟彭星瀚的饭没吃成今天补偿他一下。” 韦林泊没说什么,只是默默转了方向,景斓掏出手机给彭星瀚打电话。 “出来吃饭,上湾广场。” “别啊,干嘛出去吃,你来我家点外卖不一样的吗。” “老娘不想吃外卖。” “不都是餐厅点的吗,再说可以一边吃菜一边吃你。” “滚。” “就你一个人?韦老大没送你?好个韦老大拔吊无情,无情无义。” 景斓瞥了韦林泊一眼,心想彭星瀚你自求多福吧。 “人家韦老大今天给我当专职司机行了吧,看在你彭家小少爷才回来的份上,送我来见您,到底出不出来?不出来我回家去了。” “景斓你是真没良心,老子转机折腾了一夜,刚到家你竟然叫我出去吃饭。” “哦,那睡你的觉吧,再见。” “诶,别别别,我来。” 挂了电话韦林泊给了景斓一个眼神。 那是景斓才能读懂的,你想看我训他吗? 景斓和彭星瀚从小打到大,谁也不服谁,彭星浩从来就管不住这两人,他们俩唯一怕的,只有韦林泊。 但是还是小彭比较可怜,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韦老大就开始帮偏架,他们两个打架挨训的只有小彭一个人。 可怜的小彭不知道,他一直是韦老大用来讨好妹妹的工具人。 景斓看了这个眼神噗呲一下笑了出来,童年往事没想到韦老大记这么清楚,都几岁了啊。 “算了算了,他刚回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他吧。” 彭星瀚是属阿拉斯加的 “彭星瀚,我数到叁,你再不来我回家了。”菜都上齐了人还没到,从来只有人等她哪有她等人的? “到了到了,老婆你出来一下嘛。” “到了你就进来,这么大人不识路吗。” 回头,景斓就看见彭星瀚抱着99朵玫瑰花束走了过来。 救命,要不要这么俗啊?说好的国际美术学院,说好的设计师,说好的巴黎时装周呢?结果上来一个99朵玫瑰。 “说吧,你怎么想的。” “这99朵玫瑰象征我对你永恒不变的……” “说人话。” “最近我领悟了大俗大雅的道理。” “说人话。” “好吧,刚刚韦老大跟我讲述了一下你的感动事迹,我寻思这送玫瑰不跟送衣服差不多吗。” “他能开口跟你说这个?”景斓震惊,她甚至想象不出来韦老大完整的把这一整段话说完的情景。 “拜托,只有你还怕他好不好,他和我哥有什么区别吗,一样吃饭拉屎说话做爱,不然你以为他管理公司是靠意念吗?” 说得好像有道理,她有时也看着韦老大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着他在床上讲骚话那么流利,难道是自己陷入了一个误区? “不过你也真够俗的啊,给你买几件衣服你就感动了,你老公我,正牌服装设计师,给你做的衣服都一衣柜,我怎么没见你感动过。” “因为他是韦老大咯。”景斓耸耸肩,确实是因为那是韦老大送的,就算不是衣服,哪怕是今天彭星瀚手上这束红玫瑰,不对,哪怕是他从衣柜里掏出碗螺蛳粉说给她晚上饿了准备的吃的她都会感动得掉眼泪,想到这里,呸,我是不是有点贱啊?不过想起昨晚,想到韦老大的声音,身体好像又有点反应了呢。 “嘿!”彭星瀚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在我床…不是,在我桌上禁止想别的男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没办法,韦老大嘛,把持不住,嘿嘿。”景斓换了个坐姿,抬头就看见彭星瀚幽怨的目光,把“景斓你没有良心”七个大字写在了脸上。 如果他和韦老大、大哥一起掉进海里,景斓一定会先救韦老大再救彭星浩,最后把他一脚踹到深海,这就是他的家庭弟位。 “吃菜、吃菜。”景斓换上了标志假笑把菜往他那边推了推。 “那你昨天到底遇上什么事了?” “没” “没多大事还让韦老大去接你,哄狗呢。”景斓话还没说完,就被彭星瀚怼了回来。确实是在哄狗,她曾曾经他是属阿拉斯加的,高高大大又帅又憨牵着出门倍儿拉风的那一种,最主要的是精力旺盛,至于为什么不是哈士奇,主要是觉得给他个面子,毕竟他还没有闹腾到那一步。 于是那天彭星瀚幽怨地问:“那我哥呢?” “你哥当然是大金毛啊,聪明,帅气,温柔,大暖男。” “那韦老大呢?” “韦老大是不能用其他物种来衡量滴。”景斓义正言辞的说。 想到这里景斓不自觉夹了块排骨给彭星瀚,他的眼神更加幽怨了。 ———————————————————————————— 首-发:po18.nl (ωoо1⒏ υip) 到家先插入(h “哎呀,昨天碰到我老板了,我老板想睡我我看他挺帅就寻思不睡白不睡呗,结果他以为我出来卖的,所以就想叫他兄弟一起来玩儿,我生气了,就给韦老大发微信了。” “你跟韦老大也这么说的?” “省掉了他以为我出来卖的这段。” 彭星瀚舒了一口气,这丫头没心没肺的,她可不知道当年那件事发生之后韦林泊差点提着刀就上人家门了,最后是韦伯父把他锁在房间里才没闹出大事,被关的那段时间内韦林泊还绝食来着。 不过话说回来韦老大和她是真的很奇怪,韦老大有多喜欢她,他和彭星浩都看在眼里,偏偏这丫头怕韦林泊怕得要死,但在对着他们两兄弟韦林泊又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不对,是他们四个都很奇怪好吧! “喂!我说话听见没!!感觉应该是我老板看见之前我和韦老大、你哥还有常思祁走在一起了,以为他们都是我金主吧。”彭星瀚沉浸在回忆里,根本没听见景斓的碎碎念。 “你和常思祁还没断呢?”除去他们叁兄弟,景斓也不是没采过外面的野花,只不过野花的花期都太短。 常思祁算一个小小的例外,他是个刚出道的创作歌手,因为带着一些少数民族的长相和一米九的身高,时常也接一些杂志拍摄和走秀的通告,景斓之前跟着彭星浩去拍摄现场认识的。他们都能感觉到常思祁应该并不是一个小歌手那么简单,不过人家刻意隐瞒了身份出来追求梦想,又何必去深究呢。谁知道有人就偏要深究,在床上深究。 对于才刚满20岁的常思祁,景斓是这样评价的:白白软软可可爱爱的萨摩耶。 彭星瀚听到一口水喷出来,心想老子明天给你搬个动物园回来信不信,怎么老爱拿狗来形容。 “他可爱呀,你都不知道思祁可会撒娇了呢。” “思祁,叫得真亲热,看你哪天找个哈士奇回来,哼。” “遵命,老公。” “啊...彭星瀚!太深了要坏了!啊啊啊...”一回到彭星瀚的公寓,他便扒下了景斓的内裤,拉开自己的拉链将跨间的硕大直捅她的花心。他知道,景斓跟他在一起,任何时候都是湿的。 插进去了再回房是彭星瀚的一贯作风,在这套公寓里他们就没有几时下体是分开过的,永远都是开门就做,做到两人精疲力尽收工睡觉。当然时常也不回房,这公寓里大概只有天花板没有他俩的体液残留吧。 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才短短几分钟,景斓已经在他的剧烈撞击下小小泄了一次,腹部微微紧绷感觉好像蜜穴被拧开了水龙头似的,淫液潺潺流出。 彭星瀚张腿坐在沙发上,而景斓的小穴吞进了大肉棒之后便严丝合缝地坐在了中间,彭星瀚一只手搂住她的腹部,另一只手则将她的乳球揉捏至变形,头抵在她的颈部舔着她的耳垂。 景斓的蜜液很快浇湿了他的大腿根部,她用一只手将蜜液抹在两人结合的部位,另一只沾满蜜液的手刚触碰到他的脸,便被他用灵巧的舌头卷入口中,边舔边发出表示美味的声音。 ——————————————————————— 周末起迟了,书还没背完又做了一桌菜毕竟一周只配吃一顿好的,如果有人看到这里祝你周末快乐呀。 肉麻死了(h “老婆你好甜,我好想你,天天都在想你,想你的小骚穴,想你把我的大肉棒紧紧吸住,想把全部的精华都射给你。” “油嘴滑舌。” “你感受不到老公的卖力吗?”说完狠狠在花芯撞击了几下。 “啊...不要碰那里...啊!” “哪里?”彭星瀚又在她甬道内的小凸点反复磨过,景斓爽得全身紧绷,脚趾用力的扣住地面,却还是抵挡不住那电流般的快感在身体内反复穿梭。 “啊啊啊!”景斓一声尖叫便泄在了彭星瀚身上,裹在大肉棒上的甬道不住得紧缩,彭星瀚咬牙忍住想要射精的愿望,在景斓高潮的同时重重一口咬在她的后颈上。 景斓全身酸软倒在他的怀里,还不忘说一句:“果然是阿拉斯加。” 彭星瀚让她托起来转过身正面对着自己,将狰狞的性器拔出,而又重重地让景斓落下,捅得她又是一身闷哼,刚刚的高潮太过激烈,她此刻已经浑身无力,但彭星瀚并不准备放过她,扶她起来搂着她让她踩着自己的脚走,硕大的阳物随着步伐在她的身体内不断捣弄,花液顺着两人的大腿已经滴得满屋都是,每走一步她都忍不住想要瘫倒,但彭星瀚不允许,硬是搂着她走,花穴被捣得又酸又胀却得不到满足,身体空虚不已,盼望着猛烈的撞击。 “好老公,拿你的大肉棒肏我嘛,老公~”贴在他的胸膛上又舔又啃,手还不停拨弄着他的乳头。 “不是不要碰?” “人家要你的大棒棒撞人家,要直接把人家撞烂的那一种。”说完用力得绞紧甬道,逼得彭星瀚差一点就精关失守。 “一定撞烂你的小骚逼。” 彭星瀚把她抱到公寓客厅内的一整块镜子面前,把她的整个身体,她的乳房她的阴阜都压在镜子上,自己则在背后挺身入了她的身体。 第一次来这个公寓的时候她还在想这跟墙壁融为一体的镜子是用来干什么,好像客厅看起来采光不够,用来打开空间也挺合理,彭星瀚说他做衣服的时候需要照镜子好像也有点道理,直到她被扒光压在镜子上面的时候她才知道这块镜子最大的作用就是肏她。 看着镜子里浪叫的自己,视觉刺激直线上升,冰冰凉凉的镜子,她把自己的乳球贴在上面不断摩擦揉搓,以获得快感,示意了彭星瀚往后退一小步之后,她一只手抵住镜子,另一只手快速地揉搓着自己的花核。 彭星瀚看着镜子里的这一切早已红了双眼,手将她的乳尖用力掐住,身下的抽送的速度不断加快。 “啊啊啊,就是那里,快到了,老公!” “夹紧一点,好老婆我要全部射给你...啊啊啊…”彭星瀚对着她丰满的臀部给了一巴掌。 终于两人双双攀上了高潮,巨大的花液和精液互对喷射而出,激得她颤抖不止,尽管两人的器官还严丝合缝的贴合着,浑浊的液体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星瀚,”景斓的手攀上他的脸,口中还喘着粗气:“说点好听的。” 只有在这时候他们才会上演柔情蜜意的现场。 “老婆,我想肏死你老婆。”景斓伸腿就给了他一脚,虽然已经根本没有力气,这一动,小穴里的液体流得更多了。 镜子里彭星瀚抚摸着她的私密处,沾满了浑浊液体的手擦过她的小腹,擦过她的乳尖,擦过她的锁骨,最后他舔着手指细细品尝。 “景斓,我爱你。” “肉麻死了。” 就是要舔大肉棒!(h 从下午回到家开始到晚上华灯初上,两人在客厅、浴室、书房数不清做了到底多少次。搞笑的是,在书房的时候景斓是真的被操到腿软,连站都站不稳,因为书房铺了厚厚的绒毯,彭星瀚便准备两人直接滚地板,哪知阳物刚从她的身体抽出,一不留神她就直接跪坐了下去,他连忙蹲下看她怎么样,她却一口含住了他的阳物,彭星瀚正律动在兴头上,没了小穴的包裹忽然有点索然无味,彭星瀚想把阳物抽出来,景斓不让他抽,最后两人竟在地上打做一团。 “我不嘛,人家被肏累了,人家就是要舔大肉棒!彭星瀚你好狠心我不是你的好老婆吗?”他无奈,只能跪坐在她的面前,然后看着她开开心心握着他的阳物往嘴里送,那感觉怎么看怎么像在吃烤肠, 我靠,她不会下意识嚼两下吧。 实际上是,好家伙她把这当棒冰了,从根部舔到马眼,又吸又唆。 等她累得舔不动了,他又一把捞起还带着她口中香液的大肉棒插进她的体内。 最后做到景斓累了再也没力气陪他变换姿势便躺在床上腰下垫个枕头,好的接下来随便彭星瀚吧,他想做多久做多久,床好软,我好困,这个世界与我无关~ 看着眼下的人儿嘴唇已经红肿不堪,身体上遍布着他吮吸出来的红色吻痕,乳头因为充血而坚硬的挺立,小穴更是阴唇外翻着根本合不上,花洞已经扩张至跟他的阳物一样粗并且潺潺地向外留着他的精液,彭星瀚表示十分满意,将刚刚抽出的大肉棒快速套弄两下,喷涌而出的精液便全部射在了她的身上。 “你老公我也是会心疼人的。”彭星瀚在已经昏睡过去的景斓耳边说到。 第二天,景斓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醒是醒了,就是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身上还有房间都打理过,只是空气中那欢爱的气息还是那样浓烈。 死彭星瀚,发情起来跟跟狗一样。 “老婆,饭做好了。”景斓刚推开房门正好彭星瀚就走了过来,看见景斓连路都走不稳,赶紧上前把她抱到了餐桌旁。 彭星瀚做饭,一向处于吃了不会死的水平,但是他人菜瘾大喜欢在景斓面前表现,她也不好意思拆穿,每次都勉强吃两口。 “真的有那么难吃吗?” “我觉得还行诶。” “要不我还是给你点外卖吧。” “老婆,你说话老婆,你没被我毒死吧?” 景斓是被齁得一时说不出话,只好朝他摆了摆手。 “还行,小彭有进步。”实在不忍心打击他,昧着良心夸两句。 咳咳,主要还是彭星瀚头发还湿漉漉的却围着围裙把一盘盘菜端出来比较让人感动。虽然不知道他昨晚几点睡的,但肯定是把她抱去洗了澡又打扫了房间,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在网上下单买菜,好家伙,彭星瀚竟然是个贤夫良父! 想到这里,她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来了一口。 但是,还是有点饿。 ———————————————————————— 忍不住跳着把后面韦林泊那段写了!又是为韦老大流泪的一天 自己舔,看你本事(h 吃过饭两人窝在家里,陪彭星瀚看一些时尚资讯和一些设计师的最新作品,作为E传媒小少爷,他能获取的资源不少,但也压力更大,时刻都要不断学习,早日拿出自己的代表作品。 “其实我不懂你选择做潮牌设计师,你给我设计的那些裙子也很好看啊。” “喜欢而已。”彭星瀚揉了揉她的头,除了眼前的这位缪斯,他很难再为任何人倾注心血,又或者是不想因她而生的灵感穿在别人身上吧。 “你给我薅秃了!” “不会秃的,老婆你基因好,你下面毛发也很旺盛。” “彭星瀚!”景斓咬牙切齿。 “真的,老婆我每次给你舔的时候都觉得它们在我的脸上挠痒痒可舒服了呢。” “给我闭嘴!”一巴掌拍在他背上,这家伙从小到大都这么欠揍。 “呼呼,老婆不会手疼吗,老公会心疼的。”景斓真的对这家伙胡搅蛮缠的功力瑞思拜,不管多土的话他都能讲出来,只要能怼回她,只好翻了个白眼。 “你不是说常思祁会撒娇吗,他会还是我会?”得,在这儿等着她呢,老醋王了。 见景斓不回他,他掀起宽大的睡裙把头埋了进去,在她的腹上说:“他会还是我会?” 景斓觉得,自己湿了,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 察觉到这一点的他抬头,嘴唇对着乳尖问:“他会还是我会?” 景斓只在他的头顶吐出两个字:“肏我。” 明明昨天累得要死,现在身上的瘢痕都清晰可见,小洞也还半开着,但她根本无法抵抗彭星瀚这样的……撒娇。 他的舌头从小腹一路滑落至花穴,跪在她身前,将沙发上坐着的她的大腿用力向两边推开,整个脸埋在花穴不断地蹭。 “老婆,你的毛毛真软。”他的嘴唇贴在洞口出说这句话,下一秒,花液便喷涌而出灌满了他的口腔。 “好喝,老婆,口渴了我还要。” 这男人有完没完啊! “自己舔,看你的本事。”景斓没声好气地回应。 彭星瀚立刻将她的蜜核卷入口中用舌头拨弄,手指不断在穴口进进出出,将洞口流出的淫液涂满整个花穴后,他改用手掌在花核上旋转着揉搓,感受到她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又并住手指有节奏地拍打着阴蒂。 “啪!啪!啪!” “啊啊啊…老公不要…啊啊…受不了了!”随着节奏景斓的身体极速颤抖起来只需要多拍一次就会高潮。 他停了下来,双手用力把两条腿分至最开然后固定住,用舌头舔完成了这高潮的最后一步。 喷涌而出的淫液打湿了他的脸颊,身前的人儿因为他的控制无法合拢腿缓解而颤抖不止沉浸在高潮中久久无法停下,他极力将她的淫液都吸入口中,但水流还是顺着优美的颈部流向了身体。 “啊啊…老…公…求你…放开我”景斓的语气里已经带了哭腔。 彭星瀚听闻立刻放开了她,又在她腿要合拢的瞬间,将大肉棒狠狠插入了她体内 我们做着完美的床伴,带着我们从小培养的默 因为昨晚激烈的性爱和刚刚的高潮,她的甬道已经被刺激得紧得不能再紧,龟头刚刚进入花穴的一瞬间便受到了巨大的阻力。 “要坏了啊!”突然的刺激让刚刚停止颤抖的她又开始忍不住颤抖。 “老婆放松点。”吮吸着她的耳垂,又不断揉搓她的乳肉,彭星瀚一点点将自己的阳物向前推进,头上竟已出了细汗。 “老婆你的小骚逼太紧了,你再这么夹老公现在就要射了,大鸡巴快被你夹断了知不知道?老婆可怜可怜我吧。”自己做的孽自己也遭罪,彭星瀚现在是咬着牙控制射精的欲望,还要哄着景斓,终于她放松了下来。 “彭星瀚我操你大爷,你鸡巴再这么操我,我把你鸡巴剁了信不信!”终于恢复过来的景斓破口大骂。 “最多允许你操我哥,操我大爷我不允许。”说罢再次含住了她香滑的舌头。 在客厅里泄了一次的两人又回到了卧室,他正扶着她用女上位在他身上驰骋时,突然景斓觉得两眼冒星星,竟然昏倒在了他身上。 “你女朋友没事,低血糖输点葡萄糖就行了。”火急火燎将景斓送往医院的彭星瀚得到了这么个结果真是哭笑不得,应该是饭太难吃了她就象征性的吃了两口吧,好像昨天也没怎么吃饭。 “咳咳,还有年轻人要注意节制,性生活方面不要太过激烈了嘛。”医生又补了这么一句。 景斓醒来差不多也猜到自己是低血糖犯了,也没太在意,于是开口就问彭星瀚:“吓没吓萎我看看?” 彭星瀚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是我不好。” “真萎了?完了,那我的终身性福只能找别人了。”景斓不会哄人,只好逗他笑笑。 “你想都别想,给你叫了粥,要不要喝?” 景斓接过粥,脑子却在飞速思考,要说他和他哥还有韦老大叁个人,其实他们俩是相处地最好的,两个人年纪差不多,吵吵闹闹长大,小时候两人滚在地上扭打谁也不服谁,但现在彭星瀚却常做一些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比如做饭,他就一定要学这个,好像他一定要有某处特别一样。 可是她,明明不需要他做这一切啊。 病房里又安静了下来,彭星瀚想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之前我在巴黎你给我打电话,那时候我…” 那天,仍在巴黎读研的他的大学室友,自然是带彭星瀚再度重温了巴黎的“风光”。 当时景斓差点被答辩折磨疯了,才想打电话向他们叁个里最近毕业的这一个讨教一下经验。 电话刚接通她就听到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于是知趣地挂了。 他和景斓之间本来就没有任何承诺,老公老婆不过是原来为了恶心对方的称呼,叫着叫着倒叫顺嘴了。按照景斓的说法,如果不是因为他玩得开,她还不找他了呢。 知根知底的青梅竹马,在性事上反而更纯粹。 我们做着完美的床伴,带着我们从小培养的默契。 “什么?”景斓早忘了这茬,看着她迷茫的神情,他终于是把所有话咽了回去。 ———————————————————————— 为什么会有做到昏倒这种离谱情结呢,当然是因为中暑和低血糖差点“醉倒”在清吧门口的本人的真实体验了,真的就离谱。 花孔雀也只会送花 第二天一早彭星瀚就拉她去她公司附近吃早饭,再送她去上班,他的大肉棒没萎,想当大厨的念头倒是萎了不少。 “老婆,晚上几点来接你?” “下午跟你说吧,今天不知道去不去跟现场,去的话又不知道几点下班了。” 刚从A区车库转出来准备上电梯时,她那老板又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了。 “周五来接的是一个,周一送的又是另一个,实习生,可以嘛。”任垣逸在她身后悠悠地说道,气得 景斓狂按了两下电梯键。 “彼此彼此,您也玩得挺花的。” “他即便来了也不会的。”公共场合,任垣逸还是讲得比较委婉。 “老板不必跟一个小实习生解释,我哪敢高攀。” 任垣逸有点生气,他韦林泊彭星浩还有今天这个开着法拉利的小子不算高攀? “你们不是讲求多多益善?” 景斓翻了个白眼。 “不好意思,本姑娘呢比较懒,有那么一两个不愁吃喝就行了,别的没兴趣。” “如果我有兴趣呢?”任垣逸挑挑眉。 电梯开了。 她踩着细高跟大步走进了电梯,这下换做任垣逸站在前面,她觉得舒服多了。 诚尚科技在这栋写字楼租了五层用于办公,景斓早下电梯,在与他擦肩而过时,任垣逸轻握了一下她的手。 “袁心婷帮忙订下咖啡。” “袁心婷上23楼去送个文件。” “袁心婷这边打印机你守一下在复印下午要用的剧本!” 在诚尚科技,在S大,在A市,她都是袁心婷,自己选的城市、大学和名字,为了过不一样的人生。 “谁是袁心婷?”快递小哥突然抱着一束花出现在办公室,让她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怎么又送花?全天的男人脑子都是复制粘贴的吗?还能不能有点创意了?不过家里的叁个男人她都明令禁止过不要参与她的工作,常思祁不知道自己的具体地址,所以是? “哇,心婷你好幸福,这是男朋友送的吧。” “好漂亮啊,这一束得花不少钱吧。” “yy,哇你男朋友不会跟杨洋同名吧。”八卦的同事们已经接过花仔细翻看。 yy,垣逸,任垣逸。景斓嘴角抽了抽,还好任垣逸的名字比较拗口一般人不会先想到他名字的拼音,不然她不只要成为多少她老板梦女的眼中钉。 “不是男朋友…” “怎么不是,我之前还远远看到有人开车接你下班,开得还是保时捷呢。”景斓话还没说完便被同事打断。 接下来同事又接着对这束花的价格,男朋友的身份,进行了讨论,景斓懒得理他们,反正她也不止一个男人,随便吧。 不过任垣逸这人做人做事怎么看怎么像只花孔雀,就连上班穿西装他都要穿花的,买的这花更是集贵、大、造型别致于一体,出尽了风头。 越看越不顺眼,景斓把这束花直接塞到来这边办公室借灯光设备的同事手里。 “秀姐你们下午不是有个女装短视频拍摄吗,这花儿给你们当道具吧。” 同事抱着花儿高兴地走了,与来23楼找执行部总监和副总开会的任垣逸正好撞一起。 工作狂韦林泊大多时候都穿西装,逢年过节西装上才会出现暗纹做装饰;彭星浩作为摄影师穿着则随意许多,不过也偏好一些简洁流畅的设计,穿得最多的品牌便是山本耀司;彭星瀚通常穿一些设计师潮牌,已经算穿得最花里胡哨的那一个了。而迎面走来的这位花孔雀却穿了一套L牌的蓝天白云衬衫+西裤,景斓真的很难不想当场给他搭个T台。 “老板,新来的实习生真大方,男朋友送的花直接给我们当道具了。”同事在任垣逸面前替景斓说好话,任垣逸只能扯着嘴角笑笑。 老板怎么会亲自下楼找员工开会,想也不用想一定是任垣逸找的借口。 舔到停不下来(h 一整个星期景斓都被叫去了各个拍摄和活动现场支援,她自己觉得是累了点,不过实习就是要挣表现嘛,忍一忍就过去了。倒是气得彭星瀚破口大骂什么破公司,她要真喜欢做广告营销这一行不如去E传媒得了。 “那你这么说景山和通达不也有广告部?我就是不想跟家里有关系和靠你们几个。” “哼,除了刷我卡的时候。”这破公司天天让她加班是一方面,更让他生气的是,他去接她的时候好几次都看见她老板往她那边凑。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闲的老板,还会亲自跟公司项目的执行,搞得他已经一个星期没碰过景斓了。 “明明是你和卡自己先动的手,我拦都拦不住。”景斓跨坐在彭星瀚的身上,搂住他的脖子挑挑眉。 他按住她的腰,用跨小幅度的顶着她。 “想你的小骚逼了。”两人明明刚刚还在谈正经事,突然彭星瀚来这么一句,景斓第一反应只想撕烂他的嘴。 他迅速将手探去她的裙底,手指用力的按压着花核。 “老婆手下留情,嘴还要用来给你舔呢,你下面已经好多水了…” “嗯~”景斓的手上动作已经变成了在他胸膛不住的抚摸,口中发出淫靡的呻吟,腰肢也不住扭动。 每天都工作到很晚,还要跟任垣逸周旋,简直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 快速将自己的睡裙脱下,双手不断揉搓着自己的乳球。 他的舌头探入她的香唇,在口中搜刮着每一处津液,时而用力吮吸,时而轻轻小啄,热情的激吻下, 景斓的身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软,蜜穴中的花液潺潺流出浸湿了他的睡裤。 “老公,要大棒棒。”景斓趴在他的身上发号施令,他托起她的丰臀,“噗叽”一声他滚烫的阳物便没入了她的体内。 “嗯,好舒服,老公的鸡巴最棒了~” 这个姿势他的双手撑在沙发上才能使上劲,景斓便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在他的猛烈撞击下,被他舔得发硬的乳头便在他的胸膛上不断磨蹭,刺激的快感让她不断发出呻吟。 “啊啊再深一点啊!” “别舔耳垂,好痒~” “老公我被你肏得全身都好敏感,你轻轻碰我一下,小穴的水就停不下来了呢。”景斓趴在沙发上,他刚轻拍了一巴掌,她的蜜液便顺着大腿开始滑落,那柔软的黑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液体,看得他眼睛发红,我该如何将这迷人的宝贝吞进腹里? 舔着嘴唇思考了一下,他终于选择埋进她的胯下,用嘴唇去享受那美味的花穴。 软舌顺着大腿一路往上,她的身体越发的颤抖,一只手套弄着自己的阳物,另一只手和他的唇舌一块儿为她的花穴服务。两只手指不停在穴口进进出出,舌头则穿过花瓣在花核上不断挑动。 “老公,别舔我受不住了”她的身体不住夹紧,丰臀也开始往上抬,彭星瀚则将手指抽出搂住她的腰部,换做用牙齿去细细啃咬她的花穴,将两片肉瓣一起含在口中用力吮吸,舌头重重地在穴口处向内探索。 “啊啊啊要到了啊”她尖叫着泄了出来,大腿用力夹紧,花穴上的肉瓣也不断收缩,彭星瀚却用力吸住花核,让她的高潮一直持续。 “呜呜老老公求你呜呜呜要坏了”景斓还在试图努力夹紧双腿以平复高潮,不住的刺激让她的生理泪水已经落了下来,听着景斓呜咽着求饶,彭星瀚飞快撸动着手中的肉棒,终于将满满的精液射出,空气中弥漫着满满的淫靡。 彭星瀚起身后景斓终于是一个泄气瘫在了沙发上,想要将她抱起她却依然微微颤抖着。 他又将唇舌靠近她的花穴,只是轻轻的亲吻着,试图帮她平复。 将景斓揽进怀里,默默地舔舐着她肩颈的肌肤,良久两人都没有说话。 “彭星瀚你想害我失禁是不是啊!”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景斓上来就是朝他腿上一拧。 “你这种人就应该把你鸡巴锁上,给你点机会你就能把人折腾死。” “我刚刚用的可是嘴,招牌大鸡巴还没用上呢。”双手又覆上了她的乳球揉搓。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您呗?” “老婆,就这种程度你都爽成这样,是不是我哥和韦老大都不行啊?”景斓又给了他一拳。 “我下次问他们谁愿意让你参观一下你就知道咯。” “不要参观,”彭星瀚猛地掐了一下她的乳尖,“要参与。” 埋下头给了她一记深吻,宽大的手掌又开始在她的身体上不断游走,唇齿相接中呻吟声已经不断溢出。 “老婆,我又硬了。” “那就肏烂我。”景斓的手握住了他狰狞的阳物。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任垣逸,你越界了 确实是烂了,第二天起来景斓发现自己月经到访。 去商场看店的计划又延迟了一周才进行。 因为彭星瀚有做个人潮牌的想法,却又只是想法,两人老是窝在家里看资讯也不是个办法。景斓看出他毫无头绪又不好点破,便拉着他出去走一走。也许看看别家的装潢布置会有灵感,于是两人开始在A市的各大商场闲逛。 景斓身着斜肩的运动内衣搭配阔腿牛仔长裤,露出曼妙的身材,彭星瀚则是一身藏青色扎染工装连体衣,两人走在路上十分惹眼。 逛到ST中心的时候,彭星瀚觉得有家待出租的店面还不错,便到租售中心去详谈。景斓有些累了则在一楼的咖啡馆等他,哪知道任垣逸这家伙又冒了出来。 “老板,真巧啊。”看着任垣逸走过来,她先皮笑肉不笑地打了招呼。 “我跟…咳咳,跟张总刚在楼上吃饭,出来便看到了你…们。”任垣逸随便编了个张总,上次并没有让她认识褚瑨,现在既然他对她动了心思,自然也没有必要再提褚瑨了。 不过回敬任垣逸的便是景斓关爱傻子的眼神,她是真的不懂她这位老板在做些什么,这年头流行老板倒贴了? “刚跟你一起的是你那天等的人?” 景斓脑子快速回忆了一遍,那天没有跟任垣逸提过她在等人的事,有趣,任少爷不仅打听了她的行踪而且应该还和Galaxy这样有钱也攀不上关系的幕后经营者有不浅的关系。 景斓冲他挑了挑眉,任垣逸立刻就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任垣逸,你越界了。” 清清楚楚下了逐客令,或许是出于自己换了身份生活的心虚,景斓一向都很少跟同学、朋友透露她的私生活。 A市那么大,撑得起那么多追求梦想的男男女女来这里大展拳脚,自然也容得下他们这些为了祈求一点点内心安宁的幸存者们寻找一个栖身之所,何必在意ta究竟是谁?即便感受到了常思祁并不是普通小歌手那么简单,她也从来未追问过不是吗? 任垣逸一时语塞,只能看着她阴沉的脸在她的视线越过他之后马上绽放了笑容,然后起身,疾步向他身后走去。在挽上了来人的手臂后,哄着他把他拖走。 任垣逸知道那个男人,这两个周他每天都来接她,他也知道那个男人刚刚想跟他理论,只是景斓换了温柔的语气一口一个“好老公”才把他哄走。 他的拳头紧了紧。 一个明码标价的女人,金主却天天来接她下班?有着豪车换着开的金主,又在他的公司做着工资3000元天天帮同事买咖啡的实习生?她在公司永远以礼待人,努力工作,甚至对于他那些为了强行制造相处机会的加班都逆来顺受,她究竟,图什么? 她在公司一向穿着普通的通勤装,而在别处碰见的她,或是性感迷人,或者大气温婉,又或是文艺清冽,她究竟,有几副面孔? 她和那个男人在商场如同走秀般的逛街,如果她的身边人换做是他呢? 任垣逸觉得自己的思绪开始不受控制了。 而这场闹剧却被对面二楼的褚瑨尽收眼底。 弟弟退下哥哥出场 “谈得怎么样?”景斓好不容易拉彭星瀚走了,自然是连忙岔开话题。 “价钱还OK,就是时间上,如果要租的话肯定是尽快,但我这边设计都还没成型,还是算了。况且ST整体定位还是比较高端,不太适合潮牌,而且…” “老公…”景斓打断了他的话。 “嗯?” “我不是不支持你做个人设计师品牌,只是就我观察,目前个人潮牌还是靠设计师本人的名气比较多,我觉得这条路你可能会走得很辛苦…”陪他逛了两天,景斓终于是将内心的担忧说了出来。 “意思是让你老公出卖色相吗?我要是出道你可得想好,起码给你弄个几百万情敌回来。”彭星瀚冲她眨眨眼。 “跟你说正事呢,你跟君薇姐谈谈吧,让她给你些建议。你亲姐在时尚圈混了二十多年了,肯定比你瞎琢磨强。”景斓主动牵起了他的手,表达一下自己的支持。 见他不回答,景斓又接着柔声说:“之前我听星浩讲过,君薇姐打算给Element开个主打青春潮流的副刊(New Element),你也可以考虑考虑回去帮你姐顺便积累资源嘛。” “彭星浩先管好他自己吧。”甩开她的手,彭星瀚气呼呼地走向车库。 无论是帮彭君薇说情,还是为了彭星瀚考虑,她都觉得这是他目前的一个不错选择,不过她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逼他什么。 一连几天,两人都没有再提这件事,周叁的时候彭星瀚却突然给她发了条微信,说他回H市找他姐了。 H市是他们共同长大的地方,无论是她家,彭家,还是韦家主要产业都在H市。而A市,却成为了她无可挽回的生命中的一个落脚点。 得,那周末去看看星浩呗,她的第一反应。 他们叁个占有景斓的时间,彭星瀚主要靠自己不要脸使劲蹭,奈何他总是出国,所以景斓空了一般都会主动去弥补彭星浩,不过彭星浩也各地飞。一向工作狂的韦老大如果想得起她来,她自然是随叫随到,剩下的时间留给大姨妈和偶尔采采野花,嗯,好像她的业余生活也挺丰富的呢。 “在家?” “嗯。” 算算时间,竟已经有大半个月没见过彭星浩。 彭星浩主要住在A市北区的一套中式别墅内,整个别墅区仿照苏州园林的风格设计,倒是与彭星浩一向淡然的气质十分符合。 景斓翻了翻衣柜,终于还是选择了一件宽沿的短白色polo衫配上一条蓝色的格子褶裙,扎起一半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俏皮不少。 彭星浩一个人在家一般要么在小书房里看书鼓捣老相机,要么就是在家里搭的小型摄影棚和花房里瞎鼓捣,景斓一直觉得他,像个退休老头。进门直接上了二楼,绕了一圈竟空无一人。最后在一楼连着客厅的开放式大书房找到,彭星浩罕见地略带愁容地坐在电脑前。 见他这样,景斓便自己上楼,顺便点个外卖。外卖也是她韦老大的业务,从去年开始通达+就开始力推他们的鲜达服务,让通达+在一众电商app里脱颖而出。这背后韦林泊付出了多少心血,恐怕只有秋林峯寂静深夜里摇曳的树影和她无声的陪伴清楚。 “吃饭吗?”景斓轻声问彭星浩。 彭星浩这才抬起头来,脸上慢慢地对她挤出一个笑容,眼眸也明亮了起来。 “不会早上也没吃吧?”棉麻材质的米白色上衣和浅褐色裤子里的身躯显然已经撑不起这宽大的衣服,明明这家居服是他们一起挑的,相当合身。 彭家往事 “韦老大他们这厨子还行啊……”彭星浩一向对吃要求都很高,平时她来都是他亲自做饭,今天见他没空才点了外卖。 “嗯。”他吃饭的速度显然比平时快了不少,又忍不住看手机,自然是很难分神与她闲聊,景斓便自觉闭了嘴,两人无言到吃完饭。 “小斓,我可能还要忙一会儿,抱歉。”还是沉住气等景斓吃完饭的彭星浩开口道。 “你先忙,我收拾完上去睡午觉,上班累死了。”她假装伸个懒腰,“快去啦,这两个碗塞洗碗机就行。” 一上二楼,景斓便立刻掏出手机给彭星瀚打电话,她知道她直问彭星浩,他怕她担心肯定两句带过。 “你哥怎么了,怎么我从没见过他这样…焦虑?” “可能是我姐非逼他接管策划部吧。”彭星瀚没声好气的回应,景斓还以为是因为她逼他回去跟他姐谈心。 “凭星浩的能力接管策划部可能只是需要适应,不至于这个样子吧。” “你就这么相信他?”彭星瀚阴阳怪气得更重了,“那就不知道了,新官上任嘛,总有些叁朝元老之类的使绊子咯。” “我拜托彭家小少爷,整个E传媒都是你家的,谁会跟自家股东过不去啊。”彭星瀚再胡扯她就要开骂了。 “你家没叁姑家的二侄女的五舅往公司塞人啊,不就是下面的人以为自己靠住了大树有本事跟上司叫板咯。” “你家不就你们姐弟叁人?不是早和家族断绝关系了?”关于这段历史叁姐弟一直讳莫如深,景斓也是这么多年才从他们偶尔的提及里拼凑出了大概。 阮溪彭家其实和传媒业没有任何关系,彭家做的是玉石生意而且有着极为强大的军方背景,彭星瀚的父亲在当时主事的彭家排行老叁,与同样优秀的老二争夺着主事权。结果不过是成王败寇,自己丢了命,老婆郁郁而终,留下刚成年的大女儿和甚至才一岁大的小儿子。多么老套的故事,可是故事背后却是每个还活着的个人命运的一次重大转折。 大女儿彭君薇从此自立门户,赶上了时尚杂志初创的时代,从骑着自行车沿街卖杂志到一手创立了E传媒集团,并把两个弟弟拉扯大。 “我那世界上最大气的姐姐最后想通了,在这种你死我亡的争夺中,既然是我爸和二叔的共同选择,那失败的一方就没有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对方。更何况二叔他们这些年也确实明里暗里帮我姐不少,时尚圈哪个不是削尖了头跟珠宝品牌搞好关系,所以这些年我们和阮溪那边的联系也多了起来。” “好吧,那我等下问再他,困了我要睡午觉了,拜拜。”说完景斓便放下手机睡着了。 电话那头彭君薇笑看着她那还在“喂、喂”个不停地弟弟。 “景斓?” 电话打来的前一秒,彭星瀚还在因为彭君薇问他要不要去相亲而生气,此刻更是拔腿就走,但走到一半又倒了回来。 “我不去相亲,我有女朋友了。”他大声冲彭君薇喊着。 “景斓?”她依旧笑着问他。 而他又突然泄了气,没有回答。 “听你打电话,人小姑娘似乎对我另一个弟弟比较感兴趣哦。”彭君薇摇了摇红酒杯,“人我是满意,当哪个弟媳都行。” “那还是她叫我回来找你的呢。”彭星瀚疯狂暗示:她比较在乎我。 “所以我说了,人我满意。”抿了口红酒,她的眼睛笑成了月牙状。 美梦成真 一觉醒来已经是四点多,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彭星浩竟还没有忙完吗,她连忙跑下楼。 电脑前,他的双手交迭支撑着额头,看起来是在闭目养神。 她刚走到身后,他便猛地抬头,使劲按了按自己的睛明穴。 景斓轻轻用自己温热的手指在他的太阳穴上揉搓,帮助他放松。 刺眼的阳光已经散去的午后,屋内只剩下看起来无比温馨的一对爱侣,彭星浩也渐渐后仰靠在了椅子上,似有若无的香味萦绕在两人之间,彭星浩偏爱水生调的香水。 潘海利根-荒野,锐利的前调中蕴藏着礁石与诡谲的海浪却又在雨水冲洗后蜕变为碧浪蓝天。 那最后一点的温柔,是将所有不堪克制在内心深处的努力。 可惜,停产了。 “很累吗?”良久,景斓终于开口。 他站起来拥她入怀。 “还好,下月要办G牌的一个活动,本来策划了要铺A市主要街道公交站台的广告牌还有各大城市的地标,现在合同出了点问题,对方抓着不放。”他的大小姐也已经工作了,时间过得真快,索性一股脑都说了,况且她也一定会去问他弟弟。 “彭星瀚不是说你接的是策划部吗?” 果然。 “我姐让我接管公司,外人会给我分什么部吗?况且也涉及了策划内容。” “很严重?” “丢脸而已。”说罢含住了她娇艳欲滴的双唇,灵巧的手已探入她的裙底。 那似有若无的香气仿佛更加浓烈。 美梦成真是什么感觉呢。 是十叁岁的景斓实在忍不了彭星瀚拉她来看他打球偷偷跑了,却在校园的角落里撞见彭星浩与校花的接吻。 同样宽大的白色polo衫同样的格子褶裙,彭星浩的喉结随着唾液的吞咽而不断滑动,景斓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开始燃烧。 她蹑手蹑脚退回到操场,刚进入操场便被彭星瀚搂住,他刚打过球而炽热的身体与她疯狂跳动的心在那一瞬间两人都感到了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抖。 同样是那天,她的好朋友郑婷悄悄塞给了她一篇h文。 在此后的好几年,梦里景斓都分不清楚究竟是在亲吻彭星浩还是彭星瀚。 终于在她与彭星瀚终日缠绵的两个月后,彭星瀚飞巴黎,而她也终于办完所有手续到A市上大学。 那年刚刚大学毕业的彭星浩正式成为E传媒的一名摄影师,选择长住A市。 彭星浩说,给她拍组照片吧,当做上大学的纪念。 她说她的高中生涯最后并不完美,想穿和校服一样的衣服拍一次照。 彭星浩说,不如我们出海去拍。 游艇在不断将海浪划破激起浪花,咸湿的味道充斥鼻腔,明晃晃的太阳更是照得人浑身发软。 他举着相机在外面测光,她用手机偷偷拍下他侧脸的剪影,有着微微凸起的喉结。 她舔了舔嘴唇。 冲出去把他拽进过道里,游艇上的过道又低又窄,彭星浩埋着头不解的看着她,也只能看着她。 他棉麻的衬衫上已经被汗浸湿贴合在肌肤之上,她高挑的马尾和裙摆却被海风吹得飞扬,昏暗的过道里只有暧昧不明的气氛正在升温。 “小哥,不想拍了。” “好。” 下一秒两人都探身向前,他搂住她的腰,她的双手则勾住他的颈,微微侧头,唇舌相接,恨不能将对方吞入腹中。 景斓跟彭星瀚学了不到两个月的吻技全部抛在脑后,此刻她只想把彭星浩口内所有的津液全部搜刮,舌头在他的口腔内横冲直撞,他的牙齿则在她的嘴唇上不断啃咬,如此激烈的吻两人都誓要榨干对方体内的最后一丝空气,于是到了不得不分开的时候各自都靠着过道喘着粗气。 “哈哈哈…” “哈哈哈…” 两人相视大笑,紧紧相拥。 那年今日(h 埋在他的颈窝上留下一个接一个热切的吻,他的大手则探入她的裙底引导那无限的蜜意。 “在这里吗?”无论是那时的游艇还是此刻的书房,他都问出了同样的话。 景斓默默解开他衬衫的纽扣,灵巧的手指在他的肌肤上富有节奏和力度的敲打着,在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重,滑向他的跨间,握住他硬如铁柱的阳物,垫脚,塞进自己的花穴里。 “啊…”景斓发出满意的呻吟,胜过任何言语上的回应,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开始了跨间的抽送。 同样的他只是按住了她的蜜臀,而她的上身却因为他的撞击呈波纹摆动,她轻解衣扣褪下自己的衣衫,释放出的乳球随着律动颤抖,被阳光照耀到的乳尖那样迷人,让他忍不住停下一口含在嘴里。 舌头舔过了乳晕,又卷起猛吸乳头,惊得景斓一震颤抖,随即放在用舌头顶着乳头弹拨,感受到乳头在他的口中不断变大变硬还有矗立,她的手不自觉攀上了另一个乳球模仿着他舌头的动作。 “嗯…嗯…啊~”小穴的花液越流越多,彭星浩终于放开了那迷人的颗粒开始继续抽送。 感觉到因为身体承受不住快感而逐渐站不稳的她,他把她抱起压在了船壁/墙壁上。 抬起她的一只腿,他变换了节奏,慢慢地抽动,深深地撞击,每一次,都直捣花心。 “啊…啊啊…别…别撞…要坏了…啊…”景斓一开始刻意压住的呻吟被撞出了放荡的浪叫,被撞击的花穴承受不住如此的快感开始不住收缩,喷射出的蜜液从她被抬起的腿处向地面滴落。 “嗒…啪…嗒…啪…”水滴声与撞击声不绝于耳。 “小斓,听,你的水声。”尽管彭星浩不爱说太露骨的词,但他因为控制情欲而变得沙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挑逗时,她终是忍不住尖叫着高潮。 花穴内的肉壁不断绞紧,他却咬牙将那因充血而变得狰狞的性器抽出,将她翻转并弯下腰,撅起的丰臀露出因高潮而红肿的花穴,那晶莹的淫水挂在黑色的毛发之上,让彭星浩忍不住凑近舔了舔,扶着阳物龟头忍不住从洞口滑到花核再滑回来,她又是一阵颤抖,终是忍不住,对着那洞口一捅到底。 “小斓,我的抽送现在正式开始。” “啊…啊…星浩…太快了…我受不了…” “太深了啊…啊啊…慢点…小哥…” “要泄了…” 不管她如何浪叫,彭星浩抽动的速度只越来越快,手中揉搓着她雪白的圆乳也印出了一个个鲜红的掌印,用力挤压的雪乳已经变形,最后他用力一掐乳尖,两人终于是在尖叫声中泄了出来,两股喷涌而出的液体在她狭小的甬道内交汇,那与他阳物一样有力的喷射速度打在她的肉壁上让她不自觉蜷缩起了身子。 性器滑落了出来,可那洞口依旧大开着,流出白色的浑浊液体与充血的洞口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用手比了个方框,对着洞口,取景框内再精确的黄金分割点都比不上她此刻的美。 他的手不由自主得想去触碰那迷人的洞口,偏此刻电脑屏幕亮了,大概是有人传文件过来。 他深吸一口气,忍住那跨间又要抬头的欲望,抱起景斓。 “去洗澡好不好?”他柔声问。 坐怀不乱的无赖(h 在他抱起景斓的一瞬间,景斓看到电脑上写着《尚品集团地面广告签约情况报告》,尚品?那不就是任垣逸家的公司?也对,尽管诚逸主要做数字营销,但多数客户都是提整体需求,她参与的那些项目可不是A市地广随便铺么? “快去忙吧大少爷,我自己洗就行了。”景斓又催促了两遍,他才回到了书房。 景斓思考了一下,既然只是要彭星浩丢脸,说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卖人情点个头就可以了,这倒是可以去问下任垣逸,就当赔偿她精神损失费了。 洗完澡,景斓裹着浴巾刚准备换衣服,想着还是拿件上衣给彭星浩换一下,剧烈运动出了一身薄汗,总是不舒服。 “要回去?”见她这么快回来,彭星浩还以为她要走。 “嗯,你这么忙省得你分心顾我。”她确实也有此打算。 彭星浩抬头定定地看着她。 “坐过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她也听话的走过去,反正要给他换衣服。彭星浩看着她手中的衣服,抬起头,脸上终于不自觉的慢慢晕开了一个笑容。 因为办公而戴着一副方形无框眼镜,脸上的情欲又未完全褪去的彭星浩,此刻清冷的气质中夹杂着一丝淫靡,好像连呼吸都是他的呻吟。眼尾只带了一点点下垂的内双眼睛,让他看起来时刻都楚楚动人。 坐在他腿上的景斓感受到了自己腿间的湿意。 他的衣衫还大敞着,景斓顺势剥下,又懊悔自己忘了拿浴巾过来,正准备从他身上跃下。 哪知道彭星浩搂住她的腰,在她颌下说:“用这个。” 说完便飞快的抽走了她身上的浴巾。 “无赖。” 可是无赖此刻却坐怀不乱,只快速的看着电脑上的文件。 隐秘流动着的微冷空气在乳尖上却被放大了百倍感知,为了夹住腿间的湿意腰肢都已经酸软,偏偏这人还空出了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他温暖的手掌点燃了她身上的所有欲望,那些未被抚摸到的地方是真的空虚。 要哭了,如果坐在这里的是彭星瀚他早死一百回了。可是她偏偏享受彭星浩这样不由自主的情欲流露,不自觉中手穿过他的黑发,把他的头发缠绕在自己手上玩弄。 彭星浩抬起腿让景斓坐得更高,也让自己湿软的舌头能够舔到她的乳球,也不急着去寻求乳尖,只在她乳球边缘轻轻地舔舐着,在身体上游走的大手也伸出了中指在蜜缝中划动。 他就是故意的,景斓终于反映过来,还担心耽误他工作,呸! 她也不着急,手探入自己的花穴中汲取了一手的蜜液,细细的涂抹在他的胸膛。他的中指在甬道内进进出出,她则玩弄起了自己的花核,时而揉搓时而拍打。 “啊…嗯嗯…好舒服…”故意发出娇喘淫靡的呻吟,感受到身下的人的跨间已经变得滚烫。 “啊…啊…”剧烈地揉搓下景斓终于是把自己送上了高潮,他则抓住把她自己玩上高潮的那只手在花穴中抠出更多的蜜液,然后放入口中细细的舔舐。 “嗯…啧啧…”彭星浩发出满意的呻吟,浪叫么,他也会。 “星浩~”她已转过身来趴在他身上,手在他的发间不住揉搓,这是她最喜欢做的动作,表示将整个人揽入怀中的占有。 发梢上的水滴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每个水滴划过的痕迹都被他用吻痕覆盖,整个身体都布上了满满的占有。 “噗叽”,他突然掏出了跨间已经肿胀成紫红色的巨龙,捣入了她的体内。 你这个人啊,吃硬不吃软(h “嗯~好舒服~”景斓小猫似的舔舔他的嘴唇,腰肢不住扭动去享受那蚀骨的快感。 双手抓住她的蜜臀,配合自己的抽送,但椅子的空间还是太小,抽送了上百下景斓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空虚,花穴流出的蜜液已将他的裤子淋湿,她用力往下坐还想要更深。 “再深一点嘛~” 彭星浩将她抱起来坐在桌上,自己站着插了进去。 “好深好舒服啊别碰那里!”彭星浩不紧不慢的抽送着,每一下都直捣花芯,退出时又在小凸点狠狠碾过,让景斓爽得头皮发麻。 原本为了配合而掰至180度的腿再也无法控制,紧紧蜷缩夹住他的腰。 “放轻松点。”甬道内不住的收缩让他只能紧紧忍住想要射精的念头,身下这个小妖精的腿缠得他没有办法继续动作,一时间进退两难。 “小斓,我好难受。”彭星浩有自己的骄矜,韦林泊在床上为了景斓都会说两句荤话,但是彭星浩最大程度也就到这里了。 “你这个求人的态度哪行啊,跟我念:我想用大鸡巴肏小斓。”她挑挑眉,眼睛里闪过狡黠,腿缠得更紧,“说嘛,你想射给我~” 彭星浩拿她没办法,只能深吸一口气,将她压在桌上,双手用力掰开她的双腿,任凭她接下来再怎么叫喊也没有停下。 “啊啊要坏了,你慢一点啊” “星浩我受不住了啊” 尖叫声中她的高潮来得又快又急,而彭星浩却只抽插得更快更猛,下体交合处她的淫液已经激起了水花。 “小哥…啊我错了要被你肏烂了啊!”生理泪水不停流下,高潮一波接过一波强烈的快感已让景斓的大脑无法集中。 终于在她甬道急速绞紧的巨大压力下,他迅速将阳物拔出喷射了她满满一身的精液。 太阳已落下了山头,昏暗的室内只剩两人缠绵的喘息。 身下的人儿梨花带雨,已被吸得发红的乳头挺立,雪乳上满是他的吻痕,点点精斑与又他的吻痕晕染成窗外烟霞的模样,彭星浩表示很满意。 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说:“你这个人啊,吃硬不吃软。” 景斓搂过他的脖子:“要亲亲。” 彭星浩笑笑,含住她的香唇,他一向拿她没有办法。 周一两人各自开车去上班。 “晚上还来,好吗?”整个周末都在加班的彭星浩自然不知道周一何时才能下班,他没办法像彭星瀚那样每天都接送她上下班,但他多么希望,她把这里当家一样每天都会回来。 “好。”她笑着答应,其实只要韦林泊不发话,彭星瀚不捣乱,她在这儿住多久都没问题。 哦,忘了还有一个人会捣乱了。 她的老板,任垣逸。 由于自己已经领到了大学毕业证,所以上周她就已经述职并提交了转试用的申请,不出意外这周 应该就能批下来了。 一上午,景斓都焦急地等着系统里行政部发来的通知,毕竟自己辛苦了这么久。 一脸期待地点开内网邮件,景斓的脸色瞬间变了。 去死吧任垣逸!!! ——————————————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你不是霸总吗老板 她的实习是过了,但转试用的岗位却是:总裁秘书,行政部当然找了一堆什么文采好、心思细、能吃苦的理由,但想也不用想,是任垣逸以权谋私的结果。 于是整个公司看着一个怒气冲冲的实习生冲上了27楼,又娇滴滴地哄着27楼的同事给她刷了卡,再度怒气冲冲的闯入了,总裁办公室前面的秘书室。 王月瑶愣住了,她几乎没和景斓有过接触,也是刚刚才收到了行政部的正式通知。 “我找任垣逸!” “这里是公司,请袁小姐用尊称。”虽然诚逸才成立四年,但王月瑶却自毕业就进入了尚品,说起来资历比任垣逸都深,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实习生。 “让她进来吧。”任垣逸开门笑着对她俩说。 “就这么生气?”他坐回了老板椅,翘起二郎腿,脸上带着因她被激怒而满足的笑容。 “你不会好奇吗?”景斓双手撑在桌上俯视着他。 任垣逸挑挑眉。 “像我这样好几个金主的人,为什么会来你公司做实习生。”确实,任垣逸十分好奇。 “嗯哼?”他在言语上克制住自己的好奇。 “每个老板都想我去做他的秘书,所以为了谁也不得罪,我就随便找个公司上班咯。” “随便”两个字让他的嘴角抽了抽。 “所以,老板,你,被,炒,了。”景斓一字一句对着他说。 任垣逸语塞,如果她要辞职,他没有任何能挽留的办法。 但他已经,对眼前的这个实习生有了足够的好奇,甚至是,动心。 “如果,那天我没有打那个电话,是不是就会不一样?”在景斓开门之前,他颓然地说。 此刻是为了哄景斓,但在往后的许多日子里,他都会反复想起这句话。 景斓疑惑地回头,她并不真的反感他,只是任垣逸老做一些自以为是的事,她就忍不住想跟他抬杠。确实,如果那天他没有打那个电话,说不定两人早激战八百回了。 于是靠在门上略待不屑的看着他,彭星浩说得对,她这个人吃硬不吃软,任垣逸越是放低姿态她越不当一回事。对了,彭星浩的事差点忘了!景斓脑子飞速转动,怎么才能把这个场面圆回来。此刻 任垣逸已经向她走了过来。 “虽然做人不能有人设,但好歹也要前后一致吧,你不觉得你的反差太大了吗?” “那我应该是什么?”靠近她,嗅到了她身上橙花的芬芳。 “你不是霸总吗老板?”想起在Galaxy电梯里的场景,景斓特地选了这么浮夸的一个词给他。 “哦,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说罢,环住她的腰往自己怀中用力一送,不由分说得撬开她的香唇,在她的口腔内大肆搅动,而被陌生人碰了腰部的景斓浑身发麻,想要挣脱也没有力气,只能被动的享受着他激烈的亲吻。 任垣逸像是发现了窍门似的,手在她的腰部不断游走,每一下景斓都会止不住颤抖,脸上也蒙上了一层醉人的红晕。 妈的花穴开始湿了啊,任垣逸再不停自己就要泄在这里了。 终于在景斓小猫似的推动下,他停了下来。虽然非常迷恋,但还是想有一个好的开始吧。 “这也是付费内容哦~” 拉住他的领带,靠近他的耳朵。 救命,好疼!景斓一下甩开了他的领带,花孔雀怎么领带上还会带装饰啊,硌得她疼死了。 气氛突然欢快了起来,任垣逸忍不住大笑着拉过她的手给她吹气。 “说吧想要什么,老板今天心情好~” —————————————— 首-发:yuwangshe.uk (po1⒏ υip) 任霸总惨遭利用 “想知道我老板尚品集团太子爷的身份到底管不管用?” “嗯?”任垣逸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已经戒备了起来,如果她还是要包或是要钱他立刻也就给了,但开口就提及尚品很难不让人怀疑她另有所图。 “有个好姐妹在E传媒做AE,最近负责的G牌的品牌活动跟尚品有合作,现在合同出了点问题,她说你们那边的人不依不饶,非得闹到活动办不下去的地步。饭碗都快丢了,知道我在任大公子这里打工,托我问问呗。” 景斓当然不会主动提彭星浩,不过还好她往年跟彭星浩拍摄的时候认识不少人,谎称好姐妹的这位确实是策划部的AE叶雅怡。 自己也跟她打听过,想给彭星浩使绊子的人没什么水平,只是彭星浩吃亏在从前刻意避开了一切生意上的往来,加之他做摄影师太傲气,拒了尚品许多商业拍摄,尚品那边负责的几个中层就是借着这个由头出口气罢了,倒不是什么大事。 但景斓却放不下心,她从来不觉得彭星浩会为这样的小事担忧,可昨天他的样子确实在让人心疼。到底是为什么?她隐约能猜到,却不想面对。 “名字?”任垣逸将信将疑的看着她,她脸上虽有焦虑,但说是为朋友担心也并无不可。 “策划部AE叶雅怡。” “等下让王月瑶问问。” “外面那个女生?”景斓说着便准备开门出去。 他揽住她的腰,瞪着她,示意她得了便宜就想跑? “少爷,我刚进来的时候可没跟您的秘书留下好印象,我才转正,先让我去讨好上司吧。” “去吧。”任垣逸露出了坏笑,景斓还没反应过来,花核上却传来一阵酸麻,让她险些站不住。 “原来这么湿了~” 景斓狠狠瞪了他一眼。 “帮你省掉了讨好公司老板这一步。”说罢帮她开了门,景斓却是头也不回的先冲向洗手间,再不去清理一下怕是裙子都要被浸湿了! 门口的王月瑶又目瞪口呆的看着景斓跑出去,一向对工作严格要求的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随意的员工,想到这人以后要和她一起工作,她就想去找行政部问问评语上写的是真的吗? “去尚品问问,有没有一个跟E传媒合作的关于G牌的活动最近有点纠纷,E传媒那边负责人是谁。”身后传来了老板的声音,王月瑶转过身点点头。 任垣逸一直是个甩手掌柜,公司大部分业务都靠的是任家的面子,管理上也是副总们在操心,王月瑶一直觉得如果诚逸真的靠任垣逸怕是早就倒闭了。不过好在任垣逸待她不薄,又能长期跟他出席一些高端活动,王月瑶倒是尽心尽力做这份工作。 “她,你费点心。”王月瑶立即反应过来,她,是刚刚跑出去的那位。 得,老板开口了,自己只能职业假笑一下然后忍着呗。 “别笑了,再这么笑我看你脸要抽筋了。”任垣逸插着兜哼着小曲回了办公室。 令王月瑶没想到的是,景斓从洗手间回来后像换了个人一样,一口一个月瑶姐,还非要请她吃饭向她赔礼。 “月瑶姐,我自作主张选了日料店你不会介意吧。” “没事,你决定就好。”王月瑶嘴角抽了抽,这家店一顿能抵这位小实习生半月工资了,难怪能在她老板办公室来去自如。 不过她倒不介意,这些年她看过的狗血剧情可太多了,只不过她那风流成性的老板从公司里捞人却是头一次。眼前的这位实习生,将近一米七的高挑身材,清纯甜美的脸上又带着一丝冷艳,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王月瑶隐约觉得这位实习生不简单。但既然她向自己示好,自己就受着,总比一开始就树敌好得多。 长期待在任垣逸身边,为了减少一些风言风语,她在自己的穿着打扮上都尽量选择一些小众设计师品牌,没想要景斓一一认了出来,又夸她品味好会搭配,这让王月瑶十分受用,言语间也热切了起来。 “月瑶姐,我之前听同事说你毕业先进入的尚品啊,那怎么到诚逸来的呢?” “他们任家的情况你不知道?” 景斓摇摇头,王月瑶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 想问下有朋友会介意小说里出现电影台词这种事吗,因为我自己蛮喜欢看的,有些也是我的个人感悟写在这里面就很想引用啊真的忍不住啊,但是感觉就跟引用别人的小说那样会有人介意?? 嫂嫂可真贤惠啊~ “咱们任总是长孙,父亲早逝,尚品那边一直由他叁叔也就是任立行任董管着,当年任总毕业进入集团,任老爷子考虑到他经验不足,任董又一直为公司尽心尽力那么多年,不忍心离间了一家子,所以便借着拓展业务的由头,组了个做数字营销的诚逸给任总练手。我嘛当时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新人,想着在尚品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便主动过来了,结果就是我赌对了,这边工作确实还不错便一直做到了现在。” “那这样说任老爷子还是很疼爱任总的咯。” “何止是疼爱,简直是溺爱。”王月瑶有幸见过几次任垣逸和任老爷子的相处,她的唯一感想是如果自己孩子这么任性淘气她早就一顿竹板招呼了。 “难怪,就他那花孔雀的样子没个隔代溺爱确实养不出来。”景斓倒是口无遮拦,毕竟她又不用害怕有人告状之类的。 “哈哈哈...”王月瑶笑得差点把饭喷了出来,“心婷你可真敢说啊,佩服佩服。” 见景斓如此心直口快,她更生出了几分亲近,甚至是欣喜,以后终于有人可以跟她一切吐槽了。女生友谊的建立往往就是在一瞬间。 “不过我还以为你们是...”她冲景斓眨了眨眼。 “我也不知道他吃错了什么药,把我转正申请改成做他秘书,他是不是小说看多了?” “看在这顿饭的面子上,偷偷跟你说,我觉得咱们任总呢,”王月瑶凑到景斓耳边说,“挺傻白甜的。” “噗哈哈哈哈。”景斓已经笑得前仰后俯,不过想想任垣逸容易冲动还自以为是的傻劲,确实挺傻白甜的。 吃完饭趁着时间还早两人便一路散步回公司,一路相聊甚欢,以至于手挽手出现在任垣逸面前的时候,他不得不暗自腹诽,这女人是真的有本事。 “任总,您上午交代的…”话还未说完,王月瑶就看见任垣逸使劲向她使眼色,示意她关门。 “尚品确实最近在和E传媒合作承办G牌在A市的秋冬秀,活动总体是E传媒在承办,尚品只是作为广告供应商。E传媒那边的负责人叫叶雅怡,据说是那边做策划的时候没搞清楚咱们几个新出的地广项目,而咱们这边本意是捆绑着几个业绩一般的项目一起签合同,所以咱们这边的人就比较坚持。” 其实王月瑶上午听见任垣逸让她查这件事的时候就非常奇怪,不过她当时心思完全放在景斓身上了。她好像记得,G牌这场秀的线上宣传部分,是事业一部在跟… “跟那边说一下,这事儿算了。” 见王月瑶没有回应,任垣逸抬头疑惑的看着她。 “我说怕是…负责人是秦刚…”此人在尚品是出了名的不讲道理,业务能力强,是任立行一手提拔的,因此更觉得自己有了靠山,目中无人。 “那就跟秦刚讲,他这活儿本少爷截胡了,”任垣逸啪一下扔下手中的笔,“我就不信他G牌一个秀找不出一点需要线上宣传的环节,没有也给我造一个。” “是。”王月瑶无语凝噎,老板你是真不关心自家业务啊… 一连几天,景斓都是回的彭星浩家,她时常觉得自己那小公寓才是酒店,一个月都住不了两天。这些日子彭星浩每天都回来得很晚,甚至有时候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但既然答应了他,景斓也想不出不去的理由。结果到了周四,景斓稍微加了一点班后,回家却发现客厅灯已经亮了。 “星浩,今天不用加班吗?吃饭了吗?”刚进门她便大声冲客厅说话。 “嫂嫂可真贤惠啊~”客厅里坐着的却是彭星瀚。 “我只想活得强烈一点” 彭星浩家她、彭星瀚和彭君薇都能随意出入,只是姐弟仨都早已成年,一般都保持着对彼此的尊重,不会独自跑到哪家客厅坐着。看见彭星瀚阴阳怪气的样子,便知道他是故意的了。只是他哪天回来的她却不知道。 “我是你嫂嫂,那你跟我是什么?”她回击。 “你就这么爱他?每天下班直接回他家,进门先问他累不累饿不饿?” “这就是爱吗?我不知道。”景斓自顾自的走向一楼的大书房,彭星浩最近太忙而弄得有些凌乱,她早上瞥见了便想着下班后整理一下。 彭星瀚走过来“啪”的一下打掉她手中的文件。 把她用力箍在怀中,猛地含住她的双唇用力吮吸,舌头在她的口中大肆搜刮,但景斓却无一点回应,只是任凭他激烈地亲吻。他的吻也从激烈慢慢变为小口的舔舐直到离开双唇,轻轻在下颌处啄着。 景斓靠在背后的桌上,手指轻叩,发出的毫无节奏的声响让彭星瀚心烦意乱。 “你哥最喜欢在这张桌子上做。” 两人若是欢爱时,小小的任性或是霸道是怡情,但景斓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莫名的做一些自以为是的事情,好比之前的任垣逸就喜欢对她说一些带着无知幻想的话,她都不知道彭星瀚今天是在发哪门子的火。 见他只是愣愣地看着她,她张开双腿:“做啊!怕你哥回来?他又不是没见过。” 说完便开始拉开自己包裙的拉链,彭星瀚却握住她的手。 “你当真,对我,就这样的冷淡吗?” “这结论又是怎么来的?”她都快气笑了。 “你会问彭星浩累不累饿不饿,你会回他家,你会吃他做的饭...” “这就是不冷淡?我没有回你家?没有跟你吃饭?没有关心你的工作?”景斓一系列的反问让气氛降到了零度,“至于他做的饭这个,他从小就做给你吃,确实好吃。” 彭星瀚愣住了,在那些彭君薇不停加班参见各种活动、酒会的奋斗日子里,在那个他们家还请不起阿姨的艰难日子里,在那个他不明事理不愿意吃快餐吃食堂而吵闹的童年回忆里,确实是只比他年长几岁的哥哥,为他做饭洗衣。 姐姐和哥哥,一个扛起了家庭的重担,一个则默默维持着家庭的温馨。 等他开始读书时,他们的小家境况已经好了很多,所以他的成长记忆里几乎只有顺风顺水的彭小公子。还不用等他发号施令,姐姐和哥哥自然会把他想要的替他安排好。 可是这一次,他想要的,是景斓。 “景斓,我爱你。” 在她的印象中,前段时间他们刚做完,他也说了这句话。 “我们当初说好,我不对你负责,而你,也不。”她淡淡地回应,感受到自己被紧攥着的手上的力量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她与彭星瀚的第一次,算得上她真正的第一次性爱。 那时她终日处在混沌之中,感受不到自己作为人的存在。在现实生活中她又因极力想逃离自己的家,而搬进了H市东区的一套公寓。独居之后孤独和无力进一步席卷了她,让她陷入了几欲自我毁灭的境地。 彭星浩和韦林泊都因为想靠近又怕伤害她而不得其法,只有她从小的欢喜冤家彭星瀚与她相处和从前别无二致。深陷于泥沼之中,她也只能抓住这根稻草,以重新感受到世界、感情的存在。 彭星瀚载她去兜风,陪她去冒险,一起登山看日出,一起在高原吸氧。后来她索性住进了他家,除了他,即便是另外两人,她也很难感受到他们的存在。 可是她想要得更多,想要自己的生命能回到那本已无可挽回的轨迹上去。 “我只想活得强烈一点。” 和彭星瀚的第一次(h “彭星瀚,你他妈Q你都能反向你真菜得要死了。” “你还有脸说我,你看看你自己什么走位简直是恶意送人头,我反手给你个举报你信不信?” 在景斓将要去上大学的那个暑假末,两人已经玩得精疲力尽似的,最后只想窝在家里,只是打游戏的时候免不了互骂对方太菜。 “我撕烂你的嘴!”景斓忍不了自己的本能反映对着他的背就是一巴掌,彭星瀚则抓起枕头揍她。 两人打累了,一个瘫在椅子上,一个躺在床上看着对方傻笑,笑对方还是这么幼稚。 两台电脑都装在了改造过的窗台上,刚刚两个人打游戏嫌晃眼便拉上了窗帘,此刻景斓却因为突然想看清他的脸而起身去拉窗帘。 夏日午后炽烈的阳光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掠过她黑色的头发,染过她橙花味的清香,轻柔的落在她的白色后系带短裙上。 彭星瀚鬼使神差的想去扯开她的背后系带,就像他小时候拽她的马尾拉她的肩带一样,带着有些萌动的幼稚。 他心虚着快速扯开系带,心脏却又咚咚跳个不停,脑子里还回响着景斓以前骂他“彭星瀚你去死啊”一类的尖叫,却又看见那因为触碰着阳光而变得几乎有些透明的脸,转过头来对他盈盈地笑着, 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景斓这样笑了。 “天气预报骗人诶,还说有雨。”她转过来的半身,阳光在她玲珑的身材上勾勒出了曼妙的曲线。大脑已经无法集中精力去听清她说了什么,只觉得心里面有只小猫在挠。 “彭星瀚,你傻了吗!” “彭星瀚,我这样好看么?” “彭星瀚,我想睡你~” 察觉彭星瀚的微妙变化后,景斓的话语变成了赤裸裸的勾引,一步步走近他,单膝压在他的腿上,靠近他俊俏的面庞。 “你,认真的吗?”尽管风流公子彭星瀚已经有过数不清的性史,但是在他刚刚才意识到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竟也是如此明艳的美人时,他还是迟疑了一下。 “认真的,”景斓搂住她的脖子,想了想继续说,“但我,不对你负责哦。” “好,”彭星瀚也想了想,“我也是。” 如果把“兄弟”睡完了她哭哭啼啼或是两人从此就要开始纠缠不清,他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这是当时彭星瀚最直接的想法。 不过后来他学会了耍赖,“我也是”叁个字不等于“我也不对你负责”。 挺起身把她的姿势改为跨坐在自己身上,短裙已经顺着张力而卷到了大腿根部,一只手顺着她背后的系带向下摸索,系带在张力下一点点从衣服中蹦出,犹如两人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崩坏。他的另一只手在她白嫩的大腿上游走,口中引导着她生涩的吻技,在她呼吸声越来越重身体却越来越软时,拉起她环在自己肩上的双手,缓缓将她的衣裙剥下,让景斓觉得浑身都被小猫的尾巴扫过,浑身不由得一颤。作为未来的服装设计师,他太懂得让每件衣服发挥自己的魔力。 撕开乳贴,那未经揉搓的浅浅的蜜合色的乳晕和乳尖便抖落了出来,他忍不出闭上眼用眼睛和鼻子去蹭了蹭,景斓感觉自己的花穴内的蜜水已经控制不住的在往外流出。 “你好美。”彭星瀚一时语塞,竟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唤景斓,好像平时姐姐哥哥都叫她小斓,韦老大叫她什么来着?不对,韦老大叫过吗? 她的身体开始升温,手不由自主的在他栗色的碎发中穿梭,彭星瀚说罢便含住了她的乳尖重重吮吸, 同时用力揉搓着她的蜜臀,按压出手掌的形状,不一会儿他感觉到自己的腿上已经传来了湿意。 —————————————— 9敏写肉真的好难,写肉比背书还难,写肉能写到自己精尽人亡… 很甜,我喜欢(h 他也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既然景斓选择相信他,他只想把最美好的性爱补偿给景斓。 双唇在她的雪乳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唇印,不断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在双手的不断揉搓下,被蜜水浸湿的白色蕾丝内裤已卷成一条细缝深深的勾勒在蜜缝里。为了调动景斓情欲他做的这一切举动也让他觉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无比敏感。 “嗯...”终于景斓的口中开始溢出呻吟,手也不自觉地抓住跨间的硕大开始回应,那纤长手指的生涩动作让他感觉到一阵酥痒,险些破功。 “去床上好吗?”他拍拍景斓的腿示意她环住自己,好抱她去床上。 褪下她那已绞作一股绳的内裤,彭星瀚咬咬牙,在她的腿间埋下了头。 瞬间景斓条件反射般的夹紧了双腿。 “不要...我...”景斓后来想,如果那时候换做是别人她也许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对什么都知道的彭星瀚来说却有些不公平。 “没事,小斓,你很美,这里也是。”说罢舌尖破进她的蜜缝中轻轻一勾,景斓便再也忍不住浑身的颤抖,花穴内的蜜液直直地浇了他一脸。 彭星瀚特意起身,一只手在景斓身上支撑起身体,让她看清自己的样子,另一只手从脸上勾下花液送入口中细细品味。 “很甜,我很喜欢。” 景斓在那一瞬间红了眼眶,伸出手将他揽入怀中,香舌在他的口中横冲直撞,蜜液、泪水和唾液在两人的脸上混为一体,在她激烈的亲吻中,他跨间的巨龙已经肿胀得十分狰狞,她终于在喘着粗气中放开了那被她啃噬得红肿的嘴唇。 “小斓,我快憋不住了。”因为极力克制自己而变得沙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摩挲着。 “进来吧。”身下的人儿终于发放了通行令。 但彭星瀚真正将阳物顶到花口的时候才真明白了什么叫生不如死,如果现在身下的人不是景斓,他要么一捅到底要么直接塞人嘴里,或者直接打飞机他都愿意。 她的花穴实在是太紧了,本来就罕经性事再加上刚才的种种刺激让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极点,只要稍微触碰甬道就开始收缩。他又不敢过于用力,龟头穿过在层层嫩肉中挤进一点点位置时,他都忍不住深呼吸再深呼吸。 “小斓,你放松点,求求你,我...真的,已经是极限了。”景斓看着他憋红的脸,第一次产生了彭星瀚很有安全感的感觉,凑上去亲亲他的脸颊。 “可以再用点力。”听到这句话,他再也忍不住,随着一声低吼将阳物全部没进她的体内。 “啊啊...”景斓在下体快要撕裂的痛感中又捕捉到了一丝满足,彭星瀚真的,太大了!她的强烈反应使他完全不敢再发出任何动作,脸上也流露出了后悔的神情,他一直克制着自己就是因为景斓还不能体验任何激烈的性事。 双手撑在她的身上面,阳物在她的甬道享受着温柔的包裹,每一秒都是煎熬,终于身下的人儿主动开始扭动起了身体,他知道自己可以冲刺了。 从慢慢移动到匀速抽送,再到她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他便开始叁浅一深的撞击着她的身体,没多久景斓便再一次泄在了他的身上,他也控制不住自己想射精的念头,但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起身想拔出阳物。 她箍住他的腰:“我吃药。” 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了她的甬道中。 那喷射的力量与速度再一次击打着她的嫩壁,让她随着他在高潮中不住颤抖。 —————————————— 因为要停机就更两章吧 之前不说因为我非常想写韦老大而跳着写他吗,今天终于写到接上了,我自己是真的为韦老大哭了两次,就是不知道我的写作水平能不能让大家感受到了… 心疼(h 因为他并未插入太久,她那紧致的小穴在阳物拔出后便迅速合为了一条小缝,却又在柔软的床的抖动中不时地向往溢出浑浊的精液,彭星瀚看着她淫靡不堪的身体,再一次发出了对她的美的惊叹。 从背后将她圈入怀中,在优美的蝴蝶骨上留下一个个缠绵的吻。在发现她的美丽之后所有的记忆涌上脑海,她的舞蹈比赛,她的演奏会,她的学马术时流的泪,她学跳舞时受的伤,还有他打球时把她拉来当观众,他画画时她做模特,他毕业时非要她来送花。 他们都参与彼此的人生太多了。 而她,在那些时刻都是这样的美,骄傲的、坚强的、努力的、倔强的直到 只能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 那时候的彭星瀚对她是纯粹的心疼,如果换做是他,姐姐和哥哥有一天做出类似的事情,他想他也许不会比景斓现在更坚强。 “还好吗?”良久,彭星瀚轻轻问她。 “彭星瀚,你那些八卦都是真的吗?” “嗯?” “我怎么觉得你不行啊~”下一秒她就感觉到身后有根滚烫的棍子已经戳到她了。 彭星瀚把她整个人翻过来,怒视着她。 好家伙自己为了照顾她的感受都快憋死了,这丫头竟然怀疑他不行!他再次深呼吸,忍住了将那巨龙直接送入她身体的冲动。在彭星瀚良心还在线上的时刻,他决定对景斓一切的挑衅行为都给予宽大处理。 “你不能太激烈。” 景斓推推他,示意他起身,他便跪在床上俯瞰着她。 她缓缓平躺,双腿屈起后打开,轻启朱唇,那口型分明是——“肏我”。 她的小穴还在汩汩地流出他的精液。 血气一下涌上他的脑海,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再靠近,只能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 她说: “肏我,直到我死。” 他扑了上去。 一天之中他们数不清究竟做了多少次,一个 是体力惊人得可怕,一个是精神惊人得亢奋。她雪白的肌肤印上了一层又一层的吻痕,又再被精斑覆盖,他壮实的肌肉上满布着她的抓痕。肥厚的阴唇因为太多的插入而外翻无法闭合,整个花穴充血至鲜红,花核已敏感到哪怕只是轻呼一口气就会高潮的地步,而那洞口已经撑至如他的阳物一般的大小,两人的下半身早已被对方的体液沾满,就连声音也因为激烈的叫喊而变得沙哑。 最后一次他射完后,她仿佛虚弱的婴儿般蜷缩在他的怀里。 “饿了。” 彭星瀚连忙找手机,慌里慌张地差点把床拆了才在床头的缝隙里把手机捞出来。 “想吃什么?” “都行,你点吧。” 说完,她将头转向他的怀中更黑暗的那边。 彭星瀚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正在浸湿他的胸口,然后他听到了小声的抽泣,接着是大声的哭喊,直到她哭到累了在他怀里睡着。 太阳已完全沉没在山林里,只剩晕染开的一点红色云霞给房中紧紧相拥的两人一点光亮。 他叹气。 之后景斓去医院看过医生,选择了长期服用短效避孕药的方式进行避孕。 有天两人一起泡澡的时候她突然问:“彭星瀚,我是不是挺没出息的?” “别想太多了。”他舔着她的耳垂说到。 “还有半个月我就要去A市上大学了,我按我妈的姓取了新的名字。我以后,都不想再回到这里。” “好,我毕业了也去A市。” ———————————— 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我像霸总吗? 开门的声音传来,彭星浩回来了。 见到僵持着的两人,他只是默默地走到两人前面的桌子旁找寻文件,拿了便准备到二楼去看,把战场留给他们,毕竟这两人吵架的场面他见得太多了。 但彭星瀚还是开口:“哥。” 彭星浩扬扬手中的文件,意思你们继续吵,我换个地方。 “不用了,我来接她回家,她不愿意,我走了。”彭星瀚颓然地说。 两人都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彭星浩一边整理着文件一边对景斓说,“不追?” 她没有答话。 “可以嘛,你们两个人都长大了啊,一个不一步叁回头等对方来追,一个也不哭哭啼啼等对方来哄。我这个和事佬可算做到头了,快二十年了差点累死我。” “你嘴贱的时候可一点不输他。”景斓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他抽什么疯呢?” “他说他爱我。” 景斓听见,彭星浩将文件在桌面上齐整的力度分明大了几分。 第二天上班,E传媒与尚品纠纷的那件事有了眉目。 尚品这边松了口,更改个合同E传媒自然不介意,于是两边很快拟好了新的合同。 不过王月瑶没想到的是,她老板竟然亲自从总监那里要走了合同。任垣逸拿着合同哼着小曲从她面前经过的时候,她本来想提醒,E传媒在A市长设的策划部换了新总监,不管任垣逸出于何种原因要卖E传媒这个人情,让人家新总监知道总是好的。结果她才说了半句话,任垣逸已经把景斓叫了进去。 “任总。”转试用期第一天的秘书景斓恭敬的出现在总裁办公室。 “过来。”任垣逸直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扬起手中的合同。 景斓差点笑出声,任垣逸怎么看怎么像考了一百分求夸奖的小孩,要不是下一秒他的手就已经开始不老实,景斓的母爱就要开始泛滥了。 “说吧,怎么谢我。” “E传媒还没签呢,不算。” “你个没良心的,”任垣逸伸手捏捏她的脸,“行吧,本来该他们上门来签的,不过为了给你塑造一个救人于危难之中的伟大形象,这合同你就亲自送过去吧。” 呃...老板,你是不是好莱坞电影看太多。 不过戏演全套,她还是做出了一副十分开心的样子,搂住他的脖子在脸上“啵”了一口。 “下周有个宴会,陪我去。”任垣逸抵住她的嘴唇说。 “好。”从他的身上跳下,景斓一溜烟跑了。 王月瑶随后进去提醒任垣逸该出发参加公司长期合作的某品牌旗舰展了,却发现他冷着脸半天不说话。王月瑶一头雾水,刚刚景斓出去的时候不是挺高兴的吗?这两人不会在上演什么相爱相杀的剧情吧,她只能干咳一下提醒自己老板。 “你说我这样,像霸总吗?”任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问她。 “哈哈哈哈哈哈...”王月瑶实在憋不住,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笑得直不起腰。 “行行行,我知道了,别笑了。” “我刚进来的时候你想说什么来着?”任垣逸连忙岔开话题。 “近几年E传媒不断把自己的活动重心从H市转到A市来,前段时间他们正式宣布将策划部单独迁到A市,以便承接各种品牌的活动,新总监也刚刚上任了。”他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确实是个好机会。 “新总监是谁?” “彭星浩,就是他们董事长的弟弟”话音刚落,任垣逸“啪”砸下了手中的文件。 他这个小秘书不拿奥斯卡影后当真是可惜了啊,戏演起来一套一套的。而他自己就差亲自把人送到彭星浩办公室了。 后来他确实冷着脸参加完了旗舰展,连他自己这个花孔雀最热衷于的酒会环节也借口推掉了。 王月瑶还不忘评价他:“这样确实有点像霸总了。” 气得任垣逸回家一头扎进了泳池中,他只觉得自己——憋屈!今天是周五,想到要下周一才能见到那个小野猫,更是火上加火。 ———————————— 有人嘴上说写商战free一点,背地去查知名企业公司组织架构,是谁,我不说。 你长本事了 而景斓刚进入E传媒的大厅便碰到了熟人。 “婷婷!好久都没见你了!”迎面而来的女孩叫李琳,现在是E传媒的一名小小的AC,当初景斓跟着彭星浩在片场玩的时候,李琳也是刚到E传媒实习。 “我来送合同,你呢?” “可惜了,我这会儿要出去堪现场,不然咱们还能吃个饭呢。”当初两人都还未脱离大学生活,自然比较合得来,不过李琳也多少知道她和现在整个分部的新总监关系不一般,“婷婷你现在在哪里工作啊,我还以为你毕业也会来E传媒呢。” “诚逸科技,我也是刚刚才转试用,小职员嘛,在哪儿都一样。”景斓随口回答,李琳想起这一两年来的工作忍不住向她表示赞同。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得知叶雅怡现在是李琳的上司,便问她在几楼。景斓从前只跟现场,E传媒的办公大楼倒是很少来。 “你找我们主管啊,这会儿应该跟其他主管一起在十楼挨批呢,你在楼下喝杯咖啡吧,我车来了我先走了啊。” 十楼挨批?那发火的是——彭星浩?有趣,她还从来没见过彭星浩发火是什么样呢,于是麻利地上了十楼。 十楼一半和楼下打通做了E传媒的展示厅,而另一边则完全做了总监办公室和会议室,所以景斓出了电梯竟一个人都没有遇见,只有磨砂玻璃隔起来的会议室内,隐约传来模糊着的怒意。 结果就是,她只能踩着八厘米的高跟在门禁外想象会议室里面的画面,心中那个悔恨,在楼下美美地喝咖啡不好么! 终于在她忍无可忍决定先下楼的时候,会议室门开了。 “雅怡姐!”景斓扬起手中的合同给叶雅怡打招呼。 “心婷你怎么在这里?”叶雅怡心中更加凄凉,她刚刚才因为尚品这事儿挨了骂,景斓这时送合同来大概是想她死吧。 “我来给你送合...”话音未落便被彭星浩拎进了办公室,厚重的木门发出沉闷的关闭声,几个主管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十楼。 “疼...”她被彭星浩重重地压在门上无法动弹。 “你长本事了。”彭星浩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 从叶雅怡跟他汇报尚品那边突然松口他就开始怀疑,而项目突然转到诚逸他便百分百肯定跟景斓有关。 大概还是那个周末他略显憔悴的样子让她记住了吧。 心里好像有个蜜罐被打翻,原来她是这样地在意自己。可是他最不愿的也是让景斓看到他哪怕一丝丝的,乏力,他已经习惯在她面前当一个无所不能的哥哥,他还没有无能到这么一点小事还要自己女人出手的地步。 这件事表面是解决了,但是部门内部的祸根并没有清除,这也是他狠狠地批评了叶雅怡的原因,是做给那些心怀鬼胎的人看的。 他真正接下策划部后才发现,他和他的弟弟从前都把E传媒想得太简单,把他们的姐姐从经营做到集团董事长这条血路想得太轻松。 和景家韦家那种家族企业不同,E传媒的经营要向各个不同的股东负责。从Element杂志创刊,到它因为抓住了市场飞速发展成立E传媒集团,当初各个创始人都使出了自己所有的人脉、本领去招揽投资,自然E传媒的股东来自各行各业,有的是为了利益有的是为了兴趣,所以对股东负责也很难做到各方都满意。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彭君薇能拿下董事长的位置可想而知有多么的艰辛,而顶着任人唯亲的非议让他和弟弟在E传媒任职又付出了多少心血… 她只是笑着问他俩愿不愿意在E传媒发展,他们还多次拒绝。 彭星浩怕自己做不好,但同时,又怕自己做得太好… “我把合同给雅怡姐拿去…”景斓刚起身又被他按了回去,他靠在她的颈窝,拼命的嗅着她身上的橙花香。 是让他,能够镇定的味道。 “你没有事要忙吗?”景斓心虚地问。 “这不得多亏我家大小姐帮我把活儿都干完了吗。“彭星浩抽走了她手上的合同,冲她挑挑眉。 彭总连合作公司的员工都要强迫 (ωoо1⒏ υ 他的头发有些自然卷,因为她喜欢而留了长发,往日做摄影师时两边留了刘海满是随意的气质,此刻已经进入公司管理的他则将头发全部梳在脑后,依旧带着他那副银边无框眼镜,白色而带有一些灰质金属面料的衬衣,让他整个人都染上了冷峻的气息。 虽然两人最近都住在一个屋檐下,但景斓往往都是在睡意朦胧之中感觉到他吻了自己,然后抱歉地说“先走了”。她回想了一下,还真没注意到他每天的衣着。 而此刻他是那样迷人,他永远淡然而疏离的气息里,只有在这样的距离才能看到,他的眼神中,只有关于她的热切。 “小哥…你…好帅啊…”忍不住伸出香舌,如同小猫般舔了舔他的下嘴唇。 他眼中的情欲已浓得快要溢出,但仍克制住自己,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她轻轻地拨弄着他的纽扣,对他撒娇:“彭总…今天可以早下班吗?” 彭星浩扣住她的头,将舌头撬入她的贝齿内一顿搜刮之后,刻意压低了声音对她说: “彭总今天不下班…” 说罢拉着她坐回了椅子,让她跨坐在他的身上。 两人心领神会般都没有褪去彼此的衣衫,而是充分的享受着办公室这个环境带给彼此的新鲜感。 轻解她衬衫的纽扣,鹅黄色蕾丝内衣包裹着的雪乳便跳了出来,在内衣的挤压下耸立着。 “唔…”他忍不住埋头在那深深的乳沟里汲取芳香,手则将她的套裙不断向上推。 夏天景斓穿了安全裤,便自己从他的身上下来将安全裤脱掉,顺便埋到他的跨间将那巨大释放出来再一口含住。 那宽大的办公桌下,景斓正跪坐在彭星浩的身下卖力的舔着他的那物,他那衣衫齐整、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此刻还能叫几个主管到这儿来汇报工作,而完全不被发现。 除了她,越来越放肆的呻吟。 “嗯…嗯…好大…啧…” 先将那粗大的肉棒放置齿间轻轻刮过,又将整个囊袋含入口中用香舌搅动,不停地吮吸着那物使它迫不得已渗出某些液体时,再伸出香舌轻轻刮在在口中品尝,这样的刺激让他也屏住了呼吸。 忽然间没了动静,往下一看却见她正在欣赏自己舔得亮晶晶的大肉棒,香液正随着那狰狞的青筋流淌,他感觉自己身体更加沸腾了。 那马眼不由得渗出了一点液体,而她立即灵巧地将其卷入口中。 忍不住扣住她的头将那巨龙送入喉中,或许是太长太深又或许是她在演戏,发出了被呛到的声音,彭星浩连忙松开她。 她抬起头,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对他说:“彭总连合作公司的员工都要强迫…” 彭星浩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将她拉了起来压在办公桌上狠狠地插了进去。 类似的话,他们在已经收工的片场做的时候也说过“大摄影师连实习生也要潜…”又或者是学校后门的车里说的“彭公子包养女大学生…“。或许是两人一开始打开的姿势就不对,总是热衷于在各种不同的环境中,做爱,乐此不疲。 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喜欢小哥么 (po1⒏ υip) 下体交合的水声“噗叽噗叽”充斥着整个办公室,他仅仅拉开了拉链,但她汹涌的花液已经浸湿了他的西裤,内衣被拉至了腰部,他的双手大力揉搓着她的绵乳,挤压出各种夸张的造型。 在不停的冲击中,她哆哆嗦嗦扯下了他的腰带,对折后在他的股沟磨蹭。彭星浩身体一滞,立即抓住了她的手,她却更起劲,用腰带撩拨他身后的每一寸肌肤。 “小哥,我感觉你更兴奋了呢~“ “那可不能亏待了你。”他故意放慢了抽送速度折磨她,又飞速地抽走她手中的腰带,把她的双手绑在头顶。 这之后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无比的深入,而景斓却不能抓住任何东西去分解这巨大的冲力,她只觉得自己被抛起又重重的落下,整个下体几乎要被贯穿。 “啊…太深了啊…啊!”尖叫中高潮比她想象的还要来得剧烈无比,整个身体在桌子上如水蛇般不断扭动以求找到一点平衡,蜜水瞬间冲甬道的缝隙内喷出直直地滴在了桌上,双腿交替着开合缓解着拿快感,可是身体内又有了更大的渴望,她还想要,直到她根本无法承受。 “继续肏我,快…”她竟已开始自己扭动腰肢。 彭星浩将她翻转过来,从背后插入。 景斓的手无法支撑,只能依靠他那双正在雪乳上不断揉搓的手获得安全感。可乳头越来越硬越来越痒,他却总是若有似无地掠过。 “小斓,喜欢小哥么?” “呜…痒…”可他怎么却连胯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是用手握着肉棒在丝滑的花穴中来回划动,每 每只插入一点点就停下,让她空虚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使劲全力向后靠。 “星浩…呜呜…我难受…” 他的那物又多没入了一点,手却只扶住了她的腰。 “喜欢我么?”猛地抽插了两下复又停住,逼得景斓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喜欢…我喜欢小哥…” “小哥…快把你鸡巴全部插进来…呜呜…要痒死了…求你…肏我…” 捏住她坚挺的乳头,纵身直捣花心。 “啊啊…好深好大…啊…” 欢爱之后,蜜液和精液混合着流淌在他的腿上,他不顾,只是将她横抱在怀里,继续亲吻,抚摸,还有揉搓她的手腕。 “今天应该是真的可以早下班了吧。”景斓问。 “怎么了?” “想吃你做的饭,你最近都没空。” “想吃什么?” “排骨汤!你做的排骨汤最好喝了。” “好。” 好喝么?我看更好玩吧,彭星浩暗自想。 一碗莲藕排骨汤,景斓和彭星浩一个爱吃脆莲藕一个爱吃粉莲藕,所以到最后往往是景斓咬到粉的扔到彭星瀚碗里,彭星瀚咬到硬的扔到他碗里…他都什么吃,因为没得选。 想到昨晚,彭星浩有些头疼,长大后的我们,就没有办法如同喝一碗排骨汤那样简单了吗? 他很清楚他那实际上心思单纯的弟弟在想什么,但景斓的想法他却不想面对。 他们,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是胜利者。 景斓却在他怀里拱了拱,觉得这事儿自己办得不错,颇有成就感。首-发:rourouwu.info (po1⒏ υip) 彭总被激怒了 虽然任垣逸周一就拉着她闹了一上午,不过她甜言蜜语的哄着,他揩揩油也就算了。 可她没想到,在要陪任垣逸去参加某私人宴会的前一晚,彭星浩和任垣逸在一个时尚晚宴上遇上了。偏偏她还因为任垣逸说下午直接来接她而回了自己的公寓,所以无从得知彭星浩已经被激怒了。 “彭总。”任垣逸端着酒向彭星浩走去,彭星浩因为刚上任一晚上都有不少应酬,即便还不认识任垣逸也礼貌地朝他微笑示意。 “星浩啊,这是诚逸科技的总裁任总。”一位双方都认识的影视公司总裁走过来热切地招呼着两人,彭星浩的笑容立即凝固住了。 “G牌活动的事,多谢任总帮忙。” “没想到彭总竟然底下这样的小事也记在心上。”任垣逸装作不知道他已经知道的样子。 “刚接管策划部,只能多看多学。不像任总管理公司有方,底下人工作井井有条,以后一定向任总多多学习。改日我请任总吃饭,请您务必赏脸。”彭星浩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又话锋一转讥讽了任垣逸是个甩手掌柜。 “不过是我那小秘书随口一提罢了,彭总不必挂心。”任垣逸也不甘示弱。 她何时做了他的秘书,整日同床共枕的他却不知,彭星浩握紧了手中的酒杯。 “那请任总的秘书也务必赏脸。” “我那小秘书跟小猫似的,对内张牙舞爪,对外又羞得不行,怕是入不了彭总的眼,还是算了。”听 见任垣逸这样说,那影视公司的老总也明白此人一定不是普通秘书,于是忙岔开两人的话题,可彭星浩却已被激怒了。 景斓的公寓,她一个月也住不了几天,但却有一个重要的功能——放置彭星瀚给她做的那些礼服。 或华美、或冷艳、或庄重、或清丽,每一件都倾注着彭星瀚只为她一人的心血。 因为她夸赞Julien Fournié的设计里裙摆的垂感和张力,所以大部分礼服都有着至少及踝的长度。 但初次陪任垣逸出席私人宴会还是不宜太隆重,便在衣柜中寻找简洁一些的设计。 手翻过一件件礼服,想起彭星瀚有时搂着她睡觉睡到一半突然翻身起来画手稿的傻气,他对她的身体已熟悉到不用量尺寸的地步。橘色晕染的长裙,是他说想把两人看过的日出穿在她的身上;满布透明碎片的银色西装外套,每一块碎片都是他小心翼翼缝上去,手还因此磨破了;露背的白色长裙后颈处垂下的长长金属流苏,是他一条一条理清并固定在领口上...... 时尚圈总是对春夏秋冬那么严格,常常相差一个月也会被嘲笑穿了过季礼服。但她的礼服永远不会过季,每一件都是只属于她的,高级定制。 离开H市后,她其实已没有什么活动宴会再要出席,但她知道彭星瀚做这些礼服是为了什么。 想到这里,眼泪已经不知不觉落下。 “景斓,我爱你。” 几千个日日夜夜的陪伴,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用爱这个字来形容他们的关系? 她却没办法回应,仅仅是维持现状就已经很困难了。 真的没有办法去体认,爱这个字对自己的含义。 ——————————— 又改了右面韦林泊那段,不知不觉第叁次落泪,我真的跟韦老大共情了… 陪任垣逸去宴会 公寓是当初为了方便上学买的,只是个独栋的小区,却意外地符合了任垣逸心中对于她的想象。 不过她微田园风格的白色V领吊带长裙还是让他眼前一亮,毕竟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穿礼服,姣好的身材展露无遗,气质那样娴静。 唔…如果说有一点美中不足那就是差条项链吧。其实珠宝首饰景斓家里也快堆成山了,不过也是为了符合自己现在的人设不戴罢了。 “荧火影业知道吧,咱们要去的是荧火董事长和夫人结婚25周年的纪念晚宴。” 景斓暗自分析,荧火,不算国内最顶级的电影出品公司,自己开设的院线也不多,不过好在出品的电影质量还不错,积累了一些口碑。这样的公司在体量上来说与尚品还是差了一截,但在知名度上却是荧火高得多了。带她来这样一个私人聚会,也算是看得起她。 见她若有所思,任垣逸还以为她是紧张了。 “不用怕,跟着我就好,霍家跟我们家是世交,霍叔也算看着我长大的。” 然而一进大厅,任垣逸却发现景斓仿佛本就该属于这里似的,是那样的自然、得体,甚至是耀眼。 “霍叔柳姨!“任垣逸亲切地与他们打着招呼。 景斓一眼就被柳红吸引,她身着A牌的金色礼服,端庄典雅,唯有颈上的蜜合色宝石项链显得有些跳脱,呃怎么说…这项链有点过于青春活泼了吧,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场合像她这样的阔太怎么会犯这样的失误?景斓不禁多看了几眼,等等,这项链怎么这么眼熟? “小逸,这位是?”作为电影圈的上位者,霍东一眼就惊讶于景斓的美丽。她的美并不具有攻击性,甚至第一眼看上去会有些平淡,却会让任何一个镜头的任何角度任何焦距都妄图在她的身上找到瑕疵。 “…袁小姐。”倒不是任垣逸故意让她难堪,只是当被问到的时候任垣逸才发现他对她知之甚少。而对方却立即明白了她不过是任垣逸的新玩伴而已,也许是个刚出道的小艺人,又或者是哪个大学表演专业的学生,哄着任垣逸带她来见世面罢了,而这样的人这个宴会上肯定不止她一个。 “霍先生霍夫人,”景斓礼貌开口,“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有幸参加你们结婚纪念日的宴会,二位的感情真是令人羡慕,霍夫人优雅温柔的气质也让我忍不住心生向往。” 霍东微皱了一下眉,听到这样的奉承,心中认定她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花瓶,身为圈内人却如此无知。他和柳红在电影业是难得的恩爱夫妻这不错,不过在好莱坞制片厂体制下学习成长的柳红可是国内难得的铁血制片人,向来说一不二,温柔二字实在与他的太太搭不上边。但景斓哪里知道这些,她能知道个荧火影业都不错了。 还不等霍东开口,柳红也想问问这个小女生为何会这样评价她:“初次见面,袁小姐何以见得呢?” “霍夫人这条项链是1995年C牌首席设计师因被电影《爱在黎明破晓前》中的美好爱情感动而设计的限量款,这蜜合色的宝石正代表着那黎明时的天色。恕我直言,这条项链与您礼服的搭配实在是有些跳脱,但霍太太今天特意戴这条项链,想必也是为了表达自己的爱意吧。”景斓终于想起这条项链自己也有,上面这些台词都是彭星瀚当初给她背过的。显然,柳红的眼神中流露出了遇见知音般的激动。 “他们这些男人哪懂得这些,连自己当初送过的礼也不记得。”柳红撞了撞霍东的胳膊,“没想袁小姐竟如此善解人意。” “袁小姐竟如此博学,霍某惭愧,不知袁小姐是否在圈内发展呢。”这话很明显就是在给她递橄榄枝了。 “不过是爱看时尚杂志而已,霍先生霍夫人谬赞了。”景斓不接话反而让霍东和柳红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小女孩难道不是为了戏约来的? “她在我那儿做行政呢。”任垣逸也终于反应过来他们误会了,便把话接了过去。但他也没想到,景斓竟然能在这样的场合与这两位在影视圈有着资深地位的长辈侃侃而谈,她还有多少惊喜? 四人再交谈了一会儿,任垣逸便挽着景斓走开让霍柳夫妇好接待其他客人。 她并未注意到,在她视角的盲区,独自向霍柳夫妇走去的人是,褚瑨。 在热闹非凡的宴会厅里,褚瑨再一次目睹了她的又一副面孔。 ———————— 首-发:rourouwu.info (po1⒏ υip) 一向淡定的彭星浩不淡定了(微h “在哪儿?” 是彭星浩的微信。 任垣逸的余光瞥到不由自主的嘚瑟了起来,看来这位彭总自制力也不怎么样嘛,才一个晚上就坐不住了。 景斓却一直在打字而后又删除,最后还是写下了自己所在庄园的地址,她并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找借口。 “荧火董事长的晚宴?等我。”看到他的回复,景斓这才反应过来,彭星浩这个E传媒的总监怎么可能没收到邀约呢,他们影视、时尚、广告本就是一个圈。那他,又是为什么没来? “任总...我...” “每次在我手上就有别的男人来接你,袁小姐,你究竟什么时候准备补偿我?”任垣逸也不打算装自己没看到。 “算了,去跟霍叔打个招呼,我送你出去。”若是他只想发泄,倒是找谁都可以。只是她的身边每天围绕这这么多人来跟他抢人,任垣逸便生出了要跟大家玩到底的心态,也不着急只想着跟她做那事。 不过让彭星浩不爽的事情他还是要做的,比如在认出彭星浩车的那一刻扶住她的腰给她来一个缠绵的热吻。 于是彭星浩停下车,挽住景斓手臂再次将她带了进去。 “霍董事长,霍夫人。”就算是每天都跟电影、演员打交道的霍柳夫妇也有些愣住了,还从未见过两位客人带的是同一位女伴的场面。 “抱歉因为公事来晚了,还请二位原谅。这是家姐让我送给霍夫人的礼物,希望您喜欢。”说着将手上的盒子递上。 “星浩你刚上任事儿多,这大晚上的还特意跑过来。”柳红和彭君薇都是圈里令人赞叹的女强人,公事上来往也多,两人虽称不上闺蜜,但关系也算要好。 霍东和柳红对视一眼,那就无视景斓的存在吧,虽然他们看着眼前的女生倒比刚刚跟任垣逸进来的时候自在了许多。 “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 霍东柳红两口子挽着的手臂都不住的紧了紧,这场八卦实在是太精彩了。 但一个是他霍家的世交一个是柳红的朋友,两人便开始盘算如何优雅的劝退彭星浩,免得等下任垣逸也杀个回马枪,两人万一在这里打起来呢。 而褚瑨,依旧做着那个最合格的旁观者。 彭星浩的别墅离这里只有几公里的距离,这也是他来得这么快的原因。 上了车,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我昨天跟他道谢,他说是他的小秘书随口一提,不必在意。” 她没有接话。 “什么时候做了他的秘书,我竟不知道。” “我忘了告诉你吗?”景斓记不清了,“我还以为只有彭星瀚才会在意这种小事。” 他确实不会像他弟弟那样又哭又闹,所以也只能等待她空闲时的关怀。 “星瀚答应我姐接手New Element了,编辑部也设在A市。” “挺好,我一开始就觉得这条路现在对他来说是最好的。” “来E传媒工作吧,我和星瀚都在。”只和自己的弟弟竞争,他可以忍。 景斓摇摇头。 “你就这么愿意在随便哪个人身边做个小秘书?”车已经驶进车库大门,他猛地踩下刹车,掰过景斓的头重重向她吻去。 与那天一样,她只是冷漠地不做任何回应,任凭彭星浩的激烈亲吻以及手已握住她的雪乳开始揉搓。终于有一股血腥味在唇舌之间溢出,可他如同嗜血的猛兽般无法控制自己停下,只是不断的吮吸着香液、血液、空气和有关她的一切。 手探下花穴,已是一片黏腻,但任凭他如何滑动、揉搓,即便她已经因为生理的本能泄身还是没有发出一丝呻吟。 看着她渐渐颤抖的身体,一瞬间彭星浩脑子里发出轰隆地巨响,额头开始冒冷汗,后背也生出了寒意。悔恨充斥了整个大脑,他都做了什么?有些底线是不能突破的,可他没能控制住自己。 搂住她,温柔地、热切的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不断地呼喊着她的名字,彭星浩感觉自己声音中已经带着害怕和绝望的呜咽。终于怀里的人儿开始镇定了下来。 “小斓...” “送我回家。”是指她的那套小公寓,彭星浩不想。 “那我叫韦老大来接我。” 他叹口气,转动方向盘,向市区驶去。 目送她上楼后,颓然地坐在车里。 四岁时父亲去世他还没有什么印象,但此后两年间母亲因为受惊早产而日渐虚弱的身体却成了他最痛苦的记忆。 姐姐辍学开始工作,他则每日守在病痛的母亲和幼弟身旁,除了韦母景母会来看他们,他家再无旁人踏足。在他日复一日的守候和祈盼之下,母亲还是在郁郁寡欢中辞世。姐姐早出晚归,他担起了照顾弟弟的重任,枯燥又艰辛的生活里,只有韦林泊来和他一起看书,景斓来和彭星瀚打闹,渐渐的,也就长大了。 他在这世上的亲人只有姐姐、弟弟、韦老大和景斓,他讨厌外人。 天上只有颗晦暗不明的疏星陪着他,彭星浩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 和韦林泊的隐忍不同,他是从小为了不让姐姐担心不让弟弟害怕而做出一副淡然的模样,样子做久了,还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心如止水。人的欲望是一旦被勾起,便如洪水猛兽般不可抵挡。 任总你这自制力有待提高呀~ “小蜜,陪老板玩儿去~” 任垣逸觉得他叫袁心婷来做秘书不是把袁心婷栓到他身边,而是把自己栓在公司了!已经正襟危坐上了四天班的任垣逸感觉快要憋疯,正好一众兄弟约了去骑马,便再也按捺不住。 景斓刚想拒绝,不过又想起上次晚宴自己先走了说好要补偿任垣逸的,便点点头同意了。其实这段时间的相处,她觉得任垣逸除了自恋一点、太公子哥了一点也还不错,至少被宠大的孩子心思还是比较单纯。一开始任垣逸误会了之后,她就时刻防着他一些带有歧视的说辞或者举动,但他始终都没有。 马场坐落在一个巨大的休闲庄园里,除了有马术还有高尔夫球、射击等项目的场地,还有温泉、度假别墅等,可以说是A市富豪们的后花园。于是任垣逸远远地便瞧见了褚瑨与某银行行长从高尔夫场地的观光车上走下来,他则搂住景斓的肩膀向着马场的等候区走去。 任垣逸与褚瑨在美国留学时是校友,一开始两人只是在各种各样的party上相遇,但直到他在各种各样的奖学金、获奖名单、社团管理名单上面看到褚瑨的名字时,才发现原来真的有人可以一边玩一边学习。 任垣逸申请这个世界名校他那在美国当教授的姑姑出了不少力,他们任家也出了不少钱。褚瑨虽家境也非常好,但却不像他这般被宠爱着长大,褚瑨在褚家的每一步,都他自己拼出来的。 于是被爷爷下了死命令,敢拿不到学位证就断了他的腿的任垣逸开始求助于褚瑨,鉴于褚瑨虽冷面冷心但还是帮了他一把,他决定从今以后褚瑨就是他的铁哥们儿了。 公子哥之间那些玩乐两个人非常投契,除了极少数的公事,褚瑨也几乎没有利用过他的身份。任垣逸觉得,褚瑨这个人么,除了长了张司马脸,说话做事也冷酷无情,对于利益一定要压榨干净,睡了他看上的一堆美女以外别的也还好,而且褚瑨就是一个无论对男对女来说都有着致命吸引力的人。 因为他冷面冷心,所以哪怕他对你特别那么一点点,你都会,感激涕零。他竟和褚瑨做了这么多年朋友。 其实任垣逸在发现袁心婷并不是他想象中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之后也想尽力消除自己那天给她的印象,所以一直避开她和褚瑨相遇,至少在自己完全获得她以前吧。 “想不想试试?”任垣逸对她伸出手,示意她上马试试。 景斓拉住了他的手,除了一开始的不适之外,她很快就找会了在马上的节奏。 她想起了小时候,马术课后,让她坐在自己的马上然后在草场默默牵着她走的韦林泊。那时候她才刚去上课,看见马就浑身哆嗦,只有韦林泊会陪着她慢慢克服恐惧。 夕阳下的草场,蜻蜓停在她的马尾上,那是韦林泊心中不可多得的温情时刻。 任垣逸又惊住了,她竟然还会骑马? 甚至忍不住想和她比试比试。 几个回合下来任垣逸从一开始的丢脸到得意,因为不仅他比不过景斓,他那群狐朋狗友们也比不过景斓。这群公子哥们不过是当个有品位的爱好,但景斓当初却是因为韦林泊而认认真真学过。 景斓下马后,任垣逸揽过她的腰便是一吻,兄弟们纷纷表示太恶心了,让他们赶紧回房。景斓也觉得出了一身汗不舒服,又不好意思扫了他们的兴致,便先回房沐浴。 庄园内都是独栋别墅,前后都有个小花园。而他们今天入住的这栋则恰好背靠了庄园内的一片自然生长的花园,树木和花草高高低低地散落着,正是茉莉花开的季节。 换上了自己的衣物,景斓饶有兴致的走到后花园去游玩,摘下一朵茉莉别在自己发间,她笑笑,刚刚在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却能如此完美地展现自己的马术,原来要一点简单的快乐这么容易。 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轻轻的啄着她的后颈。 “回来啦,不累吗?要不要去洗澡?”她笑着问,身后的人却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瞧你猴急这样。”背后的吻越来越急,手也向花穴探去。 “任总,你这自制力有待提高啊~”一边说着一边转身,但看清楚背后的人是谁之后,她愣住了。 滚(h 这个冷漠的眼神她记得,是那天在任垣逸公寓外站着的男人。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身上如雪松般冰冷深邃的气息却令人着迷,景斓没有靠近也没有离开。 褚瑨摘下她发间的茉莉放到唇间轻碾,俯身一点点靠近,最终揽住她的腰,吐掉口中的花朵,含住她的双唇。 他的吻既冰冷又充满诱惑力,每一次急切啃咬或吮吸后的轻舔都让她有劫后余生之感,仿佛乌云密布的天空出现了一丝阳光,还有,茉莉花香。 这时天空是阴了起来。 连衣裙的拉链被拉开,他的双手几乎暴力的对雪乳和花穴的揉搓让她全身发麻几乎站不住身,刚刚骑过马的她此刻更加无力,整个人只能软乎乎地趴在他身上娇喘。 褚瑨放开她那已经红肿的双唇,快速拉开拉链,不等她有所反映便已经插入了她的花穴。 “唔”她小猫似的呻吟撩动着他的心,胸膛上传来她无力的抚摸,若有似无的触感,却更加让他全身沸腾。 褚瑨的抽送一向可以用肆虐两个字来形容,每一次抽送都又急又狠还会在花核上狠狠地碾过,所以景斓的高潮来得那样汹涌和猛烈。 “啊啊太深了啊要泄了。” 褚瑨又让她翻身跪在地上,自己从后面插入。更加激烈的撞击让她的双臂无法支撑,只能趴到在地,而丰臀只能直直得向他翘起。此刻雪乳上的蓓蕾在草地上扫过传来酥痒时,她才意识到,他们是在…野战,他能突然出现证明有别的路可以到这里来。想到这里她的甬道一阵绞紧蜜液不短涌出。 而他在抽送之余还有空用手指戳戳自己后面的小洞时,她的花穴再一次剧烈收缩,身体如同电击般不住颤抖,哆哆嗦嗦攀上高潮。 “要坏了呜呜我不要了啊!” 将她平放后,褚瑨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景斓的手死死地抓住他的双臂。 “啊啊啊别射里面”他皱眉,却还是在最后一刻将巨龙拔出,全部喷射在了她的身上。 看着她因为剧烈刺激而流出了生理泪水,下体还在轻扭缓解刺激时,他头一次生出了一点温柔的念头,坐在地上将她搂在怀里。 “姓袁?叫什么。”良久,褚瑨开口。 “袁心婷。”景斓挠挠他的衬衣,“你呢?” 褚瑨抚摸着她面庞的手停住了,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她不知道自己是谁?莫说自己的身份她这样的人甚至应该人手一份手册,就是他与任垣逸一起聚会的时候几次遇见她,她也不可能不知道。 “褚瑨。” “楚辞那个楚吗?”尽管只听到chǔ这个发音景斓就已经全身僵硬,但她还是压抑住颤抖的声音问了下去。 “长恒集团,副总裁褚瑨。” 景斓几乎是从他的怀里跳了起来,与他尽力保持距离,身体已经不可控制地开始发抖,那不是高潮时欢愉的抖动,而是害怕、恐惧。 “嗯?”他也因为她的变化而有些莫名其妙,眼前的人那饱含情欲的眼神,充满张力的身体,一瞬间全部枯萎掉了。 “没什么,只是高攀不起褚总罢了。”她甚至已不能平静地说话。 褚瑨站起来俯视着她,任垣逸身边的人说高攀不起他?她脑子是有问题吗,玩欲擒故纵也得有个度。 但看她让人忍不住怜悯的样子,褚瑨还是问: “要不要叫医生?” “滚。”随着轰隆的雷声,景斓拼尽全力挤出这个字。 褚瑨拔腿便走。 可是她饱满的雪乳,樱桃般的双唇,富有弹性的蜜臀以及噬人小穴的滋味还萦绕着他,心婷么?算是个好名字。 —————————————— 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 在长大之前 “婷婷,你下午去你家新房子那边哦,我和我爸给你准备了一个超大的礼物。” 那天是景斓从小到大的闺蜜郑婷的成人宴。 郑婷的爸爸部队时就和景斓的爸爸景洪涛成为了好友,两人退伍后,景洪涛回家继承家业。由于景山集团的大权在他大伯手里,他又只是他们小家的第二子,他能得到的家产不过是一些房产、现金、小公司还有少得可怜的股票。从小自命不凡的景洪涛无法忍受自己从此只能当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的命运,他要一步步夺权,而郑建强则成了他的最好帮手。 景斓和郑婷只相差了几个月,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虽然郑建强只是个普通高管,但两夫妻还是咬咬牙尽力让郑婷接触更高的圈子,送她去上各种各样的兴趣班、比赛,于是景斓和郑婷相处的时间更多,十几年来就如亲姐妹一般。 当她们都即将迎来自己的成人礼时,景洪涛的生意也越做越好,景斓虽然不懂,但她也知道,自己父亲几十年来的梦想将要实现了。郑建强这时候也终于买上了H市郊的一套别墅,等郑婷办过成人宴后一家子便搬到新房子去。 那时候两姐妹都在申请自己心仪的学校,景斓已经收到了世界知名音乐学院的offer,而郑婷则打算申请一所综合类的院校。 那时候,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有美好的未来。 她和她爸给郑婷准备的礼物是一台钢琴,正好放在他们别墅的客厅里。她挑款式,景洪涛付钱,她甚至觉得自己终于和父亲共同合作了一件事。 那天,郑婷始终都没有在新家出现,无论她发了多少消息郑婷也没有回复。最后,她只等来了一个中年男子,她记得,景洪涛领着她在宴会上打过招呼,是长恒集团的董事长,姓褚。景山和长恒一样都是房地产集团,只不过具体业务上侧重点不同,而长恒的体量更大。 而后那个中年男子以绝对的力量在钢琴旁压倒并强暴了她,任凭她如何叫喊自己父亲的名字,那个中年男子也始终没有停下,而且,原本会回到新房的郑建强一家也没有出现。 景斓绝望了。 在那个男人有条不紊的穿好衣服离开后,景斓在嚎啕大哭中平静了下来,她开始搜索如何保存证据。 坏人必须被绳之以法,从小,正义的人们都这样说。 但无论她如何镇定,她都还只是个高中生,委屈和迷茫压倒了她,在以后无数多的日子里,她唯一的悔恨是,自己当初打的那个电话不是报警,也不是给韦林泊、彭星浩、彭星瀚他们任何一个人,而是打给了她的父亲,景洪涛。 她的父母赶来后,母亲已经哭成了泪人,而景洪涛只是一眼不发把她接回了家,让她的母亲给她洗干净了身体,然后去私人医院做完了详尽的检查。对外宣称她出了车祸。 她问景洪涛为什么,没有回答。起初,她还抱有幻想,她以为是景洪涛怕她一个女孩子从此之后会名誉受损,她说自己不在乎这些,她不相信一个受害者还要遭到歧视,她不相信她以后的爱人会在意,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指指点点但她不在乎,她唯一要的是那个男人被绳之以法。 之后景洪涛因为拍到了H市B-8976地块而获得股东们的支持将自己的大伯赶下董事长的位置时,她明白了为什么。 自己不过是献祭给了景洪涛的梦想,她在那个男人拍拍屁股走后,自己强忍住恐惧收集证据时还想过,等她的父亲看到这一切,会拿着菜刀去砍那个男人吧。 她觉得自己多么可笑,竟会一直以来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景洪涛的身上,期待他能替自己出头。 而她仿佛从小就这样期盼着,期盼着杀伐决断的父亲对她和对员工不一样,她希望他冷脸骂过员工之后能够笑着哄她,但事实是她会一起挨骂;期盼着日理万机的父亲能够来接她放学,也没有过;期盼着应酬喝醉后的父亲能够听听她弹琴,但他只会上楼关上卧室大门...太多太多,她一直期盼着,幻想着,以至于她相信,景洪涛会为她做一切。 景斓觉得,再也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一个孩子,果在自己的家里都感受不到爱,那还能怎么感受到被爱与爱人呢? 更糟糕的是,她的双手再也弹不了钢琴,也拒绝跳舞、骑马、演讲等所有展示自己的一切,完全封闭起来,成为一个自卑、胆小的女孩。 ——————————· oh我亲爱的韦林泊终于要回到故事中了,好想好想韦老大 今天失眠了,可能是忘吃褪黑素了,就趁这时候码后面的文,我虽然之前写了框架但具体…基本上…都没按框架走…太容易被这些人感动了,之前立人设的时候韦老大其实是形象最清晰的那个,但是中间又被小哥蛊到了,小哥说我才能让你感觉到爱情发生的一瞬间,现在彭星瀚让我想直接把全文终结在这里(我实际在写,不是发出来的这里),就有时候你拼命想得到东西主观上能满足你的心理需求但客观上来说对你价值并没有那么大,彭星瀚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其实的都不重要了,有他在也许就沉溺在他怀中也挺好的… 你不是金丝雀,对吗? “送我…去…秋林峯。”喉咙溢出这几个音节,她只想回到熟悉的人身边。 整栋别墅都并未亮灯,进了大门她便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客厅,良久,电梯制动的声音传来。 “斓斓?”客厅的灯瞬间亮起,穿着深咖色丝质家居服的韦林泊向她飞奔而来。 她以为,自己已经控制住了眼泪,却又在他出现的一瞬间开始大哭。 看着她布满精斑的衣裙,韦林泊眼中闪过了一丝杀意。 搂住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任她的眼泪浸湿自己的衣服,还好她难过的时候,想起的,是他。 “要去洗澡吗?”等景斓止住抽泣之后,他问。 任何男人看着心爱的女孩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都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还有人送她来他家,证明她已经做出了选择,又何必再提,只能用温柔化解她内心的疼痛。 浴缸的热水终于让她沉浸在回忆中的大脑舒缓了过来,韦林泊对待她每时每刻都是如同对待一个脆弱的水晶娃娃,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轻柔,而此刻他的动作竟然更加让人不易察觉。手晕开沐浴露后再轻轻在她身上揉搓,最后用手指小心的探入花穴内,挖出那令人恶心的液体。 衣帽间里已不知何时安上了一个妆台,景斓坐在妆台前,他帮她吹着头发。韦林泊瞥了一眼手机,是任垣逸送她回来的,那始作俑者应该是褚瑨了。 褚瑨。 韦林泊深吸了一口气。 “你知道褚瑨吗?”景斓竟然先主动开口。 “嗯。”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跟景斓坦诚,“以前宴会上见过,还有那天去接你。”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听到韦林泊的回答景斓的泪水瞬间再次夺眶而出,声调拔高尖叫,“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避开他。” 镜中心爱的女孩崩溃的面容,让他心如刀割。 关掉了手中的吹风机,半跪在地上,将景斓转过来面向他。 “斓斓,如果你是金丝雀,我多么希望能给你打造一个富丽堂皇的鸟笼。你不是,对吗?”韦林泊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他握住景斓的双手,“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为你分辨那些或许会伤害你的事物。” 是啊,在得知褚瑨姓名前,她都还沉浸在做爱的欢愉之中,她讨厌的仅仅是他姓褚,不,她讨厌的是他和自己无法放下的心结有那么一丝无法割离的关系罢了。连她自己都无法分辨哪些事情会伤害自己,又怎么去要求韦林泊呢? “其实你不讨厌褚瑨对不对?甚至你都不恨褚广业。”褚广业这个名字让景斓浑身一颤,她没想过韦林泊会如此直接的说出口。 韦林泊将她的手纂得更紧。 “或许你不记得了。你小学的时候,有一次哭着跑进彭家然后撞上了我,在我的怀里痛哭,那是你第一次对着我哭。”回忆着往事,他的脸上蒙上了一层自嘲,“你说为什么景叔不参加你的亲子运动会,你说郑婷的爸爸得了第一名,你说她爸爸把她举得高高的合影贴在了墙报上,你说,甚至郑婷爸爸的假是你爸爸批的。” “你一直很渴望你爸爸能像个超级英雄一样在你被同学嘲笑的时候挺身而出,又或者是在你的表演的观众席上鼓掌对吗?直到那件事发生,他什么都没有为你做。” 景斓无言,只能点点头。 “斓斓,你这双手曾弹出的美妙音符让你申请上了茱莉亚学院。”韦林泊牵起她的手,对着灯光仔细观看,那从小苦练了十叁年钢琴的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在那之后再也没碰过琴键,“那时候你在高中的迎新晚会上,在乐团里担任首席钢琴,而下个节目你又换上了舞裙跳起了欢快的探戈,斓斓,你那么迷人。” 韦林泊仰视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她未见过的炽热的迷恋。 “我一直希望你有天能放下心结,找回骄傲的自己。” —————————————— 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 嫁给我好吗? 景斓埋下头沉默了,她恨的,从来都是自己,明明整理好的证据,她自己也可以公之于众,可她那时候的唯一渴望,就是自己的父亲去报警,去找褚广业理论,最好提着刀,最好还有十个人拦着他。可是他没有。她恨自己太过天真的期盼,恨自己懦弱的只能把自己封闭起来舔舐伤口,恨自己从此再也没有办法走出这个怪圈。 “其实我更愿意此生都把你圈禁在我的身边。”韦林泊苦笑。 两人沉默着,韦林泊突然在她身后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那是他,早就准备好的求婚戒指。 “你愿意吗?”缓缓打开盒子,钻石在灯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而他的平时深沉如墨水般的眼神里发出了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渴望,晃得她的脑子一片混乱。 “斓斓,嫁给我好吗?” 她没有回答,他将戒指缓缓套进。 终于在指环快要和肌肤贴合的瞬间,景斓触电般甩开了他的手。 “我…” “很晚了,休息吧,我去楼下睡。”韦林泊堵住了她还未说出的话,然后大步向外走去。 韦林泊站在阳台上,手中的烟已经快燃尽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景斓凄厉的叫喊还回荡在耳边。 是心痛,也是欣慰。 十几年来,景斓几乎没有对他有任何所求。 他也给不了景斓什么,礼物吗,她的母亲只会替她还一份重礼,陪伴吗,他的母亲又给他安排了无数的课程和活动。替她出头的在她的亲哥入伍后也有彭星浩、彭星瀚。而他,永远是那个她母亲反复叮嘱她要讲礼、要尊重、要收起自己小脾气的对象。 看着景斓和彭星瀚斗嘴、吵架、打架,看着彭星浩当和事佬做饭哄他们,他只能面对景斓怯生生的话语。用眼神震慑一下彭星瀚,是漫长的少年时光里他唯一能帮她做的事。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也算她有所求了,韦林泊的灭掉手中的烟,斓斓,我会给你更多。 风在林间穿过,树冠沙沙作响,又要下雨了。 研究生毕业之后,韦林泊唯一一次抽烟,是在他们第一次做的那个夜晚。 烟草能带来清醒吗? 酒精能麻痹自己吗? 在性的高潮上就能快乐吗? 整个大学生涯韦林泊都在尝试。 如果有用,他也许就不那么渴望回到她的身边。 景斓大二,他刚把通达+从通达集团的总架构中剥离出来,迁到A市这个经济之都,至少他给自己父亲和董事会的理由是这个。 中秋节,景斓说就他俩在A市过节,去她家吃饭吧。 特意早早的从公司离开的韦林泊来到了景斓的公寓,门竟然是半掩着的。 他刚想给她打电话,只听见房内传来了一声呻吟。 “啊…太深了…要坏了…啊啊…”韦林泊的脚步无法离开。 “彭星瀚别碰那里…啊!” 在门口听完她尖叫着高潮后,他默默离开了。 第二天是工作日,从中秋节晚到第二天下午,景斓一直在发消息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公司有急事,他都没回。 回到家,思虑再叁,还是把别墅内所有的灯都开了。 如果,她会来呢? 听着山林中似有若无的引擎声,韦林泊的心从未如此剧烈跳动过。 他一直在等她长大,可是在她即将成年之时却发生了那样的事。景斓甚至改名换姓,他想,或许她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自然不敢表达自己的爱意。 而昨天和她做爱的竟然是彭星瀚,原本应该在巴黎的他出现在了她的公寓,他们,多久了? 想到这里他的眼中愈发苦涩,以他们从小的相处,景斓和彭星瀚在一起自然自在许多。 可这时,电梯制动的声音传来,他的心快跳了出来。 ————————————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韦老大看看我!! 我是,想睡你…(微h 韦林泊穿着一身墨绿色的丝质家居服,那墨色浓得只在灯光下才泛出一丝绿来,景斓出现在客厅里便看到的是他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一幕。 “你不回我,我还以为你…” 昨天彭星瀚突然袭击,后来她发现门没锁自然心虚,怕韦林泊听到了。他一天没回消息景斓更加心虚,只好下了课硬着头发来找他。 “太忙。”听到这个回答景斓舒了口气,那可能昨天他根本就没来过。 他这才抬起头看着她,九月底的山林中有些冷,她穿着一条宝蓝色丝绒长裙,带着一些欧洲宫廷的风格,宽大的袖口上绣着金色的花纹,浅V的领口显得她的脖子更加修长和雪白。 韦林泊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 “跟我来。”韦林泊牵着她的手上了叁楼。 从衣柜里拿出一个方形丝绒盒子,不动声色将项链给景斓带上。 泪滴型的红宝石吊坠与宝蓝色丝绒长裙堪称绝配,而将吊坠固定在中间的一边叁片由大到小的雪花状的装饰,则与红色泪滴碰撞出了凄绝的美感。 景斓想起了一首粤语歌,《倾城》,忍不住哼了起来。 “红眼睛幽幽的看着这孤城…” 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这房子里多的是给她买的礼物,只是,从来找不到机会送出。 “好看,没想到啊韦老大,你这么有眼光。” 他的笑意更深。 “帮我取下来吧。”下一秒景斓的回答却让他的笑容止在了脸上,一瞬间眼里涌动的全是苦涩。 “太晚了,我去给你收拾次卧。”帮她摘下项链,他试探着问。 “我要睡你这里。”景斓指了指他的卧室。 “好,我下楼去睡。”他转身拔腿就走。 景斓冲上去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娇滴滴的说:“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是,想睡你。” 整个脸贴在他的背上。 韦林泊感觉自己的腿再也不听使唤,无法往前一步,但又仿佛有一团火热的东西从身体里冒出,喉咙不自觉发痒发干,眼神又明亮了起来。 他转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而她已经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柔软的香唇贴了上去。 他偏爱木质的香水,和他的沉稳十分匹配,而她此刻,在他的口腔内搜刮时,分明尝到了一点薄荷烟草味。 他的吻温柔又生涩,只是缓慢的在她的舌间搅动,又轻轻的小啄着她的嘴唇,景斓却激烈地多,用力吮吸着他的舌尖,又将他整个嘴唇含住舔舐,还不断啃咬。 韦林泊在想,这些,是谁教会她的。 而景斓已经一手抓住了他跨间勃起的欲望,他身体完全紧绷,如此巨大的反应把景斓都吓了一跳,改用手轻轻的揉搓着他的巨龙。 “可以吗?”他哑着声音问她。 那声音中的磨砂感重重地碾过她的花心,小穴吐出一小包蜜水,牵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花穴。 “自己感受一下。”手掌已包不住那湿滑地液体,韦林泊的身体开始颤抖,大手一掀快速的剥下了她厚重的衣衫。 她修长的双腿、紧致的蜜臀、隐约有着肌肉线条的小腹、耸立的雪乳以及含春的目光,让韦林泊根本移不开目光,甚至忘记了用手去触摸。 那亮晶晶的液体开始随着大腿内侧滑落,他眯着眼伸出手指轻轻沾了一点,不自觉得伸出了舌头。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将她横抱起阔步走向床边。 他听到景斓搂住他的脖子欢快的笑着,他向来沉重的心竟也变得轻快。 将她的双腿屈起,韦林泊缓缓地插入,一开始他还能控制住自己,到后面竟是山崩地裂般的抽送,连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床上不断地上下弹动。 “啊...太深了...韦老大...太快了...啊啊啊...” 可他真的无法克制住自己,他已经忘记自己多久没有做过了。 从同在欧洲留学的彭星瀚没有告诉他景斓要参加学校的迎新晚会担任首席钢琴并跳舞独自回国,他也紧赶慢赶着买了机票才在节目开始之时赶到现场看到她之后,他再也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韦林泊的往事 韦林泊的母亲虽然在那个年代就已经读到研究生,但家庭地位的差距让她的婚姻不得不刻上“嫁入豪门”四个字,自己的丈夫已是通达集团的一把手,她却时时刻刻要遭到各个出自豪门的亲戚的暗讽。于是,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韦林泊的身上。除了学习之外,韦林泊还要学习各种特长,连乐器都学的是两样,每天的课余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为数不多能够称得上玩耍或者社交的时间,要么是代替母亲去看彭家两兄弟,要么就是参加各种宴会。所以他真正的朋友,甚至说是亲人,只有他们叁人。 景斓十二岁时,他就已经出国留学。他本身也苦学十四年钢琴,又因为景斓也在学,曾求过父母,能不能让他在兼顾经济专业的同时申请音乐学院,当然遭到了拒绝。 在踏入大学校园的同时,他一边背负着母亲的期盼,又一边得到了短暂的放松。大学四年,他以各种理由拒绝回国,终日沉溺在烟酒与性爱之中。他想知道他母亲一直逼迫他成为的天之骄子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他不缺获得奖学金、证书等等一切的能力,但却不知道自己心里真正有什么渴望。 就连彭星瀚第一次在欧洲见到他时也吓了一跳,他认识的韦老大一直是那个名字永远挂在年级第一,人永远站在领奖台上的天才少年。而现在,韦老大只是麻木的吸着烟。 “你这几年一直不回去,你妈妈快成我和我哥的妈了,我哥也去读大学,就剩我一个人了。” “还有景斓。” “你俩都不在,我们最多也就在学校见见。” “嗯。” 柏林的天冷得像要把两人直接击碎,墨绿的松树被雪压得低低的,两人在路上漫无目的走着。彭星瀚忍不住问自己是脑子有坑吗,非要约韦老大出来散心。 “但其实伯母对我很好的…” “嗯。” “明年你就毕业了,回去吗?” “我申请了研究生。” “那研究生毕业呢?” 韦林泊掐掉了手中的烟,吐出的不知是烟圈还是寒气,靠在长椅上,沉默了一会儿。 “大概会回去帮我爸吧。” “哥…” “嗯?”韦林泊很少听见彭星瀚这样叫他。 “开心点。” 等到读研那年的秋天,他问彭星瀚在干什么,想请他帮忙翻译一份法语论文。彭星瀚告诉他,景斓说自己要在迎新晚会表演叫他必须回去,不然她就会追杀到欧洲,因为他之前逼迫她看他打球云云。 韦林泊感觉自己的心突然被撕裂,他们的微信上只有节日的祝贺,而她在别人的口中是那样的鲜活。 他立即掏出手机买下最后一班能赶上迎新晚会的飞机,翻箱倒柜地收拾行李,刮掉自己的胡须,趁飞机起飞前去理发... 舞台上的她,长大了…钢琴弹得比他还要好,跳起舞来又那么明艳,不断有男同学喝彩吹口哨,他有点生气。 景斓表演完毕后一脸欣喜的看着他:“真的是你啊韦老大,我都快认不出你了,你也专门回来看我表演吗?” “参加朋友的婚礼,”韦林泊指指彭星瀚,“他提起了,顺便。” 说完韦林泊就想给自己一巴掌,不仅找借口还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完。 但景斓依旧笑嘻嘻地对他说:“那还是彭星瀚好,他可是专门为了我从巴黎回来的。” 景斓吊着彭星瀚胳膊甩过来甩过去的样子,笑着问彭星瀚要礼物的样子,生气了要去捏彭星瀚脸的样子,让他只能找个借口落荒而逃,再多待一刻,他的泪水就会夺眶而出。 韦林泊感觉自己站在记忆的隧道中,所有的记忆都顷刻间崩塌向身后飘散,黑暗笼罩之中,唯有景斓站在出口。那一刻他明白能使自己的快乐的方式已经找到了。 哥哥…(微h 景斓已经在尖叫中泄了两次身,他不喜欢后入,他想时时刻刻都看着她的面庞,于是在她腰下垫了个垫子,抬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继续深入。 “不行了...真的要坏了...你慢一点...慢一点...哥哥...”他如同被人按下发动机开关般倏然停下,愣愣地看着她。 哥哥... 因为他的姓氏会有歧义,所以他们几个从小都叫他韦老大。 只有偶尔景斓母亲牵着她上门拜访时,才会说:“斓斓,快叫哥哥。” “哥哥。”然后景斓会不好意思地甩甩母亲的手。 她叫“哥哥”两个字的时候脆生生的,他喜欢听。 韦林泊俯身颤抖地拥抱着她,在她的唇上、脸上、颈上留下一串串深切的热吻,景斓也从激烈中平稳下来,大口得呼吸着韦林泊身上的气息。她感受到了韦林泊的心意,也伸手去摸摸他的脸颊,韦林泊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已流下了泪水。 “哥哥,你头低一点。”韦林泊几乎是还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头就已经埋了下去。 景斓吻掉了他的泪痕,在他耳边轻轻说:“哥哥,我还要。” 两人共同攀上高潮后,韦林泊抱她去洗澡,走在路上竟忍不住笑出声,眼中是如同蜂蜜一般浓稠的爱意,笑得她的心里也甜甜的。 景斓也带着同样的回忆入睡然后醒来,她本想一声不吭的走掉,终究是不忍,走到次卧去跟韦林泊告别,雨竟然又下了起来。 刚打开次卧的门,风大得把她吓了一跳。次卧已经不知何时改造过,落地窗被拆掉,竹子做得遮光卷帘被风吹得胡乱飘动,木板搭建的观景台延伸到了房外被雨打湿,台上放一矮脚茶几同两个坐垫,显然可以在这里品茗观景。 是因为她说过次卧外面的风景好么? 而韦林泊都未躺下,坐在床上,被子只及他的腰部。会不会感冒?景斓紧张地走过去摸摸他的额头,他醒了,如墨般地眼睛只定定地看着她。 “还没吃完饭吧…” 景斓没想到他开口竟是问这个,摇摇头。 “我去给你做...”他说着便掀开了被子。 她把他摁了回去,看着他,然后俯身急切地亲吻着他。 那一刻景斓甚至觉得,她已经感觉到韦林泊了,但是她自己还差一点点,可以改变自己的东西。 唇舌激烈的交缠着,韦林泊舍不得放开,他知道,她要走。 吻至缺氧的时候,两人才放开彼此大口地呼吸着空气,都泛着潮红的脸上,韦林泊的眼角多了一抹红色。 景斓看着他,向后退至观景台处。拉开了她一片式的墨绿色丝质长裙的系带,姣好的娇躯便展露无疑。 身后是自然的雨水模糊着森林的绿意而流动着的背景,而玉立着的美人也褪下了她墨绿色的衣裙,韦林泊觉得自己深墨色的家居服如同枷锁。 在完全赤裸后,他将她抱至离地亲吻,虽然很累,但他喜欢仰头亲吻景斓,如同她是上天给他的礼物。 爱只是性欲的另一种说法?(h 她急切地揉搓了两下自己的花核,然后握住他的阳物塞进了还有些干涩的甬道内,韦林泊根本来不及制止她,怕她伤到自己一动也不敢动。 “你舔一舔乳头呀,小花穴就能流更多水了。”他如获大赦,连忙埋头。 他也满含心机地,抚摸着她的腰,会有奇效,果然花穴内的暖意已经传来。 “可以动了。” 由于是站着,韦林泊只能抬起她一条腿缓慢地抽送,她虽发出呻吟,却还是不满足。 “嗯嗯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韦林泊没法,只能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律动,别的姿势都会和露台接触,她会痛。 景斓没有坐下而是蹲着扶住他的肩膀向后仰,然后一次次猛烈地向他的阴囊撞去。他在景斓的眼睛里看到的不是情欲,而是欲望,是她想到突破黎明前的黑暗的努力。 花穴的蜜水浇湿了他整个囊袋,身上人儿的频率越来越快。 “啊啊哥哥肏我快” “要到了啊好爽我要被肏烂了” “哥哥你的大鸡巴好棒啊啊” 雨水偶尔飘在两人身上激起一身的颤抖,他也终于在景斓一次次高潮后甬道急速绞紧的压力下完全释放。 将她侧身紧紧搂在怀里,两人看着外面的雨景。 已经忘记了有多久,两人只剩身体贴合的地方尚有暖意,别处已完全冰凉。 其实韦林泊的性欲并不强,除了她的引诱之外,他几乎不会主动向她索取。景斓甚至一开始还怀疑过,这是不是韦林泊对她其实没什么兴趣的意思。 后来她才发现,在性事上熟稔的他,那天竟是他的初吻。他说之前那些只能称得上性交,而性交不用亲吻这样缠绵的动作。 他只是从小就太会克制自己的欲望,又心疼她常常会在别处承欢,况且他也认为感情不需要靠性事表达,就如同性交并不能代表爱一样。 更多的时候他喜欢搂着景斓在顶楼看星星、在书房里看电影又或者是用纯正的英音给她读一段诗,给她拉一段大提琴曲,两人安静地依偎着就如同现在一样。 景斓还说要是顶楼有葡萄架就好了,夏天他们就在葡萄架下乘凉。韦林泊已经记下了,等到下个月就可以叫人来搭建栽培了。 “是因为我说外面的风景好看,才改的吗?” “嗯。”他的下颌在她的头顶磨蹭了一下。 这栋房子因为她的改变何止这一处,因为她想要泡手冲咖啡而打造的吧台,因为她要化妆而增设的妆台,还有因为她喜欢看电影而将一个书房改成了家庭影院太多太多了。 有时候韦林泊有急事,她就自己去看电影,她好像记得有一次深夜看完一部电影,韦林泊去抱她回房睡觉时,对她说了什么,此刻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实际上那天她看的是《第七封印》,里面有一句台词: “听着,你这笨蛋。爱只是性欲的另一种说法。” 韦林泊对她说的是:“不是这样的。” 只是这房子里唯独客厅太过空旷,她说可以买个雕塑或者别的艺术装置,但他始终没有做。 两人再也无话,直到汽笛声打破了这片宁静。 她起身,擦干腿部黏腻的液体,穿上衣服,他给她栓好系带。 “我叫任垣逸来接我。”连续一个星期跟彭星瀚、彭星浩吵架,没想到最后只能叫任垣逸来接她,不过随便吧。 韦林泊帮她理好最后一缕头发,对她说: “雨天路滑,下山路叫他小心开车。” “嗯。” 景斓开门。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当我们彼此身体熟悉的时候,我们彼此熟悉 任垣逸见景斓一路无话,便将向南开,终于,停在了一栋北欧风格的小别墅前。听王月瑶说过,她送任垣逸回家后都会去顺路一家手工面包店买早餐,那家面包店在城西,显然这不是他常住的地方。 这栋别墅已有些老旧,但屋内尚算布置得温馨,景斓推测,或许是他小时候的家,如今会偶尔来住住,却猜不准他带她来这儿是何心意。 任垣逸刚牵起她的手便被那刺骨的冰凉吓到。 “你...” “我想洗个澡,可以吗?” 任垣逸忙带她上自己房间,帮她放了浴缸的热水。 景斓洗完澡,发现裙子上还是沾上了体液,便塞进了洗衣机。在任垣逸的衣柜里找到唯一一件白衬衫披上,一开始她还想着没有内衣,转念一想,自己到他家来干什么不是很明显吗,装纯情干什么。于是连纽扣也懒得扣,下楼去找任垣逸,整个别墅却是空无一人。 “你出去了?” “我想起家里没有女式用品,出来买,一会儿就回去了,你还要什么?” “那帮我带包烟吧。”昨天想起和韦林泊的第一次的时候,她就想抽。 最后还是忍住了,她只在彭星瀚面前抽过烟,因为任何让她感受到存在的方式她都努力试过了,作为陪她最久的彭星瀚,自然是见过。只是她渐渐发现抽烟越抽越清醒,和彭星瀚做爱越做越上瘾之后便懒得抽了。 而现在,她又只能靠烟来缓解情绪。 拉开冰箱,没有菜只有酒倒是合她的心意,给自己倒了一杯站在窗前看着路边参天的松树林。 她是在自己不得不放弃音乐学院的offer而专攻文化课的时候,在她母亲哭着责怪她的父亲毁了她,在她母亲说自己辛苦培养她的一切都化为灰烬的时候,才发现她的一生不过早就被安排好了。 韦林泊是他父母一早看好的目标。于是,她才会跟着他的钢琴老师学琴,在他的马场学马术,几乎在彭家长大,因为韦林泊会时常去彭家。她的父母知道,韦林泊未来一定会接管通达,有这样的女婿,多么的难得。而对那时候他们的小家来说,即便是到最后韦林泊看不上她,但她未来能进入他的圈子,也是大有好处。 小时候,虽然韦林泊话少,但在她心里都是和彭家两兄弟一样的哥哥,只是他们双方都不太会表达而已,而韦林泊会帮她训彭星瀚也让她知道,也许他们沟通的方式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但自从她得知父母的企图后她的心态彻底改变了,甚至有一段时间她完全抵触来自韦林泊的任何互动、任何消息。所以她从来不知道韦林泊知道那件事的时候是多么的愤怒,而韦林泊却以为她近乎崩溃而不敢靠近。 景斓想起那次迎新晚会他的突然出现,想起了他分明憔悴不堪而又刻意打扮的面容,想起他顾左右而言他的神态,景斓推断出,也许她父母的祈求将要成真。但她又自嘲,这是世界上,谁都有不堪,谁都有软肋。 之后,景斓说不清是为了探究他的心意还是自己真的有所图,总之,中秋节本来就是她故意请韦林泊来她家的,没想到被彭星瀚搅了局。 她对韦林泊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什么样的心态,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当我们彼此身体熟悉的时候,我们彼此熟悉。” ———————————— 可可爱爱小任总终于要吃肉了~ 说真的写小说这个过程蛮治愈的,最近遇上一点小事,我想如果我不是在写景斓他们的成长过程中给他们设置了这样那样的合理性,我对这件小事的反应不会是这样的,他们成长的过程我也学到了很多。 看到这里的朋友,也谢谢你们。 任总吃肉了(h 任垣逸打开门看见她裸着身在窗台面前喝酒,便知道那刺骨的手感怎么来的了。下了雨的山林虽然算不上寒冷也是有凉意,她还要不要命。可是她落寞的神态对她来说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帮她点了烟,自己也点了一根,从背后搂住她。 “不开心么?” “别问。” 一根烟抽完,任垣逸还是忍不住开口: “如果他生气了,”他顿了顿,“还有他们,你可以跟我。” “可我舍不得他们。” 是真的舍不得。 景斓转过身,端起酒杯示意他,任垣逸摇头拒绝了。 她一口饮尽然后撬开双唇灌进他的嘴里。 “我们做吧。”任垣逸背后是一张宽大厚重的木桌,旁边还有高脚凳。 她身上的衬衣已经滑至手肘,雪乳上的蓓蕾和花穴都还有着曾被撩拨过的痕迹,又显得更加迷人。 手急切的探寻着他跨间还未苏醒的巨大,剥下他的撞色外套,抚摸着他壮实的胸膛。 “唔”任垣逸在她的花核上揉搓。 等等,这手中苏醒了的尺寸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任垣逸的阳物不算极长但却十分粗壮,景斓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等下会不会下体撕裂啊。 任垣逸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 “宝贝,你会全部吞下的~” “啊啊啊慢点慢点要裂开了”仅仅是刚刚塞进了一个龟头,她就已经开始尖叫。 任垣逸坐在高脚凳上,托着景斓往下坐,她的双腿一边因为离地而感到不安,一边又因为下体的肿胀而不敢坐下,真真进退两难。 “宝贝,别怕,全部塞进去你会很舒服的啊~好爽~”景斓听他的话往下坐了一点,他却开始大声呻吟了起来,什么情况?任垣逸还有这爱好? “哈哈哈哈哈”景斓趴在他肩膀上笑到发抖。 “啊啊啊啊!”还没等景斓笑完,他用力一拉又将那阳物塞进去好长一截,激得她欢笑变成了尖叫。 “任垣逸!” 始作俑者一口含住了她的雪乳,手指又开始碾压她的花核。 “唔嗯嗯好舒服”两人竟同时呻吟起来,这神奇的体验让景斓感觉到身体里开始有小小的电流穿过,她咬咬牙,一屁股将他的巨大整根没入。 “咕”交合处发出了空气挤压的声音,景斓的小穴被撑得有点发麻。 “啊啊好大宝贝你好紧吸得我好舒服…”此起彼伏的呻吟中,她受到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很快便泄在了他身上。 收缩的肉穴紧紧的吸住他的硕大,任垣逸咬咬牙,把她的衣服拉起来,抱她在桌上平躺,木桌这样好的高度,不用来直接把她的腿掰至180度然后按住腰身插入至最深真是可惜呢。 果然,只一次撞击,下体高度的贴合就让景斓惊呼。 “太深了啊垣逸啊逸” “我喜欢你叫我这个,再大声点。” “逸要坏了啊别碰那里” “婷婷你的小骚逼吸得我好爽嗯嗯” “逸给我射给我” 听到她的召唤,任垣逸在将她的蜜液从花穴上溅起的高速抽插下,将满满的精液全部灌入了她体内。 “婷婷,跟我吧,我会让你开心的。”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那我们就从这个开始吧”(h 任垣逸想得很简单,他虽然和很多女人睡过,也或许喜欢她们过和她们以情侣相称过,但他昨天看着袁心婷痛哭而心碎甚至想去揍褚瑨的情绪还是头一次出现。 看见袁心婷走进其他男人的别墅,他更是心如刀割。 今早睁眼就看见她发来的微信,他几乎是从床上蹦起,然后飞快驶向秋林峯。小心翼翼地在楼下等待,发了无数个微信,他怕自己所等的终究是一场空,最后忍不住鸣笛时,还好,她出来了,身旁也没有其他人。 她墨绿色的丝质长裙又是他没见过的另一种娴静气质… 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鬼使神差的带她来这套别墅,这里确实是他小时候居住的地方,也许是,想家里有个她。 听见她说洗澡才想起这套房子里连双女式拖鞋都没有,连忙开车出去买。 回来又看见她落寞的神态,也许那个男人就此抛弃了她,那正好,自己少一个情敌。 她呛他时候的倔强、骗他时候的狡黠、在宴会上侃侃而谈的优雅、在马背上的英姿一切一切都让他无法不被她吸引。 他想这也许是他总是从别人处听说的爱情,她的身份么他不在乎,他任家不缺钱。他只要对她好,而她也一心一意的对他,这就足够了。 “你根本不知道什么能让我开心。”她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手中的烟燃完了一根,景斓又给自己点上,任垣逸夺过去,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便很快抽完,他用 手中已经重新肿胀的大肉棒戳戳她。 “这个能让你开心吗?” “勉强吧。”她挑挑眉。 “那我们就从这个开始吧。” 木桌上、沙发上、窗台旁、床上、浴室里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到景斓的花穴里想要流出蜜水也只能将他的精液不断地冲出来。 任垣逸看着她已经红肿外翻的花穴终是不忍,她却不肯停下,使出浑身解数撩拨着他,在花核已经肿得突出时仍然玩弄着将自己送上高潮,捏掐自己已经充血至暗红的蓓蕾发出阵阵呻吟,甚至将花穴中流淌出的精液送入自己口中。 “逸…我想要…”她因尖叫而变得沙哑的声音更充满了诱惑,简直要把他的魂都勾去。 “这样,是你要的快乐吗?” 她点点头。 “好,我们做。” 王月瑶没说错,任垣逸真的是个傻白甜,无论她说什么都相信。自己骗了他一次又一次,但却只用叁言两语就能哄好。 景斓突然想到,在那件事之前她也是这样,尽管彭星瀚经常整蛊她,她也是叁言两语就被他们哄好。 因为她能,爱与被爱。 想到这里她在任垣逸卖力的冲刺下陷入了一阵长达几分钟的高潮,激烈的潮吹甚至将他的巨龙逼出肉穴,身体如同机械出故障般骇人地开合抖动,生理泪水簌簌而下,小穴已经红肿得快要滴出血来,身体在她的要求下满布着恐怖的吻痕。终于,她的身体不再渴求被人填满。 这样我会快乐吗? 不会。 任垣逸看着身下的人儿流着泪沉沉睡去,还没有发射的欲望竟就这样消散。一天之内,他已经见过袁心婷如破布娃娃般躺在他怀里两次,心如刀绞。 连着一个周,他们都同吃同住一起上班一起回家,她说在公司她只想当个普通员工。于是每当回家时,两人往往已经在门口亲吻到为了不在公众场合表演活春宫而不得不开门的地步。 饶是景斓凭着一股气儿撑着,她也想问任垣逸精力怎么这么好,只要她想,任垣逸都能把她操到散架。鸡巴上如同安了电动小马达般不知疲倦。 最后这场激烈而有些荒唐的性事是以景斓的月经到访而告终的。 景斓终于冷静下来,跟任垣逸道别,说给她一点空间。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常思祁小朋友出场(结尾有碎碎念,慎 刚回到公寓景斓竟收到了常思祁的微信,自从彭星瀚回国,她的生活突然就忙碌起来,竟已两个多月没见过常思祁,她还以为他们就这样算了,以前找的那些野草不都是这样,腻了,大家就各自散开。 常思祁问,能不能去看看他。 他也是S大的学生,公寓离这里并不远,景斓忍着腹痛强撑着起身。 她不知道是前段时间受了凉还是最近性事太过激烈,这次月经腹痛得厉害。走到他公寓的门口竟已浑身颤抖,常思祁刚开门她就晕倒了过去。 “姐姐!姐姐!” 他立即叫来了就住在附近的私人医生,那是他家允许他出门闯荡的条件之一。 得知景斓确实只是因为受寒而严重痛经他舒了口气,他没想到她这样了还会强撑着来看他,才二十岁的他开始落泪。 她睁开眼便看到了一只眼睛都哭红了的小花猫。 他的皮肤异常白皙,带着少数民族特征的骨相让他看起来厌世又冷峻,只有景斓知道他有多甜多好欺负。 “姐姐…你还难受吗?” 痛经已几乎缓解,肚子上也传来火热的触感。 “姐姐,我私自叫了医生来,他说你只是受了寒,你会不会生气?”他埋下头,像做错了事的小孩。 常思祁不是傻白甜,他只是单纯的,不谙世事。 就这样的小孩还想混娱乐圈,景斓第一次知道他是个音乐专业的学生并且已经签了经纪公司的时候十分震惊。 “姐姐你饿不饿我给你点了粥…” 听着他一口一个姐姐,景斓觉得自己再不回答就要被他叫老了。 “我没事,痛经而已。” 景斓这才定定地看着这房间,整个公寓他都几乎打通了,安置着电钢琴、吉他、架子鼓还有音乐制作的设备等等,只在角落处放了一张床,俨然一个小工作室。 常思祁不太会照顾自己,经常这里挂一件衣服那里扔一条裤子,虽然有阿姨来收拾,但比不上他弄乱的速度,而此刻这间房竟收拾得如此简洁…或者说空旷…他要出远门么? “要出门?”难怪问她能不能来看看自己。 “嗯,我接了一个音乐选秀节目,如果能到决赛,大概要去录叁个月。” “我们思祁这么厉害,一定能拿冠军的。”说着搂住他“啵”了一口,倒不是哄他,她凭自己的音乐素养自然能判断他并非花瓶。 常思祁唰得一下脸红了。 他快速拿出藏在架子鼓后面的花,半跪在她面前。 “姐姐…我就是想去之前问你…你能不能…做我女朋友…” 景斓伸手摸摸他羞得通红的面颊,干脆利落得说:“不能。” 他愣在原地。 常思祁是所有人中唯独不知道她还有其他男人的那一个,就算他们是在彭星浩的片场相遇,他也真的信了只是她只是个受到摄影师优待的实习生。 身高一米九又长了厌世冷峻脸的常思祁,课余时间常常会被公司安排一些时尚杂志内页拍摄及走秀的通告。 那天拍摄的主角是叁金影帝,其他模特则在后面摆出各种造型,尤其是常思祁还被悬空吊起,她那没人性的小哥只顾着拍摄,在调整站位的时候也没把人家放下来。常思祁本来就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更是惨白,还咬着牙在坚持,她蹬蹬蹬跑过去检查常思祁的状况,然后让人把他放下来。 常思祁还小声问她不会被骂吗? 她说不会,彭…摄…人挺好的。 常思祁抽了抽嘴角,已经跟彭星浩合作叁次的他可没觉得彭星浩好说话。 得知她是S大的学姐后,他更觉得亲近,一定要请她吃饭,一来二去便熟悉了起来。 —————————— 考研开始倒计时了,我也暂停写新的内容了,偶尔有灵感就写想写的那段,好在我库存还够撑一段时间。今天写了一段彭星瀚,哭得我脑仁疼,他喵的为什么会有这种情节啊我真哭得死去活来,之前说为韦老大哭过,这比起来只能说曾为韦老大红过眼眶吧…还有就是我算是一个人考研,蛮孤独的,更新的时候就在这里碎碎念一下,如果觉得啰嗦就留言告诉我好啦~ 去睡他 (ωoо1⒏ υip) 常思祁对她的心思她是知道的,但她即便把人家睡了也懒得挑明,她又给不了他什么承诺,何必呢,大家都是成年人好聚好散罢了。 只是景斓跟他接触多了之后才发现他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因为长期跟彭星瀚厮混,她对服饰的质地品牌也很了解,一眼就能看出来常思祁的衣服都是用的上好的衣料,合身的裁剪,但却和任何品牌无关,他公寓里一堆不菲的乐器设备也显示着他优渥的家境。 但他却对吃喝玩乐一窍不通,第一次约会就带景斓回家不是因为他有所图谋,只是除了回家坐在琴边他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酒吧、电影院还有甚至小时候去的游乐场他都没去过,而且和别人交流也总是有点困难,景斓怀疑他是不是个山顶洞人…他支支吾吾说了两句只是家里管得严,她也懒得再问。 看着因为她的质疑而羞得满脸通红的脸,景斓觉得自己的心快化了。 他总是小心翼翼地喊着:“姐姐…姐姐…” 全情投入在表演中给她唱一首甜甜的情歌,抬起头满脸期待地问她:“姐姐,好听么?” 太甜了,太甜了,来人给我上胰岛素! 一直只跟哥哥们交往的她产生了另一种奇异的快感,好像她可以把一个不谙世事的仙子带入凡尘。 如果有个人,仿佛一张白纸,只允许你一人执笔,确实很难不心动。 景斓说,走,姐姐带你去游乐场玩儿~ 只穿了一件抹胸连袖上衣和超短裤露出火辣身材的景斓自然是让常思祁目瞪口呆,尤其是被激流勇进激起的水花湿身后…她因尖叫而不断起伏的胸膛,水珠滑落在绑带下的深沟里,他看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二十岁的人了,常思祁不是没硬过不是没自己动手过,只是那是生理反应,没有幻想的对象,但此刻他觉得心里噼里啪啦得烧着一团火。 “你潜过水吗?”在海洋馆的玻璃甬道里,看着头顶和身边来来往往的各色动物,她突然问他。 他摇摇头,同时察觉到她身上因为刚刚游乐而产生的欢乐气息瞬间已经消散。 “在水下的时候,压强会恨不得将你挤压的粉碎,”她伸出手抚摸着玻璃窗,仿佛在跟水母打招呼, “但当真的要出水前,看见天光,听见空气流动的声音和自己的心跳,更害怕的是出水后再没有任何东西将自己包裹。” 感觉到自己的话太凄凉,她转过头冲他笑笑。 常思祁忍不住伸出手抚摸她的面庞。 “姐姐,我可以…吻你吗?” 景斓点点头。 他俯下身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 这就完了?老司机景斓感到一阵空虚。 算了,这里是真的有小朋友们,注意影响。 然后常思祁落荒而逃般把她送到公寓大门自己跑了。 两人的公寓内。 “唔…姐姐…”一声闷哼,常思祁射在了自己手里。 “思祁…肏我…啊啊啊…”第叁次,景斓已经眼神迷离来到了高潮。 视频那边传来一声冷笑。 “你妈的思祁又是哪个野男人?” “一个学弟,你怎么还不射?”她稍微恢复了点理智。 “你他妈叫着别人的名字老子能射出来?”彭星瀚气极,他在纽约这会儿是清晨。景斓一个视频打过来,就给他跳热舞然后开始自己玩儿自己,搞得他欲火焚身,结果她竟然想着别人? “你再叫叫,老子没动力撸了。” “嗯嗯…老公你好大…好深…唔…啊啊…要坏了…不要啊啊啊…”她的呻吟实在刻意又实在销魂,终于射了。的亏彭星瀚玩得开,不然这种时候她还不知道找谁。 “说说吧,什么男人是你景大小姐搞不定的,只能自己解决。” “没有啊,只是他太可爱了,下不去手。” “可以,浪子回头迷途知返弃恶从善逼良为娼,你还有有良心的时候。”他在说什么玩意儿,这些词是这样用的吗? “我看着他就会觉得,如果我把他睡了不负责那我就是禽兽。” “你确实是,但你得先对老子负责,老子才是你正儿八经的第一个男人,老子第一个给你舔,老子第一个把你肏得下不了床…”彭星瀚还在吵吵,景斓思绪已经飘远。 她把叁个哥哥都睡了还去找别的男人,她还有良心么? 她为什么只跟彭星瀚视频,却不去找就在A市的另外两人来一炮?她在他们面前扮演着什么?韦林泊面前依然怕他的小妹?彭星浩那里受宠的大小姐?彭星瀚身边从小同吃同睡打打闹闹的青梅竹马? 还有别的男人…她到底想在这些性事中获得什么? 常思祁是真的单纯可爱,让她每时每刻都觉得心里甜甜的,很温暖。 “喂!你听没听老子说话?” “我要出门,挂了。” “干什么去?” “去睡他。” “你他妈…” 景斓挂掉了电话。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姐姐教你怎么肏(h 听见敲门声,常思祁慌里慌张得裹着浴巾出来开门,那空气中淫靡的味道还清晰可闻,景斓一看他潮红的脸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坐在他床上摇晃着修长的玉腿,常思祁羞得都不敢看她。 “给我唱首歌吧。” 他想想,拿过一把吉他唱起了Lemon Tree,甜甜的歌声,轻快的和弦,让她置身夏威夷的海滩。 “Well, nothing ever happens and I wonder…”景斓吻住了他。 他全身僵硬,只有手中的吉他发出几声错乱的音节。 香舌撬开他的唇齿,在他的舌上轻舔两下,然后重重吮吸,继而在整个口腔内大肆收刮,然后再轻舔,周而复始,不一会儿他的身体便开始升温。 “唔…”溢出呻吟后也开始学着搅动着她的湿舌,用力汲取着口中的香液。 景斓把他的吉他拿开后跨坐在他的身上,环住他的脖子亲吻。 “抱我。”常思祁这才敢听话得抱住她,可是她只穿了抹胸的上身刚一环抱住,便触上了那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肌肤,火热的温度传递到她的身体又是腰部,景斓一下就软了下来,小穴吐出一大包蜜。可他依旧不得其法地箍住她的腰身,让她浑身酸软又敏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等不了了,景斓手一挥将他浴巾扯开,刚释放过还未完全苏醒的粉红色阳物弹出,又在弹到她腹部的瞬间剧烈膨胀,充血至青筋凸起。 “姐姐…你别看…”感觉到景斓一直盯着他那物,常思祁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握住他的巨龙,他浑身紧绷。 “思祁…姐姐想要…”靠近他的耳朵,轻轻吐出这几个字。 “帮姐姐脱衣服…”他颤抖的手去拉胸前的系带,这傻子,抹胸是后面拉链固定的,前面只是装饰。不过刚一拉开那本就紧绷的系带,她的雪乳还是弹了出来。 “舔舔…”说着抖动着自己的乳球。 又拉着他的手探进自己的牛仔短裤里,他的手指刚触碰到那湿滑,两人都是一颤。 “唔…”这傻子终于长进了一点,用力往外推,把她的裤子褪下。 再坐回腿上时,黏腻的液体直接涂满了他大片肌肤。 可是她不发号施令他根本不敢更进一步,只能用力的吮吸着她已经红肿发硬的乳头,手已经不自觉的握住自己的阳物,他想撸动,想获得快感。 景斓按住他的双肩,一点点坐了下去。 “嗯…好舒服…”已经泄过几次身的她花穴更加紧致敏感,他的阳物又硬又长,直接深入顶开子宫颈让她爽得头皮发麻。 而第一次被湿滑的小穴包裹住的巨龙也异常的兴奋,甬道内好像有一千只小嘴在吸附着,他不自觉地就动了起来。 “嗯嗯…再深一点…唔…” 得到鼓励之后慢慢加大了力度,她开始变得兴奋。 “思祁肏我…啊啊…再快一点…” 他也开始如同嗜血猛兽般变得不受控制,没有经验的他只知道不知疲惫地最深最快地抽送,每一下都拼尽全力,很快两人便在尖叫中释放。 巨大的刺激让她的意识甚至有些模糊,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常思祁感觉自己做了错事。 “姐姐…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他埋在她的胸膛,脸颊还蹭着她的乳尖。 “思祁很棒,姐姐喜欢思祁的大鸡巴。”嘭得一下景斓感觉还未抽出去的阳物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姐姐你别说那个词…”他哑着声音说。 “可是思祁的大鸡巴又在姐姐的骚穴中硬了哦。”捧起他的脸捏了捏,又扭动着细腰去唤醒他的巨大。 “姐姐…” 他白皙的皮肤因情欲而染得粉红,让她很难不想在上面留下痕迹。 “抱我去床上。”双腿箍住她的腰,每走一步都是深入,而她又在他的胸膛、锁骨种下一个个的草莓,走到床边两人都已经控制不住的呻吟。 抵在他喉结,她说:“宝贝别太急,姐姐想被你多干会儿。” 常思祁脸又唰得一下红了,他刚刚是不是太快了… “别怕,姐姐教你怎么肏。” “嗯嗯…就是那里…再快一点…唔…好舒服…”可是这次常思祁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射出,最后肏到花液和之前的精液染湿了两人的整个下体,花瓣外翻,嗓子喊到沙哑,生理泪水也流了满脸。 “不要了…啊…姐姐要坏了…要被肏死了…思祁你射给姐姐吧…求你…啊…”终于那精液破体而出,又塞了她的小穴一个满满当当。 她浑身颤抖喘着粗气,他抽出自己的那物时“啵”的一声,精液便从小洞中汩汩而出。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整个红肿外翻的花穴只有他米白色的精液在流淌,他心灵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触动,连睫毛都开始颤动的身体俯下身轻轻舔过阴部的每寸肌肤,那根本无法闭合的洞口竟迎来了他的眼泪。 “姐姐…你受苦了…” 像是给伤口呼呼一样,他也对着花穴呼呼,景斓从快感中找回一丝理智把他拉住他,再刺激自己,怕是真的要失禁了。 救命,怎么又有人跟她做爱做到哭,而且常思祁越哄哭得越厉害,搞得像是她强迫了他一样...呃...确实,好像有点这个意思。 最后把他哄睡着了才得以脱身。 她不确定自己有真心 此后他们也约会过,也做过,但都默契的没有提关系这件事,如今他却跪在她面前红了眼眶。 又...她知道每个男人或许此刻对她都有真心,但她却不确定自己有。她不相信自己的感情,也不相信自己的情绪,就像她常常看着彭星瀚裁剪衣物时不由自主的流泪,跟他做过之后在他怀里痛哭,哭到大脑缺氧,哭到彭星瀚几近绝望。她又在另外两人身边恍若无事,她不知道是自己太会演,还是心中的麻木已经到了只有在彭星瀚面前才能找到一点点情绪的地步。彭星瀚自始至终不敢在她面前提去看心理医生这件事,只能紧紧抱着她,亲吻她颤抖的身躯。 好的时候她跟着彭星浩去片场玩儿,跟韦林泊去看演奏会,跟彭星瀚拌嘴,可是,也许是天突然变凉,也许是每天看到的那朵花谢了,无助的情绪就会淹没她的身体。彭星瀚是一有空就会天天缠着她,可她如果没了彭星瀚,她不敢想... “不是说要去参加选秀吗,被爆出恋情可就红不了了哦。”算了,他什么都不知道,景斓柔声对他说。 “那是音乐比赛,不是...”常思祁知道她是在找借口,话也说不下去。 “最近我是在赌气你知道吗,姐姐几乎从来没有联系过我,我一直等,直到我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我才发现还是没有你的消息。我怕我走了之后会有人来抢走你,或是现在已经就有...但姐姐,我真的喜欢你,我想你做我的女朋友。”他咬着嘴唇,脸已经憋得通红。 景斓缓缓的伸出手指,1,2,3,4,是4个吧,算上任垣逸的话。 “我现在有四个男人。”他瞪大了双眼,景斓想让他面对现实。 “我知道你家境不凡,靠近你,只是因为我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现在我醒悟了,不忍心继续骗你了。” “你骗人,我想送给你礼物你都拒绝了!”常思祁情绪激动起来。 “放长线钓大鱼懂不懂?” “如果是这样你直接答应不就达到目的了吗?为什么会拒绝我,还告诉我这一切?”他倒也不是很傻。 “万一你红了,我被扒出来,风险太大。”景斓掏出手机,翻出和不同男人的亲密合照给他看。 他愣住,手机里有人和她亲吻,有人捧着蛋糕糊了她满脸,有人跟她一起做鬼脸,还有一个男人的不同背影和侧面。而且,他家... “好好去实现你的梦想吧。”景斓起身准备离开。 “那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吗?”他死死抱住景斓。 “姐姐,你别走,我不在意这些,对对,我家境很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有过别的男人我也不在意,我会把你藏得好好地不会让你受伤,姐姐,你说过喜欢我的,你说我可爱,你说喜欢听我唱歌...” 站在电钢琴旁边,景斓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戳了几个琴键,是小调的音符。不同于钢琴音色的深沉,用电钢琴弹奏小调的旋律多少因清脆而显得滑稽,她笑了起来。 “思祁,你只是被我引诱了,我只是你情窦初开的时候恰好出现的一个会引诱你的女人。那不是喜欢,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已。” “不是这样的姐姐,不是的!我真的喜欢你,我喜欢你笑的样子,我喜欢…”一时间组织不出完整的话语,常思祁急得快哭了。 “我给不了你什么,承诺,未来,还有你或许以为的喜欢,所以现在离开对你来说最好。你会实现梦想,也会认识更好的人,就当你只是做了一场梦,这只是你生命中的一段回忆,带上这些,好好启程吧。” “姐姐我不要承诺了,我也不要你答应我,求求你,别不要我...”景斓感觉自己的背部已传来了湿濡。 景斓叹了口气,即便她再不是个东西,也是她引诱的常思祁,实在无法狠下心一走了之。 陪他吃过丰盛的晚餐,被他紧紧搂在怀中入睡,第二天,送他上了飞机。 —————— 我去学习啦,下次再更,拜拜~ 任总作死记上 “我的小蜜,还不回来上班?”整整十天,任垣逸是在相信她不会就此跑路的前提下忍到了极点,找行政部要来了人事档案,却发现上面填的还是学校的地址,等她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搞清楚她家住哪儿,免得他唯一能联系上她的方法只有微信。 “老板,再给两天假嘛。”景斓把常思祁送上飞机后,在机场坐了一会儿,竟当场买下了飞往z市的机票,现在想去看海,那就现在去吧。A市虽临海,但因为是入海口,少有风景,她还是想去真正的海岛,这还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独自旅行。 等到月经好了之后,她又去潜了一次水,其实,她喜欢将要出水那一刻那种溺毙其中的快感。 跟任垣逸说了自己在哪儿后的第二天,任垣逸就杀到了Z市。 “你一个人倒玩得挺快活。” “老板,天天在你公司被压榨,员工也是需要放松的。” “我哪儿压榨你了?你这请的可是霸王假。”说罢在她如玉般的腰间拧了一下,她果然开始颤抖起来。 “唔...在床上的时候...”她本是被他抱坐在怀里,此刻因受到刺激而前倾,他却更大肆,双手贴在她腰上如同按摩般不断摩挲。 “有件事,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什...么...”她已快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呃...褚瑨。”他酝酿半天还是开口,这件事不说开,早晚会成为两人心中的一根刺。 果然,因为情欲而软做一团的身体立刻就紧绷了起来,从他身上下来和他并坐。 其实那天跟韦林泊谈过,她已经不在意这件事了。而现在又开始紧张是因为她没想过任垣逸会主动开口,这意味着他想好好发展两人的关系,她那天的反应着实太激烈了些。 如果她顺着任垣逸的理解默认自己被强了的话,只要褚瑨否认就会露馅。况且她也不想在任垣逸面前给自己圆谎,因为她从一开始就认定了和任垣逸是露水情缘,任垣逸不提这件事他们就再玩玩儿,现在提了,就不打算有所隐瞒。 任垣逸已经对她说完了他和褚瑨在大学认识并成为朋友的经过。 “...所以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那天的电话让他误会了,他这个人是看起来冷血不近人情...” “他没强迫我。”任垣逸震惊。 “什么?” “我知道他是你朋友,他有意又有钱,我睡了他又不亏。不过做完才知道他是长恒集团的副总,怕我太主动他看轻了我便装装样子,只是没想到我戏还没演完你已经回来了,索性再在你面前演一下咯。”说完她只想喊救命,上周给常思祁编一个,这周给任垣逸编一个她又不是写小说的! 她无辜得睁大着双眼,任垣逸直直地看着她,眼睛里已经有了怒意。 “为什么告诉我真相。”他死死捏住她的下巴。 “老板,做我们这行呢,只是图钱。没想到我演技这么好,惹得您说了那些话。我掂量了一下,风险太高。我那几个金主出手都挺大方的,您哪天把我踹了,我岂不是得不偿失?再说褚总真没强迫我,我撒谎也会露馅的。” “袁心婷我操你妈!”即便知道她身边有别的男人,但他没有把她真正当做爱慕虚荣的女人。他已经对她动了心,而此刻她再一次如此无所谓的说出她只把他当金主的论调,让任垣逸来不及思考就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他扯下旁边窗帘的系带将她的手捆在背后,捞起她扔到了床上。 —————————— 大家中秋节快乐,晚点还有一章~ 任总作死记下(h 景斓咬牙承受住他从背后进入的巨大,幸好刚刚任垣逸刺激她的腰部让她的蜜穴已经湿了一些,否则此刻他那比常人更加粗壮的阳物这样急切地插进来,她的下体只怕是要撕裂。 “啪、啪”他抽出自己的皮带对着她的细腰美背抽去。 白皙细嫩的肌肤上立即出现了鲜红的带印,有的地方甚至有了一点淤血。他俯下身剧烈地揉搓着她的乳球,跨间的巨物每一次都顶至最深处,在她的已经血红的背上留下一个个深刻的牙印。他想把她整个人占为己有。 景斓想了一下,确实是在庄园的时候她看见褚瑨没有躲开造成的所有问题,事儿是她做的,谎是她撒的,任垣逸才是被骗的那个人,她只能咬牙受着。 “你那些金主有我这么大有我肏得你爽吗?说话啊!褚瑨也是这样肏你吗?你对着褚瑨怎么浪叫的你叫啊!” 她泄了一次又一次,任垣逸往往在她高潮地时候再次深入,手臂被束缚住,景斓已经战栗到无法自制,偏偏他要掰开她的腿不让她有一点缓解,双手刚松开她的嫩乳,她只能直直向床跌去。高高撅起的丰臀导致小穴角度得变化,也夹得任垣逸发泄了出来,将满满的精液灌入至她体中。 任垣逸把她翻转过来平放在床上,手改在头顶捆住,再次将她雪白的身躯用恐怖的吸痕和咬痕布满,本就因揉搓而坚硬无比的蓓蕾,被他吸得快要渗出血来,生理泪水已经流了满脸,他只是轻轻一抹,再次将又抬起头的欲望刺入她的体内。她咬紧牙关坚持,他就偏要撬开她的贝齿搅动,这一次将精液射了她满满一身。 大腿和小穴甚至已经有了擦伤,他心中的巨兽却还在作祟,拉起她靠坐在床上捏开嘴将自己的肉棒塞了进去。 景斓的意识几近涣散,她最后一点理智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告诉自己这是任垣逸,他只是在气头上,他不是自己那恐怖的记忆。 “心婷,婷婷!”任垣逸或许摇晃着她的肩膀在呼喊她,可惜,她已经听不见了。 醒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异常沉重,沉沉得不知要将她拖向哪个深渊。外边天色昏暗,究竟是黎明还是傍晚?身上充斥着清凉的感觉和药膏味,喉咙如刀割般得痛,她发出一点音节,才发现任垣逸就在床边向她扑了过来,眼里充满了红血丝。 “婷婷!你怎么样了!”她说不出任何话,看了他一眼,再次沉沉睡去。 印象中,她干过一次蠢事,是她刚刚从家里搬出来独居的时候,如果那天不是她的“好兄弟”彭星瀚非要当面给她炫耀自己游戏上了大师而跑来找她,恐怕,她真的会从此睡去。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瞒过其他人的,总之这件事成为了他们专属秘密。他一直陪着她,一直一直。 她想彭星瀚了。 “老…公…”用尽全力动动嘴唇,却什么音节也没有发出。 身上大面积的红痕已经散去,仅剩少数的咬痕和淤青,也能随意走动,此时她正在他的面前无声地喝着粥。 这几天无论是他道歉,示好,亲吻她都不做任何回应。 喝完粥,她开口:“我想回去了。” “好。” 机票订在第二天,还有点时间,她穿好衣服,去海边走走,任垣逸默默跟在她身后。 那天任垣逸听见她在Z市海边时,兴奋地买了机票。阳光、沙滩还有她白花花的…大腿!两个人一起旅行增进感情多好啊。她不知道,他曾在海边住过很长一段时间,他可以带她冲浪、浮潜、赶海...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今天这样。 守在她床边的时候他也想过,她的话里有些地方并不和逻辑,但那又怎样呢,人撒谎往往是为了维护利益,她撒谎却是为了远离自己...多么可笑。 “就到这里吧。”她终于对他开口,在她的公寓楼下。任垣逸想起上个星期他还要让人事去登记她的新住址。 他颓然地笑笑,目送她离开。 ————————— 朋友们我可能会给前面发了的文添加亿点点细节,之前刚写的时候嘛就想着赶紧走剧情赶紧走剧情心理描写就比较少。我思考过了,可能整个文都不会有那种非常戏剧化的情节,我个人是不太喜欢太过于意外的事件发生,所以就打算多做一些心理铺垫,让景斓后面的选择看起来更合理… 她只会逃避 在家躺了好几天,养好了身体,景斓终于想起件要紧事。 彭君薇的四十五岁生日宴。 彭君薇还特意给她发了微信,说景斓眼光好,提前来帮她挑挑衣服首饰。其实时尚传媒集团的董事长怎么会需要她帮忙挑首饰,不过是她回H市只会住酒店,彭君薇不忍,索性留她住自己家。就连宴请,她和她家也是分开算的,所以彭君薇的好意自己不能不领情,提前叁天飞回了H市。 彭君薇的这套庄园是在彭星瀚上中学那年,她坐上E传媒CEO位置的时候买的,她也常常到这里来玩,彭君薇常常说两个弟弟让人头疼,要是景斓是她的亲妹妹就好了,所以这里甚至还有她的房间。 “小斓?”彭君薇看着她又在发呆的背景叹了口气。 “嗯?” “来帮姐看看哪条项链更配这裙子。”景斓强打了一下精神去帮她戴项链。 彭君薇叫她住自己家,也是因为有话要跟她谈。 “小斓…”刚开口却被电话打断了,公事一时半会儿处理不完,彭君薇便说明天再跟她谈罢。景斓点点头,她这会儿思绪已经不知在何方。 最近她一直在思考,自己是不是有被虐的爱好? 那天任垣逸急了之后,她好像感觉到了他的一点点在乎。 除去他在气头上的反应,任垣逸绝对有资格领一张好人卡,器大活好有点粘人,在她没有点头之前从未强迫过她。她开口让他帮忙,他十分用心。像他这种地位的公子哥,带她去他的社交圈。她消失十来天,见面他做的第一件事甚至都不是先满足生理需求,而是想跟她好好谈谈消除误会。 怎么看怎么都像任垣逸在倒贴。 如果不是褚瑨,她比较想和任垣逸好聚好散。 也许他们还能做一段时间快乐的欢喜冤家,而不是随口编个理由给他,毕竟,他真的在意。 他们之间虽然谈不上绿不绿这种概念, 她也是表现得过于冷漠了。 唉,褚瑨。 得知他姓名那一瞬间的本能反应,景斓对此的评价是,她依旧走不出放不下。 景斓大概能从她那些炮友的眼神中看到自己或许还有美丽或许还有才华或许还有气质,但那些都只是巨大压抑中她无意识的流露,她始终没办法自在的,调动这具身体里本属于她的全部能力。 也正因如此,面对任垣逸的真心实意,她只能用逃避来解决,从此,就消失在这个人的世界里。 还有消失在大学跟她谈了短暂恋爱又非要吵着见她父母的学长的世界里。 还有消失在因为她无意中点评了一场演奏会的钢琴演奏,一定要她在派对上露一手的某炮友的世界里。 还有对她说“老婆我爱你”的彭星瀚。 不愿意她离开自己身边的彭星浩。 跟她求婚的韦林泊。 她都在那个渴望得到肯定而又无法想象未来的时刻,先选择了逃避。 过两天他们几个都会回来吧,好想他们啊。 彭君薇发了条朋友圈说亲爱的妹妹帮自己选礼服,虽然没让她露脸,但第二天,她的两个弟弟还有韦林泊就齐刷刷提前回来了。 一条红色欧式宫廷风的长裙,因为面料比较普通,倒也不那么隆重而有些家居,与这本来就装修得十分厚重的庄园相当匹配,驼色的头发全部编至脑后只留两鬓的一缕卷发,像极了欧洲贵族小姐。 举着红酒杯匆匆上楼去找彭君薇,但又在环形的楼梯上看见连彭星瀚都穿得西装革履的几个哥哥时,不由得吸一口气,西装play!斯文败类play!她的最爱! 许久不见他们,竟要生出泪花。 “下午好啊我的哥哥们~”她故意娇滴滴地和他们打招呼,那朱唇里发出的诱人声线让他们感到一阵酥麻。 而她因趴在栏杆上看他们,胸前已露出大片春光,雪乳与红裙的巨大冲击,每个人都觉得身体已经紧绷。 “小斓,来。”如果不是彭君薇出来叫走了景斓,彭星瀚一定会冲上去将她吃干抹净。 ———————— 今天还有 君薇姐的请求 “上次星瀚回来的时候,你们打电话正巧我在旁边。” 本来彭君薇说专门找她谈话她就有点忐忑,毕竟睡了人家弟弟四年了都没让她知道,上次她又在打听 彭星浩的事情的时候多嘴问了一下彭家的往事,现在更觉得不好意思。 “挂了电话,星瀚非要说你是他女朋友。” 果然…开始了… “上周柳红又特别兴奋的给我发消息,星浩交女朋友了,问我知不知道。” 景斓头越埋越低。 “小斓,我这两个倒霉弟弟你看上的是哪个呢?” “君薇姐你不介意吗?”她瞪大双眼,正常姐姐知道自己弟弟被脚踏两只船应该会气得给她一耳光吧。 彭君薇摇摇头:“我像他们这么大那会儿,只知道销售、应酬,根本没有时间去谈恋爱。我希望他们能在最好的年纪做自己喜欢的事,只要他们是自愿的,我都无所谓。何况是我们景斓妹妹,这两个臭小子还挺有眼光。可小斓你想清楚了吗?” “都没看上?让我来猜猜,你看上的不会是韦家那小子吧。”彭君薇向后仰,靠在沙发上对景斓笑着,浓郁的红唇吐出来的每个字节都让她心烦意乱,身体也开始绷紧,韦林泊… “可以啊妹妹,有眼光。偷偷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他妈妈的面子上,我也是很想收了韦弟弟的哦~” 彭君薇的母亲与韦林泊的母亲是研究生同门,韦母出身平凡,而彭母的家境却好很多。韦父也是经由彭母牵线,他们才认识、相爱,所以韦母一直都很感谢彭母。彭家出事,彭君薇带着两个弟弟几乎要流落街头之时,是韦母给了他们一个栖身之所,H市中心的一套房子。也是韦母常常让家里的佣人,还有韦林泊来探望他们。在韦林泊那里,他的母亲严厉非凡,但在彭家,却可以称得上是慈母。景斓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时也不得不感叹人性的复杂,并心疼一下韦老大。 “我家那两个小子输给韦林泊,不亏。林泊多能干啊,短短几年把通达的电商做得风生水起我要是有这么个弟弟我…”彭君薇还在继续,景斓只能打断她。 “君薇姐…我…我不知道…” “小斓,人要懂得把握住已经拥有的东西。”彭君薇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认真的对她说。 见景斓已经被她叁言两语逼得要哭时,她叹了口气,年轻的人儿,总是不知道自己或许已经怀揣着世界上最宝贵的事物了,只仍然选择在人世中横冲直撞地寻找。 “其实,我找你来,是想请你帮我个忙。”景斓抬头愣愣的看着她。 “本来我以为你看上了我那两个弟弟其中的一个,想你只操一个的心就好了,现在看来你是不得不帮我一起管那俩小子了。” 景斓听得一头雾水。 “你应该是了解他们的吧,星瀚从小就被我们宠坏了,导致他没主见,遇事只想靠别人拿主意。也是你劝他回来听听我的意见,他才同意接手New Element,但我还是希望他能够真正成长起来。”景斓点点头,她确实看到了彭星瀚的这个缺点,也为他担忧。 “而星浩我就更愁了,他懂事得早,跟着我吃了很多苦,所以从小心思也深。上次星瀚已经跟你说过我家的往事了,所以星浩现在甘愿做个远离权利中心的摄影师,就是怕有天被人利用。但我并不在意这些,我希望他能实现自己的抱负,才逼迫他做这个策划部的总监。你应该也看到了,他大概已经拧巴得不行了。” 想到彭星浩消瘦的样子,她更加担心,但她能做什么? “我跟你说这些又不是让你拿个策划案给我,只是偶尔劝两句就行了,他们的人生还得他们自己走。不过妹妹,我相信你,老娘二十五岁没谈成恋爱,到了我五十二岁总得卸下担子让我玩玩儿了吧,哈哈哈。” 景斓被她的洒脱感染到,跟着笑了起来。彭君薇还有一段没说出口的是她同样担心景斓,甚于她的两个弟弟。只是对着当事人她始终怕太过直接而伤害到景斓,她希望这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能够相互扶持着成长,不仅是为了她的两个弟弟,也是为了景斓。 敲门声传来,她的造型师来了。 “行了,妹妹,楼下交给你们,这里可千万别来,少儿不宜哦~”彭君薇说罢便挽着造型师的手向内屋走去。 景斓当真被她对人生的态度折服。 ———————— 发现一件很离谱的事,就不该给褚瑨起名褚瑨,搞得我每天背书处于xx处境(褚瑨)之中… 彭星浩,叫你呢! 而刚刚的楼下,几个男人们之间的对话也很有意思。 景斓被彭君薇叫走后,几个男人间的气氛降到了冰点。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并不会因为景斓就大打出手老死不相往来,而今天气氛不对的原因很明显是—— “哥,你也跟她吵架了?”彭星瀚幸灾乐祸,那天在你手上没抢走,结果你跟我一个下场。 彭星浩扫了他一眼,他更加嘚瑟,却又发现韦老大也打量着他哥。 “不是吧…韦老大连你也跟她吵架了啊?”彭星瀚像发现新大陆般叫喊着。 “有本事,她这叫啥?舌战群儒?” 舌战群濡还差不多。 “闭嘴。”彭星浩忍不了彭星瀚继续聒噪。 过了一会儿,彭星瀚又开口。 “你们说,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啊?”彭星浩不仅想把他扔出去,甚至想直接把他暗杀掉。 “我一直以为她喜欢韦老大这样的。”韦林泊挑挑眉,而彭星浩已经按捺不住问为什么。 “你们没发现吗,她就喜欢那种冰块脸又特别能干的,在坐的只有韦老大符合。” “何以见得?”彭星浩又忍不住开口。 “在床上的时候啰,你没发现你冷着脸一言不发地操她她更兴奋吗?”关于他们四个人的关系,也只有彭星瀚可以大大方方地说出来,虽然他偶尔也会吃醋,比如那天在彭星浩家。 “再乱说话我撕烂你的嘴。”彭星浩骂他。 “哎呀哥我跟你说,你往霸总这个方向发展绝对没错,你看你现在总的title也有了,你再…不对,老子凭什么指导你啊?” 彭星瀚还在聒噪,而韦林泊已陷入沉思,他觉得彭星瀚说的有道理是基于他对景斓的了解,也许是因为她父亲。 想到这个韦林泊不由得想起了另一个跟自己气质很像,也已经和景斓发生过实质关系的人——褚瑨,他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我姐找她去聊了这么久,是不是你们两个谁找我姐当说客了?”彭星瀚又开始吵起来,惹得 彭星浩和韦林泊对视一眼共同鄙夷这个幼稚的弟弟。 还没鄙视完彭星瀚已经噔噔噔跑上叁楼听墙角去了,这种事也只有他干得出来。 于是景斓出门便撞上了彭星瀚的怀抱,其实也是他故意的,造型师都进去了景斓难道在里面围观吗,他索性直接站在门口等她扑进自己怀里。 根据刚才的理论,彭星瀚甚至都没有亲吻她,而是直接把手伸进了她的腿间,可是今天这裙子也太长了吧! “老公…唔…你哥呢?”景斓一边享受着他的揉搓一边问,气得彭星瀚撒开手瞪她,又来,她一心一意就只想她哥。 刚跟彭君薇聊完之后她确实非常担心彭星浩,毕竟他压抑自己太久了,又一时被逼到这个位置想必非常难平衡自己的心理,而她那天的反应应该也把他吓着了。这么多天不见,彭星瀚的问题急也没用,韦老大永远善解人意不会跟她计较,她想先见见彭星浩。 “彭星浩,叫你呢!”彭星瀚冲楼下嚷嚷,气冲冲地走了。 景斓直接走进他的房间等他。 还是小时候的模样,精致的欧式庄园装潢,进门便是他专门隔开的书房,从地上到天花板密密麻麻地堆满了书。虽然家里有单独的书房,但彭星浩更喜欢这个隔开的小空间,再往里走便是他还剩了一半的卧室,除去床和衣柜外再没有别的物件,他的世界好像永远都这样的割裂。 小时候,他们常常会一人一本书看上一整天,而好动症彭星瀚却只有在画架前才坐得下来,所以也常把景斓抢去给他当模特。 小书房里为了节省空间只放了他的一张凳子,只要景斓来了他便坐在地上。而此刻,景斓也坐在了那唯一的凳子上,手上拿着书。 “在看什么?” 《看得见风景的房间》,她扬了扬手中的书。 “我不喜欢,他们都太懦弱。”景斓直直地盯着他。 如果说她对彭星瀚的开始是抓住救命稻草,对韦林泊的开始是蓄谋已久,但她真的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对他开始的。 好像一切就只是因为那天的海水太蓝,阳光太炽烈。 ———————— 不行了,我发现发库存的时候又要根据现在的想法改稿也很难,感觉身体被掏空…剧情稍微慢一点,有些铺垫必须得垫起来… 可以拍照吗? (ωoо1⒏υip) “你还好吗?”景斓先开口。 彭星浩也想问她这个问题。 “我…” “小哥对不起,我应该提前跟你说的,是我忽略你的感受了。”她事后也想,G牌那件事确实是她多管闲事,有时候做了一件结果是好的事并不代表这件事就做对了。她应该相信彭星浩的能力,而她既然不打算去E传媒工作,公事也不该管。她是心疼彭星浩的辛苦,但真的去找任垣逸帮忙,又多少有点太自我感动了。 彭星浩的眼睛里似有泪光闪动,该道歉的是他,那天禽兽不如的也是他。 “小斓…是小哥错了…那天晚上小哥对不起你,原谅小哥好吗?”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轻轻捧起她的脸往自己唇边送,在靠近那一刻却无论如何不敢再贴合。 她吻了上去。 那天的事她虽然也被他的莫名其妙激怒了,他要用强,她不想回应。但彭星浩是不一样的,她太熟悉这个从小对她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的小哥,以至于她尽管不想回应也还是能在他手里高潮。刚听了君薇姐的话,她更明白他最近的不易,尽管她本来也没想跟他计较,她没有彭星浩想象的那么脆弱。 或者说她比她自己能够认知到的还要在乎彭星浩。 “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是熟悉你的。” 仅仅是,熟悉吗?感觉到她攀上自己西装的手,彭星浩呼吸有些急促,那天之后,他想景斓已经想到快要发疯了。可他没有办法,或许也是不愿抽出时间去整理自己的情绪,毕竟他太享受在忙碌中取得成就的快感。 他突然觉得有些羞愧,在娇躯游走的手也渐渐停下,直直地看着她。 如果现在有当初海上那样炽热的阳光,也许他会毫不犹豫的抱紧她,可惜,安静的房间里甚至还能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 那雨水带来的潮湿,好像凝滞住了激情。 “说出来,你想要什么。”景斓引导他。 彭星浩微颤的身体、充血的眼睛终于让他挤出几个字:“想操你。” 揉搓着他胯间的巨大,她说:“欢迎光临。” “小哥…太深了…啊啊啊…”连续高潮中双腿已经软到根本搭不住他的肩膀,她这个小哥发起狂来她是真的无法招架。 他的撞击使得那雪乳荡出波浪地形状,她迷人的小穴总是为他分泌出无数的淫液,欢迎着他那物的探访。顺滑而剧烈的活塞运动中,彭星浩终于觉得自己一点点沸腾了起来,愈发地催生着自己释放的欲望。 红色的长裙散落在她的身边,雪白的娇躯因为高潮已经变得粉红,双眼迷离的看着他,不住扭动的腰肢使花穴中的浊白精液不住往外流出。那红色可真衬她。 “可以拍照吗?你穿这条裙子很美。”今天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很美,现在更美。摄影师最想要捕捉的就是那些能够一眼就让人动情的瞬间,这样光是让人看着就能高潮的画面,他怎么可能不想记录下来。 “没力气了,你帮我穿。”她懒懒地回答。 帮她穿上衣物而未系纽扣,松松垮垮的裙子堪堪遮住她的乳晕却露出了雪乳上的点点红痕,宽大的裙摆露出了一点玉腿而更加诱人,头发因为剧烈运动而有些凌乱,脸上还泛着红潮…而整个人身下的白色床单也褶皱得不成样子,在取景框内这一切显得如此淫乱,可在他心中她又像缪斯般圣洁。 她翻过身双手垫在头下,趴在床上露出整个光洁的背部至股沟,甚至在阴影里还有一点乳球的轮廓,歪头倦懒地看着他处,那不住的春情简直穿透了相机直击他的心。 还有一张他想要的,小书房里的书已经因为他的撞击而散落一地,他抱着景斓坐在凳子上,随手拿起一本,在逆光下就有奇异的渎圣之感。 因为红裙之下,整个凳子都已被她小穴流出的精液浸湿。 彭星浩觉得自己又硬了,很难不硬,很难不想和她永远沉浸在高潮。 “小哥还想要。”放下相机在她耳边说,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挑动着她的欲望。 “唔…”她用缠绵的亲吻表示回应。 在他怀里喘息的时候她说: “小哥你瘦了。” “嗯。”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再硌到我,我就不要你了。” “好,小哥会听话的。” ————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回H市总会遇见一些“熟人” 第二天便是彭君薇生日宴。 彭君薇一条A牌高定暗红色鎏金长裙惊艳了全场,上次柳红只穿了A牌的成衣,而彭君薇的高定足以显现她在时尚圈的地位,首饰更是来自她阮溪彭家的亲友相赠华贵无比。 彭星浩身着白色正装,而彭星瀚着穿了一套刺绣长西装配上长靴显示出他独特的时尚品味,气宇轩扬,俊俏非凡。韦林泊则依旧穿着他喜爱的深蓝色西装,彭星浩偏爱软裁剪,韦林泊更喜欢棱角分明的硬裁剪,只是今天上衣袋口处绣了一圈金色花纹,已经是他对这个喜庆日子最大的祝贺了,她还注意到,他古朴的袖扣有些眼熟。 总之就是个个都很帅,君薇姐能不能天天办生日宴,她想天天看哥几个好好打扮。 在H市,多多少少都会碰见一些熟人,比如,她的母亲。 “妈。”确实也因为怕碰见熟人,景斓在宴会中尽量隐身,只在无人的角落里才跟自己的母亲打了招呼。 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真正见到的时候,她还是一下就鼻酸了。 面前的妇人,一个儿子自成年后就被自己的丈夫送进了部队,一个女儿在遭遇变故后也再不愿回家。 景山自从景洪涛掌权之后发展更上了一个台阶,外人看来,袁文霞是风光无限的景山集团董事长夫人,但景斓看得出,她的母亲在精致的保养下,眼神中透露的疲惫与苍老。 景斓生得美,自然是她父母的样貌都不差,尤其是景洪涛,相貌堂堂又当过兵,景斓小时候对他的崇拜有一部分便来自他的气质,也总是希望在别的小朋友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父亲,可惜竟从来没实现过。 印象中,她和母亲最后一次交流,就是为改名的那件事。那时她在家待的每一天已经是生不如死,之后她直接搬去了彭星瀚的公寓,然后到A市,与母亲已经几年未见。 “比那时候还胖了点,看你过得好妈就放心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妈这里还有你外公当年给妈的嫁妆,妈想都转给你,你签个字就行。”袁文霞拉住她的手细细地看着,这几年,日复一日折磨她的就是对自己软弱的悔恨,但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弥补。 景斓摇摇头,她名下有景家她该得的那份的财产。她不想认的是景洪涛,至于她的母亲她只觉得可悲。事儿不是她母亲做的,只是她太手足无措。 “我不信景洪涛,这些你留着养老吧。” 小时候,她还以为自己父母是恩爱夫妻,但知道父亲对自己都如此冷漠时,又怎么会疼爱自己的妻子呢。 有些事,是他终日扑在公事上来不及做,而不代表他大权在握以后不会做。她的母亲也是出身世家的女子,只是从小被管教太严性格木讷只会依附于他人,一步步走到了今天。如果景洪涛真的没良心,只怕她晚景凄凉。 景母还在跟景斓说什么,无非就是委婉地聊他们哥仨的事情,她去了A市他们都陆陆续续搬去了A市还不明显吗,只是她一想到她与哥哥们的缘分竟然都是在父母的刻意筹谋之中产生的,免不了又觉得恶心。 景斓盯着袁文霞,双手死死的抓住栏杆。好想知道如果她得知韦林泊跟自己求过婚会是什么反应,而自己没有答应又会是什么反应。 很讽刺吧,你们想要的,既是命中注定,却又是无可挽回了。 “阿姨。”韦林泊走过来打招呼,景斓明白他是来替她解围,于是对母亲说了保重身体,便挽着他走了。 —————————— 救命,终于能上po了,我太难了…争取这两天把彭家庄园这里的戏都发完… “我是我在夜里掉的眼泪” 一个刚上任一个即将上任的彭家两兄弟,也是今天宴会的焦点,或者说彭君薇办这个生日宴就是为了向圈内人介绍两个弟弟,一整天都在交际的两人只能看着景斓挽着韦林泊远去。 她的卧室较小,还是学生时候的装扮,床,书桌,衣柜,别的也没有什么了。韦林泊是替母亲来的送礼的,跟时尚圈实在不熟,随意寒暄之后便直接去找了景斓。 庄园内的吵嚷和乐声还清晰可闻,房内却恢复了两人间独有的宁静。 她一头埋进了他的怀中。 韦林泊轻拍着她的背,他知道她现在心里一定不好受。但在和母亲相处这件事上,哪怕能干如他韦林泊,也没有什么好的心得可以讲出来安慰她。 自那天以后,竟已有一个月未这样靠在他的怀中,身上传来他独有的木质香,她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这世界上不是只有有血缘关系的才叫家人,在这座庄园里,韦林泊和彭家姐弟才是她的家人。 “最近忙吗韦老大?”她终于开口。 还不等韦林泊回答,她又接着说: “算了,你属于没事会给自己找事主动007的那种。”韦林泊揉揉她的头,他如果不是这样艰辛的打拼,通达怎么可能在这个已经遍地电商的年代杀出一片天地呢,只有他真正有资格继承韦家的产业时,他才有资格守护好她。 “你哪天回?” “明天。” “果然又急着回去当工作狂。”韦林泊无奈,为了见她,他抽出叁天回来参加这个宴会,已经是极限了。 “斓斓,等我有空了,可以陪我去旅行吗?” “好啊,不过你不要让我等到变成老太婆那天哦~”抵在她的颈窝上,韦林泊忍不住想,如果你愿意跟我到老。 “我明天跟你一起回吧。”她总是觉得待在H市不舒服。 “好,那我明早来接你。” 景斓上网搜索了几个演讲视频,她虽然只给任垣逸做了几天秘书,但发现自己写文章的本事实在是差了些,是该学学,便找个视频来看。搂着她的韦林泊皱着眉,类似的话他一个月起码要讲四五次,别说听,就是看到小韩把稿子递上来他都腻。 但景斓搜着搜着却搜出了他开的一次发布会,他有些不好意思,把头埋了在她的颈窝里。 景斓从未见过如此激昂又滔滔不绝的韦林泊,她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韦林泊逼急了也对她讲了很多的话。 视频里的声音音调显然高了不少,而那晚冰冰凉凉的声音却在耳边回响。一个激情一个平淡,她最喜欢听韦林泊的声音,这种感觉真是过于奇妙。 “别看了。”韦林泊感觉自己在她面前的人设在崩塌,终于忍不了了。 “韦老大,你还有两副面孔呢?”景斓转过头捏捏他的脸,想看看究竟有没有第二张脸。 “没有…”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没有,斓斓,我对你从来都是一心一意。 “斓斓我…”韦林泊的脑子里搅成了一团浆糊,他知道她喜欢他的声音,他知道她喜欢听她讲话,但他,就是在她面前没办法表达。 他终于想到了解决办法,清了清嗓子开始唱歌。 “…我的爱是说停不能停 已经浓得不能说是曾经… …我不再 去执着我是谁 我是我在夜里掉的眼泪 也可说我看不开的 为你我能做的 竟还未让你相信是爱情…” 唱完自己的眼眶也已经湿润了,斓斓,要怎么做你才能看到我的心? 景斓从未听过他唱歌,即便是生日歌也没有。他从小学钢琴与大提琴,乐感自是顶尖,此时他的嗓音竟似两种乐器的结合,低沉沙哑的嗓子唱歌时带着一丝清冽,像是刺痛她心的一把利刃,又化作羽毛抚摸着伤口让她整个人在疼痛中欢愉。 “哥哥,你唱歌真好听。”可是景斓就能把他喜欢的话直直地说出来。 得到心爱的人的鼓励,韦林泊打算继续唱,景斓捂住了他的嘴。 “在这里唱,浪费了。”外面太嘈杂,这样好的声音该只存在于秋林峯的夜里。 “不过呢,可以做点不浪费的事~”她环住他的脖子,身子贴着他不住扭动。 那哥哥肏斓斓小嘴吧(h 外面满是社会名流,而他们却在这里做淫乱之事,她光是想想就已经湿了。 “在彭姐姐家,别闹。” “君薇姐不介意的,再说我又不可能去你家。” 韦林泊心突然一痛,他的家,层层山林中散落着的巨大庄园,将整个韦家都包含在内,光是从入口处到他的住处就要走半小时。景斓不是没去过,她小时候跟着母亲去拜访,和韦母攀上关系后,让景斓在韦家学习马术,她甚至讨韦母喜欢而同样获得一间休息的客房,可若是与他同床共枕他不敢想,只有景斓接受他的求婚后他才能光明正大的向他的亲戚族人介绍她,他不愿使景斓为难,也不愿让族人看不起她。 “哥哥,我要嘛我要嘛,你都不知道你今天多帅,帅得我合不拢腿。”她踮起脚尖亲他,他却自然地弯下了身子。 “没带换洗的衣服。”这是韦林泊最后一点理智。 而景斓已经开始轻解他的纽扣,脱下外套、马甲、衬衣一件一件剥下迭好,甚至把他的皮鞋也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尾。 然后拍拍他的胸膛说:“不会弄脏的,信我。” 景斓拉着他到窗边,把窗帘完全拉开,明艳的阳光照亮了整个屋子,阳光直射在他的腰腹间,韦林泊呼吸一滞。 “我喜欢看哥哥。”他腰间的那物已然耸立,在阳光的照射下充血的青筋也变得粉红,听她这样说更是“突突”得弹了起来。看着她审视自己的目光,从耳根一下红到了全身。她不是没夸过自己,但是这样全身赤裸沐浴在阳光下,对于从小就不苟言笑的他,无疑会产生一种被人拷问的感觉。 他们之间话很少,从小便把眼睛当做了交流的器官,而她看向他时,也总是因为期盼能得到回应而无比地投入,久而久之,这种凝视化作了迷恋。 记得她第一次发现可以把韦林泊扒光了欣赏的时候,那天她整个身体都处在极度亢奋之中,她眼中的正在看书的他、骑马的他、弹琴的他…每个片段里的他带着那些环境里的光线、温度、气息将过去的凝视里的所有渴望都通过身体的交合转换成了快感回馈给她。 那是她自以为引诱了韦林泊而获得得逞和生理的快感之后,开始将她的性欲投入到对韦林泊单纯而炽热的迷恋之中,尽管她并不自知。 景斓的目光扫过他滚烫的脸颊,因呼吸不顺而不停滚动的喉结,白皙的身体和隐约有着线条的腹部再到膨胀的跨间时,她舔了舔嘴唇,在阳光中跪下含住了他的巨龙。 韦林泊瞳孔紧缩。 连性欲都不太强的韦林泊自然也不会需要景斓给他口,只是他们才在一起时景斓误会了他的冷淡,才有了景斓的第一次口交经历。韦林泊也没想到,她从来没给别人口过。 那天确实是他想她已经想到无法自制,便问她能不能来,尽管他公务缠身。 景斓却在经期。 于是他在一堆文件中抬头不解地看着景斓为什么上了卫生间后要跑向屋外扔东西,又在景斓过来关心他,而忍不住将她抱在怀中抚摸,在她腿间发现一根棉线时才知道她来月经了。一瞬间懊悔不已,她肯定不舒服,叫她跑一趟,自己还没空陪她。 他给她揉揉肚子,亲昵地贴着她的面颊。 “难不难受?” “还好,已经是第四天了,你呢?”韦林泊摸不着头脑,他有什么好难受的? 虽然他的那物已经硬起直戳她的大腿,但那是景斓坐在他怀里的他必然会出现的反映,他能克制住。就如同平时,只要景斓不开口他就不会要一样。 但她已经飞快将他的裤子拉开,将那弹出的巨物含在口中。韦林泊死死地抓住桌子,大脑一片空白,咬牙抗住那想喷射出的冲动,她任凭想象地用力吮吸,激得他不住颤抖。终于等到她换了动作,握着那物在口中进出,可她口技太过生涩,牙齿扫过的地方不知轻重,韦林泊疼得已发出闷哼。 “嘶” “很痛吗?我是第一次。”可景斓抬起头来,嘟囔着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他又觉得这一定是自己不能忍痛的错,抚摸那着因为他的阳物才凸起的面颊,有时候,韦林泊也会享受那些欲望不可控制的瞬间。 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太美。 而她愿意为他付出,更让他无比感动。 在两人共同的注视中,景斓吐出他的巨龙,捧在手中小心地吹着,那龟头感受到这样的刺激便小幅得弹了起来,她看着觉得好玩,伸出舌尖去轻舔,又从马眼吻至根本,再没入口中吮吸,手指又捏住那沉沉的囊袋晃动。韦林泊只能向后瘫坐在椅子上不住地喘着粗气,这下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喜欢吗?哥哥。”他一开始不难受,现在难受极了,景斓就是在玩儿火。 “喜欢”极力克制着的沙哑嗓音从喉间溢出,景斓听了更加得意。 “那哥哥肏斓斓的小嘴吧。”说完他便一个挺身扣住她的头开始猛冲,他的理智在她用妩媚的语调开口的那瞬间就已经全部丧失,独特的施虐快感一下就占据了他的大脑。 景斓觉得自己玩脱线了,她的嘴才多大,哪里能承受他巨物的冲击,每一下都深入到喉咙里,让她几欲干呕,但又沉溺于他身上的木质香。 察觉到她脸已经憋得通红,生理泪水也开始流出时,他猛地一下从她嘴里抽出,闭上眼绝不再看她,开始自己撸动。 腿不自觉地越张越开,手上的速度也几乎要出现残影,头向后仰喉咙间溢出低吼,景斓半跪着看他,从未见过他如此淫靡的模样。 “斓…斓…” 灰蓝丝质的家居服上衣未乱只解开了一个纽扣,因后仰而凸显出锁骨的形状,下身只拉开了跨间那一部分,还有她刚刚留下的大片水渍为了与她保持距离,他的另一只手一直死死地扯着自己的衣角。一向自持、骄傲、掌握一切的天之骄子,因为她的诱惑又不忍心伤害她,竟然叫着她的名字在自渎。 景斓想都没想就在他快要释放的那一刻再次将阳物整根吞入,龟头抵在她的扁桃上的触感让韦林泊无法克制地喷泄而出,久久无法停止,精液灌满了她整个口腔而不住流出。她呛得满脸通红又在他的错愕、愧疚的眼神中将所有液体全部吞下。 精液射出得巨大冲力激得她的喉咙发痛,开口已经嘶哑。 “哥哥,我喜欢的,你不要自责。”她摇摇他的腿,开口浊白的液体就不住地滴落。 韦林泊用手指帮她拭去那些液体,却怎么也擦不完。他跪下,捧起她的脸将那些液体同她的香唇一起卷入口中。 那之后韦林泊再没让她给自己口过,即便是她想他也会制止,他没有什么需要景斓为他做的,只要景斓觉得满足了就好。 —————— 首-发:roushuwu.me (po1⒏υip) 和韦林泊在门上啪啪啪(h 而此刻身下人的口技已十分的娴熟,将他的囊袋卷入口中用舌头搅动,细细舔过肉棒上的沟壑,又在马眼上又吸又吹。才不过几分钟,他竟然已经有想射精的冲动,心中又不免泛起一丝酸意。 景斓是完全跪在地上,他自然想扶她起来,而她却死死地箍住自己的大腿。舌头卷着肉棒含糊不清的发出音节:“射...给...我...” 他哭笑不得,他只要想到在她嘴里横冲直撞,深入她的喉咙会让她作呕这件事就能把自己吓萎。 “斓斓,这样我射不出来,真的...” 景斓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把他摁在床边坐好,从花穴里捧了一手蜜液涂在胸膛,然后聚拢着自己的雪乳去磨蹭着他那阳物。 韦林泊真不知道她哪里学会的这么多花样,但他的阳物在她的乳间进进出出而摩擦出的血痕却让他全身沸腾,他捞起景斓挺身贯入了她的小穴。 “我不是怕你弄脏,我是怕我忍不住,现在真的忍不住了。” “哥哥…” 她坐在自己身上律动,他便有空将刚刚那诱人的乳球含在口中,又吸又啄,蓓蕾变得红肿挺立。 “另一边也痒...”连忙去吸另一边,她还不满足,用力挤压着绵乳好让他把两颗蓓蕾一起含在口中。 “贪心。” “好棒...哥哥的鸡巴好棒...嗯嗯就是哪里...啊...”花穴内蜜液喷涌而出,她喘着粗气在他的胸膛流连。 浪叫越来越放肆,景斓恨不得榨干韦林泊。她示意他,压她在门上做,想要更刺激。 庄园内虽均采用了厚重的木门,但如此激烈的性爱只要有人路过必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不愿,不愿心爱女孩的呻吟被别人捕捉了去。 她走向门口,贴在门上双臀向后翘起,玩弄着自己的花穴。 一边手指插入花穴,一边手指揉搓着花核。手中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他的古朴袖扣,她想起来那是他们一起在布拉格广场买的。金属袖扣上的凸纹碾压着阴蒂自是酸爽不已,但还是不够。 她一边享受着高潮来临的同时一边又感受到巨大的空虚,自己的手指怎么比得上韦林泊的那物? “啊啊...哥哥...求你用大鸡巴肏我...啊...要到了...想要哥…哥...” 深色的木门,雪白的娇躯,红肿的花穴,那把自己玩到高潮的人儿身体抽搐着死死地贴着木门,口中又唤着他,求他肏自己,花液已经悬空直直地往下落。 景斓不知道的是,用眼神交流这件事是他们的之间的互动,即韦林泊也喜欢看她。 比如此刻,看着她趴在门上自慰,韦林泊也兴奋到了极点。 坐在她身下含住她的花穴,高潮还没褪去的花穴被猛吸更加无法克制身体的颤动,他托住她的蜜臀不让她滑落,舌头钻进花口中又戳又顶,将她手中的袖扣拿过来也在她花核上不停刮过,甬道内蜜液瞬间喷涌而出,连他的嘴也无法接住那潮吹的巨流,整个下颌都糊满了黏腻的液体,而他的眼中过近而失焦的雪白肌肤、黑色毛发和鲜红的小穴更时刻引诱着他。 “呜…韦老大…你好坏…我难受…呜…啊…”连续的阴蒂高潮让她的身体又酸又软,只想要粗硬的巨龙将她贯穿。 他此时才起身,对准小穴插了进去,刚刚高潮过极度收缩的花穴怎么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 “要坏了...啊啊啊….”她整个身体更是颤抖不已,花穴内像有一百只触手般死死地吸住他的肉棒,他也爽得头皮发麻。 轻吻着她的背,韦林泊开始新一轮的猛攻。 “彭星瀚还真没说错。”韦林泊不由自主想起了“你没发现你冷着脸一言不发地操她她更兴奋吗”这个理论。 “唔...他么,歪理总是一套一套的...”处在极度兴奋中的景斓根本没听懂韦林泊在说什么。 她精疲力尽躺在韦林泊怀里睡觉,直到宴会结束彭星瀚来找已经消失了大半天的两人。 韦林泊关了灯,自己却没有睡着,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得拍着景斓像是在哄婴儿。 彭星瀚开灯看到得便是这样一幕,韦林泊赤身裸体静静地看着怀中的人儿。空气中淫乱的气息、皱得不成样子的床单,地板上、桌上已经干了的水迹,景斓并未被被子包裹住的布满吻痕的躯体,韦林泊身上是更为恐怖的抓痕和咬痕,都显示着这两人到底做得有多激烈。饶是彭星瀚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真正看到这一幕也嫉妒得不成样子。 彭星瀚,我想你 韦林泊只是因为灯光太亮皱了下眉头,看见来的是彭星瀚,轻轻地把景斓放到床上,有条不紊地起身穿好衣服。 “在你家不方便,帮我给她洗澡。”说完便越过他走了。 什么玩意儿?搞得我像接盘侠一样?彭星瀚瞬间火大。 “明早我来接她。” “你他妈…”还真把他当佣人了啊。 “她说她想回。”彭星瀚这下闭嘴了。 因为是客房,景斓的房间并没有浴室,他无奈,只能先给她套件衣服再抱她回房。 “哥哥你醒了么?”她还在半梦半醒之中。彭星瀚一顿,“哥哥”,真好听。韦林泊是哥哥,彭星浩是小哥,他是什么? “看清楚我是谁。”彭星瀚无奈。 景斓看清他后眼神有些闪躲,脸一下就红了。虽然他们四人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从来没人敢在韦老大床上抢人,他俩欢爱的痕迹也从未让人见过。 “我抱你去洗澡。”景斓又往后退了一点,彭星瀚心烦不已,“韦老大交给我的任务。” “彭星瀚我累了”她小声说。 “我不碰你!你看看这房间还能睡吗!”彭星瀚气极,他有这么不讲道理吗,她都这样了难道还要拉着她做吗? 她看着房间内的种种痕迹脸更红了,只是伸出手搂住彭星瀚的脖子,让他抱着自己离开。 出门就碰见他哥端着酒杯看着他们,景斓把头缩在彭星瀚怀里。 “看什么看,不是我干的!”他怒吼。 疲惫不堪的景斓已沉沉睡去,彭星瀚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这样饥渴的性爱需求,他明白是怎么回事。 内心烦闷不已,只能下床开个小灯开始画手稿,夸张不已的穹顶式红白晕染长裙,便是彭星瀚他此刻酸楚内心的写照。 第二天早上,感觉到景斓动了,他也醒了过来。 “老公”她翻身拱进了他怀里。 “我在。”彭星瀚用力将她搂紧,果然,那熟悉的抽泣声传来。 我的胸膛可以承载你所有的眼泪,只要你想哭的时候抱的是我。 她放声哭泣。 “彭星瀚…我好想你…你他妈那天为什么要跑到你哥家来气我…呜…都怪你…”她哭着断断续续说完了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说他哥也生了气,说遇上了褚瑨,硕韦老大跟她求婚,说常思祁跟她告白,说任垣逸的误会… 和爱侣或是朋友间的分享日常不一样,她向来在彭星瀚面前是无所顾忌的发泄。 因为有着足够长的岁月让她相信即便是在绝境之中他也永远不会放开牵着她的那双手。 彭星瀚也听得内心五味杂陈,可是想来想去又觉得韦老大说得对,他们任何人,都没办法代替她走出这个困境,唯有她自己去努力。 但听她讲韦老大的求婚,彭星瀚的心还是紧张到了极点。即便小时候不懂事,以为景斓只是喜欢来彭家玩。可长大多参加几个聚会,多混几个圈子,便很容易在回忆起景母面对韦母时那种恭维的神态。这也是他更加心疼景斓的一点,为什么会有父母把自己的孩子当做筹码呢,被姐姐和哥哥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他不理解。 韦林泊是她父母梦寐以求的女婿,而景斓对韦林泊来说更是稀世珍宝。同样爱上她之后,回想起那年迎新晚会上韦林泊慌乱逃走的神态,才发现韦林泊对她的爱,恐怕比自己更深。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答应,即便如此。 她没有接受别人的求婚。 她也感受不到有人比他还要深入骨髓的爱意。 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老…婆…”下楼去帮景斓拿冰袋的彭星瀚愣住,韦林泊已不知何时出现在房内。 与昨晚看到的缱绻画面不同,即便此刻韦林泊半跪着揽住坐在书桌前的景斓,她僵硬的身体也没有和他完全贴合。彭星瀚再想到他求婚被拒和昨天的卖力,不由得发出了韦老大真是能屈能伸真汉子的感叹。 听到彭星瀚回来,她立刻探身一把圈住了他的双腿,因为痛哭胸口还在不断起伏,头却如同小猫似的蹭了蹭。 “好啦,好老婆别哭了,来冰冰,眼睛肿成核桃小心带墨镜也看得出。”听见他哄她,韦林泊退出去关上了门。 去年她生日的时候,他刚进彭星浩的别墅就看见彭星浩手上还在搅拌着奶油,又笑看着彭星瀚与她拌嘴。那时他忽然明白,他们任何一人,景斓都如此的需要。 楼下,彭星浩给他倒了杯酒,他摆摆手,等会儿回去要直接回公司。 “下午还要见股东,别喝了。”韦林泊还是忍不住劝他。 “怎么,韦总打算给我传授点商场之道吗?”彭星浩一饮而尽,没有再继续添酒。 “我开玩笑的。”他对韦林泊笑笑。 韦林泊回国的那一年彭星浩刚刚开始做摄影师,他知道的时候还很诧异,记得小时候彭星浩说他最崇拜的人是自己的姐姐,很想快点长大替姐姐分忧。但当韦林泊亲眼见到彭星浩脸上那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苦笑时,瞬间明白,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易。 “哥,我也想做到像你那么成功。”他终于,说出自己的愿望。 “会的。”韦林泊拍了拍他的肩膀。 ———————— 首-发:rouwenwu.de(ωoо1⒏υip) 任总:冲动的惩罚 回到A市,景斓问过王月瑶后,找了个任垣逸不在的时间回诚逸办了离职手续。还以为从此就和任垣逸没有任何关系了,哪知道彭星瀚在筹备New Element的间隙之中抽出时间来找她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她家楼下把任垣逸揍了一顿。她还没有从任垣逸怎么还是个“跟踪狂”的震惊中缓过来,就看见手破了和脸肿了的彭星瀚和任垣逸两人出现在自己公寓门口。 “痛!老婆...轻点嘛。”彭星瀚眼泪汪汪的看着正在给他上药的景斓,而任垣逸只能咬牙切齿地自己敷着冰袋,不过景斓没有直接把自己赶出家门,他心里乐开了花,觉得雨过了天晴了自己又行了。 “呼呼~”景斓涂完药后像哄小孩一样对着伤口给他吹气,彭星瀚更是得意。 “明明是他一见到我就打我”任垣逸忍不住抱怨。 “你活该啊任总~好好大少爷不当跑来做跟踪狂,您可真是就爱玩点刺激的。”还不等彭星瀚开口景斓就呛了回去。 “要不是他你也不会知道的。”自从上次送她回家,他时不时都会来这楼下坐坐。任垣逸知道自己从小就被惯坏了,许多荒唐的事都是和兄弟们借着一点冲动就做了,但是那天那样对袁心婷却是他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的不可控,她越是咬牙承受,他就越是被她的不在乎气得发狂。那天她进入公寓大楼的一刻他就后悔了,他想追上去,但最终在百感交集以后转换为了隔叁差五来这楼下坐坐,他想,也许有天他在中环立交不会自觉左拐时,也许就忘掉了她。谁知今天有人来敲他的车窗,他刚摇下还没反应过来是谁,就已经挨了一拳头,彭星瀚手就是在车窗上擦破的。 等他听清楚那男人说这拳是替心婷打的时候,他才突然想起她实习的时候这个男人经常都来接她,一下子就没了气势。他不还手,彭星瀚也不能摁着他打,便扭头自己上楼了,他也鬼使神差的跟了上来。 “您也看到了,我金主对我挺好的,您堂堂任总什么样的美女找不到,就别惦记我这个残花败柳了行不行?”景斓那样自在的躺在彭星瀚怀里,让任垣逸恨得牙根痒痒。 “老子就是看上你了,这个小白脸能给你的我也给得起。” “你说你妈谁是小白脸呢?”搂着景斓彭星瀚懒只冷冷地看着任垣逸,说起来,她找的那些野草跑到他面前来对质的任垣逸还是头一个,出于对景斓眼光的尊重,他勉强评价:脸么还看得过去,人么,看着挺傻。 “任垣逸,”景斓都气笑了,“你是觉得你一个靠家里产业混日子的花花大少是能拿出多少钱砸我身上,还是你有多大的魅力让我能死心塌地跟你,别做梦了。” 任垣逸不回话,景斓冲他招招手,带他去彭星瀚为她打造的专属“衣柜”,整个房间的装修和服装设计全是出自彭星瀚的手笔。 当初装修的时候她自己的房子愣是让彭星瀚拦着半年不准进门,但最终他的用心让景斓哭到把彭星瀚吓一跳。 温柔细腻的洛可可风格,舒卷缠绵的浮雕装饰,整个房间以清新的嫩绿和粉色为主配以金色点缀,创造出纤细的美感,身处其中的人必能体会到那被人捧在手心的爱意,更不用说那倾泻下来的明亮灯光衬托着的件件礼服。 To my queen. 墙壁上写着。 “呐,这些全都是‘小白脸’给我做的。”这些衣服大多数景斓没穿过,也没人跑她家来参观,突然有了炫耀的机会,彭星瀚和景斓竟然都感觉十分良好,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任垣逸的脸火辣辣的疼,他搞砸了一切。 不,从一开始,他就输了,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得到过入场券。 他不懂,怎么样去爱一个人,即便他真的爱上了她,还是拘着自己的身份,只对她说“跟我吧”。 没想到,别人为她做了这么多,而且,比起他这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能干得多。 她和眼前这个男人,还有她和其他人,真的只是简单的金主和情妇的关系么? 是啊,他除了会吃喝玩乐以外,还能做些什么?因为爷爷对早逝长子的思念而产生的溺爱,他就越发的当起了混世魔王?比起他们,她确实该瞧不上他。 看着他们紧扣的双手,任垣逸觉得自己该走了。 “也许你不信,但我真的想好好跟你在一起。” ———————— 对付一个二愣子的方法就是用另一个二愣子,嗯,彭星瀚vs任垣逸,是挺合适的(狗头 晚上还有一章,很粗很长很黄… 彭星瀚,给你个奖励(h 关上门,转过身,面前的彭星瀚还得意地看着她,景斓直接就冲他耳朵拧去。 “彭星瀚你几岁了!还跟人打架!” “卧槽老婆你是会川剧变脸吗,疼疼疼!”怎么上一秒还在一起对付任垣逸,下一秒就被骂了呢。 “New Element正在筹备,你以后也要长期在A市工作,任家在广告业做到了顶尖,做传媒多多少少都会有接触,你代表的是E传媒代表的是君薇姐,怎么还能这么冲动!”景斓简直要被他气死,他从小就喜欢超级英雄的中二病哪天才能治好。 “我听懂了,老婆就是在担心我嘛。”彭星瀚不等她回话,先捧住她的脸亲了个够。 “彭星瀚我在跟你说正事!”从彭星浩上任这几个月做得这么不顺就知道E传媒里面的各种关系根本没他们想得那么简单,彭星瀚空降新刊主编还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他呢,这个傻子到底知不知道轻重啊?好在景斓掂量了一下任垣逸也是个傻子,应该不会拿这些事做文章的。 “老婆你这么关心我不如来帮我~” “打住打住,你和你哥没完了是吧。” “好嘛那换个话题,我手受伤了,要老婆帮我洗澡。”彭星瀚是实打实两个月没碰过她了,人都快被憋疯,要是再不把她摁着肏到腿软他都觉得自己快不举了。 “手受伤了就好好休息。”景斓已经感觉到有一股正在膨胀的热浪向她身体袭来。 “我这可是为你受的伤诶,你不奖励奖励我吗?给我洗澡嘛好老婆~” “我打你。”然后就被他直接推入了浴室,不过路上她已经想好要怎么“折磨”彭星瀚了。 浴缸的热水氤氲出一些暧昧的气氛,不得不说彭星瀚这个人形衣架穿什么都好看,黑白复古电子花纹的衬衫配一根亮面腰带,冷酷中带着一点张扬,若是他此刻站在哪个舞台上,一定有万千少女为他尖叫。 而解开腰带和纽扣后那大敞着的衬衣下壮实的身体就更为诱人。 “完了我把我老婆帅晕过去了。”察觉到景斓的目光,彭星瀚马上就油嘴滑舌起来。 “自恋狂。”她把彭星瀚的腰带纂在手中,真是个好道具呢。 “我哪自恋了,连那个花孔雀你都看得上你还嫌我自恋?” “哈哈哈哈,”景斓笑得直不起腰,“你怎么知道我也叫他花孔雀哈哈哈哈哈。” “这个么…当然是因为我是你老公啦,好老公第一守则,了解自己老婆。” 景斓正把他的牛仔裤褪到一半的手顿住,抬起头捧着他的脸,轻轻地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不知道从哪天起彭星瀚的油嘴滑舌里句句都是真心,她听得出。 他较厚的下唇她向来喜欢咬,而此刻却只是含在口中细舔,让彭星瀚感觉到了一种别样的温柔, 也不急着去攻占她的城池只是享受这一刻的心动,待她在唇缝间舔舔,立刻启唇让她的所有卷入自己口中。 不自觉把她的手拉到自己半褪的裤头已藏不住的火热阳物上。 “老婆,硬了。” “先洗澡,”说着将他全部扒光,“给你个奖励要不要?” 彭星瀚傻傻点头。 护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帮他坐在浴缸中,然后,迅速用他那闪亮的腰带捆住他的双手在出水口处。 “怕你手沾到水,只好捆起来咯。”景斓调皮地眨眨眼,他享受着这点小情趣,这时并没有挣扎,然而下一秒他就后悔了,后悔得要命。 爵士舞曲响起,水雾缭绕中她双腿跪在地上将自己的丝质睡裙点点淋湿,湿濡的衣物刚一贴在乳球上便激得那乳头立刻挺立起来。那和钢琴同样长的舞龄让她自在地化身嗜血妖精。轻摆腰肢,那迷人的私处便若隐若现,随着节拍猛然跪地乳尖便跳出衣物引诱着他,一个劈叉花核触碰到冰冷的地面激得她呻吟起来。 彭星瀚已看得眼睛发红,那阳物在热水中更加滚烫和肿胀。 “老婆过来一点”喉咙发出沙哑的音节,他已被完全引诱了。 景斓随着节奏在他的全身游走,却就是不去触碰那物,彭星瀚只能自己不住挺起劲腰去撞击她。 因为使不上力,他已开始喘气。景斓扶住他的腰,将那物塞进了她的花穴仅半个龟头的长度。 “啊好爽”已经激得彭星瀚大叫起来,可她弓着身子怎么也不肯往下坐,只在洞口进进出出细细研磨。 “让我肏你啊老婆”彭星瀚想得快要发狂。 音乐来到了高潮,景斓快速从他身上跳下,坐在浴缸边,张开双腿开始玩弄自己的花穴。 刚刚为了撩他自己的花穴早已湿透,此刻随着手指的挑逗竟已直直的顺着浴缸壁流下。 彭星瀚不住地挣扎,身体和声音都已经在发抖,巨龙已不可控的渗出液体:“老婆让我帮你舔吧求求你” 这叫奖励吗?彭星瀚快疯了。 从他的角度看,景斓高傲头向后仰着,喉骨锁骨凸显得如此清晰,雪乳上的红色蓓蕾颤抖得在视觉上出现拖痕,她那一片鲜红的小穴上只有纤细白净的手指在晃动,这样的视觉冲击太大了… 而渐入高潮的景斓只是用朦胧的媚眼看着她,一只手在花穴内进进出出,一只手用力地揉搓着花核。 “嗯嗯老公用大鸡巴肏我啊啊啊啊老公再用力一点” “老公鸡巴给你肏,老公要肏死你啊”他下身不住抖动,浴缸内满是激起的水花。 “啊啊啊要到了”在高潮前,景斓扶住他的腰一坐到底,那因吸收了热水而更加滚烫的那物和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直接攀上了高潮,在他的身上骇人的抖动。 “老婆的小骚逼要吸死我了”层层肉壁不断紧缩,如有千个吸盘般将他的巨龙吞噬,彭星瀚也控制不住的将滚烫的精华全部射在了她的甬道内。 “彭星瀚,你不行哦~”她用最后一点力气打趣他。 “你把老子放开你看老子行不行,老子不把你逼肏烂!” 景斓一下累倒在他的身上,但又差点一头栽在水里,只能哆哆嗦嗦地去解捆着他双手的结。刚一打开,景斓就感觉自己甬道内还未抽出去的某个东西在开始恢复了。彭星瀚一把把她捞起抱进卧室。 “好老公,别肏烂了,我一辈子都给你肏”她在他喉结处舔了一下。 唔好吧,彭星瀚心软了,她哄人总是能哄到人的心坎上。 我们,还有一辈子,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以前两人只是把性爱当做生理需求的时候,向来是不做到筋疲力尽不罢休,她的身体总是有着那样噬骨的魅力,她需要,他沉迷。 爱上了之后,彭星瀚反而不想给她那么激烈只想更加缠绵。 “我爱你,”两人侧躺在床上,他从背后抱着她缓缓地抽送着,“老婆,其实你喜欢听的。” 肉棒慢慢突破甬道内的层层嫩肉,别样的电流穿过她的身体。 讲一遍你听不进去,讲一千遍一万遍你至少会记住有个人这样说过吧。 在他看不到的视野里,景斓弯了弯嘴角。 有彭星瀚真好,哪怕在梦里沉沉下坠到不知何方,也相信能降落在他的怀抱。 ————————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υip) 希望你已经忘了我 “彭主编,加油哦!”第二天,景斓开车送他去E传媒上班,彭星瀚终于要开启正经的工作了,景斓很是为他开心。 “老婆,我变忙了你不能嫌我,你要想我,你要来找我,不准你把我的时间匀给我哥和韦老大。” “嗯,知道啦。”景斓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 “咚咚”,有人在敲着车窗。 “还有十五分钟,E传媒大A区全体会议。”彭星浩毫无情绪的声音响起。 因为策划部的迁移,又开了新刊,再加上未来要在AB市间投资影视基地,彭君薇提出了E传媒大A区的概念,虽未明确任命总经理,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是在给彭星浩铺路。他不仅主管策划部,新刊和影视基地的筹备都要过目。想来也是,彭星瀚还能忙里偷闲来找她,而彭君薇生日宴后,景斓连彭星浩的一条微信都没收到过,简直比韦老大那个工作狂还夸张。 不过景斓瞧着他精神确实好多了,脸上也圆润了些。 “老婆我去上班啦!”彭星瀚在下车前故意撒娇。 景斓慢慢收回看他远去的目光,扭头发现彭星浩还站在车旁。 “不是要开会?”彭星浩应该不会干出骗自己弟弟的那种事吧… “嗯。”他已坐在了副驾上,“还能坐五分钟。” “好想你。” 彭星浩思念已经决堤。 想起前段时间他早出晚归,却总是能在醒来时就在她额头留下一吻的时光,真是美好得仿佛未曾真实发生过。 景斓嘭地一下脸红了,没想到彭星浩会这么云淡风轻地说出自己的思念,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是因为日复一日的想念所以变成了平常。 景斓凑过头去重重在他的唇上“啵”了一口。 “彭总打气专用吻!”景斓故意喊出动漫里的腔调。 “不够。”他舔舔嘴唇,嘴角不自觉弯了起来。 “你有空的时候就告诉我呀,就算不能过来陪你,跟你聊聊天也好呀。” “嗯。”这段时间平均每天睡了只有四个小时,而且是连家都没有回,直接在公司附近公寓睡的。 景斓伸手帮他理了理头发和领结。 “好啦,彭总该上班啦,也要加油哦!” 彭星浩抚摸着她的脸的手终于停住,果断地下了车。 “月瑶你还没下班?” 作为一个无业游民,她的叁个哥哥现在都成了工作狂魔,景斓实在是无聊得厉害。想来想去只有王月瑶这个其实和她当了只有不到一个月的同事跟自己比较合拍,便常常约她吃饭逛街。这天晚上八点了,王月瑶还没下班,景斓想要不算了,让她早点回家休息。 “在路上了大小姐,不过不想吃饭了,那边有个不错的清吧,我们去坐坐吧。” “真的,幸好你辞职了。都不知道老板最近吃错了什么药,突然就敬业起来,准备好好管公司了, 连带着我天天跟他梳理公司制度,我已经让人事发招聘公告了,这再不来个人我就要殉职了。”王月瑶坐下就开始抱怨。 “任垣逸敬业?”景斓祈祷,千万别是那天被她刺激了。 “对啊,但是你也知道,放出去的权力哪有那么容易收回来,公司那几个副总已经打了一个星期的太极了,我天天催这个找那个脸笑僵了都没用。你这辞职时间点抓得也太好了!”王月瑶再次感慨。 “不过我记得你请假前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辞职了。悄悄跟你说,你办手续之前,老板天天都来上班,又在办公室里坐不住,隔叁差五就跑出来转转,搞得那段时间整个办公室都特别难过,哪知道你专门要挑他不在的时间回来办手续。” 见景斓欲言又止的样子,王月瑶连忙说。 “没有想八卦的意思,我就是感慨一下,老板这样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对了,最好我老板突然敬业不是你搞出来的,不然…”王月瑶咬牙切齿地握住酒杯,跟着任垣逸混久了她是真没过过什么苦日子,由奢入俭难啊。 “我请客我请客,消消气。”景斓连忙陪笑脸,她是真心虚,毕竟那天就差骂任垣逸是个废物了… “唉,我也愁。实习就在诚逸干起,本来想积累个一两年的经验再做职业规划,结果这突然辞职了…我最近也在找工作,但很多公司都不要应届生的。” 她是真的有些迷茫,在这个问题上又拒绝哥哥们的帮忙,因此更加小心翼翼。 “我觉得吧只要你不是着急交明天的房租,当然我看着你也不像,找工作就慢慢找,不要将就,不然总感觉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一个火坑又逼着你继续往下一个火坑里跳。”工作之外王月瑶向来快人快语,身边太多人跟她吐槽“逃命”式找工作的后果了。 “唔…有道理…那我慢慢看吧…” “慢慢喜欢你,慢慢的亲密,慢慢聊自己…”台上的歌手拿着一把民谣吉他缓缓地唱着歌曲。 这首歌,一个人拿着吉他细细唱来最是委婉动人,比如常思祁常常唱给她听。 算起来常思祁去了快一个月,按照之前他说的流程,节目第一期应该快播出了。 如果那段时间她情绪不是那样糟糕,应该会好好跟常思祁沟通的,唉… 好像此刻常思祁就半跪在她的面前,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她说:“姐姐,我喜欢你。” 景斓突然觉得良心有愧,这场她为了让自己不至于陷入深渊的游戏,几个哥哥已经为了她付出太多,因为斩不断的回忆羁绊让她能够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些爱意。而常思祁,就像是人世之外净土中的雪莲,实在不该让他染上自己的淤泥。 希望外面的世界五彩缤纷,你已经忘了我。 酒杯已空。 好想好好去爱你 “袁小姐,面试结果我们会48小时之内发到您的邮箱。” 这天,景斓面试的是以高级连锁酒店为主营业务的U集团企宣工作,面试地点在A市北区新开发的一个商圈内,新开发+定位高端的缘故使得这边商圈还比较冷清。第一次来,景斓光荣迷路了,站在广场上怎么也找不到下车库的路。 “《听见你的声音》每周五晚八点,青提视频独家首播…” LED大屏内不断播放着音乐选秀节目《听见你的声音》的广告。 “海底的回音 在梦中清晰 想拥抱出水那刻的你 身体已沉溺 有你的记忆 谁在怀疑 谁在坚定 绝对爱意” “第一轮公演这首《来自海底》获得了大众和专业评审的一致好评,快上青提视频支持14号选手常思祁吧…” “海底的回音…”景斓哼了出来,这几个音符,是那天她按下的。 一首小调的歌曲,常思祁弹着钢琴,另有大提琴相伴,凄绝动人。 “小调歌曲在流行音乐中并不常见,第一轮公演选择唱这样一首原创歌曲是为什么呢,不怕观众不接受吗?”屏幕上播放着选手的采访。 “来这个节目之前,我跟心爱的女孩告白,但她没有接受,这首歌的前六个音符是她按下的,我把它们写成了歌,我想,只要用心,她和观众都能听懂…” 景斓打开甚少使用的某论坛,才发现有关于常思祁的讨论已经爆了,无数少女为他这首悲伤的歌曲倾倒。 一轮公演分了两个周播出,第一周只是在反应镜头出现的他,因为冷峻的面庞已经吸引了不小的关注,不过这样的长相也让大部分观众都默认他是个情场老手。而此刻他冷艳的脸上,只要提到那个女孩就会变得柔情万分,甚至泛有泪光。还有网友扒出,他的采访剪辑严重,有几个镜头里眼睛是红红的,一定是已经哭过了。 大抵对着全世界向你告白,是极为浪漫的一件事。 “海底的回音…”大屏幕上又开始播放。 仰着头,看着常思祁在屏幕上因变形而显得有些失真的脸,景斓百感交集,看来自己的愿望落空了。他还是忘不了。 如果常思祁此刻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会吻他。 天要下雨了,景斓的泪比雨更快落下。 如果,有天,我好起来。 好想好好去爱你啊思祁。 带你去海底世界,也再也不会自顾自说悲伤的话语。 你看,你把它们都写进了歌里,写得这样的凄凉,是因为我。但它们,本来该是鲜活的。 她泪流满面,此刻好想拥抱谁,在激烈的情绪中突破总是偏向于满足自己的心理。 雨像断了线的珠帘一般落了下来,她仍没有离开。 “你很爱淋雨吗?”来跟U集团的高层谈精品公寓开发合作的褚瑨,一下楼就看见她在这儿傻傻的站着。刚开始飘雨的时候,司机给他过来递了伞,可下起了大雨她还是一动不动,他只能走过去替她撑伞。 看清楚来人后,景斓冷笑了一下,突然勾住他的脖子重重的吻了下去,又在刚触碰到的一瞬间,猛地弹开。 从自己吻上去的那一刻就错了,这个和自己顶多算得上有一日情的男人,她吻上去还是为了化解自己的情绪。 “褚总,希望以后这种时刻不会遇见你,不,希望以后都不会遇见你。”她转身就走 “这是另一种欲擒故纵?”他一手揽住她的腰,直接塞进了自己车内。 “小张,回鹰岭。”他对司机说。 ——————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 “我想。” 鹰岭位于A市整个市中心内的最高处,站在鹰岭塔可360度俯瞰全城的风景,而鹰岭也是长恒进入A市开发的第一片别墅区,也可以说是A市最资深的富人区。 “褚瑨你是不是有病,纵你妈啊纵,说不想再见到你听不懂是不是?”谁欲擒故纵了,自我感觉也忒良好了,既然听不懂就只能开骂了。 第一次有人这样骂褚瑨,小张连后视镜都不敢看一眼,只希望自己立刻隐身,老板千万不要迁怒于自己。 “小姐,是你强吻的我。” “谁他妈要你过来打伞了。” 但致命的是,此刻,强烈感受到自己存在的需要又在她的身体里弥散开来。 褚瑨眯眼看着她,想分辨她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度。 庄园那天之后,平时总是找他玩乐的任垣逸再也没出现过,最近听说他开始认真工作了,褚瑨很难不多想。这个女人,任垣逸能被她迷倒,褚瑨见识到方方面面,也不得不承认,她很有本事。 湿濡的头发在脸上胡乱的贴着,衬衫被淋湿后紧贴着蓝色蕾丝胸衣,她带着薄怒的脸上另有着痛苦的压抑。 上次她说什么来着,哦,她说她高攀不起他。 但他的确还算看得起她,冷艳清纯的脸,圆润饱满的雪乳,湿滑噬人的蜜穴,大方得体的言谈举止,飒爽的马上英姿… 褚瑨对性欲的把控一向是,他认为性就是,欲。 那天因为她的迷人和她做了,的确味道很好,他有些沉迷,毕竟很难找到如此合意的身体。 她叫他滚,他并没有生气,他能感受到她也只是纯粹的享受了那场性事。 单就做爱这件事,他想他们还能有以后,只要这个女人开口不是太过分,他能接受。只是她一边说着高攀不起自己,一边又仿佛真的想离自己越远越好,这让他觉得很矛盾。 而她看着窗外的风景,干脆掏出耳机听起了《来自海底》,没有办法不去想这件事这个人,还不如直面。 车刚驶入车库,小张连忙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独立车库,灯光倒是亮得可以照清她的轮廓。 褚瑨掐住她的下巴,把她掰向自己。 “我说了我不想…”还没说出口的话被他吻堵住,也不能叫吻,应该叫口腔内器官的交互动作,毕竟他从来就不懂得温柔二字,只是猛烈的搅动和搜刮。 “我想。” 口腔内他那浓烈的烟草味冲得她头皮发麻,她平时抽的女士烟味道都比较淡,此刻愈发引诱着她那快要破体而出的欲望。 “烟。”趁他放开她,她说。 褚瑨点燃一根给她,也给自己点了一根。 才抽了两口,那浓烈味道就让她感觉有些晕头转向。 “这个太浓了。”褚瑨也看出她的不适,欲夺过她的烟。 她起身,摇晃着身子将他压在车窗上,扶住他的肩膀,如小猫般轻轻地舔着他的双唇与舌尖。 烟灰断在两人颤抖的指间。 如此温柔的而清纯的吻,让褚瑨思绪飘向了很久以前。 爱过一个人,幻想过他们的以后。可惜,他自己的路太长太曲折,没办法给她安稳的怀抱。 如果说此前是被她的身体所吸引,那么此刻,她因染上了往日的余晖,而显得有些独特。 景斓也完成了想给——也许是自己喜欢的人的那个温柔的吻。 “到此为止,谢谢褚总的伞。”她打开了车门。 “婷婷别走!”一向语调冰冷的褚瑨此刻拔高音调追了出来,让景斓感到十分陌生,婷婷?好像没那么熟吧。但她却无论如何也反抗不了褚瑨把她带入电梯的动作,因为,他不是粗鲁而且呵护的。 尽管这种幻觉只持续了那么几十秒。 褚总你活儿是真的烂(h有碎碎念 进入电梯后,她感觉到褚瑨身上那种绝对占有的危险气息又再次尽数体现。 但,很难不被他的无常所吸引。 恶魔总是因为有那一瞬间的柔情而吸引无数善良的人为他辩护。 景斓早就察觉到自己腿心已经湿透,算了要做就做吧,不然彭星瀚一天叁遍我爱你搞得她都不好意思再把他当免费大肉棒以后这种时候想做怕是只能去嫖了。 只是鹰岭的别墅区开发较早,造型是那时候流行的简欧热带风,精致欧式别墅+泳池与椰树,看起来就写着富人度假区几个大字,而褚瑨的房子内部装修却极其深沉,大面积的墨绿、深咖色甚至是黑色,反差极大让她刚走进去时被吓了一跳,他,确实冷面冷心的一个人啊。 “湿了。”他还想吻她,但她别过了头。 被他压在独座的小沙发上,视野里只能看到这个人,这个人单膝压在她的腿上,手穿过她的裙摆隔着薄薄的布料在揉搓,用冰冷的视线审视着她,看着她薄怒的脸一点一点蒙上情欲的红晕。 蜜水已经透过内裤打湿了他的手,褚瑨叁两下把她扒得精光。 “冷…”十月的天气是有些凉,她又刚淋了雨,褚瑨去开暖气,心想作死的时候没见你叫冷。 随着身体的颤抖,晶莹的蜜水滴滴落下,他的手一直抚摸着那普通羊脂玉一般的大腿和玩弄着她的绵乳,唔,她微微挣扎的身体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随着情欲大腿越张越开,蜜臀也不住扭动起来。 “欠操。” “那他妈也是你非要拉我来操的。”褚瑨皱眉,她能不能不要继续他妈的了,主要是,如果她不是 这样的有敌意,他也许能控制住自己温柔些对待她,就像刚刚她别过头,他也没有继续。 现在他只能按住她的头撬开她的贝齿再次重重索取,同时将自己的巨龙抵在了花口。龟头努力突破层层嫩肉,重重的摩擦让两人都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她被插得身体弓起,雪背只抵着沙发蜜臀已离开了坐垫,被他按在沙发上无路可退,掰至180度的腿承受着他剧烈的撞击。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但被这样操又好爽,她也尽力将自己的双腿打得更开。 “嗯嗯…啊…好爽…”其实褚瑨的活儿实在是烂的要命,不过就是仗着又粗又长肆虐罢了,只是从 来没有人对她这么粗暴,倒是生出些别样的快感,她很快就泄了身。 将她扶起跪在沙发上,他好站着发力时,阳物一经抽出小穴内的花液便喷涌而出。 “真骚。”一巴掌拍在了蜜臀上,小穴更是一阵抖动,晶莹的液体顺着黑色的毛发滴落。 “不骚怎么勾引褚总呢~”烟草和情欲带来的迷离让她只想在高潮中沉醉,褚瑨想说什么满足他的征服欲就随他去吧,男人么,在床上就是有这些毛病。 终于在叁四次泄身后,全凭褚瑨拖着她的蜜臀才没有跌倒,双腿发软不住抖动,小穴内的嫩肉激烈紧缩,巨大压力下褚瑨精关大开,将所有精华灌入她的体内。 她支撑不住一个前倾扑在他怀里喘气,起伏的胸脯与他的胸膛紧紧相贴,褚瑨发现,还没有抱过她,不过滋味也很好,只是自己的衣料有些多余。 忘了上一次拥抱是什么时候,其实如果不是她樱桃般的嘴唇足够迷人,他也不会吻她,总之性交不需要这么复杂。 不自觉搂住她的背,轻轻地抚摸着。 待她起身时,还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褚瑨觉得,自己对她真是温柔过头了。 “褚总你这鸡巴不错,活儿是真的烂,跟你做爱是不是得提前把看跌打损伤的号挂好啊。” 得,褚瑨就知道对一个人放纵,就会遭到报应。 几乎是瞬间景斓就感觉到她的那物已经在苏醒了,她咬牙用力起身将两人分开,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直直流下。 褚瑨正准备把她扔到床上去,她摆摆手。 “歇会儿,我还想要命,烟。” —————— 话说我问学姐我们专业一最后那道大题大概写多少字有的说800,有的说1200,我听到800的时候心想就这?我现在有时候发个微博bb两句都上千了,确实写小说真的让我敢写不少,对了这小说不会收费的,解压+练笔有人看就不错了,非常感谢hh如果喜欢就点个收藏告诉我吧~ 褚瑨你属狗吗(微h 她蜷缩在沙发里,整个下半身到处都是点点精斑,仰头吐着烟圈的样子,有些颓靡的美感。 灯光下,阴暗深沉的房间里唯有她雪白的娇躯是明亮的,还带着他揉搓出的红晕。 唔,刚刚隔着衣料拥抱她有些可惜,褚瑨不自觉解开了自己衣服的纽扣。 一根烟抽完景斓的眼睛才缓缓对他聚焦,才发现他已是赤身裸体,唔,还不错,身体线条是她喜欢的。就是自己扒光自己这点多少有点好笑,尤其是狰狞的那物已经直直挺立,对于这个冰块来说显得过于有人性了。 “过来。”她笑起来,挺好看的,坐在长沙发上的褚瑨忍不住向她勾勾手。 她从善如流地跳下小沙发,只是烟草太上头让她直愣愣向褚瑨那边跌去。 “抽不了就不要抽。”褚瑨无语,这女人爱好是作死吗。 可是她刚在他右腿上坐下,湿热黏腻的触感刚刚传来时,她又寻到他手缝中夹着的烟吸了一口。 “想和你有一个味道~” 褚瑨一听就知道她在说胡话。 可是她的细腻柔软身体,贴着肌肤传来的酥痒触感,不可抑制地撩拨着褚瑨的心。 看着他审视的目光,景斓那点挑逗的情欲又收了回去。 “骗你的,不上点头这爱我真跟你做不下去…唔…”是他环住了她的腰,蜜穴内立刻吐出一大包蜜水。 褚瑨理了理她的话,意思是跟他做爱需要自欺欺人? 那直接操吧。 “做吧。”她也正好这么说。 “偷偷告诉你,我的腰一向很敏感,陌生人一碰就会起反应,不过这玩意儿呢好像也有次数限制的,碰多了它就认人了。” 难怪上次后入扶住她的腰,他差点没被夹死。所以这个“做吧”,只是生理反应。 如果有天,它熟悉我的掌纹呢? 他的征服欲很难不被挑起。 做吧,我活儿很烂但也肏得你真得很爽不是吗? “操,褚瑨你属狗吗?”褚瑨从来没有吻过她的身体,但此刻他不仅一边抽插着一边亲吻着她的后背,甚至还从一开始的亲吻变成了后来的啃咬,每一个牙印都深嵌进皮肤里,她吃痛叫了出来。 褚瑨没有回答,只是将她翻过身来又在她雪乳上吸出一个个红印。 “别盖章了,盖了也不是你的,不如把我肏到离不开你啊~”他突然停下的抽送让她觉得空虚得厉害,如果不是今天这样的特殊时刻,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和褚瑨扯上关系。但为了那一刻抑制不住的性欲,做了也就做了,只是褚瑨却好像在性欲之外生出了些别的念想。 褚瑨的脸色变了变,这女人是真的不知好歹,瞬间他身上所有朦胧情欲全部收回,再不发一言,直到将自己全部释放。 他点了根烟,景斓没有伸手再要,情欲已经散去,她不需要这些东西了。 想快点离开,匆匆洗了个澡,只是衣服烘干需要等待。褚瑨抽走她的手机加上了自己的微信,不一会儿,收到了五万的转账,景斓愣了愣。 “褚总真大方~”她换上了个谄媚的笑容。 “以后,随叫随到。”她出门前褚瑨这样说。 景斓反手就把他拉入了黑名单。 ———— 首-发:po18bb.com (ωoо1⒏υip) 景行回来了 时间来到了十一月,已入深秋。 景斓给自己找了点事做,去考了个证,去做通达的基金会义工,甚至还去考了次雅思,韦林泊建议她不想工作可以考虑读研,如果想出国他可以帮忙联系,景斓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这天刚上完课,就接到韦林泊的电话说要给她过生日。原来又长大一岁了,她自己都忘了这天。 “报复,绝对是报复,哥我跟你讲,韦老大绝对是嫉妒我俩去年在你家给景斓过生日了,他今年才先抢占了先机。”彭星浩捂住耳朵,他这个弟弟怎么能这么聒噪,今年他们都忙成这样,韦老大能找个这么个主题餐厅已经很不错了,再说韦老大本来就不擅长这些。 “这里也是花那里也是花,整个房间全都是花,这也太没创意了。”彭星瀚还在点评,韦林泊还没有什么,彭星浩是真的想把他扔出去。 景斓环顾整个房间,深绿的草木配上色彩浓郁的各色花朵,像极了她喜欢的印象派油画里的景象。 “明明就很好看,谢谢韦老大。”她挽住了韦林泊的胳膊摇了摇,他的嘴角轻轻弯起来。 得,忘记了是她亲爱的韦老大布置的,不能说一句不好,彭星瀚撇撇嘴。 “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你个来蹭饭的,再说一句韦老大不好把你扔出去。”扔出去很符合彭星浩心意,但因为是说韦老大不好,他鼓掌的手又缩了回去。 “偏心,你就是偏心,你这心都歪到太平洋去了。” “我礼物呢?彭星瀚。”景斓双手一摊。 “最近没灵感,先欠着嘛,好老婆,回头给你补上。”另外两个男人齐刷刷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他们都在的时候禁用“老婆”这个词。 “看在你新官上任的份儿上,饶了你。”自从彭星瀚学服装设计开始,每年景斓的生日礼物都是他设计的礼服,虽然他平时也做,但是生日这件总是最隆重最繁复的,今年确实他没空,她知道,也只是嘴上逗逗他。 鉴于彭星瀚的家庭弟位,四个人永远是彭星浩韦林泊在景斓一左一右,他坐彭星浩旁边,不过此刻隔着彭星浩和景斓斗嘴,倒是让彭星浩也笑了起来。有这么个聒噪的弟弟也挺好的吧,要是只有他和韦老大两个人,大概还要靠景斓这个寿星来逗他们俩开心。 “斓斓,你看谁来了。”韦林泊拍了拍她的肩膀,景斓一边疑惑一边回头,年年都只有他们叁个陪她过生日啊。 待看清楚包间门口站立着的黝黑壮实男子时,她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飞奔着扑向那人的怀里。 “大哥!呜呜...大哥!大哥你回来了!” 景行和韦林泊同岁,韦林泊去留学那年,她的亲哥哥也被父亲送进了部队。那时候景洪涛在集团内部夺权到了生死关头,想着把儿子送进部队免遭暗算。本来在景洪涛夺权成功后景行就该退伍,却正好遇上景斓出事。那年他休假回来,看到一向被他们捧在手心的妹妹变得痛苦抑郁脆弱无助,景行虽做不到也不认自己的父亲,但却坚决的拒绝了回来帮他管理集团的计划。回到部队,他申请了去援外维和的任务,这一去,四年。 景斓哭得伤心欲绝,另外叁个男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缓解这个气氛。 “好啦,小斓,怎么一见到我就哭呢。”景行揉揉她的头,这些年在外苦日子过久了,生老病死也见得多了,见到自己妹妹哭,反而不会哄了。 “是不是大哥变化太大吓到小斓了?”景行有一张他贴身带着入伍前和景斓的合影,战友们看了都不相信照片里翩翩的公子哥和面前这个最能吃苦最不怕牺牲的战士是同一个人。 “小斓,你再哭大哥也要哭了。”虽然此刻景斓已经哭成了泪人,但他刚进来看见景斓和彭星瀚斗嘴的样子就知道他们这几年把她照顾得很好,想到景斓受的苦,景行的眼睛也湿润了。 “让大哥先坐下吧。”终于还是韦林泊起身,过去把景斓拉开。 “哥,还好你从来没离开过我。”彭星瀚感慨,彭星浩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说彭星瀚离不开彭星浩,他们姐弟叁人,谁付出谁得到,都是互相支撑着彼此的生命。若有天 姐姐不需要他帮忙,弟弟不需要他安慰,那彭星浩活着的意义还剩什么? 跟景行叙旧(全程为后面铺垫 “大哥,我有四年零四个月没见过你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韦林泊换到了旁边位置,景斓抱住景行的胳膊就不肯撒手。 “大哥怎么会呢,大哥只是外出做任务去了。好了小斓不哭了好不好,大哥以后都陪在你身边。”四年零四个月,景行有时觉得很长有时又觉得很短,偶尔看到景斓新的照片,才发现时间一转眼就过去,已经这么久没见过她。但整日身处那样连生命都十分无常的地区,四年零四个月对很多人来说已经是很长的人生了。 “你骗人,你休假最多也就一两个月,等时间到了你又要回去。”景斓想起他入伍那天,抱着他的腿哭到嗓子哑了也没有用。往后的日子她常常想,要是大哥在,一定没有人可以欺负她。 “我在考虑退役了,不过这些年在部队有感情在也有很多任务在,如果最近有紧急任务我还是会服从命令,没有的话这次回去就找领导谈话准备申请退伍了。” “真的吗?大哥!”景斓高兴地快跳起来,但下一秒她又蔫了,“那你退伍了要回家吗?” 如果大哥要回家,她也没有什么理由拦着,只是有点...别扭... “不,我跟林泊已经谈过了,会帮林泊处理物流方面的业务。” 景斓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眼神里满是感激地看着韦林泊,韦林泊会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他是懂她的,她的心事他都想帮她化解。 “不行!韦老大这属于贿赂裁判的行为!黄牌!不,红牌!”彭星瀚又开始了,刚刚还被他感动的彭星浩此刻好想把他塞到桌子底下去。 “星瀚还是这么可爱。” 呃...大哥,我25了...不过彭星瀚瞥了一眼彭星浩,发现他正用关爱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己...呃...好吧... “大哥,我觉得我们E传媒也很不错的!”给自家拉票不会被嫌弃了吧,彭星瀚想。 “星瀚你饶了大哥吧,大哥在部队日晒雨淋的,哪弄得来你们这时尚的东西。”大家都看着景行,他此刻的样子确实与入伍前相差太大了。 “大哥,你黑了,也壮了,这手怎么粗糙成这样了,还有脸上这疤怎么来的?”景斓止住眼泪才好好地打量着自己的哥哥,越看心里越酸,细看皮肤上全是伤疤,一层迭着一层,她还记得小时候要帮大哥收多少情书,怎么转眼自己玉树临风的哥哥竟受了这样多的苦。 “训练和执行任务难免受伤,早就都好了,大哥可是想着我们小斓会心疼,是我们队里受伤最少的哦。”但做人质的时候还是会害怕,不是怕自己牺牲,而是怕妹妹会哭。 “好了好了,我不哭了,现在来进行吃饭前的最后一项任务——拍照!彭星瀚给我补妆,小哥给我拍照,你俩...当个人形道具吧!”真的不哭了,大哥回来陪她过生日已经是她收到的最大惊喜了,应该高兴才对。其他几个人听见她发号施令也高兴了起来,连忙站起来陪她拍照。 “又长大一岁,最爱的哥哥们依旧在我身边。” 配上九宫格,景斓破天荒地发了个朋友圈。 吃完饭韦林泊带头,叁人早早地走了,留两兄妹叙旧。景行刚回来,开的是韦林泊的车,因为不熟悉路,停错了地方,倒叫兄妹俩能够散步聊天。 “大哥,你为什么突然决定退伍了啊?”景斓还是好奇,太突然了。 “大哥老了呀。”景行笑笑。 “嗯?” “大哥快叁十了,还没谈过恋爱,许多战友孩子都上幼儿园了,大哥羡慕呀。还有我们小斓,过两年也要嫁人了,总不能我妹妹嫁人的时候我还在执行任务吧。”景行说得这样的简单,可是被差点被杀害的那一刻,他是真的怕自己再也见不到妹妹了。 “谁说我要嫁人了,我不嫁,大哥回来了我就一辈子待在大哥身边。”她吊在景行身上走路,景行躬身拍拍背,她一下就跳了上去。这些年负重训练,景斓对他来说简直是轻飘飘的。 “林泊挺好的,本来之前我只跟他说要休假回来给你过生日,哪知道叁言两语他就猜到了我想退伍,又婉言邀请我去帮他,他对你,挺上心的。”见景斓不回话,他又接着说。 “不过今天我也看出来了,彭家那两兄弟也把你抓得死死的。我妹妹魅力大啊,不像大哥,嫂子都给你找不回来一个。” “大哥...”景斓把脸埋在了他的背上。 “我只要我妹妹开心就好,他们要争,那就该他们拿出点本事来。搂好,起飞咯~”景行背着景斓快速转了个圈,吓得她惊呼,也让广场上的小朋友们投来羡慕的目光。 丝毫没有注意到任垣逸已经怒气冲冲的站在他们面前了。 胡搅蛮缠的任总~ “袁小姐,几天不见你又找到新男人了啊。” “你怎么在这儿?”景斓拍拍景行的背,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景行小心翼翼扶着她穿高跟鞋,这一幕让任垣逸看着十分刺眼。他怎么在这儿,当然是看到她合照里面又出现了他不认识的野男人,气得问王月瑶知不知道这是哪个餐厅,王月瑶只大概说出几个主题餐厅的名字,他开着车一个一个找过来的。 “要不我还是背你吧,高跟鞋穿着不舒服,你又不重。” 呃…景斓主要是觉得,不站着跟任垣逸对线,没有气势。 结果他们窃窃私语让任垣逸更生气了。 “你是真不挑啊,这么老的男人你也下得去手。”景行因为常年的训练看起来是比实际年龄大了好几岁。 “这是我大哥...”景斓无语,她并不想在自己大哥面前处理这些事情... “你那合照里哪个不是你哥,我都认识,这个,新的。”任垣逸再次打量了一下景行,不仅老,而且土,这个皮夹克穿得跟要去下工地似的。 “任垣逸!你真的是胡搅蛮缠阴魂不散!”气得景斓伸腿就要去踢他,“这我亲哥,一直在部队,今天回来给我过生日。” 这下换任垣逸傻眼了。 “哥...啊不,大哥...不,亲哥,误会,都是误会啊。” “谁是你亲哥,滚。”景斓被他的瞬间变脸逗笑了,景行则饶有兴致地看着任垣逸。 “亲哥啊,那个...既然你和他们一起吃饭你应该也知道吧...”任垣逸真是觉得自己低估了这个丫头,几个金主和自己亲哥其乐融融一家人一起吃饭?不是,那既然这样多他一个也不多啊,怎么就只有他被拒之门外呢。 “哥啊!亲哥啊,我也喜欢你妹妹,你帮我跟婷婷说,让她给我个机会吧。”景斓“噗嗤”一下笑出来,真够有无赖的啊,不过还是第一次听他口中正经说出喜欢两个字。景行听得晕头转向,半晌才反应过来好像是前几年听说她按他们母亲的姓改了个名, “我妹妹为什么不喜欢你呢?”景行在部队待了十来年,新兵训过了一茬又一茬,不自觉带上询问的口吻问任垣逸的时候,那严肃的语气让任垣逸一点谎也不敢撒。 “她嫌我不够上进...” “那你改了吗?” “在改了在改了,哥我都认认真真管了两个月公司了,这两个月业绩也涨了,真的,大哥、婷婷你们相信我。”任垣逸如何“折磨”王月瑶的全过程她都有幸旁观了,不过此刻听到真是因为自己他才做出的改变,景斓的心就算是石头做的也该被焐热一点点了。 “我觉得挺好的,婷婷你考虑一下呢?”任垣逸听见景行这样说高兴地就差当场放鞭炮了,景斓瞪了景行一眼,自家哥哥怎么胳膊肘朝外拐。 “看一个人不要看他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你不喜欢的,他已经为了你在改了,那他对你是有真心的。” 唔...好吧,大哥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对对对,大哥说得对啊,大哥知音啊大哥!婷婷再给我个机会吧。” “任垣逸你不去说相声真的屈才了。”不过刚刚他拉住她的手,她倒是没有再甩开。 “那个...谁...小任是吧,那就麻烦你送我妹妹回家吧。”景行想,总得给任垣逸一个好好解释的机会吧。 “好的哥,谢谢哥,哥改天我请你吃饭啊!” 韦林泊彭星浩彭星瀚os:大哥,你属实有点不厚道了。 景行:小斓高兴就行。 回家,回个毛线家,一想到她家那个衣柜他就来气,方向盘一打,直接开到了映江西岸,那套他长住的别墅。 他家两个月没来,除了看着简洁不少,她还是挺熟悉,径直走到沙发上去坐着,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任垣逸看着她脑子里乱成了浆糊,半晌不知该如何开口。 “怎么我大哥说让你送我回家,你就送回了你家?”看着他脸都憋红了,景斓开口逗他。 “证明我们是一家人。”正经话说不出来一句,接话茬倒是挺快。 “我老板是不是找你去了啊,你问他这会还开不开了!!!!!”王月瑶发来一条微信,景斓一看都快十点了,任垣逸这人啊... 把手机递给他看,任垣逸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赶紧先给王月瑶打电话。 回来却发现景斓已经到了屋后的露天泳池旁抽烟,粼粼的波光反射在她的脸上,使她的脸色更加难测。 他将她搂在怀中。 “婷婷,我知道我有很多缺点,我易怒,我粗心,我不上进,你也看到了刚刚去找你就忘了主管们还在等着我开会。但是婷婷,我会改的,我还有什么你不喜欢的,你提出来,我都改。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我从前不知道怎么把这四个字说出口,现在我知道了,我真的不想失去你。” 她转身,任垣逸的目光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坚定过,手还被他紧紧攥着,景斓确实有点感动。 任总活儿真好 (po1⒏υip) “我前段时间,跟褚瑨做过。” 任垣逸愣住。 “那天我需要发泄情绪,遇上了,就做了。你说你喜欢我,也许你是真心,但我不知道怎么回应。我的确一开始骗了你,我不缺钱,他们也不是我金主,有些事情,算是过往吧,并不想再让人知道。我和很多男人都有过露水情缘,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当初也这样看待你。今天我发的合照,他们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与我有关的人了,没有他们,我可能一秒都活不下去。” 景斓有些说不下去,她觉得自己仿佛拿着利刃在戳任垣逸的心窝。 “总之,如果你一定要喜欢我,恐怕最后受伤的只有你自己。” 半晌,任垣逸终于开口。 “那天我刚到Z市,其实你是有期待我来的对吗?”Z市?海边那天? “算不上期待吧,只是你来了,可以一起玩两天。” “这就够了,那天是我太冲动,对不起。” “你”景斓剩下的话在他的吻里消失殆尽。 绕了一大圈,任垣逸终于明白,她或许不喜欢他,却一定考虑过让他不受伤害,否则她不会两次都把关于褚瑨的事和盘托出,对于他来说,这就够了。让她喜欢上自己的事,要他自己努力。 泳池旁吹了冷风,任垣逸赶紧搂她上楼去洗澡,倒是真简简单单的洗澡,任垣逸竟把持住了自己。 平日里任垣逸闹腾起来跟个哈士奇似的,今天竟然规规矩矩,看着镜子里小心翼翼给她吹头发的他,景斓笑出了声。 “笑什么呢?”呃他这个吹头发的水平就差把她吹成金毛狮王了 “彭星瀚就是那天打你那个,之前我说他像阿拉斯加,又说常思祁像萨摩耶,他说我怎么不找个哈士奇呢,哈哈哈哈哈哈你挺像的。” “常思祁?最近唱歌红了的那个?我靠他那梦中情人不会是你吧!” “你也看选秀啊?” “那节目的赞助商是诚逸的客户你可千万别让王月瑶知道,不然她要心碎了。” “月瑶喜欢思祁啊,那没办法了,她要是喜欢你我就让了,思祁我可舍不得啊!”任垣逸重重地掐了她的乳尖。 跨间的棍子已肿胀得滚烫,直直地抵着她的背,任垣逸扶着棍子戳戳她。 “哈士奇想让你下不了床,可以吗?”他的手已经深入她湿润的腿间。 “唔就是那里,再深一点。”她其实蛮喜欢前戏的时候,有人在背后抱着抚摸她的,让她觉得很安心。此刻任垣逸轻啄着她的玉颈,一只手挑拨着那还未完全挺立的蓓蕾,一只手在蜜核上揉搓,小穴内蜜液开始潺潺流出,够湿了。 景斓起身坐在任垣逸身上,她总结出来的经验是对付任垣逸那过于粗大的肉棒一定要自己主动坐下才知道轻重,好久没和他做,她是咬着牙一点一点吞下他的粗壮。 这从前任垣逸巴不得炫耀自己的尺寸,如今看着她皱眉的样子,他急得动都不敢动,只是亲吻着她,帮她缓解痛感。 “以前不是骚话一箩筐?现在不说了?”想起第一次跟任垣逸做差点没被他笑死,希望他讲点什么来缓解注意力。 “你再这么难受我感觉我快萎了” “要不你动动?”虽然她只坐进去了一半,但是可以在抽动中循序渐进嘛。 “啊啊啊操太大了啊”让任垣逸动起来,那可是让猛兽见了血,怎么还会有停下的时刻。 小穴完全吞下巨龙的那一刻,景斓就已经哆哆嗦嗦攀上了高潮,任垣逸停下看她胡乱在自己胸膛抓扯着的手,因为后仰而突起的锁骨,颤动的红色蓓蕾,不断夹紧的玉腿,还有感受到紧吸着肉棒的软嫩小穴,蜜水已经淋湿了他的阴囊。幸福的满足在他心中弥散开来,按住她的腰用磨蹭一点点让她适应和挑起她的全部欲望,直到她说: “逸,用你的大鸡巴肏我。” 他用尽所有力气和技巧,让她在满足的高潮中泄了一次又一次,他总能轻易找到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恰到好处的刺激,让她攀上生理反应的巅峰,却又同时能满足她的所有心理需求,或是轻抚她的肌肤,或是送上缠绵的亲吻,或是轻舔雪乳,或是撩拨花穴,或是和她一起呻吟夸她的身体太过迷人,及时帮她缓解高潮的紧张神经和身体,让她不至于太过劳累,同时又勾起她的下一次欲望。 “好舒服…嗯嗯…啊啊啊…要爽死了啊…” 景斓觉得她要不完,第一次,她想被人从白天肏到黑夜从昏睡肏到清醒,欲望一波接着一波袭来,每一次泄身之后她能感觉到满足的快乐。 “逸我又要泄了,你好棒,我好喜欢你肏我好喜欢” “叮咚”门铃声传来。 “宝贝,等我一下。”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他念念不舍地起身。 “啵”一下两人性器拔开的瞬间,花穴内的蜜液混合着精液便喷涌而出,坐在床上,愣愣地看着自己身下的一大滩淫液,突然红了脸,刚刚她到底要了多少次泄了多少次,真真数不清了,任垣逸没让她感到一点不适,她觉得如果不是被打断了,大概会被任垣逸直接肏到爱上他。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 原来你这样美味(h 十一点四十,还好,还没错过。他手捧鲜花端着蛋糕小心地上楼。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婷婷,对不起,我都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之前我做了太多混账事了,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希望有天我也能出现在你的合照里” 烛光映衬里,他的眼里都似有泪光,景斓摸摸他的脸。 “怎么我过生日你先许起愿来了?” “那你快许愿吧。” 景斓双手合十,睁开又看到了任垣逸期待的目光。 “许了希望任总赚大钱的愿,任总可要努力工作挣钱给我买包啊~” “好,我一定努力。” 其实晚上吃饭的时候也许过愿了,十八岁以后,她的愿望总是:哥哥们平安顺遂,自己来年的情绪要比去年更加稳定。 让景斓捧着蛋糕,任垣逸去开灯回头的那一刻他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秀色可餐。 淡紫色的蛋糕和她粉红色的娇躯实在是太过于清纯的配色,而又出现在如此淫靡的床上。 “饿了没?”她摇摇头,任垣逸是真饿了,他看到景斓朋友圈那会儿晚饭都没吃,找了她半天,又卖力奋斗大半夜,是真饿了,拿了个勺子叁两下就吃了小半个。 “慢点吃。”看到他狼吞虎咽的傻样,景斓觉得心里痒痒的,任垣逸其实挺简单一人,喜欢、不喜欢、高兴、生气都写在脸上,比如现在他是满眼里都是喜欢,脸上全写着高兴。 景斓凑上去舔了舔他嘴角的奶油,任垣逸立即傻乎乎地挖了一块递到她嘴边。 “傻子,我想吃的,是你。” 他的脸上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哇,比蛋糕还甜。”景斓害羞得浑身都在颤抖,怎么都没想到任垣逸激动地对她又亲又抱大半天,用眼神从头到尾把她品尝了个遍,最后用他那修长的手指沾取了花穴的蜜水放入口中细品,又放浪地叫了出来。 “啊!别吸啊啊!”任垣逸见她羞得别过脸不看自己,便直接埋头去花穴中采蜜,她那被肉棒撑得合不上的洞口,他舌头一卷便塞进去一半,又将两瓣阴唇一块儿含入口中吮吸。他第一次为她口,景斓自然心中有着别样的快感。 舌头模拟着性器在甬道内进入,鼻尖又在蜜穴上不断剐蹭,唔,是舒服极了。虽然能感受到任垣逸的口技十分生涩,好在他足够温柔。舌尖一下一下轻舔着无数次高潮后已经充血肿胀突起的花核,舌尖卷过风激得花核又酥又痒,逗得她都笑了起来。 “逸别这样舔哈哈哈太痒了哎哟别折磨我”任垣逸听罢更是用舌尖狠狠地戳着那花核,瞬间阴道急剧收缩,一大股透明液体喷在了他的脸上。 “原来你这样美味,我从前都不知道。”他满足地抬起挂满淫液的脸,欣赏着她颤抖着久久无法停止的身体,原来给她口的时候,能从私处看向她耸立而颤抖的雪乳,她若是产生了快意,双腿便会将他的面庞夹紧不断地扭动自己的丰臀,承受不住的时候或是推他的头或是胡乱遮住自己的小穴,总之任垣逸爱上了看她这样因为自己的伺候而失控的样子。 她知道任垣逸的精力是无限的,也知道自己欲望有多强,不过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叫任垣逸抱她去洗澡。 “婷婷。” “嗯?” “要不还是回诚逸上班吧。” “我已经找到新工作了呀~”景斓逗他。 “你哪有,你不是才考了雅思”完了,话一说出去任垣逸就知道自己暴露了。 “月瑶告诉你的?” 任垣逸连忙转到她面前来,面对着她解释。 “你别怪她,是我要打听的。我还是想像以前一样,每天都能看到你。不是我作为老板就给自己公司说好话,但诚逸的工作环境真的还不错,如果你不愿意做我的秘书你可以回执行部,或者你挑…事业部、内容部、行政还是哪里只要你开口。” “霸总上瘾了啊你!”看着他真诚的眼神,景斓噗嗤一下笑出来。 “婷婷” “我考虑考虑,不过有件事我们得先说清楚,不管我还去不去诚逸上班,我是要回自己家的,”今天任垣逸直接开车回了自己家,景斓是想着要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也就默许了,但如果他想的是再回到辞职前他们每天同吃同住的日子,她却一定要先说清楚,“我和他们也是这么相处的,我有自己的空间。” 可以来找她,也可以想她的时候问她能不能陪自己,甚至她心疼彭星浩的不争会主动送上门,但她不属于任何一人,也不是任何人的附庸。虽然还没找回自己,但他们都给了她足够广阔的海湾,让她可以自在的漂流。 “那要是我想你呢?”任垣逸被她的话吓得慌了神,她这么说和再也见不到她不是没有区别? “那就订好餐厅备好鲜花跟我约会呀任总~”伸手捏捏他的脸,这傻子。 “那我要预订,明天、后天、这个周、这个月、今年、这辈子” “我看你是想挨彭星瀚的拳头~” ———————— 首-发:po18bb.com (ωoо1⒏υip) 决定回诚逸 “好你个王月瑶,你竟然还是个双面间谍!”第二天她就打电话给王月瑶声讨她这不讲义气的行为。 王月瑶看到自己老板春风满面地来上班,自然知道他情场很是得意,只是没想到老板竟然把她卖了。 “婷婷,我只是个打工人啊婷婷...”王月瑶连忙求饶,这老板惹不起,老板娘她也惹不起啊。 “亏我心疼你加班请你吃饭,不行你都得给我还回来!” “还还还,我老板问你想吃什么,他买单。”不知道任垣逸何时出现她身后,听到了全部对话,可以,至少老板没有让她出力又出钱。 “让他滚蛋。” 呃...老板出现后王月瑶开了免提,这声滚音量未免也太高了... 任垣逸嘴角抽搐了一下,转身回了办公室... “婷婷,那个,我真不是替老板来当说客的啊,我也很希望你回来上班,真的。以前吧,老板叁天两头不在公司,活儿我一个人干绰绰有余。现在老板敬业起来了,我一个人扛不住啊,但是这两个月行政部都招叁个人来了,别说老板看不上,就是我跟他们共事也够呛…” “但是我…总觉得有点…别扭…”当初任垣逸一手把她从执行部提到总裁办公室,又没干几天就辞职走人,人事小姐姐给她办手续时看她的眼神,仿佛脑中已经脑补出了五十集狗血肥皂剧。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再这么干下去我也得跑路了,不然您自己当老板我去给您打工也行啊…别别扭了我的大小姐,说真的我比老板还想你…”虽然景斓也没告诉王月瑶她的真实身份,不过从她的吃穿还有任垣逸倒追她的样子,王月瑶也看得出她不简单。只是她们平易相交,王月瑶除了嘴上调侃她是大小姐,别的倒没有特殊对待她,比如像现在这样叫这位大小姐回诚逸来给她打下手。 “你认真的吗?我还以为你瞧不上我这个新人呢...”刚调去做任垣逸秘书那会儿,景斓在工作上是很怕王月瑶的。她要强,作为新人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若是王月瑶提醒她哪里做得不对不好,她常常会想一整天。 “你这个大小姐倒比起那些装腔作势的人好太多了,有的叫对个报表结果写出来的简报简直是天书,有的叫核对个日程能给我把电话打错,还有的上来就往老板身上扑,我真的快被气死了。你说咱俩一起干活儿的时候不都挺开心的吗,中午去吃个饭,喝个下午茶,好婷婷你就回来吧,我包你一个月下午茶怎么样?况且有你在,老板看着你加班就会心疼,我也能沾点光是不是?” “我怎么感觉你就是在给任垣逸当说客,还暗示我他坐怀不乱?” “天地良心,这可是你自己听出来的啊!婷婷,说实话,你现在是不是也喜欢老板了?” 喜欢他? 充其量喜欢他器大活儿好吧。 不过,这算不算,有一点点... “你再乱说我不回了啊!” “那你这意思就是要回呗,老板!心婷她答应回来上班了!”王月瑶连忙向里屋喊道。 景斓无语,怎么忘了王月瑶跟了任垣逸这么几年,潜移默化,这嘴上功夫真真是厉害。 就回诚逸吧,正是奋斗的年纪她也不想再继续当无业游民,再玩下去怕是真的只能被包养了。之前U集团那个面试通过了她倒是挺想去,只是想到入职后经手的第一个项目可能就是跟长恒的合作。景斓想了想,算了。 ———————— 就是一段过渡的,这周粗长的在后面… 彭星浩进门就把她吻到缺氧 “Galaxy暂停营业,开放时间敬请期待...” 最近彭星瀚工作辛苦了,景斓想犒劳他一下,便给他最爱的Galaxy餐厅打电话预约,谁知道一直无人接听,打开他们的公众号才发现Galaxy已经暂停营业一个月了。 好吧,景斓订了一家私房菜送到家里。 或许是喜欢从前在彭家其乐融融吃饭的氛围,景斓不太爱在外吃饭。餐厅嘛就是吃个环境,比如彭星瀚喜欢Galaxy她也就陪他去去,大部分餐厅的装修即便说是独家设计也难免落俗,还不如保温箱一装直接送到家呢。 只是这先进门的怎么是脸上云淡风轻的彭星浩呢。 “彭总还有蹭弟弟晚饭的爱好啊~”大部分时候景斓都十分心疼彭星浩的淡然,少部分时候嘛,嘿嘿,她也喜欢“欺负”彭星浩。 就好像面前有一个只会用阿弥陀佛来静心的小和尚,而你当然想要看他又气又急的样子。 不过听到景斓这么说,彭星瀚倒是先挤了上来宣示主权,今天这顿饭是她特意为他准备的。 彭星瀚早早地就把自己手上的事处理好了,只等下午开完会就开溜,哪知道他哥一把把他逮住,问他去哪儿,没事就跟自己对一下大A区的组织架构。天呐这个工作狂,大A区的组织架构关他这个小主编屁事,但是他从小就被哥哥“审讯”怎么可能瞒得住,只有坦白从宽。 “老婆!”他刚在她身边坐下,还没拉上她的手,她的脸已经被彭星浩整个捧起,吻急切地落下。 舌头重重地攻入她的贝齿与香舌相缠,将她的两片软唇均卷入口中吮吸,每一次开合都伴随着重重地喘息声,搂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送,几乎快要把她从椅子上提起来。彭星浩如此少有的粗暴的吻搅得她晕头转向,手不自觉攀上他俯下的身子,轻抚着他的胸膛,回应着他的迷恋。 彭星浩有多想念她,此刻就有多想把她吞进腹中。 手已经探入了蜜穴搅动,她的身体软作一团。 为什么上着一样的班,她只想着犒劳彭星瀚?为什么她跟任垣逸和好了,她也只告诉彭星瀚? 他当然不能去嫉妒弟弟,他只能怪自己。 彭星瀚倒是丝毫不理会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自顾自先吃上了菜,美好的夜晚还长着呢… 操…怎么回头两人的衣领都已经凌乱地大开着了,拜托,他也没有看活春宫下饭的爱好吧。 “咳咳,能不能,先吃饭?” 大手从乳球上恋恋不舍地抽走,景斓有些脸红,她怎么可能不想彭星浩,只是当初和他说好有空的时候可以找她聊聊天,他的有空是几天一次几小时一回。她知道他在实现自己的梦想,也知道君薇姐对他寄予了厚望,生怕打扰到他。此刻他这样的急切,显然是气自己受到了冷落。 彭星浩一向都这样,说话只表叁分意,跟韦老大在她面前表达不出来不一样,这是彭星浩的性格。 古人云君子不食嗟来之食,但小时候彭家的栖身之所都是别人赠与的,自然让彭星浩的自尊心受挫。 韦母给的一切彭星浩都要退回去一半,韦母说给他们请阿姨,他说他可以照顾好弟弟,韦母说缺什么短什么跟她说,他说我们已经过得很好了…即便是姐姐问他累不累,他也要咬着牙说没关系,更别说,主动要什么。 “卧槽,哥你下嘴也太重了吧,都肿了,饿了你就吃饭,你啃嘴是什么意思?”见两人都靠在椅子上喘着粗气,眼角泛红,彭星瀚故意说些话逗他们。 景斓回头瞪了他一眼。 得…他的家庭弟位不配开口。 “小哥…我想你的…我每天都看好多遍微信,看你有没有新给我发消息…我真的很想你…我只是怕打扰你…”景斓拉住彭星浩的手认真的说。 彭星瀚吃醋了,这么温柔的话语别说是说给自己,要不是在这里围观,他都不敢相信景斓会说出 这些话,向来只有他把这些话一遍遍说给她听,到底谁才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啊? 抚摸着她红肿快要渗血的嘴唇,彭星浩想给自己一拳,为什么又控制不住自己呢? 看见他颤抖着的目光,景斓忙给他夹菜,两人再说下去怕是要抱头痛哭了。 “先吃饭吧小哥,你答应过我不能再瘦了的。” “嗯。” 彭星瀚:看在彭星浩一把屎一把尿拉扯我长大的份儿上,我忍!!!!!!! 老婆我也想操你(h 可是当他主动,呃,也不是主动,他哥不可能收拾桌子,他不可能让她收拾桌子,所以只有他当这个贤夫良父收拾餐厅回来的时候,沙发上,她已经跨坐在他的身上热吻。他忍不了了! 丝质月光色的长裙已拉开,连同粉红的蕾丝胸罩则滑至腹部,衬得她的雪肤更加娇嫩,红色的蓓蕾被吸得直立,被啃咬着玉颈不住往后仰,她拆开了彭星浩半捆着的头发揉搓。唔,她确实好像特别喜欢抓别人的头发,只是头一次彭星瀚有机会观察。 说起来,他们几个人平时都井水不犯河水,也就前段时间见过一次韦老大事后,而他哥则是很久以前撞见过他们俩一次。别的,更刺激的,他们都没做过。 小腹越发滚烫,彭星瀚心中异样的渴望不断膨胀。 “小哥,我都湿透了。”今天彭星浩进门就把她撩得欲火焚身,现在又迟迟不动手,她都快要在他身上扭成麻花了。 她不知道,在她背后,哥俩四目相对,彭星浩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欲望。 “我要嘛,我要嘛,要小哥的大肉棒~” 耳边传来小妖精不断引诱的呻吟,彭星浩能感觉跨间的阳物又肿胀了一圈。 吸着她的雪乳,彭星浩缓缓拉开自己的拉链,巨龙一下就弹了出来直直的抵着她的腹部,景斓立刻抬高屁股扶着那性器一点点往小穴里塞。 “唔唔…好舒服…小哥你的大鸡巴好棒…”看得到彭星瀚的彭星浩脸一下就红了,全身变得滚烫无比,连那物都在甬道内失控抖动了两下,本来他就已经素了很久,加上景斓是从上坐下,阻力极大把他夹得死死的,他是咬牙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在这样的环境下秒射。 “呼~好深好爽…小哥,快肏我吧,我可想你肏我了…”彭星浩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扶住她的蜜臀,开始缓慢抽送。 “小哥再快一点嘛,我喜欢你用力干我…”在床上彭星浩才是那个欲擒故纵衣冠禽兽的高手,常常把她撩得欲火焚身,又在大开大合中将她送上剧烈的高潮。 他们性器交合处,她的淫水已滴到了沙发上,彭星瀚看得眼睛发红,已经死死抓着墙壁在撸动的他,把自己的裤子全部褪下,在彭星浩的目光下,越过他,走到了景斓面前。 景斓看着他委屈的目光,才想起今天明明是要犒劳他的。 “老公…我给你舔好不好?啊!” 她刚含住龟头,整个人便被顶得剧烈抖动,连手都握不住他的肉棒。 彭星瀚:看在这是我亲哥的份儿上,我再忍。 景斓也无语,刚刚求彭星浩激烈点他也慢条斯理的,这会儿倒是兽性大发了。 “小哥…慢点儿…要坏了…太深了啊啊啊啊…要到了…”高潮来得又快又急,甬道内不断绞紧逼得彭星浩差点失守,她的小嘴也是紧紧吸住彭星瀚的肉棒,哥俩都在咬牙,不能比对方先射。但是被景斓有一口没一口的舔着,彭星瀚实在难受得厉害,快感一点没有,全是欲求不满。 “老婆~老婆~我也要肏你的小穴嘛,我抢不过他,只能靠你主持正义可怜可怜我了…”彭星瀚捧起她的脸胡乱地亲着撒娇。 “老婆…大肉棒再插不进你的小骚逼就要憋坏了…你看它,都肿成这样了…” 彭星浩纂紧了拳头,他只知道彭星瀚聒噪,却不知道他能聒噪成这样。荤话她说是情趣,彭星瀚说,他只想把他扔出去。 景斓和彭星浩对视,好吧,他的脸上写着:你只能被我干死。 sorry~彭星瀚,臭弟弟一边玩儿去吧~ 等她小小休息了一下彭星浩缓缓地抽插起来,不深入却一直在她的G点上反反复复磨过,激出她更多淫水,那抽插发出的水声格外明显。 “嗯嗯…啊…好舒服…小斓想爽死在小哥身上…啊~” 彭星瀚气得脸都憋红了。 好吧彭星浩,你不仁我不义。 在景斓即将再次攀上高潮的时候,他举着大肉棒用力的戳了一下她的后穴,景斓觉得脑子里轰隆一下,小穴倏然喷出一大股透明液体,高速的液体打在彭星浩的龟头上,潮吹使得肉壁极速绞紧,将他的精液尽数逼出,彭星浩控制不住只能颤抖着与她共同享受高潮。 彭星浩靠在沙发上喘气,可她却觉得身体愈发燥热需要抚慰,本来想开口骂彭星瀚去死可如此奇妙的快感让她舍不得。 “老公~”开口化作了娇滴滴的呻吟。 “我在。”彭星瀚双手揉搓着她的绵乳,湿舌则舔舐着她身后的每一处肌肤,他太知道她想要什么。 “老婆…我想要…我想射给你…”他又埋在她的颈窝撒娇。 身前的人儿与自己性器相连,却身体向后仰,雪乳上更是多出了一双大手在掐那迷人的红肿硬挺的乳头,她想从自己身上起却又因为无力复又坐下,那男人还在蛊惑她… 他只是定定的看着这幅景象,那个男人是他的弟弟,是他亲手带大的弟弟,他不可能叫他滚出去。这个女孩,是他心爱的姑娘,他舍不得对她动粗,所以…就只能这样了吗? 从欲望中抬头的景斓,看到彭星浩的眼神心中也一阵刺痛,她再也无法起身将他从自己身体抽出… 射给我,一起(h “老公…我的好老公…你最疼我了…你能不能委屈下…用后面?”后面…还真没人碰过,后面没什么弹性,也不会分泌液体,更不会高潮,比起小穴实在是要差很多。但她此刻不忍心推开彭星浩,又不忍心只让彭星瀚射在手上,想来想去,只能委屈彭星瀚用一下后面了,希望不要乏味,自己也不会太疼。 彭星瀚听到前半句几乎已经绝望,他和他哥比,在她心里就这样不值一提吗?可听到后面他高兴地差点跳起来,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他刚刚是故意刺激她的后穴并没有真的想进入,可她此刻怕自己受委屈宁愿把后穴贡献出来,天呐!彭星瀚的心里顿时有一百颗糖化开! “老婆我就知道你是心疼我的,老婆我爱你,爱死你了,么么么~”彭星瀚转到她侧身,把她的脸捧住猛亲。 景斓也冲他咯咯地笑着,彭星瀚确实是最疼她呀,不管她做什么,他都当做是最好的。 这里,没人碰过么?彭星浩的手不自觉抚上她的尾骨,一点点往下…他,想要。 景斓最初有欲望,选择的是彭星瀚,他嫉妒不已。 现在因为相信彭星瀚会体谅自己,她又甘愿把后穴交给他开发。 因为相信彭星瀚。 察觉到他的动作,景斓有些为难,她刚刚才好不容易哄了彭星瀚,他也心甘情愿的接受了,又要改主意么?这对彭星瀚是真的有点不公平了。 可身体紧紧相连的叁人任谁有异样都会被轻而易举的捕捉到。 “那换呗,老婆前面后面我都爱,老婆就是最好的,老婆说什么我做什么。只是有的人,想要就自己大声说嘛~”彭星瀚故意说给彭星浩听的,景斓没想到他会主动开口,心里暖暖的,仰头舔舔他的喉结。 他确实做不到像彭星瀚那样撒娇,那么会说出自己的愿望,那么一口一个老婆我爱你,他甚至都不想做了,只想落荒而逃… 他刚把景斓抱至抽出他的身体,景斓却握住他还带着两人淫液的湿淋淋的那物说:“小哥,慢些轻些,小斓怕疼。” 他硬了。 他忘了,无论前面后面,有一半,也是心疼他得不到做出的选择。 “唔…老婆你怎么泄了两次了还是这么紧,要被你夹死了…你说我要肏你多久才能肏松啊?” “彭星瀚!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听着他们逗嘴,彭星浩只是不断汲取她的蜜穴中混合着两人的淫液来打湿后穴,他知道彭星瀚是为了配合他才慢慢在抽送的。 刚进去一根手指,景斓感觉到了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感觉,但还好,还不痛。进去两根手指,景斓感觉后穴肿胀无比,只是手指轻轻动一动,她就感觉下体快要被戳破。她小哥那物…可不止两根手指…景斓咽了咽口水… “老公,舔舔…”身体的感觉太奇妙,她是得转移下注意力。 “操!彭星瀚让你舔不是让你啃!”她刚发出指令彭星瀚就给她的雪乳来了一排牙印,甚至,出现了淤血。可是也因为这样,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身后,彭星浩已经塞进了一个龟头… 直到他在确实是毫无弹性的后穴中进退两难不得不动一下的时候,景斓才感受到那快被撕裂的快感。 “啊啊啊…我不会坏了吧,小哥…老公…疼…” 彭星瀚连忙亲吻她拨弄着蜜核,彭星浩也从背后揉搓着她的雪乳,身体的痒意传来,景斓感觉自己快活了许多。 彭星浩再次汲取淫液在自己的肉棒上涂抹,随着彭星瀚的抽送送进了半根,后穴肿胀得厉害,景斓越发觉得小穴瘙痒需要缓解。 “老公…痒…难受…” 彭星瀚瞪了彭星浩一眼,他真的忍不住想骂他哥,活儿不好就不要抢这高难度动作,他这辈子就没做过这么高难度的爱,不仅得考虑女人的感受,还得考虑另一个男人能不能后入的感受,什么玩意儿他是做爱爱心大使吗? “老公好棒…啊啊啊…再快点…”只入一半的彭星浩随着他们的频率律动,察觉到她的浪叫越来越大声,他一个挺身将巨龙全部没入后穴。 巨大的刺激使叁人都骤然停住,在场经验最丰富的彭星瀚也没玩过3p,不知道前后两根巨龙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嫩肉彼此间的触感是这样的清晰。而前后都被塞满的景斓更是感觉既撕裂又满足,第一反应是只想让他们俩以最快的速度肏自己,她只想知道,如果她不会被肏死,那爽死是什么感受。 “老公~小哥~快肏我呀~” 她怎么能,如此放浪。 甚至因为多次尖叫声音已经沙哑,她仍舔着彭星瀚的乳头呻吟。 “老公…小哥…肏我…干我…要最激烈的那一种…要你全部射给我…把我…填得满满当当…啊…” 妖精般勾人的声音让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立刻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彭星瀚更卖力,毕竟她先叫的是老公! 沙发上女人的呻吟,两个男人的低吼,下体交合处的水声拍打声,组成了如此淫靡却又美妙的乐 曲。 “老婆,是不是我干你最爽啊?” “啊啊啊…要泄了…” 身体仿佛穿过一阵阵电流,大脑也逐渐放空,她忘记了所有淫词浪语,甚至忘记了他们的姓名。 原来在云端摇摇欲坠是这种感觉。 面前的人…是正咬紧牙关操她么?她又拉住他开始亲吻。 唔…真好,她喜欢亲吻,缠绵暧昧。 看着他们接吻彭星浩便加大了揉搓着她雪乳的力度。 脑袋拼命搜刮,想拼凑出一句夸他们的话语… “浩…瀚…你们…好棒…”颤抖中的喉咙溢出这几个音节,兄弟俩都是一愣。 她从来没有用单字叫过他们。 他们的名字本就是连在一起的词语,是腹有诗书的母亲对他们的美好期盼,星河浩瀚,他们是这世间的璀璨光芒。 我们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好吗? “你们…都射给我…我要…你们…” 叁人同时攀上高潮,前后两个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混合着她的花液不知从哪个缝隙流了出来,叁人的下体一片泥泞。 她早就意识模糊地趴在彭星瀚的怀中任凭他们摆弄,而彭星浩又舍不得抽出去,最后只能是彭星瀚开口说,哥,你就算不怕把我压死,也怕她夹在我们中间憋死吧…彭星浩才念念不舍得起了身… —————— 说实话我个人是对后入这种事很emmm,但毕竟是np文还是得写下,就毕竟np是另一种心理模式。以及最近看了些微博,啊,就想说,本文完全是为了写的时候方便想象所以都内射了,但真doi一定得戴套啊,为了健康啊uu们!!! 和彭星瀚聊聊天呀 (po1⒏υip) “嗯…”景斓小猫似的翻了个身,身上已经清爽了许多,甚至还闻到了身体乳的味道。 “醒了?”灯还开着,证明还早。 “老公…”听见她熟悉的事后开场,彭星瀚连忙搂住她,今天他们做得是很激烈,但是他仔细回想了一遍又一遍,最近她精神还不错,今天也是凑巧才3p,她…应该没事吧? 倒不是怕她哭,但彭星瀚也还是想她有天能彻底好起来呀。 她只是仰头吻了他,轻轻地淡淡地一个吻。 “是累着了么?” 她摇摇头,虽然身体酸软着,但她心里是快乐的啊,怎么能算累? “你哥呢?” “回公司了…” “几点了还回公司。”景斓突然心里生出一点害怕。 彭星浩这样疯狂工作甚至超过了韦林泊,韦林泊纵使再工作狂,可他是韦家唯一继承人,有血脉支撑,心理压力没有那么大,况且韦林泊懂得找她寻求安慰,言语上虽不会表达,但他有倾诉的欲望。可是彭星浩…既要达到姐姐的期盼实现自己的梦想,又背负着童年带给他的阴影,甚至面对她也大不如往常淡然,如此身心煎熬,他能撑得住几年? “你跟星浩常在一块儿,多帮我劝着他,别这样熬着自己。” “求我帮你劝他,不怕我吃醋?”她总是关心彭星浩。 “我相信你啊我的好老公…么么…”景斓又啵了他两口。 “要不是怕你受不了,我真想把你肏哭。” “明天不上班?” “小姐,明天周六,我又不是彭星浩…” “那来肏我吧~”她把被单一掀,腿大大的张开,已经有些红肿的小穴被风轻轻一刮便立刻充满了花液。 两人靠坐在床头聊天,就像寻常夫妻一般,抚摸着她的玉腿,爱不释手。 “老婆…你最近还好吧…”虽然她没哭,他还是有点担心,而且他们今天还经历了3p,她当真一点感想都没有吗? “啊?我好得很啊?”景斓摸不着头脑,从她哥回来到现在,算是她近几年过得最开心的一段时间了吧。 “哦,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了,想问今天和你们做爱的感受?”彭星浩无法否认只能点点头。 “感觉就是很爽啊,两根大肉棒一起来当然很刺激啦~” …这女人也太没心没肺了吧? “你一直都清楚我不止一个男人不是吗?上次和韦老大你也看到过,没办法,我这人就这样了。” 她说着,语气一点点消沉下去,彭星瀚听得心凉。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你…难过…”说不在意是假的,但是在她面前,他,尽量不在意吧。 “彭星瀚,别装了。我们两个之间,瞒不过对方。” 彭星瀚愣住,是啊,我们占据彼此生命的时间太多了,太熟悉彼此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演戏我们从小都演了那么多次,又拆穿彼此那么多次,怎么可能瞒得住对方呢? 那,我爱你,你也知道吧。 “肏我吧,我喜欢你肏我~” 除去肏我,我喜欢你。 就当你是这么说的。 “你都这么硬了,不难受吗,呼呼~” 她挣扎着起身想要跨坐在他身上,却被他握住双腿,趴在墙上被他舔。 “啊啊啊…别…”只是单纯刺激蜜穴,那生理结构造成的高潮自然来得快得多,而高潮后需要四肢抖动来缓解,偏这些男人们都爱极了看她失控的样子,只要是把她口到高潮必然钳住她的双腿,继续折磨。 她趴在墙上等于整个上半身完全无用,只能扭动腰肢在他的脸上磨蹭,彭星瀚更加变本加厉,一边吸着她的小穴一边将中指戳进小穴,去寻找那凸起的软肉。 “啊…彭星瀚…不准你碰那里…啊啊啊…”她的蜜臀失控般抖动,双腿无力半坐在他头上,花液流了他满脸。 看到她剧烈高潮后,他才把她紧抱在怀里,那物插进小穴缓送,轻柔地满足地,唔…他最近走温柔路线同样让她相当满足。 “我觉得,应该介绍你跟任垣逸认识一下,你俩有时候挺像的。” 情欲上头,景斓忘记了不能在一个男人床上提另一个男人这条守则。 果然他用力抽了几下以示抗议。 “都一样的幼稚…啊…” 任垣逸除了和她和好的那晚全力满足她,那个傻子兽性大发的时候也是换着花样折磨她,折磨了之后呢又温柔地哄她,跟彭星瀚还真有点像。 从前她的生活只有他们哥仨,现在接受了任垣逸,呃…虽然搞得好像情夫开会,但她却想在家人们面前介绍一下她新认识的人?毕竟她的生命中只有他们叁个和大哥已经很久了… “那你去找他啊,在我床上还想着他,他比我大比我活儿好是吧,去去去赶紧去,时间还早呢…”呃…怎么说呢…任垣逸的尺寸确实…啊…这个这个…会让大部分男人都受挫…但是做爱这种事嘛,还是得活儿好,活儿不好的诸如褚瑨,也就凭尺寸硬撑了。操,她怎么想到了褚瑨。 见她不说话,还若有所思,彭星瀚生气了,真想着别的男人呢? 抓住她的蜜臀马达般地抽送。 “啊啊啊…太快了…老公…别…我受不了这么刺激啊…”做了半个晚上,她的小穴已经红肿得快要渗出血意,只是他们都喜欢时时刻刻腻在一起,彭星瀚才一直缓缓抽送着跟她聊天。 过于刺激的性爱偏叫她更加不由自主地想到褚瑨。 “我不要了…啊啊啊…彭星瀚…老公…啊…”生理泪水已漱漱落下。 “你真的是个妖精,”彭星瀚停下换回了缓缓地抽送,吻掉她所有的眼泪,“嘴上爱招惹,身体又受不住,不把你肏死你要闹,把你肏死你又要哭,老婆,你要我怎么办呢?” 彭星瀚的内心也有些不悦,虽然他没他哥那么强的占有欲,但是他们在一起,是从小到大青梅竹马顺理成章命中注定,而她现在却要把任垣逸介绍给他认识,陌生人有什么资格加入他们?若是她半分不心动她会允许他留在身边?还有那个常思祁,她怕是也舍不得… 他抽出那物,转过身去不看她。 她的手立刻从他的大腿中挤出,去帮他撸动那大肉棒。 “当然要你肏我啊…不准你停下来,要你肏我,直到我死。”第一次他们做爱,她也这么说,彭星瀚嘴角弯了弯。他知道,在他哥或韦老大那里她连任垣逸叁个字都不会提,她只是对着他毫无顾忌。玲珑火热的身躯贴在他的后背,唔,好像还能感觉到那两颗硬挺的蓓蕾压在中间。 “好老公,转过来吧,我这样太累了。”她本来全身就已酸软无力,这样别扭的姿势更是难受无比。 他转身,她娇躯一动便已将那巨龙含住,驼色的卷发散落在她布满吻痕的娇躯上,雪乳悬在半空,娇艳欲滴的花蕾在颤抖,她含着他的阳物,小嘴被塞得鼓鼓囊囊,真美啊… 彭星瀚宠溺地揉揉她的头,这丫头,好吧,知道心疼他的时候,总是让他觉得无比幸福。 “唔…老公的大鸡巴最美味了…啧啧…唔好长,快要把小斓小嘴捅破了…” 得,她爱干啥干啥爱说啥说啥,把他卖了都行。 ———————— 1.其实如果我说这一周都是在过渡会不会被打,彭星浩,我怎么硕呢,感觉写着写着他的戏份变少了。但又没办法,他性格决定了后面的故事,啊就… 2.出大事了朋友们,之前我不都说写好大纲了吗,然后最近我的be美学之魂熊熊燃烧,我在想到底要不要再添亿点点细节,但又担心改得太轰轰烈烈会显得最后滚蛋的那个太渣了… 3.上周写景斓过生日,这周我真的过生日去了嘻嘻,俺的愿望只有两个字:上岸qaq 4.去学习啦,拜拜~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 她会适应的 “这稿子真的是她写的?”任垣逸问王月瑶。 “是。” “你没帮她改?” “老板,我很闲吗?”任垣逸一向宽仁待下,没有旁人和不涉及大事的时候,他都允许王月瑶随意一些,毕竟他从前爱玩,美女秘书对着他毕恭毕敬着实无趣。 身为名义上的上司,王月瑶肯定是要审景斓写的稿子的,只是她除了修改了几个公司专用的提法外,别的文章措辞、逻辑等她但是很满意,她也不是爱邀功的人,索性给景斓说说好话。 任垣逸倒是低估了他的小蜜,这诚逸的新年致辞写得着实不错,最主要是,处处点出了他任垣逸要重新掌管诚逸并且带领团队迈向更大市场的愿景,他很满意。 嗯,他的小蜜这样懂他,他更是满意… 只是他如果知道他小蜜的文笔是靠韦林泊指点出来的,会不会气得不念演讲稿了呢~ 上次她在韦林泊面前搜过演讲视频后,韦林泊就让小韩给她传授了一下,在世界上最严厉的老板手下当好秘书的相关经验,景斓很是受用。 来年一月就是春节,这个冬天来得格外的早,刚入十二月,竟已冷得让人发抖。A市算是南方,市区几乎不会下雪,唯有地势较高的秋林峯这一带的山地,每年都会垫上厚厚的雪。自从她和韦林泊有了亲密关系之后,每年冬天,都会直接长住他这里。 她知道,寒冷的秋林峯,若是没有她,韦林泊的身边将毫无生气。 和彭家不一样,他们俩都是有家不能回的人,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亲人,一定要把自己往绝境上赶。 所以每个冬天,他们都互相取暖。 每年的开始,都是她突然觉得被冻着了,就该去了。这场陪伴往往以他飞回H市过年,君薇姐飞来A市陪两个弟弟和她过年结束。 这事儿彭星瀚已经习惯了不会说什么,任垣逸则是闹了也没用,这个新来的不懂,韦老大在她心中无可撼动的地位。景行回了部队,她更觉得冷清,便早早地到了秋林峯住下。 今年通达+又是业绩猛增的一年,年底韦林泊也算难得的清闲一点,能早点回来就尽量早点回来,陪她吃顿晚饭,两人静静地度过一个又一个夜晚。黄昏的时候带束花回到家,看着她笑着接过的时候,是他一天中最轻松的时刻。 今天是《听见你的声音》的总决赛,吃完饭,她连忙打开了节目。 韦林泊陪她坐了不到五分钟,电话便响起,他眼中的寒意渐渐聚集,听完了对方的叙述,只是叁言两语委婉地回绝了对方的试探。 挂完电话,韦林泊另拨了一个。 “邓涵,我说过,全景体验那个项目暂停。”一瞬间,韦林泊身上透出的盛气凌人,让景斓一下子就从节目开场营造的欢乐气氛中抽离了出来。 “没有那么多给你试的时间和成本。” “我做方案,也没有给你讨价还价的余地。” “好,我问你,通达+为什么要推这些新项目?” “目的只有一个,为了让通达+成为更加全面的电商平台,所以现在去做实体超市的全景意义何在?” “是,它能吸引眼球,它能让通达上次热搜,它能让用户把通达+当个新奇的游戏玩儿两天,它能让你在以后演讲时有吹嘘的资本,然后呢?邓涵,通达不会为你想要的漂亮玩具买单,你记住了。” 韦林泊的声音如叁尺玄冰,让人听了不禁心惊。景斓一开始是抱着他的手臂在看节目,也不知怎么地已经退到了沙发的一角。 除了要强的韦母对他的精心培养以外,作为韦家的唯一继承人,韦林泊也是在韦家的祠堂跪着长大的。韦家重宗族重血缘重规矩,无论喜丧奖惩,都要在祠堂内进行,而作为继承人,还要常常在祠堂内静思。韦家的继承人必须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他不只是韦家企业的管理者,而是要担起整个韦家兴衰的重任,此外,还要尽力去承担社会责任。韦家重血缘,韦林泊作为独子,自小受到的便是最严厉的家规,也浸染了最为庄严的气息,他的身上有一种真正不怒自威的气质。 挂掉电话,韦林泊回头看着缩在沙发里的景斓,叹了口气。 早知道就出去打电话了,他这个样子,只怕又吓着了她。韦林泊也很无奈,他已经习惯了像尊石像一样的生活,景斓,是他的唯一和全部例外,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做爱,他都尽力配合景斓做一些让他看起来“活泼”一点的事,但在工作上,他没办法,或者说,对着别人,他没办法。 他起身去书房查资料,也给她留一点时间回神,韦林泊评估过,这半年来他们相处得都很好,她只是还不适应,以后,他们会天天都在一起,她也会适应的。 果然,他再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聚精会神地看节目了。 —————— 朋友们,每次敲空格都敲得我筋疲力尽,我累了,不想敲了,将就看吧朋友们… 唉,本来这周过生日还挺开心的结果疫情又严重了,做好防护啊朋友们… 思祁夺冠啦 关于常思祁,韦林泊大概只知道个人名,而此刻看她焦虑的坐在大银幕面前等待投票的结果,他只是面无表情地把切好的芒果塞进她的嘴里。 总决赛分为叁个阶段:vocal比拼、嘉宾帮唱和只有进入前五名才有的原创展示。 第一轮歌曲演唱,常思祁不出意外的抱着吉他唱完了那首《慢慢喜欢你》。 第二轮异性嘉宾帮唱,他选的曲目是《珊瑚海》。 第叁轮原创歌曲,曲名正好是…《芒果》 “…甜蜜酸涩的成熟 海浪卷起了音符 再见面请允许我和你在沙滩上跳舞 啦啦啦啦啦啦啦~ 有你不再怕孤独…” 即便是有节目音乐总监的帮忙,专业评审们还是被这首《芒果》放克+雷鬼+乡村的混合编曲所折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是哪来的这么多灵感? 这样的编曲下,节奏欢快而不失力度,既有甜甜的爱意又有坚定的力量,让人怎么能不被感动。 他说,这首歌,是他想象那个女孩接受他的告白那瞬间的心情写的。 这几个月里常思祁可以公开的信息已经被扒无可扒,演艺经历方面,除了那些杂志拍摄,别的都是一张白纸。有人怀疑他只是在立人设,这些歌说不定是公司包装好给他的,可是音乐骗不了人,歌声里的情感也骗不了人。私生活方面,他在学校里不擅长交际,又是独居,除了有几个同学说看到他偶尔和一个女孩在一起更坐实了他的这份恋情以外,也再没有别的可爆料的东西。 决赛选的这几首歌,关于喜欢、关于海,全部都关于她。 男艺人选秀免不了要女友粉们打投才能脱颖而出,而常思祁却把观众带回了纯粹的音乐世界,为他的音乐和歌声投下了一票又一票,最终在专业评审和大众投票的联合判定下,常思祁当之无愧的拿下了这个冠军。 “来之前,她说我一定能拿冠军的,我做到了。” 如果说她的引诱让常思祁拥有了更丰富的情感去创作,那她算不算是功德无量? 呸,真会给自己找理由。她骂自己。 韦林泊听出了常思祁歌里和话里的对象,不过他的骄矜让他不可能对常思祁说出什么夹枪带棒的话。况且在音乐上他也承认,常思祁,还不错。 “《来自海底》也是他写的?” 景斓则是发现了新大陆般,韦老大会看选秀?石像韦老大会看选秀??这简直可以上新闻了。 韦林泊无语,他是石像也是活在人堆里的石像啊… “他们老在公司放,好像年会上也要唱。” 景斓更震惊了,韦老大你公司还能播音乐呢,她还以为他所到之处静如寂岭,寸草不生呢… 韦林泊想,他的严肃认真到底多大程度上被景斓划定为了没有人性…员工该工作工作该休息休息,午休的时候讨论一下八卦放首歌,难道他叫人卷铺盖滚吗? 这丫头到底一天到晚在幻想些他什么。 韦林泊敲敲她的额头。 他起身,从书房里取出了大提琴,《来自海底》里的大提琴编曲他很是喜欢,常思祁在音乐上的造诣确实颇高。 不过他今天直接拉了主调部分,毕竟只单拉伴奏部分的大提琴那实在是凄凉得过分了。 景斓看得愣住。 如果没看过韦林泊拉大提琴,就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性感。 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琴弓在琴弦上缓缓擦过时,比羽毛在肌肤上挑逗更为酥痒,大提琴发出的音调一如他那低沉的语音,即便他衣冠楚楚,可却让人抑制不住的想起他身体紧绷时皮肤上的层层颗粒与绒毛。她甚至觉得他轻捻着琴弦的动作仿佛在揉搓着她的蓓蕾,而琴弓的左右拉动更像是在她的蜜缝中撩拨。 来了几天她都没有向韦林泊索取过,跟他待久了也能体会到两人静静相依细水长流的满足,只是此刻,他还在调音她就已经湿了。 高级的性感从来不是露肉决定的,韦老大的性感正来自于他骄矜克己的气质,有时候他只是卷起袖口,袖扣颤动一下,有时候他只是对她的话发出“嗯”这个音节的低沉回应,有时候他只是理理自己晃动的头发,都能让她感觉到性感无比。 唔,得亏韦老大向来心疼她,不然按照彭星瀚任垣逸那种饿狼程度,她又是如此迷恋韦老大的气质,怕是会真的要到自己进医院也停不下来, 一曲拉完,在音乐里韦林泊也和常思祁共情了,毕竟常思祁写的也是关于她的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被她拒绝后的心如刀割,对她的日夜思念...这个他们都无比迷恋的女孩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他们的心。 “还想听什么?”没等她回答,他自顾自拉起了巴赫G大调第1号大提琴无伴奏组曲的前奏曲,这支曲子没有标记速度,还沉浸在《来自海底》情绪中的韦林泊,放慢了速度,细细拉来。两人的思绪都回到了那年两人在阿尔卑斯山脚下看过的落叶,他们裹着同一根围巾,躺在落叶上静静地看着天空。 韦林泊喜欢秋天,她,生在秋天。 看着他也能高潮(h 韦老大...唔...她想要...即便他还什么都没有做,她都能听见自己的娇喘与感受到花穴的涌动。 他看得到她的变化,但他没有动,渐渐地他也生出更多欲望,心里闪过一丝狡黠,想知道,他在她心里,除了情欲以外的东西。 景斓颤抖着按住他的手,帮他放好乐器。 她就这样脸红着跨坐在他身上定定地看着她,眼睛里因为迷离的情欲已经涌上了雾气,她伸手便把自己的内裤扒下,温热的液体立即渗透进了他的丝质长裤。她嘟起了她樱桃般的红唇,眼睛好像在说:哥哥,你不想要我吗? 头一偏,靠在他怀里,隔着衣料抚摸着他的锁骨。 “哼...呜呜...”发出不满的呻吟。 韦林泊你个坐怀不乱的大坏蛋!你快亲我啊,快操我啊,你越是不动,我...我越觉得你性感... “咚、咚、咚”他都能听见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 她以前不是会说各种荤话引诱他吗,只要她开口,他一定会把持不住,虽然他也没想把持。那一刻韦林泊觉得自己身上出现了极不相称的——小孩子脾气,不知道在较个什么劲。 有些微的火花在两人之间崩开,他跨间的欲望也已全然被唤醒,硬硬地抵着她的大腿,可他除了暧昧朦胧地看着她轻抚她的脸颊外,还是没有别的动作。 他的睡衣还整整齐齐的穿着,她想撕烂,滚动的喉结,她想卷入腹中,分明的锁骨,她想全部留下自己的印迹,不对,脖子上也要留,最好他的衬衣根本遮不住,让他去开会的时候,公司的每个人都看见那若有若无的痕迹,还要被录下来,传到网上... 他那修长的手指,若是能撩拨一下自己的蜜缝,唔...她感觉到自己的花穴已经在收缩,若是再将一个指节嵌入甬道,唔,仿佛甬道内真的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已经进入。可以想象韦老大让自己在高潮上不准停住反反复复掠过G点的样子吗,可以想象韦老大恶狠狠地说肏烂你的逼的样子吗,可以想象韦老大把自己捆住操到自己求饶的样子吗... 呻吟已从喉咙间溢了出来,她不知道原来韦林泊对她的诱惑仅仅是想象就能让她攀上高潮。 “哥哥...我要...嗯嗯...哥哥...操我吧哥哥...”他一直注视着她,看着她看向自己的眼神越来越迷离,面色渐渐潮红,抚摸着自己锁骨的双手变成了紧紧抓着衣料,若不是他托着她的腰,她柔软的身体只怕是要立刻跌倒地上去。她甚至都没有抚慰自己,双腿却开始不断颤抖,越来越多的花液滴落在了他的腿上。她快到了,做过那么多次,他自然明白。 心中泛起一阵阵甜意,这些年忙于奋斗的他早把打扮、气质这些身外之物忘了,每天穿着大同小异的西装,梳着固定的头发,因为过劳而导致的削瘦身体....看着在时尚圈混的彭家两兄弟,他有时候也想,自己会不会太无趣了...想起那次去Galaxy接她,她穿的那样一身火热衣服,可也只有彭星瀚的衣着和她相配,不然她那一身和穿西装的自己是准备上什么迷惑行为大赏吗...还有,她来见他的时候也会不自觉穿着各式连衣裙,他记得,她在彭星浩面前也是爱穿像中学校服一类的上衣+褶裙,有时候买了喜欢的汉服、洋裙一类的还会叫彭星浩给她拍照,是他太无趣了吧...可是现在,她这样的反应,算不算是,喜欢他这副模样。 修长的手覆上了她饱满的阴阜,只是刚伸出一节手指挤入花穴,她的甬道便立刻紧紧吸住,到了高潮。 “啊啊啊...哥哥...不够...我还要...”第一次,她在高潮中想的不是缓解,而是拼尽全力寻到他的粗长而后胡乱塞入自己的体内。 龟头穿过还在不断收缩地嫩肉,将韦林泊吸得差点就要破功,他感觉得到已经有些许液体被绞出,咬住牙顶过那最初的酥麻后,才敢缓缓抽动。 “哥哥...”她从高潮中清醒,想起刚刚自己的幻想,不由得红了脸,但她,确实又在他的脖子上吸出了个个血痕,韦林泊吃痛,却不会反抗,只是把那物抽至花口细细碾磨。 “想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那物在她甬道内不自觉的弹了一下,想,韦林泊当然想。 “我在想你能不能也凶下我,能操到我哭着求饶,哥哥总是这么温柔,可是小斓想要更多呀...哥哥,你好坏哦...”韦林泊哭笑不得,他刚还担心自己吓到了她,结果这丫头已经脑补一部爱情动作片? “韦老大…我想要….” “上楼去好吗?” 站在衣帽间的镜子面前,韦林泊叹口气,他抵抗不了这个小妖精,她想要,他只能给。 —————— 完了,我最近进入贤者模式了,失去了一些世俗的欲望… 韦老大限定禽兽款(h 普鲁士蓝缎面的深V衬衫配上黑色长裤,拿起发胶将自己的头发细细梳好,从抽屉里取出她买的银丝边带链条的平光眼镜。 从景斓炽热迷恋的眼神中,他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在“啊啊啊啊他好帅呀”的尖叫声中走过的感觉,自己身上有心爱之人欲望的投射。 “我...这样好看么?”他越来越靠近越来越靠近,景斓真的觉得自己心快要跳出来。 “好看...”开口连声音都在颤抖。 “我总这个样子,你不会觉得无趣吗?”什么?无趣?天,她爱死韦老大这样了好吗!!! 不管了景斓根本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话,此刻韦林泊声音再好听也没用,她现在只想爽死在他身上。他站在床边,还没等反应过来,她就已经拉开了拉链将那物完全含住。 刚刚他本来就没射,此刻被含住确实舒爽无比,她不停将那物吸进吐出模拟着性交的状态,偶尔又重重吮吸想逼他射出,偶尔又细细舔舐,让他沉醉。看着她渴求的眼神,韦林泊再次叹气,扣住她的头开始猛冲,她想要的,他只能给。 “唔...”这次她有准备,将他的精华全部接住,只是太多,只能随着嘴角不断流出,不等韦林泊擦拭她赶紧吞下,这东西她不是喜欢吃,她又不是变态,但韦林泊的,她却很想要。连他拇指在嘴角掠过,她也连忙拉住他的手再次舔舐。 韦林泊看着她,心里的野兽一点点出了笼,拉住她在床边坐下,把她腿往两边尽力打开,双唇立即吸入了那肥嫩的花瓣。他还戴着那副眼镜,随着动作镜框不断触碰到花穴,冰凉而生硬,激得景斓夹紧双腿。 “斓斓的骚穴不给哥哥吸吗?”他抬头,故意用舌头舔舔嘴唇。 操!好爽...吸吸吸...她用涌出的一大包蜜水代替了回应。 他伸出手指在甬道中细细寻找,又特意将勾出的淫丝连同满手的蜜水在她看得到的地方细细品味。 “别,别碰那里!”韦林泊一手死死地按住她的腿,一手不断拨动那小穴内的凸点。 “可是那里明明让斓斓很爽。” “啊啊啊...要坏了...哥哥...别弄了哥哥。”双腿夹着韦林泊的脸来到了高潮,她激烈地推动着他的头,用手护住自己的花穴,但韦林泊起身将她压倒,将那再次燃起的欲望推了进去。 “太大了啊!我不...”她的丰臀极速扭动着缓解快感,起伏的胸膛让雪乳颤动,今天还没玩弄过的乳尖还是小小的蜜合色的,他的双手立刻覆上去掐那乳尖,拨弄中终于变得挺立,俯身吸在口中。 “好美味的奶子,哥哥舔得你舒服吗?” “舒服...下面也要嗯啊...”小妖精满意地扭了扭身子。 “啊啊啊...哥哥我不要了...啊啊...又要泄了...” “宝贝你太紧了,轻点吸,哥哥快被你夹断了。”别扭着跟她说了这半天淫词浪语,再不适应也适应了。以前他是憋了又憋才说一两句逗她开心,此刻他是完全遵循着自己的欲望在说这些话,甚至他都不知道怎么的,无意识就从嘴边溜了出来。与她一起呻吟着,他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把她捞起来靠在床头,腿曲成M状,自己也是跪坐着肏她。如此羞耻的姿势,又被抵在床头无法动弹只能承受他的撞击,她被撞地弓身向上,死死地抓住他的肩膀,已划出了可怖的抓痕。 “嗯…哥哥狠狠蹂躏斓斓吧…哦啊…” “哦哦啊…哥哥好会肏…哥哥好会折磨斓斓…呜呜…” “哥哥我不要了...要被你肏死了...哥哥放过斓斓,斓斓错了,我不要了...啊啊啊啊啊...”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肌肤,甬道内喷射出一大堆透明液体,她的颤抖被他死死地压住,层层嫩肉极速绞紧,头摆动得像拨浪鼓,生理泪水已流了满脸,“哥哥...放过斓斓...啊...” 他精液的射出再次击打着她脆弱的肉壁,她重重咬在他的胸膛上。 鬼使神差的,韦林泊没有继续抚摸她让她镇定,而是将两人分开,趴在她的腿间,看那被他肏得根本就合不上的洞口和汩汩流出的淫液。 她羞得连腿都忘了放下,只还不断的颤抖着,身体燥热难耐。 “舔舔...” 韦林泊从善如流地对着她的花穴舔去。 “啊啊啊...不是舔这里!别碰了...” “不要了?” “不要了...”景斓哭着去推他的头。 “真的不要了?”他的手在蜜缝中搅动。 “唔...不...不要了”她停下了推动。 “那睡觉咯?”手指没入了甬道内。 她没有说话。 手指再次拨弄了一下小凸点。 “哥哥...肏我...我要...我要哥哥肏死我...” 但当韦林泊摁着她的头用冰冷威严的声音说:“给我舔,硬了哥哥才好肏烂你的小逼”的时候,景斓确实体会到了被强迫的感觉,好在她神志还算清醒,知道面前是韦林泊,否则真的会被吓到。 韦林泊虽然狠不下心把她捆起来,但是把她压在门上做也差不太多了,总之做到最后,她在反复高潮中变得晕晕乎乎。 可惜没如果 见她闭上了眼,他慢慢停下了抽送,看她再不闹了,便将性器抽出,搂着她躺下。 她的脸红红的,胸膛的还在不断起伏,抚着她的眉毛,韦林泊越是心中欢喜,那欲望就越是一点点消散了下去,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打算抱她去洗澡。 “韦老大你笑笑嘛,你好凶的,从来都不笑。”她睁眼,正好迎上他动情的目光。虽然嗓子早已喊哑,但她的语调轻轻软软的,感觉,像是童年的她在说话。 是,他不爱笑,一个人心里不快乐怎么可能笑得出来,但他今天已经算很开心了。 “迎新晚会那天你是不是特意回来看我的?”过了半天,她又冒出来这样一句话。韦林泊一愣,她察觉得到吗? “嗯。”他替她把还未凝固的眼泪吻去。 “我就知道你是回来看我的!我那些同学还不信嘞!我跟他们说一高最传奇的学长韦林泊是专门回来看我的,他们都不信,只有郑婷信了,郑婷还说她分析过你的表情,说你肯定喜欢我” 郑婷?好像她小时候是有这么个闺蜜,但是他回来以后就再也没听她提过了。 “韦老大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嘛,那时候郑婷跟我说你喜欢我肯定会有天捧着大大的花来跟我告白,不像彭星瀚只会跟我吵架,我还幻想过不过你一走好几年,我…都快忘了你了而且…那时候…我还很怕你…唔…现在也…有点…” 喜欢?他的爱早已深入骨髓。 踌躇了半天,他开口:“斓斓,我爱你。” 怀中的人儿已沉沉睡去。 他坐在屋顶吸了半包烟。 如果,当初他没有出国,如果,他出国了常常都回来,如果,他早一点跟她表白,如果,他不去读那个破研究生,如果 按照他们两家的家世,按照她父母对他的肯定,按照他对景斓的喜欢,按照景斓还算喜欢她这副模样,他们,该早就有个幸福的小家了吧。 可惜没如果。 韦林泊掐掉了烟。 其实那几年,他连自己都顾不好,只是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便有了更多的幻想。当他一步步把通达+发展得更好时,这种遗憾和愿望就越发深刻,他时常都在想,斓斓,只要你愿意,我相信我可以为你撑起一切。 早上察觉到韦林泊已经起身,景斓也醒了,昨晚虽然很累,但韦林泊给她上了药,她倒也还好。 “要不要请假?”韦林泊问她。 她摇摇头,起身想帮他穿衣。 像诚逸这样的互联网公司大都是弹性上班制度,最迟十点钟打卡,渐渐地不是因为项目非要早到的话,整个公司都差不多是十点才开始工作,比韦林泊他们这些传统企业晚了一个甚至一个半小时,她送韦林泊出门后,自己再慢慢收拾也没问题。 衬衫衣领遮不住的吻痕确实是她幻想的,但此刻看到自己折腾出来的痕迹,她还是腾地一下红了脸。 “大冬天的,要不穿高领毛衣吧?” 韦林泊摆摆手,他不习惯。 “可是”她忍不住去抚摸那藏不住的吻痕,疼痛里带了一丝酥痒,韦林泊喉结滚动了一下。 “下不为例。”景斓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应该是在说昨晚的事?逼他当衣冠禽兽的事? 这个男人,让他爽他还不乐意了真是 但韦老大确实自苦惯了,想到这里,她不禁心疼,伸手抱住了他。 “嗯?” “这个不会影响你形象吗?” 形象?什么形象?快叁十了被人误会是老处男的形象?那他情愿裸奔让全公司人看见这些痕迹。 “没事,今天都在公司处理事情。我会早点下班回来陪你的。” “嗯。” 送走了韦林泊,她想了想,还是跟任垣逸请了半天假,她需要一点空间来理一理昨天那场对她和韦老大来说都算是荒唐的性爱。 哦不,可能只有对韦老大荒唐,毕竟她3p都经历过了。 反复高潮之后,她迷迷糊糊跟韦林泊说了什么她忘记了。但是她却记得好像在梦里,听见了“斓斓,我爱你”几个字,斓斓,是只有韦林泊才会叫的,韦林泊跟她求过婚,却从来没有正儿八经跟她说出我爱你叁个字。还有,她好像又尝到了那牙膏掩盖下的烟草味 之前她求彭星瀚帮她照顾彭星浩的时候,还对比了一下,觉得彭星浩比较苦,但现在 前几年,她能稳定住情绪让自己活下去就算不错了,自然没那个闲心去关心几个哥哥们,可是现在她好多了,他们却过得一个比一个艰难,她不知道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而且…自己真的好了么? 最近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性爱,不再是她需要自己被填满被肯定被需要,而是真真正正的和他们享受欢爱,但,这就够了吗?那种无力的疲惫,真的不会再次找上自己吗? —————— 首-发:po18vip.in(po1⒏υip) 跨过人海吻她 上班天天面对着任垣逸,他又吵又闹,景斓没办法,只能答应他参加明晚的一个派对。但她很想问他们是有病吗,大冬天的选在海边的别墅,风一吹简直能把人刮跑,她最怕冷了,她问任垣逸能不能穿羽绒服去,任垣逸咬咬牙说,大衣可以。 到了地儿才发现美女们各个都露着胳膊露着腿,她只能感叹一句牛逼。 派对上的人许多她都见过,霍东晚宴上的,那次庄园里的,都是任垣逸原来那群狐朋狗友们。虽然他现在浪子回头了,但狐朋狗友各个都有家世背景,也不是老死不相往来,所以得空任垣逸还是会跟他们玩玩儿。 这个别墅建在小岛上,周围有一片赛车场地,这才是他们今天来的原因。 “哟,垣逸…哦,不对,现在是任总,任总您百忙之中抽空跟兄弟们玩儿啊。” “去你的。”来打趣他的是简洋海运的二公子高少扬,高家和任家也算得上是世交,他们两人打小就是不错的哥们儿,所以加上这一次,高少扬已经见到过她叁次了。 “真爱上了?让你洗心革面的就是她?”高少扬上下打量着任垣逸,连任垣逸都浪子回头了,这事儿传回他家老头子耳朵里他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嗯。”任垣逸拉着景斓的手,让她紧靠着自己。 “哎哟,还护起食来了。”高少扬酸溜溜地说,“嫂子好!” 随着他大声的这一叫,几乎一半人的目光都向这边转过来。任垣逸最近像变了个人一样确实是他们之中的一个新闻,大家都饶有兴致的来看究竟是何方神圣能镇压得住任家大少爷。 只见任垣逸紧紧挽着的只是个穿着连衣裙套着大衣的女孩,顿时又没了兴趣,这样的女孩他们见得多了,清纯可爱,可以引得一个在花丛中流连的男人短暂良心发现,可在他们这些世家想要坐稳当家主母的位置,没点手腕,多半都是生完孩子后被扫地出门的下场。 但人群中却有一人起身,急匆匆地走向他们俩。还没等景斓反应过来那人真是褚瑨的时候,她已经被他搂住拥吻。 众人皆被这个荒唐场面吸引,任垣逸还紧紧的挽着那女孩,而那女孩的脸却被另一个男人捧着亲吻。 要知道,这个party来的人大多都是家里根植于A市发展的富家子弟,这个圈子,不是有钱就进得来,如果不是任垣逸,他褚瑨,一个外来的开发商,乘着房市红利起来的暴发户,他们可瞧不上。 “拉黑我?”褚瑨终于放开她。 景斓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着她,分明前一分钟,大家都还对她满不在乎。 已经很多年没有处在这样的聚光中心,她觉得自己心跳有些快。 任垣逸铁青着脸拉景斓走开,他不是不气,只是他能做什么呢,上去给褚瑨一拳头吗,那如果景斓拦着说他算个什么东西,褚瑨更重要呢? 毕竟,她跟褚瑨做过两次。 他感觉当初自己打电话那个小错误竟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从一开始,就不该让褚瑨注意到袁心婷。 景斓想过可能会在这里遇见褚瑨,但绝对想不到褚瑨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强吻她。没有立场,像他这么冷面冷心的人,何必做这样令人惊诧的举动。更何况,对褚瑨来说,她不就是五万一次的鸡? 可任垣逸这样冷处理更让在场的人低看了景斓,他们都认为任垣逸和褚瑨是兄弟,为女人翻脸,不值得。 任垣逸带她到了室内一处清净角落,再有一会儿,要到他们约定的赛车时间了。 还未开口,他的吻便急切地落下来,双手在她的腰间游走,定要将她刺激得浑身酸软,发出声声嘤咛。 景斓觉得是该给任垣逸个解释,但是她要解释什么呢?她都搞不明白褚瑨为什么上来就吻她。 “好啦,你把我撩得欲火焚身自己去赛车了,我可真只有去找野男人了。” 任垣逸耷拉着个脸,仿佛受尽了委屈。 “回去随你折腾好不好?不是说要要让我看看你赛车有多厉害?” “我不想去了,我想现在就带你回去。” “任总你可想清楚,你这个月可就出来玩这一次,又是千遍万遍求我陪你出来的,真不去了?” “你个没良心的,要不是你不答应,我至于像你说得这么惨吗?”他捏捏她的鼻子。 “垣逸!还比不比了?”高少扬过来催他。 “去吧,跟朋友放松会儿,你这段时间也辛苦了…”听她这样说,任垣逸牵她走了出去。 小岛上的赛车场地与标准场地不同,是环小岛建的,有点那么山地赛车的感觉,任垣逸说是要给她展现他赛车有多么厉害,实际车一开出去就没影儿了。女伴们目送男人们远去,也不愿在入口处多待,便结伴回到别墅,景斓也准备跟着她们回去,却被拉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他冷面冷心? 那么浓的烟味,不用看她都知道是褚瑨。 “褚瑨你到底在玩儿哪一招?我他妈对你来说不就是个鸡,你至于当众让任垣逸难堪?”怎么又开口就是他妈,褚瑨皱皱眉。 “你在乎他。”褚瑨只回了这四个字。 “废话,我不在乎他我在乎你啊?”景斓翻个白眼,至少今天任垣逸就是以女朋友的身份带她出来的。 “为什么?”褚瑨追问。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景斓不想回答。 “你和韦林泊、彭星瀚、彭星浩还有网上最近当红的那个小歌手都有关系,你别告诉我,你真心喜欢任垣逸,和他是男女朋友。” 淦,他是属侦探的吗?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景斓理了理他话里的措辞,这是…替任垣逸打抱不平的意思?觉得任垣逸不知道她这些事情被她骗了? 景斓冷笑,褚总您管得可真多啊… 任垣逸说他冷面冷心,他倒对任垣逸上心得很? 不对不对,这逻辑有问题,但景斓一时没想明白。 “烟。”她向他伸手。 两人背靠着树各自抽烟再无旁话,月光照耀下,他们的身影都显得单薄。浓烈的烟草带来的头昏脑涨不得不让她想起那天在鹰岭的场景,想起他在她口中肆无忌惮搜刮的感觉。 几乎是抬头看向他的瞬间,褚瑨捏住她的下巴,湿舌直入口腔搅动起来,褚瑨的味道是,绝对占有。 她越是挣扎,他的怀抱收得越紧,手指也从下巴移到了玉颈。 如果可以,她希望一辈子也不要再与长恒集团的副总裁有任何交集,可惜这男人竟如鬼魅般如影随形。 她抗拒不了,他的吻仿佛在抽走她的灵魂,听见心跳的声音,他冰冷的手只找到了她颈后的一片裸露肌肤欲往下探,只是刚触碰就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清醒过来。 “回去吧,我怕冷。” 褚瑨吸完最后一口,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原来,再冷面冷心的人,衣服里衬也是温热的。 他搂着她往前走。 赛车的男人们这时候刚好回来,夺得了第一名的任垣逸在往日的兄弟们面前找回点当花花大少时的样子,与他们嘻嘻哈哈地走着,抬头便看见了她与褚瑨二人,两人从小树林走来,她口红都花了,身上还披着他的衣服,其他人不想多想都难。 “褚瑨!”任垣逸一拳头挥了过去,如果说前面那次强吻他没有动手是他考虑到袁心婷的想法而忍住了。那么这一拳他是为自己的自尊心打的,他不可能对于大庭广众之下一晚上同一个男人抢走他女人两次这件事无动于衷,而且,这个女人也并无反抗。 她说今晚回家随他折腾,那现在,她要跟着谁回家呢? 任垣逸觉得,给她自由的滋味真他妈的不好受,他哪有那么大度。 他现在以“转正”的身份自居,才明白当初彭星瀚看他这个野男人是什么滋味,那时他只挨了一拳头算轻的了。 景斓再次成为众人焦点。 刚刚她胡思乱想,褚瑨是怕任垣逸被骗才想揭穿她的面具,虽然这结论有点问题,但她还是免不了被情绪引导本能的去扶了褚瑨。 任垣逸错愕地看着她,她竟这样不在乎自己的吗?不在乎他的心情不在乎他的面子?他还以为,他们每天吵吵闹闹的,她至少会偏向他那么一点点。 她看到,褚瑨如墨冰冷的眼睛里颤动了一下。 她默默脱下身上的外套还给褚瑨,只是又从容地从他身上掏出烟自己点燃,在众人八卦的眼神中摆摆手向着海滩走去,示意谁都不要跟上她。 烦。 景斓打听过,褚瑨以私生子的身份十岁时被接回褚家,公开的资料对他的母亲只字未提。褚瑨向来不受褚广业还有褚家长公子也就是现在长恒的CEO待见,褚家除了给他一口饭吃,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挣来的,努力申请了美国的名校,回国后从长恒的销售干起,是他的能力让他坐上了副总裁的位置。 可以说褚瑨也就仅仅和褚广业有血缘关系了,也是这样,景斓可以勉强劝服自己的心理矛盾。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敢拉黑,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牢笼。”刚褚瑨拿她的手机把他加了回来,呃…他那房子的装修确实挺像地牢的,还是十八层那种。 但她作为袁心婷,除了像从前发被褚瑨认为是欲擒故纵的脾气以外其实没有理由拒绝他,更何况还真收了他五万块。 用自己伤心的往事让褚瑨离开?到时候自己哭到背过气他拍拍屁股走了?她凭什么要这么做。 想来想去,若褚瑨真的看得起她这具身体,五万一次最好,谁都不用,想太多。 想明白了这件事她开始往回走,任垣逸挺容易哄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别说她抽一支烟,就是抽半包都该回来了。小岛虽然都是他们一个兄弟开发的旅游场地,今晚只有他们,但有些地方没有路灯,还是挺危险。任垣逸刚在气头上不去找她,现在却有点担心,刚出门他就听说褚瑨已经去找了,他又犹豫了一下,褚瑨去了,他去找,万一找到两人在野战呢? 噩梦重现 “小妞,陪我玩玩?” 咦,好大的酒味。来人她不知身份,但从派对一开始他就一直在喝闷酒,她瞥见过。 她不语,那男人直接就把她摁在了海边的礁石上。 “你到底是任垣逸的妞还是褚瑨的妞?唔…好香…”他趴在她身上嗅她的味道。 景斓开始害怕,伸手推他。 “跟谁不是跟,也让我爽爽。”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景斓快要作呕。 男人巨大的控制力和粗暴的动作让景斓的神经越来越紧绷,不仅是此刻的恐惧,有些记忆中的恐惧也开始涌现上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海边没有路灯,只有凄凄的月光让她看见身上这个男人兴奋扭曲的面孔… “滚啊!”她的耳光只换来了他更加粗鲁的对待,丝袜被扯烂,手已经探到了她黏腻的穴口。她有些湿是因为任垣逸和褚瑨都吻了她。 “真鸡巴骚啊你,难怪能勾引到任垣逸和褚瑨,还搞得这铁哥俩反目。不过能让褚瑨挨一拳头,小宝贝,你可是让哥哥我爽到了。”他一直提及任垣逸和褚瑨,他们…到底谁能来救救她…无助的恐惧如同潮水淹没了她,趁着那男人打开自己的拉链之际,她踢了他一脚然后向海边跑去。 “敢踢我,爷不把你肏废!” 他伸手扯住她的大衣,她一下跪倒在礁石上,膝盖顿时渗出了血,不能停,不能停,顾不得痛只能继续往前,那男人再次扑上来抱住了她的双腿 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连衣裙,真冷啊,在沙滩上她一点点往前爬,海水冲刷着她的脸,咸湿的冷意打在她的脸上,她仍一直朝那水中爬去。 就算是死,这一次,她也反抗过了,为自己。 趁那男人犹豫了一下,她起身踉踉跄跄地往前,海水淹没了自己的小腿…膝盖…腹部…胸… 那男人站在岸边没有再向前,那自己…算是安全了吧,就算一个浪打过来,身体已开始随波漂流。 “心婷!!!”刚找到岸边的褚瑨只看见海水中月光反射下那白色的小点,他没有犹豫,冲进了海里。 后来忍不住还是出去寻找的任垣逸听到了褚瑨这一声叫喊立刻往海边赶。 意识模糊中,有个人抱住了自己,一点一点拖着自己游向岸边,他是来救我的么?真好,竟有人来救我。 “心婷!心婷!”呛水的她醒了过来,发现是褚瑨正在唤她,发了狂一般将他推开,褚瑨一个不妨摔在了沙滩上,那个恶徒在一旁笑得快要发狂。 “哈哈哈...褚瑨,你也有这种时候,哈哈哈哈...” “婷婷!”正好任垣逸赶到,将她紧紧搂住。 褚瑨起身掐住了那男人的脖子,眼神中的阴鸷令人胆寒。 “废物东西,只敢冲女人下手。” “放心,我不会掐死你,脏了我的手。” “但日子还长,四肢健全的日子,尽早享受。” “你敢?我是陈家的人!”那男人终于反抗一句。 “是啊,陈家的废物,不是因为那个标让你只分到了陈家遗产中的一点房车,你至于报复我?”褚瑨冷笑。 “不过是个女人。”那男人开始求饶。 “你也不过是个废物。”褚瑨松开手,那男人连滚带爬地走了。 她在任垣逸怀中抖得厉害,除了呛水以外,膝盖也满是擦伤,刚刚在海水里泡了这么久,要赶快送医。 任垣逸抱起景斓就往外跑。 “哥哥…小哥…老公…”在医院她刚做完全身检查,意识模糊中一直在叫这些昵称,什么?任垣逸听不明白。 “韦…林…泊…”景斓艰难地发出这几个音节,他心中一股酸意弥散开来。 “韦…” 操!任垣逸只能帮她把韦林泊找来。 闯进病房,看着景斓虚弱无力地躺在病床上,一路上韦林泊咬得自己后槽牙都在痛。任垣逸简单地说了下陈家那个小儿子是因为一个竞标被褚瑨摆了一道,想报复褚瑨,才伤害了她。 “操他妈我杀了褚瑨。”韦林泊的一声怒吼让景斓从浑噩的无意识中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她的韦老大,原来他真的会生气,原来他生气是这样的。 韦林泊说着就往外冲,任垣逸连忙拦住他。 “滚。”任垣逸再不从他的视野消失,他很难克制得住自己先把任垣逸打一顿泄愤。 “斓斓,斓斓...”他半跪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不用问她好不好,她这样怎么能算好? “韦老大我不喜欢医院...”每天回家总是笑着接过他的花的女孩,总是想方设法要“折磨”他的女孩,怎么会用这样空洞的眼神看着她,用嘶哑的声音说出这句话。 “那我们回家,我们回家。”韦林泊忙去找医生办出院。 见韦林泊出了门,劫后余生的后怕一下涌上心头,本能地想侧身将自己蜷缩起来,却只是动一下浑身都酸软无力,膝盖更是一阵刺痛。 为了韦林泊振作一点吧 这么冷的天在海水中泡过,她在重感冒中继续混沌,每一个梦都重复着在海水中挣扎的场景,她梦见景行、韦林泊、彭星浩、彭星瀚都来救过她,但最后在沙滩上站在她身边,声音冷得如同死神般的人却永远是褚瑨。 褚瑨,为什么是你来救我,为什么偏偏是你? “喝点水好不好?”景斓愣愣地点头,不知道这次醒来是哪一天,什么时候,一直都是韦林泊在照顾她。 有时候醒来,会看见韦林泊背对着她坐在床沿,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如果他不是选择寸步不离地守着她,这拳头早已砸在了褚瑨脸上。 每当她在噩梦中尖叫的时候,韦林泊都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身上满是她在无意识中挠出的痕迹。最狠的一次,她半夜突然一脚踢在了他的肋骨上。 “斓斓,别怕,别怕啊,哥哥在...哥哥在...没事的...别怕...”身上痛,心里更痛。对不起,斓斓,我又不在,要是我在,你就不会做噩梦了。 韦林泊这尊石像,也被日夜的煎熬折磨到了要坍塌的地步。 叁天过去,她终于清醒了过来。 “韦老大…”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窝在床边的小茶几上办公的韦林泊一个箭步冲了上来。 “我没事了…” 下一刻,景斓感觉到了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了自己脸上。 “哥哥,别哭呀。”她努力坐起来的样子让韦林泊突然崩溃。 “斓斓…我没用...我…我…你需要的帮助时候我总是不在…对不起…”韦林泊真的想把这间房子钉起来再不让她出门,不让她遇上一个坏人经历一点苦难。他那天说想杀了褚瑨是真的想,景斓是命犯姓褚的吗,他没那个闲心像景斓一样分清他是他,他爹是他爹。 “哥哥…”刚醒过来的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应韦林泊,“浑身难受,我想洗澡…” 掬着一小捧一小捧的水帮她洗澡,如同对待精密的仪器般用心,韦林泊将所有情绪都融进了自己细微的动作里。听着滴落的水声,心终于一点点平静下来。不管怎么说,她最后还是获救了,能够逃过一劫,在心理上已是极大安慰。而且,自己也努力反抗过了不是吗? 韦林泊浑身都被水浸湿,她这才看见白衬衫下那可怖的抓痕和淤青,反应过来自己这几天做了什么。 洗完澡韦林泊忙去换身深色的衣服,不想她看了自责。 抱她回床上,他轻不可闻地“嘶”了一下,景斓看着他慢慢走向衣帽间的身影,心一片刺痛。 哥哥,我是不是把你踢得很疼? 哥哥,你为什么要替我承受这一切? 已经有褚瑨救自己,已经有任垣逸送自己去医院,已经有韦林泊衣不解带地照顾自己。 景斓啊,有人关心你,有人可以在乎你的情绪,有人体会你的伤痛的,振作一点,不要再让韦老大难过了。 “哥哥我没事的,我可勇敢了,我打了他踢了他,我一个人向海里跑,没有让自己受到伤害,就是在海里泡了会儿,很快褚瑨就来救我了,我没事,真的,你别担心了。”景斓努力说出这些话,用着轻松的语气,也一遍遍暗示自己没事了。听着她的描述,韦林泊越发抑制不住的想象她踉跄着向海里跑的身影,眼泪又开始涌出,他心疼啊。只要想到她那时候绝望无助的情景,他的心就受到万分煎熬。是褚瑨救了她么?韦林泊发出同样的感慨,怎么偏偏是褚瑨。 “韦老大,不准哭了!你可是韦老大,再哭我讲给彭星瀚让他笑话你。”韦林泊抹了抹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自己真没用,她受了惊吓,还要抽出精力来哄他。 “对不起…是我没用…”拳头砸在床沿,韦林泊只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能为她做的,他什么也做不了。 “不准你再说对不起,也不准你再说自己没用了!韦老大,你说过我不是金丝雀的。你不是神,你不能先知也不能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你再这样下次我都不敢找你了…韦老大,这件事翻篇了好不好?我们都不要再提了。”景斓钻进他的怀里,环着他的腰。 “好不好嘛,韦老大~” 沉默了半晌,韦林泊才接着开口:“好,没有下次。” “对,呸呸呸,没有下次。” 韦老大你真的变坏了「po1⒏υip」 黄昏的屋内总是笼罩着静谧,看着韦老大哭得发红的脸,这个样子,她没见过,好像…更性感了? 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香吻送了上去,含住他的薄唇用湿舌在上面打着圈,舔够了才灵巧地钻入口腔内,牙齿上轻轻的舔过,再滑进牙关搅动着他的软舌,嗯,怎么韦老大好像不准备回应?她的动作也渐渐缓了下来,突然天崩地裂般韦林泊扣住她的头,用力将她舌尖吸至发麻,又在搅动中将她口中的香液全部吸走吞下,唇齿一动反将她的双唇含入口中吮吸,即便已经溢出了血腥味,韦林泊还是舍不得放开。 好想把她揉进我的血液里。 景斓挠挠他的胸膛,示意她是真的憋不住了。 但她又喘着气继续亲吻着他的下颌、喉结、锁骨… “韦老大唔哥哥” “你腿还伤着。”韦林泊忙制止她。 “啊?我只是想亲哥哥呀~”韦林泊反被将了一军,不发一言。 “可是哥哥你硬了诶。” “没有。”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韦林泊不打算承认。 “真的硬了诶~”全身紧绷,她已抓住了他滚烫的那物。 “别动。”韦林泊按住她的手。 “可是我想亲哥哥怎么办?” 韦林泊要被这丫头气死,那就亲啊,他能忍住,把头凑了过去。 “可是哥哥硬了,我就不能再亲你了。” 这什么鬼逻辑?韦林泊盯着她,看她还要玩什么花招。 “要不哥哥亲我,我给哥哥口。”哦,听起来还挺像公平交易的,什么啊,他又不需要。 “我有时候在想,以后,要对你凶一点。” 景斓连忙点头,对对对,她就想要这个。 “那不就如你的意了吗?凶一点不是该不如你的意?”呃…好像也是诶,怎么会这样呢,景斓没转过这个弯来。 “吃饭吧。” “韦老大,你说我要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你退休啊?”韦林泊正在一口口喂她喝粥。 “嗯?” “你退休了我就天天睡到自然醒,等你喂我吃饭啊~” 她可真会给他画饼,她真的愿意吗,余生都和他在一起?这丫头,嘴上哄人一套一套的,可是心里面… “韦老大你真的好硬哦…”直到晚上两人都睡下,黑夜中她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她说好了就是真的好了,吃过饭生龙活虎地要给他上药,上完药又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过手瘾,他能不硬吗? 不过看她这样,哪怕是装的,韦林泊心中也是欢喜,便随她折腾。 本来还隔着布料抚摸他那物的手突然伸进裤内将其握在手中。 “唔…”不可抑制,他呻吟出声。 “斓斓你别…”马眼上抖出些许透明的液体,她手一覆又做了撸动的润滑剂。 “嘘…”安静的室内韦林泊听见自己越来越沉的喘息,搂着她的手忍不住伸向了雪乳。 “嗯啊…哥哥…” “斓斓…嗯…斓…斓…”景斓故意紧握,逼得韦林泊一下就射在了她的手中。 “哥哥射了!”是射了,但你能不能不要用发现新大陆一样的语气啊我的斓斓,韦林泊还意犹未尽地抚着她的蓓蕾。 “可是哥哥捏我的奶子,我好难受。”他手飞快地松开,羞赧一下就攀上了脸,不该忍不住的,她还伤着。 “你腿会痛。” “斓斓想哥哥的大肉棒啊~”妖精发出了妩媚的叫喊。 给她擦干净了手,趴在她的面前,他用手指轻轻勾了一下蜜缝。 唔…好舒服,肥嫩的花瓣立刻用开合做出回应。 “你抖下腿呢?” “靠!好痛!”景斓听话地抖了下腿,伤口撕裂的疼痛立刻传来。 “等下你高潮根本就控制不住,想痛死自己吗?睡觉吧。” “韦老大我发现你真的变坏了…”她捏着他的脸,他终于轻轻勾起嘴角,是你教会我的。 “哥哥,你笑了。” “嗯。” 景斓也才终于放下心,醒来看见韦林泊铁青的眼圈便知道他这几天应该一个好觉都没睡过。 “斓斓,我以后一定会保护好你。”在如同咒语般的心声中,韦林泊终于沉沉睡去。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有人伤害我的代价 “Galaxy将于12月31日结业”景斓看到这条推送连忙给Galaxy打电话预约。 31日还有十来天,到时候她腿伤应该好了,陪彭星瀚吃个饭不是问题。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只于12月31日再营业一天。” 淦!有钱了不起啊,这老板真的是… “那就帮我订31号的位置吧。” “不好意思小姐,这天已经被包场了。” 景斓心里生出一串问号,那你发什么公告,直接关店不就得了。 不过好在彭星瀚跟她说E传媒办了跨年时尚盛典,他和他哥都没办法陪她了,那Galaxy爱倒闭倒闭吧。 “抱歉斓斓,通达+冠名了电视台的跨年晚会,一定要我去现场参与活动,你愿意跟我去现场么?” 景斓摆摆手,她不爱凑热闹,不然E传媒那边的超模名流还更对她胃口。 而且跨年又不是春节,实在无聊抱堆零食在家里躺着看跨年演唱会就过去了,也还好。 “那正好啊,你跟我回家,我家老爷子可想见你了。”那天褚瑨救了她,韦林泊把她接走,一连几天,他发的微信也没有回复,要不是韦林泊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只怕会直接冲到秋林峯去,任垣逸太想给自己找到一个身份,也许,带她回家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爷爷知道我?”景斓没想到他会跟家里面说。 “岂止是知道,你已经是他唯一指定孙儿媳了,他说要是娶不回你,他就打断我的腿。” “少来。”景斓翻个白眼,任垣逸又在哄她了。 “真的真的,我爷爷说能把我管住的人那就是仙女下凡,必须得娶回家。”景斓被他的甜言蜜语哄得有点脸红,王月瑶还在呢,她忍不住抬头看看王月瑶,谁知道王月瑶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因为王月瑶见过任垣逸以前混世魔王的样子。 但她,不可能跟他回家。 不可能对他有什么承诺。 不可能,嫁给他。 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尴尬,王月瑶自觉地回了秘书室。 她今天一瘸一拐的进27楼时,任垣逸正好从办公室出来,差点就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冲上去扶她,强忍着心疼看她一点点向自己走来。她说她已经可以慢慢走了,他每天都是99+的狂轰滥炸,索性早点来,省得他担心。听她这样说,任垣逸本来很是高兴。 “没事的话我出去工作了。”两人长久的沉默让景斓想逃离。 “今天都在里面陪我。”任垣逸将她死死搂住。 “我这么多天没来,月瑶都忙坏了...” “婷婷!”任垣逸终于带着怒气打断她,“陪陪我吧...我担心了这么多天,每天我都想直接到秋林峯去找你,我又怪自己是我害你去的小岛,婷婷,这几天我真的很难过...” “我没有怪你。” 可她越是这样说,任垣逸就越觉得自己不被需要。那天之后,褚瑨也消失了,只告诉他叫他别插手。 之前为了安慰韦林泊,她不让韦林泊再管这件事。而那天她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现场也几乎算没有目击证人,她知道她不能拿那个恶徒怎样,但她不甘心,还是想问问任垣逸知不知道那个人更多的背景。现在看他这个样子,她又不忍,怕自己把任垣逸逼成了第二个韦林泊。 微信上高少扬一直在给任垣逸发消息,最后传来了一段视频,叫他一定要看。 刚一点开,视频中凄惨的尖叫便叫这冷战着的两人心里一惊,任垣逸连忙关掉,但他慌张的神情引起了景斓的怀疑,她夺过了手机。 一个满身燃烧着火焰的人跪在地上艰难地往前爬,这正好是郊区某工厂门前的摄像头拍下的。 “这是什么?”她错愕地看着他,任垣逸不答话。 “这是什么!”她几乎是尖叫出声。 “陈家那个小儿子…前天出了车祸,重度烧伤现在还在ICU,一条腿没保住…” “什么...”她的身体不住颤抖着。 “警方的初步调查结果是毒驾…”话虽这样说,任垣逸和景斓都很难不想到一张阴冷的面孔。 一个富二代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郊区,而又这么巧被监控拍下来… 景斓想起了那天,她用渗血的膝盖一步步往前爬的模样。 她怕冷,为了求生却爬向十二月的海里,而这个始作俑者,此刻身上燃烧着跳跃的火焰,拖着他已经断裂的腿,也一步步向前爬。 那视频播放了好几遍,任垣逸不敢夺回手机,只看着她突然冲到了办公室的卫生间里开始干呕。 “呕…”带着膝盖上又传来的疼痛,心理的巨大不适使她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呕过之后她又开始大笑,笑到眼泪流了满脸。 这就是有人伤害我的代价么? “哈哈哈...” 当景洪涛选择不报警后,她就彻底丧失了为自己讨回公道的机会。一个女孩永远无法替自己辩解受到性侵后第一时间不向世人高喊自己受到了侵犯仅仅是因为懦弱,仅这一点犹豫和时间差就可以叫看客们引出无数猜想。 出于对景洪涛的信任,她信了景洪涛说要去调查。高考迫在眉睫,她只能逼已无法再弹琴的自己好好学习。然后彭星瀚回来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再到小哥、韦林泊的呵护疼爱...好像,生活一天天好了起来,就越发失去了勇气,却又叁五不时地就要祭奠着自己残缺的人生。 这是第一次,她看到了施暴者被惩罚。 越残忍,越...痛快。 无论是天意还是人为,都获得了突破道德底线的满足。 “婷婷,你别这样...”任垣逸知道她有很多无法言说的往事,但他不愿看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在他不知道的深渊中挣扎的场景。 “逸...呜呜...” “婷婷,没事的,没事的...”别说袁心婷被吓到,就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陈家的小儿子会是这样的下场,这么快,这么暴力。 “冷...”凉意浸透了她的五脏六腑,好像又再次感觉到了那天海水的温度。 拥着她,任垣逸觉得自己也备受煎熬,去找陈家讲理,这些人大都只会用钱来堵上别人的嘴,可视频里的残忍画面他同样难以接受,当要替心爱的女孩遮风挡雨时,他才发现自己竟是这样的无力。 最后终于还是在她的要求下用唇舌将她一次次送上高潮,只有在精疲力尽的时候,才能不去想任何事,对他们,都是种解脱。 ———— 朋友们我真的已经学到昏天黑地了就按之前码好的发也没再检查,如果觉得有什么不连贯的包涵一下,我考完再回来改呜呜,褚瑨真的要正正正正式进入主线了,关于常思祁小朋友我也很无奈只有他一个人完全游离在景斓的关系网之外,我也不想把他写成放弃事业的舔狗所以戏份就少一点,但他的家世背景前因后果这些也是有的,只是戏份少不是工具人… 变态,但迷人 “31日Galaxy见。” 褚瑨的微信。 Galaxy?不是被包场了么?还是说,就是褚瑨包的场? 景斓思来想去好几天,终于在当天还是磨磨蹭蹭地去了。 不管怎么说褚瑨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就算事儿是因他而起,但在寒冷昏暗的晚上不顾自己安危只身跳入海中救她的人是,那天她把他推开,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恩将仇报。 白色宽松的毛衣和卡其色的长裙再配上大衣,简简单单的款式,像是今晚会去市中心等待钟声敲响的学生一般。 景斓到的时候已经快九点,跨年夜市区人多路堵得厉害。Galaxy平时只有前台接待,其他诸如送菜都是机器人完成,但此刻连前台都空无一人,黑漆漆的大厅里只有星星点点的紫色灯光。 突然灯光亮了些,指引她上楼去,甬道尽头的那个包间,她从未去过,此刻渐变的灯光停在了那包间门前。 景斓推开门,瞬间视觉上的冲击带来的失重感让她的腿有些发抖。往日她和彭星瀚去的包间都是黑白撞色,搭配明亮的灯光,十分地有科技感。而这个包间内通体黑色的墙面,没有开灯,窗户的玻璃不是垂直而是斜面,因为是大楼拐角处,更多了一面窗户,搭配上反光的镜面,使整个房间看着像是要向悬崖边倾斜下去。褚瑨只在那万千霓虹的映衬中看向窗外。 她隐约猜到了,褚瑨就是Galaxy的幕后老板。 “来了,”他回头,“吃过饭了吗?” 她摇摇头。 马上机器人就过来送菜,全是她平日里点的那些。 景斓想开口说点什么,褚瑨叫她先吃饭。 狭小的房间里只摆了一张长桌,褚瑨坐靠窗那边,景斓就在门这头坐下了。 “如果我不来呢?”吃过饭,景斓问他。 “我平日里也会上来坐坐。” “过来。”景斓有些犹豫,她不恐高,但这毕竟是八十楼,基本的惜命心理还是有的。 见她不动,褚瑨转头过去看万千灯火。 景斓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觉得打造这个餐厅的老板内心应该孤独而深邃,而此刻看见褚瑨坐在那看似摇摇欲坠的窗边,好想伸手把他拉回这人间。 她走了过去,刚到他身边就被他拉住旋坐在了他身上。 察觉到她有点发抖,褚瑨抚摸着她的背。 “别怕。” 看她情绪平稳下来,褚瑨只是静静地搂着她看风景。 他们每次见面都过于戏剧,像现在这样平和的场景还是头一次。坐在他怀里,她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不适。 这间房子的视角极为广阔一边能看到市区,另一边则面向大海。灯火之上,城市里的道路仿佛流动的血管,静下心去看,还真的会被那律动吸引。而夜晚的大海是黑色的,涌动着,像要吞噬人间。 越是俯瞰着人间心中越是生出抽离之感,渴求温暖是人的本能,即便此刻被褚瑨抱在怀中,但他的气质太过冰冷,没办法回应她的需求。 “喜欢这里吗?”褚瑨问她,她第一反应是只有变态才喜欢这里吧,但视野又再次被那流动的城市所吸引,是变态,但是迷人。 “喜欢…” “以后常来。” “不是要结束营业了吗?” “只有你可以。” 嚯,霸总啊,景斓感慨,不得不说同样惜字如金的褚瑨说出这几个字还是挺有魅力的,可能换个人来已经晕倒在他怀里了。 可惜,这招对她没用。 景斓有一大堆话想问他,包括今天叫她来的原因。正要开口,他点了根烟,问她抽不抽,她摇头,她这会儿情绪挺稳定的。 可褚瑨抽到一半便撬开了她的贝齿开始重重索取,还未转换的烟味在口腔里横冲直撞,她想吐出又想吸进肺里,在他的吮吸之中,想起那天他突然冲上来吻她的感觉,是占有,绝对占有。 晕晕乎乎的她想推开他,但他的大手已探入毛衣,灵巧地解开了内衣往下拉,手退了出去隔着毛衣疯狂地揉搓着她的绵乳,毛衣的摩擦和酥痒让她顿时全身的火热都被点燃,他粗鲁,但带来了温暖。 “褚…嗯…”喉咙开始发出呻吟,手也不自觉覆上了他的胸膛。 “我是谁?”他碰了她的腰,她一颤,花液不可抑制地渗出。 “褚瑨...” “想要么?” “想...”褚瑨正撩拨她蜜缝的手却停住。 “褚瑨,我们做吧。”从受伤到现在,这是她第一次做爱。彭家两兄弟那里韦林泊替她瞒下了,她担心彭星瀚知道了会做什么傻事,也就一直没去找过他。劫后余生之后,她一直想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释放情绪,最终,还是和救了她的这个人交缠在了一起。 他被击中了(微h 把她放在换过了桌布的餐桌上,褚瑨慢条斯理地褪下自己的衣衫,不知怎么的,上次试过了赤身裸体拥抱她之后,觉得那细腻温热的触感十分不错,她极富弹性的雪乳压在自己胸膛上的时候,有着与自己心跳的契合。 微弱的灯光下,躺在餐桌上的人儿当真是秀色可餐。 龟头在将那浓密卷发上的露珠择取后,便顺着蜜缝滑至洞口轻顶,只推进一点点便开始抽动,而后再进入一点点,慢慢地痒痒地,景斓开始扭动自己的丰臀。 褚瑨好像换了一个人,只温柔地去纾解她的渴求。 “唔...再深一点...”他加快了抽送。 两叁次泄身后终是褚瑨开始无法自制,又换回了他原来那般暴力的肆虐。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也许是跟她做爱实在太过惬意,褚瑨多嘴问了一句。那天在沙滩上,她推开他那一瞬间恐惧而绝望的眼神,褚瑨以为,她知道事情是因他而起之后,会不愿再见自己。 “想做爱咯。”褚瑨从心底生出些不适,为什么这个女孩面对自己,要么是情绪极端激烈,要么就是满不在乎? “呵,你不是有那么多男人?”他停下了抽送。 “情绪不好,不想吓到他们。”她摆摆自己的细腰,正在兴头上他怎么就停下了呢。 “我对你来说就是倒贴钱的按摩棒?” “别说得像是我占了你便宜了一样嘛,咱俩不就做爱这点事吗?不然褚总还想听我爱你吗?” “好啊。”褚瑨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景斓沉默了。 “说。”他的眼神逐渐变冷。 “说!”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转头,褚瑨带着怒意吐出这个音节,也许只是突然想知道,这个女孩,哪怕对自己能稍微在意一点点。 爱这个字,太沉重,他们从来不逼她说。 她轻笑,伸手去揉搓自己的花核。 “啊啊...褚瑨你的鸡巴好没用啊...我要到了啊...”感觉到甬道内开始收缩,她是真的要到了,褚瑨打开她的手,俯身抽送。 他没有射,但他没想到她会在高潮过后他等她缓解这个间隙又开始揉搓自己的花核,巨大的刺激下很快再次来到高潮,也终于将他的精华绞出。 性器分开的瞬间,她挺身坐起,浊白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和桌沿滴落,她晃着腿,满脸写着不屑。 看着褚瑨深沉的目光难得颤动,她说:“嫖客和妓女干嘛要说爱字,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褚总。” “有何不可?”他的语调明显拔高。 “褚总,你不会想说你爱上我了吧?” 褚瑨没有回答。 “得,那这次算我免费赠送,褚总再不见。”说着她就起身去拿衣服,褚瑨死死地把她压在桌上。 “你和任垣逸?”上次说出韦林泊他们的名字倒不是褚瑨刻意去打听,而是好死不死他都见过,韦林泊来接她、她和彭星瀚逛商场、霍家的宴会上彭星浩说她是她女朋友,至于常思祁那是他猜的,那次在U集团楼下,她对着常思祁的广告在哭。他没有大手一挥去把人查个底朝天的癖好,也最讨厌刨根问底,自然不知道他们的真正关系。但褚瑨向来耳聪目明,在观察人事上极为仔细,那些男人包括任垣逸对她个个有真心实意,那她究竟以什么身份周旋在这些男人之中呢? “不明码标价的嫖客与妓女咯。”景斓见他又问任垣逸,还以为他真的只是怕她骗了任垣逸,“褚总放心,我没做过嫁入豪门的梦。” 他伸手死死地钳住她的手腕,他想,至少自己在意她吧。否则,他为什么看到红色感叹号的时候会生气。明明任垣逸都没叫上他的A市富豪派对他自己去了,不就是因为可能会遇见这个女人?人群中冲上去吻她就是他的本能反应,褚瑨的世界里,没有犹豫两个字。而以他向来利己的性格,绝不可能跳下海去救谁,却救了她。难道真的是因为...褚瑨不敢想。 刚刚她推门进来,在外面霓虹漫射出的微光映衬中,她穿着白色的毛衣和卡其色的长裙,一进门便像个小兔子般抖了一下,怯生生地站在门口,他被击中了。 烟花和高潮(h “跟我吧。” “这叁个字任垣逸也说过,我拒绝了。” 褚瑨挑眉,意思是,那你还不是跟了。 景斓有时候也觉得很可笑,她不会回应任垣逸的感情,却要他一遍又一遍地说喜欢自己,她想,还好她警告过任垣逸。 “褚瑨,我真不明白像你们这样的人怎么就开始各个都变成情圣了?好,我拒绝了任垣逸,但他能一天叁遍的缠着我表白,在我家楼下等我,去求我哥,你褚瑨能吗?你一高傲得做爱只会横冲直撞的男人...” 话还没说完唇已经被堵上,虽唇齿交缠着,但景斓不喜欢他这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只等他把她放开,她便接着说话。 “再说我也不需要,你觉得我好操,好,我们做,仅此而已。” 褚瑨没有答话,点了支烟递给她,自己也点上了一支。 “有心事?”良久,他开口。不是他管太宽,而是景斓对他忽冷忽热的态度实在是超出了他可以理解和包容的范围。 景斓一愣,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白,恰好她的心事和他还有那么一点关系,赤身裸体小穴内还留有他的体液,和他并坐在一起吸烟,这场面,当真荒唐,她笑出了声。 “褚总,别把自己当超级英雄了,一直站在云端,真以为自己能拯救众生吗?”在这个包间里待久了确实容易生出一些不该的幻想。 褚瑨则是不明白她对他说话为何要句句带刺,这些年也只有她敢在他面前这样无畏,他褚瑨的名声在外可不是以温文尔雅着称的。眼前的这个女孩好像什么都不需要,金钱、感情、名分...那究竟要怎么样才能留住她,靠五万一次?不是他给不起,而是他留不住。 有时候褚瑨在想,若是他真的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那他身边还剩什么呢? 好像,他们,都是凭一口气在活着。 “不说这些了,还做吗?” “做吧。”她掐灭了烟。随着他刚刚的追问,她的思绪又不知飘向了何方,这个地方太孤独了,这个人太冰冷了,而她,太没用了。她需要发泄。 “想试试这里么?”褚瑨指的是倾斜的玻璃。 景斓吞了一下口水,在八十楼的高度悬空做爱?她可没这爱好。但褚瑨终究是把她牵到了窗边,站着,抬起了她的一只腿。 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不住放声尖叫,一边死死地搂着褚瑨,一边又因为腿软而不住往下滑。 “啊啊啊...褚瑨...我...我腿软...”她紧紧箍着他,含着他的耳垂小猫似的呻吟,直要把他冰冷地心都化开。 “躺下好吗?别怕。”她也顾不得什么悬不悬空,再不找个支撑只能躺地上做了,眼睛一闭便往后躺了下去。 只是那冰凉的玻璃一贴上身体就激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直直地泄了一次。 整个身体异常敏感,他的龟头在嫩肉中层层推进的扩张感是如此的清晰,好像一点点在打开禁锢住她灵魂的瓶子。 高潮将近,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楼下要是有人抬头,会不会看到?” “啊啊啊啊...”景斓直接被他的话逼到了潮吹,小穴内倏然喷出一股蜜液。这时他的身后,烟花绽开。 “婷婷,新年到了。”她在骇人的抖动中仿佛看见这个冰块脸弯了弯嘴角,而他身后的烟花大片大片的盛开着,紫白色的火花胜似万千星辰。 她心跳得好快。 褚瑨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被她死死夹着,也想此刻全部射给她。 见她身体不断发抖又反手撑着自己想起身的样子,褚瑨觉得她可爱极了。她么,除了不好好说话以外,都挺好。 “是单向玻璃。”即便是在八十楼,冷面冷心的褚瑨也不会想要任何人看到他的表情。 气得景斓伸手就要拧他的耳朵,这么幼稚的事情平日里只有彭星瀚做,她也习惯了伸手就拧彭星瀚耳朵,但刚碰上他同样冰冷的耳廓,便触电般收回了手,太亲密了,这动作,和褚瑨做不来。 但她能明显感觉到褚瑨身体的紧绷,比她还紧张许多地去等待她的动作,她始终没有。 烟火闪烁中,褚瑨的眸子也难得慌张得抖动。 褚瑨,你在想什么? 当她亲眼见到陈家那小儿子的下场后,还是免不了心惊和…突破道德的欣喜。 她直直地看着褚瑨。 像你这样的人,心里究竟会想些什么? 最后她只说:“新年快乐。” 褚瑨…抱抱我… 褚瑨眼中的期待已熄灭,他猛地俯身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重重刻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她被精液冲击得高潮的身体,随着烟花的消散而逐渐麻木。 烟花真美啊。 他的吻越重,景斓越觉得自己已经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只是执着地看着他身后已经空无一物的夜空,想寻找到刚刚有烟花绽放过的痕迹。 以前H 市常举办文娱活动的体育场在她和闺蜜家之间,她们在放学的路上时常都会遇上放烟花,姐妹俩都喜欢看,有时候甚至还会去甜品店等着。那时候她们说,等到时候拿到offer要去烟火大会玩儿,说要是自己有天能开真正的大型演奏会也要放烟花 青春的美好回忆一下就全部涌上脑海,那是连发尾都在飞扬的年纪。想起了高中时热闹的元旦晚会,不知道那个被起哄跟她在一起的舞伴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撬掉晚自习来听她弹钢琴的隔壁班同学怎么样了,不知道在她表演完给她送花扭头就跑的男生怎么样了… 她曾经有多么天真烂漫,此刻内心就有多么麻木。 “褚瑨抱抱我”带着哽咽的请求,让褚瑨不免有些心酸,连忙俯身抱住她。 在这倾斜的玻璃板上靠着本不会有任何危险,但她却早已跌落了比八十楼更高的深渊,只在无尽的黑洞里将她吞噬,将她粉碎。 Galaxy开业之后,褚瑨发现每年跨年市区不让放的烟花,都会拿到这边小岛上来放,所以他也就每年跨年都会上来坐坐。 今年为什么要让她来陪自己,他也说不明白。 他搂住女孩的一瞬间,女孩紧紧地将他箍住。 褚瑨感觉怀里的女孩哪怕尽全力抱着他,身体却在往下坠,他也将手臂收地越紧。 哪怕已经将对方肌肤挤压出痕迹,哪怕连呼吸都变得不畅,却还是觉得抱住的是空无一物。越用力,越感受不到对方的存在,身体越紧密,眼睛就只能看见对方空空的身后。 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但他看不到她是如何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不是她要忍,而是除了在彭星瀚那里,她无法毫无顾忌的哭出来,她想,也许已经是身体激发出来的一种保护自己的机制。 终于还是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上,大哥、韦林泊、彭星浩、彭星瀚、郑婷在H市的所有回忆一一浮现,正如烟花般绚烂,又短暂得好像从未发生过。其实都已经过去五年了,五年的时光哥哥们陪着她一点点向前走,每一步都如逆水行舟般艰难,已经无限趋近于泥沼的尽头,却始终也没办法真正走出。这样想,也许再长的时间都是一种浪费,到底谁来赔她的少年锦时? 褚瑨不明白她的情绪为何又来得如此突然,但他想,这个物理意义上的拥抱他还是给得起,抚着她的背。 “疼吗?”忘记这个拥抱有多久,她已回忆过往到无可回忆之时,脑海中渐渐变得一片空白,口中的力度也松了开来,察觉到褚瑨一直在安慰她,才连忙将两人分开,微弱地灯光里,他肩头的牙印这样狰狞。 褚瑨摇摇头。 “我不会安慰人,如果你还难过的话,恐怕我只能带你去喝酒了。” 她也摇摇头,这些年,喝得还少吗? 伸出手用指尖描着他的五官,深呼吸了一下,景斓想,自己该回家了。 谢谢你在这个时候陪我,但终究是无用。 这个动作却不知怎么地激发了褚瑨,景斓感到有什么东西又戳在了她的大腿上。 “褚总那个,说句您不爱听的啊,您这活儿我只承受得起两次,您还要的话真的只有叫救护车在楼下候着了。”她刻意换了谄媚的语气跟他说话,虽然是在嘲讽他活儿烂,褚瑨却无法对她生气。 他伸手,摸摸她的脸,景斓还以为他在暗示她。 “帮您口可以。”她再一次满脸堆笑。 “不用,再坐会儿吧。” 拉过她的手,再次抱她坐在了窗边,渐渐地景斓感觉到那物的坚硬一点点消散。 靠,这惊人的自制力,比韦老大还强啊! 过了零点,万家灯火一盏盏熄灭,城市的血管停止了流动,整座城也都睡了。 她最终,还是没有问陈家小儿子那件事。 就当是天意,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当你只是看起来冷漠无情。 我们此刻还能静静相拥着,就已经足够了。 景斓再次深呼吸,这件事真的过去了。 褚瑨,谢谢你救我,也许不止一次。 临走的时候褚瑨说,从头开始。 景斓摸不着头脑,从头开始,开始哪门子啊开始? 但她确实没再删掉他的微信,也接受了他偶尔的索取,五万一次,明码标价。 哦,不止五万,礼物都快堆成山了。 —————— 小说+精彩影视在线:「po1⒏υip」 彭星瀚的日常告白(微h “唔...老公...好舒服...” “活儿好还是得你老公我~”银灰色的大床上两具相迭的躯体在轻缓的蠕动,床单上的片片水渍证明他们已经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男人贴在女人的背上,用脸去蹭她的玉颈。 “诶,你什么时候有的这个?”彭星瀚突然发现她的床头摆着18年前莱恩影业上映的公主系列影片的周边,印象中这一个是限量的,她那时候只能在杂志上看看。 “小哥送的呀。” “我靠,我猜就是,彭星浩当官了是有本事啊,竟然动作这么快。” “什么意思?小哥说别人送他的,他太忙了我就没多问。” “那个女主角后来不是自己做美妆品牌吗,跟我们这边有合作,本来我还说有机会帮你要个签名之类的,没想到他连这老古董都给你要来了。”听彭星瀚这酸溜溜地语气,景斓却笑了起来。她都这么大了,早已不在意这些东西,没想到彭星浩却帮她记得这么清楚。 “哼,你说我哥是不是出卖色相来着。”见她笑得这么开心,彭星瀚语气更酸了,不过景斓却想起了另一件事。 “你到底...嗯嗯...哦...有没有帮我劝小哥啊...”他缓缓的抽送总是在甬道内凸起的小肉球上轻轻点过,又酥又痒,好像被云朵包裹着,景斓发出满意的呻吟。 “劝了啊,我怎么没劝。”彭星瀚伸手去掐她红肿的乳尖。 “那他怎么还是一天到晚人影都不见一个...啊!”掐得狠了,她吃痛。 临近春节,大部分的公司都在给员工发年终奖、开年会,一片喜气洋洋,老板们也是借机互相拜访宴请,若说是应酬天天忙到深夜是可能,但是她的小哥还是成天住在公司般忙碌,景斓不由得担心。 “唉,”他停下了抽送,只是抚摸着浑圆的乳球轮廓和舔舐着雪肤,“确实我哥也太惨了,还好有你关心他,我都不好意思吃醋。” “怎么了?”景斓想转头看着彭星瀚,他俯身下去亲吻她的面颊。 “之前我姐不说要建影视基地吗,方案都做了无数个了,董事会就是不通过,说是投资大风险高,哥叁天两头就往H市飞,我也去听过两次,总得来说他们就是对哥没信心,影视基地这个回报慢,又在A市这边,真金白银砸下去那我哥运营不好不就都等于打水漂了。传媒业都这样,快钱挣惯了。对了老婆,有件事我还忘了跟你说。” “唔...嗯?”他把她转过来,再将那物缓缓推了进去。 “我们今年,可能不能陪你过年了。”怀里的人儿分明身体顿了一下,彭星瀚开始心疼。 “姐说让我们回阮溪那边过年,动用一下那边的关系网,看能不能拉到投资或者合作。” “哦。”他还在抽送,但景斓的语气淡了下来。她没有资格生气,只是不免失落。 “老婆...你不介意的话...” “我介意。”景斓知道他要说可以一起回去,可这算什么?她有自尊。 “老婆!不如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吧!”他是真的想,此刻却又是为了缓和气氛而说出口,反正在景斓眼中他一向不正经,说出这话也不奇怪。 “人家韦老大求婚好歹有个戒指呢,你这心不诚啊~” 她没有意识到,她已经不再对我爱你、嫁给我这些字眼那么敏感了。 “真的吗老婆?这是愿意的意思吗?我现在就去买戒指!”彭星瀚已经做好了被她再次明确拒绝的准备,却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回答,一瞬间心花怒放,直接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都几点了…”景斓忙拉住他,他的眼中满是期待,但景斓终究是慢慢把头埋了下去。 “星瀚…对不起啊,我开玩笑的…” “老婆?”他捧起她的脸,强行给她挤出一个笑脸。 “我爱你,不用说对不起,你只要记得,我会一直说我愿意的。” 景斓点点头,彭星瀚的心意她知道。 “要不就哥回去,我留下来陪你吧。” “说什么傻话,你以后发展就不要人脉了?”她拱了拱身子,示意他起身。 见彭星瀚欲言又止的样子,她笑笑。 “行了,我都不委屈你还委屈上了,不过你得补偿我。” “什么补偿?”彭星瀚眼睛亮了起来,他也正在想做什么能补偿。 “当然是把本小姐伺候舒服啊。”她将驼色的卷发甩在脑后,高耸的雪乳随着动作波浪般抖动,腿向他大大张开,浓郁深色的卷毛中鲜红的蜜穴上一片浊白的液体还覆盖着,她故意扭扭丰臀,淫液便滴落下来。 “老婆你还要啊?”彭星瀚不想她累着了。 她不答话,只是手指已经狠狠地按压住了自己的花核。 “唔...彭星瀚,你果然不行...” “你明天能下床走一步我就承认我不行。”他扑了上去。 “老公…”终于在精疲力尽后,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发出这样的呼唤。 “不用说,我都知道。”能支撑彭星瀚走下去的是,他知道,其实景斓很在意他。 “你们过年要回阮溪?”第二天她还是忍不住给彭星浩发了消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感觉和彭星浩之间怪怪的。 “嗯。” “怎么你都不跟我说一声呀~” “星瀚会跟你说的,我就省得再重复一遍了。”星瀚会说的,我也就省了直面对你的抱歉,彭星浩这样想。毕竟,如果不是为他的事业,一家人都不用这么麻烦,不用跟阮溪修复关系,也不会抛下她。 “好吧。” 聊天结束。 好像真的很久,和彭星浩之间怪怪的了。 而她跟彭星浩发微信的这纠结的全过程,彭星瀚都看在眼里。 —————— 岔着写就是容易精分,我本来想在这里加彭星瀚为什么爱上景斓的心理活动,后来一想不对啊,这情节才发展到哪儿…只有等到后面再揭示了… 上车! 韦林泊是在她给自己送机的时候才知道今年彭家兄弟也要回H市,他马上掏出电话打算跟父亲讲他不回去了,景斓死死按住他的手。 两人僵持着,一个本来就冰块的脸上因为心疼而更加寒冷,另一个则是又气又急怕他误机。路人们纷纷侧目,还以为这对小情侣要在这里闹分手。 “哥哥...”她扑进韦林泊的怀里柔声唤着。 韦林泊本能地就环住了她。 “伯母这么多年就是在争一口气,你不回去,叫伯母怎么面对亲戚们的询问呢?”景斓一语中的,韦林泊还是只能紧抱着她抵抗,他想,我不在身边,你一个人又怎么过年呢? “我没事的,别为了我伤了伯母的心。再说,哥哥也不愿意让我为难对吧?”她笑着,韦林泊却是眼角都红了,她进一步说到了他的心坎上。确实,如果因为她自己不回家过年,只怕来日真要带她回家过年的时候会遭到阻力。 “斓斓,每天给我打电话好吗?”在登机口吻别,路人们都松了口气,这大过年的,小情侣闹什么分手嘛。 任垣逸那边自然也是要拒绝,不过好在任垣逸也没过多坚持,毕竟他是被任家宠大的长孙,在这种传统节日上还是不愿伤了家人的心,而且他就在A市,可以抽空来找她。 除夕,任垣逸把她送回了公寓便自己回家了,景斓瞧着房间里太冷清,便出门去超市转转买点贴纸什么的。 像A市这样的人口流入大市,逢年过节人便走了大半,此刻街上冷冷清清连车都打不到一个,她懊悔,怎么就以为自己买不了几件东西而作死不开车出来呢?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商品一个个跟妖精似的勾引她,足足买了四大包,要不是保安好心,她都站不到路边打车。 呃...一个人带着四个口袋站在路边招手应该是不会有迈巴赫停下来的吧... “上车。”西装革履的男人伸手便把她的东西放上了后座。 景斓心咚咚地跳着,她不知道怎么跟褚瑨解释她一个人过年这件事,虽然褚瑨从未问过她的家庭背景,但是传统文化中一个人过年总归是孤独的象征。 其实她改名字这件事又不是像什么电视剧里演得一样,改头换面做杀手,只要泄露了一个字就会引来杀身之祸,她当初改名字纯粹是求个心理安慰,怎么到现在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撒谎说自己父母双亡?没必要吧... 可褚瑨什么也没问。 “这么多,吃得完吗?”褚瑨不让她动手,也是分了两轮才把这些东西从车库提到了客厅。 从牛肉到螃蟹,从生抽到面粉,从番茄到韭菜,从柚子到芒果,从薯片到可乐,灯笼、窗花甚至还有一盆多肉...看着褚瑨把这些东西一件件拿出来展览似的摆在餐桌上,她脸越来越红,那么多生鲜都够做一大桌年夜饭了,可问题的关键在于,她不会做饭啊!虽然...买的时候,是照着APP的菜单买的。 “会做饭吗?”他冰凉的声音响起,景斓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红着脸摇头。 不是,你别叹气啊!救命!褚瑨这样没有情绪的人叹口气,可真是让她无地自容了。 他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 “帮我系一下。”他让她帮忙系围裙。 心跳得厉害,他竟然还会做饭?不得不说穿梭着系带在他的劲腰上紧紧箍住,这样的场景很难不想伸手抱住他。 “你...买米了吗?”他转身差点撞到还在发愣的她。 “没...”完了,脸这下彻底丢光了。 她连忙去拿手机,好在现在外卖业发达。 “今天配送慢,先用这个吧。”他指了指面粉,她本来,是想包饺子的,虽然根本不会。 之后,两人一口蟹一口刀削面吃完了这顿午饭。 此情此景她很想说,咱俩家里不愧都是做房地产的啊,呵呵,这尴尬得我能用脚直接抠出一个楼盘。 但他做饭的样子着实让人觉得寂寥,跟彭星浩不一样,彭星浩做饭是为了姐姐弟弟还有来蹭饭的她,自然身上充满着温馨的烟火气,而褚瑨做饭仍然如同一个冰冷的机器,只是按照严格的配比将食材们转化为佳肴。 “好吃...”虽然做的时候机械了一点,但味道还是很不错的,作为从小有着丰富蹭饭经验的景斓,夸饭菜好吃是最重要的。 “嗯。”好吃么?他不知道怎么评判,只有他自己吃过自己做的菜。 在美国那几年,任垣逸看到的是他和他们一起风流快活,但实际上褚家只象征性的给了他一点生活费,虽然有奖学金和投资,但巨大的开销还是让他在没人的时候,自己在出租屋里做饭。他不是愿意去过那些纸醉金迷的生活,但是如果不过,就会丧失了褚家第四子的身份,而没有这个身份,很多人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现在,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做过饭了。 不会,你教我 “再高点再高点!”吃过饭,景斓一定要在他家窗户上挂纸雕灯笼,褚瑨对这些东西没有兴趣,但耐不住她撒娇,直接将她抱起。她的腰不能碰,只好抱着她的腿,可这样他吐出的热气便喷在她敏感的腰上,纸雕灯笼还没挂上,她人已经软了。 褚瑨冷着脸,拉过凳子蹭蹭蹭把她买的所有东西贴好。 “不好看吗?”见他一言不发,景斓问,“虽说我是给自己买的,但贴你这里也不错嘛,你看你这里平时跟个地牢似的,贴点喜庆的东西多好啊。” 敢说我这里是地牢?这丫头的嘴啊...褚瑨环顾四周,也就是颜色暗些罢了,有地牢这么严重吗? “下午想做什么?” “啊?都...”等等,说都行不会都行到床上去吧,白日宣淫还是不必了,“我想去上面看看。” 她指的是鹰岭塔,来A市这么久还没有上去看过。 “走吧。”褚瑨没想到她提了一个如此...老套的要求,那感觉就好像是他的秘书说他岳父岳母来了A市一定要去长滩逛逛一样。 除夕这天天气极好,和煦的阳光洒在尘世间,给他们这样无家可归的人一点温暖。而这天大部分的人也都在家团聚,鹰岭塔上只有他们二人。 “呼!”她试探着叫了一声,不是很多人站到高处就会喊出自己的愿望吗,她想试试。 她趴在栏杆上,驼色的卷发随风飘扬。 “我想天天开心!”犹豫半天她似乎是想从山林中的登山步道里分辨出究竟有没有人,最后还是大声叫喊了出来。 尖叫般的呐喊似要把大脑的氧气都放光,恍惚之中,她的眼前海水与火焰交替出现… 有些事情,是不是可以放下了? 她用期待而激动的眼眸看着褚瑨,仿佛是在问他你要不要也来喊一下。 我?褚瑨心想这丫头是不是没睡醒。 但他还是走过去从背后环住他,良久,他说:“祝你天天开心。” 他没想到,她会回过头吻他。 她发自内心地笑着,温暖的手从羽绒服中伸出,一下搂住他的脖子,整个身体温热的气息将他包围。香舌灵巧地进入他的口腔,像个顽皮的孩子般一口一口舔着他的舌尖。褚瑨拦腰将她进一步送进怀里,反客为主,用他的横冲直撞取代了她的温柔,狠狠地汲取着她的所有香液。搂住他脖子的手渐渐滑到了肩膀,柔软的身子也只能倚在他怀里。 “每次都这么凶,褚瑨,你会不会接吻啊?”怎么感觉跟褚瑨接吻比潜水还耗体力呢,景斓喘着粗气。 “不会。”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过语气却像是在赌气一般。 顿了一顿,他又接着说:“你教我。” “无赖。” 塔上的风很大,女孩躲在他的大衣里笑着,飞扬的头发缠在两人之间,好像在他的心上挠痒痒。 “年轻人,可以帮我们拍张照吗?”景斓转头,来的是一对七十岁左右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夫妻。 “爷爷,你们靠近一点嘛~” “姑娘你直接拍吧,老头子学不会你们小年轻的那套!”奶奶打趣着自己的老伴儿,景斓脸上有些发热,刚刚...她和褚瑨...不会被看到了吧。 “拍得真好,谢谢姑娘。四十年咯,你看这照片,是鹰岭塔刚刚才建的时候我们拍的。”老夫妻拿出一张旧合照。 “姑娘,要不你们也拍一个?别嫌老婆子拍得不好。” 景斓本想拒绝,褚瑨却抢先一步把手机递了出去。 “拍一个吧。”他虽对这些事没有兴趣,但这是出于对老夫妻的善意的礼貌。 “哟,怎么小两口拍照还害羞了呢,你们也靠近一点吧。”面对镜头,景斓不太自在,尽管她在彭星浩的“训练”下已经很会控制自己的表情,但他们又不是真情侣,如何拍出像老夫妻那样真情流露的合照呢? 褚瑨拉住她的手,咔,影像就在这一刻定格。 照片里的褚瑨虽然没有笑,眼神却变得温柔,女孩被他牵住手的瞬间,脸上好像多了一丝惊喜。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看着相携远去的老夫妻,褚瑨突然想,四十年,那我们也和他们差不多了,到时候也来再拍一张。他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他想和这个女孩有以后么? 这个闪着光的午后,对褚瑨来说,将永世不忘。 褚瑨…要我吧…(微h 年夜饭他把她买的几乎所有菜都用上了,做了满满的一桌子菜。难得,还有人和他一起吃这所谓的年夜饭的东西。他发现她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一直缠着他在厨房里帮忙…呃…捣乱… “大过年的,早知道就不看这部了。”电影《往日情怀》的片尾字幕出现的时候,她哽咽着。 褚瑨凑到她面前,帮她拭去眼泪,电影他一向不感兴趣,不过她入迷的神情,倒是比电影有趣地多。 从前他们每一次戏剧性的相遇,她都在情绪崩溃的边缘,却又控制着,表现得满不在乎。此时她为电影里那对相爱却还是注定要分开的恋人落泪,褚瑨感觉到她似乎透露了一点自己真实的情感。 怀中的女孩迎合着自己,看起来她今天是真的很开心,很快便将眼泪收了回去,小猫似地在他怀中蹭来蹭去,褚瑨抱她上了楼。 只是当她洗完澡问正坐在壁炉前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褚瑨吹风机在哪里的时候,褚瑨摸了摸自己短短的发茬,难得流露出尴尬的神情。家里有是肯定有,只是不知道在储物间的哪个角落。 “没事啦,应该烤烤火就干了。”景斓跳进了他的怀中。 她平时爱画挑一点的眉毛,此刻不着粉黛,整张脸倒是柔和秀气得多,壁炉烤得她的脸红红的。坐在他的身上晃着双腿,跟他讲她喜欢的电影,这样温情的场面,褚瑨不由自主地将头一点点靠到了她身上。 刚刚她跳进他怀里的时候,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在迷了路的森林里,因为火光的吸引而走进阴暗潮湿的山洞,钻进了一只独居的野兽的怀抱。 而野兽,也终于觉得自己可以拥着一点温暖而轻柔的东西。 “嘶...痒...”他的发茬蹭着她的颈窝,褚瑨眼色一沉便将她压到了床上。 “教我...”靠近她的唇的时候,他说。 他停下,等着他的老师。 她仰头,用香舌去缠绕着未尽的音节。 温暖的身体散发着同样的香味,手在对方的身体游走,那触感若有似无,紧紧交缠的两人似乎将要融为一体。 “褚...瑨...唔...”唇齿分开,她便娇媚地呻吟了出来。 “看来我学得很好。”这座大冰山又难得轻轻勾起了嘴角,吻也随之落下。他确实学得很好,她沉溺在这缱绻暧昧里。 “褚瑨…褚…瑨…”腿心早已湿透。 “湿了。”他的手刚进密林便已是一手黏腻。 “你也硬了。”她握住那物,不甘示弱地说。 随即又变成了撒娇。 “褚瑨…要我吧…要我…” 面色潮红的女孩勾着他的脖子,水汪汪的眼睛娇媚又有点害羞地看着他,褚瑨掰开她的玉腿一点点塞进了那物。 “唔…嗯…”她满足的呻吟真好听,褚瑨不自觉地就加快了速度。 尽管上次她明确说过,按他的技术,她最多能承受两次,但只要进了她的身体,他便再难克制住自己的深入。 “轻点...啊...好胀...呜...” 电话响了。 “电话…”褚瑨停下等她。 “我在褚瑨这儿。”褚瑨愣了一下,不知道对方是谁,能让她直接说出她在哪里,似乎,对方也知道他的存在。 “去逛超市的时候遇见了。” “吃了吃了,我也没想到他会做饭。” 简单说了几句景斓挂了电话,说多了怕褚瑨察觉到什么,不过还好韦林泊本来话就不多。 “韦林泊。”迎上褚瑨的目光,她解释。 这丫头,倒是谁也不瞒着。 但是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来,饶是褚瑨再无所谓,但在要射之前被打断也是忍无可忍了,偏巧这最后一个打来的就是任垣逸。 结果是,景斓误会了褚瑨在跟任垣逸较劲。 “任总新年好呀~”电话接通,她便用上了娇滴滴的声音,这声音,是他喜欢的。 “我的小蜜吃晚饭了吗?” “吃了...啊!”前几个电话褚瑨都没有任何反应,哪知这个电话打来他却突然开始猛攻。 任垣逸听到这呻吟立刻变了脸色,她不说韦林泊他们回家了吗?难道是? “你在哪儿?”他沉声问。 “褚...瑨...”操,真他妈是褚瑨,任垣逸拔腿就走。 “要到了...嗯嗯啊…褚瑨...射...给我...”浊白的液体打在她娇嫩的肉壁上,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褚总,技术进步了那么一点点~”当然也是几个电话打断了他的猛攻,才让景斓觉得没有那么累。 褚瑨递了根烟给她。 上次在他家,说抽烟是想跟他有一个味道,是骗他,此时却是真的有点想了,她情绪这会儿好得很,还是接下了他的烟。 “我要你。”『po1⒏mobi』 抱她坐在床边,手忍不住随着她细腻的肌肤下探至花穴搅动。原来花穴柔软火热的触感,用手比用那物更能细细体会,他的手越发不受控制。 “唔轻点才泄过”她小猫似地呻吟,忍不住将手攀上他放置在她颈窝的面庞,他停止了搅动,只用薄茧去摩挲着那两片肥嫩的花瓣,湿舌在她的细嫩手指上个个滑过。 她猛地抓住他的手,是刺激地狠了,身体都在颤。哪知褚瑨将她手反握住慢慢撑开,也张开自己的手指将每个指缝填满,十指紧扣,并后颈上留下淡淡的一个吻。 手中夹着的烟灰断了,脑子里有根弦也断了,这动作,暧昧过了头。 “喜欢这样?”他哑着嗓子发出这几个音节,在她的后背留下一串热吻,十指紧扣的手不舍得放开,只用另一边扔掉烟头的手轻轻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一向很喜欢别人从背后抱她,觉得很温暖。但此刻在褚瑨的怀里,却生出了一些不安与期盼。 他们相识几个月,也做过许多次,却在姓名之外在未问过对方更多的问题。和哥哥们的互相陪伴,和任垣逸现在的朝夕相处,和常思祁的一张白纸让她省略了了解这个过程不同。褚瑨和她,除去阴茎和阴道熟悉之外,对彼此都是神秘的。 她是因为往事刻意回避着,那褚瑨呢? 做爱这件事对人心理的残忍程度更甚于审讯,因为它必须要彼此进行身体上的交流,尤其以一方勃起和一方分泌爱液为标志。但是,当他/她想要的时候,除了他们自己,再不会有旁人知道到底是什么是谁让他们起了反应。而又在一次次身体的撞击中将性幻想对象和真正在做爱的对象重迭。 残忍之处就在于,在这个互动过程中,在高潮之下,还是有喘息的空间来思考这个重迭是否真正成立。 必须去辨别,那个高潮的愉悦,究竟是渴望谁带来的。 和褚瑨的第一次,他是一个“偷情”的对象。 和褚瑨的第二次,她很想常思祁。 和褚瑨的第叁次,在八十楼的高空,想要一点温暖。 …… 现在,从心底生出一种渴望,她想这个男人说爱她。 他们都会说,反复说,这样她就会感到安心。 “褚瑨别再刺激我了”她抖得快要发狂。 “我要你。”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 十指紧扣的那只手伸出了中指,没有插入甬道,只是在蜜缝和花核上反复划过,同样很轻,同样能勾起浑身的欲望,并且连带着她的手也在自己的阴阜上摩擦。 “啊…啊”身体剧烈的起伏,潮吹在了他的手里,花液渗透进了两人的指缝。靠在他怀里喘着粗气,十指紧扣的手已经捏得发白发麻。 最要命的是,他还是紧握着,将那根在她淫穴内搅动的手指,放入了口中。 他的精液她的蜜水,他们共同的味道。 他的唇随着吮吸也在她的手指上亲吻着。 如果不是突兀的门铃声,景斓想,她下个动作一定是转身与他吻得难舍难分。 这个点这样的敲门声,不用想也知道是任垣逸。褚瑨本不让她下楼,但她以为褚瑨是故意让任垣逸听到的,便生出了看戏的心思,捞过他一件长袍睡衣裹上紧跟着他下了楼。 门一开,寒风便刺得她往褚瑨怀里钻,看得任垣逸愈发红了眼。 “老板,不是除夕夜还要加班吧?”褚瑨这个大冰块怎么可能先开口,她一个看戏的人都冻傻了,只能她来打破僵局。 “跟我回去。”任垣逸上来便牵住她冰凉的手,她没动。他闻得到,她身上淫靡的气息那样清晰。 “跟我回去…”他换了语气,柔声说。 “她不愿意。”褚瑨这才开口,景斓本来脑海中已组织了半天哄人的话,结果这冰块四个字把气氛降到了冰点。 “我跟你回去又能去哪里呢?回映江西岸吗?” “跟我回老宅。” “你知道我不会去,而你家人也不见得会让我进门。”任垣逸犹豫了,刚刚他便是在满屋子惊诧的眼神中出来的,快十二点了,他带个女孩回去算什么?他爷爷即便口头上再说喜欢这个还没见过的孙儿媳,她这样跟他回家,终究失了礼数。 “那回映江西岸。” “别傻了,快回去过年吧,你家里人还等着你。”她总说他傻,不傻他能这个点跑出来找她吗? “褚瑨,你早就知道不是吗?”她示意任垣逸,不过当她除夕夜出来约炮好了。 “可是…”任垣逸欲言又止,景斓只当他是还在坚持。 “好啦,快到零点了,你不是说你家还要给爷爷拜年、放鞭炮什么的?快回去吧,你辛苦表现了这么几个月,本来该得个大红包的,总不能因为我在除夕夜还挨顿打吧?乖,听话,全世界最听小蜜话的任总快回去吧…”她柔声哄着任垣逸,景斓感觉,褚瑨搂着她腰的力度明显加大了。 任垣逸盯着她看了好久,她似乎冻得下巴都在不住地抖动,终于不忍心这样僵持下去,转身离开。 关上门,温暖的气息立刻包裹住了身体传来,还有他的热吻。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褚瑨,今年我陪你过”「po1⒏υip」 教了一天他如何接吻还是无用,此时他的吻依旧肆虐,不过多了一些炽热和急切,那欲望比征服和占有多了些害怕失去的劫后余生。 他褪下了两人的衣衫,只用他那同样被寒风浸得如同冰窖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箍住了她。 什么都没有说,直到暖意开始一点一点恢复。 直到她僵硬的身体变得如水般柔软也环上他的腰。 “你今天怎么会在超市那里?”泡在热水中,她终于恢复了神智,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褚瑨还是把她抱在怀中。 “随便转转。”不自觉地开到了她家附近。 …这泡在热水里的冰块就不能多说两句吗? “那还好你遇上了我。”其实也是还好遇上了他,不然自己可能连顿热乎饭都不吃上。 他没想过会遇见她,出来转转不过是他在除夕这个百无聊赖的日子打发时间的办法,只是今天想了就开车出了门,否则便如往年一般多看几份平时未来得及细看的文件。真的看到她出现在路边的那一刻,他简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其实,到现在都还不太真实,这个年,竟然不是他自己一个人过的。 她上车那一刻的紧张他隐约明白,除夕一个人站在路边任谁都忍不住要问他怎么了。但她既然上了自己的车,也就无所谓了。 “褚瑨…” “嗯?” “你是不是…往年…都一个人过的?”想了想,她还是忍不住开口。 “嗯。” “褚瑨,今年我陪你过。”终于将这句话说出口。 褚瑨,今年你陪我过。 我们都不是孤独的。 “嗯。”他紧紧地扣住她的手。 “我下去找吹风机。”泡过澡,抚着她的湿发,褚瑨终于还是能停下那热吻。 “唔…不嘛…”女孩舍不得放开他,蹭着他的嘴角,发出不满的嘟囔。 “会感冒的,听话,我一会儿就回来。”说罢在蜜缝上勾了一下,叫她嘭地一下红了脸,从他下楼到回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的,傻傻地坐在床边,捧着自己泛红的脸。 “我自己来吧。”褚瑨把吹风机递给她。 他的睡衣她穿着都太宽松,就只穿了一件他的白衬衫,此刻她歪着头,露出分明的一点锁骨,被他揉得红肿硬挺的蓓蕾在衬衫里若隐若现,而她抬起手衬衫已遮不住下腹,交迭的双腿遮住了迷人地带却又更引人向往… “盯着我做什么?”哪怕脸上毫无表情,他的目光却太过炽热。 “好看。”简短而有力的答案,低沉而充满情欲的声音,叫景斓听了脸红地一塌糊涂,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夹不住那奔涌的花液。 “干嘛脸这么红?嗯?”暖风在两人间环绕,他吻过她的唇,精致的下巴,再到红透了的面颊,凑在她耳边说。 一只手已经忍不住环上他的脖子,她连忙把吹风机关掉。 “脸红的意思是…想被你干…”双手都环上了他的脖子,也含住他的耳垂,放下交迭的双腿大大地张开。褚瑨托着她的腰,让她躺了下去,心领神会地探向花穴,对于她的黏腻洞口他甚至不是为了挑逗她,而是沉迷于那嫩滑的手感而不断搅动着。 “唔…褚…瑨…” 轻轻勾起的嘴角蹭着她的雪乳一路往下。 “褚瑨…不行…那里…别…”感觉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景斓甚至都有点不敢相信,像褚瑨这样不可一世的人,竟然会愿意取悦一个女人? 这样的心理满足让她频频攀上高潮,甚至只要他的气息喷洒在腿间就能让她不住颤抖。 但是这家伙口技也是一样的差啊! “疼疼疼…真的疼…”她怀疑他是不是想把她那两片花瓣直接扯下来,怎么就咬住不松口了呢? 他终于起身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脸上似有抱歉,却又如同要去做谈判发言般沉沉开口:“味道很好。” 得,甬道里一包蜜水自觉流出。 “啊啊啊…褚瑨…除夕救护车好不好叫啊…救命…”刚刚她那因为他的言语而抑制不住扭动呻吟的场面让他发了狂,劲腰一挺,那物直达子宫颈。 突然,她注意到了他锁骨处一个淡淡的伤疤,伸出舌尖轻舔的第一下,就能感觉到他慢了下来,生怕自己激烈的动作错过了那舔舐。 “唔…好舒服…嗯嗯哦…”一直承受着狂风暴雨的她突然感觉置身云朵间,不断发出娇喘,花液流得已经浸湿了床单。 “啊哦…要到了…啊…褚瑨…你好棒…”潮吹来得又快又急倏,然喷出的巨量花液逼得褚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自己破了功。女孩说她只受得起两次,他记着呢,不过一次长一点不过分吧? “吸一吸奶子好不好?”她用手将两团白雪聚拢,红色的蓓蕾轻颤着。 这妖精真是要了命了!她还是头一次这么主动,头一次这么需要他的爱抚,头一次享受他给她的快乐。小腹一阵紧绷,褚瑨咬得牙都在痛怎么敢吞进她的蓓蕾,只能先用手指代替。 “嗯…不够嘛…大冰块你好小气哦,人家都给你操了你…” 撬开她的贝齿,横冲直撞的吻再次击碎所有言语。 “别说话。”褚瑨不自觉下命令的语气确实足够威严,叫景斓听了不自觉想起以前不待见他的时候,也下意识噤声。 可那男人却捧起了她的一只乳,从边缘开始一口一口亲吻着,最后将硬得如同小石子般的乳头卷入口中,他好像,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珍贵的美味,于是只用舌头轻轻地搅动着。 “痒…”舔奶子就是为了止痒,怎么这个男人越舔越痒,景斓不自觉将手敷到了另一边,激烈的揉搓,掐着乳尖。 余光感受到她的动作,他也开始吮吸并逐渐加大力度,他停下了抽插,她的蜜臀却不断扭动着获取快感,呻吟不自觉溢了出来。 男人的喘息也越来越重,她才突然明白,刚刚他不让她说话,原来是他自己也承受不住,越发挺着腰去撞他。 好在褚瑨已经过了最难受的时候,终于抬起头来。 “怎么操你,也要你教我。” “啊啊啊…到了…”景斓心想教个屁啊教,没教都快被你操死了,教了还得了?一边又痛骂自己的不争气,就一句话而已又高潮了。 “很棒,不用教。” “那就是喜欢我原来那样操你?” “啊啊啊…别啊…你慢点…褚瑨…” “知道吗,今天你水特别多,特别好…操…”故意压低托长的尾音,叫她彻底失去了抵抗。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你这人有点可爱「po1⒏υip」 不断抽插之中,他问:“你喜欢哪里?” “啊?”他这没头没尾的一句她要怎么答。 “抛开一切,你最想住在哪里?” “海…边…啊啊…太深了…”这家伙不会明天就带她飞海边吧?不会吧… 褚瑨没有说话,她疑惑,你问我喜欢哪儿又不说话是什么意思,还是对海边有异议? “你不喜欢?我最喜欢海了,有沙滩的海边热情明媚,有礁石的海边诡异迷人,悬崖的海边最是壮观,海水也有不同颜色,有碧波有浅蓝,不过深海的那种藏青色我只在视频里见过,还没机会去深海看看,但是又有点怕,万一坐久了我晕船呢?”她笑着回忆自己的旅行经历,他眼神略有浮动。 “没有。”难得,他撒谎了,他不喜欢海。 他这个私生子,是在一个小渔村长大的。褚广业已过世的正妻那时容不下他,母亲只能把他留给渔村里的外婆抚养,直到正妻过世,他才被接回了褚家,而他的母亲,从此就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 作为私生子风言风语是少不了的,所以他从小跟人打架也特别狠,渐渐地变得少言寡语。 是他的过往太不堪,不怪她。 “…”褚瑨动了动喉结,又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她这么喜欢海,但上次在小岛上发生的事 褚瑨的世界里没有对不起叁个字,他唯一会的,是用行动来弥补。 那女孩筋疲力尽睡着的时候,还抚着他的面庞说:“褚瑨…你不凶的时候还挺帅的嘛…” 他心里突然泛起一股酸意。 这是他们头一次同床共枕,他打开了床头的星空投影仪。 小时候,在渔村唯一能看到的景象是夜晚漫天的星星,他喜欢黑暗,也喜欢星空,幻想着,这些充满神秘的东西能不能把孤独的他带走。可最后带走他的,是他母亲口中所谓的能让他过上好日子的豪车。 好日子么?在褚广业看不到的时候被哥哥姐姐当做佣人一般对待。确实,褚家那豪华的庄园比起小渔村,佣人也算过得好日子了。即便褚广业只是在市区随便找了个学校把他塞进去,十岁时连26个英文字母都认不全的他还是受尽了同学们的嘲笑。 有时候褚瑨想,他什么都没有,他现在拼的这一切是为什么? 十岁后他再没见过母亲,他也回那个渔村找过,早已人去楼空,他甚至不知道母亲和外婆究竟还在不在人世。即便他夺得了褚家的一切,这胜利的果实要跟谁分享呢? “唔…”她翻了个身,“怎么…有星星…你还不睡么?” “过年,没有烟花也没有鞭炮,能给你的,只有这个。”她接电话时,每一个电话的那头,都很热闹。 “嘿…没关系…还有你…”她笑着搂住他的腰,往他怀里拱拱。 睡吧,明天是大年初一,是新年。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 景斓睡觉一向很沉,昨天又被他折腾得狠了,一觉醒来竟已十一点,褚瑨早已不在身边,她连忙下楼。 这…她愣住了。 白色、粉色、黄色等浅色的鲜花和气球等装置把客厅、餐厅、走廊围了一整圈,什么情况? “不饿就直接吃中饭。”褚瑨已在厨房忙碌,她跑过去摸摸他的额头,昨天的冷风把他吹发烧了? 她看着褚瑨的脸上逐渐带了些怒意,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哪里像地牢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景斓笑得前俯后仰,不是吧,就因为她说像地牢,一大早就叫人来整了这一出?不是,大哥你这地牢里面摆花…像地窖… 褚瑨用沾满面粉的手戳了下她的眉心。 有这么好笑么? 当初长恒开发鹰岭卖得不算太好,让企图进军A市的长恒把动作缓了下来,在A市的业务撤得几乎就剩了鹰岭的物业。 回国后的褚瑨被大哥用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这句话挡在了长恒门外,他咬咬牙从销售做起,后来来A市也是从褚璠手里拿了一张废牌来打。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让他难堪,褚璠还煞有介事地给他造了个A市总负责人的名号。 本来在鹰岭是暂住,只按他喜欢的深色简单装修了一下。他在A市开发的第一个项目名叫澜风月麓,是一个颇有北欧风格的小高层+独栋小区,当时卖得极好,他留了一套别墅给自己,但因为太忙一直没有搬家。等到已经做了好几个不错的项目让褚广业无可忽视必须在集团内部也让他有个区域总监的职位时,褚广业也让褚璠升了长恒CEO。 凭什么? 就凭他做了长恒的副总裁,褚璠就必须比他高一级? 这几年,褚璠有做出过什么业绩吗?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不再考虑搬家。 要搬,有天就搬进H市的褚家。 “褚瑨,你这人,有点可爱。” 可爱?你没见过我的不堪,最好,你永远也见不到。他想。 “生气了?”见他神色有些冷,景斓扑进他怀里问他。 “没。”他连忙把双手举得高高的,怕面粉弄花了她的脸。 “嘿嘿~”见他这样景斓越发放肆地挠他的痒痒,为了多听一点她银铃般的笑声,褚瑨也配合着她躲了躲,两人闹着笑着。 褚瑨想,今天真不愧是大年初一。 “好啦,饭还没做完呢…”他开口,竟不自觉地是这样温柔地语气。 “我陪你。”她笑嘻嘻地圈住褚瑨的腰,他也没有推开她。 如果说昨天是年夜饭做得格外丰盛,今天这午饭看起来两个人怎么也吃不完吧…景斓不解,这时门铃又响了。 “我来接你。”来的人是任垣逸。 “啊?你不是要祭祖的吗?” “刚结束。”是了,甚至都能闻到他身上的硝味。 “可…我饿了,能不能先吃饭?”褚瑨做了这么多菜,叫他一个人吃,她不忍。 任垣逸被她主动牵了手,没办法,只能跟她进门。 而褚瑨则是一副欢迎光临的姿态。 那瞬间景斓想,他不会是算好了任垣逸要来吧,那这人怕不是有点变态了。 呃…好像她一开始确实觉得他是个变态… 褚瑨是肯定任垣逸憋不住今天会上门来抢人,但他又不是神仙,还能算到他要来吃午饭,他做这些菜,纯粹是因为她昨天夸了好吃… “吃饭吃饭!”两个男人又都不说话,只有她开口。 不是,任垣逸你吃饭归吃饭能不能不要一副把碗凿穿的架势?景斓无语。 从前任垣逸说过,他习惯了褚瑨的冷面冷心专横霸道,只是这一次,格外尴尬,他第一次不知道怎么跟这个相识了几年的兄弟继续交流,而刚刚袁心婷说这些菜都是褚瑨做的。褚瑨竟然还会做饭么?他却一点都不知道,又或者,他对这个兄弟到底了解多少? “我带她走了。”端起碗吃饭,放下碗要人。 “嗯。” 见褚瑨没有多说什么,任垣逸立刻拉着她走了。 这天,景斓没有收到他的转账。 倒不是在意钱,而是 他们之间是有什么不一样了吧。 ———————— 好的这周猛更了这么多就是因为要暂时停更了,其实还有库存但我想改亿点点细节,给小哥多加点戏嘿嘿嘿(小哥:谢谢你给我想的这些破戏)。 考完应该也不会马上更的一是要先处理一些私事,规划一下考完做什么;二是库存也差不多了,我有囤积癖,不囤个十万八万字的其实很难看出前后逻辑不连贯的地方,就…我还蛮不能接受的;叁是考研这个过程太注重一些形而上的东西了,导致写文写到后面也确实就抓住一些心理细节不肯撒手,我不确定这样到底好不好,所以去接触一下社会吧~可能就会多注重剧情了?看了一下大纲,其实才写了四分之一不到?所以也只能慢慢来了… 然后一个很重要的点是目前我对爱情的理解?还是在一个临水自照的层面上,不知道会不会戳到有的朋友的雷点,反正就预警一下,诶见势不对立马撤退是吧~但其实我最近改文和突然有点灵感啥的又是建立在美化他们各种行为逻辑上的,确实很矛盾,我觉得这可能是一方面我在坚持我的观念,另一方面我又舍不得把他们写得太…太自以为是吧…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任总の卑微请求 “怎么感觉你很怕他啊任大少爷?”景斓开着玩笑,但认真开车的任垣逸脸却是越发地铁青。 一进门就把她压在沙发上强吻,用力地撕扯衣服,牛仔裤只拉开了拉链就将手探进揉搓。 “任垣逸!你自己承诺过的!”他如同触电般地停手。 景斓此时并不生气,任垣逸有这个反应也挺正常,只是免不了刺他两句。 “婷婷…”他紧紧抱住她。 “我跟褚瑨之间的事不都跟你讲过吗?你干嘛那么大反应?昨天我们就是在街上遇到了。”不是她找得他么?任垣逸早已脑补过多次,也许褚瑨曾告诉过她,也许是他们相处的时候袁心婷察觉到了褚瑨一向是一个人,所以昨天她百无聊赖之际只能找褚瑨陪她。 “我就是不想你跟他在一起。” “为什么?”景斓不解,任垣逸确实没有那么小气,上个月下了班送她去秋林峯的次数也不少,那为什么这么在意褚瑨。 但无论景斓再怎么追问,他只是回答因为褚瑨是他兄弟他有些无法平衡这段关系诸如此类的原因,景斓将信将疑。 “你是不是…喜欢他?”良久,任垣逸带着颤抖的声音问出这个问题。 啪!像是心里有个玻璃杯被摔碎一般,大脑一片空白。 半晌没有答话,喜欢?什么是喜欢。 她想起了跨年夜的那场烟花、他淡淡的笑容还有自己的心跳。 但她自觉地将自己的思绪立刻转移,她一向抗拒思考自己喜欢谁,自己可以去爱谁,以及有人问她这些问题。 “我说过你要深究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所以这算是默认吗?”盯着她,想从这死一般的寂静找到她表情中的破绽,又或者是给自己找点什么安慰,为什么褚瑨靠近她是这样地轻松? “不是。”终于吐出这两个字,她别过头去。 “那你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那你又为什么什么都要弄得那么明白?我们最近过得不开心吗,深究这些有什么意义?”音调不自觉地拔高,面对人生,景斓也有无数个为什么想问。任垣逸,我们维持现状不好吗,就算这一切都如履薄冰摇摇欲坠,但快乐至少可以维持到坍塌的那一刻,她和褚瑨不就是这么相处的吗? “那是不是我喜欢你也没有任何意义?!” 任垣逸的疑问凄绝而迷茫,沉默许久,景斓才深吸一口气回应。 “任垣逸,为什么是我?我也许还算长得不错,也许也担了个S大毕业的名头,可像我这样的女孩在A市实在太多太多,在Galaxy遇见之前,我在你的公司就是一个端茶送水的实习生,你如何会一步一步对我死心塌地至此?灰姑娘?浪子回头?我也很想天真。没有人会一夜之间性情大变,我真的是那个从天而降让你洗心革面的人吗?还是我正好成为了你想要改变的合理借口?” 任垣逸错愕,他没想到景斓会察觉到他一直以来就想做出改变这一点,但她语气中全无哀怨,有的只是一点自嘲,让他心中酸楚不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你没有义务告诉我。”景斓打断了他。 “不,我想说的是即便如此可我对你的喜欢却没有丝毫改变啊。” “任垣逸你知道吗,你一遍一遍说喜欢我的时候,真的,还挺好听的。你送我花,跟我约会,求我大哥,带我去见你的朋友们,跑到褚瑨家找我的时候也挺帅的。可是你不觉得吗,这些美好不属于我,它们都属于那个在这个时间点恰好出现在你生命中的女孩,当然我也很虚伪地享受了这一切,所以到目前为止我们一直过得很快乐。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褚瑨反应这么大,我们难道不是早就约定好,以我们各自的方式陪对方走过一段旅程就好了吗?” “袁!心!婷!谁他妈跟你约定好!”他急了眼,“你到底是觉得我不够喜欢你,还是你自己一早就决定只做个旁观者!” “何必为了一个天天给你戴绿帽的女人生气,还是说这种方式激起了你的胜负欲,你想征服那个女人,享受竞争对手一一赶走的快感?是啊,她有什么特别,无非是她看起来最没有理由拒绝,却拒绝了一个集团继承者的追求。” 任垣逸彻底被激怒,可是看着她的眼中涌动着支离破碎的光芒时,他将几欲脱口而出的回击换回了刚刚同样的句式。 “你到底是不相信我喜欢你,还是不相信你会被喜欢?” 景斓猛地抬头,忽然笑了。 “那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 1.忍不了了我一定要把这两章先发了,就改这两章我改了一个星期了,每天打开几乎都要重写对话重新构思措辞我实在忍不了了。 2.一开始这段只有一两百字交代一下他们为褚瑨吵架了,后来我改主意了就专门拿这么大篇幅来写他们的感情细节,尤其是变化过程,咱任总也不能是纯纯的舔狗啊,任垣逸虽然算男主里最接近于一见钟情的那个了…所以之后也会接着描述细节…他出场蛮早但一直像个推动剧情的工具人,我觉得蛮对不起他的,所以这次让任总一次亮相个够,接下来好几章都是他俩独处and任垣逸确实是个傻白甜,他目前是一头扎进恋爱里。一见钟情了,猛烈追求了,先确定关系再深入了解的那种普通恋爱流程,所以,在这种强敌环伺的环境中,让我们祝任总好运。 3.如果觉得doi很普通,那么…我也觉得…到目前为止,景斓也就是在有感情基础的基础上满足一下性欲吧说实话,doi连我喜欢你几个字都不能打在对话里,说实话别说读者了,就是我写着都难受,求求斓斓快点动心吧。 4.我设的最后有一个人会滚蛋这个情节简直让我自己都咬牙切齿啊,不能写番外,写了就等于剧透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听见心跳声了吗? 他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喜欢她什么呢?她的喜怒哀乐在他的脑海中一一划过,却始终无法凝练成一句话。操!喜欢就是喜欢,他没有细想过究竟是哪一点。况且她刚刚还自嘲过自己只是空有皮囊和学历,让任垣逸连借口都不敢找。 “其实都市里匆忙的人们,能为陌生人的样貌谈吐驻足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不是要逼迫你将一份心动上升到什么高度,只是你该更纯粹一点享受这份心动,而当它被消磨殆尽时,就轻松地挥手告别。” 话说到这个地步,景斓确定这份心动就将终结在此刻。她知道她脆弱敏感的神经引导着她说出来的不可控话语,足以颠覆任何一份心动。 她不是要逼任垣逸说出什么海誓山盟的话语,她是在逼自己始终在任垣逸的热情面前保持冷静。 这世界上,真心永远是最轻易察觉的,而任何察觉不到,要么是被骗,要么是在骗自己。 她不是真的感觉不到他们对她的感情,是她早已将自己放置在了不能被感知的位置。 不曾拥有,就不会失去。 这样一个冒着傻气的大男孩,应该喜欢一个同样热情活泼的女孩,吵闹嬉笑地过着每一天,而不是小心翼翼维护着她这一刻随时会爆炸的暗雷,也不是在她复杂的情感关系中左右为难。 她起身准备离开。 终于还是在推门而出的一瞬间回了头,就是想再看一眼。再疏离,几个月的相处,一点一滴都是真的。 一直咬牙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的任垣逸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紧紧箍住了她。 “任垣逸你放开我!你放开!”无论景斓如何挣扎,他都没有松开怀抱。 “我不放,”他的脸抵在她的背上,声音闷闷的,好似带着哽咽,“我知道你心狠,走了就不会再回来,所以我不会放手的。” 记得两人第一次关系缓和的时候,便是她拽了他的领带扎了手,她还爱开玩笑说他是霸总,任垣逸想,那便霸道一次,绝不放手。 “也许到现在我对你来说还是可有可无,但至少你说这几个月我们有过得开心一点。婷婷,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我就是喜欢你啊,很喜欢。你问我为什么,我实在答不上来,可你说要走的时候我却突然好难受。能不能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和信心,除了你,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心动,还会不会快乐…我…我…你想要什么承诺,我都可以给,只要你要…” 他说不下去,将头深深埋进她的颈窝里。 “你别这样…我受不起…你已经做的够多了,你昨天根本就不该跑出来,现在也不该出现在这里,不对,不对!让我走,我要回家,我应该一个人过节的!” 任垣逸将她转过来揽在怀中。 “婷婷,看着我。你有我,你不会是一个人。是我做得不够多,还没能让你有安全感,是我不好。我他妈就该坚持带你回家,爷爷一定会喜欢你,我家的年夜饭很热闹的,我还会陪你放烟花…是我不好,怎么就真的舍得让你一个人过年呢?”任垣逸不会用什么繁复的修辞,偏偏他说的话最是直白动人。 “你傻不傻?”她忍不住流泪,突然意识到,或许任垣逸这次对褚瑨反应这么大的原因正在于他的放弃,心下的疑虑也消散了。 “傻就傻吧,只要你开心。” 她突然想起年初跟王月瑶的一次对话。 元旦节前任垣逸当着王月瑶的面提出让袁心婷跟他一起回任家见爷爷,之后他们因为陈家小儿子的事情在办公室里折腾出那么大动静,王月瑶还以为他们为了回任家的事吵架了,便来劝袁心婷。她说,既然你和老板都正式交往了,回去见一见任老爷子也并无不可。任垣逸父母早逝,姑姑远嫁美国,如今家中就剩了老爷子、任董和任垣逸,任董不婚,家里越发冷清。任垣逸纨绔是纨绔,可他若不是还要气一气老爷子,让老爷子处处为他操心,恐怕老爷子也难熬这夕阳时光。王月瑶一直觉得,他们任家全是大老爷们,任垣逸的“傻白甜”其实是必然的,固然生活优渥,可成长过程中却没有经历过温馨的环境,温柔的爱意,他只能用他想象的方式去表达他的情绪。不过这些都是任家的私事,她这个秘书知道的也不多,只是这些年受任垣逸优待,真心希望这段恋情有个好的结果。 “袁心婷,你是不是唯一的心就只在名字里了?”任垣逸抚着她的脸微微叹息,说不被她的话伤到是假的,只是舍不得,便可以忍耐。 “还好我愿意把我的给你。”任垣逸牵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左胸上。 褚瑨的事…算了,她什么都不知道,何必逼她离开褚瑨呢,倒伤了她和自己的感情。任垣逸突然后悔,自己应该去找褚瑨谈的,因而把怀抱收得更紧。 这段从头至尾都摇摇欲坠的关系至少在此刻又把话说得明晰了一些,他的怀抱坚定而有力,她终于也无法挣脱。 含住她的双唇轻舔吮吸,也不急于深入,只是一手拦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后颈,让她细软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的身子,感受自己有力的心跳。她也终于回应,缠绵而动情的亲吻着。 “是我不好,大过年说些不着边的话惹你伤心,对不起,我并没有想过要限制你什么,只是…你的情绪,能不能分一点点给我,只要一点点就好…” 替彭星浩操心,给彭星瀚包扎,陪韦林泊过冬,刚刚又分明维护着褚瑨… 任垣逸也想被她在意。 他扶着她的头,让她的左耳贴着自己的胸膛。 “听见心跳声了吗?” “咚、咚、咚、咚…” “它在等你回答。” “任垣逸…大傻子…”她抬头蹭着他的下巴,今天一大早就起来祭祖连胡子都没有刮,微微冒出来的胡茬蹭得她软嫩的脸蛋生疼,就好像他无声的抗议,“可…” “嗯?” “分给你 ,我会不希望它会还给我。” “还?我会尽我所能,把你的心全部都抢过来。” —————— 年轻人啊,谈恋爱请务必把话说开(。 任总大猛男!(h 牛仔裤最大的坏处是没有什么弹性,而最大的好处是紧紧勾勒着曲线,她趴在沙发上,牛仔裤只剥至露出她的蜜臀,唔,看起来多么美味。 他一边轻啃着富有弹性的丰臀,一边用手指在她前面的小穴搅动,这样的前戏,她还是头一次做。 双腿想张开却被限制住,她只能不断上下扭动着蜜臀缓解,将浑圆的小白兔压在沙发上磨蹭,任垣逸看直了眼。 “唔…” 吻从尾骨一路推至玉颈。 被他的手指一直狠狠按压着G点,浑身像是被火点燃了一样… “呜…”全身已不住颤抖。 他立即将她翻转过来坐在沙发的背靠上,将头伸进了牛仔裤褪出来的那一点点空间,对准穴口一吸一吹激得她不住扭动,偏巧,蜜缝只在那鼻尖上摩擦,她控制不了自己,越是刺激越是不知深浅地往那鼻尖上撞,花核一下一下打在鼻尖上,小穴剧烈收缩,蜜液喷了他一脸。 “你好多水…” “你第一天知道吗?”景斓被他折磨地说不出好话,高潮过后更是空虚,她想任垣逸的大肉棒了,想他惊人的尺寸把她的小穴塞个满满当当。 “搂好,起飞咯。”欢爱多次,他的尺寸进入她的身体不再是什么难事,让她紧紧搂着自己的脖子,任垣逸扶住她的腰一插到底,这惊人的尺寸和力量要是她真的没有搂住怕是会被撞得飞出去吧。不是,这是那天我大哥背我转圈说的话,你怎么用在这里!一点都不纯洁! “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啊…要坏了…”任垣逸猛地抽插了两下,让她在浪叫中看清此情此景本就不纯洁。 “逸…轻点…”照任垣逸刚刚那个操法,别说做两次,一次她都得散架,只能柔声哄他慢下来,况且他那极大的龟头一点点突破嫩肉在甬道上反复磨蹭扩张的滋味确实是他独有的魅力。 “老婆大人还满意吗?”景斓一愣,老婆这个称呼是彭星瀚独有的,是因为他俩无所顾忌,但韦老大还有彭星浩无论爱意如何深也没有轻易表白和用过这个称呼。 “你别这样叫我…” 他没有回答,只是卖力地抽插着。 “唔…好舒服…”她搂住他的脖子示意他俯身,伸出食指,左一边右一边戳着他的酒窝。 “在想什么?”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任垣逸也很难集中精力。 “想起你傻乐时候的样子了,露出这两个酒窝,就看起来会让人变开心。” 他听罢立刻咧嘴笑了起来。 “任垣逸,你好可爱哦~”她凑上去亲他的酒窝。 “啊!”任垣逸用力一刺。 “不准说我可爱。” “好好好,任总绝世无敌大猛男~大猛男,我突然想起之前看到一款表还蛮适合你的。”收藏表也算是富二代们的常规爱好之一了,任垣逸立刻激动地让景斓给他看看图片。 “噔噔噔噔噔!小天才儿童电话手表!” “哈哈哈哈哈…”景斓差点被他的瞬间变脸笑死。 “袁心婷!我今天一定把你肏到哭都哭不出来,老子让你见识什么叫真猛男!” “你来啊~”她撅起屁股抖动,蜜水沿着大腿不住滴落。 巨龙磨蹭着花核却反用手指抠着G点,明明大肉棒的触感那么清晰,可甬道内只有一根纤细的手指在操作,偏这样的折磨也让她快到高潮的时候,他把一切都收走,连手指抠弄也没有了,只轻轻的朝着花穴吹气。 任垣逸就是咬着牙也要折磨她到自己发狂! 果然她本能地将双腿夹紧磨蹭,细腰不住扭动,花液已经流得如水柱般。 “唔唔…逸…啊…”任垣逸一巴掌打在雪臀上,穴内嫩肉倏然收缩,疼痛和快感一下袭来,叫她差点跪不住一下趴在床上。 “嗯嗯…好舒服…逸…还要…” “啪!”再一巴掌,一对丰臀已变做了成熟的蜜桃,粉嫩而多汁。 “其实,那一次,你也很兴奋是不是?”任垣逸从背后揽住她的腰,快速伸出一根手指插入穴内,当他问出这句话时,明显感觉得到她的蜜穴是如何拼尽全力在绞着他的手指。 “宝贝儿~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的小骚穴,好操又诚实。”任垣逸嗤嗤笑了起来,看来不管在不在气头上,他的活儿还是足够让一个女人铭记嘛。 不再逗她,任垣逸将那物插入。每一下都直达子宫颈,撞得她快要飞出去。 他知道她身子柔软,便把她压得快劈叉一般,将性器贴合至最紧密抽送,有着惊人的尺寸那囊袋自然也沉甸甸地,一下一下拍得她感觉自己的阴阜已经失去知觉。 “呜呜…我不要了…逸…求你了…啊啊啊…”指甲在他的胸膛胡乱地挠着,浑身剧烈颤抖。 抖成这样任垣逸还捞她起来后入,腿软得无法支撑,大猛男只一只手就揽住了她不让她趴下,另一只手配合着抽插还在折磨着她的花核。 “啊啊啊…任垣逸你他妈…操…又要到了…哦啊啊啊…” “逸…你射给我吧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任垣逸!你鸡巴太大了啊啊啊…” 终于第叁次连续的电话铃声响起,逼得任垣逸将所有精华灌入了她体内。 景斓如蒙大赦般躺下喘着气,腿和嘴都还大张着,擦得通红的大腿还发着抖,蜷缩着根本想不起来要放平。 却看着他神情已经变了。 大猛男撒娇 “怎么了?”见他已经起身穿戴,她好不容易发出这几个音节。 “租的那个影棚着火了,我去看看。” 如今是短视频时代,诚逸这样的数字营销公司一半以上的项目都是在做短视频的拍摄,便租了诚逸不远处的一个仓库作为室内拍摄场地,听说着火原因是有人放鞭炮。 “等等,我跟你一起。”景斓却是用尽全力才勉强让自己坐了起来。 “我自己去处理就行了。”他伸手想扶她躺回去,她却握住他的手腕。 “任总,我可是你秘书。” 任垣逸无奈,扯过纸巾帮她擦拭下体,又拿衣服来给她穿上。 见她下地走一步路都是咬牙颤抖着,任垣逸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出了门。 “婷婷,对不起…”是做得太狠了,寒冷的空气立刻让任垣逸清醒过来。 “任总~” “嗯?” “你可是大猛男,大猛男不用道歉。”在他怀里起身亲亲他的嘴角。 任垣逸终于咧嘴笑开,露出他深深的酒窝。 “别戳了,戳漏了怎么办?”见他笑了,她又开始戳那酒窝。 “那我给你填上~”双唇覆上了那酒窝。 本来租的摄影棚着火了也不用惊动任垣逸亲自去,听说有小孩困在里面,底下人不敢马虎便层层上报。副总们现在对他多少都有点情绪,这大过年的自然各个都找了借口。最后还是王月瑶做主报给了他,刚他怕袁心婷担心没有跟她说这一点,还好到了现场人已经救出来了,没有人员受伤,只是影棚烧得差不多了。 任垣逸和仓库负责人一起去配合火灾调查,她则大致询问了财产的损失状况。折腾半天已经是深夜,她站都快站不住,任垣逸看了心疼不已。 两人刚准备回去,任垣逸却接到了爷爷的电话,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回家。 直到第二天早上,任垣逸才出现在了她的公寓。 “婷婷,起床吃饭。”她还睡着,松松垮垮的睡衣根本遮不住昨天的吻痕,他抚摸着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柔声唤她起床。 “逸…”她这样亲昵地叫他,他自然很是高兴,“不要嘛,太累了…陪我再躺会儿。” 任垣逸一直记着那衣柜的仇,不太爱来她的公寓,这还是第一次躺在她的床上,唔,香香软软的,和她的身体一样。 “老人家没事吧?”昨天那个样子,她还以为是他爷爷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啊?我那老头儿身体可好了,早上去晨练一翻就是一个山头。” “那是有什么别的急事?” “就是影棚着火的事儿,老头子…”景斓瞪他,让他好好说话,“昨天不知哪个千里眼马上就跟叁叔汇报了,叁叔正好在跟爷爷喝酒。本不是什么大事,但你知道老年人嘛,都比较迷信,大年初一着火,爷爷觉得这事儿不吉利,就叫我回去问问。” 任垣逸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掀开她的睡裙。 “干嘛!”他不会还要来吧,景斓想着用尽全力能不能把他踢下床。 任垣逸记得昨天接电话的时候看见她蜜穴已经肿得两片花瓣都大大地外翻着… 果然,还肿着,估计是太累了她回家洗洗就睡,根本来不及上药。 景斓也确实被他掀开睡裙才觉得下体有点火辣辣的。 唔…冰冰凉凉的药好舒服… 他小心翼翼地帮她涂药。 可是…涂完药能不能别呼呼…痒死了!她推推他的头,他起身一把把她抱在怀中,在她的肩上亲吻着。 鹅黄色的房间里,仿佛有些阳光洒在两人身上,任垣逸抱着她左右晃动,十分亲密。 “以后我再这么没人性你直接打我好了…”他的声音闷闷的,反倒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人家弱女子怎么打得过大猛男…” “那你说怎么办?要不直接把我鸡巴掰了吧。”景斓噗地一下笑出声,任垣逸怎么什么傻话都说得出。 “不行,你鸡巴只能留着操我~” “我现在就想操你。”她笑得花枝乱颤,任垣逸又为了找回面子恶狠狠地说。 “任总,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掰过她的头深吻了下去,湿舌大肆搅动和吮吸,夸张地动作逼得景斓也不自觉地吞咽起来,任垣逸又扼住她的喉咙去感受那收缩,她的每一个反应,他都想感受。 景斓被吻得晕晕乎乎,最后感觉自己身体已经燥热难耐才猛地把他推开。 “干嘛又撩我!”明明都上了药了,这男人还来引诱她。 “昨天操完之后没有好好吻你,现在补上~”露骨的话让她的脸突然红透,任垣逸乐开了花,景斓顺手就揪上了他的脸。 闹过之后,任垣逸又从背后抱着她轻轻晃动。 和她的甜蜜互动,循环往复,永无止境,任垣逸喜欢这样。 真的喜欢一个人,就会和ta一起浪费时光。这样日子,任垣逸觉得要过一辈子还不够。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哼哼唧唧哈士奇 不过想到眼下的难题,他却只能趴在她肩膀上哼哼唧唧的。 “又怎么了?”景斓有时候觉得任垣逸这只哈士奇也算是哈士奇里受尽委屈的那一种了,一身的劲要发泄,又碍着她发不出来,只能哼哼唧唧的。 “你说有必要吗?爷爷非说要自己建影棚,嫌人家的不吉利。我说诚逸没钱他说尚品出,是是是尚品有钱,可以诚逸目前的体量哪用得着自建影棚?爷爷又说我小家子气…” “呃…其实我原来跟项目的时候就想问,尚品这么大广告集团都没建过影棚?” 任垣逸大概跟她说了下尚品的经营范围,其实他们更多算原料供应商,比如站牌、灯箱、海报印刷一类的,至于上面展示什么,他们不做这块的业务。所以上次G牌那个活动是E传媒和尚品合办的,尚品去铺地广搭展台,而E传媒则策划上面究竟该摆些什么。 听他说到这里,景斓突然间有了个想法。 “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从好不容易哄她起床到吃饭到陪她看了会儿时装周的视频,她一直都欲言又止的。任垣逸看到时装就火大,也憋不住了问她究竟想说什么。 “我怕说了你会多想,算了。” 哼哼,这算在乎我的意思吗,任垣逸想。 “任总今天心情好,说吧小蜜~” “那我真说了?我就是突然想到的,你也不准多想。” “嗯嗯嗯。” 这真的是在乎我的意思吧?任垣逸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E传媒那边想建影视基地,在找投资…”他愣住,他们之间除了诚逸的事情外还没谈过别的公事,何况E传媒,彭星浩、彭星瀚,难怪说让自己别多想。 “真的只是突然想到的,况且这事儿我都不知道他们公开了没有。”话说出口景斓才想起,这些事全是彭星瀚在床上跟她说的,完了,这算不算泄露商业机密啊。 看着她有些发红的脸,任垣逸在心中叹口气,哪叫他这个傻子刚刚自己开口提了G牌那件事呢,明明是想再邀次功,现在真说不清了。 “先打听打听吧,如果他们已经在找投资了肯定有消息的,我得跟叁叔商量,这肯定得尚品牵头,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嗯…” “你放心,没弄清楚前我不会跟叁叔讲的。”任垣逸也察觉到了这些事是他们私下说的。 “逸…”她握握他的手,眼前这个男人好像真的成熟了许多。 “肉偿。”看着她感动的眼神,任垣逸十分得意。成熟?景斓想刚刚一定是她出现了幻觉。 “肉偿现在也偿不到啊,好啦,春节还有几天,你打算怎么过?” 景斓一愣,她没想过这个问题。 “那咱们也学学人家,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任垣逸说着就点开了某航司的app递给她,景斓凭着感觉选了西北某省会作为目的地,选完之后随意地靠进了他怀里。 这些年除了陪韦林泊去了一次东欧参加婚礼,也算圆自己年少时一个梦以外,对生活麻木的她提不起任何旅游的兴趣,最多也就是跟着彭星浩去各个片场玩儿,彭星瀚无论是回学校还是参加时装周邀她一起她都拒绝了。 而此刻,不知道是最近心态好了许多,还是觉得跟任垣逸在一起就应该是多姿多彩的,总之她欣然地接受了他的提议。 “走吧。” “啊?什么都没收拾呢!” “懒得带,你要什么直接跟老何说,老何会安排好的。”任垣逸说着就准备给管家打电话,景斓扶额,真是少爷做派啊。 看着机舱外的云层,又看着怀里熟睡的女孩,任垣逸渐渐露出了他的酒窝。 即便是吵架,这样的关系对他来说也足够鲜活,带她远离那些复杂的人和事是他一直想做的。 搂着半梦半醒的女孩下飞机时,西北太阳才刚刚落山,粉紫色的云层晕染着整个天空。 “好漂亮啊…” 景斓一个懒腰还没伸完,就被眼前出现的车队吓一跳,一群黑西装男子齐刷刷站在路边鞠躬。 “这小子竟然不亲自来接我?”黑西装男子们把腰弯得更低了,行人们纷纷侧目。袁心婷觉得这两天她真的是在反复社死中,心一横赶紧拽着任垣逸上车,虽然她并不知道上的到底是谁的车。 “不是,大哥啊,你中午才说你要来,你知道我怎么跟老婆请假的吗?我为了你跟老婆请假诶!你就偷着乐吧你还怪我!”眼前正滔滔不绝跟任垣逸解释的人是安尼瓦尔,当初在A市上学为了方便,也方便骗骗小姑娘时,常只用安尼两个字。 “行行行打住,老子从美国回来你人影都没一个不就是为了你老婆吗,不用再宣扬你的事迹了,本受害者一清二楚。” “噗。”景斓实在没憋住,觉得任垣逸跟个受气小媳妇一样。 “婷婷我跟你讲,老子跟他当初拜把子说等老子从美国回来一起纵横A市,结果老子拿命赶出毕业论文,打开手机一看,这小子回西北娶他的青梅竹马去了,还就在这里当上他的土财主了,给我气的…他还问我毕业没,毕业了赶快回来给他当伴郎…听听这是人话吗?” “切,还告上状了。话又说回来,你现在不也有告状的人了吗?你就搁这儿卖惨吧,继续,我看你演。”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原来他比我大那么多 “逸,我该怎么称呼…”景斓巧妙地打断了对话。 “安尼瓦尔,叫他安尼就行。袁心婷,你弟妹。”景斓又忍不住笑出来,合着任垣逸比人家小还这么横。 “安尼哥好。” “弟妹好弟妹好,哎呀,你任大少爷浪子回头,竟然还能遇到这么好的姑娘。” “你非要杠是吧,那大爷我等着嫂子回来,咱俩死亡对峙一下怎么样。”任垣逸翘起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得意洋洋的说。 “好啦!”嘴上劝着,心里却是笑着的。西北的风大气而粗犷,叫景斓心里开阔不少,又看着任垣逸这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心中积郁更是一扫而空,纤细的双手去拉任垣逸的手腕,想让他坐好,却被他一下反握在手中。 “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竟然有人喂我狗粮,你快回来我要反击!”安尼忍不住给自己的妻子发了语音。 晚宴过后,安尼领着他们在庄园顶楼乘凉,庄园之大,建筑之精美,叫任垣逸看了都直呼羡慕,安尼还打趣说,叫任垣逸来西北养老。 景斓只托着腮看着天上的星星,西北的天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厌,漫天的星星就像被打翻的碎钻般倾泄而出,多到令人眩目,让久居都市的人们欣喜万分。 “嗯,这个品种确实好,不过可惜人家只是借了我们的地,研发都是他们的,我也就是摘摘自家果园的吃,但想送人一箱都不行的。一开始我还不服气,说老子祖祖辈辈都在西北,你还能比我更懂水果?后来尝了他们实验室培育的品种之后确实不得不承认这花了大价钱的科研就是不一样,老子也认了,反正也不差这一两块地的,我就躺着收点租金呗…”景斓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发现他们已经在闲谈了。 “弟妹,吃点水果…”安尼推了一篮子青提给景斓。 “诶,这味道好熟悉。” “那看来弟妹是优夏系列的粉丝咯?哈哈。”安尼爽朗地笑了起来。 优夏?这名字也好耳熟。 “不对啊,就算你想躺平当个包租公,也不会忍受这么挑战你权威的事吧。”任垣逸继续追问。 “他们也就优夏这一个系列这么严格,专供vip的产量也不是很大,其他供大众市场的还是用的我家的老品种,何况他们通达做人做事也算地道,从包装到销售都很上心,这些年合作都很愉快,我呢就当帮老合作伙伴做了次实验吧。而且这些年他们在维护普通市场价格稳定这方面花了不少力气,所以帮着他们开拓一下高端市场,也就当做个好事吧。” 通达,难怪,这不就是韦林泊家日常摆的那些嘛。不过她却从不知道通达不仅是从源头采购,而且还自己育种和承包土地,控制价格。要知道产业链完善到这个地步却又从未被认定过有垄断行为,承担的投资和风险都是巨大的。景斓皱了皱眉,她所知道的,是韦林泊只在A市负责通达+的业务,可归根结底,他是韦家唯一的继承人。他们通达到底有着何等的规模,韦林泊将来究竟要继承什么样的家业,韦林泊只在A市经营子公司,会不会耽误了他的事业… 有时候就是不得不承认,人到了年纪就会突然明白许多事理,不管她之前多么任性多么天真多么讨厌这些商业上的事,可工作了,接触了社会,再加上在景洪涛办公室耳濡目染的那些经历,这问题便一下涌进了她的脑海。 原来韦林泊很忙,不只是他瘦削的身体,也不只是他很少陪她,而是,他实实在在的肩负着的事业和责任。巨大的产业链上每一个环节,每一个人甚至眼前这一串青提都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她说他是爱加班的工作狂就可以抵消掉的。 不知道为什么,景斓有点难过。 原来他大我六岁,在事业和心智上都比我成熟那么多吗? 她又抬头看起了星星,西北的星星那么明亮,好像触手可得,又遥不可及。 反而是任垣逸一点反应没有,为着她,任垣逸这几个月时常都会接触韦林泊,倒是真的被韦林泊的心性能力感染,挺欣赏他的。 “在我怀里想别人我会吃醋的哦。”任垣逸凑近她耳边轻声说。 景斓不知道。 这究竟是想起,还是想念。 见她不答话,任垣逸有点着急,还以为说了不该说的话。 “弟妹许是累了吧?我让老沉送你去房间。”安尼看着他俩神情古怪,也跟着打圆场,任垣逸也连忙起身。 “还没见过嫂子呢。”景斓摇摇头。 “哈哈,弟妹有心了,没事的,我和垣逸之间不讲究那些虚礼。不过我是真替他高兴,找到了弟妹这么好的姑娘。怕你们拘束,收拾了别苑给你们住,弟妹不会嫌我招待不周吧?” “怎么会,谢谢安尼哥,我们来得匆忙,倒叫安尼哥费心了。” “停停停给我打住,老子这辈子就没跟这小子客客气气说过话,”任垣逸搂着她肩膀痞痞地说,“吃喝玩乐的给我安排好了吗?” “都安排了,需要大爷我亲自陪你吗?” “电灯泡勿扰!” 景斓拽拽任垣逸的衣袖,说是不客套可这未免也太放肆了些。 “对了,你弟妹会骑马,我想带她去跑跑。” “呀,想不到弟妹竟有这样的好身手,我那儿好几个牧场都可以,叫老沉替你们安排就是了。” “行。” 说完任垣逸便拉着景斓大摇大摆跟着管家走了。 “没事的,我跟他上学的时候比亲兄弟还亲呢。你呢,就只需要想明天先去哪玩就好了。” 景斓倒是第一次体会到了朋友遍天下的感觉,任垣逸有这样的性格也是极好的,也没再说什么。 “给我讲讲你和安尼哥以前的事情呀。” 不一会儿,女孩便在两个中二少年的“风云”故事中睡着了。 我的小蜜桃(h “诶!慢点儿!” 安尼家的牧场并不是那种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反而是略有起伏的山地,饶是见过她的马术,任垣逸也不免担心那些花拳绣腿应付不了这样的地形。 “少废话,来追我。” 女孩又着了一身红色的骑装,一上马便如同换了个人般自在起来,拽着缰绳冲他挑眉的模样,仿若英姿飒爽的女侠。任垣逸一愣,女孩已策马远去。 “驾!”他翻身上马,去追他心爱的女孩。 女孩回头,在风中飘扬的发丝磨蹭着因运动而潮红的面庞,明艳的笑容让人心驰神往,任垣逸又甩了一鞭加快自己的速度。 这样的她,他终于又见到了。 他喜欢这样无拘无束,可以将世间光彩都一并夺去的她。 好容易哄得她停下,任垣逸刹那间跃上了她的马,抱她在怀中亲吻。 他眼神中涌动着无限的痴迷,叫景斓红了脸,扭过头去。 “婷婷,别害羞,世间万物都该为你倾倒。” 景斓靠在他的怀中,任他拽着缰绳在草场上四处游荡。轻微的颠簸倒叫她酥了骨头,愈发沉醉在他的怀抱。 从前,她从不会怀疑她就是世界的中心。只可惜若果真如此,世界上大抵就不会有年少轻狂这个词。 如今在这偌大的草原上,有任垣逸的表白,她很感激。失去之事已无法再追,幸好还有许多人愿意陪她走向下一个旅程。 “睡着啦?”任垣逸抵在她肩上轻轻地问,“睡吧,我守着你,小懒猫。” 许是上午骑马太兴奋一下脱了力,景斓下午怎么看都恹恹的。管家老沉便开车带着他们去附近的雪山和清湖转转,又回果园与安尼和夫人闲聊,她总算是好些了。 “难怪安尼哥不要你,我要是安尼哥我也要回家守在姐姐身边。”安尼的妻子狄丽达尔是标准的西北少数民族美人,明丽大方。听说她在当地的大学做西北文物研究的工作,对于这样有事业又家庭幸福的女性,景斓很是羡慕。 景斓的夸赞惹得叁人捧腹大笑,四人便越聊越火热,狄丽达尔还催任垣逸努努力,好让他们早日去A市喝上喜酒。不知是有外人的缘故,还是不舍得打破这么好的气氛,她只是坐在任垣逸旁边浅浅的笑着,旁人看了还以为是害羞。 关上房门,任垣逸转身便把她压在房门上,舌头用力卷曲,还以为要撬开她的贝齿,没想到女孩却毫不设防,立刻勾上他的湿舌,吮吸着口中的全部津液。有了她的主动,任垣逸兴奋地无以复加,重重的喘息声饱含着情欲,在黑暗中格外诱人。 正当任垣逸上下其手时,景斓却推开了他。 “玩了一天,我想泡一会儿。” “一起一起!” “哎呀,不止洗澡啦!”女孩娇嗔。 任垣逸只能无奈地看着女孩独自走进浴室。 这一个多小时时间任垣逸体会到了什么叫度秒如年,景斓刚一拧开门把手,他就冲了进去。女孩才刚拿起吹风机,便听见厕所门又响了。 说实话,景斓回头看得有点入迷了。 任垣逸向来性急,饶是景斓摸得到他的好身材,却从未仔细观赏过。此刻任垣逸只在腰间围了圈浴巾,倒叁角形的劲腰,若隐若现的毛发延伸至那粗壮得让她又爱又恨的那处,腹肌、胸肌、肱二头肌,无一处不是隆起诱人的光泽,倒真有点像博物馆里的雕塑。 其实她倒不怎么爱肌肉猛男款的,不过他心花怒放就会露着酒窝傻笑,“金刚芭比”的反差萌倒是挺符合任垣逸的性格,因此有别样的欢喜。想起自己当初就是见色起意,景斓突然笑了,觉得自己好像赚到了。 “诶,你慢慢走过来!” “好婷婷,可别再折磨我了!” “唔,想多看会儿猛男。”任垣逸疑惑地看了看自己,巨龙已经高高翘起,因此各处肌肉更是严阵以待,展现出最完美的轮廓。看着她娇媚的眼神,哪里还能忍住?一个健步便冲了过去。 “看哪儿够,手也别客气呀。”说着将她的玉手拉到了自己的胸膛,自然,他也如此这般。 “头发还没吹呢。” 任垣逸一把捞过她面朝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帮她吹头发,景斓手也没停,尽情地摸着那如同巧克力般光滑的腹肌。 “啊嗯”任垣逸故意叫出声,他能感觉到,女孩的花液已打湿了他的大腿。 “婷婷,头低一点,我给你吹头顶。”其实他举高一点也能吹到,不过景斓也懂他的意思,头一埋便含住了已经硬起的那一小粒。另一手也抓着他的胸肌,紧实的手感让人忍不住抓握,景斓算是体会到了那些男人爱玩她的绵乳的快感,原来是真的挺好玩的。 “唔,宝贝好会舔”呻吟着,腰上的手一用力,便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巨龙上,堪堪嵌进那滑腻的蜜缝中,两片嫩肉从善如流将其吸住。那被她抚摸地兴奋不已地腹肌摆动起来,让肉龙根部的毛发同囊袋不断在花核摩擦,泡过澡本来全身就软绵绵的,女孩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只是被他搂着才固定在了怀抱之中,嘴上也只能伸出香舌有一搭没一搭地勾住那乳头,再也无力含入。 “嗯嗯逸到了”两片阴唇如同有千个吸盘般吸着那阳物,叫上面盘旋着的青筋暴起,任垣逸忍住射精的冲动将她放倒在床上。 “宝贝今天格外不耐操呢。”伏在她耳边得意的说到,大手一辉,浴巾包裹着的美丽胴体便呈现在他的面前。 “老板老板太大太烫了嗯” 任垣逸握住自己那物就往销魂处猛冲,景斓又拦住了他。 “身体乳。” “好婷婷,这会子折磨我,等下换我折磨你可不要哭哦。” “谁怕谁!”说罢便翻了身,任垣逸笑笑,伸手撸了两下自己的性器,像是安慰它,今晚有你享受的,现在别急。捞过床头的身体乳便替她细细抹了起来。 护肤品都是管家备下的,只选了大牌的热门款,甜腻的桃子气味在空中弥漫,虽然让两人都觉得有些陌生,但又出奇的符合现在的场景,他迷人的蜜桃不正在她的身下,等着他品尝吗? 任垣逸擦背身的时候还能忍住,可跪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看着她迷醉的眼神时,便觉得浑身紧地发痛。刚抹完那白嫩的乳球,吻也随之落下。 “唔,婷婷的大白兔好香好软,咬下去会不会有桃子味的奶给我吸呢?”还不等景斓害羞他又滑到腿间一口含住了已经高潮过一次而蜜液泛滥成灾的小穴。 “婷婷的小穴又嫩又滑,唔,甜甜的桃子汁,好多,宝贝我吸不过来了” “任垣逸!”景斓羞得只能颤颤地叫他的名字。 “宝贝坐起来,看看你是怎么被我舔小逼的。”说着便把她的双腿曲成了M形,景斓也鬼使神差的挣扎起身,又差点因为他在穴口重重一顶而倒了下去。 “啊别,别摸那里。”紧紧抱住他的头,不让他再深入一步。 任垣逸也作罢,索性松开,又抬起头在景斓的注视下插入了自己的两根手指抠弄。两人对视着,视觉刺激无限放大。 “婷婷,跟我一起揉你的小豆豆好不好。”景斓看着男人跪在自己身前,那物已经肿成紫红色也没有进入,便咬着嘴唇点点头,用纤细的手指按住了自己的花核。 “你的大白兔也要糅。”她听话照做,按压着自己的绵乳,掐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逸别按那里” “哪里?那里是哪里?” “唔,是我的我的G点” “可是婷婷明明很爽,婷婷的骚水,流的我满手都是,婷婷自己的小手也摸得到呀。”她伸手一勾,将充沛的淫水引到花核上,让那小豆豆泛起光泽。任垣逸再次强力忍着,想让他们一起把她玩出高潮。 “嗯是摸到了,很舒服啊” “宝贝,是谁在肏你呀?” “是我的大猛男” “那宝贝的骚奶子又是谁在摸呢?” “也也是我的大猛男逸,不够你吸一吸嘛~”女孩握着那颤巍巍的红粒便往他嘴里送。 任垣逸一口含住,手上更是用力搅动,带着景斓也跟着她剧烈的揉搓着自己的花核,感觉她穴内的褶皱吸得越来越快,任垣逸一口咬在乳尖上,酥麻的感觉立刻扩散至五脏六腑,脚趾蜷缩着,花液又流了任垣逸满手。 他立即改跪为坐,扶着巨龙便导入了那女孩已扩张过的甬道。 “啊!”景斓大脑中一片白光,巨大的刺激让她只剩一声尖叫,两行清泪已经落在任垣逸胸膛,贯穿的快感代替了酥麻,可是任垣逸整根没入沉重的囊袋猛烈地拍打着花核,酥麻再次袭来。 “任垣逸!你给我出去啊!要被你肏死了!你怎么这么坏!”等她小小的缓过神来,便对着任垣逸的胸口一阵猛锤。 “刚刚不说不怕?” “谁知道你真的这么狠心啊!我不要你了!” “婷婷,不可以说不要我,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任垣逸一脸认真,又改为了缓慢地厮磨,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涌来,景斓酥倒在他怀里,不再责怪。 “今晚很长,我要好好尝尝我的小蜜桃。” “不要,我要摸我的大猛男。” “你摸你的,我尝我的,各取所需,嘿嘿。” 任垣逸的本事她是知道的,索性大大方方的瘫倒任君采撷,自己过过手瘾,不过任垣逸中途还是臭屁地给她科普了一下他从小就是游泳健将爱好各种体育运动高中还是羽毛球校队的“壮举”,听得景斓越发庆幸还好自己从小核心力量练得不错,不然哪受得住这样的欢爱。 不过她是高兴的,高兴,喜欢自己的人沉迷于自己。 如此兴奋的两个人怎么要也要不完,射得她身上已经没一块好地,又继续抱她去浴室操干,痴痴缠缠,直到囊袋空空。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任垣逸的热恋终于来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叁竿,任垣逸侧着身子看着她,继续傻乐着。 二人世界万岁! 昨天带她骑了马,任垣逸打算今天展示展示自己的特长。 特意让老沉开到了沙地赛车的场地,和昨天的草场截然相反,沙漠的荒凉孤寂格外让人想激起尘土去扰乱它的孤傲。 开启动景斓就被这飞般的速度和飞扬的沙尘镇住,只觉得血液都在瞬间涌入自己的大脑,紧紧地拽着安全带不松手。任垣逸见女孩这害怕的模样,突然生出一点得意,更是方向盘一打连着几个漂移让女孩张着嘴都忘了怎么尖叫。 任垣逸没想到女孩适应下来没有嗔怪他,反而是问他,你这么厉害,我们能去追太阳吗? 他毫不犹豫,油门一踩便逐日而去。 “真的诶!感觉我们离太阳近了一点点,任总好棒!” 任垣逸听了又一个刹车,扣住她的头猛亲。 怎么亲都亲不够,怎么要都要不够,只要听到她一点点夸赞,就想把所有都给她,也想占有她的所有。 任垣逸的热恋,终于到来了。 晚上老沉给他们安排了自家牧民的篝火晚会,热情爽朗又能歌善舞的少数民族们围着篝火唱歌跳舞,相熟之后将景斓也拉进去,景斓很快适应了他们的舞步,还跟女孩们学着复杂的舞蹈动作。任垣逸一边迈着自己笨拙的脚步,一边又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女孩,没想到她跳舞也跳得这样好。 她的五官虽然没有少数民族的女孩们那样深邃,动作也没有她们那样有力,可是异域中又带着一丝江南的温柔,万种风情凝在眉梢,是整个场地中独属于他的珍宝。 从前任垣逸不问,是自知自己的没有那个资格,可现在他却很想知道她的一切,她这样美丽动人,这样万众瞩目,她有几个情人算什么,她足够让世间男子为她疯狂!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她隐藏了所有的锋芒。 爱恋着她,心痛却又一波波袭来,任垣逸一口口灌着酒。 我可以为你做什么吗我的婷婷?只要你能像现在这样开心快乐,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怎么眼睛这样红?醉了?”女孩盈盈而来,捧着他的脸轻声问,他什么也顾不得,揽着她的腰便靠在她怀里,景斓只当他是真的醉了。 “醉了便回去吧,”她抬头看了眼漫天的星星,“逸,明天,我们可不可以住帐篷?我想在草原上看星星。” 问过老沉,老沉表示这个牧场就可以,少民们也盛情邀请他们明晚再一起来玩,大家约定好,景斓便扶着他回去。 这一晚任垣逸倒是老实得很,只是抱着她,吻得直到自己昏睡了过去。 景斓揉揉自己翕张地生疼的腮帮子,又戳戳任垣逸的酒窝,不知道他今晚唱的是哪一出,说真的宁愿挨一顿肏也不愿意被吻断了气。不过睡梦中的男孩也将她放置在自己怀里最舒服的位置,就着他的温暖,景斓也不愿再想,美美的睡了过去。 “逸,我有点怕...”站在悬崖边,景斓忍不住腿软,这怎么一天项目比一天刺激,滑翔伞都来了! “不怕,你先飞,我在后面跟着你,保护你。” “呜...还是怕...” “骑马飙车潜水你都不怕,没事的,你看下面景色多美啊,想象一下飞在天上,多自由啊。” 听到最后两个字,景斓点了头。 教练带着助跑,最终冲出山崖的那一刻,失重感立刻袭来,天地间,景斓只觉得自己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甚至,她希望,现在就能有一阵风把她卷走,带她去那神话中的仙岛,她愿意守着那神树,永生永世,独自凋零。 “婷婷!”远方,是任垣逸的声音传来。 景斓没办法回头,心里却一颤。 “婷婷!我喜欢你!” “袁心婷!我好喜欢你!” “我!任垣逸!喜欢袁心婷!”告白的声音响彻整个天地,一遍又一遍冲洗着她的心。 忍不住落下两滴泪,随着风,消失在了天地间。 任垣逸,若我不是袁心婷,不是你认识的,你此时此刻所见到的那个袁心婷,你还会喜欢我吗? 地球的引力,让轻飘飘的身体终是落了地,站在地上脚上发软,教练只当是正常反应,也没过多询问。倒是任垣逸一落地就跑过来抱她一圈圈的转着,又说了好多遍告白的话语。 “逸...”在他的怀中,唇齿间不过片刻,景斓摇摇头,“你会惯坏我的。” “怕什么?就是十个你本少爷也惯得起,只要你愿意,我会...”看着她眼圈红红,任垣逸立马慌了神。 “错了错了,我错了,是我惯得太晚了,你看你都不习惯,以后我一定睁眼也告白,闭眼也告白,一日叁餐都是我的告白,好不好?” “傻子...” “哎!”任垣逸得意地回应,好像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称号。 感情再次升温,晚上的篝火晚会两人也玩得格外尽兴。 景斓却突然接到了韦林泊的电话。 “斓斓,我大学时写了几首钢琴曲,你想听么?”韦林泊开门见山。 “呀!哥哥,我也很想听,但这边太吵了,可不要浪费你的琴技了,下次好不好?” 韦林泊一愣,她对钢琴曲几个字竟毫无反应了?但嘴上问的却不是这一点。 “在外面玩吗?” “对呀,和任垣逸一起到西北来玩儿了,对了,这几天都是任垣逸的好兄弟在替我们安排,他还是你们通达水果的供应商呢!” “安尼瓦尔?” “对!” “看来玩得很尽兴,这几天都没有接到你电话。” 韦老大...这算是在...反讽? “这不是想着你回家了聚会多嘛,我都记得,你家规矩可多了,几时祭神,几时祭祖,请客吃饭还分内外客人什么什么的...”韦林泊嘴角微动,斓斓,若我们大婚,规矩是更多的。 不过这几天的聚会韦林泊倒是能推则推,实在不愿听姑婶为了他的婚事聒噪,索性躲在房间里练起了大学时给她写的曲子,又担心她不愿意听,拖到了今天。唯一奇怪的是韦母对韦林泊的失礼倒是破天荒的忍受了,韦林泊想,也许是母亲厌烦极了姑婶的缘故。 “嗯,”韦林泊并不反驳,应了她的话,“如此,便去玩罢。” “那我挂了韦老大...等等!新春喜气,你多吃一点。” “好。” 韦林泊抬眼,将母亲送来的在炉子上煨着的燕窝端起。 看星星(微h 今日虽是立春,但西北的夜晚仍是冻人,老沉着人送来的睡袋、羽绒服、羽绒被等一堆取暖用品生生又堆了一个帐篷,倒叫景斓不好意思。 帐篷早已装好,任垣逸又甩了一张地毯在草坪上,铺上一层羽绒被,又拿过一床拢在他和景斓身上。 “是想要这样看星星吗?” “嗯。” 任垣逸拉着她躺下,看着星星,两人静默无言。 “会不会觉得我很任性?”任垣逸都快睡着了,听见她轻轻一句,突然清醒过来,还未开口,景斓又接着说。 “除夕那天只收到大哥一条短信,我便知道他又出任务去了。他答应我要退伍的,恐怕,又没了希望。”任垣逸侧身,将还平躺着的她揽入怀中,继续听她讲话。 “小时候我有时会拉着大哥在家门口的露台上看星星,后来他给我搭了个帐篷,里面也挂满了各种各样的星星灯,给我做了个手提的灯笼,说是我喜欢的电影里公主才有的。那时候我心安理得,甚至觉得大哥大我六岁,我们关系也不怎么亲密。可现在,大哥却因为我在外面受苦。” “婷婷,虽然我只见过你大哥一面,却知道他是极疼你的,他最希望的是你开心。我在大哥面前保证过,会对你好,我们一起向大哥践行诺言好不好?” “任垣逸,谢谢你。”过了良久,景斓才终于回答。 “婷婷,对我,不需要说谢谢。” “这几天,我是真的很开心,真的很开心。我已经很久不曾有过这样整副身躯都属于我的感觉,逸,真的谢谢。”说罢,不等任垣逸回答,双手便勾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双唇印了上去。女孩起身半跪在任垣逸的身上,香舌轻扫着他口腔的每处,温暖的小手捧着男孩的下巴,直叫男孩沉醉。 “婷婷,我可以得寸进尺许一个愿望吗?” “嗯?” “可以,让我做你的男朋友吗?” 女孩沉默了。 “不是...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我不像韦林泊他们那样和你有那么深的渊源,我怕你一声不吭的走掉我却还是只能说我丢了个秘书,我跟朋友介绍你的时候也总是心虚,婷婷,可以吗,可以给我一个身份吗?”任垣逸手一揽,把她拉倒在了自己的身上,不让她看见自己颤抖的目光。 但,这么宁静的草场上,他慌乱的心跳显得格外吵闹。 “好。” 好像是你漫无目的行走在热闹拥挤的大街上,突然有个人同你擦肩而过。那人眼眸一亮,你却已不知被人群推向何方,他转身,在人海中艰难穿梭,竭力寻觅,最终站在你身旁,说,我们一起走吧。你不知道他从何而来,你也不知道自己是漂泊到了这里,但你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再看着各自喧闹的人群,终于,没有反对。 “那,繁星为证。” “喂!”任垣逸正经超不过半分钟,手已经覆上了女孩绵软的某处,那物已然硬得发烫,直直地嵌在女孩腿间。 “不要在这里啊...”女孩害羞得哼叫,虽知道这里除了他们并无旁人,但星星那么多压得那样低,就好像有无数双眼睛看着他们似的。 “你觉得,我忍得住?”任垣逸抓住沉甸甸的奶子便揉搓起来,这样空旷的原野,唤起的是男人心底的野性。 “会弄脏被子的!” “弄脏就弄脏呗,安尼又不差这点。” “我的意思是这么多东西肯定是别人帮我们来收拾,到时候...”女孩发红的脸庞贴在他的胸膛上,穿过薄薄的衣衫,滚烫着任垣逸的心跳。 “你以为,这几天我们住的别苑就没人收拾了?”他埋头,抵在女孩头顶低低地笑着。 景斓锤了一下他,做爱是没有什么可害羞的,害羞的是借住在朋友家还玩出这么多花样啊,是她提出来的要看星星啊! “总之就是不行...啊!”女孩乳尖被狠狠地掐了一把,“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婷婷,人家今天转正诶!不做点什么你觉得我憋得住吗!” “所以考验考验你嘛,这点考验都经受不住,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你敢!”说罢劲腰一挺,已经憋得紫红的巨龙隔着布料便顶了进去。 “唔...” “你看你也很想...”命根子被人捏在了手中,任垣逸终于闭嘴了。 看着任垣逸慌乱的神情,女孩坏坏地笑了一下,灵巧地钻进被窝,一口将那圆滚的鬼头含住了口中。 任垣逸只觉得浑身血气都向着小腹去了,腰间肌肉全部硬起以控制那颤抖,双腿更是像女人兴奋时骤然曲起,十指紧紧抓住地面。他知道,自己的马眼已经在不争气地渗出液体了,还好女孩察觉到他可以称得上是惊恐的反应,吐出了那物。 “不喜欢吗?”被子里传来闷闷的询问,景斓感觉得到巨龙也仿佛受了惊吓般在抖动,于是又伸出手去爱抚一下那物。 “喜...喜欢...”男人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捞起她,湿舌长驱直入攻占口腔内的每一寸,捏着她的面颊唇齿无法合拢,香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他的喉间。猛男发了狂,景斓实在招架不住,只能任他摆弄,没想到软唇刚被放开,浑白的绵乳便遭了殃,一个又一个红晕被不断吸出,叼住那硬起的小粒扯成一条直线,像真的有乳汁一般吸得啧啧作响。 “逸,轻点...啊哈...”女孩无力地推着男人的头,任垣逸拉她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上,将她双腿大大地打开,好让两片嫩肉直接贴着劲腰,女孩腰肢软地立不住,弯下腰雪白的奶子便直直地打在他的脸上,任垣逸十分享受,摇着头在乳间磨蹭。 “婷婷,我喜欢,我好喜欢...” 闻言,景斓才明白,任垣逸这是欣喜若狂了,便再次埋头吞进了那物,任垣逸的那物太大,头一次她并不敢深喉,饶是这样她的吞吐吮吸还是让他很快便粗喘了起来,只是被子里太闷,景斓也逐渐没了力气。 正在紧要关头却见女孩动作越来越迟缓,任垣逸冲动之下一把就将羽绒被掀开,夜风一吹,女孩像小兔子般抖了一下,脸闷地红红的,借着星光还能看到他留下的粗鲁的吻痕,女孩胸脯也剧烈起伏着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不做了不做了,是我不好...”男人把她拉进怀里,八爪鱼一样缠上她的四肢,将自己的温暖渡给她。 “傻子。”景斓低笑了一下,还是把手覆了上去。 “少射一点哦,滴在被子上打你。” “不射了,我要都留着射在宝贝的骚穴里。” “任垣逸你欠揍!” “来呀,宝贝,我愿意当你的M的哦~” 女孩扶额,这就是答应任垣逸的结果吗,才第一个晚上就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了。 半夜在他怀里醒来,见十指还紧扣在一起,便也不自觉向手心收了收力。 男朋友么?还是挺让人开心的。 —————————— 因为下章要和彭星浩吵架所以强加了一章甜蜜的。 彭星浩:? 任垣逸:谢谢小哥! 什么叫我很忙! 今年是二十五年来彭家叁姐弟头一次整整齐齐地回了阮溪,阮溪那边自然十分隆重地接待了他们,祭祖、宴请叁姐弟从年前开始整整在阮溪待了十天才走。 彭君薇早已选择了原谅,彭星瀚则是对这些事几乎没有印象,毕竟他从记事起身边只有姐姐哥哥,而他们为了给他一个快乐的童年从不提及这些往事,直到他懂事了已经能分辨出他家和别人家的不同时,彭君薇才告诉了他个大概。 对阮溪彭家还有芥蒂的反而是彭星浩,但他看着从未谋面的姨姨婶婶们见到他们叁姐弟就哭作一团时,也不免心软。尤其是看到二伯只是一个年逾七十、儒雅随和的老人时,怎么也不能把他和这么多年自己恨的杀父仇人联系上。 有的事情只能说是天意。 阮溪彭家其实是少有的真正担得起世家二字的大家族,论起族谱来,叁代以内就得有上百号人。彭家人又个个聪明上进,在各行各业都有发展。玉石生意本就给彭家积累了丰厚的财富,而军方的背景又让他们一直屹立不倒,几代下来生活优渥的彭家人愈发母慈子孝、兄友弟恭。 真相揭开,反而会被不堪刺痛。 那一年,其实是他们的父亲受到挑拨向二伯宣战,而彭家的男丁个个都在部队训练过,本是要激发出他们保家卫国的勇气,却没想到在兄弟阋墙时彼此都下手重了些。他们的二伯当年也受了重伤,二伯母作为当家主母盛怒之下才把他们赶出了家门。其实过了几年,二伯一家就已经松口让他们回家,或者至少给他们些照拂。只是人活一口气,刚经历了父母双亡的彭君薇无论如何低不下这个头,直到她一步一步奋斗到E传媒董事长的位置,明白了从来没有唾手可得的权力时,才逐渐释然。 时间,会化解一切吧。 头一次开口,目前掌事阮溪的二伯长子彭毅修当场表示阮溪可以直接投资影视基地,彭君薇拦了下来,她说,二伯、堂哥,我们一家子团圆不容易,以后就只谈亲情可以吗? 于是彭家立刻帮他们联系熟悉的企业,看看谁家有这个意向投资,但这个消息真正公开却是在春节之后。 假期的最后一天,任垣逸在景斓的再叁要求下,不情不愿地送她回了公寓。 也因着这不情不愿,任垣逸今天就没打算放过她,一边开着门,一边搂着她亲吻。 沉醉其中的女孩睁开媚眼发现沙发上坐了个人时,顿时吓了一跳,一下把任垣逸推开,还磕了一下他的牙齿。 “小小哥你怎么在这儿?” 彭星浩的脸色不能说难看,而是,非常难看,甚至可以说二十多年,景斓从未见过他这样一幅要吃人的神态。 “逸,要不你先走吧,小哥应该有话跟我说。” “我不走,你看他那脸色,恨不得把你吃了,我走了他指不定怎么凶你呢。” 景斓扶额,虽然她不知道彭星浩所来何意,但是直觉告诉她,任垣逸不走只会成为出气筒,于是赶紧催着他离开。 “小哥…”景斓坐到了他身边。 “这几天,出去玩儿去了?” “是,跟他一起去了趟西北…” “几时去的,我竟不知道。”说完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仰起头让景斓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这几天两人都没有联系过,景斓没想到彭星瀚也没跟他提过,顿时有点尴尬,解释了一番,却见彭星浩的脸色越发铁青。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不答话,景斓只能把彭星瀚跟她讲得事情串起来乱想一通,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中的低气压让景斓越发心慌,抬头瞧瞧他的脸色,又突然想起他刚刚恨不得把任垣逸揍一顿的样子,突然灵光一闪。 “你你知道我建议任垣逸投资影视基地的事了?” 彭星浩猛地睁眼,冷冷地瞧着她。 景斓吓得一哆嗦,再一思索,觉得自己脑子指定有问题,春节几天任垣逸都跟自己腻着,彭星浩上哪儿知道她告诉了任垣逸,这可真是典型的做贼心虚。 她又只好磕磕绊绊地把这件事解释一遍,跟当初给任垣逸说的差不多,自己真的是临时起意,就像是困了有人递枕头,恰好的事,怎么这两人敌意就这么大,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彭星浩猛地起身跪在沙发上,扼住她的喉咙撬开了她的贝齿,湿舌在口腔中横冲直撞,将舌尖吸得啧啧作响。深吻中女孩早已乱了思考,她从未见过小哥如此冲动,却又因为是小哥,不自觉地就扶住了他的腰,直到睁眼地那一刻,才发现彭星浩眼睛已经红了。 男上女下的姿势,彭星浩激动地怒吼,那扭曲的面庞在景斓眼中被格外放大:“为什么!” “真的就只是任垣逸恰好” “我不是说这件事,去年十二月,发生了什么?” “什么”女孩浑身如遭雷击,但彭星浩问得太突然,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小岛你还要瞒我吗?” “你你知道了”景斓垂下头颓然地回答,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做坏事被发现了一般,又因为是切切实实发生在她身上的坏事而不免一阵反感。 “所以林泊和星瀚都知道?对,有天林泊突然告诉我你情绪不好,叫我先别打扰你。” “没,星瀚不知道,你别告诉他,我怕他会冲动。”女孩又不免心酸,韦老大竟然还帮她打了圆场,可他不知道的是,彭星浩忙起来,根本就不会联系自己。 “那我呢?你也是这样想着瞒我的?” “小哥,你很忙,我不想你分心。” “什么叫我很忙,我很忙难道我对自己自家小妹出了这样大的事都不该知道吗?那林泊呢?为什么你会告诉林泊!” “是任垣逸帮我打的电话,他说我意识不清的时候叫了韦老大,我醒来的时候韦老大已经在我面前了!”面对彭星浩的逼问,景斓也不免开始激动。 “那年以后,你的心就只对星瀚敞开,什么时候,又能在意识不清的时候叫着林泊的名字?小斓,你还记不记得,从小你生病了,只喝我熬的糖水?” 一直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彭星浩突然跪坐在沙发上,两人都是一震。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我要长大啊 “我不知道!任垣逸这样问我,你也这样问我!究竟是我受的伤害重要还是你们谁陪在我身边重要,我就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缩在你们怀里吗!”眼泪落下,景斓想,还是这一个多月过得太快活了,竟忘了自己情绪是如此的不稳定。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啊”彭星浩将她揽进怀中。 “都过去了,我也不恨任垣逸,褚瑨也帮我报了仇,今天你来之前,我情绪好得很!”女孩挣脱了怀抱。 “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那你呢,你哪天知道的?怎么知道的?除夕之后你再没有联系过我,说你担心我为什么又不联系我,哪怕你打一个电话都该知道这几天我一直玩得很开心,还是你就是要带着你的想象到今天来质问我!哦,对了,彭总还能走亲访友串门子顺便谈谈影视基地的投资!” 春节前两天确实是走亲访友笑得脸都僵了,何况彭星浩本身也不是太主动的人,便没有联系她,他是初叁那天才知道的这件事。 春节期间柳红听霍东的某个小堂弟奚落自己的兄长,说他不要像任垣逸那样搞出些让人看笑话的事,女人被兄弟抢又被人欺负云云。 那晚辈还对她多说了一句,嫂嫂,你也见过的,就是你和哥结婚纪念晚宴上的那个女孩。 柳红便立刻把这事儿查了个来龙去脉并告诉了彭君薇,她的本意是让姐姐替弟弟把关,却没想到他们有这么深的渊源。 彭星浩得知后是很想问景斓,可彭君薇说这事儿不能让彭星瀚知道,怕他冲动。却意外点到了彭星浩的死穴,想到之前景斓对他和对自己弟弟截然不同的态度,彭星浩犹豫了。 震惊、担忧、还有一点被隐瞒的不忿,被强压在心底的情绪终于在见到她的时候喷薄而出,尤其是看到她和始作俑者之一还在接吻。 “我只是不想在电话里面说这些。” “所以就直接跑到我家里来质问我?” 此话一出,彭星浩身形一滞,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小斓,我们不是一家人么? “小哥!我回来啦!好香啊,今晚吃什么?” 彭星浩想起了从前,没有特长培训的放学后,她都是这样直接回他家,自己开门,自己换鞋,自己做作业。 至于后来,他总是等她来找他,那不是有意的区隔,只是他无意识下的一种顾影自怜,但他从来不觉得,他们要去对方家里,需要报备。 兄,妹,都做了快二十年了。 “那我应该怎么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然后看着你的人生你的情绪都与我无关?”在更早以前,变化就已经发生了,女孩跟弟弟吵架时不再躲在他的怀里寻求他的庇护,也不再需要他做和韦老大之间交流的翻译,更不要说现在 “可是小哥,我要长大啊。”良久,景斓轻叹,“跟星瀚吵闹,跟韦老大别扭,那是小时候了,我现在怎么可能还和他们那样呢?他们都对我很好,所以我只能以同样的方式回报给他们,这并不代表我和你有什么变化啊?” “那任垣逸呢,我要等着他给影视基地投资,然后欢天喜地的感谢他吗?” “诚逸影棚烧了,他爷爷又非要自建影棚,那不是正好可以一起合建吗?” “他伤害了你,你还这么替他着想?” “不是,他伤害我什么了啊,我都说了我没事了!”女孩忍不住低吼,“彭星浩你有完没完,难道你觉得我做这些是为了任垣逸?要不是星瀚说你做了无数方案都通不过,我疯了我跟任垣逸提这种事!” “公司的事情我能处理好,我不需要你替我做这些。” “那我的事我也能处理好,我也不需要你” 话还没说完,彭星浩夺门而出。 被砸门声震得浑身一抖的女孩,良久,眼角才落下一滴泪来。 她怔怔地看着门口,怎么也不愿相信,那个负气离开的人会是她的小哥。 小哥只要念着这个昵称的时候,语气都会变软。 “小斓,吃一口嘛,就一口好不好,小哥喂你,啊——” 小女孩晃着脚丫坐在椅子上,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彭星浩的“服务”,在自己家错过饭点就绝对会没饭吃,但在小哥这里,她可以撒任何娇,闹任何脾气。 小哥说,你是我唯一的最爱的妹妹。 “不哭啊,小斓乖,我们小斓就是最棒的,这次是别人运气好,下次第一名一定是我们小斓的对不对?” “小斓喜欢酸奶乳酪蛋糕呀,小哥去学好不好?小斓喜欢什么口味呢?蔓越莓好不好?” “不生气了,我罚彭星瀚面壁思过去了,走吧,小哥带你去看电影。” … 任谁都逃不开,上瘾于被绝对偏爱。 想喝点冰饮把心头的火浇下去,打开冰箱一看只剩了几罐啤酒,毕竟年货都买到褚瑨家里去了,只好将就。窝在沙发里,眼泪还是止不住。 其实,彭星浩只比韦林泊小一岁,即便彭星浩读书稍晚,他也在景斓无意中撞见他和校花接吻的第二年就步入了大学校园。 但与韦林泊不同,景斓从未觉得彭星浩远离过,一日叁餐的关心,节日的祝福,假期的陪伴,曾经有过的,在彭星浩大学的叁年半中一样不少。 最后那半年,她出事了。把彭星浩拦在门外,他也从无怨言。 那究竟是什么时候起,有了隔阂。 “嘶——”冰啤酒顺着嘴角流进了身体里,好冷。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obi』 手套 景斓刚上大学的那个元旦,她正窝在沙发里无聊到掰手指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彭星浩的电话。 “小斓,今晚和室友在哪里玩?今天很冷,若是要去长街跨年,要穿厚一点。” 之前她跟彭星瀚说要和室友一起跨年,叫彭星瀚安心顾好期末,他放心不下,便叫自己哥哥多留心一些。 那时事业刚起步的彭星浩接了参加颁奖典礼的某明星的妆造图拍摄,还好那明星咖位也小,早早地就要上场,七点过他们便完成了拍摄,只盯着后期现场把图修了发布便是,于是忙里偷闲给景斓打个电话,却听见电话那头安静地有些空旷。 “没有,我在家呢。” “星瀚不是说你要和室友去跨年吗?” “就...没去呗...” “和室友闹矛盾了吗?” “没,她们人都很好,是...是我的问题。” 彭星浩眉头一皱,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 “等着我,我这里大概还有半小时就结束了。” “小哥我没事...” “等着我。” 什么叫天无绝人之路,景斓在高考的时候充分体会到了。 那件事发生之时,距离高考不过100天。不能再弹钢琴,她只能破釜沉舟学习文化课,即便每天只睡5小时,对她这样一早就规划好留学的艺术生也是吃力,高考成绩不过550多分,差一点上一本线。 不幸中的万幸是,之前有同学拉她一起艺考壮胆,景斓便有了联考成绩,而且还相当亮眼,可以考虑一些综合类的院校。偏巧那年S大的传媒艺术学院开设了录音专业,作为艺术专业,文化成绩只要超过一本线的80%就有机会,而且几乎是唯一可以使用联考成绩又不用再接触钢琴的专业,权衡之下,她选了S大。 许是听了彭星瀚念大学的许多趣事,景斓对住校这件事并没有反对,室友们一开始对她都很好,是她自己真的格格不入。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录音专业对景斓来说是救命稻草,但对她的室友们却是不得已的选择。室友们仍旧热爱音乐,她们一起参加校乐团,一起去听音乐会,偶尔还接接演出,景斓自然无法参与这样的集体活动。饶是跨年她们叫上了她,得知室友们想去听新春音乐会之后,景斓默默退出了。 房内的暖气烧得热热的,女孩窝在沙发里,渐渐放空大脑,不愿再去想室友们在一起有多快乐,眼皮张合之间便进入了梦乡。 彭星浩开门,见到的便是这幅场面。 他蹲在沙发旁,看着熟睡的女孩因为暖气而熏出的粉红面庞。许是一直为她悬心,竟先想到的是她是不是病了,手便放到了她的额头上。 因为彭君薇的面子,彭星浩本来是要参加晚宴的,只着了一身薄薄的西装,此刻推了晚宴不说,心中挂念着她,修完图便赶来她的公寓,跨年夜的气温,彭星浩浑身上下都凉透了。 “唔...小哥,你忙完啦...”女孩被他冰冷的手激醒,揉着眼睛喃喃。 “不要揉眼睛。”他拉开她的手。 “手怎么这样凉...小哥,你怎么只穿这么一点。” 景斓直接将他的双手拉进了自己怀里,绒绒的毛毯擦过他的素手,僵硬的手指似乎触碰到了柔软的某处,彭星浩“腾”一下脸红了,女孩还在用力,将他的半条手臂都盖上了,他想挣脱。 “诶!别动啊,这样捂捂暖得快些,你看,这么大一双手套!”说罢,还用双手揉搓着他的一只手。 彭星浩抬起头看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她这样娇憨的神态。 他的小妹,他的小公主,受苦了。 一下坐在地上,什么优雅姿态也不去管了,就这样静静看着她,已经很久没这样看过她。 那一年,偏巧大家都那么忙,彭星瀚忙着在巴黎谈恋爱,彭星浩忙着自己的双学位毕业。 景家请了家教来补课,景斓明白,自己也可以选择复读,只是再拖一年,必然没有此刻的心气,无助和绝望一定会淹没她。 关掉手机,景斓进入了魔鬼训练。 就这样,几个兄妹之间的联系寥寥无几。 高考之后,她整个人是懵的,空虚、迷茫,不知道人生将往何处去,不知道仇恨该如何化解。 一天一天的,绝望从脚底缠绕着,渐渐攀上了她的全身。 同学们开心地去毕业旅行,做了各种各样的纪念品送给大家,她终于鼓起勇气参加同学会,同学们给她放她弹琴的视频,还有许多男生跟她表示好感。 景斓崩溃了。 站在自家屋顶被母亲拦下后,她毅然决然地搬出了那个家。 空空荡荡的公寓,只能坐着发呆,饿到胃在抗议时,才后知后觉地点个外卖。 其实她有怨过,为什么小哥、臭彭星瀚不来找她。 所以,固然是她和彭星瀚无所顾忌,也有彭星瀚是第一个叩开她公寓门的人的原因。 见到彭星瀚,抱着他嚎啕大哭。像被遗弃的孩子,终于看到了亲人的身影。男孩也长大了,只用坚实的胸膛做她的依靠,轻轻地擦拭着她的眼泪,每晚,都看着她入睡。 虽然后来在景斓的默许下,彭星瀚告诉了彭星浩真相,但他,已经被隔绝在了她的世界之外。 她听过,彭星浩因为内疚,在她的门口痛哭流涕。风姿卓越的小哥啊,撕心裂肺地喊着她的名字,但那时,她已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让彭星瀚靠近她了。 好在,她也要去A市。 彭星瀚回了巴黎,只能将她“托付”给彭星浩,也终于,从一条微信,一通电话开始,慢慢接受他。 而对于景斓则有更多的故事,期中一个学长的失踪让她骤然惊醒,发现自己实在不该这样对待小哥,也在借着机会跟他和好。 “冻傻了?我去拿床毯子给你吧。” 彭星浩起身坐到了她身边,扯着她脚边的一点毯子盖到自己腿上,表示这样就够了。 她捞起自己身上的毯子反手把他捂了个严严实实。 热气一点点上来,带着女孩的馨香,彭星浩弯起了嘴角,冲她招招手。 女孩自然地,就拱进了他怀里。 如同从前无数次一般,在小哥的怀抱里,可以提任何要求。而彭星浩有了她,心里便有了宁静。 得知她还没吃饭,彭星浩穿着他单薄的衣服,又冲出了家门,赶着在超市关门前买到食材。 “小哥!我想喝啤酒!” “不准!” “庆祝新年嘛~”拉拉他的手撒娇,彭星浩便妥协了。 “唔...好冰!”女孩握住啤酒罐,小小的惊讶,“诶!哪有喝啤酒用吸管的!” “那我喂你。” 喝完一罐啤酒,女孩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她想通了,他们的隔阂,从彭星浩入职E传媒开始。 可她要怪他吗?她能怪他吗?只是宠爱了她二十年,因为事业有些情绪失控而已,她不能这样自私,包容不了他人的一点点过错。 那个人,是她的小哥,她不能。 但,吵架终究是伤心呐。 思祁回来了 任垣逸这头还没炫耀炫耀自己的男朋友身份,便被她连日的疲惫神情吓着了,景斓再叁跟他保证自己没事,他才放心的带着王月瑶去出差。 被物业叫住的时候她是懵的,看到物业身后摞的像山一样高的快递,她人傻了。 “你确定这些都是我的?” “21-2的业主袁心婷是吧,没错,就是你的快递。” 倒在快递堆里,有些一看就是礼盒,景斓扶额,想想究竟是身边的哪位大爷在cos圣诞老人,这不是惊喜,是惊吓啊! 水晶鞋、公主裙、王冠… 景斓两眼一黑 “姐姐!你喜欢吗!” 看了好几遍手机屏幕,确认打电话来的真的是常思祁。 她无语,应了他的邀约,想着一定要教育一下小朋友不要学这些中年直男行为啊! 常思祁的公寓早就给她录了指纹,不过今天却是头一次自己推门进去,鬼使神差的。 华灯初上,室内一片漆黑,难道他临时出去了? 刚准备开灯,电钢琴处亮起了灯光。 清脆的琴声响起,景斓瞬间反应过来他要唱《来自海底》。 果然他清澈的嗓音将旋律娓娓吐出,这首写给她的歌,听了这么多遍还是第一次听到现场。 本来常思祁更想唱《芒果》,但《芒果》的编曲十分复杂,在家唱用伴奏带或是只弹吉他他都觉得不够完美,况且,那首歌唱的是她接受告白后的喜悦,万一,她今天还是不接受呢? 直到感情过于投入的他也唱不出完整的句子抬头看向景斓时,才发现她的目光也颤抖不止。常思祁不懂什么叫卖惨,但还是觉得自己选这首歌选对了。 “姐姐…”听见他把所有的思念都倾注在这两个字里,她主动抱了常思祁。 从小和哥哥们一起长大尤其是与彭星瀚打作一团的景斓,对男女之事颇为迟钝,是郑婷爱看小说也塞给她看了不少,她才对爱情两个字有了点概念。那时她想,如果她要喜欢一个人,那个人一定要很喜欢很喜欢她,那个人要懂音乐,要听她的话,不能像彭星瀚一样老欺负她,作为中学生要单纯善良,毕竟富二代圈子里胡作非为的人太多了。后来郑婷跟她说韦老大喜欢她,她还比对过,韦老大太严肃了,又比她大了好几岁,她有点期待,但还是很怕韦老大。 可惜她还来不及谈一场青涩的初恋,命运就已经完全改变了。没有好好谈次恋爱,却要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体验还活的感觉。 此刻二十四岁的景斓面对着二十岁的常思祁,无法不想起她年少时的懵懂。 常思祁永远只小口小口地啄着她的香舌、她的软唇,可她此刻想要更多。想起了那天明明是想给常思祁的温柔的吻,最后却在褚瑨的身下承受着他暴力的抽送。 她将自己和常思祁分开。 “还没恭喜你夺冠。” “姐姐说过的,我不会让姐姐失望。”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景斓不想接过他暗示的话语。 “在筹备个人专辑,可能要开小型音乐会。” “加油。” “姐姐,外面的世界很大,但我还是忘不了你。” 初赛时他们这些新人为了配合大牌导师们的时间常常晨昏颠倒,为了不搞特殊,几人合住的套间、狭小的商务车他也忍了,等到实际上比赛已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节目才在网上播出。他对红没有概念,只是听说很多人喜欢这首歌,那么,她应该也会听到吧。渐渐的,他除了准备比赛以外还要去录更多的访谈、广告,现场观众也会给他送花和礼物。决赛是现场直播,他投入在音乐中不会感到紧张,但是现场那么多陌生的观众还是让他觉得惊奇。夺冠后商演、广告杂志拍摄扑面而来。中间抽空回学校考试,再接着参加各种典礼。最后,被自己哥哥“绑”回家过年。 这几个月来,他经历了太多。 但穿过眼前如霓虹般地人群流动,看到的,只有她。 “我有时候在想,一生中遇见的人,无论他是上来给你一刀也好,还是摸着你的头给你颗糖也好,其实,都产生了影响,只是那当下评定的好坏,放到整个生命里却显得有些绝对。”她扯着嘴角笑笑。 “思祁,你真的觉得值得吗?”把你刚刚萌芽的感情寄托在我这样一个没有未来的人身上。 “姐姐,家里的事我没办法告诉你,但我可以对你说的是,音乐让我来到了外面的世界,而你,帮我划定了这世界的范围。”他白皙的脸上又急出了红晕,让人忍不住怜惜。 “可你知道我不止有一个” “不重要,重要的只有你。”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оbi』 思祁宝贝被调戏了~(h 常思祁捧起她的脸吻了下来,她都不知道常思祁何时变得这样会说情话,明明之前说几个字都憋红了脸,看来外面的世界的确有教他好好长大。 被打横抱了起来,景斓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唔,小弟弟不说话装酷的时候确实挺有魅力的,下一秒又扭扭捏捏的想要却不敢说出来。 那就只好继续逗逗他。 让常思祁给她说着比赛过程中好玩儿的事情,娇躯却不住在他身上扭动,终于磨蹭到了感觉他那物已经直直地抵在腰腹部。 “姐姐”男孩委婉地询问着。 她帮他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景斓穿了件V领的宽松毛衣,在他怀里窝着本来就露出了大片春光,但他刚刚连看都不看一眼,此刻也只敢在乳沟中抚摸,不敢再深入一步。 “帮姐姐解开。”景斓只能引导他去解内衣的扣子。 “姐姐我可以,再多解一点吗?”他握紧了她的衣角,景斓点点头。 “唔姐姐好软”抚摸着她丰腴的雪乳,常思祁忍不住感叹,撩人的声音激得她腰肢不住扭动。 “轻轻点”常思祁立刻停下,不明白为什么只是揉搓也要轻一点。 “姐姐来月经了,有些胀。”自然是骗他的。 常思祁立刻拿起衣服要给她穿上,想起上次她来月经昏倒的样子,在心里骂了一百遍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姐姐早说我就不会这么混账了” “可是我们思祁硬了呀~”她握住他火热的那物,常思祁立刻全身紧绷。 “姐姐帮你。”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拉开了他的拉链,开始套弄,马眼上已经溢出了一点清液,她用手指勾了起来…… “姐姐你别别看”常思祁说着就要起身冲向浴室。 “害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她的手对他来说也有着无上的吸引力,终于没有起身。 常思祁浑身的血液渐渐沸腾,双手却又不敢抚摸她,只能紧紧地抓住床单。 “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她弓着身子用手给他套弄,但从常思祁的角度只看得到一片她的雪白的背,诱惑实在太大。 “好呀,姐姐也想看思祁撸给姐姐看呢。”话刚说完常思祁脸一下红到了耳朵根。 景斓又去扒他的衣服,如此美景不把他扒光了欣赏,实在是不能满足她的情趣。她裸着身子扒他的衣服,常思祁是吓得连手上的撸动都停了只无意识的配合她的动作,针织的背心脱了,解开他白衬衫的扣子,唔,她觉得这样半敞着也不错,倒反衬他的粉红肤色。 “姐姐好想你”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喉咙中也溢出了呻吟,景斓知道他快到了,却没想到他喊出的是这几个字。 这几个月,如果他想要的时候,都是这样喊着自己的昵称撸动的吗?景斓觉得这样逗着他实在是太没良心了。 “思祁,停下,姐姐给你个奖励。”即便是在快释放的前夕,听见她的指令,他仍咬着牙停下了手。 “姐姐!” 她含住那物的瞬间常思祁尖叫出声,他因为总是悄悄地喊着她的昵称撸动,自然很难正视自己的欲望,也总觉得那淫靡的气息相当难闻,怎么舍得让她吞入口中呢。 “思祁,姐姐愿意的。” 她只抬头笑着对他说了这几个字,常思祁心里的阴霾便散去了,虽然他不懂得扣着她的头进出,但放松下来感觉自己的那物一下一下被吮吸着,又有香舌在马眼上反复舔过的感觉实在是酥酥麻麻温柔地让人难以忍耐,让他兴奋地跌入了一个轻柔的梦境,最后竟然如梦遗般毫无知觉便射在了她的口中。 “咳咳”虽然刚刚套弄了半天,但她没想到这么简单的吮吸他也会射,毫无准备自然被呛到了,这个小弟弟真是单纯地过了头啊。 精液从她口中不断流出,在下颌处淅淅沥沥地滴落,常思祁连忙拿纸巾给她擦拭,却又有点舍不得擦拭,毕竟那些都是他的体液。景斓自然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喜欢看姐姐这样?”她妩媚一笑,伸手去蘸了些精液,用指腹轻抚着自己的身子,从玉颈到锁骨到微微红肿的乳头再到光洁的腹部,最后艰难地探入自己的牛仔裤内,去寻找自己湿润的花心。看得常思祁整个人都愣住。 “姐姐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他呆呆地问。 “骗你的,傻子哦”撩拨了这么大半天她的身子也已经敏感到了极点,只是刚触碰到自己的花瓣便忍不住呻吟起来。 “你撸给姐姐看了,姐姐也玩给你看,让你休息一会儿,可不要让姐姐等太久哦~”说着便褪下了自己的牛仔裤,将腿在他面前大大的张开。 花液已经充盈了整个小穴,黑色的毛发上也满是晶莹的露珠,她白皙的手指点点没入了那密林,在进出之中把那花瓣不断向外翻。在甬道之中抠弄了一会儿景斓十分地不满足,好想现在就要一次高潮,于是将五指并住从那穴口抹上一手的花液按压揉搓着自己勃起的阴蒂,不一会儿噬骨的快感便传到了四肢。 “思祁哦哦思祁” “姐姐,我好了。”别说她在他面前自慰,就是他想到姐姐对他笑笑他也能硬,很快,那释放过的性器便再次挺立。 “啊!”傻小子这下倒是开窍了,直接用那物抵住了她的花口,激得景斓一下就攀上了高潮,将淫液喷在了他的巨龙上。 “姐姐怎么可以骗我呢…”他不满地嘟囔着,腰上加重了力度。 哆嗦中,她握着那物一点点往自己的小穴里塞,唔,二十岁的小伙就是好啊,恢复这么快。 刚释放过,小穴还在剧烈收缩,但她想要,常思祁只能咬牙去突破那些还在蠕动着的嫩肉,一点一点直到最深处。 “唔”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 小说+影视在线:『po1⒏mоbi』 小狼狗思祁宝贝(h 原来因为常思祁害羞,两人做爱总是没有什么大胆举措,甚至连开灯的次数都很少,此刻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半开着的白衬衫,倒是让景斓头一次把性感这个词和常思祁联系上。 拇指按压着他的乳头旋转,不一会儿乳头便硬得如同那物一般,用香舌卷进自己口中,又把手环在他衬衫下的背上,带着他的气息的衣角在自己脸上拂过,痒痒的。 “学会了吗?以后要这样舔姐姐。”他傻傻点头,也俯身将她的绵乳含住,舔得却比她更加轻柔细致。 “思祁,用力肏我吧。”终于从高潮后镇定下来,全身又被他撩拨得酥软,只想要快速的撞击,不对,这小子发起狂来自己好像招架不住啊。 “可还是要心疼姐姐的,不准欺负姐姐...啊...”他用猛烈的攻势打断了她所有还有逻辑的话语,此后每次开口只剩下片段的呻吟。 “姐姐,舒服吗?”男孩打桩机一般地在她的下体进出,花穴仅仅因为拍打已经变得血红,蜜液更是在穴口处泛起泡沫,高耸的雪乳波动出迷人的红线,女孩被插得高潮连连。 “臭小子…学坏了啊…嗯啊…舒服…思祁肏得姐姐好舒服…”娇媚的声音从嘴角溢出,原本还在撩人的男孩又红了脸,发现自己实在不能在言语上获胜时,只能更加疯狂的抽送。 “慢点…啊…痛…”女孩的雪背都撞得生疼,许是想要惩罚他便用力夹紧了一下,常思祁精关大开,白浊的精液从马眼出喷射而出,灌满了女孩的小腹。 常思祁连忙抱她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子上。 又埋下头含住樱桃般娇艳的乳尖,景斓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自己今天教了他,还是他本来就喜欢,奶子也都快被他吸破皮了。 “诶!不准再吸了,这里也痛!” 男孩伸出舌头轻舔着,大口含进酥乳,香香软软的奶子,男孩从未想过世界上竟有这样温热清甜的“美食”,一波波的欲望驱使他不住舔舐,甚至用双手将两支乳聚拢,用自己的脸颊蹭着乳球同两粒樱桃,口中竟不自觉地呻吟着。 “姐姐…嗯…姐姐…好喜欢…姐姐的奶子…好想每天都能含姐姐的奶子…”喊出如此放浪的话语,常思祁自觉红透了脸,那些话不由自主地从嘴边溜出。可,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没有什么比一头埋入这聚拢的椒乳更让人感到有归属感了。 那女孩,也许也是头次得知,有人如此痴迷于她的乳房,红晕渐渐染遍了全身,娇媚无比。 “姐姐,思祁…嗯…让你很舒服…那可以…多想着一点思祁,别离开思祁吗?” “思祁怎么让我舒服了?” “就是我们…我们刚刚…”埋下头,只看得见男孩含着她的蓓蕾,睫毛微微颤抖着。 “我们刚刚做什么了?”女孩狡黠地逼问,还将两根手指探入他的口中搅动着津液。 “刚刚思祁在吃姐姐的奶!” “噗!小宝贝,在床上说一两句荤话不用这么视死如归吧。”女孩笑得花枝乱颤。 “姐姐…姐姐好像喜欢思祁乖一点…不,我也不知道姐姐喜欢什么,我怕说错了姐姐会生气。” “你不说姐姐才会生气呢。”景斓捧起他微红的脸,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傻小子,姐姐答应你,以后不会再随便离开了。思祁很好,不过呢,思祁要是主动点就更好了。” 今天走进这间房的时候,景斓才突然意识到,从一开始,常思祁给她弹琴她就没有反感过。也许和常思祁相遇,本就是老天给了她一次拥有桃花源的机会,他的单纯,他与自己过往没有丝毫联系,都让她放下戒备,甘愿享受纯粹的感官快乐。最近精神上是有了一些变化,想要享受当下,也不想,再去伤害这个简单的大男孩。 “那我要把姐姐肏得叁天叁夜都下不了床!” “还有呢?” “要把姐姐全身都射满!” “还有呢?” “还…还有…让姐姐只想着被我一个人肏!” “哎哟,思祁这么厉害呀,小宝贝,又舍不得把你教坏了怎么办?” “姐姐希望我是什么样,我就是什么样...” 景斓咬住常思祁的下唇,男孩便自觉地伸出湿舌舔舐,她却将香唇移开,勾得男孩越发淫靡地吞吐着长舌来追寻她,伸出手去逗弄他,却被裹入舌中细细舔舐。他没有睁眼,只凭着感觉去吮吸,去描摹,巨龙再次在体内膨胀,轻轻摆动腰肢,女孩也咿咿呀呀地哼叫了起来。 “姐姐,我学得好么?”景斓这才明白,他学自己舔那物呢,蜜穴内又是一阵痒意传来。 挣扎着起身,一下趴跪在床上,雪臀随着细腰摆动着引诱他,看得那物“腾”一下就膨胀至最大尺寸,蜿蜒的青筋显示着男孩此刻有多么兴奋。但越看着雪白的一片中那两朵艳红的小花,常思祁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野性在体内膨胀。 “啪!”他冲着蜜臀不由自主的一巴掌让两人都惊了一下,看着红色在雪白上蔓延开,常思祁恨不得立刻就将她贯穿。 “啊...思祁...疼!”景斓则是没想到他一下就狂野了起来,小穴一阵收缩,蜜液股股涌出,只觉得下体更加空虚。 “啪!”另一边,又是一巴掌。 景斓还没来得及叫他快点进来,男孩已经扶着腰肢将巨龙没入。 “唔...” 硕大的龟头猛烈地冲击着女体内最深的密门。 “不要...思祁...别...别顶那里...啊...疼!” “姐姐喜欢的...姐姐喜欢的!思祁肏透你好不好,让思祁射在你的子宫里,全都射在里面好不好?” “好...把姐姐肏透...射在里面...射在姐姐子宫里...啊...”子宫颈传来的疼痛与酥麻交织着,女孩的眼泪簌簌落下,直到结束,常思祁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趴在她的玉体上,脸仍然是贴着绵乳不放,手却一直替她揉搓着腹部,好像这样就能缓解她的疼痛。 “好啦,不痛啦。但是以后不准再这么毛毛躁躁的了,傻小子,对姐姐要温柔一些嘛...” “可是...姐姐又说要用力...” “就是!”景斓也一下语塞,做爱多次归来仍是处男的这种操作她也没见过啊,“你自己要把握那个度嘛!” 常思祁脸一下红了,在祁谷待了八年,第一次来到外面的世界,那个善解人意的大姐姐对他笑时,是他十岁之后第一次接受有女人靠近他,他鼓起勇气,礼貌地请人家吃饭回报她的帮助。 却没想到,只要见过她,就会每天都想见她。跟她独处过,就会每天都想跟她约会。 更没想到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她,她...就把自己睡了...还不负责! 后来在娱乐圈见识了许多潜规则的常思祁也明白,当初她就是明明白白的在勾引她。那又怎么样呢,他已经是她的人了,永远,唯一,已经被她烙印。 别说性经验,常思祁连人际交往经验都几乎没有。 刚下山的小道士就被女妖精掳了去,女妖精还嫌他活不好,这上哪儿说理去。 “那...姐姐多陪陪我,我就…就会了…” “学聪明了啊,都会讨价还价了。” 一点过去 “姐姐,我都射到了这里...你会...会...”常思祁抚摸着腹部那细腻地皮肤,好像感觉到自己火热的种子将她的小腹撑出了弧度。 “嗯?” “会有小宝宝吗?” “不会。”女孩说得斩钉截铁,全无事后的暧昧语调。 “为什么?” “我不喜欢。” “真巧,我也是。”常思祁又含住了她的一只乳,“我也不喜欢。”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只喜欢姐姐。” 男孩翻身,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最后用精液覆盖了她被吸得艳红的绵乳。 景斓实在招架不住他的猛烈攻势,说什么不让他再继续了,常思祁便抱她去洗澡。 抱着她,两人的手交迭在一起,常思祁突然生出个想法。 “姐姐,你是不是会弹琴?” “不会。”景斓连忙否认,但他们都清楚,她的身体瞬间紧绷。 “姐姐,《来自海底》的第一句是上次你按下的那几个音符,我还以为你...会弹琴。”他还在试探。 “啊?是吗,我都忘了,当时就随便按了一下,原来是我按的,那你这奖杯有我的一半啊~”她故意开着玩笑。 “都是你的,奖杯、歌还有...我...都是你的。” “油嘴滑舌。” “可是姐姐,你的手生得这样好看,像是弹了许多年琴的手呢,要不我教姐姐弹琴吧?” 景斓下意识扼住了自己的手腕,思祁说得,其实没错。 “不!” “怎么了?姐姐讨厌钢琴?” “没…听说钢琴是乐器之王,何况还要看五线谱,姐姐学不会的…” “嗯…姐姐若是嫌麻烦的话,吉他怎么样?这个上手快一些。” “再说吧。”景斓敷衍着。 “姐姐…我是想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有更多事做。我除了这些乐器什么也不会,现在又不能随意出现在公共场合…姐姐,我有时候做梦都会梦到你带我去游乐场玩的那天,好想好想那天,若是知道此后都没了自由,那天我一定不会仓促离开…”常思祁难得说出这么凄凉的话,景斓也心疼,毕竟他才二十岁。按他的讲述,从封闭的祁谷到一夜爆红不过一年光景,他还没有被社会磋磨掉所有的灵气已是幸运。 “思祁…”女孩转过头去吻他。 “姐姐帮我个忙好不好?” 此情此景,景斓竟毫不犹豫点了个头。 “我想着,不能出门,便换套大点的房子,有制作室,有健身房,有家庭影院,有花房,有泳池…这样,不出门,姐姐也不会觉得无聊了…” “说什么傻话。” “姐姐就帮我选一下嘛~” “我?选房子?”景斓一开始有点惊讶,后来一想,自己…应该还真会选房子,而且恐怕水平还比一般人高出不少,毕竟打小是看着各种策划案、建筑图长大的。 “姐姐~”常思祁软软糯糯的撒娇声她招架不住,只好答应了。 “那你想住哪儿?靠山还是靠海?” “离姐姐越近越好。”吹着头发,常思祁笑着说。 景斓扶额,那不就还是这儿吗,这里可是市中,这个傻小子到底知不知道市内的独栋别墅多少钱一平啊! “思祁你听我说,虽然你现在当红,但毕竟事业刚起步,为了以后发展,不能把所有钱都用来买房对不对?这市区的房价…” 常思祁掏出一张卡,她在韦林泊那里见过同款,他们景家都不配拥有。 “我说想换个大房子,哥哥给我的,哥哥给的,应该够花吧。” “够…”她扯扯嘴角,突然想起今天来的目的。 “那个,你给我买的那么多东西干嘛?” “哥哥知道你了。” 常思祁从背后抱住她,头抵在颈窝上。景斓不明就里,这和他哥有什么关系? “给你选礼物的时候哥看见了,他说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选择都要…然后…我就没控制住…我想把从小到大的礼物都送给你,就当…就当我们从小就认识了!” “噗!”什么啊,简直就是在带坏小孩子! “你呀!礼物是表达心意的,送多了,也就不珍贵了知不知道?下不为例,再这样姐姐不收了。” “嗯。” 顺着话头,常思祁主动跟她讲了好多关于哥哥的事。 景斓也因此窥得了他无法言说的往事的一角。 常思祁十岁那年家里发生了很大变故,哥哥为了保护他把他关在了一个名为祁谷的地方。他喜欢音乐哥哥就搜罗各种乐器给他,再出高价雇佣名师教他,除了不能出祁谷,他可以要什么有什么。小思祁一天天长大,好几个乐器学得炉火纯青,文化成绩也非常不错,除了,一点也不知道怎么跟人交往。祁谷里,只有哥哥、佣人和进进出出的老师们,每个人都很爱护他,他也只知道礼貌的回应别人的善意,就像第一次遇见她时那样。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常思祁生在了这个时代,有电视,有网络。 越长大,看到屏幕里的歌手尽情演唱,浑身血液就愈是沸腾。十七岁时,有个老师想辞职回家照顾孕妻,激动之下跟哥哥争吵,说,你让我每天教他有什么用,他学习再好有什么用,你打算让他高考了吗?常思祁才知道,原来按照外面的世界,他该上大学了。 交流琴技的论坛里,有好些人在聊艺考,第一次知道了弹琴、唱歌都能上大学,他忍不住去问哥哥。他记得哥哥消失了好几天,最后还是同意了,眼睛红红的,只是说,出门在外,他要派几个人跟着。常思祁大喜过望,拼了命一样为高考努力。 不过他的成绩与景斓却恰好相反,因为几乎没见过生人,艺考考得一塌糊涂,反而是文化课捞了他一把,最后选择了综合类大学S大。也因此,他那个只能在S大门口蹲点的小破经纪公司才能以收获表演经验为由,顺利签到了他。 景斓抚着常思祁的头,想了又想,他从头到尾没提过爸妈,不禁叹气,怎么身边尽是些苦命人。 又愈发想起彭星浩,常思祁口中的他哥哥的好,她完全能感同身受。 “那你哥哥,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对你表现出来吗?” “会的,他手底下那些人都很怕他,我已经是受到优待的那一个了,哈哈。” “不会觉得委屈吗?” “我们是兄弟嘛,兄弟怎么会计较这个呢。可能他就是,嗯…你说的那种,直男,但是我从小就觉得他是英雄。” 是啊,英雄。 那个端着糖水哄她吃药的人,又何尝不是英雄。 又吵架 这天,是景斓跟彭星浩约定好要见面的日子。 却没想到,在她生命这场电影中,一个无足轻重的配角自行登场,让她猝不及防。 任垣逸的叔叔任立行,年轻时作风几乎和任垣逸一模一样。哥哥继承家业,姐姐在美国做研究,任家已经不需要他装饰门庭,更何况他的性取向还与常人不同,在那个年代,索性做个风花雪月的公子哥,乐个清闲。 哥哥嫂嫂骤然离世,只留下了一岁大的任垣逸,任家的重任就落到了他的肩上。许是责任,许是血缘,许是感谢哥哥护了他那么多年,任立行对任垣逸的溺爱甚至超过了任老爷子。 于是任老爷子让任垣逸自建摄影棚,任垣逸自己提案还没写明白,任立行的行程已经安排到了跟彭星浩见面。 按理说,尚品的董事长不该主动约见E传媒的区域总监,但诚逸体量又太小,为了任垣逸的面子,任立行最后选择了私下约彭星浩吃饭,先把这事儿聊起来。 但这个操作落在彭星浩眼里,就变成了因为是景斓去求的,所以上不得台面。 越觉得跟任立行聊得投契,心中就越是莫名有气。 有着共同需求的老合作伙伴,走正常商业流程不好么? “阿行。”彭星浩前脚刚走,后脚一位看着四十岁左右的帅气大叔便推门而入,身后服务员也跟着进来布置晚餐。 “怎么,聊得不愉快吗?”姜珩覆上任立行的手。 “嗯?” “我瞧那位小彭总黑着脸出去的。” “不会吧,我正准备跟你说可以开始走流程了。” “那许是有别的什么事吧,也可能人家小年轻走的就是这种冷酷风格呢?” “这更不可能了,孟姝下午还想跟我一块儿来呢,说他以前做摄影师的时候合作过,谦谦君子,见之不忘。”提起姜珩的小表妹,任立行语气转了转,开起了玩笑。 “这丫头,花痴!”突然,姜珩给任立行夹菜的手顿了顿,若有所思。 “阿行,我突然想起件事。上次霍东那晚宴,这位小彭总和小逸带的是同一位女伴。” “什么?” “那天小逸带着那女孩,跟霍东他们聊了好一会子,后来小逸就带她出去了,但过了没多久,彭星浩就带着她又回来了,我当时暼了一下霍东他们两口子,不知道彭星浩跟他们说了什么,反正他俩表情挺精彩的。” 任立行“啪”一声把筷子放下,小岛上的事,他如何不知,看着这半年任垣逸终于收了心,却不想在情事上如此荒唐。 这边,彭星浩和景斓一见面却又是吵了起来。 不管是自建还是投资,影棚的事儿都急不得,节后开工,任垣逸只是让人仍租借了影棚和推进各个项目。 任垣逸问她彭星浩为何生气,她本想搪塞,奈不住他追问,两害相权取其轻,只捡了彭星浩不愿她插手自己的公事这一条说,不想他为了小岛的事又内疚。任垣逸听罢,却颇有些想跟彭星浩一争高下。景斓如此把他放在心尖尖上,时时都想着他的难处,他却端起了身份。如此,彭星浩越不想他投资,他就偏要投,只是任垣逸想着这种事一定要自己亲自出马才痛快,还幻想着自己拿出个绝妙的提案往叁叔桌上一拍,便带着队去E传媒谈合作的场景,哪里顾得上和任立行商量? “他提案都还没写完,我怎么知道任董就已经找了你了!况且你说跟任董谈得挺好的,既然如此你何必纠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你就当我说的那句话是他随便听哪个朋友偶然说起的不行吗!” “不行!” “小哥,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我真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 两边都在气头上,语气一个比一个激烈,景斓实在不解,别过头去不看他,眼泪已经止不住。 对彭星浩来说,这个项目已经让他恼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先是董事会接二连叁的阻挠,后是阮溪替他张罗,来的人不少,但话里话外都是只想攀上阮溪的关系。原是姐姐交给他的任务,起初便颇有微词,没想到几个月下来耗费了他这样多的精力,好容易有了眉目,却没想到卡在了他和景斓之间。 不是迁怒于她,只是不想,她看到自己无能为力。 彭星浩想,大抵只有做到韦林泊那样,才能让她觉得安心罢。 “我…”彭星浩哑口无言,“小斓我们不吵架好不好?我们像从前一样,你一直信任着小哥依靠着小哥好不好?” “彭星浩!是你非要吵的!我对你何时变过,我自己都不知道!凭什么啊,我和任垣逸旅游完高高兴兴回家,你就等着我回来兴师问罪。好不容易思祁劝解了我,今天见了面又吵!” “是啊,如今那么多人能让你开心,怎么会觉得变了呢?” “那你想怎样!把我锁你家里?等你忙完一天回来看我一眼?” “小斓,不是…我…” “从我工作开始你就总是反对,我现在哪里不好了吗?你觉得我去做个小秘书是废物,但我已经很努力了,垣逸和月瑶也没有觉得我拖后腿。任垣逸还问我想不想去部门里跟项目,韦老大也让小韩教我…你呢?你除了让我做个花瓶,还想过别的吗!”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是站在聚光灯下被鲜花和掌声簇拥的。 可这,也代表着她不再只是他一个人的小公主。 本来,就矛盾,本来,就都是错。 “够了!你觉得我多管闲事,我认了,可我就只说了那么一句话,任垣逸、任立行包括他爷爷怎么想跟我没关系!我再也不想讨论这件事,任垣逸那边有关于此的工作我也会避开。彭星浩,我们每个人都是成年人,我们都有自己的思想,我们不受谁控制!我请你尊重我,尊重我们,如果你真的当我是你妹妹。”女孩起身离开。 “我们”,多么刺耳的称呼。 泛着冰冷光芒的餐具在彭星浩手中逐渐变形。 妹妹? 心中一片刺痛,彭星浩其实很清楚,这些无名的怒火,来自心底深处最不愿面对的一处声音。 妹妹,无数次在他身下娇媚承欢的妹妹。 —————— 彭星浩你就头铁吧… 我发现我是在端水与划水之间横跳…当初想的是小哥和思祁出场机会都少,但现在写得有点像流水账了…唉… 地久天长 “林泊。” “严董。” “林泊跟我这么见外?” “严叔。”韦林泊略行了个礼。 与年底那些作秀的晚宴不同,年后的这个慈善大会是真正由官方牵头联合各企业举办的,一年只开一次会,总结、表彰、计划都合在一块儿,因此大佬们也愿意亲自参加。一天下来,各个老总都觉得不亚于自个儿公司赶项目时的忙碌。好容易散了会,梅沙集团的董事长严启碰上了韦林泊,两人便闲聊了起来。严启与韦父是大学同学,两家还算熟识。 “上次同学聚会我跟你父亲说,羡慕呀,我要是有林泊这么能干的儿子,我早享清福了。” “严叔太抬举林泊了。” “后生可畏呀,我们都是老头子了,我女儿也都要嫁人了,唉...老了啊...” “这是喜事啊,恭喜严叔。” “是喜事,喜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我上次听你父亲说,你今年得有叁十了吧,终身大事也上点心。对了,梅沙正准备一个高级海景别墅区的开发呢,到时候来严叔这里选套婚房啊。” “这么说,梅沙要转型?” 韦林泊没有接严启的话,两人还聊着公事,但心却已按捺不住。 近来是想着,该置一套新房了。 斓斓一天天好起来,有些事,该准备了。 原先韦林泊想的还是在这附近的山林里买块地,依山傍水,再设计些庭院。地方大些,再种上各色花木,总归是有益人的身心的。今天听了严启的介绍,他们这个高端别墅区,每户还能有私家海滩,景斓喜欢海,韦林泊便觉得海边也是个好提议,想到这些不由得露了些喜色。 “你这五分钟看了几十次表了…” 春节后,任垣逸便火急火燎地把办公室改造了一番,彻底将两个办公室打通,王月瑶不在时,便把中间的滑门打开,两人可以同桌办公似的凑在一块儿,倒颇有些红袖添香的趣味儿。任垣逸也把让诚逸搬进新大楼,给景斓装修一个更舒适的办公室当成了动力。 乍暖还寒的天气,室内一片温馨景象,只是五点刚过,身边的女孩已经坐立难安,任垣逸不得不从一堆方案中抬头。 “执行部半小时前就说要送预算表过来…”女孩嘟囔一声,她还要核对呢,想按时下班怕是难了。 “有事?” “嗯,今天林泊要来接我。” “那我替你收呗。” “哪有老板替秘书工作的?” “那老板还天天接秘书上下班呢,”任垣逸掐掐她的脸蛋,“去吧,正好我也看看他们执行部究竟在搞什么鬼。” 景斓搂着任垣逸吧唧一口。 “先说好,是你自愿的,我可是认真工作的好员工。” “是是是,大小姐,快下班吧你。” 某种程度上来说景斓和任垣逸很相似,打小便在商场中耳濡目染,只是从前日子太闲适没有那份自己去打拼的心思,如今两人正好一起成长。任垣逸欣赏景斓在商务活动中的应对自如和管理上提出的某些一针见血的观点,心底中也免不了有一丝疑虑。之前跟景斓提过放她去部门或项目历练,但女孩却有些不在乎,任垣逸越发觉得她像一团迷,像是什么都要做到最好,可好像真正有人要肯定她时,却避之大吉。 任垣逸按了按眉心,怪不得那么多公司不允许办公室恋情呢,没想到自己当老板还来了一段。若是她愿意做任太太也罢了,偏又不愿意,可一日叁餐这么相处着,一段晦暗不明的恋情,终究难让人心安。 “韦老大你最近挺闲的啊。”女孩窝在副驾里,托腮看着他的侧颜,不仅闲,好像最近心情也不错,景斓不由得看入了迷。收起了气场的韦老大自是一等一的美男,幸亏他不爱笑,否则真要把人魂勾了去。 “年后黎升来公司了。”景斓快速在脑海中搜索这个名字,仍是一脸茫然。 “大学校友,后来他去美国读博士,一直在华尔街工作。去年董事会把通达的金融业务划到我这边,我便请他回来共事。” 女孩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心想难怪自己没印象,韦林泊留个学可以说留的是音讯全无,现在提起来她心里还有气呢,便转头看向窗外。 然而韦林泊拉了拉她的手,眼中着实有愧,她又低低地笑了起来。韦老大服软是僵硬了些,但感觉还挺不错。 此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韦林泊瞥了一眼上面跳动着的“Jeffrey”的备注,便塞到了景斓手里,女孩像往常一样帮他连了车载。 “韦林泊你还真不回来啊你!我才来几天啊,你就让我一个人开工作会,我再给你干几天你是不是要把公司都甩给我了,你是不是约会去了?有异性没人性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韦林泊任凭Jeffrey发挥,倒是景斓小小的惊了一下,印象中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跟韦林泊说话,或者说他根本没有过那些常人的友谊,这还是景斓第一次接触韦林泊的朋友,听着Jeffrey还在不依不饶,她笑出了声。 “好哇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还真的在约会啊,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知道从早上到现在我开了多少会吗,我人都开麻了,你在外面潇洒!” “黎升,你可以叫他Jeffrey。” “Jeffrey,你好。”女孩柔声打了个招呼,车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怎么不接着吵了?”半晌,韦林泊反问。 “韦林泊,这是我嫂子吗?” “嗯。” “那你能不能让嫂子大点声再叫我一遍。” “?” 饶是知道黎升就是个喜剧人,韦林泊也没弄懂他脑子又搭错哪根筋了。 “嫂子太温柔了,她叫我好像在叫小猫!” “哈哈哈哈...” 车在沿海公路上疾驰着,景斓与黎升的欢声笑语不断传入韦林泊的耳朵,女孩与她背后的粉色天空模糊了浪花拍打礁石的律动,韦林泊突然觉得他们正在驶往,地久天长。 温莎酒店,今晚将会有一场海滨音乐会。 一开始她任何音乐会都不愿参加,甚至好不容易到了现场,听到钢琴的第一个音符便逃走。但韦林泊坚持着,也渐渐接受了,能够再次沉浸在音乐的美妙中。 “前几天,又跟小哥吵架了。”去餐厅的路上,女孩闷闷地说。 “嗯。”韦林泊伸出左手,覆上了她挽着自己的手。 女孩撇撇嘴,有时候韦林泊的冷静也是真的气人,这种时候不应该安慰她吗? “但你也没有生他的气对不对?” “我生气,我怎么不生气了!平白无故冲我发脾气,我怎么就不能生气了!”女孩甩开他的手,往海边走去。 “若是真生气,连我也不见的。”韦林泊环住她的腰,柔声说。 女孩一下撤了力,靠在他怀里,这几天自然是极委屈。 因是私人古典音乐会,来宾们都要着正装,女孩着了一条白色蕾丝长裙,后背挖空只在玉颈处用一朵珠花固定的设计,很是优雅,海风吹着袖边的系带,也让栗色的卷发抚摸着他的面庞,抚摸着韦林泊挑了一缕发丝在手中轻捻。 “星浩从小待你便是极好的,我不是说要你为了过去的情谊委屈自己,只是来日方长,你与星浩这一时恼了,总还有以后,更不必往心里去。” “两次了,我只是想帮帮他而已,不领情就算了,每次都这么凶!。” “给星浩一点空间吧,没有每个成长阶段都完全契合的两个人,这是无可避免的遗憾。有的坎,也要他自己跨过去。” “那你呢,你从来都是这样自己扛着吗?” “对呀,爱心大使你怎么没想过帮我呢?”耳边传来热气,景斓心里一阵酥麻,怎么觉得最近韦老大变“活泼”了许多。 “那你是万能的嘛...”晚霞染红了女孩的脸,男人替她绾好耳边的碎发,牵起她的手。 男人猛地将她转过身,四目相对,眼神中浮动着光芒。被心爱的人说自己是万能的到底该不该高兴呢? “吃饭去。” 韦林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万能,他只知道“韦林泊”这个名字下的那个人,不能行差踏错。 在英国那几年的放纵,真的能够逃过韦家的眼睛吗?他后来想过这个问题。 那时,他是Lynn,也许Lynn可以做韦林泊不能做的事。 但也因为他是韦林泊,所以他最后会做回韦林泊。 不想用命运这个词做解,但一个人的选择总归和他的成长过程息息相关,他终究会做出属于他的选择。虽然,这又往往归结为命运。 韦林泊从不苛求结果。 “哥哥!” 男人先一步出电梯去帮她开门,已经穿过装饰着繁复浮雕的走廊,突然听见她的呼唤。 女孩提着裙子一步步走过来,水晶吊灯映衬出她柔和的面孔,男人愣住,景斓揽上他的腰,踮起脚,吻了他。 光从他们的面庞中穿过,身着礼服的二人像极了油画中的浪漫场景。 女孩心跳得有些快,刚瞧着他的背影一步步向着光亮处走去,自觉地叫住他。 韦林泊的薄唇有些凉,亲一亲,便也暖了。在他的怀里,木质香和橙花香也能交融出更加清冽的香气。总之这样好的气氛,和他在一起,怎样都好。 口腔中的津液被男人动情的吮吸着,大手顺着她的纤腰往上,顺着优美的线条穿过蝴蝶骨触碰到冰冷的珠花才猛然停下。常年揉弦的那只手自然有些粗糙,摩挲着皮肤,女孩浑身已经酥软,一吻未毕,连呼吸都变得错乱。 “再吻,音乐会便听不成了。”他的唇点在她的耳垂上,伸手将她扶正。 “哥哥...”景斓突然害羞起来,抬头,又见韦林泊露出了难得的舒心的笑容,连眉梢中都是笑意。 韦林泊从不苛求结果,可,也快有结果了吧。 —————— 没想到过年后几天完全没时间,猝不及防的鸽了大家,对不起对不起,这章够长吧!之前说写到韦老大了好开心,好吧我装的,这两天一写就直接哭肿,就要虐韦老大就要虐韦老大!然后这几天还要出趟门,尽量更新(如果那里网络通畅的话…家人们就是说过年听到的一些事情让我简直后悔写h文男主们都不戴套,姐妹们就说doi一定要戴套啊啊啊啊啊啊,今天我们之所以聚集在这里看h文就是现实的男人他不是小说男主啊啊啊啊啊我说doi你说戴套拜托拜托!!! 幸福离开了(h 摇曳的灯火中,门德尔松无词歌第一首的音符响起。 仿佛朦胧的蓝海伴着漫天的飞花撩拨着少女的心,少年时,她最喜欢的不是那些大名鼎鼎的钢琴家,而是那永远浪漫梦幻着的门德尔松。 身旁的韦林泊一直微笑着,两双优美的手迭在一起,摩挲着她的指腹,像故意似的。女孩无法集中精力,总忍不住侧头,又想再吻他,心扑通扑通地跳着,爱情两个字在她的潜意识中已经一闪而过。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在那些仙侠小说中总是用来为主角添彩,而对无法自控自己的普通人来说,却是无尽的地狱。 很久之后景斓确实承认,那天,那时,她对韦林泊心动了。他们的两人世界,韦林泊带她沿着奔涌的大海远离尘世的喧扰,朋友的玩笑、情侣的亲昵、共同的爱好,还有海风携带着的自由气息,让女孩彻彻底底沉醉于旖旎之中。 那是一丝一缕沁入心脾的感动,是韦林泊为她做的,能为她做的,岁岁年年,日日夜夜,带她去看她想看的风景,为她弥补她觉得有遗憾的人生。 那天的天空都是浪漫的粉色。 当台上钢琴与大提琴合奏着Canon in D时,景斓只要闭上眼,就能看见她与韦林泊合奏的画面,而脑海中的镜头再一转,参加婚礼的宾客们正为他们送上最热烈的掌声。360°的镜头刻画着婚礼的方方面面,她看见她挽着景行走向韦林泊,走过红毯走过欢呼,他们交换戒指…镜头一圈又一圈… 最后落在了席间一束冰冷的目光。 褚瑨的目光。 女孩浑身一抖,镜头还在旋转。 可最后,却彷如云台失控搬,镜头固执地对准了褚瑨。 男人的眼神冷漠且戏谑,让人明知危险,却又忍不住追问。 他转身,推开了礼堂的大门,外面是海边的悬崖,藏青色的海水吞噬着礁壁,褚瑨纵身跃入海中。 新娘… 也只能跟随。 可,等待她的不是死亡,是噬骨的疼痛。 她看见了过去,那部分,她几乎没有开口问过韦林泊一句为什么的过去。 “韦老大,我下个月要去柏林比赛,你可以抽空带我在欧洲玩玩儿吗?” “韦老大,还有几个月我又要去斯德哥尔摩比赛了,这次你有空吗?” “韦老大,这次比赛决赛就在伦敦哦,我会很努力很努力进决赛的,到时候,可以见到你吧?” … 没有回复。 青春期的女孩忙着上学、忙着练琴、忙着爱美、忙着产生一些朦胧的感情。 渐渐地,也忘了韦林泊。 忘了有这么一位不会表达的哥哥,也忘了他这样冷漠。 忘了,曾经为他努力练过的钢琴曲。 韦林泊最爱的曲子是月光,算得上古典音乐中的流行曲,可它又兀自清冷。 景斓的技术在他离开时堪堪可以驾驭,却知道自己带着少女的浪漫,所以一直苦练韦林泊才弹得出来的遗世而独立。 他从未听到过。 被彭星浩、彭星瀚宠得过于天真的女孩,后来在迎新晚会见到他也没有生气,只是笑嘻嘻的说着好久不见。 再后来,她不愿提起钢琴,更是把这件事压在了心底。 为什么?为什么!在最浪漫的时候会逃避,会跟着一个“外人”离开? 为什么,海底藏着的是这件事? 她在幻想中看见,自己被囚禁在海底的水晶宫内,不眠不休地弹着月光,指尖滴落了鲜红地血液,渗入黑白分明的琴缝中,可是他听不见,美人鱼在海底凄绝的琴声。 景斓知道,幸福离开了。 原来,韦老大真的不是万能的。 女孩起身,朦胧着泪眼,匆匆离开。 黑色的浪花冲刷着海滩,女孩胡乱跑着,直到一脚踏进海里凉意传来,才一下跌坐在了礁石上。 “斓斓?怎么了,又想起不开心的事了吗?没事,哥哥在的。”韦林泊连忙追出去。 “我想起的,是你!” 四目相对之中,韦林泊心一下跌入了无尽深渊,他颤抖着,他感觉得到景斓悲愤的语气。 “我从来没有问过,你去留学之后为什么不理我。后来我也工作了,知道每个人都有难处,也就算了。可是韦林泊你知道吗,我真的,有为你认认真真地练过琴,那时我每年都要去欧洲比赛,每次我都会联系你,我一直都很想弹给你听你喜欢的月光,都快成了我的执念。后来我忘了你,我觉得你不重要了,你再也不是我的哥哥,可你又要回来,你要做哥哥,你说要娶我,好,都很好,我这样的人,我这样的人生,怎样都好。可今天我才突然明白,我弹不了琴了啊,韦林泊,我弹不了琴了你明白不白?我这双手早就废了,废了!你再也,也从未听过我弹的月光。也许是我自夸,可我真的觉得很好听,我会想起你总绷着脸的样子,到最后还会想着你不回我消息的难过,我都不知道我弹的是你弹的月光,还是我自己的哀怨…不会再有了…韦林泊…那时候我还小…我还会执着…都不会有了…手…也废了…” 女孩突然发狠,将手一下向身下的礁石拍去。 韦林泊半跪在她的面前,垂着头,将她的手捧过来清理着碎石渣,揉搓着她的尾指,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道歉。 “我会等,等到我老,等到我死,等你愿意再弹钢琴给我听。也许你不再相信,我韦林泊,这一生都只属于景斓。斓斓,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我不该怪,我知道我该好起来,可是哥哥,人难过的时候看什么都是灰色的,我只是难过…难过…哥哥你明白吗?那时候白老师夸我弹的跟你一样好我都会很开心的,白老师说那些你弹得好的曲子我都有认真练过,我…只是期待过…可惜我的命竟是这样不好,等到你回来,等到你对我好…我已经没有办法…没有办法…” 海水拍打着他的小腿,迫使他清醒,否则韦林泊竟要误会她是在表白了。 月光给女孩镀上的柔白也增添了一份青涩。 她这样美丽,可以左右他的呼吸。 她这样颓靡,叫他快要窒息。 女孩是在表白呀,从前的那个女孩。那是一份朦胧的依恋、仰慕,如果细心浇灌,小小的花蕾必定会绚丽绽放。 可惜,他没有用心。 人家说少女情怀总是诗,是那样柔软、细腻的。 人世间最残忍的事莫过于已经失去了,才知道自己曾经拥有过。 韦林泊仍是垂着头反复揉搓着女孩的尾指,他已发不出任何音节,哀莫大于心死。 她说的,他都懂,那样万念俱灰的日子,他经历过。那时候她是他的救赎,而现在,他却无能为力。 从前他还以为自己能带她走出困境,如今,却只想得到她的审判,如果她希望的是自己下地狱,那么,再好不过。 如景斓所说,人难过的时候看什么都是灰色的。 只一瞬间,那些陆续着把她拖向深渊的所有痛苦凝聚起来将她淹没。脑海中跳动着从童年景洪涛的忽视到近来彭星浩的误解,额角突突地跳着,眼中的怒火似要喷发出来。 女孩又猛地深呼吸一口,企图稳定住自己的心神。不知道是希望自己就此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还是因为她的好老公并不在身边。 好想彭星瀚啊。 老婆,我爱你。 老婆,我爱你。 老婆,我爱你。 假如他说上一整晚,是不是就能平复自己的心情。 不过也许任垣逸也可以。 婷婷,我喜欢你。 他大概也可以重复上万次。 还有思祁。 女孩闭上眼,眼泪顺着额角滴落。 好贪心啊,谁的告白都想要。 自己配吗? 想要一个拥抱,一个吻,一场性爱,谁的都好,无论他有没有向自己告白,无论他的誓言能不能兑现,他现在,此刻,能让自己温暖就好。 女孩捏住韦林泊的下巴,香舌长驱直入攻占着他口腔中的每一处,手一抬,已将马甲连同衬衫撕开。 才精心做过的美甲在男人纤薄的胸膛上留下了可怖的划痕,女孩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把韦林泊推倒。 海水浸透了西装,疼痛在每一处伤口跳跃。 韦林泊固执起身,抱住她的小腿,将头靠在她的膝盖上。 好像在祈求她,别抛弃他。 这是景斓从未见过的如此低顺的韦林泊,再次将他推开,他也再起身,抱住她。 如此往复。 “韦林泊我有病你也有吗!” “说话啊!” “不说话那做爱吧,反正我们不就这点东西吗。” 韦林泊额角突突地跳了起来,握成拳头的掌心,分明感受到了细沙内嵌的疼痛, “回房吧。” “就,现,在。”女孩一字一句地说着。 他仍是低着头,深潭般的黑瞳中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用尚算干净的手背撩起裙角,头蹭着女孩打开修长的双腿,在花心上烙下郑重一吻。 女体自然地夹紧了双腿。 长舌猛烈的划开了那肉蚌,含住那最敏感的珍珠,因为傍晚的吻就已经湿润过的花心再次流水潺潺,女孩的玉颈向后划出优美的弧度,脚趾蜷缩着,从来,韦林泊给她口,都能让她极度兴奋。 “嗯…啊…” 沾满了细沙的双手猛地抓住了玉洁的小腿,女孩便猛地一激灵,韦林泊愈发疯狂的吮吸着花口,舌尖不断顶入脆弱的甬道,月光下,下巴上悬挂着的花液闪烁着光芒。 “呜呜,好舒服...” “韦老大好棒...” “嗯啊...里面...里面也要...” 女孩畅意地呻吟,企图让自己完全沉醉于快感之中。伸直的舌尖顶入穴口搅动,配合着两片薄唇的吮吸,叫人不能自已。 “不要…哥哥…轻点…啊…” 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承受不住男人发茬磨蹭的极大刺激,景斓弯腰按住韦林泊的背寻找支撑。 “轻…轻点…要到了…啊…” 花口自动的吸着男人的湿舌,高潮后的女人抱着韦林泊的手头大口喘着粗气,勾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才看得见他发红的眼眶和同样起伏的胸膛。 还看得见,他被撕碎的燕尾服、胸膛上的血痕、被海水冲刷着的小腿和满身的泥沙。 他可是韦林泊啊。 只那么一瞬间,女孩又抱住了他,放声哭泣。 男人将她打横抱起回了房间,初春,怕她感冒。 “哥哥,抱紧我。” 门与墙的夹角处,狭小的空间让她觉得安心,黑暗中拦住韦林泊的腰,曲起膝盖便向那物蹭去。 跨间早已是坚硬滚烫的一片,韦林泊喉结一滚,也向玉颈啃去。 “啊...啊...哥哥,揉揉奶子...”拉开拉链,那刚刚自嘲已经废了的手却熟练地撸动着巨龙,拇指摩挲着马眼的敏感处,叫男人呼吸都变得浑浊。 “手...手上有沙...” “揉...啊!” 不再克制的男人一手抓住了挺立的雪乳,而她也在此刻抬起翘臀将整根阳物没入体中。 “好痛...好舒服...再重一点...再用力一点...” 巨龙一进入温热的甬道便再也不受主人的控制,兀自极度膨胀着,他依势将她抵在门上,抬起一只腿抽送,另一只手也不忘掐着硬翘的红粒。 “哥哥...那里...呜呜...哥哥好会肏...” 女孩被撞得蜷缩起来,紧箍着他,在后颈处留下片片红痕。沉浸于欢爱之中眼神也越发朦胧,韦林泊想抱她去卫生间,无奈一走动,那物便顶得过于深入,叫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不要,不要停!不要洗澡!” “不难受吗?”他那一身海水他自己都嫌弃。 “嗯?”女孩抬起迷离的眸子,借着卫生间明亮的灯光,摩挲着他身上的处处红痕,“嗯...我喜欢,都是我弄的...” 伸出舌尖去舔,海水咸腥的气息一下冲进脑中,可女孩却更加兴奋,一丝不苟的韦林泊有几时会像这个样子?只要想到此处甬道内的嫩肉便不自觉的绞紧。 而几乎是同时,男人将她抱起摆在了洗手台上,身体分开的那一刻蜜液似泉水般涌出,膝盖接触大理石的一瞬间更是浑身都在颤抖,剥下她的衣裙,镜中映出玉粉的娇躯,雪乳上还残留着细沙,已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头分外耀眼。女孩撅起蜜臀扭动着,艳红的花穴不断向内收缩着,只有源源不断地汁液滴落。 韦林泊洗手,眉头紧皱着。 有时候他真的很无奈,他知道景斓把他想象成了高岭之花,他也大部分时候确实是那么一副淡淡的样子,所以他也不可能闲得没事告诉景斓自己其实是个人渣,于是每到这种时候良心就会备受折磨。 斓斓,你真的觉得,你这样诱惑我,我不会,把你玩坏吗? 我只是,舍不得。 双手按住那两个可爱的腰窝,劲腰一挺,竟撞得女孩膝盖都移了位。 “如此,好好看着我怎么肏你。” 巨龙在隐秘的红蕊处进进出出,女孩的雪白娇躯与男人的黑色西服形成了鲜明对比,男人用着女孩最爱的嗓音哄着她揉奶子给自己看,大手代替自己的湿舌探入口中搅动着,镜中,女孩兴奋地直起身子最大限度地贴合着他的胸膛。 “唔...好...嗯...”女孩只发得出一些含糊地音节,口角处不受控地滴落着津液,羞地女孩刚想要转头,男人的指尖却挑起来没入自己的口中。 “斓斓好多水,上面和下面都这么会喷水,斓斓看,洗手台都淋湿了呢。” 她也不甘示弱,反手搜寻着男人的囊袋。 “哥哥,把这两颗也塞进去好不好,肏到最里面好不好,我要...斓斓想要...” “啊!”韦林泊一把将她向前推去,女孩双手撑着玻璃,将两人的性器调整到最紧密的姿态,男人曲起一只食指靠近花蒂,只待她的身体随着律动撞向食指。而体内的巨龙更是疯狂地刺戳着最敏感的G点,才抽插了几十下,玉体便已软得扶不住镜子。 “啊...哥哥...到了...要喷了...”花液如失禁般喷出,蠕动的血肉穴肉本能地想把那物挤出去,但韦林泊却趁着她精神上的失神,将阳物一举撑开了体内最隐秘的那处。 “不要...痛...哥哥...你等一等呀...啊!”女孩失控尖叫,尽管是她自己要求的,但生理反应不是她能控制的啊。 “痛才记得住。”说罢,再次将手指塞入她的口中。眼前雪白的背如此刺眼,男人用唇舌将它变得伤痕遍布。 大约抽插了几百下,他才大约有了些射精的念头,而女孩的腿已经抖地立都立不住。好在韦林泊被她怨恨的那段日子不是白过的,即便如此也能让她同样获得快感。 “再忍忍,哥哥射了就抱你去洗澡。” 镜中的女孩哼哼唧唧地回应着,艳红的眼尾落下滴滴眼泪,这样的快感,爽,但是又有点失真,最后倒在他的怀里, 痴痴地看着镜中的两人。 看着他带着浓重情欲的脸,看他的巨龙如何在自己下体进出,看他的手将自己的绵乳玩得桃红了还不满足,看他的唇还吸着自己的锁骨。 还是头一次和他在镜子前做爱。 还是头一次发现他插得狠了,舌头也会不自觉从微张的唇中探出,随着律动弹跳着。头一次看见他在自己身后抑制不住想把她吞进腹中的神情。 “如果每次都这样,我倒是也喜欢后入了。” 她抬头蹭了蹭他的下巴。 “哥哥,一起吧。” 高潮过后,女孩晕了过去,自然也看不到韦林泊要抱她去洗澡而将两人分开,花液将精液如泄闸般涌出时喷得洗手台都溅出水花将韦林泊吓一跳的狼狈样。她只迷迷糊糊地记得,韦老大的热液一股股怎么都释放不完,灌得她的肚子涨得生痛,最后畅快地泄了个干净。 一一一一一 家人们就说马上要出成绩了,我紧张得连觉都睡不着啊啊啊啊,还能勉强写几个字属实是医学奇迹了,最近我的兼职也超级不顺,总之就是很丧…吐槽一下有个中学同学来加我,只是同年级根本不熟,好家伙上来跟查户口似的问东问西,我都礼貌敷衍了,他跟我回忆往事,我说我都忘了,他说所以你是送完巧克力什么都不管了是吗,我嘞个大艹嘞,好家伙校园文女主竟是我自己?我笔给你你帮我写小说吧,后来就没有后来了,就发现他可能只是个社交恐怖分子吧,说些话丝毫没有分寸,我真的特别讨厌这种。算是一个另类剧透吧,就是所有自以为为景斓做了什么或者自己付出了什么的男主都会被我毒打,超讨厌感动天感动地感动自己对方啥也不知道的人。and再说一遍韦老大的长相我改过了,以及韦老大过去究竟做过什么,全是不可播出的内容,就不明写了,总之不只是泡了几个妹而已… 情人节(长长长h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景斓觉得韦林泊这样容易流泪。 景斓醒来的时候,惊觉自己竟然不是在某个怀抱里。 这是韦林泊第一次背对着她入眠。 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微弱的灯光里,发现他的枕头上一片湿痕。 “哥哥,我...我刚刚话说得重了些,其实我早就想通了,只是好像从来没把话说开过,偶尔会想起来,就像今天一样。你就当我是任性,以后我也不会提了好吗?” 男人猛地睁眼,有力的臂膀框柱她的薄背,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景斓觉得,这个吻,竟比他的求婚还要动情,因为他这样害怕失去她。 “你有什么愿望,我帮你实现好吗?” “不用啦, 韦老大,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就好。” 韦林泊眼里的光有那么一瞬间熄灭了。 从前他只是遗憾没能为景斓做什么,但毕竟那些让她伤心的事,自己并不是主角。所以,他可以由着自己淡漠的性子,选择不介入的方式陪伴着她。现在,他也曾真切地、直接地伤害过她了。 问她有什么愿望,是一直以来对她的希望,希望她,有所求,希望她,需要自己。 但她只是说,像以前一样就好。 他们没有未来。 韦林泊懂得了。 景斓借着他的力,翻身趴到了他身上。 对她来说,无论如何,这是一个排空自己内心所怨的契机,只有这样,她才能往前走。 “哼,竟然背着我睡觉,不抱我,那我来抱你啦!”女孩八爪鱼一般缠在了韦林泊的身上,腿根却分明碰到了一处火热的硬物。景斓暗自惊讶,硬成这样,必定不是刚刚才勃起,但韦林泊早就给她立下了不准纵欲的规矩,所以事后他就是咬着牙也不会让自己硬成这样。 “怎么回事韦老大,今天这么把持不住啊~”景斓不怀好意的用膝盖跪压着那隆起的一大处。 谁知韦林泊双手按住女孩往下压,劲腰一挺,直接将她顶得呻吟出声。 “今天,还想要,可以吗?”染上欲色的声音格外低沉诱人。 “可以,哥哥你,什么时候都可以。”女孩柔软的腰肢撤了力,软软地再一次倒在他的胸膛上。 韦林泊扯着嘴角笑笑。 只要你对我这具身体,这副皮囊还有兴趣,也够了。 “啊!” 在过道里突然被人搂住,回头看清楚那人时,景斓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没有想到,在自己昨天突然被幻想击溃之后,今天真的能见到那个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人。 褚瑨。 “你怎么在这儿?” “开会。” “骗鬼呢,这才几点,你在客房开会啊?” “刚开完。” “......”景斓这才斜眼一看,男人西装革履。但又暗自腹诽,好像也没见过这家伙穿过别的,难道冰山的共同爱好都是西装吗... “陪我。” 这一次,是韦林泊抵在酒店的墙上,看着褚瑨带走了她。 “先睡会儿。”褚瑨简单的洗漱了一番,还真的就直接拉着她上床睡觉了。 听着男人均匀的呼吸,景斓一阵无语,不过她确实也没睡够,不一会儿也进入了梦乡。 再醒来,景斓先看到的,是枕边的礼盒。 唔…好像有茉莉花香… 拿起香水随意喷洒了一下,然后闭上了眼。 香气刚钻出喷口竟是如此的炽烈,前调如千亩茉莉花同时绽放般浓郁,而这样的浓郁正在点点消散,到了中调几乎只剩下花茎处草木的青涩又夹杂着一起烟草气味,苦得直叫人想逃离,可喷在了自己身上能逃到哪里去?最后终于在湿漉漉的倾盆大雨之中泛出一丁点的甜腻香气给人抚慰,随着迷离的梦境去追寻那一丝甜蜜,却只在尽头的浓雾中隐约看到了一个孤寂的身影。 “褚瑨,别走!” 女孩猛地睁眼惊呼,胸膛起伏得厉害。 “怎么了?我在。” 褚瑨早就醒了,闻到香味时便半撑起身子一直注视着她,此时她的惊醒让他心脏猛地一缩,也立刻攥住了她的手。 景斓一下就钻进了他的怀抱,男人不善言辞倒是没有安慰,只是尽力抚着她的背,当做是在哄她。 “怎么想起送我这个?”心绪已经安定下来,景斓亲昵地用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仰着头问他。 “情人节快乐。”说罢,还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 景斓脸慢慢变红,许是想不到褚瑨这样的人还会过情人节,又许是没想到他会跟自己过情人节,突然别扭起来。 “你开会还随身带礼物?”也不知是不是送客户剩下的。 “昨晚瞧见你了,叫人连夜送了过来。” “哪个商场大半夜的还在营业…” “是定做的。” “我才不…信…” 见这丫头不领情,褚瑨索性把这张不听话的小嘴封住。湿舌长驱直入,攻占女孩口腔中的每一处,大手扣着女孩的腰不让她又一丝可闪躲的余地,口中的香液被尽数卷入腹中,男人还不满足,硬要把她的面颊都吸出凹痕来。 “你只需要说喜不喜欢。”看景斓晕晕乎乎,褚瑨刮了刮他的鼻尖。 “喜欢…” 那就好,刚看她惊醒的样子,褚瑨还以为她不喜欢呢。 “很像你。” 像你这样,表面花团锦簇的,实则苦涩不堪。 当然,此刻景斓对褚瑨仍然知之甚少,还只是一种感觉,而褚瑨却有着心灵相通的欣喜。 景斓搂累了早已平躺回去,褚瑨仍是侧身俯视她,指尖挽着她的青丝,眼中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动,吻着她的额头,蹭着她的眉间,捻着她的耳垂,势要把耳鬓厮磨四个字贯彻到底。 “饿不饿?” 女孩点头。 “那我叫人送餐来。” “好呀,还要你喂我。” 褚瑨眼中闪过一丝震惊,景斓也不知道这样腻得出蜜意的撒娇怎么就从口中偷跑了出来,忙拉过被子把脸遮住。 男人用食指将被勾出一块空隙,女孩害羞的大眼睛闪烁着,褚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绯红的热气一点点爬上了精致的脸蛋。 “嗯,喂你,我去点餐,等…” 女孩掀开被子一溜烟跑了,脚踝处绽放的碎花裙角显示着她的心跳。 褚瑨倚在浴室门口,手中捏根烟在鼻前嗅着,忍住没有点燃。女孩进去都快半小时了,菜也送了上来,小姑娘要是还别扭着,他可要冲进去了。 景斓推开门的一瞬间,褚瑨只觉得浑身血气都在往下涌。作为一个钢铁直男,褚瑨很难理解为什么她的短袖连衣裙变成了一字肩,而她又是怎么把她长长的卷发拢了一半编在脑后,露出那被他捻得微红的耳垂。左右各一缕青丝垂在雪白的肌肤上,荷叶边的衣领几乎裹不住圆滚的胸脯,她甚至没有贴乳贴… 浴室里倒是有化妆包,但景斓选择了不着粉黛,只是薄涂了一层口红增添气色。 女孩赤足,真似天然去雕饰的芙蕖,清丽而明艳。 褚瑨做了个请的姿势,牵着他的公主吃饭去。 阳台外是一望无际的大海,酒足饭饱的两人依偎在一起。迎着阳光,景斓慢慢笑了起来。 “褚瑨,谢谢你。” 男人微愣了一下,还以为她在说刚才的礼物,轻点了下头作为回应。 景斓要谢的,是他奋不顾身的搭救。 春天,万物复苏,一切都在好起来,她很清楚,如果没有褚瑨,她不会有今天的好日子,好心情。 比起身体的安危,更重要的,是一个长久以来执念被满足了。 “褚瑨,我想了解你,可以吗?” 景斓第一次主动问起他的家世,褚瑨皱了皱眉头,还是沉沉开口。讲的,大约也就是景斓查到的那些。但她听得出,他语气里对褚广业的憎恶。 “那你呢?” “我啊…你是想问我跟韦…”话还没说完,褚瑨摇了摇头。 “你小时候,随便什么都可以。” “我家…我以前学钢琴,也想成为钢琴家,只是运气不好,高考前出了车祸,所以我现在就…得过且过吧…” “是伤了手么?”男人着急地抓过他的手腕,迎着阳光仔细查看,仿佛那是X光,能够看清骨头上的伤痕。 “嗯。” “下周,下周末我腾出时间来,带你去E市,那儿有全国最好的外科医生!或者等我忙完这一阵,我们去美国…” 景斓悻悻地抽回手。 “手早就没事了,是我自己不想弹。” “为…” “别问了。”景斓打断他,避开那焦急的目光,生生忍住眼泪。 纤细的手腕猛地颤抖,因为男人炽热的吻已经落下。女孩起身跪在他的腿上,水润的双唇随之落在了俊颜之上,伸出香舌勾勒着眉眼的形状。 平肩的短袖已经滑落,露出一只豆腐般滑腻的乳球,被男人迫不及待的地抓住揉搓。 “嗯嗯…唔…”口腔内的交融也早被褚瑨占了上风,女孩只觉得舌根都被吸得发麻,胸前的两只白兔更是被捏至变形,碎花的长裙松松垮垮的落在了腰间。 “叫给我听。”察觉到景斓的手已然握住了那物,褚瑨立刻换了个攻略重点,埋头将那红梅卷入口中,双手在她敏感的腰部游走,惹得女孩腰肢酸软,蜜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好痒…褚瑨…别…啊…” “可是流了很多水呢…”褚瑨还特意将浸满了蜜水的手指在景斓眼前晃了晃,阳光下,亮晶晶的。 “喂!褚瑨!你以前不这样的!” 狗男人,现在怎么也学会欺负她那一套了! “以前哪样?这样?” “啊…”劲腰一挺,直接将肿胀至狰狞的巨龙连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出了呻吟,女孩未完全做好准备的甬道甚至有些痉挛。 “就你总是这么急!疼!” 褚瑨眯了下眼,阳光下,她胸前交迭着的吻痕,格外刺眼。 我以前,没有这样地,想占有你。 男人大口含入雪乳,口鼻沉迷在奶香之中,略带薄茧的手指抚过敏感的花蒂,女孩立即娇喘出声,蜜液也再次吐出。 “嗯嗯…啊…褚瑨…难受…” “哪里?” “好大…好撑…要胀坏了…你动一动嘛…”闻言褚瑨便浅浅地抽插了起来,花液疯狂分泌,甬道内滑得几乎没有任何阻力,小姑娘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底下的小穴却也同样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好不淫靡。 “欲求不满的小姑娘还满意吗?”褚瑨想逗她,却一个不防差点被她绞得精关大开,马眼兴奋地吐出几滴汁液,褚瑨咬牙摁住她的腰肢,不再给她任何使坏的机会,每一下,都恨不得将两颗蛋蛋挤进去。 “啪啪啪…”男人又急又狠。 “啊啊!褚瑨你慢点!好深…不要…啊!” 见女孩无力反抗,褚瑨更是玩心渐起,托住她的蜜臀一下一下往自己的阴茎上砸,女孩尖叫着,在他的胸膛上挠出一道道血痕。 “褚瑨,你王八蛋!啊啊…要坏了…呜呜呜…你好讨厌!” “可水越来越多了。” “你!啊…又要到了…” 褚瑨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起,让她的水喷在自己小腹上,若再被她夹一次只怕自己也要交待了。却不想角度正好在她的G点上狠狠碾过,她一声高亢的尖叫,潮吹了。筋疲力尽的女孩倒在他的怀里喘气,只有那肥嫩的花穴还能自动找寻肉棒的所在,严丝合缝地吸着柱身。 “坏死了你,只想看我出丑是不是?”景斓报复地捏住他胸前的小豆豆,怎料没力气了,倒变成挠痒痒的调情。 “嗯…”男人喉间传出一声低吟,伏在她耳边说,“喷得很漂亮,让我肏透好不好…” “不给…坏蛋…”灵巧的身子一滑,已经跪坐在褚瑨的腿间。 本就已经快射了的巨龙狰狞得可怕,青筋在紫红色的柱身上几乎快要爆开,如此丑陋的性器却因为沾染了她足够充沛的蜜水而变得亮晶晶的,有些可爱。 “心婷...”褚瑨发现女孩一直盯着那物时,很想很想挺一挺腰,让她含进去。却没想到景斓用双手小心地握住了柱身,然后才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结实的小腹收缩出了凹凸的腹肌,伞状的顶部兴奋得一抖,几滴浊液喷出。 “小瑨真可爱。”脑海中突然闪过两人相识的画面,景斓觉得,从头到尾,褚瑨只有这根鸡巴是最实诚的。 而褚瑨闻言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扣住女孩的头便狠狠地抽送起来。 “唔...嗯嗯...啊...”她的口中只发得出一些破碎的音节,无法合拢的小嘴,津液顺着嘴角滴落,媚红的眸子迷离着,只百来下,褚瑨就再也无法忍住,射了她满口。 正中景斓下怀,挑这个时间给他口,就是料定他折腾不了自己太久。 男人自然是生气,翻身起来把她一把压在身下,却不料这么一抖,女孩还来不及吞下的白浊精液,从嘴角处溢了出来。她伸出指尖勾了来看是什么东西,而后自然地伸出舌尖舔尽。 一瞬间,褚瑨的气便消了,只搂住她啃咬着娇躯的每一处,从额头到下巴,从锁骨到小腹,雪白的娇躯上每一处都有吻痕绽放。 景斓的连衣裙还堆在腰间,男人并不恼,反而一头钻进了连衣裙中,含住那被他肏得合不拢的肉洞。 “呜呜....不要舔那里...好痒...” “心婷,揉你自己的奶子玩儿。”隔着布料,褚瑨的声音闷闷地,有些不真实,海边的微风吹来,阳光下女孩觉得有些目眩,埋头看自己的胸脯,也被那雪白晃花了眼,只看见一堆颤抖的乳肉中又两颗嫣红的小点晃得厉害,伸出手,掐住了。 “在玩儿什么,穴儿这样紧。”褚瑨插进去的一根手指竟一点也动弹不得。 “在玩...在玩...红红的...硬硬的...”女孩胡乱地呻吟,还听到了自己的小穴被舔得“啧啧”作响。 “哦,原来是在玩心婷发骚了的乳头呀。” “嗯嗯...好痒...好骚...褚瑨,好喝吗?”女孩直起身来,弯腰抱住褚瑨的头,两个大奶子也在他短短的发茬上不断扫过,激得女孩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好喝...心婷.水又多又甜...” “褚瑨,我要,快进来...” “进来做什么?” “来肏我...” “好...把你肏熟...肏透...” 景斓被褚瑨抵在沙发上,精心编过的头发有些早已混着汗水贴在了额头,她安安静静的挂在男人身上,哼哼唧唧地承受着冲撞。是已经肏熟了,肏透了,每一次进入甬道内的嫩肉都不再防抗,反而是出去时尽力挽留,两个乳球带着硬凸的那两点胡乱地撞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他九浅一深地插一会儿,又搂过她来亲吻,唇齿和下体间的银丝都泛着光。 “褚瑨...别吸了...啊啊...要到了...又要到了...”此时男人正叼着她的一粒红玫,狠狠地捣弄着她的下体。 “忍一忍,一起。”大手扣住景斓的双手,再抽插了百来下,将女孩的小穴灌了个饱。 连续高潮后终于清醒的女孩,扭头看见海边的红日几乎已经沉下了海平面,整个天空都染成了橘紫色。 “好美啊。”景斓趴在露天的浴缸边,而褚瑨,正一本正经地趴在她背后帮她扣穴。 “嗯,是很美。”在美丽的蝴蝶骨上烙下一吻。 可惜,今天要结束了。 “回去吧,你去哪儿,我送你。” 景斓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今天两人还会分开。 如果,他们还是下了床就要分道扬镳,那又何必说什么情人节快乐呢。 心痛的一瞬间,她恢复了清明。 打开手机,任垣逸也没有继续追问她今天在哪里。她深吸一口气,想想在情人节这天还能做什么补偿她的“正牌男朋友”。 “送我去泰勒广场吧。”是一家高级商场的名字,也是离诚逸最近,一眼就能看到任垣逸办公室究竟有没有亮灯的商场。 景斓倒不是想玩什么惊喜,只是觉得这样的情形打电话容易平添误会。如果任垣逸已经下班了,她就再去他家里,总不可能让褚瑨送自己去任垣逸家。 “回市区要八点了,去逛街?” “是啊,买两件春装。”景斓低着头,显然不想再听到他的追问。 “等周末...” “今天已经升温了,等不了!我一件衣服都没有穿的了可以了吧!” “下次,可以陪我去个地方吗?”女孩下车时,褚瑨终于开口。 “嗯。”她敷衍着,车门一开,便大步离开了。 逛街本是找借口,但商场一楼橱窗中,暗红、宝蓝、浅金叁色融为一体的裂纹领带景斓一眼就看中,这么花哨,很适合任垣逸。 她突然想起任垣逸希望她不再跟褚瑨来往那次。 “贪心果然会遭报应。” 她抬头,任垣逸的办公室还亮着。 整个27楼一片寂静,她以为任垣逸只是一个人在加班,便径直去了办公室,谁知道刚到门口一个杯子就朝她飞了过来,来砸在地上碎成一片。 她被吓得浑身一抖,愣在门口不知所措,只有礼物的袋子还在手中惯性摇摆着。 任垣逸以为来的人是运营一组的主管,趁着气头故意扔的杯子,看清是她之后又气又恼,只能叫此刻正在挨骂的对象——分管运营的副总周胜磊先出去。 他刚转身,任垣逸又开了口:“这件事,除了给我详细报告,自己去跟盛凯交待清楚,半个月让盛凯年度营业额的指标少了五个点,我看就算你和盛凯是亲兄弟你们会不会翻脸?我不管你和盛凯从前以后打的什么算盘,但你们记住了,S牌是盛凯谈回来的,又是你辛辛苦苦运营人家才连续叁年跟诚逸续约。话说难听点,诚逸对我来说算个屁,你们俩愿意把自己打下来的江山毁了我也无所谓,凭你们的简历,换个公司再当主管、副总,但老子拍拍屁股回家当大少爷了懂吗?这是最后一次,滚。” 周胜磊捏紧拳头,一言不发地走了,任垣逸一步迈到了她面前。 “有没有伤到?”景斓摇摇头,还是第一次见任垣逸在公事上这么生气,让她想起小时候在景洪涛办公室做作业时的情境,跟景洪涛训起来人来一样吓人,而且她经常也会跟着一块儿挨骂。 “怎么用手去捡呢,万一划伤了怎么办?”任垣逸紧紧握住她的手。 “没事,怎么生这么大气?”景斓想,这里面多半也有她一天没接电话的缘故。 “S牌的运营上又出了问题。”他不想多谈这件事,景斓却是一清二楚。 前段时间运营把S牌的账号切错,点赞了S牌代言人的负面微博,那几天闹得整个诚逸都鸡飞狗跳。还在试用期的新人犯了错也就算了,可周胜磊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让运营用私人号道歉,结果“眼尖”的网友发现他曾多次点赞的女演员正好是代言人的新戏搭档。这下可捅了马蜂窝,明明是无心之失一下就变成了公号私用再就上升到了粉圈大战,诚逸把备战电商节的家底都掏了出来,人手几个号连景斓都没逃过,公司上下不停刷评论才让事情较快平息了下来。 当时S牌就提出要解约,是任垣逸带着分管事业部的副总盛凯和周胜磊亲自上门去道歉,才把S牌稳了下来。王月瑶回来也吐槽了一天S牌的品牌总监说话有多刻薄。没想到才过了半个月又出事了,任垣逸生气是肯定的,从她回来诚逸上班开始就听到许多品牌反馈诚逸的活动执行远不如从前。她也觉得周胜磊是真的拎不清,他如果实在不满任垣逸掌权,另谋高就好,这样玩忽懈怠对他究竟有什么好处? “是不是被我吓到了?”见她半天不答话,任垣逸转头去看她的脸色。 “真吓到了?对不起,我…”她好像一直都在发愣。 “你呀,怕吓到我,就不怕吓到其他人?我没事,不过以后不准再发脾气扔东西了。”她俯身环住他,他这个急脾气,唯有对着她的时候能缓下来。 “好,我改。”因为她的要求,两人在公司亲昵的时候并不多,但此刻他为公事烦心,她默默地陪伴像极了一个温柔的妻子,任垣逸好想吻她。可唇上已经被什么温软的东西点了一下,她看着他,笑得很满足。 她一直期盼的,有一个人,无论自己身处什么样的境遇,但总能对她温柔以待。 “逸,抱下我。” 哪有小孩喜欢在父亲办公室做作业的呢,但她的作业下面压了100分的试卷,可惜,景洪涛没有发现过。 “还是吓到了对不对?”任垣逸柔声哄着她,她将整个脸都埋在他的胸膛里。 “那个是给我的吗?”她回头,把会客沙发上的纸袋拿了过来,任垣逸一把夺过迫不及待地拆开。 “帮我系上好不好?”看到礼盒里的领带,他连眼睛里都充满了笑意。 就这样抵在他的下颌处帮他系领带,他的手臂紧紧地箍住自己,浑身都散发着幸福的气息,这种玻璃窗上映出两人的身影,也让她的心咚咚地跳起来,脸多了一抹绯红。 “那这个呢?”任垣逸指了指旁边那个礼盒。 “咳咳,那个是韦老大送的。” “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我们回家吧。”说罢便牵着她的手疾步离开,景斓来不及反应,只好把香水放在了自己的工位上。 景斓从没有想过,为什么两个礼袋,任垣逸一眼就知道哪个是送给他的礼物。 而任垣逸也真的很希望,另外一份礼物就是韦林泊送的,这样他,就可以单纯的为收到她的礼物而开心。 映江西岸的那套别墅,一进门景斓就被里面的花海吓到了。 送花虽然老套但是有用,这是任垣逸从她生日那张照片上总结出来的。他虽不知道那天生日宴究竟是谁操办的,但早就暗自较上了劲。 早上出门时还含苞待放的花蕾,此刻已经尽数盛开,一朵朵浅色的娇花,唤起了景斓心中的怜惜。 任垣逸没想过今天她还会回来,他以为,他做这些都不会有意义。 女孩吻了他。 香香软软的舌尖轻轻伸入他的唇间,跟他的湿舌缠绵几下,又细细舔过牙齿,最后小口小口地吮吸着他的津液。 景斓看得出他的局促,如果不是他就认定了她,这位大少爷何必受这个委屈。 “那是给我的礼物吗?”她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摆的一个大礼盒。 礼盒里,放着一件套裙,深V的黑金色西装长裙,在腿根处开了叉,露出里面人鱼姬的偏光纱裙,干练中不失柔美。 里面还有个小盒子,打开的时候连景斓都差点惊呼出声,那是一条白粉相间的珍珠水晶腰链,搭配着套裙,长长的腰链在人鱼姬偏光纱裙中晃动,摇曳生姿。 美丽的衣裙首饰景斓见得多了,但这套衣裙的颜值确实让人无法不心动。 “那不是礼物。” 女孩一瞬间失落,为什么今天的男人都这么狗啊,任垣逸你家客厅摆了套衣裙,你竟然说不是给我的? “那是给你下周陪我去画展准备的,宝贝生气了?” “生气了!才不要陪你去什么画展!”景斓想推开他,却被任垣逸一身肌肉紧紧箍住,他这才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个小盒子。 “这才是礼物。” “哼,这么小,不要!” 任垣逸主动打开了礼盒,一支小巧精致的女士腕表,看起来是有些年头了。 不过他是爱玩表的,想到他那一屋子离谱的收藏,景斓也不疑有他,大大方方收下了。只是感动于任垣逸的用心,毕竟这些衣饰都是她喜欢的风格。 “晚饭吃了吗?” “咕...” 景斓的询问和任垣逸的肚子突然响起,女孩嗤笑一声,赶他去吃饭。 “宝宝,你今天不在公司,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任垣逸一边吃一边抱着女孩撒娇,年后公司上下不知道吃了老板多少狗粮,结果今天情人节女主角一天没来上班,所有任垣逸不在的小群都炸了。 “谁叫你一天到晚那么招摇。” “我不管,呜呜,宝宝我好伤心,我...我...哎哟,手好痛,宝宝喂我吃饭嘛~” 景斓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任垣逸虽然闹,却闹得如此规矩,照往常,这会儿任垣逸已经把她肏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吧。不过她自己也心虚,便顺着他。 “等天热了,在这儿穿比基尼给我看好不好?”任垣逸指了指落地窗外的泳池。 “才不要,会晒伤。” “不会的,我给宝宝涂防晒霜好不好。” “就你满脑子黄色废料。”景斓戳戳他的额头。 “嘿嘿,被你看穿了,我吃饱了!”他的手在玉腰上摩挲时,景斓心里立刻警铃大作。 “那个...逸...我今天不能再做了...” 一个“再”字,已经包含了足够多的信息。 低头看圈在怀里的女孩,松松垮垮的领口处看到到布满红痕的乳肉。 心婷,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我能拿你怎么办呢。 是自己硬要选的路,只是...想到褚瑨,他替面前的女孩拢了拢头发,有的话,是该找褚瑨谈谈了。 “逸,这些花可以做成干花吗?” “你很喜欢吗,喜欢我叫人隔叁差五来换一次就好了。” “不!”女孩摇摇头,“我只是想留下它们,这样好了,你把这些花在泳池那边给我做一个干花凉台,我就穿比基尼给你看,好不好?” “好。” 结果那天景斓还是没能躲过任垣逸的痴缠,除了没插进去,嘴里射了一次,股沟处射了一次,最后一次最羞耻,被他圈在他的小腿处,两只漂亮的足被他捉去自慰。 女孩手肘撑着沙发,腿心便大敞着,露出红肿的花穴。男人向来会在言语上逗弄她,又让她捏自己的奶子玩儿,蜜水潺潺涌出,竟打湿了大片沙发,小腹收缩得快要痉挛。任垣逸好不容易射了她满脚,女孩精疲力尽昏睡了过去。 “婷婷,我的宝贝,情人节快乐,下次,可不准这么晾着我了。” 亲亲她的脸蛋,任垣逸抱她上楼去。 一一一一一 家人们,没有跑路没有跑路啊,就是成绩在翻车的边缘所以我最近一直在摆烂,可能要调剂了,就很烦,就是小命掌握在别人手里的那种感觉,很烦,总之希望生活快点正常起来啊啊啊啊… 如果觉得斓斓对韦老大有点作,这是我的锅,也不是斓斓非要作,是韦老大不可能从头到尾都是无所不能的,所以就在这里浅虐他一下~ 狗男人褚瑨 “老地方。”捏着手机在指缝中转了一圈,褚瑨把手机扣下继续工作,这是任垣逸几个月来给他发的第一条微信。 老地方是上湾广场内的一家酒吧,那次遇见她和彭星瀚逛街,便是他们俩正好从这里出来。 这间酒吧其实并不高级,简陋的装修,仿佛吧台只由些破木板钉成,总是放着些Country music或是Disco,年轻的孩子们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抱着他们的滑板来这里喧闹。 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任垣逸和褚瑨该来的地方。 任垣逸很喜欢这里,和彭星瀚那个大龄中二病一样,任垣逸的偶像是西部牛仔。 褚瑨有空便会陪他来坐坐,他从来没问过褚瑨喜不喜欢,还有从前在美国他拉褚瑨参加的那些派对。男人么,做兄弟没那么多理由,但这为了女人开口的前夕,偏叫他想起这么多事来。 “严铭跟我说,你要订婚了。”端起酒杯在唇边顿住,任垣逸悠悠吐出这样一句。 褚瑨挑挑眉,没想到请柬还没发,他未来的小舅子已经帮他张罗出去了。 “你他妈…卓清也算是我从小就认识的,这圈子就这么大点,他家迟早会知道。”任垣逸重重放下酒杯,甚至他都怀疑严家是不是根本已经知道了那天在小岛发生的事情,又或者那时候褚瑨还没有求婚,所以严家就只当绯闻听了? “所以呢?”褚瑨不在乎。 长恒和严家的梅沙集团的重点合作项目正在推进,这个婚,是在严家暗示之后他顺便求的。即使他再不受褚广业待见,也还是长恒的副总裁,加上这几年在A市投资的成功,让正在寻求新发展的梅沙集团几乎是以极速在促成这次合作。 褚瑨很清楚,要实现自己的目标,严家对他来说的确很有帮助。项目马上就要正式启动,规模、资金都创了他近年来投资的新高,明天总部就会有内部评议团过来做最后的评估,在这种临门一脚的时刻,严家要他结个婚算什么,一个人挣扎着长大的他,从来都觉得结婚跟签份合同也没什么区别。 不可否认,严卓清确实是好女孩,甚至偶尔聊天也比较投契,不过,像他们这样家庭的人还是只谈利益比较好不是么? 在小岛吻了袁心婷那确实是他的真实反应,却意外测出了严家的态度。他想,那正好,大家以后当利益共同体就好。 “你都要订婚了,为什么不放过她?”这个她,他们都心知肚明,指的是袁心婷。 “什么叫放过?” “你没发现老子喜欢她?”听着他不痛不痒的回答,任垣逸气极,猛地站起来质问他。 “可她也不止你一个。”褚瑨盯着他,半晌,才回了这几个字,却叫任垣逸膝盖好似被打了一棍一样,一下差点立不住。 是啊,她从来都不止我一个,我究竟有什么立场叫褚瑨离开她,甚至,她都不想要褚瑨离开,任垣逸再次感到无力。 “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说完褚瑨才发现这句话不太像他该说的话,是提醒任垣逸不要陷得太深么?还是在提醒自己? “我不在乎。”面对褚瑨,任垣逸发现他除了有褚瑨绝不会有的大度以外,什么也没有。 “那为什么来找我?”一句话,问得任垣逸哑口无言。 “因为她,喜欢我。”他自信的声音,宛如胜利者的炫耀。 “我会让她忘记你。”任垣逸咬牙切齿。。 褚瑨猜,他没这个本事。 “还有,送定制香水这种东西你不觉得老套吗?”任垣逸撂下这句话走了。 褚瑨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老套,但有用。 从前,任垣逸他们那些公子哥最爱玩的把戏,定做香水,定做礼服,定做化妆品…只要是能突显与众不同和身份的礼物,都可以定做。 这个调香师,还是任垣逸介绍他认识的。 但他,是真的想,留下与她初见那天的情景。 尽管有很多不解,但遇见她,就足够美好。 “Never gonna give you up Never gonna let you down Never gonna run around and dessert you Never gonna make you cry Never gonna say goodbye Never gonna tell a lie and hurt you…” 任垣逸最喜欢的歌响起,可惜他已经走了。 一一一一 走两章剧情,我们彭星瀚大狗狗该回来了~ 从天而降的机会 开会开到下午五点,褚瑨终于有空回到办公室喝杯咖啡,手机屏幕却接连亮起。 “晚上有空吗,最近《稻草人》上映了,我想去看~” “晚上有空吗,我想去逛一下订婚那天穿的其他衣服。” 一前一后两条微信,袁心婷、严卓清。 手机又在指缝中旋了一圈,再一圈。 “褚总,余总突然要见您,正在会客室等您。”余途?前两天不是刚见过? 在长恒的管理架构上,褚瑨和余途是平级,都担了副总裁的职位,只是褚瑨主要负责长恒在A市的投资开发,而余途是专业出身,算是长恒所有项目的总工程师。但余途和他不同的是,余途手中的股份比他名义上的大哥褚璠还要多,仅次于褚广业。所以余途在会客室等他?余途没有派个人通知他一声何时何地在哪儿候着就算他为人和善了。况且余途这次来A市就是考察长恒即将开发的高端海景文娱风景别墅区,前两天刚给他接风洗尘过。 褚瑨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他隐约觉得,余途是有备而来。 走出会客室的那一刹那,褚瑨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血液沸腾的感觉,他给严卓清回复:“抱歉,刚在开会,你想去哪儿?” 余途说话自然是滴水不漏,但他仍听出了暗示,这几年褚璠坐着CEO这个位置越来越吃力,而余途看好即将在A市投资建设的这个项目,只要这个项目取得成果,余途打算支持他当CEO。实际上,余途来找他,就已经是一种肯定了。 “我不能接受给一些千篇一律、陈词滥调的落后项目做规划,同时,这些东西还挣不了几个钱。”这是余途颇为不屑的表达,而褚瑨,却有着极佳的投资眼光。余途为了长恒奋斗了大半辈子,快退休了,他也想过一过躺在豪华游轮上环游世界的日子,所以,他绝对不能允许自己所拥有的股份实际利益会收缩这件事。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褚瑨不想错过,他心中闪过一丝嘲讽,商人的眼中果然只有利益,算起来,余途还算是褚广业正妻家的表亲,却可以倒戈支持他这个私生子。不过褚广业当年又何尝不是忌惮正妻家的权势而只能让他流落在外,而他被接回只是褚广业在慈善作秀时被爆出私生子为挽回声誉不得不做出的让步而已。他这样的人,从来,就只能当成别人的棋子。 可他,想做的是下棋的那个人。 “Eric.”严卓清一直都叫他的英文名,他也觉得这样比较自然,不然要这个订婚对象叫自己什么,褚哥?瑨哥?还是单字?算了,自己的名字可真不算个好名字。 “你已经逛好了么,抱歉我来晚了。”他伸手把购物袋都提了过来。 “没事,是我临时约你的,会开完了?”说完这句她又后悔,“我就随口问问,你不用回答的。” 梅沙集团本是海上旅游开发企业,这几年大力投资房产,长恒即将开发的高端海景文娱风景别墅区便是和梅沙合作的,梅沙除直接投资外,还将在海洋科展馆、船屋度假区、海上娱乐区等几个领域提供自己的专业技术,也因为和梅沙合作,才让余途对这个项目刮目相看。 严卓清在梅沙做的是财务工作,项目上的事她是偶然听父亲提一两句,刚刚随口问了褚瑨,本是关心,倒怕他多想,以为梅沙时时刻刻盯着自己的合作伙伴。 “知道你是关心,还没吃晚饭吧。”他牵起她的手便往楼上走。 “《稻草人》上映了诶!你看过了吗?”路过影院的时候,严卓清问。 海报里稻草人在蓝天白云下的麦田中自在地拥抱大自然,好像是另一个世界,他愣了一下。 “对哦,你应该不喜欢看这样的电影,走走走,楼上有家法国菜还不错。”他只是犹豫了一下,严卓清立刻改了口。 几十年来莱恩影业出品的电影,如同龙卷风般席卷着全球的电影市场,他怎么可能没看过?但,那个女孩今天也问过他。 “嗯。”他回答。 一一一一 这章有点无聊,所以我决定来爆韦老大的料(bushi 就还是想韦老大形象丰满点吧所以抖一下他不好写在正文里的黑历史,讲一点点好了。 咳咳,韦老大曾经玩SM差点玩出人命,而且…差点没命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剩下的自己脑补吧… 本柴:这是可以说的吗 韦老大:啊可以可以(波澜不惊脸 景斓高中时的一封信 韦老大: 下午好 虽然我已经该睡觉了,但你那里应该还有阳光。 今天开始,我念高中了,我意识到这件事,不是我去作为新生代表发了言,也不是班主任花了一节课给我们做动员。 而是校门口荣誉榜上你的照片没有了。 你走后的每年,都会有初一的学生在踏进校园的第一时间看到你的名字和大学发出惊讶的语气。郑婷会帮我说,那人是她哥,而且他钢琴和大提琴也很厉害,你们学姐是跟他一起学钢琴的哦。 今年没有人这样问了,你的最后一点痕迹也消失了。 我开始怀疑,你到底有没有在这所学校念过书,你到底有没有在这座城市生活过,你到底有没有认识过我。 小时候的事,总是忘得很快。 你走后的第二年,小哥也去念大学了,明年,就是彭星瀚。 你们都走了。 我也会离开。 伦敦、M市、巴黎…也许是纽约,地球是圆的,那我们还会绕一圈再相见吗? 郑婷给我看了很多小说,我好像有点明白我这样想哭书面语言叫做害怕分离。但她给我看的都是爱情小说,他们发着可怕的誓言,他们说如果我不回来找你,我就会下地狱。他们没有告诉我,怎么跟不是哥哥的哥哥们告别。 你们都走得静悄悄的。 还有大哥,他走的时候给我种了一院子的花,现在已经长得很高了。他是我的哥哥,他说过他会回来。 可你们没有。 不知道松香和玫瑰还好吗,你不在,有没有人放他们去湖边看芦苇,我想它们是不愿意被关在马厩里的。 哦,我突然懂得了。 你们也不愿意。 所以你们都走了是吗? 我也没有再去看过它们,你家的围墙太高,你不在,我不敢去。 不过我想,至少松香和玫瑰一直都在一起。 今天练完琴,彭星瀚带我去吃沙冰。 牛油果味儿的,上面放了一块很好看的番石榴。 我们一层一层的挖开,有饼干,有椰果。 彭星瀚问我怎么不开心。 我说,我想吃他们新出的那个巨无霸豆乳雪山,可是太大了,我们吃不完。 要是你们都在就好了。 当然这句我没有说。 下个假期,小哥还会再回来,到时候我们可以去吃,虽然我们可能会撑得吃不下晚饭。 不,是他们撑得吃不下晚饭,他们不会让我撑着。 那你呢。 你现在会说很多话了吗? 韦老大,我实在,想不起你的样子了。 脑海中闪过你的五官,但是我没有办法把它们凑在一起。 算了,我想你也记不得我的样子了。 只有我们的手和琴键的样子是清晰的,可你也不愿来看我比赛。 为什么不愿意呢,我拿了很多奖了,白老师也说我弹得有你那样好了。 说实话,我不太明白,但我才刚上高中,不明白,也很正常吧。 你走之前,我们还一起看了日落。看着太阳从城市最高的大楼后沉了下去,但整个天空还是一片混沌的白色,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泛出一点粉红,最后噼里啪啦地全部烧了起来,燃尽了,就只剩下了黑色。 你不喜欢日落吗,还是怪玫瑰带我去找了你。 印象中,你没有不开心。 不过后来我想,也许是我没能领悟,你也总是没什么情绪。 哥哥,下雨了。 你还记得这里的雷雨下得有多大吗,像天空撕了条口子一样,水哗啦就浇了下来。 我不怕黑,也不怕打雷,只是如果有潮湿的气息我会想起你。 我很困了,明早第一节就是数学课,那就写到这里吧。 对了,彭星瀚说明晚会带我去玩卡丁车,他最近好像没有那么讨厌了。 哥哥,那你究竟讨不讨厌我这样叫你。 其实曾有人说,我这样叫你,很恶心。 哥哥,如果你回来的时候还记得我,如果还有机会见面,就算是偶遇,你可以说你是专门来见我的吗。 景斓 一一一一 今天突然想插更景斓的一封信,当然这封信没有寄出,也许它还在她少年时的房间里,也许她早就撕了。 如果说景斓上了高中还对恋爱一无所知的话那确实是我在矫情,但仔细想想,中学时候的恋爱大都是些多看了一眼的好感,而这些,韦老大他们早就给景斓塞满了。但又因为是兄妹相称,所以景斓也没有把这些往恋爱上靠,而是沿着他们造出的朦胧这样继续下去。景斓一直很在乎他们,但她设定的恋爱对象正如前文所说,是常思祁那样的。其实有很多时候不是我们没感觉,而是我们没有用一个概念来定义,就像郑婷不说韦老大喜欢她,她永远意识不到一样。可是,因为询唤而存在,本来就是一种悲剧不是吗? 老婆!(h “老婆!” 年后彭星瀚就飞了米兰,巴黎时装周刚结束便马不停蹄的回了国。 快两个月没见,景斓主动来接他。 这天天气极好,蓝天上缀着白云,彭星瀚也穿了一身白毛衣,像是摘下一片云朵送给她的一样。 男人张开双臂迎接小跑过来的女孩,在她扑进怀里的一瞬间抱起她转圈,一口含住她的香唇,行人们纷纷为这样的偶像剧情节侧目。 “么么么!老公!终于回来了!” 小别胜新婚,尤其景斓在精神上重度依赖彭星瀚,每年这个时候,她都恨不得八爪鱼似的编在彭星瀚身上,赶都赶不走。 “我来开,你休息会儿…”话还没说完,彭星瀚直接将她拖进了后座。好在彭星瀚叫她开来了自己的越野,后座又宽又阔。 刚关上门,景斓就闻到了他扑面而来的荷尔蒙,彭星瀚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告诉她,他想她想得发疯了。 “老婆…老婆…”男人鼻尖喷出的热气几乎快把她点燃,叁两下解开了她的胸衣,一对大白兔从深V的领口跳出。 “摸摸它,老婆,它都快憋自闭了!”他的吻在锁骨处流连,细嫩的皮肤被咬得通红,一把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天呐!你硬了多久了!”景斓直接拉开拉链将男根放出,硬得发烫的巨龙将她的手背拍出了红痕,深紫色的柱身上可怖的青筋蜿蜒着,狰狞成这个模样把她吓一跳。 “上飞机…想到你…就硬了…嗯啊…老婆…我要坏了…老公的大鸡巴要坏了…” 一点前戏没做,彭星瀚舍不得插进去,可是柱身碰触到她手的那一刻便再也控制不住兴奋,自顾自的弹动着。 “嗯…老婆好棒,老婆好会舔…老婆要吸干我了…嗯嗯…”景斓见他难受得厉害,毫不犹豫俯身含住了那物。他毕竟坐了长途飞机,下体并不像往常那么干净,但此刻的腥骚味又何尝不是一种催情的良药,真的很想他,而现在口中,正是最浓烈的他的味道。 女孩灵巧的手指也捏住了他的囊袋揉搓,男人越来越兴奋,又克制着不敢过于深入。 “老公…哪里都可以…今天…哪里都给…肏…”她含糊不清地说完这句,彭星瀚便扣住她的头,努力往那细小的喉道里钻。 “老婆小嘴好舒服,跟小逼一样紧,一样水,一样喜欢吃老公的精液对不对?”约摸抽插了几十下,男人浑身巨颤,射在了她口中。 威风凛凛的巨龙自然是根本无法疲软,只是充血的血管一点点平复。 此刻女孩胸口大开着靠在椅子上,合不拢的小嘴落下滴滴白浊的液体,红红的眼睛,无力却又格外勾人。 “好老婆,谢谢老婆…” 湿舌攻入女孩唇舌时,冲入口腔的咸腥味差点把彭星瀚自己都呛到,手上的动作一寸寸放缓,最后只把她圈在怀里箍着,强劲的舌头将她口中每一处自己的脏东西扫出。 “老婆还是很喜欢的吧,都流了这么多水了。”彭星瀚一下埋在景斓腿间,尽情的吮吸着蜜液。 “啊…老公好会舔…呜呜…奶子好难受…好痒…” “老婆自己玩玩儿,乖。”彭星瀚正将舌头卷起,一下一下顶着穴口,女孩更是娇喘得厉害。 “不要…要老公揉…要老公看着我…” “操!回家!老子今天一定把你干烂!”男人无比想念公寓里那扇被她的水喷过无数次的穿衣镜,他们都很喜欢看着彼此做爱。于是在把景斓送上一个小高潮以后,彭星瀚提起裤子,将油门踩到了底。 “老公…肏着我去…”公寓门关上的一刻,两人便将对方剥了个精光,彭星瀚闻言抱起女孩将那阳物连根没入。 “啊哈…好深…抱高高呀!”埋在穴内的性器每走一步便插得更深,捣得女孩汁水连连,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惯会撒娇。” 彭星瀚扯过沙发上的一张厚毯铺在地上,两人跪在镜子前。 “让我看看你…好美…老婆的乳头是艳红的樱桃,奶子像布丁一样嫩滑…老婆的小穴好会吸…水蜜桃一样多汁…老婆…你不在我撸都撸不出来…老婆…我这根鸡巴只属于你一个人…看到了吗?” 彭星瀚身体稍往后仰,景斓纤薄的腹部便凸出了肉棒的痕迹,他的大手还在雪乳上摆动,女孩伸出手指戳了戳腹上的痕迹,男人连连低吟。 这次回巴黎,他最大的感慨是,真的要为她疯掉了。他这个风流浪子几时像这样被上了无形的贞操带一样,除了几次跟她视频,连自慰都没有一点快感。 彭星瀚向来遵从于欲望,只不过他的中二期长了点,才让他恰好将生理欲望的迸发和大学时期交迭在了一起。 十八岁刚开了荤的男孩一夜七次尤嫌不够,惊人的体力能把人折腾散架,他的那些名声便是那时传出来的。不过巴黎艺术圈的女孩们大多也非富即贵,进退有度,大家各取所需绝不纠缠,若是喜欢极了,多约两次已是例外。 直到为了让景斓开心跟她做了之后,彭星瀚才发现,高潮和高潮真的有不同。 因为,会担心,会习惯。 因为怕她疼,第一次做得格外温柔。 因为她会哭,做完之后一定要严丝合缝地抱着她,吻她。 因为大小姐足够娇气,他学会了怎么给餍足的小东西洗漂亮卷发、涂护肤品。 因为这丫头是他从小的惯会嘴硬的冤家,他探索出了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知道怎么把她肏出又漂亮又喷水泪腺和花穴一起失控想揍他又没有力气的样子。 所以有天,事后吻别人,别人以为他要纠缠时,他沉默了。 所以有天,他猛烈攻击一个敏感点,那人只是吃痛嫌他活不好时,他突然就没了兴趣,草草结束。 直到他没了寻欢的念头,直到他开始疼惜她的身体,直到他真的像个大型犬一样摇着尾巴只忠于她一人。 一一一一 呜呜卖个惨,今天搬家昨天熬了个通宵,现在都还没收拾完,腰快断了膝盖快碎了╥﹏╥ 吃自己的醋(h “又粗又长,老公的鸡巴最棒了!”景斓笑得一脸天真,今天她只想让彭星瀚高兴。 果然男人闻言便狠狠地抽插起来,雪白的乳球晃动着溢出了指缝,她转过头主动索吻,他强劲的湿舌将她口腔搅了个天翻地覆,上下两张小嘴都被极度耕耘着,女孩很快便泄了身,挡不住的淫水顺着腿根直直流下。 “老婆身子被肏成粉红色了,喜欢吗?” “喜欢…喜欢老公这样肏我…啊哈…” 彭星瀚知道今天这第二次要很久才射得出来,刚刚进门时若不是景斓要求,他也不会这么快就插入,此时看着好老婆意乱情迷的样子,便抽出了肉棒只在蜜缝里来回研磨,硕大的龟头来回碾着阴蒂,花穴失了禁般往外喷水,男人绾起她的发,从后颈处细细吻了下去。 女孩只见镜中自己黑森林覆盖的红果中一个大蘑菇正在不断进出,她和彭星瀚的手一直交迭着在取悦自己的椒乳。 “呜呜…又要泄了…老公…插进来吧…要被你玩坏了呜…” “老公这会儿插进去你也会坏的,嗯?”这话是不假,景斓一时着急,又想不出什么话回他,竟红了脸。 彭星瀚一巴掌打在蜜臀上,女孩顿时达到了高潮,小穴吸得肉棒竟不能移动一分。 “呜呜呜…里面好痒…老公…用手…用手肏我吧…里面要…” “好好看看你这发骚的样子,魂儿都要被你勾了去。” “只对老公发骚…只给老公看…” 他一口咬在了她的肩上。 算起来,景斓确实是被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虽然当时是她先主动,可却实实在在是一个连接吻都不会的傻丫头。 是他教会她接吻,是他把她肏透,是他说荤话给她听,是他带她解锁了无数姿势、地方… 他知道她还有他哥、韦老大…但他坚信,在做爱这件事上,没有人比他们更契合,更遵从欲望的指引。 而且,你也说你离不开我。 想到这里彭星瀚松了口。 “自己玩会儿。”彭星瀚把她翻过来挂在自己身上,细细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处,他喜欢这样品尝她,刚刚没做的前戏,现在有空缠绵一会儿。 谁知道景斓伸手握的便是他的那物,直接塞入了自己体内。 “唔…好棒…臭彭星瀚只顾自己爽,又不是你一个人欲求不满,我也很想它啊,唔...好大...好撑...好舒服…”女孩脸红红的,脚趾蜷缩着,腰肢轻摆小小地取悦着自己。 “说想我。”彭星瀚还含着一只乳,声音有些含混不清甚至带着一丝哽咽。 “彭星瀚,我想你,很想你,每天都在想你,偷偷告诉你,我还来这里自慰过哦,穿着你的衬衣,凉凉的,蹭得我奶子痒死了,床也被我浸湿了…” “老婆…我也想你…我爱你…”他仰头吻她,在他耳中,这一声声的想你,就是还无法说出口的,我喜欢你。 “小骚货,你怎么自慰的,玩儿给我看看。”见景斓玩自己的肉棒玩得不亦乐乎话也不答,彭星瀚吃起了自己的醋。 “这样...”纤长的手指覆上了凸起的硬粒,穴内软肉顿时寸寸收紧,绞得他俊眉一皱。 “这就够了?老婆的小穴可不是这么容易喂饱的哦~”扶住她的腰肢,男人也浅浅地抽插了起来,再被她夹两下只怕自己就要交代了。 “不够...后来我...我就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啊哈...” “你手指那么细。” “唔...所以我插了叁根...结果越插越痒...我好想你...想打电话给你,又想到你应该在秀场...哭得水都干了,好想老公...”想起那天的难堪,女孩在男人怀里呜咽了起来。 “好老婆,不哭不哭,老公大肉棒在呢,老婆小穴又香又软最会喷水了,是老公的错,都怪老公没有在你身边,今天一定把老婆肏得漂漂亮亮的好不好?” “嗯嗯。” “那后来呢?” “后来我找到了按摩棒!” 听着她这娇俏的语气,彭星瀚脸一沉,虽然按摩棒是按照他的那物1:1做的,但这丫头这就满足了吗?而且,他原本是想用按摩棒玩她的两个小穴,却没想到被她先发现了。 “啊...好深...彭星瀚...别顶那里...呜呜...” “喜欢按摩棒还是喜欢我肏你?”龟头失控般只往G点猛刺,女孩抖得话都说不全。 “当...当然...是你...” “我才不信。” “真的...呜呜...轻...轻点...按摩棒就只让我流了点水,后来我去拿你的领带把自己捆起来,把按摩棒开到了最大档,闭着眼想起你摁着我肏的样子,才勉勉强强高潮了...啊...老公...要喷了...” 想起她捆着自己,用他的假阳具肏自己呜呜咽咽泄身的样子,彭星瀚不免又兴奋了不少,老婆说按摩棒没他的好用,他更是卖力,粗硬的那物将甬道内的沟壑寸寸铲平,略带薄茧的指腹按压着小穴,景斓是上位,他便正好啪啪地扇着肥嫩的蜜臀,一时间汁液飞溅,淫香满室。听到景斓高亢地尖叫,连忙将她捞起对准自己的嘴巴,却不想女孩喷得这样急,袒露的蜜穴在彭星瀚眼前就喷了水,抖着浇了他一脸,细软的腰肢便整个往后倒去,两个奶兔在空中晃出了残影,又因为角度半遮半掩让人心痒难耐。 耍帅 “妈的,明天就去买套新房,装一间全都是镜子的房间,老子要看个够!”话虽这样说,彭星瀚到底是将她抱起回了房,她显然是累了。 “口气还不小,彭主编,你才上任几天这就有钱买房了?”女孩一边搂着他小猫似的哼叫,一边又不忘怼他。钱财这方面景斓从没算过,但她偶尔想起以前彭家过得那么艰难,就会心疼彭星瀚,让他别给自己买那么多东西,说不定她还算有钱的那个? “啥?遗产?”听着彭星瀚的耳语,景斓震惊了。阮溪彭家竟然把彭父的遗产还给了他们,并且随着股份分红、土地升值,现在即便分成了叁份也还是个天文数字…就这阮溪还说不算什么,是他们应得的… 景斓觉得,小丑竟是我自己。 景洪涛为了个景山斗了大半辈子市值才多少,果然比起彭家、韦家这样的大家族,他们这些房地产商确实是不入流的暴发户啊… 但另一方面,她又不禁想起彭君薇的话,若如此,彭星瀚就甘愿当个小主编放任一生怎么办?虽说这样有些凡尔赛,但景斓还是很喜欢中学时彭星瀚那副当中二大哥走到哪里都有尖叫的样子,会发光。 “想什么呢,不专心。”男人深捣了两下提醒他。 景斓摇摇头,算了,君薇姐都没有异议,她又操哪门子的心。不是每个人都对梦想有执念,更何况,她又有什么立场去“管”彭星瀚。 “在想你现在都能做我的金主了,我是不是得对你好点,不然你不给我买包了怎么办?” “卡在包里,密码是你生日,明天就去把能转的不动产都转给你。”彭星瀚说得云淡风轻,就好像是小时候让给她吃的一颗糖一样。 “嚯,你这逼装的,我喜欢。” “你说什么!”喜欢这两个字,让彭星瀚整个眼睛都亮了起来。 “我说小少爷,你很会耍帅,啊...你慢点!” 男人将她抵在床头旁,双腿压成了M行,大鸡巴飞快地进出着,囊袋打得花穴绯红,交合处的淫水已经拍成了一圈白沫。刚潮吹过的女体哪能受这样的刺激,可男人的大手死死箍住大腿,不让她又一丝闪躲,甬道内的嫩肉失控般收缩着,花液一股股浇在龟头上,激得肉棒更往深处去,终于将那宫口肏开,将浓浓的体液射在了里面。 “我没有在耍帅,从我有存款的那天起,密码就是你的生日,以前不告诉你,是我没有资格告诉你。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今天既然问了,我自然要说清楚,那些都是给你的,保险的受益人也是你,还有...”男人撤了力,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粗喘,呼出的热气擦过耳垂,钻到心里去。 “喂,彭星瀚...”景斓用尽全力推推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你以前买不到限量公主裙缠着我哭闹的那股泼辣劲哪儿去了?”男人揪了一把她的小脸,比起刚刚的激动,此刻倒是柔声细语了起来。 “那是小时候不懂事嘛。” “以前,现在,都是一样。小星星,我是彭星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不用不好意思。” 星星,是一个几乎没被叫过的昵称。 景斓小时候也是一个很皮的小孩,五岁大哪里能在琴椅上坐得住?于是几乎日日都是一边弹琴一边被母亲打手心,每天哭得撕心裂肺,要去彭家找两位哥哥哄。有次哭得差点背过气了,彭君薇安慰她,说不回去了,以后就当我们家的妹妹了。景斓说,那我要改名字。这可让彭君薇犯了难,一时间也胡诌不出什么名字。景斓问,他们为什么叫彭星浩和彭星瀚。彭君薇说,是星河浩瀚的意思。景斓想了想说,那我要叫星星!比他们还厉害!看着景斓冒出的鼻涕泡泡,大家在一阵哄笑中点头同意了。不过既然是哄小孩的话,事后自然没有人再提起。 除了熊孩子彭星瀚叫“猩猩”来气她。 但是有天,他也突然不叫了,只是扔了同学送给她的星星灯,为此景斓跟他怄了好久的气。 现在,他吻着女孩的黑发,将她圈在怀中。 她是他的小星星,闪耀迷人的、他会永远小心呵护的小星星。 “老婆!老婆!” 听到彭星瀚这个语气景斓简直想一脚把他踹到床脚去,做爱吃饭,吃饭做爱,此刻景斓累得是眼睛都睁不开了,好不容易澡洗了头吹了身体乳也擦了,彭星瀚这打了兴奋剂一样的语气让她本能地抗拒。 “你看,NE去年11月那期封面评上了网友票选的年度十佳诶!” “又不是专业的奖项,至于吗...”糊弄,景斓的意识里只有糊弄两个字。 “时尚圈博主国内有千万粉丝的也就这个账号了,而且其他上榜的全都是大刊,我们没明星没超模...我看评论说,他们喜欢的是我们的未来科技感。” “哇老公好棒棒哦!” “你呀,够敷衍的,不吵你了睡觉吧,不过明天去Galaxy庆祝一下总可以吧?” 景斓瞬间清醒。 “Galaxy...已经关了...” “关了?倒闭了?” “嗯。” “你怎么知道?”彭星瀚都记不得上一次去是什么时候了,印象中,都是他好说歹说景斓才肯陪他去一趟。 “之前定位子的时候关注了他们公众号,他们发了篇通告。”这倒是事实。 “可惜了,”他叹口气,“唉,不会是老板破产了吧,我就说在那个地方开餐厅是在做慈善吧,也不知道转出去没有,你说我去买下来怎么样?” 景斓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你要敢花钱买这玩意儿,你就别回来了!卡,拿来!” “嘿嘿,这下你肯收我的卡了~”彭星瀚吹着口哨往景斓怀里拱了拱,不疑有他。 抚着他的头发,她有种出轨即将被抓包的感觉,好像老公老婆叫得多了,也就默认了这样的关系,况且他们本来,就已经相处了二十多年。 “那老婆我们明天去看《银河陷落》的展吧。” “彭星瀚!你都看了五年了你还去!” “我就是喜欢嘛!好老婆,去嘛去嘛,就当是奖励我。” “好好好,现在,闭嘴,睡觉,再吵把你扔出去!” 一一一 完了又要没余粮了,这两天为了调剂焦头烂额。 话说之前想的是某男主出局之后就差不多结局了,最近又想了一段新的故事在里面,这样看来有位男主怕是2/3的时候就得出局,不过也行,本来我一开始就是想写景斓的成长,后来舍不得对男主们下狠手才准备一起结局,现在看来还是斓斓的成长比较重要hh 黏人(微h “彭星瀚!这你又是什么时候买的啊!” 十分钟前,他说自己先去开车,也不等景斓回答便出了门。 今天女孩上身穿了件雾霾蓝的交叉挂脖针织背心,腰部开了叉,露出漂亮的马甲线,下身配了牛仔的超短裙和白色长靴,又随意披着件皮衣,高高的马尾在风中飘扬,既甜美又酷飒。 只是看到眼前的机车时眼前一黑,这机车就是化成灰她都认得。 《银河陷落》第一部里,男主角卢卡斯骑着这辆车在最后关头带着女主冲出了M397星球,稳稳降落在了宇宙飞船之上,从此开启了他们的逃亡之旅。从小彭星瀚就觉得卢卡斯帅爆了酷毙了,这辆机车的模型,大的小的他全都有,只是景斓没想到,这上映40周年出的纪念版真机车他也给买回来了。 好吧,也没有多以外,彭星瀚是一定会买的。只是今天... “老婆,它帅吧!你看你今天的穿搭,跟它简直绝配!” “我配你个头!”景斓想一脚给他踹过去,刚抬起腿,微风便激得她差点站不住。 原来今天彭星瀚哄着她,没有穿内裤。 对此,景斓评价自己是鬼迷了心窍。 也许是,在彭星瀚怀里睡得格外香。 他们昨晚最后是在设计室睡的,因为彭星瀚画手稿做衣服时常常全神贯注不分昼夜,这间屋子便做了个榻榻米。景斓在这里铺了舒适的床垫,松软的羽被,靠枕堆成了小山,还有一个比她都大的抱抱熊。榻榻米低矮,躺下整个人便如同陷进去了一般,起身要费好大的力,她是想他忙昏了头时能“被迫”休息。 他们从不在这里做爱,但景斓喜欢在这里陪他做衣服,有时凌晨叁四点了,彭星瀚发现她已经熟睡,便会钻进被里,抱着她睡觉。 昨晚卧室折腾得实在没眼看,才把她抱来这间房。 慵懒的小猫在松软的床铺上醒来想伸个懒腰,发现男人有力的臂弯死死圈住了她,高大的身躯帮她挡住了清晨刺眼的阳光,只有他乱糟糟的头发边缘镶着金边。 女孩吻了他饱满的下唇,原本抵在两人身体间的手臂,也环上了他的腰。 “很累吧。”她轻声低喃,男人丝毫没有动静。 臭彭星瀚,从来不知道爱惜身体,我又不会跑,休息够了再做这些事嘛,景斓腹诽。 大约过了几分钟,男人喉结滚了滚。 “老婆...再睡会儿...”声音软软的,像这个被窝。 女孩闭上了眼睛,却感觉腰上的力撤了。 “不睡了,起床给老婆做早饭。” “这就休息好了?不累吗?”纤白的手指描着他的眉眼,男人长长的睫毛低垂着轻颤。 “我累不累,你不清楚?嗯?”说罢恶劣地将劲腰一挺,晨勃的那物撞上腿心,满意地获得了一声尖叫。 微张的唇还未闭拢,男人的湿舌便闯了进来,一下下搅动着丁香小舌,扣着她的小脑袋吻得极为认真,吸出“啧啧”的水声。另一只大手在娇躯上游走,清晨正是最放松的时候,女孩的身体软做了一团,任他揉圆搓扁,脸上渐渐泛起了粉红。 “我呀,是吸人精血的男妖精,把你吸干了,我就有力气了,知道了吗?”看她这幅骨头都酥麻了的样子,彭星瀚嗤笑。 手指探到微润的穴口时,他非常满意,衣服是他给她换的,一件轻薄的棉质荷叶边睡裙,故意没有给她穿内裤,只要稍稍有光,宽大衣裙中便映出凸起的艳红乳头、盈盈一握的腰肢同迷人的黑森林,然而抚摸时衣料交错的纹理又带来更多刺激,彭星瀚向来觉得这比那些做作的情趣内衣有情趣多了。 “饭做好了叫你,还有,不准穿内裤。” 听到关门声,景斓一把扯过被子把头蒙上,死彭星瀚是去进修了什么霸总培训班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会撩人,不用他提醒,她都知道现在自己的脸红透了。小腹也酸酸地不受控制,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出。景斓摇了摇头,企图把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甩出去,起床清理了一下自己,跑到了厨房。 “我说景大小姐!这个天气还不能光脚!地上凉!” 彭星瀚吼得像是什么厨房重地闲人免进一样,她悻悻地缩回脚。 “我成天都挂在你身上,都不知道拖鞋在哪儿嘛!” 彭星瀚擦擦手,蹲下在沙发底薅出了她昨天踢进去的拖鞋,就着这个姿势,给坐在沙发扶手上晃着脚丫的小猫穿上。 “痒!”那一年流行绒毛凉拖。 玉足触电般缩了回去,男人握着她的脚心,抬头便看得到她隐约的神秘地带,景斓发现后连忙捂住。 彭星瀚觉得他老婆可爱极了,果然是春天来了,连空气中都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哼着曲儿回了厨房。 景斓则觉得自己完了,现在被彭星瀚压制得死死的。 但下一秒她还是穿好了鞋跑过去抱住彭星瀚。 “黏人。”他手一伸,把紧贴在后背的人拉进了怀里。 “就要黏你。” 黑夜降临,别害怕,我爱你(微h 坐上机车的那一刻,景斓才明白彭星瀚打的是什么主意。 “还是开车吧,会走光的呀!”幸好牛仔裙开了衩,否则裙边怕不是要卷到腿根去。 彭星瀚只是给她戴好头盔,他说谁敢偷看眼睛都给他打爆。 落地的时候景斓觉得自己腿都软了,环着彭星瀚劲腰的手僵硬作了石雕。 《银河陷落》每年都会在曾经的上映档期办展,只不过今年40周年更为隆重些。说到底只是租借的展馆,景斓并不觉得在这种地方走vip通道有什么用。 但彭星瀚扬了扬手中的VR眼镜。 仿如银河漫步般,他们一起走过了电影中的每一处场景,比如真的有满是黄金与钻石的小行星。 在虚拟世界中,彭星瀚正是骑着同样的机车带她穿梭宇宙。 他们或躲避追杀,或探索未知,大体还是按照电影中男女主的剧情在走,只是在探险这方面观众有无限的自由。 所以,一阵流星袭来,她被带离了彭星瀚身边。 “请您前往下一个场景。”景斓眼前陡然出现这样一串提示。 她取下眼镜,看了一眼旁边还在一通乱抓的彭星瀚,还是先去了,想着反正是游戏。 下一个大厅,铺满了裸眼3D的屏幕,脚下地毯里埋着的是一排排可以变换高度和倾斜度的球体,厅内异常燥热,甚至能感觉到细沙刮在脸上的疼痛和肌肤因为水分流失将要皴裂的痛苦。 看着眼前的屏幕,景斓只觉得自己已经漂浮在宇宙中的身体还在漂远,就好像自己成了上帝,一个个硕大无比的星球逐渐成为了一颗颗小星星。 它们,一颗颗滑落了。 它们,并不是流星。 当行星脱轨,意味着宇宙即将毁灭。 砰!恒星爆炸。 和灾难片中地球毁灭时那些火山喷发海啸席卷全球的场景不同,这里的一切,你都是旁观者,是被间离开的一个看客,你甚至无法确认自己是漂浮在太空中,还是站在某个绝对安全的星球上。 眼前没有任何熟悉的景物,宇宙中宛如蝼蚁般的星球们在死亡时甚至是绚丽地留下云彩和光芒。 但它们确实是死亡了。 景斓脚下的球体快速抖动下降,她几乎站不稳,但没有尖叫,只是闭上眼,她觉得悲哀。 无能为力,比死亡更可怕。 等到大厅内的环绕音响中传出来的最细微的声音也听不见时,景斓缓缓睁开眼,预料之中的,是一片黑暗。 “黑夜降临别害怕我爱你 末日前夕请留在我怀里 我在这世界最眷恋的事情 就是曾拥抱你” 身后传来熟悉的气息与低唱,她一下就稳稳地倒在彭星瀚的怀抱里。 “我还以为你会骑着那破机车来救我呢。” “如果你刚刚想离开,我就会收到提示。” “不想走,不想它们的湮灭没有见证者。”她摇摇头,沉默了一会儿又接着开口,“那你呢?按照电影里的剧情,下面应该还有个场景吧。” “如果世界毁灭,最后一刻要用来抱你。”他的头抵在女孩的锁骨上,高大的身躯将女孩整个罩住。景斓突然觉得身体中流过电流般,毫无疑问,这句话足够让人心动。 她回过头,搂住他的脖子,吻他。 黑暗中津液交换的声音格外响亮,女孩柔软的香舌痴缠着另一根湿舌,男人身上温暖的海洋香将她包裹,腰肢早已软了,全靠他托着才不会摔倒。 亲够了,拉起彭星瀚的手便往外跑,在人头攒动的展览馆里横冲直撞,引来阵阵惊呼。 耳旁呼啸的风声和疾驰的机车带来的抖动叫她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些非常宏大的场面,比如她和彭星瀚一起看过的日出、云海、海豚跃出海面、候鸟回归山林,如同有人在放航拍的延时摄影般,所有的记忆都被间离开,但即便是隔了五百米,也看得到彭星瀚一直在她的身边。 “老公…” 天空下起了小雨,倒真像逃亡似的,想要加速躲避“灾难”,却又因为湿滑的地面而小心翼翼。 “再等等,很快就到家了。” “嗯。”绯红的脸蛋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腰,小腹愈发地酸软,细雨丝丝拍在脸上,穴内的蜜水亦是潺潺。 彭星瀚将她横抱回公寓放在吧台上,一只手透过针织背心腰部开衩处去揉捏那两团乳肉,抵着她的额头嗤笑。 “想挨肏了是不是?”另一只手在真空的裙底勾出了大片淫液。 “知道你还说!”景斓对着他的小腿来了一脚。 “我觉得今天你想挨肏跟平时可不一样,对不对呀?” 彭星瀚想,今天这样的气氛,就算是块木头也该动心了! “嗯…”她红了脸。 得到满意的答案,彭星瀚也不再逗她,大大方方地拉开了拉链,勃起的那物一下就跳了出来,彭星瀚人可爱,那物也生得可爱,现下只是初初勃起,淡淡的肉粉色的柱身上饱满的龟头微微翘起,叫景斓想一下就跳到他身上去。 “你可越来越性急了,你还不放心老公的技术?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说罢彭星瀚将她碍事的衣衫全部脱去,手掌握住乳球,将那淡粉的小点从虎口出挤出,拇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按压着,不一会儿艳红的蓓蕾便挺立起来,他见状十分满意,一口含住,又腾出双手折腾她的另一只乳儿。酥麻的快感一下就传遍了全身,踩在男人大腿上的脚指也兴奋地蜷缩。 “啊哈…我一直想问…怎么你这么喜欢…嗯…舔…舔我…还真有点像…吃人的妖精…” 虽然做好前戏后戏是男德必修课,但彭星瀚却是越来越爱玩儿她,如果不是彭星瀚依旧能让她下不来床,她都要怀疑狗男人是不是不行了只好拿前后戏来补偿。 “你什么时候会想吃东西?” “当然是肚子饿的时候啊!” “还有呢?”男人的吻一点点往下,双手撑开她的大腿肥嫩的花穴立刻显露出来,被冷风灌了一天的花心仍是冰冷,火热的唇覆了上去,用温热的津液去浸泡另一滩蜜水,景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背拱得如同虾米,话也说不完全。 “还有…闻到…闻到香味的时候?” “没了?” “嗯…有时候看到一些图片也会想吃…有时候…嘴里就是想嚼点什么嘛!” 说话间,彭星瀚已将她的双腿扛到自己肩上舌头拨弄着细缝,舔出色情的声响。 “所以,老婆发现了吗,欲望器官不只有最直接的那一个。我的鸡巴需要你,但我的眼睛也需要老婆漂亮的脸蛋,嘴唇需要老婆柔软的身体,耳朵需要老婆的娇喘,鼻子也需要老婆带着奶味的橙花香…我需要老婆,身体的每一处,都需要。” 哗—— 彭星瀚被喷了一脸。 ———— 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因为改了大纲彭大可爱只能在最近几段里快速把他的花言巧语(bushi甜言蜜语快点说完,呜呜大哭 金主play(h 他笑着看景斓因害羞而变得通红的脸,手在大腿根处摩挲着。 女孩想避开他灼热的目光,脚丫子一通乱晃,谁知踩到了那物上去。 “唔”喉结处发出一声哼吟。 景斓再加大了些力度,男人的气息越发紊乱。 “再重一点老婆嗯” 素白的脚踩上了沉甸甸的两个囊袋,用力将它们推进坚硬的腹肌里。 彭星瀚曲起她的另一条腿,在膝盖上胡乱吻着,细长的手指破入了那肥美的蜜蚌之中。 湿滑的肉缝紧紧裹住了手指,只轻轻一勾便满是晶莹,一根手指插入温热的甬道内,层层穴肉立刻缴紧,无法动弹。 “小嘴总是这么馋。”男人又将第二根手指没入,并在G点上狠狠摁了一下。 “啊唔好舒服”景斓仰头大口喘息着,脚也勾起那肉棒上下摩擦。 突然女孩勾起脚趾,用冰凉的美甲刮着马眼,男人声音瞬间变得浑浊,受不住一般闪躲开去,景斓玩心大起,玉足追逐着巨龙狠狠地踩着蘑菇头,彭星瀚一把握住,掐了掐她的脚心。 “撸出来就放过你。”在穴内的手指并未停下,来来回回地戳弄着女孩的敏感点,雪背拱成了虾米状。 “啊不要别碰那里呜” 彭星瀚把她的两只脚都拉向了下身,挑着眉又重复了一遍。 “你那么久!把我累死了都弄不出来” “可以的,这次我不忍着,嗯?” 第叁根手指插进穴内的时候,她赶紧深吸一口气,将双脚覆上了滚烫的阳物。 脚心不断套弄着柱身,渐渐地景斓也摸索出一些规律,好像真的是她下手越重彭星瀚就会越兴奋,可他也没有闲着,叁根手指在穴内进进出出,捣得女孩下体汁液横流,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叁根手指一齐抽出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男人将手掌覆在饱满的馒头上,一圈圈揉搓着花穴,蜜液从指缝中渗出,女孩也尖叫着高潮。 不住颤抖的双腿哪里还能专心撸鸡巴,早已圈上了男人的劲腰,纤细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抵着他的额头喘气。 “老公好累哦不想撸了,想躺着挨肏。” “就你会偷懒,快了,再用点力好不好?” 景斓一只脚将那巨龙用力踩向腰腹,另一只则蜷缩着脚趾不断刮着柱身。 “好舒服老婆好棒” “小看你了,你还有受虐倾向啊彭星瀚?” “没…没有…只喜欢老婆这么玩儿…好舒服…啊哈…还想看老婆玩奶子唔” 女孩睨了他一眼,仍是挣扎起身将两团白兔完全暴露在他的视野中,挺立的红玫从指缝中溢出,随着揉搓而晃悠悠地,男人热血喷张,拉过女孩双腿,将膝盖并拢,鞠了一捧蜜水涂在鸡巴上,挺着劲腰在膝盖处飞速抽插起来。 “啊…奶子要被老公捏爆了…唔要玩坏了…又…又要到了…”伴着女孩的高潮,男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在空中画了道半弧而后喷洒在了她的小腹上,又没入密林之中。 藕白的手臂一挥,彭星瀚心领神会揽上她的腰,将人打横抱起。 娇躯被掷在柔软的大床上而掀起阵阵乳波,景斓屈起一条腿用脚趾勾了勾他的皮带,彭星瀚跪着一步步挪向她。 “叁号男技师,今天有什么新花样吗?” “斓姐,我和我兄弟一起伺候斓姐可以吗?”男人还真的低着头娇羞了起来。 “你兄弟?在哪儿呢?”她四处张望,“活儿没你好可不行,鸡巴小了也不行。” 景斓轻浮地弹了一下龟头,那本来稍有疲软的柱身立刻雄姿英发,威风凛凛。 “放心,我兄弟跟我一模一样呢斓姐,就是…这个!” 电光火石之间,彭星瀚从床头掏出了那一比一高仿的按摩棒,并且将景斓扣在床上扯下皮带捆住她的手。女孩裸露的肌肤在床上滚来滚去瘙痒难耐,在床上扭动着,咯咯地笑。 “好哇你!敢绑金主?!” “反正一定会把斓姐伺候好的!”男人的唇半含着她的耳垂,低沉的声音中满是情欲,可算能一起玩她的两个小穴了,想到这里从身后穿到前胸的手忍不住抓起那沉甸甸的奶子揉出各种夸张的造型。 “不要这个…会疼…”假阳具到底没有温度,两天里跟彭星瀚高强度的性爱让景斓的身子变得敏感异常,冰冷的龟头触碰到后穴的褶皱,女孩便嘟着嘴娇吟起来。 “不会痛的,相信老公。”男人把她圈在怀里,一手托起蜜臀,见她怕疼也不继续玩金主play了,柔声哄起来。 “要你嘛…你心疼我…”她两只手都被绑住,只能伸长脖子胡乱亲他。 “那前后都要疼。”巨龙对准了湿哒哒的蜜穴。 ————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忍住想求婚的情绪(h “唔...好棒...”彭星浩解了她手腕上的皮带,硕大的龟头撑满洞口时,女孩掐着他的后背发出满意地喟叹,男人将她推倒在床,用最原始的姿势不断深耕,捣得景斓娇喘不断蜜汁连连。 雪白的腿环上麦色的腰让他的巨物嵌得更深,彭星瀚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实在是爱极了肏狠了时她短暂的失神。肉棒退了一些出来有规律地撞击着G点,花穴内顿时泛滥成灾,浸湿了大片床单,蜜臀悬空抬起去迎合那物,彭星瀚掐住她的腰,直往宫口撞去。 “啊!好深!好...好...”痛和爽都到了极点,女孩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要这个!彭星瀚!好羞啊!”他在她腰下垫了软垫,将她白嫩的大腿抬起与身体成90度,双腿张开跪着肏她。这样的姿势即便是景斓这样爱寻欢的老司机也不免害羞起来,没了爱抚,只能躺着挨肏,实在是太过赤裸。 彭星瀚却偏头舔起了她的大腿,湿热的舌头在娇柔的肌肤上游走,不时还咬上一两口。痒得景斓晃动着脚丫不断打在他的肩头,男人越却肏越深。 “老婆,我进来了~”男人进入的,是她最隐秘的深处。疼痛和酥麻并存的宫口也越发得软烂,承受不住巨龙的执着,一个慌神,男人便突破了那细小的宫口。 “艹!要被你夹死了!”宫口剧烈的收缩也让彭星瀚吃尽了苦头,全身的力气都用来咬紧牙关,脑海中只有不能射这一个念头,上身直直地向前往女孩身上砸去。 景斓勾着他的脖子吻他,也像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熬过那一阵冲动,男人反客为主将她馨香的口腔搅了个天翻地覆,啧啧的吮吸声响彻整个房间,男人抬起头,银丝在两人间勾连着,抱着她翻了个身。 “老婆肏我...”彭星瀚帮她直起了腰,任由她在自己身上驰骋。 已经打开的宫口在女上的姿势下被入得更深,彭星瀚曲起双腿踩在床上,劲腰耸动的力度和强度都空前加强,撞得女孩只能反手死死掐住他的大腿,男人的大手拉住她的小腿,以最快的速度抽插了几百下,终于将浓白的精液灌进了子宫之中,巨龙严丝合缝地堵住了花穴,女孩的小腹被灌得微微凸起,可彭星瀚的跨间却仍满是水渍。 “臭彭星瀚快点拔出去!啊!”景斓挣扎着想起身,却因为自己流出的花液而死死地被彭星瀚钉住。 “原来老婆这么舍不得我,都射了还不放过人家,看看你流地这些淫水,小穴还没吃饱是不是?” “彭星瀚你皮痒了是吧?”景斓挣扎着要去扯彭星瀚的脸,两人又在床上打闹痴缠了好一会儿。 彭星瀚都快记不得她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这样想想也挺好的,随即又给好老婆来了一个深吻。 “咦...彭星瀚你好腻啊...”景斓故意皱着眉头推他。 “你这张嘴啊,还是肏晕了不说话比较好。” “嗯...”男人又向下探去,就着精液和蜜水混杂着的黏滑液体偷偷往后穴塞进了一节中指。 “疼不疼?我轻轻的哦。” 景斓摇摇头,伸着脖子去吻他的喉结,塞进两根手指的时候,忍不住咬了彭星瀚一下。 “老婆要不然你还是趴着吧,我怕看不见弄伤你。”她是跨坐在他身上,彭星瀚的手绕到她身后去,自然只能凭感觉去扩张。 “不要,离了你我才害怕。”一句话听得彭星瀚心软,顿时就不想再做下去,玩这么多花样干什么呢,明明大肉棒已经能够让两个人开心了。 “那算了,我抱你去洗澡。”说着就缓慢地往外抽出手指。 “你喜欢就行,”景斓抱住他,“我也不是很讨厌,上次也还好,老公技术好,会心疼我的。” 彭星瀚忍了又忍,把想求婚的话语咽了下去,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不仅是景斓,他自己也处在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状态。换句话说,他觉得自己远不如韦老大那么成熟,甚至也不像他哥那样真正开始了自己的事业。婚姻是责任,他不能以这样的姿态跟她共筑一个家。 含着她的乳,他小心翼翼地挤入了第叁根手指。 ———— 彭星瀚,天天啪啪你肾虚吗?反正我虚了… 前后一起(h “彭星瀚…唔…”她用力抱着他亲吻,丁香小舌疯狂搅动着,手掌扣住他的后脑勺,像要把他吃干抹净一样。明明肠道内不会有蜜液也没有敏感点,但伴随着肿胀和些微的不适,景斓却没来由地心跳加速,前面的小穴更是大股大股地涌着淫液。 知道她不想趴着,彭星瀚便让她伏在床头上,准备真正地侵入后穴。 “水这么多,真想拿鸡巴给你堵上。”男人一巴掌拍在阴阜上,顺便用满手的淫液给巨龙润滑。 “嗯啊…要老公的鸡巴堵上…骚水…老公的精液…全部堵在里面…啊!”龟头挤进了褶皱中的小洞。 “我看还是先堵上你的嘴!景斓,你再勾引我我真的会把你肏烂!”彭星瀚死死掐住她的细腰,牙齿深嵌进下唇里,提醒自己,正在插的时候后穴,绝不能一插到底泄欲。 “给…给老公肏烂…给老公肏到每天都等着被老公肏…”女孩不知起了什么奇异心思,将自己的手指插入阴道内好去感受男人后入的过程,只是她甚少这样插入自慰,竟被自己撩拨得娇喘连连。 而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她顺口胡诌的骚话,其实是她曾经幻想过的,彭星瀚娶她。那是偶尔一闪而过的念头,在他们最初对彼此说“我不对你负责哦”的那段时间,她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因为不想彭星瀚觉得有所纠缠。而他的陪伴,让她每每陷入低落时,都忍不住想让这个陪伴无限延长。婚姻,就是最好的契约。但这样的幻想只是一种安慰,一种自救措施,所以彭星瀚从未察觉,而她也早就遗忘,也许潜意识里还会打上“可耻”的印记,以至于她能平静且麻木的面对彭星瀚的表白。 “不准说这种话!”男人给了蜜臀一巴掌,景斓一抖,配合着他又入了一半。 “啊!好深!老公,前面也要…好痒…呜…” 彭星瀚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按摩棒直往小穴插,景斓手指还在里面,彭星瀚的那物那么大,若是再加上一根手指,小穴一定得撕裂不可, 她慌忙抽出手指,却躲闪不及,堪堪在穴口处挤作一团,撑得那穴口边的媚肉都快变成透明,又因为角度狠狠地从阴蒂上刮过,女体一阵紧绷,哗啦啦地喷了出来。 “好深…好棒...唔...”终于两根肉棒都全部没入,尤其是前面早已瘙痒难耐的淫穴得到满足,女孩发出满意的喟叹。男人却生了气,见她适应了,掐着软腰狠狠地抽插起来,手上也不肯放过她,握着按摩棒直往穴里捣。 “啊哈...老公轻点...啊...要坏了...轻点...” “被老公的鸡巴肏得爽不爽?” “爽...呜呜...不要了...太重了...” “骚货,被两根鸡巴插着这么敏感!”即便是用按摩棒彭星瀚也轻车熟路地找到她的G点,没几下就刺得景斓泄了身,喷了他一手。 “只...只喜欢老公的...老公的...又烫又硬...最舒服了...” “惯会哄人,”彭星瀚到底还是笑了,动作缓了下来,“看看你的骚水顺着腿把枕头都浸湿了。” 他恶劣地用沾满淫液的手去玩弄那两团绵软,不一会儿连嫣红的乳尖都变得亮晶晶的。 “自己玩儿,嗯?”说罢拉着她的手去握住按摩棒底端,捏过下巴吻了下去。 “嗯...啊...”景斓浅浅地插着自己,磨得甬道内尽是温热的腻水,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她也跟个小猫似的叫唤着,听得彭星瀚巨龙更硬,失控般抽插着。 “你再这么玩儿信不信我开震动了。”男人捏住她的手腕捣弄起来,另一只手还压在她的小腹上,又痛又酥麻的感觉让女孩又泄了一大波蜜液。 “真的要坏了...彭星瀚...呜...嗯啊...” “那我们一起...”彭星瀚一手揽住她的小腹,让她死死地贴着自己,将她的大腿分得更开,另一只手大力揉搓着蜜核。女孩在疯狂的无边情欲之中也疯狂地用假鸡巴插着自己。男人咬在她的肩头,更是在后面捣出了残影,劲腰如同机器般不知疲倦的扭动。阴蒂高潮格外敏感,女孩一波高潮余韵还未尽,下一波热流已经涌出。 “老公...射了吧老公...真的不行了...好像...好像要失禁了一样...呜...”景斓说话带了哽咽,只觉得下体已经麻木。 “给你…都给你...”约么再抽插了才来下,男人终于将浓精射在了后穴之内。 “啵”地一声,景斓只觉得背后一凉,男人已经迫不及待要看那本不该被用来性交的后穴被他撑出一个嫣红的小洞后是如何夹不住那白浊的精液的。 女孩只顾着趴在床头喘息,丝毫没有意识到她翘起的蜜臀还在无意识地配合着男人抖动,白与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那白液很快就失去了如柱流淌的盛况,而是被以惊人速度复原的后穴扣在了体内,偶尔才有一两滴滴落。 男人着了急,一边抱着蜜臀啃一边用手指去抠穴,可女体哪能再受这个刺激? “彭星瀚!别弄了!要抱抱...”他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亲吻着景斓,女孩得了放松,前面还含着地那根肉棒也缓缓坠落,带着拉丝的银线砸在了枕头上。 “老婆今天好棒!” “臭男人...你那点恶趣味满足了吗?腰好酸,快给我揉揉...”景斓转身把他推倒,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好满足...让我看看是哪个男人有这个荣幸被景斓小姐榨干?哦,原来是我自己!” “哈哈哈哈哈,彭星瀚你少给我阴阳怪气,才两次,自己不行不要说我榨干你!” “才?老婆你确定?” 景斓赶紧闭了嘴,一拳砸在他的胸口上。 “谋杀亲夫啊!”彭星瀚大手卡主她的腋下,把她提起来亲吻,唇舌交缠动情而缠绵,抱着她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最后把她压在身下,直勾勾地看着她,看得她红着脸闭上了眼睛。 “我爱你。”彭星瀚吻着她颤动的睫毛,将她抱进怀里。 景斓把自己的青丝缠在了彭星瀚的无名指上。 ———— 仰天大喊:终于可以走剧情了!!!其实我也不是很爱看走后门情节,但是彭星瀚这个狗说他一定要与众不同,算了就让他嘚瑟吧。 and调剂搞得我焦虑得快疯了,几个考研的姐妹还在吗呜呜… 约定(微h “唉,明天要回去上班了,我哥现在简直是个资深资本家,我出差一个月诶,竟然就只让我休个周末!” 景斓没有答话。 彭星瀚想起彭星浩不仅不让他休假,还让他帮忙探口风的那个做派,心里默念:自求多福吧您嘞! “对了,你昨天说的那个封面,模特身上那件衣服我瞧着倒是挺眼熟的。”景斓也赶紧岔开话题,又把彭星瀚当了人形肉垫,像个小奶熊一样趴在他身上聊天。 “就是拿给你做的那件外套改的,哼哼,还有点眼熟。” “哎呀,这不是彭大设计师给我做的衣服都堆成山了嘛…” “不过当时也是着急,也没跟你说一下,毕竟是给你设计的。” “我哪儿就这么小气了,人家高定一个季度也要用同样的元素吧。”景斓俯下身去,捏捏他的脸颊。 “说到这个,你最近有画手稿吗,我想看,我感觉好久好久都没看你的手稿了。” 彭星瀚翻身一路小跑去拿手稿,景斓看着他裸奔的样子在床上笑得直不起腰。 女孩修长的双腿搭在墙上,身子却被彭星瀚抱在怀里,他俩在一起除了天花板上不去,其余什么造型都能摆出来。 手稿随意散落在白嫩的娇躯上,彭星瀚却没来由地有些紧张,女孩一迭迭递给他,示意着他按此分类。 景斓向来觉得,彭星瀚应该是少生了个赚钱的脑子,他喜欢设计就只是单纯的设计,最多也就是做出来给她穿。脑子里满是天马行空的想法,却从没想过要怎么跟市场结合。 “这些给君薇姐看过吗?” “没…” “不是说你们E传媒有时尚设计扶持计划吗,不让君薇姐给你评估一下?你不打算做潮牌啦?” “就…还没想好…”本来捏着手稿悬在空中的手垂了下去,彭星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犹豫不决,只是感觉空落落的,好像做与不做都没什么区别,做了要承受失败,那也许更糟。向来他这个彭家的小儿子,就不需要负担什么。 “那你可要快一点,我等不及要穿了呢。” “你喜欢哪件?我先做…” 话还没说完,景斓摇了摇头。 她直起纤腰,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将他的头压下,再将唇递了上去。 “我老公这么厉害,我想全世界的人都认识你呀。” “可是我…NE也才起步…”彭星瀚有些懊恼,单做设计他倒是有些兴头,这些手稿也是这么来的,可自从彭君薇让他跟许多着名品牌学习之后,就越发打起了退堂鼓,他很清楚自己没有经营的头脑。于是将自己的顾虑细细地说给了景斓听。 “唔,那只能再想想办法了,”女孩心里默默记下了这桩事,“不过我可是一直期待着哦,老公你超有创意的!” 彭星瀚揉揉她头顶,在她察觉不到的情况下轻叹了口气。 “我会永远支持你,老公要加油哦!”女孩转身捧起自己的脸,故作花痴状,他脸微微有些发烫。 “彭星瀚你怎么越老脸皮越薄了,想想你非要我去看你打球,还要我专门给你跳啦啦操,臭屁又骚包,全场就你出风头,拿出那个气势来啊!” “诶你这么说我好像有点感觉了。”彭星瀚伸手抓住那悬在半空中的奶球把玩,指腹摩挲着挺翘的乳头,女体微微颤栗。 “狗男人,你到底是哪儿有感觉!”景斓眼皮都不用抬就知道他又硬了。 “哪里都有感觉嘿嘿~”男人躺下含住一只乳吮吸,手指伸入檀口中模仿插入的姿势,搅得女孩身热情动,“说到这个,我那时候多傻啊,便宜了吴修那几个臭小子,应该让老婆回家跳给我一个人看的。” “哼哼,谁让你爱显摆…唔…”晶莹的津液从口角中流出。 “老婆,现在再给我跳一遍吧,露着奶子,好美。” “臭流氓你!”景斓埋头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等你第一件衣服开售那天给你跳。” “得嘞老婆,明天我就去找姐商量,你给我等着!”男人按住细软的纤腰把她压到在床上,拉开双腿,被玩弄得红肿的花穴合成了一条细缝,只有淫液不住流淌,细长的手指拨开丰腴的肉瓣,整个穴儿都在不住颤抖,像是再承受不起侵犯,又像是再引诱着男人狠狠肏弄。 “好痒…呜呜…老公快进来挠一挠…” “都肿了还勾引我,小骚逼到底有多欠插?”彭星瀚说着,到底还是把自己的大蘑菇挤了进去。 “啊哈…好棒…喜欢跟老公做嘛…快动一动…” “第一季要用什么元素呢?”半根肉棒在幽长的甬道内缓缓抽插,女孩只觉得全身都酥软了,小穴像温泉似的不断涌着热液,还未被撑开的褶皱又酸又痒,只盼那巨龙能再深入些。 “呜呜…重一点…深一点…老公狠狠肏我啊…肏到子宫里…都射给我…”景斓一脸欲求不满,连眼角都有了泪花。 “老婆帮我定了元素,我才有心思肏你呀~”男人竟狠心往外退了退,她伸手用力将他拉向自己,奈何男上女下,彭星瀚纹丝不动。 “好痒…老公…”女孩腰肢扭得如水蛇般,情欲却得不到丝毫缓解,哪还有精力去思考,“就篮球嘛…” “偷懒!”男人一巴掌拍在她曲起的大腿外侧,花穴顿时喷出大股淫液。 “没有…没有偷懒…你…你打球很帅…像…”软作一汪春水的女孩声音渐次低不可闻。 “像什么?” “像肏我的时候一样…”景斓抬起屁股,试图多吃一点肉棒。 “操!”彭星瀚再也忍不住,冲刺到底狠狠捣弄起来,“肏晕你这个小淫娃!让你再发骚!” “嗯嗯…老公好棒…嗯…好舒服…要到了…啊…” 两人痴痴缠缠又到深夜,给景斓清理下体的时候自然是没忍住又在浴室里做了一次。 翌日,彭星浩下楼去会议室开会时,据说脸黑得全公司没一个人敢直视他。因为他的脑海中,始终浮现的是车库里彭星瀚和景斓拥吻的画面。从彭星瀚家出发,诚逸要比E传媒远,女孩说没那么讲究,上班顺路就行,便自己开了车。彭星浩见到的,是他们吻了又吻,女孩上了车还舍不得,从车窗里伸出头来给彭星瀚整理额发。 当天,整个分公司都知道了彭总盯着自己弟弟喉结上的牙印看了一整场会议这件事,据说彭总的脸更黑了。 而彭星瀚则是晚上九点在一堆文件中迷茫地抬头时才发现,好像他哥,是有那么点不对劲。他人缘好,又只管杂志,底下的员工聊八卦也从不避讳着他,他爬完了99+的楼才恍然大悟 “帮我约她。” 得了这句话,彭星瀚可算能下班了。 彭星浩又作大死&褚瑨正好表现(上 对于彭星浩不上不下选了周叁吃饭这件事,彭星瀚是完全不能理解的。 他这个旁观者很清楚彭星瀚和景斓之间根本不是叁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事儿,不过顾念着彭星浩整天忙得脚不沾地,若是不能先向景斓讨个好脸色只怕要心力交瘁,他是万万不想当这个中间人的。 而景斓已经点完菜,服务员即将转身,他只能叫服务员再等等之时,他默默在心里又把他哥骂了一遍。 “怎么了?还有人?” “呃…哥…” 景斓并不意外,往椅子上一躺,开始刷手机。倒是彭星瀚赶紧起了话头,问她这几天忙不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女孩突然把手机往桌上一拍:“饿了。” 男人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几十条问他哥在哪儿的消息,戴上蓝牙耳机才敢播出的电话也都没有回音。其实景斓哪能不知道他这些小动作,只是忍着没有发作罢了,现下是真的饿了,又是工作日,想早点回家休息。 彭星瀚赶紧叫来服务员,上菜难免要时间,拉着景斓的手不肯放,觉得饿着了老婆是一大罪过。 然后他就听到耳机里传来了: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男人攥紧了拳头,就算是他哥,这么对他老婆也得挨这一拳。 “你不饿吗?”景斓给他夹了菜,他彻底放下手机,专心陪她吃饭。 “喝点热汤,你经期就在这两天,不准背着我偷偷喝冷饮听到没?还有好好穿衣服不准露肚子,饭也要好好吃你本来就容易低血糖…” “打住打住,唐僧啊你,我是来月经,又不是要生孩子,至于嘛你,我月月都来,你好像还经验丰富似的。” “你痛经的时候可没这么伶牙俐齿。”景斓乖乖埋头喝汤。 这顿饭,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吃得很慢很慢,到最后景斓觉得胀得胃都有些疼,可那个人还是没有出现。 “走啦,我要回去休息了。”她先一步起身,彭星瀚连忙跟上。 “我送你回去,要不这两天我住你那里陪你吧?” “没事。”女孩说话轻飘飘的,却又斩钉截铁,彭星瀚不敢回话。 景斓一向如彭星瀚认识了二十多年的那样,是受不了委屈的。彭星瀚小时候烦她,作弄她,原因之一就是小姑娘又不讲理又爱哭,但她又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任何偏爱,越发娇气。景斓的情绪总是写在脸上,高兴就笑,不高兴就闹。所以她受了委屈越是冷静越是不说话,才越让人感到不安。 彭星瀚印象里,上一个这么惹到她的人,还是韦林泊。但他不知道的是,隔了十年,景斓才发作出来。 “老婆你别生气,明天我一定给你个交待!” “你给我交待干嘛,你又没做什么。”她已经跨出了包间门,彭星瀚又紧追上去。 “明天我就是捆也把彭星浩给你捆来!” “不需要,随他吧。” 彭星瀚还想说什么,景斓打断了他,叫他去开车。 钝刀子割肉,慢慢地也就麻木了。跟彭星浩别扭闹多了,倒也没觉得有多难过,只是放个鸽子,他忙嘛。 景斓泡完澡,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准备回房睡觉,电话却响了起来。 那一瞬间,她确实期盼过,这个电话是彭星浩打来的,哪怕就解释一句。 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褚瑨。 “我在你楼下。” 景斓向下望去,开着大灯的车很是显眼。女孩穿着纯白棉麻的荷叶边睡裙,拢了件薄毛外套下楼,显然把彭星瀚的话抛在了脑后。 褚瑨见她从楼里出来,踮着脚小心翼翼地避开雨后的水坑,一边下车一边脱下自己的西装。 “穿这么少,不冷吗?” “你怎么在这儿?”两人同时发问,景斓摇摇头,褚瑨还是给她披上了外套。 “这个…”褚瑨从后座拿出一个大礼袋,“最近太忙了,上次也没陪你看电影,就订了一套周边,我不是很懂这些,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就是等得有点久,今天才到。” 景斓瞥了一眼,的确是《稻草人》的限量手办。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毕竟两个小时前她还强压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陷入痛苦之中。而现在却有人弥补一个月前没陪她看电影的“过失”,她该高兴吗?那根神经却无论如何兴奋不起来。 “谢谢,喜欢的。这个很难抢,有心了。”女孩说着客套的话语,开口那刻大脑却像油门踩到底了一般情绪剧烈翻涌,差一点就没控制住自己的眼泪。 褚瑨听到她这样回答有些无措,略微一沉吟,又从后座抱了束花出来。 蝴蝶夫人品种的玫瑰,淡淡的黄白花瓣边晕染了些许玫红,这个品种较普通的玫瑰偏圆偏花心满是褶皱,配上复古的包装很是精致,少了些玫瑰这种花总是挥之不去的暧昧,多了些真挚用心。 “这么晚了还有花卖?”这品种和品相都不像是路边能随便买到的。 “中午在上湾看到的,就订了一束。” “你才下班吗?”女孩这才突然意识到,让褚瑨在楼下站着也太失礼了,“要不要上去坐坐?” 男人却摇摇头。 “不了,我还得去个局。” “何苦跑这一趟呢…”女孩埋下头。 “花,过夜就不好看了,想今天就送给你。” 139.褚瑨半醉想起的人是… 景斓突然鼻头一酸,张开手钻进褚瑨怀里。褚瑨从不用香,身上只有淡淡的烟草味,因为把西装让给了她,衬衫和马甲都有些发凉,女孩越发地想抱紧些。 “没事的,我等下要去锦绣街,也算顺路。”褚瑨叹口气,补了句宽慰的话语。 他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能看得出来她今天很不开心,当然也许也不止今天。但他太忙,且现在对负担起她的情绪这件事还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女孩抱着,他没办法陪她上楼安慰她哄她睡觉,他抿着唇,面上看不出丝毫情绪。 司机应该是机智地“误碰”了闪光灯,突然闪烁的灯光打破了两人间的宁静。 “上楼去吧,别着凉。”褚瑨拍拍她的背。 “你上次说,下次见面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女孩闷闷地说出这句话。 “今天是意外…再给我一段时间好吗?”褚瑨此话一出,让景斓心中难免有了期待,究竟目的地是何处,这样神秘。 “嗯…你…别喝太多,注意身体…” 褚瑨脸上的冰霜终于消解了些,轻点了一下女孩的唇,搂着她送到电梯口。 景斓挽着他的手不肯松开,看着显示屏上的数字一点点往下,终于忍不住踮起脚吻了旁边的男人。丁香小舌毫不费劲就闯入了男人的牙关,轻轻地吮吸着舌尖。男人一开始克制着,怕自己无法自拔,最后大手还是伸进外套环上了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布料的纤腰,一遍又一遍地加深这个吻,搅得女孩失了力气,软软得瘫在他的怀里。 直到电梯开门打破了这片旖旎。 “晚安。”褚瑨放开了她。 “褚瑨,”景斓拉着他的手,“你要不要…等下来这里住,锦绣街回鹰岭太远了,在这儿你可以多睡会儿…” 褚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又掺杂着喜悦,点了点头,景斓带他上去录了指纹。 “哟,小褚,今天是李哥招待不周吗?怎么心不在焉的?”攒局的某老板挪揄他。 “李哥,我听说人褚总订婚了,这是想老婆呢吧!” “真的?小褚你这不地道啊,订婚都藏着掖着不告诉李哥?”这位李哥显然已经喝多了,端着洋酒在褚瑨面前晃晃悠悠地大叫。 “哪里,只是我岳母身体不大好,预备等她好些再办订婚宴。” “你小子…订婚宴都还没办就装起来了是吧,来,满上!还有你们几个,过来陪褚总喝酒。跟李哥玩儿,哪能怕老婆不是?”一时间整个包间的人都过来灌褚瑨的酒,饶是他酒量再好,结束的时候也半醉了。 倚在后座上,褚瑨并未让司机立刻发动,而是仰着头看露天停车场上的那些路灯。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褚瑨突然冷笑。 原来没有褚家四子这个身份会被人瞧不起,现在呢?已经爬了那么高了,已经能被人称一句褚总了。可在A市,很多事当他疏远了任垣逸后才明白没那么容易。 他不是嫉妒任垣逸什么都有,但他确实自怜自己什么都没有,孤零零的一个人,没人为他高兴或是悲伤,没人要他上进或是堕落。他要自己往前走,一直走,他想着要是走到山的顶峰,就自会有人仰望。 摸出身上的烟点燃,褚瑨的脸隐在烟雾之中。 恍惚间,他好像看见任垣逸就坐在他旁边,整个身子都抵在另一边车门上,也喝得烂醉如泥,口中还在大叫着唱歌,那时候他有求于他,总是叫他褚哥。 “褚哥,喝!嘿嘿,你让我毕业你就是我亲哥!唉!我家老头子就这件事一点口都不松,早知道我就不来美国了,我姑成天盯着我…褚…嗝儿…以后你要是来A市就住我家,老头子就喜欢你这样…聪明的…能给他…嗝儿…拿好多奖…”说着说着任垣逸就睡着了。 该不该用一种形容,任垣逸是突然闯入褚瑨生命中的。他就是要来成为褚瑨的第一个朋友,也许也是最后一个。 任垣逸总是很快乐,他有很朋友,他会说很多俏皮话让自己所到之处皆是欢声笑语,他喜欢赛车,总是出尽了风头。他就像一个火炉,有永远燃烧不尽的热情和活力。褚瑨冷着脸在他身边时,也会觉得很惬意。 即便褚瑨觉得自己再卑劣,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抢走任垣逸的什么。他只是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好的,而大概任垣逸喜欢的,就是好的。 任垣逸应该早忘了,褚瑨现在常喝的酒,是他第一次送他的谢礼。常买的西装牌子,也是他一定要拉上褚瑨去参加表姐婚礼那天穿的衣服。买的车,是任垣逸跟人开玩笑说“要是哪天老头儿非逼我回尚品,我就去买辆迈巴赫装正经”... 任垣逸说Emily那样的点正吧,赶明儿我给你介绍介绍,褚瑨就先把人给睡了。他还没反应过来任垣逸的意思是给他介绍Emily的朋友,任垣逸却摆摆手。 他的性子向来都不会计较这些事,除了一点点来自爷爷的“甜蜜的烦恼”,也没有任何事需要操心,他常常拍着褚瑨的肩,问你怎么又黑着张脸?下一秒就拉着褚瑨去冲浪,那是任垣逸第一次知道褚瑨也是在海边长大的。他还说,这就叫缘分! 是的,如果袁心婷不是出现在任垣逸身边,他大概不会多看她一眼。可就是看了那一眼,他就没办法忘记那个火辣娇俏的女孩大摇大摆地逃脱了任垣逸的“陷阱”。他会永远记得那天她的表情,上一秒冲着任垣逸得意洋洋,看见他的时候有点被吓到随即又从眼底透出一丝风情勾得他心痒痒,最后团成了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般跟着韦林泊离开。 她每一次出现都很不一样,但她又是鲜活的,每一面都很真切。 他忍不住想靠近她,想品尝她,想得到她,想知道她的一切,她是图钱还是爱吊着男人玩儿?她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如此反复无常,又为什么真的狠心抛开过任垣逸...太多太多谜题,可褚瑨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所以他连一句询问也没有,只是一天天地和她越来越亲密。很多事是凭着直觉做,可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他已经放不下她,就算自己宣布婚讯在即,就算要和唯一的朋友翻脸。 ———— 一写褚瑨就有点刹不住车,对不起啦小哥本来说这章帮你解释的,下章一定。我调剂系统要开了,准备人间蒸发,你继续自求多福吧~ 以及是谁年少轻狂说没有十万存货也叫写小说?dbq我现在一天能敲1/10w已经不错了… 140.轻飘飘的对不起能有什么用 “开车吧。” 褚瑨摇下车窗,深夜高架上的冷风不断灌进车内。 “褚总,您今天喝得有点多,这样吹风容易生病的。” 他冷着脸没有回应,直到下了车,穿着烟灰色西装的男人将水坑踏出一圈圈水花,他才小心翼翼深吸一口气,身上的酒气和脂粉气是几乎闻不到了。 褚瑨的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不是因为要装作自己没醉而是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中膨胀开来—有人在等他回家。 17、18、19… 电梯数字越来越大,男人竟紧张得扯了下领带。 指纹解锁的那一刻,褚瑨忍不住想,也许她就在门口呢。 房内静悄悄的。 明显是卧室的房间只虚掩着门,隐约还能看到里面床头灯散发出的暗黄色光芒,开放式的厨房里也亮着灯,整套房都随处可见表现出温馨的模样。 酒气又有些上来,褚瑨拧着眉,快步走进了浴室。 等他真的清醒了一点,才发现,厨房亮着的灯下,是还温着的醒酒汤。 那一刻褚瑨有些恍惚,好像在前世见到过这样的场景。他们就是日复一日地过着这样平常的生活。所以过了十二点,她自然已经睡下,只是用一碗温热的醒酒汤提醒他的晚归。 是灯光反射在汤面晃了眼睛吧,男人饮得极为缓慢。 站在卧室门口,嗅着自己身上去确实再无一丝异味,褚瑨小心推开了门。 女孩平躺在粉橙色坠着浅蓝花边的被子中,床垫是那样的柔软和温热,就像她的身体一般,褚瑨感觉自己简直要迷失在其中。寂静地夜里,他终于又嗅到了那让他得以宁静的橙花香,淡淡地萦绕在她的青丝之间。 怕扰了她的清梦,男人只敢微微偏过头去看一看她,没想到女孩敏锐地感知到了这一温柔,无意识地侧过身抱住他,男人在客厅晾得有些冰凉的体温让她觉得十分惬意,还用细嫩的脸蛋蹭了蹭他的颈窝。 褚瑨想笑,先是弯了弯嘴角,然后咧开嘴,最后变成无声的痴笑。 淡黄的光源被一点点熄掉,男人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将景斓揽在怀里,房间里只剩下浅浅地呼吸声。 褚瑨会永远记得这个夜晚,这样温暖的被窝、清新的香气和让他心安的女孩,这个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家为何物的夜晚。 而此刻,等待彭家两兄弟的,是通宵看文件。 彭星浩手机关机,彭星瀚只能回E传媒去找他。只不过他先是扑了个空,正打算离开时,才迎面撞上了彭星浩。看着彭星浩整整齐齐穿了一整套燕尾服,他是忍了又忍才没在助理面前给他一拳头。 没想到彭星浩只是瞥了他一眼:“正好你在,跟我上来。” “你少他妈给我摆脸色!”办公室的门刚合上,彭星浩就将一迭文件砸在了桌子上。 “你有病吧?你自己失约你冲着我发火?我他妈还没揍你呢,你知道她今天脸色有多难看吗?她连话都不想说了她…”彭星瀚气急,觉得他哥不可理喻起身就要走。 “站住,这些文件,今晚必须看完!” “彭星浩你真的有病吧?你自己搞出的烂摊子不去收拾,我去帮你收拾你让我看文件?”他说着就已经推开了门。 “我叫你站住!你以为我他妈又想管你的烂摊子吗?”吼出这句话,彭星浩整个身体的在颤抖,还拼命咬着牙。 选择今晚约景斓,是他以为今天能按时下班,毕竟这对他来说已算难得,而原定的日程中明天他要飞M市参加一个行业的会议。就如同彭星瀚猜想的那样,他等不及了,再跟景斓这样僵持下去,他真的会心力交瘁。 而意外还是来了,下班的时候,彭君薇让他务必去参加一个晚会。潮牌教父Alex参加了萤火发行的某引进片的路演,彭君薇从柳红那儿知道后,拜托她帮忙搭下线,正巧今晚柳红就办了一个晚宴。 在潮牌这个圈子里,如果能得到Alex的赏识,彭星瀚至少可以不用愁开幕式上没人捧场。彭君薇自然是希望两兄弟都去,就先联系了彭星浩。但彭星浩对彭星瀚的行踪支支吾吾,她大概猜到为了什么,只撂下了一句你看着办。 那彭星浩能怎么办呢?总不能两个人一起放景斓鸽子,而萤火的圈子又是他更熟悉一些,少不得,只能他走这一趟。 他一开始没有解释,也许是整个路上都在看Alex的资料,又也许是,他真的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下,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能有什么用。 彭星瀚电话轰炸他时,他在山庄里给景斓发微信:小斓,临时有个会,抱歉。屏幕上不断转着圈圈,最后变成一个红色感叹号。他终于心烦意乱,直接将手机关了机。 “哥…”彭星瀚乖乖低下头。 “看文件吧你,Alex答应明天来E传媒看看,他的背景你应该比我熟悉,但这些经营的案例你自己给我背透了,不要张口跟人家说你只想做设计,你现在是NE的主编,不是大学生了知不知道?”彭星浩语气缓和了不少。 “知道了,哥…” 彭星瀚背案例,M市那边彭君薇帮彭星浩推了,他又整理出了E传媒的大小业务看能不能一起谈合作,E传媒的时尚资源大都是传统时尚,街头时尚就是从NE这里开始起步的,所以作为大A区的负责人,彭星浩理应拓展自家的业务,两人不知不觉,忙到了天边泛起鱼肚白。 “睡会儿吧。”彭星浩给彭星瀚拿来了软垫和毛毯,终究是不忍心让他弟弟真的熬通宵。 “还没有背透呢…” “我在,经营上的事我会帮你接话的,睡吧。” 彭星浩替睡在沙发上的弟弟掖好了被子,正打算回工位也休息会儿时,彭星瀚却突然叫住了他。 “哥,你现在既然顾不上小斓,不如直接跟她说开,她会理解你的…你这样反倒让她伤心…” 彭星浩抿着唇一言不发,彭星瀚又接着说。 “哥,她一直都很希望我能把潮牌做起来,她一直都很支持我们的。哥,我知道你很累,所以我才不想你们都把感情耗尽在这里。明明你比我还清楚她有多爱哭,你怎么会舍得她难过呢?” “我知道了。” “那还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了,”彭星浩打断他的话,“就像你说的,我现在确实不知道怎么面对她。睡吧。” 此时,另一个沉浸在温柔乡里的男人却不得不结束这短暂的美梦。 “唔…” 褚瑨俯身吻她时,景斓醒了。 “几点了…唔…怎么才六点你就起来了…”女孩咬字还有些含混,语气软软糯糯的,拉着褚瑨的手不肯放。 “有早会。”男人又陪她坐下,抚着她的头发。 “你们不都是九点上班吗…” “总部的例会在八点半,另外还有文件没看完呢。” 又是一个变态工作狂,女孩暗暗腹诽。 “那下午早点下班好不好?” “心婷…我可能…今晚要加班…”不是可能,褚瑨对自己的工作非常清楚。 “那至少,不要等我睡了你才回来…” 一瞬间,褚瑨的眼神亮了起来,欣喜地看着她。 “快去上班吧褚总,我还要再睡会儿,幸好我老板不是你…唔…”淡淡的海盐薄荷味冲进了她的口腔,女孩被拦腰抱起,毫无抵抗地被拥吻。 但褚瑨即便是喜悦也是不动声色的,只有他的秘书知道,老板今天喝的不是加浓美式,而是半糖拿铁。 ———— 家人们我大概是要去打工二战了吧,尽量更新,不过可能是因为大纲真的写完了,我也能接受写多少发多少了,我也不想当太监,抱歉。 141.叫我阿晏 褚瑨想,他可能要用一生来治愈这个他刚醒来难得兽性大发的五分钟。 他还没来得及带着他那仿佛已经失去知觉的沾满血的右手逃跑,景斓醒了。 睡眼朦胧的女孩看到面前的一团血红也瞬间清醒,小腹传来阵阵异样,她自然知道是月经造访,不过…这种早上袭击却撞上她来月经的意外让褚瑨遇上了,还真是让人一时间缓不过神来,两人大眼瞪小眼尬住。 “呃,那个…我去洗手…”褚瑨清清嗓子,掀开被子就走。 “等下!我也要去…”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一把将她抱起,噔噔噔跑进浴室。 “哈哈哈…”景斓后知后觉发出一阵爆笑,男人脸红到了耳朵根。 “快去床头柜里帮我拿棉条啦,要大号的。” 景斓本想等他洗完手再清理自己,谁知道男人转头一直盯着她,就好像她是下一秒就会流血身亡一样,一步也不肯挪,景斓没办法只好支走他。 “不是,你看着我我怎么放棉条啊,出去啦…”男人飞速回来咚咚敲开浴室门又挤了进去。 “都看过…” “哎呀不一样!我要…呃…就是自己找导管的姿势,总之不要你看啦…”与月经羞耻无关,只是看着男人还支起的帐篷,自己却要在他面前插入什么东西,而且还必须找到一个非常好插入的角度,这感觉也太奇怪了! “我帮你!” “别!” “乖,”褚瑨从背后抱住她,“快一点,别着凉了。” 好吧,确实褚瑨帮她,她就不用弓着身子找角度了,呃…好像勉强可以接受… “你…是不是…不会用…”褚瑨还在皱着眉头研究包装盒,景斓感觉尴尬的气氛又回来了… “咳咳…就是你捏住那个有花纹的地方往里面推,到底把下面细的那根也推进去,最后把壳子轻轻拔下来就好了…” 小腹又有涌动的感觉,景斓催促着褚瑨让他快点,这要是再来一个血流如注她刚刚就白洗了… 不争气的褚瑨好不容易把导管的头塞了进去,然后极其缓慢的推入。 “你快点!不会痛的!它还没你手指粗呢!”景斓着急吼了出来,然后也瞬间脸红到了耳朵根。 像个工程师一样小心翼翼塞完棉条的褚瑨这才伏到她耳边:“下次先用这个姿势。” “臭流氓!” 臭流氓给她穿好衣服先一步去换床单。 “茶几下面的柜子里有布洛芬,帮我拿一下好不好?” “这么严重?要不要去医院?”褚瑨抱起人就想往外冲。 “痛经而已。”景斓有些意外,今天褚瑨和他往常的样子实在是大相径庭。难道他不知道女孩来月经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我记下了。” 喝了褚瑨熬的红糖小汤圆,景斓稍好了一些,可终归是精力不济,又缩在男人怀里打起了瞌睡。 迷糊中她好像还能看得见今天绒绒的阳光,男人替她捋着青丝的手和不断亲吻着她耳垂的唇。 “以后我就知道怎么照顾你了…” 褚瑨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 照顾…照顾我… 若说全世界最会照顾景斓的人,除了彭星浩,谁还能称得起这个“最”字。 可现在,这句话该改成全世界曾最会照顾景斓的人了吧。 景斓梦中开始出现一个画面,彭星浩说要带她去玩儿,可是走着走着,彭星浩越走越快,她在后面叫“小哥!小哥!”,可他听不见,他一直走,再也没有回头。 梦魇惊醒的那一刻,景斓出了一身冷汗。 其实距离褚瑨那句低喃才过去十分钟,梦里却像过了一个世纪。 漫长,绝望。 心就像被活活挖开了一样疼。 “如果一个人一直对你很好,一直…从记事起就开始…可后来他变了,即便知道原因,可你会毫无芥蒂的理解他吗?”沉默了好久,景斓终于还是想找人说说话。 “我不知道。” 又是沉默。 “我抱你去窗边晒晒太阳吧。”褚瑨起身拉开窗帘,明丽的阳光将整个房间充盈,让两人的苦闷再无处躲藏。 “你一定没看过我被接回褚家的新闻。” 他把景斓放在落地窗边的秋千上,在后面轻轻摇着她。 秋千也是彭星浩买的,彭星浩彭星浩彭星浩,怎么哪里都有彭星浩,景斓脸皱成了一团。 “有天放学,家里来了个陌生男人,许久未见的母亲说让我跟着他走,我想要的钢笔、玩具、书…就都会有了。母亲也希望我走。” “那时候已经很晚了,醒来的时候,车开到了市里,我还是第一次去。只记得市里的地是硬的,是切得整整齐齐的方块组成的,好多人拿着像炮筒一样的东西对着我,还有很多灯在闪,黑夜里,那么刺眼。然后他们把我推向了那个人。” “后面的事,之前跟你讲过一些。” 褚瑨想跟她解释,解释从他出生到现在发生的每一件事,受过的每一次分离和冷遇,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确实理解不了什么叫从记事起就有人对他好。 但他的话支离破碎,那些人,每一段关系,都是割裂的。 那个人… 景斓听得出他的厌恶。 又或者说,其实他们的不幸,来自一处。 “停下!”女孩双脚猛一下踩住地面,手将秋千的绳索嵌进肉里,肚子传来阵阵恶心。 果然只要想到那个人,就会条件反射般的厌恶。 “还这样难受么?”男人转到她身前抱住她,不停替她抚着背。 “囡囡,不去想了好不好,有我在。”我以后也会对你很好很好,比你念念不忘的那个人还要好。 对褚瑨来说,童年唯一美好回忆大概是他的班主任很喜欢他,毕竟他足够聪明。班主任叫他的女儿“囡囡”,在褚瑨心里,那是人世间最美好的称呼。 褚瑨叫她不要想的是彭星浩,而她接收到的却是褚广业,泪已经涌出,胃中翻滚更甚。 “我认识了一个很有名气的钢琴老师,囡囡你想…” “呕…” 褚瑨想把话岔开,没想到景斓听了这话反应更大,直接从秋千上跌落,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我只是看褚瑶每次弹钢琴被人簇拥着都很开心,我以为你也会喜欢…” “别说了!我不想知道你们家的破事!我也不需要你关心我!”景斓一拳砸在地上,恨不得手腕直接骨折,如果她真的伤的只是手,或许早就断了那点念想。 “囡囡…”时间好像又回到了他们初见的那天,那天她也是这样的失控,这样的声嘶力竭。可如今,他绝对舍不得让她一个人难过。 “不说了不说了,囡囡…”褚瑨想扇自己一巴掌,明明自己也很厌恶褚家,刚刚是怎么鬼迷心窍把褚瑶跟她相提并论。 “褚瑨…”景斓扑进他的怀里,如果上帝能把他们的过去都抹掉,他们今天的相拥是不是就只剩喜悦? 她伸出手指抚着褚瑨的眉眼,擦过他的薄唇,男人拉住她的手腕,亲吻着指尖。 褚瑨什么都不知道,但他想,亲吻她那曾会在琴键上跳舞的指尖。 “褚瑨,我讨厌你的名字。” 景斓捧起他的脸,定定的看着他。万幸他这张脸和褚广业几乎没有相像的地方,也许这是私生子打娘胎起就自觉避讳了的天赋。 她终于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不悦,如果褚瑨不是褚瑨,该有多好。 褚瑨不恼反笑,弯起了嘴角,突然觉得轻松不少,他也不喜欢他是褚瑨。 如果他没被接回褚家,他不见得过得会比现在差。 他会在小渔村读完小学,然后一定会被县里最好的中学挑走,再到市重点,也许能考个状元,再有一份体面高薪的工作,那样他就能拿着很多很多的奖状奖金回家给母亲和外婆看,即便分离的时候她们没有任何挽留。 “囡囡,许晏,叫我阿晏,这才是我的名字。” “阿晏…阿晏…”景斓笑了起来,抱着男人一遍遍地唤着这个名字,语气也轻快了不少,好像接受了这个名字,褚瑨在她面前就脱胎换骨了一般。 “哎!我在。”男人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叫他阿晏,而他作阿晏时,他是有家的孩子。 “阿晏,我饿了。”女孩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冲他撒起娇来。 “囡囡想吃什么?囡囡先让我吃一口好不好?”说罢吻上了女孩的唇。 ———— 起很多名字,用很多昵称确实是我玩的文字游戏。名字只是符号,但指涉了他们的渴求。 142.彭星瀚的甜甜“偷袭”(h “你说我惹到她了吗?”头等舱里任垣逸翘着二郎腿,一度纨绔公子的模样,托着下巴苦恼地问王月瑶。 王月瑶哪敢掺和老板的私事,愣愣地摇头。 前几天让景斓一起去E传媒开会,她不愿意,问她要不要跟自己一起去H市出差,她还是不乐意。任垣逸想不通自己是哪里惹到她了,E传媒的合作是她一手促成的,这次飞H市去跟绿柚子谈合作明明也跟她有关啊。 做平台广告承包不是什么新鲜事,甚至可以说诚逸现在才进入这个市场已经太晚,但如果能看到某个app的发展潜力,平台又无力将自身利益最大化,诚逸能给这些软件提供广告布局方案,并替它们找到最合适的广告客户,对叁方来说都是好事。而中间商,是真的很能赚差价。 任垣逸今年已经带队谈下了两个平台,其中有一个是新闻咨询类app,而绿柚子则是生活分享类app,并且这个app主要面向的是女性群体,跟诚逸甚至是尚品早就已经高度合作的各种品牌十分契合,他有信心,也做足了准备去谈下这个项目。 但实际上绿柚子之前并不是他的首选,是袁心婷仔细看过市场部交上来的调研后,报告建议他再多了解一下这个app。 E传媒还能甩锅给彭星浩,那这次又为了什么? 虽然上班日日都见得到,他们却有一段没有像小情侣那样亲密过了,上周她说来月经不让他陪,视频里却分明看得到褚瑨的手表——因为他不懂,戴的都是任垣逸推荐的那几支。 褚瑨…褚瑨… 宝宝,你就这样喜欢他吗,你知道他…唉… 见任垣逸左一个叹气右一个叹气,王月瑶还是开口:“任总,心婷她说她喜欢H市宜园的点心,回去的时候给她买来做礼物吧。” 果然任垣逸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嗯…啊…”玉腿越张越开,手也忍不住覆上了自己的蓓蕾,怎么连做梦都做到和彭星瀚做爱,感觉自己的花核正在被他的湿舌搅动着,景斓忍不住呻吟出来。 彭星瀚抬头见她已经在揉搓着自己的雪乳,便将一个指节嵌进了甬道,在那敏感处反复按过,叫她在高潮中醒了过来。 “唔…老公…”玉腿一晃便碰到了温热的皮肤,不用想她也知道是彭星瀚,能自由进出这间公寓的,只有他喜欢这么闹她。 “醒了?” “还要…嗯…”小猫似的呻吟叫彭星瀚高兴地把裤子一扒便纵身贯入她的体内。 “这下不用问也知道老婆想我了。” “自恋。” “那不然怎么被我弄醒了都不生气,叫我接着肏你?” 景斓无语,说的像是她喊停就能如愿似的,这家伙,她重重在他唇上咬一口。 “哼,凶巴巴的,就不该让你高潮,醒了就咬我…” “你不是…唔…回家…了吗…” “今晚回来的,晚点了刚到。”彭星瀚把她拉起来搂在怀里,他最近忙得厉害,这也是抽空来看老婆。 “唔…都十二点了,你这精力也太旺盛了。” “别冤枉好人啊,要不是专门去给你买宜园的蛋糕,我就坐下午的飞机了,不会晚点还能回来跟你吃个晚饭,这会儿咱俩都做到下半场了。” “好人,你这不还是想着肏我吗?” “你不就想着被我肏吗?”劲腰一挺龟头打在了她子宫颈上。 “啊啊…老公…好大…好爽…”她卖力地呻吟着,双腿也紧紧地夹着他的腰乱蹭。 “就喜欢听你浪叫。” “蛋糕呢?” “放冰箱了,现在想吃?不怕胖啊?” “哼哼,补充点体力,免得被你肏晕。” “就喜欢老婆的实诚,”他凑到她的耳边说,“宜园热情地给我推荐他们的春季杯装款,雪顶和草莓,这不就是我老婆的奶子吗?” “彭星瀚!我撕烂你的嘴!” “唔…老婆吃我买的蛋糕,我吃老婆的奶子…公平交易…” 她五指捏着那纸杯大小的蛋糕将雪顶与草莓往口中送时,彭星瀚将她的另一只手的指尖含在口中舔舐,手握住她的雪乳用食指不断拨弄,奇妙的反应让她的蜜穴忍不住收缩,却又绞在他坚硬的肉棒上而感到酸软,身体如过电般感到一阵阵酥麻,草莓的汁液在口中绽开。他抢过她口腔里还为化的奶油,埋头就着雪乳品尝。 “老婆奶子好甜...”闪着细碎星光的笑眸直直地看着她。 景斓也用手指挑起奶油,有模有样地学着彭星瀚的动作。 男人深褐色的乳头和雪白的奶油更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丁香小舌将奶油吃干抹净,还装傻咬着硬粒不肯松口,彭星瀚呼吸越来越重,只觉得浑身都在抖,掐住女孩的细腰就是一顿猛肏,他怕自己忍不住被她舔射。 “呜呜,老公轻点,舔...舔不到啦...”景斓被撞得话都说不清,只剩一堆咿咿呀呀。 “两张小嘴一张比一张贪吃,放松点,要被你夹断啦!”彭星瀚拍拍蜜臀。 “不行了...要...要泄了...老公...”话还没说完,景斓只觉得小腹失控般一酸,淫水哗啦啦地喷了出来,热液浇得龟头一抖,也将浓精尽数喷洒在穴内,两人紧紧相拥着,将所有精华都封存在了穴内。 “老公...”餍足的小猫热情地呼唤着甜腻的昵称,那被称作老公的男人也用热吻回应着。 “老婆,好爱老婆...唔...” 他拢拢她的发,两人额头相抵,彭星瀚眼中的笑意快要从眼睛溢出,可惜明天他又要飞日本。 不过也正因为彭星瀚又要飞两人便如同连体婴儿似的再也没有分开过。洗澡要一起洗,免不了又是擦枪走火。 143.来得不是时候(微h “月瑶,她有没有说她具体爱吃那一样啊?”面对着大大小小的糕点,任垣逸犯了难。 “没有说诶,任总尽快决定吧,咱们九点的飞机呢。”王月瑶现在对她老板的恋爱脑有一肚子话想吐槽,毕竟以前偶尔出差任垣逸都是工作一天玩两天的主,现在为了看媳妇儿昨晚谈完今早飞,这谁顶得住。下次说什么也让他们小两口一起去出差,她是不想再受这个身心的双重折磨了。等王月瑶回过神来,任垣逸已经挑了店里最大的一个礼盒提着走了。 王月瑶跟在他身后摇头,老板你真是人傻钱多啊。 “你说我要不要回家换身衣服?”刚下飞机任垣逸又开始了。 “这样挺好的呀。” “真的吗?大周末的我穿西装去找她不是很奇怪吗?” “哎呀!心婷哪会在意这么多,如果是我男朋友风尘仆仆地来找我,我会很开心的啦!”王月瑶忍不住在心里给姐妹点赞,这真是把她老板吃得死死地啊,有水平! “好吧,”任垣逸又打开手机看了看,飞之前给她发的消息还是没有回,“我打车过去,你回家休息吧,明天你也调休。” “就这么不想我走?”彭星瀚揉揉颈间凭空冒出的脑袋,“我呀,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叫你来E传媒你不来,平时工作忙了连个电话也没有,更别提跟我住了。你个没良心的,你就是隔一段时间没见我才想一想,我不陪你胡闹你才黏我。” “哪有…”景斓吸吸鼻子,说得好像她把彭星瀚当工具人一样。 “韦老大最近也隔叁差五就在飞,也没见你关心关心人家。” 韦林泊最近老是去太南半岛她是知道的,好像是通达要在那边建基地,规模相当大,也是两国的一个重点项目,所以他必须得经常过去把控进度。韦林泊有问她要不要什么这边的特产,她随口说榴莲,没想到还真的收到了一箱。 然而她没想到彭星瀚知道得这么清楚她,毕竟她跟韦林泊就不是那种早安晚安吃了吗今天有什么安排的相处模式。 “啊…我知道的…不过我跟韦老大就…”就属于韦林泊不找她她就装死的关系,说完觉得不好意思,就把头埋在了彭星瀚怀里。 “再扭,我就插进去!”此刻景斓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彭星瀚身上,任由他托着自己的腰臀走路,她怕掉下去,男人便恶狠狠地威胁她。 好不容易抱到了沙发上,景斓大咧咧地直接躺进彭星瀚怀里。 “想吃什么?”彭星瀚把买菜的界面递给了她,手却不安分地摩挲着腿根。 “别折腾了点外卖吧,你下午又要走,多休息会儿。呀!痒...” “不行!我这次回去跟李姨学了两招,专门等着回来给你露一手呢!”手指探向微润的穴口,证明他确实要“露一手”。 “这都快十一点了,现在买菜都来不及送...唔...”面对彭星瀚的指奸,景斓并不恼,勾上他的脖子,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角度,男人略有些粗糙的手指在肥妹的肉蚌中不断划弄,我看你是在怀疑韦老大的业务能力蜜水越勾越多,女孩身体也逐渐迎合起他来,自己曲着腿,任由睡裙滑落,整个小穴都暴露在了男人眼里。 景斓只能顺着他的意思选了菜,才过了十分钟门铃就响了起来。 “我靠,韦老大他们家这速度有点超神了吧?”彭星瀚还没来得及把他老婆送上高潮呢! “别...停下!快去开门啊你!”听到门铃声景斓本就被吓了一跳,却不曾想彭星瀚唇舌的动作越来越快,湿舌不断顶着肉珠,一波波的快感冲刷着小腹,男人并不答话,反而改舔为吸。 “啊哈…要…要到了…老公…” 臭彭星瀚把景斓一把抱起,坏心眼在她肉珠上一碾,蜜液顺着腿根不住地流,饶是景斓裙摆够长也是脸羞得通红,彭星瀚钳着她的腰不放,强拉她一起去开门,景斓毫不手软拧他的腰他也一点不肯松开。 任垣逸没想过她家有别人,或者说即便他能接受她家里有别人也不该是他们连开门都要搂在一起,身上穿的还是成套的睡衣,她白皙的玉颈上还残留着鲜明的吻痕,身体上甜腻的香吻一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若再细看,自会发现地上反射出光芒的点点水珠…怎么又是彭星瀚,任垣逸瞬间火大。 “你怎么来了?”景斓震惊。 任垣逸显然被这个问句噎住,脑子一热蹦出一句酸溜溜的话。 “刚下飞机,我来得不是时候。” 见她从彭星瀚的怀里拱出,又拉他的手进屋,任垣逸心里稍微松快些,结果下一秒,茶几上的散落着的包装盒又让他瞬间低落,他的手里也还提着那个礼盒。 甚至他,只会买礼盒,也不懂精挑细选。 “怎么你也买了,天天吃蛋糕,我长胖了你们俩谁负责啊?”看着他尴尬的表情,景斓主动接过袋子,拉他坐下。 “我负责。” “我负责。” 两人异口同声,又瞪着对方,都觉得对方碍眼。 144.和解 这时门铃声响起,这次是真的配送到了。 “呃…星瀚,要不还是点外卖吧…” “老婆…”怎么又不让他做饭了,怎么任垣逸一来称呼都给他改了,彭星瀚急得语调都变了。 “不是说专门给我做的吗?下次嘛…”景斓是想了又想才拐着弯提醒他,就别祸害任垣逸了… “你就是嫌我做得难吃,你还心疼他,好你个…”“景斓”两个字差点就脱口而出,彭星瀚赶紧改口,“谁嫌你老公做饭难吃你让他滚不就得了。” “不难吃不难吃,做做做,大厨,我今天一定把盘子都舔干净。”景斓一脸无语,怎么还耍起小孩子脾气了,彭星瀚,你开心就好… 扭头却看见任垣逸凝视着她。 所以“老婆”这个称呼是彭星瀚才可以叫的么?想起大年初一那天的别扭,任垣逸不爽。 “婷婷,我们可以出去吃的。”彭星瀚猛地抬头瞪着任垣逸。 “好任总,您就别拱火了,他下午要赶飞机,别折腾他了。”瞥见了玄关处的行李箱,好嘛,眼中钉下午就滚蛋了,现在他可以忍,嘚瑟地简直要哼起小曲。 彭星瀚则是有气没地方撒,不仅二人世界没有了,还有个闪亮的电灯泡盼着他走,切菜恨不得把菜板都劈开。 “好了,不打不相识的你们两位,既然坐在一个饭桌上了,就正式认识一下呗。”饭做好了,两人却还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彭星瀚,他哥是星浩,你见过好几次了。” “任垣逸,我老板。” 两人倒是有点默契——装作看不见对方。 “上次我说你俩挺像的,你还生气,现在是不是真挺像的了?”没办法,她只能对彭星瀚先开刀了。 “谁跟他像,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幼稚。” “小屁孩说谁一把年纪呢?” “谁花孔雀说谁。”任垣逸瞥了一眼景斓,真是什么都给他往外抖啊。 “哪里花了,小屁孩有没有审美啊!” “笑死,我New Element杂志的主编没 “什么十八线杂志,听都没听说过。” “叔你年纪大了耳背可以理解。” “你!” 在一边幸灾乐祸的女孩感觉这两人真快打起来了,于是紧急叫停。 “你跟你哥完全是两个性格,但你们俩倒像双胞胎一样。我说两位少爷,你们打也打过了吵也吵过了,为了我退一步行不行?饿死了。” 唔,瞧着彭星瀚做的这小炒牛肉还不错,景斓给任垣逸夹了一块。 “我不吃牛肉。”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老婆给你夹菜你还挑食。” “我不是…”任垣逸却没继续说下去,景斓瞧着他明显神色有些反常。 “怎么了?” “没事。” “大老爷们儿怎么这作呢?”彭星瀚嘴上不饶人,景斓瞪了他一眼。 “逸...”她握住任垣逸的手。 没有回答。 “那你悄悄跟我说,不让他听好不好?” “也没什么好瞒的,我爸自驾,遇上失控的牛群,车没刹住,和我妈一起。”沉默了一会儿,任垣逸淡淡地回答,其实这些他都是听爷爷说的,不吃牛肉,算他家的一个习惯。 “再给你做个菜吧,很快就好。”彭星瀚起身把牛肉端走,任垣逸本想说不用麻烦,但他已经转身进了厨房。 景斓握着任垣逸的手,虽然听王月瑶讲过任家的事,但她知道无论孩子多大,失去父母的伤痛都是无法彻底释怀的。 “对不起啊,我以前都没注意过。” “没事,也没想到你会给我夹菜,”任垣逸顿了顿,“我都想不起他们的样子了,这只是一个习惯而已,宝宝你不用自责的。” “咣”地一声,彭星瀚重重地把盘糖醋排骨放在了任垣逸面前。 “吃吧,我的双胞胎兄弟。” 他吃错药了?任垣逸不解地看着彭星瀚。 “我比你还惨点,我话都还不会说呢,我妈就等不及下去陪我爸了。” 任垣逸的震惊逐渐变为了深切的同情,终于动筷,塞了一大口排骨,以示对他的肯定。 彭星瀚笑笑,也坐下吃饭,景斓左瞧瞧右瞧瞧,这两人应该算和解了吧? ———— 上章太南半岛就是那个旅游胜地啦,工作的原因我比较谨慎,因为设定韦家是几乎控制了商品市场的,那个项目是两国共建,所以本怂就随便造了个名儿啦~ 145.她是我的皮肤我的知觉 “你退步了。”韦林泊陈述了一个事实。 小时候彭星浩陪他练花剑,除非被教练逼急了,否则出于礼貌,彭星浩从不会用尽全力。但刚刚他显然是体力不支。 “嗯,”摘下护面,彭星浩长呼一口气,“早听说韦总得了好帮手,看起来果然清闲了不少。” 他还是头一次下班被韦林泊堵在了公司门口。 韦林泊瞥了他一眼:“要不你替我飞太南半岛?” “叔叔也把你逼得太急了,你再不回家去,他能把通达给你搬A市来。”虽然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但对韦林泊十年如一日的高压生活,彭星浩还是不免感叹。 “习惯了,”韦林泊上前一步和他一起走到休息区,“星浩,既然决定要走这条路,总得知道怎么排解才好。” 彭星浩扯扯嘴角,看来他和景斓这个架吵得连韦老大都知道了,不用想,肯定是他那憋不住的弟弟说漏了嘴。 “工作还顺利么?” “还行。” “顺不顺利都一样,开弓没有回头箭。” 这次彭星浩嘴角开始自动抽抽了,怎么以前没发现韦老大这么会扎心呢。 “说起来好笑,把小斓惹生气之后,那破项目倒是好起来了。” “还没联系她?” “不知道直接跪在她门口有没有用,”彭星浩笑着摇摇头,“我不知道,又不是没被关在门外过。” “没有你这样吵架的。”韦林泊带了点责备的语气,哪有人光吵架不解决问题。 “没经验啊,韦老大教教?”这幅嬉皮笑脸的样子倒像是彭星瀚。 这下换韦林泊嘴角抽抽了,他又有什么经验,说起来,总是景斓默不作声不提了罢了。 “彭总,如今还不懂得取舍两个字吗?”韦林泊是说,在商场中应该早习惯了有得有失。 “可她怎么能是…‘舍’…”彭星浩握紧拳,垂下头。 可你的不舍对她来说是不公,话到嘴边,韦林泊又咽了下去。 “世间事总是难两全。” 良久,彭星浩才敢抬起头反问。 “那你呢,如果是你你又舍得?” “舍不得,”韦林泊的声音低沉又坚定,“但我熬过来了。” 曾被关在门外的又何止彭星浩一个,筹备把自己手上的业务迁到A市那一年,景斓连句新年快乐都没有对他说过。 “你爱她,对么?”终于问出这个问题,彭星浩连咬字都含糊起来。 “我爱她,”韦林泊顿了一顿,像在寻找一个完美的修辞,然后又抿着唇笑了下,只重复了一遍,“我爱景斓。” 彭星浩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一下瘫坐在椅子上。 就不该问,韦林泊口中,不会有别的答案。而面对韦林泊,彭星浩没有抢人的资格。 他能活到今天,都是因为韦家,他怎么可能,去跟救命恩人讨要爱情。 “那你没告诉她吗?”他开始装傻。 “求过婚了,她不答应。”韦林泊说得那么平静,就好像在说今天要下雨了一样。 “那…”彭星浩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是该敬佩韦林泊的勇敢,还是震惊景斓的冷静,或是自怜自己的懦弱。 彭星浩不敢想,如果他告白失败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告白与拒绝,也许之于他们是一种情趣游戏。 而对于彭星浩来说,他踯躅着开口,就足以花掉他一生的勇气。 他没有资格,无论是面对韦林泊还是面对彭星瀚,他没有勇敢求爱的资格。 “世界一片混沌,雾障遮蔽双眼,身体漂浮其中,她是星星的光,玫瑰的刺,岩浆的温度,我的皮肤,我的知觉。”韦林泊说这段话的时候,他们正在下山的路上。风吹得树林沙沙作响,让彭星浩想起了很多个去韦家接景斓下钢琴课的晚上。 按理说,不该他去接的,大概又是她撒娇吧,她总是腻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把“亲密额度”用光了。 彭星浩仰头看着天,星星确实好刺眼,怎么晃得他藏不住眼泪。 “这话你留着下次求婚用吧。”祝福你们,他想。 “那只是我的矫词堆砌,”韦林泊摇摇头,“其实我从没为她做过什么,一个人怎么能让自己爱的人只是因为他的求婚就进入婚姻呢?” 那次求婚,韦林泊早有预备,事后他甚至因为景斓的拒绝而感到庆幸,因为他希望她不会是金丝雀。 那像是一份弥补,弥补她因为意外而失去的关于世俗亲密关系的体验。 那也像是一个承诺,承诺无论她要飞向何处,她永远可以回头。 往后他不会再用求婚来约束两人的边界,他只会静待,她的停泊。 彭星浩掐了掐自己手心,小斓,傻姑娘,要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有人这样爱你。 146.萤火虫是我请来的 “谁啊?”周五晚八点,刚从浴室出来的景斓被开门声吓了一跳。 “…出去!”看清来人之后,景斓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小斓。”男人轻轻地唤着她的昵称,还带着颤抖。 “我让你走听见没!”女孩砰一下甩上了浴室的门。 彭星浩直接从将她抱起。 “放开我!”景斓一拳拳砸在他胸口下了狠手,男人却纹丝不动。 “别动,睡裙太薄了。”进了电梯,彭星浩低语。 将她放进了副驾,系好安全带,又拿毛毯替她盖上。 “睡吧,到了我叫你。” 车一路驶向市外,高速公路上一片寂静,不想跟彭星浩说话,景斓也只能睡觉。醒了睡睡了醒,最后约莫是下了高速走了一段小路,终于把她彻底吵醒。醒来就看着眼前一片漆黑,景斓不由得害怕。再定睛一看地图,这地方正是在A市与E省的交界处,再开开他们都能顺着这方向回H市了,不由得破口大骂。 “彭星浩你有病吧,大晚上跑这么个鬼地方来,怎么,还打算灭我的口吗!” 彭星浩没有回答,终于驶到了一处山庄入口处停下。他又强楼着女孩上了观光车,终于停在了一套小别墅前。 “彭星浩,我饿了。”折腾了这么久,景斓也不知道该怎么发火了,只是到了陌生的地方她不适应,首先就反映在了饥饿上。 “要什么跟金叔说,不过得明早才能送来。”彭星浩递过自己的手机,景斓刚接过又气得砸了回去。 他倒是略一思考,刷刷刷发了一大段过去,等景斓又气够了回头时,发现彭星浩竟然已趴在床沿睡着了。 “狗男人!”景斓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 “彭星浩,你真的有病吧,开五小时的车把我带到这么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一句话都没有自己先睡了,你怎么这样啊?妈的,都说男人有了钱就变坏,是不是说的就是你啊,看看你这无赖的样子,你还我小哥!臭男人,狗东西…” 一边骂着,一边还是用力抱起他的腿,将他整个人挪上床。 “瘦得都快脱相了还这么沉,知道你骨头硬,骨头不硬也狠不下心来欺负我!”帮他脱了西装外套,手掌擦过他的胸膛,只觉得被肋骨硌得慌,“学什么不好学韦老大不吃饭,一个两个的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女孩也两叁下蹬掉了自己的鞋,躺到床上,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嗅着他白衬衫上的气味,还是淡淡的水生调和穿了一天留下的体味。 “腰也细了一圈,彭星浩作死啊你,”手指在他的腹上抚摸,原来的腹肌已经快要摸不出轮廓,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皮,“别以为卖惨有用,我才不吃这一套。” 说着说着,白衬衫已经被眼泪浸湿。 后来彭星瀚当然跟她解释过缘由,但她气就气在彭星浩躲她。她有那么不讲理吗,把人逼到只能逃避的地步。如今人在她跟前,虽然一句话不说,但她一路上也瞧见了,多半是带她来度假的,骂也骂了半天,气消了大半,倒是为他的辛苦抹起了眼泪。 毕竟是一口一口把她喂大的人啊,心里早给他留了足够大的余地。 “臭男人,倒头就睡,澡都不洗脏死了。”说罢还是把他扒了个干净,拧了热毛巾帮他擦身体。 她自己倒是一身睡衣根本不用换,好在刚刚来时她隐约看见这里是个温泉山庄,故而温度较高,还不觉得冷,折腾半天也钻进彭星浩怀里睡着了。 车上睡多了,凌晨四点过她突然清醒,无论如何都再睡不着,于是开了门出去走走。 此处应该是很高级的私人山庄,否则也不会连私家车也不准进入,只能坐电动的观光车。山里满是极高大葱郁的树木,一路进来还有高低的山谷、潺潺溪水…对了!光顾着怄气,刚刚好像还看到了萤火虫,想到这里女孩一头扎进了门外的草地里。 山中空气极好,萤火虫成片地飞舞着,萤火在山雾中氤氲成一片,景斓许久未见这样自然的美景,与小虫们玩得不亦乐乎,竟不知不觉跳起舞来。萤火虫们也乐于和这样一位优雅的女孩亲近,环绕在她的周围,有的钻进她的裙摆里,将玲珑的躯体照亮。 “诶!小哥慢点!哈哈哈…头要晕啦…” 原来是在暗处偷窥已久的男人终于忍不住诱惑,冲上来将她拦腰抱起,顺着她刚刚的舞蹈动作转起圈来,女孩的尖叫与欢笑回荡在山林间,紧紧搂着彭星浩的脖子,享受着美好时刻。 “哎呀!摔着没…唔…”彭星浩顺势跌坐在一片草坪上,还没等她说完便堵上了她的嘴。 男人将她身体迭做了一团抱在怀里,吻得又极其凶猛,将那果冻般柔软的嘴唇吻得啧啧作响,不一会儿女孩便失了力气,任由他摆布。 “小色虫…” 景斓闻声低头,只见停留在她乳尖上的萤火虫正透过睡裙闪烁着暧昧不明的光,突然觉得乳尖传来一阵痒意,浑身抖了抖。 “原来小斓内裤都没有穿呀…这么湿了呢…”女孩捏住他的嘴,他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他搞偷袭,她也不至于没穿内裤就被人带出离家几百公里的地方! “臭男人,还没洗澡呢,别弄!” “不臭,小斓给我擦的,香香的。”男人凑到她耳边低语,“小斓不是擦那里擦得最仔细吗?” “你装睡啊…那...那你都听到了...”女孩下意识做了个捂嘴的姿势,男人在她手背上烙下一吻。 “听到了,不过我实在是困了,醒不过来。继续骂吧,现在我每句话都会记下来的。” 女孩咬着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小斓,对不起,小哥…小哥没担当让你受委屈了…” 没想到他道歉这样直白,当了这么多年鸵鸟,景斓很清楚那种想要逃避的感觉。 她用香唇接收了他的道歉,吮吸着他的舌尖越来越投入越来越疯狂。 “我是很生气,也很想怪你…但是…唉…肯定是你做的饭里给我放了迷药了,反正就…没有下次!” 彭星浩定定的看着她,这个女孩,他的所有给予所在。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感激她的大度,也感谢自己挣下的一点好感,无论如何,他不想再尝试被拒之门外的感觉了。 大概彭星瀚每次都会对景斓夸他哥温柔翻白眼,他说那是对你特供,对别人彭星浩充其量叫做有礼貌,而对他…彭星瀚可怕他哥了。 俯身贴住她柔软的脸蛋,就这么轻轻地蹭着,两人呼吸交缠在了一处。 “小斓...小斓...” 女孩只觉得下身一凉,男人已经把她的睡裙掀起来。 “喂!在外面呢!” “你觉得这里像会人来人往?” “那...那还有它们呢...”她指了指萤火虫,随着彭星浩的撩拨,女孩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它们啊,它们是我请来帮忙打光的,小斓有多久没亲亲小哥了呢,可要记得小哥的样子呀。” 他眼睛里闪烁着细碎的光芒,还没等景斓细看,便把头埋进了她怀里。 对不起小斓,以后我可能真的没办法再等待你偶尔想起我,也没办法再那么时时刻刻关注你的情绪,没办法做饭给你吃,没办法给你拍照,我只能把我们的命运交给上天。如果我只能失去你,你要记得,你不是代价,是我罪有应得。 ———— 家人们,虽然我文笔已经很烂了,但当我再次逐句分析长难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还有下降的空间,读懂长难句=不说人话… 147.想小哥的大鸡巴吗?(h “小哥,怎么了?” “小斓真美,小哥被你迷倒了呀。” 景斓一直搂着他的脖子在细吻,吻得男人心里满是粉红色的泡泡,听了打趣的话便轻咬了他一口,男人挺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舍不得娇躯在草地上摩擦,只将大手探进了衣内。 唔…柔软的奶子,细嫩的肌肤,一旦上了手就如同着迷般再不肯放下,灵巧的手指叁两下就拨得奶头发硬,又狠狠地往乳肉里压,揉捏得变了形,又把手抽出来搁着睡衣舔,舔得布料变成透明,只透出红艳艳的乳尖来。蜜穴如同开了水闸般开始不断流出淫液,女孩含着他的耳垂轻叫。 握着她白嫩的玉足,彭星浩想起她还跳舞那会儿,为了遮脚上大大小小的疤,她一年四季不管在家在外总要穿袜子,白袜子,袜沿缀着各色的蕾丝边,有时候整双袜子也都是蕾丝半透不透的,配上她细长的腿,清纯又迷人。那时候他是正人君子,是只会哄妹妹的小哥,现在想起来鸡巴硬得发痛,只想把她按着肏个通透。他想一定要让她穿一双缀着嫩黄花边的袜子,上面还要挂个铃铛,肏得她浪叫时,铃铛也要摇个不停,叮叮当当的,像她挂在他床头的风铃。 男人将她一条腿曲起压向腹部,手掌不断抚摸着那凝脂般的腿根,吻也随之落下。舔得整个阴阜都亮晶晶的,再慢慢转移到花心,湿舌划开肉蚌,将珍珠含进口中吮吸。 “唔…好舒服…小哥好棒…” 长舌越发的疯狂,男人的双手粗糙的将那两片肥肉往外分开,舌尖直直钻入了甬道内,又舔又吸,鼻尖蹭着阴蒂狠狠地撞,景斓直接到了一个小高潮。 “呜呜…小哥…小哥别玩儿了…要…好痒…唔…”彭星浩又起身,将她揽在怀里亲吻,不够,怎么吻都不够,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她更可口,每一寸肌肤都是散发着淡淡橙花香的嫩滑布丁,穴儿又是流着甜水的清泉。 比起硬得发痛的下体,他更想用离大脑最近的这些器官来留住她的味道。 “小哥…呜…好痒,全身都痒…别折磨我了好小哥…我要…”女孩的腰扭得如同水蛇般,两条细长的腿主动缠上他的劲腰,只想大肉棒被填满。 “要什么?” “要小哥的大鸡巴呀!” 是了,把她肏得腿都合不拢,嫣红的肉洞大张着流出他的浓精,确实是最让人疯狂的美景,彭星浩拉着景斓的手帮他扯掉浴袍的系带。 龟头蹭了蹭肉珠,女孩发出满意的呻吟,脚趾蜷缩着,撑着地的双腿也努力打得更开。 彭星浩的那物有着与他气质及不相符的模样,不仅粗长勃起时十分狰狞且略带弧度,阳物一寸寸没入甬道,许久没和他做,女孩只觉得下身犹如被剖开一般发麻。 “小哥轻轻地,乖乖,不痛的。” 狗男人,这事儿光靠嘴说就行吗,往常彭星浩总是托着她的腰,帮她减轻不适,今天就只压着她握着鸡巴往里钻,景斓胀得整个背都不自觉弓起。 彭星浩这才回过神,抚平她的蹙眉,搂着她的身子浅磨了起来,磨得小穴开始哗哗流水,磨得景斓主动搂着他把那物全部吞入。 “小斓想小哥的大鸡巴吗?” 景斓甚至都能听见,自己的骚穴咕咚一声涌出了一股热液,彭星浩说了什么?她没听错吧,彭星浩说了鸡巴诶! “小哥…你真的是我小哥吧?”景斓扯扯彭星浩的脸,又扯扯自己的,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彭星浩配合她说荤话简直值得一个号外! “不喜欢么?小斓的骚穴倒是挺喜欢,咬着大鸡巴不肯松口,轻点,要被你绞断了…” “喜欢!小哥么么么!”女孩抱着彭星浩就是一顿猛亲,亲够了扭着屁股把穴儿往囊袋送,水流得跟泄洪一样,整个人都兴奋到了极点。 她小哥不是拽也不是装,就是不知道从哪天起带了点超凡脱俗的气质,尤其留长发那会儿活脱脱一个带发修行的小道士,要不是当初两人是看对眼搞起来,不然景斓时常会误以为自己是个罪大恶极的女妖精,偏要把她小哥拉入凡尘。彭星浩说dirty talk景斓觉得比做爱还欲一点,以后他们就一起当没皮没脸的小妖精,骚得对方都下不了床。 “小哥快用力肏我呀,小哥的大鸡巴超厉害的,每次都把小斓肏到腿软,小哥…啊…啊…” 男人闻言哪里还控制得住,平日里彭星浩虽然称不上花样多,但活儿还是很好的,今晚却像发了狂般只捏着绵软的两团大开大合的抽插着,捣得蜜穴汁液横流,噗叽噗叽的水声和喘息是这寂静的夜里唯一可以辨认的东西。 彭星浩红了眼,大鸡巴一遍又一遍地戳着让女孩发狂的G点,让她扯着嗓子淫叫,自己又把她干得叫也叫不出来。 “好棒…小哥太…太厉害了…鸡巴好深…小逼要被肏…肏坏了…啊哈…” 小斓…小斓…他一把将女孩捞起来跪坐在自己的腿上,让她只能搂着自己被肏。他吻她,恨不得将两个奶子都含进嘴里,他弄她,长长的手指压着她的舌抠弄,让她的呻吟都只能呜咽着咽回去,津液顺着嘴角流到锁骨,他正好舔掉。景斓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背肌,他觉得好极了,这样他们就是一体的了。 148.论彭星浩是个不识好歹的傻逼的原因 彭星浩有时候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被开个吐槽大会,要上万人挨个向他吐口水,叫他不要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成就感,而丢了最珍贵的宝贝。 可他真的放不下,那是一种执念,或者说,人本来就是在种种执念种种偏要之中确定自己的位置,影响着他人的命运。 就像自己父亲偏要去争彭家主理人的位置,就像韦林泊妈妈偏要救助他们一家一样。 是因为有韦林泊的存在,叫他明白了什么叫做贵公子,是因为有韦母的存在,叫他明白了什么叫做他本来也该拥有那样的生活。 他不是彭星瀚,他是小彭家的大儿子,没有人要瞒他没有人要守护他的童心。她们都还来不及操心他还是不是个孩子,他就必须要长大了。 他很聪明,也继承了母亲的美术天赋。可惜从来都没有韦林泊那样的条件。尽管韦林泊的母亲文绮女士对他们叁姐弟是从不吝啬,韦林泊的每一门才艺课她都会邀请彭星浩。但小男孩有自尊,况且他放学不回家,弟弟吃什么?唯一的例外,也就是韦林泊练花剑时被同宗的小孩下了狠手,彭星浩去陪他,当还人情。 小时候看彭君薇喝到胃出血,帮姐姐分忧成了他唯一的愿望,他努力读书,就算上的是普通中学,初二结束,也用年级第一挣出了保送重点高中的名额。但是文绮说,让他转学去剑藤中学,彭君薇也同意,再要面子也不能耽误了弟弟的前途。彭星浩说,我又不留学,去哪里做什么。民办学校,学费都是天价。文绮说,你韦叔挂了个董事,不用担心学费,不喜欢留学的话,也可以参加高考,他们今年也有学生考上top2。 文绮毕竟是韦家的主母,自然明白每一个家族,血脉都是斩不断的特权,总有一天,他们会回到彭家。她不能让自己好闺蜜的孩子,白白耽误了青春。四年,剑藤里同学的人脉是任何一所公立都比不上的。 的确,四年的时间里,彭星浩见过无数个公子哥如何挥霍自己的财富和青春,然后拍拍屁股,拿着各种奖项申上名校,同时也知道了无数个同他们家类似的悲剧,手足相残在大家族里从来就不是什么稀罕事。 他那时一门心思想考top2,为了让姐姐脸上有光,还为了在剑藤里留下点痕迹,毕竟他们动不动就申哈佛剑桥,国内top2以外,都只能称作其他学校。可惜到了top2这种位置的学校,就不仅只看分数了,名额每个省市分得清清楚楚,没有人打电话通知你的时候,你还要报,就只能承担滑档的风险。他随手填了个F大的王牌建筑学,为了上top2,他从没有具体想过要报哪个专业。只要不是管理一类会给姐姐留念想的专业都可以。那时候彭君薇就常念叨,要彭星浩毕业了去帮她。 可是彭星浩不能,从想替姐姐分担,到无论如何不能分担,不过几年时间。 他想替姐姐分担的是替她挡住灌她酒的脏男人,替她做通宵也做不完的工作,替她承受那时她老板神经质一般的暴怒。可临了,兄弟阋墙的幽灵横亘在他们中间,彭星浩很怕,很怕他控制不住自己,很怕他会渴望权利、金钱、名声,其实就算还是个学生,他就已经渴望这些东西了,所以不如从头斩断走上和姐姐夺权之路的可能。 他学建筑,大概是美术天赋在作祟,可以勾勾画画。景斓还说他,学什么不好学建筑,不如去看看景山的建筑师有哪一个保住了头发。可惜,美术天赋也让他爱上了摄影,还意外在学生时代就搞出了点名堂,最终接受了彭君薇的劝说,成为了一名职业摄影师,事情就是这样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继承遗产那天,彭星浩趁着饭局喝醉了,他躲在被子里偷偷哭。命运好像跟他开了一个大的玩笑,它只是拿走了他生命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光,然后给了他一颗极渴望证明自己的脆弱敏感的心。 他哪是什么超凡脱俗的仙人,都是装的,装作什么都不在意,那样他就能维系好他们的小家。 可是彭君薇一定要给他这个机会,在一次又一次的诱惑中,他催眠自己,也许姐姐真的那么善良大度,只是希望他有好的发展,就像她拼了命的挣钱,给他们叁姐弟挣出了一套大别墅,给彭星瀚挣出了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只想他们都过上好生活。 彭星浩应了这个邀,第一次完成项目,第一次姐姐向同行们自豪的介绍他,第一次开大A区的会议,第一次交出亮眼的财报,他都觉得无比畅快,他就像一个天生的表演家,越多人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越是快活。 可是,他的人生也要因此错开景斓。他常常想,如果他毕业了就进入E传媒管理,如果他一开始就学的管理,如果他一开始就是彭家的少爷,是不是现在也算个“成功人士”,是不是就不那么容易被情绪所左右,是不是就不会在面对景斓时再无从容,甚至是不是就有勇气求爱。 他只知道,这条路还没有尽头。 他只知道,小斓,傻姑娘,会心疼他受气了辛苦了委屈了而不自觉地为他付出,那些萦绕在他们感情之间的东西他无力分辨,也没有回应的能力,但他不想不能不该再伤害她了。 149.狂野男孩(h “啊…啊…疼!小哥轻点!” 男人埋在她奶子里,咬着唇卖力操干,不知不觉就加大了力度,粗长的肉棍不断顶着宫口,女孩受不住,身体如同过电般颤抖。 彭星浩抬起头,只见女孩面色潮红,皱着眉头,周围的雾气中氤氲着黄绿的光,一闪一闪的,仿佛在仙境一般。 “小斓…”他短暂地失神了,劲腰陡然停下却没想到穴儿习惯了他的生猛,一插一抽之间千层的嫩肉只死死地吸住龟头,他一个闷哼,精关大开,白浊的浓精冲刷着宫口,景斓也一并攀上了高潮,两股热液共同冲刷着她的身体,将小腹顶得凸了出来。 “狂野男孩啊你!”彭星浩还在她的怀中,他最近应该是没空打理,自然卷的头发长得超过了眉眼,疯狂的运动中原本梳好的头发散开来,乱糟糟地搭在眼前,倒挺像个摇滚歌手。 他抬头吻着女孩的眉眼:“这样你不是更爽么?” 彭星浩的眼中,无论如何,都是藏不住的哀愁,黑茶色的眼眸里像是要析出一点冰碴子来。景斓以为他是为了哄她开心,才做到这种地步,也依偎在他怀里哄他。 “小哥就是小哥,不用刻意改变什么啦!” 瞧,傻姑娘又开始不自觉为他说话了。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彭星浩将她抱到了门廊下。栏杆是木质的,只有大腿那么粗一点,可男人却起了坏心,抬起一条腿堪堪把她压在离木柱只有一个上身的地方,这意味着女孩必须俯身撑着立柱,精瘦的腰身压成了弯月,脱了睡裙,两个雪团在空中摇摆散出白花花的乳波,抬起的腿使紧闭的洞口打开了一条细缝,两人早已混合的体液顺着腿根留下。彭星浩的大手揉搓着丰满的蜜臀,那富有弹性的触感使他忍不住扬起了巴掌。 “啊…”女孩没有阻止,反而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勾得彭星浩顿时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偏那小屁股因为抖动而涌出了更多的淫液,肉眼可见的一片白色中有着若隐若现的一些红,男人忍不住,又一巴掌挥了下去。 “啊哈…小哥好厉害…不要这么凶啦,小屁股要被小哥扇肿了…”话虽这样说,可蜜臀却冲着彭星浩不住扭动,呻吟一浪接着一浪。 “小哥我叫得好听吗?”感觉到彭星浩只轻轻揉搓着刚刚打过的地方,景斓扭过头来问他。 “不许发骚!”男人狠捏了一把丰臀。 “哼哼,口是心非的臭小哥,小哥明明最喜欢我叫,每次我一叫都按着我狠狠地肏,肏到人家子宫里去,还要射人家一肚子,射得鼓鼓的…啊!坏小哥!”男人果然把持不住,提着那物狠狠地捅了进去。 “嗯…好棒…骚给小哥看…唔…小哥奖励我大肉棒…啊…”女孩被男人撞得差点站不住,踉跄着往前迈了一步,改成扶着立柱的站姿,彭星浩被夹得闷哼一声,按着她的雪乳将整个人圈在怀里,粗暴地将她双腿掰开,坐在栏杆上继续操干。 那大腿粗的栏杆又是圆角,男人不免担心安全,于是将动作缓了下来,可景斓却正在兴头上,自己撑着彭星浩的腿起身落下,一次次重重将花心向囊袋撞去。彭星浩的双手死死撑住栏杆,龟头被宫口吸得发麻,身体紧绷到了极点。 “轻点骚,倒下去了怎么办?” “那就和小哥去地上滚,小哥,你说真跌倒了,会不会直接插到子宫里去啊!” “小骚货,不用跌倒,今天一定把你肏透。” 但这个姿势终归难发力,汁液充沛的穴口被磨得通红,却丝毫缓解不了痒意。 “好痒…呜…小哥…”说罢景斓就要往前跪下,好换成后入最方便的姿势。 “乖乖!别心急!”彭星浩见势赶紧拦住她的腰,脱了睡袍迭好铺在了廊上。 “这才公平嘛,小哥也脱光光了,”娇躯不住往他身上扭,感受着皮肤摩擦的快感,“彭星浩你乳头好硬啊嘻嘻!” “一会儿让你叫都叫不出来。”男人恶狠狠警告。 “啊…小哥轻点…疼…奶子疼…”原来女孩跪趴在栏杆前,胸部正好和栏杆齐平,彭星浩大力抽插使得那两团绵软“啪啪”地打在圆木上不一会儿已撞出了淡淡的粉色。 “这是小斓淫叫的惩罚哦~”说罢拦住她的腰让两个大馒头地边缘正好打在栏杆上,既不会太痛,挺翘的乳头却一次次擦过略带粗糙的木料,女孩尖叫着泄了身,先前射进去的白浊早随着进出流了个干净,清亮的蜜水从交合处溢出,在抽插之中拉成条条银丝,对男人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 “唔…好麻…小哥插进来…最里面…要小哥…啊…” “给你…都给你…小斓的浪穴好会吸,要吸爆了…小斓…”勇猛的龟头不顾宫口的挽留狠狠地穿破了它,里面的天地好似一汪温泉,男人的两颗卵蛋也恨不得挤进小穴,彭星浩兴奋到了极点。 ———— 搞h搞h多搞点,毕竟倒霉蛋彭星浩要进入半下线模式了… 150.泡温泉去不去(h “呜呜…小哥不要插了…呜…要坏了…好累…要被小哥肏坏了…好小哥,射了吧…” 可惜男人在极度的疯狂中根本无法自拔,鸡巴像上了自动发条一般抽送着。小穴喷了四五次,景斓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好像萤火虫也渐渐消散了,黑夜又不是纯黑,只剩一团带了一点光亮的灰蒙蒙的雾障。她的身体好像也不属于她了,连眼泪留了满面也不知道。 “啊…啊!”重重迭迭的高潮终于将女孩推到了欲望的极限,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一大股阴精从甬道最深处喷出,喷射的速度和甬道的抽搐几乎是瞬间就让彭星浩缴枪投降,她浑身没有一处不是抖的,整个身子一下倒在了栏杆上。“啵”地一声肉棒从蜜穴中滑出,混杂着淫水和精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浇湿了彭星浩的大腿。男人的肉棒还丝毫未见疲软,却在空中无依地晃着,精虫上脑他想也不想,提着鸡巴又塞了回去。 “不要…小哥…不要了…”景斓嗓子已经有点变哑,带着浓浓的哭腔,这才让彭星浩反应过来。 可小穴陡然受了刺激咬得更厉害,让他拔不行不拔也不行,倒像是浅浅插了起来,刚潮喷过的小穴又软又滑,磨起来简直欲罢不能。 “小斓…呼…” “彭星浩你没良心!臭流氓!狗男人!啊…”景斓一回头就看见她小哥那笑得亮晶晶的眼睛,男人凑过来含着她的耳垂。 “乖乖,泡温泉去不去?” 景斓不回答,他又逗弄起那硬如石子般的奶头来,又掐又揉,不一会儿她就投降了。 “去!不去等着挨肏吗?”女孩没声好气。 “小斓,恢复一下智商,”彭星浩伸出中指戳了戳她的太阳穴,“小哥当然是要肏着你去呀~” “啊!”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室外被男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了一路,景斓觉得屈辱到了极点,偏每一步那物都入得极深,女孩羞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花穴整个被打开,被肏得微肿的两片阴唇肉嘟嘟地想合在一起,偏男人的巨根在之中一进一出,艳红的穴肉和狰狞的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移动间淫液淅沥沥地流了一地,彭星浩说,小斓骚水浇过的地方都能开出花来,气得景斓伸手就掐他的手背。 彭星浩假装抱不稳她,她吓得一抖,本能地想伸出手抓住背后的人,于是双腿打得更开,淫液泉涌般落下。 “唔,看来小斓更喜欢这里呢,流这么多。” 景斓翻个白眼,彭星浩变成了狂野男孩她还真的有点招架不住,都快被他搞失禁了。雪白的绵乳在空中摇晃着,鸡巴夹着清晨的空气冲刷着她的小穴,别说有人来,就是飞过只小鸟都让她羞得水一股一股地喷。 眼前是一汪十来平大小的圆形温泉,泉底和周边都是打磨过的异状青石,不会伤了人的皮肤,又保留了天然古朴的乐趣。景斓见目的地到了,连忙起身。 “小心点,先站稳,别滑倒了。” 彭星浩把她放到地上,景斓这才发现自己双腿不住打颤,站都站不稳。 “好舒服…” “小懒猫。”餍足的小猫已经闭上了眼。 “好累啊小哥…感觉…感觉要倒了…”这汪泉水是难得的高水温,被热流包裹,就好像肉棒肏进小穴一样,那都得靠极强的意志力才能保证自己不破功。但显然折腾了一晚上女孩丝毫没有意志力这种东西,只感觉浑身被撤了力,软软地身体就要往下滑。 “闭上眼休息会儿吧。”彭星浩伸出有力的臂膀,把她搂在了怀里。 “那小哥要抱紧我喔,不准放开我。” “好。”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151.小哥好兴奋(h 景斓没有睡着,潜意识却进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脑海中出现的所有片段全是无逻辑的组合,她好像是跟彭星瀚在玩,下个场景却和褚瑨在一个空间,她看见她和彭星浩在淋雨,天像划破了口子一样大的雨,尘土被冲成了泥浆,她感觉自己越来越累,越来越累。 睁眼,却是满天的霞光。 “哇,好漂亮啊。” “这里的日出是一绝,明儿个,咱们上山顶去。”男人额头抵在她的发顶,手掌抚摸着圆润的肩头。 “小哥…好胀哦…”景斓指的是她那被灌了一肚子精液的小腹,刚被彭星浩折腾得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如今睁开了,首先就感到了小腹的异样。 彭星浩轻笑,拍拍腿,示意她坐上来。 “罪魁祸首,还笑!” 她跪坐在男人双腿上,小屁股高高地崛起,整个身子压在了彭星浩身上,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则一只手稳稳地扶住纤腰,另一只手探入甬道内帮她清理,彭星浩在这种事上向来不捉弄她,他的动作极轻缓,配合着泉水,景斓几乎感觉不到任何不适,她被伺候得舒服了,又从彭星浩颈窝里仰起头来,捧着他的脸亲吻。 “别闹。”彭星浩也从一开始的疯狂冷静了下来,又恢复了那副好好先生的做派,阻止着她的诱惑。 “彭星浩。” “嗯?” 景斓描着他的眉眼,她的小哥长得很是清秀,还有着像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睛,如果他要跟人表白,只需要盯着对方看10秒,对方肯定招架不住。 “好漂亮的眼睛喔…啊!”男人没忍住,一个手抖,给她来了个高潮。 “小哥,小哥好会弄…”趴在身上的女孩整个身子都在抖,亘在两人之间的那几颗硬粒相互摩擦着,穴内的嫩肉绞着手指,丝毫不像已经接受过他两轮肏干的样子,依旧紧得不行。女孩发烫的脸颊蹦在他耳边,娇媚地呻吟着。 “小哥,你又硬了哦。” 女孩站起来双手抻在岸边,白嫩的小脚摩挲着囊袋。男人仿佛受了巨大刺激般,伸手箍住她的脚腕,不让她再使坏。 “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没有给小哥…踩,鸡,巴,呢!”脚掌在男人精瘦的腹部磨着,他手上的力道丝毫未减,可听说要被踩的那物却不争气地胀起来直直地戳着景斓的脚跟,她抱着彭星浩的头,在他耳边嗤笑。 脚上的桎梏终于松开,女孩的脚心也正对着敏感的蘑菇头轻磨了起来。 “舒服吗小哥,要叫出来哦。” 而彭星浩眼里首先看到的是两团在空中晃动着的乳肉,而樱桃般的乳尖更是悬挂着只等他去采撷。 “舒服…” “小哥骚一点嘛,从来没听过小哥叫床诶!” 彭星浩伸出双手将两团绵软聚在一起,而后把脸埋了进去。此刻景斓勾绷着脚,极有规律地拍打着柱身。 “唔…重一点…小斓好棒…” 女孩轻笑,抱着他,用力地开始踩那物… “要爆了…小斓要把小哥鸡巴踩爆了…嗯…乖乖…啊…蹭一蹭它…” 景斓从善如流地蜷起脚趾,用指尖轻抚着柱身,直起身子,看到的是彭星浩大张着喘着粗气的嘴,湿舌不自觉从口中探出,想追随她的乳,面上满是情欲的潮红,又有点爽过头的迷茫。 玉手便不自觉探入男人口中,与灵巧的湿舌绞作了一团,指尖被舔得亮晶晶的,她又按着他的大牙和舌根,踩着鸡巴的脚落了地将腿根分开,只用脚踝磨着龟头,另一边曲起腿用膝盖狠狠地顶着男人乳头。 “唔…唔…”彭星浩的那物兴奋地一跳一跳地直往她腿上顶,津液也从口角不断滴落。 “小哥你好兴奋啊…啧…这骚肉棒连小腿都要肏…唔…我肏肏小哥的嘴好不好?”男人主动闭上了嘴,湿舌尽力缠着手指,“小哥好棒…小哥小嘴好会吸…呀…小哥再重一点…” 与此同时,彭星浩也寻到了她的奶子细捻,一时间两人的呻吟一浪胜过一浪。 金鸡独立的姿势维持不了太久,景斓很快便败下阵来,两人眼神交汇的刹那就如同他们的初次交合一样,本能地吻做了一团。 男人的长舌在女孩的丁香小口中疯狂的搅动,又将软舌勾到自己口中来吮吸,淌了满下颌的津液被景斓全部舔尽。 “小斓…小哥…”女孩吻着他的喉结,呼唤着对方。 彭星浩拉起她的一条腿扛到自己肩上,凑近一看,才发现一大股蜜水已经流到了膝盖处。 “小斓连踩鸡巴都这么兴奋吗,踩的时候是不是都在想这根棍子怎么肏你的?” “唔…想的…想小哥…”细软的腰肢扭动着将那蜜穴往彭星浩嘴边送,想到他的那物,又兴奋地往下滴水。 他张开嘴将整个花穴含入口中,一滴蜜液也不曾浪费,细细地将阴阜舔过,这才划开肉蚌,门牙咬着肥美的两瓣轻磨,舌尖卷起刺入甬道内。 “啊哈…进去了…”女孩的手勾着彭星浩的下巴,只恨湿舌长度有限,不能将她狠狠贯穿,饶是如此,渐渐也生出了些快意,阴道内越发湿滑,湿舌退出穴内,顺着蜜缝一路上滑,终于将肉珠含在口中。 ———— 小哥好兴奋,本柴好肾虚,嗯 152.胡闹(微h “呜呜…小哥…不要吸…别咬…啊…” 舌尖像上了发条般不断撩拨着蜜核,不时又停下来用牙齿磨一磨,最恶劣的是男人将整个花穴吸得啧啧作响,蜜液如同精酿般被品尝。 “怎么没有了?还要小斓的骚水…”彭星浩吸得很了就将手伸入穴内抠挖,细长的手指用指甲刮着她的G点,巨大的刺激让女孩抖如筛糠,尖叫着泄身。玉腿从男人肩上滑落,整个人也要向后倒去。 “小哥…要…”说着就握着那物要往自己体内塞。 “上岸回去再做,嗯?” 景斓看了看水深,不情不愿地点了头,彭星浩便利索地翻身上岸。 “诶!裸奔啊你!” “我去给你拿衣服和我们一起裸奔回去,你选一个。”彭星浩俯身跟她讲话,两张脸正好倒错开来。 天已经大亮了,女孩脸微微发烫,蹭蹭他的鼻尖,嘱咐他快去快回。 晨光里她的小哥清瘦的身体和挺立的阳物,纤细的脚踝隐没在浅草中,景斓咂咂嘴唇。 坏小哥,净会吊人! 彭星浩回来,看到得就是让他呼吸一滞,瞬间硬得发痛的一幕。 女孩坐在岸边,一条腿自然垂下没入水中,一条腿曲起踩在岸沿被她俯身抱住,雪背弓起正好突出了美丽的肩胛骨,被温泉浸泡得呈粉色的娇躯被镀上了一层绒光,那样的恬静美好的画面,不用再矫造什么引来蝴蝶的童话,她自会长出翅膀。 可彭星浩也只是停留了那么一瞬,疾步上前拿毛巾裹住她的身子。 “怎么起来了?早晨风大,泡了温泉不擦干会感冒会头痛的知不知道!” “师傅别念了!”女孩双手合十,“头已经够晕了,再泡就要溺在水里啦!” 彭星浩拿出一张大浴巾将她裹起来,用干发帽给她挽起头发。白玉般的细腿一来一回懒散地撩着一池春水,男人不自觉从背后抱住她,吻也落在颈上。 景斓将泉水越踢越高,水花和她的笑声一起砸在彭星浩身上。 “你呀…又开始胡闹…” 胡闹的那一位索性换了手去撩水,不一会儿就把彭星浩浇了个半透。 “…”男人一脸无奈看着她。 “去了这么久,没有想我?”坏笑的女孩眼疾手快,一下就把滚烫的棍子握在手里,“看来很想喔~” 彭星浩觉得该把她捞上岸了,加热过的血液流经大脑指不定还要让她说出些什么胡话。 她永远都是这个黏黏糊糊样,吃了他的饭,狗腿子一样能生出一百种夸他的方法。 傻姑娘,她不知道她母亲借着这个由头每月给他五千的伙食费,那还是怕他拒绝减过的数,袁文霞说景斓嘴刁,费钱。 可他瞧着,小姑娘除了因为跳舞保持身材吃得少以外,也没有多挑,咕噜咕噜地吃完了,就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说老师说长胖了就不让我做领舞了,都是小哥的错。 那些夸奖很受用,一句句的攒在心里,像个有糖罐子一样。 后来说得太多,渐渐让彭星浩咂出了一点酸味,从小到大都这样,也许他只是一个亲密无间的小哥,而已。 于是男人把她压在了身下,浴巾散开,又露出粉嫩的娇躯,她也笑嘻嘻地扒着他的浴袍,眼角眉梢里全是得意,笑他经不住诱惑。 瞧着她,就没办法不揽起她柔软的腰肢,然后微微侧过脸,将她和自己严丝合缝的拥在一起。男人只是摸索着玉足用浴巾擦干,女孩却又在颈间厮磨起来。 “不要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嘛,小哥饿了吧,请你吃奶!”挺着胸脯就要往彭星浩嘴边送,他也毫不客气地品尝起来,另一手也抓着丰满,揉得女孩哼哼唧唧地喘起来。 “你才是,昨晚就嚷嚷着饿,偏一晚上没睡倒来劲了,早饭已经送来了,回去吧。” “卧槽!那不就是有人来?!”女孩吓得直往男人怀里钻。 “是呀…还骚不骚了?”大手伸进腿间,满手皆是黏腻,男人当着她的面舔舐,仿佛就是要告诉她看看自己有多浪。 “小哥!”彭星浩只觉得胸膛上有个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娇嗔着连余音都在发腻。 “小傻瓜,那房子门口看得见这里么?” “可是就是很奇怪嘛…” “人早走了,只留下了餐车。”男人把她从自己怀里捞了起来,他自己裹上的白色干发帽里露出了一点青丝,更衬得女孩姿容胜雪,美丽的一字锁骨,自然舒展着,迎接男人的抚摸。 景斓脸更红了,刚刚她至少是安静的,再往前…她的浪叫只怕是两座山头都能听见。 “好啦,回去啦。” “诶!彭星浩你干嘛!”没等她从害羞里缓过来,男人又熊抱着她,用那根火热的肉棒让两人紧密相连,双腿打开的一瞬间,蜜水便兜不住往下落,如此润滑让男人几乎是一插到底。 “你说呢?要不是你刚刚把我的浴袍淋湿了,也不至于只有一张浴巾可以用。自己做的事,自己要受着哦,小傻瓜。” ———— 小哥我也想上岸,小哥捞我上岸吧呜呜 153.好想,占有,小哥(h “蓝莓味?”女孩八爪鱼一样挂在彭星浩身上,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力气,总是托住了蜜臀,没让那物入得过深。这种姿势走一次是情趣,走两次就是折磨了。柔软的蘑菇头只随步伐磨蹭着G点,她舒服极了,都快要睡在男人怀里,到了门口,才闻到餐车里的香味。 “啵!”进了门,彭星浩便将她放下疾步去拿早餐。下体分开的一瞬间,喷涌而出的蜜液便将地毯洇出了一大圈暗色。圆木木屋的窗台比一般的窗台要宽,女孩坐在上面抢过彭星浩手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再喷我就要脱水啦!”男人刚把餐盘放下,就被景斓搂住了脖子。被磨了一路,女孩想要一个痛痛快快的高潮呢。 “再不吃你就要饿死啦!”彭星浩塞了一块蓝莓派在她嘴里。 “凶巴巴的...唔,好香哦!”女孩咬了一口,自然地噘着嘴把剩下的一半递给他,把他的腰压向自己。 “馋猫。”男人刮刮她的鼻子,“也不心疼小哥还饿着?” “心疼的...啊...彭星浩你犯规!” 只见女孩腰瞬间扭得如水蛇般来缓解那巨大的刺激,原来是男人将香草味的冰淇淋点在了嫣红的乳尖上,看着它融化得快要滴下乳液,再含入口中品尝,景斓缓过神来直拍着彭星浩的背出气。 “嗯...不行,这冰淇淋没有我们小斓奶子白,也没有小斓骚水甜呢。” “坏死了你!” “那这样坏不坏?”他握住那物,拨开肉蚌,在蜜缝中来回滑动。 “唔...也坏...小哥...快给我嘛...” “再吃一块。”彭星浩一手揽着她的腰将阳物缓缓地往里推,一手给她拿着早餐。 景斓突然抱紧了他,很安静,只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怎么了?” 如果小时候他们不是男女有别,不是她不能住在彭家,彭星浩一定会做到每天从床上把她抱到梳妆台,给眼睛都睁不开的女孩穿衣洗脸梳头。 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得到彭星浩如此多的偏爱。 比起韦林泊那种人间蒸发式的离开,彭星浩去念大学让她更加百感交集。因为太正常了,一个人总是要长大要离家要念大学要交新的朋友。她只是在放着烟花的回家路上看到彭星浩发了参加社团活动的朋友圈,只是在和彭星瀚吃饭时畅想要和小哥一起做什么,只是在寒暑假彭星浩回来之后她才会听到君薇姐说一句小斓很久没来我家了。 会想他。 如果给他打电话,他会温柔耐心的说,乖乖,等小哥放暑假就回来陪你呀。 是挑不出一点错,只是要人等待。 像夏日里吹过的晚风,轻轻柔柔地,却总是让人偶尔惆怅。 好想,占有,小哥。 不能啊。 “怕你又偷袭我!抱在一块儿,你就没办法啦!”女孩抬头,又是一脸灿烂的笑容。 “哦,偷袭啊,小哥不玩那个,可是我们小斓不经肏啊,晕过去了,可就防不住咯。” “啊...小哥...轻点...太...太重了...”玉腿主动缠着男人的劲腰,彭星浩叼着香草味的奶子用力操干,抵在窗户上的雪背被撞得通红,淫水沿着木墙滴落。男人舔完了奶子又含着冰淇淋去吻她,湿舌一口一口地喂着女孩吃早餐。大鸡巴将甬道内的沟壑一点点铲平,景斓没了力气,腿也大张着垂下来,男人便入得更深,两颗巨蛋将花穴拍得发麻,拍得女孩只剩吚吚呜呜的娇吟。 “小哥...呜...要麻了...”唇舌相抵间,女孩勉强吐出这几个字,彭星浩这才将大手往下探去,连两人的腿根都已是一片黏腻。 “那小豆豆还感不感觉得到呢?”手指撩拨着花蒂,景斓只觉得发麻的下体中又复现了一丝酥痒,一点点地往外扩散,身体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巨大的快感决堤而来。 “呜呜呜…不要了…小哥…放过我…啊…要…要喷了…”女孩抖着唇咬在他的锁骨上,双手掐在男人的劲腰之上,那种麻醉之中感觉不到却渐次累计的快感如同山崩地裂般冲刷着她的身体,蜜水似泄洪般自是不消说,娇躯软得像没了骨头一样直往下滑,在彭星浩怀里娇弱地颤抖着,眼泪糊了满脸,哭得一抽一抽地,有时候深提一口气把男人绞得头皮发麻,好几分钟过去,男人才艰难得把那物抽了出来。 看着依旧坚挺的那物,景斓又是一抖,从温泉到现在彭星浩被打断了好几次,自然是格外持久,她两眼一黑,早知道就不折腾他了,受苦的还是自己啊。 “不行了不行了,小哥…再来就要晕啦…”在彭星浩这里撒娇总是最管用的。 “骚不动了?” “不了不了,腿快断了…” “那我还硬着,怎么办?”男人捏了一把红扑扑的小脸蛋,另一只手安抚着自己的巨龙。 “我来我来,嘿嘿。” ———— 这两天感冒了,早睡早起来着,白天ghs是真的搞不起来哇呜呜 154.在梦里(微h “小哥…你行,你最行了,你大,你硬,你持久,你一夜七次郎,所以你能不能拜托你的小弟弟别折磨我了,手都酸了!” 彭星浩用下巴蹭蹭怀里的女孩,就她这漫不经心的撸法,不软就不错了。 “亲亲它好不好?” “那你不准再忍了嗷!”说完,女孩一溜烟地趴了下去,“你说,小小哥怕不怕这个?” 许是感觉到了一点凉气,硕大的蘑菇头已经本能地一抖,溢出几滴浊液来,景斓歪着头笑得很是灿烂。 “别闹…”彭星浩的视角看下去,是她用沾着冰淇淋的手指勾掉了顺着巨龙滑落的体液,粉红的小舌从微张的檀口出伸出,将各种滋味一起舔掉。那物也抵在她的面前,男人拼了命才忍住想暴力地直接捅进她嘴里的冲动,太诱人,她这样天真又这样妖冶。 女孩甚至还跟小彭星浩打了个招呼,跟他说好久没亲他啦,不要太激动哦~说罢便mua地一声吻了上去,双手挽着男人的大腿,仰头用脸蹭着囊袋和根部。 她很喜欢这样,打小就这样蹭着他的脸撒娇,像最粘人的小狗一样。 世间最大的谬误,是假定成年人能够掌握自己的情绪。 其实成年,归根结底只能说跟一些生理现象有关,或者浪漫一点说,与荷尔蒙有关。 比如,突然有一天,他们拥抱、亲吻、做爱。 他不必用喜欢或者爱这样的概念来定义他对她的感情,因为除去家人,她是他所有感情的唯一去处。 彭星浩早知道自己有多脆弱,只是在表面的光鲜勉强可以掩盖时,一切都可以假装风平浪静。 在她重新接纳他之后,她也假装自己很好,她对自己的好足以让其他环绕在她身边的男人嫉妒到发狂。 他们都不知道对方在其他时刻如何歇斯底里,比如他自虐式的工作,比如她在彭星瀚的怀抱里。 可也正是他自己心有不甘,才能轻易体认景斓的痛苦,而悲哀的是,他的无能为力。 是他再叁逼问彭星瀚到底发生了什么,彭星瀚只回答我要经过小斓同意才能告诉你的时候,他感觉到了害怕。彭君薇对他说,无论如何,你还是要尊重他们家的决定,难道你现在有本事替小斓负担起一生吗?他哑口无言,他没本事。 只是过去这么多年,他竟还是没本事。 她… 她是蓝天里缀着的蓬松云朵,是海浪上镶着的金边,是林中最柔软的新叶,是让他觉得最为舒心和美好的存在,是他曾悉心浇灌了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都展示着的欢愉。 应该有很多个梦,梦里他们依偎在一起跳舞,有在森林里,阳光在林间的雾气中氤氲成迷幻仙境,有在海滩上,浪花亲吻着他们的赤足,有花园里,他会摘下最漂亮的一朵插在她的发间。 梦会醒。 他希望和景斓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如同置身天堂,他希望他们只有鲜花、浪漫、约会、亲吻,没有一秒的痛苦和争吵,但最残忍的就是他知道这只是梦。 他的确是幼稚的,把所有感情寄托在梦幻之中。 他又是成熟的,他会将梦悬置。 他抚着女孩被那物顶得凸出的面颊,莹润的红唇吞吐着柱身,她很认真地在抚慰他,抚慰他的欲望,抚慰他的痛苦。 他在心里默念,小斓,你怎么会,比我梦到的你还要好。 “快吐出来!”趁着景斓一瞬间的失神,彭星浩连忙将巨龙抽出,慌忙中在门牙上挂了一下,精液擦着脸颊射出一道弧线。 “哎呦又不是没射过,你把小小哥磕坏了可怎么办?”女孩伸出香舌舔净了马眼上残挂的液体,好像在安慰它。 “小斓你不用…” “没事啦,我已经哄好它啦!唔…”景斓觉得,今天彭星浩格外爱吻她,格外爱把她吻得透不过气,她被抵在窗边,慌乱中手压在了餐盘上,彭星浩便含着那香甜的指尖将她抱到了沙发。 “啊…腰都快断了。” “过来,我给你揉揉。” “没事啦,你等等,我去拿个东西!” 她飞快地去浴室拿来了剃须工具,整个人跪坐在彭星浩身上,小心翼翼地帮他剃胡子。他搂着她的纤腰,她硬翘的红果正好点在他的胸膛。 “扎到你了吗?” “有一点…我主要是觉得你有胡子很奇怪啦!”看着自己得杰作,景斓满意地上手摸了两把。 “奇怪?”彭星浩不解,男人有胡子有什么奇怪的。 “对啊!你没发现?你几乎都没让我看到你没刮胡子的样子,第一次我发现你其实也会长胡子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哈哈!” “哪有这么夸张。” “真的有啦!你一直刮得很干净,我从小就这么蹭你呀,”女孩又把脸凑了过去,“大哥那会儿是个精神小伙,走什么颓废路线,叁天两头不刮胡子,我嫌弃死他啦!” 彭星浩听完没有答话,只是拉开她跪坐在自己身上的腿,让她整个身子都贴着自己,细长的美腿环着劲腰,纤腰的手臂挽着脖子,他双手从她身体两侧穿过,像哄婴儿睡觉一般抚着她的背。 是了,他记得了。 说起来他的第一支剃须刀,还是他那傻缺弟弟攒了好久的零花钱给他买的什么德国进口。他不懂,彭星瀚更不懂,彭星瀚只知道电影里的男主都是用手动的,看来起特别有范儿。范儿是有了,口子也有了。小斓问,小哥你跟人打架了?彭星浩只能尴尬回答,刮胡子弄伤的。小斓又接着说,胡子啊,真讨厌!我大哥也是,胡子长老长了都不刮,又丑又要被爸爸骂! 大概那之后,他一直刮得很干净。 裸露的肌肤贴在一起,会变得滚烫。她的存在,没办法不让他悸动。 “乖乖,抱你去睡觉好不好?” “嗯…好…”她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已在梦中。 ———— 本来是还有段h的,思前想后觉得那个play他们现在的感情还不足以…呃…就自然地进行吧,留到以后啦~ 155.请帮我把快乐还给她 “小哥,下次跟易初清合作的时候能不能帮我要一个她的vip名额?” “易初清?你还需要练瑜伽?” “不是我啦,是我同事,月瑶,她喜欢。这几次开会都是她代我去的,你记得吧。最近老是麻烦她,觉得很不好意思,她人很好的,工作也是手把手教我。任垣逸惯着我,她难免辛苦很多。我不想失去这个朋友,所以就当送她一份礼物啦…” “我们小斓长大了,懂得人情世故了。” 虽然还是白天,但做了全遮光的小屋里与黑夜并无二致,彭星浩只开了床头一盏小小的台灯,两人身上镀着静谧的暗黄色光芒,男人和怀里刚刚醒来的女孩聊天,下巴抵在她漂亮的锁骨上。 她交新朋友了,他的唇微微勾出一点弧度。 从前她叽叽喳喳地,能说好多在学校的故事,和郑婷看了什么杂志啦,老师新教的什么舞啦,哪个同学被罚站啦,而他会帮她拣掉嘴边的饭粒。 他吻着纤长的玉颈,很开心。 她应该有很多朋友,很多很多,多到一个屋子都装不下,多到他要包个音乐厅请他们一起去听她弹琴。 事情本应该是这样的。 她还会说:小哥你给我做这个啦,我好喜欢你哦!你来看我练舞啊,小哥真好,好爱小哥!讨厌死彭星瀚了,我最喜欢小哥… 他不是在怀念她的告白,他是在惋惜,她从前知道什么是爱。 她感受得到,也表达得出。 大手在她脸上一抚,少女时脸颊的一点婴儿肥早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就如同他们的少年时光。 “哼哼,看不起谁呢,你等着,我再修炼两年,谁还不是商业精英了哼。” “商业精英,要不要先从按时参加合作项目的会议开始呀?”彭星浩笑她。 “去去去,听说您杀价可有一套了,我不在就欺负我老板嗷!” “不准替别人说话。”男人的虎口卡着她的玉颈一路往上,用食指顶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她的每一次吞咽都刻在他的掌纹里。 “哎呀,你不要计较这么多嘛,我还有好多事要跟你讲呢!” 景斓絮絮叨叨跟他说了好多好多,从年前他们最后一次见面讲起,讲她跟任垣逸在西北玩得有多么疯;讲跟韦老大一起路过了一片很漂亮的海;讲彭星瀚载她飙车;讲常思祁这小子深藏不露,全款在江安区买了套别墅,他们一起去看装修,这只小肥羊是怎么被宰的… 末了她还说,小哥等你忙完,我们也要一起出去玩呀。那时她靠在他的怀里,用青丝蹭着他的胸膛。 “过来,我给你梳头。” 他们要出发去看日出啦,彭星浩拉过睡眼惺忪的女孩,从额头两边一边挑起一股青丝辫成了小辫,同剩下的头发和丝带辫作一起,垂在左边的锁骨上。 “你选的啊,好看吗?”女孩提起裙摆转了一个圈,纯白的褶裙边用金色和红色的线绣满了花,转起来好像飞花飘落。 “当然好看。”彭星浩给她涂了防晒,又拿了一顶大大的太阳帽给她戴上。 “和小哥在一起就是好,妆也不用化啦。”景斓嘟起涂过润唇膏的嘴,自然的粉嫩上带着啫喱的光泽,很是可爱。她紧紧地挽着他的胳膊,男人照旧还是穿着棉麻一类的衬衫,背了个小包以备不时之需。镜子里的两人像极了一对热恋中的大学生,迫不及待要遨游全球,好让世界都见证他们的爱情。 “这山还挺陡的呢!”两人到山顶时,彭星浩手里有些发汗,四周还是一片漆黑,他却打着电筒带她来爬一座只能算是半开发的山,每一阵山风吹过,都让他觉得心惊。 而女孩却已经找了一块平整的大石头坐下了。 “冷不冷?”明明男人已经拿出披风给她披上,又从后面抱住了她。 远方的疏星已经隐匿在了微光的混沌之后,极远处渐显的是一道橘色的细缝,上面扩散着一层孔雀蓝,而后着极浓郁的两道颜色被天光冲淡,天的界限愈发宽阔,橘色和蓝色还有它们相融而成的紫色染着远处层层迭迭的山峰和云朵。眼前逆向流动的云雾划过山峰,好似柔弱无骨的精灵,却又坚定着自己的方向。太阳的光芒快要将整片天空灼成白色,却又因为过于耀眼,而在视觉上凝结成了橙红的一片。终于升腾起来,好审视这对因它而倾倒的男女。 “在许愿吗?”因为她松开了他的手,在胸前合了起来。 “对啊,希望你们叁个工作顺利一点。” “不怕说出来就不灵了吗。” “没事,我心诚。” 彭星浩复抬头凝视着仍被云雾牵扯着,尚未刺目的太阳。他虽不见得对许愿这种事嗤之以鼻,但总是没有兴趣。此刻,却在心中默念:如果天地真的有灵,请帮我把快乐还给她。 156.命运的齿轮 下了山,用过早餐,彭星浩说带她去旁边的花园逛逛。 花园门口的欧式拱门已经有些年头,上面缠绕着数不清的粉白蔷薇,沉甸甸地往下垂。 门内叁五米处有一方石墙,上面刻着Reneamp;Feng Qi,然而拐过石墙,景斓被眼前的景色惊得说不出话来。甬道内两侧四米的高墙上,竟和大门一样缀满了粉白蔷薇,这条路不算宽阔,上面的拱顶虽有间隔却同样被蔷薇缠绕,一眼望去是无际的花海,偶有阳光洒落其中。 “小哥!有这种地方你怎么能不带相机来呢!”女孩兴奋地跑到花墙面前,细长的手指挑逗着柔软的花瓣,“花花,你们这么多,我摘一朵没关系吧,不要生气哦。” 女孩挑了一朵只有花边镶了一圈淡粉色的蔷薇别在耳边,彭星浩连忙拿出手机帮她拍照。 “不要啦!手机拍的一点都不好看,我也没化妆!不过这里真的好漂亮哦!” “你今天也很漂亮,”彭星浩拉拉她的手,“小斓,和我拍张照吧。” “啊?”景斓知道他自己根本就不喜欢拍照。 “一个多世纪前,一位法国商人向妻子求婚时修建了这座花园。就是门口石墙上刻着的名字,雷内和冯绮。雷内当时在A市经商,冯绮则在A市念大学,他们相爱后,雷内便在她的老家也就是这里建造了一套庄园,冯绮最爱蔷薇,雷内设计了这个通道,意味着无穷的蔷薇之路的终点,是我们的家。”这就是我想和你拍照的原因,也算是一种…期盼。 女孩回头,望着尽头隐约可见的别墅出神。 浪漫真的可以穿越时空。 人会死,但蔷薇不会,爱情不会。 “即便我们都会化作一缕青烟,但它们会帮我们纪念。” 跨越百年的幸福化作蔷薇,从青石板下破土而出,攀上她的脚踝,将她紧紧缠绕,让她无法不去想象庄园的主人求婚那天时的盛大,无法不去想象说出I do时的心动。那是一种可以将人淹没得汹涌浪漫,她逃离不了将自己代入的冲动。 “小斓?” 女孩飞速地转过头来,看着男人略带探寻的目光,在一瞬里,把期待的闪烁目光没入平静里。 “怎么了?看得那么出神?”他只是这样问。 “没事,花太多迷了眼。我们拍照吧。” 景斓感觉得到,今天小哥箍住她肩膀的手臂格外用力,她扭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又凝视着她小哥还在认真挑选角度的侧脸。 她好迷茫。 小哥,你好像并没有回答我为什么要在里合照。 这里是很美丽,我也很愿意和这些漂亮的花朵留下美好的记忆。可是我不愿意分享别人的浪漫,难道我,没有自己的吗? 小哥,我好想吻你,那你呢?如果你现在回头,会和在游艇上时一样想吻我吗? 小哥,你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我对你来说… “小斓,看镜头呀。” 思绪戛然而止,她强稳住心神,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 景斓比彭星浩矮一头,他又调整了角度,合照里紧紧相贴的两人几乎将整张照片塞满,只剩出景斓头顶的一块缀满了花海。如果单从构图来讲,实在是太过拥挤,又偏从这拥挤里面溢出了想要他们永远这样繁花似锦的期盼。 刚刚她看他的模样,他也偷偷拍下来了,可他没有回头。 “小哥,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嗯,回去睡一会儿,下午我们就回市里。”他拉起景斓的手往外走,终于还是没有走到这条所谓幸福的通道的终点。 “小斓,你喜欢这里吗?”她像是累极了,一回到木屋便直通卧室趴在床上,还是彭星浩帮她换了衣服,把她放置在柔软的被窝里。 “嗯…” “下次还愿意来吗?我带相机给你拍照。” “好…”其实她已经不太想跟彭星浩说话了,翻了个身,拉着被子盖过了自己的头。 “小斓,喜欢的话,我把这间小屋送给你好吗?” 景斓瞬间清醒,彭星浩今天实在是太反常了。 “别紧张,我也只有这里的使用权而已,”彭星浩把她的小脸从被子里捧出来,刮刮她的鼻子,”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把这里当一个放松休息的别院,有时候累了不开心了,就来这里住上两天。虽然不希望有那一天,可若是真的难过到谁也不想见的时候,也给小哥一个能找到你的机会好不好?” 景斓鼻头一酸,搂住彭星浩的脖子,猛地一下就往他怀里撞去。 为什么不向我许诺,我难过的时候你会陪着我呢?她想。 彭星浩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的,是一对相拥着的年轻男女的心跳。 他怎么会不明白景斓有多努力在表达自己的情感,可是他越是心疼她,就越不能仅仅只是追求那么一点冲动的满足。 命运错了位的人,每并肩多走一步,都是错。 命运的齿轮滚滚向前,不合拍的,会在彼此的身体上砸出无数创口。 彭星浩只能往后退。 他要去调整自己的节奏,就算,她向前走,不会再回头。 他将怀中的软玉稳稳放回被窝,拍着她的肩膀,哄着她一起闭上了眼。 ———— 林间小屋这一大段都尽力在找补以前没有写他们相处日常而觉得情感断裂的地方,“才发现爱不代表一切,再真心也会被阻绝”,小哥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单独的part了,我还是觉得很对不起他,给他的出场机会太少了555 157.主要是解腻 与此同时,也有一场与此有关的对话正在进行。 看着红白相间的Ferrari定制,彭星瀚磨了磨后槽牙,任垣逸约他见面也不说个由头。要不是景斓日日都在任垣逸身边,他怕真的错过了什么,否则谁想赴情敌的约呢? 出于对景斓的了解,他知道她对他的犹豫归根结底是,他并非能让她怦然心动的那一款,什么打个球能让全校女生尖叫的装逼人设,什么花样百出的浪漫纪念,什么恣意飞扬的少年勇敢,在她这里没用。 她是在冰天雪地里冻伤了的人,他这样一团炽烈的热火其实并不适合她。她没有安全感,自然更喜欢成熟稳重的哥哥们多些,这些他都懂得。 可彭星瀚想,这小没良心的家伙既然当初选了他做救命稻草,无论如何,他也要陪她走下去。 但是瞅着眼前任垣逸这个大傻逼,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任垣逸怎么就获得了这个“永居权”了呢?凭他从头到尾都冒着傻气? “什么事?”彭星瀚不肯挪动一步,两个大男人硬是在休闲庄园的停车场聊了起来,侍童立眼瞅着不对,已经退到了一旁。 “我想你一定知道心婷以前的事吧。”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彭星瀚挑眉。 “她一直都不是很开心,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不直接问她,要问我?”彭星瀚靠在自己的车上,他觉得任垣逸是真的傻。 “问过,她都把话岔开了。” “那就是她不想告诉你呗,她不想说的事我也不会说的。”说着彭星瀚就要上车,他觉得任垣逸这种行为无聊至极。可他不知道,对任垣逸来说,向情敌开口询问自己喜欢的人不肯告诉自己的事,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我真的见不得她难过,这段时间因为你哥,只要是跟合作项目有关的事,她都恍恍惚惚的。我跟心婷认识一年了,她一直都是这样时好时坏,去年…”任垣逸想了想,又把话憋了回去,“有一次她哭得把我吓到了,你见过心婷骑马的样子吗,就像一朵热烈的红玫瑰,可那天我真的好怕,好怕她会凋谢。彭星瀚,我信你,我信你是真心为了她好,所以请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帮她…” 彭星瀚很想翻白眼,还我信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结拜呢。 “我不觉得你这样打听别人的隐私就可以有什么帮助,你这是在感动你自己。” “彭星瀚!我喜欢她!”任垣逸扒着他的车窗,“我不觉得让喜欢的人快乐是一件错事!你不知道我带婷婷去飙车的时候她有多开心,你不知道在滑翔伞上跟她告白她有多喜欢,你也不知道我们一起看过的星星有多漂亮。我们远离这里的时候她真的很快乐,很多次我都想带她走,去美国、去英国,反正天大地大。可在她心里,我却永远也比不上你们,她不会跟我走…那你们呢?你们就忍心看她这样?” “哐!”彭星瀚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 难道他和景斓没有美好回忆吗?难道他不想景斓好起来吗?不,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比彭星瀚更懂景斓心里的痛,不会有人比他承载了更多她的泪水。任垣逸算什么?他才认识景斓几天! 可是抬头,他却看见了任垣逸坚定的目光。 在任垣逸看来,他们,就是什么也没做。 其实,也没说错什么。 彭星瀚败下阵来。 “跑一圈,赢了我就告诉你。” “那你开我的车。”任垣逸看着他的Aston Martin皱起了眉头。 “神经病,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当然,不管是技术还是对地形的熟悉,任垣逸都比彭星瀚高出不少。 “车技不错。”下了车,任垣逸朝彭星瀚吹口哨,刚刚有几个弯他过得还可以。 “最后油都不加你看不起谁呢。” “得了,”任垣逸碰碰彭星瀚的肩膀,满脸堆笑,“喝一杯?” “Gimlet cocktail.”彭星瀚先点。 “你也喜欢喝这个?” “主要是解腻。” “哈哈哈,给我也来一杯。” 端起酒杯,彭星瀚也少了点敌意。说起来,任垣逸脾气还挺好,换个人早就被他气走了。 “喂,我只能说我的感受,具体的事,她不同意我是不会往外说一个字的,能接受吗?” “好。” ———— 勇敢任总不怕困难!哈士奇找阿拉斯加打探消息,你们俩搁一块儿凑不出一个心眼子… 158.刻意回避的事 “我们几个在一起长大,我和她是从小的对头,总是说不到叁句话就能吵起来。我哥做和事佬,韦老大把这些当成他读书的背景。他们俩大几岁,早早地去念大学了,后来我也去了巴黎。你知道,我们这些人,一离了家就像出笼的鸟,总觉得自己自由了,头也不回。我们就是这样忽略她的,去party,去谈恋爱,去飙车…我们美其名曰这是长大,等她长大了,也会经历这些。我们都没有想过,意外来临的时候,她需要我们。那时候我玩得很疯,她没有跟我联系,我想也许是高叁了,太忙。等我暑假回去,才发现事情不对。”他灌了一口酒。 “她的房间…挂着浅蓝色的薄沙窗帘,风会吹得贝壳风铃叮叮当当的,然后吹过薄荷绿的床幔上的流苏。我记得每一次去接她的时候,看到的都是这样,她坐在窗前的梳妆台编辫子,叫我不要催她…那天我推门而入的时候,昏黄的光线让我好一会儿才看清屋内真的有人。她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整个人一点生气都没有…我从小就很爱捉弄她,总是两叁下就让她气得去找我哥告状,我哥很吃她哭闹的那一套…” 彭星瀚哽咽了,那些回忆太美好,太珍贵,以至于这些年他自己都很少翻出来回味。明明他们吵着闹着简简单单长大就好,等她懂事了,也会叫他一声哥哥,他会去听她的音乐会,她会来看他的时装秀…他永远都不会发现他爱她,可他更希望她好好长大,健康,平安,幸福… “我们在一起,总是很热闹的…那天房间里是那样的安静,有一瞬间我怀疑她到底还活着吗?我害怕得手都在抖。突然她抬头了,看到我愣了一下,好像努力在想起我是谁。我走过去她抱着我哭了,那是她第一次抱我,从前她不爱和我亲近的。她说彭星瀚你回来了…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就只有一点气音。我…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不知道该问她什么还是安慰她那时候我还不会抱她…我看她嘴唇都干得起皮,就想去倒水给她喝。她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我走到了门口,才起身追我,低血糖让她摔了一大跤,头磕到了茶几上,我这才发现她房间里所有尖锐的地方都包了起来,窗户也上了锁,她抱着我的小腿哀求我不要走,她说彭星瀚你不要我了吗,我每天都在等你们回来,你怎么才回来…” 忆到此处,彭星瀚和当时一样,已经泪流满面。任垣逸也心痛得无以复加,拿起威士忌猛灌。 “我带她走了,那时候我们还不像现在这样,只能她单独住,我每天都去看她。刚搬完家,她其实精神还很不错,甚至我们还能一起画画、打游戏,我侥幸地以为那天是一个偶然。没过多久,我哥也回来了。我以为她会更依赖我哥的,想也不想就让哥来看她,却没想到她嘶喊着把我哥赶出了门。那天…” 彭星瀚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那天太痛苦,多年以来他都刻意回避。 他只记得满地的玻璃碎屑。 彭星浩走近一步,景斓砸一件东西。砸到飞溅的玻璃划伤了彭星浩的手臂,汩汩血液染红了白衬衫。 他买来哄景斓开心的小金鱼就那样躺在了地板上,垂死挣扎。 就像在场的每一个人。 彭星浩还是要靠近,于是景斓抓起一块碎瓷片横在了颈部。她握得那样紧,割破了她原本因为弹琴而细心呵护的素手,她不在乎了。 她的尖叫,终于让彭星瀚迟钝的大脑真正反应过来。 年少相识的人,总是在无意识中就承诺了一生一世。他们太年轻,把自己经历的短短十几年当成了永远。 他们一个个地离开,只剩景斓还守护着他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承诺。 他们曾把她的世界几乎全部占据,有人要做她的冤家,有人要做她的守护神,有人要做她的知音…几个人在一块儿闹哄一场,却没想过,她也需要他们。 她其实是很…通情达理的姑娘,在自己最痛苦的事情上也没有胡乱怨人。她知道她想他们来救她是一回事,能来救她又是另一回事。 但是后来呢?如果他们能给她打一次电话,会不会听出她语气中的悲愤,是不是能来看一看她,或者至少,问问她是不是已经拿到offer,祝贺她实现了梦想。 也许真的会不一样。 那时,她真的需要知道,有人还爱她。 辛苦练习的钢琴,韦林泊再没听过。 努力申请的学校,彭星浩并不关心。 女儿遭到侵害,景洪涛当做筹码。 甚至还有遥远的,袁文霞让她搭上韦家的戏码… 一个未来要坐在聚光灯里的钢琴家,背后都是这些污秽吗,景斓就是这样动摇了自己的梦想。她并不完全是创伤应激而对钢琴有生理性厌恶,还有一点是,没必要了,不做钢琴家,还弹什么琴呢? 他们确实没有赌过咒发过誓,许诺她永远都是不染尘埃的公主。可他们所做的桩桩件件,的确给了她能够一直骄傲的特权。 然后她跌落云端。 起初景斓每天都在问自己,我是谁,我还能做什么。直到高考倒计时100天的紧张突然被大大小小的媒体渲染,景斓才想起,还有这一个办法,可以让她逃离这里。既是这个家又是这样无力的情绪。 可是所有间离了而未被妥善处理的情感最后都会卷土从来。 尽管已经不合时宜。 她哭,她闹。刚当上董事长的景洪涛索性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全国考察,一开始心疼她的袁文霞也终于受不了,约了太太们打麻将散心去。 彭星瀚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应该庆幸的是,他在景斓心中还没有那么的本该非常可靠,所以落差也没有那么强烈。应该庆幸的是,时机那样巧,于是他占据了她对他们的所有想念和进入她心门的唯一钥匙。而此后其他的人,她一概不想认了。 彭星浩走近的每一步,都是扎在景斓心上的刀,提醒她,他们的美好回忆都是假象。提醒她,在她最难过的时候,没有人在意她。 她砸碎了那些玻璃,砸碎曾经的幻象。 彭星瀚抓起旁边的威士忌咚咚灌了几口,捶着自己的胸膛。太痛了。 159.别像我一样 他能说给任垣逸听的不过是他能体会到的万分之一。 那些不能被讲述却又有着前因后果的事件才是丝丝绕绕缠在骨血里的愧疚和遗憾。 有个男孩,年少的梦想是做个超级英雄。 但他错过了去救他最爱的人。 彭星瀚醉了。 任垣逸也醉了,这样的心声必须喝着酒才能听得下去。 就着醉意,他搂住了他的肩膀。 “呵…还跟我炫耀…你谁啊你…”刚刚他说他们出去玩的事,彭星瀚可记着呢。 “我…我是婷婷男朋友!” “切…我还是她老公呢!”彭星瀚扣着任垣逸肩膀的手使了劲,“什么男朋友…哪儿冒出来的…” “她亲口答应我的!在…在草原上…她说她很久没这样开心了…然后她就答应了我…嘿嘿…” “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彭星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举到任垣逸眼前去晃悠,“正好戴了这个,老婆给我串的求平安的手钏…” 任垣逸握住他的手腕细看,彭星瀚又一下抽了回去。 “以前打球赛,老婆给我跳啦啦操…对面都看呆了,然后就怂了哈哈…”两个男人都笑了起来,任垣逸自然也很能体会球场上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如果有女生来送送水,加加油,整个人都感觉要飘起来了。 她…跳啦啦操是什么样的呢,一定笑得很好看吧,任垣逸想。 “你就吹吧你,你刚还说你们从小不对付呢…” “你不懂…你不懂我们…嘿嘿…我们就是这么相处的…我生日…老婆都会专门弹一首…我喜欢的电影配乐给我呢…我们…我们这个叫…青梅竹马!对…青木竹马…两小无猜…老婆…嘿…”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任垣逸呢喃着,一个人长大的小孩,想到要是有心婷这样一个可爱的同伴,他也一定会把她当成宝贝。 “任…什么…你这什么玩意儿名字…绕口令呢…” “任垣逸!我的名字是要…要突破边界…自由自在的意思,懂吗你!没文化!”任垣逸嫌弃地把肩膀上彭星瀚的胳膊甩开。 “任…垣逸…”彭星瀚又笑嘻嘻地楼了回去,“叫声哥来听听。” “我比你大!” “在我老婆这儿得重新论过,懂吗你?” “哦…”任垣逸上了头,听他一口一个老婆不由得心生羡慕,好像也就认了这个逻辑,“那行吧…哥…” “喂,你怎么傻了吧唧的…哥跟你说,做人呢得有脾气,你这样也太好欺负了吧!” 这时候两个男人都趴在了桌上,手却还端着酒在碰杯。 “我么?嘿嘿…没事…有爷爷在…没人欺负我…” “不对啊!当初老子打你不就是因为你欺负我老婆么!”彭星瀚一下子又有点抵触起来。 “我…”任垣逸又灌了一口酒,“我太心急了…对不起…要不你再打我一次…” “得了,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任…任垣逸…要对我老婆好…”彭星瀚得下巴抵在桌面上,泪水一下就直直地冲出眼眶往下坠,“要…要很好很好…” 要把她泡在蜜罐里,要用全世界的玫瑰花换回她的“骄横”。 “任垣逸…别像我一样…要…要珍惜…在一起的时候…要每天都跟她告白…要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别像我一样…别像我们一样…” “姐姐!先吃饭吧,都是因为我,害你只能在一边听这么久,对不起啦。”常思祁狗腿子一样跑过来摇着景斓的手,房子买了要装修,他马上就要去跑巡演,只好拜托景斓偶尔帮他看看。他当然也有私心,希望姐姐能喜欢上自己参与装修的房子。但他和景斓不能随意露面,只好约了设计师团队开线上会。 “没事啦,不过为什么这么急?这房子不也还能住吗?”景斓乖乖地被他牵去吃饭,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她,不是她闹别扭,常思祁何至于这样躲躲藏藏的。 “迟早都要装的,跑完巡演要接着上课,上了课又要录综艺,录完综艺还要…总之,姐姐帮帮我吧。” “好。”景斓捏捏他的脸,常思祁撒起娇来,她总归是心疼的。 “这个设计姐姐喜欢吗?” 常思祁买的别墅区虽然有些老旧,但也因此可以由着业主大改,常思祁选了新中式的装修风格,不同于彭星浩那里徽式的古朴,新中式倒看起来严肃不少。 “你…确定…这个…装修和你的宝贝乐器们搭吗?”她犹豫着开口。 “哼!姐姐都没认真听哦,都说了有一层专门做琴房的嘛!”常思祁气得闷头吃了一大口饭,“还是姐姐不喜欢?” “也…还好啦,就是觉得稍微…稍微有一点点成熟哦,对你来说。” “成熟吗?我跟设计师说了家里面的装修,他就这样设计了。姐姐以后去祁谷玩就知道了,我刚来A市的时候睡这个床还不习惯呢,家里是雕花的木床。” 景斓恍然大悟,脑中已经立刻脑补他家不是皇宫高低也得是个王府的场面了,这小孩真是… “姐姐,姐姐,你都没有看这房子旁边的走廊诶,种上很多花,到时候就会很漂亮啦。种…种紫藤好不好?还有菊花…玉兰…栀子和茉莉我也喜欢…这些都是家里有的,姐姐呢?” “都很好,很配这个设计。” 常思祁还要养猫,他说以前在祁谷,曾有一只小猫陪他长大。 她揉揉常思祁的头,听他说,以后在这里的生活。 在常思祁看来,这才是他离开祁谷之后的第一个家,要自己设计的,想过要和她在哪里吃饭,在哪里弹琴,在哪里相拥的房子才算家。 景斓想起,自家的房子,便是景洪涛做的第一个项目,那一年,好像流行幸福的主题吧。 可是看到常思祁滔滔不绝的样子,她愿意去相信,至少人可以让一套房子充满幸福。 ———— 今日主题歌词:Nobody knows the pain,nobody knows the pain I feel. 思祁乱入一下~ 160.希望他们幸福 “任总,等等!策划部的方案说下周才能出,您下周要出差,要催吗?”刚从策划部回来的王月瑶赶紧拦住正往外走的任垣逸。 “不用,反正也要回来才能定,下周就下周吧,不过还是尽快。” “那周一我到策划部当面催一下高主管。” “月瑶姐,你不跟我们一块儿吗?”景斓问。 王月瑶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摇摇头,景斓把她拉到一边。 “前两天不是跟你说了吗,怎么不去?” “出差有你就够了,公司还有事呢。” “好姐姐,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呢。本来那个行业峰会就是走个过场,他自己去都行。那边风景好,你就当去玩儿,开会什么的我陪他去就好啦。” “这…” “不要犹豫啦!我这就订机票!好姐姐,给我个机会补偿一下吧,这下换你休息,不过我还是给自己找了轻松的活儿哦~”景斓抱着王月瑶的手臂摇啊摇,摇得她没了办法,只能点头答应。 “你跟任总和好啦?”王月瑶悄悄问景斓。 “和好?我们没吵架啊…” “那之前你…” 景斓突然反应过来,王月瑶应该是把彭星浩的锅扣任垣逸头上了。也难怪,她那小哥成天跟个出世仙人一样,任凭谁看了,也不会先想到他有错,况且王月瑶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呢。 “噗,不是任垣逸啦!我是不想见彭星浩。” “彭总?他怎么你了?任总没保护你吗?真是人不可貌相!”王月瑶一连串说了一大堆,景斓笑得更厉害了。 “婷婷,饿了。”任垣逸牵着景斓就要走。 “诶,我还有话跟月瑶说呢,自己去吃,月瑶你晚上没事吧?我请你吃饭!” 任垣逸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做瞬间变脸,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 “洗干净回家等我。”她凑到他耳边,还轻轻在他唇上点了一下。 男人自然顺势揽着她的腰来了一个深吻。 “唔…喂!月瑶还在呢!” “没事,不用管我,我早瞎了。”王月瑶仰头盯着天花板,已经在盘算他俩结婚该送什么礼物了。 “怎么眨个眼人醉成这样了。”任垣逸脸快黑成了锅底,好在王月瑶在搀扶醉汉这方面经验颇丰,把袁心婷安全送回了他家。 “心婷,到家了。”王月瑶抚着袁心婷通红的脸,轻轻拨开被挽着的手,跟她道别。 王月瑶抬头看了看天上的一轮弯月,还是头一次从任垣逸家里出来,心情是这样的复杂。 在关上门的刹那,看见任垣逸正小心翼翼地抱起袁心婷。 什么是爱情呢?她也不懂,谈过几次恋爱没有怦然心动却都是无疾而终。下午还以为要给他们好事将近,晚上袁心婷却带她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从一开始对于她和彭星浩关系的震惊到最后不管再听到谁的名字都无法不同情地理解,她能感觉得到袁心婷心里某种强烈的渴望,渴望纯粹的、真挚的感情,需要在纷繁的俗事中牵出一点线索,然后抽丝剥茧找到答案。 她敬佩她的勇敢。 可究竟什么是爱情呢?老板一次又一次为她做傻事就是吗?在她的故事里,老板也确实只是一个闯入者。 爱情真是不对等啊,在老板心里,她就是唯一了吧。可作为她认定的好友,王月瑶也珍视她的犹豫。 回来的路上,袁心婷窝在她怀里撒娇,说姐姐不要生我的气,我知道我很任性,你一定很累吧… 王月瑶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袁心婷身上有一种脆弱感。像个放在桌沿水晶娃娃一样,轻轻一碰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她总说自己做错了,要补偿她,但私心里王月瑶只当她是一个娇俏的妹妹,是可以被包容的。何况她还是未来的老板娘,自己要计较什么呢? 她说她没有朋友,说她喜欢自己,说自己对她这样好。 那时她趴在她的膝头,王月瑶抚着她的青丝,想,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会没有朋友呢。 她说任垣逸也是这样,从天而降一般,把她视若珍宝,可一团乱麻的自己却想不明白究竟该何去何从,有时候会觉得辜负了他的心意…然后她就睡着了。 “睡吧,我送你去正为你担心的人那里。” 走下任垣逸家门口的石阶,夜晚的风吹得王月瑶清醒了些,她叹口气。希望心婷幸福,也希望任总幸福,这世界上纯粹的人不多,愿他们能够珍惜彼此。 ———— 来自一个发现本文几乎没有配角的作者的疯狂找补,因为俺希望俺的配角不是工具人,明天让任总甜一下~ 161.小熊(h “宝宝,好点了吗?”任垣逸趁她还迷糊着给了她洗了澡,此刻吹好了头发才轻唤着她。 懒懒的小猫睁开美眸,整个屋子都被流光溢彩照亮。她的小脸在任垣逸颈间拱了拱,缓缓开口。 “嗯?这是你家…我…嗖——瞬移了吗?好快呀…” “还说呢!喝了酒就该让我去接你,你们两个女孩子我怎么放心!” “不要生气嘛…呐…亲亲…”景斓双手搭着他的肩膀,伸着头去吻他的嘴角。 “唔…我给你带了…我包呢…包包呢…” “在楼下。”看着她眨巴着泛起水晶般光芒的双眼,男人不舍地抱着她下楼去拿手袋。 “哎呀!在这里…你看!晚上餐厅…老板自己烤的蔓越莓饼干哦!可好吃了,我…我就给你带回来了…专门找老板要的呢…吃一个嘛…” 他咬住她递过来的饼干,酸酸甜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让他有一种被惦记的甜蜜。 “很好吃吧!你看!这个小熊,超像你的诶!小熊…小熊饼干…” “我从哈士奇升级成熊啦?”任垣逸戳戳她的额头,不知道她古灵精怪的脑子里到底给他安了什么样的形象。 “乖乖的时候就是小熊嘛,你看你这么…”女孩比划着他的身高和体型,“大!抱着我一点都不费劲!” “到底是小还是大?”他被她逗笑了。 “就是…就是平时都大大的…但是…在我这里就是小…小熊…可爱的!” “好,我是你的小熊。”男人笑着把她放回了床上,谁知女孩直接环住他的脖子,在他颈间动情地啃咬着。 任垣逸皱了下眉,他可耻地硬了。好想把这只可爱又妩媚的小懒猫吃掉,他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把她推开。 “呜…你嫌弃我…没有酒味了呀!香香的!”景斓掀开自己的衣领,努力支起上身压到他的鼻前。 “婷婷,我会忍不住的,睡吧。”他双手按住她的腰把她稳稳地拉回自己的怀里。 “忍…忍什么?小熊…唔…”香舌浸润了男人的唇,还在努力地突破封闭的牙关。 任垣逸捧起她的脸,用手掌将两边脸颊往中间挤,挤出了一个嘟嘟的金鱼嘴。 “你喝醉了,太兴奋会头痛的。” “没…没醉!你轻轻的嘛…” 见他还犹犹豫豫的,景斓一骨碌爬起来跪在他身上。 “任垣逸!我要你吻我!现在!不然我找别人…” “去”字还没说出,男人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吻了个晕晕乎乎。 “你啊,就知道怎么让我着急!”任垣逸捉住她两只手,十指扣得严严实实。 “嘿嘿,谁叫你装正人君子的!逸,我想要嘛,嗯…好热…” “你那是喝多了烧得慌…” “嗯…骚得慌…”女孩在床上蹭呀蹭,终于两边肩带都滑落至手臂,因为醉酒而粉白的乳球在黑色蕾丝的bra里呼之欲出,任垣逸爱极了她主动的模样。 “啊哈…好痒…你别…别揉…”男人最近为了发泄多余的精力爱上了射箭,手掌被弯弓磨得如同砂纸一般,只轻抚两下,就激得景斓不住扭腰。 “这就受不住了,那这样呢?”他的手掌贴着膝盖一路游移到了腿根,肌肤被磨得更红,连汗毛都立了起来。 “嗯…”女孩不禁夹紧了双腿,任垣逸却两手用力一撑,埋在了她的腿间。 “都湿透了…明明才给你洗过澡…”虽然话是这样说,但心爱的女孩对自己动情至此,他总归是高兴的。吻从腿根落下,一点点吻向花心。 “啊!你在干嘛!”突然,景斓觉得有一个又硬又粗糙的东西在蜜缝处刮了一下,激得她浑身一抖。 “我是小熊,宝宝就是蜂蜜,小熊饼干当然要蘸宝宝的蜜水吃呀~”说罢将两片嫩肉含在口中猛地一吸,淫液汩汩流出,景斓被他撩得腿都在打颤。 任垣逸的手就像有魔力一般,点燃了女孩的整个娇躯,她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因为男人在她身下,景斓没什么能回敬他的,只能一手揉着他的头,一手放进了自己嘴里,扭着腰肢发出些吚吚呜呜的呻吟。 “好棒…逸…怎么这么会舔啊…好舒服…呜…”景斓觉得她现在就是根甜筒,被任垣逸舔得汁液横流,甜腻腻地粘着他。 受到了夸奖他更是卖力,托着她的腰让她的整个花穴压在自己脸上,无论他是舔还是吸,高挺的鼻梁总能帮他再多加一些刺激。 “进去了…别…别挖…” 两根手指没入了一汪温泉,任垣逸往上挪了挪,从平坦细腻的小腹一路吻到了饱满的乳球边缘。 “像块奶糖一样。”灯光下的女孩白得简直在发光。 “那你舔一舔呀~”男人从善如流地含住了朱果,小口嘬着,好像尝到了又不舍得喝的甜甜牛奶。 用口中的津液和吮吸的痕迹将雪白的胸脯覆盖后,他又回到了花穴前,粗粝的手指摩擦着细嫩的甬道,穴内早已颤栗,手指被绞得根本拔不出来,蜜液却已将整个手掌浸湿。 任垣逸舔着自己手指与穴口的交合处,才叫她稍稍放松了下来,让他有机会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再深一点…熊…熊熊可以凶一点吗…可以狠狠肏我吗…啊…好舒服…”景斓主动曲着腿配合他的抠弄与舔舐,蜜液像失了禁般将床单浸湿,男人将花蒂吸得又红又肿,像被蹂躏过一般。她早在崩溃的临界点,却还不知死活地呻吟着。 “唔…好棒…逸!重一点…啊哈…要到了…”果然任垣逸轻咬了一下肉珠,便瞬间将她送往高潮,双腿死死地夹住了他的头,穴的手指被蜜水冲得都快要发麻,艰难拔出后喷了男人一脸。 “喷了…逸…高潮好舒服…要…要飘起来了…” 任垣逸捉住她还蜷缩着的脚放在手中揉捏着,跪坐着雪乳挺立的女孩正咬着自己的手背呻吟,很有成就感。 她张开双臂,小熊就扑向了她的怀抱,在小熊的酒窝上留下了一大串香吻。 “另一边也要,还有额头、鼻子、耳朵、嘴巴…”男人指一处她吻一处,两人都咧着嘴在笑。 162.八块腹肌(微h 女孩摸着他的腹肌,男人索性翻身把她放到了自己跨上,让她看看自己的小熊是多么强壮。 “好厉害哦,这么硬,嗯…咬不动!”景斓摸着腹肌上她留下的浅浅的牙印,发出了疑惑。从前彭星瀚他们只是塑型,任垣逸却是实打实练了八块腹肌,块块分明。景斓本来对肌肉男没兴趣,但也许是任垣逸足够可爱,夸张的肌肉在他身上只是泛着光的巧克力块,坚硬又丝滑,她又趴下去舔了好一会儿。任垣逸才不会告诉她,他为了最完美造型,小腹一直绷着在发力,都快憋死了。 “手感太好了,根本停不下来!”她种了个草莓做记号,“摸得我都想要了。” “那明天跟我去健身房?”任垣逸恨不得立刻起身拿出滚轮表演一下,挺身将她搂在怀里。 “不要,”景斓趁他还飘着,突然握住他的巨大的肉棒,蜜臀一抬狠狠地将整根没入,双臂环着他的腰,将两人的腹部紧紧贴在一起,“这样你就印给我啦!” “耍赖!”任垣逸没想到她这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操作,本来他今晚无论如何都不打算做的。男人正想捏捏无赖的小脸,却见她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 “怎么了宝宝?” “你别!别动!” 一心想要大肉棒的女孩忘了这根肉棒的尺寸是多么的可观,才用两根手指扩张过的小穴如何能承受得住整根倏然没入,整个甬道现在是又麻又胀,说不出的酸痛。任垣逸想抱她,轻轻动一动,景斓都觉得要昏了过去。 “呜呜…好难受…任垣逸你长这么粗干什么!呜…肚子都…都没有知觉了…胀…要破了…”听到心爱之人的抱怨,他哭笑不得,小妮子爽到翻白眼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何况他也不好受,穴内的层层嫩肉也疯狂地绞着巨龙,女孩为了自己舒服还揉起了小腹,浅浅的压力和摩擦透过肚皮传到龟头上,让它只想横冲直撞。 任垣逸与她深吻,两条湿舌交缠着追逐,双手托住她的蜜臀摩挲。景斓主动捧起自己的绵乳,男人心领神会地含住,花液开始不住往外溢。 “呜…任垣逸你快动一动…难受死了…” “我再给你揉揉,放松一点呀宝宝。” “快肏我啦!反正都麻了!” “哈哈哈哈…”男人抚去她眼角的生理泪水,开始耸动着劲腰,“你喝醉了还真好玩,小无赖,只有这一次嗷…” “嗯…好棒…”景斓索性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倒在他的怀里随他抽插,反正任垣逸器大活好怎样都是舒服的。 他爱运动,自然一身都是健康的小麦色,看着怀中白皙的女孩,就像很多插画里的场景,在窗边或是在花海里,女孩埋进比人还要高的毛绒绒的玩具熊怀中,带着一种飞奔而来的喜悦,也让熊熊接到了从天而降的满满幸福。 “婷婷…嗯…我也好喜欢…喜欢你…宝宝…你也乖乖的…再抱紧我一点…”巨大的满足使他咬着女孩的耳垂低喃,一向持久的男人被她的热情灼得乱了方寸,热气丝丝钻进她的耳朵,景斓抬头看着任垣逸动情的脸。 她摊开手掌,他也懵懂着将手伸出来,女孩晃一下,他也跟着晃一下,景斓笑他傻,主动把手盖在他的掌上,紧紧扣在一起。 “宝宝,你说明早的会,彭星浩看到这个牙印会不会炸毛啊?” 清理完身体的两人站在镜子前刷牙,任垣逸向她展示着身体上她的“战绩”,密密麻麻的嘬痕和牙印,愣是没给他留一块儿好地。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巴也留了一个,大概是他自己都爽到失神那会儿吧。 “啪!”景斓对准他屁股来了一巴掌,明日的炸毛且到明日再说,今宵还没有风流完呢。 “不说了不说了…”任垣逸一想到能让彭星浩吃瘪,就乐得不行,“明明宝宝只想着我呢!” “哪有!” “它们作证!” 景斓吓得手里的牙刷都差点掉了,这两个人赤身裸体的,也不知道他上哪儿掏出的小熊饼干。 不过见他这样欢喜,她回答:“嗯。” “小哥!在公司呢!唔…”项目会的中场休息,景斓刚踏出会议室的门,就被彭星浩拉进了一旁的会客室里。 “哦?任垣逸昨晚怕是忘了今早还有会吧?”他下意识摸了摸下巴,景斓心虚得要命。 “别…别揉…他们…都还等着呢…”她被彭星浩吻得晕晕乎乎,心中暗自腹诽,好你个彭星浩,平时都跟我说你忙疯了,这会儿倒是有空欺负我。 “让他们等。” “小哥!” “没吻够,小斓,我又好些日子没见你了。”见她还是拘谨,彭星浩接着说,“要不上楼去吧,楼上你熟悉些。” 景斓想起什么,脸一下红了个透,轻踢了他一脚。 “流氓!” “我可什么都没说…唔…”男人将她的蜜唇含在口中吮吸,从包裙中拉出衣摆,手伸进衬衫内细细摩挲,“没人会来,别紧张,乖。” “我是觉得…唔…耽误了开会…我又不是你们这些大老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早就让你过来,少说也能培养成主管。”彭星浩刮刮她的鼻子,自己惯出来的小倔牛,他能拿她怎么办呢? “我已经在跟项目啦!今天的策划书就是我写的哦!我哪管得了别人。” “没人逼你而已,不得不做的时候,也就会了。” “那就是没人逼我嘛,何况我有小哥呢,对不对彭总?”景斓摇着彭星浩的胳膊。 “撒娇的小孩要被吃掉!”说罢男人将她的内衣上推,含住了一只美乳。 终于彭星浩还是只跟她温存了一会儿就放过了她,他毕竟还不是个色令智昏的人,只是没想到任垣逸在门口拉过了景斓的手。 彭星浩捏了捏手心,毕竟人是跟任垣逸来的,他还是,擦掉自己唇上的口红比较好。 ———— 姐妹们端午安康呀,俺在家二战结果被强行安排了一个实习,我现在一天要上班+学习+码字+还有兼职真的身体被掏空,最近更文可能会减少,等我找到生活的规律555 163.偷听 “干嘛不穿礼服。”任垣逸对景斓穿工作装跟他一起去午宴这件事极不满,从早上起床开始就一直跟景斓闹。 “说了好几遍了,我是来工作的,任总。” “又不是去谈项目,也不是什么正式会议,我不喜欢你穿职业装,一点都不可爱。” “这不是得给您撑场面吗,都是同行,人家都有秘书助手,就你带女朋友?你还说许多都是老熟人,不得表现表现?” 任垣逸不情不愿地出了门,果然一进宴会厅就被各个公司来的代表围住,都是从小跟着叁叔见惯了的面孔,反而不好再带着景斓。他知道她脸皮薄,目前还是不见这群人的好。 此处是一座有着百年历史的法式庄园,藤蔓蜿蜒的外廊摆了一排桌椅,倒是个喝咖啡的好地方,景斓拣了些甜点到外面晒太阳。 她想去找王月瑶玩儿,但王月瑶已经出了市区,只能作罢,两个女孩儿打起了视频电话,王月瑶兴高采烈地给她看古镇上的各个小摊,买了一大堆要给她带回来,不知不觉聊了许久。 “景斓?” 她尚未抬头,眼里出现的,是两对男人的脚,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斓斓、小斓、老婆,这几年很少有人叫她的大名。 “你是景斓吗?”为首的那个男人接着问。 见她突然变了脸色,王月瑶问:“心婷,怎么了?” 景斓终于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人。 张霆,冯以青,他乡遇旧识。 “先生,您认错人了。” “可是…太像了…你真的不是景斓?” “心婷?心婷!”王月瑶还在唤她,她有意抬起手机,让他们也能听到。 “先生听到了吧,我叫心婷,确实不是您口中之人。”景斓又垂下头回复王月瑶,“没事,有人认错人了而已,我先挂了。” “心婷…心婷…那你姓什么?”张霆不依不饶。 “我姓袁。”景斓索性递了张名片过去。 张霆接过名片,刚看清诚逸科技几个大字,任垣逸也突然出现。 “婷婷,怎么了?” “两位先生认错了人。” 见她脸色很不好,任垣逸还以为她受了委屈,长腿一伸便挡在了她身前。 “二位搭讪的方式未免太老套了吧。” “不是…她真的很像…”还不等张霆说完,冯以青道了歉便拉着他走了。 斑驳的阳光洒在景斓惨白的脸上,几乎令她眩晕。 “婷婷!婷婷!怎么了?他们很过分吗?我去找他们!” “没,我有点低血糖而已。你怎么出来了?” “还说呢,就是想着你没吃饭…果然…” “刚和月瑶聊天忘了,”说着赶紧挖了一大勺蛋糕往嘴里塞,“你快进去吧。” “那帮人我打小看他们的脸都看腻了,要不是主办方的董事长是爷爷的战友,我连来都不想来。” “那多少也得跟他们打个招呼再走吧。” 看着任垣逸的背影,景斓晃动着的身形下手却死死地握着桌沿。 人说女大十八变,她如今,竟也还能被老同学认出来吗? 偏偏这繁复的花园曲曲折折的道路又将张霆和冯以青送回到了离景斓只一“墙”相隔的位置,两人的对话透过藤蔓的缝隙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真的是她。”张霆斩钉截铁。 “我觉得不是,虽然长得很像,但神态完全不一样,依景斓的性格,她怎么会否认自己?”冯以青反问。 “可…” “况且你看,这名片上写的总裁助理,但瞧着刚刚那位任总紧张的样子,想必他们关系不一般。现在景斓她爸独掌景山,怎么可能跟他不清不楚的呢?” “也是…可惜,已经跟了别人了。” “你还念着她呢?多少年了她一点消息也没有,你不会想找个替身吧?” “玩笑而已,只是今天见着了,又吃了你和孙蕊这么多狗粮,有点感慨。再说当年给景斓写情书的可是你。” 孙蕊?他们班的那个孙蕊?景斓不禁疑惑。 “诶!这话可别让蕊蕊听见,不然我这一个月连根烟都别想抽了。” “你个妻管严,说起来,孙蕊变化也是真的大。” 是啊,景斓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一个文静害羞的女生模样,总是沉默寡言,她跟她没什么交集,没想到在冯以青的口中,孙蕊却一改柔弱的印象。 “我们在一起之后,我就再没让蕊蕊回过娘家了,她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软由得她娘家人欺负。如今我们是一家人,我不会让她再受委屈。她现在可厉害,工作室自己管得服服帖帖的,从来不让我插手…” “又开始了,我一脚踢翻这碗狗粮。” “回头我让蕊蕊给你介绍个呗。” 景斓听见张霆叹了口气,许久,又听见点烟响声。 “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呢,连毕业照都没有来拍吧?你记不记得她有好几个哥哥,我们总是等着他们一个个毕业,才有机会接近她,哈哈。” “老张,你认真的吗?” “只是遗憾吧,毕竟你也知道,高中毕业后我家里就出事了,总觉得那之前的一切都很美好。前几年还债的时候,老是梦到学校的晚会,她总是又跳舞又弹琴。我没精力去打听她的事,就这么拖着拖着,刚碰到的那个人,真的太像了…你没注意到,她在看见我们之前,跟别人聊天的时候,神态跟景斓简直一模一样。” “我看你小子就是饱暖思淫欲,得,这事儿我管了。”两人又嘻嘻哈哈地说起别的事来。 墙这边,景斓泪流满面。 164.不知好坏的事 褚瑨如约而至在机场出现的时候,任垣逸疾步越过他怒气冲冲地走了。 为着袁心婷莫名的伤心,他本想和她在这边过完周末再回。谁料她要去赴褚瑨的约。她说,那天下午接到了褚瑨的电话。 任垣逸想大概就是他回去跟朋友们道别那会儿,褚瑨还真是会见缝插针。 他多次挽留,袁心婷说他们一早就已约定好,可约定了什么,她又不肯说。 走了大概50米,他又猛地止住脚步回头。 褚瑨并没有牵她的手,两人只是并排着慢慢的向前走。任垣逸觉得空旷的大厅里突然风雪交加,他们则是逆风而行的伴侣,没有人知道他们来自何处去向何方,唯有雪地里一串长长的而不多时又会被掩盖的脚印。 苦闷是属于他们的东西,他们深陷其中也以此为食,他们仍然沉重地往前走。 任垣逸想冲上去,但他实在难以想象自己歇斯底里的模样。况且他们那样默契,他想从彭星瀚那里了解的一切,褚瑨只需要往那里一站,天然地就已经了解了,他还能做什么呢? 他曾劝过她,离开褚瑨。 他看了看今天的日期,还有时间,还有她说的,他们早就约定好了某件事。 任垣逸退缩了,他希望褚瑨好好把握这最后的机会,能够自己跟她坦白,而不是逼着他来做这个恶人。 今天也许会发生什么很重要的事,任垣逸感觉到了。 有预兆的而不知其所以的未来最令人惶恐,悬挂在他头顶的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已安置好。 “今天就要去么?”发现褚瑨驶向A市南部的暮山时,景斓问。 男人点点头,她却有些莫名的失落。毕竟褚瑨预告了一个多月,期间又推迟了一次,不免让景斓生出些遐想。这几天连日地伤心,她想她现在脸色一定很不好吧,于是懊恼地靠向椅背。 “有两件事,你想先听哪一件。” “一件好一件坏?”景斓蹬蹬腿,烦死了,两件都不想听。 “一件…不知好坏,一件好。”说好时,他难得勾勾嘴角。 “那先听坏的那件吧。” “扶手盒有张卡,”褚瑨将车速降了一点,见她拿到手之后,再接着说,“陈锋快不行了,老太太拿这个钱求心安。” 褚瑨说得很隐晦,她却立刻明了,手颤抖着,她想笑,破财消灾,受害者竟然还要被这样侮辱。 她猛地按下车窗键,夹住卡的手已经伸出窗外,又顿了顿。 “多少?” “两百万。” “他的命也就值两百万,呵,两百万,烧给他都花不了几分钟。” 褚瑨咬着牙,没有答话。 “罢了,两百万,够给山区的孩子买几卡车卫生巾了,烧给他,浪费。” “嗯。”男人将车速降到30码,快速地握了一下她的手。 “不过,这可以让我知道吗?” 在此之前,景斓甚至不知道陈家那个小儿子到底叫什么名字,而由褚瑨给她这张卡,摆明了是告诉她,事情就是他做的,而这种事,不能见光。 “我没什么好瞒你的。” 景斓愣了一下,还来不及消化这句话的含义,已经脱口而出:“你不怕被报复吗?” “陈锋吸毒多年是真,我只是用了点手段让他那天必须毒驾,又遇上车祸而已。他们查不到我,只知道在小岛上我救了你,才托我找到你。” 褚瑨突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景斓恍然大悟,其实从来没什么证据证明事情是褚瑨做的,只是她暗暗期盼,而事实也恰好是他。 景斓红了脸。 “褚广业把我赶到A市来替褚璠收拾烂摊子的时候,大概没想过我能把他们收为己用。囡囡,我只想夺下长恒,让褚广业一无所有。” 说话间,已到了目的地,褚瑨停了车,脸上是难得地兴奋。 这些年,他终于有可以倾诉的对象。 “你害怕吗?”见她不答话,褚瑨又问。 景斓迟疑地摇摇头,她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奇异的快活,甚至埋头轻笑着。 “囡囡,看着我,”褚瑨按着她的肩膀让她抬头,“告诉我,你会害怕吗?” “我不害怕。” 景斓深吸一口气。 “阿晏,我喜欢你,我不害怕。” 她急切且欢欣地捧起他的脸,凝视着这个让她心跳不已的人,脱口而出的喜欢是无法违背的直觉。 也许是第一次看见他冰魄般的眼眸,也许是听见他撕心裂肺的呼叫,也许是感到他随意流露出的想念。 尽管他们之间有太多前史未曾言明,有太多谎言没有澄清。但却因为他的不可靠近,才让她了解了自己内心的无法抗拒。她有一千个理由可以离开他,但此刻才明白,她喜欢他。 “我很欢喜。”他的表情很严肃,在他日后宣誓就任长恒董事长那天,都未曾这样严肃过,但眼神有着闪亮的火焰。 “囡囡,”他将她的手拉到自己怀里,伸进西装外套,贴在衬衣上,“你在,我就很欢喜。” 165.好的那件事 一时间,两人凑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笑作一团——她替他笑得比较多。 “那好的那件事呢?” “下车。” 男人牵起她的手,朝着只有山间小路通往的山顶走去。 景斓这才惊讶的发现,原来暮山山顶能看到这样漂亮的海。因为A市是入海口,这边的海几乎没有任何观光价值。唯独暮山这里已近邻市,又是天然的港湾状,才有了这样的好风光。 只是远处那一大片围起来的区域里有不少的断壁残垣和荒地,实在是煞风景。她向褚瑨说出心里的困惑。 “我带你来看的,就是那里。”男人手指向远方。 “在那里马上要启动一个度假别墅项目,囡囡,如果成功——我有信心,我能取代褚璠。” 沉浸在浪漫氛围中的她这才仔细打量起来,远处的确是一片待拆迁的工地。离家几年,竟连这点眼力都没有了。 “一定会的。”景斓摇了摇被他紧紧牵着的手。 “更重要的是…” 他看着她,谨慎地斟酌着字句。 “我想建成以后搬过来住,和你一起。” 胸膛里有些许迟钝又麻木的愉悦,但又困惑着。她怕自己想得太多,又怕自己想得不够多,拿不准褚瑨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还记得常思祁看着新家设计图时的喜悦,也许…仅仅是相似的情绪… “这是我头一次给项目取名字,心海之庭,你觉得好听吗?” 她扑进他的怀里,歪着脸紧紧贴着他。 她明白他的心意了。 可是,他用了她的名字,却本不是她的名字。 “小时候看到的海是白茫茫的一片,许多杂物被冲上岸,海水很腥,空气总是又湿又热。可是这里,即便是我这样的人,也知道是美的。”男人有力的双臂将怀中女孩箍紧,“囡囡,就和我一起以后在这里看日落吧。你不要再难过了,以后都不要再难过了。我…我会为你遮风挡雨。” 眼前的太阳也沉入海里,染得海面泛着金橘色的光。 她说好,于是海豚跃起,暮云染醉。天地见证她的答案,给两个从风雨中经过的人一个获得幸福的希望。 “囡囡,我是一个很无趣的人。”为了目的永远阔步前行的褚瑨,终于在有了归宿之后,露出一点点柔软的表皮。 “我知道,”她抬起头,用手指把他的嘴角往上支起,“首先多对我笑,其余的,交给我。” “好。”他发自内心地笑了,这个笑是有归属的,往后的笑也是有归属的,他想他会变得爱笑,只要她乐意看。 染笑的俊颜在景斓眼中无限放大,他吻着他她的眼睛,然后是鼻梁、嘴唇、下颌…他记得她总说他粗暴,所以他现在轻柔地抚摸、亲吻。心被填满后,欲望就不再因空虚而扭曲失控。 “哎呀,好痒。阿晏,你怕不怕痒?”说着就把还蜷在他怀里的手伸进衬衫里去搔劲腰,果然,他本能地一躲。 “呀!阿晏也怕痒呐!” “你不也是!”哪怕身体早已熟悉了他,但敏感的腰部,仍在催情方面发挥着特效,褚瑨大掌按住她的腰慢慢地磨,磨得女孩再不记得去挠他痒痒,只圈着他的脖子,勾着香舌跟他接吻,又湿又热的舌头舔着他的嘴唇,她的两张小嘴都是这样,饱含温热的蜜汁,男人将她打横抱起,钻进了后座里。 两条交缠在一起的湿舌尽情地吮吸着对方的津液,褚瑨坐下后她翻身跨坐在男人身上,将领带攥在手里,拉得他的脖子微微前倾。褚瑨虽然托着她的背,但两人的身体却是随着她的动作起伏。 景斓第一次感觉到褚瑨的身体也是柔软的。 从前他只会挺着他钢板一样的腰和烙铁一样的鸡巴乱捅,现在,他放松了他全身僵硬的肌肉,他真真正正学会了拥抱。拥抱是两株藤蔓的交缠,丝丝绕绕都牵扯在一块儿,永不分离。 女孩的膝盖压着那物磨,褚瑨的手也探进了鱼尾裙内。 “嗯…囡囡…”才一开始,男人就已忍不住低吟,而景斓早就湿透了,蜜液顺着腿根直往下流,他的手指再顺着痕迹划向花心,一下下地隔着薄布往里戳。 女孩软了身子趴在他怀里,只用一对大白兔不断蹭着他的胸膛。两人心领神会地替对方褪去了衣裳。 当他们裸露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时,褚瑨感到肉棒已经硬到发疼。她细嫩肌肤像热牛乳上最宝贵的奶皮,一碰就会化似的,覆在他有些粗糙的皮肤上。那种感觉,如果硬要形容,就好比被紧致的小穴夹着的鸡巴感受到的那种温热与快意,而现在,是他全部的身体被包裹,于是欲火天崩地裂般喷发。 “不做前戏了好不好…囡囡…嗯…再用力点…用力顶我…好想…” “阿晏…进来…就这样插进来…啊…”就算因为动情流了再多的水,未经扩张的甬道在瞬间吞入整根巨龙还是让她尖叫出声,穴内胀痛得失去了知觉,但她很满足。 做爱终于不再是年少偷窥的异世界的代号,也不是生理激素驱使的冲动,更不是为了反身确立自我的手段,而是真正的爱的表达。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要我们调动所有的触觉去感知彼此,当无论是轻抚还是抽插的力量在肉体中扩散时,爱意有了降落的土地。 男人啄去她的生理泪水。 两两交迭的手一起抚着女孩平坦的小腹上凸起的那一块。 “囡囡…你看…我们在一起…” “嗯…我们在一起…” 囡囡…我的囡囡…我的…像婴儿再度回到母亲的子宫里,褚瑨与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丝联结。 远处的海岸是他们今后的家,他将为她再造一个伊甸园,他没有读过童话,但他听说,童话的结局都是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他们也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至于什么是幸福呢,褚瑨也不太明白,但他想,他有机会明白的。就像地球在亿万年前初次出现有机体一般,从此万物开始繁衍,世界变得绚丽多姿。 就算他是宇宙里最荒凉的星球,别害怕,有了她,就有了一切的可能。 ———— 受制于褚瑨的语言表达能力,本柴差点没被憋死,怕他说不出来又怕他说多了…希望告白这天唯美一点就只浅啪一下啦~ 166.也许曾有一阵风一起吹过我们的衣角 当景斓死死箍住劲腰不让他退出时,褚瑨终于还是狠狠地顶着她的上颚,将阳精全部灌进了子宫里。 汗水和体液混在一起浸染了皮肤,正如这山间的雾气般紧紧包裹。女孩的长发也胡乱贴了好些在额头上,又顺着黏腻的体液贴到他的胸膛。 “我的!” 刚刚高潮上的女孩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般宣誓了主权,人是她的,她喜欢他射在里面。 褚瑨吻着她的额头,她用玉颈去蹭他的胡茬,酥酥麻麻的,不一会儿便昏睡过去。其实她累极了,如今终于能睡个好觉。 梦仍从张霆和冯以青的对话开始,一个个场景跑马灯似的变化,学校、公园、某个写字楼甚至古代都有,不变的是张霆替自己和她的青春遗憾。 今天,她梦见她回去参加了高中的毕业典礼,学校给每个同学都发了一束向日葵,可是她没有。 女孩们抱着花一起拍照留念,男孩则把花送给暗恋多时的女孩。 她穿过人群,再没有人认识她。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世界里寂静无声。 末了,只有褚瑨向她递出了向日葵,问她:“同学,可以和你拍照吗?” 同意的那一瞬间,梦醒了。 即便是褚瑨一人靠着坚硬的车窗让景斓抱着她睡觉,僵硬的姿势还是让她醒来时感到身体的麻木。于是那一瞬间,她怅然若失,原来是梦啊…本能地收紧双臂,却发现抱着梦中的情人。 “阿晏,你会不会打球?”她在努力想象学生时代的他。 “不会。” “踢球呢?” “也不会。” “游泳?” 褚瑨摇摇头,按理来说,海边长大的孩子都应该会游泳,但他被同龄人孤立,在外婆的千叮咛万嘱咐下,从未独自下海过。 “骗人,”她转过身去扯他的嘴,“不会游泳你怎么救的我?” “其实那天水并不深,”他就着这个姿势吻她的指尖,“我也没想那么多。” 她的温度犹在唇边,呼喊她名字的时候都仿佛在吻着她。他看见本该高悬夜空的银月在海水中快要支离破碎。冲进海里,的确是本能。 身陷囹圄的公主一定会等来她的骑士,若命运要他们相爱,他就会奋不顾身。 “阿晏,你知道吗,你给了我活着的勇气。”她整张脸都埋在褚瑨怀里,连说话的震动都在他的胸腔里绽放。 男人将她的青丝缠在无名指上,一圈又一圈。 “那我们就一起活到一百岁,变成白头发的老头老太太。” “好,”两人依偎了好一会儿,景斓捶了他一拳,“你就应该去修一门语言的艺术,老头老太太…一点都不浪漫!” 褚瑨只能干笑两声。 “读书时候有女孩子追你吗?”她眨眨眼。 “没有。” “为什么?不是冷酷学霸都招女孩子喜欢吗?又在骗我!” “可能因为我要收数学作业。”在她的刨根问底之下,褚瑨绞尽脑汁想出了这么一句。 “哈哈哈哈哈哈…那…那你中学的时候都在干嘛呀!”景斓笑得直不起腰。 “做题,打架。” “哈?你还打架?等等…”她敲敲结实的腹肌,“你别告诉我你唯一会的运动是…打架?” 褚瑨意料之中地“嗯”了一下。 “我初中上的…嗯…是H市里很普通的一个学校…在叁河…” 叁河是H市里发展最差的一个区。她不敢相信褚瑨竟然是在叁河上的学。 “刚到H市的时候,我成绩很差,他觉得我丢人,就让我去了叁河。谁知道一上初中我突然开了窍,很得老师喜欢。褚姓在整个H市也没几家,很快就有人翻出了以前的新闻来笑我。其实我不是因为他把我扔在叁河或是他从不关心我所以恼羞成怒,而是我努力读书的结果,却因为和他那比陌生人还不如的关系而被贬低。我打了他们,”褚瑨说到这里突然冷笑,“好在我在老家的的时候也没少打架。但打架这种事情是没有尽头的,要想不被人踩在脚下,就只能一直打…一直打…” “阿晏…”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十多年前的事了,囡囡,不要难过,我说了,不要你难过。” “好,我不难过,我们说点别的…” “做题就是没完没了的参加竞赛,一方面是想申请国外的大学,我没有特长,只能靠竞赛。另一方面是竞赛有奖金。最后一次,我记得当时是在剑藤中学参加的物理竞赛,就凭着那张证书,顺利地拿到了大学的offer 。” 景斓一瞬间如遭雷击。 她知道他们来自一个城市,却从来没有此刻这样深切的意识到,也许曾有一阵风,一起吹过他们的衣角。 剑藤作为一所贵族学校校园环境自然是无可挑剔,那么就无法不将他融入剑藤的樱花树、大礼堂、喷泉构成的背景里。如果说刚刚的梦还只是她潜意识捏造出来的一个无根幻境,那么此刻她可以真真切切的想象他是怎样穿着外校的校服、挂着物理竞赛的准考证和拿着简单的文具匆匆经过她的身边。 那他们究竟会相爱,还是因为提前使用了相逢的机会而永远错过呢? 在无法预估的命运面前,唯一的出口,只能是珍惜当下。 在余晖消失在黑夜之前,他们将吻至地老天荒。 167.心碎 周一,诚逸的全体员工都知道老板早上是黑着脸来的,唯独“春宵苦短日高起”踩着点冲进办公室的景斓不知道,偏巧王月瑶今早直接去了某公司替任垣逸办事,真真天不时地不利,所以人也即将不和。 任垣逸倒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在她消失的一整个周末里,他已经感到心一点点沉了下去。而另一边任立行在爷爷面前提出要他回尚品去,任立行说思来想去,影视基地也不是个小项目,还是由尚品出面能实现利益最大化,总归尚品以后是要交给任垣逸的,不如他现在就回来,正好把这个项目打造成精品,也是他自己的业绩。任老爷子连夸任立行想得周到,任垣逸却极不情愿。 他和袁心婷的感情终究还是没能如愿进入稳定期,他害怕离了诚逸,离了他们这个大办公室套小办公室的亲密无间的距离,她就会一溜烟地跑掉。 任垣逸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份感情总是如此岌岌可危,如果一个人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给对方了,那他还能怎么做呢? 门外的景斓,却收到了一条意外的消息。 “小斓,好久不见,我在美国已经办完了婚礼,打算这周末在H市举办一个答谢会,不知道你还愿意来看我吗?我总还记得我们的约定,所以,无论如何我还是想再见你一面。郑婷。” 大概和所有闺蜜一样,她们也曾约定过要当彼此的伴娘。 景斓慌慌张张打开手机,想着她一定在朋友圈发过照片,却骤然醒悟,自己已经换了号码很久了。 这条信息是郑婷托彭星瀚转给她的。 她有些恍惚,为曾经的好友的喜事而祝福,也惊讶于她还记挂着她,就算五年音信全无,郑婷还是辗转送来了邀请,而她做了什么呢? 逃避。 景斓毫不犹豫买下了周五的机票。 电脑搜索框输入了“婚礼”二字。她突然意识到,她已经到了同龄人都陆续结婚的年纪了。她很想问他们,你们已经明白婚姻的意义了吗?她才刚刚明明喜欢是什么。她看着屏幕上的那些教堂、草坪、花园,眼神渐渐模糊。 “你在看什么?”阴沉的男声像毒蛇般咬得她心里一颤。 景斓转过头,看到的是任垣逸冷漠的神情。 “我…”她在犹豫怎么样才能简单直白地告诉任垣逸关于郑婷的事,毕竟她已经感觉到任垣逸情绪不对,但他还是先发了难。 “褚瑨跟你求婚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没有的事!” “那你这是在看什么?”任垣恢复了她刚刚关掉的网页。 “我朋友在美国结了婚,现在回国了邀请我去她的答谢宴!我不知道她婚礼什么样就随便搜了搜!”话说出口,连景斓自己都觉得像编的,果然任垣逸的脸色越发难看。 “逸…是真的,我们只是好久没联系了,我…” 任垣逸打断了她。 “前几天褚瑨究竟找你做什么?” “你就只是想知道这个对吧?” “对啊!”男人的音调骤然拔高,他被景斓漫不经心地反讽刺得心痛。他的确想知道褚瑨做了什么,好验证他这颗心究竟值不值得。 景斓沉默着,在任垣逸的逼问面前,她会本能地维护褚瑨,维护他们之间的约定。任垣逸讨厌褚瑨,这是在景斓心里根深蒂固了的东西。两人僵持了很久。 任垣逸只要一遇上她的漠然,就会失去理智,况且他也不允许她继续受骗。 “无论他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一定没有告诉你,他已经订婚了!”脱口而出真相,任垣逸觉得心中畅快许多。 景斓被当头一棒。 “你胡说!” “订婚宴还没办,是因为他和女方家里共同投资了一个新的项目,他们一直在等那个项目启动!” “你怎么知道?”景斓盯着他,咬着牙问。 “女方的哥哥也是我朋友,他老早就给我们这一个圈子里的朋友发了请柬,这周他们就要开发布会,我一直以为前几天褚瑨找你就是要跟你坦白这件事,婷婷你别再傻了!” “那个项目叫什么…”她泪流满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地址就在A市南边沿海那一片,是度假别墅群,女方家里是做旅游开发的,所以他们才有了这次合作!” 话说到这里,景斓几乎可以确定任垣逸说的是真的了。 心海之庭,多好的名字啊。 他说,这是他亲自取的,还问她喜欢吗。 “宝宝!”景斓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她挣脱了任垣逸的怀抱,她要去找褚瑨当面问清楚。 她紧紧地捏着手机,不想隔着屏幕听他的任何解释也不想让他从自己的语气中有所察觉,景斓以为即将要开发布会的褚瑨一定在公司,却没曾想冲到长恒A市分公司的大厅里,在前台小姐发现她那称得上是阴森恐怖的老板终于有点花边新闻的惊愕之中,从她的口中得知了褚瑨去了H市的消息。 本来就要回H市的景斓改了机票,立即登上了飞机。 直到飞机落了地,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的景斓骤然反应过来,在H市,她没办法冲到长恒去质问前台。 哪怕是最坏的结局,她现在都没有办法用自己真实的身份面对褚瑨。 景斓做了她人生中最傻的一件事,在长恒楼下等他。 折腾了一天,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她不想放弃,一个人坐在驾驶室时,无力的感觉才渐渐爬上心头。 早上他们还在同一个被窝里打闹,出门的时候吻别吻了半小时。 但她连他要出远门都不知道。 十点,他终于从长恒楼里走出,景斓脸上的眼泪全部都凝成了蜿蜒的疤。 点燃发动机,她尾随着褚瑨。 她料想褚瑨不会住褚家,所以可以找机会和褚瑨单独谈谈,可她没想到,褚瑨的车竟然又驶向了机场。 景斓截停了褚瑨。 两人在寂静的机场大道上对视,只需要看到景斓悲愤的眼神,褚瑨就已经明了。 他走上前去替她擦眼泪,景斓打掉他的手。 “褚瑨,为什么要骗我?” “我没有骗你…”男人的语气很平静很温柔,丝毫没有那种狡辩的慌张与急切,让景斓一瞬间误以为真的是自己弄错了。 “褚总,您十一点的飞机。”秘书大胆上前。 “一点还有一班,改。” “可…”褚瑨锋利的眼神让秘书闭了嘴,但秘书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明天一早就是心海之庭的发布会,耽误了可怎么办才好。 “你敢说你没有订婚,你敢说心海之庭不是你和你未婚妻一家开发的?” “是。” “我自认我贪心,但我一向坦荡,我从不隐瞒和任何男人的性关系,也从不要求他们只能有我一人。但是褚瑨,我不会去破坏任何人的婚姻。” 冯以青的话犹在耳边,结了婚,他和孙蕊就是一家人,他会对她好,再不让她受委屈。 多美好的契约啊,她怎么能玷污呢? “褚瑨,再不见了。”景斓转身。 “囡囡,”褚瑨死死地抱着她,“明天,明天心海之庭就要发布了,囡囡,那是我们以后的家。” “你放开我!”景斓拼命地挣扎,“那是你和你未婚妻一起开发的!” “那只是一个有梅沙投资的项目!” “褚瑨,为了利益你连婚姻都可以交换是吗?”她突然安静了下来,颓然地发问。 “为什么不可以?” 话已至此,景斓再没有任何话想说,一根根地掰开褚瑨的手指头。 “囡囡!囡囡!”他吻她,可她再不会回应了。在近十二点的机场路上,风吹凉了两颗热烈的心。 “我真的只想和你有个家。” 褚瑨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手足无措是什么滋味,一边是再不让他靠近的女孩,一边是发布会前最后一班回A市的飞机。 他追着景斓的车,却终于在她可以掉头的匝道处分道扬镳。看着后视镜里再没有了尾随的身影,景斓清清楚楚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168.玫瑰很想你 回到自己的公寓,景斓已经麻木。除了现在就真真正正地拿把刀把她的心剜出来,否则她不会再感到任何疼痛。 她还能说什么呢? 也许归根结底只是,她不够幸运。 身心俱疲的她沉沉昏睡,一夜无梦,现实的花园已经枯萎,连梦都没了生根的土壤。 第二天早上看完褚瑨的发布会,景斓当了叁天醉鬼。 喝醉的时候,想哭想笑都合理。 眼前的重影里,是梅沙集团的董事长眉飞色舞地宣布小女将和长恒的褚总即将举办订婚宴的神态。 直到周五她预约的家政敲响了房门,她才突然意识到干净整洁的房子已经被她折腾得快要散架。 干净整洁?可这套房子她已五年未住,前天进门时她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景斓飞奔下楼去问物业,答案是韦先生委托人打扫的。 是了,不会理财的她把房、车、股票、基金、藏品一股脑全扔给了韦林泊。想来是那天找他要一辆H市的车时他察觉到了什么,才安排了人帮她打扫。 “斓斓?”韦林泊接通了电话,景斓却一直没有说话。 “yue…” “怎么了斓斓?”韦林泊拿起外套就往外走,“小韩,帮我订H市的机票。” “我没事,有点感冒而已,你别跑一趟。”听到韦林泊说要订机票,景斓赶紧调整情绪。 “那让郑医生去看看你。” “不用,真没事。韦老大,我想你了。”已经走到电梯口的韦林泊突然停下,他听得出景斓很委屈。 “斓斓,照顾好自己。”她不要他跟太紧,他就一定会保持距离。韦林泊不太会说得出我也想你四个字。 “你若有空去看看玫瑰和松香吧,我让郭叔去接你。”郭叔是韦林泊在韦家时的贴身管家。 “可…”那是你家。 “就当是见见老朋友,玫瑰很想你。” “你怎么知道?” “每次我回去的时候,松香很高兴,玫瑰却很…” “韦老大…”她现在真的希望他立刻回到H市了,这样他们就可以一起去看松香和玫瑰,这样它们就都不会难过了。 “去吧。” 看到在马厩里的玫瑰突然激动地想要挣脱缰绳向她奔去时,景斓终于明白了韦林泊要她来这里得意义。 这世界上总有一片在等待你的乐园。 “玫瑰…” 景斓第一次上马时,韦林泊将玫瑰牵来,松香默默地跟着韦林泊。 “哥哥,你的马儿叫松香,那这匹小马叫什么呀?” “它叫…”韦林泊顿了顿,“还没有名字,你起一个吧。” “玫瑰!我要叫它玫瑰!它和玫瑰一样漂亮。”她抚摸着它深棕色的皮毛,戳戳眉心那一抹白色。 韦林泊笑了。 “斓斓,这是你的玫瑰了。” 那时候景斓还是小女孩,玫瑰也还是小马驹。她会给它编辫子,扎上粉白色的缎带。等玫瑰长到壮年,景斓却再没回来过。 玫瑰和松香每天都可以在这片草场上跑上好几个小时,却也囿于这天地中。偶尔也会想起,小主人带它们找到的藕花深处、山顶风光… 她喂玫瑰吃完了它最爱吃的苹果,和它一起躺在草地上,松香也不近不远地跟着。 “你有松香,你看它对你多好。玫瑰…我感觉我做了好久的噩梦…我好累…我可不可以回到放学就来这里和你见面的时候?” 好像是听懂了景斓的话,玫瑰突然激动起来。 “不讨厌我吗,这么多年都没来看过你。”它温顺地低下头,把耳朵伸到她面前给她玩儿。 “玫瑰,我是个傻子,你也是。” 不傻怎么能将真心错付。 玫瑰站起来伸了伸前蹄,景斓将鞍辔拿过来给它披上。骑在它的背上,景斓看到远处阁楼青黄飞檐上的垂铃正在随风摆动。 韦家这座历经百年的庄园因时间的厚度而深沉,在这里,景斓的少年时光不过是一瞬。 这里什么都没变,那么安静,那么隽永。 玫瑰感到,自己漂亮的金黄色鬃毛被什么东西打湿了。那个总是要它跑得再快些的女孩连鞭子都没有拿,而是紧紧地搂着它的脖子。 玫瑰走得很慢,突然它开始低吟,松香飞奔而来。 松香是一匹毛发黑得油亮的骏马,它是那么的高贵,和它的主人一样。现在它陪着景斓和玫瑰一起散步。 走到那一大片波斯菊恣意盛开的草地时,两匹马儿默契地停住了脚步。 景斓想,它们一定经常来这里,多美啊。 “玫瑰、松香,我好羡慕你们。”两匹马儿正悠闲地甩着尾巴。 “我总感觉,命运它总是推着我走,一点喘息的机会也不留给我。每当我以为自己抓住了什么时,到头来都是一场空。谢谢你们陪我度过了一个宁静的下午。。” 分开的时候,她对玫瑰许诺,一定会再来看它。 夜。 “夫人,景小姐说今日因思念两匹小马,不请自来,实在无颜拜访夫人,改日再登门赔罪,这是她托我转交给您的歉礼。”郭叔恭敬地递上了礼盒。 看着手中的绿檀木梳,韦母叹口气,改日,她那不争气的儿子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和景斓一起回家来啊。 而另一边,景斓收到了一份韦林泊传过来的长达六分钟的音频。 那已融入韦林泊骨血的《月光》,被他改编成了大提琴曲。大提琴自然不似钢琴般能弹出月光倾泻的美好,但却独有一份在月下冥想的哲思。 若是有天她再弹回钢琴,韦林泊也一定会弹《月光》补偿她,不过现在只好用大提琴代替。 他忙,为了这次改编已经练了一个月。却没想到时移世易,最让她伤心的,竟已不是他犯下的错事,命运真真一刻也不肯停留。 “我回来的时候,你来接我好不好?” “好。” 窗外倾盆大雨,听着《月光》,景斓安然入睡。 169.掀开真相的一角 下过雨的午后很是闷热,景斓拿着一把黑色的直柄伞慢慢地走向某会所。 伞是典型的韦林泊的风格。 “小斓!”会所门口,郑婷热情的向她挥手,记忆中扎着马尾的女孩剪了短发,在耳边卷出优雅的弧度,穿着一身白色刺绣的包裙,景斓晃了神。 “婷…婷…”景斓顿了一下,后来听别人叫惯了自己婷婷,用这个称呼唤郑婷,反倒觉得别扭。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郑婷激动地拉着她的手,这样老套的话像个长辈的语气,但对于怀揣了多年愧疚的郑婷来说,景斓从答应来她见她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期盼着。 郑婷介绍完她先生是个中文不太好的ABC之后,他便礼貌地找借口离开了。屋内突然只剩下了景斓与郑婷两人,她局促地捏着自己的裙角。 “小斓…” “怎么了?”景斓一直努力保持着微笑,但郑婷的泪水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对不起…”刚开口,郑婷就已经泣不成声,她摸不着头脑,郑婷跟她道歉做什么? “那年你出车祸之后,我去看过你,可阿姨不让我进门。后来,你在家复习高考,我给你发消息你也很少回我,小斓,你是不是一直都怪我你出车祸那天我没有回家?” 景斓从不知道郑婷去看过她。 但想来也正常,袁文霞怎么会不憎恨郑婷一家? 可景斓疑惑的是郑婷为什么要为此道歉?这让她耿耿于怀许多年?可如果郑婷只知道她出车祸的话,为什么要在意自己那天有没有回家?毕竟在谎言中,她是在去郑婷家的路上出的车祸,她回不回家结果都是一样的。 而关于那天郑婷确实没有回家,她后来也想过,哪家办宴席没有个意外,以郑建民的性格,要是来个稍微有身份的都得领着郑婷去转一圈。最重要的是,郑婷是她的曾经最好的朋友,有些不幸,自己一个人承担就好了,她不想去苛责他人。 “不是的,婷婷,也许那天我只是精神状态很不好,所以妈或者我才拒绝了你,抱歉婷婷,要知道你一直在意这件事,我应该早跟你解释的。”直到这一刻,面对郑婷,景斓还是想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就像从前她总是替郑婷出头一样。 “真的吗?小斓,你真的没有恨过我吗?”郑婷掩面痛哭,仿佛这些年心里的重担终于可以放下了。 “真的,婷婷,我没想到我竟让你自责了这么久,婷婷,别哭了好不好?明天还要办婚宴,眼睛哭肿了可就不好看了。”景斓搂着郑婷的肩膀,印象中,郑婷看完小说也是这样哭的,她轻轻地拍着,如今,她已深沉至此。 “小斓…”郑婷却哭得更厉害,“我一直以为你知道了,我当年…我当年是故意没有回家的…” 什么?景斓感到晴天霹雳。 “那天,那天爸爸一直给我发微信让我赶快回家,他说你给我准备了礼物,但是…我…那时的男朋友来找我,他说他是为了给我过生日特意从美国飞回来,一定要见我一面,我去了,还…和他发生了关系,爸爸一直在催促我赶快回去,我害怕他知道就关机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如果我给你说一声不用去了,也许你就不会出车祸,小斓对不起,我真的,我情愿你恨我,对不起…” 景斓突然觉得一阵恶心,是啊,如果她真的告诉自己不用去了,一切就不会发生,可那毕竟还是意外。 等等!不是意外! 郑建强一直催郑婷赶快回家! 是她想的那样吗?她的身体已经止不住发抖。 “你怎么了?”郑婷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这些年,因为创伤和恐惧,她总是避免回忆那件事。事发在郑家,郑建强不可能不知道,如果说从前她以为郑建强因为是景洪涛忠心耿耿的下属才帮她保守了这个秘密,那现在呢?郑建强当时为什么要催促郑婷回家?而当时褚广业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郑婷的新家?褚广业真是醉酒在郑家休息主人会消失几个小时吗? 把这些事情连在一起想,有一个最可怕的逻辑产生了。 “那后来,你没有回家,郑…叔…叔…没有怪你吗?”景斓用力组织语言,想获得更多的信息,可叔叔这个词也叫她恶心。 “晚上我打开手机发现他没有继续催我,我就跟我妈撒谎说要跟同学要通宵不回家了,我妈还转钱给我让我好好玩儿,可能是他们觉得我长大了吧。” 没有再催促,因为自己已经做了替罪羊。不希望她回家,因为他们要处理那个现场! 景斓想吐。 景洪涛,现在加上了郑建强,你们真他妈的恶心! 从前她以为自己只是承受了不幸的意外,而自己的父亲只是他妈的怂蛋,现在看来,她承受的,是一个利欲熏心的交易,是一个员工为了自己和老板的利益甘愿献祭孩子的交易!难怪景洪涛连忍气吞声都算不上,原来,他也是加害者!可笑自己还盼着他为自己出头?加害者的女儿成为受害者,多么完美的现世报。 但再恶心,她也要强撑着,不能在郑婷面前表现出来,别再为了这件事毁了更多人的人生了。 “真的不是你的错,别再耿耿于怀了,婷婷,如果你还认我这个朋友,就忘了这件事好吗?” 婷婷,是我们景家对不起你,我遭受的一切都是我活该。 你已经做了新娘,有了爱你的人,放下这些好好开启一段新的旅程吧。 170.无法克制 “好,小斓我答应你。这些年我在美国真的很想你,刚去的时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小斓,从小我就只有你一个朋友…”郑婷抹了抹眼泪,拉起景斓的手真正的开始叙旧。 “你不是说你那时的男朋友在美国?”景斓没办法回应她,忘记郑婷,也是她忘记痛苦的一部分。 “在我去美国前就已经分手了,说出来很可笑吧,我一直被班上那些目中无人的富二代同学排斥,可当我发现自己的男朋友也是个穷小子时,还是犹豫了。还好,那年他正好毕业回国,就这样算了。”那年她们才十八岁吧,景斓没想到,最爱看偶像小说的郑婷竟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她大概能想象出情窦初开的女孩最后要面对现实时的纠葛。 “是不是觉得我那时候才几岁怎么想这么多?”郑婷看着景斓若有所思的神情反问她,“真的很奇怪,爱上一个人是一瞬间,但又连和他的婚礼要怎么举行也想过了,想着想着,又觉得绝望。况且,我想你也明白,从小我爸都咬着牙送我上跟你一样的学校是为什么…最后只能说,还好命运也注定我们要分开。”郑婷转头看向窗外,那段初恋如梦一般。他们在郑婷参加夏令营时认识,异国恋使得两个人每一次见面都仿如偶像剧般上演着热烈场面,暂别时又在回味中畅想未来,想得多了,两人却都渐渐地冷淡了下来,还好,分手是他提的,才让郑婷无虑地走向了人生的下一站。 郑婷回过头来怔怔的看着景斓,最终还是憋下了一些话,看着景斓如今的模样,想来车祸对她的人生的影响真的很大,郑婷不想她听了伤心。 郑婷也曾想过,如果是景斓,一定会义无反顾的爱下去。 她告诉过景斓许多爱情神话,可她从未信过,景斓却都信了。 在呵护中长大的她,有着保持绝对浪漫的能力,郑婷想。 “别说我了,我一直惦记一件事,想知道我猜对没有。那时候有个大我们好几届的学长,就是高二那年迎新晚会回来看你那个,你们现在在一起了吗?”郑婷一直觉得,凭借自己阅小说无数的经验,她不会猜错。 韦林泊吗?景斓不知道怎么回答郑婷,如果做爱就算在一起,如果韦老大跟她求婚就算在一起,那就是在一起了吧。这时她才突然发现,在郑婷这个新娘面前,她的感情关系有多么地被传统社会所排斥。 景斓点点头。 “真的啊?那明天他是不是要陪你来?” “他在A市。” “那可惜了。我还想再见见那位传奇冰山学长呢,不过没关系,等你们结婚的时候再见也行。” 结婚…结婚这个词也叫她恶心。 强撑到跟郑婷聊完天,景斓出了会所,努力辨认,才发现这是她们原来最爱逛的那条街,街头的装潢早已经更改,她们常去的那家书店已经变成了手机旗舰店。 是啊,这年头,谁还看书呢。 已好似已经过了一个世纪般。 景斓蹲在路边呕吐,吐到五脏六腑都快要呕出来。有路过的好心人过来问她要不要帮助,面如土色的她慌忙跑开,大大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低血糖使得她的脑袋昏昏沉沉,还好有那把长柄伞撑着她没有倒下。 人生是一次又一次的鬼打墙吗?明明走了很久,却又回到原地。 那天得知她是回来见郑婷时,韦林泊说要陪她一起,她拒绝了。景斓无奈地笑笑,怎么样才能像韦老大那样的聪明,可以预见人生中的一切隐患呢? 拿过那么多舞蹈大赛金奖的她,却觉得此刻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她像个旁观者看着自己的生命,笨重的躯体永远在泥沼里挣扎,灵魂却被放进保温箱,总小心翼翼换取一个它还有未来的机会。 芒果季·livehouse 她漫无目的地游走,脚下的柏油路像是糊掉了的糖羹般,让她每走一步都用进全身力气。失焦的双眼却意外捕捉到了熟悉的身影,会展中心门口的海报竟是常思祁。今天是他在H市巡演的最后一天,门口拥挤着大量的歌迷,看样子,他这个歌手做得很成功。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付款,怎么付的款,她只知道她跟着谁,轻而易举的就走到了第一排。 常思祁livehouse的歌单是《听见你的声音》比赛时发布的歌曲连同新发的两首单曲。 如果有歌迷朋友连续来了两天,一定会发现他今天的演绎是如此的饱满动人,每一首情歌皆是深情的倾诉,尤其是《来自海底》里的期盼,颤音的处理让人心碎。 可是景斓分辨不出。 是的,她看到了舞台上光彩夺目的常思祁,但她却只想逃。 她此刻无法与那个常思祁口中的“姐姐”认同,她不是,她不能是。 演出快要结束时常思祁说:“今天对我来说很特别,我发现,她来了,我想即兴一段送给她。” 常思祁背上自己的吉他,舞台上只留一束昏黄的灯光,烟雾从舞台上渐渐翻涌,半遮半掩之间,他缓缓开口。 “这首歌叫《无法克制》。” “就让血红那双唇 沸腾苍白这个人 我们全都像空城 需要爱来华丽变身 …… 我无法 克制自己忍住 不吻你 苹果香的皮肤 也无法 克制不停触碰 从你的耳后 滑到肩上 温柔弧度” 全场尖叫,粉丝们从不知道这个以痴情面目示人的大男孩还会唱爵士,微开的领口露出漂亮的锁骨,吉他的拨片反射着分明的骨节,撩人的吟唱酥到了骨子里,展现了他对爱情的另一种描述,真不愧是她来了的live 。 当事人的表情却至始至终没有变过,常思祁最后的“我爱你”卡在喉里,在哽咽之前谢幕。 景斓觉得自己好像幻听般,听见他说,姐姐,等等我。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场馆。 ———— 灵感就是《无法克制》来的,就没有强行改词儿,姚若龙写得太好了,就算是思祁翻唱的吧~ 171.思祁想支棱起来 “小姐,请等一等。” 景斓继续埋头向前,一个高大的男人将她的去路堵住。 “小姐。”男人话不多,却不肯让景斓前进一步。 “你谁啊你。”一天的烦闷几乎都要爆发在了莫名其妙的陌生人身上,她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为什么会有人来挡她的路? “少爷…思祁少爷请您等一等。” “我不想见他。” 景斓想越过男人但没有成功。 她一点点地蹲了下去,手臂环抱着自己的双手,头深深地埋进怀里。 她说:“我累了。” 很平静。 男人掏出手机操作了一番,对景斓说:“我送您回去。” 她知道常思祁是想要她的地址,但她懒得计较了。 常思祁进门的那一刻不管不顾的捧着她的脸亲吻,他吮吸得那样用力,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 他只匆匆卸了个妆,衬衫还是刚刚那件性感的衬衫,锁骨上还有彩带飘落时沾上的金粉。明明是一个偶像下凡的时刻,却无半分旖旎情调。 “姐姐你不想我吗,为什么对我无动于衷,为什么我唱了那么多歌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姐姐,我走之前不是这样的,姐姐,我要吻你。” 她拼命挣扎,常思祁却将她压在门上亲吻,大开大合地汲取着她的味道。景斓失焦的眼没有注意到的是,常思祁整个人连头发丝的气场都变了。 从选秀冠军到专辑大卖到演唱会门票抢购一空,接连而来的成功给了他无上的信心,他想把握音乐上的一切,不仅作曲,还要编曲,要当制作人,还想写和声…创作是一个人的艺术,而制作则是一整套工业体系。 首先,他要逼自己独当一面。 就在台下歌迷们沉醉的目光里,常思祁一下就有了无限的自信。 “砰!” 景斓趁常思祁放松了钳制她的力度,猛地一下推开他,男人一个不妨撞在鞋柜上,顿时腰红了一片。 “姐姐!”常思祁为她莫名的抵触红了眼。 “为什么连你也要来逼我!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不肯放过我!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一个人待着!”景斓怒吼着,她怎么也想不到最乖巧的常思祁会不顾她的意愿。 “姐姐!”常思祁再次拔高音量,“我以为,你是来看我的。” 所以我拼了命的表演。 可你连一次挥手都没有。 我们分开一个多月,我每周跑两场巡演、回学校补课、练舞、做新专辑、彩排…可我每个空隙都在想你。 姐姐,我知道你有很多…生活… 但至少每次见面,你会吻我。 “我没有逼你…” 在景斓的强硬面前,常思祁终于还是败下阵来,又回到那个乖乖仔模样,缓缓张开双臂去抱她。 “姐姐…思祁想你啊…你别生气,让我陪你…” “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景斓在留恋了一秒的温暖后,冷漠地挣脱开了他的怀抱。 “姐姐!”常思祁反身将她抱起放在鞋柜上,因为他太高,只有这样才能和景斓平视。 “姐姐不想告诉我的,我不追问,可我却不能对姐姐的难过坐视不理,难道姐姐觉得我今天晚上还能睡得着觉吗?夜深了,姐姐先去休息,我只守在门外,好吗?” 看着景斓没有直接反驳,常思祁接着说: “姐姐不知道,我度过了多少一个人的时光。山谷里的呐喊从来只听得见自己的回音,比让自己难过的原由更悲伤的是,所有的痛苦都无人回应。姐姐,我不想你午夜梦回身边却空无一人,在黑暗里游荡的滋味,我不想让姐姐尝试,所以别赶我走,我要陪着你…一定要守在你身边…” 说完常思祁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一沾了床铺,景斓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眼皮沉沉地往下垂,但她还是听到了他哼着舒曼的《摇篮曲》,没有抽回握在他掌心的手。 她自然睡得不好,才不过两个小时就在连环画般的种种噩梦中醒来,黑暗的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是窗外惨白的月亮,一瞬间她就明白常思祁口中的午夜梦回有多么可怕。 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不过换了是常思祁就可以原谅,他环抱着双腿,靠着床沿睡着了。 “思祁,起来睡吧。” 惊醒的男人一下把她抱住,喘着粗气大喊:“姐姐怎么了!” “洗澡去。”她轻声说。 做了造型的头发特别难洗,没有卸妆工具的常思祁足足在浴室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我去睡沙发,你早点…”话还没说完,常思祁冲上去就把她手中的酒瓶夺下来,又差点被地上另一个空酒瓶绊倒,“姐姐!” “我们思祁…受委屈了…” 她抱住他时,常思祁连呼吸都忘记了,他猛地往后退,因为想到湿发会弄脏姐姐的睡袍。可她没有放手,亲密的距离里满是红酒的气息。 脑子不清不楚的时候,他今晚的歌声在脑海中反而清晰了。景斓终于反应过来,那样夺目的表演,是他献给她的,是他在数千人面前的表白,是盛大的、飘满彩带的浪漫。 常思祁在她的世界中是一个十分独立的存在,他跟她所有的过往都无半分关系,她不能对他这样无理。 拥抱中,他知道姐姐的头正埋在他的颈窝里,于是悄悄抹掉了眼角的泪。 “只要姐姐没事就好,我没关系的…” 景斓抬起头,看着傻小子通红的脸就知道他哭过。她摸着那分明的下颌线,眼睛渐渐模糊。 “可惜…我们相遇得太晚了…” 一片空白的大脑里,只剩下一份简简单单的喜欢,是在清风拂过的晨曦里为一个颀长身影的少年心动的纯粹,而不是那些坎坷造就的内心缺失被填补的满足。 少年很帅很可爱,会弹琴会唱歌性格又好,是她少女时的期盼。 常思祁的出现是一场美梦,是一座明明守卫森严却又连大门都是由五彩琉璃雕刻而成的乐园,每一次想要进入,都会被无情的守门人提醒:您即将入梦。 她乌黑的头发倾泻在他的胸膛,依偎的姿势浑然天成,捏住他的下巴在唇上轻啄了一下,给他今天迟到的吻。 172.我是姐姐的(h 常思祁缓缓靠近,就像最开始那样小心翼翼地贴近她的嘴唇,湿舌一点点往里钻,不敢搅动她的口腔,只会含着香舌吮吸。红酒的味道冲得常思祁头晕,他几乎没喝过酒。 可景斓不放过他,仰头灌了一口酒后就着他想要的吻渡给了他。 “可是姐姐,咳咳…我们有以后,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以后…咳咳…姐姐也喜欢思祁,你的眼神告诉我了,姐姐,不要在意太早或太迟,我会一直牵着你的手。” 像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常思祁主动抄起酒瓶喝了两口。 “思祁…我没有…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我是说,我很没用…我瞒了你很多事…很多…我是个胆小鬼…我还对你发脾气…” 公寓里没有男士的衣物,常思祁只在腰间围了浴巾,眼泪滴在胸膛,快要将裸露的肌肤灼伤。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常思祁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一杯倒的他一下就晕在景斓怀里,她不再推开他,而是像抱着襁褓中的婴孩一样,让他窝在自己怀里。 “我们思祁一定没什么烦恼吧…” “不!!”一瞬间耳边仿佛听到了当年凄厉叫喊,已埋藏了许久的记忆趁着酒精麻痹了他的控制神经在脑海中浮现,他拍拍额头,痛苦地蹙眉。 谁不是背着沉重的枷锁前行,只是哥哥当初用最决绝的方式替他除去了大半而已。 “为什么不忘记那些不好的事呢?我们认识那天,你笑着替我解围。姐姐,我可以做你的另一个世界。”因为你给了我一个新的世界。 另一个世界… 景斓握着酒瓶笑笑,不知是笑他的浪漫还是笑他的天真。 “思祁…我…另一个世界…没有…好累…我…筋疲力尽…” 她渐渐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弯腰把脸和他的脸贴在一起,好希望这世界上有一种死法,可以让人在睡梦中就没了心跳,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 “那我们离开这里吧,我带姐姐回祁谷,祁谷里的高山流水、飞鸟浮云会让人忘了时间…忘了一切…姐姐…对我来说,我和你认识的这里才是另一个世界…姐姐…我们回去吧…” “傻小子…你才刚买新房…” “和姐姐一起,睡茅草屋也可以…” 本来为这甜言蜜语勾起嘴角的女孩突然想到什么,瞬间又变了脸色。 “不…我的意思是…我家很大的!我不是说要姐姐吃苦…”常思祁连忙解释。 “你怎么这么傻呀…”景斓破涕为笑,“妈的,还好是我骗了你,还好我还有点良心…” 她又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喜欢姐姐不算傻…” “歌呢?不写歌…唱歌了吗…” “唱给你一个人听就行了。” “傻小子…不能放弃…你要唱歌…站…站在台上…会有…很多很多人来看你…不可以放弃…还…还要弹琴…弹琴…在聚光灯里…”她和常思祁平躺在一起,双眼只盯着天花板上炫目的灯光,他要放弃的,是她此生再不能触及的梦想。 “好…我听姐姐的…可我还是想姐姐能去祁谷看看…那里很安静,我们坐在廊下听雨声…时间会变得很慢…我就可以陪姐姐久一点…” 景斓抿着唇,最终还是迟疑着点头。 常思祁高兴得快要蹦起来,于是酒精全往脑子里冲,脸瞬间变得通红。 “我是不是喝醉了…姐姐…” 她晃晃还剩下的小半瓶酒,笑他酒量太差。 “脸好像要烧起来了,肚子也是…唔…好舒服…”景斓一直握着酒瓶的手自然是冰凉,抚得他惬意极了。 男人翻身便拉开了她的衣襟,一头埋进两团绵软里。 “别…思祁…我今天不…” “姐姐…奶子好软…是姐姐唯一对我不设防的地方…” 景斓撑着他肩膀的手松了,常思祁便一口含住粉嫩的乳尖,像婴孩一样吮吸起来。他那样迷恋她的乳,手握住另外一只,露出粉樱,虎口上下滑动着感受它的娇嫩。 “姐姐…抱抱我吧…”还不等她回答,常思祁自己就捞起她的两条长腿挂在自己的劲腰上,手臂也环住他的脖子,两人之间连一丝缝隙也没有。 “姐姐的怀里总是这样暖,多想姐姐每天都能抱我…姐姐…跑通告的时候我总是睡不好,赶着回去上课就只能在飞机和车上眯一会儿…” 景斓主动支起身子,侧身将他搂在怀里。常思祁含着她的乳,吸得啧啧作响。 吻一点点往下,看着手指挑出的晶莹水珠,常思祁毫不犹豫伸出湿舌拨开了肉蚌。 他很开心,至少姐姐的身体反应是真实的。 而对景斓来说,当下体第一股热液涌出时,她紧绷了多日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些许。就像饿了要吃饭,人难过时,需要他人的抚慰。 “嗯…”常思祁轻咬着肉珠。 这是他的第一次口交,原先因为他害羞总是她主动些,而现在,常思祁要自己掌握主导权。他揽起景斓的腰,将整个蜜穴送入口中,大口吮吸着穴内喷出的蜜液,湿舌无师自通地顶入穴内,她颤抖的腰身给了他极大的鼓励。 原来…姐姐身上最香最软的不是雪白的奶子,而是这蜜做的花穴,在他的嘴里像融化的巧克力般丝滑而香醇,而反复舔舐的肉珠却硬如石子,湿舌舔着蜜缝,手指却插入穴内,双重刺激让女孩的双腿死死地夹住他的头,他却玩得不亦乐乎。姐姐喷出的花蜜打湿了他的整个手掌,又在她得注视下一一舔了个干净。 “唔…思祁…痛…” 他的那物早硬得发痛,恨不得连根没入,好在温泉里泡个通透,但今晚情绪不佳的景斓却无法一个吃下这个巨物,巨龙刚撑开穴口,她便惊呼出声。 常思祁咬着牙把鸡巴抽了出来,只让姐姐用手帮忙抚慰,他那弹琴的长指再度探入穴内,挑逗起她的欲望。 细长的手指不断在甬道内搅动,甚至在娇嫩的肉壁上轻击,他弹琴的手自然将轻重节奏掌握得极为恰当,叫景斓只感觉甬道内又酸又胀。 当她用大拇指按着马眼打圈时,常思祁几乎要交代在她手上,潮红的脸喘着粗气制止她。 “姐姐…别欺负思祁…” “进来吧…”景斓到底抵抗不了他的撒娇。 常思祁如蒙大赦般扶着烙铁般火热的肉棒整根插入,两人都是一愣,景斓胀得下体快没了知觉,而傻小子显然忘了他姐姐的穴儿比小手厉害百倍千倍,绞得他倒吸着凉气,在自己手背上咬出深深的牙印,嘴里还发出丝丝呜咽。 “呜…”常思祁只觉得自己魂儿都要被姐姐吸走,只想把她射满。 “记得《听见你的声音》刚…刚播的时候…我在论坛上…看到…关于你的评论…” “嗯?说我什么了?” “他们说…说你长成这样…一看就很…啊…太深了啊…” 听她这样说,他笑笑,虽然他没有主动去搜过,但是关于他炒作的言论确实不少。 “很什么?姐姐…” “很会做…” “嗯?” “很会做…做爱…啊…” “那姐姐觉得我会吗?”说罢常思祁就疯狂抽插起来,插得他姐姐只剩下些咿咿呀呀的呻吟。 “思祁…啊哈…慢…慢点…” “姐姐,我会不会呀?”常思祁将她扣住自己胸膛的手指含在了口中,“姐姐…姐姐怎么不说话?” 小泄了一次的女孩回过神来拧起他的耳朵。 “快被你肏死了怎么说话!” “看来姐姐很满意。”常思祁脸上难得出现一次狡黠的笑,再一次掐住她的腰深深浅浅地撞起来。 “思祁…轻一点…我…我不能太激烈…”无论如何幸运能在今晚逃进有常思祁的美梦里,身体的脆弱是骗不了自己的。 常思祁探下身将她搂在怀里复又坐起,他只是抱着她慢慢磨,景斓觉得很满足,主动挑出他的舌尖来交缠。 “姐姐,你知道绝对音感吗?有的人天生就能听准音高,那是宇宙里一种独特的讯号,是被赋予的人才能接受到的波段。就和绝对音感一样,我绝对爱你。” “姐姐,是因为我站在舞台上你觉得我变陌生了吗?可是没有你我只是个会弹琴的呆子,我根本写不出好歌。姐姐,我还是那个思祁。” “姐姐…我是你的…姐姐…我是你的思祁…”含着她的耳垂,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段亲昵的呢喃,将火热的种子完全释放在她的体内,紧紧相连的下体阻挡不住两人都喷涌而出体液,很快那浑浊的液体便顺着腿根流下。 “我的…思祁…”她拍着他的薄背,眼里有泪光。 “只要看到你我就硬了…我想操的只有你…姐姐教我做爱…姐姐教我怎么舔你的奶子…今天…又学会了舔姐姐的穴儿…我是姐姐的…永远…只是姐姐的…” 终于在他不知疲倦的安眠曲里,景斓安然入睡。 ———— 好难写好难写救命!!理智:斓斓今天没心情,情感:思祁宝贝想吃肉…救命!!! 173.我们都是自作孽 庄园内盛大花墙铺成的舞台,是郑建强的手笔,他说他唯一的女儿出嫁,一定要够隆重。 景斓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许多都是她从小认识的,景山的另一位副总许阿姨,市场总监黄叔叔,远明集团的李叔叔…他们和郑建强打招呼,和郑婷寒暄。 突然,她自己听到了许阿姨对她的惊呼。 她出车祸,受打击,和父母闹翻,去A市,从此沉沦…这些都是当年放出去的消息,真真假假,交织在一起。 她很多年没有出现在自家的社交圈子里,偶尔有人问景洪涛,景洪涛只用孩子大了管不了几个字就可以轻松搪塞,渐渐的,大家都忘了这么个人。 她讨厌和人寒暄,更讨厌在许阿姨的惊呼后越来越多的人跟她寒暄,她甚至能感觉到郑建强对她的打量,她越来越冷的脸让所有人都认为传言是真的,她就是车祸以后性情大变。但从小就看着她长大的许阿姨,还是热情的把她推到景洪涛那一边。 “小斓,父女之间哪有那么大仇,去跟你爸爸说两句话吧,去呀…” 刚被拉到了景洪涛身旁,宴会已经开始了。 虽然是答谢宴,还是设计了郑婷挽着郑建强的手臂一步步走向新郎的环节。郑婷脸上泛着幸福的娇羞路过景斓的时候,景斓忍不住为她流泪鼓掌。 婷婷,一定要幸福。 “有什么感想吗?”她忍不住问景洪涛。 “你也有女儿,幻想过有天送她出嫁的样子吗?” “不对,是幻想过有天把她卖了好价钱的样子吗?” 景洪涛没有答话。 “可惜,你不配。” “郑建强也不配,你们两个蛇鼠一窝的东西,不过,他命比你好。” “你知道了?怎么知道的。” “猜的,婷婷说那天郑建强一直在催她回家,真他妈的恶心。” 景洪涛对她的脏话没有什么反应,那天,他让妻子告诉女儿下午别去郑婷新家玩儿,景斓说知道了,她下午要去找彭星瀚,于是吃过饭就消失不见的她,他们并未急着寻找,一直到傍晚景斓没回家也没告诉袁文霞一声,他们联系上彭星瀚才意识到事情不对。 他提醒过景斓不要去郑婷新家,但在他的无耻行为面前这个提醒并不能洗白他,甚至,只能显得他更冷酷无情。 “知道那天为什么我一定要去郑婷家一直等她吗?” 台上的郑建强激情地演讲着,说他的女儿多么懂事,说新郎一定要对自己的女儿好,动情之处,甚至还流下了眼泪,景斓看着只觉得滑稽。 “因为我想跟郑婷炫耀,那架钢琴是我跟你一起选的。” 那是唯一一次,景斓有机会在郑婷面前炫耀她和景洪涛一起做了一件事。从前,她羡慕郑建强给她做的手工课作业,郑建强送她上学,郑建强参加她的家长会。 但现在,又多么讽刺,还好,这世上唯一的幸事是郑婷什么都不知道。 “景洪涛,我和你都是自作孽,当然,对你来说可能不算。”当台上的郑婷再次动情的说出我愿意叁个字的时候,景斓也跟着落泪。 下一个说我愿意的是谁呢,褚瑨吗? 她不可否认,这几天她的失常,就是对褚瑨将要订婚的不能接受。 任垣逸说,心海之庭就是长恒和褚瑨未婚妻家合作开发的项目。 可如果这些事都没有发生,自己和褚瑨算不算门当户对? 为什么?究竟为什么?命运的铰链永不断裂,只在每个轮回都给自己再上一层枷锁。 郑婷流着泪走下台塞了一束捧花在她的手中。 郑婷说,她在美国时没有扔捧花,这束捧花是专门为她留的,斓斓,你也要幸福。 她紧紧地抱着这束花,好像真的幸福就在自己怀中了。 她们终于像少年时那样抱作一团,那些未完成的约定,终于在今天有了还不算太糟的结局。 走出庄园的时候,失魂落魄的景斓没有发现韦林泊的车就停在门口。 “斓斓…”韦林泊难得着急一次,看着眼前的女孩失神的徘徊,他推开车门,拉住她的手。 “你来啦,哥哥。” “嗯,我来了。”来接你回家。 原本准备接到她就去机场的韦林泊突然改了主意。 “斓斓,我带你去吃冰好不好?” 听彭星浩说,她很爱吃冰,他却从未陪她去过。在这座他们一起长大的城市里,在她已经沉浸在回忆的思绪中,他想弥补一点什么。 景斓点了头。 原来的店早已换了装潢,如今要么是模仿港风做成怀旧模样,要么就是气球彩灯挂满墙的网红风格,所以韦林泊又有些想象不出她从前的样子。 黑巧拿铁冰山上了桌,韦林泊却只能象征性的吃两口,景斓了然他胃不好,于是一个人默默吃起来。 她没有告诉他,她已许多天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 可是沙冰化在嘴里是甜的,韦林泊一直没有松开她的手也是。 他像个闲人般,一只手托着下巴只静静地看着她吃东西,来来往往的路人都羡慕她有个这样珍视她的男友。 她就这样被韦林泊牵回了A市,闻着他身上的木质香,一直睡到飞机降落。 174.爱上一个女孩 “我是韦林泊。” “我知道。”正烦躁着的任垣逸看着屏幕上大大的“韦林泊”叁个字翻了个白眼。 “斓…婷婷,请几天假。”还好韦林泊改口够快,任垣逸的注意力全被袁心婷还要请假和这通电话是韦林泊打的吸引。 “她不是今天去参加婚礼吗?还有别的事?” “急性肠胃炎。” “她怎么了?严不严重?她人呢?昏迷了?为什么让你给我打电话?在医院还是在你家?我马上来!” “只是睡着了,”韦林泊本想解释,又算了,“她情绪也不好。” 正抓起沙发上外套的任垣逸顿了身形,是啊,那天他们不欢而散,若是她愿意见他,自然会回来上班的。她又找了韦林泊,他跑过去干什么呢?她生病了,难道再吵一架吗? 挂了电话,韦林泊抚着她惨白的小脸,也给黎升发消息,明早不去上班了。 “一天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任老爷子看着任垣逸在自己教训他的时候心不在焉,气愤地扽了扽拐杖。 “你叁叔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你真就只当自己永远不长大!你以为我这个老头儿还有几年能活!你现在不接手,等老子死了你一样得滚回来!” “爸你消消气…” “我气什么气!都是我自己做的孽,可怜他爹妈去得早给他惯得不成样子!你要是不想接手你趁早,好好读书或者学个什么…什么才艺,去你小姑那儿混口饭吃,你又偏偏不成器!你说说你在诚逸和在尚品有什么区别,你就不知道替你叁叔分担分担!”任老爷子气得胡子都快立起来了,任立行也劝不住,毕竟他也还是想任垣逸回尚品。 “你就一辈子当个小老板我看你能有什么出息!” “我回!”任垣逸一声怒吼,“我回…” 他此刻脑海中浮现的,是韦林泊那副永远波澜不惊的样子。也许她就喜欢那样厉害的人,他决定了,他也要学着去做那么厉害的人。 韦林泊加班回来,看见睡在影音室沙发里的人儿皱起了眉头,幸而看到她面前的清粥已经见了底才略微舒展些。 几天下来她瘦了许多,韦林泊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顿顿地疼。他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对她的所有决定采取绝不干预的立场,这一年来,他已经见过她多次伤痕累累的模样,那是一下下戳在他心口上的利刃。 她是扎根在他心脏上破土盛开的花,只要娇嫩的花瓣被风吹动,他的心里就好像经历了一场地震。 他不自觉地抚上了她的无名指。 生活在凡尘里的人不可能一丁点儿不受他人的影响,即便是韦林泊这样心志坚定的人,在磨炼他的心性时,也少不了学些圣贤做榜样。人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在家这一块儿,其实还是父母纵着他。按韦家的规矩,继承人成年后就该适时成家,然后从主事人那里接过通达的重担。这是韦家防止权力过于膨胀和保证管理充满活力立下的定例,也是一个继承人真正的成人礼。 他叁十岁了,大约说媒的人已经让他的母亲耳朵都起了茧。 也许煽情可耻但有用,他不知道要不要调动丰富的修辞使她在激动的情绪里答应他的请求。他向来觉得这样的方式对他们双方来说都不是最好的、向彼此做出承诺的办法。 可看着她一次次的受伤,他动摇了,至少韦林泊相信自己能给她幸福,是随她在现实世界里撞得头破血流,还是为她造一个永远不会醒的美梦,韦林泊的天平开始向后者倾斜。 他半撑着身子,脸凑过去贴在她耳边,没有出声,却比了个“lao po”的口型。嘴唇碰到她的耳朵时候,她像兔子一样抖了抖。韦林泊瞬间后仰躺下,他心跳得厉害,不自觉的将半张脸都藏进了被子里。 景斓,是在祠堂里跟先祖们说过的,是做得数的,可以提前喊一声吧。 韦林泊笑得很开心。 “月瑶,这是在做什么?” 景斓刚回诚逸便发现她的办公室快要被文件堆满,而王月瑶闻声从这一堆文件里抬头。 “任总…要回总部了…” “婷婷…” 王月瑶还来不及细说,任垣逸便把景斓叫了去。 “你要回尚品?” “嗯。” “绿柚子的推广不做了?影视基地不做了?”景斓脱口而出。 “你…不希望我回去么?”任垣逸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一下子就愣在那里,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摆,他不知道她会是这个反应。 “不…不…”她一手扶着额头一手返撑着沙发坐下,“我只是…太突然了…我随口说的,你别在意…” 就像她之前说的,她总觉得命运在推着她走。她才离开不过半个月,诚逸却要变天了。 她是很乐意任垣逸有好的发展,但她现在的神经却经不起任何波折,连早上起床电动牙刷突然没电都会让她心烦不已。 “这些项目我都会带过去办的,婷婷,尚品的条件可比这边好多了,就是离你远了些…” “不。” 景斓早就想好,要结束和任垣逸的上下级关系。 虽然她还没想好以后要做什么,但确实不可能永远做他的秘书,就算任垣逸让她去跟项目,底下人也只当她是来刷履历,处处恭维着她。她一生气又翘班半个月,可任垣逸不发话,旁人也是沉默。放纵自己只会让自己变得越来越糟,景斓下了决心。 任垣逸对她的拒绝,有一种意料之内的心痛。 她想的,他都明白,他尊重她。 只是他不知道,离了巢的鸟儿还会不会主动回家。 “我们结婚吧”五个字就卡在喉咙里,说出来又怎么样呢,她还是会拒绝,她… “还不急,婷婷,我们都再好好想想,你先去帮月瑶吧。” 任垣逸匆匆关上门,而后贴着墙根蹲下。 以后会如何呢? 他看不到以后。 爱情好像并不是一个可以努力得来的东西,他对她来说只是茶余饭后的甜点、闲暇时间的消遣,多那么一个也不多,少那么一个也不少对吗? 玫瑰堆满地浪漫氛围里也可说出些甜蜜的话语,可…她推开他的次数还少吗… 糖衣外壳舔尽后,内里全是苦涩。 我还有什么能给你呢?我的婷婷。 有一滴泪浸湿了扎染的衬衣。 然而竟然还有意外等着他们。 原本严铭私下已经给任垣逸送过自家小妹订婚宴的请柬,他自然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哪知他前脚刚答应回尚品,后脚任立行就在朋友圈通知了个遍。得知这一消息的严董责怪自己儿子不知礼数,专门让秘书把请柬送到了诚逸。 这一送,正好送到了景斓手里。 褚瑨amp;严卓清 景斓快要把请柬看出个洞来。 当任垣逸颤抖着把请柬轻轻从景斓手中抽出时,景斓也惨白着脸对他说:“带我去”。 从来放下就不是喝两瓶酒生一场病就能掩盖的不甘,但这无疑是往任垣逸的伤口上撒盐。 “好,你想去,我们就去。”他说。 然后他拉住她的手,问她可不可以一起吃晚餐。 朦胧的烛光里,她看起来那么温柔,好像下一秒就会抚着他的脸说,逸,我也很喜欢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爱上一个女孩,梦就有了色彩,因为爱。” 我能给的,还有带你去你喜欢的人的订婚宴,还指望你心死后能再看我一眼。 175.梦中的婚礼 韦林泊是代父亲以韦家的名义去送贺礼的,在这座像剧院般修建了半悬空的二叁楼的礼堂里,他一进门就被严董事长请到了二楼观礼。也是进门的时候韦林泊才知道这是褚瑨的订婚宴,他第一反应是如此严董的房子便不能买了,于是掏出手机看起别的楼盘来,丝毫没有注意到楼下来来往往的宾客。 褚瑨今天难得穿了套暗红带宝蓝花纹的西装,而严家小姐则一身白色长裙优雅地站在他身旁。褚瑨不善言辞,全靠严卓清在交际。 另外,褚家一个人都没有来,褚瑨也没有什么好交际的。 “哟,这不是任总吗?任总,我哥都请不动你非得我家老爷子亲自请是吧?”严卓清熟练地打趣任垣逸。 “原来是真有事,专门为你把时间调了出来,我送的礼还喜欢吗?” “还可以吧,谢谢你还知道挑个素净的。”说完,严卓清这才注意到任垣逸挽了个女伴。那女孩原是很冷艳的长相,却莫名带了点恹恹的神态,是把她的英气柔和了些,又未免太倦怠,以至于严卓清不敢相信任垣逸会带这样的女伴。 “这位是?” “我女朋友。”任垣逸说完定定地看着褚瑨,褚瑨的眼神也如刀锋一般。 “哇!那恭喜垣逸哥了!诶对了,听我哥说你们俩之前好得跟连体婴儿一样,今天怎么没话啦?”严卓清摇了摇手臂,带动着褚瑨也晃起来。 “恭喜。”任垣逸伸出手。 从进门那一刻,景斓就觉得灵魂已经从身体里抽离了出来,眼睛看到的,除褚瑨之外皆是边缘变了色的模糊背景,耳朵听到的,是一片无意义的白噪音。 在混沌之中,她发现那个挽着褚瑨的女孩与任垣逸聊得很开心。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她端庄的打扮并不能掩盖她神态中的活泼,她那样大方可爱,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合遇见,景斓一定会和她交朋友。 景斓埋着头,像小孩被父母强行带去某个聚会般,她总是不知道手该如何放,她想摸一下他西装上的暗纹。 他甚少穿得这样鲜艳。 “我没有什么好瞒你的。” 可是瞒着她订了婚。 整个宴会厅都装饰了形态各异的纱堆的玉兰花,严小姐一定是个很有品味的人,她想。 这段时间,他没有再跟她有过多的交代,只是心海之庭正式发布时也一并公开了规划图,他问她,他选的那一栋她喜不喜欢。 他真残忍,对她和对严小姐都是。 严董致辞后,宾客们也各自走动交谈起来,韦林泊正起身准备离开,却隐约听见了一阵极差的琴声。 连《梦中的婚礼》都弹得磕磕绊绊,想来该是哪家的孩童被大人逼着表演了节目。 突然,韦林泊浑身过电似的,抓起外套疾步冲下一楼。 在热闹的宴会里,并无旁人在意这段插曲,却有叁个人都愣在原地。 景斓的额角突突地跳,灵肉已然分离,所有的情绪想被铁水浇筑般全部封印在了颅骨里,它的膨胀几乎快要令她崩溃。 她看到了角落里的那架钢琴。原是和蛋糕、雕塑、小型植物园一起做了这场宴会的装饰。 曾经,音乐是她的生命,音符是她的第二母语。 在流淌的乐章里,所有情感都可以突破语境的限制得以自由表达。 她就是这样打开琴盖的。 长久以来,她都需要一个重新坐上琴椅的理由,最后终于发现,需要的不是理由,需要是需要自身,是从心底发出的渴望。 她弹《梦中的婚礼》并非祝福他,景斓从不觉得这对严小姐是好事。 她是送给天真的自己,送给他们早夭的家。 人啊,总是喜欢创造出一些美好的神话,又反过来召唤自己。 景斓以为一个家就是幸福的化身,而只要有了家的雏形,一切就会向对的方向前行,她满怀期待。 在严卓清挽着褚瑨将要走到琴边时,她猛地起身离开,她还听见任垣逸在帮她打圆场,说她刚学琴,本来是想祝福你,只是太紧张。 面前的那个男人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却动弹不得,他还记得他曾小心地吻过那纤细的手腕,好像一用力就会骨折似的。他也记得她如何砸着自己的手腕。“钢琴”是她的梦魇,可今天,她磕磕绊绊地弹了连他都晓得的《梦中的婚礼》,褚瑨的心也迷失在混乱的音符里。 他忽而想起他那无疾而终的初恋。 Nostalgia是一个很神奇的词,中文大多译作怀旧,但从词根上来说,应当是思乡病。 褚瑨出国前回小渔村看过,站在一半成了废墟的家前,村民说:“房子嘛,没人住就容易垮,前几年被雷劈了一次,还烧起来嘞!你现在这么有钱还管这破房子?没人住没人受伤是好事嘞!” 他踏上了通往美国的飞机。 前面说过,他的生活有一半都在声色犬马中度过,大大小小的party,男孩女孩们都热衷于让激素将整个头脑占据。他早厌倦了,却又无可奈可。 第一次见到初恋是在她参加的夏令营,标准的鹅蛋脸,梳着高高的马尾,刘海两边自然垂下,对比起其他同学,她格外努力,像是这个offer是她的全部希望一样。 褚瑨感觉看到了自己,在他的祖国,像他们这样的人太多太多。 不过女孩却不像表面上那样拘谨,她对这趟旅程所可能产生的罗曼蒂克也早已做好了准备,她看中了这个帅气又聪慧的未来学长,立刻展开了攻势。 那是一场关于风花雪月的恋爱,他们只管牵着手在城市里漫游,两人吃一份冰淇淋,买一对廉价的银戒,去蹭别人放的烟花。他们会说一些彼此的故事,却都没有深究太多。谁都没有想过以后,却都想好了以后。 她拿到offer要飞美国时,他要回国创业。 她说凭你的文凭,在美国也可以找到很好的工作啊。他从她的话里大概知道,她父母是一早就打算将她送出国。 褚瑨明了,他们都对彼此有一点浪漫幻想,却都能理性的止于现实之前,他保持了他的聪慧,先说了分手,那女孩就消失在了人海里。 谁没有幻想过功成名就后再遇初恋的戏码,只是那点念想很快就被忙碌所掩盖,最后剩下的是惋惜,惋惜自己的无能为力。 而今天,好像又旧梦重现了。 褚瑨想起跨年那天他看着万千灯火所想的事,有一天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那他身边还剩下什么? 她的背影越远,褚瑨的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家,我说了,我们会有一个家,在你喜欢的海边,我们一起看日落。 ———— 突然发现马上就是开坑一年了,一年写了叁十万字算不算很过分… 176.雪崩以前,寂静无声 景斓加快了脚步,却撞进了一个怀抱里,闻到熟悉的气味后,她伸手反勾住了他的肩膀。 韦林泊铁青着脸,没给任垣逸任何争取的机会,强行带走了她。 那年迎新晚会后,韦林泊有了一个心愿,与她合奏。他晓得小姑娘如今已经考取了钢琴表演专业,还专门买了架钢琴恢复自己的琴技。 在日夜思念的梦里,早已为她造好了天堂,现实是,她破碎不堪。 韦林泊就这样拿起了枪,他的准头不差,但国内禁枪治安又好,整个韦家只得韦父那里有一把算作半收藏而已,自然很容易被发现。 被父亲拦下后,韦林泊跪了整整叁天的祠堂,滴水未进。他跌跌撞撞爬起来去看景斓,彭星瀚探个头出来劝他先回吧,小斓不见人。 他一头扎进通达里,用一年把通达+建起来迁到了A市。一年,他没有再见她,每天十点以后才离开公司。 再见到她,是他们约好为他接风,彭星浩亲自下厨。彭星浩无论如何不让他帮忙,他只好在客厅翻本书看。 他还记得那天景斓鞋子熟练地一甩便进了屋,看见他很客气地称呼韦老大,而后直奔厨房去。她说,小哥!我买了很好吃的冰淇淋蛋糕!你吃一口嘛!彭星浩说她不讲理,这会儿吃了蛋糕还怎么吃饭?他们闹着,韦林泊也忍不住上前。景斓就是在那一刻变得安静的。他这才仔细地看她,是长大了,只是没了光芒——也许是在自己面前没有。 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向彭星浩撒娇,可他这个外人已无观看资格。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渐渐融化了她的心,只是将他的念想深埋。他也封了琴,秋林峰一楼客厅,原是空出来给她买琴的,她还一直嫌太空,说要买个雕塑。 他想过,有天她解开心结,他们就坐一块儿弹琴,那时候他们都一样弹得磕磕绊绊,可他们的耳朵是灵敏的,景斓会笑他,原来韦林泊也有今天。 如今,杜鹃啼血。 要有多浓烈的情感才能驱使她用钢琴来表达?答案已经不言自明。 秋林峰的客厅里,他将她的双手拢在自己的掌心里亲吻,好一会儿,他又去抱她,脸颊蹭着她的脸颊。 “其实我一开始就喜欢他,否则我怎么会愿意跟他做爱。只是我还要恶心地矫情,又从他的身世里寻找他合理存在的理由。我喜欢他,原不求结果,可他带我去看了一片废墟,废墟上会建起新房,他说那是我们以后的家。我喜欢他,我信了。” “斓斓,不是你的错…”他的声音在颤抖。 “总之…是错了…一步错,步步错,都是错…”她疲倦极了,若不是还在韦林泊怀里,只怕下一秒就要倒下。 “哥哥…头好痛…有东西一直想从我头里钻出来…哥哥…要爆炸了…”景斓伸出手,无力地敲着自己的头。 “斓斓!斓斓听我说,哥哥抱你去洗澡,然后睡一觉,斓斓,什么都不要再想了…什么都不要想…我给你唱歌好吗?” “In the middle of the night When our hopes and fears collide In the midst of all goodbyes Where all human beings lie Against another lie…” 他的声音永远都那么低沉、平静,给人以抚慰。 她说她喜欢上了别人,像是无知之人对着雪山的嘶喊,在雪崩以前,寂静无声。 在有安眠效果的止痛药里,景斓像洋娃娃一样睡着了,裸露的小脸是他藏蓝被单上镶嵌的珍珠。他还在给她唱着歌,换了一首又一首。 凌晨一点,秘书终于答复,他跟了一晚上的长恒褚总正在独自回鹰岭的路上。 韦林泊在景斓额头烙下一吻,出了门。 他要给严董体面,但褚瑨今晚却没有睡个好觉的资格。 男人开门的那一瞬间,左脸便挨了一拳,接着是下巴、腹部,褚瑨终于反应过来韦林泊是专程来揍他的之后,也一拳回了过去,他是在人堆里打出来的混混头子,韦林泊嘴角顿时淌了血。褚瑨毕竟只是防守,从背后扼住韦林泊,企图将他制服,而韦林泊却往后退了一大步,将他整个人压在墙上,反复用手肘击打他的腹部。褚瑨将韦林泊推开后再次回击。但褚瑨低估了韦林泊的决心,被打得再痛,他进攻的姿势都丝毫没有变动。韦林泊要的,是他不死也会一生记得今天的痛。最后醉酒的褚瑨敌不过玩花剑的韦林泊的速度,被他长腿一勾,单膝跪地,韦林泊翻身用膝盖抵着褚瑨的腰,钳住他的双手,将脖子狠狠地往花坛上怼。 177.荒诞 如果不是保安及时赶到,褚瑨觉得韦林泊未必没有起杀心,那时他肺都快要爆炸。 “褚…褚总!”两名保安迅速从背后扼住韦林泊的脖子同手,将他制服。 褚瑨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吐了一口血水,两人怒目而视。 “放开他。”两名保安面面相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褚总?” “我说放了他,还有,把监控删了。”褚瑨推门进屋。 天空突然响起一声惊雷,A市的雨季来了。 风吹过树林,吹起烟灰色的幔帐,景斓惊醒。乌云遮住的夜晚里山林间连一丝光亮也没有,身边空无一人,用过药的脑子昏昏沉沉,人像是被放逐到了外太空一般,虚浮,无界。 闪电说要给她一丝光亮,只是闪电不懂温柔。景斓摸了包烟上了天台的玻璃花房,那里听雨最好。 原已经熄了灯的山林因为这大雨又亮了起来,于是能隐约看见雨滴蜿蜒地划过点在玻璃上的手指,那么近,又触不可及。起初是雨滴,而后水流如注,今年雨季的第一场雨就下得如此畅快。 烟圈隐匿在黑暗里,景斓感觉到了荒诞。 人只有在自觉荒诞的那一刻才会有真正的体会,无法言说的可笑。 她这样的人,一生都在小心翼翼地界定“喜欢”“爱”的边界、分量,却轻易地答应了要与他共度一生。 这样大的雨,第一次和褚瑨做了疯疯癫癫跑到秋林峰来也是这样大的雨。她不明白她究竟在折腾什么,她要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以一种近乎在毁灭自己的方式。 停好车的韦林泊叁步并作两步走,他想起,出门的时候没有关卧室阳台的门,雨可不要飘到她的脸上。 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时,韦林泊慌了,他唤着“斓斓”,拉着把手迅速跑下一楼,一层一层地找,找到四楼的时候韦林泊出了一身冷汗,他进门时是看到了她的鞋的。这么大的雨,若是她光脚跑出去了…他不敢想。 在轰隆地雷声中,韦林泊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嘶喊着她的名字。 终于,他看见花房的门拉开了一个夹角,冲过去,抱住她。 雨水混着血水浸湿了她的睡裙,她好像感觉到韦老大在哭,因为落在头顶上的水滴是热的。接着,景斓就闻到了那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她猛地一下推开他。 “韦林泊,你叁十岁了开始学人家打架?” 景斓看见闪电中,韦林泊被雨水冲刷后鲜红又泛白的嘴角。 的确,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打架应当是莽夫做的事。只是韦林泊的一生,都没有几个情绪如此剧烈的时刻。 他靠着玻璃板慢慢地滑下,和雨水一样。他沉默着,静待她的裁决。 景斓从来没想过,要把韦林泊拉下神坛。人是愿意崇拜的,只要对方能做到永在云端。 韦林泊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连做爱,都要她要求了才会索取,怎么不是神呢? 她感到荒诞,这世界乱了套。 景斓掀开裙子猛地朝韦林泊跨上一坐,她定定地看着他,尽管黑暗中只有他们过重的喘息是唯一可辨别的东西。 她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血腥味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景斓重重地吮吸,吞咽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想替韦林泊清理掉那些味道,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韦老大…身上有好闻的木质香…应该是经过他身体加热的既清冷又温暖的味道。泪水滴落在伤口上,灼得人生疼。 “斓斓…有点疼…”他往里收了收她膝盖正抵着的腹部。 她拽着韦林泊回了卧室,将他扔在床上。浑身湿透了的人在床上弹了几下,溅出一片水花。韦林泊看着天花板上明晃晃的灯光,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鱼。 拧了热毛巾替他擦身子,拿酒精洗伤口的时候,他咬着后槽牙一声不吭,严格来说,这没有他在祠堂里挨的鞭子疼。 但在她沾了酒精的棉签碰到他的嘴角前一刻,韦林泊揽过了她的薄背,他慢条斯理的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将碎发挽到脑后,他在等一个时机。 “会发炎的…”良久,景斓小声的说。 就是现在,韦林泊将她的腰一扣,低头吻了下去。 分开的时候,景斓第一次从韦林泊眼中读出一种得意的情绪,虽然眨眼就再不可捕捉。 他们换了间卧室,坐在廊下听了大半夜雨。 他抚着她的青丝,从头顶到腰,慢慢地抚下去,丝丝纹理都刻在了掌心。 178.离职 “你在磨蹭什么?你又想老头子发火?” 周一,任垣逸没想到景斓会按时回来上班,更没想到任立行会亲自上门来提人。 “别的都交待清楚了…只是…叁叔,我想跟你商量个事,我身边的秘书…我想…” “你秘书跟着你不就行了,姓王是吧?我记得她当初就是从尚品跟着你走的,直接回来呗。” “不是,还有一个…” 任立行刚进来的时候确实还瞧见了一位美人,于是翘起二郎腿往皮沙发上一靠,眯起眼睛等任垣逸“自首”。 “我想既然尚品要把影视基地接过去,能不能给这个项目成立一个专项组,我想她去那边负责。” 任垣逸前前后后想过了,他实在不舍得放她走。影视基地这个项目既是他带回尚品的,由他提名负责人也并无不可。去了专项组,离他远了许多,不用再担心别人把她当吉祥物,但彭星浩在,又定会暗中护着她让她大展拳脚,算得上一个两全之策。 “负责?她简历呢你拿给我看看。” “她…S大毕业…” “哦?什么专业?几年工作经验?做过哪些项目?同岗位其他竞聘者呢?任垣逸,你别告诉我你这里随随便便一个秘书到了尚品都能当主管了!” “她是我女朋友。”见任立行已经识破一切,任垣逸也懒得再隐瞒。 “终于舍得说了?” “你知道?” “任垣逸你个臭小子,老子从小给你擦屁股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任立行放下二郎腿,双手搭在椅背上笑着说。 “那你同意了?” “做梦,”任立行敛了笑容,“有我在一天,你想都别想在尚品胡来,等你有本事让老头子把我这个位置交给你的时候,你再随心所欲。” 任垣逸泄了气,也不再反驳。他不小了,没道理再为这种事跟叁叔闹脾气。 “小逸…”任立行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其实我早不想干了…不过是为了老头子撑着。去年他住院,我瞧你那么着急,你是知道爷爷从小最疼你的。你早点接手尚品,也算了他一桩心事。家里除了他,总没有人敢提大哥一个字的。” 见任垣逸低着头不说话,任立行知道他已经领悟,起身准备离开,却突然想起些什么。 “你那位女朋友,若你自己觉得好,问清楚是哪家的姑娘,叁叔改日帮你提亲去。若是不好,也就从此断了吧。”算算程珩上次说在晚宴上见过景斓的事,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如今为了任垣逸能安心回尚品接任,任立行也就自动忽略了那些绯闻。 “不行!”没想到说到那女孩,任垣逸的反应却如此激烈,可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你爷爷连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然不会过多管你的事,只是我们要娶进任家的媳妇一心一意对你,这不过分吧?这又是老头子的另一桩心事,唉,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罢,任立行推门走了, “宝宝,你愿意跟我回尚品吗?若愿意,我再跟叁叔商量给你调个喜欢的岗位…”任垣逸两只手都拉住了她的手,四目相对地问她。 她还是摇了头。 “那…你去人事办手续吧…今晚我请全公司吃饭,明天一早,我也该回尚品报道了。” “婷婷!”他原本撂开了手,又抱住她已然转身的腰,“今后…可不要找借口不见我…你要是去找新工作了记得跟我说我帮你推荐,你要是想去哪儿玩儿想买什么记得找我陪你,你要是想回来…” 任垣逸说不下去,他总记得他们一起腻腻歪歪工作的日子。加班的晚上,他总要抱着她,隔几分钟亲一口才满足。开提案会的时候她穿着高跟鞋也陪他到深夜,一起飞过万里去出差,项目谈成的时候也一样激动得跳到他怀里。 好像也不过一月的光景,一切都变了。 任垣逸太习惯有她的存在,她是他的一种癖好,就像思考下意识会转笔一样,他得在伸手就能够得着的地方拥抱她。 “婷婷!你家在哪儿?” “我家?我家你不是去过吗?” 任垣逸想问的,是任立行口中的那个“家”。 景斓安慰他,劝他轻松一点,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何至于如此?昨日听了一夜雨,倒叫她淡然了许多。 但任垣逸的神经就像上了发条般哒哒地机械转动着,他实在害怕,因为有太多人可以从他手中抢走她。 “逸,有什么我们以后再说,这还在公司呢,你先忙交接的事吧。” 听到“以后”两个字,任垣逸勉强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她凑上去抱一抱他。 “你看这大半年你把诚逸经营得多好,不过小蜜还是觉得尚品的规模和资金才配得上我们任总呢,任总的目标是分分钟几个亿上下对不对?”任垣逸“噗”得一下笑出来,呛得整个人都在抖,景斓接着说,“逸,你回尚品会有更好的发展,我离开也是…我会来诚逸工作正是因为我拒绝了韦老大他们的邀请…逸,说真的,在诚逸我确实过得很开心,但那不会让我的状况变好,你知道我…我心里总是…很…逸…我很难受…我得一直走一直走…我不能停下…” 可无论景斓怎么说,任垣逸笃定自己直觉中的危机是那样的清晰、强烈,终于还是目送她的离开。 “月瑶,我手续已经办完了,这些日子谢谢你。” 中午,景斓和王月瑶依旧坐在她头次请她吃饭的那家店里。 王月瑶和任垣逸一样,也有些手足无措,她看着景斓,想起她第一次闯办公室的样子,和现在竟是大不相同了。 “说什么谢谢。心婷,你有志向我不留你,但老板他…说句不该说的,我跟老板这些年,他的事我没有不知道的。你别看他这么大的个子,却极依赖人,你走了,他…他又要难受很久…” “我知道,我会多陪他的,哎呀,你们两个怎么都这个样子,我又不是从此就消失了。” “好啦,不说这个啦,袁老板辞职了是不是准备自己单干呀?说好了,等你当了老板我就抛弃我老板来跟你打工!” “是吗?是谁刚刚还说任垣逸对她挺好的呀~” “哎呀,我们打工人就看谁给得多嘛,你比我老板还大方呢!” 两个女孩说说笑笑,总算驱散景斓心里的一点阴霾。 ———— 我觉得,斓斓和任垣逸其实都需要断奶… 179.三个男人一台戏 “小哥?现在?好…那我马上过来。”放下手机,景斓实在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小哥说他在拍摄,让她过去帮忙,那一瞬间景斓觉得自己莫不是穿越了。幸而她又做了“无业游民”,可以随意地走这一趟。 叁个小时前,彭星浩总监巡场。 本来只是在公司内巡查,但听说NE的摄影团队今天在市郊的朴拙园拍摄,彭星瀚亲自监工,他才细问是什么项目。 原来今天的主角是常思祁,他带着新专辑拍摄NE下一期的封面。 彭星浩略一思忖,也跟了去。 到地儿发现灯、装置摆了一地,摄影师弯着腰仔细查看显示器里的原片,彭星瀚也在一旁愁眉苦脸,唯独不见常思祁,问了才知他去休息了。 “艺人不配合吗?”彭星瀚和摄影师一心扑在工作上,都没注意到彭星浩,被他这略带怒意的声音吓了一跳。 “不不不,艺人很配合,是我的问题,我拍不好…总没感觉…这光照久了他人都快晕了,我让他先去休息。” “哥!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彭星浩瞥了彭星瀚一眼没有说话,让摄影师把原片再从头给他放了一遍。 一般来说摄影师都是自由选择与某杂志合作,但因为E传媒自己做了新人扶持计划,所以这位摄影师就全职拍摄E传媒的各类片子,原也算是彭星浩带的半个徒弟,听见他这样说,不免觉得他没有长进。 “这个策划谁做的?” “我,因为我们了解到艺人他是会弹古筝的,他这张专辑又是一半古风一半电子的作品,所以就想了一个古代与现代表演的双封面创意。现代的部分我们在棚内已经拍好了,现在拍的是古代的封面。”策划人指了指后面抱着琵琶、手鼓的模特。 “目前有什么困难?”彭星浩单看原片觉得也还好,商业拍摄里总有许多只会听从摄影师“摆布”的艺人,其实成片p上谁的脸都没区别,他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艺人他在拍现代表演时情绪特别饱满,我想可能是他正在巡演期的缘故,他感受比较深。但是古代这边就不行了,他就只能按照我们的要求摆姿势…”摄影师拿了现代的原片给彭星浩看,的确,他的温柔与渴望几乎快要从眼里溢出来,可以称得上一张绝佳的摄影作品。古代这边的原片根本没有可比之处,更不要说做双封了。 “我来拍,开工。” 彭星浩原准备试拍几张再跟常思祁沟通,谁知道常思祁在他镜头下反而更僵硬了。 “说起来,我们也合作多次了,怎么你比做模特那会儿更没有镜头感了?” 常思祁暗自腹诽,那还不是因为被你折磨得有ptsd了。 “不过我瞧着你现代那部分拍得倒挺好的,陈摄说是因为你代入了巡演的感觉?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体验派。” 听着彭星浩的明褒暗贬,常思祁急着反驳:“那是因为姐姐在!” 说完却觉得脸在微微发烫。 彭星浩一脸疑惑,摄影棚就在E传媒内,没道理景斓陪常思祁拍片他不知道,别说他,就是他那极爱吃醋的弟弟也是要闹一通的。绕了一圈彭星浩终于想明白,常思祁说得应该是景斓去看过巡演。 “她在你就能好好拍了?” 常思祁点点头。 彭星浩今天肯替人拍摄,也是因为主角是常思祁。他要登NE的封面,就合该他彭星浩多上点心,任何跟景斓有关的事,彭星浩都会在意。 既如此,请她来一趟也无可厚非,反正他也很是想她。 景斓出现在只有他们叁人的休息室时,本来没精打采的常思祁突然得了力气,跑过去一把把她抱起转了个圈,又弯着腰把脸埋在她颈窝里撒娇。 “姐姐你来啦!好想你哦!” “诶!你别把妆蹭我老婆身上!”彭星瀚咬牙切齿地拎起常思祁的后衣领。 “你们几个怎么凑到一堆了?” 景斓听完彭星浩讲述的前因后果,笑出了声。 “傻小子,你是没我电话呀还是不会用手机?你就不会自己跟我讲,要等到小哥来找我?” 常思祁又红了脸,他不知道他在姐姐那里是有这个权限的,他记下了。 果然姐姐在跟前常思祁就打了鸡血,拍摄进度神一般加了速,彭星浩停下来检查原片,常思祁便蹦蹦跳跳地冲向她。 “看够了吧?会拍了吧?人我带走了!”彭星瀚拉过景斓的手就往外走,他满嘴酸味儿,还在为景斓辞职了他哥知道他却不知生气,又吃了常思祁一缸的醋。 “小哥,他一直都这样吗?”常思祁被彭星瀚这种霸道行为镇住了。 “你叫我什么?”彭星浩猛地回头。 “小…小哥…姐姐都这么叫你的呀!” “小屁孩,”彭星浩弯弯嘴角,“别跟他学坏了。” “哦。”可常思祁忍不住看向他们的背影,彭星瀚这样明明超酷的诶! “我也不知道小哥是怎么知道的,可能是因为任垣逸把整个合作项目都带回尚品了而我没有跟过去这样推断出来的。”景斓晃晃彭星瀚的手臂。 “哼,那我要老婆亲亲才会好。” 她刚刚凑过去,彭星瀚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喂!还有这么多人呢!” “老早就看你陪彭星浩拍片不爽了,这儿都是他的人,正好让我宣示一下主权。”说罢亲了她一口,开开心心上了车。 果然身后有人议论纷纷。 “卧槽这是什么兄弟爱上同一个人的戏码,总监和主编不是关系很好吗,快进!我要看兄弟反目!” “拜托你盼点儿好的吧,神仙打架遭殃的是我们诶。” ———— 肉熬好了!!吃肉!!!咱们好老公的肉,又香又长(不是,又浓又粗(! 180.玫瑰(微h “老婆你就吃这么一点啊,”彭星瀚看着满桌子的菜皱起了眉头,“难怪人都瘦了。” 景斓勉强笑笑,上次急性肠胃炎之后她胃口是越发的差了。 “走,我们逛街去,等下碰到喜欢的小吃就再吃些。刚发了工资,给老婆买新包包咯!” 本来兴致缺缺的她被彭星瀚牵着也就慢慢地随他走着。 “老婆,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潮牌第一季初稿已经送审了,店的位置也在选了,猜猜我给它取了什么名字?” “真的呀?” “本来想发布的时候再给你一个惊喜的,不过现在能让你高兴一下也不错嘛。” 景斓果然开心地甩着他的手,踮起脚给他一个鼓励的吻。 “它叫Brilliant Stars,我们的名字都在这里面,这是我们共同的心血。” “哥哥,给女朋友买束花吧,姐姐好漂亮哦。”路边卖花的小朋友老远就看中了他们这一对亲昵的爱侣,打断了他热情的表白。 “嘴真甜,不过呢,这是我老婆~”彭星瀚手一挥买下了所有的花,乐呵呵地抱了满怀。 那束花太大,以至于他看不见景斓红了眼眶。 也不知道怎么地,她突然情绪翻涌。 大约是,只要有彭星瀚在,再黑暗的天空,都会被洒满星星。 她看着他宽阔的肩膀,挽紧了他的手臂,彭星瀚腾出一只手来将她揽在怀里。 不需多言,堆满玫瑰的胸膛是他永恒的承诺。 景斓终于在一家钢琴店门口驻足,巨大的玻璃橱窗里,展示是这个极负盛名的钢琴品牌的古董琴复刻版,通体白金的琴身上有着现在看来略显浮夸的雕饰,金线闪闪发光。 彭星瀚陪她站了许久,久到店员出来邀请他们。 “老婆,进去看看吧。”他的大手不住地抚着她的肩头,“没关系的,我们就进去一会儿,你在外面看了这么久也没问题的对不对?” 她犹豫许久,点了头,钢琴店做了经典的玻璃木门设计,推门而入的那一刻灯光倾泻下来,她心一抖。 “这位小姐的手一看就是会弹琴的,试试吧。”也不知店员是真的看出来还是见到一双美手发出了应有的夸赞,总之被点了名的景斓感觉浑身血液都凝在了那里。 “要不要试试?”彭星瀚为她搓着手,帮助她放松。 “算了,我现在…弹得很难听…”她拉着他的衣角,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不怕的,没人笑你,笑你我把店买下来!” “噗!土不土啊你!” “搏老婆一笑嘛…”彭星瀚松开了搂着她的腰的手,鼓励她往前走一步。 景斓坐定,缓缓打开琴盖,虽然曲不成调,但在彭星瀚眼里,她无疑是最璀璨的明珠。他快活极了,好像今天是这些年来最值得庆祝的一天,他告诉了老婆她所期盼的他的事业已经开了好头,而他心心念念的她能再次坐上琴椅也梦想成真。 “太好了!”彭星瀚忍不住鼓掌,“不过老婆你弹的是什么啊,我都没有听过诶。” “李斯特的《玫瑰浪漫曲》,给你的,只是我现在弹得太烂了…” 一瞬间彭星瀚乐开了花,嘴角快要咧到耳朵根,只顾站在那里傻笑。 “走了啦,呆子。”景斓跟店员道了谢,拉着彭星瀚出了门。 那一刻她也觉得自己心里轻松了不少,低下头看着指尖,也许重新坐上琴椅真的没那么难,她做出了选择。 “唔…老公…”意料之中的,进门后她就被他抵在门上亲吻,彭星瀚托起蜜臀将她悬空,她也本能地夹住劲腰,双手缠过他的脖子,彭星瀚喜欢他们这样相拥,要吻得连呼吸都困难。 解开胸前的两颗纽扣,丝绸滑落便露出香肩来,火热的嘴唇一路往下,吮吸着性感的锁骨。景斓一手穿过他的发,一手玩着耳垂。 “好玩儿吗?”男人恶劣地在胸脯上咬了一口,“玩你该玩的地方,嗯?” “彭星瀚你是真的猛…”女孩的手刚顺着腹肌向下探去便被那火热又坚硬的一团吓一跳,这家伙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情的啊。 “唔…”彭星瀚捉住她的手不让她逃,“刚刚你试那条红裙子的时候我就硬了,好想在试衣间里肏你…嗯…撸一下…” “等下穿给你看…进来吧老公…别憋着了…” “太早了会痛的,”他刮刮她的翘鼻,“这么心急?” “湿了…老公…想要…填满我好不好…嗯…好大…还要…” “小馋猫,魂儿都给你勾了去。”那勾人的妖精果然伸出粉嫩的香舌舔着他的下唇,舔得彭星瀚心痒难耐,将一整根都送了进去,按在门上狠狠抽插了几下。 “先洗澡。”彭星瀚插着满怀都是玫瑰花的她走向了浴室。 景斓坐在他的身上,两人耐心地帮对方洗头,像两只互相舔毛的猫一样,除了他的那物正埋在蜜穴内温柔地磨着。 艳红的花瓣撒在浴缸里,粘在她牛奶般嫩滑的皮肤上,任谁见了都会为之倾倒。 男人夹了一片花瓣在乳尖上摩擦,不多时小蓓蕾便硬挺了起来,将她托高了些便一口含住,女孩拿着花洒的手不住地抖,热流划过她的雪乳流进他的唇里。 “呀!老婆的奶子没有玫瑰红呀,我再努努力。”景斓轻拍一下他的头,他在床上当真是什么荤话都说得出来。 181.不准求饶哦(h 等到那蓓蕾终于在他又咬又吸之下折磨得像樱桃般红肿时,他欣赏了一会儿这得意的作品,又连忙去爱抚另一边小小淡淡的乳尖。景斓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朝向自己,捧着两边脸颊吻了下去,她一口一口地嘬着他的唇,灵巧的软舌钻进去调皮地巡视着自己的领地。男人却突然变了风格,劲腰马达般起伏着,大手在乳球上暴力地揉搓,另一只手扣住玉颈,将她温柔地亲吻变成他疯狂地索取。 “唔…唔…”渐渐地女孩的呻吟溢出了唇舌,男人的手甫一松开,长长的银丝便悬挂在两人之中。 “不够…”水中毕竟不好发力,且热水在抽插间不断灌进体内,让她一点感觉不到肉棒的滚烫,她撅起嘴开始撒娇,“要再深一点嘛!” “起来。”彭星瀚拍拍她的小屁股,示意她跪在浴缸里,正好也可以换次水。 两条修长的腿抵在浴缸两侧跪下,撅起的丰臀迎来了男人的揉搓,热气在一点点靠近。 “嗯…星瀚…”花穴等来的不是硬挺的巨龙而是柔软的嘴唇,景斓腿一抖,整个身子都趴在了缸沿上。 肥嫩的两片被男人重重地吮吸,湿舌划过肉蚌直冲花蒂而去,骨节分明的手在穴内探索着敏感点。蜜液潺潺将男人的下巴打湿,发出色情的舔舐声。 “又软又甜…好喜欢老婆的浪穴…” “星瀚…不要…不要一直戳那里…啊…” “这就受不住了,刚刚急不可耐的是谁呀?”说罢手上的动作越发快了起来。 “啊哈…嗯嗯…老公太厉害了…老公…啊…要到了…” 彭星瀚只觉得手指被穴内的嫩肉绞得动弹不得,一大股蜜液从缝隙中喷到了他的口中,他直起身来,把手指快速抽出的同时将肉棒连根没入。 “啊!老公!太大啦…好胀…嗯…”高潮正是穴内收得最紧的时候,肉刃突然的插入让景斓的整个蜜穴开始不住地痉挛,两个大乳球也悬在空中摇摆着,男人在她的雪背上留下一串串吻痕。 “准备好了我开始咯!” “没…啊!”不等女孩反驳,男人紫红的巨龙退出了大半复又缓缓推进,将穴内寸寸沟壑铲平,。 他深深浅浅地插着,不时重重一捣,一点没有节奏的肏法让景斓时时刻刻都绷紧了神经,她怀疑彭星瀚莫不是个八爪鱼,竟然还腾得出一只手来玩她的乳,掐得本已硬挺的樱桃几近麻木。 “嗯啊…再重一点…唔…老公…别撞那里!好酸…”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彭星瀚早看出了她这只顾自己爽的小心思,双手掐着纤腰将巨龙拔出,像开红酒一样发出“啵”得一声,花液顺着腿根流个不停。甬道内本能地收缩,可是再怎么绞也是空无一物,景斓委屈极了,扭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的好老公。 彭星瀚手中的那物顿时又肿胀了一圈,抵在穴口来来回回地滑着,女孩配合着他不住地扭动丰臀,然而大肉棒却迟迟不肯进去,蜜液一波又一波泄出,顺着巨龙在男人旺盛的毛发上都挂满了露珠。 “扭小屁股做什么?”彭星瀚“啪”地一巴掌拍了上去,“老婆想要什么要自己说呀~” “要你…”女孩殷勤地撅着屁股,将那硬挺夹在自己腿间,粗壮的肉棒隐没在了肥厚的两片间,景斓低头只看见自己的下体凭空出现了一个硕大的龟头,灵巧的手连忙去抚慰着马眼。 “嘶,”彭星瀚也爽得只想按着她,肏死她,“老婆现在这么矜持吗?想要的时候该说什么呢?” “呜…想要老公的大肉棒…老婆骚屁股撅这么高就是给老公肏的…呜呜…老公怎么还不来…老公狠狠肏我…射给我…都射在里面…把老婆小肚子都射得鼓起来…” “那开始咯,不准求饶哦~” “唔…”巨龙再一次破开紧致的小穴,两人都发出一声喟叹。 以彭星瀚马力全开的速度,女孩很快就再一次攀上了高潮,他揽着她的腰将她直起。 后背完全被彭星瀚贴合,她仰着头去吻他,两人都伸出了湿舌在空中交缠着,景斓抚着腹部被他顶得凸出的小包,感受他狂野的力度。 “老公…奶子…揉一揉…老公好棒!”听到鼓励的男人将两团白嫩的乳球揉捏成了各种形状,胯下的速度丝毫不减,“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紧致的小穴吸得他也头皮发麻,在她的耳边低喘。 “好爽…老婆…肏死你啊…” “里面…到里面去…啊…”彭星瀚把她的宫口撞得又酸又麻,她终于忍不住主动求欢。 “唔…进去了…”硕大的龟头挤进狭小的宫口,景斓整个上身瞬间向前跌去,细长的双腿不住打颤本是大张着迎合男人操弄的腿心本能夹紧,夹得彭星瀚扣着缸壁的手青筋暴起。 他重新将景斓扶起,一只手臂扼住她的咽喉确保她不会再前倾,曲起膝盖狠狠地顶开她的腿心。 “好老婆,再来一次就射给你。”彭星瀚打开了水龙头,将花洒调至聚拢模式,递给了她。 “呜…不要…我会受不住的…” “可以的,”男人含着她的耳垂低语,“我老婆是天生的极品,老婆,我们好久没有做得这样激烈了…你不想吗…不想我吗…” “想…想老公的…星瀚最棒了…啊…好麻…”水流甫一冲击着蜜缝,景斓果然就要往前倒,彭星瀚将她扼得纹丝不动,手却抖得根本拿不住花洒,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冲刷花穴,却更添了一份刺激,“老公…要坏了…呜…” “乖,老公开始了。” “呜呜…”不到半分钟景斓便又泄了一次,蜜穴已然失去知觉,大约现在每时每刻都如同高潮一般在喷涌着花液,因为彭星瀚撞得是那样的畅意,湿滑的穴儿再没办法阻碍坚挺的肉棒,只会浅浅的吮吸,就像她的吻一样温柔。 “给我。”彭星瀚夺了花洒正对着她的雪乳,白花花的胸脯顿时被击出了阵阵乳波,景斓只觉得浑身都有蚂蚁在爬,他另一只手更是狠狠揉搓着早已麻木的花蒂,劲腰将巨龙每一次都钉在子宫最深处。 “啊…老公…星瀚…嗯…”她婉转的音调都变成了嘶声叫喊,“不要了…要坏了…好老公…嗯啊…放过我…又要到了…被老公肏坏了…” 景斓心一横拉过男人的手臂一口咬在上面,只觉得脑子里一阵白光闪过,她潮吹了。高潮了那么多次身体内竟还为他存了那样多用来潮吹的蜜液,打在马眼上叫他也欲仙欲死,精关一松,尽数射在子宫里。许久未开荤的男人射得又多又久,当真她干瘪的小腹渐渐圆润了起来,不过女孩此时已经倒在了他的怀里。 182.我的缪斯(h 彭星瀚拔出那物却只有一小股白浊流下,受了巨大刺激的宫口如今本能地紧闭着,将精液全部都锁在了里面。男人试图帮她清理,甬道内却空无一物只能作罢,又欢喜地吻着她的脸颊。 “老婆真棒!” “唔…差点被你肏死…”女孩穿着粗气,无力地拧了他一把,“不过…真的好爽…老公帮我…” 她转身趴在他的身上,修长的手指逗弄着他的唇。 “太舒服了…你真的好会做哦…” 彭星瀚自然乐得不行,一口含住她的手指。 “再夸我又要硬了。” “要是有天我们流落街头,我就把你卖了,你一晚上应该能挣不少,哈哈哈哈…诶!别打!” 景斓赶紧求饶,两人说着私房话泡了好一会儿澡。起身时她让彭星瀚先回卧室,她答应了男人要穿那条让他一眼就硬了的裙子。 绛红的丝裙上半身先是两根极细的丝带挂在分明的锁骨之上,一片抹胸绷住雪乳,勒得下沿出隐约挤出了两个半圆,早被彭星瀚吸得如樱桃般肿大的蓓蕾在丝绸上更加凸显。腰间上下两个半菱形同中间一整个菱形组成了镂空设计,在商场时这里还有些许宽松,而现在她那被精液灌满的小腹却和这设计完美契合。修身的裙摆自然下垂,只在右侧大腿的正前方开了叉,露出她笔直的长腿。难怪彭星瀚会忍不住,而此刻更要命的是,她的湿发晕染出了深深浅浅的水渍,豆大的水滴划入乳沟又从下沿滴落,贝齿间叼着他买的玫瑰,心中默念地不知是哪首歌曲,舞步轻盈,摇曳生姿。 彭星瀚一下从床上弹起来跪在床沿,虔诚地看着她。 “天呐…我的缪斯!我的女神…” 手指勾住衣领,将他拉至离自己只有一掌的距离。彭星瀚忘了怎么呼吸,也全然丢了主动权,小妖精勾引他,他竟不知怎么把她肏得服服帖帖了。 景斓掌心发力推了他一把,趴在他身上用玫瑰花拂过那棱角分明的下颌,眼角眉梢满是媚意。 “哪里来的呆子,这样不解风情。”她努力夹着腿心,她那酸胀的小腹如今渐渐放松,肚子里含着的白浊正顺着甬道涌出。 彭星瀚这才反应过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我…老婆…我好幸福…爱死你了…我可以吻你了吗?老婆…” 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涨红了脸,景斓笑着点头头,他才轻轻含住了她的唇,又一个鲤鱼打挺拦腰将她抱起转了好几圈,嘴里不住地欢呼,而后双双跌倒在床上。 “哈哈哈哈哈哈…”两人都笑得直不起腰。 “对了,老婆你抱紧我。”他依旧像抱小孩似的,将她整个人托在怀中。 “你要干嘛?” 原来彭星瀚念着她刚刚高潮喷得太多,打算喂她点水,又想着她晚上吃得少更怕她犯低血糖,于是抱她去喝点热牛奶。 “不要!”景斓想给彭星瀚一巴掌,拜托我穿这么一条性感的裙子是来喝奶的吗! “听话,不然真的会受不住的。” “不要!彭星瀚你讨厌死了!” “不讨厌的,老公喂你喝牛奶,乖啦。” “那我直接喝老公的牛奶!” “老婆!”彭星瀚急得变了调,下体一阵凉风刮过,景斓已经掀开了他的睡袍,跪在他的面前握住了威风凛凛的巨龙。 从他的角度能看见的是绛红吊带藏勾勒出的深邃乳沟,看不见的,是她的小穴终于锁不住他的白浊,正顺着腿根往下淌。 紫红的龟头并不顾彭星瀚怜惜她的意志,兀自突突地跳着往她唇上撞,她的双手像盘核桃般揉搓着两颗滚圆的蛋蛋。 “撸一撸…老婆…啊…” 女孩伸出舌头舔尽了马眼上渗出的几滴浊液,而后一点点的将肉棒吞入自己口中。女孩的面颊被过长的巨龙顶得凸起的灵巧的手还在不断撸动着柱身,男人心疼地抚着她的脸,眼中全是不舍。 “唔…啊…嗯…”女孩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只知道她吐了一点尺寸出来,而后像舔冰棍一样吮吸着前端,打圈舔着敏感的龟头边缘,男人被她吸得浑身紧绷,低头只能看见她晃动的头和高高撅起的蜜臀,太美了,鸡巴越发得肿胀,小腹不自觉微耸。 因着是第二次,男人一时半会儿也射不了,便舍不得在她嘴里横冲直撞,感觉到景斓有些累了,便一把将她捞起。 “不听话的小妮子,老公要上家法了!” 家法就是老婆奴彭星瀚另开了一盒桃汁嘴对嘴强行喂给了她,景斓笑他,捏着嗓子说:“老婆,你要是再不喝,信不信!信不信我跪下来求你!哈哈哈哈哈哈…诶…别揉别揉!” 瞬间她就被彭星瀚扔回了大床上。 “老婆,我要是把你的新裙子毁了该怎么办呢?” “赔我!” “那我把自己赔给你好不好,我做老婆的男宠,被老婆关在家里,随时等着老婆宠幸我…” 景斓不答,只是娇憨地冲他笑着,彭星瀚每次说这些蜜里调油的话都总是让人觉得又腻又甜,她是欢喜的,只有一丁点儿嫌弃,她发誓。 彭星瀚取下钻石耳钉,充分发挥了自己的专业素养,叁两下就把整条裙子里划得如同情趣内衣般。两团绵乳上划了好几道长短不一的口子,一边露出嫣红的蓓蕾,一边紧紧勒着乳肉,下半身则直接将开叉撕到了腿根。 “嗯唔…”男人定定地看着她,好像什么都不做就能射了似的,倒叫她难耐不已,拉着他的手去拨弄红肿的肉蒂。 “快进来嘛老公,不然我把你也绑起来对看一晚上得了,饿饿,要吃老公的大鸡巴,嗯…” “老婆…我想…但这个我真的怕你受不住…” “不怕!我是老公的极品骚货,老公想怎么肏我都可以…” 183.我就变成雕塑了(h 彭星瀚拿过一床被子垫在她身下,他扶着自己巨龙靠近她的时候,景斓瞬间便领悟,撑起身子托着自己的两团乳球夹住火热的鸡巴。彭星瀚两腿分跪在她腰的两侧,这个姿势对核心力量考验极大,又要自己爽,又不能撞到他老婆。 “要是不舒服就掐我。”他揽起玉颈,给了她缠绵的一吻。 “老公你的按摩棒呢?我也要爽嘛~” 彭星瀚帮她插入按摩棒的同时也将她下体粘稠的液体涂满了柱身,稍不注意绵乳便夹不住。 “你的,我的。”男人指的是他们混合在一起的体液。 “你的,我的。”女孩含住了他的手指。 他发了狂,一手抵着香肩狠狠地抽插起来,看着身下浪荡的乳波在红色的丝带中被分割,被桎梏,樱桃在白腻的皮肤上晃出残影,女孩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彭星瀚爱到了极点。 女孩一手拿按摩棒捣弄自己,一手玩着自己的花蒂很快便咿咿呀呀地泄了身。而她的两团绵软虽被衣料绷紧,但毕竟是躺着,乳沟并不十分聚拢,男人让她双手托着自己的乳球,同时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啊哈…”景斓只觉得穴内瘙痒难耐,毕竟按摩棒只会震动,却毫无撞击的快感,纤腰扭得如水蛇般,眼神也越发妩媚,使出了浑身解数在勾引着男人期盼他真正的巨龙。 “老婆…我的骚老婆…啊…好爽…”彭星瀚见状越发兴奋,她那样的性感,叫人死在她身上也不为过,“哈…骚奶子好会夹…老公肏爆骚奶子好不好…老婆…好喜欢…啊…骚乳头怎么这么会摇…净会勾引老公…” 他巨龙的尺寸自然在乳沟外还露了一大截,男人越发放荡那龟头便一下一下地往景斓下巴戳,女孩埋头便正好含住圆润的龟头。彭星瀚得寸进尺,恨不得一路捅到老婆嘴里去,越来越激烈的抽插使得被划成道道缎带的抹胸根根断裂开来,储蓄着巨大弹力的最后一根绷开时正好打在马眼上,男人浑身一抖,尽数射在了她的上半身,连嘴唇也被糊满。 女孩一面委屈地冲他瞪眼,一面又伸出粉舌舔着那甜腥的液体。大片红痕从胸膛到蔓延咽喉,又被流淌着的精液所覆盖,她那么漂亮,那么可爱,却被他欺负成这样,彭星瀚将她抱在怀里不住亲吻。 “我的老婆…好老婆…” 景斓体内的火却因为他的射精烧得更旺,小穴内有万支羽毛在不停地挠,鸡巴…她只想要彭星瀚的巨龙给她肏个透,可怜地连嘴唇都在抖。 “彭星瀚,给你十分钟硬起来,不然你这辈子别想上我床了,呜…都怪你…”女孩自己去揉着花蒂也没有用,刚刚被玩得太狠,除了老公的大鸡巴,别的东西很难再让她高潮了。 看着女孩的手隐匿在黑森林间,再掏出来时被一层透明又有一点浑浊的液体覆盖时,他自然血脉又开始喷张。 彭星瀚还没看够,景斓却将他推到,坐在他的腹肌上磨逼,他还能感觉到穴内深处传来的震动,而刚刚精液正顺着尖尖的乳房滴落到他的身上。 “呜…好痒…好想老公的大棒棒…又粗又长肏进老婆的小子宫里…好难受…呜…我要老公…把我肏晕…肏烂…小洞洞合不上…不停流骚水…要坏了…小逼要坏了…骚老婆自己高潮不了…呜…”她双手撑在彭星瀚胸膛撑起又落下,可花蒂只感觉到了一点点的酥麻。 “老婆,舔一舔,就快好了。”彭星瀚抚着那半勃的性器,她的浪叫很是成功。 女孩往后退了一个身位,直直将他的性器夹在自己的逼缝里,再发挥惊人的柔韧度,折着身子去舔龟头。看着面前的柱身越来越长,景斓也也觉得身体的欲火少了些,只专注地含着她心爱的大肉棒。 “久等了老婆。”彭星瀚一手顶起她的蜜臀,迅速的拔出了按摩棒,将自己货真价实的巨龙连根没入。 “老公…呜…”女孩眼角被激得流下几滴清泪,在剩下的操干中她只觉得自己已入仙境,身体被他填的满满当当,堆积的快感不住冲刷着身体,突破着欢爱的记录。几乎要溺死在彭星瀚的吻里,他的胯下有多疯狂,嘴唇就有多温柔,柔软的湿舌来来回回地巡逻着能舔到的每一个地方,舔得人飘飘欲仙。 “老婆,一起吧。”深吻着,一起到达了高潮。 男人彻底卸下力来拥着她,急促的喘气渐渐平缓,只剩甜腻的骚气,和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景斓不让他抽出体外,反而抱得更紧。彭星瀚静默不语,事后这点时间总是留给景斓平复心情的,他只会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老婆快乐。 “星瀚。” “嗯?”他的声音软得像余晖里轻轻冲刷的浪花。 “本来…是…有点…”她不说全,彭星瀚也了然,“但是被你抱着好像又什么事也没有了…” “这么神奇吗?”他故意用一种夸张的语气,好掩盖他的担心,“老婆,你看!3!2!1!” 彭星瀚故意做了一个僵硬的姿势,连面部也只剩嘴唇可以动。 “这样我就变成雕塑了,一辈子在这里,老婆只需要钻到我怀里来,一切都会好啦!” “彭星瀚你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但她的身体却在他的怀里拱出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184.竟是褚瑨 “心婷!雨这么大等下再回去吧!” 她点点头,又打开了琴盖。 今天是她在这家琴行第一天做助教的日子。 一个星期前,景斓跑遍了A市大大小小的琴行,大多数琴行给她的回复都是:学琴非常欢迎,但想在琴行工作,她的技术实在不够。却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在离家只有两个站的一条老街中寻到了一个小琴行。店面装修已经老旧,店主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女士,教了半辈子的钢琴,另外还有几个年轻的老师,都是她曾经的学生,虽没有那些夸张的名头,看上去却颇有口碑,对学生的教学也是循循善诱,不像一些只是为了赚辅导费的机构。 景斓寻到此处,本已不抱希望,却没想到店主爽快的答应了。她说,我看你合眼缘,是从小练琴的人,我这里下午叁点到晚上八点,琴房出租给学生练琴,你虽然琴技生疏,但乐理应该是清楚的,可以做助教监督学生们练习。景斓喜出望外,立刻答应了下来。 她是那天送彭星瀚上班的时候突然决定要练回钢琴的。彭星瀚这个粘人精到了车库还抱着她不肯撒手,她催促说,彭大设计师你昨天才给我画了饼,现在还不赶紧好好表现?快去上班。 彭星瀚偷吻了她,说:“老婆,我们都会得偿所愿的。” 说完这句他下了车,景斓陷入沉思。 得偿所愿。 她摇下车窗喊住彭星瀚对他做了个飞吻。 谢谢她的好老公,谢谢他勇敢迈出的一步,他们还这样年轻,没有什么不可能。 他会成为大设计师,而她就算没机会做钢琴演奏家,但起码可以弹给自己听,弹给一直陪着她的人听。 一开始景斓的本能反应是直接去国外学习,一是比较容易申请,二换个环境可能对她会比较好。可是她要去学什么呢,她现在连一首完整的曲子都弹不下来。静下心来思索,只能慢慢恢复,一个技法一个技法地练,练好了演奏,再去思考自己的发展。 不知怎么地,一做了这个决定,她像是憋了口气般,仿佛定要做出番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业,才好叫韦老大、小哥和星瀚放心。至少,也得等到能弹几首简单的曲子才好买架新琴让他们知道,便生出了去琴行练琴的想法。又因为辞了职,她想着再另找工作未免两头不落好,而在琴行工作正好一举两得,便满城找起琴行来。 因抱了重生的决绝,她练得也格外认真,练完琴又自学乐理,不出一个星期,竹姐便同意让她试做助教。 琴行离家不过两叁公里,她索性坐公交上下班。谁料今天她和竹姐刚整理完准备关门,一声惊雷后便是瓢泼大雨,等到快十点雨势也不见小,景斓怕错过末班车雨天更不好打车,便强撑着伞离开了。 下了车,她疾步走向公寓,却不想被一个人拉住手臂。 回头一看,竟是褚瑨。 景斓冷着脸甩开他,他不肯放手,结果雨太大,这一来一回两人就淋湿了半边身子。 “有病啊你,这么大的雨我没空陪你发疯。”褚瑨见她淋了雨便松开手,谁知景斓惯性的动作一把掀翻了他的伞,她愣了一瞬,径直走向入户大厅。 “你以为你在演电视剧吗?”将要踏进电梯的一刻,她终于还是看不惯褚瑨杵在她家楼下淋雨的蠢样,转身去骂他。 褚瑨自然得寸进尺,见她回了头,一步踏入门内将她紧紧抱住,后果也当然是她拼命挣扎后给了他一耳光。 “滚你妈的,褚瑨我不想见到你,你装你妈什么深情,要我说多少遍,我不跟有妇之夫纠缠不清!”女孩大声尖叫着,好不容易生活平静了些许,他又来招惹她。这狗男人没有心的吗,哪怕他有一点点对她的尊重,也不该再来纠缠她了。 “心婷!听我说!”他再次上前紧紧抱住她,被大雨淋湿的西装,发出一种闷闷的摩擦音,“我退婚了!” 褚瑨又挨了一耳光。 “我真的退婚了!我没有骗你!” 再一耳光,打到褚瑨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褚瑨你脑子真的有毛病吧,你他妈想订就订想退就退,那严小姐怎么办?你替她想过吗?你以为你说一句你退婚了我就要哭着原谅你?一个把婚姻当儿戏的人,我实在与你无话可说。” 褚瑨听完,攥着拳头,向后一步又退入了雨中。看着雨水不断冲刷着他的面庞,景斓咬咬牙,转身。 “囡囡,对不起,但我以前,真的不理解婚姻是什么。”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185.褚瑨,我没有看不起你 叁天前,长恒总部举行了一场高层决议。 心海之庭卖出了破纪录的销量,于途兑现诺言,鼓动其他股东投票将长恒中好些重点部门划给了褚瑨管理,有了这些部门,以后长恒几乎就围着褚瑨策划的项目转了。虽然褚璠暂时还担了长恒CEO的名,但实权已经全部归了褚瑨。破天荒的,褚广业没有任何异议地投了赞成票,任凭褚璠当场就摔门走,他还叫褚瑨回家一趟。 褚瑨回到那个庄园的时候,褚广业正在吃着一份五分熟的牛排,餐刀折射出冰冷的光线。 “你一直看不起我,但我还是做到了。你知道,我只需要随便找个借口,就能让褚璠把CEO的位子交出来。” “你错了,褚瑨,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你太自以为是。” “你没有看不起我,呵,你没有看不起我,褚璠褚瑶褚珀从小锦衣玉食,而我只能读最差的学校是假的吗?” “但你毕竟也读出来了,今天的表决你不满意吗?”褚广业放下刀叉,在盘沿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那是我自己拼命挣来的,和你有什么关系?”褚瑨咬着牙,想起曾经的苦,他是真的恨极了褚广业。 “褚瑨,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还是我褚家的,你的事业你的人脉你的地位,桩桩件件都是褚瑨所有,否则你也可以试试做许晏如何,你不是爱用这个身份吗?” 他沉默着,虽然褚广业知道他还有许晏的身份在情理之中,但褚广业却从未挑明过这件事。 “你是我的儿子,最像我的儿子,褚瑨,你不想认你恨我,但你的所作所为和我有什么区别?许晏,我长恒的地产,还没有到需要自掏腰包买一套的地步吧?”褚广业抿一口红酒接着说,“娶个有钱的老婆,助自己的事业起飞,再买个房子找个瞧得上的人做两天恩爱夫妻,结果正妻发现了,小老婆只能带着孩子…” “你别提我妈!”褚瑨冷着脸地双手往桌上一拍。 “那说说你的小女友吧,听说为了她你跟你那好兄弟翻了脸,蠢货。在心海之庭安家,更蠢。”褚广业吃完了饭,往餐椅上一靠,悠闲地看着褚瑨。 “你,别,靠,近,她。”男人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中挤出来,撑在桌面的手用力到指缝都发白。 “我对你的婚事根本没兴趣,不过是你做的那些蠢事直往我耳朵里钻。但你那么恨我,龙生龙凤生凤,我褚广业的儿子还是最像我。如此,你非要长恒也不是不可以,比起褚璠,你确实足够不择手段。” 褚瑨那一刻如遭雷击,他…褚广业…不!他不要成为褚广业! 那心婷呢…心婷会成为下一个他的母亲吗…如果她也会带着私生子躲躲藏藏,褚瑨不敢想。 “我不会是你。”他冷冷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 站在褚家门前的花园里,褚瑨有些恍惚。按照褚瑶审美打造的庭院的确很梦幻,梦幻到褚瑨仿佛就看见他的囡囡坐在远处的秋千上。他早就想过,以后他们的家也要有一个这么大的花园。 思绪一触及她,褚瑨感到心脏一阵刺痛。 他只知道要和她在一起,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他没有想过要让她受委屈,他以为办的那个订婚宴和以后要办的婚礼与新楼盘的发布会没有任何区别,他和严卓清又不是真正的夫妻,自然严卓清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如果要深究褚瑨从小因为私生子的身份而被同学们嘲笑的话,不如说是在那种靠捕鱼为生的小渔村里,一个家没有成年男人,只有母亲在外打工和外婆辛苦种一点粮食果腹更让他受尽冷眼。 他仅有的一点幻想,也就是有天哪个渔船上能下来一个男人,然后他牵着他的手,在同学们的起哄中走回家去。 他对婚姻没有概念,十岁前和外婆相依为命,中学住了六年校,十八岁后独赴异国…没人告诉他叁口之家应该是什么样,但他确实学了褚广业一点,就是褚璠他们气急败坏的时候会骂他如果当初没有我妈的嫁妆,爸能有今天?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说话。 褚瑨学到了婚姻可以获利这件事。 更不要说,他还来不及对初恋说出我爱你,他们就已经因为现实而分开。他是笨拙的,在小心翼翼探索世界的规则。 褚瑨一直觉得橱窗里的那些婚纱和晚宴上小姐夫人们穿的礼服也都大同小异,不过颜色是白的,一样都挂满了累赘的装饰。 可是如今他闭上眼,那些婚纱就直往心婷身上钻,刺绣的头纱半掩着她姣好的面容,耀目的项链挂在玉颈上,一字肩的设计露出漂亮的锁骨,流畅的线条修饰着纤腰,缀满花朵的裙摆长长地拖着,要从礼堂的这头拖到那头…褚瑨甚至能感觉到他搭在礼服衣扣上的手是怎样地颤抖,看着新娘迎面而来,他该落泪。 他喜欢她,喜欢她有时像个不谙世事的公主,有时又好像脆弱无比。他喜欢她,不因为她崇拜自己——她可从不崇拜他,而是被丘比特的箭射中,他合该为她心动。他喜欢她,他想替她承担所有烦恼,他说过,他要为她遮风挡雨。 当现实是一片虚无的时候,他终于明白,袁心婷恨他恨在何处。正因为他喜欢她,他才应该去维护由爱情而结合的婚姻的纯粹,这个世界上交易、背叛、冷漠、暴力已经够多了,他们要好好相爱。 他也不能让她承受任何可能会受到的指摘,他们要手牵手在沙滩漫步,要每个人都对他们说——褚先生,褚太太,你们真幸福啊。 从前他只觉得两个人在一个被窝里相拥取暖就够了,现在才明白,人类发明种种仪式,是为了将情绪推向更高点,还要让旁人都来见证。 褚瑨决定了,他要退婚,什么后果他都可以承受。 186.退婚 但当他找到严卓清说明来意时,却结结实实挨了她一耳光。 严卓清的母亲原患有肾病,长期住院,褚瑨回H市之前她状况便不太好,昨天突然恶化抢救,严卓清联系不上他,虽知他在开会但也不免憋了一肚子气,丈母娘病重,新女婿不在跟前算怎么回事呢? “卓清,我想退婚,你有什么要求,我会尽力补偿你。” 严卓清先是错愕、震惊,等到她反应过来褚瑨真正说了什么时,她一巴掌就挥了上去。 “我妈妈刚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你下飞机第一件事不是先去看她,而是在这里跟我谈退婚?” “我想先告诉你了再去,如果我现在还瞒着你,在你父母面前演戏…伯父伯母是我很敬重的人,我不希望再因为我的决定而伤害他们。” “你现在就不算伤害了吗?褚瑨,我们才订婚半个月,半个月!你早干嘛去了!” “是我考虑不周,但希望你能理解。” “理解!我要理解你什么!你怎么不理解理解我!我妈妈还躺在病床上呢!”想到订婚那天母亲还是来不了现场,严卓清就已经落泪,“等等,你有喜欢的人?是那天那个女孩?” 女孩的心思总是最敏感,回想那天的订婚宴,严卓清一下子就察觉到了那微妙的情愫。 “嗯。” “你为了她要跟我退婚?你喜欢她什么啊?她的钢琴弹得那么烂,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大学玩乐队玩了四年!”严卓清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景斓在订婚宴上看到的那个优雅美丽的她根本不是真实的她,从前她弹着贝斯跟朋友们一起演出的日子自从回国的那一刻就结束了,从此她只能做严家的吉祥物。 褚瑨一直带着一点内疚的脸色瞬间变了,那阴冷的怒意叫严卓清感到有些害怕。 “我太激动了,我不该迁怒于她。”严卓清也懊悔,她本不是刻薄的人。 男人缓了神情,紧绷着唇,等待严卓清的回答。 A市又在下雨,晦暗不明的房间里,褚瑨盯着墙上的彩绘,很朋克的风格。眼前的桌子也是由原木雕成,整个房间的装修非常不羁。这是他第一次来严卓清的公寓,自然也应该是最后一次。他的确从未了解过严卓清。 “现在细想那天她的举动,只怕你也瞒了她很久吧。你们这些狗男人,为了钱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严卓清走向酒柜倒了一杯威士忌。 “我原本对你还是有一点好感,至少比起我哥那些自以为魅力无限哪个女人看了他都该倒贴的发小,你看起来是结了婚也会尊重我的人。算了,如果你是为了喜欢的人退婚,倒是还有那么一丁点儿良心。”她抿了口酒,自嘲地说,“你跟我爸提联姻的前一天我还在和他吵架,他一直希望我找个能干女婿好代替一下他一双混吃等死的儿女,我妈也希望我结婚,从前她就不喜欢我画个大浓妆穿着背心到处跑的样子,更觉得我结婚了就有归宿了。我早知道这样的联姻都是表面夫妻,小姨、姑姑、表姐们都是这样,只不过我被说得烦了,想到只要嫁人了他们就再也管不了我,母亲的病也许会好一点,也就同意了。” “你…你不要这样想,她说婚姻不应该被利用…”褚瑨是想反驳严卓清,却无意识地说了这样一句傻话,逗得她笑出了声。 “噗,这是哪里来的一尘不染的仙女。”严卓清的目光从酒杯移到了褚瑨身上,上下打量他,好像在说,这样单纯可爱的女孩怎么就瞎了眼喜欢褚瑨这个腹黑男。不过被同化了的褚瑨倒真的让她有一点儿相信也许婚姻是美好的,罢了,别人的命运她管不了,如今她只想为自己考虑。 “你让我爸成立的那个用来转移利润的公司能赚多少?”话已至此,严卓清直接摊牌。 “你知道?” “拜托,我是财务诶。”严卓清一副关爱傻子的表情。 “一千万。”褚瑨耸耸肩膀。 “才一千万?” “净利润,你应该知道我跟褚广业的关系,这些钱都是从项目里单独提出来的,自然占比不能太多。” “我爸给你白干?” “他在合同里多要了0.2个点。” “嘶,你俩可真是老奸巨猾。” 褚瑨也坐下来倒了一杯酒,静等她的要求。 “想必你以前也没少赚,我要两千万。退婚的事我去跟我爸说,但告诉我妈和公开的时间得我爸决定,怎么样?” “可以。”褚瑨毫不犹豫,干脆到严卓清以为自己要得太少,就算这对他来说并不算一笔小数。 “喂,你装得真的像个情圣一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褚瑨沉默,没有她,他今日也不会晓得失去心爱的人是怎样的痛苦。 严卓清也深吸了一口气,有了这笔钱,她就可以为自己活一次,至少活一段时间。她仰慕的那个人,像一阵风一样,带着吉他流浪,她要去追逐他,这一次,一定不会再退缩了。 于是,和严卓清谈妥了的他第一时间出现在了景斓家楼下。 ———— 这就是我之前说的不想搞那种女配死皮赖脸爱男主所以降低矛盾的剧情,就…让褚瑨这个婚退得还是蛮容易的吧,虽然严卓清是小配角但也希望她幸福~ 187.社恐没有爱情 “心婷,我和卓清都谈好了。你相信我,我不会再拿婚姻做交易。” 听到褚瑨的解释,郁结在景斓心中的痛苦总算减轻一点,但他造成的伤害她毕竟用了快两个月才消化,现在突然要她原谅他,她却不知该怎样调动自己的情绪。 “我累了。”景斓伸手挡在两人中间,“我是说,褚瑨,不是每件事弥补了就代表能够复原,我累了,我只想睡觉。” 已经十一点,如今景斓每天早出晚归,就是褚瑨不来她都很是疲倦,更不要说要处理这样让人心力交瘁的事。 第二天一早,褚瑨又在楼下等候。 “囡囡,我送你去上班好吗?” 景斓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跳上公交,褚瑨连忙开车去追。 “心婷!心婷!”看着她走入小巷,褚瑨不得已拉住她,堵在巷口的车引来一阵喇叭声,“你去哪儿?你不去上班么?” “放手!你挡着别人了!” 他回到公司后终于弄清楚了诚逸的事情,之后的每一天早晨褚瑨都会准时出现在她公寓的楼下,目送她进了那条小巷再离开。比较好笑的是一开始他不知道她几点下班,刚五点过就早早地到小巷口候着,那也正是晚高峰,附近没法停车,他就在小巷和公寓之间来回跑,有时候能遇见她,遇不上的时候发现她家的灯总是九点左右才亮,他也就算出了她大概八点过才会下班。 这天又下起了雨,景斓一把伞下躲着叁个学生,一起小心翼翼地走向车站。看到褚瑨的车,她咬咬牙,让孩子们上了车挨个把他们送回家。 “囡囡,你在琴行给他们当老师?”学生们叽叽喳喳讲个不停,褚瑨见她不说话就主动向他们询问她的近况,“你愿意弹琴了吗?你手还好么?怎么在这里上课呢?我给你买琴请老师来教你好不好?” “褚瑨,你是不是觉得有钱什么事都能办到啊?” “我…”男人嗓子一哑,心里说不出的苦涩,“你不愿意就算了,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想法。” “你很闲吗?”景斓不禁疑惑,从前忙得连个影子都不见的人,如今倒天天跟着她。 褚瑨自然是很忙,他任性搞出来的烂摊子,就算严卓清替他在严家把锅背下了,但他和梅沙的合作终究也就止步于此,从前模糊的共同利益如今都要切割干净,和曾经的老丈人一个点一个点地抠合同,褚瑨当真是费尽心力。另一方面,于途曾经支持他也是看中他的能力和梅沙做他的靠山,如今靠山没了,他的能力自然也连带着打了折扣,所以他最近在管理上也抓得格外细致,还做了好些个新方案呈交总部。另外他接手的那几个新部门得工作也需要梳理,如今为了省出来找景斓的这两叁个小时,他已经直接改睡公司。 “我怕错过这个时机,就再也找不回你了。” 车稳稳地停在公寓楼下,褚瑨转过头看她,手却紧张地捏着方向盘的外沿。 他的确憔悴了很多,景斓看了也不免心软。 “早点回去休息吧,早上也别在这儿等着了,今天谢谢你。” 她虽然说完就下了车,但褚瑨却乐起来,她说早上不用等,意思是晚上可以等! 八点过的小巷冷冷清清,车停在路边也没有人管,褚瑨每天也是借着这点时间得以放松。上次帮忙送过学生之后,他们路过褚瑨的车都会跟他打招呼,一来二去竟成了熟人。不知道现在的小孩子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太多,都喜欢什么霸道总裁禁欲男神,竟然对褚瑨这张扑克脸颇有好感,还敢闹他。 “叔叔,你是不是袁老师的男朋友啊?” “你肯定把老师惹生气了,老师不理你嘞!” “你每天在这里傻等有什么用,你得哄哄老师呀!” “就是就是,上次坐你的车,你都不跟袁老师说话,那她肯定不会原谅你呀!” 学生们七嘴八舌地说一通,褚瑨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事实上他对这样的社交并不擅长,就愣在那里。 “叔叔,你该不会是社恐吧?” “大叔!社恐没有爱情呀!” 青春期的孩子爱起哄爱热闹,还不等褚瑨反应,他们已经提出帮褚瑨约老师的鬼主意。理由是他们其中一位同学过生日,希望袁老师能和他们一起吃饭。 “别愣着了叔叔,赶紧订餐厅啊。”褚瑨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热情,学生时代的叁五群人好像永远有用不完的活力,他们可以一起玩游戏、表演节目、做志愿者…那是他从不曾体验过的…褚瑨感觉自己被他们推着往前走,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心却是暖的。 “那…那我订环球之眼怎么样?”褚瑨觉得不能亏待了他们。 “哇!”孩子们尖叫,环球之眼位于A市最高楼环球大厦,470米的高空上,是全市最贵的餐厅。 “可是,大叔…这好像不是我们过生日能去的地方吧…”终于还是有年长一点的同学发现了这个bug,大家又顿时有点失望。 “我知道了!去小月球!”这是同学间最流行的餐厅,褚瑨很感激他们出的主意。 ———— 柴:褚总,您这样死皮赖脸真的符合人设吗? 褚瑨:追妻火葬场不都这样? 柴(惊恐脸):褚总您要不要看看您自己在说些什么??? 褚瑨(放下手中的《重生之总裁别再爱我了》):你有意见? 柴:不敢不敢。 ———— 前两天我哭到凌晨四点想一巴掌扇死自己写得什么狗屁剧情… 188.喜欢得不得了 小月球的包间里,假装过生日的那位同学正在许愿。 “呀!灯怎么开不了了!”吹完蜡烛,包间内一片漆黑。 “停电了?跳闸了?” “不会是闹鬼吧!”学生们立刻尖叫起来。 “诶!你们别动,别磕着碰着了。这包间在二楼,肯定叫了也没人答应,你们有老板的电话吗,先问问什么情况。” “打了,没人接。”黑暗里,大家敛声屏气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 “可能先忙着去检修了吧。”现在已九点过,只有一两个服务生看店也正常,景斓想。 “老师…我…我害怕…” “我去看看,你们乖乖等我啊。” 景斓一个人拿着手机往楼下走去,她不怕黑,只是现在的网红店都没事爱挂些动植物做装饰,手电筒一照,晃悠悠地,倒真有点瘆得慌。 下了最后一步阶梯,眼前是蓝莹莹的一片。 每张铺好了白色蕾蕾丝桌布的餐桌上,都放着碎冰蓝和香槟玫瑰、小雏菊、向日葵、满天星和尤加利叶组合而成的花篮,高高低低地摆放,中间立着无数冷白色和荧光蓝的灯束,细细小小的,又连缀成了整片海浪。突然灯光闪烁起来,仿佛潮起潮落般涌动着,又像海底的水晶宫里散发的光芒。 有个隐藏在浪花中的男人缓缓起身,向她走来。 演完戏地孩子们早大大咧咧地跑下楼看热闹,却只见男人埋着头,拉着老师的手不停揉搓。 他们不知道,景斓不再推开他,就已经让褚瑨很感激了。 “大叔!说话呀大叔!”他们无意识攥紧了拳头,替褚瑨捏把汗。 “囡囡…我…我真的知错了…” 坐在餐厅里等她下来的时间里,褚瑨一直在想韦林泊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根本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他的确不知道,他甚至都搞不明白自己要什么,不明白怎么谈恋爱,怎么跟人相处,怎么…道歉…从前他不需要道歉,也没有人会好心因为道歉就原谅他,他的皮肤上长满了粗糙的鳞甲,保护自己,也隔绝了所有知觉。 如今他感觉到,她是他鳞甲上裂开的深痕,血肉模糊,不可自愈。他笨拙地舔着伤口,他想,裂纹虽然疼痛,但也许能长出柔软的肌肤。 “囡囡是什么意思啊?”H市的方言里没有这个昵称。 “我知道!我外婆这样叫过我!是宝贝的意思!” “咦~” 听到学生们的起哄,景斓顿时心软了大半。 “大叔!加油啊!”有两个早恋过的孩子急得要命,怎么大叔还没他们会表白呢! “我从前说过的话都还算数,只是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原谅我,囡囡,我不想这是我们最后的一片海。”褚瑨虽然还揉着她的手,但却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囡囡,我是不是还没有说过,我爱你。” 如同金石般掷地有声的声音穿透了每个人的耳朵,学生们听到这话又是张着嘴“o”,又是捂着耳朵向后退,怕自己在跟前大叔放不开。 “我爱你…我…我爱你…” 生平第一次,他能够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感情,于是他只好重复着这叁个字,一遍又一遍,说他有多舍不得她,又证明自己有多像个正常人。 “褚瑨,”女孩颤抖着开口,他猛地收声,等待她的裁决,“我还能再信你吗?” 这种时候她恨自己的脆弱,听到所爱之人已经弥补错误,深情表白,她怎么会无动于衷。更重要的是,他保护过她,于是她依赖他。 只是他将她抛弃,亲手筑起的信任轰然倒塌。 她已经很想钻进他的怀里了,她要狠狠拧他的腰,说他欺负了她,又要紧紧抱着他,她还是那么喜欢他。 但她害怕。 看着她如同惊弓之鸟的单薄身躯,褚瑨上前一步将她揽入怀中。 “相信我,囡囡,相信阿晏。” 她没再推开他。 两人拥了好久,学生们看他们没了动静,估摸着应该是和好了,才悄悄地走出来。 “亲一个亲一个!” “你们这群小鬼!还有你!”景斓指着 褚瑨,“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孩子王啊,你这不近人情的样就装来对付我的是吧!” “对不起…” 褚瑨接不住她的玩笑,又只能傻傻地愣在那里。 “老师!老师!是我们八卦!你别怪大叔啦!” “对呀老师!都是我们的主意!老师我们去吃蛋糕吧!”他们晃着景斓的胳膊。 “你们老师和我就不去了,你们去玩儿吧。还有我给你们在环球之眼订了下周末的位置,谢谢你们。”看着他们欢呼的样子,褚瑨也笑起来,难怪囡囡要在琴行上班,那里很快乐,对她会很好。 两人撑着一把伞走在路上,一个劲地傻乐。 他们之间好多记忆都是潮湿的,阴郁的雨天、咸湿的海水还有滚烫的眼泪,不知不觉,竟已走了这么远了。 终于放下所有的心理负担原谅了他的那一刻,景斓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感情掏出来,她要对他撒娇撒痴,要变着法儿讨要他的情话,要像个小猫似的在他怀里拱来拱去,但他要是想亲一亲呀,她就灵巧地跳走,要等他唤着自己的昵称来找自己,一遍又一遍… “都怪你,我哭得都变丑了!唔…”他扣着她的头吻了下去。 揽着纤腰的手只随意地将温度传递,就足以点燃两人体内的所有激情,两条软舌痴痴缠缠,疯狂地索取对方的津液,一吻完毕两人都不住喘气。 “我的囡囡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孩。” “你看这腰空了一大圈,”掐完裙子,她又捧着自己的脸,“脸都凹进去了,一点都不好看,还有…” “囡囡,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阿晏不会再让囡囡伤心了。” “我要吃好吃的补回来。” “好,明天我给你做饭吃!” “那我要买新衣服。” “买买买!囡囡就应该穿最漂亮的裙子。” “还要去看演出!听音乐会!” “那不能忘了我哦~”男人搂住女孩的肩,生怕她忘了自己。 “哎呀你好腻啊!” “囡囡,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和你在一起…我说的话是不可控的,它自己就从嘴边溜出来了…我不是说我对你没有用心,我只是太兴奋了,我…我真的好高兴!我就想这么抱着你,一直抱着你,一刻都不要分开。”男人止住了脚步,索性把她圈在怀里。 女孩捂着发烫的脸颊,褚瑨这家伙怎么开了窍之后肉麻到这个地步。 “知道啦,知道你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了。”她凑上去吻他的脸颊。 “对,我就是喜欢囡囡喜欢得不得了!”看到女孩露出得意地笑容,他更是迷恋不已,“囡囡,我的囡囡…” 景斓发现当褚瑨变得柔和的时候,他原本眼白稍多而显得有些阴冷的那双眼睛就会变得呆萌,满心满眼都是爱意。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189.甜甜(h 两个人相爱时,所有后景都会自动冒出粉色泡泡。回了家,褚瑨靠在沙发上,抱她跪坐在自己的腿上亲吻,他们一反从前那种天雷勾地火的架势,细细地吻着对方,从嘴唇到耳垂,从下颌到眉骨。他喜欢她柔软的脸蛋,虽然消瘦不少,但仍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般白嫩软糯,他一口一口地亲下去,湿哒哒的口水糊了她满脸。然后他就咧着嘴笑,那是旁人从不曾见过的专属于她的笑容,因为这快乐本来也因她而在。 “讨厌死了你。” “不讨厌,是喜欢。” “有多喜欢?” “像喜欢天上的星星那么喜欢。” “哼,那就是很远咯。” “是跨越光年的喜欢。” “哼哼,我才不信!”女孩虽噘着嘴,还是忍不住在他脸上啵了两口。 “怎么不信呢?” 景斓顿时脸烧得通红,埋在他颈窝里蹭呀蹭。 “你以前抱着我都没有这么淡定的!”要是搁以前,褚瑨早把她操得小死一次了。 男人伸手拖住她的蜜臀,她便颤抖着吻上他的脖子。 “囡囡,你瘦了,我心疼。”她的纤腰像是他稍微一用力就会折断似的,他又握着她的手腕,这双手要弹钢琴了,他得把它供起来,小妮子兴奋的时候喜欢后入,伤了手怎么好? “褚瑨,我没那么脆弱。”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景斓明白他的心意,她要他爱护她心疼她,却不是把她当成瓷娃娃。 她已经迈出了最艰难的一步,她要在旷野中奔跑,哪怕会有荆棘割伤娇嫩的脚,哪怕倾盆大雨会让她发烧,也要享受这自由,要和有情人做快乐事,要实现梦想。 “好,我们囡囡是最勇敢的。”他懂她。 “小奶子挺起来让我含一含,嗯?” “你这人怎么…”景斓语塞,他怎么能突然间就开始调情了呢,明明他的眼睛还像硬糖一样清澈又甜蜜,薄唇却说出这么色情的话,好…好性感呀,女孩忍不住夹了夹腿,挺起自己的胸脯。 “哪里小了!你才小呢!” 瞬间,她就感觉到了膝盖旁的某条巨龙正在苏醒、膨胀,叫她托着绵软的手都不住颤抖。 “我小?”男人低笑一声,将手伸进polo衫里解了她的内衣却不脱下,隔着布料叼住了奶头。 “呀呀!”尖锐牙齿的碾磨让可怜的乳尖迅速挺立,温度湿度都透过布料传递给了肌肤,但她更想念他湿舌的触感,粗糙的舌面总能撩得她起一身鸡皮疙瘩。 于是她自己脱了上衣,将颤巍巍的乳儿递到他的嘴边。 “嗯~”她撒娇撒得那样婉转动听,嫣红的小果在他眼前晃成一片,他欣然含住,细细嘬着。 女孩改成了跨坐在他身上,如今花穴开始止不住的分泌蜜水,骚屁股扭呀扭,不停地去蹭巨龙,褚瑨难受极了,拉过她不安分的手塞进裤裆里好好安慰一番。 “阿晏,阿晏,痒…”他将一边奶尖舔得啧啧作响,另一边整个雪乳都被揉扁搓圆,男人还细细摩挲着她敏感的腰部,景斓只觉得浑身的骚浪劲都被他点燃了,扣着褚瑨的头,用他发茬磨着玉颈。 “要嘛~别玩了阿晏,给我嘛~” 就在女孩主动撅着小屁股将大肉棒往里塞时,褚瑨却一个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俯身对着腿心吻了下去。 “蜜罐一样。” 男人品尝尽了花液,改从膝盖一路吻到腿根,穴口便又湿漉漉地任君采撷。看着她扭着丰臀实在是等急了,褚瑨的长舌便划破肉蚌,钻进甬道里,模拟着性器进出的节奏,潺潺的蜜液直往嘴里灌。 “嗯啊…嗯…好舒服…”两条长腿搭在肩上,不住地蹭着褚瑨的背心。酒红的指甲刮过洁白的衬衫,勾得男人心痒难耐,舔得更是用力。 用手分开那两片肥嫩,露出尚且蛰伏着的肉蒂,一顶她便是一颤。女孩把自己的玉手也伸了过来,搅在湿舌里,玩弄着他和自己。 终是受不住男人舔舐出的啧啧水声响彻了整个客厅,甬道一紧小泄了一次,雪足伸去勾着鸡巴,勾得男人主动起身。 “总是这样心急,囡囡甜甜的穴儿总是藏着掖着不让我多吃。” “哎呀,你…你…不准再说了!”女孩羞得脸红,伸手去捂他的嘴,偷偷张开腿。 “嗯…好大…”虽然口了半天,到底没有怎么扩张过,硕大刚刚进入洞口,她便咬着男人的肩头哼哼唧唧地叫起来。 “放松,别咬那么紧,”褚瑨含着她的耳垂,低沉的声音灌入耳里,景斓觉得小穴里像有千只蚂蚁在爬,主动挺着腰吃鸡巴,“嘶——囡囡,要被你夹断了!” 她越兴奋绞得越厉害,男人只觉得立刻就要丢脸了,也再不顾这小妮子的使坏,掐住纤腰往里送了一大截,而后浅浅的抽插起来。 充沛的汁水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她舒服极了,两臂也自然放松,只管躺着挨操。 “你呀,才开始就偷懒。”男人轻刮她的鼻子,撑着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女孩这才曲起一条腿,用大脚趾磨着他的腹肌,理直气壮地说:“打桩机,你见过桩动的吗?” “桩不动,等下被操哭了可不要怪我。”男人捉住她足,脚背贴着自己的脸颊。长腿像做了导体般,引着他去看那黑森林间被他的巨龙撑得外翻的嫣红花穴,往上是那对沉甸甸的奶子,布丁一样弹嫩,红红的两点被他吸得挺立,跟他的鸡巴一样硬,再往上是她一对极美的一字锁骨,穿礼服的时候就像电影里跑出来的公主,最后是她既羞涩又妩媚的面庞,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勾着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想到把她操得梨花带雨,操得满身都是他的痕迹,操得小洞洞合不上不住流着他的浓精,褚瑨的那物不免又胀了一圈。 “哼,那我去找妈妈桑退货,说你活儿不好。” “你说什么?”褚瑨眼神突然锋利,她连忙拉过枕头把脸埋进去。 “小姐,我是一号男技师,请问您对我的鸡巴还满意吗?”说着他挺了挺劲腰,把巨龙的尺寸狠狠地钉进甬道里,“准备好,您的套餐开始计时了哦~” “阿晏…不要…太快了…阿晏…嗯…好深…”穴口的蜜水被拍打得飞溅,穴口撞得一片通红,男人扛起她的双腿搁在肩头,只管吭哧吭哧地操干。 190.浪漫是什么(h 指甲深深嵌入男人强壮的臂膀,她泄了,被反复戳着G点的娇嫩甬道不争气地投降,她不停说好话哄他,可男人却不为所动。 “真的吗?”褚瑨爱怜地摸摸她的脸,“小姐,你的小逼一会儿在发抖,一会儿又在流水,你怎么了?是不是需要帮助?” 褚瑨演得真挺像那么回事,像个第一次出来卖的男体校生,把操逼当成了俯卧撑,还不知道女孩子的骚穴会流水呢!景斓被他撩得失禁了一样,蜜液止不住地淌。 “需…需要…痒…你用大肉棒好好给我止痒…嗯…” 女孩收紧核心夹着腿去折磨他,男人也微微发力,用肉刃去突破层层褶皱的阻隔,两只手都压在雪乳上印出了红痕,一巴掌扇得奶子乳波荡漾。 “小妖精不许使坏!” “嗯嗯好棒…左边,左边也要嘛!” 褚瑨看着她的媚态爱得不得了,又舍不得再扇奶子,只埋下头去细舔,又发了狂将两边乳儿聚拢,一口含住两朵蓓蕾。 “啊哈…阿晏好会舔…阿晏…快一点深一点嘛…” “真想给你拍下来让你看看你现在有多兴奋,”他凑到她耳边,“看来我们以前是花样玩少了,你欲求不满对不对?” 女孩一手握着他的领带,一手挺着腰吃进半截肉棒,用指尖戳着肚子上凸出的痕迹,挑衅地说:“早说了是你活儿太差,哼。” “囡囡,你今天一定会,下,不,了,床。” 男人不再多言,索性堵住那张能言善辩的小嘴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两条湿舌像融在了一起,只随着身体的律动磨蹭,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溢出了嘴角,亮晶晶地挂满两颊。 “嗯…嗯…阿晏…背…背疼…” 褚瑨这才赶忙把她捞起来,雪背在粗糙的沙发上撞红了一片,他给她吹吹,又拍拍小屁股示意她趴在沙发上,仍舍不得褪下她的粉色格裙。 他这才发现两人大腿内侧都湿滑黏腻到了极点,又埋下头去吸了一大口蜜液。 “啊!天呐…要…要喷了!呜…”才后入了不过几十下,女孩突然尖叫起来,原来后背得了好,却变成了那原本就红肿硬挺的乳头在沙发上剐蹭,巨大的刺激让她瞬间就到达了高潮,男人也同样,在她身体内最后冲刺了十来下,将浓精灌满了甬道。 “怎么…怎么还有…”高潮一遍又一遍冲刷着景斓的身体,精液也一样,她喘着粗气倒在褚瑨怀里。 “再来一次!”男人正在兴头上,刚刚不过是开胃小菜,这话却吓得景斓直接装死。 “啵”!性器分离时像拔出红酒瓶塞般发出了羞耻的声音,红肿的花口虽然还湿哒哒流着精液,却仍旧吃进男人一根手指就已经是填得满满当当。 “你!好歹也中场休息一下吧!”景斓抗议,这个狗男人当真是鸡巴抽出去的一瞬间手指就插了进来。 “你看它,”褚瑨指着自己不知道是根本未见疲软还是又已经重振雄风的肉棒哭笑不得,“这已经是让你休息了。” 女孩一扭屁股试图逃离他的魔爪,没想到屁股逃了脸更近了,当大肉棒近在咫尺那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时,还不等褚瑨开口,她已经伸出了舌尖。 “噢…囡囡…” 景斓跪趴在他的身侧,整个身体都迭成了Z型,含着他鸡巴的时候屁股高高地翘着,格裙早就被他们流不尽的体液染得一块一块的,被蜜臀顶起,半遮半掩着花心,浓长的青丝散在她的雪背他的大腿,褚瑨爱怜地抚着,享受她的奉献。 因为是趴着,她必须用双手撩起两边的头发,只剩一张小嘴去嘬肉棒,却更显得她像个爱吃鸡巴的小淫娃,吸一口又吐半口,一会儿舔着柱身上的沟壑,一会儿用香舌顶着马眼,将自己口腔塞得鼓鼓囊囊,吞不下的口水就顺着柱身流到囊袋上,流到股沟里。褚瑨也不住地闷哼,眼里是不灭的欲火。 “呜…好深…好喜欢阿晏的大肉棒!可是囡囡累了…”她嘟着红唇起身,果然是累了,声音都被顶得有些哑。又揉揉肚子,压久了痛。 “辛苦囡囡…”他将她打开,横抱在自己怀里,一手玩着小肉蒂,上头又温柔地含着唇。玩到那花穴湿得像水帘洞一般顺着腿根滴淫水时,她身体机械一样大开大合,又泄了,在他手里,在他那张明明是冰山一样的脸又满是柔情蜜意的眼神里,她心甘情愿被他玩弄。 她揽着他的脖子一下就跨坐在他身上,还一口气吃下了一整根巨龙。 “还要,阿晏,还想要你,肏进去好不好,最里面,囡囡最里面也给阿晏肏。”这句话却并不是浪叫,她也脱了他的上衣,两具瘦削的肉体紧紧贴合。靠在他的颈窝,舔着他的喉结,她想要他的身体,想他也如此渴求自己,还想要听他的情话,腻腻的像麦芽糖一样把牙都黏在一块儿,成了瘪嘴的老太太,这样幸福的一辈子就过去了,她想要的还有很多很多,阿晏会给她的,阿晏都会给她的。 “好,要不是怕囡囡疼呀,每次都想肏进去呢…” “不怕…我不怕的!只要阿晏喜欢…嗯…阿晏…好棒…好舒服…嗯啊…好喜欢阿晏…” “都给囡囡…把囡囡灌满…唔…好紧…”狰狞的性器在软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两颗硕大的蛋蛋把整个外阴都打得通红,被嘬得粉粉的奶子随着身体起伏,四个奶头不时碰撞着,女孩伸了手指去搅他的湿舌玩的时候他又射了,满满当当射进了子宫,射得她肚子都凸出来一块。他想替她清理,骚子宫却自己闭上了,不让一滴浓精流出,可是让她在沙发上张开腿趴着,他又忍不住要继续弄她,只能抱她去卫生间。 看到灯火通明下的镜子,褚瑨又是热血沸腾,瘦得只有两只白兔上还剩二两肉的女孩被他蹂躏得满身都是红痕,可她那么信任又爱恋地粘着他。 “看呆啦?” “嗯,很漂亮。”褚瑨将她圈在怀里抚着她的下巴,镜子里的她害羞地弯起嘴角,男人笑盈盈地窝在她颈间,两个人的手扣在一块儿。 “囡囡,好喜欢你。” 景斓只闭着眼微笑。 “喂,不要不理我嘛。”他戳戳她的脸颊。 她还是不答话,他就抱着她晃,末了还是接着说。 “我爱你…” “听见啦听见啦,”慵懒的小猫睁开美眸回过头去吻他,撅着嘴说,“一点都不浪漫。” “那怎么样才叫浪漫?” “浪漫啊…浪漫就是…”她又闭上了眼睛,褚瑨也学着她的样子,闭着眼,怀里抱个她,晃啊晃。 “嗯?” “浪漫就是每天一睁眼都要吻她,睡前也要吻…要在意她的表情和衣服上的花纹…吃到好吃的要想到她,看到漂亮的花儿也要想到她…两个人走在一起的时候要牵着手甩个不停…春天要给她做一个花环…夏天坐一块儿喝一杯柠檬气泡水…秋天…秋天是红茶…冬天要穿了厚厚的棉衣把怀里捂得热热的去抱她…还有…” 果然闭上眼,她说的每一件事都仿佛在眼前了,褚瑨笑得更胜,他做得到的,他们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他会长长久久地爱她。 ————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191.爱(高h 滑腻腻的乳儿捏在手里,粗糙的手指顺着蜜缝插了进去。 “还记不记得?”他一脸坏笑,之前说过要这样操她呢。 “嗯…”女孩踮起脚,把挺立的肉棒夹进蜜缝里,两片花瓣紧紧地吸着柱身。 “唔…想要了也不告诉我…”男人被吸得头皮发麻。 景斓自己扭着小屁股,用龟头顶着花蒂。他嵌在甬道里的两根手指又插又抠,小穴一阵酸麻,原先射进去的白浊正淅沥沥地滴落,敏感的身体有着说不出来的异样快感,身体一面想要高潮,一面又想留住他们的体液。还不等女孩反应,褚瑨把她抱上了洗手台,提着雄赳赳的鸡巴插了进去。 “嗯啊…好胀…小肚子…肚子要爆了…”等到褚瑨嘬她的后颈肉肏了几百下,景斓才发现身体不断堆积的快感里还有…想嘘嘘… “呜呜…阿晏不要了…太胀了…要死了…呜…”快爽死在她身上的男人哪里发现得了她的异样,只当她又要高潮,哼哼唧唧地撒娇呢。 “阿晏…呜呜…停下好不好…快停下…不要了不要了!阿晏快出去!” 褚瑨到底心疼她,虽不解其意,抹了把额上的汗,收紧劲腰一下抽出了巨龙,可就是龟头在G点上刮过的那一下,让她整个人抖得如筛糠般到达了高潮,蜜水混着精液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哗哗地顺着腿根流,上头的小孔更是直直地将透明的尿液喷在了镜子上,足有半分钟。 两人都愣住,等身体的高潮过去,景斓瞬间便没了力气,当着褚瑨的面尿了,在一个刚刚被人告白过的夜晚被肏尿了,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向后一倒,又跌进了他的怀抱。 “呜…羞死了…你走开!丢脸死了!”她捂住自己的眼睛,否则正对着就能看到褚瑨张眉飞色舞的脸呢! “不羞,很漂亮,我都看呆了。”男人拉开她的手,捏着下巴让她仰着头被他亲吻,用灵巧的舌头勾尽了她口腔内所有的津液。 “囡囡是水做的娃娃,哪里都是这么水汪汪的。” “你还说!”景斓一口咬在他的下唇。 “真的很美,很性感,囡囡你看…”男人把她摆弄得腿心大张着对着镜子,肉蒂红肿凸起,像要跳出来来似的,揉一下她就抖一下,“看到自己有多美了吗?” 她的穴儿的确是玫瑰冻一样的粉嫩,在他的玩弄下泛着晶莹,他弹拨的乳尖像被风吹过的红梅一样颤动。褚瑨痴迷的眼神快要将她融化,她也很喜欢看这样的他,在兴头上的时候,手背上的青筋都会凸起。男人又急又恼,他想含着那奶子品味,又想插进巨龙好好爽爽,还舍不得两人一起欣赏镜中美景的氛围,只好变本加厉的弄她,还让她也一起。 “自己玩玩儿?” 于是两个人四只手把她玩上了高潮,到最后两条湿舌又交缠在了一块儿,也不顾什么镜中灯光,只是交换着彼此的味道,将自己化在对方口中。 第二天晨曦洒在他们脸上的时候,褚瑨如约吻了他的囡囡,温存了一会儿便起身。 他要给她做好吃的。 两口子吃饭自然不用餐厅那些繁复的菜品,拿红酒炖了一锅牛腩,鲜虾剥净拌上鲜藕、玉米粒捏成一个个可爱的蒸饺,鸡煨的高汤闷了松茸、木耳和蘑菇,再炒两个小菜便成了一餐。褚瑨还想给她做个甜品,她喜欢带一点苦味的东西,提拉米苏正好。还有她说的,夏天的柠檬气泡水。又想起她爱吃辣,晚上还可以煮小火锅嘞!就算围着缀满了蕾丝花边的围裙,她看见了一定会捉弄他,但只要想到她褚瑨就乐呵呵的。 景斓这一觉睡得很沉,先是昨晚到最后直接晕了过去,另有连日苦闷得到彻底放松的缘故,以至于醒来的时候心里反倒空落落的。雨季总是没完没了,阴沉沉的天像要把人囚禁了似的。摸到旁边冰凉的被窝,脑子还没有反应,就已经泪流满面。 “阿晏!阿晏!”她慌了,说好的,一睁眼他要吻她的,“褚瑨!” 男人听到叫声的时候正在打奶油,慌慌忙忙地丢了搅拌器、摘下围裙冲进卧室。 “好好的怎么哭成这样呢?”褚瑨揽她在怀里,顺着她的后脑勺。 “我以为你又走了…你不要我了!阿晏…呜…”女孩一把就圈住他的脖子,眼泪都糊在他的颈间,拳头砸着胸口,“你要是再…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我不走,我给囡囡做饭呢。”褚瑨吻着她的头发,知道是他伤着她了。如果一个人不是真心喜欢自己,怎么会睁开眼见不到他就要流泪呢? “不哭了不哭了…哦…乖…我不走,你赶我走我都不会走的…我这一辈子就赖上囡囡了…不哭了…我给你做了好多好吃的…” 景斓死死地箍着他。哭得抽搐。她忽而发现,她已经爱他爱到无可救药。 爱他嚼碎了一朵茉莉来吻她,爱他从天而降做了她的英雄,爱他的孤独,爱他将最隐秘的一面与她共享,爱他沉稳坚实的怀抱,爱他奋不顾身,爱他半生颠沛为她变得天真,爱他明明没得到过多少爱却把自己掏空了给她,爱一头猛兽只会为心爱的公主露出柔软的肚皮。 “阿晏,阿晏…嗝…阿晏不能丢下我,阿晏不要再丢下我了…呜呜…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嗝…” “不会的…不会的…”他胡乱地吻着女孩,咸苦的眼泪都尝进了嘴里,又在舌尖上交缠,“我…囡囡,别再哭了…求你…求你原谅我…” 瘦削的肩膀硌在他的胸膛,褚瑨双臂却收得更紧,不知是要把她刻进他的身体里,还是要两个人从此就粘在一块儿。 褚瑨一生,从未低过头。 搅打了一半的奶油渐渐塌了,她的眼泪也终于止住,只是撕心裂肺地哭过,身体还在惯性地抽搐。 “我们不要再…嗝…再分开了…” “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 192.成年人最要紧的是体面 “现在这么忙的吗?”看着九点钟才到清吧的心婷,王月瑶随口一问。 景斓笑笑,没有细说。王月瑶明了,也没有追问。但她瞧着她却是容光焕发,和离职那一会儿大不一样了。 “你呢,现在忙吗?” “还好,老板比较忙,成天被任董逮到,晚了就是任董的司机接送,尚品的管理太成熟了,什么都四平八稳的,我这种小喽啰只用按部就班地工作啦。” 景斓愣了一下,说到任垣逸,她实在不知如何面对。 “那是挺好的,上次说看房子看得怎么样了?” “就看了看,我一个打工仔,买房不是小事。” “要不要我…” “别,心婷,我们不谈这个。” 两姐妹又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话,讲了一堆从常思祁那里听来的娱乐圈八卦,酒喝了一轮,两人都有些上头,末了王月瑶才踌躇着开口。 “心婷,你谈恋爱了吗?” “嗯!”女孩抱着酒杯甜甜地坚定地点头。 “褚总?”尽管景斓跟王月瑶说过一些他们之间的事,但王月瑶本身并不清楚她究竟倾向谁,只有一点,不能主动告诉她也就是告诉她老板的无疑是褚瑨。 “嗯!” “傻丫头,花痴成这样。”王月瑶戳戳她的额头。 “嘿嘿。” “真是没想到,褚总也会谈恋爱。”只要想起以前褚瑨每次把她当空气的样子,王月瑶都忍不住想翻白眼。 “他…他很好的…你看,他给我做的饭,还有蛋糕…很好吃的!下次,下次你来我家吃饭呀!”景斓得意地拿出手机划拉,吓得王月瑶连连摆手。 “得,您还是放过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见了你家那位褚总啊,话都说不出一句。悄悄跟姐姐说,你怎么把他拿下的?”王月瑶肩膀挤一挤她,她便伏到她的耳边说了好多私房话。 “卧槽,这么甜?这真的是褚总吗?他被下降头了?不对,呸呸呸,是他平时被下降头了?” “他是这样的性格啦,他有答应我会慢慢改正的。你直接叫他名字嘛,这么见外。” “我这是讲礼貌,不像有的人啊,心都飞走了,自然一点都‘不见外’!”说完景斓便要去挠王月瑶的痒痒,两个女孩欢欢笑笑地抱在一块儿。 “你这么说起来我倒真想去你家吃饭,可以现场磕CP诶!还有还有,你要是结婚也得请我当伴娘,这么甜,我得接这个好运!”酒喝多了,话也是顺着嘴边说了出来,两人都不由得一愣,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呢。只是半晌,景斓才拉着王月瑶的手认真回答。 “月瑶,好姐姐,说真的,要是…要是有天我真的会结婚,你一定要来给我当伴娘…一定要来…”她歪头趴在桌上,手指旋着酒杯,视线有些模糊。 旁边这个温柔地拍着她的背的姐姐,是她成年以后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知心朋友。 “心婷,是我玩笑开过了,结婚是大事,要好好考虑的。”王月瑶瞧着她红了眼眶,轻声安抚她。 “我…我不知道…” 景斓嘟囔着,他们约定好了终身,可横亘在他们中间的却还有许多事情。结婚,是不是只有结婚,才能有一个浪漫爱情故事里那样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家,才能给这个家以俗成的命名。 “别难受了,想结就结,不想结就不要结,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好啦,该回去啦,再不走你这丫头要醉了。” “姐姐…”景斓抱着王月瑶不肯撒手。那天吃完饭褚瑨向她告了假。他的公务都已经堆成山了,所以这几天她就只是自己上下班。 “今晚跟我一块儿睡吧姐姐,我们再说说话。”看着清吧外面凄惶的月光,景斓越发心里不是滋味。 “好好好,瞧你这粘人的样子,我可算知道你家那座冰山是怎么化的了!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欢,你呀…”王月瑶捏了一把她的脸,扶着她上了车。 “姐姐你先洗澡吧,我接个电话。”景斓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小哥”两个字,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 “小斓,我明天开始休年假,陪我出去走走吧。” “明天?这么突然?”景斓犹豫了,她才恢复练琴和做助教,不想失了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抱歉小斓,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提前安排…”能凑出这一周,已经是我因为想你做出的最大努力。 “那…至少也得后天吧,明天我得去请假,请到了再说…”她最终还是舍不得狠心拒绝她的小哥。 “好,我等你。” 挂了彭星浩的电话,她坐在秋千上发呆,不一会儿韦林泊又打了来。 “得,看你这脸色,明天加班跑不了了。”送韦林泊回家的路上,黎升哀嚎。 “不会接下来半个月都完蛋了吧。”黎升再瞥了他一眼,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韦林泊从他口袋里掏出盒烟,抽了一根出来在鼻前嗅。按了按睛明穴,又整个人都靠进座椅里。 “我说韦林泊,你会不会谈恋爱啊,她不见你你就去找她呗,她住哪儿?我掉头。” 他自然不会回答,从没有对斓斓步步紧逼的时候。 “我拜托你悠着点吧,烟还我,不想勾得你发疯。” “停车。” 一辆迈凯伦在市郊的大道边停下,淡淡的月色里升起了两道烟雾。 “我看你是真的在发疯,”黎升狠吸了一口烟,“想她就去找她,你是出家了吗要守清规戒律,一天天的哪给自己设那么多规矩,等到憋不住得时候就疯个大的。” 韦林泊只是吞云吐雾,由得他数落。 是啊,他想她,成瘾了,总要隔叁差五地见她一次。只是她最近忙,忙个什么呢她也不说,他就等啊等,等到自己忍不住了,她说她要陪彭星浩,他也就再忍一忍。 “喂,韦林泊,别人是那么普通又那么自信,你看看你,你这硬件软件跑分都不低,怎么就怂成这样呢?” “我研一的时候,回来见的人就是她。” 半晌,黎升没有说话。 “上帝说要有光于是她出现了是吧。” 韦林泊摇摇头。 “她是上帝。” 黎升盯着韦林泊隐在黑暗中的半张脸叹口气。 任何见过韦林泊的人,都为他的风采所倾倒,无论同性或异性,都不会诋訾他半分。他是那样的矜贵,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经过精密的计算。 黎升与他熟识,是因为他们是PPE中难得对计算机还感兴趣的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黎升见证了他是如何一步步走到崩溃的边缘。 他腐化着,以矜贵的模样,在魔鬼和天使之间徘徊。 像他这样的人,黎升想,大约上帝和佛祖都不收的,他自有一套自己的哲学,谁收了他还要感化他,太费事。果然,有天他回了趟国,就什么都好了。 黎升还记得几个月前他打的那个电话,听到了那个女孩的欢声笑语,怎么就… 罢了,上帝和佛祖都管不了的人,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怎么了?”看心婷洗了澡就坐着发呆,王月瑶便走回去给她吹头发。她也就把彭星浩和韦林泊的邀约都说了出来。 “这有什么好纠结的,follow your heart,你不是都做决定了吗?” 她疲惫地打了个呵欠。 “困成这样,赶紧睡吧。” “姐姐,”她抱住王月瑶,女孩子总是香香软软,她也就一个劲地撒娇,“我没有姐姐,只有个哥哥,哥哥大我六岁,现在还在部队呢。姐姐,我还是第一次和姐姐一块儿睡觉。” “我倒是有两个表妹,不过没有你这么乖的。”王月瑶拍拍景斓的脸,哄她赶快睡觉。 “姐姐…” 听着心婷唤她,王月瑶心中一动。 “心婷,睡着了吗?” “唔…”女孩发出一声呓语。 “心婷,成年人最要紧的,是体面。也许你现在还体会不到,你要是和褚总在一块儿长长久久的固然好,可对其他人也该有个交代,也是对你自己的交代…睡吧…” 193.同游 “起床了。” “不嘛…小哥…再睡一会儿…” 彭星浩叹口气,去厨房煮好了面,强行把她捞了起来,结果一上车又睡了过去,彭星浩腹诽,这丫头昨晚做贼去了吗… 她倒是没做贼,只是琴行里学生们早将她的八卦传了个遍,她去请假的时候,竹姐以为她是要去陪男朋友答应得很爽快,但她心里总不是滋味,便练琴发泄,一弹就弹到了大半夜。 进了酒店,昏睡的女孩可算醒了。 “你怎么了,上次我瞧着你就不是很开心。” “没有啊,只是刚睡醒还有点懵。”景斓立刻张开嘴接受彭星浩的投喂,男人面上冷冷的,知道她没说真话。 “真的!小哥,悄悄告诉你哦,其实我在练琴啦,但才刚开始你就拉我出来玩,所以我昨天提前补作业呢。” “小斓,”彭星浩瞬间握住她的手,连声音都激动地在颤抖,“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再弹琴了吗?” “嗯嗯,本来想练好一点了才让你们知道的,都怪你!破坏了我的惊喜!” “怪我怪我…”男人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呀…小哥…你在哭吗?” “小哥高兴呢…”他紧紧抱着她,不让她看到那激动的泪水。 景斓又将选择琴行的理由跟他解释了一遍,彭星浩耐心地听着,揉红了她的手。 “好好好,只要你愿意。等年底咱们小斓一定练得很棒了,小哥用年终奖给你买琴好不好?” “嗯!”景斓点着头,替他擦去脸上的泪水。 有了这个插曲,彭星浩顿时把其他事都忘到了九霄云外,恨不得现在就回A市从早到晚地守着她练琴。还是景斓主动问起他的计划,原来他们现在已经到了桑全古镇,彭星浩很喜欢看那些古建筑。 他们拜过悬崖边的一座寺庙,又走过山谷里的一围大院。白月光洒在青石垒成的桥上,走累了的她坐在栏杆上晃着脚丫,彭星浩也半倚着栏杆,疏星点缀着天空,微风吹过荷花吹过稻田又吹起他的衬衫,蜻蜓落在她的发梢。 闲下来的彭星浩又恢复了那风清霁月的模样,他的嘴角勾着温润的笑,头发大约是因为她喜欢,忙完了也没有去理,微卷的发丝垂到耳间。 “小哥,你管公司,是不是他们都不怕你呀?” “怎么这么说?”他又笑得格外温柔,伸手戳戳她的额头,“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记得我把你气哭啦?” 景斓这才反应过来,别过脸去不再理他。美色误人啊,可恶,竟然被他这张脸骗到了。 “上来。”彭星浩半蹲着,朝她拍拍自己的背,女孩也就顺势跳了上去。 “我是说,我们小斓长大了,以后还会遇见很多人,交很多朋友,凡事要留个心眼。” 一双细白的腿在他腰间晃呀晃,可她只是用脸颊蹭着他的头发。这些话,早该五年前就说的,彭星浩埋头走着,又要掉眼泪,只好沉腰发力颠她一颠,将她背得更稳。她哼起了《梁祝》,还在他头上跳跃着手指,这条路也像是有蝴蝶在翩翩起舞了。 这天他们逛得晚,回酒店吃了不过叁两口点心,景斓便嚷着要去睡觉,至于彭星浩说他还要看看主管们的日报,她也只是“哦”了一声,踢了拖鞋便爬上床。醒来发现男人在沙发上睡了,她问为什么,他说太晚了怕吵醒她,她便不说话了。 然而一连几天都如此,景斓便觉得很奇怪,至于为什么她又说不上来。 她忘了,她小哥原是极有分寸的人,向来别人的情,多一分不承少一分不取。 于江南的画舫上听过一阙弹评,又穿梭在叁两座园林间,晚上在灯火斑斓的民俗街咬着同一块黄米糕。 他带了相机,给她拍了好多好多照,后来他洗出来,才六寸的照片足足挂满了整面墙壁。 宫灯下,女孩着一身立领菡萏绣花绿衫,男人则是淡紫色仙鹤刺绣圆领袍,她的发髻是他亲自绾的,插上水晶同贝壳做成的珠钗,胸前垂着头发分做了两缕,拿小皮筋在中间捆了,还在上面各缀了一颗大珍珠。其实这张照片并不完美,因为他们请别人拍照时正好有花车经过,女孩欣喜的目光并未看向镜头,但他却一直朝着她浅浅地笑,甚至因为光圈的缘故,他的脸都有一点点虚焦,差点被拖进废片里,可后来彭星浩却觉得这张最好。无论她在看着什么,只要他看着她就好了,在不在焦点里,也不重要。 194.胆小鬼(有碎碎念 最后两天,彭星浩带她去芜菁湖游船,其实芜菁湖就在上次他们去的那座庄园的山脉另一侧,不过终究没有时间再去一次。 烟雨朦胧的湖面,半倚于一叶扁舟,真真体会到了什么叫“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远处本来有水墨色的湖心树林,渐渐地也都被浓雾掩盖,只剩船夫同他们两个。 彭星浩倚着船舷,她乖巧地伏在他的膝头,静静地,随波逐流,有一句“小哥我们是不是私奔了”就要从口中溜出,她大惊。 说自己恢复弹琴了很兴奋,不算哄她小哥开心,却也没有全然说真话。她近来还是感觉有些疲惫,或者说生活也并未因坐上琴椅那一刻变得美好,生活嘛,又不是中彩票。 就说琴行所在的那条小巷,早恋的学生、温馨的一家、相携的老两口来来往往都混合在豆浆油条的香味里,她站在门口看上一会儿就会很羡慕。 她想两个人挨在一块儿,谁也不要来打扰。住一个小房间,房间只够摆下一张床,两个人要抱在一起才能勉强睡下,就这样。 可她再一看,却又找不到那年在游艇上和彭星浩对视的冲动了。几天的旅途,小哥做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小哥。可是,他不再吻她了。他… 景斓把自己的手塞进他的掌心里。 “小斓,明天我们就要回去了。” 今夕何夕,不知下次有机会同游是什么时候。 偌大的天地间,彭星浩的话清楚得像金石坠地声,她急忙忙地抽回自己的手,再不说话。 男人看她蹭乱了发,扶她坐起,将辫子打开来,张开手细细地梳着黑发,其实她的头发并不是很长,可他的手指慢慢地穿过,慢慢地,不愿那温柔就此流失于指缝。 他们住了架在湖上的木屋,这屋子就像景斓梦想的那样又小又矮,床边就是窗户,木板做成的墙壁钉出了很多架子,上面摆满了杯子、餐盘、干花一类的装饰物,唯一的隔间是卫生间,像极了电影里猎人住的小屋。只有一样证明是小哥准备或至少是挑选过的房间,那就是窗上挂着的叮叮当当的贝壳风铃。 景斓睡得不踏实,午夜梦回的时候,发现彭星浩就坐在床边的地上,静静地看着她。也不知他看了多久,也不知他是不是每晚都是假装去处理公务然后回来偷偷的看着她。 第一次见到景斓他才七岁。 袁阿姨抱了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在怀里,跟他姐姐说这是她的小女儿,因为外婆喜欢,出生便在娘家养着,现在才抱回来嘞。 那女孩穿着鹅黄色的洋裙,柔软的头发用橘色的丝带扎了两个马尾,她安静地坐在母亲怀里,听母亲和自己的姐姐聊天,当然她什么也听不懂,很快就打起了瞌睡。 他记得姐姐说,抱她去星瀚床上睡吧,他那拆家的弟弟不情不愿地噘着嘴点头。 然后他和弟弟蹑手蹑脚地趴在床边看着这个如同童话故事里才会有的洋娃娃,彭星瀚不安分的手想去扯她的头发,他连忙拉住,彭星瀚就只碰到了她的面颊。她那粉团般的脸不自觉皱了一下,嘴唇也轻轻地嘬着。彭星浩想,这女孩真好,谁要是这么碰了彭星瀚一下,他早坐起来嚎啕大哭了。 “袁姨,能不能把小斓给我做妹妹啊,这两个淘气鬼平时已经闹得鸡飞狗跳的了,今天竟然这么安静,要是每天都这样我我省多少心。”彭星浩回头,姐姐和袁阿姨正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你还年轻,不如结婚自己生一个,她爸公司有个总监…” “我能把这两个臭小子养大就不错了…” 姐姐和袁阿姨还在聊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他满脑子都是小斓妹妹,此后,她每一次到他家做客,直到把他家当成自己家般随意,他都暗自窃喜。 那如同小猫般大点睡在彭星瀚小床里的小女孩现在正躺在他的身边,他无数次品尝过她的身体,还是那么粉粉嫩嫩,但又出落地性感妩媚。 回忆那样长,只要掀开一角就没个尽头。 原先大人教她唤他们星浩哥哥、星瀚哥哥,是她自己说星浩哥哥好,而彭星瀚是个大坏蛋,星浩哥哥比她家里的哥哥还好,但是哥哥毕竟是哥哥,所以她要叫景行大哥,叫星浩哥哥小哥,这样星浩哥哥就成了她自家的哥哥了。 她从前从不吝啬对他的热情,可变化出现的那一刻,彭星浩只会比她更快没入阴影中。 他们对视着,景斓想到了在山庄的最后时光,像是感觉到了彭星浩那双想要触碰又缩回的手,所有感情的变换都有迹可循,从19岁到23岁,从24岁到28岁,他们竟然都成了胆小鬼。 ———— 好久没碎碎念了,前两天拉大纲一看,好消息:终于写到1/3了,坏消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doi要写,我的肾啊,我真得一滴都没有了!其实写剧情还蛮快的,但是搞h我现在是真的大漏特漏,因为np文哪个男主出场都得排队,好不容易吃上肉了就想他们一夜七次郎啊,但我已经玩不出花样了,我肾亏,好哥哥们能不能萎一点心疼心疼我…哦,还有思祁,哇,常思祁这只狗(褒义)真的有改变我,尽管他现在戏份还不是很多…以前我的观念是年下狗都不谈,但因为常思祁我竟然会想试一试,救…其实我有那么一点点想改书名但又不知道改什么,之前为了给某戏份少的男主加戏直接把结局推迟了,然后突然发现诶这不只是斓斓和六个男主的故事,而是斓斓一个人完完全全地成长了,所以我觉得书名有点没体现出斓斓的能动性…然后维持只有几k字的存货这样的连载方式其实我觉得有变相把作品拉长,每次写的时候都全情投入,来不及回顾就会每次都写得特别详细特别详细,以前还觉得连载的网文是不是有在注水啊,现在看来也不尽然;另一方面就是节奏时快时慢,像接下来两个情节只能安排在同天(或隔天,还没想好哪个更好),就觉得这也太戏剧了我是有那么点反戏剧在身上的,但就也没办法毕竟情节2是我临时想的只能发生在这个时间段,要是能插在之前多好呜呜…我现在又不能停下来去屯字数,甚至现在快9月了,今年冲刺阶段的时候连库存都没得发,好难过,好不容易积攒了一点点的收藏数… 195.镜花水月(h “小哥,冷。”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彭星浩只是替她掖好被子。 “小哥,你还不睡觉吗?”她不死心。 彭星浩上床平躺下,合上了眼。 “小哥,被子中间有缝…唔…” 他还是吻了她,他怎么会不想抱她不想吻她! “小斓…小斓…”他只管用火热的唇胡乱地点燃着她身上每一处,紧紧地将她嵌进身体,又急切地大喊着她的名字,一双大手游走在发梢与腰间,恨不得把她揉碎了似的。 “小斓…小斓…”身体渐渐止住了颤抖,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地含着那对比花瓣还柔软的嘴唇,再次依恋地唤着她,低沉的嗓音,止不住的喘气,丝丝绕绕都缠在她心里。 “小哥…”她主动伸出了香舌,甫一撬开他的牙关,便被捉住,被男人缠着勾着汲取香液。 “唔…嗯…小哥…唔…”彭星浩终于翻身过来压住她,她也就更无力反抗,只管承受他的索取。 早在她不知死活装可怜时他就硬了,此刻那物更是直直地抵在她的腿心。 她这几天一直都很乖,原本她也是很乖的,对彭星浩来说她就是全天下最听话最懂事的姑娘,也不论她跟他那弟弟一起做了多少调皮捣蛋的事,总之,她是很乖的。 外面的湖水很清,清得能看见绿油油的荇草,上面又映着惨白的月光。他满脑子都是“镜花水月”四个字。她像湖水一般清澈,可不管是水中的荇草,还是湖面的月亮,他什么都得不到。 他还是忍住没有直接插进去,又俯身再温温柔柔地吻了她一次。 可是她一摩挲着他的腹部,抠弄起乳头,他就发了狂,一整晚再没停过。 女孩腿心湿得像一汪温泉,素了许久的男人巨龙甫一被浸泡,浑身血气都在倒涌。他是极疼爱极疼爱景斓的,可他现在只想把她肏哭肏烂,肏得她再也不用一双可怜巴巴的小鹿眼睛看着他,那会让他疯狂。 大鸡巴终于满满当当塞进小穴的时候,女孩一双细白的腿便主动缠上了男人的腰。终于…终于我们紧紧抱在一块了,连一丝缝隙也没有了。 “小哥…嗯…”好深,可是又想再吃多一点,搂着彭星浩的脖子,一大串的热吻印了上去。 “哈啊…好深…小哥…小哥舔我的奶子了…哦…小哥好棒…” “顶…顶到了…啊…小哥…好难受…呜…还要…” “嗯嗯…好舒服…小哥左边…左边也要…手给小斓舔舔…” 彭星浩又恢复了在床上衣冠禽兽的模样,越是不说话装矜贵肏得越狠,小穴的花液被撞得飞溅,一手伸进她的嘴里玩弄她的软舌,一手把雪乳掐得变形。景斓一个人浪叫着,彭星浩越是不理她,她越爱说荤话撩拨他,她知道她小哥爱听着呢,又粗又硬的鸡巴才不会伪装。 “唔…唔…”她被彭星浩按得说不出话也无法吞咽,口水从嘴角溢出来,亮晶晶的。彭星浩眼睛都红了,哦,她也没有那么乖,在床上的时候总是不知死活。彭星浩俯下身舔尽了津液,更猛烈地操干。 “好胀…要到了…呜…被小哥肏高潮了…”热热的花液往龟头上一浇,层层嫩肉死死地绞住大肉棒。彭星浩闷哼一声,狠狠扇了大腿内侧一巴掌,又咬着牙肏了进去。 “啊!小哥!彭星浩!天呐…要死了…” 始作俑者浅浅勾起了嘴角,将淫液沾了涂在嫣红的乳尖上,又用牙齿去厮磨。得了,景斓又没了脾气,她实在爱看他这些性感的动作。 彭星浩有个特别的爱好,就是所有的正面体位,他都爱用手掌圈出正好卡住她脖子的弧度,而后贴着肌肤细细摩挲,从胸口到玉颈,微微粗糙的掌心不断为皮肤加温。他这样做的时候就代表他格外惬意,她也会磨着腿心去迎合他。 “呜…小哥别打嘛…小斓不夹了…不敢了…嗯…好爽哦…”她张开双臂,彭星浩也就俯下身靠进她怀里,“磨一会儿嘛,慢慢的,一直高潮也没意思呀,嗯嗯…” 男人一边吻她,一边轻轻地撞着花心,交合处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花液如瀑浸湿了床单。 “小斓…”景斓不该让他停下来的,只要一停下,只要自己不被最原始的兽欲驱使,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着很多事,他就会感觉他从7岁抱到现在的那具柔软身体,他就会痛苦于他们的种种错位,他就只会更变本加厉地想要她。 而女孩此刻正在舔着他的喉结,他们这个体位正正好,女孩的香舌像果冻一样,舔过之处有一点点凉,可正正被含着的地方又是那么火热和柔软,彭星浩被她舔得口干舌燥,只好把她的奶子都抓得变形。 “小哥…我想吸…可以吗?”想着他假期就快结束,她犹豫了一下。 “当然。”如果不是刻名字这种事情太傻逼,他是真的很想把景斓两个字纹在脖子上好让全世界看到,更不用说她只是想种个草莓。 她两只手都搭在了他的肩头,呼吸变得急促,一遍遍加深着她的吻,直到在喉结下方开始重复地轻舔,而后是重重地吮吸。男人停下了对她的任何挑逗,只是她吸得越狠他抱得越紧。吸血鬼吸人精血的时候,却有人不愿放吸血鬼离开。 他感觉到了,她牙齿嵌进他皮肤的感觉,唔…她的牙齿,是她换牙时咧着嘴要他摸摸的牙齿…彭星浩忍不了了,掐住她的纤腰,再次开始了猛烈的操干。 196.我喜欢小哥(h “射给我…小哥…星浩…又要到了…” 腥浓的精液很快灌进了小穴,她的唇齿在他的颈间不住颤抖,他们十指紧扣的手骨节早已发白。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听得到他的心跳震天响。 “乖…”男人喉中溢出一丝低吟,他最爱用这个字形容她,她是嵌在他心口的一朵棉花糖,每次只要说她乖的时候,就像用手去触到了那舒卷蓬松的糖丝,尝到了甜味一样。 他继续吻她,一寸一寸,她又化在他的口中,用手揉着微卷的发丝,唤着他的名字,星浩,星浩。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她牵起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转头轻蹭,痒痒的,麻麻的。小鹿用湿漉漉眼睛看着他,然后伸出软舌裹上了他的指尖。男人停下,撑起身子看她舔自己手指的媚态,这和十指相扣时丝丝缝缝都被填满的感觉是一样的,都让他无比迷恋,他顺势扶她起身,还想把大灯打开好好地看他的乖宝。 可午夜梦回淫乱了一回的女孩却是懵的,灯打开的一刻,她赤身裸体地跪在床上,身上满是他嘬出的红痕,受不了强光的眼睛用手捂住,可乳儿却挺着,红红的樱桃也在晃动,白浊顺着腿根不住往下流,她是什么都看不见,可她不知道她这副模样对彭星浩杀伤力有多大! 男人一把揽住她的腰,拉开她的手,于是她看到了他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锐利又性感。 “别开灯呀…”他们还在做这种事,在野外,在一个完全不隔音的水上木屋,这给了她巨大的刺激。 “还想看你。” 景斓心头一酸,很多事情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可她不愿面对,她只好凑上前去疯狂地吻他。 “小哥…星浩…”她看到了她在他喉结下嘬得紫红的吻痕,指甲又在他身体上留下条条划痕,她像男人爱玩她的蓓蕾那样吸咬着男人的乳头,在胸膛上继续种着草莓。 “嗬…”站在床边的男人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女孩终于俯下身去,握住那威风凛凛的肉棒,用脸颊去蹭它,像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打招呼,发丝、耳廓、玉颈都蹭着柱身,又酥又麻。 景斓第一次要给彭星浩口的时候,彭星浩急得差点把她捆起来,他不许她做这样讨好男人的动作,她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娇纵了她快二十年,即便幼时偶尔必须要教导她同她讲道理时,也是他半蹲在她面前,轻声细语地说与她听,怎么能让她在自己跨间抚慰那根丑东西呢? “可是小哥也给…给小斓舔了呀,很舒服的…我想小哥也会很喜欢的…”她噘着嘴不满极了,小哥的肉棒比起他的形象是狂野了一点,可是小哥全身都有清凉的海风的味道,反差着最勾人了。 “乖…小哥再给你舔…小斓的穴儿是甜的,这不一样。” “我知道了!”女孩撒开了他的巨龙,一溜烟地跑出了房间。彭星浩看着她跳下床,轻盈的身子蓬起头发晃出乳波,差点没把鼻血喷出来,大鸡巴刚刚被她拽在手里都快捏爆了,这丫头是想要了他的命吧。 但看清了迅速跑回来的女孩手上拿着什么时,他握着床头木板的手都觉得硌得疼,一柱擎天的阳物更是兴奋地甩出了液体,彭星浩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忍住,一定要忍住,不能由着这小妖精胡来。 “甜甜的!”她拧开了草莓酱的瓶盖,递到他面前。 她知不知道,她的花穴就被他插得像草莓酱一样红,一样的流着甜水儿,男人额角突突地跳。 “好吃呢,我给小哥涂一点,它就变甜啦!”她挑了一点伸出湿舌来舔干净,又嘬又吸,诱着彭星浩。 “不行!”男人死死地掐住她的手腕,他觉得这已经不是让她口不口的问题了,而是她这么玩儿他会不会把她肏烂。 “小哥!”她急得声音都变了,被他握住的手腕伸着把草莓酱糊在他胸膛上,她凑过去舔,报复性地咬着他的乳头。 男人的乳头也会有反应,硬邦邦地硌着软舌。景斓更想吃鸡巴了,小哥鸡巴那么硬,涂上草莓酱一定像吃棒棒糖一样。可他还是死死地钳住盈盈一握的纤腰,不让她低下头去。 看来只能上撒手锏了。 “呜…你不给我吃我不理你了!”嘴一撅两行眼泪就流下来,这是景斓最擅长的把戏,“我知道了,给小哥舔鸡巴一定是哪个小嫂子的专利,她能舔我就不能舔,你念着她呢,那你去找她吧…我不要小哥了,不要你插穴了…也不要你看我!” 她扯过被子来将自己裹起,彭星浩无奈地拥她入怀。 “什么小嫂子,没有…”自打她出事之后,彭星浩就再没了谈恋爱的心思。 “就是有!不然你为什么不让我舔!小哥肉棒那么厉害,每次都肏得小斓爽死了,我想跟它打个招呼亲亲它不行吗!明明舔鸡巴也很好玩的,小哥不让我吃,小哥不疼我了…呜…我去找韦老大,找彭星瀚…我不要你了…”她越说越气,什么嘛,别的男人想让她口她还不愿意呢。 这下可把彭星浩的醋坛子给打翻了,捧起她的脸胡乱地吻,女孩又不停地挣扎。 “小斓,说喜欢小哥。” “我才不要,哼。”她傲娇地别过头。 “说了,小哥就给你。” 淫虫上头的女孩川剧变脸一样立刻换了甜甜的笑容,娇滴滴地说:“我喜欢小哥。” 197.真可怜(h 男人渐渐松开了怀抱,眼瞧着女孩趴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她其实也就是觉得好玩,并没有什么技巧,只用一双白净的手捧了肉棒在掌心里,然后埋头用鼻尖点了下可爱的龟头。果然小哥这里也很干净,还有沐浴露的香味,她歪着头,用柔软的脸蛋去抚慰它,张开嘴,将一颗圆润的蛋蛋含进口中,像吃糖一样用舌头顶得它在口腔里乱转。 “唔…小斓…”她含到了腿根,他也就只能看到她一头染了跟童话里的公主一样的金发,不争气的肉柱在秀气的耳边激动得发抖。 女孩从根部一寸寸吻到了顶部,看着马眼上溢出的液体低笑,还不等彭星浩捂住,便一口含住。彭星浩整个人死死地抵着床头,抓着床单的手青筋暴起,头向后仰着大口喘气。 怎么会爽到这种地步,彭星浩早就不是毛头小子了,可是小斓…小斓含住了他的鸡巴,喔…小斓…他的小斓…她握着她的柱身在口中进进出出…就像夏天他去接她放学时买的雪糕那样…笑得一样灿烂…喔…小斓…是不是因为吃了他做的饭,长大也爱吃他的鸡巴… 景斓看着她小哥难耐的表情更是大胆的对视着给他口,她得意极了,啵啵了两口肉棒,伸出手指去挖草莓酱。 “嘶——”彭星浩是真的要疯了,他们都忽略了,草莓酱,是!冰!的!男人本能地曲起双腿,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 “呼~呼~” “小斓!别吹!”他开口声音都哑了,这一吹简直是透心凉,可为了尊严,绝不能现在就交代了。 景斓自己也有点惊讶,她还是第一次见她小哥那根东西肿成这样,当然也许在她穴里肿得时候她并不知道,她连忙将它含住。酸酸甜甜的草莓酱是真的很好吃,她不自觉地就舔尽了沟壑中的每一处,马眼里嵌了进去,她就又嘬又吸。 “小哥的鸡巴真好吃…好甜…好喜欢…早知道我早就给小哥舔鸡巴了…”耳边满是彭星浩性感的低吟,景斓自己也湿得一塌糊涂,拽过男人的手抚在自己头顶,两手撑在男人大腿上,起伏着身子含进更多的尺寸。 “小哥…小哥肏小斓嘴巴吧…小斓准备好了…”女孩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好像他不按着她深喉是他多大的罪过,他抚着被他的巨龙顶得凸起的脸颊,那脸颊上还晕染着暧昧的红晕,已经做到这种地步,已经爽到这种地步,彭星浩也不再矫情,只是尽力地记住这一刻后,耸动起了劲腰。 “唔唔…唔…” 口水从嘴角溢出,冲掉了原本挂着的草莓酱,不一会儿,白浊的精液也混在了一起。被射了满嘴的女孩,吞咽、舔唇都是不经意的动作,却把彭星浩迷得快要疯掉。 那天以后他们的性爱是越来越狂野,口交、颜射、乳交、野外…都玩了个遍… 而此刻,她又跪在他的跨间,他们已经熟悉了这种享乐方式,她会撅起屁股晃着大奶子给他含鸡巴,等舔得他兴奋了就会插得她很凶,整根肉棒都插进去,撬开她的骚宫颈,肏到最里面去,两颗大蛋蛋把小穴拍打得通红,把浓精灌满子宫,让她大着肚子再被他继续干… “小斓…”在他身上欢快起伏着的女孩,两团跳跃的白兔晃得他眼晕,伸手捉住,他暧昧地暗示着欲望。 女孩再磨了两下,从善如流地起身,后退坐到他的腿上,俯身聚拢着两个浑圆的乳球,裹住被她的淫液浸得亮晶晶的巨龙。 “呼~不要…小哥…”男人不断地扇着她的乳尖,已经快没了知觉,可身体里却有着别样的快感,穴里花液止不住得流,还被她小哥勾出来品尝,一双手一只抠她的穴一只玩她的舌,她也就更兴奋地给他乳交。 景斓渐渐没了力气,可彭星浩却爱极了那对乳儿,托过她的白兔,红红的蓓蕾被按压在了粗糙的掌心。女孩得了空趴得更低,也就把圆润的龟头又含进了嘴里,如此他的射意很快地就上了头。 “小哥别憋了,射在小斓嘴里…小斓一定会含住…不过小哥太多了…多的…多的就滴到奶子上给小哥看呀…唔…”她听着男人难耐的呻吟,便含着肉棒模糊不清地说出这样一段话,话音刚落,男人的白浊就喷了她一身。 下一秒彭星浩压她在身下,发了疯一样地咬那对雪乳,等到景斓缓过来,才感觉到男人的汗水浸在破了皮的乳晕上的刺痛。 “疼…”她撒娇,两团绵软便晃了起来,彭星浩起身,好好地把她拥入怀中。鼻孔里充斥得满是自己的味道,男人反复吻着她的额头。他是发了疯了,可全然控制不住的,是他知道景斓一直在配合他,比从前那种她本身的欲望更多的是,她此刻的顺从,像是…像是一种补偿,彭星浩越是体会到这一点,就越是变本加厉。 “给我吹吹嘛。” 他也就又俯下身去,轻轻呵着气,心疼地吻着乳球的边缘。 “真可怜…” “哼!小哥把乳尖咬破了,小斓不漂亮了…呜呜…”她虽嘴上傲娇,却还是埋下头去索吻。 “怎么办呢?”明知她是装得委屈,他还是瞬间失神,拢了她的手在掌心里,拧着眉反问她。 景斓却敏捷地翻了身,趴跪在床上回头冲他摇起蜜臀。 “奶子坏了,小斓的屁股还可以给小哥插呀。”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射了两次的肉棒又有了感觉。扑上前去,双手环抱住她的腿,将半边脸贴在了雪臀上。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198.我是一个没勇气的人(微h “乖乖,不累吗?”鸡巴那种只要看到他的小乖就能硬的废物东西暂且不去管,彭星浩的头脑还算清醒,实在怜惜她。 “彭星浩你是不是不行?” “呀!小哥别打!”景斓觉得自己屁股上现在肯定是一个红红的巴掌印了,偏不争气的小穴却哗哗地流着淫水。 男人迷恋地吻着她的臀肉,吻过那朵粉粉的娇花,女孩浑身都是一抖,他忍不住来回吻了好几次。 “小哥想要这里吗?”她的声音就像银铃一样清脆。 男人不回答。 “那小哥要好好扩张,轻些慢些,不准再欺负我了。” 彭星浩拦腰将她扶起,从背后圈住她,静静看着窗外的月亮。那月亮本来很是清明,却因为湖上烟波而氤氲出了一丝冷意。月色里玉体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银光。风铃发出微微的声响,远处有低低的虫鸣。她闭上眼,享受这一刻的静谧。 他又开始梳她的发,用手,黑黑的头发从头抚到尾,细细编了一根漂亮的麻花辫,可是她的头发极柔顺,编好了手一松便散开。他又从头梳到尾,想说点什么,张着嘴却发不出半分音节,只有叮叮的风铃。 男人吻着她的耳垂、玉颈、蝴蝶骨…一吻一寸肌肤,含过了花穴的蜜液再用舌尖顶着娇花,如此往复,她的呻吟柔柔的,像小奶猫的初啼。 “乖乖,难受吗?” “难受!”他猛地停下。 “我痒得难受!彭星浩你快把我撩死了知不知道?” 臭小哥就没有感觉到她的小穴蜜如泉涌吗?他这样耐心的舔舐,都快要把她舔化了。 男人猛地起身掰过她的下巴来吻,长指不客气的在两个甬道内来回抽插。 “唔,小哥…进去了…”她的指尖也去拨弄他的湿舌,靠在他的怀里玩弄起两人的头发。 肉棒刺入的一瞬,景斓胀得趴在窗台上嘶嘶地吸气,双眼顿时蒙上了一层薄雾。走后门这种事原本就只是为了心理上的满足,在肉体上无论是哪一方都不会太好受。 “乖乖…嗬…”彭星浩也被后穴内的阻塞感夹得眉头紧皱。 “星浩…”她扭过头去吻他。 她也不总是叫他小哥,最亲密的时候,总是唤他的名儿。像拥抱了全宇宙般,星星只为她闪烁。 他把半晕过去的女孩抱去洗澡前,精液灌满了整个子宫,费了好一阵才慢慢地帮她排干净。哄着她,感觉到她呼吸逐渐变得绵长,他头一次悄悄地松开她背过身去。 “小哥…我好像爱上了一个人…”他本来装睡装得很好,可身体瞬间的僵硬却不能骗人。 “嗯。” 彭星浩想,她说她爱上了一个人,和从前她说彭星瀚又欺负了她没什么不同,和从前她说小哥我放学回来了也没什么不同。哪怕他们此刻赤身裸体的贴在一块儿,哪怕他们刚刚做爱做到精疲力尽。 对彭星浩来说,没有成长这个概念。他的成长从彭星瀚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结束了,从此,他只是彭君薇的弟弟,彭星瀚的哥哥,后来,又成了另一个女孩的小哥。在一个家里,勤勤恳恳地做着维系的纽带。 哥哥,应该能接受或者容忍弟弟妹妹的一切选择吧。哪怕她这句话,好似在跟他道别。在她说出口之后,彭星浩就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一个人,从小只为一个身份活着,彭星浩常常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可他又为他们切实的存在着。 生命好似被凝固住了一般,每一次改变、每一个意外都需要他拼尽全力去挣扎。 彭星浩想,也许,他需要一点时间和空间来反应她说的这句话。 可如果床笫之间能给他留有反应的余地,当初,也许什么也不会开始。 “那…那他呢?他对你好吗?” “好。”景斓的声音低沉了下去。 彭星浩不说话了,她贴在他后背的耳朵,连心跳也听不到。 夜,静得可怕。 “他…他会做饭吗?做得好吗?”过了很久很久,不知道有多久,他才再开口。 “也好。” 比起从前感受到别离的威胁时,现在,他是这样的平静。原来,他那根本无法自制的占有欲,在她告别的话语面前,竟如此无用。又或者是,他早就思考过的,如果她没有经历过那样的事,也许他们永远都情如兄妹,也许她会按着父母的安排嫁给韦林泊,也许她会喜欢上别的人。总之,他和彭星瀚都会被归为娘家人而送她出嫁,她会离开他们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家”。人长大了,总要分开的不是吗? 这几年的欢愉,就当是为她做的餐后甜点。 他感到他的后背湿濡了。 不用问,他的娇气包一定在哭。小斓,为什么要流泪呢?你记不记得那时你叫我放假就早点回家,我说,我们小斓弹琴这么厉害,一定能考上梦校,等上了大学谈了恋爱就会嫌小哥烦了… 你看,一切都在变好不是吗?我们小斓又开始弹琴了,还有了喜欢的人,你为这一天已经努力很久了,小哥知道你很不容易…乖,不要哭,要为自己的选择骄傲,要开开心心地走向下一段旅途。 小哥是一个没勇气的人,小哥,小哥只能送你到这里。 女孩颤抖的身体终于慢慢地静了,也许是筋疲力尽。总之,没有人发现男人压着的湿透的枕头。 晚安,小斓,迟一点,我们梦里见。 199.如果我只有17岁 还在回H市的路上,任垣逸就一直在追问她的行程,他说他在他们常去的那家餐厅等她。身心俱疲的景斓根本不想再应付任垣逸,无奈他一再坚持,景斓只好赴约。她和彭星浩平平淡淡的,只是说一句小哥我走了,便分开。 一进包间,景斓便感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任垣逸人傻钱多爱铺排大场面是不假,可他却不是爱买红玫瑰的,他这只花孔雀喜欢是五颜六色的花朵,要花团锦簇地热闹。可今天的餐厅里却铺满了红玫瑰,墨绿带金色的窗帘将本来就晦暗的光线隔绝在外,房间里暖黄色的光映出凝成了血块的花海,高脚杯里的红酒也同样映着血色。任垣逸坐在桌边,全然不像从前那样爱傻笑,看见她来了,愣愣地让出一个身位。 “宝宝,玩的开心么?” “嗯。” “先吃饭吧。”沉默着,任垣逸只好这样把话接了下去。 刀叉在餐盘上落出清脆的响声,男人兀自灌着酒。任谁都看得出,暴风雨要来了。 “宝宝,我想问你,在草原上…你答应我的事…还算数么?”他再开口,五指紧紧地扣着桌沿,声音因含泪而变得沙哑。 “什么?” “褚瑨说,让我离开你。” “什…么…” 和褚瑨互相表明心意后,景斓一直隐隐感到不安。她干涸的内心再次萌生了对于一段世俗恋爱关系的渴望,可她要如何面对每一个小心翼翼呵护着她的其他人呢,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去试探彭星浩了。 只是她没想到,褚瑨竟然真的可以对任垣逸坦白。 “他来告诉我,你们有多相爱。”任垣逸说出这句话,眼泪就委屈地往外涌。 “宝宝,那我呢?” 景斓凑过去拿纸巾替他擦眼泪,他不挡也不扭头,只是直直地流泪,纸巾和她的掌心都被浸湿。 “宝宝,一点都不喜欢我吗,哪怕只有一丁点儿?”任垣逸仰头,眼泪又顺着眼角往两边流,他自己伸手拭去,“你怎么会让他来告诉我呢?” “我不知道他会…但我们确实有了约定,我…我爱他…逸…对不起…” 第一次,任垣逸从她的嘴里听到爱这个字,可对象不是他,他慌了神。 “宝宝,是不是我还有做得什么不好的,我可以改,你看,你看我都改了这么多了,我…我真的在努力…” 他感到无力,这一次,她不再态度强硬地嘲笑他,她不再对他有期待。她陪他一起哭,温柔地替自己拭泪,她好像,只是在找机会好说出再见两个字。任垣逸一把就抱住了她。 “宝宝,你抱抱我…抱抱我…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一起骑马、跳舞,你答应了的,我是你的男朋友,你答应了,星星都听见了。” 任垣逸变成了嚎啕大哭,他明明感觉到她回应了他的喜欢,她在情人节给他买了领带,她心疼他的身世,她喝醉酒还给他带小熊饼干,她吻他,只陪他加班的时候也会吻他…很多次他都觉得只要再多一点点相处,只要他再努力一点变成她喜欢的模样,他就能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对不起…那…那是我的贪心,是我享受你对我的好…但…” “没有对不起,我愿意对你好,我愿意的…宝宝我们不分开好不好,你别赶我走好不好…我不要对不起,我要留在你身边…” 景斓仰起头,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看到任垣逸这个样子,她才发现她的贪得无厌一直都在伤害他。 “逸,你听我说,”她与他四目相对,“你很好,非常好,我喜欢你的单纯享受你的热情。如果,如果我只有17岁,我一定会喜欢你。可是逸,我现在是一片沙漠,我没办法,没办法拥有你这颗钻石…我…我不想你再在我身上耗时间了,我回应不了你的付出…” “我不要你回应,没关系的宝宝,你说我傻嘛,傻子的热情是用不完的,我可以…” “我不可以!”景斓斩钉截铁,眼泪也随之落下,“任垣逸,我不要你这样为我付出,我不要你苦苦等待我的回应…我知道等待的滋味,那会变成一种执念,会让人变得孤注一掷,会让任何一个意外都极可能成为灭顶之灾!我不要…我不要你变成那样!” 她尖叫,又悻悻地缩回想触摸他的手,真的对任垣逸一点好感都没有吗? 怎么会。 男人也被她的歇斯底里镇住,呆呆地看着她,嘴唇发抖,却说不出一个字。 “我知道你喜欢的我是什么样,我能从你的眼神里看出来。可大部分时候的我,是那天你去韦林泊家接到的我。逸,我们就到这里吧…再走下去,你还是会发现,我这个人,根本就不值得…” “逸…放弃我吧…我这个人…根本就不值得…” 景斓不记得她是怎么走出那间餐厅的,大约她和任垣逸都哭得快要断气,谁也顾不上谁了。 “……” 眼前的景物都成了一片模糊,她拿出手机,下意识地拨通了褚瑨的电话。 褚瑨听着电话那头的沉默和嘶嘶的啜泣,心里了然。 “任垣逸找你了?” “你为什么瞒着我?”景斓凄然地反问。 “囡囡,我想要你,只想要你。” 褚瑨此刻手中拿着的,是刚跟褚广业签的对赌协议。 他的运气不差,在退婚的档口遇上褚璠挪用长恒的资产去帮舅舅的公司窟窿被查出,这是褚广业最深恶痛绝的事。长恒上下顿时摇摆不定,不知道长恒未来到底能落入哪位少爷手里。于途本来已经打算放弃扶持褚瑨,顿时又重振旗鼓。在他和其他几位董事的筹谋下,褚广业终于松了口。 如果一年之内他完成了业绩,长恒的CEO之位他就终于可以收入囊中,另外他还会得到从未有过的,长恒3%的股份。这将意味着他成为长恒的实际负责人。 他刚跟景斓道别回H市那天,其实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 不过他想,他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如今有了囡囡,也不算太差。 那几天,他在总部受尽了冷眼。终于褚广业嫌他碍眼叫他滚的时候,他很想她,可她却跟别人去了外地。 褚瑨就是在那一刻意识到,有些事,不能再拖了。 刚见完任垣逸,他又被叫回了总部,才得知褚璠送了他这样大一个破绽。 “等我回来,”他换了极温柔地语气,“囡囡,不哭了,有我呢。” 200.去见我妈妈 “一个周没练了,别急。”竹姐看她弹得太乱,过来守着她练习,走进了才发现景斓脸色差得跟白纸一样,“小袁,你有心事?” 她没有答话,只是随手按了几个沉沉的音符。 “和男朋友吵架啦?” 听到男朋友叁个字,景斓一愣。 “听孩子们说,你男朋友还是蛮用心的,年轻时候哪有不吵架的呢?”竹姐拍拍她的肩,“吵归吵,别怄着自己。” “嗯,谢谢竹姐关心。” 景斓垂下双手沉默了一会儿,心中思绪万千,便主动岔开话题。 “对了,来了这么久,怎么没见过您先生?” “走了,”竹姐见她迷惑,淡淡一笑,“胃癌。” “对不起…我…” “没关系的,都好多年了,生死有命。” “那…那您一直都是一个人吗?”景斓很难想象一个人的生活,她从来习惯了被人捧在掌心里。 “前些年也有亲戚介绍过,后来还是没成。”竹姐打开了话匣,也愿意同她多说几句,“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再找都是为了作伴儿,有说一起带孙儿的,也有说一块去旅游的,遇到过亲戚说我再挑也不会有比这更好的了,但…我年轻的时候,又要教书又要演出,家里都靠老陶一个人管。老陶只说让我好好弹琴,他愿意看我弹琴…” 竹姐的语调很慢,很温柔,从她的回忆里景斓听到了一段平淡却又隽永的爱情故事。 “那会儿家里人也反对我跟老陶,你想想那个年代我到处表演多风光啊,家里人嫌他木讷,其实他只是不爱说闲话。日子是自己过的,只有自己知道过得好不好…行了,不说了,你等会儿练完琴回家休息吧。” “这怎么好意思,我才请过假…” “没事,我女儿放假呢,叫她多守一晚就是了。孩子们爱听浪漫故事又喜欢你,别让他们见了担心。” 竹姐这样说,景斓的眼泪就要往外涌。 很多年了,她都再也没有感受过那种艳羡的目光。这些日子,孩子们总是叽叽喳喳地说着那天景斓和褚瑨走了之后,他们怎样开心地吃蛋糕、在花海里拍照、把花篮拆了带回家。他们的语气里全是对那样一种唯美场景的向往。他们说,好想去老师的婚礼,一定更漂亮。 孩子们还那样天真,只以为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在命中注定的情愫里相爱了,就能在鲜花和掌声中说出我愿意。这种天真也像禁果一样诱惑着景斓,她希望自己能够变得单纯一点再单纯一点,成为这小巷里无数的情侣、夫妻中的一个,普通、平静、可以获得命名。 常思祁说,要景斓陪他去见一个人。她又心软了,毕竟常思祁需要人陪的情况一定对他来说很重要。 “你还会开车?”看着常思祁开车来接她,她很惊讶。 “姐姐小瞧我?” “不是…我只是没见过你开。”想了想,好像只是因为常思祁表现得太山顶洞人,她就把他默认为不会了。 “在祁谷,整座山都可以玩越野呢。”他的语气里满是得意。 “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了。”最近几次见常思祁,他倒像青春期的男孩子,一天一个样,今天好像又自信了不少。但景斓不禁疑惑,如今的常思祁还需要她陪着壮胆? “你今天要见什么业界大佬吗,你叫我陪你,可是我也不会说场面话呀,”景斓抠抠衣角。 “姐姐,我带你去见我妈妈。” “什么?!”景斓万分震惊,震惊于他竟然会骗她,震惊于他要带她见家长,还有,他不是说他只有一个哥哥了吗… “我妈妈她…她只是走了很多年。”他这样说,景斓便语塞了。 “哥哥是不准在家提妈妈的,姐姐你知道我身边一直都有很多人,我求了他们不要告诉哥哥,所以我想带你见一次妈妈,姐姐…别拒绝我…” 景斓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只因为他叫“妈妈”的时候,她从他眼睛里看到了她年幼时期待景洪涛的目光。 这顿饭吃得是意料之中得难挨,可过程又在意料之外。常思祁的母亲跟他的气质完全不同,这是一位极美艳的妇人,红色的裙子、红色的指甲、红色的唇,尽管她所做过的医美和粉底都不能掩盖她的真实年龄。他们进门的时候,她指间正夹了根烟。常思祁一闻到就咳了起来,景斓连招呼也不打,忙着去开窗,又翻了个白眼,为了常思祁的嗓子,她都没有在他面前抽过烟。 景斓定定的看着四周,华美浮夸的欧式装修,不用说,肯定是她选的餐厅。精致昂贵的菜一盘盘端了上来,景斓想象中的,来自一位长辈的盘问却并没有开始。他母亲好像根本不关心她是谁,她不问她的家世,不问她的职业,也不问他们怎么相识,她甚至也不怎么关心常思祁,但她却一直想知道他上了多少综艺开了多少巡演。 她和常思祁的母亲各怀鬼胎,只有常思祁这个傻子在中间乐开了花。景斓的脸越吃越难看,他问她怎么了,一个劲给她夹菜、献殷勤,他的母亲却像是看戏般后仰靠在椅背上,哦,她又开始抽烟了。 “伯母,思祁是歌手。”她的手不自觉握拳。 那女人松开手指,用尖头皮鞋把烟踩灭了。常思祁凑过来,用温热的大掌覆盖住她的拳头。 “姐姐…”他撒娇,景斓也就当自己瞎了,再不去管她。 201.你要好好陪着他 末了,那女人说:“我和你陈叔下周去东南亚的A国,旅游,顺便去见几个朋友谈生意,上次和你说的,你陈叔打算在那边投资地产。” 景斓眯了眯眼睛,A国虽然是旅游国家,但政治、宗教、皇权高度集中,土地归皇室和领主所有,没有过硬的关系根本不可能在那边做房地产。不过当下景斓只当她在吹牛,又觉得事不关己,自己已经离开这一行许多年了,A国开放了也说不准。只想赶快道别了,再不见这个女人。 “姐姐…你是在生我的气么?”送景斓到了楼下,常思祁舍不得放开她。 “没有。” “可是你一直都气冲冲的…” 景斓直起身来正视他。 “我有时候怀疑是不是拿根棒棒糖就能把你骗走,你哥把你关在家真的没错,你就是太没心眼了。” “姐姐…” “你真是…”景斓深吸一口气,虽不愿意伤常思祁的心,却又担心他受骗,“你不敢让你哥哥知道,那你怎么确定她就是…你之前说,你很小的时候哥哥就把你关在祁谷了,你真的能认出她吗?” “是,”他的头低了下去,哽咽着说,“因为阿陆不让我见她…” “我上课的时候,阿陆是守在外面的。下课人很多,阿陆都是等人走散了再过来。那天妈妈突然拉住了我的手,阿陆差点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我就知道她是我的妈妈了。” 景斓哑口无言,她不清楚他们家到底是怎么样的爱恨纠葛,她也不想知道,她已经不能再深入常思祁的生活了。可是她又忍不住心疼他,他这样想念自己的母亲,可那个女人却那么冷漠,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还要来找常思祁。 “思祁…”她抚着他的脸,常思祁也就顺势钻进她的怀里,“不要犯傻,不要让单纯成为伤害自己的东西。” “姐姐…我只是一个人太久了…” 景斓含着泪,将下巴抵在他的额头上。她能做什么呢?她甚至不该再拥抱常思祁。她说很晚了,明天还有课,回去吧。他回,姐姐,你这里离学校也很近的,我想多抱姐姐一会儿。 景斓终究是心软了。 “那阿陆呢?” 然后,景斓的客厅里就出现了一个正襟危坐的男人,保持着雕塑一般的坐姿到了天光。 “嗐!你吓我一跳!”她本是趁着常思祁睡着,出来看看这位阿陆的情况。毕竟来者是客,沙发又不是不能睡,干嘛非得坐着,她刚把枕头放下,阿陆鹰一般的眼睛突然睁开,炯炯地盯着她。 阿陆瞥了眼枕头,压低了声音:“多谢景小姐好意,不过不必了,我坐着是一样的。” “你…你叫我什么?” “景小姐,大少爷是不会允许任何来路不明的人出现在小少爷身边的。不过您放心,在保证小少爷安全的前提下,我会替您保密。” “我不是有意要瞒他…我只是不知道怎么…怎么说出我是谁…”她低喃,一时间在自己家里手足无措。 “您不必向我解释,我只关心少爷的安全。”阿陆说话好像机器人般,没有一点语气起伏。 “你们家,真的有这么危险吗?”景斓脱口而出,“不是想打听,只是既然这样,不如就让思祁一辈子在祁谷,干干净净的,就什么坏人也没有了。” 她说着,豆大的眼泪就滚了下来,她是在说自己。 “小少爷的梦想,大少爷会尽力满足。” “那他有预料到思祁会遇到像我这样的人吗?”景斓颓然地垂下自己的手,她知道常思祁有多么渴望被关爱,可刚刚,依旧是他唱了安眠曲哄她睡觉。 “景小姐,大少爷在乎的,只有小少爷想不想遇见你。” “今天的事你有告诉他吗?”景斓反问。 “有。” “你…意思是你们允许思祁见她?” “小少爷心慈,很多事他都不理解大少爷的做法,只有他自己经历了,才会知道大少爷的用心。” 景斓倒吸一口凉气,这究竟是一个怎样心机深重的男人?不过有这样的哥哥,思祁…思祁应该不会受委屈的吧。 “我去睡了。” “等等,我有一个问题。”她诧异地转头,没想到阿陆还会有好奇心。 “那间房是什么?”从常思祁的车驶进停车场开始,阿陆就开始观察整栋楼的架构,景斓公寓厨房旁有扇门,可那分明应该是隔壁一户人家。他总觉得不安全。 “那是我放衣服的房间,”听了这话,阿陆更是满脸警惕,“我衣服多买套房来放不行啊,你不信就自己来看呗。” 阿陆仔细检查了那八十多平的房子,确定里面只有衣服后,满脸都写着“女人,真是难以理解”几个字。 “喂,你是从小和思祁一起长大的吗?” 阿陆摇头:“我从小在大少爷身边接受训练。” “那你跟着思祁,就只是为了监视他吗?” “大少爷从未让我监视小少爷,我只有保护小少爷这一个职责。您不知道常家的事,不会做出跟我一样的判断。” “那你会跟思祁形影不离吗?” “会。” “你以后,也要好好陪着他,一直陪着他。” 说完这句话,她消失在了黑夜中。 很久很久以后,阿陆为景斓扛了一顿鞭子。 也许只是因为这天早晨,他们叁个人在晨曦中呼噜呼噜地吃完了她煮的面,那碗面,每个碗底都卧了一个溏心蛋。阿陆记得,那天小少爷开心得伸出双臂在校园里乱跑。 202.冻结 “星瀚,走,喝酒。” 饶子昂也是E传媒某股东之子,毕业被家里塞进了大A区的策展部。纵观整个分公司,也就彭星瀚年纪、身份都与他相仿,便隔叁差五来找彭星瀚。 “不去。” “你怎么又在画你这店的概念图啊…” “我的方案通过了,可不就得装修开店了嘛。” “好吧好吧,也不知道你和彭总怎么就那么听董事长的话,”饶子昂撇撇嘴,他被停信用卡警告之后才不情不愿地来上班,“诶,这话可别让我爸知道,走了。” 彭星瀚摩挲着笔杆,心满意足地看着眼前的装修概念图。 他曾问景斓喜欢什么风格的装修,她说当然是按照品牌名装修呀。彭星瀚说,也不知道谁,第一季给我定了篮球主题,请问太空里没有引力,怎么打篮球?女孩便回答,我不管,老公总是有办法的。她还说她喜欢土星,土星的光环很漂亮。 后来他就一直在设计大厅里要如何放下一个悬浮的土星,直接悬挂太老套,可投影又太虚幻。 最后他想到了“冻结”这个主题,将“土星”直接冻结在巨大的“冰块”中。 运用特殊工艺在巨大的玻璃内部镂刻出土星的形状,再用流动的金沙将其填充,细沙穿过冻结的土星堆成山丘,千个万个世纪过去,沧海桑田,巨石化作齑粉,它们穿透我们的身体,而我们却被冻结在那一瞬而成为永恒。 想到这一点,彭星瀚兴奋得不眠不休,恨不得马上就开始装修。只是不知道这种玻璃工艺能不能实现,他想起了Galaxy里的装修,不知道能不能联系上这家店,想问问那些特殊的玻璃都是在哪里生产的。 “喂?你也找我喝酒?”看着屏幕上“任垣逸”叁个大字,彭星瀚嫌他打断了自己的灵感。 “哦不,我已经…嗝…喝了…喝了…很多了。” 男人开了免提放在桌上,任由任垣逸发疯。 “彭星瀚,你…你知不知道…宝宝…宝宝她…要和褚瑨在一起。” “他们不是早就…”彭星瀚不太爱提褚瑨,也不关心他的任何事。 “不是,是,他们要在一起…就是…不…不要我们了…宝宝…宝宝不要我了…” “什么!” 一瞬间彭星瀚五雷轰顶,“不要我们了”是什么意思?他不信,他老婆就算与全世界隔绝,也会想要他的怀抱。 “喂,我找褚瑨。” “告诉他我是彭星瀚,我等他电话。”彭星瀚不理会他秘书的婉拒,只留下这样一句话。 当他站在Galaxy楼下的时候,只觉得心在沉沉下坠。他没有向景斓多说一个字,他从不怀疑他们坚定不移的爱情,他相信那就是爱情。 “真没想到Galaxy会是你开的。” “我开的,就不来了么?”褚瑨轻笑,彭星瀚却咬紧了牙根,“所以我也一早闭门谢客,看到你和囡囡一起来,也很糟心。” “看来你是真的想抢走我老婆,我警告你,别痴心妄想。” “小弟弟,我想你弄错了一件事。不是抢走,是我们相爱。” “爱,你跟我讲相爱,褚瑨,我只是觉得你不配知道我们之间的一切,你不配知道我们在一张床上长大,一个碗里吃饭,你不配知道…我很清楚,她需要我。” “我会感谢你们为囡囡做的一切,但不是现在。现在我们要从恋爱开始直到我向她求婚,我们的新家会建好,我们结婚,我们白头偕老。这是我们的约定,我们共同的理想,你动摇不了我们丝毫。我会见你,只是想你明白了以后,别再让囡囡伤心。” “我让她伤心?我操你妈!”彭星瀚说着就想顺手操起桌上的烟灰缸把褚瑨砸得头破血流,“你也有脸说这种话,你算什么东西!你对她造成的伤害你下辈子都还不清!你根本不知道她究竟经历过什么!” “比起那两位,你真的太幼稚了。彭星瀚,我不需要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她的人生会像日历一样,彻彻底底翻开新的一页,那是我们的以后,是我要为她做的一切。”褚瑨夺过他捏着的烟灰缸,熟练地点了根烟,“你无法把握你的人生,你无法对她做出任何承诺,所以你只会固执地抓住你对她的了解、你们过去的情谊不放手。如果你能给囡囡她想要的东西,那根本不会有我的存在。” “你只不过是消遣,而我,从来就不介意她有这种消遣。” “是不介意还是无能为力?上次她溺水,醒来要找的人,也是韦林泊,不是你。” “溺水?什么时候!”彭星瀚冲过去提起褚瑨的衣领,目眦欲裂,“说话!” “你看,你甚至都不知道。” “我他妈问你什么时候!” “去年12月…”褚瑨把事情掐头去尾说了一遍,当彭星瀚说要杀了那个人的时候,褚瑨只是淡淡的说,这事儿早就已经了了,那人下半辈子也只能靠插管生活。 彭星瀚抢了褚瑨一支烟,呆呆愣愣地坐在那里,褚瑨拍拍他的肩膀。 “我们感情稳定一点了,我就送她去国外学钢琴。到时候,她会更快乐。” “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装?我老婆她根本就不愿意弹琴,你让肖邦复活都没用。” “囡囡她已经去琴行上了一个月的课了,还在那里做助教。” “什…么…”他顺着玻璃墙壁滑下,整个人都没了生气。 看到彭星瀚夺门而出,褚瑨想,他这样的性子,是免不了和囡囡起争执了。 柴的叨叨叨:一开始我觉得褚瑨不太可能主动跟彭星瀚说这些事,后来又觉得现在有了景斓承诺的褚瑨变臭屁一点也蛮可爱的。不确定下周更了会不会断更(我会努力写的,毕竟下下周也是半个月了嘛),因为写到一段很很很很很重要的情节,我必须要完全写完之后放几天再重新审视里面的逻辑、情感这些… 203.明天就去领证 “老婆,你在哪儿?”钢筋水泥的森林里,彭星瀚像迷了路的羔羊,他分不清方向,他也不知道她在何方,他迷茫地来回跑,步行街上的车一个又一个地急刹,他们咒骂他,他们只是不知道,他的心被挖走了,“我问你在哪里!在哪儿!!” 连接两个电话的景斓主动来到巷口,总要面对的,不是吗? 褚瑨回来的那天,她去接他,明明是她迟到了,他却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刚停好车的她的面前。 “囡囡,我的爱很自私,所以,你要不要跟我走?” 她看着眼前这个衬衫都被汗水浸透、扶着车窗不住喘气的男人,他出现的时候,好像一个夏天的风都向她吹来了,带着阳光的味道。 “好。” 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她想勇敢一点,再勇敢一点,她要爱他,要奔向他,要赴这一场爱情的约定。 “走,跟我回家,回H市,去拿户口本,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当彭星瀚见到景斓时,第一件事就是捏着她的手腕往车里拽。 “疼!”任凭她怎么甩,男人的大手也纹丝不动,“疼啊!星瀚,星瀚,放手!” “你叫我什么?!”彭星瀚一声怒吼,把她吓得一愣。 “星瀚…你冷静一点…” “景斓!我问你叫我什么!”彭星瀚气得原地转了好几圈,恨不得能拿上块板砖让自己清醒清醒。 “我在褚瑨面前就他妈像个傻逼!他多得意啊!他说你爱他!他说他救了你!他说你每天都在弹琴!我呢?我什么都不知道!景斓,你把我当什么,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景斓,人,就是养一条狗,养了几年也该有点感情。我是什么?我是一张用完就丢的餐巾纸吗?你们多浪漫,张口闭口就是爱情,爱情到底他妈是什么?景斓,我还要怎么爱你,我现在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够不够?” “你懂爱情?你所有感情都是我一针一线给你缝补起来的,说啊!你懂什么爱情!没有我!你懂什么是爱情!” 生平第一次,景斓被彭星瀚吓懵了,她本能地想去拉他的手撒娇,却又被他打开。不上不下的手愣在那里,她悻悻地缩着身子。 彭星瀚抵在另一边墙壁上看她这幅模样,他舔舔后槽牙,有一种异样的快感。他对她太好了,好得过了头,好得她从来都意识不到,好得她以为外面的哪个野男人都可以比他更好。他现在要叫她意识到,她要失去的是什么。 “我说不明白…可是只要他问我要不要跟他在一起,我就点头了…” “你要和他在一起和你要离开我是两码事。” “你看这个巷子里,那对夫妻我每天下班的时候他们都会来对面的小摊吃夜宵。那两个学生,他们偷偷谈恋爱,只走敢到路灯下就分开。那对老伴儿,每天都在这里散步。星瀚,我也想要这样的生活。我…星瀚,你一定明白的…” “我不明白!我什么都明白,所以你才会这么理所当然!这样的生活我给不了你吗,我说了,我们明天去领证,我们换个城市,或者我们去加拿大,去北欧,就我们两个人,我们,我们开个花店,或者找份普通的工作,简简单单地过日子。” “那小哥呢?”女孩半晌,才轻轻回答。 “景斓!”男人咬牙切齿,一拳砸在墙上,顿时手背血肉模糊,“你以为这是排排坐吃苹果吗!你可以为了别人抛下我,又在我面前念着另一个人!” 男人说出这句话时,已经伤心到了极点,不少音节都发不出声音,像被捂了嘴的呐喊。 “褚瑨跟我讲的那些事,我哥知道多少?” “都知道…” 听到这个回答,彭星瀚反而笑起来。 “景斓,我真的个笑话对吗?” “不是…星瀚…不是的…那时小哥是从别的地方知道了来找我印证,我怕你担心…弹琴…弹琴你还记得吗,是你鼓励我走进那家店的,我只是…觉得我现在弹得还不好,我想练好了再让你知道…” “什么时候练好?等你被褚瑨带走,等他送你出国还是等你们结婚以后!你又什么时候害怕让我担心过?你最擅长的就是让我担心!我担心就会心疼你哄着你,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些?是你哭着求我不要走,是你说别不要你!”彭星瀚咬着牙,始终不让眼泪涌出。 “景斓,六年,整整六年,从我分担你的痛苦那天起,你对我予取予求,你怎么高兴就怎么来,甚至你的时间只能分一点点给我,我从没有一个不字?我以为,我们已经认识二十多年,我们白头到老会很容易。我以为,我们早就是一个人了,我们怎么可能会分开?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想离开我。” 景斓泪流满面,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心痛得快要死掉了般。六年前,凭你跟谁说彭星瀚是个痴情种都不会有人相信,不过是为了她。 她不知道自己对彭星瀚到底是什么感情,也许早就有了爱情,也许是浓得分不开的亲情,也许还有挚友的相知。她离不开他,真的离不开。 但她想离开,想长大,想自由,想去撞得头破血流。褚瑨的擘画对她来说是伊甸园的苹果,有着无上的诱惑。 那是她的生命到此为止所有复杂经历交杂出的渴望,简化之后变成了她想变成一对爱侣中的其中一位,是唯一的,独占的,只能用他的她和他的她来形容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被放逐出了原有的子宫,在无涯的荒野里,他们决定相拥抵抗周遭的严霜,从此他们相互扶持,才迎来了真正的成人礼,好像人生就再没有什么困难。 毫无逻辑,但却是她此刻对如果她还有未来这件事的最美好的幻想。 无论是星瀚还是星浩,他们的血肉早就生长在同一片土地里了,她永远不可能被放逐,永远不可能在凄惶的隐患中反身找到自我。 她说自己真是贱,彭星瀚的全部宠爱倒在他的掌心里,多了的糖果哗啦啦地往下掉,太多了,她就把手松开了。 “星瀚,就当我任性吧。”她埋头,用脚尖踢着墙壁。那些她无法表达的愧疚,她晓得彭星瀚都明白,如他所说,她就是仗着他的明白在为所欲为。 “我只问这一次,你要不要留下来?” 她咬着自己的手臂放声大哭,却不敢点头。 “二十二年,景斓,我的爱人,说要离开我。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他转身离开,车门甩得震天响。踩下油门,景斓本能地转身去追他,小巷的墙壁都变成了他们过往的剪影,排山倒海般往后倒,她捂着胸口跪在了花坛旁边。 204.两手空空 “老公!” 她从梦中惊醒,像一条濒死的鱼。 数不清这究竟是第多少次梦到彭星瀚,每天都要做好多个梦,每天都要梦到好多次他。 床头的玩偶被她惊动得成群结队地倒下来,璀璨的水晶把她的薄背砸得生疼。 是了,彭星瀚不仅要给她做新衣服,连她的洋娃娃都不放过,一个个都有漂亮裙子穿。 随手抱起一个玩偶,她冲出了家门,纤瘦的身形、白色的衣裙抹在了夜色里。 “咚!咚!咚!”敲了很久的门,从按门铃到砸门,只有她的歇斯底里回荡着。 慢慢地,她滑坐到了地上,缩成了一团。 “星瀚…” 她知道,是她咎由自取。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知道…她是妹妹,要让着她。” “走,看你哥我打球去!” “死彭星瀚,臭不要脸你!” “哎呀我不要喝这个…” “快!听话,淋了雨必须喝姜汤!” … 流星坠落,她把全世界对她最好的人弄丢了。 人要怎么样才能把握住爱情呢,是十叁岁他们还是冤家对头的时候被她忽略掉的小鹿乱撞,还是十八岁他日夜相伴成了她唯一的光。 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不会爱上她,可劫后余生,她却要离开。 景斓哭得五脏六腑都要呕了出来,她怎么离得开彭星瀚呢,明明不管彭星瀚怎么捉弄她,她都还是要跟他一起玩,还是要去看他的比赛,还是要跟他吵得眼泪鼻涕满天飞,然后骄矜地接过他送的礼物。 她不晓得他是怎么一夜之间就长大的,就像他说的那样,从他承载了她的眼泪那天起,他就成了她的守护神。 这一刻,她真的想过,一切由头来过。 这不值得的一生,全都由头来过。 为什么会,挣扎了这么久,这么久,唯一的出口,是想要离开。 她把半边身子都贴在门上,就像钻进了他的怀抱。 如果有平行世界,你可以从一开始就说爱我吗? 如果13岁、14岁、15岁、16岁时…你能够在球场上向我飞奔而来,我会羞得本能地踢你一脚骂你又在发疯,也会被你牵着手和你从校服走向婚纱。 校园里薄暮的眩光将她迷惑,她也就昏睡了过去,她睡得很沉很沉,她本就不愿醒来。 一墙之隔,彭星瀚自然也紧紧地贴在门上。他第一次听到他老婆因为他撕心裂肺的哭声,他感觉到了她的在乎,但他不会开门。 他也不会苦苦哀求景斓留下,他认定,当她决定离开,就已经是极大的背叛。 这不是世俗的两性之间的背叛,而是,她背叛了她的全部故土乐园。他们共同建起得高耸入云的回忆的城堡,她亲手推翻了。同时,还肯定了他的无用。 景斓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她砍断了他们连体婴儿般粘连着的手臂,她流血的伤口有人替她包扎,可彭星瀚却是在美梦中被痛醒的,不明就里,当头一棒。他还保持着一举一动都要顾及她的习惯,在幻痛里感觉到她还真实存在。 要怎么求你留下,如果我曾经的付出还不足以让你明白我爱你,那我还有什么能求你留下。 我什么都没有了。 两手空空,我送不出临别的礼物,那么请你也不要回头,不要看见我的窘迫。 因为我爱着你的时候,我曾那么富有。 “逸…怎么是你…” 景斓发烧了,浑身烫得像个小火炉。任垣逸那能背着她拉练的体格将她抱得稳稳当当,她连一丝感觉都没有就被送回了家。任家的医生来看了,还好,只是受凉。 “如果我说,我加完班很想你就来你楼下转转,然后跟着你到了彭星瀚楼下,又发现你晕倒在他门口,把你送了回来,你会信吗?”还不等她开口,任垣逸先自嘲,但显然刚刚景斓只是呓语,她现在的神智都不足以做复杂思考。 降温贴、保温杯都放在了床头,任垣逸眯一会儿又上前给她测体温,反反复复,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她喜不喜欢彭星瀚呢?连他这个旁观者都明显看出了矛盾:喜欢,却要离开,不喜欢,又为他痛哭流涕。可无论是哪一种,都比他这个便宜男友——哦,不,前男友有情得多。 可并非任垣逸自恋,心婷真的又对他无情吗?她至始至终不肯说一句伤害他的话,她只是一直在苦苦哀求他离开。 坐在床边的男人长叹一口气,他不明白,这样年轻的女孩何以如此心事重重,正因如此,他越发不肯放手。 烧退了,趁她还在昏睡,任垣逸在晨曦中离开,他要去找一个人。在他的认知里,那个人超越了他们所有人,包括褚瑨。 柴:对不起对不起我最近学习太投入了昨晚忘更了,以后一定提早把时间定好 205.虔诚的信徒 韦林泊。 任垣逸最大的后悔,是他亲自把她带到了褚瑨的视野中。而如果这一切曾算有过弥补的话,就是在她的要求下,韦林泊将她带走。每一次。 任垣逸本想在上班前就把韦林泊拦下,可他实在低估了什么叫通达继承人,专属的电梯、独立设计的办公室,他用了尚品的身份得以进入,却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打转,最后被嬉皮笑脸的黎升丢在会客厅里等待。 黎升确实有点多管闲事,不过他也是为韦林泊抱不平,情敌找上门儿来,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是能发生在韦林泊身上的事。 最后任垣逸不顾阻挠踢开了会议室的门,中高层管理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的韦总竟然真的跟着那个男人离开了。 “Sherry?”韦林泊慢条斯理地从酒柜里取出两个杯子。任垣逸对他这副老干部做派嗤之以鼻,韦林泊插着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们通达的门槛还真高。”任垣逸扯开一晚上都没来得及松的领带,没声好气。 “任总,通达企宣部在H市,不归我管。” “心婷要跟褚瑨在一起。”任垣逸又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说完他自己都觉得荒唐,他到底在干什么,被同学欺负了只能告老师吗? “我会跟她沟通,如果真的是那样,我尊重她的决定。” “韦林泊!”任垣逸一个箭步冲上去拽住他的衣领,“我他妈大清早来找你不是为了听这种废话!” 他气得想扇自己几耳光,恨自己识人不明,怎么会以为韦林泊和他一样在乎她。 “尊重?”任垣逸环顾四周,看到了一整墙的奖杯,“乡村爱心工程,沥南洪水救援,弥江地震捐款,千村优质水源计划…韦林泊你把自己当菩萨了是吧?啊?她那么信任你,那么在乎你!你竟然只有尊重两个字?这样无动于衷?她要跟别人在一起了,不会再回来了,你也再不可能从我手上接走她,她不需要你了!懂不懂?你怎么能这么不以为意!每次她说要找韦林泊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才是那个最珍视她的人!” “正因为珍视,我尊重她。” “天呐我在跟活佛说话吗?韦林泊你爱她吗?你是不是当她和别人都是你普度众生的对象?怎么会有人愿意将爱人拱手送出,难道你会信任别人能给她幸福,难道你不想自己跟她过好每一天?爱是偏爱,是绝对占有!如果不是因为我是她最容易放弃的人,我又怎么会一个个地来找你们!” “你应该相信她的选择能够让自己幸福。” “可是我喜欢她!我需要她!我需要空气里都弥漫着她的味道,我需要见到她的笑容,我需要我们一起牵着手漫步!我真的是疯了才会来找你,韦林泊,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麻木的人,还是你根本就不爱她!” 韦林泊掏出烟盒,先递给了任垣逸,近来景斓不在,他烟瘾犯得厉害。 “在鱼缸里,很难养活热带鱼,要很精细地调配水质、控制温度,可是它们还是很容易就死掉了。如果,放它们回海里是最后的办法,我愿意。” “可我会为它们建一座水晶宫,陪它们一起潜入海底。”任垣逸一把把他推倒在沙发上,起身离开。 “卧槽大哥别抽了,你把烟雾报警器都抽响了!”黎升这个老烟枪进门都差点被呛死,还好这层是韦林泊的专属。 “J .”韦林泊摁了摁眉心,“抱歉。” 他指的是黎升帮他开完了剩下的会。 “得了吧你。”黎升自己倒了杯酒,“情敌跟你说什么了,你反应这么大。” 韦林泊将热带鱼的比喻告诉了黎升。 “他说我这叫放弃。是放弃吗?我只是觉得能让斓斓早一天快乐,也很好。” “Lynn ,你知道她想要什么吗?”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行动呢?” “我试过,她拒绝了。” “不再试试了?” “我认为事情会有更优解。” “Lynn,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的宽容,会让她感觉不到你对她的坚定。” “我不重要,我只要她得到满意的结果。” “真的不重要吗?失去了你的上帝,你将是什么?” “可面对上帝,狂热会令我扭曲。” “上帝在顶礼膜拜中获得存在,而虔诚的信徒永远在献祭的路途之上。” “J . 如果这个信徒,会弑神呢?”韦林泊深吸一口气,他最害怕的,是这个。 “那你们的亡灵将得以永生。” 韦林泊沉默了。 “Lynn,坐标里的参照物已经改变了,再试一次吧。” “你不是最讨厌我撂挑子?” 这一试,也许是万劫不复。 “她是唯一能让你情绪波动的因素,我不希望你在寂静中归为死水一潭。Lynn ,following your heart in deep,even you will be the ashes,have burned at least.” 柴:年度惊悚片——没有库存啦!!(也不是真没有就是不能直接发,画饼画饼嘿嘿,英语是蹩脚的本人写的,大概就是那么个意思,这里非要用英文大概是因为他俩是留学认识的,此刻需要另一种语言来表达那个情绪,轻喷轻喷… 206.只想听你说 接到韦林泊电话的时候,景斓从容地请了一天假,她知道韦老大很忙,没空等她九点下班,也知道又要道别,这一次,要好好说。 秋林峰还是那么安静,只是这一次,听不到她一步步走向别墅的心跳声,她不再雀跃,不再渴望,不再幻想韦老大是会在客厅等她,还是要她自己上楼去找。 她买了一方丝帕,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她不能再两手空空的走进他的房子。韦林泊是讲究的,会把它塞进西装的口袋里。 “指纹锁坏了吗?”男人给她开了门,又急急忙忙回厨房去。 “韦老大,不用忙了,我吃过饭了。” “好。”他放下手中还没烤的苹果派。 他洗手,纤长的手指根根洗净了,像要去做手术一样。 她把丝帕递给他,他也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说,天气热了,要冬天才用得上。 韦林泊想见她,以往总是她陪他或是工作或是看书,所以现下她也不说话,静待他发落。 两人静了很久,他终于先开口。 “斓斓,陪我坐坐吧。” 景斓点头,心想这再正常不过了,却没想到在楼梯拐角,那个她一直以为是杂货间而从未打开的门里,竟然还有一条向下的路。 “不开灯吗?”他和她并肩走了进去,一开始还以为是地下室的缘故,所以才黑透了。 “没有灯。”韦林泊托着她的腰,“来,坐下。” 平日里他就只用一个蒲垫,此刻却将整个房间都铺上了好几层绒被。 “韦老大…”她有点被这突然出现的异世界惊到,又或许是一时间适应不了纯粹的黑,眼前还满是星星点点,只好颤抖着唤他。 “别怕,这是我的冥想室。” 韦林泊盘腿坐得板板正正,她却在一旁换了好多个姿势,就在她快要憋不住想要起身叫喊时,突然想到了一个画面。 那时她不过小学二三年级,和哥哥们约好了第二天要去野餐。她怀着雀跃的心等着哥哥们来接她时,却发现缺了韦老大。她很在意,因为韦老大一年到头也不见得能答应他们一起出游几次。彭星浩怎么哄都无用,她甩开他的手,冲向了韦家。 韦林泊的小院里,除了肥咕咕的白鸽外,空无一人。她又跑到了主道上,才正好撞见郭叔。 “景小姐,少爷在祠堂呢。”他的语气平淡,虽然韦林泊不太会被罚跪,但在韦家,罚跪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那时她还小,也不顾什么礼仪,径直跑向祠堂。韦家的祠堂真高啊,她年幼的身体一步一步迈上那些青石阶。她浅紫色的纱裙,在山林间像跃动的精灵。 “韦老大!韦老大!” 她看见了他的背影,在长明无烬的灯火里,颀长的身姿化作了雕塑,直立在牌位前。 “韦老大!哥哥!”她跑近了,还是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她一时情急,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伸手去摇韦林泊,那时他已长到普通成年男子的体格,差了约摸50厘米身高,景斓只好缠在他身上,手脚并用地将他晃醒。 韦林泊睁眼的那一刻,景斓差点被吓哭。 他像钻石一般流彩夺目的双眼竟没有了一点光芒,空洞的、无神的,像是踏入忘川前的回眸。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韦林泊,那是敛了又敛、藏了又藏的无数张面具下的异变,那不是她的韦老大。 “呜…你…韦…韦老大?” 但对韦林泊来说这并不稀奇,跪祠堂,跪一天,什么都不能做,还能想什么呢。起初想着肚饿,然后想着未做完的功课,后来想人生想宇宙,最后,只剩一片虚无。 他渐渐回了神,看着面前花容失色的女孩,揉揉她的头。 “嘘。”他将食指放到嘴唇中间。 其实对他来说,这算得上个轻佻的动作,只是因为是景斓,他就想也不想做了。 “回去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你答应我要一起去玩的,我大哥给我买了一只美人鱼风筝呢。我去求伯母,你不要跪祠堂了好不好…” 韦林泊摇摇头,再次闭上了双眼。 “回去吧。” 景斓咬着唇跑开了,那天她忽然明白了韦老大并不是只是比小哥话少,他好像还有很多很多她不知道的东西。 现在,那种对未知的不安和惶恐又萦绕在她的心头。她不弹琴的时候就像有好动症一样,但又不好意思说,憋了半天,憋出一个好冷的借口。 “斓斓,过来。 ” “看…看不见…” 他慢慢摸索着,牵住了她的手。 “过来。”低沉的嗓音唤着她,而她也会本能地向他靠去,男人一把将她抱在怀中,搓着她的背。 “坐不住了?”景斓感觉这从她颈间发出来的声音分明在嘲笑她。 “你平时要坐多久啊?” “看情况,看谁会打断我。” 见景斓不说话,他又接着说:“我现在,大都在想你或想工作上的事。” 男人拍拍她的背,这些年从不让她知道他会自己给自己关小黑屋,就是怕再吓着她。 黑暗里,她脸上一红,在这样的空间里,呼吸的频率全然瞒不过对方。 “斓斓,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他太优雅了,他那么气定神闲,那么运筹帷幄,让景斓不知该如何开这个口。 “你…你不是应该知道了吗?” “斓斓,我只想听你说。” 207.你想报复他吗? 韦林泊前襟上的纽扣被她抠了又抠,她深吸一口气。 “我和褚瑨决定要在一起,我们…只有我们两个。” “理由。” “你不是都…”她早习惯了韦林泊说话简洁,可在这种时候,未免觉得有又些太冷淡,“先前他跟我表白,我发现我也喜欢他,可没过多久他瞒着我订婚,我很伤心。后来他退了婚说要和我在一起,我当然要赴约。” 她一股脑说完这些,也直起身子将自己和韦林泊分开。 “斓斓,你快乐吗?” “快乐啊,他很在乎我…” “那和星瀚他们道别的时候呢?” 景斓不说话了。 “你的讲述里,只是一环又一环,一句又一句在推着你走。” “我…”她顿时失语,内心深处的惶恐终于是被韦林泊轻而易举就发现了。 “告诉我,你快乐吗?”他环在她腰上的手顺着漂亮的背骨向上摩挲,抚着玉颈将她按回自己怀里,“嗯?” 他的身上有檀香、雪松、杏仁、苦橙叶等混合而成的味道,很苦、很清冷、很沉静,像一汪好像透了底又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只想溺毙其中。 景斓顿时就为他敞开了心扉,又或者说她晓得韦林泊的理智,会让她更了解自己的内心。 “星瀚不理我了…”眼泪已经打湿了他的衣衫,“我知道是我活该,可我好怕他恨我,你知道星瀚他从来都对我很好很好…我不想以后有人提起我,他会厌恶地皱眉头,那样好像我们所有的回忆都湮灭了,我们,我们比陌生人还不如…” “斓斓,固执要付出代价。”韦林泊斟酌些许,终于没有用“偏执”这个词,轻抚着她的头,把她完全拢在自己怀里,而景斓却发出石破天惊般的恸哭,连他的胸膛都在振动。 “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依赖星瀚,只是你习惯了,就以为自己离得开。” “告诉哥哥,为什么一定要跟褚瑨走呢?” 她强定了心神,用最直接的理由回答。 “他想跟我在一起才退了婚,赌上了他的前途,我怎么可能抛下他。” “这个原因,你明知解决的办法很简单。” “什么?” “梅沙的投资,褚瑨订婚是为了这个。” “可他为了我愿意放弃呀。” “如果把次投资弥补给他呢?” “怎么能这么算?我心动的是他为我放弃的勇气,又不是为这笔钱。” “可你难道不是已经被这个代价逼着奉献了自己?我想星瀚的意思很明白,他和你在一起,不会干涉你的情感。” 景斓一时语塞。 “好,继续,为什么一定要离开?” “我就是喜欢这个人不可以么?” “你也很喜欢星瀚,你对褚瑨的依赖,远没有星瀚深,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会觉得褚瑨需要我,他…他也过得很不容易,我想陪着他,除了我,他一个亲近的人都没有…”一开始面对韦林泊的逼问她还有点不情愿,总觉得感情是不能这样一条一条列出来的,可被问到这个份儿上,她也赌气般地适应了这一问一答的模式,想知道他到底还能把她逼到什么程度。 “星瀚的服装品牌可以说是被你逼出来的,你很关心他,只是你自己没有意识到。”他顿了顿,“还有星浩,你替他筹谋不惜多次跟他吵架。” “可你也看到了,褚瑨订婚的时候我有多伤心,难道这还不够证明我有多喜欢他吗?” “感到背叛而产生对喜欢的感知往往是一种假象,另一方面,你对星瀚的不舍有比这少吗?” 韦林泊像一把冰刃,将她的心层层剥离。 “好,我证明不了我对他的感情,可至少有一样是客观事实,他救了我。” “斓斓,那天去接你的人是我。” 韦林泊的暗示十分明确,景斓甚至没有在得救的那一瞬间对褚瑨产生过纯粹的感激。 “他替我报仇了!他让那个人生不如死!”她双腿跪在韦林泊身上,按着他的肩膀厉声尖叫,将所有痛苦灌注进这恶毒的语气里。 “斓斓,”他拉下她的手安抚她,以几乎是嘴唇贴着嘴唇的方式继续开口,“你想褚广业也遭到同样的报复吗?” “我想啊!我恨不得剥了他的皮,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喊完这句她只觉得大脑里的氧气全被抽走,精神亢奋到无以复加,感觉到近在咫尺的男人,她凶猛地击打着他的身体。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 “为什么要告诉你们呢?又不是你们的错!” “那你在期盼谁?你父亲?” “我不期待!我谁都不期待!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啊?为什么要问我这些?为什么要逼我!”她挥着拳头一拳一拳地砸在韦林泊的胸口。 “斓斓,你从没有说出口过。”等她发泄够了,他才继续,“无论是对你父亲,还是对我们,你都没有说出口。我知道你绝不是因为这件事本身而羞于表达,可到底什么堵住了你的喉咙。斓斓,只要你说,就像说你想要一条公主裙那样,我们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真的吗…韦老大…真的吗…”呜呜咽咽的抽泣在黑暗回荡,她缠着他的颈。 “只要你想,我可以把褚广业的头送到你面前。”韦林泊说起来,好像只是明天要开个会那样的小事。 景斓浑身一缩。 “斓斓你告诉我,你想吗?” 沉默。 “景斓,想报复他吗?” 沉默。 “说!” 208.你是天神 韦林泊从未对她说过一个重字,可现在他的威严能将世上最坚硬的东西碾为齑粉。 “不!!”随之而来的,是肝肠寸断的哭声,哭声歇了,是无声的抽搐。 “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可被狗咬了一口也该打狗一棒子,景洪涛却不敢,为了他的利益,为了我所谓的名誉!当名正言顺报复的时机被错过,所有的一切从新开始的可能也都被延宕!可是为什么,这世界上要有那么多名正言顺…为什么我会把希望寄托在景洪涛身上…为什么一步错步步错…哥哥,为什么…” “那些只是挡在你眼前的一层薄纱,如若你想,你可以很轻易地撕碎它们。斓斓,我一直在等你撕碎它们。” 他捧起她的脸,像采撷清晨的第一颗露珠般,吻她。 “斓斓,你的爱恨是你自己的东西,有些事情即便你自己没有能力做到,也不要等着别人替你来做,你要知道自己爱什么,恨什么。斓斓,我要你自己说出来。” 话至此,所有袅绕在景斓对褚瑨感情里的迷雾都已被他驱散。现在他有把握,景斓执着于褚瑨的立场已经轰然倒塌。 两片薄唇蜻蜓点水般掠过她的皮肤,最终降落在软唇上。男人并不着急进去,只是浅浅地吮吸着,将那果冻般的唇肉咬地又烫又软。 在紧闭的牙关之前,他的喉咙仍快速地滑动着。他问她的时候,最是动情。 “斓斓,我爱你。” 他最后点了一下女孩的唇,第一次对她说出这叁个字。 他其实不爱说我爱你,不愿意用这叁个字去换取一个也许可以确认关系的机会。他爱了景斓,一生就只爱了景斓,这种匆忙又粗浅的方式,担不起他们的感情。 而现在,他却失去那份引以为豪的细水长流,只好匆忙地、又故作镇定地说出这叁个字。 可沉默的黑暗,又淹没了整个天地。 “你刚刚说,我的爱恨是我自己的,那么,韦林泊,我不爱你。” 命运的齿轮是,如果你希望我被召唤,那么我会因你的表白而感动,反之,我不爱你了。 尽管我们仍相拥,尽管你的手抚着我的皮肤摩挲出诱人的沙沙声,可我不爱你了。 “斓斓,我感觉不到你不爱我。” “韦老大,连你也会分不清爱和渴望么?我不爱你,我只是渴望拥有你的爱。我们…韦老大,我总以为小时候我们心意是相通的,但现在想想,也许那都是你对一个朋友家的小孩的照拂,因为你太聪明,就将我们的差距掩饰地很好。我们,实则你不知我,我不知你。” “斓斓!”韦林泊着急要打断她。 “你让我说完…哥哥,你像天神,永远高高地挂在天边。我只是想摘一点你的云彩好妆饰自身,于是我在偷云彩时也会故意碰到你,想着如果你看到了我,会不会主动把云彩分给我。可惜神都好像爱沉默。你知道,凡人最渴望得到神的偏爱。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偏爱我。我很肤浅的,哥哥,我想要你下课来接我,想要你当众牵着我的手,想要你…在宴会上,有那么多女孩子的宴会上,只跟我跳舞…是的,你曾向我求婚,在一个我措手不及的时候。我分不清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可怜我。你对我的一丝一毫的情感比流云更难以捉摸,每次我想体会到更用力一点的情感的时候,你就收回去了,我…哥哥,你还是做高高在上的神仙吧…你说你爱我,我知道了,因为是你说的,我也相信,可我想象不出来我们要怎么…怎么在一起…我们度过的那些时光,一回忆起来,都好像拿了精美的相框裱起来似的,唯美得过了头…我…我不想再仰望天神了,只想和喜欢的人一起做那些普通的情侣都会做的事…你们都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要选褚瑨,是因为褚瑨他从来都很勇敢,他认定我了,也要独占我。他什么都没有,却用他这么多年攒下的一点筹码换我。他给了我勇气,让我可以去期待以后的生活。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 这一次,换韦林泊沉默。 “哥哥,你这样聪明,我们就好好道别可以吗?” “一开始,我只打算问清你的想法,我尊重你的决定。” “那?” “我们道别之后,也许就真的再没机会让你知道,我爱你。斓斓,我希望你的人生圆满,因为我真真切切地爱着你。希望你如果有天想起我,想起的不会是一个人的独守。” 她已经感到温热的泪水滴落在他的脸颊。 “但我还是犹豫了很久,我又会想,万一你知道后,会遗憾我这样爱你,却还是什么都没有为你做。” “我不是神,尤其是在面对你时,我常常不知道该如何自处。我小心翼翼,只希望你快乐、自由。” “你对我的爱那样天真和纯洁,我怕你会为我委屈自己,更怕你没有真正了解过的那个韦家会伤害到你…是的,在你受伤的时候我向你求婚,那时我觉得所有的担忧、害怕、甚至你的自由都不重要,只要我能做到让你看起来完好无损…然而过了那个时机,我又开始了下一轮思考,经年累月,我把所有的可能都想尽了,最终决定把选择权交给你。” “可,斓斓,此刻想要占据你的私心又已经充满我全部的意识,我想用各种卑劣的、充满煽动性的措辞来感动你,我…我快要不能自已。” “我爱你,明天太阳亲吻露珠的时候,会希望能再亲口对你说一遍,然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她只仰着头流泪。 “哥哥,我要走了。” 还是太迟了。 如果尝过有人倾其所有来爱你的滋味,就无法被这样叁缄其口的感情触动。 到这一刻她都还是不肯相信,韦林泊的爱意可以与整个宇宙等重。 209.柔软的肚皮(可能有点变态? “放开我!” 景斓不会想到,在黑暗中精准地将她扑倒压在身下会是韦林泊会做的事。 “你猜我以前为什么会被罚跪?” 她不回答。 “因为做错了事。” “为什么会做错事呢?” “因为我对不可为之事产生了欲望。” “也许这是诡辩,斓斓,1的相邻数,也可能是100。任何时候,我确实都把对向你表达的感情控制在最低限度。若非如此,我只会像如今这样歇斯底里,用最富丽堂皇的鸟笼将你囚禁。你在兴头上的时候总说我小气,亲爱的斓斓,并非我小气,只是再贪恋、再沉迷,便会想到把你据为己有。斓斓…我心爱的斓斓…你还这样年轻,这样天真,不能在我的身边枯萎…” 有人见过天地之后,会凌驾于万物之上,有人见过天地后,会深感自己的渺小。韦林泊显然属于后者。 他爸爸妈妈房间里,天鹅绒的床铺上挂着刺绣的床幔,床对面是雕花的梳妆台,一年四季都插着鲜花,墙上是漂亮的结婚照,他们那样年轻,那样浪漫。 人人都知道,他妈妈是他爸以死相逼换来的。 那又怎么样呢,出了他们的那栋房子,他妈妈就要把细长的卷发光光亮亮地盘在脑后,爸爸送的芙蓉玉要换了翡翠来戴,抽了碎褶的蛋糕裙也换成了旗袍。 两个人,最可怕的不是不爱,不爱了转身就走,是最好的保护自己的方式。而太爱了,连飞蛾扑火也毫不犹豫。 他妈妈还是很爱看书,只是常常会发呆,尤其饭前等他爸回来的时候,他爸若是不回来,她就捧着书发会儿呆,然后突然回过神来唤他,林泊,吃饭了。 韦林泊认为自己并不见得比他父亲更有本事,而斓斓却跟他母亲一样天真,又更加脆弱。 “We meet not as we parted, We feel more than all may see, My bosom is heavy-hearted, And thine full of doubt for me:- One moment has bound the free. That moment is gone for ever, Like lightning that flashed and died- Like a snowflake upon the river- Like a sunbeam upon the tide, Which the dark shadows hide. That moment from time was singled As the first of a life of pain, The cup of its joy was mingled -Delusion too sweet though vain! Too sweet to be mine again. Sweet lips, could my heart have hidden That its life was crushed by you, Ye would not have then forbidden The death which a heart so true Sought in your briny dew.” 他将血和泪都融在音节里,将这首诗念给她听。 神在祈求他的信徒不要离开,这本身就是一种悲剧。 吻落了下来,她拼命挣扎,终于在抓破了韦林泊脖子,皮肤嵌进指甲的感觉真实存在了之后,两人喘着粗气暂停。 她一拳砸在男人的胸口,他只觉得浑身都缩成了一个小点,痛得咳出了声。就算什么也看不见,景斓也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竟也会…” 韦林泊重重地咬在了她的唇上,血气顿时弥漫在两人之间,景斓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直到男人一口一口吮吸着伤口的血珠,她才因为疼而渐渐有了知觉。 女孩一耳光大概扇到了他下颚的位置,她的手火辣辣得疼,韦林泊却没有停顿,手顺着锁骨往上,轻轻握住了她的咽喉。 “斓斓,乖一点。”他把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景斓拼命地推他。 男人叹口气。猛兽,嗜了血。 “不乖的小孩会吃苦头。” 不知道哪里变出来的绳子已将她的手捆住。 “韦林泊!如果你强迫我,我不会原谅你!” “你走了,你原不原谅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大约是察觉到了韦林泊的靠近,挺着胸膛去撞他。 “我会把你舌头咬断,我发誓!” 女孩感觉眼前突然闪过一丝亮光,她还来不及分辨是否是幻觉,空气中便开始弥漫一股不寻常的甜香,这种香气以往是绝不会在韦林泊周围出现的,她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昏了过去。 推开门,外面也是一片漆黑,他搂紧了怀中的女孩,一步步上楼。 她还是惯常穿着白色法式裙,只是身上的茉莉味令他皱眉。 韦林泊打了一堆又一堆的泡沫,才开始轻柔地给她洗澡。被兔绒毯裹起的女孩,安静地睡着,他俯身下去嗅着她颈间的橙花香。 黑长的头发先细细地吹干了,又用温热的手心将精油均匀地抹在头上,这些事男人做惯了,所以她一点没有察觉,只剩一个本来就白得发光的洋娃娃,安静地躺在襁褓里。 韦林泊眼神晦暗,让人难以猜透他的心思,只是过了许久,他开始流泪,连领口都湿透了。最后,他转身拉开了一个抽屉。 “唔…唔!!”悠悠转醒时,她听到了一阵乐曲和感到了口中的异样。今天击溃她心理防线的事太多了,韦林泊竟然会迷晕她,还会给她上手铐与塞入口球。 “唔!!!” 他停下手上的忙碌,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突然间重迭的回忆让景斓短暂地愣住,他也就拿起琴弓接着演奏。 Mendelssohn Song Without Words Op.109. 是他最喜欢的乐曲之一,也是他们俩合奏得最好的乐曲。当然,那时她还太小,并不能体会到其中的深意,只是因为他三五不时的要拉这首,所以她给他伴奏。她不弹琴后,他再也没拉过。 当这首曲子只剩下大提琴时,便只余哀伤。 “其实我有给你准备成人礼,只是没来得及送给你。” “一定会是你见过的所有钢琴中最漂亮的。” “我已经让人去运来了,原来总是找不到机会,你那里放不下,秋林峰又潮湿了些,就想着等我们置了新家好直接放在新家里。现在,还是让你看看得好。” “另外我挑了好久的房子也没挑到满意的,那么我们自己设计,建我们自己的房子好不好?” “斓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她的眼里满是绝望和心碎。 他扯过丝带,将她的视觉也蒙蔽了。 凡人直视美杜莎,会沦为石像。他不敢看景斓,一看她,连魂魄都被摄了去。要她感觉到他的爱意,首先,不能为她楚楚可怜的双眸心软。 他侧着脸,将两张面孔贴在一块厮磨,微微发烫的皮肤,还像她当初为他红的脸。丝带洇出两团印记,幸好韦林泊爱用深色,明面上倒是看不怎么出来。 在黑暗中歇斯底里过的两个人都将神经使用到了极致,韦林泊所有的情绪都被调动,他再也不可能掩盖住自己疯狂跳动的心,吻她,品尝她的味道,进入她的身体,然后我们,合为一体。 大手抚在敏感的腰窝,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不用思考也知道这会让她蜜泉喷涌。他将她搂在怀里,让她的秀鼻堪堪抵在自己的颈间,她喜欢他用的那些极清冷的香在他身上笼出的暖意,她喜欢那些矛盾的东西,她喜欢他。 被放大的听感里,有扣子解开的裂声,一颗一颗地,他摁着她的脸贴在他的腹部。 “万物都有柔软的肚皮。” 供爱人安眠。 210.捉弄(h 大手探进裙底,腿根又软又暖,微微颤抖。他是得意的,低下头蜜液的甜香就在鼻腔中绽放。 韦林泊头一次发现她的穴儿这样好玩,舌尖一顶,两片肥嘟嘟的花瓣便微微地张合,像含羞草似的。他越舔越得趣,终于在女孩泄了身后爆发的哭声中本能抬头。 景斓挺身撞他,男人起身,换了手指继续玩弄蜜穴,韦林泊用来揉弦的左手,最会撩人,哪怕世上最坚硬的钢铁来了也能化成流水。 “唔…嗯…”花蒂被他深深浅浅地揉压着,整个下体像被点燃了一样,奇痒难耐。 “以后我们养只猫,像你一样会喵喵叫的。” 她说她想象不到他们以后要怎么生活,那么就由他来规划吧。先养一只猫,要西伯利亚森林猫或者布偶猫那样大大的、毛又长长的品种,蓬松的毛发填满她的怀抱。韦林泊想象得到那副画面,可爱的猫咪赖在可爱的她的怀里。 景斓不知道韦林泊也会讲这样的俏皮话,顿时心里一颤。 “嗯…”她说不出话,发出来这样的音节。 “你答应了。”他十分得意,景斓仍是只能撞他,直直地跌进他怀里。 “我知道了,斓斓是要做我的小猫呢。” 景斓又拿头磕他的肩,他笑得更甚。她抬头撞他的脸,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把那张打了石膏一样的脸笑烂,太可气了这个男人! 可气的男人环抱着她,一晃一晃地说着对未来的畅想? “我想我们的房子门前有个池塘,种满荷花,下雨的时候我们可以听雨打荷叶的声音。花房太小了,我不喜欢盆栽,到时候还得选地形适合的地方设计几弄院落,细细地选了绿植来种。你不太爱出门,但自己家里总是要多走走的。你若不愿意回H市,我就两头跑,前几年也许会聚少离多,不过你放心,我会努力早日和你团聚。但若是你有什么想做的就去做,我来配合你就好。提亲还是由你决定,去了我怕你生气。还有…” “啊…嗯嗯…唔…” “不急,你慢慢想。” 带着厚厚老茧的食指和中指的轮番玩弄让她很快便败下阵去,一大股淫液喷涌而出。 一次。 韦林泊晓得,他这个人身上充满了矛盾,而他又在经年累月的训练中可以装得若无其事,大概就是这一点,成了他的斓斓的眼中的特别。 她总是试图挑战他,让他失控。 不晓得如今,她还会不会为此兴奋呢? 韦林泊的手指探向在蜜穴。 两次。 三次。 四次。 五次。 女孩全身都染上了白一块粉一块的欲色,他本是轻轻用虎口剐蹭的乳尖自己充血肿成了樱桃般大小,口中的津液如花蜜一样也淌了一地,在他的操纵下她成了一个只会高潮的性爱娃娃。没有办法反抗,只能在她哥哥那双绝妙的手中沉沦。 从被他正面抱着,到横抱在怀里,再到被摆成大字型趴在他的腿上,她如机器般大开大合地高潮着,一波推着一波,大脑快要缺氧。最羞耻的是,她察觉到了他在用琴弓磨花蒂,一瞬间身体像过电般,只觉得每个毛孔都在发痒,用最优雅的东西做最下流的事,无疑是一种巨大的诱惑。她迟缓的脑子忘了所有的应该和不应该,身体告诉她,她想要更多,想要他温柔的抚摸,猛烈的撞击,想要被操晕过去,她已经承受不了无休止的撩拨了。 况且她心底是信任他的,到了这个地步,她仍觉得冲哥哥撒撒娇就可以结束这场荒诞,于是扭着身子去蹭韦林泊,才压上龟头的一瞬间,竟被一阵液体狠狠地击打了身体。 韦林泊射了。 女孩感觉腹部渐渐地传来一阵湿意,本能地拱起身子,男人将她一把捞起。 “斓斓,”射过的男人用带着暗哑的嗓音,是她最爱听的,“你最爱看我出丑。” 空气中弥漫着他的味道,她的心不受控地疯狂跳动。 “不过我想今天我是要出丑到底了。” 他松开女孩,转身去了更衣室。 “嗯…唔…嗯嗯…”韦林泊丢了她一个人在卧室,一开始她还松口气,可渐渐地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的世界里又黑又冷,时间好像是禁止了。她怕得厉害,连呼吸都差点忘记,一直屏息凝神捕捉着任何声响,空荡荡的卧室里她甚至出现了幻听,像是来自深渊的低鸣。 “唔…唔…唔…”她是在唤韦老大。 清脆的脚步声近了,她抖如筛糠,那明显是皮鞋才有的声音,可谁会在自己家穿皮鞋呢,现下她一丝不挂。但脚步声越发响亮,她又意识到这就是韦林泊,她对韦林泊的熟悉程度,只要他一次呼吸就可以分辨。 一瞬间的危机到危机解除,她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去,感觉到男人靠近,扑进他怀里。 他爱怜地抚着她的脸蛋,并捏开了手中的乳夹,他千挑万选的。 左边是一支碧绿的蜻蜓,夹着红肿的鼓得尖尖的乳儿像是停在了一朵尚未绽放的菡萏之上,另一边一颗水晶正在晃动,是挂在荷叶上的露珠。 “唔!”她当然感到乳尖一阵刺痛,然而当乳儿摇着水滴晃动时,他的迷醉又超越了心疼。 “真漂亮。” 他凑到胸前替她哈气:“呼呼就不痛了,斓斓一定会喜欢的。” 女孩疼得厉害,两团雪白上蜻蜓与水滴也颤颤巍巍。 “喔,斓斓是抖给我看呢。”大手捏了腻腻的乳肉在掌心,爱不释手地轻揉着。 “还没有夹完喔。”他取出了第三个,挂了一颗圆润的粉色珍珠的夹子,夹在了花蒂上。花蒂许是被他强制高潮了五次,现下处于麻木状态,倒是没让她疼得哭出来。 “原来斓斓被夹奶子能湿成这样,我还以为高潮了五次,斓斓对我没反应了呢。”珍珠完美地嵌在了肉蚌中,被艳红的穴肉衬得光芒万丈,又在大口大口吐出的花液的浸泡下璀璨夺目。 “你看不到,真是遗憾。” “唔…唔!” “斓斓想看吗?” 她先是疯狂摇头,后来迟疑着点了头,韦林泊便抱她去更衣室。如果美杜莎也会被情欲俘虏,那也许她的目光也只是为了让他停住脚步。 211.怎么不算相爱呢?(h 她被圈在他的怀里,暗红鎏金的丝绒雕花木椅上,他穿着黑色的衬衫,袖口有白色不规则的拼贴,又绣了深蓝色的点点波纹,蓝金色的镂空袖扣增添了一份优雅,西裤却要俏皮许多,黑色上泛着一层银光,硬挺的布料直直垂下,再下面仍是黑白花纹的袜子与锃光瓦亮的皮鞋,看起来他比日常都捂得要严实,但他知道,斓斓喜欢这种拆礼物的感觉嘞,喜欢他人面兽心。如果不是天气热了,他会愿意被她弄出一身吻痕后再穿上马甲外套和系上领带,却在不经意间露出手腕上方的牙印。 而坐在他身上的女孩却被他打开了双腿,腿心直直地对着镜子,两条修长的腿蜷着,压在他大腿两侧。他扯开了蝴蝶结,小心地用大手捂住她的眼睛,侧脸靠在她的头顶, “慢慢地喔,小心晃眼。” 要不是奶子胀得都出现了要喷奶的幻觉,景斓差点就要以为这个狗男人是在真的心疼他了。 可重获光明的那一刻,景斓还是惊呆了。 吊灯的刺眼光芒使眼睛无论如何都蒙上了白茫茫的一片,她正是在这样一种不真切中,看到他如此邪恶的意念,她如此淫荡的身体,尤其是越过她裸露且痕迹斑斑的身体,看到的是韦林泊的全副武装,可他的黑色只是在期盼她的玷污、蹂躏,他清贵的气质只是在引诱她撕碎他的衣衫。男人抚着她的下巴,长长的手指上排列着粗细不一的戒指。他浅浅地笑着,温柔又甜蜜,是景斓从未见过的,他也从不肯让人轻易见到的,能让世间动容的欢愉,令人见之如饮甘露。景斓领悟到韦林泊在色诱她,然而她愿者上钩。 “唔…唔…” “有话要说吗?唔,可怜的姑娘,我帮你把口球拿出来吧,可是你不可以再让哥哥伤心喔。” 景斓点点头。 握着淌着津液的圆球还没来得及放下,女孩抬头蹭了他的喉结。 韦林泊疯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不顾她还酸痛的香舌与脸颊,大肆入侵了她的口腔。又手指探入口中将她的舌勾出来,在空中舔吸。两条软舌和手指勾在一起,他的手指像抠弄穴肉般挑逗着她的口腔,她的香舌也如舔舐肉棒般吮吸着指根。 景斓仰着头很快就没了力气,可怜地被他圈在怀里索取,男人两手托住斜倒在怀里的女孩的雪团轻颤。 蜻蜓飞舞,乳波荡漾。 “是不是很漂亮?”他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热吻,又急匆匆地贴回去,非要一面说一面吻,“斓斓…” 他平时里是不舍得做这样的事的,这样的欲望的沉沦对他来说很奢侈,尤其是,他这样迷恋。 “嗯…痒…好难受…”那颗珍珠已经深深嵌入了肉蚌之中,磨得花穴越发肿胀。 “韦老大…嗯…要…要嘛…”穴内的空虚又传来,她忍不住夹腿。 韦林泊如痴如醉地欣赏着她的媚态,他都快不记得上一次他们因为情动而做爱是什么时候了。 脑海中相处的细节极速膨胀,快要叫他炸裂。一开始她不敢抱他,会两只手扯着他的前襟,慢慢地等两人凑到一块儿亲吻;她哄他去山顶看雪,他又只肯穿大衣,冻得鼻间都红了也不说一个字,女孩就两手插在兜里,撑开厚厚的羽绒服去抱他,她喜欢这种“翻身”了的感觉,手臂环住劲腰,这样韦林泊整个人就是她的了。还有她大学的时候常为了作业生气,男人下班回来,她也不管怕不怕了,在他面前叉着腰痛骂,他听着,抵着她的额头一个吻又一个吻地点着,不一会儿她就不闹了,脸红红地搂着他的脖子等下一个吻。 怎么天底下的爱,不告白难道就不存在吗? 下雪的山路上她撒娇说走累了,男人便反手拍拍后背。 她欢喜极了,还是咬着嘴唇问:“真的可以吗?” 他点头,她一下就跳上去。一会儿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子,一会儿又替他捂住冰凉的耳朵,把他的灰蓝色羊毛围巾扯了一半给自己也围上。 “韦老大…你喜欢和我…一起看雪吗?” 她轻声问。 “嗯。” “那我们明年也来看雪好不好?” “好。” “那我们去贝加尔湖畔看雪好不好?” “好。” “去冰岛呢?” “也好。” “那我们…” “再过两年,我陪你,你想去哪里看雪都好。” 这怎么不算相爱呢? 他很乐意用他这具“残破”的躯体,去帮助她释放一些情绪。可偶尔,也会想起她不由自主的依恋,想起她羞红的脸。 他突然把她抵在胸膛上,不想让她看见自己不可控的表情。 “哥哥…斓斓好难受…” 韦林泊一手抓住一条腿狠狠掰开,弓着身子,手臂从她的腿下绕过,刺入了穴里。 媚肉瞬间紧紧吸住手指,韦林泊在她颈间低笑,笑她不争气。大拇指反手压着蜜缝,中指去探寻那能让她疯狂的小点。 “嗯…啊…不要…别按那里!啊!” 男人坏心肠的拇指弹拨着珍珠,一内一外之下,淫液很快浇了他满手。 “呜呜…你怎么这样呢…”那么细的一根手指就要了她一次高潮,可她的身体却越发饥渴,她想要又粗又硬的东西填满她。 “越喷越紧。”韦林泊抽出手指,贪婪地舔着掌心的液体。 “好痒…哥哥…不要玩我了好不好…想要…” “哥哥…”景斓努力扭着身子,去舔男人胸膛上那小小的一粒。 “嘶…”男人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嗯唔…肉棒给斓斓好不好…韦老大…啊…” 韦林泊不理她,只是加了一根手指,小屁股托得更高,将花心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镜中。 “啊!韦林泊!你是不是不行!” 男人只一手在她腿间疯狂地进出,一手掐着她的腰狠狠地将小屁股往他勃起的那物上怼。 “又乱说话。” 她后穴一缩,噤了声。 212.假象(h 在他的套弄中,雪白的绵乳几乎晃成了残影,快要甩到她自己的下巴上,起舞的蜻蜓、飞溅的水滴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最具有视觉冲击力的是,景斓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蜜液是如何浸湿了他的裤子。她被肏得四溅的淫水在那带有一点防水面料的西裤上并没有第一时间浸润布料,而是在灯光下泛着星星点点的光泽,有的还顺着褶痕往地上滴落。更多的直接喷涌而出的蜜液则在大腿处洇出了更深颜色的一片。她是一个连身体都被用来“创作”的淫娃,而韦老大却依旧正襟危坐,景斓的脸越来越红,水也越喷越多。 “我不要夹这个了。”她瘪着嘴娇嗔,挺着自己的胸脯给他看。 “娇气。” “我就是不要夹了嘛,要你给我含着。” “转过来。” “大变态,我被你铐着呢!” “你有这个本事的。” “没有!饭也不给吃,我都要饿晕过去了转不过去!” “转过来我就把乳夹给你取了,抱你去吃饭。” “还有下面那个!”景斓赶紧补上。 韦林泊亲亲她的耳垂,笑着点头。 本来凭她的核心力量即便被绑了手也可以轻而易举地站起来,但不知道是迷药残留还是泄了太多次的缘故,试着起身又一次次跌坐在韦林泊的腿上,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砸到那鼓鼓囊囊的一团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只好将两腿曲起,足踩在椅子上,一点点在他腿上磨。 那么,主动在他面前大开着腿心且旋转到另一侧是不可避免的了,看着韦林泊似笑非笑的脸,她脸红地快要滴血。 “笑笑笑,”景斓一口咬住他的鼻尖,“到底是哪个流氓批了韦老大的皮来的。” 而韦林泊已兑现了承诺,捧着雪团将乳夹取下,粗糙厚重的暖舌将红肿的蓓蕾卷进温柔里,抚慰着它被刺激得快要失去的知觉。他的一只手却也在景斓的示意下送入了她的口中,说不清到底是她舔得更沉迷,还是他技巧太高超,就在她亲吻手背上青筋时,又泄了韦林泊一身。 “哥哥…好漂亮…” “…”韦林泊滚了滚喉结,发出短促的一点暧昧不明的声音,“漂亮”这个词对他的杀伤力巨大,他没想过景斓会这么形容他,这个词好像顺便修饰了他的灵魂。 他抬起头正视着她,抓住雪乳在自己的胸膛上磨。她又害羞了起来,低头看着红艳艳的樱桃在黑色的布料上将男人也磨得凸起,她一头扎进他的颈窝里. “嗬…嗯…不行了…哥哥…你坏死了…” 看着她乖巧的样子,韦林泊心跳突然漏了一拍,默默地给她解了手铐,把她的两只手拉着环在自己的腰上,再拉开了裤裆,滚烫的肉棒填满了空虚已久的穴。这一刻他感到他真实地拥有了她,拥有爱情,拥有幸福。 没有什么比这样的感觉更能让他觉得人生是有意义的。 “呜…”被玩弄了一整天,她的韦老大终于肯自己亲自上场,在这个分外敏感的时机,景斓还是被激得飙泪,明明身体已很是疲惫,小穴高潮到麻木,可她自己都察觉得到她的阴道还是在不遗余力地吸着巨龙。 “夹紧,抱你下楼了。” “吃个饭也要欺负我。” “你吃饭,我吃你,公平得很。” “这个松茸鲷鱼汤可好喝啦,你也喝点。” “不想喝。”消化食物必定要耗费一部分身体机能,而他现在根本腾不出这部分精力。 “不行,不准你不吃饭,本来就胃不好,不吃饭会犯胃病,一犯胃病疼得整宿睡不着更不肯吃饭了,人又瘦,再瘦都要脱相了…” “好好好…小管家婆,听你的。” “哼!” 他还端着碗,她拿过汤匙一口一口地喂他,两人越靠越近,一勺汤一人只得半口也吃得开心极了。男人喂她的菜都被她夺过来喂了他一半,今天是韦林泊许多年来吃得最多的一天。如痛饮蜜露般,他畅快极了,每一秒都在后悔,为什么不早和斓斓一起拥有这样相濡以沫的日子。 “睡吧,我的斓斓。” 这一晚,终于在他射了三次以后,一切归于平静。 也可以说是寂静。 因为韦林泊睡得是那样的沉,沉到他甚至都不再有能力抱住她,但景斓却主动地贴着他睡了,手脚都挂在他身上。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她醒来。来不及洗澡,匆匆扯过毛巾擦掉了身上的精斑,换上了衣服。 是了,昨晚是韦林泊头一次没有精力为她清洗身体。 她当然不知道他的迷药在哪里,但在他们你一口我一口吃饭的时候,韦林泊吃下了不少令他过敏的东西,而过敏药,总会让他昏睡。 可她收拾妥当推开衣帽间时,还是不自觉地走到了床边。 太阳升起来了,哥哥,你睡着了,你没有说你爱我,所以…我…我可以心安理得地走了… “哥哥,我…”她俯身到他耳边去,却始终难过得说不出一句话。 “你要好好吃饭,对不起。”在额头留下一吻,她转身离去。 “晓来谁染‘秋林’醉,总是离人泪。” 她如今全凭一点从头再来的执念,甚至连目的都不重要,而重点是坚持,偏执。一个又一个地离开,一次又一次地道别,越来越沉重的雪球追着她跑向另一个世界。只要再努力一点,冲破那自设的界限,就可以重获新生。 213.狂欢(不止一点点变态了 在一个并不安全的环境里,不要走进密闭空间。 电梯门自动打开时,一个昏迷的女孩躺在冰冷的轿厢里。 韦林泊甩着昏沉的头等着电梯升回三楼,他正是因为电梯里的迷药释放被触发后的响铃惊醒,他舔舔干燥的嘴唇,他讨厌过敏的感觉。就在头痛欲裂的一刹那,韦林泊认清了自己的内心。 景斓再次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世界一片漆黑。之前的丝带到底还能感受到一点光亮,而这一次,景斓差点以为她重新回到了冥想室,幸而那严丝合缝的眼罩压在脸上的感觉十分清晰。接下来她感觉到自己四肢都动弹不得,而地心引力却在拉扯着她。转转脖子,好像也被固定住。又惊又怕得大脑一片空白的女孩最后才想起说话这件事,还好这次她还可以说话。 “韦…韦老大?” “你在吗?韦老大?” “哥哥?” “韦林泊!”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抖。那一瞬间,她分不清现实还是幻觉,恐怖的幻象瞬间置换了真实的记忆,她甚至想不起来她坐没坐过电梯,想不起来有没有走出韦林泊的家,她开始害怕,害怕不是韦林泊绑的她,那… 韦林泊还在昏睡,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确保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离开后,睡了过去。其实他就躺在她的脚边,如果她能够伸一伸腿,立刻就能踢到他。 韦林泊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被绑在特质的记忆海绵垫上的女孩。内衬了海绵的皮带穿过她身下那层厚厚的海绵将纤细的四肢和玉颈钉在背板上。 全黑色的背景中,只有她雪白的胴体,红肿还未褪去的乳尖和诱人的黑森林。 “啊!”男人抓着她的一只腿才顺势坐了起来。 “放!开!我!”景斓咬牙切齿,不过还好的是,至少可以辨认出他到底是谁。 “韦林泊!”男人把她的肚子按出红印的同时,精液也哗哗地往外流。 他不答话,女孩只听得到来来回回的脚步声。他的气息近了,把一根管子插进了穴里,温水灌入甬道冲洗着残留的体液。 “你有病啊,都是你的东西你洗什么洗我都没嫌脏你嫌?”从前都是他帮她洗澡,被突然绑在这里用工具清洗,景斓觉得自己是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你干什么!”察觉到男人略松了皮扣垫起她的腰部而将某个容器和将另一根更粗的导管放在她屁股下时,她厉声尖叫。所幸她全身上下被固定得没有丝毫可以挪动的地方,于是他一手揉着她的头,一手搭在她已灌得圆鼓鼓的肚皮上。 “韦林泊我操你妈!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死变态你竟然给我灌肠,啊…好胀…韦林泊你疯了吗!我恨你!滚开啊你!!” 男人取出导管,生理上的反应由不得她阻拦,终于在痛哭中,肠道失禁般地排泄着。她感到屈辱。 韦林泊再换了毛巾和热水回来替她细细地把身子擦了一遍,做完这一切,他开始欣赏他的杰作。 她的反抗、辱骂,不得不说,他有了一丝快感。隐隐作痛的胃显示着他的兴奋。 晨光打在她的身体上散发着蜜合色的幽香,男人伸出手,用虎口钳着下颚,拇指抚着她的脸蛋。景斓偏过头就咬他。 “放开我!放我走!韦林泊你说话!妈的我忍你忍得够久了,我还真的以为你伤心难过,就连你给我下药我都没有计较,一直配合你哄你高兴。你现在准备囚禁我?囚禁我一辈子?韦林泊你是个男人吗!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用来感动自己的吗!” 他坐下来,拉起她的手,尽管碰到的瞬间就被景斓挖出了血痕。他不怕,继续俯下身子,环住她的腰,将脸颊贴在肚子上,胡茬扎得她的肚子不停蠕动。 他不肯和她对话,他晓得他一开口就会心软。 他要做个不折不扣的坏人,坏到景斓晓得他是个活生生的人。 是了,他们,你不知我,我不知你。 有太多美好的幻想隔在他们中间。 他们对彼此都顶礼膜拜。 那天,繁花雕刻的走廊,水晶吊灯下,她的一声“哥哥”令他回头,她提着裙摆向他走来。 即便是撒谎成性的人也不可能否认他们明明相爱。 只是差了一点点,差了一点点冲破这些梦境而拥抱真实的彼此的勇气,让他们的幸福停留在了那里。 韦林泊都以为,那天就是他们的婚礼舞会散场后的场景。 所以这一次,他偏要苛求。 兴奋地巨龙吐着前精,他掐着她的腰,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疼!操!滚啊韦林泊!你他妈别碰我!” 他解了她一条腿的皮扣,轻而易举地拉到与胯平行。如果是两条腿,也许她会有力气给他窝心一脚。 男人毫无章法地抽插着,恨不得把囊袋也挤进去,她越叫疼,他越觉得她感受到了自己,像火山喷发一样,熔岩将她灼伤,却也叫她能看到他的生命还有激情。是的,他还活着,就是那一年看到了她的一曲弗朗门戈舞,叫他明白了活着的感觉。 在一种迷醉的狂欢中,韦林泊眼前复现了那个曾幻想过无数次的场面。 214.狼狈(韦老大洗粉中 韦林泊很早以前就订好了新西兰的一整套旅程,他想跟她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只有他们两个人。一开始他想去南极,后来又担心景斓会觉得那里太单调。况且,那也许也是他未来很多年前的最后一个假期,要和斓斓玩上一两个月才好嘞。 在那些日子里,要和她好好相处,好好熟悉,把这些年错过的日子都补回来。早晨和她一起喝杯红茶,也许他们会在无尽的草原上骑马,也许是景斓抱着一只小绵羊缠着他拍照,又或许是漫步在浪花拍打着礁石的海边,从日落到繁星。韦林泊会给她展示他自己都许久没练过的冲浪,在她仰慕的目光里攀上一个又一个浪尖。他会告诉她离开的这些年他的经历,她也会告诉他未来的规划,他们会从相知到拥抱,从牵手到亲吻。 韦林泊也想过,她不见得会接受他的表白,但他希望他们能有这样一个重新认识对方的机会,静谧的,温柔的。 他会尽他所能弥补。 韦林泊没办法告诉景斓,没有人是无所不能的。 在景斓的人生停滞的一瞬间,他的成长也被延宕。 他爱她,他承受不了她的痛苦,他会比她先落泪先崩溃先疯狂。那一年,他一面履行着通达继承人的义务,一面实现着要见她的心愿,最重要的是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逼自己成熟。 你已经结束了自我放逐的旅程,你要爱一个人,首先要担起得她对你的期待,你知道“韦老大”三个字代表着什么。他每天都说给自己听。 他花了很久的时间才走到她身边,他的爱绝不是只图一时的欢愉,他将这辈子,下辈子都想过了,要怎么做,才能生生世世都做有情人。 “呜…”她终究是胀得哼鸣起来。他掐了烟,去拨弄她凸起的肉珠。 “啊!滚开啊!” “喷了这么多,口是心非。”韦林泊用膝盖顶着她的腿心。 “呸!变态!我拿个会变小的飞机杯给你用我看你会不会被绞射!” “我不用飞机杯,”他关掉了按摩棒的开关,换上了自己的巨龙,“我有你。” “还来!韦林泊你良心被狗吃了吗!滚啊你!我他妈腰都要断了!” “乖,吃一口,你是最爱管人不爱吃饭的。”男人伸手端了布朗尼给她。 “我不吃!谁他妈愿意被你灌肠啊!” “斓斓…”他捏了她嘟嘴的小脸,“你太可爱了。” “对你来说,捏死我简直轻而易举,所以才会觉得我可爱。”景斓勇敢回击。 韦林泊大手一掀,将她的眼罩扯掉。她缓缓睁开的眼睛里,看见他捧着空空的双手,而后缓缓地松开,有一些好像原本捧在掌心里破碎了的什么,消失了。 男人的左眼流下一滴清泪。 他反复的用指腹捻着她的唇,无数次埋下头又抬起,咬着唇,千言万语都堵在了嗓子眼。 他不晓得他竟会换回她的这样一句话。 韦林泊终于让她目睹了自己的狼狈。 “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饭,起来再吃。” 男人打开了她身上的所有皮扣,将她放置在柔软的被窝里,景斓确实因为体力消耗殆尽而只能顺从,只是她也倔强得咬着唇,她不想被鳄鱼的眼泪所打动。 放她走,难道你真的想她一辈子都恨你吗? 你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她走了就真的不会再回头,那时候她恨不恨你有什么意义?留下她,无论用什么办法! 冷水能浇软硬挺的巨龙,却不能驱散头脑中激烈的争论。韦林泊洗了澡,细细地对着镜子打扮自己,不管怎么样,斓斓曾喜欢过的那些东西他总要试一试,况且,他真的希望这世界能够睁开眼,他们穿着礼服和长裙,挽起对方的手臂。 头发抹得光光的,也戴了平光的无框眼镜,他很少穿水青色的衣服,而印象里,他少穿的颜色她都会觉得惊喜。他就是这样怀着雀跃的心情回到卧室的,卧室里空无一人。 “呜呜!放我走!开门啊!”景斓拼命拍着今天无论如何都打不开的大门,凄厉地叫喊着,“阿晏,阿晏来救我…阿晏你什么时候才来接我…呜…” 韦林泊本能地冲上前去,手肘压在她的脖子上,将她擒住。 她本来就是随便扯了他的一件衬衣来穿,男人的尺寸堪堪遮住她未着寸缕的下体,红肿的乳尖将衬衣高高顶起。 她就准备这样逃跑吗? 急促的呼吸、颤抖的牙关、晃动的两腮,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 “景斓。”有生以来,韦林泊都没有几次叫过她的全名,只这两个字,已经尽显了他的怒意。 他猛地抽出自己的皮带打算捆她,她也趁这个间隙挣脱他。 “啪!” 景斓一瞬间趴在墙上动弹不得,她没想过韦林泊会抽她。 她要逃。 “啪!” “啪!” 她太虚弱了,根本无路可逃。就在景斓准备一头狠狠撞上墙时,韦林泊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的头发,他的眼前是一片烈火,他只看得见愤怒。 215.同归于尽(也算h? “啊!”景斓绝望地惨叫,“你杀了我!杀了我!!” 男人将皮带束成一个圈,套住右手再捆住左手,大力缠了好几圈,将人扔到了床上。 鸡巴插进去,摁着她的头,射过一次之后意识才逐渐回笼。不过他还是把手腕贡献给了她,这个牙印应该是会伴随他一生了。 “你看你,叶公好龙。” 韦林泊心里没有悔恨,只有畅快。 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在爱人面前卸下面具。 但至少他做到了。 他扭过她已经哭得失神的脸,快速的啄了一下蜜唇。依旧是亲密无间地把她抱在怀里,下了床。 “夹紧。”她不照做,韦林泊微微松手,她便不可控地向后倒去,男人拦住她的瞬间,她只能将一双大长腿紧紧地夹住了劲腰,巨龙也顺势突破宫口,景斓疼得哼出了声。耸动的劲腰将鸡巴一下一下钉在体内,她的高潮完全不受控制,因为他不再怜惜,颤抖的身体承受着原始的凶猛。 景斓下了狠心,一头朝韦林泊磕去,男人偏头,她便磕在他的肩颈处,又哭叫着咬他。她恨极了这种一天之内被他几次绑住,要么只能用咬的方式报复,要么干脆被他堵上嘴的状态。但男人似乎享受着,腾了一只手出来把她的头摁在他的锁骨上,她觉着口腔里再一次弥漫着血腥味之后又松了口。 “韦林泊,我多希望你去死!” “你”字陡然变调,她被韦林泊吸着奶头直直送上了高潮。 “我也正想和你同归于尽。”男人看着她的生理反应,一脸沉迷。如果传说中的肾上腺素飙升能用车速表表示,那他大概是已经将油门踩到底了。抽插的时候,每一次进出脑海里都是电脑合成的红玫瑰绽放的动画,无尽地循环着绽放,就像是他将她的身体撞出的波浪,涌动的血液。 女孩的雪背被磨得通红,她现在更像一个熟得快要开裂的柿子,轻轻一捏便是不尽的甜腻汁液往下淌。 “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正这时,挣扎的女孩因为墙壁的摩擦突然挣脱了皮带的束缚,说时迟那时快,景斓竟一下就把韦林泊扑在了地上。 松开的皮带还套着右手,她反手握在手里,也狠狠地向韦林泊抽去,顿时男人的前胸就是一片狼藉。 “为什么!说话啊!” 男人只是笑,连躲也不躲,腿蜷起来反撑在地上掐着她的腰狠狠地撞着她。 “啪!啪!啪!”她胡乱地抽着,有些伤口绽出了血珠。 景斓气红了眼,愤怒夺走她的身体,她两只手掐住他的咽喉,收拢,用力。 “为什么!为什么!” 韦林泊插得更狠,粗长的肉棒每一下都顶到子宫最深处,被插的花穴已经完全没有了爽意,身子只是像被劈开一样痛,一边越痛掐得越狠,一边越窒息顶得越深。 他的脸已经憋红了,眼前满是星星点点,可鸡巴却抽插出了残影,花液飞溅,韦林泊只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脑子里冲出去,他要帮它,他的快感是它的燃料,而越濒临死亡,这种快感越是强烈。 喉咙里发出的嘶嘶声和目眦欲裂都是快乐的证据。 “斓…嗬…咳…爱…爱…” 那个不知名的东西终于要冲破他的身体,伴随着剧烈的颤动,浓精灌进子宫,男人终于在迷蒙的眼神中瞥见了他心爱的女神,那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而变形的脸。 生、死、爱、恨。 你、我。 命运偏爱痴情人,终于还是他的浓精将女孩烫得失了神,松开手。 韦林泊躺了很久,眼神才渐渐聚焦。而景斓,高潮之后被抽空了所有的精气,像破布娃娃一样倒在他的大腿上。 “你固执地穿越冰原…嘶…腿因为寒冷而变得麻木…你说你好冷,你好冷…咳咳…你在林间小屋里生了火,添柴加碳,你取完暖离开…咳…火还燃烧着…雪…雪还在下…还在下…最后…只剩雪地里的废墟…” “斓斓,你这么年轻,我祝你长命百岁,你还有那么那么长的一生,却连几天都不肯给我。” “那么长的一生…”他抬手挡了一下刺眼的光。 来日你儿孙满堂,连你还会恨我,都是我的奢望。 “我说斓斓,我爱你。你说你知道了,哥哥,那我走了。” “与其生离,不如让我死别。” 任垣逸冲他发火、黎升劝他的时候,韦林泊都以为他做得到,爱她,爱她的一切,爱她的自由,爱她的执念。可她奔向另一个人的雀跃着实刺痛了他。如果她是他的皮肤,他的知觉,那么在被活生生剥离之中,他就合该失控。 景斓也抖着手,她在后怕,她刚刚差点掐死他。 但她又得恨他。 恨了他,就什么都不再留念了,会忘了他的好,忘了他的求婚,忘了他的告白,忘了他拼命让自己感觉到他的在乎。 景斓再一次使出她惯用的把戏,将灵魂与身体抽离,那么一切爱恨都不能触动她分毫了。 她合上眼,太累了。 柴:准备试试二、六发,感觉好像周五发没人看的样子哭哭 216.时间的蒙太奇 “好歹吃一点吧。” 从早餐到丰盛的午餐到专门为她做的开胃的泰式晚餐再到一碗清粥,从早到晚,景斓滴水未进。 她不吃,韦林泊也不吃,她不吃只是饿,韦林泊不吃,要犯胃病。 9点,她拉过被子自己睡了,跟他大眼瞪小眼一天身心俱疲。韦林泊也蹑手蹑脚地上了床,她猛地翻了身,也就感觉不到韦林泊咬着牙关忍痛。男人不敢舒展缓解,整个人蜷缩成了一个虾米。 景斓是被他打翻玻璃杯的声音吵醒的,他嘴唇咬得通红起床吃药,但手抖得拿不住杯子。 玻璃碎得像他们的心一样。 她把药塞进他嘴里,韦林泊看着她,干吞了下去,一天没喝水,吞咽的时候他努力忍住不吐,勉强给她扯了个笑脸,额头上,汗涔涔的。 她气冲冲地走到卧室的茶几上端起早就冷掉的粥,咕咚咕咚两叁口喝完了,“啪”一声把碗筷拍在桌子上。 “我晓得你恨我,你应该恨我,从前到现在我哪件事都没让你称心如意过。可你若是恨了我,一定要岁岁年年都恨我…”好久,韦林泊才缓过来。嗅着她的发香,轻轻拢着她睡了。 “黑夜降临。普兰塔尼亚旅馆的两扇窗子刚刚亮了,新车站工地发出湿木头浓浓的气味。明天布维尔会下雨。斓斓,这本念完了,我们再读一本什么书?” “别读了,我觉得恶心。” 又一天,景斓行动上已听之任之,但嘴上还不冷不热地嘲讽着。 “是了,这样的情景,大约还是该读一读济慈或雪莱吧,是我选得不好。”韦林泊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 阳光透过玻璃的房顶打在他们帐篷的门口。是的,韦林泊在自己家给她再建了景行为她打造的花园。况且景斓也喜欢狭窄的空间,韦林泊的卧室原独占了一层,她来了后才把中间做了隔断,另一边成了小书房。 伊芙钱特玛丽、新浪潮、薰衣草蕾丝、果汁,她喜欢的那些多瓣的品种姹紫嫣红地开了一大片,景斓望着那些花出神。 好了伤疤忘了疼,如今,她又被这宁静所迷惑了。所幸如今是夏天,若窗外飘着雪,她不觉得自己还会那么坚定地想要走出秋林峰。 她喜欢这顶帐篷,他们挤在帐篷里,韦林泊的长腿把她框住,从前她觉得这样很安心。 “哥哥,看到那边那棵树了吗?我们比赛,谁先到对面,谁就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女孩神气地挥舞着马鞭,挑着眉对韦林泊说。 “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这马不比玫瑰灵巧,我怕你摔了。” “哼,瞧不起我呢。驾!哥哥,来追我!” 男人连忙挥鞭赶上,自然也不是想赢她,只是担心。 “哥哥!我赢了!”她轻盈地下马飞快向韦林泊跑去,“我赢了!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嗯,你说。”恰好那树下有好几块大石头,韦林泊拉了她在身边坐下。 流云变换颜色,微风抚着她的卷发,韦林泊凝视着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舒心的时刻。 “哥哥,我想...你…抱我一下!” 韦林泊笑着,欣然张开双臂。 “然后呢?” “然后...没…没想呢!只可以提一个要求嘛...”女孩害羞得低头,“哥哥你让着我呢吧,你怎么可能赶不上我。” 韦林泊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小姑娘聪明地很。 “那要是哥哥赢了有什么要求?” 男人揽起怀中女孩的双腿,将她整个人打横抱在了怀里。 “啊!”女孩惊呼,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害怕自己掉下去。 “斓斓,跟我待在一起怎么样?会无聊吗?” “不会呀…”景斓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大概是这些日子里他们的见闻。 “那斓斓愿意长长久久地跟哥哥待在一起吗?” 女孩似懂非懂地点头。 “那等你大学毕业,我去你家提亲。” 韦林泊看见女孩的眼睛瞪得那样大,又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他拉开她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眼前漂亮的脸蛋突然放大,景斓那么勇敢,直接吻了他。 “好。” 天崩地裂。 韦林泊几乎承受不了这只是个梦的落差,唯一幸运的是,她还睡在他的身边。 于是他抱着她,又睡了回去。 “噗。”韦林泊没忍住笑出了声。 “有什么好笑的!满级大佬屠新手村你也好意思!” “你可不是新手,你可是在我家学的。” 景斓看着刚刚被他吃了一大片的棋,气得一鼓一鼓。 “可你不觉得你很变态吗?” 她拉下肩头的一只男人的大手。 这个狗男人竟然一直抱着她在跟她下棋!这简直是在侮辱她的智商!她伸手去把棋局抹了,反正这种低端局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再来!” 韦林泊见她叫得豪气,欣然取了新的棋子,却被她按住了手腕。 “五子棋。” 他捏了捏她耍赖的脸。 “给我看看,喔,都红了,手上没有茧是很疼的,还是不要练了,刚磨出茧又掉了,长新皮的时候那才难受呢,钻心地痒。” 他嘬着她被琴弦勒红的指尖,一边又自己按着琴弦,握着她的手臂,带她拉着琴弓演完一曲。 小时候景斓也说过一次想学大提琴,也是被勒过一次后啪啦啪啦地掉眼泪,就撂开了手。 如今得空,韦林泊想主动跟她一起做点什么事,就把大提琴拿了出来。 他一边拉一边说着学琴时候的趣事,景斓如今反而嫌他话多了。 “这一把不得几千块?”景斓抓起韦林泊刚剥好的石榴塞进了嘴里,她说想吃石榴,他忙下了单,看他拿着镊子的样子好笑,免不了说两句刺他一下。 “哪有那么贵,虽然不在季节上,但我们有自己的反季节培育基地。” “我说你的时间。”她坐在吧台上,两脚随意晃着。 男人笑笑,张嘴示意她喂他。景斓很是受用这种可以使唤韦林泊的感觉,也欣然与他互动了。只是看他得意的表情,又一溜烟地跑开,总是心软总是心软。 男人所幸把石榴榨了汁,倒在苏打水里,冒着粉红色的泡泡。 她已经与外界切断联系多日了。 这两天他们总在一块儿喝酒,她没想到韦林泊还会调酒,狗男人净调些酸酸甜甜一口当饮料喝了,又醉得厉害的酒。 不过醉了总比清醒好。 脸上慢慢晕出一点迷醉,人也软了,和韦林泊凑一块儿,安静地依偎着。男人牵了她的手,放了一曲《Moon River》 韦林泊幼年就学了华尔兹充当门面,可他只跳过一次,他母亲的生日宴会上。 那时候景斓对他说,韦老大,原来你也会跳舞呀。穿着燕尾服的少年比弹琴时多了灵动,俊逸的身姿在灯光下流转。因为是第一次,还难得能看见他的一点紧张,很特别。 她说,我也会跳舞,我也跟你跳舞。 韦林泊回答,等你长大。 景斓嘴翘得老高,只当他在敷衍。他本是想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哪知道一伸出手去那距离正好变成了揉她的头,在景斓“跳起来才能打他的膝盖”的身高差里,她气得眼圈一下就红了。 韦林泊只好半蹲下认真地对她说,十年,你十八岁生日宴,我跟你跳舞。 217.与子偕老 现在,她被他扶着腰,随着音乐缓缓挪动着脚步。回忆可真多啊,她渐渐地倒在他怀里,环住韦林泊。 她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的少女心事,他都有好好珍藏。他们只差一个美好的时间美好的地点飘落一场樱花雨。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平行时空,他们一定已经做了多年爱侣。而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就算,就算她要离开,也至少将他们回忆的拼图完整。 把一件漏洞百出的毛衣补好,下个冬天也许还能御寒。 女孩脱了鞋踩在他的脚上,他跟得寸进尺地和她耳鬓厮磨。她没想到他粘人,更没想到原来他也有那么强的欲望。迷醉的音乐响起,他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含着她的耳垂,湿舌直往耳朵里钻。 “斓斓…唔…” 他勾着她的下巴汲取芳泽,三两下又滚到了床上去,两人身上都是层层迭迭的放纵的“罪证”。 “你这只小野猫!”男人给她展示她的战绩,他现在背上火辣辣地疼,浑身都是她的挠痕。 “那你还是打桩机呢,也不看看自己多狠。”景斓撇撇嘴,她能被他捉住剪指甲不就是因为被他肏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嘛。 “从前练琴的时候,我们的指甲都剪得很短。” 他仍从后面拥着她,景斓拉过他的手和自己的对比。那么漂亮的两双手,他们曾用这两双手,各自做了三年剑藤的首席,现在… “我已经重新开始练琴了,在一家琴行,我和褚瑨就是在那里和好的。” 韦林泊只是稍微顿了一下,又继续细细地替她磨指甲。 “我瞒着你,你不生气吗?” “我…”他本能地想说不会,又咽了回去,“有一点,但你现在告诉了我,也就没什么好生气的了。” “装吧你就。” “嗯,是装的。我恨不得吃了你!”男人还举起手做了个吃人的动作,又抵着她的肩亲吻,“我说,我会尽我所能理解你、尊重你,你不告诉我我也猜得到,多半是怕我知道了下一句就接要送你去上学。你还记得过年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吗,我想你应该不久后就会重拾钢琴了,也试了试重新弹琴的感觉,个中艰难我了解,所以你不要紧张,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就好。” 景斓心里一酸,缠着男人的手臂,靠在他的臂弯里。 她回想起那天走进竹姐的店里时,她说她要努力练琴,好早日在他们面前表演一番。事情是怎么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如同往日的许多事情一样,景斓毫无知觉。她常常觉得,她的一切都如流沙逝于指缝,明明握紧了,又什么也没握住。 “我累了,睡吧。” “好,不过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天琴就要到了。” “嗯。” 她从容地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如同此前很多次一样。 “你…你做什么?”早晨景斓一直觉得身上痒痒,本来以为韦林泊又在发情就没有管,谁知突然摸到一个细长的东西,给她吓醒了。 韦林泊正拿着一卷软尺在她身上比划。 “量尺寸做婚纱呀,你喜欢的那个设计师我已经联系上了,本来该见面量身定做,可我等不及想缩短一下工期。不过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咱们明天就去办签证。还要做一套舞裙,我还是喜欢偏古典的样式,你呢?还要…” 景斓看见他本来是弓着的身子突然跪坐在她的面前,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婚纱的样式,笑得像个被奖励了棒棒糖的孩子。 “你说裙子这样设计漂不漂亮?你会不会觉得太简单?” 她心里一酸,她忽然觉得,也许就这样也不错了。 她这样的人,还苛求什么呢? 能得到韦林泊如此的厚待,就算只能做他的金丝雀,也不算太差。 “嗯,很漂亮。” 他眼前一亮。 “韦林泊,你明知我心里有别人,你也一定要坚持么?”她深吸一口气,“明知道我爱着其他人,明知道我放不下他,明知道我会恨逼我离开他的人,你真的要坚持吗?” “斓斓,我没有逼你离开他,我只是在恳求你不要离开我。” 他竟会做出这样的妥协,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她埋下头抠抠手指,又抬头,咬着唇,轻轻地点了下头。 “你…你算是答应我了吗?” “我不想恨你,可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爱你。” 男人一把抱住她。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斓斓,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来爱你就好。” “斓斓…斓斓…我…”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狂喜,因为他下一个动作不得不去拿刀,他不想景斓觉得她疯了。 “别怕,这是我家的一个习俗。” 韦林泊割开了自己的食指。 他顾不得了,这须是三媒六聘、洞房花烛之夜才可以行的大礼。可他再也不想顾什么礼法、什么规矩,他只想她现在就成为他的妻子。 成亲之夜夫妻二人彼此交换鲜血,从此便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 “割我一个人的就好了,我怕你疼。” “这不是习俗吗?” “没事,我心疼老婆,是一样的意思。” 韦林泊缓缓地,冒血的指尖触碰到了她的嘴唇。血珠好像因为他的欢欣而奔涌。景斓迟疑着轻启朱唇,温热的血液渗进丝丝唇纹里,鼻间满是血腥气。血一直在滴落,顺着他漂亮的手,极静的环境里,甚至能听到血滴砸在布料上的声音。她一直埋着头不敢看他,余光却瞥见了他的另一只抓着衣角的颤抖的手,终于伸出香舌将指尖包裹。 男人只那一瞬间就捧起了她的脸,湿舌撬开她的牙关动情地亲吻。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218.就当做了一场梦吧 男人和女人都精心打扮,穿上了西装与礼服,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 “My lord ,please .”站在楼梯口,韦林泊弯身向她发出邀请。 韦林泊今天打了俏皮的领结,女孩嫩黄色的一字肩裙,娇柔得和她的脸一样。 “去看看我们迟到的礼物吧。” 不只是给你的礼物,能把这件礼物送给你,也是给我的礼物。 无论现在景斓对韦林泊的心情还怎样地复杂,一个爱琴之人被这样美的琴所震撼实在是人之常情。 在听到韦林泊说最漂亮的琴时,景斓想过很多种可能,也许它的顶盖里涂抹着漂亮的油彩,也许琴身上雕刻着缱绻的花纹。但真正见到它时,一种意料之外的美深深地震撼了她。它是阳光下黑咖啡荡起的水波,深棕流淌为琥珀色,连晶莹的阳光也被留住,它的美不在于繁复,而在于它是如此地浑然天成,跃然琴上的是一种潺湲的姿态,将与日后袅袅的音符一道缠绵。 “喜欢吗?” “它好美…” “我也很高兴,终于让你见到它。” 他拉着她坐到琴椅上。 “斓斓,我也想要一份礼物可以吗?” “嗯?” “可以弹月光给我吗?” “我…”她埋头看着自己的十指,双手举起又放下,“已经弹不好月光了。” 韦林泊从背后笼住她,四手相迭,拉着她的手放到琴键上。 ”我也都还给老师了,”男人的头蹭在她的颈窝里,“不过我们还可以一起练琴。” 他的指尖压着她的,按下了第一个音符。 他们僵硬的四肢破掉了身上的石膏,灰尘抖落,音符流淌。 断断续续的一曲弹完,他眼里似有泪光。 我们回到了那一年,你见到我,会红着脸的时候。 他啄着她的耳朵,他说他不擅长表白,这个动作,就代表,我爱你。 “我们合一次Mendelssohn Song Without Words Op.109.好不好?我去拿谱和大提琴来!” 就在韦林泊刚小跑上楼梯时,如爆炸般的敲门声和叫喊响起。 景斓来秋林峰之前一直都在为彭星瀚伤心,自然也回避着褚瑨,但褚瑨仍是一日三餐地打着电话给她,黏黏糊糊的话说给她听了,她心里也宽慰许多。褚瑨本不愿短时期再让她见韦林泊,怕她承受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可她执意要去,他们也就约定好,一个处理好工作上的事,一个处理好感情上的事,等他们回来,他一定要休两天假,给她一个浪漫的约会。 可她走后音讯全无,就算褚瑨远在大洋彼岸,也悬着一颗心。秘书打听到韦林泊也一同消失之后,他又再忍了几天,忍到回了A市,怒气冲冲地上了门。 “阿晏!” 韦林泊站在楼梯上,如遭雷击。她本能地起身,在他面前飞奔向大门而去。 他就是在这一刻心碎的。 她的声音又甜腻又委屈,只一个昵称就饱含着万分的情感,那曾属于过他。 “囡囡!吓死我了,还好你真的在这里!”褚瑨张开双臂紧紧抱住扑到自己怀中的女孩。 “怎么了?囡囡,你怎么了?”他感觉到她躲了一下,这才看清她裸露的肌肤上层层迭迭的痕迹 “韦!林!泊!”他怒不可遏。 “不!阿晏,不要打,阿晏!不可以打他!”景斓拼命地抱着褚瑨。 “阿晏…”她哭得那样可怜,让褚瑨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了过去,他放下拳头,转过身去边哄边吻她。 “没事的囡囡,我来了,不哭喔。” 韦林泊晓得,她只是因为见过韦家怎么对付那些想伤害他的人,所以才拼命拦着褚瑨。 褚瑨,真是有趣。 才过了几个月,就攻守易势了。 斓斓说,她喜欢他勇敢。 韦林泊好难过。 他想,有了斓斓之后,他也会是褚瑨这样的。他已经努力在改变了,就像褚瑨现在这样大胆一点、活泼一点、勇敢一点。 他想,也许真的都是自己的错,是他这么多年都付与了沉默。 “我们走…我们回家…”褚瑨蹲下身去,给她穿鞋。 景斓回头看着韦林泊,她不晓得她该何去何从。 等到褚瑨再起身,他们俩十指紧扣,一个因为紧张吸气吸得锁骨高高地突出来,一个因为愤怒咬着后槽牙咬得额头青筋暴起,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韦林泊不晓得怎么地,自己突然变成了一个恶人。 他看到了两个相爱的人,是那天音乐会前的那种相爱,可主角不是他。 那么多天,日日夜夜圈在怀里的人。 她问他,“你明知我心里有别人,你也一定要坚持么?” 原来她真的心里时时刻刻都装着那个人,只要那个人开口,她就满心满意地朝他去了。 他叫她囡囡,他叫她斓斓,差一点点而已。 他们在一次次的对抗中越发坚定,韦林泊恨自己,要成为这种反身塑造爱情的帮凶。 她还在啜泣,脸红扑扑的,发丝黏在了眼泪上。五分钟前,他和站在对面的女孩拥在一块儿弹琴,五小时以前,他私自对她行了大婚礼。 韦林泊真的要站不住了,他用尽所有天之骄子的尊严支撑着他本就单薄的身躯。 悲哀的是,他本就不是坏人。 他受过的最严苛的教育,都在教他要怎么样堂堂正正做人。 贪、嗔、痴、恋,他已经为她耗尽了。 他转过身去。 “就当做了一场梦吧。” 你的噩梦,我的美梦。 醒了,你劫后余生,我万劫不复。 他把食指放进口里轻轻吮吸着,听到关门的瞬间,轰然倒塌。 219.你没放弃我 “囡囡,我们去哪儿?你累不累?我们先回家?还是…”他一面开着车,又总是扭过头来看她,景斓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饿了,阿晏回去给我做蛋炒饭好不好?” “好。” “那明天再给我做很多好吃的好不好?” “好。” 下了山路,褚瑨终于忍不住去拉她的手。只握了一下,他就恨不得把车停在路边把人吻够了再回去。 蛋炒饭的热气把她笼在一层薄雾里,褚瑨坐在她对面,感觉到这样的不真切。 “哎呀,要吃饭的呀,不要拉我手啦。” 褚瑨换了一边手拉。 “面里有葱的呀!” 景斓刚放下筷子,男人饿狼般扑上去。连日的高压状态几乎他粉碎,只有吻过她,他才长舒一口气,一下瘫坐在椅子上。 “阿晏,阿晏?” “嗯?” “我记得你说出差是去的美国,是不是没休息好?我真是,我还让你给我煮面,快洗了澡睡觉吧。” “都什么时候你还担心我!”褚瑨一掌拍在木桌上,把景斓都吓了一跳。 “囡囡…对不起…对不起…吓坏了吧…对不起…我没关系的,我好得很,飞机上我睡过了,你呢?你累不累?”他连忙把女孩搂在怀里。 “我也还好。” 最后还是景斓半哄半推,褚瑨才肯去洗澡。泡在热水里,又能把她抱在怀中,男人脑海中紧绷那根的弦突然一下断了,沉沉睡过去。 她又好气又好笑,男人还真的都是鸭子死了嘴巴硬,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捞出来。 “囡囡…”褚瑨醒来发现景斓就坐在他身边看着他,长臂一揽便将人扯进怀里,说话间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唔…怎么不睡觉呢?” “睡得太多了最近,还早,睡不着。” “我记得我们还在洗澡…你把我捞起来的吗?你怎么有力气的呢?”他蹭着她的脸,抚着她的发。 “就像拔萝卜一样使劲扯呗,总不能让你在浴缸里躺一晚上吧。” “囡囡…”男人埋下头去吻她,“真是对不起。” “呐!快补偿我,我身体乳都没涂好,快帮我涂背上的!” 褚瑨在手心里将膏体抹散,细细地扶着她的背。层层迭迭的痕迹,他紧咬着后槽牙。 “褚师傅这手法好啊,得劲,肩膀再捏捏!” “囡囡…”他趴下去,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紧紧地抱着她,“我好想你…好想你…” 闯韦林泊家的时候,他头一次感到害怕。 其实她如果选择了韦林泊也无可厚非,就像茅台和前面挂了*ST的股票,该选哪个,是顺理成章的。 可她不,她答应了要给他一个家,她历尽千辛万苦也要做到。 “囡囡,你没放弃我…”褚瑨热情地吻着她的侧脸,幸福是如此具体,他还可以拥爱人入怀。 “我们不会再分开了,”景斓反手扣住他的五指,“你记得吗?我们约定好的。” “对,我们约定好,我们永远在一起。” 她默契地转身,正落在他的怀里,甜甜蜜蜜地吻在一起。银丝牵连在唇间,艳红的两条软舌交缠着,他的喉咙为了汲取香液而极速滑动着,颌关节打开到最大,恨不得将女孩整个人都吞进腹中。 “囡囡…好喜欢我的囡囡…刚刚睁眼的时候,觉得你好漂亮,好漂亮…我不是说以前不…”褚瑨怨自己笨嘴拙舌,“就…很庆幸…” 景斓拱拱身子示意他起身,倚着床头让他躺在自己的大腿上。 “像这样吗?” “嗯。” 褚瑨觉得低头看他的女孩神色那样温柔,带着浅浅的笑容,她一定很爱他,不然怎么会偷偷地、静静地守着他。 他拉起柔软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你是猫吗?还要人撸?”景斓笑他,也还是欣然地摩挲着他的皮肤。 “从没有人这样抱过我。”默了良久,他开口,“感觉只要这样躺着,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我也觉得就这样和你待在一块儿真好,阿晏,我头一次有了自己心爱的人,我好像有了无穷的力量,我可以做很多事,那些以前害怕的东西也都不再怕了…” “我们囡囡很勇敢呢,”男人朝她怀里蹭了蹭,“囡囡…我想…我们住一起好吗?我多希望每天都能在你怀里躺一会儿,囡囡,可以提前把我们的家建起来吗?” 看着他满是渴望的眼眸,景斓没办法不点头。 “太好了!那我们要不要直接…” 订婚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她立刻打断了他。 “阿晏,慢慢来好不好?我们会走到那一天的。” 看着她表情一瞬的失常,褚瑨也突然反应过来,这么多天里,韦林泊未必没把这些事都做一遍。 “你看我,就是太心急了。” “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嗯?” “我才不要住你这地牢呢!”景斓可嫌弃他这破房子了,住久了人都得抑郁。 “哈哈!好好好…不住不住…”男人手一伸,反客为主,把女孩扯到怀里胡乱地吻,“可以去澜风月麓住,不过那边一直空着,要添些家具。” 第二天景斓睁开眼,男人的行李箱就已经立在床头。其实本来该是他们去旅游的行李箱,只是她已经实在打不起这个精神。 原先彭星瀚给她做的衣橱本是买了隔壁的房打通的,如今也就把自己房内的门锁一落,再不去想这些会让她感动到流泪的东西。原来大门的指纹、密码全部都删了,入户摆了一双男士拖鞋和一双女士拖鞋,浴室里也只剩下两把牙刷。 220.让我从头讲起吧 “不跟你说了,我买了好多东西,手没空呢。” “我刚到楼下,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不用啦,我马上就上车啦。” 两人安顿下来后,景斓才忽然想起琴行的事,褚瑨陪她一起上门道了歉,助教是无论如何做不了了,不过她照旧在那里练琴。 琴行外的小巷很热闹,她总是这家的花也喜欢,那家的水果也觉得好,这天又买了满满两口袋回了家。刚到楼下的露天停车场,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阿晏!” 她的呼喊让任垣逸生生止住了已挥出去的拳头,脑海中是轰得一声巨响,从任垣逸把褚瑨从galaxy叫到他的公寓开始,一桩桩一件件,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迅速地在她的记忆里穿梭。是任垣逸要打褚瑨还是褚瑨要打任垣逸都不重要,所有按下不提的隐雷都终有一天会爆发。 “阿晏回家去,我也先去把东西放下,你在这里等我。”她对任垣逸说。 “这是我们男人间的事,你…”褚瑨再不悦,也是等电梯关上了门再开口。 “归根到底,还是我。我跟他的确还有话没说完,阿晏,先让我来处理这件事吧。” “好,我等你回来吃饭。” 景斓再出现在入户大厅的时候,手里只拿了个小盒子。 一直站在车旁的男人开了后座的门,想让她坐得舒服些。 任垣逸有那么一瞬间后悔,又让她看到了他冲动的样子,不过他又什么都不怕了,这应该,是他最后一次坚持了。 “宝宝,嫁给我好吗?” 他有不甘,为什么当初没有再果断一点。明明他对她一见钟情。就因为无数次偶遇时见到她身边那么多人,他不信任她,狭路相逢,他却给自己搞出了一个第三者。此后的每一次,如果早知自己无论如何也离不开放不下她,是不是应该在相遇的第一瞬就对她告白? 景斓被他的开门见山吓到愣住,面前又是一枚流光溢彩的钻戒。 “逸…你…”她摇摇头。 “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可我还是想试一下。” 丝绒的盒子缩回时沉闷地声音炸在耳间,她感觉自己有一句话听得那样不真切。 “婷婷,不对,或许我应该叫你…斓斓?对吗?”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如鲠在喉。 “老跟彭星瀚一块喝酒,他喝醉了拿着他的破名片逢人就发,说那是他和景斓婚礼的请柬,次数多了,我才终于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 景斓听到这样的话,顿时就红了眼眶。 “是我一直在骗你,对不起。” “那,景斓,嫁给我好吗?” 女孩的热泪顿时落下,她根本不敢看任垣逸的眼睛,她不晓得任垣逸到底哪来的这么大的勇气,敢一次次的承受她的拒绝。 他伸手去替她拭泪。 “景斓,你好,我是任垣逸,我们至少认识一下吧?” 任垣逸伸出手,她还记得他的手多么宽大,掌心很粗糙,能惹得皮肤为此而颤栗,他的臂弯那样有力,可以单手就把她托起,他的肩膀也很厚实,背她去拉练都没有问题,高兴的时候总是拦腰抱她在怀里转圈,他浑身上下都是浓得爆表的荷尔蒙,每个女孩都一定会为他着迷。 她曾经喝醉了,说他是她的小熊。 “逸…逸…”他张开双臂了,她得以放声哭泣,“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过你…对不起…” 如今景斓已经可以认清并大胆地说出内心的情感,毫无疑问任垣逸是迷人的、可爱的。 “那我们从头开始好不好,宝宝,你喜欢我,你说了喜欢我!”他力气那么大,严丝合缝地抱她在怀里。 “我今天就是想和你说清楚,我很坚决地要和褚瑨在一起,我也不想再伤你的心。” “你知不知道褚瑨是个小偷?他偷走了我们所有人的努力!”任垣逸终于忍不住怒吼,他明白景斓有解不开的心结后,才晓得彭星瀚劝告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愿意等,愿意陪着她,彭星瀚他们也做了很多很多,为什么偏偏是褚瑨渔翁得利? “你应该调查过我吧?” “宝宝,这件事是我不对,但我当时…” “不是,逸,我是说你应该知道一些我的事吧?” “你因为出了车祸没办法弹琴了对吗?” “那是用来骗别人的,真相是,我曾在钢琴旁被人强奸。” 一瞬间震惊、愤怒冲昏了任垣逸的头脑,他紧攥着拳头,额上满布青筋,目眦欲裂。 “告诉我是谁!是谁!我杀了他!我杀了他!!” “还是让我从头讲起吧。” 女孩主动环上他的腰,想沾染一点阳光的味道,他的怀抱很安全,盛得下她破碎的灵魂。 任垣逸爱怜地吻着她的侧脸,其实已经不需要她再解释什么,他已经足够心痛。 柴:我回来啦!会恢复每周三更的!元旦今天开始三连更喔~ 221.我希望你快乐 “我和星瀚、韦老大他们认识是因为星瀚他们的妈妈和韦老大的妈妈是很要好闺蜜,而我的…景洪涛曾受过彭家的恩惠。彭家出事后,我母亲时常去看望,偶尔会遇上韦老大的母亲,韦家的门楣那样高,我父母自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尤其我出生后,母亲见文伯母那样喜欢我,更是天天抱着我往彭家跑。我日渐长大,韦老大礼待我,君薇姐事业也好了起来,父母干脆就让我半住在彭家,想我近水楼台先得月,帮他们找到一个得力的女婿。我从小跳舞、弹琴,哥哥们对我极好,我也以为我就是童话里的公主了…大概,就是你喜欢的那个样子吧…那时候,我还特别崇拜景洪涛。” 任垣逸不自觉把两臂收紧,他想再长出一个自己来,这样把她抱在中间,就再也不会有人伤害她了。 “那件事发生在一个宴会上,算是阴差阳错。出事的时候,我只盼着景洪涛来救我,我以为他会报警,他会替我报仇,但他没有,他只是把我带回家,洗了澡去做检查,然后,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思想比较保守,是想保护我…很久之后我才明白,他什么都不说是因为和他的生意有牵扯,还有,他怕我嫁不进韦家…” 提及这些,她反而不再哭了,她不会再为景洪涛流一滴泪。 “是谁!是谁!宝宝不要难过,我替你报仇!” “逸,走不出来的只是我自己…是我太依赖别人…”她把脸他在怀里蹭了蹭,拉着他的手,试图让他冷静一点。 “我受了刺激,再也没办法弹琴。偏就那么巧遇上我高三,申请到的音乐学院的offer变成了一张废纸。我想要离开家,就只能拼命念书、考试,因此所有的委屈、不甘、愤怒都压在心底,直到高考之后才大爆发。我变得敏感脆弱、歇斯底里,星瀚日夜守在我身边,我发起疯来对他拳打脚踢,如果不是他每天都坚持来看我,大概也就不会有人把我从血水里捞起来。你看这里,”景斓把手腕举到任垣逸面前,“看不出来吧,花了星瀚一学期生活费做的修复。” “宝宝…我的宝宝…”任垣逸的眼泪滴在那早已愈合了的伤痕上,景斓说到这里,已经和彭星瀚之前对任垣逸讲过的片段开始重合,他也更加心痛。 “我改了名字,不想再跟景洪涛有牵连,我做了很多只凭感觉做出来的事,比如,跟星瀚做爱,接着是小哥、韦老大,还有很多人。我想知道,他们到底喜不喜欢我,如果我不再跳舞弹琴,如果我只会整天哭、发疯,还会不会有人喜欢我,他们和我做爱,我觉得他们喜欢我。等我好一点的时候,我才发现一切已经来不及了。至少,我不该打破和星瀚他们的感情,因为我,他们的人生也都困在了这里。” “逸,我…很对不起你…我对你也是这样,一开始只是想挑衅你,想引起你的注意。可你对我那样好,你说你喜欢我,总用最好的词语来形容我…我却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你,我总是赶你走,总是伤你的心,我…就是这样没用…你很好…是我不配拥有你…” 任垣逸用唇堵住了她,他却没有伸舌头,只是那样单纯地贴在一块儿,他只想让她知道他在,他可以依靠可以信任。 “你配得上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宝宝,我来就是想对你说,不管你是景斓还是袁心婷,不管你情绪是好是坏,我都想和你在一起,我们度过的每一分钟,经历的每一件事都真实存在,它们让我相信,我爱你,是我做得最正确的事。” 景斓真的想不出来她还要怎么样才能拒绝任垣逸,他和她没有任何前史可言,他们就像是景斓看过的小说里的,都市中的两个青年男女或是在咖啡厅看对眼了,或是在合作中有了火花,是茫茫人海中两个陌生人合该按照命运的安排产生的缘分。 “所以…是因为褚瑨救了你吗?” “也可以这样说,至少那之后我再也没做过身陷困境时无人问津的梦。” “这些事,褚瑨知道吗?” 她摇头。 “为什么?” “我姓景,景山地产的景,我…”我还不能告诉他,尤其不能告诉他,那个人就是褚广业,那会让他比死了更难受。 “宝宝,嫁给我,我不会疑你分毫。”任垣逸突然变得特别激动,在景斓的绝对偏心面前,他终于感到自己有一丝能赢过褚瑨了。 “任垣逸,你真的特别可爱。”她伸手去戳他的酒窝,她最喜欢他笑着时候深深的酒窝,她要笑着开启新生活了,她希望任垣逸也如此。 “也许和你在一起,一辈子也不用愁欢声笑语。逸,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醒悟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快乐并不能愈合心底的痛苦。我最怕的就是我在笑着的时候,脑子里突然有根神经搭错,眼泪就掉了下来。” “褚瑨说他没有家,让我和他在一块儿,他让我感觉到,两个人在一起能让自己变好,也能让对方变得更好。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的过去,他现在爱说爱笑了许多,我也开始弹琴。我打算去学编曲,我想总有一天,我还是有机会演出的,至少,我可以听到我的作品被演出。我们都对以后充满了期待,我们都不再需要有谁来怜悯我们,我们自己会过得很好,会让我们的混蛋父亲看到被抛弃的孩子也学会了拥抱,我们也能组成新的家…” “这是我,一点活下去的念想。” “我太累了…真的太累了…我知道你们每个人都为我付出了很多,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粗暴地对待你们的真心,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们的感情。可…我的十八岁到二十四岁都在失魂落魄中度过,这是我能抓住的唯一机会。” “逸,不能和你在一起一定会是我一辈子的遗憾,可我不想我自己本身成为一个遗憾。” 她伸手温柔地替他着额前的刘海,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弯弯的眼睛里,胧着柔光。 “我…”任垣逸张着嘴,许久都再吐不出一个字。 “我…明白了,我…祝…祝福你…” 可他的手却搂得越发地紧。 最后一次了,拥你在我的怀中。 我亲爱的姑娘,你那样纯粹,你来到我的生命里,教我体会了爱情,可是你并不快乐,我希望你快乐。 夏天的雨总是突然,天像破了个窟窿一样,暴雨倾盆而至。车内静静地,景斓躺在任垣逸的怀里,她愿意陪着他,陪着小熊度过这不舍的最后时候。 闪电让他们忽然惊醒。 时间从不停止,告别终于会到来的。 “其他东西我都留作纪念了,这个应该很贵重吧,我必须得还给你。”景斓拿出了那个盒子,他情人节时送她的表。 “嗯。”男人把表捏在指尖里细细摩挲。 “那,逸,我走了。” 任垣逸不敢看她,只在她身后死死地捏着那支表。 她终于还是在拉开门把手的一刻,飞快地回头吻了他一下。 “对不起。” 下车的时候,站在入户大厅褚瑨撑着伞跑过来接她。 扑面而来的生水的气味几乎叫任垣逸眩晕,朦胧泪眼中他看见两个人的背影慢慢消失在雨幕中。 他的爱人,他的兄弟,再见。 222.收手 “来敷一敷。”褚瑨瞧着她又把眼睛哭红了,心疼得不行。 “我原以为我能替你分担一些,没想到全都要你一个人去面对。” “我自己造成的后果总要去承担的,”她环紧褚瑨的腰,“阿晏,我希望有天,譬如在很多年后的春节或者我的生日,我还会再见到他们。” ”一定会的,囡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饭饭,饿饿。”她抹了把脸,打算让自己振作起来。 ”来,抱抱。”褚瑨张开双臂。 “学人精!” “妇唱夫随嘛,走咯,吃饭饭咯。” 吃过饭两人照旧窝在一块儿,褚瑨有时候是给她泡手,有时候是帮她捏肩,帮她放松过劳的双手。 男人挂掉好几个电话,瞥了眼微信后,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怀中的女孩。 “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这么晚?公司有急事吗?” “嗯…”褚瑨犹豫了一瞬。 “早去早回哦。” “唔…不要再亲啦!亲了又不负责!快去!” “让你一晚上都想着我。”坏心眼的男人掐了一把乳尖,转身离开。 他要去的,却是老城区一栋90年代兴建的如今已几乎沦为仓库的办公楼。 还没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烟酒和烟味。几个或是头被打破或是手被擦伤的男子歪歪斜斜地躺在沙发上,旁边另有个人一面看着旁边的麻将桌一面给他们上药,牌桌上坐了几个叼着烟的花臂男人。 “我不是说最近风声紧,不要惹事吗?”看到这情形,褚瑨怒火攻心。 “褚哥,最近物价也贵啊,兄弟们脚都洗不起,只好打打架发泄发泄精力咯。” “阿丰?你的意思?” ”年轻人火气旺,你们几个吃饱了撑的就去你褚哥工地上搬砖去,省得一天到晚惹是生非,明仔,有没有点眼力见啊,你褚哥来了你还在牌桌上坐着?” 邓丰叫的明仔,正好坐在他的上家。褚瑨坐下了,明仔不紧不慢地给他点了根烟。 “血战到底,上不封顶。” “清龙七对自摸,阿科,小伟,你们走得倒快。” 那阿科小伟心里有数,褚瑨上桌后,每把早早地胡了屁胡,只剩下邓丰和褚瑨对打。 褚瑨给邓丰转了几万之后,他掏出手机开始在群里发红包。 “自己去找个妹妹给你们舔舔,省得他妈在这里碍眼。” 顿时那几个受伤的小喽啰迅速离开了,剩邓丰、明仔、阿科、小伟还在牌桌上。 褚瑨咬着后槽牙,脸色相当难看。 “诶!忘了,咱们褚哥是订了婚的人了,听不得这些污言秽语。抱歉啊褚哥。” “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兄弟们无聊打打麻将嘛。” “邓丰我说过,很多项目你都可以做。” “那哪有跟你们一起打麻将舒服啊,那城里的大学生,咱们这流里流气的,伺候不了是吧?” “对啊,对啊。” 褚瑨皱眉,工地上很多事邓丰不是做不了,只是早些年他自己手也黑,一味地养着他们让他们去做那些事,如今要收手,太难了。 “另外褚哥这订婚,咱兄弟连个贺礼都送不起,现在这混得是…” 褚瑨手一挥,邓丰也点头,叁个人立刻退下了。 “我退婚了。” 邓丰一瞬间脸色变得相当难看,前面的阴阳怪气都是假,目的就是套出当初褚瑨许诺给他的那五百万,也就是心海之庭那个项目褚瑨能额外捞到的净利润的一半。 现在褚瑨退婚了,岂非这笔钱就打了水漂?邓丰不能接受。 “不对啊,你他妈炸我呢吧?你订婚都上新闻了,怎么可能退?五百万你他妈一分都别想少!” “那是因为…”褚瑨止住了,不想在这样污秽的地方提起他的囡囡,“邓丰,五百万我没忘,但是…” 手紧紧扣着牌桌边缘的男人一瞬间抬头。 “阿丰,你得为以后打算,咱们都得为以后打算,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以后的路。” 往后褚瑨不用再在长恒的项目里捞钱了,因为他相信很快长恒就将属于他。很多事,再不用邓丰去做了。 “你不怕我?” 说时迟那时快,褚瑨掐住邓丰的手腕把他反压在桌上。 “你可以试试。”褚瑨再瞬间放开他,气定神闲地坐回椅子上。 “我死,你也得脱层皮。现在人个个都装得人模狗样的,这行当都快没了,你还能找到下家?进去蹲几年,出来不是一样地搬砖。” “阿丰,”褚瑨搂住他的肩,“美美好几次说要去B市的工地上看你我都拦了下来,你跟他们不一样,你也不用光指着这个赚钱。” 邓丰终于点头。 回去的时候他连房门都没敢进,蹑手蹑脚地去洗澡。 拇指胡乱地把一个个app划掉,最下面,是一张立式钢琴的照片,冷棕色的,很漂亮。 褚瑨掐了掐眉心。 “回来啦。” “嗯。”褚瑨还以为她早睡熟了,没想刚一躺下柔软的手臂就缠上了他的腰,他也转过身去抱紧她。 “哼,做什么去了,是不是喝酒去了!” “没有呀。” “男人回家就洗澡,准是消灭证据呢!” “哈哈哈,”褚瑨掐了一把嫩滑的大腿,“要不要试试我喝没喝?” “睡觉。” 几天后。 “咦,阿晏你的那辆柯尼塞格呢?” “你喜欢那辆么?” “也不是有多喜欢,主要是你这迈巴赫黑黢黢的,不喜欢坐着它去弹琴。”褚瑨笑了,他觉得她说话都在冒着浪漫的泡泡。 “送去保养了。” “这样啊。” 褚瑨有点头疼,因为自己常开迈巴赫,没了迈巴赫更容易被她发现,却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柴:臭情侣要开始谈齁人的恋爱啦,哼! 223.想你(微h “阿晏!你猜今天竹姐跟我说了什么?”景斓踏出琴行的大门就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褚瑨,她都快乐疯了。 “什么好事呀?” “你猜嘛~” “囡囡…”男人压低了声音。 “喔你在开会是吧?那晚点你给我打过来嘛。” “不要,我想现在就知道。” “我不是一直都想有机会能表演吗,竹姐说她朋友的咖啡厅有一个现场演奏钢琴的兼职,问我愿不愿意去!” “那对你来说会不会有点太…”褚瑨斟酌了一番,“太简单了。” “不会呀!我六年没弹琴了,能有这个机会我已经很开心了,阿晏,你不高兴吗?” “我是怕你…没事,只要我们囡囡开心,一定可以把咖啡馆弹成维也纳大厅的。” “那是!嘿嘿!不跟你说了,我要去买买买然后吃好吃的庆祝去啦!” “不等我?” “才不要,隔着十万八千里呢!都不知道你哪天回。” “应该周四就可以了。” “那我去机场接你好不好?” “别,你太辛苦。” “就要,我想你了嘛,很想很想的。” 褚瑨捏着手机,心像化了一样迷醉,止也止不住嘴角的笑。 “好,”男人怕自己笑出声,连忙说,“我要回去开会了。” 再见面的时候,褚瑨差点没认出景斓,或者说他不敢认,不敢相信全场的艳羡目光的焦点是他自己。 女孩烫了漂亮的金卷发,左边别了一个小巧的水晶发卡,身着水染的紫色蛋糕裙,只站在那里,就是最美的风景。 “阿晏!” “囡囡!” 那场面是极浪漫的,人潮中恋人的奔赴,然后紧紧相拥。 褚瑨快速点了一下她的唇,女孩则欢快地转了个圈。 “阿晏,我好不好看?” “好看,”他伸出手去把她的碎发挽到耳后去,“比电影里的公主还漂亮。” “有眼光。”景斓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等了多久?累不累?怎么不坐着呢?还穿这样细的高跟鞋,还跑,崴到了怎么办?” “师傅别念啦!” “回家有你好看!”男人装作要咬她,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诶…这么多人呢!我自己走。” “别动,不然我亲你了。” 景斓将通红的脸埋进他的胸膛,男人却气定神闲、昂扬阔步地走向停车场。 但如今的褚瑨已经有了一点浪漫细胞,候机时就已经订好了餐厅的位置。从不看过偶像剧的他,竟然也会不经意想起某些在机场手捧着鲜花,镜头忽然切到烛光晚餐的画面。没想到的是女孩也同样如此,不过是寻常的出差几日,吵着要来接他,还这样隆重。当爱意浓到极点时,恨不得把每一分钟都过成盛典。 她喝了红酒,眉梢都舞着绯红。进了家门,女孩就被压在了门上,极具侵略性的吻已经落下。 “诶!这条裙子我可喜欢了!不准搞破坏!” 说这话的下场是在门口就被剥了个精光,还要承受着好整以暇的男人的灼灼目光,景斓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景斓从秋林峰回来他们就没再做过。 他心疼,想到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她每次都叫疼,他把她的身体弄出各种印记还十分得意,他就恨不得割了胯下那二两肉。 今天不一样,今天褚瑨感到了扑面而来的爱意。她涂了很漂亮的口红,穿了很漂亮的裙子,卷了很漂亮的头发,虽然褚瑨只晓得用漂亮两个字来形容,但瞬间的心动却几乎将他压倒,他简直想旁若无人地抱着她转圈、亲吻,手舞足蹈地诉说他的想念,总之那一刻他感觉脑子里噼里啪啦炸了一串五彩缤纷的烟花。 他真切的感到了她是爱他的,因为他们相爱,所以他们的欢爱不会带着血和泪,他会给她快乐。 “囡囡…” 他带着浓烈欲望的呼唤一开口,景斓便直接跳进男人的怀里,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抵在胸前同他热吻。 “阿晏…唔…好想…想你…阿晏…亲…亲亲…唔…抱…”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呢? 果然男人像发了狂一样地向她索取,连口腔中的最后一丝空气都快要被榨干,他的大手覆盖了一只乳,粗糙的掌心压着尚且柔软的尖尖打圈,不多时那娇嫩的樱桃便肿胀挺立,泛着诱人的光泽。男人又对另一只如法炮制,景斓腰软得几乎没有力气,不自觉地夹紧腿心,她能感觉到小腹已经有一股热意了。 “诶,你等等,我…”褚瑨突然将她打横抱起,眨眼间她就被压到了床上,“我想卸妆!” 男人拿手指去抹她的唇,抹完了给她看,意思是都吃光了,哪还有什么妆。 “不是的呀…”景斓也突然卡壳了,她要怎么样才能跟褚瑨这个钢铁直男解释这个问题。男人却突然把她拉到了妆台旁,只是手揽着她的腰,让她的蜜臀高高撅起,然后对准腿心,吻了下去。 “澡也没…嗯…啊…” 他火热的嘴唇已经不由分说地吸尽了她涌出的蜜液。 “看来我还不够努力,”长舌破开肥嫩的花唇,直奔花蒂而去,“你还有心思想别的。 “不要…阿晏…好痒…嗯…” “不是要卸妆么?” “你这样…我…我怎么卸…” “不卸那我直接来了哦!”男人一巴掌,拍得小屁股上的嫩肉弹了好几下,看得他自己都口干舌燥。 “你…等…等我…嗯…” 她只好扯过两张卸妆湿巾一点点地开始擦,眼睫毛比较难卸,一开始她还很认真,结果余光瞟到镜子里她缀着红果的雪乳摇摇晃晃中隐约显出男人一耸一耸舔着穴儿的画面,小腹一紧直直浇了褚瑨一脸。 “这么兴奋?”男人也是又惊又喜地抬头,看到眼前曼妙的曲线和镜中的画面,也感到血脉喷张。 褚瑨索性将她一把抱起,让她跪在镜前。食指在穴口磨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推了进去,温暖潮湿的穴肉立刻将手指绞得动弹不懂。 “嗯…阿晏,轻点。” “放松,看来我今晚上要好好表现,这么紧,秒射了可怎么办?” 柴:竟然40w字了,感到肾亏… 224.解放天性(h 长指在甬道内缓缓前进,终于是探到了那一处熟悉地凸起,才刚一碰到,女孩顿时身子软了大半,穴内又涌出些蜜水。男人的另一只大掌将绵乳捏出了各种花样,女孩也配合着他,扭着身子用翘臀不断蹭他的那物。 “嗯…揉揉小豆豆…好酸呀…阿晏…” 男人握着鸡巴挤进了蜜缝间,反手一下一下地打在花蒂上,不一会儿就把那阴蒂打得又红又肿,又掐着她的腰用嫩穴“磨枪”,女孩哼哼唧唧地叫着,他再插入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狭窄的甬道内撑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景斓撑不住一下扑在镜子上,乳尖狠狠打在冰凉的镜面,哆嗦着几乎又要到高潮。 “呜呜…不要玩了…好难受…好痒…” “小屁股抬起来,大棒棒来咯!”说着,男人已经握住那物堪堪撑开穴口。 “等…啊…”她扶着镜框喘气,她家阿晏这根东西着实厉害,“还…还要洗脸…呜…” 可对男人来说,开弓哪还有回头箭? “忍一忍,等我…嘶…先进去!”才进了一半,褚瑨当真是被绞得头皮发麻呼吸困难,咬着牙才挤出这几个字,“好囡囡别怕…等下就舒服了…” 他不得已只能浅浅地抽插着,一点点往里磨。 不知道怎么的福至心灵,突然冒出来一句:“小骚货,鸡巴都要给你夹断了,想谋杀亲夫是不是?” “才没有…嗯啊…分明是大鸡巴要捅烂小骚逼了…呜…” 两人在镜中对视了一眼,终于放下了那种相敬如宾的包袱,释放出自己的天性。 “骚屁股给我摇起来,老子今晚上一定给你肏烂!” “嗯…嗯哦…阿晏…大鸡巴肏我…嗯嗯…好棒…”她舔着镜中的人像,口中津液随着粉舌拉出银丝,身体也越来越放松,褚瑨捏着她的下巴,掰过来和自己亲吻,他是不允许自己的“饮料”被浪费的。 “洗吧。”男人就这样以把尿的姿势将她抱到了浴室,一路插得花液纷纷。 “不可以偷袭哦!” 褚瑨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却彻底傻眼,在他看来女孩等于是拿出了一个粉色电动钢丝球在脸上悠悠地打圈,洗面奶搅打成了绵密的泡沫,他的鸡巴却胀得已经发痛。 “好你个小妮子,诓我呢是吧?”男人一掌拍在雪臀上,景斓噗嗤一下笑出声。 “没…啊…要洗…洗掉泡泡的…” “还狡辩!” 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捧着水往她身上浇,泡沫顺着身体下滑,半掩着艳红的乳尖,像缀在乳球上的云朵。 “嗯嗯…啊…慢…慢点…太深了…啊…” “慢点你能爽吗,看看你这骚奶子,”指尖一捻,景斓尖叫出声,“奶头硬成这样就是等男人来咬的吧?” 褚瑨分开她的双腿,用手臂箍住纤腰,胯下飞速地抽送着。他操红了眼,浴室的灯要比卧室的亮上许多,因此女孩身上一点点细微变化都清晰可见,譬如他狠捏过她的雪乳五指印便立刻浮现,譬如此刻她的腿间正因为他的撞击而泛出粉红色,譬如她伸着手臂来缠住他的脖子,灵巧的舌在空中胡乱地舔,越是看见两人的契合,褚瑨的肉棒就越是兴奋。 “唔…啊…好棒…要…要到了…被阿晏…肏喷…喷了…” 男人听闻立刻曲腿往她腰上一顶,抽出鸡巴的瞬间在G点上狠狠碾过,景斓只觉得脑内一道白光闪过,玉露喷得满镜子都是。 “啊!天…天呐…阿…阿…晏…”她抖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小屁股疯狂地在洗手台上扭动,像活蹦乱跳的小鱼。 “我们囡囡真棒!” “坏死了你!”女孩回头咬他一口,“还给我淋湿了!要洗澡了!” “不然你以为我抱你来浴室是干嘛的?”男人在她耳边轻笑,长腿一跨便坐进了浴缸里。 “这是做什么?”他瞧着女孩简单编了个辫子,将头发盘了起来。 “这头发跟你在浴缸里洗不明白的,要单独洗呢,不然干了就是一堆稻草了。” “囡囡教我好不好?以后我给囡囡洗头发。” “没关系的啦,你好忙的。” “要学的,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不会吧。” “好。” 景斓俯身下去吻他,还专门用手撑着他的身子示意他别动。她觉得自己现在像聊斋里的妖精,想吸男人的阳气,用唇舌去留下她的独特标记。 “你不舒服吗?” 男人的唇一直紧绷着,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没…” 实际上他的拳头狠狠抵在浴池底,小妮子刚刚把他的喉结当蛋蛋一样舔,他那还没射过的巨龙不争气地吐着前精,只怕她吹一口气都能被射满脸。可小妮子这样喜欢他,吮吸过他的锁骨,又用门牙轻磨着他的乳尖,又在腹肌上留下一串串牙印,她得意地很,她说阿晏再叫大声点。 “囡囡…别…” 女孩一口含进了蘑菇头。 “哦…囡囡…囡囡…”褚瑨两手扣住浴缸壁,仰着头喘气,脖子上的喉骨一节一节地突出来。 嫣红的小嘴吞吐了几下便把肉棒又吐了出来,白嫩的手心将它夹在中间,轻轻地搓几下就像玩具似的溢出体液。 “阿晏你这骚——鸡——巴——生来就是给女人玩的吧~” 褚瑨又爽又好笑,小妮子可真记仇呀。 “宝…撸一撸…” 却见景斓捧起两团绵软拢住了那因肿胀而狰狞丑陋的肉棒,雪白雪白的两只小兔间一根嵌着血红的果实的紫褐色东西在进进出出。 “骚奶子玩骚鸡巴哦~”她还撅着小屁股在扭呢。 男人腰部一挺,便穿破她的乳沟,再次捅进了樱桃小嘴里。插了不过十来下,褚瑨粗吼着将滚烫的浓精射在了她的嘴里。 “好…好多…” 女孩的小嘴根本含不住,嘴角溢出来的白浊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囡囡…我的囡囡…你快把我玩疯了…”他急切地抓住两个乳球疯狂揉搓,张着嘴把她的玉颈吸出无数个痕迹,女孩的坏手还玩弄着敏感的龟头,男人不时抽搐着,全都回敬给了她的花蒂。 “嗯…别…别按——啊!” 225.洗脸(h 褚瑨一把将她扯到自己怀里,用手指把她插得尖叫连连,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仰着头被自己吻。 “等它缓过来了有你好看的,看看你这姿势,”玉腿被他压成了M型,腿心大开,连红肿的阴唇都向外翻着,“一肏就能肏进骚子宫里。” “嗯…阿…阿晏…不…不喜欢手指…你揉揉奶奶…揉揉豆豆…要…要温柔的…” 褚瑨听了话,抽出手指,只用中指在蜜缝里上下滑动,不一会那花液就像泉水般涌出,再度唤醒了他的巨龙。 男人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正打算再来一次的时候,景斓却整个人都扑在他的怀里。 “阿晏…”尾音拖得极长,带着浓浓地鼻音,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褚瑨却停下了手中的所有动作,紧紧地抱着她。 他晓得她委屈,哪个女孩儿谈恋爱会不想要男朋友陪在身边的呢?总部那边他没有话语权,要开的会说推迟就推迟,要批的件说流程卡住了就是卡住了,他也只能干等着。男人暗暗捏着拳头,一定要努力一定要快,早一点实现自己的抱负,早一点给囡囡一个安稳的家。 褚瑨吻过她的左眼又吻过右眼,眉毛鼻子一处一处亲了个遍,终于惹得景斓再次动情。 “我怎么会不想你呢,”男人压在她耳边说,“前几天你给我打电话,把我想得呀,就差躲在被窝里哭了。” “骗人呢,你都没有天天给我打电话!” “呐,你要怪就怪它,”男人指着抵在她雪白小腹上的那根丑东西,“每次打完电话它一晚上都不消停,我觉都睡不着,可怎么办?” “臭流氓…”粉拳砸向硬实的胸口。 “你这小妖精不晓得自己多会撒娇哦,”男人捏了捏女孩地鼻尖,又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猫爪爪一样在这上面挠。” “哼~迭词词,恶心心!”但景斓却抓起那巨龙,小屁股一抬对准穴口一点点坐了下去。 “嗯啊…怎么…怎么感觉比刚才还大…啊!讨厌!你等我缓缓…啊…” 褚瑨乐见她的主动,也就只用长指挑逗着那嫣红的玫果,静待她的花招。 “我给阿晏洗澡好不好?” 就这?只洗澡?男人气得鸡巴突突地跳,掐着纤腰就先撞了百来下。 “嗯嗯…哦啊…别…别心急呀…” 景斓挤了沐浴液涂在自己身上,白嫩的手在自己如奶冻一般的皮肤上揉搓打出了绵密的泡沫,然后挺直腰杆抱住褚瑨,柳腰轻摆一面抚慰自己,一面却用两个绵软的乳球去蹭着他的胸膛,小腹贴着小腹,细长的脖子也相互缠绕着,四粒乳头来回摩擦,男人握着蜜臀,把她撞得上下弹动,让她给自己“洗”更多地方。 “脸呢?不洗脸?”眼见女孩因为高潮而死死地箍住他,他却一脸促狭。 “你你你…你不要脸才是!”景斓拧着他的厚脸皮,虽然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可是用…用奶子给他洗脸也有点太…她一下害羞起来。 “我准备好了哦~” 坏心眼的男人直接挤了洗面奶往自己脸上涂,都没有抹开! “还有,你刚刚洗了多久也要给我洗多久哦~” 景斓觉得自己好像被算计了,至于她怎么被算计的,没算明白。 她只好咬着唇托起自己颤巍巍的两只白兔,向他靠去。 “啊!”奶尖尖刚一碰到洗面奶她就后悔了,也不晓得男人都皮糙肉厚的是怎么着,个个洗面奶都要加薄荷,她被激得浑身一抖,穴内也不自觉地绞紧,“呜…呜呜…你欺负我…” “囡囡…放松…”褚瑨也不好受,眼瞧着如此美色向自己而来,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冷不丁被夹这一下差点当场就交代了,“呼…好囡囡…” 他小幅度地顶着胯,闭着眼睛感受那肿得如同车厘子般地乳头打在他的脸上,还有那比上好的丝绸还要柔软的奶子抚着他的脸颊,更不要说滑滑的泡沫使这摩擦更加流畅,男人索性自己埋进雪乳里摇头晃脑。女孩也更加放开,两手掐着自己的乳尖,疯狂扭动着自己的细腰。 “唔…阿晏…肏…肏我…” 褚瑨扯过莲蓬来迅速把泡沫一冲,张口含进一只乳儿,抱住她狠狠地抽送。 “好棒…嗯嗯…顶…顶到了…啊…好舒服…” 男人听闻自然更加卖力,不一会儿便又把她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阿晏…太厉害了…”面色潮红的女孩玉臂挂在褚瑨肩上,无力地吻着他的喉结,“好爽…” “囡囡再给我洗头发好不好?” 景斓看着他的发茬心里直发怵,但是已经玩high了的女孩心里却向往无比。 “天…好麻!好痒!” 发茬搔着敏感无比的乳球,有些还扎在了乳尖的褶皱里,景斓尖叫声一浪接过一浪,可埋在她怀里的男人还在使坏,正用手指挑逗着已经兴奋地像嵌在蜜缝上的粉珠般地阴蒂。 “嗯嗯…啊…不要…不…阿晏…啊!”女孩死死地箍住怀里的人,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褚瑨长腿一蹬,把两人推到了浴缸的另一边,将景斓压在浴缸的小角落里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太深了…啊…唔…”女孩迷糊间还是尽力地掰开自己的双腿,男人却变本加厉,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挤进她的身体里。 “噗叽噗叽”整个浴室响彻着淫靡的水声,男人的低吼和女孩的娇吟缠在一起。 “小骚穴好紧…好会吸…囡囡…好软…”褚瑨把她捞进怀里,用手指抠弄着她的口腔,“舌头也好会舔…囡囡…宝…” 褚瑨一声闷哼,同喷射的阴精一道,尽数射在了她的体内。 226.河豚公主(h 他抽出那物,稍微往后退了一点,只见一个浑身被肏得粉红和眼神朦胧的女孩靠着浴缸,朱唇微张不住喘气,一双玉腿还大张着向外倒,层层迭迭的穴肉下浓精淌成了一滩,男人握着她秀气的脚亲吻。 待景斓稍微缓过来,就这个姿势给了他一脚,眉毛一挑,气鼓鼓地。 “还不快抱我!”她最在意男人事后的态度了! “太漂亮,都看呆了。”褚瑨忙抱住她,一口一口地啄着她的脸蛋,“河豚公主也很可爱哦~” 景斓反手就要拧他。 “好啦,真的洗澡啦,囡囡坐我身上来。” 男人先替她清理了刚刚被射了个满满当当的小穴,又听她的话先细细地把头发理顺了再轻柔地上洗发水,等发膜吸收的时候还给她做了个小按摩。景斓从浴缸里被捞出来的时候只觉得骨头都酥了,被他搂着擦干身子,软绵绵的小奶猫被放进了被窝里。 “去…去干嘛…别走…”女孩拉他的衣角。 “倒水,怕你脱水了。” “哦。”小猫往被子里缩了缩,害羞了。 褚瑨回来时发现人像是睡着了,转身去厨房收刮了些水果兑成酸奶捞,却突然感觉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包裹住。 “小祖宗诶!衣服都不穿!”虽然是夏天,但家里冷气还是挺足的。女孩从背后八爪鱼一样缠着他,舔着他的耳垂,男人瞬间又硬了。 “给你立个规矩,以后我们…我们亲亲的时候,我睡着以前,不准离开我的视线!”软软糯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褚瑨转过身去看着那樱唇撅得老高的人儿,郑重地说:“好。” 然后像是心灵感应般,景斓一跳,男人托住白嫩的腿根,便恰好含住雪乳。 “骚奶子又痒了是不是?骚穴也痒了是不是?囡囡,什么叫你睡着以前啊?是不是把小骚货肏晕过去以前呀?” 女孩不答话,只扣着他的肩膀,纤腰扭得如水蛇一般。 “张嘴。”男人一只手拦腰,一只手拿勺子自然是拿得不太稳。 “嗯…冰冰…”黏答答的酸奶落在了玉肌上,他舔得畅快极了,故意咂着嘴巴,。 “阿晏…晏…故意的…”景斓软得没了骨头,连说话都不硬气了。 “被你发现了!”褚瑨直接将一整勺酸奶淋在绵乳上,女孩抖了三抖,白色的液体顺着乳尖往下滴,“嘿…囡囡今晚可是要被我吃掉咯!看看这骚奶子都往外喷奶了,是给我喝的对不对?” “喔…阿晏…好会舔…阿晏…我的阿晏…”女孩圈着他脖子的手不断地收紧,肌肤摩擦的时候好像春日里指尖划过丛林就能开一溜烟的花。她叫“我的阿晏”的时候,温柔得渗出了蜜。 男人转身把她放到吧台上,手一边撩拨着玉体上每一处敏感,一面歪着头去吻她的下巴,她痒得只往后躲,却又无处可躲,只嘻嘻哈哈地求饶。 “不要…嘻…痒痒…阿晏别…” 纤足不断地踢着男人的胸膛,渐渐地,褚瑨倒生出些快感来。 “唔…囡囡…甜囡囡” 景斓试探性地用足尖去挠他的乳头,而她这个曲着腿的姿势也让褚瑨大饱眼福。 “小穴被肏翻了呢,真可怜…呀!别夹别夹!” 女孩只觉得屁股一滑,又被他死死地按住了腿根,他动作那样快,两片确已红肿外翻的嫩肉又被他含进了嘴里。 褚瑨这次更有耐心,连牙齿都没有用上,只用舌头一寸一寸地舔舐,舌尖尖卷起顶去甬道内,景斓被他弄得感觉自己像濒死之人,想胡乱地抓住水中的浮木,于是纤长的四肢在空中乱晃,玉足一下下踢在他跨间。 “囡囡…”女孩突然灵光乍现,勾着身子把自己纤细的脚踝插在他的跨间,就像男人在蜜缝里磨鸡巴一样进进出出,脚趾不时勾到男人的后穴,又到前面来踩踩肉棒,褚瑨被撩拨得额角突突地跳,只想肏死她,直接把她扔回了卧室。 “阿…阿晏…”四目相对,景斓有点怕,好像…好像真的把火药仓库点燃了,期期艾艾地唤他的名儿。 “求饶?晚了。” “哼!谁求饶还不一定呢!” 女孩趁他脱睡衣的空档一下把他扑倒,半跪在他的跨间,用膝盖一下下碾着肉棒。手专门握住蘑菇头旋转,不一会儿男人的呼吸就变重了。 景斓正得意的时候突然感到天旋地转,下一秒连花穴都被塞了个满满当当。 “呜…忘了…打架怎么会打得过你…嗯嗯…阿晏…阿晏好棒…” 褚瑨凭借惊人的核心力量抱着她起身,劲腰力度丝毫不减,撞得两个大白兔在他的胸膛上上下跳动。他喜欢这样抱着她做爱,她一撒娇他的心就化了,别看她叫得可怜,褚瑨可知道自己攒着劲地让她舒服呢。 “呀…阿…要…要到了…呜…要喷了…”话音未落,景斓便死死抱住他到达了高潮,只觉得从发梢到脚尖都舒爽了,搂着男人又咬又亲,“好棒好棒我的阿晏。” 褚瑨曾见过一个被溺爱的小孩,几岁了还要用安抚奶嘴,现在他觉得有了囡囡,他也有了安抚奶嘴。 “嗯…睡觉…啦…” 入睡前,他在昏黄的灯光里忍不住亲了又亲她的睡颜,他想,原来她的嘴唇是这样的弧形,怪不得自己那么喜欢亲,原来鼻子是这样的角度,怪不得那么好看,他看了又看,想把她整个人都拓印进心里。 “囡囡,”他含着她的指尖,“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相信我。” 227.你琴弹得很好 到了约定好的日子,景斓去咖啡厅报道。咖啡厅的老板是一位成熟美丽的大姐姐,Vivian原来做电影发行,后来觉得累了倦了就回A市开了这家咖啡馆。 景斓一开始很兴奋,后来想到要露面时却有些局促不安,她大约还很是恐惧别人的目光。以前和他们在一起时,偶尔也会参加个宴会骑马跳舞什么的,但那是景斓愿意给他们看的。她紧张得许多天都没有睡好,如今她要展现的是自己。走出了爱人们的温房,她害怕有人记住她令人失望的脸。 大约竹姐也跟Vivian讲了景斓的情况,因此景斓提出自己不太想露面的时候,她也欣然同意。于是景斓就每天搭配着自己的服装或是戴面纱或是戴面具,渐渐地,倒成了一种风格。 头天去咖啡厅弹琴时,景斓明确要求了褚瑨不许来看,她说怕自己紧张,但褚瑨还是掐着结束的时候来送了花。 那之后她的生活也就渐渐走上了正轨,她舍不得褚瑨,褚瑨也舍不得她,两人商量了之后还是决定先不去念书。她想做编曲就先学习、熟悉一下各种乐器,先是学吉他、学架子鼓以及各种理论知识。她在咖啡厅弹琴,很多客人也会询问她能否弹一些流行乐,倒是给景斓了一个扒谱的机会,褚瑨也帮她联系,等她这边觉得弹到自己理想的状态了,就去A市的一个音乐工作室做助理,再一步步进入这一行。 这天,咖啡厅闯进来一个戴着鸭舌帽,直奔角落的人,因此景斓没有注意到他,他也没有注意到景斓。 只是又有客人点了《来自海底》。 除了乐坛最高的臻曲奖因为有些论资排辈不肯把年度最佳歌曲颁给《来自海底》外,这首歌几乎横扫了今年的各大奖项,而常思祁也还是拿到了臻曲奖的最佳新人,他的歌再次成为各大排行榜的top。 景斓一开始也有点别扭,后来点的客人多了,为了咖啡厅,她只好弹起来,到现在已经得心应手。 “哇,小姐姐你弹得真好。” “小姐姐你是不是也是骑士啊?” “我觉得你弹出来的感觉是最像祁宝原唱的了!” 有时候有常思祁的粉丝过来跟她聊天,她也就勉强笑笑。 她把常思祁的电话拉进了黑名单。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生活中无法失去的人说再见,所以我没有说再见就离开了。” 她弹完一遍《来自海底》,过了一会儿,又有人写字条要她再弹一遍,她想,思祁现在这么火吗,今天可真是捅了他粉丝的窝了。 弹完这遍也到了下班的时间,她起身提着裙摆优雅地行了个礼,转身向员工休息室走去。 “先生先生,卫生间在那边,这边是我们的工作区。”景斓听到身后的同事这样说。 “姐姐。” 那一刻,时间静止了。 景斓猛地一回头,一个戴着面具,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却四目相对。 “姐姐。”他声音颤抖。 “心婷,你们认识啊?” 她只好点头。 “抱歉,休息室借我用用好吗?” “好,你们聊,我去跟他们说一下。” “姐姐,好久不见呀。”他一开口,两行清泪就落了下来。 常思祁委屈。 他不晓得为什么,那天早上热腾腾的面的香味散了,他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您播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常思祁已经记不得听了多少遍这句提示音。 她把他拉进黑名单,搬了家,就消失在了这个城市里。 “你怎么会在这儿…”景斓仔细回想,才记起他刚刚鬼鬼祟祟溜进咖啡厅的样子。 “姐姐…” 你就这么不关心我吗。 《听见你的声音》由国内最大的娱乐公司猫语制作,当初要求所有出道选手都跟签三年临时经济约,原来让常思祁去做模特的那个小公司再次想也不想就把常思祁卖了。 他夺冠后一直顺风顺水,出EP、上综艺、开见面会等各种活动猫语倒是都没给他拉下。但就因为他越来越红,猫语自己的几个艺人又不瘟不火,才让猫语把主意打到了常思祁身上。众所周知炒CP是当下最快速的火法,而炒男男cp是坐火箭一般的火法,于是第二名江栩开始成天发些模棱两可的微博,暗指他对常思祁暗生情愫,可是众所周知常思祁有喜欢的人怎么办呢?猫语开始炒作那是常思祁原来的经济公司给他安排的人设,亦或者常思祁喜欢的人是男是女根本就无关紧要,只要常思祁一直在等一个人,而江栩在等常思祁就可以了。 常思祁想解释,可是他找不到她。 今天有空,出门走走,走那些在他出道前他们可以无拘无束牵手拥抱的大街小巷。这无异于大海捞针的行为,却不想,在他被狗仔发现的狼狈时刻,真的找到了她。 “工作人员推荐的。”他随口说。 景斓想,他的同事认识Vivian倒也正常,也就放下了疑心。 常思祁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 “姐姐,我的房子装修好了,去我家坐坐么?” 景斓连自己什么时候撂挑子不再过问他的房子都忘了,听到他这样说,心里有愧。 可她摇摇头。 景斓感到一阵眩晕,她真的没有办法面对常思祁,没有办法直视他那双清澈的眼睛。他才20岁,她甚至都不敢像告诉任垣逸那样告诉常思祁究竟发生了什么,在景斓心中常思祁是这世界上最后一片净土,他就是她,从前的她。 景斓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偷偷发微信让褚瑨现在来找自己。 “姐姐,你琴弹得很好。” 228.我是小狗 热泪夺眶而出。 她到底骗了常思祁多少事,桩桩件件,数不清了。 “我以前总想,姐姐这样漂亮,要是会弹琴就更好了,我有空一定要教姐姐弹琴,看来是不用教了。” “姐姐,我最近时常想回祁谷,我觉得哥把我关在祁谷也许是对的,我不理解…外面的世界…” “但我舍不得姐姐,姐姐又总是叫我不要放弃。” “姐姐,你为什么…连…会弹琴都要瞒着我呢?我觉得弹琴是一件很快乐、很幸福的事…我们明明可以…坐在一块儿弹琴…我还问过你…姐姐,我…我不明白…” 常思祁埋头搓着自己的手,他这才清楚的认识到,他其实从来都不了解她,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是第一时间能说出来。 “姐姐,我好难过。” 景斓一言不发,只要开口,无论说什么,都是错。 她不想再重复拒绝常思祁的话,她的每一句狠话,都只会让他陷入自责。 他不晓得,她是个坏人,他从头到尾都是被骗的那一个,他什么都没有做错。 如今景斓也体会到那天她嘶吼着韦林泊也不回答她的感觉,因为心里有愧还要做不可为之事,便只能沉默。 她把他删除拉黑再搬家,没想过会再遇见他。 如果看见常思祁绝望的眼神,她会恨自己也变成了刽子手,要亲手斩掉另一个人的天真。 褚瑨推门而入。 她猛地一下站起来朝他跑去,尽管脚步已经不稳。 “这是我男朋友。”她对常思祁说。 然后转身再对褚瑨说:“阿晏,拜托了。” 冲出咖啡厅大门的时候,夏日刺眼的阳光和灼热的温度袭击了她。 她能想象得到,常思祁雪白的脸上会怎样氤出一点红色,呆呆傻傻地站在那里,然后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来。 他不会来追她,以后应该也不会再来找她,因为他是那样一个乖巧的小孩。 瞬间她就后悔了,她不该把他留给褚瑨。可她眼前一黑,差点扑倒。 有人抓住了她的胳膊。 “少爷呢?” 她努力睁着只看得见一片朦胧的眼,混沌的脑子分辨着这究竟是谁。 “在…里面…” “刚刚进去的是谁?”说话间阿陆已经扼住了她的咽喉。 “我…我男…男朋友…”她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几乎要黑尽了。 阿陆犹豫了一瞬,还是扛起人把她扔到了马路对面的一个诊所。 常思祁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没有戴口罩,旁边已经有不少人议论纷纷他到底是不是常思祁,在精致复古的步行街上失魂落魄地走着,周遭只剩一片虚无。 他跟褚瑨没有聊什么,也没什么好聊的。 褚瑨说姐姐是他的女朋友,他们已经住一块儿了,他还说,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结婚。 姐姐走了,最后连一句话都没有留给自己。 “你是常思祁吗?” “祁宝我是你的粉丝呀!” 他冷漠地从那些人中间穿过,身后的狗仔不停地拍摄着他“耍大牌”的视频。 刚刚那个男人,看起来很成熟很厉害,那就是姐姐喜欢的人吗,可姐姐也很喜欢我的。 生日那天,姐姐悄悄地来接我下班,我们躲在小树林里吹蜡烛。 本来姐姐是要带我去山顶露营,结果开到一半她突然尖叫,她说她买的是冰淇淋蛋糕。 我偷亲了姐姐,她被冰得抖了一下,我说,我的生日愿望是能娶到姐姐。 她拧了我的耳朵,说我是个小屁孩。 “祁…啊…天呐…他在哭!” 粉丝开始尖叫,狗仔飞奔到他的面前拍摄这难得的一刻。 刚返回来找常思祁的阿陆一下挡在常思祁面前把狗仔猛地推开。 “你干什么!常思祁助理打人啦!” 一瞬间许多路人也掏出手机对准了他们。 常思祁只顾往前走。 姐姐很喜欢我的,我感觉得到。她总是带着爱怜的目光看我,虽然我不明白那是为什么。但我拥有她温柔的怀抱,她抱着我,我是她怀里的小狗。 我不晓得她为什么要离开我,如果是为了结婚,可不可以也带上我,我只是一只小狗,我可以睡在她的脚边。 那狗仔上前拉扯常思祁,瞬间被阿陆反手擒拿在地。 “救命啊!我骨折了!我要被打死啦!救命!常思祁助理打死人啦!” 阿陆转头看着常思祁,见他仍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好上前伸手压在他的鸭舌帽上,护着他推开人群,尽量不让人再拍到他的脸。 “少爷。” 阿陆的车技很好,在内环上兜了两圈,顺利甩开了狗仔回到了常思祁的新房。 “阿陆,我想吃面,想吃煎蛋。” 他再开口时,声音变得沙哑,像被人掐住了咽喉。 阿陆坐在他对面,看见他的眼泪落进面汤里。 “你做的,没有姐姐做的香。” 沉默了一会儿,常思祁又问:“你看见那个人了吗?” 阿陆点头。 “姐姐要嫁人,是不是嫁那样的人会比较好?他看起来和哥哥一样厉害。” “少爷不要再说话了,我去叫老哈来。” 嗓子是一个歌手最宝贵的东西,常思祁不心疼,阿陆替他心疼。 “你大我6岁,那时你一定在场吧。” 阿陆身形猛地顿住。 “我…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哈伯伯说那是应激造成的…”常思祁开始疯狂地砸自己的头,阿陆上前制止他。 “少爷…” “她们为什么不要我?” 说完这句,常思祁向钢琴走去,打开琴盖,努力回想着景斓今天弹琴的模样,《来自海底》的旋律缓缓流淌。 他唱了很多遍,直到最后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倒在琴上。 “这是姐姐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热搜挂了三天,常思祁说不出一个字,猫语拿他也没办法,只好含糊其辞发了个通稿任由舆论发酵,反正猫语的重心在江栩身上。 不过常思祁到底口碑还不错,阿陆打人是不假,可常思祁失魂落魄的模样人人都瞧见了,也有不少人觉得阿陆打人是正义的审判。况且阿陆从小受得是正经武术训练,打起人来行云流水令人赏心悦目,就更让人觉得这是天降正义。 老哈来诊断,常思祁急火攻心,郁结于胸,疲劳过度,无论如何,他不能再工作了。 229.甜蜜的回忆 “你这样,叫我怎么放心去?”晨光里,景斓默默地替褚瑨整理衣领。 “你这一向都这样来来回回的,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明知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那天他找到她的时候,她顶着一张惨白的脸在输液,虽然医生说只是中暑,后来看了热搜精神头越发地差。褚瑨尽量每天都按时下班,变着花样地做菜哄她高兴,只是这没办法,事情堆到不得不回总部了。 “去吧,我没什么,我也一向这样来来回回的,也不是头一次了。”女孩话说得凄凉。 “囡囡,”男人上前一步抵着她的额头,“我们囡囡说过,要做最勇敢的姑娘呢。” 默了良久,景斓点点头。 “等我回来,澜风月麓差不多装好了,咱们周末一起去看看。” “好。” 原来澜风月麓的别墅区定位就是H市中产之家的婚房,所以小巧精致,绿化做得极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只有集中的车库,要走一段路才到家。 “不要捂眼睛啦!你很土诶!” “那囡囡自己开门吧。” 那天阳光很好,穿透了客厅右手边一扇巨大的玻璃窗,从高高的房顶上垂下了厚白色蕾丝的窗帘,窗下是一台精致的立式钢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冷棕色也被一层蕾丝尘罩遮住,钢琴上放了一篮小雏菊。 “你真的很土诶,哪有蕾丝配蕾丝的。”但她差点就笑出了泪花。 褚瑨挠挠头,有点局促地牵着她走了过去。 “好看的呀,这个布跟那个布也不一样,我…我让人送了样品来挑的。” “嗯,好看。”女孩亲亲他的脸颊,只是想逗逗他,却不想他这样珍视,“谢谢。” 她掀开尘罩,缓缓打开琴盖。 “这边太小了,只摆得下这种钢琴,往后咱们搬了家,再给你换大钢琴好不好,到时候你自己去挑,这方面我实在是无能为力。这架琴是朋友推荐的,你看看好么?不过我当时想象了一下,你弹这样的琴应该是很美的…” 她听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笑着坐到了琴椅上。 “才刚进门呢,不去楼上看看?” “不急。” 略一思索,她灵巧的指尖开始在琴键上飞舞。 严格来说,这是褚瑨头一次听她弹琴,是专门弹给他的乐曲。 “囡囡,这是什么歌?” “是Mendelssohn Songs Without…嗯…可以叫它甜蜜的回忆。” “囡囡好厉害,你的样子跟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细碎的阳光打在你的身上,你穿着裙子,温柔地笑着在弹琴…还有…还应该有我左手拿着香草冰淇淋,右手抱着一束花回家…” “其实你,还是挺浪漫的。”扑进他怀里的女孩哽咽着说。 “想到你好像就有很多话可以说了,”褚瑨揉揉她的头,“我们进去看看吧。” 其实这套房子推门进去视觉上很像一个六边形,大门旁的两盒斜边各有一扇大玻璃窗,因此左边直接做了带吧台的开放式厨房,右边窗下是景斓的钢琴,再往后便是沙发和电视,楼梯的拐角处有一间房和一个卫生间,二楼是一大一小两间房,大的是他们的卧室,小的做了书房,三楼则半边活动室半边露台。 “这楼顶我不知道要做什么,现在只有一块榻榻米…” “已经很棒啦,不要急,以后我们一起想。” “哦,还有还有!”他又拉着她跑下楼,厨房旁有一个侧门,外面草坪圈了一块建了一个玻璃房,里面有秋千和一个小书架,“我记得你很喜欢坐秋千上,我想你们搞艺术的应该需要一个创作空间,所以…不过这里还是太小,等心海之庭建好了,都给囡囡换成大的。” “阿晏,你真的很喜欢我。” “那当然。”褚瑨得意极了。 “你还买了黑胶唱片机呀。” “之前合作的客户送的,我想着你应该用得上。唱片我按着名气随便买了几张,以后你自己挑好么?” 景斓将胶片放了进去,Canon in D便缓缓流淌。 “阿晏,来。” 她拉过他的右手扶在自己的腰上,左手和他紧握。 “这…囡囡,我不会跳舞的,没有节奏感,手脚也很笨。”他忙把她放开。 “不怕,我教你。” 他眼中有些闪烁,什么音乐啊艺术啊从前都甚少和他有关,他的生命里只有向上爬,再向上爬。他不自觉地活动一下身体又僵住,因为他怕囡囡觉得他像在做打架的预备动作。 “闭上眼睛跟着我走就好,跳舞首先是情感,其次才是技巧。” 褚瑨终于闭上双眼。 起先几步他不敢迈,后面几步又踩到了女孩,男人难得感到窘迫。 “还是不要跳了吧。” 她索性直接抱住了他。 “来~进…退…对~进…退…” “你要想象我们就是一个人,要一起进退。” 男人点点头。 在一进一退中,褚瑨慢慢感觉到他们如同一叶随波逐流的小船,轻轻摇摇地晃着,合着节拍,不知不觉竟跳了好久,然后拥在了一块儿。 ”手举起来。” 褚瑨楞楞举起手,她便轻盈地转了两个圈,向后倒下,他本能地抱住她,音乐戛然而止。 “阿晏真棒!” 男人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他是被吓的,手臂一收,俯身吻了下去。 热情又急切。 女孩的身段越发软了下去,两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胸膛,小嘴一嘬一嘬地回应他的炽烈。 “唔…不要…再…唔…” “不要什么?”坏心眼的男人把她的软舌勾了出来,在空中舔舐。 “不要…要…” “要还是不要?”他坏笑。 “讨厌死了你。” “我哪里讨厌?我很得囡囡喜欢嘛。” 230.记录(微h 后倾的姿势使得她的一字肩裙再也兜不住丰盈的雪乳,诱人的乳沟露出了一半,男人将脸埋了进去。 “哎呀…你…嗯…”她的目光渐渐朦胧了起来,“阿晏…阿晏…那…那里还有间房么?” “嗯,客房。” “可是我们…”我们都不像会有人来看我们的样子吧。 “那个呀…”男人凑到她耳朵边去说了一句话,她顿时涨红了脸。 “我怕我们卧室经常都没法睡。” “你坏死了!哎呀不要亲啦!我们都还没搬进来呢。” “搬什么搬,拎包入住好吧。” “可…唔…” “我听人家说,搬新家是要请人来热闹热闹的,可这里只有囡囡和我,所以我们是不是得自己热闹一下呀?” 景斓又给了他一拳,这男人真是坏到骨子里了,但她被吻得晕晕乎乎,也就不自觉得把他越抱越紧。 “阿晏…唔…阿晏…腰好酸…”褚瑨一把把她抱起走向了那间客房。 “入住第一天,咱今天得睡主卧!” 景斓脸一红眼一闭,干脆主动把褚瑨压在了床头。 “入住第一天,把你榨干!”她单膝压在他的腹肌上,拉起领带挑着眉毛,神气极了。 “囡囡要怎么榨干我呢?” 女孩却两腿一分,搂着他将柔软的嘴唇印了下去,默契的牙关同时打开,伸出湿舌交缠,不知不觉间她就被男人紧紧地箍住,软得没了力气。 “凶不过两秒。”褚瑨笑她。 “阿晏…”她一口一口吻着他的眼睛,“爱你…” “我也是,囡囡,我好爱你。” “等等,趁咱们现在还没…”褚瑨拿过手机打开了自拍模式,把景斓搂在怀里。 “今天是我和囡囡搬进新家的第一天,总体来看囡囡是满意我的布置的,她给我弹了一首钢琴曲叫甜蜜的回忆,还教了我跳舞,囡囡,”他猛亲了一下怀里女孩的头顶,“我爱你。你呢,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景斓则一脸震惊,且她并不习惯对着镜头说话。 “你怎么想起要录这个?这也太不像你会做的事了吧!”她实在是没忍住,小声嘟囔着。 “我看人家婚礼上会放这些,以前没录,现在开始也不晚。”他温柔地朝她笑着,示意她说两句。 “我…我也爱你。” 景斓看见屏幕里有个男人将自己的半边脸向她凑过来,女孩觉得耳朵开始发烫,快速地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你怎么这么淡定的!”褚瑨终于按了终止键,景斓如释重负。 “这有什…”男人却突然想起他其实也是不喜欢被拍的,于是改口,“镜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都是我想对你说的话,就自然而然地说出来了。” “哼,明明就像在做报告一样。” 褚瑨想了想,拢住她的两只乳托在掌心里磨。 “那也不能录下的东西全程都得打马赛克吧。” “你!”景斓顺势就向大掌咬去,“你现在油嘴滑舌,嘴里没一句着调的!” “难道你想让我凶你?”男人小猫似的挠着她的下巴。 “你演一个我看看呢~” 女孩转过身去坐在他的大腿上,又挺身勾住他的脖子,褚瑨深呼吸一口,尽力去想工作上的事,才让脸渐渐冷了下来,然而看到那双笑得弯弯的眼睛就瞬间破功。男人将她扑倒,压着亲了好一会儿。 “虽然凶巴巴的,但好帅哦。” 他伸手抚着她的星星眼,叹了口气。他不是凶,他只是不得不冷着张脸虚张声势,久而久之习惯了。如今有了心爱的宝贝,自然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给她。 “我能感觉到,我是特别的。你只对我一个人笑,只对我一个人花言巧语。嘻嘻,阿晏对别人都冷冰冰的,阿晏只对我一个人好。” “囡囡…我还…”女孩封住了他的嘴。 “别着急,你已经很辛苦了。”女孩蹭蹭他的面颊,又含住耳垂,“但偶尔,比如亲亲的时候,还是可以凶一点的哦~” 褚瑨还没感动完,瞬间眼前一亮。 “好你个囡囡,看来我得买根小皮鞭了是不是?” “只…只能吓吓我…不可以真的打的…”她害羞地埋在褚瑨的颈窝里。 “可是囡囡的骚奶子和骚屁股上印满了鞭痕肯定特别漂亮。”坏心眼的男人已经叼起了一颗红果。 “那…那…要轻轻的哦…” 褚瑨只觉得整个心都被蜜水灌满了,怀里的女孩真是怎样爱都不够,她的娇憨每时每刻都在撩拨着他的心弦,他像是提线木偶,囡囡的一颦一笑都触动着他的生命。 腻歪了大半天,景斓感觉腿心早已经湿透了,撅着小屁股就往男人身上坐。 “嗯…阿晏…要大棒棒嘛!” “天都黑了,先吃饭吧?” “你!”女孩一下气得泪眼朦胧,褚瑨是个能收放自如的变态,她可不是,她是个饿了就要吃“人肉”的女妖精呢。 “生气啦?哎哟,我们囡囡这么小气的喔…” 粉拳“咚”一下就砸在他的胸口上。 “有的小姑娘娇气的嘞,少吃一顿风一吹就倒啦,是谁呀?” “我吃你!” “随便吃点吧,我点个日料好不…唔…”褚瑨呼吸一滞,因为囡囡含住了他的那物。 其实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已经有一会儿了,褚瑨有些腿麻,现下命根子突然得到了女孩的宠爱,男人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涌到了那处,却因为腿麻而停住,整个下半身都飘飘然,又爽得紧紧崩住脚尖,那种过电的感觉瞬间传回了头皮。 “怎么…怎么又大了…”景斓觉得那肉棒一下就弹到了她的嗓子眼。 “囡囡…轻…轻点…”从来她愿意给他口,就是他最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女孩吐出了鸡巴,用白嫩的手将它夹在掌心里,再用脸颊去蹭着柱身,她安安静静地做着这一切,可她的脸蛋是那样的柔软,眼神那么迷离,好像这根丑陋的棒子是个什么极可爱的宠物,值得她去爱抚,去疼惜。男人倒吸一口气,赶紧打开外卖软件,他怕再多看她一眼,都会扑上去将她吃干抹净。 “喂?不用…了!没事没事,我没看路撞了一下。” 商家打电话来问褚瑨要不要参加优惠活动,他却被囡囡一口马眼嘬得差点尖叫。男人挂了电话,翻身就把那热辣的小野猫压在身下,两根手指精准地刺入穴内。 231.疯狂撒糖(h “小骚穴痒了是不是?怪我冷落你了是不是?你这小妮呀!” “哼,怎么了嘛!” “把你肏哭!” “你来呀~呜…”褚瑨不多废话,直接摁住了温热的甬道内那突出的一点。 “你欺负我…欺负我…嗯…” “舒服吗?”柔软的樱唇在男人得锁骨上滑动着,他能感觉到她的情动。 “嗯…啊…不够嘛…” 景斓搂着他的脖子,撅起小屁股在腹肌上来回地磨,那湿透了的花心滑得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男人趁机扶住那物,一下便插到了最深处。 “啊!天…天呐…呜…” “不要装可怜,你受得住的。” 褚瑨反手死死按住蜜臀,快速抽插起来。 “喔…好大…好深…啊…太深了啊…” 可男人胯下有多凶猛,嘴上就有多温柔,小猫喝水一样舔着她的雪乳,像羽毛轻轻落在皮肤上。 “呜…痒…重…重一点…阿晏…” 他的劲腰耸动地更快,连他自己都觉得快要失控了。 “啊!慢…天…到…到了…要喷了…”话音未落,女孩掐着他的背,颤抖着到达了第一个高潮。 “唔…”她兴奋地与男人热吻,湿舌从嘴唇一路滑到胸膛又抬头不住地啃咬着肩颈,“好凶喔你,可是好舒服,阿晏阿晏…” 褚瑨笑盈盈地替她撩起散落的碎发,女孩骄傲地托起两只白兔递到他的面前。 “刚刚是叫你对它们用力一点啦!” “我知道。”坏心眼的男人得意回答。 “你这家伙!”景斓才知道又被他占便宜了,“踢你下床!” 正这时门铃响起,褚瑨打算起身去拿外卖。 “不要拔出去!” “刚刚不是还要踢我?” “你!你戒过毒吗这么狠心!呜…阿晏不喜欢我了…” “哦哟…我们囡囡粘人的…喜欢的,最喜欢你了,我得拿外卖呀!” “抱我去嘛。” “看来囡囡对我们家还不太熟啊,客厅和餐厅可都是落地窗。” “那个…”景斓指了指旁边皱成一团的薄毯。 “好,抱紧咯!” 女孩一面死死地箍着男人的胸膛,一面又紧紧地将薄毯攥在掌心,那物随着走动一下下顶在宫口,蜜液顺着两人结合处止不住得往下淌,每走一步都是“噗叽噗叽”的水声。虽然是黄昏时分,但通透的落地窗依然亮堂,更不要说开门那一刻。景斓一下羞得不敢抬头,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大胆了,她再怎么爱胡闹,也没有像这样过。可是她已经被迷倒了呀,埋在他的怀里,皓齿细细地啃着他的脖子,有时又偷偷看一眼夕阳里他的俊颜,每一眼都在疯狂心跳。 “嘶——”自然是穴儿越绞越紧,褚瑨几乎无法克制,“囡囡,放松,我怕我走不回去了。” 女孩直起身子,也不管什么薄不薄毯了,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个够。 “会不会,我太黏你,你就不那么喜欢我了?” 不知道怎么的,景斓忽然有些伤感,她还有许多事情没向他坦诚,如今她真的成了金丝雀,弹个琴都还在倒贴钱。她这样依赖褚瑨,他又这样成熟,还有着极强的事业心,万一…万一…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看的电影?要是人离了心也能活,我就把我的心掏出来放在你那里。” 景斓噗嗤一声。 “你好会哄人喔!你以前都是诓我吧!明明就没追过十个八个女孩子说不出这些话来!” “囡囡,我们在一起,就是要你开心呢。” 几个月前,他曾问她浪漫是什么,她说了好多好多,现在他明白了,浪漫就是要用尽一切办法让她幸福。 “还要嘛~” 褚瑨重重地扇了骚奶子两下,一口咬了下去。指尖掐着蓓蕾将雪乳扯得长长的,硬如石子的奶头眼看又圆了一倍。 “呜…小…小穴也要…阿晏…的…大鸡巴…啊!” 最经典的男上女下,男人将细白的双腿扛在肩头,打桩机一般的鸡巴马力开到了最大。纤瘦的女体只剩下一对白兔在摇晃着朱果,褚瑨又俯下身去勾出她的湿舌,长长的银丝在空中相连,她的小脸洇出一点粉,像是羞红了脸,又像是高潮到失了禁。 “好深…好大…啊…顶…顶到了…呼~” “爽吗…嘶…” “嗯…阿晏…好厉害…阿晏…肏我吧…肏死我…我要阿晏…” 景斓换了姿势,双腿缠绕在劲腰上,抱着男人的背让他紧紧与自己贴在一块儿,虽然慢了一点,褚瑨却能一下下耕耘到最深处。 “痛不痛?” 女孩虽然有些皱眉,却笑着摇头。 “阿晏…射里面…这里…”她摩挲着自己的肚皮,“给你装…装精液…” 正被宫口夹得难受的他听到此话直接失控,将浓精尽数喷射。 “囡囡…”褚瑨也死死地抱住她,“真想我们就这样合成一个人了…我的囡囡…” 这一晚,连一向体力甚好的男人,抱景斓回主卧时也喘着粗气。 “可真是被你榨干了,呼~吃不吃宵夜?” 看着她风卷残云般呼噜噜地吃完了面,捧着碗递给他的样子,褚瑨特别有成就感,和她在一起的每件事他都喜欢得不得了。 “真好吃!阿晏,我还喜欢芝士的!” “好,下次给你放芝士喔。” 浪漫还是,让爱人幸福时,自己也感到幸福。 “还没睡着呀?”迷迷糊糊间,男人感觉怀里的女孩又凑过来吻了他。 “我有事要问你,你得跟我说实话。” “好。”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景斓按着他的腰,逼他转过来直视自己的眼睛,尽管是在黑暗中。 “嗯。”他微微点头。 “所以你就把车卖了?” “嗯。” “为什么啊?” “退婚的时候跟严卓清谈了点交易,现在有些周转不开。” “那你怎么不跟我讲呢?你还装修房子,还买这么贵的琴!” “囡囡,我是个男人,连这点事都搞不定,我还怎么替你遮风挡雨呢?” “可你说这是我们的家,你有困难我也应该分担呀…” “傻姑娘,这算什么困难。” “那现在呢?你手上还有现金吗,你又到处出差,万一要急用可怎么办。” “有的,我留了一点。” “从今天起,家里的日常花销我来付。” “囡囡,还没有到那种…” “听话!这是我们的家,要我们一起付出才能建好一个家,不过褚总还是得努力挣钱哦。” “好,依你。”他拉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被爱的感觉真好。 “不过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女孩的大眼睛溜溜地转了一圈,从前她做任垣逸秘书的时候,王月瑶一开始为了避嫌就把任垣逸那些私人事务全部甩给了她。任垣逸爱车,景斓各大4S店的联系方式加了个遍,所以当褚瑨近日恰好消失了一辆柯尼塞格,而朋友圈里又多了一辆一模一样的车时,景斓便起了疑心,更不要说褚瑨在这些私事上的人脉跟任垣逸几乎是重合的。 “哼,不告诉你,得让你知道男人撒谎是没有好下场的!”景斓掐了一把他的腰。 褚瑨却眉开眼笑地盯着她看。 “还敢嬉皮笑脸!” 他伸出手去把她抱了个满满当当,整个娇柔的身体都嵌进他的骨骼。 “囡囡,我有家咯!喔!我有家咯!” 232.我不想再唱歌了 “少爷你…” 常思祁将手上的股票、基金都套了现和一些现金一起转给了他母亲。 她已经催他给那位陈叔投资多时了。 “大少爷知道了会生气的。”阿陆尽量柔声对他说。 “你不喜欢她,姐姐也不喜欢她,可我转给她,她应该会开心。”常思祁抬头,看了看南方的天空。 “阿陆,我哥给你开多少工资?” 他扬起手中的卡,意思是空了,“请我吃个饭吧。” “少爷想吃什么?不好在外面吃饭的。” “火锅。” “少爷,嗓子。” “姐姐也这样说,”出了银行大厅,常思祁摘掉自己的口罩,“她很爱吃火锅,可我们却一次都没有吃过。” “我好怕我很快就会忘了她,姐姐一定也这样想,才会一声不吭地走掉。我们的回忆实在太少了,少到这人群里走过,就会忘了她的样子。我好后悔去参加选秀,从那天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和姐姐一起并肩而行。” “少爷,口罩。” “我不想戴了,阿陆,我也不想再唱歌了。” 阿陆的眼中满是不忍,他觉得常思祁只是一时伤心,没必要放弃这样大好的前途。 “嗨,做音乐也不一定就是要在台前唱歌,我还可以写歌,我还可以创作,我还有很多很多想做的事。我只是觉得…好像站在聚光灯下,就连自己的影子都要抛弃掉…我什么都没有察觉,上一次和姐姐见面时,她还哄我睡觉…一转眼,就什么都变了…我没空陪姐姐吃饭、逛街,更不要说倾听她的心事…在H市开livehouse的时候,姐姐那样伤心,可我们还是第二天就分开了…一个做音乐的人,最应该的是用心观察自己的生活,可我却一直在追着聚光灯跑,直到最后,灯灭了,姐姐也不见了…姐姐在的时候,我想着她,好像可以滔滔不绝地说上一整天,写出一百首歌。姐姐走了,我只觉得喉咙被堵住,我什么语言也没有了。” 他张开双臂,悲哀地闭上双眼,他想拥抱这个世界,却扑了个空。 “你…你是常思祁吗?” 他们在火锅馆等上菜的间隙,有粉丝过来询问这霸占了热搜多日的主角。阿陆警惕地双手抱在胸前。 常思祁点了头,欣然地跟粉丝合影、签名。他很感谢这几个月来他们的支持,但他终究是享受不来这种众星拱月的优待。 “好辣!” “少爷你从来都不吃辣。” 阿陆把厚切炒酸奶推到他的面前。 “因为你爸爸做饭从来不放辣。” “辛辣的食物会掩盖住一些东西。” 其实来A市这两年常思祁身边几乎没出过乱子,毕竟隔着这么远,现在经济发展又快,他们这种老派的作风已经不适用了,不过是常思渊太宝贝这个弟弟。 “常思祁你发癫啊!你竟然在吃火锅?还在大厅里?你知道现在多少媒体和粉丝在往你那儿赶吗?” 电话那头是他在猫语的经纪人杨哥,他原来的经纪人来这边待了几天发现自己比助理还不如就抛下他回去了,这位杨哥也是猫语的副总,扶持江栩就是他的手笔。 店里面的食客受一些粉丝的影响,也开始议论纷纷。 “诶,那个明星对面那个人就是打人的那个吧?看来他们关系是真的好诶…” “通稿上说常思祁失声了,那他怎么还吃火锅?” “明星通稿看看就得了。” “你真的还吃得下去?”阿陆讨厌被人盯着,那意味着他可能要以一敌多。 “抱歉各位,我们先走了。”常思祁向粉丝鞠躬,可依旧有很多人跟在他们身后。 那场面是荒诞的,炙手可热的乐坛新人当街落泪,身边曾痛打狗仔的黑衣男子依然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他的脸上尊重与凝重并存,两个男人在街上游荡,而身后则是或担心或八卦的人们,还有刚刚赶到的狗仔正在组接镜头。 “我都不知道和姐姐第一天见面是哪天,你还记得这里吗?”他们路过了E传媒的大楼,“那天只有姐姐注意到我不舒服,她把我放下来,端了她自己的奶茶给我喝,热腾腾的,你们不准我喝的东西。” “我和姐姐总是要隔好久才见一次,这些天我总会幻想再过一两个月,我还是能见到姐姐的。姐姐…姐姐…像梦一样…只有姐姐会那么温柔地抱着我,眯着弯弯的眼睛。阿陆,你记得我的小羊羔吗?姐姐就像那样抱着我。我嗓子疼,她一边端着中药一边端着糖羹喂我…难怪…难怪我讲音乐的时候她都很耐心很耐心地听着,偶尔也会说一两句让我觉得遇到了知音的话,原来姐姐什么都懂…只是我一点都不了解姐姐…她不是没有哭过…醉过…可我…” 路过花店,他买了一束花在怀里抱着。 “阿陆,我的歌里什么都有,海浪、沙滩、鲜花…都是假的,我根本没有见过,我也什么都没有为姐姐做过。” 常思祁毅然转身。 “抱歉各位,请不要再跟着我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是我的私事,我并不打算公开,很抱歉让歌迷朋友们担心。我旁边的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前几天他为了我跟一位先生动手,如果那位先生受了伤,我愿意承担他的医疗费用,但我并不想指责我的朋友,也不会让他出来道歉。另外,借着这个机会我也想告诉大家我的一个决定,我打算停止演艺活动专心学业和音乐制作,这些日子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但我想我会比较适合普通人的生活,谢谢。” 一石激起千层浪。热搜爆掉,猫语也彻底炸掉。 三年合约常思祁才履行了不到一年,他的想法是由台前转向幕后,甚至连音乐版权都可以给猫语,但猫语并不同意。 233.坠落 常思祁不想让哥哥为他的事费心力,目前也没办法支付违约金,多次谈判后,常思祁只好妥协,接了一个资源置换的戏约。对于大剧组来说,常思祁折腾出的这些事无疑是一个黑点,而对于许多小网剧来说,常思祁退圈能吸引的最后一波热度就已经超过全剧。现阶段常思祁觉得自己不立刻登台唱歌,不参加综艺抛头露面,去剧组待着也勉强能接受。 戏约是古偶,他的角色是一个异域王子。剧组的预算紧巴巴,但许多草原上的情节又不能省略,导演试探了一下常思祁,惊喜地发现阿陆可以当他的替身。这样一来常思祁只用坐在马上拍拍有台词的近景,而需要真正策马奔驰的远景则由阿陆完成,这样算下来成本比抠绿幕还低,效果却更好,事情便这样定了下来。 常思祁并不是主角,所以在剧组空闲的时候不少,正是这样闲着,让他的思绪越发的不受控制。 “来,思祁,跟我们喝点儿。” 这还是他头次真正地过集体生活,之前参加比赛时虽然人多,却是竞争关系。来到这里,已决定退圈的他和群演、工作人员们相处得都很好。 “啊?你才20岁啊?这人高马大的。” “去去去,你自己孤陋寡闻,人思祁出道就是冠军呢!” “我们这行当一拍就是一天,回家就陪老婆孩子,哪有空关心人唱歌的。你看,这我闺女,可爱吧?” 对面的大哥把手机屏幕递给他看,只要说起自己的孩子他就滔滔不绝。 那天,他喝得有点多。 “阿陆,你说姐姐在城里,看得到我们头顶的月亮吗?” “如果少爷好好吃饭不喝酒了,我想袁小姐是看得到的。”阿陆也学聪明了,不再沉默着配合他的伤感,努力把他从那些情绪里拉出来。 “喂…” “思祁?” “嗯。” “有什么事吗?” “没…我…”常思祁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转的钱收到了吗…我…我在…我在…这边不太方便…就没去问…银行…” “妈妈,你在跟谁打电话?你快点来给我讲故事,我要睡觉了。” 常思祁听见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乖,先上床哦,妈妈一会儿就来。” “收到了。” “哦,那就好,那…那再见…” 但常思祁握着电话,始终按不下那个红色图标。 良久。 “呃…思祁…” “我已经到A国了…” “我跟你陈叔准备结婚了,就…就不会再回去了…” “我知道了。” “那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还没等常思祁回答,“嘟嘟”的提示音已经传来。 “祝你幸福啊,妈妈。” “来,咱们明天早上拍完最后一条就要转场了,也是我们的思祁杀青的日子,咱们剧组还是一块儿吃个饭庆祝一下,也祝愿我们回影视城的拍摄一切顺利,我先提一杯啊。” 第二天一早,最后一场戏应该是常思祁饰演的王子在晨光中策马远离。阿陆的戏份已经提前拍好了,就差常思祁的一个近景。因为剧情是诀别,所以一定要拍出他扯缰绳的细节。这个动作可能会惊了马,原是该阿陆来替的,但又考虑到常思祁是歌手,他手部的特写哪个现场视频里都有,和阿陆的手相差太大,最终决定还是让他亲自来拍,只要缰绳没有真正打到马身上,应该是安全的。 “来,准备,开拍!” 那天,人们不记得究竟是常思祁真的打到了马,还是马儿预感自己要被打而冲了出去,只远远地瞧见常思祁挺拔的身子逐渐与马儿合为一体。阿陆抢了一匹马,一路狂奔,眼睁睁地看着他,受尽了颠簸,然后坠落。 “少爷——!” 常思祁坠马,又成了头条。 人们先疑惑的是,他已宣布退圈,怎么又在剧组?随后各个营销号都发了常思祁在剧组喝酒的照片,阿陆策马狂奔的视频也满天飞。他变成了一个为了火而不择手段,让自己的同性恋人隐姓埋名而和一个并不存在的女孩炒作恋情,事情败露假意退圈,在剧组又终日饮酒作乐,耍大牌用替身的人。 常思祁此前所有的黑料包括退圈都没有真正损害到他的人气,而这一次,他最少也要躺半年,没有曝光,对于一个新人才是最大的危机,这时候再加上负面,可以说一击致命。 不管他真有意退圈假有意退圈,他这块蛋糕,太多人想分了。 几乎每天都有新的黑热搜轮番轰炸,譬如常思祁才去参加比赛时根本不懂比赛的残酷,他像电视剧里演的去上大学那样去讨好男生宿舍的室友们,挨个串门,吃饭时也要和他在一块儿,甚至他们有时候睡前聚在一起聊天,常思祁也要挤在他们中间。这一切都变成了,常思祁是个变态。 “卧槽,大新闻啊,常思祁坠马!” “真的假的?” “热搜都爆了!你们自己看!” 晚饭时间店里一向比较清闲,几个店员偷偷在收银台玩着手机,弹完琴正要下班的景斓刚好路过。 “你说…什么…” “嘟…嘟…嘟…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景斓蹲在路边,打常思祁的电话打到了手机没电。起身的时候,感觉天都黑了。 阿陆攥着手机,不敢,也不能接。大少爷已从南境起飞,任何事都只能等他来了再做决断。 手术室外。 “他不是唱歌吗?什么时候去演戏了!” “经纪公司的要求。” “陆与你少跟我打哈哈,小祁喜欢的是音乐,即便是他说他有点累不想唱歌了,也不会随随便便去拍戏!” 阿陆咬紧牙关,斟酌着景斓和他母亲哪件事说出来或至少是先说出来会更让常思祁更难受。 “说!” 阿陆想,大约还是小少爷的银行流水更透明一点。 “大少爷,陆与不敢说。” 常思渊瞬间懂得了,阿陆跟他汇报过,关于那个女人的事,不过他自己也不想听,就叫阿陆看着办,只要不威胁到常思祁的安全,不用事无巨细地回话。 “她对小祁做了什么!她对小祁做了什么!” “她让小少爷给她投资,后来又去了A国,还说自己要结婚了,少爷…少爷好像听到了那边有小孩子的声音…少爷不想再唱歌了,又没办法支付违约金,只好同意公司的安排。” 常思渊一拳砸在墙壁上,常思渊只恨自己这些年,为什么没有狠下心,对她痛下杀手。 这样的人配做母亲吗?配做人吗?她伤害了常思祁一次还不够,竟然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又再一次出现,再一次伤害他! 柴:最近在外面玩!一个字都没写!急急急! 234.帮个忙 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医生,医生我弟弟怎么样?” “肋骨断裂,中度脑震荡,不过伤者生命体征还算正常,先观察几天。” 很难想象,在南境叱咤风云过着刀头舔血生活的常思渊会流泪。 “小祁,小祁…” “查!给我查!到底是谁在马上做了手脚!” “大少爷,”阿陆斗胆开口,“我觉得这应该是个意外,少爷…少爷他…他一直心情都不太好。” “你是在为自己开脱吗!” “陆与愿受任何责罚,陆与只希望小少爷醒来后,您能多陪陪小少爷,小少爷一直很想您。” “我知道。”常思渊背过去擦了擦脸,“那个…那个谁,就是小祁经常说的那姑娘,没来?” “小少爷和袁小姐分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你怎么没跟我说?” 阿陆没有回话。 “罢了,小祁也大了,这种事是不该让你来跟我汇报。” 之前的热搜常思祁跟常思渊打电话时都糊弄过去了,譬如在咖啡馆,常思祁只说里面放的音乐叫他想家了就哭了一场,哪知道正好被狗仔跟。他说哥哥你知道的,娱乐新闻都乱写赚流量,你不要当真。又嘱咐阿陆他跟姐姐的事千万不能说,姐姐的情况比较特殊,万一哥哥不理解,就不是分手那么简单了。 常思渊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有问他们为什么分手,但也知道这肯定是影响常思祁心情的另一大因素。这样的双重打击,难怪他说累了,不想唱歌了,甚至常思渊也信了他因为精神恍惚而坠马。 “路随,你去联系上小祁的公司,告诉他们马上让小祁的那些新闻通通消失。还有,违约金给他们打过去,给我把合约解了!” “大少爷。” “陆与你是生怕我忘了跟你算账是吧?你又想干什么?” “要不…还是等小少爷醒来再做决定吧…” “网上现在是个人都能骂我弟弟,你让我在这儿干等着?” “可小少爷就是不想向您伸手,才同意去拍戏的。大少爷,小少爷他长大了。” 看到手机屏幕上突然出现的“宝宝”的来电界面,任垣逸一下就从椅子上跳起来,手机在空中扑腾两圈,砸在地板上叮咚响,主管们都诧异地看着他。 “喂?” “任…任总,我想请你帮个忙。” 任垣逸心里的雀跃顿时被浇凉了大半。 “你说。” “你有熟悉的公关公司吗?或者诚逸还可以像以前那样删帖、刷评论吗?能不能请你帮我联系一下。” “你要做什么?” “这两天的热搜…我想给思祁压负面新闻,而且我希望这件事能…能尽量保密,所以能不能拜托诚逸帮忙出面,我会把费用都转给你。” “为什么不找彭星浩?” 景斓被他问得一下噎住,她没想过去找彭星浩,如果不是在诚逸工作过她也不会知道这些事有这样的门路,所以本能地就找了任垣逸。 “算了,我随口问问,只是这不是笔小数目。” “我知道,可至少能把热搜撤了,别再让那些人把他当成狂欢和发泄的对象…我手上只有三百万多现金,不够的话我再想办法…任总,求求你…” “没有本人的配合,只撤热搜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况且现在也不止一个平台…你这么做很也许是杯水车薪…” “他…我联系不上他…”女孩突然哽咽,“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对他说…他宣布退圈后又去拍戏,他的负面新闻就没有断过,我不知道他的打算,不知道他的经纪公司还会不会管他,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治疗…我只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求你帮帮我…帮帮我…” “好。” 任垣逸长叹一口气,他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无情,又如此有情。 “常思祁我告诉你,我不管你到底还想不想唱歌,你是常家人!常家人不能让人这么欺负!他妈的这才几个破钱,老子全买来拆了,这些破公司。” “哥,咳咳,你别…别…” “陆与,快!” 常思渊眼见着常思祁想从病床上坐起来,又没办法只能挣扎,忙叫阿陆按住他。 常思祁拦着不让他花钱压负面,可常思渊忍不了了,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揪出到底是谁给他弟弟买了黑通稿,再连同他那破经纪公司的负责人一起把头拧掉,然后就带着常思祁回祁谷去。 正在三个人僵持之际,路随推门进来同常思渊耳语。 “真的?” 路随点头。 “去查查是谁。” “哥?” 直到傍晚路随拿了一迭文件回来之后,常思渊才肯给常思祁一个确定的答复。 “你的那些事,有人替你把热搜撤了。” “公司…咳咳…替我澄清了吗?” “你那破公司才没这么好心,不过倒另外有个好心的,就是跟我们常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看看,认识吗?”常思渊把文件递到常思祁面前。 “诚逸…尚品…咳咳…不认识…但…但我好像在哪儿听说过…”常思祁晃晃脑袋,这一摔让他觉得好多事都似是而非。 “那你再去查。”常思渊多疑,不会相信天上掉馅饼。 “等等,哥,你把手机还我。” 常思渊给阿陆使了个眼神,问他到底有没有把手机上景斓的来电都删光,阿陆微微点头,常思渊才放心地把手机给了常思祁。 他一边对着资料,一边让在阿陆手机上搜索,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突然,他的手开始颤抖,眼睛也泛着泪光。 “小祁,小祁!你怎么,你别吓我!医生!医生!” “我知道了…是姐姐,一定是姐姐!” “你怎么确定?” 哦,忘了说,常思渊还想拧掉景斓的头。 “你看…咳咳…这个…”常思祁指出的正是手机上搜到的影视基地奠基时的照片,彭星浩和任垣逸作为双方代表有一张单独的合影。 “左边…左边这个人…他…咳咳…以前是E传媒的摄影师,我和姐姐就是在他的影棚里认识的,他…姐姐叫他小哥…” “就这一点,不足以确定吧?”常思渊看过一些景斓的资料,大概知道她跟韦家、彭家的关系,但要说这就能扯到一块儿,他是不信的。 “一定是!这个…这个logo我见过的!在…在…”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常思渊抚着常思祁的头。 “在一个袋子上…很暗…我记得有…有…桃子味的…” 常思渊踱步到窗口,他不是对常思祁不耐烦,他是不想听到他的傻弟弟真心错付。 “我想起来了!是姐姐的公司!诚逸!我在她的车上见过那个文件袋!姐姐接我去过生日的那天我见过!是姐姐,真的是姐姐!” 常思渊这才默默地从手机里把文件调出来对比,证实了她曾在诚逸工作,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常思渊之前看的时候并未在意。 好吧,那不拧掉她的头了,只断掉手脚就好了。 看着常思祁晚上难得精神头好了不少,常思渊又默默改了主意,因为常思祁在梦里都哭着说他想跟姐姐一起弹琴,所以手也留下吧。 235.鼓励 “哥…哥哥…”常思祁努力向他伸出手。 “诶!哥在。” “哥哥,你终于来看我了。”常思祁的嘴唇至今仍是苍白的,干得几乎要开裂。 常思渊一瞬间眼眶就红了,可是在常思祁面前他不可以哭。常思祁说,哥哥是超人。父母亲相继离开后,他更成了他的天。 “可惜…可惜不是在我开演唱会的时候…” “是哥不好,是哥没来看你。”常思渊怜爱地抚着常思祁的额头,他后脑蹭了一大块,头发也全部剃掉了,“陆与!你怎么照看小少爷的!” “哥…不关阿陆的事…是…咳咳…是我自己…哥…不可以罚阿陆的…阿陆…阿陆对我很好…他还做了我的替身,就是怕我有危险…” “好…哥答应你,你还疼不疼?” “不疼了,有哥哥陪我,我就不疼。” 常思渊叹了口气,最多再三天,他就必须得回南境了,常家,本不可一日无家主。 “哥晚上也在这里,哥守着你睡觉。” 也不知道三百多万在今天这样的互联网环境中是否真的有那么大的效用,总之那之后,景斓发现网上所有常思祁的负面新闻消失得一干二净。 “谢谢你,任总。” “你付钱,我做事,买卖而已,不用客气。” “可…毕竟结果是好的,真的谢谢。抱歉,失礼了,我该请你吃顿饭的。”可我们,本来不应该再有联系了。 “你说你手上的钱都花光了,我又怎么能让你再请我吃饭呢。就这样吧,我还有会要开。” “谢谢,那再见。” 挂完电话,景斓坐了一会儿,长舒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她心里的包袱总算减轻一点了。 “哎呀!”女孩拍了拍脑袋,她忘记说好的日常花销要她来付了! 景山和外公家的股票都不能卖,别的,不是她舍不得,是那些东西当初没想过会易主,改名时也没有重新办理手续。现在转手不但要补材料,而且一旦褚瑨知道了,他一定会刨根问底的。 趁褚瑨不在,景斓回公寓清理了一些首饰包包,只是这些东西又能撑多久呢?说到底,她说出那句我来养家时也是仗着自己有点积蓄,仗着自己手上的景山股份七七八八加起竟然是实际上的第二大股东,这些年才敢这么逍遥。可她既不会理财也没有工作,这些想法还是太虚伪了。 “你要找工作?”褚瑨瞥到了她在看招聘软件,女孩脸上一红。 “怎么啦?”男人换了更温柔的声音,揉揉她的头,“不喜欢弹琴了吗?” “阿晏,对不起…我…前段日子不是思祁出事了吗,我一着急就找人去给他降热搜,钱都花在这上面了。之前说家里的花销该我来负担的…真是对不起,是我做事不考虑后果…我觉得我应该找个正式的工作…” “我当是什么事呢,”褚瑨捧起她的小脸,“不用对不起,你做了你认为有意义的事就好。” “可…可是家里日常开销都不够了…” “傻囡囡,我还有工资呢,是不太多,但我们省一点点也够的。” “我说过应该是我…” “你也说过,这是我们的家,我们应该互相体谅对不对?囡囡的梦想是成为音乐家对不对?那我觉得囡囡现在好好弹琴比去工作更有意义,所以我来养家也很合理嘛。” “我不想什么都不付出,就等着你养我…” “要养你我才有赚钱的动力呀,何况咱们囡囡是在养精蓄锐,只待一飞冲天对不对?” 景斓靠在他的肩头,听着他坚定而有力的心跳,不觉鼻头一酸,环住劲腰。 “囡囡,我希望你能做自己喜欢的事,一直做自己喜欢的事。能让喜欢成为人生动力也很难得,像我…我只有…恨…如果不是遇见你,我甚至会害怕目标实现之后我才会真的一无所有。囡囡,我喜欢你弹琴给我听、拉着我跳舞,那很温馨、很幸福。你在做让我们都感到幸福的事,你不用不好意思。不管为了什么,都不要放弃你的梦想好吗?相信我,我会一直爱你,一直支持你。” 除了点头,景斓还能做什么呢?她看着心爱的人的脸,那个曾经不可向迩的男人正温柔地替她擦眼泪,爱与被爱都是成全。 “阿晏,你让我有勇气去做任何事。” “荣幸之至。” “傻囡囡,别胡思乱想了,年底也就几个月了,你好好弹琴,我好好工作,给你挣个大的年终奖回来。咱们春节去旅游好不好?你快想想,我们要去哪儿?!” “你才傻!还挺会画饼的…” “不会画饼的老板不是好老板,囡囡没听过吗?” “听过,但要是吃不到,我就把你吃了!” “你来。” 女孩趴在褚瑨身上,大口张开却轻吻了下去,抚着他长长了一点的头发若有所思。 “这次去剪头发,跟Tony老师说略微修一点就行了,把头发留起来。” “什么?”男人一脸不解,且浑身都写着抗拒。 “就是把头发留长啊。”景斓在他额头上比划了一下,“到过年留到这儿应该没问题吧?” “可是我…从来没留过长发…” 也不是从来,小时候没人管的时候头发都长得盖过耳朵了,可自从被管家剃掉之后,褚瑨就再也没留过头发。 “头发长一点才能烫呀,”女孩看着他惊恐的眼神,把“再染一下”几个字憋了回去,“出去旅游肯定要穿休闲一点,那头发也得做做造型呀。你不会还想穿西装吧?哼!那我就把你扔在家里。不许反驳,反驳无效!到时候给你去挑几件卫衣、棒球服…嗯…皮衣也来一件,捯饬捯饬,可帅啦!”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头,有些迟疑。 “阿晏,我漂不漂亮?”女孩的眼睛溜溜地转了一圈,换了种问法。 “当然。” “那你是不是得穿跟我搭配的衣服呀?那烫个头发也很合理吧?” 褚瑨捉住她吻至气喘吁吁,又上小妮子的当了! 柴:这两天老想着结局时的剧情,这样温馨的时光慢一点吧… 236.葡萄熟了(有引用,慎! “Lynn ,你下周休年假吧。” “?”韦林泊一脸迷惑地看着黎升。 “就…就最近公司该办的事也办得差不多了,你带头,给底下人喘口气。” “不是跟A公司要开个会吗?” “据说他们高层近期内要有重大变化,可能短期内不会和我们接触了。” 韦林泊按了按睛明穴。 “那下季度的工作安排交上来了吗?” “我都还没看呢,你不会要把我的活儿都抢了吧?” 黎升干脆直接打断韦林泊。 “你就歇几天吧,好多人都跟我叫苦了。” “……”韦林泊一脚蹬着桌子,椅子后滑转了半个圈,“行吧。” 他下了班,简单吃了两口菜,又读一本知名经济学家的最新着作到深夜,洗了澡睡了。 他被黎升强制休假,可他的生物钟却不允许,六点就起床的人,在家里百无聊赖地度过了一天。他不晓得该做什么,明明这间房子里安排了那么多好玩的去处,但他从一楼走到花房,又从花房回了卧室,坐在床边,发呆。 终于到薄暮时分了,他才突然想起点什么。 从花房拿出两把椅子,一张小圆桌,在楼顶露台上安置好。煮一杯红茶,袅袅熏香散在夜色里,又慢腾腾地回书房摸了一本书。刚刚打开,他又起身,去厨房拿了一个石榴同一个玻璃碗,等他剥完的时候,天已经黑尽了。他把半碗粉色的水晶推到木桌的那一边,净了手,打开摊在膝盖上的书,低低地念起来。 “Tonight I can write the saddest lines. Write, for example,?'The night is starry and the stars are blue and shiver in the distance. The night wind revolves in the sky and sings. Tonight I can write the saddest lines. I loved her, and sometimes she loved me too. Through nights like this one I held her in my arms. I kissed her again and again under the endless sky. She loved me, sometimes I loved her too. How could one not have loved her great still eyes. Tonight I can write the saddest lines. To think that I do not have her. To feel that I have lost her. To hear the immense night, still more immense without her. And the verse falls to the soul like dew to the pasture. What does it matter that my love could not keep her. The night is starry and she is not with me. This is all. In the distance someone is singing. In the distance. My soul is not satisfied that it has lost her. My sight tries to find her as though to bring her closer. My heart looks for her, and she is not with me. The same night whitening the same trees. We, of that time, are no longer the same. I no longer love her, that's certain, but how I loved her. My voice tried to find the wind to touch her hearing. Another's. She will be another's. As she was before my kisses. Her voice, her bright body. Her infinite eyes. I no longer love her, that's certain, but maybe I love her. Love is so short, forgetting is so long. Because through nights like this one I held her in my arms my soul is not satisfied that it has lost her. Though this be the last pain that she makes me suffer and these the last verses that I write for her.” 读完,韦林泊抬头,也想看看夜空的星星,可是头顶沉甸甸的葡萄阻挡了他的视线。 是了,他回想起前几天花匠还问他要不要摘下来,都已经熟透了,他百忙之中回了句留着吧。 浓郁的紫色快要滴落下来。 花匠提醒过他,说秋林峰地势不好,长出来的葡萄不会太好吃。 自然,强扭的瓜不甜。 韦林泊伸出手去,也不是想要摘那葡萄,只是想如果能伸手就够到什么一点就好了。 明明看上去,触手可及。 夜里凉风渐渐起了,夏日里,秋林峰乘凉是极好的。熏香的烟柱被吹得四散,他这下才觉得好生疲惫,沉沉地,合上了眼。 如果不是黎升记挂他,一日三餐都以汇报工作为由联系着他,韦林泊会怎样,还真不好说。小韩强开了秋林峰的大门,黎升背着人冲进医院的时候,他浑身烫得像个火炉。 韦林泊连日高烧不退,韦母得知后当即飞到了A市。 文绮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地瞧过自己的儿子了,六年,整整六年他没有回过家,回国的第一年,每天十点后才下班,第二年就去了A市,此后除了公事只有春节才会回家。 已经,十二年了。 尖尖脸,像自己,高鼻梁,像他爸。文绮这样抚着自己儿子的脸。 韦林泊是极敬爱韦砚雪的,他们是父子又是师徒。文绮晓得,儿子只怨她。因为她甚至为了逼他学会冲浪,害他差点溺水。年轻时候的她心中只有规矩,而韦林泊就是最好的案例。 “妈?”醒来,韦林泊以为自己脑子烧坏了,文绮慌忙背过身去擦掉眼泪。 “你感觉怎么样?累不累?”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烧是已经退了。” “还好,这几天迷迷糊糊的,我病了五天了?” “六天。” “那公司?” “小黎说你本来就是在休年假,活儿都让你干完了,你还操心公司!”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好像对着韦林泊,文绮就做不成贤妻良母了。 “这几天你光喝粥了,我给你炖了清鸡汤,还带了你喜欢吃的酱菜来,先吃饭吧。” 韦林泊点点头。 “休个年假而已,你说你至于吗?员工是干嘛的,要老板把工作做完了才能休假?没有这样的道理!” 他揣摩着母亲的这番话,大约黎升只告诉了她,自己是因为太累着了凉。 文绮端着碗,半掩着自己的面色,这两天彭星浩、彭星瀚都来过了,唯独景斓那孩子…不管是不知道还是不想来,都已是一个大问题。 “是,儿子知道了。” 她张张嘴又顿住,她本意并不是要训话。 “星浩、星瀚来了啊。这样,你担心公司我去帮你看一眼,就留他们两个陪你吧。” 文绮找个借口离开,可正是她离开后,病房内才陷入了沉默。他们都心知肚明,韦林泊是为什么病了。 “我听老曹说,常思祁的热搜是诚逸那边压下来的。我想…也许是小斓…” 彭星瀚长腿一蹬,猛地起身冲出了病房。不提她还好,一提到她,彭星瀚只觉得五脏六腑被人拿棍子搅在了一起,扯得生痛。 “她一向都这么心慈。”韦林泊自嘲道。 “你喜欢吃我做的桂花糖藕,呐,给你的。”彭星浩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个保温盒。 她曾经溜到厨房去跟他吐槽,说韦老大怎么老是拉着一张脸,她伸手去拿刚刚切好的桂花糖藕,她说桂花糖藕甜甜的,吃了它我也是甜甜的。她想了一会儿,又端着盘子递到了韦林泊跟前。 “林泊,忧思伤肺,你得顾好自己。” “谢了,”韦林泊吃了一点,默了默又说,“你也是。” “傻站着干什么,走了。”彭星浩扯了一把靠在门口的彭星瀚。 “韦老大还好吗?” “臭小子没礼貌,人来了连句关心的话都不会说!他没什么大事,好好保养就行了。” 彭星浩眼神一黯,那么心事重重的一个人,这肺炎不知道要拖多久才能好得完全,瞧着他胃口也不好,本来就已经很瘦了。 不是要水字数,是这首诗真的太好了,我第一次读到的时候眼泪流了一缸。因为韦老大平时惯常念英文,所以就把译文贴在这里啦。 今夜我可以写出最哀伤的诗篇。 写,譬如说,「夜缀满繁星, 那些星,灿蓝,在远处颤抖。」 晚风在天空中回旋歌唱。 今夜我可以写出最哀伤的诗篇。 我爱她,而有时候她也爱我。 在许多仿佛此刻的夜里我拥她入怀。 在永恒的天空下一遍一遍地吻她。 她爱我,而有时候我也爱她。 你怎能不爱她专注的大眼睛? 今夜我可以写出最哀伤的诗篇。 想到不能拥有她。感到已经失去她。 听到那辽阔的夜,因她不在更加辽阔。 诗遂滴落心灵,如露珠滴落草原。 我的爱不能叫她留下又何妨? 夜缀满繁星而她离我远去。 都过去了。在远处有人歌唱。在远处。 我的心不甘就此失去她。 我的眼光搜寻着仿佛要走向她。 我的心在找她,而她离我远去。 相同的夜漂白着相同的树。 昔日的我们已不复存在。 如今我确已不再爱她,但我曾经多爱她啊。 我的声音试着借风探触她的听觉。 别人的。她就将是别人的了。一如我过去的吻。 她的声音,她明亮的身体。她深邃的眼睛。 如今我确已不再爱她。但也许我仍爱着她。 爱是这么短,遗忘是这么长。 因为在许多仿佛此刻的夜里我拥她入怀, 我的心不甘就此失去她。 即令这是她带给我的最后的痛苦, 而这些是我为她写的最后的诗篇。 237.度假(微h 快一个月了,褚瑨总是很忙,喝醉回来的时候也不在少数,偏偏公事她还不便询问,景斓也被弄得忧心忡忡。 十二点,男人总算改好了策划案,轻手轻脚地在楼下的浴室洗漱好再回房,却见昏黄的灯光里,她闭目靠在床头,也不知道睡着没有。 “怎么这样睡觉呢?” 他刚打算扶她躺下,女孩却睁开眼,拿起床头早已准备好的药草包。 “眼睛都熬红了,过来我给你敷一敷。” “好晚了,睡觉吧,没事的。” 褚瑨还是拗不过她,躺在了她怀里。女孩一边给他敷眼睛,一边又给他按着头皮同几个穴位。男人的头在她怀里拱呀拱,拱开了系带式的睡裙,一口一口地舔着她的小腹。 “囡囡…想吃奶奶…”看着头顶颤巍巍的雪乳,褚瑨实在心痒难耐。 “死色鬼,老实点!”景斓一把拧住他的耳朵。 “明天又要回总部,又要好几天不见囡囡了…囡囡…”他拱得厉害,连背骨都无意间在女孩的下体上碾来碾去。 景斓终于忍不住俯身,男人一口便含住了绵软的乳尖。褚瑨扯过枕头垫在自己身下,搂着她的腰,一边奶子被舔得啧啧作响,另一边则被他揉出了各种形状。 “唔…好甜好香…囡囡…” 细腻的皮肤像奶冻一样又香又滑,男人这边吃完了吃那边,又聚在一起一头埋进乳沟中。 “阿…阿晏…不要再玩了…嗯…” “要是能变成…变成…小…小仓鼠!睡在囡囡奶子里…诶诶诶!别拧耳朵!” 男人连忙拉过她的手来亲吻,说自己好幸福来哄她,不安分的头又在乳球上蹭啊蹭,粗硬地头发直直地往肿胀地红果上扎,扎得女孩娇喘连连,小腹一抽一抽地呼吸着。 “嗯…阿晏…嗯啊…别…别蹭了…”她不自觉地夹紧了腿,褚瑨又弓着背硬生生地把她的腿挤开。女孩抖着身子胡乱地摩挲着男人的皮肤,从喉结到锁骨再到胸膛,好多天了,褚瑨天天加班,她也很想要的,现在揩点油也算解馋。 男人伸出湿舌在空中勾着她,她连忙含住回应,痴痴缠缠地吻了好一会儿。 “想吗?我这段时间都没空陪你。”褚瑨自知理亏,今天却实在不是好时机,他的精力有限,怕是没办法满足她。 “睡吧我们。”女孩再亲了一口他的唇,心疼地揉揉他。 男人却一下钻进被窝里。 “给你舔舔,保证舒服!” “唔…那里…阿晏…” 舔着舔着,她感觉力度越来越弱,一看褚瑨已经睡着了。 她又好笑又气地把他拉到床头来。 “臭男人,还不如不舔呢。” 景斓背过身去不理他,只觉得小腹越来越酸,穴儿钻心地痒,想到他明天又要走,又转回去抱住他,贪婪地吸着他身上的气味,褚瑨什么香水也不用,他的身上是只有爱人闻了才会馋嘴的“肉味”。 “想得要命了,想要大鸡巴肏到最里面去呢。天天都连在一块儿,一刻也不要分开。就会欲擒故纵,就会让我天天想你,哼。” 女孩终于是含着他的手指,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第二天褚瑨醒来感觉到她八爪鱼一样的挂在自己身上,不赖床的他硬是抱了她好一会儿才肯起,怕吵醒她,将发梢吻了好多遍。 “囡囡,周五稍微收拾一下,等我回来咱们去邻市过周末。”工作簿撕下一页上的字龙飞凤舞。 “你是真的要把我气死!” 说好小张到澜风月麓来接她,一上车景斓就看到了褚瑨这个醉鬼,真不晓得他是怎么飞回来的。 “呀,都九点了,明扬你快回去吧。回A市又得两个多小时吧,真是辛苦你了。” “袁小姐客气了,只是褚总这样,您…”小张也不忍直视他那醉醺醺的老板,其实印象里,他老板喝多了也就是闷头大睡,很能忍耐。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个劲地跟袁小姐胡闹。 “我没事的,他累了就睡了,到时候再麻烦你来接我们吧。” 景斓气得踢了他一脚,还好这豪华套房不止一间卧室。 褚瑨告诉她,这家酒店的豪华套房附赠了私家海滩,景斓被绚丽的朝霞晃醒,才发现她睡得这间卧室是绝佳的海景房。 顺着阳台的楼梯往下走,三楼温室里蓬勃的植物仿若热带雨林,二楼有着看似无边的泳池,底楼则是露天的花园和躺椅,而这三样设计又按阶梯状排列,让人仿佛置身奇妙仙境。 男人醒来看到了她气鼓鼓的微信,洗了澡再出去寻她。 “原来在这儿享受呢。”按摩师默默退下,褚瑨看着眼前玉体横陈的女孩,心怦怦地跳。 “好看吗?”她把新做的美甲伸到他面前,浅浅的青绿色和粉色配上夺目的珍珠、碎钻的装饰,既温柔又优雅。 “好看,特别配我们囡囡呢。” “现在要弹琴,就只能周末出来玩臭美一下。” “已经很漂亮了,不过我记得你指甲没有这么长呀?” “不告诉你,仙女都是会魔法的!” 正在做SPA的女孩通身抹上了精油,又香又泛着迷人的光泽,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炫耀美甲的动作正支起了上半身,白软的乳球落在毛毯上,半露未露着乳晕,看得褚瑨忍不住吞咽,手已经伸进了软软的胸脯里,想去捻一捻红果。 “在外面呢!打你哦!” 褚瑨俯下身去啄一口樱唇,凑到她的耳边。 “看看你这样子,真想把鸡巴插到奶子里去。” 景斓埋头一看,顿时小脸爆红。可这更惹得她通身都染上了一层粉色,褚瑨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翻身跪在她的大腿的两侧。 “来,褚师傅又上钟咯!” 柴:完了,浪了好多天,库存告急库存告急!!! 238.您的冰饮(h 大掌在雪肤上流连,他自然知道如何能让女孩又解乏又情动,不知不觉间渐渐趴了下去,等景斓有所察觉时,一团火热的东西已经卡在了臀缝里。 “不…不要…”她回头去看他,刚一起身,男人终于有机会掐住垂涎已久的乳尖,“啊…” “囡囡,不想要吗?不想我吗?” 含着她的耳垂,说话间不住吹着气,景斓感觉骨头都快酥了,她又闻到了褚瑨的味道,好香好香的“肉味”。 “想你…”景斓转过身扑在他的怀里,吻得那样热烈,“可…别在这里…” “不会有人来的,这里是专属休息室。”男人继续用低沉的嗓音蛊惑着她。 可景斓讨厌没有安全感的地方。 “回房去,回去我给你个奖励。” 褚瑨连忙点头恨不得马上飞回去,可女孩说又说要先吃饭,好么,他是不能不依着她的。可是她穿了那么一身纯白缀着小花的裙子,一字肩的裙子堪堪挂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繁重的浅色花朵衬着她越发娇柔。何况男人已经见识过了裙下的风光,叫他如何按捺得住? “再快就要跑啦!”海棠树下,男人拉着她疾走。 “那便跑吧。”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呀~” 笑得连嘴都合不拢的恋人紧紧相依,身边的一切都模糊成了背景,她只看得见爱人的侧脸。 “你先去海边。” “好囡囡,还要吊着我啊,再吊就吊死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女孩点了点男人的鼻子,推着他从卧室那边下楼。 褚瑨走到了建在海边的凉台,默默记下这些设计给心海之庭的装修做参考。身下的木质大躺椅最得他欢心。男人闭上眼想象着以后他们依偎在躺椅上看日落、看星星,真是再好不过了。 “先生,您的冰饮。” 突然,一个陌生的女声打断了他的幻想。 “出去!” 褚瑨根本没想过这片私人海滩会有外人进来,尤其是在他冒着粉红泡泡的时候,因此异常愤怒。 他回头,却看到了一个受惊的女孩,还有专门为他穿的性感泳衣。 不得不说褚瑨毕竟是从一开始就用眼神把景斓吓到的人,因此这声怒呵让她端着托盘的手止不住得颤抖。 白色的富有弹性的泳衣布料在颈部交叉后向下堪堪勒住乳尖,又在尾椎处交叉后再盖住小穴,最后分别在跨的两边打上两个蝴蝶结。她受惊的时候乳儿也一弹一弹的,让褚瑨顿时后悔不已。 “囡囡,我不是凶你啊,我还以为是客房服务…” “先生…我…我就是您的客房服务…您的冰饮…” 当面听到她用另一种声线说话,男人再次震惊不已,赶忙接过她手里的托盘。景斓则暗自窃喜,大学选修的播音主持课总算派上了点用场。 “先生,您是尊贵的VIP客户,请让我来为您服务好吗?” 女孩的挑眉被他瞬间捕捉,看来,今天的惊喜确实够有分量呀,心领神会的男人已经准备好尽情享用了。 “好啊,那你来吧。”女孩将两杯气泡水放在了躺椅旁的小桌上,男人接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先生,您可以叫我…小圆。” “我很可怕吗?”她这幅怯生生的样子让人只想将她吃干抹净,男人又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小圆,不小嘛。” 女孩没有再接话,只余海风将细白系带吹到了他的脸上。 “过来。”他勾勾手,景斓迈出一步,便被他扯进怀中。 “你们酒店,都是这样的客房服务吗?”褚瑨贪婪地吸着她玉颈间的香气,平日里,她也不会喷这样浓烈的香水。 “不…不是的…这是VIP客户的特权呢…” “那你要服务些什么呢?” “先生,我可以喂您喝…喝水…唔…”男人已经在轻揉着乳球了,女孩不能直接反抗VIP客户,只能不停闪躲。 “就只喝水?看来你们酒店服务态度也不怎么样嘛。” “那先生想…”话音未落,男人已将胸前的两条白布往外一扯,绵乳便天然的聚拢在了一块。 “小圆,你奶子是挺圆的。” 褚瑨感觉到她的身体明显一颤,含苞待放的乳尖煞是可爱,引诱着他的采摘。 “先生…先生不要看那里…” “那里?经理是这么教你说话的?看来我要投诉了呢!” “不要投诉!”女孩猛地一下站起来,乳儿像跳跃的兔子般晃动,“先生!求求你不要投诉我!会挨骂的!” “那你要怎么回报我呢?” 景斓忙跪坐在他的身旁,将一杯粉嫩的树莓气泡水端起,刻意将自己的半个身子都向他压了过去。男人睥了一眼,轻笑女孩实在是太青涩了。 “这样吧,用你的骚奶子喂我。” “怎…怎么喂…” “骚奶子夹着杯子呀。” “先…先生…”尽管装饮料的杯子为了美观都做得比较细长,可奶子怎么可能夹起来! “连杯子都夹不住,待会儿怎么夹我的鸡巴?” 女孩想到与他乳交的淫靡场面,不自觉就吐出了一包花液,小穴痒得钻心,于是不再扭捏,开始尝试把杯子夹起来。 可冰饮的杯壁上全是冷凝水,滑得不行,景斓试了好多次,使出吃奶的劲将两只乳聚在一块才堪堪夹起,她必须转过身去才能将杯子递给男人,就在这来回间,手一抖,大半杯气泡水连同果肉全浇在了自己身上。 “先生…对…对不起…我马上去给您重做…” “我就要这一杯,”褚瑨一把把她按回了躺椅,“这杯,应该是最好喝的。” 250.腮红颜色(h 巴掌把乳儿扇得啪啪响,乳珠被掐得通红,长指直接探入口腔把舌根搅得发麻,脖子以下更是被他咬得再没有一块儿清净地,就连腿根也留下了他的印记。她迷迷糊糊地抬起胳膊,指着那些斑驳对他说真好看。 “好痛…还要…肏进去…大鸡巴…进去…唔…” 她裸露的长腿在他笔直的西裤上来回地蹭,那些西裤都烫得整整齐齐,有时是阿姨烫的,有时她自己来了兴致也会去熨烫,她喜欢那些深灰带银线的布料和那些笔直的痕迹,她能想起裤脚处黑色袜子包裹的脚踝,还有一尘不染的锃亮皮鞋,相处得久了,连他的血管什么形状都记下了,好喜欢,好想念。 “囡囡乖,不疼,阿晏爱你…”他细细地吻着她的眉梢。 “爱我…结婚…” “对,咱们明天就结婚。” “明天就结婚…” 做爱这件事,景斓同他是越做越羞的。除去第一次莫名不欢而散不算,后面有一段时间他们成为了没皮没脸的包养关系,偶尔她做爱能做到男人都怕她。然后他们暧昧、表白、吵架、和好…直到她被他挑逗两句也会红脸。 褚瑨渐渐明白,以前她疯狂做爱只是为了得到情绪上的满足。所以他神色愈发凝重,从前他什么都不问是尊重她,可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可能将要结婚,再不问,就是不关心了。 他看着身边睡熟了的女孩,薄被掩盖住了她求来的勋章,很少表现出烦心的男人叹了口气。他知道,囡囡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他放在家里的摆件。自己累一点,她任性些都不打紧。重点是她的心绪,别再回到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时,景斓处于的是半断片状态,一开始大脑一片空白,慢慢地才有了一些记忆碎片浮现。身边早就空了,她看了看手机,十一点过了,按照以往,就是褚瑨给她做的早餐都凉了叁次了。果然,下楼看见加热垫上温着一碗粥,男人留了纸条,说去趟公司中午就回。 景斓没忘昨天说过的话,喝完粥,开始化妆。 她选了一件方领口有镂空樱桃花纹的白裙,橘粉偏光的眼影和轻盈的睫毛,头发卷成了洋娃娃同款,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娇俏。 “起来啦。”男人手捧一束玫瑰出现在她的身后。 收到鲜花的女孩雀跃起身给了他一个轻吻。 褚瑨不自觉调整了身姿,他好像,真的要结婚了吧。 “好看。”男人取出礼盒中的一整套珍珠首饰给她带上,水滴状的耳坠,饱满圆润的项链,还有稍小些仍光泽不减的双层手链。女孩抬起皓腕转来转去,表达她的喜爱。 渔村里小孩听了大人的八卦报团排斥褚瑨,但再远处的养殖场却只讲究生意,孩子们放假去那里帮忙干活都会获得渔获作为回报,他就是在那里学会怎么挑珍珠的。 褚瑨很紧张,他想,不到民政局工作人员把章盖下去的那一刻,他今天是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来了,因此只是反复的揉搓着她的耳垂,吻了吻优雅的卷发。 “过来,”女孩把他按在梳妆台前,“今天就这么出的门?” 景斓拿过遮瑕替男人把颈间的痕迹遮住,却被他捉住了手。公司、商场都去过了,男人气定神闲,反而觉得那个牙印特别可爱。 “我把这个纹下来吧,可惜纹身纹不出这么漂亮的印痕。” “我打你。”她拧拧他的耳朵,继续给他遮瑕。 “啊!” 看她弯腰侧身弄了半天,褚瑨干脆把人扯过来跨坐在自己身上。 “这样就不累了嘛,反正你也最喜欢这么坐着咬。” 男人一脸促狭,景斓微微脸红,可是他为了配合她扬起的侧脸真好看呀,女孩放下手中的东西大大地亲了一口,又赶忙跳下去了。 “干嘛?”偏巧今天格外紧张的褚瑨也格外在意她的一举一动。 “……”景斓扭扭捏捏地不肯说。 结果褚瑨更紧张了,开始刨根问底。 “就是…白天…这么坐…不好…” 原来只是害羞,心放到了肚子里的男人又生出些别的想法,他把她按下,甚至挺腹将她抱得更紧。 还没出门,女孩为了清爽还只穿着蕾丝内裤,腿一张开,丝丝凉意透过花纹袭击着蜜穴。坐在心上人的腿上,裙摆不争气地随着张力卷到了腿根,他还顺手搭上了白嫩的大腿,湿了…真的要湿了… “你放我下去…” “为什么?” “会…会想要的…”最后几个字变成了蚊子嘤咛,褚瑨却听得清清楚楚,反手就把她抱到了梳妆台上。 他没有直接掀开裙子,而是将整个头都埋了进去,从膝盖一路舔到腿根,什么都看得到却又看不真切的女孩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好…好涩啊… “真的很想要呢。”坏男人直接扒下了小内裤举给她看,布料上满是晶莹的花露。 “还…还要出门…”景斓握住了他炫耀似的挥舞着的手。 “让你爽了再出。” “唔…”男人吮吸了一大口蜜液。 从褚瑨的视角也是什么都看不见,自然光透过白裙使他的眼前只有一片更加白嫩的肌肤,余光又能瞥到森林的神秘黑色,他凭着感觉去挑逗肉珠追逐蜜穴,忽而用粗粝的舌苔刮过阴蒂,忽而卷起舌尖冲击甬道。景斓的一条腿被他可耻地架在了桌面,另一条则搭在他的肩膀,整个人都被他掌控着。 “呜呜…好爽…啊…” 毫无意义阴蒂刺激是能让女性最快高潮的方式,不过几分钟,景斓就胡乱地蹬着腿说自己要喷了。小腹的快感极速堆积,她扭着小屁股像条濒死的鱼。 “不要了…阿晏…呜…要…要泄了…” 然后蜜液尽数喷射在了褚瑨口腔里。 男人猜她今天一定要穿这条裙子出门,于是将她抱起来掀开裙子再让她坐下去,怕把裙子弄脏,谁知道刚刚高潮过的火热蜜穴一接触到冰凉的桌面,让景斓抖得像坏掉的机器人。 “这才是我喜欢的腮红颜色。” 女孩的脸噌一下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他怎么这么会撩啊啊啊啊啊啊,还好这男人是我的! 心领神会的男人也把脸凑了过去,那眼神是,知道你想亲,亲吧。 折腾了一番之后,两人间的那点不安都挥扫一空,女孩也替男人打扮起来。 “换身西装吧。”景斓给他取了套正式的黑西装。 “不是不喜欢我穿黑的?” “浅色拍出来有反光,感觉太浮了。”但景斓又取过一支黄水晶带碎钻的树叶胸针给男人别上,“这样才对嘛。” 251.袁心婷,对吗? “新郎笑开心一点,新娘头向内,对,123,新婚快乐!” 拿到了那张大红背景的登记照,褚瑨痴痴地笑,他正准备往自己西装的内袋里揣,景斓阻止了他。 “要贴证上的。” “喔,对对对。”乐傻了,褚瑨已经忘了程序这才走了一步呢。 “身份证,户口本,照片。” 褚瑨屁颠屁颠地递了上去。 “褚瑨,袁心婷,对吗?” “对对对。” 褚瑨屁颠屁颠地回答。 她却沉默了。 男人的心在下坠,尽管他,早有预备。 “袁心婷,对吗?” 袁心婷这个名字是她顺口胡诌的,她记得外公老跟她念叨她这一辈若是姓袁就该取心字辈,至于“婷”字,可能也是因为派出所大厅里的显示器偶然给她的灵感吧,当时时间紧迫。 她其实不能叫改名,而是另外造了个身份,因为袁心婷需要学历,景斓不需要,景斓只需要保住景山和臻林的股份。 她是袁心婷吗?这一声询问让她如梦初醒。 她不想用袁心婷这个身份跟褚瑨结婚。 她不想褚瑨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她结了婚,他不应该被骗。 “囡囡?” 女孩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褚瑨立刻紧紧握住她的手。 “没事的,别急,”他转头温和地向工作人员开口,“抱歉,请把材料还给我们吧。” 眼泪像豆子一样啪啪地滚。 “对不起…” “不哭不哭,结婚是大事,是要多想想。没关系的囡囡,民政局又不会倒闭,咱们以后想来就来,是吧?”褚瑨象征性地问了下工作人员,大厅里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因为这样一对璧人实在是太耀眼了,没道理他们一边爱得难舍难分,一边又不肯结婚。 女孩径直扑进男人的怀里。 “好了好了,咱们今天假都请了,下午去玩儿吧,你想去哪儿?” 工作人员轻咳一下,示意他们还有人排队,褚瑨连声道歉,拉着景斓退到了等候区。 “你等等我,我去要一下咱们照片的底片。” 景斓看着他的背影,心中说不上的酸楚。 一年前听说褚瑨跟人道歉会觉得见鬼了,可现在她已习惯。他为她变了好多。不仅是他自身努力做出的调整,也因为他们的家,他们互相扶持生出的温暖,让他放下了带刺的铠甲。她好后悔,她不该一时冲动就说出结婚两个字。一个得了癌症的人或许会想要不掉头发会想要不再疼痛,但他最想要的一定是完全康复,而结婚就是褚瑨最渴望的东西。 她临阵退缩,他却还在耐心安慰自己。 她想嫁给褚瑨,现在就嫁,只是…只是… “走吧。” 她摇摇他的手臂,褚瑨直接拦腰给了她一个吻,刮刮她的鼻子,示意她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阿晏…Galaxy还可以去吗?”去过一次褚瑨的专属房间之后,景斓觉得Galaxy倒是一个非常适合思考的地方,高到和这个世界抽离,也就容得下足够的痴想。 “你想去那儿?嗯,我们转一个小时再去,我让人过去打扫一下。” “太麻烦就算了。” “没事,我们去买个冰淇淋吃。” 景斓今天穿了一件看起来比较成熟的红丝绒大衣,褚瑨虽然没打领带也是一整套西服,两个人好像该去金融中心谈判,却在这里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冰淇淋,回头率实在是有点高。 “不许把肚子吃坏了。” 褚瑨原来设想的是蛋卷冰淇淋,他看别的情侣都拿的这种,很甜蜜。然后,他就看到了面前的一大盆。 对景斓来说,两人吃冰淇淋默认大雪山! 但大也有大的好处,看着身旁的女孩一口口地喂自己,男人恨不得这一盆是西游记里的米山面山。 “我爱你。”突然,她小声说。 褚瑨轻叹一口气,景斓还以为他失落不已,心里的内疚更强烈了。 “你呀,什么都好,就是想太多。” “我觉得在你心里结婚是件很庄重的事,我却这么草率,我…” “囡囡,你才是最重要的。” 雪山的内核是椰子味的,景斓更喜欢里面的小料,就自顾自地吃起来,褚瑨扣住她的头,硬是从她嘴里卷走了半勺。 “你你你,你想吃自己舀嘛。”女孩连忙捂住通红的耳朵。 “要你喂。”完了,脸更红了。 被他闹这么一通,景斓心情也好了许多,红着脸看看周围,还好他们坐了个角落。 “对了, Galaxy是为什么不做了啊?”路途上,她问。 “亏本。” “亏本?”景斓有点惊讶,虽然Galaxy一看成本就很高,但是大哥你家菜单价更高好吗! “单一个Galaxy是小赚,但是你也看到了,Galaxy只有包间而且消费高昂,意味着它的顾客只能接受VIP电梯,一个电梯给一家餐厅用,太奢侈了。” 她点点头,对这种超高商业楼来说,电梯珍贵异常。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Galaxy,紧急打理过的大厅不免还是一副凄凉模样,白天灯光全部失效,因此那些灯珠、线头更加刺眼,唉,当了魔术师,呃,当了魔术师娘,就没办法再好好享受艺术了呀。 褚瑨的专属包间里桌子也都撤掉了,只有地上铺满了软垫。 “那这里为什么还留着呢,这么好的顶楼,能收不少租金吧。” 他们坐下,女孩被褚瑨笼在怀里,这是他们在家里的标准坐姿,无论是聊天、玩手机、看电影,男人都这么笼着她。 “没时间处理这边,况且,我也不想处理。” “啊?” “简单来说,这边不营业只有我不赚钱,没人亏钱,所以我不急就没人急。” “那你怎么又说亏本了要把电梯让出去。” “你很会抓重点,”男人啄啄她的脸蛋,“这栋楼的商业情况很复杂,下5楼是普通商场,6-15楼是美食娱乐区,再往上一直到50楼都租给了各大公司办公,51-60楼是会议和宴会厅,61-78楼是长恒的酒店公寓,也就是说每几层楼就要按照不同的物业标准去管理,因此负责的部门也不同,考核指标也不同,顶楼两层是我单独申请的实验项目,是我直管的。” “你们这整得跟黑社会划地盘收租似的,我听懂了,其实就是你影响他们楼下的赚钱了嘛。” “哈哈哈,囡囡,你太聪明了。” “可你好歹也是区域负责人,人家叫你让你就让喔!” “蝇头小利而已。” “……”景斓撇了撇嘴。 “你说什么?” “我说…我还蛮喜欢这里的…” “我知道。” “嗯?” “你是Galaxy回头率最高的VIP,”褚瑨把她的头转过来吻了她,“所以我不想把这里拆掉。” 关停Galaxy不仅是给下面的主管们一点好处,也因为褚瑨认为,她出现之后,没必要再跟别人分享了。 景斓转过身来搂着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那些隐秘的,路边草丛中都埋好了的糖,尤为动人。 252.花痴 “说到这里,正好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什么?” “末桉音乐工作室就在这栋楼,之前我跟他们负责人聊过了,介绍了一些你的情况,他说非常欢迎你去实习。囡囡,虽然咖啡厅比较自由方便,但你的同事们到底没有太多可以跟你交流的话题,我想末桉会比较适合你,不过还是看你的意愿。如果你喜欢咖啡厅的话,我们还可以自己开一家呢。” 末桉她略有耳闻,近年来做了几部还不错的电影和综艺,算是配乐圈里新起之秀。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褚瑨帮她选的这一个无疑是极恰当的,既不会让她在小作坊里打转转,又不会一下就把她扔到top里去无所适从。 “前段时间彭星浩也跟我提过这事儿,他的意思是让我去E传媒。” “你想去吗?” 景斓否决了,大学毕业时都没去,现在又怎么会去呢? “那这里呢?” 她迟疑着点了点头。 “可...”景斓心里没底,她想褚瑨帮她介绍时一定吹嘘了一番吧。 “只是实习而已,如果你实在担心可以先去录音部门嘛,这可是你本专业。”说着褚瑨抱着她往后一躺,今天看她穿这件外套的时候他就想,她躺下的时候一定像一朵盛开的红玫瑰。 “你好厉害,从底层一直做到了高层。”景斓仍是闷闷的,“在诚逸的时候虽然任垣逸也没让我干什么活儿,但总归做成了一点事,或是写公文或是做策划,一步一步地。现在却感觉像在打游击,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好没用,我总得做成点什么吧。” “其实我当初没打算进入长恒,因为我在长恒必然要看他们的脸色,我自认我的履历十分漂亮,在大学里混得也不错,很多校友都邀我回国一起共事,所以我何必去受那个气。但是当我真正回来时,却没有人再联系我。”褚瑨轻笑。 “在学校里大家一起胡闹也就算了,回来向父辈一打听,除了当年的新闻,褚家再没提过我,自然不把我当一回事。不过我也习惯了,很快就开始投简历、面试,谁知道全部都石沉大海。我当时很意外,想象不到市场经济的环境中会有这种情况,何况长恒也没本事一手遮天。后来我才明白,我那漂亮的履历足以让每个过目的管理者不相信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所以他们或多或少都去查证了我的身份。这时,他们又觉得我是长恒的公子,不会好好为自己打工了。后来,我就接到了他让我去长恒卖房的命令,我自然十分愤怒,也正因为愤怒,我真的去了。你知道我根本不会和人打交道,怎么可能卖得出去房。三个月里我受尽了他们的冷嘲热讽,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褚璠不学无术,他送他去留学,勉强混到毕业,回来直接拿了个子公司来练手,然后靠着行业红利瞬间升到了集团中层。我在他们如出一辙的轻蔑中只认清了一件事,就是要他们一无所有。然后我才努力向销冠学习怎么说话,怎么送礼,当我成为销冠后,才遇上了帮褚璠来A市收拾烂摊子的机会,恰好任垣逸也在这里,他又带我结识了很多人…囡囡,你不是没有用,你只是在积累经验,一个人在做对的事情之前必然要走很多弯路,不要怕,我会陪在你身边。” 景斓安心地趴在他的胸口。 “那…我至少把今年做完好吗?” “好。”褚瑨本来想直接问她家里的情况,不过转念一想,还是让她多接触一些人,多拥有一些社会关系了之后再说吧。 “睡会儿吗?” “我十一点才起呢。” “陪我。”说罢,褚瑨闭上了眼睛。 男人好像闭眼就睡着了,景斓却清明得很,又不敢翻身吵他,只能小猫一样在他胸口拱。好无聊好无聊,她只好抠他西装上的扣子玩儿,外套抠完了又伸到里面去抠,咦,好像有颗扣子不太一样,小了很多,也立体了很多,是西装内袋的扣子吗? 手被褚瑨捉住,这下她终于明白她抠的是什么了... “再玩儿,我把你就地正法。” 又躺了会儿,景斓又开始拱,凑上去亲他的下颌骨。 褚瑨本来也没有睡着,只是在闭目养神。 他对心爱之人用尽了耐心,也需要一点时间自己平复一下。 现在平复结束了,她讨好的撩拨,她的依恋是最好的止疼剂。 极具侵略性的唇舌撬开了景斓迟钝的牙关,长舌将他的领地巡视一番,终于上线的女孩也紧紧抱住劲腰与他唇舌相依,她甚至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捧着他的脸卷走了他的所有津液。 “还是难过的对不对?” 这次褚瑨点了头,但他一边思考着,一边用大拇指抚着她的唇。 “囡囡,我有调节情绪的能力,我不会让这种事成为我们之间的负担。” “我知道,是我太幼稚了。” 她看着他的侧脸,她哭她闹总有人听的,从一个人身上得不到的温暖总有另一个人补偿她。可褚瑨呢,他的情绪调节就是从多年无人问津的时光中磨炼出来的吧。 真让人心疼啊。 他还摁着樱唇,香舌却悄悄钻了出来缠在手指上,男人又试着把食指也靠了过去,最终无法克制地用手指将她的口腔搅了个天翻地覆。女孩并不讨厌,反而大胆的伸进衬衣里,撩拨着腹肌。 “你呀,有时候我只想什么都不做,就肏你,把你肏得话都说不出来,你才乖。这件事翻篇了,不准再提了。” 她小狗一样继续舔着他的指节。 “好帅喔。” “花痴。”褚瑨敲敲她的额头。 “我喜欢你嘛。”她拉过他的手放在玻璃透进来的阳光下。 褚瑨本来骨架不算大,但因为从小锻炼,呃,从小打架,体型比较健美,后面做文职只维持了基本锻炼,所以就只剩一些若隐若现的肌肉了。但他的手却非常夸张,那么大那么粗的一双手,看起来一次能搬一摞砖。 “手有什么好看的?” “嘿嘿~” “嗯?”褚瑨顺手就去挠她的下巴。 啊啊啊啊啊,这个动作也太犯规了吧, 景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还好你不是明星,不然你这双手的特写得被所有粉丝珍藏。” “嗯?” “就是看起来很好用嘛。” “好用?” “摸摸呀~”景斓把他的大掌按在自己胸口。 “满脑子黄色废料,你呀...”又被敲了头。 女孩却越看越兴奋,褚瑨就是很帅很性感啊,这明明是他的问题,能怪自己吗!呜呜,好馋那双手啊,能不能坐在手掌上磨到高潮啊... “去吗?” “啊?” “我说去吃晚饭,我定了餐厅。” “不要,回家嘛。” “回家可就没有烛光晚餐,也没有小提琴伴奏喔。” “有你,还有你上午送我的花。” 褚瑨弯了弯嘴角,顺了她的心意。 景斓窝在副驾选好了想吃的菜,天却突然下起了雨。驶入车库时雨更大了,褚瑨有些生气,因为设计这个小区时,他做的策划里每家每户有独立车库,但当时他人微言轻,这个方案并没有通过。 253.兄弟battle 与此同时,彭家。 “我找了你一整天,结果你在我家?!” 说真的,彭星浩回家发现彭星瀚就坐在自己家沙发上的时候,从丹田里冒出一股火气直冲天灵盖。 “为什么不去上班?” “我问你为什么不去上班!” 从小到大,彭星浩可以容忍彭星瀚考不及格回家,却绝对不能容忍他不去上学,这是他的底线。 “不想去是吧,好,New Element杂志主编彭星瀚,你被解雇了。” “你凭什么...” “就凭我是E传媒集团副总,大A区总经理,我辞退你甚至都不需要请示总部!” “你装个屁,你有个屁用!” 彭星浩直接无视他,提着公文包走向了书房。 本来是打算回来换身衣服再出去找他,找到了就睡前把这些文件批掉,既然如此,还是先处理公务吧。 “你为什么不挽留小斓。” “彭星瀚,两个月了,我希望你适可而止。” “我问你为什么不挽留小斓!” “小斓是个心智正常的成年人,她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不挽留。” 彭星浩翻阅公文的手顿住。 “我不想逼她。” “笑话,恐怕你连逼她的资格都没有就会被她拒绝...” 话还没说完,彭星浩一拳捶在桌面上。 “滚。” “我昨天替你告白了。”彭星瀚坐在桌子上用着幸灾乐祸的口吻。 “你去找她了?你这疯样子吓到她没有?” “NonNon,她自己来的。准确的说,我吐了两次后醒来就看到了她。” “我看你是酒精中毒脑子坏掉了!” “如果你向她开口,她根本就不会拒绝你。” “我谢谢你抬举。”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不肯承认你喜欢小斓,明明你右手边的抽屉里全是她的相片,你像个变态痴汉。” “你翻我抽屉?” “找烟。” “彭星瀚,我最后说一次,你想做什么请自便,但不要来骚扰我,离职手续你明天就可以去办,天大地大你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爸妈的遗产够你挥霍一辈子了。” “彭星浩,在小斓离开的那一刻,我们的家,已经散了。” “哗”的一声,彭星浩把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下。 “小斓有了喜欢的人,我这个当哥哥的除了祝福还能做什么?难道我要去拆散他们吗?” “如果你从一开始就告诉小斓你喜欢她,事情根本就不会变成这样,甚至连褚瑨都不会出现。” “我不懂为什么你那么肯定我就一定可以,明明你和林泊都试过,结果呢!” “因为你是让她无条件退让的人。” 彭星浩没有接话。 “不信你可以去问韦老大,问他敢不敢跟小斓吵架。” “那只是…我比较没有分寸…她让着我呢…” “她不喜欢你又怎么会让你!” 彭星瀚气极,的确,他没有证据。他唯一的证据是他了解景斓了解到,其实她一直在等一句彭星浩的我爱你。 景斓是一个认死理的人,她爱她的幻想。 成熟带来安全感,疼爱让她感到幸福。即便彭星浩什么都不说,她也会认为,他那么那么疼我,一定很喜欢我。直到另一个人郑重地邀请她共度余生。 当然不是他彭星瀚,彭星瀚知道她未必不信他爱她,只是他没有长一个精密的大脑算出丘比特之箭的射程好让他看起来足够可靠。同样也不是韦老大,韦老大一早就因为他未能控制好的面部表情而将这只小鹿吓得小心翼翼。但他们的共同之处是,他们想要她留下,甚至不惜毁掉自己的面具,可面对她天真的想要自己去寻找幸福的想法,却还是会退让。 他妈的,褚瑨可真会钻空子啊。 “彭星浩你是我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耸成了这逼样!我们爱上同一个人就公平竞争,别以为你默默退出的姿态有多好看!” “说来说去你都把矛头对准我,可那是我和小斓之间的事,跟你颓废了两个月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吓唬你,我确实有辞退你的打算。” “无所谓,我当个废物也挺好的,反正…小斓也不会来催我了…” “彭星瀚!” 在失去景斓的心痛面之余还要应付弟弟的诘问,更不要说他这不成器的任性,彭星浩当真是头痛。 越想越头痛,眼睛面前愣是蹦出了好些个金星,他抖着手从左边抽屉里拿出几颗药吞下。 “你什么时候开的这些药?!”之前翻抽屉的时候彭星瀚翻到景斓照片之后就完全忘了他翻抽屉要干什么,因此也就忽略了左抽屉,他冲过去扒开一看,全是安眠、镇静、止痛一类的药物。 “在你发疯的时候。”彭星浩语气没有任何波澜。 “哥…” “能让你没缺胳膊少腿地长大已经是我最大的本事了,今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姐那边我会跟她解释。” “哥…”彭星瀚泄了气,虽然他不是能马上立正挨打的性子,但看到自己哥哥这样,他是无论如何不会再胡闹了。 “昨天小斓真的去找你了?” “我骑车去北泽庄园,在门口看到了任垣逸,兜了几圈后去喝酒,后面喝醉了小斓和任垣逸把我送回了家,我跟小斓说很多很多…” “你不该跟小斓讲这些,她心思重,徒增烦恼。” “我只是想她知道,曾经她最在乎的人也很爱她,很希望她留下来!” “你错了,我只把小斓当妹妹,我不会干涉她做任何事。”不能宣之于口的爱,算什么深爱呢,彭星浩不敢承认。 “妹妹,你跟你妹妹上床?” “那是小斓需要。” 彭星瀚的火也是一下就窜了上来。 “你不用现在装正人君子,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不是很牛逼吗,当个什么破总裁,等你牛逼到放个屁时尚业都抖三抖的时候,等你站在高台却看不到一个熟悉面孔时,你才知道你失去了什么。”彭星瀚捶着自己的胸口。 可能这就是彭星浩和彭星瀚的最大区别,彭星浩早就明白生活的残酷,而彭星瀚却在哥哥姐姐打造的温室里长大。景斓是温室里陪伴他的蝴蝶,他拼了命,也想维护这个温室,永不坍塌。 这场对峙谁都没有认输。 但最后彭星瀚还是选择了回去认真工作,毕竟那里面有过她的期盼。 254.我送你出嫁 “阿晏,你知道谈恋爱一定要做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嗯?” “那就是——一起淋雨!” 说罢,景斓拉起褚瑨的手就冲出了车库。 雨珠砸在他们的头上,女孩却轻快地转了个圈,淋湿红丝绒大衣又变了,变成了美人鱼的尾巴。男人终究跑不起来,只是沉稳地踱步,笑着看她的背影。 “快。”景斓跑过来蜻蜓点水般给了他一个吻。 “都已经湿透了。”所以快慢都没有关系,囡囡这么高兴才难得。 “衣服有点沉,还是快一点吧。” “呼!”褚瑨拦腰抱起女孩冲向了家。 “开门。” 男人不肯将她放下,抱着让她去解锁,但都淋湿了,指纹老是对不上。热恋中的小情侣并不在意,就着这个姿势你一口我一口地亲吻。 “遮瑕都被冲掉了也。” 褚瑨低头看了看,原本因为涂了遮瑕才松开的领口全是斑驳痕迹。 “小坏蛋。” “好性感喔,好想欺负你,把你绑在床上,叫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 “你敢。” 景斓一口咬住了他的鼻尖。 雨中,一把黑色的伞,一个清瘦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他小心翼翼地捂着怀中的礼盒。 下雨天的傍晚,甜蜜嬉闹的爱侣丝毫没有注意到旁人的靠近。 来人轻咳了一声,两人之间的那点旖旎刹那间烟消云散,景斓从褚瑨身上跳了下来,虽然褚瑨竭力保持礼貌,还是本能地将她半挡在身后。 “囡囡,快开门吧。” 景斓没办法,只能去包里找纸巾来擦擦水,偏巧她今天为了搭配背了个徒有其表的包包,里面几乎装不下什么东西。 褚瑨摊开大掌,让她好先把上面的东西取出来,于是化妆镜、口红、唇膏等等依次堆迭在了他的掌心,还有,他们下午刚拍的,用透明小袋包装起来的登记照。 韦林泊淡淡地扫了一眼,很快移开了目光。 周末是景斓的生日,恰好阮溪彭家也要办寿宴,所以彭星浩说景斓生日他不在A市。也因为是彭家,韦林泊也要出席。 “韦…韦老大…” 她完全回到了那个害怕韦林泊的状态,褚瑨听了她这语气更是心疼,不想搭理韦林泊,但堵在门口又不是个事儿。 “请进,她得换身衣服。” 韦林泊看着景斓低头不言,心下了然。 “不打扰了。”他将手中的礼盒递给景斓,她当然没有接。 “与你哥哥有关。”女孩连忙伸手。 皓腕却立刻被捉住,连褚瑨都想不到,眼前看起来风一吹就倒的韦林泊有那么大的力气,死死钳着她的腕。 不过这场三人的僵持并没有持续多久,韦林泊沉声开口: “你哥哥暂时回不来,如果你要结婚,告诉我,我送你出嫁。” 说完,松开她的手腕,后退一步,消失在雨里。 浪漫的时候,雨滴是无尽的花瓣,现在景斓只觉得是刺骨的冰刀,腕上被掐红的地方更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她打了个寒颤。褚瑨一把将人抱起冲进了卧室。 韦林泊。 她叫他韦老大,撒娇的时候叫哥哥,最后恨他的时候才叫他韦林泊。 韦林泊,一个取得很是成功的名字。 想象着有那么一种终年常绿的树,树叶要很细小,绒绒地缀在枝条上。然后成千上万棵这样的树木连在一块儿,从高处看好像一片绿绒毯,站在树下,又是永不见天日的深海。想离开这里的傻子只会贴着地面来回跑,他们想不到还有向上爬这种高招。傻子不仅笨,还倒霉,等到他们跑到筋疲力尽时,沉睡的湖泊森林的尽头将他们的希望彻底摧毁。 雨里,韦林泊掏出止咳药片含了含,才取下胸前的手帕将扶过栏杆的湿手慢慢擦净。 “我去做饭,好了叫你。”洗完澡,褚瑨自觉留给她一些私人时间。 梳妆台上拆开的礼盒里有一个精致的木制八音盒和一封信,信里还有张卡。 只有火柴那么细的木条层层迭迭地堆成了这个繁复的机械装置,舞台上,一个女孩正在弹琴。她拧了拧发条,随着《月光》的缓缓流淌,打开了那封信。 韦林泊从未给她写过信,但语文成绩还不错的景斓至少知道,这封信并没有很严谨的格式,也没有精心雕琢过的语句。他像只是为了帮景行递话,再顺便祝她生日快乐。 斓斓: 上月景行托我向你转述他的近况,嘱咐我斟酌些再说与你听,我苦笑,自惭他托错了人。 去年他回来时,我曾热切邀请他来与我共事,没想到时隔一年竟还没有办成,实在有愧。但景行安慰我,他有一项最新的秘密调动,归期未定,请我不要再为他奔波。如今他已经去了一线,我思前想后,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你。我想,大约再让你伤心的事我也做过了,景行的一点隐瞒你是肯体谅的。 另外,你不肯收下的他的一些财产,他都委托我来打理,卡里是这些年的分红。他说调令匆匆,请你自己去选件喜欢的礼物。 斓斓,生日快乐。 韦林泊 她不晓得,韦林泊做出了极大的努力,才让自己心平气和地写完这封信。 景斓将信收起来,站在窗边,天已经黑了,路灯下的雨像阴沟里的泔水。 她和韦林泊之间,该说的不该说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在秋林峰了断了。她怕他,是劫后余生的本能,倒不是她有多恨他多讨厌他。只是不知道景行的调令究竟是何意,担心他又去蛮荒之地受苦。 从前景行还是贵公子时,极少与韦林泊来往。那时他心高气傲,喜欢当兄弟们间的头头,自然不屑于去做韦家的舔狗。反而是在部队待久了,救过东部被洪水中冲走的灾民,转移过西部泥石流发生前的孕妇,让他找到了人生的意义。为了妹妹,才自然而然地和韦林泊联系上,韦林泊的好涵养也让景行不时自责从前错怪了他,也就越发感谢至少还有韦林泊陪在妹妹身边。 景斓叹口气,再苦,应该都比不上得知自己妹妹喜欢上了仇人的儿子苦吧。大哥为她放弃优渥的生活,她却在这里风花雪月。 “阿晏,我有个亲哥哥,在部队。” 在低气压的餐厅里,景斓冷不丁来这么一句,褚瑨也一时没反应过来,尽管他很想知道韦林泊的话究竟什么意思。 “他一直在一线,去年答应我要退伍,但又被调去执行任务,他怕我不高兴,托韦林泊告诉我。” “那等他退伍,或者休假,我陪你去接他。”褚瑨一边说一边给景斓夹菜。 女孩内心是很感动没错,但还是不免腹诽,你就不要去了吧,我怕你去了直接被打飞。 “再说吧,不想理他,这么点事都不敢告诉我。” “嗯,那吃饭吧,等他联系你了再说。” “我明天得加班,”男人赧然一笑,“周末是你生日,我们去...” “就在家里过。”她恹恹地说。 “生日总归要隆重一点的。” “我只喜欢你,只想和你待在一块儿。”她抱着褚瑨久久不肯撒手,有时候一天只上课弹琴跟他打个视频就结束了,有时候一天又是那么地跌宕起伏,现下只觉得疲惫极了。 “还有,”她抬起手腕,“生日礼物我已经收下了。 255.你归我了 “Hi. ” 夜,九点半,某高中旁的小巷里,一个踩着八公分红色高跟鞋,身穿黑皮衣,烫着大波浪,眼线快要飞到鬓角的女人,用红唇吐了个烟圈,喷到旁边白衬衫高中生脸上。 男孩面无表情,只一只手搭在肩上勾住外套,仰头看着对面的路灯,飞蛾在暖黄色的灯光旁绕成一团,他皱了皱眉头,帅气脸庞上流出与他年纪不相称的冷峻。凑近了看,额上还有晶莹的汗水,带着高中生独有的蓬勃。 “小弟弟,这么冷漠?”女人挑了挑本就高挑的眉毛。 “等女朋友?” 男孩不答话,她想想,又换种说法。 “等未来女朋友?” 他抿了抿嘴唇,仍闭口不言。 “就当你默认了,”女人将手肘搭在他的肩上,“那我怎么样?” 男孩横跨一步,让她搭了个寂寞。 突然,他闻到一股很清冽的香味,寻着味道,差点钻到女人怀里。 男孩这才抬头看着这个女人,火光在她猩红的指甲间闪烁,俗,又有点脱俗。 “哟,这么主动啊。” 男孩背着书包转身就走,她倒是没什么反应,曲着腿抵在墙上继续抽她的烟。不一会儿,女人就听到了其他女孩的尖叫。 “哇!” “哇!你应该是高三的学长吧?” “学长你几班的啊?可不可以加个QQ啊?” 男孩没办法,又转头向女人这边走过来。 女人站直了,与男孩四目相对。 他这才发现黑色皮衣里,露出一点红色蕾丝花边,路灯打在她的头顶,映出深深的乳沟,耳上浮夸的巴洛克风格耳环光彩夺目。 她环胸抱臂做了个口型:“羊入虎口。” 等他走得近了,她放开声音说:“小帅哥,女同学们也很热情呢。” 那些高中女生一看这样的女人堵在路口不免止住脚步,但男孩还在继续。 “再往前走,就是要跟姐姐回家咯~” “学长!学长别过去啊!”在单纯的女高中生们的眼里,巷口的女人好像聊斋里的妖精,一晚上,哦不,一口就能把男孩吸干净。 男孩也在快要撞上女人前蓦然止住脚步,他抬起头大胆与她对视。 其实她很漂亮,夸张的妆容也无损她美丽的骨相,性感又露得不多,长长的大衣里隐约能看见细长的被黑丝包裹住的腿,像一朵艳丽的杜鹃。 就那么一晃神,女人将沾了口红的食指和中指往他的脸上一抹,顿时出现了两道迷彩痕迹,再抓住他窄窄的领带。 “小帅哥,你归我了。” 一个小时前,褚瑨来到这个小巷。 景斓说在床上老是被他欺负,她也要欺负回来,于是想出了熟女与男高的cosplay。 褚瑨要加班,他说他忙完了就直接过去,没想到扭扭捏捏不肯出门的竟是景斓。她这辈子都没画过那么粗的眼线,站在镜子前怎么看怎么不得劲,愣是让褚瑨在这里喂了一个小时蚊子,还好秋天蚊子已经死了大半。 不过褚瑨也没闲着,景斓亲自挑的白衬衫、蓝色细领带,加上他正在蓄的头发和爱情滋润后的温柔面孔,竟然比他上高中时像高中生多了。高中越是好学生放学就越晚,所以褚瑨等的这会儿正是小混混们的鬼混时间。褚瑨人往那儿一站,不少小女生都愿意往他那边绕一圈,就算没有扰乱市场也扰乱了交通秩序,不一会儿几个精神小伙就插着兜贴了过来。 “小子,看你面生,不是这个学校的吧。” 褚瑨面无表情,他甚至都没有那种爷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的想法。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因为他翻到了囡囡藏在衣柜里的吊带丝袜。啊啊啊演什么戏啊,直接上不好吗,他保证他的鸡巴跟高中生一样硬。 “问你话呢小鸡仔!” 好吧,因为景斓喜欢那种青春洋溢类型的,给他选了一件比较宽松、风一吹就能鼓起来的衬衫,显得他有些清瘦,不然脱了衣服比一比,小混混们早跑了。 “转学。” 小混混们对视一样,转校生最好欺负了嘛。 “转校生你不好好学习,这大早出来晃什么晃,知道这条道谁罩着吗?” “不知道。”吐出这三个字,褚瑨向后边墙壁一倒,闭眼开始做他的春梦了。 谁知道他掏出手机看时间的动作让混混们发现他用的是水果牌最新款手机,心想今天可真是撞大运了,应该能从这小子手里要到不少钱。 “谁他妈允许你这么跟我们说话的。” “诶,你小子,知不知道在这里站要交保护…” 红毛小子边说边把手伸到了褚瑨面前,褚瑨掏掏耳朵,掀开一点眼皮,钳住他的手拖进怀里就是一个过肩摔,黄毛小子看见同伴被打也冲了上来,褚瑨瞥到旁边堆了几个沙袋,于是利用沙袋助跑腾空跳起,一脚踹在了黄毛的膝盖上。瞬间两个混混就只剩跪地求饶的份儿,其他几个胆小的连忙逃跑。 “站住。”褚瑨悠悠开口。 “大哥,我们可什么都没说…我们…” “带上他们一起滚。” 呼,世界终于清净了。 从兜里摸了根烟出来,靠墙抽着,两人都没有打电话当然是为了惊喜,不过这鱼龙混杂的环境他确实不太喜欢。他又想起了吊带丝袜,要是让别人看到一点点,他一定会把那些人眼睛挖出来。 褚瑨又有点后悔,他不想跟囡囡cos熟女与男高,他想囡囡也穿着白白的校服裙,白白的丝袜,他拉着她一跑就露出小屁股来,然后把她拐到德育楼背后的小树林里,连哄带骗地抱着她肏,把她的校服都舔成透明的,她一定脸红红地边叫边求饶。 真可惜,下次吧。 又抽了一根,褚瑨看看时间,九点二十了,这小妮子要是还不来,他就回去把她肏得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 柴:啊啊啊啊!这段play终于来了啊啊啊啊啊!超甜!我打着胰岛素写完的! 256.可以逃脱吗? “小帅哥,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许晏,叫我阿晏。”说罢他抬了抬头,意思是问你呢。 “圆圆,不过你得叫圆圆——姐——”女人刻意加重了姐的咬字。 “嗯,圆圆。” 她吐血,臭阿晏臭阿晏,演戏都不给她演全套。 刚刚看到他的时候,景斓感觉心跳都停止了。 她从小读的就是贵族学校,校门口的草坪都精心修理过,遇到最讨厌的男生是彭星瀚,更讨厌的彭星瀚帮她拦下了。她从来没走进过这样一个小巷,没有遇到过这么一个痞帅的人,挎着单肩包百无聊赖地抵着墙,好像在等女朋友放学。 褚瑨那永远都胜券在握的样子,竟在这个小巷的黄色灯光里呈现出一点破碎感。 然后她踩着红色高跟鞋走了过去。 “走,姐姐请你喝酒。”女人直接环上了他的腰,带他走进了一家清吧。 “长岛冰茶,你呢?”符合人设,她要了大众款的鸡尾酒,那感觉就好像是走进丝芙兰说给我来一只迪奥999。 徐晏不答话。 “那就一样吧,喝醉了可不要怪姐姐哟~” 坐上吧台景斓就安静了许多,她甚至想直接把手伸过去扣住自己心上人的五指。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单纯可爱的褚瑨,完全戳中了她的萌点。 抿了口酒,她往男孩那边倒,男孩连忙接住她,一不小心就按上了饱满的胸脯,他差点跳起来,慌忙移开手掌。 “可以喔,再多一点也没关系喔。”女人拉着他的手伸进了深邃的乳沟中。 嘭地一下,许晏的脸爆红。这倒不是演的,褚瑨确实代入了自己的高中生涯,发现一个女同学女老师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之后,才突然被这么一个陌生“姐姐”勾了魂去。 景斓凑过去含住他的耳垂,还专门抿了抿,让耳垂尖尖上留下一圈红印。 “这么害羞,但已经落到姐姐手上了,怎么办呢?” 景斓内心:好爽好爽,也有你褚瑨被调戏的时候!! 他端起酒杯猛灌了大半杯,连调酒师都忍不住看他,小弟弟你是真不知道人间险恶啊,这可是失身酒,完了,这小男生今天恐怕要被掏空。 褚瑨内心:我再不喝点冰的降降温我现在就得射出来。 她怎么会,一点都学不会那些艳俗女人的调情,一举一动都是可爱小宝在装腔作势。 “不开心吗?告诉姐姐哦。”红色的指甲交替搔着褚瑨的手。 “月考,物理错了一道选择题。” “所以...只错了一道选择题?” “嗯。” 景斓猛女落泪,大哥,我高一物理就没及过格!你在凡尔赛什么! 这下旁边调酒师的脸色更怪了,一脸弟弟你是否需要法律援助的表情,毕竟他还是个高中生啊! 一时沉默,褚瑨盯着远处的小舞台看了很久,他们来时只听到了最后一首演出,为了活跃气氛,驻唱还问有没有人要上去与他合作。 “你想要听歌吗?” 不等景斓回答,褚瑨三两步跳上舞台,调出了《Hotel California》的伴奏。她有点懵,因为褚瑨跳个舞看个画总是扭扭捏捏的,她就默认他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没想到他竟愿意主动上去唱歌,今天真是赚大了! 褚瑨高中时用奖学金买了个mp3下载各种演讲音频来练听力,mp3附带的音乐只有这一首《Hotel California》,它陪褚瑨度过了整个枯燥的高中生涯。再后来,开车穿越美国西部时,他和这首歌彻底融为一体。 他不是个沉湎于过去的人,只不过现在他需要一个出口。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 cool wind in my hair...” 褚瑨的嗓音并不像原唱那么带有呐喊的嘶哑,而是一种低沉的陈诉,他不太会唱歌,现下只是想表达下自己的心情。虽然他没有跑调,但没有什么技巧的歌声让其他客人很快就失去了兴趣,转过头和自己的同伴聊天作乐。只有他的囡囡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他想起了那些红色的沙漠,还有和红色沙漠连在一起的红色晚霞。公路像没有尽头似的,高温使周围快要融化,稍有走神,高速疾驰的汽车会直接让你上天堂。 “You can check out any time you like But you can never leave” 可以逃脱吗,可以吧,囡囡不是已经来救我了吗? 他的精神太过集中,以至于半杯长岛冰茶也冲昏了他的头脑,曲终,他快要站不住,景斓连忙上去把他扶了下来。 男孩趴在吧台上,女人爱怜地抚着他的发。 这一来一去景斓也没有那么注意自己的衣着,高脚凳上长长的美腿从皮衣中露出,还有红色裙摆下吊带若隐若现,对面好几个真的学生顿时就有点坐不住,她妆虽然夸张,却一点也不显低俗和老态,仰着头吐烟圈,像只美丽的黑天鹅。 景斓是知道自己男人酒量深浅的,估摸着他也不是真醉,就是想趴着放空一会儿,又怕他真睡着了着凉,反正喝了酒也热,就把自己外套脱了给他披上。 在场好多双眼睛都直了,没想到皮衣下的红色蕾丝裙也是精心设计过的款式,大片红色包裹住内里的小片黑色布料,细若无物的吊带向上穿过玉颈又在蝴蝶骨上交迭,后背更是不着寸缕,露出大片雪肌,直到蜜臀处那红色才又蔓延上来,裙摆刚及丝袜,又在走动间不断显出黑色的吊带,高跟鞋更是每一步都踩在人的心坎上。 她打算洗个手回来结账走人。没想到刚出洗手间,就被一群小男生堵住了。 柴:突然发现好像都没有朋友跟俺聊过剧情,是不是俺写文太过激情输出导致都没有什么可以闲聊的余地… 257.英雄劫色 “姐姐,一个人出来玩儿呀?” “姐姐跟我们一块儿玩真心话大冒险呗。” 景斓撩了撩自己的卷发没有答话,眼睛不住往褚瑨那边看,这年头啊,男高中生不仅得防她这样的妖精,男人也是要防的。 “那小鸡仔有什么好看的呀,才喝半杯就趴下了。” “挎着个逼脸,那种人可没趣儿啦,我们人多,来摇骰子划拳。” “是啊,姐姐我们小轩哥可是千杯不醉金枪不倒的哦~” “金枪不倒?”景斓冲他们勾勾手指,叫小轩的男生主动贴了过来。 “姐姐要不要试试?” 她的眼睛又向褚瑨那边瞄,好气哦,幻想中的英雄救美并没有来诶,臭男人还趴着呢。而她开口后小男生们把她围得更紧了,瞬间视线已全被阻挡。 “姐姐别看了,小处男有什么意思,说不定直接秒射,哈哈哈...” 秒...射...弟弟啊,你是真没见过那“小鸡仔”把我差点折腾死的场面啊... “可是姐姐我就喜欢秒射男哦~” 在场的一圈男生像吃了苍蝇一样,瞬间憋不出一个字。 “秒射男的话,姐姐的小皮鞭打两下就噗噗地喷,要是金枪不倒的话,可太累手了呢~”她抱起双臂,挤得两团白兔呼之欲出。 “喔,原来姐姐喜欢这样玩儿~”小男生压向她,手已经不住向裤裆掏去。 “怎么样,有弟弟愿意撅起屁股被姐姐打吗...唔...” 褚瑨不知何时已经冲了过来,一把掀开面前的男生,拦住景斓的腰把她拽进自己怀里。吻已经落下,极具侵略性的,在她的口腔中横冲直撞,恨不得将她拆解入腹,搭在腰上的手不住游走,粗糙的手掌细细摩挲细嫩的雪肌,仗着自己已经将女人完全拢住,另一只手直接覆上绵乳,偷偷把她的乳贴撕掉,将小乳珠掐得通红。 女人也热情地抱住他的头,唇舌间发出响亮的吞咽声,两人吻得你来我往,有时是褚瑨把她的腰肢压弯,不一会儿又换成了她搂着褚瑨,踩着高跟鞋的美腿不自觉地蹭着他的腿根,手也直接伸进了衬衫里摸他的腹肌。突然大家都听到“啪”的一声,那是“小鸡仔”狠狠地扯了她腿上的吊带。 “唔...阿晏...”意乱情迷的女人不自觉就要呻吟,褚瑨先一步用食指堵住了她的嘴。 旁边一群说大话的男生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就是小黄片里直接脱光了也不会有这样强的性张力,愣是看得面红耳赤,各个身体都起了反应。 褚瑨觉得表演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剩下的可就是付费内容了,最后蜻蜓点水般吻了饱满的胸口,放开她,回头冷冷一瞥。 那些刚才还觉得浑身燥热的小男生,瞬间被浇了一桶冰。之前看得不真切,只觉得这个上去唱歌的男生是有些成熟,不过看他那张脸肯定就是走冷酷路线迷小女生的嘛,也就没多想。而褚瑨现在是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气场全开之下小男生们差点跪下叫大哥,互相对视一眼,赶紧回了座位。褚瑨外套给她穿好,搂着人出了清吧。 外面的冷风吹得人一激灵,景斓这才觉得有些不对。这他妈也不是英雄救美啊,这是英雄劫色啊!呜呜被他撩得是真腿软,想都不用想,底下肯定已经全湿了。但她偷偷瞄了一眼褚瑨,好像刚刚用腿磨他的时候是感觉那里软软的一团,现在怎么还是看不出来。这个臭男人,自己穿成这样他竟然没反应?景斓被气得高跟鞋都跺得格外响。 褚瑨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但现下他真的是有苦说不出。他在等她的时候就硬了一百零八回,偏偏她又不来,他打架用了一分力,忍着被她撩又用了一分力,气氛烘托到这里,让他想起了往事,结果在清吧就中招了,半杯长岛冰茶叫他晃了神,在玄幻小说里这不亚于泄了精元啊。他现在就像运载过大的电脑,突然一下子卡死,再开机可就得慢慢等程序加载了。褚瑨心一横,要不装死吧,反正囡囡是一定会笑他半杯倒了。 他俩走着走着,就变成了景斓架着褚瑨,两人摇摇晃晃的,终于到了酒店。酒店也是她的要求,她说家里连床垫都听褚瑨的,一躺上去就把她锁住了,让她只能躺平挨肏,她要换个地方翻身。 但刚进了套房,褚瑨就忙不迭地往浴室里跑。 “不许洗澡,姐姐喜欢你的味道。”女人从背后环住窄腰,不安分的手钻进了衬衣中。他身上有一点汗味却并不讨厌,荷尔蒙在整个房间中弥散开。 “上厕所。” 褚瑨着急去检查小弟弟,囡囡费劲撩拨了这么久,它还是耷拉着,他简直要被自己气死了。褚瑨已经在颅内脑补了把囡囡肏得哭着求饶的场景,可惜小弟弟最多到半勃就再也不给面子。 脑子一直都很清醒,就是身体被酒精夺去了力气,刚刚在清吧强吻她耗尽了体力,如果那些小男生坚持要跟他比比的话,恐怕轻轻一推褚瑨就会倒地。他强撸了几下,闭上眼就有种要坠落的感觉,唉,硬件跟不上就是跟不上,褚瑨了解自己的身体,睡上一两个小时保准生龙活虎,可是这么撩人的夜晚,怎么好叫囡囡等他呢?况且囡囡又心疼他,肯定以为他是工作太累了。 想这么多也没用,褚瑨几乎是走到床边就倒了下去。景斓也很震惊,褚瑨喝醉酒回来的次数又不少,有时候精虫上脑还趁着酒劲越战越勇,她一时拿不准他是真晕了还是尽心尽力在cos。 但现在精虫上脑的是她,她馋褚瑨的手馋好久了,嘿嘿嘿,睡美人,任!人!摆!布!咯! 258.女流氓(h 哇,这腿,这腰,这衬衫,景斓简直不知道要先摸哪里了!她把扣子解到了腹部就没有再继续,毕竟脱掉衬衫就不是她的小男孩了嘛。 “这么漂亮的丝袜不亲自来拆,你亏大了你。” 女流氓撩起自己的裙摆卷到腰际,拉过褚瑨的大掌包裹住整个蜜穴。 “嗯...好烫...” 景斓能感觉到被掠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那宽大有力的手揉搓自己的奶子的时候每一下都能让她爽到流水。掰出中指按在自己的蕾丝内裤上,没有任何垫片的情趣内衣,蕾丝面料已经被蜜液所渗透,手指轻轻一顶,粗糙的布料碾过娇嫩的肉瓣,女孩顿时软了腰肢。 “阿晏…好厉害喔…”自己操控得宜,她得了趣儿,越叫越娇,保准一个尾音都能让人酥掉骨头。 性感的情趣内衣总是脆弱,景斓费了老大的劲儿才穿上,那么轻薄的布料,稍稍用力就会撕破。她小心翼翼地将内裤褪到膝盖,柔韧性极好的身体让她得以将整个小穴都压在褚瑨的手上,这次,她选的是手背。 那些粗大的骨节,随便哪一个顶到小花蒂的话,都会让她爽翻。撅着小屁股不停地挪动地方满足自己,不一会儿,整个大掌都被她涂上了亮晶晶的体液,女人兴奋极了,腰腹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突然,她一下被顶得话都说不出来,起先还以为是褚瑨醒了,头皮一阵发麻。虽然她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但人家都昏睡过去了还拉着人家的手自慰,这未免是有些变态。喘了口气,感到身旁的男人丝毫未动,女孩这才低头一看,原来是被他突出的腕骨顶到了,那圆润的骨头,好像他握着自己的鸡巴将龟头压在蜜蜜缝里,来来回回撩拨她一样。 景斓转过身来面对他,手撑在他肩旁的空地,为了最大限度和腕骨贴合一对圆乳也将手臂嵌了进去,乳珠在棉被上磨得酥痒。连她自己都觉得这种场面过于淫荡,红着脸三两下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唔…阿晏…”她又爬到另一侧,挨个啄着他的指头。 闹够了,人也清醒不少,想着褚瑨多半是累坏了,还是让他好好睡觉吧。虽然他嘴上什么都不说回家跟打了鸡血一样,还要抱孩子似的抱她转两圈。但偏巧,景斓是个内行。 想当年景洪涛要上位,是牺牲了她之后长恒放水才成功的,换言之,原本长恒的体量要比景山大不少。但也不知道是景洪涛时来运转还是褚广业罪有应得,这几年此消彼长,景山和长恒竟然势均力敌了。最近长恒股价又跌得厉害,褚瑨再怎么努力也赶不上褚璠的作死速度,他索性回了A市待了一个多星期,不想替褚璠擦屁股,却终究心烦。 不过褚瑨天天都能回家,景斓都快要笑出声了。每天晚上都能钻进他的怀里,闻到他的气味,听他哄自己睡觉,真是幸福得跌进了蜜罐里。 他因为是故意待在A市,也不算太忙,时不时会去接她下班。心情不好想要安慰,在大街上他就旁若无人地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哼哼,哼完了还要偷一个香吻,然后景斓就把店里剩的小蛋糕塞进他的嘴,让他从嘴里甜到心里。 卸了妆,绞了热毛巾,细细地给他擦身子。大约是酒劲有些上头,她刚解开衬衫擦了两下就趴下了,睡过去之前还在想,以后还是不要随便在小清吧喝酒了… 一个半小时后褚瑨悠悠转醒,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就差鲤鱼打挺,却感觉到了自己胸膛上的湿毛巾和心爱的姑娘正抱着他的手臂酣睡。她此刻素净的小脸与铺在脑后的大波浪卷发极不相称,往下看更是令人血脉喷张的蕾丝红裙。因为侧躺的缘故,胸前的布料兜了起来,露出大片牛奶肌,呼之欲出的大白兔只有它红红的眼睛堪堪被遮住。他没有坐起来,还看不到那更诱人的黑丝美腿,即便如此,褚瑨那不给面子的小弟弟也正在抬头了了。 但他只是轻轻地捧起她的一缕头发吻了一下,真是对她不起。 褚瑨正准备翻身抱着她继续睡,手却摸到了一滩黏答答的东西,瞳孔猛地一缩。像是为了印证,他向她的大腿探去,其实都不用真正触摸,那种湿热的气息已经袭来,她连膝盖处都是湿的。这下褚瑨彻底精神了,肉棒瞬间stand by 。 那美丽的尤物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主动夹紧双腿,将他的手死死压住。男人这才起身,看到了高高翘起的蜜臀和因为张力变得透明的蕾丝内裤以及,紧绷的吊带。 浑身的血液一分为二,一边将大脑冲昏,一边让鸡巴兴奋地自己抖动,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在舔上了她的酥胸,温热的,白嫩的,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 “唔…”小猫还没全醒,只是觉得有点痒,想伸手去挠。褚瑨却眼疾手快,一把扯过自己已经皱成一团的窄领带蒙住了她的眼,穿过她的两腋将人架在床头。裂帛声响起,一分为二的裙子只能虚挂在两侧助兴,两个受惊的嫩白乳球不住弹动,连带早前被他欺负过又歇了阵因而只是微微发红的乳尖晃成一片残影,平坦的小腹下一根黑色的绳索缚在胯骨,继而延伸出一片薄薄的蕾丝布料包裹最隐秘的部位,及大腿中部的黑丝也蔓延上来,变出两条尾巴勾住小内裤,那么脆弱的几块布料,褚瑨晓得,都不用他搞破坏,只要把她的腿狠狠掰开,它们就会自动牺牲。 柴:合并之前章节的时候感觉一开始我的文笔好像辣个机翻…什么东西啊!!对不起大家,受苦了…(真诚鞠躬 259.高冷学霸?(h “阿…阿晏?”她有点怕,毕竟上次被领带蒙眼睛的的记忆实在是太不美好了。 “不遮眼睛好不好?”火热的大掌却已经温柔地从膝盖摩挲到了腿根,是她喜欢的颤栗感。 “嗯…阿晏…” 美艳的小咪轻颤了一下,男人郑重在粉嫩的花芯烙下一吻。 窄领带给景斓造成的视觉阻碍有限,她还是看得到光线,甚至自己近前的几厘米。正是这朦朦胧胧间,让娇躯愈发躁动。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其实男人并没有捆住她的手,是她自己心甘情愿。 他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点了几下,然后跪在她的面前,用牙齿叼住紧绷的布料,火热的嘴唇将胯骨处全部点燃,一点一点扯掉了她的内裤。对准蜜泉,重重地吸了一口,女孩瞬间绷紧了她优美的天鹅颈。而后不久,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就因为她主动张开腿而撕裂。 景斓脸红得像只虾,还是蒸熟了冒热气的那种,这也太犯规了吧,显得自己好淫荡啊… 但她听不到,她汹涌的花蜜已经开始滴落,男人的指尖一一接住。像接住清晨的第一滴露珠般,送进了自己口中。 渐渐地,他开始不满足,先是伸出舌头,然后大张着嘴,最后直接扑向泉眼,咕咚咕咚。 “唔…” 强劲的舌头模拟着性器在甬道内进进出出,女孩娇喘连连,忽而他又含住了圆润的肉珠,用锋利的牙齿细细碾磨,景斓被刺激得双腿大开大合,突出的胯骨棱角分明。 “呜呜…不要了…阿晏…啊…太多了…” 男人不为所动,双手一托借助床头竟将女孩直接扛在了肩上,细长的腿紧紧缠住他的脖子,弹琴的纤手死死扣着床沿,稍一松懈就会跌落。 他的侵犯那样赤裸,腾出的一只手直接将两根手指刺入穴道,横冲直撞地直奔敏感处而去,嘴上的活儿也丝毫没有落下,柔软又粗粝的舌头重重碾压过花蒂。 “天呐…好…好爽…嗯…要…要到了…” 眼角眨出些泪花时,汹涌的花液也浇灌在褚瑨的脸上。景斓一把扯下领带,扑下去与他热吻。 “阿…阿晏…”景斓抖得话都说不清楚一句,意乱情迷地伸着舌头去舔,男人身上的味道她都大口大口地吃下,也有她自己的,手胡乱地摸着他的腹肌。 褚瑨等她亲够了,盯了她一会儿,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般沉声开口:“圆圆姐,你,真,淫,荡。” 胸脯还剧烈起伏着的女孩先是听到了“你真淫荡”四个字,浑身又是一颤。褚瑨平时都只是嘴上叫叫小骚货一类的,刻意咬重的“淫荡”却好像什么极为正式的书面用语,在玉体上打上了深深的烙印。而后她才反应过来前面三个字,圆,圆,姐。 呜呜呜她还以为今天费心劳力搞的cosplay已经结束了呢,还是阿晏疼她啊,醒来还晓得给她续上,顿时精神百倍。虽然妆已经卸了,衣服也被他扯烂了,但这些都不重要!她今天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你再说一遍?”女人恶狠狠地威胁。 “圆圆姐,小逼发洪水了呢。”男孩继续挑衅。 “嘿!你这小崽子,你不是高冷学霸吗…”这也是他们商量好的,景斓想看看褚瑨高中时的样子。 “学霸么,”他凑到她耳边去,“也想肏你的逼。” 啊啊啊高冷学霸加点流氓属性也不是不可以…景斓深呼吸,忍住忍住,现在我是大姐姐,我不能咬着手指傻笑,可他威胁自己的样子真的好帅! 冷脸的男孩还用冰凉的目光扫视了浑身上下凑不住一块好布的娇躯,赤裸裸的眼神重复着那四个字:你,真,淫,荡。 不行了!要反抗!涂着红指甲的手马上抓住男孩的肉棒大力撸动,他像是受不住般咬紧了牙关。 “这么嫩,”女人用指尖挑着他的下巴,“秒射了可怎么办?” 瞬间,天旋地转,景斓已经被褚瑨压在身下。 “试试不就知道了。” 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娇嫩的水穴直接被粗壮的阴茎贯穿。景斓觉得下半身顿时失去了知觉,但男孩不等她反应,已经哼哧哼哧地操干起来。他的确像个初学者般用了最经典的体位,随着一来一去的抽插,尚未脱掉的白衬衫鼓着风把最疯狂的撩拨拍在景斓脸上。不尽的蜜水接连浇灌在阴茎之上,女人下体被撞得发麻,浑身痒得难受。 景斓忽然想起,一开始他们做爱就是这样,这傻子除了撞啥都不会,心里一阵甜蜜蔓延开。她自力更生,用食指和中指夹起了自己的乳尖。 “嗯…”被冷落的小白兔终于得到抚慰,她满意呻吟,同时暗暗腹诽,你小子就算演戏也能忽视这么明显的两团吗,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然后褚瑨像是有读心术般,一口咬在了奶子上,留下深深地牙印,那呻吟陡然变调,成了一声尖锐的惊叫。 男孩加快速度,今天这第一次憋得够久了,只想尽快射出来,况且,夜还长呢。 但很不巧,床头的座机这时响了。景斓吓了一大跳,紧缩的穴肉绞得褚瑨一声闷哼。他们只是临时开了个房,根本没人知道他们在这儿,难不成自己叫太大声被投诉了? “嗯,是我订的,叫他上来放门口吧。” 褚瑨瞬间恢复男人的气质,抽出性器,给景斓严严实实裹上浴衣再开门去拿外卖。 “这大半夜的,你买了什么?” 下一秒,景斓石化了。 皮鞭、手铐、乳夹、绳索、眼罩、口球、项圈。 ??? 260.羞羞(h 景斓猜自己现在的脸色应该可以直接挂到KTV去做闪耀的灯球。 什么鬼啊! 说好的翻身农奴把歌唱呢!剧本是熟女与高中生啊! “你说,屁股撅起来给你打。” 屁股撅起来打…景斓不寒而栗,等等,是屁股撅起来给你打…她再次石化… 所以剧本没有错,还是熟女与高中生,只是高中生自带小皮鞭??? 景斓单走一个6。 沉默了很久,她注意到褚瑨的耳根也有些发红。 其实她的色胆真的很小,也就是穿身皮衣装装逼,说不定回酒店就被褚瑨肏翻了,她早有心理准备,却没想到小羊羔会自己洒上孜然送到她面前。 她轻咳一声。 褚瑨把皮鞭塞到她手里,也咳了一声。 他很清楚自家囡囡是只色厉内荏的小咪,却实在被她调戏别人的模样诱惑,下了决心要献身,又被她的胆小撩得性起。褚瑨的脸色越发凝重,这个小妮子再不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被手铐捆住打屁股的可就是她了! 景斓将皮鞭对折握在手中,试探性地从他的下巴一路撩到了肌肉分明的小腹。 褚瑨只觉得脑子里轰得一下,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噼里啪啦地炸开,他这样的男人大概是不会有什么受虐倾向的,但千里送荔枝,烽火戏诸侯,他只想博美人一笑。 景斓好像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继续用小皮鞭去搔动他淡褐色的乳头,原来他被玩弄此处也会颤栗,女孩眼角眉梢都是惊奇的窃喜。 男人也觉得她的跃跃欲试真可爱,鸡巴硬得要爆炸了。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 “等等,下一次正式开始。” 还没等景斓搞清楚下一次究竟是什么意思,男人一下把她抵在床头将整个人压成了Z字型。 “夹紧,不许松开。”不容分辩的语气,大掌把两条细腿紧紧合在一起。女孩完全被搞懵了,做做做爱不是应该张开吗? 继而她就看见褚瑨握着胀得发紫的性器,一点一点地挤进了她的小腿,哦不,那粗长的东西从小腿进入穿过膝盖再从大腿上露出了圆润的龟头。 黑丝腿交,景斓差点羞得一头晕过去。 吊带袜本来就只及大腿的一半,屈膝更使它褪到了膝盖上方一点处,在雪肌与黑丝的交界处,进进出出的猩红龟头正在兴奋地吐露着液体润滑。更不要说身体被压缩后傲人的雪乳也垂在膝盖上,随着男人疯狂的撞击而不停跳动。 丝袜的面料比起她的皮肤实在是太过粗糙,不一会儿男人变开始粗喘,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眼角发红。 她淫荡的身体令他几近癫狂。 对,我买了手铐,可以锁住她日夜操干那柔媚的浪穴,肏得她两条腿再也没力气合拢,如果她哭就用口球塞上她的嘴,让她跪在床上用鞭子抽打弹嫩的蜜臀,每打一下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就会喷出一大股,再用乳夹夹住那只会发骚的奶子让她再也没办法穿上衣服,她会上瘾,会坏掉,会每时每刻都摇着流水不止的小屁股求他的大鸡巴。思维稍微放飞那么一下,褚瑨就兴奋地难以抑制。 “啊哈…啊…阿晏…摸摸我…阿晏…好痒啊…”男人赤裸的目光,散发的诱人荷尔蒙也性感得让女孩腿软。 褚瑨改成跪姿钉住雪白的纤足,空出手去戏弄乳珠,暴力的玩弄硬是将乳球拉成了圆锥,女孩娇羞得别过头去,一边咬着自己的手背,另一只手滑向三角区。 “唔…” 太…太刺激了…褚瑨已经完全被欲望占领,微张着嘴喘息,喉结一上一下地吞咽。她看得小逼发痒,阴道什么都绞不到便把自己绞出汁来…好想…还记得他刚刚进来的形状、大小、深度…但他赤裸的眼神也让她十分满足…唔…终于摸到自己的小花蒂了… 细腰被自己玩弄得水蛇般扭动,却又记得他的嘱托,仍尽心尽责地夹紧双腿,像一条脱水的美人鱼,只能无力地挣扎。这样一来褚瑨抽送的频率就被打破,有时甚至撞进她的腿弯。 “嗯嗯…阿晏…那里…喔…” 刺激越来越大,男人扣住她的头大力吻了下去,像要把她的口腔吸出血。也就是这一个拉进的动作,让两人的身体压缩到了极限,女孩的手指猝不及防摁上花蒂,男人的鸡巴一头撞在膝盖间,在不插入的情况下同时抵达了高潮。 触电般张开玉腿,穴内最深处冲出一大股花液,眼前一片模糊,连叫都忘了叫,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 喷射而出的巨量精液从胸口喷到花穴再喷满了两条腿,黑色的布料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精斑,一晚上被玩弄过多次的通红蜜穴像冰淇淋融化般,淅沥沥地滴落白浊。 男人凑过来一口一口地啄她的唇,两个颤抖的人抱在一块儿喘气。 “妈的。”景斓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脏话,褚瑨觉得有点新鲜,倒是很久没听她骂人了。 “要是做爱能赚钱,你他妈早当全球首富了。” 他甚至没有进入,只是用了一下她的腿,她就主动把自己玩得像被人干了三天三夜,自己也太没出息了吧!而且这个男人怎么练就的这身本事啊!明明之前僵硬得像块木头! 褚瑨嘴角弯了弯,眼中一片柔情,摸出根烟,女孩也就着他的手来了两口,果然事后烟就是爽啊,更不要说他们本来就做得连头发丝都爽到了。 男人有点忍不住,嘴巴越咧越大,最后竟然笑出了声。 褚瑨的冰川早就被景斓这一颗太阳融化掉了,不过平时为了伪装,还是盖了一层薄薄的雪,现下无人,抖掉之后噼里啪啦开出了一串花。 “笑什么!”景斓暗暗握住了小皮鞭,要是这个男人敢笑话自己,一定给他一道! 男人含了口烟去吻她,她没被呛到反而品尝起来,勾着他的脖子越吻越深,唇齿纠缠间,心意相通。 “囡囡,因为你爱我啊。” 是啊,因为爱,才会情动。 “想要进行下个节目吗?”褚瑨挑眉。 “嗯!”女孩不住点头,现在她的色胆可以包天了! “我去稍微擦一下。”景斓似乎是感觉那胸口的精斑有损她的威严。 “不许。”沙哑的嗓音把女孩迷得晕头转向,只好作罢。他眼神一暗,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口。 “圆圆姐,果然很淫荡呢。”男人瞬间变回了男孩,却又舔着嘴唇,抚着自己再次勃起的性器。 261.大肉棒狗狗(h 女人扫过那一排“刑具”,没有选择项圈,而是再次给他系上了领带,原本站在床边的男孩顿时就被扯到跪在了床上。景斓却跳下床,绕着大床走了一圈,这样一来褚瑨就不得不改跪为跪趴,硬是四肢并用陪她爬完了这一圈,哼,不给点下马威要上天了! 男孩的眼睛里又装满了挑衅,还好为了让她尽兴,他们约定他不可以用肢体反抗,不然她怕是一个花样都玩不出来。 “乖狗狗,”女人上下打量他,“腿短了点,屁股倒是挺翘的。” 景斓好像听到了磨牙的声音。 她抬起一只腿踏在床边,俯身用皮鞭撩起他的下巴。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硬。” 这硬不硬的褚瑨也没办法啊,他只好下压自己的劲腰,寄希望于遮住她的视线。 嗯…屁股更翘了呢… “圆圆姐浑身都是我的东西,叫我怎么忍得住?” 景斓这才意识到她的这个“战损风”好像不是一般的淫荡,她还毫无防备地单脚踩在床沿,现在只觉得胯下漏风… “那你就,舔干净。” 不蒸馒头争口气!景斓心一横,一条腿就踩上了床沿,当然也不是真的要他舔,红指甲点的是一块难得的干净地。 男孩向前爬了一步,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尖牙细细地啃咬,女人感觉如过电般酥痒。柔软的嘴唇一路往下,透过丝袜在小腿上留下一串牙印,最后捧起玉足,把大脚趾含入口中,湿热的舌头传递的热量将她蒸发。 那一瞬间景斓腰肢软到差点站不住。 他的表情毫无芥蒂,不过又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很认真,像在吃周四的午饭。 之前他们一时“性起”褚瑨也扮了次体育生,但那很明显只是随口捏了个身份助兴。 现在在景斓面前的,是褚瑨本人,不过时间回拨了十几年。 煲电话粥的时候褚瑨会讲很多很多事给她听,景斓自然也就知道了他是怎么抠抠搜搜度过中学时光的。譬如永远考第一名去兑换食堂餐券,为了省下买衣服的钱而想方设法要走跟他混的小弟的校服,帮同桌吃掉暗恋他的女生送的营养早餐,装作跟别人讲题偷练同学的辅导书…可怜巴巴的,把景斓讲哭过好几次。也因此褚瑨练就了一张云淡风轻的冰山脸,天塌下来他也不会皱眉头。 褚瑨眼色渐渐变暗,他想,还好那时的姐姐们还没学会当街劫色,否则遇上她,搞不好会被劫色之后痛哭流涕求她不要走。 是了,他需要钱,所以她招招手他就出卖了自己。他似乎很不耻自己的这种行为,又被眼前的女人深深迷倒。他担心他太过热情,女人玩一次就腻味,太僵硬,又没本事让她记住自己。像做化学题一样艰难地把等号两边配平,寄希望于亲吻脚尖让她难以忘却,又在色情的舔弄和冷漠的表情间维持她钟爱的学霸身份。他仔细地观察她的反应,她悄悄咬住下唇,纤手拼命抠面身后的墙面,脸颊潮红,呼吸急促。 “圆圆姐,下雨了。” “嗯?”眼神朦胧的女人轻哼。 “这里。”男孩义正辞严地指向蜜穴,女人兴奋的体液失控般滴落,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窃喜。 “小崽子花样倒是挺多,”景斓迅速抽回了玉腿,掩饰一点尴尬,“转过去。” 男孩听话转身,自己从趴改成了跪。 “谁允许你起来的!” “啪”的一声,褚瑨从腰到屁股再到腿根瞬间起了一条十分突出的红痕。 女人慌了神,原本只是手痒想试一下握了大半天的小皮鞭,谁知道没轻没重,一鞭下去这么狠。 男孩疼得直抽抽也没有吭声,又扑通趴了回去。她跪到他身后,揽住劲腰扶他起来。细嫩的指尖划过鞭痕,那里已经肿得像条肉虫了。 “疼吗?” 良久,他才轻轻摇头。 景斓沿着鞭痕旁慢慢地抚摸着他的身体,感觉到他的身体越来越紧绷,靠在他的肩头,手从臀间伸出,抓住了他的性器。 男孩大张着嘴喘气。 雄性生物本能地排斥后背被占领这种危险境况,更不要说作为一个钢铁直男,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臀缝中间进进出出了!干燥的肌肤磨出沙沙声,褚瑨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如果不是凭借强大的意志力,他一定会反手擒拿景斓。 弹琴的美手优美地抚摸着那丑陋的器官,一下一下地,像在撸家养的猫,虎口卡到龟头时会刻意缩紧,因为可以听到男孩难耐的呻吟。她含住他的耳垂吮吸,融融的暖风送进了耳蜗。 男孩埋下头看,白嫩指尖正按在马眼上,食指上的红指甲轻轻地搔着冠状沟。景斓的另一只手也终于找到了用处,钻到前边去,掐了一把乳珠。 “嗯?反应这么大?”女人感觉到手里的肉棒本能地跳了一下。 他恶狠狠的回头想要亲她,却被灵巧躲过。男孩有些泄气,他都做到了这个份儿上,那本来被撩拨得泄了洪的女人,为什么态度又冷下去了呢? “阿晏。”不是女孩惯常地撒娇,而是刻意压低了的,女人的玩味,她这样唤他。 他赌气不回头。 那细细掐着他乳珠的红指甲顺着胸膛、锁骨、喉结往上,伸进他的嘴里搅动着舌头,撸肉棒的手改成从腰旁绕过速度却更快,又抬起玉腿磨他的臀缝,男孩出不了声,只感觉浑身在沸腾,将她的手指缠在口中吸得啧啧作响。 “大肉棒狗狗,姐姐肏得你舒服吗?” “舒…舒…舒服…”被她搅着舌根,他留着口水说了好半天才说完这两个字。 “喔,小可怜。”女人终于肯暂停,在他脸上啄一口,把他笼在怀里用两手一起抚慰那粗硬的性器,男孩受不住这种刺激,双手握拳抵在床上,嘶嘶地抽气。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262.乳夹(h “乖狗狗,说点好听的。” “圆圆姐让我好舒服…啊…” 说得这么正经,景斓不满地收紧了手中的力道。 “轻点…” “没人教过你怎么叫床吗?” “嗯…狗狗的鸡巴被圆圆姐撸得好爽…圆圆姐的骚奶子贴在我的背上,好硬好大的乳头…好想肏圆圆姐…啊…的小逼…好软好湿…喔…” 然而女人听完却没有想象中地高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男孩又痛又爽。 “谁教你的!” “没…没人…” “叫这么骚说没人?”她掐住他的脖子压着他后仰,逼他和自己对视。 “因为…”男孩大力喘息,“因为是圆圆姐啊…看到你我就硬了,只想把你压住狠狠地肏,把你的奶子捏到变形,把你的小逼肏烂,子宫里灌满我的精液,像怀孕一样,阴蒂肿得像樱桃风一刮就能让你潮吹,把你的衣服全部撕烂,每天只能光着身子被我肏…圆圆姐,你心跳好快。” 小穴被他的话刺激得又酸又痒,景斓挺着骚穴在他的臀肉上磨,两人一起律动,那体位倒真像是她在干他一样。 “喔…圆圆姐的小骚逼不亲自试试吗?它一定可怜兮兮地在流水吧,它想含鸡巴了,圆圆姐你奶头硬得硌人呢…” 越来越放飞的小崽子撩得她快颅内高潮了,唉,想起自己发骚时的浪荡样褚瑨还能好整以暇地逗弄她,这完全不是一个段位的嘛,不玩了不玩了,不过…她余光撇到了那一排玩具上。 “戴这个给我看看吧?” 女人摊开手掌,亮晶晶的乳夹,躺在她的掌心。 “亲我,亲我我就戴给你看。” 男孩终于得到了他盼望已久的香吻,嘴唇好软、舌头好滑…他轻轻地吮吸,品尝着珍稀的玉露,然后主动献上了自己的胸膛。 呃…景斓忘了,她其实没有怎么玩过他的奶头,因此当褚瑨好脾气由她折腾时,他那几乎都没有任何承受能力的乳头瞬间失去了知觉,一声怒吼后是剧烈的粗喘和倒吸气,褚瑨疼得弯腰把头抵在床上。 操他妈的,真他妈疼啊! 也真他妈好看。 夏天打完球的男孩从额头沿着俊俏面容和性感喉结滑落的汗水,浸湿了白衬衫后他一把扯开纽扣,弯着腰粗喘,晶莹的水滴悬在乳尖。 “阿晏!” 她顾不得欣赏。 男孩咬紧牙关,再不发出一点声音。 慌乱取下乳夹,他结实的胸膛上已经肿起樱桃大小的两粒,远远超出了男性性起时的大小。 “呼呼~”景斓吹得腮帮子生疼,男孩在床上弓得像个虾米,也不知道是不是乳头离心脏太近,刚刚被抽都无所谓,可这个却钻心得疼,又痒,女人给吹的时候有点麻,停下来又只觉得乳尖火辣辣的。 “等我一下!”她突然想起来,做戏做全套,她为了调戏小弟弟让酒店备了冰酒! “唔…” 褚瑨发誓,他不是故意让鸡巴直愣愣地戳在她的肚子上的,尤其是在她含着冰酒给他舔乳头的时候,可是真的控制不住。 她怕他难受,慌乱得左边舔完舔右边。从酒桶里拿了酒就跑过来,吐也没地方吐,感觉嘴里的酒不冰了就胡乱吞下再来一口,不一会儿就喝下去了半瓶。 男孩偷偷看她。 打架的时候被威胁过,如果输了就把他卖去做鸭,他这种小男生最得饥渴中年人喜欢,他们的花样千奇百怪,会把他的小屁眼塞到合都合不拢,再把他榨到射出血。 她不一样,她打了他一下,就过来抱住他顺毛,明明是他被夹疼了,她却急得快要掉眼泪。 男孩不动声色地晕出淡淡的一个笑容。 女人喝得有点涨肚子,口腔冰得没了知觉,以为嘴巴就是冰块,于是放下酒瓶直接舔上去。小口小口地吮吸,褚瑨觉得好笑,怎么她这动作像是自己成了奶妈了呢?好气哦,于是他开始不动声色地挺着腰蹭鸡巴。 “不老实。”微醺的女人打开抵在自己肚肚上的棍子,眼睛溜溜地转了一圈,她想看他自渎。 褚瑨觉得自己脑子抽了才会主动让她玩这些,他现在只想把她按着肏,肏到喉咙全哑掉,肏到合不拢腿。看到她那狡黠的表情,他就知道完了,他心心念念的小骚穴又离他远去了。 “跪好,但屁股要撅起来。” 怕再伤到他,女人将皮鞭对折,像小拍子一样在自己手臂上打了几下才敢对男孩下手。 他看在眼里,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用那只她偷偷使用过的大掌抚上了自己的性器。 “你怎么脸这么红?” 两个人一前一后用同一只手自慰这也太太太…景斓自然害羞。 “唔…”女人一鞭下去,男孩发出难耐的呻吟。 眼前这样一个大美人吃不到,再令她疯狂的手对他来说也是无用,反而是抽他两下给了一点刺激,否则他说不定会把自己撸萎掉。 渐渐地,他呼吸加重,额头上也渗出一点汗水,怕与她直视就会克制不住只好闷头狂撸,喉结不停滚动,腰臀间被她抽得一塌糊涂。 奇怪,为什么第一次见面会觉得褚瑨要吃掉她呢?明明他的底线低到这种地步。没有什么比一个男人在床上被别人打着自慰更羞耻了吧,只要想到一个眼神就能让正在汇报的主管磕磕碰碰说不完一句话的男人正跪在她面前撸,景斓就兴奋地不住流骚水。 就是这么一晃神,她的手一下被男人捉住。大掌扣住纤手,一起放到了他滚烫的肉棍之上。 狠心的女人一点体液都没给他,那些润滑全靠他兴奋的马眼。她的手真嫩啊,细腻的蘑菇头抵在上面好像摩擦都消失了一样,但她最近又在学吉他,磨出老茧的指腹擦过马眼,唔… 她又要挥小皮鞭又想看他的表情,一开始就跪在了他身旁。随着她的撩拨,男孩渐渐放肆,跪也改成了跪坐,原本修长的腿压成了柱子那么粗的一棒,大张着朝向身体两侧。女人被他拉过手一起撸鸡巴,离他近了,闻到了颈间淡淡的汗味还有头先已经射过的浓郁精液味道,顿时觉得刚刚喝的酒在胃里烧起来,烧得她整个人都快化掉。 “唔…” 最后的姿势,呃,景斓有些不愿再记得。 263.手铐(h 男人一手拉着她一起打飞机,一手拦上纤腰,摁着她打开双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花穴甫一贴上硬邦邦的股直肌,她的腰再也直不起来,皮鞭也丢了,改用手不痛不痒地啪啪打他屁股。 男孩一口将香唇吞入,将她的口腔搅得天翻地覆,腰上的手覆上雪乳,把沉甸甸的乳球捏出各种形状。蜜液顺着大腿,对,是褚瑨的大腿往下淌,她感觉自己好像那个洗面筋,被人揉搓捏扁,还哗哗地往外渗水。 迷迷糊糊间,她觉得她和褚瑨做的事有异曲同工之妙!于是她开始学褚瑨揉她奶子的手法去揉他的臀肉,他捏她也捏,他掐她也掐,唯一不同的就是没有乳尖嘛,没关系!另一只手上的龟头是一样的!我捏我捏我捏捏捏,我揉我揉我揉揉揉,还有嘴巴依旧在和褚瑨较劲,突然间褚瑨浑身上下一起用力,把她吓得一动不动,在感觉到嘴里有一点血腥气之后,精液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圆满落地。 两人都是一愣,原本褚瑨以为他这样根本不可能射出来,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景斓的魅力,以及,她淫荡的身体。 他舔舔后槽牙,微眯起眼睛,景斓不自觉抖了一下。褚瑨太宠她,让她忘了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狗,只有被驯化的狼。男人的性致大概是被她完全挑起了,让自己心爱的姑娘快乐了一晚上,现在该轮到他爽爽了,这不过分吧? 但已经射了两次,空气里都是淫靡气息的氛围让褚瑨放松了心神,他还没来得及撕下羊皮,女孩抄起手铐就把男人的双手铐在了身后。 “我我我我我还想玩这个!” 褚瑨不回答,跪着向前移动,硬是把她逼到了床头。 “圆圆姐,小逼不痒吗?” 沙哑的声音像羽毛一样搔过她的身体,她本来想硬气说不,但不知为何,本来还沉浸在把褚瑨弄成这样的窃喜之中的女孩,身体像过电般抖了一下,然后就觉得一种空虚从外阴直击子宫,今晚还只插了一次,他装成一个没有性经验的高中生胡乱地撞击着她的下体,那种感觉…景斓一下就丢盔弃甲了。 “坐上来。” 操!他不是人吧,怎么这么快又勃起了! 但褚瑨实在是高估了她,她现在是腿软腰软心里软,眼瞅着那根肉棒越涨越大,她就是爬不上去。 把手铐给他解了? 不行,解了今天一定会被肏死。 一,定,会。 男人笑着看她,也不着急,就那么跪坐着。他觉得这样有趣极了,他不介意看她一次次跌倒奶子甩得飞起的场面。 “唔…” 终于,性器相接的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一声喟叹。 男人像被囚禁的野兽般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击,女孩被他死死地钉在床头,哪怕他没有手,也能把她肏得蜜汁飞溅。 “把腿抱起来。” 景斓努力伸手把自己的腿压成M型,公平一点,大家都不用手,只红着眼睛看着对方。两人都粗喘着,任由最粗暴的性交将他们逼到疯狂。为了更深,褚瑨凑上去用锁骨压住她,而她折迭的身躯又使小屁股高高抬起,直面男人的冲击。 “阿…阿晏…好深…” 她喊不出来不要,欲拒还迎的那种也喊不出来,因为真的太爽了,身体里一股股电流震得她发软,被抱住的双腿也不住颤抖,蜜臀蹭着床头企图缓解,把男人也绞到头皮发麻。 “骚货,肏两下就高潮,给我忍着!”男人快被她弄疯,发洪水一样的黏腻裹在他的肉棒上,他都不敢肏太浅,否则一不小心就会滑出去。 “嗯嗯…啊…阿晏…忍不住…啊…” 再插了几十下褚瑨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个姿势太过直来直去,她水又多,几乎消失的摩擦力倒少了很多乐趣。 “转过去。” 景斓也累了,趴着挨肏正和她意,但正当她吸着肚子往后退时,褚瑨一声怒吼。 “别抽出去!” 他咬着牙,表情痛苦极了。 原来是因为景斓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就必须合拢腿踩在床上,那一夹,差点把他夹射。 景斓磨啊磨,好不容易磨到转过身去了,男人再难抑制,打桩机一般地抽插起来。 “慢…啊…阿晏…操…好爽…” 他凝视着纤细的背影,如玉的肌肤上泛出粉嫩的红,她累了靠在床头,真狠心啊,也不扭头来吻他。褚瑨想伸手去把手铐解了,又忍住,他偏要就这样也把她肏得昏过去。 看到她迷糊着吸起了自己的手指时,褚瑨一声低吼,射在了她的体内,然后自己解开了手铐。这种情趣用品都有一个方便按钮,不然钥匙掉进床缝惊动消防员就丢人丢大了。 空虚的小穴淅沥沥地滴着他的精液,淫荡身体的主人已经趴在床头眯着眼享受高潮的余韵,但褚瑨知道,这事儿还没完呢。 没饱,肚子像饿了三天三夜一样绞得他心里发慌。她必须看着他高潮,必须看到自己怎么被玩弄,必须跟他说一箩筐甜得发腻的话。 “洗澡。”女孩轻吐出两个字。 男人俯身趴在她的背上,用侧脸去蹭她的脸颊,景斓瞬间明了,他这是还想要的意思。 “洗澡。”她实在是受不了身上自己泄洪般的蜜水和褚瑨火山喷发一样的精液的混合物了,臭男人,那老早就不许她先去清理,黏黏糊糊的像浓缩胶水。 他喉咙里滚出两声呜咽。 “小东西,敢不听话?”景斓咬牙发了回狠。 褚瑨看着这张牙舞爪的宝贝心一下就化了,像抱小孩一样勾着双腿将她抱起,走进了浴室。 给她洗澡是褚瑨为数不多的爱好,呃…毕竟能把人折腾到生活不能自理也算一种本事…对…吧… 另外他对这种必须按流程进行的项目也十分感兴趣,倒入一定量精油,用一些按摩手法,涂上几种乳液…就能得到一个香香软软的大美人,真是太神奇啦!男人一边这样想一边欢快地给她按摩头皮,不时又吧唧亲两口,就差哼个小曲儿了。 “小猪。” 柴:说好要请假的,但看了下安排下周二也不一定能结束,所以今天就抽空先更着。 264.没救了呢(h 他抱着洗得香香的女孩窝在沙发里,戳戳她的脸,“小猪”哼哼两声表示抗议,于是男人更加肆无忌惮地检测“小猪”的发育情况。嫩白的娇躯上满布暧昧的红痕,却仍精致得像艺术馆中的雕塑,他俯下身去轻舔那圆润的肩头,手中把玩着浑圆的酥乳,肆意捏成各种形状,又一手将蜜臀握住,像在比试哪里的手感更好。 不一会儿景斓就被他摸得没办法继续装睡,猛地睁眼,映入眼帘的首先就是那再次肿胀的大肉棒。 “给我含含?”低哑的声音用性感俘获了她,女孩就着躺在他大腿上的姿势伸手把性器压低,像吃冰淇淋一样,吞进了整个蘑菇头。 “唔…” 景斓并没有舔只是含着,不时轻吮几下,褚瑨也不急,一手慢慢梳着她的长发,一手搭在自己小腹上,像冬天里贴膘爆毛的老虎在雪地里打滚露出了肚皮。鸡巴正在被一个小温泉浸泡,这就是他爱上口交的理由,永远被热情包围。 褚瑨浓郁的味道笼罩着她,卷曲浓密的毛发蹭得下巴痒痒的,女孩不一会儿就动了情,伸出舌头去舔着柱身上的青筋。不过仍是静静地,像在遵循喝汤绝不吧唧嘴的餐桌礼仪,以示对美味的尊重。气氛太好,他们都没有再想些什么花样,甚至忘了浪叫,只是尽情品尝对方的身体。最后褚瑨将女孩压到洗手台上又肏了一次。看着她因多次高潮而迟缓的身体不得已将快感累积,最后和尿液一起飞溅。 “男人都是很恶劣的…”只留一盏床头灯的晦暗空间里,一声沙哑又略带笑意的声音响起。 景斓往他怀里拱了拱,意思是让他继续说下去。 “会喜欢看女人被肏烂的样子。”说出口褚瑨有点后悔,因为他控制不住地去想她无力得靠着床头小憩,双腿因为长期大张无法合拢,被肏得红肿的蜜穴流着浓精,硬挺的乳珠破皮颤动,而她浑身上下就连头发都被精液打湿成一缕缕的样子。那样他会走过去,捂住她的嘴巴接着肏。 “讨厌,才洗好又来撩我。”女孩感觉到抵在自己腰间的火热硬物了。 “我好想…”男人顿了顿,“算了。” “哼哼,说话只说一半的人嘴巴会烂掉!” “想插进去睡觉。”恶魔低语。 “大色狼!都肿了!” 褚瑨伸手一摸,却摸到了一手黏腻。 “可小骚逼还在发骚呢,看来我是必须插进去了,不然堵不住你的浪水。” “还不都是你!最后…最后把我弄失禁了…”景斓一把拍开咸猪手。 “那我成功了喔,”男人秒切换声线,“圆圆姐,果然被我肏坏了呢。” 景斓老脸一红,想起他说的那些淫词浪语,翻身趴到他身上去捂他的嘴。修长的大腿夹着男人的劲腰,褚瑨不费吹灰之力就得逞了,一气呵成将肉棒全部插入。 “你!”女孩眼角都泛起了泪花!虽说褚瑨如今做爱技巧十分高超,不会真的伤了她,可是也真的会有犁坏的田啊!她捶了捶老腰,咬了一口面前的肌肉泄愤。 “好囡囡,我不动,我给你捏捏。” 粗糙的掌心贴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摩擦,不一会儿热度和舒适就从千万个细胞中绽开,女孩舒服得哼哼唧唧,蜜液一波又一波浇在龟头上,但她还是咬牙恶狠狠地警告。 “你要是还敢来你晚上睡觉就给我睁一只眼睛站岗,小心睡着了我就给你割了!” “哈哈!”褚瑨低头去吻她的眼角,“难受吗?” 景斓本想答难受!难受死了!可因为今天已经做了太多次,身心都得到了彻底的满足,小穴被肏得烂熟,性器插入也不再感到胀痛,也不会被撩得还想要,就只是有一根热热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那一头连接着自己的爱人,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感觉。他也这样觉得,肉棒得到的温暖与包围,就好像囡囡给他的爱那样温柔。 “哼,我就不信你能欺负我一晚上。” “你可以试试。”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果断。 为了有更多在一起的时间,褚瑨尽量把不太重要的工作都拿回家做,因此也让景斓看到了他工作时一丝不苟、杀伐决断的模样,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性感嘛,景斓在这一点上也不意外,尤其是看到他训得下属们大气都不敢出,却在自己这里撒娇撒痴,说心理上不满足是不可能的,听到他有意为之的语气,不由得腿软。 “阿晏…”女孩玩弄着他的耳垂,“我想看你戴耳环…” “好,空了我去打耳洞。” “你都不问为什么?” “身外之物而已,你开心就好。” “哼,我就是觉得那样应该很帅,嗯…这边…打左边好了…” “只打一边么?” 景斓愣了一下。 “阿晏,你真是没救了呢…” “嗯。”男人将她抱得更紧。 “你退婚的消息什么时候才可以公开?” 他浑身僵硬了一瞬,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景斓也有点懵,她是顺嘴。他们今天并没有入住长恒旗下的酒店、公寓,虽然她知道褚瑨是不想其他人误会她是小三,但显然人类的占有欲令她耿耿于怀。 “抱歉,这件事是我没办好,我…” “没事啦,我就是问问。”女孩连忙改口,怕给他造成太大压力。 沉默了一会儿,褚瑨反问:“怎么了?” “你是我的啊。” 褚瑨淡淡的浮出一个微笑,被宣示主权的感觉还不错。 “我是你的,我会尽快。” 景斓最后拗不过褚瑨,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像青蛙一样趴在褚瑨身上入睡了。 当她第二天醒来发现肚子胀得不行时,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 “阿晏,你…梦…梦…梦遗…啊!不要…太深了…啊…”褚瑨捂着她的嘴大清早就肏了个喷尿,还在洗手台上按她圆滚的肚子,按一下就飙出一股精液,把景斓羞得一天没理他。 周一,褚瑨踏进了林潼的办公室。 景斓得知后,惊喜之余又有些不安。褚瑨不喜欢把私人情感带进工作里才迟迟不应林潼的邀约,现在却不止是他和林潼之间的交情了,还带上了对她的愧疚,这让景斓如何不担心。于是她再次拒绝了林潼的party邀请,褚瑨坚持了几次也就算了,只当她是为没名没分别扭,心想还是等这件事做成再说。 柴:终于忙完了!更到周末哦!也终于有好消息可以分享,本柴争取以后的文章都是要付费下载的那种(是z网啦)~ 265.打入敌人内部 “阿晏,好冷哦。” 一来二去,已至初冬,昨天又下了场雨,两人窝在一起看电影时,景斓不住往褚瑨怀里缩,男人摸摸她的手脚,冰冰凉。家里自然有暖气,不过他们还是头一次过冬,褚瑨不知道她这么怕冷。 “我去开暖气,来,把脚搭我肚子上。” 景斓搂着他的脖子,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另一个人的脸。 今年冬天,他要怎么过呢。 景斓担忧的那个人像感应到了般适时地吐了出来,郭叔撤掉了琳琅满目的菜品,换上了热水和胃药。 昨天医生来看过韦林泊,说只是天气凉身子弱叫他好好保养,但今天韦林泊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神经,要了一桌子辣菜。 “少爷,粥一会儿就好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那次肺炎之后韦林泊可以用弱不禁风来形容,甚至连正常的办公都困难。文琦希望他回家,他当然不肯,母子僵持间,他松了口,同意郭叔暂时过来照顾他的起居。 韦林泊老实吃完了药和粥。 天气冷了,她就该来了。这门前的路蜿蜒到山下,长得像没有尽头,但再也没有他们散步的背影。说韦林泊像仙鹤不是浮词,但他现在…明显像将要羽化而登仙的那一种… 郭叔默默擦了擦额角的汗,这别墅里的暖气打得实在太足了。过了一会儿,他又把中药端了上来。 上个月少爷拼完了一个木质八音盒之后就像厌弃了书房似的,偏爱起了那个后来改成有观景台的侧卧,四面漏风的环境让郭叔捏了一把冷汗,还好他披着大氅坐在榻上下棋。 郭叔觉得少爷实在是太寂寞了,除了黎升三五不时会来名义上蹭顿饭实际上确认韦林泊还健在以外,秋林峰人迹罕至。 他在韦家待久了,看惯了几个旁支的少爷小姐们玩出花来,而他的正经少爷却像个苦行僧。 “韦老大!” “彭小少爷您来了。” “卧槽韦老大你搁家里炼丹呢,我一进来快蒸发了。郭叔,救救孩子吧,孩子快饿死了,给口饭吃吧!” 郭叔笑出了声,退下去给他准备吃食。 韦林泊站起来,彭星瀚看清他的衣服后表示:你果然在修仙。 “什么事?”韦林泊回卧室换了件厚衣服,把暖气调低了些。 彭星瀚掏出了厚厚的一迭文件,都是他潮牌和潮牌店需要的各种材料报价,因为很多材料都需要定制,但量又不大,比如一件衣服上需要缝八颗不一样材料的扣子,每一颗都来自不同厂家,就导致名目多如牛毛。虽然以前上学服装材料都要自己搞定,但是现在要批量生产就不是买一两匹布那么简单了,买一百颗扣子还打九折呢,这都批量生产了肯定要综合考虑成本问题啊!偏偏彭星瀚的数学…算了…不提了… “彭小少爷,咳,我家少爷身体…” “不是吧,韦老大,救命啊,你只需要稍微动一动你聪明的大脑就能救我了啊!!” “星浩呢?”韦林泊悠悠喝了口茶,笑着问他。不是他不想帮,而是在彭星瀚的问题上,韦林泊默认彭星浩说了算。 “得了吧,他才不顾我死活呢。”说完彭星瀚就捂住了自己的嘴,“阿巴阿巴,那个你也知道我哥很忙嘛,求求你了韦老大,你看你们超市一个番茄都五个品种呢,我寻思这不都一样吗,你肯定有办法!” “彭小少爷,您的饭菜。”郭叔估摸着彭星瀚什么也不挑的性格,又饿得捶足顿胸,给他快速上了一个小火锅。那还是郭叔第一次看见五岁后的韦林泊馋得眼睛快掉到碗里。 “快吃吧,吃完我给你讲。” 有一瞬间,彭星瀚怀疑自己在做梦,我没看错吧,刚刚韦老大竟然那么温柔??? 韦林泊最后也没讲什么,而是扔了个软件给彭星瀚,叫他把文件导进去,软件能自动算出各种方案的配比和价格。这是他和黎升以前一起写的程序,嫌它太低级,毕竟这两人又不会真的去采购番茄,不过好像对彭星瀚这种个人设计师来说倒挺方便。 “卧槽,牛逼啊韦老大!早知道我跟你混了,比跟我哥混有前途。” “谢谢,我这里不需要买十八种扣子。” 彭星瀚大笑了一阵,瞄了一眼郭叔。 “韦老大,我再求你个事儿呗。” 韦林泊微微颔首。 “我想来你家蹭饭…你看啊,我现在每天都忙着筹备BS,连点外卖的时间都没有啊,再说老吃外卖也不健康是不是,你这里郭叔反正都要备饭,你不回来或者吃不下就是浪费,我不挑啊,我吃啥都行,行不行嘛~”一边说彭星瀚一边给郭叔使眼色,后者巴不得有人来陪韦林泊。 “少爷,彭小少爷来吃饭挺好的,人多热闹。” “停停停,郭叔你叫我星瀚吧,什么彭小少爷,别扭死了。” “好的,星瀚少爷。” 彭星瀚无奈吐舌,韦林泊倒是点头答应了。 “饭都蹭了,蹭个住也不过分吧,你这里房间这么多,随便给我一间住吧。” “不行。” “都这么晚了你舍得赶我走吗…” “不行。” “好吧好吧,那我就下班过蹭饭,蹭完就滚。” 韦林泊一开始拒绝郭叔过来照顾他,并不是因为讨厌家里来人,而是讨厌其他人来到秋林峰。韦林泊曾想把车库的一部分改成保姆房,但他一向宽待佣人,最后还是忍住让郭叔将一楼的杂货间收拾出来住了。 这间卧室里有她喜欢的露台,那间卧室里有她喜欢的落地窗,还有拐角处的吧台,楼顶的花房,他的卧室…一丝一毫都动不得。 “报告阿Sir!已成功打入敌人内部!”彭星瀚在电话这头做了个敬礼的动作。 “什么敌人,那也是你哥!” “哎哟我知道,哥你能不能别像个老妈子一样,你好无趣啊。” “去韦老大家一天天别光想着吃,也多跟他学学怎么管理公司,怎么为人处世,彭星瀚你听到没有!” “彭星浩,你是我亲妈,别念了别念了,再见!” 266.焦糖玛奇朵 年底哪家公司都是一样的忙,褚瑨这边也忙得不可开交,只剩景斓一个人默默地练琴上班。 不过她也没闲着,听说她要走,Vivian提议在圣诞节的时候办一个演奏会,就当是一个美好的告别。公众号已将这个信息发了出去,咖啡厅的常客们纷纷留言点歌,景斓日夜练琴,希望把最好的表演带给他们。 不知不觉就到了平安夜这天,褚瑨保证他会在演奏会开始前赶到咖啡厅,景斓只好拜托王月瑶来帮她参谋打扮。 “这条红裙是蛮圣诞的啦,可是…” “可是什么?” “我觉得不够隆重诶。” “就在咖啡厅弹琴而已。” “可是就感觉弹钢琴一定要穿拖地的礼裙啊,”王月瑶笑笑,“从电视上看来的,再说褚总也要来嘛,褚总那半永久西装,你穿隆重一点,想想还挺浪漫的。诶,这条就很合适嘛!” 说着,王月瑶拎出了那条彭星浩买的裙子。 “这条太…” “我不管,你先穿给我看,不过我保证,这条裙子一定是最合适的。” 景斓无奈,她也知道这条裙子是最合适的,不然彭星浩也不会硬买给她了。只是她觉得有点太招摇,那感觉就像穿高定去参加毕业舞会一样。 “好漂亮…” 尤其是她提着裙子出来的那一瞬间,王月瑶简直想按个暂停去拍下来,她看过那么多时尚杂志,那些精心拍摄的封面都不如她这惊鸿一瞥。 “还有这个这个!”王月瑶指的是褚瑨送她的一整套珍珠首饰。 “婷婷,我总觉得差点什么。” “还差啊,我就差把金条直接挂身上了!” “你有没有手套?就是那种到小臂的手套!” 景斓找到了一双白色丝质手套,戴上后王月瑶惊呼完美。 “太美了太美了!婷婷,我好像在看乱世佳人!” 面对好友毫不吝啬的夸奖,景斓有些脸红,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正式打扮过,更不要说走上舞台,但王月瑶坚持,她也只好默认。 精心烫好的卷发被扎起来绑上了白色丝带,高挑的细眉尽显优雅,天鹅颈上缀满了圆润的珍珠,她是最高贵的公主。 唯一遗憾的是她必须戴上面纱遮住她惊天的美貌。 王月瑶主动请缨,今天她开车,一定送小公主去表演。 “月瑶,我…” 快要下车的时候,她还是犹豫,觉得自己打扮得太过隆重,却忘了自己以前真的穿过高定在街边撸串。 “快去快去,我实线停车呢!” 高跟鞋小心翼翼地落地,没有红毯也没有聚光灯,现在是下午叁点,街上人群熙攘,脚下的石板路上还有不甘颓败的落叶。 “My princess, may I? ”好像演电影一样,眼前突然出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向她弯腰行了吻手礼。 景斓不讲究这些,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世界好像瞬间安静了,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也恢复了正常。 “公主殿下,这么不矜持?”褚瑨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掀开面纱在饱满光泽的樱唇上轻啄一口。 景斓脸微微发烫,抱着他不肯撒手。 “别怕,有我呢。” “我会不会太装腔作势了呀。” “婚礼那天,我给你把珍珠都换成钻石。” 这下景斓不敢说话了,还不知道褚瑨这张嘴要怎么撩呢,她今天可是要用最好的状态去演出。 “婷婷,要不要喝奶茶!你中午都没吃…褚…褚总…”刚停完车过来的王月瑶笑容一下就消失在脸上,她也不是多么怕褚瑨,毕竟褚瑨只是气场大,实际跟她八竿子打不着,但问题的关键是这人后来成了她老板的情敌啊!她心里还是向着自己老板的,对褚瑨能避则避,今天就是听说褚瑨没空陪婷婷,她才愿意来的。 “你还没吃午饭?”褚瑨顿时语气就严肃了几分。 “为…为了漂亮嘛…” “走。”男人抓住女孩的手就往外走。 “诶!来不及啦!叁点半我还是要先弹下午场的!” “必须。”褚瑨有点生气,这小姑娘怎么一点时间不盯着就胡来,那他老是不在家,岂不是长期胡来了?不过还有外人在场,他尽力忍住。 “王小姐,照顾囡囡辛苦了,也请赏脸吧。” 末了,他又凑到景斓耳边去:“不好好吃饭回家把小屁股打开花!” 如果现在有块镜子,王月瑶一定能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她跟着任垣逸六年,还是头一次见褚瑨像个人,而且还是个会照顾女朋友的好男人。 妈呀,见鬼了! 更见鬼的是,为了保住她的妆,褚瑨把牛排切了牛肉粒,专门要了吃沙拉用的小叉子挑给她吃,愣是连口红都没弄花一点,期间还不忘问王月瑶吃饱没还要不要添点什么。 王月瑶倒戈了,她替她老板输得心服口服。 赶在四点前景斓终于回了餐厅,重头戏本就在晚上,Vivian倒是没有说什么,还夸她裙子好看,褚瑨挑了个最佳观赏位,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个笔记本开始办公了。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咖啡厅那可真是适合办公啊,不一会儿褚瑨就把键盘敲得六亲不认了,偏褚瑨又坚持要请客,王月瑶也不好另外单坐。 啊啊啊啊啊不是婷婷说来他们咖啡厅的都是优质帅哥谁要在这里干坐着啊,我跟你男朋友坐一起我还怎么泡男人,王月瑶心里苦啊。 演奏会晚上才正式开始,景斓下午也还只弹一些古典乐。喔,那么温柔的琴声传来,王月瑶直打瞌睡,眯了一会儿又强撑着处理起了公事。 “咳咳。”褚瑨丝毫不为所动,王月瑶抬头,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老…老板…” “头痛?”任垣逸微眯起眼睛,点了点摆在她面前的咖啡。 “啊…上午去医院检查过了…啊…那个我都请了一天假了…下午出来散散心嘛…”大哥,我敢说我请假是为了来陪你前女友的吗。 “老板,你…”王月瑶心想,你现在不是走精英路线了吗,怎么又翘班了。 任垣逸从怀里掏出上次那景斓给他的宣传卡片:“喝下午茶。” 这时服务员过来递上菜单,椅子上的两个人异口同声:“焦糖玛奇朵。” 王月瑶和褚瑨都知道任垣逸是那种人前意式浓缩人后恨不得赶紧用糖浆漱口的人,于是直接给他点了焦糖玛奇朵。但王月瑶给任垣逸点单是本能,褚瑨喊个什么鬼啊,尤其他们坐的是两人座,任垣逸还站得高高的等服务员端椅子过来,这一喊全场的目光都向他聚焦,服务员也在憋笑,好像任垣逸的西服下穿的是蛋糕裙。 “再笑给我去执行部搬广告牌。”王月瑶瞬间就蔫了。 任垣逸出现前一秒他们都还在发微信,王月瑶便想接着把公事讲完,谁知道任垣逸却摆摆手。他捧起焦糖玛奇朵,眼睛却又不完全只盯着景斓,更像是在发呆。他坐在王月瑶和褚瑨中间,但想看景斓的话就需要转过身,等于他坐在褚瑨前面。等他完整听完两叁首曲子,咖啡也喝尽了再回头时,发现褚瑨还是在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 突然,任垣逸觉得好没意思。 他知道今天是她在这里演奏的最后一天了,所以他鼓起勇气走进这里。而这不过是褚瑨的日常,果然,胜利者连呼吸都是在炫耀。 267.我来弹 任垣逸打了个响指,对王月瑶说:“走。” “老板,我今天请假!” “老板请你吃饭。”王月瑶有些动摇。 “可是我答应了婷婷要看她演出,还有…还有婷婷说这里有帅哥…” “噗,”任垣逸笑出声,“别傻了,平安夜的咖啡厅只有情侣来虐狗,我是在救你。” 王月瑶思考了一下,不走的后果就是跟褚瑨一起再坐一晚上,救命啊,婷婷在时候他是个人,婷婷去弹琴了他又变回了大冰块!还不如跟着老板蹭吃蹭喝呢,王月瑶当机立断去和景斓道别。 “谢谢。”褚瑨对任垣逸说,后者没有回答,大步离开了。 还未走出咖啡厅,门口,一个景斓看不到的角度,王月瑶看到婷婷向自己介绍过的Vivian客气地迎了上来。 “任总,终于肯赏光了。” “咖啡和环境都很不错。” “还是要多谢姜总的提携,没有姜总哪有今天的我。” “走了。” “别告诉任何人。”任垣逸对王月瑶说。 又过了大半个钟。 “这就已经开始了?”彭星浩蹙眉扯开一点领结,宣传单上没写时间,他来晚了。 “小哥!” “小乖今天真漂亮。” “你这是在自夸哟~” 彭星浩弯弯嘴角,扫视一圈,褚瑨还盯着电脑屏幕,不晓得看见他没有,目光又落回女孩,把钢琴挡住的他手中的小礼盒塞回了口袋。 寻了很久,才寻到一对和这条裙子相称的耳环,既然她已经穿戴好,也就不必拿出来了。又忽然想起,好像他说过拿了年终奖给她买架钢琴,年底了,可给她买琴的人不是他,就这么晃了神。 “小哥坐呀。” “不坐了,晚上有活动。”是了,他们时尚圈恨不得一年365天都是节日好天天办主题party,更不用说今天是平安夜。 彭星浩拍了拍脑袋:“哎呀,糊涂了。该让你上我们那儿弹去,下次吧,下次小哥专门给你搭一个舞台。” “得了吧彭总,你们那儿演出的可都是正儿八经的钢琴家,你别闹我了。萌萌,帮我打包一杯摩卡好吗?”景斓叫住了路过的一位店员。 “给我弹一曲吧?”彭星浩不勉强她,但在心里默默构思着。 “小哥想听什么?” “都行,你弹的都好听。” 景斓想了想,按下Walzer As-Dur Op. 39 Nr.15 的第一个音符,如沐春风的音乐,如沐春风的小哥。 彭星浩坐到褚瑨对面,点头打了个招呼,开始欣赏属于他的乐曲。 现在这样就很好,他从小的心愿就是弟弟妹妹能好好长大,做自己想做的事,拥有美满的家庭。 现在这样,真的很好。 随着一曲现在最流行的《悄悄》的演奏,今晚的表演正式开始,演奏会一共分为两部分,前半场回应顾客们的呼声,演奏他们已经事先点好的歌单,后半场则为舞会,景斓会弹一些知名的舞曲为客人伴奏。 常思祁退圈后他那些心有不甘的粉丝开始一遍遍复习他被曝光出来的一切消息,咖啡馆自然也就被他们挖了出来,又听说这里本就常常演奏常思祁的作品,一来二去竟然把这里当成了他们粉丝聚会的大本营,自然今天的大头也是常思祁的歌。 说到这里,景斓恢复音乐学习之后倒是对常思祁产生了由衷的钦佩,他不仅能写出天才一般的旋律,而且在编曲上对弦乐及和声的处理都非常细腻成熟,对混音的要求也非常高。要知道很多歌手和公司为了省钱都是套编曲模板,十首有九首都是钢琴引入,第二段主歌就开始用鼓点加重层次,到bridge或者第三段副歌干脆就是拿鼓来狠敲一通强行推向高潮再加上压得像块大饼的混音,听多了劣质鼓声的景斓当真是觉得耳朵疼。常思祁的编曲就不一样了,景斓最爱他娓娓道来的大小提琴和层次极为分明的鼓声。她有时候觉得好遗憾,要是她、常思祁和韦林泊能坐在一起表演一次,不知道该是多么动心入情的场面。不过更遗憾的是,常思祁竟将这一切都放弃了。 多才多艺的粉丝们还带来了小提琴、吉他、沙锤一类的乐器,大家一起合奏,咖啡厅里热闹非凡。 该不该说,褚瑨有点醋了,他舔舔后槽牙。 现下正表演弹一首十分欢快的曲子,全情投入的她也笑得身子往后仰,好像钢琴载着她起飞了一样。 舞台上的她璀璨夺目。 小时候海边总是雾蒙蒙的一片,只有极好的天气,太阳会施舍下光芒让每寸海浪都可以用钻石描边。他从小就很贪婪,很想占领,闪耀的东西。 好想吻她,好想好想。 八点半一过,吃过褚瑨点的丰盛外卖的店员们很快搬走了大厅里加设的座椅,舞会开始,平安夜里成双成对的情侣在这里尽情表达爱意。三五不时就被景斓拉着在家里跳舞的男人这下更是坐立难安,他向景斓递了好几个眼神,但她都只能摇摇头。光是练习不让人登场,这算什么事儿嘛! 被男人缠绵的目色所诱惑,一曲终了,女孩站起来略有带羞涩地说:“不好意思,占用大家三分钟,我想弹一曲给我的男朋友。” 大厅里起哄和掌声顿时爆发,情侣们纷纷移步将舞台还给他们。还是那首《甜蜜的回忆》,经过几个月的练习景斓的演奏更加游刃有余,在座的那一个人都感受到了琴声里饱满的情意,有的男孩偷亲了女孩的脸颊,有的女孩把男孩抱得更紧,还有客人吹着口哨说,哎呀,小姐姐,我们是不是耽误你约会了?咖啡厅里的气氛被推向高潮。 褚瑨目光闪烁,恨不得两步跨上去将她揽入怀中。 “谢谢大家,请继续跳舞吧。”纤手在琴键上一划,她正准备弹一首快节奏的舞曲的舞曲。 “小姐姐你会不会跳舞啊?和你男朋友一块儿吧!” “对啊,一起跳吧!” “谢谢啦,”景斓随意按了两个音符,示意自己走不开,“你们跳吧。” “没事,拿个音响随便放两首就好了。” “我来给大家伴奏,小姐姐你去跳舞吧。”那个自带小提琴的常思祁粉丝说。 “这大过节的,我们一起跳舞呀!” 看到男人灼灼的目光,景斓也有些心痒,咬着嘴唇有些不知所措。 “去跳舞吧。”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她回头,一脸惊愕。 “去吧,我来弹。” 268.自由探戈 韦林泊将手搭在了琴盖上。 一瞬间喧闹的大厅突然安静了,韦林泊那张来自尘世之外的清俊面庞本就惹人注目,数月的缠绵病势更让他染上了破碎的苍白。他穿着一身灰蓝色羊毛大衣,内搭纯白毛衣,素雅冷清。为了不在她面前流露出任何情绪而刻意压制了表情,可若是问心无愧,又何须掩饰呢?谁都看得出,他是为她而来,那他们又有怎样的故事呢? 褚瑨起身,理了理西装外套,大步向景斓走去。他再次弯腰行礼,不过这次没有询问,而是直接拉住了她的手。 景斓定定地看着韦林泊,被褚瑨一点点拉进了怀里。 “哇!” 女孩刚入怀中,男人便撩开她的面纱俯身吻了下去,吃瓜观众们再次惊呼,身穿礼服的王子与公主把在场的每一个人带到了凡尔赛宫。 一吻完毕,褚瑨把面纱给她戴了回去,也盖住了她发烫的脸颊。大家都说他小气,他也就认了,说,我们囡囡胆小,只给我一个人看呢。 与此同时韦林泊跟那个拉小提琴的男生交谈了几句便坐回了琴椅,两人对视一眼,正式开始了演奏。 千回百转的小提琴率先拉响,这首名曲让在现场的诸位都犯了难,节奏太快,他们怕是得跳断气。然而景斓将裙摆一掀,松开褚瑨的双手向后退了几步,又拉住他一只手快步往前,一手环着劲腰绕他转了两圈,然后两人合体,前前后后挪动着舞步。褚瑨自然是不会跳探戈的,不过好在他就是当根电线杆景斓也就抱着跳成钢管舞。他只需要适时松开怀抱,她便能自己弹出去转出优美的花来。受制于场地和礼服,景斓也没有正经跳多久,不一会儿就拉着褚瑨的双手和他一块儿瞎蹦。 咖啡和甜品的香气萦绕,头顶上硕大的水晶灯给爱人的眼睛里点缀上星光,她的眼睛里只有褚瑨,褚瑨的眼睛里也只有她。无论参加过多少晚宴,多少舞蹈比赛,都不及这一刻珍贵。 其他情侣们也有学有样,在欢快的节奏下硬是把咖啡厅蹦成了酒吧。一曲终了,女孩们都学着电影里的姿势倒在男伴怀里,接得住的接不住的,娇嗔和嬉笑充盈着整个大厅。 好久没表演过了,韦林泊一刻都不敢放松,盯着琴键直到曲终才抬头看见她喘着粗气倒在褚瑨怀里,珍珠耳环在空气中摇晃着,她眼中细闪的光芒那样夺目。 《自由探戈》。 韦林泊替她选的舞曲,想必她是跳得很开心的。 “诶!先生你怎么了!” 他起身时身形一晃,差点又坐下去,手掌一下打在琴键上,发出一声巨大的杂音,大家都吓了一跳。 “抱歉,”韦林泊忙向其他顾客鞠躬,这样好的氛围全被他破坏掉了。也是,他何必带着一身病气来打扰别人的欢乐呢。 “你没事吧?” “要不要坐一下?” “没吃晚饭吗?” 不得不说,韦林泊是有那么些欠揍在身上的。就像彭星瀚说的韦老大也会吃饭睡觉拉屎一样,他除了工作上要求严苛些,外人感觉到的只有他极好的教养带来的礼貌,他病得快要站不住却反过来跟大家道歉,顾客们自然忙不迭地关心起他来。要是他在景斓面前也会这么好好说话好好做人就好了。 景斓的沉默恰好隐藏在此起彼伏的关心之中,他连忙接过话头,怕人反应过来反而让她难堪。 “我没事,许久没弹了,谢谢大家的包涵,节日快乐。”说完疾步走向大门。 果然,大家回过神来连忙去看景斓的反应,她还依偎在男友怀中,戴着面纱也看不出什么表情。 顾客们跟自己的对象悄声八卦了几句就继续嘻嘻哈哈起来,不管是什么新欢旧爱的剧情,后者虽有出尘之姿,可弹琴姑娘的男友也是一表人才,一整晚都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光是这份耐心和柔情就足够打动人。 “韦老大!” 门外的彭星瀚叫住了韦林泊,活动进行到一半他偷跑了出来,好在彭星浩只给他打了两个电话就没再继续。 两人间一时沉默着,彭星瀚不时看向韦林泊,想知道他病成这样,为什么仍有勇气。 果然韦老大,真是很厉害的人啊。 最后彭星瀚邀韦林泊去他们举办的晚宴,知道他不想露面,只说在后台坐坐就好,韦林泊颔首,这样的夜晚,有人收留自己也不错。 赶着手机最后一格电用尽,演奏会终于结束,咖啡厅内为某个人拍摄的专属直播也停下。他在病床上轻笑,登上了几个月都没再登陆过的社交账号,选了一张新家里的钢琴特写,附上一句话发了出去。 “你会不会弹琴?” 十点,景斓才卸好妆换好衣服从咖啡厅离开,白白的大衣,淡黄的绒毛围巾,褚瑨拉着她的手慢慢地走。 “累不累?” 他这么一问景斓困倦感瞬间涌上心头,人家正儿八经的演奏会也没有她今天弹得久,心里头一放松只觉得手腕隐隐发酸,可怜兮兮地抬起双手举到他面前,只嘟个嘴他就忙不迭地来呼呼。 但末了,褚瑨说玫瑰花还是要自己抱的。景斓瞪他,那花束塞满了她小小的怀抱,看到路人艳羡的目光,她又躲在花后面笑。 走过一处在平安夜造福糊涂男友而尚在营业的高档精品店,他们驻足。橱窗里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水晶球摆成了一座小山,中间那个城堡状的足有半人高。玻璃球里纷纷扬扬的金粉像落了一场大雪,里面有王子和公主,也有小熊和小兔。 “想要吗?” 景斓摇摇头。 “水晶球里的都是梦,但你不是。” 褚瑨攥紧了她的手。 “我已经拥有你了。” 其实彭星浩来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还撑得住,礼貌地同他打招呼。直到韦林泊突然出现,他发现,他这个人是真的心胸狭隘。 当告白的激情过去,一点不安逐渐攀上褚瑨心头。这么多年商场的厮杀,一个人艰苦的打拼,让他做事总要留后手,谈判先要试三分。当然,这不该用在他的爱情,他的囡囡身上,所以他往往会拼命付出,然后在此之余怅惘一下,还好她的笑容每一次都正好能够安抚下他的心悸。 初回褚家的时候他不是没做过那些讨好哥哥姐姐的傻逼事,纵然在渔村也是被嫌,但他那时候不过十岁,还是会相信青蛙变王子的童话。后来被现实毒打够了,他就不做梦了。 现在囡囡抱着玫瑰花,他抱着囡囡,在橱窗前拥吻。 269.褚瑨要爆炸(h “你没穿内衣?”几乎是一瞬间,褚瑨感觉自己的肉棒差点炸了。 一进门,男人抢过景斓怀里的花束扔到沙发上,扛起人就上了楼,女孩还因为被抛上床弹叁弹的时候,褚瑨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衣,扣子稀里哗啦掉了满地。 这还是她头次见褚瑨如此急色,恨不得吞了她似的。 很爱很爱一个人的时候,想穿越回与她相识的那一瞬,在第一秒就向她求婚。越来越强烈的情感几乎将褚瑨淹没,他想把她藏起来,人类因为生存资源争夺激烈而在血液里流传的占有欲是如此卑劣,以至于他第一次克制不了自己的理智,他知道她的梦想是登台演出,可是他只想一个人拥有她,他的爱人,他的宝贝,不让任何人瞧见。 当他发现剥了她的连衣裙和冬袜她的身体就已经不着寸缕时,褚瑨拉开拉链,没有做任何前戏一插到底。微润的花穴带着些许的涩意让疼痛混合着舒爽一路从尾椎麻到大脑,绷直的天鹅颈嘶嘶地吸气,男人双手掐着盈盈一握的纤腰,大开大合地操干,次次都直达花心。 一口咬上樱唇,湿舌在檀口中疯狂搅动,鼻尖抵在一块儿扭曲发白几乎不能呼吸,他用力地吮咬,甚至连她的香舌都想吞入腹中。小穴越来越湿滑,肆意结合的下体出啪啪的水声,没反应过来的女孩还在尽力适应他的硕大,可弹动的乳球又像两只活泼的白兔般故意搔弄着男人的胸膛。 “囡囡,射给我,囡囡,射出来!” 咬牙发出的沙哑嗓音像来自地狱,被肏得神智颠倒的景斓根本反应不过来,射什么射,刚开始连前戏都没有射个屁啊。 “啊…阿晏…太快了…” “我爱你囡囡,射给我,快射给我…” 褚瑨说完两臂穿过她的腿弯将两条玉腿高高抬起,大腿几乎压进了小腹,爆发出肌肉线条的有力双臂紧紧收在她的背后,也就是景斓身子软得像一滩水才能承受这种动作,换个人来早就拉伤进了医院。 拉成了一条细缝的蜜穴仍遭到男人的肆虐,浑圆的乳房被挤压地几乎快要窒息,圆润的大龟头在体内击打着最后一道防线,硕大的玉袋更是将花蒂拍得发麻发痛,飞溅的黏腻汁液被打成了泡沫,近千下的暴力抽送,男人激烈的热吻死死将女孩的所有呻吟全部封在口中…身体里有什么快要爆炸了! “呜…呜呜…”景斓哽咽着,终是一大股热液喷射而出将肉棒淋了个透。男人亦剧烈颤抖着,丝毫不加克制地将积攒了数天的精华全部灌入她的穴中。 “我爱你…好爱你…”褚瑨将怀抱收缩到了极致,恨不得把两人嵌在一块儿。 她这才意识到,褚瑨好像有些不对劲。 “阿晏,你怎么了?” 女孩刻意放缓的温柔的嗓音好像来自天堂,带着暖意的手正抚着自己的眉毛,弯弯的眼睛里满溢着爱意。 “怎么了嘛,不开心吗?” “不…不…”惊觉自己失态的男人连忙松了手,轻啄一口微红的小脸,“囡囡,我爱你。” “傻不傻?”她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褚瑨赶忙拉到嘴边亲吻。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事,”景斓把俊颜扯成了鬼脸,“偶尔凶一下也还蛮刺激的啦,没想到这么快还真被你弄吹了,挺厉害的嘛,嗯?霸道总裁?衣冠禽兽?” 男人面露惭色。 “现在做好人已经没有用了喔~嗯…”尚未散尽的余韵仍令她颤了一下,她挑起褚瑨的下巴,明亮的大眼睛溜溜地转着圈,“话说上次我们玩的那个,要不要试试反转?” 褚瑨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之后坚定地摇了头,女孩追问为什么。 “真想把那群小崽子的眼睛挖出来。”男人恨恨地答。 “噗,阿晏,你吃醋真的好可爱,不行了,心都要化了。”香吻在玉面上印了几十下方才停下。 “可我想玩嘛,这次就在家里,好不好?好不好嘛~” “不好。”褚瑨态度坚决。 “主人,人家会按照你的要求光着小屁股等你回家的哦~”说着还扭了扭自己的水腰,埋在穴里还未退出去的肉棒瞬间就起了反应。 “骚货,成天就想着怎么被我干!” “主人不让我穿衣服,却…却要喂主人吃饭,给主人洗澡…家里到处都是我流的淫水,主人却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会碰我,我当然…当然天天都想着主人的大鸡巴…啊…你都拒绝了,怎么还可以欺负我!”花蒂被褚瑨猛地一按,景斓酥得腿软。 “当然,我又不是你的主人,所以我看到你就想干你,哪怕你穿得严严实实你的呼吸也在勾引我!” 男人将她抱起侧躺,抬起一条玉腿缓缓地抽送。 “原是你说我技术不好,心疼你才不下狠手,偏你要发骚,看我今天不干烂你的小浪逼!”虽然放的是狠话,但动作却丝毫不见狂野,“囡囡,宝…上次不是告诉过你,男人都是很恶劣的吗?” “嗯?” “所以不要引诱男人心中的恶龙,”褚瑨轻吮着耳垂,“喜欢温柔的也好,刺激的也好,只要你开口。可若是陷进那种身份里,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女孩太天真,男人的脑海里闪过的全是昏暗的灯光与粗壮的锁链。 “知道了吗?” 景斓似懂非懂地点头,心里甜滋滋的。 被浇灌过的小穴更加香软,怀中抱着妩媚的女体,肉棒被温暖紧致的花心一口一口地吸着,褚瑨爽得直哼哼。 “唔...怎么...不穿内衣?”一想到他们在路上闲逛时她是真空状态,甚至之前表演也…褚瑨就气得快要爆炸。 “哎呀,怎么床上这么大个醋坛子…别…别掐…啊…裙…裙子本来就贴的胸贴,换衣服的时候突然想给我的护花使者一点奖励嘛,谁知道我们叁好学生阿晏同学这么乖,牵着我的手就回家了,我的浪漫车震呀,泡汤啦!” “还想车震,你个小淫娃究竟想被多少人看见!”蜜臀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击,女孩的嘤咛又让他心软得一塌糊涂。 “不要口是心非哦,”景斓伸手掐着自己小腹上凸出的形状,“小阿晏可兴奋得很呢。” “老子今晚一定把你干烂,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发骚!” “等...等等...啊...”褚瑨生怕她再蹦些什么淫词浪语出来,摁着胸前的两团发了狠,把女孩的呻吟都撞得破碎不堪,但景斓还是蛄蛹到了床尾,捞起了被扔在地上的限量包。 “好看吗?”掐丝松针领夹,金色里嵌着墨绿的深沉,墨绿中流动着金色光芒,女孩献宝似的把黑丝绒盒子捧在掌中。 “明天不许睡懒觉。” “?!我送你礼物你还欺负我!我辞职了!明天正好睡到自然醒呢!” “要起来给我系领带。” 男人凑到她面前偏头,女孩一边揪着他的耳朵,一边却把甜腻香软的唇贴在了俊颜上。 “囡囡…”粗粝的大掌慌乱地摩挲着光洁的玉臂,怀抱越收越紧,“谢谢,我真的好幸运,好幸福。” 270.点心 “景小姐。” 银栈医院是A市最好的私人医院,按理来说,只要病人嘱咐过谢绝探视,任何人都上不了住院部。 她给阿陆打了电话。 她说她不见他,今天是跨年夜,她买了些常思祁喜欢的小吃,托阿陆转交。 “我猜他住院你们只给他吃营养餐,跨年你们一起热闹下吧。要加热的我都备注了,微波炉就行。” 阿陆欲言又止,终究没有拒绝。 大少爷走了之后,再没有人来看过少爷。起初护士们还因为八卦积极地来这边刷脸,得知台下的他就像个锯了嘴的葫芦,渐渐地也就只把他当成正常病人来对待了。 阿陆不知寂寞为何物,他十年如一日地守着他,倒是常思祁,除了在病房里上课外,再没有提出要跟任何人联系。 一开始他躺在病床上一点都动不了只能扭头看着窗外,后来勉强能起身了还是只看着窗外,看月亮。 “景小姐?”阿陆是在暗示她上楼。 “还是不见了吧,万一…他太单纯,免得…”景斓深呼吸好几口气,都没能将这一句说完。 哪知阿陆把袋子往她手中一塞,转身就走,她也只能跟上去。 站在病房门外,透过门上的玻璃,景斓看到了正在熟睡的男孩,她抬起手腕,现在也不过八点半过。她想再近一步,阿陆拦住了她,景斓这才明了,阿陆就是趁常思祁睡觉才让她来看一眼。没想到他这么酷酷的一张脸,竟有这样的柔肠。 学期结束,常思渊就要派专机来接他回祁谷过年,再之后他就要直接入住新家。阿陆想,少爷大约是想她来看他的,不过也正如景斓所忧,真见了,常思祁还不知道会怎样。 “思祁…晚上睡觉老踢被子…他现在还踢吗?会不会痛?” 可没等阿陆回答,她就捂着脸逃走了。 阿陆目不斜视地打开眼前的房门。 十五岁的阿陆在叁年血滴子选拔中的头筹,那年常家出事。第二年他就被刚刚站稳脚跟、也是跟他一起受训的大少爷派去保护小少爷。初去时,大家都觉得这是十分要紧的差事,渐渐却替他打起抱不平来。 常思渊把常思祁直接锁在了祁谷,隘口一拉闸的事儿,阿陆却耗费了十年。 阿陆没什么想法,从最初当常思祁的护卫兼教官到替常思祁挡酒、挡桃花,他都觉得是一样的事,保护好照顾好常思祁是他唯一要做的事。 血滴子只是武器,训练的过程,残忍又漫长。 即便照料常思祁得以让他回到父亲身边,阿陆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但经历了常家巨变的他唯一能感知的是,少爷并非表面上那么天真。少爷受过的训练,遭遇的横祸不过都是在那天之后,在南境巫师的催眠下选择性淡化了。 巫师在常思祁心中的寒地种下了一朵向阳花,引导他去追逐太阳,音乐给了他翅膀和能量,但他快要追到时,才发现这一切都有边界。边界以外混浊的回忆不断攻击着这一片刻意清理过的爽朗净土,当他为了太阳想要突破边界,就等同于自我毁灭。 “少爷?”阿陆刻意加重了脚步走上两圈,常思祁眼球微动,不一会儿便醒来。 五花八门的糕点、小吃堆满了整个餐桌,阿陆推到病床上,捡他爱吃的切成小块喂他。 “阿爸送来的,今天是跨年夜。” “是吗?”常思祁扭头看着窗外,难怪在睡梦里他仿佛听到了烟花绽放的声音。 他点开了电视,好巧不巧正是某偶像团体正在跨年演唱会上翻唱他的《芒果》,男孩啪得一下按了关机。 “难听死了。” 天使宝宝常思祁竟然说了这样刻薄的话,连阿陆都一时语塞。 常思渊出手,猫语自然没捞到什么好处,常思祁的合约最终以猫语不赔不赚结束。猫语显然咽不下这口气,趁常思祁还有点热度,愣是把他的歌的版权卖了个花样百出。 这些歌都是写给姐姐的,钱他可以不要,但让人这样胡乱改编可真是要把他气死。 他埋下头,默不作声地吃着阿陆递过来的东西。 “这个煎豆腐是在远南那个游乐场附近买的,一来一去开车要叁个多小时,姐姐一定累坏了,她有空来看我,是不是就证明今天没有人陪她?这样的日子,她还念着我,真可惜,我不能在台上为她唱歌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破,阿陆只好保持沉默。 “你说,姐姐这么好,根本让人没办法不喜欢她呀。” “再给我放一次回放吧。” 那天看完直播后常思祁再没有提过这件事,若天天回放别人的盛大演出,岂非要在病床上抑郁而终。 但今天跨年嘛,许他再放纵一次。 看着视频里和男友欢快跳舞的女孩,常思祁突然感到一阵甜蜜,任何一个柔软的人在午后的喷泉边遇见一场求婚都会感到甜蜜,常思祁想,他们真是般配啊。 他也注意到了那个默默离开的男人,原来,不止有他一个念念不忘的伤心人。 在娱乐圈的大染缸里待了一阵,常思祁也大概理解了一些开放的性关系,他越来越清楚,除去他想要守贞的处男心,剩下的,都是他在单方面索取。 “不晓得我好了之后弹琴会弹成什么鬼样子。”常思祁看着两双连吃饭都要人喂的手无力感叹。 “袁小姐可以练,您也可以。” “姐姐弹我的歌弹得真好,可能是因为这些歌本来就是写给她的吧。我最近迷迷糊糊地,总觉得脑子里有段旋律,可是又曲不成调的,写也写不出来,你也吃。” “少爷还是不要想太多了,医生说用脑过度会头痛恶心。” “我现在除了瞎想,也没什么能做的了。”常思祁无奈笑笑,又看向窗外。 271.哥,新年快乐 “阿陆,你说等我们回去的时候,祁谷是不是已经在落雪了?” “应该会,”阿陆突然掏出手机,“我这就打电话让人把长廊封起来装上暖气。” “何必呢?我这样子也去不了那儿。” 常思祁最喜欢坐在湖边的廊下弹吉他,他原来弹得是古典吉他,回声悠扬又悲伤。 “少爷这几天好好养,过年就能坐起来了,阿陆推你去看雪,咱们南境的秘药还是挺有用的。” 是了,没有那些药,神仙来了也难从血滴子的训练中捡回一条命。 “阿陆,这次过年回去了你就别回来了,就在祁谷吧。” “少爷…在赶我走?” “我只是觉得家里那套不太适用了,我知道哥是担心我…可你也看到了,这个城市里忙忙碌碌那么多人,只是忙着工作、生活,这里的世界不是…不是哥所熟悉的那种。阿陆,我根本就没有危险。”常思祁自嘲地埋下头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情况,“我不愿意你为了保护我而浪费时间,我希望你过自己的生活,做一份固定一点的工作,最好再谈个恋爱,如果你不愿意回祁谷,我可以…” “少爷,我没有自己的生活,”他顿了顿,意识到这样说会让常思祁态度更加强硬,“我愿意跟着少爷。” 一米八五的大个瞬间就跪在了常思祁面前。 “阿陆起来,我不许你跪!” “大少爷把我指给了您,您就是我唯一的主人。” “陆随跟着我哥都已经当上南华的渠道总监了,论才智,他根本比不过你!阿陆,你保护了我十年,够了!” “对阿陆对小随来说,这是一样的工作,并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常思祁叹口气,面前这个坚毅的汉子比想象中固执太多了。 “那如果我哥发话呢?” “家主之命,不敢不从。” “那过年回家我去跟哥说。” 话音未落,常思渊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照旧问常思祁的情况。阿陆却在一边忐忑不安,担心常思祁现在就替他开口。 “哥,借点钱。” 常思渊一愣,乐了,常思祁这小子还懂得借钱两个字了?看来买那房子和赔违约金确实把他从小到大的压岁钱都给掏了个空。 “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借什么借。” “不是,哥,我想把姐姐花的那笔公关费还给她。” “确实,我常家不欠恩人,此事是我的疏忽,我知道了,查清楚了我会打给她双倍。”常家,也不欠仇人。 “哥…” “嗯?” “新年快乐。” “嗯。” “你喜不喜欢吃炸豆腐?” “嗯?” “姐姐开了叁小时车给我买来的,还有好多点心,她真的很好…”如果是感谢恩人,常思渊会让常思祁带着公关费和礼品亲自上门拜谢,就算他现在不方便,也该让阿陆带着更贵重的礼品单去。 “别吃坏了肚子,”常思渊顿了顿,又清了嗓子重说,“哥没注意到今天是新年,小祁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他们常家虽不是真的少民,但因为战乱迁到南境已近两百年,除了农历新年,其他习俗几乎都遵循了当地的习惯,更不要说元旦这种舶来品了,在深山老林里喂毒蛇的时候只能算着过年的日子熬下去,谁想得起来这是元旦? 不过常思祁在意了,常思渊就会在意。想着那大城市里山人山海去听倒计时钟声的热闹,他忍不住心疼。 “没”过了好一会儿,常思祁才接着说,“哥,我还是很喜欢姐姐。” 常思渊扶额,他不想诋毁那个女孩子,但他更不想他唯一的宝贝弟弟就这么错下去。 “哥,你什么时候给我找嫂子呢?” “你小子管起我来了是吧?” “哥,你你知道的吧,我不会在祁谷生活哥,我想有人能陪你” 姐姐让他蓦然醒悟,原来那些在他的世界里像天神一样的人,也会需要拥抱。那哥哥呢?自己被保护在祁谷的时候,哥哥在外边打拼很辛苦吧,18岁的少年面对虎视眈眈的长老们,那些日子,他还怪哥哥不来看他。 “” 常家采用的是极为古老且死板的长子继承制,无论贤德,只论亲缘。但又规定,长子继承家主之位时,一母同胞的弟弟也必须在世,这是为了防止长子意外离世,常家会陷入旁支争夺的混乱之中。也就是说次子天生就是长子的替身,更可怕的是即便长子辞世,次子也至多算代管,继承权还是在长房手中。除非次子有能耐在长房诞下两子之前就把他弄死,或者,祈祷他生不出儿子。后者倒是发生过,这就是为什么常思渊、常思祁那一无是处的父亲能够继承家业,常商的大哥猝死时,只留下了一个女儿。 但神奇的是,百余年间,亲友间虽有摩擦,这个制度却固若金汤。因为常家说白了就是家里有矿,遵循古制人人皆可荣华,而兄弟阋墙的后果一定是招来旁支、下属的觊觎。细算下来,竟是常思渊扛下了常家的最大危机。 常思渊小时候并不是很喜欢自己的弟弟,准确的说是他们根本不熟,弟弟出生时他懵懂着听着各种污言秽语加入了血滴子的训练,过了6年,他已经成为刀枪不入的小头目,他那走路摇摇晃晃的弟弟才来受训。 他当他的教官,第一天在外露营差点给常思祁冻个半死,看着常思祁想哭又不敢哭的神情,眼眶里像是含了一汪清泉,常思渊潜进睡袋里抱住了他,常思祁怯怯地喊了声哥,常思渊恶狠狠地说不想死就闭嘴。那天和以后,都是阿陆给他们放哨。若是让他们真正的教官知道了,会毫不犹豫把他们踹进湖里喂鱼。 也是那天起,常思渊在过年之外也意识到了他还有个弟弟,他们有一对无爱的父母,有一个等级森严的家,有一场九死一生的训练,但他们也还有彼此。 他偷偷去采草药,抓林间的活物来给常思祁补身体,他恨这不容置喙的家规要让常思祁在这里受苦,常思祁能把山林间的各种叶子吹出曲儿,一双脚却要陷在泥潭里。 好在,尽管那根本是一件恨事,让常思祁能够在10岁就恢复正常生活。 说舍不得常思祁么,是啊,多少个日子,不是想着没钱小祁就不能继续弹琴了,这常家他是真的想自己拆掉。可是,小祁想要弹琴,就一定会离开南境。 “我们小祁,长大了啊。” 爱让人成长。 “哥…以前我没有能力站在姐姐身边,可如果还有机会,我不会放手,你说我长大了,我想长大就是要让爱的人感受到自己坚定不移的爱意,哥,我爱你,我爱姐姐。” 常思渊在电话那头捏紧了拳头又渐渐放开,半晌才回了一个“好”字。 常家不正常的人太多了,小祁能说出一句我爱你,已是难得。 272.不速之客 圣诞节的早晨给褚瑨打过领带后,他就直飞了H市。没想到今年过年更早,十二月底大大小小的公司就已经办起了年会,今时不同往日,褚瑨自然要多交际些。想到他说他过年也得留在那边,等初一祭祖后才能回来,景斓就气得几天没联系过他。 约了王月瑶逛街,给自己和褚瑨置办了些东西,和阿姨一起把家里收拾得焕然一新,陪小哥吃了顿晚餐,忽然又想起常思祁,买了他喜欢吃的点心送去,几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她还得抓紧时间复习一下大学的专业课,忙得全然不在意什么跨不跨年,倒头就睡。 褚瑨到家时已然过了零点,悄悄地在楼下洗漱好了再钻进被窝,手机里转着一个假的倒计时,煞有介事地从10念到1,祝她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又可以爱你一整年了,囡囡。” 新年的第一个礼物是褚瑨宣布退婚,同时林潼的图悦科技宣布加入心海之庭的开发,打造全国首个智慧文旅城。林潼从中斡旋,林潼的父亲也放出风来说支持儿子创业,严董最终还是放下心结,在发布会上大力称赞了新的合作,一时间舆论反而觉得没有裙带关系的合作并不是件坏事,此事也就算褚瑨挨过去了。在十几天后的年会上,他将被正式任命为长恒新一任CEO,所有员工甚至整个行业都会为他的传奇履历喝彩。 但现在,他睡觉都要用半边脑袋来想办法哄他的小宝贝开心。 “嗯…唔…啊!臭流氓!”景斓抓起旁边的枕头就朝腿间那个采花大盗的头上砸去。梦里梦到自己失禁醒来发现跨下有个人已经把小花穴吸得红肿不堪,呵,真是个大惊喜。 “放松。”男人反手把枕头垫回了玉腰之下,掐着腿根,娴熟的唇舌技巧叁两下便让花液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 “时间刚刚好。”将女孩打横抱起走向餐厅,烤箱“叮”~虾仁芝士焗饭新鲜出炉。 “昨天回来那么晚,也不多睡一下。” “要抢黄金时间在我家公主面前挣表现嘛,好不好吃?” 调皮的女孩葱指一勾,将断未断的芝士圈成了指环,男人抢先一步含进了嘴里,又故意伸着舌头舔了个干净。 “哼,美食诱惑接着美男诱惑喔。” “食,色,性,也。我可是很厉害的喔,又抓住了你的胃,又抓住了你的…”褚瑨凑到她的耳边,“阴道。” 又羞又气,粉拳纷纷落下。明明没有多生气,被褚瑨一哄又红了眼圈,都怪他,谁叫他那么宠着自己。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任打任罚,你这小哭包呀,能把我的命要了去。” “我也不想怄气的,”小嘴越发瘪得厉害,“我以为可以跟你一起过年…我还想我们今年要一起剪窗花,要贴你亲手写的春联,年叁十我们去莱恩影城玩儿,晚上坐着摩天轮看烟花…” “囡囡…”听着她的幻想男人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一千根针扎过,二十多年独自奋斗建立起来的自尊与骄傲瞬间化为齑粉,他恨自己的无用,每天都想她能嫁给自己,嫁给自己做什么呢,连过年都没办法在一起,呵… 吻着她的额头,大掌来回摩挲玉臂,怀抱收得越发紧。 “让你受委屈…我真是…” 静静地抱了他一会儿,景斓也收起了那些矫情,故意“啊”地张开嘴,等待褚瑨的投喂。 有得必有失,能和他有今天这样幸福的时光已经很幸运了。 “莱恩影城,新加坡还是日本那个?” “你想去哪一个?你初一能回来吧?我原本打算的是在新加坡玩两天,再去马来找个岛住几天,还想出海逛逛,怎么样?就这么几天假啦…”女孩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她的计划,褚瑨这才发现她已经认认真真准备了好久。 得知男人算得上是头一回出远门旅游,景斓更是慎重,掏出了上百个攻略给他一一讲解。 “辛苦。”他低头吻着她的手背。 “没事啦,我还挺喜欢做攻略的,感觉把别人觉得好玩的、好吃的根据自己的行程重新串起来可有意思啦,我喜欢做这些事。” 以前每一次去欧洲比赛,都以为能和韦林泊同游。少女贴着剪影和画满了花纹的笔记本,却从没有打开过。 “我们囡囡真厉害,那就拜托囡囡照顾我这个旅行白痴咯~” “我这是大小姐出游带个拎包的保镖!” “是!大小姐,那…大小姐需不需要暖床服务呢?” “哼!新加坡在赤道,暖什么床?” “那马杀鸡总要的嘛,要嘛要嘛…” “唔…嗯…” 好好的一个早晨啊,又要白日宣淫了。 末桉那边向来是项目一个接着一个,定下了景斓节后就要入职,本来元旦就只有叁天可以和褚瑨温存,谁知道第二天他又要走,挣扎着起身送他出门,女孩又按例坐在门边练琴。 “咚咚咚!咚咚咚!” 暴力的敲门给她吓了一跳,若非确定这里就是澜风月麓,她男朋友就是这里的负责人,景斓恐怕第一反应是要报警了。 “褚哥!褚哥!” 几个粗哑的男声叫了好一阵,景斓料想他们应该是来找褚瑨的,最终还是犹豫着开了门。但看到门前好几个人高马大、面色不善的男人,她还是下意识后退一步。 谁知那领头的男人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她面前。 “嫂子,求求你救救我老婆!求求你求求我老婆!” 景斓吓得不知所措,忙不迭地叫他先起来,谁知眼前人又上演了一出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的戏码,听着几个男人命令般的请求,她才慢慢理清楚,原来他们就是褚瑨提过的替他做事的人。 为首的邓丰的妻子早产大出血进了ICU,六个月大的胎儿在保温箱里都难以存活,更不要说她们还有遗传的先心病。邓丰这样的人原是潇洒惯了,上次褚瑨痛快结清了那五百万,他跟底下人分了分,玩乐了一阵,想起褚瑨的警告,心中又越发不是滋味。不过好在邓丰这个人还算重情,正好那时美美查出怀孕,他赶紧用剩下的钱办了婚礼买了房。久走夜路必闯鬼,邓丰这些年也结了不少仇,听说他想金盆洗手自然不肯放过,自从结婚以来他和美美叁五不时就会威胁,男人是个粗神经,自然体会不到怀孕女人有多么脆弱,长期的担惊受怕终于在昨天爆发,不知道是哪个在元旦节喝多了的混蛋跑来他家撒野,等到烟花和砸门声都停了,邓丰才发现美美已经见了红。 医院的钱一分都拖不得,房子已经挂了出售,可哪里等得及,邓丰自然第一时间想到求助褚瑨,但褚瑨为了自保,一早跟他们立下了规矩,除非做事期间,除非他在A市,邓丰不会联系到他。 邓丰也知道今天上了门恐怕会逼得褚瑨跟他断个彻底,但没办法,他不能不救自己的老婆孩子。 他家美美性子有些泼辣,没想到褚瑨守口如瓶的佳人却是这么娇娇弱弱的一个人。来之前邓丰的心里也没底,跟了褚瑨这么些年,他自然知道褚瑨骨子里有多冷血,但眼前这个不施粉黛的女孩显然是个心软得好似活菩萨一般的人物。 “我…”景斓哪里经历过这些事情,听他说得那么可怜,眼泪鼻涕胡乱抹着,想也不想就要给邓丰转账,好在她常用的卡里只有些零用,上次韦林泊送来的她也还没动,这才想起要给褚瑨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男人眉头紧蹙。 以前他什么都不怕,孑然一身,输了就从头再来,死路就是他唯一的退路。现在他怕了,怕囡囡无法接受他做过的那些事,更怕有任何事情威胁到囡囡的安全。他妈的邓丰,他会被仇家找上门,就没想过会给她也带来危险吗! 囡囡,囡囡。 她一定穿着连衣裙在门口弹琴吧,他们一定吓到她了吧。 翌日,澜风月麓的物管负责人被辞退。 看了看表,本来可以缓一缓再谈的项目,褚瑨当即打了电话询问对方今晚是否有空,斗志空前高涨,休息室里的男人闭眼紧握着咖啡杯,没用的东西,快早点结束这一切吧。 273.等不及(h “阿晏!” 灌满了暖气的房间里透进一丝冷风,因为担心景斓就坐在门口,褚瑨开门向来都是只开一条缝。女孩果真扑了上来,抱着他亲得满脸都是口水,伸手就往男人裤兜里掏,那架势绝对要把他吃干抹净。 可给褚瑨吓一跳,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拉着一箱食材的大厨呢。 所有庆功宴都索然无味,他只想和囡囡一起庆祝他的成功时刻。 但其实真的不是景斓多饥渴,都怪褚瑨太会撩,他还不知道自己很会撩! 一直被过度疼爱的女孩十分享受性事带来的快乐,但褚瑨因为行程安排本就有近一半时间不在家,剩下的时间呢又常常要体谅他要出远门或是晚归,也就只好亲亲抱抱点到为止。 被女孩抱怨过一次,男人对于想念她这件事就变得极大方,今天的咖啡很好喝要告诉她,晚宴上的餐巾卷了个新奇的花也要拍给她,细碎的日常,连同他的袖扣、手腕、脚踝、皮鞋全都拍了进去,简直在景斓的性癖上蹦迪。他如果在那边吃到了什么好吃的甜点,就会给景斓点一份相似的外卖,可正当加完班回家的女孩吃着蛋糕时,男人的视频电话又打了过来,说他鸡巴胀得有多痛,要囡囡叫给他听,还要囡囡把奶油自己涂到乳尖上,如果是送的花,就要她掐下来插进自己逼里。每次她都哭着呻吟阿晏抱抱我,阿晏我要阿晏的亲亲,就算在手机那头的爱人满心满眼都是她,都不及闻到他的气息。所以每一次在相聚时,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在褚瑨身上留下下一次回家都散不干净的吻痕,让他把自己肏得一排脱衣舞男在她面前搔首弄姿她都会心如止水,把所有的想念和激情都发泄出来,然后又积攒到下一次相聚。更不要说景斓去末桉报道后忙得像个小陀螺,爱情更是唯一的调味品。 褚瑨将女孩打横抱起径直上楼,只留下“厨房在那边,做好给我打电话”这句话。两个厨师面面相觑,妈呀,搁这儿演偶像剧呢! 剥开大衣环住窄腰,女孩将脸埋在颈间贪婪地嗅着褚瑨的味道。被暖气温得热热的娇躯没有骨头似的贴在自己身上,男人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填满了,人前的冰冷面孔终于可以粉碎。 “怎么都不告诉我你叫了厨师来…”景斓想起刚刚自己淫虫上脑的画面,脸就红了个透。 “就是怕你这丫头等不及啊…小姑娘,你可是有上下两张嘴,我先满足哪个呢?” 香软的唇堵住了坏嘴巴。 “阿晏…”两条湿舌在口腔内玩着追逐游戏,从这人的追到那人的去,又缠着回来。 解开小腹处的一颗衬衫纽扣,柔软的手伸了进去贴着腹肌细细摩挲着他的皮肤。男人欺身把她虚压在床上,将整个人都笼在自己阴影里。她最喜欢这样,好像躺在一朵由阿晏的味道做成的云里。 品完香唇,湿漉漉的吻一路往下,在玉颈间流连。他不知道哪根神经突然抽抽了,最近喜欢把舌头含在嘴里去吻她,小狗似的湿热触觉让娇躯不住起着鸡皮疙瘩。男人并不急色,细细把整个领口都烙下淡粉的吻痕后,又起身再次含住樱唇。 “让我好好抱抱你…”长臂一揽,劲腰带着两人起身,熊抱着她。 如果说景斓最能获得陪伴感的方式是闻到爱人味道的话,那么褚瑨最偏爱的莫过于能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景斓大概不会想到,他已经从万年不变的躺尸睡姿变得要抱枕头睡觉了吧。 身体一点一点松弛,再拥着她缓缓向后倒去,尖利的牙齿扯开洁白的衣襟,十指紧扣着交换心跳。 纤长的美手揉搓着已经留长了的头发,他着急回家没来得及刮的胡须在娇嫩的肌肤上刺出一片红痕,起伏的胸口让乳儿颤栗,玉足勾在男人腿间,用膝盖抚慰着勃发的爱意。 “唔…囡囡…”褚瑨含着乳尖含糊不清地呻吟着,“我的囡囡…” 男人啃咬了许久,女孩正欲安抚被冷落的另一边时,大掌却突然落下,将乳珠正好卡在她的指缝间,他又盖着她的手继续揉捏,奇妙的感觉让景斓软作一团,只偏着头细细娇喘,夹住的双腿也不停地磨。 “打开,给你舔舔。” 女孩大方张开双腿,随手抓了个枕头垫在腰下。褚瑨轻笑,小妮子如今是越来越会享受了,他叁两下把被子迭成厚厚的豆腐块,穿过她的腋下,抱小孩似的将她捞起跪抱着被子。 “啪!”雪臀上顿时浮现一个鲜红的掌印,挺翘的轮廓抖了叁抖,让男人平生出一种饥饿感。 “偷懒要被打屁股。” “还…还要…”换成这个姿势后,泛滥的蜜液再也藏不住,顺着白嫩的腿根直直地往下流,女孩极尽媚态地扭着桃臀。狗男人,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多耐心,撩个没完,她现在只想干柴烈火地来一发。 “好棒…阿晏…”褚瑨打一个巴掌又揉叁揉,女孩美得不行,潮红的脸埋在松软的被子里,娇娇地唤他,待到蜜臀已经没一块好地儿的时候,男人再趴下去,将整个水穴含入口中。 “小豆豆…啊!哦…不…小骚核被吸了…唔…舌头…舌头也插进来了…”景斓含着自己的手指,说话也变得黏黏糊糊的。 大快朵颐的褚瑨根本无暇顾及,被蜜水浸得柔嫩湿润的小骚穴口感胜过天价料理,让人欲罢不能,要是每天都能饱餐一顿…想到这里鸡巴胀得快要爆炸,男人粗暴地翻过景斓,就着靠垫带来的绝佳角度,对准蜜穴狠狠一插,两人都发出一声喟叹。 “大肉棒…嗯…好涨…要被阿晏插坏了…” 褚瑨不答话,只蛮横享受着紧致温润的穴儿,那种每一次撞到最深处稍作停留就会被层层嫩肉轻轻吮吸的感觉爽得他头皮发麻,直直地插了几百下才过足了瘾,景斓也在狂风骤浪中痛快地泄了一次。 “哪会坏?小骚穴紧得恨不得把鸡巴夹断!”男人一口咬住那张向来口是心非的小嘴,“爽吗?” 女孩动情回吻。 褚瑨放缓了速度,搂着她慢慢地磨,磨得景斓快要溺死在他的温柔里,小脸红得像要滴血,呼吸到的空气滚烫沸腾,无力的手挠在坚实的胸膛上变成了抚摸,蜜水失禁了一样地流,又想他快点,再快点,好一起到达快乐彼岸。 “嗯...就在里面…射…射给我…”女孩迷茫地眨巴眼睛,不明白为什么即将射精的褚瑨正在将性器退出。 “还没吃饭呢,不好收拾。” “不嘛…囡囡…囡囡可以含着阿晏的精液吃饭嘛…上面下面都吃饱饱…” “操!”褚瑨哪里抵得住这种诱惑,抓住两团颤抖着的白兔,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两股滚烫的液体在蜜穴最深处相接,激得女孩发出声声惨烈的叫喊,泛白的指节把男人的肩抠出血痕,他亦重重地咬在雪乳上,用力的双手似要将纤腰折断。待景斓稍稍平复,褚瑨凑上去含住颤抖的樱唇,湿舌一圈圈搅动,甜蜜又从喉咙里涌了上来。 “唔…阿晏…” “怎么就这么会撒娇?这么会发骚?嗯?迟早得死在你身上…”大掌揉着她小腹上的凸起,男人的心化成了一汪春水。 景斓舔着喉结,在他怀里低低地笑。 柴:h文就给我无脑甜甜恋爱! 274.我们阿晏会比那些人过得都好(h 时间紧,厨师们也没办法做什么大菜,不过是香煎小羊排、刺身这些省时又容易摆盘的玩意儿,汤也是勉强做了一例椰香玉米浓汤,红酒牛腩还在灶上煨着,今日请他们的老板说自己会做饭,只是赶时间,所以他晓得火候。看着还是摆满了整个餐桌的美食,领头的师傅拨通了褚瑨的电话。 “这边也要蝴蝶结嘛…”女孩将头发一边握住一半,卷了卷扎在脑后,从梳妆台上拿起两条白色丝带,让褚瑨在卷出来的窝里扎上两个蝴蝶结。 他手脚虽笨了些,却是一等一地疼她,翘着尾指蹑手蹑脚地将丝带穿过发间,生怕勾到一根头发。景斓静静地欣赏着镜中耐心细致的男人,一个冬日的傍晚,他们在温暖的房间里对镜梳妆。 褚瑨也被她扒了衣服,换上了她买的玄青色睡袍,V型领口快要开到肚脐眼。因为褚瑨发腹肌照撩她,她就跑去商场买了十几件睡袍,要他回来一件件穿给她看。 “没出息。” 没出息的女孩提着裙摆跑下了楼,飘逸的白色在转角处引诱着他的跟随。 “过来。”规规矩矩吃了两口菜之后,褚瑨像是皮肤饥渴症发作了似的,又把她抱进了怀里。 景斓上桌时只淡淡地和他碰杯说了声恭喜,他却一杯杯灌得厉害,只一味地喂她吃饭。 “囡囡…”醉红的脸贴上娇嫩的肌肤,男人好像在撒娇呢。 “吃点东西,在家喝这么多干什么?”女孩挖了一勺蛋糕给他,褚瑨眯眼看了她一会儿,张开嘴后却突然伸手涂在她的脸上。 景斓瞪大双眼,难以想象这是褚瑨会做出来的事,随后不甘示弱地反击,两人闹成一团。 “唔…”他渡口酒给她,又在唇齿间搜刮了一半回去,纤手渐渐攀上颈项,热烈地亲吻。 “中考我上了一中,毕业典礼上作为代表和榜样给全校同学演讲,校长还亲自给我发奖学金,此外就再没有人给我庆祝了。褚璠他们也都大了,反而不再针对我,他们不屑。我已经很努力地去当家教、上自习,也总归是要回去睡觉的。悄悄穿过他们的宴会,他们的朋友像看到怪物一样露出惊诧的表情,随即又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安静地回到房间,等到繁华静了,才睡得着。囡囡,遇见你之前我一直都很自信,世界上哪有我做不成的事。你却让我晓得我如此贫瘠、干枯,”褚瑨将她脸上的布朗尼又挑下来送入口中,“这种事我从来都没有做过…好像…不是我该做的…” 男人细细吻着蜜桃似的侧脸。 “傻子,有我陪你,我们阿晏会比那些人都过得好,会很幸福很幸福…” 扣着他的手,景斓心中五味杂陈,是的,就连她刚刚也感到意外,却从来没想过为什么褚瑨不会做这些事,他不是不想,是没有机会,到今天他才小心翼翼地尝试了一次。 “来,”女孩又端起了酒杯,“祝我家总裁早日成功。” “然后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哈哈哈哈哈…”景斓笑得在褚瑨怀里打滚,他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乖囡,我…咦?”男人摸了摸身上,却发现空无一物,“哦,衣服刚被你扒了。” 他叁两步上楼,拿了个小礼盒下来。 “哇!这是我吗?”面前是按照她的样子做的娃娃,金卷发,渐变紫色蛋糕裙,唯一不同的是裙上有一条螺旋状的碎钻装饰。 “嗯。” “好漂亮!我要把它放在我的工位上!” “伸手。” 景斓不解,这不已经是礼物了吗?却见男人在纱裙上拉出一个暗扣,那螺旋状的装饰竟是一条手链! “手链是礼物,小囡囡是我的!” “不嘛,我的娃娃应该归我嘛,肖像权懂不懂?呐,我发发善心允许你再做一个。” “没门儿~”褚瑨堵上了那张刁钻的小嘴,“是我一个人的,只能给我看的…” “好霸道哦你…” “我们囡囡不是喜欢我凶巴巴的吗?嗯?”男人将两条细长的白腿分开,托着小屁股,让她自己握着鸡巴一点一点吃下去,“是不是?每次都一边哭一边还要,哭着喊着要把你干烂干坏?” 饱满的蜜臀也被他狠狠地蹂躏着,臀肉的手感更加嫩滑,又会被大腿带着不断开合,玩起来简直令人爱不释手。景斓有时睡相不是很好,睡熟了半趴着,睡裙也撩到了腰间,被半夜回家的男人看见了硬是又捏又搓又啃又咬玩弄了她半小时,气得女孩直骂他变态。 “好…好大…帮帮我…阿晏…”听着他的调戏女孩身子软得没了一点力气,红酒的香味更是让她酥倒,更不要说本就泥泞不堪的下体滑得像没有了摩擦力似的,纤手抓着肉棒好容易对准了穴口,噗一下又被挤到了别的地方。 “唔…吃到大鸡巴了…好棒…” “乖囡,会不会难受?” “没…你吸一吸嘛…”景斓叁两下扒了自己的睡裙,主动捧起浑圆的嫩乳。 褚瑨下意识就把人护在怀中,又忽而想起来之前就因为担心,早已给客厅两个大的落地窗都加装了遮光帘。 两枚软粒都被男人吸成了大红樱桃,他还不肯撒嘴,女孩反手挑了一个草莓给他。 “嗯…好冰!” 粗粝的果皮表面惹得牛奶肌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仍不满足,将草莓塞进乳沟中,顿时榨出一道清甜的汁液。 “囡囡真甜。” “坏死了!呀…别吸了!肿啦!” “什么时候能吸出奶水呢?囡囡的奶水一定也很甜。” 景斓反手给了褚瑨一记暴栗。 “会不会多吸吸就能吸出来?”男人又一口咬了上去。 看着褚瑨那傻乎乎的样子,她扶额。 275.不要生小孩(h 276.舞剧偶遇 277.过年 278.小气总裁不让穿短裙!(微h 279.游乐场 280.奥秘 281.公主与野兽 282.一生所爱 283.午夜梦回 283.矫情 284.宝宝?(h 285.着凉(h 286.耳光 瞧着他走远了,景斓也回头,哪知道凭空挨了一巴掌,顿时脸就红了,火辣辣地疼,给她打懵了。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打脸伤自尊,意思就是必是有仇有怨才打脸啊。这异国他乡的她跟人有仇?说来个疯子砍她一刀都比这靠谱。 景斓定睛一看,眼前这四十多岁的女人确实有些眼熟,但她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 “娼妇!背着我儿子乱搞!” 一句娼妇差点给景斓逗乐了,这种民国戏词汇这老女人搁哪儿学的?不过倒是提醒了她,眼前这个神经病是秦玉珊,常思祁他妈。 他妈的。 景斓反手一耳光甩了回去。 什么东西啊就敢打她,反正从小哥哥们教了,有人打你就打回去,出了事儿哥罩你。 秦玉珊一把年纪了也没想过被小辈打,顿时气势消了大半,只一双死鱼眼狠狠地瞪着景斓。 “毒妇!”她憋了半天,又憋出了这两个字。 “你有病吗?谁他妈要跟你在这里演宅斗戏啊?”既然打了回去,景斓心里觉得这就扯平了,也就愿意和她斗嘴。 “我亲眼所见,你跟褚瑨举止亲密!你对得起我儿子吗!” “你认识褚瑨?!” 景斓可以说被吓了一跳,到现在她都不清楚常思祁究竟是什么人,更别说他这个还需要偷偷见面的母亲了。秦玉珊却用了肯定的语气,她甚至对褚瑨很熟悉。 “随便吧,我和思祁已经分手了,我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景斓不想再跟她啰嗦。 “呵,愚蠢,”那女人用鼻孔哼着气,“常家的荣华富贵你不享,去找褚瑨那么个穷酸又狠毒的小子,没教养的野丫头果然眼光也不怎么样。” “彼此彼此,常家的荣华富贵你愿意享你怎么不享呢?” 秦玉珊语塞。 这些年,尤其是老陈家出事之后,她不是没想过常家的富贵。 不过能从常思祁手里捞到几个子已经是她天大的本事了,常家,也只能想想而已。毕竟当年惹出的事,若非她为常思渊兄弟的生母,怕早就不能活命了。 “那你知道褚瑨是个什么东西吗!他就是条毒蛇!畜生!” 景斓条件反射般一脚踹在了秦玉珊的大腿上,女人顿时倒地,摔了一身沙,连爬都爬不起来。 照理说她的教养绝不允许她做这样的事,但她一点都听不得有人骂褚瑨,尤其是上午他才在她怀里那样委屈过。 “你知道褚瑨做过什么吗?你真以为他是个良善之辈?他为了一个竞标用尽手段,贿赂收买、情色诱惑、挑拨离间,弄得陈家鸡飞狗跳,后来陈家有人报复他,他就设计陷害,让人被烧到只剩一口气,后面又恶意收购、抛售害陈家几乎破产,老太太也被活活气死,若非如此,老陈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东山再起!” 景斓笑笑,走到她身边,一脚下去喂了她满嘴沙。 “我当是哪个陈家,原来是这个陈家,那么——我只会觉得你们,还,不,够,惨!” “你!”电光火石间秦玉珊也反应了过来,“你,你是,你就是那个女孩!” “你看,我找的男人多好,多心疼我。不像你,傍着废物又念着被你抛弃的儿子!谁是畜生,嗯?” 秦玉珊一下泄了气,趴在沙滩上不再挣扎,只是阴恻恻地笑,景斓转身就要离开。 “褚瑨有告诉过你他中学时候的事吗?” “他当时的班主任死于意外。” “但几年后他们学校爆出一起很严重的校园暴力事件,连带着有人举报那个老师又贪又猥亵儿童。” “你猜猜,到底发生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 在秦玉珊的笑声中,景斓掐着手心往前走,指甲深深嵌入肉里。 她说的什么话都不要信,她是不甘心看到他们过得好。 什么都不要信。 “阿晏,我喜欢你,我不害怕。” 她曾说过,她不会害怕。 买了好几只冰棍敷了脸,瞧着没了异样女孩才回了酒店,耽误了一个多小时,她心急如焚。 好在一推开门,男人正安安稳稳地睡着。 “怎么还这么烫啊?” 景斓拧了毛巾来给他降温,正忙活着,男人渐渐醒了过来。 “囡囡…”声音都哑了,她心疼得要命。 “我好多了,你歇着吧,怎么脸红红的,晒着了?” 他睡眠浅,早就感受到了毛巾的凉意,不过是病势凶凶,昏沉的脑袋怎么也启动不了。 女孩眼泪差点就没忍住。 “看看你自己都什么样了,还管我晒没晒呢!”她忙递上一杯温水,“补充点水分,一直在流汗。” “我自己来。” “我就要喂,怎么了,我男人生病了我伺候不得吗?” 褚瑨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不让她跟着回来能生这么大气?真生气还是做做样子撒娇他还是能分辨的。 “饿不饿?给你备了粥。” 男人也不好再反驳,任由她喂了自己粥,给他擦身体,甚至还扶他上了一次厕所。 “乖囡,真的该歇歇了,再忙我真的要心疼了,你也不好让病人担心吧。” 景斓点点头,在床边坐下。 “上来,囡囡抱着我睡一会儿好不好,我有点累了。” 待女孩将他揽在自己怀中后,褚瑨又犹豫着开口。 “囡囡…” “嗯?” “你可以…可以给我讲个故事吗?” “好啊!”景斓连忙答应,“讲什么呢?安徒生童话?” “都好。” “那就讲《海的女儿》吧…从前,深海里住着一位公主,她是姐妹中最小的,也是最美丽的…” “她在王子的宫殿前喝下了毒药,她变成了哑巴,她为王子跳舞,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刃上一样痛…” 景斓用袖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害怕泪水滴到褚瑨脸上。 “巫婆说,如果王子认不出她和别人结了婚,她就会在婚礼的前一晚变成泡沫…” “婚礼前她的姐姐们给了她一把刀,只要她杀了王子,就不会死…” “然后呢?”褚瑨迷迷糊糊地舔着她的掌心。 “小公主吻了睡梦中的王子的额头,扔了刀,跳回了海里。” “王子真是个蠢货。”男人回答。 景斓咬着衣袖不让自己哭出来,不能言说的痛苦,就是踩在刀刃上跳舞。 “不!王子最后想起来了,为了找到小公主他也跳进了海里,所以女巫的咒语失效了,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女孩大胆地篡改了结局。 “真好…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囡囡…我爱你…”他终于睡着了。 “我没事了呀,你看!不信我现在给你做一百个俯卧撑!” 早上起来褚瑨觉得神清气爽,本来他年轻又长期锻炼自然恢复得快,正计划着怎么补偿景斓呢,却不想她开口就说要离开这里。 虽然陈家被褚瑨重创了,但狗急跳墙,这里又是国外,保不齐他们会做出什么穷凶极恶的事,再说就算什么事也没有,景斓也不想跟那个恶心的老女人在一片海滩上呼吸。 “就是觉得不好玩儿,这边海滩有点名不副实了,我在网上刷到清谷才是最有他们国家特色的地方,又有表演又有美食,咱们去那儿吧,散散步,在街头吃点地道的小吃、水果,比酒店的餐食有意思多啦。” 褚瑨听她这样说也就不再坚持,两人当下改了行程直奔清谷而去。 到了地方景斓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让褚瑨穿上了花衬衫、花裤衩和人字拖,男人一脸黑线,她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 可是两人牵着手慢悠悠地走着,买一份芒果糯米饭你一口我一口黏黏糊糊地吃着,褚瑨又觉得美好极了。冰淇淋化在指尖,女孩尖叫着让男人拿纸,却被他一口含住,一条步行街像没有尽头似的。 “我劝你适可而止。”褚瑨无奈,这已经是她买的第八条花裤衩了。她还说今晚只有穿花裤衩才能上她的床,姑娘你也太重口了吧! 坐在酒吧里听当地歌手唱爵士,褚瑨搂着她,吻着她的额头,如同这里无数对情侣一样,只有轻松和幸福。 “不想走,舍不得。”候机室内男人紧紧扣着女孩的手。 “喂,总裁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 “就想和你在一起,心里会很舒服,像随时都抱着热水袋一样。” “什么破直男比喻。”虽然嘴上这样说,女孩也不自觉地靠上了褚瑨的肩膀。 是啊,回去又要分开了,褚瑨有多少忙她是清楚的。 新年伊始,她再咸鱼也希望能尽快在末桉转正,好让她的工作走上正轨,先前编曲部那边的主管跟她聊过,对她颇有好感,如果能调到编曲部并且转正,那对她来说也是职业生涯的一次小小胜利了吧。 “明年去看雪。” “明年去看雪。” —————— 我回来了!!没有跑路! 呜呜呜除了太忙这个理由,断更竟是因为突然天降了一个crush…过程太曲折导致实在没办法写作,一写就开始代入,一代入就开始崩溃…可能读者朋友们能看得出来我是蛮信命运和缘分的,所以遇上无可奈何的事情真的相当痛苦…斓斓和褚瑨此时命定般的幸福,都是其他人不合时宜的遗憾…甚至斓斓和褚瑨的幸运更难得的是,他们在彼此最需要幸福的时候相爱了,所以格外奋不顾身…我那crush是在我完全没有求偶欲望的时期突然出现的,非常符合crush这个词带给人的冲击,整体bg也可以说是小说设定,但时机不对再好的人也是鸡同鸭讲。最后只能说我已经在我能努力的范围努力过了,我也相信我努力对自己生命的把握老天以后总会给我一点回报,这场劫就算渡完了…所以已经平复的我就继续回来写小说了!以后还是会更新,时间不固定,写多少就一起发多少…网络一线牵,有缘相见~ 287.被搅的姐妹局 “富婆大人你可算回来了,快让我好好感谢富婆。”王月瑶狗腿子一样地挽住景斓的手。 原来景斓不仅在免税店用金卡帮王月瑶代购省了好大一笔钱,又买了好多莱恩的周边送她,甚至还给她寄了一箱榴莲。 “饿饿,饭饭。” “想吃什么?姐请!” “火锅。” “诶你可千万别替我省钱啊!” “就想吃这个,在国外待了几天嘴里都淡出鸟了…” “卧槽这也太甜了吧,还好今天吃得是火锅,不然我不得被你俩齁死。”说着王月瑶就来了一大口麻辣牛肉。 “呜呜呜…他真的冲上去跟人打架啊,男友力MAX啊!” “你不知道那天他朋友圈的截图都传疯了,就没见过褚总在朋友圈发过除了转发长恒新闻外的其他东西。” 景斓听了自然是害羞得猛喝了一口西柚汁,阿晏的好,她是知道的。 “诶,你说是不是就得找你们褚总这样的才有惊喜啊,高冷但是只对你一个人好,好带感哦,完了,我思春了啊!” “那就去找呗!要不要给你介绍,搞音乐的行吗?” “你说绿柚子那个对接的经理怎么样,那张脸有够臭的。” “好像长得还行,不知道人怎么样,你们私下有联系过吗?我就见过一次,不过你要谈异地恋吗?” 王月瑶猛摇头,突然就把自己甩清醒了。 “唉…谈什么恋爱!不如搞钱!哇,我跟你讲我年轻时候真傻啊,原来尚品这边福利待遇好很多,就说有了员工食堂就让我又省心又省钱,早知道就不去诚逸了,任总给我的那点补贴哪有这边安安稳稳上班舒服。” “瑶瑶,有什么困难你跟我说。” “没…就是想真的能在A市有个房子有个家…不瞒你说,这些年在任总身边什么都见过了,如果我真是只想要钱的话,你知道是有很多办法的…我就是…太天真吧…可能还是想证明自己…想我能名正言顺地留在A市…我真的很喜欢这里,摩天大楼闪闪发光,地铁穿梭在各处,有人喜欢田园风光,喜欢小镇的安稳,我喜欢看看不到顶的高楼为什么不可以呢?” 景斓一时语塞,想必她家里是不同意她留在A市打拼的吧,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你呀,就更该去谈恋爱了,换个心情嘛。” “小妹妹,你运气好。”不是所有人都能遇见爱情的,王月瑶本来已经不期盼这种奇迹发生,谁知道她却真真实实见证了一次,才叫她突然生出些幻想来。 “哪就这么悲观了,我回去在我们公司帮你看看,也叫阿晏给你留心,开心点嘛姐姐,万一遇上一个人,天涯海角你也愿意随他去呢?” “但愿吧,在此之前,搞钱!” 两姐妹又亲亲热热吃了好一会儿,任垣逸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虽然已经节后返工了,但有些过节时排不上好的亲戚朋友还是会联系着聚会。因为是私人聚会,任垣逸就没告诉王月瑶。哪知道这神经大条的人坐朋友的车一块儿去了,喝醉了才发现自己没车。庄园在市郊,任垣逸本就是心情不好才喝多了,强撑着不要主人送,双方僵持不下,只好给王月瑶打电话。 “好的任总,我这会儿去取车太远了,打车过来接您没问题吧?”说着王月瑶去结了账,再跟景斓说抱歉。 “我送你去吧。” “没事我打车就好啦,那边太远了,一去一来得一个多小时呢。” “这么晚了我不放心,你也得跟他说说。”女孩顿了一下,“算了还是我说,别耽误你挣钱。以后这种事让他打他老任家的电话,折腾你一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噗,”王月瑶笑出了声,“你以前当我老板娘的时候我还战战兢兢生怕得罪了你,现在可好,你反倒给我撑腰了。富婆到底什么时候自己当老板啊,我来傍富婆呀~” 任垣逸见到景斓的那一刻人傻了。 他为什么会喝醉呢,因为有个不识相的傻逼跑来引荐他的妹妹。也不知道那姑娘就是这么个风格还是听说了什么,这争奇斗艳的场合竟只穿了一条纯白的法式连衣裙,叫他一下就晃了神。 前几个月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还洒脱地只给她留下背影。原来放下了,只是眼睛里再看不见别人了而已。 她和他去旅游了,很快乐吧,她是喜欢出去玩的,大胆、勇敢、喜欢冒险。 想着想着,她竟出现在了眼前。 白色羊毛的大衣,好像看得见红色的裙摆。 她一定过得很开心,因为真的好美。 “去哪儿?映江西岸?” “嗯。” “以后这种情况你给老何打电话,这么晚了让瑶瑶打车来这荒郊野岭的合适吗?” “嗯,我知道了。” 表面淡定,但任垣逸的内心已经在咆哮,早知道王月瑶跟她在一起吃饭,他就是当场买辆车也不会让王月瑶来接啊啊啊啊啊啊! 又悔又恨一时血气翻涌,冬天车里打了暖气一点不透风,闻着两个姑娘身上的火锅味儿,喜欢赛车的男人竟晕起了车来,随手扯过一个抱枕,假装自己睡着了。进市区有一段路最操蛋,双向八车道半夜三更连个鬼影都没有偏偏红绿灯多得要命,景斓又守规矩,等她一脚一脚刹车下去,任垣逸在后面脸色都变了。 “车上有垃圾袋吗?” “没…我喜欢用纸袋子装…” 突然,景斓反应了过来,猛踩一脚刹车靠边。 “我去!任垣逸你别吐我车上…” “呕…” 4S店。 “婷婷你别生气嗷,你知道老板赔得起的嗷,赔辆新车都赔得起,你千万别气坏了身体。” 景斓又猛灌一口水,睥着旁边的男人。偏偏那男人吐了之后困劲就上来了,在沙发上睡得跟死猪一样,景斓狠踢了他一脚都没醒。 “袁小姐,我们这边先派车送您回家吧,真皮座椅清理需要一定时间,而且我们必须告知您,是会有一定损伤的。” “那抱枕呢?” 工作人员愣了一下,抱枕当然不关4S店的事,不过为了服务VIP客户他们也会直接送洗衣店,不让客户多跑一趟。 “您的抱枕恐怕…”都吐成那样了,能洗干净也得把皮搓掉吧。 景斓捏紧了拳头。 “任、垣、逸!” “座椅能换新的吗?直接调一套新的来吧。”王月瑶连忙掏出任垣逸的备用信用卡,工作人员欢天喜地地飞快接过。 只有景斓还在爆炸的边缘。 那是座椅的事儿吗,那抱枕是限量周边,已经绝版了!!! 288.还想和你做朋友 “卧槽…” “我完了…” 按着自己快要裂开的脑袋来上班的任垣逸从王月瑶那里知道了真相。 “完了完了完了,怎么办啊…快帮我想想办法…” 要搁以前,他就买一卡车礼物去缠着她求她原谅,要实在不行就下跪,反正他没有节操。 但现在… 他好像什么也做不了,连王月瑶都在摇头。 她说,老板,如果按价值来说,您已经赔了新的座椅了,那个抱枕…也可以溢价赔给婷婷,其他的…就不是您该操心的了。 他们,这几个月毫无往来的关系,才是最好的。 任垣逸颓然地倒在椅子上,他懂得王月瑶的意思。 可昨天好像都没看清她的脸。 像疯了一样地想念她,一起吃个饭也好啊,看电影、看展、去赛车…只要她在就很好了。 想了一个星期,又靠万能的朋友圈好不容易找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全新抱枕后,任垣逸理了理自己的领带,勇敢地发出了微信。 “什么时候有空,请你吃饭,给你赔罪。” 景斓没回他。 又过了一个星期,他又鼓起勇气。 “我反思过了,光吃饭不足以赎清我的罪孽,我买到新的抱枕了。”还附了图片过去。 任垣逸得意洋洋,他想还好自己先前没有把底牌都露出来,不然被拒了还能发什么。 但景斓还是没回。 又是好几天过去。 “钢琴王子理查德的演奏会听吗?第一排的。” “怎么了?”褚瑨正和景斓视频呢,看到女孩脸色突然变了变。 “是不是真的有事不过三这个说法啊?” 她也很苦恼,要说任垣逸吐她车上这种事吧,气消了也就算了,任垣逸请她吃饭,双方心里也都能把这事儿了了。 但她知道褚瑨也会吃醋也会委屈之后,就不打算再见任垣逸了。 景斓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去呀,你不是说理查德是当代唯一大师了吗?” “我自己也能买票的,那是任垣逸,你不介意吗?” “你都问我了我还介意什么?”褚瑨又想了一会儿才开口,“你在家也不常出去玩儿,最多也就是和王月瑶逛逛街,我记得你以前很爱去看展啊、音乐节什么的,有空就多和朋友聚聚,别老闷在家里。你说这个点儿又是星期五,你要是在外面吃饭逛街我还高兴呢。工作上也别太拼命,你转正换了部门是该高兴,但也不要一心就想着奉献自己了知不知道?会吃亏的。我会挣钱养家,你放心。” 放心,景斓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知道啦,你现在好像个老妈子哦,话好多。” “现在就嫌我话多了,还早呢,够得你受。”男人轻笑。 “略略略…” “我要练滚轮了,看不看?” 褚瑨眼睛亮晶晶的,满含期待,闷骚的老男人也学会勾引人了。 “要看要看!诶,你等等!” 女孩飞奔上楼,跑进他给她造的那间练功房。 “我给你打鼓,可有劲了!” 男人一脸黑线,打什么鼓啊,打鼓你还有空看我? 但这种夫唱妇随的感觉,也真的很不错。 “这个月瑶已经告诉过我啦!” 饭桌上拼命找话题的任垣逸真想把他的秘书灭口,因为他讲的每一个八卦王月瑶都已经给景斓讲过了,还收到了她“你怎么这么八卦”的评价,男人欲哭无泪。 “你…你跟月瑶很要好吗?” “对啊,瑶瑶是我唯一的朋友。”话一出口,景斓自己都愣了一下。 “我也可以做你的朋友!” “任总,我不跟前男友做朋友。”女孩轻笑,任垣逸看了扎眼,那神情竟和褚瑨一模一样。 “非要这么叫我吗?”男人有些无措,又见女孩停了筷子,更烦躁了。 “任…垣逸…”看着他期待的眼神,女孩叹口气。 “你真的缺我这一个朋友吗?” “如果我们做朋友能让你高兴,能让你拥有被朋友关心、陪伴的感觉,那我愿意。” “可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你如果在路上剐了人家的车,会追着跟对方道歉吗?” “怎么又…”景斓突然说不下去。 好像每一次都是这样,任垣逸在求她,她在拒绝。而每一次,不管她说出什么伤人的话,任垣逸都能自己化解掉。 “这段时间,很忙很累,原来从未在意过的项目和业绩对我竟然有了致命的吸引力,我像疯了一样地去谈合作、抢资源,然后发现…原来的朋友都开始躲着我…也是一直忙,忙到下班回家睡一觉就要再去公司,或者直接就睡在尚品,突然有天我发现,除了工作,我已经很久没有说过、做过什么了。本来我以为要达到爷爷的期望,就要习惯这一切。直到又见到你,我突然有好多好多话想要说出来,也想好好地吃一顿饭,开一圈赛车…” 景斓说不出反驳的话,这种孤独,褚瑨身上有,韦林泊身上有,后来连彭星浩身上也有了。任垣逸这样的性子,只怕更难受。的确,她应该是任垣逸所认识的人里面最人畜无害的一个了。 “走吧,我陪你去飙车。”女孩擦擦嘴,潇洒地说。 然后任垣逸在商场里的卡丁车上笑开了花。 “那你过年没出去玩儿?” “正好被爷爷带着去他的老朋友们的家拜访呢,我都怕老头儿累坏了,结果他精神得不行。” “对对对,我老头儿也想搞这种聚会,被我拦住了。他可就我一个拿得出手的,那我还有命吗!” “我就喜欢看他们不喜欢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不好意思我可是爷爷的长孙。” “哈哈哈哈…” 聊着聊着景斓突然发现,他们这样大家族出身的孩子都挺像的,都是娇生惯养着长大,却突然有一天就被什么家族荣誉集团重担压到身上。说出来可能很矫情,锦衣玉食的,这点苦算什么?但就是会不知所措吧。 如果任家真的从来没考虑过让任垣逸继承家业,他现在会做什么呢?运动员还是赛车手? 所谓溺爱,也还是有边界的呀。 不过看着如今他侃侃而谈又胸有成竹的模样,女孩也收起了那点矫情,只要当下能感觉到满足就是有意义的。 “嘿,朋友,下次还能约你出来玩儿吗?” “下次再说吧,我转正啦,要努力工作。” 289.BrilliantStars&景山 努力工作,吃吃喝喝,等褚瑨回来再亲亲抱抱,本以为二月就要这样简单度过的景斓却得知了两件大事。 彭星瀚的Brilliant Stars秋冬新款在东京时装周上正式发布,艳惊四座。再加上他帅气的长相和高深的家世,竟一下成了年后的第一红人。 “所有衣服、配饰都要一套。” “小姐,所有吗?”导购瞪大了双眼。 “是的,帮我打包吧。”景斓随手将卡递出去,转身看向那令人迷醉的星空。 “哇,老板的迷妹真是一个比一个狂野啊。”正在打包的店员不禁私语。 “诶,你说像她这样的富婆真的搞不到老板的联系方式吗?” “谁知道呢?那富婆还亲自逛街买衣服呢,图个乐呗。” “但我听说总监有女朋友的哦,而且很多年了,就是总监最近红得都赶上男明星了,愣是没扒出一张照片。” “我跟你讲…”另一名导购停下了动作,凑到同事耳边,“我有熟人在集团,说那不是总监女朋友,而是他哥哥的女朋友,反正就…说不清楚…没准那女孩已经成了总监嫂嫂呢,你想想彭总什么人,能让自己老婆照片传出来?” “啊?还有这种八卦啊,这么说倒也合理,她过来了!别说了别说了…” “小姐!不好意思那个不能摸哦!” 景斓悻悻地缩回了那伸向巨大的土星塑像的手。 “抱歉…” “老婆,我真的可以吗?” “可以的,只要是你,一定可以的。” “那你亲亲我,亲亲我就有动力了。” 站在那里,满脑子不可控地都是这些画面。 星瀚,恭喜啊。 “小姐,其实我们店后天有快闪活动,到时候总监也会来,您看你有没有空…” “不用了,谢谢。” 导购显然没想到面前这个包场的富婆会拒绝,一下子愣在那里。 “最好,今天的事也请不要宣传。” “哦,好的…” 她留下公寓的地址,转身离开了。 如果说BS的开业尚算有迹可循,那第二件事则完全是意料之外了。 “我不要喝红糖水,腻死了,你还真以为是灵丹妙药啊。” 褚瑨一脸无奈地看着面前噘嘴生气的女孩,拉她进怀中,捂住她的肚子。 “那乖乖睡觉了好不好?” 景斓不理他,埋头刷手机,任由男人给她这儿揉揉那儿捏捏。 “在看什么?”过了一会儿,女孩又翻身往他怀里拱,黏糊糊地吻着他的下颌。 “行业资讯。”褚瑨递到她面前,“正好给你催眠。” “这…总裁特供版啊?”景斓随便瞥了一眼,本以为是什么新闻app,没想到却是一份文档。 “嗯,方便。” 女孩稍微有了点兴趣,又仔细看了两眼,晕晕欲睡之际,她突然瞪大了双眼。 “刚刚…刚刚那条…” 景斓下意识抓紧床单,是她眼花了吗? “嗯?”褚瑨又往上翻了翻,定睛一看,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了。 “景山集团宣布将承建沧南莱恩乐园,你说的是这条是吧?” “景山…景山怎么会承建莱恩乐园呢…”她接着脱口而出。 “这不奇怪呀,景山手上本来就有好多个体育场、公园的项目,莱恩跟他们合作也算是找对人了。” 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的发,这姑娘一晚上都恹恹的,又突然来了精神,虽不知她怎么这么激动,不过大概狂热粉丝都如此吧。 处理工作时褚瑨基本上都换了个脑子,沧南莱恩的项目他也看到过几次,但因为不在长恒的业务范围内,也就没有太放在心上。 景斓一头埋进他的怀里,再不说话了。 “怎么了囡囡?难受得厉害?” “还有多的…多的消息吗?” “嗯?我给你找找…” 褚瑨检索了许多份以往的文档,也不过只有寥寥几条简讯,大约都是景山与莱恩正在接触一类的话。景山承建莱恩乐园还未正式公布,不过大众一般也只会关心落地何处、几时开业、规模如何等信息,根本不会在意是哪家公司承建。莱恩乐园的落地对一个城市来说是极大的旅游资源,景山没有第一时间开发布会,应该是在等H市官方的安排。 “看来是刚刚才谈成呢,这你可急不得,少说也得三五年才能建好,不过到时候内部体验的名额我保证给你拿到,这几年呀,咱们就把全世界的莱恩乐园都玩一遍,好不好?” “不…”景斓魔怔般地甩头,引来褚瑨一脸担忧。 “不…不是这个意思,”察觉到自己失态的女孩连忙找补,“我以为能建莱恩乐园是个很好的机会,想说你怎么没去争取一下呢?” “这种娱乐场所的项目我没做过…”但男人看见她紧皱的眉头,又不免被牵着心,“不过说起来,其实心海之庭有一部分也可以算游乐园了,这事儿是我没怎么关心,要是…” “没…就乍一看到有点惊讶,你知道我是脑残粉嘛…” “你呀!”褚瑨紧紧搂她在怀里,“我吃醋了,快哄哄我。” “阿晏…阿晏…”她甜腻腻地唤了一声,又改作了呢喃。 “嗯…乖,别玩手机了,睡觉了。”男人揽着女孩钻进被窝里,轻拍着她的背。 直到女孩紧攥着他衣角的手渐渐松开。 爸爸,你签下合同的时候,有没有一刻想起过我? “景山…莱恩…” 翌日,褚瑨又仔仔细细将这个消息梳理了一遍。 理智告诉男人这没什么好看的,跟他的事业他的规划没有任何关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囡囡那瞬间流露出来的仿佛性命攸关般的在意刺痛了他。 —————— 划重点 290.舞蹈室play(h “嗯…阿晏…轻…轻一点…” 面色潮红的女孩被男人侧压在墙镜上,白色的丝袜被暴力地撕开,露出同样白嫩的腿根和被肏得鲜红的肉蚌来,黑紫的性器狂暴地往里捅,娇柔的舞娘只得不住求饶。 “嘘…你喜欢的…”褚瑨大掌轻抚,让她合上双眼,霎时空荡的舞蹈室只剩下肉刃进出的破风声。原本认真练习却被突然袭击才有点不快的景斓也慢慢沉浸在了肉欲之中,呻吟变得越来越甜越来越腻。 “干死我吧阿晏…好棒…顶到了…干死我…” 男人见她渐入佳境,便抱她到把杆前,让她扶着把杆撅着屁股给自己肏。 “小骚货漂亮死了,看看自己,嗯?命都给你…”褚瑨细细咬住玉颈,喘得厉害。 “唔…那…那是你福气好…啊!”娇嫩的乳尖被猛地一掐,景斓顿时就站不住,蜜液更是泉水般往巨龙上浇。 “早知道装修的时候就该装上这舞蹈室,太…太爽了…操!”男人托着两条玉腿,让绷直的脚尖堪堪触到地面,只能将把杆狠狠抓住,因害怕失去平衡的身体抖如筛糠,被狂野的阳物钉得脑内一阵阵断片,像濒死的鱼又在岸边接受着巨浪的拍打。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有本能地追逐欲望。 “乖囡…乖囡…”褚瑨的薄唇也抖得几乎无法闭拢,“再…忍一忍…给你…命都给你…乖…” 感觉灵魂都已经出窍的景斓不知不觉中弯着腰死死抱住把杆,只记得用力撅屁股。而褚瑨也俯身箍住沉甸甸的蜜乳,将雪背吸得面目全非。 “不…不行了…给我…小骚货要主人的精液…” 怒吼中男人精关大开,滚烫的白灼喷射着打在子宫颈上,女孩顿时痛得咬破了嘴唇。 “乖囡…想我没?” 她往下跌,却没有如练舞时那般跌在坚硬的地板上,她的阿晏早就稳稳地接住她,紧抱着她。 “想的。” “乖囡,我好想你…好想你…每次打视频,你在跳舞我都想马上飞回来干你,就这样撕烂你的白丝袜,肏得你说不出话,肏得人都软了甜腻腻地求我…乖囡…我晚上都不敢一个人出去走,看到什么我都想,要是你在就好了…” “阿晏…好甜…不对…好坏哦你…” “一会儿咱们去逛逛夜市吧?” “得了吧你,我只有昏过去才合你的意。”景斓踢了他一脚。 “哈哈哈,还是囡囡懂我~”他嘴上虽没个正经,游移的大掌却在暗暗量着她的身段,察觉到景斓又瘦了些时,不由得叹气。 “阿晏…”女孩主动勾着他的湿舌,攀着坚实的胸膛,索要着那令人心神震动的吻。 “阿晏…”娇软的脸蛋在青色的胡茬上摩擦,柔如无骨的身子水一样缠着褚瑨,粉红的唇刻意贴到他耳朵旁细细喘给他听,“这星期…床单都换了三次…梦里…你就这么干我…水流得到处都是…阿晏…别停…小骚逼等主人好久了…肏死我吧…” “乖囡,小心点。”男人极速扯来了一块软垫,稳稳托着景斓跪在上面。 “喂…”察觉到褚瑨要做什么的女孩轻摇他的肩膀,看着他一点点埋下头颅,不自觉别开了脸。 “看镜子,不许转头,”褚瑨掐着指尖,对准那水红饱满的花蒂一弹,激得她不住颤抖,白浊的混合体液顺着腿根往下淌,“否则…” “别欺负我呀…” “乖。”大掌撑开嫩白的大腿,强劲的舌尖破开湿黏的肉蚌,男人开始尽情吮吸那甜醉的琼浆。 “哦…天…” “别…别咬…” “阿晏…阿晏你托着我点…腿…腿软…呜呜…”景斓求饶的声音一浪接着一浪。 “乖囡,告诉我你现在的样子。” “我…我…”女孩努力聚焦双眼,看着镜子里被男人玩弄得失神的自己,震撼到失语,“啊…不…不要!” 见女孩吞吞吐吐,褚瑨当然开启了小小的惩罚,猛嘬了一下花蒂。 “脸…脸好红…” “不够。” “嘴…嘴闭不上…” “为什么闭不上?” “因为…被…被阿晏…玩得…喘不过…不过气了…” “那小舌头呢?” “小…小舌头伸在中间…” “为什么伸在中间?” “因为…因为…啊!因为想舔阿晏的鸡巴!呜呜…你又欺负我…”蜜穴突然被两根手指插入,景斓感觉下体像被劈开了一样。 “还有呢?好好说,事不过三,不乖的小孩可不要求饶。” “嘴…嘴闭不上,口水一直在流…囡囡的奶子抖得好厉害…阿晏…太会舔了…奶尖尖肿成了樱桃,很红很硬,呜…好痒…囡囡想摸摸,囡囡好痒…” “那小骚货自己揉揉。”话音未落,那甜腻的呻吟声已经传来。 “唔…好舒服…可是囡囡更喜欢阿晏的手呀…” 褚瑨得了这句好话更卖力了,舔得景斓受不住再也抬不起小屁股,直直地往地下倒,男人索性将蜜臀一托,将整个蜜穴扣在自己脸上。 “天…别…阿…阿晏不要!”褚瑨重重一吸,女孩只觉得身体一阵痉挛,再也控制不住,直直喷了他一脸,然后不管不顾地往下淌。 “真要被你玩儿死了…好累…动不了了…” “瘦成这样当然没力气,尽量搂着点,我抱你下楼。” “漂亮嘛!” “白白胖胖更漂亮!奶子小了!屁股也小了!再减肥就都给你打肿!不然就咬肿!嗷嗷嗷!”褚瑨作势在玉颈间乱咬一通,惹得女孩娇笑不止。 “痒痒痒!霸道总裁,求求了,别折磨我了!” 男人无奈摇头,将她放进被窝。 “眯一会儿,我去弄点吃的,吃了你再好好泡个澡。” “我不!”景斓死死箍住他的脖子,“人家只想吃你的大肉棒嘛…” “抱抱嘛…嘿嘿,这样你就走不了了…” 褚瑨闭上眼,喉结下意识滑动,伸手在西装外套里摸了会儿,掏出一个小盒子来。 “耳钉呀?快给我戴上!” “好漂亮的玫瑰!我们阿晏真会买!么么!” “好看吗好看吗?” “好看。”褚瑨也是看着她泛红着撒娇的脸,才觉得这时候拿出礼物来一定会很配。 “我是阿晏的小玫瑰!是吧?”一双藕臂反手撑在床上,两条玉腿上下晃动着,她歪着头笑。 男人有些急切地抓过她的手亲吻着指尖,告白的话说了太多,现下反而只会默默地点头。 “那…我辛勤的园丁要不要继续浇灌他的小玫瑰呢?” “小玫瑰。”褚瑨喃喃地复读,好像嘴角都有着香气。 “喂…不接话很尬诶!” “安静些,我轻一点,尽量快。” —————— 以后少写h了,加快剧情进度 291.各执己见 “褚瑨。” 男人一愣,没想过在这个晚宴上会碰上彭星浩,对方正示意他那精心打扮的女伴暂且回避 “婷婷呢?” “……”褚瑨没有回答,他彭星浩凭什么质问他? 彭星浩左顾右盼,确定景斓没有来而褚瑨似乎也没有别的女伴的样子,又冷着脸再问了一遍。 “下了班就回家了啊。” “为什么不带她来?” “……”褚瑨张了张嘴,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问你为什么不带她来!” 怒上心头,褚瑨转身就要走。 “欧总的夫人是国内着名的指挥家,茱莉亚音乐学院毕业,师从指挥大家威廉先生,你知道这样的机会对婷婷来说多可贵吗?” “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褚瑨连忙辩驳。 “她不喜欢还是你不知道!”彭星浩拔高音量,他怎么会不知道小斓不喜欢这种场合呢,可若是能见孙指一面,他不信她会逃避,“褚瑨,你到底为她考虑了多少!” “不用你操心。” 褚瑨冷着脸离开了。 “囡囡,睡着啦?”男人捞起蜷在沙发一角的女孩,稳稳地抱着她上楼去。 “哦…你回来啦?几点啦?才十点,今天这么早?赶项目中午没睡觉,困死了…” “好,别说了,快睡吧。” “亲亲嘛…”景斓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却仍尽力伸出双手去搂他的脖子。 男人俯下身去轻吮粉唇。 “阿晏…你怎么了…不高兴吗?”女孩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低压,揉揉眼睛往他怀里钻。 “没事儿,睡吧乖囡。” “说嘛,你不说我才惦记呢…” 褚瑨再难克制,搂着她细细地吻了一遍,把今天的事告诉了她。 “嗯…会有一点点遗憾的吧…不过…也没什么…我现在也不走学院的路线啦…又不参加乐团…有机会能见到孙老师是很好,错过了我也不会怪你的呀…” “囡囡…别哄我…” “你给自己压力太大,我也会心疼的。” “好,我知道了,快睡吧。” “睡不着了啦!都是你!一激动就亲,一亲就啃!嘴肿了啦!” 褚瑨紧紧握着她的指尖,这正是因为他现在的情绪有了容身之所。 “明天也有个晚宴,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宝贝…” “我…我不喜欢去那些场合…” “也是,明天那个晚宴档次太低,下次我找个…” “阿晏,我不想跟你一起去。” 褚瑨的笑容凝滞了,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竟无意识地吸了一口气,楞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嗯…就是…你去的都是工作往来的…我也不懂…还是不要去了吧…” 男人憋的一口气终于敢吐出来,原来囡囡只是怕自己表现不好。 “有我呢乖囡,宴会又不是开会,本来也没有多正式,要是你觉得跟我一起无聊,那么你自己去交朋友好不好,其他人也要带女伴的呀。” “我…我不愿意。” 景斓在他嘴角匆匆留下一吻,忙拉过被子闭上了眼,只剩褚瑨维持着僵硬的姿势进入了睡眠。 “诶?你要出差?”女孩醒来看到了他的行李,男人点头。 “你昨晚不是说今天还要…” “可去可不去,我…去趟Y市…” 失神的双眸凝视着男人远去的背影,景斓独自抱着被子坐了许久。 人和人相处,不可能没有矛盾的,对吗? 她满脑子都是这一句话,想了一千遍,好像自己就释然了,起床慢慢地换好了衣服,往公司走去。 “嘿!婷婷!真的是你!” “任总啊。” “吃饭了没?我本来约了个老同学谈事,结果他有事先走了,走吧,一起吃个饭?” “我要回家…” “婷婷,你怎么了?”任垣逸这才埋头仔细去瞧景斓,发现她脸色差到了极点。 “没事,就是有点累…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那也得吃了饭才回啊,看你这样褚瑨肯定又出差去了,你一个人回去吃什么?”任垣逸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她就往商场走。 “…啊?”景斓看着面前烟熏火燎的烤肉拧紧了眉毛,好累,晚上要洗好久的澡了。 “啊什么啊?你做大小姐的时候天天山珍海味?” 听了这句话女孩倒是放心不少,自打那一包间玫瑰后,她真是有些害怕和任垣逸单独吃饭。 “不过这肉还不错,新西兰空运过来的,你多吃点。” “婷…这里无人,我可以叫你的本名吗?”任垣逸坦然与她对视。 “你想叫就叫吧。”景斓垂着眼回他,没有瞧见他得意的嘴角。 “景斓,这名字才配得上你。” “为什么还要回避?你不是说,和褚瑨在一起你才会开心快乐,才能找回你自己吗?”女孩无言以对,只好瞪他一眼。 “你和他吵架了?”男人又再换了一副哄孩子的口吻。 “任垣逸,你这人…你怎么突然就变得像…一个大叔…” “哈哈哈…这个圈子不就是这样吗,待得久了,什么都要学得会。逢场作戏,这副性格也挺好用的。” “你是在说我吗?” “嗯?说你什么?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景斓胡乱紧扣的手指松散开,是自己太心虚了。 “头一次吵架,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一早就出差去了。” 任垣逸笑了起来,又得了她一记眼刀。 “说真的,要是我恐怕也只能跑。你确实不是那不讲理的人,如果只是生点小气哄哄就好了,能跟你吵起来必定是双方各执一词,既然大家都不愿意让步,那不就只能先避开了吗?” “可因为这件事吵架我真的很难过…错都在我…” 听完景斓的倾诉,任垣逸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想他确实是很在意的,尤其是你以前常陪着我出入各种场合。” “可我真的没办法…说不定他的哪个应酬上就会遇上熟人,到时候…我以前能跟着你去应酬,是因为你根本就无从疑起,我说句认错了你连追问都不会。” “可你只要对褚瑨说实话,我想他不会觉得你是另有所图的。” “我从不担心阿晏疑我…我怕的是…怕的是…一旦曝光,我就必须得回去面对景洪涛…阿晏也会追查这件事,现在他的事业到了要紧的关头,我不想耽误他…” “可…算了…这是你的家事,我也没法插嘴…只是你为褚瑨想这么多,到头来不要伤了你们的感情。” “但愿吧。” 292.一切小心 褚瑨带着红玫瑰和新款的H包回家,他没再提起那件事,就好像他们的争吵根本不存在一般。景斓想试探,被他顺嘴转移了话题,也就作罢。只是那天她被操得特别狠,就像他们的第一次那样。 不一样的是他会说我爱你,会说很多很多遍我爱你。 “呃…那个…算了,瑶瑶我跟你讲…” 原是景斓约了周六和王月瑶逛街,哪知道临时加班王月瑶只能放了景斓鸽子,任垣逸听见了连忙说第二天请她们吃饭,褚瑨也回来了,于是四个人在饭桌上大眼瞪小眼,景斓赶紧拉着王月瑶讲八卦去了。 “听说你和林潼合作开了个公司?” “嗯。” “可他原来不是和景山有合作吗?” “只有一个选择么?” “可…”任垣逸千言万语难说出口,只好转了话锋,“你不怕他们联手对付你吗?” “怕,怕过。一开始我也不相信林潼,听过囡囡的开解我才愿意和他接触,我心里有数。” 任垣逸心里一惊,看来景斓不知道林潼和景山也有合作了,那万一他们真的联手,景斓岂不是要背锅?那我该告诉她吗?可是告诉了她,她也没有理由阻止褚瑨,以她的性子多半会怨怪自己多事,徒增烦恼… 希望大家都是敞亮的生意人吧,不要让一个女孩无辜受过。 “我听人提起过他,野心不小,手段也很…”任垣逸瞥了一眼褚瑨,难怪,林潼看得上褚瑨呢,“总之你一切小心。” “嗯,知道。” 褚瑨看着任垣逸的眼睛,他当然知道林潼的野心,刚认识林潼时他对囡囡说林潼像任垣逸,如今他才知道,他们是完全不同的。 褚瑨打定主意以后不会再跟任垣逸多说林潼的事,他怕任垣逸的眼睛会让他下错判断。 “还有…平时要是有什么急事,拜托你帮我照应她了…” “这还用你说?”任垣逸锤了一拳他的肩膀。 “乖囡,该回家了,明天周一。” “不要不要嘛,我要暴打任垣逸!阿晏他欺负我!你看他给我打了个五比零!” “唉,”褚瑨微微叹气,“你打不过他的…” “噗…哈哈哈哈…”四人同时发出了爆笑,这一句话竟将任垣逸形容得小霸王似的。男人却变本加厉,挨个抠走了他们手中所剩无几的游戏币。 “呐,给。”任垣逸换了电玩城里最大的抱抱熊给她。 在褚瑨和王月瑶去买饮料的时间里,景斓终于有机会和任垣逸单独说话。 “你上次托我查的事儿,查到了。” “是他吗?” “对方一个字都不肯说。” “越不肯说才越有问题,你想想,不过一个幕后的创作人,大不了起个艺名,也不至于一个字都问不出来,连你这样的业内也不能说。我总觉得是他,就算总监给我们听的demo都不像他的曲风,我也觉得就是他。” “可你干嘛非得弄清楚呢?是不是他对你都没影响呀。” “只是希望他还会继续做音乐吧,他真的很有才华。” “我倒希望不是他。” “为什么?” “你真以为上次他那事儿办得这么干净利落是你那几百万和我这个半吊子能搞定的吗?我在A市也算混得可以了,他哥那手段和排场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他…认识他那天只觉得他是个很可爱的小孩,第一次给我弹琴的时候觉得很难得,好像看到了我未实现的梦想,哪知背后这么复杂,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今天。你们这些蜜罐里长大的少爷都傻,傻透了你们。” “小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咳咳…”男人适可而止,清了清嗓子。 “他那伤应该还要养一阵吧,再说他家里应该也不会这么快就让他出来的。景斓,这些事你真的别多想了,都过去了。” “不过…”任垣逸捏了捏眉心,“虽说你要是心不软现在也没我什么事了,但是…选择的时候那么坚定,如今也该拿出一样的魄力来,别什么责都往自己身上揽。” “任垣逸,任大叔,你现在真的很爱教育人诶!哎呀呀,看来我真是没选错,还好褚瑨没你这么啰嗦。” “行行行,你俩就差把我眼睛秀瞎了。” “囡囡呐,有件事想跟你说。”回去的路上,褚瑨将那抱抱熊塞在自己身后,女孩则静静地偎在他怀里。 “嗯?” “我给你找了个英语老师,你先学着怎么样?” “不是说过几年再考虑出国的事儿吗?”景斓声调不可控地拔高,嘟着嘴紧皱眉头。 “只是怕你到时候再学会比较吃力,而且多考几次刷刷分,申请学校也有更多选择嘛。” 女孩没有立刻答话。 “是小张的妹妹,在国外留学。我想着你们就当交个朋友,聊聊天也可以。不过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再给她介绍别的…” “那好吧,”景斓戳着褚瑨的腰,“哼,还以为你迫不及待地要把我送走呢,嫌我…” 话还没说完,女孩的嘴已然被热吻堵上。 “囡囡,我的心里只有你,只有我们的将来。” “好。” 293.褚瑨的生日 “平时总是你在安排这些事,总要轮到我表现一次吧,下周你过生日,想出去玩还是在家过?我最近看了好多做饭的视频,我也想学着给你做一次…我还想…” “囡囡,”褚瑨及时打断了景斓,“我不喜欢过生日,你别折腾了。” “那怎么行呢!你不喜欢过生日是以前都没有人好好给你过生日!可现在不一样啦!你有我!我会好好给你过的!” “我…本来也没有那个习惯,再说我也不舍得你下厨房,你喜欢咱们就出去吃,你上班都累的了…” “那…那好吧…”女孩搂着男人的脖子吧唧了一口,“嘿嘿,我也有点担心我会把厨房炸了,但我也会好好准备的哦,么么!” 褚瑨看着她闪烁着的双眼,终是欲言又止。 “回来啦,”又是一个褚瑨归家的日子,景斓自然地接过他手中的行李,“西装就放下面吧,好拿去洗。” “不用了,我…明天还要出去一趟。” “明天?你是说去外地?可后天是你生日呀,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还给你准备了…” “真的不用准备什么的。”褚瑨打断了她。 “可是为什么啊!我也想给你过生日啊,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啊!你去哪儿?工作?能推一下吗?我想陪着你。”女孩后退一步,抱怨脱口而出。 “阿晏,我们不能好好沟通吗?有什么安排你可以提前告诉我啊,如果是很重要的工作,你跟我说一声,我也可以配合你的呀…” “我…” 男人抽过她手中的拉杆,独自上了楼,景斓惊诧之余,却看出了他背影中的落寞,跟着他上了楼,见他抱着衣服慢腾腾地进了浴室,她只好坐在床上发呆。 “我明天,是要回家。”洗完澡的褚瑨走到她面前,半跪着拉起她的手,“抱歉,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你是说,你小时候…” “对,每年都要回去,本来想着今年提前或者推后,但没办法,怎么腾也只腾出了这两天时间。” “可这又为什么要瞒着我呢?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情况…” “因为,”褚瑨埋下头死死盯住他们紧扣的双手,“不够好啊。” 别说比不过韦林泊他们的家世,就连正经两个字也是高攀,从前他不在意,可是一想到有天要上门去提亲了,就没办法释怀。 “傻瓜。” 男人顺势趴进她的怀里。 “那我要跟你一起去,不许拒绝!”景斓先一步斩断他的退路。 “囡囡,你知道跟一个男人去他母亲家里是什么意思吗?”褚瑨霎时换上了春风得意的面孔,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女孩脸“腾”一下就红了。 “那不是没…没人吗…”她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 “小怂包。” “那你还是同意的嗷?” “先让小张看能不能订到票吧。” “哼,今天进了家门就没个好脸色!你出去…下面去睡去!” “错了错了…公主饶命呀…” “上来,我背你。”见女孩犹豫,褚瑨作势就要抱她,景斓这才肯乖乖爬上他的背。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囡囡怎么会知道他们这样的渔村如此难行呢,就算穿的是运动鞋,在滩涂上走不了几步也会觉得泥泞难忍。 “早知道就不说要来海边看看了。” “看看也好,囡囡,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 这就是我,本不值一提的我。 浒苔在退潮的海滩上腐烂着,弥漫的海雾将太阳晕成朦朦的提灯,男人沉默着,只是一步一个脚印地走着。 “讲讲你妈妈,可以吗?”景斓问。 “从何讲起呢…” 等到女孩都感觉快要睡着了,他才又开口。 “我只记得她有一头红色的卷发,在这种地方是很稀罕的,她好像十几岁就去理发店做学徒了,才可以做这些别人想都不敢想的造型。” “后来她也一直在县里的理发店打工,闲的时候会回来看看我。” “但也不会待太久,最多也就一两天。她每次都是临走钱才把生活费给外婆,然后就会跟外婆吵起来,外婆骂她丧门星…她气冲冲地走…” “别的…” “她只是叫我好好念书,说好好念书就能有大出息。哦…她抽屉里有本高一的语文课本,后来听说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阿姨送给她的。那时候什么书都没得看,我翻到了之后当个宝贝,对着字典一个字一个字读,书都读烂了,自然,也读得很脏,每一页都卷了边。她发现后把我打了一顿,打完之后又夸我爱学习,是个好孩子。没过多久,她就不要我了…” “没想到,是永别…刚刚你也看到了,那房子竟烂得只剩下了土墙和碎砖,真的是没人住的房子就坏得这么快吗,还是…我很想知道外婆在哪里,我希望她能过上几天好日子…小时候…她太苦了…” “她说我好好读书就会有出息,可是为什么又不要我呢,是觉得我没有希望吗…还是她累了,我是她的拖累…” “阿晏…”景斓心疼地吻着他的耳朵,突然心里一惊。 这些年褚瑨的妈妈和外婆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看似演烂了的豪门恩怨,只是拿钱封口,可真的有那么简单吗?人心不足蛇吞象,天价之上也还有天价,封口费能封住一时,能封住一世吗?景斓中学时在班里也听过不少八卦,二十年一声不吭才是闻所未闻。 真相,她不想再去追问了。 她只是心疼褚瑨。 “阿晏,我们回去吧。回去,我好好给你过生日,我还给你准备了惊喜呢。” 褚瑨径直走向一块平坦的石头,坐下,将女孩抱在怀里,抚着娇柔的面庞。 “你有我呢,我会一直陪你着你,爱你,你放心。” “永远永远在一起。”男人紧扣着女孩的手,吻了下去。 294.阴谋 “上次跟你说的事儿,考虑得怎么样了?” “?”刚在会所沙发上坐下的褚瑨不解地看向林潼。 “莱恩那个项目。” “你不是说景山的郑总还在考虑吗?” “那个草包…也是我看走了眼高估了他,他们董事长不松口,他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你和他们就此结束合作就好了,何必非要莱恩呢,这个项目他们双方都已经公布了,很难再改了。” “要改…倒是不难,只是需要你帮忙接手…呵,我大伯那一家子都等着看我笑话呢。” “怎么个不难?实话实说,这项目对我来说性价比太低了,而且我手头连块备选的地都没有,即便你有本事让他们解约,莱恩也未必会选我。” “我知道,不过你帮我争这一口气,我也不会亏待你。景洪涛这个老古董,都什么年代了,一点不知道变通,我做智慧服务碍着他搭手脚架了吗?当初要地的时候他一声不吭,现在合同在手了,他开始拿起董事长的架子了,如果不是手里有地他能这么顺利地拿下合同?既然沾了我的光,那就得都吐出来。莱恩那边开发新园区的准备都做好了,就差景山动工,现在要是景山干不了了,莱恩肯定迫不及待地要找下家,而只要谁手上有地谁就能占据先机。” “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做到这种地步,恐怕景山不只是跟莱恩解约这么简单吧?” “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林潼拍拍他的肩,“不合时宜的人、公司,那就被时代淘汰掉吧。” “这样说来,你的兴趣应该会大很多吧,想象一下,如果你能吃掉景山,还怕在长恒无法立足?长恒的接班人只能是你了吧?” “你想怎么做?” 临走的时候林潼叫秘书抱了好大一个盒子来。 “送到褚总车上吧。” “这个啊,是我之前在莱恩的一个拍卖会上买的,说是他们拍什么公主电影里面的礼服,我记得你说过你女朋友很喜欢,就当送给弟妹的一个小礼物了。” “那…谢谢…潼哥…” “诶!客气了!” 褚瑨坐在车里,抚摸着裙子上的水钻,心中真是抑制不住地高兴。他…真的有机会亲自为她建一座莱恩乐园吗?甚至还附带着让他问鼎长恒的好处?这样一来,他和囡囡岂不是很快就能团聚,能安安稳稳地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褚瑨蠢蠢欲动。 “哎呀,五月都快过完了!日子过得好快哦!感觉今年什么都没做呢!” “哪有,”走在前面的褚瑨向景斓伸出手,拉她上台阶,“你升职了呀,还学了跳舞,第一次考雅思就考了6.5分,已经很棒呢!” “嘿嘿嘿,你这么一说我有点膨胀哦~” “我们囡囡是我见过最聪明最努力的女孩子了,是应该骄傲哦!” 景斓乐开了花,冲他吧唧就是一口。 “哎!小心!你自己看看这里多高,还跑跑跳跳的。” 女孩回头看了一眼山间陡峭的阶梯,吓得直往男人怀里钻。 “一会儿咱下山坐索道,不怕啊。” 景斓知道又被他戏弄了,在他腰间虚掐了一把,转身往山顶的古寺跑去。这座临海的山最着名的就是这座古寺和被挂满了同心锁的铁链栏杆,听说许愿特别灵。女孩之前听他说最近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就迫不及待地拉他来这里许愿。 “我们…刻个什么好呢?” “这么大,就刻我们俩的名字呗,没事儿,我慢慢刻,你自己走走。” 褚瑨说罢,找了快平整干净的石头坐下,用小锤子小心翼翼地刻起来。 “菩萨啊菩萨,请你无论如何要保佑阿晏的梦想成真呀…这个项目也顺顺利利,最好再快一点点完成,这样我们就不用异地啦…还有阿晏想送我去留学的事,拜托你让他再多想想,我不想现在就离开他…拜托了菩萨…我想天天都和阿晏在一起!”景斓虔诚地磕了头。 走出古朴的庙宇,土黄色竹窗外,男人正坐在大树下仔细雕刻,清凉的海风吹起了他额头上的碎发。 “嘟个小嘴在想什么呢?” “没…发呆呢…” “看,刻好了,刻在这上面咱们就是海誓山盟了,永远都锁一块儿咯!” “傻得很。” “我看你很吃这一套嘛,不然任垣逸能蹦跶回来?” “你这措辞…哈哈哈哈,小肚鸡肠的男人哟,又吃醋啦?” “嗯,”他将女孩揽进怀里,“吃醋,也羡慕,要是我…乖囡,你想什么我都知道,再等等我。” “阿晏,你已经很棒了,你是全世界最最最用心的男朋友!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对了,你最近这个项目怎么样,顺利吗?你好像说是跟林总合作的?” “还行吧,这个项目有点复杂,主要是林潼那边在推,他不想我多说。” 景斓连忙做了一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褚瑨揉揉她的头。 其实倒无所谓什么保密不保密,只是褚瑨不想这种下作事再进了景斓的耳朵,他知道上次邓丰把她吓得不轻,所以下定决心尽快从这些事里抽身,谁知道这次又半脚踩了进去。 “对了,你平时一切小心一点,多和王月瑶或者同事们一起玩儿,一个人就不要出去了,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一定要给我说,如果很急的话就给任垣逸打电话,我拜托过他照顾你了。” “什么意思啊?像是你要去做很危险的事一样,你说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要抢人家的饭碗,你说危不危险呢?”男人赶紧掰过女孩的脸亲了几口,“好了,不吓唬你了。只是未雨绸缪,你放心,我应付得来,就是免不了担心你,你就是伤到一根头发我都会恨我自己的。” “那好吧,我相信你!” “走咯!我们去把锁挂上吧!” “瞧你这傻样,还画这么大一个桃心…” 295.不如说你舍不得我呢? “哥!亲哥!亲爹诶!你到底和姐闹什么别扭呢?你能不能直接跟她说清楚啊,你知道我夹在你俩中间有多惨吗,她从我尿床数落到工作啊,求求你了,我还想活命啊!” “自己受着。”彭星浩关了电脑准备下班。 “不是,到底为什么啊?彭星浩我跟你讲,我从小就觉得你是姐的狗腿子,你啥都听她的,所以你不至于这样跟她闹吧?”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打听。”男人提起包就往外走,彭星瀚赶忙上前拦住。 “那不行,我是被你连累的,再怎么你也得请我吃顿饭补偿补偿。” “彭星瀚你是真不把我当上司啊?你生怕我找不到机会过问你这期杂…” “得得得,小的退下了,小的这就滚。” “小斓,最近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吧。” “小哥!哇,红酒都倒上了,今天有好消息要跟我分享吗?” 从她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彭星浩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她。她今天穿了一件白底嫩绿花的裙子,头发一边取了一绺在头顶用蝴蝶结扎着,珍珠耳环小巧地缀在耳垂上,她的眉眼都说着她现在过得很幸福,很幸福。 “坐,看看想吃什么?” “你还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景斓还在回工作群的消息,反手就把菜单还给了彭星浩。 “怕你口味变了。” “怎么会变呢!倒是你太忙啦,都吃不到你做的饭了。” “……”彭星浩想回答其实你可以提前打给我,又怕是在逼她。 “这家味道也很不错,他们家的虾很鲜。” “好哦,跟着小哥有好吃的。” “嘴上说的那么好听,我还多点了两个菜,怎么跟小猫似的,就吃这么点?”见女孩渐渐停了筷子,彭星浩眉头微蹙。 “哎呀,保持身材嘛,干杯哦小哥。” 见她脸喝得微红,弯弯的眼笑着问他,彭星浩又什么气都消了。 “之前跟你说的事,有好好想过吗?”彭星浩从包里掏出两份文件,“看看,这是项目书和合同,条件我已经尽我所能地给你开了,你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景斓仔仔细细地看完,说不感动是假的,就是亲妹妹亲女儿只怕都没有这样优厚的条件了。 “谢谢小哥,不过…我直说了吧,我没有要单干的想法。” “不是单干,我们这边也有团队的,只是以你为中心。” “不用啦…我不想做什么中心,真的,重新弹琴、努力工作的这些日子,我也算认清了自己,有点能力但不多,哈哈。创作不只要有技术,关键得有灵感,灵感是从生活和学习中积累来的,这些年我忽略的东西太多了,现在只能慢慢弥补,所以就别出这个头了。” “创作和积累可以一起进行的,又不是要你马上做出成绩。以你的天赋,我给你找老师找团队,扎扎实实地培训个一年半载,你就会有很大提升啦,小斓你要自信,你可以的。” “那样会很忙很辛苦,我…我不想被占用那么多时间…” “短暂的辛苦是为了更大的成就,难道你就甘愿在团队里当个无名小卒?” “对,我愿意。” “不…小斓…以你的…” “别再把我的过去强加给我了!”景斓拔高音调打断了彭星浩,“那样只会让我不能享受生活,只会加重我的心理负担!不是每一个人都真的能当什么科学家艺术家,小哥,我不想,我不想了!” “是因为褚瑨吗?他嫌你工作太忙?” “不,是我希望有更多的时间和他在一起。” “小斓!这只是你热恋时的冲动!” “是你不懂被爱的感觉!” 争吵戛然而止,彭星浩噎住,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小哥我…”景斓猛灌了一大口酒。 “小时候,也不是真的想要成为音乐家吧,但人人都这么捧着,觉得以后真的成了钢琴家真的开了演奏会,就叫实现了梦想。其实我的梦想好像只是永远有人这么捧着我。小哥,被人用心、用力地爱着真的很好…对不起,我辜负了你好意…可我缺的不是努力的决心,想要的不是成功的机会,而是能够让我感到被爱着的家,让我能够停下的地方。以后的路,我会和他商量着走的。” 彭星浩久久无言,喝到第三杯的时候,景斓出手拦住了他,男人泛红的眼角,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尽力忍住的泪。 “小哥…我说错话了…别生我的气好不好?”女孩握住他的手轻轻摇。 “你君薇姐说让我回去帮她,你说好么?”彭星浩深呼吸一口,转了话题。 “你们集团总部在那边,你肯定回去发展是最好的。” “是么?你说,姐想让我接她的班么?” “想的吧…毕竟是她强烈要求你进入E传媒的,你看你这一年来升职多快啊。” “那…你希望我以后接我姐的班吗?” “当然!这样你不就实现梦想了吗!小哥最棒了,以前只是没有条件,现在好了,你一定可以大展拳脚!” “梦想…梦想…”彭星浩盯着杯中摇晃的红酒呢喃着。 “以后你要照顾好自己,有天和褚瑨…把那些事处理好了,也多回H市看看,到时候小哥再给你做好吃的。” “干嘛说得像是一辈子都不再见了一样,都什么年代了…” 景斓话音刚落,彭星浩猛地贴了上来,有力的大手拦住纤腰往自己怀中一送,男人的唇几乎要吻了上来。 “乖宝…不如说你舍不得我呢?” 296.日复一日的梦想 不在一个城市了,再也没有下班吃个便饭的理由,再也没有想你就假装偶遇的便利,以后我要见你,我只能专门去见你,一旦成了专门,就生疏了,就只会寒暄,就只会互相道着机械的贺词,可不…就是一辈子了吗… 女孩定住,没有回答。 一辈子,小斓,你懂不懂还爱的那个人要如何面对一松手就是一辈子? “小斓,我…我爱…” 近到失真而模糊的距离里,彭星浩转动的双眼想再记下她所有的细节。 “对不起。” 别过的侧脸让冰冷的嘴唇擦过了她微红的耳廓,他抱得那样紧,连自己都快要不能呼吸。 “小斓…对不起啊…” “其实你都知道的…对吧…” “对不起…” 到最后,我也不能对你说出那三个字,不要给你困扰了。 我多想你知道,我真心实意地爱着你,和你的亲密接触,不是一时兴起,不是满足欲望,是爱的本能。你的纯真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抚慰我所有的焦躁不安。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没能让你早一点得知你多么重要。 这二十多年谢谢你,是你给了我一个可以扮演完美哥哥的机会,让我体验到了最纯粹的情感,让我没有戒心,不必计较得失,不用在意任何评价地去和一个人相处。 是我没能照顾好你,让你吃了好多苦。现在你长大了,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真好,我还未必有你这么清醒。 小斓,好好生活,好好享受你的爱情,你值得的。 现在,彻彻底底放手了。 “我会达到你的期待。” 彭星浩起身,退回了自己的座位。 几小时后,他缩在沙发里,大醉。 18岁来到这座城市,以为自己在顶尖的学校读着顶尖的专业,一定能挣个好前程。没想到景斓和彭君薇,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一个又一个的意外,竟让他走上了如今的路。 “你们姐弟三个一定要相互照顾,记得…无论什么时候…你们都是一家人…不要走上你们爸爸的老路…妈妈在天上看着你们…” 那年他才六岁,母亲的这句遗言却一直在他的脑海中。 彭星瀚说得没错,他和姐姐感情真的很要好,那些姐姐受委屈了的日子,他都恨不得一夜长大好替姐姐出头。 可他怎么会,好像天生带着诅咒。 彭星浩甚至不知道这次回去要怎么跟彭君薇相处,在家,姐姐用无数个加班和应酬养大了他们,但是在商,他认识的姐姐却只是冰山一角。 彭星浩问景斓,其实是在问自己,姐姐…到底怎么想的呢? 姐姐啊,我那么爱你,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可我,也是我啊。 “哥!哥!” 彭星瀚冲进彭星浩家,找到了正在收拾行李的他。 “姐说你要回去了?怎么这么急,这就要走?” “不然怎么,还办个欢送会吗?迟早要走的,姐说下星期有个会让我参加,就正好了。” “哥!”彭星瀚急得声音都在抖,“你想清楚了吗?真的要回去?” “要回的。” “回了可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知道。”彭星浩平静地回答,彭星瀚却怎么看都觉得心酸。 “饿不饿?哥给你做饭吃。”男人突然放下手中的衣物,撸起了袖子。 彭星瀚点点头,他也挽起袖子跟彭星浩进了厨房,帮忙理菜。 “幸好你也不挑,好养活。”彭星浩笑着把几个炒菜端了出来。 “那是你根本就不在意,从小桌子上准备的都是…她…爱吃的…” “不过你记得的吧,我最爱的是糖醋排骨。”彭星瀚夹起一块,猛塞进自己嘴里。 “好吃!”油抹了一个下巴,他咧着嘴说。 彭星浩又给他夹了一块,他自己倒没怎么动筷,最近心情实在难称得上好,因此也吃不下什么。 “以后规矩一点,不要随随便便地和新总监发生冲突,不过也不用太在意他的做法。等BS发展起来了,你要是不想管杂志了也行,总归我和姐都支持你的。好好工作好好生活,没事儿多陪陪韦老大,要是也不喜欢这儿了就回家来。” “知道了。” 两兄弟吃了一阵,彭星瀚起身去柜子里掏了一瓶酒来。 “哥,喝一杯吧。” “嗯。” “好像我们还是头一次这样对坐着安安静静地喝酒。” “是吗?那是哥不好,男子汉长大的时候是该这样喝一次的。” “哥…”彭星瀚伸出手搭在彭星浩肩膀上,“你做得已经够多了。” 他举杯做了一个敬酒的姿势。 “可能真的是你们护着我,什么都不告诉我,所以我也不太理解你和姐之间那些奇奇怪怪的地方。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我想没有什么障碍不能克服。哥,回去之后,对自己好点。” “嗯。吃菜吧。” “我还记得你刚上大学那会儿,很帅,很拉风。悄悄告诉你,我觉得你比韦老大厉害,韦老大嘛,他全家都围着他转,你就不一样了,你得围着我转,可是你高考考那么多分。得亏家里之后有钱了,我要是参加高考那得多丢脸。后来你拿了国奖请姐和我吃饭,真是酷毙了,姐也很得意,还精挑细选发了九宫格炫耀。那时候,多好啊。” 想起那些意气风发的日子,彭星浩也为之一振,心里的阴霾被吹散不少。 “你有适合你的路走,你做得也很好。姐和我,也为你骄傲。” 还有半句话,彭星浩不敢说。 多年来他这个弟弟的确很淘气,很任性,他虽不是厌恶,但总归不能往懂事上夸奖。唯独在景斓这件事上,彭星瀚拼尽全力做到最好,成为了一个敢于担当的男子汉。 “星瀚,你也要过得开心点。” “哎呀彭总,对我这种咸鱼来说,不上班最开心呀~” 彭星浩反手就给他一记爆栗。 “这房子留给你了,搬来这边住吧。” “不想卖了它…当初我还是咬着牙贷款买的,以为会一直在A市…” “都当主理人了,也该住宽敞点了是不是?楼下这书房开放式的,给你做设计正好。” “哥…” 彭星瀚意识到他哥是真的要走了,头也不回。 “你看你和姐真是一个脾气,”他端着酒杯去碰彭星浩的,“不过有时候你也得学下我,耍赖嘛,不丢人。” 彭星浩白了他一眼,仿佛当他已经在发酒疯了。 “哥…姐…姐在家那边人脉广,眼光也好,让姐帮你找一个好嫂嫂呀。” 彭星瀚知道彭星浩不会理他,也就自顾自地说下去。 “希望能有一个温柔的嫂嫂,希望有人好好照顾你…” “别说了,星瀚。” 彭星瀚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我们家,总得有一个人幸福吧,哥?” 送彭星浩走的时候,阳光正好透过书房的玻璃墙洒满整个客厅。 “这掉的是什么?” 彭星瀚捡起了两张订在一起的票根。 话剧《恋爱的犀牛》 上面一张写着:你是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带着太阳光气息的衬衫 下面是:日复一日的梦想 297.奇思妙想 “什么?!你要整容?不是…你们富婆都这么爱折腾的吗?”王月瑶听完景斓拐弯抹角表达出来的意思,吓得差点把水杯砸了。 “就…想变一下样子…” “不是,妹妹,你想变样子你化妆啊,仿妆博主那么多,变化再大一点你出cos啊,怎么就要整容了呢?” “唉…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想到了。” “婷婷啊,你们家褚总也算个难得的好男人,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事,何况你已经够漂亮了,何苦呢?有风险的呀!” 其实景斓有这个念头不是一两天了。 这是目前唯一能让她自己完全在褚瑨的世界里登台的办法。 圈子里的事她都懂,以她从小的耳濡目染和现在默默无闻的新身份,她其实能帮褚瑨不少。 譬如哪次晚会让她代表褚瑨弹个琴,又或者陪哪位太太看个展,都会让他好说话许多。 只是她迈不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也许改掉容貌是一种比改掉名字更彻底的办法。到那时候,即便有人再问她“你是景斓吗”,她也可以果断否认了。 “要去哪儿,怎么不叫我?” 周六的早晨褚瑨见景斓早早地起床穿衣,不免疑惑。 “和瑶瑶去做美容,叫你做什么?多睡会儿吧。” “哦,那你们好好玩儿,”男人拉过她亲一口,捏捏她的鼻子,“已经很漂亮啦。” “还是要保养的呀…”景斓犹豫了一会儿,“阿晏,你有没有觉得我老了一点?” “老?”褚瑨反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你才几岁,胡说些什么呢?” “有的嘛,今年觉得特别明显,脸颊两边的肉都没有了。” “那是你减肥减得太狠了。” “不是的呀,年纪变大脸上的脂肪就是会流失的…” “这样看起来我的鼻子就太大了,越看越觉得碍眼。” “我想调一下鼻子,变窄一点…” “什么?!” 褚瑨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下去。 “囡囡,我知道你们女孩儿都爱美,你做美容让皮肤变好,让自己看起来状态更好,这些都是应当的。但人都会变老,也许再过几年又会有变化,如果你强行改变了五官,到那时候可能又不协调了,你说对不对呢?” “何况我们囡囡不仅长得漂亮,身材也很好,会弹琴会跳舞,所以应该把时间和精力花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对不对?” “阿晏…”她钻进褚瑨怀里,“我…” “其实上次你开发布会我偷偷去了,就想亲眼看看你很帅很厉害的样子。但是…那个叫…好像叫江捷的吧,反正以前和任垣逸一起见过,突然冒出来跟我打招呼,把我吓了一跳。他叫我别痴心妄想,任家的门我攀不上,你要了我那不是傻吗,我不想你为难…阿晏,如果我不叫人一眼就认得出了…会不会好一点…” 景斓倒没有撒谎,这也是她想整容的原因之一。任垣逸和褚瑨的共同朋友其实跟地产圈没什么交集,否则她也不会以前愿意陪任垣逸去玩儿了。不过就是以前陪任垣逸去得多了,现在倒只能躲着。她自己无所谓,但她一开始就知道那帮人挺瞧不起褚瑨的,不想连累他被排揎。 “操他妈,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撕碎他的狗嘴!”男人破口大骂。 “让你受这样的委屈是我没用,可是囡囡,我从来不介意别人的评价,是我死皮赖脸地缠着你,是我爱你爱疯了,是我硬要你和我在一起。不行,我一定要公开,我不会让任何人瞧不起你。” “可是…”女孩起身,“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我们都再冷静想想,好吗?” “囡囡…” 男人本来想劝,又忽然住口,只是心疼。说到底都是他没用,她说,她不愿让他为难。 “你好,我之前咨询过欧洲音乐留学,我想问如果比较急着出国,有哪些项目合适呢?” “对,硕士。就是先出去,学校后面再申,也可以读一些小的课程,这边有雅思成绩。” “哦,好的,那我等您这边安排了,谢谢。” “小斓?”还在加班的彭星浩看着来电信息马上就接了,电话那头却迟迟没有声音。 “小乖?怎么了?” 再过了一会儿,彭星浩都要以为这通电话是他的幻觉的时候,景斓才开口。 “没…就想问问你,最近怎么样呀?” 男人闻言丢了笔,去冰箱里摸了瓶啤酒,坐到了沙发上,眼睛却紧紧盯着屏幕。 “工作嘛,换个地方也是一样做。你呢?是不是心情不好?” “还好啦,但是…想和你一起吃饭…” “抱歉,最近挺忙的。可能,没空过去…” “没事没事,等你忙完再说。” “你总是心软,总是想太多,不要委屈自己知道吗,有事儿我给你撑腰。” “知道了,谢谢小哥。” “要不要回来玩儿?姐也挺想你的,说家里的珠宝给你挑了些,等你回来看喜不喜欢。” “君薇姐真好!可是我现在要上班啦,没有那么自由了,等有空再说吧…所以你现在是回家住了吗?” “没呢,出来住了。我和星瀚都离家这么多年了,姐一个人住方便些。” 景斓在电话那头也久久沉默,小时候的回忆真的很美好,为什么人长大了就一定要分开呢? “小斓…我想了想,大概现在能跟你说的也只有我。你过得好我当然高兴,但既然你认定了褚瑨,还是要尽早和他把话说开。我不想你一个人承担这些,倒头来还可能被误会。春节后阿姨打电话感谢我,说你回去过年一家人都很高兴,阿姨是盼着你回家的。小斓,你说要去追求新生活,小哥希望你能完完全全和过去告别,和爱你的家人和解,大家小家都很幸福,好吗?” 一席话说到了景斓心中近来最为焦虑的地方,也是她给彭星浩打电话的初衷,顿时委屈得眼泪汪汪。 “小斓?乖宝?怎么了,我话说重了?” “没…你说得对,可是小哥,这里面牵涉太多了。好复杂啊,真的好复杂,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他开口,不知从何说起。他也很焦虑,一直觉得委屈了我,总说做完最近这个项目一切就会好起来,他很忙,有时候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看他这么辛苦我也不想他分心…” “这样的话你等等也无妨。其实…小斓啊,既然他忙着工作,你也不用时时都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又不能马上解决,徒增烦恼,你说对吧?你说你很喜欢你的工作,又说在学跳舞,不如多花时间在自己身上呢。” “嗯,我知道了,谢谢小哥。” “等我空了过去,我们…再叫上韦老大一起吃个饭吧?” “你信不信我马上挂电话?”景斓头一转,昂得老高。 “这大半年,你和他就一点没联系过吗?” “生日前他帮哥来送过东西,后面再没见过了。” “总归我们一起…” “小哥!你是你,他是他,从来就是我家和你家,我和你有关系。现在,断了更好。” 彭星浩捏了捏眉心,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话又说回来…你为什么从来没提过…星瀚呢?” 男人苦笑,这世间的人啊,就是一个追着一个跑,你拼了命想见的人,也许也是别人不肯原谅的人。 “他心眼小,你别跟他见识。” “小哥你等我一下哦,不要挂哦!” 景斓跑进衣帽间匆匆换了BS的衣服。 “登登登!好不好看?”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当然,星瀚设计得也不错。” 要是以往,彭星瀚知道了肯定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现在…却只剩景斓和彭星浩两个人沉默,男人悄悄按了截图键,纪念这个属于他们一家人的时刻。 “你还记得那个庄园吗?” “嗯?哦哦,记得。” “要是不开心,别忘了还有一个地方只属于你。” “好。” “不早了,休息吧,我也还有几个文件要看。” “小哥拜拜!” 挂完电话不久,彭星浩收到了一份梨汤外卖。 这里本柴要给女鹅迭一下防护甲,可能有人会说景斓是不是傻,恋爱脑脑子坏掉了,明明是她受过伤害,怎么她又要整容牺牲自己。斓斓是想通过自己和褚瑨的努力去推翻褚广业,在这里她是完全信任褚瑨的,她也想帮褚瑨,为自己努力。不然她在得知韦林泊会帮她报仇的时候,可以选择让韦林泊直接灭掉褚广业,甚至还可以把长恒送给褚瑨,但她就是想要靠自己,当然她自己没有能对付褚广业的途径,所以显得是靠褚瑨。 298.未尽之章 “咱们公司要和橘音共同开发一个音游,这件事各部门都已经知道了吧。这是末桉今年的头等项目,是我们开发新领域的重要探索,所以你们各个部门一定要紧密配合。昨天的高层会上我们也是一致同意,每个人部门抽调一到两名员工成立‘乐动’特别小组,我点到名字的人会后留下来。” “周子山、胡琴琴、袁心婷、庄越…” 听到自己被点名,景斓激动地浑身都在抖。 天呐,自己才入职不到一年,竟然可以参与核心项目了! “恭喜啊。”大会结束时不少同事都来祝贺她,女孩端着咖啡笑盈盈地回应每一个人。 “真厉害!就知道你一定行!”景斓还在跟褚瑨撒娇不要礼物要他回来的时候,彭星浩的红包也发了过来。 事业、爱情、亲情都丰收的一天,女孩真是乐开了花。 “心婷…心婷…”会上景斓听着组长刚发给他们的demo猛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吓得同事忙扯她的衣角。 “心婷有什么意见吗?”组长也被她吓一跳。 景斓抖着手,听着那熟悉的旋律走向,若有似无的合声,几乎可以确定这首曲子出自常思祁之手。 “没…就是觉得…旋律很…很好…想知道是谁写的。” “哦,你先坐下吧。” “想必大家都知道公司之前启用了一位匿名创作人吧,这次橘音和我们合作,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之前他不愿意署名,但橘音那边觉得这样不利于IP开发,所以在我们双方共同劝说下,他呢也终于同意起个艺名。大家以后可以称呼他Jupiter,今天给大家听的所有demo都是他创作的哦。” “我天,现在人人都想红,他歌写得这么好,匿名??” “该不会未成年吧?” “童星那么多,未成年又不影响。” “千万别是未成年,这天赋,我连在人间凑数都觉得自己多余。” “诶,你们有没有看过小说里写的,什么数学家、物理学家就爱干点不搭边的副业放松。” “他都数学家了还来抢我们饭碗,更不想活了。” 同事们互相打趣,景斓却连苦笑都不能。 Jupiter…木星…慕…心…吗? 第六感如此强烈,叫她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自己的判断。 “大家都散了吧,心婷留下。” 几个同事向她投来同情的目光,以为她刚刚的举动肯定要挨骂了。 “进去吧。”乐动的组长,也是公司的高总,领景斓到了自己办公室门口。 她不敢挪动脚步。 “有人等你,我就不进去了。”高总说罢转身就走。 景斓犹豫半天,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袁小姐,请吧。” 看到阿陆的那一刻,她惴惴的心却突然定下来。 “姐姐,好久不见。” 常思祁坐在会客的沙发上,笑盈盈地看着她。 他竟然,染了一头银发。 脸瞧着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是身边多了一根手杖。 “你…好了?” “嗯!我家里有特效药哦!不过现在最好还是拄着手杖走,省点力。” “姐姐,坐啊。”他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靠他近了,景斓的确闻到一股幽微的草药香。 “你好像…不太一样了…” 男孩摸摸自己的头发,又笑了。 “回去住了半年,没事就瞎琢磨,突然觉得也没什么好怕的了,连你都失去了,我还怕什么呢,不如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对啊,你还年轻,”景斓伸出手去也摸摸他的头,“这发色好看,衬你。” 手却被男孩捉住了。 “姐姐,别再把我当小孩了。” “那你还叫我姐姐?” “习惯了。总觉得这样我们好像永远有关系似的。” “已经过去很久了,该往前看了。” 说这样的话本是不忍,谁知常思祁却突然欺身吻了过来,不过却无论如何也撬不开女孩的齿关。 “你干什么!?”好在男孩没什么力气,景斓轻易挣脱了,反手就一巴掌拍在了他的锁骨处。 “咳咳咳…”常思祁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痛。 本来目不斜视的阿陆也过来捉住了她的手腕,景斓用力甩开,巴掌又打到了阿陆身上,阿陆一点不躲,任由她出气。 “说话啊!” “不知道说什么,刚刚…突然想吻你罢了。” “我今后不会再见你了。”说完景斓就往门口走。 “你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心血来潮就喜欢我两天,走的时候也没有一个解释。其实我能感同身受,灵感嘛,总是来去无踪的。” 女孩顿住脚步,这确实是她心中一直以来的亏欠,没想到有天常思祁会这么直白地问出来。 “我们,已经分开很久了。当你留下你男朋友应付我的时候,我什么都明白了,再纠缠你的确很不体面。但,姐姐,你不懂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又或许我也不懂,只是你总是盘旋在我的脑子里,怎么抹也抹不去。” “我也想或许能认识新的人就好了,但我躺在祁谷里,夜深了,又只能想你。我学着人家在网上聊天,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回A市有段日子了,犹豫了很久,还是想见到你。” “有时候我会想,我已经忘了你了吧,今天一天都没有想起你,第二天我又这样问自己。” “像卡农一样回旋往复,以为会在减弱中停歇,哪知道是破坏性的重音,我想吻你。” “喉咙好痒,我想吻你。” 景斓焦躁地在房间内踱步,终于看到了高总办公桌上的烟,抓过来点上了一根。 “那么也许成长的课程就是学会遗忘吧。” “《未尽之章》写得很好,但是,是终章了。” “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在公司也不要,如果你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会辞职。” —— 本柴要搞事情了,男主们,该回来辣! 299.暗流涌动的九月 “怎么还是没有电话呢?” 景斓一年四季都会给景行寄些东西,按理说他收到了就会回电话,但这已经大半年没有消息了。九月又是退伍的日子,女孩偶然看见了戴着大红花的退伍兵们,当街就哭成了泪人。 再等了十来天,终于接到了景行的电话。 “哥!” 电话一接通景斓就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吓得那头见惯了生死的男人动都不敢动。 “小斓,是哥不好,哥先认错。” “有你这样当哥哥的吗,一年到头没个消息,景行你不要我了,你跟你的枪啊炮的过一辈子去吧你!”景斓嗷嗷地哭。 景行直男当久了也不知道怎么哄女生了,只能捏着拳头呆呆地听女孩哭,等她哭够了才敢说话。 “哥对不起你,哥这边出了意外,今年所有的指标都取消了。” “什么意外?!你没事吧?哥?”听到意外两个字女孩哭得更惨。 “我没事,别担心,乖啊。” “景行你必须把你的狗命给我留着,你得等我骂你踹你解气知不知道!!” “Yes, madam!” “那明年呢?” “哥保证,哥明年一定回!” “你不要再骗我了…你再骗我我真的会跟你断绝关系!” “小斓,这话不许胡说!”男人顿时换了极严厉的口吻,断绝关系在那里是开玩笑,可是他们家… “知道了,对不起哥。” “不说这些了,跟哥讲讲你过得怎么样吧。” …… “好好好,哥不问了,让这臭小子等哥回来亲自检阅。要是敢对我妹妹一点不好,我就把他大卸八块!” “哥…你确定你是参军不是加入黑帮吧…” “你这张嘴呀…小斓,时间不多了,哥还有几句话你记着。那些分红给了你的就是你的,你自己拿去买房买车做点投资都可以,你不是小孩子了,现在只是情况特殊,你自己不经手这些事的话,你是学不会趋利避害,利益算计的,哥以后回来还要靠你导盲呢。别的不说你就看看星浩,他如果不是大学开始就自己做投资,从摄影师到集团高层能这么顺利吗?小斓,你过得幸福哥当然开心,只是…当哥哥的免不了担心你被辜负,你自己手上有钱有资源,才能保证自己的幸福更稳固,你说对吗?” 景行一边说,景斓一边默默流泪。她还以为景行这些年早已两耳不闻窗外事了,没想到却替她打算得这么清楚,是她没有领会到哥哥的良苦用心。 “我知道了,谢谢哥!不过…你说谁是狗呢!” “你永远都是哥的公主,得挂电话了小斓,照顾好自己啊。” “你也是,哥,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我等你回家。” “好。” “你说什么?!举报材料你已经上交了?” 褚瑨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林潼,后者也不解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是我早就告诉过你了。 “你行动前应该知会我一声吧?你明知道只要举报材料一上交就等于一切正式开始了,我这边的情况你了解多少?举报之后随时都可能曝光,我人都还没培训完,万一接不上怎么办?”褚瑨猛地将酒杯往桌上一放,金黄的液体顿时洒了一桌。 “那是你的事,”林潼却悠闲地品着酒,“再等下去景山就要动工了,动工之后事情又要再难办许多。” “但你就没有想过如果景山提前知道了消息,就会有所防范吗?” “我只知道他们行贿是事实,而我要的也只是景山丢掉这个项目。褚瑨,高风险高收益,你该不会还会天真吧?”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林潼根本没打算管后面的事,只要地在他手上,景山丢了项目,他大可以找新的公司谈合作。而让褚瑨善后,不过是希望褚瑨达成目的后双方合作能够更深入。但如果实在不行,也可以退而求其次去做一锤子买卖。总之林潼确实是已经完成了他自己的任务,是褚瑨对他抱了些不该有的幻想。 “我明白了。” 既然如此,那就全力迎接这场暴风雨吧,以后,算得清清楚楚。 “星浩让我教你骑马,我看你这骑得挺好的呀。” “我哥嘛,他总把我小孩养,韦老大你还没习惯啊?” “他是不放心你,也不放心我,才总让我俩凑一块儿。”韦林泊翻身下马,彭星瀚也紧随其后。 “嘿嘿,但我也愿意来找你玩儿,跟韦老大混前途大大的有嘛。” “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一点幽默感都没有…我饿了,咱等会儿吃什么?老崔走了,哥走了,我是一顿家里饭都吃不上啊,可怜我这肚子了…”彭星瀚不顾形象地拍拍肚皮,逗笑了韦林泊。 “回秋林峰吧,我给你做。” “爱死你了韦老大!” “备菜就我来吧,你跟我说怎么弄,你炒一下就行了。” “好,辛苦了。” 两人都心知肚明,一年了,韦林泊的身体,养了一年才算刚刚好全。 “诶?让你自己去泡咖啡,你倒倒腾这个。”韦林泊看着彭星瀚端过来的银耳炖梨笑着摇头。 “我也不是只会混吃混喝嘛~” 锅里的肉还在炖,韦林泊便坐下来喝梨汤。 很甜很暖。 一个人久了,会从心里感谢彭家两兄弟对他的惦记。母亲对他们,他们对自己,都是世界上最单纯的感情表达。如果每一份感情都这么简单,都只用享受彼此陪伴的瞬间就好了。 如果可以,韦林泊大概不会想要自己这么孤单。 彭星瀚想的也差不多,他放眼望去,韦老大这里实在是过于冷清了,林间树木的潮湿像要渗进这屋子似的。 “阿姨说秋林峰偏冷,让你搬到市里去住,你选好地方了吗,不如来跟我做邻居?” “不想搬。” 两人心知肚明,又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韦林泊走向了钢琴。 “你有什么想听的吗?” “玫瑰浪漫曲。” 300.度假酒店(h “好啦,原谅你啦。” 褚瑨疯狂加班连着出差一个多星期没回家,气得景斓把门锁换了,让他根本进不了门。男人疯狂下单,又连夜定了度假酒店,好哄歹哄女孩才松了口。 “笑一个嘛,不要怄气了。”褚瑨戳着她的嘴角。 “没啦…我其实是工作有点累,就那个重点项目嘛,压力有点大。阿晏,对不起哦,冲你发脾气了…” 景斓有点难过,她本可以早一点见到褚瑨的,如果她肯陪褚瑨参加一个活动的话。 “你要是不生气我就该慌了,没事儿,就当给我一个机会挣表现啦,累了我给你捏捏。” “不用,你也辛苦了,抱抱,咱们安安静静待一会儿。” 此刻他们正依偎在酒店露台的沙发上,森林酒店里只有用灯光映出的树影和鸟儿的清啼。 “小瞧我?吃饱了吗?你今晚可别想下床。” “想跟你一起再喝点儿~” 褚瑨吻吻她的额头,起身去拿酒,不过这两人有哪会优雅地对坐举杯,自然是喝得歪七扭八,这个要喝那个嘴里的,那个偏要往这个身上泼。 “脸红红的可真好看。”男人亲了怀里的小猫一遍又一遍,心中的疲惫也一扫而光。 “硬了,好烫哦,硌肚子。” “放到里面就不硌了,塞得满满的。” 女孩不搭理他的调戏,只沿着颈线用牙齿将睡袍轻咬开,再一点一点地舔了下去。最后像小乌龟一样跪趴在男人身侧,慢慢含进肉棒。 “唔…乖囡…真乖…”好久没做,一来就能被口,褚瑨当真爽到头皮发麻。 景斓光洁雪白的后背在男人眼里如此耀眼,丝质的吊带裙更是性感地要命,他举起酒杯,将红酒倒在背上,又一点点舔尽,这时女孩手握着他的大肉棒,柔软的嘴唇从顶部一路吻下去。 褚瑨坏心眼地将她的领口撕烂,又不停往背上浇酒,紫红的液体格外刺激神经。 “嗯?是哪个小骚货奶子滴酒了?”男人伸出手去拨弄乳尖。 “阿晏,捏捏它,揉揉…唔…好舒服…好棒…” 男人猛饮一大口,捏着她的下巴,将她从自己鸡巴上拔下,给景斓喂了一口酒。 微醺的女孩眼神有些朦胧,湿滑的小舌在他口腔内不停搅动,似在寻找有没有更多那让人兴奋的液体。褚瑨也吻得动情,一边把奶尖尖掐得像车厘子一样。 “乖囡,再给我含含。” 景斓听话趴下去,反正她喜欢这根棍子喜欢得紧呢。 男人的手也顺着优美的曲线滑落到股间,揉捏着紧致的雪臀。 “屁股撅起来,腰塌下去。” 女孩听话照做却迎来了响亮的一巴掌,身体猛地前倾,将肉棒吞咽至深处。 “唔…” 听到褚瑨的反应,景斓也从善如流地吞咽起来,他难耐地呻吟是最好的催情药,只要听到那低沉的嗓音,她的心就化了。 男人的大掌继续向下移动,四根手指并做一起,将熟柿子般多汁的花穴拍的蜜液四溅,小屁股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 囡囡吞得越深他的快感就越是强烈,然而今天他不想这么快丢脸,只得飞速地挑逗着景斓,一边引着她的视线,让她看自己最爱的他的手是如何揉捏着酥胸,一边又用粗长的中指在穴中深顶,激得女孩弓得像一只小虾米。 “三,二,一,喷水吧。”男人太熟悉她的身体,穴内那阵规律性的收缩后,就是她的高潮。 景斓不受控地高潮了,花液喷了男人一手,无力地塌在男人身上,白嫩的小脸把胀得紫红的肉棒当了枕头。 “乖囡,真棒。” 女孩休息了一小会儿,素手搭在他的肩头,慢慢地扶着他爬了起来,也不说话,长腿一伸坐到了他跨间,抱着他细细地撒娇。 “阿晏…” “乖囡…”男人忙不迭地咬着滴红的耳垂回应,他最喜欢景斓这样叫他。 “酒…” “小迷糊别喝了,都醉了。” “喝嘛,高~兴~” “傻乐什么呢?” “嘿嘿~”景斓看着男人迟迟未动,抓过一旁的酒瓶就往嘴里灌,褚瑨连忙夺走,“被…被你操了嘛…好…好久没…没吃阿晏的鸡巴了…大鸡巴…大肉棒!” 男人听了又心酸又好笑,只好以一个深吻作为回答。 “小馋猫,放心,今天一定喂饱你,” “嘿…”女孩一边说着,纤手一边伸向腿间,将粗长的性器往花穴里塞,“喜欢阿晏…” 褚瑨也忍不住咧着嘴开始笑。 “我们囡囡受委屈了,我爱你,乖囡,很爱很爱你。” 景斓抵着坚实的胸膛上下起伏,玩得不亦乐乎。 “呼…好舒服…嗯…” 男人也不想再折腾她,只托着小屁股帮她省点力气,眼里满溢温柔。 “嗯啊…顶到了…好棒…” “呜…不要…嘤…” “吸一吸乳头呀阿晏…嗯…轻轻的…” 后来褚瑨又抵挡不住她的撒娇,掐着纤腰狠狠地操弄了一番,抱坐的姿势入得那样深,男人被夹得再难自控,任凭景斓高潮着死咬着他的肩,将白浊尽数喷射进了蜜穴深处。 又再做了两次,景斓有点累了,凉爽的夜风叫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没力气了…要晕了…阿晏帮我洗香香嘛,好累哦…” “没问题,公主晚安~” 听到他俏皮的回应,女孩忍俊不禁,安心地合上了双眼,褚瑨却没有立刻行动,而是搂她在怀中,轻声说: “乖囡,我找留学中介咨询了一下,你有雅思,申英校比较容易,法德的话就需要相应的语言成绩了,或者你有中意的学校吗?但正儿八经申请还有一段时间,不如你先出去读个短期项目,单纯玩一段时间呢?” “你就这么着急送我走?!”景斓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气得一把把他推开。 “当然不是!”褚瑨急忙将她紧紧抱住。 “你明明就嫌我烦了!背着我连留学机构都问好了!” “乖囡…不是的…真的不是的…” 男人激动得嗓音颤抖,如果有办法,他也不想送景斓走,可是… “乖囡,这些日子我真的顾不上你…我想,与其让你等我,不如你先去实现你的梦想。” “你还说不是嫌我?顾不上我不就是怕我发脾气?你想,你想,你什么都想了你怎么就没替我想想!我好不容易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现在干嘛要放弃了出国啊!” “对不起…我…我一直以为留学是你最大的心愿…工作可以…可以暂时放一放的…” “你怎么会不懂有一份我喜欢的、稳定的工作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你怎么会不懂我有多么想要简单平静的生活!你还要让我离开你,让我一个人出国!” 301.留学 “对不起,对不起囡囡…可是这样的生活,我现在没办法给你…” 景斓还只以为他在说工作太忙的事,气得根本不回答,又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乖囡啊…你现在在国内…太危险了…对不起,你一个人在a市我真的放心不下…” “什么?危险?” “你还记得邓丰吗?” “你不是答应我以后不再做那些事了吗!”听到邓丰的名字,景斓气得牙齿都在抖。 “要抽身…哪有那么容易…这次还牵扯到林潼…”男人摇摇头表示无奈,这些事他不想让景斓知道太多。 “你们做了什么啊!” “乖囡,你别问了…不过你相信我,我真的只是担心你的安全,你去国外我能放心些。” “我不去,有什么是我不能和你一起面对的,都什么年代了,在A市的市中心,还会有人冲出来杀了我吗?”女孩几乎激动得尖叫起来。 “囡囡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听我说好不好…我知道我委屈了你,我知道我这个想法很自私,但我真的害怕,我害怕他们有朝一日会拿你威胁我,我更害怕你遇险!囡囡,我保证,真的我向你发誓,只要这件事情做成,我就能实现我的目标,到时候我们就再也不用异地了,我会每天都下班,回家,陪你吃晚饭,哄你睡觉…囡囡,我们只差一点点就能成功了啊…” “你知道你越这样说我也越害怕吗?我根本就不希望你冒这么大的险!从你告诉我你的梦想的第一天,我就知道这条路会很难走,但没关系,我愿意陪你。可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孤注一掷吗?我一个人去避险,如果你失败了呢?你会怎么样?是流落街头还是锒铛入狱?还是要我连你最后一面都见不上!” “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会成功的,你相信我,我有把握。” “我当然希望你能成功,我当然相信你会成功,可是阿晏,我不希望你一个人辛苦地承担下这一切,我想陪在你身边,我想你最苦最累的时候能回家来歇歇…” “但这是我选的路,是我非要抢走褚广业的权力,所以一切后果我都应该承担,这不关你的事啊囡囡,我怎么舍得让你有危险呢?你的心意我都知道,正因为我知道,我才想你好好的,最苦最累的时候我只要想到你正安静地、平安地在世界某处弹琴就好了,囡囡,只有你安全,我才能安心啊。” 话已至此,两人的心意都已明了,景斓明白,褚瑨无论如何不可能明白她想留下来的心的,因为,他对她了解得太少了。 “我累了…”女孩随手抹了抹脸,疲倦地闭上眼。 “没事,你再好好想想。”男人稳稳当当地将她放进浴缸,温柔地擦拭着她哭花的脸。 酒精地作用和褚瑨的按摩让女孩睡得很沉,连吹头发都没有吵醒她。褚瑨抱她在怀里轻轻拍着,眉头紧皱。 “囡…囡…老婆…” 良久,他发出这样的呢喃。 “婷婷,婷婷?” “啊?”景斓费力从桌上爬起来,一脸迷茫地看着王月瑶。 “该回家了。” “不嘛,再喝点~听说今天有百大DJ呢~” “我给老板说了,他来接我们。” “哎哟,你怎么…怎么都跟他讲啦,任垣逸现在可啰嗦了,婆婆妈妈的~” “我啰嗦?我再啰嗦也比你这小妮子胡闹强吧?”正巧这时候任垣逸进来了,也不跟她废话,扛起人就走。 “托您的福,现在老板改行送秘书回家了~”王月瑶先下车的时候,任垣逸扭过头去对景斓说,结果她已经睡迷糊了。 “但愿你家褚瑨没有看监控的爱好,不然这我不得挨顿打!” “醒醒,你到家啦!” “小姐,我翻一下你家厨房找点蜂蜜给你兑水喝嗷。” 男人嘴上碎碎念,但也不敢把她扔在沙发上就走,只好坐在一旁等她醒来。 “逸…你怎么在这儿?” “你还好意思说,酒鬼!我放心你一个人醉酒在家?来,把水喝了。” 景斓乖乖喝水,但却久久沉默。 “行了,你应该没事了吧,那我走了。” “诶!逸!” “咋了?” “我可以不可以问你…你知道最近褚瑨在做什么吗?就是工作上的,做什么项目之类的。” “不知道,我们又不是一个行业,工作上的事很少交流。” 景斓的头渐渐垂了下去,又沉默了。 “我真不知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我帮你问问。” 见男人立刻掏出了手机,女孩连忙阻止,她怕万一真如褚瑨所说,连累任垣逸就不好了。 “没…他就是太忙了,我好奇,问问,你别告诉他。” “他那个人就那样嘛,也是,都有你了,还忙得不回家,也该生气,不过你们还是应该好好沟通。” “逸,你说…你说既然他现在这么忙,我趁这个时间去留学怎么样?” “挺好的,我记得你说过嘛,还想学音乐,趁年轻,去念书,去实现梦想都挺好的。” “嗯,谢谢你。” 任垣逸颔首,欲转身离开。 “景斓,不要让我再接酒醉的你回家了,你告诉褚瑨,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一定会把你抢回来。” 最后景斓还是答应去留学了,因为现在的她不希望再陷在某种泥潭里,至少留学是一个新的开始,她不用再纠结是否要整容,不用担心哪天常思祁再给她一个“惊喜”,也不用再盼着褚瑨回家。总之,至少能完成她未尽的梦想。 只是景斓想去的美国终究没有去成,因为褚瑨担心林潼会反咬他。最后定了德国,她最喜欢门德尔松。褚瑨跟机构、跟林潼反复沟通后,将时间定在了十一月中,也就是景斓生日后的一个星期。若非不得已,他怎会舍得送景斓走,自然能尽量多留一天是一天。 当然,他还有另一件事要准备。 十一月也不是很远,不过褚瑨出门又回家两三次的光景。景斓这才突然明白,别一个人守在家里当怨妇也挺好的,褚瑨是真心实意为她考虑过。心中的不快渐渐散去,只剩下对褚瑨的不舍。 “人准备好了吗?”褚瑨冷冷地问。 邓丰喝了口酒,没回答。 “我问人呢!” “别激动啊褚哥,人呢,准备是准备了,但是吧…” “但是什么?我又没有说过这件事一点差错都不能有!” “是是是,这不是为了您这一点差错不能有,所以找了美美的亲戚嘛,但是吧,这毕竟不是个小事儿,您说现在这个网络多发达,那没有的事儿都能造谣,这真有事儿了…人家一辈子可就…” “邓丰你别忘了,美美大出血的时候是谁给你开的门!” 听到褚瑨的威胁,邓丰反而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褚哥,我们没有您那样的少爷命,我们横竖贱命一条,有机会了,自然得卖个高价。” 男人紧紧捏着拳头又慢慢松开。 “他们要多少?” 邓丰比了个“1”。 褚瑨狠狠喝了口酒,点了头。 “那那边呢?” “那边也有点抱怨,不过没这边厉害。” 褚瑨心里清楚地很,那边就不可能有抱怨,不过是邓丰趁机给自己捞油水罢了,估摸着给了他一个满意的数,千叮万嘱后咬着牙走出了仓库。 不怪囡囡不喜欢他做这些事,他现在也厌恶极了。 302.嫁给我吧! “乖囡,下班早点回家哦。” 早上刚到工位景斓就收到了褚瑨的微信,他是故意算好时间的吧! “你回来了吗?” “当然!你生日我敢不回家?那我跪一星期榴莲都算轻的。” “嘿嘿…知道就好!不嘛,你肯定给我准备惊喜了,可我早上也没打扮,我下班了去买条裙子,再化个妆,你等等我嘛。” “好,等你~寿星最大!” “黑咕隆咚的,阿晏在搞什么鬼?”景斓走近家门才发现,整栋房子没有一丝光亮。 女孩进门,习惯性地去按灯,却没有如往常般亮起,只是空中渐渐起了星星点点的荧光,蓝的、紫的、绿的,好似林间精灵,绒光又慢慢聚拢,变成了一只只蝴蝶。脚下也依次生出奇花异草来,整个客厅变成了仙境。纷飞的蝴蝶越来越多,只是逐渐有了方向——景斓。 她顿时被这浪漫的景象迷住了,也跟着蝴蝶起舞。它们再次改变方向,奔餐厅而去。蝴蝶们争先恐后地降落在餐椅上,示意景斓就坐。这时点点星光在一旁泛起,将今天的男主角点亮,他抱着玫瑰,说: “乖囡,生日快乐。” 景斓一下就扑进男人怀中,激动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太奇妙的体验了,就是童话中的公主也会羡慕的吧。 “好漂亮!谢谢你给我准备的惊喜…” “寿星不准当哭包,以后我还要把更好的东西都送给你呢。来,先吃饭,我可忙活了一天~” 女孩这才仔细看他的打扮,抓了蓬松的头发,穿着略显宽松的白色衬衣,米色的休闲长裤,一切都是她最喜欢的模样。 “辛苦阿晏了!”她扑过去就是一个吻,看着男人脸上留下的特别明显的口红印,她笑得更开心了。 “你高兴我就不辛苦,来,尝尝今天的红酒牛肉炖得怎么样?” “对了,酒呢?嘿嘿,我今天可要把你灌醉,灌醉了我就把你嘿嘿嘿~” “色鬼不吃饱可是有心无力哦~”景斓忙吃一大口。 “天呐这个焗蜗牛好好吃!你以前都没做过!” “你喜欢,我以后常做。” 景斓本张口就想回他“骗子”两个字,但想着今天是好日子,便只是将嘴撅得老高。褚瑨明白她的不快,凑过去把她亲了个迷糊。 女孩被他抱在怀里,一只手捶他的胸口,另一只手却又不舍地搂着脖子。 “张嘴。”褚瑨正好喂她吃饭。 “你也吃,多吃点,最近是不是累坏了,感觉你眼下都青了。” “没…就昨天赶了会儿工,没事的,不用担心我。” “嗯,我们阿晏能干,我不担心。” “哎哟,过生日高兴一点嘛囡囡,你看,你还专门打扮了回来的。” 可景斓一想到下个星期就要出国,不掉眼泪已经是她坚强了。 “我想吃生日蛋糕了,阿晏你帮我把蜡烛点上好不好?” 褚瑨起身将一早放在餐桌中央的二层蛋糕端到女孩面前。男人点燃蜡烛后,她连忙闭上眼许愿。 再睁眼时,整个餐厅从幻境密林变成了玫瑰庄园,“蜡烛”也已燃尽,露出了一枚闪闪发亮的戒指和原先那张红底的登记结婚照。 褚瑨单膝跪地,将戒指举到景斓面前。 “囡囡,我们在一起一年半了,这些日子我好幸福,你给了我前所未有的爱,让我体会到什么叫温暖、牵挂,让我有了新的目标,也有了归宿。囡囡,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永永远远在一起。我知道我一直让你受委屈,一直让你等我,一直让你提心吊胆。我想给你一个承诺,想让你放心,很快,很快这一切都会过去,我一定会让你过上简单、幸福的生活,我要你每天都笑,做你想做的事,要你无拘无束。囡囡,嫁给我好不好?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让我心动的人,我真的好想,好想每时每刻和你在一起,好想向所有人宣告我有多么爱你,想给你童话一样的婚礼,想和你共度余生。我会努力,让你安心,我最想做到的事,是你能无忧无虑地做你自己。囡囡,嫁给我吧!” 女孩的泪早已喷涌而出,她所有的不安都被褚瑨的肺腑之言抚平,她知道,他是懂她的,所以,现在她有勇气迎接自己的幸福了。 “好。” 听到肯定的答案,男人也忍不住流泪,这一天,他等了好久。以后,囡囡和他就有了再不可分割的联系,以后,他就真正的有了自己的家庭,他再也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褚瑨抖着手,将钻戒穿进女孩的无名指,然后虔诚地,吻了下去。 “囡囡,老婆…”他抬起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阿晏,”景斓扶他起来,“这一路,辛苦你了,你给我的爱也是我最珍贵的得到,谢谢你的包容、耐心,让我可以相信自己,相信幸福,我爱你,很爱很爱你,能和你在一起,是我最幸运的事,阿晏,这辈子就拜托你照顾我了。” “一言为定。”褚瑨连忙抹眼泪,然后紧紧握着她的手,“乖囡,该叫我什么了?” “老公…” “哎!”听到脆生生的回答,男人乐开了花。 “老婆!” “老公!”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唉…坏了,嫁了个傻子…”景斓戳戳他的额头,然后挖了蛋糕塞他嘴里。 男人就着奶油,一口吻在了玉颈上。 “褚瑨!!!我刚买的裙子!啊!!!” “老公给你买新的,老公把所有钱都上交,然后每个月就眼巴巴等着老婆发零花钱,好不好?不过我要是把老婆伺候好了,老婆大人能不能多赏点给我呢?” “嗯…赏,赏给老公买丁字裤穿…”男人不安分的手已经伸进了裙底。 “好这一口呢?”景斓也不甘示弱,玉腿蹭着他的腹肌,惹得他越发心痒。 303.我的妻子 “好老婆,辛苦你一下。” 褚瑨一把将她抱到餐桌空着的那边,三两下便除去了碍事的衣裙,景斓并不如往常搬害羞,而是大大方方地向他展示着美丽的身体,雪白的玉足搔着坚实的胸膛。只是忍不住掩着嘴笑他猴急,谁知道他又突然愣住了。 “连怎么用你的大肉棒都忘了?”女孩看到他的傻样,笑得肚子痛。 “傻老公,要脱裤子知不知道?” “哦哦…唉!不是!”男人点点头又连忙摇头,长腿一迈,颠颠地把蛋糕端了过来,伸手便抹到了雪乳上,这才满意地含住了奶尖尖。 景斓再也忍不住,大笑不止,褚瑨像是被妖精勾引得破了戒的小和尚,迫不及待想尝试禁果的滋味但却笨手笨脚连女人的衣裙也不知道怎么解。于是她将柳腰放得越发软,妩媚动人的眼神能勾魂摄魄,举手投足间连头发丝都散发着风情。 “我的生日蛋糕,我还没吃过呢~”女孩挺起腰肢,含住指头,男人的拇指却留恋地抚着她的脸。 不是傻了,是舍不得。 褚瑨那一刻不停思考的大脑在电光火石间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从前他只知道一种成功,有钱有地位,所以他要取代褚广业,他要报仇。可现在,似乎有另一种成功了吧。他得到了她的爱,这是不是证明,就算如野草般长大的他,也有他自己的价值。那么,是不是好好相爱更重要呢? 男人抽出手指,温柔地含住了水唇,舌尖钻进贝齿品尝着淡淡的奶油味,女孩被大掌揉得晕晕乎乎,只伸着小舌头让他嘬吸。 “给老公盖个章。”褚瑨松开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景斓扑过去挂在他身上,高高兴兴地留下一连串印记,末了还呼呼两下。 “老公,你今天特别帅!”她一边说着还一边双手在胸口抱拳做着花痴的样子,把褚瑨都闹得红了脸。 从阴晴不定的窥视者到傻笑脸红的少年,她用爱浇灌出了蜜果。 “嗯…” “老婆…” 房间里投影的玫瑰还在缓缓开放,雪乳上的两枚红果被舔得发亮,腿间的花蕾也被揉得肿胀,蜜液不管不顾地往下滴。男人也不好受,先是被女孩咬得兴奋不已,后面光是亲亲他的好老婆鸡巴就硬得发痛。但这两人在兴头上却舍不得进入正题,好像对彼此的新称呼爱不释口,一定要黏黏糊糊地叫个够,又一口口地喂对方酒,空气越发燥热。 “咦~什么哦,好闪?嘿嘿,是我的大钻戒~”女孩举着无名指对男人炫耀。 “等你选好了婚纱,我再陪你去挑珠宝…你放心,以后天上的星星我也摘下来给你。” 褚瑨温柔地看着她,其实他心里清楚,到了这个地步,她身上还是有很多谜团没有坦白。很多谎话,他看得出来,只是没有揭穿。不过不重要了,他爱得太深了。 男人伸手去抱她,一直卡在蜜缝里面磨的鸡巴恰到好处地插了进去,两人皆发出一声喟叹。沉默着,空气中只有皮肤摩擦和噗噗的水声。 柔软的身体几乎被对折,他肏得极深,才第一次就一下一下往宫口上撞,女孩没有跟他撒娇求饶,只是含着耳垂一遍遍地说着我爱你。 都不重要了,对景斓来说也是如此。 褚瑨孤注一掷的结果无论如何,她都会告诉他真相,然后,正大光明地做他的妻子。 这一晚当然是极尽缠绵,楼上楼下折腾了遍,最后连褚瑨都没了多余力气收拾,抱着景斓在楼下的卧室休息。 “咱们以后那个房子有花园吗?” “有啊,可大了。说到这个,我还打算让你跟设计师先聊着呢,咱们可以提前装,让老婆早点住进新家!” “那我要在花园里搭一个茅草屋一样的露台,到时候我们就躺在里面喝茶、听海浪声,我给你弹吉他、跳舞!” “想想都觉得很美好,好像夏日里的晚风已经刮起来了。” “咱们的餐厅要设计很大很大,给你发挥,哈哈~” “好,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还想要个阁楼书房,以后我们俩都多读点书嘛。” “我们囡囡真勤奋!” “哦,对了,还要有个大的娱乐室,以后月瑶、任垣逸他们都谈恋爱了,咱们就能一起玩游戏了!还有我大哥、小哥,都要带嫂嫂来的,说不定我还能当小姨呢!” “好,老婆的家人朋友都来玩儿,我做饭!” “那你呢?你想我们的家是什么样的呢?” “我想你想的时候只要给我留个位置就好了。” “喂…好肉麻啊!”女孩的脸爆红。 “偷个懒嘛,老婆可是艺术家,审美一级棒~你也不想再住地牢吧?” “哈哈哈哈哈哈,那倒是,行,包在我身上啦!” 景斓拍拍胸脯,想到未来的日子能设计自己的新家,便觉得在国外能好过许多了。 “乖囡,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男人看着她手舞足蹈地讲述未来规划,那些美好的景象仿佛就在眼前,一时泪如泉涌。 “不哭嘛阿晏…其实我还自责过,当初你问我喜欢哪里的时候我说海边,可我不知道你的家乡是那样的…但我想,以后我会陪着你,我会让你开心,让你幸福,让你看到我眼里的美丽的海滩。老公,你有我。” “傻姑娘,又不是你的错。”褚瑨听了更是难以自控,没人关心的日子里,哪里敢奢求有人会为了他自责呢? 景斓心疼地抱他躺在自己怀里,仔细算下来,他们相识是两年半了,褚瑨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接受了求婚,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要做他最坚强的后盾,要让他不再为了不被爱而流泪。 “我爱你,老婆爱你,老婆在呢。”女孩俯身,亲吻他的泪珠。 褚瑨点点头,轻柔地回吻。 “你嫁给我了,你终于嫁给我了…” 第二天男人先是拉她去逛街买买买,又看了个艺术展,晚上有迫不及待地跟任垣逸和王月瑶炫耀,在他们的祝福声中得意地回了家。 “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嘚瑟,还以为这种情绪从不会在你身上出现呢。”景斓忍不住戳他的额头。 “嘿,别的事哪有你宝贝?” “越来越会哄人了哦?” “老婆喜欢听我就多学习语言的艺术咯~”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亲亲嘛~” 可是第三天,褚瑨怎么样也该走了,林潼临时通知,消息可能已经走漏,他必须赶回H市坐镇。如果这周没有爆出来,他还能回来送一送景斓,情况一旦有变,他就立刻帮景斓买最近的机票。 清晨,他吻了吻熟睡女孩的额头,原本这样的事已经做过许多遍了,她也习惯了,不会去送他,这天却难舍难分。 “我还是送你吧。” 褚瑨点点头,许她五点过挣扎着起身。 小张见了景斓有些诧异,还是依礼叫了袁小姐,男人这才弯起嘴角,对他说: “小张,这是我的妻子。” 他忙改口:“太太好。” 去机场的路,沉默,沉默。 只剩两只紧紧相扣的手。 “乖囡,等我回来送你。” “没事儿,你安心工作。” “你记着了吧,要是实在紧急,一定先走。” “嗯,我知道。” “老婆,”男人猛地拥女孩入怀,“千言万语都是我对不起你,只能委屈你再多等等我,照顾好自己,我爱你。” “你也照顾好自己。” 就在临进安检,两人不得不分别的时候,褚瑨突然回头拉住景斓,再次单膝跪地。 “老婆,囡囡…我向你保证,如果…如果这次…失败了的话…我就什么都不要了,我可以自己工作,自己创业,但我再也不会和你分开。老婆,我真的很担心,担心你心里委屈不说出来,担心我走了之后你会不开心。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让你一个人承担。相信我好吗,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好,”景斓不住点头,“听你这么说,我一点委屈都没有了。阿晏,我知道你的心意了,放心吧。我等你,等你回来娶我。” 男人起身,在热烈的kiss goodbye后登上了飞机。 ———— 抱歉,我又要跑路了,眼睛要做手术有一段时间不能写文啦~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