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的宠夫(女尊 NPH)》 Vol.1被奶子压得喘不上气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 花稚觉得胸口很沉很重,压得快要喘不过气,她努力睁开朦胧睡眼,只看到两团白花花的东西,还闻到一阵很好闻的异香。 浑身腰酸骨痛,很不舒服。 “来人呀,花主醒了!” 花稚揉了揉眼睛,完全醒过来,眼前的一切很是陌生。 很快,一位年轻的男医师提着药箱小跑着来给她看病。 “你是谁?”花稚下意识往后退,丝滑的被子从身上滑下,一双翘挺的巨乳尽现众人眼前,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会被压得喘不过气了! 不,现在不是胸大了几个杯的问题,这是什么情况? “在下书衡,您的家医。”男医师毕恭毕敬地向她欠身行礼。 花稚赶紧抓着被子捂着双胸以防春光外泄,就算是医生,始终男女有别,这样很不合宜好吧。 除了医师,床边的少年,连周围跪伏的全都是年轻男人。 一屋子男人,包围着她一个光脱脱没有穿衣服的女人! 真他娘的离谱。 是在做梦吗? 花稚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蛋,很痛。 所以眼前的一切不是梦境。 这是什么鬼地方? 花稚没有说话,男人们也没有说话。 气氛就这样僵持着,医师维持着欠身的姿势一动不动。 花稚只好叫他起来,“你先起来吧。” 医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脸色发白,很是难看。 “给我一个镜子。”胸大成这样,应该是传说中的魂穿,她要看看新的肉身长成什么样子,希望别胸大貌丑…… 医师听到整个人直接昏厥过去,重重倒在地上,一屋子的人也吓软了腿。 花稚见状也心感不妙,莫非这肉身的主人长得奇丑无比,所以下人们生怕主人照镜子被自己丑到而生气? 完了…… 她环视了一圈,只有守在身侧的少年看起来还算正常,“你给我找个镜子。” 少年欠了欠身,走到妆台,取来一面铜镜。 花稚接过镜子,深吸了一口气,才敢缓缓把镜子对着脸。 咦? 左看右看,镜子里的人居然跟原来的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就连嘴角的痣也一样。 她又掀起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大腿上的痣也一样,腿心也是光脱脱没有半根毛发。 只有奶子大了好几个杯…… 话说,这大奶细看,圆浑饱满,大而不垂,乳头微微向上翘,好看得不得了,是她梦寐以求的大小与形状,就是太沉了,有点喘不上气。 这下花稚就搞不懂了,揉着脑门上的轻微瘀伤问道,“我又不丑,你们干嘛这么害怕?” 少年噗的一下,跪趴在地上,“是小人没有保护好少主才令少主被雷鸣所伤,以致容颜受损,请少主赐罚。” 她记得自己走路回家,也是莫名被雷劈中,可能就是这样,魂穿了。 她与另一个世界的人互换了灵魂。 “你是我的近身吗?” 少年觉得她的话有些奇怪,微微抬了一下头想看她,却又不敢完全抬起头,“小人是少主的侍身。” 侍身?应该就是近身吧? 既然是原主的近身,那肯定是原主最亲近了解的人,那可以快速了解原主与这个世界。 “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忧生。” “我什么都忘记了,你以后好好照顾我。” Vol.2你在宅里从不穿衣裳的…… 忧生惊愕地抬起头,花稚方能看清他的脸,皮肤白晳,面容俊美,素净淡雅,气质超然,有一双如水般没有一丝杂质的黑眸,如果不是他自称小人,她以为是那位仙家下凡。 一屋子的男人因为他的存在黯然无光。 “你留下来,其它人退下。”这么好看的美少年,一个就够了。 奴仆听到立即退去,还自觉把医师给拖了出去。 忧生提着医师留下的药箱重新跪在她前面,温声道,“少主额头上的伤要换药了,小人帮你换可好?” “以后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就不用跪了。”花稚伸手打算拉起他。 作为一个现代魂,她实在不习惯没死就被人跪来跪去,何况还是以后要照顾自己的人。 忧生还没从刚才的惊愕中回过神来,眼神充满困惑与不解,反应很是迟钝。 花稚看着他很清秀瘦削,以为他很轻,用力却发现原来他很重,她根本拉不动,“你自己起来,我拉不动你。” 忧生听到才站直身子,站起来显得又高又瘦。 花稚环顾四周,这房间的宽敞明亮,摆设精美,一侧是一个露天小花园,古色古香,应该是某个古代时期,她历史不好,无法从家具款式分辩出朝代。 趁着忧生给自己换药的空档,她向他打听原主的身份,“我叫什么,家里有什么人,什么身份?” 忧生微微一顿,“少主闺名花稚,有叁个哥哥,是花族的继承人。” 居然连名字都一模一样,继承人?难道这是女尊世界? 魂穿已经不可思议,连名字长相都一模一样更是不可思议。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没一会,在七八位老妇的簇拥下,一位看不出年龄的美貌妇人闯入房间,急匆匆地来到花稚跟前。 这排场与气势,花稚猜想这是原主的母亲。 忧生停下手,准备向她请安。 花随出奇不意一掌呼他的脸上。 花稚被突然其来的状况吓到,下意识用自己身体护住他,“你为什么要打他?” 花随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你竟然维护一个下人?” 既然是独女,又是继承人,那怕对方是自己母亲,也有足够的资本与之抗衡。 “你是谁?”花稚明知故问。 “你……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花随大为震惊,簇拥着的老妇也一脸震惊,面面相觑。 “书衡说少主磕到了脑袋,可能就是这样……把脑子给磕……”那个“坏”字,老妇不敢直言出口。 另一老妇也安慰道,“好歹也醒过来了,身子没事就好,不影响婚事。” 花随重重叹了一口气,“也是。”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不定那事很快就来了……” “你一提这事,我就心烦,万一……”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花稚只捕抓到关键信息,这原主定了亲。 花随又差了一名医师给她检查身体,又一个陌生男子进入卧室,花稚终于爆发。 “这男人一个又一个,你们能不能让我先穿个衣裳?我都让看光光了!” 一室子的人像看怪物一样看她,老妇缓缓开口,“你在宅里从不穿衣裳的……” Vol.3月圆发情夜H 经过几天时间,她终于艰难地适应这个新世界,当然花族少主被雷劈后性情大变这事也由府内传到府外。 原来原主年满二十岁还没有来月事,无法为家族繁衍后代,整个家族都急得不行。 得知温泉水暖能改善虚寒体质,族长花随特别差人寻找温泉,并在温泉建下别馆方便她养身,结果,来到温泉别馆的第二天晚上,花稚就被雷劈了,护卫只好急急把人送回主宅救治。 花稚算是明白过来,这个肉身不过一个风光的生女机器。 她想回去,可是雷劈这种自然现象不好控制,万一一不小心连魂都劈没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忧生,我那个未婚夫君长啥样子的?” 忧生摇了摇头,“不知道,听说他才高八斗是位状元爷。” 作为一个现代魂,她不能接受没有感情的盲婚哑嫁,更不能接受自己沦为生女机器,她要离开这里。 花稚随口问,“要是我离开这里,你会不会跟我一起走?” 昏黄的灯光,少年清澈深邃的黑眸夹杂着复杂的神色,薄薄的唇瓣微微颤动,却始终没有张开。 男仆来回已经把洗澡水备好,花稚伸了伸懒腰,从摇椅上起来,忧生上前提醒,“花主,今夜是月圆夜。” 花稚自己脱去外衫放他手上,“月圆夜又啥了?” “你要是觉得……就唤我……”忧生欲言又止。 连日来都没有让他服侍自己穿衣洗澡,花稚认为他担心自己失宠所以争取机会来讨好自己,没有多想,便越过屏风,跨进大木桶里泡澡。 水面浮满了一层厚厚的花瓣,香气扑鼻。 花稚惬意深吸着阵阵花香,可是她总觉得这花香欠缺了点什么,始终有点差强人意,没有屋里的薰香好闻。 泡着泡着,浑身躁热,这水怎么越泡越热? “嗯啊……” 她不自觉呻吟出声,少年还在屏风后面,花稚觉得又羞又丢人。 除了热,腿心与双乳还有一种难言的骚痒感。 “花主……” 忧生听到声音,绕过屏风出现在她面前。 “你想干什么!” 花稚紧张着地用手捂着胸前春光,只是双手太小,双乳太大,不但没有起到遮挡的作用,反而让双乳的曲线更突出。 忧生拉下腰带,脱下单薄的长衫,拿起水瓢勺起她的洗澡水冲洗身体。 花稚对他的举动莫名其妙,最大程度地瑟缩起来,生怕他狼性大发向自己下手。 温暖的洗澡水唏唏啦啦地落在他身上。 她的视线随着声音偷偷看去,精壮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却有新新旧旧不同的伤痕,手腿纤长,胯间的巨物与那张无欲无求的仙家脸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花稚倒抽一口凉气,匆匆一眼,便挥之不去。 “花主。”忧生放下水瓢,弯身探到她的后背,把她凌空抱起。 花稚从未试过这样的肌肤接触,心脏怦怦地乱跳,又害怕又紧张。 忧生把她放在垫着丝绢的长椅上,再用丝绢长巾给她擦拭身子。 “我不是说了不用你服侍吗?”花稚羞赧地翻过身捂住重要部位。 忧生把她扳回来,“平时可以,但今日不行。” 那傲人尺寸再一次进入她的视线,小穴饥渴地吐了一大泡淫水,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了。 好想要…… Vol.4处子初精养乳嫩肤H 性欲高涨,花稚觉得头昏脑胀很是难受,双颊红透,红潮蔓延到了耳尖,身体像被火烧,忍不住往忧生身上靠去,“忧生……我好难受……” 忧生把她抱到自己怀里,大手覆上其中一只雪乳,轻揉慢搓。 又酥又麻,花稚忍不住呻吟出声,欲求不满地夹紧双腿。 “来人!”忧生忽然叫唤了一声。 六个十四五岁清秀俊朗的少年闻声扭扭拧拧地进入房间,自觉排成一排。 “干什么?”看到陌生人,花稚受到惊吓,整个人偎缩在他的怀里,以免春光外泄。 “这些都是新选的处子,处子初精能令女子肤如凝雪,乳大丰盈,可保女子美貌。” 说完,少年便自觉褪去衣衫,红着脸露出自己的阳具。 这么小的孩子,花稚完全无法直视,“我不要他们,你叫他们穿上衣服滚,有多远滚多远!” “可是要是没有了处子初精,这夜很难过。” “我不是有你吗?”她对这么嫩口的孩子没有半点兴趣。 忧生看着眼前陌生的主人,清澈的双眸划过一丝困惑,他抬手一挥,少年们像得到了解救,捡起衣衫慌乱地逃离房间。 “花主真的什么也忘记了吗?”他的手由她的双乳滑到她的腿间。 被摸的地方像被火灼烧,彻底唤醒身体的欲望,花稚抿着嘴嘤咛。 指尖在穴口徘徊了一会,便轻轻戳进去。 “啊……” “花主忘记往日小人是怎么给你泄身的吗?”手指轻轻一转,再深陷进去。 花稚哪里还听得进他的话,注意力全集中在穴里,她不是没有自慰过,远远没有他弄得强烈,舒服到想哭。 见她不接话,忧生停了下来,转为舔弄她的双乳。 小穴疯狂地叫嚣着,花稚只能分神回答他的问题,“我忘记了,什么都忘记了……” 为了验证她说的话,少年做了一个冒险的试探,他撤出手指,抬起她的一只腿,用自己的分身抵住她的腿心。 比手指更粗更大的巨物散发出灼人的热量,轻磨慢蹭挑逗着汁水横流的小穴。 花稚没有跟男人做过,既紧张,又有点害怕,心脏激烈地跳动着,双乳高低起伏。 龟头一次又一次挤开肉缝,最后抵在穴口上,穴口像是尝到了肉味的小嘴,馋得不停地流水。 “忧生……”花稚难耐地抓着忧生的肩膀,双腿大张,开始期盼被贯穿填满。 忧生挺腰往上一顶,龟头狠狠擦过肉缝里的小肉核,快感在瞬间炸开,花稚整个人发抖,爽得流出眼泪。 “女子葵水未至不能与男子交欢,要不然,会血崩而亡,花主要记住。”忧生支起上身。 花稚眼睁睁地看着淡粉色的龟头沾着自己流出来的淫水拉着一条条银丝离开自己的小穴。 勃起后的尺寸与温驯的粉色很是违和,只有被碰过的穴口才知道这玩意有多硬,又多烫。 到了嘴的肉不能吃,花稚欲求不满,难耐得扭来扭去。 忧生跪坐在她的腿间,挺直腰身,握起自己的分身,没有他人,他只好用自己的精水给主子养身。 花稚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年自渎,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Vol.5用精水按摩H 空气里全是情欲的味道,那好闻的薰香也变得浓烈。 一道浓精喷涌而出,从她的唇一路向下,最后抵住正着翕动的穴口,尝到了精水的穴肉战栗起来,花稚冷不防高潮了。 忧生用自己的精水充当精油给她按摩身体,尤其是双乳,乳肉与乳头都被沾上他的精水,湿湿滑滑。 双乳的胀痛随着他的揉搓渐渐减轻,花稚昏昏欲睡,伸手挽着他的腰身。 忧生本想拉开她的手,却又停了下来,“你到底是谁?” “我不是她。”花稚轻抚着他腰背上的伤痕,如梦呓般道,“那个她不能再伤害你了。” 下人惊恐不安的反应,他身上的伤痕,都是原主性情暴戾的佐证。 忧生没有再说话,伏身抱着她。 浓烈的异香涌入鼻腔,原来她闻到的不是薰香,而是他的体香。 他的体香如同迷香,诱她缓缓进入梦乡。 第二天,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花稚醒了,抬头便是少年清隽绝美的容颜,随即回想起昨天的荒淫,脸红不由自主红到了耳根。 “花主醒了吗?”头顶传来少年如泉水般清冽的声音。 花稚羞赧地埋着脸,娇娇地“嗯”了一声。 “要给您洗漱更衣了吗?” “嗯。” 忧生轻手托着她的脑袋从自己手臂转移到枕头上。 花稚趁忧生打水的空档在房间里找私房钱,翻了好一会,她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世界的钱长什么样子。 等了好久,忧生才领着男仆提着热水回来。 浴桶重新装满暖水,昨天抹在她身上的精水干涸成精斑粘在皮肤上,很不舒服。 忧生自觉站在屏风后守着她。 花稚觉得这里的生存环境实在太过恶劣,洗个澡劳师动众还要等上半天,很麻烦。 她怀念水龙头一拧就有热水的现代生活。 因为还有正事,花稚没洗多久,穿上干净的衣裳后,她贴近忧生鬼鬼祟祟地问,“你知道我的私房钱放哪里吗?” 忧生思索了片刻,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屋梁上面。” 花稚抬头看向七八米高的屋梁,“这上面吗?” “嗯。” “这么高,怎么拿?” “爬上去。” 花稚看着光滑的柱子,一脸无语,“我能爬上去吗?” “嗯,花主您自小习武,身手不凡。” 既然原主能爬上去,还要同一具身体,那她应该也能爬上去。 花稚松了松筋骨,猛地抓着柱子往上爬。 然而,她根本爬不动! 忧生看不下去,“您要是想用钱,可以去领月钱。” “你怎么不早说!”累出一身汗的花稚有些恼怒。 “那现在要去领月钱吗?” “要!” 她要赶在结婚前攒够生活费,然后私奔。 忧生带着她在帐房领了月钱,足足一整整袋子的银碇子。 花稚打开袋子,随手抓了一把搁他的掌心上,“忧生,你有私房钱吗?” 忧生看着掌心上的银碇子百感交集,眼里泛起水雾,嘴角微颤。 见他不说话,花稚又抓了一把给他,钱这东西能给人带来安全感,万一他不跟自己走,有钱傍身,日子会好过一点。 忧生拿过袋子把银碇子放回去,淡淡道,“我不需要。” 花稚不懂他的想法,但也没有说什么。 Vol.6露乳巡街H 为了尽快适应这个世界,花稚决定出府看看外面的地方。 通报管事后,管事差了六个护卫跟随保护。 上街后,她更切身体会到原主有多招人嫌,店铺关门,小贩走鬼,连行人也避之则吉,整个街道因为她的出现而空无一人,异常清冷。 她本来是想了解一下风土民情与物价,现在这个情况像是宵禁,还了解个屁呢。 花稚无趣地回到府上,但她不死心,吩咐忧生给自己备上普通人家的衣裳,她要“微服出巡”。 等了好一会,忧生不知从哪里弄来两套平民简服,虽然看起来粗糙,但很干净。 两人换上粗布麻衣,花稚不许护卫明目张胆地跟着自己,只许暗里保护,不能让民众发现。 粗布麻衣依然掩不住两人出众的容颜,也怕被认出,只好再蒙上面巾。 再次来到大街上,大街恢复了原来的繁盛,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花稚紧紧挽着忧生的手臂,生怕走失。 与现代化的世界很不同,这里的街道古朴淳厚,生活节奏很慢。 小贩在叫卖,锅里冒着白烟,她闻到了麦香。 忧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想吃吗?” 花稚点了点头。 忧生用一个小钱币买了两个烧饼。 一个钱币能买两个烧饼,花稚默默记下物价,“那一个银碇子能换多少个钱币?” “一千个。”忧生把烧饼交给花稚。 花稚只拿了一个,“一人一个,你也吃。” 忧生没有像之前那样推却,掀起面巾小咬一口,吃相极好。 两人一边吃,一边走,很是惬意。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锣鼓声,人流往声源涌去。 忧生怕她走失,下意识搂她入怀里,人头涌动,他为她筑起了一方堡垒,花稚心头微微一颤。 她长得娇小被人潮淹没,什么也看不到,“发生什么事了吗?” 少年仗着出众的身高优势,轻易看到前方的状况,“应该是哪家小姐的成人礼。” 花稚很好奇,很想看,但踮直了脚尖还是看不到。 忧生见状弯身单手把她抱起,“你想去看吗?” 花稚挽着他的脖子猛点头,有了他身高的加持,视线一下子开阔了,她依稀看到一位衣着裸露的少女坐在轿辇上。 锣鼓声越近,看得越清,她原以为只有原主是露体狂,看来不是,这世界的女人都是露体狂。 少女靠在软枕上,衣襟大开,故意露出浑圆肥硕的双乳,随着轿辇颠簸,粉嫩的乳头一颤颤。 这么香艳的画面莫说男人,就连身为直女的她也看出感觉来。 轿辇过后,花稚才发现还有个披着面纱的年轻男人跟在轿辇后面。 忧生抱着她随着轿辇走。 “这是要去哪里?”花稚好奇地问。 “清浴台,这里的女子初潮来临代表成人,可以娶夫生女,长辈会在月事后挑选吉日为女儿举行成人礼,穷人家为了省钱会跟其它人一起操办,而富贵人家则风光大办,彰显家世。” 她还没来月事,那就应该还没办成人礼,这种露乳巡街的仪式,她一点也不稀罕…… 随着人流走了很长一段路,终于到了所谓的清浴台。 她不得不感叹这里的民风开放,作为主角的少女在佣仆的服侍下,脱光所有衣物,周围的女人,很多嫌热也纷纷敞开衣襟,露出双乳。 Vol.7锁精环H 清浴台中央是个一高一低两个温泉,上面的温泉池呈正圆形,下面的温泉包围上面的池子为新月状,上面的温泉水由缺口流到下面的池子。 池面升起淡袅袅白雾,花稚感到了一股湿暖。 少女沿着梯级上到上面的温泉池褪去所有的衣物,女侍用荷花盛起温泉水给她净身。 温泉水淋在曼妙的胴体上,画面极其香艳火辣。 刚才跟在轿辇后面的年轻男人也来到池边,此时,男侍端来叁面屏风,把男人挡住。 屏风由蚕丝所制,呈半透明,众人只能看到一个朦胧身影。 年轻男人走到了缺口下方,用少女冲洗过的池水净身。 花稚想起之前忧生也是用她的洗澡水洗澡,她原以为只是为了节省成本,侍仆用主人剩下的东西,这样看来,其实是男人地位卑贱,只配用女人用过的东西。 天色渐暗,少女净身完成,在女侍的搀扶下,下了温泉池,来到一张披了丝绸的木椅前,男侍把少女抱上木椅,将她的腿搁到两侧扶手上,让她双腿大张,花穴尽露众人前面。 花稚所在的位置靠前,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家里的女长辈捧着一小碟浓香的精油向天祈福,再用花枝撒在少女身上。 精油的香味借着少女的体温散发,顿时花香四溢。 然后,又来了一个清秀男侍,两个男侍一同把精油涂开,由小腹到双乳,两人甚至把人托起,让臀瓣也均匀地沾上精油。 雪白细嫩的肌肤在精油的滋润下看起来更肉欲淫糜,尤其是粉嫩的穴口,在男侍大掌的揉搓下,渐渐生出浪荡的嫣红色,中间的肉缝渗出晶莹透彻的蜜液。 年轻男人也从屏风后出来,他换了一件素白色的长衫,前襟敞开,下身挂着一块垂顺的丝绸长条,阳具的粗细大小紧贴着布料突兀地呈现出来。 那尺寸看起来一点也不小,只不过对比忧生还是差了一点。 随着步伐,她还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金属声,但可以看到的地方却没有任何饰物。 花稚下流地想,该不会是挂到那个地方吧。 “纪家小姐真是好福气,探花郎长得俊俏,还是戴锁精环的处子,好生让人羡慕。” “我也想娶戴锁精环的美貌处子。” “你俩想想就好了,阳物如女子腕口粗才够资格戴锁精环,能上锁精环的处子都能自行挑选妻主,这种极品哪里轮到咱们这种寻常妇家。” 旁边的女人七嘴八舌地聊了起来,花稚好奇地竖着耳朵偷听。 其中一人突然压低了声音,“这不算大,听说……将军阳物如女子手臂般粗长,精囊更是一手不能包裹……” 另一人也压低了声音,“我家兄曾匆匆一瞥,说那阳物赤黑带钩,粗如蛇蟒,寻常男子见之自惭。” “可惜了,让小人算计毁了清白……” “是啊,不过,就算没了清白,要是能尝尝这人间绝物,亦是销魂事。” “这么粗硕的绝物那怕插一下,也快活过神仙。” 另一女子“嗤”了一声,“如此绝物,就你俩想尝,你不知道后面有多少族家贵女想把他收为侧夫,他心高气傲不愿意。” “啧,清白都没了,哪里来的底气,还想做正夫?” Vol.8腕粗阳具肏进处子穴H 几人发现花稚在偷听,白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花稚只好把注意力集在台上。 一番仪式后,年轻男人来到双腿大开的少女前面,少女早就被两个男侍揉得欲火高烧。 年轻男人俯身含着少女的花穴,周围的人停止喧嚷,屏息敛气。 在年轻男人的吮吸下,少女绷直了身体,咬着唇呻吟起来。 除了少女的呻吟声,还有男人舔穴的啧啧声,与周围人的吞咽声。 “嗯啊……啊……啊……啊……可可以了……” 年轻男人停下来,挺腰站直,他伸到攥起下身的丝绸长条盖着少女的花户。 少女凝视着自己的腿心,男人把自己半勃起的阳具搁在她的花户上,耸动着紧窄有力的腰身。 “那锁精环长什么样子的?”花稚好奇地问忧生。 “金银做的环子,中间有一小块玉石,套在阳具根部,绕过囊袋,男子射精时,玉石会脱落,环子断开。” 花稚色咪咪地向下瞟,“那你肯定是够格套这个东西吧。” “只要阳具达女子腕粗,样貌端正,身长八尺便可,不论身份高低,那怕是小人这么低贱的奴婢也可以。” 除了那个大,还得好看,身材好,一点也不容易好吧,在这女尊男卑的地方,难怪能反过来挑妻子。 花稚安慰他:“你不低贱。” 忧生没有接话,但嘴角微微上扬。 “啊……”少女一声长吟,把花稚的注意力重新吸引回去。 如无意外,年轻男人那阳具应该是肏进了少女的穴中,少女双腿颤抖,挺起腰身,一双大奶上下晃动。 响亮的拍打声彰显出精囊的沉重肥硕。 可惜那片薄薄的丝绸长条挡住了所有风光,周围的女人受到刺激不禁揉起自己的双乳,有男侍的,这种事当然交给男侍来做。 顿时,现场的气氛变得异常淫乱,好几对年轻夫妻忍不住扶着树做了起来。 但毕竟是别人家的仪式,台下的女人不敢喧宾夺主放声大叫,咬着下唇承受夫君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花稚看得脸红耳热,忧生见状,体贴地撩开她的衣襟,含住她的乳头吸吮起来。 “啊……”花稚被刺激得不禁叫出声。 她不合时宜的叫声引来周围女人的注意,面巾摘下,女人也发现了忧生惊人的美貌不禁心生妒忌。 “如此俊俏的郎君嫁给你真是可惜了。” 牙齿轻咬着乳珠,舌尖顶着尖端摩擦,整个奶子发酸发胀,花稚没有分神理会这些闲人。 不到片刻,她感到腿间一片湿润,小腹酸胀难耐。 赶在自己沦陷之前,花稚攥紧衣襟,“不……够了……” “长得这么俊俏又嫁这么寒酸的妻主,怕是阳气不振。”另一女人酸溜溜地道。 花稚装模作样地感叹道,“是没多大,也就腕粗一点,不及那位大将军。” “怎么可能,像你这种出身,怎么娶到锁精男子。”周围的女人都赤裸裸往忧生的胯间看去,意图从粗布麻衣里窥探里面阳具的大小。 花稚怕他被别人看亏,用脚丫子遮挡起来。 这个举动令少年很是难过。 Vol.9初精灌进少女身体H 几人的喧闹声引来主家的不满,一个位高权重婶娘看了过来。 女人们生怕得罪主家不敢再吱声。 台上的情欲狂潮也快要抵达顶峰,少女目光迷离,似哭非哭,双颊红透,气息急促到近乎接不上,“嗯啊……肚子好胀……呜呜……受不了了……” 男人也快要到了,头向上高高仰起,就在少女高潮的瞬间,抵着深处的穴口喷涌而出,把自己最珍贵的初精灌进少女的身体。 锁精环“啪”的一声断开,一个墨绿色的玉珠子跌落椅子下面的铜盆里,再弹到附近地上。 少女的身体像簸箕一般疯狂抖动后,再停下来。 片刻后,一坨坨浓粘的精水参杂着丝丝处女血由穴口渗出,滴落在的铜盆里,发出清亮的响声。 家眷凭借着精水滴落铜盆的响声分辨精水的粘稠度,响声又亮又沉,女家长很是满意,脸上都挂满笑意。 一个老妇捡起玉珠子串到一条预先编好的手绳里,再交给男人。 男人亲手把手绳戴到少女的手腕上。 此时,男侍向观礼的女人发放喜囊。 花稚打开喜囊,里面有两个蜜饯跟一条手绳。 男侍看到立即上前恭贺,“恭喜小姐,得了喜绳,祝小姐觅得如意郎君。” 花稚不明所以,看了一下四周,发现只有自己的喜囊有手绳。 难得的好运气,她把手绳戴到自己手上。 男侍见状,微微一笑,但也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 就算把绳头攥到最紧,手绳还是明显大了一圈,她迟纯地反应过来,这手绳是男用的。 那她只好送给他了,“你手伸来。” 忧生把手伸向她,在她要把手绳套到自己手腕前,“少主,你知道这里女子向男子送手绳是代表什么吗?” 花稚摇头,她对这里的习俗礼仪一无所知。 忧生凝视着她,“女子向男子送手绳,是希望男子能嫁给自己。” 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知道上天会不会什么时候把灵魂给换回去,不能给他一些虚渺的希望。 花稚只好把手绳放回喜囊里,“对不起……” “因为我不配吗?” “你知道我不是……” “就是因为不是……所以……”忧生有些激动,不像往日那么冷淡自持。 “对不起。” 台上,男人抱起少女,他的阳具还深深埋在少女的体内,用来堵住里面满满的精水。 少女软若无骨地偎在男人怀里,随着男人走动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男人抱着她上到轿辇上,盘坐在少女之前坐的位子上。 仪式完成。 民众相继散去,忧生漫不目的地抱着她往前走。 途中的景色如同他的心情一样黯然失色。 为了哄他,花稚捣出喜囊,从里拿出一块蜜饯送他嘴里。 酸甜的杏脯,他只尝到了酸味。 回到花府,他还是闷闷不乐。 花随从护卫口中得知花稚观礼得到了喜绳,急匆匆地从外面赶回来,郑重其事叮嘱她一定要好好保管,把喜绳留给未过门的夫君。 想送的人送不出去,不想送的人想要去,花稚干脆把喜绳戴到自己脚踝上,万一不小心掉了,就没了这个烦恼。 Vol.10不守男德 花稚想要回当初被雷劈的地方尝试能不能把灵魂换回去,于是,她借口要养身再去那个温泉别苑。 花随担心她会再被雷劈到,可是她已满二十,再是不来初潮,怕是主位不保,再叁考虑,她只好同意。 第二天便出发。 花稚心想自己要是能穿回去,就不要与这边的人有太深的牵绊,于是,也没有再哄忧生。 坐了半天轿子,不但屁股痛,奶子也被晃得发痛,花稚终于受不了,让轿子停下来休息。 附近有一条小溪,轿夫与护卫分批取水与洗脸休息。 花稚揉着屁股走到河边看风景。 没有被污染的河水清澈见底,可以看到小鱼小虾,甚至还有水草。 她忍不住脱了鞋子,挽起裙子踢水。 忧生就在河边静静守着她。 附近传来吵杂的喧闹声。 花稚以为又是什么新鲜的习俗便挽起裙子巡着声音走去,忧生拿起她的鞋子紧跟其后。 一大堆人架着一个衣衫凌乱的男子向河边走去,男子不单手脚被绑,衣衫上也尽是血污,脸上伤痕累累。 “这是干什么?”她随便问其中一位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看到花稚锦衣华服,一身贵气,不由心生敬畏,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其它人也看了过来。 中年妇女还没接话,另一位年轻男子殷勤地走到她身边插话,“这贱人与人定了亲,还偷偷勾搭别家的大小姐,贪慕虚荣,不守男德,活该浸河。” “我与李小姐是两情相悦!”被捆着的男子声嘶力竭地反驳,可能因为身体太虚弱,声音很小。 “您是那家的贵小姐?”男子一脸谄媚,露骨地打量花稚,想要从她的衣着,窥探她的身份。 花稚不喜欢他,对他视而不见,径直走到被捆的男子前面。 也许是她的气场强大,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来阻拦。 “你与李小姐两情相悦,那与你订了亲的小姐怎么办?” 男子倔强地看着她,“那婚事非我所愿,是家母为了收取礼银给家姐娶夫而强行把我许给那小姐。” “你家母收了多少礼银?” “叁十个银子。” 等没在花稚开口,忧生便从行囊里拿出钱袋递给她。 花稚环视一周,“哪位是那小姐的亲眷?” 一个中年妇女从后面的人群中畏头畏脑地探出肥硕的身体,弯着腰来到她前面,“咋了?” 花稚从钱袋里抓起一把银碇子,把银碇子一个一个搁在她粗糙的掌心上,一个一个数着,“一,二,叁,四……” 看着白花花的银碇子,中年妇女眉开眼笑,满脸横肉一颤一颤。 “六十个银子,我买下他,可好?” 中年妇女见她出手阔绰,贪婪地盘起了小算盘,“小姐这么贵气,这点银子怕是不够。” 花稚早有所料,不让她有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卖,还是不卖?” 看着钱袋里还有大把银子,中年妇女孤注一掷,“不卖。” 花稚打了眼色,忧生作势从她手上收回银子,中年妇女眼前看着到手的银子要被拿回去,一下子就急了,乱了分寸,立即把银子护在怀里,“卖!我卖!” Vol.11我求你 弄死那破了身男人除了解气对自家没一点好处,有了这大笔银子,她家女儿能娶上更好的夫君,这买卖一点也不亏。 倒是其它人看到她白得了叁十个银子,心里不平衡,起哄坚持要把人给弄死。 开始中年妇女不情不愿地拿了两个银碇子想平息,但起哄的不乐意,要胁要把人弄死一拍两散,最后,讨价还价,中午妇女肉疼地拿出一半银碇子把带头的人打发。 银子到手,几个壮汉不怀好意地往花稚瞄了几眼才吊儿郎当地离开。 所有人散去,忧生帮那男人解绑,男人跌跪在花稚面前感谢她的救命之恩。 花稚伸手扶起他,再从钱袋里拿了几个银子递给他。 男子摇头不收,“小姐救小人已是大恩,这银子不能要。” 花稚直接把钱塞他怀里,“这个地方你不能留,拿着这点钱到别的地方重新开始。” 男人没有再推却,抱手向她叩谢,“小姐救命之恩,小人勿齿难忘,不知您是哪家小姐,好让小人日后相报。” “不必。” 忧生从行囊里拿出一小瓶药膏送给他,“此药可去肿化瘀。” 男子感激地接过药膏,“郎君真是好福气,有如此心善美貌的妻主,郎君俊俏与小姐甚是相配。” 忧生淡淡道,“郎君误会了,小人只是小姐的侍身。” 男人听到难以置信,冲口而出,“以郎君姿容,怎么会是侍身……小姐怎么舍得让你……” 男人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伤人,没有说下去。 忧生没有再接话,男人提醒两人,“小姐为了救我露财,小人担心会被村里的歹人盯上,要注意安全。” “我会注意的。”防人之心不可无,那怕是自己救过的人,她没有向他透露自己有护卫在暗中保护。 告别男人后,两人继续上路。 到了傍晚,坐了一天的马车,花稚差点连骨头都散了,终于到了温泉别宛。 别宛没有花府气派奢华,装修风格较为简洁朴实,以竹子为主要装饰。 天空乌云密布,暗沉得令人压抑。 花稚坐在屋檐下遥望天空,恋恋不舍地靠在少年的怀里,千言万语开不了口,尽管相识的时间很短,也许是有过肌肤之亲,她舍不得他。 忧生轻抚着她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你能不能留下来?” 他知道,自从她被雷劈了后,她就变了,里面的那个她,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主人。 虽说花稚舍不得他,但是她做不到为他而留在这个陌生又落后的世界,她讨厌这个世界。 两人各怀心事。 轰——隆隆—— 雷声响起,一道道闪电划破长空。 花稚从他怀里起来,她想回去,但又害怕没能回去,反倒被雷劈死,矛盾又纠结。 狂风乍起,雨水横飞,落叶被卷到半空。 忧生从后面抱着她,乞求道,“不要走,好不好……我求你,我求你……” 狂风夹杂着细雨,很冷,他的胸膛很热,很温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都是他在守护着自己。 就当这是一场旖旎的梦吧。 花稚奋力挣开他的怀抱,冲进雨中。 闪电照亮整个漆黑的黑夜,可怕又绚丽。 其实她很害怕,心脏怦怦地乱跳,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在此时,她只想逃离这个陌生的世界。 雨中沾湿她的衣裳,模糊了她的视线,听到的也只有雷鸣声,她漫无目地地往前冲。 她想回家。 Vol.12暗室囚禁 头很痛,很痛。 口很干,很渴。 “忧……忧生……我口渴……水……”花稚努力睁开惺忪睡眼,周围很暗,只靠蜡烛作照明,整个空间空空荡荡。 她到一阵细微而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金属声越来越近,一个颀长的身影向她走近。 “你是谁?”单凭那六亲不认的走路姿势,花稚可以断定这个人不是忧生。 男人戴着一个用羽毛丝线做的半面面具,面具挡住了他半张脸,露出薄薄的唇瓣,尖翘的鼻尖,以及清晰的下颌线。 这人的步姿张扬而傲慢,他仰着头看着她。 无形的压迫感袭来,花稚本能地往后退缩,然而她一动,便发现自己的脚被一金属扣拴住。 一下子成了笼中鸟,花稚很害怕,身体因受惊过度而打颤。 男人从附近的桌子倒了一杯水,再走近她,搂着她的腰背给她喂起来。 花稚实在太渴,一饮而尽。 “你很害怕吗?”大掌接触的肌肤在轻轻战栗。 浑身赤裸,花稚用被子包住自己,好像这样能带来一些安全感。 她仔细打量四周的环境,脚扣的链条接在石墙上,除了一些基本家具,没有多余的装饰,看来起就像是一个地牢囚室。 空气并不混浊,还有淡淡的香味,这种香不同于忧生身体散发出的体香,虽然好闻,但不能带来安心的感觉,他不在这里。 她只记得昏倒前,后颈被敲了一下。 “忧生呢?”对方不杀自己,不代表会对一个侍仆手下留情,毕竟在这个地方人命如草芥,即使是村民也能随意处置一个“犯错”的人。 “看来,你真的很在意他。”男人居高临下地审视她,面具没能阻挡住他眼神的锐利,以及那高高在上的态度。 见她不接话,男人继续迫问,“在意,还是不在意?” “在意又怎么样,不在意又怎么样?”花稚反问。 男人眯了眯眼,“你若是在意,我便把他给杀了,你若不在意,我倒可以让他活着。” 这个形势不应该贸然与他冲突,可是想到忧生要是真被他杀了,那怒火就禁不住往上涌,“要是他死了,我绝不饶你。” 男人轻蔑一笑,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 也是,莫说自己被拴住,就算没拴着,她也打不过他。 “这脾气倒没变。” 难道这男人也知道她“失忆”了? “你想干什么?” 男人轻轻抚了抚她的脸,“想你乖一点。” 花稚狠狠地在心底骂了好几遍原主,她猜想原主肯定在以前得罪了这男人,所以才招来报复。 以目前的情况看来像是“因爱生恨”,毕竟他可以直接弄死自己,但却没这么做,所以现在暂时来说,是安全的。 让她最担心的是没能从他嘴里套到忧生的情况。 男人突然解开脚扣,抱起她。 花稚实在不习惯光着身子与陌生男人亲密接触,抱胸捂着双乳。 男人见状很不高兴,“你嫌弃我?” 花稚没有理会他,不着痕迹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除了他,好像没有其它人,没有护卫,也没有侍仆。 他抱着她步上梯级,来到了一个仅能容纳一两人的小池子前。 浓重的药味随着袅袅白雾扑面而来。 Vol.13囚禁调教H 男人把她放到被草药染成棕色的温泉水里。 温暖的温泉水让瑟缩着的细胞舒展开,整个人都热起来,花稚重重吁了一口气。 男人没有下水,点了一柱香,坐在旁边的椅子看起书。 现在的情况,花稚觉得很奇怪,这加了草药的温泉水是给自己养身? 温泉水很热,加了运行血气的草药,她热得气喘吁吁,两颊潮红。 “我好热……” 男人看了一眼计时用的香,放下书,把她从池子里捞上来,再回到刚才的囚室里,还再给她戴上脚扣,用布条拴住她的双手。 不但热,还浑身使不上劲。 他从桌子上拿来一个木盒子,盒子一开就散发出浓烈的药香。 浑身无力的花稚像是被切断神经的鱼一样,任人宰割,脑袋也因为药效而无法思考。 为了方便做事,男人挽起袖子,花稚看到他手臂上缠着布条,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他从里面拿出一瓶精油,用蜡烛的火苗加热,他试了试油温,再倒到她身上。 热油落在皮肤的瞬间,少女的身体敏感地颤了颤。 “太烫了吗?”男人以为烫到她,没有再往她身上倒,倒在自己掌心上,在掌心推开,再抹到她身上。 宽大的手掌包住其中一只奶子用力一搓,花稚惊呼出声。 男人没有经验,下手没轻没重,用力又粗暴,两只奶子在他的蹂躏下红肿充血,乳头更是肿得跟小石头一样又硬又翘。 “这奶子一点也没有浪费那些处子的初精。” 在银莲国这里,女子从小需要用男子精水滋养身体,其中以处子初精效果为佳,能让少女双乳挺拔丰润,肤白如雪。 花族是四大家族之一,年轻男子垂手可得,作为花族继承人的她更是骄奢成性,不但每月用处子初精灌养双乳,更从全国各地搜罗美貌男子纵情声色,不学无术。 “母亲把你给惯坏了。”男人倏地揪着她的乳头轻轻一捏,“我可不会惯着你。” “别……痛……”乳头又红又肿,很是敏感,痛感很强烈,不禁拱起腰肢大叫。 “看来你武功真的废了。”要不然,以她的身手,绝对不会任由自己这样欺负。 男人继续玩弄她的双乳,直到双乳把精油吸收得七七八八,再到小腹。 他按医书上的描述给她进行穴位按摩,指尖灵活准确地按压在小腹上的穴位。 小腹被他按得又酸又胀,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穴口很湿很粘,她不禁夹起双腿想要缓解身体深处的酸痒。 按摩过后,他轻抚着他微微突起的小腹,眼睛眯了起来。 花稚缓了过来,朦胧间,她又听到一阵微细清脆的金属声。 男人倏地站了起来,急步离开房间。 花稚趁机逃跑,手脚被拴着,浑身无力,身体连举起手也很艰难。 她原身的手很柔软,如果这身体也一样,那么掌心就能折迭起来。 布条没有拴得很紧,她把掌心一合,使劲一抽,把手抽了出来。 双手得到解放,还有脚扣,花稚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木盒里有一根耳勺样子的搅棒,她学着电视上,往锁孔里捣。 咔——可能这锁具足够原始,还真让她捣开了。 Vol.14密室悬挂暖穴H 花稚颠颠巍巍从榻上起来,衣物不见所踪,只能用被子包住身体。 没走几步,她就跌倒了。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那怕是用爬的,她也要逃出去。 好不容易,她终于爬到了密室门口。 那金属声再度响起,一双大光脚由上而下,他回来了。 男人很不可置信,“你居然能挣开腿扣?” 花稚害怕至极,身体不自主地发抖。 男人重新抱起她,他很是奇怪,为什么她能挣开脚扣,却没能走出密室。 这药效性很猛,就算功力再深的人,也不可能挣开铁做的脚扣。 肌肤再次相贴,花稚感到一阵寒意,短短时间内,他的皮肤变凉了。 他把她放回榻上,仔细检查用来拴她的布条跟脚扣,布条没有坏,脚扣也没有坏,看到脚扣旁边的药勺子,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比以前有趣多了。”男人又再摸了摸她脸,转手走到旁边的墙壁前,拧动上面的壁灯。 另一侧的墙壁往两边打开,里面还有一个空间,花稚抬头往里面看去。 男人走进去点燃里面的油灯。 她看到了一个木架子,上面挂着几条铁链。 “本来我是不打算用这个房间,但是你要逃跑。”男人回来把她抱进暗房。 “我不逃了……” “没关系,你逃跑的话更有趣。” 他把她挂到木架子上,双手用铁扣拴住,屁股用一块皮质的东西兜住,脚踝也被拴在两边的支柱上,双腿大大张开。 花稚想到了成人礼的少女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张,等待破处的样子。 男人从榻上拿回木盒,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重新温热那瓶精油,继续没有完成的事。 “我不逃,你放我下来好不好?”现在拴成这个样子,不但不舒服,还很淫荡。 因为脚被拴在两侧,腿心不但裸露出来,还高高鼓起,让男人看得清清楚楚,随手就能摸到…… “不,这样比较方便。”男人往掌心上倒了一些精油,对着她的腿心抹下去。 敏感的私密部位被摸,原本熄灭的欲火再卷土重来。 男人的手指在肉缝间徘徊,除了一个流着水的小孔,他还摸到一个绿豆大的小肉核。 他一边用手指灵活地逗弄这个小肉核,一边注意着她的表情。 小肉核勃起后,快感更强烈,花稚大叫大喊,不停地扭动,两只奶子随着她扭动,晃出淫糜的乳波,小穴也湿得能滴水。 “求你……别……啊啊……别……啊……” 她越是抗拒,他越是粗暴。 “不不……啊……” 花稚倏地抽搐起来,高潮了。 就在她高潮的时候,他纤长的中指硬生生挤开穴口插了进去,整根没入。 “啊……” 手指微微转动,感受里面的湿滑与紧致。 比他想像的紧小很多,他怀疑这么细小的孔穴怎么能插进男子的阳具。 本来高潮已经很强烈,还要突然插进他的手指,一下子红了眼睛,爽得哭出来。 手指拔出时,拉出好几条亮晶晶的银丝。 Vol.15开穴塞药H 花稚还在喘息,男人又从木盒里来取出一个银制小盒子,盒子做得很精致,花纹很漂亮。 他从里面拿出一颗深棕色的药丸,药丸不小,直径至少有一寸。 她还在想这药丸有什么作用,男人突然掰开她的穴,想把药丸塞进去。 因为是处子穴,没被扩张过,药丸没能塞进去。 “这么小,以后怎么吃进我的阳物。”男人只好把药丸放下,先给她扩张。 他用手指掰开两侧肥厚的肉瓣,露出里面还没一指宽的小孔穴,孔穴呈艳丽的嫣红色,里面被穴肉堵得严严实实,不停地流着湿腻的淫水。 一阵甜骚味扑面而来,男人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小穴从来没被男人这样掰开凝视,花稚羞得不行,想要拢起双腿,但脚踝被拴着,怎么合也合不上。 男人先是插进一指指节,穴口立即饥渴地吮起来,像小嘴一样翕动着,想把他的手指给吃进去。 没来初潮的处子穴特别脆弱,他动作很轻,待穴口适应后,他拢起两指,再尝试插进去。 “嗯呜……好好痛……呜呜……呜……”花稚扭着屁股想躲开。 “再动,我就全插进去。”男人哑着噪子警告她。 花稚扁着嘴不敢再乱动。 手指终于插进去,穴口扯得绷紧,待她缓过后,男人再向外撑开。 “痛……啊啊……”花稚痛得放声大叫。 见穴口撑到药丸能放进去的宽度,他才撤出手指,赶在穴口合拢前,迅速把药丸塞进去。 穴肉被粗糙的药丸摩擦到,生出一阵愉悦的酥麻感,很是舒服,绷紧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 药丸被手指推到深处,穴肉兴奋地蠕动起来吸吮起来,药丸在淫水的浸泡下开始化开。 “乖乖把药丸含化,别乱逃,要是让我发现你逃走,我把你腿给打断。”话一说完,男人转身离开。 还没出密室,男人又急匆匆地折返回来,从木盒里翻出一个木柱子塞进她的小穴。 “要是柱子掉了,我打断你的腿!”说完,又走开了。 花稚一脸茫然。 药丸就算了,木柱子还没她的两指粗,又细又光滑,本来要夹住也不难,难在被淫水浸润后变得异常光滑。 她稍稍一紧张,小穴收缩,那东西居然往外滑。 花稚胆颤心惊地看了一眼门口,生怕男人又突然折返。 木柱子为深棕色,密度大,很沉,小穴明确感到明显的重量感,就算她不动,东西也因为自身的重量而滑出去。 这男人不会杀她,但会不会真打断她的腿就不好说了。 随着穴内蠕动,药丸开始化开,药液粘着的穴肉火辣辣。 她怀疑药丸加了辣椒油,才这么辣,穴肉被药液刺激,动得更厉害,又促进了药丸的融化。 木柱子不经不觉滑了一半出去,再下去,一定会掉下去,里面的药液也会流出来。 男人可能再塞一个进去,多一倍药量,她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她闭上眼睛,感受木柱子的存在,尝试收缩穴口,想把木柱子给吸回去。 穴肉蠕动,木柱子也跟着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