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餐【1v1短篇合集】》 【剑篇】1.失身(h) “师父,师父,师兄说他要下山去闯荡江湖了。”小南喃抓着男子的衣袖,圆圆的脸像粉嫩的团子,“江湖……江湖是什么啊?” 男子蹲了下来,摸了摸小南喃的头:“等你长大,自然会明白。” 后来,南喃遇到吴绝,她才明白,江湖不过是一场梦……千人千梦,多的是不愿意醒的人。 ……“师父!” 南喃从梦中醒来,惊的一身冷汗,她又梦到了师父临死的模样,那天剑掉落的声音格外清脆,清脆的她以为是师父在桃树上挂的那串风铃...... 她揉了揉脑袋,借着月光看向木桌上的剑,剑鞘泛着冷光。 夜晚太过安静,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起身将剑拔出,声响清脆的刺耳。 “师父,我太了解你了,若不是你一心赴死,怎能让那些贼人得手?“南喃苦笑,”还是你为了逼我下山,不惜拿性命开玩笑。“ 南喃望着剑上繁复的花纹,神色黯淡。 她的师父楚亦,当年是万剑山掌门最得意的大弟子,年轻时武功便达到一个极高的境界,后来更是被誉为第一剑圣,她的师娘是拥有传武长衍剑的衍家长女衍颜,江湖上无一不称赞这对神仙眷侣,两人成婚叁载后,衍颜却失踪了,楚亦也隐退江湖,而那把作为衍家定情的长衍剑有人说还在楚亦手里,也有人说是衍颜拿着那把剑跑了......总之,那之后楚亦便捡了两个小徒弟——南喃和她的师兄訾语,隐居在着深山中。 訾语早已脱离师门,寻自己的路去了,只剩年纪尚小的南喃一直陪在楚亦的身边。如今看来,终于轮到自己下山了。 南喃收回剑抱着它躺在床上,仿佛还能感受到师父的温度。长衍剑根本不在师父的手里,南喃手上的是师父的佩剑玄玉,是她儿时心心念念想要的剑,而现在,玄玉终于归她了,但师父再也醒不来了。 等天大亮,她也要出发了吧...... ...... 将剑配在腰间,南喃再次看了一眼门前的那颗桃树。她没见过师娘,儿时她总爱缠着师父讲外面的故事,提到师娘时,一直沉默寡言的师父总是会格外的话多。 “师父,我启程了。”南喃自言自语道,转身,再无留念的往山下走。 告别师父后,第一件事就是寻个好的宗门势力。 南喃一路向北,想尽快投奔师父曾呆过的万剑山,没想到,路上发生了一些变故...... 那天大雪纷飞,南喃谩骂着这冻人的天气,突然目光捕捉到一片血红的颜色,下一秒,她感到一股杀气,停下马,她警惕的望了望四周,竟没有听到一丝声响,更没想到一股奇香出其不意的钻进她的鼻腔。 南喃跌下马,意识模糊之时,只看到对方染了大片血迹的衣摆。 ...... “嗯......”南喃觉得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碰到自己的脸,强制自己挣开眼......借着月光看到那半张鬼脸,男人的气息混着血的味道,近在咫尺。 她本能的想退后,却发觉自己什么根本使不上力:“......你想干什么?” 沙哑的声音软绵无力,根本对男人构不成一丝威胁。 “呵......”男人轻笑,上半张脸被鬼面挡住,他的唇形很好看,南喃心里起了异样,明明是冬天,她却觉得燥热难安。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南喃无力的挣扎了一下,她的内力也无法使出来,仿佛中了软骨散…… 男人捏着她的脸,指尖摩挲她左侧脖子上的胎记。“原来是你啊……”男人答非所问的说着。 理智开始溃散的南喃感觉男人的指尖带着热意,她不经人事,根本没察觉到自己是中的其实是合欢散。 “什……”男人低头用舌尖舔了舔南喃柔软的唇,这个举动点燃了她的理智,“嗯……” “这个人情……”男人取下面具,轻咬住她那块胎记,“我会好好还的。” 南喃已经停止思考了,身体本能的往男人身上靠,她只知道贴着这个男人的身体会让她的燥热削减几分。 男人当然知道南喃现在的样子是因为什么,毫不费力的解开她的衣服,有些坏心眼的隔着亵衣玩弄她早已挺立的乳尖。 这样的酥痒根本无法完全缓解南喃的燥热,她无意识的把手伸进亵衣里。 男人见状抓住她的手,属于男性磁性的声音带上一丝魅惑:“真不乖啊。” 他像已经缺乏脱衣的耐性,直接扯下她那层遮羞布,一对椒乳跳了出来,少女的乳尖透着淡淡的粉。 “啊……”男人含住南喃一侧的乳尖,用舌尖舔弄着或用牙齿轻咬,另一侧被他的大掌抚弄揉捏着。 南喃仿佛在水里浮沉,任由男人给自己带来的欢愉侵蚀她的意识。 那双手轻松的解开她的亵裤,唇舌一路往下来到她的腿侧,南喃溢出的淫液早已染湿了亵裤甚至身下的破布。 男人轻笑,在南喃腿侧咬下一个牙印,拇指按压揉弄着她那处粉嫩的玉珠,修长的手指探到她的穴口,只是抵着那处就能感受到她的收缩。 南喃在他的揉搓下小泄了一回,快感让她除了吟哦声什么也发不出来。 男人的长指浅进浅出了几下,处女的穴敏感的异常,他像好奇般将长指勾出的淫水舔进嘴里,盯着南喃的脸笑道:“多谢款待。” 说罢,男人褪去亵裤,那尺寸惊人的物什在南喃泥泞不堪的私处刮蹭了几下,最后抵着小穴毫不留情的全根没入。 “啊…啊嗯……”男人有些粗暴的抽插着,淫水混着血沾黏在他的肉根上,因为合欢散的强劲药效,那样强行破开,疼痛居被快感掩盖,那晚,那破庙里,南喃的呻吟声持续了一夜 2.骨折 没想到,处子的阴精居然让他恢复了大半,吴绝从打坐中起身,看向地上被他采阴补阳的女子。 也不知吴绝想到了什么,居然为她清理好身体穿戴整齐。 “……呃。”一股剧痛从体内传来,吴绝捂住心口,看起来非常的痛苦,“那个死女人……” 忍着剧痛将觅香撒在女子身上,转身便用轻功消失在那冰天雪地之中。 …… 如果不是因为身下传来的撕裂感,南喃差点以为昨晚只是一场诡异的梦。 “砰——”本来就残缺的佛像被怒火冲天的南喃一剑挥的更破烂。 “晦气!” 到底不是深闺女子,不至于因为这种采花贼而寻死觅活,罪魁祸首的脸南喃都没看清,又怎么一雪前耻,只能不了了之。她发狠的搓了搓身上留下的痕迹。 更换好新的衣服,南喃直接用火折子点燃了那破庙…… 行李是没丢,马却丢了,南喃轻功差,没有马匹也不知道有人烟的地方要走多久。 师父在的话,自己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想到这,南喃拍了拍自己的脸,抬头看着一片灰蒙蒙的天,泄气的呢喃:“我真的能替你报仇吗?师父。” 没等南喃伤感多久,她耳力好,居然听到远处有马蹄声往这边感来,而且不止一匹。 吃一蛰长一智,南喃本想找个能藏身的地方,却后悔把那破庙给烧了,这白茫茫的雪地里,一身灰扑扑的自己藏哪都显得惹眼。 最后只能用她那拙劣的轻功跑到稍远一点的林子里…… “哒哒哒——”那马蹄声像是追着自己似的居然在她藏在一块大石头后不久就进了林子,离她越来越近。 “吁——”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庙刚烧不久,他肯定没跑远,给我搜!” 南喃听闻紧张了起来,看样子是认错了人,她初入江湖,认识她的人都难有更何况仇人。 “各位大哥,我想你们是不是认……” 思及此,南喃竟主动站出来,想要解释一番。 领头的人听都没听她说,几个人一拥而上,南喃好歹也是当年有第一剑圣之称楚亦的徒弟,再怎么学艺不精也能应付几招。 “大哥,你们真认错人了!”南喃边打边跑,还不忘为自己解释一番。 那群人根本不听,硬是追得南喃也不应招了撒开腿就跑,在她觉得自己的轻功简直达到了自己的巅峰,师父在的话一定会夸她的时候,她竟——直接滑进了一个深洞。 “砰——好……好疼。”南喃一阵头晕,趴在地上迟迟不得动弹。 就在她想破口大骂这倒八辈子霉运的时候,那些罪魁祸首们居然就在深洞不远处…… “师叔,我们不会真认错人了吧?” “哼,那女人身上分明散发着魔教的特有的香药味,一个小小的易容术就能迷惑你了?别废话了,赶紧追……” “……”南喃将手臂放在眼部遮光,她的腿摔折了,根本动不了,“师父,看来我不但报不了仇还得把命送这了。” “哈哈哈哈,第一剑圣的徒弟刚下山不久就失了身,还死在一个深洞里……”哭腔越来越浓,南喃压抑很久的情绪再也忍不住发泄了出来,“一定……很好笑。” 他们追的魔教的人,应该就是害她失身的人吧,如果她能被救,一定要把他揪出来……碎尸万段。 …… “长衍剑拿回来了。” 吴绝将腰间的剑像扔什么垃圾一样扔在一个红衣女子面前。只见那剑透着剑鞘通体闪着蓝光,造型华丽的剑柄镶着暗蓝色的纹路,一看就知不是什么凡物。 “你这是什么态度?”女子不悦的说道,那张极美的脸因为情绪的波动有些扭曲。 吴绝敛下眼底的厌恶,唇角勾起,不知死活的将脸凑近那个女子。 “我啊,当然是嫉妒啊。”他挑起女人的脸,凑在她的耳边,挑逗的说着,“还是说在您眼里,那把剑比我更重要呢?” 手划过女人的唇,沿着她的脖子往下游走,最后挑开了她红色的薄衫,女人根本没有穿亵衣,一双饱满的乳儿立刻跳了出来。 “我叫人进来服侍你。”吴绝笑着说道,也不管女人说了什么,转身便走出了房门。 “少教主。” “进去吧,好好伺候教主。”吴绝对在门口等候多时的壮汉说道。 一离开那个房间,吴绝整个人阴沉了下来。 真令人作呕。 只是摸她,吴绝就觉得自己差点恶心的吐出来。 魔教人人皆知,他们的少教主有不举之症。 那样的女人,没让他恶心的萎缩进去就不错了…… 3.旧梦 南喃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一双眼睛被眼泪洗礼的更加清明。 一个挺深的洞,在一个稀少人烟的地方,还是保存体力等再次听到人声的时候再呼救吧。 南喃这样想着,将上半身撑起,查看自己腿的伤势。 “看起来是真的骨折了。” 她不敢动弹那条腿,所幸那把玄玉剑就掉在她的不远处,这时她才观察起这个洞的四周环境,有一角长满了奇异的草,其他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 “没有别的活物的痕迹。”南喃稍稍松了一口气,最起码她不用成为什么野兽的盘中餐了。 双腿不能盘坐,她只能依着这个姿势运功疗伤一会。 虽不能为自己接骨,但修复其他的损伤还能为自己稍微御寒。她没想到的是自己想碎尸万段的人竟然跑来救她了。 …… “醒了?” 南喃是被一阵剧痛惊醒的。 只见那个罪魁祸首此时正捧着南喃的骨折的那条腿,那双手修长,骨节分明。她就顺着这双手往上看去。 “你……嘶疼疼疼……”男人逆着光,那半张鬼面却激起了南喃的记忆,一股火气瞬间充斥了她的胸腔,反应比脑子快的想缩回自己的脚,结果她就意识到自己那条腿根本动不了,男人抓着她的腿就像抓住了她的命根似的。 “滚开!”南喃一气呵成地拔剑向他挥去。 “啧……”吴绝竟然直接握住了那剑刃,力道还大的惊人,南喃看着那冒出来的血染红了她半边裙摆愣住了好一会,“如果你想和我殉情也不是不可以。” “呸……”反应过来的南喃气极了,向吴绝吐了口口水,双手握剑下了杀心的往前用力刺去…… “好歹让我说一句吧?”哪想吴绝轻而易举的躲开南喃的口水后,那手用力一甩直接把她的剑甩到了远处,还顺带点了南喃的穴。 行云流水,不过如此。 “你……”南喃你了半天,吴绝看她辛苦,又点了她的哑穴。看着南喃只能用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的眼神瞪着他,吴绝不仅不害怕,还忍不住笑了出来。 南喃气的眼眶都红了,在悬殊的实力面前,她输的彻底,自认倒霉,也不瞪着他了,索性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姑娘当晚救了我一命,我不过是想还个人情。”吴绝撕下一块衣摆缠住了自己受伤的手,边说也还不忘逗弄她,贴近她的耳边,“给姑娘接个腿而已。” 男人的气息全洒在南喃的耳侧,她睁开眼动了动眼珠子,吴绝这才解开了她的哑穴。 “救人?什么意思?”南喃终于冷静了大半,只是眼里还放不下警惕,“你以为我变成现在这样都谁害的?” “姑娘,还请忍着点疼。”吴绝不着急回答她,一边说着一边直接为她正骨。 “啊!混蛋啊!”南喃身体动不了,疼的只能大叫,心想着不管怎么样,等她腿一好一定要想个办法把男人给嘎了…… ……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吴绝理所当然抱着南喃一路轻功到了一间不大不小的客栈。 “所以这和你只要一间房有什么关系。”南喃咬牙切齿。 “不好意思,没钱。”吴绝笑道。 “我有……我行李呢?你干嘛不把我行李带上?” “你说了吗?” 南喃觉得自己快气背过去后,没想到更过分的是—— 南喃死死地盯着悠然自得的躺在床上睡觉也不忘带面具的吴绝,而她只能睡在地上,一条腿还隐隐作痛。 她恨不能一剑杀了这个男人,前脚说自己中了情毒所以夺走了她的初夜愧疚难安,后脚把她气个半死只要一间房大冬天还让病患睡地板! “喂!我看你是恩将仇报吧?” “恩将仇报?我不是已经报完恩了吗?”吴绝撑着上半身侧身看着南喃,“姑娘,当代步工具很累的。我的手还被你伤了,虽然我不说,但是真的很疼,还有不是你说男女授受不亲吗?” “懂不懂什么叫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啊?如果不是你,我会那么倒霉吗?” 南喃快气死了,还因为腿伤翻不了身,只能扭头不看吴绝。 哪想下一秒又被男人抱了起来。南喃睁开眼瞪着他。 “睡一起可以,想让我睡地上没门。” 南喃对他的无耻哑口无言,索性也不抗拒了,盯着被放在桌上的玄玉剑,只想着自己总有一天把他杀了。 吴绝眼里闪过一丝得逞,女人的身体温软如玉,给她摆了个压不到伤腿的姿势后他睡在了她的身侧…… 可能是被窝太过温暖,南喃竟然很快就迷迷糊糊熟睡了过去。而吴绝借着月光,长指摩挲着南喃柔软的唇瓣,为了让她好好的睡一觉,他燃了迷香:“本以为我们不会再相见……” 吴绝没想到能再见面,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一个莫名的执念强硬的占有她。 此刻他只是俯身在南喃唇边印上一吻。 她的滋味就跟儿时她给的那方糖一样。 那种甜让他既渴望,又想毁掉。 而那晚南喃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梦到了儿时和师父第一次下山的回忆,那时候师兄也在身边…… 除了要练剑打坐,她就像那些普通人家的小妹,受尽宠爱。 在闹市里,竟还有好几个行乞的人,他们像是分好了似的各站在自己的地盘。 “师父,这就是你说的丐帮弟子吗?”南喃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问着她的师父。 “嗯。”那时清风朗月的师父摸了摸南喃的头,“去逛逛吧。” 她像翩翩起舞的蝴蝶,快乐的穿梭在闹市里,将从师父那拿来的几个铜钱放进一个乞丐的破碗里。 她一抬头就看到了巷子里那个被一个老乞丐踩着脑袋的男孩,那男孩不比她大多少,浑身脏兮兮的,唯有一双眼睛有着属于孩子的清澈。 “唔……”男孩发出痛苦的声音,从那张已经裂开满是死皮的嘴里挤出求饶的声音,“求求你,放过我吧” “你在干什么!” 南喃童稚的声音哪吓得到那老乞丐。 “去去去,小孩子别多管闲事。”那老乞丐定睛一看,又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小孩,更对他造不成威胁。 一直注意着自己徒儿的师父很快便走了过来,那老乞丐一看男人气质不凡,识相的跑了。 逃过一劫的小乞儿向他们道了一声谢,一瘸一拐的往巷子深处走,南喃也不嫌脏,两叁步就追上去拉住男孩的手,将师父给自己买的一袋方糖全放在他手中。 “……谢谢小姐。”男孩怔愣的看着南喃,在南喃对上他的视线后,慌乱的推开南喃的手转身就走,有腿伤的他根本走不快,逃离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滑稽。 南喃还想追却被她的师父给制止了。 “师父,你把他也捡回去吧。”南喃童言无忌的说着。 “他与我无缘。” 面对师父的拒绝,南喃有些生气的胡闹起来,但很快就被已是少年的师兄给揽走了。 没走出多远的男孩自然听到他们的对话,抓紧了手里的那袋糖,回头深深的看着那师徒叁人的背影…… 4.蛇毒(h) 南喃醒了,她看向把手放在她胸口的罪魁祸首,然后狠狠地给了吴绝一拳。 “哼……”吴绝吃疼地闷哼一声,抓住了南喃还想掀他面具的手,直接翻身撑在她身上。 “比起这样,我更喜欢……”说着,他俯身亲在她的额头,“这样被人叫醒。” 说完,吴绝趁南喃还没反应过来飞快逃离,躲过了她的巴掌。 “啊饿死了……” “这混蛋!”南喃憋红了一张脸,攥紧了拳头,只能眼睁睁的地看着吴绝边伸着懒腰边走出了房门,越想越恼地锤了自己受伤的腿,结果疼的她呲牙裂嘴,“好疼……” …… 吴绝要了包子和粥和一些糕点,摆在桌上多的浪费。 “你不吃我吃了。”他细心地吹凉一勺粥递到南喃嘴边。 “有钱吃那么好,没钱多要一间房是吧?”南喃瞪了吴绝一眼,对于让他喂自己,莫名觉得有些羞耻,“我自己有手。” 吴绝这次也没逗她,任由她接过碗,然后手撑在床边,看着她喝粥的样子慢悠悠地说道:“谁跟你说这是买的,没吃过霸王餐吗?” “咳……咳咳咳”听到这话的南喃差点被呛死,“咳……你故意的吧……” 吴绝接过她手里的碗,拍着她的背,等她缓和道:“多吃点,等会路上能吃的只有野果了。” 然后把手上的包子塞进她嘴里,指尖故意的滑过她的嘴唇。 南喃将嘴里的包子拿下来,吴绝却像能看穿她的想法似的躲过了她的拳头。 “哼……”南喃只能扭头把包子当成仇人似的啃了起来,反正会被找麻烦的又不是她。 吴绝就那样坐在椅子上看着她跟包子较劲,轻笑出声…… 吃饱喝足后,吴绝二话不说直接带着南喃破窗而去。 “喂,你叫什么啊?”南喃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他捉弄了那么久,连他的名字都没问过,虽然脸也没看过。 “吴绝。”回答的很干脆,吴绝抱着她用轻功赶路,“姑娘呢?” “倪蝶。” “哈哈哈哈,好名字。”吴绝看了一眼扬起嘴角的南喃,又怎会不懂她的小心思,但并没有追究真假。 …… 天黑了下来,南喃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她脸红了一下,还好是晚上,没被吴绝看到自己的囧态。 吴绝带着南喃找到一个山洞,生了火堆。 “暂时在这睡一晚吧。”怕她着凉,吴绝将身上的衣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我去找些吃的。” 火光在面具上映着红光,似乎柔和了它。衣袍上有他身上的药香味,到吴绝离开,南喃都有些失神。 吴绝好像不会累一样,抱着她赶了一天路。他本可以直接把她丢下的,但除了老是捉弄她之外,他并没有抛下她,反而信守承诺的带她去万剑山。南喃突然觉得吴绝并没有那么坏,或者说魔教也并非全是坏人吧? 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吴绝很快就回来了,手上抓着不知道哪抓来的野鸡野兔,又将几个野果塞进南喃手里:“先吃点这个。” 两人沉默了一会,南喃不自觉的边啃着果子边看着他处理那些野味。 “怎么?迷上我了?”注意到南喃的视线,吴绝笑道。 “少自作多情了!”南喃恼羞成怒的转移目光,“你带着那破面具,不会是因为太丑了不敢见人吧?” “想看吗?”吴绝居然直接把面具取了下来,凑在她眼前,一双凤目紧紧地盯着她,“丑吗?” 南喃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她撑着地面的手传来一阵刺痛:“啊……” 条件反射的缩回手,两个小血口往外渗着血,吴绝飞快的点了南喃的穴道防止毒素蔓延,那条咬她的蛇极小,他一个掌风就让它化成一摊血水。 “唔……你干嘛?” “别动。”吴绝直接用嘴给南喃吸手上的毒,吐出一口红到发紫的血,他攥紧她的手,不让她缩回去。 手上被吸吮的地方传来热感,一路烧到南喃的心里,她觉得体内有什么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在冒芽:“吴绝,我感觉好奇怪……” 她用另一只手推吴绝的手,却发现自己身体都变得软绵无力了。 吴绝抓住她两只不安分的手,吐出最后一口黑血,舌尖舔了舔她的手心,那痒意都让她觉得磨人,有什么东西从下面流出来。 连思想都开始朦胧起来的南喃只听到吴绝对自己说:“毒液里有情毒的成分……” …… 外面还下着雪,南喃却觉得浑身都烧起来了。 吴绝温柔地拉开她的外衣,滚烫的大手伸进了她的亵衣里,沿着她的腰线游走。 “我来帮你。” 唇舌分开,南喃嘴角落下被扯出的银丝,被吴绝用拇指抹去,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 “嗯……” 亵衣被解开,凉意让她清醒了片刻,软绵绵地用手遮住了一对酥胸。 吴绝舔咬着南喃的耳垂,敏感的她下意识想躲开,却被那舌尖紧紧的追逐,就这样一路向下的舔吻着她,他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搂着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握着她想要遮羞的手,慢慢的往下拉 “吴绝……我好热……”南喃紧紧的贴着吴绝的身体。仿佛这样能缓解这份热意。 “别怕。”吴绝将她的手移开,唇舌来到她的乳尖,像是早已等待他的采撷的挺立了起来。他含住一边,用舌尖画着圈,用牙齿轻咬…… “嗯唔……”南喃觉得痒,又被吴绝禁锢住,根本躲不开,只能等男人将两只乳儿都玩的尽兴…… 腰侧的大手触到南喃的亵裤边缘,亵裤褪去,她被吴绝压在身下,小心地将双腿被分开,她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吴绝面前。 “啊……”南喃害怕的想去遮,那双手直接被吴绝一只手制住。他的长指拨弄着她私处的花心,最后沿着她的穴口浅浅的插入了,那种陌生的酥麻感让南喃害怕的抓紧吴绝的手臂:“唔……别这样……” “好。”吴绝轻笑,他一面应着,一面竟直接用舌头代替了长指,舌尖从由下往上的沿着缝舔到挺立的花心,抵着它像对待乳头般的舔舐着。 “嗯啊……啊……不……不要……”南喃连话都说不全了,没被舔几下,就泄了。 沾了一嘴淫水的吴绝没想到南喃会那么快就去了,邪功里早有记载这样会让女人更快泄出阴精,直接食之会更有奇效,但他从来没有实践过,因为觉得恶心。只有她…… 将南喃的淫液卷入口中,并没有什么异味。吴绝坐起身直勾勾的看着还没从高潮余韵中反应过来的南喃,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月光下,他身上长短不一的疤痕格外注目。 男人那滚烫坚硬的东西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般抵进她一片泥泞的穴口,“抱歉……” “啊……嗯啊……”南喃的呻吟声被吴绝撞的支离破碎,她双脚无力的挂在他的腰间,一波一波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像在海里的鱼浮浮沉沉…… 5.以身相许 “唔啊……”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南喃的一阵抽搐,腰被吴绝制住,根本逃不开,没等余韵过去,他便加快了速度,俯身吻她,身下挺动得又快又重。 “嗯……”在南喃再次高潮后,吴绝才终于射了出来,长指埋进她还在收缩的花心,将刚刚射进去地精液一点点扣弄出来。 “你发烧了。”吴绝摸着她额头,烫的惊人,余毒解了,发烧应该只是暂时的。 南喃早已昏昏沉沉地睡在了吴绝怀里,手无力的攀在他的肩上…… …… 再次睁眼,南喃看着吴绝的那一双好看的凤目微瞌近在眼前,一口液体被他用嘴渡过来,干渴已久的喉咙本能地下咽。直到吴绝用舌头故意在她嘴里搅弄了一番,南喃才终于反应过来,推开了他。 “放开我。”南喃把吴绝搂着她腰的手扒拉下来,眼神躲闪中瞥见他那只被她刺伤的手伤口早已开裂,浅色的布染红了一片,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带着一丝羞赧地说道:“我们两清了……” 吴绝狡猾地抓住她的手,说道:“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以身相许不过分吧?嗯?” “……你有病吧?”南喃想往后躲,却被他趁机轻啄了一下脸颊。 “倪姑娘不相信一见钟情吗?” 这氛围太过暧昧,吴绝也不在南喃面前戴面具了,他脸生的好看,一双凤目透着压迫感,她差点被他迷惑了。 “胡说八道,谁要你以身相许。”挣脱开吴绝没有握紧的手,狠狠地推开了他,她擦着被他吻过的地方“捉弄我好玩吗?反正我们两清了。” 南喃扭头不看吴绝,她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生根发芽了。 “啧……我对姑娘可是真心……” “闭嘴!” …… “嗯……他人呢?”一个巨大的浴池里,那张漂亮的脸因为快感变得有些扭曲,她微微侧头问着在她身后顶弄的男人。 “教主放心,泠门主跟着少教主出去了……呃……”男人显然没忍住,精关大开,射了出来,“对……对不起,教主。” “没用的东西。”女人将男人踹飞,慢悠悠地边走边让在浴池旁伺候的人为自己穿衣,除了去找阴阳蛊,还有什么能让他吴绝上心的,而这阴阳蛊,千年难见,又岂能轻易被他找到。 “教主何必担心,等少教主蛊毒发作,自然会回来。” “冰棺里的血快不够了,让泠带他回来。”女人将长衍剑拔出剑鞘,剑身泛着冷光。 她突然像是想起不好的回忆,一个剑风就将地上以为自己侥幸逃过一劫的男人杀了。 长衍剑本来就是她的,但每次看着它,她都能想起一段被羞辱的记忆。 “呵,反正该死的都死了……” …… 过了两天,南喃的腿好了大半,看着南喃处处提防他的眼神,吴绝倒是学乖了似的,并没有对她干什么。 南喃也学聪明了,将自己身上最贵的金钗子换了两间房…… 吴绝被南喃的举动逗笑了,却也没再捉弄她,非常顺从的与她各睡一间房。 而很少做梦的他,难得做了个梦。 ......满脸脏污的男孩用河水将自己洗净,才敢拿起那糖袋,小心翼翼的将一颗方糖放进嘴里,甜腻很快散开,融在了他嘴里...... “真是个废物。”从梦中醒来,吴绝眼里满是戾气。 吴绝五岁那年被魔教灭了满门,把他带出去的老仆病逝后,他便一个人流浪在市集,过着乞儿都不如的生活,靠着偷鸡摸狗活到了八九岁,被一个自称是药王谷的长辈带回去做了药人,什么只救死扶伤的门派,明明制毒这种下叁滥的背地里都在做。 药人的死活谁会管呢,而吴绝命硬,生生的挺过了那些痛不欲生,直到他被摧残了叁年之久,一个妇人买下了他,而那个妇人就是现在的魔教教主衍颜,她容貌尽毁,告诉他可以为他报仇,杀了那个长辈,取下魔教教主的项上人头。 吴绝视她为恩人,而衍颜却只是为了一己私欲,将教主的位置取而代之,修炼邪功,荒淫无度。为了控制他种下绝命蛊,若杀主必会遭到反噬,七天便会七窍流血而亡,不仅如此,离开母蛊太久便会引来钻心之痛。只有传闻中可医死人肉白骨的阴阳蛊能救他。 从始至终,只有儿时那一嘴甜腻是真切存在的,是没有掺毒的,最纯粹,也是让他最怀念的甜。 想到这,吴绝才察觉到自己早已偷偷潜入了南喃的房间。 她睡的很安稳,那张在夜色里朦胧的睡颜,让他心中的戾气消了大半,再次燃起迷香,他伸手摩挲着她脖子上的胎记,明明很多记忆都模糊了,只有她和那糖的滋味刻进了他骨子里似的,不曾忘记。 “泠……你是想死吗?”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吴绝身后,他头也没回,冷冰冰地对身后的人说到。 “看来主子很中意这女子啊……” “呵,泠,我看你很闲嘛,阴阳蛊有下落了吗?”吴绝睨了他一眼。 那双带着压迫感的眼睛让泠冒了冷汗:“呃……主子,蛊毒快发作了,我们应该回去了。” 6.信物 “还说什么以身相许……啊不对……”南喃拍了拍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居然会因为吴绝的离开而感到失落,“我在想什么啊……” “果然是个死骗子。”南喃把吴绝留在桌上的纸条放在一边,打开了旁边的钱袋,才发现里面是满满一袋银两。 又一张纸条放在钱袋里,她展开一看,字里行间都透着吴绝的无耻:“对了,看看你的剑,希望姑娘准备好定情信物,我会找你要的,别思念成疾。” 南喃看完立刻去拿起放在床头的玄玉剑,只见剑柄上不知何时被人挂上了剑穗,金丝缠系的玉石颜色和她的剑相差无几,玲珑剔透。 “……自大狂。”南喃想将剑穗取下来,心乱如麻地竟然越解缠的越紧,她反应再迟钝,也能察觉到心里那挥之不去的失落在一点点消失。 …… “公子……谢谢你。”女子才二八年华,稚嫩的脸庞哭的梨花带雨。 “何必道谢,这是你拿命换来的。”吴绝解开手上缠的破布,手上的伤口总算结了痂,他回到教里第一件事,就是去轮回门,冰棺里的血全都是此门找来的少女提供的,而那些血就是衍颜保持容貌的原因。 吴绝没有接管之前,轮回门是魔教最乱,最无人性的地方,那些女孩都是强抢来的,甚至最小的只有十二岁,先奸后杀,血放尽而亡。 他接管以后,入此门者,来的都是以命换所求的人,而这世间,竟最不缺这种人。 吴绝唯一能做的就是放走还剩最后一口气的她们,能活不能活,他也只能帮到这里。 “绝,轮回门已经继续交给蒙来管了,你不需要管这边的事了。”手下还没把那少女带走,衍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为什么?”看着那张被面纱遮住还能看出满是裂痕的脸,吴绝猜到了衍颜的意图,随着时间的增加,她想维持的那张脸就需要来的更快更多的新鲜血液。 “你可别忘了,这是魔教,不需要慈悲之心。”衍颜直接当着吴绝的面把刚刚那个女孩子杀了,这一点无疑激怒了他…… “衍颜,我一定要杀了你。”吴绝隐忍地对向他靠来衍颜说道。 “别忘了,你对我杀意越强,这里可会越疼。” 吴绝挥开衍颜指向自己心脏的手,然后转身离开,到了住处,他捂住心口,蛊毒带来的噬心之痛居然让他痛苦地呻吟出来…… “主子,你冷静点……”泠不知何时到来,担忧地说道。 过了半晌,吴绝撑起身拿起他的绝尘刀擦拭着刀身,眼里晦暗不明…… “这几天……你暗中护送她到万剑山去。” …… 叁天后。 南喃勒住马停在这山门前的巨石前,仰头看着石头上万剑山叁字。 回头看身后的一片白雪茫茫,她不禁想师父拜入门派时是如何的光景。 “这位少侠,不知你站在我们万剑山门口有何事?”一道清脆的声音拉回了南喃的思绪…… 1000字h只为了取悦你「Рo1⒏run」 舒小是个奇怪的女孩,她很喜欢捡奇奇怪怪的东西,直到有一天,她捡到了一个头上长角的小毛团,这小毛团还是活着的奇怪小动物,她怀着好奇心喂食了几天后…… “誒?!”舒小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小毛团变成一个浑身赤裸头上长着恶魔角,尖齿若隐若现的男人。 她还没从他极好看的脸庞中回过神来,男人就把她压在了身下,舌尖舔着她的脖子:“好香……嗯好饿。” “什么……什么啊!”舒小情绪激动的想要推开男人,直到他抓住她乱动的手,暗红色的瞳孔与她对视,带着极致的魅惑,舌尖舔过她的嘴唇…… “你也饿了吧?” “嗯……”舒小不知道,与他对视后,自己就像变成了他的俘虏,身体的愉悦感被放大数倍,男人的气息都让她变得难耐起来,“我怎……嗯……” 唇舌交缠,男人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意搅弄着,原本挣扎的手此时紧紧的搂着他,身体本能的贴向他。 “哈啊……”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舒小舒服地呻吟出声,将她的耳垂含住又吐出,舌尖划着圈,男人的手早已滑进她的睡衣里,没有内衣包裹的乳房轻而易举地被他揉捏着。 舒小的腰肢欲求不满地扭动着,直到男人又顺着耳垂吻到脖子,那单薄的睡衣被他撕碎。舔咬着一侧乳头,修长的手一只抚弄着被他冷落的另一侧乳房,另一只手扯下了她的睡裤,内裤透出水渍,长指从边缘滑入,沿着细缝划到挺立的阴蒂。 “嗯啊……哈啊……哈……不要……啊唔……”乳头和阴蒂被同时玩弄,本就异常敏感的舒小没撑住一会就泄了出来,淫水沾满了男人的长指,玩够了乳房的男人舌头将指尖的淫液卷入口中…… “哈……已经很久没尝到这么甜的味道了……”男人分开她的腿,舔舐着她的大腿根部,将她身上最后的遮羞布也扯了下来,没有了遮挡的淫水滴湿了她身下的地毯。 两根修长的手指顺着穴口的淫液滑入,舌尖来到她的阴蒂,划着圈,手指随着舔弄的频率扣弄着…… “啊哈……啊……”在这样的刺激下,舒小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声音都虚弱了下来。 等男人抽出手指,勃起多时的粗大阴茎跳动着,在她的泥泞不堪的细缝蹭弄,最后硕大的龟头抵在她止不住地抽搐着,一张一合的穴口挺入。 仅仅是进入,舒小敏感地又小泄一回,男人根本不给她喘息机会,强行操开她高潮紧缩的穴,唇舌交缠她虚弱的声音被他吞之入腹。 “伸出舌头。”不知道何时被他抱起,舒小无力的依附在他身上,那暗红色的瞳孔带着某种魔力,她顺从地伸出舌头,被他含住吮吸。 “啊……啊……”身下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狼藉,“噗噗”的水声在安静的客厅格外突出,她觉得她今晚就要溺死在这无尽的性爱中…… …… 清晨的阳光,让舒小朦胧地睁开了眼,她能感受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涨大,昨晚从客厅做到卧室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她下意识地想起身,一双大手揽住了她的腰,两人交合的性器再次紧贴…… “等我吃饱了,我就放过你。” 可怜的舒小就这样被捡来的恶魔不断的索取着…… 宝子们,520快乐。 wink收到请留言。 7.重逢师兄 “此后你便拜入我万剑山吧。” 万剑山执剑堂内,南喃将掌门手上的玄玉剑拿回,作揖道:“谢谢掌门。” “秋雨,就由你带师妹去内门弟子的住所吧。” “掌门……”离开执剑堂时,南喃像是确认一般回头又问了一遍,“我师父……真的是魔教人杀的吗?” 掌门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长衍剑已经落入他们手中,不知是谁暴露了你师父的行踪……” “……” 南喃神色黯淡,听着掌门说了几句宽慰的话,跟着秋雨来到了自己的住处。 “小师妹,你别难过,我们已经和其他宗门商量讨伐魔教之事了,一定会为楚师叔报仇的。”秋雨拍了拍南喃的肩。 面对秋雨的关心,南喃露出笑颜,让自己看上去并不那么萎靡,“谢谢师姐关心,只是不知道讨伐魔教我能否一同前去……” “这事掌门才能做主……你一路劳顿,先好好休息,明日我会来带你熟悉一番,弟子的衣服我也叫人到时再给你量身。” “好,师姐明日再见。” …… 南喃将那碍眼的剑穗扯断,就像对杀父仇人产生感情一样,早早夭折才好,正欲扔进水潭里,哪想突然冒出个人—— “这么好看的剑穗扔了不觉得可惜吗?”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南喃身后传来…… “你是……师兄?”南喃辨认了一会,才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师兄訾语。 訾语离山的时候也才弱冠之年,如今染了这江湖风霜,让南喃不仔细辨认都认不出来了。 “没想到一转眼师妹就已经长成个大美人了,我可不记得师父什么时候在玄玉上挂过剑穗。”訾语调侃道,“可是什么人对师妹有情所赠予的……” “师兄说笑了,师父的仇还未报,我怎么可能去想什么儿女之事。”南喃将剑穗收了起来,低垂下眼时瞟到訾语腰间佩的剑,心中一惊。 “喃喃?” “啊?对不起师兄,我想我可能是太累了,天色不早了……”愣了好一会南喃才在訾语的呼唤中回过神来,心中的疑团让她找了个借口结束两人的寒暄。 “既然这样,你好好休息,若有事随时可来藏锋堂找我。”訾语说着,想摸南喃的头,察觉到她的躲闪之意,最终还是拍了拍她的肩。 南喃向他道了谢,离开了水潭往住处走去…… 訾语的佩剑和那日刺向师父的剑相差无几…… 怎么可能呢,是我的错觉吧? …… 南喃辗转反侧,怀着不安的情绪胡思乱想着,渐渐的睡了过去。 梦里,竟又回到了那日的情境…… 桃花酿的味道让人贪恋,南喃又趁着月色偷偷挖了师父埋在桃树下的酒,只是这次顺利的她都快怀疑是不是师父想到什么整她的新法子。 直到有人闯入的声音传入耳里,南喃放下酒坛,朝声源走去…… 师父与人争论的声音搁着门越来越近,南喃推开了大门:“师父……” “回去!”师父的白发和那把剑出鞘的样子率先抢走她的视线,锋利的剑锋指向师父的时候,她也被师父的掌风推出数米,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南喃疼的嘶哑咧嘴,挣扎地爬起来的同时,也听到了人倒下的声音伴随着剑落地清脆的声响…… 她忍着痛用最快地速度跑去,门后是她今生都无法忘却的场景——师父的白发上沾染了鲜红一片,半垂的双眼没有一丝生息…… 南喃睁开了眼睛,脸上满是泪痕,她拿起玄玉剑,一字一顿地说着:“师父……我一定会查清楚那些人是谁。” 8.自有天意 有驻颜之术,杀够九百九十女,以血沐之,可永葆青春,其法有违人伦,故列入邪功邪法,修炼此术之人,皆堕为魔道,不得轮回。 合上古书,衍颜将烛台倾倒,偌大的藏书阁被火舌吞去...... “失火了!失火了!”道山弟子们倾巢而出,试图挽救那些古籍,火光在夜色里格外的耀眼,终究是杯水车薪,道山以闻名江湖中最大藏书阁的名誉一夜倾倒。 脸上的皱纹和裂痕淡去,衍颜又恢复了年轻貌美,她摸着那张维持着短暂美丽的脸,问身边的人:“蒙,你可记了冰棺有多少人的鲜血了?” “回教主,正好六百人。” “快八年了……以前我真是太放任绝了,现在我不想再等了。”衍颜露出残忍的笑,“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吗?蒙……” 不久后就能永远不担心自己的容貌会复原,她的手攀上蒙的肩膀,另一只手拉开了他的衣服。 “当然,我会让教主满意的。” …… “阁下凭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呢?”白衣男子轻摇一把折扇,“长衍剑的行踪我当然可以告诉你,毕竟他对我来说就是破铜烂铁,但阴阳蛊,那可是比那制造传武的千年寒铁更稀有的存在。” “当真不行?”吴绝制止正要抽出软剑的泠,他没无半分恼怒般平静地说道。 “让客人空手而归的确有些失礼,作为赔偿,告诉你一件有趣的奇闻密事吧……”白衣男子起身看着窗外,“十五年前,吴家上下被魔教屠杀,这吴家不过是个经商之家。其实原因很简单,你应该早就知道你和前任教主可谓是一个模子……” “你想说什么?”吴绝凤目微眯,脸色仍没有怒意,只是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毕竟你身上流着他一半的血,现任教主执着的貌美,皆因他起,这世间由爱生恨比比皆是,最有趣的还是她把你当成了那人的替……” “妄言!”反而是在吴绝身边的泠,按耐不住地抽出软剑。 “泠,休得放肆。”吴绝又睨了泠一眼,她才乖乖退至他身后。 吴绝也从座位上起来,他依然很平静,只是这平静之中又让人觉得有什么暗潮汹涌,在那好看的薄唇里缓缓吐出那个名字:“叶静桐,真是个好名字呢,你觉得呢?” “的确。”白衣男子什么都没有表露出来。 吴绝深知他定力很好,接着说道:“看来天问楼的主子果然无心无情。” “有很多人,为了从我口中要一个秘密,他们不择手段阴险狡诈。”白衣男子笑道,“什么招数我都见过,什么人都没成功,那么你又如何?” “看来上天唯一的不公就是给了你一副病弱的身体。”吴绝毫不掩饰对白衣男子的赞赏,对泠说道,“我们走。”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白衣男子依旧背对着他们,看向窗外夜景,“到的来日,便会知晓,又何必强求。” 只是今夜的不速之客不止吴绝…… 但南喃会来,吴绝知道,遇到吴绝,南喃根本没想到。 “你怎么会在这里?” “真巧,我那定情信物可是用上好的暖玉所制,你就这么扔了……”吴绝想要靠近南喃,叹息道,“可真狠心啊。” 南喃做出防范,一副处处提防的样子:“魔教人人得而诛之,念在人情我今日不与你计较,下次见面我们可是敌人。” 看着南喃这副被正派人士同化的嘴脸,他笑出了声:“那我很期待,下次我会去找你的。” 9.以吻定情 南喃不再理会吴绝,跟着仆从朝他刚刚呆过的房间走去,这才看到跟在吴绝身后的泠。如果不是泠胸前的隆起,南喃还真没有看出她是女子,更重要的是,她竟在与她对视时露出了一抹莫名的微笑。 “......”南喃皱了皱眉,移开了视线。 “听闻前辈只见有缘人,不知是否也能回答小女子的......” “我愿意见你,可没说愿意回答任何问题。”白衣男子轻笑道,“有些答案太轻易得到反而一点都不有趣,不是吗?” 没等南喃回答,白衣男子又接着说道:“这世间难道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吗?黑白又由何度量?眼见是否为真?等你能明白这些问题的时候,答案自然会出现,该说的我都说了,南姑娘请回吧。” 南喃听完怔愣了很久,却是不敢再打扰,忙作揖道:“多谢前辈解惑。” ...... “剑圣的徒弟。吴绝皱眉,带着一丝不悦,“也就是说那女人还算她师娘?” “是啊,主子。其实主子就不该送她去万剑山。”泠挠了挠头,“咱们金屋藏娇多好......” 吴绝盯着泠,想着自己为什么救了她:“把你看话本子的功夫用来找找蛊,我还用得着处处受到限制吗?” “主子,虽然没有找到阴阳蛊的线索,我跟着南姑娘那几天,听闻万剑山前任掌门就是中绝命蛊而亡,有一种暂时缓解蛊毒的药就藏于万剑山前任掌门闭关的地方......” “也好。这几天你留在教中,我亲自去取。”吴绝垂眸,“退下吧,别让人生疑。” 泠不是个能成大事的,好在她对他足够的忠诚。 若能缓解蛊毒,有更多的行动时间,对吴绝来说无非是一件好事。他有一种预感,那些恩仇牵扯很快就要结束了。 ...... 南喃从师姐口中得知天问楼便等了很久才见得天问楼的主人一眼。没想到半炷香的时间都没有,自己就被请出来了。 回到门派,思考着那主人的话,南喃琢磨着,心中的确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却还是不敢确认,她很不安,如果认可了心中的答案,那么她一直以来的认知都将是个笑话。 第二天清晨南喃和其他弟子们练着剑,秋雨师姐突然把她叫走。 “听说那魔教的女魔头把道山的藏书阁烧了,山下好几个村庄的年轻女子都失踪了,各大掌门决定叁日后一同讨伐魔教。”秋雨愤愤不平地说道,“这魔教没安分几年又开始为祸江湖,希望此次能彻底剿灭他们!” 南喃迎合了几句,却是心不在焉。那种不安感也越来越强。 ...... 又过两日,夜色里总是潜藏着危险,南喃正打坐调息着,突然察觉到烛火被风吹灭。一丝凉意袭来,窗门大开...... “是谁在装神弄鬼?给我出来!”南喃起身进入戒备的状态,四周被黑暗笼罩,一个身影引她从窗户跳出去,往鲜有人迹的后山追去。 这些天,南喃进步很快,但那人影的轻功很好,她追的有些吃力,正当她都想放弃时,人影却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她过去。 南喃谨慎地以剑风逼近,却被轻易地躲开,几招下来,她步步杀机,对方却只守不攻。 不知为何,她竟想起来和师父过招时的情景,她有些恼怒,至于对方的身份也猜的七七八八了,居然就停手不打了。 对方也不再动手,在南喃身后轻笑出声:“怎么了?南姑娘这次也打算放过我?” 吴绝既然能闯进她的房间,那么知道她的真名,南喃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了:“你想干什么?” 南喃回头与他对视,站的笔直,月光为她罩上一层朦胧,她知道自己根本打不过眼前的人,但眼里没有一丝畏惧。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有恃无恐。”吴绝走近,正欲挑起南喃的一缕发丝,被点破心思一般,她恼羞成怒的挥剑,吴绝侧身用刀面一挡,只用了几分力便让她的剑离了手。 “你……”南喃后悔当初的不学无术,面对不管是内力还是武功都比自己高上好大一截的吴绝,她心里却确信他不会伤害她而生不起惧怕来。 “混蛋,放开我!” 吴绝趁她不备抓住她的手,将一个东西放入她的手中,本来被她丢掉的剑穗又回到了她手中,暖玉的触感细腻:“南姑娘当真不考虑与我私奔吗?” 黑色的面罩拉了下来,他和她靠的极近,暧昧的语气流转在南喃耳边,竟让她耳根有些发烫。 “谁要……唔……”南喃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吴绝堵住了唇,挣脱不开的她咬破了他的舌头,仿佛这对他来说是无关紧要的小伤,血腥味溢了出来,吴绝也没有放过她,反而加深了那个吻。 唇舌分开,血丝混着唾液从南喃嘴角流下,她的双眼像蒙上一层水雾:“你……你到底想干嘛?” “既然没有为我准备信物,那我只好亲自来取了。” …… 最后,南喃不仅没有伤到吴绝一分一毫,还再次被占了便宜。等她回到住处,桌上多了一本书,那正是她修炼的残缺剑谱的另一残卷。 南喃盯着那残卷,心里一团乱麻,唇上还有被他肆虐过的触感…… 她又想起天问楼主人提出世间是否非黑即白的问题。 10.反目 叁日如约而至,南喃也如愿跟随观战,只是没想到那教主的面都还未见,竟被困在了魔教设下的幻境的陷阱中,几大掌门的大意实在是在小辈们面前丢了脸。 “咳,我们还是太轻敌了,破除这幻境需要找到出口才行,大家一同找找吧。”万剑山的掌门若虚怀咳嗽了一声缓解了这尴尬的局面,各门派前来的弟子才分头寻找起来。 秋雨并没有前来,南喃只好一直跟在师兄訾语的身边,不到半月的相处,师兄和小时候一样对她很是关心,南喃暗自为自己一直怀疑着訾语而感到惭愧,可这惭愧很快就反过来打了她的脸 南喃跟着訾语寻找着出口,不知何时已剩下他们两人。 “呃咳咳”没有防备的她中了早有预谋的訾语一掌,她摔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在疼,咳出几口血来,她才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訾语,“为什么?咳咳杀了师父的人是你对不对?” “看来那天还是被你看到了,我答应他不杀你,但我反悔了,要怪就怪你非要来这万剑山,碍着我的眼。”訾语拔出剑,挑着她的下巴接着说道,“衍家人早就绝种了,那长衍剑他就应该在我下山时传给我,可他却说就算扔了毁了也不会给我,他把玉流剑诀的残卷给了你,现在玄玉也归你了,而身为他大徒弟的我,连一页秘籍残卷都讨不来!” 他的声色越来越激动,那剑锋刺破了南喃脖子上细嫩的皮肤,溢出血来,只要稍稍用力,她便会死在她的剑下。横竖都是一死,南喃反而笑出了声:“咳咳咳……总有一天你会为你那点可悲的野心付出代价,我和师父会好好看着你的。” 说时迟那时快,被激怒的訾语还未来得及动作,几条藤蔓比他的剑更快的缠上,几个万剑山弟子正好听到动静走了过来。 “师妹!”訾语换了副面孔,装作一脸悔恨的模样,等那几个弟子过来,藤蔓把他的剑和南喃一同卷走,而幻境也在这时消失 …… 泠看着在自己的幻境中遇难的南喃,只好在出手相救的同时解除了幻境。怎么办呢?看着自己怀里昏迷的南喃,她陷入了沉思,只能祈祷主子能及时赶回来了。 水声在耳边越来越清晰,南喃渐渐睁开眼,一只大手覆在了她眼睛上,为她遮住了会让她觉得刺眼的光。 “醒了?”男人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有些低哑,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南喃。 适应了一会,南喃的感知终于回归似的,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被吴绝抱在怀里。 “嗯……”南喃想开口说些什么,或是想做些什么,但她就好似融化在这药浴里,燥热难安,像只能攀附吴绝而生的菟丝花。 让本想抱她出浴的吴绝起了逗弄的心思,心悦的女子近在咫尺。眼里蒙着一层雾气,脸红通通的,因为泡的太久意识都模糊起来,浑身都泛着一层淡粉的样子,对他来说便是最好的媚药。 他低头吻下去,舌尖撬开唇齿顺势而入,在她下意识逃离时揽紧了她,一只手沿着腰线来到她胸前的绵软……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11.接纳(h) 南喃瘫软在他怀里,她是有意识的,却浑身使不上什么力气。早已挺立的粗硬滚烫顶着她的腹部都有些发疼。 “嗯……”吴绝带着她的手握住,喉间发出一声叹谓,情动的舔弄着她的耳廓,用着她的手自渎起来。 男人的气息都像是被情欲沾染的滚烫,南喃听着被吴绝激起的水声和他带着压抑的喘息,更是难耐,她就那样红着脸,情不自禁的贴紧他,那张嘴好不容易吐出几个字来:“热……好热……” 吴绝一只手托着她的脸,再次用自己的嘴堵上她的,身下握着她的手撸动着,那藏在水中的肉柱青筋盘绕,肉粉的顶端冒出的晶莹滴落在水中化开。 吻够了,怀中的人又渐渐昏睡过去,软的不像话,好像也要融进这药池中似的,不想伤到南喃的他欲望也难以疏解,他苦笑,没想到到头来磋磨了自己。 他本可以将自己的欲望压到最低,无论别的女人如何挑逗都无动于衷。可能是因为做过药人的原因,寻常的媚药根本对他起不了作用。也正是这样才让衍颜对他的不举深信不疑。 但,对南喃,他根本就不想隐藏那种欲望。 抱着她出浴擦身,回到卧房,他搂紧她,没有得到缓解的欲望再次冒头。将她细长的双腿并拢,难以自持的研磨着她的腿心。克制地吻着她的脖颈,舌尖舔过她那泛红的胎记…… 南喃的腿心被磨的发了红,那柱身滑过她私处的嫩肉,顶端擦过她的花心,溢出的淫液为它做了润滑,快感让她悠悠转醒,吴绝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越来越清晰。 “唔嗯……”南喃发出一声呻吟,泄了出来,还颤着的身子被吴绝翻了个面,朦胧的眼睛盯着他的脸,出声喊了他的名字,“吴……绝……” “……哈啊,喃喃。”再次握着她的手放在那变得滑腻的肉柱上快速的撸动起来,最后白浊全射在了她白嫩的腹部,他意犹未尽地抓着她的手又重重的撸了几下。 南喃被吓坏了似的,怔愣地看着手中吴绝还未瘫软的性器。 “喃喃……”吴绝趁着这空隙,吻着她的眉眼,带着未平复的喘息亲昵地叫着她的名字…… …… 五脏六腑差点被震碎,南喃昏迷了几天,吴绝就贴身照顾了她几天,从泠的口中得知他一举之力就搅乱了那些正派人士的讨伐,他很强,若不是与她初次见面的那天大意中了圈套,也不会被早已败絮其中的名门正派所重创。 至于訾语早被他取了首级,死在他的绝尘刀下。没想到就这样报了她师父的仇。 “南姐姐……” “泠。” 泠叽叽喳喳的声音终于在吴绝的冷声叫唤下戛然而止,识相地离开了房间。 刚从外面回来的吴绝还带着湿气,将外袍脱下,南喃无意识地盯着他那只强有力的手,想起了今早他在自己面前抓着她的手自渎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后她无地自容了起来。 南喃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讨厌吴绝,就算是咬舌自尽也不可能让对方得逞,这个男人屡次叁番救自己,毫不掩饰对自己的欲望,他对她无端的爱意让她疑惑,也让她感到害怕…… “听泠说,你是迫不得已才委身于魔教的?”南喃还虚弱着,下不了床,在床上问正在书案前写着什么的吴绝,算得上是她恢复意识后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吴绝停下笔,勾唇一笑:“你对我上心了?” 泠什么都同她讲了,唯独没讲明那魔教教主是谁和吴绝待在魔教的原因,吴绝也没有打算告诉南喃自己是被她的师娘种下蛊毒的事,只是像往常般说了句暧昧的话。 南喃看着吴绝被烛火柔和的脸,自己引出了话端,只好接着问了她心中最想问的问题,为什么选择她。 吴绝这次却是不在端坐在书案前,起身来到床侧,俯身看着南喃,他的眼睛不知和谁重迭,让她不禁又恍惚道:“我们是不是以前就见过……” 他笑,手拂过她的脸:“是啊,可能我们上辈子就见过,才让我对你一眼钟情。” “除了胡说八道你还会说什么?”南喃扭头,觉得脸上有些热,不敢再看他。 吴绝知道她的内心已经接纳自己,得寸进尺的在她眉眼落下一吻,暧昧的气氛到位,他在她耳边道:“等你好过来我陪你练剑。” 12.取暖 不久,江南早已春意盎然,但在北边,寒冷却好像没减下分毫。南喃任风吹散自己的发丝,白布蒙着眼睛,她随风而动,玄玉剑在空中一划击碎了吴绝眼前的雪花。 她掀开白布,剑锋还指着吴绝,他好整无暇地隔着剑的距离看她,笑道:“谋杀亲夫?” 南喃挑眉,吴绝给她的玉流剑诀下半卷招式也被她熟记在心,以内力催动玄玉剑朝他攻去,招招狠厉,气势很足。 吴绝躲过一招,泠在旁边看戏,他飞身夺走她的软剑,他善于使他的重刀,但用别的武器好像也难不倒他,只守不攻,见招拆招。 虽然知道吴绝只是不想伤到她,但南喃还是赌气道:“你走开,让泠陪我练剑好了,反正你也不肯好好跟我打。” 将手中的软剑扔回原主,顺带睨了泠一眼。 “诶嘿嘿,我走了,我不打扰。”泠乖乖地抱着她的剑跑了。 “喃喃。”吴绝拂过她垂落的头发,“收拾一下吧……” 南喃点头,她明白吴绝的意思,阴阳蛊的事情最终还是告诉了她。 服用过抑制蛊毒的药,又带着南喃,吴绝和泠算是彻底脱离了魔教,而衍颜怎么肯放过他,所以他们在一个地方停留的时间不能太长,这些日子所幸阴阳蛊的线索有了眉目。 “深入雪山,方可见得。” 他们便一直往北,想要深入那人烟稀少的极寒之地。 …… “冷?”这已经是再次启程的第叁日,吴绝在火堆旁抱着南喃,泠识相的为他俩在远处守着夜。 “不冷。”南喃逞强道。 吴绝又怎会不知,低头吻她,唇都是冻人的。 “喃喃……” 他在南喃耳边低语,惹得她耳朵有了痒意,她侧头看他:“怎么了?” “我冷,取个暖。”吴绝埋在她的颈侧留下细密的吻。 “......”他温热的手不知何时伸进了南喃衣袍里,隔着一层亵衣不安分的抚摸她的身体,南喃抓住他的手臂想要阻止,“骗子。” 吴绝竟然乖乖的停下了动作,想要征得南喃同意似的问她:“我们......双修吧?” 那声音蛊惑极了,南喃的脸热了起来,扭头不看他:“不行。” “喃喃?”吴绝不罢休地拉过她的手,轻咬她的指尖,像只哄骗猎物的狼。 刚刚突然的安分果然是错觉,南喃缩回手,又被夺走了唇,男人的气息缠绕着她,她感觉自己被他传染了,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刚刚的寒冷也被驱走了一半。 “算了,随你吧。”南喃微微推开了吴绝,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声音极小地说了一句。 吴绝看着她泛红的脸,微微张开的唇还带着些许喘息,忍不住想要再逗逗她,故意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问道:“什么?” 非要惹来南喃的一记拳头才肯罢休,吴绝轻笑,也不躲,将她转了个身跨坐在了自己身上。 几分内力萦绕在吴绝指尖,随着他的爱抚传给了南喃。唇舌交缠,她像堕落凡尘的妖精让他心甘情愿交出自己的精气。 13.取暖(h) 亵裤被脱了下来,双腿被打开,吴绝的舌尖碰触到南喃的腿根处的肌肤惹来她微微一颤,私处早已一片泥泞,只是舔吻着周围的肌肤,花心便紧缩了一下。 “痒……嗯……不要……”南喃伸手挡住了暴露的一览无余的私部,吴绝笑,他转而亲她白皙的手…… “……没事的,结界里只有我们。” 吴绝温柔的吻过南喃的手,紧紧地握住然后拉开,他的吻终于来到了那片湿润的花园,淫水被他舔弄进口中,两根长指抵在她的穴口借着润滑插了进去。 “哈啊……呜难受……啊……嗯啊……” 被扣弄的水声伴随着南喃抑制不住的娇吟,她的腰因为快感不自觉地往上挺去,那浑厚的内力就这样透过两人紧握的手传给了她。 那股暖流从指尖融进南喃的丹田,但她的脑子只能感受到被吴绝伺候着的地方。 “呜……哈啊……”南喃带着哭腔,那股喷薄而出的快感终于在他快速的舔弄和抽插下泄出来了。 “哼?” 喷出的淫水沾到了吴绝的下巴,他抬起头抽出了长指。 “哈啊……哈……”南喃满脸潮红,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那与吴绝相握的手,也没了力气。 “舒服吗?喃喃……”吴绝和衣抱紧她,在她耳边厮磨。 “嗯……”体内被强行充盈的内力慢慢的消化过程让南喃感到温暖,也让她感到困倦。 看着她安稳的躺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吴绝无奈的整理开她额前的碎发,微微撑起身在她嘴角落下一吻…… 14.就一次h (重发一遍完整的) 亵裤被脱了下来,双腿被打开,吴绝的舌尖碰触到南喃的腿根处的肌肤惹来她微微一颤,私处早已一片泥泞,只是舔吻着周围的肌肤,花心便紧缩了一下。 “痒……嗯……不要……”南喃伸手挡住了暴露的一览无余的私部,吴绝笑,他转而亲她白皙的手…… “……没事的,结界里只有我们。” 吴绝温柔的吻过南喃的手,紧紧地握住然后拉开,他的吻终于来到了那片湿润的花园,淫水被他舔弄进口中,两根长指抵在她的穴口借着润滑插了进去。 “哈啊……呜难受……啊……嗯啊……” 被扣弄的水声伴随着南喃抑制不住的娇吟,她的腰因为快感不自觉地往上挺去,那浑厚的内力就这样透过两人紧握的手传给了她。 那股暖流从指尖融进南喃的丹田,但她的脑子只能感受到被吴绝伺候着的地方。 “呜……哈啊……”南喃带着哭腔,那股喷薄而出的快感终于在他快速的舔弄和抽插下泄出来了。 “哼?” 喷出的淫水沾到了吴绝的下巴,他抬起头抽出了长指。 “哈啊……哈……”南喃满脸潮红,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那与吴绝相握的手,也没了力气。 “舒服吗?喃喃……”吴绝和衣抱紧她,在她耳边厮磨。 “嗯……”体内被强行充盈的内力慢慢的消化过程让南喃感到温暖,也让她感到困倦。 看着她安稳的躺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吴绝无奈的整理开她额前的碎发,微微撑起身在她嘴角落下一吻…… …… 天刚刚破晓,南喃醒了过来,就明显的感觉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隔着布料顶着她。 “醒了?”耳边传来吴绝的声音,南喃翻了个身,睡眼惺忪。 “唔……”紧盯着自己一晚的饿狼凑近脸吻她,当手触到他胯间的硬物她才终于清醒过来,“什么……” “你手还是冷的。”吴绝却紧抓着她往回缩的手,难耐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我忍了一晚了……” “不要……” “就一次好不好?” 南喃又一次迷失在吴绝的哄骗中…… “呜啊……”尚且稚嫩的花穴艰难的吞下龟头,南喃便不敢再坐下去了,最后是吴绝扶着她的腰身全根没入,“疼……好涨……” “喃喃,放松……” 瘫软在他的怀里,她被顶弄的渐渐产生快感,交合处的淫液弄脏了他只脱了一半的亵裤。 事实证明,南喃还是太天真了…… “哼……哈啊……”南喃颤着身子高潮了不知几回,“骗……子呜……我不要了” “乖,快了……” 最后,南喃感觉自己的花心都被磨肿了,才终于等来了吴绝“就一次”的释放…… 15.像诀别 就在泠冻的想要进自己的幻境空间躲一躲的时候,两个一看就刚办完事的人终于出来了。 “泠,这件衣服你披着暖暖身子吧。”南喃怀着歉意地对着泠说道,随后嗔怪地看了吴绝一眼。 罪魁祸首不仅不感到愧疚,还对泠露出一抹瘆人的笑。 “谢谢南姐姐,我不冷。”泠迫于自家主子的淫威下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连忙摆手。 吴绝正欲把南喃脱下来的外袍为她穿上:“时间不早了,我们启程吧。” “”没想到南喃直接躲开吴绝,将手上的衣袍披在了泠的身上,“别理他,我们走。” 吴绝叹了口气,宠溺地将自己身上的裘衣披在她身上。 他宽大的衣服让南喃显得更加娇小,但她还是没理他,拉着泠一起走在前面。 泠表示没有什么能比让主子吃瘪更快乐的事,如果忽略掉那快把她背盯穿的目光的话 “小心!”说时迟那时快,还带着温度的血溅到了南喃的胸口,那迅猛而来的雪狼张着血盆大口扑来时就被刀斩成了两半。 可远远不止这些,很快他们就被成群的雪狼包围了。 “看来我们快到了。”吴绝拿着还滴着血的刀,笑道。 “还用你说。”南喃也抽出自己的剑。 雪狼的数量没有想象中的多,蓄势待发的叁人很快杀出了一条血路 “不能再往前了。” 天色已经黑了,夜晚往往会更加危险。吴绝拉住南喃的手,为她擦净手上的血污,对泠说道:“今晚在这设下幻境。” 说完他便扛着绝尘刀站起了身。南喃有些不安,拉住吴绝的手,问道:“你要去哪?” “不生气了?” 又是答非所问,南喃正欲发作,却被堵上了唇,她心跳的很快,并不是为了别的,她竟觉得这吻像是诀别。 “你要去哪我就跟你去哪,否则今晚你哪都不能去。”推开吴绝,南喃坚定的说道。 “抱歉,我很快就回来。”吴绝垂下目光,“泠。” “不要!”还没等南喃反应过来,泠就用幻境将南喃隔离起来 “主子,为什么?” “有人比我们先到这里,你猜是谁?”吴绝转身离开,经过泠的身侧时冰冷的嘱咐道,“拿你的命保护好她。” 在杀雪狼的时候吴绝就注意到了,之所以那么轻松的过第一关,是因为有人帮他们清理了,雪狼的数量根本不可能那么少。 阴阳蛊就藏在雪山中那曾经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吴绝就那样一路无阻地深入那危险之地。 “绝,你果然来找我们了。”衍颜扬着那张容光焕发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当然了,我还得感谢你们帮我解决了这个大麻烦呢。”守护阴阳蛊的雪猿庞大的尸体就在不远处。吴绝看着这一切,虽然不知道衍颜到底吸收了多少少女的鲜血,但估计也差不多了,加上前任教主的功力,现在的衍颜已经不是吴绝能轻松解决的了 15.这次我没骗你 …… 吴绝会杀了衍颜,这也是他对他所有的过去做一次彻底的了断。 但人一有了软肋,就意味着有了弱点。他也知道衍颜有多不择手段。 他料到衍颜会让蒙去找南喃的麻烦,但如果让她跟着自己反而更容易让她陷入危险。所以他让泠做好赴死的准备…… 直到衍颜死在吴绝的刀下,尸体化为腐朽的枯骨,母蛊死后的反噬让他那些渗着血的伤口仿佛千万只蚂蚁在爬,他的心也突然被攥紧似的,只有一个念头……他想见她。 …… 华丽的盒子被血液浸染,通体鲜红的蛊融进肌肤,灵泉淌过肉身,那双和泉水一样清澈的眼睛终于缓缓睁开,周围的一切虚幻的如同一场梦...... 江南总是多雨的,特别是夏季,明明已经在彦门庄作为庄主弟子呆了两年之久,南喃还是有些不习惯,她总觉得自己不属于这烟雨中,江湖的故事更迭的太快,叁年前,几大门派讨伐魔教狼狈收场,没过半年,魔教不攻自破,从此销声匿迹。 而那传世之剑是被南喃带回来的,她将玄玉剑和被毁了一半的长衍剑葬在了师父的坟前,她想,师父到死还是爱着那个女人,哪怕欲望让她的心扭曲甚至面目全非。 那年她救下了泠,泠便一直跟随着她。 “南姐姐,今晚我们去逛逛夜市吧。”泠带着些撒娇的语气说着。 南喃看着泠,那条有些长的肉粉色疤痕占了泠半张脸,让本来就女生男相的泠显得更加狰狞,她微微叹了口气,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好吧。” 泠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如何,明明表现的如此天真单纯,总是叫着南喃姐姐,却让南喃觉得反而是泠一直在守护着自己,那些天真浪漫或许只是泠特有的保护色。 华灯初上,夜色阑珊下,一个八九岁的孩童撞了南喃,小姑娘被撞的屁股着地,那张稚嫩的脸吃疼的皱着眉,要是平常的孩子,早就哇哇大哭了。小姑娘背上背着的重刀和她的小身板完全不符。 南喃觉得有趣,伸手去扶她:“小妹妹,你的爹娘呢?” 小姑娘穿的衣服布料华贵,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就背着重刀到处跑,虽说江湖儿女当家早,但她的父母未免也太大意了。南喃仔细的打量了小女孩,想着。 “你!走路小心点!”小女孩挥开南喃的手,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童言无忌地对南喃凶道。 “喂,你谁家的小孩啊,明明是你撞到别人.....” “泠,算了,别吓到人家。”南喃打断了泠的斥责,小女孩吐了个舌头,背着刀跑进了人海...... 从夜市回来,南喃突然提到:“我记得你好像也有一把重刀吧?” 泠沉默了一会,隐去眼底的悲伤,才故作轻松地回答:“那是我哥哥的刀啊,我早就把它和哥哥葬在一起了。” 两年前,南喃从昏迷中醒来,泠就背着一把重刀,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她看着那把刀,心里突然充斥着异样的情感,头也开始发疼,等她清醒了很久,那种症状才好了起来。而泠第二天就把刀收了起来,她再也没能仔细看过那把重刀的样子。 “泠的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南姐姐,我不想再提起他。” “抱歉,你肯定很难过吧?” 那晚回答南喃的是泠的哭声...... 而从那日开始,南喃便开始一直感到心里有莫名的压抑感。 自从魔教销声匿迹后,江湖反而显得太过于平静了。又一年冬至,南喃不知道为什么会越来越畏寒。甚至连晨起练剑也变得困难起来。 所以一到冬天,南喃就有些懈怠起来。 替师父报了仇,寻回了剑,南喃也失去了自己的目标,比起闯荡江湖,她还是更喜欢安于一隅。 只不过那种压抑感却越来越强,最后终于在一个冬夜爆发了…… “为什么我在哭……”南喃从梦中惊醒,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而脑中的记忆像被撕开,“呜……我的头…我的头好疼……” “南姐姐!” …… 江湖中有一奇处为织梦阁,织梦阁中有一奇术名织梦,可治癔症,也可用梦境篡改他人记忆…… “泠?”高台上的女人看着跪在她面前的泠,疑惑的问道。 “阁主,我有一事相求,请您念在我曾为织梦阁弟子的份上帮帮我……” 女人从高台上下来,将满身血污的泠扶起,怜惜地说道:“一日入我阁中,便永世为我阁人,我自会帮你。” ……南喃被强行篡改的记忆里缺失了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而现在,她全都记起来了。 原来她已经死过一回了啊…… 是她挡住了想跟蒙同归于尽的泠…… 是她让吴绝放弃了生的机会…… 那让人起死回生的蛊种在了她身上。 “刀呢?”南喃沙哑的声音变得格外平静。 泠泪眼朦胧的看向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将一直藏匿着的绝尘刀递给了她。 那把刀还是一样锋利,将脸贴近刀面,明明冰凉的刺骨,她却反而觉得还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动了动唇,声音很轻很轻…… “骗子。” …… 一年,又一年。 泠也遇到了自己的心上人,南喃说他们碍眼,自己一个人学着当年师父的样子从破街烂巷捡了个小女娃找了个深山归隐。 每年她还是会去看看吴绝的墓。 虽然那只是空墓。 她也曾希冀过他还活着。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的希冀都像徒劳。 绝尘刀被重铸成两把剑,一把归自己,一把扔给了她的小徒弟。 …… 那日正好春至…… 柳絮纷飞,别人的徒弟要么沉迷修炼武功,要么调皮捣蛋逛闹市,只有南喃那小徒弟爱在茶馆听听书。 眉目都还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听得懂什么,那说书先生讲的天花乱坠,她在人群里听得津津有味。而南喃就坐在不远处打着哈欠,撑着脑袋睡着了…… “师父…醒醒……”小徒弟奶声奶气地叫唤着南喃,又贴着她的耳根小声道:“有个怪人在盯着我们……” 南喃不情愿地抬头看去,四目相对的一瞬,她像被点了穴道一样定在了那里,只听见那梦中无数次回响的声音说道—— “这次我没骗你。” ------------------------------------- 剑篇完结。 16.【剑篇】原设定放送 南喃初闻“江湖”二字,出自师兄之口,师父把她从山下带回来不久,她不明白师兄为什么那么迫切想下山,对尚且年幼的她来说,山下的世界只有饥寒交迫。 所以师兄下山的那天,南喃抓着师父的衣角,那双清澈天真的眼睛,仿佛没有受过苦难,仰着脑袋看师父垂落的青丝,奶声奶气的问着:“师父...师父,江湖是什么?” 只记得那年师父蹲下身摸着南喃的头,语气似叹息般地回答她:“江湖是一场梦......” 后来南喃总算懂了师父没有说出口的后半句——而千人千梦,多的是不愿醒的人...... 师父是,师兄是,她也是。 ...... 转眼师父的青丝早已掺进了白色,侵染的再也掩不住了。曾经对南喃来说难以化解的一招一式,如今早已应对轻松如饮水。 “师父!” 那天剑掉落的声音格外清脆,清脆的南喃以为是师父在桃树上挂的那串风铃...... 最后师父死了,南喃把他和他最心爱的剑葬在一起。 他让南喃挖出了桃树下的桃花酿,那是师娘最爱喝的,她前两年贪嘴,偷偷挖来尝,却被他罚跪在桃树下叁天叁夜。如今终于舍得让南喃喝,可却只剩她一人独饮了。 南喃觉得她的眼泪终于和那坛桃花酿一样快一滴不剩之后,才肯下山,只是等她喝尽最后一口酒,才哭笑不得地发现,这桃花酿师父是死都没打算留给她喝,只见那张因为太过悲伤忽视的纸条上写着——“徒儿,我死后,这酒捎去燕来客栈,那里有我的故人......” ...... “桃花酿、胭脂红、檐上雨、扇底风,原来相逢在梦中。”取出信鸽捎来的信,陌纤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轻叹,“连你也走了......” “陌老娘...陌老娘!你快来!”稚嫩的声音唤回了陌纤的思绪。 “怎么了?玲玲。”陌纤正欲抱起这小不点,哪想身子刚蹲了一半,便被玲玲拉着手往屋外带去...... 那算得上是陌纤第一次见南喃,白色衣袍绣着简单的花纹,高高束起的长发,倒也有几分她师父年轻那会的侠客气了,只是见了陌纤,支支吾吾了起来…… “小姑娘,喝了便喝了罢,你师父的酒酿的哪有我好。”陌纤这般说着,却突然转过身去,生怕那小姑娘看到自己眼里的泪光。 年纪大了,就爱回忆从前,抚过一坛坛桃花酿,那些旧人旧事像洒进了酒里,掀开封,就全漏了出来......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五人喝下美酒,义结金兰。他们出师不同的门派,因为侠心一致而走在一起,一路磕绊,相互扶持走过十年江湖夜雨,却敌不过岁月。他们没能成大侠,或为情、或随心,各自归隐,从此书信都不知寄往何处,只剩下最后的约定——“若再也不能相聚,就捎给陌娘一坛桃花酿。”从此陌纤便守着这燕来客栈又一个十载年华...... “我听师父说过,师娘最爱喝您酿的桃花酿了,现在终于有幸尝到了。”南喃喝下酒水,却不知道这醇香为何变了味,徒增些苦来。 陌纤轻笑,说年轻时这江湖上谁不知道她酿酒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烛火摇曳,陌纤安抚玲玲睡下,窗外的雨早已停了。 “星星出来了,明天或许会是个晴天。”陌纤寻着南喃来了屋顶,“玲玲那丫头,平日里闹腾惯了,今天倒是安分了不少。不过我一生未嫁,到了暮年能得这一活宝相伴,也属我幸。就如同你对于你师父来说,我想他终是无憾的。” 南喃不语,望着星星不知想着什么。 “我们五人啊,要说‘情’这一字,也是你师父写的最好,他与你师娘成亲十六载,形影相伴,羡煞旁人......” “可后叁年,师娘奉门派之命讨伐叛军,此去叁年,再无音讯,只留下一封书信,寥寥几笔。”南喃垂头,接着说完。 与师娘相伴的十叁年,是师父的梦。 南喃临走时,陌纤看着那剩下的最后一坛桃花酿,那年过半百的女子掩面痛哭,她说那快意恩仇的十载江湖是她的梦。 ...... 此后南喃初涉江湖,拜入了师父曾经的门派。 万剑山很冷,龙渊的水也很冷,每个新入门的弟子都要跳一遍龙渊。 照师兄师姐的话来说,龙渊的水再冷也难冷万剑山弟子手中的剑和炙热的侠心。 再过几年,五毒教骚乱中原,传闻阴阳蛊再现武林,可医死人、肉白骨,引数人争夺,最终落到了中原人手里...... 南喃无意卷入事端,困于药王谷,拿走阴阳蛊的正是药王谷的大弟子吴绝…… “吴某为何要信姑娘来此的目的无不纯之心呢。” 南喃早已听闻吴绝,却是第一次见面,这一面他在她心里落了个恶劣的印象。 原来号称医术武术皆高超的武林年轻一辈的第一人,竟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两人交手,南喃不敌他,受了伤,却又得他所医。 许是玩弄,南喃越想越气,又奈何不是吴绝的对手,他放她回了万剑山,山门一关,以为两人再无交集。 过了几日,万剑山下了场大雪。而南喃的房里多了位不速之客…… 南喃只道吴绝脸皮之厚无人能及,居然敢叫自己报他那日饶她不死之恩。 吴绝身负重伤,那阴阳蛊理应还在他身上,只要南喃有杀人越货之心,他必死无疑。 好似早料到南喃会于心不忍,吴绝在南喃的住处躲了叁日,她依他言煮药照料,最后一日,她瞧吴绝的气息依旧微弱,却仍强撑与她言笑…… “为何不用蛊救自己?”南喃皱了眉头,不解地问。 吴绝盯着她笑,说:“这蛊只能用一次。” 南喃不知道叁日后吴绝去哪了,也不知道吴绝留给自己最后的那个复杂的眼神到底代表着什么。 那阴阳蛊还是没有回到五毒教的手里,吴绝失踪了,中原几大门派也再无人寻到他。 江湖的故事更迭的太快,一年后,阴阳蛊和吴绝早已被翻篇。 只是某日,南喃突然从梦中惊醒,发疯般的从那些积灰的古籍中找着什么,直到发黄的信纸从书页间滑落—— “吾妻阿喃,见字如面……” 仅读第一句,南喃却已泣不成声…… …… 吴绝幼时,家族被灭,自此流落街头,看着母亲病重而死却无能为力。 怀着一颗寻死之心来到湍急的河边,却遇着和师父下山的南喃,几块方糖塞进了他的手心,女孩儿眼睛笑起来如月牙,莫名给了他活下去的心…… 再次相遇,是在武林大会,南喃成了万剑山的新弟子。 他用一年时间向她表达爱慕之心,第二年他奉上亲手为她铸的剑,终于如愿以偿结为侠侣,自此相依相伴,羡煞旁人。 到第五个年头,为救同门好友,瞒着吴绝的南喃独自前往危险之地,遭到雪猿袭击,等他找到她,她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当时阴阳蛊出世,吴绝费尽心思抢来阴阳蛊救了南喃,却让她的记忆再也没有了自己。 再后来,吴绝被五毒教重伤,中了蛊毒,将死的他偷来叁日与她相处。 他早已知道自己会为此丧命,求万剑山掌门替他隐瞒。若非那场梦,南喃也许再也记不起和吴绝的那五年…… …… 多年以后,万剑山的雪好像永远下不完,龙渊依旧冰冷刺骨,那些新入门的弟子一个一个往里扎,师兄师姐们在岸上笑的开怀,说着那句传了不知道多少代的话——唯有炽热之人,可御极寒之剑...... 南喃偶尔会去师父的墓前,赔上一坛桃花酿。 玲玲长大了,成了燕来客栈的新主人,陌老娘终于如愿,与师父四人黄泉相聚。 唯有吴绝,南喃始终觉得他没死,握着他给的剑仿佛还能再感受到他的温度…… 她的大徒弟下山闯江湖那年,也有个小奶娃扯着她的衣角,奶声奶气的问她:“师父,江湖是什么啊?” “那是一场梦。” ------------------------------------- 我打死也不会再改我的原设定了,也不会在我的原设定里加一些奇奇怪怪的设定了,血一样的教训,按这个逻辑写多好啊。剑篇真的被我写的稀碎,呜呜我哭死。要是有空了我还会再大改一次(按原设定) 【刀篇】1.序 这世间,有人为享乐一掷千金有人为饥寒奔走一生,也有人不惜一切讨来一场永远不会醒的黄粱梦…… 相传江湖中有一处名为织梦阁的地方,坐落在鲜为人知的千霞山。历代阁主修炼织梦术本意为救死扶伤,却不知从哪一任开始,向身陷绝望虔诚求助之人编织美梦,沉沦于这黄粱一梦的人们灵魂化为梦兽的养料。 是连轮回的机会都交了出去,在梦中死去的人带着笑颜,若非现世再无牵挂,谁又想永远沉溺于这虚幻一场。 那是谢鸢第一次见师父施展织梦术,诚心前来祈求的女子年纪与自己相差无几,那张脸很美,她从来没见过那么美的女子。 如果她能笑起来,那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 谢鸢那样想着,在女子魂飞魄散的最后一日,如愿看到她的笑颜,明明那么美,却又那么的凄凉,等反应过来,她的眼泪也流到了唇角。 世间美艳,竟让人如此动容。 “师父,弟子还是不明白,这是渡人还是杀人?” 白发苍苍的老者摇了摇头:“你可还记得织梦术的破解之法,唯有愿醒之人方能引他破梦。” 那件事过了半年,师父仙逝,谢鸢还没把织梦术学会就被迫登上了阁主之位。 年纪尚轻的她怎肯被拘束在这小小的一方水土。与其被阁主之名束缚,她更向往外面的世界…… 美名其曰外出历练,也顾不上阁中几个长老气的铁青的脸色,谢鸢逃也似的离开了千霞山。 来到了那最繁华的帝都,她也没想到,骑着马晃晃悠悠转了半天,第一个牢牢吸引她视线的竟是那醉花楼的花魁…… 令她惊奇的是那花魁,和那半年前的女子长着同一张脸…… ------------------------------------- 还在构思,暂时是男花魁吧 2.借尸还魂 “我庆幸这跳动的心,肯为你大起大落。” ------------------------------------- 天问楼中,花邢和一个白衣男子相对而坐。 “这可是逆天之举,哪怕最后落得万劫不复,你也不后悔吗?”白衣男子抿了一口茶,不急不缓地说道。 “后悔?我只后悔那日我来迟一步。” 花邢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白玉珠,原本带着恨意的目光柔和下来。起身正欲离开,那白衣男子再次说道:“世上可没有灵魂完全契合的两个人,逆天之行,她的记忆,甚至是人格都有可能受到原主的影响而造成丢失或者改变……” “那又如何?” 我只要她活着。 …… 几日前,薛府发生了一件怪事,那病死的薛家大小姐尸体好端端的放在灵堂的木棺里,谁知等下葬时,尸体却不翼而飞…… 这件事很快传遍了帝城,传得也是越来越离谱。那茶馆的说书先生摸了一把胡子,说着什么厉鬼借尸还魂,薛府一时人心惶惶,但过了几日后,除了这尸体找不回,薛府一切都没有异样,人们也很快就把这事忘在了脑后。 怀中的女人还没有清醒,在又一阵剧烈的咳嗽后再次昏睡过去。花邢将手放在她的额头,虽然还有些冷,但终于有了温度,皮肤也渐渐恢复了气色,不再是死人才有的苍白,他松了口气,在她唇角落下一吻,苦笑道:“叁年了,还没睡够?” 若是薛家人看到这幕,定能看出花邢怀中的女人正是那薛府大小姐…… 当谢鸢的意识渐渐苏醒,她已足足睡了五日。花邢一步也没有离开。每日为她清洗身体,她的灵魂也终于和这具肉身融合,当他俯下身听到那心脏跳动的声音时,更是一夜未合眼…… 谢鸢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梦到有人在梦池水中下毒,等她这个新阁主净化自身时就被这毒给刀了,也就是死的那一瞬间,她便醒了…… 这一醒来,花邢那张堪称绝色的脸近在眼前,谢鸢呆滞了几秒,脑袋里的记忆格外错乱。 “花姐姐,你怎么在这?”她不确定地说道,发现自己的声音有气无力。 而眼前的花邢也没有动静,只是盯着她。 美人在前,谢鸢竟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微微转头不再与花邢对视心想难道我还在做梦?接着又闭上了双眼。 这时,花邢终于有了动静。 “阿鸢……”那声音里透着难以抑制的愉悦,掰正谢鸢的脸,吻了上去。 “唔……”这突如其来的吻让谢鸢本来一团乱麻的脑袋一片空白,直到那濡湿的舌头滑入她的口中…… “等等…等等……”谢鸢慌忙推开了花邢,她不知道是他疯了还是自己疯了。这梦太奇怪了,她无地自容地拉起被子:“我…我也不是磨镜啊……” 被推开的花邢在听到“磨镜”二字后,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修长的手指拉开衣襟,又掀开了她的被子,清冷的声音带着笑意:“嗯?磨镜?” 谢鸢抬眼看向花邢,一眼就看到他裸露出来的美景,眩晕感来得突然,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失去了意识…… ------------------------------------- “少主不必担心,这具身体只是太过羸弱……” “知道了,退下吧。” 花邢看着谢鸢那只被自己摩挲红了一片的手,那手心上暗红的花纹此时正散发着微弱的光。 原来是死契吗? 3.我想娶你 次日,谢鸢看着身旁花邢熟睡的脸,回想起昨晚的“梦”,像是为了证实,她竟轻手轻脚地解开了他的寑衣…… 属于男人的肌肉线条呈现在她眼前,她甚至摸了一把,明明两人相识了那么久,她却一点也没察觉到。 那只手被花邢逮了个正着,四目相对的瞬间将谢鸢压在了身下…… 她终于知道那年十几岁的他为什么那么抗拒和她一起睡了。那次硌到她的不是别的,是他…… 花邢看着谢鸢走神的样子,恶趣味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有些苍白的唇终于有了血色,她也终于像受到惊吓般看着他。 “花…花?”谢鸢还是有些恍惚地说道,盯着花邢的眼睛总觉得容易被蛊惑,她不敢直视他,眼神躲闪。 长指挑起谢鸢的长发,花邢湿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侧:“知道吗?从我知道男女之情后,我再也不敢与你同床……” 两人贴的极近,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那属于男人的物什正抵着谢鸢,她脸有些热,活那么大,从来是调戏别人,还没像此时一样被动。 “还记得你儿时跟我说的吗?”没等谢鸢作出反应,花邢指腹划过她的脸,接着说道,“你说若你是男子,一定要娶我为妻,如今不用你为男子,阿鸢,我想娶你。” “花花,你作为女子活着,是为了花鸿吗?”谢鸢却总算冷静下来,呼了一口气,抓住了他的手,身体还是有一阵虚弱感,“对不起,我脑子还没办法转过来,儿时说的戏言……” 看着谢鸢眼里自己的影子,花邢想到了叁年前与她坦言的场景…… “真狠心啊,不管重复几次,还是会说一模一样的话吗?”花邢起身,不再为难她,敛下眼里带着的侵略性,没关系,只要她还活着,他便依旧有机会。 “什么意思?”谢鸢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看了看这有些陌生的床幔,她好像不在织梦阁,“这是哪?” “你在百花门,这是我的卧房。”花邢伸手去扶想要坐起身却引起一阵晕眩的谢鸢,“你睡了叁年了……” “啊?” 4.摄梦术 谢鸢被前任阁主捡回来的时候还是个在襁褓里的婴儿。 每个新弟子都需要与梦兽定下刻入灵魂的契约…至死都不能抹去。可小小的谢鸢手上却没有出现与契约有关的蜘蛛纹路……直到前阁主打开她攥着的手…… 那时,整个织梦阁上上下下都为这个小婴儿感到惊奇—— 阁中每个人手背上都带着蜘蛛一样的纹路,只有阁主才能在当任后变成手心里的织网,而从入阁起就签订了阁主之契的人少之又少,百年才见一次…她就是修炼织梦术的天才! 然而从谢鸢有自己的意识起,不仅爱在阁中捣乱闯祸,更是喜欢偷偷跑到外面捣乱闯祸。 好在织梦阁周遭都是幻境,不是寻常人能找到的地方,就算是千霞山下的村落也没人能见其真容,在外面把天捅了往阁中一躲也算安然无事。 所以谢鸢便肆无忌惮的跑下山,几天几夜不回来也是常有的事。 自然有人来寻她,但在她尚且年幼时,操纵幻境对她来说就如同吃饭饮水一般,除非前阁主亲自来撵她,不然等那些弟子们好不容易破了她的幻境,人早就回到了阁中…… 总之每次谢鸢都能完好无损的回到阁中,这一来二去,也没人再管她,只是阁中几个长老对她没有什么好脸色。 那又如何呢?她手上的花纹和她的天赋足以让他们哑口无言。 但就是这样一个天纵奇才,却想要禁止使用织梦术以美梦换取梦兽的养料..... “其实梦兽根本不需要食人魂魄......”谢鸢盯着手心泛着微光的“织网”,“我想他们想杀我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摄梦术。”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织梦阁人人闭口不谈的禁术?”而花邢静静地看着她,就在不久前他唯独没把借尸还魂的事告诉谢鸢。 “没错,梦兽一直是沉睡的状态,唯有喂其灵魂才能苏醒,虽然梦兽是织梦阁的守护灵,但它是否醒着这件事能影响我们的只有摄梦术的效果。”谢鸢接着道,“摄梦术,夺取篡改扭曲他人记忆,唯有梦兽灵气做引所织的网才能永远不让人想起真正的记忆。” “所以你的继位触及了一部分人的利益。” “没错……咳…”谢鸢看向花邢,这才发现他的手一直扶着她的腰,她咳嗽了一声。 “怎么了?哪里还不舒服吗?”花邢反而没有意识地搂紧。 “我没事……”说着谢鸢拉开了他的手。 “……以前你总喜欢贴近我,现在是连碰都碰不得了。”花邢松开手自嘲的笑了。散落的长发搭在肩上,他本生的美,落寞的神色也美的动人。 谢鸢只看一眼就挪开了眼睛,明明是对方隐瞒身份,她却不知哪来一种愧疚感:“到底是为什么要骗我?” ‘“你不是说中了吗?”花邢垂眸说罢,敛下眼底一丝狡黠,起身想要离开,“你的身体还太过虚弱,这几日就在百花门中好好修养吧。” 看着花邢失落的离开,谢鸢这才敢回想儿时的所作所为…… 好像从始至终,都是她招惹的他。 5.鬼迷心窍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女孩那一脸被娇纵的样子让小花邢感到厌恶,沉默地挥开她伸过来的手。 那被他挥开手的正是儿时的谢鸢...... 百花门就在千霞山下不过二十里,那日他再次违逆了母亲,跑出百花门漫无目的地走着,背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才半日,盛夏的炎热让他有了中暑的症状,伤口也发炎了。母亲派来的人在暗中迟迟不现身。 他深知母亲的狠心,不过是想要让他长点记性,就算派人来也不是担心他的死活,保住他只是为了让他代替姐姐守住那把破刀罢了。 “咦,你这人真奇怪,我可是你的...嗯...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小谢鸢挠着头想了想,“救命...恩人...恩人啊!” 听到她的话,小花邢回过神来,依然不发一言,歪头看了看地上的水瓢…他刚刚差点晕过去,是身前这个跟自己一般大的小女孩拖着他来到阴凉处,喂他喝了水。 想到这,他的态度总算有些缓和,正想起身,哪知道小谢鸢竟直接弯下腰贴近了他,一只白嫩的小手撑在了他的衣裙上,另一只拨开了他凌乱垂落遮住了一半脸的长发。 “好漂亮…”小谢鸢喃喃地说道。 可这话落在小花邢的耳朵里就像是什么污言秽语,看着她清澈的眼里倒映着自己穿着女装的样子,他猛地推开了她。 “啊!”没有防备的谢鸢就这样被他推倒,细嫩的手擦破了皮流出血来,“嘶…疼死了,喂,你不说谢谢也就算了,你以为长的漂亮就可以……” 小花邢将头发彻底散开,把发带扔在了地上,又恶狠狠的撕碎了一半衣裙 “多管闲事…”正处在变声期的他因为长期被逼食的药物连声音也越来越接近女孩子。 他咬着牙站起身,背对着谢鸢朝着大路走去。 背上的伤口发炎化脓,血混着脓水在小花邢那纱衣上晕开痕迹。 “喂…喂!”小谢鸢气极了,几步上前抓着他的衣摆没想到他这次真的晕了过去…… 她看着他那张有些许擦伤的脸,以及他背后的血迹脏污哼了一声:“师父说的对,长的美的都是噬人心魄的妖怪……” 小谢鸢不能把他带回织梦阁,还好她是村子里孩子王,那群小男孩看到小花邢,就跟被勾了魂似的…… “我娘说,捡姑娘回家养的话是要做童养媳的。” “童养媳?那是什么?” “去去去,人是我捡的,要做童养媳也是做我的童养媳……”小谢鸢向那些围上来的男孩子挥了挥手。 “可是只有男子才……” “嗯?”小谢鸢扬起了拳头威胁的看着那个小声嘟囔的小男孩。 那些孩子都觉得小谢鸢邪门的很,每次打架莫名其妙就把人给揍了,反而她连根头发丝都不带掉的,渐渐的也没人敢惹她了。 “她好像伤的很严重啊,我们还是先把她带到张大夫那里吧。”一个大点的孩子说道。 就这样他被带到了医馆里,哪想还没等大夫看诊,一个着黑衣的男子突然出现了。 “你是谁啊?” 黑衣男子不理会众人,抱走了小花邢。 小谢鸢也才七八岁,她天赋再好,施展术法也需要时间,眼睁睁的看着小花邢被带走,她就像被抢走了玩具似的感到不爽。 那黑衣男子施展轻功几下就消失了,她想拦也拦不住。 “那女孩衣着不凡,应该是百花门的人。”那大孩子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哪想小谢鸢听到更来劲了,当晚就偷偷摸摸跑去百花门,这次她聪明的先布下了幻境,以防被人发现。 百花门那么大,找人哪有那么容易,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运气太好了,她躲开巡逻的弟子没走几步就撞上了正看着她的小花邢。 “喂,你没事啊?”她一下来到他的窗前,“对了,我叫谢鸢,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小花邢沉默了一会,“你找到这就是为了问我的名字?” “哼,当然了,还有你恩将仇报的事…”小谢鸢扬了扬她那擦破皮的手,不满的嘟起了嘴,“别以为你长的好看我就不会跟你算账。” 虽是这么说,她却没有一点恶意,那时小花邢觉得自己也没那么讨厌她了。 “花…邢。”不是姐姐的名字,他鬼使神差的对她说了自己的真名,而后扭捏的转过头去,“我的名字。” 这便是他们相识的故事。 之后每隔一段时间谢鸢便会来找花邢,她会在他被母亲鞭打的时候替他生气,利用幻境偷偷带他出去散心不被发现,带他去夜市尝过百花门没有的小吃,甚至每次都要赖在他的卧房与他同床共枕。 “二狗说,他娘真给他捡了个媳妇回来。你也是我捡回来的…嗝…你也是我的媳妇……” “啧,你知道媳妇是什么意思吗?”那天谢鸢偷喝了酒,带着酒气扑向了花邢,他嫌弃的不让她靠近,却在谢鸢说出下一句话时被她抱了个满怀。 只听她说:“当然了,如果我是个男人,能娶花花这样的,一定羡慕死他们……” 说完她便挂在他身上睡了过去…… 谢鸢身上的酒气太难闻,花邢便脱去了她外衣,也不知怎么了,看着她胸部与他完全不一样的隆起,他竟一点点解开了她的里衣,当春色泄露,他慌张的拉起她的衣服,不敢再看。 只是那晚他梦遗了…… 梦里的谢鸢吐气如兰,向他索吻……所以当花邢从梦中醒来,他像是为了确认她唇的柔软,学着梦中将自己的唇覆上,手慢慢的放在了她的胸上,是那样的柔软…… 浅尝辄止的吻,也让花邢的身体起了反应,他心虚的没有叫醒谢鸢一个人离开。 那时,他想他真是鬼迷心窍了。 可我爱你【七夕礼物正文无关】 雷:女主从13岁起被养父强奸猥亵两年之久。 “你过来,来我身边,月亮不抱你,时光摧毁你,可我爱你。” 老套的 救赎与被救赎 双强 涉黑 ------------------------------------- --------------------陆林----------------- 任颖颖第一次见到陆林,在14岁,他看着她被她的养父任天撩开了裙摆,恶心的结着厚茧的手掐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然后他移开了视线,十八岁少年俊俏的脸堆着恭维的笑:“任老板可别让咱陆爷等太久了。” 起身离开一直到关上房门,他再没有看她一眼。 之后,早早失宠的“养女”靠着以往的情分从任天那里捞来资源,二十岁的任颖颖在这条黑路上发展起自己的势力——c城一半的赌坊她都能参进去一脚。 那日任天请来道上最有排面的几个大老板,他像个土皇帝搂着不知道比自己小几轮的少女,赌坊里,他道:“赌钱没意思,咱们看点有意思的。” 亡命之徒的游戏,在这座满是罪恶的城市不足为奇。最终赢家得到自己想要的,输家丢掉性命。 情色暴力血腥,他们的最爱。 “看上去很好玩。”任颖颖笑道,一时兴起坐上赌桌…… 整整十局,吞云吐雾的她看向任天轻描淡写:“爸爸,看来我赢了呢。” 那些输了的赌徒疯狂的跟什么病症发作,被人拖着下了台。 少女的讨好的挑逗着任天,嬉笑声刺耳,任颖颖站起身,拍了拍衣裙,伸手取了一根烟…… 烟递到陆林的嘴边,她笑着对陆万亭道:“陆爷,爸爸说能满足我的任何要求,可我只想要陆爷身边这位……陆爷可否借我一两月呢?” 那时,陆林终于正眼看了她,那张仿佛永远存在的笑脸总算出现了一丝变化。 她的大胆像个笑话。 可偏偏他在陆万亭根本不想搭理她的时候说道:“陆爷,这假您可得给我放放了。” -------------------利用价值------------------ 回到独属于任颖颖的别墅。 “嗯……”她毫不顾忌的吻着陆林,解开他的衣服,在他身上毫无技巧的乱啃,甚至咬出一个又一个血印。 “任小姐,有没有人说你是属狗的。”陆林依旧笑着,温柔的舔干净她因为自己的莽撞而磕破的唇流出的血滴,随后却像想要把她吞之入腹地深吻她,主动权倾向了他,她被压在了他身下…… “……啪!”那一个巴掌扇的很响,看到陆林的表情再次松动,任颖颖开心的笑了,“那也比你这阴逼狗强。” 陆林是谁,是陆万亭身边的最心腹的一条狗,一条带着万年不变的笑,看上去亲人,实则背地里能要你命的疯狗。 “怎么?难道我还有什么残余的利用价值?”任颖颖凑近他的耳边,“让你乖乖跟我走?我那烂赌坊可连你从陆爷那捞的一星半点都比不上。” “哦?我若说,无关利用,我也想要你呢?” 陆林恢复了那张笑脸,吻落在她的耳侧,她敏感的躲开,却被扣住头。 “你什么意思?” 回答她的只有男人带着情欲的喘息和那句“嘘,春宵一刻值千金。” 肆意的吻着她的颈侧直到胸前,像报复似的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任颖颖不甘示弱地揽过他接吻,毫无章法的交缠,血味蔓延…… “吻技真差。”唇舌分离口水混杂着些许血丝从她的嘴角落下,陆林伸手抹去嘴上冒出的血珠,评价道。 “彼此彼此。”任颖颖掐着他的脖子再次将他压在身下,她的吻就如同野兽在撕咬猎物。 一场性爱,却更像两人的博弈。 只不过陆林一直让着任颖颖。 “你疯了!”直到她的大腿内侧被咬出血迹,疼得她踹了他,情欲都被疼没了,他却不放过她,强硬地拉开她的腿,借着分泌的淫液抵了进去,她也不留情地用指甲划伤了他的后背,咬住他的肩…… 从未有过的饱胀感让她眼眶泛红和身体僵硬,他在她眼里看到了恐惧,那处的紧致咬得他生疼,一遍一遍温柔地吻她,重新研磨她敏感的部位,没有方才的肆意妄为,反而小心翼翼像要讨好她…… “别怕。” 他掐着她的腰有力的撞击,快感像崩断的绳……她的身子在他的掌握下扬起美丽的幅度,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欢爱的声音……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她眯着眼看那具全是她弄出来的牙印和划痕的身体,承受着他在她体内冲刺的力度。 她听到他说的前半句,只是后半句她怎么也听不出来,而意识也模糊了起来。 “颖颖。”那句话轻的像叹息,“我……” -------------------不脏------------------ 任颖颖看着身上被陆林留下的痕迹,尤其是她大腿内侧那个深深的牙印,覆盖了那几道被烟头烫出的疤痕。 她抽出枪,指着床上装睡的男人:“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留着它们吗?为了记住他在我身上犯下的恶行。” 陆林半睁着眼睛,慵懒地看着她,仿佛她手里拿着的是把玩具枪。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任天的人,如果杀了你的话,陆万亭会怎么想?” “还是一样的笨啊……”陆林说着靠近她,抬起她的手让枪指着自己的脑门,“既然你想,那就杀吧。” 她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样子,最后还是没有开枪,而是甩开了他的手:“那天是你吧?” 说着任颖颖将手腕上那几道刀疤展示在陆林面前,他没有回答她,沉默的抓着她的手,轻吻那些伤痕像轻吻那些无法改变的曾经…… 不管是她的还是他的。 陆林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很早就见过任颖颖,在孤儿院里。 她就像张白纸,纯洁的和他一点都不一样。 从陆林出生开始,黄赌毒就没有一刻不萦绕着他,他没有姓,母亲是妓女,至于父亲谁知是哪个嫖客。最后母亲因为毒品自杀,他为了活下去,活着逃出这座满是罪恶,人心腐烂的城市,他丢下年幼的弟弟妹妹,成为了罪恶的帮凶。 他如愿离开了那座城市,成为陆家的狗,不过是从一个地狱到另一个地狱,早就没法回头了。 那时候他梦起自己的弟弟妹妹,便会在隐蔽的地方偷偷观察着那孤儿院,匿名捐去食物和钱。 他从不敢靠近,哪怕一步,都是污染。 当任颖颖被任家接走,陆林想从此她会过上好日子吧…… 可他不知道任天是恋童癖。 知道又如何,十几岁的他也只是别人砧板上的鱼。 再后来,他眼睁睁的看着被自己丢下的弟弟走进了陆家的门。 他以为谁都没有逃过这污泥。直到他猜出了弟弟陆沉的卧底身份…… 陆沉的拳头砸醒了他,身在污泥,却连挣扎都不敢,与之为伍的他同样罪该万死。 为了协助陆沉,陆林再次丢掉所有尊严,无利不起早地一路往上爬,才总算在陆万亭身边站稳了脚…… 那天高档的聚会结束,他敏感的闻到酒店的房间传来血味,用力撞开门,门后是奄奄一息的任颖颖。 失去理智的少女一刀一刀划向手腕,直到意识消失,那些血蔓延在地板上四散像一朵盛开的花…… “脏了……”那晚梦呓的话语只有陆林一遍一遍地回答她。 “不脏。” -------------------只有你------------------ 那一个月任颖颖与陆林形影不离,她仍像发泄般与他做爱,而他感受不到疼一样,任由她在他的身上肆意妄为,握着她的腰挺入,给她酣畅淋漓一场的性爱。 事后是细密的吻,她搂着他,男人湿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侧,他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耳垂,再次说出了那时她没听到的后半句:“我爱你,颖颖……” 最后一日,陆林陪着任颖颖练枪…… 聊到任天,她垂下眸说:“她们都跟我一样罢……”无法抵抗命运而已。 “不一样,只有你没有停止反抗。” 哪怕知道无法抗衡,还是拼命的挣扎着,如果她乖乖服从任天,她会远比现在得到的多。 陆林握紧任颖颖的手,像带着恨意朝着靶心开了一枪。而她抹去眼角的泪,笑着。“说的我好像什么贞洁烈女。” 他不语,只是低头去吻她。 -------------------我们回家------------------ 后来他们忍辱负重,一步一步往上爬。陆林用了将近十年的时间协助着陆沉收集着陆家的各种证据,而任颖颖去了E国,一边凭借着强势的手段替任天发展军火生意,一边给他们支援。 这场正与邪长达十几年甚至更久的战役终于像所有故事的结尾那样,邪不压正……陆家这个大毒瘤一夜之间被铲除,而那些与之牵连的黑势力也难逃法网。 任家倒台那天,任颖颖用尖锐的鞋跟像碾死虫子一样碾碎了任天的命根。听着任天痛不欲生的惨叫着,她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陆林脱下她染了脏污的鞋,将她抱起…… “我们回家。” “好。” -------------------完------------------ 6.如鸢似蝶 “茜...邢儿,百花刀法第叁式你已经很熟练了吧?”花夫人背对着花邢,语气冰冷如常。 “是的,娘。” “你背负的可不止我和你姐姐的责任,还有我们整个花家的荣誉。” 听着这句从小不知道听过多少遍的话,花邢垂下头,死气沉沉道:“孩儿一直谨记在心。” 那天告别母亲后,花邢回到房中,谢鸢果然在他的床上一脸生气地看着他,眼神像是在质问他为何不叫醒她。 他反常的移开视线,一句话也没说,像没有看到她似的拿起书台上的书看了起来。 “明明是你丢下我诶,你生什么气啊?”谢鸢翻身下床,不满的走到在花邢的身后将脸凑近他。 花邢忍不住转头看她,少女的羽睫近在咫尺,他绷紧了一张脸,生怕她看出一丝一毫的异样:“你身上太难闻了,离我远点。” 谢鸢哪会乖乖听话,反而抱住了花邢,没防备的他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手上的书直接掉在了地上,而没有丝毫概念的她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就不,谁叫你那么香。” 那是他第一次那么激动地推开她…… “别过来!” 谢鸢疑惑地看花邢,却听到稍微冷静下来的他说道:“以后别来找我了。” 说完他便离开了房间,彻夜未归。 一头雾水的谢鸢一敲脑袋,觉得肯定是自己喝醉断片做了什么惹花邢生气的事…… 于是后来几天她非但不听他的,还变着法子来哄他开心。 “花花…我再也不喝酒了……” 那是织梦阁前阁主最爱的花,也是谢鸢名字的由来,如鸢似蝶,名鸢尾。 她特意从前阁主的院子偷来花,因为跑的急,满头大汗的她气喘吁吁…… 最后花邢还是心软了,只是再也不敢让谢鸢对他做出太出格的行为。 这一瞒就是十载,直到花邢彻底接替百花门,他的实力再也不会让花鸿刀落入旁系手中,他才终于可以恢复男身。 等他迫不及待地向谢鸢坦白,她除了不可置信外却是抵触。 那时花邢告诉自己谢鸢只是因为要继承阁主之位所以无心管其他,多等几天就好…… 却没想到…… 花邢抚过那紫色的鸢尾回忆着,突然被一道人声打断了。 “门主,谢姑娘她…她不见了。” …… “奇怪,是太久没用了吗?”谢鸢看着手中的图案,现在的她展开一个小小的幻境都变得困难,而身体也不像自己的。 ------------------------------------- 因为新买的沐浴乳太香了,让我跟邢子一样睡不着,所以决定下章吃肉。 7.纯情h “这几年我们一直在寻找答案”织梦阁隐秘处,一个年长的妇人皱眉说道,“只有一种可能没有被证实。” “……您的意思是…她还没死?” …… 谢鸢的身殒,让本主动退位的前阁主无奈继任,时间越久力量衰落的她早已无法压制住阁中别有用心的人了。 织梦术是只有阁主才能修炼的术法,而摄梦术是织梦术中的一个分支,且在数年之前就被抹去,可没想到,那抹去的部分竟暗中流传了下来…… “阁主,千霞村又有人失踪了。”禀报的人咬着牙一脸愤恨地说着,“他们居然敢在您眼皮子底下……” “汘,不要贸然行动…咳咳……”年逾半百的女子撑起身子,不时伴随着咳嗽声,“我时日无多,他们早已按耐不住,现在只能等了,鸢儿魂魄一日不散,织梦阁新阁主便一日不会出现……咳咳……” “可是我们已经等了那么久了,那个人真的有办法吗?” “那个孩子不惜取出半颗内丹容纳鸢儿的七魂六魄……”说到这,她像察觉到什么转而看向某个角落。 “看来她不在这。” 蒙着半边脸的花邢从隐蔽处出来,最后简单的告知谢鸢的事便离开了。 “鸢儿,终于回来了啊……” …… “太好了!太好了!娘子你没事了!”刘二激动的扶起被谢鸢治好癔症的妻子,“快,谢过恩人,鸢姑娘,以后您要我做牛做马,刘二我在所不辞!” 谢鸢摆了摆手,忽略掉那一丝虚弱:“好啦,不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我快饿死了,二狗你赶紧弄点吃的招待我就行了。” 听着刘二的乳名,坐在床上的刘二媳妇噗嗤一笑:“我这去给恩人准备饭菜。” “你大病初愈,得好好休息。我来就行……”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却被刘二拦住。 “让恩人见笑了。”刘二走后,刘二媳妇说道。 “没事没事。你叫我鸢就好了”看着她洋溢幸福的笑容,谢鸢感叹道,“你们真恩爱啊……” “鸢姑娘那么漂亮善良,一定会遇到良人的。” 良人?说到良人,谢鸢不知怎的脑海里竟然浮起花邢的脸,她叹了口气,还是不敢确认自己的心意:“希望如此吧。” …… “咦?没想到你手艺还挺好的嘛。”谢鸢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叁人就喝酒谈天,聊起了以前的事,很快千霞村村民失踪这件事便被刘二提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鬼神作怪,那些失踪的人要么再没回来,要么就跟我娘子一样得了癔症,丢了魂似的。” “……你知道还有谁家失踪了又回来的?”谢鸢问道。 刘二随即说了几个人名。 谢鸢听后沉默地喝了一杯又一杯酒…… “鸢姑娘,这酒……”刘二还没说完,就看到花邢不知何时翻进了他家院子。 “阿鸢……” 谢鸢闻声看去,说道:“你怎么找来了?” 下一秒她就不由分说地落入花邢的怀抱,他睨了刘二小两口一眼,施展轻功消失在了夜色。 刘二没能告诉谢鸢那酒后劲大,她接连几杯下肚,到了百花门后她感觉自己的脑浆都摇匀了,直接吐了花邢一身。 “对不起……呕…花花……” “……”花邢沉默地看着谢鸢酡红的脸和身上的污秽,无奈的吩咐下人伺候她洗澡。 被打理好的谢鸢躺在花邢的床上,半梦半醒间被他扶起,他端着一碗醒酒汤,想要喂她。 吹凉的一勺汤递到谢鸢嘴边,她却不肯喝…… “乖,这是醒酒汤……” 醉的一塌糊涂地谢鸢还是不肯张嘴,无理取闹道:“不要不要…嘿嘿……你喝嘛……” 她推了他的手,汤水全洒在了他换好的衣服上。 花邢索性将外衣脱了,凑在她的耳边:“是要我用嘴喂吗?” 迷迷糊糊的谢鸢根本不知道花邢在说什么,只觉得他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痒痒的,酥酥的,她傻笑地抱住他:“花花。” “阿鸢…嗯……”欲望像崩断的琴弦,花邢难以自持地吻她。 趁人之危也好,他无暇再管其他,苦苦等待的思念夹杂着饱胀的欲望一触即燃…… 谢鸢生涩被动地回应着花邢的吻,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又被他一点一点舔干净……像是在探索一样,解开她里衣的手都是微颤的…… “哈啊,不要……好痒……”谢鸢想要推开花邢的手被他制住。 “喜欢这里吗?”花邢舔一口乳尖便看一眼谢鸢的表情,直到确认了她对此的敏感程度才本能地吸吮舔咬着…… “唔……哈啊……你…在干什么……”因为快感而发出声音,谢鸢扭动着身体想要制住这种异样的感觉,却更加煽动着花邢,他一寸一寸地吻过她的肌肤,观察她的反应,在她敏感的地方停留研磨,一直到脱下她的亵裤,从脚尖一直到大腿,他想知道每个能让她有感觉的地方…… 早已不清醒的谢鸢就这样被分开双腿,那处泛滥成灾,花邢好奇的将脸凑近她粉嫩无瑕阴户。 长指划过细缝,很快沾染上透明的淫液。谢鸢敏感的颤抖了一下,那处又吐出一口液体来。 “啊……”花邢拨开她的阴唇,尝试性的舔了一口,却惹得她极大的反应,特别是当舌尖碰到她私处凸起的那部分,他了然于心地撑开她想要闭合的双腿,舌尖不断的挑逗着那早已挺立的阴蒂…… “啊啊!”不消半会,伴随着谢鸢身体的抽动,一股淫潮泄了出来,弄脏了花邢那张绝色的脸。 他终于解开束缚,未经人事的肉茎紧贴着腹部,盘根错节的血管涨的像要爆炸,马眼处溢出透明的液体…… 但看着谢鸢那与他肉茎完全不匹配的,甚至可能连根手指都吞不下去的穴口,花邢犯难了。 “哈啊…哈…阿鸢……”最后骨节分明的手包住柱身,他俯身舔舐着她的耳廓,自渎了起来……——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8.回应 意识渐渐模糊,谢鸢感觉操纵自己的手脚变成了一件极困难的事…… 幽暗的房间里,石桌上嵌着由玉石组成的兵器图案,除了那暗淡的像要消失的图案,其余的都散发着奇异的光。 “啧……不惜损毁自己的内丹容纳心爱之人的魂识啊。”她听到从自己喉咙里发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她就像被禁锢在别人的身体里,感受着这具身体一举一动,“男子”看着桌面,手指抚过一个刀一样的图案,唯有它的光芒透着一丝血一样的红。 “看来又有麻烦了。”怀有身孕的女子不知什么时候推开暗室的门,站在“男子”身侧,白皙的手覆上他的...... 画面一转,谢鸢成了花邢,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刚刚的男子…… “我凭什么相信你?” “阴阳蛊千年难得一见,但它只能用在刚死不久的人身上,不过倒是还有一种法子,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男子笑道,狭长的凤眼像只狡猾的狐狸,并不在意“花邢”的质疑,“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紧接着画面再次分崩离析,她变成了刘二…变成了师父…变成了她救过的人…… 错乱的记忆像丝线一样缠绕在一起,谢鸢痛苦的想要挣脱束缚,最后她被禁锢在一具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身体里,但又不是她……她困在那具身体里比其他人都更久,一直感受到“她”被病痛生生折磨的痛苦,直到死去。 “我是……谁?” 在谢鸢已经分不清哪份记忆才属于自己时,她再次成了“花邢”,看到自己因为毒素蔓延快速腐烂的尸体,那种极为压抑的悲伤和痛苦,甚至想要毁天灭地暴戾情感彻底吞没了她…… “阿鸢…我不能再次失去你了……求求你…醒过来……” 谢鸢像听到了花邢的呼唤声,冰冷如同尸体般的身体终于回温,她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了她的脸上…… 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擦掉花邢脸上的眼泪,失神地说道:“我早就死了……对吗?” 迷梦,是在织梦阁弟子思绪混乱又耗尽内力的情况下误入他人记忆中,不断迷失…坠落……最后失去自我,困死在梦中的一种说法。 如此轻而易举就耗尽了谢鸢的内力,说明这具身体只是一具普通人的身体,根本不具备充盈的内力,堪堪施展一次织梦术就已经到了极限…… “……你在说什么傻话?”花邢停顿了一下,将头埋在她的颈侧,能细微地感受到她的脉搏,“你还活着,还好好地……活着。” “花花……”谢鸢轻声唤道,将花邢的头抬起,一个还带着些冰冷的吻落在他的嘴角。 她抱着他,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僵硬…轻颤,最后他不满足地加深了这个吻…… 9.他守护她 半月后…… “鸢师叔,这是阁主让我给你的。”汘拿着一本破烂不堪的书递给了谢鸢时,神情有些不自然,像是在努力克制自己太过于喜悦的心情,“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谢谢你,汘。”谢鸢从他手中接过书,和他道谢。 一旁的花邢却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在他们交谈时,拉过谢鸢的另一只手把玩着,看似不经意却透露着两人的亲密。 最后汘隐晦地移开视线,匆匆告别便离开了。 “这是什么?”花邢问。 “我也不知道。”谢鸢摇了摇头,把书摆在桌面上,看上去是已经不清楚哪一任阁主的手稿。她小心翼翼的翻开那好像久经岁月的书页,竟是本“无字天书”。 花邢抓住了谢鸢有暗纹的右手,自从上次那事发生后,他比她还要更紧张:“你要干嘛……” “没事的,这手稿可能只有阁主才能查阅,况且…花花那半颗内丹已经顺利与我融为一体了…”谢鸢安抚道,抽出手将手放在那陈旧的书页上,一行行文字果然显现出来,“你看,没事吧。” 花邢的半颗内丹一直留在谢鸢那,只是当时那肉身还没有完全吸收,不知情的她就那样催发了内力以至于到最后差点…… “看来,这就是摄梦术流传下来的真相了。”谢鸢将手稿仔细看了一遍,说道。 身为下一任阁主的师弟爱上了自己的师姐,爱而不得他竟自私地篡改和扭曲师姐的记忆,当时的阁主对其失望至极,念在师徒一场,只是让他自废武功,逐出师门。 可除非身死道消,不然织梦阁弟子永远无法抹去梦兽与其的羁绊。正因如此,只要他得了机缘,恢复修为…… “呵……弑师,残害同门,为了喂食梦兽打着美梦的幌子夺走了多少无辜人的灵魂……唯一值得庆幸的,竟然是他没有彻底把织梦阁变成一个邪教。”谢鸢冷笑道,“可现在,那些老鼠是真的想把织梦阁往地狱里推……花花,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花邢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放在了她握紧的拳头上,她看向他,四目相对,那是无言的默契。 他知道织梦阁是她最重视的地方,是她的责任,既然她想守护织梦阁,那就由他来守护她。 “花花…”谢鸢抱住花邢,像儿时一样钻进他怀里,过了半刻,她闷声说了什么…… “什么?”花邢问。 谢鸢抬起头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而花邢就像掐准了似的抓住了想跑路的她……——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10.初次h 浅尝辄止的一吻后,花邢本想退开,松了抱住谢鸢的手,可她这次却没打算离开,也不想让他离开,双手还抓着他的衣服。 “怎么了?”花邢说道,只能再次抱住她,“我派去调查千霞村的人有消息了,明日我们启程去帝城。” 谢鸢摇了摇头,扭捏了一会,说道:“今晚…可以一起睡吗?” 那次迷梦后,花邢便格外自责,除了吻她,再也没有逾矩,就算被挑起欲望,也努力克制着自己。 谢鸢不敢看他,也不知是不是意识到两人的关系非同往日,说出这样的话竟让她格外的难为情,一点都不像从前的她。 直到花邢说了句好。谢鸢才抬头看向花邢,那张脸攒着笑意,垂眸看她时,美的世间万物都失去了色彩。 这次,她不再是织网的人,而是心甘情愿地落入了他的情网。 …… 一场情事在这秋夜里酝酿得正浓。 蜡烛被吹灭,花邢抱着谢鸢,伺候她入睡。 谢鸢数着自己的心跳,根本无法入眠,将手覆在腰间花邢的手上。她不安分地翻了个身,将头埋进他胸口…… 那里的心跳声…和她的一样乱。 “…你啊。”头顶传来花邢的轻叹,他捧起她的脸,借着月光吻下去…… 细密的吻落在谢鸢的颈侧,带着痒意,她试着回应花邢,黑暗里没人看到她眼底黯淡了一瞬,手抚过他的脸,陌生的情欲染上心头,或许她只是不想留下什么遗憾吧,想着,她放松了身体,任由他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不知何时,两人都衣衫半解,凌乱的纠缠在一起,安静的夜里,唇舌交缠的声音都变得清晰…… “可以吗?阿鸢…”花邢的手覆上了她的腰温柔地问着她。 谢鸢轻轻地嗯了一声,得到答复的花邢手才开始去解她的亵裤…滑腻沾满了他的手指,最后尽数被他卷入口中。 “你怎么…哼嗯…”她因为太过难耐而扭动着腰,想要推开那埋在她双腿间的脑袋,却被花邢抓住了手腕制止了动作,“别舔那里…唔……” 谢鸢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快到临界点,在花邢不断地舔弄下喷薄而出…… 花邢将半褪的寑衣脱下,看着谢鸢摊开的右手心上的暗纹如同感受到主人饱胀的情欲而闪烁着暗红色的光,他将手覆上,与她十指相扣,俯身亲了亲她的耳廓,可惜道:“真想看清阿鸢舒服的样子。” 说着另一只手拉下亵裤…那尺寸可观的炙热性器抵在了谢鸢的穴口时,她的身体明显地往后缩了一下。 “唔…不会太疼吧?” 花邢忍耐着,长指再次沿着洞口慢慢推进,为她扩张:“疼吗?” 里面湿滑一片,透明的液体再次沾染了他的手。 “…花花…进来吧……唔……” 花邢沉下腰,终于抵开穴口,狠下心冲破障碍全根没入,却被谢鸢的一声痛呼身体紧绷,紧张的甚至想要退出去 “没事的花花……”她抱住他,主动地吻了吻他,“…应该过一会就好了……” “好…”他不再动作,只是俯身亲她,等她适应。 深吻过后,花邢有些难耐,但没有得到应允的他还是僵着身子,不敢动弹。 “还疼吗?” “好了…”谢鸢不想再让他难受,双腿勾住了他的腰。 花邢终于克制地抽插起来。 此时此刻专注于她感受的花邢呆板的可爱,她坏心眼地学着他用舌尖舔弄他的耳廓,惹得没有防备的他敏感的一颤。 花邢不甘示弱地用嘴堵住她的笑声,下身也不在克制地任由本能的速度抽插起来。 直到最后谢鸢瘫软在床上,只能随着抽动的频率溢出娇吟,花邢才贴心地放过她…… 谢鸢无力地攀附在花邢身上,任由他的长指一点点抠弄出两人的体液,清洗自己的身体。 “好好休息吧。” 清洗过后,考虑到明日的事,他也没再向她索取什么,听到她渐渐平缓的呼吸声,只是亲了亲她的鬓角,而后抱着她入睡。 11.中招 帝城不愧是在天子脚下,繁华热闹的集市里,易容的谢鸢摇身一变成了花邢的丫鬟。 华灯初上,那毁了脸的千金小姐爱而不得,带着贴身丫鬟前来一处隐秘的院子。 “诶诶……”有人拦住了他们,伸手说道,“想见我们的神婆,得先给钱。” 谢鸢心疼地将沉甸甸的一袋钱给了仆人,那帮人也真够放肆,居然直接在帝城下手。这些天在那些富家小姐们口中流传开来的是关于一个称自己为月老般存在的神婆——为情所困的姑娘们只要将心上人的贴身物和头发拿去便得到了她们的“良缘”。 “现在可以进去了吧?” “请进请进……”收了钱的仆人瞬间变了副嘴角,总算是肯抬头正眼瞧人,花邢面纱下那半张脸依旧美的不像话,看着两人的背影,仆人摇了摇头,可惜了。 进门前,谢鸢有些不安的拉了拉花邢的手,他明白她的担忧,只能用口型告诉她没事…… 不怎么结实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他们这才真正的深入贼窝…… “无关的人请回避。”谢鸢只堪堪看到屋里的帘子,房门就被人关上了。 她咬了咬唇,转身退至隐蔽处……内心的不安还是不断地放大…… 几个时辰前…… “不行!”把花邢牵扯进来已经让谢鸢愧疚不已,可是花邢不管怎么样都要与她一同前往。 “那你觉得让你置身危险中,我会开心吗?”花邢生气地抓紧了她的手,“还是说我是外人吗?” 怎么可能是外人呢,只是两人都不想对方陷入危险。 在没有见到真凶面前,织梦阁中几乎每个弟子都不可信,抓住那个真凶毁掉摄梦术,只能由谢鸢来做。 所以最后就变成了这个局面,阁主让汘来帮忙,暗中观察,而花邢做饵。 只要诱使那神婆对他施展术法,进入了他的记忆,就如同离魂般,谢鸢暗中偷袭,那神婆根本无法反抗…… 这是所有计划中,最容易实现,损失最少的办法。 谢鸢很快回过神来,隐下不安,静待着躲在暗中的汘传达信号…… ------------------------------------- 计划进行的几乎完美……可以说轻而易举的让人觉得不真实。 “鸢师叔,她的同伙也搞定了,接下来只要直接……”汘愉悦的声音在看到谢鸢俯在花邢的身上时戛然而止。 “花花…花花?”她轻拍着那张脸,花邢的脉搏,心跳,呼吸都没有异常,可不管她如何唤他,却仍不见他有苏醒的迹象。 “汘,当时那神婆究竟对他做了什么?”谢鸢问向身后的汘,目光却没有离开花邢一刻“花花他怎么了?” “会不会是元气大伤?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带他回织梦阁吧。” 背对着汘的谢鸢并没有察觉到他对她异样的眼神。 那里藏着隐晦的……爱慕和窃喜。 12.妄念 将花邢带回织梦阁后,谢鸢才从阁主,也就是自己的师父口中得到他昏迷不醒的答案。 原来中断术法的施展,会给双方都造成损伤,身为“患者”的一方,花邢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除非有人能引他“出梦”。 “都怪我,鸢师叔。”汘自责地说道,“都是我出的馊主意。” 满心烦躁的谢鸢摇了摇头:“不怪你,我早该想到的。” “鸢师叔,你气色很差,今天不能再施展织梦术了。”汘怎么会不清楚谢鸢此时只想打发自己出去,暗恨地握了握拳,又一副担心的样子说道,“不然你会力竭的……”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汘。”谢鸢打断了汘的话,甚至最后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汘顺着谢鸢的目光看向躺在床上的花邢…… 他咬着牙出去了,不过是不男不女不伦不类的怪物罢了。 从懂事起,谢鸢就有自己的原则,织梦术在她眼中只是为了救人。因为她的特殊,少年时期的她便开始修炼织梦术,但她没有一次用在邪门歪道上,哪怕仅仅是偷看别人做的梦。 她也没想过,有一天她要进入花邢的记忆深处…… 谢鸢将脸贴近花邢的胸膛,谁也不知道长久的昏迷不醒会发生什么,他现在就像是那些沉溺在美梦中的人,下一秒就会被吞噬掉灵魂。可是汘说得对,她现在已经快要竭力了。 原来的肉身和修为早已化为乌有,是他紧抓着自己最后一缕魂识,创造了现在的她。 “鸢儿……” “师父,你怎么来了?” “你太过担心了…他对你用情至深,想必那引子就是你,也只有你能破他的‘梦’。”看着有些憔悴的谢鸢,阁主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慈爱的目光又投到了花邢身上,一声轻叹,“鸢儿,去梦池看看吧,梦兽会把力量借给它最爱的孩子。在你回来之前,就由为师守着吧。” 谢鸢总算像活了过来:“梦兽真的会借我力量吗?” “答案不就在你手中吗?” 谢鸢低头,才察觉到手心中的纹路在微微发热,她终于有了笑意。 “谢谢师父!” 看着谢鸢开心的扑进自己的怀里,阁主恍惚地看到了儿时的谢鸢…… 她就如她的亲生骨肉,这世间又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呢? 谢鸢离开后,她叹息道:“汘,一味地想得到,根本不是爱。我不该让你去的,我没有想到你会被那残页上遗留的力量所迷惑。”强大的幻境之力在她剧烈的咳嗽下施展开,“你是苙儿唯一的徒弟,如今你让她如何瞑目?” …… 梦池中,巨大的蜘蛛还在结网,那些网在夜色中泛着奇异的光让整个梦池都染上了一层梦幻。 那就是梦兽的本体,被迫吞噬的灵魂让它一直处于苏醒的状态,所织出的网都是混乱的,没有逻辑的,却正是那些人想要的网。 这还是谢鸢第一次见到梦兽醒着的样子,它察觉到她的靠近,八只赤红的眼睛看向她。 谢鸢的手心的温度随着她与梦兽的距离越来越近而渐渐升高,暗红的光也渐渐变得更亮,那些混乱的网因为她的靠近变成了灰烬。 等谢鸢走到了它面前,梦兽好似知道她的目的,缓缓闭上那令人生畏的眼睛,不再吐丝结网…… …… “汘?你怎么会在这?”当谢鸢从梦池回来后,却只看到汘坐在花邢的床边,“师父呢?” “……”回答谢鸢的是一片死寂,在看到溅在汘脸上的鲜血与诡异的笑容时,她这才明白从她踏入房门开始,就进入了他虚构的“梦”里,可已经来不及了,她的意识像周围的景物一样慢慢的崩塌破碎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树荫下,小谢鸢蹲着身子,问着一个快要中暑的陌生孩子。 “我叫汘。” 13.这一生的爱和欲望(刀篇完) “不对不对不对……”小谢鸢却在听到这个名字后捂着耳朵有些痛苦的蹲了下来,“不是这个名字……” “那我应该叫什么?”陌生孩子的脸扭曲了起来,狠狠地抓住了小谢鸢的手。 “……叫什么…你叫什么?”她抬头瞪大眼睛,可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也想不起那个名字,头也越来越疼,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了的叫出声:“啊!” 周围的景象化作黑烟散去,小谢鸢慢慢的长成少女,刚刚的痛苦也随之而去。 她像回过神来一样,周围有了色彩,有了声音,在繁华的街道,是一年一度的花灯节,此时此刻的她正牵着一个人的手…… 谢鸢内心的排斥感却在她回头看向身后的人时波涛汹涌,笑容彻底僵在脸上,手中的花灯掉在地上燃烧起来。 “你…是谁?” 那人的脸又扭曲了,伸手掐向她的脖子……就在此刻,那烧尽花灯的火焰蔓延,所有的景物再次化为灰烬…… “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他是谁?” “他是……” 谢鸢不断的回顾着自己的记忆,记忆中熟悉的那张脸却变成了汘,一次又一次地抵抗终于惹怒了他。 是强烈的窒息感,汘掐着她的脖子,嘶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不行!” 强烈的光从谢鸢的手心里散发,在快失去意识的时候她终于想起了一切—— “花……花……” ------------------------------------- “呃…噗……”鲜血从汘的口中吐出,他瞪大眼睛看着不知何时醒来的花邢,又难以置信地慢慢看向插在自己心口的利器,最后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 花邢抱起昏迷的谢鸢,冰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他第一次察觉到如果带着花鸿刀的好处,比如现在就能将他碎尸万段…… 等阁中其余人被惊动,这场变革也到了结尾,那些弟子长老赶来时,只见到屋中汘和阁主的尸体。 ------------------------------------- “你到底是怎么醒来的?”几日后,终于恢复一些元气的谢鸢问向花邢。 花邢垂眸用指尖一点一点描摹她手心的网:“因为那里没有你。” …… 那是一年中最寒冷的日子,两道啼哭声伴随着接生婆那喜悦的声音从花夫人的房中传来:“生了!生了!是龙凤胎!” 而身为百花门门主的一双儿女,弟弟花邢远没有姐姐花茜受宠,这也是理所当然,因为那把世代流传下来的传武花鸿刀,只传女不传男。 花鸿刀一直由花家的嫡女所继承,但意外还是在这一代发生了,一场怪病让花茜早早夭折,经历过难产再也无法生育的花夫人告诉所有人,死去的是那可怜的弟弟…… 事实本该是这样,但在那场虚构的美梦里,花茜却没有死,花邢没有成为姐姐的替身,他在梦中得到了母亲的宠爱,有了完整的童年,一生美满……但没有那些转折,他也不会遇见谢鸢。 所以他很快就识破了这个梦,而代价是,他开始不断的陷入那些痛苦的回忆…… 每天都要喝那些难喝的药,除了下面,他一点一点被母亲改造的更加阴柔,花鸿刀从不传男的原因,正是因为它会渐渐的损害男子的阳寿。 哪怕是让他握住刀柄,都会因为它的反噬而疼痛,可母亲从不在乎,如果做不到,等待他的只有毫不留情的鞭打…… 在那日复一日的鞭打和不断加重的反噬,他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但有关一个人的记忆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就在那些痛苦的回忆里徘徊了许久,直到他又来到母亲死的那一天…… 强硬的母亲奄奄一息,说着让花邢不要怪罪她的话,用着那从未有过的慈眉善目,可他的心里却一直惦记一个人,那个他想不起来的人,他的心里一直在诉说着一件事——很快就能向她表达自己的心意了。 那么“她是谁?” 就在他吐出这句话的时候,花邢看到了母亲的脸变成了蛛网,周围的一切都在破碎,一只手从白光中伸过来,他下意识的抓住了那只手,所有有关谢鸢的记忆不断涌现…… 他终于记起了那个占据他整个年少的爱和欲望的人。 不对,是这一生的爱和欲望。 ------------------------------------- 还有一章番外 14.(番外h)花小花诞生记 一年后,谢鸢坐稳了阁主之位,那些关于她回魂杀师的传言随着时间不攻自破,将摄梦术的残页摧毁,曾乌烟瘴气的织梦阁终于恢复成那隐于俗世的“世外桃源”。 只是这“世外桃源”的主子最近却困在了某花姓门主的床第之间。 谢鸢也不知道花邢受了什么刺激,威逼利诱地把她骗来百花门,叁天两夜换着花样和她酱酱酿酿。 第叁夜,谢鸢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自己满身的痕迹最后又被花邢揽进怀里…… “停停停!”花邢那架势,是恨不得在谢鸢脸上也留下咬痕,她推开他,“真的!真的不能再做了,会死的!” 翻身闭眼,她暗暗发誓这次绝对不能被他那张脸迷惑了。 “不是你说的久别胜新婚吗?”然而花邢根本不打算放过谢鸢,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漫不经心的用手指刮蹭着那挺立的乳尖,“或者你想想我上次见到你在什么时候?” 谢鸢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将近小半年都不曾出过织梦阁,想到这她心虚的拉开花邢在她身上作祟的手,装傻充愣地说道:“你想见我又没人拦你。” “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吗?嗯?”花邢将她的手反制在头顶,俯身在她耳边笑道。 那段时间为了尽快恢复修为谢鸢每天就是睁眼修炼闭眼睡觉外加打发......花邢。 “花花,我知道错了...你想我怎么补偿你都行,但真的不用在床上跟我同归于尽。” 花邢笑出了声,他当然不可能会那样做,松开她的手,他在她耳边接着说道:“那成婚吧。” …… 然而那晚没有继续的事情,花邢在新婚后变本加厉的索取了回来…… “来,阿鸢……”花邢拉着她的手来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感受到你多想要我了吗?” 谢鸢早已被蹂躏的没了力气,而她下面那张小嘴像怎么也不满足,贪婪的缠着他的肉茎不放,淫水早已弄湿了身下的被褥,随着他的抽插的频率有气无力地娇吟。 花邢将谢鸢抱起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了自己的身上,只是被顶弄了一下,她便控制不住地高潮了,可余韵还没过去,她又再次被他填满…… “嗯…嗯呜……呜…不要…了……”不知何时,谢鸢的声音带了哭腔,可随着下一次不由自主的抽搐着身体,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阿鸢…阿鸢……哈……”花邢吻掉她的泪水,终于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他理开她被汗水粘在脸上的头发,贴着她的耳朵喃喃道:“我们生个孩子吧……” 谢鸢那时迷迷糊糊地想着,这哪是生孩子,是想让她回炉重造吧,便昏睡了过去。 看着谢鸢的睡颜,花邢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确做的有些过了…… 没过多久,喜讯传来,到次年春日,谢鸢便诞下一女,名花晓。 过了七年,天问楼新任楼主找上门后,很快曾为织梦阁弟子的泠也找上了谢鸢,夫妇二人为了报答当初天问楼的帮助,答应泠使用禁术更改了一个人的记忆,并且告诉他们被更改的记忆随着时间会渐渐地被重新记起。 此后又过两年,谢鸢察觉到曾经为某人更改的记忆有了松动,闲来无事的一家叁口便去了江南游玩…… 花鸿刀,本就为女子而锻造,刀面有大片镂空的花纹,比起一般的刀更加轻巧,而对于才刚满九岁的花晓来说就像把玩具,她继承了她爹的美貌和她爹的刀,唯独她那上窜下跳和嚣张跋扈的性格像极了她娘小时候…… “你!走路小心点!”花晓刚甩开花邢和谢鸢便撞在了一个女子身上,她匆匆挥开女子伸来的手,一个鲤鱼打挺站起了身,跑进了人海里。可没想到,她娘的声音很快从头顶传了过来…… “哟,这不是我们家小花嘛?”谢鸢一下便拎住了她,阴恻恻地说着:“跑那么快是想去哪啊?” “爹,救我!” 完。 【鞭篇】1.引 百年前,文帝将千年寒铁锻造成九把兵器赠与九王,不曾想,竟是铸成了九把邪器,各王间为争夺领地自相残杀,民不聊生……直到武帝一统九州才终于平息战火。 此后,那些能迷惑人心的兵器流入江湖,成了人人趋之若鹜的神兵,最后被九大宗门世家所夺,因其必须为纯阳之人才能摧毁,世代为国师的叶家担任起了“监视”的重任,让持有者心智不被迷惑成为了他们的职责。 天下皆知“有人的地方,就有天问楼”,却少有人知天问楼出自叶家…… ------------------------------------- 九把武器已剩叁把,那最棘手的骨鞭本该一直生长在黄沙之上……如果他从未触及她。 切开黑国师x异域舞娘 【鞭篇】2.命中异数 几年前,阿依慕独自前往绮罗城,历经百般磨难终于见到了传闻中的伽蓝一族。 能歌善舞的伽蓝们,亦是暗夜中的修罗,他们在复仇的火焰中诞生,他们原本是曾经供人玩乐的奴隶,如今却变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她顺利地踏入伽蓝宫,立下血誓,短短几年修为大涨,已不是常人可及,而那些仇人如今…… “……”阿依慕睁开了眼睛,梦中母亲的容颜仿佛还在眼前,那双冰冷的眸子总算染了些色彩:“就剩一个了……” 时间回到两天前,阿依慕像往常一样拜访了伽蓝宫主。 而早已知晓她意图的伽蓝宫主不由打击地说道:“若是在这片黄沙之上,我还能替你寻一寻,中原那么多宗门帮派,想要找一个不知身份的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阿依慕像是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握住了什么,锋利的鞭刃刺破了她的皮肤,可她却仿佛没了痛感一般:“他是那群人的头领也是唯一一个中原人,他的脸化成灰我也不会忘。” “真是个坏习惯”伽蓝宫主看到她渗出血来的手叹了一口气。 “抱歉。”阿依慕这才意识到什么,收回了手将衣裙上的绸带扯断,缠住了伤口。 “中原有个叫天问楼的地方,听闻那里的楼主可知天下事,和你家族同出一脉,你若能见到他,寻人之事再简单不过。” 那时,明明是个陌生的名字,“天问楼”这几个字却让阿依慕的内心染上一丝异样,但很快便被她忽视了。 将曾经灭她家族的仇人一个一个抽丝剥茧的找出来,却唯独找不到那个中原人的线索,阿依慕在梦中无数次的目睹这个男人手刃自己的母亲,就算天涯海角,她也要杀了他…… 驼铃声再次响起,将阿依慕拉回了当下,身后的沙漠越来越远,几天几夜的路程后,她终于随着这支前往朝廷进贡的商队来到了中原。 一个小小的舞姬被人调包,自然也没人发现,趁着月色,阿依慕就像来时轻而易举的离开了商队,潜入黑夜中…… “汪!汪!…呜……” 睡在巷口的小乞丐被一道狗吠声吵醒,一个人影站在他的面前,他抬头借着月光隐约看清了来人是个女子,她身上的银饰泛着冷光,也让他心生寒意。 “你…你……”还未等那个小乞丐说出完整的话来,一只手伸到了他眼前,手心上的宝石折射出了迷人的光…… “你,想要吗?” 与此同时女子生硬的话语从头顶传来。 ……半月后,某处酒楼中。 “…姐……姐姐……”一个男孩因为跑的太急而大口的喘息着,努力的想要跟眼前的阿依慕说些什么,“月姐姐……” 云湾怎么也没想到半个月前他还是那睡在巷口蓬头垢面的小乞丐,如今他不仅能吃饱穿暖还有了自己的住处,而这一切都是眼前的异域女子给予的…… 他终于喘上气来,刻不容缓地附在阿依慕的耳边说了这什么,接着是小心翼翼的偷偷看了看她的脸色。 阿依慕点了点头,那双绿眸一如既往的冰冷,神色也看不出任何变化。 “坐下,吃。”她对云湾说道,虽然能够听懂中原话,但说出来却带着生硬。 话音一落阿依慕便要起身离开,刚想坐下的云湾也顾不上吃了,立马跟了上去:“姐姐,还有什么需要我跑腿的你尽管说。” “……别跟来。”阿依慕解开腰间的钱袋,那沉甸甸的钱袋如同垃圾般丢给了云湾 云湾看着手中的钱袋发愣的功夫,阿依慕早已消失不见…… 某处。 “看来今晚的客人需要哥哥亲自接待了。”红衣女子顺着白衣男子的目光看向夜空,戏谑道。 男子勾了勾嘴角,并未理会女子,只是望着那满天繁星,谁也不知道他看的是星星还是别的什么。 …… 夜色如水,阿依慕终于收到了天问楼的回复,按照约定来到一处阁楼。 “姑娘不远千里来寻找的答案,我可以告诉你。” 未等阿依慕开口,背对着她的白衣男子转过身来,笑道。 即便是在泛着暖光的烛火下,男子的皮肤仍然呈现着病态般的苍白。 “代价,是什么?”阿依慕警惕地看向他,明明是一个毫无攻击性的男人,却让她产生一种不安感。 “代价?”叶星渊没有丝毫畏惧地看向阿依慕漂亮却少了光彩的绿眸,然后视线渐渐移到了她的腰间,“在下只想知道姑娘什么时候肯把它归还与我呢?” “……”阿依慕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挞骨鞭,她微微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那件被她抛之脑后的事总算被她记起—— “把锁住的东西带去中原……” “他会找到你……” “也一定会保护你……” …… 阿依慕的意思是月亮似的女儿 【鞭篇】3.另算 【鞭篇】名存实亡 【520礼物】完美情人【第一人称】 鸽子发言 【鞭篇】引 【鞭篇】命中异数 【鞭篇】侵蚀 【鞭篇】交织(微h) 破戒 阿依慕似懂非懂地趴在叶星渊的身上,与他脖颈裸露的肌肤相贴,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渴求着眼前的男人。可她仍然不知道如何索取,只是伸出舌头像对待食物一样舔了舔,虽然缓解了几分却依旧是杯水车薪,随即嗜血的本能伴随着欲望升腾——她只要再用力一点就能掐死身下的男人…… “呃…”叶星渊有意躲开却因为药物只能狼狈地被掐住脖子,“阿…依慕……” 他的声音和母亲的声音不断重迭,阿依慕混乱的脑海里像是在不断地拼凑记忆…… “孩子,快跑!”…… “不要……呜…不能杀……不能…” 满脸泪痕的她颤抖地松开了手。 “咳……”叶星渊难受地咳嗽几声后,外露的情绪一点点被收起,那清冷的眼眸与阿依慕对视,随后淡淡地笑了,“看向我,阿依慕……” 可不受控制的事情却仍在上演,他看着阿依慕空洞的眼神,催眠对她一点用都没有,此刻他说的话甚至传不进阿依慕的耳朵里。 萌发的情欲仍在折磨她,她只是盯着叶星渊好看的薄唇开开合合,口干舌燥的她微微吐出舌头,随后无师自通地附上他的唇…… “呃……”叶星渊的衣服早已被折腾的凌乱不堪,阿依慕一对绵软紧贴着他白皙的胸膛,在唇舌相触的瞬间,无数破碎的片段在叶星渊的脑海闪过,千万根细丝将他们的命运串连。 从那晚起,他便知道她是他命中的异数,可当他真正看清两人交缠的宿命,还是带着掩盖不住的错愕。 短暂的怔愣后,叶星渊拉开了与阿依慕的距离,才发现那软骨散渐渐失去药力……而她还红着脸,皮肤是灼人的滚烫,紧接着等待她的是迟来的晕厥。 本不该在叶星渊的身上出现的生理反应,却在他看到衣摆印出的水痕时,变得更大了起来。 ------------------------------------- 叶星渺找到两人时,叶星渊早已恢复往常模样,一丝不挂的阿依慕也整齐地穿着衣服昏倒在一旁。 “哥…你…”叶星渺一脸自责地看了看叶星渊,又将视线转向了阿依慕…… 在阿依慕的旁边白瓷药瓶摔了个粉碎,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药瓶里装的正是一颗半成的软骨散,和一颗……得来还未研究药力的媚药。 “装置在西侧。”叶星渊面无表情地答非所问道,这时,叶星渺才注意到叶星渊的右手爬满了藤蔓般的黑色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