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白月光的儿子后》 001.捏爆他的勾八! “章女士,你的房卡。” 章见洵伸手接过,这才意识到自己看人看到走神了。 再侧头去看,人已经不见了。 她捋了捋额前燥热的有点湿了的头发,脑子里还拥挤着方才看到的那个男生的侧影。 那人穿的应该是校服,白蓝配色的运动服,宽大,布料单薄,他侧身的时候章见洵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上衣里透出来的乳头,以及被运动裤包裹着看着极结实的屁股。 章见洵轻啧了一声,十多年没回国,国内男生都这么骚了? 大晚上的穿着校服从酒店里跑出去,该不会是陪哪个富婆玩儿情趣游戏吧? 仔细一想,虽没看到正脸,但那男生的侧颜条件还是蛮优越的,高鼻子,深邃的眉眼,少年人清澈的气质中又夹杂着几分让人犯罪的性感。 倒是比她上高中时那些不是满脸青春痘就是肥成猪头叁又或是瘦成竹竿的男高生强多了! 章见洵回到房间,开始收拾行礼。 六月中旬的夜晚,闷热的天气像是把人缩在蒸笼里烘烤,筋骨血肉里窜着一团火。 尤其是她刚经历了十来个小时的车程,流淌的汗液濡湿衣服又被冷气吹干,贴在皮肤上像被保鲜膜包裹着浑身不自在。 好在行礼少——最初的目的就是回国参加老同学的婚礼,后来因为死了丈夫,又加了一项放松心情的计划。就算如此,章见洵也只打算在A市呆个把月的时间。 她脱了衣服随手一扔就进了浴室。 淋浴头的水流很大,冷水的冲刷下,肉体是冷静了,心又变得闹哄哄的。 脑子里闪过那个男生的脸和屁股,也不知道他裤裆里的东西大不大?硬不硬?够用不够用? 章见洵吐出一口浊气,这不是她应该思考的问题。 虽然他看着很够味,但章见洵不喜欢脏男人,尤其不喜欢年纪轻轻就去陪富婆的男人。 太堕落!太腐烂!太拜金! 她只喜欢洁身自好思想单纯还没有被这个黑暗社会污染的好男孩! 不过,欲望都被勾起了,章见洵没有要克制的打算。 吹干头发,换好衣服,她就慢悠悠晃出门了。 她已经记不清A市的路了,照着导航去了附近一所高中。 现在还没下晚自习,夜色中的教学楼一层层的亮着灯,章见洵眯眼看了一会儿,仿佛从那些小窗户边透出来的渺小影子中看到了自己。 她忍不住叹今晚的第二口气。 叹第一口气是因为感伤自己年轻时被那些又丑又臭的男宝包围了,叹第二口气是因为想起了自己身边还有个和别的男宝不一样的少年。 他长得好身材也好,聪明又善良,还会讨好自己,真是什么都好。 唯一不好的就是,自己不过是出国读书遇见了另一个长得好身材也好,聪明又善良,比他还会讨好自己,比他还有钱的男人,他怎么就闹起了别扭不理自己了? 这么一闹,居然就是十多年的冷战。 章见洵忽然想到那些破镜重圆的小说,因为意外和感情破裂的情侣们似乎也总有意外让他们重新相逢,重新擦出火花。 这次老同学的婚礼,难道不是一次命运的暗示? 如果他能和自己道个歉,自己也不是不能原谅他! 当然,前提是他不能变得不像他,比如和别的女人乱搞什么的…… 章见洵又想起在酒店大厅偶尔一瞥的那个少年,心凉了一截。 国内风气这么差,说不定自己心中清白如莲的白月光少年早已堕落…… 一时间,思绪乱了。 章见洵觉得自己真可怜,人到中年,丈夫死了,除了给她留下一笔巨款,近百处地产,市值佰亿的公司外,竟什么也不剩了! 燥热的空气中,章见洵竟觉得有点儿冷,像是回到了什么也没有的童年和少年时光,这时候有个知冷知热的单纯善良的男高中生用他自己那年轻火热的身体来抚慰自己是最好不过的了。 “砰!” 忽然,一个碟子从路边烧烤店里飞出,上面的卤菜也跟着做抛物线运动。 章见洵沉浸在悲怆的情绪中,一时不察,白色短袖上作画似的溅开好几朵写意梅花。 她不用低头,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辣椒油味儿。 她气得朝烧烤店里头瞪去,恰好里面推搡着走出好几个人。 叫骂的方言中混杂着熏天的酒气,酒气中缠绕着作呕的汗臭味。 章见洵被臭烘烘的男宝包围的噩梦又回来了。 但她不是一个遇见事情就“嘤嘤嘤”算了的人,她是一个喜欢征服的女人。 因此,脸色更冷了。 她长了一张菱形脸,前窄后宽的双眼皮向上翘,抿唇冷眼看人的时候很有威严感。 周松源看到章见洵的第一眼,脊背就闪电似的蹿过一连串的颤。 怕中又夹杂着几分莫名的酥。 他这一晃神,左脸上立马挨了一个火辣辣的巴掌。 章见洵听到这清脆的一声,视线才落到周松源身上,眉头立即讶异的挑了挑。 居然认得!就是在酒店前厅瞥见的少年!身上还穿着那身校服! 方才被两个膀大腰圆的肥猪男挡着,她没看见,现在她倒是看清楚了,连校服上的学校名字的刺绣都看清了,正是附近这所高中的学生。 章见洵眸中闪过不屑,她还记得她读书的时候二中还是省重点呢,现在已经成这样了?逃晚自习还出来打群架? 下一秒,一阵惊呼响起,伴随着拳头打在肉上的闷响。 只见有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用粗壮的胳膊强压住一个女人的肩膀,把人拖拽了出来。 女人脸上还带着惊恐的余震,但并没有放弃反抗,疯狂的用拳头捶打他的腹部。 被叁头肥猪围剿的周松源见状急得不行,被身边另两个穿着同款校服站着瑟瑟发抖的同学喊:“快救人啊!” 无人应答。 倒是又从店里跑出一个女人,用板凳猛击肥猪男的背部。 章见洵算是看懂了,原来是恶霸强抢民女,男高大义相救。 只是男高…… 呃,看着很猛,但此刻只有被打的份儿。 那些个问题又开始在章见洵脑子里盘旋,“大不大?硬不硬?够用不够用?” 她知道现在不是想这茬子事的时候,对着已经被打的蹲坐在地上的女人大喊:“捏爆他的勾八!” 002壶厘精 女人愣了下,立刻朝猪头男的裆部抓去。 几乎是瞬间,杀猪般的嚎叫让激烈的战场陡然静了下来。 周松源看着男人震颤的肥肉,丑陋而扁平的脸在痛苦的挤压下变成了彻底的平面,像是一滩发臭的地沟油,他觉得又恶心又痛,仿佛自己的鸡儿也被人用手狠狠的攥紧,扯掉一块烂肉似的不断朝着地底坠去。 他打了个冷颤。 这功夫,章见洵已经瞄准了角落堆着的零散啤酒瓶,一手拎一个就朝着猪头男的后脑勺扔去。 她的动作迅猛利落,嘴唇抿的很紧,深色的瞳孔席卷着暴怒,整个人像是与夜色融为一体。 周松源看呆了,她侠客一般混杂着邪恶和善的气质让他很着迷。 直到一阵玻璃落地的声音响起,周松源定睛看去,猪头男的后脑勺一大片的血迹。 这时,他才听到缄默的空气中还有细微的“滴答”声。 男人已经顾不得护档了,捂着后脑勺朝章见洵逼去,他努力做出威严恐吓的表情,但彼此挤压的肥肉和五官间只剩下恐惧和疼痛的余震。 其他几头猪见此情景,错愕过后是面子被一个小小女人落了的大动肝火。 已经有好兄弟放下正打得酣畅的拳头,朝着章见洵围拢,语气轻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把来逞英雄啊?” 周松源看得心惊胆战,“小心!” 那个拿着凳子冲出来结果被两头肥猪缠住的女人,担忧的看着她,动作更急切了,明显想朝着章见洵的方向过来。 “我不屑当英雄的。” 章见洵冷冷扔下这么句话,高举啤酒瓶朝着肥猪男的脸甩去,他偏头躲的同时出拳朝着章见洵的眼睛招呼,但她反应敏捷的多,侧身避开时一把扭住了他的手腕,随着“咔嚓”一声,粗壮的威风凛凛的猪脚就这么无力的耷拉在身侧。 肥猪男一惊,佯装出来的威风彻底皲裂,他知道他这是碰到了练家子了。 而这念头的下一秒,他就想求饶。 但已经晚了,章见洵抬膝猛击他的下体,他嘴唇颤抖着,原还凶恶的眯眯眼已经彻底涣散。 这就够了吗? 不够! 她正热身成功,沙包就想跑,怎么可以这样? 她一个死了丈夫的可怜女人,见义勇为把几个黑社会猪头男打得重一点又怎么样呢? 章见洵越想越觉得自己占据了道德上的制高点,手里的动作也愈发没有截止。 她用手里剩下的啤酒瓶猛击男人的头部,重重的闷响后她扫了眼手中剩下的一截瓶口,忽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干脆把尖锐的玻璃插进男人的眼球中—— “啊啊啊!——” 肥猪原以为自己已经痛的快失去了理智,失去了知觉,他仿佛已经到了昏迷的边缘,但是这么一下—— 他甚至能听到玻璃捅进脆弱眼球的“噗嗤”声,还有女人故意转动玻璃时那种类似于榨汁机打水果汁的声音,那种意味着血肉模糊的声音他以往很熟悉,因为他也用碎啤酒瓶砸过人,打过人,但这一次换成了他挨打,他只觉得那些困倦忽然消失了,只剩下清明的灵魂在剧烈的痛苦中煎熬喘息蜷缩,清醒的意识承受着每一寸的最严酷的烙印,直至奄奄一息。 随后,眼前只剩下一片鲜红。 混乱的战场又迎来了新一轮的静。 大约没人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疯。 但这对章见洵而言,只是开胃小菜罢了。 她最隐蔽的欲望被勾起了,她一定要玩的尽兴。 她弯下腰把猪头男的裤子往下扯,然后用脚把他的内裤扒了下来,露出一根又短又丑的勾八。 “这么短啊?” 章见洵莫名想到了在网路上新学到的一个词“壶厘精”,这个词与这头猪很相配。 只是,就是这无用的烂肉般的恶性肿瘤般的前置大便般的丑东西臭东西,也有人心甘情愿的去跪舔,更有人以拥有这般的装置而自豪自骄,以不能拥有而自恨自轻自贱。 章见洵越想越觉得厌恶,只想将这团肉踩踏的更加烂才好! 众人错愕章见洵又一不解行为后,随着一阵沉闷的“踏踏”声,凡是胯下带着个装置的人都感同身受的痛了。 章见洵踩的尽兴了,勾八已经彻底烂的不成样子了。 肥猪男躺在地上,已经没了意识,确实可以出色演出一头被宰杀的猪! 当然,猪肉是美味的,猪是全身都是宝的好动物,而这人,虽然是人,却是全然有害的,应该即刻绞杀! 章见洵回头看还傻站在原地惊惧的眼珠子快瞪出来的那头“几斤几两”肥猪,只觉得他像极了那些在网络上口吐白沫最后碎裂的茶壶精的具象版。 如果能听到他的心声,他现在一定用天塌了般的混杂着不甘和嫉恨的语气哭天喊地:“她……她怎么敢的啊?现在这是什么世道哇?!女人都敢骑到我们大男人身上了啊!!这天要变了啊!!她们怎么敢的啊?!” 章见洵轻蔑一笑,她相信在自己的拳头的教育下,这头猪应该可以暂时回归本性,只需“哼哼唧唧啊啊啊啊”惨叫就行了。 二号肥猪看到章见洵,犹如看到了索命的黑白无常,夹紧两腿颤颤巍巍求饶:“女侠,女侠!” 那扛着板凳的女人早就不耐烦了,在悲愤的加持下,章见洵的一顿骚操作好似燎原的星火扫清了她原本的顾忌和担忧,她想也不想的举着板凳朝二号肥猪的后脑勺拍去。 章见洵一看她的姿势和手臂,就知道她比开始时用了更大的力道,赞许的点点头。 女人接受到她的眼神,动作更狂野了,另一个女人也反应过来了,立马扑了过来。 二号肥猪倒下了,求饶声不断。 其他几号肥猪见状想来拦,回想起章见洵狠辣的动作,脚步硬生生顿住。 其中有人反应快,想到了报警,只不过手机刚从裤兜里掏出来,就被周松源眼疾手快的夺走了。 章见洵似笑非笑的扫了他一样,“你倒还有点用。” 003他好像要硬了 周松源被她的眼神扫到,全身被一股电流席卷而过,连带着手臂都虚脱无力起来,“啪”一声,抢过来的手机直接坠地碎屏了。 周松源这才反应过来,很不好意思的抿唇,低头,只敢用余光干巴巴睨一眼章见洵。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体验过这般微妙的情绪,他回忆起曾经看过的爱情电影,犹犹豫豫的想到,自己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怀疑的种子一旦播种,他就难以逃离那巨大的阴影,连带着偷看章见洵的动作都莫名有股荷尔蒙上头的少男娇羞感。 结果,人压根不搭理他,已经挥舞着拳头暴揍叁号猪头男了。 身姿潇洒迅猛,看得周松源热血沸腾小心脏怦怦直跳。 被打的那两个女孩子也都跟着各种掀桌子摔酒瓶,原还有些犹疑的心早就在看到章见洵那狠辣的动作后只回荡着“打打打”! 她们凭什么要被被性骚扰?凭什么要被当做待宰的猪羊一样被压在地上暴揍?! 既然敢惹她们,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 高高举起的拳头,又重重的击打在猪头的眼眶,鼻子,嘴唇和 此刻,骨头轻微碎裂的声音和肥肉震颤发抖的声音,无疑是最美妙的音乐。 她们竖着耳朵听,犹如在欣赏一曲胜利的号角。 她们已经完全占据上风! 还说什么男人是绝对力量?呵,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最后被揍的不成人样的是谁? “别打了!别打了!” 章见洵正揍的起劲,忽然听见一声粗哑难听的像是被阉掉的公猴子的声音,侧头看去,只见一个最多一米六五瘦的跟个竹竿子的男人从烧烤店里蹿出来,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男人嘛,喝醉了,你们这些个姑娘家家,这是在做什么——” 话未说完,章见洵飞起一脚踢中他的裤裆。 男人瞬间像是风中的小纸片一样飘了半米,后脑勺“砰”一声落地后捂着裤裆在地上翻滚着嘴里各种痛呼叫骂:“哎哟我草你妈!痛痛痛我我要你赔钱!你这种女拳我草啊啊啊疼!” 章见洵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只觉好笑。 这种男的她见得多了,看见女孩子被打吧,他屁都不敢一个,一旦看到女人反攻回去呢,他就开始感同身受了,觉得自己的阳刚男人的面子也被落下了,立马就见义勇为的开始劝架了! 当然,阳刚男人嘛,劝架也是要摆出高姿态的,一副大家长的做派,一开口就是父权制积攒千年的口臭味。 章见洵最看不起这种男人(没有说她看得起别的男人的意思),看着弱不禁风唯唯诺诺的,却很喜欢幻想用大鸡巴操天操地日这日那的(实际上超不超过叁厘米都难说),自己勃不起来就喜欢看别的男人为非作歹,于是自己也跟着心里高潮了! 说白了,还是鸡巴惹的祸。 但凡长了一根的呢,不管中用不中用,就觉得自己灵魂得到了升华,人生得到了圆满。坐个地铁,都恨不得表演个劈叉,上个网,恨不得用易碎易阳痿的特短特小茶壶嘴强奸所有女网友的眼睛,日常以随时随地发情为荣。 章见洵想也不想,抬脚就踩上男人的裤裆。 他已经有了防备,两只手死死的捂住,死鱼眼瞪得大大的,“你你干什么?!我要告你!告的你倾家荡产!!” 章见洵:“?哦,那恐怕有点难度。” 她压根不管他的哀求和崩溃的哭喊,直接就着他的手掌大力踩下去,看着男人越发灰败惨淡的脸色,她就越高兴,脚下的力道也就越狠。 不到一分钟,她就听见男人指骨断裂的声音。 周松源目睹了一切。他插在裤兜里的手紧紧的捏在一起,这才勉强制止住护裆的冲动。 但是,在那感同身受的痛之外,还有另一种更为隐蔽的欲望。 要是……要是,她用脚踩在自己那处儿该是种怎样的体验? 当然,不是现在这种力道,是更轻的……或者,要是她愿意的话,重点也不是不可以…… 周松源全身的血液都在奔腾,都在叫嚣,都在往裤兜隐隐作痛的那处儿涌。 他好像……要硬了? 周松源从来没有硬过的体验,他完全不知道这是何种的体验,也不知道硬之前会有怎样的征兆,他只知道自己脑子里闹哄哄的一片,有声音说他纯洁了,有声音说他好下贱…… 周松源僵硬的像是变成了木头做的玩偶,每移动一下,关节都会发出“咔嚓”的声音。 原先僵硬的像是被下了定身符的两个同学,现在倒是活跃了不少,其中一个一手捂着裆一边指着章见洵:“这女的好猛!” 说着,扭头朝周松源看去。 周松源被他吓了一大跳,赶忙把手从裤兜里解放出来,心虚的护住自己的裤兜,胡乱应了几声。 见他又回头去看打架了,周松源这才冷静点,发现在场的男人不一不护着裤兜。 还好还好。 这让他好受多了。 004你是处男吗? 忽然,从街对面响起一阵警笛声。 周松源脑子一热,直接冲到章见洵身边扯过她的手,岂料章见洵揍肥猪揍的太忘我,没控制好力道,误伤了周松源。 棉质短袖下白皙的紧致的手臂,多了道红痕,在夜晚幽幽路灯的照耀下,散发着燥热的诱惑。 章见洵总算想起自己来这儿的目的——在下晚自习的男高中生中挑一个干净的合眼缘的。 周松源被她黑漆漆的眸子看得不舒服,像是被她扒光了衣服似的,大热天的,皮肤上躁动的跳跃起了鸡皮疙瘩。 但他没后退。 他心中隐隐也是有期待的,他说不清这期待到底是什么,只是冲动已经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 他把用痕迹的那个手臂怼到章见洵眼前,笑得有点委屈又有点讨好,“有点痛。” 章见洵垂头低骂了声,“骟!”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啊! 她抬眸的时候,眼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压根不管周围的惨叫以及愈发逼近的警笛声,靠近一步,压低声音对着周松源的耳朵道:“你是处男吗?” 周松源被她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尤其是蔓延至耳垂的热气,仿佛忽然有个人给他的心吹气,心脏不断胀大,会在他最高兴的时候被戳破,因此这份难以抑制的兴奋中又带了几分惴惴不安。 恍惚了好几秒,周松源才真的消化了她的话,意识到她在问什么。 他的脸顿时烧红了。 然而,一场罗曼蒂克的好戏被粗鲁的警察打断了。 周松源双手被扭至身后,冰凉的金属触感和清脆的“咔哒”声让他如梦初醒,这才发现方才还在身旁的章见洵已经被一个高大的警察推着送进警车,被揍的只剩一口气的男人吐出一口混着牙齿的血,恶狠狠的表情在漏风的声音中显得很是滑稽,“你个贱人!婊子!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搀扶男人的警察瞪了他一眼,他立马变了脸色,眼神谄媚:“警察同志!刚那是个女拳!挑拨男女对立,还动手打人!我怀疑她是境外势力!警察同志,你一定要严查啊!!” 周松源的脑子又死机了一秒—— 不是,他就是逃课和同学庆祝下,不是,他不就是想见义勇为一次—— 怎么成这样了? 回头对上警察叔叔面无表情脸,周松源脱口而出:“警察叔叔!你别听那男的胡说!她是个好人。” 最后一句话,他音调忽然低了下来,说的模模糊糊暧暧昧昧的,一阵风吹过,空气都黏糊了许多。 “看不出来啊,你还早恋?” 警察把他推进警车,用大人的那套教育口吻道:“你们学生,就该好好学习!和社会人混在一起成何体统!” 周松源压根听不见这些话,他全部的意识都凝聚在“早恋”那个词上。 那股子心慌的闷热感涌了上来,他想用手擦掉额角积聚的汗珠,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被锁住了。 他只能任由汗珠慢慢的滚动,注意力极端击中下,身体的一切反应都被放大了。 心中遗留的问题开始回荡,飓风般压过耳廓拂过,呼啸中能听见她用冷冷的声音正经的问:“你是处男吗?” 005肉偿 周松源被押进审讯室的时候,脸上的皮肤还是滚烫的,在身体见四处流窜的类似欲火的东西,让他有一种下一秒就要晕厥的错觉。 他依然没想好怎么回答那个问题。 他当然是处男了,他身心干净,连黄片都没看过,他只是不知用怎样的表情,用怎样的语气,用怎样的词语说出答案,会让章见洵对自己更好一点? “老实交代吧。”警察面无表情的扫了周松源一眼,以为他是害怕紧张的,又补了一句:“放心,你还是学生,没什么大事的,只要别隐瞒——” 周松源用肩膀勉强的蹭了蹭额角,湿透的校服摩擦过皮肤,黏腻的感觉反而更强烈了。 “我不隐瞒……” 周松源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哪儿在干些什么似的,连忙出声应道。 “我前几天在的篮球队打赢了比赛,就想和同学庆祝一下,一起去吃烧烤……” 警察听他一直叨叨絮絮的就是不讲重点,猛地拍了下桌子。 周松源吓了一跳,高瘦挺拔的身子塞在小椅子里原就显得有点可笑,他再抖叁抖,整个人散发着小狗一样又憨又可怜的气质。 警察摸着水杯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门忽然被推开了,挤进来一颗已经秃头的脑袋:“张律师来了——” 说着,他走到警察身边,附耳道:“那个打得最凶的女人有点来头哦……” 周松源勉强听清了几个词,脑中已经清晰展开了章见洵暴力揍人的血腥画面,不知道为什么,一回想那画面,他浑身就止不住的战栗,仿佛有一种先天的受虐欲在长久的自欺欺人的隐瞒后在遇见了她之后开始萌芽。 他已经想到了章见洵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用脚踩在自己的阴茎上…… “喂?” 周松源满脸通红的抬眸,看到警察正无语的对着自己晃手。 “我听同事说,他看了监控,你确实也没犯什么错,这样吧,你联系你父母过来接你。” 周松源没想到这事儿能这样轻描淡写的揭过去,“可是,我父母不在这儿……” 他话锋一转,很投入的开始演戏:“我妈很早就去世了,只剩我爸一个人拉扯我,他在外省打工呢,警察叔叔,能不能……?” 警察皱着眉,“那你也得打电话联系你爸爸。” 话音一落,又有一个女人进来了,似笑非笑的看着警察:“我看您得给这位男同学发个红旗儿,在场那么多男士,可就一小男孩站了出来。” 警察明显和她认识,表情僵了一秒,飞快把手铐给周松源解开了,像是推麻烦精一样把他往外推:“行行行,走吧。” 周松源还没琢磨透这瞬息万变的情况,走出警局抬眸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和叁个被打的女孩子说话的章见洵。 章见洵嘱咐了女孩去医院验伤,后续有什么麻烦事可以来找她。说完这些,她就察觉到身上落了道炙热的视线。 周松源还没来及收回的小狗似的表情,就落进了她眼中。 她忽然想起那个被意外中断的问题,径直朝着周松源走去,“我看了监控。” 周松源:“嗯?” 他长得很精致,深邃立体的五官被脸上的稚气和少年气冲淡了不少冷峻的意味,尤其是在茫然的时候,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像温顺的长毛大型犬对你摇尾巴求欢。 章见洵指了指自己衣服上的污渍:“看见了没?拜你的仙男飞盘所赐。” 她语气很正经,但周松源就是听出了漫不经心的嘲弄味,脸“唰”一下更红了。 “我,嗯,那,多少钱啊?” 周松源耷拉着脑袋,揉着后脑勺,不知所措的问。 他穿着校服,站在墙角,这副姿态,还真像是被校霸欺负了的小可怜。 章见洵忽然就想到了自己当校霸调戏良家妇男的日子,手指勾上了周松源的下巴:“不贵,也就两万吧。” 周松源眼睛瞪圆了:“你抢钱啊?” 章见洵淡淡一笑,像是早料到了他的窘迫:“你不给钱也行。” 周松源竖起了耳朵:“除非……?” 章见洵:“所以,你是处男吗?” 周松源有了不好的猜测——她该不会是想要自己那个啥吧? 但、但、但要是她,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周松源折腾自己头发的动作更用力了,声音与之相比很轻,像极了小可怜:“我是……” 还不等他把心中一大堆疑惑问出来,章见洵又逼近了一步:“你大晚上去酒店干吗?是不是陪有钱女人了?就这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处男?!” 周松源被她的叁连问问傻了,同时心中有一股极强的羞耻感,“我是处男啊!” 他漂亮的褐色眼珠忽然蒙上了一层水雾,开始自证清白:“我住酒店是因为在……” “在什么?” 周松源想起什么来,把即将脱口而出的人名吞进喉中,“是我爸爸过来看我了,我和他一起的。” “你爸不是在外省打工呢?” 一道含笑的女声插进来,周松源惊得立马侧头,这才发现自己和章见洵的私密对话竟然被偷听了! 章见洵挑眉,看周松源的眸光带着轻视:“你可真会撒谎啊!” 说罢,她便转身想走,却被周松源慌忙抓住了手腕。 “我骗了警察,但我没骗你。”周松源的表情更委屈了,好像章见洵再走一步他就会立刻哭出来,“我真是处男!我什么也不懂!” 章见洵现在倒有点信他了,不过却还是忍不住逗他:“你知道我问你是不是处男是想干什么吗?” 周松源结巴了:“我、我、我只是想证明一下我的清白!” 章见洵被他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逗乐了,笑容恶劣:“我想让你肉偿,你愿意吗?” 周松源脑子一热:“我愿意!” 喊出来以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到自己这样是不是太廉价了? 006羞辱 周松源垂着眸子,视线只敢在脚尖范围打转,生怕看到章见洵露出不屑的眼神。 章见洵觉得好笑,捉弄人的恶趣味又上来了,毫不客气的捏了捏他的脸颊,“还说是处男呢?哪有你这么上赶着被人草的处男啊?你是不是看我老实,想讹我呢?” 周松源恨不得马上挖个地洞钻进去,但是女人落在脸颊上的体温却让他无比眷恋。 就算她骂自己,可是谁让他就是下贱啊? 就算这样,还是想要被她踩着高潮。 周松源皱着鼻子,眼圈有点泛红,“不是,我是说,我没有骗你……” 喜欢看戏的张芝兰都有点看不下去了,用肩膀撞了撞章见洵,“差不多得了啊,要把小年轻玩儿坏了。” 周松源眼圈更红了,玩坏了是什么意思啊?他还没有啊…… 更让他不舒服的是,她话中隐含的深意,好像章见洵经常这么玩小年轻似的。 周松源浑身冒着热气,心却拔凉拔凉的,咬紧牙关才勉强勇敢的抬起头,用小狗似的湿漉漉的眼神飞快的扫了眼章见洵:“我真是处男,我没骗你。” 张芝兰:“……” 这男的是不是脑子有病? 她刚想挖苦几句,就见章见洵勾着人的下巴,在他唇角那极勉强的笑中微微映出的梨涡上亲了下。 张芝兰头疼的揉额,已经回忆起了某人校霸时期流窜作案调戏各校校草,时不时让那个对外高不可攀对内小媳妇似的学弟吃飞醋吃的差点把手帕扯烂的光辉岁月了。 周松源哪里知道这把他撩到腿软鸡硬的小花招,女人不知道对多少个人使过了。他还以为是自己打动了章见洵,浓密的长睫抖啊抖的,已经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章见洵摸了摸他红的滴血的耳垂,“行了,知道你是处男了,给你颁个好男孩的牌坊!” 周松源高兴的压根没注意到女人话语中带着的淡淡嘲弄,用发烫的额头去碰章见洵的额头,“那我……” 得到肉偿的资格了吗? 后半句,周松源羞耻的完全说不出来。 章见洵大概猜到了,扬唇笑了笑,“你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就想着陪我睡觉了?该不会是想趁机赖上我,让我包养你吧?” 这回周松源没错过话中的羞辱意味,但他真的很吃这一套。 她羞辱他,反倒让他很兴奋。 周松源抠着手指,小心翼翼的保证:“我很听话的,保证不死缠烂打。” 听了一耳朵露骨私话的张芝兰:“……爹的,还走不走?” 章见洵知道她是个大忙人,麻溜的转身挽住张芝兰的手臂:“行了,你别吃醋了。” 张芝兰一脸问号的看她:“发癫啊你?” 章见洵“咯咯咯”的笑开了。 周松源讷讷的站在原地,看着快活的两人,莫名很嫉妒那个张律师。 章见洵这才意识到人还没跟上,回头朝他招手:“过来啊。” 她音色低而冷,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却让周松源嗅到了家的味道似的激动,朝着她狂奔。 章见洵将人扯进张芝兰的车里,“对了,我叫章见洵。” “你叫什么?” 章见洵攥着他手腕的手忽然松开了,顺着他的校服滑行,最后落到他结实的大腿上,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好像用手四处勾火的人不是她。 周松源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土狗,咽了咽口水才用嘶哑的声音回道:“周松源。” 张芝兰猛地踩了下油门,收回盯着后视镜的目光,没好气地哼了声:“你这是真把我当司机使了呀!” 章见洵毫无在别人车后座的自觉,隔着裤子抚摸周松源的鸡巴,“那我该怎么弥补你呢?小兰子?” 张芝兰被她腻歪的口吻恶心的翻了个白眼,“你别在我婚礼上胡说八道就谢天谢地了!” 章见洵来了兴致:“你这女朋友到底何方神圣?居然能让你心甘情愿进入婚姻的坟墓?” 说起自己的事来,张芝兰疯狂咳嗽:“咳咳咳,呃,我忽然想起个事来,某人也会来参加婚礼,到时候你们见面了——” 章见洵表情有点奇怪:“某人?哪个某人?” 张芝兰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还能是谁?你那个学弟呗!” 章见洵撩拨周松源的手顿了好几秒,脸上的神情像是笼罩了层灰扑扑的纱:“他啊?我早忘了。” --------------- 预警下,有百合线 007亲亲我吧? 终于到酒店了。 周松源下了车,章见洵还在车内和张芝兰说话。 不同于空调的冷气的带着点燥热的夜风吹拂过周松源的脸颊,他看着张芝兰扭过身子,靠在章见洵的耳边说话,两个人的头发交织在一起,莫名的亲昵姿态看得他不舒服。 他竖起耳朵想要偷听,哪怕只言片语也好——那个神秘的学弟到底是谁?在章见洵心中又有着怎样的位置呢? 章见洵“啪”一下关了车门后,看到的就是周松源一脸纠结的表情。 章见洵对很眼缘的人一旦好脾气,尤其是在把人拐到床上去之前。 她逗小狗似的挠了挠周松源的下巴,“想什么呢?” 周松源敏感的睫毛不断抖,掩饰般的避开了她的目光:“嗯……那个?” 章见洵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手指轻飘飘落到他耳垂上,掐了一把,“怎么耳朵也红了?” 周松源被她撩拨的像是涨潮的海面,急切的想要吞没什么。 章见洵握紧他的手,与他贴的很紧的朝着酒店走去,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他住哪间房,晚回去爸爸会不会担心,一边用手肘在他轮廓紧实的腹肌上来回游移,最后在他支支吾吾声中抬头,“不方便的话,可以下次?” “不行!” 周松源的渴望再一次战胜理智,弯着腰顺势就趴在章见洵肩头上,像一只真正的大狗撒娇:“你要是忘了我怎么办?” 章见洵低低的笑开了:“哪有欠债的担心债主会忘记自己的事儿?” 说话间,电梯门开了。 里头没人。 章见洵把人推到墙上,顺着他的锁骨朝上面摸,她这时候才注意到他的喉结也挺性感的,尤其是现在陷于情欲茫然张嘴猛烈呼吸的时候,喉结不断的起伏着,像是无声的邀请和诱惑。 章见洵用指尖勾画着他脖颈的线条,随后慢慢收紧,直到周松源迷茫的表情变得惊恐,半垂的狭长眸子忽然瞪大了,像做了噩梦的金鱼。章见洵被他这副样子勾的心痒,手上的力气不自觉的加重了,他的喉咙不断溢出痛苦的呻吟。 直到章见洵亲了亲他的嘴角,亲了亲他的喉结,那沙哑的声音中忽然多了几分愉悦。 但还不等周松源享受,章见洵已经松开了手,后退一步,与他保持客气的距离。 周松源还没从那心里高潮的余韵中清醒,眼角划落了一滴泪。垂在身侧的手蜷缩着,不知是恐惧,还是在回味。 “叮。” 原来是按得楼层到了。 进来了一男一女,不动声色的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章见洵和周松源。 章见洵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脸,拉着周松源的姿势都透着股冷淡。 周松源回味过来了,看看多出来的陌生人,又看看前面章见洵的背影,害怕自己这是被嫌弃了,扯了扯她的衣袖。 “叮。” 电梯又下降了。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水晶灯亮着朦朦胧胧的光。 章见洵任由少年顶着一张委屈巴巴的脸用小狗似的湿润眼神盯着自己,这并不妨碍她又把他压在墙角,对着他的耳垂咬了一口。看着他白嫩耳垂上的清晰牙印,章见洵得意的笑笑,还用手弹了下。 “唔……” 周松源呼吸又急促起来,滚烫的气息洒在章见洵的侧脸上。 她忽然感觉衣袖上多了股往下坠的力,一看,人还拉扯着自己的衣袖。 “这就疼了?”章见洵不解。 “不是……”周松源皮肤白,红着脸看上去像是抹了层果味奶油的蛋糕,看得嗜甜如命的章见洵又要犯病了,他完全不知道章见洵的表情意味着什么,还维持着那副委屈巴巴的神情和姿态,“姐姐,亲亲我吧?” 008会舔吗?(h) “不是现在。” 章见洵的食指抵在周松源的唇瓣上,拉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周松源很急切,鸡巴又硬了,硬的难受,只想亲她,抱她,求着她给自己一点点的安慰。 他毫无经验,崭新如白纸的身体渴望她留下印记,他毫无章法的挨着章见洵,鼻子嗅闻着她的气味,小声的哀求,“姐姐……” 章见洵反而冷静了,后退一步,把脏了的衣服随手脱下,懒洋洋的倒在沙发上,朝他挥手:“你快去洗澡。” 她没有穿内衣的习惯,上衣一脱,上半身就裸露了出来。 周松源的眼珠子里像是燃起了小火苗,从她的锁骨处不断往下看,每移动一小步都让他的浴火愈加旺盛。 他头昏的要命,踉踉跄跄的走到沙发边,半蹲在地上,仰头看章见洵,“姐姐……” 他头发茂盛又柔软,随着脑袋的活动拂过章见洵小腹处的肌肤,痒痒的。气氛有点变了,不像是第一次约炮,反而有种莫名其妙的亲昵。 章见洵笑了笑,抬脚踩在他支起了的裤裆上,碾了碾,“这么硬了?” “嗯……” 他喘息的弧度很大,喉结不断起伏,痴迷的看着章见洵。 章见洵抬起脚,一路划过他的腹肌,最后用脚趾点了点他的奶头:“这也硬了呀?” 周松源被她说的很羞耻,整张脸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变红,但是…… 真的很爽,爽的他控制不住的呻吟,明明她什么还没走,他就已经如此沉迷其中了。 而且,他还想要更多。 章见洵看到他渴望的目光,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声音带着暗哑:“乖狗,那我们一起洗?” 周松源茫然的转了转眼珠,缓慢的意识到她那声称呼意味着什么。 但他并没有抗拒,相反,他身上的火烧的更旺盛了,好像那声乖狗触发了什么了不起的按钮,让他的一些骄傲和自尊在她面前彻底烟消云散。 周松源任由她把自己牵到浴室,把自己的校服脱下来,最后把自己按进浴缸里。在章见洵的注视下,他忽然就光着身子了,这让他有点不自在,下意识去捂鸡巴的动作让章见洵大笑起来。 “等等。”章见洵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去卧室拿了手机过来,对着脸上写满青涩和羞耻的少年就“咔嚓”拍了好几张照。接着,镜头对准周松源的翘起来的鸡巴,“松手让我拍拍。” 周松源想拒绝,却被章见洵强硬的捉住了碍事的手,换着各种角度拍了好几张。 最后,她弹了弹他的鸡巴,“长的挺粉嫩的,嗯,看来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孩。” 周松源被她说的又有点飘飘然,他当然知道自己的鸡儿又大又粗又粉又嫩,比那些又小又细又畸形又暗黑的不知道强了多少!这就是他的优势!根本没必要在喜欢的人面前藏着掖着嘛! 他听说,女人都喜欢那种在床上浪荡在外面圣夫的男人! 周松源努力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动作不再扭扭捏捏,只是脸上的红晕还是透露出他羞耻的内心,“那姐姐还要拍吗?” 章见洵捏了捏他的脸,“不拍了。” 话虽如此,但在周松源那股子又纯又浪的劲儿的勾引下,章见洵还是手痒的记录了好些值得回味的瞬间。 章见洵知道他这是第一次,在纵容他的心态下,陪着他在浴室闹腾了很久。在他用舌头舔自己的乳房时,也没有阻止,反而引导着他不断向下,“会舔吗?” 周松源被她刺激的有了胜负欲,头埋进她的双腿间,伸出舌头舔了舔阴唇间的小缝。 009什么硬了?(h) 章见洵的一条腿搭在周松源的肩膀上,随着他深入的舔弄,爽的眯起了眼,轻轻的抽气声中能听见细细的水声在夜晚的寂静中蔓延。 周松源舔的忘我,舌尖打着圈的勾画着褶皱的湿润内部,感觉整个人都陷入了一座多汁的森林,那些略带着咸味的液体顺着眉骨往下低落,划过鼻尖,最后随着新的一股液体被他顺势舔进口腔里,淌进胃里,体内所得到的新的东西让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冲天的精神快感,整个人都被她的气味所占据着,标记着,那种犹如雨后土地一般略带着腥味的液体让他着迷、眷恋,那液体从森林每一棵树木每一片叶子上滴落,汇聚成溪流,又奔腾成海洋,森林变化成海的过程,他既在土地上迷失也在波流中迷失,他的自我意识消失了,尊严、理智、思想都消失了,他就想把她伺候快乐了。 “再里边点儿……” 章见洵舒服的有点倦怠了,手随意的抚弄周松源的短发,声音透着股懒洋洋的劲儿,这正是欲望得以满足后的短暂愉悦。这一刻,下一个性欲的浪潮还没有席卷而来。 周松源舔的更用力了,漂亮的脸都埋进了章见洵的阴部,挺翘的鼻子随着他的深入浅送不时磨蹭她的软肉,舌头不厌其烦的舔着阴蒂。他没什么技巧,但胜在听话卖力,让章见洵在高潮的余韵中又享受了一次蔓延的余震。 周松源能从她急促的呼吸声中听出她的快乐,他不禁跟着快乐,让喜欢的人高潮说明他还是有点儿用处的,他下意识想抬头对她讨好的笑笑,结果被章见洵坏心眼的用脚掌踩住了头,整张脸闷在她的下体,他发出不满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却在下一秒又被潮湿的阴唇蛊惑,不自觉的伸出舌头去舔,灵活的舌头刮过湿淋淋的阴蒂,爽的章见洵用脚掌拍了拍他的头。 “挺会舔啊……” 章见洵爽够了才松开脚,周松源这才抬起脸来,整张脸都泛着水光,看着淫荡极了,像那种故意装纯勾引成熟女人去干他的绿茶屌。 周松源被章见洵的眼神看得脸热,委屈巴巴的往章见洵身上蹭,嘴里颠叁倒四的说着,“姐姐,硬了,摸摸,好硬好痛……” 章见洵故作不解,“什么硬了?” 010争宠(h) 周松源张着嘴,但那几个字就是说不出口。 章见洵并不急,用脚挑逗般的踩了踩他硬起来的鸡巴,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周松源垂着头盯着鼓囊囊的裤裆好一会儿,才迟疑的开始解纽扣。章见洵的脚还停留在上面,她皮肤挺白的,脚背上能看见青蓝的血管。莫名的让他心潮起伏,鬼迷心窍的弯下身子去亲,炙热的唇擦过微凉的皮肤,让章见洵有一瞬的酥痒,脚下的力气更大了。 周松源被她踩到了睾丸,疼痛的感觉夹杂着爽感卷走一切理智,他喊的高亢又兴奋:“啊……”颤抖的尾音还隐约听见小动物般的“呜呜”的喘息声。 章见洵已经掏出手机开始录像了,看着手机屏幕上少年白皙脸颊上笼罩的高潮的红,又笑着逗他,“什么硬了?” 周松源这才注意到她在拍自己,眼神中羞耻和慌张交错着。 章见洵哼了一声,“不说你就自己玩儿去吧!” 周松源看到 她作势要收走脚,急切地都快哭了,不断的亲吻着她的脚背,“不要,不要……”湿润的舌尖在含含糊糊的吐字时,不时触及皮肤,有种暧昧的痒。 要是换做平时,谁在章见洵的床上装腔作态,故作纯情少爷的姿态,她一定一脚把人踢出去。但也许因为死了丈夫实在是一件大喜事,也许因为她有点想那个人了,对着周松源都温柔了不少。她故意抬起脚,按住他的嘴唇,“这么喜欢我的脚?” 周松源羞的不行,舌尖来不及收回,就这么被她的脚趾压着,他自然知道给人舔脚是非常下贱的,但是他就是莫名的沉醉。在她面前,他只想自轻自贱。 “叮……” 章见洵还没等到周松源的回答,手机先震动起来。原来是国外的床伴给她打视频聊天。她切回聊天软件,她和此人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周,他发过来一张章见洵在葬礼上的照片,说,老师,我们可以在你老公的床上做爱了吗? 这人是她在大学教书时在戏剧社里偶然认识的学生,混血、年轻、干净、高瘦且肌肉结实,可惜没什么钱——对章见洵而言反倒算件好事,她并不介意花老公的钱养个小白脸。事实证明,此人和很多有点姿色又贫穷的男大生没什么区别,章见洵让他享受了几次游艇派对,高级饭店约会,他就马不停蹄的把自己打包干净送上章见洵的床了。 章见洵挺喜欢他的,准确说,是喜欢过。毕竟保养再好的男大生也是有保鲜期的,更何况,她是一个擅长厌倦的女人。因此,男人的保质期便更短了。 章见洵接通了——之前不理他是因为腻了,现在接了是因为想逗逗新的玩具。 “老师?” 手机忽然响起一声男声,让周松源吓了一跳,微张的唇吮吸进更多的脚趾。 章见洵轻嗯了一声,饶有兴趣的看着屏幕里裸着膀子的男人。她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吸引她的是他左边胸肌上的线条,看了好一会儿,章见洵才认出这是艺术化了的自己名字的拼音。 011.回忆 他顺着章见洵的目光看去,献宝似的挺起胸膛,他胸肌的线条很漂亮,一看就是花了长时间塑造的,因为这个动作粉色的奶头翘的更明显了,淫荡极了。 “老师,看到了吗?我专门为了你纹的,纹的时候好痛……一想到你,又觉得不痛了。” 章见洵听惯了他肉麻的话,倒不觉得如何。她一贯觉得他用那种怪声怪调的声音和小孩儿似的语调讲中文还挺好玩的。 他会讲中文是因为他妈妈讲中文。 睡熟了之后,他在床上给章见洵讲过他以前的事。章见洵没心没肺,对深入了解床伴这事毫无兴趣,无可奈何的听了一耳朵后,她倒是对他妈妈印象很深。 他妈妈结过两次婚,第一次结婚没一个月那男的就家暴,她想也没想,冲进厨房提了把菜刀就朝男的脖子上招呼,最后把人脑袋都给剁了下来,坠在地上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她踢皮球似的追着那颗头在房子里来回跑,最后是楼下的邻居受不了了上来敲门——结果被满屋子的血和那颗还瞪着眼睛的人头吓得瘫软在地;第二次是坐了叁年牢被放出来的当天就和她的辩护律师领了结婚症——结果还不到第叁周,她就因为和律师事务所的一个国外的大客户好上了,偷情被抓后律师还不肯离婚,跪着求她不要走,但她腻了,就离了。 后来,他妈妈就对结婚这事毫无兴趣了。在那位客户的帮助下,她出国了,工作几年后买了优质精子生孩子——结果是个男孩——她自然是不甘心的,等了两年又试了一次——终于接到了宝贝女孩。 “你知道我有多羡慕我妹妹吗?她就是我一辈子的挫折!我妈妈眼中只有她……我为了讨好她,特意学了中文,结果,她理都不理我,倒是妹妹一出生她就给她取了中文名字……”说到这,他哽咽了。 章见洵立马把他拥进怀中,展示下自己的风度,忍下不耐哄道:“你已经很棒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抬起头来,眨巴着眼睛:“姐姐,你能给我取个中文名吗?” 章见洵挠头:“呃……那你想你姓什么?” 他眼睛一亮,“我想和你姓!”说着,脸还有点红。 章见洵真不知道怎么给人取名字,她自己这名字还是她瞎取的呢! 她正想着,就听他说:“这样好像我们结婚了一样,我在随妻姓!” 他脸又红了一个度。 章见洵完全弄不懂他的脑回路,但看他的样子也不是很在乎最后叫什么,便随口道:“章明,怎么样?” 她一边在他手上写着字,一边故作高深的解释:“因为你笑起来很明亮!这个字好,寓意很深!” 他幸福的都快昏倒了,喃喃自语道:“我就知道你是最疼我的!章明,章明,从此我有了自己的名字!” …… “唔……” 章见洵脚趾上忽然传来一瞬的痛感,她这才回神,看到跪趴在腿边的男孩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姐姐,他是谁啊?” 周松源陡然听见那腔调极怪的声音,恍惚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顿时急了——他不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小叁吧? 他小时候目睹过几个脾性古怪的完全失去了光彩容貌的妒夫当街打年轻男人,年老的失了智发了狂简直活脱脱的神经病,年轻的被打的不轻,鼻青脸肿四处鼠窜狼狈至极。这些场景给周松源留下了极深的心理阴影,他从此发誓绝不做小叁,也绝不做那等得不到女人欢心的年老色衰的大夫教! 但现在这情况——周松源忐忑不安的看着章见洵,要是做她的小叁,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就算会被大夫当众羞辱,他也不想就这么放弃。 章见洵只是个天真单纯偶尔有点花心的女人罢了,她哪里知道这些男人肚子里的弯弯绕绕? 她干脆把手机屏幕对着周松源,“是我的一个学生。” 这回,两人总算是见到了,他们都惊讶嫉妒于另一个的存在,瞪大着眼睛巡视着对方的身材容貌,绞尽脑汁的想自己比起对方来哪里赢了。 012你可真好玩 章见洵这人有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自己爽了便不管别人了。她看着两个漂亮的男孩为自己争风吃醋,看得挺有乐子,眸子笑弯了,凌厉的脸部线条柔和下来,但下一秒就拍了拍周松源的肩膀赶人,“太晚了,你回去吧。” 她唇红润着,完全是情欲流淌后的痕迹,但是声音已经冷了下去,像在赶一只没有眼力见的狗。 周松源慌张的看着她,他的奶头还硬着,鸡巴翘的老高,还在被高温的欲望折磨着,只是随着与章见洵眸光的对视,他觉得空气在慢慢变冷,奶头不适的抖了抖。 章见洵还是那副懒洋洋的姿势,被他这副小可怜的表情取悦到了,施恩般掐了掐他的脸,手又顺势落到他的奶尖,用指甲夹着向上捏。 疼痛中又夹杂着一丝爽快的感觉,瞬时在周松源脑子里炸出了烟花,他受不住的叫出声,声音是他从未想象过的淫靡。 章见洵轻笑出声,“什么吗?这就爽了?” 她手上动作不听,像玩黏土一般揉弄他的胸肌,掐捏他的乳头。 他周松源也没想到自己这么敏感,整个人往章见洵怀里跪,头颤巍巍的靠在她的肩头,嘴巴就没合拢过,不断的呜咽着,一团团的热气贴着她的脸皮浮动,像马上要被热坏了的狗。 下一秒,周松源只觉裤裆一热,不敢置信的低头去看,他……他居然就这样射了! 章见洵也看到了,笑出了声,“你可真好玩啊。” 周松源:“……” 他听出了她的消遣意味,脸色红了一个度。却又忍不住悄悄许愿,如果好玩的话,可不可以多玩我几次,玩得久一点呢? …… 周松源被赶出来后,还是有点被章见洵的冷情伤到了,但就算如此他也不敢过多的纠缠,一看到女人脸上闪过不耐的表情,他便见好就收不再装可怜的撒娇。他心里隐隐知道,像章见洵这样的人,抛弃一个有点好感的人就像扔个垃圾那么随便。而他现在,恐怕最多是个有点点点点好感的人。 叹了口气,周松源才感到裤裆和大腿处精液的黏腻感,心中的可耻胜过了可悲,赶紧在腰间围了条浴巾,飞快的掩面走了。待他悄咪咪开门进去,才发现屋内并无哥哥的身影。 他四处叫唤了几声,无人应答,只好压下心头疑虑,赶紧把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处理干净了。 ﹎﹎﹎﹎﹎﹎﹎﹎ 呃呃呃,看了下前面的内容,忽然觉得写得好尬、、、 013竟是她么? 周松源又洗了个澡。 他从浴室里出来时,周松淇刚把书包放下,扭头看他。周松源没料到他哥回来的时机这么巧,他全身上下就腰腹处围了条浴巾,锁骨胸膛处的暧昧痕迹一览无余。 周松源心情紧张,语气飘忽,“哥……” “你这是……?”周松淇的表情也很尴尬,他知道他这个弟弟虽然一向不着调,但也只是和几个玩得好的男生闹腾罢了,这痕迹……是有了女朋友? 想到这,他话中的说教意味重了些,“你还是高中生,就算有喜欢的人,也不能和她……那样啊!你不是一向洁身自好,和那些脑子里只长了跟鸡巴每天只想着发情看到个洞就想插的男生坚决划开界限吗?!” “而且,下学期就高三了,你不努力怎么考个好大学?不考个好大学怎么找个好工作?没有工作到时候谁养你?难道你还要啃老?或者是——” 他忽然想到周松源最近频频为一个男生出头的事,蹙眉,“你想和纪淳一样被一个老女人包养吗?” 周松源:“……” 最后一句话让周松源又气又恼,他哪里是想被章见洵包养?他是那种见钱眼开的男人吗?!他对章见洵那是妥妥的真心!不对,章见洵才不是老女人咧!她那是成熟女人的魅力! 周松淇就看着几步之遥的弟弟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一会儿又露出让他看不懂的羞涩表情,只觉得弟弟不是弟弟,被什么脏东西占了身子,“你,没事吧?” 周松源这才回神,急道:“哥!你胡说什么呢?!我、我……” 这在周松淇看来,十足十的狡辩,叹了口气,心中愈发肯定是那个叫纪淳的男生带坏了他。 周松源心急,话讲得颠三倒四:“我今天是,唉,我对她没什么坏心思 ,我就是单纯喜欢她!她还救了我呢!” 周松淇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又露出一个回味般的笑容,“唉,哥,现在想这些还太早,我在她心里还没什么地位呢,等我成了她的男朋友,就……就介绍给你,到时候你就知道她有多好了!” 周松源笑得愈发荡漾,“对了,她叫章见洵。” “这名字是不是很好听,很特别?” 接下来的几句话仿佛凭空被消了声,只有“章见洵”三个字如惊雷般在他耳畔炸响,又如山谷回音般层层迭迭的袭来。 竟是她么? 天底下怎么有这般的巧事? 小源……知道她是……么? 周松淇脑子里飞速掠过那张被藏在柜子深处见不见天日的照片上的女人的脸,哑着嗓子问,“你,喜欢她?” 周松源揉了把脸,脸颊的温度烧得他荡漾又羞耻,“虽然是第一次见,但……我真的觉得我一见钟情了!” “轰——” 又一道雷把周松淇的心劈成了两瓣。他爱他的弟弟,但也爱他的父亲。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事,瘦削且带着几分少年人英气的脸庞倏然惨白。 周松源这才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哥你怎么了?唉?衣服领口处怎么湿了这么一大片?是不是着凉了?哥?对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那女人又欺负你了?” “没事。”周松淇勉强挤出一个笑,“你快睡吧,明天还有课。” 014险胜 【排雷:女主婚后随夫姓】 章见洵生物钟很准,昨天闹到那么晚,今天照例八点醒了。 洗脸、刷牙、梳头发,手机铃声响了,她看是张芝兰的电话就接通开了免提,一开口就损人,算是她们独特的打招呼方式。 “你嘴咋还这么毒?”张芝兰的声音被扩音器放大,笑意遮掩不住,“我女朋友回来了,中午我请你吃饭呗,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章见洵感到腿间一股暖流流下,脱下内裤一看,才知道是来月经了。难怪最近几天的欲望格外强烈。她懒得洗内裤,扔掉脏的,从衣柜里翻出一条来,又从抽屉里找到棉条,慢悠悠的坐在马桶上,那边张芝兰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哼哼道:“怎么不吱声呀?到底去不去?” 章见洵顶烦她这种急不可耐散发恋爱酸臭味的行为,学着她的语调哼笑,“我孤家寡人的,怕被你们刺激了。”一边说,一边擦去腿间的血迹,撕开棉条的包装,找了个方便的姿势插进阴道口。 “你还孤家寡人呐?我看你现在最是春风得意,升官发财死老公,你是占了两样呀你!” 还没等章见洵回话,张芝兰先笑得前俯后仰,好一会儿才勉强憋住,“你别钓着我了,就说想吃什么吧?” 章见洵把裤子提起来,洗手,这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没啥营养的话也能让她笑出个好歹来。 “我上午得去趟恒远,就在附近吃吧,口味嘛辣点的就好。” “好好好。”张芝兰应下,几秒后才想起恒远就是她老公财团下控股的一家地产公司,损道:“我看你主要是回国处理生意的吧?参加我婚礼才是顺带的吧?” “这重要吗?” 张芝兰哼唧了一声,“当然啊,这关系到我在你心里的地位!” 挂了电话,章见洵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她很喜欢与张芝兰相处时的气氛,松弛又合拍,要说她出国后最想念的是什么,恐怕就是和张芝兰结伴肆意而为的日子了。她们小学时就认识了,相伴走过许多人生重要的节点,见证过彼此最幽暗最不堪的一面,知晓对方的底线和坚持,分开过但又会重聚,就像一条河流的分支在淌过自己的岁月后又并为一支。 这是一份沉甸甸的友谊。 算是章见洵生命中少数珍贵璀璨的东西。 …… 恒远的人知道章见洵要过来,总裁领着一堆高层立在大厅等来。章见洵左脚还没踏进去,就听见了隆重的掌声,她知道这掌声不是欢迎她,而是为了她所继承的财产与地位——但她依然很高兴。 她享受金钱,以及它带来的选择、自由和欲望一点点被满足后的空虚与疲倦。金钱很好,连它带来的疲倦都是舒服的,就像是在寸土寸金的豪宅的宽敞浴室中泡在浴缸里,水温宜人,景色迷人。 而这,也正是她嫁给德维特的目的。 她一抬头就对上各色表情即眼神,有谄媚讨好的,也有猜忌怀疑的,还有羡慕的。 羡慕什么呢?——羡慕她运气好,嫁了有钱的老公?然后又走了把狗屎运,死了老公? 可谁说这一切都是因为运气好呢? 恒远的总裁已经迎了上来,她叫孙慧,是个长相普通的中年女人,不过身姿笔挺,看着挺有气势,对章见洵笑的很客气,“夫人,您……” 章见洵摆摆手,“叫我章小姐吧。” 她其实有英文名,且在婚后冠了夫姓,很长一段时间她的称呼都是Mrs.Dewitt。她当然是介意姓氏的,她不喜欢这个称呼,像德维特堂而皇之的戳在自己身上的印记,而这是她走捷径付出的代价之一。 当然,他死后,她第一时间改了名字。 但此间终归流逝了那么长的时间。 章见洵陡然意识到,她为了这段婚姻很是付出过一些——她并没有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因着自己的聪明、冷漠和刻薄在婚姻中成为剥削的一方。 毕竟婚姻这种制度,不就是男人发明用以驯化和奴役女人的吗?对于男人而言,拥有一个妻子就意味着拥有一个保姆,一个飞机杯,一个生育机器。 她怎么会觉得自己可以在一种具有天然倾向性的制度和文化中悠然获胜呢? 她现在,至多是险胜。 015清理门户 章见洵只是发了两秒呆,却让周遭人很是提心吊胆。 “章小姐……”孙慧打量着她,眼神小心翼翼的,顿了顿又改口,“章总过来是……?” 章见洵觉得这个称呼有点怪,又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习惯了Mrs.Dewitt,这何尝不是一种驯化? 她垂下眸子,淡淡道:“听说你们打算开发郊区的春光路?打算建成度假村?” 孙慧心下一松,原以为她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要大搞改革,现在看来应该只是熟悉下生意,按下电梯后刻意地请她走在前头,开始介绍这个项目。 一行人走到会议室,章见洵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似笑非笑的问,“怎么忽然想开发那块地了?我记得之前那儿建了个别墅区,可惜烂尾了?” 孙慧有点拿不准她的心思,扭头让助理把之前做的各种报告拿过来,试探道:“章总怕风水不好?” 她话音未落,身后的高大男人就抢答道:“做这个项目是政府那边有消息,打算在离春光路不远的武山建个大型的野生动物园,再加上那边的千千湖在建设三A景区,这个项目要是做好了,恒远只会更上一层楼!” 他长了张宽大的脸,吊梢眼,一脸猪相,此刻还带着点不满的神情。 章见洵知道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心中轻啧一声,饶有兴趣的翘着腿,“你就是王总吧?” 王海点了点头,琢磨了下她的表情不像生气的样子,眸光一转,是了,听说这位就是个享福的贵太太,管理公司,投资项目之类的,她又懂什么呢? 然而一低头,就对上章见洵那双过黑的瞳孔,以及唇边点点漫不经心的弧度,他心中猛地一条,总觉得这副表情怪渗人的。 刚好助理送来了一沓文件,章见洵翻开规划图,就看到了几张熟悉的街景照片。 啧,还是一如既往的破败啊。 破败点好啊,烂景配烂人嘛。 她往一条街上一指,“别的我没意见,这条街不许开发。” 孙慧顺着看去,春光路临山巷1到12号,处于规划区的边缘地带,舍弃掉倒也没什么,只是—— 章见洵迎上孙慧的目光,笑眯眯的,“那是我老家。” 孙慧总觉得她的笑很怪异,这个理由也很怪,但她还是试图去理解,“章总是想保留童年记忆?” 章见洵抚摸着老板椅的扶手,声音很轻,像阴风拂过汗毛和鸡皮疙瘩,“是啊。” 不仅是记忆,还有那地底下的尸骨,也一起好好的保留着吧。 可千万不要被不长眼的人挖出来才好啊。 章见洵靠在柔软的椅背上,歪着头看王海,“王总仗的是谁的势呢?” 众人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转到这上面了,都探究的盯着王海。 只有孙慧隐隐察觉到了什么,表情复杂的看着章见洵。 她站了起来,调笑似的扇了扇他的脸,“王总,搞职场性骚扰搞得很带劲吧?只不过谁又能想到,仗势欺人的人也不过是别人的狗?王总的屁眼伺候了董事会的那根鸡儿啊?该不会已经被玩得漏屎了吧?” 从她第一句话开始,王海的脸色就变得惨白,听到最后,又羞又恼,尤其是感受到落到自己身上的各色眼神,只觉得脑子最后一道防线都炸了,就要猛地推开章见洵。她一个女人怎么说话这么粗鄙! 真到了动手的时候,王海才发现自己压根奈何不了章见洵。她扼住王海下巴的手就像浇灌了钢筋水泥似的,不管他怎么动,她都纹丝不动。 孙慧被这忽如其来的场面搞得慌了两秒的神,才忙起身赶人。 章见洵扫了她一眼,“别啊,戏台子搭上了,没观众怎么行?” 孙慧不敢再自作聪明,乖乖坐下,当一个沉默的看客。 其他人有些憋不住了,窃窃私语,“早就听说王总是……越看越像个骚0。” “不过是哪个大佬看上了他?眼睛没问题吧?” “天哪……有钱人也这么不挑的吗?” “说不定就喜欢王总身上那股骚劲呢……” 章见洵也听到了,又笑起来,“王总和我们说说你是怎么在李董身下发骚的呗?” 这个爆料,又引起吃瓜群众的一阵惊呼。 各种露骨的眼神让王海屈辱的捏紧了拳头,“你到底想怎样?!” “想送你两份礼物罢了。”说罢,章见洵点了点手机屏幕,门把手咔哒一响,随后走进来三个女人。 一看见她们充满怒火的眼睛时,王海挣扎的频率更大了。 章见洵冲她们点点头,“动手吧,人我帮你们按着,后果我也帮你们担着。” 王海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只听她又笑意盎然补了句,“别打死就成。” 三人感激的看着章见洵,要不是章总看到她们投诉性骚扰的记录找到她们……她们恐怕还处于人生的低谷。 明明做错事的不是她们,但最后被开除的却是她们!王海还敢在她们面前肆无忌惮的取笑她们! 一想到这,她们的眼神都变得凌厉起来,其中个子娇小的女人最先上前,一脚踩在王海的裤裆处,“让你犯贱!管不住下半身就剁了!” 其他两个被她的举动刺激到,一个飞起一脚就踹到了王海脸颊上,力道重的差点把他踢跪下,还在上面留下了半截鞋印,另一个一拳锤到他的腹部,冷笑一声,自从章总联系她之后她就报了个泰拳班,以后她要用拳头说话! 章见洵看着这三个女人咬牙用力挥拳的样子,很喜欢她们眸中闪烁着的狠厉情绪。 这才是大女人应该有的样子嘛! 半个小时后,王海被打得只剩一口气,眼眶红肿,本就小的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 章见洵掏出手帕擦了擦手,“这是第一份礼物,喜欢吗?” 她当然不在乎王海到底喜不喜欢,她只在乎自己有没有爽够。说话间,她从裤兜掏出优盘插进电脑,接着播放视频,投屏,把声音调到最大,又朝娇小女人点点头,示意她把王海的眼睛扒开,“第二份礼物——当然,首先的感谢王总和李董的倾情演出,你不必担心这么精彩的演出没人看,我会好好给你推广的。” 众人盯着大屏幕上的两具白花花的、奇形怪状的男性肉体,只觉得眼睛被辣椒水滋了一般,好痛! 至于王海,那一口气都被气没了,直接晕死过去。 章见洵扫了眼孙慧,“希望孙总好好管理公司。” 话里的警告让孙慧愣了愣神。 孙慧心里挺为那三个姑娘高兴,同时又隐隐有点自责,她知道性骚扰的事情,也去找过王海,但终归是被李董压了下去。 以前她想的是,她做了她应该做的事——事实上,如果坐在她这个位置上的是一个男人,也许他连管都不会管。现在却觉得,她好像能做的更多一点——她并没有如她想得那样尽力了,她只是按照规矩办事,碰壁后便自觉的避开——毕竟,自工作以来她见过太多起性骚扰了,最后的结果不是不了了之就是女方被泼脏水黯然立场,能赢的有几个呢?就因为深知面对的是何种的猛兽,就被它庞大的身躯吓到了吗?如果连她这样走到了这样位置的人都不作为,那还等着谁呢? 不做任何挣扎,就束手就擒,这实在不是孙慧的性格。 只是在这件事上,因为见多了失败就变得麻木,因为麻木就忘了问对不对,将错误的现状当做某种本该如此的合理现象看待——孙慧叹了口气,对三个女人由衷的说了声,“抱歉,我早该重视的。”又对章见洵道:“她们能回来工作了吧?” 章见洵颔首,“当然。” 章见洵挺满意孙慧的工作能力的,她可比王海那个饭桶副总裁强太多了。 “你看看谁适合副总裁这个位置吧,至于王海,有我股份的公司中,我不希望看到他,至于之前的性骚扰——是时候清理门户了。” 016.这都是命啊 章见洵刚推开包厢的门,就挨了张芝兰一记白眼,“你不是最准时的么?今儿怎么迟到了?” 章见洵看了看满桌子飘香的饭菜,又看看张芝兰身边坐着的女人,最先注意到的是她满头扎着的小辫子,长度刚刚到肩膀,张狂中又带着一丝利落;再是那宽松灰色背心下大方露出的成片蜜色肌肤和上面五彩斑斓的纹身。 章见洵挑了挑眉,她身上完全看不出张芝兰前任们的任何影子,“嚯,口味变化这么大!” 女人眯着眼与章见洵对视,用目光暗自较量,看得张芝兰急了,赶忙介绍,“哎,这是我女朋友——” 又对上廖柏的视线,慌张改口,差点没咬了舌头,“哎,现在是未婚妻了,当然很快就是老婆了——” 说到最后,眼神忽然就和廖柏纠缠起来,语气暧昧,脸色薄红。 看得章见洵“啧”了一声。 张芝兰心神都在廖柏身上,摸着她的大手,情真意切的喊了声,“老婆。” 廖柏应了声,回握她的手。 两人演了这一出,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人,齐齐扭头,就见章见洵已经捏着筷子夹菜吃了。 张芝兰:“你就知道吃!” 章见洵:“你就知道秀!” 廖柏:“我叫廖柏。” 张芝兰点头,“嗯,我老婆叫廖柏。” 章见洵徐徐用眼神打出一连串的省略号。 张芝兰这才正经点,“你去恒远了?事情顺利吗?还有那畜生,解决的怎么样了?” “人昏迷了,送医院去了,估计得是个几把骨折加脑震荡吧!” 廖柏好奇,“畜生?” 章见洵:“性骚扰女同事的肥猪男畜生罢了,鸡巴骨折都是便宜他了,就该一刀子下去把他阉老实了。” 说着,章见洵咀嚼嘴里猪肉的动作都重了几分。 “对!这种管不住鸡巴的男人合该被没收作案工具!”张芝兰恶狠狠道,“我听说那个李董的老婆家里挺有钱的,估计不会放过这个让她当同妻的男人!对了,那人和李董偷情的视频记得发我一份,我也给他们好好宣传宣传!” 章见洵立马掏出手机发了段视频过去。 张芝兰点开扫了眼,只见一个秃顶中年男跨坐在王海的屁股上,粗大的手掌狠狠的抽在王海的屁股上,松弛的肉被打的“啪啪”响,还混杂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和辱骂:“贱公狗!让你骚!哦……骚屁眼好会吸!啊啊!” 那销魂的声音,让三人的筷子同时停了下来。 油腻的让人想吐! 罪魁祸首张芝兰清了清嗓子,赶紧去按暂停键。 谁知,下一秒,李董抖着啤酒肚射了出来。 张芝兰瞄了眼那根还在射精的名副其实的三厘米小几把,觉得眼睛更辣了。 章见洵瞧她这表情,也瞄了眼,就看到王海一脸淫荡的揉着黑奶头,矫揉造作的喊着,“好爽!好爱主人的大鸡巴!” 张芝兰:“……” 廖柏:“诡计多端的男m!” 章见洵做了个呕吐的表情,“男同性恋也这么会假装高潮呐?我还以为这是马户的绝活呢。” 廖柏有点跟不上她的思路,“马户?” 张芝兰:“就是驴啦!” 怕她不理解,又跟着解释一句,“专用来形容被男人骑,给男人拉磨的女人。” 廖柏:“这说的不就是我妈么?她挺能拉磨的。” 章见洵存着几分试探,调侃道:“那她是头好驴,但不是个好妈妈。” 廖柏并不介意她这么说,耸耸肩:“所以我和她脱离了母女关系。” 她又想到什么,翻了个白眼道:“东亚女的不就这德行,光惦记着舔男了,哪还想得起女儿?最近还看到抖人和女儿花样雌竞呢,真有够贱的!” 章见洵忽然想起进门时张芝兰翻的那个白眼,莫名觉得这俩人还挺登对。反正比张芝兰的前任们强多了——她还记得有回和一个比张芝兰大上五六岁的女友吃饭,那人打扮的很成熟,一副精英女性的派头,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很不舒服,譬如说她那个生了三个女儿才生出一个弟弟的妈妈很可怜,形容那个对她不闻不问偶尔打打生活费但她一毕业就让她交家用的爸爸的爱是父爱如山,对自己的要求就是好好工作努力加班早点攒够钱给弟弟买房付首付。 ——可见,给男人拉磨这事儿,也不一定只能异性恋女人干,很多女同性恋完全能靠自己的一腔热血竞争上岗,全身心被吃被吸血。 不过,章见洵也不敢多说什么,最后只叹息一声,“唉,都是命啊。” 想到这,章见洵冲张芝兰眨眨眼,“眼光终于好了回。” 张芝兰:“……” 咋又损到她身上了?! 廖柏好奇的盯着她俩,张芝兰怕章见洵揭自己的老底,开始转移话题,“说个好笑的,最近我公司有几个小姑娘在追电视剧么,嚯!你晓得那个剧情有多离谱?那男主是个坐过牢的街溜子,长得也是一脸猥琐样,结果很受欢迎,很是风流,女主一个白富美还去倒追人家!” 廖柏一脸惊讶,“这什么神人写的剧?怕不是Y病毒侵入大脑凭空长了根前置大便,也开始喷射屎玩意了?” “还不止呢!更离谱的来了,白富美女主盛装打扮赴约,男主随便一穿带女主去开房哈哈哈哈哈——想起来之前女网友写的约炮指南么?女的约炮:面膜护肤化妆美甲做发型喷香水成套性感内衣自带避孕套;男的约炮:心情好洗个鸡巴。” 章见洵插嘴:“少带了伟哥。” “接下来的更好笑——你猜男主硬了多久?” 章见洵想了想言情小说的套路,“一夜八次?但一次五分钟?” 张芝兰清了清嗓子,徐徐揭晓答案,“仅一次,限二十分钟,做完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晕了过去,累的像是用小鸡巴锄了二十亩的地!最后还是女主伺候他洗了澡!” 廖柏想起刚看完的小视频,“可能这就是现实向?但总感觉现实了又没有很现实,改成三分钟才更符合我大清国情吧?” 张芝兰笑得肚子痛,“其实吧,三分钟也好,二十分钟也罢,只要女主爽了那就是好鸡巴!毕竟,女主怎么能没有睡脏黄瓜阳痿男的自由呢?” 廖柏赶紧摆手,“哎呀,可不敢说!” 章见洵也笑,“这些个作者也真是,自己在现实生活中舔不到屌,就在小说中眼巴巴安排个白富美去替她舔。” “我要是猜得没错,这女主估计得是个处女吧?” 张芝兰一边捂着肚子笑,一边竖起了大拇指,“你是懂驴驴的。” 廖柏撑着下巴,“我真不敢信这东西还有市场?” 张芝兰:“市场大得很呢!你不晓得,现在马户都以舔一根梅艾双全的牛子为荣呢!这要不在鸡巴上培养个菜花出来,马户都觉得不够香喷喷!舔起来不够味儿!” 廖柏咋舌。 张芝兰又道:“马户们觉得有过历练的鸡巴才不阳痿呢!” “二十分钟也算不得行吧?” 章见洵补刀:“big胆!怎么能说鸡巴大人阳痿?这世上没有阳痿的鸡巴,只有无法让鸡巴硬起来行起来的女人!鸡巴只硬了二十分钟,肯定说明这人的逼不够紧!” 廖柏被她一本正经的表情笑到,“那她们也得历练下自己的逼啊,没有经历的逼怎么有能力留的住鸡巴啊哈哈哈哈!” 张芝兰笑得更大声了,“所以你知道吗,现在流行一种技术型处女?就说女主她理论知识很丰富,把体位姿势钻研的很透彻,但处女!” 廖柏没怎么关注过所谓的女频小说和女性向黄文,一时间真的被震撼到了,“唉,驴驴真是把自己的一生都拿来拉磨了呀!” 章见洵端起酒杯,“唉,这都是命啊!” 张芝兰与她碰杯,叹气:“都是命啊!” 廖柏也举杯,“唉!命啊!” 017又骚又纯,玩起来带劲 章见洵开了吐槽的头儿,话就止不住了,把那些个现实里的虚拟世界的贱男骂了个狗血淋头。 最后骂到自己的丈夫,猛地灌了两口酒,“骟爹的,幸好他死得早!” 张芝兰拍她肩膀,笑得挤眉弄眼,“用老公的遗产包养小奶狗呢,多爽!” 章见洵摸了摸下巴,认真道:“我这人,喜欢白嫖。” 这话她是真心的,以前她浪吧,那花的是老公的钱,不心疼。但现在这都是她的财产了,心情完全不同了,但凡给男人多花五毛钱,她都觉得陷入了消费主义的陷阱。 张芝兰笑得更大声了,她清楚章见洵的情史,知道自己这个好姐妹最不缺的就是倒贴过来的桃花,“哈哈,现在的男孩多骚啊,看见我们阿洵这么有魅力,还不得跪下来给你舔鞋啊。” 章见洵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角的笑带着坏意,“还真有人舔过。” 叹了一句,又悠悠道:“男人嘛,你懂的,就是一下贱玩意儿——毕竟带了跟前置大便,和我们女人比起来是差很多的。” “有些个脸好的干净的乖巧的,我睡他们那是给他们面子!” 又胡说了一通——最后张芝兰一拍脑门给了个建议,“咱被那些个封建余孽拍出来的傻屌屎玩意儿恶心,你也去拍一部恶心回去呗!” 非常小学生式的报复,幼稚但章见洵喜欢。 “巧了,我继承的那家满氏影业正打算开拓国内的市场呢。” 真好,又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好玩具。 章见洵是说干就干的性子,回酒店的路上就开始联系满氏影业国内分公司的人,正巧分公司就设在A市市中心,离她住的酒店也不远,她干脆把见面时间定在明天上午。 章见洵死了老公又继承了他全部遗产的事儿早在财团里传开了,葬礼一结束大家就开始猜测她会不会有什么大动作,结果没想到她一声不吭跑回国了——这让很多人松了口气。 然而,今天上午发生在恒远的事儿,让所有人又重新提心吊胆起来。 满氏总经理季州盯着手机屏幕,眉头皱的可以夹死蚊子,手啪啪啪的打字,又啪啪啪的删除,就这么犹犹豫豫了好几分钟,最后才咬牙邀请道:章总,欢迎您过来视察!要不今晚我们给您举办一个派对吧? 章见洵很闲,但她实在没心情和同事关系的人寻欢作乐。 正要拒绝,季州忽然想起一直以来的流言——说这个明明是靠着老公上位的女人却很是风流——他又连忙补了句:章总,公司最近签了好几位年轻男艺人呢,您给把把关? 章见洵秒懂他话里的深意。 她抠了抠指甲,想到自己的月经刚要回绝,又忽的觉得宽松上衣里的乳头敏感的发涨。作为一个乐于探索自己身体的女人,她很了解自己,刚来月经的头两天,她总是格外的重欲。 为什么要憋着呢?让年轻干净的男孩子给自己舔舔逼也挺好的。 她回:干净吧? 对面秒回:都还是学生呢,保证处男。 章见洵笑笑,男学生好啊,身子还没被调教过,但又是混娱乐圈的,估计又骚又纯,玩起来带劲儿。 她打字的速度都快了点:多挑几个,各种风格都备着——乳化风公猪和孙笑川吧贱狗就算了。 那边发了条语音过来,中年男人的声音,谄媚又讨好。 章见洵听完就忍不住用手掏了掏耳朵。 018我更喜欢你跪着 等到了季州订好的包厢,章见洵一推门进去就看见落地窗前站了一排男人。有走浮夸风的,花衬衫配复古喇叭裤,手表手链戒指项链一应俱全,想卖个好价钱的心思全写在脸上;有靠肉体博眼球的,裸着上半身,用力过猛健身得来的巨乳正不知廉耻的对着她抖动;还有故作高冷的——章见洵看得好笑,真高冷还会跑来卖?真是既要当鸭子,又要立牌坊! 季州分外留意章见洵的神情,见她多看了角落里的黑衣少年几眼,心里瞬间乐开了花。他就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生了副好相貌!一定可以给自己带来好运! 季州搓着手,迎着章见洵向前走,“不知道章总喜欢哪一款呢?这位是最近很火的男团门面担当呢,看看这小脸蛋……” 章见洵轻皱了下眉,季州长得人模狗样的,只可惜表情和声音太过谄媚,感觉用刀子一捅他,他就会立刻化作一滩猪油,怪恶心的。 季州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了,此刻立即噤声,只是微微发腮的脸颊上依然挂着讨好的笑。 角落里的少年看到这一幕,默默捏紧了拳头,面上却故作不屑的哼了声。 章见洵抬眸看他,在他面前站定后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名字?” 少年皮肤白嫩,被她狠厉一掐,脸颊泛着淡淡的红。上一秒仿佛一朵高岭之花的人,此时因着疼痛而骤然蹙眉,精致的眉眼中染上一丝脆弱,带着若有若无的魅惑,像是在邀请眼前人进一步的掠夺他。 章见洵不喜欢不听话的狗——对付这样自以为是的狗,她会怎么做呢?大概是一点点的摧毁他的自尊和脊椎,让他只知道跪着讨自己的欢心。 少年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黑漆漆的眸子被森寒的厉色吞没,他的下巴也越来越痛,连带着牙齿都在发抖。 气氛愈发凝滞,季州的笑也快撑不住了。 这到底是他的儿子,他还想靠着他在A市的上层圈子混呢!他不满的瞪了眼少年,“我怎么和你交代的!这位章总可是贵客!你居然还敢摆上脸色了,你这个不孝子——” 说着,季州一副被气得不轻的模样,张牙舞爪的就要扇少年。 章见洵审视的眸光掠过少年和季州,“你是他儿子?” 她倒真没想到季州能下作到这地步。不过,父慈子孝嘛,她爱看。 眼看着那巴掌就要落在少年吹弹可破的皮肤上,章见洵忽然有点不忍,这般漂亮干净的画布,只能由着自己留下痕迹。 她松开对少年下巴的桎梏,他来不及松口气,下一秒就被她狠狠的扣住脆弱的脖子,他线条漂亮的喉结就这么被压在她的掌心。 “唔……” 微弱如猫叫的声音才发出一个音节,就没入她的掌心。 她干燥温暖的掌心让少年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在痛苦和窒息带来的昏沉中,他细细分辨—— 他一眨不眨的盯着章见洵的眼睛,他忽然觉得,她的眼睛很漂亮,他喜欢她黑沉瞳孔里映出自己的模样。 哪怕自己的样子如此不堪,如此痛苦——但只要她看着自己就好了。 仿佛他浮萍一样的人生,终于有了一个支撑点。 但他来不及多想,“砰”的一声,他就被章见洵捏着脖子强迫跪了下来。 “相比站着,我更喜欢你跪着。” 就这样,季州的巴掌落到了半空。 也就半秒的功夫,季州琢磨出了点意思,“这……我这儿子从小顽皮,劳烦章总教育他了。” 少年听到季州的声音,痛苦的闭上眼睛。他不懂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章见洵似笑非笑的看着季州,“好啊,他这么不乖,我可得花心思多教育他几天了。” 季州求之不得,连连点头,“谢谢章总!”扭头又瞪少年,刚要如往常那般拍他脑袋,转念想到刚才发生的事,躁动的手瞬时收进了裤袋,“季明之,你还不好好谢谢章总!” 他到底看不惯少年那股子故作姿态的清高,嘴里还要损几句,“你个驴脑子!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的种!” 季明之的拳头攥得更紧了,指甲陷进肉里,这才让他没那么痛苦。 他从没像这一刻这般恨过自己的父亲,他觉得自己真是跌进了尘埃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着她的面。 章见洵好笑的看着这一幕,悠悠道:“原来,你叫季明之啊。” 季明之这才睁开眼睛抬头看她。 章见洵蹲下来,平视着他,毫不在意的拍着他的脸颊,像在教训一只不听话的狗,“名字挺好听的,不过我不喜欢。” 季明之的声音带着几分涩然,“那你喜欢什么?” 章见洵轻笑,“先不说这个,你不要听你爸爸的话,感谢我一下吗?” 她眼中的兴味更重,“不如就先磕几个头?” 019.小蠢狗 季明之眼睛倏地瞪大,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章见洵用指尖摩挲他的下巴,他长着张相当拿得出手的脸,下巴到耳朵的线条流畅光滑,只因现在咬紧了牙而绷得很直。 真是……想要狠狠的折磨他。 还不待章见洵说话,季州就不耐的开口教训:“让你磕头没听见?耳朵白长了?” 季明之从小到大没少挨他的骂,按理说早该看清这男人的真面目,但他还是忍不住幻想他能护住自己——不是说父爱如山么——为什么他能感受到的只有窒息? 章见洵的手抚摸上他的眉骨,轻笑,“你多大了?” 季明之看着她忽然温柔的神情,心颤了颤,有点不明白她的意思,只小声道:“16岁。” “啊,还没成年……”她的指腹顺着他笔挺的鼻梁向下,最后抵在他的唇瓣上,“玩起来应该很带劲吧?” 他几乎被她那恋人般亲昵的语气蛊惑,呼吸和心跳都乱了,但下一秒—— 他的头就被女人有力的巴掌扇的左右乱晃,像一朵在暴雨中飘摇的花。 章见洵站了起来,冲季州挑眉,“我的狗,我喜欢自己管教。” 季州的脸上又堆起了讨好的笑,就这样看着章见洵用脚狠狠的踩上季明之的头,以蛮力让他的脸与地面重迭,他脸上的笑僵了一瞬,但很快就活络起来,“原来章总喜欢玩儿这个呀,我还可以为章总安排……” 季明之在一阵耳鸣中听到父亲的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瘦削的肩膀不住的颤抖。 他想抬起头来,想站起来,可是章见洵的脚还踩在他的后脑勺上,那么重,重的他头昏脑涨,重的他根本无法反抗。 季明之知道,就在他被迫磕头的那一瞬,有什么东西永远的碎了。 他再也不完整了。 但章见洵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学会了吧?” 她松开了脚,就在季明之大口呼吸的时候,她又用脚抬起他的下巴,“小蠢狗怎么还是个小哭包呀?” 她语气明明带着暧昧,声线却冷冰冰的,季明之觉得像是坠入了什么恐怖的深洞,有烈火在炙烤他,有寒冰在冷冻他。 呆愣的一秒,他又挨了一巴掌。 白皙的脸颊上每一块好肉,浮肿的红痕显出她的指印。 季明之不自觉的抚摸自己的脸,他一会儿担心这副模样怎么去学校读书,一会儿又从这火辣辣的痛感中品出了一丝与众不同的快乐来——这么被她打,被她残忍的留下使用过的痕迹——好像也不错? 好像,他确切的被什么人占据着。 就在胡思乱想中,季明之都不知道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但反正,他真的开始磕头了。 章见洵没有喊停,清脆的磕头声就没停过。 “好贱啊。”章见洵笑弯了眼,这才走到他面前,在他的额头即将砸向地面时,用脚背抵住了,“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了。” 季州闻言,一颗吊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对着季明之使眼色,“听到了没?好好跟着章总,好好服侍章总!” 季明之沉默的看着他。 章见洵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耳垂,“行了,人我就带走了。” 话音未落,忽然闪过一道身影扑向章见洵。 她动作敏捷的往后退了一步,垂眸看清了面前多的一个跪着的男人。 020.心机屌 这男人长了张相当妖孽的脸,放古代就是祸国殃民的男宠样。 章见洵其实不喜欢这种面相的男人,那上挑的狐狸眼转啊转,一看就不是安分守己的,她还是喜欢清纯男高中生这一挂的。 她收回视线,便想带季明之走。方才这小男生被折辱的面皮薄红的模样,把她看得心痒痒的,想让人跪着给她乖乖舔穴。不料那男人不死心又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腿,纤长的脖子向下勾出一个惑人的角度,竟是在嗅闻她的鞋。 章见洵受不了他这下贱胚子的样子,最让她不爽的还是她内心居然真的对他生出了一点儿欲望,想用鞭子把他抽得半死不活,白玉般的皮肤上印着一道道的红痕,殷红的血滴滴答答的流遍身体,他像是不知道痛一般还冲她谄媚的笑,伸出一截红艳的舌头把她的手舔的干干净净。 仅仅是几瞬功夫,章见洵就在脑海里想了好些淫辱这男人的法子。也是这不长的功夫,男人张嘴咬住了她的裤脚,抬头露出怯怯的眼神,“主人……可以收留我吗?” 那眼角下勾眼尾上挑的眸子,泛着蒙蒙水雾,勾人的劲儿消散大半,反而有股子奶呼呼的流浪狗求抱抱的模样。 章见洵忽然就心软了,毕竟给流浪狗一个家,是很有功德的吧? 季明之虽垂着头,却一直用余光关注着章见洵脸上的表情,见她这样,心里咯噔一下,莫名酸涩。他分明觉得她那般对自己很残酷,却……却在她眸中映出别人时,心痛的呼吸不上来。 章见洵一点儿也不知道季明之的想法,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管。吃醋吗?那就多适应多自我调节。实在不行,她也不是个古板的,愿意施舍点好处让他自由的滚。 章见洵摸了摸狐狸眼男人柔软的头发,“这么骚,还是处吗?”说着,她的眼神就落到了他的裤裆处。 他被看得心口狂跳,恨不得女人立刻用脚踩他的孽根,哆哆嗦嗦又语无伦次道:“我……我很干净的……” 又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小小声补充了句,“我,我的很大也很粉。” 季明之无端的恼火,这男人这是个不要脸的!看他这皮肤也不是很光滑,眼角还有不明显的细纹,一看就比自己年纪大,还说自己的粉呢?!都说老男人那玩意儿脏的很,还会有色素沉淀,丑死个人!看了都会长针眼! 他越想越气,也小小声的开口,“叔叔该不会做了什么私处美容吧?我听说这对身体很不好的!” 他一副很为狐狸眼着想的乖宝宝模样,又扭头看着章见洵,不好意思的笑,“学校里的男生就爱说这些,真是羞死个人……不过我从来不敢弄的,我是天生的……” 照季明之的性格,要说出这些话还不如杀了他。但就在他亲眼看着有男人勾引章见洵时,他不受控的变成了另一个人,成了一个怀揣着小心思讨好女人只求她能怜惜自己的心机屌。他恨这样的自己,却忍不住继续补充,“我那里天生不长毛,有的男生看到了嫉妒我,就造谣我……” 021.骑小公狗 狐狸眼男人:“?” 他倒看不出来,这个外表清纯的男孩内里是个纯纯骚浪贱。 他并不愿意就这么被比了下去,挺翘的鼻尖磨蹭着章见洵的裤脚,一脸的痴迷缱绻,“主人,带我回家吧,我很乖的……” 章见洵十分享受他这种小动物般求欢的表情,弯下腰捏住他的下巴,“有多乖?被我拿鞭子抽得浑身血都会乖乖的让我打吗?嗯?” 狐狸眼男人的喉结下意识的滚动,眼神迷离,似乎已经感受到那种火辣辣的疼痛了,“只要是主人给的……我都可以。” 章见洵轻笑一声,并没有错过他的小表情。话说的这么含蓄,其实鸡巴都快翘起来了吧?她心中更鄙夷了,揪住他的一缕黑发把人给拽了起来,“你最好是……今晚让主人看看你的表现。” …… 一到房间,狐狸眼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朝章见洵怀里拱,那急切的模样仿佛章见洵身上有专门克他的春药。 他模样生得好,气味也好闻,章见洵并不嫌他,也没躲开,任由男人没骨头似的附在自己肩头,伸出一截舌头讨好的舔她的耳垂。 章见洵被他舔的舒服极了,余光瞥着他灵活的舌头,笑道:“等会儿好好给我舔穴。”她的手从男人单薄的脊背顺势而下,手掌贴住他挺翘的大屁股,调情的拍了拍,“主人相信你的活儿一定很好。” 男人呼吸愈发急促,被她挑逗的鸡巴梆硬,但就算如此也不敢自作主张挺跨去蹭她的大腿,只是舌头舔的更卖力了,含含混混地应着。 季明之哪曾见过这世面,还直愣愣的立在原地活像根木头,只是在听见章见洵暗哑的音调时,终还是勃起了。 他也好想和那个恬不知耻的男人一样……一样紧紧的贴着主人,闻她身上的冷香味。 季明之甚至未曾察觉,他已经把章见洵的称呼换成了主人。 他的意志力已然臣服于女人给予的情欲。 狐狸眼男人看着那少年呆呆的样子就觉好笑,就这段位还和他斗呢?呵呵! 他灵活的舌头顺着章见洵的脖颈舔弄着,他能感受到她浅浅的呼吸就散落在他的发顶,这种程度的接触就够让他整个人在欢愉中膨胀了。他仿佛一只谄媚的小狗,用舔毛的动作求主人的欢心。 章见洵享受够了,用食指抵住男人红润的唇,“好了,接下来先服侍主人洗澡。” 男人的狐狸眼几乎泛红,他为马上就能看到主人的裸体而兴奋,想也不想的就四肢伏地,呈公狗姿态,“主人骑小狗去浴室吧?”说完,大屁股还诱惑的晃荡着。 章见洵看得心痒难耐,大掌挥在他抖动着的臀肉上,她力气大又没收着力,清脆的响声格外响亮,结实的臀肉甚至有回弹,在空中掀起淫荡的肉波。她低笑,跨坐在男人细窄而有力的腰上,“手感很好。”末了又连抽好几下,“小公狗快爬呀。” 男人被她打的四肢发软,倒不是疼,而是被女人那矜贵的模样彻底征服了,恨不得做一只日日夜夜雄伏于她胯下的狗,被她骑,被她打屁股……光是想想,他都要高潮了。 季明之:“……” 他听见男人的低喘声,嫉妒的要命。 主人明明要的是他啊,怎么能被这个贱男人抢了去? 022.扇奶(h) 眼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后,季明之收拢心神,快步跟了上去。距离浴室几步之遥,他便听见了男人压抑的低吟,他忍不住想象他看不见的地方正发生了怎样香艳的一幕。只可惜他从未有过如此经验,连黄片都没看过,他只能任由女人的一点触碰遗留下的战栗将他引向全然未知的领域,引向交杂着欢愉的危险混沌。 季明之只愣了一瞬,便在身体的冲动下撅起屁股跪趴在地上,学着那男人的姿势爬了进去。只是他到底不如男人那般不要脸,动作青涩,脸红彤彤的想个诱人犯罪的苹果。 章见洵躺在浴缸中,享受着温水的抚摸和狐狸眼男人温柔的唇舌伺候,一扭头,看见的便是季明之紧咬下唇,眼含薄雾的模样。她向他招手,“还不快过来?” 埋在章见洵胸口,用舌尖刮弄着她胸口的肉粒的男人听见声音,视线终于肯从她泛粉的皮肤上挪动至季明之身上,随即冷笑一声。呵,还以为多纯情的男高中生呢!这狗爬的姿势照样的浪荡下贱! 季明之怯怯的爬到浴缸前,也不知是水蒸气还是女人的裸体,他几乎沸腾了,鸡巴又硬又疼,张嘴说话都觉得有股热气从身体里冒了出来,“主人……我可以为主人做些什么?” 他的眼神让章见洵想起了曾经在森林里野炊时偶然遇见的小鹿,清凌凌的眸子专注的凝视着你,那股纯然洁净的神情让人无端生起摧毁欲。 章见洵的手背贴着季明之的脸,“好烫。” 她靠得很近,呼吸洒在他的鼻尖,他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猛地向后躲,却又在触及她眼神时乖乖的迎了上去。 章见洵很满意他的懂事,指腹磨蹭着他柔软的唇瓣,又忽然向前戳了戳,季明之又被吓了一跳,牙齿不小心磕到她,他害怕的道歉,她的食指却在他张口的瞬间长驱直入,“先舔舔主人的手指,看看舌头好不好用。” 季明之迷茫的眨着眼睛,余光扫过狐狸眼男人嫉妒的表情时才似懂非懂的明白她的意思。 先服侍好主人的手指,下一步就可以有更亲近的接触了吧? 想到这,季明之整颗心狂乱的跳着。他激动着,却苦于毫无经验只能章法全无的用滑腻的舌头来回勾蹭着。他的眼睛半眯着,长睫簌簌抖动着,红唇溢出丝丝透明的涎水。 “好笨。”章见洵抽回手指,面上却没有嫌弃的神色。 这让狐狸眼男人更嫉妒了,他不甘示弱的用锻炼塑性好的弹性十足的胸肌贴上章见洵的背,“主人,不要冷落我……” 章见洵笑着捏了把他的奶头,“这么骚的,连一分钟也离不了主人?奶头都硬了呢?” 男人狐媚的眼睛泛着红光,挺胸把胸肌朝她手里送,“还想要……” 季明之也贴了上去,“主人,我……我也发骚了……” 他学着男人骚里骚气的表情和语调,但多少放不开,却也多了分欲拒还迎的魅惑。 他的胸肌不如男人连的大,但因为少年单薄的线条反而别有一番风味。章见洵扬手扇奶,感受着奶头在手掌的按压下越来越硬,轻笑着把他的头朝自己跨下按,“终于开窍了,就奖励你吃穴吧。” 023.喜欢主人的味道(h) 季明之慢腾腾的靠近女人的阴阜,黑色毛发遮蔽下的艳红的肉唇散发着热气和奇异的味道,这是他第一次见女人的下体,也是第一次闻,很快,也将第一次品尝。 他心快从嗓子眼跳了出来,眉梢眼尾都泛着春情的红,抬头又看了章见洵一眼,见她对自己点头才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截细细的舌,颤颤巍巍的勾着她的大阴唇。 这点刺激对章见洵而言太微不足道了,好在少年的脸实在赏心悦目,她身子向后仰,左手揽着狐狸眼男人命令他为自己舔奶,右手压着季明之的脑袋让他舔的更深入。 季明之在女人的大掌引导下,渐入佳境,舌头愈发灵活,或轻或重的拍打着逐渐硬起的阴蒂,柔软的唇磨蹭着滑腻的小阴唇。他能感觉到,女人越来越湿了。半透明的体液缠绕了他满脸,挺翘的鼻尖上还挂着几滴,他几乎要为这个气味癫狂、沉沦,他满心满眼都是这个女人,他的主人,他身体与心灵的主人,掌管他全部的欢愉与痛苦的主人……他身体的反应已不再重要,鸡巴痛的要死,十六年来从未纾解过的精液存在阴囊中,就等着一个机会。但他不在乎,他只希望他的主人快乐。他奋力的舔弄着,凭着直觉用他的舌头、唇与齿伺候着,他的主人,他的君主,他的神明。他从未想过,他只是为一个女人口交就能高潮,在章见洵性感的喘息中,他射了。而就在这时,他口腔内涌起一股与淫水不同的气味,血的气味。 季明之呆愣的看着丝丝缕缕的血从她的阴道口流出,漂浮在水中。他简直被这副画面美得心神震颤,一缕血丝飘到他的唇边,他探出舌头舔了舔,迎上章见洵的眸子,“好甜,主人。” 他居然吃到了主人的血,他好幸福,他的鸡巴迅速的昂扬起来。 狐狸眼男人气得牙痒痒,心中咒骂,“呸!去他爹的高中生,下贱起来就是十年老鸭也不如!”他不甘示弱的凑上去吻章见洵的阴唇,将上面的血迹舔的干干净净,又高兴的抬头,“主人,我也吃到了,我好喜欢主人的味道。” 章见洵为服侍的通体舒畅,喟叹一声,“两只小馋狗……那便一起舔吧。” 她低哑的嗓音落在季明之耳朵里,就是烈性春药,跪在她胯下就开始舔弄。眼看好位置被抢了去,狐狸眼男人暗淬一口,不敢耽搁,努力的伸长舌头来回剐蹭阴蒂。 …… 这不是章见洵第一次玩儿多人游戏,但如此尽兴的确实少。早上醒来看着乖乖蜷着身子睡在她怀里的两条小狗,她心情颇好的去洗漱,决定和他们留个联系方式,有空再一起玩儿。 ﹌﹌﹌﹌﹌﹌﹌ 终于写到了吃月经血(兴奋!!! 024.事后清晨 章见洵收拾好自己,点的早餐也到了。她喝了口咖啡,抬头就看见两个裸体美男从卧室走出来。 其中一个看见她,狐狸眼瞬间亮了,小跑到她跟前蹲下,头搭在她膝盖上,语气雀跃,“主人,你没走……” 季明之没想到一愣神的功夫,就被这骚货抢了先,回想他跑步时上下甩动的阴茎,他就觉得辣眼睛。他干脆选择另一种方式献殷勤,“主人喜欢灌汤包呀?这道早点我挺会的,以后做给主人吃。” 章见洵摸了摸狐狸眼男人的头发,又揉了把少年软乎乎泛红的耳朵,“你们先收拾下吧。”说话间,眸光落在他俩沉睡时仍尺寸可观的鸡巴上,调笑道:“要不然我要忍不住了。” 季明之年纪小,禁不住逗,鸡巴瞬间硬了起来。他涨红了脸,有点不知所措,“主人……” 狐狸眼男人也好不到哪儿去,鸡巴紧随而后的抬头。 两根粉鸡巴对着章见洵行注目礼,她笑得不行,但没打算真做什么,摆手让他们自行解决。 男人心有不甘,毕竟主人的滋味太好,真让他欲罢不能,他窝在女人的腿心用挺翘的鼻尖磨蹭着休闲裤的面料,撒娇的哼哼唧唧。 章见洵撸他柔软的发,但就是不碰他的肌肤,不为所动的享用美味早餐。 男人磨蹭了好一会儿,直把自己鸡巴磨的更硬更痛了,但章见洵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他轻轻叹了口气,知道这是个硬心肠的女人,但这样不为美色所诱惑的模样更吸引他了! 章见洵见他终于肯起身了,似笑非笑的挑眉,“不蹭了?” 男人委屈极了,“我这么努力,主人就没湿吗?” 章见洵一脸严肃,“早上纵欲对身体不好。” “哪能啊?主人你身体明明很强壮的,早上来八次都嫌少的!” “少贫!真来八次我得被你们吸干!” 男人扁着嘴,一步三回头的挪到了浴室。 已经成功射出来的季明之不屑的看着他,“狐狸精!瞎折腾!” 男人回怼,“你好快啊!” 季明之:“!!!” 季明之飞速换好衣服走到餐厅,就看见章见洵已经拿起包一副要走的样子,他急忙拦住,“主人……” “嗯?”章见洵划着手机开始回复工作上的信息。 季明之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鼓足勇气开口,“主人,我们能加个微信吗?” 章见洵这才抬头看他,“这是打算做主人的长期小狗了?” 季明之重重的点头,紧张的等待她的答案。 他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因为想做一个人的小狗而这么紧张和兴奋。 章见洵敲了敲桌子,“我不会只有你一条小狗,知道吗?” 季明之的指尖颤了颤,但还是坚定点头。只要能陪伴主人,能被主人看见……怎么样都好。 哪怕……要与人共享。 章见洵捕捉到了少男敏感的情绪,但并不在意,调出二维码让他扫。 季明之手忙脚乱的加上了她的好友,眼角眉梢都带着股得意。 哼!他至少赢了那个骚男人!他可是有主人微信的小狗! 章见洵莫名就被少男干净的笑颜蛊了下,鬼使神差地问,“你今天上课吗?要不我送你?” ﹊﹊﹊﹊﹊﹊﹊﹊﹊ 终于两百收了捏!晚上加更捏!! 025.熟人 季明之被她的两句话冲昏了头脑,心跳声大如擂鼓,莫名有种和心爱的女人陷入爱河的感觉。虽然这个女人会有很多很多男人,但至少让他享受这一刻的拥有吧。他笑容惊喜又羞涩,“麻烦主人了!” 他的反应被章见洵收入眼底,这就是她喜欢单纯年轻的男孩的原因了。看着他们的纯白被一点点摧毁,实在太有趣了。 章见洵点点头,与他一前一后的上了电梯,“你学校在哪?” 季明之报出一个名字。 “听着有点耳熟……”她话音一顿,这才想起那个叫“周松源”的男孩也就读于这个学校。 “怎么了?”季明之从原生家庭袭来的对察言观色让他敏锐的捕捉到她情绪的变化,裤袋里的手紧张的搅在一起,生怕自己不经意间让她不喜,连这短暂的独处也被剥夺。 章见洵摇头,冲他安抚性的笑笑,“想起一个熟人罢了。” 这话并没有让季明之的心情安稳多少,他忍不住去猜测那个熟人与她的关系,会不会就像是自己和她一样?或者,那个熟人更重要一点? 季明之痛苦的意识到,自己远没有自己料想中豁达,当听她提及可能的敌人,他就不受控的要把自己和那人摆上天平的位置比一比。不仅如此,他还想和她生命中其他重要的事情比赛。然而结果必定是让他失望的。 季明之跟在章见洵身后,明媚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却并没有让他心情好点,他依然感到彻骨的冷,像是踩空坠入了万丈深渊,眉毛都耷拉下去了,像一只可怜的小狗。不,章见洵已经警告过他,是他主动飞蛾扑火 ,这一切都是他求来的。 “上车吧。”章见洵回头朝他招手。 季明之赶紧收拾好自己那莫名碎成渣渣的少男心,扬起一抹讨好的笑,“主人,等等我。” 他并不敢让章见洵知道自己心底的阴暗想法,怕她因此抛弃自己。虽然嫉妒的滋味很苦,但失去她的感觉肯定更痛。 季明之不知道的是,章见洵有时会享受自己的情人为自己争风吃醋,因自己而痛苦挣扎,这也是她寻欢作乐的乐趣之一。她看着他们年轻英俊的脸庞笼罩着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空虚,空虚滋生的嫉妒和愤恨……每到了这时,她总笑得很开心。 她并不单为了他们的肉体,也为着他们的年轻。 她像蜘蛛一样,用年长者的经验、知识、权势、金钱以及一点点的性魅力,把这些丝线慢慢的钩织成网,捕获猎物,在他们最痛苦的时候抛弃他们,或者干脆一口吃掉。 一路上,季明之几次想开口说话最后却都闭了嘴,只在咽喉处发出沉闷的吸气声,让人怀疑他是否处于感冒的边缘。沉默在等红绿灯时变得更讶异,更难熬。 章见洵轻笑,悠悠开口,“想问什么就问吧。” 季明之攥着安全带的手指松了松,小声道:“我只是想……更了解主人一点。”说到最后,声音近乎梦呓。 “啊……”章见洵了然的点点头,“可我是个很复杂的人,甚至可以说是个坏人。” 季明之执着的看着她。 “我不喜欢说太多我的事,暴露自己会让我不舒服,而且这对我而言太危险了。你知道吧?电影里的坏人总是死于话多。我想,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保守自己的秘密,都有益无害。” 章见洵偏头,就见他拧着眉头思索。“这对你太遥远了,你还是高中生嘛!”她说着耸耸肩,思绪却不受控的向自己的学生时代偏移。高中么?真可惜,她开始做坏事的年纪实在太小了……完全没法像同龄人那样享受青春的无忧无虑。“高中就该好好享乐嘛!”她对他笑了笑。 “到了。”季明之指了指不远处,声音闷闷的,他觉得他错失了一个和主人拉进距离的好机会。而且主人方才说的话,让他忽然意识到两人之间巨大的犹如天堑的差距——他们更远了。 那儿拥挤了各种私家车和穿校服的年轻人,比章见洵那晚见到的生机勃勃多了。她在路边停下,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正是她嘴里的熟人。 026.坚守住了好男孩的底线 章见洵目送着季明之离开。这可怜的少年还以为章见洵一直不走是为了看他呢,内心翻涌上甜蜜,频频回头用眼神和她撒娇。章见洵朝他挥手,用嘴型说,再见。这都让他雀跃,脚步都轻盈了不少。 这变化被认识他的同学看在眼里,忍不住嗤笑,“哟,小明子,家里有好事啊?” 季明之长得不错,性情温和,按理在学校应该挺受欢迎,但现实却与之相反,他经常性的被欺负。 这事儿原因很复杂,先得从校霸崔英柏说起。 她家世显赫,母亲是某上市公司的总裁,父亲是高干子弟,据说还是红三代,她本人也十分优秀,成绩永远年纪第一,全国性的竞赛拿奖拿到手软,各种才艺也是手到擒来。上帝给她开了这么多窗,但也给她关了一扇门——她的脾气非常古怪。她明明能当老师家长口中的天之骄子、别人家的孩子,但她偏要带着篮球队的那帮女生组了个“女流氓”的帮派,从收保护费约群架再到调戏纯情少男,她们坏事干尽,至今坚挺,在吸收了排球队的女生后帮派甚至愈发壮大了。 为何没有被校领导和家长剿灭?因为被收保护费的是隔壁学校收保护费的不良,被打得抱头鼠窜的是一群专爱骚扰女生的混混,再加上她妈妈的钞能力,学校一寻思还得靠她打响招牌呢,最多也就是口头教训,连保证书都没敢让她写。 这些坏事中,也就调戏纯情少男稍微名副其实一点。但奈何高中男生自个也是骚的,那些高高大大强壮结实的“女流氓”一靠近他们,他们就软了腿,红了脸。毕竟青春期嘛,又是这么有女人味的糙姐,男孩子怎么可能不爱呢?甚至还有不少男孩子特意换上齐屌小短裤,就为了给她们送水时能更凸显自己的臀部线条。学校里有一段时间,男生都暗自攀比谁被“女流氓”骚扰的次数多,谁经过她们时她们吹的口哨响亮,毕竟这都是他们有魅力的证明! 当然,学校里也有极个别的男生对“女流氓”帮敬而远之。季明之就是其中一个。 但他长的颇得帮派二把手姜岩的青睐,就时不时给他点特殊关照,比如当着大家的面扔他的书包袋啦,散布他的谣言啦,嘲笑他成绩没自己好是个小傻屌啦。 这些带给季明之困扰的事,落到旁人眼中都是姜岩爱他的证据。姜岩人高马大,成绩又好,在学校人气很高,那些男生看着自己的女神去讨好另一个男生,还是一个根本不起眼的男生,都嫉妒的发疯,平日里有事没事的就挤兑一下他。 于是,季明之就成了男生团体冷落欺负的透明人了。 姜岩告诉他,只要他答应和自己交往,她可以保护他让他再也不受别人的欺负。但季明之拒绝了,他宁愿成为班级里的边缘人,也不愿为此失去自己的贞洁。 他想,只要他忍到姜岩毕业就好了。他一定要做一个好男孩。 所以,在昨天遇见章见洵时,他格外庆幸自己坚守住了好男孩的底线。 否则,他不可能成为那么优秀的女人的情人。 ﹉﹊﹉﹊﹉﹊﹉﹊ 狂拽酷炫吊炸天校霸闪亮登场! 谢谢宝子们投的猪猪!! 027.我吻他但爱你 季明之抬头扫了眼出言嘲讽的男生,这人是他同班的纪律委员,最喜欢找他的茬害他被老师罚抄作业,平时遇到这人他总会害怕,但现在他只要一想到自己还有主人呢,腰杆子都直了不少,淡淡开口,“有事?” 男生瞬间失语,预想中他应该惊慌失措的逃跑的,怎么这么淡定?现实与理想的误差让他很不悦,所幸他眼尖看到了不远处的姜岩和她的几个小跟班,连忙热情的挥手,“姜姐,我们小明明刚才亲口说想见你呢!” 在听到姜岩的名字后,季明之下意识的抖了抖,她给他留下的阴影实在太深了。他只能在心中默念主人的名字,来抵抗心灵根深蒂固的痛苦。他带着希翼偏头看向远方,但章见洵的车已经不见了。 姜岩看着季明之垂眸咬唇泫然若泣的羞怯模样,轻勾唇角,“真的?想通了?” 季明之嘴唇颤抖,但还是用力的摇摇头,“我不喜欢你,死心吧!” 一直默默关注着这边动静的众男生:“???” 四周瞬间响起了为姜岩打抱不平的声音。 “我晕,这男的真把自己当碟菜了!” “就是,这可是咱们一中篮球队队长!” “啊啊啊他怎么敢的啊!姜姐看看我啊!我舌头很灵活的!!” “我屁股大很会舔还会喘!就算只能跟姜姐一夜我也愿意!” 姜岩扫视了一圈俏脸泛红的怀春少男,挑眉,“你确定不会后悔?”说着,她随手对着一个清秀的男生勾勾手指,他就一脸激动的走了过来,“你看,我可是很受欢迎的~” 紧接着,在众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她捏住男生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众少男:“!!!” 好恨!为什么这个幸运鹅不是他们啊啊啊?! 一吻结束,姜岩一把推开还在回味的男生,冲季明之哑着嗓子深情道:“小明,别犟了,跟了我吧!虽然我吻他,但我只是玩玩而已!他只是配菜,而你是主菜,是我的心上人!” 众少男:“天!她好爱他!!” 季明之被那叽叽喳喳的声音弄得头晕,不断的摇着头后退,“我,我有……”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愤怒的男声打断了:“喂,你要不要脸啊!居然一边说爱他一边吻别人的男人!你就是渣女!” 众人视线齐刷刷看过去,都好奇是哪位勇士居然敢骂姜岩渣女! 季明之也惊讶极了,看清楚来人后,感动的擦了擦眼角,“周松源学长?!谢谢你!” “你是猪嘛?都不会反抗的吗?!”周松源嫌弃的瞪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地道:“以后遇到这种渣女,跑得越远越好!免得被骗身骗心!”说罢还冲姜岩翻了个白眼。 姜岩一脸的莫名:“你谁啊?我怎么渣了?你问问其他人,看看他们是不是觉得我很深情?” 周松源冷笑:“这些男的都被你们灌了迷魂药了,能不帮着你说话吗?”末了,还用手指扒拉喷了发胶的刘海,特别清高的昂着头瞥了眼周围已经开始主动为姜岩发声的少男,“脑瓜子本来就不好使,还成天就想着谈恋爱!以后也别读大学了,直接当个家庭主夫凭屌入住得了!” ﹉﹉﹉﹉﹉﹉ 大概这就是正夫解救娇羞小夫侍吧,反正都会是女主相亲相爱和平和谐的后宫一份子 不过还没想好安排谁当女主的正夫捏 028.擦亮眼睛找好女人 少男们闻言都怒了,七嘴八舌的反驳:“你什么意思啊 ?是不是看不起家庭主夫?男人有做家庭主夫的自由!” 周松源懒得和他们讲道理,他根本看不起这些只知道甜甜的恋爱、对着女生吱哇乱叫犯花痴的少男,在这一刻他忽然就彻底忘记了不久前自己也曾对着一个女人做着下流味儿十足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十足十的淫荡,在毫无名分的情况下被她玩弄了个彻彻底底。 周松源在这些少男面前自诩清高,却不知在章见洵看来,他与他们并无什么差别。非要说的话,只是他那可怜的自尊心使他在被玩弄时会有趣一点。毕竟章见洵的恶趣味之一就是看着男人的玻璃心在自己的手中一点点被捏碎。 周松源一把拽过季明之的衣领,“还傻愣着?去上课啦!” 等远离了看热闹的人群,季明之再度感激道谢:“多亏了学长……”他甚至抽噎了一下,对着周松源就要鞠躬。 周松源被他这么大的架势给惊到了,连忙按住他,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他衣领下锁骨处的点点红痕。 校园中流传着的小道消息瞬时在他脑中盘旋:“你们听说吗?那个高一的季明之家里是开娱乐公司的,他爸爸为了事业把他卖给老女人呢!听说一晚上要陪好几个……” 这种话周松源向来是不信的,在他看来不过就是嫉妒心重的男生瞎编说来的。但那红痕,实在让他很难不多想。他思考再三,用尽量不会伤害到季明之的口吻问道:“你、你家里人对你还好吧?” 单纯的季明之以为他是在关心自己,感动道:“谢谢学长的关心,我爸他……” 他回想起昨晚父亲的所作所为,心脏狠狠的抽痛着,但只要他回忆起章见洵的眼神、声音、手指的温度,她就像镇定剂一样让他重新恢复到平和的宁静中。 季明之自嘲的笑了笑,“我爸还是老样子,根本就不关心我……”停顿了几秒,他的语气陡然兴奋,“但我因祸得福遇到一个特别好的女人!” 周松源安静的听着,大概知道他身上的痕迹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内心深处的清傲又浮出水面,看,不过又是一个春心荡漾的少男!如果不是因为他哥被“女流氓”的头头崔英柏欺负,他恨屋及乌的讨厌“女流氓”帮,他是不会为他出头的。 就在这时,季明之戳了戳他的手臂,好奇地问,“学长,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周松源所能想到的就是章见洵的那张脸。 他闷声闷气地答:“相信。” 他这几天总在酒店大堂坐很长时间,就是没有蹲守到她。她难道不在乎自己欠下的钱了吗?周松源闷闷不乐的想着。 季明之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激动的附和,“我也相信!” 周松源撇撇嘴,尽管两人对这个问题有着一致的答案,但在他心目中,自己与这些怀春少男还是不一样的! 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呢?周松源思忖着,因为他们喜欢的人不一样吧,那些少男喜欢的都是些青春期的女孩子,就算再优秀那也是在同龄人中,他喜欢的可是成熟女人!章见洵年纪大、打人(似乎有暴力倾向)、情人无数(但好在只睡处男,有洁癖的强有力证据),但正是这样复杂的、有阅历的她才疯狂的吸引着他!只有小屁孩才欣赏不来成熟女人的魅力! 他不再有什么困扰,反而为自己的眼光沾沾自喜起来,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开个班讲讲怎么擦亮眼睛找真正的好女人! 029.情趣扮演 周松源踏着上课铃进了教室,在班主任恶狠狠的目光中一个箭步冲向自己的座位。他的同桌好奇的问他,“你哥呢?” 周松源望向靠近讲台的位置,意外的并没有看见熟悉的挺拔背影。 “啊?我哥呢?!”周松源看着班主任迈着魔鬼的步伐一步一步的靠近,心慌的不行。他哥可是出了名的好学生啊,这该不会是逃课了吧? “你哥哥呢?”这话第三次出现,是出自班主任之口。 周松源装傻:“可能是去厕所了吧?早上他还说他肚子疼。” 班主任半信半疑的点点头,又叮嘱班长要是周松淇一直没来记得报告自己。 周松源目送班主任离开,火急火燎的给周松淇发微信:你人呢???老班刚还找我问话了!!! “叮。” 坐在副驾驶的周松淇瞄了眼手机屏幕,飞快的打字:忽然胃疼去医院了,帮我请假,谢谢。 正好是红灯,章见洵大大方方的扭头欣赏少年的美貌,那茂密黑发下延伸出的一截雪白颈子,让她想起剔透清甜的荔枝肉,想尝一口,将甘甜的汁水吮吸殆尽。只可惜,现在不是好时候。 “会怪我让你逃课吗?”章见洵看着他白瓷般的肌肤一点点变化,轻勾唇角。 周松淇沉默,忽然就后悔了。 他不该在这个女人亲昵的搂抱自己时,可耻的硬了,更不该在她喊自己“周松源”时,以一种古怪的心情答应陪她一天的要求。 在原本的计划中,他只是好奇父亲珍藏的老照片上的女人和强占了自己弟弟的女人,到底有什么独特魅力?他答应她的要求只是为了近距离接触她,找到答案,最后拆穿她的真实面目。 然而到了此刻,他已不再确定。 想象中拆穿她的高潮画面,似乎悄然发生了变化。 他神情激动的告诉弟弟,你为之疯狂的女人把我和你搞混了!她根本不在乎你!你的真心真意对她而言不过是垃圾! 他努力分辨着自己的表情,无论怎么看,都能从眼神中看到一丝得意。仿佛在炫耀,她选择了我;仿佛这么做,只为掩盖住他对父亲和弟弟的心上人硬了的这一荒唐现实。 他的直觉让他明白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他非但没法揭露女人的面目,还极有可能变成父亲和弟弟一样,把身与心交给一个不值得的女人。 绿灯终于亮了。 章见洵目视前方,这让周松淇松了口气。实在是女人的目光太……被她那样看着,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剥开了一样,连灵魂都裸露着任由她侵犯。 章见洵唇角的笑纹更深了,喃喃,“怎么还这么害羞?”眸光不经意瞥过他胯下的一团,瞬间让他僵硬的挺直脊背,酥麻感从尾椎骨蔓延至全身,他毫无抵抗的能力。 “倒是鸡巴诚实得很。” 她又悠悠的补了句,话中的调戏让他脸红的像是下一秒就要爆炸。 在周松淇的人生中,还从没经历这么难堪的时刻,他讨厌这种不受控的身体反应,整具身体却在她目光触及时变本加厉的颤动。他急切的想逃离这种堪称屈辱的感觉,不甚灵活的转移话题,“我们去哪儿?” “去上班呀。”这回不是红灯而是堵车,章见洵又能明目张胆的盯着他看,“你演我的小秘书吧,怎么样?” 周松淇耳朵动了动,那个“演”字很难不让他往“情趣扮演”上想象,他一副为难的模样,“我穿着校服呢……” 章见洵不以为然,“情趣嘛,我的清纯男高小秘书。” 周松淇没想到她能把那两个字如此自然的说出口,心慌的不行,“可是……” 章见洵不再费口舌和他讲道理,伸手扶着他的脖子朝自己这边带,一口咬上他微翘的上嘴唇,顺势用舌尖与他的舌头纠缠。 这是周松淇的初吻,居然就这么荒唐地、毫无预料地被夺走了。 章见洵松开他后,他还傻傻的张着唇,一丝透明的涎水顺着下巴低落在锁骨上。 昨晚享受过大餐,早上吃过精美甜点,但章见还是看得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