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都想要(NPH)》 因为叫床被检查了(H) 何甜甜睡的正香时,迷迷糊糊觉得好像有人在摸自己的胸。 是谁?她的男朋友?她…有男朋友吗?不对…她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何甜甜用睡得迷蒙的脑子迟钝的想着,而摸她胸的人还在继续,那两只手又烫又热,按在她的胸上转着圈的抚揉,那手法既像爱抚,又像是某种特殊手法的按摩。 当何甜甜的乳珠被修长的手指轻捏在指间搓揉的时候,何甜甜终于受不住的轻吟出声。 这春梦未免也太真实了吧? 捏着她乳头玩弄的手一顿,一个清扬的少年音小声嘟囔道:“是捏疼主子了吗?我已经很轻了……那还是用舌头吧……” 那少年说完,何甜甜就感觉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舔在她乳头上,勾着她乳头转圈,转得她出奇的痒。 “嗯啊……” 何甜甜实在受不了那浪舌,哼叫的声音更大了些。 这一声好像又吓到了手指和浪舌的主人,那少年静了一小会,好似自言自语的小声道:“主人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今天怎么刚开始按摩就呼痛呢?还是赶紧叫薛大夫来看看吧。” 说着,何甜甜就觉得自己身上被盖上了暖暖的被子,然后一串略显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神TM呼痛声,她的叫床声就那么像惨叫吗? 看来这个春梦的男主角手法虽好就是脑子有些二百五,竟然连女人的叫床声和呼痛声都分不清。 还是快些醒来吧,做春梦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了! 何甜甜虽然这么想着,可她就是醒不过来,甚至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她就好像意识和身体完全割裂开了,意识是清醒的,身体却在沉睡。 看来她这是梦魇了。 真倒霉,可能是自己最近熬夜太累了。 何甜甜还在这分析梦魇原因的时候,又有脚步声传来,听起来好像不止一人。 “主子怎么了?”一个淡然平缓的声音开口问道。 “我、我刚才给主子按摩胸部的时候,她开口呼痛了,我怕主子身体出什么问题,所以赶紧去找你来看看。” “胸部?” 那淡然的声音问了一句,然后何甜甜就感觉盖在她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一只指尖微凉的手开始推揉着她的胸,似乎是在给她做着胸部检查。 老娘的胸才没有问题!你、你这大夫检查胸部的手法也未免太、太……不是,我的春梦里怎么还有揉胸的大夫,什么时候我的想象力这么丰富了? 明明是微凉的指尖,碰到她身上却如同在点火,何甜甜为了和荒谬的春梦对抗让自己早些醒来,便暗暗咬牙拼命忍住就要冲喉而出的轻吟。 “薛大夫,刚刚我是给主子的乳头按摩的时候她才叫的,是不是…那里有问题?” 你才有问题!你全家都有问题,哪个女人被男人捏乳头不会叫的?她又不是木头!!希望管梦魇的神明大人下次给她发放个脑袋灵光一些的梦中男主角! 何甜甜想跳起来骂娘,可是她能做到的不过是粗喘了几声罢了。 “是乳头吗?” 那平缓的声音淡淡的问着,推揉她胸部的手指便顺势拨弄了几下何甜甜的乳头。 真、忍不了了!!这个春梦未免太真实了!这个色大夫要是再揉一会,何甜甜就得求他开一张日服精壮汉子一枚的处方药了! 敏感乳头被男人修长的手指玩耍似的来回拨弄让何甜甜再也忍不了了,她紧咬的牙关一松,又轻哼出声。 果然,她的轻吟声让在她乳头上玩弄的手指一顿,然后静了一小会,她竟感觉到那微凉的指尖摸向她的下身,在她腿间轻轻一抹,然后就听见那平淡声音道:“小四,你都伺候主子叁年了,还分不清主子是舒服还是呼痛?你看主子都湿成这样了,你竟还没发现,小心顾总管知道了又责罚你。” “是,是我不好,求薛大夫不要告诉顾总管!我没想到主子今天、今天会这么敏感,我刚给她揉到胸部,还没开始舔穴,根本就没想到主子会这么快就湿了……” “还没舔穴就湿了?是不太对劲,小四,你帮我把主子的腿打开,我检查一下主子的下身。” 躺在那里挺尸的何甜甜快原地爆炸了,这是什么生猛对话?!两个大男人当着她的面明目张胆的在讨论揉她胸舔她…啊呸……这不是真的,她这么光明磊落的好青年怎么会做这么那啥的春梦?这一定不是真的! 许珍珍被两个男人强悍的对话轰得眼睛直转圈的时候,她忽然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一双有力的手向两边掰开,而那微凉的指尖精准的摸上她的穴口抚揉了几下。 何甜甜想忍住的,可是那手指探进半个指尖时她实在是忍不住又哼唧出声。 那微凉的手指一顿,就听见那平淡的声音道:“主子的穴口太小了,你先用舌头给她开拓一下,我再检查吧。” “好的,薛大夫。” 什么?舌头?唔!! 何甜甜只觉得自己的下身被一软热物事贴住,那东西浪得要命,先是嘶溜嘶溜的舔吃着她的肉缝,又将她的敏感肉球剥出来,弹击了数下,然后这才探进穴里半根里里外外的抽插起来。 “唔…唔啊……不……好…好痒……” 那浪舌吃得何甜甜哪还有精力想什么春梦不春梦的事,她只觉得那舌头如同活物,将她的意识都要搅得稀碎! “主、主人说、说话了!!!!” 那清扬的少年音失声叫了出来,而平淡的男声也不再和缓,他急声说:“别停!继续!!” 两个男人吵起来了 “是!!” 少年坚定的回答之后,那舌头便又开始在何甜甜的下身肆意扫荡。 那舌头不再探入半根,而是紧紧卷成肉柱状,尽量伸长,大力的在何甜甜的穴里穿梭。而那微凉的指尖竟然轻按上何甜甜的敏感肉球,配合那浪舌抚揉起来。 被两个男人配合着玩弄下身,何甜甜偏偏动也不能动,连夹起双腿阻挡一下也不能,只能生生受着两个男人的指奸和舌奸。 “唔……不要了…够了……够了!!呜…呜哇哇——!!” 何甜甜在那长指和浪舌的密集围攻下,终于被逼得潮吹了出来,一股热流直直的浇在给她认真舔穴的少年脸上,浇得他愣在了原地。 他呆呆的停在那,半晌才下意识的伸舌舔了舔:好、好甜腻的味道,主子的尿都这么、这么好喝吗? “你去哪?”平缓的声音不再平稳,而是有些暗哑微沉,似是在压抑着什么一样。 “主子尿了,我去给她倒些温水擦擦。” “蠢货!擦什么!主子这是潮吹了!!”二百五少年的愚蠢逼得那平稳的声音都有些失控,他吼完,清了一下嗓子,似乎是在平稳情绪,然后就听他用十分严肃的声音说道,“看来主子的身体已经完全长大了,虽然还昏迷着,可是让她这么空着实在是伤身体,我去找顾总管,让他去跟安平王说一下主子的情况,还是尽早给主子安排人才行!!”那平稳声音说完,就匆匆走了。 何甜甜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半天才缓过来,却听见那清亮的少年音又开口说话了。 “原来刚刚那是主人的潮液,怪、怪不得那么的好吃…可是…可是主子,你这么一直睡着,可憋苦了小四了,小四的骚棒棒一吃主人的奶、一舔主人的穴就硬得不行,可是主人醒不了,没有主人的允许,小四不能撸出精液来,每次都是回去用冰水浇半天才行,呜呜……小四的棒棒要是憋坏了,主人就会不要小四了,那小四该怎么办啊……” 这、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何甜甜听见少年在她耳边一边嘤嘤嘤,一边说着那样的浪语,把她说得满脸通红,羞得她眼睛又开始画圈圈了。 “滚!!!” 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怒喝道,紧接着就是少年的惨叫声和重物摔在地面的声音,把何甜甜吓得身体一抖,这春梦要变成噩梦了??!! “你就是这么伺候主子的吗?!你的骚口水涂了主子满身却不给她清理!小四!!我看你这侍奴是做到头了!!!” “不!!顾总管,不要把我卖掉!我还要做主子的奴仆!我离不开主子啊!!” “离不开?我看你是欺负主子不能动好伺候吧?!要是你换个主子,就你这蠢脑袋早被磋磨死了!!” ”我不是!我、我通精后就过来伺候主子了,我整整伺候了主子叁年!我永远只认主子一人!要是顾总管将我发卖,我、我宁可死!!!” 男人的怒吼和少年尖厉的哭嚎声吵得何甜甜脑仁生疼,她皱眉轻哼了一声,声音虽小却成功制止了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吵骂声。 “你先滚吧!薛大夫,我明天一早就去找安平王大人。” 顾总管压低了还带着怒意的声音打发了屋子里的两人,直到两人走远了,他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兑好了温水,绞了湿毛巾,过来给何甜甜擦身体。 可是何甜甜被气息冷冽的男人半抱在怀里,被他又擦胸又擦下身的,刚刚退去的情潮便又被翻搅了起来。 当男人听见他怀里的小姑娘连连轻哼出声,腿间的水怎么都擦不干净时,他忽然一把抱住何甜甜,嗓音低哑的说:“我的小囡囡真的长大了,可是…可是别人家不如我的小囡囡的女人们都可以肆意享受人生,我的小囡囡,顾叔最疼的小囡囡却只能可怜的躺在床上!我的囡囡啊…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何甜甜被他勒得有些喘不上来气,可是落在她额头上的冰凉水珠却让她克制住了不满的轻哼。 所以……这不是她的春梦,她其实是个醒不过来的植物人?? 不对,她是谁? 她知道自己叫何甜甜,可是她是什么身份,现在是什么时代,她……通通都想不起来…… “我…我会为我的小囡囡向安平王争取一个最好的人,就算…就算我的小囡囡再也醒不来,我也绝不会让我的囡囡受丁点的委屈!”明明是那么冷冽气质的男人却孩子气的吸了吸鼻子,发誓似的对着何甜甜郑重的道。 唔…这个男人有些可爱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想摸摸他的头?? 何甜甜!他是一个成年男人,不是大狗子!不能随便摸人家头! 应、应该是她以前亲近的人吧,所以她才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吧!一定是! 何甜甜想甩头甩掉脑子里的奇怪想法,可是她还是动也不能动。 那男人将何甜甜放在床上,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然后何甜甜就又被这个男人抱在了怀里,是、是裸男!!不,下、下面还有一条薄裤子,可…可是大叔!你的棒子顶到我肚子了啊喂!!! “嗯……囡囡……你就要是别人的了,让顾叔最后一次抱抱你吧……嗯…我的囡囡…小囡囡……” 那男人硬邦邦的大棒子隔着薄裤子在何甜甜的肚子上磨蹭了两下,然后他就强忍住不再动了,只有那缠绵低徊的低沉声音勾得何甜甜心肝连颤,要不是她现在不能动,怕是会不管不顾地翻到他身上,爱TM谁谁谁,先吃了再说!! 肉贴肉洗澡什么的(H) 虽然被大棒子顶着肚子,可何甜甜还是很快睡着了,主要是这男人的怀抱太暖和太有安全感了,他刚抱了她一会,何甜甜的意识就不由自主的渐渐迷糊了过去。 何甜甜是被惊醒的,她一醒来就感觉自己是在水中,难道她这个植物人被人扔进河里了?! 仿佛是感觉到何甜甜身上的颤抖,一个冷冽低沉的声音开口说道:“别怕,是我,我在给囡囡洗澡。” 那种低沉冰冷的嗓音应该是冷酷无情的,应该是杀伐果断的,应该开口说的就是‘死吧!蛆虫!’这一类狠厉语言的,可是他现在却笨拙的,用自以为很柔和的语调哄着一个根本无法给他反应的活尸。 何甜甜本来应该感动的,如果屁股底下没有坐着一个硬邦邦的棍子的话,和昨天不同,今天干脆肉贴肉了,大哥!!! 男人精壮颀长的身子坐在硕大的澡盆中,而背对着坐在他怀里的小女人像睡着了一般,静静的躺在他怀里。 俊男美女晨起共浴,看画面很是有岁月静好那味,只是男人四处点火的手却将这画面转为淫色放浪。 男人从后边伸出大手,托起女人沉甸甸的乳球颠了颠,颇为感慨的说:“小囡囡好像一夜就长大了,顾叔真是舍不得啊……” 何甜甜:不要一本正经的感叹着,下边肉棒却像个泵似的连连弹跳啊! 男人又揪起女人的乳头搓揉,好像要把那两粒搓得更圆一样。 何甜甜这回不打算忍了,凡是她是植物人,丢脸她也看不到。 “嗯……” “果然像薛大夫说的,只是捏捏奶头就有感觉了,囡囡,你要是能清醒过来,一定是颠倒众生的尤物……” 男人低头轻轻亲着女人的后颈,注意着不在那娇嫩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还有这里也要好好清洗,因为囡囡今天就要好好使用这里了……” 男人说着就将何甜甜的腿分开了一些,大手向她腿间摸去,用中指不疾不徐的撩拨着女人的肉缝,勾得她呼吸急促了起来。 中指越拨弄越深,向上摩擦过还没露头的肉球,向下扫过敏感的穴口,直把两处都撩拨得瘙痒难忍。 男人听见何甜甜哼叫的声音变大,便用手指灵巧的将半露的肉球拨弄出来,按住了轻轻抖颤,抖得女人吟叫的声音陡然高亢。 “呜!不……不行…那里……不……” “那里不行?那这里可以吗?” 身后男人貌似体贴的询问着,在肉球上肆虐的手指忽然就精准的插入穴口一个指节继续抖颤。 “不……好痒……不要…嗯……啊……” 女人的淫叫让身后男人的声音也不稳了起来,他喘着粗气说:“只是插入一个指节就叫得这么厉害,如果真的被男人插入,我的囡囡可怎么受得了?我的囡囡这么敏感吗?真是……真是可爱……好想……好想欺负你……让你大声惨叫…求饶……” 惨叫、求饶是什么鬼啊?!话说,不是要洗澡吗?把手指头塞进来乱晃算什么啊?! 呜……越来越快了……又要像昨天…… 可是就在何甜甜濒临爆发的那一刻,穴里乱揉的手指却突然抽了出去。 然后何甜甜耳边忽然响起贪婪吸吮品尝什么东西的声音,只听那男人含含混混的说:“囡囡的屄水真甜真骚,顾叔只是吃了囡囡的屄水,底下的肉棍就硬得要废掉!只可惜…我…我连让囡囡兴奋的资格都没有……总之,我护佑了半生的囡囡…唉…今天要交给别的男人了……” 那男人自言自语的说着,竟半途哽咽了起来,何甜甜听着他哽咽得语不成句,就不禁想起了那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然后就不免有些可怜起他来,何甜甜心里暗暗的想:什么资格不资格的,我的身体我做主,如果我能醒来,一定好好将他睡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只是这睡不睡的,现在她还真的做不了主,因为何甜甜万万没想到今天就是她大婚的日子! 她还没适应植物人这个身份,就要变成已婚植物人了??!!她还有大叔没睡到呢!婚内出轨可是坏孩子才做的啊!再说她连结婚对象的声音都没听过就要把她嫁出去了?!这也太欺负植物人了!植物人果然没人权!! 何甜甜在心底不满的叽叽歪歪,可是没人能听到她在心底说的话。 那个冷大叔给她洗好了澡,细致的给她穿上一层又一层轻薄的纱裙,只是到了最后,何甜甜也没等来最重要的那一件。 没胸衣就算了,大叔你是不是忘了内裤了?就算穿了十层裙子,没穿内裤有毛用啊??!! 可是大叔最后非但没给她穿条内裤,还猥琐的将手伸进层层迭迭的裙子里去,用手指勾了她肉缝一下,然后许珍珍又听见吮吸品尝的声音以及……男人压抑粗喘的声音。 这破风箱一样的粗喘声,何甜甜怀疑他下边是不是快要憋炸掉了,他可是从洗澡时就一直硬到了现在啊! 大、大叔,不要听信谣传,樯橹一次并不会灰飞烟灭啊!何甜甜在心底对着听起来快要原地自爆的大叔伸出了规劝的尔康手。 她这个植物人是有心无力、无法亲自披挂上阵了,可是大叔,你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至少可以试着自力更生一下下啊! 难、难道吃那啥啥…就、就满足了?这、这也太变态了吧…… 何甜甜还在这边友邦惊诧,那破风箱一样的粗喘声似乎被那男人强自压下一样,几乎听不到了。然后那男人弯身亲了何甜甜额头一下,粗哑着声音说:“囡囡,我走了,从今以后,我只是一个单纯的,为你兢兢业业管事的老头子……” 能、能硬那么久应该不算老吧……不、不对,大叔,你吃完那啥啥没漱口吧?呜哇!大叔你好脏!吃完那啥啥就来亲人家的额头!! 呜呜……植物人太可怜了,想揪张纸擦擦额头都做不到,呜呜…… 两个新郎官我的天 何甜甜躺在床上自哀自叹,那个变态又有点可怜的大叔走了有一会了,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人把她抱到喜轿上去。不过想想她虽可怜,那个和她结婚的男人岂不是更可怜?和一个活尸结婚,怕是忍不了几天,就会跑出去给她种一脑袋的草色青青了! 好吧,她原谅他了,和一个喘气的尸体同床共枕,就是给她脑袋上弄点原谅绿,也是情有可原吧。 何甜甜自认为十分大人有大量的原谅了她还没谋面的夫婿,只是她等了又等,还是没等到任何人进她的屋子。 何甜甜吐了口气,拖了这么久喜轿还没来,她估计那个头脑一热答应娶她的傻夫婿,现在智商又占领高地了,正在哪个地方正襟危坐的在和她家里人商谈悔婚事宜呢! 可是这次何甜甜猜错了,她又发了一会呆,就忽然听见有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就是她屋子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新娘子好漂亮啊……只可惜……” “噤声!” 少年稚嫩的说话声突然被一个青年男子厉声打断,那男子冷淡的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打发走了屋子里的人。 屋子里静了片刻后,忽然有一声压抑的哭声溢出。 “公、公子……你、你太委屈了……” 又静了半晌,有一声叹息传出:“小唐,你别哭了,如果她不是…不是这个样子,凭陆家没落的家世如何能以正夫之位嫁过来?安平王她找上我,也不过是看上陆家良好的家风,想让我恪守夫礼好好守她一辈子罢了。小唐啊,这世间之事本就有舍有得,多想想自己得到的,少想自己失去的,那就会少好些痛苦……” 何甜甜竖耳听着主仆两人充满哲理的对话,敏锐的捕捉到一个奇怪的关键词:正夫?? 难道这丈夫还能像正副局长一样,分个正副的? 小唐叹了口气,明显没有被他家公子充满人生哲理的话语说服,他拿起桌上摆着的酒杯递给他家公子:“公子,喝交杯酒吧…可这酒怎么喝……” “拿来给我吧。” 何甜甜还想听他们说说关于‘正夫’的事,不防嘴被一微凉略湿的唇瓣吻住,那薄唇在她嘴上碾了半圈,然后她的下巴就被轻捏着向下拉,迫她张开了嘴。 一个带着酒液的舌顶了进来,在她口腔里不疾不徐的扫荡了几下,那舌扫到何甜甜敏感的上颚,让她再也忍不住的轻哼出声。 何甜甜突然发出的声音让那舌扫荡的动作一顿,似是被吓到一般退了回去。 “公、公子!她、她会叫!!”那少年仆人的声音似乎有些惊恐。 “叫主子!你还想不想活了?!”青年的声音听起来十分严厉,训得那仆人登时没了声音。 两人静了一小会,那青年又是一声叹息:“说是有成年女子的反应了,才会想着结亲,如果她无知无觉,又何必与我成亲?小唐,莫说那些没用的了,帮我把她身上的婚服脱掉吧…” 脱、脱衣服?!新郎官你难道真的要丧病的和一个植物人洞房??变态大叔会硬是因为他变态,你这满嘴哲学语言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对着一个活尸硬得起来啊??! 而且为什么是那个什么小唐脱啊?!一个洞房为什么会有两个新郎官啊啊??!! 何甜甜就算当场出版一本叁百页的十万个为什么,还是阻止不了青年的手指,他已经脱到第四层了,出乎意料的快。 十层繁复却不难脱的婚服都被解开了,空气好像有瞬间的凝滞,那两人为什么发呆不知道,许珍珍可记得她身上连条内裤都没有,这衣服一解开,里边直接就是光洁溜溜,一点过渡都没有! “主、主子真好看……”小唐的声音忽然就在何甜甜的上方响起,何甜甜马上就意识到这两个男人现在肯定正在一齐低头打量着她赤裸的身体,这、这不是要逼疯她吗?! “嗯。”就在何甜甜尴尬害羞的想蜷起脚趾的时候,忽又听到那青年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含混。 青年弯身轻柔的将何甜甜抱起,小唐则帮着将何甜甜身上的婚服全部脱掉。 何甜甜都被放到床上一会了,才又听见那青年清了清嗓子说:”咳,那…我开始了。” “是、是,公子开始吧,我们两人一起,不会弄错的……” 弄、弄错什么?怎么听起来这主仆二人身上散发着浓浓的菜鸡味道??不、不会笨手笨脚的插错地方吧?而且两个笨蛋一起?那岂不是危险性更要翻倍?? 可是何甜甜再惴惴不安也无法阻挡主仆二人在她身上的探索。 她的胸被两只大手按住了,那手试探的捏了捏、又转圈揉了揉,然后何甜甜就听见男人的呼吸声变粗了,而且还是两个。 “公子…主子的胸看起来好软,好大,好好摸的样子……” 何甜甜听小唐那眼馋得不行的口气,好像口水都要滴到她脸上了。 “嗯,你也来试试。” 青年松开了一只手,马上就有另一只手补上空位,显然这只手和那青年不属于同一个男人。 两个人一点默契性都没有,像是两个得到新鲜玩具的孩子,这个人抓住了一只胸又揉又捏,那个人却在一下一下的揪扯乳头。 “公子,主子的奶头好像变硬了……” “怎么会?咱们还没吃奶,怎么会硬?教授内事的先生可不是这么教的!” “真的,不信你摸摸……” 何甜甜真想把这俩菜货打包一起扔到屋子外边去,就是个土坷垃揪了半天也会变硬了,何况她这是活生生的人肉啊!还先生教的,你家的先生还管教这事?? 被俩二百五弄湿了(H) 何甜甜想蹦起来挨个敲脑壳,可是她动不了,只能感觉自己的奶头被一修长手指捏了一下,然后就听见那青年说:“真的硬了。” 然后何甜甜又感觉到另一个乳头也被捏了一下:“公子,你这边的乳头也硬了,你没注意到吗?” “我、我刚才有些揉入迷了,没注意到……” “是吧?主子的胸真的好好摸…不过,公子,主子的奶头都硬了,咱们还需要吃奶吗?” “……吃吧。” “是!公子!” 小唐欢快的声音后,何甜甜就感觉自己的胸被两张嘴一起含住吮吸了起来。 那两人的技术渣的可以,也不知道用舌头慢转勾挑什么的,上来就一起大力吸吮,何甜甜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下子哺喂了两个饿得要命的大婴儿,快把她的魂都吸走了。 “嗯啊……不……” “主子在喊不呢……” ”没关系,先生不是说了吗?女人这时候喊不其实是在鼓励你呢。” 何甜甜听见这话,喉间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你们是上哪找的庸师啊?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公子,主子的奶头被我们吸的好大,红艳艳的,好像快要开花的小花骨朵,真好看。”小唐说着还伸手拨弄着何甜甜的胀大发红的乳头。 “嗯。” 那青年又轻声答应了一声,何甜甜却忽然觉得乳头上一痛,那个道貌岸然、满嘴哲学理论的公子竟然咬她的乳头! “你不许咬!”道貌岸然公子将女人乳尖软肉在齿间磋磨了一会,忽然吐出来,严厉的教训他的仆人。 “是,公子,小唐不敢……”仆人有些委屈的声音传来,他还赌气的将手下的乳头拨弄得更快了。 最委屈的是我好伐!!何甜甜想掀桌。 “上边应该可以了,咱们看看下边吧。” 那青年说着就打开了何甜甜的双腿,然后两人又呆住了。 尴尬的沉默之后,小唐试探着问他家博学的公子:“床都湿了,主子这是尿、尿了吗?” “……嗯,应该是…唉,她也是可怜的,可能无法自我控制吧……” 何甜甜好想一人一个耗油跟,将两个男人都揍到外太空去! 两个人在她胸上磨磨叽叽半天,她出点水不很正常吗?谁TM尿了?!我看应该把你们两个二百五打尿了才对!! “小唐,将尿盆拿过来吧,我抱着她,你让她尿干净了,省得憋着难受。” 那青年说着就将何甜甜抱到床边,架开她的腿,就像给小孩把尿那样,而小唐则舔湿了手指,看清了尿道口的位置,按在上边,轻轻的抚揉震颤。 呜……这…这两个菜鸟在玩、玩什么?!!好、好难受。 “不…不要…那里…不要……” “甜甜一直在喊不要,看来这样她挺舒服的,小唐,你可以再用些力。” 何甜甜的老血快喷成喷泉了,在你家的二百五语言系统里,不要等于舒服的意思?? 可是她连在心里吐槽两个傻缺主仆的余力都没有了,因为那个十分听公子话的小唐真的加大加快了力度和速度。 “不…不要!已经…已经不行了…呜哇!!出、出来了……呜呜……” 一道小小的水流从何甜甜的下身呲出,主仆二人都呆呆的看着,明明是最腌臜的排泄动作却让两个男人看得肉棒上的青筋直蹦。 “我来给甜甜擦,你去喝口水,一会回来给她好好舔舔。” 青年吩咐小唐,可是小唐这次却没有第一时间就照做,而是有些担忧的说:“主子哭的好像有些厉害,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没事,先生说,女人在床上哭是因为太过舒服了才激动得直哭。” 何甜甜好想把他的师父揪出来狂抽叁百鞭子!! “哦。”听见他家博学的公子这么说了,小唐就放心的下床喝水去了,而一肚子虚假学问的公子则将何甜甜半抱进怀里,先伸舌进她的嘴里乱搅,打乱她的哭嗝,然后又轻咬着何甜甜沾满泪水的腮肉,含含糊糊的说:“甜甜,你…真甜,真好……” 他手里拿着块帕子给何甜甜擦着,可是手指隔着帕子不是擦在微肿的肉球上,就是擦进穴口里,这么擦下去,恐怕擦到明天早上,还是会有水流出来。 那青年大概也注意到了,他干脆扔掉了半湿的帕子,用修长的手指在何甜甜的肉缝里拨弄,感觉到指尖很快染上了湿意,他咬着何甜甜的耳垂,在她耳边悄声说:“没想到我的小妻子是个爱尿床的小家伙,没关系,你尿多少为夫都会给你擦干净,要是手擦不干净,为夫,为夫就用嘴好不好?公子的脸面什么的……你要是不嫌弃,我也……” “公子!不要抢我的工作!”小唐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忽然响起。 “好啦,好啦,我是逗她的,你快开始吧。” 青年说着拉开何甜甜的一条腿,对着小唐亮出了何甜甜的整个下身。 小唐跪坐在床边的脚凳上,两手把住何甜甜的两条大腿,低头就开始嘶溜嘶溜的吃着何甜甜的肉缝,直把何甜甜吃得差点活蹦了起来。 “嗯…呀……不要……不要再弄了……” 也不知道是这两个主仆太过能忍还是他们的师父太过傻缺,她水都出成这个样子了,那仆从还没完没了的在前戏上磨磨蹭蹭,明明她身后的硬棍硌得她背都痛了! 小唐嘬住了小小肉球,似是嘬骨髓一样嗞嗞的吸着,吸得何甜甜掩盖在眼皮底下的眼仁直翻白。他在穴里出入的手指已经到了叁根,把那浪穴插得咕叽咕叽直响。 在后边抱着何甜甜的青年公子看得眼热,揉弄何甜甜大胸的手便更没了轻重。 公子第一次流血了(H) 何甜甜被两人这么要人命的上下其手,没有多久就尖叫着喷出潮液来,小唐下意识的就张口堵住那细细热烫的水流,将那骚液喝的咕咚咕咚的,竟一滴不剩的全吞进肚里去了。 那青年公子看得又馋又渴,竟想抛了自己这尊贵身份,也去做个舔穴的贱奴! “公子…公子…不行了,小唐的棒棒快炸了…主子下边应该是可以了吧?” 喝完了何甜甜骚水的小唐只觉得下边的孽根胀痛难忍,胀得他恨不得用手狠狠箍住,捏紧再捏紧! “应该是……可以了…” 青年低头用手拨弄着何甜甜被小唐伺候得发红微开的穴口,虽然还是有些小,好在比一开始他看到的好多了:一根手指都塞得困难的女人,他的先生可没给他讲过。 新郎官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小唐则帮着他的公子一起脱。 和新娘不同的是,新郎官的内外裤可是一应俱全,只是在脱内裤时,那硬得过了头的肉棍,在内裤里早泄出一大滩黏稠的前精,这一脱下,柱头小眼里便拉出长长黏丝,裤子都褪到膝盖的位置了,那黏丝还坚韧顽强的长长摇荡着,看起来淫色无比。 等伺候着他家公子都脱完了衣服,小唐才麻利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在下人的衣服简单,不必像贵族公子一样里叁层外叁层,他像火烧屁股似的迅速剥光了自己,高翘到小腹的肉棒也和他家公子一样溢流着腥膻的清精。 “主子的小屄屄太小了,我帮公子撑大一些…唔……主子的屄肉太粉嫩了,呜……底下好难受啊……” “忍着点,我插进去,你才能撸!嗯!哼…嘶……” 虽然有小唐给他家公子扒开了小穴,青年还是觉得那小穴夹得自己快疯掉,怎么会这么紧,又紧又痛,又……要了命的舒服! 青年被夹得脊背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再没有耐心慢慢耗下去,劲瘦的腰有力的连挺两下,将那根和他那张俊秀的脸完全不相称的紫红大棍硬是全怼了进去! “哈啊……” 胀痛肉棍被软肉完全包裹吮夹的舒爽感觉让青年爽得抬头轻叹,可是肉囊后边痒麻的感觉却打断了他享受深插肉穴的美妙滋味,他不耐的回头对舔着他肉囊的小唐说:“够了,不要弄了!” 小唐有些惊讶的问:“公子出的血不少,没有要萎的感觉吗?” “插在这吸精浪穴里,我硬得要死了,哪里会萎!把那块布拿开吧,我要动了,再不操,我TM都想杀人了!!” 道貌岸然的青年被那一吮一吮吸着他的浪穴勾得什么家世教养都不顾了,老师是说这其间的滋味很是不错,却不曾强调这也太TM不错了!! 累世贵族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谦谦公子被何甜甜的骚浪肉穴一夕夹回原形,青年也没管小唐收没收好证明他贞洁的那块布,已经啪啪啪的操击起来。 处子血从两个性器官紧紧交合的缝隙里溢出,随着肉棒的插入抽出的动作,将铺在何甜甜屁股底下的白布喷上越来越多的血点子。 不是所有男人的第一次都会流血,只有贵族家的公子才会在小时被家人种上代表贞洁和尊贵身份的处子痘。 但是处子痘被肉穴碾碎出血时的疼痛往往让这些公子当场萎下去,这也是为什么世家的正夫洞房当晚都会带着他的贴身小厮一起。 如果肉棒疼得半萎了,小厮就趴在后边,舔吃他家公子的肉囊,刺激他家公子赶紧硬回去继续工作;如果全萎了,实在救不过来,小厮就会提棒暂替,直到他家公子在他嘴里再次硬起来,就再把正位替换回去。 可是小唐这次可是没有什么用武之地,他家公子血虽然流了不少,可是一点萎的趋向都没有,让他只能趴在两人屁股后边,一边盯着他家公子咕叽咕叽的操穴,一边撸动没有人疼爱的孤独肉棒。 新郎官因为良好的家世和教养,自然是一次都没有自行撸过肉棒,整整十七年的阳精都憋在大大的囊袋里,把那软大的肉囊撑得鼓胀成了一个超大的肉球,极有分量的啪啪打在何甜甜的屁股上,不一会,就把何甜甜的屁股打得通红。 小唐在后边被他家公子的大肉囊晃得眼花,不禁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囊球,因为他家公子从小约束他,小唐也没自己撸过,那囊球虽没有他家公子生得大,却也是绷得紧紧的,都被满满的浓精撑得绷出了细小的血管。 至于主子的小穴,得在他家公子拉出半根紫红肉棍的时候才能看清楚:小穴两边本来肥厚的贝肉被他家公子的紫红肉棒挤得紧紧贴在两旁的腿上,稚嫩的小穴口被撑到了最大,那微微颤抖着的可怜样子,让小唐总担心公子再这么啪啪狠插下去,可怜可爱的小穴口会被彻底插裂掉!那穴里让他看得肉棒胀痛的小粉肉也被他家公子的粗棒拖拽着送进拽出,看起来十分的凄惨可怜,却让他看得口干舌燥、血脉喷张! 他狠狠咽了咽吐沫,趁着公子休息的片刻,伸舌就去舔那块被肉棒拖拽出来的嫩肉,那宽宽的舌头,不仅舔到了那粉嫩小肉,自然也照顾到了他家公子硬到爆筋的大肉棍,舔得他家公子都嘶了一声,回头就训他:“小唐,别闹!!” 他也不想闹,可是他看得眼馋啊!听他家一向矜持到古板压抑的公子,现在哼叫得比红楼里最骚最浪的伎子都要大声,他就可以想见,他家公子的肉棒插入那个水涔涔的穴里该是什么样的神仙滋味! 要被新郎官插死了(H) 他的主子的水怎么那么多?难道是被他家公子插得又失禁了吗?很有可能,毕竟看那小穴被他家公子的大肉棍虐得凄惨的样子,被插废到失了禁实在是太有可能了! 尤其是他家的主子叫得……小唐直着嗓子,喉咙吞咽了一下——怎么可以叫得那么的娇,那么的甜,那么的凄楚可怜?!勾得他双目赤红,恨不得提棍和他家公子一起插入那个欠操的小穴里去,将他的甜主子彻底插废掉!!插得她不能自控的天天尿骚水给他!! 以前听说有些性格恶劣的女主子会日日尿在奴仆的嘴里,逼他们吞咽下去,他当初听到时恶心得差点没吐了!可是!可是现在他想插废他的甜主子,逼她不得不全部尿进他嘴里!他谁都不给,一定会一滴不剩的全部喝掉!! 小唐瞪着何甜甜被骚水染得水亮的大白屁股,实在是忍不住了,低头就轻咬上去,一边叼着何甜甜的臀肉,一边飞速的撸动手里快撸出火星子的肉棒。 最惨的是何甜甜,虽然在这个奇怪的世界,女人没有处女膜这种东西,可是她这个身体天生肉穴又窄又紧,偏偏第一次就碰见个技术渣渣却本钱奇大的莽汉,连个姿势都不懂得换,更不知道循序渐进是何物,一插进来,就直夯到底的啪啪狠干,把何甜甜操得尖声哭叫着求饶,差点没将她操活过来!! “呃啊!哥哥,轻点…快被哥哥插死了啊!嗯嗯啊嗯……小穴要裂了……呜呜……甜甜要被插死了……呜呜……” “我叫陆云州!” 虽然听她哥哥、哥哥的叫着也很好听,但是他还是想她在这种时候叫他的名字,就算她昏着,他也想让她牢牢记住谁在操她!! “唔!云、云州,你、你太大了…轻、轻点啊…呜哇!越来越快了啊!!嗯嗯啊啊啊……” 何甜甜哪懂得男人变态的心理,她越是可怜兮兮的哭叫着讨饶,越是能勾起男人的凌虐欲,陆云州听她越叫,插得反而越快越狠,那力度和速度,好像恨不得用他的大肉棍将何甜甜活生生插成两半!! 她本就被她的新郎折磨得整个下身都要麻掉,偏偏屁股后边还有个图谋不轨的在咬她的臀肉、用手指抠她的穴口,甚至还舔她被肉棍压得扁扁的菊花!!! 小穴被巨大肉棍发了疯的操干到快废掉,菊口还被舔出钻心痒意,终于逼得何甜甜翻着白眼,发出一声又长又厉的尖叫,肿大膨突的肉球下边射出最后的潮液,直呲得陆云州满胸膛满小腹都是。 陆云州一直谦逊有礼的眼睛如今爬满了狰狞的红血丝,他被何甜甜高潮时的小穴夹得咬紧了后槽牙,满脸憋得紫胀,脖子上的青筋都暴凸了出来,这还哪有一点世家公子矜贵清俊的样子?整个就像是发了狂的杀人犯! “何甜甜!”他咬牙低喝着她的名字,似乎将她的名字在牙缝里磋磨了半天才恶狠狠的吐出来,这哪是在叫疼爱的妻子,简直就是在叫自己的世仇了!! “何甜甜!你是不是要逼我真的操死你!嗯?!那我如你的愿!!” “呀啊——!!!不不不!!!我没有啊!!呃啊啊——!!!” 被极度高潮搞得半昏厥的何甜甜哪经得住男人像刺杀仇敌似的猛烈操干,整个下半身都被男人操得麻僵掉了,连控制排泄的肌肉都被操得疲软松懈,所以何甜甜便一边被男人啪啪操干着,一边一股一股的将膀胱里剩余的尿液都失禁得挤压了出来。 死死盯着她下身操干的男人当然将她如此不堪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女人的骚水和尿水他这回是分辨个明明白白了,不过他不但不嫌弃,还成就感十足的咧开了嘴,笑得如同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魔,又俊美又邪气。 “甜甜……我的甜甜……我真的把你操尿了…我棒不棒?嗯?你的新郎官哥哥棒不棒?我是不是把你操得美死了?嗯?” “是……陆哥哥…你…你好棒…插得…嗯啊插得甜甜美死了…嗯啊啊啊………” 一个连着一个的致命高潮让何甜甜连基本的呼吸都快不能保证了,她喘得就像肺病晚期的病人,可是即使是这样的凄惨,她还是拼了命的挤出几个字,好稍稍安抚在她穴里肆意作恶的阎王! “甜甜你可真可爱……” 陆云州亲吻着何甜甜睁不开的眼,亲吻着她不能自主张开的嘴,勾缠着她瘫软无力的小舌,明明是光华霁月的朗朗公子,此时心底却忽然涌出了他的小妻子不醒来也好的极阴暗想法。 她不醒来就完全无法反抗他的磋磨、他的迫害、他失了控的操弄!他从没听说操女人穴这件事会让男人失智躁狂,他隐隐明白了可能是自己的小妻子有什么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样的地方,他小妻子的穴就是个魔窟,一旦勾得男人插入进去就完全无法摆脱了!他恨不得就插死在她骚穴里,要么插死她,要么插得自己精尽人亡! 太美了!太美了!他的小妻子的滋味美到不可思议!!! 他这么想着,底下已经将速度提到了极限,那啪啪操击的窄臀只剩下了能晃花人眼的残影,他越快,那浪穴夹得就越狠,从上到下紧紧箍压着他,就如同是一个完全照着他的尺寸定做的活肉套子,尤其是顶端的小肉,因为几番高潮竟然快速蠕动抖颤着搓揉他敏感的顶端小孔位置,然后又狠狠的一吸,直把他脑浆子都快吸了出去!!! “呃啊啊——!!!都给你!都射给你!!!呃哈啊啊……爽死了!操!何甜甜!你还在吮吸我的肉棒!一泡精液还不够是不是?非得让哥哥操烂你的小骚逼是不是??!!” 无缝衔接的第二个(H) 陆云州射着精的小眼大大张开着,那是何等的敏感,偏偏何甜甜被那样狠狠整治了一番的肉穴还不怕死的嘬紧了那一处,一耸一耸的猛吸,大半的精液还没射出来,倒是被她活吸了出来,直吸得陆云州两眼翻白,差点真的疯掉! 他心里发狠,男人藏在心底深处的躁狂细胞都被这极品浪穴彻底勾活了起来,他竟趁着肉棒刚射完精还硬着,又啪啪操干了起来。 “公子,公子!!不能再操了,你这样伤身啊!把身体操坏了,以后怎么跟那些妖艳贱货抢主子?!” 小唐伸手一把掐住他家公子射完精还硬邦邦的肉棒根部,殷殷规劝着,喊得嗓音都失了声。 其实他这粗哑的嗓音完全是因为底下那根快要憋炸的肉棒闹的,他目睹了他家公子发狂操穴的全过程,直刺激得他肉棒小眼一开一合,噗噗的往外吐着黏稠清精,在床前的脚凳上都积了一小滩黏糊糊的腥液。 他一边旁观着公子操穴的全过程,一边狂撸狠掐着自己硬到爆筋的肉棒,可是除了将它撸得更硬,掐得紫红如要爆血外,却完全无法释放出来。 这是雄性嗅到极品雌性的身体本能,他的身体不想将一点点辛苦积攒出的精华都交代到没有用的地方去,极品雌性甜腻的性味道是如此的近,小唐就是将他那根粗壮的肉棒撸废掉,他的身体也不会让他射的,要射就射到那极品雌穴里去!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这么叫嚣着! 被另一个男人捏住失控的肉棍根部,让头脑发昏的陆云州迅速清醒了过来,他喘着粗气,回头看向小唐,那眼神之狠厉,如同绿林里刀头舔血的杀人恶霸。 可是小唐没怕,他知道他做的对,他占理,更主要的是,再让他家公子操上一轮,他这可怜小仆非得活活胀晕过去不可! 陆云州盯着小唐阴森森的看了一圈,尤其瞄过他身下紫胀爆筋的粗大肉棍时顿了顿,他转回头,又重重喘了几口气,好像用了极大力似的往外拖拽射了精还粗硬无比的肉棒。 直到那粗长肉棍的宽大头部脱离紧缠着他的穴肉时,两个男人都清晰的听见了那穴口发出极为依依不舍的啵的一声。 “操……” 那依依不舍的骚浪声音和穴口紧紧拽着他敏感头部不让他走的依恋感,勾得陆云州两眼一花,挺腰又要操回去,幸亏小唐似早有预料似的,一直紧抓着他家公子的肉棒根部,这才阻止了陆云州再次一插到底。 陆云州知道不能再这么磨蹭下去,一咬牙,迅速拔出自己的肉棒,因为速度太快太激烈,拉拽得穴肉难受,激得何甜甜又张开小嘴,拉着长调的叫出声。 “咿呀……” 那绕人心肠的婉转娇声直叫得两个男人眼里都是殷红如血、狠意一片,陆云州退出后就将何甜甜从后抱起来,用手架开她的双腿,对着小唐大大的张开,狠声说:“操死她!” 主仆两人别看平时斯文有礼,其实都学过腿脚功夫,小唐这时候竟然用出了轻功,从床下轻如飞燕一般跃上了床,用最快的速度向被他家公子钳制住的女人扑去! 他真TMD一丁点都等不得了!!! 那小唐虽没有他家公子那般的粗长吓人,却也比一般人要宽粗很多,才操进去,就操得何甜甜受不住的淫叫起来:“呃啊!!怎、怎么又来?!好粗好撑啊,要裂了……呜呜……不要再动了……呜呜……” 小唐被他女主子叫得瞪着血红眼睛咽吐沫,这回他才彻彻底底明白他家公子方才有多么的难熬。 明明上边哭叫得那么凄惨可怜,下边的浪穴却极亲极爱的吮吻着他的肉棒,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照着男人最阴暗的喜好生长大的?怎么就…那么的…那么的欠操呢?! 小唐心里谨记着的,对主子的恭谨尊敬和谦逊有度,被那浪穴一夹就全部被夹飞到九霄云外,他才一插进去,就像他家公子一样,将所学的都还给了老师,只剩下雄性本能的狂插乱干,直插得那穴骚汁乱溅,插得他的女主子向他这个贱仆连连讨饶! 他的女主子怎么叫得这么好听?他忍不住一边操干着她,一边低头就吻了上去,舌头在那无法反抗的可怜小舌上扫荡,完全忘了仆奴不能亲吻女主子的死规。 “别亲她,好好干你的!” 因为小唐是陪着他一起相依为命长大的,说是奴仆,其实和兄弟也没两样,所以陆云州对他还是很宽容的,但是让他养成了亲女主子的习惯,如果被人发现,早晚会被弄死,所以他厉声阻止了小唐。 小唐被他家公子的厉喝声拉回了一点理智,不让亲我的娇娇小主子,那我就摸小主子最私密的地方,那岂不是比娇娇小嘴更销魂的地方? 于是小唐一边挺腰啪啪操干着何甜甜,修长有些薄茧的手指还轻轻拨弄着何甜甜缩不回去的肿大肉球,将何甜甜玩得尖声连连,小穴疯狂的躁动狂夹了起来。 “嘶……哈……公子……主子…主子是不是被妖女上身了…嗯…才会昏迷不醒?这种…这种…不对劲的,太过销魂的身体…是不是就是那话本子里的……吸精妖女?嘶……快被夹断了…好紧…里边还疯狂抖着…我的天……” 夹着两个人的精液(H) 他们这些小厮在公子们聚会时,也会聚在一起聊天打屁,和道貌岸然的公子们不同,他们这些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的少年们,聚在一起说的最多的就是女人,说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样的,说插入进去是什么样的,说女人被男人插时是什么样的,可他听了这么多年根本就没听过像他主子这样娇软到能勾了男人魂、剜走男人心的小妖精! 这一定是他的女主子中了邪才会这样!哪有女人天生的就这么的…就这么的勾魂摄魄,那他女主子的世女府以后不得被那些闻风而来的妖艳贱货塞得爆满啊?! 不,不对,他的女主子是昏迷的,她连床都下不了,哪里能勾引那些骚贱的外男! 呵呵……哈哈哈……对!!他要和他的公子联手,将女主子永永远远的困在这张床上,只有他和他最亲近的公子才知道女主子的秘密,就让它成为别的男人永永远远都不知道的秘密!!! “公子……公子……主子能昏迷……其实是个好事啊……” 小唐粗喘着暂时停下发了疯的狂操,抬头看向抱着他主子的公子,两个男人视线交汇,没有再说话,却瞬间就齐齐的心领神会:这个女人幸亏是个昏的! 小唐接过公子手臂上架着的女人双腿,将一双白皙小脚搁在肩上,他侧头咬了咬那白嫩嫩的小脚,腰上发力,进入了射精前最后的狂飙。 而他的公子的两只大手,抓在何甜甜的大胸上乱抓乱揉,把那白皙的酥胸抓得指痕遍布、惨不忍睹! 女主子漂亮美好的胸部被如此暴虐的对待,反而刺激得操她穴的男人更加的疯狂,腰部的动作甚至不由自主的用上了武功的加持! 小唐终于如愿以偿的射了,他还不如他家公子有定力,直被那吸精浪穴夹吮得两眼翻白,张嘴狂吼,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都从他嘴角流了下来,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张嘴怒嚎的野兽一样丑陋和恐怖,就和中邪了一模一样! 那何甜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穴口窄小的关系,两个男人射进去的浓浓白精竟没有流溢多少,牢牢的锁在里边,让扒开她穴口查看是否受伤的两个男人,清清楚楚的看到那要男人命的小穴,满满夹着他两人射给她的白精,小嘴还嘟嘟的护着,生怕撒出一点精液的贪吃样子。 小唐看得重重吸了一口气,却再闻不到女主子一开始那甜腻勾人的性味,她现在满屁股都是男人腥膻的雄性激素味,可是小唐却不排斥这味道,因为这是他和他家公子亲自给她染上的。 “看吧,主子的妖穴真的会吸精,都不会漏出来的。” 他家公子现在冷静了一些,白了他一眼说:“说什么傻话呢,她这样的…这样的应该是好怀孕的那种体质吧……” 要是那样就好了,小唐想,真希望一晚他的娇娇主子就会为他和他的公子怀上个小崽子,不……一个根本就不够,他希望他的主子像个变态一样天天大着肚子让他和他的公子操干,肚子里边永远都怀着他和公子的崽! 小唐粗哑着嗓子伸手轻抚何甜甜白软的小腹:“公子,主子大着肚子的样子一定更勾人…咱们努努力,让她一直怀着孕吧……” “说什么傻话呢?”陆云州虽然被小唐说得有些心猿意马,眼前似乎立马就出现了何甜甜大着肚子被他操惨的样子,可是他还是稳了稳神,打开小唐的手,瞪了他一眼吩咐道,“去打水,咱们给甜甜好好擦擦。” “里边,里边可不能擦!” “……好吧,快去!” 因为这里的女子受孕极为艰难,陪嫁各位公子来的小厮是不会被灌绝子药的,即使女主子怀上了陪嫁小厮的孩子,也是一样记在他男主子的名下,和公子亲生的一样对待。 所以有些家世显赫的嫡亲公子,陪嫁时甚至会越制带上四位陪嫁小厮,只为了提高他这一院的受孕几率。 陆云州因为家世没落,没有能力豢养太多的小厮,所以才只养了小唐这一个陪嫁小厮,要不凭他清贵的家世,至少也可以带上两个陪嫁小厮的。 当然,对何甜甜这个穿越的乡巴佬来说,两个新郎官就已经让她蒙圈了,要是让她知道还有那样离谱的数量,她一定会脚底抹油,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尼玛啊!一晚上四加一!那还是人能玩的吗?!那不是当晚就洞房变坟场了吗???!!! 一晚上被两个新郎官做的半昏过去的何甜甜,还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畸形世界,她就是逃跑也没用,因为无论她跑到哪,都是满满的男人,这就是个男多女少的畸形变态的世界,所以,她这个香饽饽无论跑到哪个犄角旮旯,男人们都会如同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的围过来,然后,将她彻底的拆吃入腹! 半昏半睡了一晚上的何甜甜皱了皱眉,醒了过来,她睁开眼,就看到一个俊秀的少年睡在她对面,那少年生得唇红齿白,眉毛上挑,鼻梁也生长出一个桀骜不驯的高度,实在不是一个恭顺小厮应有的长相。 不过何甜甜也不知道他是谁,不,她现在一整个人都是懵的:我是谁?我在哪里? 我干了什么? …… ………… ………………… 次奥!她什么都没干!她昨天晚上被两个男人干了!!!! 俊美又傻缺的主仆(H) 尼玛啊!谁家的新郎官是两个啊?!!两个就算了,你搞个一叁五、二四六的,也说得过去啊!!两个男人一晚上无缝衔接的操她这个活尸,还有比这更丧病的事吗???!!! 何甜甜在心底咆哮着,眨着眼睛,在心底冷冰冰的讥诮着说:呵,让我猜猜,这个男人是那个能撑爆人的小唐,还是那个长了怪物吊的陆云州! 真、真是够了!她何甜甜啥时候用那根东西来区分不同的男人啊啊啊!! 一晚上接连睡了两个新郎官的事实,让一直自诩健康向上五好女青年的何甜甜一时间接受无能,她闭上眼,打算暂时来个眼不见为净。 眼……见???!!! 她能看见了??!! 何甜甜倏地睁开眼,正好和对面睁开圆溜溜眼睛的小唐眼对眼的对上!! 浓眉大眼高鼻梁,是个好看的小孩啊…… 不不不,重点不是这个!何甜甜!对面这个明显还是个孩子啊!他没成年啊啊!丧病的原来是自己啊!! 不不,她这个挺尸的又不能乾坤大挪移强上人家孩子,是人家小孩主动的……话说TM昨晚那两根犯规的玩意儿哪里有个孩童的样子啊啊??!! 何甜甜是个圆圆的杏眼,眼珠又大又黑,水雾雾的,看着你时,就好像里面藏了千言万语要跟你诉说一样,楚楚动人的紧。而那卷翘的蝶翅一样的眼睫毛,扇啊扇啊,就像个小钩子,一下下的就将你的心勾走了。 小唐一对上那双水雾多情的眸子就脑袋一晕,整个人就掉了进去,他直勾勾的盯着何甜甜,满脑子想的只有一句话:原来我昨晚拿命操过的女人长着这样的一双眼,果然是够……勾人…… 何甜甜娇柔多情的眸子极易引出雄性心底的攻击性和占有欲,即使是在她眼中还未成年的孩子,也无法改变他是个男性的事实,更何况,昨天晚上,她的身体已经将他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真要命……只是被这双眼睛看着,底下就硬得不行了…还想操她…特别特别的想…… 小唐被何甜甜看得精虫上脑,根本没意识到他的主子已经清醒这件重要的事实。 可是敏锐的陆云州刚睁眼就意识到了,他唯一的仆从和兄弟眼神不对劲! 他半坐起身,将何甜甜的身体转过来,果然看见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瞪大眼睛的何甜甜。 那被惊吓到的小兔子一样的眼神,让他眼神一暗,昨晚深深凌虐她的绝美滋味瞬间就涌上心头。 何甜甜是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却也被他的颜吓到,这…这是哪个古装明星走错片场了?? 这斜飞入鬓的长眉是画的吧?这俊挺笔直的鼻梁是垫的吧?这形状利落的下颚角一定是削过骨的吧?别TM骗我,怎么有人可以天生长这么好看!! 还有这皮肤,怎么一个大男人还长了如此白皙没有瑕疵的皮肤,没天理了!看,离这么近都几乎看不到汗毛孔! 等、近? “唔……” 被美男俊颜迷得有些神魂颠倒的何甜甜没有注意到危险的逼近,直到被男人压在身下,侵入口腔,才猛然惊醒过来! 陆云州被何甜甜的楚楚美眸勾得胯下雄赳赳、气昂昂的凶猛武器瞬间抬起炮口,做好了进攻的准备! 那惊慌失措四处逃窜的小舌更是激得他将晨起的亲吻变成了雄性对雌性的压制和掠夺。 他越亲越无法自控,甚至腰部已经缓缓顶动,将勃起的巨大肉棒在女人的腿间蹭磨,只动了两叁下,他就感到那肉缝变得滑腻湿柔,好像已经可以随时随地的任他操进去孟浪的乱插乱戳。 这怎么可能?女人的身体是非常缓慢和脆弱的,老师一再告诫他,不能胡来,要慢下来,再慢下来,慢慢的带领她一点一点的有感觉,要逗弄得她足够湿才能插进去。 他以极大的意志力松开了女人甜腻的小嘴,支起身体看了看下边,当他抬起自己贴在女人肉缝上的肉棒时,他的眼前又是一阵发昏。 他眼睁睁的看见他勃起的肉棍上已经湿润一片,甚至还有一线粘丝挂在上边,长丝的那一头则牵着女人小小的穴口。 他下意识的就伸出修长的手指,抹起穴口的一些水液,抬到眼前细看,还张开手指,探究地看着那黏稠水液在他手指间形成黏腻的液膜。 这水量…怎么可能?难道是…… 何甜甜只见俊美的帅哥在她那里抹了一些水,然后手指张张合合、十分变态的观赏着那羞耻水液的变化,然后转头对她傻愣愣的问道:“甜甜,你又尿了?” 何甜甜第一时间就想把床上纳凉的玉枕砸到他脑袋上去,她被美色所惑,都忘了这对主仆是一对傻缺二百五!!! 何甜甜气得轱辘一下坐起来,就想穿上衣服跑走,再跟他们这两个二百五混下去,她就要被污蔑成天天尿失禁的患者了!! 可是她这个身体毕竟躺了好几年,虽然日日都有人给她按摩,活动身体,不让她肌肉萎缩,可是要想起床就活蹦乱跳的跑,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何甜甜刚一沾地就脚下一软,向后倒去,正好倒进了陆云州的怀里。 他顺势就架起她两条腿,咬着她耳朵低声像哄婴儿似的说道:“乖,想尿就尿出来,不要憋着,难受……” 而小唐早有眼力见的拿过来尿盆,捧在何甜甜的屁股下边,眼睛还隐含兴奋的盯着何甜甜的下身,就好像她有什么奇珍异宝要赏赐给他似的。 被两个男人服侍了(H) 天啊……何甜甜羞耻的快要昏过去了,一个俊美的男人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的抱着她,另一个明显没成年的少年则直勾勾的盯着她完全裸露的下体看。排尿这种极隐私、羞耻的事竟然要当着两个几乎是陌生男人的面前进行,打死何甜甜,她都不会做的!! “尿不出来吗?”没有东西赏赐给他,让少年有些失望,他等不及的低头,伸舌就舔上女人排尿的小孔,还在那里上下左右的乱舔乱戳。 “呜哇!!不要!不要!!不要舔下边啊!!” 何甜甜屁股乱扭,小腿乱蹬乱踹,嘴里还尖叫着,她都醒了,不能再任这两个坏蛋予取予求了。 可是有了反应的女人更加的活色生香,乱蹬的小腿只会让身后的男人将她的双腿更大的掰开,乱扭的小屁股,挺着湿漉漉的穴口,将黏腻甜香的女汁糊抹了少年满脸,刺激得他身下肉棍都左右弹跳了几下,噗的吐出一口腥膻清精来。 “甜宝,不喜欢小唐的嘴,咱们还可以换个方式……” 陆云州很好说话似的让小唐停止舔吃何甜甜的肉缝,将她屁股抬高了些,然后小唐配合默契的将陆云州怒胀的肉棒拿到了前边,接着陆云州就用摆好了位置的坚硬肉棒在何甜甜的肉缝里上下剐蹭,那巨长的长度,倒是将肉缝上上下下的敏感处全部照顾到了。 “呃啊……这是…这是做什么啊?不要……别磨了,好痒…好痛啊……” 穴口被坚硬的肉棒磨得直痒,而被迫磨露头的小肉球则被坚硬肉棒磨出了极尖锐的快感。 “甜宝,这是在帮你排尿啊?憋着会生病的……”陆云州说的特别温柔,可是底下的动作反而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嗯啊!!不要!我尿!我自己尿行了吧!!放我下来啊!!” “小骗子,刚才我和小唐都等半天了,你也没尿下来!” “你们、你们看着谁会尿…嗯啊…谁会尿得出来啊!” “我们看着怎么了?”陆云州像是听不懂似的,脸上闪过一抹疑惑,“我是你的夫婿,小唐是我的陪嫁奴仆,我们都是要跟你一生一世的男人,都是你极亲近的人,如果甜甜你什么都不让我们看,什么都瞒着我们,我们会伤心的。” “不是……嗯哦……这是两码事…真的不要再动了……嗯呀啊……” 何甜甜的肉缝被陆云州磨得如融化的冰激凌一样,湿腻腻的黏在那坚硬肉棍上,让肉棍的每一次动作都会磨出嗞嗞的响亮淫声。 听见这声音,陆云州知道何甜甜的出水量已经差不多了,便抬眼示意早就跃跃欲试很久的小唐。 然后在何甜甜腿缝间摩擦的大肉棍就变成了两个。 “嗯啊!怎么、怎么你也来了?!好磨啊!不要弄了……呜呜……” 两个大肉棒将何甜甜的整个阴户全部遮挡了起来,两根颜色不一、长短不一的肉棍配合默契的上下磋磨着何甜甜的肉缝,白皙的贝肉被磨得红肿胀起,两个小花瓣在两个大棒槌的磋磨下肿得都发紫了。而那个无处藏身的小肉球甚至会被两个大肉棒夹在中间,狠狠的碾磨而过。 “额啊啊啊啊——!!!不——!!呜呜……你们坏……呜呜……你们坏……” 当何甜甜颠着小屁股尖叫着潮吹出来时,两根大肉棒反倒是不动了,一齐享受着女人的热液浇灌在他们身上,暖暖的,甜甜的。 “乖宝,别哭,哥哥们爱你,嗯?” 陆云州歪头轻吻何甜甜汗湿的额头,又转头对着小唐肃声的问道:“如何?” 小唐低头拨弄着何甜甜被磨得发红的穴口:“很湿了,穴口也被磨软张开了。” “那就进去试试。” 小唐听见陆云州的吩咐,便抓着陆云州胀得筋脉纵横的肉棒,向何甜甜微开的穴口顶去。 “嗯啊……不要………怎么又来了……不要再进来了,好胀啊…” “刚才只是前戏啊宝宝,现在才开始吃正餐,别急,咱们慢慢来……” 敢情不是你被一个大棍子劈开,你当然可以慢悠悠的来了! 何甜甜在心里疯狂吐槽着,因为陆云州顶入的动作很慢,反倒让何甜甜可以仔细体会自己被慢慢撑开的感觉。 陆云州身形颀长、精瘦,那粗大肉棒却长得像一个肌肉偾张的壮实莽汉,够粗、够长,还硬得像块铁,尤其是最上边硬得发亮的光大柱头,就如同一个巨大肉锤,被这特殊锤子教训一通,就算是见惯了风月的熟女也会摇着屁股哀叫起来。 可是这巨大肉锤要顶入的地方却是窄小可怜,幼细的塞进一个小指尖都费劲。 这种粗野与细弱的强烈对比,让一直看着两人交合的小唐忍不住的肉棒连晃。 而何甜甜则瞪大眼睛,低头看着对她虎视眈眈的巨大肉棒破开她腿间小口,仅进入半个头部就撑得何甜甜呼吸困难。 陆云州感觉到有些卡住,就窄腰向上一送,硬是将整个圆大膨起的柱头贯入了细窄的穴口。 “不要……好撑啊……出去啊……” 昨天他莽撞的直出直入,一开始就飚上高速,将何甜甜开板就插迷糊了,今日却是不同,他入得缓慢,何甜甜脑筋清楚,低头又能看见,那刺激滋味自是昨天都无法比的。 “真可怜,主子的小屄屄被撑得直打颤。” 小唐怜爱的柔声说着,忽然就低头亲上了被肉棒撑大撑薄的穴口,还伸舌在鼓胀肉球上辗转画圈,好像是要安慰何甜甜辛苦忍耐的小穴似的。 “嗯!啊哈……不要…不要这时候亲上来…舌头…唔…舌头不要舔那里啊……” 被肉棒插着穴,另一个男人还用嘴服侍着她下身上的敏感点,直刺激的何甜甜脑筋都要崩掉。 大早上就被插爆了(H) “我要开始动了……” 陆云州低头轻吻何甜甜的脑顶,窄臀向上一耸一耸的,带着巨大膨圆的柱头在何甜甜穴口里外穿梭,那穴口比肉壁还要敏感,哪受得住这犯规一样的大家伙反复的撑大磋磨,几下就插得何甜甜哀叫求饶:“不要了……受不了了,不要再插了……呜呜……” “宝贝,我才刚刚进来啊,你就受不了了?甜宝再甜也不能撒谎啊……” “不是骗你……呜呜……” 陆云州用那高高隆起的冠部来回刮擦被撑得纤薄的穴口,把孱薄的穴口磨得通红,都这样了,小唐还时不时的见缝插针的舔那穴口一下,真是让何甜甜又撑又痒又刺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她扭着屁股,那粗长肉棍已经被她的骚水泡得滑溜无比,她难受的扭来扭去,竟将那肉棍自己吃进去半根。 被浪穴夹进了一半的陆云州舒服的直叹气,他夸奖道:“真是乖宝,好主动,这么喜欢吗?那哥哥就给你整根好了!” “呜哇!!!顶漏了!顶漏了啊啊啊!!” 陆云州一挺身,便将整根肉棍一贯到底,本来何甜甜窄短的肉穴是装不下他的,他这全部贯入,竟是将花心软肉都撞凹陷了进去,把小小子宫都压扁成了一个倒U形肉套子,套在了半根肉棍上。 他等于是在操她的肉洞和半个子宫! “主子叫得有些惨啊……” 小唐皱眉看着仰头惨叫的何甜甜,她身体抖着,眼泪鼻水都流了满脸,看起来就好像被操成了两半一样,十分的凄惨。 “出血了吗?”陆云州皱眉问道,似乎也有些担心。 “没有。”小唐低头细心查看两人的结合处,并没有发现一丁点的血丝。 “只是水很多,”他伸手抹了一些闻了闻,还变态的尝了尝,“是女人兴奋时的骚水,怎么会这么多?” “估计是太兴奋了,先生说过,男人插得深了时,女人都会非常舒服,因为非常舒服,水才会流的多,而且插得深,也更易怀孕。” “原来如此,我记住了。”小唐非常郑重的点了点头,一副十分受教的表情,如果两个男人不是光着身子,肉棒硬得能打人,何甜甜会以为他们两个在讨论什么高大上的人生哲学。 你们先唠,我走了。 何甜甜趁着两人说话的功夫,悄咪咪的抬起小屁股,想把楔在她身体深处的大肉棍子拔出去,可是陆云州那根又不是绑了个假的,自然是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小动作。 “去哪?”他平淡的问着,同时底下重重一顶,一下就将何甜甜努力半天拉开的距离消弭得干干净净。 “都能逃跑了,看来甜宝已经适应了,那我们开始吧。”说着就啪啪啪的顶操起来。 这直上直下的操干最是折磨女人,因为重力,子宫向下自然垂落,可是那肉棒却自下而上的顶撞,次次都顶起子宫,给女人最深重的刺激。 “啊啊!不…不……呜呜……受不了……不…不……” 内里深处被顶操得酸麻难忍,何甜甜仰着头靠在陆云州的胸膛上哀叫着,她的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陆云州的胳膊,在上边抠出道道血痕,那窄小穴口被大肉棒破成了涔涔冒水的泉眼,一波又一波的骚液被大肉棒抽拉出来,又被底下的肉囊拍飞得四处都是。 小唐死死的盯着两人的结合处,那目光灼灼的似要在那糜烂之处盯出个洞,他修长的手指狠狠的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却总觉得没太大感觉——和插入她小穴里的滋味比真是差远了! 他抬头看看掐在陆云州胳膊上的小手,竟然挺着肉棒站起来,用那粗长的紫红肉棒在何甜甜的手背上蹭着,可怜兮兮的求道:“主子可怜可怜我,小唐的棒棒好胀好难受……” TM明明是我这个主子更难受好伐?要不换你坐这试试? 哼,让我给你撸,小心给你捏废掉! 何甜甜阴恻恻的想,抬手就掐住了那根在她面前挺立的碍眼肉棒。 “嗯啊……主子的小手好紧好软,和主子的小屄屄一样,嗯…夹得小唐好舒服……” 小唐一边舒服的轻哼着一边竟然在何甜甜的小手里挺腰抽插起来。 何甜甜看着在自己手上出入的肉棒,尤其那顶端小眼对着自己兴奋的一张一合,时不时就对着她吐一口黏稠的清精,然后晃晃悠悠的甩到自己的手臂上,还真是又脏又色! “你看小唐时里边吮吸得很厉害啊,喜欢看男人在你面前撸肉棒?那这次做完,我马上撸给你看啊?” 陆云州在何甜甜耳边极小声的耳语道,说得何甜甜本来就红通通的脸更加爆红。 谁会喜欢看啊?是你们怼到我面前,逼着我看的啊! 何甜甜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可是在她手上穿梭的肉棒却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就是小唐委屈巴巴的声音:“主子,小唐这样很难看吗?主子连看都不想看小唐一眼了……” 何甜甜睁眼斜瞟了小可怜一眼,心里吐槽道:你挺着个能做凶器的大棍子装什么可怜啊!太虚伪了吧? 可能小唐在何甜甜斜瞟他的那一眼里看出了讥讽,他低下头,在何甜甜手上的嚣张肉棍迅速萎缩了下去,他无声的转身去远处的角落穿衣服了,然后还在那个旮旯十分没出息的吸了一下鼻子。 喂,你这样好像是我欺负了小孩子一样,明明、明明是我被欺负了好吧! 小哭包还是要哄的(H) 忽然,何甜甜望着小唐背影的眼睛被一只大手盖住:“不必顾虑他人,你是不可一世、众星捧月的安平王小世女,你谁都不用管,只管享受就好了。” 何甜甜默了一下,伸出一只手,喊了一声:“小唐,过来!” 直到脚步声走近,何甜甜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怯生生的手轻轻牵住,她才拉下遮着她眼睛的大手,使力一拉,将小唐拉弯了身子,然后就亲了上去。 何甜甜将舌伸进少年的嘴里,和他不知所措的舌搅在一起,然后又挑出了他的舌尖一吸,吸得少年轻哼了一声,才放开他。 何甜甜用白如莲藕的手臂吊在少年颈上,自下而上的看着他:“以后我没说让你走,你不许走,就是哭,也得在我面前哭,听见了吗?” 何甜甜的语气并不严厉,却也不算柔和,少年的眼还有些发红,他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主子。” 何甜甜的手臂仍然吊在小唐的脖颈上,她低头靠在少年的胸膛上,声音低了下去,带了一点撒娇的尾音:“小唐,抱我起来。” 小唐抬眸看了表情莫测的陆云州一眼,伸出手臂,圈住了何甜甜的后腰,将她抱了起来:虽然他家公子是他的男主子,可是说到底,这个世女府其实只有一个主子。 脱离了大肉棍的压迫,何甜甜偷偷松了口气,她将腿蜷缩起来,像个小虾米一样,小唐很轻易的就能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她的娇小忽然就让少年心底塌了一块。 “回去床上吧,我腿酸了,小唐给我揉揉。” 陆云州那个莽夫将她的腿都快掰断了。 小唐已经是何甜甜的小陀螺了,她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果然会按摩是这些奴仆的基本功,手法真好,何甜甜舒服的眯眼。 享受了一会,她忽然一翻身将小唐压在了身下,何甜甜自然是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制服了身负武功的小唐,是小唐看出她的意图,刻意配合她罢了,她翻身的时候,小唐的手臂还在她身后虚虚的护着她,生怕她受伤。 何甜甜骑在小唐的腰上,歪着头看他,她看他的脸,而他却好像害羞似的不敢和她对视。 他不敢看她的脸,这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瞟向她的重点部位,自下而上看她的大胸,那前凸的奶头格外的明显,那么鼓溜溜的翘着,让他看得口干舌燥,他好想抓一抓、捏一捏、咬一咬! 何甜甜看了他一小会,也不知在想什么,忽然又趴下身去吻他。她伸出舌尖勾勒着小唐下唇的唇线,又嘬住他上唇吸吮了一下,把小孩子逗得很快就呼吸急促了起来。 可是这次她舌头还没伸入小唐的口腔就松开了口,她转头看向站在桌子边正在倒茶喝的陆云州,忽然对着他笑着道:“夫君,你在那磨蹭什么?过来呀?” 其实陆云州已经看半天了,何甜甜趴在他的陪嫁奴仆身上亲着,屁股对着他翘得高高的,他的视力很好,可以清晰的看见女人腿缝间的美景。 她亲着他的奴仆,她当着他的面亲他的奴仆,她丢下他撅着屁股亲他的奴仆。 他倒了一些茶水喝,茶是昨晚上泡的,很凉。 然后他就听见她扭头笑着让他过去,好像刚才的抛弃是他误会了一样。 可是他还是会过去的,因为她摇着大白屁股,腿缝还挂着骚水,而且她还叫他夫君。 她回头看着他,刚刚喝茶水的时候,他底下已经消减的差不多了,可是现在他一步步向她走来,那下面肉眼可见的又抬了起来。 何甜甜等他走到床边,她扭身轻握住他勃起的巨大肉棍,扬头看他,话里带着一丝求垦:“一开始不要那么深,甜甜疼……” 女人本来就娇小,她坐着,他站着的姿势低头看她,就更显得小了。她握着他肉棒的小手指根本就圈不住那根粗长的肉棍,那小手又白又糯,就像沾在他肉棒上的一小块白奶油,女人抬头看他,大大的乌溜溜的眼睛好像还带了一泡泪似的,水盈盈的,求着他的声音也软娇的像甜奶油,让人恨不得用舌头将她卷进嘴里含化掉,或者……用他底下这根戳进这甜奶油里,捅烂它,将它碾成全是他腥膻味的泡沫! 男人眼底深处有黑色的浪涛涌动,可是他却只是抬起手,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女人的小脸,放柔了声音答应着:“好。” 何甜甜松开手里堪称凶器的肉棒,又趴回小唐的身上,白肥的肉屁股对着陆云州高高翘起,口里用破釜沉舟的语气道:“来、来吧!” 小唐却将她的可怜小表情看了个十成十:她闭着眼,白米粒一样的小牙咬着下唇,小小的身子甚至在轻轻颤着,就如同在大老虎的口涎下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她怎么就……这么的弱呢? 别人家的女主子一夜不睡上六七个男人都睡不着觉,可他的女主子孱弱的就像蝴蝶炫美脆弱的翅膀,仿佛用手指揉一揉就会碎掉了。 可是这样反而…反而让他很想…很想去揉一揉呢…就算下场是和她一起碎掉,他也在所不惜…… 何甜甜虽然是没有记忆的,可是她知道她不属于这个奇怪的世界,她的脑子里有手机网络、汽车飞机和高楼大厦,而这个屋子里的陈设和这两个人的装束在她脑子里只搜到了一个结果:古装剧。 可是没有摄像机,也没有现场工作人员,何甜甜也不想有,这要是在拍戏,那她岂不是个叁级片女演员? 然后她的脑子又给了她另一个判定结果:她穿越了。 学着适应两个男人(H) 何甜甜虽然记不起她原来的身份,可她知道她不属于这里,她不应该住在这种古色古香的屋子里,不应该在结婚之夜里和两个新郎官纠缠,在她脑中,下意识的就觉得新郎只能有一人。 所以她不属于这里,她是个外来客,还是个侵占了他人身体的外来客。 如果她未来要靠窃取他人的身体、他人的身份、他人的人生活下去,那第一要务就是要适应这个陌生的世界。 她不能因为她脑子里认定只能有一个新郎官,就自以为高贵的教这里的人懂得什么叫: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她一定会被当做鸠占鹊巢的女鬼,被人绑在火堆上活活烧死的! 何甜甜怕死。 谁不怕死?尤其她怀疑她是在她的世界已经死了才会穿越到这里。幸运得来的第二个人生,她有什么理由不去珍惜? 所以她刚刚决定了,要好好适应这个世界,从……从屋子里这两个男人开始。 是陆云州刚才的那句话让她有所明悟:我们都是要跟你一生一世的男人,都是你极亲近的人…… 是啊,要想融入这个世界、适应这个身份,最好的办法就是先从身边最亲近的人开始着手。 起码先教这两个莽汉区分明白做爱和杀人的区别!要不然她都怀疑她能否活到蜜月期结束!! 只是何甜甜这一套装柔弱的操作自以为很成功,实际上却是在亲手解开地狱恶犬脖子上的枷锁。 但是呢…地狱恶犬也是狗狗,只要按照手册正确投喂加撸毛,地狱恶犬也能变成护卫忠犬的,还是超给力的那种。 譬如说撅起屁股这种投喂方式就很好。 何甜甜主动对着他撅起屁股,等待他的肆意而为,这种不符合她身份该有的柔顺和媚色让陆云州呼吸急促,可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插进去,而是扶着肉棒插入她腿间来回拉锯,磨着她肉缝,给她尽量多的适应时间。 可是刚才他和小唐一起在她腿间胡闹的后遗症还在,那肿胀肉球和充血的花瓣还没有消肿,他用坚硬的大肉棍这么一磨,登时就磨出了何甜甜的泪花。 她长长的睫毛一眨,大滴大滴的泪珠就顺着脸颊淌落下来,她就这么挂着大泪珠,楚楚可怜的回头求着陆云州:“哥哥…直接进来吧…我受不了了……” 陆云州这要是还能忍除非他没有底下那个玩意儿! 他单手扒开何甜甜过小的肉缝,扶着巨大的肉棒就挺了进去。 一贯到底,那力道之狠,直接将尖叫的何甜甜撞倒在小唐的身上。 陆云州被贪婪花心吧唧吧唧咬着肉棒头部才想起来他刚才好像答应小棉花糖不要插太深了,于是他懊恼的叹息一声,以极大的意志力,摆脱了花心小嘴的纠缠,退出了一半出来。 在何甜甜身下给她当肉垫的小唐,刚才看到何甜甜大滴大滴的泪珠啪嗒啪嗒的掉在他胸前时就有些受不了了,心底真的是又疼又怜,又……又想她哭得更厉害…… 小唐知道作为一个低贱的奴仆后一种想法有多危险,所以他把那种危险的想法小心隐藏起来,温柔疼怜的将跌在他怀里的何甜甜抱住亲吻。 陆云州歪头看着他与何甜甜的融合处,为了不插太深,他只入了半根,就这么小幅度的抽插起来,可是那浪穴无论插在哪一截都能将他紧紧包裹,甚至将他柱头部位都包裹住了,形成一个假花心,勾着他顶撞那处。 “嗯……哼……” 那个假花心在顶端缩成一个软叁角的形状,每当陆云州撞进去时,都会咬住敏感柱头部位捏一下,那捏揉的力度刚刚好,直捏的陆云州时不时的就会忍不住轻哼出声。 而何甜甜却并不好受,浅插也有浅插的可怕之处,陆云州高高翘起的肉冠部位正好来回碾磨肉洞浅处的敏感点,将那处磨得发硬肿胀,磨得何甜甜直想夹腿。 可是何甜甜想夹腿也不能,因为她腿间还躺着小唐呢,只是她下意识腿部一夹一夹的动作,却引得小唐伸手摸向她的下身,用极轻的力道抚揉那肿胀肉球。 只是小唐安抚她身体、想让她放松的动作对敏感的何甜甜来说就是在配合着陆云州里外夹攻。 而且这个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插深了,甬道深处没有被抚慰到的地方竟然像有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引得甬道深处的肉壁抽搐般的蠕动自我磋磨起来,那钻心痒意竟比被大肉棒插进最深处还要难熬了。 “云、云哥哥,你插深一些吧,甜甜想你插深一些…嗯!!啊哈……好深啊……” 何甜甜又含着泪包求他,陆云州最受不住她这样,她越是软糯糯、甜丝丝的,他就越想操坏她! 陆云州感觉到的假花心,实际上是甬道后半部在饥渴蠕动互相磋磨在一起,他这一破入,只感觉那肉壁就如同见到美食的饿鬼一样,忽地一下全扑在他肉棒之上打着旋的绞缠,而花心小嘴更是一口咬住他敏感头部,像吸髓一样一口一口的吸着。 陆云州被何甜甜的浪穴绞吸得面目瞬间就狰狞了起来,他脑子里也只剩下一句话在回想:这浪穴生来就是要被男人插爆的! 所以一切又回到了原点,男人还是那样凶狠,像要了女人命似的啪啪撞击,而女人依然是被操得咿呀哀叫、痛哭不止。 装可怜教学完全失败。 给小奴隶喂大奶子(H) 小唐在下边自以为很疼怜的吃着女人的奶,实际上完全是在满足自己的奶控欲。 他叼住了大奶吸着裹着,底下一翘一翘的将紫红肉棒蹭在何甜甜的小肚子上解痒。他一边贪婪的吸着,一边还发出满足淫色的低哼声,就好像何甜甜在用大奶操着他一样。 陆云州在后边还是一个姿势干到底,啪啪啪的将何甜甜的大白屁股都撞红了。陆云州挺喜欢这个姿势的,何甜甜被他撞得屁肉涌浪的样子让他呼吸愈加粗重。 而且那小浪穴就是个按摩小能手,他插进去时就给他从头撸到尾,拔出去时,又从尾给他撸到头,每一次插入抽出都是一次舒适至极的spa,勾得他恨不得插她到天荒地老。 天荒地老是不可能了,毕竟男人再持久也躲不过最后一射,而且他想再坚持长一些都不能,因为何甜甜这浪穴一插出高潮来,那按摩小手登时就变成了肉棒杀手,死死的箍住肉棒挤压,顶端小嘴也凶悍的嘬住肉棒的小眼往里拉拽似的猛吸。他就好像是插入了盘丝洞,他不交代出精液,这帮缠磨人的妖精就不会放他走一样。 “真骚!真浪!!真会夹!!嗯嗯!!嗯哼……” 啪啪啪扫射的勇猛机枪手缴械投降了,还上缴了满管的液体弹药,灌得对手的库房都超载了。 过多的白色弹药滴滴答答的溢出库房的门缝,淌落在另一位战士的枪管上,让那肌肉虬结的紫红枪管看起来更加的下作淫乱。 陆云州射完了最后一滴精液,挺着腰又小幅度的在肉穴里抽插享受了一会才依依不舍的拔出暂时吃饱了的筋肉怪物。 地狱恶犬因为被暂时喂饱了,他心情很好的眯着眼,嘴角挂上一抹淡笑,弯身亲吻女人汗湿的后颈和脊背,在那上边留下细细碎碎的痒。 可是他是饱了,可怜的女人还得投喂另一头恶犬呢。 小唐用手摸索到何甜甜被浓精灌得十分滑腻的入口,扶着自己肉棒的头部塞入进去,然后少年一个矫健的挺身,粗大的肉棒就直插到底了。 “嗯呀……唐啊……深…嗯……” 被陆云州插得松软敏感的肉穴完全没有得到休息,就又被另一根粗长肉棒直插到底,何甜甜被插得身子轻颤了一下,嘴里像唱着淫词浪曲的戏子一样咿咿呀呀的喊出他的名字,把他低贱的名字喊成了某种甜腻人的蜜糖,甜得他的心都快化了。 他赶紧堵住她的小嘴吸吮,让她再喊下去,他怕会被她直接喊射出来。 他压住她的小屁股,在下边不紧不慢的入着她,大肉棒拉出半根又顶入进去,带得下边的圆肉囊也跟着向上一甩。 肉囊上包覆着一层淡色的绒毛,上边还挂着一坨陆云州刚才掉落在上边的精液,然后在某次深插的时候,那坨精液又沾在何甜甜的屁股上,因为精液太过浓稠,竟然就这么在女人的屁股和男人的肉囊之间拉起了黏丝。 他憋了半天,自然是给不了何甜甜太长的适应时间,缓和的入了数十下后就也像他的男主子那样啪啪的拍击起女穴来。 因为速度过快,也看不清大肉棒是如何操击女穴的,只能看见露在外边的圆肿肉囊快速上下甩动,划出了晃花眼的男色肉浪。 “唐!唐…慢一些!太快了……嗯嗯……” 正好何甜甜的小穴也夹得他受不了了,他便抵在了她最深处停了下来。 “小唐这么听主子的话,主子是不是该给小唐发一些奖励?” 他唇角挂着爽朗的笑,两眼亮晶晶的望着何甜甜,可是那粗大肉棒却抵在花心画着圈的慢慢研磨。 “嗯啊啊……不要磨、磨了……痒死了……你要什么…别磨……” “小唐是个贱奴,从小就没有母亲喂过我奶,主子能不能当一把我的母亲,喂我奶喝?” 爽朗的笑变成哀戚,就像是个被人抛弃的小可怜,甚至那圆圆的眼里都含上了泪花。 小可怜才不会拿凶器捅到人身体里去,还不解恨的乱插乱戳啊! 何甜甜在心底狂吐槽,可是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装可怜战策已经完全失败了,红着脸,装作很好说话的样子说:“好、好吧…” “可是主子压着我,我都吃不到奶,麻烦主子能不能捧着奶往前送送?” 真·得寸进尺·唐! “快点啊,主子,你的小奴隶快被你饿死了!” 何甜甜想不理他,可是少年用清亮的少年音撒着娇,底下却是一挺,将肉棒扎到最深处,然后在那凹陷处左右摇晃肉棒。 “呃啊!那里、那里不要颤了……痒死了……” “快点啊,我的甜甜主子,把大奶子送到我的嘴里,我就不戳主子了,快!快!!” 他说一声快,就向上狠狠的顶撞一下,将何甜甜顶得向上一窜一窜的,就好像一只被肉鞭驱赶的小母马。 何甜甜被他顶得小腹都发酸抽搐了,只得扶着一只奶,将乳头递到了小唐的嘴边。 她捧着奶喂男人的样子简直媚浪到没边了,被喂的男人嗷呜一口咬上喂到嘴边的奶头,真像是想从里边吸出什么似的大力吸吮;而另一个男人则一扭她下巴,侵入她的小嘴就狂扫乱荡,都不管她能不能喘上气了。 “唔…疼…别咬…啊!快…太深…唔…不是说……” 何甜甜快委屈死了,她都照做了,可是她得到什么呢,奶头被小崽子咬得刺痛,下边快被这只骗人的小狼崽子捣烂了,而她想畅快呼痛都不能,因为有另一只大灰狼在吸吃着她的舌头! 她就说一个新郎官这种制度还是合理的,两个不是纯纯要人命吗??!! 米虫的日子就很棒 小唐说的其实是真心话,他低贱的身份注定了他生下来,母亲就不会喂他奶,人就是越缺什么,越渴望什么,渴奶这件事已经印到了他的骨髓里。 而她是他的主子,是他以后人生的主宰,他要听她教导,受她管束,他要敬爱她一辈子,所以…她就等同于他后半生的母亲一样! 而如今,他的母亲疼怜他,亲手捧着奶喂他,他、他真是太激动了,他要好好报答母亲的这份疼爱!! 少年的报答就是底下耕耘得更加勤奋了,因为在他受到的教育里,男人越卖力的伺候女人,女人就会越满意。 何甜甜想说:大可不必这么卖力的报答。 何甜甜被少年操得又到了一个高潮,这才好不容易将少年的阳精夹了出来,她就如同一摊烂肉一样整个人瘫在小唐身上,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不过也没什么需要她动的地方,她以前是个植物人不也被这帮男人伺候的好好的?连一个褥疮都没长。 何甜甜闭着眼享受着两个男人的服侍,他们轻手轻脚的给她洗头洗澡、梳头换衣,整个过程细心到竟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扯痛她。 何甜甜在心底感慨,这种优良作风怎么就不能带到床上去呢?床上野兽、床下教授,你们这是跟我在这玩反差萌呢? 床单也换好了,窗户也打开通风了,陆云州将她轻轻放在又变得干干净净的床上,低头看了看她,还是忍不住的又亲了亲她粉嘟嘟的小脸,克制着在上边咬一口的冲动,在她耳边小声说:“晚上,我再来找你……” 小唐则趴在何甜甜的腿上,仰着头看她,满眼的恋恋不舍:“主子,我的好主子,一个白天可不能把小唐忘了,晚上我还会和公子过来的!” 而何甜甜满脑子想的却是:洞房不是就一晚吗?难道还要她夜夜笙歌?笙歌就笙歌吧,尼玛啊,这奏乐人数能不能削减一下下??!! 可是她要是知道这个世界别的女人晚上得需要多少男人一起奏乐,非得吓得她找块豆腐撞死不可! 陆云州和他的陪嫁小唐走了,何甜甜吐出一口气,歪在了一旁的引枕上,底下被过度使用的地方让她根本不能好好的坐着。 可是她歪了没一会,门就被大力打开了。 一个一身黑袍的男人冲了进来。 这个男人一定是和陆云州一个剧组的,这颜值也是舔屏级别啊! 重度颜控的何甜甜伤疤没好就忘了疼,眼里又开始冒星星了。 男人气质冷肃,身材高大,至少也得有一米九以上,宽肩窄腰大长腿,顶级男模也不过如此了。不过那张脸就如同冰雕似的,刀削斧凿,每一个侧面都是凌厉的线条,美是美死了,可也能冻死个人! 何甜甜觉得她要是真去偷偷舔屏,这冰块脸能从屏幕里伸出手,把她的脑浆子都拍出来! 那人还没说话,何甜甜就给那男人头上插了个:‘此人危险,宜远离’的牌牌。 “小主子!你醒了!!” 那男人吓人吧啦的冲到何甜甜面前,把何甜甜吓得差点蹦到床里边去。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张合了几下,克制住要把何甜甜一把抱入怀里的冲动,稳了稳激动的情绪,才哑着声音说:“小主子…你醒了…真、真好……” 那男人说着说着就眼含泪花,还没出息的吸了吸鼻子。 你是那个吸鼻子大叔?!抱着她,用大棍子戳她肚子戳了一晚上的那个?? 何甜甜想了想,无论是吸鼻子还是大棍子都不是这个男人的名字,容她想想…… “顾…顾叔?” “小、小主子,你还记得我??” 何甜甜怎么可能记得他,她根本就是鸠占鹊巢的西贝货啊!所以她只能拿出西贝货们最常用的失忆大法了。 这个叫顾叔的男人听见何甜甜说她失忆了,眼里有些失望,不过他还是很快振作起来,给何甜甜讲了讲她失忆前的事。 原来这个身体是安平王的小女儿,安平王是当今皇帝的亲姨,那她就是皇帝的表妹,身份够尊贵了,可惜是个傻的。 也没傻透腔那种,就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憨憨呆呆的。 安平王的大女儿,也就是她亲姐,生的一表人才,能力也出众,自然安平王这个头衔以后是要由她这个出色的姐姐继任的。 而她因为是小女儿,虽然是个傻的,安平王也没有亏待她,在她十五岁成年后,给她分了她应得的叁成家产,让她出去自行建府了。 虽然分家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了。 至于昏迷的缘由说是从假山上摔下来磕到了头。 何甜甜想说,安平王就这两个女崽崽,平时不得围一大帮子人看得死死的?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傻子有机会去爬假山呢? 还真是有一股浓浓的阴谋味道! 至于凶手是谁就不好说了,毕竟傻子太讨人嫌了,一个傻孩子连亲妈都会厌烦的不是吗? 然后还有一个离奇的经历,据这个顾叔说,曾经有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仙忽然出现在安平王府门口,给在门口抓着石头傻玩的前身算了一卦,说她十叁岁有一大劫,如果她能在叁年内挺过来,以后就会开智像正常人一样了。 好嘛,这不是给她设定了一个完美的出场理由吗?所以她不用装傻就可以躺平享受王府小世女的优渥生活了? 米虫万岁!! 米虫得吃米啊!顾叔,别巴巴了,赶快摆饭吧! 人均帅哥超赞的啊 何甜甜对她的流食套餐不太满意,不过她也知道,刚苏醒的植物人不能吃硬的东西,得慢慢来。 走道也费劲,都得顾叔将她抱来抱去的,而且因为他身材高大,都是用抱小孩的抱法,让她坐在他臂弯上,而她则搂着他的脖子。 其实说是叫叔,顾叔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正是男人最迷人的时候,她被他抱来抱去的时候,这么近距离的看,更是将何甜甜迷得眼晕。 吃完饭,顾叔抱着何甜甜到花园里溜达消食,他还从怀里掏出一个拨浪鼓给她玩。 拿着拨浪鼓,被顾叔小孩抱的何甜甜心里一阵无语:顾叔,你是不是以为我只有五岁?姐早八百年就不喜欢玩拨浪鼓了,姐现在喜欢玩…… 何甜甜想着自己喜欢玩什么,游戏?滑雪?呃…… 当何甜甜侧头看到顾叔那混血男模一样的脸,呃……姐是个成年人了,玩具种类多一些,鲜活一些,也没毛病吧,哦呵呵…… 就在何甜甜在心底抹着口水,淫荡姨母笑的时候,顾叔转头对着何甜甜笑了笑:“小主子,咱们逛了有一会了,该回去让薛大夫检查一下身体了,你昏迷了这么久,还是好好检查一下的好。” 顾叔,也就是顾谨,脸上的笑有些不自然,这是常年不笑的人,管理笑容的那块肌肉都僵硬了,冷不丁一笑才会这样。他是看见何甜甜才会从心底发出笑意,见到别的人,他是真的丁点笑容都没有,即使是见到安平王也是如此,算是把人形冰块演绎到极致了。 “除了有些虚症,其它都还好。” 给何甜甜把脉的青年收回放在她手腕上的修长玉指,转头对着顾谨微微一笑。 顾谨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看了看躺在床上,大眼睛骨溜溜看着他们两人的何甜甜说:“身上也要检查仔细了,小主子刚醒来就要和正夫行叁吉之礼,也不知道身体吃不吃得消,唉…薛大夫,还是要给小主子多开一些补身的药才好……”顾谨说着就走过来开始解何甜甜的腰带。 在顾谨解她腰带前,何甜甜都没怎么听他俩说话。 她在发呆。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神仙世界啊!所以说她这是穿到了一个人均帅哥的超赞世界了吗?真是感谢各方神佛的十八辈祖宗!!姐激动的泪水都从嘴角哗哗流下来啦! 薛重楼薛小大夫,也是大帅哥一枚!和陆云州清冷的文人气质不同,薛小大夫就是一根温温润润的小玉竹,既温润有礼,又有些淡淡的疏离,气质真是好好!那像画一样的眉眼……天!要是他和陆云州、顾谨合演一个剧,估计屏幕都得被舔冒烟了!! 颜狗何甜甜一直沉浸于给两人的颜值狂点赞,直到顾叔开始解她的衣服才回过神。 顾、顾叔,哈哈,我是挺喜欢你们的颜的,但是咱们还是了解不太够,还、还不到坦诚相见的时候吧…… 顾谨好像是感觉到何甜甜的紧张,他解她衣服的手一顿,看着何甜甜笑了笑:“乖宝,让薛大夫好好检查一下,顾叔才能放心。” 虽然顾谨笑得还是有些别扭,但是何甜甜还是挺喜欢他笑的,而且顾谨让她非常有安全感,大概是这个身体以前都是他照顾着的,所以对他有着天生的亲近感吧。 何甜甜沉浸在大叔的放电微笑里,忽略了大叔称呼上的微妙变化,也没注意衣服已经越来越少了。 等到感觉身上微凉,她才想起来这个世界没有内衣裤啊摔!! 她刚才寻思医者仁心嘛,穿着内衣检查也未为不可,可是她忘了这个丧病世界女人没有内衣这项设定了!解开衣服里边就全是肉了啊啊!! 而这种尴尬时候你们两个大男人就不要玩什么空气突然凝滞的那一套了,更尴尬了有木有?! 何甜甜爆红着脸,忍着想将一旁的被子拉过来,将自己卷成一坨的冲动,心里默念着:只是医生检查身体,没事的,医生无男女,阿弥陀佛……圣母玛利亚啊!你们的眼睛是激光检测仪吗?!用看的就能给我做检查吗?我不是说鼓动你们上手…咳…可是这眼神绝对不是医生该有的眼神好伐!我感觉我的身体在被光剑戳戳戳啊!快冒烟了木有木??!! “这两个畜生!!!” 咔吧!何甜甜的雕花大床上的某个漂亮的花朵雕件被顾冰山掰下来了! “顾总管,你不是说安平王给小世女安排的是累世清贵的官宦子弟吗?怎么?是千挑万选个属狗的吗?” 薛重楼的气质忽然变得非常的冷淡,他微垂着眼睫,插葱长指拨弄着何甜甜的乳头,那里紫红破皮,还有个明显的牙印。 何甜甜的乳房上也布满了可怕的殷红指印,看那大小,明显是男子才有的大手。 薛大夫轻轻拉开何甜甜的双腿,低头看了看,甚至撑开了穴口,看了看里边的穴肉:“都肿了……” 顾谨再也待不下去,他忽地转身,几乎是怒吼着说:“我去跟安平王说,把那个狗东西休回家去!!” “顾叔!!” 何甜甜听明白顾谨话里的意思,这是要把她昨天刚娶的新郎官休回家去??她赶紧坐起身,叫住身形一闪已经到了门口的顾谨。 “顾叔…我…我本就是个傻姑娘,还昏迷了叁年,娶陆云州进门本就是…本就是我不占理,如果新婚第二日一早就把人休回家去,就算再娶,又会有谁家的好儿郎肯进门?”何甜甜越说头越低,这是誓要把她装柔弱白莲花的计策进行到底了。 继续装娇软小白莲 何甜甜的话让顾谨心疼的不行也更加的生气:“怕他作甚!就他那样的,我家的小世女就是当街将人抢回家做个小侍奴,别人也不敢说什么!!” 顾叔,你这不是将好孩子往纨绔之路上带吗?再说我从大街上找个能打人的大棒槌回来做什么,也不是吃饱了撑的找虐! 何甜甜担忧的是怕这个世界除了人均帅哥的设定外,还来个人均嫪毐,走了陆·大棒·云州,来一个张·嫪毐·叁,没事给她表演转车轮这谁受得了啊??!! “再说叁吉之礼还有两日,你这身体怎受得了??”顾谨转头看向薛大夫,见他微微摇头,顾谨的口气更肯定了,“叁吉之礼取消!!我们安平王府就是仗势欺人了!我们小世女的金贵之躯一点马虎不得!祖宗之法也没有用!!” 听顾谨越说越离谱,何甜甜微微皱眉,她知道他是为她好,可是有时候站得越高才越需要战战兢兢。 “顾叔,”何甜甜的声音有些冷沉,“叁吉之礼不能取消,祖宗之法更不可随意废弃!我无能,不能给母亲解忧,可是也不能让她的名衔蒙羞!今日之言,止于此处,万不可外传!” 何甜甜又将头转向薛大夫,放柔了声音道:“大夫,你手里应该有些消肿的药膏,回头给我上些药就好了。 “好,”薛大夫眼睫依然垂着不看她,低哑着声音回答着,“我去府里的药房取药。” 薛重楼走了以后,顾谨还站在门口发散冷气,一身生人勿近的冰冷躁怒的气息,可是何甜甜不怕,她不是生人,她和顾叔不是老熟人吗? “顾叔…嗯啊!” 何甜甜低低柔柔的唤他,白生生好像是莲藕尖似的小脚就要往地上踩,顾谨一阵风的从门口闪过来,抓住何甜甜的小脚又放回床上去:“我的小祖宗,你刚醒,脚软得很,怎么能走路?再说,你那里…又如何走得了!” 顾谨的声音因为生气又拔高了起来,可是他的两个眼圈却红了,鼻头也有些微红,何甜甜忽然想笑,她拼命忍住了,伸手握住顾谨捏紧的拳头,抬起来歪着头在上边蹭了蹭,声音又娇又软:“顾叔……我知道你疼甜甜,甜甜心里有谱的,要是真有人害我,我一定会告诉顾叔,让顾叔打爆他们的狗头。” 低头看着在他手上磨蹭来磨蹭去的何甜甜,顾谨心里的怒气瞬间被驱散到九霄云外:他的小囡囡怎么会这么娇这么甜?甜得他都要化了……囡囡的头发毛绒绒的,好想摸摸她的小脑袋…她的小脖子也… 少女因为低着头,头发散落到两旁,露出一截又白又纤细的小脖颈,好像是刚成年的小天鹅,形状美好的微弯着,那么的细、那么的脆弱,好像男人一只手就可以捏断似的。 顾谨看着那截晃眼的白,呼吸不自觉的就粗重了起来。而随着何甜甜的动作,她草草扎起的衣襟渐松,那纤细的小脖子就露出的更多,然后顾谨就看见她从后颈延伸到后背的红梅点点,密的都扎眼睛:那畜生到底亲了多少下啊! 可是他一边暴怒着,一边却不自觉的吞咽口水,看到那些碍眼的红点,他第一想法竟然不是心疼,而是想扯脱了那累赘的袍子,在每一个红点上重新重重的吮吸一遍,用自己的印记盖过其他男人的! 危险的想法充斥着他的脑子,他的喘气声愈加的粗重,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响得让他惊慌失措。 “顾叔?” 顾谨的沉默让何甜甜疑惑的抬头,可顾谨看着她用黑亮亮的大眼睛望着自己,是那么的天真无邪、稚嫩可爱,可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却是,在这懵懂天真的注视中,拉下自己的裤子,拿出胀到冒水的孽根,让他的囡囡看他最龌龊、最丑陋的地方!! 唔……不行了!!! 何甜甜奇怪的看着又远远闪到门口发散冷气的顾总管,难道这里的男人都不吃柔弱白莲花这一套?不是…不是被她恶心到了吧? 何甜甜有些小挫败,她缩成一个小灰堆,在一边低着头画圈圈,大概是她没有什么魅力吧。她回想了一下以前,好像满脑子都是吃喝玩乐游戏刷剧看电影,这明显就是纯纯的废物米虫生活啊,估计以前光顾着玩了,根本懒的去勾引男人,所以完全没有经验,才会这样菜的一批啊! 而且她都能想起自己玩过什么游戏、看过什么电视剧,却不记得她接触的所有人,她的记忆里没有人的存在,不,有人也只是出现在屏幕里,这样奇怪的记忆缺失,有些细思极恐啊…… 何甜甜不自觉的打了个寒噤,决定不再使劲想以前的事了,没准她以前的人生太不堪了,大脑出于自我保护才刻意屏蔽了她以前的记忆,而且她都魂穿进这个身体里了,以前的记忆有没有也没用了,如果是痛苦的回忆,想起来也是徒增烦恼罢了。 何甜甜在想事情,顾谨在门口散冷气,整个房间有些静的过了头,直到薛大夫提着药箱子走到了门口。 “你给她上药吧,我有事先走开一下!” 顾谨说完人就闪没影了,薛大夫也没说什么,提着药箱就走了进来,然后关了门,还仔细的上好了门闩。 何甜甜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她还在想她的记忆的事。 大夫的治疗有猫腻(H) “来,我给你铺个褥单,你脱了衣服躺下吧,伤在那处,不要老坐着了。” 薛大夫语气柔和的说着,铺好了防止药液流到床上的特殊褥单,然后帮着何甜甜脱掉所有的衣服。 何甜甜红着脸好想说:大夫,把药给我,我自己上吧。 可是她说不出口,明明这个薛大夫温温柔柔的,却让何甜甜有一种没法拒绝他的感觉。 薛大夫先让何甜甜背对着他侧躺,然后何甜甜只觉得背上一凉,是薛大夫在往她背上涂抹药膏,只是…怎么那么的痒啊…… 薛大夫的手很轻,所以就如同蚁爬似的非常的痒,何甜甜咬牙忍着,大夫在给她看病,她不能指导大夫该怎么做。 好在药膏涂抹完毕后的按摩就用上了一些力气,倒是不那么痒了,只是他按的那些穴位怎么让她感觉怪怪的啊…… 当大夫用拇指按压何甜甜的腰眼抚揉时,何甜甜终于忍不住的轻吟出声。听见她的声音,薛大夫的大手一转竟然摸了她屁股一下。 何甜甜脸爆红,摸、摸屁股也是治疗项目之一吗? “你这里有两个牙印,“薛大夫说着用指尖沾上药膏抹在那两个碍眼的牙印之上,“牙齿排列不同,是两个不同的人咬的……” 默默治你的病好了,不要说出来啊,被不同男人在屁股上咬牙印什么的,太让人羞耻了啊! “如果是贱奴咬的,那么以损伤家主贵体之罪论,该被绞杀……如果是清贵之家的公子做出这种事,可遣人怒斥其父亲管教不严、家风败坏……哦……对了,我想起来他父亲早死了,也难怪……” 薛大夫的声音忽然就冷下来,冷得就像寒冬腊月从深谷里吹出的又阴又寒的冷风。 何甜甜打了个寒噤,她忽然觉得温温润润的薛小大夫有些可怕是怎么回事? 而且咬屁股这件事这么严重吗?她被咬一口,就要治他们的罪了?再说到时候,她怎么当众公布他们的罪行?说她被咬了屁股?? 唔……好羞耻啊…… “嗯……” 何甜甜正在纠结那么羞耻的罪名的时候,冷不防被那微凉的指尖貌似无意的撩过腿缝,因为没有准备,她直接哼叫出声,又马上忍住了。 可是薛大夫并没有理会她奇怪的声音,也没有再说咬屁股罪的事,他站起身,让她躺平身体,要给她治疗身体正面了。 正面更羞耻了有木有?! 何甜甜憋得满脸红,头转向床里,奉行鸵鸟政策:她看不到,就不会那么羞耻。 薛大夫将两只手都涂满药膏,从胸的下缘往上推起,将何甜甜本就硕大的胸部推得高高的,然后他大掌一合,一手揪住一只酥胸,向上一提,硬是将那两只软糯的肉球捏成了尖尖向上凸起的形状。 何甜甜惊讶低头,正看见自己的乳头被挤得高高向上凸起的淫荡样子,羞得她赶紧又看向床里,这治疗过程真是越来越没法看了…… 薛大夫将何甜甜的胸揪得高高的,他低头看了一会翘挺前凸的乳头,忽然食指一转,竟用那长指拨弄起何甜甜的乳头来。 这……这也是治疗项目之一吗?! “嗯……嗯……” 被他这样快速的拨弄乳头,何甜甜实在忍不住的轻吟出声,一声又一声的,细软又绵长。 “嗯!不……” 薛大夫忽然又松了手,大胸因为重力摔了下去,震荡得左摇右晃,那被他拨弄的微微发红的乳头也四处淫荡的乱甩,看起来淫色无比。 薛大夫又在指尖抹了一些药膏,先用拇指轻压住何甜甜的乳头画圈,痒得何甜甜将手指塞进嘴里,以防自己哼叫得更大声。 薛大夫好像完全听不见何甜甜压抑的闷叫似的,按揉乳头的手指一点没停,直到把那两颗小肉果完全揉硬了,才用食指和拇指一起捏住了,搓圆球一样的搓揉起来。 “不…大夫…这…嗯啊……” 何甜甜实在受不了了,这真的是治疗吗?除非这是在治疗女性不出水症! “这样可以促进血液循环,让淤青更快的恢复。” 薛大夫有些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他的呼吸依然绵长平稳,完全没有因为给何甜甜的揉胸而气息不稳。 “呀啊!这、这…不要……” 那薛大夫搓了一会乳头,把那乳头搓得红艳艳的肿起,硬的像个小石头的时候,竟然又开始巧妙的避开乳头上的伤口,从侧面用手指轻弹,将何甜甜弹得尖声叫了出来,底下更是泄的屁股都湿了。 薛大夫终于转移了阵地,可是那个阵地更要人命。 薛大夫将何甜甜的腿向上折起,然后竟将她折迭着,脚腕绑在了床头上。 “大、大夫?” 双腿被绑成V字形向上敞开的何甜甜惴惴不安看向她的主治医师。 “这样可以更清楚的看到伤处,有利于上药。” 薛重楼眉眼平淡看向何甜甜解释道,看他那无动于衷的冷冰冰样子,还真有医者无男女那范儿。 可是他不动情,何甜甜不行啊,这样将私处高高抬起给异性看的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啊! 薛重楼看着何甜甜流满淫水而水亮光润的大白屁股,眼神微不可察的暗了暗。 他的视线又转向少女高高抬起,再也无法遮蔽住的腿间:有些发红的小肉球因为兴奋已经半露出头来,穴口因为少女紧张的呼吸而淫荡的开开合合,好像在呼唤他赶紧狠狠插入一样。 薛重楼垂眸又在指尖抹了一些药膏,何甜甜没注意到的是,这次他又打开一个粉色的小盒子,也抹了些粉色的油膏在上边。 大夫用大棒槌治病(H) 薛重楼先是用按揉乳头一样的手法按住了半露的小肉球,他不着急把它剥出来,他要它自己出来。 “唔啊…那里…那里就不用治了……唔唔…嗯…啊哈……” “这里娇嫩的很,肿了必须好好上药。”薛重楼语气淡漠却不容人拒绝的说。 可是这样揉真的不会更肿吗?! 而且这薛大夫是有什么特殊的按摩手法吗?那里…那里怎么变得好热啊…… 呜……这么热好像更无法忍受他按揉的手指了,那丁点地方,上个药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嗯……啊……不要啊……不要再揉了……好热……要化了……” 因为是缓慢的手法,所以即使是刺激得足够到位,何甜甜也并没有高潮,只是这种绵长到好似无穷无尽的快感将她紧紧缠缚,让她漂浮在亚高潮的状态,既爬不上去,也落不下来,时间稍长一些,倒比那高潮还要让人难忍了。 薛重楼终于将手指从那可怜小球上移开,何甜甜低头查看他的治疗成果,结果看到那可怜小球胀大得如一个嫣红的小浆果,高高挺立于她的腿间,这本是女人最应该掩藏起来的地方,现在却如此明显的暴露于人前,让何甜甜羞耻得眼前一阵阵发昏。 这个庸医…… “我不治了…放、放我下来啊……” “主子不能讳疾忌医。” 我这是无疾被你治成了有疾了吧?! “主子别急,这里可以了,重楼马上给你治别的地方。” 薛重楼说着还又拨弄了一下鼓胀凸出的肉球一下。 何甜甜身体一颤,那地方变得比以前还要敏感,简直碰一下就会让她抖叁抖。 薛重楼又抹了一些药膏,同样的,那粉色油膏也涂抹在指尖。 薛重楼将药膏混合物涂抹在穴口周围,然后就在穴口边缘用指尖打着圈的轻揉。 他、他肯定是有什么按摩秘法,那里……那里也开始热了…嗯啊…哈…… 小穴肉眼可见的往出一股股冒水,可是薛重楼就是丁点不碰穴口中间,只在边缘不紧不慢的打圈,终于勾得何甜甜受不了的开始求饶。 “不、不要在外边转了,里面、里面好难受啊……” “哪里面?这里?” 薛重楼将指尖放在穴口中间轻拍了拍,勾得急不可耐的何甜甜浪叫了一声,拼命点头道:“对!就是那里!插进去!好痒啊……” “这么难受?看来里面的问题真的挺严重啊……” 薛重楼的声音依然是平缓无波的,反倒衬得何甜甜涕泪横流求操的样子更加的淫浪。 指尖依然抹上了药膏混合物,只是这次格外的多,他这是完全不想给何甜甜活路了啊…… 满满沾着药膏的手指塞进了汩汩冒水的小穴,依然是不紧不慢的手法,光看着就能急死个人。 里边兴奋胀血的黏膜吸收药膏的速度更快,他不过是里外抽插了几下,何甜甜叫嚷的声音就陡然拔高了。 “呃啊!怎么更难受了?好热…好痒……呜呜……里面痒死了……甜甜要被活活痒死了……呜啊……” 可是无论她怎么叫怎么摇屁股,薛重楼依然故我的缓慢抽插着手指,既不提速也不加重力道。 一直得不到满足的小穴疯狂蠕动着,几乎是一股一股的往外喷骚水,直到何甜甜嗓子都叫哑了,薛重楼才做出一副刚刚听见她喊叫的样子,询问她道:“哪里痒?这里面?可是我已经给甜甜里边抹上药了…还痒?更里边?唉,真是拿你没办法…” 薛重楼一脸真拿你这个磨人小妖精没办法的虚伪表情,站起来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何甜甜只觉得脑袋一阵阵的发蒙,被泪水糊满的眼睛看什么都是雾蒙蒙的,她身下快饥渴成了一个食人的肉洞,疯狂的搅动研磨,就像一个可怕的碎肉机。 她隐约看见薛大夫又走了回来,他全身赤裸,身材颀长偏瘦,但是脱了衣服就能看见那紧实的修长线条的肌肉,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说的可能就是他这种吧。 他肩膀宽阔,腰却极细,像女人一样,可以让人用腿轻松的环抱一圈。 可是这个肤白腰细的男人身下却晃晃悠悠的挺立着一个人间巨炮,和陆云州那个怪物吊真可以称兄道弟了! 果然人均嫪毐!! 何甜甜即使是被媚药折磨得头脑发昏,脑子里还是瞬间飘过这个荒唐的想法,然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大夫,你不是治疗病人吗?大可不必全裸啊啊!!病人看着你摇来晃去好像要打人的大棒槌会病情加重的啊啊啊!!! “大、大夫?”虽然心底在咆哮,可是秉持着白莲花人设的何甜甜还是捏着嗓子问道。 “里边手指够不到,只能用这个上药了。” 薛重楼捏着自己挺立冒浆的巨大肉棍往上厚厚的涂抹药膏,他的动作认真又慢条斯理,却不带一丝的兴奋之情,就好像他拿着的不是自己鼓胀的性器,而是无关紧要的药杵一样。 呜……用肉棒上药,这个世界的医生这么淫色的吗? 不过何甜甜已经没有空闲思索这个荒唐世界到底可以无下限到什么程度了,因为她的主治医师已经扶着涂满药膏的巨棍顶在了她冒水抽搐的穴口了。 因为双腿被拉起绑在床头,何甜甜可以很清晰的看见巨大的柱头顶在自己小小穴口的可怕样子。 “大、大夫?”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的叫出声,陆云州那时候她就满腹疑问了,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塞得进她的身体里去?感觉这种长度和粗度会把她的内脏都插烂掉吧?! 精液疗法太彻底了(H) 看着身下被他捆住动弹不得的小白兔,身体发着抖,盈满了眼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胀硬的腌臜之物,那种可以肆意凌虐自己最爱之物的变态满足感,让他压抑着的呼吸也微乱了起来。 “叫我重楼,我叫薛重楼,记住了!!” “重楼…呀啊——!!!” 因为被刺激到了极限,饥渴小穴刚被粗棍插入就直接飚上了高潮,何甜甜喷出的潮液先是喷在薛重楼的小腹上,又被那紧实腹部挡回来,全部浇在了何甜甜的小肚子上。 何甜甜高潮时的尖利叫声掩盖了薛重楼不适的低哼声,等何甜甜从高潮中稍稍缓过神来,她就看到自己肚皮上竟流下了几线猩红的血迹。 她被吓坏了,登时哭闹起来:“呜呜……你出去……果然被你的大棒槌撑裂了,那么大还要硬塞进来……呜呜……你们都是坏人!都是坏人……” 薛重楼弯身亲她的嘴,可是这个动作却让那巨棒顶得更深,都把何甜甜的哭嗝顶了出来。 薛重楼见何甜甜哭得凄惨,叹口气说道:“不是你流血了,那是我的血啊,处子血……我还没听说过跟处子做的女人会哭得这么惨,你怎么…怎么…” 他虽然没有说出口,可何甜甜还是能听明白他要说的话:你怎么这么弱鸡啊! 被男人深深插入的时候还被他鄙视,何甜甜心里那个憋闷啊,她都不管被媚药折磨的难受了,气哼哼的就伸手推他的小腹,一边推还一边没出息的哭得眼睛都花了:“你、你出去啊!我不要你!你嫌弃我弱,没有别的女人好,那你去找别的女人啊?起开啊……呜呜……” “我不走。”薛重楼俯身压在何甜甜身上,将她推拒的小手压在两人中间,他开始亲何甜甜的脸颊、眼睛、鼻子和嘴,亲得上瘾了,甚至开始轻咬她粉嘟嘟的小脸。 “我不走。”他底下开始缓缓的入着她,平淡无感情的声音变成要人命的温柔疼哄:“哥哥要疼我的小弱包、小甜肉,哥哥怎么舍得走?嗯……小甜肉打着旋的亲哥哥,这么喜欢哥哥吗?嗯?嘶…里边小嘴咬我了,甜甜是用小穴穴告诉哥哥,你喜欢哥哥吗?” 不、不是要治疗吗?医生怎么就变成插穴的情哥哥了?到底从哪一步开始不对的? 何甜甜头昏脑涨的胡思乱想着,可是不久就被大肉棒上恶意涂抹的媚药折磨的完全失智。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怕是在薛重楼拴上门闩开始就不对劲了吧? 小穴即使被大肉棒插到了底,何甜甜还是饥渴得小穴直抽搐。 “重楼…快一些…难受……”何甜甜抱紧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催促他加快速度。 “不行,快了又会让你受伤了……” 知道你还插进来?进来了又磨洋工,真是急死个人! 何甜甜被折磨得脸也不想要了,她呜呜痛哭了起来:“我就知道,是因为我…因为我没有魅力,我的穴让男人没兴趣……呜呜……谁都不喜欢我……甜甜好难受啊,甜甜没人疼……呜呜……” 她哭得抽抽噎噎,本就绞着大肉棒的穴肉现在还加上了震颤模式,让拼命忍着不要插烂她的薛重楼,忍得眼前都出现了一晃一晃的黑影。 当何甜甜猛地一吸鼻子,带着下边的小穴也跟着龙吸水一般的狠命一吸的时候,薛重楼脑子里叫理智的那根弦啪的一声崩断了。 他稍稍侧头,对着何甜甜的耳朵低声说:“想听实话吗?我的要人命的甜宝?我啊,恨不得长死在你这浪穴里不出去了!” 然后男人就跪立起身子,按住何甜甜被绑住的腿什么都不管了似的挺腰狂操起来。 “呀啊啊啊……好舒服……好爽……穴儿要被哥哥操烂了!呜呜……操死甜甜吧…甜甜超爱重楼哥哥操甜甜……呜呜……薛哥哥好会操……操得甜甜快死了……呜呜……” 因为被媚药折磨到失了神智,何甜甜完全忘了羞耻为何物,将心底的真实感觉一股脑的都喊了出来,那一声声勾魂媚叫,就像是艳粉色的鞭子,一下下的抽打在薛重楼的兴奋神经上,刺激得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也越来越疯狂。 疯狂到无法自控。 这种完全没有留力的操法再加上他是个敏感的处子,薛重楼没有坚持太长时间就射了,他没有憋精的另一个原因是何甜甜半途就被他操晕了过去,没有那娇娇的声音,没有那看着他呜呜哭着的眼睛,即使肉穴依然疯狂的吮吸着他,他也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起来。 他草草的射了,趴在何甜甜身上喘气,他没有给何甜甜解开绑着的腿,因为他希望他的精液能在她的身体里多待一段时间。 “我讨厌他。”薛重楼忽然在昏过去的何甜甜耳边轻声说道。 “我小心仔细地呵护了叁年的身体,又白又嫩,毫无瑕疵,就像是软豆花一样的身体,被他一晚上就糟蹋的没法看了……” “我恨他,所以我用上药的名义破坏了他的叁吉之礼,正夫新婚叁天除了他的陪嫁小厮,是不允许别的男人给主子射入精液的,可是现在我却射满了宝宝的小屄屄,呵呵,我这是彻彻底底的破坏了他的叁吉之礼了呢……” “我怎么跟他比啊…他是地位尊贵的正夫,呵,而我只是个下贱的药人……” 药人和发飙的顾叔 “宝宝,你知道什么是药人吗?” “我在五六岁的时候就开始被逼着吃下各种药,长年累月的吃,只为了让那药性浸到我的肉里去,浸到我的血里去,甚至我的骨髓里都泡透了药汁!” “为了什么?为了我这辈子唯一的主子。为了让主子和我交合后,可以吸取我这个药人分泌出的补药精华…别的男人射精是为了快乐和子嗣,我呢?我只是个不配有感情和激情的人形补药……主人榨出我的汁液不是因为喜欢我这个人我这个身体,而只是单纯的在服药而已……” “我心里屈啊…明明我曾经也是和他一样的矜贵小公子,现在却是如此的云泥之别,同样是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呵,不对,我哪还算是人,我只是一副药,一副能让主人延年益寿的药……” “我还妄想破坏正夫的叁吉之礼,呵呵哈……我拿什么破坏?长年累月的服用各种药物早就杀死了我的种,我就是和主子做上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能让主子怀上我的孩子,一个药物能有什么孩子?让主子给我生下一堆药渣吗?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薛重楼明显发了疯的笑声震动着何甜甜的耳膜,她早醒了,只是一直闭着眼睛没出声。 但是那笑声实在是太过凄厉悲凉了,让何甜甜忍不住的手指微动。 就在这时,门被嘭的一声巨响踹碎成几片,一个暴怒的黑影冲了进来,将趴在何甜甜身上的薛重楼一把就拽了下来,像丢垃圾一样,远远的扔在地上。 是顾谨。 他暴怒着,眼睛都是血红血红的,他低头看着何甜甜,看着她被绑在床上,两个小细腿被折迭着,将肉缝举得高高的,羞耻又完整的展现在人前。可以让他清晰的看到他的小囡囡的小穴被插成了什么样子:原来白嫩嫩小肉包一样的穴口,被别的男人的肉棍插成了个血红的合不起来的大肉洞,肉洞里的骚肉还在蠕动着,好像在吧唧吧唧的品尝着别的男人射在里边的腥膻精液! 看着这样糜烂不堪又淫色无比的小屄口,他只想着拔出他的老棍,噗的一下插穿小囡囡的小骚穴,插爆她!插烂她!省的她天天举着浪屄勾引男人!! 顾谨像是要杀人的凶狠目光将何甜甜吓得直抖,这种时候她再不敢耍什么小心思,她最是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哄得,什么时候男人哄不得,像顾谨现在,但凡她多说一个字,他可能下一秒就会被刺激得拔刀杀人! 至于掏出的是肉做的刀还是钢做的刀,那还真说不准,深爱近杀,爱欲越浓烈,和杀欲之间的界限就越稀薄。 整个房间的气氛真是压抑极了:顾谨暴怒的粗喘声,何甜甜吓得牙齿打颤的嘚嘚声,还有薛重楼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声…… 直到一个磁性好听的声音传来:“顾总管,这事和甜甜没关系。” 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怎么会是他的小囡囡的错?他的小囡囡才醒来,可怜的连路都走不好,她能做错什么?是那个绑了她,给她下药的低贱药人的错!!! 顾谨抖着手解开了绑着何甜甜细细脚腕的绳子,当看到那白皙皓腕上被绳子勒出的红痕时他再也忍不住,抽出做成腰带的鞭子就往还跌坐在地上的薛重楼抽去。 顾谨手下一点都没留情,每一下都能看到有血珠迸射出来,薛重楼不闪不避也不叫,就跟个不知道痛的木头一样。 只是他还下意识的护着自己的裆部,他不是怕死,只是…只是…如果以后还有伺候主子的机会的话,他不想他这里变成没有用的废肉,如果连这都没了,他还剩什么呢?他还是什么呢?那他真的会被主子抛弃吧,会成为乱葬岗里被野狗叼走分食的碎肉吧,就是死了也是个没有归处的孤魂野鬼吧…… 刚才开口说话的人是陆云州,他走了过来,经过发疯抽人的顾谨身边时,他目不斜视,好像旁边根本就没有那两个人一般。 “我抱你去洗澡。”陆云州低身就想抱起何甜甜,可是何甜甜却推开了他,伸手将铺在床上,染了血点的一块白布拿了起来,仔细迭好,放在了枕头下边。 何甜甜的动作让陆云州的瞳孔收缩,压抑在阴沟里的晦暗情绪开始翻腾。 “够了!顾谨!” 何甜甜厉声叫住了好像要把薛重楼活生生打死的顾谨。 “已经够了,他已经受到教训了……” “够了??!!”顾谨猛地转身,打人打得赤红的双眼直直的瞪向何甜甜。 “捆绑家主,给家主下药,随便哪一样就够治他死罪了!小主子竟然说这样就够了??!!” “何甜甜!你这样姑息养奸,如何做好一府之主??!陆云州是这样,薛重楼也是这样,难道只要插过你屄的男人,你都会无限原谅他们吗?!!!” 何甜甜回答他的话就是向他这个方向扔来的玉枕,玉枕砸在地上,碎成几块,就如同她的心一样。 “滚…都给我滚…滚出去!!我谁都不想见,滚出去!!!” 何甜甜从清醒之后从来没有这样大声吼叫过,叫得都有些歇斯底里了。 顾谨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可是话已说出,就如覆水难收,他低着头手里紧紧的攥着抽打薛重楼的鞭子,那力道,差点将那鞭子攥碎了! 他低着头站在那,像个黑墨冻成的冰块似的,可是看见何甜甜甩下了床帐,将这一堆让她生气的狗男人们都关在了外边,他知再无回旋余地,便一转身,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 接下来是陆云州,他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垂挂下来的床帐,也转身走了,后边还跟着低着头的小唐。小唐什么话都不能说,连他家公子都没有置喙余地的时候,他这个贱奴又有什么资格说上一个字。 而倒在地上血葫芦似的薛重楼则是被奴仆抬出去的,还有人轻手轻脚的进来清理了地上的血迹。 然后便再无一人进来。 何甜甜歪在床里,很快就昏昏睡去了。睡之前她还在自嘲的想着,估计这个世界的女人都和她一样,一天大半时间都在床上度过的吧,女人看似地位尊崇,其实对那些男人来说,就是个尊贵的性器官和怀孕生子的工具罢了。 不让伺候就哭鼻子 何甜甜是难受醒的,她抹了抹自己满头的汗,坐了起来,这一动,感觉腿间就一股热流涌出,她这才想起睡前光生气了,还没有洗澡。 她拉开床帘想喊人给她准备洗澡水,不想一拉开床帐,就看见陆云州像个门神似的站在她床边,把她吓了一跳。 “你怎么进来了?”何甜甜问完,闭眼揉了揉额头,“啊,对,还有叁吉之礼…晚上吧,我要先洗个澡,吃点东西。”说着,就伸腿要下床。 “我帮你。”陆云州伸手来扶何甜甜。 何甜甜胳膊收了一下,避开他的手:“你回去歇着吧。小四?小四过来!” 小四像阵风似的很快出现在门口,下一秒他就已经闪身到了何甜甜身前,蹲下给她穿好了鞋,然后站起来扶着她。 “主子,你现在走不了……”小四皱眉看着何甜甜软绵绵的小脚,担忧的说。 “我试试,总不能像个废人一样天天躺在床上。” 陆云州听见何甜甜说这话,他的手瞬间收紧。 何甜甜大半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小四身上,试着迈了一步,可是那只脚就像棉花做的一样,完全使不上力,这一踏步直接就向前栽去。 小四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何甜甜:“主子,你真的走不了,让小四抱你吧,你要去哪?” 何甜甜叹口气:“小四,你背我吧,我今天要去池子里洗。” 顾谨抱着她在府里逛的时候,何甜甜看见后院有个天然的温泉池子,在假山后边,很是清幽,是个放松的好去处。 小四听话的将她背走了,何甜甜再没看一眼陆云州,她就是迁怒、任性,又能怎么样?一脸老忠犬样的顾谨说出那种伤人的话,应该忠心耿耿的家庭医生给她下药,陆云州一天只想着叁吉之礼,不过是为了让她快点怀上孩子好巩固住自己正夫的地位,而且她可还记得她身体不能动的时候,听见他和小唐曾说过自己最好是不醒来,不醒来,他们就有个好摆弄的活傀儡了是么? “主子…你哭了吗?” “……没有,是汗。” “主子,等一会洗好澡吃完饭,你还是让大爷将你身上的媚香解了吧,要不这么一直流汗,身体都虚了……” “……大爷……是谁?” “哦,小四该死,忘了主子没有以前的记忆了。大爷就是府里的正夫陆公子,如果主子以后娶侧夫,那就是我们的二爷、叁爷。主子现在醒来了,我想不久这个空旷的世女府就能热闹起来了。” 现在这几个都摆弄不明白,还侧夫呢。 “媚香是薛大夫给我下的媚药?” “是,这媚香其实不算是媚药,只能算是助兴的东西,只是这媚香需得解两次才算是解开。” 说到这,小四叹了口气,语带同情的说:“其实…其实薛大夫也是个可怜人,他用那东西…不过是……不过是想得到主子的垂怜……贵族家主们一般只对同样有贵族血脉的公子感兴趣,像我们这样的贱奴,需得用手用口伺候好久才可能有和主子们亲近一次的机会。薛大夫是怕主子的身体根本就不接纳他…唉…薛大夫白天黑夜的伺候了主子整整叁年,真是憋得狠了…而且别听他嘴上说的凶,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破坏主子的叁吉之礼,药人和贱奴都是没有种的,射多少次都没用……他选媚香也是看出主子昨夜蛮辛苦,想用些助兴的让主子好受一些……” “小四,你好吵。” 小四马上闭嘴,变成了一个锯嘴葫芦,加快了脚步将何甜甜背到水池边,给她脱下衣服,半扶半抱的将人送进池中的石凳上安坐好,这才又上去给何甜甜准备干净的衣衫和浴巾什么的。 因为出了许多汗,泡好了澡的何甜甜又躺到藤床上盖了个大浴巾,让小四给她洗头。 小四是满级按摩师的手法,给何甜甜按得昏昏欲睡。可是半梦半醒间,何甜甜感觉腿间一阵麻痒,就像是钻进了一只耗子似的,她凛然一惊,低头看去,那盖在她身上的大浴巾确实是鼓起一大块,可那体积不可能是一只小老鼠。 “小四,你在做什么?!” 小四马上从大浴巾底下露出了脑袋,先舔了舔嘴唇上的可疑液体才说:“主子洗澡总爱憋尿,既然都洗完了,我就想让主子排出来,松快松快……” “小四,我现在已经醒了,可以自己如厕了!”何甜甜用十分无奈的语气强调道。 “那我就让主子快乐一下。”说着一撩浴巾,脑袋又往下面钻。 何甜甜连忙按住浴巾下的脑袋:“快乐什么啊?小四别闹了!” 没想到小四因为她的话身体一僵,慢慢坐了起来,拿下遮着脸的浴巾,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泫然欲泣的说:“别人家的主子吃饭、睡觉、洗澡,甚至看戏剧听小曲时都需要贴身侍奴用舌服侍,可是主子你从清醒后一次都没叫小四伺候,如果小四不能给主子服务了,小四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了,就会被主人抛弃了……” 小四说着说着就开始掉泪珠,这小四,虽然身量长得足够,可是那张脸还是个孩子的脸,看起来比小唐还小。他眼角微垂,鼻梁线条柔和,嘴唇薄薄小小的,是一副十分安顺的长相,这一哭起来,便显得分外的可怜,就好像是何甜甜欺负小孩子了似的。 何甜甜揉揉额头问小四:“小四,你今年多大?” 小四抹了抹眼泪,乖顺的回答:“十四岁了。” 果然还是个孩子!! 小四的棒棒真好玩(H) 可是…… 何甜甜目光转向‘小孩子’的下身,那里高高的支起一个帐篷,因为奴仆衣服料子薄软,而且只有一层,那胯下肉棍的形状便清晰的描绘了出来,而且那顶端已经洇出一圈湿痕。 果然是人均嫪毐的世界,丧病的连十四岁的孩子都能这么大! 感觉到何甜甜的目光,小四赶紧用手遮住形状明显的下体处,有些紧张的说:“小四不是有意污了主子的眼睛,是小四刚刚吃了主子的蜜水,这里需得回去泡了冷水才消得下去……呃啊!主、主子?” 何甜甜身上媚香的劲本就没下去,这小四还拿个大棍子在她眼前晃,刺激得她腿间一股一股的往外涌热流,她是个不愿意受屈的,身随意动,抬起手指就点在那圈湿痕上,还在那凹陷小眼处,用指甲轻轻抠了抠,抠得小奴隶急喘惊叫了一声,眼角被刺激得又冒出了泪花。 小四这副特别好欺负的样子勾得何甜甜腿间一热,又是一股热流涌出,她不管了,伸手就解开了小四的腰带。 小四像是不敢置信似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裤子,那薄软的裤子全靠腰带支撑,腰带一松,整个裤子就掉了下去,那昂扬勃起的肉棍就整个显露了出来。 明明脸还是孩子的脸,那肉棍却长了一副成年男人的长相,肉囊软大,柱体粗长,坚硬的向上直立着,上边小眼处还挂着一滴透明的露珠。 “哎呀!主人!我、我、我不是故意让你看见这个脏东西的,我……” 小四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脏东西让主人全看见了,他手忙脚乱的想捂住,奈何那东西太大,两手忙活半天也只盖住了个柱身,那挂着水液的大大柱头和跟着他一起颤抖的软大肉球却没有被捂住,这样看起来更加的淫色。 “小四,举起你的手臂,再高点,举过头顶。用你的右手握住左手的手腕,对,就这样,小四,从现在开始,保持这个姿势,放下手,我就打你。” 听说要打他,小四身子抖了一下,顾总管打他,他都不怕,可是他的主子他就怕的不行,她要是打他一下,他会伤心好久的…… “呃啊!!” 少年还在想打不打的事,谁知道何甜甜又用指甲抠了一下他冒水的小眼,那如被电流击到的感觉又让他失声叫了起来。 “疼吗?”何甜甜抬眼看看眼角泪花更多了的少年。 “不、不会…” “那是怎样嘛?”何甜甜说着又用食指指尖好奇的抠了两下。 “唔……”少年被何甜甜命令抬起手臂,不能遮挡住被耍弄的那里,只能咬牙闷哼一声,缩着屁股,想躲远一点。 “屁股不许往后挪!” 何甜甜啪的一声打在小四的屁股上,那松了腰带的裤子,前边遮不住,后边自然也是一样,何甜甜这一下直接打在小四的屁肉上,格外的响亮。 “啊!!主子…小四不敢了…小四不敢了……呜呜……” 小四哭得浑身颤抖,可是何甜甜明明白白的看到,他顶端小眼一开,涌出了新的清液。 这是个抖M吗? 这样会让她更想欺负他了有木有?! 何甜甜伸手一把抓住了小奴隶冒水的粗棍,用了些力道上下撸动着,把小奴隶撸得咿呀直叫。 “主、主人?嗯啊……这是……嗯…哈…好舒服……嗯…嗯……” 那小四是何甜甜的贴身奴仆,从通精后就一直跟着她,可惜他的主子昏迷叁年,没法求得主子让他自渎,那胯下棒棒便连一次被抚摸的机会都没有过,敏感的不行,再加上这是主子在摸他的棒棒,这刺激性更是扩大到十倍不止,何甜甜只撸了叁四下,那肉棒顶端的小骚眼就连吐了两口清精。 何甜甜看他这样怕是难以持久,她还没玩够呢,射软了还玩什么?所以,她用小手轻拍了那棒棒一下,虎着脸说:“给我憋住了,不许射出来!” “呜哇!!主子、主子,小四一定憋住了,不要打小四的棒棒,呜呜……” 他哭得虽凄惨,可是那挺直爆筋的肉棒连连晃动,明显是喜欢死何甜甜用小手打它了。 他那口不对心的贱样让何甜甜下身又是一股热流:“小贱货。”何甜甜嘴里小声嘟囔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 “唔……嗯……嗯……”大概是他真的在忍耐,这叫声都变成了闷哼声。 何甜甜撸了几下,手指下撩,轻托住那鼓胀软蛋,用指尖轻搔蛋蛋的底部,痒得小四猛然抬头,极大声的闷哼一声。 何甜甜看他仰头咬着下唇的辛苦样,就更想逗他了。 “怎么这里都没毛,是没开始长吗?” “唔…啊哈…小四、小四十一岁通精后就开始长毛了,但、嗯!但是,奴仆是不允许有脏兮兮的毛发的,所以、所以,阴毛和腋毛都得时时刮剃……” 想着他抓着肉棒低头剃毛的样子,何甜甜腿间又是热流涌动,她轻哼了一声,手上一重… “呜哇!!主人要捏碎小四的蛋蛋了!呜呜,小四的蛋蛋要碎了,主人…呜呜……” 那一下肯定没捏疼他,要不然他早萎了,听他咿呀乱叫,底下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喷清精,就知道是爽到了。 “哦?捏痛小四的蛋蛋了?那我给揉揉。” 何甜甜笑着用手包住软囊轻轻揉弄,让肉囊里的卵蛋在她热热的手心里轻微的来回滚动。 “哈啊……嗯…啊……哈……” 何甜甜温柔揉蛋的动作让小四舒服得两眼都有些翻白,他不断的嗯啊哼叫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一看就是爽翻了的样子。 将小奴隶玩射出来(H) 何甜甜嘴角轻笑,小手又握住了肉棒撸了两下,忽然倾身就吻在了少年的锁骨上。 本来被欲望完全支配的少年被她这一吻完全惊醒了过来。 “主、主人?!呃!啊哈…哈……” 何甜甜没有理会少年的惊叫声,反而略略抬头,轻咬在男孩的喉结上,话说这高耸的喉结也不应该是孩子该有的啊? “啊哈………” 被主子咬喉结这种巨大的刺激,让少年的眼仁彻底翻没了,他要爽晕了!!被高高在上的主子亲吻轻咬,这是对奴仆最顶级的礼遇了,他何德何能…… “啊!!棒棒又被打了…呜呜……” 小四还沉浸在被主人亲吻的莫大幸福中,不想底下胀痛难忍的肉棒又被主人那白嫩嫩的小手打了两下,主人又讨厌他了吗?可是他变态的越被主人打就舒服得越想射……呜呜……一定是他太喜欢主人了,所以,就算是主人打他,他都觉得舒服,呜呜…… 自以为想通其中关键的小四,更是对何甜甜彻底臣服,连打他都能让他舒服的主人,小四这条命只能是她的了…… 何甜甜才不知小四心中所想,她打他,是因为看他爽毙了的样子,怕他就此射出来,她还没玩够,怎么可以射!所以才啪啪打了他两下,就为了让他清醒一点。 可是在小四胯下那根胀硬的肉棍上,无论是撸动还是轻拍都不可能让他清醒,小处子第一次就被何甜甜连放大招,早就被轰蒙圈了,变成了一个任何甜甜欺辱玩弄的活人玩具。 好在这个离奇的世界,除了人均嫪毐外,可能还带了人均持久的副属性,何甜甜明明玩弄得小少年直冒水,那孩子硬是咬着牙忍住了没有射出来。 何甜甜撸一会肉棒,搓揉一会底下的软肉球,又揪揪少年的小乳头,还将手里沾上的清精涂抹在少年紧实的小腹上。 话说这里的男人是不是都会武功啊,看小四在她房间里的身法就知道了,所以,身材都好到让人尖叫啊!练武之人身上的肌肉修长而紧瘦,最是符合女人的审美了。 何甜甜吃过的叁个男人都是将她按住了往死了插,哪可能给她这样上下其手的机会,何甜甜便在小四这一次性的过足了瘾。 只撸动重点部位的小手开始四处乱摸:摸摸少年瘦长的颈项,掐掐少年肌肉微微隆起的手臂,抓几把少年恰到好处的胸肌,还用小手圈了圈少年的细腰,嘴里还惊叹道:“真细!” 何甜甜这顿胡摸乱揉,摸得小奴隶又要昏了,他脑子里只滚动着一句话:主子喜欢我的身体!主子喜欢我的身体!! 何甜甜看着他翻着白眼傻笑的熊样,便又去撸他的肉棒,还用上了比刚才更大的力气、更快的速度。 很快,可怜的小奴隶就笑不出来了,他又开始向后缩屁股,嘴里哀哀的求饶:“主子,不要捏那么紧啊……速度太快了……小四受不住了……呜呜…” “不是不让你缩屁股了吗?!!” 何甜甜毫不留情的拍打了小四的屁股两下,一下子就把那翘挺的屁肉拍红了。 “呀~啊!!要射…小四差点被主子打得射出来…呜呜……” 小四被何甜甜打得浪叫两声,再不敢缩屁股了,可是那汹涌的克制不住的精意却让他直夹腿。 何甜甜才没理他,手上的动作更快了,而且专门掐住了他大大的柱头部位撸动,让憋成深粉色的柱头在她虎口间忽现忽隐,那嗞嗞的水声连成了一片。 “嗯啊啊……忍不住了…小四实在是忍不住了!憋死了!憋死小四了……呜呜……主人松开些…小四真的憋不住了……呜呜…哇啊啊!!主人不要那样啊!!那样…小四会死啊…唔啊啊啊……” 何甜甜听他叫得凄惨,干脆用拇指快速搓揉他最敏感的精口部位,这种弄法,就是定力超群的红楼头牌都受不住,别说一个初尝情欲的孩子。 何甜甜突然侵入他浪叫大张的口,嘬住了他颤抖的舌尖猛然一吸,然后就这么含着他舌尖,含含混混的命令道:“射出来!” “呜哇啊啊啊——!!都射了!都射给主人!!小四的精都是主人的!!额啊啊……真舒服…真舒服……小四要舒服死了……呜呜……” 攒了整整叁年的白精一股一股的全部喷发出来,因为酝酿的时间过久,那稠度就跟奶冻似的,还黏腻得要命,喷到哪,就在哪黏糊糊的挂着。 所以,等小四缓过了致命高潮那股劲,睁眼看时,就看到他喷出的精液,晃晃悠悠的挂在主子纤细白皙的脖子上,和粉粉嫩嫩的乳头上,那淫色到要了他命的画面,让他因为射了精稍稍有些斜歪的肉棍瞬间就立得笔直,重新变得邦硬梆硬的。 呜……底下又开始胀痛了……醒来的主人更要他命了……他以后贴身伺候主人会不会就这么活活射死啊…… “发什么呆?!脏死了!都给我舔吃了!” 何甜甜一巴掌拍在小四的额头上,打断了他在主人身边一直硬一直射,直到射到死的可怕想象。本来他听主人说脏,就吓得一哆嗦,等听见主人说让他舔吃了,他的害怕就瞬间化为激动的情欲。 他喉间咕咚一声,小心翼翼的凑近去,可是何甜甜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黏腻的精液沾着身上的感觉真不怎么样,她就用手臂一压,直接将小四按压在她脖子上。 小四的鼻尖正杵在自己射出的精液上边,闻见精液浓郁的腥膻味,就想到这是自己射出的脏东西,却挂在他那么矜贵的主子身上,呜……只要想想,他底下就硬得发胀到疼痛。 贪婪吸汁的小奴隶(H) 小四像膜拜圣物的圣徒一样虔诚的舔吃着他射在他主子身上的精液,本来即使是自己的东西,那男性腥膻的味道也会让他作呕,可是只要挂在他又香又软的主子身上,就仿佛沾染了仙气一般,让他饥渴的舔吃不够。 他用舌头清扫干净何甜甜脖子上的精液,舌尖又顺着何甜甜的颈部血管顺舔而上,克制着在纤细白皙的脖颈上吮出红梅的冲动。吞咽了一下口水,他又含住主子的小奶头,将挂在上边的黏稠精液咕咚一口吞进肚里,然后用不轻不重的力道开始吮吸主子的奶头,伸手下去却摸到主子已经湿了一屁股的骚水。 “嗯……小四……” 他的好主子感觉到他的手指,不但没有夹起双腿拒绝他,反而将小白腿打开了一些,好像在欢迎他的服侍似的。 他兴奋的将主子半抱进怀里,让主子躺在他臂弯上,他低头吸着主子的乳,手指探入主子滑腻的肉缝上下抚揉。 天啊!动情的主子太好摸了,好像泡了蜜汁的嫩豆花,渴得他嘴里的乳头都不香了。 小四吐出嘴里的乳头,有些着急的向下,半途还不忘迅速吃干净主子腰侧的精液。然后他就来到了让他馋渴的地方。 伸舌去舔、去绕圈,炫耀似的发出响亮的吃穴的声音,然后咕咚咕咚吞咽骚水的动静也要弄得大大的,让主人听见才好,这样主人才能知道他多么喜欢吃主子的穴,才不会将他抛弃。 主子今天摸我了,让我那么舒服……还、还亲了我!!亲了我的嘴!!! 他真是太幸福了……主子喜欢我…主子不会把我扔掉的…… 小四心里既高兴又兴奋,他吃得兴起,一边用手爱抚着何甜甜的屁股,一边发出心满意足的‘嗯…嗯…’的低哼声。 “四啊……嗯……” 何甜甜本来就被媚香折磨着,刚才又好好玩了一番她的小奴隶,早就动情到不行,被她小奴隶这么虔诚又认真的吃了一会穴,正难耐着,偏她小奴隶还发出男人射精时才会发出的满足低哼,刺激得她立时就潮吹了出来,小奴隶的全副精神都在她的下身上,她刚一呲水,小四就赶紧将嘴堵了上去,生怕漏了半滴,喝得那叫一个畅快。何甜甜骚水都呲没了,她贪婪的小奴隶还是不死心的在那小眼上嘬吸了几口,吸得她用双腿死死夹紧了他的头,哎呀哎呀的直叫。 女主子得到满足后,小四也心满意足的站起身,绞来布巾给他的主子细心的擦干净他弄上去的口水,然后又给他主子盖好了小薄被,这才接水仔细漱干净口腔:他以后可要仔细好好漱口了,他的主子没准什么时候还会亲他呢,他还没听说哪个家主会亲一个卑贱的贴身奴仆的,他的女主子真的真的太让他爱了!他的主子和别的女人都不同,他的女主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 小四走进女主子的洗脚池里仔细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他一边洗一边想着他的女主子多么多么的好,底下那根因为吃主子淫水而胀硬的肉棒更加的消不下去。 当他低头仔细清洗着肉棒的柱身和底下的肉囊时,偶尔的眼光一瞟,却发现他刚刚还闭目养神的主子正用那双乌溜溜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着他洗肉棒!! 他赶紧双腿一夹,手忙脚乱的就想捂住勃起的邦邦硬的肉棒,可怜巴巴的求道:“主子……别看……小四都要被主子看射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不让何甜甜看,她反而一骨碌翻过身,支着下巴,嘴角挂着坏坏的笑,眼睛亮亮的看着他说:“不,我偏要看!!” 他的女主子半趴在床上,白生生的两个大胸在下边垂吊着还挤在一起,挤出深深的沟壑,那形状让小四想起了女主子身下的肉缝,他眼睛一花,脑中忽然就发了疯的想将自己胀痛难忍的肉棒插进那个缝里抽插、射出,灌满那个勾着他的滑腻肉缝! 小四脑中可怕的想法让他胯下的肉棒更加胀痛了,他可怜的呜咽了一声,草草的洗了两下就赶紧上岸擦干了穿衣。 何甜甜全程观赏着美男穿衣,看到那个支棱棱的大肉棒被小四硬是斜着塞进裤子里,勉强系上腰带,她就被逗得噗嗤一乐。 可是她看到小四的短打外衣盖在裤子外边,依然能隐约看到底下的小帐篷时,她就不高兴了。 “喂!我的世女府这么穷的吗?穿这种贴身的破料子,出门要浪给谁看?回头你找管事的说一下,让他重新着人做奴仆的衣服,在我这验收合格了,就统一更换!哦,你是我的贴身奴仆,要给我弄一些好看的花样,要不带出去都给我丢脸!” 何甜甜说的凶巴巴,小四却听的心里甜丝丝,女主子这是将我划为她私人的所有物了吗?那么我就可以只属于女主子一人,不会被她送出去伺候客人了吧…… 直到小四都背着何甜甜去吃饭了,藏在假山上将两人互动的全过程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陆云州才没有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揪着自己的头发,陷入了被妒忌啃噬的痛苦之中,他的家人死的都很早,跟着仆人长大的他,没有男性长辈好好教导过他该如何屏蔽这种痛苦。 他知道自己和所有普普通通的男人一样,早晚要嫁人,要和别的男人共享一个妻子,可是理智上的知道和情感上的痛苦并不相通,他心里明白,刚刚那一幕只是他的妻子在玩弄一个贱仆罢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他就是难以接受,他妒忌那个身份卑贱的奴隶,可是有那么一刻,他、他却想取而代之!他也想他的妻子这么爱抚他,亲他,馋他的身子!甚至不惜抛弃自己贵公子的身份! 无主小糖块真是甜 是他不够好吗?他那么卖力的服侍她,必要忍到她连连高潮后才射出来!是嫌他不会舔穴?可是即便是再严苛的家主也不会要求正夫给其舔穴……其实,只要她说出口,他、他也可以的!他虽然没学过,但是他可以认真学,他想讨她欢心…… 他知道正夫因为都是家族联姻,很少有能讨家主欢心的,可是别人有雄厚的家世做倚仗,他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名存实亡的贵族身份而已…… 以前这个身份配昏迷的她也许够,但是现在她苏醒了,以她安平王小世女的尊贵身份娶他这样一个没落户就太不搭了!他会被休的,一定会……即使是她不开口,安平王出于势力联姻的需要也会将他休弃的! 他太痛苦了,他不怕被休,他怕的是他和她之间再无可能,一想到要永远离开她身边,他就痛苦得不行。 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总在他心底闪啊闪的,那在床上对着他求饶的娇声如在耳畔,他已经无法忘掉她了,可是命运却要将他从她身边活活的撕开,那就是在撕他的心啊!! 呵,还说以后,现在她就不理他了,明明早上走时还好好的,可是她被那药人下药,又被顾总管的失言气到后,她就好似恨上了所有人。 可是她恨那该死的药人,恨满嘴乱飚胡话的顾老头子,为什么要迁怒他?他没做错什么啊? 他一直等在她床边,就怕她耐不住媚香的缠磨,等她醒了能够第一时间帮她散了药性,可是她那拒他千里之外的冰冷态度却冻碎了他的心,她这是、她这是彻底将他厌弃了吗? 就在陆公子失魂落魄的坐倒在假山上时,何甜甜则正对着她的流食套餐叹气,小四说是去安排奴仆衣服的事了,所以只有她一人戳着黏糊糊的流质食物兴趣缺缺。 为了增加吃饭的乐趣,她让小四把餐盘放到了她小院里的石桌上,她以为对着美丽的花花草草能增加点食欲,可是显然收效甚微。 可是她食欲不振,不等于别人也如此,她吃着乏善可陈的食物,却不知她自己却成了别人觊觎的珍馐美食。 府里的主子都不在状态:狠戾无情的顾总管不知道怎么惹了主子去跪祠堂了;新入门的大爷上午还人模狗样的,下午就失神的晃荡在路上像个丧家之犬;以前在府里还有点威信的薛大夫也被打的血葫芦似的拖进了地牢里不知死活。 而一向看着主子跟看着自己肉骨头的狗一样的四儿哥,今天却扔下主子一人跑去跟府里负责采买的管事叽叽咕咕去了。 所以主子就是个无主的小糖块,是不是可以捡起来舔一口呢? 狗狗祟祟的藏在院子花草里的仆役护院们齐齐咽了一口唾沫,他们从花草的枝叶间可以清楚的看见他们的小主子用那小笋芽一样的小手指捏着勺子,将食物送进桃花瓣一样的小嘴里,然后小脖子就动了动,唔……他们好想自己就变成那口食物,躺在勺子上,让他们的娇娇小主子咽进去…… 何甜甜不知道有一群变态男想裸身躺在她的勺子里,让她吃进嘴去,这些仆役护院身上都有功夫,是不可能让她这个普通人发现的,所以何甜甜吃的很安静,以为只有花鸟鱼虫在陪着她。 其实也不怪这些男人变态,他们自从小的时候被买进府里的那一天,屁股上就像是牲口一样被烙上了印,那是独属于安平王小世女的徽章形状,他们除非是被小世女送人或是死了,不然一辈子都是小世女的人。他们从身到心都绝不允许背叛小世女,不然就得遭受那极为残酷的车裂之刑。 奴隶的烙印和惨酷刑罚的震慑,让这些男人从小就奴化了,他们以小世女为天、为主,敬她、爱她、护佑她,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可换一个角度想,他们何尝不是将他们尊敬喜爱的主子圈进了他们的怀抱?她是他们的主子,不是别人的。他们脑子里时常这么想。 小四本来是嘴角挂着笑向主子的院子走过来的,主子交代他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他也偷摸半路拐去泡了冰水,好不容易消去了尴尬的状态,不至于在主子面前丢丑,本来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顺利,可是他还没走到院子,脸就突然冰寒得像北极最冷的冬天。 就算是那帮狗狗祟祟的男人掩藏了气息,可是能瞒过何甜甜,却瞒不过小四,他冷着脸,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极薄极小的飞刀,他指尖微动,飞刀就在半空划了一个致命的弧度,穿入花草之间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小四的手中。 在飞刀划来的瞬间,那些仆役护院就如一个个飞鸟似的,飞速掠远,跑得一个不剩,等何甜甜听到声音抬头时,却只看见花枝晃动,她还在奇怪,没有风,花怎么晃了。 不过走进院子的小四打断了她小小的诧异,她赶快招招手说:“小四,陪我练练走步吧,我吃完饭了,感觉有些力气了!” 小四进院门的那一刻,脸上嗜血的冷意倏然一变,又回到了他在何甜甜面前惯常的乖顺模样,他担忧的说:“可以吗?不行再歇一天吧?” “我都歇叁年了,我想下地走走跑跑,我不想在床上像个废人一样了!” 何甜甜对着小四不耐的嘟起嘴,眼里也带上了点点泪花,而看着这样的主子,小四脑袋又开始迷糊了:她就是让他去摘星星,他也会爬到天上去给她摘! 闹别扭的陆大公子 一直练到晚上的何甜甜还是有些进步的,她至少能让小四扶着慢慢走上几步了。 晚上吃了饭,她趴在床上,让小四给她按摩腿,小四的手法还是那样的出神入化,舒服得她又有些昏昏欲睡。 不过脚步声还是打断了何甜甜的睡意,她趴在床上扭头一看,果然是陆云州过来了。 哦对,还有叁吉之礼这码子事。 何甜甜白天想好了,无论这陆云州心里怎么想的,她都得将这叁吉之礼进行下去,听顾谨话里的意思,这叁吉之礼对正夫十分重要,又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她要是在这事上胡闹,在外,她就得被扣个蔑视祖宗宗法的大帽子;在内,她一定会彻底得罪死这个新入门的正夫。 在对方敌我不明的时候,最愚蠢的做法是将他推到对立的那一面去,所以何甜甜虽然心有戒备,还是打算好好完成这叁吉之礼。 哼,姐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就是睡叁天男人么?有什么难的? 何甜甜看他过来,也没起身,只是懒洋洋的歪头看看他后边:“小唐没来?” “我让他留在我院子里了……怎么?让人将他叫来?” 哦哦,算了吧,一个人怎么也比两个人更好应付。 “小四,你也去睡觉吧。” 何甜甜坐起身对还站在床边的小四摆摆手,虽然知道他走了和没走没两样,因为家主的贴身侍奴都是睡在主人房附带的耳室里的,小四又有武功,她估计自己放个屁他都能听见,别说是这样那样时的声音了,可是就算是让人听个清清楚楚,也好过在床前杵着个大活人,让人眼盯盯瞅着强。 小四十分听话的给何甜甜行了个礼就退下了。而何甜甜转眼看了看陆云州,发现他身上穿的天青色外袍和早上那件月白的不是一件,心里还想着一个大男人还这么臭美,一天换好几套衣服。 她看着他,他却垂眼站在床边,就像是一个木雕人偶,虽然是挺漂亮的那种,可是你一脸死气沉沉讨嫌样演给谁看啊?难道是姐昨天强奸你的?根本就是你丧病的上了还是个植物人的姐好伐!还连吃两顿!! 何甜甜又有拿床上玉枕敲他脑壳的冲动,她的漂亮玉枕可是刚换新的啊,不要老逼着她拿它当武器行不行? 一个死气沉沉的木偶杵在床前是绝对睡不着觉的,所以何甜甜打算将他诓到床上躺着,这样压迫性可能就不会那么强了。 于是,何甜甜往里挪了挪,拍了拍她让出的地方说:“上来,睡觉。” 她的话像是木偶的启动钥匙似的,陆云州动了,脱下衣服,吹了灯火,穿着里衣上了床。 然后木偶就继续在床上挺尸,何甜甜等了一会,都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心里切了一声:切,不理姐,姐还不想理你呢!睡觉! 然后何甜甜真的要睡着了,她身上的媚香应该是小四给她散去了大半,已经没有那么迫不及待的感觉了,而且只是想想自己一天的工作量,她就累得想睡:连睡了叁个男人还和小奴隶玩了一把,唔…不行,明天她得连干叁大碗十全大补汤,要不这一天的,容易肾虚啊……呃,对了,给她开药的医生还关在地牢里呢,你说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啊,真让人心累…… 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旁边的人忽然动了,他像个钻洞的滑蛇一样,忽地一下就撩开她的被子钻了进去,然后等何甜甜惊醒过来时,那湿热的嘴已经贴在她下体上吸吮了。 “陆…你、你在做什么啊?”被吓到的何甜甜推着在被子里耸动的脑袋,“不是、不是贵公子不能这样做的吗?” 她的话让他的动作一顿,他慢慢坐起身,就那么让被子蒙在脸上,闷闷的说:“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只要你喜欢,我、我可以抛弃身份为你做……” “谁、谁喜欢那样啊?”何甜甜有些羞恼的打断他的话,不要明目张胆的说她是喜欢那啥啥的色女啊,虽然她确实是…可是这事也不能大大咧咧的说出来啊,这不是在骂她么? “那你喜欢什么,我都可以去做……”被子包有些低矮下去,他的声音也低哑下去。 何甜甜不耐烦的一掀被子,凑近他脸去看,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就伸手去摸,果然摸了一手的湿意。 “你哭了?为什么?” 何甜甜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有什么可哭的?明明是她一个晚上一个早上的,被他操得鼻水都淌过河了。没听说大老虎咬小白兔一口,小白兔还得给哭鼻子的大老虎顺毛的,这还有天理了吗? “什么味?” 何甜甜去摸他脸的时候,他抬手挡了一下,何甜甜便闻到他手上的味道了。 好像是血的味道。 何甜甜下床去点灯,可是古代打火石这鬼玩意,她根本不会用,焦躁的打了半天也不好使,烦的何甜甜差点将手里的打火石生啃了。 一只大手拿过何甜甜手里饱受蹂躏的打火石,轻松的就将灯烛点燃了,四周亮了起来,何甜甜马上拉过他的手看。 他手心里都是指甲抠出的伤口,还在渗着血,看起来烂乎乎的。 “陆云州,你有自虐倾向吗?怎么?嫁给我让你很委屈吗?难受到躺我身边都能抠破手心的程度?那昨晚和今早是怎么回事?你给自己灌药了?真TM难为你…唔……放……唔唔……” 她的气话都被他堵进了嘴里,他箍着她的脸不让她逃脱,他手上的血也就抹得她脸颊上都是。 妙法整治疯批老公 他沾了她的舌头,便如同被火点燃了引信的炸弹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将她一把抱起扔在床上,拉脱裤子,再将何甜甜的裙子向上一掀,就插了进去。 “嗯!出…唔唔……” 她拒绝的话又被他堵进嘴里,他凶猛的刺了她两下,自己反倒是哭了。 他撑在她上方,泪水噼里啪啦的掉在她脸上,他哭得真是一点形象都没有,咧着嘴哭道:“我强奸你,你把我杀了吧……你休了我还不如杀了我……你现在就叫人,叫人杀了我……我绝不反抗……我就这么死你身上,我到死也瞑目了……” 谁能救救我,男主他好像和她拿的不是一个剧本!! 何甜甜被陆云州哭得一脸懵:他强奸她?想想自己和他那啥啥时的感觉,顶、顶多能算是个合奸;休了他?谁说的?什么时候的事?她的老公要被休回家了,怎么她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杀他?杀他又不爆装备,杀他做什么? 最主要的是,你哭得那么惨,怎么还能硬的起来啊?还越来越快了,摔!!不是得先解除误会什么的吗? “等、等等……唔……” “我不等,直到你叫人杀了我之前,我要一直操你,甜甜,你怎么被我强奸还能这么多水?你说我一会要是射里头你能不能怀孕?我们国家可是不允许打胎的,那你会不会生下我这个强奸犯的孩子?我的孩子…我和你的孩子……希望她也能有你这双眼睛……你这双眼睛真美啊……” 看着底下像个操穴机器一样啪啪啪动个不停,上边却明显脑筋都不清楚了的疯男人,何甜甜身下死命一夹,夹得他闷哼一声停下来,何甜甜才胡乱拍打着他说:“骗子!骗子!还说喜欢我的眼睛,明明你跟你那小唐商量好了,不愿意我醒来,呜呜……你们都欺负我……欺负我就一个人……呜呜……” 何甜甜的哭叫和拍打叫醒了陷入癔症的陆云州,他和小唐说过……难道那晚她就已经醒了? “好啊,我全告诉你,”陆云州将胡乱拍打他的小手举过何甜甜的头顶,按在床上,“为什么我不想你醒来,因为我不想别的男人插你!我想独占你,如果你不醒来,我就可以将你藏在床上,然后日日插你,谁都不知道你,只有我知道你的好,只有我知道你的蚀骨滋味……” “可是现在我又后悔了,我想你醒来,我喜欢你看着我哭的眼睛,我喜欢你娇娇喊我哥哥的声音。你昏迷的时候,我就沉迷了,如今你醒来,我…我都快疯了……” “你知道我跟着顾谨进去,看着你被别的男人绑着脚腕,插成那种淫荡样子,我是什么心情吗?你知道我阴暗的跟着你和小四去温泉池,看着你爱抚他,和他亲吻,然后让他的烂嘴舔你屄,我是什么心情吗??!!” “何甜甜,你不理解,谁都不会理解,我就是个异数,我就是个疯子…哈哈哈……七出之条,我已犯其一,你可以名正言顺的将我休了,休吧,休吧……哈哈哈………哈哈哈……” 陆云州松开了钳制着何甜甜的手,拔出了已经开始萎靡的肉棒,走下床就那么光溜溜的转起圈来,一边转一边大声狂笑,可是眼角却挂着汹涌的泪水。 当他要转出门外时,却有一个玉枕冲着他丢来,在他前面砸得粉碎,接着就是何甜甜的怒吼声,比白日呵斥他们几个时的声音还要大。 “陆云州,你TM要是给我光着出门去,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大屌掰下来??!!” 何甜甜在他面前砸碎玉枕没有吓到陆云州,倒是她怒吼的话一下子就让陆疯批怂了,他抖了一下,惊恐的看向床上气咻咻的何甜甜。 被疯批二百五老公气得脑子发蒙的何甜甜,被他看霸王龙一般的惊恐眼神震醒了。 艾玛,白莲马甲掉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何甜甜轻咳一声,外强中干的吼道:“给我滚回床上来!” 陆云州还真乖,刺溜一下,像个耗子一样爬回床上,还躺得像一个僵直的石雕像。 何甜甜低头斜眼看他,陆云州却眼睛闭的死死,甚至在眼睛周围都能看见使劲闭眼睛的细纹。 何甜甜却觉得现在的他比昨晚上张口闭口人生哲理的陆云州好玩多了。 于是何甜甜一把扔掉了他盖在身上的欲盖弥彰的被子,看了看被她吓萎靡的小陆陆,挠了挠下巴,伸手就握住了。 刚一握住,陆云州的身体就明显的一颤,何甜甜气哼哼的说:“咋了?真怕我给你掰掉了?” 陆云州也不说话,还是将眼闭的紧紧的,只把头歪向了床外的方向。 不理我?哼! 何甜甜也不跟他说话了,赌气似的将劲都使在对付小陆陆身上。 那小陆陆可比他那个别扭性格的主人要实在多了,给点舒服就阳光灿烂,何甜甜只不过撸了两下,它就颤颤巍巍的竖了起来。 何甜甜又撸了几下,将整根棒棒都撸得邦邦硬,然后手指向下,像弹琴一样,几根手指快速轻撩着陆云州大大肉囊的底部,将屏住气息一直不出声的陆云州刺激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何甜甜笑了出来,笑的声音那个娇,就像是偷着了鱼的小猫,勾得陆云州也睁眼看了过来:他想看看她笑得这么甜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果然好看,两个大眼睛弯弯的,还带着那么点坏和小得意。 小主子又怂又爱撩(H) 何甜甜见他转头看过来,就一边撸着肉棒一边低头去看他的眼睛,在陆云州错开视线又要转头的时候,亲了亲他泪湿的眼角,然后在他耳边小声说:“你这个我用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娶回来的正夫和一个小小奴仆置气?呵,瞅你这点出息!” 何甜甜见他眼底又闪过怒气,也不理他,扶着肉棒就开始往身体里坐,立时,陆云州那点怒气瞬间就被湿热小穴夹飞了,他低着头有些惊讶的看着她那么努力的将自己的肉棒吃进去,就忽然被感动了。 可是他的感动也只维持了一小咪咪时间,因为何甜甜终于坐到底后,将身上的睡裙脱了,然后就那么白生生坐在他身上,深深夹着他的肉棒,摸着他的脸说:“我都懂,不就是妒忌吗?没关系,你就在我身边妒忌一辈子吧。” 说着,她小屁股一颠一坐,就用小嫩穴吃起他的大肉棒来。 一辈子啊,可以在一起很长很长的时间了…… 他不错眼珠的看着她,她也看着他,她嘴角偷腥般的笑意还没散,真是看着俏生生得紧,看着那笑容,他就想抓她的胸,想在底下用力的撞她,可是正是因为那笑容,他没有动,任她玩闹。 谁知,陆云州给她加上的美丽光环不一会就被何甜甜自己戳破了,她毫无预兆的丢下正被小热穴夹得畅美的小陆陆,翻滚到一边,背对着陆云州叹口气说:“累,不玩了,睡觉。” 是谁发明操男人这个运动的?简直又累体验感还差,女人的绵软细腰哪比得上男人那有劲的腰部力道,见识过狂风骤雨,绵绵细雨只会让人昏昏想睡。 被狠心的坏女人半途抛在一边的陆云州,看看自己直立指天的不满棒棒,再看看背对着他,睡得细腰凸臀的女人,有点哭笑不得:这个妖精…… 他起身,将假睡的女人翻过来,伸手摸了摸她底下,摸了一手的湿意,知道她不是真的做腻了,便看着她嘴角挂上一丝笑意:“累了就让我来弄。” 何甜甜也不装睡了,在枕头上歪着头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问:“要是我说不呢?”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陆云州故意提高声音,做出一副没听清何甜甜话的样子,这边已经扶着大肉棒塞了进去动起来了。 何甜甜伸手摸了摸他脸颊上已经干了的泪痕,说:“明明是那么强势的男人还哭鼻子,丑。” 这句话成功的将陆云州锁定在两人交合处的目光勾了过来。 他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怎么?不喜欢?” 何甜甜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的话,只张开双臂,撒娇的说了一个字:“抱。” 陆云州将她从床上抱进怀里,她白嫩嫩的藕臂圈着他的颈,在他耳边呼着热气,极小声极小声的说:“喜欢的要命……嗯……云哥哥……操死我……” 此后再不需她说一个字,他能让她说出一个完整的字都是他的耻辱! 床单全湿了,又换到桌上,桌子也变得滑腻,就只能抱着她顶在新换的房门上操,操得房门都咯吱咯吱的震天响! 而全程被动承受这一切的何甜甜心里的小人在流宽面泪:艾玛,玩大发了…… 然后断片。 第二天,何甜甜还在迷迷糊糊的睡着,感觉有只大手又来摸她的胸,她绵软无力的轻推了一下,闭着眼睛打着哈欠,含含混混的说:“一个大男人…别天天在房里起腻,昨天,啊哈……嗯……我在花园里吃饭的时候,花啊草的动得特别厉害,嗯…我怀疑有老鼠…你去打老鼠…” 她的话果然让抓胸的手收了回去,听见开门声响过后,何甜甜又沉沉睡了过去。 然后经过新进门的大爷一天的整顿,狗狗祟祟钻灌木丛的老鼠再也没有了。 小四给她洗澡擦干换衣服,何甜甜一直都迷迷糊糊的睡着,直到他用凉凉的药伸进去涂抹,她才醒了过来。 她低头看看,只能看见小四的手,便也不再看,叹了一口气问道:“又肿了?” “嗯。不过薛大夫做的药膏还有,他的药膏很好用,抹上了很快就能消肿。” 何甜甜知道他和薛重楼关系好,想找机会救他出来,可是她现在不想谈他,便转移话题道:“小四啊,你是不是也认为我太弱,一个男人就不行了?” “不是。”小四低头整理药膏,“应该是…是大爷很强…毕竟是安平王为主子精挑细选的夫郎……” 何甜甜从小四磕磕绊绊的话里听出点不对劲来:“难道那方面的能力也能提前看出来?怎么看?脱裤子检查?” “没有,没有,”小四急忙否认道,“诊脉、咳、诊脉就能看出来……” “诊脉?那还真容易……话说小四,你是不是也是安平王诊脉选出来的?” “……是……是从一千个男孩子中选出来的……” 小四不好意思的抠着裤子上的纹路,抬头却看见他的好主子不知什么时候轱辘到床的最里边去了,还拿那双骨溜溜的大眼睛戒备的盯着他。 “主子,你跑那么里边,我没法给你按摩。” “不按摩。” “那总得下床吃饭吧。” “不吃饭。” 小四拿他这个可爱顽皮的主子实在没法,只好说出惨酷的事实:“主子不吃点饭,攒点力气,晚上怎么办呢?” 然后,他就看到他的主子啪嗒一下倒在床上,沧桑的感慨道:“小四,人艰不拆啊……” 小四虽然听不懂主子在说什么,不过他好想说,那些男人为什么变成那样,主子你心里真的没数吗?他这些天睡耳房算是听明白了,他这个主子啊真是又怂又爱撩,撩完还不想负责,这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呢? 别人他管不着,主子这床他是爬定了!谁让主子昨天撩了他呢? 撩债肉偿,天经地义。 而且他还得抓紧,看他主子这傻呵呵爱玩的劲,估计很快就会资不抵债了。 去地牢治疗薛病号 在小四眼里快要进入破产程序的某人还是老实听话的吃了饭,又坚持练了很久的走步,效果不错,已经可以松开小四的手慢慢走了,这个身体看起来弱鸡,其实底子还是不错的,也可能是以前调养的好吧。 想到给她调养的人,何甜甜眸光一暗,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安平王诊脉时能不能多查一项:有疯批属性的以后就算了吧,真TM难哄啊! 她现在手里有癔症陆病号、间歇性精神病薛病号,还有躁狂症顾病号,床位已满,恕不接待新病人! 盘算完手头的病人名单,很是心累的何甜甜还是和陆云州又滚了床单,好在这一晚他还是挺温柔正常的,做一次就抱着何甜甜睡了,看来是昨天的撸毛行动挺成功,欧耶! 得意洋洋睡着的何甜甜还是没想明白,单个疯子好哄,就TM怕疯子聚堆啊,她就等着按下葫芦浮起瓢吧! 第四天,叁吉之礼完成,正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居住,给家主留下和其他夫侍相处的时间。以后每月都像叁吉之礼这样,给正夫单独留出叁天,只为了提高怀上正夫孩子的机会。 一个疯子喂药完毕,该料理剩下的两个疯子了。 何甜甜将一直放在枕下的沾着薛重楼处子血的白布放进怀里,然后去了地牢。 地牢在地下,自然是光线昏暗、潮湿恶臭。 小四还劝说道:那种腌臜地方不要污了主子,只要让人将薛大夫带出来即可。 可何甜甜瞟了他一眼,幽幽的说:“谁说我要放他出来?” 一句话就让小四老实闭嘴了。 到了地牢关着薛重楼的牢门口,仆役给何甜甜放了靠背软椅,小四才把背上背着的何甜甜放在椅子上,还让她的小脚踩在椅子腿的横杠上,不让她踩肮脏的地牢地面。 “行了,小四你先出去吧。” 小四行了个礼上了楼梯。 等小四走了,何甜甜坐在椅子上,看着牢房角落里那个污脏的黑影大声道:“薛重楼,你可知罪?” 角落里的黑影压根就没吊她,甚至动都没动。 何甜甜也不跟病患计较,她将怀里的白布拿了出来,展开,还拿到鼻子附近嗅了嗅,然后皱起眉头十分嫌弃的道:“真是又腥又膻,也不知道哪个小贼丢我这的,让我放在枕头底下,都臭了我好几天了。” 早在何甜甜拿出那块白布的时候,牢房角落里的黑影就动了,在她变态般的嗅闻那块布的时候,黑影开始向何甜甜这边爬过来,等到听她说,放在枕头底下好几天时,那黑影爬行的动作一顿却又在下一秒加快了爬行的速度。 薛重楼的伤很重,顾谨当时可是真的想把他活活抽死的,幸亏他从小习武,不然这满身的鞭伤一般人早就死了。 不过习武只能让人身体强健,肉还是一样的肉,疼还是一样的疼,他的伤口如此深重却一直没有得到治疗,被鞭子抽得皮肉外翻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流出恶臭的脓水。 他就拖着这一身恶化的伤口爬了过来,也无力气站起,就将头靠在牢房门口的木栏杆上,眼睛直直的看着何甜甜手里的白布。 “是…我…的……” 他嗓音嘶哑的说着,无力的手抬起,可是到了半途却又跌落下去。 “给我……” 他喘着气,好像说话就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 “给你?”何甜甜将缀着一颗粉色夜明珠的小鞋踏在牢门的栏杆上,就在他躺着的脸旁边,“你还没交代你犯了什么罪,我可不会给你……” “呵呵……” “笑屁!别像个疯子似的,有话好好说!” 何甜甜突然的呵斥让疯笑的他呛咳了起来。 何甜甜就听着他咳,也不催促,只把那小脚哒哒的敲着,就像敲击在薛重楼的心上。 “我的罪…主子不都知道了吗?呵,给主子下药,…伤害主子的金体…薛某罪该万死…请主子给薛某一个痛快…车裂也罢,腰斩也行…就给薛某个痛快吧…… 说着又向何甜甜伸出手——他想把那块代表自己贞洁的布一起带走,他生的时候是矜贵的公子,死的时候也想着干干净净的走。 “错了。”何甜甜一抬脚,将他颤巍巍向她伸出的手踩在了脚底下,没有用力道,只是虚虚的压着。 何甜甜将那块白布在薛重楼的脸边抖了抖:“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证据!证明你整个人都属于我的了……” 何甜甜小脚离开虚踏着的大手,脚尖一转,就用鞋尖稍稍挑起薛重楼的脸颊:“可是你看看你将我的所有物糟蹋成什么样子?满身脓污,让我能下嘴的地方都没有!” 薛重楼听到她说下嘴什么的,就感觉十分的荒诞,荒诞到他又开始疯笑起来。 她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地位尊贵的安平王小世女会对一堆脓臭的烂肉下嘴?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搞笑的笑话了。 他觉得搞笑,却笑得眼角带泪。 没想到何甜甜忽然弯身,将手指捅进他疯笑大张的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又忽然将那根沾了他唾液的手指放入小嘴里抿了抿,然后眉头一皱,呸呸的吐着:“又酸又臭,果然从里到外都臭不可闻了!” 薛重楼都看傻了,他万万没想到金贵的小世女竟然将沾了他口水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他可是…他可是整整两日没有漱口吃饭,那味道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是啊,又酸又臭、臭不可闻,你骂的对。可是你应该早就知道臭的,怎么还会…怎么还会…… 又飒又糗的小主子 就在他呆呆的看着他搞不明白的主子时,何甜甜站了起来,俯视着他,满脸的冰冷,不带一点平时的娇软可爱和狡黠调皮。 “你从小在府里长大,应该熟知顾谨的脾性,所以那天的事你就是故意那么做的,你是故意寻死!!” “怎么?做我的药人,让我睡,是天大难忍的事吗?都到了寻死觅活的程度?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家主?我亲自送你去好不好?” 何甜甜的厉声质问刺激得奄奄一息的薛重楼挣扎着坐了起来,他抖着唇像要解释什么的样子,可是对上何甜甜冷冷盯着他的目光却又低下头。 “你心里恨?你恨安平王府把你一个堂堂勋贵小公子变成一个耻辱下贱的药奴??那你想去哪里?是像你哥那样做个军伎,被男人插到脱肛;还是想像你弟那样,做个千人睡万人枕的伎子,现在吊都让人睡烂了,伺候不了人,只能去做个在地上爬行的狗奴??!!” “你想去哪里?!嗯?我送你去?!” 何甜甜的手臂从牢门缝隙里伸进去,狠狠的捏住他的下巴,凶戾地瞪着他,就像是地狱里审判恶鬼的无情判官。 “你满腹怨恨?你知道你家为什么被抄家?因为你那个妈吞没了景州一城十叁镇的救济粮,让十余万百姓活活饿死在逃荒的路上。你怨恨?你说那些吃着自己亲儿子肉的老母亲们不怨恨?呵,至少你还能活着怨恨,她们呢,她们死了!连可以装载怨恨的躯壳都没有了!!女丁如此珍贵,你知道那场旱灾死了多少女人?1479个!!” “如此重罪理应满门抄斩,可为什么你们薛家最小的叁个儿子却能活下来?是因为你怨恨的安平王豁出老脸力保下来的啊!虽然薛家这叁个儿子活的不如一条狗,可好歹留了一条命在!” “你喜欢矫情的寻死觅活,就以为别人不想珍稀得来不易的活着的机会吗?如果你的四哥和小弟真的想死,何至于忍到如此地步?!” “你还妄想留下子嗣?你知道吗?那些人是不可能让薛家的血脉流传下去的!薛家的孩子,无论男女,如果真从安平王小世女的肚子里爬出来,那孩子的生日就是你们父子的死日!!” “你怎么这么蠢啊?!这些道理,连我这个傻子又躺了叁年的废物都能想明白,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还说我是不谙世事是小世女,我看你才是被安平王府娇养傻了的小少爷!!” “呵,你用你那木头脑袋好好想想,同样的兄弟,安平王为什么独独挑了你进门?你TM又不是长了两根吊!还不是因为你这张脸还算能看?结果现在怎么样?你把你唯一能报答恩人的东西搞得屎烂!!” “我TM真是倒血霉了!别的女人的男人,都是得力的左膀右臂,我家的可真招笑,自家的胳膊大腿打成了一锅粥!!” 何甜甜越说越生气,狠狠一脚踹在牢门木栏上,却忘了自己脚上穿的是软缎做的绣花鞋,这一脚就等于是光脚踹在木头上一样。 何甜甜瞬间蹲下去捂住伤脚,憋了一会,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呜哇……连木头都欺负我……呜呜……小四救救我……甜甜的脚好疼啊……” 小四是低贱的奴仆,主子不叫是不得随便入内的,除非主子有生命危险才可以越制擅闯。他在外边听见何甜甜的哭声早就急得不行,听何甜甜唤他,登时像箭一样冲了下来。 他一把抱起在地上缩成一个小哭团的何甜甜就要跑去带她看医生,没想到她挂着泪珠说了句:“甜甜脚疼,小四你给我吹吹。” 他要往外冲的身体一僵,心想:看来这是撞得不重,还有心情调皮。 他顿了一会才转身将何甜甜放在椅子上,小心的脱下她伤脚上的鞋袜,露出了撞得微红的白嫩小脚。 看来没什么大碍,那他陪着她闹吧。他低头去吹何甜甜微红的脚趾,没想到何甜甜咯咯坏笑着将脚趾放到了他嘴唇上,他顿了顿,嘴一张就将那微红的脚趾含进嘴里,吮吸了几下还轻轻咬了咬。 然后就是脚面脚心变态似的的舔咬。 虽然舔脚这种事听起来很脏,可是男人这种东西本身就是脏的,越腌臜的他们就越喜欢,这不,小四就是舔吻那只白生生的小脚就呼吸粗重的勃起了。 “呵呵……好痒啊……好啦……” 何甜甜咯咯娇笑着将自己满是口水的脚趾从小四的嘴里扯出来,踩在他的肩膀上抹了抹,她笑着低头看他,带着丝宠溺的味道:“小四真乖,真是我的好狗狗……”她一边夸赞着他,一边用脚抚摸着小四的颈侧,甚至用脚趾夹住了小四的耳朵揪了揪。 然后小脚一滑,就搭在小四两腿间的大包上轻轻揉了揉,在揉出小四的急喘后,又游鱼一样,从衣服下摆钻进去,用脚趾拨动胸上小豆。 “嗯…主子……”小四的小乳尖好像挺敏感,何甜甜这么一拨弄,他就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吟。 何甜甜却没纠缠,而是将小脚放到小四的小腹上,笑呵呵的说:“小四的肚子好暖,今晚给我暖脚。” “真的?”小四的眼睛瞬间亮了,就像两个小灯泡一样。 “给我暖脚,你兴奋个什么劲儿啊,傻样!” 何甜甜狠狠点了点他的额头。 “只是暖脚?” “你以为呢?” 小四的小灯泡瞬间暗了下去。 “可是天挺热的,暖什么脚啊…”小四嘟囔道。 “闭嘴!” 治疗另一个大冤种 “小四,背我去祠堂吧,还有一个大冤种要整治呢。” 何甜甜叹了口气又趴到小四背上,然后这才像想起什么似的交代道:“哦,对了,把薛大夫接到我房里,就让他和顾谨睡右耳室吧。他从上到下,连根毛都是我的,要是他寻死,发现一次,就去军营卸掉他哥的一只胳膊,要是哥哥的不够用了,就去砍他弟弟的,要是让他死成功了,那就去掘他祖坟,把他祖坟平了养鱼。出了这样不知感恩的白眼狼,他的祖宗还有什么脸好好睡在地底下,不如大家一起出来晾晾!” “……是,主子!” 以前他还担忧主子像毛绒绒的小白兔一样,虽然很软很可爱,可是却难以镇住府里这些魑魅魍魉,现在他知道主子实际上性子够狠,刚才训斥薛大夫时的样子也够威风,真不愧是安平王的种!只是……要是中间没突然秒变小哭包,可能效果会更好,不过……那就不是他喜欢的主子了……让他又爱又敬又心痒难耐的主子才是他的主子,谁都无法代替。 “小四。” “是,主子。” “你的大棒硌我脚了。” “………” 而在何甜甜和小四走后,薛重楼才流下一直隐忍的泪水。这泪水有愧疚、有悔恨和对未来的惴惴不安。 薛重楼是不知道自己身世的,他也是在看到自己下身的处男痘才猜测自己可能曾是贵族公子。 没想到事实竟是如此! 他以前暗恨的竟然是救了他一命的恩人,而他应该用命去报答的人,他却绑了她、算计她、给她下药,还强行侵犯了她…… 薛重楼的喉咙吞咽了一声,只有这一点,只有这一点,他绝对不后悔,天……他都快死了,浑身疼得都木了,竟然还会因为想起她那时的滋味硬起来。 这哪里是他给她下了药?是不是实际情况是反过来的?是她给他下了药,毒性持续一辈子的那种? 她虽骂得狠厉,却一下子打碎了捆绑他十几年的枷锁,他以后就不必阴暗的活下去了,不用满怀怨恨、不用郁懑难伸,他只要单纯的报恩就好了,对她报恩。 只是,呵,真的像她骂的那样,他可真是个蠢材,他唯一能用来报恩的身体被自己作的破碎不堪。 那他还有什么用? 越高地位的女人身边越不可能有废物的生存空间。 她最后的话是怕自己死吧…… 可是他不会自杀的,像她说的,没有报恩就死,是一件令祖宗蒙羞的事。 他现在只想报恩,好好治好自己,然后用身体报恩…… 可他又不自禁的想起操她的时候,她哭得多么的凄惨,他的嗓子又发出明显的吞咽声,似乎…好像…身体报恩什么的,更享受的是他吧?他巴不得天天都能对她报恩!! 小四背着何甜甜进了祠堂,给她找了一个又厚又大的软垫铺在地上,然后将何甜甜安放在上边就退了出去。 顾谨在地上昏着,腿部因为长时间跪在硬石板上而鲜血淋漓。 何甜甜拿起敲木鱼的棒棒,邦邦的敲他的头,将昏迷过去的顾谨愣是敲醒了过来。 睁眼见是他的小主子,他第一反应就是要爬起来行礼,可是他那双腿都快跪废了,一时间哪里起得来? 何甜甜看他在地上挣扎,站起来,恶劣的一脚就踏在他的肩膀上,这一脚可比刚才踩着薛重楼的手时重多了。 顾谨被何甜甜踩得一愣,马上想起他对小主子说的那些极为伤人的话,看来今天小主子这是来惩罚他了! 他不怕她罚他,他是被愧疚压得喘不上来气,他真是悔恨至极,这种悔恨和愧疚让他整个人都颓丧了下去,就如同一个泄了气的气球。 何甜甜看着瘫在地上、全身颓丧的男人,他那副躺平任操的样子让何甜甜看得牙痒也……心痒。 “哼!”何甜甜又坐回软垫上,脱下自己粉色的小绣鞋,用软缎鞋面,一下一下的拍打在顾谨的嘴上,“哼!让你这张烂嘴再乱说话,打烂你这张烂嘴!” 何甜甜打第一下的时候,顾谨还惊了一下,可是接下来的一下下拍打竟打得他目光渐渐迷离。 何甜甜打得并不重,拿的又是个软缎的鞋子,甚至上边还有小四细心熏的香料味道,这就让这场惩罚看起来香艳又淫色,结果打来打去,地上的贱男人被打得竟然勃起了。 这、这就是他小主子狠狠的惩罚?那、那可不可以连下边也打一打?那里是比他这张嘴还贱的地方…… 淫秽的臆想让撑高裤子的巨大肉棒都抖动了一下,小眼一张,吐出一口黏稠的骚精。 男人压抑不住的低沉的轻吟让何甜甜拍鞋子的手停住了,她刷地站起来,一脚踩在男人腿间的大包上,恶狠狠的呵斥道:“嘴都要被打烂了,这地方也能起来?顾谨,你说你贱不贱?!” “啊!唔…嗯……” 何甜甜是拿脱了鞋的那只脚踩的,那力道不会太轻又不会太重,是让顾谨感到微微刺痛又十分刺激的力道,那小脚不仅踩着他那处,还在上边看似凶狠的慢慢的来回碾压着,却把他的浪叫差点踩出来。 他猛的抬手捂住嘴,将那浪叫都闷在喉间,可那小脚却滑到敏感的柱头部位,在那上边不轻不重的一搓,这一下再也让他受不住,他重重的闷哼一声,松开嘴,仰着头就大叫出来:“小主子,小主子,顾、顾谨,顾谨是这世上最骚贱的男人!唔啊!小主子,轻点踩!你要把老奴的骚根都踩断了!!” 骚浪贱的躺平任操(H) 当何甜甜听到顾谨叫着他是最骚贱的男人时,她确实是有些控制不住力道,这都是帮什么玩意啊!明明前两天还一身腱子肉的狠狠甩着鞭子,差点抽死薛大夫,今天却叫得比最淫荡的男妓还骚浪,要不要这么的…这么的欠操啊…… 何甜甜将小脚放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喘气,她得缓缓,好歹他现在还是重病号,不能丧病的将病号的裤子扯脱了,直接啪啪啪,他是骚浪疯批,她不是!真的! 顾谨却以为她是因为极度生气才气喘吁吁,所以可怜巴巴的试探着握住何甜甜的脚脖子就往他胀硬的下身上蹭去,嘴里还用十分疼哄又忏悔的语气道:“小主子,别气了,再气坏了身子,都是老奴的错,你踩老奴,将气都撒到老奴身上…呃!小、小主子……” 他那好似在乞求何甜甜玩弄他身子的低贱语气,让何甜甜吸了一口气,将脚腕从他大手里挣脱出来,用脚尖轻踹顾谨大大满满的囊袋一脚,将那裤子大包都踹得直颤悠。 这一下可能真的有点疼了,顾谨一下子捂住了下身低哼出声,可是何甜甜看他那大包却完全没有消减多少。 “哼!就该给你踹废掉!!”何甜甜一屁股坐回垫子上,伸手就来解顾谨的腰带,嘴里还凶巴巴的喝道,“我看看贱奴的贱根有没有被我踹烂,没有就给它捏爆了!” 顾谨半抬起头惊慌失措的看着解他腰带的白嫩小手,想拦又不敢:主子要做什么?要、要检查他的肮脏老根?这、这、这…… “呃啊!嗯…哈……” 顾谨的惊慌失措结束于自己的欲根被那小手,肉贴肉抓住的瞬间,他仰着头哼叫出声,眼前有白光闪过,他觉得自己在做梦,一辈子的奢望竟然在这一刻实现了! 何甜甜则皱着眉从粗大肉棍的根部往上捋,这长度…呃…好像比陆云州那根怪物吊还要长? 只是摸到柱头底下的位置,何甜甜的手指却被一个肉揪磨到了,她用拇指按住那处圆球状凸起轻轻揉了揉,揉得顾谨哎呀一声就夹紧了腿,反射性的就想捂下身,可怕于何甜甜生气,只能攥紧拳头忍住。 何甜甜心里好奇,一拽顾谨的裤子,被裤子遮住的粗长欲吊便整根现于何甜甜眼前。 “哎!不!小、小主人……” 和刚才的盲摸不同,这将整根脏东西都呈现在他养大的小主子面前,那种强烈的羞耻刺激感,竟逼得硬汉眼角掉下一滴泪来。 何甜甜低头看去,那根大屌大到了瘆人的地步,紫黑紫黑的,鼓大的柱头却红亮的刺眼,上面腻满了骚精,亮晶晶的涂在大柱头上,甚至顶端小眼意识到她的观看,激动的大大张开,接连吐了两口骚精,黏黏的吐到紧实隆起的腹肌上,淫荡的拉着银丝。 偏偏这根攻性十足的肉棍却跟他的主人一起微微颤动,好像那骚水是被何甜甜欺负出的眼泪似的。 何甜甜看看那根可称为绝世凶器的肉棒,又看看它眼角噙着泪花的硬汉主人。 这就太TM上头了! 何甜甜抬起一只手盖在眼睛上,试图稳稳要发飙的情绪:不是,她今天不是要来审问犯人的吗?从哪一步开始变味了?哼,她才不会承认,从看见流血不流泪的硬汉,摆出躺平任操的那一刻就开始食指大动了呢! 可看见何甜甜捂住眼睛的动作,顾总管却彻底误会了,果然他这个丑陋脏黑的老根恶心到主人了! 他手忙脚乱的要系上裤子,可是小主子的一只手还牢牢的握在他柱头部位,甚至意识到他要系裤子的动作,还不轻不重的压了那柱头肉瘤一下。 “小主子……那里不行……” 他又开始夹腿缩屁股,想将被小主子捏住的孽根抽回藏起来。 “怎么不行了?这是什么?圆圆溜溜的?”何甜甜好奇的问着,还把那圆肉豆按在拇指下转了圈的揉了揉。 “嗯啊啊……小主子不要揉那里,那是老奴的…老奴的处子痘啊……” 那处子痘看似柔弱,却蛮坚韧,这么玩弄是不会破的,非得让女人的淫水泡软了,再被穴肉一夹才会被压扁,渗出处子血来。 何甜甜惊异的是顾总管这个岁数还是处子之身,据她了解,这顾总管不是她父亲的陪嫁吗?怎么没有被安平王破身? 何甜甜这么想的也就直接问了。 “我虽是绥靖侯世子的四陪嫁之一……却是公子的暗卫……在小世女出生后,由公子亲自给我烙上了属于小世女的徽章,在老奴的屁股上……小主子,松、松开手,让老奴给你看看徽章……” 被何甜甜这么一边撸着肉棒一边回答问题,也真是难为整整做了叁十年处男的顾谨了。 何甜甜看他那殷切模样就松开手,让那肉棒直直的前挺着,帮他把身子半翻过去。 那右半边屁肉上确实烙印了一个像花似的徽章,何甜甜还是头一次看见自己徽章的图案,属于她的奴隶身上都有?那回头她也要看看小四的屁股。 何甜甜看了看徽章,满足好奇心后,这注意力就禁不住转移到顾谨的屁股上来,那古铜色的屁股又翘又紧,一屁股的腱子肉,还被他流出的骚精涂得有些发亮,看得何甜甜口干舌燥,恨不得也长出一根孽根,插烂他这个骚屁股! “真骚!!” 何甜甜啪的一声打在那屁股上,将顾谨吓得一哆嗦,他什么也没做啊,为什么说他骚?他也没像红楼里那些不要脸的伎子一样对着她扭胯摇肉棒,他…他不骚…… 臂膀肱骨不能打架(H) 不过他骚不骚的问题已经不是他能做主的了,因为何甜甜已经半压在他身上,上边扭过他的头亲着他的嘴,下边捏紧了他的肉棒猛撸,后边还贴着他屁股磨蹭。 他已经不行了,可是…… “不要在这里,顾谨第一次不想在这里……” 当意识到自己快控制不住要被主人撸射的时候,他都急哭了。 何甜甜看他真的是很着急很着急,便松开了他被她玩虐着的肉棒,低头认真的看他。 “不想在这里,在哪里?因为这里是祠堂?” “唔…我、我这个侮辱祖宗的罪人……” 好像何甜甜提起了,他才想起这是在祠堂似的,他愧疚得提溜着裤腰就要往上拽,可何甜甜却被他叁番四次的想将她的玩具藏起来的举动惹恼了。 她伸手一把捏住他没来得及藏起来的柱头,一使力将那濒临射精的小眼捏得扁扁的,冷着声问他:“顾总管,话还没说清楚,急什么?” ”呃啊!!我说,我说!老奴第一次想射进小主子的小屄屄里去,不想守了叁十年的身子交代给这青砖石瓦!” 听他被逼着喊出的心里话,何甜甜却不屑的甩掉手里捏着的肉棒,非常冷漠无情的说了四个字:“痴心妄想!” 唔……他就知道…… 主子骂得没错,他就是在痴心妄想啊……痴心妄想…… 他失魂落魄的想着,整个人都灰败了下去,连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杀器也瞬间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软瘪了下去,变成了一大坨和它的主人一样垂头丧气的软肉。 何甜甜这几天算是领教了这里的男人胯下的这根东西是多么的受心情的影响,简直就像是狗尾巴似的,高兴了就竖起来摇头晃脑、洋洋得意,一伤心了就马上垂下来萎靡成一堆毫无攻击力的小软肉,好像在那嘤嘤嘤的哭泣。 连续几天被好几个大肉棒完全洗脑了的何甜甜竟然有些心软,她哼了一声,依然是冷冰冰的口气,却给刚才那个痴心妄想加上了一句长长的注释:“我何甜甜可不想累死累活的伺候男人,你这双腿要是废了,那就只能是痴心妄想了,哼!” 本来萎靡得如同天塌了一样的男人瞬间精神,他赶紧回身,一把抓住何甜甜的手说:“主子,你放心!我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治好腿的!那样的话…那样的话……” 他磕磕巴巴起来,底下刚刚被打击蔫了的软肉比吹气还快地重新竖立起来,还随着它说话磕磕绊绊的主人腼腆的晃来晃去。 何甜甜又想抚额,她发誓真的不是她色,真的!真的!真的!!被这帮不要脸的玩意包围着,就是圣女也要完蛋啊!! “要是不想被玩,就把你那根晃晃悠悠的东西收起来!”何甜甜再次捂住眼睛叹口气说道。 “哦、哦!”顾谨手忙脚乱的总算是重新穿好了裤子,那大东西硬塞进去真是费了一番功夫,即使系好了腰带,那根倔强的大东西还是斜斜的顶得比腰带部分还高。 顾谨看何甜甜还盖着眼睛,忽然就大着胆子补充道:“只要第一次之后,随便、随便小主子怎么玩它都行…” 他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越说越小声,却说得何甜甜脑筋直蹦,唔……她要把十全大补汤当茶水喝,要不谁能顶得住这种玩意啊…啊…啊…… 男色误人的深深感慨在何甜甜的心底形成了回声,她拍拍脑袋,还是觉得讨论正事要紧。 “你和薛重楼两个榆木脑袋将我这世女府搅得一团糟,你把他打得快死了,我现在想喝些补汤都不知道找谁去给我弄。而你是逞了心里痛快了,大手一撒、屁事不管,只顾着来跪祠堂,却让我的院子里全是跑来跑去的老鼠。” 顾谨听到何甜甜说到老鼠时,一张刚刚还满是愧疚的脸瞬间变得十分阴沉冰冷,何甜甜摆了摆手说:“我暂时让云州管抓耗子这件事了,可是他不是长久困于内宅的男人,以后府里的事还是得你主抓,薛重楼的身份册子我也看了,他那样也算是不知者不罪吧,不过他也只有这一次机会,我都跟他说了,他再惹我,我连他家祖宗都给他挫骨扬灰喽!” “还有,你的册子我没看到,是在我母亲安平王那里吧?等你腿好了,就一起去她那拿,我的人,身份册子却在别的人手里算是怎么回事。” “唉!再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刚才跟薛重楼说的话再跟你说一遍吧:你们都是我的人,是我的左膀右臂,如果自家的胳膊大腿打得两败俱伤,那你们让我还拿什么去抵御那些居心叵测的敌人?我是不想和我的姐姐争那个亲王的头衔,可是闲散的小世女也不一定就能一辈子舒服的躺到死。” “看看薛重楼不就知道了吗?当初贵为一方诸侯的显赫薛家,高楼倾颓也不过是一夕之间的事,今日是万人敬仰的尊王,明日可能就是万人唾弃的败寇!” “顾谨啊,我这个做主子的日日活的都战战兢兢,你们这些理应帮扶护佑我的臂膀和肱骨却像小孩子似的胡闹一气,怎能不让我忧心又伤心呢?唉,你自己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吧……” 何甜甜看着被她一席话训得痛哭流涕、懊悔不已的顾谨,叹了一口气,高声喊道:“小四,好了,背我走吧!” 小四在外边将何甜甜训顾谨的话也听进了心里,他也是护佑帮扶主子的臂膀和肱骨,他以后一定比现在还要下心思好好伺候主子才行! 少年发誓般的攥了攥拳头,听见何甜甜叫他就赶紧跑进祠堂里去了。 小四快点插别磨叽(H) “主子,连训了两人,主子饿了吧?要不先吃饭?” “不,我要洗澡。” 等小四备好了洗澡水,给何甜甜脱裙子时,看见快要顺着大腿根淌落的丰沛骚水,故作惊讶的问:“主子今天不是去教训人吗?怎么淌了一屁股的骚水?难道审犯人让主人兴奋?” “闭嘴吧,小四!哎,你要做嘛?” “主子让小四闭嘴,那小四只能做小四分内的事了,主子这么多的骚水得舔干才行,不然主子多难受啊……” “不是要洗澡的吗?呜啊!舌、舌头不要弹得那么快啊……” 何甜甜渐渐被小四舔得慢慢倒在了身后的床上,而小四则坐在脚凳上,两臂圈住何甜甜的大腿,吃的嘶溜有声。 他不但吃,还将高挺的鼻尖戳进何甜甜的穴口变态的嗅闻:“嗯啊……主子的小屄真香真甜,小四一天不吃就馋得要死了……” 何甜甜被那浪舌浪语刺激得满脸绯红,她用手盖着脸,轻斥他:“别说了,四,呃!不要,不要伸进去摇晃!嗯啊!好痒啊……哈……啊……” 小四不但将舌头伸进去,快速的在里边左右晃动,还将舌头伸到了极限,转着圈的舔舐整个肉壁,将何甜甜舔得心都要翻过来。 何甜甜本来在顾谨那就被刺激得动了情,这时哪还抵得住小四技巧高端的浪舌,没一会,就嗯嗯啊啊的要被他舔出高潮了。 可是在这关键时刻,小四却退了出来,在何甜甜疑惑的低头看来的时候,飞速的解开腰带,将胯下那根硬到冒水的肉棒显露了出来。 “主人…小四好疼…憋得肉棒疼,主子,心疼心疼小四吧…小四好疼啊……” 他一边哭唧唧的求着何甜甜,一边还淫荡的轻轻摇晃竖立的肉棒,真是又纯又欲。 何甜甜还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当即躺下来,用小手指撑开穴口十分干脆的说:“进来!” 终于得到何甜甜批准的小四差点没乐的蹦起来,他赶紧伸手想帮主人扩充小穴,可是主人又扔给他一句:“别磨叽,快点!插进来!!” 怕伤到主人的小四,犹犹豫豫的塞进一个柱头,却被那浪穴一个猛吸,根本把持不住的一干到底。 “呃啊啊……好舒服啊……都被包住了……嗯嗯……” 小四还在那受不了的仰头感慨,何甜甜已经不耐烦的用圈在他臀后的小脚啪啪的敲打着他的屁股,就像是驱赶着健马赶快疾驰一样。 “快点插,再磨叽我就换别人了!” 这句话就是最好用的鞭子,抽得小四立马腰也不软了,脑袋也不迷糊了,抱住了何甜甜的大腿就啪啪啪的快速操击起来。 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 哥哥的腰不是腰,是夺命叁郎的弯刀。 男人肩膀宽阔,腰部窄瘦这种体型最是有劲,即使小四才十四岁,即使他还是个处子,可依然操得何甜甜尖叫连连。 这就是这个世界男人皆练武的原因吧,没有劲儿的软腰怎么和这种带着功夫操穴的夺命弯刀相比? 可TM姐不会武功啊,她这个一级菜鸡为什么要招惹这些满级大佬啊! 每一次结束后,何甜甜都会马后炮的在心底悔恨不已的捶地。 只是现在她连想悔恨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小四也犯了和陆云州一开始的毛病,打算一个姿势将她干到死了!! 其实这些姿势啊,动作啊,小四都学过,只是男人一插进何甜甜那能吸精的浪穴里,什么知识礼仪都被一股脑吸飞了出去,只剩下一头只知道单纯操穴的雄性牲口! “四啊,嗯……慢些…慢些啊……” 何甜甜怎么喊都不好使,只能将小脚拿到前边来踹他的胸,却被他一手抓住了,低头就舔她的脚心。 “呀啊!!好痒啊,别舔!” “嘶……主子,你全身都是敏感点吗?咬你的脖子,你的穴会动,抓你的胸,你的穴会动,现在舔你的脚心,你的穴也动得跟翻了江似的,主子,你怎么全身都是破绽啊……” 小四说着将何甜甜的另一只脚也拿到前边来,变态似的轮番舔舐,舔得何甜甜小脚趾都紧紧的蜷了起来。 “天……我就是不动,都能被这浪穴夹射了!” 小四将何甜甜的双腿抱在胸前,感受着汹涌蠕动着的浪穴感慨着,他低头看着被他刚才的猛操弄得闭着眼喘息不止的何甜甜,好笑的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像个大娃娃一样抱在胸前:“主子,别睡着啊,小四带你下地溜溜。” 说着便抱着何甜甜在主屋里外走了起来。 他当然不是要好心的抱着何甜甜赏风景,他每走一步,那肉棍就随着步伐向上顶一下,而他的双臂就配合肉棍上顶的时候,稍稍松开何甜甜的身体,让她自由落体,砸在上顶的巨棒上,一个是向上的作用力,一个是向下的作用力,两力交汇在最受不得磋磨的花心之上,直把何甜甜操得尖叫连连,小手臂紧紧的吊在小四的后颈上,说什么也不松手了。 小四也不去掰开她的手臂,她想吊就吊着喽,只是小四不再走了,将那白糯米团似的大屁股向下紧紧压住,底下挺腰啪啪的往上顶,顶得何甜甜都想像猴子一样往他脖子上爬,好逃开底下非人的攻击。 可是大屁股被死死的压着,何甜甜只能动也不能动的承受着底下的攻击,叫得嗓子都哑了。 不用药也能操哭她(H) 可就在穴内媚肉被强劲进出的大肉棒操得排山倒海、濒临极限的时候,小四却忽然一下子拔出了肉棒,那狠厉又彻底的抽出,将敏感肉穴拉扯得往外连喷骚水,还有被大肉棒快速捣入的空气,也在这时往外排出,发出极为不雅的噗噗声。 小四一手托住何甜甜的屁股蛋,一手啪啪打在何甜甜被大肉棒撑开得极大,一时无法缩回的穴口上,嘴角挂着淡笑的说:“看看主子的穴,被贱奴的脏棒棒撑得好大,好像贱奴的手都能塞进去了呢,咱们把手伸进去好不好?贱奴想用手伺候主子的花心……” 他越说越小声,越说越邪恶,手指配合着真的塞入何甜甜的穴里咕啾咕啾的操击着,当然塞不进去整只手,只是用两根手指在里边出入着。 小穴哆嗦着求登顶,他却弄个极痒的手指进来,撩拨得小穴更加的饥渴。 “呜…小四……不要用手…进来……” 何甜甜大屁股左摇右扭,似乎是在躲着在她穴里作恶的手指,可抽搐的小穴却将穴肉裹成手指套的形状,箍住了那两根手指频频吸吮。 小四知道这要是男人的肉棒进去该多么的难熬。他被那浪穴吸得好像手指都要出浆了。 他啵的一声拨出手指,听见那声音,他嘟囔了一声:“真骚……” 这回他用整只大手托住何甜甜的肥白屁股,另一只又从前面塞进去,精准的找到了微凸的那处,两根手指微微勾起按住了,左右飞速摩擦起来。 “呀啊!!”何甜甜整个人惊得向上弹起,头一扬似是要从他怀抱里滚落下来。 可是小四的臂膀一圈,单臂就将何甜甜整个人困在他臂弯里,低头咬住因何甜甜仰起身子而甩高的奶,重重的吸吮,而在那要紧处左右搓揉的手指竟半刻都没停过。 “呀啊……咿呀……” 何甜甜总觉得自己要掉到地上,可颤颤巍巍的总也没掉下去,可是紧张,再加上奶子上吸乳似的狠劲,让她的穴绞得更紧。 可是越紧,搓揉着那处的手指,感觉愈加的明显,在花心高潮没有被满足的情况下,那藏在浅处的敏感点又被堆积了越来越高亟待解放的尖锐快感。 “唔……不要再摸那里了…嗯…嗯……好难受啊……” 何甜甜这回再不敢扭屁股挣扎,她怕一使劲再翻到地上去,可是那处实在是受不住了,有什么越来越难以忍受了。 忽然,小四好像总算是听到了她的话似的,抽出了手指,他身体一转,将何甜甜放到了桌子上。 然后小四笑着说:“主子,你知道重楼哥哥那日为什么要那样绑着主子吗?我跟你讲哦……” 说着,小四将何甜甜的小腿又像那日那样向上折迭,做出将穴口高高举起的羞耻姿势。 “就像这样,肉棒可以精准的插到位,即使只入一半,也能将女人插飞哦……” 他每一步动作都符合他讲出口的话,他话没说完,已经扶着肉棒插入进去,确实只入了一半就到头了。 动作姿势和薛重楼那日一样,角度却完全不同,一个是直上直下,直插到底;一个是横着插进去,正怼在女穴浅层的敏感点上。 “主子,你看着吧,我不用绑着主子,不用给主子用药,也能将主子操哭哦…” 他弯身要亲何甜甜,那横着插入的大肉棒将刚刚手指摩擦肿起的那处都怼凹了进去,将何甜甜压得重重嗯了一声,然后就是嘴张开,像是缓解什么似的大口喘粗气。 小四见她张嘴,嘴角的笑意更浓,便伸出浪舌在何甜甜无法设防的嘴里快速乱搅一通。 “不行…嗯…那里不行……太压了……”何甜甜难受得啪啪打他的肩头。 打得小四嘴角的笑意,压也压不住,好像快要裂到耳根了似的。如果何甜甜现在还有神智的话,一定会被这个跟乖顺毫无关系的诡笑吓得直打寒噤 然后小四便开始实践他刚才跟何甜甜说的,不用药,不用绑她,就能将她操哭的誓言。 专攻那一处。 男人瘦腰连摆,划出有力又美色的残影,几乎是刚撞了叁下,女人就痛哭出来。 前边铺垫的足够,本来手指再揉一会就能让她进入小高潮,可是手指却退了出去,换上有力又蛮横的棒槌击打,那谁受得了? 何甜甜想摇着屁股或蹬着腿躲避,可是就像小四刚才说的,他不用绑她,他几乎只用一只手就能将她压得半点动弹不得。 他用一只大手就掐住了她两只脚腕,将她的脚压过了头顶,迫她不得不高高翘起屁股,任他的大肉棒予取予求。 她高高举起的穴口在灯光下很清晰,能看见和少年的气质完全不匹配的巨大柱头在敏感的穴口进出,高高翘起的坚硬肉棱,无数次的刮擦敏感的穴口,而插入进去后,又会精准的击打在越来越凸起的那处。 “嗯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何甜甜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不要,可是少年一直置若罔闻,甚至啪啪高速操穴的动作都没有丝毫停顿。 “额啊啊啊啊……唔!不行了!夹不住了,呜呜……” 何甜甜一边尖声哭泣着,一边小屁股不自然的一撅一撅,下一秒,一小股热流从她紧紧夹住的腿间渗出:她夹着腿,还是被操得潮吹出来。 “呜哇!!停停吧!都泄了!还要操!住手啊啊啊呃啊啊……” 她的话少年听不着,她泄了时要命紧夹的穴少年也仿佛感觉不到,他依然操着,或者不如说更快了。 试一下大爷的姿势(H) 直到第二波潮液,第叁波潮液尿液一起喷发出来后,少年才慢慢停下了动作。 他拔出还没射精的肉棒,那肉棒拔出后,啪的一声脆响,打在小腹上,足可见其多么的有劲。被女人骚液泡得更为胀大的肉棒,形状又弯又翘,真的像把弯刀一样,向上怒张着,上边暴起可怕的筋脉,女人黏稠的骚水在上边糊了厚厚一层,显得又可怖又淫色。 少年单手揪住何甜甜的脚腕,还在压高她的腿,这样就能看清晰他把少女可怜的小穴蹂躏成什么样子了。 “哎呀呀……都成了合不起来的血洞了,主子,我能看见你里边的穴肉呢,能看到好深好深的地方。” ”你看,这样可以很好插入,一点阻隔都没有了。” 少年扶着肉棒挺身插入,使力插到最深处,再全部退出来,然后再挺身直入到底,再退出来,他玩弄着少女的骚穴,确实插到底了,可是一触即离,就是不给花心高潮的机会。 那可怜小花心一开始就被少年疾风骤雨的操击操开了,饥渴得都缩成了一个小水兜,一直在等最后几下雷霆直击就爬上高潮。 可是少年却在最关键的时刻拔出了肉棒,接着就是慢悠悠的手指亵玩,后来好不容易盼到肉棒插入,却只在浅层肆虐,还肆虐得那么彻彻底底。 这就让花心变得史无前例的饥渴,饥渴到通电般的抽搐着,喷出的潮液淫水把何甜甜的胸腹全浇透了。 明明接连经历了好几个要人命的高潮,却因为花心空到极点的饥渴感让何甜甜根本无法像往常一样昏沉过去。 她都说了多少次了,插进来,再深些,可是不好使,通通无用,平时乖顺听话的小奴隶宛如换了个人。 直到小奴隶放开她的脚腕,扶着她坐起身,何甜甜忽然恶狠狠的甩了小四一个巴掌,可是小四的脸却偏都没偏,甚至他脸上诡异的笑都没有被打掉。 “我TM不要你了!给我滚啊!”何甜甜伸腿踹着他的小腹,“外面有没有人?进来两个……啊!嘶……你滚!不要进来!!” 何甜甜还没说完,小四两只大手拎着她的小细腿一掰,再向下一拽,刚坐起身的何甜甜被他拽得向后倒去,后脑甚至咚的一下撞在桌子上。 何甜甜被撞得头昏脑涨的抚额,小四却已经又撞了进来,这次却是根根到底,将饥渴抽搐到都快扭转的花心撞得如在狂欢似的一口咬住了大肉棒的柱头高兴的直抖。 “不要进来?可是你下边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看它高兴的紧紧咬住我不放呢……” “小四!你滚啊!你强暴我!你是不是想死!!” “可是你睡的这叁个男人都强暴了你,主子,你说是不是该从自身找找原因?” “来,咱们试试大爷将主子操晕那时的姿势……” 小四说着将何甜甜从桌子上抱了起来,何甜甜气得啊呜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可是小四像是不知道她在咬他似的,一手托着她的屁屁,一手扶着她的后背,悠然自得的向门边走去,那大肉棒随着步伐一顶一顶的操她,顶了几步就将咬在他肩头的牙齿顶开了。 然后小四像陆云州那天那样,将何甜甜抵在门板上,这才开始实心实意的操她,那么的快、那么的准、那么的深。 “咿咿呀呀……你去死啊……去死……呜呜……” 花心由一开始的饥渴缠缚到欲拒还迎,到最后颤抖着想躲避,并没有用太长时间,小四操得太狠了,将避无可避的花心操得充血红肿、血丝遍布。 将子宫颈操得疲软,凹陷进去后,他就插着瘪瘪的宫颈,几乎是在操何甜甜小小的子宫。 这时候何甜甜已经被插得晕厥了。 可是小四就像陆云州那天一样没有停下来,一开始还可以游刃有余的装温柔,可是到了这种关键时候,哪个男人不是暴露了残忍的野兽本性? 终于,被撞得震天响的门扇在发出一击重重的闷响之后,响声像是被人掐住喉咙一样戛然而止。 小四在射精,他歪头看她,她昏厥着,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嘴唇即使在昏厥后也因为体内被热精烫着而下意识的抖动。 这张被操的凄惨,和美丽完全不沾边的脸,却让小四看得有些发痴。 他两手垂下,健瘦的腰肢上挺,竟然只用有力的肉棒就将何甜甜整个人抵在门板上不掉下来。 这就有些魔幻了。 他的精又那么的多,射了好久都没停下来。是因为还处在发育中吗?比上次何甜甜给他手淫时大了几圈的囊袋在一泵一泵的往穴深处喷发浓精。 直到漫长的射精结束,他才伸手将被肉棒钉在门板上的何甜甜抱下来,却不拔出肉棒,又抱着何甜甜悠哉的走到床上躺好。 是何甜甜躺着,他的大肉棒还楔在她深处,抵着疲软凹陷的宫颈完全没有要后撤的意思。 他迷恋的亲着何甜甜的脸,甚至还伸出长舌变态似的舔着她,将腥臭的口水涂了她满脸。 何甜甜即使是昏过去了,依然是不适的皱眉直摆头,可是她侧转脸,他就亲咬她的耳垂,还将舌头伸进耳眼里做着淫荡的抽插动作。 大肉棒射完却完全没有丝毫消减的意思,撑开她的甬道,将那么多的浓精堵在里头,把甬道底部都被迫撑大了,然后无可奈何的慢慢吸收他射出的浓精。 小四又这么堵了好久才慢慢拔出肉棒,然后就用有力的手臂压着何甜甜的膝窝,不让她放下腿,就这么向上撅着小穴,难受的折迭着身子,被小四抱在怀里一觉昏睡到天亮。 被发现是穿越的了(H) 天亮,被折腾了半宿的何甜甜还没醒来,底下又被小四晨勃的肉棍填满。 “果然甜姐儿的穴不一样,完全不用扩充,可插进去后又会好紧,而且只插个两叁下自己就冒水了,真是骚的不能再骚了……” 小四半压在何甜甜身上小声嘟囔着,肉棒只是插到最深处,抵在那,却没有动。 可是那么大一根东西塞进来,就算是不动也足够叫醒何甜甜的了。 她不适的皱眉,然后才慢慢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小四放大的脸在她眼前,吓得她下意识伸手就去拍。 小四和昨晚一样,任她拍脸也不躲,只用柱头抵住花心磨上一圈,磨得何甜甜完全清醒了过来。 “你!你怎么一大早还在里边!出去啊!!” 何甜甜气得捶他的肩头,可他毫不在意她的绵软小拳头,劲瘦的腰部慢慢扭动,又开始缓缓的入她了。 “不要……又开始了……小四……够了!” 这次小四意外的听话,他重重的一挺身,扎进小穴最深处后就不动了。 “好,那咱们就不做了,就单纯的聊聊天。” “聊什么好呢?比如……你根本…不是我主子的事?” 何甜甜被他的话吓得一激灵,身子内部猛然紧缩,夹得小四闷哼了一声。 “怎么又夹得这么紧,所以,主子是还想做?” 他拉拽着肉棒又入了几下,将何甜甜的穴插松了些,才又继续道:[别怕,我小四更喜欢现在的主子……] 何甜甜这时候注意到小四说话时嘴并没有动,果然,当何甜甜的视线停留在他嘴上时,小四的嘴咧开,嘴唇不动的说道:[我现在说的话,只有我和主子两人听得到哦。] [我伺候了主子叁年,主子的小骚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的了,以前的主子紧是紧,反应却是慢的很,需要小四磨好久,才能湿那么一点点,可看看现在,小四一天天喝主子的骚液就能喝饱,都不用喝水了……] 虽然他说这些话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可是这话也太让人羞耻了,说得何甜甜鼓着被羞得红通通的脸瞪着他。 [这么骚的穴,小四莫说是见过,连听都没听过,所以…主子不是这里的人是不是?主子来自哪里?] 何甜甜咬着下唇不开口,她也想知道自己来自于哪里呢! [主子不想说?没关系,这些其实也是无关紧要的,主子,你知道现在最要命的是什么吗?] 明明是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在说话,他偏偏还要凑到何甜甜的耳边,热热的吐着气息说道:[主要是主子的小骚穴太会吸了,进来一个男人,就栽在里边一个,这可是不妙的事情啊……] “你!我哪有!你……唔!” 何甜甜被羞得想反驳,可是却被小四堵住了嘴亲吻,小四长舌在何甜甜口里舔了一圈,才收回来继续无声说道:[嘘…外边那俩傻叉还没想明白呢,不要让他们听见…] [主子,你知道陆云州是什么样的人吗?是公子圈里有名的谦恭守礼的君子,甚至守礼到古板的一个人,结果怎么样?听说主子要休了他,不让他再有插主子小屄屄的机会,直接就疯了……] 何甜甜瞪大眼,想说他说的都是些什么臊死人的歪理邪说,可小四笑了笑继续说下去:[不然呢?主子想将这种疯症归咎于什么?爱吗?是的,他爱你会夹会吸的小屄屄,爱你湿漉漉的大眼睛,爱你粉嘟嘟的小嘴,爱你沉甸甸的大奶子和肥圆好拍好操的大屁股。这就是男人的爱,你想让他说爱你的灵魂,爱你的内在?那是再也硬不起来的老头子才会说出来的话……] 何甜甜被他说的脸更红了,她咬着唇瞪着他,羞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就是这个样子,十分的……欠操!嗯……” 小四嘴里说着又开始抽插起来,肉棒抽出足有大半根才又塞入进去,插的距离长,便感觉越明显。插得何甜甜又忍不住轻吟起来。 “呼……真受不了,感觉会死在你的穴里边。” 小四咧嘴笑着,却又止住了抽插。 [还有那可怜的薛大夫,只因为插过主子一次,你猜怎么着?他满身流着脓水都快死了,偏偏主子你训他几句,他就勃起了,难道这不很奇怪吗?想插你的欲望竟然超过了身体濒死的剧痛!] 何甜甜听他这么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可是细想之下却生生打了个寒噤——是太奇怪了,奇怪到都有些畸形变态的程度了。 [至于顾谨则更是有趣,他亲手将主子养大,他对主子的感情是如父如兄,疼爱有之,却没发现他对主子有那种男人对女人的欲望,我在府里叁年从不见他对主子的身体逾矩半步。可是主子醒来后,他就变了,不,好像他第一次亲手给主子擦身子的时候就开始不一样了——估计一个永远都擦不干的骚穴让他第一次意识到你是个女人了吧……] 听他说这些,何甜甜尴尬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不会那么夸张吧,她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狐狸精转世,可能正好这叁人本来就有变态的的本性,哼! [主子似乎还不信?那再说说小唐,哦,主子还记得小唐吗?和陆云州一起伺候主人一夜的陪嫁小厮。] [你知道陆云州后来两天为什么都不带着他了吗?因为陆云州也发现了他不对劲的地方。他变得十分的暴躁,连裤子都不穿了,因为他底下那根孽根总是硬着,他得时不时的去撸动几下子才不会被憋得嘶叫,可是他射不出来,你知道他那根棒子已经被他自己掐成什么样子了吗?都是恐怖的指甲印和血痕,可是他依然射不出来。好像主子的穴给他箍上了无形的锁精锁一样,我的亲亲主子,你说,奇不奇怪?] 现在打包裹来不及 小四描绘的畸形变态的场景让何甜甜听得身上抖的更厉害了:怎么回事?我看不是她何甜甜有毛病,是你们这些男人都是变态吧?! [呵呵,我的小甜主子不相信也没关系,小四今天跟主子说这些,只是想告诫主子,我们这些男人啊,确实是被主子一撩就迷糊的蠢蛋,但是呢?蠢蛋犯起蠢来,怕是主子承担不了那样的后果呢……] [幸亏小四会守着主子,不会让主子落单…主子你知道你要是落到单独一个男人手里会怎么样吗?] [他…怕是会将主子手脚都折断了,然后藏在暗无天日、别人永远都无法发现的地下,天天操主子,操到天荒地老……] 小四的话让何甜甜狠狠的哆嗦了一下,这一哆嗦却让小四低哼一声又开始抽插。 喂!不是在说事情吗?怎么又开始插起来了?! [主子,小四说的话你不相信?记得陆云州和他的陪嫁说过什么话吗?他们不想主子醒来,他们想将主子永远的困在床上,毫无抵抗之力的任他们肆意抽插!刻板无趣的公子和耿直少年的陪嫁小厮都被主子的小屄屄蛊惑成了色中饿鬼,你还能寄希望于别的男人吗?他们只会比陆云州和小唐还要卑劣淫秽!] “嗯…哼……已经到极限了,”即使被安平王府最顶级的内事先生教导多年,小四也实在是憋不住了,[还有什么话,就等着小四在主子的小屄屄里操射了再说吧!] 所以刚才就想说了,谈事就谈事,为什么要插进来谈啊!!不插进来不就不会有忍耐不住的情况发生了!! 不过这次,小四没有像昨日那么恶劣的玩弄她了,而是很温柔的和她来了一场温馨性事,只是会让她呼吸稍稍急促的程度。 小四给她洗了澡,又伺候她吃了饭,当背着她往出走的时候,何甜甜忽然说了一句:“小四,你是不是长高了?” 以前小四只能到墙上挂着的画的小船部位,刚刚他从那副画旁边经过时,何甜甜眼尖的发现,他的头顶已经超过了画里的河堤,到了河滩上画着怪石的地方。 小四微微一顿,转头对着何甜甜笑了起来:[如果我说主子的屄水能让男人长高,你信不信?] “你你你……” 何甜甜羞得直扭他,在床上胡闹也就罢了,怎么大白天也这么浪语连篇!! “我就知道主子不信。”小四笑着继续走,[主子要去见那两人吗?他们听了大半晚的墙根,现在已经累的睡着了。主子这招也真狠,让他们听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激烈战斗的声音,这确实是能让他们最快好起来的办法,不过,主子,你做好了善后的准备了吗?] 何甜甜身子一抖,趴在小四肩头的小脑袋登时缩下去一半:“善、善什么后?哦,等他们好了,我一定会好好摆一桌庆祝他们康复的,哈哈!” 小四却跟着何甜甜的干笑一起笑了起来,声音愉悦:“主菜是主子吗?我想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唔……不知道现在开始打包裹逃跑还来不来得及?尤其顾谨那人间巨炮,好像真的不能随便开玩笑…… [主子别筹划逃跑的事,要知道应付欲求不满的男人,总也比应付暴怒的欲求不满的男人要好的多了。]小四好像知道何甜甜在想什么似的,好意提醒道。 何甜甜将头歪在小四的肩头,打算先做一只逃避现实的鸵鸟,等到时候再烦恼吧。 小四背着她去见了两人,他们确实像小四说的那样沉睡着,两人的伤处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治疗,身上也是干净的。 等出来后,何甜甜说:“原来主屋附带的耳室那么大吗?我看那大通铺可以睡叁到四人了。” “当然必须得大啊,这里的女人一夜得睡叁到八个男人,那么多人不可能和女主子挤在一张床上,当然得将耳室建的大些,好能睡下这些人。” 当何甜甜听到叁到八人那可怕数量时,差点没咬到舌头,什、什么??!!那是铁*吧!窝草!! 和那样的女人一对比,她都不是弱鸡了,她简直就是个啥也不是的蛋啊!! “呵呵,主子也别妄自菲薄,她们那是性欲低下,那么多男人才能操出一点点的趣味,主子则完全不同,随时插,随时就能喷水,简直就是男人们的梦中情屄……哎呦!” 何甜甜通红着脸狠狠的拧小四的耳朵:“你再胡乱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嘿嘿,主子才不舍得撕烂小四的嘴呢,小四这张嘴多会伺候主子啊,是不是?” 这回何甜甜改掐他的脸:“别叭叭了,快去陆云州那里看看小唐怎么了!” “主子真大胆,小四都跟主子说的那么可怕了,主子还敢去看那怪物,也不怕他咬你。”小四用夸张的语气说。 何甜甜小声嘟囔着说:“小唐那孩子让你说的那么可怜,我当然要去看看了,咬不咬的……大不了你先把他绑起来?小四,你能打过他吧?” “哼!一个刚发育的小孩崽子我能怕他?倒是你,主子,你总是这么心软,以后可怎么应付得过来?” “哼!我就知道你嫌弃我!我、我也能一晚上叁、五个的!别瞧不起人!” “哦,那咱们今晚上就留在大爷院中吧,多个我,大爷和小唐不会太在意的,呵呵……” 唔……屁!小唐不知道,你们两个随便哪个一人就能给我做断片了,还叁个凑一块,我说的是普通人,不是你们这些怪物啊!! 以身治病善良甜甜 到了陆云州院子的门口,小四就将何甜甜放在地上,一闪身就没影了。 到主夫的院子,家主的贴身奴仆不能太招摇,这是对主夫的基本尊重。 何甜甜就自己慢慢往里挪,还没挪过前边的圆形花坛,陆云州就从屋子里出来,迎了过来。 何甜甜动作自然的对着他展开手臂,陆云州目光变得更加柔软,伸手就将何甜甜抱了起来,不过又是抱小孩的抱法。 何甜甜在心底叹口气,还是圈住他的后颈,看了看他,想到是自己将人家好好的一个贵公子变成了疯子,就有些愧疚,可是转念一想,小四说的没准都是骗人的屁话呢?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没什么,就是…就是一天没见,想好好看看……” 陆云州一个大男人愣是被何甜甜说的脸上发烫,他急匆匆的往屋里走,可是抱着他脖子的何甜甜,看见他红通通的耳尖,忍不住舔了一小下。 可是动作虽轻微,那濡湿舌尖的触感还是让陆云州几乎原地跳了起来。 他站在原地停了一会,然后几个起落就到了门口,然后说了一句:“进屋就做。” 做、做什么啊?!这大白天的!而且今天来的目的是啥来着?! 对了,小唐! “小唐呢?我来了,他这么都没出来?” 陆云州打开门要往里进的脚一顿:“他生病了,还是别去看了,别过了病气给你。” “什么?生病了?你怎么没跟我说?带我去看!找大夫了吗?是什么病?严不严重?”何甜甜故作焦急的噼里啪啦的问了一大串。 陆云州见她问得殷切,犹豫了一下,叹口气说:“带你去看看也好,只是他的样子有些吓人,你别被吓到了。” 陆云州说着脚尖一转,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是一个厢房,他对这个陪着自己长大的小厮还是很好的,让他独睡一个厢房,而不是睡在主屋的耳室里随时等候吩咐。 只是这厢房却在外边锁了一把大铜锁,他掏出钥匙开了门,抱着何甜甜进来后,又在里边上了门闩。 经过一个小堂屋就看见里屋窗子上遮着帘子,屋子里很黑,何甜甜适应了房子里阴暗的环境,才看清床上绑着一个人。 是用铁环捆住四肢,时不时发出类似野兽的痛苦低吟声,屋子里充满了一股特殊的味道,好像是……男人那啥的味道。 何甜甜拍拍陆云州,他便将她放下,何甜甜慢慢走到床边低头看去:床上那人哪还有何甜甜记忆中的那个爽朗少年的模样?他猩红的瞪着眼,狰狞的呲着牙齿,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下身裸露,并没有穿裤子。 那里衣盖住重点部位却已经被不明液体完全浸透,湿哒哒的贴合在胀大的部位上,竟将那里的形状完整的描绘了出来,这个…原来有那么大么? 而里衣盖不住的阴囊部位畸形的膨大,都快超过何甜甜的拳头了。 何甜甜小心翼翼的掀开那湿黏黏的里衣,那东西就完全显露了出来,确实如小四所说,上边遍布指甲印和红痕,看起来十分凄惨。 何甜甜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却引来小唐一声非人非兽的怒吼! 何甜甜吓得收回了手,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小唐忽然半抬起头来,十分热切的看着她,嘴里发出类似狗狗见到主人呜呜的撒娇声,那饱经蹂躏的大肉棒也啪嗒啪嗒一起一落的敲击着小腹,好像是狗狗欢快摇晃着的大尾巴。 虽然眼前的情景看起来十分的诡异,可是何甜甜竟觉得这样的小唐有些可爱是怎么回事?难道变态的真的是她? “他在失去神智前非常坚决的说过不能找医生,我理解他,这种男人的病……如果一旦传出去,他就不可能在这里立足了,所以…我听了他的话一直都没有找医生……” 他看何甜甜伸手又轻轻撸动小唐的肉棒,小唐这次没有怒吼,而是呜呜的更欢快了,狰狞爆筋的大肉棒都在何甜甜手里高兴的弹动。 “唉…没用的,我昨天也帮他……咳……可是没用…还是出不来……” 他帮他?何甜甜马上脑补当时的画面,然后就感觉鼻血都要滴下来了。 何甜甜红着脸说:“既然手不好使,那就…那就……” 她那就了好几遍也没说下去,而是像上战场似的,咬着牙一股脑脱掉自己的衣裙,然后就那么裸着一身白嫩嫩的雪肤往床上爬。 陆云州一开始还有些愣神,等何甜甜爬上床时惊鸿一瞥的露出腿间粉红色肉缝,才让他清醒过来, 他大步迈上前扶了脚软的何甜甜一把,还顺手轻拍了何甜甜的屁股一下。 何甜甜嘟着嘴回头瞥他一眼,一直在担心兄弟身体状况的他今天才第一次笑了出来。 何甜甜扶着陆云州的手,走到小唐大肉棒上方,蹲下来看了看,然后就试着用肉缝磨那因为爆筋而分外狰狞的肉质武器。 小唐嘴里发出舒服的呜噜呜噜的声音,肉棒连连弹动,一不注意打在何甜甜还没兴奋的小肉豆上,勾得何甜甜甜腻的哼了一声:“唐啊……嗯……” 她的娇声让小唐好像更加兴奋了,他四肢上捆的链子都被他扯得哗哗响。 “应该是可以了,我试试……” 感觉到身子下边的湿润,何甜甜打算把小唐患病的大屌吃进去治治,看看能不能给他治好。 “能行吗?要不我先给你扩扩吧?” 何甜甜抬头看看担忧的陆云州,又拿视线快速的扫了他的下身一眼,小脸上露出十分坚毅的表情:“你的都能吃下,他的一定也可以!” 支着大棍子来探病(H) 虽然何甜甜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可是她扫来的那一眼还是让陆云州感到身上一片火热,底下马上半勃了起来。 不过他面上丝毫不显,大手有力的支撑着何甜甜的手臂,看着她扶住自己兄弟的肉棒,然后慢慢吃进去,只是才吃了一小半,小唐仰头就是一声长嚎,健腰一挺,一杆入洞,然后何甜甜就如同坐上了一头性格暴躁的烈马,被颠簸得东倒西歪,有一下甚至差点被颠飞到床底下去。 “云州!云州!快!架起我的腿,他操得太重了,我受不了,呜呜……” 陆云州闻言一跃上床,鞋也没来得及脱,伸手一捞,就架起了何甜甜的膝窝,像是要给她把尿似的,大大的打开她的腿,让他兄弟在底下好好操。 何甜甜不在上边东倒西歪的晃,小唐在下边操得更加的舒畅,即使陆云州已经将何甜甜抱的挺高的了,小唐还是会用很好的腰力,啪啪啪的每一次都干到底。 “呀……云州……唐……太快了……呜呜……底下麻掉了……呜呜……” 昨天因为小四吊她胃口的玩弄,让她今天反而喜欢这种直来直去的啪啪蛮干,刚刚还哭哭啼啼,被大肉棒操开后,就开始叫唤舒服了。 “嗯…嗯…唐…唐…好快……好有劲…好舒服……亲……” 底下被操舒服了,她下意识的就想转头去亲陆云州,她这话本是说给陆云州听的,想让他伸过头来让她亲,没想到铁链崩裂的声音响起,一个黑影忽地坐起,一把就将刚要扭头的何甜甜抱进怀里。 陆云州一开始还惊了一下,可是看见他兄弟抱住了何甜甜,长舌闯进小嘴里就是一顿乱搅,似乎…好像没什么问题…除了…他兄弟的牙有些长,指尖有些利……可是那利齿一碰见何甜甜的小嘴就不见了踪影,那尖利的指甲也是一触摸上何甜甜白腻的肌肤就肉眼可见的嗖的一下就收了回去。 “嗯嗯…唐哥哥……好舒服……唐哥哥……都给我……嗯嗯……” 小唐一放开何甜甜的小嘴,她就开始娇叫,那一声声甜得都粘牙。 也叫得陆云州身下也邦邦硬。 或许可以加入进去吧……小唐是我的陪嫁小厮,叁人一起是很正常的,可以一起给小唐治病。 陆云州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只是现在已经出了叁吉之礼,妻主并没有提出叁人行的要求,他堂堂一个正夫怎好主动加入进去,那显得他,太过…太过淫荡了…… 可是陆云州虽然心里犹豫,身上衣服倒是脱得快,那根长大肉棍直直指着床上紧紧相贴的两人,似是想见缝就插进这根粗针! 可是犯病唐鼻子耸动了一下,忽然就一把将何甜甜紧紧拢进怀里,转头对着陆云州就呲出长长的尖牙。 被警告的陆云州也沉下了脸,他不退反进,长腿一迈,就站到了两人身旁,那根硬撅撅的棍子示威似的在呲着牙的小唐面前晃来晃去,也不怕他一口将那肉棍咬掉了。 正在两个雄性对峙时,小脑袋被按在小唐怀里的何甜甜又开始调皮,她伸出小舌在小唐的脖颈上轻舔,还响亮的啾了一下。 啾得小唐低哼了一声,瞬间就把注意力拉回到怀里香喷喷的肉骨头上。 然后就又抱着何甜甜让她骑烈马,这回腰背都被他有力的手臂固定住了,除了底下分外难熬,倒还不算颠簸,所以她一抬眼,就能看清明晃晃站在旁边的是什么。 先是看到巨大的快戳到她眼睛里的肉棒,她惊了一下,抬头看见陆云州阴沉的脸,心里还纳闷,不是要给小唐治病吗?你这探望病人的怎么支着根大棍子在这妨碍治疗呢? 不过何甜甜自然不会傻到把这话说出口,她抬起右手就开始撸动陆云州挺起的肉棒,虽然一只手根本无法圈住肉棒,可是陆云州脸上阴沉的快要下雨的表情瞬间就多云转晴了。 犯病唐看见他的肉肉给别的雄性撸肉棒,哼了一声,底下陡然加快,将何甜甜操得仰头尖叫一声,捏着肉棒的手也下意识的捏紧。 小手捏得陆云州低喘一声,大手圈住小手,挺腰在两手合围的圈洞里进出起来。 底下被操得一下比一下快,还有一个超大的肉棒在她眼前进进出出,那巨大的柱头部位,肉肉的亮亮的,呈现出很艳丽的深粉红色,那小眼可爱的冲她眨眼睛,时不时吐一口黏水出来,好像是对她觊觎良久了似的。 唔…看起来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何甜甜,难道你是最近看的肉棒太多被洗脑了吗? 心里虽然很理智的在想,可是傻乎乎的嘴已经将心底的话一不小心说了出来:“好大……好可爱……” 被夸好大好可爱的某人,肉棒从九十度弹到一百八只用了一秒。 而听见他的肉肉夸别人,犯病唐当时就炸了,他拔出肉棒,晃悠着那根竖直梆硬的棒棒,恨不得怼到何甜甜的脸上。 何甜甜知道他啥意思,可是那上边糊了一层自己的骚水,她蛮嫌弃的,就伸手轻轻捏了捏胀大到像个精牛一样的巨大肉囊。 用十分赞叹的语气夸赞道:“呜哇,好大,装了好多……” 然后她抬起小脑袋看着小唐乞求般的说:“唐哥哥,甜甜要,都给甜甜好不好?” 然后小唐就完全忘了比赛大小这件事,压着何甜甜就开始认真的想办法怎么能灌给她,一滴都不舍得留。 连医两人累死个人(H) 何甜甜刚才那一作死,差点没让犯病唐用肉棍将她活活钉死在床上,她被操得尖叫着,小脚高高的冲天翘起,小脚趾时紧时松,跟几个黏在一起的小白糯米团似的。 被晾在一旁的陆云州看那小白脚实在玉雪可爱,竟将大肉棒搁在上边,挺腰磨蹭起来。 可是就像小四说的,她全身都是破绽,被大肉棒磨脚心,她也受不了,哭唧唧的叫床声也加上了这一项:“唔……唐、唐哥哥…太快…呜呜…慢啊……脚心不要那么磨啊……呜呜……” 在床上,男人都是专业反骨四十年的生物,女人越不让他做什么,他越是做得来劲。 她不让他磨,他反倒是认真了起来。 他干脆一转身,将何甜甜的两只小脚捏在一起,在两只脚心形成的孔洞里挺腰抽插。 “唔!不要这样…痒啊……” 何甜甜的小脚趾连连弹动,可是就是无法将小脚从陆云州有力的大手里抽出来。 她脚心痒,穴肉就跟着一起扭转抖动,正埋在穴儿里边大力征战的小唐只觉得肉棒被一股大力缠住了就往穴的深处拽,还一边拽一边抖动,这一缠二吸叁抖的极品穴技直把犯病唐弄上了天,他啪啪啪的又连续操击了数十下,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极品刺激,吼叫着射出精液来。 那身下鼓大的精囊不是假的,那精液真是又热又多,烫得花心抽搐,穴肉挤压,正好把射着精的柱头挤住,还像是吸吮精奶似的一耸一耸的吮吸着,直吸得小唐鼻孔扩大,咻咻的喷着气,眼仁早向上翻没了,真是爽翻他了! 陆云州在后边看他的陪嫁小厮肉囊一泵一泵的往穴里喷精,看得实在眼热,可是他还是没出声的默默等待小唐射精完毕,他俩无论谁授精成功了都算是正院的孩子,就算是个男孩子,也好歹算是个后代。 畅快的喷发让淤积多时的胀痛一朝疏通干净,火气散去后,小唐渐渐清醒了过来。 他清醒后不代表他不记得发疯时的事情,他知道是他的好主子担心他的病情来探望他,而且不嫌弃他得的怪病,竟用身体给他泄火治疗。 而且她成功了!她就是他的神女,是救他一命的活菩萨,而且…而且他还插在活菩萨的穴里射着精! 敬重膜拜和亵玩淫欲绞缠在一起,变成一种十分怪异又粘稠的感情,他已经贪恋她到恨不得化为她的肌肤,时时和她贴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可是酣畅淋漓的射精总有尽头,清醒过来之后的他也想起了自己的地位和责任。 他轻叹着将最后一滴精液也挤进何甜甜的美穴里,然后抱着她一翻身,将被他射得还有些迷迷糊糊、身体发软的她,摆成屁股高翘,头抵在他颈窝里的姿势。 然后他缓缓拔出深插在何甜甜小穴里的肉棒,而几乎是在他粗大的柱头脱离穴口的同时,一个更大的紫胀肉棍就填补了空缺,一干到底。 “呃啊!怎么又进来了?”还在闭着眼睛享受高潮余韵的何甜甜被第二根更大的肉棒插得惊叫了一声。 “让两个哥哥一起爱你,嗯?舒不舒服?我的甜宝……” 小唐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何甜甜的后背,在她耳边说出的情话温柔的似能滴出蜜水来。 何甜甜却只想说,让她连医两人,真的好累,而且后边这个还有曾将她操断片的前科,想到小四说的这里的女人都有夜御叁到八男的超级能力,而自己这个渣渣别说是及格线了,到第二个就有断片的危险! 所以何甜甜半扭过头去,可怜巴巴的牵住陆云州的大手,对着他恳求道:“哥哥不要那么深,甜甜想跟云哥哥一起到最后,甜甜不想孤独的一个人先睡着……” 这次示弱战法好使了,陆云州弯身亲了亲她又挂上泪花的眼角:“好的,乖宝,这次我轻点……” 地狱恶犬离上一次投喂的时隔不长,这次又被暖心的好好投喂了,所以一切都好商量。 陆云州确实没有像以前那样操得那么狠了,可是他那个大小就是插进去什么都不做,就已经有足够的震慑力了,只是操得稍快一点,何甜甜底下就爽得喷水喷不停。 “哎哈…云哥哥,宝宝要死了,呜呜……好深好重啊…嗯啊……” 她哼哼唧唧的哭求着,却用白嫩藕臂紧紧圈住了小唐的脖子,在他耳边娇娇的哭,而大白屁股却在同时对着后边的男人摇着,小穴更是和它主人婉转低徊的娇声一样,打着旋的吸吮缠绕,好像爱身后的男人爱到不行了似的,依恋着他,缠绵着他,让他喷精给她,好给他生个孩子。 后半段完全就是癔症陆的臆想,不过这次的臆想让他射精变快了一些,才攒了一天的阳精依然是又白又浓,噗噗的喷发出来,和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撑满小穴里的每一处褶皱。 何甜甜虽然没有直接断片,可是也已经开始眼皮打架,都那样了,她还闭着眼睛扭过头嘟囔道:“云哥哥亲我……” 陆云州这下可真是被何甜甜撸得油光水滑,毛毛顺得不行,他温柔笑着弯身亲何甜甜的嘴角,还趁机轻咬了她酡红的小脸蛋。 “还有唐宝……”她嘴里嘟囔的声音变得含混,做出嘟嘴要去亲小唐的动作,可是下一秒就一头栽倒在小唐的怀里。不过她最后一句话还是起了作用,成功捋顺了另一头大狗的毛,他捧着昏睡过去的何甜甜的小脸,吮吸她的小嘴好一会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两人身材都棒棒哒(H) 为了提高受孕率,他们没有给昏睡过去的何甜甜清洗,而是抱着她大被同眠,叁个人睡在了一处,陆云州的肉棒并没有拔出来,像个塞子似的牢牢堵住小穴,不让两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漏出来。 估计何甜甜的身体在慢慢恢复,昨晚被小四那么磋磨,今天又接连上了两个男人,何甜甜不过是小睡了一会就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和她第一次醒来时一样,她的对面睡着小唐。 不过…小唐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脸上的少年稚气不复存在,上挑的眉峰带着成熟男人的冷硬锐气,鼻梁桀骜的高耸,红润的唇紧紧抿着,一看就是性子不好相与的。 可何甜甜却伸出小手去咯吱他的颈窝,小唐的眼倏然睁开,眼底闪过一抹嗜血杀意,可是看清是他调皮的小主子时,瞪圆的虎睛一弯,伸头就叼住何甜甜的小嘴吸吮。 “唔……底下…不……嗯…唔……” 两人亲的火热,被晾在一旁的陆云州却不在意,凡是最关键的部位在他手里呢。 那大肉棒一直插在何甜甜身体里没拔出来,被那温暖小穴泡的半硬,随拿随用,简直不要太方便。 他缓缓拔出来,又深深插入进去,只这一下就挤出了些水液出去,不禁在心底感慨他的小妻主水可真多。只是有些好奇,他和小唐射进去的白精去哪里了,他抽插了几下,也没见她泄出来,流出的都是透明的骚水。 听见他的小主子在他嘴里嗯嗯娇哼,小唐松开小嘴,转头一看,正看见他的男主子拉起何甜甜的一条小细腿在她下边缓慢抽插,两人下边的结合处看得十分清晰。 小唐动了动喉结,还是出言劝道:“公子,让女主子歇歇吧,这也该到吃饭的时间了。” “也是。”陆云州赞同的道,身下却是一挺,将何甜甜刺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你先去烧水,一会给她洗洗,我先插一会。” 小唐叹口气摇摇头,颀长精瘦的身体轻飘飘的翻过两人,下床烧水去了。 小唐那身材,稚气尽脱,宽肩窄腰,身量颀长,腾挪跨越间,精赤的肌肉舒展收缩,虽很快就越过她,下床干活去了,可是何甜甜眼前还是被晃得满是肌肉的虚影。 “小唐的身体…你很喜欢?” 陆云州的声音在何甜甜身后响起,惊得何甜甜身体一抖,身下一吸。 “嗯……那我的呢?喜不喜欢?” 他这么一问,何甜甜眼前马上就像过电影一样出现刚才陆云州挺着大屌站在她侧面的影像。 何甜甜马上用手捂鼻,感觉鼻血要喷出来了。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还见她怪异的堵住嘴,似是要堵住脱口而出的什么不好听的话一样。 他眸光暗淡下去,那充满何甜甜的大棒开始回缩:“不喜欢就直说吧,何必堵住嘴?” 见陆癔症一言不合又开始发病,何甜甜赶紧小穴一夹,将他想退出的泄气肉棒牢牢卡住,刚才被两个男人的好身材刺激出的热液就被这一夹从身体深处涌出,都浇到了被箍住的肉棒之上,浇得陆云州闷哼了一声,消减的肉棒又有被浇大的趋势。 这里的男人压根就没有不应期这种事,大概是有这毛病的男人都被淘汰了,没有机会传下这种基因吧。 何甜甜捂着鼻子不敢看他,可是又怕他再发病,只能瓮声瓮气的小声解释道:“我想到哥哥刚才…刚才站我旁边,就……不捂住鼻子…怕流鼻血……我对云哥哥什么想法,你、你就在里边,难道还不知道吗……” 陆云州被那小甜嘴忽悠得直飘,再加上她确实在他问话之后便热流涌动,看来不用看他,便是想想,她都能动情,看来是喜欢惨了他,嘿嘿,那…… “那…晚饭就延后一些吧……” 他将何甜甜的小细腿又抬高了一些,身下刚想发力,身后就传来小唐略带责备的叫声:“公子!克制一下!不是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吗?!” 何甜甜听到一个晚上几个字,眼前有些发黑:小唐,谢谢,但是并没有被安慰到! “哦,也是,那就先忍忍。” 陆云州抱着何甜甜坐起来,就这么一会,他都不舍得将肉棒拔出来,直到小唐都把兑好温度的水盆放到他俩跟前,他才托起何甜甜的白屁股,将肉棒慢慢拔了出来。 “你抱着甜甜,这次我给她洗。” 陆云州说着将何甜甜递到小唐怀里,小唐便将何甜甜身子转过来,对着陆云州掰开她的双腿。 本来盆沿上就搭着小唐准备好的白布巾,可是陆云州根本就不用,而是低着头看着那朵小娇花,用修长的手指撩着水轻柔的给她洗着。 “真好,现在不像以前那么肿了,只是有些红。” 陆云州拨弄着有些红艳的小娇花,语气十分的欣慰:他的小娇妻比以前耐操了,这件事让他十分的高兴。 “是啊,我的小主子越来越好了,真的让小唐好喜欢……” 一个裸男掰开她的腿抱着她,一个裸男在给她洗着那里,偏偏两人还在讨论夸奖着她那地方,这羞耻感真要破表了! 何甜甜捂住自己红透的脸,结果眼睛不看,感觉反倒是更清晰。 “啊!手指不要进去了!” 不是只是洗洗吗?怎么手指又进去作怪了? 何甜甜拿开捂着脸的手向下看,看见陆云州修长的手指伸入自己的小穴里轻轻的搓揉,不过揉几下,她一股热流又涌了下来。 偷看被抓包打屁屁(H) “我和小唐都射进去不少,所以里边也要好好清洗一下。” 陆云州向何甜甜解释着,感觉何甜甜的小穴抽动起来,似有什么要下来了,他就将手指抽出来,在下边接着,结果何甜甜嗯了一声,给他手心里挤出一小洼透亮的骚水。 两个男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喉结齐齐滚动了一下,心里都想着:水好多……怪不得插进去那么舒服…… 陆云州又低头看看,确定里边一丝浑浊都没有,想了想,自以为想通了,他有些高兴的说:“可能咱们俩的精液都被宝宝吸收了,这样吸收多了就能怀孕了。” 小唐闻言颇为认同的点点头,便也跟着高兴的道:“应该是这样。” 何甜甜听两个二百五又在那一唱一和,不禁再次捂住了脸,不知这两个傻缺在哪学到的这些歪理邪说,简直误人子弟! 其实陆云州也挺可怜的,家道没落,穷得叮当响,他们家也请不起好的内事先生,只能花少钱请了个满嘴跑火车的,小唐也是跟着他家公子一起学的,所以被个庸师教出俩二百五。 连小四一个贱奴都比他们强,因为要贴身伺候府里的小世女,安平王可是给他找了一个出名的内事先生,所以他的床第功夫才那么的花样百出,简直甩陆云州这个贵族公子几百条街。 好在何甜甜是个一插就冒水的体质,那些眼花缭乱的花活和硬插蛮干对她来说都差不多,都能弄得她不要不要的,要不然这傻缺主仆俩要是嫁给别的女人一定会被嫌弃。 陆云州给何甜甜洗干净她的小屁屁,小唐就将她抱到一旁去擦干。陆云州则用同一盆水洗自己的下身。 何甜甜偷偷瞄了一眼,就羞得脸上爆红。 陆云州低头拿着湿布巾擦拭着软垂的棒棒,即使是睡着的状态,那里也是好大的一堆,何甜甜这一眼,正看到他捏住自己的肉棒在仔细的清洗肉棱下的凹陷处。他洗得认真,可在女人看来,一个宽肩窄腰大长腿的大帅哥在你眼前明晃晃的清洗肉棒,这画面简直要淫色死了!!! 而给何甜甜擦着屁屁的小唐,看见布巾上染上的黏稠骚水,抬头看见何甜甜红着脸正在偷看他家公子,嘴角一笑,低身在她耳边轻声说:“小馋猫,别再偷看了,要不然咱们永远都擦不干了。” 小唐在耳边调情般的热语和色色偷看被人当场抓包的羞窘让何甜甜像小耗子一样嗖地钻到被子里躲羞。 可是小唐的话却被因为练武而耳聪目明的陆云州听了个清清楚楚,听到小馋猫馋他身子,陆云州将手里的布巾向小唐那里一扔,跃上床就去逗藏在被子底下的小耗子。 小唐拿着布巾也去洗,还是那盆水,不是他不讲究卫生,只是这世界等级森严,男主子用女主子使用过的水,贱奴再用男主子使用完的水,从各种细枝末节体现森严的等级压制,才会彻底的将人洗脑。 何甜甜只顾着躲羞,却没注意还有小半个屁股露在外边,她盖住了头,盖住了身子,却把最应该藏起来的肉白屁股露在外边,好像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勾人抽插的性器官,看起来真是色欲的很。 “因为馋我的身子,所以就摆这淫荡姿势勾引我吗?小色女,你的夫君现在就来满足你!” 陆云州说着大手一拍那露在外边的大白屁股,将何甜甜打的一声闷叫,他有力的大手伸进去一掏,就将何甜甜的整个屁股拉出来,往上一提,那半勃起的肉棒就插进何甜甜的腿间拉起锯来。 “唔啊!不、不是都洗过了吗?怎么、怎么又开始了?嗯啊……不要磨那里……” 何甜甜惊叫着问,可是因为那大肉棒磨着腿间的肉缝,让她实在难耐,她下意识的用两腿将那勃起的肉棒夹得紧紧的。可是这一夹紧,那粗大柱头深深陷进肉缝里去,正好顶在半遮半掩的小肉豆上,让她难受的左右扭动屁股,想避开肉棒对那敏感之处的刺激。 可是在后边的陆云州看来,这个女人用她那软弹的大白屁股死死夹着他的肉棒,还TM夹着他的肉棒高兴的左摇右扭,把那屁肉都扭出了白花花的肉浪。 “操!欠干的要死!!” 陆云州真的受不了了,他伸出大手啪啪的打在何甜甜骚浪乱扭的大白屁股上,几下就将那白腻的皮肤打得发红发胀! “公子!够了!” 小唐看他家公子猩红着眼,提着何甜甜的白屁股就要干进去,他只能扔掉洗了一半的布巾,跳上床,一把将埋在被子里咿呀乱叫的何甜甜抢进怀里,郑重其事的对陆云州说:“公子!先生不是说过吗?切勿连战,需适当的养精蓄锐才更易让女主子怀孕!!” “你…说的对…我……”陆云州看了看躲在小唐怀里瑟瑟发抖的何甜甜,“吃饭时再叫我吧!” 陆云州连裤子都没穿,裹上外袍,草草扎上腰带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何甜甜从小唐怀里露出一只眼睛,看了看半开的房门,确定陆云州走了,她才松了一口气,哭唧唧的仰头对小唐抱怨:“他打我屁股,真打疼我了…呜呜……” 小唐听她哭唧唧的说屁股什么的,眸光就有些变暗,他语气淡淡的说:“是么?那让唐哥哥给主子揉揉。” 一个都不扔我全要 一开始的几下确实是轻轻揉着伤处,可是那白腻的屁肉就跟甜软的雪媚娘似的,让男人的手一沾上根本就离不开了。 “嗯!哈啊……小唐…不是…不是这么揉的…啊!手指不要塞进去……” 男人的两只大手深深陷入女人的臀肉里,像揉面团一样,大力的捏揉着,而且捏着捏着,修长的手指就从后边向前一伸,准确的按到肉缝里的穴口,还揉了一下。 男人的肉棒也半勃起来,他轻晃着身子,那半硬的肉棒就轻拍在女人芳草萋萋的阴户上,那动作看起来真是又淫又荡。 男人的耳朵突然动了动,他用最快的速度将何甜甜卷成一个大春卷,然后将何甜甜背对着他放在床中间。 “主子,等小唐穿好衣服出去了,你再转头,要不你看着小唐穿衣服,小唐的脑子就要迷糊了,然后咱们叁人就得一直饿着肚子到明天早上了!” 小唐说着跳下床,用最快的速度将衣服套在了身上,他多少比他那男主子强,起码把裤子穿好了。 小唐跑出房间前,对何甜甜道:“主子穿好衣服可以去花园逛逛,不要去找公子,也不要来厨房找我,要不……要不…晚饭真的要吃不上了!我、我走了!” 何甜甜傻傻的坐在床上,听见身后人打开门跑走后,又等了一会才红着脸转过了身。 何甜甜听明白了小唐话里的意思,正因为听明白了,才羞得她脸上发烧。 想想自己自从醒了以后这日子过得也太淫荡了,不行,她必须赶快把腿练好,出府去走走,离开这满天都是想拉着她啪啪啪的男人的环境,或许脑子里就不会只想着这一件事了。 何甜甜红着脸拿着布巾擦了擦自己的腿间,穿好了裙子,又去外间舀了些水洗洗脸,对着镜子梳顺了头发,也不会挽发髻,只能简单盘起来,用根簪子固定了,这才慢悠悠的往屋外走。 到了院子后边的花园,说是花园,种的却都是大树,大树底下的空气好新鲜啊…何甜甜闭着眼深呼吸了一口气,可等她睁开眼,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大脸吓得尖叫起来。 可是她并没有叫出声,因为她的嘴被一只速度极快的大手紧紧捂住了。 “嘿嘿,别怕,主子,是我,四。” 原来小四倒吊在树上,他的脸也是倒着的,突然出现在何甜甜面前,不吓坏她才怪! 何甜甜看清吓她的是谁,圆睁着眼睛怒瞪他。 小四却不怕,嘿嘿坏笑着说:“主子生起气来也这么可爱。” 说着手拿开,在何甜甜怒吼出声前迅速的用嘴堵住了她的,还趁着她张口的机会,直接将舌头伸了进去一顿乱扫,甚至长舌都扫到了何甜甜的嗓子口。 何甜甜搞不明白这男人倒着亲吻怎么都能亲得她脚软,小四刚一松开口,她脚下一个趔趄,就要往前扑倒。 小四轻笑出声,有力的长臂伸出,一把就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等何甜甜稳住神,才惊讶的发现,她竟和小四一起并排坐在高高的树杈上。 “主子,你看,”小四指着前方说道,“咱们坐在这么高的地方都看不见这小世女府的尽头,可是即使这小世女府再大,却也装不下主子以后的男人,主子……” 小四转头看向何甜甜,嘴角依然带着笑意:“主子你以后一定要学会适当取舍,不然你的世女府都会被你塞爆了……” 一说到男人,何甜甜就有些头疼,还以后,现在这几个都恨不得将她困在床上没日没夜的操,她得有多想不开,还自己往家领瘟神啊! “不会的,这几个就够我头疼的了。”何甜甜捏了捏眉心,她刚刚想起她屋子里还躺着两个养伤的要账鬼,她这欠账的还怎敢出去再拉饥荒? [让主子那么头疼,那就全不要了吧……] 小四嘴贴过来在她耳边热热的说,用的却是传音入密的功夫。 他的话让何甜甜一愣,随即她脸上一红,转头看向别的方向,讷讷的说:“就算是有些让人头疼,可也…可也不能不要了呀,让他们出府去了,他们去哪呢?多可怜……” 小四嘴角的笑像是焊在了那里一样,他看似很好心的给何甜甜解释道:“如果是无错被主子送出府的,安平王都会为他们安排好去处,保他们一生无忧…” 何甜甜有些生气了,她转回头瞪着小四皱眉道:“你想送走谁,还是谁要把你们送走?!我谁都不要送走,都给我在这里老实待着!” “哎呀呀…主子是舍不得他们吧?”小四夸张的怪叫着,然后又忽然用传音入密的功夫说,[主子今天来这还没发现吗?这个院里的,一个是大疯子,一个是小怪物,主子要是不赶紧将他俩扔掉,就凭他俩对主子的上瘾劲儿,以后怕是不好扔了……] “不扔!就算是疯子怪物,也是我的小疯子,我的小怪物,我怎么磋磨都行,就是不会将他们扔出去!” “还有你,”何甜甜忽然又转头看小四,还伸手捏住了小四的脸颊,“你这个阴阳怪气的小奴隶,我也不会扔的,扔掉了就不会再找到这么欠扁的啦!” 小四忽然就不笑了,定定的看着何甜甜,粉唇微张说了一句:“主子,亲我。” 何甜甜捏他脸颊的手滑到后脑,将男人的头往下压,然后抬头吻了上去。 和小四亲亲惹众怒 “不行哦,主人,这里不行。” 小四笑意盈盈的握住了何甜甜的手,直到她的手被他握住,何甜甜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要去摸他的肉棒!! 自己…自己怎么会这么色了?都是他的怪吻,他一吻她,她就头脑迷糊,一迷糊就变得色色的了。 看着何甜甜懊恼的表情,小四抿嘴笑着解释道:“主夫和侧夫都会有自己独属的院子,如果主子去了他们的院子,除非他们邀请,不然任何人都不能在他们的院子里和主子发生关系,这是死规。” “可是……”小四话音一转,指着自己淡粉花瓣一样的嘴说,“亲吻可以,毕竟制定下这个规矩的祖宗,没想到还有女人会被一个吻就吻得泪光闪闪、粉颊染醉,一副已经做好准备,随时都可以被男人操的样子……” 小四越说越小声,最后的半句话,甚至就是在何甜甜的唇间说出来的。可是他说的再小声还是让何甜甜听见了他说的恶劣话。 这个嘴贱四! 何甜甜气得捶他,可是她捶她的,小四就像是感觉不到肩膀上的疼似的,又把她吻得五迷叁道,手软得都捶不动他了。 这个吻长到他一松口,何甜甜腰软得都坐不住,差点从树杈上滑落下去。 小四单臂一捞,就将何甜甜整个人搂进怀里坐着,然后他咬着她耳朵说:“我虽然不能摸不能看,可是我知道现在主子的乳头已经高高翘起来了,小屄屄也开始吐水水了,我的小嫩宝,如果四不时时看着主子,没准哪天主子就会被哪个臭男人嚼嚼吃肚儿里去了。唉,毕竟主子太可口了,连四都想吃……” 最后那个吃字让小四说的又热又湿,说得何甜甜下意识就夹紧了腿,不让热流流下来:要命!早晚被这帮玩意弄得精尽人亡! 可是一阵风刮来,下一秒,抱着何甜甜的就换人了,何甜甜讶然的抬头看,才发现抱着她从树上向下飞掠的是小唐。 而那个满嘴恶劣话的小四还远远的对着何甜甜挥手:“主子,四明天早上就来接主子,主子别玩得太晚,要早点睡哦……” 他的喊话,何甜甜还没说什么,小唐却又低又重的哼了一声。 小唐几个飞掠就把何甜甜带到了离厨房不远的小院里,将她放在一个石墩上,然后一言不发的进了厨房,端出来一个小碟子,碟子里放的那个是……布丁? 小唐有些重的将那碟子往石桌上一放,哼了一声说道:“小唐忙着做饭的功夫,主子就被别的男人拐走了,公子自恃身份无法出来阻止,只能和屋子里的东西撒气,一会我还要去公子的房间收拾一个碎茶壶、搬走缺了角断了腿的桌子。我要是再不去接主子回来,那两把椅子也要保不住了!” 何甜甜被小唐说得越来越缩缩,这个…她做的确实不对,这回她知道规矩了:在院子里只能撩院子的主人,撩别的男人就是地雷,一踩一个爆。 可是听小唐说的,陆癔症的怒气值好像堆积得挺高的,今晚…好像…应该…可能有些难熬,要不…暂避其锋芒,改日再来哄? 结果这时候她的耳边忽然又响起小四传音入密的声音:[我的可怜小主子,别想着跑哦,要不然你的小疯子会把整个正院都拆了的。] 听到小四那幸灾乐祸的声音,何甜甜就恨得牙痒痒,要不是这恶劣四勾搭她,她能惹癔症陆生气吗?明明刚才撸毛撸得挺顺溜的了…… “唉……”小唐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其实也不怪主子,那小四说的对,主子那么可口,谁见了不想上前舔两口…” 他用勺子敲着那Q弹的布丁,敲得Duang~Duang~的:“就像这布丁,吃一口就想吃第二口,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整个布丁已经不知不觉的全吃完了。” 小唐一边说,一边就开始用勺子舀布丁吃,何甜甜见他吃的香,心里的小人在对手指:原来不是做给她吃的啊…… 等到小唐将最后一口布丁放进嘴里时,何甜甜猛的站起来,像个小猴子似的窜到他身上,舌头顶开他的牙齿一勾,就将那最后一口布丁勾进嘴里咕咚一声咽下去了。 艾玛,太着急了,没尝到啥味。 何甜甜抢走了小唐最后一口布丁,她就成了小唐的布丁了,小唐一手稳稳的托住何甜甜的肉屁股,一手扣住何甜甜的后脑,像要去抢布丁似的,舌头伸进来,搜索何甜甜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等小唐放开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的何甜甜,往主屋看了一眼说:“有一个椅子已经阵亡了。” 一句平静的陈述让被吻得头脑发热的何甜甜打了个哆嗦,瞬间清醒了过来。 小唐摸了摸何甜甜的头,进厨房又拿出一碟布丁来,只是勺子却还是他刚才用过的那只。 小唐见何甜甜乖乖的拿着那把他用过的勺子开始吃布丁,他笑起来,又摸了摸何甜甜的头说:“没关系,你慢慢吃,先让公子自己消消气,我马上做好了,等到开饭的时候,他就能冷静下来了。” 开饭的时候确实是冷静下来了,可是也太冷静了吧,陆大公子的一张脸可以直接当成冰箱制冷了。 叁个人十分十分安静的吃完了饭,期间一句话都没有,何甜甜想夸一句小唐做的好吃都不敢,就怕点燃了陆大炮仗。 吃完饭陆云州就头也不回的回屋了,小唐捡桌子洗碗收拾,何甜甜做为女主子也不能帮忙,只能在院里转圈消食,顺便锻炼恢复自己的脚力。 生气陆可爱又好摸 何甜甜溜达了足有快一个时辰,期间主屋那边静悄悄,厨房那里也没什么动静,也不知道两个男人都在忙什么。 何甜甜忽然觉得这个院子太安静了,按理来说,安平王小世女的主夫院里应该有成群的仆役伺候的,这怎么就他们主仆二人? 何甜甜又在院里转了几圈,实在是受不了这诡异的安静气氛,就走回到厨房门口,探头向里瞅。 这一看倒把她吓一跳,她以为正在忙什么的小唐正端坐在一个凳子上,木呆呆的像一个石像。 “你、你在做什么?” 听见何甜甜问话了,小唐才眨眨眼睛向门口的何甜甜看过来。 “主子,你有什么吩咐?”小唐笑着站起身向何甜甜走来。 “你刚才在做什么?一直坐在椅子上发呆?” “因为主子和公子都没有叫我,所以入夜后,我是不能随便接近主子或是主屋的,就只能在这等着吩咐。” “还有…主子去看一下公子吧,虽然主子来了这主院,可是公子也没有权利要求主子必须去他屋里留宿,所以,他只能等着主子,等主子整整一晚……” 得,他们这是主仆二人一起上她这卖惨来了。 何甜甜一把抓住小唐的大手:“走吧,一起去找你家公子。” 到了主屋,屋里也没点灯,乌漆嘛黑的什么都看不清。 何甜甜刚想小声问小唐,他家的公子是不是睡着了,屋子里边就传出陆云州的声音:“你来了。” “主子,你先在这稍等,我先收拾一下。” 小唐在何甜甜耳边小声说道,然后就摸黑走到屋子中间,拿起掉在地上的火烛,放到靠墙的条案上点了起来。 屋子里亮了,何甜甜看到地上乱七八糟的,有倒了的桌子和碎了的椅子,还有茶壶杯子什么的,碎了一地。 小唐用上了轻功,用最快的速度将地上的杂物都收拾到屋后的库房里,又扫了地洗了手,这才过来牵何甜甜。 “主子,过来吧。” 小唐刚才收拾的时候,何甜甜偷瞟了端坐在床上的陆云州几眼,见他不喜不怒,也不跟她视线交汇,冷冰冰的坐在那,就跟一座冰雕似的。 小唐牵着她走到床边,何甜甜就犹犹豫豫的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冰雕陆的肩头,小声问道:“你生气了?” 陆云州这才抬头看向何甜甜,开口说道:“疯子怎敢生气?会被关起来的。” 唔……她就知道,这些人的耳朵比狗耳朵都好使,他们一定听见她和小四的对话了,而且…她和小四亲吻的声音他们是不是…也听见了? 这……也太羞耻了吧? 陆云州见她半天没说话竟然骨碌一下背对着她躺倒在床上,这……怎么像闹别扭的小孩子似的? 小唐赶紧上前给他家公子脱下了鞋袜,陆云州便向床里蹭得更远了。 何甜甜看着陆云州静静躺着的背影眨眨眼,也坐到床边,让小唐伺候着脱掉了鞋袜。 何甜甜走到床里,坐到陆云州身后,伸头去看,只见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啊颤的,一看就是在装睡。 何甜甜这是第一次仔细打量陆云州的侧颜,白皙的、几乎看不到汗毛孔的皮肤,眉骨高耸,眼窝深深,高挺的鼻梁从侧面看更是好看到爆,薄薄的唇不高兴的紧抿着,修长的脖颈上还有十分明显性感的喉结。 这是一个帅哥,大大大大的帅哥,一个被她睡过,经她亲身检验,那啥能力还超群的大大帅哥! 何甜甜看着看着就色心上头,没那么害怕生气的陆云州了。她先伸手戳了戳陆云州长长的睫毛,逗得那睫毛像受惊的蝶翅一样快速的扇了扇。 这都不睁眼? 何甜甜看了看他还在装睡的脸,目光又移到他的耳朵上。 耳朵红了。 唔…怎么这么可爱。 何甜甜低头就轻咬住陆云州红红的耳廓,他似是没有料到何甜甜会这样一般,身体颤了颤,但还是在那里装睡。 何甜甜想:你就装吧,我自己玩也挺好的。 于是,她伸出舌尖开始舔吃陆云州软软的耳垂,把那羞红小肉舔到嘴里吸吮。 大概陆云州的耳垂很敏感,几乎是何甜甜舌尖刚触碰到那里时,陆云州的全身就都绷紧了。 何甜甜用舌头来回弹击那小肉,又啾的一声大力吸吮了一下。然后伸舌到他耳窝里,舌头左冲右突,把陆云州扫得耳朵发麻,身下梆硬,大手也紧紧的抓住了床单。 何甜甜舔够了越来越红的耳朵,伸手隔着衣服又去摸陆云州的胸肌。 她早就想摸了。 陆云州腰部紧瘦,腿部修长,可是这胸肌却练得微微凸起。古铜色胸肌会让人联想到力量,可奶色的白皙胸肌只会让人感到十分的色气,再加上他胸上的淡粉色小奶豆总是圆溜溜的向外支棱着,从不瘪下去,这让他看起来就更加的……美味可口。 何甜甜摸他的胸好像也在陆云州的意料之外,他好像不知道男人的胸也会被摸,整个人处于被触及了知识盲区的懵逼中。 何甜甜才不管他是什么状态,陆云州的不反抗愈加助长了何甜甜的嚣张气焰。 她摸了摸,又大力的一抓,果然,那胸肌看起来邦邦硬,实际上抓起来时是软中带硬,手感真的超好! 何甜甜忍不住想将陆云州的身体翻过来:她要脱他的衣服,她要实实的摸到肉,他是她的老公,她想摸就摸!这是法律赋予她的权利,哼! 摸奶肌吃棒棒真香(H) 何甜甜以为要费一些力气才能将闹脾气的陆大公子放平了身子,谁知她只是拨弄了一下,陆公子就像个软面条一样被她摆成了平躺的姿势。 这种躺平任她磋磨的乖顺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在生气吗?大少爷? 不过他闭着眼睛、柔顺好磋磨的样子,让何甜甜心底的小恶魔再也压不住,她开始解他的腰带。 估计大少爷身上穿的是睡觉的里衣,只有薄薄一层,何甜甜拉开腰带、一掀衣襟,就可以看到她馋的肉了。 果然,那奶肌鼓鼓的,上边的小粉果天真又色气的对着她鼓溜溜的翘着,勾得她好想伸手狠狠掐它一把。 可是何甜甜觉得自己这个来自现代的老色批,还是别一上来就辣手摧花,再吓到古代的小朋友就不好了。话说,还真是小朋友啊,她记得他的年龄才…十七岁,妥妥的未成年啊!瞬间就感到了萧亚轩的快乐了有木有?! 可是回头一想,她TM这几天吃过的男人哪个成年了?? 她不炼铜,真的! 个个都是不低于一米八的大个子,下边晃荡的都是长大发了的怪物屌,随随便便就把她这个老色批都操断片了,她怎么可能将他们当成孩子??!!只有…爱吃奶这一点或许还像个孩子! 哼!平时都是被他们吃得十分难忍,今天也该让她吃回去了! 何甜甜低下头,伸舌绕着那鼓溜溜的小奶豆舔了一圈,又把小粉豆勾进嘴里吸吮,小手也抓弄着另一个奶肌,然后用食指快速拨弄上边翘起的小奶豆。 双管齐下让一直咬着后槽牙的陆云州也忍不住了,从他牙缝间溢出一丝低吟,声音虽小,却格外的勾人。 听见他的轻吟,何甜甜还火上浇油的说:“哥哥的小奶豆好粉好好吃,甜甜好喜欢吃哥哥的奶……” 说着竟张大口将陆云州半个胸肌都吞吃进去,嗞嗞的大力吸吮! 陆云州被何甜甜这一吸,整个人都向上弹跳了一下,一声闷叫溢出,却又让他生生忍住。 何甜甜只吸了这一下却没有继续,她低头看看自己的作品:陆云州右胸上的奶豆被她吸得发红肿大,明显比另一只大上不少,上边还晶莹莹的挂着她的口水。 可是何甜甜却不打算继续了。 要命,明明是她在玩他,可是腿间却开始湿了。 还是快快步入主题吧。 和上衣一样,陆云州的裤子也是薄薄一层,那明显支棱起来的地方附近都是黑黑的,显出好大一摊阴影。 何甜甜咽口吐沫快速解他的腰带,也不玩情调了,解开了腰带就直入主题的往下一扒。 摆脱了束缚的坚挺肉棒十分有弹力的连连摇晃,最后硬硬的勃起在小腹上,长度都超过了肚脐!! 底下的肉囊长得又大又圆,鼓鼓胀胀的,最近的性事这么频繁,它竟然神奇的还是存货满满的样子,因为内容物太多,把皱褶都抻平了,看起来相当的光滑好揉捏,细细看去,上边还有一层淡色的小绒毛,就像小婴儿的胎毛一样细软好摸…… 何甜甜喉咙里咕咚一声,竟然盯着陆云州的下身呆呆的说了句:“哥哥真好看……” 陆云州听何甜甜夸他,以为是看着他的脸说情话,他偷偷睁眼看去,却正看见何甜甜一副被他大屌迷晕了的呆样子。 陆云州的脸瞬间爆红。 这个色女!她真是…真是…… 何甜甜可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了,她喃喃的说:“不行,甜甜馋死了,甜甜要吃了哥哥…” 说着站起身就开始脱身上的裙子。 当她撩起裙子时,陆云州偷偷瞄了一眼,两个小细腿间明晃晃的有几道湿迹,闪闪的映着灯光。 哼!这个小色女,只是看看我,就湿得像尿了一样! 陆大公子在心底里气哼哼的想,可是那语气怎么听起来那么的得意洋洋呢? 何甜甜剥光了自己就扶起硬撅撅的大肉棒往自己湿软的小眼里压。 那小眼不但水量充沛,还弹性十足,虽然看起来又窄又小,可是被那巨大柱头一压,就乖顺的缓缓张开入口,开始一吮一吮的吞吃着入侵的大肉棒。 何甜甜自己弄,可不敢一屁股坐到底,她可惜命呢,便吞得极慢,那磨蹭劲快把陆云州逼得原地爆炸! 偏偏她一边慢吞吞的往里磨蹭,一边娇娇的哼着:“哥哥的太、太大了…嗯…插得甜甜好撑啊…嗯哈……” 撑得那么辛苦,还贪嘴的往里吃,瞅你那没出息的馋嘴劲儿! 陆云州这回不装睡了,他半抬起头,死死的盯着辛苦吞吃着他大肉棒的小穴——这几天都两次了,他不理她,她竟然一点家主脸面都不要的主动吞下他,明明吞得她直哼哼,难受得眉头都皱得死紧,却还是从头吞吃到尾! 就馋他到如此地步了吗?! 他还没听说哪个家主会主动上一个男人的,都是男人千舔万哄的才会允许男人服侍。 她可倒好!色得都不行了!那么难受也要吃下他!那穴又…又要人命的紧,天……好像不是她在往下坐,是那穴在将他往里拽…… 天啊,她什么时候能全吃完!他发了疯的想操她!! 等何甜甜终于慢悠悠的吃下他整根肉棍,陆云州都急出了一身薄汗! 而始作俑者被大肉棒顶到了底,还不舒服的哽叽了一声,然后大屁股画着圈的扭动了几下,好像是想把这根顶人的大东西挪到能比较舒服的地方去。 只可惜那宽大的柱头,无论何甜甜怎么扭,都会又大又满的抵住敏感的花心,何甜甜这么扭,反而将她自己磨得又痒又酸,腰软得像面条,只想着趴到陆云州身上去,让他来伺候。 让小唐帮忙操肉棒(H) 何甜甜抬眼看去,陆云州闭着眼皱着眉,像是还在生气的样子,看来是不能求着他动了,何甜甜只能悄悄叹口气,小手按着他结实的小腹,开始上上下下的吞吃他的肉棒。 只是何甜甜那小细腰就跟面条似的,每一下都是又软又慢,陆云州觉得像她这种磨蹭法,他能操她操到天荒地老也不会射。 而就这么慢,何甜甜好像都受不了了似的,不一会就娇喘细细、泪光盈盈,那哭唧唧的小声音就没断过。 “嗯…嗯…好大…啊嗯……好…好撑啊……顶得甜甜好酸啊……腰要断了……嗯嗯……” 何甜甜哀哀叫了一会,累得直喘气,便干脆一屁股坐在那耍赖不动了。 她又抬头偷瞅瞅陆云州,见他眉头快拧成了个死疙瘩,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看来这股火不但没有消减下去,反倒是越烧越旺了! 她不敢触这个大爆仗的霉头,只能转头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小唐。 小唐还站在床边,微低着头,两手相迭放在腹部,是标准乖顺的奴仆礼节,只是身下支棱得高高的帐篷显露出他并不如表现的那般的平静。 “小唐……帮帮我……甜甜好累……” 几乎是女主子的命令刚下,小唐就如苏醒的木头人一样瞬间就活了,身上的衣服脱得那叫一个快。 “主子,小唐来帮你……” 小唐跪在何甜甜身后,架着她的双腿将她抱了起来,就好像白日陆云州抱着她时那样,然后,他就抱着她,有力的臂膀带着她,用她的小穴一上一下的套弄陆云州竖直的巨大肉棒,而他的肉棒则夹在自己小腹和她的大圆屁股之间,随着他的动作,那软弹屁肉也能摩擦他的肉棒,这还真是一甜两鸟的好姿势。 这被男人弄可比自己磨磨叽叽的弄有劲多了,小唐这么弄了没两下,何甜甜的叫声就高亢了起来。 “呀啊…这样太有劲…太深了……” “有劲还不好吗?我的甜主子?嗯?” 小唐转头舔吃着何甜甜的耳窝,手上的速度更快,力道更大了。 “太快…太快……呜哇!!” 屁肉砸在陆云州小腹上的响亮啪啪声快连成了片,而小唐见小穴已完全插通顺,他竟然在何甜甜提到最高的地方时突然松手,让何甜甜完全靠重力瞬间吃下整根肉棒!! “呀啊——!!!漏、漏了……里边坏了……呜啊…” 因为是靠整个身体的力量毫无防备的吃下整根肉棒,那巨长肉棒刺到了从没有过的深度,不但将整个子宫颈都压凹陷了进去,甚至大肉棒整个柱头部分将小小的子宫都操成了一个大大的U形! 可是这一下只是开始,以后的每一下小唐都是松手让何甜甜砸落下来,再把她快速的抬起到柱头部分,无情的循环往复。 何甜甜弹着小腿尖叫,可是那小腿已经被男人有力的大手钳断了逃跑的功能,只能徒劳无功的上下乱甩着,让男人欣赏她被他们操得无力挣扎的淫乱模样。 何甜甜头甩得发髻蓬乱,眼泪都流湿了弹跳着的大胸,底下的骚水更是被大肉棒刺得如喷泉一样泄了陆云州整个小腹都是。 她这个不堪承欢的样子真是淫乱到了极点也魅惑到了极点,迷得被她吸住了肉棒猛绞的陆云州喟叹般的说了一句:“真美…真浪……” 然后大手就将最后一根稻草放了上去。 他伸手用拇指快速拨弄何甜甜完全裸露在外的通红肉球,也不用什么花样,就这么没完没了的快速拨弄着。 “不不不!!呜呜…求求你们放了我……呜呜……呜呜……我受不了了……太刺激……呜呜…” 听她哭得凄惨,还以为是两个男人在用什么酷刑在折磨她,谁能想到是女人太舒服,太刺激了,也会哭得这么凄厉。 “主子……放不了…爱死了……不可能放了你的……” 小唐因为激动,喘气粗得像公牛,犬齿尖长,却那么小心的不咬破何甜甜细嫩的皮肤,在那上边留下一串紫红的印记。 “呀呀呀!呃啊啊——!!!” 那搞坏的大手终于将那小红豆玩弄上了高潮,何甜甜头向后仰在小唐的肩头,小屁股向前连挺,一线微弯的潮液像女人排尿似的呲了出来,尿到何甜甜最爱的奶肌上,将那两粒小肉豆也浇得全是女人骚水味。 女人的极致高潮让小穴发了疯的攥紧抽搐,那力道几乎快把插在里边的大肉棒绞断! “嗯……把她给我……” 何甜甜猛夹狂吸的小穴让陆云州再也受不住,他让小唐将何甜甜放在他胸膛上,然后他抱着她,底下健腰猛挺,大肉棒狂暴有力的啪啪入着她,插得本来粉粉白白的小穴都成了一个大大扩开的血洞!! “云哥哥……放了我…我实在受不了了……呜呜……求求你……呜呜……小穴被你操烂了…呜呜……” 何甜甜都没有力气用手臂撑起自己的身子,她只能将脑袋抵在陆云州的颈窝里呜咽着求他,可是她的恳求没有收到一丁点的成效,反倒更刺激了在她身体内征伐的猛兽。 “爱你……不会放……烂了…就拿命赔给你!嗯!嗯!嗯!哼…哈……” 在最后几击重锤后,陆云州低哼着射了出来,他将她抱得那么紧,似乎恨不得要将她嵌进身体里去。 夹一晚棒棒有些累(H) 直到那大大肉囊不再泵动,陆云州才和小唐对视一眼,缓缓拔出有些消减的肉棒,然后大掌立刻高高举起何甜甜的白屁股,防止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 他这一举高何甜甜的屁股,跪立在何甜甜身后的小唐就将被蹂躏得十分凄惨的小穴看了个清清楚楚。 因为陆云州的怪物屌太过粗大,被彻底撑开的小穴成了一个血红的肉洞,小唐亲眼看着肉洞里遍布红血丝的穴肉一开一合,将陆云州的精液一口一口的咽下去,就好像这甬道是一个漏斗,陆云州的精液经由这个肉漏斗流入何甜甜这个吸精的身体里似的。 难道真的都被主子的子宫吸收了?我和公子是不是很快就能有自己的小宝宝了? 小唐看得眼热心热,身下更是憋得火热,他便不再犹豫,扶着硬得要炸掉的肉棒一插到底。 主子这穴儿最是可怕,无论刚才被插得多大多松,只要有新的肉棒插入进来,那穴肉就会像见了血的蚂蟥一样呼啦啦的裹上来,缠得死紧,然后便一吮一吮的,催促肉棒快快插动。 这样的妙穴,男人也就不会为了谁先谁后打破头了,因为无论先后,都会被这妖穴好好的整治一番,不榨出精来不罢休。 “嗯…真紧……” 刚插入进去的小唐就被这样缠住了,你说它缠住了吧,它又湿滑好入,你说它好插吧,它又在肉棒每次拔出时纠缠挽留,每次插入时又从头至尾撸一遍,一个来回就能让男人舒爽得汗毛孔都张开了。 这妖穴在紧致与滑润之间取得了一种十分微妙的平衡,总觉得它不能再好了,多一分则太多,少一分又太少,真真是穴中的极品。 所以小唐忍了这许久,再陷入这种妖穴里,哪把持得住?刚入进去便刹不住闸似的直接飚上了高速。 “额啊啊……小唐……慢点!慢点……” 她的屁股被陆云州的大手高高的举着,膝盖都够不到床,她踮起脚尖想逃,可是这样反而让屁股撅得更高,更好入了。 不用箍住她老想跑的小屁股,小唐的手就可以倒出来扒开缠得他死紧的穴口,好入得更深一些,天!他恨不得将自己的精囊也操进去,让这美穴挤一挤,那一定会爽翻了天! 那娇嫩花心本就被陆云州的巨大肉棒怼得稀软糜烂,哪禁得住小唐这样没有节制的直拳暴击?何甜甜尖声哭叫着,小穴抽搐得也越来越激烈,直到后来,何甜甜整个人都弯成了一个虾米,背部隆起,屁肉紧缩,那穴被夹得扁扁的,还在一抖一抖的震动。 夹得小唐整张脸都紫胀起来:“操……太紧了,我要射了……嗯!哼……” 然后在何甜甜昏睡过去后,陆云州帮着小唐在不拔出肉棒的情况下,别扭的给何甜甜和他们自己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体,不用说,这一晚上又是和谐的大被同眠。 何甜甜第二天醒来时,总觉得两腿间胀得很,她以为是昨天做得太狠了,哪知道是那两个主仆暗戳戳的让她夹了一晚的肉棒。 半夜小唐被夹得太精神了,就换陆云州,然后再是小唐,总之何甜甜这小穴一晚上都没有得到休息,自然是不舒服得很。 只是那主仆二人也没多好受,早上起来裤子差点都没套上:太硬了,无论怎么塞都是高高顶起一个大包,连系腰带都费劲。 所以两人今天都穿得是硬挺质地的长衫,这样盖住了就不会那么尴尬了。 可是早上在主院门口和陆云州告别时,被陆云州抱进怀里的何甜甜还是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那根存在感太强的棍棍,不仅心里感慨,这的男人也太可怕了,这是天天服用小蓝片当饭吃吗? “甜甜,这个月的天数我已经用掉了一天…希望你能多到我这里来走走……” 什么天数用掉了一天? 小唐见何甜甜一脸迷茫,便拉起她的手解释说:“家主每个月需得在主夫的正院留宿叁天,昨日已用了一天,只剩两天了。” 何甜甜很惊讶:“只能叁天吗?那我想多过来看看你们都不行吗?” 小唐和陆云州都笑了,陆云州摸了摸何甜甜的头说:“甜甜随时来都可以,不限天数的。” 何甜甜仰头对着他笑道:“你也可以去我那里找我啊。” 陆云州脸上的笑容淡了:“如果没有特别紧要的事情,我们是不能随便去找你的,所以我只能在这里等甜甜了,别把我忘了,甜甜……” 何甜甜愣了一下,又笑了起来,她踮起脚亲了亲陆云州,又将小唐拽过来也亲了亲:“放心吧,我不会忘记的,我有空就会过来。” 何甜甜回到自己的院子先去看了那两个病号。 薛重楼将被子盖到下巴,说什么都不让何甜甜看他的伤口,她也只能作罢,不过他身上再没有在地牢里的腐臭味,应该是好好处理了伤口。 顾谨应该是好差不多了,靠在墙上正在翻着账册。何甜甜走过去,好奇的看着顾谨手里正在处理的账册问:“这些是什么?” “是小主子名下的产业,有铺子、田产、矿产、房产、庄园……” 何甜甜拿出一个账册翻了一下,这是个脂粉铺子的账册。何甜甜大略翻看了一下,她记得她是叁年前分得的家产,她便从五六年前翻起,然后,她发现每一年的结余都差不多,最近叁年并没有什么增长,不过也没亏损太多。她又随手拿起几个册子细看,结果都差不多。 何甜甜沉吟:看来顾谨是个守成有余、锐进不足的管家。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妻死从女太过丧病(H) 顾谨见他的小主子翻看账册,只以为她是在那翻着玩,因为何甜甜成为植物人前也是个憨傻的,即使有夫子在教,可是却一个大字都没学会。 “小主子,明日我要带小主子去见安平王大人,大人早就想见小主子了,只是这几天小主子刚醒,她怕小主子太激动再出什么意外,所以一直忍着,不过,刚才大人派了人来,说是小主子身体已经康健,让小主子明日去见大人。” 去见她的母亲安平王?正好,她也想见见她。 白日何甜甜又坚持练了一天的走步,现在她已经可以快步走了,这样就好,不至于明天去安平王那出丑。 晚上,何甜甜本想着戒一天男人、养精蓄锐,明日好有精神应对安平王,结果她躺在那,越躺越睡不着,明明不热,却汗出如雨,明明清心寡欲,下边却开始变湿。 这不对,很不对,难道又有人给她下药了? [主子,睡不着吗?]小四传音入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你进来。” 小四身形几闪就到了她的床边,还脱了鞋袜上了床。 何甜甜看他的动作也没阻止他,将他揪过来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自己身上的不对劲。 小四笑了,他顺手就将何甜甜抱入怀里,小声在她耳边说:“以前教内事的先生给主子讲的那些课看来主子真的是一句都没记住啊!女人成年后,身体娇虚,每夜都需男人射入精液,不然就会因为阴虚导致火旺,所以小主子才会汗流不止,底下也会流骚水,这是身体缺需的本能表现罢了。” 听了小四的解释,何甜甜一口老血快喷成了喷泉,这是什么丧病的世界啊!敢情她想学好,清心寡欲一下都不行,这是强制女人必须淫荡的世界吗?!怪不得这里没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高调发言,谁敢当那个幸运的男人啊?估计不用叁个月他就会被榨成人干,还谈什么一生一世! “哼,我都说了以前的事都忘了,既然如此,小四你就伺候我吧,不过不许做过头,明天我还要去见我的母亲!” “好的,我的小甜主子…嗯!” 小四在何甜甜耳边濡湿的说着,可还没等他动手,何甜甜却忽然伸手捏了他的胸肌一把,果然,这里的男人身材都好好,这胸肌软硬适中的手感…… 何甜甜的小手干脆从他的衣襟伸进去,肉贴肉的轻轻抓揉他的胸肌,还寻到了有些发硬的小奶豆,用食指拨弄着。 “主子想吃小四的奶吗?来,小四给主子喂奶…” 小四将松垮的衣襟一扯,一边白皙宽阔的肩头就露了出来,而被何甜甜玩得又硬又凸的小乳头也出现在衣襟的交合处。 何甜甜斜瞟了他一眼,伸手狠狠地掐了那小乳头一下,掐得小四闷叫了一声,他带着满眼的泪花,委屈巴巴的向何甜甜控诉:“大爷的奶,主子就疼爱的又舔又吸,小四的,主子就又捏又掐,呜呜……主子…小四好疼啊……” 何甜甜听不得他哭唧唧的声音,将他推倒了,解开腰带,就用两只小手向上推挤块垒分明的奶肌,然后吸住了她刚才掐出指甲印的可怜小奶头。 “嗯……主子好会吸……” 小四仰头喟叹般的说,心里想的是:他的主子真的好,他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会被家主爱抚舔奶的贱奴了。 何甜甜吃够左边的,就换到了右边,她伸手将右边那粒也卷入嘴里,先用舌抵住了小奶粒左右前后的画圈,然后嘟起嘴将那小奶豆嘬住了吸吮,吸得那奶豆红胀,竟张嘴将硬硬的小奶豆含在齿间轻轻磋磨。 “嗯啊!主子不要用牙齿磨啊……” 小四的奶头可能挺敏感的,就算何甜甜只是轻轻咬着他,他就已经好像有些受不了了似的。 何甜甜松开咬得明显大了一圈的红奶豆,抬头看着他面色微红的脸说:“哼,你不是也是这么咬我的吗?” “女人的奶怎么能一样?”小四伸出大手一拽何甜甜软缎里衣的衣襟,一个大奶就从被拽得松垮的衣襟里弹跳了出来。 “女人的奶天生就是被人吃的,父亲吃,男人吃,孩子吃……” “等等!你说什么?父、父亲?” 小四一脸困惑的看向何甜甜:“是啊,为了女儿以后胸乳发育正常,做父亲的在女婴每次吃完奶后都会吸吮女儿的小奶头,以防以后出现乳头内陷的毛病……” 唔……这个、这个淫荡的世界…… 小四见主子挺着一只裸露的大乳在那发呆,就笑着伸手用指头拨弄着弹力极好的乳头说:“看主子骚奶这翘挺挺的样子,就知道老爷当时将主子伺候的极好…不过…主子你在发什么呆?老爷已经故去了,他没法伺候主子了,就让……” 何甜甜听他越说越离谱,大力推了他一把:“小四!再胡说我真的要撕烂你的贱嘴!那是我的父亲,你、你竟然说伺候什么的……” 小四又是那副十分困惑的表情:“虽说妻在从妻,妻死从女,可要是女儿实在喜欢生父的话,向家主讨要,疼爱女儿的家主大概率会将女儿的生父赏赐给成年的女儿。就算是女儿在老家主在世时不讨要,老家主故去后,女儿的生父只要还可举,都必须搬到女儿的府邸和女儿的夫侍一起伺候女儿,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主子为什么要撕烂小四的嘴?” 何甜甜听得下巴都要砸到床上,这世界不但丧病,而且也太、太TM禽兽了吧、吧、吧……… 乱伦到三观碎成渣 何甜甜被这个扭曲乱伦的世界惊得下巴都掉在床上的时候,小四还在那继续叭叭。 “所以说小主子真可怜,生父早亡,你才会将这种依恋转移到顾总管身上吧,毕竟顾谨这个奶父也算是主子的半个父亲,在小四来府里伺候主子之前,主子的生活起居包括洗澡都是顾总管一手操持的。” 天啊…她、她竟然对像父亲一般的顾谨出手了!这太禽兽了!! 等、等等,这个身体现在十五岁,小四叁年前来到她跟前伺候,也就是说……这个身体都长到十二岁了,顾谨还在伺候这个身体洗澡!父亲给那么大的女儿洗澡…不,和父女相奸这种极度乱伦的事比,洗洗澡还真不算是什么大事了…… 乱伦…父亲… 何甜甜忽然想到了什么,用那双被震惊得大大的眼睛又看向小四:“妻死从女…那些没有女儿的男子怎么办?” 小四叹口气说:“那当然是要乞求他的姊妹接收了,和有生恩的父亲不同,兄弟很难会得到他的姊妹的怜惜,如果被其姊妹拒绝,他只能去国家开办的寡夫收容所,在那里,男人其实就是在等死……可就算是被其姊妹收容,他的姊妹也可能将他发卖,甚至为了多卖些钱,都可能将其卖到勾栏伎院,而这些年老男人很难招揽到客人,一般都是做一个狗奴甚或是厕奴,唉…想想半生矜贵的公子最后落得那样的下场也着实可怜……” 果然…亲兄弟也在乱伦之列……不过…这下场也太凄惨了吧…… 何甜甜咽了咽唾沫,开口问道:“我…我没有这样的兄弟吧?” 小四看了何甜甜一眼说道:“主子有个十四岁的十六弟还没嫁过去,那个家主就得个急病死了,像这种母亲还健在的寡夫,是要先乞求母亲收留的,但是安平王大人不想收他入室,还好长世女大人看他可怜,收到了府中,只是一般的家主都嫌恶寡夫不洁,不会招其伺候,而没有伺候过家主的男人在府里是一点地位都没有的,早晚会被长世女那叁百多的的夫侍磋磨死吧……” 不不不……小四,你话里的槽点太多,请容我缓缓…… 所以除了父女…兄弟姊妹…还有母子吗????!!! 小四,你这是要专业震惊我叁百年吗?偶、的、天、啊!!! 还有…你说我姐有多少个丈夫?叁、叁百多??!! 小四看何甜甜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好像一只被雷劈傻了的小兔子,他笑着摸摸何甜甜的头说:“别担心,长世女是因为常年征战在外,夫侍才那么少,小世女别有压力,你以后就是像安平王那样拥有一千多位夫侍,也没人人敢说什么……” 噗——!!! 一千多!!!我TM将名字全记住也得用一年的时间吧!! “一、一千多?小四,你这是将安平王府伺候的普通奴仆都算上了吧?”何甜甜想捡一下被摔得稀碎的叁观,一脸希冀的看着小四问道。 小四奇怪的看着何甜甜回答道:“当然不是,那些洗衣种花的普通奴仆怎么能做安平王的夫侍?虽然这一千多里有好些人只伺候了安平王一晚,可就算只有一晚,也算是安平王的夫侍,也要登录在册的。” 这叁观算是捡不起来了……何甜甜在心底摆了个orz的姿势感叹的想:也就是说安平王睡过一千多个男人…我看不应该叫安平王,而应该是铁*之王…… 何甜甜摆着orz的姿势拼了一会碎成渣渣的叁观,忽然又想起小四话中的怪异之处。 “十六弟?我到底有多少个兄弟姐妹啊!” “安平王现在有二十叁个儿子,女儿只有长世女和小世女两人,小世女行十叁,那应该是有长姐一人,哥哥十一人,弟弟十二个……” 何甜甜这次真的被吓蒙了,二十叁个儿子,两个女儿,二十叁加二,卧槽!!安平王生了二十五个孩子!!!!那岂不是要疼死!!不行,我要想法和薛重楼串通好了,给这几个男人都绝育!!! 小四看着何甜甜被吓得煞白的脸,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问道:“主子,怎么了?突然脸色这么不好?” 满脸煞白的何甜甜一把抓住小四的手说:“小四!我不想生孩子,生那么多会疼死的!!” 小四诧异的扬起眉:“是哪个贱奴乱嚼舌根,欺骗主子生孩子会疼的?当然,生女儿时因为直接是人形,可能会疼一些,可是男子本贱,落生的时候就是个蛋蛋,听说有些家主在外边和朋友吃饭的时候,聊着天就把儿子生下来了……” 什么人形…什么蛋蛋…聊天时就能生下孩子…这…我的知识盲区这么多吗?起码我记得人不会生蛋!! 小四看着主子两眼画着圈的懵懵样,叹口气拍了拍何甜甜的头说:“主子,这样不行啊,我看真的有必要让你的内事先生再重新给主子讲一遍课,要不主子连基本常识都不懂,出去会让其她家主笑话的……” “好、好吧,你给我安排课程吧……” 看来她真的有必要了解一下这个世界到底可以奇葩到什么程度! 小四伸手将一脸懵逼的何甜甜抱进怀里,在她耳边又用了传音入密的功夫:[还有…主子千万不要随随便便的就说不生孩子了,家主说出这种话,无论对主夫还是侧夫来说都是最重的惩罚,男人很皮实却又很脆弱,你可以随意打他们骂他们,他们养好了伤就又活蹦乱跳了,可你要说不生他们的孩子,他们会彻底心死的,有的性子刚烈的,甚至会自刎…而现在,在这府中,只有大爷最有资格让主子怀孕生子,如果主子刚才的话让大爷知道了…凭他那又疯又爆的性子,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呢…主子,以后这种话万万慎言……] 甜主子又怂又能撩(H) 何甜甜想到叁吉之礼时陆云州的疯样,她不禁打了个寒噤,如果是他的话,她还是可以勉为其难的给他生一个的…… 不过…… 何甜甜抬头看着小四,心底有些暖暖的。 虽然小四有时有些胡闹,嘴也贱,可是他从她醒了之后真的是很认真很认真的在伺候她,不但是伺候她的生活起居,还像个大哥哥一样谆谆教导她,不让她行差踏错…… “怎么了?主子怎么这么看着我?看得我下边好硬,不信你摸摸……” 小四说着就抓起何甜甜的手,隔着衣服摸向他的下身,何甜甜心里那点感动温馨都被他正经不超叁秒的浪荡样气飞了,她不轻不重的捏了那根梆硬肉棒一下,捏得小四直叫唤,然后何甜甜一把抱住小四,在他耳边轻声说:“只可惜,我不能给四生个孩子……” 何甜甜这一句话让小四猛然抱紧何甜甜,半晌,他才沙哑的说:“有主子这一句话,小四这辈子就知足了。” 何甜甜可还记得贴身奴仆和药人一样,都被药坏了身子,一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何甜甜有些心疼,她伸手隔着衣服轻轻抚摸小四的肉棒,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的说:“既然不能给小四个孩子,那只能多疼疼小小四了……” 小四转头就吻上何甜甜,他流下的泪也流进了何甜甜的嘴里,咸咸的。 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然后带着何甜甜的手肉贴肉的摸上那根滚烫的肉棒,哑着声音说:“小四求主子怜惜……” 小四低哑的声音让何甜甜的腿间又有热流涌出,她握住那根小手圈不住的大肉棒上下撸动,看它大大的冠头部位在自己的虎口间进进出出,顶端的小眼还喜极而泣的频频吐水,看起来真的好色…… 何甜甜咽了一口吐沫,用拇指推开堆在小眼四周黏稠的清精,将那些黏黏的液体涂满整个冠头部位,让那里变得亮晶晶滑溜溜的,变得更加的好摸。 柱头那里非常的敏感,她这么抚摸,让小四不断的轻吟出声。 何甜甜又将小手转向底下的肉蛋,那肉蛋累累垂垂好大一个,何甜甜的小手根本包不住,她轻捏了捏,又用手颠了颠,小声嘟囔道:“大大沉沉的,里边一定装了不少……” 小四扭了扭腰,让他的大肉蛋在何甜甜手里磨蹭了几下:“嗯…里面装的骚精都是要射给主子的,主子喜不喜欢?” 这个浪货! 何甜甜拍了小四的屁股一下,将小四推倒在床上。 何甜甜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裙,一屁股坐在小四的脸上,将散落的头发拨到耳后,何甜甜扭头对着他笑道:“那我的……也是小四的,你喜不喜欢?” 何甜甜回眸一笑那么娇那么媚,迷得小四抱住了何甜甜的屁股就舔了上去,一边舔一边还含含混混的说:“喜欢…嗯…喜欢…小四要把主子的骚水都吃了……” “啊!轻一些…慢一点…” 小四吃得太狠了,让何甜甜坐立不住,趴在了他身上。看着近在咫尺的肉棒,何甜甜哼叫着伸手随意把玩,玩得给她舔穴的小四也跟着她低哼起来。 男女一起低哼的淫声听起来特别的色气,这可苦了在耳房不得不听墙角的两人,他们恨不得现在就好起来加入进去。 “主子,不行了,小四实在是忍不住了!” 小四的身体灵活的从何甜甜身下钻了出来,大力揉捏着何甜甜像发面馒头一样暄软的大屁股,因为手感太好,他忍不住又弯下身去轻咬了几口。 他扶着憋得紫红的肉棒在何甜甜水淋淋的肉缝间豁弄,喟叹般的轻声呢喃:“甜甜,我真是爱死你了……” 话音未落,肉棒已塞入一半,健腰再一使劲,便干到了底部。 何甜甜这浪穴好像让这几个男人养得越来越活,小四宽大的柱头刚接触到花心,那花心就像是接收到什么信号了似的,肉壁刷的一下就咬住柱头的部位,而甬道里的肉壁则拧住柱身缓缓磋磨吸拽,如果肉棒不动,非得让这浪穴活活榨出精来。 “天…里边太骚了…嗯!嗯!让你骚!让你浪!操烂你!操!操!” 小四发誓,他进来前还清楚记得主子让他不要做过头的嘱咐,可是一进这美穴浪穴里,男人的理智就被瞬间绞没了,只剩下一个想法:操烂它,让它浪!射满它,让它吸!! 小四窄瘦的腰肢晃动的幅度非常大,撞得何甜甜的大屁股每一下都翻出了白花花的肉浪,紫红的巨大肉棒快速的抽出半根,又凶狠的操进去,挤得穴口水液四溢,又被小四结实的小腹拍击得四溅出去。 他操得又快又狠,就像是和何甜甜有世仇似的,操得何甜甜咿呀乱叫。他不快不狠不行啊,但凡他速度稍缓力量稍弱,那穴里浪肉就像浪一样包裹上来,像个漩涡一样的吸吮。 “嗯……怎么回事?以前还没那么会吸…操…别咬我的龟头…嘶……” 他没想到无意义的床上骚话也能得到回应,被操得趴在手臂上急喘的何甜甜忽然扭头又是一个媚笑:“可能是甜甜…喜欢上小四,所以才那么的……?” 这个女人啊…… 小四眼眸幽深,弯身轻咬了咬何甜甜的后颈:“甜甜…我跟定你了,我要你做我永远的主人…” 他就这么轻叼着何甜甜后颈的皮肉,底下极缓却极重的撞击着何甜甜的屁股,这种深重的操穴方式和快速撞击时的感觉又是不同,那大大柱头每一次都将花心操得极扁极软,几下就将可怜的花心撞凹陷了进去,然后宽大柱头就隔着软烂的花心操着何甜甜的小子宫,操得何甜甜哭叫着穴里就像是失禁一样往外喷水 “好像操到你不得了的地方了。” 看何甜甜哭得有些上不来气,小四撤出了一半肉棒,让她先缓缓。他伸出大手抓住何甜甜垂吊的大乳转着圈的抚揉。 何甜甜背对着他抽噎着,可是抽抽搭搭的也不耽误她说出一句话:“呜嗯……大概是…大概是…插到了我的心里了吧……” 这个女人这是想将这个男人直接撩死啊! 最高潮时定下契约 何甜甜的话让小四直接呆愣了一会,然后他忽然低低笑了起来:“呵呵……我的甜主子,别撩了,小四的心已经是你的了。” 何甜甜摸了摸后颈上小四刚才咬的牙印说:“小四,我喜欢你的小狗牙,再咬我。” 小四趴到何甜甜身上,舔着印着他牙印的白皙纤弱的脖颈,一双晦暗不明的眼里好像反射着金光:“ 小主子,你这样勾引我,也不怕小四将你的喉咙咬断了……” 他舔得她直痒,她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像挂在小溪边的小银铃,又水又脆:“嘿嘿,小四你舍得吗?你吃了我,这个世上可再不会有第二个何甜甜了哦!” “确实舍不得……我宁可让我死,也不会让你死的!” 然后,他见何甜甜又有力气调皮了,就又开始操了起来,不过这次他可停不下了! 无论何甜甜如何哭如何叫,他都没有停下来,他又操回了刚刚开发出的地方,然后一口咬破何甜甜的后颈,一边吸着她的血,一边将她的小子宫射得满满当当。 在何甜甜看不到的地方,小四的眼睛诡异的整个变成了金色,而且还发散着幽幽的亮光,一个獠牙形的光斑从小四咬破的伤口处出现,嗖的一下飞起,撞在了小四的眉心上,獠牙光斑连闪,一次比一次亮,闪了叁次后,突然就消失在小四的眉间。 小四又嘿嘿的笑了起来,他的嘴唇微动,却没有声音出来,他在说:“呵呵……何甜甜,我已经记住了你灵魂的味道,无论生界、死界、还是异界,我都会追随你的…我可以是你最忠实的狗,也可能成为你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全看你以后怎么做了…我魂灵的主人……” 酣畅淋漓的射出了比平时多得多的精液后,小四十分满足的抱着何甜甜一起倒在了床上,他摸着何甜甜被大量的精液灌得微鼓的小腹,笑得特别的得意:虽然他这样的很难有子嗣,可是万一呢?万一他在甜主子的小子宫里成功种上了一个小崽子呢?可不能让小崽子流出来,他得堵着点。 于是他也学憨傻主仆俩,将大肉棒塞在何甜甜的小穴里一整晚。不过他大咧咧的一点做坏事的自觉都没有,没有像那个主仆俩一样提前拔出来,就这么插着何甜甜的小穴一直睡到大天亮。 不用说,醒来的何甜甜自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做的坏事,对着他就是一顿爆捶。可是无论何甜甜怎么打他,他都是傻笑,一副自以为占了天大的便宜,随何甜甜怎么打他都行的傻样子。 何甜甜看他那傻样也打不下去了,再打得更傻了怎么办? 小四伺候她洗了澡,吃完早饭,又换上了一身比较正式华丽的衣裙,给她梳了一个繁复的发髻后,小四也快速的拾掇了一下自己:一身白色的长衫,袖口和衣角绣了一圈金色的云纹,高高梳起的马尾上还扣了一个金圈,当他气质凌然的站在门口,对着何甜甜伸出手来时,哪还有一点卑贱奴仆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世家小公子。 何甜甜将手放在他手心,忽然拉近两人的距离,离得极近的跟他悄声说:“小四,你今天可真好看!” “哼!” 一声不满的低哼声响起,何甜甜转身看去,只见顾谨牵着两匹高头大马站在主院大门口,他仍是一身黑袍,只是那外罩的黑衫在转动间会有隐隐的金光闪现、给人一种低调奢华的感觉,而一条暗蓝色游龙衬在底层上,透过外衫的黑纱若隐若现,给人的感觉既凌厉又神秘,很符合顾谨冰冷肃杀的气质。 何甜甜的小嘴都张成了O形,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颇有些眼花缭乱、看不过来的感觉。 然后她傻兮兮的问小四:“你们俩今天要去参加选美吗?一个个的都这么帅!” 小四扑哧一笑:“男人是女人的脸,不收拾一下出门不是丢小世女的脸么? 他这一笑好像有好多的小星星在他的眼里闪啊闪,闪得何甜甜都傻了,这家伙…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帅了?这种金光闪闪的爽朗笑容要闪瞎她的钛合金狗眼了,卧槽! 然后看着小四发呆的何甜甜就被顾谨一下子抱走了,又是抱小孩的抱法,何甜甜手臂圈着他脖子看着他,今天顾谨的头发全束起来了,上边缀了一颗幽蓝幽蓝的蓝宝石,凌厉的下颌线完全显露出来,高鼻深目,是十分有攻击性的长相。这种长相可能在这个世界相当的不讨喜,可是却完全长在了何甜甜的审美点上,呜哇…这种军人般的冷硬气质简直太可了! 所以,何甜甜啪叽一口就在他脸上盖了一个红章。 然后,冷冰冰像万年冰山的顾谨整个人都滞住了,脸上还是板得像机器人,可是耳尖却红得快要发烧。 张嘴要咬顾谨可爱红耳朵的小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小四十分无奈的声音在何甜甜身边响起:“主子,你要是再撩下去,今天就别想出门了。” 何甜甜转头对着小四,骨溜溜的眼睛转了转:“好。” 她答得爽快,却伸出小舌轻轻舔了一下捂着她嘴的大手,眉眼弯弯,如同偷吃了美味小鱼的小野猫。 小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好像有一抹金光快速闪过,他嘴角挂上了笑意:“主子,不知我和顾总管一起在马车里伺候你,你可否满意?” 他笑得柔和,语气也很谦恭,可是何甜甜却好似听见了利剑出鞘的锐响。 “小、小四…我还要去见母王……” 何甜甜立马就怂了,将小脸躲在顾谨的肩头,却还露出一只眼睛偷偷打量小四,那样子别提多萌多可爱了。 起码对他的女主子带了一千多层滤镜的小四是这么想的。 撩拨男人手拿把掐 刚才听见小四的话,顾谨竟然第一时间觉得这个提议不错,虽然马车小一些,可是小也有小的好处…… 该死!再想下去,今天真的不能出门了! 顾谨将何甜甜往马车里一撴,然后赶紧将马车门关上了,他要是再多看一眼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怕是就要跟着她一起上马车了,那今天可就彻底歇菜了。 可是门被关上了,还有窗呢。 何甜甜撩起马车窗帘,正看见两个身高腿长的大帅哥轻如飞燕的翻身上马,那姿态之利落洒脱让何甜甜看得都想吹口哨了。 而她眼睛里似乎在循环滚动着‘卧槽!好帅’四个闪亮大字的直白眼神,让骑惯了马的两个男人齐齐不适的调整了一下位置。 顾谨黑着脸纵马到马车旁边,一把拉下了马车的窗帘,嘴里嘟囔道:“早知这样,就把马车的窗子封了……” 小四纵马到了马车的另一侧,又是他惯常的阴阳怪气的语气:“主子这么看我们倒也无碍,就怕主子出去也拿这种眼神看外边的那些小公子,那岂不是将那些男人的魂都要勾走了?” 何甜甜的小脑袋又出现在小四那一侧的窗口,她拍了怕自己心口的位置,笑得都露出了八颗牙齿:“我才不要那些烂七八糟人的,我知道小四的在这里就行!” 小四垂眸看着她对他笑得像一朵盛开的太阳花,忽然就倾身过去,吻了吻他的小花。 可在这时,马车忽然就启动了,让四体不勤的何甜甜骨碌一下就倒在了马车上,好在马车上铺了很厚一层垫子,倒是没有摔到她。 刚才那是吃味的顾谨抽了拉车马的屁股一鞭,才让马车启动了。 马车动了,这黏黏糊糊的叁人才算是正式启程。 等马车路过闹市区的时候,何甜甜好奇的撩开窗帘向外看,只见马路两旁做买卖的商铺和货摊极多,逛街的行人如织,不过很明显的能看出男多女少,而且只要有女人出现,她周围就围着一大帮男人。即使是普通人家的女人也是不走路的,一般都是坐那种两到四人抬的露天小轿子,旁边打伞的扇风的拿吃的喂水的一应俱全,简直都把轿子上的女人伺候到姥姥家了! 顾谨看看街边被她的夫侍细心伺候着的女人,又看看巴巴看着那女人的何甜甜,哼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小包吃食啪的一声拍在何甜甜手上。 何甜甜被顾总管的突然投喂吓了一跳,她打开外边包的纸包,里边原来是两个夹着果酱的小糕点。 小糕点丑兮兮的,都被压变了形,可是何甜甜好像混不在意似的拿起一块放进嘴里,一咬,果酱四溢,是真的好吃。 “好次。” 吃货甜嘴里的糕点还没咽下去,就含含混混的称赞着,眼睛笑得弯弯的,上唇还沾了一点粉红色的果酱。 然后她拿起剩下的一块,高高的举着小胳膊:“谨哥哥,你也吃!” 她那软萌样子,就好像举着胡萝卜,踮着小脚要投喂大灰狼的天真小白兔,顾谨垂眸看着她,眼眸变得幽深,他低低的说:“主子,你自己吃。”说着却十分自然的伸手,用拇指抹掉何甜甜嘴上的果酱,然后放入自己的嘴里吸吮。 他斜眼看着自己、慢慢吃掉拇指上果酱的样子真是攻味十足,让何甜甜红着脸呲溜一下就躲回了马车里半天没有露头。 而顾谨斜睨了一眼小主子刚才看过的那些人,心里蹦出两个字:赢了。 然后屁孩顾,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那得意劲就是拿个大锅盖都盖不住。 小四则在另一边直摇头,叁十年的老处男就是不抗忽悠,主子拿小爪子撩他一下,就美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他也不看看现在两边的酒楼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边,他要是再喂主子几块糕,明日约主子相亲的请柬就得堆满了整座小世女府! 何甜甜吃着剩下的一块糕点,心里想着刚才在街上看见的那些人——果然人均帅哥这个设定是存在的,不过都没有她手里的两只帅! 能不帅吗?都是安平王千挑万选出来送给她这个小女儿的,而且大概率以后还会继续送,毕竟这个世界母亲疼女儿的方法就是送男人,真是相当的简单粗暴。 到了安平王府,马车还是直接开去了主院,主要是这安平王府更大,如果在大门口就下车,何甜甜要走很久。 进了主院大堂,何甜甜按照小四教给她的礼仪,向端坐在主位上的安平王行礼。 安平王何冷月是一个十分有气势的女人,高鼻薄唇,眼神犀利,头发绾了个高髻,上边插了一个凤凰展翅的金饰。身上的衣服则是箭袖短靴,做的是武妇打扮。 何甜甜听小四说了一些安平王的事,知道安平王年轻时带领军队征战无数,是赫赫有名的女将军,现在则回到京城,管理京畿卫。除了京畿卫之外,在京城北面,还常年驻扎着一只五万人的精锐,这是安平王带出来的历经百战的铁血战士,和京畿卫一起拱卫着京城,而这个北营已经交于长世女何凌霜打理,听说这长世女一年中倒有大半时间都宿在那北营。 冷月…凌霜……甜甜…… 单从名字上看,她就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唉,母亲姐姐都是可以调兵遣将、征讨四方的奇女子,而她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废材,对了,以前还是个傻的,后来又当植物人躺了叁年,不受待见是理所当然的吧! “怎么穿了如此高领的衣裙?”安平王的声音也十分的威严,胆小的何甜甜一听,整个人都缩紧了。 “小姚,去,服侍她脱了身上的裙子。” 被拉开腿检查肉缝 一个身姿挺拔如剑的男人从安平王身后走了出来,他的气质和顾谨很像,一看就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铁血军人,年龄也相仿佛,只是…… 为什么要给她脱衣服啊!!! 咱们就不能像普通母女那样牵着小手话话家常、叙叙旧吗?老妈?! 难道这丧病的世界,连母女相见也得赤膊上阵吗??!! 当那个叫小姚的一米九几的壮汉,走到何甜甜身边伸手要给她脱衣服时,何甜甜吓得向后退了一大步。 先不说这小姚,老妈,你身后还站着五六个夫侍啊!这、这一点都不用避嫌的吗?!! “哼!我堂堂何冷月的女儿,什么时候让男人伺候着脱衣都这么瑟瑟发抖了?!!” 那安平王怒气冲冲的一拍桌子,腾地站起,大踏步向何甜甜走来。 走到何甜甜身前,一伸手,长指扯开何甜甜的领口,等看到何甜甜后颈的时候,目光一厉,暴喝道:“给我脱!” 小姚这次不再犹豫,干净利落的脱掉了何甜甜身上的衣裙,手法麻利,一看就是干惯了这种事的。 安平王回身看向瑟瑟发抖的何甜甜,见她横臂盖住乳头,一手遮着下身,姿态扭捏的如在她面前装纯的男子,不禁眉头拧得更紧了。 当安平王的视线扫到她亲亲女儿指痕斑驳的乳房时,强自压制的怒气再也抑制不住,瞬间爆表了! “冯大夫!下来给我细查!!!” 一个面目清俊的男人从主位后走了下来,而剩下的几位夫侍依然是两臂背后、垂头静立的姿势。 当那个冯大夫走到何甜甜身前的时候,她身后的小姚忽然一把抱起何甜甜,如给婴儿把尿一样,掰开了她的双腿。 “母亲!不要!母亲!!” 几乎是在何甜甜哭喊出声时,小四的身影就像一只敏捷的豹子一样从门外弹射进来,劈手抢过被小姚抱着的何甜甜,紧紧的抱进怀里。 而顾谨高大的身影则稳稳的挡在两人身前,戒备的看着屋子里的男人们,暗暗评估着他们的武力值。 “呵,这是两个贱奴要反了我安平王吗?!!!” 安平王不怒反笑,她呵呵低笑着缓缓拔出腰上佩剑,一步一步的向何甜甜、小四这边走来。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何甜甜清脆又平静的声音在大堂里响起:“小四,让冯大夫查吧,你,抱我过去。” 小四手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有那么一刻,他想把这些人都杀了,带他的主人去阒无人迹的深山里过一辈子! 何甜甜这时候不能乱说话,只能拿那双妙目盈盈的看着他,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小四,别怕,该是我保护你们的时候了! 看着那双眼睛,满身暴戾的小四忽然鼻头一酸:算了,他知道将他的主人关进深山里,她不会快乐。那就暂且跟着她一步步走下去吧…… 小四冷着脸将何甜甜抱到那个冯大夫跟前,当他把着何甜甜的腿要向两边打开时,他又克制不住自己身上的杀气了:果然还是应该咬断这些男人的脖子,带主子走! 感觉到了身后男人的犹豫,何甜甜用小手指在小四暴起青筋的手臂上轻轻划着痒痒的圈,低声催促他:“快点小四,我没事的。” 小四忍耐着将何甜甜的腿打开,他身上快要冲天而起的杀气让屋子里的男人们都是肌肉紧绷,进入随时可以暴起战斗的状态。 冯大夫则在何甜甜身前跪了下去,伸手拨开何甜甜的小穴,细心查看里边的情况,甚至伸入一指,上下左右的摸了一圈,然后抽出手指查看,当他看见指端滑腻拉丝的淫水时,他还愣了一下,不过他马上收敛起心神,站起来面对着安平王低垂下头,刻板平静的做着检查报告:“小世女的穴口轻微外翻,穴里呈深粉红色的半充血状态,但是小世女腿间并无红肿痕迹,贱奴推测今早小世女并没有经历性事,穴里的充血状态应该是有男人的阴茎长时间插入所致。” 冯大夫低垂着眼做着检查报告,长长的衣袖垂下,被衣袖盖住的手指在微不可察的捻揉,指肚上滑腻的女人淫水让他一向古井无波的心变得有些心猿意马,他控制不住的搓揉着指端的骚液,甚至想将已经半勃起的欲根放出来,将那骚水抹在上边,畅快的撸动。 他今天不太对劲……不…是这个小世女不太对劲…… “昨日是谁伺候的我女儿?!” 小四将怀里的何甜甜交给顾谨,单膝对着安平王跪下,垂首道:“是我。” “一个贱奴何敢称‘我’?!!!” 安平王捏着宝剑的手又开始颤动。 何甜甜拍了拍将她紧紧按在怀里,恨不得将她塞进衣服里藏起来的顾谨:“谨,放我下来。” 顾谨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她放到了地上。 何甜甜转身坦然面对安平王,再无刚才的害羞忸怩之色。 “母亲,”她平静的看着安平王愠怒的眼睛,“是我让小四这么做的,我不夹着屌睡不着觉,这种就寝习惯在贵女圈里也不稀奇不是么?” “还有这里,”何甜甜低头摸着后颈上的伤口,“也是我让小四咬的,我说我喜欢他的小狗牙,这话顾谨也是听见了的。” “母亲,我已经立府独居,是个成年女人了,我觉得母亲没有必要如此关心一个成年女儿的床笫爱好,难道母亲也这么关心长姐是怎么和男人上床的吗?!” 凛然无惧硬怼母王 何甜甜一句比一句说得咄咄逼人,安平王反倒是不那么生气了,她甩了一下手里的剑收了起来:“你和你姐怎么能比,她一剑可以砍死十个男人,你连十只蚂蚁都踩不死。” “我们女人从来都不是用武力得了这天下的。” 何甜甜话说的平静,或者不如说是极为的淡漠冰冷,可是话里那种将整个天下都踩在脚下的俾睨霸气,让站在主位后一直低垂着头的男人们都抬头向她看来。 “呵呵,看来你的两个小男人挺赞同你这句话的,行了,让你的小奴仆伺候你穿衣吧。” “那衣服我不要了,顾谨,把你身上的外衫脱给我,小四,你回去给我取衣服。” 顾谨马上脱下身上黑色的外衫裹在何甜甜的身上,而小四身形一闪就不见了踪影。 “真是个倔丫头…”安平王好像很无奈的呵呵笑着,却忽然转过身去,笑声也戛然而止,站在主位后的几个男人齐齐低头,全身紧绷。 安平王用莫名的眼神静静看了那几个男人半晌,忽然又半转过身指着那几个男人对何甜甜说:“这几个怎么样?送你了!” 那几个男人闻言身子皆是一颤,不知这膝盖是跪还是不跪,他们摸不清安平王这是有意试探还是真的将他们送给了小世女。 他们在踌躇,可是垂首静静站在一旁的冯大夫却想跪下去,这个小世女真的很不对劲,他想跟过去好好、好好的研究研究。可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是安平王的药人,是安平王府培养出的大夫,他是没有自由的,他只是一块没有自由的人形药材。 “我不要。”何甜甜只是看着安平王的眼睛,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看那几个男人。 “凤非竹实不食,非梧桐不栖,非醴泉不饮。女儿也想学那凤鸟,只喜欢如梧桐苍苍、如碧竹挺拔、如醴泉般醉人的男人!女儿的男人,女儿喜欢自己慢慢挑,不喜欢别人硬塞到手里!” 对何甜甜郑重其事的话,安平王却只觉得有些啼笑皆非,她指着顾谨道:“那么你说的如此出色的男人就是像这样的?女儿啊,你还是见识太少了,这个老货是我当初嫌弃不要的,只是见他忠心才派去伺候你,哈,你还觉得他是天上有地上无的美人不成?!” 何甜甜抓住顾谨微微颤抖的手,对着安平王笑了起来:“汝之砒霜,吾之蜜糖,母亲,谁也没规定这天下女子只允许喜欢一样的男子,我倒是感谢母亲当初的不屑,能让顾谨有机会等我长大……” 她的最后一句话让在她手里紧紧握拳的大手又是一颤,何甜甜马上捏了捏,让他稍安勿躁。 “呵呵,你现在府里就这几个,眼光短浅了些倒也情有可原……罢了,我在门口给你备了一些东西,你先带着回去歇息去吧,瞅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还任着那些男人折腾,哪天让人给掰断了,可别到我这哭鼻子!” 她是弱鸡,可也不是纸糊的,不至于那么脆弱的…… 何甜甜挠挠头还是咬牙对着安平王恭敬的施了一礼恳求道:“我那正夫陆云州颇有些才能,女儿觉得天天将他关在家里有些…浪费人才,希望母亲能给他安排个一官半职,让他能一展抱负,也能让他为朝廷出一份力……” “啧,你不提他我还忘了,那个破落户根本就不配你现在的身份,不如把他休了,母亲再给你找一个真正矜贵的世家子弟!” 何甜甜闻言也不恼,依然很平静的施礼说道:“女儿不想换正夫,陆云州挺好的……” “我算是听明白了,你这是被这几个男人拿捏得死死的了!” 何甜甜笑了笑,她侧抬起头看向顾谨:“谨,我是被你拿捏得死死的了吗?” 顾谨垂眸,他的眼里只有他的小主子:“不,是顾谨被小主子拿捏得死死的,如果让顾谨离开小主子,那顾谨宁可死!” 何甜甜笑意更浓,她伸手,顾谨配合的矮了身子,何甜甜摸了摸他的头顶:“乖。” “啧,可真黏糊,走吧走吧,带上我给你的东西!” “母亲,那我就回去了,望母亲好好保重身体。” 何甜甜又对安平王深深行了一礼,就被顾谨抱起来退出大堂了。 何甜甜走后,安平王将屋子里的男人看了一圈,嘴角挂着冷冷的笑意问道:“你们这些人,我没有将你们送出去,你们是遗憾啊还是庆幸啊?” 屋子里的男人们都单膝跪了下来,垂首道:“贱奴誓要永远追随主子,永不变心!!” “算了,你们下去吧,看着就烦,冯大夫,你留下。” 等男人们鱼贯而出,大堂里清静下来后,安平王招招手,将冯大夫叫到她附近站着。 “你今天怎么回事?”安平王轻轻一拽,就拽断了他的腰带,裤子落了下来,她毫不客气的撩起他的衣袍,看着他半勃的下身冷笑。 “平时不撸就起不来的废玩意,今天怎么好使了?” 冯大夫面目不动,就这么光裸着直愣愣的跪了下去,肃容道:“请家主责罚!” “我罚你什么?法不责众,今天在场的几个贱东西都发骚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我那女儿啊,这样到让我不担心了,果然每一个家主治家的方法都不同,只是…希望她别做过了头,做下勾引别家夫侍出墙的丑事就好。” 冯大夫垂首冷静的评价道:“我见小世女目光平和中正,是不会被那些淫邪男子随意勾引的。” “平和中正?哈!”安平王觉得十分好笑的哈了一声,“那是我的种!平和是因为你们这些玩意让她兴趣缺缺!这要是有让她感兴趣的,你看她还平和不?怕是比她那个只知道傻砍人的长姐还会玩男人!” 母亲的礼物不想要 “算了,不说她了,过来伺候吧。” 安平王将头仰靠在椅背上,两腿架在椅子扶手上,对冯大夫吩咐道。 冯大夫膝行到安平王腿间,低头吮舔她的花穴,吃了半天,也拓了半天,安平王的肉缝里都是他的口水,可伸指进去,拿出来看时,也只是微微湿润的程度。 冯大夫在安平王腿间伺候这么半天,非但没兴奋,刚刚勃起的肉棒反倒是没精打采的耷拉下去了。 因为奴仆伺候主子时不许遮盖自己的性器,所以他一边用嘴服侍安平王,一边还得撩着袍角,让安平王看见他的身体。 这样一来,他无用的样子自然是让安平王看了个一清二楚! “滚吧!无用的废物!小姚进来!” 安平王将冯大夫一脚踹倒,任他提着裤子慢慢走了出去,而安平王叫的小姚则快步走了进来。 他走到安平王附近,快速剥掉身上的衣服,然后挺着竖立的大屌就开始用滑腻的柱头部分豁弄安平王的肉缝。 安平王眯眼看着他一身精赤的腱子肉,忽然问道:“我那女儿摸起来怎么样?” “肌肤嫩如豆腐、滑如羊脂,滑得小姚几乎抓不住小世女。” 对他的大方坦白,安平王非但没生气,还笑了起来:“那你有没有勃起啊,小姚?” “有。” “那你想不想跟她走啊,小姚?” “不想,小姚跟着主子一起出生入死多年,我的心早就跟主子绑定在一块,小姚哪都不去、谁人也不跟,小姚一辈子跟定主子了!” 他说着,大肉棒坚定的一插,几下就入到深处,动作起来。 他坚实的肉臀绷紧,腰部连动,快速操了一会,把安平王也入得低哼了起来。 小姚屁股上没有奴隶的徽章,他以前是跟着安平王一起下战场的偏将,只不过在军营的时候就是白天打仗,晚上伺候安平王就寝。现在安平王退了下来,他也跟着安平王回王府住着,因他身份不高,也就是一个侍者的身份,不过颇得安平王的宠爱,所以常常带他在身边。 何甜甜想不到她母亲在她走后不久就开始啪啪啪,她现在站在安平王府主院门口,已经穿好了小四拿来的衣裙,可是看着母亲送给她的礼物却让她直叹气。 她的礼物是几个大箱子,也不知道里边放的是什么。 除了几个大箱子外,还有两队小男人。 真的有两队! 一队十人,排了两队,足有二十人! 二十个十叁、四岁的小男生,各个唇红齿白,嫩得都能掐出水来,穿的衣服也是花红柳绿的,十分鲜艳。看着她的一双双眼睛要么怯生生的、要么像眼睛抽筋似的直抛媚眼,有的在她看过去时甚至还故意大大的拉开衣襟,将粉嫩嫩的小奶头都露了出来。 嗯,这是一帮合格的小受,可惜我下边没多长个东西。 妈妈,这就是你所谓的见识吗?还是少让我见见吧,我眼睛疼。 何甜甜没什么形象的坐在主院门口的拴马桩上,对着那些辣眼睛的小受们说:“你们也应该听说了,我这小世女啊,很是废材呢,和我母亲与长姐比差太远了,可是我又很胆小惜命,所以呢,跟在我身边的男人首先得能打能保护好我,我的要求也不高,左边这队能打得过小四的就留下,右边这队就交给顾谨了,打吧打吧,早打完早完事,出来这一会我就想家了。” 两队解决的都很快,意料之中的一个都没剩下,尤其那个露奶头的,胳膊都被顾谨踩折了。 “顾谨,过来。” 何甜甜叫顾谨,再不将他叫过来,那个胳膊折的,就得变成断臂了,顾谨好像在研究着怎么把他的胳膊活活扯下来。 顾谨听话的走到何甜甜身边,何甜甜拿起顾谨的大手,伸出小舌头就去舔顾谨手背上的血,顾谨像疯子似的揍别人,一点都没留力,弄得自己的拳头都崩裂了。 “小主子,脏!”顾谨瑟缩了一下,他被何甜甜出乎他意料的动作惊到了,可是心底却又因她的动作感到十分的熨帖:他的主子疼他呢,真好! “脏?”何甜甜抬头,对着顾谨勾了勾小手指,顾谨以为何甜甜要和他说什么悄悄话,很听话的向何甜甜低下头去。 不想,薄唇却被一张温热的小嘴吻住,小舌头还攻劲十足的闯入他的嘴里和他的大舌缠绵纠缠了半天。 何甜甜松开了顾谨的嘴,临走前还用小舌头扫了一下他的下唇做收尾。 然后何甜甜就仰着小脑袋,对被她亲得有些懵的顾谨甜甜的笑着道:“现在洗干净了。” 顾谨用大手盖住眼睛,好像何甜甜亮闪闪的微笑晃了他的眼睛似的,他停了一小会,忽然就伸手抱起何甜甜向马车走去,嘴里还温柔的和何甜甜打着商量:“小主子,咱们小世女府的马车用工精良,顾谨一会轻一点,绝对不会将马车撞散架的……” 何甜甜曲起手指敲他的头:“别发疯,一会马车还得经过闹市区。” “还没完……再打……” 一个虚弱却倔强的声音让何甜甜好奇的回头,只见地上有一少年伸手抓住了小四的脚腕,他身后拖拽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 这么拼的吗? 何甜甜好奇心起,拍了拍顾谨,让他放她下来。 她走到那少年跟前问道:“如果是为了爬女人的床,不至于拼到如此地步,说吧,你为了什么?” 衣服穿越多越值钱 “我的妹妹…要娶林二公子,需要一大笔聘礼……” “啧,无趣,为了一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妹妹自卖为奴,你这样作践自己她感谢你吗?不会觉得你这样做都是理所当然吧?” 何甜甜看到他目光黯淡下去就知道自己猜中了:“你这样的真的很没意思,男人啊,就是要自私自利,满腹野心,为了自己的风光享乐,拼了命的往上爬,这种的才有趣……” “呵呵……”躺在地上的众少年里有一人忽然笑了起来,他艰难的用单臂支起身子,带着半边脸的血瞪着何甜甜说:“既然你喜欢这样的男人,为什么还让你的狗打断我的胳膊?!” 他笑,何甜甜也笑,她纠正他道:“不不不,我只说那种的有趣,并没有说我喜欢那样的…至于说为什么小谨会折了你胳膊,还不是因为你蠢?算了,看在你是因为我的小奴受伤的份上,我教你一句:衣服越少越不值钱,衣服越多越赚钱。等你想明白、用明白这句话你会谢谢我的……” “主子,跟这些白痴浪费什么口舌,回家了。”小四有些焦躁。 何甜甜转头看向好像在想些什么的少年,忽然有些好奇他能拼到什么程度。 “你,”何甜甜指着地上的少年道,“去我长姐的北营吧,如果你半年后能干干净净的活着出来,我就给你妹妹准备一份厚厚的聘礼,让她能如愿娶到那个什么二公子,而你,我也会将你赐给你妹妹,让她娶你当侧夫,怎么样?这提议不错吧?” 这个变态的世界可以让妹控堂而皇之的和亲妹妹睡一起,哎呀,那她就小小的帮一下忙吧。 等坐着马车又回了自己的小世女府主院,何甜甜让小四掀开那几个大箱子,看看里边到底装了些什么。 第一箱满满是一箱书,等何甜甜翻开一本细看,竟是一本登记着姓名、家世、擅长之处、性格爱好一类的名册,还全TM是男人! 她都说了不要往她手里乱塞男人,结果出门就塞给她二十个小受,现在更是满满一大箱子的男人名册,她这个老妈是想她和京城整个贵族圈全部相亲一遍吧!! 第二个、第叁个箱子就顺眼多了,都是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何甜甜随手就挑出一个金臂箍给小四戴上了,又捡了几张大额的银票和贵重的素淡布料让小四给正院那边送去:那主仆穷巴巴的,让他多买几个小厮伺候吧,还有要是官职安排下来,他出去交际也需要钱。 小四走后,顾谨磨磨蹭蹭的过来了,何甜甜抬头一看,心里就想乐。 他明显刚洗了澡,头发披散着,头发尖还是湿的。身上也没有穿箭袖劲装,而是穿了一件长袖飘飘的长衫,里衣白色,外罩一件鸦青色半透明的罩衫,到让他穿出几分……怒目金刚的气质来。 能看出他这是非常想爬她的床了,都洗好了澡,然后效那贵族公子的装束给自己做了打扮。 顾谨见何甜甜微弯的眉眼就羞窘得打了退堂鼓,他转头就走,不想快走了几步,后面就跟上来一个小尾巴。 “主、主子,你要去哪?” “你去哪我去哪。” “我、我要去我的住处……” “那就一起去吧。” 于是还有些懵的顾谨就把他的小主子带到了他生活多年的地方。 顾谨住的地方和他的人一样,四处硬邦邦的,也没有个装饰物,柜子就是木板柜子,床就是木板床,一点雕刻的花纹都没有。 不过床倒是够大够宽,大概是他身材高大,特意定做的这么大的吧。 何甜甜不客气的脱了鞋袜,躺到顾谨的床上,还将脸埋进顾谨的枕头里嗅了嗅,不错,不臭,很干净,不过还是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看到小主子在他床上打滚,还伸头闻了闻他的枕头,顾谨都有些看傻了:小主子在做什么?她躺在他的床上!然后还…还闻了他的枕头,她在闻什么?闻…闻他的味道吗? 感到好羞耻…可是又…又好兴奋… 所以说第一次是要在他的房间吗? 何甜甜在顾谨床上滚了一会,抬头见他傻傻的看着她、一副手足无措,却又有些着急的样子,嘿嘿一笑,抬起小脚对着站在屋子中间的顾谨勾了勾:“过来。” 顾谨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走了过来,何甜甜小脚搁在他胸膛上,从衣襟伸进去在他胸前游走,摸到那鼓溜起来的小奶豆,就用脚趾拨动它。 “嗯……” 何甜甜又加上一只脚,两只脚灵活的扯开衣襟,顾谨这时候脑袋灵光了,配合着那双小脚脱掉了上衣。 小脚在那鼓胀胸肌上踩来揉去,嘴里还感慨的说道:“叔,你的奶真大,看起来好色……” 顾谨被她说的俊脸通红,男人的奶有什么色的,女人的奶才…他马上想到何甜甜的大胸,呼吸就更加的粗重起来。 何甜甜两个小脚滑到顾谨腰侧向前一勾,顾谨就又向前走了半步紧靠在床边。 “抱我。”何甜甜躺在床上对着顾谨展开小胳膊。 顾谨弯身抱起他的小心肝。 “把我的裙子撩开,我要坐在叔热热的大手上……” 何甜甜在顾谨耳边湿热的说着,顾谨咕噜一下大大咽了一口口水,将何甜甜碍事的裙子撩起来,大手直接抱在了白腻的大屁股上,因为手感实在太好,他还捏了捏。 撩拨大杀器帅蜀黍(H) “叔,张嘴。” 顾谨犹犹豫豫的稍稍张开嘴。 “真乖。”何甜甜娇笑一声,将舌头侵入张开的嘴里,和有些羞涩的大舌纠缠。 “嗯……” 处男就是敏感,只是亲个嘴就开始低低哼了起来。 何甜甜坏笑着小舌一勾,快速扫动顾谨的敏感上颚,扫得他嗯嗯连声,最后受不了只能嘬住调皮的小舌亲吻。 大舌反守为攻,将小舌推回何甜甜的小嘴里,然后开始胡乱扫荡小嘴的每一处,还将扫出的口水都吞咽进肚,大手也跟着兴奋的大力揉着暄软的大屁股,甚至因为手感太好,他不轻不重的啪啪打了两下。 何甜甜捶了他肩头两下,顾谨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香甜的小嘴,可是嘴离开了,眼睛却还粘在被他吮吸得红肿的小嘴上。 何甜甜用小手指头慢慢描绘着顾谨凌厉、棱角分明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叔,你好帅…看得甜甜都流水了……” 一句话夸得顾谨本来就兴奋的脸更加的红了。 小手滑到顾谨的薄唇:“叔,吃我的手指。” 在何甜甜描绘他的脸部轮廓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于是顾谨张嘴就将整根小手指都吞了进去吸吮,还用舌头绕着手指画圈。 谁知何甜甜伸头舔上他的耳朵,他吸吮她的手指,她就吸吮他的敏感耳垂;他用舌头缠绕手指,她就用舌尖在他耳窝里盘旋。 顾谨被她逗得呼吸粗重如老牛,他吐出小手指,胡乱亲着何甜甜的小脸、小嘴或脖颈,嘴里恳求道:“我的小心肝,求求你,顾谨实在是受不了了……” 何甜甜看他忍得泪花都出来了,娇笑一声,让他将她放到床上,伸出小手开始解他的腰带。 腰带解开,轻薄的衣服掉落在地上,薄软的裤子几乎完整勾勒出那大杀器的形状,在柱头位置已经洇湿了一大片,能看出他真是忍了好久了,动情的清精一股股的,将裤子都吐得湿哒哒的。 何甜甜却没有急着去解裤带,而是伸出小手指按在那小眼部位,那清精质地浓稠,隔着裤子都能在何甜甜的指尖拉起了淫丝。 “嗯!啊哈……主子那里……” 那小小之处是最敏感的,即使隔着裤子也摸得顾谨重重的闷哼一声,身子都抖了抖,然后下意识就向后躲了一下。 何甜甜拉着他裤腰将他拽回原位,然后一拉裤腰的带子,薄软裤子失去支撑直接就掉到了地上。 顾谨怒胀的肉棍就此完全展露在何甜甜眼前。 可能是肤色的关系,那粗长肉棍颜色紫到发黑,肉锤一样的大大柱头却鲜红发亮,肉棱边缘肥硬翘起,一看就是刮擦肉穴的利器。 下边大大垂吊着的肉囊颜色更深,几乎是黑色的,上边长了一些稀疏又杂乱的黑毛,肉棒周围一圈的黑毛更多,又长又密又硬,看起来十分粗野又淫色。 “毛好多……”何甜甜伸出小手摸了摸,那黑毛厚到几乎淹没了她的小手,何甜甜忍不住捻住一小绺揪了揪。 “啊!不要揪…小主子不喜欢,我、我可以都刮掉…” “为什么要刮掉?这样看起来挺好的,色色的……” 顾谨不理解男人下身丑陋的毛发为什么让小主子也看出好来,他也没心情细想,他现在只想着小主子能摸摸他关键的地方,而不是没什么感觉的毛毛! 终于,小主子用小手捏住了他的孽根,却没有撸动,而是低下小脑袋仔细观察他、他冒着腥膻雄水的那里,嘴里还出声赞叹道:“小谨,你的小眼眼好大!这样看得好清楚!!” 顾谨快昏过去了,他感觉快羞耻到极点了,他没听说哪个家主会如此仔细看一个贱奴丑陋的那里, 贱奴的那里只是个让家主快乐的工具,谁会关心一个工具长得是圆是扁! 而且冒着骚水的那个小眼是男人最最私密之处,却被他养大的小主子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从脑顶冲出去,飘没了。 “哎呀,真可爱,这个小眼眼一张一合的还会说话,它在说什么呢?一定在说:我最爱我的甜主子了!我的亲亲小心肝,快把我藏进你的小穴穴里,让我给你吐奶奶……啊!!” 顾谨觉得他要是再耽误一秒,他就要原地爆炸了,他知道他的小主子挺欠操的,没想到竟然可以如此的欠操!让他连主奴之间的身份鸿沟也顾不得了,直接撕烂何甜甜身上的裙子,拽起小细腿,就看向何甜甜腿间。 那小肉缝他一个指头都没碰,就已经被骚液糊满了,亮亮的闪着光,他咽了一下口水,猛然低头就舔吮了上去,将溢出穴口的骚液都舔吃得干干净净。 “小主子玩贱奴的身体就湿成了这副样子了吗?主子的身体真的好骚、好敏感…真好吃……嗯…主子的骚肉好软……” 顾谨的大嘴一盖,几乎盖住了何甜甜的整个肉缝,再这么嘶溜溜的大力舔舐吮吸,让早就动情了的何甜甜惊叫一声,小细腿就紧紧的夹住了顾谨的头。 “小主子,等、等一下,让顾谨给你扩一扩……” 他虽然忍得身下要爆炸,可还是忍耐着想先给小主子扩张一下,他知道自己有些过大,一般的家主不会喜欢他这样的,因为太大了,只会感到撕裂般的痛苦,哪有快感可言?他被安平王嫌弃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是他的小主子却懵懂无知的主动撩他,撩得他已经深深中了小主子的毒!现在他已经刹不住闸了,无论小主子知不知道他身下肉棍的可怕,他现在都得操进小主子的美穴里去,要不然他会活活憋死的!! 破身会哭的处男叔(H) 可就在顾谨抖着手,想给那一股股往外吐骚水的小穴扩张的时候,他的耳边却听见小主子干脆利落的命令:“别磨蹭了,插进来!” “可、可是……” 虽然那声命令在他听来如闻天籁,可是顾谨还在犹豫,他不能跟着小主子胡闹,不好好扩张,小主子会受伤…… 可是何甜甜根本不跟他磨叽,看他还愣在那,干脆一骨碌坐起身,抓住他的大肉棍就往自己小穴口里塞! 顾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大得畸形的柱头将小主子的整个下身都压得扁扁的,然后圆大的柱头残忍的破开小的可怜的穴口,只是入了小半个柱头,那小小穴口就已经被撑变了形,变得十分薄紧,好像再撑大一点就要裂开来一样。 “不行!主子!你会受伤的…嗯啊!不、不要吸我,我会克制不住……” 顾谨心疼小主子,就是自己要憋死了,看见主子被他欺负的可怜小穴还是心软了,他想退后,可是偏偏这时,那小穴像小嘴咽口水一样,竟然含着他半个柱头向里蠕动拖拽了一下。 “那就不要忍!还是说谨哥哥你怕了?不敢操……嗯!!” 男人这时候哪受得了一点激,她不屑的话刺得他腰部一使劲,就把大得吓人的柱头整个操了进去! “嗯…嘶……” 顾谨和何甜甜一起叫了起来,原来穴口咬住了他处子痘,疼痛让他清醒了过来。 他喘着粗气,低头查看,并没有血流出来,他的处子痘没破,她的小穴口也没有崩裂。 “小主子,疼不疼?” 他满脸担忧的看向何甜甜,何甜甜虽然被撑得呼吸都困难,却还强撑着笑道:“我怎么会疼?是快被咬断了的大棒棒疼才对!” 顾谨确实是疼,处子痘被那紧得过分的穴口死死的夹着,如电击般的刺痛一直顺着脊线往上窜,可是随着窜上来的还有灭顶的爽意,他生平第一次被又紧又湿的热穴夹住,直夹得他现在就要喷精! 不行了,他要是再不动一动,小主子的小骚穴就会将他的浓精直接夹出来,如果发生那种丑事,小主子一定会厌弃他的! “小主子,我、我要动了,嗯……” 他才插入一个柱头,又不敢往里深插,就只能用柱头部分慢慢的里外摩擦着穴口。 可是一直不破的处子痘却正长在那里外出入之处,他这么一抽插,那穴口便来回压弄着那处子痘,把那处子痘磨得肿大血红。 “嗯……主子……好疼……” 再硬汉的男人,也怕那最脆弱之处受伤害,硬汉谨就被磨得眼角都冒出了泪花,声音也又低又弱,好像是被何甜甜狠狠欺负了的小可怜。 可是何甜甜不但不怜惜他,听见他弱弱的叫,反而死死的一夹穴口,将正插进来的大柱头一口咬住了! “啊!主子!好疼啊……” 一直挂在眼角的泪滑落下来,在绥靖侯府几千奴隶中拼杀出头的硬汉却被女人的美穴咬得浪叫着掉眼泪,叫得何甜甜热流涌动,穴里瘙痒无比。 “谨哥哥,使劲插进来就不疼了,”何甜甜在他耳边诱哄的说着,如同深海中勾人跳海的美艳又恶劣的海妖,“谨哥哥,快进来,让甜甜的花心咬咬你……” 听到女人说这种话,就是石头做的男人也忍不住了,顾谨猩红着眼,健腰连动,两下就操到了最深处! “嗯!嗯!!哈啊……插…插进来了……好大啊!里边…嗯…里边完全被撑开了……” 何甜甜被插得眼睛睁大,下身向上拱起,小穴受不住的颤抖着。 而顾谨因为这两下使力插入,被淫水泡胀的处子痘终于被磨破出血,又被有力绞紧的肉穴压得崩出血浆。 “嗯!!嘶……破了……主子……你看看我……” 顾谨像是要向何甜甜讨赏似的轻声求恳着,何甜甜低头看向两人结合处,有几线血迹缓缓从交合处渗流出来,看起来有一种残虐又淫色的美感。 “笨!你忘了垫…唉!我来吧!” 何甜甜伸手拽过来被顾谨撕裂的衣服,将里边雪白的软缎里衣的宽大袖子垫到自己的屁股底下。 顾谨看着她动作,心里既甜又有些怅然。 “主子,不用忙了,我…只是个贱奴,有没有这个没人在乎……” “我在乎!这可是我拿走你身子的证明!以后你就是我的了,你要是敢背叛我,跟别的女人跑了,我就将这块布塞进你嘴里杀了你!” 何甜甜说得凶狠,可是却把顾谨感动得又要没出息的呜呜的哭了,小主子这是将他完全划归为她的所有物了,这种好像终于躲进母亲羽翼里的安全与满足感让顾谨一直飘忽的心安定了下来。 “哭屁!快动!” 何甜甜用放在他臀后的小脚啪啪打着他结实的屁股催促他,他哭得一抽一抽的,带得那大柱头来回碾磨她的花心,磨得花心奇痒,让她十分的不耐起来。 “嗯…嗯…好舒服……嗯……” 顾谨听话的慢慢动了起来,虽然处子痘的伤处还有些微痛,可是抽插骚穴的爽感完全盖过了那微不足道的疼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老处男特别敏感,硬汉谨竟然像骚受一样小声叫起床来,这种反差感刺激得何甜甜肉穴抽搐,恨不得长出一根肉棍来反插他! “快点!用点劲儿!没吃饭吗?!” 何甜甜又开始用小脚打他屁股,打得顾谨满腹委屈,他怕伤着小主子,忍得这么辛苦了,小主子还打他,嘤嘤嘤…… 人间巨炮连操两轮(H) “顾谨,今天你不操死我,你就TM不是男人!!” 实在受不了他温温吞吞操穴方式的何甜甜提溜着他的耳朵冲他吼,吼完了还吭哧一口咬在了他耳廓上。 于是,拼命压抑兽性的巨大怪兽终于被刺激得冲破了兽笼,本来还露在外边一小半的巨根在健腰有力的连连操击之下竟然神奇的全操了进去,肉击肉的啪啪脆响刺激着男人的耳膜,就像冲锋的战鼓,催促他越操越快,越操越大力。 本来鼓溜溜的花心小肉被大柱头捶面团一样邦邦连击,捶得越来越软,越来越扁。 直到一次狠击之下,将那被捶得稀软的花心整个撞凹陷了进去。 “里边…怎么?嗯……咬我…咬我!让你咬我!!操烂你!操烂主子的小骚逼!操啊……主子里边有个逼中逼吗?!整个包住我咬!操……嘶……舒服死我了!” 大肉棒将子宫颈操软烂了之后,一下子就将子宫颈撞得凹陷进子宫,但是因为柱头太大,小小的子宫根本包裹不了,仅仅能包住一半柱头发了疯的吸吮,咬得顾谨两眼血红,拼命的挺动腰部,想将整个柱头都操进那顶顶销魂之处。 子宫被那无情巨棍一撑再撑,终于撑成了一个又薄又软的血肉套子,死死的箍住整个柱头部分,像通电一样的抖颤狂吸起来。 “操…操进去拔不出来了……” 顾谨操穴的力道那么的大,可是被子宫箍住柱头后就再也无法摆脱,他往出抽拉肉棒,那紧肉套一样的子宫也被他往外拖拽,咬得他嘶哈连声,再也忍不了了! “操!都给你!我的贪嘴小主子,都射给你!我攒了叁十年的老精都射到主子的小嫩逼中!!嗯!嗯!!我的精多不多,灌得主子饱不饱?嗯?” 顾谨架起何甜甜的腿窝,让她的穴口冲上,这才放心的往里射精,他虽然身份是贱奴,但是因为曾是小世女父亲的陪嫁,他的精种并没有被药坏,他暗戳戳的想小主子给他怀一个小崽子。 他家也曾是武将世家,所以他才会在小时被种上了处子痘,但是他的父亲因为护城不利自杀殉国,母亲和几个叔爹都被连坐处了极刑,他也被贬为贱奴,后来被绥靖侯买入府中,在上千的贱奴中拼杀出一条血路,因为够拼能打,最后才有资格作为绥靖侯世子的陪嫁嫁入安平王府,然后……才有机会遇见他一生的归宿…… “啊…哈……谨哥哥的精好多…好烫……” 何甜甜这句话还真不是夸张,这里的男人好像真的不同,精液又多,射得又有力,还烫烫的。何甜甜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在很有力的射精,那打在她花心上的热流,每一股,她都能清晰地感知到。热流烫着她的花心,那种又舒服又刺激的感觉好像大冬天走了夜路后,将快冻僵的脚放进热烫水里的感觉,烫得她小脚趾都紧缩起来,带着肉穴最深处咬着大肉棒柱头的肉套子,如吸骨髓一样嗞嗞的猛吸。 “呃啊……嘶……已经在射给你了,还不够吗?小主子?天…魂儿都要被你吸去了……” “不够…我要把谨哥哥整个人都吸到我肚里去!舌头伸出来!” 顾谨听话的伸出大舌,何甜甜就用嫩花瓣一样的小嘴嘬住了大舌猛吸,吸得顾谨又像骚受似的嗯嗯哼叫了起来。 “别吸了,我的小祖宗,好像刚射完就又被你吸硬了…” 顾谨苦笑着说,他是操不够的,可是小主子太嫩了,他可不能随便孟浪,再把他的小心肝操坏了,他会哭死的。 他又留恋了一会小美穴,就咬牙往出拔巨大的肉棒,他们都望向的两人的交合处,看着那被小穴涂抹得水淋淋的大肉棒艰难的往出拉拽,原来紫黑的肉棒因为完全充血,变成鲜亮的紫红色,上边粗大隆起的筋脉密密麻麻的缠绕着整根肉柱,让那根人间凶器看起来好像是魔族才会生长出的邪恶巨物! 何甜甜看着看着,玩心又起,一撅小屁股,竟然将顾谨好不容易拔出大半的肉棒,又吞回去一半。 “啊!主子、主子别闹!我好不容易才拔出来的…呃…啊…嗯…主子别吸了,顾谨受不了又要操了……” “那就再操一轮!” 何甜甜坏笑着抱住顾谨高大的身子,小屁股一抬一抬的,竟然将整根巨棍都吞吃了进去。 “别…小祖宗,你会受伤的,别吸…嗯…啊!小主子,别捏我蛋蛋!我操,我操还不行吗?!” 蹲在外边房梁上的小四扬扬眉毛,跳下来去烧洗澡水去了,等烧好了水,正好能用上。 何甜甜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比刚醒时强健不少,和人间巨炮顾谨连做了两轮,她竟然没晕,还活蹦乱跳的。 虽然小四给他们烧好了洗澡水,她还是把小四赶走和顾谨一起泡了澡:和一个还好,和两个一起洗,太容易擦枪走火了。 下午,何甜甜一直在书房研究安平王给她的那箱子名册,不是她缺男人——虽然她现在拥有的男人数量连一个农妇都不如——她现在缺的是一个能给她赚钱的家伙。 寻找开源的好办法 她虽然分得了安平王叁成家产,可是她有一大家子要养:真的是一大家子,不说身边的这几个男人,还有杂役护院车夫厨子等等足有叁百来号人,虽然不知道这些鬼平时藏在哪里,她醒来这么多天,也就在去安平王府的路上看见了一个车夫,可是像鬼一样神出鬼没,不等于像鬼那样省钱,这一天叁百多号人要吃喝拉撒睡,何甜甜想想都觉得自己的钱包漏了,哗哗的往外漏钱! 本来何甜甜想既然开源费劲,那就先节流吧,把人员精简一下,能省下不少花费。可是顾谨哭唧唧的跟她说这个人有功劳那个人兢兢业业,总之,各个都是好样的,不能无故发卖仆从,会让手下人心凉云云,说得何甜甜一个头两个大,只能转头在开源这想办法了。 不过顾谨说得那些人这么好,她就让小四去通知正院的主仆两在府里挑小厮吧,能省一个是一个,唉! 何甜甜翻这些名册才发现这里边不仅仅是些世家公子,还有很多平民,叁教九流的都有,还真让她大开眼界了。 甚至连小偷和绿林好汉都有,妈妈呀,你对女婿的要求也太低了吧? 那小偷和绿林好汉就在‘钱粮册’第十二卷末尾出现的。何甜甜想了想,这钱粮册里边应该都是能给她带来经济利益的男人,小偷和绿林好汉在末尾,是赚钱的下下策吧,估计是遇见什么迫不得已情况的权宜之计。 从这些分门别类的详细名册,何甜甜就能看出安平王府的探子有多么的厉害,当然,自己的一举一动肯定也在安平王的掌握之中,包括那日,安平王肯定不是看她穿了个高领的裙子才起的疑心,估计她早就知道小四咬她的事了。 何甜甜翻到了晚上才算是找到一个比较满意的人:傅锦行,一个商业奇才,将他母亲的两间铺子在五年间拓展到十二间,还开了两个大酒楼。 只是身世实惨:他妈娶了二十多房夫婿,就下了他这一个蛋蛋,更别说女嗣了。他妈死后,他这个独子和他的亲爹、叔爹都应该归他妈的妹妹,也就是他的姨母所有,只是这傅锦行说什么也不从,竟去官府里花了一大笔钱办了男户——也就是有些资产的男子在母亲姐妹和妻女皆无的情况下,可以用自买的方式给自己单独立户,只是这样的男户必须是未婚,如果嫁人,他的户籍还是得随妻子。 可是他姨母怎么肯甘心一大笔财产和清俊的小美人跑掉,她就买通了一些小官员,诬告他办理的男户有问题,还收买了他酒店里的厨子给客人的饭菜里下毒,那厨子也是胆大,同时给二十多人下毒,一天就毒晕了二十多个,还有一女子,因为体质虚弱,竟被毒死了! 毒死女人,这事就大了。 不止那个厨子,作为酒楼老板的傅锦行也锒铛入狱了,现在正关在京城大牢里,而这个案子也正在审理当中。 “去查查这个傅锦行,看看上边的资料是否属实,嗯…让云州去调查一下那个厨子,我觉得他不会蠢到那种程度,在酒楼吃出问题,谁都会第一时间找厨子,惹出事来,他就是收了再多的钱也没有命花啊?” 过了一晚,小四回来了。 “这个傅锦行也是个人物,关押的这几天里,有好几个大商人和一些官员询问过这个案子,只是知道出了命案才没有插手。我又打听了一下他往日的处事,是惯会迎来送往、左右逢源的一个人。还有,他接手家业后,让资产迅速增值这件事是真的,他确实有这方面的能力。” 何甜甜笑道:“你是说他能力不错,可惜是个不安于室的?我倒觉得,他如果不这样处事,也难以这么快的发迹。至于私底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把人弄出来后,让重楼一诊脉便知,听说处子脉象不一样,大夫一摸脉就知道了不是么?” 所以那处子痘根本就是女人的恶趣味啊…… 到了下午,陆云州和小唐也回来了,事情已调查的很清楚:是傅锦行姨母的于侧夫出的手,那姨母的正夫年老色衰,早就被他姨母关在正院不许出来,他姨母家现在就是这个于侧夫主事,于侧夫的陪嫁里有一个是武功不错的,趁着厨子去仓库找食材的功夫,将没上桌的食物里都撒上了毒药。这个侧夫是妒忌傅锦行年轻美貌,怕他妻主将傅锦行弄回家里后,会影响他现在的地位,才弄出这事,如果傅锦行因为此事被处斩,除了赔偿苦主和官府罚没的,傅锦行的财产应该还能剩下不少,这些无主财产自然就归他姨母所有了。这样一来,不用将人弄回来,还能得到大笔财产,所以那于侧夫才会如此铤而走险。 “云州,你亲自将证据送去,我相信只要你站在那,审理此案的官员就能做到秉公办理。小四,你盯着点,等傅锦行出狱后,记得找个技术好的大夫给他疗伤,把脉的时候顺便查看一下他是否是处子便可。事情都得了后,你们就无需再管他,他能找到我府里来便罢,不找来就当是行善事积功德了。” 这事何甜甜就这么放下了,种子已经种下,至于能长出瓜还是能结出豆就只能交给时间了。 然后,何甜甜就收到了她长姐、安平王大世女的邀约,邀她去北营狩场游玩。 她连骑马都不会,邀她去狩场玩肯定不是她长姐的实际目的,至于她这个姐姐到底要做什么,也只有她亲自去了才能知道了。 坐大姐的马吐一地 这次去北营狩场,何甜甜算是看到了她神出鬼没的护院们,因为去狩场要出城,她的马车前后便跟了几十个小世女府的护卫。 不过何甜甜也没看清这些护卫长什么样,因为小四用最快的速度把她塞进了马车里,而马车的窗子另一面竟钉死了,只能打开这一面的窗帘,而小四就骑着马护佑在这边。 让她只能看他?那她就看喽。 结果刚出城,小四就钻到马车上来了。 一上来,就抓起何甜甜的手往他裤子里塞:“主子不是馋了我一路了吗?现在外边没什么听众了,我让主子好好玩弄……” 何甜甜没好气的捏了手里硬邦邦的肉棍一下:“小四别闹,你是想让我在长姐面前出丑吗?” “主子会出什么丑?难道玩弄小四的肉棒,会刺激得主子骚水四溢吗?”小四咬着何甜甜耳朵悄声说,一把将她抱到腿上,大手从裙子底下摸进去,在肉缝上一撩,“已经湿了…主子你好色,才摸了我一下就出水了,要不小四用大棒棒将主子的骚洞堵上吧?这一路走一路流骚水的,确实容易丢丑……” 何甜甜气得去扭他手臂:“要不是你贴过来,我怎会这样?小四!你又发什么疯?” 小四将头埋进何甜甜的大胸里闷闷不乐的说:“大世女这次让主子去,肯定是打算给主子塞男人,小四怕主子有了新欢以后会忘了小四……” 何甜甜揪着小四的耳朵,将他从她的胸口里拉出来,然后将被他拱开的衣襟重新拢好,她捏着他微尖的下巴说:“放心吧,你主子可是喜新不厌旧的,就是到了八十,我也得说:小四,过来,给我舔!” 小四嘴角又挂上了那抹熟悉的邪笑,他目光潋滟的斜瞟了何甜甜一眼:“你倒想得美,到了八十哪还能流出水?” 那抹邪笑勾得何甜甜伸头去吻他:“没关系,本来是没水的,可是只要小四一舔就能哗哗出水了……” 小四将何甜甜的嘴亲肿了却下了马车,走前对何甜甜说:“今晚无论你床上的是谁,我都要加入!” 何甜甜叹口气,在马车上的小柜子里找出布巾擦净了腿间的水——她现在的体质越发不像话了,被男人亲一亲也能冒水。 “妹子,走,姐带你去溜一圈!” 何甜甜刚被小四抱下马车,长世女何凌霜就骑着一匹枣红大马冲到跟前,还微弯下身子,对着何甜甜伸出了手。 她长得比安平王还要高挑,虽没有安平王那么有气势,却也是英气十足。 何甜甜没什么犹豫的就伸出一只小手放在她的手上,然后何甜甜就觉得手臂一紧、身子一轻,下一秒就被何凌霜抱着侧坐在了马上。 “小妹,坐好了,咱们走喽——!” 她话还没说完,枣红马已经撒开蹄子飞奔了出去,何甜甜一把抱住何凌霜的腰,就是枣红烈马跑得再快,她都没喊出一声。 何凌霜围着整个北营飞奔了一圈,直跑到北营大门口才勒停了马。 何凌霜回头看了一眼垂首站在她马后的小四,笑着说:“你这条狗竟然能追得上红魔,也是个人才。” 何甜甜松开何凌霜的腰,小声的喊了一声:“小四。” 她一开口,小四就迅速闪过来抱走了何甜甜。 何甜甜扶着一棵大树大吐特吐后,接过小四递过来的手帕擦净了嘴,这才让他抱着又回到北营门口。 “妹子,你这身体太差了吧?晚上还能操得动男人吗?” 何凌霜还等在门口,看见何甜甜那张吐得更加白了的小脸直摇头。 何甜甜接过小四拿过来的水囊涑了涑口,才苦笑着对何凌霜说:“我身上没劲,都是躺着让男人伺候的。” 何凌霜同情的拍了拍何甜甜的肩头,差点又将她拍倒了:“这男人就得压在身下操才有乐趣,你这样…唉…还有啥乐趣?” 何甜甜都不知道怎么搭话了,只能干笑着呵呵了两声。 “行了,大姐带你去狩场玩,你就让你的狗子骑马带你吧,你身子弱,就让他跑慢点,也别怕抓不到猎物,我会让猎物跑慢点的,保你今日满载而归!” 然后,进入了猎场的何甜甜才搞明白,所谓的狩猎,不是狩猎兔子狐狸什么的,而是狩猎人。 果然是真·贵族玩法。 被当做猎物的男人有几十名之多,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将将能盖过臀部的白色短袍,下身是一个布片都没有的,估计一会跑起来,她就能看见一大片风吹屁屁好凉爽的壮观场面了。 “主子看好了哪几个?一会小四都给主子猎下来…” 小四在何甜甜耳边悄声说,抱着她细腰的大手悄然向上,抓着何甜甜的大胸捏了捏。 何甜甜白了他一眼:“你给我省省吧,你要是给我多事,我就将你猎回来的都送到你屋里去,让那些人一起伺候你!” 小四呵呵的笑了起来:“只要主子喜欢看,我就是给主子表演被男人插又如何?” 何甜甜掐了他胸膛一下:“谁敢碰你,我就将他剁了!要插也只能我插!” 小四闷笑出声:“好好好,回去小四就让主子好好插……” 何甜甜挑了他一眼:“别得意,不是有那种工具吗?我一定给你挑一个最大的!” [我知道啊…主子随便玩…就是把小四玩废掉也没关系……] 最后一句话他是用了传音入密的功夫,那又媚又浪的声音差点让何甜甜将人揪到树林里来个野外啪啪啪。 艳舞还行男人免了 “别乱发骚!”何甜甜怒瞪着他低声呵斥,他这妖媚样要是被她姐看上咋办? 小四好像能看出何甜甜心中所想似的,他垂眸看着她,摸了摸何甜甜的娇唇,依然用传音入密对她说:[放心,小四这辈子就认你一个,别的女人我一点兴趣都没有,要是真惹急了我,我直接将人杀了就是了。] 说这话的小四,周身笼罩着何甜甜从没有见过的冰寒嗜杀之气,就好像这种无情兽性的他才是真正的小四。 何甜甜却抱住浑身散发瘆人寒意的小四,将脸依偎在他胸膛上,笑得一脸欣慰的道:“小四真乖。” 黏黏糊糊的两人让远远等在猎场入口的何凌霜直翻白眼,她这个妹妹眼皮子未免太浅,一个贱狗子也能让她如此恋恋,真是给她们这些贵女丢脸! 狩猎开始了,果然如何甜甜所想的那样,猎物跑起来后,衣摆被风吹起,那底下飞快摇晃的肉条和一个个大白屁股就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外,引得参加狩猎的女将们直吹口哨。 不过这场狩猎虽然荒淫倒也不血腥,狩猎猎物的箭矢上都包着布包,布包上沾了各色的色粉,被击中的猎物身上会留下明显的色粉痕迹,标示着猎物的归属。 当别的女人都兴冲冲的纵马追着逃跑的猎物跑走了,何甜甜骑的这匹马却悠闲的在后边溜达着往前走,甚至中间还停下来吃了一会草。 于是整场狩猎下来,何甜甜的猎物数量为零。 对这个结果,何凌霜十分的无语,她怀疑她这个妹妹可能是个性冷淡,怪不得她的府里只有那寥寥几个男人,寒碜得连个粗野村妇都比不上。 何凌霜挺怜悯她这个不行的妹妹,于是在午宴的时候,就将逃得最快、藏得最好的几个无主猎物带上来,让他们站到何甜甜的桌子前给她跳舞。 眼前十几个肉棒乱甩的生猛景象让何甜甜实在吃不下筷子上的那块糖醋排骨了,尤其这些肉棒的主人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要不屈辱得满眼泪花,要么就是恶狠狠的瞪着何甜甜,一副恨不得生啖她肉的凶狠样子。 她招谁惹谁了?饭没吃好不说,还莫名其妙的被人记恨上了,她图啥啊这是? “咳,大姐,既然小妹是来到这威名远播的北营,那不如让将士们表演一下剑舞、耍刀什么的,咳,我说的是…嗯,衣服穿好的那种……” 谁知,何甜甜这么一说,在场的女将们的脸色都齐齐沉了下来。 小四解释的声音随之在何甜甜耳边响起:[主子,这军中将士不像这些买来供女人玩乐的贱奴,他们都是自尊自爱的良家子,如果你让他们给你跳艳舞,他们这些血气方刚、铁骨铮铮的汉子会当场给你表演自刎绝活!] 吃个饭大可不必如此血腥! 何甜甜叹气,起身对着何凌霜行了一礼道:“小妹不知军中规矩,刚才出言莽撞,还望大姐原谅小妹的无知。” “哎~!只要我小妹想要的有什么不可以?!你,上去,给我小妹表演剑舞!”何凌霜抬手就指向站在帐门左侧的一个小将命令道。 何甜甜明显看到那男人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他滞了一会,何甜甜怕他抹脖子,刚要出声阻止,那人眨眼间便已经冲到何甜甜身前拔出剑来! 舞得倒是剑如游龙很是好看,如果不是剑剑都指着她就好了。 何凌霜笑呵呵的看着,那小将剑指何甜甜她也没有出声阻止,不过令她有些意外的是,她这个孱弱的妹妹并没有被这凌厉的剑势吓晕。 等那小将舞完了一套剑法,向何凌霜俯首行礼时,何凌霜笑着嘉奖他道:“舞得不错,你去我妹妹身后坐吧,晚上,你跟她回府。” 呵,谢谢你大姐!她何甜甜要是真带这小将回家,明天她色欲滔天、威逼将士自刎的恶名就要登上报纸头条了! 何甜甜看那小将身体微微颤抖,眼看着就要爆发的架势,赶紧开口道:“额,大姐,还是让这位小将军继续在北营为国效力吧,妹妹身体柔弱,可受不住这勇猛壮士……” “那小妹你就不懂了,这女人身体越弱就越需要阳刚壮汉来采阳补阴,这样吧,你,把十叁小队都带进来,晚上跟着我妹妹一起回家吧!” 噗——!!! 这是要送给她一队男人啊?!怎么这对母女都是一个德行,往她这塞男人都是一队一队的塞?这也太生猛了吧?再说了这要是真带回去,不说名声,就是这几十张嘴要喂饱了都让她头秃! “姐!我、我不要!这么多男人太能吃了,你妹养不起!” 何甜甜看那小将阴沉着脸真的领回来一队将士,看数量至少有四五十号人,吓得何甜甜一张嘴就把心里实话秃噜出来了。 她的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石化了,还有女人嫌家里男人太多的?而理由竟然是嫌弃男人吃的太多,这么没出息的话竟然是从安平王小世女嘴里说出来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何凌霜也是一脑袋黑线,她摆摆手将在座的人都打发了出去,将何甜甜招到她身旁坐好,然后叹了一口气说:“妹子,说实话,今天姐让你来确实是要送给你一个人,别的男人可以不要,这个人姐拜托你能收下。” 领个残废回家耍玩 “这个人的父亲在岐岭关之战中因救我而死,他也是从小就跟着我南征北战,是一名不亚于他父亲的猛将!只可惜二个月前,在围剿一窝悍匪的时候,被一支流矢击中腰部,这腿就…就不行了,而知道他的伤势后,原本跟他订好的婚事也被退了。” “本来,姐最应该担下这个责任娶了他,可是姐要在这北营常驻,也不能时时守着他,留他一人在我那府里,他那个倔强的性子早晚会被我那些夫侍们磋磨死,所以姐只能拜托我的好妹子收留他,给他一个名分,让他能安稳的过完下半生。” 好么,她怎么有种大女主拜托炮灰女配收留痴情男二的既视感呢? 可是她姐都低声下气的求她了,何甜甜就算明知是个坑也得往里跳了。 回程的马车上,何甜甜看着坐在对面一直低头不语的人,忽然开口突兀的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姐?” 那人倏然抬头,剑眉星目高鼻薄唇,是标准帅哥长相,只是那眉翘得太高,过于明亮的眼里装满了桀骜不驯,就像是在草原上撒欢惯了的小烈马,哦,还是腿断了的小烈马,想想就知道脾气会暴烈到何种程度。 “我!我一直当何元帅是我的义姐!” “哦,”何甜甜懒洋洋的倚靠在一旁的小桌上,“可是亲姐都嫁得,别说是义姐。” “我!我…我这个样子…不配!” 看着他低头抓着自己的膝盖,好像要将那废腿捏断的样子,何甜甜却只是翻了个白眼。 “是,配不上我长姐,配我这个废物正好……” “你…你可以休了我!”抓捏膝盖的手更紧了。 “哦,那我佩服你的骨气,只是我有些好奇,我休了你,你要去哪里?你残废了,你母亲姐妹都不要你,因为将你卖到勾栏伎院当个狗奴厕奴都没人要,狗奴厕奴虽贱,好歹也得要求腿脚好、爬得快的吧?你是被妻主休弃的,又不是死了妻主,寡夫院也不会收留你。那你还能去哪呢?难道去乞讨?可是就算是当个乞丐,你也不如那些四肢齐全的跑得快,连施舍的剩饭都抢不上,你只能活活等死!” 何甜甜一句句冷漠无情却又现实无比的话,就像是一刀刀剜在他心上,可怜的大男孩愣是被何甜甜逼出眼泪来,看他低着头,泪珠啪嗒啪嗒掉在腿上,何甜甜却没什么怜悯心。 “所以…你应该感谢我收留你,而不是像刚才那样,好像我欠了你八百万似的!” 他忽然对着何甜甜磕下头去,貌似卑躬屈膝,实际上他在何甜甜看不到的地方,牙齿紧咬,忍得额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所以,我再问你一句:你喜欢我姐吗?” “不!不喜欢!”他的额头仍然死死抵在在马车垫子上。 “好啊,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以后要是让我发现你对别的女人怀有不该有的情思,我就将你的胳膊也掰断了,扔到猪栏里去,让猪啃你的脸,在你只剩一个躯体的身体上拉屎!” 何甜甜阴恻恻描绘出的可怕场景让少年生生打了个寒噤,阴狠仇视的眼里掺进了一丝恐惧。 “好了,这回重新介绍一下你自己吧。”何甜甜对着脊背有些佝偻的少年吩咐道。 “我叫凌傲…安平王小世女何甜甜的侍者。” ****** “有救吗?” 何甜甜回了小世女府后,就让人背着凌傲到了薛重楼养伤的主屋耳房,让薛重楼给他看看腿。 “有希望,因为他的腿对触摸是有感觉的,说明神经并没有完全阻塞,可以先用针灸、药浴、内服一些舒筋活络的药物等配合着治疗试试,还有平时也得时常给他的下身做一些刺激。” “哦?”何甜甜双眼一亮,指着凌傲的腿间,“是要多刺激这里吗?” “也、也可以吧……” 何甜甜就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新玩具一样兴奋的说:“那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开始治疗吧!” 于是被针灸药浴苦药汁折腾了一通的凌傲最后被送到了何甜甜的书房。 何甜甜正在看一些账册,铺子太多了,她得先筛选出有哪些是亏损的,并找出亏损原因。 而凌傲被人推进来时,就看到何甜甜的书桌上满是她用毛笔画的鬼画符。 这画得都是些什么?诅咒人的画符吗? 凌傲对何甜甜已经有些心理阴影了,他刚才可是眼尖的发现,给他看病的医生身上都是累累鞭痕,他在军营里听兄弟们聊天,得知有相当一部分女人有性虐的嗜好,把男人折磨的遍体鳞伤,再给男人灌药,强制他们勃起,再上他们,甚至会割伤男人的性器,只为了在上他们时能听见他们又痛又爽的凄惨声音! 听到兄弟们在讲那些恐怖故事时,这个在战场上流血不流泪的汉子被吓到了,甚至对以后嫁人这件事都起了排斥的心理,而且听说……他们的何大将军上男人也挺狠的,他们守卫主帐的小兵经常能听见里边传出男人的惨叫声。 他对何大将军是又敬又有些怕,如今他落在了何将军的妹妹手里,既然是亲姐妹,估计这床上的爱好也差不多吧…… 将他推来的人关门的声音惊醒了他,他现在离恶魔妹妹十分的近,她伸伸手就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何甜甜看了一眼目光倔强身体却在几不可查的微微颤抖的少年,伸手拿过一本厚厚的大书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呐,看看这,”何甜甜打开那本厚书,指着其中一页说道,“凌傲,安平王小世女何甜甜的侍者,你前边有小唐、重楼、小四、小谨,每人一篇。现在我是单独立府了,这是我的家谱,你在上边也有一页。” “凌傲,你知道这页纸叫什么吗?”何甜甜对着他笑出八颗牙齿,“这就叫亵玩许可证!凌傲,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啦!嘿嘿……” 何甜甜嘿嘿邪笑着向身体颤抖、眼里露出惊恐之色的少年伸出了邪恶的小手…… 玩弄残废的小棒棒(H) 何甜甜一把掀起盖在少年腿上的毯子,为了方便治疗和泡药浴,少年只穿了件到腰部上方的短袍,底下完全是光洁溜溜,何甜甜这一掀开毯子,少年瘦长的双腿和腿间睡着的性器就完全暴露在外了! 凌傲的腿不好使,所以他只能下意识的迅速用手盖住自己腿间羞于见人那处,只是那处虽然睡着也长长大大的一堆,就是少年手指修长也盖不完全。 “你知不知道,侍奴当着家主的面,随意遮盖自己的性器会被夹手指的?!” 何甜甜虎着脸吓他,不过这条法规确实是真的,到也不算是骗他。 少年不想自己的手指也被夹残废了,只能颤颤悠悠的将手臂打开,屈辱的死死抓在轮椅扶手上。 何甜甜的眼睛毫不避讳的看向少年无奈袒露的那处。 那里睡着也是很长的一条,粉粉嫩嫩、肉肉软软的,见惯了陆云州他们侵略性十足的性器,现在见到这么乖的,让何甜甜不免有些好奇起来。 何甜甜伸手捏起肉棒低头看着,她这动作却将凌傲吓得浑身颤抖,他脑中想的都是军中兄弟给他讲的那些虐待男人肉棒的女变态的故事,他觉得何甜甜下一秒搞不好就会狠狠的捏下去,会捏爆他的棒棒!! 何甜甜真的将他的棒棒圈在了虎口之间,吓得凌傲压抑不住的闷叫一声。 何甜甜抬头看他一眼:“有感觉?看来这个疗法有用。” 何甜甜刚才是比量自己的小手和那肉棒的大小,发现肉棒即使沉睡着,她的小手也圈不过来,不仅感叹,就算是粉嫩可爱的醒来以后也是大杀器。 何甜甜低头圈弄了那软棒几下,发现他确实竖立不起来,连半勃都做不到。要是其他几只早就被她摸得邦邦硬、气喘吁吁了。 何甜甜不禁有些怜悯他,连男人的基本快乐都体验不到,也真是可怜。 何甜甜心软了,手下就更轻了,捏着那条肉轻轻揉搓,搓着搓着就搓到了前边,她低头看那紧闭的小眼,不禁好奇的将拇指放上去揉了揉,将凌傲揉得闷哼一声,下意识的就想夹腿,可是腿根本就不听使唤。 何甜甜抬头又看他一眼:“会疼还是怎样?” 她真当自己是医生,到这来望闻问切了!即使是医生,也是猥琐的男科医生。 凌傲根本没理她,他只是掌管肉棒竖立的那根神经受阻,可是肉棒该有的感觉他还是一应俱全,而他因为心里的惊惧,感觉就更加的明显,何甜甜这番搓揉之下,让他的身体进入了一种亚兴奋状态,因为他不能竖立,不能射精,那种压抑在身体内部的兴奋状态无法向外宣泄,就在他身体内部蒸腾再蒸腾,烤得他既心焦又心痒。 他受不了的想拨开她的手,可是另一面又贪婪着她温柔的小手,他想她多摸摸他,她的小手好软好温柔,一点点都没弄疼他,反而让他…让他变得奇怪起来…… 何甜甜玩够了软棒,小手向下摸去,他的肉囊是暗粉色的,圆圆胖胖,肉嘟嘟的,上边没有毛发,光洁溜溜,好摸得很。 当何甜甜托着他的肉囊轻轻的画圈抚揉时,凌傲倒抽一口冷气,虽然腿动不了,胳膊却将他的身体支起来,向后躲了躲。 “是疼还是痒?” 何甜甜问着,手指尖在肉囊底部搔了搔,逼得凌傲低吼出声:“痒、痒啊……” “哦,”何甜甜点头,一副资深老大夫模样,“痒是好事,痒说明有感觉,那就该多痒痒,才能做到足够的刺激。” “唔……” 何甜甜捏住左边的精球轻轻揉玩了几下,又换了另一边,将两个精球玩得像受惊了一样上下窜动。 “它自己会动哎…真好玩……” 凌傲现在算是搞明白了,眼前这女子既不是虐男的女变态,也不是对他起了什么色心,她就TM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将他当做一个玩具在摆弄! 充盈在身体里的兴奋降落了下去,心里却有些酸酸的,他不能像其他男人那样可以威风凛凛的站立起来,所以她就将他当成幼童一样戏耍吧?她欺辱他,欺辱他不能还击,不能操得她再也笑不出来。他现在想哭,可是心底却那么那么希望被操哭的是她!可是他不行!他不行!! 大滴大滴的眼泪掉落下来,砸到了他的大腿上,何甜甜才发现。 “怎么哭了?弄疼你了?不应该啊?我都尽量放轻力道了……” 后来的话越说越小声,好像她还在那委屈上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不弄你了好不好?” 何甜甜拿过他的毯子,重新给他盖好,扬声叫人推他出去。 顾谨派过来照顾凌傲的奴仆十分的谦恭守礼,也不知道顾谨他们怎么调教的,竟然一眼都没有看何甜甜,全程都低着头,一副生怕何甜甜看清他长相的样子。 何甜甜自是知道他们大概是用了什么手段,防止这奴仆借着照顾凌傲的机会爬自己的床,这样也好,省得她还得费劲赶苍蝇。 凌傲的轮椅刚被推出去,小四就进来了,他端着一盆水和布巾伺候着洗净何甜甜的手,嘴里还嘟囔着:“脏。” “哼!摸你就不脏了?” 何甜甜伸手隔着裤子掐了他一把,掐得小四夸张的叫了一声:“哎呀,肉棒都被主子掐肿了,我不管,你必须负责!” “我怎么负责?”何甜甜似笑非笑的斜眼看他。 “这事还是跟我回屋详谈!”说着小四一把抱起何甜甜就往主屋走。 憋不住求治疗抚摸 “小四别闹,现在还没到晚上呢!” “哪有,你看是不是黑天了?”小四大手盖在了何甜甜的眼睛上。 “呵呵,小四,就你最皮!” 何甜甜笑得咯咯的,声音听起来又脆又娇。 而这时,小四正抱着她走到主屋门口,停在耳房门口的凌傲转过头看过来,却和小四若有似无瞟过来的眼神对上了。 那眼神是那么的冰冷和倨傲,就像一只巨大的猛兽将他踏在脚底,俾倪俯视着他的眼神。 那眼神让他战栗,却也让他本能的燃起雄性的斗志。 你有什么可傲气的?不也和我一样是个卑贱的侍者吗? 可是很快,凌傲就知道他有什么可傲气的了。 “呃啊!小四…你太大…不要插那么深啊…嗯嗯嗯…太快了……嗯嗯…哈啊……里边、里边不行了……” 女人娇声叫着哭着,还有她的皮肉被男人紧实小腹狠狠拍打的脆响,结结实实的给凌傲上了一课。 原来女人、女人是这种生物吗?那么的娇、那么的软、那么的柔弱可欺,让他好想将这面团一样柔软的东西狠狠的、狠狠的捏在手心里,他想捏爆她!可是、可是又不能捏爆,捏爆了就听不见那娇声了…… 他也想让她哭求他,求他不要那么大、那么的深……可是…… 可是!!! 他嘭的一声捶在了床上,将躺在他旁边的薛重楼吓了一跳,薛重楼起身摸索了一个药瓶过来,倒出一颗递给他:“他们还得闹好久呢,这么干听着太辛苦,吃一颗就能到大天亮,完全无毒副作用。” 薛重楼说完,也不管他吃不吃,他自己吞了一颗,果然,不一会就发出低低的鼾声。 凌傲拿着他手里的药丸愣神,只听见那边又传来两人的说话声。 “主子,你喜不喜欢小四?” “喜欢,特别喜欢!” 接着就是两人亲嘴的啾啾声。 “小四只是个贱奴,主子还能喜欢?” “我才不管你是贱奴还是什么高贵的公子,讨我欢心的我就喜欢,不讨我欢心的、让我讨厌的,就是高贵如皇子我也要对着他吐吐沫!” “呵呵,小主子好脏,还向别人吐口水。” “哼,嫌脏你就别吃啊?” “那可不行,小四不吃主子身上的水水会死的!主子的口水,骚水小四都要吃!” “小四你好恶心啊!” “主子不要一边说小四恶心,一边将小四的肉棒夹得那么紧啊!嗯…又夹了一下…” “别、别说了,快动吧!痒死个人!” 然后一声脆响,也不知道何甜甜打在了小四什么地方,打得小四浪叫一声,接着啪啪操穴声就又响了起来。 凌傲也一口吞了手里的药丸,先不说明天会怎么样,今晚没这药丸他是扛不过去了。 结果,她再也没来找他,整整过了叁天,她好似就像忘记了他这个人了似的,不闻不问不听不看,整日和那几个男人厮混! 每个男人插她,她都叫得那么好听!好像每一个都喜欢得不得了了似的!就是…就是不喜欢他!呵,还谈什么喜欢不喜欢,她可能早已忘了他! 他每晚都上瘾似的需要那颗安眠药丸度过,可是白天,白天他又不能也吃药!白日…白日他们也时常不知羞耻的滚到床上去!弄得他都出现了幻听,好像时时刻刻都能在耳边听到她妖媚的叫声!她已经充满了他的脑子,把他的脑子都要撑炸了! 终于,他挺不住了,主动去找了她,当她在书房的时候。 他发现她在书房的时候,那几个男人就不会进来烦她,那他就有了和她独处的机会,上一次他不就是和她在书房…治疗的吗? 他自欺欺人的将那种色欲的抚摸称为治疗,他认为那跟男女的性没关系,男女的性应该是像他这几日听到的,男人极具攻击性的、畅快的性,男人用自己的力量和结实的肉体取悦她,让她发出那种声音,对男人来说太有成就感了,那才是男女肉体相融应该有的样子,而不是像他这种无用的…无力的…让他发疯的残废样子!! 他敲了门,可是不等她回答就推开了门:“不是要给我治疗吗?”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听起来像是在质问,可是仔细听却又藏着一丝委屈。 “啊?哦哦……”沉迷于计算小世女府的田产收成的何甜甜一开始懵了一下,不过她马上反应过来凌傲说的治疗是什么。 “上次都把你弄哭了,我以为你……” “我这次是不会哭的!”他打断她的话,这次没用人推,他自己进了门,还将门关严了。 然后他用手轱辘着轮椅到她身边,刷的一下,自己揭开了毯子。 何甜甜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向他腿间看去,还是粉粉嫩嫩很好摸的样子,甚至有些微的香味传来? 何甜甜笑了,可是她的笑容却让他莫名的着恼,可是他忍着,就是再生气今天也得忍到最后! 何甜甜又开始摸他,长长的软棒,大大的肉囊,甚至闭合的小口都轻轻关照到。 他忍了一会,可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仰着头哼叫出声来。何甜甜看他一眼,这次却没询问,而是将抚摸的范围扩大:紧实的小腹,绷紧的大腿,甚至在他啊的一声喊出来后,她小手向上,开始抚摸他的奶豆,还揪了揪。 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乳头也会如此敏感,他就像饥渴的鱼一样,仰靠在轮椅椅背上张嘴喘息淫叫。 然后,突然,他的嘴就被堵住了,一个湿软馨香的东西闯了进来,被那游鱼一样的东西挑逗了他的舌头半天,他才猛然醒悟过来那是她的舌头。 他醒悟过来,下意识的就嘬吸住她的小舌,他不想让她走,他想留下她,留她在身边,永远! 第一次抚摸与吸吮(H) 被他吸住了舌头,无法撤回的何甜甜只能摸索到他胸上微硬的小奶豆一掐,这才逼得他啊的一声松开了她的舌头。 他嗔怒的望着何甜甜,眼角的泪花好像是对她刚才暴行的控诉。 “好了,我给你舔舔?” 说着,低头舔上刚才被她掐的那颗奶豆,嘬吸得嗞嗞作响,而另一边被她胡乱抓揉着。 凌傲低头看她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头,一会围着他的乳头绕圈,一会又上下弹击着他的乳头,弄得他嗯啊的声音就没断过。 转眼又看向他的另一边,小手因为用力抓捏,已经陷入他鼓胀的胸肌里,他不知道自己长年累月刻苦训练出的肌肉还有这种妙用。 他还看着何甜甜抓他胸肌,不想何甜甜这头突然将他被玩得硬起凸出的奶头放入齿间磋磨,将他刺激得又惊叫了一声。 可何甜甜惊讶的声音却在这时响起:“你流水了!” 流、流什么水?难道是他腿残废,底下没控制好,失禁了??!! 他慌乱的向下看去,却看见何甜甜正低头捏着他的肉棒仔细观察,她看的就是他正在冒水的小孔! 那水透明又黏稠,不是尿液却也不是精液,那是什么? 因为常年在外打仗,他的父亲也没时间好好请个内事先生给他讲课,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要不是尿液就好… 他偷偷松了一口气,却看见何甜甜用小手指沾着他肉棒小孔里流出来的黏液在那玩拉丝游戏! 这淫荡又天真的一幕让他心里更加火热,他大手伸出,扣住何甜甜的后脑,又吻了上去。 何甜甜柔顺的任他吻着,她的柔顺让他想要更多。 他的大手摸上了她的胸,当刚接触到那处不可思议的柔软就再也无法离开,他大力抓揉着,又凶又急。 “痛…”何甜甜在他嘴里皱眉呻吟。 他手下一顿,扯开何甜甜的腰带,拉开衣襟,就被白花花的大胸晃晕了眼睛。 他呼吸愈加粗重,软肉顶端又开始冒水,他单臂抱住何甜甜的后背,将她的向上一带,让她的胸冲着他高高的挺起,然后他猛地低头,拿脸胡乱的在那又软又弹的硕大奶子上磨蹭着,磨够了才稍稍侧头,一口含住一只乳大力吸吮起来,右手也抓上另一个乳,抓了几下,就用拇指拨弄那颗微硬的乳头。 他的技巧都是她刚刚教的,如今用来,更觉得这才是这套动作应该应用的地方。那男人的手都握不过来的大奶才适合大力抓揉,那鼓溜溜如红樱桃的大奶头才适合吸吮,甚至放在齿间细细磋磨。 可是他只知道吸一边,揉另一边,也不知道换一下,结果把何甜甜的一只乳头吸得极大,一边却只是硬了没什么变化。 “这只,这只也吸啊……” 何甜甜捧着那没有被嘴关照过的奶,往他脸上怼,他是刀条小脸,这一下倒是让他半张脸都陷入了奶缝中。 凌傲松开嘴里的奶头,捧着两只大奶,夹住自己的头,这一下,凌傲的整张脸都被大奶夹得看不见了。 “好大……” 陷入奶缝的凌傲感叹着,因为埋得太深,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凌傲转头,嘴唇如爬山一样,从峰底爬到最高峰,然后一口吞吃了雪峰上的红粉仙果。 “好湿啊……不舒服……” “哪里湿?” 听到她说不舒服,凌傲的脸从何甜甜的大胸上抬起,有些懵的问着何甜甜。 这人是天天打仗打傻了吗? 何甜甜撩起裙子,抓着他的大手就塞入了已经湿腻得不行的肉缝。 凌傲的手指才碰到又软又热又湿的那处,竟像是被烫着一样瑟缩了一下,然后才又伸过去轻轻抚摸。 那处摸起来太软了,像嫩豆腐一样,感觉他稍稍用力,那里就会被他摸坏。 可是他摸了几下就不满足起来。 “我要看……” 他的声音粗哑,还沾着淫水的大手抽出来摸向何甜甜的裙带。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闭着眼并没有反对,就抖着手,用最快的速度扯开她的裙带,然后剥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就像是从笋衣里剥出白嫩的小笋心一样,当她不着片缕的出现在他面前,他又被晃花了眼。 他将她抱到自己膝盖上侧坐着,他单臂就能支撑住她整个身体的重量,她倚靠在他手臂上,轻得就如同一片绒乎乎的小羽毛。 他的视线被她神秘的腿缝吸引,他先伸手摸了摸她芳草萋萋的阴部,那里就像一个大馒头一样暄软。他又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放到轮椅扶手上,这样他就可以清楚的看见她腿间的神秘之处。 他第一次看见女人的私处,可男女之间天生的性吸引,让他刚看见那肉缝就呼吸粗重的快要断掉。 他轻轻拨开被两片软肉夹着的腿缝,却被那里的粉嫩晃得眼花,他半瞎一般摸了一会,竟用指尖抵在小菊花处,憨傻的问道:“是插这里吗?” 何甜甜本来被他摸得哼哼唧唧的享受,听见他的傻话,伸手就扭在他小腹上:“那里不行,插那里我可要揍你!” 被她又掐又骂,他心里却甜甜的,他用近乎撒娇的语气求她:“那要插哪里?你教我……” 何甜甜嘟着嘴红着脸,抓住他一根手指就摸向穴口的位置,还一用力将他的手指塞入一个指尖。 凌傲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一湿热紧窄之处夹住,然后那湿热软肉竟然含住他的指尖恋恋的吸吮了一下。 指奸女主子到喷潮(H) “天……” 那种淫色的、舒服的触感让凌傲喟叹出声,他用指肚摸了那湿热软肉一圈,然后就试探着往里塞。穴肉滑腻湿热,他没想到那美肉夹着自己的手,都能让自己兴奋得呼吸困难。 终于探入了整个手指,他下意识的勾了勾指尖,勾得何甜甜又低又长的轻吟了一声。 “这样会舒服吗?” 他问着,微曲着手指,用指肚抚揉那处,果然只是稍稍抚揉,何甜甜就张开小嘴,轻叫出声。 “啊……嗯……” 抚揉的距离越来越大,也渐渐开始用力,带着何甜甜的声音也随之升高。 他又塞入了一根手指,甬道已经滑腻得不行了,第二根手指没有什么阻塞就直没到根部。 然后是两根手指抚磨那处,那里已经被他磨得皱起,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他下意识就知道那处就是关键,两指的指肚盯住了那处开始快速的摩擦。 “啊啊……太快…嗯嗯……” 他以前在主屋耳房里听到的甜腻娇声被他逼了出来,他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了起来,他又塞入一根手指,快速抽插被撑大的肉洞。 何甜甜的娇声和穴口被插弄的咕叽声让他发疯发狂,手指插弄得越来越大力。 “呃啊啊……不行…太快啊啊啊……住手啊……” 何甜甜的娇声变成了可怜的乞求,可他以前听过,她越乞求,那些男人操得反而越狠,所以他不但没停,反而将力道又加大了。 他的手指几乎是在拍打着何甜甜甬道里的那处,那啪啪的捣水声让男人愈加不留情。 “呀——啊!!嗯啊!!!” 忽然,何甜甜的肉道倏然死死收紧,夹得他手指竟然无法再动,她的下半身往上一拱,一线小水流就像小喷泉一样的呲了出来。 小水流划了一个小小的抛物线,全浇在他腿上和轮椅上,浇得他腿热热的。 “你、这是……” 他被何甜甜这热流浇得有些呆,更多的却是隐隐的兴奋。 何甜甜经过了那蠢萌主仆俩,知道有些男人就是一点常识都没有。她恼羞的又开始扭他的肚子,因为刚刚经历了高潮,那小手指比刚才还要绵软无力,就像在给他挠痒痒。 “人家才没尿呢!人家那是…那是…和你冒的水一样啦!” 凌傲听明白了,她这是因为兴奋而泄出的水液吗?他忽然想起那些男人说的,他抱住何甜甜,在她耳边问道:“是主子的…小骚水?” 何甜甜将通红的脸埋在他颈窝里嘟囔道:“知道就别说了,羞死人……” 他也能让主子兴奋的流骚水,这种认知让他心里有了成就感…可是…还是不够…他还想要更多的满足感…… 可是…他不行…… 敲门声响起,不等两人回答,小四就端着盆水走进来,他一声不响的将水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打湿了布巾,又拧干,递给了凌傲:“给主子擦乳房。” 小四进来时,凌傲就感觉一阵尴尬,他用何甜甜的身体挡住自己的重点部位,这时又听小四那么直白的说让他给何甜甜擦奶子,他脸上都开始有些红了。 凌傲讷讷的接过湿布巾,轻轻的给何甜甜擦奶,将他刚才弄上的口水都擦干净。 “等你腿好了,就得自己学着伺候主子了,每次弄完后都得给主子清洁干净…这样不行,乳头要单独擦。” 小四抓住凌傲的手腕,将湿布巾从他手里拿过来,将布巾放在手指上,虚虚的捏住被凌傲吸得红艳肿大的奶头,像抚摸一片羽毛似的,轻又轻的磨蹭。 可是这样小心翼翼的揉擦让何甜甜只感到钻心的痒,她像条小活鱼似的扭着身子四处躲,最后钻进凌傲的怀里再不肯出来。 “主子,这样不行的,男人口水很臭的,必须擦干净。” 小四将何甜甜从凌傲怀里捞出来,将洗好的布巾又递给了凌傲:“你这回擦擦试试。” 凌傲知道小四这是在好意教他怎么好好伺候主子,便接过布巾认真的轻捏住乳头揉搓。 “唔!小四,你个坏蛋,把好孩子都带坏了!” “哪有?主子可真冤枉我!” 小四夸张的叫了起来,可是大手却毫不客气的拉开何甜甜的大腿,露出湿漉漉的肉缝,对凌傲说:“主子的小肉缝尤其要擦干净,要不她湿乎乎的会很不舒服。” 凌傲就老实的擦啊擦,结果他发现主子的小腿缝永远都擦不干。 “不要再擦了啦,一个坏一个憨,可真是……” 小四笑了起来,他将何甜甜抱过来,转头对尴尬的用布巾捂住下身的凌傲说:“男人脏,给主子擦完的水和布巾咱们才能用来擦身,而且如果以后和主夫或侧夫一同服侍主人的话,还得等他们都洗完了,咱们才能洗,这先后次序一定要记住,才能少惹灾祸。” 想要做安平王小世女的侧夫,或是得家世显赫、或者得有丰厚的陪嫁,凌傲虽然家世清白,可他曾被退过婚还是个残疾,自然是没有资格做何甜甜的侧夫,只能是个侍者的身份。 其实小四和小唐都是奴籍,本做不了侍者,是何甜甜抬了他们的身份,才能和凌傲这种良家子平起平坐。 小四将何甜甜抱回屋里自然又是一番折腾,他的小主子被那死瘫子弄出火来,却无力灭,所以只能他帮忙了。 只是小四刚做完,顾谨就不请自入,还美其名曰男精有养身的功效,要何甜甜多吸收才能养好身体。 这么龌龊羞耻的理由亏得他能想出来,何甜甜被他压在身下做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扭他,可是他死不承认,坚持说这不是歪理邪说,真的有这回事。 不信,就让何甜甜去问她的内事先生。 “正好,安平王大人安排了你的内事先生从明日起给你再上一遍内事课,小主子不信可以去问他,顾谨真不是瞎说……” 他还委屈上了。 不过…内事课到底学的是什么内容?何甜甜怎么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呢? 内事先生的重要性 内事先生对一个家族来说很重要,一般有点儿家底的都会给女儿培养家养的内事先生,只有一些粗鄙农妇或者家里实在贫穷的破落户才会去内事局去租借公用的内事先生。像是陆云州的母亲就是去内事局租用了一个最便宜的内事先生,所以他的内事课业才会那么糟糕。 内事局不仅仅是出租公用内事先生的地方,它们的主要作用还是培养内事先生。内事局每年都会招收新生,那些家世清白但是无力或不想再继续养赔钱货儿子的家主,都会先把这些弃子送到内事局参加内事局的筛选,内事局的老师经过细心挑选,选出那些容貌身体品性各方面都上佳的幼子,收入内事局中,被选上的男童,内事局都会给卖儿子的家主一笔不小的钱。 而那些落选的幼子就会被家主送到勾栏伎院,或者干脆卖给牙公做了贱奴。相较于后两者,内事先生的出路要好上太多,所以那些被家主抛弃的男童虽小,也知道在内事局老师筛选的时候,好好表现,争取能留在内事局。 内事局一般会先培养这些男童叁到四年,等到男童长到七、八岁就可以让那些想给女儿聘养内事先生的家主们挑选。当然,聘养一个内事先生是需要不少钱的,而且家主接回女儿的内事小先生后,还得继续送他去内事局学习,而这每年的学费也是笔不小的开支,所以没有点家底的是很难给女儿单独养一个家养的内事先生的。 内事先生之所以对一个家族很重要,是因为他是家族女嗣的性启蒙者,要负责教导女嗣性事、怀孕、生子等一切关乎家族延续的大事。 在女子十二岁月经初潮后,家族给她特意培养的内事先生就会开始给她上课,上课的内容就从男人、女人的身体构造和怎么与男人交合开始讲起,而且实操课上,内事先生还会身体力行的给女嗣现场示范怎么和男子交合。 内事先生不仅要教导女嗣的性教育,等女嗣成年独立后,他也会跟过去,继续教导女嗣所生的男孩们以及男孩陪嫁小厮的的内事教育。 所以,一个优秀的内事先生不但能确保女嗣可以顺利的怀孕生子,还是家族男孩以后嫁人的资本之一,受过高等级内事先生教育过的男孩,一般在婚恋市场都会比较抢手。 内事先生的等级高低是由内事局评定的,他们是从男孩的容貌身体品性课业等等综合方面考量的结果。被评为顶级的内事先生,其聘养身价甚至是末等的上千倍! 一般这些优等的内事先生都是被家世雄厚的勋贵们挑选去了,而那些各方面条件极差的、被挑剩的末等的 就会在长大后成为内事局的公用内事先生。 安平王在何甜甜降生后就去京城内事局给她聘养了内事局当年的魁首:陈文镜。 这陈文镜小的时候就生得粉雕玉琢、气质出众,加之学习十分拼命刻苦,被评为魁首也算是名至所归。 只可惜他这么拼命努力,换来的却是要一辈子教导一个傻子。 陈文镜暗自叹息自己的命苦,却还是十分认真的给他的小傻子上课,只是在第一次实操课时,他的先天条件太过优越,即使已经给他的小世女好好做了开拓,依然弄疼了她。 然后就被小傻子劈头盖脸的打了,甚至被她用砚台敲肿了头。 安平王得知此事后,叹息一声,就停了小世女的内事课,说一切等小世女成年后再说吧。 他这一等就是叁年,男人年华最好的叁年就这么匆匆又毫无用处的虚度过去了。 他只是叹息,却也无恨,他恨谁呢?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小世女吗?听起来,她比他还要可怜啊。 可是一个人事不省的活尸是不需要内事先生的,他便只能困在他的小院里,哪里都不能去,整整叁年。 小世女躺在床上活一天,他就得陪着她守一天的活寡,她死了,他就得给她陪葬。 是的,内事先生听起来体面,实际上也就是个侍奴,因为只有主夫和侧夫在家主去世后不用陪葬,侍者与贱奴都是要跟着自己的家主进一个墓地的,侍者抬棺、贱奴列队,在最前边打幡儿的就是故去家主的内事先生。他们要抬着自己伺候一辈子的家主一起进墓门,然后在封闭的墓门后了结自己的一生。 所以,命已注定他一辈子都是她的人,他又有什么可恨的呢? 只是没想到,她真如预言的那样醒了过来! 可是高兴过后他马上又冷静了下来,她已经过了初潮幼女的年龄,这床笫之间的事早就由她的夫侍教得熟透了吧?哪里还需要他这个内事先生去教? 那他只能慢慢等着,等到她生下的儿子长到需要他教授内事的年龄他才能出去吧?那时,他已经老了…老了…… 他这么想着,一颗心便再次静如死水。 可是安平王的一纸命令又弄混了他这潭死水! 陈文镜天还没亮就早早起来,认真收拾妥当就去主屋书房等他的小世女了。 等小世女进门,他先单膝跪下行了一个侍奴的礼,这才起身看向苏醒后的小世女…… 这……这是同一个人吗? 先前的小世女眼神混浊、面目呆滞、行为乖张,尤喜捡小石子打人,是安平王府的一大难;而现在的小世女唇红齿白、身姿曼妙,尤其那双眼睛,便如同游鱼一般,活溜溜的看着他,眼里全是好奇和探究,那灵动的双眼竟看得他身体一热,他想克制自己,可是一想到一会他要上的课程,便再也无法抑制心底的躁动。 老师指着身体上课(H) 早上小四已经跟何甜甜大概讲了一下内事先生是怎么回事,何甜甜既唏嘘内事先生可怜的一生,也对这种课程感到十分的尴尬和羞窘。 和男人XXOO这种事难道还需要专门开堂课去学吗?!而且实操课美其名曰是老师身体力行的给学生做演示,那不就是变相的和老师在课堂上白日宣淫吗?!! 阿西吧…… 这个世界快沉到马里亚纳海沟的下限再次震惊了何甜甜! 这个奇异的课程是在书房附带的主人休息室进行的。这个休息室设在书房里,却和卧房一模一样,床褥衣柜梳妆台一应俱全,还有浴室和厕间,甚至还附带了一个可以烧热水煮茶的小厨房。 还真是为了上课准备好了一切必备用具…… 休息间里没有书桌,他们是在放在床上的小桌边学习。 陈文镜弯身给何甜甜脱了鞋子,看着她到桌子后坐好了,这才脱了自己的鞋子也上了床。 他们不是对坐着,而是两人都坐在长桌的一侧,然后,陈文镜就打开了放在桌子上的书。 是的,这种奇葩课程还有书! 不用说,那书黄得都没法看,堪称古代二十一禁小黄本! 第一页标题:男人的身体。 …… ………… 不说古代的画风都是写意派吗?这怎么这么写实?还TM是彩图版!!然后还在每一处不可描述的器官旁细致地做了文字标注!! 第一页画了一个解开长袍没穿裤子的小公子,他面露羞涩,手却摸向下身,握着还没有勃起的长条软肉,一副似拒还迎、向家主求欢的样子。 第二页,这个小公子脸色胀红,眼睛似闭非闭,两手背在身后,身下却直挺挺的完全勃起,那下身描画的格外细致,连根根毛发都描绘得清晰分明! 就在何甜甜低头感慨画师的精妙画技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何甜甜转头看去,只见给她上课的老师正在脱衣服。 老师,咱第一页就开始脱衣服不太好吧?不是实操课得等到第一节课上完的吗? 可是她的老师脱衣服很快,都没给她课堂询问的时间。 陈文镜比她大七岁,二十二,正是男人长得最好的时候。 当年能夺得内事先生魁首的自然是长相身材都极为出色的男人。 他皮肤白到透明,眉如远山,凤目狭长,眼尾微微上挑,鼻梁窄直,红唇不点而朱,相较于她那几个男人攻击性极强的俊美长相,他就是温泉水,润而柔和。 身材也是如此:他身量不是太高,肩膀的弧度柔和,胸肌只是微微隆起,到了腰部就细的像女子一样,却不见肋骨,估计是那种天生骨棒细小的身材。 他全身的气质都很温润,和薛重楼那种外表温和实则内里疯批不同,他是从里往外的透着温和知礼。 只是再谦和的君子也是男人一个,他全身都温润的如同温泉水,除了那处。 那里已经竖起了直棍,艳红艳红的,柱头粉亮,精囊嫣红,肉柱虽不是很粗,却格外长直,颤颤的立在那,能明显的看到已经超过了肚脐一个柱头的距离,一看就是能深深刺弄女人肉穴的利器! 而这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公子却正在用自己的身体给何甜甜上课。 “这是男人的乳头,是退化无用之物,并不能泌乳,仅有装饰性作用……” 陈文镜白皙修长的手指指着自己的乳头给何甜甜认真讲解着,何甜甜的目光便被他吸引到那乳头上去。 那乳和他的性器是一个色的,红艳可爱,鼓溜溜的,如同结在他胸上的红色小浆果,看得何甜甜口干舌燥。 他一辈子只能是她的,那是不是就可以随她玩了? “先生!” “请说。” “先生,学生可不可以摸摸你的乳头,加深一下对课程的理解!” “……可以。” 何甜甜在这龌龊没下限的世界浸淫多日,早就被那些无耻男人磨成了老色批,玩老师什么的,嘶溜,也太带感了吧? 何甜甜的咸猪手摸向了可怜的老师,谁知何甜甜只是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老师的乳头,他就低低的轻哼了一声。 何甜甜马上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问:“老师,你不说男人这处只是装饰物吗,为什么我才碰一下,先生就叫出声了?” 何甜甜的无耻问题让陈文镜窘迫的羞红了脸,他讷讷的低声说:“有些…有些男人这里会很敏感……” “哦,是这样啊……” 何甜甜做出一副明悟的样子,却用两只手的拇指快速拨动陈文镜鼓起的乳头,将那两个小浆果拨弄得硬硬的,颜色也愈加鲜红。 ”唔…不要弄了…咱们要往下讲了……” 何甜甜看他那副玩乳头都能被玩得眼角挂泪花的敏感样子,怀疑要是真讲到下一步他不得被自己活活玩射出来? “这根肉柱叫阴茎,柱头膨大的部分叫龟头,一般龟头部分比柱体要敏感得多,前边的小眼叫精口,男人的精液就是由此射出。下边这个圆球状组织是男人的精囊,一般来说,男人的精囊又大又鼓的最好,说明这种男人产精多,更易让家主怀孕……” 我操…… 你能想象一个文质彬彬、气质纯净的书生一样的男人,捏着自己的阳具,一本正经的给一个女人讲他的性器官各部分的名称和作用,是何种淫色又劲爆的场景吗?! 何甜甜不知道别人,她是要喷鼻血了。 “先生!可以摸吗?!” 老师,别逼逼赖赖那么多了,直接让我上手操作吧! “………可、可以……” 老师实操课提前吧(H) 得了允许,何甜甜就毫不犹豫的上了手。 她撸动了几下肉棒,自言自语的嘟囔道:“这是阴茎。” 她用拇指将陈文镜溢出的黏稠清精在龟头上转着圈的涂抹开:“这是龟头。” 接着,她立起拇指,在陈文镜微张的柱头小眼里一刺,刺得陈文镜惊呼了一声,她才说道:“这是精眼。” 然后她小手向下轻轻捏揉着陈文镜又大又圆的肉囊,说:“这是精囊。” “先生,你看我都说对了吧?快夸我!” 何甜甜脸上是一派天真、期待老师夸奖的兴奋表情,可是手上却来回搓揉着肉囊里的精球,将陈文镜玩得身体倚在桌上,喘得话都说不连贯了。 “小…小世女,是一个…好、好学生…嗯啊!不要…不要抓那么紧…会射……” 何甜甜放开自己搞怪的手,一脸替陈文镜担忧的表情:“不说内事先生的第一次得在实操课上,射入学生的体内吗?先生现在就要射了可如何是好?” “我会…我会忍住的!咱们往下学……” 陈文镜算是发现了,要是再不加快课程进度,他就要被这调皮的小世女玩死了! 不过他心底却是高兴的,在课堂上,学生主动提出要触摸内事先生的身体,这是对内事先生最大的赞赏,说明他作为一个男人是有吸引力的,这也让学生对接下来的实操课不会有抵触心理。 二十一禁小课本翻页了,下一章:女人的身体。 “小世女,讲这一章需得脱掉你的衣服,来,我帮你吧。” 叁秒后,何甜甜就光洁溜溜了,连袜子都没有一个,果然,他这脱衣技能是特意进修过的吧? “这是女人的乳房,女人的乳房在初潮后会逐渐长大,因为要担负着哺育女嗣的作用,所以十分的重要,需要男人日日揉捏吮吸,防止乳管堵塞……” 陈文镜低头看着书本认真的讲着,他有些不敢看何甜甜的胸部了,刚才给她脱衣后才注意小世女那白花花直晃眼的大胸!明明他在她十二岁给她讲课时,她还是像幼女一样平平的。 “先生!”何甜甜又有问题了。 陈文镜不得不将视线移向何甜甜的方向,却只盯着她脸部看,要是再多看一眼那对大胸,他怕自己会忍得愈加难受。 “先生,我这胸怎么比画上的大那么多?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一直躲闪着视线的陈文镜先是看见一个布满愁云的可怜小脸,然后视线不由自主的下移,就看见他的好学生正用那双小手捧起白花花的巨乳给他看,那翘生生的粉嫩乳头勾得陈文镜眼珠子都生疼了! 然后何甜甜挪了挪小屁股,指着床单上一小滩洇湿对陈文镜说:“先生,这节课要是再继续下去,学生怕要流水流干了,要不……咱们把下一节课提前好不好?咱们俩不说,谁都不会知道的……好不好嘛~我的好先生?” 说出后边那句撒娇话的时候,何甜甜已经像是个小猴子一样爬到了陈文镜的腿上,她抱着他的脖子,胸乳压在他胸膛上,两条小细腿夹着他的腰,湿热滑腻的下体正对着他勃起的肉棒,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腿间的某处吮吻了他的肉棒一下。 他性格谦和温润,不等于是一块毫无攻击性的木头,他用极大的定力才咬牙没有第一时间抬起她的小屁股,就这么直接插进去! “那也得…先给你拓好了入口…嗯!你、你做什么?” 何甜甜才等不得他叽叽歪歪,虽然男人的嘴和手指也能让她舒服,可是和肉棒插入的滋味比起来还是差的很远呢!得益于这个淫荡的身体,连顾谨和陆云州那两个怪物屌她都能直接吃下,老师这根就更是洒洒水啦! 何甜甜抬起小屁股,扶着陈文镜的肉棒就开始往身体里坐,听见他询问,她就夹着小半根肉棒,在他耳边湿热的说:“先生上次不是都给甜甜拓好了吗?先生的一次顶一辈子…上次甜甜不懂事,打坏了先生,甜甜给先生揉揉,不痛哦……嗯啊!!到、到底了……” 何甜甜揉着陈文镜的头,可是那要人命的肉穴竟也能随着她的动作一吮一揉的咬着被夹在其中的敏感柱头,咬得陈文镜眼前发黑,再也抑制不住,一挺窄瘦的腰就整根操了进去。 上次才插了个头部就被小傻子打了,这时才是真真正正的感觉到整根插入女穴是什么滋味! 总觉得他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全堆起来,也描绘不出此时的美妙! 女人的穴口很紧,好像生怕他逃脱一样,死死箍住他肉棒根部;她的穴肉湿滑紧致,像个肉套子,紧紧贴合着肉柱的曲线;而最要人命的地方,就是那小小的花心,因为被他扎得微凹了进去,竟然含着他的敏感柱头就开始一口一口的吸吮,他怀疑他如果就这么不动下去,她会把他活活吸射了。 而就在这紧要关头,他竟然还想靠讲课转移注意力。 “这里是女人的子宫颈……”大肉棒抵住了那滑溜溜的软肉磋磨了几圈,将何甜甜磨得嗯啊连声,才继续往下讲解道,“平时都是弹滑隆起的状态,需男人用阴茎的龟头部位大力多次的撞击,才能让它变得松软,露出里边细小的子宫口。而男人在子宫口露出的情况下,对着子宫口射精才有可能让女人怀孕……” 可是陈文镜讲着讲着,那不断吸吮着他柱头的花心将他温文尔雅的表象撕去,现出男人真正的本性来。 “小世女……先生想将你的小屄屄操烂了,然后在里边灌上好多好多的浓精好不好……你憋了先生叁年,憋得先生的肉棒都硬得像石头了,你感觉一下,硬不硬?嗯?先生憋得二十二年的阳精,又热又浓又多,都喂给小世女的小屄屄吃,把小世女的小子宫都撑爆、射烂你!嗯……你咬得我不行了,先射给你一次,一会再陪你好好玩!” 老师你的课太深了(H) 陈文镜想利用讲课转移注意力的法子根本就无效,被这种美穴咬着,就是刀抵在脖子上也得先插爽了再说! 陈文镜抱着何甜甜的背把她放平,低头胡乱吃着让他眼馋的大奶,那骚美的肉穴夹飞了他的矜持和文雅,他满嘴的骚话,窄瘦的腰肢满含力量的开始撞击何甜甜的下身,就像他讲得那样,用大大的柱头开始冲撞何甜甜的子宫颈,一而再、再而叁,似乎要无穷无尽的啪啪连击。 “呀啊!不、不要……一开始…就这么快…嗯嗯嗯……” “你、这、口是心非的、小家伙!不要我这么快还咬得我死紧…操…快给我夹断了……太欠操!操!操!操!!” 陈文镜这几下撞得又深又重,撞得何甜甜啊啊叫着,在他腰后盘着的小脚也缩紧了起来,连带着内里更是绞着劲儿夹缩,夹得陈文镜腰眼直麻,属于男人本性中的狂暴大盛,发了疯似的开始操击那胆敢勾他吸他咬他的浪穴。 他说是要射了,可是直操得何甜甜泄了身,还是邦邦硬的不倒。高潮吐水后的子宫颈变得极软,已经是一副软弱好欺的样子,只等着再加把劲,操开子宫口就可以往里射精了。 陈文镜将何甜甜翻过来,玩了一会她垂吊着的大胸,又提起她又白又肉的肥屁股,啪啪打了几下,嘴里小声嘟囔道:“躺了叁年倒长出了如此的胸和大屁股,还有这小美屄…在书上都找不到这么好的…” 他越说越来劲,瘦腰一挺,那根长棍就又贯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男人最好发力,如果前边何甜甜都嫌快,后入式她就更受不了了。那几个男人也是,每次无论换几个姿势,后入式都是必不可少的姿势,而且往往被当做压轴姿势上场。这种姿势据说最容易让女人怀孕,也是男人最舒服的姿势之一,因为真的可以插到很深。 “先生操得你舒不舒服?我的小世女?你看你的屄肉像打浪一样不停的颤抖了,一定是舒服死了,是吧?” 实际上是他的肉棒过长,顶端又比一般男人还要尖锐,再搭配上后入式,那一下下的都顶操到了子宫壁上,操得何甜甜每一下都要全身抖颤一下。 子宫口早开了,又喷了两次阴精,陈文镜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抵着稀软的子宫颈口射精。 就像他说的,攒了二十二年的阳精又多又浓又热,灌得何甜甜的小子宫都膨胀成了水球,那黏稠浓精黏糊糊的挂在子宫壁上,根本就排不出去,只能等着何甜甜的小子宫一点点的将阳精里的养分都吸食干净。 得到满足的陈文镜抱着何甜甜就倒在柔软的床铺上,还拉过一旁的被子给两人盖上了,只是那底下半硬的肉棒依然深深插在让他恋恋不舍的美穴里实在不忍离开。 连续好几个高潮太累人了,何甜甜小睡了一会,等醒来,刚迷迷糊糊的叫了先生两个字,底下的肉棒就迫不及待的又抽插了起来。 他刚插出趣味来,小四的声音就在门外不合时宜的响起:“先生,下课的时间到了,请让小主子梳洗一下吧。” “进来吧。” 小四端着盆推门而入,正看见陈文镜抬起何甜甜的一条腿慢慢的往出拔硬长的肉棒。 那肉棒已经从鲜红胀成了艳紫,被骚水涂得水亮得直反光,长长的一条往出拖拽,极具视觉冲击力。 小四的目光闪了闪,静默的将水盆放到床边,并打湿了布巾。 陈文镜作为一个内事先生,自然是知道男人的第一次是要亲手给家主清洗身体的,这是一种仪式,也是代表男人对家主身体的隐晦占有。 当然如果伺候的不好的就会被家主一脚踢下床,失去给家主清洗身体的机会,这些遭家主厌弃的男人即使爬了家主的床也会被别的院子的男人欺负,有些世家大族,侍奴太多,只伺候过家主一次的贱奴很有可能就此被那些心理扭曲变态的男人们活活磋磨死。 而何甜甜无疑是史上最好伺候的家主了,她酡红着脸,被擦到乳头和腿缝还会哼哼唧唧几声,就像是被撸毛撸舒服了的小奶猫,勾得陈文镜只想着拉开她的腿,不管不顾的再操进去! 自从陈文镜的色色小课堂开课之后,何甜甜的一日两男就变成了一日叁男也无压力,每日还有精力调戏一下凌傲那个倔强小少年。 就在何甜甜感慨自己这日子过得是不是太淫荡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请帖,是泰宁侯家的大小姐发来的,邀安平王小世女何甜甜同去清照湖赏月。 何甜甜翻过来调过去的看了那简短的请帖几眼,问一旁站着的小四:“这泰宁侯一听就是武将世家,没想到她家的大小姐如此的风雅,竟邀我夜里游湖赏月。” “她们要赏的那轮美月是清照湖上最有名的公子:昭云公子,这位清雅脱俗的公子常常半夜在清照湖的画舫上抚琴,招待四方来客,确实风雅的很。” “呵呵,”何甜甜挠头傻笑,“这些武妇比我风雅多了,把嫖伎都说得这么的有格调。” 小四叹口气说:“虽然那是腌臜去处,可是小主子这次却不得不去,以前你脑子不灵光,安平王将你拘在家里,不让你出去,现在你清醒了,这些贵女圈的交际你早晚躲不过的,去看看也好,开开眼界,长长见识,见多了那里面的狐媚男人,就不会轻易被外面的野男人勾了魂去了。” 何甜甜伸手夹住他的脸,将他的嘴都夹成了鸭子嘴:“能勾我魂儿的怎么也得是小四这种级别的才行。” 然后去咬他的嘴唇。 坐画舫游湖玩公子 顾谨听说何甜甜要去清照湖登画舫,并没有反对,只是黑着脸给她准备了一条素淡的浅绿色衣裙,松松的绾了一个发髻,上边只给她插了一个镶嵌着碧绿色玉珠的银簪子。 穿这身白天出去游玩还可以说是清雅,可是光线不好的晚上,这样出去就显得未免太过寡淡了,不过何甜甜也不在意,她习惯了别人收拾得漂漂亮亮的让她欣赏,她可不喜欢费劲打扮自己讨好别人。 到了湖边集合的地点下了马车,何甜甜和小四便向前面一帮正在叽叽喳喳聊天的贵女们走去,果然,和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金碧辉煌的贵女一比,何甜甜就像是一棵毫不起眼的小青草。 而她身边戴着黑色鬼脸面具的小四就是讨人嫌的程度了。 “哎呦~小世女啊,你这狗儿戴得面具也太吓人了,大晚上的戴鬼面具忒晦气了吧?” 何甜甜对着泰宁侯的大小姐一咧嘴道:“我喜欢这些鬼啊神的,就让他戴上喽。” 泰宁侯大小姐秦世芳听是小世女的特殊喜好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将视线转开,尽量不去看小世女带来的贱奴那吓人的样子。 小四确实是个异类,那些跟着贵女来的贱奴虽然也戴着面具,却是露出了上半张脸,那露出的眼睛画得红红粉粉,恨不得在上边描几朵花出来,可能这就是贵女们欣赏的所谓的漂亮男人? 何甜甜是欣赏不来,她觉得看一眼都胃绞痛。 “看上哪个没有?只要和她们相处的好,这些贱奴是可以共享的…” 小四低身在何甜甜耳后悄悄的说着。 何甜甜哼了一声,转过头,伸手过去拽住他耳朵就扭了一下:“看上我身后这只猴子了,只是这猴儿虽调皮,我也不想和她们共享,下辈子都不行!所以只能和这些人绝交了!哼,皮猴子,难道是你动心了?!罚你叁十晚连着侍寝,将你榨得起不来床!!” 小四从后抱住何甜甜的腰,将头放在她肩头呵呵笑着说:“叁十晚怎够?我要一辈子都赔给小主子,放心,我存货很多的,天天都能灌饱小主子……” 他们俩在人群后黏糊,那些贵女都没注意到,她们还沉浸于讨论昭云公子的事,只有跟着她们的几个贱奴转头看了过来,只不过对上小四极为冰冷的目光马上又转回了头去。 贵女们在等大小姐秦世芳的大船过来,既然是她邀请大家,自然是都要登到她的船上去游湖。 不一会,灯火通明的豪华大船就开过来了,不过因为船太大,无法靠岸太近。 “嗯,小世女呢?小世女,来来来,你先登船。” 秦世芳客气的邀请着,虽然何甜甜毫不起眼,但是在这些贵女里确实属她位份最高,自然得先请她登船。 大船离岸有些距离,却并没有放下小船,何甜甜只觉腰间一紧,下一秒她就被小四轻巧的带到了大船上。其他贵女便也依次按位份被贱奴用轻功带到大船之上。最后才是大船的主人秦世芳。 豢养武功超群的贱奴是需要花很多银子请武术师父教导的,所以家里豢养的贱奴武功越好,说明贵女的家世越显赫,就和高等级的内事先生一样,武功好的贱奴也是这些贵女炫耀的资本。 不过,她们耍帅谁都没胜过小四,小四刚才那衣袂飘飘的范儿,不像是耍轻功,而是他本来就会飞一样。 如果没有那吓人面具倒是条好狗,那些贵女都在心底这么想,倒是有些好奇小四面具下的那张脸到底长什么样。 看到好几道带着探究的眼神向小四这边望过来,何甜甜马上往小四身前一站,像护崽子的老母鸡似的,谁看小四,她就瞪谁,瞪得那些贵女自动远离她这个精神病,何甜甜这是一点搞手帕交的意识都没有啊。 小四看着站在自己身前像护崽斗鸡似的何甜甜,又闷闷笑了起来。 可是他的笑声却让那些服侍贵女的贱奴们吃味得在心里咒骂:得意什么?一会你家主子见了昭云公子马上就会将你忘到脑后去了! 船渐渐行到了湖心,一阵丝竹之声传来,昭云公子的画舫往这边过来了。 当然,清照湖很大,在这湖上不可能只有昭云公子一艘画舫,各大红楼都斥巨资打造了大大小小的画舫,星罗棋布的散落在清照湖的湖面上,在画舫上坐镇的都是红楼里的头牌或是红牌公子,不过现在就属昭云公子名头最盛,他的画舫一过来,贵女们都趋之若鹜,纷纷投出标去,期待能被昭云公子选中,登上他的画舫,共度良宵。 呵呵,哪里良了?何甜甜听了小四的介绍,心想:一晚叁百金,却只是听听他弹的小曲,喝喝他的茶水,这TM也太不划算了!这叁百金我买一大麻袋茶叶回家去泡能喝好久呢!而且家里也不缺男人,还不用花钱,想摸小手就摸小手,想摸胸肌就摸胸肌,想摸…咳… 就在何甜甜发呆的时候,昭云公子的画舫终于过来了,停在了大小姐秦世芳的船旁边。贵女们纷纷让贱奴投出标去,挂在了昭云公子画舫船边的标头之上。 贵女们投的红色标绳上都绑着贵女的身份牌子,昭云公子要是同意贵女登船,服侍昭云公子的小厮会留下标绳,不同意的,就会被小厮掷回贵女所在的船上去。 何甜甜看着密密麻麻投过去的标绳好奇的问小四:“这绳子咱们也有吗?” “有的。” 小四见何甜甜问了,才从怀里拿出迭好的红色标绳,那标绳上吊着的身份牌子竟是纯金的,上边还镶嵌了各色璀璨的宝石,这闪瞎人眼的贵气和她这抠门土鳖一点都不搭。 就喜欢贱丝丝的样 “哎呦呦,这么贵重,可别扔丢了,咱们还是别投了吧?” 小四又被何甜甜逗得抖着肩闷笑:“人家都是为了公子一掷千金,我的主子却连个身份牌子都不舍得掷,我的好主子,你别这么小家子气好不好?” “怎么?嫌弃主子我不大气了?” 小四这回将何甜甜整个人抱进怀里,将微尖的下巴抵在她头顶说:“小家子气才好,几个夫侍热炕头就满足了,我倒是希望主子是小门小户的女子,而不是像这样的尊贵身份……” “哼,做什么梦呢?我要是个平民女子,你们这些男人早就是别人床上的了,哪轮得到我?怕是连见你们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小四想了想点点头说:“主子,你说得对,果然什么事都是有利就有弊,不过…主子你确定不上昭云公子的船吗?你看那公子就坐在画舫的二楼窗边往这边看呢……” 何甜甜有些好奇的转头去看了看,又兴趣缺缺的转回了头:“这长得和云州、文镜他们都差不多嘛,家里的多香、多乖啊,还不用我割肉大出血。” “呵呵,因为安平王给小世女挑的夫婿和内事先生是万里挑一的人材,这样的,又岂是等闲人能见得到的?她们趋之若鹜、百求不得的却是小世女习以为常的,这就是权势的好处吧……” “唉,我也知道我占了大便宜,不行,回家得多占占便宜,馋死这帮乡巴佬,咩哈哈……” 何甜甜做着夸张的表情和小四开玩笑时,忽然看到大船对面有一只画舫晃晃悠悠的漂了过来。 和灯火通明的昭云公子的豪华画舫不同,那画舫不大,不过一层而已,灯光也明明灭灭的,如燃鬼火。 此时,那小画舫面向秦世芳的大船这一面的窗子打开着,有一红衣公子伸着一支雪白的手臂,似是在够着湖水玩。好像是感知到何甜甜的视线,那公子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十分妖媚的脸。 他的眉眼弯弯,嘴角翘翘,就是不笑,也像是在笑一样,桃花眼映着对面的灯光,竟璀璨得如揉碎了无数的星子进去,闪得耀眼。 他回视着何甜甜,嘴角微勾,身前的衣襟大开,露出大半雪白的前胸,那气质妖冶放荡,和对面拘谨守礼的昭云公子真是完全南辕北辙的人物。 “我要他。”何甜甜指着对面这个小画舫毫不犹豫的说。 那小画舫标头只有可怜的一个,偏偏还没脑子的和昭云公子的巨大画舫一起出现,这么不想做生意的人反而引起何甜甜的好奇。 听见何甜甜的话,小四目光微沉,转头向那红衣公子看去,两个男人在两艘船上遥遥对视,竟看得火花迸射,好半晌两人都没移开视线。 “喂喂喂!你看得这么认真干嘛?不会是看上他了吧?”何甜甜在小四眼前晃动小手疑惑的问。 小四垂头看向她,不答她的问题,只是突兀的问道:“你看上他了?” “嗯。”何甜甜点头,“我不是说过吗?让我看上的得是小四这个级别的,不知为什么,我就觉得那人和小四很像,很勾我。”何甜甜渣得特别坦荡荡的回答着小四的问题。 “那好,我去投标。” 小四并没有出言阻止何甜甜或是摆臭脸给她看,她的身份注定了她想要的东西大多数都能得到,人也是东西的一种,只不过贵了一些而已。 小四拿着手里的标绳正要投标的时候,大小姐秦世芳却快步跑过来,一把拉住何甜甜的胳膊就往昭云公子的画舫那面拽,口里还着急的嚷嚷道:“小世女,你在磨蹭什么啊?!怎么还没投标?我都中标了!哈哈,要不我先上去跟昭云公子说一声,让他答应你也上船,毕竟以小世女的身份,就算是蔑视权贵的昭云公子也是要卖你个面子的!” 还蔑视权贵,他蔑视权贵,一晚上的价格都TM够普通老百姓一家子活六十年的了,也就权贵舍得花钱给他做冤大头! 何甜甜拍了拍还想把她往前边拽的秦世芳,指了指身后那艘不起眼的小画舫说:“我看上这位公子了,想投他的标。” 秦世芳听何甜甜这么说才注意到对面也停了一艘画舫,那画舫又小又破,一看就是不入流的土窑子弄出来的。而何甜甜嘴里所谓的公子衣襟大敞,露了大半个胸膛出来,满脸的下贱媚笑,这哪里是公子,根本就是个窑子里一天恨不得卖十遍屌的贱伎啊!! 秦世芳嘴张得快能塞下个鸡蛋:“小、小世女,你看上了他?!他这满脸贱样,一看就是底下那根屌都被人睡烂了的,你你你……你这不嫌脏吗?!!” “我看着还行,”何甜甜很肯定的点点头,“我就喜欢他贱丝丝那样。” “好……好吧,随你高兴吧……这夜的花销我都包了,祝小世女玩得愉快……” “哎呀,你太客气了!真是我的好姐妹!”有人给报销嫖男人的费用,抠门甜十分的愉快,她大力拍了拍秦世芳的肩头,也祝道,“我也祝你和昭云公子聊得愉快,哈哈……” 只聊天一晚上要花叁百金,好冤的大头,哈哈…… 这时,小四已经将标绳套在那小画舫的标头上,那红衣公子竟然连小厮也没有一个,他见有标绳挂在他的标头上,就站起身,自己拿下了标绳握在手中。 何甜甜见他拿下了标绳,以为他是要拒绝,却见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竟将她的名牌拿起来吻了上去。 我擦,果然能撩! “小四,上船!” 何甜甜挥斥方遒的一挥手,心里得意洋洋的想,今天有冤大头给全额报销,她一定玩他个全套,咩哈哈哈…… 只是,前一刻还得意洋洋的何甜甜,现在却有些苦逼。 她是被小四带上画舫了,小四也知情识趣的不见了踪影了,可是她现在却和她标中的公子面对面的喝茶水,还TM是凉的!! “怎么了?”坐在对面的红衣公子半倚在窗边懒洋洋的问何甜甜。 “哦,茶有些凉。”人也有些凉。 “小姐多担待吧,我喝不了热的。” “……” 被怼的何甜甜只能无语的点点点。 才说两句就把聊天唠死了,你的职业素养呢?! 何甜甜又喝了一口凉茶,觉得心彻底拔拔凉了。 空洞服务要价挺高(H) “你喜欢我的长相?”对面的红衣公子忽然突兀的问道。 “嗯,”何甜甜点点头,很老实的说道,“因为我觉得你和我家的小四有点像,都挺勾人的。” “呵呵……”那红衣公子忽然笑了起来,“你有没有想到,也许是因为我们俩都是一样的……坏家伙?” 他忽然就隔着桌子,将身子伸过来,在何甜甜耳边湿热的说着。 而何甜甜则趁机抓了他半裸的胸肌一把。 他低头看着自己胸膛上贴着的小手,目光冷沉,声音更是带着冰碴子:“你的胆子很大。” “是你主动送上门的。”何甜甜一脸无赖样。 “我应该将你这个贱手捏碎了!”红衣公子十分嫌弃似的捏着何甜甜的袖子,将她的手拉开。 “那你捏啊?”何甜甜不退反进,她对着他晃了晃小粘米团一样的小拳头说,“你信不信,在你捏碎我的拳头前就会有人捏碎你的卵蛋,让你再也没有东西能用来做生意,哼!” “是,你厉害。”红衣公子根本不理那个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小粘糕团,也对着何甜甜伸出手去,“大小姐,叁百金,现在就付。” 我擦,抢钱都没有这么快啊?!大哥!! 而且你的服务项目也太空洞了!只有两口凉茶啊!你是敷衍界的天花板吧??!! “过后会有人付钱的……”何甜甜是典型的心里妈卖批,脸上笑嘻嘻的人,她虽然觉得自己这大头冤得快压沉这艘小破船了,但面上还是用平和的语气解释道。 “要、现、付!”红衣公子的声音提高,一字一顿的强调道。 “小四!给钱!”何甜甜将桌子上的茶杯用力撴在桌上,高声喊道。 小四几乎是何甜甜话音未落就闪现在她面前,他从怀里掏出一大迭银票,捡出一张放到桌子对面。 何甜甜则看着他手里像一本书似的银票,惊讶的问道:“小四,你带那么多银票做什么?” “我是怕小主子今晚会临时起意,想买几个人回去,所以才准备了这么多。” 然后他指着那红衣公子,问何甜甜:“小主子看上他了?那就买回去吧。” 何甜甜翻了个白眼:“不要,太难伺候。” 何甜甜的话似乎刺激到红衣公子了,他高声说:“对面那个昭云公子比我还难伺候,怎么你们女人还上赶着给送钱?在你眼里,我就比那昭云公子差?!” “我要是觉得你比那个昭云差就不会上你的船了,钱我不是也给了吗?你又叫唤什么?你要是想让我也像那些女人一样对你,那你还是别做梦了!我妈将我生得挺全,就是没生出一身贱骨头,让我低叁下四地去求男人?呵,下辈子都不可能!” “小四走了,回家睡觉,野花果然没有家花好玩,真是没劲儿!” 小四伸手抱起对他展开手臂的何甜甜,忽然旁边红影一闪,小四警惕的抱着何甜甜闪到角落,可那红影的目的并不是何甜甜,他要的只是她一截袖子。 他低头嗅闻了几下何甜甜的袖子,然后闭目抬头像是回味似的顿了一下,这才睁开眼对着何甜甜晃了晃另一只手抓着的银票:“这钱我留下了,下次我去找你,换我嫖你!” 对他的话,何甜甜只想给他戴一个帽子,上边写上叁个大字:精神病! 免费的不嫖,非得花钱嫖,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不过她刚才说的粪土万户侯,可是临走才发现尴尬之处:这里是湖心啊,她和小四怎么回去?秦世芳的大船也开走了! “闭上眼睛。” 小四将何甜甜的小脸按入怀里,不让她看见外边,何甜甜只觉得身体被带着向上蹿起,然后就感到了风刮过了肌肤,不一会,小四就带着她回到了岸边。 “小四,你会飞吧?”何甜甜望了望已经成了一个小点一样的小画舫,赞叹的说。 “只是轻功罢了,没什么稀奇。走吧,回家。” 结果刚回到家,何甜甜就被顾谨一把扔到床上,他撩开她的裙摆就往里边钻。 “你、你做什么啊?!不要乱闻乱嗅!嗯啊…鼻子进去了……” “小花花还是粉白的,也没有野男人的骚味…小主子,你今天去了画舫却没有睡男人吗?”顾谨钻在何甜甜的裙子里,嘴几乎是放在她腿缝上说话。 何甜甜羞得直打他,小四却在一旁突然说:“小主子说了:野花没有家花香,她要回家睡觉。” 顾谨顿了一下,嘴唇贴住小肉豆的位置一吸,吸得何甜甜叫了起来,然后他从裙子里钻出来,一撩衣袍,扯落了裤子腰带,扶着硬起的肉棒就直接操了进去。 “真是听话的乖宝,那哥哥就带你好好睡觉,宝,哥哥带你睡得舒不舒服?嗯?” 他嘴里问得温柔,腰部却动得凶狠,直操得何甜甜小细腿直颤,咿呀乱叫。 小四上床帮何甜甜脱下衣服,顾谨也是一边挺腰操着一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何甜甜一看见顾谨那身古铜色的腱子肉就小穴紧缩,她伸手让顾谨抱,顾谨就弯身将她抱起来,满屋子的溜达,每走一步都操得何甜甜啊的一声叫出来。 顾谨的黑屌不断在何甜甜的穴里上下出入着,将里边的骚水都抠挖了出来,流了一地水点子。 顾谨溜达了几圈,感觉将美穴已经都操开后,就将何甜甜放下来转过身,让她手扶着墙。 “这个姿势咱们还没试过。” 三明治夹心太难熬(H) 何甜甜回头,看着自己的小屁股和他肉棒的距离直摇头:“不行,你太高了,我够不到你……” “没事,我弯着腿就能够到了…宝贝,把腿打开些……” 何甜甜扶着墙,将双腿叉开些,顾谨扶着肉棒在何甜甜的腿间来回滑了两下,柱头感觉到那处凹陷,便往里一压,一挺身,何甜甜就啊的一声,被操得双脚都离了地面。 “不行!放我下来!我要摔了!!” 何甜甜手忙脚乱的扶住墙,可是小脚怎么蹬都踏不到实地。 ”别怕,我抱住你了。” 顾谨铁臂圈住何甜甜的细腰,长腿微弯,从下边又深又重的顶击着何甜甜的美穴,何甜甜脚踏不到实处,扶着墙的手也被他一挺一挺的操击,撞得总是脱手,何甜甜只觉得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柔弱的水穴上,这让那根巨大的怪物屌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插得她心里都害怕起来。 “不要…太深了…甜甜会死的……呜呜……” “没事…是插进了你的小子宫里,嗯…真是爽毙了……让哥哥、将你的小子宫、撑大一些,这样你就能…多装、一些精液了……” 顾谨一边说着又是好几个深插,巨大的柱头将被操得稀软的子宫颈撞凹进了子宫,他就这么隔着子宫颈,直接操到了何甜甜的子宫壁上,还把那有弹性的子宫壁都顶得向上凸起。 何甜甜被插得直翻白眼,那水液就像是尿了似的,流了一地。 “小四…救命…顾谨要把我插死了……” 何甜甜知道让现在的顾谨停下根本就不现实,只能求助应该还在屋子里的小四。 小四果然还在,他走过来,站到何甜甜对面,何甜甜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似的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两条细腿也紧紧盘上了他的腰。 顾谨看了一眼小四,两个男人似乎瞬间做了什么无声的交流,然后,顾谨屁股向前一压,将何甜甜的下身紧贴住小四的下身,然后开始啪啪的操穴。 他这一动起来,何甜甜才知道这姿势的要命之处,小穴被硕大的肉棒抽插着,那前边的小肉豆却被迫一下一下的摩擦着小四硬挺的肉棒,里外一齐被快感折磨,何甜甜只觉得整个下身都酥麻了起来,如同被打入了麻醉剂。 “不行…这样不行…放开我啊…” “是你叫小四过来的,怎么又不行了?出尔反尔的小家伙。” 顾谨不退反进,他将何甜甜的身子都压向小四身上,让她的小肚子紧紧压住小四的肉棒,然后,小四竟然十分配合的开始在何甜甜的小肚子上摩擦肉棒,将骚精涂抹得她满肚皮都是。 两个男人像是叁明治似的紧紧夹着中间的女人,他们巨大的肉囊在不经意间就会相互摩擦,两个鼓胀的肉囊都被女人的骚水淋得直往下滴水。而一根紫红的肉棒已经将何甜甜白嫩的小肚子磨得通红,另一根紫黑的则将何甜甜的穴口撑得极大,将磨得血红的穴肉无情的推入拉出。 何甜甜一直都没停了求饶,可是两个男人就像是根本没听见一样依然故我。 两个男人直操得何甜甜里外都泄了两遍,顾谨才架着何甜甜的腿窝,将她从小四身上扯下来。 “呀——啊啊!!太快啊!太快啊!!” 本来何甜甜已经被折腾的奄奄一息,可是顾谨要射精前的狂操还是让她受不了的尖叫。她被操得两腿绷直,掐着顾谨铁臂的指甲都深深陷入了进去。腿间什么都看不清,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巨大囊袋在飞速的上下甩击。 当顾谨终于往何甜甜的小子宫里灌精的时候,她已经被做晕了过去。 顾谨人大精多,直射了好一会,那大囊袋才慢慢缓和了下来,不再往里泵精。顾谨低哼了一声,将最后一滴精液都挤进了媚穴深处,这才恋恋不舍的往外拔肉棒。 因为肉棒太长,插得太深,他得将何甜甜高高抬起,才能将肉棒全部拔出来。 而站在对面的小四闲散的抱臂站着,只是眼睛却死死盯着被紫黑肉棒拖拽出的血红穴肉:哼,都被活活做晕了,这个骚身子还对男人的肉棒恋恋不舍吗? 当拽到巨大柱头部分时,那穴口竟忽然收缩了一下,正好卡在肉棱下边的位置,夹得顾谨倒抽一口冷气,差点身子一挺,又插回原位。 “你这个小浪货!” 顾谨低头咬了何甜甜肩头一下,将何甜甜咬得眉毛直蹙,轻吟了一声,好像是要醒来了。 顾谨一咬牙拔出了肉棒,被插成了血红深坑的肉穴就向身前的小四完全展露了出来。 小四一点都不嫌弃她这被插的松垮的样子,因为他知道,只要他插入进去,那明明已经被插得疲软的穴肉又会像有磁力似的,瞬间箍紧插入其中的肉棒。 “小主子,还有一人呢,先不要睡啊?” 小四散漫的说着,却恶劣的拿硬弹的肉棒压住何甜甜肿大的肉豆转圈。 果然瞬间叫醒了何甜甜,她刚迷迷糊糊的睁眼,小四已经一个挺身操了进来。 “嗯啊!!已经够了……小四……嗯……” “一个男人你就够了,以后你可怎么活啊,我的小主子?” 他已经从顾谨那接过了何甜甜,听她嘟囔着没出息的话,他啪的一声拍在她的肉臀上,教育她道:“你得快点适应了,我的乖主子,安平王大人不会容忍你将侧夫位空置太久的!” 他嘴里说的严肃,可是他到底怜惜她,将她放到床上,让何甜甜好好躺着歇着,他则站在床边操她。 他这次并没有插得太深太激烈,只是在最后的时候,才压抑不住的加快了速度,等小四射出来后,叁人一起在大浴盆里洗澡的时候,何甜甜又昏昏的睡了过去。 受邀去红楼选狗奴(H) 何甜甜没想到这秦世芳还请她请上瘾了,第二天上午她又收到了她的请帖。 请帖里边说今早结账时,没找到何甜甜昨晚登上的那个小画舫,她猜是何甜甜自己花钱将人打发走了,她感到十分的不好意思,所以,作为补偿,她今晚想邀何甜甜去邀月楼看表演云云。 “看表演?这邀月楼是戏楼吗?”何甜甜读完请帖,转头问守在她旁边的小四。 “不,是红楼。” 她就知道,这些纨绔贵女也不能去啥好地方。 “推了?” “不妥。秦大小姐会以为你怪罪她昨晚的失礼,这很有可能影响安平王与泰宁侯之间的关系。” “啧,逛不逛红楼还能影响庙堂之上的事,还真是可叹可笑。那就去吧,希望不要再碰见昨晚那种难伺候的男人。” “不会的,邀月楼的公子和伎奴是出了名的恭顺知礼。” 然后晚上何甜甜确实好好体会到了邀月楼的伎子可以恭顺到何种程度。 晚上,何甜甜的马车开进了红楼一条街,在一个灯火通明的叁层高楼前停了下来。 接到通知的秦世芳带着满脸的笑容快步迎了出来,热情的一把抓住何甜甜的手,就往邀月楼里带。 进了大厅,何甜甜发现这里面积还真不小,放了很多的桌椅,却并没有包房。 大厅里已经坐了不少的女人,叽叽喳喳的喧闹得很。每个女人身后都站着一位戴着面具的侍奴,个个身姿挺拔,一看就是练家子。 秦世芳拉着何甜甜一路走,半路遇见不少熟人,她都会热情的给何甜甜介绍,何甜甜只管傻笑,一个都没记住。 秦世芳将何甜甜拉到最前边的正位坐好,又叫了茶水和果盘,然后很自来熟的拍了拍何甜甜的肩头说:“表演还没开始,姐姐先叫两个狗儿助助兴吧!” 说着,秦世芳就一把拉过一个在各个席位间穿梭的伎奴,将一个碎银塞到他的腰带里:“去,给姐找两个最顶级的狗儿。”说完还拍了那伎奴屁股一下。 那伎奴对着秦世芳抛了个媚眼,又对着她们两人行了个礼,这才下去牵狗儿去了。 何甜甜都在这个世界醒来这么多天了,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所谓的狗儿是那种浑身毛绒绒的宠物,这红楼的狗儿就是狗奴,是用嘴伺候女客的低贱伎奴。 很快,两只狗奴就被刚才那个红楼小哥牵过来了。 一个是古铜色皮肤、身材非常高大,长了一身腱子肉的狗奴,他乖顺的趴在地上,脖子上戴着黑色的狗项圈,项圈上的狗链被红楼小哥拿在手里。他在腰部系了一个黑色皮质的腰封,勒得肩宽腰窄的身材更明显了。他手上戴着黑色皮质长手套,脚上穿着过膝的皮质长靴,除此之外,身上再无遮蔽之物。他头上戴着毛绒绒的黑色狗耳装饰,屁股里插着一条黑色的狗尾,还真是做戏做全套。 另一个则是气质完全不同的纤瘦少年,他全身都是病态的苍白,瘦得好像一股风就能刮跑,看他那张巴掌大的小脸,顶多也只有十叁、四岁。 他戴着白色的狗耳,屁股里插的尾巴比那古铜色的狗奴的更大,也是白绒绒的。他的项圈、腰封、手套和皮靴则是十分艳丽的玫红色,衬着他苍白的皮肤很是相得益彰。 “你们这些贱狗,快给客人摆出迎客的姿势!” 那小哥拿了一条红色的皮鞭,啪啪的各打了那两个狗奴一鞭,声音虽然响亮,却只是在那两个狗奴背上留下了浅浅的红痕。 那两个狗奴马上跪立起来,像两条跪立的狗一样,两臂蜷缩在身前,舌头伸出,发出‘哈哈’的狗子吐舌声。 而他们裸露在外的性器也完全暴露在何甜甜和秦世芳眼前。 那古铜皮肤的性器紫黑,粗肥的一条垂在那,软棒的根部却系了一个黑色皮圈,说是防止狗奴给客人舔阴时过于兴奋,射脏了客人昂贵的衣裙。 而那少年的性器颜色却极浅淡,只是带着一些微微的粉色,虽没有他旁边的那只粗肥,却奇长,长长白白的吊在那,很是勾人。 红楼小哥用鞭子拨弄着狗奴的性器,热情推销道:“两位贵女,这是我们家最好的两只狗儿了,看看这两条肉就知道,我们家的狗儿可不是像别家那样,是用废货滥竽充数的,我们家的这两条狗还是处子呢!还有这舌头,一点儿荤腥都没沾过,瞅瞅这粉色,是不是很干净?”小哥的鞭子又挨个戳了戳狗奴的嘴,让他们嘴张得更大,好让客人们看清他们的舌头颜色。 “嗯嗯,不错,就留下这两只吧。”秦世芳又给那红楼小哥腰带里塞了一块碎银,还顺手捏了那小哥下身一下。 何甜甜明显看到刚才塞进去的两块碎银竟是掉在了那小哥下身之处,难道他在那处缝了个兜吗? “妹子,你先挑一个!”秦世芳又爽朗的拍了拍何甜甜的肩,热情得何甜甜只觉得肩头生疼。 “嗯…那我选白色的这…只吧…” “嘿嘿,咱姐妹真是心有灵犀!你怎么知道姐姐喜欢健犬?!” 秦世芳接过红楼小哥手里的狗链一拽,那古铜色皮肤的狗奴就乖乖的爬进桌子底下。 那桌子铺着长长的桌布,那狗奴爬进去,只能看到一个插着狗尾巴的肉臀留在外边。秦世芳啪的一声打在狗奴结实的屁股上,嘴里赞道:“贱狗子倒生了一个好尻!!嗯……技术不错……” 喷鼻血的热辣表演(H) [小主子,这白狗看着挺干净,你可以让他服侍,如果喜欢就买他回家。]小四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何甜甜说道。 何甜甜微微摇了摇头,她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就她这一舔就腰软的体质,要是享受了狗奴的服侍,她肯定连表演都看不了了,只能揪着小四开个房间泄火。 何甜甜接过了红楼小哥恭敬递过来的白狗的狗链,指着自己的身旁说:“待在这吧,等我需要了,再让你服侍。” 那白狗就乖乖的垂首跪坐在何甜甜腿旁,何甜甜看他头上戴着的狗耳,白绒绒的,非常的仿真,不禁手痒的伸手摸了几下,那狗奴竟然很配合的轻摇着脑袋配合何甜甜的摸头,真好像一条想讨主人欢心的乖狗一样。 [主子喜欢狗耳朵?]小四又在跟她说悄悄话。 何甜甜点了点头,撸狗撸猫谁不喜欢?她就是个毛绒控,看见毛绒绒的就想狠狠的撸它几把。 秦世芳见何甜甜对她点的狗儿没什么性趣,有些失望,只好通过尬聊化解尴尬。 何甜甜也是佩服她,被狗奴这么伺候,还能脸不红、气不喘的和她谈笑风生,这定海神针一般的定力也是没谁了! 何甜甜哪知道,像她这种的才是异类,不然这整个大厅岂不是都是女人呻吟的娇声了?可别的桌,那些被狗子服侍的贵女们都是面色不变的吃茶打屁,狗子的服侍对她们来说只是舒服而已,却很难让她们兴起性欲。 何甜甜期待已久的表演终于开始了。 只是这些演员多少有些衣衫不整。 先是主持人走上台热情的介绍了一下今天都有哪些节目。主持人的衣服就够热辣,上身没穿衣服,好不容易穿条裤子还是开档的,那身下肉棍清清楚楚的显露出来,还半勃了起来,他就这么挺着根冲前的硬棍面不改色的介绍着节目,看得何甜甜叹为观止。 第一个节目是风火轮,何甜甜以为是跳火圈一类的杂技,可是等人上来,何甜甜才知道她大错特错了。这风火轮原来是十个壮汉用那啥啥转木圈,还特么一根转了好几个都不掉!果然够疯狂够火辣! 压轴的那个足有两米的壮汉,竟然能挂上十个木圈都不掉,而且还能甩起来让十个木圈一起转动,这是嫪毐本毐实锤了! 何甜甜被惊得张开小嘴不自禁的跟着其他人一起拍手,小四看见,不屑的说:[这有什么?我不仅能转十个圈,还能将十个圈都抛起再接住,等回去耍给主子看!] “咳咳……” 小四传音入密说的一句话差点让何甜甜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种变态表演还是算了吧…… 第二个节目是鼓声阵阵,当表演节目的演员上来时,何甜甜就知道这个节目也是不简单的。 表演这个节目的演员和上一个节目一样全身赤裸,只在脚上穿了及膝的长靴,他们腰间都绑了一个小鼓,至于敲鼓的鼓锤,emmmmm……… 听着整齐的击鼓声还真能奏出一曲完整的鼓乐,何甜甜这个乡巴佬彻底斯巴达了,这TM也太会玩了!! 还真能玩! 等一曲演奏完毕,就是演员和观众亲密互动的环节。秦世芳高高举起两张十两的银票,就有四五个鼓手下台喜滋滋的向何甜甜这桌走来。 然后何甜甜就看见秦世芳抓着其中一个肌肉虬结的壮汉的粗大肉棒,邦邦的敲着他腰上的小鼓,那壮汉还配合的粗喘低吟着。 城会玩!!我服了!! 何甜甜心里的小人被吓得摆出orz的姿势,头上还挂满了黑线。 可是秦世芳选定了一个鼓手,剩下没被选上的四个便都凑到了何甜甜这边,登时,何甜甜身边就挤过来四个颜色不一的挺立肉棒,摇摇晃晃的催促着何甜甜快选他们。 [想玩吗?想玩就选个顺眼的玩玩,不想玩,等回家我给你敲一曲鬼王破阵曲,那曲子比他们敲得有劲儿多了!] 小四又在传音入密。 鬼王破阵曲是什么鬼啊?!我知道你是全能小高手行了吧?! 何甜甜摇摇头,小四就马上掏出四张五两的小额银票,塞在了四名鼓手腰上系着的绳子里,将他们都打发了。 秦世芳见何甜甜又没玩,不禁有些郁闷:“妹子,这个节目你不喜欢吗?” “呃,不是,我在家时小奴们经常给我演奏鬼王破阵曲一类的,我都玩得有些腻味了,哈哈……” 何甜甜的现学现卖却让秦世芳佩服得又开始拍她的肩膀:“果然不愧是底蕴深厚的安平王府调教出的狗子,时长那么长、鼓点那么密的曲子也能演奏得下来,真是让姐姐惊叹!看来妹妹平时在家很是性福啊!!” “呵呵,确实挺幸福的……” 何甜甜能说什么,只能陪着尬笑。 第叁个节目是烟花大赏。 何甜甜盲猜这肯定不是欣赏烟花那么简单的节目,听旁边的秦世芳介绍,果然是要欣赏人体喷烟花! 一个木架被伎奴们抬了上来,然后一个身材高大的肌肉壮汉抱着一个皮肤白皙的小小少年走上台来,他将小少年的胳膊吊在那木架之上,那高度刚刚好只够让少年用大拇脚趾碰到地面。 少年戴着口枷,流了满脸的泪,浑身都在颤抖,他赤裸着上半身,只穿了一条薄薄的亵裤,那细胳膊细腿的,看年龄比何甜甜脚边的白狗还要小,大概只有十一、二的样子。 掐嫩奶摸小棍有赏(H) “哎呀,今天的花儿真嫩!”秦世芳眼前一亮的坐直身子,“过来,将嫩奶掐紫了让我看!” 来回在众席位间穿梭的红楼小哥马上端着一个大托盘走过来,接住秦世芳赏的五十两银票,扬声喊道:“泰宁侯府的大小姐赏五十!要求掐紫小雏狗的骚奶头——!!” 听到那红楼小哥在她的桌子边扬声高喊,何甜甜羞窘得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这秦世芳肯定是患有社交牛逼症,这种事有什么好昭告天下的? 台上的壮汉很听话,听到打赏的要求,就站到了少年的身后,两手伸向前揪住了少年的小小乳头。 那少年似乎非常害怕,泪流得更凶了,嘴里因为带着口枷也喊不出来,只能‘唔唔’的闷哼着直摇头。 壮汉的手十分有技巧,一开始只是轻轻揉搓拨弄,将小奶头彻底弄硬胀起后,就开始加大力度揪弄捏夹。 少年一定是极痛的,他闷声哭着,小小的身体左右狂扭,可是怎么扭都摆脱不了壮汉的手。 少年的奶头从淡粉到嫣红,然后又从嫣红到淤紫,少年哭得十分凄惨,鼻涕都流到了他无法闭合的嘴里。可是下边的喝彩声却一直不断,红楼小哥们端着的托盘里又收获了不少赏银。 小四的声音这时又传了过来:[主子要是可怜他,可以现在就将他买回家。] 何甜甜轻轻摇摇头,要是她每次来红楼都因为怜悯心买人,那她的小世女府估计没几天就得被她撑爆了。 中场休息,有伎奴上来给少年擦干净了眼泪和鼻涕,甚至嘴里的口水泪水和鼻涕的混合物也清理干净了。 只是那泪水擦了也白擦,给他清理的伎奴刚下台,他的眼泪又流了满脸。 又有人打赏了,这次是要看小雏狗的小骚棒,还不允许脱裤子,必须撕坏裤子。 那壮汉依然是很听话,在少年猛烈摇头和挣扎下,一下下的将少年的亵裤撕成了碎布条。 壮汉撕得很技术,裤腿部分只是撕裂却不会掉下来,可是下体部分却是撕出个大洞,无论少年怎么挣扎都不会让破裤子遮挡视线。 少年红着脸哭声更大了,他夹着腿想将自己前边的小肉条藏起来。可是壮汉似是做惯了这种工作,他绕到少年身后,用膝盖将少年的屁股往前一顶,少年被顶得下体前凸,这下连肉棒和肉囊都被台下的观众看得清清楚楚。那小肉条虽然没有成年男子那么粗,长度倒是够了,只是下体上一根毛发也没有,也看不到刮过的痕迹,应该是还没开始长毛发的孩童。 台下传来此起彼伏的口哨声,红楼小哥端着的托盘上已经盖满了银票。 而就在何甜甜猝不及防之下,秦世芳竟然举起一张百两的银票高声喊道:“安平王小世女出一百雏狗开花费!” 这一百两让满场一静,刚才虐乳费出到五十就已经够石破天惊的了,一百的开花费不说前无古人,也确实是极为少见。毕竟这不过是一场助兴的表演,买个雏狗才多钱,说不好听的一百两能在牙公那里买上一百个一般资质的雏狗,牙公一高兴还可能多搭上两个。能买一百个狗儿的价钱看个雏狗开花还真是人傻钱多的做派。 而何甜甜这回真真的想钻到桌子底下去了,她没想到秦世芳丢她自己的脸就算了,这回还扯上了她何甜甜!!她可不想以这种方式出名!! 不过大厅里静了一下就响起了掌声,虽然这事做的有些人傻钱多,可是人家钱多就是比没有钱的牛啊,再说人家那家世,怎么恣意妄为也不过分啊! 这掌声拍得何甜甜脸上爆红,她都想跳起来跑回家去了,可是小四的大手忽然按在了何甜甜的肩头:[这只是贵女们很普通的玩乐,不要露怯。] 何甜甜呼了一口气,只能忍住了继续看节目。 台上那壮汉听见如此高的打赏,向着何甜甜这桌行了深深的一礼,然后竟对着这边撸起他的肉棒来,尤其那小眼神还尽飘向何甜甜这边,将何甜甜看得身上直发麻。 那壮汉眼睛一瞟,就看见何甜甜几层纱衣都遮盖不住弧度的巨乳,呼吸一促,竟没撸几下,那棍就已经笔直了。 然后那壮汉竟用手压着肉棒对着何甜甜这边鞠了一躬,引得小四低哼了一声。 那壮汉行完礼,再次绕到少年身后,粗壮的手臂架起少年的一条腿向一旁高高抬起。 这下,不仅是肉棒和肉囊,连小菊花也被在座众人看得一清二楚。 少年还在不死心的挣扎,可是就如同在老鹰手底下的小鸡仔一样,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壮汉牢牢抓住少年的大腿,不让他有一丝遮盖自己下体风景的可能,然后大手前伸,抓住了少年垂下的肉条抚揉起来,那少年虽然哭得双颊流满了泪水,可是那肉条在壮汉的大手里还是很快就支棱起来。 “哧,男人就是这么淫荡又低贱的东西,即使心中再不愿,被摸几下也能淫贱的竖棍,别看他哭得凄惨,被摸一会就会开始淫叫了,这样的我看得多了!” 秦世芳不屑的跟何甜甜说道,又神秘兮兮的伸头过来说:“这些男人淫浪可不分年长年幼,听说有些老女人底下都流不出水了还爱娶年轻的夫郎,把这些夫郎憋得啊只能去操那些年龄小的侍童,那些侍童也是骚蹄子,还没通精就能被操得浪叫,啧啧,那后院真是乱得没法看了……” 好女人被赠两小狗(H) 这下可好,何甜甜觉得自己的耳朵也麻掉了。 而台上确实如秦世芳所说,那少年被那壮汉撸了一会肉棒目光就迷离了起来,虽然还是咬着唇呜呜闷哭,可是已经不再挣扎了,像个呆木偶一样乖乖的让壮汉操弄。 那少年虽然才通精几日,那勃起的肉棒却生得又硬又长、坚挺翘起,和他稚嫩的五官完全不符合。胀成艳粉色的肉棒在大汉粗壮大手里出入,胀大的粉红色柱头对着台下众人,让大家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上边流出的前精从精眼里往下拉着粘稠长丝。 小四忽然轻踢了乖乖坐在何甜甜腿旁的白狗一脚:“去,好好伺候我家主子!” “小四!嗯!不……” 那白狗收到命令,像是装了弹簧似的,嗖的一下就钻到了桌子底下,撩起何甜甜的裙摆就舔了上去,第一口就在桌子底下发出响亮的嘶溜吞咽的声音。 何甜甜被这一下舔得腰一软,差点栽倒,还是小四有力的大手一把扶住了她。 何甜甜抬头瞅他,眼里盈盈的都是委屈的泪水,看得小四身下一紧,他咳了一声,还是用悄悄话说:[先让狗子清理一下,要不一会主子站起来就有些尴尬了……] 好吧,她是看表演看得有些动情,可是她又不是木头人,看这么劲爆的节目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哎?你的小白狗声音好像不对!” 本来在欣赏节目的秦世芳忽然就伸过头来叫嚷道,吓得何甜甜下意识的夹紧腿,将小白狗的脑袋夹得死死的,夹得他长长的低吟了一声。 “对,就是这种声音!喂!你们俩都给我滚出来!” 小白和大黑赶紧从桌子下边快速爬了出来,乖乖的跪立在桌边,摆出老实迎宾的姿势。 “看吧,我猜的没错,这白狗子才给你舔几口就竖棍了!” 秦世芳指着白狗下身硬起到小腹的肉棍叫嚷道,然后又忽然转头,对着何甜甜挤眉弄眼:“嘿嘿,一定是妹子的阴水够浓才能让男人这么快竖棍,妹子真是个……好女人啊……” 她啪啪的拍何甜甜的背,差点把何甜甜拍趴在桌子上。 什么…水啊…浓的…大姐!你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啊?!而且被一个女人说是好女人什么的,她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 何甜甜被秦世芳连拍带糗,弄得直咳嗽,小四赶紧轻拍何甜甜的背部帮她顺气,等何甜甜不咳了,他的长指却在何甜甜脊线上若有似无的一撩:[小主子的水确实又香又浓,所以小四才那么爱吃……] 何甜甜被他撩得身子一颤,而他的悄悄话却让她红着脸回头白了他一眼。 秦世芳并没有发现两人的小动作,因为她正在抬脚踹那大黑:“我妹子是好女人,我就不是了?你这龟孙,舔了半天还是软囊囊的,你笑话谁呢?!” 那大黑两手护着下身拼命的磕头求饶:“大小姐,都是贱狗的错!是贱狗不行!求大小姐饶贱狗一条命……” “是你不行?”秦世芳眯眼看着他,忽然一指旁边的白狗命令他道,“去舔吃他的狗嘴,里外都吃干净!” 大黑犹犹豫豫的靠近小白,虽然心里抵触,可还是一把抓住小白的后脑亲了上去,亲了两下似是尝到了什么滋味,竟然还探舌进去搅弄,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意味。 一个肌肉虬结,一个苍白瘦弱,两个男人抱在一起深度亲吻,这场面…… “我就说嘛!看看,果然是因为你!” 秦世芳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一拍大腿,指着大黑的下身,何甜甜转头看去,果然大黑那黑屌颤颤悠悠的半支了起来。 这……秦世芳的意思是,小白吃了她的…然后大黑因为舔吃了小白嘴上沾的…才这样的? 大姐!你是在讲神话故事吧,还tm是21禁的! 秦世芳一搂何甜甜的脖子,猥琐的嘿嘿一笑说:“要不哪天姐带妹妹去奸淫良家子去,只要妹妹扯脱了良家子的裤儿,往那活儿上一坐,再贞烈的男人都得哭着竖棍,妹妹没给他强撸就竖棍了,那叫他们心甘情愿,就不算强奸,那妹妹岂不是淫遍天下无敌手了??哈哈哈……” 大姐…我还没生猛到想去强奸男人,而且奸淫良家子什么的,怎么那么像土匪恶霸说的话呢?所以,你就是个女土匪吧?大姐? “哈哈,跟妹妹开玩笑的!不过妹子这朋友我是交定了!”秦世芳都快笑出了眼泪,也不知道强奸男人有什么好可乐的。 秦世芳笑够了,拿起桌子上放的小木槌猛敲一个小铜铃,小铜铃声音清脆嘹亮,登时,全场又是一静,秦世芳又拿出两张百两银票,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豪气干云的说:“我给我好妹子把这雏狗买了!哦,还有这条!”秦世芳对着走过来的红楼小哥指着小白说道。 红楼小哥对着秦世芳和何甜甜恭敬行礼,然后才收走了银票,顺手把两个狗奴也牵走了,临走,小白还回头看了何甜甜一眼,颇有些欲语还羞的意味。 而在台上表演的壮汉在听到铃声后就停止了动作,他用抱小孩撒尿的动作架起少年的双腿,就这么抱着那小小少年走下台,直接走到何甜甜身前。 壮汉抬起双臂,将少年的屁股直送到何甜甜面前,让何甜甜可以更清晰的欣赏新收礼物下身的淫乱模样。 何甜甜都傻了,这是什么意思?让她被迫近距离欣赏一根翘起的大肉棒做什么? “快收下小狗子啊,你在发什么呆啊,妹子?快点!别让旁边人看笑话!”秦世芳用肩膀撞了一下发呆的何甜甜。 [就是给狗奴戴上耳朵和尾巴,然后戴上项圈,表示他从今日起就是主子的狗了。] 这份礼不接也得接(H) 小四的悄声提醒让何甜甜呆滞的目光从那根直戳到眼前的冒水硬棍上移开,有一个红楼小哥端着一个托盘静静站在她身侧,托盘里有一对假耳,一个假尾巴,还有一个皮质的项圈。 何甜甜犹豫了一下,在秦世芳催命般的催促下,拿起了黑色的…这不是狗耳吧?这尖尖的不是猫耳朵吗? 啊,算了,现在不是关注这些细节的时候。何甜甜给那少年戴上了黑色猫耳。 那假尾巴根部是一个肉棒状肛塞,这……莫不是让她将这根假棍插进少年的菊花里?这…这要求未免太生猛了吧? 这…tm是谁想出的变态点子啊?! [对,你想的不错,就是要用那根肛塞塞进那狗儿的屁眼里去,不过,要参加这种表演的狗儿,提前两天红楼都不许他再吃任何食物,只能喝水,上台前里面也冲洗了叁次以上,所以……小主子插吧,不会弄脏你的……] 何甜甜在小四轻声细语的诱哄声中着魔般的拿起肉棍肛塞,对着那稚嫩的小菊花就轻轻塞入,那少年低声呜咽了一声,却没有挣扎,带着满眼的泪花怔怔的看着何甜甜——这就是他未来的主子吗?她…可真好看…… 少年这么想着,生理性勃起的肉棍因为热起来的心而硬胀得更高,他张嘴吐息着,放松菊口,让何甜甜能更顺利的将他的狗尾巴插进来,只要让主人给他戴上狗尾和项圈,他以后就是她的了。 被那么大的异物塞入菊花,何甜甜以为少年会痛得痛哭流涕,可是她缓缓插了半根进去,那少年不但没有痛哭挣扎,反而好像还主动翘起屁股让何甜甜能插得更顺当。 等到何甜甜将整根肛塞都插入进去,那少年被插得仰头低吟了一声:“啊…顶到了…嗯……” 然后硬挺竖立的肉棒一抖,竟然喷出一口黏腻的清精来,聚合在少年细瘦的小腹上一小滩。 看他这样子明显是被爽到了。 壮汉见猫尾巴已经插实了不会掉出来,就又调整姿势,将少年的脖子送到何甜甜手边,何甜甜就给他带上了项圈,那白色项圈上还系了一个金色的小铃铛,铃铛旁边有一个金色的小圆盘,不过圆盘上并没有什么字。 秦世芳见何甜甜已经收狗完毕,便摆了摆手,打发走那个壮汉,对旁边侍立的红楼小哥吩咐道:“要给我们弄最高规格的,去吧去吧……” 下一个节目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我擦!竟然是大型男男群P现场!!是够众乐的! 这一下,会场的气氛达到了最高潮,举着银票喊得女人此起彼伏,只要出的价钱好,被喊道号码牌的那对就会一边操着一边走下台,走到出钱女人那桌旁边近距离表演。 而最令何甜甜目瞪口呆的是,有些女人干脆拿假根毫不犹豫的大力穿插男人的后穴,还有些干脆将假根绑在腰上,做假男人亲自披挂上阵了!!! 这时候有个红楼小哥走过来,低身和秦世芳说了些什么,秦世芳突然伸手过来就扯何甜甜:“走,跟着姐去接收你的小礼物。” 说着就抓着何甜甜的手腕大步流星的上了叁楼。 一脸懵的何甜甜被她拽得差点跌倒,还是小四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了她。 到了叁楼,秦世芳拉着何甜甜走到一个房间的门口,神秘兮兮的说:“礼物就在里边,祝妹子能睡个好觉!” 她说着就推开了门,房间里是占了整整半个房间的大床,何甜甜估摸着这张大床就是躺上十个八个的都是轻松。 床上被绑了两人,他们的手臂向上被绑在床头,一双腿却被分开着高高吊起。 是刚被她插菊花的小少年和狗奴小白。 “好了,妹子快活吧,姐找别的哥儿玩去啦!” 秦世芳说完就将何甜甜往屋里一推,小四也跟着走了进来,然后门在他们身后关上了。 何甜甜看着她收到的礼物,咽了咽唾沫说:“这礼物……可以拒收吗?” “为什么要拒收?小主子可以去好好耍耍,没人笑话你的。” “可是这俩还是孩子!” “孩子?男人能这样的就不叫孩子了。” 小四伸手拨弄着红花少年直翘到腹部的肉棒,肉棒像个橡胶棒似的,无论怎么摆弄,都会啪的一声打回少年的小腹上,足可见其坚硬程度。 “小主子以为那些上完了内事课的小贵女们都是谁在伺候她们?她们那些半大的小女孩可不喜欢老男人,都是家里给买的刚通精的十一二岁的男孩子。还有些老女人也是喜欢小男孩伺候,甚至还有用药让更小的孩子提早通精然后肆意玩弄的。相较于那些人,小主子就太过仁慈了……小主子,在这腌臜世界,做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女人并不是一件好事,会很辛苦和…危险……” “当然,小主子可以拒收这个礼物,就让他们硬到死,然后草席一卷一扔也就完事,该收的钱店家已收到,人是死是活,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在乎……” 听到小四的话,被绑在床上的两人都呜呜的哭了出来,身体也扭动着,他们应该是想说出求饶的话,只可惜他们嘴上都绑着条形的口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说着说着就要死要活了呢?一晚上没做也不至于死人吧?” “小主子没听见秦大小姐吩咐店家要按最高规格的准备吗?最高规格就是给这两个下了最重的药,今日不得女人阴水,他们就不能射,不射就会越来越硬,这个药会让他们硬上叁天叁夜,直到下身血管全部崩裂,出血过多而死。” 听到小四的描述,何甜甜生生打了个寒噤:“为什么要研究出这种药,那不是变态吗?” “因为有很多因为家变或遭家主厌弃而被变卖的小公子像个不逊的小马驹一样,买了他们的女人无论怎么玩弄都无法让其硬起来,女人就会给他们灌这种药强上,或者连上都不会上,就这么让他们硬上叁天叁夜活活疼死。” 小四的话阴森森的,吓得何甜甜都退后了半步。小四却忽然转过头对着何甜甜警告道:“那秦世芳看着大大咧咧,可是她心里应该早就看不惯小主子这副白莲一样的做派了,所以用两条狗命试探小主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倘若小主子收了这份礼你就还是她的好朋友,如果小主子宁可看着两条狗丢了狗命也要拒收这份礼物,那她就要怀疑安平王有将泰宁侯踢出阵营的打算了……” 小狗子的认主仪式(H) “好了好了,够了,你不必说这么多,我收了便是,不、不就是睡男人吗?一个也能睡,两个也不多……” 何甜甜一边含着怨气嘟囔着说着,一边脱掉身上的衣裙爬上床去。 那两个狗子一低头就看见他们主子白到似能发散荧光的身体:大大的白奶子,上边的粉色小乳头翘生生的突出着;细细的腰肢却不盈一握,好像男人的大手一掐就会断掉似的;等到了臀部又突然圆出来,白腻的肉臀又圆又大又翘,勾引着男人在上边又抓又捏又咬又打,一个大屁股就够男人快乐的把玩好久。 看见主子美妙迷人的女人身体,两个少年本就硬直的肉棒自己都微微颤动了起来,肉棒的小眼大张,又泄出一口清精,将少年们的肚子弄得黏腻一片。 “确实是到了极限的样子……” 何甜甜拿起猫耳少年的肉棒细看,原来粉红的肉棒现在已经憋成了深红色,硬得硌手,上边爆出的肉筋血管高高的凸起,像蛇一样缠在肉棒上,何甜甜这一抓,只觉得肉棒烫热,在她手里还撒娇般的晃动了几下,好像某种想讨主人欢心的怪异宠物。 何甜甜下意识的就撸了两下,还用拇指搓揉了一下柱头位置,将少年撸得呜呜闷叫。 “他们戴着这个不舒服吧,这个能不能摘掉?”何甜甜指着两人嘴上的口枷问小四。 “可以,这个就是防止狗奴的惨叫声太难听,怕惊扰到贵客才弄上的。” 所以,要玩到什么程度,才会逼得人惨叫啊?何甜甜都不想细思,因为细思极恐啊… 小四将狗奴的头抬起来,让何甜甜将绑在其脑后的系带打开,小四将卸下来的口枷都扔到地上,又给两个狗子都擦净了脸,防止他们脏兮兮的恶心到何甜甜。 “还有这里,也要先拿出来……” 小四指着猫耳少年的后臀,刚才何甜甜放进去的猫尾巴还塞在少年的后穴里。 “哦。”何甜甜一看见那猫尾巴马上就想起刚才是自己亲手给他将尾巴塞入的,她脸上微红,拽住猫尾巴的根部就慢慢往出拉,谁想到刚拽到一半,那少年突然身体颤抖了一下,嘴里就哭叫出声:”主子…疼啊……” “怎么了?”何甜甜诧异抬头看向那又开始哭的少年。 “这尾巴里应该是加上了机关,不将后穴的肉磨软是拽不出来的,当然,主子硬拽出来也可以,就是多少会出些血,有些贵女专门喜欢硬拽这种尾巴,看着男奴屁股冒血她们就兴奋……” “行了,小四,我不想再听那些女变态的事迹了,快教我怎么把它弄出来吧!” “很简单,就像我平时对着主子做的那样……” 小四抓着何甜甜的手,拉住那根猫尾巴就开始抽插小少年的后穴,当插到最深处时,那少年就会啊的一声惊叫,然后用还没变声的童音说:“啊哈…主子,插到了,插得骚棒好硬好想射……” 小四带着何甜甜的手动了几下,就让她自己做,他则绕到何甜甜身后,托住她的大胸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 两个少年看着小四将他们主子的大胸揉圆搓扁,揉成各种形状,那软糯大胸果然如他们想象的一样柔软好摸。 两个少年看得呼吸粗重,这不是被药硬逼出的性欲,而是男人对女人自然的欲望。 “小四…不要这样…我会没有劲……” 被揉胸的何甜甜娇吟着,那声音又娇又媚,叫得两个少年身下更胀。 “没关系,我帮你…” 小四一手抓着何甜甜的手帮她既快又有力的抽插少年的后穴,另一只手却一下一下的揪着何甜甜的乳头,将那小乳头揪得红肿变大。 “主子…主子…太…太快了啊!呜哇!!” 小少年肉棒突然直起,顶端小口一喷,竟像射精一样射出一线透明清精,黏腻腻的挂在柱头上。 “看,这就可以拿出来了。” 小四带着何甜甜的小手向外慢慢拉拽,那阳具肛塞这次顺利拔了出来。 少年的菊口被假阳具插得不再稚嫩闭合,而是像是一朵盛开的红艳花朵一样,花心处指肚大的无法闭合的小眼还在微微颤动着,看起来凄楚可怜,却又让人莫名的想狠狠的将它操弄得更加凄惨淫乱。 “看来…主子很喜欢看男人被玩废掉的样子……” 小四在何甜甜耳边湿热的说着,大手将何甜甜的两个乳头都揪得长长的。 “不要…胡说…人家才没有……” “真的?可是小主子下面怎么水流得像尿了似的?” 小四忽然伸手向下,强势的插进何甜甜的腿间拨弄她湿腻多汁的肉缝。 “才没有……我……” “我的小主子可真嘴硬,那就让你的小狗子验看一下你有没有说谎。” 小四说着就一把抱起何甜甜,竟将她的屁股放在了小少年的前胸上,掰开她的腿问那少年:“你的主子水多不多?” 那小少年看着近在眼前的湿腻肉缝,忽然就口干舌燥起来:“水真多…主子的骚水真的像尿了一样的多,主、主子,尿进狗奴的嘴里,狗奴想喝主子的骚水…嗯!肉棒硬得好痛!” “看看你把骚狗馋成什么样了?那好,咱们现在就举行一下认主仪式,来,记住你主子的味道。” 小四将何甜甜的屁股一抬,竟将她整个屁股都放到小少年的脸上去,那少年反应也快,嘴唇一接触到那湿滑的肉缝,就大力吸舔,将沾在肉缝上的骚水都舔吃入腹,一边舔一边还发出满足的低哼声。 “主子的骚水好香好甜,嗯嗯…甜死我了……想吃更多……” 那小狗子说着对着何甜甜得穴口就猛吸起来,吸得啧啧有声,好像在吃什么了不得的山珍海味似的。 “小四!不要这样…好羞耻……嗯啊…不要舔太快啊…好痒…不要那么大力吸,嗯嗯……啊哈……” 刚通精小肉棒开荤(H) 何甜甜痒得大屁股在少年的脸上狂扭,嘴里连声咿呀浪叫,那又色又媚的淫浪样子把晾在一边的白狗看得眼睛都快凸了出来,要不是低贱的身份限制着他,他真的会扑过去,将自己硬胀到疼痛的肉棒塞入主子的浪穴里大力撞击! “行了,还有一条骚狗等着认主呢,水都被你吸没了他吃什么?” 小四将被吸得腰软的何甜甜抱起来,倒着放在白狗身上,让她的屁股对着白狗的脸,拉起她软绵绵的小手开始抽插白狗屁股里的狗尾。 “想吃你主子的骚水,就自己来够,小四长指在何甜甜的肉缝里上下豁弄了几下,又用被染得湿淋淋的手指撑开何甜甜的穴口给白狗看。 白狗呜咽怪叫一声,竟啪的一声挣断了手臂上绑的绳子,一把抱住何甜甜的肉臀,瘦脸狠狠的压在何甜甜的腿间,半张脸几乎都要陷进肉缝里了,他狠狠的嗅闻了几下,深深记住了他主子的味道,这才伸舌从下到上的大力一舔。 “哎呀!舌、舌头怎么还会这么有力?不要…不要打那里啊……” 白狗的浪舌快速而有力的弹击着何甜甜肿大的肉豆,每刺激得穴口冒出一股水来,他就将嘴唇盖上去大力一吸。 “主子的骚水怎么这么多?贱狗怎么吃都吃不完…主子的骚水又香又甜,骚狗吃得肉棒好硬……主子再插得深些,把骚狗插坏……嗯…骚狗的棒棒要硬废了……” 白狗吃得兴起,浪话不断,他那舌不像刚才的雏狗,他可是专门训练过的,将何甜甜直吃得眼仁翻白,魂儿都不知飘到了何处。 “行了,把你的主子吃得泄多了身子,你也不想她一会昏迷着操你吧?” 小四带着何甜甜的小手拉出了白狗的尾巴,在她耳边说:“主子,插男人很有趣?你要是想,小四也能随你玩……” “小四……你你你,我没有…我不想……” 何甜甜磕磕巴巴的反驳他的话,红着小脸的样子让男人更想好好欺负欺负她。 小四将她从白狗身上抱起来,含着她耳朵说:“没关系,小四就是想看主子变得色色的样子,主子长个好屄屄,不变得色色的太可惜了……来,咱们给小骚狗开荤,主子,你得拿起骚狗棒自己往小屄屄里塞…对…就是这样……小四帮着主子操小骚狗,主子只管享受就好……” 小少年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被主子扶起,抵在主子水淋淋的入口上,然后一点点的压入,直到吞到根部。 “主子…主子……骚狗好舒服…骚狗好舒服……呜呜……” “舒、舒服…还哭什么…嗯…年龄这么小也能顶到…嗯啊…小四不要抱着我的屁股磨啊……嗯嗯……” “因为刚通精的肉棒很嫩,会被女人的屄夹痛,这也是为什么那些老女人会喜欢小的、嫩的,小男孩嫩嫩的呼痛声很好听吧?” “既然那么痛,那就…那就快让他射吧,少遭些罪,嗯…不要磨了…啊哈……” “呵呵,一旦插进主子的浪穴里,他怕是想就此死在里边,你让他快点射,他可是真的会哭哦……” 那小少年听到何甜甜的话,慌乱又可怜的求到:“不,主子,不要让贱狗那么快的射,我还想在主子身体里待久些,虽然主子的小屄屄夹得贱狗的骚棒好疼可是…也好舒服啊……主子的小屄屄夹得贱狗要升天了!!” 那少年实在是忍不住花心对他敏感柱头的摩挲,细腰一挺就向上撞击了何甜甜花穴几下。 小四将何甜甜放在小少年身上趴着,还拍了她屁股一下:“来,趴在你收到小狗子身上,让他伺候你,我将这些捆狗的绳子都解了,他插了你的美穴,这辈子你就是拿鞭子抽他,也撵不走他了……” 小四刚解开小少年手脚的绳子,他就用手臂抱住何甜甜的腰,身下发了疯的开始向上撞击何甜甜的美穴,嘴里还一迭声的喊着:“主子的美屄太好操了!夹死我了!嗯嗯嗯……” 小四将另一只狗脚上的绳子也解了,他第一时间就像个猴子一样向何甜甜扑去,他紧紧贴在何甜甜的背上,瘦长手指从何甜甜身前挤进去,抓揉着她被挤扁的大胸,底下的肉棒,挤开何甜甜的臀缝,用硬胀的肉棒上下磨蹭何甜甜的菊口。 “啊……后边不要……好痒……” “嗯……主子你的穴动得好厉害,夹得骚狗痛死了…爽死了……嗯嗯嗯……” “不要再快了……嗯啊啊……” 看着被两个小男人夹在中间淫乱不堪的何甜甜,小四微笑着解开腰带,将早就硬了好久的肉棒解放出来。他一边饶有兴味的看着何甜甜又被操得痛哭的脸,一边缓缓撸动自己的肉棒,就好像何甜甜淫荡的脸是他的美味佐餐一般。 我的小主子,你的小四生在淤泥里、活在淤泥里,你怎么可以长得那么亭亭玉立、纤尘不染?主子,让小四亲手碾碎你白嫩的花瓣吧,变得像小四一样肮脏,这样才能将跌落泥潭的你擒获在怀里,再也不能离开…… “主子,已经…已经……太紧了,主子你的穴好像更紧了……呜啊!主子你不要咬我啊!不要吸我的龟头…呃啊啊啊——忍不了了!!!射精好疼啊…主子…骚狗的棒棒射得好疼啊……主子…你还在吸我…没有了…得等一会再……” “你射了,该我了!” 白狗听那少年一句句的骚话,喊得他的肉棒都快硬成了石头,他支起身,抬起何甜甜的屁股,将底下少年的肉棒拔出去,然后几乎是无缝衔接地一下插入了自己胀痛难忍的肉棒。 争着抢位的狗子们(H) “唔…主子…好紧……真的像他说的,主子的小屄会夹痛人……不过…简直是……嗯……” 简直是怎么样他再也没说下去,因为忍过了初插入女穴的那阵痛意,他就迫不及待的啪啪连操起来。 “嗯啊!不要一进来就这么快啊……” 少年低头看着何甜甜在他眼前摇晃的大奶实在眼热,他像个小老鼠一样,将身子向下蹭,直到嘴唇能够到何甜甜的大奶,就嗷呜一口吸了上去。 他腮肉下陷,吸得嗞嗞有声,吸得何甜甜受不了的扭着身子躲闪。 她这一扭,将大奶子摇得直晃,大屁股也跟着左右摆动,夹得白狗的肉棒也被迫跟着那紧穴左右连甩,他咬紧了后槽牙,才忍住了被那浪穴甩出的精意。 那浪穴夹得他从小刻在骨子里的对女人的顺从都忘了,他顺手就打了那骚浪的大屁股一下:“这么骚的主子,夹得我魂儿差点丢了!” “你快点…我又要忍不住了……” 听见白狗拍打主子屁股的声音,小雏狗胆子也大了起来,他撸了几下射完了还是邦直的肉棒,竟抓着那硬棒啪啪打在何甜甜芳草萋萋的阴户上。 “不要…打了……啊嗯……” 何甜甜身体内被肉棒快速出入着,外边又被另一根肉棒击打着,那块好肉被夹在两根肉棒间被折磨,磨得她尿意上涌,她本能的收缩下身,却夹得白狗吼叫着又提了速! “就是要打你!主子你太骚了,骚得贱狗都想拿肉棒打你!主子,贱狗的肉棒打得你舒不舒服?嗯?你看看,打得你小屄屄都快烂掉了!” “呀啊——要被撞烂了!!” 小少年在何甜甜身下看她仰头尖叫,看得心里实在火热,恨不得他的主子是一个满身肉洞的怪物,那样他就能想插就插,不必像现在这样苦等。 他伸手将两个乳头捏住,用指甲快速刮擦乳头皱褶处,那里连着丰富的神经,极为的敏感,搔得何甜甜向后直躲,同时下面也跟着收缩。 这一紧缩,将白狗濒临极限的肉棒直接榨出了精浆,他一边喷精一边吼道:“呃啊啊……主子将贱狗的骚精直接夹出来了!贱狗的骚精射了主子一肚子!贱狗的骚精暖不暖?主子舒不舒服?” 何甜甜累得趴在床上喘气,心里默默的说:这是两个碎嘴子…… 她累得趴床上,正好把两个大奶都压在小少年的脸上,少年差点被巨乳闷闭过气去。 他挣扎着从何甜甜身下爬出来,抢过何甜甜的大屁股,扶着肉棒又操了进去。 “呜呜…小四…我不要做了,好累啊……” “小主子,不要撒谎啊,你只是趴在那,怎么会累呢,这壮阳药药力强劲,他们至少得操上两轮才能稍稍疏解,而且小四最后还得收收尾啊,主子也不忍心小四一直忍到天亮回家吧?” “主子,狗儿伺候得你不舒服吗?明明你的小穴越来越紧,依依不舍的恋着狗儿的肉棒呢?像四哥哥说的,主子,你不能撒谎啊!” “呃啊……别磨那里了…小四,都是你教坏了孩子!” “啧,怎么怪我呢,明明是主子的浪穴带坏了男孩子啊!是吧,小崽子?” “四哥哥说的没错!就是插进主子的骚穴后我就开始变得奇怪了,以前…以前我可不是这么淫荡的男孩子…呜呜…” 听见身后男孩哭唧唧的指控,何甜甜的脑筋直蹦:“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家伙!” “主子,一唱一和可不是这么用的。” 小四过来,将趴在床上的何甜甜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打开她的双腿,对着小雏狗说:“小崽子,记住了,主子累了,不要让她趴着,要抱着她或让她躺床上操她,她就不会那么累了。” “嗯!四哥,我记住了!” 小狗子一副受教的样子,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又扶着肉棒操了进去。 她不是身上累…不,她身上也很酸很累,可是最累的是被高频使用的那里啊!这些坏家伙! 小四咬着何甜甜的耳廓哧哧的笑:“主子,这才叫一唱一和……” “坏家伙,你们都是坏家伙!” 何甜甜扭了小四的胳膊一下,又抱住在她身上窜动的小少年,一口咬上他的耳朵,身下也跟着狠狠一绞。 “唔啊!主子别咬狗儿的耳朵…底下…要被主子咬断了,呜呜…狗子的骚棒要被主子咬断了…” 小家伙太嫩还不太会忍精,竟就这么被何甜甜夹了出来。 “呜呜…狗儿不想这么早射的,主子的穴好舒服,狗儿还要……” 被白狗推到一旁的小雏狗揉着眼睛呜呜哭着,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只是他毕竟才通精叁天,即使是被灌了药,两次也是极限,此时他的肉棒已经垂头,上边糊满了何甜甜的骚水和他自己的精液,显得污秽又放荡。 小四看他那样子,皱眉训道:“搞得自己脏兮兮的,一会还怎么伺候主子?滚到一边擦干净去!” 小雏狗被小四一吼,马上收了狗尿,迅速爬到旁边,拿干布巾擦干净脸和下身,又去漱了口,这才又坐回床边呆看着他的主子。 原来女人也有主子这样娇软的么?就像小时妹妹掉在地上被他偷吃的桂花糕,又香又甜又糯…… 他从小就是被母亲、被妹妹打到大、骂到大的,他经常吃不饱饭,除非妹妹剩饭了,他才能多吃一口。 母亲不让他下地干活,甚至很少让他出门。地里的活都是爹爹、叔爹和哥哥们的事。 因为他要养肤,他一生下来母亲就决定了要把他养大然后卖掉,像一块肉一样被卖掉。 苦熬半生看见了光(H) 五岁,母亲带着他去参加了内事先生的筛选,可是没有被选上,因为他太爱哭了,完全没有内事先生的沉稳劲。 这次落选,让母亲对他大失所望,回来又将他揍了一顿。 勾栏院和牙公那,母亲都带他去过,哭哭啼啼的男孩子就是牙公那都卖不出去,谁家买小奴都不会想要一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麻烦鬼。 所以回来后,母亲打他打的更狠了,只是并不会打破他的皮肤,打折他的骨头,因为这样就卖不上好价钱了。母亲只是长年累月的打他,浑身的青紫刚好一些,母亲就会再将他打一顿,在他的记忆里,他似乎没有一天身上是不痛的。 他也不敢出去,只有一次,他爬篱笆出去玩,被邻居小女孩拦住了,她伸手就抓他鸡鸡,捏得他好痛!他一把推开她跑回了家,可是晚上母亲回来又打了他一顿,说他不要脸勾引邻居的女孩,他要是失了身就一文不值了,她就会将他丢到山上去喂狼。 他虽然活得很痛苦,可是他还是怕死,他怕狼一口口的活吃掉他身上的肉! 他就这么苦熬着慢慢长大,前半辈子唯一的一次快乐,就是偷吃了妹妹掉在地上的那块桂花糕,那种软糯香甜,快要在他嘴里化开的感觉,让他一辈子都记得! 然后,今天,他又吃到了他记忆中的桂花糕,不,那是比桂花糕更软、更香、更甜、更让人欲罢不能的……是…是主子的小屄屄,他用嘴尝过,用肉棒好好感受过……他母亲骂他不要脸是骂对了,他还想吃主子的小屄屄,喝主子的小骚水,还想将骚棒塞入主子的小屄屄里暖和着,他都恨不得住进主子的小屄屄里! 他的主子到现在都没有打他一下,她最多…最多咬了他耳朵,可是…可是被那热热的小嘴一咬,他…他完全没有疼,还…还…嗯…难道娇软的小主子连小牙都是软的吗?他…他还想被她咬…… 他今天已经是第一百零一次庆幸自己是被主子买下了,他在今天上台表演前,他的前辈已经给他讲了他所能遇见的凄惨下场:被老女人买去性虐、被变态的女人买去虐杀,或者是被好男色的男人买去插烂屁眼然后扔到野地里一丢了事,就算是被年轻主子买去,最多也只能做个人形夜壶,用嘴接屎接尿。呵,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这么拼命的苦熬着长大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让人当做一个物件,肆意损坏侮辱然后毁灭吗? 直到尝到了主子小穴的绝美滋味,他知道自己苦熬半辈子是值得的,他终于等来了他的归宿和依靠。 其实,在他插入主子的小穴前,他就盯上主子了,一开始,是那个在台上玩弄他的光头先看上了主子,他便起了扭曲的争夺之心。他唯一能卖的就是他的干净,他起码比光头干净! 当主子拿猫尾巴插入他体内,在他身上标示了所有权的时候,他激动得仰头号哭,他熬出头了!! 可是中间还是很险的,主子竟然不打算要他们,幸亏小四哥巧舌如簧,劝动了主子! 他呆呆的看着想着,等回神时,正看见他敬重的小四哥抓着主子的一只大奶晃来晃去,那胀红如球的大奶头那么高的耸立着,好像他曾见妹妹吃过的,点缀了一颗红樱桃的雪花糕,他突然就馋得要死了! 小狗崽手脚并用的爬到主子身边,嗷呜一口就叼住了那个红艳艳的大奶头吸吮,吸得主子哎呀一声,白生生的小脚夹住了白哥哥的脸,夹得白哥哥闷哼一声,腰部动得飞快,不多久就射了出来。 然后小四哥就抱着主子下床去溜达了,看到主子的骚水被小四哥插得漏了一地,他竟然觉得十分可惜,他想把这漏下来的骚水都舔吃干净,就算是不小心舔到小四哥,他也不觉得脏,本来他们这些狗奴就是最贱的,是女主子、男主子都要伺候的。 小白哥擦干净身子就和他一样趴在床上,一起看着在地上溜达个没完的两人,他现在感觉有些懒洋洋的,就像是他家的大花猫吃饱了在阳光下打着盹。 “哎,你别睡啊,一会要是错过了给主子洗身体的仪式,以后在府里可是要难熬啊……”小白戳了戳有些昏昏欲睡的狗崽,提点他道。 “看四哥已经加快速度了,应该也是快到了,我出去叫水,你把床单重新铺一下,记得一定要拿出四个枕头,希望主子能允许我们在床上睡,这可是至高的待遇,等回到等级森严的小世女府,咱们就只能睡在地上了。” 小白极小声的在小少年的耳边嘱咐道,小少年听得直点头,他哪敢再困,扯下满是他们体液的床单,换上了干爽的,又按照小白哥的吩咐,拿出四个枕头刚要摆上,才猛然想到拿错了,他赶紧去放贵客物品的柜子里拿出给女客专门准备的新床单和枕头被子,给他的主子铺好,又拿出一迭新布巾和浴巾整整齐齐的放好,只等着给他的主子洗白白。 小四确实不久就射了,他自然是大大的放水了,要不然他一个人就能折腾何甜甜大半夜。 何甜甜又被做晕了,2+2+1,她这也约等于一晚上连睡了五个男人,也算是再次破了她的记录了。 “不这么折腾你,等以后侧夫进门后,你还有的熬呢……” 小四轻声在何甜甜唇边呢喃,又亲了她小嘴一下,这才抱着她慢悠悠走到白狗和雏狗的身边,将他们的主子交到他们手里。 纠正不必要的规矩 两个男人小心翼翼的抱着何甜甜,两人一人洗了左乳,一人洗了右乳,然后清洗屁屁的时候,小白伸进两根手指轻轻抠挖了几下,可是却没有男人的精液流出,他有些困惑,抬头却看见小四竖起一根手指在唇上,他马上低头继续用布巾轻轻擦洗何甜甜的下身,而圆滚滚的肉臀则交给小雏狗解决。 清洗干净主子身上的体液和污物,两人一个抱身子,一个抱腿,将小主子轻轻放进浴盆里再仔细清洗,而小四则坐在何甜甜头部的位置给她洗头按摩。 被叁个男人伺候着洗澡的何甜甜完全睡死了,也是因为身体在高速运转着吸收营养,懒得给她脑部供能了。 等何甜甜睡醒已经是第二日上午了,她还没睁眼就闻到小四身上那种独特的辛香味道,像烟草却又比烟草还要香一些。 这是这段时间她发现的秘密,这香味不是熏香而是他身上的体香,其实不同的男人身上都会有不同的香味,而且越漂亮的男人,身上的香味就越浓郁 。 当然这种体香只有特别近的距离才能闻到,比如现在,她正窝在小四的怀里。 她用头蹭了蹭小四的胸膛,这才懒洋洋的睁眼,结果一睁眼就对上两对好奇的眼睛从小四的身后瞅过来。 她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昨晚她收的礼物。 既然买了又睡了,总不能给人家扔大街上,只能带回家了。 何甜甜叹气,两只狗儿马上就emo了:主子是不满意他们昨晚的服侍还是不想要他们了?嘤嘤嘤,主子要是不要他们了,他们会哭死的,呜呜呜…… 看着莫名其妙就两眼含泪看着她的两个人,何甜甜指着白狗说:”你……唉,你叫什么?” “贱奴是没有名字的,请主子赐名!”白狗跪在床上对着何甜甜磕头恭敬的说。 “那…就叫小白吧…” 何甜甜就是个起名废,这小白的名字还是看到他头上的白色狗耳才想起来的。 “谢主子赐名!” 小白又磕头行礼,对于自己被起了一个狗的名字,他并不在意,他就是一条狗,起个狗名没什么不对的。 “那…你就叫…叫小花吧…” 何甜甜又指着小雏狗说,小雏狗也学着小白磕头行礼。至于小花是什么花,小孩子还没想明白。 “好了,别磕了,大家准备一下回家吧。” “是!!”两人一齐回答的声音特别响亮。 当几人洗漱完毕,小四给何甜甜端来了便餐,何甜甜拿起筷子正要吃,就看见小白和小花就要往地上跪。 “哎,你们两人!跪什么!地上多脏!” 两人马上局促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好了,狗奴不都是趴在地上等主子投喂吗?难道主子这顿要饿着他们吗?肯定是主子不满意他们昨晚的服侍,嘤嘤嘤…… 何甜甜可不知道狗奴的这些规矩,她瞟了一眼他们身上,除了脚上穿着一双店里的公用拖鞋,竟然一个布丝都没有,是哦,他们昨晚是被人光着绑在床上了,哪里有什么衣服,是她疏忽了。 “小四,去给他们要两套衣服。” 听见何甜甜这话,小白慌张的又要跪:“主子,贱狗是不允许穿衣服的!” “你们,过来!” 两人踌躇着走近,何甜甜却给两人那处一人一个筷头。 “唔!主人……” 他们吃痛下意识想捂住下体,可是马上想到贱奴不能随意遮住主子的视线,只能生忍了,他们想跪下求饶,可是主子却不让他们跪,所以他们只能凄惶的站在那,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不穿衣服,岂不是让别人看光了?!你们是我的私有财产,怎么可以随便给别人看?!” 小白一脸茫然的道:“贱狗都是主人养来耍弄或用来迎宾的物件,我们要全身赤裸,以备主人随时玩赏,客人来了,我们要跪立欢迎,还要晃动性器表达自己对客人的热情。在客人坐下喝茶时,我们会根据客人的需要,用嘴伺候客人或者让客人玩我们的尾巴。如果贱狗穿上衣服,遮挡了主人的视线,会被活活打死的……主人…小白不想死……” “好了,够了!!” 何甜甜听了他的描述就脑筋直蹦,这也太变态了!不过他们可能就是被这么教育长大的,想扭转他们固有的观念还得慢慢来。 “我不管别人家什么样,我家的狗就要守我家的规矩!第一,要穿好衣服,这地方只有我能看,从今天开始,这玩意要是让别的女人看到,我就让小四给你们割了扔去喂狗!哦,是那种真正的狗!”何甜甜用筷子指着他们那活儿,特别强调道,家里不能养两个暴露狂,那成何体统!要露晚上再露,咳…… “第二,不要随意的下跪,你们要向小四学习,我让你们跪的时候再跪,客人来了也不需要你们主动跪!” “第叁,我家的狗不招待外人,舌头是我的,屁股也是我的,别想着对别的女人摇头晃尾!算了,如果真有客人来,你们就藏在房里不要出来,省得麻烦。” 所以,主子的意思是他们以后只需要伺候她一人?那岂不是…岂不是家世清白的大侍才会有的待遇吗? 何甜甜对着满眼星星眼的两人手指画了个圈:“转过身去…这…尾巴怎么又戴上了?” 那么大的东西插在里边还能好好走路吗? “这个…是为了主子可随时把玩的……” “玩什么?!给我拔出来扔…咳,收拾干净了,装回家,我要玩的时候会提前通知你们戴上的。” 这时小四已经给两人取衣服去了,何甜甜就红着老脸吩咐道。 凌傲少爷又吃醋了(H) 之后,等他们去浴间拿掉尾巴,换好了小四拿来的衣服,何甜甜又问了他们狗奴吃饭睡觉和平时怎么和主人相处的问题。 “怎么可以在地上用嘴捡吃的?!你们的舌头可是…咳,我们家的狗不用那么恶心,你们以后由小四安排吃饭,要坐在桌子边好好的吃!” “也不能在地上睡觉,太脏了!” 何甜甜沉吟了一下对小四说:“重楼现在看那样子不会寻死觅活了,让他回他的院子养伤去。凌傲的腿需要复健,也得给他安排个大点的地,你看一下重楼旁边的院子合不合规制,如果可以的话,就让他住的离重楼近一些,好让重楼能随时照顾他。然后就让小白和小花住耳房吧,那房间挺大的,住他们两人足够。” “哦,还有衣服不要穿府里奴仆统一穿的衣服,给他们按照各自的气质多做几套换着穿,小四,你的衣服就很好看,他们的衣食住行以后都由你管着吧。” 何甜甜走时还打听了一下秦世芳,店家告诉她,秦世芳早上起来本想着过来带她去吃早饭,当得知她还在睡,就先回去了,还说了有机会再约。 何甜甜想着人家昨晚又请客又送礼的,总不好欠太多人情,便让小四回头再来店里,挑四个调教好的雏儿,让人给秦大小姐送去。 何甜甜回府吃完午饭后,耳房那边有些嘈杂,应该是薛重楼和凌傲要搬家有些吵闹,何甜甜也没理,她又困了,就自己爬到床上睡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小四已经从邀月楼回来了,要送给秦世芳的礼物已经打包送去了秦大小姐的府邸,听说秦大小姐很高兴,何甜甜这才放心,总算是没给她安平王老妈拖后腿。 何甜甜吃完晚饭,去右耳房看看,见小白和小花已经安顿好,身上也换了干净舒适漂亮的衣服,何甜甜很满意。 然后她就要去重楼和凌傲那里看看。小四想给她叫步辇,何甜甜摆了摆手,说想走着去,顺便还可以消消食。 只是走了十五分钟后,何甜甜脸有些黑:“他们怎么住那么远啊?” “因为薛重楼是个药人,凌傲是个不良于行的侍奴,在这府里地位都不高,只能住在离主院偏远的院子,这是大户人家的规矩,不能随意破的。” “好吧…那小四你背我吧…” 何甜甜先去看了薛重楼,见他晚上了,还在点灯弄药草,就嘱咐他早早休息。薛重楼低着头轻声应了,礼数虽到,却离何甜甜有些疏远。 何甜甜知道他身上的伤疤还没长好,而他很忌讳她看到他身上的伤疤,以前她跟他说话时拽了他的袖子,他就像受惊小兔一样捂着袖子躲得好远,搞得何甜甜都好久了,只能跟他隔空说话。 算了,这只暂时吃不到,就去看看隔壁的小祖宗怎么样了。 何甜甜到了时,凌傲已经睡下了,何甜甜就脱了外裙,穿着里衣爬到床里边,钻进了凌傲的被窝。 “你!你来我这里做什么?不是刚收了两只狗子吗?去跟你的狗子温存去!” “不要,今天是凌傲小少爷叁天一次的治疗日,我白天睡死了,只能晚上来给小少爷治疗了。” 何甜甜说着小手已经摸向了他的下身,还隔着裤子捏了捏。 “你!别碰我!你为了狗子都把我赶出去了,还给我治疗什么?让我就这么瘫下去算了!” “别的小爷要是单独有个自己的院子都高兴得什么似的,你倒好,就这么喜欢住贱奴住的耳房?” “耳房也没什么不好,那里…那里离你那么近……嗯!都说了不要碰了…唔!” 何甜甜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带,将手伸了进去,不想听见他说那些没营养的拒绝话,干脆用嘴堵住了他的。 “这里很快就可以这么硬了…嗯,还冒水了…” 何甜甜松开凌傲的嘴唇,低头查看他的下身,她这一看,那肉棒抖了一下,小口一张,就吐出一小口水。 “别看……” “都看了这么多次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现在何甜甜已经被这帮男人锻炼成老色批了,可以面不改色的玩男人的肉棒。 何甜甜帮着凌傲把裤子脱下,他的腿现在已经能独自挪动几步,所以何甜甜给他脱裤子时,他稍稍抬腿配合着。 何甜甜又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裙子,然后对着凌傲咧嘴一笑:“我看咱们可以进行下一段疗程了。” “什…你!嗯……不、不要磨…很敏感啊……” “不舒服吗?” 何甜甜蹲在他大腿上,正抓着他硬起的肉棒和弄着肉缝,听他说敏感,就停了手。” “不是…你、你继续吧……” “不舒服要跟我说哦,可不能忍着。” 不舒服才有鬼了,她不信哪个男人会觉得这样不舒服。 何甜甜放开凌傲的肉棒,然后用肉缝骑在他肉棒上,用湿腻的肉缝前后磨蹭他的肉棒,磨到头部时,她就用穴口夹他一下,磨到肉囊的时候,她就虚坐着,用穴口碾了碾那鼓胀精囊。 “啊……你这样……” 何甜甜这番动作可比平时用手刺激多了,她不过磨了几下,那肉棒就硬到了极限,顶端也连吐了两口清精。 “我这样怎么了?我还想这样呢!” 以为今天只是这样治疗的凌傲,却见何甜甜一言不合就扶起他的肉棒往那湿热小穴口里坐,冷不丁被那又紧又热之地夹住了敏感头部,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凌傲哥哥的叫床声真好听!” 何甜甜笑着赞扬道,大屁股一扭就吞进了半根。 腿残废也能干死你(H) 听何甜甜夸他声音好听,倔强的凌小少爷却咬着唇不再出声了。 何甜甜见他变成了闷葫芦也不在意,她屁股又转了一圈,磨松了紧咬着的小穴,然后向下猛的一坐。 被整根吞入,凌傲还是被夹得闷哼了一声。 他虽没有处子痘,可是第一次的稚嫩肉棒还是被夹得有些疼,不过更多的是如巨浪般扑来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何甜甜人小腰软,也没什么劲,一开始像这样慢悠悠的吞咽他的肉棒也还好,可是动了一会后,凌傲就觉得不满足起来:可不可以快些,再快些?!他的肉棒在叫嚣着想狠狠的,大力的,发了狂的操入! 何甜甜小屁股抬起落下抬起落下,这么动了七八分钟已是极限,四体不勤的何甜甜又要开始耍赖,她先是趴在凌傲身上勉强蠕动了一会,然后终于累得放弃了。 “好了,今天的治疗到此为止,晚安。” 何甜甜从凌傲身上轱辘下来,还对他礼貌的摆摆手道了声晚安,然后就将凌傲的被卷成一个被卷,舒服的叹口气竟然打算睡觉了。 凌傲看着自己光裸的身子,孤零零被抛在一边的梆硬肉棒,心里升起万般的委屈。 “何甜甜!!!”凌傲怒吼着,气得脸色紫胀,“你就欺负我一人!你连贱狗子都操得,却把我半道丢下…你!你就欺负我…欺负我是个残废!!!” 凌傲气极了,气得眼泪都冒了出来,他狠狠的用袖子抹了一把眼睛,拽着床边坐起身,就要去够轮椅,他不想在这里受她的侮辱,他受够她了! 不想,何甜甜忽然起身,像个树袋熊一样缠在他后背上,还轻咬了咬他的耳廓说:“凌傲哥哥,我不是欺负你,我真的是累了,做不动了……” 她白皙的藕臂抱着他的脖颈,小细腿缠住他的腰,那又热又湿的腿缝正贴在他屁股上,烫得他肌肉结实的屁股肉一阵紧缩。 “别骗我了!你就是讨厌我,嫌弃我!你为了两条贱狗把我赶了出来,你对贱狗都比对我好!我、我不要你了!” 他越说越气,竟然背着何甜甜就向床边挪,到底有武功底子在,就是残废了,背着何甜甜这个轻飘飘的小人也没什么。 只是他说的凶狠,却没有真的将何甜甜推开,就这么别扭的背着她作势要上轮椅。 何甜甜小脚向下夹住他还半翘着的肉棒揉搓,嘴里耍赖的说:“凌傲哥哥,你不要我可不行,我巴巴的从老远跑来就是馋凌傲哥哥的身子,可是我真的没劲了……要不把小四叫进来帮忙吧?” “不要!!” 凌傲很坚决的拒绝,将何甜甜的小脚从他肉棒上拿开,轻推开她躺下来,气咻咻的瞪着何甜甜大声道:“我腿残废了,又不是腰废了!滚上来!看我操不死你!!!” 真的?腿不好使也能使上力气吗? 何甜甜有些好奇,却不敢多嘴,她又爬到凌傲身上,那粗长肉棒被她的小脚磨了几下,又硬得笔直。 等何甜甜磨磨蹭蹭的吞下他整根肉棒,凌傲忍得青筋直冒。感觉到她绵软的小屁股坐在了他小腹之上,他腰腹一个有力上挺,操得何甜甜一个惊叫就要向他身上扑倒。 他有力的大手一把箍住她的腰臀,让她的小屁股再也逃不开,他心里憋着一股劲儿,窄瘦有力的腰像永动机一样啪啪狠击,确实如他说的,就算腿还是绵软无力,仅凭腰力就可以操得她哭爹喊娘。 “凌、凌傲…慢点……嗯嗯…太快了…太快了……不要,不要…里边…里边要被捣烂了……呜呜……” 可是凌傲对她的哭求置若罔闻,他腰上的速度依然如故,甚至大手还配合着,压着她的屁股一下下的往肉棒上送。 “唔……不行了……要……嗯啊啊……又泄了……呜呜……凌傲……傲哥哥……停停吧……甜甜要被操死了……” 两次泄出的大量水液流得凌傲紧实的小腹湿淋淋的,又被他不停拍击的动作,飞溅得四处都是。 做为一个处子能将女人操得连泄两次而不射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可他还不满足,咬牙忍着一股股像巨浪一样飞扑而来、越来越无法忍受的精意,依然保持着高速撞击着何甜甜熟烂的淫穴。 “呜哇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甜甜要死了,要……呃啊啊啊啊——!!!” 何甜甜身子一挺,差点躺倒下去,凌傲一把拉着她的手腕,她就这么被凌傲拉着手臂,肉洞死死夹着凌傲的肉棒,小屁股连连前挺,进入了灭顶的高潮! 那肉洞里的媚肉倏地一下全部绞紧,才绞了两下,凌傲就再也憋不住,开始无法控制的往外喷精,可是那肉洞的高潮才刚刚开始,所以他就这么一边射精一边被那杀人般的紧缚,压榨压榨再压榨! 凌傲这回才算是知道这肉洞的真正厉害之处,那肉棍根部被穴口像个橡皮圈一样紧紧箍住,那温软媚肉就像是揭去了美人皮的红粉骷髅,像个肉绳子一样转着圈的绞紧他的肉柱,而被撞进子宫的柱头被抽搐的子宫死死咬住了,像吸骨髓一样的大力吸吮,凌傲耳边都出现了那贪婪子宫榨吸阳精的嗞嗞幻听声。 “啊…天……这是什么……” 凌傲被吸得腰部都向上痉挛般的挺了起来,头向后仰着,嘴大大的张开着,却只能发出感叹般的轻喃声,黑亮的眼珠早翻没了,额头和脖子都被那致命高潮逼得青筋暴起! 不知道的还以为何甜甜正在修炼什么邪术,要把身下的男人吸成人干! 莫名其妙的送亲者 射精结束后好一会,凌傲的脑中还在炸着小小的烟花,他眼睛花了一会,等能看清后,却看见何甜甜半眯着眼睛,摇摇晃晃的要向一边栽倒。他赶紧伸臂一抱,将人抱在身上趴着。 何甜甜默了一会,才好像刚刚喘过来气似的,哇的一声哭出来。 “我都让你停停了,呜呜……好难受……差点死了……呜呜……” 何甜甜一边哭一边捶他,可是她哭得抽抽噎噎的,跟着一起抽搐的小穴竟然一下一下的又将刚消停了一小会的肉棒夹硬了起来。 生平第一次射精高潮就是这种深入骨髓的致命快感,让刚摆脱处男身的凌小少爷自制力基本为零,他用手安抚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可是望着床顶的眼里却全是崩裂的红血丝。 “我……对不起……我…忍不住…要疯了……” 凌傲嘴里说着对不起,心里疼惜她的哭泣,可是那根腌臜肉棍却好像另成一套系统似的,自顾自就动了起来。 这时,门被推开了,小四将手里端着的水往旁边一放,快步过来,一把就抱起了何甜甜。 “如果你学不会克制,将会永远失去在她身边的资格!” 小四抱着何甜甜,看着凌傲的目光冰冷得如同冰寒地狱爬出的阎罗! “一会在哪睡?”小四目光转向怀里的何甜甜,刚刚还冰寒彻骨的目光瞬间化成了温泉水,又柔又润。 “还是在这里吧。”何甜甜亲了小四一下,小四冷哼一声,将何甜甜又交回凌傲怀里,他去端水。 *** 自从何甜甜收下秦世芳的礼物后,就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她的小世女府一天就收到一大摞请帖。 大多数都是去各个红楼厮混的贴子,就算是相邀去戏楼的,何甜甜也觉得那肯定是唱淫词艳曲的戏楼。 可是这红楼好去,人难领啊,要是每次都这么盛情难却的往回领人,她可受不了,主要是她的钱袋受不了。 所以,她只能躲了,她以出城去庄田视察粮食长势的名义逃了这摞帖子。 现在马车正走在去她庄田的路上,这古代世界就是人烟稀少,出城没多久,道路两旁就全是郁郁葱葱的森林了。 马车走了小半日,何甜甜风景也看腻了,坐在一旁伺候的小白给何甜甜倒了一杯茶,低声说:“主子要是无聊,就让小白伺候一下主子。” 何甜甜斜睨他一眼,拍了拍他的头说:“那不是用来解闷儿的。” 小白小声的嘟囔:“怎么不是?小白觉得那是最好最有趣的休闲活动……” “哼!你这色狗!” 何甜甜敲敲他的头,他却用头蹭何甜甜的手,何甜甜忍不住又开始揉他戴着毛绒绒白耳朵的脑袋。 “大胆!你们是谁?!胆敢挡住安平王小世女的去路?!!” 何甜甜揉着小白耳朵时,前边忽然传来小世女府侍卫长的怒喝声。她好奇的伸出头去看,结果看见了一队全身红衣的送亲队伍? 何甜甜对骑在马上的小四说:“既然是送亲的,让人家让路不吉利,我们也不着急,先让让他们吧。” 可是小四好像没听到何甜甜说什么似的,拧着眉,死死的盯着骑在白马上,头披红纱的新郎。 那送亲队伍里的领头老者面对侍卫长的喝问,却只是和蔼一笑,温声解释道:“呵呵,那还真是巧了,我们正是要去小世女府送亲,在五日前,小世女大人亲自给我们苏家的大公子下了聘礼和礼金,我们在家忙了五日,今天才备好了嫁妆,送亲上门。嗯…这是小世女大人当时下的聘礼和礼金,还有我们的嫁妆单子,请小世女大人查验。” 哈?她什么时候给别人下聘礼了?难道她五天前又失忆了?五天前…她做了什么来着? 侍卫长端着两个十分精致华美的红盒子走到何甜甜的车窗前,恭敬的说:“请主子查验聘礼、礼金和嫁妆单子。” 何甜甜打开最上边放着聘礼的小盒子,里边放着…一块碎布? 浅绿色的碎布有点眼熟,这是…… 何甜甜又打开第二个盒子,是一张叁百两的银票。 额,她好像想起什么了…… 这叁百两不是她在那个小破画舫上付的嫖资吗?而这个碎布是她的袖角,是那个难伺候的男人从她的袖子上撕下来的。 可是她确定以及肯定,她当时没有表示出要娶他的意思,他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何甜甜并没有看第叁个盒子,摆了摆手,对侍卫长说:“给他们送回去,他们好像是误会了,这确实是我五日前…送给他家公子的,但是我并没有说这是聘礼,如果他们有什么异议,让他们家公子亲自过来和我对质。” 侍卫长领命去了,那个领头老者听到侍卫长的话后面色就变得阴沉起来,他忽然抬起手臂一挥衣袖,一阵甜腻的香风扑来,何甜甜就觉得头昏起来,她昏迷前好像听见一个声音高声喊道:“你就一个人,是护不住她的!” 何甜甜睡得昏昏沉沉的,想醒来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她觉得自己身子下很凉,她就不适的皱眉轻哼:“好冷…好冷…” 然后,她就被搬到一个喧腾腾热乎乎的大软垫上,还将她塞进一个软绵绵的被卷里。 何甜甜舒服的叹口气,嘴里嘟囔道:“好软…好舒服…”然后又睡着了。 等她彻底醒来,她眨眨眼看着昏暗的房顶……不,这不是房顶,是……山洞? 她坐起身,才发现自己现在是处在多么诡异的情景! 她以为的软绵绵的被卷,是蜘蛛丝织的蛛丝袋,而她觉得软乎乎、热乎乎的大软垫,特么是一只超级大的大肚黑蜘蛛!!!她整个人平躺着,还没有它的肚子大!!! 被大蜘蛛精骗婚了 何甜甜坐在大蜘蛛的肚子上有些懵,难道她又穿越了? 所以她现在是什么身份?大蜘蛛的午餐小甜饼? 何甜甜想起她以前看的恐怖片里的场景,食人蜘蛛是从人的头顶刺进口器,注入麻醉毒素,然后等着那毒素一点点的将人的骨头和血肉都化成一滩脓血,食人蛛就用口器一吸…… 何甜甜打了个寒噤,不禁为自己可悲的遭遇流下了一把辛酸泪。 “大蜘蛛,你吃我前,可不可以一下子将我杀死再吃?我很怕痛,被蜘蛛毒素活着一点点融化血肉什么的,太可怕了……” 何甜甜自言自语的说着,她已经看清她身上穿着的衣服,知道她自己并没有再次穿越,可是那有什么用呢?穿没穿越都改变不了她现在正坐在一只超大蜘蛛上的惨酷现实。 “我不吃人。” 忽然,一个带着丝委屈的少年声音响起,将何甜甜吓了一跳!她茫然的四处查看,却并没有看见有什么人在这山洞里。 “我吃这个,你吃吗?” 何甜甜这才知道说话的是谁,是她屁股底下坐着的大蜘蛛! 它黑尖的爪子插着一个果子似要往它自己的口器里送,而另一个如利刃一般的爪子递上来,上面扎着一个同样的红果子。 “哦…哦,嗯,谢、谢谢你啊……” 在何甜甜的知识体系里蜘蛛是不能说人话的,她有些懵呆的接过蜘蛛递来的果子,下意识的咬了一口,还…还挺好吃…… “你接受我的嫁妆了,你…你再等我一会,我会准备好和你洞房的……” 少年的声音带着羞意和喜意,可是听在何甜甜耳里却如同晴天霹雳!她看了看被自己咬了一口的不知名果子,所以说,这就是…你的嫁妆? 你个穷逼蜘蛛!! 不,等等,这不是重点,她为什么会被一只大蜘蛛骗婚??!! 洞、洞房??!!何甜甜脑海中马上出现恐怖小黄文叁百篇,被怪物巨屌穿透的女性角色,巨屌上还长着可怕的鞭毛,一下下刮烂女子的…… 呜哇!!妈咪救我!!吼可怕!!! 心大的像个大南瓜一样的何甜甜这次真的被吓哭了! 看到她默默流泪的大蜘蛛有些慌了,他迅速将何甜甜塞进那个蛛丝卷,然后反转过身子,用两个黑爪子轻晃着包裹着何甜甜的蛛丝卷,八只黑溜溜的眼珠担忧的看着她,有些愧疚和失落的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我现在还…还不能和你洞房,你别哭,我感觉我马上就可以了,真的!你相信我,别哭了好不好?” 好吧,听他这话的意思,他应该是一只阳痿蛛,无论如何,这对何甜甜是一个好消息,她抹掉脸上的泪水,吸吸鼻子人有些蔫,虽然现在暂时不会被大蜘蛛的吓人零部件活活插死,可是没准它什么时候就恢复了,她现在应该逃,可是就她这小胳膊小腿的,她不认为能打得过长了八支利剑般长腿的大家伙。 何甜甜蔫了一会就又开始感到头晕,然后诡异的是,她两腿间竟然开始流水…… “什么这么香?”那少年声音突然很疑惑的问道。 “是藏在你的衣服里吗?” 大蜘蛛又将何甜甜从蛛丝套里弄出来,然后一只长脚一撩,就将她的裙子撩到了她的脸上,她还没将盖住她脸的裙子拉下来,就觉得腿间被什么凉凉的东西碰了一下,然后就听见那少年音说:“好甜啊,比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果子都甜,还要吃……” 所以她要被当做最好吃的果子吸干了吗?! 何甜甜瑟瑟发抖地抱住盖住自己脸的裙子,什么都不敢看,忽然觉得自己身子一坠向下跌去,她惊惶的手舞足蹈,却掉进一个怀抱里,不是蜘蛛,是人的手,肉贴肉的托住她的屁股,还捏了她屁股肉几下。 “父亲说的没错,我们红蛛只有遇见命定的新娘才能发情幻化出人身,呵呵,我的小新娘,这回你不用哭了,你的新郎现在就和你洞房!不过,先让我再吃一下你的小甜水好不好?” 然后,何甜甜就觉得自己被放到一个软软的垫子上,男人的大手打开她的腿,一张贪婪的嘴就迅速贴在了她的肉缝大力吸吮,那是人的唇舌…不是蜘蛛的…… 所以这不是古言而是玄幻片吗? 不是蜘蛛…是蜘蛛精??!! 何甜甜小心的掀开盖在脸上的裙子,向下看去,正和一个少年炯炯有神直视着她的黑眼珠对上。 那少年见何甜甜低头看他,他抬起头,伸舌舔了一下嘴唇上沾着的不明液体,心情很好的笑着说:“我的小娘子的小屄水真好吃。” 何甜甜被这一笑晃得眼睛发花,果然是活妖精!长了一副让女人合不拢腿的倾国倾城的要命长相! 不对,现在不是颜即是正义的时候,让她先捋捋,怎么她稀里糊涂的就得了一个蜘蛛精相公,还TM马上就要洞房了?! 虽然古代不兴谈恋爱那一套,可也不能刚见面第一天就入洞房啊?起码先好好磋商一下嫁妆的问题吧? 她就不吐槽他的嫁妆多菲薄了,那根本就是个毒果吧?她记得自从吃了那个果子以后就开始不对劲了…… 不对,嫁妆也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什么来着……话说他一个男人长得这么祸国殃民的真的好吗?他让她这个女人情何以堪啊? 不对,重点也不是这个…… 原来…蜘蛛精的肉棒看起来和人类的也没什么不同呢,就是大了些,不过也不算夸张,和顾谨的也差不多…… 一边伸手撸动肉棒一边心里思索着的何甜甜忽然身体一僵,她为什么要给一个刚见面的男人撸肉棒啊!! 不对,重点是他是个妖精啊啊啊!!! 大蜘蛛人蠢花样多(H) “我的小娘子可真主动…别着急,哥哥马上就来插你……” 那少年打开何甜甜的双腿,扶着肉棒在何甜甜水淋淋的肉缝上来来回回的滑动,嘴里还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当何甜甜变得昏沉的脑袋刚捋明白重点,就已经被大肉棒顶住了要往里按压。 我去!又是个二百五!!! 长了个倾国倾城的妖媚样子,还色胆包天的给女人下药强制洞房,结果连哪个是入口还没找明白!!!! “不是插那里啊!!” 何甜甜小屁股一缩,躲开了大肉棒的顶击,气得啪啪的拍他的胸膛。 “不是这里吗?” 他脸上现出茫然之色,右手滑动,一本书出现在半空中,他按图索骥,照着书上的图样一点点摸索何甜甜的下体,可是他想翻到下一页的重点页面时,那书竟然碎了……碎…了…… “哎呀,九百年没翻动,没想到烂掉了……” 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还对何甜甜歉然的笑了笑。 那一笑虽然美得如同百花盛开,可还是遮不住他满脸的傻气啊! “要不…咱们好好研究研究一下哪个才是入口,刚才光顾着吃了也没细看……” 何甜甜被骗吃了动情的毒果,腿间痒得不停流水,又被他吸舔玩摸个够,现在这个二百五作势还要扒开她的腿缝仔细研究,真是生生要磨死个人!! 何甜甜小脚勾住他腰后,将他向前一带,抓着他的巨长肉棒就往自己小孔里怼:“是这里啦!别磨蹭……啊!!轻点!轻点!!嗯嗯嗯啊啊……太快……太大…不要这么快……” 这个连入口都搞错的莽货,大概意识中也没有要给女人缓冲时间的概念,才一插进来,尝到了被妙穴包裹的绝美滋味,就抑制不住的狂插蛮干起来! “父亲说…女人动情慢…必须像这样不断的插…插好久才能动情,只有动情了…才有可能怀上我的小仔仔…” 被插得水汁四溢的某人:你TM还要我怎么动情? “哦,对了,父亲还强调奶子也要多揉多咬,会更有助于女人动情…来,宝宝,我帮你脱衣服…” 于是何甜甜的衣服被他一边脱,一边变成碎片了。 “对不起,有些急,你这衣服太多层……”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奶子,好软……这是什么?好像我爱吃的小浆果……” “哎呀!别咬!” “可是父亲说,多咬咬女人的奶子,女人会动情快些……” “你要是再你父亲你父亲的,信不信我揍你?!” “好吧……” 让众魔兽闻声丧胆的蜘蛛精大人,却被抢来的小媳妇训得委屈巴巴,他在魔兽森林里修炼了千年,唯一的一点可怜的性知识都是父亲教导给他的,他如果不提他父亲都不知道怎么操女人了。 他依依不舍的吐出在齿间轻轻研磨的小肉果,偷偷舔了舔,偷眼看何甜甜没搭理他,赶紧啪啪啪的快速舔了起来,他的大舌成了球拍,那小肉果就是那被拍打的粉红小球,弹弹打打个没完。 “啊…不要弄了…” 何甜甜不耐烦的推他的脸,揉胸吸奶什么的只是为了助兴,现在他就那么大一根插在里边,还需要什么多余的助兴!! “如果不动就出去!” 何甜甜抬起小脚就踩在他胸膛上,将他往下踹。 大蜘蛛精修炼得皮糙肉厚,何甜甜这小手小脚的根本对他没什么攻击力,几乎和落在他身上的花瓣一样的轻。 他低头看那白生生的小脚玉雪可爱,捉住了就抓揉起来:连小脚都软绵绵的,一丁点的攻击力都没有,幸亏是个小女人,这要是小男兽,在这弱肉强食的魔兽森林里,怕是连一天都活不下去。 可是就算是没有丁点的攻击力,我还是想将她捆起来是怎么回事? 蜘蛛精怎么想就怎么做,他手指尖冒出蛛丝,将何甜甜的两只细脚腕捆了起来,然后他就拽着那根坚韧的蛛丝挺腰操她。 “嗯……这样很难动啊,好紧……” 他用长指甲破开自己捆上的蛛丝,将何甜甜的腿大大打开,用蛛丝吊向两边,然后把住她的大腿操她。 “嗯…这样不错,插得很顺……” “再吊高些试试……” 他将蛛丝收紧,何甜甜被他吊得只有小半个背部还在蛛丝床上,然后他又提着她的两条大腿,从上至下的操她。 然后又把她手脚都悬空吊着,将她当成人体秋千,操得她在半空来回荡秋千。 对这些以前都没玩过的新鲜体位,何甜甜只想说:次奥……本来就大得像个棒槌,还学人玩什么花样啊?!!!快特么操死她了!!! 虽然她有邀月楼连搞五次的战绩,可是这是个魔怪啊,一人更比五人强啊!! “宝宝,我有些想射了,你有没有动情啊?” 他抱着何甜甜,皱着眉头说的还挺忧愁,恨得何甜甜牙直痒痒:你TM能不能先把快要扎穿了她的破棍子抽出去再说!! 何甜甜嗷呜一口咬住他肩膀磨牙,他却皱着眉头担忧的说:“宝宝,你的小牙很脆弱,不要把你的牙咬崩了,我的皮肤连十级魔兽都咬不破的……” 何甜甜松开咬得牙根生疼的小牙,看看他白皙的肌肤上果然连个红印都没有,只留下一些口水。 大佬,你强你了不起! 何甜甜不打算和这个脑筋简单的魔兽绕弯子了,直截了当的说:“别逼逼了,快射给我!” “好嘞!” 脑里就一根筋的蜘蛛精脸上乐开了花:付出了这么多努力,终于在快要射之前,将亲亲娘子操动情了,真的很不容易啊!(泪目) 要是何甜甜知道他心中想法,一定会忍不住啪啪的扇他大耳刮子,真是蠢到无药可救了! 满级大佬被训哭了(H) 蜘蛛精乐呵呵的将何甜甜放在他蛛网织就的蛛丝床上,把她摆成俯趴的姿势。 在插进去前,还暗戳戳的用大手扒开何甜甜的腿缝仔细瞅了瞅:嗯,这下,他能看到正确入口了,因为他亲亲小娘子的小屄屄被他插得好大,好淫荡…… 他十分有成就感的将肉棒对准了那个大肉洞,有力的腰一挺,结果,直接将何甜甜撞下床去了…了…… 虽然他反应及时的用蛛丝将人给拉住,没让她撞到石头地上,却也吓到了何甜甜,她气得对着他脑袋就是一顿爆捶,却捶得自己的手生疼。 魔兽森林里的满级大佬却像一个乖乖听训的小可怜虫,老实的跪坐在蛛丝床上,低着头任何甜甜暴打,被打完后,还捧着何甜甜打红的小拳头心疼的直哈气。 他那副蠢呆老婆奴的样子让何甜甜消了气,她伸手掐了一把他硬得冒浆的肉棍,却将他掐得闷哼了一声,抬头看着她的黑眼睛里盈满了可怜巴巴的泪水。 这一眼看得何甜甜负罪感直接爆棚,她结结巴巴的说:“怎、怎么?你不是刀枪不入吗?” “这、这是看见亲亲娘子才会露出来的地方,有、有些脆弱……宝宝,你…会不会嫌弃我?” “会,你太蠢了!” 何甜甜的一句重话就让他盈了满眼的泪水啪嗒啪嗒的掉落下来,本来高大的身影好像瞬间缩小了好几圈,底下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棍也打蔫弯了下去,他用胳膊抹了一把眼泪,非常失落的说:“我会学聪明点的,娘子你不要嫌弃我,不要丢下我……” 这个可以随便欺负的满级大佬是怎么回事?让人好想再欺负他,欺负得他直哭! 蔫坏蔫坏的何甜甜把人欺负哭了,就去贱丝丝的哄人家,她凑过去,小腿盘在他腰上,白藕一样的胳膊吊在他颈上,本来想亲他的嘴,可是想起他亲过她那里,便一转头咬他的脸蛋,小屁股慢慢磨着他有些打蔫的肉棒,只磨了几下就又将它磨得生龙活虎了。 “宝宝?你不生气了?不对,你要是不生气了…怎么还咬我……你是不是可恨我了?” 他含着泪水的眼睛有些困惑的看着何甜甜:亲亲小娘子大人的心思太难猜了,她要是还生气怎么会用软乎乎的小屄屄蹭他的肉棒?可她要是不生气了,又为什么会咬他的脸?他们魔兽只有对恨得不行的敌人才会张嘴撕咬。 何甜甜瞪了这蠢蛋一眼,指着自己乳头上的牙印说:“那你这也是因为恨我了?” “哪有!”他急迫的反驳道,“我那是爱得不行了才会忍不住…” 他说到一半忽然眼睛一亮:“宝宝,你是不是也爱我爱得不行了?” 何甜甜斜斜的瞟他一眼:“想得美!” 看着他又有些要打蔫,她伸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说:“蠢蛋,你叫什么名字?你要是没有名字,以后就叫蠢蛋蛋吧。” “我不要…”他皱着一张苦瓜脸说,“蠢蛋蛋这个名字太挫了,别的魔兽会笑话我的。我有自己的名字的,虽然父亲死后没人敢再叫我的名字了。” “我叫朱钰,亲亲小娘子,你要记住哦,不要叫我蠢蛋蛋了。” “喂!你有礼貌吗?我都问你的名字了,你为什么不问我的?难道你打算打完一炮就跑吗?你个渣、渣兽!” “哎,我的乖宝,先别打了,小心手疼…打泡是什么?扎兽那是什么兽?” 接连几个蠢问题问得何甜甜又忍不住用手指戳他的额头,他把何甜甜的小手指攥在手里,呼呼的吹气,一边问道:“亲亲小娘子问了我的名字,还想要告诉我你的名字,你…是要和我缔结灵魂契约吗?” “什么是灵魂契约?” “就是……”他低着头给何甜甜的小手指吹气,何甜甜没看到他眼底划过的一丝狡黠。 “就是…我会用我的力量保护你,不会离开你,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那不就是全天24小时的金牌保镖吗?最主要还是免费的,这个买卖值啊,成交! “好,我缔结!这样的话,蠢蛋蛋就会永远变成我的蠢蛋蛋了,嘿嘿……” 何甜甜又去掐他的脸,把他帅绝人寰的一张脸向两边揪成了肉饼。 现在朱钰把何甜甜的一切打骂搓磨都当成了她对他的爱的表现,所以甘之如饴的享受着她的欺负。 “那怎么缔结?” “哦,你要转过身去…” 朱钰将何甜甜又摆成俯趴的姿势,然后低头去舔她的肉缝:这一会功夫,他插出的大洞就没了,他有些许的不开心。 “嗯啊……不要再舔了…好痒…有没有下一步了?你快点插进来吧……” 朱钰扶着肉棒对好了入口,何甜甜回头看他,伸出小手抓住他空闲的手,按在她腰臀之间,叮嘱他道:“把住这里,不要松手,要是再将我撞飞了,我就不要你了,哼!” 朱钰乖乖的用大手扣住何甜甜的腰侧,用很肯定的语气说:“放心吧,宝宝,我不会放手了,永远不会!” “嗯……宝宝,你怎么又变得这么紧了?嗯!嗯!嗯!宝宝,你的小屄屄好难进……” “宝宝,是不是咱们还得重新开始才能让你动情……” 大魔兽有些忧愁,宝宝的穴夹得太紧了,夹得他直想射,他可坚持不了原来那么长时间了…… 又被这蠢蛋绕回原点的何甜甜差点要被他气死,她干脆自己转圈摇着屁股磨着肉棒解闷。 “我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对你描述女人动情是什么样的,我也不想知道了,还是自力更生吧,好特么心累……” 何甜甜磨了几圈,就用小屁股往后一撞一撞的自娱自乐,竟也嗯嗯啊啊的得了些趣。 和俊美蜘蛛精契约(H) “我记得父亲教过我口诀,女人动情时是…水多、声娇、身软、穴紧……” 何甜甜越听他念叨越恨,她将小屁股拍在他的小腹上,拍得啪啪的,好像在用屁股打他:“那我是水不够多…还是声音不够娇媚…身子不软,穴也松垮垮的是不是?那你滚吧,我不要你了!” 何甜甜气哼哼的作势就要往前爬,可是他的大手却如同焊在了她的腰上一样,说什么也不松手:“所以说…我才插进去宝宝就开始喷水,声音娇得我心颤,身子软绵绵的任我插,穴却狠得像要咬断我似的……难道我刚插你,宝宝就已经动情了吗?!” 他说得她好像多淫荡不知羞似的,虽然…也不能明着说出来啊! 何甜甜恨恨的回头瞪他:“是,我就是这么淫荡,比不得别的女人矜持,那你放手啊!放手!!” 何甜甜开始乱扭自己的屁股,内里也像泄愤似的绞得死紧,夹得他双目逐渐赤红,魔兽残忍的本性也渐渐无法压制。 “父亲说过,如果命定的那个女人是个小荡妇、美淫娃,那就万万不要放手,因为这种女人是生来就活该被男人操的,务必要操烂她的小浪屄,操得她尖声哭叫,操进她的小子宫里,让她乖乖的敞开子宫,接受我的阳精,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给我生小崽子……” “宝宝…”他弯身揉着她的胸,温柔的亲着她的背,“宝宝,你知道的,我很听我父亲的话的,你应该能理解的……” 她不李姐,她不想李姐,TM敢情刚才那么半天,他都是跟她闹着玩,这时候才是他认真操穴了是吗?!! 次奥……她都开始想自己的墓志铭了…… “呀……嗯……被操死了………” 何甜甜头瘫在臂弯里有气无力的哼唧着,身下的蛛丝床被她的淫水尿液打得湿透,他真是将她榨干了,再也挤不出一滴潮液了。 要不是他的大手拽着她的屁股,她的腿早就瘫在了床上,她浑身都软得不行,成了一块任他予取予求的软肉。 当小穴里的子宫颈再次箍住他的敏感柱头的时候,也到了极限的他粗哑的开口问她:“宝宝告诉…我你的名字…” “何…甜甜…” “名字好适合你…我的甜心、甜宝…我要射了…天…爽毙了…” 他弯下腰,嘴里的利齿长出,虚咬着何甜甜颈后的肉,可是在何甜甜闷叫着,身体深处收紧,咬住他的肉棒时,他的利齿刺穿了她的颈肉,血流了出来,他汩汩的吞咽着她的鲜血,下边精关一开,大量浓稠到不像话的精液喷发了出来,一大股一大股的注入何甜甜小小的子宫里,几乎是在瞬间就注满了那个肉袋子,可是还有大量的精液继续往里硬灌,将那可怜的肉袋子一撑再撑。 有一个长着利爪的蜘蛛光影从何甜甜冒着血珠的后颈飞了出来,撞在朱钰的眉间,闪了叁闪,消失不见。 朱钰利齿松开了何甜甜的颈肉,大舌慢慢舔着她的伤口,魔兽的唾液没有注入毒素的时候也和妖兽的一样,具有愈合伤口的作用。 酣畅淋漓的灌完了精的大魔兽餍足的抱着他抢来的新娘倒在自己织的床上,他射完了精依然半硬的硕大肉棒还堵在子宫口,防止他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他慢慢抚摸着何甜甜因为被他射入了过多精液而有些微微凸起的小腹,一脸有妻万事足的慵懒表情。 朱钰抱着昏睡过去的何甜甜小睡了一会,忽然倏地一下睁开眼,几乎在瞬间就变回了他的原型,他的尖爪喷出一大团白色蛛丝将何甜甜整个人包在里边,将她包的像俄罗斯套娃一样,只露出一张小脸,好像200个月的大宝宝。 然后他把他的心肝甜宝放到背上,用另一种黏性十足的蛛丝黏在他的后背上,确保他好不容易抢来的宝贝娘子不会掉下来。 将何甜甜安置稳妥后,他破开自己有着阻隔气味作用的蛛丝网,爬到了山洞外边。 他没想到那两只兽还能找来,明明他一路跑来时都小心消去了气味,然后还在洞口用自己的蛛丝做了最后的隔绝。 他们能找到,除非……也和他一样,和他的甜宝缔结了灵魂契约! 他白日去妖兽的地盘溜达时,听到巨大的打斗声,跑过去看热闹时,就看见一只红狐狸和一只冰狼在拼死搏杀,而在他们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糯米团一样的小人睡在一团白色狼毛上,睡得小脸红扑扑的。 他几乎是在看到那个小人的瞬间就起了觊觎之心,他千年都没有发情的心砰砰的跳动,这对极难发情的红巨蛛一族来说,是非常非常不寻常的情况。 他预感到这个小人能挑起他的欲望,让他成功进入发情期,所以他将小人偷了。 小人身上罩着一层白色的光圈,又罩了一层淡红色的光圈。 这是妖兽保护所有物的妖气光圈,不必说,这个小人就是这两只妖兽争斗的根本原因,连保护光圈都被罩了两层。 这两只妖兽血脉纯正,功力也不错,只可惜还是不如他。他用最快的速度破开两层光圈,抓起让两只妖兽抢夺的大宝贝,转身就跑。 虽然两只妖兽第一时间就发现他们的大宝贝被偷,并拼命追来,可是他是以速度和隐匿行迹着称的红巨蛛一族,他们自然是追不上。 等到了魔兽森林,他就放心了,他们就算是追来,进入这魔兽森林的妖兽都会被隐匿在森林各处的魔兽攻击,从来妖兽和魔兽势不两立,如果见面,必会是一场死斗。 那两头妖兽找来了 而他之所以能在妖兽地盘随便溜达,一个是他实力够强,就算是和他撞上的妖兽都会自动退让,不与他起冲突,二也是因为他隐藏行迹的技术一流,很难让妖兽发现他的行迹。 可是这两只横冲直撞的妖兽就不同了,他们身上气势汹汹的冲天杀气会激起魔兽身上的好战基因,然后那些无聊到只能靠互相打斗打发日子的魔兽们会将他们拖入一轮又一轮的死战! 所以他没想到他们真的能杀出重重包围,冲到他面前,虽然他们身上受了一些伤,不过竟然没有一处是致命的。 看来,他们的实力比他评估的还要高,是他小看他们了。 叁只兽都进入了战斗状态,身形都化出真正的恐怖原形。 红巨蛛之所以称之为红巨蛛,自然是因为他们身形巨大,暴怒时全身会显出鲜血般的猩红色,看起来十分的可怖瘆人!这种不详的猩红色代表他全身都充满了致命剧毒,这整个魔兽森林里的魔兽都知道要想活命别去招惹红巨蛛一族,虽然他们那族稀少的要命,却也可怕的要命! 而和红巨蛛巨大的身形差不了多少的另两只妖兽也正处于暴怒状态。 一个满身金红毛发的巨狐,背部毛发倒竖,他将身上伤口流出的血融成了血雾,那血雾弥漫在他身周慢慢运转着,一看就是在运行着什么狐族的致命秘法。 而另一只身材更加高大的冰狼,全身毛发雪白,他金色的冰冷眼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巨大红蛛,巨齿参差,反射着森森寒光,上边还滴滴答答的向下淌着鲜血,也不知咬断了多少魔兽的喉咙才能积出那么多的血量。他四只尖利的爪子也是被鲜血浸透,现在因为太过用力,整个都扎入了泥土里,而他爪下的泥土已经全部冻成了寒冰,和他对战的敌人会非常小心他的利爪,因为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和他脚下的泥土一样,被冻成冰坨。 红巨蛛是因为怕这两只妖兽抢回他的亲亲小娘子才进入了最终战斗状态。 而两只妖兽则是因为嗅到了何甜甜鲜血的味道,虽然味道非常的淡,可是眼前这只红巨蛛让他们的心肝肉受伤这个事实彻底激怒了他们,他们对视了一眼,无声的分配好了工作:他们一人咬头,一人咬肚子,他们打算活撕了这头可恶的蜘蛛精!!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关键时刻,忽然一声小小的喷嚏声传来,何甜甜迷迷糊糊的从昏睡中醒来,结果一睁眼就看见头上瓦蓝的天空——因为红巨蛛的最终形态太过巨大,都高过了魔兽森林里的大树,所以躺在他背上的何甜甜只能看见一片蓝天。 她搞不懂怎么睡一觉,地图又变了,不是又落到不同的怪物手里了吧?不过,她低头看看包在她身上的蛛网,就知道她还没被转手。 她放心的叹了一口气,小声试探的叫了一声:“蛛蛛?” 那声音又娇又小,就跟才出生不久要奶吃的小幼猫似的,叫得红巨蛛尖爪一颤,差点绷不住解除了战斗状态。 两只兽听见她用亲密平和的声音叫唤这只可恶的魔兽,知道她并没有被这魔兽伤害,只是放心之余,两只妖兽心底还是直发堵,没伤害就不是被迫的喽,她身上那么浓的魔兽臭味…是她心甘情愿的喽?! 红巨蛛抬起一只尖爪轻轻戳了戳他背上包着何甜甜的大襁褓:“甜宝,乖,等我将这两只的脑袋揪下来,再来陪你玩啊?” 声音和他现在可怖的外表完全不符合,又柔又低,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让两只妖兽听得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哦,那你打吧。” 何甜甜在心底感叹着这些妖精生之艰难,一言不合就得打来打去的确定地位,她和这些大佬一比就是个微不足道的肉沫沫,还是不要掺和进这些危险的争斗里了。 听见何甜甜让她新睡的奸夫打他,红狐彻底暴怒,他将每一个字都从齿缝里磨了一遍才吐出来:“何、甜、甜!!你让他打我??!!” “哎?这是……难伺候?” 躺在红巨蛛背上的何甜甜也看不见红狐狸,听见了他的声音才疑惑的开口问道。 “你!!你TM才叫难伺候!!!小爷叫苏星落!!你给我记住了!!!” “我的亲亲小娘子为什么要知道你这只骚狐狸叫什么?来,别磨叽了,让我拧下你的脑袋!” “我TM还想杀了你呢!你这只让人恶心的蜘蛛精!!明明今晚是小爷的洞房!!” 红狐狸吼得更大声,可是话语里却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委屈。 蜘蛛精听见他这么说,就开始得意的直嘚瑟:“我的甜宝连你叫什么都没问,看来她一点都不想要你!嘿嘿,宝宝对我可不一样,主动问我叫什么,还求着我快点插她,我在想事情时,她还晃着小屁股主动向后操我的肉棍,那滋味…啧啧……” “我!我杀了你——!!!” 红狐实在是忍不住了,怒吼一声就向红巨蛛扑去,可是半路一只巨狼冲过来,张嘴长嚎,一阵冰寒彻骨的寒气吐出,将两只暴怒的巨兽暂时冻住了一会,也让他们沸腾的脑子稍稍冷静了下来。 “你们就是打死,我也不管,先把主子给我放下!!!”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冷沉的响起,声音里的愠怒也快压抑不住了。 “啊?小四?小四是你吗?” 何甜甜听见小四的声音,就有些着急的扭动起身体来,可是她被包成了俄罗斯套娃,只有小脸露在外边,小手小脚都被困在蛛丝袋里拿不出来。 三只一起跟我回家(H) 红巨蛛眼底划过一丝寒意和狡黠,他将包着何甜甜的大襁褓用爪子抓到身前抱着,然后抬起一只尖爪,指着那满嘴沾血利齿的巨狼问何甜甜:“你认识这头怪物?” 小四猝不及防下被何甜甜看到自己这么吓人的兽态,下意识的低下巨头,用前爪遮盖自己全是参差巨齿的血盆大口,只是那嘴比何甜甜整个人都大得多,根本就遮盖不住。 何甜甜却丁点不怕,只是十分好奇的问他:“小四,是你吗?” 那巨狼还处在被小主子发现自己丑态的沮丧当中,也没说话,只像受伤小狗似的呜呜了两声。 “别撒娇!我刚才听见你说话了!!” 巨狼被逼得没法,只能大眼含泪,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声:“主子……” “小四!真的是你!!抱抱!” 天啊!这么大只的狗狗,一看就好摸到爆啊!简直是毛绒控的福利! 何甜甜下意识的想张开手臂要抱抱,可是被困住的她只能在蛛丝网包裹上支出两个可怜的小包包,活像长了两个小揪揪的糯米团。 天!他的小主子不怕他的兽态,明明那些凶狠的妖兽魔兽看见他都瑟瑟发抖的! 不过…他的小主子怎么这么可爱,他想扑过去舔她,他现在的大舌头能将她整个人都舔到! 红巨蛛见自己挑拨离间的小计谋失败,还勾得那头巨狼看着他的小宝贝眼睛都绿了,他赶紧小气吧啦的将何甜甜迅速藏到背后,嘴里还牛气哄哄的说:“她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肖想!” 一句话激得巨狼呲起巨齿,伏低身子,做出马上要上去搏命扑咬的姿态。 没想到这时一旁的狐狸开口说话了:“你这个乡野村夫!天天窝在这暗不见天日的魔兽森林里是不是都待傻了?!!你独占一个女人早晚会成为众矢之的!!好女人从来都是由几只强大的兽共同守护的!你的力量再强,难道还能和整个妖兽魔兽群相抗争吗?!你早晚会被群兽撕碎的…不,你要是不放甜甜走,我和冰狼现在就会联手撕碎你!!!” 于是,叁头巨兽又回到了一开始剑拔弩张的对峙状态。 何甜甜躺在红巨蛛软软的肚子上,虽然很舒服,可是听那叁头兽磨叽个没完,还是开始有些不耐烦。 “小四,别玩了,带我回家吧,天都要黑了!” 听到何甜甜说的话,红巨蛛将她一下子捧到眼前,黑溜溜的几个大眼珠一起哗哗的流泪,用可怜到不行的声音哭唧唧的道:“宝宝不要我了吗?呜呜…宝宝不要我,我会难受得死掉的……呜呜……心好痛…要裂开了!” “别嚎了!” 何甜甜被他吵得拧眉又想打他:“你不是跟我缔结灵魂契约了吗?不是说会永远守护我吗?难道你想窝在山洞里远远的守护我?那我想你了怎么办?不行!你跟我一起回家!” “哦,嘿嘿,那我跟宝宝一起回家。”红巨蛛用一只爪子挠了挠头,傻笑着应和道。 “喂!你是不是忘了还有本小爷!今天可是小爷成亲的日子啊!你竟然忘了新郎官,却要带着两个野男人回家!!” 那红狐气得直蹦,但是因为兽形巨大,他将整个地面都跺得轰轰作响,让藏在远处的魔兽们再次瑟瑟发抖:大佬打架,殃及池鱼,真是要了兽命了…… 可是何甜甜的目光,却完全被那根暴跳乱甩的凶兽尾巴吸引了,呜哇……那根毛绒绒的大尾巴比她整个人都大好多,要是抱着睡觉一定会舒服死吧! 瞬间就被大尾巴收买了的何甜甜十分没有原则的轻咳了一声,装模作样的说:“苏星落!你乱叫什么?我又没说不带着你,都别啰嗦了,大家赶紧一起回家吧…不过…你们这样也进不去城门啊?都变回人吧……” 叁头兽很听话的都变回了人形,于是…… 两个全裸的极品大帅哥坦然自若的站在了何甜甜面前,不必说,抱着她的那只也是这样的天体状态。何甜甜看看他们的脸,又不由自主的看看他们下边,喉里的老血差点没从鼻子里喷出来! 妖精不是随时会变装的吗?为什么她家的妖精都是暴露狂啊???!!! “你们…咳,为什么不穿衣服?” 笨狐狸回想了一下,拳头一捶手心说:“我和冰狼在马车附近就开始变成战斗形态开打了,衣服应该还在马车那。” 小四说:“嗯。” 臭屁蜘蛛嘲笑二人道:“真是两个蠢货,我先拿两套给你们穿吧!” 说着他手指一动,有一件红色的衣袍出现在他手上,看那花纹还蛮华丽好看的,谁知那衣袍刚一见风就变成粉尘随风飞了……飞…了 “哎呀,”何甜甜只听那蠢蜘蛛懊恼的说,“父亲一再嘱咐我衣箱里的衣服每五十年要更新一次,我怎么忘了呢?” 何甜甜差点没被这叁只蠢货蠢哭了,不过,再蠢也是要带回家去的,她想了想,提出一个可行性建议:“周围应该是还有别的能化出人形的魔兽吧,要不去打劫他们的衣服吧?” 可是她的恶劣提议被全员否决了,因为他们不想她穿别的魔兽的衣服,而且他们也不想穿比他们弱那么多的魔兽的衣服。 “要不你们将兽形变小,让甜甜抱着你们,然后我带着甜甜赶紧回去算了,马车里有备用的衣服可以让大家换的。” 一撩三臣妾受不住 “你们还可以变小?” 本来他们这些厉害的兽是不喜欢将自己威武的兽形变小的,不过看见何甜甜望着他们的星星眼立马改了主意。 何甜甜总算是从大襁褓里被放了出来,朱钰用蛛丝瞬间给她织了一条浴巾一样的裙子,好歹能勉强遮身。 何甜甜看着躺在自己手心上的蛛蛛两眼放光,没想到那么大的蜘蛛魔兽可以变得这么袖珍,而且…怎么会这么可爱!! 虽然何甜甜以前也是蜘蛛掉到身上会来一段激光舞的那类人,可是朱钰变的蜘蛛完全就是个萌物! 因为变小了,他整个变成了一个圆滚滚的球,尖尖的长爪也因为怕弄伤何甜甜而变得粗粗短短,大概是身形太小,八只眼睛不够摆,仅剩下黑溜溜亮晶晶的两只大眼睛萌萌的望着何甜甜,其他的眼睛都缩小成一个个亮晶晶的小点围在他身上。 所以在何甜甜看来这就是个圆滚滚、小短腿的大眼乖,好像是刚从动画片里爬出来的萌物。尤其何甜甜伸出手指轻轻摸摸他头顶时,他还会闭起眼睛用圆脑袋磨蹭何甜甜的手指,回应她的抚摸,简直就是个暖心蜘蛛喵,乖得不行了! 何甜甜被萌得一脸血,她让他再变大一点,正好可以抱的大小,然后她就一下子抱上去,用脸使劲蹭圆乎乎胖嘟嘟的大眼乖,蹭完左脸,蹭右脸,将可怜的红巨蛛直接从黑色蹭成了红色,然后下一秒,何甜甜的脸就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磨蹭。 何甜甜还有些懵,她肉乎乎的乖蛛蛛怎么变得邦邦硬了,摸了摸再抬头看去,原来是变成了人身,虽然人身帅得七荤八素的,可还是胖嘟嘟的动漫小宠物好玩。 何甜甜眼底划过一丝失望,朱钰则满脸通红的小声嘟囔道:“不、不要那么热情,我会,咳,维持不住兽身,进入发情状态……” 发情状态就是变成人身……人身这么漂亮要是也能变成叁头身的卡通形象什么的一定可爱毙了……不能返老还童……不过有一种办法可以看到他叁头身的样子…… 于是何甜甜又用头蹭了一下他的胸膛说:“我要给你生个宝宝,你的小宝宝一定可爱死了!” 本来就红透了朱钰直接爆表了,他一把抱起何甜甜回头就走:“那咱们一定多努力努力,红巨蛛有些…子嗣艰难…所以多做做有好处……” 他竟是要将何甜甜抱回山洞去继续这样那样,而且他今晚都不打算让何甜甜睡了。 “何、甜、甜!!” 小四忍无可忍的怒喝声让何甜甜吓得一缩脖,她趴在朱钰肩头偷偷的看好像十分生气的冰狼,没想到那冰狼一晃身就变成小四的模样,他一步一步的走近何甜甜,声音已经变回他一惯的邪肆与慵懒:“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今天回府,要么今晚就叁个人一起……” 他话还没说完,那红狐狸也晃身变成人身:“我没意见,在哪都可以洞房。” 大危机!!! 何甜甜被萌物萌晕的脑袋瞬间清醒,她可还记得小四一人就将她做断了片,然后也记起来刚刚被这个萌物蛛蛛做到了要撰写墓志铭的地步!呃…何甜甜眼睛..瞟向红狐的腿间,擦!这不要脸的家伙已经完全竖旗了!而且那个形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又粗又长又翘又弯,好像根本就不是人该长的玩意!是不是这根东西还没人化,还是妖兽的吧?!卧槽!! 何甜甜觉得自己这小身板应付一只兽都十分艰难,如果叁只一起,她直接就可以请高僧念往生咒了!! 何甜甜脸色发青的缩到朱钰的怀里,十分坚决的选择了选项一:“还、还是回府吧……” 所以还是按照小四原定的安排,何甜甜抱着两只兽,由小四背着她飞奔回马车旁。 冰狼的大尾巴卷着何甜甜的腰,毛绒绒的,可是她不敢摸!变小的红狐狸像个小毛球,可是她不敢揉!左手抱着的小蛛蛛肉乎乎的,可是她不敢蹭! 一撩就叁个一起发情,这谁受得了!!! 冰狼与其说是在奔跑,其实根本就是在树梢上飞掠,他后脚一蹬,就可以飞出好远,然后看准一根粗壮的树枝又是一蹬,又带着背上的何甜甜飞到半空。 何甜甜紧紧抱着怀里的两只兽,每次冰狼快速飞掠,她都会浮起到半空中,要不是冰狼的大尾巴牢牢的卷着她,她一定会摔到地上去。 冰狼带着何甜甜很快出了魔兽森林,和来时不同,魔兽森林里胆敢挑战的魔兽们都尝到了这只冰狼的苦头,没有兽胆敢来惹这个开打就直接咬断对手脖子的狠家伙。 等回到马车旁,天已经完全黑了,小世女府的侍卫们还昏在地上,不过送嫁的狐族守在他们四周一直没有离去,他们倒也没有被野兽叼去的危险。 狐族里的长者只是出手迷晕了府里的侍卫,他们的大公子和冰狼打斗时却完全没有出手,争夺和女人的交配生崽权从来都是男兽一个人的事,谁都不能插手,这在魔兽和妖兽中都是约定俗成的规矩。 当狐族看见他们脾气暴躁的大公子,竟然非常不成体统的将兽身变得那么小,被他选定的女人抱在怀里,都有些惊诧,不过,这女人能这么亲密的抱着大公子的兽身应该是接纳他了,也齐齐松了口气。 他们的大公子脾气古怪,狐族善于甜言蜜语、魅惑女人的本事一概不会,脾气臭得就像头蠢笨的妖牛兽,虽然功力和长相在狐族新生一代中都是顶尖的,可是却是整个狐族的老大难。 魔兽的坎坷爱情路 狐族老族长为了这个老大难的人生大事快要愁白了头,最后忍无可忍地将这个狐族的大龄男青年赶去画舫装作伎子接客,寻思要是万一在哪个女人肚子里种上个崽子也算是捡着了,大不了等那女人一生下小崽,他们狐族就去偷走自行养大也行啊! 谁知他傻到就带回个衣袖角和叁百两的银票,连人家小手都没摸到,简直要蠢毙了!! 老族长按压着青筋直蹦的额角,问他拿回来的这个衣袖角和银票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寻思赚钱去了?家大业大的狐族还需要他去赚这区区叁百两银子??!! 结果这个蠢货说,他要寻着这袖角上的味道去她家找她,将叁百两银票扔在她脸上,然后堂堂正正的嫖她!! 老族长听了他的话差点没被气死,你是妖狐不是大黄狗!还寻着味道找人,这么简单的事只要张嘴问问就能知道了啊?!当晚穿素淡绿衫的只有安平王的小世女啊!! 而且人家都有意要睡你这大龄男青年了,结果被人摸了下胸膛就跳脚了,你这是什么鬼脾气啊?害、害羞?!害羞你摆出要杀人的表情吓唬谁呢??!!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你这怪胎啊!!! 他这个大儿子八百年不开窍,好不容易对一个女人动情了,结果那女人却被这蠢蛋活活蠢走了,老族长深深的感到要是他再不做点什么,他这蠢儿子怕是这辈子都睡不上女人,生不了崽儿! 于是老族长想了半天,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的蠢儿子和丰厚嫁妆一起打包,打算硬塞给那个小世女,希望那女人看在丰厚嫁妆和他儿子那张还算能看的脸上,能接手他们狐族的这个老大难! 他们等了大半天,结果是好的,烫手山芋总算是送出去了!不过那女人也是个奇女子,转眼就又拐回一只魔兽,而且竟然不怕他那么可怖的顶级魔兽的兽形。 他们妖兽发情容易,从蛋里孵出来的时候就能化出人形,所以他们可以扮作人类男子嫁给女人,虽然妖兽也很难让女子有孕,不过大多数妖兽都能得一个小崽子传后。 可是那些发情困难的魔兽在发情之前只能用丑陋甚至可怖的兽身示人,本来女人就难以动情,面对这种丑陋怪物只会吓得昏死过去,还谈什么动情! 所以这些魔兽只能缩小自己的兽身,去人烟稀少的山村里溜达,看上哪个穷人家的女子,就偷偷掳走这女人,给她喂催情的毒果,等女子下身流出淫水后,他们会吃掉女人的淫水,这才能发情变出人身。 变出人身后的魔兽会强行和女子发生关系,被喂了催情毒果的女人第一次不会太抗拒,但是等她清醒后会非常厌恶自己和一头魔兽发生关系的事实,毕竟哪个女人也受不了和一只蜘蛛蜈蚣什么的XXOO。她们会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甚至殴打魔兽,让魔兽赶紧送她们回家。 她们之所以这么大胆,是因为虽然有被魔兽掳走的女子,但是却并没有女子因此被杀害,反而这些魔兽对女人坏脾气的容忍度极高,可以随便她们打骂也不生气,顶多将女人压在身下多操几次。不过要是女人哭得太狠或是十分厌恶抵触他们,他们还是会将女人送回家,还会留下一大笔钱,然后暗戳戳的在女人住处附近守着。如果女人生下他的崽崽,他就会像风一样偷走自己的孩子,独自带回山上抚养,因为没有女人希望自己下的蛋里孵出吓人的大虫子长蛇怪一类的怪物崽。 不过这些丑陋的魔兽却意外的长情,他们可能一辈子只和他们相中的女子相处了几天,却会一直在暗处守护着女子,直到女子死去,他们也会钻进土里,埋骨在女子的坟里。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古坟的棺材上边会盘踞着一副可怕魔兽的骸骨的原因。 所以魔兽发情晚也是有原因的,魔兽一旦发情其实也就离他的死期不远了,因为相较于他们的漫长兽生来说,人类的生命太过短暂了,他们会跟着选定的女子死去,如果这女人在死前也没有怀上他们的崽,他也不会找别人,有些魔兽就因为这种痴傻执拗的种族特性就此绝嗣了。 他们妖兽就不会那么蠢笨,他们会尽量像个正常人类那样留在女人身边,提高女人的受孕率,如果女人死亡,他们会带着孩子回到家族,然后将孩子抚养长大,所以他们妖兽一般都家族兴旺,不会出现魔兽那样代代单传甚至是直接绝嗣的情况。 所以当送亲的这些狐妖,看见竟然有女人抱着一只超级丑陋恐怖的大魔兽带回家当夫郎,都感到十分的稀奇和惊讶,不愧是能接受他们一族老大难的女人,还真是口味清奇! 不过他们也没有机会再多看几眼,因为背着女人回来的冰狼用最快的速度将女人塞进了马车,然后叼着他自己的衣服一闪身化出人形也进了马车。 马车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停在了何甜甜位于京城附近的庄子里,既然朱钰和苏星落两人都要以侧夫礼接入府里,就得提前做些准备,尤其是朱钰,家里就老哥儿一个,什么都不懂。 不过朱钰倒也识相,看见骚狐狸后面跟着送亲队伍,还抬着一个又一个的红漆大箱子,撇撇嘴说他也有,于是他也往外扔箱子,除了几大箱子的金银之外,剩余的全是各种颜色的闪亮宝石,原来这些魔兽都有收集闪亮好看石头的嗜好,他们对宝石矿脉有着天生的识别能力,他们还善打洞,所以,魔兽还真不是何甜甜以为的一帮穷逼。 一起娶进两个新郎 朱钰什么都不懂,只能小四帮着忙活。 他给朱钰准备了嫁衣,又将他的嫁妆另买了好看的红箱子装了,还雇人扮做他的送亲队伍。 然后给何甜甜也准备了新娘的衣饰,虽然娶侧夫不用像娶正夫那样穿戴繁复华丽的衣饰,可是也不能马虎了。 从新娘的衣饰打扮上,可以看出新娘对侧夫的重视程度,这两个新郎一个是大狐妖,一个是千年蜘蛛精,要是搞得比别的侧夫差,他们早晚会闹得小世女府底朝天!所以小四仔细给他们做着各种打典,就是为了防止以后别的侧夫进门时他们胡闹。 他和他们不同,他们是天生的妖兽、魔兽,而他这种则属于返祖异变。 返祖异变就是民间流传的疯兽症,只会在男子身上发病,得了疯兽症的男人,会像野兽一样突然长出利齿和尖爪,阳根锁精无法自泄,需女人与之阴阳调和,阳根自射精孔吸入女人泄出的阴精,被刺激得射出精液后,才能返祖成功。 返租成功的男人和妖兽、魔兽一样,可化出兽身,却不会失去理智,也有以前做人时的记忆。至于功力强弱则依赖于血脉传承,像小四这种,祖上肯定有非常厉害的首领级别的冰狼血脉,才会在返祖异变后就变得这么厉害。 但是自古以来,返祖异变成功的男人少之又少,让娇贵的女人与发疯的男人交合,那是痴人说梦!一般发了疯兽症的男人都会被处理掉,偶尔有逃脱的,在锁阳超过叁日侥幸不死的会彻底变成毫无理智的低级妖兽跑到森林中一去不复返。 所以小四在感觉自己不对的第一时间就忽悠着何甜甜和他结合了,然后顺利的得到了血脉的传承。 之后他还将何甜甜骗去正院,解了小唐突然发病的疯兽症,只是小唐的血脉似乎不那么强大,疯症虽然解了,可也没见到他变出兽身。 这事他一直瞒着何甜甜,他怕何甜甜厌恶惧怕他,没想到他的小主子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能接受他们这些怪物…不,与其说是勉强接受,不如说是有些喜欢?呃…过于喜欢? 他忙上忙下的这一天里,他的小主子窝在庄园的房间里轮番宠幸那个蜘蛛精和骚狐狸,不是男女那种宠幸,好像是……把他们的兽身当成了好玩的玩偶,关起门也不知道怎么磋磨的,将那两只逼出人身后,却将其赶出来换另一只,总之,为他们这些破事忙得一肚子火的小四看见他们两人欲求不满的铁青的脸时,肚子里的邪火就瞬间消散了。 第叁日晨起,小四亲自给何甜甜梳妆打扮,何甜甜看着镜子里盛装打扮的自己和为了她忙碌着的小四,忽然看着镜子里的他开口说道:“小四,我也想像这样好好的娶你一次。” 小四在她头发上忙碌的手指一顿,然后笑了起来:“小四得主子这份心意就够了,贱奴抬成侍者已是大恩,是绝无可能成为家主侧夫的。” 何甜甜垂眸:“小四…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小四笑着弯身从后抱住何甜甜,在她耳边小声说:“我懂主子的意思,主子……如果真的体恤小四,就给小四生个孩子,小四能得一个主子的孩子,此生就足矣了……” 何甜甜惊诧回头:“你不是……” 小四将手指放在唇上:“原来确实是不行,不过变身成冰狼后,疏通了原本滞涩的筋脉,就变得可以了……” 何甜甜真心为他高兴,她拼命点头道:“嗯,那我一定给小四生一个长得和小四非常像的宝宝!” 最好和小四一样能够变身,她在心里补充着,一想到小婴儿可以变身成一个小白绒球的小小狼,她就馋得不行了。 吉时一到,从小世女府过来的接亲队伍也到了,是由顾谨亲自带队的。由新娘府里的大管家带队接亲,这也算是给侧夫很大的面子了。 何甜甜被顾谨和小四两人搀扶着走到了苏星落的房间门口,房门打开,头上披着半透明红纱的苏星落走了出来,他身上的嫁衣不能像正夫那样绣满吉祥如意的图样,却也在袖边和袍角下足了心思,那繁密的金线映着阳光,差点晃瞎何甜甜的眼睛!最有意思的是,他的衣袍下摆两侧还用金线绣了两个栩栩如生的小狐狸,让何甜甜看了十分喜爱。 其实这里的嫁袍上的图样十分的丰富,可以绣上各种寓意美好的花鸟走兽,绣狐狸图样也是有的,因为狐谐音福,民间还有,有狐入门家运昌的俗语,何甜甜估计这狐族自古以来就和人类女子通婚,嫁衣上的狐狸图案才成了寻常图样,至于那句俗语,应该是因为娶了狐族之子的家主都会收到丰厚的嫁妆,这家运自然昌隆。 顾谨将何甜甜的手交到苏星落的手里,由他继续扶着何甜甜往前走。 到了朱钰房门口,一个小世女府的侍奴给他打开了房门,何甜甜看到走出门的朱钰,又是莞尔一笑。 朱钰的嫁衣一点都不逊于苏星落的,虽然衣袍上没有绣那么繁复的金线,却用金线穿了细细碎碎的彩石,绣出非常美丽又华贵的图样,尤其是他衣袍下摆,竟然用一对硕大的红宝石绣了一对红蜘蛛出来。 嫁衣上有绣各种走兽花鸟的,绣蜘蛛的肯定绝无仅有,小四也是个妙人,他命人在红蜘蛛下边又绣上了金色的莲花,这放在一起就是珠联璧合的意思,其心思之巧妙真是让何甜甜拍手称赞。 朱钰似乎对他这套嫁衣也很满意,嘴角带笑的接过小四递给他的何甜甜的另一只手,和苏星落两人一起将何甜甜扶上了装饰一新的马车。 嫁妆丰厚的新郎们 何甜甜端坐在铺着红色锦缎的马车中,苏星落和朱钰则各骑一匹白马随侍在何甜甜的马车两侧。走在马车前边开路的是从小世女府来的接亲队伍。跟在马车后的两队则是苏星落和朱钰的送亲队伍以及嫁妆。 这嫁妆箱子也十分有讲究,会根据里边要放的东西,在外边雕刻上相应的图样,而且图案相当的简单粗暴,就是大字不识一个的也能看得懂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装金银的,就雕上金条银锭;装铺面地契的就雕上小房子图案;装奴仆身契的就雕上小人图案。雕的图案越多,说明箱子里的嫁妆越丰厚,如果箱子满雕了图案,说明嫁妆装了满满一箱。 苏星落的嫁妆箱子就是个个都是满雕的红箱子,金银倒也罢了,那商铺地契的竟然也能装了满满一箱,让道路两旁围观的群众均是艳羡不已。 都说正夫娶贵,侧夫娶财,这安平王的小世女,也不知道从哪淘弄的这么有钱的主儿,肯定是家里有急着想当官的姊妹,这是想借上小世女的势才如此大出血的吧! 至于另一个侧夫的嫁妆箱子就让这些围观群众看得有些迷,前几个金银的他们都能看得懂,可是这后边一长队的嫁妆箱子上雕的都是什么啊?这不是石头吗?谁会装好几箱子石头当嫁妆啊! 要是寻常人家一定会被群众哄笑,但这是安平王小世女娶的侧夫,谁脑袋不想要了,才敢拿石头当嫁妆糊弄这皇亲国戚! 有那机灵的从朱钰独树一帜的嫁衣上看出了端倪:“不是石头,是宝石!!那些箱子里都是宝石!!!”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不可能的吧,这宝石怎么可能一箱一箱的装?寻常人家有个几颗都算是小富之家了,就算是大富大贵之家,女嗣妆台上放着的也是首饰匣子,一些勋贵之家顶多首饰匣子会多上几层,却也没听过谁家用箱子装首饰的,再说这箱子上雕的是石头而不是首饰,这说明满满一箱子装的都是纯宝石,而不是镶嵌成首饰的宝石,那价值岂不是更高??!! 众人皆瞠目结舌的看着小世女的娶夫队伍,如果这是真的话,那小世女这次娶夫岂不是赚大发了?! 其实并不是所有的魔兽都像朱钰这只蜘蛛精一样有一箱子一箱子的宝石,主要是因为朱钰不是这魔兽森林的老大嘛,一千年来,他欺负欺负这个敲打敲打那个,敲诈勒索带逼迫的正经搞来不少的宝石,再加上他感知好、爪子利,能找到普通魔兽找不到、挖不到的珍稀宝石,所以才积攒了如此恐怖的数量。 这全因他的父亲说过的一句话,说女人和魔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就是喜欢亮闪闪的玩意,他这么拼命搜罗,还不是为了以后可以哄亲亲小娘子开心,不过现在他发现他找到的这个小娘子好像…更喜欢他本人呢?就是那么热情之后别把他赶走就好了,嘤嘤嘤…… 让魔兽森林的恐怖魔兽们闻风丧胆的蜘蛛精大人,还没意识到如此威武霸气的他,在他的亲亲小娘子眼中就是个爱不释手的可爱小玩偶。 虽然娶侧夫的接亲队伍不能吹吹打打,不过小世女府派来的接亲人数很多,走得整整齐齐,在主城区绕了一大圈才走回小世女府,给足了两个侧夫面子。 等入了府,两队送亲队伍带着嫁妆去了各自的院子,苏星落和朱钰则继续跟着何甜甜的马车去了主院。 他家的大公子嫁进来当晚能去主院住,送亲的狐族们都挺替他高兴的,能被接去主院洞房花烛的都是被家主重视和喜爱的侧夫才会有的殊荣。 何甜甜是不懂这里的弯弯绕的,当顾谨弯身在她的马车旁询问她,两位新郎是送回他们各自的院子还是送去主院时,她下意识的就答了跟她去主院。 虽然把两个弄一块今晚肯定不好熬,那也比她一晚上要赶上下两场要强得多了,她当然也可以只选择一人洞房,但是感觉明早上起来,被冷落的另一只就有拆了她小世女府的危险啊! 娶侧夫既没有典礼也不用请客,倒是简便。何甜甜被两个新娶的新郎官扶下马车,就一手搀一个,像人生赢家一样,咩哈哈哈的往主屋走,结果进了主屋的大堂,看见端坐在主位上的陆云州,得意洋洋的笑脸瞬间就凝固了。 陆云州今日打扮得十分的贵气,他着一身红衫,身上绣了一只俾睨回顾的傲然金凤,金凤披散开的尾羽根根分明,其精工细制的程度令人叹为观止,一看就是件价格不菲的衣袍。 看来平时十分节俭的陆云州今日可真是下了一番功夫,这身红衣,看似是件华美的衣服,实际对陆云州来说就是件战袍——他可听说小世女这次娶回来的两个侧夫出奇的俊美,现在他们虽然是红纱覆面,看不太清面容,可是那挺拔的身姿和散发的气质,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辈。 陆云州走过来握何甜甜的手,他的指尖微凉,冰得还有些发呆的何甜甜下意识的一缩,可是陆云州马上追过来坚定的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离了两个新郎的身边,走到主位让她坐下。 “不是说去庄田视察吗?怎么回头就成亲了?” 陆云州的声音低柔,毫不咄咄逼人,可是话里的意思却让何甜甜十分的尴尬,如果她说她也是被逼的,陆云州肯定也不会信。 小唐也变成萌物了 和四六不懂的山野村夫朱钰不同,狐族常年和人类通婚,这结婚的礼节苏星落自然是知道的,他接过一旁侍奴端着的酒,看了一眼端坐在主位上的陆云州,欠身行礼道:“哥哥,喝酒。” 旁边的朱钰心想:你这只八百多岁的老狐狸叫一个十多岁的小孩伢子哥哥,还要不要脸了? 可是他看了一眼坐在主位另一边的何甜甜,便也照葫芦画瓢的,学着狐狸精朱钰的动作,欠身给陆云州敬酒。 陆云州看着对面比白瓷杯还要白上叁分的两双手,微微皱眉正要接过,可就在这时,突变陡生! 站在陆云州旁边一直默声不语的小唐忽然喉底发出一声野兽的嘶吼,然后他竟然变成了一只耳朵尖尖、霸气威武的……大黑狗? 何甜甜黑人问号脸的看向变成大黑狗的小唐,而他正怒视着两位新郎,四肢微曲,做出预备攻击的姿势,喉咙里发出威胁性的低吼声。 被威胁的两位新郎也不敬酒了,直起身来,俾睨的看了一眼小唐,虽只一眼,就让小唐连退数步,可是小唐顶着顶级大妖魔的力量压制还是不屈的呲牙,看那样子似乎是要扑咬两位新郎。 “小唐,不要咬他们,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不要打来打去的,要团结、要和谐……” 何甜甜温声劝道,主要是她这小世女府也不够这些玩意打一场架糟蹋的。 何甜甜清脆悦耳的声音像是打破了什么魔咒,处于狂化状态的小唐忽然清醒了过来,他向何甜甜看去,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丑样子,他下意识的用两只前爪盖住自己刚刚还在呲牙的大嘴,怯生生看向何甜甜的眼睛里似乎都带上了水光。 何甜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小唐就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哀鸣,身影一闪就跑走了。 何甜甜愣了一下,马上命令道:“小四,把他抓回来!” 小四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提溜着一只小黑狗的后颈肉,将他甩在何甜甜怀里。 小黑狗在何甜甜怀里抖得可怜,黑溜溜湿漉漉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何甜甜,鼻头大大的,嘴也胖嘟嘟的,显然,这又是一个萌货。 “小唐,原来你这么可爱啊!” 喜欢各种萌物的何甜甜又开始她的磨蹭大法,把小黑狗的黑亮毛发都蹭乱了。 小唐一脸懵,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何甜甜又亲又蹭的变回了人身。 于是,在小世女娶侧夫的喜礼上,小世女何甜甜抱着一个裸男和她的正夫以及两个侧夫大眼瞪小眼。 “小唐!成何体统!!”陆云州看不下去的低叱道,同时,小四抓起小唐刚才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扔给了被何甜甜抱在怀里、一脸通红的小唐。 因为小唐的这场闹剧,向正夫敬酒的喜礼草草结束了,当何甜甜听到陆云州对着那两只说着多多为小世女开枝散叶的话,心里想的是,还是别了,开枝散叶的工作都得她一人兼任,还是少少益善吧。 可是显然那两只不会这么想,一个是子嗣艰难的蜘蛛精,一只是狐族大龄男青年,都有着繁育后代的巨大压力,所以今晚,何甜甜注定不能安枕了。 进了主屋,苏星落就迫不及待的反客为主了,他拿起桌子上放着叁只酒杯,给两人一人手里塞一只:“赶紧的,喝完好做正事。” 叁只酒杯杯底有一红绳相连,要想举杯,需得叁个人的脑袋凑到一处,那两人身材高大,何甜甜需得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够到杯沿,可是,她还没喝到酒,就被苏星落一把搂进怀里,对着嘴就喂了一口酒。 何甜甜跌进他怀里,红纱将两人的头都盖住了,何甜甜抓着红纱的一角,将四角绣着小狐狸头的覆面红纱拽落,苏星落那张带着几分妖媚邪气的俊美脸庞就出现在灯光下。 夜沉沉,人佼佼,谁家儿郎妖美如狐。 朱钰见何甜甜看那只骚狐狸看得呆愣,心里气闷,拽着何甜甜的胳膊就想将她抢到自己的怀里,苏星落自然是不肯放手的,朱钰怕扯疼何甜甜的胳膊,干脆弯身去捞何甜甜的腿,只是他这一低身就嗅到一股甜腻的味道,于是,毫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大魔物竟将何甜甜的两腿打开架在自己的肩上,然后低头就吮吻上何甜甜的腿间,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完全没给何甜甜反应的时间。 “朱钰!你!哈…面纱、面纱还没揭啊……” 朱钰那急色鬼,面纱还没揭下就低头去舔吮何甜甜的腿间,那唇舌隔着面纱塞进肉洞里钻动,让何甜甜感觉十分的怪异和羞涩。 她伸手去抓,面纱被她抓下来了,可是出现在何甜甜眼前的却是一张俊美无俦的脸贴着自己的肉缝贪婪吮吃的淫乱画面。 她的身子还在苏星落怀里,双腿却被朱钰架得高高的舔吃小穴,婚服层层的裙摆都堆在她的腰上,白生生的小腿全部裸露出来被男人的大手按住无法挣扎。 “你、你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啊…羞死人了……” 何甜甜的话又让朱钰露出傻呆呆的茫然表情:“女人被自己的夫君疼爱不是应该感到舒服吗?为什么会害羞?甜宝,难道我这样你不舒服吗?” “舒、舒不舒服,谁会直接问出来啊,呆子!而且你不要对着、对着……说话……啊!苏星落!!我的婚服!!!” 这些大妖魔是不是都有撕人衣衫的坏毛病,何甜甜的小腿在朱钰的肩上挣扎的时候,苏星落竟然不声不响的伸出指上尖爪,精准的划破何甜甜数层婚服,将那昂贵华美的婚服割成了掉落一地的破烂布条。 两夫郎一起入洞房(H) 现在何甜甜全身上下只有脚上穿着的一双红色绣花鞋,她双腿架在朱钰的肩上,将男人的头夹在两腿中间,她的身子倚靠在苏星落怀里,男人的大手从身后伸出抓揉着她的大胸。 被大手搓揉着的乳头不时的从男人的指缝间露出,然后就被男人的手指夹住向外抻拽,拽得何甜甜满脸酡红的呻吟着,小屁股不自觉的在朱钰的俊脸上扭着,将淫水蹭得男人满脸都是。 女人被逗弄得发骚的样子刺激着两个男人,对苏星落这个初哥来说尤其受不了。 他伸手一把将何甜甜从朱钰的肩上拽下来,抱着她就放到了床上。 然后,苏星落紧紧的盯着何甜甜躺在大红的床单上越加显得玉白的身体,呼吸微促的快速脱下身上的喜袍。 何甜甜红着脸打量苏星落褪去衣衫后的身体,不愧是专职勾人的狐族,那身材简直不能再好了。 他肩膀宽阔,锁骨深得都能养小鱼,到了腰部又迅速瘦窄下去,两条笔直的长腿恨不得从肚脐就开始分叉了。 只是腿间那东西,不仅粗长,而且形状就如同波斯弯刀一样有力的弯翘向小腹,头部也比一般男人的都要尖,一看就是专门折磨女人的大杀器。 那诡异的形状让何甜甜看得直咽吐沫,她本能的知道那东西怕是不好擎受,心里瞬间就打起了退堂鼓。 何甜甜下意识就想向床里缩,结果细脚腕被苏星落的大手一握一提,整个人又跌倒在床上。 “去哪里?”看着被自己掌握在手里挣脱不开的女人,苏星落满意的唇角微翘,“先让我射一把,等一会哥哥再陪甜宝玩捉迷藏的游戏。” 说着一手提着何甜甜的细脚腕,低头查看她的腿间肉缝,然后扶着巨大肉棒在肉缝里上下滑动,准确找到那小小微陷处就向里压入。 “嗯……好紧…里面还在吸我……等等,甜宝,等哥哥给你拓拓…” 苏星落紧窄的腰肢微动,带动肉棒只在穴口里外缓慢出入,只是他的形状和巨大微尖的头部正正好顶着穴口里边的敏感点来回顶磨,磨得何甜甜身体都微抖起来,说是给她开拓,这不是一开始就要送她上高潮了么? “嗯……不要……” 何甜甜被他磨得不一会骚水就流了一屁股都是,身上也出了一身薄汗。 “嗯…怎么越拓越紧?” 苏星落小声嘟囔道,这怎么和长辈们教的不一样?狐族和其他家族不同,为了保守自家的秘密,是不外聘内事先生的,都是由家中长辈兼任。 苏星落虽然心中万般不舍,还是拔出被嗦弄得十分舒服的肉棒,插入两根手指,找到已经被磨得隆起的那处搓揉起来。 这一弄,何甜甜的水流得更凶了,她夹紧双腿,还是憋不住的恳求道:“进来…求你……星落……” 手指搅弄水穴咕叽咕叽的淫声让苏星落更加的急不可耐,他的肉棒硬挺到了小腹,溢出的清精都黏糊糊的涂亮了他漂亮的腹肌。 听何甜甜求他,他哪里还能忍得住,便扶着肉棒又插回那个刚刚离开就想得要命的地方。 “等……慢点…不要那么大力的往里吸我…嗯…等不了了,我插进去了……” 苏星落才插进去,就被那吸精媚穴咬住了往里拖拽,他只觉得肉棒似被一个小嘴含住了,一吮一吮的往肉穴深处吞咽,吸得他腰眼发麻,头脑发昏,苏星落本还想恪守狐族在床笫之间温柔小意的优良传统,可是他的理智被那浪穴吸弄几下,就被吸飞了,他忍耐不住只入了一半,便劲腰一挺,直插到底。 只是插到了底,他才知道这浪穴的真正厉害,那穴口牢牢卡住了肉棍的根部,媚肉就像能精确描摹出他肉棒形状的肉套子,紧紧贴住他的肉柱,还慢慢的旋吸起来,而最要命的还是顶头那张藏在深处的、不安分的小嘴,一口咬住肉棒头部便贪婪的吮吸起来,一边吸,一边还想将他往更深处拖拽的样子。 “都顶到头了,你还要将我往哪里拽?!你这个贪婪的女人…嘶…越说你越咬我…不行,太欠操了,我忍不住了……” 本来插到底后,苏星落想暂时缓缓,让何甜甜适应一下,可是刚插入整根,那浪穴就将他的肉棒从头到尾伺候得太过周全,让他这个敏感的初哥好悬没交代出去。 苏星落双臂架着她的腿,站在床边,有力的腰肢连连撞击,带着那巨大肉根里外操击着又小又嫩又水的小骚穴,因为操这浪穴让他实在是舒服,他一边低头死死的盯着被他的大肉棒频频破开的穴口,一边低低叹息般的轻哼着。 可是他是舒服了,何甜甜就颇有些难熬,他那上弯的形状正好将肉洞前壁的敏感点来回磋磨个遍,直磨得何甜甜很快就尿意上涌,竟是要高潮了。 可是这刚刚开张就高潮的话,她哪还有体力应对这漫长的洞房花烛夜,她今晚可是要迎娶两个新郎呢! “等、等一下……我想,换个姿势………” 既然正面实在难熬,那翻个面是不是就会好些?何甜甜抱着这样的想法,想换个姿势,只是她刚想翻身,却忽然瞟见朱钰远远的坐在角落,手放在膝盖上,呆呆的看着她,看起来好像是被抛弃了的小可怜。 “你、你坐那么远做什么?”何甜甜被他吓了一跳,有些结巴的问莫名其妙在角落呆坐的朱钰。 朱钰有些失落的微垂下头说:“我父亲说,亲亲小娘子和别的男人亲热的时候,不要打扰,不然会被小娘子打,最主要的是,会被亲亲小娘子讨厌……” 这都是什么奇葩的教导方式? 爽得苏星落想咬她(H) “朱钰哥哥,你过来。” 何甜甜看不得他那被抛弃的小可怜模样,招手让他过来。 朱钰登时像个被主人召唤的小狗子一样,脸上挂上欣喜的笑容,快步走了过来。 何甜甜在床上跪立起来,拉低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朱钰马上热情的回应起来,大手也大力抚摸、揉搓她身体各处,甚至从后伸进她的腿间,指尖勾着她的穴口抚揉。 何甜甜被揉得嘤咛一声,小手也向下摸向朱钰的腿间,那里早已硬到硌手的程度。 “哥哥,把衣服脱了,我要摸摸你……”何甜甜终于摆脱了朱钰的热吻,在他唇间喘息着低声说。 朱钰几乎是眨眼间就剥光了身上的喜服,何甜甜低头看向那根大得不像话的肉棒,伸手轻柔的摸了上去。 朱钰马上发出舒服的低吟,低头又咬住何甜甜的小嘴,吻了个难解难分。 “难道我的第二个洞房也要被他占了吗……” 苏星落非常非常失落的声音从何甜甜背后幽幽的传来,在朱钰口腔里忘情搅动着的何甜甜背后一僵,松开朱钰回头看去,这回换小狐狸emo了,他跪坐在床边,眼尾微红,粉嫩的唇瓣不高兴的嘟着,底下的肉棒也有些没精打采的摇摇晃晃。 何甜甜最是吃软不吃硬的那种人,别人一对她撒娇她就麻,她讪笑着挠了挠脸颊,转身又抱着苏星落的脖子亲了他一口,哄他道:“你们两个今天都是新郎,少了哪个都不行,不过今天肯定是你先……” 何甜甜说完背对着他趴在床上,小手从身下撑开小穴,对他说:“苏哥哥,来插我……” 她这淫荡姿势一摆上,苏星落有些没精打采的肉棒瞬间挺直,他用肉棒头部搓揉了何甜甜的穴口几下,然后劲腰一挺,又将肉棒入了进去。 他这一使力将何甜甜直接撞倒在床上,她啊的闷叫了一声,伸手正好一把抓住了朱钰的胳膊。 朱钰顺势扶她起来,低头继续吻她,大手也揉上她的酥胸。何甜甜回应的撸动他的肉棒,肉棒太粗,她的小手勉强能圈住一半,可是还是揉得朱钰舒服的低哼。 感觉又被忽略了的苏星落不甘的加快了速度,一根粗长肉棒入得又重又深。 被频繁大力攻击花心的何甜甜受不了的放开朱钰的嘴,大声吟叫了起来,小手也随着身体的激情迸发而越握越紧。 把着她的臀侧挺腰猛撞的苏星落,低头看着被自己撞得晃出白花花肉浪的大屁股,下意识的就抬起手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结果那小穴被他越拍越紧,咬得他轻哼了一声。 “嘶……嗯…好紧……你这小浪穴太欠操了……说,苏哥哥操得你舒不舒服,嗯?” 他嘴里问着,身下却大力的连撞数下,撞得何甜甜受不了的尖叫起来,作势就要往前边爬,可是她往前爬,苏星落也不拦着,她爬一步他就跟一步,他跟上一步就狠狠的向前顶撞一下,撞得何甜甜哎哎的哀叫不止。 她叫一声,那浪穴也跟着抖叁抖,直夹得苏星落连连抽气。他也不跟她玩了,死死抓住她的细腰,健腰就发了疯的开始拼命狂顶,直插得何甜甜的哀叫都连成了串,最后干脆变成尖叫了。 苏星落只觉得她的花心越插越软,竟然渐渐的将他的敏感头部整个包裹了进去,嗞嗞的吸吮,那绝美滋味,直吸得他鼻翼翕动,眼仁翻天,脑子里只剩下机械插穴这一件事了。 “操!爽死了!嗯…忍不住了……吸得我好麻…嗯嗯!!” 本来那射精小孔就被吸吮得又酥又麻,偏偏何甜甜尖叫着又喷出一大股热液来,那有冲击力的热液倒灌进射精小孔里,辣辣的烫着苏星落的射精管,刺激得他低吼几声,再也忍耐不住,狠命的撞击几下,压着何甜甜的花心就射了出来。 如排尿一样的精量,水枪一样,毫无遗漏的全部喷入何甜甜的子宫里,射得何甜甜尖叫得嗓子都哑了,她圆瞪着眼,手脚并用的想跑,可是那苏星落的肉棒头部变得又硬又宽,正正好好卡在她子宫颈的入口,就如同把她牢牢锁在了他的肉棒上一样,让她根本就逃无可逃。 感觉到她小兔子一样的可怜挣扎,苏星落就像一只吃饱喝足的大狐狸一样,餍足的微眯起眼,他将浑身颤抖的何甜甜抱进怀里,让她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而深深插入在何甜甜甬道深处的肉棒还在汩汩的喷精,一股一股的,烫得何甜甜小腹都在肉眼可见的抽动。 “不要……肚子疼……” 瘫软在苏星落怀里的何甜甜只觉得今天她格外的敏感,难道真的是狐狸精的段数太高,这才刚开始就弄得她快不行了。 “肚子疼?我给你揉揉……” 苏星落看似很温柔的给何甜甜揉肚子,实际上他的大掌揉着何甜甜的小腹,带着她里边的甬道也来回磋磨着正在射精的肉棒,那美妙滋味登时又添了一成。 “宝贝…你里边可真舒服……” 苏星落十分满足的闭上眼,侧头舔着何甜甜的耳廓,最后还忍不住在何甜甜侧颈上咬了一口。 她的滋味太美了,刺激得他牙根出奇的痒,一时控制不住,兽类的利齿蓦地出现,尖利的齿尖一刮,何甜甜柔嫩的皮肤就被刺出一个小小血洞。 几乎是在何甜甜血流出来的瞬间,朱钰就红了眼,他叁寸长的利爪瞬间伸出,几乎是在眨眼间就向苏星落面门抓来!! 差点被兽形插爆了(H) 苏大狐狸虽然没有朱钰修行的年头多,可也相差不大,他反应极快的向后急退,还不忘紧紧的抱住怀里的何甜甜,就像兽类下意识的守护自己最紧要的所有物一样。 何甜甜被苏星落团成一个虾米球,塞进怀里,上边还盖着他变出来的大尾巴。 但是被当成幼崽保护了的何甜甜并不感到快乐,她被苏星落过紧的怀抱挤得喘不上来气,还被苏大狐狸的尾巴毛扎进鼻孔里,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何甜甜的喷嚏声阻止了两只怪兽间剑拔弩张的怒瞪,他们齐齐有些担忧的低头看向何甜甜,一个将大尾巴卷在何甜甜身上,一个伸手就去摸何甜甜的额头。 “好像有些热啊,难道是伤风了?” 大蛛蛛很担心。 “你去叫薛重楼过来。” 大狐狸干脆整个人都变成兽形,将何甜甜紧紧包裹在暖融融的狐狸毛发里,热得何甜甜小脸通红。 “看来真是发烧了……” 朱钰担忧的紧皱眉头,草草披上一件外袍就要出门。 “笨狐狸快放开我,你是要热死我吗?!还…还有,你快撑死我了,你、你出去啦!!” 虽然大狐狸肚子上的毛发软乎乎、毛绒绒的,躺起来十分舒服,可是上边再严严实实的盖个大毛尾巴,真是能热死个人! 而且他变成了兽形,虽然是比人大不了多少的缩小版的,可是兽形的那里还是比人形的粗上不少,是的,他奶奶腿的,都这时候了,他还深深插在她里边!! 好像何甜甜这么一说,苏星落才意识到他还插在何甜甜身体里,他尾巴挪到一边,低头向两人交合处看去,他兽形的肉棒确实插入在何甜甜小穴里大半,只是…… “啊!快拔出来!更粗了!!” 看着自己兽形的肉棒插入在人类女子的肉穴里,这种凌虐感十足的场景,让他的兽血沸腾,底下的肉棒吹气般的胀大起来——是的,何甜甜感觉很撑的粗大肉棒还是他没怎么勃起的状态。 啊…不行了,好想就用这野兽的腌臜脏物插爆她的小骚穴…… 苏星落僵在那里,直勾勾的盯着两人的结合处,人性和兽性在他心里激烈交战。 就在苏星落犹犹豫豫的和自己兽族天性抗争时,朱钰毫不客气的就将何甜甜从他怀里抱出来,远远的将她放在大床的另一个角落。 “我看看宝宝有没有被这骚狐狸撑坏……甜宝的可怜小屄屄都被撑红了……你家的长辈没教过你严禁用兽形和女子交合吗?!!” 朱钰低头查看着何甜甜有些发红的小娇花,抬头就恶狠狠的咒骂鲁莽的苏星落。 理亏的苏大狐狸缩小了身形,用爪子盖住鼻子,在床上可怜兮兮的缩成一个毛团,大大的狐狸耳朵都没精打采的耷拉下来了。 唔……卖萌真可耻…… 看着苏星落变成了毛绒绒的小红毛球,何甜甜十分痛苦的忍耐着不要扑过去乱rua一把:大哥训弟弟的时候,她可不能随便捣乱。 不过你这大哥是不是也挺道貌岸然的,脸上疾言厉色,底下的棒棒却硬得将外袍都顶起来了。 其实这也不怪他,他和苏星落一样,都是野性十足的山精魔兽,何甜甜被兽形肉棒插入的场景也刺激到了他,他的人性疼怜何甜甜,可是兽性却只想着像那只骚狐狸一样,用兽形插爆许珍珍的小嫩穴!! 而何甜甜看见朱钰的巨大肉棒将外袍顶起的雄伟样子,竟然小腹一热,底下就涌出一股水来。 何甜甜都快羞死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看着帅哥竖棍也能来个小小的高潮。 她不知道的是,这些山精野怪的精液本就含有类似春药的成分,这是为了迷惑人类女子与他们持续交合,长年累月进化的结果,尤其是和人类纠葛甚密的狐族,精液里的类春药成分进化得尤其多,再加上苏星落这个八百年的狐族老处男,那精液浓得都快成奶粥了,其有效成分更是浓到了不行的程度,一管子就给何甜甜干倒了。 身中生物春药的何甜甜脸上烧得红通通的,直勾勾地盯着朱钰支起小帐篷的外袍,快要将那里烧出个洞来,她完全忘了羞耻为何物,毫不客气的将朱钰的腰带解开,伸手就一把握住朱钰裸露出来的粗长肉棒撸动起来。 “朱哥哥的肉棒好硬好大,甜甜…好馋……” 何甜甜直勾勾的盯着那筋脉虬结的巨硕肉棒撸动了几下,这才抬头看向肉棒的主人,目光迷离的望着他,嘴里说着最淫荡的话,说完了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下唇。 看着这样的何甜甜,憋了半天的朱钰能忍得住才怪,他抓住何甜甜的下巴,低头就深吻了下去,一边吻着一边将人渐渐压倒在床上。 “你…不休息一下吗?” 朱钰结束了深吻,有些担忧的问着,他怕刚才骚狐狸的鲁莽伤到了他的糖宝,可是当他伸手插入何甜甜的小穴摸索的时候,那湿透了的水穴马上响起咕叽咕叽的响亮声音,听起来就饥渴得不行了。 “蛛蛛…不要用手,插我…用你的大棒棒…蛛蛛的大棒棒最棒了,可以插到甜甜最里边……嗯啊!好深!” 他的甜宝都求着他插他了,他要是再磨磨唧唧的还是男人吗?于是,一个挺身就直入腹地!只是何甜甜的子宫颈刚才被那浪狐插得软烂湿滑,朱钰这一插入进来,坚硬硕大的头部直接就嵌入到子宫颈里,夹得他倒抽了一口气。 “嘶……嗯……宝…一开始就这么紧…天……” 两兽一起来肚子痛(H) 朱钰哪还敢停歇,劲瘦的腰肢马上就迅速动了起来,一上来就能抽插子宫颈的爽感让他逐渐失控。 “呀啊……好大好胀啊……肚子里要被哥哥捅烂了……呜呜……” 被那么巨大的肉棒快速抽插子宫颈,何甜甜即便是被春药弄得昏昏沉沉的也被刺激得不行,没一会就被朱钰插得里外一起喷水,嗓子哑得都快喊不出话来了。 朱钰听她叫得嘶哑可怜就低头吻她,他是有大道行的蜘蛛精,唾液里含有一定的疗伤成分,何甜甜和他口舌交缠,吞咽下他的口水,喊哑了的嗓子很快又变得娇美动听了,只是那深深插在她肚子里肆虐的祸根没有清除,她还是会反反复复的喊哑了嗓子。 “甜宝……你今天真热情……夹得我快爽死了……” 朱钰也不换姿势,就这么压着她狂操着,实在是这滋味太爽了,他根本就不舍得耽误功夫去换姿势。 他这么不间歇的狠操可苦了何甜甜,她被操得全身无力,骨肉软烂得如同稀泥,小腿无力的耷拉在朱钰的臂弯上,随着他激烈的动作不住的颤抖。 身下的床单都被她的淫水泡透了,如同尿在了床上一样,更多的骚水被巨大的肉棒堵在小穴里,胀乎乎的,让她难受得紧。 “里面……太满了……好胀啊…不行了……不行了…呜呜……胀啊……” 小腹中的满胀感让何甜甜越来越难以忍受,她哭叫着在床上直摆头,沉浸在操穴中的朱钰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怕插坏了何甜甜的小娇穴,赶紧拔出大肉棒低头查看,谁想他这大塞子一拔出来,何甜甜登时尖叫一声,那穴就像射精一样噗噗的连喷了好几股淫液出来,喷得他的大腿、小腹上都是! 朱钰都看傻了,他眼看着何甜甜向上连连撅起小屁股,那骚浪的淫水喷得他满身都是,那样子都快淫浪得上了天!他鼻子里充斥的也都是她甜腻得上头的雌性的性味道,勾得他口水连咽,直竖向天的肉棒也应和的溢出一大股浓稠腥膻的清精。 “不行了……我的甜宝,真是骚死了……” 朱钰哪还忍得了,马上压在何甜甜身上,大肉棒又操回去继续更激烈的讨伐。 两人在这边干得热火朝天,狐狸在一边也瞅得眼热,他快速抚弄着自己的肉棒,可是自力更生一点意思都没有,他见朱钰专心致志的沉浸在操穴事业中,便悄咪咪的凑过去,抓着何甜甜绵软的小手,在她手心里操弄起来。 身体里被生物春药烧得火热,穴里又被那巨硕肉棒操得火热,偏偏耳边充盈的全是两个男人不同音色却同样性感的低吟喘息声,何甜甜只觉得自己火热得快炸了!所以,当两个男人,一个在她身体中,一个在她身体上射出来时,何甜甜就像是一个爆了表的温度计一样,砰的一下炸了。 刚刚经过射精高潮的两个男人剧烈的喘息着,朱钰很满意,最后射精的时候,他可是死死的抵住了甜宝的子宫口,确保每一滴精液都射进了那个小小的子宫里,虽然他们红巨蛛一族子嗣困难,但是像他这样次次都对着子宫口射入满满的兽精,总有一天能让甜宝给他怀一个宝宝吧? 苏星落也很满意,他悄咪咪地斜瞟了山野村夫一眼:他们狐族可是比这些子嗣艰难的魔兽更易让女人怀孕,今天还是他先,没准这时候,他的小崽子已经种在甜宝宝的肚子里了,嘿嘿…… 两个傻兽都在得意洋洋的时候,昏晕过去的何甜甜却忽然皱着眉头不适的轻哼起来:“肚子…肚子痛……嗯…好痛啊……” 果然是把他的甜宝插坏了!! 朱钰也知道他和骚狐狸的大玩意有些超乎规格,让甜宝一晚上承受他们两人真是难为她了,他本来都做好了一晚上蹲墙角的觉悟,可是他的甜宝太…太勾引人了,让他一糊涂提枪就上了,而且上得…呃…有些过头了…… 他负罪感满满的拔出肉棒,手忙脚乱的就想拨开何甜甜的肉缝,查看她是不是被他插出血了,苏星落也是一样的担忧,他赶忙凑过去,也想看看何甜甜的小娇穴是不是被这山野莽夫插坏了,结果两个慌了神的傻兽的脑袋就这么 竟然怀孕了我的天(H) 刚才那两个傻缺光忙活着怎么将何甜甜包得更紧密一些,所以也没有好好给她擦干净,这包着她的被子一打开,那浓郁的男人味散发出来,让小四和薛重楼都是齐齐皱眉,而因为理亏老实站在墙角的两个傻兽看到薛重楼竟然胆敢将手伸进何甜甜的腿间摸索,登时就龇牙咧嘴的示威起来。 不过他们却不敢扑过来,他们是真的害怕:要是真是他们将小甜宝插坏了,以后小甜宝一生气不要他们了怎么办,嘤嘤嘤…… 薛重楼简单检查了何甜甜的小穴,摸了一手男人阳精的他,虽然心里厌恶到了极点,面上却一丝表情都无:没有血,就不是外伤。 于是他伸手就给何甜甜诊了一下脉,结果刚摸到她的手腕,他的手就一抖:竟然是喜脉!! 怎么可能?! 一般女人从被内事先生教导床事开始算起怎么也得五到七年,身体才能成熟到可以孕育子嗣,像她主子这样小小年纪就怀孕的不是没有,只是头几胎都坐不稳,基本都会流掉,还会对母体造成极大的伤害。 “打掉吧……” 薛重楼脸色阴沉的说出叁个字,叁个字告诉了屋子里的其他男人何甜甜为什么会肚子痛,原来她竟是怀孕了! 只是这么早就怀孕,注定了是生不下来的废胎,还会对何甜甜的身体造成伤害,确实只能打掉。 虽然何甜甜肚子里的不能是他们的种,可物伤其类,想到何甜甜肚子里的小小甜宝就这么被判了死刑,他们都心情沉重的沉默了。 “为什么要打掉?!” 接到消息第一时间赶来的陆云州,刚进门就听见他们要打掉何甜甜肚子里孩子的话,他心中火起,不禁口气有些冲的问道,他身后是拧着眉瞪着屋里男人们的小唐,大家族内部的腌臜事他听多了,这些男人应该是接到了什么命令要打掉他和男主子的种,看来他的男主子还是要被休弃啊…… 薛重楼听见陆云州的逼问,有些恼怒的皱紧眉:“难道你想主子拼着伤害身体给你生下孩子?!” 小四是知道这对主仆的内事知识是有多么的匮乏的,所以就将两人拉到一旁,将此中关键给他们讲了一遍。 听完缘由的主仆两人和屋子里的其他男人一样,也沉默了。 屋子里气氛沉重的静了好半晌,陆云州才低着头哑着嗓子说:“那就打掉吧……” “打掉什么?” 迷迷糊糊醒来的何甜甜听见陆云州的话随口问道,她转头看见她的屋子里站满了男人,而她正大敞四开的光裸着身子,赶紧红着脸将被卷在身上,只露出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看了一圈屋子里脸色都不太好看的男人们,有些踌躇的问道:“嗯…你们大半夜不睡觉怎么都跑我这来了?那个…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吧?” 既然决定了要打掉何甜甜肚子里的孩子,薛重楼自是不可能瞒着她,他面色沉重的告诉何甜甜她怀孕了,还有为什么要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一开始何甜甜听到她怀孕了,心里是既紧张又有些兴奋,薛重楼说了怀孕时间,那就很可能是陆云州或是小唐的孩子,一想到以后她抱着一个小小陆云州或是小小唐,何甜甜就觉得好可爱,就不那么怕生孩子了。结果,薛重楼又告诉她这胎儿大概率会流产,为了确保母体安全,必须打掉,何甜甜就跟着屋子里的男人们一起emo了。 不过何甜甜隐隐的觉得自己不会有问题,她一定会平平安安生下孩子的,她也不知道这种莫名其妙的自信从哪里来的,可是她想相信自己这份直觉。 于是何甜甜在思考了半晌之后,抬起头坚定的看着薛重楼说:“我要生下孩子!重楼你搬回来和小四住一起,以后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时刻跟踪我身体的情况,真有不好的情况再打掉孩子不迟!” 何甜甜是一家之主,她做出的决定是没有人能反驳的,即使是正夫陆云州也不行,所以即使屋子里的男人们都不赞同何甜甜的决定,也只能由着她,他们能做的只是以后小心再小心点注意她身体的状况。 可是站在门外没有进来的顾谨则是低着头攥紧了拳头:不行!他的小主子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紧要的人,孩子什么的,不生就不生了,小主子如果出了什么状况可怎么办?!不能由着小主子胡闹!! 他想到此处猛地转身向外走去,他要将这件事告诉安平王,只有安平王能让小主子改变主意! 和他一样没有进来的两只狗儿只能在走廊默默的流泪,他们真是一无是处,主子做出这么危险的决定,他们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只是顾谨去了安平王那里也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安平王从他口里知道此事后,懒洋洋的说:“她不说她已经立府独居,是个成年女人了吗?那我尊重她的决定,最后是死是活,也只能她自己承担了,走吧,走吧,让她知道你来我这告状,该厌弃你了。” 顾谨没想到安平王如此的冷漠无情,她亲生女儿的命都不顾了,心里一叹:虽然她小主子清醒了过来,也不再痴傻,可小主子在安平王心中的地位还是不及她长姐之万一啊! 安平王不疼他小主子,他自己疼!从那日起连着叁天,顾谨都跟一座门神似的,在何甜甜房门口大马金刀的一坐:有他守着,哪个男人都别想溜进小主子的房间!! 在他眼中,现在的小主子就是个纸糊的,碰一碰都可能碎掉,自然不能让小主子被那些不知轻重的男人瞎折腾,房事在小主子安全分娩前一律禁止,包括他也不例外!! 怀孕反应太奇怪了 这些男人都知道了何甜甜的身体状况,也理解顾谨的过于小心翼翼,可是何甜甜不李姐!不,是她的身体不李姐!! 第一晚,何甜甜度过了在这个无下限世界醒来后第一个没有男人在床上的夜晚,也还好,平静的睡到了天亮。 可是第二晚就开始不对劲了,她到半夜都睡不着觉,就感觉…很饿,饿得眼睛都开始冒绿光。她让顾谨给她拿来饭菜,可是她吃多少吐多少,明明白天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一点都不孕吐,怎么到了晚上就这么食不下咽了?! 她很饿,却吃不下东西,想躺床上睡一觉熬到天亮再说,可是那种越来越强烈的饥饿感让她根本就睡不着,她感觉自己的肚子饥饿得都塌陷了下去,她甚至有一种错觉,她肚子里的胎儿因为太过饥饿正在蚕食她的血肉!! 这种感觉真的有些可怕,说实话,她的心里有些慌,听说这里的女人都是生蛋的,或许她这个外来物种和这里的蛋蛋胎儿有什么排斥反应不成? 难道她真的要打掉孩子?可是她…她确实是想给陆云州生一个宝宝,她知道他现在的地位岌岌可危,有个孩子傍身,哪怕是个男孩子,对他来说都是好的。 只是…如果这是以她的生命为代价的话,那还是不能要了,毕竟孩子虽好,还是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她不是白莲花圣母,她没有那大无畏的奉献精神。 可是…万一她跟这里的所有蛋蛋胎儿都有反应,那她岂不是以后都生不了孩子了?那……她就算是贵为安平王小世女……恐怕在这里的人眼中也只能是个废物了吧?这里的男人这么重视子嗣传承,到时候她身周的这些男人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热络了吧? 唉,人都是很现实的,别人对你好,必是对你有所图,或图你名或图你利或图你年轻美貌才华横溢,这世界哪有无缘无故的爱?那都是写在小说中的。 何甜甜这么想着想着,忽然就鼻头一酸,流下泪来,她就这么捂着肚子默默的哭着,她以为她悄悄的emo,没有人知道,可是才哭了一小会,守着门口的顾谨就开门走了进来。 顾谨坐到床边,将对着床里默默哭泣的何甜甜翻过身,一脸已经忍耐到极限的表情说:“小主子,将孩子打掉吧!你这样…顾谨看着实在是……” 他说着说着,一个一米九几的铁塔般的硬汉愣是啪嗒啪嗒的落下几滴泪来,他抱起何甜甜,身体都有些颤抖:“小主子你万万不能出事,不然顾谨真的……咱还是把孩子打掉吧?好不好?” 被他抱在怀里的何甜甜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只觉得顾谨比平时更好闻了,好闻到有些可口是怎么回事?不过她还沉浸在自我营造的emo情绪里,就忽略了心底的奇异感觉,囔着鼻子嘟囔道:“不要……我觉得…我觉得这个孩子要是打掉了,以后我可能也生不了孩子了,我生不了孩子了,你们…你们是不是也不会理我了……呜哇……” 何甜甜说到此处再也忍不住,像个孩子一样的痛哭起来。 什么时候心里的难受格外难忍?就是被爱你的人抱在怀里的时候。 人都是群居动物,只有没人爱,没人疼的时候,我们才会被迫去学着坚强,可是扪心自问,谁又真心喜欢自己这么坚强呢? 顾谨能感觉到何甜甜这真是伤心到一定程度了,他有些手忙脚乱的哄着她:“怎么会?你就是生不了孩子,我们,”他顿了一下,抱紧了何甜甜继续道,“我不知道别人,我是不在乎小主子能不能生孩子的,小主子就是一个孩子都不生,也是我永远的小主子,是我的心尖肉、掌中宝,是我疼不够、恋不够的女人……” 顾谨松开何甜甜,低头看着她很认真的劝说:“所以…小主子,把孩子打掉好不好?我真的很担心……” 顾谨在很认真的哄着何甜甜,可是何甜甜的目光却有些游移,她看着他不断动着的嘴唇,就…就很馋…… 所以,顾谨还在努力劝说的时候,嘴唇就被何甜甜吮住了,他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就加深了这个吻,可当小手摸上他的腿间的时候,却惊醒了他。 “不行……现在不行……你会很危险…”顾谨艰难的拒绝道,“得等你打掉孩子,养好身体再……” 结果几句话就让何甜甜瘪着嘴又哭了起来:“我就知道,我不能生孩子你们就不要我了,你走哇!我也不要你了!你走!!” 何甜甜一边哭一边推顾谨,把顾谨都搞懵了,小主子为什么如此认定她不能生孩子了?她只是这么早怀孕会有危险,只要养两年,等身体彻底长成了,就可以正常怀孕生子了?为什么她…… “我跟她说吧。”小四走进来开口说道。 顾谨回头拧眉瞪着小四:“你不会是想趁机……” “我不会做多余的事,你去门口守着吧。” 顾谨见何甜甜扑进小四怀里痛哭流涕,虽然心里吃味也只能退去门口,左右他在门口守着,小四如果乱来他也能听见。 [你是不是担心因为你是个外来人所以才不能生孩子?] 小四抱着何甜甜用腹语单刀直入的问她,何甜甜身子一僵,不过想到小四早已识破了她这个外来客的身份,所以点了点头。 [没事的,不用担心,你…虽是外来的,可这个身体是这里的人,是可以正常怀孕生子的……再说,即便是你不能生孩子,也不用担心会有人嫌弃你…说实话,你能生孩子,对这些男人来说只能算是锦上添花的事,他们逃不掉的是你的……会夹会吸的美穴,而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的能生孩子的子宫……] 日服两男此药甚怪 “小四,你!” 何甜甜嗔怪的瞪了小四一眼,自怨自艾想哭的心情都被他的浪语搅没了,只是不知为什么,今天他这浪荡作态格外的勾人,何甜甜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的看着小四小声的说:“小四,想做……” 小四被她撩得心痒,可还是忍住了:“不行,那天那两只弄得你差点出危险,这事……怎么也得等到你的身体没问题的时候再……” “哼!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你也出去!出去!!” 何甜甜将小四推到床外,一把扯下床帘,气咻咻的躺在床上。 她知道自己不对劲,只一晚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似的,是这个世界的女人身体的原因,还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 据说怀孕后因为雌激素升高会让女人的性欲望比平时更为强烈,可是她这未免也太强烈了一些…… 如果这样下去,或许真的会像薛重楼说的那样,身体出现不可收拾的状况,孩子很可爱,可是……果然还是好不容易再来一世的小命更重要啊…… “再等几天看看……如果实在不行……就、就打了吧……” 何甜甜知道小四并没有走,她便仰躺在床上,将她思考一番后的决定说了出来,语气里满是遗憾。 “孩子…会再有的,等过两年,你会像安平王一样,有很多的孩子的,别担心……” 小四站在床帘外边小声安慰着,何甜甜就在他絮絮叨叨的轻喃细语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只是第叁日情况更严重了,何甜甜已经到了看见个男人就眼冒绿光的程度,肚子更是绞痛似的饥饿,可是她别说吃,就是远远闻见饭菜的味道都会干呕出来。 吃不进东西早晚会死的。 她知道,他们更是知道。 所以他们都来了,打算用人数优势迫使她尽早做出决定。 可是人数一多,何甜甜羞于启齿的渴男症症状更加严重,让她差点都要跟他们提议来一场生命大和谐了! 可是他们都是一脸她是个易碎纸人的担忧表情,让满脑子塞满了黄色废料要爆炸的何甜甜都张不开口了,这就搞得何甜甜特别的郁闷。 她郁闷就很焦躁,焦躁就很烦躁,烦躁就很暴躁,于是何甜甜将这些没一个中用的男人通通都撵了出去。 就在何甜甜在床上生闷气,一堆男人在门外忧心忡忡时,有客来访了。 是冯大夫,就是安平王的药人。 他受安平王所托,来给何甜甜把把脉。 把完了脉,他转向跟他一起进来的薛重楼,语气平淡的说:“小世女饿了。“ 果然不愧是安平王府的医生,诊诊脉就能看出她这个两叁天没好好吃饭的病人饿了,他一会开的药方不会是:给小世女端上叁碗饭吧? 可是何甜甜猜错了,姚大夫并没有写药方而是用嘴把药方直接说了出来,这药方还十分十分的惊世骇俗! “日服男人两人以上,她的症状就会不药自愈。” 日服男人是什么鬼啊?!! 何甜甜脑海里出现她手拿一条男人手臂大大咬了一口,咧嘴一笑:鸡肉味,嘎嘣脆!然后牙上还满是鲜血什么的。 她又不是食人女魔头,让她吃人毋宁死!!! 薛重楼却并没有被姚大夫的恐怖药方吓到,他还带着探讨高深学术问题的正经表情皱眉询问道:“这几日主子的身体被胎儿弄得愈发虚弱,怎经得住房事?还是应该将胎儿……” 薛重楼想让何甜甜打胎的话被冯大夫打断:“我刚才看了,小世女肚子里的胎儿意外的强健,完全没有滑胎的征兆,她一开始的疼痛应该是肚子里的胎儿被过于强劲的异种精元刺激到而胎动活跃些罢了,孩子活跃是好事,奄奄一息毫无动静的胎儿反倒是要担心了。” 说到这,冯大夫皱起眉继续道:“至于小世女身体的亏虚则完全是由于你们的胡闹造成的,女子孕育胎儿损耗极大,饭菜里的那点精华根本就无法满足母体的需要,需男子精元日日灌入才不至于让母体亏虚太过。这种事没有写进医典,只不过是因为没有必要:即使是贫苦农女,每日也至少有两个男子服侍就寝,所以基本不会出现孕期母体亏虚的现象,呵,像小世女这样连续叁日没有精元补充,母体出现虚损症状的也算世所罕见,要不……我跟安平王提一下,再送一队处子给小世女补身可好?” “不必了!” 一声含着颤音的怒喝在门外响起,顾谨大步走了进来,一下子跪在何甜甜的床前,嘭地一下,将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都是老奴的错,老奴愚昧,差点害了主子,求主子责罚!!!” 冯大夫那套惊世骇俗的解释何甜甜也听到了,她不禁感慨,这没下限的世界,连怀个孕都这么的……让人羞耻,至于怎么惩罚顾谨,嗯,‘饿’得眼冒绿光的何甜甜好想说:罚你脱光衣服爬床上来给我打营养针。 可是何甜甜还是想矜持一下,毕竟这不是还有冯大夫这个外人在嘛,她轻咳了一声说:“顾谨,你也是担心我的身体,我不会怪你,你快起来吧,额头都出血了,下去抹点药。” 顾谨带着满脸的懊悔愧疚之色退了下去,陆云州带着小唐和他擦身而过,从门外走了进来,坐在何甜甜的床边,他握住何甜甜的小手,语声有些哽咽的说道:“对不起……是我们太蠢了……” 何甜甜摆摆手说:“没事没事,亡羊补牢犹未晚矣。” 何甜甜嘴上说的客气,实际上的意思就是:知道错了,还不麻溜利索的弥补?? 啊…这个冯大夫什么时候走啊,难道还要留下来吃饭吗? 似乎是感受到何甜甜暗示意味浓郁的目光,冯大夫站起身对着何甜甜行了一个礼:“我去外边给小世女开一些补身的药。” “哦,重楼,你去送送冯大夫。” 主仆两人努力喂饱(H) 闲杂人等都走了以后,何甜甜也不装了,她骨碌一下爬了起来,抱住陆云州就亲了上去,嘴里还喃喃道:“云州…我好饿……” “甜甜,对不起,我马上喂给你……”陆云州一边亲着一边就脱下了两人的衣服。 “怎么这么湿?”陆云州伸手到何甜甜的腿间就摸到一手的水。 “这几天都是这么湿,你们都不理我……”何甜甜瘪着小嘴,说得别提多可怜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陆云州在何甜甜耳边歉疚的说着,将手指伸进去,插弄得咕叽咕叽作响。 “啊……不要磨叽了,直接来吧……嗯……” 陆云州知道何甜甜有特殊的体质,接受度奇佳,所以他也不再磨叽,挺腰就慢慢插了进去。 “嗯嗯……总算是不那么空虚了,嗯……好满…………” “甜甜,我好希望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我一定会将你喂得饱饱的……” 陆云州一边亲着何甜甜,一边喃喃的说着,底下缓缓的动着,给何甜甜适应的时间。 只是何甜甜旷了叁天,那肉穴就如同一只饥渴万分的管状生物,和风细雨的抽插根本就满足不了它,它甚至饥渴难耐的咕叽咕叽的自己吮吸了起来。 “嗯……甜甜…你好热情……” 感觉到何甜甜穴里的急不可耐,陆云州也不想忍了,他跪立起来,抽出长长的肉棒,眼见着何甜甜的穴口焦渴的吧唧吧唧的直翕动,他哂然一笑,挺着肉棍又操了回去。 陆云州将何甜甜的腿架在臂弯上,小唐见何甜甜小屁股悬空了,就贴心的给她塞了一个枕头。陆云州摆好了架势就挺腰直刺起来,操得何甜甜肉洞扭动,简直要爽翻了。 “嗯啊啊啊……好棒……好舒服……终于可以这么舒服了,呜呜……” 何甜甜舒服得又笑又哭,大大的奶被陆云州撞得上下窜动。 小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了衣服,坐过来,俯下身叼住何甜甜的一只大奶吸吮,大手则同时玩弄另一只。 “啊……哈……奶也好舒服……嗯嗯……” “叁天不见,主子的奶头好像大不少,公子你看,又大又硬,莫不是要通奶了?” 小唐一上嘴就品出何甜甜的奶头与以前稍有不同,他松开嘴,拨弄着何甜甜的乳头给忙着操穴的陆云州看。 “那你就给她多吸吸,省得通奶时胀得疼。” “是,小唐一定会伺候好主子的奶!” 何甜甜根本没有闲心听他们主仆之间的污言秽语,这该死的身体,只是叁天时间没有男人就让她难受得要死,这一得到甜头,底下就跟开爬梯一样,浪得不行,又扭又吸,没把男人弄得怎么样,自己倒是先快要高潮了。 “啊……不行了……不行了……要来了……” 何甜甜无意识的摆着头,嗯嗯啊啊的声音高了起来,底下也是一阵紧似一阵,绞得陆云州喘息粗重起来。 “嗯……跟你一起吧……先射一泡喂饱你……” “呃啊啊……不要……好快……呀啊啊啊……” 何甜甜嘴里喊着不要,可是那正处于高潮中的小穴却将陆云州咬得死死的,陆云州挺腰狂操了一阵后便不再坚持,抵住何甜甜兴奋得颤抖的花心射了出来。 那花心真像是饿了好些时日的样子,一尝到精液的滋味就猛然一缩,将陆云州的半个柱头都包裹在内,一抖一抖的吸吮起来,吸得陆云州嗯嗯的低吟。 被何甜甜饥渴花心吸得挺满足的陆云州,舒爽的叹口气俯下身又开始亲何甜甜。他等何甜甜的气息不那么急促了,就抱着她,整个人翻了个身。 陆云州缓缓拔出肉棒,被堵塞在小穴里的骚水忽地一下都涌了出来,将身下陆云州的肉棒淋得更加湿粘,却并没有精液流出来,好像真的都被何甜甜饥渴的身体吞吃进去了似的。 小唐早已经在身后准备好,陆云州的肉棒一出去,等何甜甜的肉穴骚水泄得差不多了,他就挺身插了进去。 “呃啊……哈……又进来了好硬……嗯嗯……” 何甜甜趴在陆云州身上,只有屁股被小唐抬得高高的,他这一向下刺入,扎在刚高潮过的花心上,将何甜甜刺得头颅扬起,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不要太深了,小心点孩子!” 陆云州抚摸着何甜甜的脊背,瞪视了小唐一眼,警告道。 小唐连忙将深深陷入花心的肉棒撤回一些,小心翼翼的动了起来。 正在这时,薛重楼推门走了进来,刚才他在外室,从冯大夫那里拿了药方,又和他讨论了一会关于何甜甜身体的一些注意事项,送走了冯大夫后,这才进了何甜甜的主屋。 他进来时正看见像叁明治一样肉肉相迭的叁人:下边躺着的是陆云州,水亮亮的半硬肉棒歪向一旁,上边正在向外拉扯肉棒的是小唐,巨大的紫红色肉棒拉拽出来时带出一些淫液,滴滴答答的落在下边陆云州的肉棒上,将那肉棒染得腻乎乎的都是骚液。 他最爱的女主子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在他的角度望过去,只能看见主子被男人大肉棒抽插时的骚穴和两条小细腿。 看见这一幕他本应感觉妒忌和郁怒的,可是如今不同了,他的主子怀孕了,如果每日没有足够多的男精浇灌,她的身体会被胎儿吸去太多精气而虚损。 所以在他现在看来,他的主子被不同的男人操就如同在吃花样不同的菜而已,只要他的主子能吃饱吃好,能安安全全的生下孩子比什么都重要。 好大夫的通乳疗法(H) 屋子里进来人,耳聪目明的主仆两人自然是知道,他们还能从脚步声判断来人是谁,所以他们的动作只是稍稍顿了一下就又继续了,甚至比原来还卖力,颇有点暗暗较量的意味在里边。 小唐啪啪操击着何甜甜被撞红的骚穴,大肉棒因为速度太快几乎看不见踪影,只有硕大的肉囊如一个软肉锤一样啪啪拍击在已经肿胀出来的红豆子之上,拍得何甜甜惊叫连连。 薛重楼看着在摇晃的肉囊间不断闪现的肿胀肉豆,底下已经硬起的肉棒又抬高了一些,他缓缓的走过去脱下衣服坐到床边,对陆云州说:“大爷,我要给主子通奶。” 和身负武功的主仆两人不同,薛重楼开始说话,何甜甜才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她侧头看见薛重楼吓得惊叫一声,身体下意识的一缩,夹得小唐低哼了一声。 “重楼,你、你怎么跑进来了?”何甜甜结结巴巴的问。 主要是这些男人的组合她已经习惯了,比如这对主仆是永久绑定的,总是两人一起来,小四则身份自由,短暂的和顾谨、小狗子们组合,何甜甜也没觉得怎么,可是总是主仆两人的场合突然多了第叁人,就让何甜甜感觉十分的别扭和……羞耻,好像自己放浪NPH的时候被她正追求的情人撞见了一样,让何甜甜尴尬的脚趾头都抠紧了。 “不想让我看见你这样子吗?”薛重楼垂着长长的眼睫静静的望着何甜甜,用十分淡漠微凉的语气问道。 “不是……那个……嗯啊!小唐,轻点……嗯……” 何甜甜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尤其是一转头就看见薛重楼半勃在空中的粗长肉棒,更是让她口干舌燥的说不出话。 小唐注意到何甜甜偷偷瞥着薛重楼肉棒的视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身下不再保留,一个使力撞了进去,深深抵在何甜甜的花心上就碾揉起来。 “主子,你不想让我看到也没办法,我是小世女府的医生,你怀孕了,我有责任要时时贴身照顾你。这通乳按摩只有在女人房事中才能起效,所以…恕奴莽撞了。” 原来在何甜甜身下的陆云州已经让开,闲适的倚在一旁柔软的大靠枕上,薛重楼替代了他的位置,躺到了何甜甜身子底下,只是他躺得比陆云州低,他的脸直直的对着何甜甜垂吊着的大胸,这淫乱的姿势让何甜甜又羞又紧张,身体却也抑制不住的暗暗兴奋。 感觉到何甜甜穴里兴奋的蠕动,小唐哼了一声,也不管新加入的医生要做什么,挺腰继续蛮干起来。 后边的啪啪狠撞让何甜甜无力再想些有的没的,只能咿咿呀呀的继续叫了起来。那来回摇荡的大奶前后狂甩,因兴奋而高高凸起的奶头不断的擦过薛重楼清俊书生一般的脸。 薛重楼脸上虽然一片淡漠表情,身下却是彻底勃了起来,他自上次给何甜甜下药那次就没再解放过,积压的精液又浓又多,胀得肉棒邦邦硬,哪禁得住这种超近距离的撩拨。 他先伸手揪住了何甜甜凸起的乳头,轻轻有节律的一拽一拽,拽得何甜甜低头去看他,却只看到他梳理得整齐的光滑头顶。 将整个乳头都拽得足够高后,薛重楼张开嘴,伸出舌头卷着乳头画圈,然后就含住乳头和乳晕,像婴儿吃奶一样不轻不重的吮吸起来。 何甜甜的右乳被有节律的吮吸着,左乳则被薛重楼灵活的手指有技巧的拨弄着,她只觉得胸上又痒又刺激,好像有两道不断涌动的电流连绵不绝的从胸上向小腹汇聚,刺激着她一股又一股的往出涌流淫液。 不断有淫水冲刷自己的肉棒,小唐自然是感觉到了,他的肉棒被丰沛的淫水泡得愈发肿大,那滋滋操穴的声音响彻整个主屋,让屋子里的其他两个男人听得身下的肉棒都是胀得发疼。 被两个男人上下齐攻之下,何甜甜没有再坚持多久就泄了出来,顾虑到她怀孕的身体,小唐并没有刻意控精,被她高潮的肉穴紧夹之下直接射了出来。 大量的热精几乎在喷发出来的那一刻就被饥渴的子宫颈咕叽咕叽的全部吞咽了下去,直到吸走了最后一滴精液,那子宫颈还犹未知足的吮住了小唐大张的精眼咕哝着小嘴,吸得小唐嘶嘶直抽冷气。 小唐艰难的摆脱花心小嘴的绝命吸榨,将肉棒拔了出来,那肉棒被那狂浪小嘴吸得即使是刚射完一泡浓精依然是硬直上翘。 “主子这是饿狠了,还没吃饱。” 小唐因为知识匮乏,也没经过别的什么女人,不知道冯大夫所说的用精液滋养子宫是指在男人射入精液后,精液由子宫颈慢慢被动的渗入子宫,哪有女人像何甜甜这样,那身体深处的小嘴似活了一般,咕哝咕哝的吸吮男人射精的肉棒,就如同主动寻食的饥渴小兽。 因为小唐已经射了出来,必须和房事一起进行的打通乳腺的按摩也就失去了作用,薛重楼便吐出嘴里一直吸吮的乳珠,抱住何甜甜的腰背,让她侧躺下来歇口气。 薛重楼修长的手指伸下去,插入被小唐的肉棒 撑得松大的肉洞里抚揉,那骚浪的肉洞被手指一刺激就倏地收紧,嘬住了那修长漂亮的手指一顿吸吮,就像是把他的手指当成了奶头的饥饿小幼兽。 “嗯……看起来确实是还不够,再叫一个人进来吧。” 好大夫换着姿势治(H) 再叫一人?这不眼前就有个现成的吗? 何甜甜低头就能看见薛重楼胀得爆筋的硬挺肉棒,似乎是感知到她的目光,那肉棒的顶端小眼还翕动了一下,吐出一口黏腻的清精,慢慢的流淌下来,拉出长长的粘稠液丝。 都硬成了这副样子,还叫别人,他可真能忍。 何甜甜伸手将那肉棒捉住,大拇指在精眼附近摩挲了几圈,将溢流出来的清精都涂抹开,一边慢慢撸着薛重楼的肉棒一边将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为什么还要叫别人,你都这样子了……难道你不想和我…” “不是,我现在这身体伺候主子怕影响主子的兴致……” 他说的是自己身上斑驳的鞭痕,虽然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还是有淡粉的疤痕印记留在肌肤上,需得花很长的时间才能慢慢淡去。 何甜甜伸手摸了摸他肩头上的粉色鞭痕,支起身子低头轻轻亲了上去。 感觉到她湿润柔软的唇,薛重楼身体轻颤了一下。 “还疼吗?” “不、不会…只是有些痒……” “我不会觉得你身体丑,只担心和你…嗯…时,你会疼,既然不疼,我想要你,重楼,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属于我,我想要你…给我…” 何甜甜吻上薛重楼微凉的唇,小细腿架在薛重楼的腰上,拿那湿漉漉的肉缝不断磨蹭着薛重楼直硬的肉棒,将他磨得呼吸粗重了起来。 “好的…主子…都给你……” 薛重楼扶着肉棒,就这么侧着身子插入了何甜甜的穴里,因为前边有两个大肉棒的开路,他插得格外顺利,一挺身就插入了何甜甜身体的最深处。 何甜甜被他插得重重嗯了一声,不自禁的就在他唇间咏叹出两个字:“好大……” 能不大吗?何甜甜这些男人都是安平王为她这个小女儿精心挑选的,足够雄壮的本钱本来就是这些男人被遴选上的基本条件。 由于这个荒唐世界的特殊需求,检测男童未来性能力的手段非常成熟,通过摸脉和外观检查,在男童七八岁时就可以十分准确的推测出其未来的性能力和性器官发育的最终大小。 当时薛重楼之所以能在他的兄弟中脱颖而出被安平王选上,不仅仅是因为他那张脸,还有其未来的‘发展前景’也是最好的。 包括安平王给何甜甜挑选正夫时,那几个人选都是让冯大夫仔细挑选过的,相亲之前由女方的家养医生脱衣检验身体已经是约定俗成的事情,陆云州就是因为那根服了促勃药后,直挺挺怒指向天的巨棍,才从一众竞争者中最终胜出。 不过这些事,何甜甜是不知晓的,她的这几个男人本钱就没有小的,所以就给她造成了一个错觉,以为这个世界是人均巨棍,所以被这些巨棍插得直撑时,她也只能勉力忍耐,因为无论选择哪个都一样难忍,没有最大,只有更大。 就连从红楼带回的,只有十一、二岁的小狗子小花,那底下垂垂挂挂的肉条都超过了普通成年男子,他这还在发育中,未来只能更让何甜甜叫苦不迭。 所以总的来说,何甜甜的这些男人底下那物件除了颜色和形状稍有不同,其大小和粗度并没有差别太大,所以当正穿着衣服的陆云州听见何甜甜的感慨,抬头瞄了一眼薛重楼正缓缓抽出的巨长肉物的大小时,很是淡然的又收回了目光,心里并没有什么波动——大家都差不多,所以不会惊讶,也不会妒忌,尤其是现在何甜甜需要男精补身的时候,越大说明存货越多,对他的甜宝是好事。 何甜甜哪知道她被薛重楼的肉棒插开的模样都被陆云州看得一清二楚,她现在下边被薛重楼插着,上边的小嘴也被薛重楼吮吻得啧啧有声,她被上下齐攻忙得晕头转向,就忘了刚刚还在她身体内亲密厮磨过的主仆二人。 陆云州和小唐悄声走了出去,听见他们出去了,薛重楼低哼了一声,松开何甜甜被吻肿的小嘴,架起何甜甜跨在他腰上的小腿,挺腰就啪啪连操了起来。 “呀啊……慢点…慢点……” 单腿被高高抬了起来,何甜甜也无法夹紧腿躲避薛重楼的凶猛攻击,只能被他硬直的大肉棍操得穴肉蠕动、惊叫连连。 薛重楼侧身操了她一会,觉得不好发力,便跪坐起来,将何甜甜的那条小细腿扛在肩上,挺腰又操了进去,果然这种姿势可以更快更有力,操得何甜甜浑身都在抖,那大奶向一侧歪垂着,像大奶袋一样震颤般的前后乱甩。 薛重楼看得眼热,压低身子揪住何甜甜的一个乳头,夹在指缝间磋磨,玩弄了一会,又揪着那乳头当成驾驭母马的缰绳,上面拉拽着,底下又挺腰大幅度连操起来。 就这么不停顿的啪啪连操好一段时间,直到何甜甜尖叫着潮液呲出,斜斜的尿到床上,他才停了下来。 薛重楼帮急喘着的何甜甜摆正了身体,虚虚的覆在她身上,啄着她的唇,轻声问她:“爽了吗?舒不舒服?” 被这么不间断的深深整治了一番后,何甜甜哪敢说个不字,她喘得说不出话,只能连连点头。 “那我要射给你了……” 薛重楼双肘支在何甜甜脸侧,低头看她,直到这情到最浓时,他才不再遮掩心底的悸动,让那浓浓的眷恋从眼底翻涌出来:他这些天都好怕好怕,怕她因为自己破损的身体而将他彻底厌弃,尤其是这些时日一个接一个男人像飞蛾扑火一样涌现在她身边,他只觉得自己离她越来越远,她都成了他遥不可及的、渐渐消失在远处的明灯,独留他一人在黑暗中彷徨、挣扎和绝望。 老母亲的礼物对味 薛重楼那似有千言万语要倾诉的莹莹目光让何甜甜的心底也有了触动,想想自己在和别的男人各种荒唐时,他却只能独自在自己院子里默默地整理着那些药草,其寂寥滋味真是不能细思…… 其实何止是他,在这偌大的府宅里,谁不是孤独的,她在这安慰一人,便注定有数个人要独对孤灯。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如果轻言放手,无疑是将他们逼上死路,只能…只能以后跑得勤一些,每天多关照几个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何甜甜这么想着,眼光就分外柔和怜惜起来,她伸臂圈住他后颈,低声问道:“那你呢?有没有舒服?” 嘴里说着,那包裹着他的肉洞还下意识的吮吸了他一下,吸得亟待爆发的他低哼了一声。 何甜甜眼底的怜惜,他自是看得明明白白:原来她没有厌弃他,也没有憎恶他那天的莽撞,反而…反而还贴心的考虑着他的感受,这种女主子,他…他…何德何能……何其幸运……让他遇见了…… 感觉到自己眼睛里的酸意,为了不让她看见丢丑,他将自己的脸藏在何甜甜的颈间磨蹭着。 “很舒服……舒服死了,不能再舒服了……” 他喃喃的说着就动了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在何甜甜的脖颈间粗重的喘息着,最后的几下,他干脆咬住何甜甜圆润的肩头,在那上边留下了几个不深的牙印。 等精液都射完后,他长叹口气,带着何甜甜的身体翻转过来,将她侧抱进怀里,在她耳边小声说:“你先睡会,等你吸收差不多了,我再出去……” 他说的自然不是他这个人出去,而是他堵着精液不让其流出来的大肉棒,对于夹着大肉棒睡觉这件事,何甜甜也是有些经验的,再说接连叁场激烈的性事也掏空了她的体力,她也没精力计较这些,眼皮打架了一会,偎依在薛重楼的臂弯里很快就睡着了。 何甜甜大概睡了两个时辰就醒了,不是她不困,实在是她太饿了,这回是真正的饥饿。 薛重楼出去找了小四,他们准备了一些简便的饭菜让何甜甜吃了,就又抱着她继续睡。 第二日何甜甜醒来后只觉得倍儿精神 ,果然冯大夫日服壮男两个以上的药方非常对症,她身体好了,在家待不住,就想着出去街上逛逛:话说,自从她在这世界醒来后,她还没有好好逛过街散散心呢,细回想一下,她这些天不是在睡男人,就是在睡男人的路上,这生活过得也太放荡了,不行,她要捡捡她碎了一地的节操。 可是她带着小四刚走到大门口,就被人堵门了。 是安平王送来的给她养身安胎的礼物——不是百年老人参,而是一对长相俊逸的双胞胎! 安平王的歪理是处子精浓,两个一起,其效倍增,补身效果极佳。 何甜甜无语了,这是炖汤用的小公鸡吗?还补身效果…… 好吧,想想昨晚连服了叁贴壮男后的效果,何甜甜很难违背良心的说,这药方无用,只能在心底低咒一句,这丧病淫浪的世界。 何甜甜本想着像上次那样拒绝安平王的礼物,可是被小四拦住了,他的理由是,安平王上次塞男人是为了让女儿取乐玩耍的,这回却是为了女儿的身体着想,何甜甜如果拒绝了这份礼物,岂不是要伤了母亲疼惜女儿身体这份拳拳爱子之心?所以何甜甜不但要收了这份礼,还得好好的服用下去,才能消减母亲的担忧。 小四的一番话说的何甜甜张口结舌,她看看站在一边静静看着她的一对双胞胎,咽了咽吐沫,算了,虱子多了不痒,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放,她除了接受还能怎么做? 好在这次安平王没给她塞进来两个搔首弄姿的稚龄小受,这两人看着年龄和陆云州差不多,十七八的样子,背脊挺拔,一身英气,应该是练家子,估计安平王听说她上次是因为那堆小受武功太低而拒绝了他们,这次送来的肯定功夫不俗。 “你们……叫什么名字?” “贱奴没有名字,请主子赐名!!” 那对双胞胎整齐划一的面对何甜甜单膝跪了下去,垂头恭敬说道。 “这样啊……那你们一个叫大双,一个叫小双好了。” 何甜甜这个起名废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 “谢主子赐名!!” 双胞胎又是齐声答道,那整齐的声音和肃穆的气质让何甜甜怀疑安平王这是从军营里现抓来送给她的。 收下了堵门的两人,何甜甜这大上午的可不想就这么带着两人到床上服用去,她现在感觉挺好的,可让她歇歇吧! 何甜甜叹口气,将逛街人数扩充了一下,连着站在大门口的双胞胎也一起带上了。 何甜甜带着小四和双胞胎一顿瞎逛,她不愿意穿那些昂贵繁复的服饰装束,也只带了叁个仆从,所以走在大街上并不算惹眼,谁能想到贵为安平王小世女,出门竟然没坐车轿,还只带了叁个男人在身边,一般人只当何甜甜是普通百姓带着自己夫婿逛街。 何甜甜在街上随便逛着,她是哪繁华就往哪走,其实富人区多在僻静安肃之处,这繁华喧闹的街市才是普通百姓居住的场所。 何甜甜走着走着,直走到上次坐着秦世芳的大船游览过的清照湖边,不过那次是夜晚,也没看出个所以然,现在是白天,只见湖水粼粼,碧波荡荡,微风拂过岸边垂柳,倒真有几分值得闲适观览的景色。 就是人有点多。 路过大型相亲现场 岸边的垂柳下或停或走着很多年轻的男子,也有女子穿行在其间,只是女子的年龄多大岁数的都有。 这些男子穿得颇为光鲜艳丽,有好多甚至在帽顶或鬓角簪了花,何甜甜没想到有一天还能用花枝招展这个词形容男人。 而漫步走在湖边的女人们就有些俗气了,她们好像把半个家当都穿在身上了似的,一个个穿金戴银,恨不得十个手指头都戴上金戒指,相较她们这些‘富婆’来说,何甜甜看起来就十分寒酸了。 所以,她走在路上,见那些男子向那些富婆频抛媚眼,到她这却只有白眼了。 何甜甜看着这周围诡异的气氛,脑袋里冒出一个词:野鸡。 呃,都是男的,那叫野鸭应该更合适。 何甜甜小声询问小四,才知道这些男子倒不是出来工作的,而是些小门小户、没有什么好的相亲门路的男子想通过这种方式找个有钱的女子给她当侍奴,说白了,这里就是大型的公共相亲现场。 何甜甜觉得自己的男人够多的了,单单今天就新进了两只,大可不必参加这种目的性太过明确的群众活动。 她正要找个路离开这气氛暧昧的岸边,忽然前边就传来十分凄厉的呼救声,何甜甜好奇的伸头去看,只见一帮做武夫打扮的壮汉抓着一个书生一样年轻瘦弱的男子,似要将他扭送进停在道旁的马车里去,而马车旁则站着一个呵呵冷笑的老年女人,口里不知在叫骂着什么。 “这是大白天的明抢人吗?” “不,这男人应该是被其母亲卖出去了,只是他不甘嫁给老女人才会这样挣扎呼救。其实这些男子里有很多并不是自愿来这里的,只是家里母亲逼得厉害,才不得不来。他们的母亲会将他们交给牧首,由这些人在远处监视着这些男子,一旦有男子被相中,就会有牧首出来说出他们母亲早就交代好的价钱,如果女子认可这个价格并交了钱,那女子就可以当场将人拉走,以后这些男子是生是死和这些男子的母亲再无一点关系。” 牧首?放羊倌?还真是形象,这些男人就像牛羊一样在这个市场被挑选、被贩卖,毫无人身自主权。 可是何甜甜除了在一边感慨却也做不了什么,这世界的男子就是这样,没有自主权,他或是属于母亲,或是属于妻子,母亲妻子都死了,还可能属于姐妹或女儿,甚至是七大姑八大姨的远房亲戚,总之,他得依附于某个女人,要不在这个世界就完全无立锥之地,除非有像傅锦行那样的幸运儿,是家里唯一的独子,可以继承母亲的全部财产,然后再花大价钱单独立户,可就算是他,后来不还是被他姨母使计陷害了吗? 那个被人绑上马车的男子也是如此,他的所有权已经由他的母亲转移到买他的老女人手里,这件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完全合理合法,根本没有他人置喙的余地,如果她以势压人,强行让那老女人将人交出来,她倒成了当街强抢民男的恶人。 而且她当街抢人,就是以安平王的势压人,那么这笔账就得记在安平王头上,安平王现在虽然看着势大,可是需知人爬得越高,越应该小心谨慎,一朝行差踏错就可能给了敌人攻讦的借口,她不会圣母到为了救一个陌生男子而陷整个安平王府于危地!不是她危言耸听,无论在哪个时代,事情都是瞬息万变的,有的时候,大厦倾颓可能就是因为一块砖崩坏了。 小四见何甜甜一直看着马车那边默然不语,他轻声开口问道:“主子是想将那男子救下吗?” 何甜甜摇了摇头,对他娓娓道出了心中的想法,小四垂首肃容道:“还是主子想的周全。” 而一直默不作声的做背景板的双胞胎忽然一齐单膝跪地道:“还是主子思虑周全,我等差点铸成大错,请主子责罚!” 两人忽然这一跪将何甜甜吓了一跳,她稍稍一想便猜到缘由了。 “你们……刚刚是不是动了恻隐之心,想建议我救下那男子?” “是!”两人惭愧低头。 “起来吧,心存善意的你们也无错,只是和为恶一样,表达善意也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我没有母亲和长姐那般的能力,能护住我府里的这些人已是勉强,我不会随便在陌生人身上浪费我的善意,唉,大概也是因为我生性凉薄吧……” 小四忽然弯起嘴角说:“我倒希望主子能一直这么凉薄下去。” 对外人凉薄,省得招惹野男人回来么? 何甜甜知道小四的小心思,她笑着摇摇头,指着清照湖上游弋的船只说:“小四,我也想坐船。” “前边就是码头,那能租到各种船只,连船夫和杂役都能一起租下来,走吧,主子。” 何甜甜租下一艘中型的两层游船,站在第二层的甲板上可以望出去好远,吹着带着水汽的凉风,凭栏远眺,让人心境豁然开朗。 中午,何甜甜他们几个就是在船上吃的,上船的时候,细心的小四已经提前准备好食盒带到了船上。 那对双胞胎本要侍立在何甜甜身后,等她吃完,再吃些残羹冷炙,何甜甜摆摆手说:“现在在外边,一切礼节从简,一起吃吧,小四给他们盛出一些饭菜。” 兄弟的舌头一起来(H) 何甜甜吃了午饭,在甲板上转了几圈消食,就感觉头开始晕晕的,小四马上注意到何甜甜的脸色不好,赶紧扶着她进了船舱休息。 “昨天身体刚好些,今天就出来疯玩了大半天,肯定是精力不济了,先小睡一会休息休息吧。” 何甜甜轻嗯了一声,就抱着小四睡着了。 只是她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就难受醒了,她又像以前那样明明不热却流了满头的虚汗,乳尖也胀乎乎的疼。 小四投湿了布巾给何甜甜擦干了脸上的汗:“我去叫他们两人进来。” 何甜甜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你先……” 小四笑道:“处子精浓这事是真的,他们先来,起效快。”说着就快步走了出去。 “什么歪理邪说……” 何甜甜红着脸嘟囔着,不过也没有拒绝,以前她睡个男人还要左思右想,现在刚一见面就睡俩,简直毫无压力,她丢失的节操看来是永远都捡不回来了。 那对双胞胎开门走了进来,何甜甜早已经注意到了,眉头有一小痣的是哥哥大双,而弟弟小双则在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一不起眼的小疤。 安平王府的规矩大,那大宅门里教出的兄弟两人进门就先在地上跪下齐声说:“大(小)双来伺候主子了!” 然后两人站起身毫不犹豫的就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玩弄侍奴第一步就是从鉴赏侍奴的身体开始,哪像何甜甜搞的那几个男人,一上来就把她扑倒了,先吻她个七荤八素,又摸她个晕头转向,还没等她看清楚他们的身体,大棒槌已经插进来啪啪连击了! 何甜甜侧身倚在床上,看着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男人,好想像流氓一样吹个口哨。 该说不说,这次她的便宜母亲审美还是在线的,这胸肌腹肌大长腿,一看就是常年进行锻炼才能保持的好身材。 还有那两根睡着了还能垂下那么老长的粗长肉物,又是两个人间巨炮无疑了! 像是感知到何甜甜的目光,那两根软垂的肉棒竟然齐齐的稍稍抬起了头。 双胞胎连这一点上也能同步吗? 两人一起上了床,配合默契的脱掉了何甜甜的衣裙,然后一个人攻上,一个人攻下,分工十分明确的开始工作。 小双用大手托起何甜甜的巨乳,低头伸出舌尖卷住何甜甜胀满的乳头转圈,又将乳头乳晕都含进嘴里吮吸,接着又松开被吮吸得更加肿大的乳头,用舌尖快速的上下弹击。 大双则打开何甜甜的双腿,大手轻轻拨开合拢的肉缝,伸舌在穴口上下扫动。 “啊…哈……好痒……” 何甜甜双腿反射性的夹紧大双的头,小手也抓在小双的脑后头发上,也不知该将他拽走还是按在自己的乳上。 何甜甜腿这么一夹,就将一小股骚水挤进了张嘴舔穴的大双嘴里,大双被灌了满嘴女体带着甜腻性香的淫液,那胯下半抬的肉棒瞬间就直立起来。 “主子好敏感,刚舔了几口就吐水了……” 大双在何甜甜腿间含含混混的说,说完便上下大幅度的舔起何甜甜的整个肉缝,舔得滋溜滋溜的直响,那浪舌上到肉豆,下到穴口,都照顾到了,舔得何甜甜捧着膝弯咿咿呀呀的直叫。 “嗯?又流水了,是这里流的吗?” 大双明知故问的伸舌探入何甜甜冒着骚水的穴口,勾起舌尖,不断弹击何甜甜的敏感上壁,将何甜甜弄得声音叫得更大了。 “哥,主子的骚水那么好喝吗?我看你舔得一直都没有抬头。” “嗯!又香又甜,不信你也来尝尝?” 小双听大双这么说,竟也低头凑到何甜甜的腿间,兄弟两人的舌头一齐胡乱舔着何甜甜穴口周围,时不时的,两条浪舌就碰到了一处。 “主子的骚水果然又香又甜,小双舔一口,底下就邦邦硬了……” 他说着还将大手伸下去,撸了两下他硬起来的巨棍。 现在大双是蹲在床边,将头伸到何甜甜腿间舔舐着,而小双则是倒着趴在何甜甜身上,在他哥哥头上边低头舔吃着何甜甜的肉缝。因为他屁股对着何甜甜,那只大手是如何撸动肉棒的,何甜甜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小双鼓胀的肉囊又圆又大,肉粉色的,表面有一些细小的血管,随着小双撸肉棒的动作,肉囊里的精球时隐时现,引得何甜甜好想伸手捏一捏它们。 肉囊下就是亮粉色的长长肉棒,因为还没有经过阴精的浸泡,那上边的筋脉还没有被刺激得完全隆起,只能在上边看到浅浅的纹路。柱头部分如一个圆形大肉槌,现在这肉槌因为它的主人正在舔穴,被刺激的的吐出一口清精,摇摇晃晃的拉出一股黏腻的丝线,然后掉落在何甜甜的胸上。 “你们…别……嗯啊…嗯……” 何甜甜低头只能看见在她眼前摇摇晃晃的大肉棒,也看不见兄弟两人是如何在她腿间搞怪的,她刚想出声阻止,可是兄弟俩已经分配好了工作:还是由大双用舌头抽插何甜甜的骚穴,而小双则用舌尖不断弹击已经显露出身形的小肉豆。 “呃啊!你们别一起……受不了啊……嗯嗯嗯……呃呃呃…不行…啊啊啊啊……” 被两个男人的舌头一起搞下边,何甜甜那受得了这个,没有多长时间,她就尖叫着,挺起小屁股射出一线潮液来。 把大双吸得疯魔了(H) 那潮液尿到小双的嘴里一些,剩下的划了一个抛物线,竟全部浇在了诧异抬头的大双脸上。 他们没听说过女人也会射,只以为他们的主子这是被他们舔得失禁了,可是小双下意识咂摸着嘴里的滋味,发现这‘尿液’不但没有什么异味,还带着十分浓郁的女人性香,弄得他不由自主的一边品咂着嘴里的滋味,一边伸手下去又开始撸动他胀得更硬的肉棒。 而被‘尿液’浇了满脸的大双从短暂的怔愣中醒来后,下意识伸舌舔着嘴边的骚液,发现那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尿液,而是大量喷出的骚液,他鼻孔扩大,喘气变得粗重:他的主子水多到会像撒尿一样喷出来吗?真……TM是个尤物!大双魔怔一样将窄长的脸整个怼进何甜甜的腿缝里胡乱磨蹭,那高挺的鼻子不时刮过红肿的肉球和被舔得微张的穴口,将何甜甜搞得就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鸡,叫得那叫一个尖利刺耳。 “额啊啊啊!大双!别弄了!别弄了……插我!快点,我命令你插我!别磨叽!插进来!!” 大双想着还没给主子开拓肉道怎么就可以直接插进去,可是何甜甜催命似的催促着他,他只能一咬牙,扶着早就肿硬到不行的肉棒,破开穴口插了一小半进去。 结果这一插入,被他们刺激得浪涌不止的肉穴就好像看见百年难遇的珍馐美食一样,忽的一下全部缠上去,然后打着旋的往里拖拽。 大双哪见过这种阵仗,差点被何甜甜这吸精妖穴直接吸出了处男精! “啊!哈……主子……不行……要死了……我忍不住了,主子…得罪了!!” 那大双勉强压下上涌的精意,压抑不住的就开始狂插猛干,操得何甜甜直叫美。 “呃啊!好棒!好硬!插得好深!!大双的棒棒好会插!!” 大双就没听说过女人会在床上叫得这么娇这么糯,娇得快把他的心都哄翻了个个儿,何甜甜越叫,他操得就越狠,完全忘了贱奴要顾虑着主子的身体,不要插痛了主子。 小双在一旁都看傻了,他愣了一小会就赶紧叫了起来:“哥!大哥!你慢点!一开始这么快,弄痛了主子,咱俩得一起被砍头!!”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拉大双,结果正操在要命时的大双一把挥开小双的手,赤红着眼睛吼道:“滚开!死了也得让老子操爽了再说,操……啊……前边把我咬住了!嗯!嗯!嗯!!让你咬!操!把我魂都要吸走了!爽死了!嗯!嗯!” 小双只觉得他大哥这是中邪了、发疯了,他听说有的男人会发一种疯症,他大哥莫不是疯症突然发作了?! 大双被那浪穴吸得又爽又躁,有无数电流顺着他的脊线直往他脑子里窜,这么爽的穴他可不想就这么交代了,他使力啵的一下拔出肉棒,将碍事发呆的小双扒拉到一边,弯身就吻上剧烈喘息着的小嘴,在那小甜嘴里一顿孟浪乱搅。 “我的小主子…我的小美人…我的小娇娇……你的小屄屄真是夹得哥哥美死了,又会夹又会吸,还会喷水,怎么长出的这种好屄屄!嗯……我的小心尖,奶也长得又大又软,让哥哥好好吸吸,嗯…甜糯得像夹心的糯米糕一样,嗯嗯……” 大双亲了何甜甜一嘴的口水,又低下头去用嘴将何甜甜的大奶拽得高高的,又咬又吸。那晾在外边缓和精意的肉棒胀硬得发紫,上边筋脉高耸虬结,还粘满了从何甜甜穴里掏挖出的骚液,缓缓的向下滴滴答答的淌落。 大双亲奶亲得底下更是胀硬难忍,他将何甜甜小心翻转过来,看着在自己面前冒着骚水、晃着白肉的大屁股,他馋得咕咚一声咽了一大口口水,低头就咬了上去,他悠着劲不咬实下去,实际上是半咬半吸,将那臀肉吸到嘴里,用浪舌变态般的乱舔。 然后他又被肉缝里的甜腻味道吸引,脸一转又塞入何甜甜腿缝里乱舔乱吃,嘴里还含混的说着变态疯话:“主子的小屄屄好甜好嫩,哥哥好想把这块嫩豆腐吃进肚去,嗞嗞……嗯……小屄屄怎么吸都有小甜水……” 何甜甜都要疯了,安平王给她送来的是变态吧? “不要吸了,痒死了,快插吧…嗯!!啊…太、太深了………” 现在大双就是被何甜甜的妖穴征服的雄奴,何甜甜让他插,他就站起身,毫不犹豫的挺腰插了进去,而且一插就插到了最深处! “嗯……啊……整个被咬住了,好紧啊……小主子,我的小甜宝,哥哥实在是忍不住了,要快点插了……” 大双说着大手拽住何甜甜的臀侧,赤红着眼珠,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对面,腰部就像装上了电动马达一样,完全没有停顿的疯干狂操起来。 “啊啊啊——要死了……都给你……小主子…都给你……命都给你……嗯啊啊啊………” 这么没有节制的狂插之下,那处子肉棒终于受不了的被榨出满管的精液,黏稠浓厚的处子精噗噗连喷,一滴不剩的全喷进何甜甜的精壶里去,那咬住了柱头吸吮的子宫颈像是被大量太过浓稠的精液呛到了似的,本来是一抖一抖的吸吮,到最后竟然死死咬住了柱头,对着那大张的精眼长长有力的一吸! “嗯啊啊啊………” 大双已经被那妖穴榨干了精液,再被这绝命一吸,他只觉得自己的脑浆子都要从精眼里被吸出去了! 弟别怂大哥带你操(H) 大双在这边体验着灵魂连窜九层天的爆炸爽感,小双在旁边却看得心惊胆战,在他眼中的大双,整个黑眼仁都翻没了,痴傻般的大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边滴落,流淌在鼓起的胸肌上——他哥这是彻底犯疯症了吗? 他哪知道他哥这是男人爽到极点的表现!脑部受不了这种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整个暂时性的宕机了! 这也不怪何甜甜,谁让这憨傻兄弟俩一开始那么高频的刺激何甜甜的妖穴,那妖穴的凶性整个被激发苏醒了!谁惹祸,就由谁承担后果! 小双被大哥的疯魔怪相吓得一点点向后挪着身子,本来高高勃起的肉棒都被吓得半软了下去,可是突然,他大哥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本来上翻的眼仁也忽然回了原位,大双死死的盯着他,似在交代什么重要的临终遗言般决绝坚定:“小双!你快快接上!记住!忍住了!不要射!不要射…这穴美翻了!操!小双你快过来!!” 他大哥这是和小时候一样,想将自己觉得顶顶美味的东西也给他兄弟尝尝,可是这份过于急切的手足情深让小双深深误会了,他以为他兄弟这是犯魔障了,也要拉他一起犯病,他吓得后退,谁知这身下肉棒却被他兄弟一把抓住,毫不犹豫的就往何甜甜穴里塞,他心底本就在怕着,那处子肉棒刚一入进去小半截,就被高潮中的浪穴狠狠绞住,咬得他惊跳起来。 “哥!疼啊!哥!主子的穴能吃人!你松手啊哥!!” “操!!完蛋玩意!!!” 大双差点被他那怂样气死,他搞不懂他这个在战场上流血不流泪的弟弟怎么被女人的穴吓得快尿了裤子,他怕弟弟这种怂样让主子厌弃,赶紧贴在他弟弟身后,顶着小双的身体,带着他开始操击何甜甜的骚穴。他伸头看何甜甜双眼迷蒙,张嘴咿咿呀呀的叫个没完,似乎是没有注意到他兄弟的怂样,他悄悄吐了口气,当下更起劲的顶着他兄弟的屁股。 小双被他哥顶着屁股操穴,一开始还又怕又懵,可是被那美穴吸夹了一会,就被夹出了趣味,他不由自主的主动操起那又肥又美的浪穴来,还越操越快,一副刹车坏了彻底刹不住闸的狂浪样子。 “哥!主子的穴怎么这么好操!嗯啊!又水又嫩又热,嗯啊啊,哥!我停不住,太好操了,好爽啊啊啊——” 大双一开始看他弟能主动自己操穴了还挺高兴,可是看着看着就发现他弟爽得已经刹不住闸了,他暗叫不好,这么激烈没有停歇的狂操,很快就会操出精,等事后,他弟一定会悔死,这么美的穴,下次能轮到地位卑下的他们身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大双冷不丁的将正操得爽的小双一把推开,小双正处于进攻中的坚硬肉棒被这么快速拔出,那硬棒槌啪的一声甩到小双的小腹上,那上边带出的骚水都被甩出了一个抛物线。 “哥!你要做什么!!” 小双这时候正处在不操穴毋宁死的失智状态,被大双这么一推,差点要跟他哥拼命。 大双怎会惧他这个犯浑的弟弟,大双又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坐在床沿,然后将被操得迷迷糊糊的何甜甜小心抱了起来,将她放到小双的怀里,还伸手将小双直挺挺的肉棍塞入到何甜甜的穴里去。 “坐着操,能控制着点你的速度!” “嗯啊……好…好深啊……” “哥!这样不行,这样主子将前边整个都咬住了,呃啊!她在吸我!她在吸我!!哥!我忍不住了!!!” 大双的出发点是好的,结果反而弄巧成拙,这个体位可以让小双的巨长肉棒刺入到最深的地方,将那被两人操得稀软的子宫颈整个凹陷进子宫里去,让被硬棍插得颤抖的小子宫受激般的抽搐着疯狂收缩,那力道简直就是紧紧裹住了小双的大大柱头,撕咬狂吸! 小处子哪受得了这个,再别扭的体位都拦不住被浪穴吸得发狂的小双,他铁臂抱着好似轻如鸿毛的何甜甜,下身疯狂上顶,那速度快到用肉眼都看不清的地步! “呃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慢点!慢点………额啊啊啊………” 何甜甜被他用上了武功的狂操顶得快死过去了,她僵硬的后弯着身子,高高仰着头,小腿也绷得笔直,就这么被活活操得潮液乱飙,呲得小双结实腹肌上被喷上一股又一股的热液。 小双这时候好像开窍了一样,知道他的小主子这是被他操得登顶了,他心里一浪接一浪的涌起翻山倒海的满足感,他低下头,将脸深深埋进何甜甜的乳沟里乱拱着,嘴里喃喃的说:“我的宝儿,哥哥操得你爽了是不是?嗯?哥哥操得你美不美?嗯…嘶……你里边的小嘴这么爱哥哥吗?那哥哥都给你…都给你……哥哥是你的了,永远都是你的了……嗯!嗯!” 小双的处男精像喷烟花一样向上大量喷发出来,和粘在子宫壁上他亲哥的精液混在一处,再也分不清彼此,都一样的浓,都一样的热烫。 何甜甜像被碾碎了骨头一样,向后耷拉着无力瘫软的身体,小双经过了那阵让他脑浆爆炸的喷精爽感之后,将何甜甜小小的身体都抱到他怀里去,那么的紧,就好似要把她塞进他肚子里藏起来,只有没人看到的时候才偷偷掏出来舔舔、操操。 倒也用不着杀了吧 只是这时,门声响起,小四端着盆子和水杯走了进来。 从脑袋蒙圈的高潮中缓和过来的何甜甜转头看见进来的小四,嘴一瘪,忽然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呜哇……四……他们欺负我……” 小四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长腿几步就过去,一把将何甜甜从小双的怀里捞出来,托着何甜甜的小屁股,就像哄小孩一样上下轻颠着哄着。 “不哭了,宝儿,他们伺候的不好就把他们杀了吧。” 一句话就将何甜甜的哭声给噎了回去,她打了个哭嗝,小声结结巴巴的说:“那…倒也不必杀了,就罚他们……” 何甜甜转头去看兄弟二人,这两人已经齐齐跪在了地上,和以前单膝跪地、背脊挺直的样子不同,这次他们是俯伏在地上,一副五体投地甘愿受罚的样子。 “小主子,大(小)双行房莽撞、失了分寸,伤了主子的玉体,主子是杀是剐,我们兄弟都甘愿受罚!!” 何甜甜看他们喊得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似又恢复了他们原来肃杀的军人做派,谁能想到这样的男人在床上会那么的骚浪,完全南辕北辙的两种风格,简直就像是中邪了似的。 何甜甜刚才只是被操得太狠了,倒也没有受伤,她想可能这些军人出身的,常年锻炼,腰力太好,兴致一上来就都像撒缰野马似的,拉也拉不住,顾谨就不说了,连腿不好使的凌傲都能给她操断了气,唉,只可怜她的老腰啊,好悬没折了,呜呜…… 何甜甜决定以后这种人狠话不多的玩意还是少往回领,真是一个顶十个,魂儿都要被他们操没了。 何甜甜低头看着裸身趴在地上的兄弟二人,臀肉绷紧,背部流畅的肌肉线条也因为紧张而缩紧隆起着,想想按这个世界的看法,她把人小处男玩了,玩完还把人杀了,这不是变态杀人魔么?她何甜甜自问除了色没有大病,所以还是别开口闭口剐呀杀的,弄那么血腥干嘛,天天啪啪啪,呃,享受生活它不香吗? 何甜甜叹口气:“那就罚你们给我好好洗澡,啊……身上都是你们的口水味,臭死了!” 趴在地上心里已经有了赴死觉悟的兄弟二人诧异抬头,他们在小四进门后就从妖穴魔咒中忽然清醒了过来,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做了什么,他们竟然将主子活活操哭了,还在主子尖声喊着不要不要时,反而更发了疯似的狂操,他们真是魔障了,被主子…主子的穴迷得魔障了!! 可是足够了,足够了……他们这种贱如狗的命,死前还能体会到那种升仙滋味,他们知足了……他们已经是主子的了,主子让他们死,他们就去死,毫不犹豫,他们会带着对主子的怀念,慨然赴死…… 可是…他们听到的是什么?主子不是要将他们杀了或是剐了,她甚至都没有让人抽他们一顿,她、她罚他们给她洗澡…这、这是惩罚吗? 一想到自己可以撩起水,借着清洗的借口一寸寸的抚摸那让人爱不释手的滑腻肌肤,一想到自己可以用深度清洁的理由,反复抚揉那软弹的巨乳和水嫩的小穴……咕嘟……兄弟二人齐齐咽了一口吐沫,不由自主的夹起了腿,刚刚明明吃得饱饱的肉棒又开始像闻见了荤腥的猛兽一样抬起了头。 他们身体的异状,何甜甜并没有注意到,她正由小四伺候着洗脸刷牙,一想到这对兄弟吃过什么又来亲她,她就想呸呸呸…… 可是当那对兄弟真的将何甜甜抱到怀里清洗她身体时,他们偷偷抬头的肉棒却垂头丧气的软了下去。 何甜甜的乳头被他们吸得发紫,白乳上边还有几道红色的指印,小穴更惨,穴口外翻,里边红得吓人,小肉豆肿得回不去,小双那么轻那么轻的碰了一下,何甜甜就疼得哭了出来。 抱着她的小双也跟她一起掉眼泪,他知道错了,他们的小主子太娇了,稍微用力就会碎掉,她是他们的心尖尖,小娇宝,他们下次一定轻点再轻点…… 他们在心底暗暗发誓,其实潜意识里他们也是在盼望下一次再下一次,如果有一天他们会死,也请让他们死在娇主子的穴里,他们想。 等何甜甜洗完了澡,又被小四用大浴巾擦得干干的换好了衣服,何甜甜已经满血复活了,难道说处男这副药真的好使?? 小四给何甜甜披上了一个戴着兜帽的大斗篷,这才放她去甲板上自己玩,而他则将兄弟二人带到了船后。 “主子刚才在岸上时教你们要慎行,现在我要教你们要谨言!” 小四十分严肃的盯着他们继续说道:“你们应该也发现了,主子和一般女人不同,如果这种事泄露出去,恐怕这小世女府都得被各个勋贵家的公子撑爆了!甚至别国的王子都有可能以结两国之好为由,强行嫁进来!到时候,坐在咱们头上的人越来越多,以后怕是连见主子一面都不能!你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吗?!” “这种事就是安平王都不能说!记住!以前安平王是你们的主子,可现在,小世女才是你们的主子,你们今后要以小世女的安危为首任!如果让我发现你们心有二主,我会在第一时间杀了你们!” 小四放出顶级妖兽的威压,低声呵斥着他们,大小双虽然被这可怕威势压得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但他们还是拼命保持背脊挺直,凛然不惧的回视着小四。 “四哥放心,从今日起,主子就是我们的命!我们死也不会背叛主子!!” 小四忽然嘴角一勾,邪笑了起来:“我相信你们的话,毕竟让那小妖精勾走了的魂,从不见她放回来一个,呵呵……” 这个酒友真挺贵啊 小四就这么莫名其妙笑着走了,留下面面相觑的兄弟二人。 他刚才说的小妖精是谁?难道说的是主子?一个侍奴这么说自己的主子真的没问题吗?不过细品品…额,他们的主子还真是一个会勾人魂的小妖精,明明刚吃完,他们怎么又抓心挠肝的开始想了呢? 被兄弟二人又惦念上的何甜甜现在正站在船头,闭着眼展开了双臂:啊…夜风吹在身上真的好舒服啊,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要飞起来似的。 是的,跟那兄弟大战叁百回合后的何甜甜一出来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怪不得她有种要被撞散架的感觉,这么长时间将她晃来颠去,她没散架全靠她平时补钙补得好啊! 不过何甜甜伸着双臂傻兮兮的享受着夜风吹拂的时候,旁边却在这时划来一艘小船,船头放一个小方桌,有一男子坐在桌旁正在惬意的自斟自酌。 何甜甜呛着了风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转头,就看见和她的船并驾齐驱的小船。 那男子见何甜甜对他投过来视线,忽然一举酒杯,淡笑着说:“我有酒,姑娘有下酒菜吗?” 完全不懂风雅的何甜甜对他翻了个白眼,开口回道:“我没有菜,有故事,你要听吗?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小和尚。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小和尚。老和尚对小和尚说………” 那人听何甜甜没完没了像念经一样的故事,居然也不觉得扫了他夜游的兴致,反而笑了起来:“姑娘这个故事能讲一整晚吧,云某就在这听着,倒也有趣。”说着,他还津津有味的滋的一声,抿了一口杯中酒。 讲没味车轱辘故事讲得口干舌燥的何甜甜,吧唧了一下嘴,将故事改了个结尾:“老和尚对小和尚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走过了一村又一寨,小和尚暗思揣,为什么老虎不吃人,模样还挺可爱?老和尚悄悄告徒弟,这样的老虎最呀最厉害!小和尚吓得赶紧跑:师傅呀,呀呀呀呀,坏坏坏!老虎已闯进我的心里来,心里来!” 何甜甜说着说着就唱了起来,唱得她自己都乐了,可就在何甜甜乐得咯咯笑的时候,那坐在小船上的男人却向后倒在船板上,像没骨头似的侧倚着身子望着何甜甜说:“小和尚能不怕么,让老虎吃一整晚也只需要叁百个大钱。” 一句话将何甜甜的笑声噎了回去:让老虎吃一晚小和尚,还叁百个铜钱就行……呃,一句话信息量巨大啊…… “小和尚叁百文,老和尚五百文,这世间男子啊…其实都是有价的,只不过是价高价低不同罢了……既如此……不如想法将自己卖个高价……你说是不是啊……小姑娘……” 那男子拿着酒杯,像是喝醉了似的,用咏叹诗歌的长调,一句接一句感叹般的说着,说几句还抿一口酒。 何甜甜将手肘支在船栏杆上,想了想说:“男人有价,难道女人就没有价吗?怎不见你们男人争先恐后的嫁那丑女人、穷女人,还不是因为漂亮的、有钱的,在你们男人眼里价码就高?这男人有价,女人也有价,就是庙堂上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奶奶和大将军们也是有价的,他们那都是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皇上授予他们的官职就是他们的价码!” “噗——哈哈……你这小姑娘,脑子里想的东西真是有趣,让我心情大畅,好!喝酒!!” 那男子拍着桌子,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仰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又倒满了,也不知道怎么使的劲道,那酒杯竟向何甜甜这边稳稳飘了过来。 何甜甜接过酒杯,那酒味很冲,她想着气氛正好,也别扫了那人的兴致,就用两只小手抓着酒杯,小小的抿了一口,那样子就像是抓着一粒小瓜子的小仓鼠,又小又糯,看得那男人眯起了眼睛。 “你给我赎身吧!” 那男人忽然没头没尾的一句,让被酒辣得泪花直冒的何甜甜,噗的一下将嘴里的酒都喷了出来。 给他赎身?!什么跟什么啊?! “我说,我想让你给我赎身,将我买回家去。”那男人又恢复懒洋洋的做派,歪着头看着何甜甜说。 你是哪个老六啊,让我给你赎身? 何甜甜想对他翻白眼,可是她忽然好奇他的身价是多少,怎么这么着急要把自己卖出去,于是轻咳了一声问道:“哦?买你回家要多少钱啊?” 没想到那男人摇摇头说:“不知道,不过,我一晚上的费用是叁百金。” 叁百金??!!**镶钻石的也没这么贵吧? 太贵,要不起! 何甜甜苦笑着说:“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是付得起一晚上叁百金的人?” “哦?我怎么听说你曾拿出叁百金,只为了在一位公子那讨口凉茶呢?” 这句话说完,一直闲散着和他聊天的何甜甜抬头直直的向他望过去:“你是谁?!调查我有什么目的?!” 那男子还没说什么,小船里忽然走出一个老奴,那老汉微微躬身行礼道:“昭云公子,该是登画舫的时候了……” 那男子对老汉点了点头,然后又抬头看向何甜甜,笑着说道:“我要去工作了,我的提议你一定好好想想。” 看着远去的小船,何甜甜这才想起来,那日和秦世芳去游船,那些贵女们趋之若鹜的不就是这昭云公子吗?还以为是多么高不可攀的天仙般的人物,谁能想到原来是个满嘴胡话的酒蒙子,还真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 陈文镜和他的花园 何甜甜摇着头感慨的时候,忽然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昭云公子身价虽贵,但是凭主子的财力,还是能将他买下来的,主子不考虑考虑吗?” 何甜甜转身偎依进小四怀里,撇撇嘴说:“算了吧,把他弄回家,那些钦慕他的贵女们不得把我活撕了?这么麻烦的人物我可不想招惹……不说他了,小四,我饿了……” “哪里饿了,是这里…还是这里?主子…哪里四都能喂饱你……” 小四摸了摸何甜甜的胃,又将搞怪的手伸向何甜甜的下身,撩起裙子,直接就摸到何甜甜的腿缝抚揉,何甜甜夹住他的手指,羞红着脸说:“是肚子饿了呀,今天都吃了两个了,够了……” “哦?昨天还能叁个,今天就减量了?这可不行,对身体不好……” 小四说着,挺身将自己的半硬的部位贴在何甜甜的腿缝上缓缓的上下磨蹭,暗示意味十足。 “啊……那就等回家再说,我在这船上都待腻了。” “好,咱们回家。” 小四说着就抱起何甜甜飞掠了出去,留下船上的一对双胞胎大眼瞪小眼——他们武功虽然厉害,但还没到凌波疾行的程度,仅是主子的一个贴身侍奴,功力竟也能深厚至此,主子身边怕都是这样卧虎藏龙的人物吧! 小四抱着何甜甜抛下了感慨万分的兄弟俩,让他们自行回府,他和何甜甜自是着急回去吃饱饱了。 昨日连服了叁贴劲药的何甜甜早晨起来又是精力满满的一天,所以她蹦蹦跶跶的找内事先生陈文镜去了。 昨日她溜达了大半天,忽然想到她后院的那些男人也是可怜,没有她的允许,甚至连自己的小院都出不来,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养条狗也得时常领出去放放风呢,所以她打算以后时不时的就带这些家伙出去转转,别在家憋出什么毛病来。 今天,她就打算带陈文镜出去。 其实内事先生也只是混个名声好听,有的时候还真不如那些下贱的奴仆,那些贱奴在做活计的时候被主人看上还有机会春风一度再度,内事先生给幼女教完课后,可能就会被女主子忘到了脑后,直到府里的小公子出生了才会恍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人,这中间可能不知有几年就这么蹉跎过去了。 陈文镜就是这么想的,他在自己的小院里,听着奴仆们议论何甜甜带回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听说个个长得都容色绝美,怪不得啊,她都不招自己过去了,原来有了新欢哪还想得起旧爱…唉,他哪算得上她的旧爱…… “先生,文镜哥哥,我进来喽!” 何甜甜没有让奴仆通报,而是在院门口象征性的敲了敲门,就推门进了院子。 陈文镜正在给花浇水,她这一突然进来,把他吓得手没拿稳,洒水壶都掉到了地上。 “甜甜来看文镜哥哥了,我的好先生,你高不高兴?” 何甜甜一进门就扑进陈文镜的怀里,仰着头笑吟吟的看着他娇声问道,该说不说,这何甜甜撒娇真是一把好手。 陈文镜愣了足有好一会才讷讷的开口说道:“我刚才在弄花,手脏。” “哦……” 何甜甜松开他,让陈文镜去洗手,她则在陈文镜弄的小花园里溜达。 “好多的盆景啊……先生…我总觉得盆景虽然漂亮,可是原来明明可以长成大树的植物,却因为人类的欲望而被关在这方寸斗盆之内,想想也是可怜啊……” 陈文镜洗完手回来,正听见何甜甜随口说出的这句话,他垂眸站在何甜甜身旁说道:“可是这些盆栽已经习惯了人类给它们设置的逼仄之地,它们的根系纤弱,枝叶畸形,它们如果被放回大自然中,看似获得了自由,实则是步入了死地,这斗盆是它们的囹圄却也是它们赖以为生的托身之所。” 何甜甜听得直点头:“果然不愧是先生,说得好有道理。” 然后何甜甜一转身,就用两只小胳膊抱住了陈文镜的手臂,再次仰头看他:“先生,甜甜来看先生,你不高兴吗?都没抱甜甜……” 这小撒娇精谁受得了,陈文镜马上伸手抱住了何甜甜,她嘿嘿一笑,伸长手臂吊在他后颈上:“先生,亲我。” 陈文镜心底多日积攒的怅惘都快被这小鬼东西磨化了,他听话的低头亲她,原只是想浅浅的亲她一下,然后问她今天为何事而来,可是两唇刚刚触碰到一起,那小舌就调皮的伸出来舔他的唇,他受不住诱惑,用大舌将那调皮小舌勾进嘴里左吸右舔,吸得她嗯嗯直叫才松开了她。 陈文镜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问何甜甜她来他这里是要做什么时,没想到何甜甜左右瞅了瞅,忽然撩起裙摆说:“先生,这小花园让你侍候的好漂亮,不如咱们在这里做一次吧……” 陈文镜马上往上瞅了瞅,他又抱住何甜甜,顿了顿问道:“你昨日…收了两个新人?” 何甜甜点点头说:“嗯,是我母王送来的。” 既然问起了,他就想继续问下去:“听说你新娶的两个侧夫很漂亮……” 这说的是朱钰、苏星落他们,想到他们的倾国倾城的长相,何甜甜又老实的点了点头:“确实漂亮。” 陈文镜叹口气,将微尖的下巴放到何甜甜头顶上:“甜甜,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 “哦,对了,今天来是想和你去街上逛逛,昨天我去了,蛮热闹的。” 与内事先生去逛街 直到坐到了出府的马车上,陈文镜还是有些恍惚,哪个大小姐会和自己的内事先生逛街,这不是招人耻笑吗? 他也问何甜甜了,何甜甜眨眨眼睛说:“在课堂上你是内事先生,平时你都是我的文镜哥哥,和情哥哥逛街不是很正常的吗?” 陈文镜脸红了,情哥哥?他是她的情哥哥吗? 何甜甜带陈文镜去的那条街是昨天就去过的,很长的一条商业街,她昨日只是走马观花的看了一会就从岔路去了别的地方,今日无事,倒是可以和陈文镜慢慢的逛逛。 何甜甜今天穿得也很普通,她也不让陈文镜穿金戴银,穿得太过贵气,在大街上太惹眼,根本就无法好好逛街。 何甜甜牵着陈文镜的手,一会瞅瞅这里,一会瞅瞅那里,看哪都挺好奇,可是全程,陈文镜在她身后看得都是她,眼里溢满了温柔。 “文镜哥哥,看这里有个书画斋,我瞅着好几个人都在里边写了大字换钱,不如文镜哥哥也去写一幅怎么样?” 文镜看过去,确实有几个穷苦书生模样的在里边写字,他有些尴尬,他在何甜甜面前是地位卑贱,可是对普通百姓来说,他是小世女府的内事先生,即便是一般的富商巨贾见到他都得俯身行礼尊称一声先生,何至于沦落到靠卖字赚钱? 可是何甜甜是他的主子,她说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陈文镜拿着毛笔转头看何甜甜:“甜甜想让我写什么字?” 何甜甜想了想经常被挂在墙上的字:“就写‘宁静致远’四个大字吧!” 陈文镜细思了一下这四个字,点头道:“这四个字好。” 陈文镜写完,何甜甜低头看了看笑道:“先生这四个字银钩铁画、力透纸背,看着不像是淡泊名利的先生,倒像是要披挂上阵的铁骨铮铮的守关将领。” 陈文镜有些怔然,他觉得何甜甜这句话有什么隐晦的机锋在里边,可是他却想不太明白。 在他愣怔的时候,何甜甜已经拿着大字去找老板了:“老板,这幅字能卖多少钱?” “嗯,笔力不错,给你二两银子吧!” “谢谢老板!” 何甜甜喜滋滋的拿着二两碎银跑回陈文镜身边,献宝似的捧着碎银给他看:“文镜哥哥,属咱们换得最多!给你!” 陈文镜更尴尬了,他写字换来的钱都买不了小世女用的一个手帕,他像躲避似的不看那钱:“甜甜是我的家主,我赚的钱合该主子收着。” “那也好,今天咱们逛街就花这钱。” 何甜甜从怀里摸出一个绣花的小钱袋,将这二两碎银都收到那个小袋子里贴身放好。 何甜甜又牵着陈文镜溜达到一个卖绒花的摊位前站定,指着摊位上做工有些粗糙的绒花问陈文镜:“文镜哥哥,你觉得哪朵好看?” “这……主子…这些头花不适合你……” “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的,人活一世主要图个开心,喜欢就去买,而且还有钱买,这就足够让人开心了……老板,这朵粉色的多少钱?” “文镜哥哥,你看,好不好看?十文钱就可以买一天的开心,很赚吧?” “文镜哥哥,你饿不饿,我闻着那边的肉包子好香啊……” “主子,这个包子才两文钱,不会是用老鼠肉做的吧?” “你看街坊邻居有好多都来买,店面看着也挺陈旧的,如果卖老鼠肉包子不可能开这么多年……老板,给我两个包子……呐,你吃素包子吧,我吃肉的,我可是无肉不欢的!” 陈文镜非常尴尬的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手里拿着个菜包子,何甜甜却根本不在意的吃着手里的包子,吃的两腮鼓鼓的,活像一只贪吃的小仓鼠。 旁边卖包子的大爷看着何甜甜吃得喷喷香的样子就乐了:“姑娘一看就好养活的样子,你家的夫郎有福了。” 何甜甜听了也乐了,跟大爷吹嘘道:“我家夫郎可能赚了,一天赚的钱可以让我吃那么多那么多的肉包子!” 陈文镜在一边听得脸上发烧,他赚的钱只能买几个肉包子有什么好吹嘘的,和那两个侧夫的丰厚陪嫁比,他就是赚十辈子都比不上。 陈文镜拽着何甜甜走了,一边走,一边还捏着那个有些凉了的素包子。 “去那边茶馆坐坐吧,还有说书的呢!”何甜甜指着对面街上一间茶客不少的茶馆说道。 然后她看了看陈文镜手里彻底凉掉的包子,伸手拿了过来:“文镜哥哥不喜欢吃我就送人吧。” “哎……”陈文镜想阻止,可是何甜甜已经拿着包子走到躺在街角的乞丐身边,将包子放在那人的破碗里。那个乞丐挣扎着就要爬起来磕头,可是何甜甜已经转身笑吟吟的走回来了。 “有的时候,一个包子就能救人一命呢。走吧,去喝茶。” 被牵着向茶馆走去的陈文镜有些愣愣的,总觉得今天主子说的每一句话都有深刻含义在里边。 可是喝了一口茶馆的茶水,陈文镜还是被涩得皱起了眉,他从没喝过这么粗制滥造的茶。 “主子,你别喝了,这粗茶会喝坏肚子。” “这是滚水泡的茶,可能口味不佳,不过倒是不会喝坏肚子。” 何甜甜拿起茶杯吹了吹,小小喝了一口:“嗯,茶味淡了些,不过走了半天路了,停脚歇歇喝口茶,还是蛮解渴的。” “主子,你是金枝玉叶,怎好喝这种粗鄙下等的茶?要不咱们回府吧,府里有安平王刚送来的卷金尖,那茶才新鲜……” “文镜哥哥,”何甜甜放下手里的茶杯笑道,“珍馐美食吃得,粗茶淡饭也吃得,这人呐,才算是活通透了……” 向陈文镜袒露心扉 陈文镜低头捏着茶杯正要说什么,忽然旁边走过来一个油腻痴肥的中年女人,伸手就要摸陈文镜的脸蛋:“哟,哪来的小郎君,长得可真俊啊……” 陈文镜反应极快的迅速躲过那胖女人的咸猪手,厌恶的站了起来。 何甜甜倒是还好好的坐在座位上,只是淡淡的开口说道:“大双,给我拧断她的手指。” 大双不知从哪里突然闪现了出来,伸手就开始拧那女人的手指,凭他的功力,他就是活生生卸掉那女人的手指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可是主子说拧断,那他就一点点拧断喽。 那胖女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有数个男子从茶馆的另一边冲过来,却被忽然出现的小双几下就揍得再也爬不起来。 何甜甜站起来,拿着茶壶向瘫在地上惨嚎的胖女人走去。 “敢动我的男人,你是不是活拧歪了,嗯?” 何甜甜的语气一点都不凶神恶煞,反而很平淡,声音也不大,但是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茶壶里的滚茶直接浇在那女人的脸上,那女人被烫得发出比刚才更尖利的惨叫声。 “你要是不服,就去王孙巷子一号来找我,我平时都在家。” 何甜甜浇完了满壶的茶水,将茶壶扔在奄奄一息的女人头顶,还嘴角带笑的补了一句。 “大双,将损坏的桌椅茶具钱补给老板。” 茶馆老板眉开眼笑的接过大双递过来的十两银子,这些银子都够他把这茶馆里的所有桌椅换上叁套的了。 出了茶馆,何甜甜对大小双说:“既然出来了,就一起逛街吧,呐,叫人。” 何甜甜给他们指了指陈文镜,大小双恭敬的对着陈文镜俯首喊了声:“先生!” “大双,我看你是有什么话要问吧?你是不是想问我昨日那么隐忍,今日怎么又这么高调了?” “昨日是人家合理合法,我们出手就是一点都不占理也不合法,今日这事理法都在我们这边,我当然要得理不饶人了,再说了,要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便上来摸我的男人,那我这安平王小世女的脸面岂不是还不如别人踩在脚底下的鞋垫子?你也别老瞄陈先生,就是你大双被调戏了,我也一样爆捶回去,嗯,就算是我捶不动,我也会让小双帮着捶的,放心吧!” 何甜甜拍了拍大双的肩膀,那小小的个子伸长胳膊拍身材高大的大双的肩膀,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可乐,可是在场的叁个男人都没笑。 “走吧,咱们继续逛街。” 何甜甜转身想继续往前逛,却被陈文镜拉住了胳膊:“回府吧……”他小声乞求般的说着。 “哦,逛街的兴致都被刚才那胖女人败坏了,那咱们就回家吧。”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陈文镜一直低着头不吱声,何甜甜见他谈性不高,便也没说话,支着下巴默默的看外边的街景。 马车一直开到陈文镜的小院门口才停下。何甜甜当先走进屋子里坐下,陈文镜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忽然开口小声说道:“主子…你走吧……” 抓着桌子上的云片糕吃了一半的何甜甜转头看他:“你要撵我走?” “不是!我……我……” 陈文镜嗫嚅了半天‘我’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何甜甜走到他身前,歪着头仔细看他低着头的脸:“文镜哥哥,咱们都那么坦诚相见了,还有什么话不好说的?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陈文镜抬眼看她,何甜甜歪着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好可爱,她嘴边还粘着几粒糕点渣子,让他很想伸舌将那糕点渣子舔进嘴里,一定很甜。 “我……我只觉得我很没用,你该学的内事课已经学完了,我就是个一无是处的闲人,出去写字也只能赚二两碎银,都买不了你的一个手帕……” “什么叫有用的人什么叫没用的人呢?那些扫街和救火的对大家来说不可或缺,是十分有用的人,可是我不会因为他们非常有用就喜欢到将人家抓到床上来。” “文镜哥哥,你虽然是母王安排给我的内事先生,可是我已独自立府,如果不喜欢母王安排给我的人,我完全可以直接拒绝你的教授,文镜哥哥,你不会以为我是因为好学上进,才一次又一次的去小书房上你的课吧?” “我知道你因为府里最近多了人而心里有些失衡,有的人比你嫁妆丰厚,有的人比你有能力,有的人比你年轻,然后你就妄自菲薄的以为我会抛下你、忘记你,甚至认为我今日来,必是因为什么事找你才会来的是不是?” “可是,文镜哥哥,你想错甜甜了,在甜甜心里,嫁妆多寡,能力高低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 何甜甜点了点自己的心继续道:“重要的是甜甜喜欢才是最重要的,当然了,甜甜也不傻,我是不会喜欢上不实心实意对我的人的:你拿赤诚心对我,我必还以赤诚。” “而且,你是我的先生啊,是我至亲至密的人,你到老至死都是要跟在我身边的,我若是先死了,你是要当先打幡儿带着他们,陪我走完最后一程的领路人啊。如果你都心存迷惘,那些伺候在我身边的,比你地位更卑微的岂不是更加的内心惶惶不可终日?” 忽悠得他心醉魂迷(H) 何甜甜将头靠在陈文镜微微颤抖的胸膛上,他眼里已是满眼将落未落的泪水。 “我今日来确实是有目的的,”何甜甜偎依在陈文镜的怀里慢慢的说道,“我想着你在这小院里憋得苦,所以想带你出去散散心。让你去写字,然后用你赚来的钱买头花戴,也是想对你说,钱不在多寡,能让我开心最重要,我家夫郎赚得多,我就跟着吃些好的,我家夫郎赚得少,那我就吃孬些也吃得下,我不会因为这个埋怨谁、嫌弃谁,如果我没有现在这个身份,那我就只娶几个平常人家的男子,和他们相伴一生,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何甜甜长叹了一口气:“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和你遇见了,你也好,四也好,包括昨日才进门的大小双以及围在我身边伺我候的所有人,你们觉得自己命贱如狗,可是如果我没有现在的身份,我连想走近了,细看你们两眼都不能,就像今日那胖女人,如果我和她地位相换,如今躺在地上的就会是我。” “所以说,其实真正该妄自菲薄的是我,失了现在的一切,我就等于失去了拥有你们的资格,如果剥除我的地位的话,我将一无是处!但是我不会妄自菲薄的,既然知道自己的价值来源于何处,我就会努力维护好这份价值!所以这个府邸以后还会嫁进来更多的夫郎,他们会帮我坐稳现在的这个位置,也能让我继续有资格拥有你们!” “文镜哥哥,我今天说这么多,只是想着你能理解一下甜甜,甜甜娶了新夫郎,也不会厌弃以前的枕边人,你们…咳……你们,我都挺喜欢的,不喜欢我一开始也不会接受……总之,文镜哥哥,你不要不理甜甜,不抱甜甜,甜甜刚才主动撩裙子,你都不疼甜甜……呜哇……” 陈文镜没想到在他怀里说个不停的小妮子会突然就哭起来,还哭得那么委屈,好像他虐待她了似的,他也不说安慰的话,大手捞起她的下巴,就低头亲了下去,然后亲着亲着,他就一把抱起何甜甜,将她放到了床上。 陈文镜双臂支在何甜甜的头侧,低头认真的看着身下的她说:“那好,你的先生,你的文镜哥哥以后都不会胡思乱想了,我只想着怎么爱你就好……” 他低身将何甜甜圈进怀抱里,然后在她耳边悄悄的说:“甜甜喜欢文镜哥哥插你是不是?喜欢到都来不及进屋,在花园就想你的文镜哥哥插你是不是?你个小骚包……让哥哥日思夜想的小骚包……哥哥怎么不想疼你?哥哥次次都怕疼你太过,你受不住……你站在那不说话,只拿大眼睛看着我,我就想插烂你,你还撩起裙子勾引我……嗯……我的小骚包,真骚真软……” 陈文镜说着已经叁下五除二的剥掉了何甜甜身上的裙子,用手指草草摸了两把,确定何甜甜已经有水流出来了,就一挺身操了进去。 “我的心尖尖,我的小甜宝,有一点,你说的不对,你现在的地位也是对你的一种保护,如果你没有现在的地位,可能男人们从此不会再让你有爬下床的机会……” 他在何甜甜耳边悄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却有一种诡异阴森的意味在里边,之后他不再说话,全力投入到怎么把何甜甜操飞的事业中去。 “呃啊啊啊,哥哥慢点……甜甜要死了……哥哥……求你……换个姿势吧……” 何甜甜想借换姿势的空档歇一口气,她觉得要是再不让他停一会,自己会被陈文镜钉死在这床上! “那就去外边,甜甜不是想让哥哥在花园操你吗?” 陈文镜将何甜甜一把抱起,长腿迈动,那巨长的肉棒随着步伐的颠簸,时出时入的继续顶击着何甜甜的花心,完全没有让何甜甜的可怜小穴得到片刻休息。 “来,甜甜,扶着这根柱子…腿软站不住?没事,哥哥扶着你的腰,你看,这样,你站不站得住,都关系不大!嗯…宝,你夹得真紧……” 何甜甜伸手抓着支起花蔓的木柱,两只被操得像面条一样的小细腿根本站不住,陈文镜圈住了她的腰,从后边一挺身就扎了进去,因为操入的力道过大,直接将何甜甜的整个人都顶离了地面。 陈文镜见她站不住,干脆就这么从后抱着她腰,凌空操她,操得她仰在他胸膛上受不了的左右摆头。 就像他说的,要不是顾虑她的身体,日日习武不辍的他们真的会把她活活操死在床上。 “不要夹这么紧……真是不乖……” 何甜甜的花心被那巨长肉棍顶弄太过,操得她悬空的小腿蹬得僵直,夹得陈文镜直吸气,他干脆伸手捞起她两条小细腿架在臂弯上,让她再也无法夹腿,然后底下又开始狂插猛干起来。 “额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甜甜受不了了……嗯啊啊啊……尿出来了,被坏哥哥操尿了……呜呜……” 陈文镜在后边看见何甜甜哭喊着喷出了一线清亮的潮液,浇灌在他平时细心照顾的花草上,心里就升起一种隐秘的爽感,他幻想着以后都像这样,抱着何甜甜,操得她忍不住尖叫着尿出来,那一股一股的骚水喷溅在他养的花草上,让那些花天天散发着她骚液的甜腻味道。 这么幻想着的他,身体更加兴奋,他用脸蹭着何甜甜的头发,用低沉动听的嗓音说着最变态的话:“我的小喷壶,尿得可真好看,以后哥哥都抱着你这么给哥哥浇花好不好?宝宝要是不喜欢,那就都尿在哥哥身上,哥哥也是甜宝的花,要是甜宝不能时不时的过来给哥哥浇骚水,哥哥就会枯萎死的……” 先生别念了快做吧(H) 呜……救命……这些男人怎么床上床下完全是两个人啊!这陈文镜平时就是个温润体贴、纤细敏感的人,可是一上床就变成个要拿她浇花的大变态! 昨日的大小双也是,穿着衣服是那么严肃正派的人,可是脱了衣服,呜……骚浪得差点没弄死她! 想起昨日被兄弟两人支配的恐怖,就是过了一天,何甜甜还是会不自觉的发抖! 感觉到何甜甜急促的呼吸忽然有些滞住,停下来让高潮后的她歇口气的陈文镜敏锐的觉察到了。 “是哪里不舒服吗?” 何甜甜哪敢说夹着他棍子时想起了别的男人,那和找死有什么区别,所以她只能装柔弱的说:“哥哥…不行了,射给我…甜甜没力气了,真的……” “哦,听说甜甜这几日都是和叁人一起上床的,怎么到我这,还没到一次就不行了?” 他话说的还挺委屈。 这就是道送命题。 如果何甜甜说他做得太厉害,一个能比叁个强,那得知消息的几人真的会让她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可要说叁个人连番来她都能受得了,却受不住他这一次,明显的就好像是她在敷衍他一样。 怎么选都是错,何甜甜只能扶着老腰,颤巍巍的表示:扶我起来,我还能再战叁百回合。 “那…那哥哥继续吧,我能…受得住……” 何甜甜说得可怜巴巴,小屁股还讨好的上下蠕动吞吃着一直没动的肉棒。 “甜甜,你不要这样,如果你难受、不喜欢了就直接拒绝我,不要为了我强忍,对别的男人更不要这样,要不我担心他们会欺负你……宝难受,咱就不做了…嗯……” 陈文镜也真是能忍,硬得马上都要射精了,他还是将肉棒从何甜甜身体里拔出来,然后还挺着硬棍继续一本正经的对何甜甜讲:男人不能太惯着,容易蹬鼻子上脸什么的。 何甜甜只想说,到底要让她怎么样嘛,挑刺的也是他,现在莫名奇妙开始训话的也是他,她快精分了都。 何甜甜不知道的是,刚才陈文镜忽然想起蹲在他们头顶树上值守的大小双两人,他知道他的甜宝心最软,只要跟她卖惨,她都会傻呵呵的妥协了,如果让他们发现这点,然后以此拿捏住甜宝,欺负她怎么办?他的甜宝水糯糯的,那么的软,要是让他们弄坏了,他上哪哭去? 所以不做了,给他们来个示范! 何甜甜不知道陈文镜好为人师的神奇脑回路,她只觉得自己是条被人溜个臭够的傻狗,眼看着人家拿块大肉对她比划了半天‘你吃啊,你吃啊’,等到她又蹦又跳的快吃进嘴里了,那可恶的家伙却一张口自己将肉吞了下去,还说这是为她好,肉不好消化什么的,知道肉不好消化,你一开始别将肉拿出来馋她呀! “喂,傻姑娘,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陈文镜念叨了一大通,发现何甜甜眼神游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想叫醒溜号的她,结果却拍得何甜甜嗯啊一声娇叫。 他托着她的屁股面对面抱着她,那硬直的巨长肉棒深陷在她腿间,他刚才罗里吧嗦讲那么大一堆,可是身下的巨棍却像是有自己思想似的频频跳动,隔靴搔痒不但不解馋反而磨得她直流水,这一拍她屁股,又加上震动效果,她不叫才怪。 “老师,不要说了……宝宝好饿……” 何甜甜摸着自己小腹,暗示着肚子里的胎儿需要吃饭饭了。 “那就把甜宝喂饱了再继续说!” 饶了她吧,她可不想听他念了…… 连念带做了大半夜的何甜甜,第二天早上起来还头昏脑涨的,她觉得陈文镜就是太闲了,逮住她一个就念叨个没完,于是她给他安排了她早想好的活计:本来她名下的铺子就多,现在又加上红狐狸苏星落陪嫁来的那些,看账本看得顾谨人都瘦了一圈,他还要打理小世女府里的大小事情,简直恨不得一个人掰成几个用,何甜甜看他实在可怜,干脆分一些铺面的账本给陈文镜核算。 当然,核算、对账这些只能算是个会计活,这些铺子的总管理还是缺人,苏星落陪嫁来的铺子现在都是他自己在管,也管得十分吃力,因为铺子实在是太多了,跑几个店,解决些大小事情,一天就过去了。 何甜甜连小四都派出去了,帮着一起忙活,小四做人员调配还行,总领规划什么的还是差点。 朱钰也没闲着,他几百年来一直都在山里住着,让他去打理店铺那是在欺负他,何甜甜干脆物尽其用,把人弄到她名下的矿脉上去了,他对哪里有矿藏最敏感,还知道从哪开挖最省力,由他指导工人干活,简直事半功倍,只是别的贵女要是知道何甜甜把这样倾国倾城的妙人扔到山里去挖矿,一定会惊掉了下巴。 何甜甜数了数手里的人,叹口气,人还是不够用啊……这个世界没有雇佣员工这种说法,所有的店铺、商团、工坊、酒店什么的全是家族性的,上到管理层下到最低等的小工都是隶属于这一个家族,而其高级管理层全是家主的夫婿。 包括苏星落陪嫁来的商铺,从上到下的店员、掌柜、仆役什么的都跟着一起陪嫁过来了,可是其高级管理者原来是狐族的长老,交接商铺后,长老们就撤走了。而何甜甜名下的商铺也是如此,自她醒了后,原本是安平王那些夫婿代为管理的商铺也都交了权出来,人也撤走了。 瞌睡了有人送枕头 这一下就空出了大量的管理空位,一时半会让何甜甜去哪弄来那么多的管理者啊,雇又雇不着,何甜甜又不像这里的贵女,隔叁差五就去相个亲或者接收下边引荐上来的男人,手里有丰富的人才供挑选。她现在身边这一星半点的几个人,说句难听的,都不赶家里有些存粮的农女的夫郎多。 以前,她天真的以为,男人嘛,这床上有几个够用的就得了,结果现在才发现,人到用时方恨少,只恨当初不够浪啊! 何甜甜坐在书房里,看着眼前摆满了整个桌面的,各个庄田里报上来的夏收产量的册子,一个脑袋都有十个大了,是了,除了铺子、矿产,她还有大量的庄田,房产,酒楼,客栈……入冬前,还有二十多只商队要回来报备,前两天还有个工坊的小工出了事情,她还得派出人去调查事故原因,以及安抚工匠们的情绪。 她真的是焦头烂额了,别的贵女都是浪荡腐败的享受糜烂的生活,她可倒好,感觉自己都快成了这些海量产业的奴隶了,只不过出去溜达两天,事情就堆成了山,这还是有顾谨他们努力帮衬的结果。 何甜甜将安平王给她的那个大箱子又翻了出来——不行了,她可挺不住了,都说了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她还是赶紧采取这个世界独有的另类招募人才的方法吧,她可不想过劳死! 就在何甜甜翻阅管理类人才资料的时候,小双进来报告说,傅锦行来了。 傅…锦行?傅锦行!! 真是瞌睡了来送枕头!傅锦行不就是她前几日救的那个商业奇才吗?何甜甜不管他今天是来感谢她还是要怎样,她连哄带骗的也要给他留下来! “谢~大人~救命之恩!” 傅锦行对着坐在主位上的何甜甜以额触地、深深跪拜了下去,他嘴里说出的谢语却如唱戏一般拉长着调,让何甜甜听得直皱眉。 “行了,起来好好说话吧。” 傅锦行站了起来,还拍了拍膝盖上的灰,这才抬起从进来时就一直低着头,向何甜甜这边望过来。 何甜甜用小手支着下颌静静的看他,这男人怎么说呢,好看是好看的,一张巴掌小脸,上边一对桃花眼潋滟多情,看你时,眼里好像带着小钩子在勾你,鼻梁薄直,鼻下生着一张天生笑唇,仿佛总是在亲和的微笑。 可是有句老话说,人不可貌相,何甜甜觉得这双桃花眼看似多情实无情,这微笑唇看似微笑却是讽笑,这样的人可用却不可深交,所以她改变主意了。 “那么你想怎么谢我?”何甜甜看了他一会后,忽然开口问道。 傅锦行没想到何甜甜会问他的想法,他稍稍一愣便俯首行礼道:“傅某今后全凭大人差遣……” “哦,那好,那我就雇佣你给我看几个铺子吧,我可以给你按月算工钱的,至于要多少钱,你现在就可以提。” “雇佣?”傅锦行一开始对这个没听过的新词感到有些迷惑,不过听见何甜甜后边的话,他听明白了,他依然保持着俯首行礼的姿势,可是何甜甜却注意到,他合在一起行礼的手指却狠狠的攥在了一起,攥得发白。 “大人……小人不为奴!” “不是为奴,是雇佣,你不是独立户了吗?你白日可到我这里上班,晚上就回到你自己家里去住,到月我给你开月钱。” “那……小人嫁人了呢?” “你嫁不嫁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大人就不怕我贪墨钱财回去养我的妻主吗?” “那你可以试试啊,店虽在你管辖之下,可是每个季度都会有人和你核对账目,要是有了短缺,我就将你和你的小妻子一起裂了,哦,如果有孩子,就将孩子一起裂。” 听何甜甜将车裂人这种酷刑说得就如同吐葡萄皮一样简单,傅锦行不自主的轻抖了一下身体,可他却出乎何甜甜意料的抬起了头,直视着何甜甜问道:“大人为什么不干脆娶了我,这样一来让我管理铺子也能彻底放心不是吗?难道是大人觉得我很难看?” 听了他的话,何甜甜笑着站了起来,向他走过去,直走到离他只有半臂的距离才停了下来。 “傅锦行……你是不是觉得什么女人都会被你勾得神魂颠倒?然后像个傻叉似的任你摆布?怎么?我这小世女没有中了你的迷魂汤,你不高兴了?” “我娶你?我娶了你,你那些亲亲相好们怎么办?难道我是嫌头顶没有一片青青草原,麻烦你这大善人来给我种出一大片吗?” “你!你莫要诬陷于我!你不是派人验证过了吗?我是处子!” “是,你确实是处子,不过你这也只是为了待价而沽!我是你现在所能遇到的出价最高的买家,所以你才要嫁给我,可如果以后有出价更高的,你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转头就走的,哦,还有可能带着我名下的产业一起带过去。” “你污蔑我!你怎么可以用还没有发生的事指责我?!” “污蔑你?不,我忙得很,哪有这闲工夫编排你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我只是简简单单的不信任你而已。” “行了,你走吧,我现在连雇佣你的想法都没有了。” 何甜甜一脸兴致索然的坐回座位上,对着他摆摆手,意思是让他赶紧退下去,省得在这烦她。 可是,傅锦行没有走,他低着头,站在原地僵了半天,突然对着何甜甜扑通一下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叁个头,颤着声音求道:“求大人娶了我!如大人厌弃我,我可以不在大人面前出现!如果大人担心我不守贞操,我…我可以接受宫刑!!!” 打个巴掌再给甜枣 宫刑?! 刚刚无聊抿了一口茶水的何甜甜差点喷了出来,她不得不佩服,这傅锦行是真狠,能对自己这么狠的才是真狠人。 何甜甜被茶水呛得咳了两声,她拿出手绢擦干净嘴,这才慢悠悠的说道:“傅锦行,你还是没想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对你:我是救你于水火的恩人,不是那些平时谗涎于你的美色,满口污言秽语、天天赌咒发誓,关键时刻却屁用都没有的渣子,而你呢,却拿对待那些渣子一样的嘴脸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摆谱呢?就凭你漂亮?我都不用让你和我的夫郎比,刚才接你进门的仆役小双,他的姿色比你又如何?” “或者你觉得你的嫁妆丰厚,有和我叫板谈条件的资本?呵,你那些嫁妆在一般人看来确实算是丰厚的,可是那些在我眼里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你就算没有经手过我的产业,不知道我名下的产业具体有多少,可你出去不看路吗?仅这京城,大大小小的街道边有多少的商铺是挂着我的徽标的,你看不见吗?而且要说嫁妆的丰厚,我新娶的两位夫郎,随便哪个拉出来都可以轻轻松松吊打你!”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会来……”何甜甜一改刚刚仰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的慵懒姿势,坐直了身体,直直的盯着傅锦行继续道,“一个从牢里被放出来的未婚男子,确实是被诬陷的又如何?曾经面如冠玉、名动京城又如何?自认自己还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又如何?毁了就是毁了,碎了的无价艺术品一文不值,你卖不上价了,傅锦行!呵呵,不对,不仅是如此吧?老话说,落魄凤凰不如鸡,那鸡还得付了钱才能吃到嘴,你这落魄凤凰是不是有人不出钱就想来哄抢了?傅锦行啊,你今日来,实际上是来求我庇护的吧?那你还敢摆出刚才的做派?!!” 何甜甜越说,傅锦行身体抖得越厉害,她就像是一层层剥掉了他身上蔽体的衣服,最后竟毫不留情面的将他仅存的遮羞布都一把扯去了!! “我…我确实是来求大人庇护的,求大人怜悯!求大人怜悯!!我不想…我不想被那些人毁了!!” 傅锦行用额头不断的重重磕在地上,地砖上都染上了血迹。 何甜甜向旁边一伸手,一直俯首站在何甜甜座位后的大双就给何甜甜取来一迭册子放到了她手上。 何甜甜简单翻了一下就哗啦一声都扔在了傅锦行面前的地上。 “你以为姓刘的那个老混球让人给你下了药,只是为了让你在房里地上躺一晚冻冻你?你以为你姨母家的妹妹找的那帮乞丐就是为了和你玩一玩你追我逃的幼稚躲猫猫?哦,这地上还有好多,话说,傅锦行,你这是撩了多少个啊?你不卖笑就不会做买卖了是吧?” 傅锦行抖着手将何甜甜扔在地上的纸捡起来粗略读了一下,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后怕,那个姓刘的高官让人给他下药后,竟然约好了她的姐妹,打算一起玩残他;他姨母家的那个妹妹恼恨自己的父亲因为他的关系入狱了,竟然雇佣了一帮乞丐要将他抓了,插烂他,然后把他远远的卖到边疆的军窑里去!还有…… “大……人……” 傅锦行手指痉挛的抓着那些记载着他数次劫后余生的纸,泪流满面的看着何甜甜,颤着声音叫了一声大人,就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原来他一次次逃脱那些人的玩弄,不是他够幸运够机灵,而是她一直派人在背后护佑着他…… 何甜甜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手指轻轻擦着他脸上涌出的泪:“啧啧,真是哭得怪可怜的…嗯…皮肤也不错……” 说着,何甜甜的手指已经滑落向下,从他衣襟处伸进去,找到他的小小乳头拨弄了起来。 傅锦行刚刚经历冲击,却忽然被何甜甜轻薄了,他一时反应不过来的愣在那里,他的脸上全是斑驳的泪痕,高挺的鼻子下边甚至还挂着一点鼻水,再这么楞楞的看着何甜甜,本来很精明的一个人,看起来就像个呆愣子一样。 何甜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一笑,真如艳阳烈烈、春花绽蕊,竟晃得傅锦行一阵失神,整个人显得更傻了。 何甜甜却忽然伸手勾过他的后脑,毫无预兆的就亲了上去,小舌侵略进去,翻搅着他的大舌,然后将大舌勾挑出来,用小嘴嗦弄,小舌还弹击着大舌的舌尖。 傅锦行看过那些女人是怎么亲男人的,舌头塞进去,连着嘴唇口腔一起乱搅,甚至让男人张开嘴,接住她们吐出的口水,他觉得非常恶心,恶心得直干呕。 可是何甜甜非常怪,那小舌也是如那些女人一样侵入进来,可那舌头上像是有什么法术一样,舔到他哪里,他哪里就一片酥麻,到最后竟然将他的舌都勾出去了,然后就用那软嫩小嘴吸住他的舌头嗦弄,就好像,就好像她用她的穴夹住了他的肉棒嗦弄一样,这也太…… 何甜甜放开傅锦行,小舌还在他迷蒙的视线中,舔了一下被他亲得红润润的下唇,然后他这才反应过来,她已经放开了他,而他的舌头却还淫浪的伸在外边! 他赶紧收回了舌头,何甜甜却靠过来,小手摸向他的下身,在他耳边,用她特有的甜娇声音微哑低语道:“起来了。” 勾人妖精操死算了(H) “嗯……大人……” 傅锦行完全蒙了,他们刚刚不是还剑拔弩张的吗?怎么莫名其妙就开始这么暧昧亲密的…… 何甜甜的小手轻轻缓缓的描摹着他隆起的轮廓,当游移到顶端的时候,她还拿指肚按压着转圈按摩。 “啊……那里……” “傅锦行,我娶你。不过,以后但凡是有一次让我知道你向别人发骚,我就把这根东西割下来,喂给你,让你一口一口嚼着咽进肚里去,听没听见?” 何甜甜嘴里说着,小手也配合得捏紧肉棒,捏得傅锦行似痛似悦的一叫,干涸的泪花重新出现在他眼角。 何甜甜站起来,俯视着他,用脚尖踢了踢傅锦行的腰带:“脱了,我现在就要验货。” 傅锦行的迷蒙的眼有些清醒,垂下的眼睫里藏着羞辱和悲哀,他脱了,全脱了,就那么跪在地上,一丝不挂。 他皮肤瓷白,身材瘦削,尤其那腰,细得何甜甜觉得自己单臂就能圈住,偏偏底下竖着好大一吊,还红艳艳的,和他的皮肤形成了十分强烈的对比。 “呵,本钱不错。” 何甜甜伸出脚尖,抵在他肥胀的肉囊下轻轻晃动,带得上边的硬棍也左右摇晃。 “那再看看你的功力如何?” 傅锦行还在低头看着自己被何甜甜小脚玩弄着的肉棒,忽然眼前一暗,他只觉得自己的头被罩在了一个布袋子里。他以为何甜甜让人罩住他的头要打他,正愣神间,他只觉得脸上一湿,鼻尖和嘴唇就被一团软肉包裹了,他惊得下意识抽气,却吸了满鼻子的甜腻性香,嘴里被刺激得立时分泌出了渴欲的口水。 他的肉棒都硬得开始淌水,他才反应过来压在他脸上的是什么。 他脸上爆红,感觉屈辱却……要命的兴奋,他开始喘粗气,热热的气体喷吐在何甜甜的肉缝上,让她痒得低声嘤咛一声。 就是这声娇吟像打开他什么开关一样,傅锦行忽然就长长伸出舌头,大力舔舐着压在他脸上的骚荡肉缝,因为那肉缝老是在流水,他一边舔,一边还得将那些骚水都喝下,所以他舔得嘶溜嘶溜的,在外边即使隔着何甜甜的裙子都能清晰听见。 当他卷起舌尖,找到正确入口塞进去时,被舌头插了的何甜甜站不住的向前趔趄了一下,不过被他马上发现了,一把就用大手抱住了何甜甜的屁股。 他从何甜甜的裙子底下出来,将何甜甜抱起,放在她刚才坐过的主位大椅子上。何甜甜大眼微眯,双腮桃红,一条小细腿高高的架在椅子扶手上,被他浪舌舔吃的穴口微微发红,在他紧盯着看的时候,还咕哝了一下,吐出一小股骚水。 他扬了扬脖子,大口吞咽下嘴里残存着她味道的口水:女人是这么软弱可欺,又…勾人魂魄的东西吗?这和他以前在脑中建构出的概念完完全全的不相符合。 何甜甜看他只盯着自己下身发呆,不耐烦的伸出小手指在自己穴里浅插了两下,然后将沾满了骚水的指尖捏住兴奋到冒水的大柱头,轻轻向前拖拽,嘴里诱惑般的轻喃:“来……” 傅锦行什么都不想了,什么阴谋算计、利益得失,哪有现在就挺腰捣烂这只妖精重要? 傅锦行一手拽起何甜甜的一只脚腕,一手扶着自己胀硬到快爆炸的肉棒,精准的对着何甜甜的水穴就扎了进去。 “嗯!嘶……” 大肉棒才插入一半,两人就同时低哼了一声,傅锦行的处男棒是被紧致小穴夹得微疼,何甜甜则是刚被插开的微胀。 傅锦行身量高,这椅子对他来说真有些使不上力,他放下何甜甜的小细腿,一手把着扶手,一手按着椅子面,下身一挺,就将整个肉棒都送了进去。 他刚插进去,那荡荡浪浪的肉穴就将他从头到尾包裹的严严实实,猴急的处男哪受得了这个?细腰连动,一点不知道留力的就开始啪啪狂操了起来。 那浪涌般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的将他不断冲刷,他低头死盯着那浪穴狂操了一会,偶一抬头,却发现何甜甜在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一愣,何甜甜却忽然看着他嘴角一勾,笑了起来,那笑不知怎么的,在他眼中就媚气的很。 何甜甜就这么笑着缓缓解开自己的腰带,一扯衣襟,两个白弹的大奶就从松垮的衣领间弹了出来,晃得傅锦行满眼都是白花花的肉浪了。 偏偏,何甜甜还带着媚笑,歪着头略显调皮的问他:“锦行哥哥,我美吗?” 她刚刚彻彻底底的教会他什么叫敏锐明澈的眼光、狠厉缜密的手段,然后她忽然招呼都不打的就坐到他的脸上,放荡的用那湿热肉缝蹭着他的鼻尖和嘴唇,然后她现在底下吮吸着他,还把那白花花大奶掏出来娇笑着问他,她美吗? 她美吗? 他根本就说不出话,他只想操死她! 傅锦行将何甜甜的两个小细腿都架在椅子扶手上,长腿微曲,歪着头只看着何甜甜的穴操她。他不敢看她的脸了,他怕看着这张妖精脸,他会直接射出来。 何甜甜忽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白藕般的胳膊伸出,吊在他颈上,小腿一勾,就像是小猴子一样盘在了他身上。 她咬着他耳朵说:“哎呀呀,怎么办?锦行哥哥是不是第一天就迷上甜甜了?” 傅锦行有些清醒。 何甜甜却抱着他的脖子,面对面的对着他笑道:“迷上也不要紧,我是你的妻啊……爱我、操我,让我给你生宝宝都不要紧,因为我是你的妻啊……” 她是他的妻了吗?是啊…她答应他,做他的妻了,那她以后就是要伴他一生的最亲密的人,是他孩子的母亲,是他人生的主人,他要敬她、爱她,还有……嗯……要在床上好好操死她!! ”好郎君、好哥哥,怎么不操人家了?”何甜甜看他发呆,就抱住他,用那对软弹大胸磨蹭着他的胸膛,底下也一吮一吮的吸他,让他赶紧从发呆里清醒过来。 可是傅锦行是不可能清醒的了,他已完完全全中了她的毒,不过这也不怪他定力不够,试问哪个男人摊上这玩意儿不迷糊? 除非底下那二两肉被狗吃了! 傅锦行还没被宫刑,所以被那二两肉完全控制了大脑,他一把抱起何甜甜,就这么站立着抱着他的小骚猴,恨不得就此活活操死她算了! 嫁给了她就是四爷 傅锦行不像何甜甜那些天天练武的男人们,这么站着抱着她狂操了半天,着实有些累了。 何甜甜见他呼吸粗重,速度也慢了下来,十分体贴的说:“锦行哥哥,你坐下来吧,这样有些高,甜甜怕……” 这个贼妮子真是将照顾男人脸面的手段使用得如春雨润无声了。 傅锦行听话的坐了下来,何甜甜没等他动,自己就抱着他的脖子一上一下的吞吐起他的肉棒,只是她的小腰太软,速度与力度和男人操穴相比差得太远。 不过没关系,除非是瘫了,不然男人不会挑剔女人操得不够快,女人温突突的,反倒是可以让他歇口气,拉长操穴时长,同时也可以让塞了满脑的精虫回落一些。 “锦行哥哥,甜甜好累…实心实意的嫁过来帮我吧…我将名下的店铺分一半给你打理,你嫁进来就是小世女府里的四爷,从此,再没有人敢看轻你……” 何甜甜向下坐实了小屁股,还用小穴夹着肉棒晃来晃去:“嗯……锦行哥哥……你要是答应了就亲我……” 傅锦行被她磨得低哼了一声,抱住她就狠狠亲了下去,翻搅着她的舌,同时底下又开始啪啪顶弄了起来。 “嗯!啊啊!锦行、哥哥,你答应了我,就不许反悔了哦?要不甜甜就日日夜夜的缠着你,将你榨的精尽人亡!” “那你就来缠我呀,妖精……啥时候让我嫁过来?” “三天后。” “我来不及绣嫁衣。” “我早就给你绣好了放着呢!” “你这个骗人上当的小妖精……” “妖精馋哥哥了,这回将哥哥彻底骗到手,可以好好的吃了……哥哥,妖精吃得你舒不舒服?” 何甜甜说着真的来咬傅锦行的脸蛋,只不过是虚虚的叼着,一点都不疼,却格外的痒。傅锦行侧头又亲上不老实的小嘴,大手把住她后腰,下身一阵看不清动作的顶操,撞得何甜甜抱着他脖子尖叫起来。 之后两人再无语言交流,只剩粗喘和无意义的呻吟以及响亮的啪啪操穴声。 三天后,傅锦行嫁了过来,何甜甜给他安排的接亲场面不比狐狸和大蜘蛛差。小四为了撑场面,让他把一部分嫁妆银子换成绸缎布匹被褥拔步床一类的大件,这样显得抬嫁妆的礼队很长很打眼,给傅锦行长足了脸面。 进了主屋的小厅堂,后入门的傅锦行不但要给正夫陆云州敬酒,还要给二侧夫苏星落和三侧夫朱钰敬酒。 他给三人都老实恭谨的敬了酒,到这时他才知道能做小世女的夫郎得是什么样的颜值。 不止是小世女的夫郎,就是站在她身边侍立的一些侍奴皆是人中龙凤一样的人物,不但个个身姿挺拔、容颜俊美,而且都是眼神清亮、气质卓绝,毫无一丝卑微怯懦的奴相。 隔着薄薄的面纱迅速打量了一圈,傅锦行在心底更是告诫自己以后行事要小心谨慎,这些站在何甜甜身后的大侍看来也颇受倚重,他可不能仗着自己侧夫的地位就随意为之。 对于傅锦行嫁进来这件事,在座的几位都没什么意见,主要是何甜甜那一大摊子真的需要人手来给他们分担分担,他们最近从早到晚的天天弄这个,都没时间抱住何甜甜好好亲热亲热了。 而从今天起得到了亲热许可证的傅锦行正抬眼看向给他掀开喜纱的何甜甜。 何甜甜的新娘妆面和嫁衣都很庄重,这比普通人家娶正夫的装束都隆重了,一看就不是三天能仓促弄好的复杂工程。 她很重视他,而且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悄悄惦记着娶他了,这种想法让傅锦行越想心越热,只呆呆的看着她,竟忘了下一步要做什么。 何甜甜拿过傅锦行陪嫁侍奴手上端着的酒杯,仰头喝了一口,然后亲到发呆的傅锦行嘴上,把酒度了过去。 “好看。” 何甜甜亲完了,笑吟吟的就坐在了傅锦行的腿上,手臂圈在他脖子上,小脑袋摆来摆去的看他,像看不够似的,还夸他好看。 傅锦行伸手拿过另一杯酒也仰头喝了,这回是由他喂给了她,何甜甜一点不嫌弃的全吞进肚里,傅锦行抱着她的背就将她压在了床上亲个没完。 “公子,注意主子头上的簪子,别扎到主子!”一旁的陪嫁侍奴忽然语气急切的开口喊道。 傅锦行亲何甜甜的动作一顿,伸手快速的拽掉何甜甜头上插着的簪子和头花,向床下随便一扔就低头又亲了下去。 小侍奴叹口气,乖乖的将那些昂贵的首饰捡起来放好,又看向床上胶着在一起亲个没完没了的两人。 傅锦行忽然坐了起来,开始快速的脱身上的衣服,小侍奴见状赶紧上前去帮忙。 何甜甜看着三日不见的清瘦身体又出现在眼前,那底下的肉棍已经是精神抖擞的样子了。 何甜甜伸手点在傅锦行吐了些清水的精眼上,在那上边调皮的拉着丝:“锦行哥哥,只是亲了亲就硬成这样了?” 傅锦行可不想告诉她,这几天只要想起她,这身下就梆硬。 傅锦行有些莫名气闷,他一把将嘴角带笑望着他的何甜甜推倒,然后撩起何甜甜层层迭迭的裙摆就摸向了何甜甜的腿间。 “哼!还说我,你这都快发河了。” 何甜甜一合大腿,将他的大手夹在腿间磨蹭,还是歪着头看着他笑着道:“没办法啊,甜甜一看见哥哥这里就痒。” 真是要人命的妖精! 傅锦行一提溜何甜甜的脚腕,将她整个人拽过来,然后架起她的腿,硬得不行的肉棒,不用手扶着就直接操进了穴里。 主仆接力车轮操干(H) “啊!公子!先得给主子开拓啊!” “这个骚妖精不用,听这响声,水多的像尿了似的!” 那侍奴听他家公子这么说,真的去仔细聆听他的两个主子交合的声音,果然咕叽咕叽的插水声不绝。他咽了口唾沫,悄悄伸头去看,只看到女主子好大一白屁股,被他家公子的大囊袋一会功夫就拍红了一片,那囊袋上下起落间,能看见女主子被撑得极大的可怜穴口,在它中间不断出入的粗长肉棍插得它不时就冒出一股水来。 如此近距离观看这般劲爆的场面,小侍奴看得瞬间竖棍,他也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听说女主子怀孕了,他这几天恶补了吸乳通奶的技术,这时候正好用上。 他伸手给何甜甜脱衣服,何甜甜直到这时才注意到他:“你叫什么名字?” “小六六。” “小六…六,嗯啊!锦行!轻点啊!嗯嗯嗯……” 小六六知道他家公子心窄,再不敢和女主子搭话,只低头吮吸女主子的大奶,另一手也不闲着,揪扯何甜甜的另一个乳头。 傅锦行狂插乱干了好长一会,精意不可避免的要往上涌,他拔出肉棒,叼住何甜甜另一个乳头,和小六六一边一个一起大力吸吮起来。 “啊…哈……不要两个人一起啊……” 傅锦行忽然福至心灵的想到一招儿,他拍了拍旁边吃奶吃得有些陶醉的小六六说:“去,操你的女主子!” “啊?”小六六有些懵,他家公子还没射,怎么就到他的班了? “啊什么,让你操,你就操!”傅锦行说着还啪的一声拍在小六六光裸的屁股上。 小六六见公子真的不是在跟他开玩笑,赶紧坐起身,扶着已然竖起的肉棒,插进被他公子怼得通红的小穴里去。 “啊……好粗……嗯哈……” 小六六长了个讨喜的小圆脸,看着有些孩子气,可是身下那根却粗得很,缓缓抽插间,都能看到那被撑得极薄的穴口,随着肉棒的出出入入,紧紧扒在肉棒上,被带起又塞入。 “主子的穴好紧啊,快把小六六的骚棒咬断了。” 那穴夹得越紧,就勾得小六六越想插,而小六六越插,那穴就加倍的紧致,所以小六六越插越快,快到没有了节制,他都想就这么插射出来,彻底享受一把。 可是他的公子显然不想让他如愿。 傅锦行忽然一伸手,精准的掐住了拔出一半的肉棍,肃声催促道:“该我插了。” “啊?” 正插得最美的时候,被他家公子活活打断,小六六很难受,可是再难受,他也得让位,谁让傅锦行是他的男主子呢。 傅锦行见小六六让了位,他马上俯身补上啪啪连操,操得何甜甜抱着他脖子,小屁股向他一挺一挺的喷潮。 “嗯……小六六,你来。” 高潮时的穴太紧了,傅锦行赶紧拔出了又蠢蠢欲动的肉棒,想让小六六补位。 可是他这一拔出肉棒,就像是拔掉了堵住洪水的塞子,那潮液顺着被插得大开的肉洞口直接喷了出来。 主仆二人一起欣赏够了骚穴喷潮的精彩场面,傅锦行这才想起提醒小六六去补位。 小六六这回也看出公子的企图了,他这是想借车轮战延长操穴的时间,好多享受一会插在那骚穴里的美妙感觉。 当小六六再次插进来,被操得迷迷糊糊的何甜甜也有些醒悟了过来。 “嗯啊……你们怎么轮番来啊……” “两个人一起接力插你,不舒服吗?” 傅锦行抓揉着何甜甜的乳,一边亲着她的嘴一边问她,可眼睛却瞟向小六六,给他使了个眼色,小六六心领神会的加快了速度,让何甜甜无暇再想太多。 两人又换了一次,何甜甜再次被操得爬上了高潮,傅锦行快速的抽出了肉棒,抬起她的一条腿,欣赏着她大张着血红肉洞往外噗噗喷骚水的淫荡样子。 “啊啊…………哈啊……哈嗯啊……” 这骚水喷得何甜甜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两个男人一人拽一条腿,低头欣赏着何甜甜腿间的盛景,等喷涌的骚液稍缓,傅锦行伸手插弄着何甜甜的肉缝说:“我这是嫁了个什么女人啊,这么骚这么浪,对着男人这么不知羞耻的喷水,活该是要被男人插死的吧?” 何甜甜根本没有精力搭理他,两个人一个都没射,她却接连高潮了两次,这对耍滑的主仆忒可恶。 “去,给你主子舔舔,水太多了,她湿乎乎的也不舒服。”傅锦行吩咐小六六道。 小六六赶紧俯身过去,大舌头像狗一样嘶溜嘶溜的舔着何甜甜的肉缝,就连屁股上沾染的骚水都被他舔得一干二净。 刚高潮完就被人舔穴,何甜甜只觉得有无数丝丝麻麻的细小电流在穴口乱窜,因为要把她的屁股一起舔干,小六六压着何甜甜的大腿,将她的下半身举得高高的,这也让何甜甜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见男人伸着浪舌舔她穴口的淫乱样子。 “啊……不要舔了……” 舔穴本来是为了勾起女人的性致,可现在何甜甜被两人不间断的接力,插得性致高得不能再高了,在这时用舌头刺激肉穴只会让她觉得又渴又痒。 小六六捧着何甜甜的屁股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说:“主子,你的骚水太多了,不舔干一些会不舒服的。” 他说的正经,却低头伸舌快速弹击何甜甜肿起的肉球,把那红肿肉球抽打得左摇右摆,更加的发红发肿。 主仆都满满射给她(H) “嗯……啊……不要再舔了……” 被舔在重点部位,何甜甜被刺激得身子一抖一抖的,她想推开他,可是那绵软小手根本就撼不动男人分毫。 “嗯嗯……啊呀……出……出来了……嗯嗯……” 被长时间刺激那处,何甜甜终于忍受不了的紧紧夹起双腿,将男人的整张脸都压在了肉缝里,然后对着他无法合拢的嘴就喷出一线有力的潮水。 小六六被女人的骚水喂了一嘴,他下意识的大口吞咽着,甚至上瘾似的吸住了女人的肉缝,吸吮得嗞嗞作响。 “啊……哈……不要再来了,真的够了……” 被吸出了最后一滴骚水,何甜甜陡然一松,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了。 “公子,怎么办,主子的小屄屄太骚了,水水越舔越多,喷了我一嘴。” 小六六皱着眉做出犯愁的样子问他家公子,傅锦行却斜了他一眼:“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六六忧愁的小脸马上一变,嬉皮笑脸的道:“主子的穴好插还好吃,公子,咱们以后有福了!” 傅锦行用手揉了揉何甜甜肿大到向外凸起的肉豆,引得瘫软在床上不断喘息着的她一阵轻颤。 “那咱们得投桃报李,让小骚洞也爽到,对不对?” 他说着已经将胀硬到直接翘在小腹上的肉棍又插入到何甜甜频频翕动的穴里去,他趴在她身上问她话,那粗硬的下体毛发扎在那外凸的肉球上,刺得她哑着声音又开始嗯啊直叫。 “没开始插你就叫得这么欢了,小浪货,你是怕我插不死你,是不是?嗯?” 傅锦行屁股连拱,顶得何甜甜的子宫颈都连连翘起。何甜甜的乳房被趴在她身上的傅锦行压着,小六六也无法把玩,只能一边欣赏着他家公子压着主子干穴,一边撸动自己也快濒临极限的肉棒。 他的肉棒极粗,男人的大手都不能完全圈住,随着他的撸动,被挤压出的清精斜着淌落下来,黏腻腻的甩着长长的粘丝。 他就在何甜甜身旁撸着肉棒,这一幕,何甜甜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看着那肉棒甩着粘丝的淫乱样子,何甜甜只觉得小穴抽动,身上更热了。 “我插着你,你还有时间看别的男人?” 傅锦行瘦腰一挺,扎得何甜甜尖叫一声,她下意识的又将腿夹得紧紧的。傅锦行强硬的掰开她紧夹的腿,将她一条腿压向她胸部,迫使她打开大腿,举高了穴口。 “这回我看你再怎么夹!!” 傅锦行压着她的一只脚腕,有力的肉棒自上而下啪啪啪的操击着何甜甜被迫打开的小穴,也不管她怎么哭怎么叫都毫不减速,反而越操越快。 “嗯!嗯!都射给你!骚妖精!” 傅锦行疯狂操干了这么半天再也忍耐不住精意,大手压着何甜甜的一只脚腕,长腿绷得笔直,瘦腰却在那打冷颤似的一抖一抖的向前挺动,每抖一下,肉棒前端就喷出一大股精液,那白精又多又浓,灌得子宫颈像是呛咳似的连连颤抖。 “呼……真是好爽……” 傅锦行射光了精液,又让那骚浪小穴吮吸了他一会,这才依依不舍的拔了出来。他用力缓慢的撸动肉棒,将射精管里射不净的残存精液都压榨了出来,然后将那坨浓稠得像奶冻一样的精液团塞进何甜甜的穴里,还向里使劲怼了怼。 “行了,你来插她吧,把她屁股抬高点,别把我的精液漏出来。” 早就等得要爆炸的小六六赶紧用双臂架起何甜甜的腿,可他觉得还不太保险,干脆站了起来,将何甜甜穴口冲上倒吊着就这么插了起来。 何甜甜只有脑袋和肩部还在床上,抬眼就能看见大肉棒是如何在她穴里疯狂插干的。 何甜甜尖叫着被插得骚水四溢,有的顺着她的小腹流向胸口,有的则滑过屁股,流向后背。 “这个姿势好。” 傅锦行似乎也很满意这个姿势,因为他和何甜甜一样,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骚穴被插开的样子,过足了变态的眼瘾。 “嗯!嗯!嗯!都给你!我的骚主子!!” 小六六的只能比他主子的更浓,因为今天才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喷发。这么由上至下的射精,顺着重力的作用,更加大了喷精的力度,灌得何甜甜梗着脖子呀呀直叫。 小六六抬起屁股,将射完精的肉棒缓缓拔了出来,吃个半饱的肉棒,刚一脱离小穴的包裹就弹力良好的向前划了个弧度,又翘立向上,带出一大滩黏稠的骚液险些甩在何甜甜脸上。 两人都射完了,却还是意犹未尽的一前一后夹着何甜甜温存,一个亲脸,一个亲后颈,底下半硬的肉棒腻乎乎的缓缓磨蹭着何甜甜的身体,将上边沾染的骚液沫糊得何甜甜小腹和屁股上都是。 何甜甜虽然没昏,可也是累惨了,她推开还要亲她的傅锦行:“累死了,我想赶紧洗洗休息一下。大双!” 听见屋里的喊声,一直守在主屋外边的大双就推门走了进来,端着早已准备好的水盆,递给了主仆两人就又出去了。 因为铺子那边的事,小四说好了和大小双轮流值守,刚才小四就已经离开去铺子那边了,一直是大小双守在外边。 大小双身有武功,里边折腾得又那么大声,他们听得肉棒梆硬,不过侍奴没有主人的允许,连自撸疏解都不能,所以他们只能别扭的夹着腿给何甜甜准备着一会要用的洗澡水。 直到伺候着屋里的新人都洗漱完毕睡下了,大小双才舒了一口气,靠在房梁上继续值夜,只是胯下肉棒却一时半会难以消掉,只能盼着早点到他们的班好爽爽快快的插她个痛快! 主动上钩的大肥鱼 何甜甜将这对主仆娶回家真是娶对人了,不但傅锦行是一把经商好手,那侍奴小六六也不差,他们在洞房第二日就开始着手接收何甜甜分给他们的铺子买卖,而更令何甜甜欣喜的是,他们捋顺了自己管的那一摊,还开始教授其他几个要怎么管理铺子,就连天天待在耳房无所事事的两只小狗子都被他们逮去了,手把手教生意经。 何甜甜找的这几个男人,脑子一个比一个灵光,没耗费多长时间就将生意经掌握了大半,他们不但能很好的经营何甜甜的那些铺子,没多久就连何甜甜的其他产业也都管理了起来。 何甜甜都乐死了,她终于不用过劳死了,看来忽悠傅锦行死心塌地嫁进来的这个计策收到了超乎她预期的好结果! 虽然几个男人都在忙,不过他们像说定好了似的,每日总能匀出三个人陪着她,将她喂得饱饱的,像米虫一样吃饱睡好的日子混了将近两个月,何甜甜的肚子明显的大了起来。 “这显怀太快了吧。” 何甜甜抚着自己的孕肚,不但显怀了,她前日还感到了胎动,蛋蛋也能在肚子里动吗? 何甜甜坐在前院能望见远方风景的小楼上,一边吹着夜风,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 “嗯,你这肚子确实比一般孕妇的大。” 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不是小双他们,是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的声音。 不过那男人说完就从小楼屋顶跳到何甜甜窗前的房脊上,何甜甜抬眼一看,哦,原来是那日游湖,在一旁小船上和她搭话的男人,是艳名远播的昭云公子。 “你为什么没来赎我。”昭云公子手按在窗台上俯视着何甜甜问道。 “哈啊?我为什么要去赎你?” “因为我想让你赎我。” 你让我赎我就去赎,你是我的谁啊? 何甜甜在心底想,可是这么对着脸直怼还是不符合她的性格,所以她换了一种说法:“在这京城想赎昭云公子的贵女能围着城墙绕上三圈,昭云公子又何必非得执着让我去赎你呢?” “因为我只相中你,别的人就算是出多几倍的价钱我也不会答应的。” 何甜甜拿起一旁的小镜子照了照说:“公子这话说的,要不是还有镜子这种东西在,我都以为是我美若天仙,才让公子如此情有独钟。” 昭云倾身过去,极近的看着何甜甜说:“我不是看上你,我是看上了你的男人们……” “哈?!”何甜甜这回真的惊诧了,这昭云是弯的?她的后院要唱菊花残了?? “呵,大人别误会,昭云不好男风,我只是看你的男人们与别家都不同,所以才起了这个心思。” “不同?有什么不同?更帅?嗯,这个我倒是认同。” 昭云看着赞同得直点头的何甜甜笑着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比别家的帅?你有仔细看过其他贵女家的男人具体长什么样吗?” 呃…何甜甜回想了一下,她还真没留意过别家的男人长什么样,不过话说,她为什么要去关注别人的男人长什么样啊?被打上所有物标签的东西,就是长了三个脑袋八个吊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看见一脸困惑的何甜甜,昭云抿唇一笑:“凤非梧桐不栖,昭云也和大人一个想法呢……”他离得更近了,近到他的唇几乎能擦到何甜甜的耳朵,“大人这棵梧桐,昭云很想好好栖一栖,大人树大枝头多,再多停一只凤鸟也没关系吧?” 他说着将一张纸塞到何甜甜手里:“三日后,鸨父要在鸳鸯楼拍卖昭云的第一次,大人一定要来…大人若是不来,那昭云就从鸳鸯楼顶跳下去,然后做了鬼就能常伴姑娘左右了……” 昭云在何甜甜耳边阴恻恻的说着,说完还用那湿热的舌头舔了何甜甜耳垂一下,然后他就带着得逞的笑意飘然远去了。 何甜甜捂着耳朵看着塞进她手里的请柬,这昭云公子是铁了心要硬赖上她了?? 对于昭云公子硬要何甜甜给他赎身这件事,小四的意见是答应他。 “啊?我当个笑话讲给你听,你却劝我真把他弄回家?” 小四斜眼看何甜甜:”你是介意他出身红楼的卑贱身份吗?” 何甜甜摇摇头:“不是身份的事,你们现在不是能忙得过来了嘛,所以又何必再进新人添乱呢?” 小四抱住何甜甜:“这是那个傅锦行给你灌输的思想吧?他以为把我们带起来,就让你没有理由再纳新人了?” 小四摸了摸何甜甜的孕肚继续说道:“傅锦行他母亲就他这一个独子,所以关于女人孕育生子这方面知识欠缺一些倒也不怪他,实际上,孕母性淫,女人生的孩子越多,性事需求就会愈旺盛,你现在觉得刚刚好的,等生完孩子后就会觉得越来越无法满足,尤其孩子的父亲还得经历长达三四个月的孵蛋期,你身边的人会更加缺少。与其那时候让你头脑发热的带回一无是处的阿猫阿狗回来,还不如现在就精挑严选一些高质量的夫婿侍奴进来,治水宜疏不宜堵……” “就像这样…要常常疏通……” 经过小四一番理论与实际相结合的治水疏导后,何甜甜气喘吁吁的答应他会去参加昭云公子的初次拍卖大会,就连傅锦行听了小四的解释后都十分赞同,给何甜甜送过来像本书一样厚的一大沓银票,还保证说只要何甜甜能把人弄进门,他就有办法让昭云公子物尽其用。他这口气就好像职业经理人向他的老东家拍胸脯保证能压榨出新人的所有剩余价值一样。 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招摇撞骗的小鱼饵的何甜甜,心里有了一点点负罪感,不过昭云公子这条拼命自己咬钩的大肥鱼也怨不得她,鱼都这么积极了,不一口将他吃掉就太对不起自己哗哗直流的口水了。 一两银子的浪公子(H) 当何甜甜带着大小双,怀揣着砖头一样厚的银票,财大气粗的去参加拍卖会时,却只用一两银子就拍下了昭云公子的初夜权和…所有权?! 主持人:“起拍价一两,上不封顶,现在开始!” 何甜甜一举牌,就再也无人跟。 何甜甜:?????? 主持人落锤的时候,何甜甜都是懵的,她怎么有种被诓骗着买了个没人要的假冒伪劣产品的既视感呢? 你们这些贵女不是拼了老命都要得到昭云公子吗?怎么连一两的加价都不舍得???大家什么时候这么穷了?? “因为那些参加拍卖的女人都是我雇的,只有你一人是真的来参加拍卖的。” 昭云公子一边慢条斯理的解着何甜甜的腰带,一边不甚在意的解释着。 玩得佛!你个老六玩得太六了! 傅锦行,看来你想压榨萌新的想法要破产了,这个老六明显比你还六啊! 何甜甜不想管了,都是大神,就让他们各显神通去,她就是个捉妖的钵钵,随便他们在她手心里打。 何甜甜的衣裙被脱了下来,昭云一看见她怀着孕的身体,眼眸就深邃晦暗起来,遮盖在整齐衣袍下的欲根瞬间就向前挺立起来。 何甜甜即使怀了孕也不难看,那孕肚虽大,从后边看去却还有腰身,孕肚上也白白净净,没有一点的色素沉着。只是那对大奶在男人们的不懈努力下变得更加大了,好像胸前吊着两个大奶瓜。 这种身体女人自己会觉得恶心,可是某些心理变态的男人会觉得十分的具有性诱惑力,糅合了女性与母性的身体,尤其何甜甜还长了一张偏稚嫩的小脸的情况下,让这些变态的男人会觉得在同时操他的情人、母亲和女儿,在孕妇甬道里射精,他们会臆想着自己被射进了那大大孕肚里,女人高潮时抱着的孕肚里孕育的是他自己。 这种想法很变态,不过在这个所有关系都可乱伦的糜乱世界里,这种想法也就显得没什么奇怪的了。 生下来就被母亲厌弃的男子,到老了得靠跪舔女儿苟活的男子,能生出这种变态的想法还是有其缘由的。 不过昭云不同,他就是纯粹的变态,他就是喜欢与众不同的。 当初何甜甜明明看见了他的容貌却转头上了别的公子的画舫,他就惦记上何甜甜了。 他将剥得精光的何甜甜抱到床上,在他眼中,如温润白玉横陈在他床上的何甜甜就如同一道珍馐美食,亟待他细细品鉴。 他先伸舌绕着何甜甜的小嘴舔了两圈,这才突刺进去,搅动里面的小舌,搅动、绕圈、抽打、舔弄,一个舌头都能让他玩出万般花样,不愧是顶级红楼里一等一的大头牌!! 然后是那对让他眼馋许久的犯规巨胸,说实话,他看见她第一眼时,他就想把她剥光了,肆意捏弄她的大胸,甚至捏哭她!可是他弹琴品茶,搞高大上的阳春白雪时,却眼睁睁看着她爬上了最下贱的窑子里出来的船! 原来她喜欢浪的?好,那他就浪给她看! 昭云两手捧着何甜甜的大胸,将两个乳头挤在一起,舌头像永动机一样,不断弹击着两个乳头,任何甜甜摆动着头、夹着腿求饶也不停止。 等弹击得乳头全部发红凸出,他又叼住何甜甜的一只乳头高高的拽起,然后突然松口,让硕大的乳房摔出阵阵乳浪。 等何甜甜叫着捂住自己的胸时,他又将她的小手拿到一边,低头开始大口吞下何甜甜的肥乳,连着乳头、乳晕和一部分的乳肉一起全部吸进嘴里去,吸得嗞嗞作响。 然后就用满口的牙齿虚虚的啃咬塞了满嘴的肥乳,将那对白乳咬得全是口水和浅浅的牙印。 何甜甜这对好乳,那些男人都是爱不释手、交口称赞,可也没有谁像昭云这么弄过,这哪是在爱抚,简直就是重度恋乳癖患者正值发病中。 “啊……不要弄了,都肿了……” “大人可别胡赖,我解开你衣服时这对奶子就已经是又大又肿了……呵,大人说实话吧,你这对大奶得多少男人用嘴伺候着才能长得如此肥大?” 昭云说着用手指揪着何甜甜的乳头一阵摇晃,将那白奶子晃得波涛汹涌。 “啊……放手……这…天生就大……” “天生?都说女人的奶生得越大,性欲就越强,看大人这大奶竟然没有把你那几个男人吸成人干也算是奇怪。” “我才不是……” “不是?我看看……” 昭云大手抬起何甜甜的腿压向两侧,让那水淋淋的肉缝对着他清晰又彻底的展开。 “那这是什么?是大人尿了吗?” 昭云伸手用力抹了一把何甜甜的腿间,将手上沾的骚水展示给何甜甜看。 “不过大人即使是尿了也不要紧,让昭云给大人清理干净。” 他说着低下身子,大幅度的摆着头,上下疯狂舔舐着何甜甜的肉缝,那淫荡响亮的舔穴声羞得何甜甜只想夹起腿逃走。 可是这时候她能逃才怪,她刚要夹腿,昭云就卸掉捆床帐的绳子,将她的双腿大大打开着,绑在床上的雕花栏杆上。 “这里的水越清理越多,让我看看里边怎么回事?” 昭云说着用修长的手指扒开何甜甜的穴口,卷起舌头伸进去快速的左右甩摆,将何甜甜刺激得按着他脑袋尖叫。 昭云看着渐渐自己主动显露出来的肉球一笑,舌尖上移,压住了那敏感肉球就胡抽乱舔起来。 第一头牌的大本钱(H) “啊……不要……痒死了……钻心的痒啊,饶了我……” 以前当男人们关注她这小小肉揪时,何甜甜好歹还能夹起腿躲避一二,可是现在双腿被捆住,她躲不开、逃不了,除了尖叫求饶,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这么刺激,何甜甜也没喷潮,因为昭云总是在她要爬顶的前一刻就忽然停住,换个地方继续刺激。 直到何甜甜的整个肉缝都像是被无情炙烤着的活鲍鱼一样饥渴的收缩扭动,昭云这才心满意足的站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这家伙外袍穿得儒雅守礼,可是里边的亵裤却是半透明的,前面隐约能看见红红黑黑的一大团,耸然竖起的大帐篷的高点上已经湿透,将里边肥大红润的柱头部分显露个七七八八。 昭云将湿透的亵裤也脱了下来,就这么摇晃着巨大的肉棒跪立在何甜甜的孕肚前,将那大肉棒压下来让何甜甜能近距离的仔细观看。 “好看吗?这就是让我能坐上京城第一红楼头牌的本钱,大人喜不喜欢?嗯?” 不愧是大红楼的魁首,这肉棒确实长得格外出挑。淡粉色的柱身又硬又粗,底下垂吊着同色的囊袋胀胀满满,能清晰的看见两个大精球外凸的弧度。而最吸引人眼球的是柱头部分。那柱头大的可怕,呈水亮的艳粉色,前边深深的沟壑里藏着像小深洞一样的精眼。柱头边缘飞起,又硬又利,就好像镶嵌了一圈刮刀! 何甜甜看着这个超级放大版的大柱头,吓得直咽唾沫,这玩意看着能杀人了卧槽! “怎么不说话?不喜欢吗?” 昭云松开按压着的巨大肉棒,让它弹回到努指向天的状态,然后他竟向前虚虚坐在何甜甜的胸上,指着迭在何甜甜巨乳之上的肉囊说:“你不觉得我们很般配吗?这大的就要配大的……” 女人白奶子之上迭放着男人满贮精液的大肉囊,上边是直直挺立的粗长肉棒,这种近在咫尺、怪异放浪的迭迭乐,让何甜甜看得呼吸粗重。 这让人上头的男人是怎么回事?难道红楼里的头牌都是像他这样骚浪得不像话吗? “当然,这东西还是用起来更舒服。” 何甜甜不说话他也不在意,一会有的是方法让她发出声音。 昭云跪立到何甜甜大张的腿间,看看自己大到吓人的柱头,又看看何甜甜的小小入口,这强烈对比十分的变态又残虐,让他…真是喜欢。 昭云用修长的手指将何甜甜的小穴口尽量掰大,然后挺着肉棒就缓缓入了进去。 “啊……不……太大了……好撑……喘不过来气了……” 昭云看着自己巨大的柱头将何甜甜腿间的肉缝都怼得看不见踪影,一个棍子就插满了何甜甜的整个腿间,那种残忍的性虐感让他兴奋的呼吸粗重。 “好像弹力比想象的好太多了,似乎不用拓张都可以呢……” 昭云试着缓缓动了几下插到一半的肉棒,发现那骚穴夹得真是刚刚好,不至于紧到他动也动不了,却也足够紧到像一个紧紧贴附着他肉棒的肉袋子。 他拉出肉棒,坏心的用肉棒最粗的肉棱部分里外剐蹭紧窄的穴口,看着护佑在穴口的小小花瓣被他的肉棱碾压着拉出塞入,很快就磨得那小肉片充血肿起。 “啊……不要玩了……” 何甜甜被他玩得每次拉出肉棒都能掏挖出一股水来,偏偏这么玩却怎么都不会登顶。 “那玩哪里?玩这里?” 昭云抽出肉棒,用沾满了淫液的柱头滑过何甜甜肿凸在外的肉球,刺得她啊的一声,身子向上弹跳收紧。 “不……不要了……那里不要了……呜呜……”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哪里行?你用手掰开让我看看哪里可以插嘛。” 何甜甜为了结束昭云恶意漫长的逗弄,只好伸出小手掰开穴口:“是这里啊,往深些插……” 昭云看着她的小手指掰开自己的骚穴让他插的样子真是淫荡得要人命,他喉结连动,声音却保持平稳的说道:“哦,原来是这里,要插深些?收到!” 昭云再次挺身插入何甜甜的穴里去,不过这次却是一使力直接插到了尽头。 “啊!不要再进了……到头了……嗯啊……” “到头了?很遗憾,大人,贱奴的骚棒还晾在外边一半呢,小奴想努努力全塞进去。” 他缓缓扭着腰,用宽大的柱头磨压着何甜甜的子宫颈,那动作又慢又重,磨得何甜甜直牙酸,被磨出的骚水一股股的往出涌。 “看,这不就进去一些了?” 昭云将子宫颈磨软了一些就使力撞击几下,然后接着再磨、再撞。 “不行……不行了……顶到孩子了啊……” 经过昭云的不懈努力,那如圆肉一样隆起的子宫颈口被昭云巨大的肉棒又砸又碾,已经压得稀软,现在已经能包裹住大半的柱头部分,可是这已然是极限了,因为前边都被子宫里的软蛋占满了。 “没问题的,能被男人操下来的娃都是体弱的短命鬼,根本就没有生下来的必要!” 这不是昭云冷血无情,而是这个世界普遍的看法,男孩子命贱,不健康的胎儿根本不配生下。这些时日,何甜甜的那些男人都说过这种话,还一边说一边操得更加狠,因为他们知道,操得够狠射出的精液才会又浓又多,才能给孕母和胎儿好好滋养身子。 “看来这最后一截只能靠硬操才能进去了,大人要做好准备哦。” 昭云给何甜甜屁股底下连垫了两个枕头,然后就托着她的腿弯发疯似的又重又快的夯击起来。 给孕妇把尿的变态(H) “额啊啊啊……太快太重了……里边要被撑爆了……嗯啊啊啊啊………” 这么快速连击之下,那粗肿的柱头终于彻底陷入子宫颈的包裹中,因为柱头大得可怕,子宫颈都被撑得半透明了,深深凹陷进子宫里。 因为被撑到极限,子宫颈的入口死死卡在肉棱下边的凹陷处,一时间竟拔出不得,昭云干脆俯下身子,小幅度却又快速的撞击起来,那宽大柱头就在子宫颈里要了人命的快速抽插,那爽极的快感刺激得何甜甜直翻白眼,眼瞅着就要闭过气去了。 “这么一会就受不了了?谁让你这小骚穴这么紧?要不是你挺着这大肚子,我都会以为你还没被男人插过。” “别的女人为了好生产,怀孕后穴就松得跟面口袋似的,所以她们才喜欢我这种大的,哪像你,怀孕了里面还是紧得能咬人…嘶……还能吸……呵,这是缓过劲来了?” 说着,昭云完全没给何甜甜准备的时间,又开始耸动屁股,在子宫颈里啪啪操击起来。 “呃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尿了……呜呜……放开我……我要尿尿……” 何甜甜以为这昭云也会和她那些没羞没臊的变态男人们一样,听她说要尿尿反而更来劲的狂操,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昭云竟解开了她脚上绑着的绳子,将恭桶拿过来,然后把她抱到床边,用抱小孩撒尿的姿势托着她的腿弯,嘴里还诱哄着说道:“尿吧,尿吧,尿不出来?嘘嘘……昭云给大人把尿,尿吧尿吧,嘘嘘……” 何甜甜快羞窘死了,她又不是一二岁的稚儿,还得被逗着撒尿,这样真是太羞耻了! 可是她没办法,她估计如果不如他所愿的尿出来,他怕是会一直嘘嘘下去。 何甜甜咬住下唇,下身一松,一线小小水流呈抛物线形式呲了出去,而因为她身体放松,穴里被紧紧夹住的大量骚水也同时间喷涌出来。 所以,寂静的室内,既有排尿的哗哗水声,又有淫水一股股往出喷的噗噗声。两种羞耻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显得响亮无比,羞得何甜甜直想将尿憋回去。 可是她孕月已大,孩子压迫着膀胱,这尿口一开,哪有那么容易再闭合回去,所以她只能忍着羞臊,闭着眼直到尿完。 “尿完了?” 看那细长的小水流没有了,昭云问了一句,可是何甜甜羞得根本不想搭理他,昭云勾唇一笑,给孕妇把尿,看着女人大着肚子当着他面排泄,真是又一次满足了他变态又特殊的性癖好,他很满意。 昭云拿过一边早就准备好的布巾给何甜甜擦了擦,然后抬起何甜甜的小屁股,竟然就着这把尿的姿势又插进她穴里去了。 “啊…这样不行……太深了……” “不深……你看,你的小屄屄吃得很好呢,整个都吞下了……” 昭云站起来,将何甜甜抱到梳妆台前站好,梳妆台上有一个半身镜,虽是铜的,却打磨得十分光亮,清晰的照出了昭云是怎么抽插她的骚穴的,简直是纤毫毕现。 何甜甜的肥乳大大的,乳肉都被他虐得发红发肿,乳头更是膨胀到极限,宛如两朵马上就要绽放的朱红蓓蕾。乳下就是高高隆起的孕肚,如果没有这大大孕肚,可能这个画面还没这么刺激,有了这孕肚,镜子中的画面就显得格外的放荡淫浪。 孕肚下就是萋萋芳草地,只是原来乌黑发亮的青草已经被彻底打湿,粘成了一绺一绺的,愈加无法掩盖膨凸的肿胀朱果。 再往下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因为被粗大到可怕的肉棍全部填满,那肉棍被淫水滋养得筋脉爆起,颜色也变得红亮近紫,下边垂吊着的大大囊袋,随着肉棒的每一次向上顶弄,都高高甩起,里面的精球滚动,让这淫浪画面更具视觉冲击力。 昭云见何甜甜愣愣的盯着镜子里两人的结合处,看得又呆又傻,便慢下速度,刻意缓慢的拉出整根肉棒,然后在能看到半个柱头的时候再猛然全部操入,每每都能顶得何甜甜颤抖尖叫。 “不要这样突然一下子,好吓人啊……” “哦,那我就快一些,那样就不会吓到你了。” “快的也…不行……额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 可是这回昭云却不听她的话了,两臂夹住她的大腿就向上一顿猛操,操得何甜甜大奶子像招手似的上下直甩。 “额啊啊啊……肚子……肚子难受……” 何甜甜觉得自己肚子里的蛋蛋都要被这个家伙摇散黄了,所以抱着孕肚哀叫起来。 “没事,要是里边的软蛋破了,会直接被母体吸收,对你没什么危害。” 就算是对我没什么危害,也不要将我的蛋蛋撞碎啊!虽然他们的疑似父亲们也是这么狠辣的猛撞,也就陆云州主仆俩能稍稍克制一下,不过也只是不会硬操进子宫颈里去,那对着花心的啪啪连击却一点都不会省力。 虽然嘴里说着无害,不过昭云还是将肉棒缓缓拔了出来,肉棒一脱离肉穴的包裹,就坚硬得向一侧甩动过去,看起来就又硬又弹的样子。 不过昭云却没有过多关注自己的肉棒,而是直勾勾的看着何甜甜的穴口。 “大人,你的小屄屄被贱奴操得好大,天啊,就是个血红的大肉洞,啊!又有水流出来了,都快被操废了还骚浪得往外直淌水,大人,你可真欠操!” 何甜甜被他操得急喘不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也只能任他在那一惊一乍的自言自语。 昭云欣赏够了被他的大肉棒插得糜烂松垮的穴口,将何甜甜又抱回了床上。 胯下功力超乎常人(H) 他将何甜甜摆成俯趴的姿势,屁股对着他,他扒开松散的穴口,竟然低身吮吻了上去。 “啊……哈……不要啊……” “呵,真不错,小屄屄被我插大了,嘴唇都可以直接亲在屄肉上了,又湿又滑,触感真好,噜噜噜…这样舒不舒服?嗯?” 他不但把整张嘴都塞入何甜甜大张的穴口里去,还在那嘟着唇,贴在穴肉上左右噜噜噜的快速摆头。 钻心的痒意让何甜甜瞪大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的直抖,竟就这样被他噜噜出个小高潮,喷出的骚水冲进昭云的鼻子里,让他不适的打了个喷嚏。 “大人的屄太骚了,不行了,我到极限了,大人我可要直接操到结束了,中间不会再停顿,你可做好思想准备。” “嗯……明明插松了,怎么一进来又变紧了?大人,你的小屄果然欠操得要死!” 就像昭云说的,他没有再停顿,结实的小腹啪啪拍击在何甜甜肥圆的屁股上,似要无穷无尽的狂操着。 “额啊啊啊,甜甜的下身都麻掉了,甜甜要被操瘫痪了!!呜啊啊……” 何甜甜昂头尖叫着,胸前肥大如奶牛大乳的乳房,毫不停歇的前后狂甩,大大的孕肚让激烈性事看起来就像是在性虐着孕妇。 “怎么越操越紧?嘶……嗯……” 昭云这番狠命狂操下来,不但没有制服表面软绵绵的小穴,反而被它越箍越紧,紧到后来都寸步难行的地步。 偏在这时,何甜甜正好被操出了一个大高潮,肉穴像开了锅似的疯狂蠕动,那咬住柱头的子宫颈则是一阵致命抖颤,紧接着就拖拽着肉棒头向里狠狠的一吸。 “操!被夹射了……太紧了……嗯嗯……” 因为柱头过于宽大,子宫颈被撑到了极限,子宫口上的小眼也是被撑到史无前例的程度,昭云这一射精,那浓烫的初精就对着子宫口被撑大的小眼直接射到了子宫里边,有力的精弹噗噗的打击在痉挛扭动的子宫壁上,不过大部分还是直接浇灌在子宫里装着的软蛋上边,透过蛋外边包裹的薄膜,慢慢渗入到蛋里边去,化作滋养母体和胎儿的珍贵精华。 被精液直接喷到子宫壁上的灭顶刺激让何甜甜再也承受不住这过于巨大的快感,她直接昏了过去,她都好久没有被做晕了,可昭云一人就直接给她做断片了,由此可见,昭云这第一红楼头牌的名声绝对货真价实,胯下那东西的功力确非常人可比。 射完了精,心理身体得到双满足的昭云将昏晕过去的何甜甜摆成侧躺的姿势,不过深深插在何甜甜穴里的肉棒他却没有拔出来。 “嗯……很暖和,这么插着睡一觉肯定很舒服……” 昭云心情很好的微笑着自言自语道,他不但没有将射完了精液还半硬着的肉棒拔出来,反而收紧屁股,又往里顶了顶,这才抬起大长腿压在何甜甜的屁股上,在后边抱着她一起睡了。 第二日,何甜甜轻叹了一声,迷迷糊糊的就要醒来。 “醒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的昭云笑着问了何甜甜一句,然后抬起她外侧的腿,将那根从早晨起来就梆硬的肉棍在何甜甜的穴里缓缓抽插起来,把还处在初醒迷糊中的何甜甜直接干精神了。 “啊……嗯……不要从早上就开始插了……” “可是你底下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看,就这一会你又被插出水了。” 何甜甜的抗议从来都无效,这些男人都是以何甜甜的小穴为准,只要穴里还在冒水,他们就认为她还没满足,然后就继续身体力行的努力伺候。 昭云也是如此,尤其是他动了一会后,那小穴就发出欢快的嗞嗞插穴声,说明水量已经丰沛到可以响亮的叫出声了,他就更加认为何甜甜这是想要,而且想要得不得了。 虽然侧着插穴,姿势很别扭,不好使力,可是他依然操得她皮肉啪啪作响,大量的骚水涌流出来,斜着流到了床上去,将何甜甜身前的床单都打湿了。 因为今天还有事需何甜甜去办理,所以他没有再像昨晚那样狠狠的折腾何甜甜,操出精意后,他坐起来,扛着何甜甜的一条大腿就快速的啪啪连操起来。 何甜甜转头望去,只见昭云剑眉入鬓,双眸狭长有神,是最显贵气的凤目,鼻梁挺直如立刃,下颌也是棱角分明,这是带着三分凌然又带着三分仙气的长相,偏偏他昨日就是顶着这张浩然高洁的脸做下那许多羞事,还真是…… 昭云见何甜甜看他的脸看得出神,他停住了操穴的动作,挺腰将本就已经很深的肉棒又往前送送,然后一边在何甜甜的穴里左右摆动肉棒,一边笑着问她:“喜欢我这张脸?那大人是喜欢贱奴这张脸多一些,还是喜欢贱奴这胯下肉物多一些?嗯……大人底下的这张小嘴先抢答了,既然如此,那小的要更加卖力才行。” “额啊啊啊啊……不要再快了……” 昭云直到把何甜甜操得颤抖着喷潮,这才一挺腰,对着子宫口射了出来。瞬间接收如此大量烫精,于何甜甜来说自又是一番快感煎熬。 何甜甜剧烈喘息着,以为昭云射了后就会放她一马,结果昭云连肉棒都没拔出来,又将她摆成俯趴的姿势,拽着她的屁股,眼瞅着又要发力继续操下去了! “不要……早上一次就够了,不要再来了…太多了……” 昭云勾唇一笑:“够了?好,你把这个签了,那咱们早上就只做一次,不然大人今天都别想下床了。” 昭云说着也不知从哪拽出纸和笔,长臂一伸,拍在何甜甜面前的床上。 “这是什么?嗯啊……不要再插了……” “大人不签,我就得一直插,我倒是想大人慢点签,我又操出趣味了,大人真是好紧……” 被逼签了卖身契约 何甜甜撅着大白屁股又被昭云操得啪啪响,她头昏脑涨的草草读了一下面前的这张纸,原来竟是昭云的卖身契!可奇怪的是,在所有人那一栏却是空白的,那这卖身契原先是掌握在谁的手中,怎么会是空白的? “大人真是好慢,那我只能快点好催促大人加快速度……” “呃啊啊…我签…我签……签好了……停下吧……” “啊,真抱歉,因为大人太磨蹭了,已经过了可以停住的时间段了呢……” “啊啊啊……你这骗子……” 何甜甜又被射了满肚子的精液,昭云这才抱着昏昏沉沉的她坐到床边。 “玉奴,送水进来吧。” 昭云对着门的方向喊道,话声没落,一个少年就端着盆水走了进来。 何甜甜这时候是背对着昭云瘫坐在他怀里,他的肉棒依然深深插入在她穴里,而他的双臂还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正好对着大门的方向,那进来的少年一抬头就能看见她骚穴被深深插开的样子。 “嗯……主子里边动得好厉害,怎么?也想玉奴插你吗?” 昭云说着抱起何甜甜,将深插在穴里的肉棒缓缓抽了出来,玉奴就那么静静的直视着肉棒从女人穴里拔出的整个过程,看得何甜甜的穴肉不自觉的抽搐。 昭云拔出整根肉棒后,就抬起何甜甜的小屁股,将被他插得大开的血红穴口对着玉奴展示,玉奴是通精已两年的血气少年,哪受得了这种视觉刺激,胯下立时竖棍,那高度竟也是本钱不小,不愧是贴身伺候鸳鸯楼第一公子的艳奴。 “主子你看小玉奴已经准备好了,主子只要一答应,他就可以提棍上了,主子想不想让玉奴插你?” 何甜甜赶紧用小手遮住腿间,红着脸直摇头:“够了够了真的够了……” 因为今天还有事,昭云也不逗她了,接过玉奴手里的布巾就开始细心清理何甜甜被他插得一塌糊涂的腿间。 两人洗了澡吃了饭,昭云就带着何甜甜去京城管户籍的衙门,将何甜甜刚刚签好的卖身契交给办事的官员做了存档,只要在官府里留了底,他就彻底属于何甜甜了,而据他这段时间的调查,何甜甜这个主子,要么不收,收了就会傻兮兮的掏心掏肺的对人好,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配。 因为昭云出身红楼,不属于良家子,就算其资产丰厚也不能坐上侧夫之位,所以他是以大侍身份入府的。侍奴入府是没有任何仪式的,被家主带进门,登在府里的侍奴册子上就算是何甜甜府里的人了。 不过昭云虽是侍奴,因其了不得的名声和丰厚的嫁妆,顾谨也不可能慢待他,所以给他安排的院子十分靠前,和小四的院子离得不远。 小四前段时间从何甜甜的耳房里搬了出来,何甜甜觉得他如果想变成冰狼松快松快身体,耳房对他来说就太小了,所以给小四安排了个大院子,还在院子里的主屋后加盖了一个大房间,里边铺上厚厚的垫子,小四就是在里边变出半大的真身,也能躺得下。同样的,何甜甜也让人给朱钰和苏星落的屋后盖了这样的大屋子,让他们也可以随便变出真身而不会吓到别人。 而小四以前住的耳房,现在是大小双住着,这也方便他们随时照顾何甜甜。 昭云入府后,傅锦行连三天的蜜月期都没让他过完,就跟他商讨起何甜甜名下的那一大摊子事,然后,自那日起,昭云也忙得好多日不见踪影,连他的贴身侍奴都被一起带去忙活了。 不过何甜甜特意看了,傅锦行给她的新轮值日历上是有昭云的名字的,所以何甜甜也懒得管他们之间的事,到日子就能见到了。 傅锦行刚入府不久就给何甜甜准备了这份特殊日历,将何甜甜的几个男人都分配好,三人一天,轮换着陪何甜甜,到了这一天,名单上的三人会放下手头的工作专门休在家里,做好陪吃陪玩陪睡的三陪工作。有了这份名单,这些男人也能更合理的安排自己的工作计划,而且还能防止在家一直陪着何甜甜的贴身奴仆偷吃——在傅锦行的名单上,大小双和两个小狗都是有位置的,所以属于他们的那一天可以随便吃,其他时间偷吃就会受到处罚。 不过对于这份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日历,何甜甜还是提出了一些不同意见,比如给她安排个休息日什么的,但傅锦行以孕期每日都需足够精液滋养的缘由驳回了何甜甜的提议。 何甜甜也很无奈,好在她最近多少有些成长了,一天应付三个也还行,不像一开始一个人就能给她做断片了。 不过到了昭云的日子,何甜甜还是有些胆突的,主要是上一次昭云把她做得太狠了,舒服是舒服死了,可是难熬得死去活来也是真的。 何甜甜到了昭云住的小院,推门进去,却只看见玉奴一个人待在屋里。 “昭云呢?” “公子说刚入手工作,还有许多没有捋顺,所以今日就先、先让小的回来陪主子……” “是这样啊……” 何甜甜多少有些尴尬,她和玉奴真的不熟,和昭云初夜后的第二天晚上,也是被昭云单独缠了半宿,而第三日一早,玉奴就被昭云带走了,两人一直住在铺子那边没有回来,她连话都没跟玉奴说过,这就要上床了,能不觉得尴尬吗? 就在何甜甜坐在椅子上踌躇的时候,玉奴忽然双膝一跪,就趴在地上磕起头来,将何甜甜吓了一跳。 高僧转世也得迷糊 “主子恕罪!小的有一事一直欺瞒主子……” 何甜甜心里咯噔一下,他说有事瞒我……难道是昭云这几天背着我出去偷吃了? 可是何甜甜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主要是这个鬼世界的医术在某些方面畸形发展,出府的男子回府后首先都得经过府里医生的诊脉,医生这一搭脉,就能看出男子在出府的这几日有没有过性事,甚至连自慰和与女人苟合都能甄别出来,所以一般大户人家可以养得起住家医生的,很少出现后院出墙的丑事。 在一个也是因为男人偷吃的下场十分惨烈——哪怕仅仅只有一次:正夫偷吃被发现就会被家主休弃,被休弃回家的男子其下场就只有被其母亲卖到小窑子被榨干到死一路。 而侧夫则会被家主夹断膝盖,割去下身,剥光了衣服扔到其生母家的大门口,其母亲往往会因为自己有这么一个与人苟合通奸的儿子而觉得脸面无光,所以她是不会让人给他治伤的,一般都是在其活着时就让人抬到荒山乱葬岗里,看着其被野兽拖去分吃了事。 至于侍以下的男子,因为地位卑贱,没什么家世背景,所以一旦出了这种丑事,家主可以随意处置,是杀是剐,还是什么其他酷刑,全凭家主的一句话。 所以大家族里男子出墙的事很少发生,而养不起住家医生的普通百姓,则会在男人外出前给其戴上贞操锁,不过这种冰凉冷硬的东西长时间扣在那活儿上,弄不好就会让娇弱的那里发炎生病,所以大家族的家主一般不会给自家的男人戴这种东西,除非有什么特殊癖好,或者是要惩罚什么的。 以昭云现在的身份,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何甜甜是可以随便将其打杀的,就算他以前再艳名远播也没用,是她的奴了,就随便她处置,别人绝无置喙余地。 昭云不会这么傻,所以何甜甜认为玉奴说的隐瞒她的事应该和昭云无关,至少和昭云的贞操无关。 果然,玉奴磕完了头,手伸到头顶一顿鼓捣,竟然将整个头发卸了下来。 何甜甜:????? 这是个秃顶小和尚? “主子,玉奴自小就无法生长头发,被母亲抛弃在水沟边等死,还是公子将我拾回来养大。玉奴虽然非常想伺候主子,可是玉奴觉得自己不能欺瞒主子,得告诉主子真相,如果主子厌弃我…请、请主子不要撵我出府,我想一辈子伺候在公子身边,如果主子厌恶我这副长相,我在主子来时一定会躲得好好的,不会污了主子的眼!”说完又砰砰磕头。 “哎呀呀,别磕了,晃得我头晕……” 何甜甜揉了揉额头,对玉奴摆了摆手招呼他道:“你过来。” 玉奴没有站起来,而是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的爬了过来,然后又在何甜甜面前跪好。 何甜甜抽出手帕给他擦干额头上磕出的血迹,这才仔细打量起他来。 小玉奴看着也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皮肤莹白,就如用上好的白玉雕就的小玉人儿,难怪昭云会给他起玉奴这个名字。眉眼也生得极好,眉心一点嫣红朱砂痣,即使小脸还没太张开,也天生带着几分出尘的仙气,再加上他这寸草不生的光头,在何甜甜看来,就像是得道高僧转世的仙童,天生注定是要成为与这腌臜世间和丑陋欲望绝缘的高洁仙僧。 只是看着他这仙气飘飘的禁欲样子,何甜甜反而手痒了。 她真是学坏了,是学的,真的,老话讲得好,近墨者黑,我黑你也要黑,然后大家黑成一锅粥岂不美哉? 何甜甜打量完玉奴,忽然歪头一笑,一双大眼盈盈的望着他说:“你说实话,如果没有昭云的命令,你可还愿意伺候我?” 玉奴还沉浸在要被家主厌弃的悲伤与惶恐中,听何甜甜忽然问出这话来,他有些懵了。 “不愿意吗?玉奴,不愿意和我睡吗?” 见他不说话,何甜甜又问了一遍,不过话到最后,声音变轻,音调却拉长,听起来十分暧昧。 玉奴听何甜甜说和她睡什么的,原来惨白的脸瞬间爆红,他哑了一会,心里却在拼命的敲打自己的脑子,终于他鼓起勇气将心里话吼了出来:“玉奴愿意伺候主子,愿意和主子一起睡!!” “哦?原来玉奴是愿意的呢……” 何甜甜伸出手臂,在玉奴脑后交迭,低头就舔了舔玉奴因为紧张而紧抿的唇。 “把嘴张开。”何甜甜在他唇上诱哄,玉奴像听话的机器人一样张开了嘴,还张得大大的,就好像将何甜甜当成了口腔科医生。 何甜甜噗嗤一笑,也不嫌弃他那呆样,伸舌就去舔他敏感的上颚,惊得他反射性的嘴一合,竟咬了何甜甜的小舌头一下。 “你咬我……” 何甜甜眼里带着泪花控诉他,吓得玉奴当时汗就出来了,可是下一刻何甜甜就伸出小舌头说:“给我舔舔止痛。” 玉奴咽了一口吐沫,真的听话的伸出舌头去舔何甜甜露在外边的小舌头,然后就变成两个人伸舌在外扭转交缠。 ”小玉奴很会舔呢,还想舔姐姐哪?”何甜甜在玉奴耳边放荡低语,撩得玉奴亲亲时就抬起的肉棒挺得更高了。 “想吃主子的奶子……” 在昭云初夜的那一晚,他守在外边听自家公子吃大奶吃得嗞嗞作响,喉底还不时发出舒服的低哼声,那时就馋得他口水直流,今日有这机会,他怎能不赶紧把握住? 何甜甜笑着将腰带松了松,扯松衣襟,那对超级大奶竟然从扯开的衣襟里弹跳出来,差点晃花了玉奴的眼。 何甜甜捧着大奶,食指还慢悠悠的拨弄着自己的乳头,笑颜如花的对玉奴邀请道:“想吃就来吃啊?” 莫说玉奴不是什么高僧转世,他就是真的高僧再世,碰见这让人迷糊的玩意也得坏了道行! 用嘴伺候娇娇主子(H) 玉奴像抢食的小虎崽子似的嗷呜一口就咬了上去,咬住了一只大奶就拼命吸吮,也像他家公子一样吸得嗞嗞有声。 “啊……慢点……一开始就这么用力……嗯……” 玉奴哪有精力听何甜甜在说些什么,他只知道充满他口腔的绵软乳肉真是香死他了,香得他肉棒梆硬,已经翘到了最高的角度。 玉奴吸完一个又换另一个,两个奶头被他吸得肿胀前凸,胀得就像红彤彤的大浆果,点缀在奶油堆一样的白奶子上。 “这里也要……” 尝到了大奶子的肥美,处于极度兴奋中玉奴低头胡乱拱着何甜甜的腿间,那日这处的淫乱样子让他印象太深刻,深刻到夜里想起,他的棍就硬到直立。 何甜甜掀起裙摆,玉奴马上将头钻了进去,匆忙之下,他一头跌在了那个湿滑肉缝之上,高挺的鼻尖甚至陷入到一个软洞里去,灌了他满鼻满脑女子的香甜性香。 那味道太刺激男人的嗅觉了,他不舍得拔出来,竟就这么将错就错的用鼻尖在那骚洞里左右搅弄起来。 “哎呀……怎么用鼻子……嗯嗯……” 就算是鼻子也能将那骚穴刺激出骚水,水流出来时,玉奴反应及时的将鼻子换成了嘴唇,堵住了穴口就重重一吸。 “哎呀……嗯嗯……” 玉奴吸光了泌出来的骚水,犹嫌不够的伸舌就开始弹击拨弄穴口,还嗯嗯发出低声,用舌在那穴里捣进捣出。 玉奴只是尝到了味道,心里愈发不满足,他退出来,将何甜甜的腰带扯开,将衣裙的前襟彻底打开,然后他将何甜甜的腿一边一个放到椅子扶手上,让何甜甜的腿大大的向两边打开,这才又跪下去,低头仔细看向女人的腿间肉缝。 何甜甜脸虽长得稚嫩,这身体却是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不说那超规格的大奶子,就说这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也是丰肥软嫩,抓人眼球的很。 玉奴看着眼前对他完全展露的女人性器,直勾勾盯着,又咽了一口吐沫。那腿间肉缝和他那日看到的糜烂艳红不同,现在的就像是没什么经验的幼女,白的白,粉的粉,就好像一块雪白的糯米糕夹了两片桃花瓣一样,十分的娇嫩可爱,最主要的是,那花蕊处似是感应到他的视线,正缓缓往出滴落黏腻的蜜水,那蜜水将落未落,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就像是他晃晃悠悠的心。 面对和印象中不同的稚嫩,他一改刚才的孟浪躁奋的态度,低头嘟起嘴轻轻吮上那个小小穴口,顺便把落了一半的骚水都吃进肚里去。 玉奴就这么小心翼翼的亲吻了一会,到底忍不住,又伸舌进去抽插。插了一会,他用舌尖卷住微露的肉球,斜眼向上看来,他想偷看一下他的主子是否满意他的伺候。 而何甜甜早就不由自主的看着他在她腿间的动作,这时见他抬头,明明是一张禁欲仙僧的脸,却伸出舌尖舔在她的花蒂之上,斜瞟向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和浓浓的欲望,与他那张禁欲脸极为不搭,却又有种对比十分强烈的冲击感。 于是何甜甜适时的给了他回应,嗯的长吟一声,手也毫不嫌弃的放在了他的光头之上,将他的脸轻压向她的肉缝,嘴里毫不吝啬的赞道:“玉奴真会舔,继续,好舒服……” 这句赞赏立马打消了玉奴的所有顾虑,他将在红楼里学到的技术都用在了何甜甜的身上,将何甜甜弄得将肉缝怼在他嘴上就开始喷潮。 尿光了所有潮液的何甜甜长叹一声松开了紧紧贴在他嘴上的肉缝,怪不得有些贵女喜欢尿在侍奴嘴中,这还真有种变态的趣味在里边。 玉奴咽下了何甜甜喷出的所有骚液,那温香的女人味道辣着他的食管直到胃部,然后就变成要爆炸的火团倏地一下都冲向他的下身。 下身胀硬到极限的感觉让玉奴下意识的夹腿,他嘴里喃喃着:“不行了,主子,玉奴要爆炸了……”说着就脱下了外袍。 里边的亵裤和昭云那天穿的一样,都是白色的薄纱,腿前也和那日的昭云一样,高高耸起,湿透了纱裤。 玉奴见何甜甜盯着他的亵裤看,他紧张的解释道:“这种裤子,我和公子只在家里穿,我们不是放荡,只是想哄主子开心。” “哦?玉奴要哄我开心?那我不允许玉奴脱裤子,就这么操我。” 玉奴面有难色,可还是忍着,用那被裤子困住的一大堆贴过去摩擦何甜甜的腿缝,那纱裤纹理虽然细腻,可穴口那么敏感,玉奴只蹭了几下,就将何甜甜磨得哼叫出声。 何甜甜张口娇哼却刺激得玉奴身下更加胀痛,他一把捏住肉棒,极为可怜的卑微乞求着:“主人,玉奴的鸡鸡要爆掉了,求主子怜悯,让玉奴插一插,不然玉奴会被憋死的。” 那肉棒确实是胀到了极限,精眼里溢出的清精都多到穿透了纱布,滴滴答答的滴落下来。 “是吗?真可怜,我看看……” 何甜甜伸手将亵裤的裤腰扒下来,卡在玉奴大肉囊底下,然后肆意抚摸坚硬到爆筋的肉棒。 玉奴的肉棒和他伺候的男主子完全不一样,昭云是红红粉粉很是娇艳,玉奴则完全相反,是极浅淡的肉白色,几乎和他身上雪白的肌肤有一拼了。 都说脱了裤子都一样,可是何甜甜经历了好几个月的淫乱生活,她发现,就和长相不同一样,男人的这个地方也是长得不一样,有长有短、有粗有细,甚至勃起的角度也不尽相同,不过因为她这几个男人也算是万里挑一的,所以都能做到高高翘起,十分的强劲有力。 不要打贱奴的肉棒(H) 何甜甜玩弄着手里的浅色肉棒,一边还低头仔细打量,肉棒上传来的舒服触感和被他的主子视奸的刺激感让玉奴更加的兴奋,他呼吸粗重,前边的精眼翕动,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出吐透明的清精,他实在是忍不住了,竟然在何甜甜的小手里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我让你动了吗?” 何甜甜松开在她手里前后磨蹭的肉棒,扬手就给了那肉棒一巴掌,用的力道不大,却真真的吓哭了玉奴,这是男人最脆弱之处,现在勃起的高高的,他想躲都不好躲,而且他也不敢躲,只能挺着大肉棒子让何甜甜打。 何甜甜自然是不会打疼他,只是向左拨弄了他肉棒一下,然后就轻拽着他的肉棒向她身前引:“你给我过来,要是再动,小心我再打你哦!” 玉奴是不敢动了,可是他却见何甜甜拽着他的肉棒就往那美穴里塞,刚塞入了半个头部,小屁股就往上一耸,一下子就吃掉了半根。 刚一进入那又紧致又湿热之地,被憋到极限的玉奴差点被夹射了,可是她不让他动,男人自己不主动是很难射得爽的,所以他缩了缩屁股,将那股精意挺了过去。 玉奴低头,只见何甜甜那白屁股一颠一颠的,向上吞吸着他的肉棒,只是那小屁股力道太小,只能吞下他肉棒一半就够了似的在那温吞吞的磨蹭。 玉奴发了疯的想一挺腰部,彻底操入进去,最好也像他家公子一样,操穿了子宫口,在主子的子宫里直接射精! 可是他不敢,主子就是他这辈子的天,莫说是不让他动,就是让他现在立时死了,他也不敢有二话。 何甜甜见他忍得额角青筋暴起,眼角都隐约有了泪花,看上去着实可怜,就娇笑着伸手按住他的屁股往前一带,就像玉奴期望的那样,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可是即使整根插入了,玉奴依然是动也不敢动,何甜甜抱着他亲了一会,这才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抱我去床上,我坐累了。” 玉奴虽然年岁不大,却跟着他家公子练了一身好武艺,抱起娇小的甜甜一点问题都没有,他一手托着何甜甜的屁股,一手护住她后背,将她稳稳抱向床上。 她没让他做别的,他也不敢做出什么多余的动作,但是迈步走路,那深深插在何甜甜穴里的肉棒不可避免的向上窜动,插得何甜甜不断溢出低吟声。 玉奴俯身将何甜甜放到床上,可是半抬起身就僵住了,刚才何甜甜让他全插入进去,那他现在是应该拔出肉棒还是保持这个僵硬的姿势呢? “呵呵,傻奴儿,”何甜甜小腿盘在玉奴腰后,用小脚将他的屁股蛋敲得啪啪作响,“插啊,不让你插,让你将我抱到床上做什么呢?” 呆愣的玉奴被屁股上的小脚敲醒了,他先是试探性的动了几下,见何甜甜只是在那闭着眼一副享受的样子,便渐渐放开了,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等他把肉穴深处那朵小花操醒了,他才知道性格隐忍的公子为什么在操主子时会发出那种似痛似悦的低哼声,每一次他的肉棒将那朵花撞得凹陷进去,那朵小花就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抠住肉棱下端,然后对着精眼猛吸,他要是不操得快一些,那霸道小花都可能直接吸出他的精液!这就催促他越操越快,力道也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大。 可是他速度快、力道大的结果是,不但小花的吸精力量更大了,连整个甬道都活了过来,缠着他的肉柱就像螺旋活肉一样拧转吸吮着,间或还会抖动颤抖。 “嘶……不行了……太会吸了……” 差点就被妖穴榨出精液的玉奴迅速抽出肉棒,他还没操够,就算比不上公子,那也不能和公子差太多。 玉奴突然抽出肉棒,让快要登顶的何甜甜困惑得往下看去,见玉奴用手紧紧圈住肉棒根部,在那呼呼喘着粗气,那肉棒因为充血,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白,而是像桃花似的浅粉红色,这让何甜甜产生一种荒谬的错觉,总觉得这主仆两人是花妖变的,要不怎么男人最腌臜的地方也能生得如此艳色? 玉奴感应到何甜甜在看他,他怕何甜甜嫌弃他不行,赶紧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轻声请求道:“主子,咱们换个姿势好不好,你趴着……” 在床上想换个姿势也这么小心翼翼,何甜甜不等他说完,就笑着翻过身去,因为硕大的肚子,她的动作有些笨拙,玉奴马上帮着她翻身,还顺便伸手过去抓了一会她的白奶子过瘾。 看着对着自己撅起的又大又白的屁股,玉奴忍不住手劲略大的抓揉了一会,然后扒开屁缝,低头细看被自己插得血红的穴口,又像那天他看到的那样,穴口松弛外翻,穴肉充血糜艳,一看就是被男人的肉棍好好整治过的样子。 他越看越兴奋,手抓住何甜甜的屁肉一顿乱揉,看着穴口因为自己的动作一会挤在一起,一会又大大张开,揉搓了一会还冒出几股水,真是又浪又骚。 “啊…不要弄了,快插我……” 他这么弄,本来就濒临登顶的肉穴痒得要命,她颤声乞求着,那流着谗涎的小穴竟然也像是在说求操话似的张张合合。 这一幕让一边揉大屁股一边观赏骚穴变化的玉奴看了个真真切切,他只觉得热血上涌,都涌到了已经是梆硬的肉棒上。 公子的大饼香甜糯(H) “是,主子。” 他答得很乖巧,可是挺身操入的力道却直接将何甜甜撞栽在了床上,他也不扶,就这么就着何甜甜头低屁股高的姿势啪啪连操起来。 “呀……不行……好深啊……太深了……” 本来后入就插得极深,又兼何甜甜孕月大了,甬道变得很短,玉奴这么疯狂操击起来,何甜甜哪受得了,没几下就被操得喷水尖叫, 再谦卑小心的男人这时候也不可能停下来,反而会越操越猛,直到后来,何甜甜被刺激得缩紧整个甬道,紧紧的夹住玉奴怒胀的肉棍,让他竟拔出不得。 “嗯……太紧了…忍不住……嗯……主子……玉奴有没有把主子的小屄屄伺候舒服?嗯?主子不舒服…玉奴会忍住不射的……” 玉奴俯身去亲何甜甜汗湿的耳后,柔情似水的询问着,还试图抽出那被夹得死死的肉棒继续抽插。 “啊……已经够了,玉奴…舒服……射给我……我不行了……” “好的,主子,玉奴现在就射给你……” 玉奴得了何甜甜的首肯这才抖动腰部,进入最后的射精高潮。 因为拔不出肉棒,他干脆小幅度的在何甜甜的穴里抖动,那深深插入子宫颈的柱头就像震动棒似的震颤着陷入子宫里的子宫颈,何甜甜觉得整个子宫都要跟着他颤动起来,这种难以忍受的强烈刺激让她直起身子,捧着孕肚哭叫起来。 何甜甜这种夹着腿跪立的姿势紧得玉奴连抖颤都做不到了,而藏在胎膜里的几个软蛋因为重力的关系都压在了柱头上,甚至因为子宫的收缩抽搐,几个软蛋竟将那柱头尖端狠狠一夹,夹得玉奴啊的叫了一声,精关一松,像喷烟花似的喷射出大量的浓稠初精。 “啊……太舒服了……玉奴太舒服了……” 玉奴虽小,却也是在红楼伎馆里混大的,男女这种事见得多了,尤其是他们这些服侍头牌或当红公子的艳奴,那都是必须接受特殊培训的,在暗格里旁观公子和客人的床事更是他们的必修课。 在暗格里他才知道红楼里的公子们有多么的惨:有些老女人专门喜欢挑小公子破身,那些老女人底下那穴又硬又干,常常磨得小公子哭叫出声,甚至有些不到十岁的男童被灌下药强制提早通精,稚嫩的小肉棒被那些老女人的老穴都磨出了血,有一部分男童甚至就此被操废了,再也立不起来,红楼的鸨父不会养这种没用的废物,就会让人将这些可怜的男童扔到城外乱葬岗任其自生自灭。 未成年的小公子处境艰难,可成年公子们同样难熬:就算是地位低微如农女也不愿意怀上卑贱伎子的孩子,所以,所有的红楼都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再大牌的公子都不能射在客人体内。 男人只有深深插在女人身体里射精才能体会到真正的射精高潮,也就是说,红楼里所有的公子,包括那些人前无限风光的魁首们也无法体会哪怕一次真正的射精高潮。 可是让公子们能好好做完,在体外射出来,那都是客人里少见的良客了,有些初尝性事不久的年幼女客或者是年岁过大的老妪,因为精神头短,常常等不到公子操出精意就厌了,公子只能憋屈的拔出肉棒,夹着腿伺候客人洗漱。 而有些正当壮年的女子有夜御六到八男的能力,却出不起一晚八个公子的价钱,她们就会用药,或者干脆将公子们的肉棒根部用绳系住,一操操半宿也不让公子射,那种下体憋胀到要炸掉的痛苦,就是再刚强的男子都会崩溃痛哭,可是公子哭求得越痛苦,这些变态女人反倒是越来劲,就因为这种变态太多,红楼里的公子很少能有熬得过二十岁的,不是机能被彻底玩废就是干脆连人都被玩死了。 相当初,玉奴第一次在暗格里观摩学习公子和客人的性事时,看着那糜烂又可怕的画面,他没有兴起一丁点的旖旎心思,反而是被吓得直接吐了出来 。 要不是有昭云公子安慰他,给他画饼,他可能第一次就会被吓出功能障碍。 是的,他家的昭云公子从他很小时就给他画饼,昭云公子总是握着他冰凉颤抖的手指语气坚定的跟他说:“别怕玉奴,我会带着你找到一个好女人的,她会让你在床上体会到当男人的真正快乐,她不会抛弃我们,会对我们很好很好的。” 玉奴虽然想相信公子的话,可是他在红楼混了那么多年,哪里见过一个好女人?!!要不是他家公子手段了得,在那腌臜之地混迹多年的他们,莫说是保有清白,怕是连命都得交代在那魔窟里! 可是,让玉奴万万没想到的是,公子画了好多年的大饼竟然真的从天而降了! 公子有一天从画舫上下来,对他说:“玉奴,我找到一个非常有趣又软糯的小姑娘,我打算赖上她,你可以开始慢慢归拢财物,咱们选个好时间嫁过去!” 赖、赖上? 什么样的女子还得公子硬赖上?京城的贵女们见着公子都像是被下了迷魂药似的,只要公子肯松口,那些贵女们就算是倾家荡产也会赎公子回家,怎么可能还有女人需要公子死皮赖脸的硬赖上去? 直到他在公子的房外听了一夜公子的洞房,他才知道公子为什么硬赖也要那小女人赎他回家,在外人面前那么儒雅高洁、好像只关心风花雪月的公子,被那女人的骚穴夹得又淫又浪,让他这个站在屋外偷听的都脸红得直发烧! 意犹未尽的小玉奴(H) 就那么舒服吗? 玉奴当时听着他家公子在屋里发骚发浪,心里就有这个疑惑,如今自己真真切切的体会了一把后,他才知道,真的有这么舒服!! 最后喷发时那无法形容的舒爽感让玉奴觉得登上天堂极乐也不过如此! “主子,玉奴想抱着你躺一会,一会再给你洗好不好?” 从极乐世界小转一圈回来的玉奴,对何甜甜的小妖穴实在是依依不舍,他低声恳求着,语气可怜巴巴的十分惹人怜。 被喂了一肚子男子初精正昏昏欲睡的何甜甜,听到玉奴可怜的恳求,想他可能是累着了,便囔着鼻子嗯了一声,继续闭着眼睛侧躺着。 玉奴见何甜甜果然像公子说的那般好说话,心里窃喜,虽然他不敢继续抽送还埋在何甜甜体内的肉棒,可是一只手却控制不住的不老实起来。 一会摸摸何甜甜的大白屁股,一会摸摸她的大大孕肚,当他的手开始捏住一只大奶子揉弄时,他心里想,怪不得公子第一次跟他提到主子时,说主子是一个有趣又软糯的小姑娘,公子当时说的就是主子这对大奶子吧,确实是软糯的紧!! “嗯……又硬了……好撑……出去啦……” 只摸了两下大奶,埋在何甜甜身体里刚射过的肉棒就又精神抖擞的硬直起来,斜斜的顶在何甜甜的肉道前壁上,顶得她娇吟出声。 “哦?哦哦……我马上拔出来!” 从回想里惊醒过来的玉奴马上忙不迭的将肉棒往出拔,只是那棒子已经硬直得很,这一拔,坚硬的柱头划过整个甬道前壁,戳得何甜甜啊了一声,那妖穴像是受到刺激似的,突然猛地一缩,这一下,玉奴拔出的一小半肉棒,又被那贪婪肉穴吞咽了回去。 “嗯……啊……主子……你别吸我,我拔不出来……” 何甜甜都要糗死了,她也不想啊,可是这身体根本不受她控制! “主子是不是没吃饱?玉奴愿意……继续……喂主子……” 被那妖穴吸得难受,玉奴不由自主的就开始缓缓拉动肉棒抽插起来。 天天被三个男人连着喂精,何甜甜的身体早就形成了习惯,玉奴就做了一次确实是让这具骚浪身体不满足,何甜甜也没法,只能闭着眼睛让玉奴继续伺候。 第一次的莽撞与激动已经过去,玉奴这第二次就可以慢慢来了,他架起何甜甜的一条腿,在后边匀速抽插肉棒,即使速度不快,可依然是操得何甜甜水意涔涔,那水穴不断发出被肉棒里外摩擦的嗞嗞声。 第二次本就长久,玉奴又操得不快,何甜甜只觉得她那被肉棒不断出入的穴口都麻掉了,可看玉奴却没有一点要射的意思。 “啊……太长时间了……射吧……没力气了……” “主子只是躺着也会没力气啊……那主子能不能摸摸玉奴的蛋,这样玉奴就会射得快点……” 这些男人在床上的羞耻要求花样多多,何甜甜已经习以为常了,她伸手就摸上玉奴的卵蛋,那肉蛋软囊囊的,里边的精球也是滑溜溜得直动,其实摸起来挺好玩的,只是何甜甜也没有太多机会玩那里,因为她只要摸两下,就会被那些男人按在床上操个半死,把玩这个的代价有些大。 “嗯……好舒服……主子的小手摸得玉奴好舒服……” 何甜甜将他全身最脆弱之处捏在手里把玩,玉奴心里既害怕又有些兴奋,主子的小手生怕伤到他似的,轻轻的爱抚着他,让他的心理和身体得到了双重满足,他舒服得长叹一口气,将何甜甜身体放正,又从她正面插了进去。 “这就射给主子……主子真是好乖好可爱,玉奴爱死主子了……玉奴这辈子都要把精液射进主子身体里,让主子吃得饱饱的,不会饿肚子……” 我饿肚子会去吃饭,谢谢。 何甜甜在心底吐槽,不过她才不会傻到这时候败男人兴致,主要是她现在的身体确实是需要这个…精液,她还真是像傅锦行说的,一天不吃饿得慌,所以为了自己好,还是鼓励马儿快快跑才对,而不是给小马使绊子。 何甜甜伸出小手,摸了摸玉奴那张禁欲的仙童脸,他眉间那点朱砂痣,因为兴奋,殷红如血,更衬得他肤白如玉。 何甜甜的小手又向上摸了摸他光溜溜没有一根毛发的头说:“玉奴,以后你想戴假发就戴,不想戴就将假发扔了,我倒觉得你这样……挺好看的……” 听何甜甜说喜欢他的光头,玉奴本是绝不会相信的,可这里的男人都一致认为,女人喜不喜欢,这穴儿是绝不会撒谎的,何甜甜说喜欢他光头时,那小妖穴还频频咬了他几口,看来真是很喜欢了。 主子能真心喜欢他这残缺样子,让玉奴底下那根肉棍更加的兴致盎然,他亲了亲主子和她的名字一样甜的小嘴,窄腰连动,就又操了起来。 玉奴又射了一大泡,这回算是知足了,没有在何甜甜身体里磨蹭太久就拔出了肉棒。 那肉棒因为吃饱喝足变得恹恹的,没一会就软垂下来,因为上边糊了一些两人体液的混合物,所以玉奴给何甜甜擦完后,就低头用同一块布巾擦拭着自己的肉棒。 何甜甜看着他提溜着软棒细致擦拭的模样,腿间就又有些痒,何甜甜赶紧收敛心神望向别的地方。 先收报酬才能弹琴(H) 何甜甜看到放在桌子上的琴,想起初遇昭云公子的那晚,他就是在画舫上抚琴,想想他还没给她这正主弹过呢…… 何甜甜随手抓过一个大浴巾,遮着自己前边,走到桌边,伸手拨了一下琴弦,可是她不会弹琴,拨弄这一下,也听不出什么美妙来。 她回首对着还坐在床上的玉奴笑着道:“等你家公子回来,一定让他给我弹一首,想想他都没给我弹过呢……” 琴桌是放在窗边的,此时正值午间,窗外的阳光照耀进来,给笑颜如花的她描摹出一圈耀眼的金色轮廓,她的背圆润可爱,一点都不瘦骨嶙峋,即使前边孕肚不小,后腰处却还是凹陷出美妙的弧度,而因为腰细,底下那肉感丰富的白臀就显得又翘又胖,引得男人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抓捏甚至拍击。而她前边还害羞的捂着一张布单,可殊不知,这半露不露的比全裸更吸引男人,毕竟亲手拆开礼物让男人更有成就感。 何甜甜只是回头笑着和玉奴聊天,根本没有想太多,可这种不刻意的情色才最是动人,看着这样的何甜甜,本来已经得到满足的玉奴呼吸一滞,底下竟然又半抬起头来。 玉奴叉着腿坐在床边,他腿间的变化,何甜甜自然看了个清清楚楚,她红着脸想,这孩子怎么说着话就又那啥了……嗯……不行,再来一次,小孩子的身体都会被她祸害坏了,她要克制,她不是老色魔…… “主子想听,那昭云现在就给主子弹。” 就在何甜甜痛批自己这越来越不像话的身体时,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她转头看向门口,说今日有事不回来的昭云,现在却正站在门口笑望着她。 虽然前几日和昭云有过非常彻底深入的交流,可是毕竟没有和他相处过太久,现在她这衣不蔽体的样子还是让何甜甜害羞,所以她手忙脚乱的想抻开布单围上自己的身体,可是昭云长腿一迈,几步就走到何甜甜身后,修长的手指一勾,就将何甜甜遮盖在身上的布单扔到了一旁。 他站在何甜甜身后,将她挤在琴桌和他之间,低头在她耳后低声说:“不过,我昭云公子的琴声可一向都得先付了报酬才能听到的……” 何甜甜褪下自己手腕上的玉镯子递给昭云:“这个够了吧…啊!” “主子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样的报酬,非得我特意强调吗?” 被硬硬的肉棒隔着衣服,顶在屁股上,何甜甜想装不明白都做不到,可她一想到昭云公子那可怕的床上功夫,她就有些胆突,所以她嗫嚅着小声说道:“已经和玉奴弄了两次,已经够了……” “够了?”昭云突然一伸手将何甜甜的一条腿放到了琴桌上,大手向她腿间一抹,然后将手举到何甜甜眼前让她看,“主人,你这叫够了?你这明明是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看见在大手指缝间拉丝的水迹,何甜甜的脸更红了,她勉强辩解道:“这、这平时就这样……” “平时就这样?那主子出门,不得勾得那些野男人们都想放出肉棒,帮主子堵一堵这总漏水的骚洞?与其让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们插烂主子的骚洞,那还不如让昭云先将主子的小骚洞插穿插烂,插得主子嗷嗷叫着求饶……” 昭云说着撩起衣袍,拉下裤子,身子一挺就对着何甜甜暴露出来的肉洞插了进去。 “嗯……有玉奴的开拓,现在真是好插的很……“ 昭云一挺一挺的插着,速度虽然不快,却每次都能将子宫颈顶起,顶得何甜甜又开始牙酸。 “啊……好深……不行,这样会顶到肚子……” 何甜甜想找个借口让他不要那么用力,可是昭云一伸手,也不知道碰到了桌子的什么地方,那琴桌边缘竟然向里凹陷出一个半圆形的弧度,正好能让何甜甜站在里边不会撞到肚子。 这桌子一看就是为了操她这个大肚婆才这么设计的,这家伙竟准备了这种让人羞耻的东西…… “看,这样主子就没有借口了,可以让昭云好好领取报酬了吧?” 昭云嘴里客气的询问着,可是下身已经毫不客气的撞击起来,不一会就像他说的那样,插得何甜甜嗷嗷叫。 稀稀拉拉的水液从两人的结合处被大肉棒掏挖出来,洋洋洒洒的淌了一地。何甜甜一条腿放在桌子上,一条腿站在地上,那肉穴就被迫打开,让昭云可以不受阻碍的猛插狂干。 “主子被玉奴插一上午,怎么还这么多水?你说你是不是欠操的小浪货,这总冒骚水的小浪洞活该就是要让男人插爆的。” 昭云侧着头,扒开何甜甜的臀肉,一边欣赏小穴被他的肉棒大大插开的骚浪样子,一边摇动着腰部不间断的抽插。 昭云扒开何甜甜的腿缝欣赏两人的结合之处,坐在床上的玉奴正好也能将这一胜景看得清清楚楚,一个是他的主子,一个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心里无丝毫妒忌之心,所以便只剩下视奸的强烈刺激。 “这大屁股!撞起来真舒服!” 昭云操得兴起,伸手就拍了何甜甜的屁股一下,然后单手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乱扭,腰部啪啪啪的撞得更快了。 那响亮的肉肉相击声刺激得玉奴胯下肉棍再次直立,他呻吟了一声,想伸手抚摸,却强忍着住了手,没有主人允许,侍奴是不允许私自自渎的。 饼干夹心并不好当(H) “啊……不行了……不行了……脚麻了,让我下来……” 其实何甜甜更想说,她可怜的小穴都快被昭云操出火星子了,这家伙怎么就不知道让她缓一口气呢? “哦,那就把腿放下来吧,趴在桌子上,屁股撅高点!” 昭云将何甜甜的腿放了下来,一把推开碍事的琴,让何甜甜趴到桌子上,还拍拍她的屁股,提醒她撅高点。 可是这种姿势,那大肉棒总是先锤在肉道前壁上,然后才扎向花心,一次弄两处敏感点,让何甜甜很快就夹着腿投降了。 “不行了……不要这个姿势…我没力气了……” 何甜甜夹着软如面条的小细腿,站立不住,眼瞅着就要滑到桌子底下去了。 “主子,你的要求好多啊,那让玉奴过来帮忙吧……玉奴,你过来!” 玉奴听见他家公子叫他,挺着摇晃的肉棒就过去了。 昭云见他过来,从后边像把尿一样抱起何甜甜,让玉奴站进桌子的半圆形缺口里,然后将何甜甜放进他怀里,让何甜甜的小腿盘在玉奴的腰后,胳膊抱着他的脖子。 “这回让玉奴抱着你,你也不用出力了,只要撅着屁股让我操就好了。”说着劲瘦腰肢一挺就又开始啪啪狂操。 可是这样更加难熬啊! 何甜甜现在面对面趴在玉奴怀里,那腿缝正压在玉奴勃起的硬挺肉棒上,虽然肉穴被昭云占了,可肉穴前边的小肉球和阴户都随着昭云孟浪的动作不断摩擦着玉奴的肉棒,这就好像两个男人一起在操她腿缝一般,难熬的程度何止是翻了两倍! “不行啊…这样好磨啊……” 那小小肉球被玉奴的白肉棒磨得难受,何甜甜撅起小屁股,想离难受源远一点,可是昭云却使坏的一个挺身,又给她撞回了原处,而玉奴被那滑腻肉缝这么磨蹭早就忍受不住,这一撞之下,他嗯了一声,竟然挺着肉棒贴着何甜甜的腿缝阴户上下磨蹭起来。 “啊……不要两个人一起啊……受不了……” “你确定?嗯?” 玉奴匀速动了起来,磨得何甜甜小穴也跟着一阵阵的抽搐,咬得昭云越操越快,而他操得越快,给何甜甜的刺激就越大,终于,何甜甜受不了的抵着玉奴的肉棒就开始喷潮,喷得玉奴下身的毛发都湿透了。 玉奴只觉得自己肉棒被一股暖流浇上,大量滑腻的淫液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他喘着粗气说:“主子,好舒服,没想到主子这里也能操,主子真是全身都可以操,嗯…好舒服……” “先把她给我一会……” 昭云把何甜甜从玉奴怀里抱出来,就这么架着她的腿大大打开,挺腰狂操,看来他快射精了。 玉奴喘着粗气,看着对面两人的交合处,他家公子的肉棒太大了,又红又艳,塞满了何甜甜的整个腿间,上边隆起无数道凸出的筋脉,如狂蛇乱舞,刮擦着甬道肉壁,带给女人绵绵不绝的快感。那充血通红的大肉囊甩得更是飞快,带着里边的两个精球上下乱弹。一波一波的骚液被大肉棒挤出体外,又被大肉囊甩得水液四溅,连玉奴自己身上都被甩到了不少。 而他的主子一副被操飞了的样子,仰在公子肩头,捧着孕肚,翻着白眼尖叫,就在他看的时候,这骚主子又对着他尿出了一线骚液! 陷入高潮的何甜甜,痉挛般的向后仰起身子,孕肚前凸,前边喷潮,甬道里也是疯狂吸绞,绞得昭云咬住她的肩头就开始喷精。 昭云射完了,急促的呼吸也稍缓,他长吐口气,托着何甜甜的腿弯,向上抬起何甜甜的身子,将自己的肉棒缓缓抽了出来。 没有了肉棒的阻挡,肉穴的真容完全显露出来。因为昭云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将何甜甜的肉穴撑得就如同刚生完孩子似的,穴口向两边外翻着大大敞开,穴里肉壁充血,里边就像是一个深深的血洞。 被肉棒堵塞在肉穴深处的骚水也一股脑的都往外喷洒,因为太多了,都形成了一小片骚水喷泉,中间还夹杂着排出空气的噗噗声。 女人肉穴被彻底玩坏的狼藉样子看起来不但不美甚至有些恶心,可是变态的男人就是愿意看,而且看得上瘾。玉奴直勾勾的盯着正在喷骚液的大肉洞,他口水连咽,眼神发直得甚至想扑过去将那些骚水都喝下,然后伸舌乱舔无法设防的肉穴,甚至想用牙咬那脆弱媚肉,让他的骚主子瞪大眼睛拼命挣扎着尖叫! “发什么呆?快进来,别让骚水流出太多!”昭云将何甜甜的腿对着玉奴大大打开,出声提醒他道。 被浪穴喷潮的样子迷楞的玉奴马上惊醒过来,他赶紧扶着肉棒,毫不犹豫的挺身刺入,因为肉洞宽大,骚水太多,他这一插,竟然没有受到什么阻力就直接操到了宫颈上。 被昭云插得半昏的何甜甜,让这凶狠的一下直接顶得清醒过来,她拍着玉奴的肩惊慌的叫道:“嗯啊!!可以了,已经叁次了…啊…不要…太用力,太快了……” 在外边被磨得梆硬的肉棒哪还有耐心慢慢来,才一插入,被子宫颈啾了一下后,玉奴就再也刹不住闸了。 他按着何甜甜的大腿,瘦腰都晃成了残影,小腹拍击臀肉的脆响连成了数不出个数的一片。 男人这时候撞击的力量是极大的,可是在后边抱着何甜甜的昭云却站得笔挺、纹丝不动,足以见得这个昭云公子的武功确实了得。 提高喂精量太难熬 玉奴的持久性和他家公子比肯定是差一些,不过也足够将何甜甜操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了,当玉奴一挺身,顶着子宫颈射精的时候,何甜甜已经气都喘不过来了。 玉奴第叁次射精,已经没有第一次的那么浓那么多,不过依然很强劲的向上喷进子宫里,和昭云的精液混在一块灌满了整个小小的子宫。 “抱着她,躺到床上去。” 昭云将何甜甜交给射完精还没拔出肉棒的玉奴,让他抱着何甜甜躺到床上。 玉奴走到床边,抱着何甜甜躺到床上,将何甜甜的屁股一点点抬高,把自己的肉棒拉了出来。连吃了叁次的肉棒一出了小穴就软了下去,带着黏糊糊的叁人混合在一起的体液没精打采的软垂在玉奴腿间。 而玉奴用有力的手臂依然高高抬起何甜甜的屁股,将穴口对着床外大大的显露出来,他在底下是为了防止何甜甜没力气了压到肚子。 肉穴向后高高露出的别扭姿势让脑袋昏昏沉沉的何甜甜感到了不安,她哑着嗓子,扭着屁股惶惶的问:“还要做吗?饶了我……呜呜……” 玉奴见她挣扎,把着她屁股的大手更用力了,而且还按住屁肉将本就插得阔大的肉穴掰开到了极限,让那里对着他家公子完全无法遮拦的彻底显露。 昭云挺身过去,用怒指向天的肉棒贴住被撑开得极宽的穴口上下拉锯般的磨蹭,因穴口被撑开而失去保护的穴肉被他的大肉棒摩擦得更加红肿。 “咿呀呀……哈啊……不要再来了……” 何甜甜哑着声音有气无力的叫着,那骚肉却在昭云的摩擦下又泌出新的骚水,淅淅沥沥的往下流,滴落在下边玉奴的肉棒上,让那软肉棒更加的狼藉不堪。 “听听这声音,即使让男人操了这么多次,依然能流出这么多水,主子还真是欠操又耐操啊……” 昭云握住自己巨长肉棒的根部,像是挥动橡皮棍子一样啪啪打在何甜甜被掰开的穴口上,没有保护的穴肉被肉棒直接打击,受惊般的剧烈翻滚起来,而昭云就趁着肉穴受惊抽搐的时候,挺着肉棒用力撞入。 “不要打……呃啊!!不要再进来了!已经够了,呜呜……” 昭云顶着被操得稀软的宫颈,缓缓又有力的磨着圈,嘴角的笑容依然是那么的温暖:“你的小大夫今天特意嘱咐大家,说你快足月了,从今天起要我们加大精液的喂养量,所以我特地赶回来,就为了让你吃饱饱的,不过我们人手少,只能一个人多做几次了。” “现在是胎儿长肉的关键时刻,营养跟不上可是很容易就胎死腹中啊,主子,你说,还要不要昭云喂你?” 想到肚子里的蛋蛋胎儿要是因为自己死了,她可真的会哭的,怀孕了几个月,她已经对肚子里的胎儿有了感情了。 “那…那你做吧……啊!!!不要一开始就这么快啊…额啊啊啊…太快了……” “不快点,你熬得时间更长,我快点射出来,你也能早点休息!” 被玉奴撑开了穴口,让昭云可以无障碍的抽插无力抵抗的骚穴,所以他的速度真是快到了史无前例的地步,就像何甜甜刚才想的,快把这穴儿操出火星子了! 可是这是持久王昭云公子的第二次,即使快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是操了好久才射出来。 何甜甜在又喷潮又漏尿之后,已经一个闭气晕了过去,而昭云即使见她晕了也没有停下来,他要射精给她,多多的射给她! 今天早上他们几个都被薛重楼召回了府,一起开了个会。因为何甜甜月份大了,薛重楼今早已经能诊出何甜甜肚子里有几个胎儿,和别的女人一次一到两胎不同,何甜甜肚子里竟然有叁个蛋!而且蛋的大小也比普通女人怀得要大,怪不得她的肚子异于常人的大! 胎儿发育的很好,或者说有些太好了,太过健壮的胎儿太能吃,吃不够就会夺取母体的能量,最后这段时间是胎儿长肉的关键时期,何甜甜肚子里的大胎儿会拼命吸取她身体里的营养,如果他们几个跟不上喂养的量,何甜甜就会被胎儿吸得迅速消瘦下去,而得不到足够营养的胎儿真的有可能胎死腹中! 顾谨的意见是再多招几个良家处子进来,可其他人都没有同意,自己这些人一直都没使上全力呢,何必再招新人进来。 小四看着傅锦行的名单想了一下,将他和朱钰、苏星落以及小唐四人分开,让他们几个搭配其他人分配,因为他们几个都是妖体,精液里的能量浓厚,说他们一个顶十个也不为过,这样均衡分配下来,每人再多做一次,足以确保何甜甜每日所需的精液量。 已经昏过去的何甜甜不知道她的几个男人今早进行的邪恶会议,也不知道肚子里的蛋蛋因为吃到了足够多的精液而高兴的转圈圈。她什么都不知道,漫长的性事榨干了她的精力,她昏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可今日算是熬过去了,明日却接踵而至,还有下一批男人摩拳擦掌的等着给她补足能量呢,何甜甜幸亏不知道,不然即使昏睡着也会吓得蹦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何甜甜过得那叫一个难熬,这帮男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各个都在她这过量交粮,搞得她一天倒有半天是在床上度过的,喂得她的肚子吹气似的疯长,快赶上那些怀女胎的肚子了。 一下生出三个蛋蛋 终于,有一天晚上,小四给她喂得饱饱的后,何甜甜夹着他的肉棍就昏睡了过去,到了半夜,大概是小四大妖的精纯精液给蛋蛋们注入了足够的能量,他们攒足了劲儿就开始发动了。 何甜甜是被疼醒的,虽然不如生孩子那种翻江倒海的疼,却也是难受得她抱着肚子哼叫起来。 小四冷静的让守在外边的大双赶紧去把薛重楼带过来,又指挥小双和两个狗儿准备生产用的东西。 其实别的女人生孩子不会这么难受,因为她们怀的蛋蛋比鸡蛋大不了多少,所以有些经产妇吃着饭就能下出蛋来,可是何甜甜不行,她肚子里的蛋,不知为什么格外的大,这就造成了她生产起来比普通女人要困难得多。 几个男人虽然心慌的很,可还是照着这段时间排练的,很快准备好了产床,将何甜甜抱到了上边。 产床上有木架,可以将何甜甜的腿绑在上边,好让薛重楼能够坐在她腿间给她接生。手臂处也有绑着布条的栏杆可以让她握住了使力。 躺在产床上的何甜甜又紧张又羞臊,她全身赤裸,双腿被架在木架上大大的打开,给她准备产床的几个男人头挨着头挤在一起,一齐往她腿间看。 她想到女人生产时的场景恐怕会吓得男人不举,所以她出声赶这几人出去。 她的话让在场的男人们都很困惑,不过知道她一些底细的小四弯下身子在她耳边小声解释道:[对男人来说,自己的妻子生产是这世上最神圣最好看的事情,我们不但不会不举…咳…总之,你不用担心,顺顺利利生下孩子,身体恢复好了后就知道我们到底举不举了……] 小四信息量很大的一句话让何甜甜很无语,不过想到这些男人的变态,她也只能暂且信了,不过好在薛重楼过来后将屋子里的闲杂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小四和内事先生陈文镜帮忙。 “向下使力!” 给何甜甜准备好的握住了使力的栏杆并没用上,小四和陈文镜分别握住了她的一只手,小四给她擦汗,陈文镜则引导她如何使力。 “嗯……好疼好撑……嗯嗯啊嘶……” 坐在她腿间的薛重楼有技巧的揉着何甜甜的肚子,眼睛盯着她的穴口,只见平时他用肉棒出入过很多次的穴口慢慢撑开,显露出一个白色胎膜样的东西。 “已经见到头了,加油使力!!” 薛重楼改揉为向下推,一边帮着何甜甜生产一边出声鼓励她。 “嗯嗯……呃啊啊啊!!” 何甜甜一个使力,滑溜溜的半软的蛋状物就从她大张的穴里被挤了出来,稳稳的落在薛重楼的手上。 那蛋足有一般女人产的蛋的叁倍大小,表面是十分Q弹坚韧的半透明软膜,等接触到空气后,软膜会慢慢变白变硬,却也不会硬得像鸟蛋,因为这蛋蛋脱离母体后还会慢慢成长到正常婴儿的大小,如果是全硬的蛋壳,就会无法继续生长了。 薛重楼将何甜甜刚生下来的超大蛋蛋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准备好的蛋床上,虽然蛋蛋孵出来的注定都是男娃,可是对他们这些男人来说,男娃也是流着自己血脉的宝,他们同样爱。 很快,何甜甜肚子里下一个蛋也开始发动了,有第一个蛋打开通道,第二个蛋出来的很顺利,同样是超大蛋蛋,也被薛重楼珍而重之的放到第二个蛋床上。 然后就是第叁个,也是最后的蛋蛋了。这个蛋蛋被前两个超健壮的大哥哥挤在子宫里边,或许是得到的精液哺喂太少,所以个头没有他的两个哥哥大,却也有普通女人产下的蛋的两倍大小了。 生完了叁个蛋,何甜甜觉得很累,却并没有昏晕过去,虽说这叁个蛋蛋比普通蛋要大的多,可是和生下一个大婴儿比起来还是要轻松太多了,也不会那么疼,只是在挤出蛋蛋的那一瞬间有些些疼,毕竟穴口那里是整个肉穴最窄又没有多少弹力的地方。 呃……说实话,其实也就感觉比顾谨和昭云他们那东西稍大一些,用他们那大东西千千万万次的磨炼过的甬道果然已经处变不惊,生大蛋蛋也不怎么疼了。 何甜甜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迷迷糊糊地被小四和陈文镜小心伺候着清理干净了身体,抱到床上好好躺着。而薛重楼则挨个清洗干净何甜甜生下的蛋蛋,用他们提前缝制的小蛋包将蛋蛋们包了起来。 “我的孩子,抱过来让我看看……” 何甜甜看着薛重楼已经弄好了她生下来的蛋蛋,就伸手想让他将蛋蛋抱过来,让她好好看看。 “母亲是不需要抱蛋的,抱蛋是父亲的事……” “闭嘴!赶紧给我抱过来!!” 何甜甜暴躁的吼道,这个世界重女轻男,她可不,都是她生下的宝,她都疼。 薛重楼只能小心的将蛋蛋依次抱过去放到何甜甜床上,几个男人赶紧围在床边,就怕何甜甜毛手毛脚的将蛋蛋们摔了,虽然蛋蛋们很坚韧很抗摔,不过他们现在个个都像是蠢蛋父亲,哪想到这么多。 守在外边急得团团转的男人们得到何甜甜已经顺利生产完的消息,都一窝蜂的涌进了主屋,围在床边抻长了脖子看何甜甜怀里抱着的超大蛋蛋。 何甜甜揭开盖在蛋蛋上的包被盖头,看见里边的雪白蛋蛋,虽然心里依然觉得很不可思议,不过母亲天性还是让她爱怜的低头亲了蛋蛋一下。 蛋蛋像是感应到母亲亲吻似的,轻轻颤动了一下,然后雪白的蛋蛋上就渐渐出现了黑色的复杂纹路,好像是某种神圣图腾似的,布满了整个白色的蛋蛋。 生完蛋蛋该孵蛋了 怀里蛋蛋的变化把何甜甜吓了一跳,这不是蛋蛋被她亲出了什么问题了吧? [别害怕,蛋蛋上出现纹路,说明蛋里的宝宝可能激活了祖脉,也就是说这个宝宝在胎里就能变身,以后不会受疯病的折磨了。] 小四用传音入密给何甜甜解释着,何甜甜听了他的解释,心里高兴就又亲了蛋蛋一口。 结果这回蛋蛋动得更欢了,好像是很高兴似的,只是另两个放在床上的蛋蛋好像也开始动了,恨不得带着包被滚到何甜甜身边,让她也亲亲他们。 母子连心,何甜甜好像感应到剩下两个蛋蛋的想法,就将老大放到床上,又将老二抱了起来亲了亲,结果老二也是一阵轻颤,蛋壳上渐渐长出金色的纹路。 最后,何甜甜把最小的老小也抱起来亲亲,老小好像没有他的哥哥们有力气,只是微微抖了一下,也长出了黑色纹路,只不过纹路显色的时间要比他的两个哥哥用时长 。 何甜甜还在挨个亲亲抱抱时,本来围在床边的男人们却都散开了,只剩下叁个一脸激动的男人。 就像何甜甜能母子连心一样,父子也是连心的,他们能感应到妻子生下的是不是自己的宝宝,不过最后还是得滴血认父,血液能融进蛋壳里,才能真正证明是不是他们的孩子。 围在床边一脸激动的是陆云州、小唐和小四。 陆云州是何甜甜的第一个男人,算算时间,这孩子很可能是洞房花烛夜那晚就一发入魂了。 而比陆云州更加激动的是小四和小唐。 小唐从来都是和他家公子一起和何甜甜过夜的,按理说,母体卵子接受了其中一个男人的精子后,当天就不会再排卵接受其他男人的精子进入,也就是说他和他家公子是不可能同时拥有孩子的。 可是何甜甜是谁?她是我们天赋异禀的女主啊!第一次刚开苞就被这两个男人插弄得彻彻底底,刺激得她在掉落了第一个卵子后,又被小唐操得同一天排出了第二个还没太长成熟的卵子,这也是为什么小唐的那个蛋蛋会小一些的原因。 至于小四,他是觉醒了冰狼祖脉的,强大的代价是让女子受孕十分困难,他真的没想到何甜甜这么早就能给他生下来一个孩子,他真是高兴得要疯了。 叁个又哭又笑的男人稍稍冷静下来后,就进行了滴血认父的仪式:那第一个生下来,外表有黑色花纹的蛋蛋是陆云州的孩子,而第二个有金色花纹的是小四的孩子,最后一个最小的是小唐的孩子。 叁人兴高采烈的换上抱蛋服,小心翼翼的捧着自己的宝宝,贴身放在抱蛋兜里——母亲生下的蛋蛋都必须由生父孵养,直到蛋蛋长到婴儿大小破壳而出才算是个真正的宝宝。在孵蛋期间,生父基本处于半昏睡状态,他们会抱着蛋不吃不喝长达数天,期间只醒过来一小会,喝些营养汤汁后就又会睡下。 已经认完父的蛋蛋刚接触到小腹上,陆云州叁人的抱蛋反应就上来了,他们打了几个哈欠,低头亲了亲何甜甜就赶紧抱着自己的宝贝蛋蛋回到自己小院沉眠去了。 顾谨让府里专门照顾孵蛋生父们的仆役都跟了过去,他要是没有照顾好这几个男人,何甜甜绝对不会给他好脸色。 生完孩子的何甜甜第二天爬起来就生龙活虎的了,除了腿间还有些轻微异样,吃喝拉撒全不耽误。何甜甜不禁感叹,还是生蛋好啊,不怎么疼就一下子生下哥仨,生完还不会虚弱到得坐月子养着。 是的,不用坐月子,而且只要一周就可以正常进行房事了,这是薛重楼和陈文镜反复跟她强调的。 见识到了何甜甜强大的孕育后代的能力,这次没有中奖的男人们都摩拳擦掌,只等着何甜甜身体恢复,就跟她好好的深度交流交流。 不过何甜甜还不知道危机欲来,她放羊这几天,天天腻在陆云州他们的房间里,根本不理陈文镜嘴里叨咕的孵蛋房脏污的老说法。 不过陆云州他们都在昏睡着,并不知道何甜甜天天来。 孵蛋房污不污她不知道,何甜甜觉得自己挺污的。 孵蛋的生父都是躺在床上全裸的,何甜甜一揭开被子就看见抱着蛋蜷缩着身子沉睡的陆云州,因为是全裸的,他的肉棒正好抵在蛋蛋的下边,让何甜甜看得直咽口水。 她真是太污了,明明人家在辛苦的孵蛋蛋,她还能起歪心思,何甜甜一边批判自己,一边飞快解开了身上的衣服,也光溜溜的钻到被子里,用自己的小肚子贴在蛋蛋上,还抬头亲了亲陆云州的唇。 “咱们一起孵蛋蛋啊,云州哥哥……”她极小声的说着,说完还自己在那傻傻的偷笑。 到了小唐和小四那里,她也是这副傻样子,反正这些家伙都睡死了,她怎么逗都不怕他们凶性上来,将她操得在床上爬不起来。 和叁人黏糊了整整七天后,心里塞满了醋意的男人们让她好好见识了一下心存妒火的男人有多么的可怕。 连最小的小花都抱着何甜甜哭得直打嗝,虽然哭得眼睛都肿了,却丝毫不耽误底下啪啪啪的狠击。 “小花不能让主子怀孕,主子可不能…可不能丢下小花……呜呜……” 小花抱着何甜甜躺在床上,他在下边叉着腿啪啪啪的向上顶弄着何甜甜的骚穴,哭得那叫一个可怜,可被插得喘不上来气的何甜甜想说,该哭的是她好吧? 妒忌的狗子发狂操(H) “花啊……慢些啊……太深啊……嗯嗯……” 这小花才被何甜甜领回府大半年,那根东西已经长得和府里其他男人也差不多了,这一卖力狠操,次次都扎在子宫颈上,将何甜甜操得直求饶。她受不了的翘起屁股,想着让花心离这长棍远点,可是小花马上觉察到了,手伸下去按住何甜甜的屁股,底下配合的一个深顶,柱头陷在子宫颈里无情的摇晃碾磨,嘴里却哭唧唧的说道:“不操得深一些,主子把小花忘了怎么办?就得次次插得深一些,主子才能深深记住小花!” 说着就按住何甜甜的屁股一顿猛操,操得何甜甜没一会就尖叫着喷出水来。 小花被高潮抽搐的小穴夹射了出来,他肉囊泵送,喷出了大量精液后,舒爽得叹口气,这才抬起何甜甜的屁股,将肉棒拔了出来。 虽然肉棒个头已经长大了不少,可他毕竟是刚通精没有多久的少年,做了两次,肉棒已经完全软掉了,一大团的躺在他的腿间,和他稚嫩的面庞一点都不搭调。 一直等在旁边的小白,在小花的肉棒退出去后,几乎是无缝衔接的就挺身插入了何甜甜的穴里,都没给她一丁点的喘息时间。 “呃啊啊……不行了……让我歇歇……喘不过来气了!” 被小白提着屁股一顿猛操的何甜甜,摇着头恳求,今天小花两次,小白一次,都是这个人才拔出来,另一个人就马上补上,算上这次已经是第四次被插入了,就算是铁打的也得让她歇歇吧? 小白见她确实喘得可怜,就抱着她躺在床上,底下缓缓出入着,让她借机歇一会。 可是小花是小狗子啊,他看见仰躺在小白身上的何甜甜,叉着腿,两人亲密结合之处向他没心没肺的敞开着,嘴里馋了,低下头就开始舔起何甜甜暴露在外的肉球。 他这一舔肉球,小白反而不动了,让何甜甜带着他的肉棒直扭也纹丝不动。 “哎呀……好痒……小花…别舔了……嗯嗯……越来越快了,啊啊……” “嗯?” 对于她的哀求,小花只是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一个字,速度不减反增。 “唔唔啊啊啊………花啊,已经尿出来了!!别舔了!呜呜……” 咕咚咕咚的吞下何甜甜喷出的所有骚水的小花,依然不知足的还用舌头扫荡着已经完全红肿的肉球,刚经历过高潮的小肉球根本经不起他这浪舌的扫荡,逼得何甜甜都失声痛哭了。 “嗯……外边喷水了,里边也要喷水才行,这里我也来帮帮忙吧。” 小花用力扒开何甜甜的穴口,竟将舌头塞入了肉穴和小白肉棒的缝隙里,在里边像个肉虫子一样乱扭起来。 “啊!!不行啊!!不行啊!好痒啊,花!别这么弄啊!” “痒就是女人还不知足,这是陈先生教给我们的。” 说完又将舌头塞入那个缝隙里抽插起来,因为插弄得是肉球下的那个部位,他这么弄,正好将肿大肉球也一齐照顾到了,弄得何甜甜抓心挠肝的痒,小穴里一波又一波的往出涌淫液。 何甜甜被舔得穴肉翻滚,夹得里边纹丝不动的小白也忍不住又开始抽插,他一动,小花就退出舌头,配合他操穴的频率继续折磨肿大的肉球。 里外同时被深度照顾,何甜甜尖叫就没停过,好在她的穴实在是抽动的太厉害,没有太长时间就将小白夹射了出来。 小白比小花年岁大,即使已经射了两次,肉棒拔出来时依然是半硬的,他就这么向前挺着肉棒给何甜甜做清理,虽然在何甜甜眼前摇晃着的肉棒很具有诱惑力,何甜甜却绝不敢伸手去过手瘾,要不然小白绝对能将她按在床上再进行第三次的射精行动。 即使何甜甜每日的性福生活已经被排得够密的了,她的母亲和长姐依然担心她吃不饱,比着赛着往她府里塞人。而且都找准了她的软肋,送来的都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伺候孵蛋生父也非常有经验的人才。还在附赠纸条上交代,如果何甜甜看不上他们,可以给他们喂药,绝了他们的性功能,只把他们当工具人使用就好。 顾谨的意见是劝何甜甜收下,因为何甜甜一连生了三个蛋,也就意味着有三个男人进入了孵蛋期,以前他们三个管理的那一摊就得让其他人挑起来,可是何甜甜身边的这几个男人以前都只是勉强够用,这一下子少了三个,他们剩下的几人压力陡然增大,再加上这床上少了三个有力干将,其他人就得增加交粮次数,眼瞅着剩下的几人都因此消瘦了不少。 看着眼窝都累得变得更加深邃的顾瑾,她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emmm……那就收了吧,羊群壮大一些些也没什么关系,何甜甜又一次用放羊理论说服了自己,至于喂药化学阉割什么都还是算了,她真怕这些关键部位不好使了的男人们怨恨起来再对那三个昏睡孵蛋的家伙不利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等何甜甜将几人招过来细问他们身份名字时,差点没吓得将嘴里的茶水喷出来。 我的天啊!!其中有一个竟然是她的亲弟弟!!! 这事她还记得小四和她提过,她有个十四岁的十六弟,还没等嫁人,订婚的那个家主就得个急病死了,后来是长姐何凌霜收留了他,看来长姐又一次将她手里的烫手山芋扔给她了啊!! 何甜甜脑壳疼,也没闲心再问剩下几人的姓名,就将人全打发出去了。 她要好好想想怎么安排她这个亲弟,肯定是不能让他做伺候人的活了,那就去铺子里帮忙吧,对,就将他扔给傅锦行,让他头疼去! 亲弟弟寻思求她睡 何甜甜这边想得挺好,站在她身后的顾谨却忽然开口道:“小主子,你还是将十六公子收了吧。” 何甜甜闻言身体一僵,她强笑道:“我这不是收了吗?我已想好他的去路了……” 没等何甜甜说完,顾谨就打断何甜甜的话说道:“主子,你知道我说的收,是怎么个收法。” “顾谨!他是我弟呀!亲弟弟呀!!” 顾谨十分困惑的望着何甜甜,不懂她激动个什么劲:“就因为十六公子是小主子的亲弟弟,我才建议主子趁早把他收了,他本是不详的寡夫,后来被长世女收留,这就等于一身侍二主,现在,长世女又把他送给了主子你,一男历三女,他这名声算是彻底的臭了,就算咱们府里的风气好,不会明里暗里的给他使绊子,可他自己心里这道坎也难以迈过去,我今天看他始终低着头,周身气质沉郁,似带着些许死气,我担心他早晚想不开一死了之!” “哈啊?不是吧?果然是真·烫手山芋!” 顾谨还是困惑的望着何甜甜:“为什么主子会觉得他是烫手山芋?我看他性格沉静,不像是喜欢惹事的,主子只要睡了他,让他心稳下来,不再一心求死,同时也能让他在府里有了一定的地位,就算是主子以后厌弃他,他在这府里也勉强能活下去,我看十六公子这事只是睡一觉就能解决的,主子怎么说他是烫手山芋?” “重点就是睡一觉好吧!他是我亲弟哎!怎么能…怎么能……” 顾谨这回听懂了,他脸上一松,不在意的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事,主子才醒来不久,可能有些传统还不知道,本来一个家族里的男孩长大了都是母亲先挑,姐妹后选,实在不招亲人喜欢了,才会将其嫁出去,这也是为什么大家族的子弟要被种上处男痘的原因,在以前诊脉测处男的医术还不太发达,这个处男痘可以防止那些被母亲姊妹玩了个遍的脏货占据家族的正夫之位。” “即使安平王和长世女不太好这口,安平王也收了她的九哥和十七子,而十二公子从小就跟着长世女从军,刚通精就开始服侍长世女了。” 何甜甜听得一脸呆样,她阿巴阿巴了半天,最后只能揉着脑袋推脱道:“这件事……容我再想想…再想想……” 结果根本就没给她再想的机会,她的那个大山芋十六弟当晚就上吊了!幸亏顾谨有先见之明,派了人暗中盯着他,才将在房梁上荡秋千的他救了下来。 得了消息的何甜甜赶紧让顾谨带着她赶到冤种山芋的住处去看看他的情况——因为送过来的几人包括她的十六弟还没有和何甜甜合寝,地位不定,所以顾谨将他们都安排到客院居住,离她的主院有些远,顾瑾抱着她用上了轻功也走了有一会才到。 那几个被送来的人因为住在同一个院子里,所以都过来探望了,见到何甜甜进门便齐齐恭谨的行礼。 何甜甜摆摆手让其他人回去继续睡觉,只留顾谨在旁边陪她,等人都走了,何甜甜这才看向躺在床上的人。 何风月,这还是刚才来时的路上,何甜甜特意问顾谨的。 他很瘦,和小白与陈文镜那种天生的精瘦不同,他这纯粹是病弱的瘦。要说长相,能嫁给安平王的男人哪个不是美人,和美人生下的孩子自然不差,只是即便是十分的颜色也经不起疾病的磋磨。 他弯眉顺眼,鼻梁挺立鼻头却圆润小巧,嘴唇也小小的,这是十分秀气偏女人的长相,怪不得不受她母亲和长姐待见。 只是秀美如江南佳人的一张脸现在却苍白如纸、两颊塌陷,那小小的嘴唇也是毫无血色,甚至都干瘪爆皮了。再加上他颈下被上吊绳勒出的紫痕,这整个一个病损西施啊属于是! “十六……咳……风月……你还好吧……” 对一个刚上吊完的人,何甜甜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就怕刺激到他哪根神经,再跟她玩上吊。 何风月听见何甜甜跟他说话,才把一直向上望着房顶的空洞无神的目光投注到何甜甜身上。 “姐……对不起……都是十六弟不好……我不该在二姐这里上吊,污了二姐的府邸……” 就不要再强调姐姐弟弟的了,本来她就够烦恼的啦! “咳……风月啊,以后就叫我甜甜好了……” “甜甜…姐?” “只是甜甜,没有姐!” “……甜甜……” 何风月虽然不明白何甜甜为什么要这么纠结于他怎么称呼她,不过她现在是他的主子,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风月,以后不许上吊了!再让我发现了,我可要打你屁股了!” 虽然急着想摆脱和风月的关系,何甜甜却不自觉的摆出当姐姐的架势。 只是她无心的一句话却让何风月红了脸,因为在这个世界,女人打男人屁股都和床上那档子事有关,包括母亲打儿子什么的,都特么是在床上打的! 何甜甜不知道她的一句无心之言让何风月想歪了,她看他红了脸,以为他害怕了,就只好放柔了语气哄他道:“你心里有什么难受的事可以跟我说,有什么要求也可以跟我提,我能做到的尽量为你办到,别总想着寻死,人一死就什么都没有了,想吃点好吃的好玩的都做不到了……” “姐…甜甜……”何风月在何甜甜的瞪视下改了口,“我的要求你真的能……尽量满足吗?” 何甜甜赶紧点头,人只要有想要的东西,就不会轻易寻死。 “那求姐睡我!” 噗——!! 这个砸脸的直球砸得何甜甜直懵,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摸棒棒安抚亲弟弟 看着发呆的何甜甜,何风月眼中燃起的一点点希冀的光迅速黯淡了下去:“我知道我的名声不好,长相也不讨喜,现在还病歪歪的,让母亲和长姐如此嫌弃的我竟对二姐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我真是罪该万死……嗯!啊……哈……” 他自怨自艾的一大堆话吵得何甜甜脑仁疼,看他絮絮叨叨的,眼睛里又是死灰一片,何甜甜无暇多想,伸手就抓向他的下身,嗯,虽然他长相长得女气,这里可不小。 何风月都呆了,他楞楞的看着何甜甜,整个人都卡壳了。 何甜甜被他直愣愣的目光看得尴尬得要命,赶紧收回手,讪讪的说:“你要是不喜欢……” “我喜欢!!” 何风月不等何甜甜说完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又按回到自己的下身上。 “我喜欢!姐,嗯,甜甜摸我!” 大可不必喊得这么大声…… 不过何甜甜动了动手指,却并没有感到手下的软肉有变硬的趋向,要是她的男人们,她这么摸一把早就硬起来给她看了。 难道他……有些这方面的毛病? 似乎是猜到何甜甜在想什么,何风月像受到什么刺激似的弹跳起身,一股脑就将身上的衣服都剥了下来,大手自残般的狠狠捏弄自己的下身,嘴里慌乱的解释着:“我能起来,我没有病!姐,你等我一会……等我一会…啊……呜呜……你等我……我可以的……” 他越说越哽咽,直至哇的一声哭出来,彻底崩溃。 何甜甜用手使力掰开他痉挛一般死死掐着自己下身的手,安抚似的摸了摸他因为疼痛都缩成一团的可怜软肉,又抬手摸摸他腰侧的鞭痕。 “谁打的?” 何风月沉默。 顾谨却开口了:“主子,你不必问他是谁打的了,这……在门阀大族里是常事,后院男子之间的惨酷倾轧和各种黑暗手段,是主子无法想象的……” “而且…我能想到长世女为什么决定要把十六公子送给主子,应该是……” 顾瑾轻咳了一声,继续说道:“门阀大族里,没跟家主睡过,或者只睡了一夜的侍奴是府里人人都可以践踏的所在,长世女大人后院有三百多人,安平王府则更是多达千余人,就这数量在贵女圈里都算是少的了,所以……有很多小侍奴可能连家主的面都没见过,就在某个角落被折磨致死了…尤其是像十六公子这样貌似好女的秀丽长相,除非家主经常宿在他那里,稳固他的地位,不然早晚会被府里有地位的夫侍给…收了,这在门阀贵族后院是十分稀松平常的事,因为这也有利于安抚那些年老色衰但是对家主还有用处的男人们。” “十六公子肯定也是遇到这种事被长世女撞见救下了,只是长世女常驻北营,她想护十六公子周全也是有心无力,所以才把十六公子送给主子,想主子帮着照顾一二吧……” 好嘛,她这个大姐想护着的人都往她这里塞,她这里都快成了大姐的难民营了! 何甜甜扶额叹息,可蜷缩成一团呜呜痛哭的何风月更让她头疼。 “风月,别哭了……” “姐,你…你信我,那人还没有得逞,我就被长姐救下了,我不脏,真的,姐,你不要嫌弃我,呜呜……” 何甜甜听一个大男人哭哭唧唧的就很烦躁,伸手啪的一下打在他的屁股上,声音十分响亮:“我不是说了不让你哭了吗?一个大男人天天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啊!!我……我……” 打在何风月屁股上的一下虽响却并不疼,还有些…酥麻,何风月被吓得哭泣都憋了回去,捂着屁股,满脸通红的回头看何甜甜,羞得说不出话。 “要不叫重楼来给他看看?”何甜甜一点都没有猥亵了何风月的自觉,还一本正经的仰头询问顾谨。 “咳,我看十六公子倒是没什么大毛病,他就是吓到了,主子你,嗯,多摸摸他,安抚他,估计就能好了。” “啊?是这样吗?” 何甜甜诧异的看向听见顾谨的话脸更红了的何风月:“那就试试吧……喂,你转过来啊,捂着屁股对着我,让我摸你哪里啊?” 何风月又羞又窘的转过身,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他这个二姐竟然不顾忌他的名声真的接受了他,为了什么?难道就为了给大姐一个面子? “喂!何风月!我摸你的时候不要走神啊!真是的…我知道我技术差,你也不能表现的这么直白啊,你聚精会神感受一下,还是能有那么一点点舒服吧?” 何甜甜吼完了走神的何风月,一边嘟嘟囔囔的说着,一边用小手抓住了何风月的软棒上下搓揉。 被她吼回神的何风月自然而然的随着她的话开始感受抚摸他下身的小手,这才意识到那小手是多么的可爱柔软又……温柔。 那小手先是圈住他无能的软棒上下揉搓,那小手太小了,连他没硬的时候都圈不了一圈,后来,她可能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另一只手也用上了,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是还躺在他温暖的蛋壳里,这个世上,只有那里才是真正的安全…… 从小,他的母亲就总是拿嫌恶的眼光看他,他不得母亲喜欢,父亲便也不喜欢他,他几乎是磕磕绊绊自己长大的,没有人抱过他,亲过他。当他定亲的时候,他以为终于有人能疼一疼自己了,结果他还没见过那个人,她就已经死了,然后他脑袋上就顶上了一个不详寡夫的名号。 从地狱到极乐天堂(H) 母亲不喜欢他,自然不会收留他,长姐出于怜悯收留了他,却也不喜欢他,甚至连一夜都没在他这里睡过。长姐常年生活在军营,她的府邸就成了怨男们互相折磨的魔窟,一开始几年,那些人还顾虑着他的身份,可是他们见长姐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睡过他一次,终于还是对他下手了。 他们殴打他甚至想侮辱他,要不是突然回来的长姐发现并救下了他,他可能这辈子只能沦为在男人身下供男人插弄的玩物! 他被吓到了,真的被吓到了,在那腌臜后院里被男人骑的是最下贱的所在,谁都可以欺辱,谁都可以上去践踏一脚! 而那些可怕男人最喜欢几个人同时玩弄一个贱奴,他见过一些被后院男人插废的贱奴,屎尿都失了禁,肠子都翻了出来,一次就被玩得半死,然后就被不声不响的处理掉了。 如果二姐不接受他,他只能回到长姐的后院里去,那些消失的贱奴就是他最后的下场,与其那样,他还不如一死了之…… 现在好了,二姐接受他了,他不用再回到那个地狱里去了! 他以前也见过二姐几次,那时候的二姐还是个只会拿着石头子儿乱打人的傻女孩,后来听说她昏迷了,躺了好几年,最近才醒过来。 当他得知长姐要将自己送给二姐时,他以为二姐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他还偷偷的想着:这样更好,二姐傻傻的,就不会嫌弃他是个不详的寡夫了吧?他只要实心实意的伺候好她就行了,就算是她不懂这些事,他也认了,他会安安稳稳的陪着她一直到老的。 可是,如今看来,他的二姐根本就不傻,那双眼睛就像是养了活鱼似的,滴溜溜的看着他,哪有一丝傻气在里边? 那双灵动的双眼水汪汪、雾蒙蒙的看着他,润得他心活意动,何风月只感觉自己身下一热,在那恐怖后院被吓萎靡的肉物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咦?好像有些硬了……” “小主子,你这样太慢了,顾瑾来帮你吧……” 顾谨一掀何甜甜的裙摆,将她抱到何风月身上,让她的腿缝正好骑坐在何风月半硬的肉棒上。 何风月忽然感觉自己下身被一暖湿之地盖住,然后它还贴着他的肉物开始滑动了! 何风月低头看去,正看见顾谨把何甜甜的裙摆撩高,将整个光溜溜的下身显露出来,然后抱着她的腿弯,用她的肉缝蹭他的肉棒!! “整个都硬起来了呢……” 跟何风月这么肉贴肉的磨蹭,他下身的变化,何甜甜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 而听见何甜甜娇娇的一声呢喃,还处在震惊中的何风月这才惊醒过来,紧接着他也感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那是他以前不曾体会过的胀满感,还有一丝急躁,他想……他想操进二姐湿滑的肉缝里去,只是这么贴着磨蹭就这么舒服,要是真操进去,该是何等天堂滋味! 见何风月已经完全勃起,顾谨将何甜甜放下,解开她的腰带,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从后托起她的大奶就往前一送,将那对小奶头怼在何风月嘴边:“给你主子吸奶。” 那对雪白的大奶子托在他眼前,顶端一对淡粉色的小奶头俏皮的凸出来,似触非触的点着他的嘴唇。他忽然觉得嘴唇极痒,张口就含住了一只奶头吮吸。 “嘶……不要咬……” 他叼着奶头抬眼,正看见她皱眉低头看他,这么近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又大又黑的眼底没有厌恶,只有觉得他有些笨的无奈,就好像是姐姐在训斥做蠢事的亲弟弟。 他,是她的亲弟弟啊…… 他脑子里闪过这个想法的时候,底下就硬得胀痛了,他主动捧起何甜甜的一对好乳,伸出舌尖,贪婪的在奶头上快速绕圈拨弄。 “啊哈……好痒……” 何甜甜受不了奶头上的奇痒,难耐的扭动屁股,却正好用那湿滑肉缝挤在肉棒上摩擦。 “嗯……” 下身上传来的舒爽感让他忍不住低哼出声,他好想她再给他快速的磨磨,磨坏也没关系。 顾谨却在这时又抱起了何甜甜,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对着他打开了何甜甜的双腿。 “扶起自己的东西,插进去!” 顾谨是命令的口气,何风月的眼睛却被那小小粉色穴口流下的黏稠水液吸引,那水液非常的粘,一头挂在何甜甜的穴口,一头却淌落在他的肉棒之上。 所以说……他只是舔了舔她的胸,她就流水了吗?老话说,女人的穴儿不会撒谎,所以…她真的不嫌恶他? “你听见没有?家主的穴不可能为你空太久!” 顾谨也不耐烦了,这个怂包不插,他插!他都硬半天了! 何风月见顾谨要把何甜甜抱走,他急了,一把拽住何甜甜的大腿,不管不顾的就用硬棒胡乱撞着何甜甜的穴口。 “啊!好疼!” 这个莽夫怎么和朱钰那个二愣子似的,都找不到正确入口,朱钰那个山野村夫从小没人管没人教的,啥也不懂倒也有情可原,可何风月可是安平王府的公子啊,内事先生难道没教过他? 何甜甜不知道的是,这安平王府的十六公子还真没正经上过几堂内事课,他的父亲因为他不受安平王待见,时常独自一人郁郁叹气,还没等到他该去内事先生那里学习的年龄就郁郁而终了。 没有了父亲,还不受母亲偏爱的男孩子在那深宅大院里连侍奴都不如,他只上了几堂课,就被他的几个哥哥捉弄得再也不敢去了。 射满了亲姐的子宫(H) 听见何甜甜喊疼,他握着自己的肉棒,急得眼泪又流了出来:“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会,姐,你教我……” 听他一声声的叫着姐,何甜甜也懒得去纠正了,她已经想通了,她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她就不算是他真正的亲姐,对吧?唉,在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关键时刻,她也只能这么想着安慰自己了 就像被迫接收了越来越多的男人,她就会想出放羊理论安慰自己一样,何甜甜是一个特别善待自己的人,如果遇见无法反抗的情况,那她就会想出一套说辞来开解自己,像她这样,对自己特别好的人,永远都不会抑郁。 何甜甜叹口气,小手抓住他的肉棒就往自己的小穴里塞,可是只是塞进去半个柱头,何风月这个初哥就耐不住穴口的啃咬,一个挺身就操了进去。 “嗯!嘶……疼啊……” 何风月秀气的小脸都皱到了一处,疼得他嘶嘶哈哈的喊疼。 急吼吼的小处男只想着赶紧操进那湿穴里享福,却忘了他的处男痘会疼,尤其是被何甜甜这种十分紧致的妖穴夹住,那疼感更是翻倍,可是他即使是疼得哼哼唧唧,身下却片刻不停的抽插起来,还越插越快,越插越有力。 “姐……我好疼啊……嗯…十六弟的鸡鸡疼……嘶……疼死了,姐,你把我鸡鸡夹出血了……” 突然被这种要他命的温暖紧密包裹,让何风月有了一种又回到温暖安全的蛋壳里的错觉,他感到很舒服,很放松,很安全,晃悠悠了半辈子的心在此刻彻底落到了实处,他不自禁的就想对着给予他温暖的她撒娇,他是她的幼弟啊,对着她撒娇不是很正常的吗? 可被他啪啪啪插得急喘的何甜甜好想踹他一脚,能不能别一边哭唧唧的装可怜,一边操得这么凶狠,反差萌可不是这么用的! 顾谨放下了何甜甜,何风月马上抱着她转了一圈,压在身下继续操。 他的姐姐,他的亲姐姐…… 他姐姐的身体可真暖真舒服,啊……太舒服了,根本就停不下来了……可是他还想看,他姐姐的身体真的让他着迷…… 何风月这么想着便停了下来,跪坐起身子,将何甜甜的腿向她胸前压去,这样可以很好的将两人结合处显露出来。 经过高频的抽插,处男痘破裂出的血已经不见,他的肉棒上全是她的骚水,把他的肉棒染得水亮亮的泛着光,肉棒根部是骚水被多次摩擦糊成的白沫子。 何风月将肉棒都抽了出来,低头仔细观察何甜甜的肉缝:她两腿间已经被他的小腹拍红了一片,阴户黑亮的毛发被骚水粘成了一绺绺的。肉缝顶端藏着一个半露不露的小肉球,有些发红。肉球下的穴口被他插得微微外翻,不再是刚才看到的嫩粉色,而是充血发红。 何风月没有正经上过内事先生的课,所以以前不知道女体的结构是什么样的,这是他第一次看女人的这里,可是第一次见的事物却让他越看呼吸越粗重,就算是没见过、没听过,女人的穴就是天生对男人有着无限的吸引力。 “不要让家主空太长时间,她会冷,要让家主身体一直保持热度。” 顾谨看这个愣头青小子操到一半又开始发呆,皱皱眉走过去将何甜甜抱进怀里,手伸向前去揉弄她的乳房。 何风月见顾谨用手指一边一个捏住何甜甜的乳头,在指间转圈搓揉,只揉了几下,何甜甜就哼叫出声,小腿夹住,屁股也慢慢乱扭起来。 “谨哥哥亲我……” 何甜甜一翻身面对顾谨,抱着他的脖子就亲在他唇上,顾谨马上回应她,侵入她的口腔扫荡,亲得何甜甜连连发出轻哼声。 何风月见她撅着大白屁股,被亲得舒服得扭来扭去,扭动间,那被操得艳红的肉缝时不时的闪现在他眼前。 被顾谨亲个嘴就这么舒服了? 何风月伸手扒开何甜甜的臀缝,看见那穴口边缘正吊着一线淫液将落未落的在那摇晃着。亲个嘴就亲出水了,太骚! 何风月也不知道哪来的燥火,扶着肉棒就又插回那个骚穴里去,一个挺身将何甜甜撞得嗯了一声,嘴一松栽倒在顾谨胸前。 何风月也不管何甜甜有没有扶好,按着何甜甜的肉臀就在后边啪啪连操了起来,他觉得还是这个姿势好,插得好顺。 何甜甜头抵着顾谨的胸膛咿咿呀呀的叫着,顾谨的大手伸过去抓揉着何甜甜垂吊着的大胸。 何风月发现只要顾谨揪扯何甜甜的乳头,她的穴里就会跟着蠕动起来,让他操得更加的舒服。 “你要学会和别人配合着伺候主子,而不是想着独占主子,如果是和院里的几位爷一起伺候主子,你要学会忍让,以他们为主。” 顾谨一边用指尖搔弄何甜甜的乳头一边教导着何风月在这院里要如何与其他男人相处。 “嗯……谢顾哥教诲……” 何风月真心实意的道谢,他知道顾谨今天说的话都是金玉良言,对他以后在院里的生活有很大的助益。 “说话就说话,不要停。” “是!” “嗯啊…太快了……” “主子这时候说的都是反话,你反而可以再快一些。” “知道了,顾哥!” “呃啊啊啊……你…你这坏蛋……教坏孩子……” “主子还能说出话,说明男人操得还不够力……” “呀啊啊啊…………” 何甜甜的屁股被何风月的小腹拍得震天响,何风月虽然身体瘦弱,可是男人到这种时候就是只剩一分力也会全部使出来毫无保留,所以瘦弱的何风月依然操得何甜甜浪叫不止,没有多久就到了高潮。 何甜甜抱住顾谨的腰,脸挤在他小腹上尖叫着喷潮,这阵要命的吸绞直接榨出了没有经验的小处男的初精,喷洒在何甜甜的小子宫里,成为她的补身良药。 教公子怎么操主子(H) “别拔出来,将主子直接抱过来。” 顾谨这时候已经脱了衣服,他先接过何甜甜的上半身,这才将她的小屁股一拔,让何风月的肉棒脱离出来。可还没等何甜甜喘口气,顾谨那长大到吓人的肉棒就直接填补了何风月刚退出去的空缺。 “嗯啊……顾瑾……好撑……” 顾谨没有回答何甜甜无意义的感叹,还在一本正经的给何风月讲解着:“主子的穴儿不能让她空太久,你和别人交接班的时候,你要插着主子的穴递给别人,从别人那里接过主子时,也要在第一时间插入主子的穴里,这样主子的小穴才会被轮番伺候得舒服……” “你都在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何甜甜听顾谨教的那些污言秽语,恨不得想扭他。 “我记住了,顾哥!现在该我配合着伺候主子了!” 何风月说着手伸向前,包住何甜甜的胸就大力按揉起来。 “嗯,你学得很快。” 顾谨赞许的点点头,大手钳住何甜甜的细腰,有力的臀部就开始向上啪啪啪的猛顶。 “呀啊……嗯啊……” 第一下猛顶就让何甜甜坐立不住向后倒去,却正好倒进身后的何风月怀里,何风月低头舔吮何甜甜的耳廓耳垂,改用拇指快速拨弄何甜甜的乳头。 上半身被何风月玩弄着,下半身被顾谨撞得直发麻,何甜甜躺在何风月胸膛上无意识的左右摆着头一会求饶一会尖叫。 “呀……太深了…底下要漏了…咿……嘶…奶、奶头不要揪那么长……底下不要再进了,到头了啊!!” 男人在床上真是满身都是反骨,何甜甜越不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偏要做什么。 何风月用手指提溜着何甜甜的乳尖,将那对豪乳高高提起,像晃悠水袋一样左右乱晃。 顾谨则顶住了已经被撞凹陷进去的子宫颈,一只手臂支在后边,一只手控制住何甜甜的腰部,防止她躲避,然后挺起腰左右晃动,让大肉棒顶着稀薄的子宫颈左右摩擦,似乎是还想往里怼怼,最好是顶漏了子宫颈,直接操进子宫里才好呢! “到头了?那这个小坑是什么?还总咬我,欠操的要命,操,正说着呢就又咬我好几口,操!操!非得将你里边的小嘴也插爆不可!!” 顾谨说着话时,何甜甜那妖穴花心就咬住他的精眼周围又吮又吸,吸得他凶性大盛,拽住了何甜甜的臀侧就啪啪啪的连操起来,这回是真的狠了,大柱头真的像他说的那样,硬插进子宫颈里,就卡在那小小区域里,像无情的打击机器似的,迅速又密集的摩擦操击。 “呃啊啊啊……好撑……腰好酸啊……” 这种高频抽插子宫颈的顶级操穴方式让何甜甜有一种子宫都被操失禁了的错觉,因为子宫颈被撑大,子宫里分泌出的淫液没有障碍的往下喷涌,一波波的浇灌在大柱头上,甚至有些骚水还钻进了精眼里去,钻得顾谨一顿细痒。 顾谨抱着何甜甜的屁股,将她往起一抬,肉穴脱离了大肉棒的堵塞,里边被堵住的大量骚水瞬间哗的一下喷涌出来,喷湿了大片床单。 “我的小骚主子,水真多,爱死了……”顾谨叼住何甜甜的小嘴就咬,大嘴几乎是将她整张小嘴都含进了嘴里吸吮。 “床单都湿了,走,咱们去桌子那边。” 顾谨抱着何甜甜,让她跪趴在桌子上,腰背塌下去,屁股却高高的对外撅着。 “看这大屁股!”顾谨啪的一下拍了何甜甜撅起的屁股一下,“好像生了孩子屁股更大了,又大肉又多,嗯……可真好摸……” 顾谨的大手大力抓捏着何甜甜的大白屁股,那屁肉又软又弹,就像是发酵膨胀的大面团。 “看看你有没有出息?揉揉你屁股,骚水也能流一桌子!” 顾谨歪头用大手扒开何甜甜的臀缝,果然见到穴口流下的骚液像小瀑布似的淌了一桌子。 “这个小骚洞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流水?是不是坏掉了?” 顾谨装傻的问着,长指插入水穴里,勾住肉穴后壁左右快速的摩擦摇晃,磨得何甜甜仰头尖叫求饶:“咿呀……好痒…不要弄了……” “小主子,你的小菊花都痒得一收一放的,真可爱,这里痒那咱们换前边。” 顾谨修长的手指在穴里直接转了一圈,还多加入一只手指,叁根修长的手指并排着,开始对肉穴前壁微隆的一片区域用力拍击,拍得水声啪啪啪的十分响亮。 “额啊啊啊啊……那里不行…忍不住……咿……忍不住了……呃啊啊啊………” 顾谨不顾何甜甜的求饶,手指就像是打桩机似的不停顿的敲打穴道前壁,在一连贯的啪啪拍水声后,何甜甜终于被逼得呜咽着尿出潮水来。 顾谨和何风月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们的主子跪趴在桌子上,对着何风月吃饭的桌子哗哗的呲潮水,那潮水很多,在桌子上直尿了一大滩才停下。 释放后的何甜甜撅着屁股趴在桌上哭得直打哭嗝:“呜呜……顾谨你这个大坏蛋,总欺负我!我忍不住都把桌子弄脏了…呜呜………” “那里弄脏了?这水水香的很,你看,十六公子馋得直吞口水了。来,吃么?” 顾谨用大手一抹何甜甜穴口上沾着的骚水,将那沾满水液的手对着何风月晃了晃,那堂堂安平王府的小公子就马上跪在地上,像条馋嘴的狗一样伸出舌头舔吃着顾谨大手上的水液,舔光了还裹住顾谨的手指吸得嗞嗞作响。 这一幕让扭着头往回看的何甜甜看得直脸红,她啐道:“你们两个大变态!” 精虫上脑成了变态(H) “不是大变态怎么伺候得好主子?” 顾谨笑着一个使力,兜住何风月的后脑,将他的脸直接按在何甜甜的肉缝上:“快给主子演示一下,变态是怎么伺候主子的!” 何风月满嘴满鼻满眼都是甜腻的女人性香,他的脸陷在何甜甜的肉缝里,被那性香勾得下意识就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刺激得身下又已硬起的肉棍都激动的晃了晃,甩掉了挂在上边的黏稠清精。 “主子的屄好香,嗯……最里边还能闻到我精液的味道,真好吃…嘶溜…嘶溜……真香……” 何风月脸怼在女人肉缝里还含含混混的说着疯话,嘴唇开合间拨弄着穴口花瓣,痒得何甜甜直想叫娘。何甜甜哀叫着扭起屁股,那滑腻软肉在他唇鼻上滑动,磨得何风月双眼猩红,更加激动。 舔、含、吸,甚至是咬,嘴能做出的动作他都用上了,直舔得何甜甜仰着头尖声求饶。 “行了!”顾谨抓住何风月的头发往后一扯,将他扔在地上,俯视着他问道,“主子的屄水好喝吗?” “好喝好喝!”他狂点着头,目光都有些涣散,貌似癫狂。 顾谨转头用手指轻轻抚摸何甜甜的穴口:“主子的屄好操吗?” “好操好操,太好操了!!” “那你还想喝,还想操吗?” “想!永远都想!一辈子都想!!” “那你这一生只认主子一人才行,无论是你那死鬼前主子,还是长世女,甚至是安平王都不行,你只能有甜甜这一个主子!!” “只有甜甜才是我的主子,永远都是!” 何风月爬到桌边,忽然一把抓住何甜甜的小手,在她手背上狂亲不止,把何甜甜吓了一跳。 “呀!好脏!你刚才亲了哪里啊又来亲我的手!” 小手被抽回何风月也不气闷,只对着何甜甜咧嘴傻笑,看起来又猥琐又怪异。 “他怎么了?看起来不对劲啊……呀!不要突然又插进来啊!!” “没事,只是精虫上脑,暂时秀逗了,一会让他再放一泼精就好了。” 顾谨一边慢慢抽插着,一边回答何甜甜的话,说完了,身下的速度也陡然提高。 “呀啊啊啊……等…桌子好湿……” “那就去柜子上……恩,这个高度不错。” 顾谨转头四处看了看,看上了靠墙放的矮衣箱,他将何甜甜抱过去,让她叉着腿跪立在矮箱上,高度正好让他能操到她。 “呃啊!!这样竖着插太深啊……不要……” “这个反对无效,插深点你更舒服……” “才没有……啊啊啊啊啊……慢点………要死了……呃啊啊啊……” 何甜甜背对着顾谨跪立在矮箱上,顾谨的肉棒从下竖直插入,啪啪啪的向上快速顶操着,因为肉棒的力量太大,都把何甜甜膝盖顶得离地,顾谨干脆抱住她腰部,就这么悬空操她,因为太深太快,顶得何甜甜惨叫着直翻白眼。 直到何甜甜被逼着对着箱子又尿了一次潮,顾谨才闷哼着顶着被插凹陷进去的子宫颈射了出来。 直到射完了全部精液,顾谨这才满意的长叹了一口气,心情愉悦的抚摸着何甜甜的胸问她:“是不是舒服死了?我的宝?你真是个宝贝,怎么操都操不够……” 何甜甜根本没有心力理他,刚才她大声尖叫时嗓子都喊哑了,因为长时间张着嘴尖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流到了前胸上。 “过来啊,接班。”顾谨转头对何风月招呼道,何风月就站在两人旁边,挺着硬邦邦的肉棒,因为旁观了整场激烈性事而显得更为呆傻。 “记住,主子只有想睡觉了才是真的吃饱了,要不然你就得一直喂,一人不行就叫上别人,必须让主子吃到爽才行。” 什么想睡觉了,根本就是被你们操晕的吧! 何甜甜都懒得吐槽他,她是真没力气了。 “你可接住了,不要让主子泄出太多的水,水够多才更好入!” 何风月听顾谨这么殷殷嘱咐,拼命的直点头,表示他知道了,然后将肉棒挺立在何甜甜的屁股后边,只等着顾谨一让位,他就马上操进去,保证一秒都不耽误。 “你来吧!” 顾谨猛地往后一撤,何风月果然很快的挺腰直上,眨眼间就顶入了何甜甜的穴里,刺得她再次惊叫出声。 那骚穴被顾谨的大肉棒拓得极宽,兼又水多,何风月一进去就像是上了高速滑道了似的,完全不受阻碍的啪啪连击起来,一点都没给何甜甜缓和的余地。 “呀啊啊……” 何甜甜只能继续哑声尖叫,一点办法都没有。 因为刚才等着顾谨做完,等得有些久,插入后又不知道留力,何风月第二次没有做多长时间就射了出来。 他这长期营养不良的身体,只靠着好基因撑到第二次已是极限,那肉棒从何甜甜身体里拔出来后就软了,晃晃荡荡的垂在那,上边还挂着何甜甜身体里的骚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 因为三人将屋子里造得一片狼藉,守在外边的大小双就都走进来帮着收拾。 顾谨抱着何甜甜,嘴角挂着一抹坏笑说:“小亲宝,吃饱了吗?明天就是大小双的班,不如让他们提前上班啊?” “饶了我吧,好晚了,我要睡觉……”何甜甜被吓得赶紧打了个哈欠说。 “呵呵,果然是想睡觉就是吃饱了……” 都收拾利索了,三个人也都洗干净了,顾谨就和何风月一起抱着何甜甜睡下了。 因为何甜甜的这些男人早晨起来必须得先来一发才肯放她起床,所以晚上根本就不会让她穿着衣服睡觉,何甜甜也因此被迫养成了裸睡的习惯。 现在顾谨他们也是都裸着身子,两个男人将何甜甜夹在中间,一个抱肩一个搂腰,顾谨的肉棒搭在何甜甜的小腹上,而何风月则将肉棒贴在何甜甜的屁股底下,这种被当成夹心饼干睡觉的日子何甜甜已经习惯了,这些男人被她睡了之后会比平时更粘她,她要是这时候把他们推开,他们真的会哭给她看。 拜祭朱钰的父母亲 何风月虽然今天再也无力勃起,可是即使用软棒这么贴着她,他也舒服得昏昏欲睡,心里塞满了飘荡一生,终于着陆的安全感:他也有自己的女主子了,他是她的,永远都是,她也是他的,永远都是…… 经过了那一夜,何风月再也没有寻死觅活,而是日日非常认真的在干饭,因为顾谨对他说:“多吃点,太瘦了没劲,连女人都操不动!” 何甜甜不能让他天天白吃饭,就打发他去照顾那几个孵蛋的生父去了。他够细心,又肯做低伏小,派他去正合适。 过了几日,等到了朱钰的班时,一大早,何甜甜就被他拉着出府了,不但是出府,而且还出城了! “我们去哪?”何甜甜好奇的问朱钰。 ”今天是我父亲的祭日,我想带你去他墓地看看,顺便告诉他,我找到小娘子了,而且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好的小娘子!” 等到了密林里,朱钰干脆变成大蜘蛛又用蛛网兜装着何甜甜背在背上在密林里跑,不过何甜甜还是将这个傻子变身后忘在地上的衣服收拾起来打了个小包裹系在背上。 到了朱钰曾经住过的山洞,他指着山洞里边说:“我的父亲、母亲都在里边。” 何甜甜打了个寒噤,这不是他的住处吗?难道这家伙是在他爸爸妈妈的墓地里长大的? 然后,听这家伙解释完,何甜甜才知道他还真特么是在墓地里长大的。 据他说,这整座山其实都是他父母的墓穴,而他生活的山洞是能通往这个墓穴的唯一入口,说白了,这家伙一直生活在墓道里!! 朱钰将下巴搁在何甜甜肩窝上,语气有些怅惘的说:“我没有别的亲人了…父亲、母亲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想住得离他们近一些,所以就一直在这里生活……不过现在我有自己的小娘子了,所以以后小娘子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好,好,我以后去哪里都会带上你…不过,话说回来,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朱钰将何甜甜背进山洞后就又变回了人形,不过却是光洁溜溜的状态。 “不要,这样比较舒服,难道我现在不好看吗?嗯?嗯?” 朱钰左扭右扭的对着何甜甜摆着自以为很帅的造型,可是有底下那根摇来甩去的大肉棒,那张脸就是再帅也挽救不了他现在很辣眼睛的事实。 “走吧,带你见我的父母!” 朱钰拉着何甜甜的手走在前边,何甜甜见他除了脚上那双靴子什么都没穿的天体状态,无语的在心里想着:你确定这个样子去拜见父母亡灵真的合适? 不过何甜甜很快就不想这些了,因为朱钰已经拉着她走到了山洞深处,那里大小洞穴纵横交错,要不是有朱钰领着,她真的会在里边迷路。 有些地方根本就没路,是朱钰抱着她直接跳进竖井一样的黑漆漆的洞里,将她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然后也不知道在洞里走了多久,朱钰带着她走到了一座巨大的墓门前。 那墓门上的浮雕十分诡异,并不是一般的守墓门将,而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岔开腿坐在一只大蜘蛛身上,大蜘蛛的肉棒还深深插入在女人肉穴里,而墓门的门缝就从她腿间肉缝穿过,她的身周布满了各种相貌狰狞的妖魔鬼怪,围拢在她四周,似是觊觎又好像是守护。 何甜甜仰头看着巨大墓门上的图案,惊讶的张大了嘴,这淫荡世界连墓门都这么黄的吗? 朱钰还乐呵呵的指着墓门上的图案介绍道:“这就是我的父亲和母亲。” 呃,这和长辈们是不是太过坦诚相见了?小辈不是故意看那么仔细的,罪过,罪过…… “走啦,咱们进去。” 进哪去?咱们在墓门口拜拜得了,还要去墓里头吗?!! 可是朱钰根本没给她询问的机会,长腿一迈就拽着她走进了墓里,而那座几层楼高的巨大墓门竟然自动为他们打开,又自动合上了。 “因为我身上有父亲的血脉,而你身体里有我精液的滋养,墓地识别我们都是自己人就会自动打开,要不然别人是很难进来的。” 这份殊荣大可不必! “走,父亲、母亲就在前面的主墓室!” 朱钰抱起何甜甜几个起跃就掠过长长的墓道,跑到了主墓室门口。 何甜甜注意到墓道两边还有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小房间,都关着石门,也不知道里边埋的是谁。 主墓室门口也有一座石门,上面雕的是一对男女,两人正迭股而坐,后面的男人架着女人的腿弯,将她的双腿大大的打开,面对着来者,大方显露着两人的交合之处。 那垂目笑看着怀中女子的男人和朱钰有几分相像,应该就是朱钰父亲化成人形后的模样。 当朱钰抱着何甜甜走近后,主墓室的门也自动打开了。 他们两人进入主墓室后,何甜甜发现这里特别的大,与其说是墓室,更像是一个有着圆形穹顶的大堂。 大堂点了比墓道里更多的魂灯,蓝色的火晃悠悠的,虽然照得整个墓室还算明亮,可也让这山中墓室更加的阴森了。 一进门,何甜甜就注意到,在离门最远的地方放了一个水晶棺,何甜甜隐隐约约能看见里边躺了一个人。水晶棺上罩着一个超级巨大的蜘蛛干尸,他肚子干瘪,不像朱钰的蜘蛛肚子那样胖嘟嘟的,但是长长的尖爪围在水晶棺周围发散着十分锋利的幽光,一副死了也能取人狗命的骇人气势。 “不要去那边,我的父亲十分小气,谁要是乱碰母亲的棺椁,父亲那尖爪就是死了也能杀人!” 拜祭方式太过黄暴(H) “我们去供桌那边。” 朱钰拉着何甜甜走到供桌跟前,那桌子上竟然还有一些水果,而且看起来很新鲜,难道朱钰最近来过? 朱钰从他那异空间里掏出一个小抹布,将本就一尘不染的供桌又擦了一遍。然后又掏出几个供盘,上边还放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新鲜水果,他用新的供盘代替了旧的,又把替换下来的供盘收回了他的储物空间里。 何甜甜看他变来变去,忽然觉得自己背着他的衣服好傻,让他将衣服收到他自己的空间里就好了呀。 “不要,我的小娘子背着我的衣服,让我感觉很亲密,尤其里边还有我的贴身裤裤……” 朱钰不但没有收回他的衣服,还将何甜甜背上的衣服包裹系得更紧了一些,然后抱着何甜甜笑得又帅又贱丝丝的,要不是在他父母墓里,何甜甜真的好想打这只贱贱的蜘蛛。 “好了,别闹了,既然供果都摆好了,那咱们赶紧拜拜吧!”何甜甜催他,省得他在那耍贱。 “哦,那让为夫给娘子脱衣服吧。” 何甜甜:“…………” 给死人拜拜为什么要脱衣服啊?!摔!! 朱钰两手捂着被敲的头,委屈巴巴的解释道:“这是我们红巨蛛的传统啊,真的不骗你!在父母的墓里做一次,用实际行动告诉父母他们的后代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良人,我们做了之后,我的父母就会放下最后一缕执念,他们的墓门就此不会再打开,然后整座墓葬都会沉到深深的地底,再无人能寻到!” 何甜甜狐疑的看着他,不过听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可能真有这种…呃…诡异的传统?不过看那墓门上的雕刻,这么开放的家风可能真的会有这种不可理喻的传统也说不定。 何甜甜还在那犹豫,朱钰就开始苦着脸对着她卖惨:“你不想在我父母面前证明你对我好吗?你天天挂在嘴边的疼蛛蛛、爱蛛蛛都是骗我的吗?还是朱哥哥操得你不满意吗?到了我父母面前都不给我面子,你平时说爱我、喜欢我,都是假的,呜呜呜……” “停!打住!” 何甜甜被他嘤嘤嘤的脑仁疼,算了,既然他说有这种传统就暂且相信他,反正惹怒了长辈,降下惩罚,也是他这个高个先死! 于是,何甜甜抱住他脖子哄道:“好啦,我答应你还不行吗?朱哥哥来帮我脱衣服。” 何甜甜一哄,傻蛛蛛就秒变脸,他笑呵呵的低头给何甜甜解腰带,何甜甜看他脸上那傻里傻气的笑容就想乐,幸亏这傻子碰上的是自己,要是别的女人还不知道将他耍成什么样呢! 不过何甜甜不知道的是,红巨蛛发情十分困难,如果不是碰见她,朱钰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发情,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其他女人的事了。 朱钰脱下了何甜甜的衣服,连着她背上的小包裹一起收了起来。 何甜甜有些害羞,毕竟这是长辈的墓里,她真的觉得这么做太不敬了。 “甜甜别怕,你趴到供桌上去,我给你舔舔。” 朱钰让何甜甜上半身趴到供桌上,屁股对着他。 可何甜甜在供桌上趴好后一抬头,却发现供桌后边的墙上竟然显现出一幅画,画上又是朱钰他父母的交合图,他父亲站着,头稍稍仰起,闭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样,而他的母亲被他父亲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呃,他的母亲还真的在尿尿,画里清晰的画着一线水流从她母亲腿间呲出来,划了一个抛物线,落到了…这是……供桌上?? “哎,你先等会,这有一幅画!” 何甜甜叫住在她身后弯身下去要开始给她舔穴的朱钰,朱钰覆在她身上,抬头看,果然也看到了那幅画。 “呵呵,看来长辈都给我们示范了姿势,一会我们照做就是。” “什、什么示范啊,你这坏蛛蛛,一天嘴里尽跑…跑马车!” “甜宝,别扭我啊,小手手又该疼了,来,哥哥给吹吹,呼…呼…” “呵呵……”何甜甜笑了起来,银铃一般的笑声在这山中墓室里回响。 何甜甜觉得自己都被朱钰带傻了,和他在一起都成了笨蛋情侣了,不过跟朱钰在一起时也是真快乐,单单纯纯的什么都不用想。 “朱哥哥,亲我。” 何甜甜笑完就抱着朱钰撒娇,完全忘记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两人唇舌纠缠了半天才分开。 “朱哥哥硬了……亲嘴都能硬,蛛蛛好色……”何甜甜低头看着朱钰半抬头的肉棒打趣他道。 朱钰不客气的将大手塞进何甜甜腿间一抹,然后把染了水液的手指递到何甜甜眼前看:“那流水的甜甜是什么?色宝?” “嘿,我是看见眼前这个帅哥哥才合不拢腿的流水了!” “那我看看我的小色宝流了多少水?”朱钰又把何甜甜摆成趴在供桌上的姿势。 “甜宝,屁股再撅高点,腿再分开点,让哥哥好好看看色宝的小屄屄……嗯……果然已经流了很多水了呢,大腿都湿了……让哥哥舔舔骚宝的小骚穴,嗯…嗯……果然很骚……嗯……哥哥吃的肉棒更硬了……” 朱钰用两根手指扒开何甜甜的穴口,伸出舌尖,在暴露出来的穴肉上,快速的左右摆动舌头。他的右手则握住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棍慢慢的上下撸动。 “啊……哈……钰哥哥,好痒啊……” “嘶…嗯…就是要让你痒,要你馋,你才能想着哥哥的大肉棒,你才能求哥哥插你,对不对?” 朱钰说着舌尖停止摆动,顺着穴口的弧度,在穴里的粉肉上慢慢舔了一圈又一圈。 “呃啊…哈…好痒……哥哥,甜甜受不了了,快插我吧……” “那可不行,这才哪到哪?” 照着父母的姿势操(H) 朱钰又用手指剥开覆盖在肉球上的薄膜,舌尖轻触还没苏醒的肉球,等它微微变色,他又用舌尖上下弹击肉球,直到把它弹肿弹红,他才嘟起嘴,啾的一下吸住那个肉球,像吸吮骨髓似的,吸得嗞嗞作响。 “啊……真的不行了……忍不住了…好痒……不要弄了……” “不行哦,甜宝忍不住也得忍着,现在不能尿出来,得被哥哥操尿出来才可以啊……” “那你别弄我了啊……” “可是哥哥还没吃够宝宝的小屄屄啊……除非宝宝能扒开小屄屄求哥哥操,哥哥就暂时不吃宝宝的小屄屄了。” 何甜甜被逼得没法,只能将小手从下边伸过去,用小手指扒开肉穴,回头看着朱钰皱眉求道:“钰哥哥,快来插我,甜甜里边好痒啊……” “真的很痒啊,我看见你里边的肉肉都在动。”朱钰笑着用手指拨弄了一下何甜甜正在蠕动着的穴肉。 “嗯……因为甜甜一看见哥哥就馋的不行,所以才会动得这么厉害……啊!!好粗啊嗯……” “甜甜的小甜嘴哄得哥哥心都酥了,哥哥真的好高兴,现在就来喂饱我的好甜宝,嗯……甜宝……你太紧了吧?生完孩子反而更紧了……” “那哥哥喜不喜欢甜宝紧呢?甜宝紧是因为想紧紧抓住哥哥,不舍得哥哥走呢!” 何甜甜说着还摇动屁股画着圈,带着穴肉螺旋搓揉着半插在里边的肉棒。 “你这调皮家伙,真是,爱死个人!!” 朱钰在何甜甜摇屁股大法里奋力突破防线,终于拓开扭转的穴肉,插到了最深处。 抵在子宫颈上,朱钰忽然有些感慨,他趴在何甜甜背上,亲着她的后颈低语:“甜甜,你要是能给哥哥一个孩子多好,我们这一族不能在我这里灭掉……有一个你生的孩子,还有你相伴,朱钰此生足矣……” “哥哥,蜘蛛不是能一生一大堆吗?甜甜给哥哥生一串小蜘蛛好不好?” 朱钰笑了:“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红巨蛛从来都只能生出一个独子,我不敢奢求那么多,能有一个就很好了。” 何甜甜又开始摇着屁股撒娇:“哥哥多努力努力,没准甜甜就能给哥哥生出一串呢?” “呵,那好,就让哥哥多努力努力,射满甜甜的小子宫,让甜甜给我怀上一肚子小宝宝!” 经过甜到粘牙的笨蛋情侣阶段,两人终于热火朝天的开干起来。 一开始,朱钰操得并不快,他匀速出入着,因为不那么刺激,何甜甜也只是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唧声,可是水出的却不少,沥沥拉拉的从穴口往下淌,将墓室里的青砖地面都淋湿了。 “是不是已经适应了,我的宝?我可要加快点速度了……” 朱钰将何甜甜的一条腿放到供桌上,因为往常他速度一快,何甜甜就夹腿,让他插不爽利,所以他现在都提前摆好动作,防止她老夹腿。 “哥哥,你一会…轻点……” 何甜甜又在恳求着,不过她的轻点、慢点一类的请求从来就没有得到过回应,就她那吸精妖穴,到最后,那些男人没插死她已经是因为真爱了。 朱钰大手按在何甜甜抬起来的右腿上,身体稍稍前倾,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撞击在何甜甜的屁股上,因为力道大,每一下都震得何甜甜的屁肉颤好久。 他的速度不快,可每一下都像夯木桩一样,将子宫颈撞得一次比一次更扁更软。 “嗯!啊!太重了…轻点啊……” 何甜甜果然如朱钰预料的那样又想夹腿,可她的腿被朱钰死死按着呢,所以只能蠕动穴肉,企图稍稍阻挡朱钰的重击。 可是她越绞穴肉,朱钰操得越重,到后来,不但是重而且还加上了速度。 “呃啊啊啊……扎漏了…扎漏了……一定是漏了,太快了,嗯嗯嗯嗯啊啊啊………” 何甜甜被他撞得身体深处酸麻的要命,她实在是受不了,只能用左腿夹向腿间,想着多少能抵挡一二。 “真不老实!” 何甜甜才夹了一下,朱钰就感觉到了,他干脆伸手将何甜甜整个人都抱起来,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 “我看你这回还怎么夹!” 朱钰用手臂架着何甜甜的腿窝,迫她大大打开双腿,再无一丝夹腿的可能,然后就是直上直下的操击。 “呜哇……太深了…我不夹腿了,饶了我……嗯嗯啊……” “我才不信你这个小骗子,再说咱们这样不是正好符合画上的姿势了吗?这可是父母长辈亲自指导的,我们可不能不从……” “啊,快别说了……羞死个人……” “好,不说,纯干!” “呃啊啊……慢点啊……这样我忍不住啊……” “忍不住就不要忍,画上的人不是都没忍吗?” “啊……你这坏蛋…慢啊……咿……嘶……我…我忍不住……嗯嗯嗯……啊啊啊……坏蛋……我忍不住了!!额啊啊啊啊…………” 朱钰操得太快,那东西又太硬、太大,何甜甜拼命想忍,可是她哪里收紧,朱钰就偏偏专门撞哪里,她哪里能忍得住?只能像画中人一样,尖叫着呲出潮水,哗哗哗的浇在面前的供桌上。 等何甜甜不再喷水,朱钰停住,亲着她汗湿的耳后低声询问:“亲宝,是不是舒服死了,嗯?哥哥棒不棒?爱不爱哥哥?” “哈……哈……嗯…爱…爱哥哥……爱死了……朱钰哥哥,亲我……” 何甜甜扭头去找朱钰的嘴,朱钰当然是高兴的迎合上去,只是在他们亲得啧啧有声时,一阵石头摩擦的艰涩声音忽然传来。 得到密淫宗的秘法(H) 何甜甜扭头看去,惊讶的看到石头供桌上被她的…嗯…水浇到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个小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被红绳系着的卷轴。 “这是什么?” 朱钰也看到了忽然出现的卷轴,他手抱着何甜甜,可不想松手:“甜甜,你去拿起来看看是什么?” 朱钰向前走了一步,将何甜甜的屁股向前送了送,让她能够到卷轴。 何甜甜伸手去拿,结果手指尖刚碰到那卷轴,卷轴就忽然化成几点亮闪闪的银光,倏地一下从肉棒和穴口之间细小的缝隙里钻进了肉穴深处。 “呀!!那是什么??!!钻进去了!好凉!!” “嗯…别夹那么紧…我也感觉到了,等我出来,嗯……你别吸我……” 那些银光从子宫颈上的小孔里钻进了子宫,撞击在子宫壁上,瞬间融入了血肉之中。然后何甜甜脑中就忽然多了很多东西,都是男女交合的画面,那女人身上有许多发光的银色纹路,基本都是从小腹出发,发散向四肢百骸。 那些画面倏然闪过,到了最后何甜甜脑中又闪过几个银闪闪的大字:密淫宗开派秘法。 “密淫宗?看这几个字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啊!等等!先搞清楚那是什么……嗯嗯……呀啊啊……插太快了……” “不行了……嘶……比以前还会吸了,忍不住了……让我射了再说!!” 朱钰只觉得何甜甜那妖穴从穴口往里缓缓拧转,将他的肉棒卷住了就往里拖拽,花心也像个缓缓旋转的吸精花,咬住了他的柱头就开始旋吸,吸得朱钰都快疯了,哪里还忍得住,健瘦的腰肢不断向上挺动,那大肉囊甩得精球乱蹦,都晃成了残影。 “嗯!嘶……太会吸……操……把我吸射了……还在吸……嗯……爽、爽死了……” 朱钰只觉得何甜甜花心里的小嘴就像一个饥饿的小婴儿,将他的大柱头当成了大奶头,含住了咕哝咕哝的一口口狂吸,朱钰这精液几乎是刚喷出精眼,就被那贪婪小嘴吸吮一空,直到最后他射精管里喷不出精液了,他忽然感到那花心小嘴里伸出一个小小尖尖的舌头,插进他的精口里乱舔乱扭,痒得他心都要翻了个儿,也爽得他鼻孔大开,眼仁上翻,本来射了精不那么急切了的肉棒又挺得绷直,上面遍布的筋脉都炸立起来。 “呀啊……放我下来……” 平时朱钰射完了多少能让何甜甜缓缓,可是今天简直是刚射完精就无缝连接的又啪啪狂操了起来,这谁受得了啊? 朱钰听到她的话还真乖乖的将她双腿放到地上,可是紧接着就对着她撅起的大屁股啪啪直击,几下就把何甜甜的小腿撞软了。 “啊……别、别插了……让我缓…缓一会……” “你…里边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嘶……吸得我头皮发麻……太爽了……” “呀啊啊……不要……太快了……呃啊啊啊……” 何甜甜被操得小腿发软,直向桌子底下出溜,朱钰干脆用大手轻松的将何甜甜的屁股提起来,底下的小软腿悬空,再无反抗能力的撅着屁股让他狂操。 不过奇怪的是,往常像这样发狠操她,她坚持不了多久就得喷射出潮水,可是今天她只有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感觉,潮水却不会轻易喷出来了。 “嘶……又来了……嗯嗯嗯……天…吸住了,动不了了……嗯!!射了…你要就都给你……嗯…哼……好爽……好爽……嗯!什……呃啊啊……爽死了……爽炸了……操啊……” 朱钰越插越快,他耳里听见何甜甜的求饶尖叫,可是他的下半身就像是和他割裂了似的,只能感到浪涌一般的铺天爽意,却根本无法停下来,不过这也正合他意,他根本就不想停! 太舒服了,就是神仙在此时也停不下来吧。 直到那肉穴深处的厉害小嘴把他的柱头整个包裹住,然后就像用手捏爆橙子一样,狠狠一攥,他就再也忍耐不住,爆汁一样又开始喷射精液。 小嘴又开始咕哝咕哝的吞吸,让朱钰有了一种错觉,就好像他是在给何甜甜哺喂乳汁,而何甜甜就是他今天才诞下的小崽儿,孱弱的很,他要是不喂饱她,她可能就会饿死。他对何甜甜纯粹的男女之情里又加入了一种怪异的母性,使得他对何甜甜的感情已经浓厚到无以复加,哪怕现在立时让他为了何甜甜死了,他都丝毫不会犹豫,甚至连想都不会想,为什么要让他去死。 这种男女之情与母性相交缠的感情让他的心又暖又舒服,他甚至眯起眼伸出舌头,像母兽舔干小兽身上的胎液一样,舔着何甜甜后颈上的汗水。 只是他舔了几下,动作就忽然一顿,射完了精的精口大开着,完全没有设防,那子宫口上的小舌竟然又钻了进去,不对,这次是两个!两个小舌在他精口里钻动,舔着他的射精管,爽得他喷着鼻息,眼仁又开始往上翻。 只是那两个小舌舔了一会,忽然一边一个强硬的撑开他的精口,将那精口撑得大大的,然后他就听见何甜甜尖叫一声,对着他的精口就喷出有力的宫中潮液! 那潮液暖流顺着空下来的射精管喷涌进去,竟直直冲进他小腹丹田,将藏在丹田中的魔丹都冲得滴溜溜直转。 这种像是将他的魂灵都绞进那暖流里跟着一起旋转的爆炸爽感,让朱钰进入了半昏厥状态,他好像能内视自己的魔丹在淫液暖流里旋转、旋转,一边转,一边一鼓一鼓吞吸着温暖包裹着他的淫液,他忽然又悟了,原来她是他的母亲,她在喂养他,用她身体中最精华最宝贵的津液喂养他。 差点被兽形插死了(H) 这种想法让他完全幼化,他竟然像是抱着母亲腰不断磨蹭撒娇的小男孩,紧紧贴着何甜甜扭晃着屁股,连声线都幼化了:“甜甜…爱死你了…真的爱死了……” 刚刚喷完潮就像是死了一回的何甜甜瘫在供桌上,本想着歇一会,结果这家伙就开始莫名其妙的扭屁股,还带得深深插入在她肉穴里的大肉棒也左右乱晃,晃得她疲软的穴肉竟然又开始发痒。 “你、你别晃了,出去……我趴着好累……” 朱钰很乖的将何甜甜翻过身来,让她躺在供桌上,可是他将何甜甜的小腿扛在肩上亲了亲,身下一挺,竟然又操了进去。 何甜甜瞪大了眼睛,这家伙平时还知道克制,最多一日做两次,可今天这是怎么了?打鸡血了?? “喂!嗯…你…别做了,够了,都两次了……” “不够,我还要甜宝喂我骚奶,小丹丹都没吃饱……” 他说着还用大手抚摸了几下小腹的位置,那里到现在还暖暖的,可舒服了。 “什么小丹丹?呃啊啊!怎么…又开始这么快……慢点啊啊啊啊……” 朱钰哪还等得了,最后射精后的反哺,比他平时射精的感觉更爽更炸,就像是吸食了一次就彻底上瘾的致命毒品,他根本就戒不掉,忍不住,也不想戒,不想忍! 等第三次射精后,那两个小舌果然又撑大了他的精眼往里灌骚液,那魔丹泡在新的暖流里一胀一缩的吸收着骚液精华,吸了几下,那魔丹身子一颤,竟生生胀大了一圈! 身体里的变化让朱钰倏然睁眼,他低头愣愣的看着瘫在供桌上闭眼急喘的何甜甜,忽然一笑,嘴里呢喃着:“果然是个宝贝……”然后压在她身上就去亲她的小嘴。 “唔!好重……” 听她嫌弃他重,朱钰特好说话的笑着将何甜甜抱了起来,然后就这么站着抱着她又抽插起来。 “呀啊!怎么…怎么又开始插了?你是想插死我吗?小穴都烂了!!” 何甜甜忍着被抽插肉穴的麻胀感,攥起小拳头气得直捶他肩头。 “我刚才看了,小屄屄就是有些发红,没事的,不行一会我射完了吐些口水进去,就能医好我的宝贝小屄屄了。” “什么吐口水,脏死了!!额啊啊啊……为什么又开始快起来啊…啊啊啊……要被插死了……呃啊啊啊啊啊……” 这第四次格外的长,插到最后,朱钰竟然维持不住人形,变成了一只浑身通红的大蜘蛛!! 大蜘蛛仰躺在地上,用长爪小心的抱着怀里的至宝,肥大肚子中心花纹汇聚处裂出一条缝,缝里伸出一条紫红发亮的超大巨棍,正疾速又深重的蹂躏着少女的娇穴,肉棍底部还晃晃荡荡的悬挂着一个肥胀的粉色肉囊,看那样子竟是他人形肉囊的扩大版。 “你变蛛蛛……好坏……太大了啊……啊啊啊啊……” 朱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连人形都维持不了了,他想努力变回来,可是根本无用,他甚至都停不了底下那根肉棍的抽插! 不过冥冥中好像有什么力量桎梏了他魔力的暴走,压制着他,不让他现出真正的原型大小,只让他在有限范围内释放自己的魔兽野性。 朱钰听到何甜甜的娇喊,知道她并没有昏迷到分不清他是人是蛛,可还心甘情愿的叉开着腿,任他用丑陋兽形蹂躏,心里那种爽慰到顶点的感觉让他的心脏都要炸开,再加上以兽形交合本来就会让魔兽爽感翻倍,朱钰只觉得从生来就没体验过的爽炸之感在他身体里处处爆开花,那巨大兽棒就连接着让他快乐的源头,催促着他越操越重、越操越快,早些打通通道,接收快乐源泉的灌输。 被魔兽的巨大肉棒不断穿插的何甜甜,只觉得自己身体其他器官都被那大棒子操得退化萎缩了,只剩性器官畸形膨大,她变成了一个怪物,一个只长了一个美女头,身体却完全是一个超大女人性器官的怪物,那怪物的食物唯有男精,她就是个吸精怪,需要许许多多的精液喂养才能生存下去。 对,她一定是吸精怪,要不怎么朱钰射进来的精液会让她这么舒服,她好像被精液送上了仙境,她长袖翩翩,在天顶神宫里旋转畅舞,有个人在旁边拍手赞叹的笑着,何甜甜转头细看,这不是朱钰吗? 这家伙射了她四次还不够,还要追着她射第五次吗?! 她这么想着,脑海幻境中的朱钰真的一把抱住她,粗长的像擎天巨棍似的肉棒噗呲一下插入她的身体,竟仅用那恐怖肉棍就将她整个人顶得悬在半空! “呜……你要把我插死了……呜…被朱钰你这坏家伙插死了……呜呜……肚子好撑……你这坏蛋射得太多了……呜呜……” 昏晕过去的何甜甜,闭着的眼角流出一滴滴的泪水,都被朱钰心疼的吃掉了。 “好好好,不插了,今天就到这,宝宝别哭了,嗯?” 朱钰将怀里晕过去的何甜甜抱高了一些,将肉棒一点点抽出来。从何甜甜穴里退出来的肉棒知足的垂下了头,安静的回味着今日的巨大收获。 不一会功夫,他小腹中的魔丹已经贪婪的将收获的新一轮骚水都吞食干净,最后像是打了个饱嗝似的抖了一下,竟舒舒服服的进入了沉眠进化状态。 一发入魂四个宝贝 朱钰将何甜甜放在供桌上,见她小腹隆起,知道是自己兽形的精液太多,撑得她小子宫都鼓鼓溜溜的了。 他好笑的用长爪按了按何甜甜的小圆肚子,引得她皱眉嘟囔了一句什么。他的尖爪已经收起,现在是圆嘟嘟软乎乎的肉爪,压她一下,并不会让她受伤,应该是何甜甜肚子里边的精液太多了,才会撑得抱怨连连。 他将她的腿压向胸部,扒开她的穴口,兽形舌头长长的插入进去,他的舌尖不断泌出魔兽涎水,流入她的肉穴之内,还真的就如他说的那样,要往她小穴里吐口水。 红巨蛛不分泌毒素时的涎水就是上好的疗伤圣药,何甜甜经他口水灌输后,本来被兽棍折磨得糜艳外翻的肉穴渐渐褪去了血色,又变得粉嫩紧致,紧到朱钰拔出兽舌时都发出啵的一声。 “连舌头都吸,你这小浪穴。” 朱钰小声嘟囔了一句,又抱着何甜甜躺到地上去。他让何甜甜躺在他软乎乎的肚皮上,上边盖了一层蛛丝小被子,几个肉爪严严实实的护佑着她,防止她掉到地上。 然后朱钰大蜘蛛打了个哈欠,十分餍足的睡了过去。在他睡着时,他肚子里的兽丹也在极缓慢的旋转着进化,这一天得到的好处竟比他自己勤修五十年还要多! 而何甜甜肚揣着满满的兽精,一部分经由子宫壁被身体吸收,一部分则围绕着子宫里的四个极小的珠子旋转,旋转了一会,那些精液好像破开了小珠子外表的屏障,进入了珠子内部。 在精液与珠子交合的那一瞬间,珠子发出了明亮的荧光,然后慢慢暗了下去。 之后剩余的精液就如同有自我意识似的,将结合了精液而胀大了一圈的四个小珠子送到子宫深处,牢牢的嵌进子宫壁上的肉褶里。 而碰到子宫壁的小珠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血管一样的触手牢牢长合在子宫壁上,再如何摇晃都不会掉落,真是生命力顽强的小家伙啊! 这一奇异过程沉沉睡去的两人并不知道,不过他们的好眠很快就被打扰了,朱钰抱着何甜甜睡得正香的时候,忽然有一股巨力将抱着何甜甜的他踢飞了出去,大蜘蛛牢牢抱着何甜甜在空中转了几个圈,落在地上时已经恢复成人形。 他有些怅然的看着眼前已经完全塌陷的石山,想到他刚才在梦中好像听见他父亲欣慰的笑骂着他:[臭小子,竟然走狗屎运让你碰见个能一胎怀四个的大宝贝!这个小姑娘体质特殊,如今得了你母亲密淫宗的传承,一定要让她多收弟子,将已经式微的密淫宗发扬光大,这对你也有莫大好处!行了,臭小子,去吧,我的心愿已了,终于可以放心抱着你母亲长眠了!哈哈……] 在深深的地底,就像他紧紧护佑着何甜甜一样,他的父亲用尖爪紧紧包裹住整个水晶棺,八个幽深的黑色眼珠淡淡亮了一下就永远的沉寂了下去。 朱钰抱着她在空中旋转的时候,被转得头昏脑涨的何甜甜也醒了过来,她见朱钰一脸怅然之色,就抱着他的脖子,躺在他颈窝里哄着他:“别伤心,小蛛蛛,以后有甜甜陪着你,小蛛蛛不会孤独的……” 朱钰低头亲了亲乖甜甜的额头,忽然想起他父亲说的话:四、四个??!! 他惊讶的看向何甜甜的小腹,现在那里已经变得平坦,那么多的兽精都被她吸收了——难道这小肚子里真的一下子让他种了四个崽儿?!! 不过他讶异过后打算暂时不告诉其他人,包括何甜甜,他们红巨蛛一族子嗣实在是太艰难了,他必须慎之又慎,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人针对他而害了他的崽儿!! 何甜甜自那墓地回来后发现自己越来越馋了,呃,就是馋男人……其程度简直比上次怀孕的时候还过分。 她现在是一亲就软,一摸就出水,一插进去小穴就润得咕叽咕叽直叫。 对她这个变化,男人们自然是拍手称赞,而且他们也比以前更喜欢缠着何甜甜,那黏糊劲让何甜甜直叫受不了。 其实何甜甜的这种变化一方面是因为怀孕,但更多的却是因为那部密淫宗功法。 自从何甜甜在朱钰父母的墓室里得到那部密淫宗功法后,她的身体就一直处于自动修行的状态,密淫功法可以说是一部神秘的邪法,它能吸阳补阴、豢养性奴。 它会持续改造女子的肉穴和子宫,让那里变成能让男子欲仙欲死的绝妙之处,吸出男人精液后,它会将精液中的精华提纯淬炼,运送到身体各处,从而达到滋养女体的目的。 当积聚到足够的精液能量,它还会反哺给男子至纯的阴精去改造男体,甚至控制其神魂,让男子成为修炼此功法的女子的忠实奴仆。 也就是说,这部功法虽邪却不恶,它不会涸泽而渔,一次就将男人吸成人干,而是勾引男人,将其骗入她的私人牛场,成为可为她持续供精的精牛。它甚至还仁慈的返回一些阴精给精牛养精,把精牛喂的膘肥精壮,好为她提供更大量、更优质的精液。 何甜甜体质特殊,这部采阳补阴的邪门功法仿佛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别人修行此功法还得在与男子交合时刻意控制经脉运行,何甜甜却无需如此,她吸收了那部功法后,身体自然而然的就照着功法上的法门自动运行,根本不用她刻苦修炼。别人是茶不思夜不寐的刻苦钻研修炼,她是喘气就能自动修炼了,还比别人拼命修炼的效果好了不知多少倍,要是让那些修炼了几百年还没什么建树的人知道了怕不是要被气死。 娶回家一个黑金刚 何甜甜的这些变化,天天插在那妖穴里享受的男人们岂能不知,只不过他们都选择了三缄其口——都不是傻子,谁手里有这种大宝贝会去四处宣扬? 至于朱钰父亲嘱咐的让何甜甜开宗立派、振兴密淫宗的事,朱钰是一个字都没提,笑话,何甜甜开宗立派最后啥结果他还不知道?如果何甜甜真的开宗立派了,那些所谓弟子其实都是宗主的入幕之宾,到时候漫山遍野的都是她的男人,他岂不是要头疼死! 何甜甜能修炼密淫功法一事还是个秘密中的秘密,不过她顺利产下三个蛋的消息却早已在上层贵族圈里不胫而走,这也使得一些家主的心思活泛了起来,她们不管何甜甜现在是真傻假傻,只要能下蛋就能成婚收男人,而通过联姻和安平王攀上关系对这些家族来说可是有莫大的好处的。 所以想和安平王小世女相亲的帖子像雪片一样开始向府里飞来。 顾谨看着满满一桌子的相亲帖子,头痛的揉了揉额头,叹口气说:“这一天终于来了……” 而何甜甜则被安平王招去,对她讲了一大通大道理,大意就是劝她要和这些大家族的家主搞好关系,该联姻就得联姻,这是她做为安平王小世女的义务云云。 对于安平王说的话,何甜甜倒是没什么反对意见,她现在能衣食无忧的做一个米虫,还不是因为这个安平王小世女的头衔,既然得到了利益,就得有一定的付出,这一点,何甜甜还是懂得。 只是该选什么样的? 具体人选,安平王并没有特意要求,她的意思是,能送到何甜甜府上的都是经过筛选的,何甜甜只要随着心意选几个就好。 选几个?一个都很难啊…… 何甜甜看着堆满了桌子的相亲贴,想到自己接下来要相看几百个男人,脑袋都老大了。 何甜甜将顾谨、傅锦行和昭云都叫到跟前,指着那一大桌子的帖子道:“你们人面广,认识的人多,你们先帮我选,然后我再在里边挑。” 昭云笑了:“你这是让我这个贱奴给小世女选夫?要是让安平王知道了,她不得砍掉我两只手去。” “那就不让她知道呗。”何甜甜撇撇嘴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的眼光高,又知道这些家族的一些破事,所以能帮我筛选掉一些垃圾,你们选出的人选越少越好,最好只选出一个,我连相看都省了,直接就娶回家。” 何甜甜支着下巴兴趣缺缺的摆了一下手说,说实话,现在这些男人就已经缠得她要命,要是再多几个不是徒增烦恼吗? “这么相信我们?”昭云笑着问。 何甜甜歪头看他,他脸上经常出现的狐狸坏笑让何甜甜总想去揪他的脸,他这家伙比苏星落那个毛躁小子更像是一只一肚子坏水的鬼狐狸。 何甜甜看了他一会才慢悠悠的答道:“我不相信你们,我还能相信谁呢?” 一句话让昭云的笑容敛去,他转身在那堆帖子里翻找了一会,拿出一张递给了何甜甜:“我觉得他不错。” 何甜甜打开来看,顾谨和傅锦行也好奇的凑过头来,只是他们一看到帖子上的画像,一个个都憋着笑扭过了头去。 何甜甜看了也是一头黑线,帖子上画的是谁家的小公子吗?这根本就是一头黑金刚啊! 两米多的身高,肌肉健硕的身材,看他那胳膊好像都有她两条腿粗了!而且那张黑脸怎么笑得一脸傻样啊?这是听说她傻所以就给她配了个傻子吗? “喂!昭云!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这是特意找了个最丑的来气她吗? 昭云挑眉:“没有开玩笑啊?这人真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这黄彪是户部尚书家的公子,还是嫡亲的三公子,只是没人慧眼识珠,才成了户部尚书家的老大难。甜甜要是娶了他,就等于搬走了压在户部尚书心头的大石,那户部尚书和安平王府一派一定会亲近起来,以后万一你长姐需要出征边关的时候,急需的的粮饷也会更快的筹集出来。” “那我长姐自己怎么不娶他?” “你长姐嫌他丑。” “…………” 我长姐嫌他丑,我就不嫌吗?我就活该当冤种吗?? 何甜甜好想掀桌! “你们觉得呢?”何甜甜问其他两人。 “嗯,看起来身体很好的样子。”顾谨说。 “挺好的,看起来性格很好。”傅锦行说。 这是实在没夸的了吗?何甜甜木着脸看着憋笑二人组。 “那就娶喽……娶亲的事你们开始张罗吧。” “就这么定下了?你不去相看一下?”顾谨诧异。 “我不说了吗?三个人都决定了,我就直接娶了。” 何甜甜摆摆手,兴趣缺缺的走了。 “这样弄是不是不太好……”顾谨有些踌躇。 “放心,她会喜欢的,就算不喜欢,不睡就是了,以后这府里的人会越来越多,没道理每个人都必须照顾到吧?”昭云晃了一下手里的扇子,眼里带着笑意的说道。 而其他两人听到他的话都沉默了,是啊,以后府里的人会越来越多,不知什么时候,他们这些旧人可能就会被渐渐遗忘吧…… 到接亲的那天,户部尚书特意在家等着何甜甜过来,然后接亲的队伍一到,她就拽住何甜甜的手热情的打着招呼,口里直叫贤媳。 何甜甜理解她终于清空了货底子的激动心情,也微笑着和她虚与委蛇了半天。 等新郎出来,那快要撑爆嫁衣的身材和需要何甜甜使劲抬头仰望的身高,让她在心里叹息:这是吃史丹利长大的? 让黑金刚去洗刷刷 接亲队伍的排场和前几个侧夫一般无二,只是进了府之后,何甜甜摆摆手让队伍将人送到了他自己的院子里。 何甜甜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她坐的轿子转向了今日新郎的院子,洞房花烛夜新娘不来,他恐怕得伤心好久吧?长得丑又不是他的错…… 何甜甜叹息,是不是最近让这些人养刁了胃口,丑一些的就吃不下了?就像昭云说的,这个新郎对安平王和长世女来说都很重要,她不应该怠慢……可她们自己却不娶…… 坐在轿子里的何甜甜噘起了嘴,有些不开心。 到了院里,何甜甜下轿进屋,没有被送进主屋的侧夫只能等第二日一早去主屋给陆云州他们敬茶,所以何甜甜就径自推门进了新房。 一个个子不高偏瘦的男子见何甜甜进来,马上走过来挽住了何甜甜的胳膊:“家主来了?快过来这里和我家公子喝交杯酒吧!” 何甜甜见那人皮肤白皙,眼形细长,眼尾下还有一小痣,见何甜甜在看他,他状若娇羞,眉眼含情的道:“家主别看小玲了,小玲怕把持不住……” 何甜甜面无表情的收回了目光,抽回了被他挽着的胳膊,走到床边,掀起了新郎的面纱。 面纱掀开,何甜甜吓了一跳! 只见那新郎硕大的脸上涂得死白,耳后没注意到的地方却是黝黑的,黑白之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何甜甜又拉开他衣襟看了看,同样是死白死白的,看着就吓人,这是抹了一面袋子的粉吧? 何甜甜退到桌子边坐下对小玲道:“准备水,给你家公子洗澡。” “这……公子还没喝交杯酒……” “你出去吧…小双烧水!” 守在外边的小双答了一声是,就没声了。 小玲听何甜甜让他出去,脸色瞬间惨白,他蠕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可是看何甜甜冷着的那张脸,到底没敢说什么,老实的退了出去。 小双干活很麻利,不一会就烧好了水,他将澡盆装满,就想拉开屏风,何甜甜忽然开口道:“不用弄那个。” 她又转头看向新郎:“你能自己洗吗?” 一直低着头沉默的新郎点了点头,站起身就走向澡盆。 何甜甜摆摆手让小双出去,就坐在桌子边看新郎脱衣服。 新郎背对着何甜甜一件件脱下喜袍放在一边的架子上,逐渐露出涂了厚厚白粉的肌肉,因为肌肉高耸,有些地方还很尴尬的卡粉了,露出一条条的黑色肌肤。 等到全脱了,新郎迈腿坐进浴盆里,因为身材高大,他只能蜷缩着身体坐进去,还把水挤出来大半。 看着抱着腿蜷缩在浴盆里的新郎,何甜甜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又好笑。 她走过去,拿起布巾沾了水,抬手就要去擦新郎的脸,新郎下意识的避让了一下,后来可能是反应过来了,这才微低着头老实让何甜甜擦脸。 何甜甜将他脸上的粉都洗净了,这才让他的脸现出庐山真面目。 该说不说,其实新郎还是很帅的,是那种不被当前这个社会认可的那种帅。 他的肤色是深古铜色,眼窝极深,瞳色却近似金色,鼻梁很高,鼻头宽阔,嘴唇阔大丰厚。 何甜甜抬着他下巴看了一会,忽然就伸头吻了上去,他好似被吓到似的颤了一下,可是还是忍住不动,乖乖的让何甜甜亲。 “张嘴。” 何甜甜轻咬他的下唇,他又抖了一下,乖乖张开嘴,何甜甜将小舌侵入进去,开始绕着他的大舌转圈,才只转了两圈,新郎就不自觉的低哼了一声,又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似的,极速退开,捂住自己的嘴,有些惊惶的看着何甜甜。 何甜甜噗嗤一笑,这个家伙好像很敏感呢。 “以后不要涂粉了,你原来这肤色挺好看的,把粉洗净了,过来喝交杯酒。” 黄彪满脑子都回荡着何甜甜说他的肤色好看,愣愣傻傻的搓洗干净身上的粉,偷瞄了一眼坐在桌子边等着他的何甜甜,害羞似的背对着何甜甜从浴盆里迈出来,擦干身体后,就要去拿刚才脱下来的喜袍。 “一会就睡下了,还穿什么衣服,直接过来吧。” 黄彪要去拿喜袍的手一僵,愣在那有一会,这才磨磨蹭蹭的转过身,向何甜甜走来。 何甜甜见他用大手遮住自己的重点部位,可还是有小半露了出来,在那摇摇晃晃的,心想这东西倒是和他一样,等比长大了。 “遮什么?难道是那里有什么毛病?”何甜甜指着他含羞遮住的部位笑着逗他。 “没、没有毛病!真的!大夫检查过了!” 黄彪吓得赶紧拿开自己的大手,何甜甜这才看见那东西的庐山真面目。 这家伙可真黑真大啊,顾谨那是紫黑色,这家伙干脆就是纯黑色了,这里的贵女都喜欢粉粉嫩嫩的,这个大金刚被定义成丑男也就不足为奇了。 没想到何甜甜在打量他腿间之物时,那大东西竟然颤颤巍巍的对着何甜甜半勃了起来,黄彪紧张又害臊的还想遮住,被何甜甜一瞪就再也不敢动了。 嗯,果然是个敏感的大金刚,看一看就有反应了呢。 何甜甜对着他招招手:“过来……你坐下吧,要不酒杯下的红绳都不够长。” 黄彪尴尬的坐了下来,捏起酒杯和何甜甜喝了交杯酒,那酒杯到了他的大手里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的袖珍小玩具。 大黑棒快被急死了(H) 何甜甜牵起他的大手走到床边坐下,他的大手很热,他的棒棒也是。 黄彪惊诧的低头看向正抚摸在自己丑棍上的白皙小手,自己的黑衬托得她更白,又白又软,就像是掉在他肉棍上的甜奶油。 “舒服吗?”何甜甜一边慢慢的抚摸他一边开口问道。 其实她问得根本就是多余,因为那粗大肉棍被她摸了几下就完全竖起,阔大的精眼里甚至渗出了一滴圆溜溜的透明精珠。 “到底舒不舒服?说话啊?”何甜甜用拇指搓揉他的精口,把那滴透明精珠在他精眼附近涂抹开。 “咿……舒、舒服……嗯……” 被何甜甜的拇指搓揉精口,他被刺激得差点原地蹦起来。 何甜甜看他眼珠震颤,却又忍得全身僵硬的傻样就想乐,她伸头去舔他小乳头,果然他身体又开始轻颤了。 何甜甜将两个小奶头舔了一会,他乳晕黑黑的,立起来的奶头却是浅粉色,还真是奇怪的对比。 何甜甜用指甲抠了抠完全竖立起来的小奶头,笑着指着床说:“去吧,躺床上去。” 何甜甜见他乖乖躺好,躺得绷直,何甜甜又被逗笑,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都脱了,晃着那对大胸坐到黄彪身边,继续伸手玩弄他的肉棒。 摸摸直挺的肉柱,又摸摸又软又大的肉囊,轻轻捏住滑溜的精球,让它们在自己的手里滑动。 “啊……嗯……” 黄彪嘴里溢出低吟,可是他的一对大眼睛却死死的盯着何甜甜的胸。 何甜甜注意到他的热烫目光,对着他拨弄了一下自己翘挺挺的乳头说:“喜欢看?” 黄彪咽了一口口水,讷讷的说:“喜欢……” “那就不给你看。”何甜甜将身体转过去,把那对黄彪看得眼珠子都快冒出来的好奶藏了起来。 黄彪明亮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她果然是嫌弃他,当然…谁不嫌弃他呢…他又大又丑…… 谁想到何甜甜倒着趴到他身上,对着他撅起自己的小屁股,然后回头特俏皮的笑着说:“要看看这里。” 黄彪炸了,直怼到自己脸前的女人性器让他呼吸都滞住了,两瓣肥白鲜嫩的肉夹着一条粉色肉缝,缝里是小小闭合着的穴口,在穴口边缘现在正在滴滴答答的向下淌着骚水,都淌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让那里奇痒无比。 虽然滞住了呼吸,可是扑面而来的女人性香还是霸道的钻入他的鼻孔,冲击着他的脑仁。 黄彪的大脑已经被这劲爆场面炸废了,完全忘了拘谨为何物,大手一抓何甜甜的臀侧,往他脸上用力一拽,何甜甜惊叫一声,就啪叽一下坐在了他的脸上。 “嗯啊……不要舔那么快………嗯……” 处于大脑烧废中的黄彪哪听得见何甜甜说什么,那大舌贪婪的四处游走,胡乱舔舐着整个肉缝,甚至连后面的菊花都乱舔一气。 “啊!那里不要……” 何甜甜赶紧翘了翘小屁股,将穴口压在黄彪嘴上扭动屁股,用他的厚嘴唇自慰。 “唔……唔……” 被湿腻甜香的穴口磨蹭自己的嘴唇,心理和身体双重的满足让黄彪爽得眼仁都开始上翻,他下意识的就伸出大手,想撸动自己的肉棒,却被何甜甜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不许自己撸!” 黄彪马上住手,可是实在忍不了,他竟然向上挺动屁股,做出空插的动作来,那大黑棒啪啪的甩击在自己的小腹上,大张的精眼里不断溢流出黏稠的清精,在他小腹上已经汇聚出一小滩,足可见他已经激动到何种程度。 “呵呵……急死了是吗?” 何甜甜笑着从他脸上起来,转了个身,又骑在他大肉棒上。黄彪马上挺动腰部撞击何甜甜的肉缝,却被何甜甜虎着脸打了他小腹一下:“不许动!我让你动时才能动,你要是忍不住,我可不要你了!” 听何甜甜说,他要是不听话就要抛弃他,黄彪赶紧忍住了,又变成一开始的绷直僵硬状态。 何甜甜骑在黄彪的大肉棒上,用湿滑的肉缝前后磨蹭着,蹭到他柱头的部位,就用穴口啾他一下,等到了大肉囊部位,则用小屁股虚压在大肉囊上磨蹭着转圈。 这一磨二咬三转圈,就是个石头男人都要原地蹦起来,插死这个勾人的妖精,更何况是格外敏感的可怜小初哥黄彪,他忍得脖筋都爆得老高,咬牙忍耐得脸部表情都狰狞了起来。 何甜甜却不觉得他丑,反而坏笑着磨得他更快更用力了。 直到何甜甜觉得自己也受不了了,就抬起小屁股看了一眼,低声嘟囔道:“嗯,水够多了,应该可以了……” 她看,他也不自觉的跟着抬头去看,只看见自己的整个肉棍连着胯下黑毛都被骚液浸得湿透,还有一线黏稠的粘丝连接在自己的肉囊和她的穴口之间,那淫乱的画面刺激得黄彪直咽唾沫,本来就大的眼珠子往外突出的更加厉害了。 然后更刺激的一幕就来了。 只见何甜甜用小手指摸了摸他的处男痘极小声的嘀咕道:“棒棒大,所以这里也大吗?一会怕是得出不少血,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然后黄彪就看看着她扶着他的肉棒,小屁股一抬,用粉嫩的小穴口对住了就要往下坐。 尽管男女截然不同的两个性器慢慢交合的画面对男人来说十分刺激,可是他看着自己又黑又粗的大肉棒顶在那粉粉嫩嫩小得可怜的穴口上,就不忍的闭上了眼睛——不行!她会受伤的!与其让她受伤,还不如不理他……她那么小,那么软,自己刚刚才舔过,他舌头都插不进去…… 被浪穴一夹就沦陷(H) “不行!别……嗯!!” 黄彪刚想睁眼抬头拒绝,却只觉得自己柱头一麻,就被一暖湿紧致之处咬住了个尖儿,他只觉得有无数电流从被咬的那处炸开,瞬间窜到他四肢百骸,那种要人命的爽感让他失声僵住,最后只能发出表达舒爽的低吟。 他闭眼躺在床上,被胯下从没体验过的舒爽震住时,那语言无法描绘的绝美之地就像一个又热又濡湿的小嘴慢慢往下吞着,然后还要人命的搭配着何甜甜那又娇又糯的抱怨声。 “嗯啊……好大……好难入啊……好撑……甜甜的小穴都快让彪哥哥的大坏棒撑爆了……” 黄彪大手一捏,差点连床板都要抠碎了,天上快掉个石头砸死他吧,耳里灌满了这么欠操的小声音,却让他一动都不能动,这种折磨哪个男人受得了?! 何甜甜可不知道自己坐在一个快要爆炸的炸药桶上,她哼哼唧唧的向下坐着,好不容易吞掉了最难吞的大柱头部分,穴口卡住了肉棱下边却停住了,在那呼哧呼哧的喘气。 她每喘一口气,那又弹又紧的水穴就咬着黄彪最敏感的柱头部分嗦弄一下,吸得他嘴里也连连跟着倒吸凉气。 “小祖宗……求你……动啊……” 黄彪实在是受不了了,哑着声线求她。 “哦,马上。” 何甜甜很好说话的又开始努力吞入巨长的肉棒,黄彪抬着头,看她蠕动着穴口艰难吞入那长长的肉柱,穴口每吞咽进一小段就被挤出一股骚水,淌落在他毛发上,将肉棒根部浓密的黑色毛发沾湿成一绺绺的。 黄彪满眼放光的看着何甜甜一点点吞入他,期盼着那小穴将他整个吞入,虽然小穴咬住处男痘时,让他感觉到微疼,可是和慢慢插入小穴时感受到的过电般的舒爽比起来太过微不足道了。 可就在他期盼的目视中,何甜甜只吞了大半就停了下来,还呼了一口气,特有成就感的小声说了一句:“呼,终于到头了……” 黄彪知道她没有撒谎,他确实感觉到前边抵住一个圆弹小肉,贴着他柱头滑溜溜的吮吸着,可是不是应该都插入的吗? 罢了,可能是自己的原因吧,自己身材生得傻大傻大的,这里也是比普通男人要大得多,如果全部插入,他的小甜心会被插坏吧…他不想他的亲亲小甜心被插坏,那就忍忍吧…… 男人就是这么贱,对他千日好,不如妖精的浪穴夹一刻,这才被何甜甜的小浪穴夹上,她就成了黄彪的亲亲小甜心了。 他的亲亲小甜心手臂向后压在他粗壮大腿上,对着他大大的敞开腿,努力抬着小屁股慢慢上下吞吐着他的肉棒,虽然还是只能吞入大半,但暂时也带给他足够的刺激了。 因为她对着他叉开着腿,所以他只要稍稍抬头就能看见她腿间的样子,小穴被撑开到极大,穴口被撑得极薄,紧紧的扒在他的黑色肉棒上,因为被撑得太紧了,随着她插入抽出的动作,有粉色的穴肉甚至被自己的黑肉棒带进带出。 一股一股的骚水涌流出来,就算何甜甜操得很慢,可是依然有拉着长调的咕唧声从两人交合之处传来。 黄彪只觉得有浪涌一般的快感随着她的动作,一波一波的向他扑来,黄彪甚至低吟出声,不自禁的就像女人一样呻吟了起来。 “嗯……好、好舒服……嗯……啊……哈……” 何甜甜觉得那大大肉揪一样的处男痘慢慢磨过自己的肉穴前壁,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所以她干脆用处男痘小幅度的上上下下摩擦那里,结果被骚水泡软的处男痘哪禁得起这种摩擦,不一会就被肉穴磨破了。 “呀…破了……流血了……” 何甜甜低头,果然如她猜测的那样,一缕鲜红的血液从她穴口缝隙里,贴着他长长的肉柱向下流,流入他浓密的黑色毛发里,又顺着肉囊的弧度流到何甜甜早已为他铺好的白色绢帕上。 这些有着处男痘的大家公子十分重视这个,包括她十六弟何风月的初夜白绢她都得替他收好了,要是弄没了,他不知道要哭哭啼啼多少天。 这黄彪看着生得傻傻大大,可何甜甜觉得他的心思就像是他的身体一样敏感细腻,同是大家公子,不能因为他长得憨憨的就欺负人家,不给准备这个,估计这傻大个会躲在角落里偷偷抹眼泪。 何甜甜见他流血了,就暂时停住,想等他缓过来再继续,可黄彪看着自己的处男痘被她的妙穴咬破,心里忽然升起了无限的满足感:他黄彪也是有人要的,而且是这样的妙人儿!他以后就永远是她的了,她的穴可以经常像这样吞吃他的黑棒,让他性福快乐,天,这世上还有比这个更好的事吗? 这么想的黄彪愈发急不可耐起来,处男痘破裂的痛苦没让他软下来,反而被她破身的痛刺激得更加兴奋了。 “动一动……小主子……求你……” 在他眼中,她可真是小,不但人小小,穴小小,年龄也小,他都二十五了,再大一大都可以当她的爹了,可是似乎她不在乎,她不在乎他的丑,不在乎他的憨,不在乎他的年岁大。 当她给他擦完脸,然后忽然就毫不犹豫的亲上来时,他的心就开始为她震颤了。后来,她小手握着他的黑丑肉棒,抬头对着他笑颜如花时,他整个人就为她沦陷了。 而现在她用她嫩得像粉色小桃花一样的小穴夹住他的腌臜黑物主动吸吮时,他都可以为了她死了。 只要她再动一动…… 浪穴让好人也变态(H) 他求她动一动,没想到她像个小奶油糖一样趴在他胸前,耍懒的说:“操大肉棒太累了,哥哥你来插我吧。” 她娇娇软软的声音在他听来如闻天籁,他大大的咽了一口吐沫,抱住他的小糖块,底下稍微顶了她一下,听她被顶得嗯了一声,却没有说拒绝的话,他的心情雀跃起来,抱着她一翻身,就将娇小的她压在了身下。 他要好好看看她:她有双湿漉漉的灵动大眼,睫毛长长的,就像是黑色的小蝴蝶,扑扇得他心都乱了,小嘴一点,粉粉的,让他好想用大嘴将那小花瓣都吸进嘴里细细吮吻品尝。 和她的小身材不成比例的大白奶子又软又弹,即使是他的蒲扇大掌也能塞得满满一手,上边粉粉的小奶头向上翘立着好奇的望着他,一点都没发觉他想将它们咬进嘴里吸得紫胀的满满恶意。 不行了,奶子一会再说,他的腌臜肉物要憋炸了! 黄彪跪坐起来,抬起何甜甜的小细腿,一边直勾勾的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一边挺腰缓缓抽插,刚才何甜甜就插得这么慢,他以为何甜甜就喜欢这么慢慢的磨呢。 可何甜甜被大肉棒磨了半天,早就磨软磨痒了,这种温吞吞的速度她可忍不了,所以她抬起一只小脚在黄彪肌肉暴起的的胸肌上摩挲,娇着声音求道:“哥哥,快一些啊,甜甜想哥哥又重又快……啊!就是这样,哥哥好棒!嗯啊啊啊……好快…好重……插得好深……嗯嗯嗯嗯………” 她的一句好棒,好像打开了什么邪恶的开关,什么体恤她娇软窄小,什么她小得都可以做他的孩子了,得小心疼着来,这些小意温柔全被一句好棒给抛飞到九霄云外。 他健臀摇得飞起,啪啪顶操得她像在怒浪上行船,一波波疾浪打得她大奶上下晃动,两腿之间也很快被拍得通红一片。 原本顶入一半就到了头的肉棒全操了进去,挡着大大柱头的子宫颈被砸得凹陷进去,紧紧嗦住大柱头咕哝咕哝的吮吸。 柱头被吮吸,肉柱被穴肉缠住了旋吸,小腹和肉囊拍在又大又软的屁肉上,减震良好,一点都不会被骨头硌到,就这副完全是为男人喜好而长成的身体怎能不让人爱不释手、百插不够! 就是有一点不好,因为太舒服了,一不小心就容易被这妖穴吸射出来。 “嘶……嗯……宝…咱们换个姿势……” 被吸得差点直接射出来的黄彪,赶紧一撅屁股,将快爆发的肉棒拔了出来。 他喘着粗气,帮着也急喘不止的何甜甜翻了个面,看着对着他摇晃的白屁股,他的大手就下意识的揉捏了上去,捏了几下,底下实在是等不及,就扒开肉缝看了一眼。 刚才还粉粉嫩嫩、窄窄小小的肉穴被他插得像一个松散大洞,里边的充血穴肉抖动着,好像是正对他哭诉着他刚才的暴行。 可是哭得直打哭嗝的艳色肉穴却让他看得双目也跟着充血了,这时的他哪还有一点温柔体贴之心,勃起爆筋的大黑棒对着艳花一样的肉穴就刺了进去,刺得何甜甜仰头尖叫,后入这种姿势让大肉棒插得更深了。 黄彪双臂支在何甜甜身侧,整个人盖在何甜甜身上,将娇小的她挡得严严实实,只有腿间的糜乱样子却看得一清二楚。 那么粗长黝黑的大肉棒直没至根,每次只抽出少许就迅速的用力插回,带得大肉囊啪的一下甩在肉缝上,将露出头来的肉豆越拍越肿。 子宫颈被坚硬柱头不断的碾磨操弄,外边的肉豆又被大肉囊啪啪甩击,里外夹击之下何甜甜受不了的夹着小腿逃了。 感觉自己的肉棒跑出来一半的黄彪低头看见手软脚软的何甜甜艰难的向前爬动,心里觉得好笑,健臀一挺,瞬间将脱离一半的肉棒又插回了原位。因为力度太大,将何甜甜直接操得扑跌到床上。 “去哪?宝,嗯?” 黄彪抬起大手爱怜无比的摸了摸何甜甜乱糟糟的发髻,健臀却压在何甜甜的屁股上画着圈的碾揉,让那插在子宫颈里的柱头也转圈搅弄着脆弱敏感的子宫颈。 “咿呀……别、别磨,好酸…腰都要酸塌了……” “是趴累了吗?坐起来,我抱着你就不累了。” 黄彪抱着何甜甜的腰,带着她一起坐了起来,可那怒指向天的巨长肉棍差点将她刺穿了! “啊!这个姿势不行!我被顶得喘不上来气……” “喘不过来气?那让我给宝宝顺顺。” 他所谓的顺顺是挺着大肉棒开始啪啪顶击着何甜甜,他这样别说是顺气,都差点没把何甜甜插得闭了气去。 “不行啊……太深太大了……子宫都顶漏了……呜呜……额啊啊啊……要被操死了……” 因为姿势的关系,子宫因为重力下沉,那大肉棒顶着凹陷进子宫的子宫颈,竟然将子宫也顶起一个包,这种被操进子宫的操穴方式让何甜甜受不了的浑身颤抖,尖叫连连,最后竟然直接被插得喷潮了。 黄彪愣愣的看着那一线对着床下尿去的小小水流,心中想的是:完了,到底把他的心头宝插坏了。 可他肉棒上的血筋却诚实的连连跳动,心里甚至控制不住还想她再给他尿一次……不,他想更变态:他想一边插尿她,一边伸嘴吞下她呲出的所有尿液,这显然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动作,可是变态的臆想却让他更加兴奋。 可怜的甜甜受伤了(H) 黄彪静静地看着她挺着小腰,尖叫着呲完潮液,那疾速痉挛的肉穴也快把他绞到了尽头,可是他还是生生忍着,他真的怕把她插坏了,虽然他好想和她一起喷出来,那一定特别爽…… 等何甜甜急促喘息着喷完了潮液,他才拿过布巾,轻手轻脚的擦了擦何甜甜刚喷过潮液的肉缝,语气里满是担忧:“是不是我把小屄屄插坏了?都插漏尿了…我还是去叫府里的医生吧……” “什么尿……那是、那是女人的潮水啦!” 怎么一个两个都说她乱尿尿,就是她憋不住真尿出来,也是他们这些坏家伙使坏,一个个的都身负武功,却没看见他们打坏人,倒把功夫都用到床上来对付她了! 潮水? 黄彪忽然想起内事先生曾跟他讲过,有些女子天生身软体娇,底下那穴儿就跟涌泉洞似的水流不绝,要是操得她狠了,她甚至会给你展现喷潮奇观! 只是先生紧接着就说了,这种女子可遇不可求,就算是出现了,那也是百家争求的香饽饽,那女子一定会被宠得傲得很,让他还是不要乱动不该有的心思了。 先生的言下之意,就是说像他这种身材样貌,别说那种奇女子,就是普通的女子都不愿意娶他,他和别人争抢这种女人,哪能抢得过那些俊美郎君? 可是现在根本就不用他抢,老天爷就赐给他一个! 他何其有幸! 怪不得他被她破身时没有萎掉,和她睡这么舒服怎么会萎掉! 他一开始还担心呢,她把小玲赶出去了,他破身时要是萎了怎么办?现在他却庆幸她把小玲赶出去了,小玲本是母亲临时塞给他的,只为了帮助他勾住家主的心,可现在他自己就可以让家主喷潮,他根本就不需要别人替他出力! 黄彪想到此处愈加兴奋,他喷着粗气哑声说:“小屄屄既然没事,那我可要继续了,我要射满小屄屄,射得小屄屄直打饱嗝……” 他说的那些胡话,何甜甜真的没耳朵听,这些家伙一开始都是老实青年的唬人模样,等一爬上她的床就现原形,各个满嘴胡言乱语,说得那些话也不知羞。 “快啦,别磨叽了……” 何甜甜用小手扭他的胳膊,可是他粗胳膊上的肌肉像铁疙瘩一样,竟然都拧不动。 软绵绵的小手在他胳膊上蚊子叮一样的小动作让他发笑,他疼怜的抱紧了老天赐给他的宝贝进入了最后冲刺。 当他开始顶着子宫口喷精时,他只觉得刚刚还被他操服操烂的子宫颈竟然活了过来,像贪婪奶兽一般,一口一口的吮吸着他喷出的精液,就好像这淫荡小兽是专门以男人的精液为食。 被那贪婪小嘴像吸骨髓一样嗞嗞吸吮着射精管里的精液,他爽得已经进入了半恍惚状态,直到他射空了精液,打了一个冷哆嗦,正想拔出肉棒,让他的小甜甜赶紧歇歇时,让他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从子宫口里竟然伸出两个小肉芽,迅速钻进他因为射精儿而大张的精眼,像两个小舌头一样乱舔着他致敏的射精管,虽然这种被直接玩弄射精管的极致爽感让他舒爽得浑身颤抖,可他还是被惊到了,这种事他的先生可没讲过,难道有女子会在子宫口长舌头吗?长了舌头…不会还长了牙吧? 他打了个寒噤,就猛地往外拔出了肉棒,可却拽得何甜甜痛呼出声,她修习密淫功时日尚短,那新生不久的小肉芽还稚嫩的很,还不能坚韧又强悍的勾住男人的肉棒,它们像新生小宝宝一样调皮的探索自己的新领地,却不知这是个没开过口的莽牛,在它们想撑开精眼给他灌入好东西时,他却那么鲁莽的突然拔出,将可怜的小肉芽都给拽伤了。 在何甜甜痛叫出声的瞬间,守在门外的大小双就急切的踹门冲了进来,当他们看到他们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小主子腿间流出了一线血迹,他们暴怒到目眦尽裂,一个冲上来,二话不说用被子卷了何甜甜就跑了出去,而另一个一拳就将黄彪打落了三颗牙齿,小双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克制着不把他直接捶废了,他两眼血红的瞪着发呆的黄彪恶狠狠的道:“要是小主子有什么事,这里就是你的埋尸地!!” 小双说完转身就急掠了出去,他担心何甜甜,这种渣子什么时候都能料理,而且如果何甜甜真的有什么事,料理这渣子的事大概都轮不到他出手。 和上次刚怀孕那时一样,担心她的男人们一接到消息就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不过并没有一窝蜂都冲进她屋子里,而是焦急的候在外边,只等着薛重楼给何甜甜诊断的结果。 诊断的结果是何甜甜又怀孕了。 刚生完孩子这么快就怀孕,母体怎么受得了,所以才会流血的吧?他们几个商量着又要打胎,朱钰在旁边听得脸色煞白,但是也没说什么,他是重视子嗣,可再重视也不及何甜甜在他心中的地位,他的甜宝永远都排在第一位,毋庸置疑。 听到这几个家伙又想打掉她的孩子,她将屋子里的男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薛重楼,然后才红着脸,小声说了一下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她穴里长小肉芽还给他们灌阴精这种事,他们并没有感到害怕,在他们心里,她本来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她的那个小妖穴能进化,变得更会缠人,他们不但不惊奇,反而还在心里想着:果然如此,不愧是天生的小妖穴,还能自己进化,这么乖的吗? 因为进化后太TM舒服了!!他们想不到会有哪个傻缺会拒绝这种美呆了的进化! 结果这世上还真TM有这种傻缺!!! 防着我的男人不要 虽然何甜甜在屋里说的很小声,可是等在外边的男人大半身负武功,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何甜甜的这些男人,平时疼何甜甜疼得就差把心掏出来给她了,怎忍得了她受这种伤害,还是那么娇弱之处受伤了,他们都想冲出去一下子扭断那个傻缺的脖子算了! 尤其是昭云,最是愤怒和懊悔,虽然朱钰没有告诉大家何甜甜继承了密淫宗功法的事,可是昭云被灌了几次阴精后,他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他变得比以前更加的强劲有力,尤其是那个地方,即使射了两次还能坚挺的像个棒槌,要知道那处是男人体质的重要风向标,那里越持久有力,说明男人的身体越好。 昭云隐约猜到何甜甜的身体可能进化出了某种类似双修的能力,她能让男人的身体强化,同时,她也需要男人们大量精液的喂养,所以他才给她选了一个木讷但是身体健壮的精牛,结果还真TM是头憨牛!! 昭云快呕死了,他好心办坏事,她会不会连他也记恨上了? 何甜甜红着脸解释完就对薛重楼说,她已经没事了,就是突然那一下子有些疼,现在已经好了,不疼了,所以不要打掉她的孩子。 薛重楼心疼的抱住她:“看来府里还是先别招新人了,就是招也找机灵些的,这种不知轻重的莽夫真是害人不浅!” 薛重楼恨恨的说着,并没有意识到他已越界,他一个府里的医生,有什么资格对一家之主的婚事指手画脚? 包括刚才一拳打飞黄彪叁颗牙齿的小双也是严重越界了,奴仆怎么可以打侧夫?那不是乱套了吗? 可是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在何甜甜眼里他们没有叁六九等,他们都是她的男人,最多不过是喜欢某人更多一些罢了,所以他们慢慢的也将自己当成了她的男人,一心一意的疼她、爱她,而不是跪在地上怕她、惧她。 昭云在外边听见薛重楼的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他推门走了进来,蹲在床边,看着何甜甜真诚的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思虑不周……” 他在这赔礼道歉,顾谨和傅锦行也走进来,附和着昭云的话说:“不全是昭云公子的错,娶那个莽夫我们也同意了,应该一起担责。” “去去去,担什么责,你们都回去睡觉吧,这都大半夜了,明天早上起来你们不是还要去忙吗?我已经没事了,不用都待在我这……外边的那几位,我知道你们都能听见,大家都散了吧,我也困了……不过,你给我留下!” 何甜甜一指昭云,昭云只能苦笑的站起来:“我先给你擦擦,弄好了,你想打想罚都随你。” 怕何甜甜感染,昭云也不敢给她洗澡,只能将她全身都擦干净了,才穿着中衣在她旁边躺下。 结果…… “哎呦呦,小祖宗,我的耳朵,别扭了,要掉了!哎…别、别咬啊,我都有反应了……” “哼!大色鬼!” “大色鬼也不敢动了,可怜的小屄屄都受伤了,摸摸毛,吓不着……” “你这家伙,摸哪里的毛啊!!” “本来被吓到的就是小屄屄,当然是摸它的毛了?” “昭、云!!你这大色狼!!!” “哦哦,一边冲我愤怒的喊着一边还能流了我一手的水……嗯,万幸没有再出血了……” 何甜甜不想再理这个捧着手里的骚水低头观察的变态,她翻过身去想睡觉,马上就有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 何甜甜感觉到抵在自己屁股上的硬棒,忍了一会还是道:“我帮你撸出来吧。” 昭云吻了吻何甜甜的后颈,温柔的道:“今天你吓着了,还是好好休息,不用顾虑我。” 何甜甜静了一会,忽然叹口气说:“昭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黄彪确实不丑,性格也憨厚,身体…确实是很好,所以他的错误并不应该由你承担。” 何甜甜翻身依偎进他怀里,小声继续说着:“我不懂情爱,但我知道谁对我是真的好,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谁对我好,我就对他也好,我的心就这么简单……” 昭云抚摸着何甜甜散下来的柔顺头发:“那…对黄彪,你要怎么处置?” “不要了。在那么亲密的时候还防备我的男人没什么意思,哼,再说了,就算是我真的要害他,他也得老老实实的给我接受!” 何甜甜支起身子,趴在昭云胸膛上,低头看他:“你会不会认为我很霸道?” 昭云一翻身又将她虚压在身下,笑着说:“霸道一些好,要不一些阿猫阿狗的都扑上来,还得我动心思清除。” 何甜甜躺在他身下,目光莹莹的看了他一会,抱着他脖颈嫣然一笑说:“昭云,你真好看。” 昭云嘀咕着低咒了一声:“知道我今天不能碰你,还这么勾引我,你这是还没处罚够吗?” 何甜甜将他的头拉到自己身上,对着他的耳朵用甜得粘牙的娇声说着悄悄话:“当然没罚够,我要罚昭云公子插我,插到腿发软,插到抬不起来,插到精液都被我榨光光……” “嗯……你这坏妮子……” 昭云压在她嘴上就吻了下去,吻得两人都气喘吁吁,他看了她一会,还把粘在她嘴角的发丝给她捋到耳后,然后忽然转过去,背对着她,简单的说了句:“睡觉!” 何甜甜噗哧一下笑出声,笑声脆得像银铃,她还是粘过去,将小脸贴在他背上,慢慢睡着了。 等何甜甜睡着了,昭云才转过身,抱着她,叹口气,也进入了梦乡。 之后谁也没去找黄彪的麻烦,因为他们都知道何甜甜的意思了,这个男人已经完了。 黄彪曾想出院去找何甜甜赔罪,可是他连自己的院子都出不了,平时不见踪影的小世女府护卫,这时里叁层外叁层的将他的院子围了个结结实实,除非何甜甜想到他院子这边来,不然他是连何甜甜的影子都见不到的。 而何甜甜自那日后再也没有来过他这里。 遭了厌弃就全完了 黄彪还想找小玲给他传话,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小玲在那晚的事后就消失了,永远的消失了。毕竟得有人承受这些男人们的怒火。 何甜甜这小世女府虽然没有像别的大家族后院那样闹得乌烟瘴气、鸡飞狗跳,可是看似碧波荡漾的水面,下边可能暗藏着汹涌噬人的恐怖洪流。 全是女人的后院可能只会发生一些小磕碰,耍些小手段、小计谋,吃些小飞醋,可是全是男人的后院,那真如豺狼虎豹关到了一处,不争个你死我活誓不罢休! 被家主爱护的还能活得下来,被家主厌弃的,那真就是人人都要上前啃上一口,吃也吃死他了! 比如现在的黄彪,也没人在明面上欺负他,只是不让他出院就好,可出不了院,就没有机会见到何甜甜,那他此生还有何意义? 这不是危言耸听,像他们这些依附于女人维生的男人,如果失去家主的庇护,那就是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脚的稀泥,现在只是见不到何甜甜,过段时间可能端给他的饭里就会被人掺上沙子,再往后吃穿用度都可能再无人供给,到时候活活饿死了也不是什么危言耸听的事情。 他带来的嫁妆在他入府的那一刻就已归入何甜甜名下统一调度,苏星落之所以还可以经营自己的那些嫁妆铺子,那也是因为何甜甜开口放权给他了。 手里没有嫁妆傍身,吃喝穿用都不再有人管,他以后吃草活着吗? 府里人都不用怎么磋磨他,饿也饿死他了。 不过那些人也没有耐心跟他耗那么久。 自那事发生后,黄彪就面对着院门的方向,跪在他的院子里,乞求何甜甜的原谅,只是何甜甜不再去他的院子,也没有人嘴欠的告诉她他的情况,所以何甜甜也不知道他跪了这么多天,其实,何甜甜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在乎,这里的男人太多了,疼她爱她的,她都挑不过来,怎会还理伤过她的人? 于是在黄彪跪了整整有叁四天后,忽然,天上掉下来一把匕首,正好掉在了他面前的地上——确实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四周没有人,只有树枝被微风吹得稍稍动了一下。 然后黄彪就颤抖着手将那把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咽喉,一狠心刺了进去。 他悔,悔不该当初对家主生了戒心,以何甜甜的地位,她就是拿着刀子想杀他,他也得跪在地上笑着抬起头,让她更容易的杀掉他,他是她的,他的命是她的,她拿走属于她自己的东西,他怎可生出反抗之心?! 更何况就像何甜甜说的,自己是在最亲密时伤了她,她当然要恨死他了,这就好像女人逗得男人完全勃起,然后却突然拔出一把刀,活生生割下了男人正勃起着的性具,这是多么可怕又恐怖的一件事!! 他知道他已无活路,之所以还拖了叁四天,只不过是还希冀着她能突发善心,稍稍原谅他的罪孽,哪怕是抽他鞭子也比现在当他是空气一样要好得多。 可是没用的,叁四天过去了,他跪了叁四天,粒米未进滴水不沾,可全无作用,或者他的状况根本就传不到她那里去,像先生说的,她这样的女人是百家求,他得了天大的机缘,却让自己全搞砸了,别人早趁着这个空挡扑过去补了他的空位了,她有了新人怎么可能还想着他这个罪人? 所以,当一把匕首从天上掉落在他面前,已经跪得精神恍惚的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拿起匕首,刺入了自己的喉咙。 直到他死后,才有人第一次在何甜甜面前提起他。 “死了?哦,那就把他的尸体和嫁妆都退给户部尚书吧。” 何甜甜说的很平淡,说完就转头和昭云他们继续聊天去了,就好像刚刚只是一只苍蝇死掉了,想想当初她在床上叫人家哥哥时的样子,再想想现在,还真是让人脊背发凉,心下戚戚啊…… 可是这个污糟世界就是这个样子,当大家都是烂泥的时候,你是一朵白莲就成了别人攻击你的原罪,要么选择干干净净的死,要么就将自己也变成臭不可闻的烂泥。 黄彪的死成功的阻止了像雪片一样向何甜甜府里飞来的相亲帖子。 在床上伤害家主身体本就是死罪,何甜甜赦免了他,是他自己悔意难忍自杀了,何甜甜不但不会被别人指摘,大家听了这事还得赞她一句仁慈。 户部尚书也完全没有立场指责何甜甜,是她儿子自己犯的大错,她命人检查了儿子的尸体,处男痘破裂,说明当晚何甜甜没有嫌弃她的丑儿子,和他正常合寝了,后来何甜甜出血,想想就知道是她的蠢儿子尝到了好滋味刹不住闸,做得太过了,儿子那马一样的东西,内事先生当初都愁得直摇头,现在果然闯出了祸!算了,她可把他好好嫁了出去,是他自己作死,这也怨不得她,她的正夫这回可没有理由和她闹了…… 户部尚书让人将黄彪的尸体用草席卷了扔到了山里的乱葬岗,而他的那些嫁妆,她捡一些值钱的,又添了一些好看的给何甜甜送了回去,说是赔礼,何甜甜收了,这就表示安平王府一派并没有和户部尚书一派闹僵,以后大家照常相处。 至于那些还想跟安平王府牵上线的也暂时歇了心思,就算何甜甜明面上仁慈,可是实际上什么样,怎么猜的都有,虽然儿子再不值钱,当妈的也不想让儿子去送死。 所以何甜甜得到了相当长的一段消停日子。 没有新的侧夫嫁进来,顾谨就陆续安排上次安平王和长世女送来的几个人与何甜甜合寝。 安平王送来的是两个‘老’师傅,做生意那确实是一把好手,只是这年龄一个27、一个24,虽都是处子,那也是老处子。 大概何甜甜上次顶撞安平王,非得说顾谨这种老男人是宝,这小肚鸡肠的安平王就给何甜甜送来了两个老男人。 何甜甜倒是不以为意,对她来说,年龄太小的睡起来还挺有心理负担的,年龄大的正好,她睡起来毫无压力。 老男人一个叫陈化,一个叫廖衷,名字普通,人也长得不算出众,不过出身安平王府,都有武功底子,这身材还是很不错的。 棒棒用得舒服就行(H) 陈化27,廖衷24,两人都是身材中等、面相忠厚老实的男人,平时在何甜甜面前低眉顺眼、寡言少语,何甜甜不问他们话,他们不会多说一个字。不过在店铺打理方面,据傅锦行向她反映,他们俩个都是面面俱到的能手,无论发生什么突发状况都能事无巨细的处理好。 这样的人才当然要拉拢。 陈化和廖衷是有着卖身契的贱奴,本来是只能睡贱奴的大通铺的,不过这种技术性人才,何甜甜还是让他们住在一起共用一个小院子。 既然他们都出身于安平王府,又是住一个院子,顾谨就安排他们两人晚上一起伺候何甜甜,不过除了他们俩,晚上薛重楼也过来了,这是何甜甜的男人们商量好的,为了不再发生黄彪那种事,以后何甜甜纳新人,必须至少有一位老人在场监督。 现在监督官薛重楼让何甜甜背靠在他怀里,何甜甜扭过头和他亲吻,陈化和廖衷则一人一边吃着何甜甜的大奶。 两个男人虽然没有大小双那样心有灵犀的做到动作一致,不过也差不太多,两人要舔一起舔,要吸一起吸,倒也把何甜甜吃得哼哼唧唧的叫得好听。 两人被安平王府教育的好,奴性重,不会吃得那么用力,何甜甜舒服了,一手一个抓住了两人的肉棒撸动。 两人的肉棒,一个是紫红色的,一个是粉褐色,颜色和他们的年龄一样不是那么讨喜,不过何甜甜又不像这里的贵女一样,非得要那嫩的,这棒棒总是要用的,只要用得舒服,管他什么色呢? “嗯……主子……” 两人同时发出了声线不同的低吟声,被摸棒棒奖励鼓励到的两人,舌头舔得更卖力了。 何甜甜被叁个男人夹在中间,她一手捏着一个肉棒撸动,两个男人伸出舌头快速弹击着她的奶头,那奶头已经被吸得红亮,高高凸出在白色大奶之上,极具诱惑力。 “啊……可以了……下边……” 两个人马上一起挤到何甜甜腿间,一个剥出肉球轻轻舔舐,一个将舌头卷成筒状在穴口里外戳刺。 两人舔得何甜甜兴起,她腿一夹,将戳刺她穴口的廖衷夹住,那肉球被廖衷的鼻尖戳到,他干脆一边扭着头一边继续用舌头戳刺着何甜甜的小穴,两处敏感点都被他一人关照到了。 闲下来的陈化回头,见何甜甜的胸上已经有薛重楼的两只大手在关照,他就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现在要做什么。 何甜甜看他木呆呆的发愣,觉得有些好笑,对着他招手道:“你过来一些。” 然后何甜甜就握住送上门的肉棒撸动,不但是柱身,紫红发亮的柱头和深紫发黑的肉囊都有关照到。 陈化忍住要在那小手里挺动腰部抽插的冲动,老实的坐在何甜甜旁边,任她玩弄抚摸,只是当何甜甜用拇指指甲抠了一下他的精眼时,他还是忍不住叫出声。 “廖衷…嗯……呼……你也过来……” 何甜甜又紧紧夹住廖衷的头,在他鼻唇之间使劲磨蹭了一会,小穴泄了他满脸的骚液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慵懒的招呼让他过来。 廖衷下意识的伸舌舔了舔嘴唇上沾的骚液,见何甜甜在看他,马上又收回了舌头,从床边脚凳上爬上床,挺着摇摇晃晃的肉棒坐到了何甜甜左边。 因为何甜甜直勾勾看他的目光,他有些紧张,小腹绷得紧紧的,可以清晰的看见上边的漂亮线条,何甜甜伸手先摸了一下他的腹肌,这才将他的肉棒握住了撸动。 “憋得难受吗?” 何甜甜一边撸动肉棒,一边问他,廖衷就算是吃穴吃得肉棒胀满,他也不敢说实话,只能小声简短的回道:“还好。” 何甜甜抿嘴一笑:“能忍住?那就陈化你先来吧。” 何甜甜摇了摇右手的肉棒,提醒陈化可以第一个上场。 陈化压抑着心底的兴奋,坐到何甜甜腿间,何甜甜的穴已经被他和廖衷的口水舔得一塌糊涂,再加上何甜甜不断溢出的骚水,这腿间肉缝到处都是湿漉漉、黏糊糊的,可是这种湿粘景象男人最是喜欢,越湿说明穴越好插,陈化扶着肉棒小心顶入看似很小的小穴,果然和他们说的一样,主子的穴不用费劲拓宽,包容性真是…… “嗯……嘶……” 虽然已经被府里的男人打过预防针,可是陈化还是被何甜甜的小穴吸得有些受不了,一开始的好入给了他错觉,以为进来好入,出去也一样不费劲,谁知这妖穴诓他进来,想拔出去却是费劲,那穴肉像有粘性似的,扒在他的肉棒上,当他往出抽拉时,甚至会带出一部分穴肉,可见里边紧到什么程度。 拔出费劲,插进去一样难熬,插到最深处就有一张活嘴,你扎得浅,它就痒痒的啾你,你插得深,它就含住柱头嗦弄。 插得久了,连那穴肉都变异了,像是个肉做的漩涡似的,拖着他的肉棒就往花心里拽,拽到了位,就被花心一口咬住柱头咕哝哝、咕哝哝的吸吮,吸得他精眼扩大,精意像电流一样乱窜。 “嗯……哈……主…子……不行了,太能吸……我要射了……” 何甜甜没发话,陈化也不敢提出换个姿势什么的,只能一个姿势干到最后。一个姿势不歇气,还是初哥,干何甜甜那种妖穴,陈化能坚持到现在已然不易。 两个仆从接连喷精(H) 何甜甜笑着伸手,陈化将何甜甜抱起来,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何甜甜伸出手指描了一下他的眉眼,抿嘴笑道:“不错,陈化,你射吧,我都接着……” 说着,竟然主动控制那穴肉蠕动,按摩着陈化快要爆发的肉棒。 “嗯……主子……我要快一些了……” 陈化也不知道何甜甜刚才那句不错,是说他长得不错还是做的不错,不过他不管了,总之是夸他就对了,他现在只想着畅畅快快的射出来。 “呃啊啊……好快……嗯嗯嗯……” 陈化抱住何甜甜的后腰,底下就像电动马达一样哒哒哒的开始向上快频抖动,抖了一会,一个向上挺腰就射了。 何甜甜抱住他脖子,身子紧紧贴着他,底下肉穴半主动半自动的吮吸着他射精时的肉棒,带给他加倍的爽感,只是那好奇的小肉芽却没有出现。 现在何甜甜已经可以控制着那小肉芽出现与否了,经上次黄彪那一吓,如果不是她十分信任的人,她是不会放出小肉芽的。 没有小肉芽就得不到精纯阴精的哺喂,虽都做过何甜甜的男人,他们之间的层次早晚会被大大拉开。 感觉陈化已经射光了精液,何甜甜扶着他的肩头让肉棒缓缓脱离她的身体,那肉棒脱离肉穴的掌控后,直直愣愣的歪向一边,上边挂着的黏稠骚液淅沥沥地往他大腿上淌落。 何甜甜毫不嫌弃的伸手捏住了半硬的肉棒晃了晃,笑着问他:“还能再来一次吗?” 陈化听到她这话,半歪的肉棒翘了翘,语气坚定的回道:“能!” 何甜甜还是抿嘴笑:“能也得等下一轮,你先歇歇,一会多攒点一起喂我……” 何甜甜在他耳边小声说,小手还意有所指的捏了捏他滑溜溜的精球。 让陈化倚在一旁的靠枕上休息,何甜甜走到旁观了激烈战斗而更加兴奋的廖衷身旁,伸手撸了撸他怒指向天的直挺肉棒。抬起小屁股,对着肉棒就坐了下去。 肉棒被一寸寸的吞入,廖衷忍住想向上狠顶的想法,等着何甜甜将他完全吞入。 他的肉棒没有像那几个男人那么夸张的尺寸,所以何甜甜自己就能坐到底,何甜甜将肉棒都吞入后,还摇晃了几下小屁股,想把肉棒弄到更舒服的地方去,晃得廖衷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对好了位置,何甜甜扶着廖衷肩头,小屁股一吞一吐的竟然自己就玩了起来。 主子想主动玩,廖衷哪敢动,只能咬着呀挺着肉棍任她玩到腻。 不过何甜甜这懒货从没有长性,没一会就喊累了,她抱住廖衷的脖子,噘着嘴吩咐道:好累,换你插我。“ “是,主子!” 廖衷总算是得了解放,那屁股也像是刚才的陈化那样迅疾的向上顶操了起来。 “你这样是不是使不上力?放我躺下吧。” 廖衷扶着何甜甜的后背将她放平躺下,何甜甜抬起小细腿,用小脚摩挲廖衷的颈侧,控制着穴肉一紧一松按摩着插在其内的肉棒。 “嗯……主子……我要动了……” 被何甜甜的肉穴按摩得青筋直蹦的肉棒忍耐不住,就像加满了油的发动机,只等着轰鸣暴飞出去的那一刻。 廖衷长腿绷直,两臂支在何甜甜身侧,腰部上下快速的夯击,把何甜甜插得吟叫不止。 何甜甜的小脚被刺激得夹住廖衷的脖子,比起小脚,里边夹得更紧。 廖衷受不了这种紧夹,他跪立起来,用大手将何甜甜紧夹在一起的小腿分开,紧盯着他与何甜甜交合之处,缓缓抽插了几下,看着自己的肉棒撑大主子的肉穴,掏挖出主子的骚水,他就很有满足感,从此后他不会再像浮萍一样漂泊无依,他也是有根的男人了! 他瘦腰一挺,深深撞击了主子一下,撞得她嗯了一声,他用双臂架起何甜甜的双腿支在床上,防止她再次夹腿,他低头看着何甜甜陷入情欲的小脸,底下又开始啪啪连操了起来。 从后边看去,何甜甜的整个小屁股都被抬了起来,那肉褐色的肉囊随着肉棒快速抽插的动作,啪啪打在何甜甜的小屁股上,虽然没有何甜甜那几个男人天赋异禀那般圆大,可里边装了二十多年的初精,晃晃荡荡的,体积也不算小了。 很快,随着何甜甜的淫水越流越多,那大肉囊被浇得湿透,每一次甩荡起来,都能看见它和何甜甜的小屁股之间拉扯着黏稠的白丝。 “嗯……主子好紧……忍不了了……我要射了……” 廖衷深深插入进去,用柱头顶在何甜甜的子宫颈口来回晃悠磨蹭,享受着花心小嘴对他的吸吮,虽然他对主子这会吸会咬的骚穴恋恋不舍,可是实在是忍不住要射精了。 何甜甜被他磨得连连嗯嗯低哼,她低头看向两人的结合处,动了动小屁股,伸出小手插入两人身体之间,捏了捏湿漉漉的肉囊,笑着说:“那就都射出来,将这里的存货都射给我……” “嗯……”廖衷被何甜甜捏得低哼一声,“都射给你,主子,我的都给你……” 廖衷操击的速度更快,快速又有力的啪啪了几十下后,一个挺身,底下就开始开闸放精。 这么从上至下的射精,精液喷涌得更快,快速穿透子宫口的小眼,噗噗打在子宫壁上,一部分被子宫壁吸收,一部分挂在已经长大不少的蛋蛋上,被胎膜慢慢吸收。 温润的医生操太狠(H) 又一个精牛的精元采集完毕,子宫被精液蕴养得暖融融的,何甜甜舒服地半眯起眼睛,就像是吃饱了的小猫,在眯着眼睛晒太阳。 看着这样娇憨的小主子,廖衷好想亲亲她再操上一轮,可是自己的地位卑微,是不可以随便造次的,前两日刚入门的侧夫因为鲁莽伤了小主子,都被处决了,他这贱奴哪敢稍有逾矩之举? 廖衷轻轻叹口气,拔出了自己的肉棒让开了位置,何甜甜刚想放下自己举得有些僵硬的小腿,不想一只大手一下子又将她的腿压回了原位甚至更高。 何甜甜睁眼,看见是薛重楼,他长臂压在自己的腿弯上,长长的肉棒威胁性十足的翘在自己的肉缝之上,巨大的柱头顶端长长的流着谗涎,就像是饥饿许久的狰狞恶兽。 “这监督者真TM不是人干的!” 已经让何甜甜知道自己本性的薛重楼早就放飞自我了,他骂骂咧咧的压在何甜甜的屁股上,报复性的用长长的肉棍摩擦何甜甜的肉缝,何甜甜刚被两个男人插过,那穴口外翻,护不了里边的穴肉,那长肉棒实际就是连着穴口、穴肉和肿大的肉球一起摩擦到了,将何甜甜磨得直扭小屁股,结果这一扭,小屁股摩擦着薛重楼敏感的肉囊底部,让他的肉棒翘得更厉害了。 “操!两个男人还没操服你,还得我亲自出马整治你吗?!” 薛重楼压下肉棒直接一干到底,也不管何甜甜受不受得了。 “呃啊!好深……”何甜甜被刺得仰头喊了一声,这些家伙是进入成长期了吗?怎么这根东西也能跟着生长? “不深,怎么,操服你?嗯?嗯?” 薛重楼骑在何甜甜屁股上就是一顿乱戳乱干,干得何甜甜尖叫着往出喷水,一看其功力就比陈化、廖衷他们要厉害得多。 解放过一次,在旁边歇着观战的陈化、廖衷也是看得眼睛发直,他们奴仆在安平王府都是在一个大浴室里统一洗浴的,这男人胯下的二两肉他们见得多了,说实话,他们在这些奴仆中也算是难得一见的佼佼者了,可是和小世女府里的这些男人比起来那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他们刚才偷瞄过这位府里医生,见那挂着谗涎,整根柱身都暴起青筋的巨长肉棍,他们都直嘀咕,担忧那巨棍不得插坏主子的小嫩穴,可是如今一看,主子那穴还真是个宝穴,那大家伙插进去非但没难受的干掉,反倒是咕叽咕叽的叫得更响了,最后干脆噗噗的往外喷水!这……是不是说明以后他们也可以做得再激烈些也没关系呢? “呀——啊……腿、腿麻掉了……” 何甜甜小屁股骤然紧缩,夹紧穴道长叫了一声,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她呼哧着粗气求饶,那压在她头顶的腿太考验她身体的柔韧性了。 “呵,刚开始就不行了?长夜漫漫,我今天可是要操叁次以上的……” 薛重楼将何甜甜翻过身,抓揉了几下她白弹的臀肉笑着说。 “啊……不要那么多次,还有陈化和廖衷呢……” “那可不行,我这又不是喂给你,是要养你肚子里的宝宝呢,宝宝怎么可以饿到。” “你这就是狡辩……嗯啊!!这样太深了,不要…好快…嗯嗯嗯嗯啊嗯嗯…………” 薛重楼可没耐心和她啰嗦,扒开肉缝就挺身操了进去,因为有两个男人倾力凿击过,子宫颈早被操得稀软,他这坚硬粗大的柱头一下子就直接干穿了子宫颈,几乎是嵌在子宫颈里快速抽插,插得何甜甜抖着身子直叫。 “爽不爽?嗯?是不是爽死了?” 因为大大的柱头又硬又宽,操得又快,子宫颈很快就被操得充血肿起,嘶噜嘶噜的嗦弄着敏感柱头,让薛重楼爽得直打何甜甜的屁股。 薛重楼的大胆妄为让陈化和廖衷看得目瞪口呆,不过他们可不敢效仿,这药人是和主子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非同一般,他们可不敢学他的狂妄做法,不过做是不能做,看看总可以的。 他们看着何甜甜垂挂着乱甩的大奶,被他们吃得通红的乳头前凸着,像个小指头似的上下左右的乱指。 腿间肉缝跟喷泉一样,噗噗的往外喷着小股骚水,本来白嫩的蚌肉都被撑得紧紧贴到了小细腿上,腿间只剩一个被撑到极大的洞口,薛大夫的大肉囊啪啪甩动间,可看见一个被拍得红胀的肉球忽隐忽现。 而就在他们咽着吐沫,直勾勾盯着两人胶战的腿间时,只听着何甜甜细细的尖叫一声,肉缝前端有一线水流喷了出来,先呲在挡路的大肉囊上,又散成淅淅沥沥的水花顺着大肉囊洒落下来。 被热流喷得舒服了的薛重楼,用肉囊贴紧了肿胀翘高的肉球左右磨蹭:“第一次还没结束你就喷了?这么舒服?嗯?” 那大肉囊在外边磨蹭着肉球,那大柱头就跟着在里边晃弄着子宫颈,刚高潮完的何甜甜被弄得牙酸腰软,嘶嘶哈哈的低吟着求他不要再弄了。 “哦,想让你歇歇,你还不领情,看来还是操你舒服是不是?” “不……里边都烂掉了……不要操了……呜呜……” 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疲软穴肉又被这么高频摩擦,何甜甜只觉得小穴抽搐,最里边又酸又麻,酥麻得她忍不住流出了激动的泪水。 “咬得这么结实,哪有烂掉?嗯?撒谎的坏孩子就该被这么打,打烂你的小屄屄,让你四处撅着小骚穴勾引男人!!” 怕没得操都落泪了(H) “呀啊啊啊……不要再快了……好重好快啊啊啊啊……” 可是这回她再喊薛重楼也没有停下,甚至连话也不说了,只低着头看着她快被操烂的穴口,挺腰啪啪啪没有间歇的狂操。 到后来,何甜甜都没有力气支住腿,要瘫软下去了,被薛重楼一把揪起屁股继续猛操。 何甜甜现在全身瘫软,只有屁股被掌控在薛重楼的大手里,撅得高高的承受着薛重楼的猛击狂干,旁边观战的两人好像都看傻眼了,一动不动,那两双眼睛就像是粘在两人交合的地方似的,唯有底下晃晃荡荡直起的硬棍泄露出了他们心里的激情澎湃。 因为还要做上两次,薛重楼也没有刻意忍精,操出了精意就低哼着开始喷精,一边喷一边还像水底矫健的游鱼似的,一拱一拱的向前拱动着何甜甜的身体,让精液喷得更有力,喷得更远。 因为被何甜甜灌了几次阴精,又养了这几日,薛重楼的精液浓厚程度已非常人可比,不仅浓得像掺了奶油的酸奶,量也又大又热,烫得何甜甜浑身抽搐,发出的惨叫声惊得观战两人肉棒都有些软了。 “明明舒服得要死,却装出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样子,让插过你的两个男人看看,到底是哪张嘴在撒谎?” 薛重楼抱着何甜甜侧躺到床上,对着陈化和廖衷两人抬起何甜甜的一条小腿,然后迅速拔出肉棒,没有了粗大肉棒的堵塞,还处在高潮中的肉穴泄洪一样噗的一下喷出大量的骚液,那无限刺激的场面让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刚破身二人组都惊得张大了嘴巴。 “你们谁先来?这时候的穴儿可是舒服得很。”薛重楼抬着何甜甜的一条腿慵懒的看向陈化和廖衷问道。 陈化马上腾地站了起来,挺着直愣愣的棍子就操了进去,果然如薛重楼所说,高潮时的小穴那真是群魔乱舞,他不用动,那妖穴就能从上到下都给他伺候得明明白白的。 可他怎么可能插在这种妖穴里还能忍住不动,他不但忍不住,连稍微缓慢一些都做不到,他被那浪穴吸得面目扭曲,喷着鼻息喃喃的说着:“主子,你的小穴能要人命……嗯……不行…刚进来就要被夹射了……” “呀……不要连着这么快的操啊……” “可是薛大夫的话是真的,主子底下这张小嘴说的才是真话……” 那妖穴夹得再奴性的男人都能激发出藏在心底的雄性凶性,陈化大掌压住何甜甜被抬起的那条腿啪啪啪的连续插着根本停不住。 何甜甜的腿被两个男人的大手控制着被迫抬得高高的,完全无法夹起腿抵抗过快的操穴动作,只能哑着声音哭叫着,可是现在在床上的三个男人,没一个可怜她,他们就像一群饿狼似的,围着她,打算用胯下的那根猛兽将她分食干净! 虽然是第二次,可是这么不换姿势逞力狂操,陈化操了二十多分钟还是忍不住要射了,他龇牙咧嘴,咬着后槽牙还是忍不住那惊涛骇浪般的精意,只能放弃抵抗的抱着何甜甜的大腿就挺腰射了出来。 只是没想到的是,他一边射一边像犯了疯病一样的哭了起来,他蹭着何甜甜的大腿,将眼泪都抹在她腿上哭诉道:“呜…好舒服…主子的穴好舒服…不想射…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呜……” 一个老实巴交的忠奴却抱着主人的腿痛哭,一边哭一边还在挺着肉棒射着,这种滑稽违和又有些可怜的景象让何甜甜都看笑了,她喘着气,媚气十足的斜瞟了陈化一眼:“哭什么,傻样…又不是一辈子只能操一次……” 嘴里说着,那穴内花心忽然大大的吸了一口陈化的柱头,将他还没射完的精液一股脑全吸了出来。 “呃啊!!” 陈化被吸得大叫一声,爽得眼仁上翻,差点没闭过气去,可是更厉害的还在后边,那妖花吸干了精液后,里边的小花蕊就长了出来,扎入陈化大张的精眼里调皮的扭了几下,噗噗噗的向里吐了几口精纯的阴精。 这种普通男人根本受不了的极致爽炸的刺激让陈化眼前一黑,差点向一旁歪倒,幸亏薛重楼早有预料的扶了他一把。 吐给陈化的阴精虽然只有几口,可是对根骨不佳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他只觉得那阴精顺着他的射精管烫烫的逆行而上,最后流入他小腹丹田之中,温养在那里,就好像最慈祥的母亲要重新开始孕育他的生命一样,将他温暖的包裹,用自己的精血给他输送养料,孕养他长大…… 这个过程并不漫长,可是陈化的感官却被无限拉长放慢,他的心由刺激舒服,再到没来由的孺慕膜拜,他好像经历了很漫长、很舒服的过程,可在外人看来,他只是像被电击似的抖动着身体向一边栽去。 陈化虽然不像朱钰那样有魔丹,可是丹田本来就是练家子的贮气之所,那里在瞬间被注入了大量的精纯气力,热热的温养着他的丹田,陈化也不是傻子,自然瞬间就明白了这凭空出现的气力来自于何处。 他缓过了那股眩晕般的爽感后,低头面露惊讶的看向还笑看着他的何甜甜,又看了看薛重楼。 薛重楼正抓弄着何甜甜手感极好的大胸,见陈化看他,薛重楼才慢悠悠的开口道:“从今天起,你就是主子的人了,有些事就永远烂在心里,以后一心一意的对主子就行了。” “是,陈化的人,不,陈化的命以后都是主子的了!” 仙境洞府欲仙欲死(H) 陈化郑重的俯身对着何甜甜承诺,压得何甜甜高高翘起的腿更僵了,她啪啪打在陈化的胸肌上,娇声叫着:“起开啊,腿都麻掉了!” 看她那娇嗔样子,陈化就想俯身去狠狠吻住她,让她的小腿再麻一些才好呢,可是从小培养到大的奴性让他退缩了,他乖乖的退了出来,吃得饱饱的肉棒一出来就软绵绵的耷拉着睡着了,即使上边挂着一些滴滴答答的骚液,他现在也不能清理,还得等最后给主子清理完身体,他才能清洁自己的身体。 陈化刚才身体晃了一下还让廖衷心生疑惑,他这哥们平时身体挺好的啊,怎么操女人都操晕了?等到他也被何甜甜的小肉芽灌阴精灌得身体直晃时,他才知道陈化刚才为什么晕,薛大夫对陈化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两个男人都被妖穴收服了,在旁边歇着,可被妖穴喂养得精壮的薛阿牛还在吭哧吭哧的进行献精前的准备动作。 虽然被三个男人插了数次,何甜甜却还能哑着声音叫得很欢,再不像刚醒来那时,一两次就被做断片了。 薛重楼就像他说的,连做了三次这才放开累得像一滩烂泥的何甜甜。当薛重楼抬起何甜甜的腿让陈化和廖衷清理何甜甜的身体时,陈化看着那被插得像个血洞一样的肉穴直咽吐沫,明明已经吃饱的肉棒又有些抬头的趋势,他嘴里说着:“这就给主子清理。”却是低头舔弄起频繁蠕动的穴肉,现在何甜甜的穴口被插得大开,他都不用特意扒开穴口,就能直接舔到穴肉上,这样的诱惑他可忍不了。 看见陈化特殊的清理方式,廖衷也眼馋的伸出舌尖‘清理’何甜甜的两个乳头,那硬硬的乳头摩擦到他敏感的舌尖,他底下的肉棒也跟着陈化一起翘起来一些。 “啊……哈……你们这两个家伙不要再乱舔了,够了,洗洗睡吧,累死了……” 何甜甜抬起小手软软的推拒着在她腿间贪婪乱舔的陈化,陈化一抬头就用那浪舌舔弄何甜甜的掌心,痒得她咯咯笑着就要收回小手。 廖衷看何甜甜那笑颜如花的样子就心里一热,起身压住她,舔吻她的耳垂颈侧,那肉棒也向前支楞了起来。 “你们要是不知道适时的克制,在这府里是待不下去的!” 就在两个男人头脑发热的打算再来一轮时,薛重楼冰凉凉的声音忽然响起,如一桶冰水将他们浇醒,他们呆愣了一下,赶紧打湿了布巾小心清理何甜甜的身体,再也不敢造次。 “哼,你这小妖精,哪个男人栽到你这妖穴里都是一副命也不要了的蠢样子!” 薛重楼摸着何甜甜的小脸,对她太过招男人有些气不顺。 “我才不是妖怪,人家是美美的小仙女。” 何甜甜吊在薛重楼脖子上抿唇娇笑,那娇美样子瞬间就把气不顺的薛重楼捋顺了气,他低头亲着何甜甜好像草莓果冻一样的小甜嘴,笑着说:“好好好,甜宝不是妖怪,甜宝是迷魂的仙,底下这穴就是仙境洞府,让男人一会成仙一会入地,欲仙欲死的恨不得葬身在里边,永远不出来算了。” “啊!重楼哥哥!你又在说胡话!” “怎么是胡话?你问问他们是不是这么想的?要不是我拦着,他们两个蠢蛋可能今天就要死在你身上了。” 何甜甜没想到陈化廖衷会跟着一起连连点头:主子的身子操起来太舒服了,一操上根本停不下来,如果没人拦着他们,操到死是有些夸张,不过射得腿软掉是很有可能的。 “哼,懒得和你们胡闹,我要睡觉!” 薛重楼一把抱住了像个白嫩嫩的肉蛋蛋一样要往床里滚的何甜甜:“还得洗澡,你身上的男人味太重了,只擦擦可不行,而且床单也得换,让你尿得四处都湿透了。” “你才尿了!” 何甜甜抬起小拳头气得直打他肩头,薛重楼呵呵笑着,在她耳边悄声道:“我确实也尿了,都尿在甜甜的小屄屄里,尿了三泼呢,尿得甜甜舒不舒服?嗯?哎呀……又馋得流水了?怎么办?三个男人这么多次都喂不饱你,明天开始得安排四个人陪你了……” 第二天,何甜甜没有等来薛重楼给她安排的四个人,倒是等来了摆着臭脸站在她床前的苏星落。 “不是说好了今天要跟着我回家的吗?怎么现在还没起床!” 何甜甜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看看抱着手臂一张臭脸对着她怒瞪的苏星落,再看看床上躺着的赤条条的三个男人,叹了口气,她倒是没忘,只是昨晚做得太嗨了,哪是那么早就能醒的? 何甜甜哈欠连天的让陈化和廖衷伺候着穿了衣服,洗漱完毕,又吃了些便饭就被苏星落揪上了马车。 上次从朱钰父母的墓地回来后,苏星落就吃味的说,她去拜见了朱钰的父母,那也得跟他回一趟家,拜见一下他的父族,不能厚此薄彼。 这苏星落别人不比,就喜欢和朱钰比着来,她要是跟朱钰多做一次,她的床都能让他掀翻过来,从墓地回来的第二晚,何甜甜被他翻来覆去的差点没做死在床上,和他搭班的小狗子们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根本就不敢爬上床,他一人就把三人份的都做完了。 这马车也不是小世女府里的马车,是狐族派来接他们的马车,也不知用了什么法术,没一会功夫就出了城。 “啊!你做什么…唔…” “到家之前先做一把,一会老头子得罗里吧嗦一堆,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不、不行,你一做完我就腿软了,一会要丢丑,嗯!别摸……” “没事,我轻点,就稍稍做一下……” “我信你个鬼,哪次都那么重,唔…嗯……手太快……嗯嗯……” 跟骚狐狸回家省亲(H) 苏星落大手扣住何甜甜的后脑强势的堵住她还在抗议的小嘴,另一只手从裙摆伸进去,揉了一会穴口,就插入进去,咕啾咕啾的捣弄起来。 “水真多…嗯?” 苏星落抽出沾满了骚水湿哒哒的手指拿给何甜甜看了看,然后竟然塞进嘴里吮吸了起来。 ”嗯……真骚…真好吃……” 他舔吃得嘶溜嘶溜的,那么一张俊脸都无法拯救他发散出来的变态气质。 “咿……好恶心……唔!放开!唔……” 何甜甜嫌弃地看着他,结果直接被苏星落扑倒了,压住了她的唇,就把刚舔完骚液的舌头插入她嘴里乱扫乱荡。 “苏星落!你这大坏蛋!” “还有更坏的呢!” “呃啊!你、你那么大,不要一开始就插这么深啊……嗯啊啊啊……慢点……不说轻轻的吗……唔啊啊……” “轻点?昨天你和三个男人浪了几次?我轻点哪能把你操舒服?” “嗯,衣服先脱了吧,一会还得见长辈,带着一裙子骚水总也不太好。” 苏星落停了下来,将何甜甜的裙子都脱了,然后将手盖在何甜甜的小腹上,手上闪过淡淡的微光:“哼!朱钰那小子这回得了个大便宜,种得倒结实,你这么浪都掉不了!” “你说什么?” 刚刚缓和过来一点的何甜甜听了小半句,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无需知道!下次再不是我狐族的崽儿,就操死你算了!” “唔啊啊啊啊……又不是我是想怀谁的就是谁的……嗯嗯嗯……” “胡说!别人不能,你能!你就是不喜欢我才不怀我的孩子是不是?!说!是不是?” 苏星落一边又深又重的操着逼问着她,一边噼里啪啦往她脸上掉眼泪,也不知道他是在耍狠还是在耍赖。 “好好好,我下次就怀你的好不好?别哭了,乖……”何甜甜哄小孩一样抬手给他擦眼泪,擦完了还摸摸他的头安慰道。 “谁哭了!”他一边抬起袖子胡乱抹着脸,一边凶巴巴的说。 “那咱们可说定了,下一个就得是我的!来,快把这几个喂大了,倒出肚来怀我的崽!” “都说了轻点…慢……呃啊啊……车都让你撞散架了啊……” “我们狐族的车有法术在上边,操不烂,所以才让他们来接……” “嗯嗯…你早有预谋……轻点…轻点……” 苏星落架着何甜甜的腿,把她的小屁股压得高高的,啪啪啪的凿击着,那又快又重的力道,差点把她操进车板里去。 那硕大的肉囊啪哒啪哒的拍击着何甜甜的小屁股上,将臀肉都拍红了一片,从肉穴里拽出来的粗长肉棒猩红刺眼,上边青筋缭绕,如剥了皮的筋肉怪物,狰狞可怖,和他那张俊美魅惑的脸完全不搭。 “操得你舒不舒服?嗯?瞅你这水流的,都能洗屁股了……” 何甜甜根本就没法回答他的骚话,她喘气都喘不过来。 “先射给你一点,省得一会你和长辈唠嗑再饿晕了给我丢脸。” 什么饿晕啊,这个骚狐狸…… 不过何甜甜的吐槽也只能在脑中一闪而过,因为要射精的大肉棒紧锣密鼓的猛操,让她根本说不出来一句话。 “嗯…让我看看,甜甜的小屄屄有没有乖乖的将我射给你的精液都吃掉。” 苏星落刚射完拔出肉棒,就将何甜甜的膝盖向她脸旁压去,让她的穴口高高举起,以便他看得清楚些。 “嗯,不错,小屄屄很干净,一点精液都没漏出来……” 他用修长的手指扒开穴口,向里边细细查看,确实没有看到浑浊精液的影子,心想这吸精穴果然厉害,一滴都不漏。 “你在做什么?羞死人了!放开我啊!” 缓过气的何甜甜蹬着小腿挣扎,可是被苏星落的大掌按得死死的,动也动不了。 “别急,我得将这些骚水都舔干净了,要不然一会当着长辈面淌一地就不好了……”说着伸出舌头就嘶溜嘶溜的舔吃起肉缝来。 “啊……哈……不要舔了…这样没完没了……” “嗯?为什么怎么都舔不完?是不是小屄屄被我插松了,憋不住骚水了?那我给小屄屄吐一些口水治治好了。” 说着他还真扒开了何甜甜的穴口,将舌头塞入进去,舌尖向里分泌了些口水流入到小穴里。 “啊!!脏死了!放开我啊!” 苏星落捂着被打的头,委屈的指着何甜甜的肉缝说:“你看,小屄屄真的变回原来又粉又小的样子了,都是我口水的功劳!” 何甜甜才不会变态的低头查看自己的穴是不是变粉了,她瞪他一眼,赶紧转身穿衣服,不穿衣服在这变态面前太没安全感了。 “还是不行啊,水又流出来了……” 他说的倒是真话,何甜甜被他猛操了那么半天,又被按着舔了一会,不流水才怪,何甜甜抬腿穿裙子的时候,骚水就顺着大腿里侧往下流。 何甜甜气得又瞪他一眼,将裙子扔到一边,拉开小柜子的抽屉,寻找可以擦干腿间的布巾。 苏星落看着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还挂着骚水的大白屁股,就想停车再干一轮,可是他到底忍住了,从怀里掏出一个鲜红的大手绢,拍了何甜甜的屁股一下:“我这有手绢,屁股撅高点,我给你擦干。” 何甜甜回头,看他手里确实拿着一个大手绢,上边还绣着对她笑着的小狐狸。 被小屁孩吧唧一口 何甜甜噘嘴,非常怀疑他的人品,对着他一伸手:“拿来,我自己擦。” “你自己就不用了,不让我擦,那干脆让我操干了就好了。” 苏星落说着真的跪立起来,那还摇摇晃晃翘着的大肉棒眼瞅着就要插入何甜甜的穴里去。 “啊!别!你擦!你擦吧!” 何甜甜两害相权取其轻,只能选择让他擦,她咬着嘴唇对着他撅起屁股,只希望他不再胡闹,真让她在狐族长辈面前丢丑。 没想到苏星落真的用手帕给何甜甜擦干净了大腿和屁股上的骚水,最后还用手指顶着手帕,深深的塞入何甜甜的穴里转了一圈,似乎是想连穴里的骚水都擦干净了。 不必擦得这么干净吧? 何甜甜还在想着,外边忽然传来车夫的声音。 “公子,族长府邸到了。” “哎呀,这么快就到了,快,把衣服穿上。” 苏星落一挥手,何甜甜身上就已经完完整整的穿好了衣裙,连散乱的发髻都清清爽爽的像刚梳完的一样,而何甜甜还在愣神的时候,苏星落就一把推开了马车的门,跳下了马车,回身就想扶何甜甜下马车。 大哥!手、手绢还塞在里边呢!! 何甜甜想关门将手绢拿出来,可是苏星落见她迟迟不下来,竟伸手将她一把抱下了马车。 何甜甜恨得偷摸扭了他一下,小声在他耳边说:“手绢,手绢没拿下来!” “哎呀,忘了,没办法,先忍一会,看,我父亲他们已经等在门口了。” 何甜甜转头,果然看到一个中年美大叔笑眯眯的带着一家子老老少少等在门口。 何甜甜不能当着这么多人面爬回马车取出手绢,只能硬着头皮夹着手绢挪到众人面前乖巧问好。 何甜甜僵笑着和众人寒暄了几句,没想到有一个小男孩忽地一下扑到了她大腿上,那大大的脑袋正好隔着裙子顶在她阴户上,还磨蹭了一下,让本来就夹着个手绢紧张到不行的何甜甜差点叫出声。 “大姐姐,你好香好水……好漂漂哦!” 小男孩抱着何甜甜的大腿,仰着头看着何甜甜,大眼睛里的笑意一闪一闪的,就像是闪闪烁烁的小星星。 和苏星落一样,都有一双装满星光的眼睛呢……… 何甜甜爱屋及乌,虽然让小男孩这么抱着自己大腿,有那么一丝尴尬,可她还是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头顶。 “苏星辰,我亲弟。”苏星落介绍道。 “大姐姐,大姐姐,你抱抱我好不好?” 苏星辰抬头看着何甜甜的大眼里满是希冀,一副她要是不马上抱他,他会当场哭死给她看的架势。 倍感压力的何甜甜赶紧俯身抱起了苏星辰,他轻飘飘的,何甜甜觉得她就像是在抱一个布娃娃,何甜甜疑惑的捏了捏他的小胖胳膊,苏星辰低低呻吟了一声,吓得何甜甜赶紧松开了捏他胳膊的手指。 不过这小家伙呼痛的声音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何甜甜还在想着,苏星辰就抱着她脖子,大眼睛含着泪花可怜巴巴的问何甜甜:“大姐姐,你为什么掐辰辰?” “啊?不,我没掐你,那个…我看你挺胖乎的,没想到抱起来这么轻……” 苏星辰歪着头,一脸天真的问何甜甜:“大姐姐喜欢重的? 什么叫喜欢重的,怎么这问话听起来这么别扭呢? 何甜甜正思索着怎么回答苏星辰的怪异问题,没想到苏星辰抱着何甜甜的脖子吧唧一下就亲在了她的唇上,最后还意犹未尽似的伸出小舌勾舔了一下何甜甜的上唇。 何甜甜傻了,她这是被小孩子轻薄了吗? “大姐姐喜欢重的,辰辰就重重的亲大姐姐一下,大姐姐的嘴唇好甜哦,是不是早上抹了蜜,打算一会偷偷自己吃了?” 何甜甜脸爆红,这死孩子果然是苏星落那家伙的亲弟弟,这胡诌的本事是一模一样。 “呵呵,辰辰你别闹你嫂子了,咱们进屋说话吧……” 苏星落父亲笑呵呵的将何甜甜往屋里让,苏星辰却一脸好奇的开口问道:“饺子?今天要给我吃饺子吗?太好喽!辰辰最喜欢吃饺子了!!” 何甜甜刚刚消下去的红脸蛋再次变得红通通的,这死孩子,耳背得太怪了吧! 不过等坐到座位上,何甜甜就顾不上想熊孩子的事了,因为和苏父聊着天时,那塞在她穴里的手帕竟然胀满起来,还乱扭乱动,最后竟然里外抽插起来!! 何甜甜的手指都快将椅子扶手掰断了,这TM是什么鬼手帕!! 当何甜甜实在忍不住,咬着牙还是轻哼出声时,苏星落忽然站了起来,打横抱起何甜甜,对他父亲说:“甜甜旅途劳顿,我先带她去歇了!” 说完,也不等苏父有什么表示,就抱着何甜甜一股风一样飞掠进他的院子。 等进了屋关好门,何甜甜就开始恨恨的扭他:“你!你就是想看我出丑,你就是想欺负我!呜……” 何甜甜说着说着就委屈的哭出声,苏星落低头舔走她流出的泪珠:“是的,我就想欺负你,插得你天天哭……来,让我看看小屄屄被手绢开拓得怎么样了?” 苏星落打了个响指,两人的衣服就都变不见了,苏星落抱着何甜甜坐在床边,从后打开她的腿,低头细看,那手绢已经被浸得透湿,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渗水。 他看得咽了一口吐沫说道:“骚水真多,手绢都堵不住……” 何甜甜用小手捂住自己的腿间:“你说让我来拜见公爹,又让我在公爹面前丢丑,你、你才是不在乎我的那个,呜……不给你看了……” 你们这是在打架吗(H) “你不用管我爹,只要他儿子性福,能早早让他抱上乖孙,你就是一眼都不看他,他也乐呵呵的。” “好了,不说他了,乖…我爹罗里吧嗦说了半天,我都忍得不行了,让我插,嗯?乖宝?” “不让!憋死你这个坏家伙!嗯!把、把这个破手绢拽出去啊!嗯啊……快…快啊……” 何甜甜说不让他插,刚消停了一会的手绢就又在何甜甜的穴里狂扭了起来,比刚才还要有劲,何甜甜试着伸手去拽,可是那手绢竟然比她力气还大,竟带着她的小手动来动去,就好像何甜甜在拿着手绢自慰一样。 “好好,我把它拿出来。” 苏星落见一个手绢都能插得何甜甜嗯啊乱叫,他不禁笑着将手绢拽了出来,还拽得何甜甜一抬小屁股又嗯啊了一声,好像依依不舍手绢的离开似的。 “真骚…手绢都能给你插出水,甜甜啊,你真是骚得无可救药了……” 苏星落架着何甜甜的双腿,向前低头看着正往外喷水的小穴,嘴里笑着调侃道。 何甜甜没空答他,因为她发现自己很不对劲,手绢被苏星落拿出去后,她就觉得小穴忽然空得不行,穴肉都饥渴得互相摩擦,骚水更是像流谗涎似的滴滴答答的淌得苏星落大腿都湿了。 “你这坏家伙又给我弄什么了?呜……好难受……你这坏家伙总是变着法欺负我……呜……” “哦,可能是刚才用口水给你治小屄屄时忘了我们狐族的唾液里是含有天然春药成分的,不过没关系,只要多插插就好了……甜甜,想不想我插?嗯?想不想苏哥哥的大棒棒?嗯?” “不要……你尽欺负我……呜呜……你为什么老欺负我,看我丢丑你很快乐吗?” “你为什么觉得你这样丑?你不知道我多喜欢你这样子,越浪我越喜欢,我们狐族就是天性淫荡,就是喜欢做这种事,你觉得我这样是坏吗?” “就是这张床,我睡了几百年,几百年我都没动情,结果被你区区三百两就买断了我的身子,然后就为你痴,为你狂,你点燃了我的激情,却不负责灭火,还说我坏,难道我插你的时候,你不舒服吗?” “别的男人插你的时候,你就好哥哥、好哥哥的叫着,到我这就一直叫我坏狐狸,我哪里坏了,我和他们一样插你,却只说我坏,为什么?!也不知道是谁在欺负谁!” 然后苏星落抱着她又开始掉金豆豆。 这死狐狸真要人命! “好了,别哭了……嗯啊!!你!你这坏狐狸又突然插进来!!等啊……嗯嗯啊啊……坏死了……坏狐狸……慢些啊……” 何甜甜还想着回头安慰掉金豆子的他,结果一个不查就被他抬起屁股一杆进洞。 “你不是原谅我了吗?那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干、正、事吧!” “啊!!坏狐狸!你轻点!那么大就不要那么使力的往上顶啊!!” “不使点劲,你怎么会舒服?!” “呃啊!已经够舒服的了!!要插漏了…里边顶太高了啊……” 苏星落两只大手将何甜甜的腿分开到最大,屁股向上拱起,顶得何甜甜整个人都向前反弓了起来,最应该隐藏起来的小穴却对着床外最大限度露出。 就在这时候,一个稚嫩的声音忽然在屋子里响了起来。 “哥哥、姐姐,你们在玩什么啊,在打架吗?” 苏星辰从铺着长长桌布的桌子底下钻出了小脑袋,视线正好对上何甜甜被打开到最大的腿间。 “啊!!!别!” 何甜甜尖叫一声,下意识的就伸手遮住自己的腿间,可是这个动作却将一对大奶夹出了深深乳沟,半遮半掩的样子更加诱人。 “姐姐挡的是什么,辰辰还没看清呢。” 苏星辰对着虚空一抬手指,何甜甜双臂就忽然自动上举,完全不听自己使唤了。 苏星辰带着他那天真稚嫩的笑走到床边,跪立在脚凳上,极近的看着何甜甜被他亲哥插入的肉缝,好奇的用小手指摸了摸何甜甜半露未露的小肉球:“姐姐,你这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水?是尿裤裤了吗?” 他说着低头看了看小手指肚上沾着的骚水,突然将手指放入口里吮吸了一下,还咂咂嘴回味了一下味道,然后忽然对着何甜甜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不是尿,姐姐流得这个是什么水?好甜好香,辰辰还想吃……” 从胳膊被抬起就进入石化状态的何甜甜现在开始龟裂:苏星落你这个鬼狐狸,把你家这小恶魔弄出去!!!! 何甜甜想吼出来,可她的舌头都吓麻了,最多只能阿巴阿巴的像个傻子一样嘎巴嘴。 然而,身后的苏星落跟她一点心有灵犀都没有,他竟然又抽插起来,当着他弟弟的面撞得何甜甜的屁股啪啪作响。 “呃啊!苏、苏星落!!等等!你弟弟……” “我弟弟怎么了?哦,你是嫌他还穿着衣服吗?” 然后,苏星落一个响指,苏星辰的衣服也瞬间消失无踪。 小男童稚嫩的身体展现在何甜甜面前,苏星辰将小手半遮不遮的放在小鸡鸡上,歪着头红着脸看着何甜甜,让她觉得她自己就是个哄骗猥亵幼童的可耻罪犯!! “苏星落!你疯了吗?!” 何甜甜慌忙错开视线,伸手扭苏星落的手臂,他能不能别插了!她都快疯了! “你不喜欢我弟弟?”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事吧?! 再说喜不喜欢和脱小孩子衣服有什么关系?! 听苏星落问出的愚蠢问题,何甜甜都不知道是她疯了,还是他疯了。 令人唏嘘同情的他 见何甜甜一脸蒙圈的样子,苏星落叹口气开始解释:“别看我弟弟这个样子,他其实已经四百多岁了,比你父母再加上你一起的岁数都大。” “他这个孩童样子和他修的功法有关,毕竟在这个世界,男童更好推销一些……不过我是他亲哥,不想他最后落到那种恶心女人手里,所以肥水不流外人田,干脆咱们自己内部消化得了。” “你不用担心,虽然他别的地方像幼童一样,不过那里是正常生长的,要不就失去了把他变成这个样子的意义了。” 听他这么说,何甜甜忍不住又瞄了一眼苏星辰的那里,再次确认了一下自己刚才并没有没看错,这指头大小的确定是正常生长的? 不对,现在不是研究大小的时候,难道她稀里糊涂的要接受一个长得像幼童的男人吗? 因为什么?只为了不让他落入恋童癖的手中? 好吧,理由很正义很充分,可是你们狐族那么厉害,不想嫁,谁能逼着你们嫁啊? “姐姐,你不喜欢我吗?” 苏星辰走近了一步,小小的身子倾过来望着何甜甜,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打着转儿的泪花。 这太有欺骗性了,谁能看出这是个四百岁的老怪物! “姐姐是想说我一个四百岁的老怪物不要像孩童一样说话吗?这让你看着恶心是吗?” 苏星辰闭上眼,眼里的泪水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苏星落叹口气抱起何甜甜将肉棒拔了出来,好像他真的挺疼这个弟弟的,他弟弟这一哭,好像把他的肉棒都哭软了。 “甜甜,星辰不是故意这个样子的,我们狐族一般一人只有一个后代,这个后代有完全的继承权,可以带走大量的嫁妆,找个好人家嫁出去。如果有第二个孩子,这个孩子分不到一丁点财产做嫁妆,所以他只能靠自己。你知道的,成年男子没有嫁妆是很难找到人家的,可男童就不同了,男童一点嫁妆都没有也可以被人接收,虽然接收男童的人一般不是什么好人……” “我们狐族自古都是这样规定的,第二个孩子会修习一种让身体成长缓慢的功法,这种功法不仅可以让人身体生长缓慢,连语言举止都和男童无异,所以星辰他并不是故意做出男童的样子来恶心你,他…是无法自控的…你就是打死他,他也是这副样子……” 苏星落越说语速越慢,似乎心里也在为苏星辰的可悲命运感叹。何甜甜听了他的解释,觉得自己刚才在心里想苏星辰是老怪物真的欠妥,这种可怜的人生不是他能选择的,想想做一个幼童做了四百年,最后只为了能让心理变态的女人玩得高兴,这样的人生,就是活了四百年,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非得嫁人吗?”何甜甜抬头问苏星落,“你们狐族那么厉害,逍逍遥遥的自己过一生不好吗?” 苏星落抱住何甜甜,将尖下巴搁在何甜甜肩头叹口气说:“我们狐族确实家丁兴旺,可是各个派系之间倾轧的也厉害,你知道我父亲因为什么当上族长的吗?因为他有了两个孩子,孩子多,就说明我们这一脉精种旺盛,可以更长久的将狐族血脉传承下去。如果我和星辰都没有孩子,不仅父亲的族长之位会被拿掉,甚至连我们这一支都会被狐族除名,然后夺走我们所有的资产……” “甜甜…跟你说实话吧……”苏星落闭了闭眼,有些艰涩的说:“其实父亲不应该有第二个孩子……我的母亲去世后,父亲就将我带回了狐族,他并不想争这族长之位,本来是打算带着我一起安静的在狐族生活,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我的父亲本来觉醒的血脉就很精纯,我更胜他几分,两个能力强大的狐族如果不能成为狐族里的领导者,必将成为派系战争之后的第一个牺牲品,所以……” 苏星落停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我的爷爷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位女子,这个女人非常厉害,不知用了什么招数竟然控制着父亲全身都不能动,偏偏……偏偏那里却像是中了春药一样……足足半个多月时间,那女人天天和父亲在一起,采伐父亲的精气,父亲修习那么多年的妖法,身体十分强健,竟被那女人差点活活采成人干,连起床都不能了!!” “还好,在父亲快不行了时,那女人怀孕了,应该是她和爷爷事先做过约定,怀孕了就不能再吸取父亲身上的精气了,所以那女人走了,走的时候,连一眼都没看过父亲,就好像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的父亲是她吃完饭后吐出的无用的渣滓一样!” 说到这里,苏星落的话里带上了恨意:“几个月后,星辰就被丢在爷爷府邸的大门口,那女人像是完成了一个交易一样再也没出现过,她再也没有来看一眼和她同床共枕大半个月的父亲,更没有来看过她亲生的儿子,星辰就像是垃圾一样被丢在大门口,她甚至都没给他包一个暖被,幸亏爷爷发现的早,要不蛋蛋受凉,星辰就可能永远孵化不出来了!” “虽然我母亲对父亲也是始乱终弃,对他并不好,可父亲在她死后还是打算给她守贞的,本想着带着我静静过完余生就好,谁能想到爷爷会引来这种可怕的女子!当时父亲被吸干了精气,心也如死灰一片,差点就此殒命,可星辰的到来,让他因为父亲的责任拼命挣扎着苟活了下来,可……” 收了弟弟是为救他 “可几日前,那可怕女人又出现了,四百多年,她竟然还没死!只是也老得可怕,她说要拿星辰炼制一门秘法,这秘法只能是她亲生儿子的元精才行!” “这秘法虽叫秘法,可是有很多女修都用过,所以狐族也有记录,父亲将这记录翻找出来研究明白是怎么回事后大惊,原来此种秘法是女修逆天改命的秘法,只要一次性吸干亲生儿子的元精就可以让这女怪物多活五十年!” 苏星落说的每一个字都似在齿间磋磨一番后才恨恨的吐出来:“她能多活五十年,可是星辰却会被活活吸死!而且据父亲查阅到的资料显示,祭品被吸食的过程中会非常的痛苦,就像是被活生生的抽筋拔髓,而这种剧烈痛苦要持续长达整整十天!!” “怪不得那女人当时哈哈笑着说,她儿子多的是,只不过是因为星辰长得幼嫩可爱,采精之时会叫得特别悦耳好听才选择了他…什么悦耳好听,那根本就是在惨叫吧!!” “星辰听到自己要遭遇如此悲惨的折磨甚至都不敢轻易去死,他怕那女人报复我和父亲……” 听到这,何甜甜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父亲现在不是狐族族长吗?他不能带领整个狐族和这女人对抗吗?难道说这女人已经强到可以屠戮整个狐族了?!” “她…其实女修个人的实力并不强,可怕的是女修操控的那些妖奴,有些女修操控的妖魔十分的强大,而且数量众多,他们在女修的驱使下可以轻松的屠戮尽一个家族的所有活口,所以我们这一支狐族不可能因为星辰一人和那种可怕的女人杠上……” “我听明白了,”何甜甜打断他的话说,“你今日让我来就是想让我取走苏星辰的元精,只要星辰没了元精,那可恶女人就不会再拿星辰炼制秘法了,可是……可是,苏星落,你有没有想过,我如果真的取走了星辰的元精,那女人可能就会报复我…和我身边的人…” “你爱你的弟弟超过爱我,我可以理解,可是…星落,你难道就没有那么一刻顾虑一下我吗?你弟弟的遭遇确实不幸,可我又何其无辜,我和我身边的那些人就活该要遭这无妄之灾吗??!” 何甜甜从苏星落的腿上跳了下来,看着他的眼里盛满了失望、哀伤和…决绝,苏星落似乎料到了她要说什么,看她小嘴一张就要开口,他一把就将何甜甜又抱入怀里,低头就狠狠吻了上去。 等到把她吻得气喘吁吁,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才抢着说:“你不会有事的!这整个天启帝国谁都可能有事,就你们皇族何家不会!!” “甜甜…你可能都不知道你们何家为什么会坐上现在的皇位,因为你们祖上出了一个非常厉害的女修,她可以驱策许多强大的妖魔为她所用,是当时修仙界响当当的一位人物!现在虽历经了千年,仙踪难觅,可是仍有人信誓旦旦的说曾与何仙姑偶遇!” “所以只要有何仙姑的余威在,就没有女修敢动你们何家!因为女修就算是再厉害也逃不过女嗣艰难的铁律,她的女嗣只有天启国何家这一脉,有人敢动何家,就和动她命根子一样,她一定会出山和那人拼命,所以没有人会想不开去惹这种女修老祖……” 说到这里,苏星落叹了一口气,声音低落的继续道:“其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些事……我想不到当初和你的相遇都是父亲提前精心安排好的,如果我见到你没有发情,他都打算将我喂上狐族秘药强行塞到你的床上,只为了能让狐族通过我搭上你们何家,从而给我们狐族找一个强大的庇佑。他吃够了被人折辱的苦,可到头来还是得将亲儿子送上这条路,因为他和爷爷想的一样,即使再难也比死了强…万幸…我对你一见钟情,才没有重蹈覆辙,像父亲那样屈辱又痛苦的活着……” 苏星落低头,用带着泪痕的脸蹭着何甜甜的发顶,语声哽咽的说:“我比我的父亲,我的爷爷,我的祖祖辈辈活得都要幸福,我不是为了子嗣传承被迫选择了你,是我主动选择了你,你是我收了三百礼金换来的亲亲娘子,是我心甘情愿要嫁的人,这就很好、很幸福。相信我,当时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身份地位,我只是,咳,看上了你的大奶子和能勾人的大眼睛,真的,亲亲甜心,我是看上了你这个人,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你是何家人,我还留下你的袖角,就是为了以后循着袖角上的味道好找到你,我要是知道你是何家的,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听他絮絮叨叨的解释着,何甜甜都不知道怎么吐槽他好了,难道他觉得为了一对大…咳,而爱上一个女人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大肆宣扬啦?而且打算闻着袖角的味道寻到她,难道他是猎犬吗?? 苏星落不知道何甜甜心里的吐槽,他继续说道:“我将你的特殊体质和最近的变化与父亲说了,父亲猜测你这应该是返祖现象,你们何家老祖的血脉在你身上苏醒了,父亲说你将来定不会长久囚困于这天启国,你是早晚要入仙门的女人,而且你的体质和一般女修都不同,你是一人得道,鸡犬也能跟着一起升天的大惠普利的体质,所以,父亲希望你能将他的小儿子也收了,后半生和你一起去享福,他也就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 掉金豆兄弟太磨人 “甜甜,答应我好吗?本来狐族是不允许本族子弟和人类签订灵魂契约的,因为那就等于将自己的生命连着灵魂的控制权都交于人手了,可是只要甜甜能帮星辰度过此劫,我和星辰都会和你签订灵魂契约,生生世世守护在你身边!” “而且,签订了灵魂契约后,只要你能入了仙门,我们在一起勤于修炼,你就可以共享我狐族的漫长寿命,像何仙姑一样,活个上千年都没问题。” “甜甜…其实我早就在害怕,你们普通人类的寿命太短暂了,好像一眨眼就会结束,我还想和你更长久的相伴下去,最好是活个千年万年才好呢……” “甜甜,我已经活了八百余年,我不是怕死,只是怕你过早的抛下我而去……而且你也不想看见我和朱钰他们在你故去后,为了争做你的守棺兽而拼得你死我活吧?那结果未免也太凄惨了……” “甜甜,答应我吧,星辰因为有一个女修的母亲,他的血脉如果冲破桎梏,会比我还要强大,他以后一定会成为你修行路上的得力助手,所以,求求你,甜宝,收了他吧……” 苏星落翻来倒去的恳求着,说着说着又开始掉起了金豆子,何甜甜最拿这样的他没办法,她叹口气问道:“那怎么样才能去那个仙门?我以前以为自己就是个米虫命,可以做个富贵小世女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如今看来,觊觎我手里东西的人好像还挺多的,我还是快点变强才好,你都说了,一人得道,鸡犬才能升天,我要是得不了道,你们也得跟着我一起玩完,所以,那个仙门在哪,我们怎么才能进入那里?” 苏星落抹抹眼泪,笑着说:“入仙门得等机缘,需得仙门内的人领路才能被许可进入,不过,我父亲看你身周缭绕着虽浅淡却非常温暖纯粹的仙气荧光,估计不久就会有仙缘到来,宝宝就和我一起耐心的再等等吧,还有,那个……这么说你是接受了星辰了吗?” 何甜甜听他问话,脸上一红,她偷瞟了一眼站在床旁边,眼睫上挂着泪珠的苏星辰,咳了一声,用比蚊蚋还小的微声问道:“可是…这样……怎么…咳……” 虽然何甜甜说的支支吾吾,可是苏星落马上就听懂了,他爽朗笑道:“星辰是因为特殊功法的关系,那里只是个表象,只要你摸摸他,他马上就能变得很好用了,因为星辰看见你就对你发情了,你没发现吗?” 发情?他那个小软棍也没举起来,我从哪看出他发没发情…… 苏星落笑叹着说:“我们狐族虽然可以化出人形,可还是摆脱不了狐族的天性,你看那普通狐狸对雌性配偶总是撒娇打滚,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其实我们也是如此:我们也会对相中的女人撒娇、求抚摸、求抱抱。你看星辰从你来,就对着你又是哭又是笑,还求抱抱、甚至偷偷亲你、舔你,这一天弄出的花样比他四百年加起来的都要多,你不知道,平时星辰是很沉静的,唉,甚至沉静的像一个傻孩子,因为这个,他还没少受那些狐族孩子的欺负呢……” “唉,总之,别说以前的那些破事了,来,摸摸小星辰,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何甜甜还在那听他追忆往事呢,就突然被苏星落抓着小手摸到了苏星辰的小鸡鸡上,何甜甜一惊,还没等她吓得缩回手,就见那小孩身下手指长的小鸡鸡比吹气球还快的膨胀起来,最后竟直愣愣的勃起一根不输于他哥哥大小的巨物!!! 呃……看着真的……很违和啊……能想象吗?一个五六岁大的幼童身下挂着一根和身形完全不符的巨物,那家伙…那家伙和他自己的手臂都一样粗了喂!! “甜甜姐姐……你是、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变态?”苏星辰说着又开始闭上眼睛扑簌簌的掉眼泪。 好吧,这掉金豆兄弟档可真是够磨人的。 何甜甜咽了咽唾沫,虽然并没有做好心里建设,可还是再次伸手过去,犹犹豫豫的轻捏了捏那根违和大肉棍。 苏星辰闭着的长长睫毛颤了颤,低低的轻吟了一声。 他一出声,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的何甜甜又要缩回手,苏星落又抓住她的小手,带着她大力的上下搓揉那根巨棒:“没关系,要像这样用力些,因为那些女人喜欢听到小男孩的哭叫,所以这特殊功法强制改变了狐族二子的体质,让他们在一开始的几年每次通精都很困难,需要这样大力揉搓,疏通了精脉,才能进入女体射精。你不要怕捏痛他,你手越重,星辰越喜欢,真的……” 苏星落说到这,带着何甜甜的手紧紧一捏,捏得苏星辰身子轻颤,嘴唇都哆嗦了,可他却睁开眼,勉强对着何甜甜笑起来:“甜甜姐姐可以再重些,辰辰很喜欢……” 这不是在纯纯的虐童吗?她心里不变态,真的没法接受这种变态玩法! “那就让他吃你的骚水,你的阴水对男性有强刺激性,可以让他更快的疏通精脉。” 说着,苏星落将何甜甜又抱起来,对着苏星辰打开双腿。 苏星辰将头凑到何甜甜的腿间似触非触的深深嗅闻了一下,这才抬起头,一脸天真的看着何甜甜问:“甜甜姐,辰辰可以舔你的小屄屄吗?辰辰其实……看见甜甜姐的第一眼就想舔了……” 又痛又爽的小男童(H) 这种情况下,何甜甜哪说得出话来,她憋红着脸,闭着眼将头扭向一边,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 苏星落皱着眉对着苏星辰斥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的吧!” 苏星辰咽了一口口水,也不再耍滑,伸出小舌就向何甜甜肉缝舔去。 因为通精慢,他也不急,所以舔得格外细致:先从上到下的舔遍了肥厚的蚌肉,又用舌尖挑起了小花瓣在嘴唇间磋磨,磨得何甜甜抖着腿直叫娘,可是苏星落的大手牢牢固定住何甜甜的腿,让她根本退无可退。 然后苏星辰的小舌才照顾到穴口:先用舌尖慢慢描绘了好几遍穴口的形状,接着才伸入进去,在穴口里边左扭扭,右探探,看似好奇,实则恶劣的摸索着穴里的敏感穴肉。 这还没开始用舌头抽插呢,何甜甜就已经哭着告饶道:“求求你,快插我,不行了,要痒死了,心都要痒掉了……” 苏星辰抓着自己的肉棒低头看了看,那肉棒虽已竖起,可精口却萎缩般的闭合在一起,也没有一点清精流出来。 他叹口气沮丧的说:“哥,没办法的,甜甜身体敏感,受不了太长时间的爱抚,我又这么的慢,还是……” “别啰嗦,你躺床上去,我带着她插你试试,她的小屄屄是治疗圣药,一定会让你快些通精的!” 苏星辰听话的仰躺在床上,只用小手扶着巨大肉棍的根部,苏星落则抱着何甜甜对准了苏星辰的肉棒,慢慢吃了进去。 “啊……姐姐……你太紧了,夹得辰辰好痛啊……” 何甜甜还没说被那大肉棍撑得难受,没想到苏星辰先她一步,身体轻颤着哭叫起来。 他这一叫,何甜甜身体就紧张,一紧张,那本就窄小的穴就更紧了,咬得苏星辰哭叫得更大声:“好痛…好痛……姐姐夹得辰辰的鸡鸡要断了,呜呜……辰辰的鸡鸡好痛啊……” “真、真的没问题吗?星辰看起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何甜甜紧张得穴肉蠕动,夹得那大肉棒嗞嗞有声,她被苏星落抱着上下操着苏星辰的肉棒,实在听不下去苏星辰这么哭叫了。 “你有了这么多男人还不知道吗?男人这里要是真难受早就软了,可你看星辰,硬得像个棒槌,你要是不操他,他才真的要哭呢,不信,你看……” 苏星落将何甜甜的小屁股脱离了苏星辰的肉棒,陷入又疼又爽的双重折磨里无法自拔的苏星辰,陡然失去了那温暖小穴的夹弄,就好像将正吸得飘飘欲仙的瘾君子扔进了冰水一样,那猝然的失落感让他睁大眼睛,怔怔看向何甜甜:“姐姐怎么不操辰辰了?不喜欢辰辰的鸡鸡吗?还是嫌辰辰太吵了?辰辰会忍住不叫的,求姐姐再操我…求你…辰辰的鸡鸡好想姐姐的小屄屄,想得都开始流水了……” 他用小手举着巨大的肉棒给何甜甜看,只见那肉棒上已经爬起浅浅的筋脉,上边萎缩的精眼也微微张开,有几滴清精渗了出来,可见他阻塞的精脉已经被何甜甜的神奇妖穴渐渐疏通开了。 “果然不愧是甜甜的小妖穴,咱们继续加油,很快星辰就会感受到插入女穴的真正快乐!” 苏星落说着又开始咕叽咕叽地用何甜甜的小穴粗鲁的套弄苏星辰的肉棒,苏星辰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咬着嘴唇不叫出声,可是何甜甜看着他那快要被咬破的嘴唇,觉得还不如让他叫出来呢,这样就好像她变本加厉的虐待他一样。 “你…叫出来…没关系的…嗯嗯嗯……星落……慢点……” “他现在好像也不用叫了,看样子通得差不多了。” 苏星落又将何甜甜抬了起来,整根脱离肉穴的大肉棒恢复了向上翘起的角度,颜色猩红,上边遍布纠结的筋脉,让它看起来又粗了一圈,底下原本萎缩像核桃仁一样的肉囊像吹起来的气球,既软又大,晃晃荡荡的,似乎里边装满了精液,也不知道他的精液怎么会生得这么快。 “星辰,还会疼吗?” “不会了,很舒服。”星辰用小手撸动了一下肉棒,嘴里回答着他哥,可是眼睛却死死盯着何甜甜滴滴答答往下淌骚液的肉缝。 “那就自己来。” 苏星落将何甜甜翻了个身,把屁股对着苏星辰。 苏星辰马上爬了起来,他虽然是孩童样子,可是修习了四百多年的狐族功法,力量早比一般男子不知强了多少倍,操女人这事自然是不在话下。 苏星辰扶着肉棒对着肉缝戳了两次,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两次都从穴口滑落下去,然后整根坚硬滑腻的肉棒就贴着肉缝滑动个来回,将何甜甜磨得咿呀连声。 何甜甜下意识的就撅高屁股,露出入口,让大肉棒快些进入正轨。 苏星辰个子不高,站着正好能够到何甜甜的穴口,这第叁次他就认真的对好了,塞入半个头部后,就小腰一挺,几下就操到了底。 “嗯啊……好深……” 何甜甜这个姿势看不见操她的人,反而更能投入进去,她嗯嗯啊啊的叫着,苏星辰在后边动得飞快,完全不输于成年男人。 何甜甜宫颈被插得发麻,她又开始想逃,可是前边挡着苏星落,根本就逃不开,而苏星落发现她的意图,不但不帮她,反而伸出大手,大大的扒开肉缝,让他的兄弟可以插得更深些。 “呀……太深太快了……嗯嗯嗯嗯……” “真没出息,一个幼童都能操得你求饶!” 苏星落惩罚似的拍了何甜甜屁股一下,屁肉震动,再加上何甜甜突然受惊,那小穴倏地夹紧,夹得苏星辰嘶了一声,小腰动得就更快了。 兄弟二人同时服侍(H) 苏星辰小幅度却高频的操击着,那粗大的柱头撑大了子宫颈,在子宫颈上来回高速摩擦,磨得何甜甜受不了的梗着脖子尖叫连连。 “又受不了了?你看你那点出息。” 苏星落像是解救她似的,抱起了她上半身,咬住了她小嘴吸吮,而苏星辰如附骨之疽似的,挺着屁股就跟了上去,继续啪啪啪的拍击何甜甜的屁股。 何甜甜嘴被苏星落堵住更是难熬,她只能在苏星落的嘴里嗯嗯连声。苏星落抚摸何甜甜的身子,享受手下丝缎般顺滑的肌肤,然后大手抓上大奶随便揉捏,让乳肉在指间流淌。 嘴里的小舌被吸着,奶子也被大力抓揉着,底下更是一秒都不得歇,何甜甜从上到下的敏感点都被过于密集的关照着,让她没一会就嗯嗯闷叫着高潮了。 只见她两膝内夹,屁股微翘,有水流从她肉缝里淅淅沥沥的流淌下来,看她那样子就好像是夹着腿憋尿却还是失禁了的可怜模样。 苏星辰没有经验,不知道要提前掰开她的腿,不让她夹着腿高潮,身下肉棒被何甜甜双腿加高潮小穴的力道夹得极紧,他实在忍不住,精眼一开,泄了两小口,本想着忍住了,再插一小会,没想到那花心小嘴嗅到精液的味道,就像闻到血腥味的蚂蟥一样,啪的一下黏上去,便像是牛犊子吸奶一样咕哝咕哝的吮吸起来。 “哎…嗯!忍不住了……哼…哈……” 被花心小嘴忽然咬住,把苏星辰吓了一跳,可还没等他迅速后撤就已经被小嘴死死咬住吸吮,本就憋不住的精液如被泵压一样喷洒出来,全喷入贪婪吮吸的小嘴里去了。 “累不累?”苏星落这个好哥哥十分关切的询问他的弟弟 “还行。” “那你先歇一会,我完事了,你再接着来。” “好。” 趴在床上喘息的何甜甜心想,为什么最累的她没有人关心询问一下? 两兄弟特和谐的做好了任务交接工作,一根大肉棍才出去,一秒不到又被另一根更大一些的大肉棍插入,趴在床上,腿都软得直打颤的何甜甜不满意了。 “嗯啊!又进来了,我也累啊……我也想歇歇……” “你累什么,你又不用动,呐,这样,你躺着,累了就睡一会。” 谁身体里有这么一根大棒槌不断戳刺着会睡的着啊!! 何甜甜仰躺在苏星落身上,苏星落躺在她身下,因为肉棒足够长,即使是这个别扭的姿势,肉棍也不会脱离出来。 这个姿势也可以让他弟弟更直观的欣赏两人交合的淫荡场景,视觉刺激对他精脉的打通很有好处。 苏星辰侧倚在一个软枕上,瓷娃娃一样精致的脸,底下却立着一根猩红大屌,上边甚至还粘嗒嗒的往下淌落着何甜甜泄出的骚液。 这种违和扭曲的对比,让人觉得莫名的恶心与惊悚,却又有一种极为低俗变态的淫荡诱惑。 何甜甜侧头瞄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底下那根有力刺入的大肉棒也不容她过多分心。 何甜甜仰躺在苏星落身上,和他高大的身材相比,她就像是一个十二叁岁的小幼女,两条小细腿被苏星落的大手大大打开着,被狰狞肉棍侵犯着的娇嫩之处一览无余。 因为这个姿势让坚硬的肉棒每次都狠狠碾压过敏感前壁才撞向花心,所以何甜甜很快就受不了了,她缩起小屁股想躲避,却换来大肉棒更快更有力的讨伐。 “嗯啊啊啊……慢…点…这个姿势不行啊……换个……嗯嗯嗯……” “这个姿势可以让星辰看得很清楚,为什么要换?” 听他这么说,何甜甜不由自主的又向苏星辰的方向望去,却看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近了些,正歪头认真看着她被肉棒大大操开的那处。 被好似一个幼童的苏星辰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最应该隐藏起来,如此羞耻的那处,何甜甜羞得脸快烧着了。 “别…别看……”何甜甜伸出小手,想挡住那羞处,结果却被苏星辰拉开。 他一脸天真迷惑的说:“姐姐这里这么漂亮,为什么不让看?这要是在府里,我就让哥哥一边操着姐姐,一边在府里展示一圈,让姐姐的男人们都欣赏一下姐姐小屄屄被操大的美……” “啊!你这死孩子怎么和你哥一样坏……咿呀!” 苏星辰突然伸手一掐何甜甜肿胀露头的肉球,严肃的说:“姐姐,人家可不是小孩子,刚刚都将姐姐操失禁了,姐姐这么快就忘了吗?” “再说,如果我真是小孩子,姐姐你勾引小孩子做这种事,是不是太坏了……” 苏星辰斜了何甜甜一眼,忽然低头伸舌舔吮她裸露在外的红肿肉球,配合着他哥哥操穴的频率,将何甜甜刺激得瞪眼大叫:“唔啊……不要舔那里啊……嗯嗯……你们不要一边动一边舔啊……” 肉穴被苏星落啪啪啪的抽插着,红肿到收不回去的肉球却被苏星辰的舌尖无情弹击,何甜甜被里外同时高强度的刺激着,她喊了不知有多少个不要,可在她身体上兴奋耕耘的两个男人,没一个怜悯她。 “呀啊啊啊……唔!唔!你们……坏蛋……呃啊啊啊………” 和刚才不同,何甜甜的大腿被苏星落的大手制住,被迫大大打开,苏星辰也适时的撤走碍事的舌头,所以何甜甜的这次喷潮就毫无阻碍的向上喷发出来,就像是一柱骚液小喷泉。 苏星辰离得近,也看得极清楚,那骚液喷泉是从肉球下边的小眼里喷出的,他知道那里是女人尿尿的地方,没想到也可以从这里往外喷骚液,他忽然就变态的想将自己的肉棒变细,插入到这稚嫩小眼里抽插,和哥哥一起插得她尖叫,插得她功能丧失,再也憋不住的不断喷骚水。 兄弟接力被操晕了(H) 喷完潮的何甜甜大口喘息着,幸亏苏星落停了下来,让她有机会喘匀气息,她刚缓过来一点,就忍不住抬头向下看去,果然看见苏星辰又粲又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腿间,竟连眼睛都不眨了。 “呜……不要看了……” 何甜甜羞窘得又要合腿,可是苏星落不但不松手,反而把她的双腿掰得更加分开。 “姐姐……”苏星辰俯身带着璀璨笑意看着何甜甜,“姐姐平时尿尿的小眼眼辰辰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姐姐的小豆豆辰辰都用舌头舔过了,姐姐的小屄屄辰辰都好好的抽插到底,还在里边射出了辰辰的初精,姐姐最私密的三个地方都留下辰辰的印记了,姐姐从今天起就不能丢下辰辰了哦,要不然辰辰就把姐姐的奶头咬掉!” 苏星辰说着一低头就像是个饥饿熊孩子一样,啊呜一口咬住了何甜甜的大奶就拼命吸吮。 “啊!轻点……” 她让轻点,一个却吸奶吸得更狠,底下的那个更是继续啪啪狂操了起来。 为了亲弟更好的玩弄何甜甜的乳房,苏星落全程都没有换姿势,就这么躺在何甜甜身下,一直操到射出来。 他坚实的背抵在床上,两条长腿支撑着下身顶起,大肉棒深深刺入何甜甜的肉穴最深处,大肉囊有节律的泵动,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向何甜甜的子宫里灌去。 何甜甜被操得眼前迷蒙一片,也不知道糊住视线的是泪水还是汗液。她两腿僵硬,就算苏星落松开手,她还是那么叉着腿老实的让他灌精。 她的乳房被贪婪的熊孩子吸到了极限,乳头的皱褶几乎全部绽开,肿得都红紫透亮,就像是个小指头一样俏生生的向上凸出着,甚至就连乳晕都被吸得向上隆起。白色大奶上全是小孩子手指大小的红痕,能看出它们曾被苏星辰狠狠捏弄过。 射完精也完全没有缩小的巨大肉棒缓缓的从何甜甜被操得糜艳大开的肉穴里拔了出来。肉棒刚一退出,肉穴就噗噗噗的连喷了三波淫水,将本就湿透了的肉囊浇得直往下滴答水。 哥哥苏星落刚一退出,等得不耐烦的苏星辰赶紧再次填补空位,他们哥俩是一点都不想让小穴有歇下来的机会啊! “不要…不要再来了……” 何甜甜被操得全身瘫软,连拒绝的话都说得有气无力。 可揪着她的大乳头当操纵杆,啪啪操着的苏星辰却舒服得直喷粗气。 “嗯……姐姐被哥哥操大的穴,真的好好操,一点滞涩都没有,可以操得很快……” 然后苏星辰就沉默着狂动腰部,那动作快得让何甜甜彻底哑声,甚至半天连气都没喘上一口。 苏星落抱着何甜甜坐了起来,推了他兄弟一把:“注意着点,不要把甜甜干闭过气去,省得她憋得难受……” “知道了,哥。” 苏星辰抽出一半肉棒停在那,让何甜甜缓缓,苏星落则将何甜甜的脸扭过去,度气给她。 “呜……差点被操死了……呜呜……” 苏星落笑道:“这就不行了,你还想着入仙门?要知道有些大牲口的腰力可比狐族可怕多了……” 呜……那还是算了,修仙太可怕了,我不要修了…… 虽然何甜甜哭唧唧的,看起来十分可怜,可是苏星落还是坚定的抱稳了她,让他兄弟顺畅抽插。 直到后来,她给两人都哺喂了阴精,两个男人趁机先后咬住她后颈,和她签订了灵魂契约,这才算是满足的放过了她。 等哥俩一起给昏晕过去的何甜甜清理身体的时候,苏星辰悄声对苏星落说:“哥,我这里好像不对劲,回不去了。” 苏星辰抓着肉棒让苏星落看,按理来说,他那里彻底软下来后就又会变成幼儿的样子,可是现在肉棒明明软下来了,却只是小了一些,并没有变回原来指头大小,连底下垂挂着的大肉囊都没有缩小。 苏星落伸手翻看了一下他兄弟的肉棒,捏了捏肉囊,感觉到里边的精球鼓鼓胀胀的,完全没有萎缩的迹象。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还是去问问父亲。“ 苏星落也小声回道,父亲比他们更了解苏星辰身上的特殊功法的事,他们搞不明白的肯定要去问父亲。 “那哥给甜甜洗,我一会就回来。” “嗯,你去吧。” 没面对何甜甜时,苏星辰的说话语气就完全是一个成年人的样子,看来说苏星辰只能像稚儿一样说话,根本就是哄何甜甜玩的,不过是想在床上更刺激何甜甜的恶趣味。 苏星落在这边慢慢的给两人洗着澡,苏星辰则去找他的父亲研究他的肉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久,苏星辰就回来了,说是父亲看了他的精脉,发现竟然有好多处已经冲破了功法的桎梏,畅通无阻了,所以他下体才会和正常男子一样,不会再缩小成那种畸形样子了。 然后他也进入了大澡盆,三个人一起暧昧的洗刷刷,虽然两人都会清洁术法,可是那种乏味的术法哪有亲自用手给何甜甜做清洁有趣呢? 只是三个人大被同眠睡到半夜的时候,苏星辰却闷声叫了起来,苏星落迅速叫来父亲查看,结果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苏星辰的小腿竟然活生生的长出一截,就好像突然之间长高了一样。 “可能是和她注入到你们身体里的东西有关,”两兄弟的父亲,查看了一下苏星辰的身体,发现又有些桎梏被冲开后沉思着说道,“那东西大概是有涤荡和修复妖兽身体内部的暗伤和堵塞筋脉的神奇功效,而且作用非常强劲霸道,只一次就抵得上星辰刻苦修炼数年的效果,不止是他,星落你也是功力涨了很多,你应该也发现了吧?” “是的,父亲,所以我才想让星辰也跟了她。” “嗯,你们兄弟二人以后就跟在她身边,既得了好处,就好好保护她,护她得了正道,你们也能跟着一起踏入仙门。” “是!父亲!!”两兄弟一起俯首郑重答道,声音有些大,差点吵醒了睡得正香的何甜甜。 两兄弟赶紧爬上床,一边一个抱住何甜甜又拍又哄,那心疼掌中宝的紧张样子让狐族族长看得直摇头,可他走出房门的时候,嘴角却是挂着笑的:他的两个儿子都比他强,遇见了良人,都得到了幸福,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能不欣慰高兴吗? 回程车上又被插爆(H) 第二天早上苏星辰缠着何甜甜又做了两次,操得何甜甜小肉芽伸出,撑开精眼又哺喂了他一次,等到三人坐到马车上回城的时候,苏星辰竟然再次快速生长,最后长成了十一二岁的小少年模样。 苏星辰在何甜甜惊讶的目光中好整以暇的脱下明显短了一大截的衣袍,光着身子抱住了何甜甜亲吻:“姐姐的小水水好肥,养得辰辰长得好快,很快辰辰就可以像大哥一样的高了,棒棒也能跟着长大,姐姐看看,辰辰的棒棒是不是长大了不少?” 苏星辰抓着何甜甜的小手,一挺腰,特无耻的将软棒放在何甜甜的小手上慢慢摩挲,让她想不看都躲不开。 “你、你……你快把衣服穿好!太不知羞了!” 何甜甜被烫到似的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没有了小手支撑的肉棒也没有完全软垂下去,而是好奇的翘起来一些,明显被小手摸摸就又有感觉了。 “看星辰的肉棒就又湿了,你可怎么办啊,我的小色女?” 苏星落摆出一副无奈感叹的样子,可是压倒何甜甜在她腿间摸了一把后,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肉棒就顺势又刺了进去。 “啊…怎么又开始了,呜呜……早上不是刚做了吗?” “早上赶时间,我都让给星辰做了,我还一点肉腥都没尝到呢,甜甜,你不能只疼新人忘旧人啊……” 于是,来的时候,何甜甜是被大肉棒插着来的,这回程依然没有逃过大肉棒的鞭挞。 回府后,苏星辰就跟他哥睡一个院,府里的男人们对何甜甜带苏星辰回府并没有感到惊奇,这些贵女跟着新郎回婆家探亲顺便睡了新郎的兄弟什么的实在是太常见的事了,因为这大多数都是新郎家人刻意安排的,兄弟合力争宠已经是后院司空见惯的争宠手段,没有人会因此大惊小怪。 况且有了苏星辰的加入,给何甜甜喂精的大军又壮大了一些,何甜甜肚子里的宝宝口粮便能更多一些,与何甜甜肚子里的种相比,妒忌心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这次,何甜甜怀孕的时间要比上一次短一些,不到三个月就动产了,可是临产时的肚子却比上一次还要大。 这种畸形孕肚在这些视子嗣传承为本命的男人眼中就有种十分特别的性吸引力,何甜甜的肚子越大反而勾得这些男人操她操得更狠。 直到朱钰给她连射了三次精液,还要插入做第四次的时候,何甜甜忽然抱着肚子喊起痛来。 生父大量的精纯精液给蛋蛋们注入了足够的能量,所以蛋蛋们就欢快的摇晃着往盆底坠落,也不知道是因为朱钰的宝宝蛋蛋特别有力还是怎么的,这些男人连产床都没准备好,何甜甜已经叫着开始生第一个蛋蛋了。 所以这次有好几个闻讯赶来的男人都亲眼目睹了何甜甜生蛋过程,然后看着卡着白色蛋蛋的穴口,努力蠕动着往出排蛋的样子,这些变态男人们可耻的都硬了。 屋里接连响起轻咳声,除了帮忙生蛋的人员,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 依然是薛重楼在何甜甜腿间接生,说实话,他虽然已经给何甜甜接生数次了,可是身下却是该硬还得硬,为了这,他最近都穿的是质地较挺括的布料,省得让何甜甜看见了骂他变态。 这回把着何甜甜手的是朱钰和陈文镜,陈文镜还好,因为不是半夜,他还没睡下就直接过来了,可朱钰因为刚刚着急去叫薛重楼,这衣服都是胡乱穿的,到现在连裤子没穿都没注意到,这一坐下,那微抬的肉棒竟然可耻的从衣袍缝隙里探出头来,看起来淫荡得不行。 何甜甜忙着生孩子,也没注意到朱钰的衣冠不整,等她生完了孩子,放下心的朱钰这才发现自己的尴尬状况,赶紧去屏风后收拾齐整,想了想,干脆顺便换上了抱蛋服。 何甜甜这次生的四个蛋蛋和上次卵形的蛋蛋不同,它们都圆溜溜的,在何甜甜亲吻后都显出了黑红交错的花纹,尤其有一个最大的蛋蛋,黑红花纹遍布,甚至都看不出白色蛋蛋的底色了。 让其他男人差点羡慕毙了的是,这四个蛋蛋竟然都是朱钰的种,看着吃力的将四个蛋蛋都抱走的朱钰,那些男人又羡又妒,都想骂娘了。 由此,孵蛋的生父变成了四个,而朱钰孵蛋方式更加特别,他直接变成了能牢牢盖住四个蛋蛋的红巨蛛本体,而且攻击性极强,虽在昏睡着,可一有人靠近就会听见他发出低沉渗人的警告轻嘶声,如果真有人不顾他的警告冒然靠近,恐怕就会被他的尖爪穿透了脑子。 不过只有何甜甜是例外,何甜甜接近他,他不但不会抗拒,还主动抬起大肚子,让何甜甜和他的四个宝宝躺在一起,然后他就用暖暖的大肚子将孩他娘和宝宝一起轻轻盖住,还会缓缓发出舒服的咕噜咕噜声,表达着他心中的满足。 这种声音特别的催眠,何甜甜生完孩子这周天天晚上都是在朱钰的大肚子下睡的,那四个宝宝虽然只是个蛋蛋,可是只要何甜甜一躺进来,那四个蛋蛋都会滚到何甜甜身旁,直到依偎到她的肌肤才会安安静静的不再动,和他们的父母亲一起乖乖的睡觉。 何甜甜一开始还担心朱钰防备心这么重,别人怎么照顾他,可是朱钰早给她留下字条,说像他们这种大妖魔几个月不吃不喝完全没问题,让她不用担心,只要别让别人接近他就好,要不然会被他无差别的绞杀! 朱钰这话,何甜甜是完全信的,因为小四一开始选择孵蛋的房间就是她为他新盖的大房间,第一个月,小四还起来喝了一些营养汤,之后就将伺候他的人都赶出了院子,然后何甜甜再去看他时,发现他已经变出了冰狼的形态,抱着蛋蜷缩着身体。 然后何甜甜过去,他就会主动将何甜甜也揽进怀里,还用毛茸茸的大尾巴把她的身子都盖住。 而小唐是在孵蛋第二个月变身的,大黑狗在何甜甜靠过去时还闭着眼睛舔了她脸一下,然后就将她和蛋蛋一起抱进怀里,黑色的狗尾巴又细又长,缠在她腰上一圈不够还向下缠了她一条腿才停下。 被操出高潮才有奶(H) 这几个孵蛋的生父虽然都睡着,可是何甜甜也没有忽视他们,经常去看他们,尤其是薛重楼说最近那两个大蛋蛋可能就快孵化了,何甜甜去得就更勤了。 这一天下午,何甜甜正抱着大蛋蛋睡在冰狼小四的怀里,那蛋蛋忽然一阵急促晃动,然后竟然开始裂开了! 浅眠着的何甜甜被蛋壳碎裂的声音惊醒,她迷迷糊糊的还以为蛋蛋被自己压碎了,吓得猛地坐了起来。 “别怕,是宝宝要孵化出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的冰狼舔了舔何甜甜的脸,身影一闪已经变回了小四的样子,他用被子盖住裂了几条缝的蛋蛋,然后扑倒了何甜甜就在她怀里拱着。 因为每次来看他们时都习惯脱光了和他们一起孵蛋蛋,所以今日何甜甜也是光洁溜溜,小四拱了几下就直接张口吮吸起何甜甜的乳房来。 “啊……等……孩子……” “孩子不着急,得等他自己慢慢弄开蛋壳,不过我可急了,都饿死了,甜宝喂我……” “那……嗯……我让人给你炖骨汤…啊!别咬!” “骨汤哪有甜宝的奶有营养,我要喝甜宝的奶……” “还没下奶…嗯啊……” “孩子孵出来,就会下奶了,不过还是得多吸吸……” 小四将何甜甜的乳头连着乳晕一起含进嘴里大力吸吮,吸得啧啧有声。何甜甜最近确实感觉奶胀得越来越厉害,他这一吸好像真的有什么要出来一样。 “啊!为、为什么要插进来……” “这样下奶更快…而且这几个月我看似是睡着了,可你每次来我都知道,哼,还趁我不能动偷摸我,都快把我憋死了!” 小四一边弯身吃奶,底下一边啪啪动着,可是不一会淫欲就战胜了饥饿,他松开嘴里的大奶,架起何甜甜的小细腿专心狂操起来。 因为攒了好几个月的邪火,小四根本没耐心慢慢来,他连姿势也不换,就这么压着何甜甜啪啪连操着,操得又快又急,没一会儿就将何甜甜操得汁水四溢,哭爹喊娘。 “等……慢……太快……嗯嗯嗯嗯……呃啊啊啊……” 何甜甜身体拱起,穴里泄下一大股淫水,而最令人惊奇的是,她的乳头竟然随着高潮飙射出两道小小的奶流,呲了小四一脖子一脸。 小四赶紧停下,一口咬住了一只飙奶的乳头吸吮,另一个则用大手掐住,防止浪费。 何甜甜那大奶果然不是白长的,小四这一咬就爆了他满嘴的乳汁,他饥渴的大口吞咽,喝得一只奶不往出喷了,就喝另一只。 直到两只都不再往出喷奶,小四才舔了舔嘴唇笑着说:“果然甜宝的奶就和你的小骚水一样,是滋补佳品啊!” “尽胡说!”何甜甜羞红着脸啐他,“和孩子抢奶喝,不知羞!” “嘿嘿,甜宝的奶子大装得多,能把小崽子和他们的父亲都喂饱了!好了,肚子吃饱,咱们继续干正事!” “什么正事,你这个不正经的小四…嗯啊……慢点啊……” 小四压着何甜甜直到把几个月积攒的精液射出来,才不那么猴急了,他亲了亲何甜甜汗湿的小脸,将她翻了个身,然后从被子底下将又裂了好几条缝的蛋蛋拿出来,放在何甜甜身下。 “一会往蛋蛋上喷奶,他会出壳得更快。” 何甜甜红着脸怀疑的看着小四:“你、你不是骗人的吧?” “怎么会骗人?不信你试试就好了。” 说着就扶着何甜甜的屁股挺腰插了进去,何甜甜的大奶被小四强劲的力道撞得前后乱甩,艳红的大大乳头甚至会轻扫过蛋蛋的表面,蛋蛋好像是能感应到似的,撞击蛋壳的动静更大了。 这第二次,小四也没留力,力求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子宫颈内,给何甜甜以足够的刺激,所以并没有多长时间,何甜甜就又迎来了高潮。 小四眼疾手快的用大手将何甜甜的两个大奶头捏在一起,对着底下的蛋蛋喷射,谁能想到,刚被喷上奶汁的蛋蛋就一个用力摇晃,整个碎裂了。 然后还没反应过来的何甜甜只觉得乳头一痛,她低头一看,她的左乳上竟然吊着一只小白毛球,那小毛球闭着眼贪婪的吸吮着何甜甜的乳汁,好像感应到何甜甜的视线,他睁眼向何甜甜看来,金色的大眼睛亮晶晶的,漂亮极了! 然后还没等何甜甜伸手去抱,那毛球身形一闪就变成一个白胖的婴儿,小手抓着何甜甜的一只奶吸个没完,一边吸一边还用那双金闪闪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何甜甜。 “啊!你、你别……我要喂奶,你别闹了!” 何甜甜想伸手去抱婴儿,却被小四一个大力差点撞倒在床上,幸亏小四及时将她拽住了,可何甜甜还是有些生气,她都羞死了,当着孩子的面还这么不像话,成何体统! “就是因为要给我儿子喂奶,我才要这么努力呢,女人高潮时才会喷奶,小冰狼的食量可不是盖的,不让你保持高潮,怎么能喂饱孩子?” “啊……你尽胡说……呃啊…慢点啊……” 那小婴儿好像很聪明,他吃一只奶,另一只他还知道用小手捏住了不让奶汁乱喷浪费。直到嘴里没有奶汁喷出了,他就换另一只奶吃,然后小手指又会捏住原来的,防止新的奶汁喷出来。 也不知道这小婴儿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他娘被他爹撞得大奶乱晃,奶头也摆脱不了他小手指的捏弄,是的,他很快就学会了捏弄他娘的奶头,刺激奶腺快快产奶。 第二个孩也出壳了(H) 何甜甜又被操得喷了一次奶,小四才放了她射了出来,当小肉芽撑开小四的精眼胡动乱舔时,他舒服得眼睛眯起,感受着那精纯能量灌入自己丹田,迅速滋养着自己的妖丹。 小四刚才并没有说瞎话,何甜甜的奶水和淫水一样都有种神秘的能量,只不过通过阴精哺喂的能量比奶水更加精纯和珍稀。 等灌精完毕,小肉芽收回,小四才抱着何甜甜侧躺在垫子上,还在喝奶的小婴儿也顺势向右翻身,继续喝他的奶。 “起开了,都要羞死了,真是的!” 缓过劲儿来的何甜甜直扭小四放在她腰上的手臂,羞恼的嗔怪着。 这次小四没有再作怪,拔出了肉棒,抱着她,看她给小婴儿喂奶。 那小婴儿吃空了两只乳房,张开粉嫩嫩的小嘴打了个奶嗝,大眼睛就开始困得打架,不一会就睡着了。 “你的奶水特殊,不用天天过来喂,三天一次就可以把孩子喂得饱饱的了,你先回去吧,我带着孩子睡一会。” 何甜甜还想和小四和宝宝腻歪一会呢,可是小四竟然开始赶人了,她只能有些委屈的让小花进来帮助她清理了一下,然后回自己的主院了。 等何甜甜走后,小四侧躺着闭着眼好像睡着了,不过等小婴儿一睁开眼睛,他也马上跟着睁开眼,他指着垫子上的蛋壳对小婴儿吩咐道:“何玄冰,去把你的蛋壳收拾干净了。” 小婴儿好像能听懂话似的一骨碌坐起身,爬到蛋壳碎片附近坐下,竟然拿起蛋壳碎片咔哧咔哧的吃了起来,那忽然生出的满嘴利齿闪着寒光,看起来十分的瘆人。 第二日,陆云州孵的蛋蛋也开始裂开了,陆云州也醒了,他喝下何风月递上的肉汤,又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还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这才将何甜甜放了进来。 他可没有小四那么疯,只是坐在床边和何甜甜聊了一会天,让她抱抱裂出数道纹的蛋蛋就让她走了,说是小婴儿得等明天才能破壳而出。 何甜甜想像在小四那里一样,用奶汁催生,可是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作罢。而且她自己偷摸试过了,自己挤奶水完全挤不出来,和别的男人做的时候,即使高潮了也不会喷奶,看来只有在面对自己孩子或者生父时才会有泌乳反应吧。 第二日,何甜甜早早就到了陆云州的正院,先去看看还在睡着的小唐和他小一号的蛋蛋,然后才进了陆云州的屋子。 陆云州还是像昨天一样,何甜甜到的时候已经梳理完毕,其实他一直是这样子,在何甜甜面前十分注意仪表,即使很多时候,何甜甜来不久,他仔细换好的衣服就得再次被脱掉。 何甜甜一进屋就去看蛋蛋,蛋蛋已经裂出了好多道纹,看着应该马上就要孵化出来了。 何甜甜坐到床里,小心的将蛋蛋抱了起来。那蛋蛋似乎是能感受到何甜甜的拥抱似的,在她怀里晃动起来,还越晃越剧烈。 “没事,看来是要出壳了。” 真的像陆云州所说,那蛋蛋剧烈晃动了一会,就从中间彻底裂开,然后一个小婴儿就出现在蛋壳碎片里。 何甜甜将他小心抱出来,那小婴儿也不哭,只拿那双又大又黑的眼睛看着何甜甜,看了一会就转向何甜甜的胸,用小脑袋直拱。 何甜甜知道孩子这是饿了,赶紧拉松了衣襟,露出奶来,扶着一只乳头就往孩子嘴里送。 “母亲是不用给男孩子喂奶的……”陆云州看着何甜甜露出来的那对大奶有些眼睛发直,毕竟好几个月都没开荤了,看着这种美景,很难不动心。 “小四的孩子我都喂了,你这正夫的孩子当然更要喂!” 何甜甜低头看着怀里吸吮乳头的宝宝,越看越喜欢,果然父亲好看,宝宝也格外漂亮。 可是小婴儿裹了几口就吐出了奶头,委屈的看着何甜甜,像是要哭出来,可是还强忍着的可怜样子。 “没有奶吗?” 何甜甜用手捏了捏乳头,果然没有奶汁流出来,她想了想,十分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对陆云州说:“那个…云州哥哥,你能不能帮着吸一下帮着下奶……” 何甜甜翘着一对奶子,红着脸求他给她吸奶,让本就蠢蠢欲动的陆云州马上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奶就大口吮吸起来。 可是直到把两个奶头吸得嫣红肿胀,依然是没有奶汁流出来。 何甜甜早就被吸奶吸得腰软的躺在了床上,见陆云州忙活半天都没用,只好小声嗫嚅着说:“可能…嗯…还得高潮才能喷奶…云州哥哥,你身体没有恢复吧?要不我让外边的何风月……嗯啊!云州……嗯嗯嗯……” “操你这事永远都不需要别人帮忙!” 陆云州连衣服都等不及给两人脱,脱下裤子,掀起她的裙摆就操了进来,咕叽咕叽的操了几下,这才将两人的衣服都脱了。 “云州……云州……好舒服……嗯嗯嗯……” “这几个月每次来都将我摸了个遍,这回总算是能吃进嘴里了,小馋妞,哥哥插得你美不美?嗯?” “啊!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怎么的,即使闭着眼睛也能看见你的一举一动,你这小色妞,每次都摸我的肉棒,摸得我心里梆硬,身体却使不上劲,你这勾人的小妮子!终于可以插死你了!” 左乳喂父右乳喂子(H) “嗯啊……云州哥哥慢点……” “慢不了,都忍了几个月了!” 陆云州提溜着何甜甜的小腿,她的屁股都被拽得悬空了,陆云州扛着何甜甜的双腿挺腰啪啪狂操,操得何甜甜哎呀直叫,喷溅的骚水顺着她的屁股淅淅沥沥的往下落。 “好哥哥……亲我……” 何甜甜对着陆云州伸出手,他都好几个月没亲她、没抱她了。 陆云州放下何甜甜的脚腕,压在她身上,对着她小嘴亲着,底下还是操个不停。 “嗯嗯……啊……哈…好舒服……云州…” 大概是心中思念,和在小四那一样,没一会何甜甜就被陆云州操上了高潮,因为奶子被压着,奶柱飙不出来,都被陆云州的胸肌磨蹭得黏了两人一身。 “奶……奶出来了……” 陆云州半支起身子一看,果然乳头上滴滴答答的开始淌奶,他这精虫上脑的父亲第一时间没想着孩子,自己倒先馋得低头吃了上去。 不过一直侧躺在旁边安静的吃着手指,看他父母忙活的小婴儿,似乎是闻到了奶香味,一股脑的坐起身,向何甜甜奶上爬来,结果何甜甜右乳喂着父亲,左乳喂着孩子,倒也和谐。 按陆云州这种贪婪吸法,多大奶都不够他吸的,他吃光了一边的乳汁,意犹未尽的舔舔唇:“嗯…宝宝的奶真甜,再给我产点,嗯?” 说着也不管自己的孩子还趴在何甜甜的奶上吃着,架起何甜甜的腿又开始啪啪操了起来。 小婴儿吃完了奶,依依不舍的吐出了奶头,竟像他父亲一样舔了舔嘴唇,阿巴阿巴的说了一句,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陆云州见孩子不再碍事,他就将何甜甜翻过身,从后边又操了进去,后入一直是他最喜欢的姿势,这样真的可以入得很深,虽然他的本钱够大,不用怎么动就可以插到最深处,可是男人在这上边永远不会知足,总想着怎么样更深一些才好。 在两人没羞没臊的啪啪啪时,小婴儿就乖乖的坐在一旁,不哭不闹的吸吮着自己的胖手指旁观着自己父母的激烈战斗,显然他还没怎么吃饱。 被自己的孩子在一边旁观,何甜甜也没有办法,谁让这个污遭世界连喂奶的设定都这么污呢?女人不被操到高潮就不来奶,而且奶精只在高潮后那一小段时间有,现叫人将孩子抱进来喂都赶不及,只能将孩子放在一边,操出高潮来赶紧抱过来喂。 不过这个世界的婴儿好像身体很强健,刚出壳就能坐能爬,还不哭不闹,特别乖。 “云州哥……慢点……太深了…嗯嗯……” 何甜甜只看了几眼孩子,陆云州就撞得更重了:“你分心了。” “我…嗯嗯……就是…看看孩子……” “孩子也不行!本来男孩子就不应该喝母亲的奶,让母亲起了疼爱之心,这些男孩子长大了就可能趁机爬母亲的床,和父亲争宠!” “啊……你在说什么胡话……他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 “小的时候是孩子,长大了都一样是男人!对女人来说都一个样!父亲、儿子、手足,哪个不能睡?” “我没有……” 何甜甜想说自己才不会那么变态,可是她马上想起现在就在外边伺候着的十六弟何风月,马上就哑然了。 好吧,她是穿越的,兄弟不是真兄弟,不过…儿子可真真是她亲生的,所以儿子绝对不行!! “云州哥哥不要开玩笑,我要真睡了咱们的儿子,你就杀了我!” 何甜甜被他的话吓到,身上的情欲退去,从他身下挣脱出来,寒着脸对陆云州义正辞严的说道。 陆云州俯身,贴在她耳边悄声说道:“我只是不想你做出睡了嫡子的丑事,侍奴的儿子是可以睡的,等小唐的儿子通了精,我就给你送到床上……” 这下何甜甜真的被吓到了,她一把推开他,瞪大眼睛吼道:“陆云州!别说这种话!小唐会伤心的!” 陆云州呵呵笑道:“不会的,到时候小唐可能比我还积极,你知道那些大家族的正夫、侧夫们怎么能做到长久固宠的吗?还不是给家主献上了自己的儿子,甚至是孙子……” “啊!!不要说了!太可怕了!我绝不会做出那种事的!!” 何甜甜捂着耳朵,不想再听这些蛊惑人乱伦变态的言论。 陆云州眼神有些黯然,他捧起何甜甜的小脸:“我们只是想在我们不能伺候甜甜时,还能有机会时常看到你,男人的时间太短了,即使年轻时再受宠,过了三十也只剩长伴孤灯的日子,如果有几个孩子勾着你,我们的日子起码不会那么惨……” 何甜甜抓着陆云州的手郑重的说:“我将来会去修道!只要我入了仙门,我会让云州哥哥即使到了八十依然能操得我下不了床!” “修道?仙门?” 陆云州茫然了一下,不过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皱眉说道:“我小的时候好像听人提起过,有些天赋异禀的女子会被仙门的人带走一去不复返,扔下她在俗世的夫侍守一辈子的活寡……甜甜,你…也要像那样一去不复返吗?” 想到何甜甜既然能说出这种话,定是已经得到了某种机缘,可她走了,他怎么办?他生命中除了她,什么都没有了啊…… 想到此处,陆云州整个人都灰败了下去,他呆呆的望着何甜甜,眼里全是绝望与不舍的泪水,刚才还精神奕奕的肉棒也萎靡了下去。 兽化的他肉棒太大(H) 何甜甜真的拿陆云州没办法,刚才还是个霸道酷哥,转眼间就给她变成一个嘤嘤嘤的小可怜,好像她真的做出了什么辜负他的事情了似的。 何甜甜伸出手臂缠住他的后颈,亲了亲他发干的嘴唇,柔声哄道:“放心吧,我以后走到哪里都得带上你,不管前路是死是活,云州哥哥都得陪着我一起度过……嗯……别说了,好哥哥,情哥哥…快来插我……非常非常用力的那种,甜甜有好东西给云州哥哥……” 何甜甜胳膊抱着陆云州的后颈,小屁股贴在他软掉的肉棒上一顿磨蹭,成功将那肉棒磨硬后,她又趴回床上,用小手撑开自己的穴口,回头对着陆云州娇声求操,那妖媚样子,就是冰块雕的男人也能瞬间长出一根热棍,插烂她乱摇乱晃的骚穴。 “哼!这可是你说的!不许丢下我!要不我今天就操死在你身上,然后变成鬼天天缠着你!!“ 何甜甜闻言回头对着陆云州哧哧的笑着:“云州哥哥就是变成鬼甜甜也不怕,因为云州哥哥变成的鬼比那些活人还好看,到时候可能不是云州哥哥缠着甜甜,是甜甜舍不得云州哥哥,天天缠着要哥哥疼呢,到时候好哥哥就向甜甜身体里射鬼精,然后甜甜就给哥哥生一堆小鬼……啊!哥哥轻点……” “你说你这小骚样,我能轻得下来吗?嗯?” “要是真舍不得我,那以后生死都带着我走……你要先死了,我就订个双人棺,躺在里头抱着你,跟着你一起到地府,继续这么狠狠的操你……我要是先死了……你别把我埋在墓里丢得远远的,你就…你就把我的埋在你的窗下,我用我的尸骨给你好好养花哄你开心,顺便还能看看你……” “啊……云州哥哥…不要再说这种话…我听得心里好难受…谁都不要死,我们一起好好活着不好吗?我们一起修道,活上几百年,到时候就怕云州哥哥会看厌了我,去找别的女人呢……” “找什么别人啊……魂都给你了……” 陆云州再不多说话,对着何甜甜撅起的屁股就猛操起来,没有多久就操得何甜甜抬起头尖叫着马上就要高潮。 一直坐在旁边的小婴孩好像有心灵感应似的,快速爬到何甜甜的奶下,小手捧着一只大奶就狠狠一吸。 “额啊啊啊……” 何甜甜这次的高潮来得又凶又猛,不但两个奶头喷出两股强劲的奶柱,底下也忍不住一起喷出潮液来。 小婴儿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看似轻轻一捏就止住了另一个奶头的喷乳,而小嘴一刻不停的吮吸着嘴里的乳头,无论他爹将他娘撞得多狠,他都咬得稳稳的,绝不会让奶子从他的嘴里脱开。 何甜甜被陆云州逼得又喷了一次潮,他才放过她,在她身体里射出来。 何甜甜被操得浑身瘫软,前边被孩子吸着奶,后边被孩他爹喷着精,两处敏感器官都被刺激着,她即使过了高潮还是被弄得低吟不断。 这么爽,那小肉芽自然是兴高采烈的又冒出了头,不知是对陆云州偏爱还是怎样,那两个小肉芽钻在陆云州的精口里捣乱了好长时间,将他弄得连连闷哼,这才最大限度的撑开了精口小眼,向里灌入大量的阴精。 没想到阴精刚逆流到陆云州的丹田处,他就忽然发出一声怪异的野兽怒吼,然后何甜甜只觉得身下一胀,那本来就大得不像话的肉棍忽然暴涨,甚至上边还生出了许多奇怪的粗短肉瘤,又痒又撑的顶着穴道肉壁。 “啊……怎么……” 何甜甜想回头去看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被身后的陆云州一口咬在后颈上,他就这么叼住何甜甜的后颈,不让何甜甜回头,用他那根变异大棍又开始狂操了起来。 “呃啊啊啊……好磨……太大了……嗯啊啊啊……” 因为那根不像是人类该有的东西太过巨大,撑得何甜甜连腿都跪立不住,只能怪异的向两旁大大的叉着腿跪着,让后边发了狂的男人抽插。 那根肉棍上还密密麻麻的生着折磨女人的可怕肉瘤,每次出入都磨得何甜甜浑身颤抖,不是疼,而是太过刺激了。 要是何甜甜回头就能知道为什么插在她穴里的东西变得这么诡异,因为现在在她穴里抽插的根本就不是人类,而是一条体型巨大的三头地狱犬! 那怪兽身体十分强壮,满身的肌肉隆起虬结,最恐怖的是,它的脖子上竟然长了三个头颅!! 三个头颅都长了满口的獠牙,中间的一个头正低头咬住何甜甜的脖子,而另两个头则左右四顾,警惕的观察着周围,好像是防止有其他猎食者和它分食美味的猎物。 它结实的后腿有力的蹬在床上,腰部疯狂乱顶,带着胯下那根可怕兽棍插得身下的女人频频尖叫求饶。 当女人被操得想不起回头去看它时,它就松开了咬着女人后颈的大嘴,一下一下的用大舌舔着女人的后颈肌肤,那里只有浅浅的几个牙印,并没有受伤,显然这看似恶兽的大狗刚才并没有咬伤女人 何甜甜要被这可怕兽棍给操死了,不断摇晃的大奶喷涌出巨量奶水,差点没让正吸着奶的小婴儿呛奶。 小婴儿吃饱了吐出奶头,可是还在喷洒的奶水摇来晃去的呲了他一脸一身,好像用乳汁给他洗了个澡。 小婴儿忽然奶凶奶凶的嚎叫了一声,身体一晃,变成了和他父亲一样的三头地狱犬,只不过是袖珍版的,而且因为还没掌握好平衡,三个大头太沉,一变身就一头栽倒在床上。 变成妖兽也是情郎(H) 何甜甜听见小狗呜呜的求救叫声,母亲天性让她赶紧伸手想去抱起小犬崽,没想到被她背后的大狗一口就将小狗崽叼起甩到了床角。 “甜甜,你是我的,不要看别人……” 变成地狱犬的陆云州嗓音比他平时要粗哑低沉,就像是被困了千年的巨魔发出的那种粗哑难听的声音,可是却戳中了何甜甜的奇怪性癖,她连刚奶完的仔都忘了,摇着屁股非常乖的说:“嗯,甜甜不看别人了,云州哥哥快操我,怎么都要不够你……啊……哥哥操得好深……好棒……好哥哥亲亲我……” 何甜甜几句迷魂汤灌下去,灌得怪兽的三个脑袋都直迷糊,没防备她竟转过头来,对着他现在这副恐怖样子嘟起嘴求亲亲。 陆云州的三个头都有些懵逼,他想不明白这女人是被他操傻了还是怎样,怎么看到他这恐怖样子竟然没有尖叫着跑开,反而还求着他吻她? 他也不知道怎么带着这满嘴的利齿亲她,楞了一会,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红唇。 没想到那贪婪小嘴一下子吮吸住他的舌尖,吸得他头皮都麻了。 “啊……云州哥哥……你那些怎么还会动?不行了……里边好痒好麻……唔……好哥哥……快操我……甜甜馋得受不了了……” 陆云州被不断嗦弄他的小穴叫回了游魂状态,他巨大的犬身覆在何甜甜身上,用巨大的头爱怜的磨蹭着何甜甜的头发:“甜甜,没想到你不怕我这个样子……” “有什么好怕的,云州哥哥再怎么变,不还是云州哥哥吗?只要还是我的云州哥哥,我都会喜欢……啊不要再聊天了…小穴真的好痒……” 何甜甜说着竟然用小屁股主动向后连撞,都不等他就自娱自乐起来。 这小家伙真的是爱他爱到不行了呢…看到他这么恐怖的样子,不但不怕,还要主动操他可怕怪异的兽棍… 陆云州心里得意洋洋的想着,心里一股暖流冲击着天灵盖,三个头一起呼哧喷气,身下强势的夺回控制权,再无一点疑虑的啪啪狂插了起来。 本来在人形的时候,他就将何甜甜逼得连连高潮,现在这兽形大肉棒如此没有节制狂插乱干,何甜甜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就直接被干晕了过去。 陆云州见何甜甜晕了,心里着急,便又加大了力度,来了精意就咬住她的后颈射了出来。 这一次何甜甜的后颈肌肤被他咬破了,一线血流溢出利齿之间,一个简化的三头标记从血里生出撞到他中间的头上散开,灵魂契约结契完成。 陆云州血脉觉醒的那一刻,许多沉睡在血脉中的古老知识都苏醒了,包括怎么和女子订立灵魂契约。 释放兽形,在女人体内野蛮的灌入兽精,这种变态的交合方式让三头地狱犬的身体和心理得到了双重满足,他放开精闸,让浓稠的兽精肆意灌入女人的子宫,因为量实在太大,撑得何甜甜的小肚子都微微鼓起。 兽精又烫又纯,刺激得晕过去的何甜甜都出现了泌乳反应,那被他父亲扔在床角的小三头犬已经偷摸练好了怎么和自己的三个大头和谐,现在闻见母亲又泌出香甜的乳汁,他就是吃饱了也吭哧吭哧的跑过来,又叼到乳头上吸吮。 本来小三头犬嘴里是和他父亲一样,长了满口可怕的利齿,只不过比他父亲小了好几号,可是一碰到何甜甜的肌肤,他的嘴里的獠牙就全部收起,只用软软的牙床吸吮乳头。而且现在是三个头,他竟用两个头一边一个将两个乳头都占了。 只是小三头犬吃得正欢,一只大手忽然伸过来捏住了他正吃着奶的一张嘴,他下意识的张口就要咬,头上却传来威胁的低吼声,他抬头见是父亲,只能认怂的退开。然后,陆云州就低头含入他抢来的乳头吸吮起来。要是让何甜甜知道他这父亲没出息的和孩子抢饭吃,肯定会气得扭他。 一大一小吃光了何甜甜的奶,满足的一起舔了舔唇,然后就一个用大长腿跨在何甜甜的臀上,大手摸着奶,一个含着另一个乳头,小手也摸着大奶,一家三口就这么和谐的睡着了。 在三人睡着的时候,小四变成的冰狼带着他的小毛球儿子正飞掠在密林之上,小毛球虽小,因为继承了他父亲的精纯血脉,在这密林之中也是个小小王者,他这一会已经杀了几只中等妖兽,并将它们都吃了。 何甜甜的奶水虽然能量精纯,能给小奶兽足够的营养,可是小妖兽还是得通过捕猎血食来保持凶性和锻炼战斗力。今天还只是小冰狼一个人,明天捕猎队伍里可能就得加上小三头犬了。 后来小四亲自出马,猎获了一头巨齿虎,和小毛球儿子一起分食这头足有十米的庞大家伙。小四踏在巨齿虎尸体上仰头长啸,这是冰狼进食前的习惯,本来是召唤族人一起过来进食,可惜冰狼一族的血脉太过难以传承,这个妖兽森林里已经没有其他冰狼存在了。 不过这回还是有冰狼应和他的,小毛球儿子听见他父亲的长啸声,也有样学样的仰头长啸,只是声音奶声奶气的,十分可爱。 在父子二人长啸齐鸣的时候,本来睡着了的陆云州倏然睁眼,他在黑暗中的黑亮眼睛泛着幽幽的光,他静静听了一会,听见是老熟人,就低哼了一声,又闭上眼睛睡了。而小婴儿也被惊醒了,他听见小狼的叫声就有些跃跃欲试的要跑过去和他打一架,不过他刚抬起头,就被他父亲的大手按在了床上,只能老老实实的继续含住何甜甜的奶头睡觉。 马场的精牛很补身(H) 为了庆祝何甜甜初胎顺利孵化,安平王豪横的送给何甜甜一整个马场,马场里不仅养了一百多匹马,还有牛羊若干,这些牛羊本来是准备产奶喂她新生的孙子们的,可是安平王不知道,她这小女儿将喂奶这事独揽了。 知道自己有了个马场,何甜甜好奇的坐马车去看了,马场很大,是建在林间一个大空地上。安平王送的是整个马场,所以包括马场里管理牲畜马匹的人都一起送过来了。 马场的总负责人是一个叫铁秋寒的年轻人,他牵着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对着从马车下来的何甜甜躬身行礼。 他穿了一件样式奇特的皮袄,赭黄色,袖口缝制着豹子皮,只是左半边穿得好好的,右半边却脱了下来,露出一边发达的胸肌,估计这种设计是为了套马捉羊干活方便吧。 他卷曲的长发在脑后扎了一个蓬松的马尾,肤色是古铜色,一笑牙极白。生得也是极好,高鼻深目,嘴阔唇厚,看起来野性十足,和京城男子精致的长相迥然不同,应该是从其他地方来的不同人种。 “主子要骑马在马场里溜溜,查看一下牲畜们的情况吗?” 铁秋寒将右手放在胸前,又是一个谦卑的躬身,抬起头询问何甜甜时却对着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溜溜就溜溜吧。 征得何甜甜的同意后,铁秋寒将她抱到了那匹黑色大马上,他也跟着上马,坐在了何甜甜身后,然后用左手把住何甜甜的腰,右手一抖缰绳,那黑色大马就迈步飞奔了出去,速度快得让何甜甜身子无法控制的向后一倒,嘴里惊叫了出来。 那高头大马经过牛群和马群却并没有停住,而是跃过了马场边缘的栅栏向马场周围的密林跑去。 直到跑入了密林间的小道上,铁秋寒才让马慢下来,任它慢慢的在林间小道旁走走停停,随意啃食道旁的杂草。 被刚才迅疾的马速颠得微微气喘的何甜甜吐出一口气:“不是说要看一下牲畜的情况吗?这哪里有牲畜的影子?” 铁秋寒暗示性的摩挲着何甜甜的腰,嘴唇贴在她耳后低声说:“主子要牧的是我们这些牲口……乳头都这么硬了,主子不想要吗?” 被铁秋寒隔着衣服捏弄乳头,何甜甜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安平王大人交代了,牛马的奶给小公子们补身子,我们这些牲口的精奶则是要留给主子补身子,主子连生了两胎,安平王大人十分担心主子的身体亏虚……” 铁秋寒见何甜甜没有反对,他便拉开她的腰带,大手一扯,何甜甜那对又白又大的奶子就从衣襟里弹跳了出来。 早就被这个污遭世界洗脑了的何甜甜并没有反对,因为最近那两个能吃的小妖兽每次都将她的奶水吃得空空的,而她发现自己奶水的来源竟是男人的精液!只要哪天她偷懒敷衍着只做一两次,那奶水就毫不留情的一点都下不来,饿得小奶兽对着她委屈吧啦的掉眼泪,只一次就把何甜甜弄服了,啊…她不管了,做吧,做吧,她总不能看着她生下的儿子活活饿死! 所以她权当到这来进补来了,只有营养跟得上奶才能多啊…… “主子是涨奶了吗?怎么奶子这么大?” 从何甜甜一下车,铁秋寒就注意到她比一般女人都要鼓胀得多的胸部。 因为这里的男人太过在意子嗣传承,而大奶屁股翘的女人代表着极佳的生育能力,所以这个世界的男人天生就对这种女人没有抵抗力,就算是阅尽千帆的昭云还不是栽倒在何甜甜这对大奶上,这个只知道养马放牛的山野娃自然更是被迷得呼吸急促,手上的力道都不自觉的加重了。 他用大手转圈的揉捏手感极好的大奶子,感受着微硬的乳头在自己手心里啄来顶去,他一手一个,捏起大奶,让奶头高高凸出出去,然后低头从何甜甜的肩膀上方仔细观察。 只见那红艳艳的乳头十分淫荡的高高挺立着,上边布满了小小的皱褶,吸引着他更加用力的玩弄它们,好让这些小皱褶全部绽开。 他用两指夹住乳头向外揪弄,揪得何甜甜仰在他胸膛上嗯啊的娇吟着,露出一截白嫩的脖颈,勾引他放浪啃噬。 他咽了一口吐沫,实在是忍不住,大手抱着何甜甜的腰,轻松的将她转了个方向,然后低头就含住她的一只大奶吸吮了起来。 何甜甜现在正处于哺乳期,那奶头格外敏感,被男人用力含住吸吮,几下就让何甜甜受不了的浪叫起来。 铁秋寒没想到他的主子会这么的敏感,只是被他吃吃奶就叫得比被几个男人一起服侍还要大声,这让他成就感满满,顿时伺候得何甜甜更加用心了。 铁秋寒将何甜甜的两个乳头都照顾了个遍,看着何甜甜膨大绽开的嫣红乳头,他心满意足的伸头又轻咬了大奶头几下,这才撩起了何甜甜的裙摆。 这一撩开他才看见,何甜甜的骚水流得竟然已湿透了她屁股下的裙子,他伸指试探着在穴口浅插了几下,轻微的咕唧戳水声传来,然后何甜甜一个轻吟,那穴口竟然将他的手指给吸住了。 他被吸的心中发痒,压在裤子里的肉棒感觉更绷紧了。他抽出手指,将黑马上带着的折迭马船放开,将何甜甜抱到了上边固定好。 所谓的马船,就是专门放在马上,用来进行马上激情活动的辅助用品。它呈半艘小船的形状,一边固定在马脖上,一边连接在马鞍上,可供女人躺卧,上边还有束缚带,确保女人不会掉下来。因为这里的女人必须经过漫长的前戏才能挑起情欲,所以这马船就成了进行马上活动的必备之物。 都是马在跑我没动(H) 躺在铺着厚皮毡的马船上,何甜甜在心里感慨这个污遭世界的花样可真多。 “让我看看我的小主子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嗯……小屄屄好嫩……” 铁秋寒将何甜甜的小细腿折迭向头部,用马船上的束带系住,让她的屁股高高撅起,肉缝也大大的打开,好接受他的服侍。 虽然铁秋寒只在书本上看过女人的阴部,可是他做为一个男人,还是天生的就知道一个女人的阴部长得漂不漂亮。 何甜甜的女阴就正好长在他的性癖上。何甜甜的阴户部位毛发黑亮浓密,蚌肉隆起,说明她欲望旺盛而敏感。肥嫩的蚌肉里夹着两个粉色的桃花瓣,嫩嫩小小的,勾引男人用舌去挑逗磋磨,花瓣护着的小小洞口水意涔涔,那么的小,就像是刚开始和内事先生学习的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嫩得铁秋寒觉得用舌头都会刮坏它。 铁秋寒坐在马屁股的位置,特殊形制的马鞍让他不会轻易掉落,他低头舔上何甜甜的肉缝,用舌头舔了几下那小小花瓣就迫不及待的扒开穴口伸入进去快速抽插起来。 抽插了一会,感觉到穴里的吸力,他勾起舌尖,快速舔弄穴道上壁,果然何甜甜重重嗯了一声,穴口一缩将他的舌头都夹住了。 “不要弄了……快点进来……嗯啊……” 铁秋寒站在马镫上,将裤子脱到膝盖的位置,那大家伙顶开袍子的缝隙就翘了出来。 他捏住肉棒根部,对着何甜甜甩弄那根大黑棒,笑出一口白牙:“主子喜欢奴的棒子吗?” 本来贵女圈是以黑为丑,不过对这些马场的马夫却又有不同要求。这些马夫帮着家主豢养牛羊,产出的牛羊奶可以喂养府里的小公子,不过因为这些马夫常年食用牛羊肉,阳精热性,是产后女子以阳补阴的佳品,所以马夫的肉棒反倒以黑壮为美。 何甜甜躺在马船上,看那俊郎少年甩着粗大的肉棒,一阵眼晕,这里的男人就没有一点羞耻心的吗?! 那粗大的肉棒色泽紫黑,刚刚勃起就隆起了数条盘绕的筋脉,根部的毛发又多又乱,就像是做了造型似的,根根炸立,只是肉棒虽大,顶部的精眼却是闭合着,显然还是没有经过人事的小处男。 “嘿嘿,主子馋得都流口水了,看来是很喜欢奴的棒子了……” 被迫观摩肉棒的何甜甜无法自控的泌出一股淫水,时刻关注小穴动向的铁秋寒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现在奴就用大黑棒伺候主子……” 他在进府那天就被带到内事先生陈文镜那里恶补了何甜甜的喜好和身体状况,知道自己的主子不喜欢漫长的前戏,点到即止就行,主要还是得身体力行的伺候。这不是正中他们男人的下怀吗?漫长的前戏,让女人快乐了,折磨的却是男人——硬那么久却不让插,那不是折磨是什么? 万幸让他遇见这么好伺候的主子! 只是他真的扶着肉棒插入何甜甜的穴里后,他才知道这主子并不好伺候。 那穴肉刚接触到他的肉棒就紧紧缠住,热情的将他往肉穴深处拖拽,等花心一碰到粗大的柱头就贴住了滑溜溜的磨蹭,磨得他瘙痒难耐,只能大力顶撞花心,解了这瘙痒。 只是他腰部一动,他胯下的黑马就像是得到什么命令似的开始小跑起来,他坐在马屁股的位置,正好颠着他不断向前窜动,那大肉棒就跟着不断的操击肉穴,这整个就是个活体的操穴机器。 被那么粗硬的肉棒频频戳刺花心,何甜甜马上受不了的吟叫起来,不过说来也怪,她叫得越响,这马儿就跑得越快。 原来这些马都是特殊选种培育的,不但身材高大,可以让一对男女在其身上翻转腾挪,而且从小就培养它们听声奔跑的反射,只要是女子的声音,叫得越大声它们就跑得越快。 这就形成了一个恶劣的循环,何甜甜叫得越大声,马跑得就越快,可马跑得越快,何甜甜叫出的声音就更大了。 “啊……不行……太快了……嗯嗯嗯……” “主子,不怨我啊,我根本没动,都是马跑起来颠簸的……难道主子想看看我驾驭马跑起来是什么样?” “呃啊!别啊…别这么跑,啊!好重……嗯嗯…啊……” 铁秋寒说着真的驾马跑了起来,不但纵马狂奔,还坏心的频频跳沟跨栏,每到那时,巨大的柱头就狠狠的撞在花心上,撞得花心抽搐、骚水频流。 “不行……脚麻了…放开我……” 何甜甜想让他解开带子的时候停住马,可是铁秋寒只是让马速慢了下来,却一直没停。 他麻利的解开何甜甜身上的束缚带,将她抱起来,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然后快速的收起马船,将两人的腰部用束缚带固定在一起,接着又开始纵马驰骋。 这种夹着大肉棒,被颠得上下弹跳的经历让何甜甜抱紧了他的腰频频尖叫。那巨大肉棒每一次都像是楔子一样狠狠凿入,刺得何甜甜肉穴一紧再紧,那花心抽缩,渐渐向里塌陷,包住了整个柱头,结果就变成了那大柱头在子宫颈里上下狠狠戳刺。 “额啊啊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放开我……” 不但子宫颈被狠狠蹂躏,铁秋寒下体上粗硬的毛发还频频戳刺着何甜甜微肿的软嫩肉球,也就这么跑了十多分钟,何甜甜就抱着铁秋寒的脖子尖叫着喷出了潮液。 铁秋寒感到小腹被尿得热热的,他低头看去,正看见何甜甜抽搐似的的一撅一撅小屁股,尿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液,全浇在了他古铜色的腹肌上。 大双小双赶来接棒(H) 那浓郁的女子性味刺激得铁秋寒呼吸粗重,插在何甜甜穴里的肉棒好像又粗了几圈。 “啊!好胀…太粗了……嗯嗯……” “粗吗?” 铁秋寒抬起何甜甜的小屁股,缓缓拉出肉棒,何甜甜低头看去,那又黑又粗的巨大肉棒真的变得好粗好吓人,都不像是人能长出的东西,倒像是驴马下边吊着的那根。 铁秋寒一直抽出到肉棱位置,又突然挺腰狠狠操入:“不粗怎么能操爽主人?要是又细又短,我连见到主子的资格都没有!” “从小就被喂加了料的牛羊肉,只为了养出这又粗又黑的肉棒子,就等着这一天,射给主子又烫又浓的精液补身…主子你摸摸,我的精囊大不大?秋寒攒了十八年的阳精都要喂给主子了,主子将小屄屄夹紧些,不要漏出来浪费了……” 铁秋寒稍稍抬起屁股,拽着何甜甜的小手就让她摸他的精囊,那精囊黝黑黝黑的,大的出奇,硕大的精球顶起肉囊,能看见清晰的两个大球的弧度。 何甜甜不由自主的捏玩了一下那滑溜溜的精球,玩得铁秋寒低哼了一声,掐住了何甜甜的腰就开始不停歇的啪啪狂操了起来。 “嗯!!射了……嘶……嗯……” 在一连串的狂暴顶操后,铁秋寒蹬着马镫一个纵身,屁股顶起,竟然只用大肉棒就支起何甜甜的屁股射了出来。 果然吃加料肉长大的精液就是不一样,又烫又浓,射进子宫里,就黏糊糊的挂在子宫壁上,基本不向下淌落,真是上佳的好肥料。 铁秋寒喘息稍缓之后抱起何甜甜拔出了肉棒,他正要找出布巾给何甜甜擦拭,结果身后马蹄声响起,原来是一直远远缀在他们身后的大小双拍马追了上来。 “把主子给我吧,你和小双先准备野餐的东西。” 大小双的马上带着野餐用到的东西,铁秋寒就和小双一起忙活布置,只是他撅着屁股铺餐垫的时候能穿上裤子就好了。 还有一个不想穿裤子的,接过何甜甜的大双,将何甜甜放到地面,然后麻利的脱下裤子扔到一旁,挺着已经开始冒精的大肉棒说:“主子,他们还得忙活一会,咱们抓紧时间……” “抓紧什么时间啊,我骑了半天…咳……马,现在腿还软着呢!” “没事,主子扶着这棵树,把屁股撅高点,一会要是站不住,我就抱着主子操……” “等…啊!太深……嗯……” “等不了了,我和小双看着主子和那个黑炭做得那么激烈,都快硬炸了,你看小双还在后边等着排号,主子咱们还是抓紧吧!” 大双一个挺身操入何甜甜的穴里,一边转圈研磨着花心,一边指着不远处坐在野餐垫上的小双说道。 何甜甜不由之主的随着他的指示向旁边看去,结果看见铁秋寒和小双都没穿裤子,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胯下硬起的肉棒,歪着头看着这边。 何甜甜这一看真是羞得要死,这些不要脸的,怎么连裤子都不穿,就这么在野外大咧咧的裸露着下体。 她的疑问大双给她解答了:“这里是私人马场,闲杂人是进不来的,再说穿穿脱脱的多麻烦,一会大家都完事后,一起穿好了。” “不过主子还有闲心想这些,一看就是没吃饱,我们还要努力啊……” “呃啊啊啊……不要这么快……” “不快点,磨蹭得太久,小双就要受不了了,那可是我亲弟,我照顾着点不过分吧,主子?” 他虽是这么说,其实就是喜欢狂操乱干的滋味,他不喜欢慢吞吞的操穴,觉得那样不带劲。 两个不穿裤子的男人在大大的野餐垫上一躺一坐,两人的肉棒不同,却都硬的勃起,他们转头聚精会神的盯着旁边一男一女的激烈性事,看得十分入迷。 男人身材高大,肌肉线条修长,站在女人身后发力时,结实有力的肌肉时隐时现,极具男人的性魅力。 女人皮肤白腻,奶大屁股大,是时下男人最喜欢的身材。她扶着身前的大树,小脸绯红,樱桃小嘴时张时合,吟哦出勾挠男人心的娇声。 她处于哺乳期的乳头像个小指肚似的淫荡前凸,随着不断晃动的大奶,胡乱的指点江山。她向后高高撅起的大屁股被男人结实的小腹拍得通红,如果仔细聆听,在啪啪的击肉声里还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操穴声,这种声音说明女穴水量充沛,可以让更多的男人有机会插上一棒。 “唔……不行…呃啊啊啊…不行了……呜呜……” 当何甜甜抠着树皮,扬头尖叫时,大双忽然高高抬起她的右腿,让另外两个男人能清楚的欣赏到小穴高潮时的美丽姿态。 被大双这么突然抬起右腿,何甜甜更忍不住,肉穴紧夹,肉缝前边却淅沥沥的尿出一线水流来。 小双和铁秋寒都是身负武功的,目力极好,他们连尿潮前的小眼怎么样翕动扩大的都看得一清二楚,如果何甜甜知道他们竟然观察得这么细微,肯定会羞得钻地缝里去。 看着主子紧紧夹着男人的肉棒尿潮,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刺激的画面,他们不由自主的开始抚弄自己的肉棒,甚至发出舒服的低吟:“主子……好想要……我也想要…也尿在我身上……嗯……” 还没高潮完,耳边就相继响起男人们的性感低喃,何甜甜只觉得穴肉抽动,即使被肉棒深深插入着还是饥渴得抽搐,她这是犯了馋男人的病了吗?! 孩子真是越来越多(H) 大双射出来后,他直接抱着何甜甜走到小双旁边,将何甜甜交给小双后才拔出了自己的肉棒,而小双迅速补充空位,毫不停歇的就开始啪啪啪。 兄弟二人的无缝衔接弄得何甜甜欲仙欲死,直到又将她操出一个高潮来,小双才射进她体内。 可是这只是第一轮,三个男人抱着何甜甜去旁边的小河洗澡的时候,洗着洗着,在河里又来了一轮。 自此,铁秋寒也加入了为何甜甜补身的菜单,保证了何甜甜哺乳期的奶量充沛。 半个月后,小唐也醒了,他的蛋蛋虽然多长了半个月,可还是没有小四他们的大,整整破壳了两天才出壳。 出壳以后是一个短毛的小黑狗,浑身软软的,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嘤嘤的叫着,直到靠在何甜甜的身上才安静下来。 小狗崽看来有些天生孱弱,必须得赶紧给他喂奶补充能量,只是想产奶只有找他父亲帮忙。 小唐两天前就醒了,因为在孵蛋前血脉就觉醒了,所以喝了点肉汤就生龙活虎的缠着何甜甜做了,结果孩子还没破壳,他这做父亲的倒是把奶喝得空空,现在见何甜甜要喂奶,自然是特积极的配合。 “唐啊……嗯嗯……” 听何甜甜将自己的名字叫得那样的百转千回、情意绵绵,小唐就愈发把持不住,他俯身亲吻何甜甜,将何甜甜抱在胸前的小狗崽压得呜呜直叫。 何甜甜是怕小狗崽体质孱弱,奶精来时他小软腿爬得太慢,再赶不及吃,所以干脆将小狗崽抱在胸前,来奶精了,就直接将乳头塞进他嘴里就可以直接喂奶了。 不过小狗崽比她想象的要坚强一些,在她快要高潮时,小狗崽已经先她一步找到了她的乳头叼着,只等着奶精来了就大口吮吸,这小狗崽也没睁眼,也不知道他怎么精准找到乳头的。 等何甜甜尖叫着喷奶时,小狗崽果然开始大口大口的吸奶,即使被汹涌的奶精呛得直咳嗽也没有松开口,何甜甜揪住另一个乳头,不想让奶浪费,可是眼馋的父亲却连着她的手指一起含进了嘴里,嗞嗞的吮吸着。 好像这奶对孩子和父亲都不设防,小唐这一吸,乳头虽然被何甜甜捏住了,可是依然对着小唐的口腔喷出奶来。 “啊……你给孩子留点……” 何甜甜的两只奶被大小两只同时吸吮,奇怪的感觉像电流一样由乳尖一直传递到自己的腿间,然后就泄出了一股骚水。 感觉到自己的肉棍被一股热流浇灌,小唐吐出被他吸裹得肿大的乳头,笑着说:“我知道,宝宝都馋得直流口水,当然得先喂饱宝宝。” 何甜甜知道他说的宝宝是谁,要用什么喂饱,她没有像往常一样说他不知羞,反而红着脸说:“嗯……唐哥哥,宝宝饿,快喂饱宝宝……” 说着还拿小细腿夹住小唐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上压。 “嗯……我的甜宝,哥哥马上来喂你……” 他们在小唐醒来的那日就已经签订了灵魂契约,何甜甜也给他注入了大量的精纯阴精,小唐这几日感觉特别的精神,好像那阴精还可以修复他弱化的血脉。 其实小唐的祖上和陆云州是同宗同源,只不过小唐这一支是血脉稀薄的支脉,要不是有何甜甜激发了他的血脉,他最后真的会沦为一只普通的妖兽,跑到妖兽森林里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 当然签订灵魂契约时,小唐也无法控制的变了身,相较于陆云州的地狱三头烈犬,小唐的地狱犬没有三个头,长相也不是那么残暴,更偏向家犬一些,应该是后来掺进了家犬基因,弱化了原有的地狱犬血脉。 连肉棒上的肉瘤都少一些,不过依然撑得何甜甜呜呜直叫,也就何甜甜那天赋异禀的小穴,若是换做其他女子,可能早就被撑裂了。 小唐的孩子吃饱了奶,翻了个身,好像很艰难似的变成了一个小婴儿,也是会爬会坐,只是速度很慢,明显腿脚没有他两个兄弟好。 现在何甜甜就有三个小奶娃了,因为儿子的名字都由父亲命名,所以何甜甜听他们叫出孩子的名字,才知道她的儿子们叫什么。 小四的孩子叫何玄冰,陆云州的孩子叫何云霆,小唐的孩子叫何云深。 当孩子们满月的时候,父亲们就让何甜甜断奶了,并且给孩子们在院子里安排了独自的房间。 何甜甜不知道这里的孩子怎么长得这么快,一个月就像普通一岁孩子那样会说话,长了牙齿,还能满地跑了。 三个小人都酷似他们的父亲,虽然还是个小豆丁,不过看他们美眸深深,鼻梁高挺,一看就是个在未来能迷死女人的小帅哥。 这也是父亲们坚决让孩子们和何甜甜分房的原因,看何甜甜天天抱着这些孩子疼爱的叫小帅哥的样子,他们怕再不分房就再也分不开了。 对这个提议,何甜甜也是支持的,既然断奶了,还和孩子睡在一张床上,真的是太尴尬了。 不过何甜甜这边刚断奶,朱钰那边就醒了,他的蛛蛛宝宝竟然这么快就开始孵化了! 蛛蛛蛋蛋的外壳不那么坚硬,所以孵化得很快,从破开的壳里爬出的果然是四只小蜘蛛! 小蜘蛛有何甜甜手掌大,三只黑的,还有一只比其他的都要大一圈的红色蜘蛛。 小蜘蛛刚从壳里出来时就像是他们父亲的缩小版,尖尖的利爪,一看就很厉害,不过,当他们看见他们的母亲,都嘭的一下,变成了胖短小玩偶的模样,十分的可爱。 朱琬琬被人抓走了 何甜甜挨个将几个小蛛蛛捧到手里疼爱,还研究他们的小小嘴能不能吃奶。 当朱钰得知何甜甜想给他的孩子喂奶,他感动的热泪盈眶,可等他知道怎样才能让何甜甜泌乳时,他感动得热泪盈眶的就是他那根大肉棒了。 等奶精来了时,何甜甜本想着随便抱过两只喂奶,结果其他三只黑色的都给红色的那只让路,让他先吃奶,何甜甜心里想这只红色的定是比其他几个厉害吧。 等这些蛛蛛满月的时候,何甜甜才知道这只红色的特殊在什么地方。 小蛛蛛满月的时候竟然可以自己变身了!本来他们魔兽只能在发情以后变身,结果吃了何甜甜奶的小蛛蛛们好像是积攒了足够的能量,在满月断奶后就可以变身了。 小蛛蛛们变身成四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不过红的那一个竟然是个小女孩! 对于他的蛋蛋里怎么会孵化出一个小姑娘,朱钰也很迷茫,一般女婴都是怀到足月,生下来后就直接是人形,以后也不可能兽化。而他的女儿不但能在人身兽身之间随意转换,看她的魔力还挺厉害,这一个月以来,带着她的兄弟们闯荡魔兽森林,也是个没多少魔兽敢惹的小霸王。 不过朱钰看那些魔兽不是不敢惹,而是在蠢蠢欲动,他们好像都被他的小姑娘吸引了,要不是他在后边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些该死的色鬼可能就要将他的小姑娘抢走了! 看朱钰那么紧张他的小姑娘朱琬琬,何甜甜都妒忌了,她忽然想到这个该死的世界,父女是可以合法乱伦的,她就更加妒忌了,妒忌得直哭。 还是朱钰的其他几个小崽子会看脸色,他们拉着朱钰的手说:“爹爹,你要是再不哄娘亲,娘亲可要被其他叔爹抢跑了哦,琬琬我们会守着的,我们不跑远,就在院子里玩,爹爹不用担心。” 说话的是老大朱琰,朱琬琬排行老二,小三小四是朱琳和朱琅。 何甜甜也想不到自己穿过来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有了七个孩子,这还真是有够惊世骇俗的啊! 朱钰听了何甜甜的想法,他觉得很好笑的摇着头说:“我将来是要和你同穴而眠的,根本不可能和孩子发生那种事,要知道我们红巨蛛可是很长情的,看上你这辈子就都是你了……” 说着就低头亲吻何甜甜,然后亲着亲着就亲到床上去了。 虽然朱钰所在的院子不小,不过这些小崽子都是魔兽,耳聪目明,他们父母在屋子里的声音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不过他们听到只觉得高兴,有这声音说明自己的爹爹还是很受娘疼爱的,只要爹爹一直受宠,娘就不会抛弃他们,他们可听爹爹讲了其他魔兽宝宝过得有多么的惨。 只是谁能想到巨变就发生在这样一个平淡的午后。 朱琬琬被抓走了! 抓走朱琬琬的不是魔兽森林里一直对她虎视眈眈的魔兽们,而是一个天上过客。 一个女修士从天上飞过时,注意到了在院子里玩耍的朱琬琬,一眼就看出她绝佳的根骨和天赋,放出御兽将小姑娘凌空卷进了怀里,然后将一个身份牌子丢给愤怒变身的小蛛蛛们,朗声说道:“我是大荒宗的凌俢子,我观这个女娃根骨绝佳,打算收她为亲传弟子带去大荒宗修行,十五年后,如果此女学有所成,我会放她回来探望亲人!” 那女修士说完就抱着朱琬琬乘坐船型的飞行器飞过了小世女府,很快消失在天边。 凌俢子在半空中说话时,朱钰和何甜甜都听到了,可是朱钰却抱住何甜甜,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喊叫出声,直到凌俢子已经走了,朱钰才放开了她。 “那个凌俢子身边隐藏着几个厉害的家伙,对不起,我不能放你出去冒险。”朱钰皱着眉一脸严肃的解释着他刚才阻拦她的原因。 “可是……可是,我们的孩子被抢走了啊!” 突遭如此巨变,何甜甜担忧得泪珠簌簌而落,朱钰抱住她:“我知道,可是……你才是最重要的,孩子……我之后会去大荒宗去打探一下,你不要担心。” 何甜甜一把抹干了脸上的泪痕,语气坚决的说道:“我和你一起去!!你和孩子都去了那个什么大荒宗,我在家一定会担心死的,莫不如跟你一起去,是死是活都跟着你一起!” 朱钰感动得亲吻何甜甜的小嘴,不过他并不赞同何甜甜的决定,那大荒宗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冒然带何甜甜去,他怕自己无法护她安全。 不过随后赶过来的苏星落和苏星辰却赞同让何甜甜一起去。 “这大概就是父亲所说的仙缘吧,我和星辰也会一起去,咱们三个总能更稳妥些。”苏星落抱住一脸担忧的何甜甜安慰她说。 “还有我,”推门走进来的小四接口道,“甜甜,把大爷和小唐也带上吧,他们的祖脉都已苏醒,应该都能帮上忙。” 何甜甜点点头,看着屋子里的男人,心里渐渐有了些底。 不过耳目众多的安平王听说此事后就派人让何甜甜去见她,说是她有东西要给何甜甜。 她要给何甜甜的是一艘船和一座雕梁画柱的小楼,不过都是超袖珍款。 那艘船是一枚戒指,那小楼是一只簪子,虽然微雕工艺精美卓绝,可是似乎对何甜甜的这次未知之旅也没什么帮助的样子啊? 宝船里有一只船灵(H) “这是凌风宝船可日行千里,还可以根据乘船人数任意改变大小;这是芥子须弥宝楼可轻松住下数百人,这些都是我们何家先祖留下的宝器,只等着有仙缘的后辈可以使用这些宝器踏上修仙大道,只是千年来我们何家再无人能得此机缘,没想到如今竟是你这孩子要走上那条通天大道了!” 安平王叹息一声,继续说道:“这条大道虽光辉璀璨,却是与这凡世不是一个世界,母亲以后怕是无力护持你了,今后的道路只能全靠你自己了,孩子,一切万事小心,你且去吧……” 安平王似是忍不住泪水似的转过了头,对着何甜甜连连挥手让她离开,可何甜甜手里拿着两样宝器却有些呆,话说给了她这两个神奇物件就不能附送说明书吗?不过她看安平王那强忍泪水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再说些有的没的,只能俯身行礼殷殷叮嘱道:“母亲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孩儿去大荒宗找到了你的孙女朱琬琬一定会尽快赶回来的!” 回了家,何甜甜就把大小狐狸都叫来,让他们看看这两样宝器要怎么用。 苏星落指着那个宝船戒指说:“这个我听说过,普通的凌风宝船日行三百里,只要使用者用意念驱动即可,不过像这艘宝船,可以日行千里,还可以随意改变大小的,我却不曾听过,想来是你们何家先祖留下的了不得的宝物。” 苏星落又将目光转移到那宝楼簪子上:“至于这个芥子须弥宝楼……我是真的没听说过,不过既然是能装人,大概和那些人修用来装供她们驱使的妖魔的御妖袋是一样功能的东西,只是,最大的御妖袋也只能装下几十只妖魔,内里空间还十分逼仄,像这能住下几百人的宝楼我可是闻所未闻……” “哦哦,看来两个都是很牛叉的宝物呢!既然咱们着急上路,那让我先试试这宝船吧……” 何甜甜有些好奇的看向手上戴着的戒指,走到院子里,心里想着变成小船,结果从那戒指里忽然喷出好多雾气,在浓郁的雾气中隐隐约约的真的有一艘小船停落在院子中间。 何甜甜有些兴奋的就想踏进去看看船里是什么样,却被小四一把拉住:“我先去探探虚实。” 小四皱眉拦阻了何甜甜,他担心这突然变出的船里有什么古怪,所以他想先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危险。 只是小四的脚还没接触到小船的踏板就被一股大力弹飞了出去,他反应极快的凌空翻了个身,苏星落却在这时开口了:“这应该是一艘没有认主过的新船,只有它认可的主人才能第一个登船,甜甜,没问题的,你去吧,这是你的先祖留给后辈的东西,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 何甜甜伸手捏了捏依然皱紧眉头担心看着她的小四的手,转身登上了船。 众人只见她身形一闪就在浓浓雾气里消失了踪影,小四担忧的喊了一声,浓雾里传来何甜甜的声音:“没事,小四船里什么都没……啊?你是谁?” 何甜甜讶然的看着突然凭空出现在她面前的男人,这家伙从哪钻出来的? “我是这艘宝船的船灵,你想让我认你为主吗?” 何甜甜赶紧点点头。 “那脱衣服吧。” 噗——! 她就知道这个黄暴世界出品的宝器不会这么简单! “为、为什么要脱衣服?” 何甜甜还想为她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的节操努力一下下。 那男子皱眉:“不通过深度结合订立契约,你如何才能成为我的主人?” 好吧,这就是那种不得不做的主线剧情吧,不和宝船做就无法去那大荒宗,去不了大荒宗就找不到她的孩子,行吧,行吧,她认了还不行吗? 何甜甜叹口气开始解衣服,不过她这边刚开始脱衣服,对面已经用秒速将衣服剥光了。 船灵原来是做船夫打扮,一身利落的短打,头上戴着一个斗笠,将他的脸遮住大半,这一全剥光才现出他的真容来。 他身材高大,肌肤是健康的蜜色,黑发卷曲,高鼻深目,没想到这船灵还是个外国友人。 何甜甜视线下移,好吧,那屌也是外国人的型号。 好像是感应到何甜甜的目光,那沉睡着就粗长一条的肉棒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颤颤悠悠的指向何甜甜的方向。 何甜甜被大肉枪指得咽了一口吐沫,大肉枪的主人却摇晃着肉棒子几步走过来,伸手帮何甜甜把衣服都脱光,嘴里还不满的嘟囔道:“你可真慢……” 迅速给她剥掉衣服的神技估计是这个世界男人的通用技能,在这个宝船里关了千年的船灵也不例外,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偷偷磨练的。 脱光了何甜甜的衣服,船灵一手圈住何甜甜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低头吮吻了上去。 船灵的大舌闯进何甜甜的小嘴里四处舔弄摇晃,然后将何甜甜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吸吮进肚,吃得他喉结连动,咽得咕咚咕咚的。 直到何甜甜被吻得喘不上来气,拿着小拳头直打他,船灵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 船灵向下打量何甜甜的身体,被那白生生的一对大乳晃花了眼,历经两次生产,何甜甜的大奶子大得不像话,那粉嫩乳头因为刚戒奶不久也是肿胀前凸,何甜甜的这对好奶真是勾男神器,这不,将船灵看得眼神发直,底下那根大屌直翘到了腹部,还泌出了一滴透明精珠。 船灵伸手一把抱起何甜甜,急不可耐的就钻进小船的船篷里,将何甜甜放到早就铺好的褥子上。 然后船灵就像是饥渴的婴孩一样,捧着何甜甜的一对大奶,嗷呜一口就吞吃了上去,吸得滋滋作响。 “哎呀!不要那么用力……” 何甜甜的娇声让船灵孟浪的动作一顿,他松开何甜甜被吸肿的乳头,伸出大舌快速弹击那肿胀敏感的乳头。 认主过程有些难熬(H) “嗯啊……” 何甜甜的一只乳头被船灵的大舌快速扫击着,另一只则被他的大手捏在指间碾揉,弄得何甜甜嗯啊直叫,两条小细腿连连磨弄,已经有骚水从肉缝里淌落下来。 船灵忽然停下他玩弄乳房的动作,像条狗一样四处嗅闻,然后很快找到了让他兴奋的源头。 “嗯啊……不要闻了,好羞耻……” 船灵拉开何甜甜的腿,低头将整张脸都贴在她的腿缝上嗅闻,那高挺的鼻尖戳进何甜甜的穴口里胡乱搅弄,将她弄得又羞又痒。 “嗯……闻起来是顶级动力源的味道,水量还很充沛,看来可以开始储备动力了。” 船灵在何甜甜的腿缝里嘟囔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话,然后她只觉得整个穴口都被一张大嘴包裹住,然后狠狠一吸! “咿呀!你、你……嗯啊…舌头……太快……” 船灵吸了满满一口淫液咕咚咽下后,大舌就插入肉穴里有力的左右快速摆动,痒得何甜甜浪声叫着,淫液一股接着一股的泌出,都被船灵一滴不漏的全部吞下。 “不行了……快开始吧,要痒死了……” 何甜甜被他吸得腰腿绵软,小手无力的推拒着船灵的脑袋。 船灵依依不舍的松开被吸得水润润的穴口,又用大舌嘶溜一下舔过何甜甜的整个肉缝,这才跪立起来,扶着胀硬到怒指向天的肉棍说道:“船头已经吸取到足够的动力,那就开始给船尾注入动力吧。” 说着大肉棒就对着何甜甜的水穴刺入,刺入一些就摇晃着肉棒画圈,将何甜甜摇得咿咿呀呀浪声不断。 “别、别摇了,痒死了,插进来……呃啊!好大…好深……嗯嗯……” “主人,你的动力源好紧好水嫩,让吸取动力的船灵好舒服……嗯…又给我喷水了……” 何甜甜根本无法细思他话里的意思,那根在她肉穴里快速操弄的大肉棒早就搅浑了她的脑子,她只能无意识的感叹:好大,好快,要插死她了…… 围在外边的男人们虽然看不见雾气里的场景,可是何甜甜一声声‘好大…好快’的娇声却是能听得一清二楚,虽然他们经过苏星落的介绍,知道这是宝船上的船灵的认主仪式,可还是听得心里不是滋味:他们的宝走上仙途后,像这样奇怪的家伙会在她的身边越聚越多,他们还能在她的心中占上一席之地吗? 在何甜甜被安平王叫去后,苏星落已经和后院的男人们简略说了一下修仙是怎么一回事,除了小四、朱钰这些能跟着何甜甜一起走的人,剩下的听说后心里都非常的失落,他们知道他们的心头肉要去他们去不了的另一个世界了,那被抛下的他们该怎么办? 被大肉棒插弄不休的何甜甜可不知道她的男人们在想些什么,她也没有精力想什么,因为她都泻了两次了,那大肉棒依然坚挺的在她肉穴里疾速操弄,似乎要插到天荒地久的架势。 “呜呜……要被插烂了……你、你射吧……求你……” “可是我被设定要插很长时间才能吸取到足够的动力水……” “你…你说的是那啥吧?还、还不够吗?” 何甜甜这回注意听他的话才品明白他说的动力水是什么。 “嗯…是比记录中要多得多,那好吧,可以进入开启宝船的程序了。” “呜哇!不要更快了……额啊啊啊………” 在何甜甜肉穴里穿插的大肉棒快成了残影,累累垂垂的大肉囊啪啪拍击在何甜甜的屁股上,把她的白屁股都拍得通红。 “呀啊啊啊……射了……好多…好烫……呜呜……好撑……你出去啦……” 可是船灵不但不听她的话,还挺腰把射完精依然硬邦邦的大肉棒怼得更深。 “和主人深度结合后的水液才能启动宝船,你先忍忍……” 船灵嘴里让何甜甜忍忍,那大肉棒却怼在她的花心上不断画着圈,将何甜甜磨得牙酸腰软,迭声乞求:“不要再来了,呜呜…里头都烂了……” “啊,对不起,我这都是既定程序,必须时时刻刻刺激主人冒水才能成功启动宝船,不过我忘了主人比一般女人水都多的事了……嗯……主人,要不咱们把下次的动力一起吸取了再启动宝船吧……” 翻译成人话就是:女人,咱们再来一发吧? 何甜甜被他那大肉棒又怼又摇,弄得泪花盈盈,她恨恨的伸手扭他胳膊:“下次再说下次的,赶紧启动了,我急着赶路呢!” “好吧……” 船灵带着一丝小委屈的抬起头,眼神发直的目视前方,眼瞳逐渐变成了金色。 “好了,宝船已经成功启动了。” 船灵说着缓缓拔出肉棒,然后看看何甜甜被他插得红艳艳的穴口,再看看自己没有吃够直挺挺怒指向天的肉棒,委屈巴巴的叹了口气。 “主人,记住以后要时常给宝船注入动力,要不宝船没有动力哪里都去不了……” 船灵挥手就将两人身上沾染的各种体液清除干净,他单臂就将何甜甜抱进怀里,一边恋恋不舍的亲着她的脸颊解说着,一边用大手捏弄着她手感绵软的大屁股。 “啊……你的手指拿走啦……” 船灵揉了屁肉几下,长指就偷偷的从何甜甜的屁股后伸进肉缝里抚揉,两下就揉得何甜甜又开始冒水。 一个都不丢全带走 “主人的动力水真多,船灵好喜欢……再让船灵吸取一次动力水吧……”说着船灵就抱起何甜甜就要往他直挺挺的肉棒上怼。 “哎呀!你这家伙!别闹了!”何甜甜两只小手握住船灵的硬挺肉棒,防止他一个挺身就操进来。 “快弄正事吧,我怎么带人进来?” “只要主人允许的人都可以上船,船灵可以根据登船人数调整船的大小。” 船灵一边解说着一边给何甜甜穿衣服,穿完了她的,才穿自己的,不过那直挺挺的肉棒子想塞进裤子里真不容易,即使穿进去了,也顶得裤子一个大包。 何甜甜只能当没看见,她清了清有些哑的嗓子,腿脚有些发软的下了船,从雾气里伸出一个羞红着小脸的小脑袋,对外边的男人们说:“现在你们再登船试试,应该是可以了……啊!四,唔!” 何甜甜刚露头就被离得最近的小四一把抱住,吻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她就被抱起登上了船,小四的身后施施然的跟着苏星落、苏星辰和朱钰几人,也一起上了船。 宝船确实如船灵所说,可以根据登船人数自动调整大小,这不,原来的乌蓬小船现在就变成了有船舱的中型船只。 小四才不管这船的大小,将何甜甜抱到船舱里,撩起裙子挺腰就操了进去。 “呀!小四!你要干什么?” “干你啊,让我在外边听了这么半天,不让我疏解一下,你是想憋死我吗?而且我还得快一点,后边一堆人在排号呢……” 何甜甜歪头看向他身后的几人,见他们都在慢条斯理的脱衣服,那一个赛一个的大肉棒都翘得老高。 “啊……你们……不是要着急上路吗?你们怎么……” “大爷在带着人收拾路上要用的一些东西,这段时间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做点有益健康的事情……” “啊!轻点!你的那么大,不用弄那么深……” “哦?那是我的大还是船灵的大?嗯?” 听小四问出这种死亡问题,何甜甜就知道他这是妒忌了,她自然不会傻傻的回答哪个人更大,再说这些家伙的东西都是个顶个的巨大,她实在是不想鼓励他们比赛着长得更大了,所以她用小腿夹住小四的劲腰,穴肉蠕动,一吮一吮的夹吸着小四的肉棒,嘴里娇娇的恳求道:“四哥哥,快给甜甜,甜甜要四哥哥……” “哼!”小四低哼一声,虽然还是气不顺,不过何甜甜那撒娇求操的娇样让他根本招架不住,当下劲腰使力,啪啪不休的做起有益健康的活动来。 等到何甜甜将在场的男人都打发完毕,即使最近有些长进也受不住的昏晕了过去。 几个男人轻手轻脚的将她收拾好,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这才留小四一人照看着,剩下的都去帮陆云州小唐他们收拾东西去了。 何甜甜是被一阵压抑低泣声吵醒的,她揉揉眼睛坐起身,对着外边喊道:“小花,是不是你在哭?进来,让我看看怎么了?” 小花两眼通红的走进船舱,看见坐在床上的何甜甜,立时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哎呀呀,到底怎么了?是哪里痛吗?” 何甜甜抱着扑在她怀里痛哭的小花,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 “呜呜,小花心痛,主子不要小花了,小花心痛的要死了…呜哇………” “尽胡说,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主子、主子虽然没说,可是主子要去修仙了,我们这些无用的贱奴再也没有资格追随主子,只能被主子扔在家里等死……呜呜……主子……小花没有主子就活不下去了,与其被主子扔掉还不如主子现在就杀了小花,还能让小花更痛快些……唔…嗯……主……” 何甜甜早就知道怎么止住这些男人哭唧唧的撒娇,她低头亲吻小花沾满泪水的微凉唇瓣,小手也安抚性的抚揉小花因为心情低落而软趴趴的肉棒。 何甜甜见小花终于不再哭嚎,叹口气说:“我是打算修仙不错,不过你们这些人我可是一个都没打算丢下,我这回先去那边探探虚实,如果能在那边站稳脚跟,我就回来接你们过去,在这边的所有产业也该卖的卖,该清理的清理,就算是修仙世界也得有做买卖的,所以你们到那边也是有用武之地的,再说我是去修仙,不是去吃苦,没有你们给我赚钱,难道让我喝西北风吗?” “真的?主子真的是这么打算的?”小花听见何甜甜的话,当时就破涕为笑,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何甜甜问道。 “当然是真的!”何甜甜捏了捏他脸上软肉道,“你们这些家伙就是不想去,我都得将你们绑去,我还指着你们这些能干的家伙们养着呢,一时都离不了……外边站着的都听见没,听见就都进来吧,一个个都跟闷葫芦似的,心里不痛快就跟我说啊?你们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何甜甜对着走进来的众人翻了个白眼,却将这些男人心头压抑的情绪一扫而空,嘴角都不自觉的挂上一丝笑意。 “顾哥哥,”何甜甜牵住坐到床边的顾瑾的手嘱托道,“这一大家子都拜托你照顾着,甜甜一定会尽快赶回来,给大家个准信儿。你们在家都给我好好工作,要是亏了钱,回来我可要打你们屁股,尤其是你,傅哥哥,无论谁管的那一摊出问题,我都会找你!” 虽然何甜甜凶巴巴的瞪着他,傅锦行却笑了,他们这些男人被女人需要才有自己活着的价值,她还需要他,他自然高兴,于是他笑着点头道:“放心,我会管好你那些产业的,连着苏二哥的那些都管起来。” 他嘴里的二哥就是二侧夫苏星落,他在院里行四,自是应该叫苏星落二哥。这回苏星落要跟着何甜甜一起走,以前苏星落掌握的那些铺子就都得交给傅锦行打理。 大荒宗凡人不能进 安抚好了众人,收拾好了东西,何甜甜就带着一帮人上路了。跟着她一起去的有苏氏兄弟,朱钰,陆云州和小唐,还有薛重楼也跟着来了,他是她的医生,自然是得一直跟在她身边。 何甜甜跟船灵说了目的地,船灵就操控着宝船的船舵凌空飞起驶向了大荒宗。 除了何甜甜,别人是看不见船灵的,他们只能看见船舵在自己空转。 “去大荒宗要多久?”何甜甜问船灵。 “大概得一天时间,你们到那里得是晚上了。” 一天时间那也挺快的了,不过想想宝船日行千里,这大荒宗岂不是在千里之外? 晚上,宝船停靠在大荒宗山脚下的小城郊外——大荒宗有着禁制,她这外来人员自然是不能随随便便的将宝船开进去。 何甜甜带着几人就进了城,找了个客栈吃了点东西住了一晚,第二日一大早,几人就租了马车赶往大荒宗的山门。 只是他们根本就进不去大荒宗,这大荒宗只有本门弟子才可进入,何甜甜又想拜托守门人找一下凌俢子,那人却瞪了她一眼不屑的说:“凌峰主岂是你这凡人说见就能见的?” 何甜甜耐着性子跟她解释说她的孩子被凌俢子收为亲传弟子,所以她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孩子。 “那更不行了,”那守门人不耐烦的一摆手说,“各峰主的亲传弟子不像是外门杂役弟子,需得时时下山处理宗派杂事,她们只管在山上修炼即可,所以是不允许随便下山的,更不可随便出来见其家人,你还是请回吧,等凌峰主答应放她下山时,你自然能看见你的女儿了。” 何甜甜见说不通,只能叹口气走回到苏星落他们身边道:“看来只有做大荒宗弟子才有机会看见琬琬了。” “我看那边聚集了很多人,是不是就是在招收弟子?”朱钰指着远远聚着的一群人说。 “那我去看看。” 何甜甜点点头就向人群方向走去,只是刚走了几步后边就传来陆云州的怒喝声:“你要做什么!!” 何甜甜诧异转头,正看见陆云州挥开一个女人想摸他脸的手。 何甜甜皱眉走过去,瞪着那女人质问:“你动我夫君做什么?” “你的夫君?”那女人愣了一下,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还真有将自己家糟糠相公带来仙门的土包子,呵呵,不过不管他是你的夫君还是役使妖魔,在这仙门里不装在御妖袋里而是明晃晃的亮出来,就是在告诉其他女修,你是要兜售这些男人,所以,我想买他,上来验验货又有何错?” 那女人叫嚷得很大声,周围人都被吸引得转头看了过来,当看到何甜甜身后的陆云州众人时,那些视线都带上了看到高货的热烈目光。 何甜甜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怪不得在这大荒宗她就没看见一个男人,全是女修,原来在这里,男人只能被关在御妖袋里,出来就有被贩卖的危险。 “我们先回城!” 何甜甜并没有再跟那女人争辩,转身就想带着陆云州他们回城再说,可是那女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竟然想抓住何甜甜还要说什么,却被陆云州转身一个挥手就抛出去好远。 何甜甜也转过了身,时常带笑的脸上一片冰寒:“我刚来这大荒宗,一些规矩我不懂,如果让你有了什么误会,我表示十分抱歉,但是你要是想碰我的男人,我何甜甜今天就算是命都交代在这里,我也要跟你拼了!!” 明明何甜甜人小小的,长得也是娇美可爱,可是她生起气来的时候就是有一种让人心里发寒的威势在里头,让那被甩在地上的女人骂人的话都被堵在了嗓子眼,再加上她的御妖袋里的妖兽告诉她何甜甜身边的那几个男子都不简单,更是让她打起了退堂鼓。 “嗤!还有为男人拼命的傻叉,老娘可不陪你玩了!” 那女人嘴里说着狠话,人却一骨碌爬起来转身就钻到人堆里跑了。 何甜甜冷着脸环视了一下看热闹的众人,大多数都不由自主的避开了她的目光,她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带着陆云州他们坐上马车离开了。 到了山下城郊,何甜甜让马车停了,皱着眉头郑重的和众人说了自己的决定:“我不去大荒宗做弟子了,把你们关在那个什么御妖袋里,我做不到,至于朱琬琬…我们先在这小城住下,总能找到别的办法见到琬琬的……” 苏星落伸臂抱住何甜甜,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柔声说:“我知道你是怕把我们关在里面憋闷,不过,甜甜,你不用担心,修炼的时候,让灵气在身体里运行几个周天,几日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所以在什么地方修炼并不是那么重要,只要你……隔几日将我们放出去几个陪陪你就好……” 最后一句话,苏星落是贴在何甜甜耳边说的,语声低柔暧昧,喷吐的热气将何甜甜的耳朵都染红了。 “来,将我们装进你的宝楼吧,只要像驱使宝船一样用意念就可……” 苏星落在何甜甜耳边就像在低念咒语一样小声催促着,何甜甜便随着他的话想着将他们都装进宝楼里去,结果眼前一花,她竟和他们一起进入到了芥子须弥楼的空间里。 那真是一座雕梁画栋的漂亮宝楼,整座楼都浮在重重云雾里,他们正站在宝楼前边的露台边,向下望去,露台栏杆外是浓厚的云雾,向上望,宝楼只有三层是看得到的,再往上就陷入云雾里看不见了。 “你竟然也能跟着一起进来……嘿嘿……那我们以后的修炼就不会那么无聊了……” 在马车里抱着何甜甜的苏星落,进了宝楼后依然是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他惊喜的看着怀里和他一起进来的何甜甜,然后马上就想到何甜甜能和他一起进来,那以后……嘿嘿…… 带着一身挂件爬山 何甜甜知道骚狐狸在想什么,她羞红着脸扭了他腰一把:“别说些没正经的,咱们先进去宝楼,看看里边什么样。” 结果让众人惊异的是,宝楼里的房间竟然和每个人在小世女府里的房间一模一样!只不过以前的小院子,现在变成了微缩的入户小花园。 众人分散开找到了各自的房间,脸上都是十分满意表情,果然是宝器,竟然能细致到如此地步! 众人都聚到何甜甜的主屋后,苏星落突然灵光一闪说:“这个宝楼既然不像其他御妖袋那样只能装人,那甜甜你试试能不能将马车也装进来?” 何甜甜点点头,闭目想了一下,果然在他们进来的那处宽敞平台上就响起了马的嘶鸣声。 苏星落推开窗子,向下望了一眼马车,乐道:“甜甜,这真是个宝楼,这样我们以后就不怕别人打扰了!” 不怕别人打扰你做什么? 何甜甜白了他一眼,转头看着众人说:“我也觉得这里挺好的,那我就去应试做大荒宗的弟子,你们先暂且在这里待一会,等我安顿下来,就进来看你们。” 苏星落亲了亲何甜甜的小嘴说:“在御妖袋里的人都能听见他们主人的召唤,为稳妥起见,甜甜你出去叫我的名字,看看能不能把我叫出去。” 何甜甜点点头闭目一想,她就一闪身到了他们进来时的那个荒郊野外了。 “苏星落!” 何甜甜开口叫道,苏星落的身影果然突然出现在何甜甜面前。 何甜甜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她对苏星落说:“我本意并不想将你们关住,你说那宝楼能不能通人性的知晓我的想法,能让你们不用我召唤就自由出入呢?” 苏星落摇摇头否定道:“我觉得不太可能,要是被那些人修捕捉的妖魔可以自由出入御妖袋,那御妖袋就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何甜甜两眼亮晶晶的抓住苏星落的胳膊说,“我先将你送进宝楼,然后你在里边想着出来试试。” 何甜甜将苏星落用意念送入宝楼后,不一会,苏星落果然再次出现在何甜甜面前,脸上还带着惊讶。 何甜甜高兴的抱住苏星落的腰,用头磨蹭着他的胸口柔声说:“太好了,这样那里就不是关你们的地方,而是我们第二个家……” 何甜甜说出的暖心话,让苏星落瞬间眼角就湿润了,他紧紧抱住何甜甜,抬起她的下巴亲吻她的唇,两人缠绵了半天,苏星落才放开何甜甜,气息有些不稳的说:“可是这样以后你捕捉到的妖魔可都要跑光光了……” “想跑就跑吧,不是十成十的对我好,不是十成十的想跟着我,我还不想要他们呢!就是只有你们也挺好的,我就让你们快些升级,让你们一个顶十个!” “嘿嘿……那……我们赶紧去宝楼里升级去吧……” “你这骚狐狸,我还要去报名啦,一天没个正事,真是的……” 何甜甜隔着裤子抓了一把苏星落已经硬起来顶着她肚子的大肉棒,娇嗔的白了他一眼说。 “嗯……别逗我,这样我更忍不住了……算了,赶紧把你送过去,早弄完正事,晚上我们再……” 苏星落湿热的在何甜甜耳边说着,抱起她就快速飞掠到报名处附近。 何甜甜将苏星落又收进宝楼里,就独自走入了到大荒宗报名的长长队伍里。 大荒宗的报名审核并不严格,基本什么人去了都能报上名,只不过报上名后通过了大荒宗的入门考试才能成为大荒宗的正式弟子。 大荒宗的考试内容就是从山门爬上东青峰的峰顶,一路上考生能吸引十只以上的低级妖兽魔兽到身边护佑就算通过入门考试。 吸引妖兽魔兽?难道是比谁肉更香吗? 完全的门外汉何甜甜也搞不懂这考试是怎么回事,她就懵呆的跟着众人一起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爬山。 只是也不过走了十多分钟的样子,长长的山路就被浓厚的雾气包裹,何甜甜已经看不到她前后考生的身影了,而就在这时,从浓雾里或跑或飞出好多的小动物,厚厚的一层糊在何甜甜身上。 何甜甜的头上停了一脑袋的蝴蝶,轰也轰不走,肩膀上蹲了两只山猫,胳膊上赖着一只金毛小猴,至于裙摆上更是像挂件似的挂着琳琅满目的各种鲜红大蜈蚣、漆黑大蝎子,还有圆滚滚的刺猬猬和两只小乌龟,让何甜甜想晕都晕不了,因为太重了。 这些静静赖在她身上并不咬她的小动物就是妖兽魔兽吗?那她这一脑袋蝴蝶就可以考试及格了,只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带着这些挂件她可怎么爬高高的山峰啊?这对四体不勤的何甜甜来说真是个大问题了! 就在何甜甜愁苦着小脸一步一步艰难前行时,她这满身的挂件忽然齐齐一颤,然后就眨眼溜进浓雾里消失不见了。 “哎?你们别全走啊?好歹留几只让我混过考试啊?为什么都跑了,是我的肉突然变臭了吗?” 何甜甜自言自语的嘟囔着,说完还抬起胳膊闻闻自己的手腕,那动作真是又蠢又憨。 “背背,背背……” 忽然,何甜甜脚边有一个稍显稚嫩的小声音在絮絮叨叨的叫着,何甜甜低头看去,原来是一条和她手指差不多粗细的小黑蛇在那抬着头对她叫着,那小蛇胖乎乎的,眼睛又黑又大,张着没牙的嘴对她叫的样子好像木偶剧里跑出来的小玩偶似的,对可爱东西完全没辙的何甜甜马上就被它俘获了。 小龙要当甜甜相公 “是让我背你吗?”何甜甜将小蛇捡起来放到她肩膀上,笑着说,“好了,现在我背着你了。” 小蛇摇着它黑色的圆脑袋:“我背你,背媳妇。”说完还伸出舌头舔了何甜甜脸蛋一下。 那小舌痒得何甜甜咯咯乐了起来,她好笑的说:“你背我?小东西,我会把你压扁的。” “背背,背背……”小蛇又开始絮絮叨,还拿它圆脑袋顶何甜甜的脸蛋,好像在向她撒娇。 “好啊,那你就背啊,我看你怎么背我……啊!” 何甜甜开玩笑的话还没说完,只感觉被一股大力一拽,整个人就腾云驾雾的到了天上,再一眨眼就到了一个非常大的溶洞里。 那溶洞壁上长着七彩的能自发光的宝石,照得整个山洞美得如梦似幻,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而是这个巨大的山洞里趴着一条黑龙,而比她整个人都要大的龙头正对着她……忽闪忽闪的眨眼睛? 何甜甜整个人都是懵逼的状态,她上一秒还在那长长的山道上,怎么下一秒就到了这山洞里了?地图转换的也太快了吧? 而更让何甜甜懵的是,那巨大黑龙摇身一变就变成了一个帅到炸裂的黑发帅哥,然后那一个布片都没穿的帅哥就一把抱住何甜甜,急吼吼的说:“媳妇,咱们赶紧洞房花烛夜吧!” 等等,是不是有些剧情她没有接收到,她怎么一转眼就又多了一个相公?这种重要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等…你是谁啊?我不是你的媳妇……你认错人了……不要拿你那大东西乱戳我,好痛……” 听何甜甜这么说,那黑发帅哥动作一顿,怔怔的看着何甜甜,竟然吧嗒吧嗒的掉出泪珠来,那泪珠掉落在地上都化成了圆滚滚的珍珠。 “你…你刚刚都答应当我媳妇了,你都让我背了,只有龙的媳妇才能乘龙,你骑完我就要抛弃我吗?小龙好可怜,呜呜……” 他这幅可怜兮兮哭诉的样子说得何甜甜好像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一样,可是问题是,她并没睡过他啊,还骑什么的,说得好容易让人误会。 “我们龙族一辈子只认一个媳妇,你不要我,我会被憋死的,呜呜……小龙好可怜……棒棒都憋了好长时间了,好不容易等到一个看对眼的,结果你却不要我,棒棒憋得好痛……呜呜……” 前一句还哭得可怜,可是后来他握着自己爆筋冒水的大肉棒让何甜甜看的样子就太淫色了! 何甜甜被他的淫荡动作和哭唧唧的声音弄得脑筋直蹦,不过她也听明白了:“难道……你是刚才那条小蛇?” “我才不是小蛇,我是高贵的龙族!” 尽管眼睛里还含着泪水,小龙却骄傲的抬高了下巴。 是,你高贵,衣服也不穿,还握着肉棒非逼着她看。 “你……” 何甜甜揉着太阳穴,刚想说什么,忽然有一个声音在她脑中响起:“睡了他!龙族本是不可征服的物种,是绝不会做人修的役使妖魔的,但这条小龙应该是处于成年前的第一次发情期,脑袋最是迷糊的时候,你如果睡了他,忽悠他和你订立灵魂契约,你就能成功收服一条龙族,那对你以后的修仙一途可是大有助益!” 说话的是苏星落,他竟然让她睡了眼前握着肉棒哭唧唧的小龙,可……这个…既然是对修仙有帮助…那就等于可以早点看到琬琬…… 何甜甜轻咳一声,板起脸一本正经的对小龙说:“我的夫君必须答应和我订立灵魂契约,我才会和他睡。你能答应和我订立灵魂契约吗?如果你能答应,我就和你睡。” 小龙闻言眼里一亮,雀跃的又蹦过来一把抱住何甜甜,一边用硬邦邦的大肉棒往她身上拱一边嚷嚷着:“我答应!我答应!媳妇,快让我插!你身上也没有洞洞啊?我插哪里呢?是这里吗?” 在何甜甜身上拱了半天不得其法而入的小龙将视线放到何甜甜的嘴上,何甜甜被他看得一惊,要是真被这憨批插进嘴里,她的嘴非得被他撑裂不可! 何甜甜赶紧一把抓住小龙的手腕把他往床边带。 “你好好躺下,我教你怎么弄。”何甜甜指着小龙铺着奢华床单的大床说。 小龙赶紧爬上床躺好,躺得溜直,黑黑的大眼睛巴巴的看着何甜甜。 何甜甜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小龙登时看直了眼,那白花花的大胸,腿间神秘的萋萋芳草地都让他鼻息陡然粗重了起来,他虽然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裸体,甚至他都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构造是什么样,可是雄性的本能还是让他被何甜甜的曼妙身体完全吸引,本就硬直爆筋的粗长肉棒滴滴答答的在小腹上淌出一小洼黏腻清精。 何甜甜嘴角挂着浅笑,坐到他身边,伸手握住小龙的肉棒撸了几下,又用拇指揉弄他敏感精口,将黏腻的清精在他的柱头上涂抹开,几下就弄得小龙呼吸粗重,哼唧出声。 “嗯……哈……实在忍不住了……你…你能不能快点……” 小龙抬起头看着自己被白糯小手玩弄着的肉棍,心里更是火热难忍,他哑着声音乞求她。 何甜甜却不急,她手里揉弄着他的肉棒却嘟起嘴不高兴看着他说:“你都没有问我的名字,也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你根本就不想和我订立灵魂契约,你只想骗我和你睡,你这个骗子,我才不和你睡了,哼!” 何甜甜说着松开他的肉棒作势就要下床,被她那软糯小手抚摸过肉棒,爽得小龙直冒水,他能让她就这么走了才怪,小龙瞬间起身,将娇小的何甜甜压在了身下。 处男小龙太过孟浪(H) “我忘了!真的!我、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叫慕容青,你叫什么?” “我叫何甜甜,可记住了?一会你要是不和我订立灵魂契约,我可再也不和你睡了……唔……” 因为慕容青将何甜甜压在身下,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就离他极近,勾得他本能的就吻上那花瓣小嘴,没有章法的吮吻起来,直到何甜甜伸出小手捏痛了他的肉棒,他才松开了她。 “你、你打我……这里打不得…好痛……” 小龙委屈的皱着脸掉泪珠子,掉了何甜甜满脸珍珠。 为了不被海量珍珠砸死,何甜甜只好伸出小手安慰地握住他的肉棒,哄他道:“谁让你亲得我喘不上来气,好啦,别哭了……我给你揉揉……” 何甜甜揉了几下,爱哭的小龙果然马上止住了眼泪,享受的低哼起来。 “嗯……好舒服……原来是要插你的小手吗……”说着,他屁股耸动,竟然在何甜甜的小手里有力的抽插起来。 “啊!你这憨憨!戳得我肚子好痛!” “你、你会疼吗?那怎么办?” 小龙又担心又犯愁的停下了莽撞的动作,因为小手的抚慰,他的肉棒已经被刺激得濒临爆炸,憋得他满脸通红,眼瞅着又要哭了。 “你不许动哦……我让你动你才能动……嗯……啊……” 何甜甜握着他邦邦硬的肉棒,用最敏感的柱头部分上下搅弄自己湿濡的肉缝,当那柱头划过穴口的时候,那软嫩小嘴还爱恋的啾他一下,吸得小龙魂都要飞了。 “嗯……哈……好、好舒服…也好难受……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忍不了了…鸡鸡要炸了,让我插……” 虽然他被憋得眼泪又落了下来,但还是拼命忍住不动,何甜甜看他真是要被憋炸的可怜样子,也不逗他了,分开腿握着他的肉棒就往自己小穴里塞。 当小龙的柱头被湿热的穴口吞入一半时,他低吼一声,一个前撞就直插到底。 “对不起……实在是忍不住了,太爽了…这里是哪里?真是太爽了……” 小龙似乎真的被发情烧得脑筋不清楚了,一尝到何甜甜小穴的绝美滋味,哪里还能把持得住,一边叽里咕噜的念叨着,一边就开始狂插猛干起来。 “哎呀!你那么大不要那么快……” 何甜甜被他插干得小腿直晃,白嫩的屁股都被他啪啪拍击的大肉囊拍红了。 小龙这时哪还能听见她喊得是什么,其实他的发情期早就开始了,只是满山的女修却不能让他兴起一点点的兴趣,他天天焦躁的满山乱窜,直到看到满头蝴蝶的小人吭哧吭哧的爬上山来。 他几乎是在看见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粉扑扑小脸的瞬间,粗长的性器就顶起鳞片勃起到体外,是她了,他当时心里就是这个想法。 龙族是发情晚又极挑食的物种,不过一旦认定某人,那就是一眼万年,所以他对何甜甜说的,何甜甜不答应他,他会憋死,还真不是骗她,他既然认定了何甜甜,那他这一生的伴侣就只能是何甜甜一人,如果何甜甜不答应他,那他可能真的会因为度不过发情期而发狂自残而死。 所以龙族稀少是有原因的。 他憋了这么长时间,能忍到现在已是极限,当他胀痛难忍的肉棒到了何甜甜那媚浪的神仙府第时,他最后一丝清明也被炸掉了,他满脑子只剩下插插插…… 只是他那根看着又大又硬,其实嫩得很,因为平时都收到鳞片里,这是第一次胀到体外,再加上何甜甜那能吸能绞的小浪穴,真是把处男龙夹得嘶嘶哈哈、嗯嗯啊啊的直叫唤。 “嗯……甜甜…好舒服……你的身体里好舒服……啊!别吸我了,我会忍不住……嗯……嘶……你里边也张开小嘴了……我要进去……” 慕容青的双臂架起何甜甜的双腿,屁股压在她的小屁股上左右扭动,仿佛撒娇似的要将大肉棒硬怼进何甜甜被砸凹陷进去的子宫颈里,顶得她牙酸腰软,骚水顺着屁股流了一床。 “呀……不要再往里了,到头了…别……太用力了……慢点………” 虽然完全不懂操女人是怎么回事,那雄性肉棒还是凭借本能找到了花心狂插硬操,只是处男龙怎么也搞不懂,这处小软肉怎么越操越紧,越操越会吸,吸得他髓液都要喷出去了! “呃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快了……呜哇哇哇………” 何甜甜被他操得僵硬的撅起小屁股,死死的夹紧大肉棒就泻出一大股暖热的骚水。而处男龙也不懂及时撤出肉棒,暂避其锋芒,所以不出意外的直接被绞缠的妖穴给夹射了。 “啊……哈……舒服死了……” 慕容青将脸埋在何甜甜肩窝里粗重的喘息着,那大量喷发的龙精射得何甜甜又是一个小高潮。 “你…你出去了……胀死了……” 等急促的呼吸稍稍平复后,何甜甜就推着他的胸膛,让他赶紧退出去,他射得又浓又多,射完了,那大肉棒也没有稍稍消减,大大的一根杵在那,真是撑得何甜甜里外都胀满得不行。 稍稍疏解了欲望的小龙也好奇让他欲仙欲死的地方到底长什么样,所以他退了出来,低身就凑到何甜甜腿间去看。 当他看到被插得糜艳盛放的穴口时,他被刺激得肉棒抖了一下,又开始往下淌馋涎。 他什么都不懂,所以只会顺着本心低头就吸吮了上去,还伸出舌头,塞进那无法设防的大开穴口里孟浪的左右乱晃乱舔,舔得何甜甜扭着小屁股,一边躲一边浪叫。 那妖媚浪声刺激得小龙越舔越快,最后竟化身成刚才的巨龙,大大的舌头有力的一舔,就能舔遍何甜甜的整条肉缝。 龙身啪啪又狠又浪(H) “啊!你、你不要这样啊……” 慕容青突然变成黑龙将何甜甜吓了一跳,尤其那条色龙还用大舌头那么有力的舔她,让她避无可避。 “不要怎样?” 慕容青以为她怕他巨龙的样子就又变回了人身,只是那穴儿对他吸引力太大,即使又变了回来,他依然是捧着何甜甜的两条小细腿,低头吃肉缝吃得欢快。 “嗯……甜甜的水真的是甜甜的,里面还有点我的味道……吃甜甜的水,我的鸡鸡又邦邦硬了……嗯?这里是什么?是甜甜的小鸡鸡吗?一舔也会肿起,这么小,好可爱……” “呀啊!不要、不要那么快的舔那里啊………” 慕容青大手握住何甜甜乱蹬的小细腿,对着肿起来的肉球狠狠一吸,吸得她颤着腿尖叫,这才松开何甜甜,帮她翻了个身。 慕容青将何甜甜摆成屁股对着他高高撅起的姿势让何甜甜很没有安全感,她可怜兮兮的回头:“不是…刚做完吗?” 慕容青诧异抬眉:“你不是说要订立灵魂契约吗?” 呜……她完全忘了,刚才做的太激烈,她根本没有精力想到那些。 “那你、那你刚才怎么不弄?” “刚才都烧迷糊了,哪记得那些,而且刚才都没好好品出啥滋味,现在正好细细体味一下!” “嗯啊!不要…太深……嗯哈……” “这回我可插对了,对不对?” 整根巨长的肉棒都被何甜甜的骚肉从头吮吸到尾,让小龙兴奋得两眼放光,鼻息又开始粗重了起来。 “你这地方当真让人爽死了!!” 小龙被骚浪小穴吸得头皮都发麻,忍不住就劲腰连撞,啪啪拍击着何甜甜又白又软的大屁股,操出一波波的肉浪。 大量的骚水喷溅在绣着金丝花纹的华丽床单上,让那些花纹看起来更加的糜艳。 “呜……轻点……受不了了……不行了……被操烂了……” 已经不是急吼吼小处男的小龙,这第二次真是操得又长又狠,直操得何甜甜趴不住,扑跌到床上,只能像只伸懒腰的猫咪一样,上身趴在床上,屁股却被小龙高高提溜着狠操不休。 小龙那不知道拍击了多少下的大肉囊打得小肉球红肿立起,又被拍得失禁般的喷潮,那潮水呲在大肉囊上,刺激得小龙操穴力道又提升了不少。 直到小龙隔着子宫颈操进了何甜甜的子宫里,然后又被那肉袋子一样的子宫紧紧箍住,绞得他面目狰狞,刚刚退去的情潮汹涌回袭,他立时连人形都维持不住,变成了比何甜甜稍大一些的黑龙。 “呀…好大啊……上面是什么啊……要把我撑裂了……呜呜……” 变成黑龙本体的慕容青那根东西起码又大了三圈,而且上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软鳞,虽然不会刮伤何甜甜,却带给她极大的刺激。 “呜呜……里边都麻掉了……不要插了……” 何甜甜头埋在床上呜呜痛哭着,肉穴里的骚水却像丧失了控制功能似的,喷个不停。 小龙变成了龙族的柔软身体,所以他底下还插在花穴里,头却扭到两人身后,查看何甜甜的甜蜜小穴有没有被他插坏。 他缓缓拔出长着肉鳞的粗长肉棒,眼睁睁看着何甜甜被插得血红的穴肉也被肉棒拉拽出一些,骚水也跟着喷出来,甚至都喷到他龙族的长鼻子上。 慕容青见何甜甜这妖穴不但没有被他兽族的异形肉棒插坏,反而骚浪的对着他的脸喷水,顿时呼吸更加粗重,心里对这妖穴爱的不行,伸头就用舌头舔在被他拉出体外的穴肉上。 “哎呀!不要舔!好痒!好痒啊……” 被插得血丝遍布、敏感至极的穴肉哪抵得住浪舌的舔舐,直痒得何甜甜左右摇着屁股浪叫。 可是她越躲,他越想舔,想起她刚才躲得最厉害的地方,慕容青用爪子掀起自己的大肉囊,伸舌舔上藏在肉囊下的红肿肉球。 “呜呜……那里不行……不要舔那里……受不了……呜哇哇………” 那可怜肉球本就被大肉囊抽打得岌岌可危,哪抵得住大浪舌的快速扫击,没一会何甜甜就绷直着小腿喷出潮液来,灌了小龙一嘴。 慕容青砸吧着嘴里的蜜水滋味,被满满的雌性性香将压抑在心底的雄兽凶性都激发了出来——既然可爱小穴没有被他插坏,还骚浪的对着他直喷水,那他也不用顾忌什么了! “呜哇哇……慢点……慢点啊……要被插废了………呜呜………” 这回无论何甜甜怎么哭叫扭屁股,小龙都没再停下,他可不信她的哭叫了,他可一直看着呢,瞅瞅这对着他直喷水的骚穴,真是越狠插越骚浪! 直到小龙用龙族的身体插了个尽兴,这才畅然的在何甜甜身体里射了出来,同时,他还不忘咬破何甜甜的后颈,与她订立了灵魂契约。 龙形光斑没入小龙的眉心,他也正好结束了稍嫌漫长的射精过程,他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却依然不舍得拔出半硬的肉棒,虽然已经变回了人身,却还像雄兽一样安抚似的舔着何甜甜的后颈。 ”呀……你、你出去啊……太多了……好撑……” 何甜甜像个小奶猫,有气无力的趴在慕容青的身下哼哼着,一副不堪欢爱的可怜样子。 慕容青嘴角挂着笑意,伸出大手抚摸她的小肚子,果然摸到何甜甜的小肚子圆滚滚的,知道自己刚才变成龙身后,射出的精液确实是有些多,不过他不但没有愧疚,心里还成就感满满,他无声的笑着,抱着何甜甜就歪倒在床上,长腿一夹,将她箍得死死的,嘴里慵懒的说道:“睡觉。” 那么大绝逼进不去 “呜……你出去啦,那么大在里边让我怎么睡?” 慕容青大掌抓住何甜甜的柔软大胸揉捏,还揪扯了几下乳头,带着三分睡意说:“别乱动,把我弄精神了咱们就继续第三轮……” 何甜甜登时不敢乱动,因为她扭了几下屁股,插在她肉穴里的粗长肉棒真的有变硬的趋势,她可不想和那异形肉棒再来第三次了! 没有办法的何甜甜因为被小龙弄得很是疲累,便只能迷迷糊糊的跟着小龙一起睡着了。 结果等她醒来时却发现小龙已经恢复成巨龙的本体,还把她卷在中间,完全动弹不得! 龙的习性她不知道,不过蛇类可是用身体卷住猎物的,难道这无良龙爽完后要把她当成事后甜点嚼得嘎嘣脆吗? “你……你放开我啊……” 何甜甜用露在外边的双臂拍打着巨龙的身体,将处在沉睡中的巨龙拍醒了,他抬头看了看何甜甜,忽然像条大只狗一样伸舌舔何甜甜,只是他体型太大,一条舌头比何甜甜整个人都宽,结果只一舔就把何甜甜整个人都舔得湿漉漉的,满身都是他的口水。 “噗…脏死了!你这家伙……” 何甜甜抹着脸上的口水抱怨,可是小龙的目光却被何甜甜的白腻大胸吸引了,是的,何甜甜身上根本就没有穿衣服,有娘生没爹养的小龙根本就不知道寡廉鲜耻为何物,他喜欢何甜甜不穿衣服的样子,所以根本就没有给她穿衣服。 小龙翘起舌尖颠着何甜甜的两个乳球,又将舌头插进何甜甜的腿间来回穿梭,一条舌头就把何甜甜全身敏感点都玩了个遍。 “呜哇……你……你不要……” 被大舌快速扫击整条肉缝,何甜甜被巨舌舔得仰倒在黑龙身上,腰酸腿软,完全没有了力气。 巨龙舔着舔着,低吼一声,身下某处的鳞片裂开,一条比何甜甜整个人还要粗长的肉棒翘了出来。 何甜甜都吓傻了,她就算再天赋异禀,这大家伙也绝对绝对塞不进去!! 何甜甜吓得手脚并用的就想爬下黑龙身体逃命,结果被黑龙虚虚的叼住,又将她放回了原位,卷进了身体里再次动弹不得。 巨龙歪着硕大的脑袋轻轻蹭了蹭她,他额上的细碎毛发戳进她鼻孔里,让她打了个喷嚏。 巨龙的黑眼珠湿漉漉的看着她,嘴里发出小狗委屈的呜咽声。 明明被卷起来动弹不得的是她啊,他委屈个什么劲! 巨龙似乎读懂了何甜甜眼里的意思,他大头向支棱起来的肉棒点了点,又看回何甜甜,眼里都有泪水凝聚了。 “不行!那么大,你是想插死我啊!!”何甜甜凶巴巴的冲着他吼。 小龙呜咽了一声,大头失落的放在身上,又睡着了。 “喂!你怎么又睡了?放我出去啊!对了,我的考试!” 沉溺在男色里忘了正事的何甜甜这才想起她还有场考试要参加,登时更急了,她又开始拍他巨大的身子,只是这次他没有再醒来。 “不用叫他了,他顺利度过了成年前的发情期,要蜕皮成长为一条成年龙,所以陷入了沉睡。龙族是占有性十分强的物种,他将你当成所有物缠住,是怕你趁他沉睡时逃走,你还是乖乖的等着他蜕皮完毕醒来就能放了你了。” 说话的依然是苏星落,何甜甜却听得心里一沉:“占有性非常强?那他要是知道你们的存在,会不会伤害你们啊?” 苏星落笑道:“龙族虽骄傲却也不会排斥与其他妖兽共主,再说我们也并不怕他,你可不要瞧不起我们啊,甜甜。” “哪有,我就是担心你们啊……不过我可不可以进宝楼里啊,这么被他缠着好难受……” “恐怕不行,他现在蜕皮时是防御心最强的时候,你这时候要是不见了,他一定会震怒,闹个天翻地覆的。你也跟着睡一会吧,他刚才的涎水里掺入了催眠剂,你很快就会犯困的……” 何甜甜听苏星落这么说,果然觉得自己头脑昏昏,很快就趴在巨龙的身体上睡着了。 这一睡就睡得昏天暗地,怎么都醒不来,中间迷迷糊糊的被巨龙喂了几次甜滋滋的涎水,似乎那口水里有丰富的营养物质,让何甜甜连睡了三天也感觉不到饥饿。 三天后,何甜甜醒来时发现自己并没有被卷在巨龙身体里,而是被恢复人身的他抱着躺在大床上。 “你醒了,那咱们能继续做事了……” 成年后的小龙好像一夜长大了似的,黑眸深深,鼻梁高挺,面部轮廓添了成熟的韵味后更显帅气,让何甜甜看得都愣住了,不过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咸猪手马上就让她惊醒过来。 “啊!你、你等等!我还要去考试啦!” “什么考试?大荒宗的入门考试吗?都过去三天了,早结束了……” 何甜甜听说她错过了考试,心里一急就啪嗒啪嗒的掉下泪珠来,哭得慕容青赶紧将她抱住哄道:“别哭,我是大荒宗东青峰的镇山神兽,只要我说一句,你不用考试也能做大荒宗的弟子,别哭了啊,乖……” “镇、镇山神兽?” 她好像一不小心睡了什么了不得的家伙呢! “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帮我把这东西消减下去,要不一会出去支支棱棱的丢丑。” 慕容青握着早就硬得竖棍的大肉棒磨蹭在何甜甜身上,让她瞬间就红了脸:“你这色龙,刚醒来就……” “才不是醒来才这样,我都硬了三天了!蜕皮时变不成人身,我忍了三天,难受死我了!甜甜乖,快让我插,你的龙哥哥要憋死了……” 被妖穴迷得头昏昏(H) 慕容青说着就翻身将何甜甜压在身下,把高高翘起硬邦邦的肉棒强势的塞入何甜甜的腿缝里摩擦,磨了几下,觉得何甜甜的腿缝变得水唧唧的,抽插顺利后,他就打开她的双腿,找到可爱小花,扶着肉棒就插了进去。 “啊!你……嗯……是不是又变大了……好撑……” “我成年了,当然哪哪都长大了,包括这里,再说你不是喜欢大的吗?上次一直在夸我‘好大,好大’的……” “那哪是在夸你……嗯……不要……太深了……” “甜甜一点都不乖,明明里边高兴得直吸我,还说不要我太深,你这口是心非的小骗子……嗯…让人舒服死的小骗子……真的忍不了了,我要开始操了!” “啊!你、你慢点啊…嗯嗯啊啊啊………” 慕容青双臂架起何甜甜的双腿,健壮有力的长腿蹬在床上,健腰连动,啪啪操击着何甜甜噗噗喷水的骚穴,从后边看去,只能看见何甜甜被大肉囊拍红的白屁股和疯狂甩击的粉色大肉囊,那疾速抽插的肉棍因为速度太快根本就看不清楚。 “呀……不行了……慢点……呃啊啊啊……” 何甜甜尖叫着小屁股向上僵硬抬起,一股水流从两人紧紧贴合的缝隙里就涌流了出来,顺着何甜甜的白屁股就流到了床上。 高潮的小穴收缩的太紧了,这回慕容青学乖了,他啵的一下拔出肉棒,看着被插开的小穴因为高潮开开合合、翕动不止的骚浪样子,呼吸愈加粗重。 “乖宝……是不是爽死了?嗯?” 慕容青伸出两指插入因为高潮而不断蠕动的肉穴里,感受骚浪肉穴热情吸吮着他的手指,他低头吻住何甜甜,伸舌破开她牙关防御,侵入她口腔里乱舔,手指也像个痴汉一样胡乱抚摸她穴中嫩肉,好像痴爱那块美肉不行了似的。 “这里边的小骚肉我真是爱死了,又嫩又能咬人……” 慕容青越摸越馋,见何甜甜高潮稍缓,赶紧用胯下硬棍替换了乱摸的手指,再次深深插入何甜甜的美穴里去。 这回他用双臂架起何甜甜的小细腿,跪立着操她,这样他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肉棒操击小骚穴的全过程,这让他心里更加火热,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似的。 他将大肉棒拔出到肉棱部位,看见紧紧巴着他的粉红小肉被他带出来一些,然后又有力的插入进去,看着一股水被自己咕叽一下插冒出来,这一抽一插间真是有无限趣味。 因为插得又慢又重,何甜甜婉转吟哦的娇声拉得又长又娇,叫得他肉棒青筋拱起,很快就耐不住这低速了。 “甜宝,是不是不耐烦我这么慢了?那我就快点……” 慕容青用手指拨出半露头的小肉球,拇指拨弄了几下,感受到何甜甜明显缩紧的美穴,他轻笑着加快了速度,只是他的手指按压着肉球附近的包肉,不让肉球躲起来,只能嫩生生的接受他下体坚硬毛发的戳击。 “呜哇!不要……松手啊……那里好难受……嗯啊…别磨……” “哪里难受?嗯?” 慕容青明知故问,不但没松手,反而挺起腰肢,紧紧贴靠在她穴口左右磨蹭,那浓密毛发频频碾揉肉球,很快就磨得肉球肿起。 “我记得这里可是被我操尿了,今天怎么不尿了?是刺激得不够吗?” 慕容青疑惑的嘟囔着,拇指按压在红肿小球上就抖颤起来。 “呜哇!不要!不要……受不了了……唔啊啊啊………” 那无情长指很快就逼得何甜甜大声尖叫着喷出潮液来,慕容青看着那高高尿起的小水流都喷到他的胸肌腹肌上,浓郁的雌性性香将他包裹,刺激得他鼻翼翕动,肉棒又粗到了新高度。 “甜宝真乖,让你尿就尿了,尿了哥哥一身,尿得哥哥好舒服,哥哥这就给小乖穴奖励,把它插爆好不好?” “呜哇啊啊……不要……太快了……嗯嗯嗯……不要啊………” 慕容青大手掐住何甜甜的细腰就不间断的啪啪连操起来,那力道和速度很快就撞得何甜甜整条肉缝都泛红了,肉穴更是被插弄得血丝密布、水润糜艳。 “不要插了……都插烂了……呜呜……” 那慕容青刚刚开荤,还是个操起来就没完没了,不知道换姿势的愣头青,何甜甜被插得没有歇气的时候,在又被插出两个高潮后,即使能一日几男的她也受不了的哭叫起来。 “插烂了吗?我瞧瞧?” 慕容青总算停下他无休无止的凶狠操穴,拔出肉棒低身检查何甜甜的小穴,却被那肉穴糜艳放浪的样子深深刺激到,他伸出舌头舔弄着无法回缩的穴口,听何甜甜浪叫起来,他干脆将舌头变成龙族的长舌,整个插入何甜甜的浪穴里,用灵活的舌尖快速舔动何甜甜至敏的花心。 “咿呀!!不要!不要!太痒了!呜哇!放开我……求求你……呜呜啊啊啊……“ 习惯了粗大圆润的肉棒凿击的花心哪见过这种阵仗,被痒得花心抽搐,骚水连喷。那甜腻骚水喷了慕容青一嘴,更刺激得他舔弄不止,那孟浪长舌恨不得舔遍肉穴的每一个皱褶。 龙族做为妖兽之首,最是淫荡,龙涎更是天下第一的春药,可以让最守礼的女人变成无男不欢的荡妇,慕容青舔弄着骚穴,被那骚浪肉穴一夹再夹,刺激得他不自觉的就分泌出一些春药成分来,肉穴本就被他插得血丝密布,这些成分很快就被充血肉壁吸收,何甜甜淫叫的声音很快就变得放浪起来。 被妖穴迷得头昏昏(H) 慕容青说着就翻身将何甜甜压在身下,把高高翘起硬邦邦的肉棒强势的塞入何甜甜的腿缝里摩擦,磨了几下,觉得何甜甜的腿缝变得水唧唧的,抽插顺利后,他就打开她的双腿,找到可爱小花,扶着肉棒就插了进去。 “啊!你……嗯……是不是又变大了……好撑……” “我成年了,当然哪哪都长大了,包括这里,再说你不是喜欢大的吗?上次一直在夸我‘好大,好大’的……” “那哪是在夸你……嗯……不要……太深了……” “甜甜一点都不乖,明明里边高兴得直吸我,还说不要我太深,你这口是心非的小骗子……嗯…让人舒服死的小骗子……真的忍不了了,我要开始操了!” “啊!你、你慢点啊…嗯嗯啊啊啊………” 慕容青双臂架起何甜甜的双腿,健壮有力的长腿蹬在床上,健腰连动,啪啪操击着何甜甜噗噗喷水的骚穴,从后边看去,只能看见何甜甜被大肉囊拍红的白屁股和疯狂甩击的粉色大肉囊,那疾速抽插的肉棍因为速度太快根本就看不清楚。 “呀……不行了……慢点……呃啊啊啊……” 何甜甜尖叫着小屁股向上僵硬抬起,一股水流从两人紧紧贴合的缝隙里就涌流了出来,顺着何甜甜的白屁股就流到了床上。 高潮的小穴收缩的太紧了,这回慕容青学乖了,他啵的一下拔出肉棒,看着被插开的小穴因为高潮开开合合、翕动不止的骚浪样子,呼吸愈加粗重。 “乖宝……是不是爽死了?嗯?” 慕容青伸出两指插入因为高潮而不断蠕动的肉穴里,感受骚浪肉穴热情吸吮着他的手指,他低头吻住何甜甜,伸舌破开她牙关防御,侵入她口腔里乱舔,手指也像个痴汉一样胡乱抚摸她穴中嫩肉,好像痴爱那块美肉不行了似的。 “这里边的小骚肉我真是爱死了,又嫩又能咬人……” 慕容青越摸越馋,见何甜甜高潮稍缓,赶紧用胯下硬棍替换了乱摸的手指,再次深深插入何甜甜的美穴里去。 这回他用双臂架起何甜甜的小细腿,跪立着操她,这样他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肉棒操击小骚穴的全过程,这让他心里更加火热,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似的。 他将大肉棒拔出到肉棱部位,看见紧紧巴着他的粉红小肉被他带出来一些,然后又有力的插入进去,看着一股水被自己咕叽一下插冒出来,这一抽一插间真是有无限趣味。 因为插得又慢又重,何甜甜婉转吟哦的娇声拉得又长又娇,叫得他肉棒青筋拱起,很快就耐不住这低速了。 “甜宝,是不是不耐烦我这么慢了?那我就快点……” 慕容青用手指拨出半露头的小肉球,拇指拨弄了几下,感受到何甜甜明显缩紧的美穴,他轻笑着加快了速度,只是他的手指按压着肉球附近的包肉,不让肉球躲起来,只能嫩生生的接受他下体坚硬毛发的戳击。 “呜哇!不要……松手啊……那里好难受……嗯啊…别磨……” “哪里难受?嗯?” 慕容青明知故问,不但没松手,反而挺起腰肢,紧紧贴靠在她穴口左右磨蹭,那浓密毛发频频碾揉肉球,很快就磨得肉球肿起。 “我记得这里可是被我操尿了,今天怎么不尿了?是刺激得不够吗?” 慕容青疑惑的嘟囔着,拇指按压在红肿小球上就抖颤起来。 “呜哇!不要!不要……受不了了……唔啊啊啊………” 那无情长指很快就逼得何甜甜大声尖叫着喷出潮液来,慕容青看着那高高尿起的小水流都喷到他的胸肌腹肌上,浓郁的雌性性香将他包裹,刺激得他鼻翼翕动,肉棒又粗到了新高度。 “甜宝真乖,让你尿就尿了,尿了哥哥一身,尿得哥哥好舒服,哥哥这就给小乖穴奖励,把它插爆好不好?” “呜哇啊啊……不要……太快了……嗯嗯嗯……不要啊………” 慕容青大手掐住何甜甜的细腰就不间断的啪啪连操起来,那力道和速度很快就撞得何甜甜整条肉缝都泛红了,肉穴更是被插弄得血丝密布、水润糜艳。 “不要插了……都插烂了……呜呜……” 那慕容青刚刚开荤,还是个操起来就没完没了,不知道换姿势的愣头青,何甜甜被插得没有歇气的时候,在又被插出两个高潮后,即使能一日几男的她也受不了的哭叫起来。 “插烂了吗?我瞧瞧?” 慕容青总算停下他无休无止的凶狠操穴,拔出肉棒低身检查何甜甜的小穴,却被那肉穴糜艳放浪的样子深深刺激到,他伸出舌头舔弄着无法回缩的穴口,听何甜甜浪叫起来,他干脆将舌头变成龙族的长舌,整个插入何甜甜的浪穴里,用灵活的舌尖快速舔动何甜甜至敏的花心。 “咿呀!!不要!不要!太痒了!呜哇!放开我……求求你……呜呜啊啊啊……“ 习惯了粗大圆润的肉棒凿击的花心哪见过这种阵仗,被痒得花心抽搐,骚水连喷。那甜腻骚水喷了慕容青一嘴,更刺激得他舔弄不止,那孟浪长舌恨不得舔遍肉穴的每一个皱褶。 龙族做为妖兽之首,最是淫荡,龙涎更是天下第一的春药,可以让最守礼的女人变成无男不欢的荡妇,慕容青舔弄着骚穴,被那骚浪肉穴一夹再夹,刺激得他不自觉的就分泌出一些春药成分来,肉穴本就被他插得血丝密布,这些成分很快就被充血肉壁吸收,何甜甜淫叫的声音很快就变得放浪起来。 勤劳兄弟档来接手(H) “慕容哥哥,快来插我……小穴好痒……好痒啊……快插死我……呜呜……再不插我,甜甜就要死了……呜呜……” 何甜甜用小手对着慕容青撑开肉穴呜呜哭叫着,中指还在不断拨弄着自己缩不回去的红肿肉球,那样子真是骚浪得不像话了。 刚开荤血气方刚的慕容青哪里忍得住,挺着肉棒就又操了回去,这一回他可再也不会停下了! “嘶……嗯……你吸得也太狠了……嗯嗯……都给你…都射给你……你这小馋鬼……嗯?这………啊……嘶……哈……爽啊……” 被龙涎弄得神志不清的何甜甜吸收了大量精纯的龙精后,下意识的就放出小肉芽撑起慕容青的精口开始给他灌进珍稀的阴精,慕容青只是一开始惊了一下,当感觉到灌入自己体内的高纯阴精后,他高级妖兽的身体马上就意识到那是顶顶好的东西,当下一动都不敢动,乖乖让她灌精。 精纯阴精顺着射精管上逆进慕容青小腹藏着妖丹之处,那有力精流冲击得妖丹滴溜溜直转,爽得慕容青翻白着眼睛,像个女人一样嗯啊直叫。 过多的阴精无法很快吸收,慕容青抱着何甜甜歪倒在床上,闭上眼睛想静静吸收过多的能量,可是何甜甜被他灌了太多的龙涎,只得了一次精液根本安抚不了她身体里的躁动,她的浪穴比平时还要热情,一吮一吮的吸弄着慕容青还在硬着的肉棒,抱着慕容青的脖子娇娇的哭求道:“慕容哥哥,甜甜还要……呜呜……哥哥的棒棒太舒服了,甜甜还要……” 慕容青正处于吸收的关键时刻,无法分神回应她,只能皱起眉头更紧的抱住吵闹不休的她。 忽然,他们身后人影一闪,是穿着一身红衣的苏星落出来了。 他伸手要抱走慕容青怀里的甜甜,慕容青警觉的半睁开眼睛,和苏星落静静的对视了一会,就这一会,两人似乎交流了千言万语一样,然后慕容青又闭上了眼睛,松开了紧抱着何甜甜的手臂。 其实慕容青早就知道苏星落他们的存在,妖兽的嗅觉十分灵敏,他在看见何甜甜那一刻就敏感的嗅到了她身上复杂的男人味道,而且都是强大的男人,这让他更添一分好奇与急切——和何甜甜担心的正好相反,在这帮狗一样的男人心里,被更多强大男人争抢的骨头一定会更香:就像抱在小四怀里的何甜甜勾来了苏星落,小四和苏星落视线激烈交汇时吸引了昭云的目光,而朱钰更是干脆从苏星落与小四的抢夺战中偷走了何甜甜。 苏星落抱走何甜甜,因为饥渴小穴吸得太紧,在脱离大肉棒的那一刻发出啵的一声。 “小馋猫,是不是馋得不行了?” 苏星落将何甜甜抱坐在大腿上,伸手向前,抚摸她肿起的肉球,搓弄她饥渴的穴口。 “啊……苏哥哥……甜甜好难受……” 何甜甜痒得屁股乱扭,缩紧穴口就给苏星落大手上吐出一口骚水。 “好了,好了,苏哥哥马上就来喂饱小馋猫。” 苏星落单臂抱住乱扭的何甜甜,另一只手快速利落的脱掉了裤子,然后就抱起何甜甜的小屁股,对着那饥渴浪穴就刺了进去。 他架着何甜甜的小细腿,在下边频频插弄,将两人的结合处正对着慕容青的脸,颇有一些示威的意味在里边。 慕容青还真的睁开眼睛看了看,然后再次面无表情的闭上了眼睛:和他的差不多大小,有什么可显摆的?慕容青在心底想。 “呀啊……苏哥哥……好舒服……好舒服啊……” 因为龙涎的作用,何甜甜不再像以前那样连声的喊‘不要,太深’,变得十分的主动放浪,这让苏星落操得更加使劲了。 这种姿势可以清楚的看见两人交合之处的模样,何甜甜粉嫩小穴被巨大的肉棒撑开到似要破裂的程度,已经完全露头的红肿肉球被大肉棒撑得向前支棱着,大肉棒拉出时,整个柱身都被骚穴涂抹得水亮亮的,而操入时,就会有一股骚水从两人的结合处被挤出来,顺着下边肥大的大肉囊流淌到床上。 就在苏星落操得火热时,他的弟弟苏星辰身影一闪也从宝楼里出来了。 被龙涎控制了脑子的何甜甜,看见苏星辰就伸出双臂,热情直白的说:“星辰,亲亲……” 苏星辰自然是甘之如饴,伸手扣住何甜甜的后脑就亲了上去。 他的舌头在她嘴里搅动,勾得她小舌颤颤,底下的穴肉也跟着蠕动。 “哼!” 看到何甜甜被他插着时对另一个男人还这么热情,即使这个男人是他亲弟,心窄的狐狸还是不高兴的冷哼一声,底下陡然操得又快又重。 “呀啊!有点……太快了啊……” 即使是被龙涎控制了,认真起来的大肉棒还是让何甜甜直呼受不了,不过这种时候,她的意见是没人会听的,苏星落忙着怎么将肉棒操得更深更重,而苏星辰则低头盯着两人激战之处,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最近,苏星辰的身形已经完全长开,虽然没有长过他哥哥,不过也差不了太多,两兄弟都喜穿红衣,又都是倾国倾城的妖媚样子,站在一起每每都迷得何甜甜两眼放光,经常稀里糊涂的就被这对兄弟档拐到床上去了。 所以他们已经习惯了一起服侍何甜甜,这也是他们的一种竞争策略,就像是其他几个侧夫都会带着他们的陪嫁奴仆一起伺候何甜甜一样。 被兄弟做成夹心饼(H) 苏星辰在何甜甜的眼前一件接着一件的脱完了衣服,只剩能隐隐透出肉色的亵裤。 他的肌肤白得就像凝固的牛奶,身上修长的肌肉长得恰到好处,肩膀宽阔,腰部却细而有力,身前的那一大团肉粉色阴影高高顶起了薄软的亵裤。 苏星辰抬头看了何甜甜一眼,见她正在看他,这才慢慢的褪下亵裤。 早已勃起的粗长肉棒脱离了束缚,从亵裤里弹立起来,直挺挺的向上立着,底下垂吊着和他哥哥差不多大小的肥大精囊,只不过和他哥哥不同的是,他下身还是像孩童一样不长毛发,这就显得他胯下肉棒和肉囊格外的肥大壮实。 不过现在他身高体长,这大肉棒竖在下边倒也不像他身子矮小时那么违和,反而带给人一种独属于雄性的力与美之感。 苏星辰在何甜甜的视线中一件件脱掉衣服,最后就这么大咧咧的全裸着站在她面前,何甜甜虽羞得脸红,可还是对着他伸出了手:这些家伙总是变着法的勾引她,可是如果她不及时回应,他们就马上emo给她看,尤其是这两个狐族兄弟,比别人更会哭唧唧的撒娇。 苏星辰非常乖的向前一步,将勃起的肉棒送入何甜甜的小手里。何甜甜撸动着主动送到她手里的肉棒,感受到手里的硬度和热度,小穴就被刺激的连连蠕动。 “嗯……小色女,给星辰撸肉棒里边动得很厉害呢……这么喜欢男人的棒棒吗?嗯?” 一直在何甜甜穴里插弄的苏星落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感到了小穴的变化,他在何甜甜耳边湿濡的低语,说完还伸舌舔弄何甜甜的耳窝。 耳朵被舔得热热的,底下被插得热热的,手里还被塞入一个热热的大棒子,何甜甜只觉得要被这两兄弟热化了。 苏星辰低头看何甜甜目光迷离,双颊酡红,小嘴微张着喘息细细,胯下肉棒登时又硬了几分。 他跪坐下来,抬起何甜甜的下巴就吻了下去,同时他的大手开始胡乱抚摸她的身体:揉弄她的大奶、揪扯她的乳头,然后大手向下,精准的摸到她暴露在外的红肿肉球,有节律的震颤。 “唔!唔唔……” 何甜甜在他嘴里唔唔的闷哼,想从他的魔爪下挣脱出来,可是被两兄弟夹在中间的何甜甜又能逃到哪里去,苏星落将她想夹起的小细腿对着苏星辰打开得更大,底下插弄的动作也变得更狠更快。 里外被两兄弟一起玩到极致的何甜甜哭叫着喷出一线潮液来,正正的浇在苏星辰竖起的肉棒上。被热热的骚液浇灌肉棒,刺激的苏星辰低哼着,实在是忍不住,干脆挺着肉棒在何甜甜的小肚子上磨蹭起来。 而身后的苏星落也被喷潮时紧夹的肉穴榨出了精意,他紧紧的抱着何甜甜,就像是要把她按揉进身体里一样,底下是看不清个数的狠操,将刚喷完潮根本受不住这种凶猛连击的何甜甜操得双眼瞪大尖叫连连。 等苏星落深深抵着何甜甜凹陷的子宫颈喷射精液时,她早已喊哑了嗓子,只能啊啊的哑叫着承受那热烫精液的洗礼。 确保每一滴精液都射入了被操开的子宫小眼里,苏星落这才满足的吐了一口气,缓缓的往外拔肉棒。 苏星落粗圆的柱头刚刚脱离穴口,在何甜甜肚皮上解痒的苏星落就赶紧填补空位,因为肉穴已经被他哥哥插得松软湿滑,所以他这一挺身就直接干到了最深处,正好抵在还没来得及隐藏起来的子宫小眼上。 被正正的一杆扎到花心,还在苏星落的热精中煎熬的何甜甜呜的一声又哭叫起来:“啊啊……星辰……等等……让我缓缓……太深了……” 她虽然哭叫着,说着拒绝的话,可是两条小胳膊却将苏星辰抱得死紧,这些男人最是喜欢她明明受不了还娇娇恋着他们的模样,所以苏星辰从他哥哥怀里将何甜甜抱出来就压在身下缠绵亲吻,这边还没亲够,底下就等不及的快速又有力的耸动起来,他真是永远都操不够她,他要多多喂精给她,让她能和他同寿,这样他就能操她很长很长时间了。 他这样想着,底下动得更快,将何甜甜操得扭着小屁股咿呀直叫。 慕容青从吸收精华的浅眠里醒来时,就看见在他眼前激战正酣的两人,因为两人是背对着他,所以他只能看见苏星辰硕大的肉囊在啪啪拍击着何甜甜的小屁股,而在肉穴里不断出入的大肉棒只有在大肉囊甩飞起来时才能隐隐看到。 一睁眼就看见如此刺激的画面,让慕容青吸收完精华有些软蔫的肉棒又挺得笔直,他低叹一声,坐起身,一边欣赏两人结合处的盛况,一边撸动自己硬直起来的肉棒。 他凶狠又快速撸动大肉棒的动作让慵懒歇在一边的苏星落看了过来,两人对视了一眼,又都将视线再次投注到被苏星辰压在身下的何甜甜身上,那才是他们最关注的人,如果何甜甜成功走上修仙之道,她就会成为他们的御主,是可以操纵他们身魂的主人,是他们需要守护一生的共主。 感觉敏锐的苏星落岂不会知道正有两个男人在观摩他的战斗,所以他才不间断的操得这么狠这么快,向竞争者展示自己高超的性能力,是雄性自亘古以来的本能,只是这示威性质的狠操可苦了何甜甜,她尖叫着被大肉棒插得一股股往外喷骚水,喷湿了大肉囊,又从大肉囊上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淌骚水,将两人屁股下的床单都洇得湿透。 友情从同操一人起(H) “嗯!嗯!” 保持这一个姿势狠操许久的苏星落终于忍不住的射了出来,他嘴里低哼着,缓慢又有力的挺腰耸动着屁股,向何甜甜的小子宫里喷出强劲有力的精流。 又白又黏的精液覆盖在他亲哥刚刚射入的精液上边,兄弟二人精液里的小东西和他们本人一样在何甜甜的子宫里争宠,然后因为不相伯仲,就互相拥挤着住了下来。 其实,在他们来之前,就早已有一个住客已经入住了,不过哥仨倒也相处和谐,互相依偎着静静等着吸收营养,慢慢长大。 不知道已经在何甜甜肚子里种上崽子的叁个男人还在苦哈哈的努力。 苏星辰射完精后就主动离开了何甜甜的身体,这就是后院的为夫之道,射完精后就要将主子让给下一个夫侍,这既是为了不让主子燃起的身体冷下来,也有利于各院夫侍之间的和谐相处,这是一件共赢的事,所以这些男人都积极遵守这条潜规则。 只是这潜规则却让何甜甜直叫苦。 接连得了叁泡浓精,再霸道的龙涎效果也解除了,清醒过来的何甜甜发现自己瘫在床上,两腿僵硬的叉开,腿间那处酥麻得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而慕容青却挺立着硕大的肉棒伸手要将她抱起来。 “啊!等等…已经够了……” 何甜甜用小手推拒着他胸膛拒绝道,虽然他的胸肌很好摸,让何甜甜好想抓上几把,不过她深深知道抓胸肌的下场有多么惨,毕竟那些男人用强悍的腰力给她上过很多堂课了,所以她拼命忍住了。 只是没想到,慕容青听见她的拒绝竟然怔怔的看着她啪嗒啪嗒的流下泪来,白色的珍珠咕溜溜的落了满床。 “别的男人你都是‘星辰亲我,苏哥哥快插我’,好不容易等到我了,你却这么无情的拒绝我,你刚收了我就如此慢待我,我……我好苦啊……” 何甜甜看着眼前哭得和唱戏似的慕容青,脑筋直蹦,这帮不给插就一哭二闹叁上吊的要命玩意真的让她头秃。 “好了,别嚎了,最后一次!做完赶紧带我去做大荒宗的弟子!” 何甜甜伸手抚弄他哭得有些软歪的肉棒,几下就成功止住了他的哭泣。 “嗯……媳妇……好舒服……” 眼角还挂着晶莹泪珠的慕容青享受般的低哼着,挺腰在何甜甜的小手里动作起来,那样子真是又纯又荡,让何甜甜看得吃饱的小穴再次瘙痒的蠕动起来。 “啊……真是……” 何甜甜无奈的嘟囔着,伸出双臂圈在他后颈上,小屁股坐在他腿上,用瘙痒肉缝摩蹭着他勃起的坚硬肉棒。 慕容青哪里能拒绝得了她的主动,他赶紧用大手抬起何甜甜的小屁股,底下肉棒对准了就是一个有力上顶,大肉棒在巨力的推动下,迅速破开穴肉的层层阻挠,直刺进花心最深处。 “咿呀!又到了最深的地方……好深……好撑啊……” 这些没有最大只有更大的大家伙,刚入进来时,都得让何甜甜适应半天,那粗大的柱头将她的花心整个都能碾压到,所以这些男人往往一杆入洞就能将她插得腿软。 感觉到怀抱里的小身子在自己插入进去的瞬间就绵软下去,让慕容青非常的有成就感,他笑起来,底下就接连好几个有力的顶击。 何甜甜嗯啊连声叫着,小手却不老实的偷摸抓捏他的胸肌——既然都让他入进来了,不趁机过过手瘾就太亏了。 慕容青低头看看在自己胸肌上吃豆腐的小手,抬起大手也有样学样的摸上了何甜甜的大胸,不过和何甜甜的揉捏不同,他只用食指快速拨弄何甜甜肿起来的乳头,没几下就让何甜甜无力的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仰头呜咽起来。 “呀…不要……好痒……” 何甜甜抬起小手想将在她胸上动作的大手扯走,可是大手依然纹丝不动的在她胸上继续动作,甚至节奏都没被她打乱。 “呜……不行了……受不了了……” 何甜甜被刺激得穴肉频频蠕动,一股水液就从两人的结合处挤压出来。 感觉到肉棒上的湿意,慕容青笑着住了手,舔了舔何甜甜的耳朵,低声问道:“哪里受不了,是这里吗?嗯?”然后就是一个猛顶。 被几个男人接力插得熟烂的穴肉被他的这记深插刺激得颤抖起来,慕容青享受着活肉按摩器的侍候,身下更是不再停歇,啪啪连顶,让何甜甜就如同坐在了一匹狂躁蹦跳的野马上一样。 不过这种坐着插干的姿势让慕容青总觉得使不上力,于是他抱着何甜甜站了起来。 这时候,歇在一旁的苏星落也站了起来,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慕容青就默契的将何甜甜交给伸出双臂的苏星落怀里,而他就可以按住何甜甜的大腿,全力操干了。 两个男人的友好相处就从配合操干一个女人开始。 只是他们的默契配合,何甜甜并不领情,她哭叫着推拒甚至捶打慕容青的胸膛,可是慕容青却只当她在给他挠痒痒,痒得他厉害了,他干脆握住她的小手叼在嘴里,底下继续啪啪挺腰狠操。 苏星落则配合良好的大大打开何甜甜的双腿,让何甜甜的肉穴可以敞开着任慕容青畅意操干,随着慕容青凶狠顶操的动作,何甜甜的小屁股也上下快速摩擦着他的肉棒,磨得他清精频出,糊得何甜甜后腰上都是。 一帮勾死人的玩意(H) 等慕容青挺腰在何甜甜身体内射精后,又换他抱着何甜甜,苏星落则在何甜甜腿缝里前后插弄起来,他本是体谅何甜甜接连承受了他们几个,小穴太过辛苦,他就想着在何甜甜的腿间草草了事算了,可是那大肉棒频频摩擦何甜甜胀红到体外的肉球,依然将何甜甜操得哭叫不止。 何甜甜低头看着在自己腿缝里快速出入的如同猩红巨鳗一样的大柱头,咬牙恨恨的一把抓住那肉弹坚硬的大柱头,将苏星落捏的闷哼一声。 “甜甜……甜甜……爱死你了……” 苏星落爱怜的亲吻何甜甜的后背,那温软爱语让何甜甜心里一软,她松了手劲,将那滑溜溜的大柱头握在手心里轻轻揉搓。 “嗯……甜甜啊……好舒服……” 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婉转低吟,勾得何甜甜的小心肝都抖了三抖,何甜甜没出息的松开紧夹的小腿,主动撅起小屁股:“你这家伙……插进来吧……” “嘿……甜甜你真好……” 苏星落笑着柔声说着,底下却凶悍的一操到底,而且入进来后就没有停歇的频频连操起来。 他也实在是忍不住了,在何甜甜的小屁股上摩蹭半天,又在她腿缝里抽插了半晌,这些隔靴搔痒的方法只会让他的肉棒更胀更硬,好不容易入到正地方,他这肉棒就如得了水的鱼,哪里还能忍得住扑腾。 等到苏星落液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何甜甜就如同一块被怼烂的水豆腐,连一个手指尖都不想动了。 可是等到苏星落将她交到苏星辰手里时,她还是害怕的直蹬小腿。 “乖,我不插你,我给你舔舔,舔完后就不会那么红了,要不一会你连路都走不了了……” 何甜甜听到苏星辰的话不挣扎了,可是她低头看去,正看见苏星辰伸出舌尖抵在她红肿凸出的肉球上温柔舔舐,细长的眼眸还上挑着抬眼看她,那浪荡到极致的媚态让何甜甜心里一颤,被插得瘫软的小穴瞬间就复活过来,对着苏星辰尖削的下巴就喷出一小股骚水来。 “都这么累了,还这么色,真是拿你没办法……” 苏星辰像是跟人说话似的,低头对着何甜甜的喷水小穴数落着,然后就张嘴含吮了上去,像吸桃汁似的,嗞嗞吸吮骚液。 何甜甜实在受不了他一边吸她骚水,一边抬眼定定看着她的样子,她避开视线,将头扭向一旁,却看到另两位大爷,慵懒的斜靠在软枕上,眉眼深深的望着她,青丝滑落在肩头,宽肩窄腰大长腿的模特身材对着她袒露无疑,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美男春宫图! “唔……甜甜的骚水好多,撑得我好饱……” 苏星辰坐起身,摸着自己的小腹满足的道,何甜甜下意识的向他的小腹看去,却只看见他来回抚揉肚子的手将挺立到小腹上的肉棒碰得直摇晃,晃得何甜甜两眼昏花,只觉得她早晚死在这帮勾死人不偿命的玩意身上。 “我……给你撸出来吧……” 一直倡导均爱政策的何甜甜觉得不能因为苏星辰小就欺负他,既然别人都做了两次,他也不能比别人少一次。 “没关系,你累了,休息一会吧,咱们…来日方长……” 苏星辰将何甜甜抱进怀里温柔疼哄的说着,那低沉的嗓音如同催眠魔咒,还握着他肉棒的何甜甜很快就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小脸睡着了。 被苏星辰有疗伤效果的浪舌伺候过,又好好睡了一觉,何甜甜醒来时只觉得自己又满血复活了。 苏氏兄弟两人已经回到了宝楼里,而抱着她的慕容青则恢复成龙身,背着她向南红峰飞去。 据慕容青说,收朱琬琬为徒的凌俢子是南红峰的峰主,不过他现在却要带着她去找南红峰的镇山神兽南宫烈,因为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峰主在镇山神兽面前也只能乖乖听话。 只是慕容青寻着南宫烈的味道找到他时,何甜甜却被眼前的场景惊到了。 她担心的朱琬琬竟然骑在一个红发美男的脖子上,揪着那男人的头发,对着前方比划着,嘴里喊道:“冲啊!干死她们!!” 何甜甜无语的捂住自己的额头:她生的丫头怎么这么的野。 朱琬琬转头看见骑着黑龙的母亲,大大的眼睛瞬间一亮,高兴的对着何甜甜伸出小胳膊:“妈妈!妈妈!你来了!” 何甜甜赶紧从慕容青身上下来,一把抱过朱琬琬,上下打量着她,担忧的说:“琬琬,妈妈来晚了,你有没有什么事?” 朱琬琬摇摇头笑着对何甜甜说:“妈妈,我没事,这几天和南宫叔叔玩得可开心了,妈妈,我好喜欢南宫叔叔!” 南宫?眼前这个红发男子就是南红峰的镇山神兽所化吧? 南宫烈对着看向他的何甜甜点点头说:“我也很喜欢琬琬,要不我就收她做女儿吧。” “这个……” 被南宫烈突如其来的提议惊到的何甜甜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突然闪身出来的朱钰打断了,他抱过何甜甜怀里的朱琬琬,然后冷着脸对南宫烈说:“琬琬有亲爹,不用你操心了。” “这样啊……”南宫烈也没强求,将视线又转回到何甜甜身上,定定的看着她问,“你是琬琬的母亲?” “呃,是啊。”何甜甜被他直视得有些不自在,愣了一下才回答道。 “那你给我生一个和琬琬一样可爱的孩子吧!” 被一只大鸟掳走了(H) 咳咳…… 被刚见面的男人提出生子要求的何甜甜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大荒宗的镇山神兽都这么奔放吗?慕容青一见面就握着肉棒哭唧唧的对着她求欢,这南宫烈则干脆省略了中间步骤,直接要求她生子了! 何甜甜被雷僵在当场,一旁被她父亲抱着的朱琬琬却突然拍手叫起好来:“好耶!好耶!妈妈赶紧跟南宫叔叔生出个弟弟给我玩,小弟弟一定会像南宫叔叔一样漂亮!” 何甜甜没想到自己竟然生出一个捧哏的,她无奈的看着朱琬琬哄道:“琬琬乖,你不是有好几个弟弟吗?你可以和他们玩啊?” 朱琬琬板起小脸很严肃的对何甜甜说:“妈妈,朱琳、朱琅是我的亲弟弟,不能随便玩,但是南宫叔叔生的弟弟就可以玩了,就像妈妈玩风月叔爹那样!” 噗——!! 朱琬琬语出惊人的话让何甜甜差点吐血三升,这死丫头怎么什么话都说!! 可是比小魔头更不靠谱的就是她的亲爹,朱钰认真思索了一下,点头同意道:“睡了大荒宗的两头镇山神兽,就等于得了半个大荒宗,甜甜,琬琬的这个提议甚好。” 好个屁!你甚好,我肾不好,特别特别的不好!被你们这帮玩意都榨干了,还想我再收人?哼!妄想!! 只是在睡男人这一事上,何甜甜似乎永远都没有什么自主权,南宫烈见何甜甜满脸的拒绝神色,心里就不高兴起来,他冷哼一声:“女人,你可真磨叽,走了!” 说着他已化身成一只朱红色的巨大凤凰,尖爪抓起何甜甜就冲天飞去。 而被留在原地的朱钰和慕容青则在何甜甜越来越小的尖叫声中施施然的坐下来说:“看来等他们回来还得有段时间,咱们先在这等他们吧。” 南宫烈抓着何甜甜飞到了南红峰的峰顶,那里常年云雾缭绕,是大荒宗的禁地,大荒宗里的众修士无论尊卑,谁都不允许踏入其中。 其实镇山神兽所在的居所都是大荒宗的禁地,包括慕容青所居住的百宝洞也是如此。 南红峰的峰顶有一冲天巨树,树顶有个巨大巢穴,这就是南宫烈的居所,和黑龙慕容青一样,他未成年时基本不会化出人形,只有见到了朱琬琬,看她玉雪可爱,很合他的眼缘,才化出人形和她玩耍。 如果小屁孩朱琬琬让他觉得可爱的话,那大号朱琬琬何甜甜出现在他眼前时就让他感觉真是可爱毙了! 可爱到他直接就进入了发情状态,感觉到身下的胀硬,性格直白的他直接对着她提出了生子的要求,结果她却不想接受! 她连那条蠢龙都能接受,凭什么不接受高贵的凤族?! 在高贵的凤族面前根本就不允许有拒绝这个选项出现!! 南宫烈将何甜甜扔到巨大的巢穴中,那里面铺满了他掉落下来的绒毛,软乎乎的,这一下并没有摔到何甜甜。 还没等何甜甜爬起身,南宫烈就化成人形强势的压在她身上亲吻,同时大手在她身上不客气的抓揉,甚至因为抓不到肉,暴躁的他干脆抓碎了何甜甜胸前的衣衫,在衣服破洞里抓揉何甜甜的大胸,揪扯她娇嫩的乳头。 将两个乳头都揪的硬起,他的大手又向下抓碎了何甜甜前边的裙子,将她的整个下身暴露出来,他强硬的将手插入她腿间抓摸,感觉到那里的湿意,他气哼哼的说道:“嘴里说着不要,小屄却很诚实!” 何甜甜穿着衣服,却将最应该隐藏的胸乳和下身暴露在外,这让南宫烈看得本就勃起的肉棒更加胀硬难忍。 难忍就不忍了!! 性格火爆的他面对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大餐如何忍得了,他扯下裤子,拉开何甜甜的腿就操了进去。 被苏星辰的疗伤涎水恢复得紧致如初的小穴将侵入进来的大肉棒死死咬住,咬得南宫烈心里的邪火更盛,他摇着屁股转松了咬着他的穴肉,然后挺腰一个狠刺就干到了底。 “啊!!” 何甜甜一个尖叫,苏星辰的涎水虽然修复了小穴的红肿,可是他并没有像慕容青那样变出兽舌舔到何甜甜的花心,修复那里的糜软,所以这刚经历了几个男人大力操干的花心猛地接受南宫烈那过长肉棒的顶操,受惊般的紧紧收缩了起来,就像一个复仇的小嘴,死命咬住南宫烈的大柱头。 南宫烈这个零经验的处男哪抵得住这种要命阵仗,他重重闷哼了一声,赶紧拔出深深插入到小穴深处的肉棒。 “嗯!!你这女人……还挺有劲……好啊,让你吸!让你夹!我干死你!!” 差点被淫荡小穴一秒吸出精来的南宫烈恼羞成怒地死死按压住何甜甜的大腿,让她不能夹起腿,只能敞着腿接受他的狂插猛干! “啊……不要……太快了……嗯嗯……啊啊……” 因为被南宫烈压着腿,何甜甜的小屁股只能被迫向上高高撅起着,任他插干,她只要稍稍一低头就能看见南宫烈的大肉棒在她穴里疯狂出入的样子,这近在眼前的淫荡画面更刺激得她穴肉翻涌,淫水狂浪。 南宫烈发现何甜甜正低头愣愣的看着他们两人的交合处,他唇角一勾,故意放慢了速度,长长的拨出肉棒再猛地狠狠插入,好让何甜甜能欣赏到他肉棒的粗壮与强硬。 你是我的了何甜甜(H) “嗯啊!太…太用力了……” 南宫烈想不到的是,尽管他强硬的分开了何甜甜的双腿,可那小浪穴中的花心小嘴却并没有因此就轻易臣服,反而随着他每一次重重插入,都会骚浪的狠狠啾他一下,啾得他腰眼发麻,精意上涌。 “嘶……你这家伙……真是给你三分颜色就给我开染坊了!!看我不操死你!!” 南宫烈恨恨的低头重重吮住何甜甜嗯啊娇声不断的小嘴,劲瘦的腰肢连连耸动,啪啪撞击在何甜甜的穴口处,将那腿间的两片小软肉都撞得红肿一片。 被南宫烈压在身下,狠狠的连亲带操,何甜甜险些没闭过气去,南宫烈感觉到她呼吸停滞,自己的肉棒也着实被贪婪小穴咬得难忍,他就松开了何甜甜的小嘴,肉棒也啵的一下拔了出来。 随着他肉棒退出,翻涌着穴肉的小穴立时挤出一大股骚水,在南宫烈的视线中淅沥沥的淌湿了巢穴里的绒毛。 “是不是插得你美死了?流了这么多的水出来……” 虽然南宫烈的性经验为零,不过关于女人的这些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女人流得水越多,说明被男人插得越舒服,所以他成就感十足的咬着何甜甜的唇低声问着,大手爱不释手的抚摸何甜甜的腿间软肉,十分迷恋那里的软嫩手感。 南宫烈刚才那顿狂插早就插得何甜甜将要高潮,偏偏他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却停了下来,还用大手在她腿间煽风点火,燥得她恨不得抓过他的大肉棒自己捅进去解痒。 这也不怪何甜甜,这些大妖魔体液中或多或少的都带有一些淫药成分,这也是为了迷惑女人心甘情愿的和他们交合而进化出的功能,尤其像南宫烈、慕容青这种上古神兽,身体里的迷幻成分更多更浓,就算他们不主动释放,那唾液精液中都会带有一些,刚刚南宫烈对着何甜甜又操又亲,他心里又对拒绝他的何甜甜起了征服之心,这体液中的淫药成分不由自主的就分泌出一些,再加上何甜甜那身娇体软易推倒的特殊体质,自然是让何甜甜很快缴械投降。 “嗯……不要手……嗯啊……还是大肉棒舒服……嗯……进来……插我……” 南宫烈的大手摸得她实在酥麻难忍,何甜甜干脆伸出小手抓住肉棒,怼在穴口就往里插,小屁股还配合着往上一耸一耸的吞吸着,那馋得他不行的骚浪样子看得南宫烈双眼通红,呼吸粗重。 “你这骚浪家伙,不是说不给我生孩子吗?嗯?现在却主动成这副不要脸的样子!说!给不给我生孩子?!” 南宫烈忍着想将何甜甜插穿的冲动,艰难拔出了肉棒,大手箍住何甜甜的小脸盯着她凶巴巴的质问。 “啊……给你生……快进来……呜……” 何甜甜又软又娇的哭求着,还对着紧贴着她的大肉棒吐了一大股热热的骚水,烫得南宫烈硬挺到小腹的大肉棒生生又胀大了一圈,硬到爆筋的程度,真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嗯……你……你这家伙……” 南宫烈低头看着何甜甜耸动着小屁股,用湿腻腻的肉缝上下唆弄着他的大肉棒,含着泪珠可怜巴巴的哭求,那样子真的勾得他魂都要飞了! 可他还是强自忍住了,冷着声音说:“想给我生就转过身去,撅起屁股乖乖接受我给你灌精!” 看着何甜甜乖乖的翻过身,撅起小屁股,将腿间蜜穴对着他完全袒露,南宫烈兴奋得呼吸粗重,他却还是不插进去,而是用大肉棒摩擦着何甜甜的腿缝继续逼问她:“说,你叫什么名字?!” “何甜甜……呃啊!!太……太快了……不要啊……慢一点……轻一点……都要扎漏了…呜哇哇……要被操死了……呜呜………” 南宫烈已是忍到了极限,得了他想要的答案哪里还忍得住,一杆入洞后就再不停歇的逞性狂干起来,就算中间将何甜甜插得又喷潮又漏尿,他也没有片刻止歇。 直到何甜甜瘫软在绒毛垫上,嘴里喊出的都是嘶哑的轻声,一副被榨得干干的可怜样子,南宫烈这才心满意足的叼着她后颈软肉射了出来,在浓厚的强劲精流击打在何甜甜的子宫壁上时,南宫烈尖牙长出,刺破了何甜甜后颈软肉,南宫烈吸吮着何甜甜的血,有一片凤凰羽毛形状的光斑从何甜甜伤口中出现,倏的一下没入南宫烈的眉间,闪了三闪,消失不见。 连南宫烈自己都搞不清为什么他会和第一次见面的女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了灵魂契约,他只知道在看见何甜甜的第一眼,心里就有个声音在疯狂的呐喊:得到她!占有她!永远!永远!! 尤其在何甜甜拒绝他后,这个声音就像猛然喷发而出的地底熔浆一样烧烂了他的脑子,他只想着占有她,用自己的身体强硬的侵入她体内,用自己的体液霸占她充满她,让她只能哑着声音尖叫,再也说不出一句拒绝他的话! 直到在她身体深处射精,和她缔结了灵魂契约,他炽燃着的心才安定下来,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充斥着他的心,仿佛饥渴了万年的枯枝得到了琼浆玉露的浇灌,他舒服惬意的眯起眼睛,低头轻咬着她的耳廓,在她耳边胜利般的宣告着:“何甜甜,你是我的了,永远都是……无论天涯海角,你哪里都跑不了了……” 累瘫了的何甜甜根本懒得理他,像他说的这些话,那些男人在情到浓时总是在她耳边一遍遍的磨叽着,她听得耳朵都出茧子了,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河蚌相争渔翁得利 “甜甜,咱们再……嗯!!” 性致盎然的处男烈刚尝了一次甜头哪会就此满足,他刚射完了精就意犹未尽的抚摸着何甜甜的身体,还想再来它几次,结果只觉得精眼一痛,就被精纯的阴精倒灌而入。 这是何甜甜故意为之,她发现灌阴精是打发这些需索无度的男人们的利器,只要她给他们灌上一次,保准能让这些过于强悍的男人们暂时偃旗息鼓,不再纠缠她个没完没了。 南宫烈虽不知道灌入他肉棒内部的阴精到底是什么,可是妖兽的本能告诉他这是顶好的东西,所以他抱着何甜甜歪倒在软软的羽绒里,嘴里轻哼着享受着被灌阴精时的爽炸感觉。 在南宫烈消化吸收精纯阴精里的能量时,何甜甜就这么夹着南宫烈的肉棒迷糊了过去,她小睡了一会,等醒来时,又觉得自己满血复活了,只是身上衣不蔽体的破烂衣衫让她抱怨不休,南宫烈不要脸的抱住何甜甜说:“没关系,以后你就藏在我的翅膀里,这样也省得我每次都要给你脱衣服,那多麻烦……” “你这不知羞的家伙,起开啦,我要去换衣服!” 何甜甜被南宫烈的浑话气得直扭他胳膊,心念一动就带着他一起进入了宝楼,装着衣服的包裹已经被小四他们放进了她房间的箱子里,她想回房间赶紧换掉身上不成样子的衣服。 “把她给我吧。” 似乎早已预料到她会进来一样,小四已经等在了宝楼前的露台上,看见他们进来就对着抱着何甜甜的南宫烈语气冷淡的说道。 刚在何甜甜身上满满标记了自己味道的南宫烈正处于雄性守卫领地意识最强盛的时候,陡然看见另一个同样强大的雄性想抢走他护佑的女人自然是瞬间炸毛,他变回神鸟凤凰的模样,对着小四就发出一声警告性的震耳唳鸣。 对方都挑衅的变出兽身对着他怒吼了,小四只是性格沉稳又不是真的怂,所以他也瞬间化出冰狼模样,对着巨大的凤凰回以一声穿耳狼嚎。 虽然冰狼的血脉不及凤族高级,可是经过何甜甜这个外挂的频频哺喂,小四早已强过了他的先祖,成为了可以和青龙朱雀这些上古神兽一较高低的强大妖兽。 两个大妖兽就这么在宝楼前的露台上掐起架来,说来奇怪,这露台竟然也跟着他们的体型变大而变得极为宽阔,任他们如何扭打扑咬也没有翻出露台外去。 被两兽罩了两层光圈扔在战圈外的何甜甜撇了撇嘴,不在意的转头向宝楼里走去,她已经习惯这些野性十足的家伙们的打斗了,自从他们用兽形和她缔结了灵魂契约,他们好像笃定她跑不了了似的,也不装了,一言不合就在她面前化出兽形斗在一起,包括她生出的那几只小的也是成日的滚作一团咬来咬去,不过他们都有分寸,不会真的拼死搏斗,打到一定时候就会适可而止。 据小四说,这是妖兽之间角逐首领的本能,让她不用担心,只不过这几只大妖兽受她雨露均沾,谁也打不过谁,所以这首领之战时不时的就会来上那么一把,何甜甜已经习惯的不能再习惯了。 何甜甜捂着不能蔽体的衣服刚走了几步,陆云州就闪现在她眼前,他一把抱起她,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说:“哼!你这样子成何体统!” 嘴里虽然说的冰冷,可是硬到戳她后腰的大肉棒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何甜甜狡黠的一笑,像个小猴子一样,将公主抱的姿势调整为两腿夹着他腰的暧昧姿势,她在他耳边呼着热气悄声说道:“可是陆哥哥就是喜欢我这不成体统的样子,是不是?”说着还扭着小屁股隔着衣服磨蹭陆云州硬起来的大肉棒。 “哼!几个男人都没喂饱你这贪吃小嘴吗?那就再吃一顿去!” 陆云州大手按压在何甜甜不安分的小屁股上,让她的腿缝紧紧贴靠在自己硬起来的肉棒上,本来走向何甜甜房间的脚步一转,就转往他房间的方向。 “那……那倒不必……” 何甜甜脸色有些发青的小声说,陆云州可是实实在在的硬茬,要是跟他搅上一局,今天干脆就直接洗洗睡吧。 “何甜甜!!” 南宫烈在两人身后高声怒吼,他跟这头死狼斗得死去活来,他们的战利品却转眼就跟着别的男人跑了,这能不让他生气吗? 可陆云州听见南宫烈的怒吼不但没有停住脚步反而由疾走变成了飞掠,几乎是眨眼间就抱着何甜甜进了他的房间,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南宫烈吼完就一振翅膀追了过来,只是他庞大的身形却被宝楼的大门阻住了去路,他气哼哼的变出人形,也不在意还全裸着身子,就这么晃着白花花的屁股去拍陆云州的房门。 随后跟来的小四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整理着箭袖,抬眼看见南宫烈翘挺的屁股和光裸的大长腿,不爽的翻了个白眼说:“没人喜欢你白日遛鸟,赶紧滚回你房间穿衣服去!” 南宫烈转过身,竟然掐着腰对着小四就示威性的晃起了肉棒:“谁让你喜欢,甜甜喜欢就行,她刚才可是连声夸我又大又粗的,你个小花生米鬼叫个什么?” 龙族和凤族都是上古神兽,因为生长缓慢,所以幼年期极长,他们虽说和朱钰他们年纪差不多,可是心智还是有些不成熟,所以才会做出这种出格又幼稚的举动。 关于玩鸟的争夺赛 小四虽然不像南宫烈那么幼稚,可是雄性的尊严被当面挑衅自然也不能就这么咽下这口气,他危险的眯起眼睛,低沉着声音威胁般的说道:“哦?那你敢不敢比比,看看谁才是小花生米?” “切!比比就比比,谁怕你啊!”南宫烈趾高气昂的抬起下巴对着小四叫嚣道,说完就转头继续拍陆云州的房门,“喂!何甜甜,你快出来,将我们两人摸硬了,我要和这头死狼比一下谁的更大!!” 在房间里被陆云州压在身下亲吻的何甜甜,听见南宫烈的叫喊声,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果然将这个家伙收进来就是个错误,她预感她这后院以后怕是更要鸡飞狗跳了。 最后比鸟大赛当然没有真正举办,何甜甜还等着去看她的女儿朱琬琬呢,怎么可能和这两个混蛋玩意一起胡闹。 不过显然她这女儿并不担心她这老妈,因为何甜甜刚从南宫烈背上下来就看见她混世小魔王般的女儿正骑在一只色彩斑斓的大公鸡上在森林里左冲右突,仔细看去,她的小短胳膊都把大公鸡勒得翻白眼了。 “琬琬,那个……你好像快把它勒死了……” 听见妈妈的好心提醒,朱琬琬就一拽大公鸡的鸡冠,大公鸡吃痛的急刹车,正好停在了何甜甜身前。 “妈妈,妈妈,你有没有怀上南宫叔爹的孩子?你快点生下漂亮弟弟给我玩嘛,好不好?” 朱琬琬抱住何甜甜的大腿撒娇,说出的话让何甜甜臊了个大红脸,她羞怒的轻敲朱琬琬的头:“不知羞的死丫头!” 谁知那只被朱琬琬虐待的大公鸡忽然飞跳到何甜甜身前忽闪着翅膀说:“姨姨,不要打琬琬,要打就打小彩吧!” 一只大公鸡突然说话并没有让见多识广的何甜甜感到惊奇,她愣了一下就笑着说:“原来你也是小妖兽啊,能化成人形吗?” “能的……只是……” 小公鸡有些害羞的低下头,朱琬琬则一脸严肃的抬头对何甜甜说:“小彩是我的男人,妈妈你不能随便看!” 朱琬琬的话让何甜甜想起来妖兽化成人形后都是不穿衣服的,怪不得小公鸡要害羞,不过…… “朱琬琬!你才多大就男人男人的!” 何甜甜又想敲朱琬琬的头,结果小公鸡飞起来就用翅膀盖住了朱琬琬的头,而何甜甜的手也被站在她身后的朱钰一把抓住。 “别人的男人可不能随便碰,尤其是自己女儿的夫婿,那可是大禁忌。” 朱钰低头亲了亲何甜甜的小拳头,而他说出的话更让何甜甜哭笑不得。 “琬琬才多大,谈夫婿的事还早着呢!” “不早了,贵女圈里娶自己小时玩伴的有很多,而且这种和贵女一起玩到大的往往最是忠心体贴,女儿自己选的一定是讨了她欢心的,你就随她去吧。” “嗯嗯!还是爸爸最懂我!还有小黄,来,小黄,和我的爸爸妈妈打声招呼!” 朱琬琬的小肥手一招,就有一只小鸟从树上飞下来,落到了她手上。那小胖鸟肥嘟嘟的,身上的羽毛黄灿灿的,小嘴粉粉的,歪着脑袋,用黑溜溜的小眼睛好奇的看着何甜甜,还乖巧的啾了一声,别提多可爱了。 深知何甜甜是什么德行的朱钰用大手捂住何甜甜满眼放光的双眼,一把就将她抱走了。 在朱钰怀里想了一会的何甜甜叹口气说:“没想到女儿这么小就要有自己的小家了,不过她好像是格外喜欢玩鸟呢……” 何甜甜的话让朱钰脚步一顿,他抱着何甜甜走远了,这才贴着她耳朵小声说:“那甜甜喜不喜欢玩‘鸟’呢?一会朱哥哥的就让你玩好不好?” 听见朱钰的话何甜甜才反应过来她刚才说的话听起来多么的黄暴,何甜甜红着脸一扭朱钰的胳膊,白了他一眼说:“你这个大色鬼!谁要玩你的……唔……” 何甜甜接下来的话被朱钰的唇堵回了嘴里,两人亲着亲着就消失在原地,显然是有些事情要回去宝楼才能好好处理。 “喂!你们!等等我,我也想被甜甜玩鸟!” 耳聪目明的慕容青当然听见了朱钰刚才的悄悄话,他嘴里胡喊着,一眨眼也消失了身形。 而南宫烈大叫着:“甜甜,他们都是假鸟,只有我才是真的,要玩先玩我!”然后也消失在原地了。 看着消失在原地的众人,朱琬琬摇了摇头说:“看起来妈妈新收的两个叔爹脑子都不太灵光的样子,妈妈以后会更加辛苦了,不过看妈妈爸爸还是一如既往的恩爱,我心甚慰,小彩、小黄,既然打扰的人都走了,咱们就继续玩吧!” 只是大公鸡小彩摇身一变,变成一个七八岁的俊美小公子模样,他光着身子抱住朱琬琬说:“要不我们也来玩姨姨他们玩的游戏吧!” 小黄见小彩变身了,他也不甘示弱的变成人身,只不过他还是毛头小婴儿模样,看起来比朱琬琬还小,胖嘟嘟的抱住朱琬琬的另一边胳膊奶声奶气的叫着:“小黄也要玩!小黄也要玩!” 朱琬琬一手一个,抓住两个人的软软小肉棒不轻不重的一捏,捏得两人齐齐痛叫一声,她才哼了一声说:“还不能用呢就这么色,男人啊还真是难缠!” 何甜甜不知道她的女儿在外边小大人一样的感慨,她正被朱钰抱入房间压在床上亲吻,门口争先恐后跑进来的两人也在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嘴里还抢着叫道:“先玩我的鸟!先玩我的!” 同时玩三鸟舒服吗(H) 何甜甜艰难的从朱钰的唇舌压制下挣脱出来,看着眨眼间已经剥光了衣服的两人,只觉得头更昏了。 “今天已经好几次了,你们……” “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朱钰又缠上来,亲着她的耳后和颈侧,大手伸向下边,揉弄了一下,然后拿给何甜甜看他长指间拉扯的粘丝。 “都湿成了这个样子,显然是那几个人不济事,没有喂饱你,还是我来吧……” “要不是你亲我,我哪会成这个样子…唔……” “既然只是亲亲你就能湿成这个样子,那甜甜还是馋我的身子,既然这么馋,就别欲迎还拒了,来吧,来吧……嗯!真紧,果然是那几个人不行,连着接班也没将你操松一些……” 被连连内涵的两人气鼓鼓的爬上床,一边一个将已经挺起的大肉棒戳到何甜甜眼前,不忿的叫嚷道:“甜甜,我们的小吗?明明他也大不了多少,却这么说我们!” 被朱钰的粗长肉棒一棍子戳到最深处的何甜甜被他怼得都岔了气,偏偏这两个让人头疼的玩意还晃着肉棒挤到她身边来评理,她不禁在心底发出和她女儿一样的感慨:这些男人啊,还真是难缠! 何甜甜不理他们,慕容青和南宫烈就自己将肉棒塞入何甜甜的小手自娱自乐起来,当朱钰插得狠了的时候,何甜甜的小手就会捏紧他们的肉棒,多少能解一些馋。 同时有三根肉棍在她身上动作,刺激得何甜甜淫水如泉涌,朱钰插弄起来时就会发出响亮的咕叽咕叽的搅水声,这种响亮淫声又刺激着三个男人在她身上越动越快。 “同时玩三只鸟舒不舒服?小色女,这回不会羡慕你女儿玩鸟了吧?”朱钰趴在何甜甜身上一边耸动着一边低头亲吻她。 “嗯啊……谁…谁羡慕琬琬玩鸟了……嗯嗯……” “哼,要不是我抱走你,你就要看上女儿找的那只小鸟了,和女儿抢男人,你羞不羞?” “我哪有!那还是小孩子!我怎么可能起什么歪心思!” “小孩子怎么了?没几年就可以用了,你们女人不是就喜欢嫩的吗?” “我可不是,我就是喜欢钰哥哥这种的,不小不老,刚刚好。” 为了不让朱钰吃味的叨叨个没完,何甜甜只能哄他,同时小腿也盘到了他的后腰上,小脚暧昧的磨蹭朱钰的紧实翘臀,似乎是在催促他:别聊那些有的没的了,快好好操我。 ”哼,你这抹了蜜的小嘴惯会拿甜话哄男人。” 朱钰知道她在哄他,不过他也高兴,大手按住不老实的小腿挺腰就加快了速度。 “呀啊!不要…太快了……” 何甜甜仰头尖叫,小手也不由自主的捏紧了,将手里的两根大肉棒捏得清精直呲,泄了她一手都是。 那紧紧捏住的小手太刺激了,慕容青和南宫烈两人不约而同的抽离了肉棒,低头一边一个吸吮何甜甜的两个乳房,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捏住别的男人的肉棒,胸乳被别的男人侵占着,朱钰的心里既感到一阵酸涩又感到一种扭曲的刺激,从古至今男多女少、女人为尊的思想已经彻底奴化了这些男人的意识,他们觉得一个女人拥有很多男人是天经地义的,可又忍不住自己心里的妒忌酸水,而在床上时,他们也是矛盾的,既觉得和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很是郁怒又酸涩,可同时,数个男人分享一个女人时的那种淫乱、放荡的场景却刺激着这些本性淫色的男人们。 忍不住心底的酸涩,朱钰俯身将何甜甜抱坐了起来,慕容青和南宫烈自动的给他让开了位置,在床上配合着适当忍让已经刻到了这些男人的骨子里,因为在这种时候嚣张跋扈,可能会引起整个后院的针对,搞不好都没有了下一次爬主子床的机会,谁也不会傻到将路越走越窄,况且只要是上了床的都有机会和主子春风一度,又何必争那一时之短长呢? 朱钰抱着何甜甜低头亲吻她,底下持续不断的顶弄她,顶得何甜甜脑袋又是一阵迷糊。 自到了这大荒宗以后,这帮玩意就几乎没有让她有清醒的时候,好像睡她的频率比在家时更频繁了,就好像是淫兽本能被激发出来了似的,恨不得一天有23小时都插在她穴里反复抽插。 好在何甜甜那比肉文女主还肉文女主,百操不破、相当坚韧不拔的钻石穴让她可以应对这些精力过于旺盛的猛兽们,要不何甜甜非得死于房事过多不可! “啊……钰哥哥……好舒服……嗯……” 何甜甜虽然表面上对这些男人一视同仁,可是心底还是多少有些偏爱的,比如对朱钰、小四、顾瑾、陆云州主仆和骚狐狸他们确实是要更喜欢一些,还有昭云,虽然一开始初遇他时,何甜甜没有上他的船,可是昭云毕竟是在风月场所混迹多年的,自进门后,他将那些本事都用在何甜甜一人身上,怎么不可能讨得她的欢心。 这也从何甜甜先给谁生下孩子就可以看出来她的偏心,陆云州倒也罢了,小四是返祖妖兽,子嗣要比一般男人艰难得多,可何甜甜还是给他生下了一个崽,而她给朱钰更是足足连生了四个,对几乎是代代单传的红巨蛛一族来说这可是个连想都不敢想的奇迹。 何甜甜还不知道,其实怀哪个男人的孩子这个世界的女人是多多少少有些自主权的,不仅是因为她们喜欢的男人因为睡得多,受孕率高,她们的身体也会受心情的影响,在喜欢的男人精液射出后,她们更容易排卵受精。 最难消受美男恩啊 不过这个世界的女人还有一个劣根性,就是对已经给其生过孩子的男人性欲会急剧下降,这也许是生物想传播更多不同基因的本能行为,不过却苦了那些已经有了孩子的男人们,他们往往在有了后代后只能寂寞的在自己的院子中抚养子嗣,孤寂的慢慢老去,在一个又一个寂寥的夜里听着女主子迎娶进门的新人的笑声。 可能是因为何甜甜不是这个世界的女人的原因,所以并没有受此影响,她即使是对有了四个孩子的朱钰也是一如既往的喜爱,而这也让朱钰十分的感动,他知道她不是出于责任心而装出来做做样子,因为那紧紧痴缠着他,总是湿漉漉包裹着他的肉穴从不会撒谎。 她怎么就这么好,好得恨不得将她揉进心里去藏着。 朱钰时常这么想,尤其是操她时,更是爱怜的想个不停。 “甜宝…爱死你了……你缠得我好紧……好可爱……” 朱钰紧紧抱住她亲吻,下边更是时刻都不想停,他就像是身下的肉棍子一样,天天恨不得爱她万万遍。 看着像是一对痴人一样饥渴爱恋的索求着彼此的两人,慕容青和南宫烈看得眼睛都妒忌得发红,可是一想到他们一会也可以像朱钰那样紧抱着何甜甜索取,他们的妒忌心就没那么强烈了,好像被何甜甜接受就像是迈过了某种神秘的门槛,他们只会嘲笑门外人的可怜与不幸,而他们这些门内人不会互相内斗愚蠢的内耗,而是会迅速抱团一致对外,因为他们深深知道他们抱住的这团肉有多么的香,没有一定能力的男人别想着来分一杯羹! 何甜甜将三个男人都睡服了,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夜,这才想起还有正事没干。 噢闹!这些天她过的真是太腐败了,你要振作起来啊,何甜甜!! 何甜甜捂着头想着,可是在她旁边慵懒的坐起身,全身光溜溜的男人又差点让她鼻血直飙,好悬没头一迷糊又进入新一轮的混战里。 好险!男色误我!! 何甜甜将自己的视线艰难的从三人身上拔出来,看向门口的方向,一身红衣好像又媚了三分的骚狐狸苏星落从门口施施然的走了进来,然后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开口说道:“既然甜甜都睡了大荒宗四大神兽中的两个,干脆让宗主那老女人退位,甜甜你来坐宗主之位吧,我们会齐心协力帮你的。” 大可不必!! 她连修炼要怎么修都不知道,怎么就可以直接去做一宗之主了?!!而且一听宗主这个名字就是个累死人的苦差事,她可不想刚摆脱小世女府那一大摊子事又要费心费力的扛起更大一个摊子,她又不是没事找抽型的,她才不要!! “你这个小懒虫,在府里时还不都是我们在操持,到了这里,我们自然也会帮你处理宗里的所有事物,你啊,只管躺平享受就好了……” 苏星落的声音渐渐低沉暧昧,说着说着就吻了上来,身上还发散出浓郁的神秘香味,迷得何甜甜头脑又开始迷糊了。 最近这两条狐狸发骚时都会散发这种勾人欲望的体香,这是狐族的性腺彻底成熟的标志,不过狐族的性香珍贵,他们只会对真正钟意的女人才会散发这种雄性的欲香。 “哼!新的一天又要从床上开始吗?” 陆云州冰凉凉的话就像是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浇醒了被骚狐狸迷得五迷三道的何甜甜。她尴尬的发现自己正被苏星落压在身下,他的大手正抚揉着自己的肉缝,而她的手竟然伸入他的裤子里,握住了他勃起的肉棒! 好险!要不是陆云州叫醒她,她又要开始浑浑噩噩的一天了! 何甜甜讪笑着抽回自己塞入苏星落裤子里的手,推开他坐了起来,却看见刚才还对她发出警示之音的陆云州正在慢条斯理的解衣服,嘴里还理所当然的说道:“那么,今天该到我的班了吧?” “停!你们都给我停下!!” 何甜甜大叫一声,阻止了周围像是闻到了荤腥,向她逐渐靠拢的男人们,被三个裸男加上两个帅到看一眼就让女人合不拢腿的美男环绕着,何甜甜只觉得亚历山大,可她还是顶着美男光波的攻势艰难的说道:“那个…慕容青、南宫烈,你们不是说连峰主都得听你们的话吗?那能不能去跟她说说,给我走个后门,直接收我为徒,我还是觉得要从一个小徒弟学起,因为我真的一点都不懂怎么修炼……” “想看其他女修怎么修炼的?那何须拜师,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看看!” 南宫烈从他的异空间口袋里拿出一套衣服瞬间换上,又七手八脚的给何甜甜套了一件衣裙,就抱着她闪身出了宝楼,变出真身,背着何甜甜向半空飞去。 “你看,这就是女修在收服新的妖兽……哦,你不用捂住嘴,我已经隔绝了咱们两人的身形,他们看不见也听不见我们。” 何甜甜捂住嘴不是怕自己发出声音,是太惊讶好吧! 只见站在林间的女修背对着他们,对着一条五彩斑斓的大蛇撩起了裙摆!! 何甜甜可知道这个世界的女人是不穿内裤的,所以这女人是对那条蛇展示…… 这么直白的色诱还真是罕见! 何甜甜还在这边汗颜,却见那条如被定住的大蛇忽然动了,竟然向着女人这边游走过来。 所谓的修炼竟然是 何甜甜两人的视线被女人的裙摆遮住了,他们只能看见大蛇的头抬了起来,消失在女人的两腿之间,紧接着女人就发出嗯啊的呻吟声,不久,白光一闪,何甜甜还没看清发生什么事时,她的双眼就被南宫烈的大手蒙住了。 “那条花蛇变出人身了,光秃秃的样子不好看,你别看了。” 这话说的,好像他变成人身后是满身毛似的,不让她看别人家的男人就直说,找这种好笑的借口也是醉了。 何甜甜笑着扭他的小腹,然后马上尴尬的发现将她抱在怀里的南宫烈底下硬了,这未免也太敏感了吧? “他们还得收服一会,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也做吧……” 南宫烈暧昧的用硬起的大肉棒磨蹭着何甜甜的小腹,咬着她的耳朵,黏糊糊的提着建议。不过被何甜甜巧妙的一招化解了。 “可是等你做完,他们早收工跑路了,我也看不到什么结果!” “呵,那倒也是。” 被何甜甜变相的夸他时间持久,南宫烈心情美丽的放过了刚从床上爬起不久的何甜甜。 何甜甜在心底抹了一把汗,直呼好险,不过她马上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哼,你在这山上长大,定是有很多女修想对着你掀裙子,说!你都看见多少女人的那里了?!你这个大色鸟!!” “冤枉!她们根本就上不来我居住的南红峰峰顶,何谈对着我掀裙子!再说了,我这大色鸟在见到你之前一直是软趴趴的,只在见到你后才天天硬得我难受,她们就是真的在我面前掀裙子,我也丝毫没有兴趣,只有你能勾得我发情……甜甜,你看看,说着话,这里就更硬了。” 何甜甜没料到这个不要脸的呆鸟会一言不合掏出肉棒给她看,她都被他气笑了,伸出小手嗔怪的捏了一把硬直的大肉棒,捏得他浪叫一声,一把就将何甜甜抱紧了,在她身上像个泰迪一样又耸动又磨蹭,真是浪得没边。 “哎呀,你这大呆鸟,你不是要带我来看女修是怎么收服妖兽的吗?我还没看出个所以然……哦?听声音他们好像开始做起来了。” 何甜甜好奇的想回头去看,结果一把就被南宫烈箍住了脑袋狠狠吮吻,然后就被带着迅速离开了这个满是靡靡之音的场所。 “有什么可看的,只要勾得妖兽在其体内射精,女修就会拿出御妖袋将妖兽收入其中,这就是收服妖兽的整个过程,你不是就这么收服我和那条黑龙的吗?你要是忘了,咱们不如现在就重新演练一遍,增强你的记忆。” 这个呆鸟真是句句不离这种事,他就这么饥不可耐吗? 殊不知越是发情困难的妖兽一旦发起情来欲望就越强烈,尤其现在还是两头神兽刚尝到荤腥的时候,当然会缠她缠得死紧。 “好了,怎么收服妖兽我知道了,那女修平时是怎么修炼的呢?” 为了防止这个急色呆鸟一言不合又掏出肉棒给她看,何甜甜赶紧将话题继续下去。 “哦,我带你看看女修是怎么修炼的。”说着南宫烈又背着何甜甜向另一座山峰飞去。 大荒宗占地辽阔,除了四大主峰被镇山神兽占据着不允许人攀登外,其他的山头都星罗棋布的居住着宗中的女修,不过她们之间的居住地都会相隔甚远,基本不会相互打扰。 南宫烈带着何甜甜到了一位女修的洞府外边,指着里边传出咿咿呀呀淫声的洞口说:“呐,女修就是这么修炼的。”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这不是在白日宣淫吗?和修炼哪有半毛钱关系!! 看见何甜甜眼中完全不信的目光,南宫烈耐心解释道:“大荒宗本就是以御妖御兽为主的门派,她们这些女修收服妖兽后,还得时常用身体安抚迷惑这些妖兽,以此增加和这些妖兽之间的牵绊,不然妖兽被御妖袋控制着虽然不能逃跑,可是一旦女修驱策其出战时,这些妖兽也会消极怠工的。再说了,被这些妖兽的精液时时润养,女修也会因此延年益寿,如果妖兽对其忠心,射给她的精液够浓,女修甚至可以和寿命漫长的妖兽同寿。” 看着何甜甜张着小嘴,一副不可思议的可爱呆样子,南宫烈又忍不住低头吻她,直吻到她气喘吁吁的,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继续说道:“所以其实你早就和这些女修一样在修炼了,而且你御下的妖兽要比那些女修们操控的强太多,所以呢,骚狐狸的话也对,你不如干脆取代宗主做大荒宗第一人算了,那老女人奋斗一生划拉的那几只可怜虫哪比得了我们之万一!” 何甜甜忽然替这个还未曾谋面的宗主感到一丝悲哀,被挂逼碾压的感觉真的不好受,虽然挂逼正是她自己,她还这么想有些矫情,不过心存同情的她还是做不出夺人一生事业的事来。 “我……我不想夺走别人手里现成的,想要就自己去闯出一方天地来,嗯,南宫烈,我想好了,我要创出一个新的宗派,你看怎么样?” 南宫烈听到她的话却皱紧了眉头:“我们这些镇山神兽被长辈设下的阵法所困,没有找到接班人是不能擅自离开我们镇守的宗派的,所以,既然甜甜有这个想法,那咱们赶紧多多努力,只要你给我生下了接班人,我就可以陪着你出去快快乐乐的开宗立派了!” “哎呀!你这呆鸟一天满脑子只想着这种事!” 何甜甜拍掉他在她身上乱摸不休的咸猪手,南宫烈却不满的开始嘟嘴撒娇:“满脑子是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你看这漫山遍野哪个女修不在努力修炼这种事,甜甜,你可不要被她们落下啊!” 为了啪啪演苦情戏 何甜甜可不受他谆谆教导的洗脑,准确的抓住关键点问了出来:“慕容青也是吗?你们从出生就没有离开大荒宗?” 南宫烈点点头有些不忿的道:“还不是因为我们那些死爹,趁我们年岁小、实力弱的时候将我们用阵法困在了这鸟山上,他们倒是陪着老婆远走高飞逍遥快活去了!哦,他们的老婆,我们的狠心娘亲就是这大荒宗的开山祖师,唉!我们的爹妈就是这样不靠谱!我和两个哥哥还被我们那死爹教养了几年,最可怜的就是那条憨龙,他最小,刚孵化出来就被爹妈抛弃了,自己迷迷糊糊的长大,没有亲爹教导,能有幸遇见你,顺利度过发情期,还真是他的造化!” 怪不得这两只家伙一个比一个二,原来都是从小就没有爹妈教养的野孩子,也真是可怜,何甜甜打算以后对他们的二货行径能容忍就容忍一下吧,没妈的孩子是根草,她虽不会辣手摧花,可辣手摧草也不太好…… “小甜甜,看我这么可怜,是不是要安慰我一下下,嗯?嗯?” 南宫烈特自然的拉过何甜甜的小手就抚摸上自己的下身上下抚弄,这家伙硬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不难受吗? “啊!你这家伙,大白天的,知不知羞!” 本来何甜甜是想忍忍的,可是他带着她的小手摸了两下就不满足的带着小手直接伸进了裤子里边,肉贴肉的上下套弄,那种实实在在的手感让何甜甜想忍也忍不了,她气呼呼的一捏他的大肉棒,还是忍不住凶他。 可是南宫烈还是能分清何甜甜是真怒还是假怒的,他不断没有松手,反而黏糊糊的贴上来,用大肉棒隔着衣服蹭何甜甜,嘴里还说着道貌岸然的话:“你看别人都那么努力,咱们也赶快抓紧修炼吧!” “修炼个屁,跟你修炼一会,这一天又什么都不能做了!你刚才说女修驱策妖兽作战是怎么回事?难道女修之间还会打起来吗?”何甜甜努力将话题再次扭转向正轨。 “像大荒宗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弟子之间是禁止私斗的,不过她们在门派每个月的小比和年度大比的时候都要上擂台打擂,以争夺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的排位,排位越高,得到的门派资源就越多,所以月比和年度大比的竞争还是很激烈的。” “当然,实际上去擂台对垒的并不是女修本人,而是她的御兽,拥有强大妖兽越多的女修门派排位就会越高。” “无论小比还是大比,都是采取叁局两胜的模式,不过这不等于女修拥有叁只妖兽就够了,因为门内弟子众多,不可能一场就比出结果,拥有的妖兽过少,妖兽就会陷入车轮苦战,这样一来排名自然不会高。” “哦?那大荒宗里的女修都拥有多少个妖兽啊?”何甜甜好奇的望着南宫烈问道。 “一般外门弟子都拥有一百到叁百只之间的妖兽,内门弟子则能达到五百只左右,像峰主这种门派高层长老可能拥有多达千余只妖兽!” “哇啊……想想她们平时将这么多只妖兽装在一起,那些妖兽不会觉得拥挤吗?” “御妖袋里的空间确实会十分拥挤,每个妖兽大概也只有单人床那么大的一点空间,勉强够他们躺下休息的,只有长老级的女修能买得起更大的御妖袋,那也是她看得上的妖兽会分得到更大一点的空间。” “唉,那些妖兽又是何苦,自己在森林里快快乐乐的生活不好吗?非得失去自由委屈自己挤进那么小的空间里。” “因为妖兽无论大小都想有个自己的子嗣啊…要不孤单单的生,孤单单的死,这一生未免太寂寥了……” “烈哥哥,你有了甜甜就不会寂寞了,下半生甜甜都会陪着你度过,甜甜还会给你生个宝宝……” 何甜甜见南宫烈一脸孤寂之色,想到他在那云雾缭绕的峰顶不知孤单的过了多少岁月,顿时心生不忍,抱住了他脖子安慰他。 “我们凤族子嗣艰难,要想生宝宝就得多多努力,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南宫烈上一秒还在伤春悲秋,下一秒就又开始不正经,他抱起何甜甜,拉下裤子,身子一挺就操入了半根,其动作之丝滑流畅实在是叹为观止。 “呃啊!你……你怎么就插进来了?这…这里还是在外边啊!” “没关系,我已经隔绝了咱们的身形和声音,你如何浪叫别人都不会听见。” “可、可是……这里是树顶上,会掉下去的!” 他们这时正是在一棵大树的粗树枝上,南宫烈背靠着大树耸动着身体,何甜甜则跨坐在他腿上,被他顶得四处乱窜,好像下一刻就要被他顶到树下去了。 “嗯……你可真紧……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掉下去的,再说,就是掉下去我也会拉你上来,别忘了,我可是会飞的凤凰。” 可是尽管南宫烈一再保证,何甜甜还是害怕的抱紧他的后颈,底下更是一圈比一圈的紧紧缚住他。 “嘶……你可真欠操!” 南宫烈将何甜甜的裙子后摆撩起来,大手拍在她的肉臀上轻打了一下,然后大手按揉着小屁股,带着肉穴上下搓揉自己肿胀的肉棒。 随着他的动作,艳红的肉柱在她的腿间时隐时现,他每一次操入都会挤出一小股骚水,顺着他的大肉囊淅淅沥沥的往下淌落。 因为喜欢才会想摸(H) “行了,实在是怕,咱们就去树下。” 随着何甜甜的一声尖叫,南宫烈就这么抱着她从高高的枝丫上一跃而下,而他的肉棒还深深插入在她身体里。 “扶住了大树站好了,这样总行了吧?” 南宫烈让何甜甜背对着他扶住大树站好,然后就撩起她的裙子,挺腰在她光裸挺翘的屁股上磨蹭了几下。 “哼,哪里都这么欠操!” 何甜甜又白又肉的屁股实在招人喜爱,他用黏糊糊沾满骚水的大肉棒玩弄了一会,这才压下肉棒一个挺身又操入肉穴里,继续享受穴肉的极致按摩。 “呀……啊……太快了……嗯嗯……” 南宫烈紧实小腹撞击在肉弹臀肉上的声音实在响亮,甚至在这密林深处引出了阵阵回声,何甜甜翘着屁股娇声叫着,闭合的眼角隐约带上了泪花。 从下边看去,何甜甜的两瓣蚌肉被大大撑开,挤在粗大肉棒和小细腿之间,看起来十分可怜。不断在肉穴中穿刺的大肉棒将一部分穴肉插入拽出,每一次抽插的动作都会插出骚水,喷溅得四处都是。 最浪的还数在下边垂吊着的粉艳大肉囊,随着南宫烈激烈的操穴动作,在下边前后左右的乱甩乱荡,时不时的就甩到了何甜甜微凸的肉球上,砸得她嗯啊声不断。 这么竖直插入的姿势实在是太深了,何甜甜的身子越来越低,试图让那根不断耸动的大肉棒插得不那么狠,只是那肉棒实在是粗长,无论她摆成何种姿势都可以轻松的插穿她。 被插得花心酥麻难忍的何甜甜低头忽然看见在南宫烈腿间浪荡摇晃的大肉囊,心里又恨又馋,想都没想,伸出小手就抓了一把。 “嗯……你这家伙……” 被突然袭击的南宫烈停下了操穴动作,喉底发出一声极为性感的低吟。 她定是极喜欢我,才会摸我。 南宫烈心中带着小得意的想道,这么想着,他竟然在何甜甜的手心里磨蹭着肉囊撒娇:“嗯……甜甜…再摸我…好舒服……” 他那完全袒露自我的骚样子刺激得何甜甜涌出一股骚水,她咽了咽口水,小手轻轻抚摸手里又软又滑的肉囊,玩得精球在她手里滑溜溜的滚来滚去。 “甜甜,你摸到了吗?我们的儿子就在那里边,一会我就全种到你肚子里去,你一定好好的都接住了,一滴都不要漏出来!” 被小手玩弄精囊,他汹涌的精意更无法忍耐,他又开始啪啪连操,甚至比刚才还要快了。 “额啊啊啊……饶了我……要被操死了……” 何甜甜受不了他汹涌的攻势,扶着树就想向前逃,可是马上就被南宫烈发现了,他将她的双臂拽到后边,就这么扯着她的手腕,挺腰操得更狠了,宛如是一个驾驭着肉缰绳,凶悍无情的骑士。 直到何甜甜哭叫着对着大树又喷出潮液来,南宫烈这才单臂搂住她的细腰,健腰挺起,紧紧抵住她屁肉射了出来。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喷了出来,南宫烈又在肉穴深处缠绵了一会,这才依依不舍的拔出了肉棒。因为肉棒太长了,他得将何甜甜抱高一些才能完全拔出整根肉棒,可是只是拔出的动作依然磨得何甜甜轻哼不止。 “哥哥操得你美不美?行了,我的小哭包,别哭了,哥哥不插了,来,给你好好擦擦小花脸……还有我最亲亲的小美穴也要擦干净才行……” 南宫烈单臂抱着何甜甜,从他的异空间口袋里拿出一个大手帕给何甜甜擦她哭花的小脸,又伸手下去轻轻擦拭何甜甜湿濡得一塌糊涂的腿缝,那温柔劲就可以看出他有多么疼恋这块爱人肉。 他光顾着给她清理,自己的身下就那么大咧咧的晾着,何甜甜一低头就看见他被磨得艳红放浪的大肉棒还在那意犹未尽的半挺立着,上边糊着自己的骚水,顶端甚至还黏着一坨没射干净的白精,淫色放浪得让何甜甜看得眼珠都生疼。 感觉小穴咬了自己指尖一下,南宫烈低头就看见小色女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肉棒,他心中那得意劲就更高了。 于是他轻晃腰部,让那根在何甜甜的视线里又抬起头的肉棒骚浪的左摇右晃,然后贴在她耳边黏腻湿濡的说:“小色女,是不是还馋哥哥的肉棒?那就继续做吧,哥哥的存货够操到你天黑了。” 操到天黑,她非得原地死亡不可,何甜甜想到那可怕后果,脸色发青的从迷魂男色里挣扎了出来。 “你…你别晃了,赶紧擦擦,带我去看看别的女修是怎么驱策妖兽比斗的吧……” “哦……” 南宫烈非常遗憾的应了一声,拿着给何甜甜擦身体的手帕给自己做了简单的清洁就随手将手帕丢掉,抱起何甜甜飞掠了出去。 两人走后许久,他们曾经坐过的那根粗树枝忽然绽放出了满枝丫的鲜艳花朵,而被南宫烈扔掉的手帕则被数个还不能化成人形的小妖兽争抢不休。 “现在也不是大小比的时候,不如我带你去她们讲学的课堂看看,在课堂上,学生们会互相做一些比斗练习。” 被南宫烈抱在怀里的何甜甜听他这么说赶紧点点头,心里对女修如何驱策妖兽战斗更加好奇了。 到了一个课堂附近,南宫烈继续隐匿身形,抱着何甜甜坐在课堂附近的树枝上,两人一起静静的观摩底下的教授。 因为要时常驱策妖兽比斗,课堂都设在室外露天宽阔的地方,何甜甜看了一圈,发现有几个女修两两一组,在向对方身上扔小蛇花鼠什么的,好像在打闹玩耍一般。 人美从头美到了脚 “她们这是在驱策妖兽打斗?难道那些小东西是妖兽吗?嗯…是不是这些妖兽故意缩小身形,省得把课堂搅得一团糟?” “不是,这些小玩意都是些不足百年寿龄的小妖兽,他们的兽形本就是这么小,哦,他们还不能化出人形,功力十分低微,只有修炼到内门弟子级别的才有可能收服能化出人形的妖兽。” 何甜甜忽然想到一种可能,脸色有些发绿的问道:“那这些外门弟子平时是怎么修炼的?难道她们……” 南宫烈斜瞥了她一眼,用很肯定的语气回道:“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你以为修仙一途是那么容易的?普通人不付出一些代价是难以成功的……不过,甜宝,咱们哪天也试试呗,我会将兽形变得小一些的,不会撑坏你的……” 他的话让何甜甜的脑中马上出现一只长着人形大屌的大凤凰,那画面太美,让何甜甜生生打了个寒噤,她赶紧转开话题问道:“那到底该怎么驱策妖兽出战呢?是不是有什么特定的口诀?” 南宫烈对何甜甜强行转开话题很是不满,但是他还是老实答道:“一般的御妖女修得喊出妖兽的名字喝令他出战,收到指令的妖兽会从御妖袋里出来,口喊‘某某得令’开始战斗,不过甜宝就不用这么麻烦了,你要是真有什么麻烦,我们自己就会出来,你只要躺一边助威就好了。” “为什么要躺一边?这有什么特殊的助威效果吗?”何甜甜迷惑的看着南宫烈问道。 “因为我们希望在战斗结束后能第一时间收到出战费。” 何甜甜秒懂他所说的出战费是什么,羞恼的去扭南宫烈的手臂。 南宫烈就喜欢她红着脸的爱娇样,低头就吻住她噘起的小嘴,任她扭他胳膊,就当她给他挠痒痒了。 只是一个吻,何甜甜感觉到屁股下的肉棒又硬了,她赶紧推开亲个没完没了的南宫烈继续问道:“那我们到什么等级了?能打得过内门弟子吗?” “何甜甜,你真是太小看我们了吧?我不都说了,你就是直接坐上这大荒宗的宗主之位都绰绰有余了。” 何甜甜想了想,还是拒绝道:“我看我还是先从外门弟子做起,一点点往上升稳妥一些,就算咱们在这大荒宗里有些实力,可是并不等于能称霸整个修仙界,所以还是低调一些为好。” “随便你了,你要是做好了决定,我就通知宗主那老太婆再临时招生一次,你直接来报名就好了。” 南宫烈用千里传音的秘法通知了大荒宗的宗主后,就抱着何甜甜急吼吼的回去尝试兽形play了,他将招生日期定在了三天后,可想而知,这三天何甜甜过的是怎么样的日子,基本脚就没有下过地。 到了报名当天,何甜甜揉着眼睛刚想坐起来就又被一条手臂按了回去:“再睡会,不着急……” 陆云州将何甜甜抱入怀里,不让她起身,她身后的小唐迷迷糊糊的跟着贴到她后颈上蹭了蹭,继续呼呼大睡。而小唐身后的薛重楼却已经起身,出去看看小四烧没烧好洗澡水。 经过薛重楼昨晚的诊脉,大家已经知道何甜甜又怀孕了,他们这几个男人真是又喜又忧:喜的是,这次不知又是哪几个幸运儿有幸有了自己的后代;忧的是,何甜甜这么频繁的怀孕,她的身体能受得住吗? 所以心有忧虑的男人们格外卖力的给何甜甜进补,三个男人每个人都在她身体里结结实实的射了两次,这才放她睡死过去。 何甜甜脸贴在陆云州的胸膛上,他身上的神秘香气若有似无却连绵不绝的往她鼻子里钻,让她只是闻闻这香味就头脑发涨、底下微湿,何甜甜知道这是陆云州妖化之后,妖兽吸引异性的性香,要是平时,她脑袋一迷糊也就半推半就的随他去了,可是今天有正事,可不能再被男色耽误了! 不过何甜甜心中想的坚定,真实行起来实在是太难了。 陆云州见她执意要起身就坐起身给她穿衣服,何甜甜一直怀疑,陆云州是不是趁她睡觉后偷偷抹了护发素,要不怎么睡了一晚,那头如瀑黑发还能如此的顺直发亮,就如刚做完最高级的头发spa。 何甜甜站在床上,垂头看着给她穿衣服的陆云州:他如黑缎的长发披散在宽阔的肩头,剑眉入鬓,垂下的眼睫既长又翘,鼻梁如立剑,薄唇是淡淡的樱粉色,下颚线利落又流畅,脖颈修长,锁骨深凹,胸肌隆起的高度刚刚好,上边还点缀着同样是淡樱花粉色的小小乳头。 再往下看是突然窄瘦下去的腰部,何甜甜的腿盘上去刚刚好,然后……嗯……从早上开始就这么精神…… 话说这东西都用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粉,除了完全起来后会变成艳红色,平时都是这么粉粉嫩嫩的,果然真正的美人是从头美到脚的,连这里都比一般人要美得多。 它现在往前支愣愣的半立着,好像一个肥肥大大的粉色大手枪,勾得人好想把它撸得完全硬直起来…… 唔……从早上开始就对她发动美色暴击,这谁抵得住啊! 何甜甜赶紧转移开目光,她怕再看一会就会陷入男色里完全无法自拔了! “甜甜…你看公子都看呆了,你怎么不看小唐,小唐也很帅的啊……” 小唐从后边抱住何甜甜的腰,将脸贴在她屁股上撒娇,嗓音还带着初睡醒的沙哑,勾人的很。 摆脱男色报上了名 何甜甜看陆云州虽然没有抬头,可是嘴角却挂上一丝笑意,知道他也发现她的偷看了,不禁心里有些尴尬和羞恼,她回头扭小唐的肩头,嗔怪的道:“都是当爹的人了,怎么还撒娇。” 小唐抬起又圆又大的眼睛,可怜巴巴的说道:“当了爹就不许撒娇了吗?” 小唐虽然没有陆云州长得那么精致,可是自有一种独特的野性美,圆圆的虎眼、高挺的鼻梁,嘴唇微厚,唇色红润,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胸肌比他主子要发达一些,何甜甜知道那两团肉捏起来手感有多么的好,大长腿和他主子一样,又长又直,何甜甜只看他们的腿都能喷血三升! 最关键的是,底下那根东西虽没他主子那么长,却粗得很,每每撑得她难熬的很,现在也和他家公子一样半挺立着蠢蠢欲动。 似乎是感应到何甜甜的目光所及之处,他用手随意撸了两下半勃的肉棒,抱着何甜甜的腰就把她压在了身下:“离报名的时间还早,我们简单做一下再去也不迟。” 何甜甜知道被这主仆两人简单做一下,大半个上午就会过去了,所以她艰难推开也开始对她发散馥郁性香的小唐,坐起了身。 结果坐起了身,却正看见抱胸倚在门口,衣衫半遮的薛重楼,因为他只是起身去外间看了一下,长衫并没有系紧,他见何甜甜看过来就松开了手臂,那长衫系带就松松垮垮的散落开了,把里边显露个七七八八。 和陆云州相比,薛重楼的长相不那么具有攻击性,却添多了三分温润气质,让人联想起江南三月雾气蔼蔼的水乡,和陆云州不相上下的宽肩窄腰大长腿,和……不相上下的那里……话说长相这么温柔的人,那里长得怎么那么的攻性十足啊? 看着对着她举着炮筒的另一柄大枪,何甜甜只觉得口干舌燥——这还有个堵门的,还让不让她活了啊? 显然温润公子薛大夫是不想她这个早上好好过了,他走过来,直接抓起何甜甜的小手就带着她撸动自己半勃的肉棒,几下将其撸得更硬后,开口说道:“是啊,简单做一下,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确实耽误不了多长时间,加上你,估计得直接吃中午饭了…… 何甜甜带着满脑门的黑线想着,可是视线却无法从在她小手里忽进忽出的大肉棒上挪开,话说这家伙是不是又长大了,她两手才能勉强将它圈住,也不知道昨晚是如何容纳他的,也算是人体奇迹的一种吧…… 何甜甜还在感慨人体之奥妙,门声响起,小四提了一桶热水走了进来,他将水放到澡间,然后就回身开始解身上的衣服,嘴里还理所当然的说道:“见者有份。” 尼玛,加上你这大哥我只能赶得上吃晚饭!! 何甜甜脸色发青的赶紧松开薛重楼的大肉棒,飞一般的跑到澡间里,大声喊道:“今天只让小四给我洗澡,别人别进来啊!” 只要多进来一个,她就得阵亡在男色里! 好不容易摆脱男色诱惑,出来顺利报上了名,她再次爬上了上山的阶梯,这回没有蝴蝶和一些小兽凑过来,因为她的手腕上缠了条黑色小胖蛇,肩膀上蹲着一只红色的小胖啾。 这两个萌货自然是慕容青和南宫烈所化,不用说,他们刚变成这个样子就被何甜甜的蹭脸大法攻击,又变回了光裸状态,好悬没让成功摆脱晨起男色攻击的何甜甜阵亡在这半路上。 “那个…只有你们两个,数量也不够啊?” 考试及格线是吸引至少十只妖兽,他们这才两只,呃…何甜甜想了想,就算是加上她身边的几只,数量依然不够,难道她也得撩起裙摆到森林里去现招现用?这种收服妖兽的方法实在是太生猛了,等到实在是没有办法再…… 何甜甜想着她去森林里用撩裙大法招人的场景,脸就羞得通红。 “我们两个就足够了,她们说的十只指的是最低等的妖兽,只要我们稍稍表现出中级妖兽的实力,你就可以顺利过关了……话说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又馋男人了?所以说刚才就应该做的,招生还得进行三天,足够我们好好做一番补补身了。” 趴在何甜甜肩头的小红啾看见满脸通红的何甜甜十分善解人意的变回人身,然后伸手一边解着何甜甜的腰带,一边说着。 “啊!你个不知羞的快变回去!” 变回人身的南宫烈是全身光裸的,何甜甜低头跟他拉扯腰带,正看见他摇摇晃晃起了一半的大肉棒,从早上起就频遭极品男色的攻击,她真是太难了! 以再不老实就七天不和他啪啪啪的致命威胁让一言不合就裸奔的南宫烈终于老实的又变回了小红啾。 何甜甜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长长吐出一口气,心里想着这些磨人玩意真的不好弄啊,然后继续攀登长长的、似乎永无止境的阶梯。 只是何甜甜才走了五六分钟,她身上的那两只就不耐烦了,一起在她面前闹腾,连声叫着‘背背,背背”。 “让你们背不是作弊吗?这不好吧?” “别人都是妖兽背着爬山的,只是有这些雾你看不到而已。” 小红啾一拍小翅膀,前方的雾气散开了一大片,何甜甜就看见远远的有一个女的趴在一个小猴子背上跑得飞快。 “那好吧,你们背我走吧。” 见有先例,何甜甜就松口让他们背她,结果慕容青变成半大的小龙形象,背起她一扭尾巴,眨眼间就已经到了山顶。 妖兽虽小威力巨大 于是何甜甜就成了第一个到山顶的考生。 “你不合格,只吸引了两只妖兽,还这么小……” 听见考场老师的判词,何甜甜着急的解释道:“他们虽然体型小,可已经是中等妖兽了!” “哦?那你就让它们去测妖柱那里测试一下妖力。” “啾!” 小红啾装模作样的叫了一声,小嘴对着测妖柱一啄,结果力量没掌控好,把十米高的测妖柱给敲断了! “现在的东西质量真差啊……” 监考的导师无奈的摇着头,旁边帮着一起考试的学生自告奋勇的说:“老师,都说一只中等妖兽可抵御十只低等妖兽,我就出十只低等妖兽和她比一场,如果她能赢就说明她没有说谎。” “嗯,这样也好,你就下去跟她比一场吧。” 看着那个毛遂自荐的学生招呼出的十只妖兽,何甜甜并不害怕,因为这十只也太迷你了,一个个还没有她家兽兽们的眼珠子大,他们用牙缝都能夹死它们了。 可对面那个不明真相的学生还耀武扬威的叫嚣:“你这撒谎精,中级妖兽的体型不可能这么小,你手里的这两个小家伙都不如我的低等妖兽大,你怎么有脸说它们是中等妖兽的?” 只是她的话刚说完,扭着胖身体到了擂台上的慕容青忽然张开足有小半个擂台大小的血盆大口,嗷呜一声就把对方的十只妖兽全吞了!然后又扭嗒扭嗒的下了台,走到何甜甜面前要贴贴,要奖励。 可是何甜甜却担忧的拽着他的脖子直晃他:“不要乱吃地上的东西,会吃拉肚的,快吐出来!” 慕容青被她晃得头脑发昏,一张嘴果然将那十只妖兽都吐了出来,只是这一会那十只妖兽就被慕容青吸去了大半的妖力,都变得和拇指肚一般大小,就像一只只摆在茶台上的茶宠。 “我的妖兽啊!呜呜呜……“ 何甜甜看着对面痛哭的学生,心里却忽然想到:这么小更不中用了,怪不得会哭得这么伤心…… 呃,别瞎想了! 何甜甜敲敲自己满是黄色废料的脑袋,将又在对她要贴贴的慕容青捧在手心里蹭了蹭,他这才满足的又卷回她手腕上去。 “我不管,你要赔我妖兽!” 妖兽都被慕容青变成了迷你版的那个学生叫嚣着不依不饶的扑过来,似乎是想殴打何甜甜泄愤,慕容青哪里能容她近身,张开嘴就对着她怒吼了一声。 所谓龙吟虎啸最是摄人,慕容青这一吼叫,不仅让扑来的学生当场僵住,连周围的人都被震住了,包括那些老师。 “咦?奇怪,你这个是黑胖圆头蛇的珍稀变种吗?它怎么能发出这么有震慑力的声音?” 有一个考场的老师从震惊中缓过来后,走过来低头细细查看何甜甜手腕上的慕容青,语带疑惑的说道。 “黑胖?原来你叫这个名字啊,别说,还挺贴切的,不如以后就叫你小黑胖得了,哈哈……” 何甜甜看着缠在她手腕上的胖胖慕容青好笑的说道,那小胖蛇怒目看着笑得快能看见胃的何甜甜,心里叫嚣道:我哪里小?哪里黑?哪里胖了?明明我又大又白,身材超级匀称的好嘛!哼!要不是这里有外人在,我非得变回来,让这死妮子好好见识一下我到底大不大,白不白,身材到底好不好!! 只是笑完了的何甜甜低头看见一脸愤怒表情的小胖蛇,逗得她笑得就更大声了。 只是那位发出疑问的老师却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她细致观察着小胖蛇慕容青的一举一动,见他脸上出现了很人性化的表情,对他的兴趣就更高了。 “你这条蛇很奇怪,给我吧,让老师研究几天……” 这老师见慕容青能发出那种威声,脸上也出现了人性化的表情,她推测这条中级妖兽很可能就要转化为高级妖兽,甚至很快就能变出人身,所以就起了贪念,她欺负何甜甜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新生,竟然恬不知耻开口就向何甜甜索要。 只是慕容青岂能惯着她,他看准那老师伸过来的手指就张嘴咬了一口,将她的手指咬出两个直窜血的小血洞。 “啊——!!你这逆畜!竟敢伤我!我要把你扒皮抽筋!还有你!你不合格!不合格!!” 那位老师气急败坏的用流血的手指指着何甜甜怒吼,甩出的血点子差点扬何甜甜一脸,不过全被小红啾扇扇翅膀甩回到那老师的衣服上了。 “老师,冤枉啊,不是规定只要吸引到一只中级妖兽就算合格吗?我的小黑胖刚才打败了那位同学的十只低等妖兽,明显是合格的了!至于小黑胖刚才咬了老师,还不是因为老师随随便便就想要走我的妖兽,我只有可怜的两只妖兽,老师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妖兽,还想抢我的,甜甜好可怜啊,呜呜……” 有两只镇山神兽撑腰,何甜甜才不怕胡搅蛮缠的考场老师,她戏精上身的大声哭诉着,好像比窦娥都冤似的。 头脑简单的慕容青和南宫烈并不知道何甜甜是在演戏,他们见她哭得可怜,顿时出离愤怒起来,就想不管不顾的现出原形兽身,将这个不知死活的老女人撕碎了事。 感应到他们蒸腾怒气的小四瞬间闪现出来,暂时冻住了他们,让他们发热的头脑暂时冷静一下。只是为了不惊世骇俗,小四也变成了一只奶呼呼的小狼崽,从何甜甜的头顶探出一个小毛头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她有了自己的仙府 “行了,齐老师,这个学生还有能使出冰系技能的小冰狼,她肯定是合格了,你就别再那为难人家了。” 看见趴在何甜甜头顶的小冰狼,另几位考场老师都过来劝着还在盛怒之中的齐老师——这头小冰狼能使出五行技能,肯定是中级以上的妖兽,齐老师因为个人恩怨就想将拥有三只中级妖兽的新生拒之门外的行径引起了其他老师的不满。 “哼!何甜甜是吧?我记住你了!!” 见被其他老师阻拦着,无法整治到何甜甜,齐老师指着何甜甜怒吼一声就甩袖离去了,其他老师摇摇头又坐回了各自的座位。 有一个面容姣好、慈眉善目的老师走过来拍拍何甜甜的肩说:“孩子,不用怕,入了我大荒宗就潜心好好修炼,在这仙门里都是靠实力说话的,只要你资质好、肯努力,没人能挡住你上升的道路,凌鸢,给你新入门的小师妹找一个合适的府邸去。” 有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应声走了过来,她的气质冰冷、眉眼凌厉,瞥了一眼何甜甜,平淡开口说道:“走吧,路途有些遥远,我们坐宝船去。” 凌鸢拿出一只微缩宝船往地上一掷,那宝船就眨眼间变成小船大小,带着凌鸢和何甜甜两人向空中飞去。 大荒宗非常的大,不过外门弟子普遍都居住在离山门比较近的地方,方便她们可以出山去处理一些宗中杂事,可即便是这样,这所谓的近也有大概百里左右的距离,所以凌鸢才要拿出宝船带何甜甜前往。 凌鸢将何甜甜带到一个不高不低的小山上,这里树木葱郁、小溪涔涔,是一处风景颇为优美的场所,她指着一个天然形成的洞穴对何甜甜说:“你以后就在此处修炼,这里离吵闹的山门很远,基本不会有人来打扰。只是你不要随意越过前边那座山,因为那边往里就属于内门弟子修炼的范围了,她们带的妖兽基本都可以化出人形,非常的危险,你要小心些,不要随意招惹她们。” 凌鸢指着远远的一座高山,对何甜甜淡声强调着,然后她点了点头就告辞了,走前还对何甜甜最后嘱咐了一句:“哦,山下的镇子里有各种日用品,你缺什么可以自行出山购买。这是你的身份牌,拿着这个可以自由出入山门。” 何甜甜接过凌鸢手里的木牌,等再抬眼时,凌鸢已经乘坐宝船飞出好远了。 “既然你都报上名了,那咱们赶紧忙活正事吧!” 何甜甜还在拿着身份木牌研究的时候,南宫烈忽然闪身出来,伸手就来拉扯她的腰带。 何甜甜满头黑线的和他争抢腰带:“什么正事!现在的正事难道不是像凌鸢师姐说的,该出山去买一些日用品吗?我可不想睡在这石头地上!” “这破地方怎么睡人,你进宝楼睡就好啦,何必费劲瞎折腾耽误时间!” “怎么是瞎折腾了,哎呀,你放开啦,你这个大色魔!” “甜甜说的对,我们是应该买一些东西简单布置一下,免得引起别人的怀疑。”苏星落也闪身出来说道,“而且甜甜的宝楼簪有些惊世骇俗,还是出去买一个御妖袋做做样子为好。” 南宫烈听苏星落的话十分合理,他也就不再胡闹,陪着何甜甜一起登上了宝船向山下的镇子行驶而去。 “这么个小破袋子要一千两黄金?!” 何甜甜像个乡巴佬似的拿着店里最便宜的御妖袋小声叫道,这里的物价真是贵破天际了! “在修仙宗门附近的城镇物价都是这个样子,毕竟这些修仙的个个都是世族大家出身,出手阔绰,将宗门附近的物价都给炒上来了,尤其是像御妖袋这种修仙一类的器物,炒得尤其贵。” 听了苏星落的解释,何甜甜又指着不远处的一套葱绿色的裙子问道:“那条三百两的裙子也是什么神物吗?有什么作用?穿上会原地起飞?” 苏星落笑道:“那就是一件普普通通的衣服,只是因为号称可以吸引草木类妖兽,所以才卖得那么贵。” “那真的能吸引草木类妖兽吗?”何甜甜好奇的眨着大眼睛看着苏星落问道。 “绿色的衣裙确实能让草木类妖兽感到舒适亲切。” 苏星落点点头答道。 “原来只要颜色对就可以,这也没什么技术含量啊,竟然敢卖到三百两的高价!” 何甜甜低头想了想说:“星落,这种没什么技术含量的衣裙,咱们的成衣坊做的比他们卖的这些要好太多了,要不咱们也试着在这里开个店?肯定能赚翻了!” 苏星落看着眼里亮晶晶望着他的何甜甜笑着说:“不只是衣服,那些御妖袋我也知道是用什么做的,不过在这寸土寸金的小镇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开店的,这里大小店铺背后的实际拥有者都是这大荒宗里的老师和有实力的学生,甜甜还是外门弟子,怕是很难买到合适的店铺。” 何甜甜闻言叹了口气,小声嘟囔道:“刚才我心里就猜到有这种可能,现在看来果是如此……唉,无论到了哪里,钱和权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真是手里无权办事万难啊……” 何甜甜感慨着拿了最便宜的御妖袋去结账,又买了一些基本的日用品就回到了自己所谓的仙府里。 小四等人将山洞里外都打扫得干干净净,把买来的简易家具也布置好了,这才开始张罗晚饭。 好在这山洞附近就是重重密林,打一些野物也不算困难,何甜甜吃着手里的烤兔子,心里感慨:这是修仙还是过野人生活啊…… 朱琬琬和人吵架了 酒足饭饱之后,这些男人摩拳擦掌的就要开始给何甜甜进补,这时,朱钰却望向了外边,突然说了一句:“琬琬好像和别人吵起来了。” 正和几个男人玩欲拒还迎游戏的何甜甜闻言警觉的转过头来说:“什么?有人在欺负我姑娘?!走!去看看谁这么大胆!” 听说她的宝贝疙瘩受欺负了,何甜甜登时坐不住了,拉着南宫烈就向朱钰指的方向飞去。 因为隐匿了身形,南宫烈抱着何甜甜跳到地上,正怒目相视对峙着的两方才发现了他们。 “妈妈!” 朱琬琬飞快的跑了过来,抱住了何甜甜的大腿,仰头望着何甜甜的大眼睛里隐约有些委屈的水光。 何甜甜一看她的宝都快哭了,心里更怒,不过她还是耐着性子问朱琬琬事情的缘由。 “是她非要抢我的小彩,我不给她,她就说她是宗主的女儿,这整个大荒宗都是她家的,她想要小彩,我就必须给她……妈妈,大荒宗的宗主是什么?这么厉害的吗?琬琬也想当宗主,那样就没人敢欺负琬琬了……” “琬琬想当宗主啊?好啊,那妈妈就让琬琬当大荒宗的宗主……” “大胆!哪里来的狂妄女子,竟然张口就想当大荒宗的宗主,你找死是不是?!齐老师,把她抓起来,我要把她活活打死!!” 一个又高又壮的小胖子掐着腰对何甜甜嚣张的怒吼着,而她身后站着的正是今天与何甜甜起冲突的齐姓导师,她见闹事的是何甜甜,新仇加旧恨之下,哪里还会跟何甜甜客气,直接就张口怒喝道:“陈三两、伍道夫,把这个口出狂言的女人给我抓了,让小宗主打死解恨!!” “得令!!” 两个男声齐声应道,人影一闪,就有两个男人凭空闪身出来向何甜甜扑去。 不过他们的速度再快也没有南宫烈的速度快,只见他一挥手臂,就有一片朱红色的火焰将扑来的两个男人完全包裹,烧得他们凄声惨叫。 “你、你怎么敢……放开他们!放开他们啊!!你快把他们烧死了!!” 齐老师惊惶的看着完全烧成两个火人的御妖,虽心中惊恐万分,可是在大荒宗内颐指气使惯了的她即使到了这种时候还是改不了她命令式的语气。 南宫烈怎么可能听命于她,听见齐老师的呵斥声,南宫烈脸上的表情更加冰冷了,他手掌一收,烧在那两只妖兽身上的火焰突然炽燃了起来,也就几秒的功夫,两个火人就变成两块烧焦的黑炭。 “你、你………” 南宫烈瞬间就秒杀了她手里最强的两只妖兽,这让齐老师惊骇万分,她不知道南宫烈这个厉害家伙是从哪里钻出来的,难道是敌对宗派攻上山门了?! “敌人……敌人上山了……少宗主,快走啊…敌人上山了……吕梁一、华四钱……你们都出来,都出来,保护我!!”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齐老师现在却吓得跌坐在地上,嘴里喊出了一大串名字,应该是在召唤她的妖兽都出来保护她。 果然,她话声未落,就有好多男人的声音齐应,然后她的面前就站了乌泱泱一大堆男人。 只是在南宫烈眼中,再多的渣子还是渣子,南宫烈看着惶惶看着他的男人们冷哼了一声,猛然厉声喝道:“垃圾,都给我跪下!!” 随着他的怒喝出声,那些男人都通通跪了下来,以头触地,似乎连看南宫烈都不敢了。 “啊,那个小胖丫跑了。”何甜甜指着被一个年轻少年背着跑远的胖女孩开口说道。 “没事,让她将她的宗主娘叫来,咱们才能让那个老女人让位给你。” 忽然出现在何甜甜身边的慕容青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只是随着他的出现,趴在地上的妖兽们抖得更厉害了,同时接受两头顶级神兽的威压,也难为他们了。 果然,如慕容青所说,没有多久,那小胖丫就恢复了她刚刚的嚣张气焰,带着一个老女人回来了。 “何方孽畜在此造次!你、你你你、你们……” 老女人沉着脸,摆出威势刚呵斥了一句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得结巴了起来,因为南宫烈和慕容青都现出了他们神兽的身形,而且是原版,根本没有缩小。 何甜甜回身看见一个眼珠子就有她整个人大小的巨龙和火凤,不但不害怕,还拍手笑道:“大龙真帅,大鸟真漂亮!” 南宫烈对何甜甜叫他大鸟不太满意,不过一想到她可能在形容他别的地方就又得意了起来,他昂了昂头,雄赳赳气昂昂的俯视着大荒宗的宗主,沉声说道:“陈氏后人,我母亲当初是怎么交代的,你们忘了吗?你们陈氏一族只是代宗主,直到我们找到钟意的女人就得将宗主之位让出来,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钟意的女人,你这老妪速速退位!” 陈宗主虽然被镇山神兽的威势震慑得身体直颤,可是权利的诱惑太大,她十分不甘心就这么交权出去,所以她抖着声音争辩道:“凤主大人,初、初代宗主说、说的是您们四位大人共同认定的人才可以接任宗主之位,可是现在只有凤主大人您和龙神大人,您看……” “哼!你可真能狡辩!!” 慕容青不悦的冷哼一声,忽然张口长啸,龙吟之声震动山岳,很快,远远的有一声虎啸威声应和而响,两头镇山神兽的咆哮巨声让方圆几百里范围内的妖兽齐齐噤声,一时间万籁俱寂,竟连虫鸣声都听不到了。 被推上了宗主之位 “二哥是不是又睡着了?唉,我去叫他吧!” 南宫烈摇头叹息了一声,振翅而起向远方迅速飞去,而在他走后不久,一阵狂风刮过,一个银发男子忽然闪现在众人面前,他的眼眸是金色的,眼神极厉,扫视了众人一圈,然后迅速锁定在何甜甜身上。 “你们两人相中的就是她?嗯……好吧,还可以。” 银发男子摸着下巴打量着何甜甜,最后给她贴了个勉强可以的标签。 “虎君大人,您…您这…是不是太过草率了?这女娃我看也不过如此,哪里有我的女儿可爱……” “闭嘴!” 银发男子厉声喝止了宗主的妄言,转头看向被他的怒喝吓得眼睛瞪圆的何甜甜,吊睛大眼弯出一个稍稍柔和些的角度,伸出大手轻抚何甜甜的小脑袋,温和的问道:“我叫西门君,你叫什么?小丫头?” “我、我叫何甜甜……” 西门君的身材十分高大,看样子得有两米左右了,那大手跟个蒲扇一样,将何甜甜的小脑袋整个都盖住了,何甜甜在大手下抬眼偷瞄这个银发金瞳的高大男人,心里想:果然不愧是神兽所化,和慕容青南宫烈一样,都是帅绝人寰的家伙。 西门君虎睛极利,清楚地看到何甜甜偷瞄他的目光里的赞美之色,他得意的轻哼一声,伸手就抱起何甜甜,简单的说了一句:“走了,去洞房。” 他刚要转身走人,南宫烈却远远喊了一声:“等等,我把二哥背来了!” 话声未落,人已到了大家面前,只见南宫烈背上背着一个男人,呼呼睡得正香,何甜甜伸头去看,惊讶的发现南宫烈背来的这人肤色黝黑,一头波浪长发披散在身后,看上去就像一个混血的黑人似的。 本来这里的男人有很多都是高鼻深目,好像混血了欧美人种似的,现在又来个混血黑人,这…这算是百花齐放,让她什么新鲜菜都要尝尝吗? 何甜甜胡思乱想到此处,脸上不禁爆红,偏偏就在这时,背在南宫烈背上的那个男人忽然睁眼向何甜甜这边看来,那黑眸深深,看得何甜甜身子一颤。 那男人却只看了一眼便又闭上了眼睛,嘴里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行了,通过,剩下的你们安排吧,我还要睡一觉,哈……呼……” 那男人又打了一个哈欠,竟然就这么再次睡过去了。南宫烈苦笑着摇摇头说:“算了,既然二哥也同意了,我就先把他送回去,你们解决剩下来的事吧。” 西门君才懒得管这些闲事,他抱着何甜甜头也不回的走了,人都走出去好远,声音才传来:“小青,你和老太婆研究宗主之位更替的事吧,大哥我要赶紧去解决人生第一的大事了!” 被几个无良哥哥抛下的慕容青揉了揉额头叹口气,转头对宗主冷冰冰的下令道:“明日就举行宗主之位禅让大典,你现在速速去安排!” 宗主老太虽满腹不甘和怨愤,却惧于四神兽的威势不敢随意造次,所以只能低头应了一声,转身安排相关事宜去了。 而被西门君抱走的何甜甜已经对这种事处变不惊了,没办法,在这个世界,女人都是通过睡男人来扩张自己的势力范围,她无力也无能改变这种既定规则,只能顺应于它。 其实她本想着做一只闲云野鹤就好,不想考虑这劳心劳力的宗主之位,可是如今看来,她的孩子需要她坐这个位置,她要养的一大家子也需要她坐在这个位子上,她不能自私自利,置他们于不顾,所以只能被推动着走上那个高位。 西门君身形连闪,没有多久就回到了他所在的西白山。 和慕容青他们不同,西门君的住处是位于西白山半山腰上的一处幽静的小院落,西门君将何甜甜直接抱进了他的卧房里,把她放到床上才松手。 虽然经历了好几次这种事,可是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就做这种事还是让何甜甜紧张,她见对面高大的男人不错眼珠的盯着她看,有些尴尬的抚了抚裙子上不存在的皱褶,讷讷的说道:“那个…你……” “你知道吗?你和我的母亲有些相像……”西门君突然打断了何甜甜的话,伸出大手抬起何甜甜的下巴,目光灼灼的盯视着她说道。 “我们的母亲离开时,阿烈和小青还小,应该是记不得母亲的长相了,不过在他们内心深处一定模模糊糊的还存有母亲的一丝印象,所以遇见你后才会一眼沦陷吧……” “包括我也是如此,看见你后,就觉得就是你了了……” 西门君越说越小声,他慢慢俯身低头,最后一个字消失在何甜甜的唇间。 “嗯……” 当西门君将何甜甜压在床上一边吻着她一边隔着衣服拨弄她的乳头时,何甜甜实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 她甜腻的娇声让西门君的动作一顿,他大手向下,撩起裙摆就探入何甜甜的腿间,嘴里哑声说道:“再叫得更大声些,我想听……” 当大手在她的腿间抚揉拨弄时,何甜甜的声音如他所愿的大声了起来,她小手抓着他的手臂,似要推拒,可紧夹着他大手的双腿却泄露了她的欲望。 而摸到了那处湿滑温暖之地的西门君呼吸陡然粗重了起来,他摸了一会就耐不住的脱下外衫,褪下裤子,对着何甜甜摇晃着自己已然挺立的肉棒说:“甜宝,你也摸摸我……” 奶子磨胸肌才会插(H) 何甜甜低头,就看见粉嫩的硕大肉棒正顶着一颗刚刚分泌的透明精珠在那直挺挺的立着,下边晃悠悠的吊着个大肉囊,上面长满了淡金色的绒毛,就像是某种奇怪的毛绒宠物。 何甜甜没有管急需抚爱的大肉棒,而是伸手抓揉了几下那绒呼呼的大肉囊,将西门君摸得喉底发出了性感的低吟声。 “嗯……上边…也要……” 西门君抓起小手,将它放到了正确部位,何甜甜顺着他意,上下撸动了他肉棒几下,西门君就忍不住低哼着,就着她的小手挺腰抽插起来。 何甜甜看着在自己手上滑动的健硕肉棒,忽然一把捏住了他最敏感的柱头部位,嘟起小嘴抬头看着他道:“我要……” “好好好,这就来……” 何甜甜的主动邀约让西门君急不可耐的拉起她的小腿,对着她腿缝就压了下去,那柱头硕大,不用怎么刻意寻找入口就自然而然的滑入到穴口部位插了进去。 “嗯……好撑……” 经历了两次生产,又被那些大肉棒日日开拓,何甜甜的妖穴依然是紧致如初,被西门君鹅蛋大的柱头突然塞进来,撑得她低哼出声。 “我那两个弟弟怎么这么不顶事,插了这么多次,这小肉洞还是这么小…嘶……你别咬我,我插深些就是了……” 西门君说着,一挺腰将肉穴余下的部位完全充满,犹不知足的顶着子宫颈又往里塞了塞,这才肉贴肉的贴紧了她。 “嗯……怪不得我那两个弟弟这么迷你,这会吸会咬的小骚穴,哪个男人顶得住?嗯……水真多,这一会屁股就流湿了……” 西门君抬起何甜甜的小细腿,低头细看两人耻处交合的部位,看着自己粗壮的肉棒强势劈开何甜甜那小的可怜的粉嫩肉穴,看着随着自己的抽插,那小粉嘴嘟哝着不断吐出粘稠骚水,直看得他眼珠生疼,身下感觉更加胀硬了。 “小东西,父亲说的果然对,能让我第一时间就勃起的就是我命定一生的女人,我等了那么久,总算是把你等来了…嗯…不错,这小嫩屄值得我这么长久的等待……说,西门哥哥是不是插得你美死了?看看你,小屄屄被我插得不断冒浆,真是骚死了……” 西门君用沙哑低沉的嗓音在何甜甜耳边不断得说着骚浪情话,将何甜甜说的心里又羞又荡,那小穴抽搐般的直咬他,将西门君咬得越插越快。 插出兴味来的西门君将两人身上的衣衫通通除去,把何甜甜一把抱起,挺腰就对着她的小穴一顿撞击,顶得她连声尖叫,都喊破了音。 “额啊啊啊啊……等等……等等……先让我缓缓……呜呜…里边…里边麻掉了……” 喘着粗气的西门君终于停下了他打桩机一般的狠操,单手抱住何甜甜,用另一只手将她喷到他小腹上的骚水涂抹开,邪笑着道:“小家伙这么喜欢我吗?给哥哥喷了这么多的水……” 何甜甜看着西门君被自己的骚水涂抹得水亮的八块腹肌,那种淫色的雄性美刺激得她双颊绯红,穴肉翻滚,把西门君咬得连连叹息。 “看这小骚肉浪的,小色女刚缓过来就想哥哥插你了?来,双手捧着你的大奶子,用奶头磨哥哥的奶头,磨舒服了,哥哥就继续好好操你……” 对于这些男人床上的羞耻要求,何甜甜都会红着脸配合,因为她稍稍犹豫,这些男人就会说她不听话要惩罚她,然后便操得她哭爹喊娘也不停,所以在大肉棒的淫威压迫下,只要不是太过分的羞耻要求,何甜甜都会尽量配合。 于是何甜甜红着脸,用小手捧起白腻双乳,用凸起的乳头对准了他肉粉色的乳头转圈磨蹭,磨得两人齐齐低吟出声。 女人肥软的酥胸和男人健硕臌胀的胸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得西门君眼热不已。 “你真是无一处不好,这奶子生的真大,我一手都握不住……” 西门君抬手抓住何甜甜的一只乳房掐紧,看着白腻乳肉就如同奶油一样从他的指缝里满溢出来,小乳头也被指缝掐扁了,向外嘟嘟着,看起来很是可怜,却引出了男人满满的残虐欲,那深深插在肉穴里的大肉棒都被刺激得轻摆搐动,晃得何甜甜又是淫声连连。 “这个姿势没法好好的玩奶子,我放你下去。”西门君说着将何甜甜放到了地上,让她扶着床柱站好。 “这大屁股!像大馒头一样,又白又软,嗯……要不是怕弄伤你,我真想连你的屁股都好好插一通!” 西门君大手啪啪拍打着何甜甜的大白屁股,将那肥腻翘挺之处打得屁肉翻浪,然后又像是不知道怎么爱抚好了似的胡乱揉捏抓弄,很快就将白软的屁肉揉捏得红肿一片。 可是看着被蹂躏得发红肿胀的屁肉,西门君犹嫌不够,他扒开何甜甜的臀缝,竟挺着肉棒在那里上下穿梭起来,将何甜甜痒得菊花缩紧,小屁股连连摇动。 “不……不要插那里……” 何甜甜看他磨个不停的架势,真怕他一个兴起就挺身给她来个菊花残,所以她抖着声音哀叫,企图引起身后凶兽的些许怜悯心。 “不想我插爆这里,那就赶紧把想让我插的地方露出来,不行,这样我还是看不到,再撅高点……” 为了保住菊花,何甜甜只能极为配合的扶着床柱弯下腰部,对着西门君撅高屁股。 被白虎大哥插爆了(H) “就是这个小浪屄想让我插爆吗?” 西门君拇指上下抚弄着何甜甜外翻的穴口,嘴里询问着,手指却在下一刻向下一滑,毫无征兆的按在半露的肉球上快速拨弄起来。 ”哎呀!不是…不是那里啊……呜呜……放开我……” 何甜甜惊叫一声,下意识就想向前躲,却被西门君的铁臂一把抱住腰,逃无可逃。 “这里怎么了?叫得这么好听?” 西门君单臂钳制住何甜甜,大手还在她腿间不断拨弄,将小肉球玩得很快就红肿凸起,像个半透明的浆果。 “ “呜……不要弄了……不要……咿……忍不住了……啊啊啊……” 何甜甜仰着脖子尖叫,对着还兜在她下身的大手就呲出香腻潮液,那黏腻骚液多到西门君蒲扇般的大手都兜不住了。 “嗯……水真多……真骚……哥哥真喜欢……” 西门君喘息着将手里兜着的骚液涂抹到自己的肉棒上,甚至连底下的大肉囊也都照顾到了,然后他一边将大肉棒撸得滋滋作响,一边低头轻啄何甜甜的后背低喃道:“你看,哥哥身上都是小浪货的小骚味了,那么小屄屄是不是也该接受哥哥的味道了?哥哥会射满小浪货的小屄屄,让它撑得直打嗝……” 刚才做到一半,又被撸了半天,西门君身下的那根肉棍已经胀硬到了极限,像根粗大钢筋一样坚挺的直立着,甚至不用扶着就可以直接插进何甜甜的穴里去。 西门君手抓着何甜甜的大胸,底下不间断的啪啪顶操,从下边看去,大肉锤一般的肉囊,每一次都快准狠的砸在何甜甜外凸的肉球上,将她砸得连连哀叫。 “咿呀!慢点啊……太深了……呜呜…要被插死了……” 西门君身材高大,底下那根又硬得像根大棒槌一样,每次挺腰狠插都能将娇小的何甜甜整个人插得脚都离了地,足可想见那可怜花心要承受多么沉重的打击,她被操得涕泪横流,下边更像是失禁了一样,喷了一地的骚水。 “嗯!真是太紧了……美死了,是吧,宝?” 因为插得实在太深,西门君那粗大到不像话的柱头都被子宫颈完全包裹,可他犹嫌不够的单臂钳住何甜甜的细腰往下按压,下边左右顶蹭,恨不得将大肉囊都塞入那浪穴里去。 何甜甜被插得眼仁翻白,大张着嘴却叫不出声,呼吸几乎都停滞了,可西门君看着何甜甜快被他插死的可怜样子却成就感满满,甚至嘴角都带上了残虐的笑意。 “真是舒服死了……嗯……插得这么深还嘴馋的吸我,好了,好了,射给你就是了,我一定会喂得你饱饱的……” 敏感柱头卡死在子宫颈内,被抽搐的子宫颈死命吮吸,让天赋异禀的西门君也受不了了,他粗喘低吟着抬起何甜甜的一条腿,进入了最后濒临爆发前的狠击狂操。 “呜呜……不……呜啊……死了…死了啊………” 屋子里只剩何甜甜的痛苦尖叫和皮肉拍打的响亮声音,其间还插入了女人被操到失禁喷尿的哗哗声。 女人被操到功能丧失的哗哗淫声刺激得西门君精球一顿抽搐,他重重闷哼了一声,再也守不住精关,开闸像放尿一样喷出大量的粘稠白精。 “呃啊啊啊啊啊……好烫啊……好烫啊……要被射死了………” 神兽的童精对人类女子来说太过热烫浓稠了,烫得何甜甜凄声惨叫,小屁股夹着喷精的大肉棒左扭右摆,可被西门君桎梏着身体,怎么也甩不脱那烫如烙铁的大肉棒。 “呼……真爽……什…嗯!!你……哼嗯………” 有力的高挺着腰,确保最后一滴精液都挤入了何甜甜的小子宫里,西门君才心满意足的长舒一口气,抱着她坐到床边,想稍稍歇一口气,可不曾想就在这时因为畅快射精而大张的精眼被两个小肉芽突然侵入撑得更大,然后就是冰凉畅快的液流顺着射空的射精管猛然灌入进来,眨眼间就冲入了西门君身体深处藏匿着妖丹之处。 感受到那股液流的精纯之力,西门君的惊诧很快就化为享受,他抱着何甜甜迭股而坐,头埋在她的肩窝里,闭着眼睛,被何甜甜的阴精灌得发出大猫舒服时才会发出的呼噜呼噜的声音。 当阴精冲击得他的妖丹咕溜溜直打转,滋养得他的妖丹生生长大了一圈,西门君忽然睁开眼睛,金色的眼眸明亮无比,他转头像雄兽安慰雌兽一样舔了舔何甜甜汗湿的后颈,忽然尖牙刺出,咬破了何甜甜的后颈就吸吮起她香甜的血来。 有一白色虎头样光影从何甜甜破损的后颈伤口上闪出,倏的一下没入到西门君的额间闪了几闪后就消失不见了。 和何甜甜结契完毕的西门君松开了咬着她后颈的嘴,又开始一边喉底发出舒服的呼噜声,一边舔着何甜甜的后颈,几下就把那尖牙刺出的伤口舔好了。 舔着舔着,西门君就感觉眼皮开始打架,他知道这是妖丹升级后的困乏感,便打了个哈欠,就这么抱着昏晕后的何甜甜栽倒在床上,拉过来个被子就呼呼睡着了。 被活活做晕后的何甜甜刚小睡了一会,就被一个大嗓门吵醒了。 “大哥,做完了吧?明天就是禅位大典了,我还得将甜甜送到二哥那边,那个睡神,指望他主动是不可能了。” 进门大声叫嚷的是南宫烈,他毫不避讳的直接走到床边,拉开被子就弯腰抱起何甜甜,何甜甜的穴里还插着西门君半硬的肉棒,他这一拉扯摩擦让两人都发出一声呻吟声。 飞起来操穴怎么样(H) 南宫烈连衣服都懒得给何甜甜穿,就用大氅将何甜甜一裹就飞奔出门了。 只是飞奔到半路,他就将何甜甜往一粗树桠上一放,拉开她的双腿,就往她腿间看去。 “大哥也不知道悠着点,小屄屄都给操肿了,甜乖,我先给你舔舔,要不一会你还得承受二哥的家伙,会很辛苦。” 南宫烈说着就低头开始舔舐何甜甜红肿的肉缝,大舌将每一处都照顾到了,一边舔一边分泌富含治愈效果的唾液,将何甜甜的肉缝舔得水亮亮的。 “嗯啊……你……” 在他怀里迷迷糊糊打瞌睡的何甜甜一不注意就被他放倒了舔穴,她看着树枝间闪闪烁烁的阳光,嘴里不自觉的发出难耐的哼叫声。 只是没一会,何甜甜的呻吟声里也掺入了南宫烈的粗喘声,他抬头看着何甜甜,伸舌舔去上唇沾染的不明水液,有些着急的掏出已经胀硬竖起的肉棒,对着何甜甜恳求的说道:“甜甜,不行了,给你舔一会,我这里就硬得不行了,你给我撸出来好吗,咱们速战速决,一会完事后我赶紧带你去二哥那……” 虽然嘴里是在恳求,可是大手已经拉过何甜甜的小手抓到他的肉棒上开始嗞嗞的撸动。 低头看着在自己两手间快速出入的粉红肉棒,何甜甜双腮绯红,当她看到有透明的精珠从微张的精眼里泌出,又被自己的小手挤压出来,顺着粗大的肉柱滑落到大肉囊上的时候,她被这一热辣的画面刺激得穴肉蠕动,肉穴里也跟着分泌出一股淫水,流到了垫在她屁股底下的大氅上。 神兽的嗅觉最是灵敏,虽然何甜甜红着脸夹紧小腿,可还是被南宫烈嗅到了她腿间浓郁的雌性性香,他笑着一把将何甜甜揽入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怎么?这么喜欢南宫哥哥的身子吗?我还没插你,小屄屄就冒水了?” “哪…哪有……” 何甜甜不想承认自己会这么色,小声嗫嚅着否认,下意识的将小腿夹得更紧了。 只是她那点儿小力气怎么敌得过南宫烈,大手轻松地就破开她小腿的防御,摸到了她湿滑的腿间,大手摸索着流水的湿穴,搅弄得咕叽直响,那淫声刺激得南宫烈再也忍不住,他嘴里说着:“不行了,先让我插一发,晚上再送你去二哥那……”然后就抱起何甜甜,挺腰插进她的水穴里操击起来。 “啊……慢点……” 何甜甜圈住他的后颈,没一会就被南宫烈插得头昏眼花,小穴热烫,哀哀的叫了起来。 “你的喷水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听……” 南宫烈忽然抱起何甜甜,猛然拔出肉棒,失了巨大肉塞的堵塞,疯狂蠕动的穴肉像压力泵一样噗噗的喷出骚液,将下边的大肉棒和大肉囊都喷得更湿了。 “啊…不要……嗯啊!” 何甜甜被自己的身体发出的羞臊声音羞得脸颊通红,不过南宫烈也不会让她空太久,让她听听声便又挺腰刺了进来。 南宫烈在底下像电动的蹦蹦椅似的不断的往上顶操着何甜甜的肉穴,间或亲吻几下哼叫不止的小嘴,和上下蹦跳的大乳房,将何甜甜操得上下一起淫叫。 “来点刺激的……” 南宫烈将身子一转,由跨坐在树枝上的姿势变成坐在树枝上双腿并合,而何甜甜也被他悬空抱在半空中继续狠操。 何甜甜整个人高高悬在半空中,只靠穴里的一根肉棒和抱在她后腰的大手支撑着才没有跌落到树下去,偏偏南宫烈次次都大力的将她向上顶操,让她每每都有一种要被顶飞出去的错觉,吓得她连声惊叫,小穴都害怕的绞得死紧。 “这就害怕了,那换这个姿势呢?” 南宫烈坏笑着将何甜甜整个抱入怀里,忽然背生双翼冲天飞去,惊得何甜甜长长的尖叫着,小细腿死死的盘在他的腰上,生怕自己掉下去摔成肉泥。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现在就落到地上去,你怕什么啊?我就是把自己摔死,也不能摔了你,放心吧,我的小心肝……” 南宫烈亲吻着哭得直打哭嗝的何甜甜,缓缓落到地面上去。 “真可惜,小水水都吓没了……” 南宫烈摸索着何甜甜腿间肉缝,感觉那里不如以往的湿润,一脸惋惜的说。 “你!你个大坏蛋!吓死我了……呜呜……” 缓过劲来的何甜甜气得举起小拳头直打他,只可惜那小力道对南宫烈来说都不如挠痒痒劲儿大。 “我、我这不是想逗你开心嘛,你有了大哥,一会还要收了二哥,他们都比我强,我、我怕你觉得我不如大哥、二哥,会冷落我……” 看着南宫烈委屈吧啦的样,何甜甜都被他气笑了,他怎么像是个用调皮捣蛋愚蠢争宠的小孩子啊! “我不会冷落你的,我会天天掐你,你这个蠢蛋!” 何甜甜恨恨的掐他的胸肌,故意掐在他肉粉色的乳头上——这地方总不能也没感觉吧? “嗯啊……” 南宫烈被何甜甜这一下掐得浪叫了一声,深深插入在何甜甜穴里的肉棒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看来他这里还蛮敏感的呢。 “甜甜,还想要……” 南宫烈顶着被插凹陷进去的子宫颈钻头似的摇晃着肉棒,嘴里却可怜巴巴的乞求,这种独特的撒娇方式着实让何甜甜大呼受不了。 “呃啊…你这家伙,别磨了,腰酸死了…嗯啊……” “听这声,甜甜的水水又回来了,是不是甜宝也想要了?放心,南宫哥哥一定全力满足你!” “额啊啊啊……慢点啊啊啊……” 不用那么全力也可以啊!! 只可惜身底下的啪啪狂操让何甜甜根本无法说出她心底的吐槽,只能发出连续的高亢语气词。 抱着何甜甜操二哥(H) “甜宝,我要射了……咱们先就这么小小的做一下,要不一会你去二哥那该没力气了……” 南宫烈喘着粗气舔着何甜甜的耳朵说,只是被他插得快背过气去的何甜甜却直想骂娘,这还是小小做一下?快做掉她半条命了! “嗯!嗯……哼……对,就像这样,把我的精液全吃掉,没准这时候,你已经被我种下了小崽子了呢……嘿嘿……” 射完精心情很畅快的南宫烈抱着急促喘息的何甜甜笑的有些傻兮兮的,殊不知他喷出的精液虽多,却全部成了已经入住子宫里的三个小家伙的养料,现在他们正在胎膜里兴奋的直转,因为这么快又开饭了而高兴。 为了确保自己射进去精液不漏出一滴,南宫烈干脆拉起他的大氅,将两人都裹在里边,就这么插着何甜甜便继续赶路了,那大肉棒杵在里边,就是不主动操干也够何甜甜喝一壶的了,所以到了南宫烈的二哥那里,南宫烈拔出肉棒后,何甜甜小穴里喷出的骚水都把底下那男人的裤子都喷湿了。 何甜甜被南宫烈架着腿弯,叉开着腿,对着身下男人的裆部喷水,羞窘得何甜甜小脚趾都缩紧了,她结结巴巴的说:“不要这样……你、你二哥还没醒……” “我叫二哥,你可不能也这么叫,他的名字是淳于冥,你可记住了。我二哥是镇守北山的玄武神兽,玄武嗜眠,他常常一睡就十天半个月的,他要是不想醒,谁也无法叫醒他,今天他能醒来我都感到挺惊奇的,不过他今日已醒了一次,绝不可能再醒第二次了,所以接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自力更生了。” 什……自力更生?你是让我强奸一个熟睡的男人吗?这难度未免太高了吧? 似乎是看出了何甜甜心底的疑虑,南宫烈微笑着说:“放心,我会帮你的,至于二哥,你也不用担心,男人就算是睡着了,这活儿也能正常醒来,你看,这不已经被你的骚水喷得半硬了吗?” 南宫烈说着毫无预兆的就伸手拉下了淳于冥的裤子,将那根又大又长的肉棒彻底暴露在何甜甜眼前。 何甜甜看他皮肤黑,以为下边的肉棒也是黑的,结果那根大肉棒的色泽却是艳紫的,尤其是顶上那个浑圆的大柱头,就像是长得顶好溜圆的大紫李子似的。 “你先给我二哥撸硬,我再给你舔舔,别让小穴凉了……” “呃啊!你…别……好痒……不要……” 何甜甜刚用两只小手握住了熟睡男人半硬的肉棒,就被南宫烈的浪舌舔得全身一软,整个人向前栽去,正好亲在淳于冥的小腹上。 主要是南宫烈也太狠了,只把那浪舌变成妖兽的长舌,插入何甜甜的穴里后就强硬的挤开穴肉的阻挡,直接舔在了花心之上。 那舌尖快速的搔动着敏感的花心,舔得何甜甜狂扭大白屁股,仰头张嘴尖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也不知是何甜甜的扭着屁股的浪样还是那一声紧似一声的娇吟让她身下的淳于冥的肉棒完全挺立起来,看起来硬得能打人。 不只是淳于冥,南宫烈本来就没怎么消减下去的肉棒也被刺激得在身下挺着直晃,他抽回舌头,不轻不重的打了何甜甜乱扭的大白屁股一下,带着喘息问:“别浪了,还不快看看二哥硬没硬起来?” 他快速抽回舌头那一下让何甜甜呜呜的闷哼几声,新淌出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让淳于冥的裤子更加的湿粘了。 她滴滴答答撅着肉缝淌骚水的样子让就在她身后看着的南宫烈更加饥渴难耐,他要不是顾及着让何甜甜赶紧把他二哥也收了,好尽早举行禅位大典,他早就健腰一挺操进去了! 何甜甜喘息着伸出小手抚摸身下男人的肉棒,那根棒子早就硬得硌手,仿佛是感应到她的抚摸,那根硬棒子竟然在她手里颤动了几下,就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了似的。 何甜甜抬眼偷瞄,淳于冥眼睫都没颤动一下,看起来并没有醒来,那么真的像南宫烈说的,这玩意还能有自我意识不成? “好没好嘛,我要忍不住了……” 南宫烈真是忍不住了,他扒开何甜甜的肉缝,挺腰用大肉棒在肉缝里上下磋磨聊以解馋。 “嗯啊……好、好了,别磨了……啊啊………” 南宫烈闻言便把何甜甜抱起,屁股对着淳于冥的肉棒,指挥何甜甜道:“你把二哥的肉棒拿起来,自己塞到小穴里去,我帮你操我二哥。” 何甜甜忍着羞,握住淳于冥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小穴嗯嗯啊啊的缓缓塞入,刚入到一半,南宫烈就等不及的抱着她的腿弯上下套弄起淳于冥的肉棒来。 “呀……慢点……嗯嗯……” 因为是被强制打开双腿,淳于冥那根粗长肉棒几乎是没受到什么阻碍就直插到底,而南宫烈的臂力了得,每一次都能抱着何甜甜上下长距离的套弄,抬起时只留大柱头还卡在肉穴里,放下时确保整根肉棒都被肉穴吞下,让两人之间的交合处不留一丝缝隙。 因为南宫烈是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何甜甜,所以她双腿大大分开,无法遮挡两人之间结合的羞处,所以在前边可以很清晰的看清两人的性器官是如何交合的。 死人都能给操醒了(H) 何甜甜的小穴被紫红的大肉棒强势劈开,前边的小肉球半露不露,时不时的就擦过肉柱引起何甜甜的一声惊叫,护着穴口的两个小肉片已经完全消失不见,被过于粗大的肉棒挤进了肉穴里,里外磋磨。 大肉棒每一次操入都会挤出大量的骚水,流淌到淳于冥的下体上,将他下身的毛发喷得透湿,连底下的大肉囊都被洗得湿漉漉的。 何甜甜被南宫烈抱着不断操击着淳于冥的大肉棒,明明她是主动进攻的那个,却咿咿呀呀的喊得越来越大声,甚至拉着长调,向前挺着小屁股,一副眼看就要高潮了的样子。 就在何甜甜浪叫着,夹紧肉穴要高潮的时候,她无意间一低头却赫然发现底下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现在正在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一紧张,身下更是忍不住,竟然就这么对着身下的男人喷出潮液来,温热的液体大多浇在男人的胸膛上,甚至有几滴喷到了男人的嘴边。 看着自己对着完全陌生的男人喷了一胸膛的瘙液,何甜甜羞窘得浑身直抖,带得小穴跟着转了圈的死绞,绞得身下男人的肉棒都开始一跳一跳的蹦筋。 淳于冥伸舌慢慢舔掉嘴边的骚液,看着何甜甜羞红得像一个红通通大苹果的小脸,视线转移,又看向夹着他的肉棒紧张颤抖的小穴,嘴里说了一句:“真骚!”便一个用力挺腰顶操上去,把何甜甜顶得尖叫一声,身体就向后倒去。 “二哥,你醒了?”南宫烈抱住倒在他怀里的何甜甜,伸头看向淳于冥。 “嗯,你把好甜甜。” 淳于冥淡淡答道,见南宫烈抱好了何甜甜,便起身,一条长臂支在后边,一手握住何甜甜的腰侧挺腰啪啪连操,操得何甜甜上下一起尖叫,淫汁横流。 狂操了一会,淳于冥缓了下来,不再次次都撞击在何甜甜的穴口,少了皮肉相击的声响,肉棒插弄水穴的咕叽咕叽的淫声就声声入耳了。 “看看我的兄弟看上的女人骚到了何种地步,小屄屄被大肉棒插得都能唱歌,操得越快唱得越欢,这么欠操的小穴还真是我们兄弟的福分了,看来我们兄弟下半辈子可以过的很性福了,你说是吗?嗯?” 淳于冥咕叽咕叽的匀速操着,大手摸向何甜甜的下身,拇指按在她凸出来的小肉球转着圈的摩挲,何甜甜尖着摇着屁股躲避,只是她越躲,身后的南宫烈将她越往前送。 “把她给我,”淳于冥将何甜甜从南宫烈怀里抱过来,转身就压倒在床上,“这样看你还怎么躲……嗯哼……你里边还会咬人,真是欠操死了……” 淳于冥压在何甜甜身上不断耸动着,长腿有力的蹬在床上,确保每一下都深深插入到子宫颈内,插得何甜甜花心抽搐,眼里噙着泪花,嘴里吟哦不休。 南宫烈在后边看着他二哥硕大的肉囊上下拍打着何甜甜的白屁股,起落翻飞间,还能看见在肉穴里嗞嗞出入的紫红肉棒,这淫荡场景刺激得他喘息着用手不断撸动自己变得邦邦硬翘起的肉棒,将撸出的清精甩得四处飞溅。 淳于冥就这么压着何甜甜不知道操了多久,直到操出了精意才将她翻过身去,又挺腰操了进去继续无休止的征伐。 这个姿势让坐在两人身后的南宫烈看得更清楚,他喘息的声音更大,在肉棒上撸动的大手也改为箍住了柱头部分快速上下搓揉。 后入的姿势让淳于冥操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那频频前后摇摆的大肉囊也像是大肉锤一样,凶狠的撞击在何甜甜外凸的肉球上,将她砸得尖声哭叫不止,只是她听起来颇为凄惨的淫声却听得在场的两个男人性欲愈加旺盛,只想着怎么再加把力,把她活活操死才好呢。 “嗯!嗯!!” 挺腰狂操的淳于冥闷哼两声陡然顿住,那攒了不知几百上千年的初精从大张的精眼里喷薄而出,同时,他唇间忽然长出利齿,瞬间穿透了何甜甜后颈的皮肉,薄唇对着冒出的血珠吸吮起来。 一道玄武形状的金光从何甜甜后颈伤口处出现,没入到淳于冥额间闪了三闪消失不见,而淳于冥却没有松开何甜甜的后颈,就这么叼着她后颈嫩肉继续挺腰放精。 被大肉棒长久高频的操击,又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烫精,压迫得何甜甜的小小膀胱都紧缩成一团,她就这么尖声哭泣着,在淳于冥给她灌精时忍不住的尿了出来。 南宫烈的眼睛多么利啊,他清楚的看到何甜甜的小穴被插得红肿外翻,不断抽搐抖动着,甚至连肿大肉球下的小眼被迫打开,喷出尿液的羞耻样子都看得一清二楚,女人被彻底操废的样子刺激得他呼吸急喘如老牛,他的拇指在柱头精眼附近不断的来回搓揉,给濒临射精的肉棒以最大的刺激。 淳于冥频频抽动的大肉囊不再泵动,看样子是已经喷完了精液,他回头看了一眼南宫烈,南宫烈马上秒懂他哥输送的信号,站了起来,扶着肉棒贴着前边两人站好。 淳于冥缓缓拔出肉棒,在粗大柱头脱离红肿肉穴的那一刻,穴里大量的骚水喷了出来,喷得两个男人的肉棒都向下直淌骚水,那浓郁的雌性性香刺激着雄兽的嗅觉,让刚射完了精的淳于冥肉棒抖动,再次翘立起来,而在后边的南宫烈则被刺激得清精涌流,顺着肉柱滴滴答答的淌落下来,流到了床单上。 彻底收服了木解语(H) 木解语帮着浑身瘫软的何甜甜翻了个身,刚才他看兰君从后边操何甜甜时就十分眼馋,所以他也有样学样的要尝试这个姿势。 软绵绵的何甜甜根本趴不住,不过木解语并不在意,他大手拎起何甜甜的屁股,扶着肉棒对着大开的穴口就又操了进去。 后入与众不同的握持感和深度让他舒服得叹了一口气,然后他就用大手把住何甜甜的臀侧,跪立在床上挺腰狂操,何甜甜很快就尖叫着在床单上喷出新的潮液,不过木解语根本就没有理何甜甜的痛哭求饶,只是咬着牙闷头狠干,结实的小腹将何甜甜的小屁股拍得愈加红肿不堪。 只是闷头狠干实在是不适合对妖穴没什么经验的初哥,伴随着何甜甜哭叫声越来越大,那肉穴也像是被点燃了怒气值,越绞越紧,紧到后来木解语已经寸步难行的程度,然后花心在这时候再狠狠一咬一吸,木解语就无奈低吼着一泄如注。 拼力挤出最后一滴精液后,木解语期盼好奇已久的小肉芽如约而至,大概是何甜甜有些累了,那小肉芽舔弄木解语精口的动作又懒又缓,这无疑加长了木解语被舔弄射精管的时间,木解语被舔得又痒又爽,他翻白着眼睛低哼着,爽到精管麻痹,都快失禁的要尿出来了。 那小肉芽见木解语实在受不了了,这才撑开了他的精口开始给他大量灌阴精,因为液量巨大,撑得麻掉的射精管痛爽得如同瞬间经历了不知多少次的射精高潮,爽得木解语已经失去了理智,大张着嘴却哑了声,大张着眼却失了焦。 而大量涌入的至纯阴精扑入他蕴养着妖丹之处,嘶溜溜的舔着妖丹,将他的爽感提高到无以复加的程度,然后在他快被爽昏过去前,具有滋养功效的阴精渗入他妖丹上的破损裂纹处,如粘合剂一样开始修复妖丹上的伤损之处。 内视感受了全过程的木解语此时哪还有一丝疑虑,他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对何甜甜的感激和被阴精完全洗脑后的无脑爱恋。 对于又收获了一头大型的护卫犬,何甜甜表示并不在意,她现在只想拍死这些男人,她的屁股哦,都被拍肿了,呜呜…… 当木解语闭上眼睛,陷入接受阴精后的修炼后,一直在旁边等着的小四将何甜甜抱了过来。 何甜甜便向他哭诉几人的恶行,一边说一边还委屈的揉着自己的小屁股。 小四好笑的帮她一起揉,不过揉着揉着就变了味,那修长的手指就揉进了肉穴里去了。 “啊……四啊……” 小四算是这些男人中的老人了,怎会表现得那么猴急?虽然他的肉棒已经硬到爆筋冒水,可是他的手指还是慢悠悠温柔的抚摸肉穴,让何甜甜被操麻掉的性欲再次缓缓苏醒。 何甜甜知道他的急迫,所以更爱他这时的温柔,她主动抱住小四亲吻,还把小手放到小四硬直冲天的肉棒上上下安抚,嘴里还连连夸赞:“小四哥哥是不是又大了,甜甜真是又怕又喜欢呢,小狼哥哥来操我吧,啊嗯,好撑…好酥……好麻……好喜欢……” 为了不让何甜甜看到兰君妒忌的瞪视,小四抱着何甜甜下床去溜达了,他操得不急,掌握了妖穴的习性后,他可以有技巧的拉长操穴时间,而且他是白班最后的一个,可以由着他慢慢来。 收了木解语、木生香父子后,又和他们做了几次,两人脸上胎记一样的伤痕就完全消失不见了,然后有一天,何甜甜在宝楼楼下,兰君的粉色大花树旁边看见了新的一株植物,那是棵开白花的大树,只是奇怪的是,大树的一支树杈却是开的红花,虽然白花文雅、红花灿烂,可是一树两花还是让何甜甜感到奇怪。 何甜甜将兰君收到宝楼里后,他敏感的嗅出这是处极佳的灵穴宝地,所以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而是干脆扎根在宝楼楼下的空地上,当起了宝楼院子里的观景植物。 而现在,观景植物又添了一棵,还是个嫁接植物。 不必说,那棵开双色花的大树就是木解语、木生香父子,兰君说他们相性相合,赶巧妖丹都有了裂痕,不如趁着一起和何甜甜啪啪期间,打通彼此的经脉,结合到一处,这样就能互相弥补他们血脉上的缺失,一起激发他们隐藏在血液中的共同祖脉,来个彻彻底底的提升。 果然,嫁接成功后的两人已经摆脱了三流血脉的桎梏,晋升到和兰君平齐的一等妖灵之列,只要再继续和何甜甜一起修炼,他们的功力也会突飞猛进,和何甜甜其他的几个男人的实力也不会相差太多了。 和新收的父子友好又深入的交流期间,何甜甜也没有忽略另一个笼子里的新客,只是这家伙太过害羞,何甜甜直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他的庐山新面目。 另一个笼子里关着的是一个蛋,一个特别大特别大的蛋。 据兰君说,这个蛋是天生地养的石精之蛋,如果机缘巧合,这个蛋是可以孵化出石之精的,不过何甜甜的奶汁有滋养催化之效,只要天天用奶汁给这个石蛋催化,他应该很快就会孵化出来。 何甜甜的奶汁是有的,因为小宝宝们虽然已经忌奶,可大宝宝们却一直没有断奶,尤其一边射精一边吃几口奶已经成了他们的习惯,何甜甜就是想断奶也架不住他们天天勤劳不辍的吸吮。 于是那大石蛋就成了何甜甜床上的常客,何甜甜被操出奶精时,她就一捧奶子,对着大石蛋扫一奶梭子,倒也方便。 石蛋孵化出精壮男(H) 终于有一天,何甜甜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只觉得乳头被人咬住吸吮,腿间也痒痒的,似乎有什么光滑又巨大的东西在轻轻戳弄。 何甜甜以为是那几个男人没吃饱又来烦她,何甜甜不耐的伸手去格挡,却被人拦住了,有声音在她耳边悄声说:“嘘,石精孵化了,你给他喂了奶,哺喂了阴精,他就是你的了,再也跑不了了。” 那人的话让何甜甜彻底醒了过来,见拦着她的是兰君,而在她身上摸索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身周环境漆黑,也看不清他的长相,只能看出他身材比何甜甜要高大得多,哪里像刚孵化出来的宝宝,再说了刚孵化的宝宝怎么能有他胯下那根坚挺的肉棍! 就这个问题,何甜甜问了兰君,他解释道,石精就像是风滚草一般的生物,只要孵化出来就是性成熟体,可直接进行交配,交配结束,如果他侦测到交配对象已怀孕,他就又会恢复成石蛋状态。 不过就像风滚草,只要有合适的阳光雨露,它就不会陷入休眠状态,石精如果能一直被何甜甜的阴精滋养,他也不会变成石蛋。 说白了,何甜甜又添了一个需得时时投喂的男人。 兰君点开了灯,何甜甜这才看清在她身上忙活的人长什么模样,说实话,他有些吓人,他的皮肤白得毫无血色,头发眉毛和睫毛都是白色,就连瞳仁都是白色的 要不是瞳仁四周有一个黑色的圆圈,何甜甜怕是都看不清他的眼仁在哪。 虽然他五官都很俊美,可是都是一个色的,看起来总是让人不太舒服。 而且他的肉棒也是白色的!就很离谱! 何甜甜还没到高潮,没有奶精,那男人吸了半天,吸不出什么来,就失望的放弃了,他打开何甜甜的双腿,扶着他的白色肉棒在何甜甜的腿缝间上下搅弄,似乎是在探索应该进入的正确区域,只是他柱头太大,何甜甜的穴口又恢复的十分紧致,他努力了一会,竟然没有找到正确的入口。 何甜甜见他忙活得可怜,就伸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引导着插入穴里小半根,然后低吟着轻抬小屁股,打算将剩下的慢慢吞入。 都说了,她这妖穴石人也得动情,感觉到柱头被穴肉一点点啃咬拖拽,石精忍受不住,一个挺身就解决了何甜甜努力半天都无法达到的深度。 何甜甜闷哼一声,低声嘀咕了一句:“刚出生就这么大,谁受得了……” 石人没有在意何甜甜低声说了什么,感觉到肉棒上传来的被吸吮的爽感,他根本就停止不了,凭着本能就不断插干起来。 石人的肉棒比一般男人的肉棒都要凉,插干了半天也没热起来,这种微凉的肉棒带给何甜甜别样的感觉,也刺激得穴肉收得更紧,只可怜单纯的石人也不懂得暂避锋芒,被夹得紧了他就加快操穴速度,一时间屋子里都是他啪啪操在何甜甜身上的声音。 石人的肉囊也不知道是没发育好还是什么原因,像个石头块一样皱缩着,并不会跟着他的动作上下甩摆,何甜甜的小屁股就不会像被别人操时那样,被拍得红肿。 而且没有大肉囊遮挡视线,何甜甜的肉穴是如何被大肉棒插开的,在后边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包裹肉穴的两瓣蚌肉被挤向两边,中间的肉穴被插开得大大的,因为肉棒是白色的,被肉棒带入拽出的粉红穴肉就格外的显眼。还有被压榨出的骚液,一层层的涂抹在何甜甜的小屁股上,甚至小菊花都被骚液泡得湿漉漉的。 “啊……等等…让我缓缓……换个姿势吧……嗯啊……你听不懂人话吗?” 石人像打桩机一样操干不休,让何甜甜直呼受不了,她用小手推拒着石人的胸膛,可是石人像听不见一样继续啪啪狂操。 在一边守着的兰君伸手一拽石人,将石人拽离了何甜甜的身体,脱离了肉穴包裹的大肉棒冲天竖起,和刚刚不同的是,大肉棒的柱头部分已经变成了浅粉色,沾着透明的淫液,倒有一种别样的娇艳。 操不到肉穴的石人看起来有些可怜,他握着直挺挺的肉棒,眼巴巴的看着何甜甜,似乎是在乞求她。 兰君帮身子发软的何甜甜翻了个身,轻拍了一下何甜甜撅起的小屁股,这才让开位置,对着石人摆了摆手说:“行了,你继续吧。” 石人也不知道是否听懂了兰君的话,他眼里只有何甜甜那浪来浪去的粉色肉缝,见自己刚才插弄过的肉洞对着他若隐若现的展开,他马上就扑过去,扶着肉棒找到了入口就又操了进去。 后入可以插得更深,也感觉更紧,一直没有声音的石人也被夹得低吟起来,声音浑厚低沉,就像是鸣响着的大提琴。 石人把住何甜甜的臀侧挺腰不停歇的狂操,将何甜甜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屁肉跟着不断颤动,肉浪翻滚下是淅淅沥沥被操出的骚水顺着石人的肉囊流淌。 和刚才不同,石人的肉囊好像长大了一些,已经可以像个小肉丸一样,在底下垂吊着摇晃,颜色也有一点点粉,不再像一开始那种死白色。 随着操得时间越来越长,在肉穴里抽插的大肉棒也悄然发生着变化,整根逐渐变粉,尤其是柱头部分,已经变成鲜艳的粉红色,十分惹眼。 天赋异禀的憨石人(H) 对于大肉棒的颜色变化,被大肉棒狠狠攻击着的何甜甜并没有精力关注,她现在只在心底叨念着这家伙刚出生就这么大、这么不知节制的狠操,要是也像其他的家伙一样,会再长大可真是糟了糕了。 “唔……太大太深了……唔啊……” 何甜甜还在想着,那大肉棒就如她所愿的增大了不少,尤其是大柱头宽大的肉棱直戳进子宫颈里,在那处里外搅弄,操得何甜甜咬着牙闷声哭泣,底下那肉穴也是跟着流泪不止,滋养得在里边插弄不休的大肉棒越来越膨胀。 被大肉棒活活插泄了两次,何甜甜腿软的跪立不住,向一边歪倒,石人也不在乎她是什么姿势,只要这热穴还让他能继续插就行。 于是何甜甜侧躺着继续被石人不断插弄,似乎她双腿合起的姿势阻碍了石人插穴的速度,他忽然抬起何甜甜的一条腿扛在肩上,跪立起来挺腰继续操着,而且呼吸越来越粗重,显然天赋异禀的石人也快到了尽头。 何甜甜被这些家伙缠了一天,睡到半夜又被石人缠了这么久,早就累了,听他呼吸粗重,知道他快交代了,只是这最后的高速实在难熬,尤其还是这种不当不正的姿势,何甜甜求饶无果后,干脆将小手伸下去,抚揉石人变大不少的肉囊。 那肉囊又长大不少,随着石人的动作摇晃得正欢,冷然被何甜甜的绵软小手捉住,又捏又揉,石人哪受得住,昂头高叫了一声,身子一颤就射了出来。 石人的初精比别的家伙们都要凉,激得何甜甜呜呜哭叫着又泻出一波,因为侧着身子,向前哗哗尿出的水流特别明显。 而这段时间因为喂石蛋奶汁,已经习惯了的身体此时也因为高潮出现了泌乳反应,那乳头胀起,竟然跟着下边的潮液一起往外呲奶汁。 何甜甜上下一起喷水的淫乱模样彻底征服了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石人,他眼疾手快的一把揪住一只喷乳的奶头就吃了起来,还不忘赶紧捏住另一个乳头省得浪费。 石人身材高大,本不可能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还能吃着奶,他是将自己的身体诡异的弯曲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曲度,才能做出如此高难的动作,实在是何甜甜上下两处都让他依依不舍,两边都不想放弃。 何甜甜低头看着石人认真吃奶的模样,只觉得自己在喂养一个超大的婴儿,还有一种和自己儿子做了的不堪悖德感,这种乱七八糟的联想让她羞愧,却也隐约刺激着她,让她穴肉蠕动,按摩着刚射完精却依然不安分的大肉棒。 这时候石人已经吸空了一只奶,他将何甜甜的身体放正,正在吸第二只,感觉到肉棒上传来的吸吮唆弄,他低低的嗯了一声,像是应和肉穴的召唤一样又插弄了起来。 因为射出的精液太多,肉道里的精液一时还没被妖穴全部吸收,石人这一动,粘稠的搅动水液的咕叽声就清晰的传了出来,这声音在单纯的石人听来就是天籁之音,所以他屁股耸动的愈加欢快了。 眼看又要被石人拖入第二轮的何甜甜有些着急,她推搡着还粘在她胸上的石人,嘴里叫着够了够了。 这回石人好像能听懂何甜甜的话了,他松开她的乳头坐了起来,有些呆愣又有些可怜的望着何甜甜。 这时石人的瞳仁已经变成亮晶晶的黑色,又乖又傻的望着何甜甜,他乖乖的跪坐在那,大肉棒委屈的翘立在腿间,上边还黏糊糊的往下流淌着搅弄出的浊液混合物。 何甜甜看他那委屈样,倒好像她是个欺负单纯傻孩子的坏人,可是何甜甜知道就算人再傻,底下那根的实力可是实打实的,她不能心软。 “睡觉!我累了!” 何甜甜狠心的转身躺下,背对着傻石人,似乎明白了何甜甜意思的傻石人没精打采的低下了头,那根刚刚还跃跃欲试的肉棒肉眼可见的软了下去,无力的倒在腿间。 后来石人见兰君打湿了布巾给何甜甜做简单的清理,他赶紧靠过去也有样学样的给何甜甜擦拭,虽然他脑子不灵光,可是伺候人倒是蛮小心细致,一点都没弄疼何甜甜。 不过被两个男人过于细致的服侍又弄出了淫水的何甜甜红着脸一推兰君,赶紧滚进被窝里蒙住了头,闷闷的说:“快睡觉,我都要困死了!” 兰君淡淡一笑,掀开被子,伸手将何甜甜抱进怀里,虽然观战了半天,他还硬着,可是他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单纯想抱着何甜甜睡觉。 傻石人在后边见小人被别的男人夺走,也不知道生气,看见何甜甜撅着的小屁股,便贴上去,感觉肉棒被圆润的小屁股顶着特别的助眠,他在后边抱着何甜甜蹭了蹭就睡着了。 被当成夹心饼干睡觉,何甜甜已经习惯了,只是第二天一早,被讨债的兰君和欲求不满的石人好好整治了大半个上午,久经沙场的何甜甜依然大呼受不了。 这些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以前还只是晚上胡闹,现在有了修炼当借口,她真是白班夜班两班倒,只恨她的身体,被这么操练反倒是越战越勇,一天随随便便弄个八九回合都不在话下。 就在何甜甜浑浑噩噩的和这些家伙颠鸾倒凤的时候,那个什么五派联盟可吃了苦头了,等到何甜甜有一日起来,被这些家伙告知,她已经是五派联盟的总盟主时,她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的又升官了。 甜甜蜜蜜的大结局 那些逍遥宗、天荡门什么的已经被何甜甜的男人们扫荡得名存实亡,说是五派联盟,实则和统归成一个大派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宗门里的人员激增,宗派林林总总的事务便跟着多了起来,何甜甜的男人们又像以前一样忙碌了起来,体贴的小四就将还滞留在小世女府里的众人都陆续接了过来,让他们跟着一起服侍需求旺盛的何甜甜。 只是兰君不会让这些人闲散的一天总粘着何甜甜,他将自己和木解语、木生香身上生出的妖花喂给众人,这些妖花有强烈的刺激性,可以大大激发这些男人隐藏在血脉中的野性。 于是,妖化的男人越来越多,最后只有没什么资质的陈化和廖忠还无法妖化,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被激发出了血脉中的力量。 只是妖化的男人种类真是千奇百怪,把何甜甜弄得眼花缭乱、头昏脑涨。 比如傅锦行竟然变成一只超大的金钱鼠,一叫唤就能从嘴里往外蹦金币,虽然他变成一个圆滚滚的大毛球却不让何甜甜摸,还在旮旯自己伤心好久,何甜甜怎么哄都哄不好,只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兽形一点都不帅,和威武霸气一点都不沾边。 不让摸的还有凌傲小公子,他变的是豹猫,何甜甜一摸他就炸毛,他不想做何甜甜的宠物,他是她的男人啊,怎么可以是这种宠物姿态! 而我们的顾大总管变的是独角蛟龙,幽蓝色的鳞片闪闪发光十分漂亮,不过一变成蛟龙他就会和慕容青在天上搅成一团,誓要比个高下,弄得何甜甜的宗主府邸总是局部有雨,没几天晴的时候。 就在何甜甜的宗主府闹得就像开锅了一样的时候,她的五派盟主又变成了十派盟主,而在她周围闹腾的男人们也被陆续抽调出去,管理新加入的宗派内的大小事务。 而就在何甜甜给大小狐狸和慕容青生下崽崽后,她最大的三个儿子何云霆、何云深、何玄冰已经在他们父亲的带领下成为了最初入盟的三大宗派的宗主。 男人做了女修宗派的宗主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不过在何甜甜男人们绝对的实力威压下,不可能也变成了可能。 对这件事,何甜甜只是感叹她的孩子怎么长这么快,这才多长时间啊,就长成了像模像样的沉稳少年模样,只是遗传了他们父亲的那张妖孽脸,让何甜甜总担心会被那帮老不羞的女修勾搭学坏了。 在狐狸崽和小龙崽都断奶后,何甜甜理所当然的又怀孕了,只是这次怀孕的时间特别长,足有十个月,薛重楼早就给她诊好了脉,知道这一胎是女婴,大家都战战兢兢的,做那事时都不敢干到底了,倒让何甜甜有些有苦说不出了。 熬了十个月,何甜甜这一回才是真真切切的感到了生产之痛,她生孩子时的惨叫声让这些男人听得心都揪到了一处,心里都在想着再也不让何甜甜怀女宝了,可是他们也知道这不是他们能掌握的。 女宝是陆云州的孩子,自此,儿女双全的陆云州成了后院男人们共同的妒忌对象,只是因为何甜甜对陆云州的感情一直不减,所以他才没有因此而受到排挤。 只是小女儿何云雪长到十二岁的时候就被安平王来信给要了回去,说是要培养云雪做帝王接班人,何甜甜虽然不舍得还是放了手,她的孩子都有自己的造化,她不能拦着他们不让他们起飞。 在何甜甜做到百派联盟的盟主时,她将背上的重担卸下,交给了她的大女儿朱琬琬,这时的朱琬琬已经拥有了不少的役使妖奴,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 何甜甜离开了她生活多年的大荒宗,跟着她一起走的还有她的男人们,镇山四神兽有了他们的儿子继承父业镇守大荒宗,所以他们也能和何甜甜一起离开。 从此以后,何甜甜带着她的男人们云游四海,好不快活,在人间留下了不少让人艳羡的传说。 在世上逍遥了千余年后,何甜甜在她选定的一处幽美秘境里永远的合上了双眼,伴她左右的是她的男人们,他们没有为谁做她的守棺兽而打起来,因为何甜甜早就为他们安排了各自的位置,墓穴里只有一个偌大的主墓室,以她的棺椁为中心,呈圆环发散状放置着数个棺椁,这就是她的男人们的最终归属地。 在陷入永久的黑暗后,何甜甜只觉得自己睡了长长的一觉,然后她在母亲的喊声中醒了过来。 “甜甜,妈妈煮了绿豆汤,你起来喝点就去上学吧。” 绿…豆汤?对啊……她午睡前,妈妈就在煮绿豆汤,绿豆汤…… 可她梦中的那些人那些事算什么?黄粱一梦吗? 何甜甜怅然若失的喝了几口绿豆汤,换上校服,推着她的小自行车就出了门——再离奇的梦也是梦,她终究还得回到现实中去。 “小心!” 一只有力的大手一把将神智恍惚的何甜甜连着她的小自行车一起拽到了路边,何甜甜抬头看去,本来就圆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小四!!” 眼前这个穿着校服的少年赫然就是出现在她梦中的小四!她的小四! 只是显然他已经不记得她了。 “什么?小四?你认错人了吧?” 像小四的少年对着何甜甜笑了一下,那邪气翘起的嘴角让何甜甜如遭雷击,这就是她的小四!可是…可是她的小四不认识她了。 “嘀嘀…” 身后传来汽车喇叭声,何甜甜下意识的推着自行车避让开,当她回头看去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从那台一看就价格不菲的黑色汽车上走下来两人,一个剑眉入鬓、眉眼深深,一个吊眉虎睛、气质阳光,这不是陆云州和小唐吗??!! 何甜甜觉得有些天旋地转,怎么回事?他们都跟着她一起转世了吗? 不,不对,可能是以前她看过他们,所以才会梦见他们? 可是一想到梦境中发生的事……何甜甜脸红了,红得像一个熟透了的柿子。 可能是她发春梦了吧…… 何甜甜低着头推着她的小自行车进了校园,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身后,有三道目光一直尾随着她的身影。 下一个千年我们还会伴在你左右,不过还是让我们先玩个捉迷藏的游戏吧,我们的小甜甜…… ———— 呃一着急就把全文更完了不过还有一些画蛇添足的番外要写本来懒不想写了不过有些地方没交代清楚实在是难受还是写一下下吧 友情提示:喜欢从头甜到尾的宝宝可以就此打住了,因为番外又要回归我喜欢的精神病男主人设了 如果梯子没塌明天会来更番外如果塌了emmm…我会尽量爬上来的乃们要相信我(???)? 让人胃疼的番外一 有一天,毫无预兆的,何甜甜做了一个梦。 梦中,她到了一座房子里。 房子位于不知何处的深山里,是一座三层楼的白色楼房,有大大的窗子,可窗户上的玻璃却砸不破。 何甜甜之所以知道窗户玻璃这么结实,是因为梦的开始就是她不知为何正在用一把椅子砸窗户上的玻璃。 何甜甜看了看手里拿着的椅子,停下了不知所谓的砸窗动作,这时,有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没用的,甜甜,所有的玻璃你都砸不破。” 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是小四的声音。 何甜甜回头,看见果然是小四,只是他怎么穿着现代的衣服? 不过何甜甜马上就释然了,这是做梦啊,梦中小四穿上了现代的着装也不奇怪,毕竟梦都是光怪陆离的。 一想到这是梦境中,何甜甜就不再有什么顾忌,她几步跑到小四跟前,绕着他转了一圈,嘴里啧啧的赞道:“小四,你穿这身衣服也好帅!” 何甜甜的话让小四愣怔了一下,不过他马上皱起眉头训道:“什么小四,叫四哥!” 小四从没有过的教训口吻让何甜甜整个人愣了一下,她跑到小四面前,抬头仔细打量他疑惑的问:“小四哥哥,甜甜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你不要皱眉头了好不好,甜甜有些怕……” 说着何甜甜伸出小手就想抚平小四眉头间的皱褶,可是小四却下意识的一让,避开了何甜甜的手。 见状,何甜甜顿时觉得十分委屈,眼里都带上了泪花,她瘪着嘴忍着眼泪,可怜巴巴的问道:“小四哥哥,你不理甜甜了吗?” 小四看见这样的何甜甜,眉头却皱得更深了,他冷冰冰的说:“何甜甜,没用的,你就是再哭我都不会放你出去的!” “啊?什么?” 抹着眼泪的何甜甜有听没有懂,还不待她问出声,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何甜甜回头看去,见到顾谨正向着他们这边缓缓走来,他和小四一样,穿着现代的着装,不过和小四一身休闲不同的是,他穿着枪灰色的西服,脸上的神情比小四还要冷肃,要是他手里拿着一把枪,何甜甜都以为他是来杀她的。 可是何甜甜还是下意识跑过去,一下子扑进顾谨的怀里,仰着小脸可怜巴巴的告状:“顾瑾哥哥,小四凶我,呜呜……” “哥哥?”顾谨半眯起眼睛,用大手捏住何甜甜的下巴,将她的小脑袋摆来摆去的查看,然后抬起头问小四:“兰君又给她吃药了?” 小四耸耸肩:“不知道,兰君那疯子根本防不胜防,可能又是啥时候给她打了什么药进去,看来这次真的把她脑袋弄秀逗了。” 顾谨低下头用手指轻轻搓揉着何甜甜的下巴,眯起了眼睛笑了,笑的却十分的瘆人,他就这么带着邪恶的笑意对愣怔住的何甜甜说道:“我的小甜甜,无论你是真忘了还是装的,我都会提醒你,我不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叔叔……”说到此处,顾谨俯下身子,在何甜甜耳边继续恶意满满的低语道,“亲的,亲叔叔……” 何甜甜彻底傻掉,这个梦这么邪恶吗?顾谨成了她有血缘关系的亲叔叔?不过一想到她都睡了亲弟弟何风月,亲叔叔又算得了什么,于是,何甜甜又淡定了下来。 何甜甜不但淡定了下来,还觉得这梦里的设定十分有趣,反正是在梦里,乱伦什么的不是更加刺激吗? 何甜甜想到此处也不哭了,她将眼泪一抹,像个小猴子一样,抬起手臂吊在俯着身子的顾谨后颈上,一歪头就亲在他脸蛋上,嬉皮笑脸的道:“你让我亲叔叔,我就亲叔叔哦!” 顾谨被小甜猴猝不及防的一吻弄得一愣,他愣怔怔的摸了摸何甜甜亲他的地方,忽然笑了起来,笑容不再冰冷而是有些意味不明。 他又抬起头看着小四笑着道:“还别说,兰疯子这次的药剂还真的不错。” 小四的眼眸却因为他的话晦暗了下去:“顾谨,别自欺欺人了,被药剂控制的她就是个木偶,有什么意思?” 小四说完就转身下楼了,顾谨也没叫住他而是带着他那抹意味不明的笑自言自语的低喃道:“已经到这种地步了,自欺欺人又如何?” 他说完低下头盯着何甜甜看了一会,忽然指着自己的嘴说道:“甜甜,这次亲这里。” 顾谨线条刚毅的薄唇何甜甜都不知道亲了多少次,在梦中,她更不会拒绝他的请求,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就亲了上去。 顾谨似乎被她的热情弄得愣住了,不过他马上回吻了过去,而且十分的炽烈。 何甜甜用小舌圈弄着在她口腔里疯狂扫荡的大舌,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娇吟。 何甜甜的主动和娇声让顾谨彻底疯狂,他一把抱起何甜甜娇小的身子,推开一旁的房门,进入了一个房间。 直到被顾谨扔到床上,何甜甜这才注意到这个房间有些怪异,这……好像是一间双人病房? 不过何甜甜还来不及细思,顾谨已经单臂支在床上,另一只手掀起何甜甜的裙子伸进她的内裤里摸索了起来。 “你…竟然湿了?” 顾谨那诧异的口气就好像何甜甜湿了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何甜甜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不过已经将顺毛技能修到满级的何甜甜歪着小脑袋,红着小脸对顾谨娇娇的低声道:“看见谨哥哥,甜甜就湿了,谨哥哥穿西装太帅了……” 让人胃疼的番外二(H) “你……” 顾谨似乎是想说什么,不过又把话收了回去,他手指一勾,半插进何甜甜的小穴里抽插着,脸色阴晴不定的低头看着何甜甜问道:“我这么弄你舒服吗?” “舒服……”何甜甜低声轻哼着伸手求抱,“谨哥哥抱我……” 何甜甜的突然主动似乎让顾谨有些不太适应,他动作顿了一下,俯身下去,单手半抱着何甜甜,低头吻她,插在穴里的那只手却没有停,反而钻得更深了,插得咕叽咕叽作响。 “哈……啊……谨哥哥给我……” 顾谨动作了一会何甜甜就有些受不了了,她半靠在顾谨的怀里,小手拽着顾谨的西服领子,娇喘细细的哀求着,那样子别提多娇多软了。 何甜甜的顺从娇软让顾谨再也无法自持,他抽出手解开裤子拉链掏出已经胀硬的肉棒,将何甜甜的内裤往旁边拨开,对着暴露出来的穴口就插了进去。 “啊……哈……好大……” 以往顾谨的这根虽大何甜甜也能很好的吞下,可是今日只插进来半根就已经撑得她呼吸都困难了,难道这梦里的顾谨比现实中的还要粗壮? 何甜甜疑惑的低头看去,却发现顾谨的这根不但不是巨无霸,反而还比平时小上一圈,那为什么…… 难道是自己接纳度变小了吗? 何甜甜小手伸下去扒开自己的穴口,小屁股向上一翘一翘的,慢慢吞吐顾谨插了半根的肉棒,嘴里还孱弱娇软的恳求着:“好哥哥,你慢点,甜甜受不住……嗯……” 看着何甜甜主动扒开穴口,抬着屁股浪荡的吞吸他的肉棒,偏偏还那样楚楚可怜的求他,真是让顾谨好想不管不顾的彻底插烂她,却又心疼她的娇孱,他低头吻她,并不激烈,底下就这么插着半根,小幅度的缓缓动作着,给她足够的适应时间。 “叫我二叔…” 顾谨在何甜甜的唇间热热的吐出这几个字,在何甜甜乖顺的叫他二叔后,他一个挺身,彻底破开已经被拓软的小穴深入其中。 “啊!哈……二叔…你…你轻点……” 被又大又圆的柱头一下子狠狠的撞上花心让何甜甜受不了的浑身轻抖了起来,她这是怎么了?好像又回到刚穿过来时的弱鸡状态了,难道在这梦的世界里她好不容易修炼上来的金刚不坏之身一朝清零了? “嗯……你可真紧……” 顾谨在狠撞那一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开始动作,而是呼吸急促的抚摸何甜甜的身体,似乎是想让她尽快适应他。 可是他那大家伙对现在的何甜甜来说,想要快速适应何其艰难,可何甜甜虽然被撑得辛苦却还是对着他展开双臂,娇娇的求道:“二叔吻我……” 顾谨对这种甜蜜要求自然是来者不拒,他又低头吻她,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然后他就感觉到,随着他舌头的动作何甜甜的小穴也跟着动了起来,他舌头扫荡得快,何甜甜的小穴便也跟着蠕动夹吸得激烈了起来。 被这样弄,顾谨要是还能忍除非他是死人。 于是他动了,因为不相匹配的两个性器结合的太过紧密,他抽插间会发出响亮的咕叽咕叽插穴声,勾得他放开了何甜甜被吻肿的小嘴,低头看向两人的交合处。 看着自己粗黑的大肉棍强势的破开粉嫩的小娇穴,将那小粉穴撑得快要撕裂,这种残忍又淫荡的画面让他的呼吸愈发粗重。 他直起身,利落的脱掉身上的西服,又将领带胡乱的拽松,然后,他就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挺腰操了起来。 将衬衫扣子都解开后,他却没有耐心再将衬衫脱下,因为那紧咬着他肉棒吸吮的肉穴让他再也没有精力管衣服的事,于是他干脆将遮挡视线的衬衫下摆撩向身后,一只大手扶着腰就这么站在床边挺腰操击了起来。 因为腰部用力,他劲瘦的腰上诱人的腹肌若隐若现,看起来性感极了,何甜甜低头看着,后来实在忍不住,竟然抬起小脚伸进他的白衬衫里,踩在他臌胀的胸肌上,用大拇脚指头不怕死的拨弄顾谨小小的乳头。 谁能想到顾谨这个硬汉乳头会格外的敏感,他被何甜甜调戏得低哼一声,然后大手就一把捉住何甜甜的脚腕,将惹火的小脚拽了出来。 “还有精力调皮,看来是可以放开一些了。” 顾谨拽着何甜甜的脚腕嘴角翘起,虽然这笑容柔和了顾谨脸上惯常带着的冷意,可他的动作却与柔和完全不沾边。 “啊……谨哥哥……慢点……慢点啊……” 顾谨一手一个,抓住了何甜甜的两只脚腕,挺腰啪啪狂操,因为他身材高大,何甜甜的小屁股都被拽离了床面,所以何甜甜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那根在自己穴里疯狂出入的黑肉棒以及顾谨矫健有力的男性躯体。 正在两人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顾谨像是感觉到什么似的猛然回头举手遮挡,可是有一支细小的箭支还是射到了他的手臂上。 “你……” 顾谨瞪着来人想说些什么,可是小箭上的毒药成分扩散很快,顾谨只说了一个字就两眼一闭昏晕了过去。 “谨哥哥!”何甜甜快速起身,一把扶住昏晕过去的顾谨又急又气的对着来人吼叫道,“兰君!你搞什么!” 兰君慢条斯理的将手里吹箭的箭筒放进了衣兜里,然后几步走到床边,伸手将扶着顾谨的何甜甜拽了起来,大手扶住她的后脑,低头就强势吻了下去。 让人胃疼的番外三(H) 兰君亲得太用力了,亲得何甜甜舌根都生疼,她嗯嗯低哼着,小手无力的捶打在他胸膛上。 这么强势霸道的兰君她第一次见到,以前她就知道兰君的实力深不可测,即使是在她的后宫团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妖,只是他在她面前一直都是克制的,并不会这么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掠夺。 终于,他松开了她,在她耳边吐着微促的热气阴邪恶毒的说道:“你问我搞什么?当然是要搞你!” 说着,兰君抬起何甜甜的一条腿,放出肉棒一挺身就操入何甜甜被顾谨操热的穴里去。 “嗯!兰君,你、你慢点!啊……” 兰君身材颀长,何甜甜的一条腿被他架起,另一条腿只能踮着脚虚虚的踩在他脚面上,这让承受着大肉棒直击的花心负荷更加沉重,她哀哀的求着,眼角都被有力上顶的大肉棒操出了泪花,可是那被狠虐着的肉穴却流下了激动的汁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直淌落到地面上。 感受到她意料之外的湿润,兰君心里的郁怒反而更盛了几分:“瞅瞅这骚水流的,被亲叔叔插就这么让你兴奋吗?我还是你的亲哥哥呢,是和你从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亲哥哥,你是不是更应该兴奋?嗯?!” 兰君一个有力上顶差点将何甜甜顶闭过气去,她的手紧紧抓在兰君白色真丝衬衫的领口花边上,高高的昂起了头,小穴被刺激得死死咬紧,将兰君绞得闷哼一声,低头不轻不重的啃咬何甜甜暴露出来的白皙修长的脖颈。 “兰君…你怎么了……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何甜甜心再大这时也看出这些人不对劲,尤其是兰君,他用爬满血丝的眼睛瞪着她的样子让她感到了害怕。 “害怕我?不愿意看到我?好啊……那我就体贴的让你看着你的亲叔叔被我操!” 兰君把何甜甜推到床上,大手伸出将她翻了个身,然后就让她趴在昏晕过去的顾谨身上,再次从后边毫不留情的操入进来操干不休。 “兰君…你慢点啊……不要……啊啊……” 何甜甜趴在顾谨的胸膛上,两腿岔开在他身侧,小屁股撅的高高的,辛苦的承受着兰君的大力操干。 涌流不休的淫液被不断出入的大肉棒掏挖出来淌落到身下顾谨歪斜睡着的软棒上,将那一大团软肉喷得湿漉漉水亮亮。 肉穴不同以往的湿热让兰君操得有些忘乎所以,她以前在他身下时总是尖叫哭闹不休,那穴也是又干又小,何时这么乖顺水润过? 乖顺到他都有一种她正爱着他,甘心承受他的错觉。 “她不都说她不要了吗?!!” 忽然,一条手臂死死勒住兰君的脖颈,一张暴怒的脸在兰君肩后显现了出来。 何甜甜闻声回头,正看见凌傲死死勒住兰君的脖子,好像要把他就此勒死的凶狠模样。 何甜甜大惊失色的叫道:“凌傲!住手!你要把他勒死了!!” “怎么?你心疼他了?明明他刚才还在强奸你!!” 凌傲脸上现出他惯有的讥诮神色,望向何甜甜冷冷的说道,只是兰君趁着他与何甜甜说话,注意力稍稍松懈的机会,一个翻身就和凌傲缠斗在一起,两人都下了死力扭打,一看就是要将对方置于死地的凶狠模样。 何甜甜惊慌的想下床阻止发了疯的两人,可是一个身影却拦住了她的去路。 “甜甜,让爸爸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爸爸? 这是在玩什么恶劣的乱伦游戏? 何甜甜面露迷茫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陈文镜,她的老师穿着一身亚麻绿色的唐装,一头如雪银发披散在肩头,面容如她记忆中一样温润柔和,只是那双如山间溪水一样温柔淡然望着她的眼眸却让何甜甜没来由的打了个冷哆嗦。 “不要害怕,爸爸不会伤害你的,我的小甜甜,让爸爸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陈文镜一手圈住何甜甜的后腰,另一只手伸入何甜甜的肉缝里轻柔的摸索,只是他的指尖太过冰凉,冰得何甜甜又打了一个哆嗦。 “陈先生,给甜甜检查身体的事我应该更专业。” 说话的是不知道何时站在门口的薛重楼,他穿着医生的白色长袍,抱着臂站着,虽然是在跟陈文镜说话,可是他的那双眼却直勾勾的看着何甜甜,那目光让何甜甜想起了曾经濒临疯狂的薛重楼,他快要疯了,何甜甜心里这么想着,然后她不由自主的又打了一个哆嗦。 陈文镜回头看着薛重楼,停了许久,何甜甜看不到他的脸,不知道他的表情是什么样,不过最后陈文镜还是退开了,一句话都没说就默默的站到了一边。 在地上撕打的两人已经停止了,一人一边,靠着墙喘着粗气,他们并没有看往何甜甜身前走过去的薛重楼,他们一个看着地面,一个望着房顶,眼神都是一样的空洞,完全看不出他们在想些什么。 当薛重楼的手指伸进何甜甜的肉穴里搅弄时,屋子里没一个人说话,静极了,所以搅弄肉穴的淫声便显得格外响亮。 而在这诡异沉默中被玩弄肉穴的何甜甜只感到尴尬、惶恐和被强制挑起的欲望控制的无力感。 “重楼……住手……你们怎么了……甜甜好怕……” 何甜甜在薛重楼修长手指的玩弄下娇喘着,可是脸上却害怕的扑簌簌流下泪来,梦里的他们太可怕了,好像一个个都疯了的样子。 让人胃疼的番外四 薛重楼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继续机械的动作着,直到把何甜甜逼上高潮,他才抽出了手指。 他低头看了一会在指间拉扯着的粘丝,忽然转头看向兰君问道:“你给她喂药了?” “没有。”兰君并没有看薛重楼,他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回了一句就站起来走出了房间。 何甜甜趴在床上喘息了一会,这个梦太可怕了,她得离开这个房间,离这些疯子远一点。 何甜甜坐起身,低着头走出了房间,万幸那些不对劲的疯子们没有阻拦她,她顺着长长的走廊往下走,走到走廊的尽头拐了个弯,有一扇门开着,而陆云州就站在门口对着她温柔的笑着。 面对这样的笑容,何甜甜的眼泪再以抑制不住,她扑进陆云州的怀里痛哭着:“呜呜…他们好可怕……云州哥哥,为什么会这样……” “嘘,别怕,甜甜,真高兴你能来看看我们爷俩,你看看,霆霆的眼睛长得是不是像你,又大又圆的……” 陆云州抱住痛哭的何甜甜,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着,然后他拉着何甜甜走到一个婴儿车边,指着车里的婴儿高兴的对着何甜甜说道。 可何甜甜低头看到的却是一个玻璃罐子,罐子里泡着一个刚刚成形的胎儿,那胎儿的黑色眼珠又黑又大,直直的瞪着何甜甜,把她吓得尖叫一声就往后退去。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站在何甜甜身边的陆云州就突然栽倒了下去,他的头上多了一个血洞。 “早就该把这个疯子做掉了!” 开枪的是朱钰,他拿着手枪走过来将呆傻的何甜甜揽入怀里,而何甜甜的视线却完全无法离开倒在血泊中的陆云州。 这是个噩梦,彻彻底底的噩梦,她要醒来,求求了,让她醒来吧!!! “甜甜,甜甜?” 朱钰温柔的叫唤着痴傻的何甜甜,她却忽然捂着头尖叫起来,然后彻底昏死过去。 等她再有意识醒来时,她发现她其实并没有真正的醒来,她还是在梦中,只不过这个梦更加的离奇。 她站在一个闪耀着七彩宝光的高台上,高台下匍匐着各种怪异的兽类,而兽群之外站着一个男人,他正在对着她大声喊叫着:“我是万神选定的神之子!是神女你命定的神侣!只有我们的结合才能延续神族!甜甜,你是万神赐予我的,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何甜甜困惑的看着站在云团上对着她疯狂叫嚣的男子,她根本就不认识他,可是他却让她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她,以前见过他吗? 何甜甜完全搞不清状况,可是她却听见自己的嘴自动的说出话来,那语气冷漠至极,傲慢至极:“不,我不是任何人的,与其被你独占,我宁可选择让神族彻底灭亡!去吧,小奴儿们,毁灭他这个神之子吧!” 匍匐在何甜甜脚下的兽奴们接了命令就向那男人齐齐扑去,虽然他们知道,吞吃了得了万神祝福的神之子,他们也活不了了,不过他们依然一无反顾,因为那是她发出的命令,为了她,他们可以死。 兽奴们撕碎了神之子的血肉,将他一口口吞吃入腹,不过,进了他们肚子里的神之肉也腐蚀了他们的五脏六腑,将他们从内到外一点点的溶解,不过他们不悔,因为他们是她的仙奴,他们从成仙的那一刻就是她的奴,他们命是她的,心也是她的,只是可惜,他们死了就无法再陪伴在她身边了…… 她会如何呢?会选出新的仙奴伴她左右吗? 啊……这已经不是他们能过问的了,他们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众兽奴最终化为一大滩分不出彼此的腥臭血肉,而身上闪着神光的神女却一步步走到这滩血肉旁边,她低头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她抬起头,一挥手,围绕在高台附近的层层云雾瞬间散开,显露出下边密密麻麻的细小身影,她对着那些小小的身影们淡声说道:“你们仙族从此自由了,再不是神族卑贱的奴隶,而今日就是神灭之日!” 她嘴角挂着淡笑,抬起手指,在地上的血肉忽然随着她的手势飞跃到她头顶,然后如浓稠的血雨一样哗哗而下,而沐浴了肮脏尸血的最后一位神慢慢消散了。 仙界的众人欢呼雀跃,他们以为得到了永世的自由,殊不知他们已经成了神弃之民,仙族自混沌初开便是服侍神族的次等种族,没有了他们要服侍膜拜的对象,他们又有何存在的必要呢? 于是,万万年后,仙族也消匿无踪了。 然后,在这个无仙无佛的时代,人们膜拜着他们臆造出的神佛,然而真正的神却化为一粒微尘隐匿在毫不起眼之处沉睡了不知多少年。 “姐姐,这个果子一看就很甜,给你吃。” 说话的是一位清瘦的少年,眉眼柔和秀美,好像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那时候他还没有一头亮眼的银发。 “好。”美艳的女子微笑着接过少年递过来的果子塞进了嘴里,然后笑眯了眼,“真甜。” 数月后,女子产下一个女婴,她不知这女婴的父亲是谁,因为她是个放荡不羁的奇女子,同时和数名男子都保持着亲密关系。 不过她不在乎孩子的亲爹是谁,因为她有足够的能力抚养女婴长大,其实她并不是个好母亲,或者不如说她是个糟透了的母亲,因为她曾有过很多孩子,却都被她抛弃了,只有这个最小的女婴,她忽然就疼到了心尖,她给女婴取名甜甜,只有这个孩子才是她疼爱到骨子里的小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