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笼中》 交易 病房里都是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周清刚给奶奶换尿裤,擦拭着奶奶的身体,同房间的还有另一个老人家,今天来伺候的是儿媳妇,这会儿一边清理着被褥,一边嘴上骂着她老公,开口闭口就是让床上的老人家理解他们别搞那么多事,一个小朋友从外面喊着妈妈妈妈要进来,女的立马厉声的制止了。 那一床的老奶奶大概是听累了她儿媳妇的抱怨,于是把头转向周清他们,儿媳妇看到了,立马嘲讽着:“诶哟,羡慕别人家小孩伺候前伺候后呢,你可看看你家儿子有什么出息,一个星期不来两趟。” 谁都听得懂她话中的嘲讽,周清低着头,从抽屉里拿了一个小苹果削皮。 ”一天到晚那么多时间在医院里泡着,指不定是做什么工作的。”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对着周清说,但是说完了就用一种很鄙夷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周清,周清拿着刀收紧了一些,她不想跟她争辩,可是这样的话谁听了会舒服。 “你...咳咳...你说话...”着儿媳妇每次来嘴里都没好话,可这一次,居然说到周清头上了,奶奶想要反驳,却因身体关系说话都不能连贯,只能继续在咳嗽。 周清没有去理会那个女人,安抚着奶奶,说着:“奶奶您别动气,我没事的。” 奶奶也觉得自己身体现在是个累赘,看着低眉顺眼乖巧的周清心里实在是愧疚,从被子里伸出手摸了摸周清抓着苹果的手,说:“清儿,咱们不治了吧。” 刚才那个女人的暗讽周清不过心上,这会儿听到奶奶这样说,立马站起来了,说:“奶奶你说的是什么话,医生都没放弃呢,我们怎么能放弃呢。”说话间,周清已经有了哭腔。 奶奶见周清反应那样大,不敢看她,头转到另一边,也流了眼泪,说:“我就是觉得我们清儿,太辛苦了,奶奶心疼”。 看见奶奶缩在床上,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一样不敢看她,周清懊恼,觉得是自己态度不好了。 “有钱啊,早治好了,不是说话大声就能治病的。”对床的儿媳妇鄙夷道。 儿媳妇终于把对床老太太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凶巴巴的对着老人说一句管好自己后拎着包出门了,一出病房门,她的孩子就扑了上来叫妈妈,那女人脸上慈祥有爱的表情和刚才在病房里刻薄的判若两人。 “对不起啊。”对床的老奶奶终于说话了,“娟儿说话就是这样,你们别忘心里去。” 奶奶这回没有像以前一样和蔼,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背对着那个老奶奶。那个老奶奶也自知理亏,没有再说什么。 周清看了看手机的时间,转身从凳子上拿起包,翻了翻里面东西的说,说:“奶奶,我去家教了,晚点回来看您。” 从医院出来,周清在公交车站等着车,微信突然震了震。周清还以为是家教的家长要跟她说什么,点开看到的是一条好友请求。 周清点了拒绝。 很快新的申请又来了,备注徐凌的男朋友。 徐凌是她以前的舍友,她已经申请休学了,不知道回学校之后还能继续当舍友吗?现在的状况也许自己再也不会回学校了吧。 周清点了同意,虽然没有见过面,朋友的朋友也不好拒绝。 仇:周清? 周清:我是 回了一个信息后,公交车到了,周清跟着人群上车,然后找了个位置站好。 仇:听徐凌说你奶奶生病了,你休学了。 周清:嗯。 她有些烦他聊这些,有事就说事,可他们直接应该没用瓜葛。 仇:你还是处女吧。 周清不敢相信对方发的这几个字,立马也不知是生气还是羞得满脸通红,她打着一些她能够觉得是特别侮辱人的话和字眼准备骂他了。 仇:陪我睡一晚,我帮你解决你奶奶的事情,蕖心医院的院长是我叔叔,这笔交易你不吃亏。 正要按下发送键的周清,停了下手,把框框里的字全都删除了,将仇烔的微信设置为免打扰。 面对这样的烂人,如果是平常,周清肯定回骂回去打回去,可现在,她奶奶还在蕖心医院,她不知道自己如果拒绝他,仇烔会不会给她奶奶使跘子。 如果他真的可以—— 周清你想什么呢!——周清及时的挥去了脑子里龌龊的想法,自己有手有脚真的要道卖身的地步吗!!!! 家教 虽然将仇烔设置了消息未打扰,但是点进信息列表里还是能看他的聊天框在前,似乎在契而不舍的在发什么,周清想大概都是些污言秽语,周清好想截图下来发给徐凌,明明前几天她才看见徐凌在朋友圈秀恩爱,谁能想到仇烔背后居然是这样的人。 但如果她真的那么做了,大概最后被骂的也还是自己吧。 渣男! 周清心里暗骂了一声。 公交车在缓慢行驶,机器没有感情的报着一个又一个的站点,六月的光太过灼热刺眼,车上的人都选择面向背着光的方向,微眯着眼,看起来都十分的没有精神,周清把手机里背单词的软件点开,借着点碎片时间学习知识。 到了目的小区,在小区里也走了许久才到家教的地方,家教的地方是小区里比较偏的一个别墅,看了看手机,女主人魏瑕说她今天下午有事,叫她自己辅导孩子就好。 按了门铃,来开门的是一个男人,魏一在男人后面小跑过来,开心的叫着周老师周老师。 周清有些错愕,她教魏一半年多了,知道魏瑕好几年前离婚了,突然在这个家里面对一个男的,周清有些不习惯。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笑着自我介绍,说:“我叫蒋书弘,一一的爸爸,你是周老师吧,快进来快进来。” 周清没见过魏瑕的前夫,只是聊天的时候听过魏瑕嘴里的不屑,但那是别人的家事,周清也从未搭过什么腔,周清弯了弯腰客气的回了一声,然后魏一上前拉着她的手,开心的和他说着今天爸爸来家里给他买了什么玩具。 周清在前面走着,但还是忍不住用余光去看在后面跟着的蒋书弘,他穿着一身休闲,书生瘦弱的模样,因阳光在镜面的反射,让她看不清他眼睛里的情绪,刚才公交车上仇烔的一番傲慢的污言秽语,让周清此刻真的不是很想待在有男人的地方。 当然,可爱的魏一除外。 进了客厅,喝茶的小茶几上堆满了购物袋,有几个倒下来了,翻出来的都是一些小玩具,魏一吭哧吭哧的跑到茶几旁,拿了一排的奥特曼在她眼前挥挥。 “这是爸爸给我买的奥特曼,所有奥特曼都有哦。”魏一得意的炫耀着。 周清还撇到沙发上还丢着几个袋子,像服装的购物袋,不像魏瑕平时去的品牌。 很快可爱的魏一就解了她心中的疑惑,魏一又从袋子里拿了一个飞机跑过来给她看,然后开心的和她说:“妈妈说以后爸爸要一起跟我们生活了,我可以每天都见到爸爸咯。” 周清今天对男人实在是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没什么好印象,只是哄着魏一把玩具收好,提醒他要准备学习了。魏一虽然面上不舍,但是被哄了两句后,还是乖乖的把玩具都放回袋子里了,然后牵着周清的手回了房间。 他先自己坐在学习桌旁,然后回头一看,周清好像没有座位,于是又从椅子上跳下来,在角落的地方搬过一张椅子过来,椅子快有他人那么高,可是当周清表达要帮助他的时候,他喘着气拒绝了。 将椅子放在他学习桌旁,魏一喘了几口气,面对周清的夸奖有些难为情的挠了挠头发,说:“妈妈说了,男子汉要有绅士风度。” “是,我们魏一是个有绅士风度的男子汉呢!”周清真是从心底喜欢这个小孩,真心的夸他。 魏一被夸得脸红红的,于是害羞得别过身,爬上了自己得座位,说:“周老师,我们开始学习吧。” 周清将椅子往前拉了拉,更靠近了一些,上课之前指导魏一把在学校布置得作业做完,魏一现在是二年级,周清接的是全部科目都辅导,费用也会更高一些,这对周清自己来说是一笔很可观的收入了。 复习完了课本,最后就是练习英语,魏一在乖巧的拿着书本一个一个的念单词,正念着,房门被打开,周清立马就回头看了,是蒋书弘端着一碟切好水果进来了,他换了一身衣服,走近的时候还能闻到一股淡淡得香水味。 周清不喜欢这香水的味道,像森林里腐烂的树木的气味,坐在椅子上身体尽力往另一边歪。 蒋书弘却不知怎么的,微弯下腰一只手摸了摸魏一的头,另一只端着水果碟的手非要绕过周清背后,将水果放在桌边,谁都不好拿的地方,放了水果之后,手又顺势的搭在了周清椅子把手上,这好似将周清整个人都圈住了,周清能感觉到自己背和蒋书弘的胸膛很近,甚至能听到头顶蒋书弘有些深邃的呼吸,周清觉得很难受,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魏一正抬着头看见爸爸来了开心的笑着,蒋书弘弯下腰去亲了一口魏一,这个动作也直接让蒋书弘的胸膛直接压在周清肩上,压迫感和男人体温的热度一起袭来,周清整个人都僵住了。 魏一叉了一块苹果笑着叫她吃,叫了好几声周清都没注意到,苹果都怼到自己嘴边了,才非常不自然的一口咬下。 “看来周老师不喜欢吃苹果,”蒋书弘说,他还是以俯身的姿势圈住周清,周清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他继续说:“周老师喜欢什么,可以告诉我去准备,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 那个本应该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慢慢往往,触碰到周清手臂见她没有动作,于是一路往上快要抚摸到脖颈。 周清一下就站起来了,椅子应声而倒,周清看了一眼蒋书弘,蒋书弘收回手站在一边,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但还是离得近,他身上的香水味真让人想吐,周清转身扶起椅子摆正,然后无视蒋书弘,半蹲在地上和魏一说话:“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了哦,我们明天见,剩下的单词要多读几遍哦。” 魏一乖巧的点点头,说;“老师辛苦了。”说完还在水果盘里抓了几个草莓塞她手心,十足一个小暖男。 只是父亲,呵。 父子两一同送周清出了门,魏一依旧笑脸挥手,只是蒋书弘倒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周清,说:“期待你再来。” 那目光赤裸裸的,周清又气又羞,今天遇到的怎么都是渣男。魏瑕姐不会真的想和这个人复婚吧? 认识大半年了,虽然只有金钱上的交易,但是她们也算是好朋友,点开微信聊天框噼里啪啦就打了一大段字,正再点击发送的时候周清又蔫了。 她不想当恶人,她需要这份工作,如果她真的干涉了这件事,那她这份工作怕是完了。 病危 从家教小区出来之后,刚好公交车停下不远处,周清一边招手一边喊着,才把刚起动的公交车叫停了,周清一身热汗,扶着把手上了车。 司机师傅是个和蔼的大叔,说:“年轻人,早点出来等车,就不用那么辛苦的追车了。” 周清只能一边大喘气,一边向司机师傅陪笑。 很快就到新的打工地点了,是一个大商场,下了公交,周清也是小跑进去,熟练的找到培训师和换衣间,广场今晚会搞活动,晚上他们就要穿着玩偶衣服和广场的客人互动,陪小朋友他们拍照,八点一到,广场的歌声震耳欲聋,那声音慢慢的才降下去了一些,周清穿的是一个小白熊玩偶服,套上头套就被同事大灰狼拉走了。 几个玩偶小队在讨论站哪个区会比较好摸鱼,周清不发表任何言论,她是来赚钱的,这一段时间叫她做什么都行。 “小白熊的意见不重要,你们决定吧。”周清把难题都推给他们。 最后还是得听拿着大喇叭得领导给他们分配站位,玩偶小队原地解散,周清跟着那只大灰狼分了一组,于是跟在他后面走。 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角落,周清提醒他我们应该往有人的地方走,大灰狼慢却回过身悠悠走向她,解开头套,随手抓了抓头发,暮色下,有几分大学生得清爽。 只不过他走得越来越近,将周清都堵在墙边了,周清现在庆幸的是还有个动物头套,她可以不用去看对方的脸,对方显然没有如她的愿,伸手将她头套提开,再进一步,一只脚就间插进了她两腿之间,还不安分的往上顶着隔着布偶服往上顶了顶。 周清猛地一推对方,对方退了一步,周清说:“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对方不以为意:“周清,你做我女朋友吧.”说完还舔着唇从上到下打量着周清一身,周清只觉得恶心。 周清赶忙拿了旁边得头套套上,不想看见对方,走的时候,对方把她拦住,说:“不做男女朋友也行,做炮友吧,我很厉害的一定能把你送上高潮,你一定还没试过吧。” 污言秽语污言秽语,周清用力的将人推倒在地,因为有玩偶服,所以他肯定是不会受伤的。 “垃圾就该丢在垃圾堆里,别个脑子就觉得自己是个人了,你就是个畜生。”周清居高临下对他一顿输出,语毕赶紧跑开,她才不要和他一组了。 广场果然越来越多人,周清沉迷着跟小朋友们互动,慢慢的就忘记了今天的一些烦心事,到了晚上,居然还广场居然还申请到放烟花,烟花应声而响,天空铺满了五颜六色的碎玉,然后又消失,周清正和小朋友们一起看烟花时,手机响了。 拿出手机来看,是医院的电话,周清立马接起,电话里医生通知他病人病情恶化需要立刻做手术,问她在哪里,需要回医院签字。 挂完电话之后,周清给领班打了个电话请假,回更衣室换了衣服,在坐共享和打车之间周清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打车。 很快就到了医院,奶奶依旧送进手术室,一个护士和医生还在门外就等着周清过来签字,周清啥也没想,拿到笔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坐下来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周清反而没忍住,直接跪在了医生面前,抓着她的白大褂,说:“欠你们的钱我都会想办法的,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奶奶,我只有一个奶奶了,只有这个亲人了。”说着,周清似乎怕自己不够诚意,于是跪在地上一直磕头,两个护士将人拉起,让她坐一旁去平复心情。 手术进行了叁个小时,奶奶被推出来的时候,主刀医生直接叫送去重症,主导医生看到不远处的周清,叫了她一声,周清赶忙过来。 “手术虽然成功了,但是最终还是要换一个肾才可以继续生活。”医生说, “用我的用我的。”周清急切的说到。 医生:“你之前不是配过型吗?不行,家里还有其他的亲戚吗?” 周清低着头,回了声:“没有。”从周清记事起,就是他们娘两相依为命,没有听说过什么亲戚。 看到周清一脸难过,医生叹了一口气,说:“这段时间我们也会留意肾源,就是费用这个事情你得——” “放心我一定会准备好,只要能救奶奶。”周清站起来,坚定的看着医生。 医生也觉得惋惜,这对祖孙在医院也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了,生老病死,有时候就是如此无望。 “在找到肾源前多陪陪你奶奶吧。”医生说完这几句就走了。 奶奶转重症病房了,只有一个人,还在昏迷着,周清坐在旁边握着奶奶的一只手,忍不住的就哭了出来。 周清一边哭,一边默背着那些老神仙,希望他们能保佑奶奶能够早日身体康复。 答应 医生说奶奶的病如果不能及时找到肾源,时间也大概还剩下两个月了,周清坐在奶奶病床前,看着奶奶安详的躺在床上,眼泪就忍不住的要涌出来,为了她劳累了一辈子,为什么都不能善终,等过几年她毕业工作了,她就可以过好日子了,可是这也等不到。 重症监护室是单人的房间,周清终于还是忍不住的趴在床头小声的抽泣起来。 一如既往的,周清给奶奶清理了一遍身体,然后给周身再按摩了一遍,奶奶都还没有半分清醒的感觉,周清随意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拿起包包出去做兼职了。 今天给魏一辅导的时候,魏瑕和蒋书弘都在家里,可能是因为魏瑕在,蒋书弘一直都没有靠近半步,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还系起围裙准备做饭,功课辅导完之后,魏瑕把周清叫到书房,询问她最近魏一的学习怎么样。 周清回答挺好的。 “小孩子这个年纪难免会爱玩,你多督促他,有不听话的也要及时和我说。”魏瑕一边说一边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红色的钱,然后递给周清,说:“这个月的补课费。” 周清也不扭捏的接下来放进包里,说了声谢谢后转身要走,但又突然停住,回过身,看着魏瑕,支支吾吾的说着话:“魏瑕姐...如果...如果..... 终究还是难以启齿。 魏瑕坐在太师椅上身子往一边歪,右手撑着下巴,抬眼看着她,说:”有话就说吧,什么如果。“ 周清低着头,实在是不敢看她,咬着唇舔到一丝血腥味了才张口,说:”魏瑕姐能借我一些钱吗? 魏瑕笑了笑,她当是多大的事,回她:“借多少?” “五十万。”周清说。 言毕,魏瑕沉默了,周清见状有些着急,继续说到:“我奶奶病危,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魏瑕姐,求求你借给我吧,我以后一定回还的,我免费为一一辅导功课,我给您做牛做马。”说着说着周清跪了下来。 魏瑕面上浮现一抹难色,但很快也给出了回答:“平时若预支工资我是可以先给你的,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周清,我们的交情也还没有好到这个地步。”魏瑕冷冷的拒绝,但还是从抽屉里拿了一千块钱,走到周清跟前,弯下腰将钱塞到她手中,再将人扶起来。 拒绝本就是意料之中,但周清还是因这个唐突实在是抬不起头,手上捏着的钱她也没办法放开,只能抬头说了句谢谢,然后转身离开。 走出客厅的时候,周清很明显的能感觉到蒋书弘在打量自己,但是周清已经不想再去在意了,用手随意搓了搓脸,离开了别墅。 今天的兼职是派传单,但是依旧要穿上玩偶服,周清换上了一个紫茄子的玩偶服,跟着工作人员到指定的地方,开始当一个没有感情的发传单机器,暮色爬满了整个天空,手里的传单也在一张一张的变少,在街口一站就是四个小时,周清觉得腰都有点直不起了,兼职完毕,大家都在一个办公室里等着工作人员发日结的工资,从对方手里接过那皱巴巴的一百块钱时,周清满脑子都是杯水车薪。 工作人员也不在乎她一脸太少了的表情,发完之后就打发他们这些零时工全走了。周清走在街上,在路边买了一个啥也不加的手抓饼,一天没怎么吃饭,手抓饼油腻的气味和口感让周清想吐。 的确也吐了,吃完最后一口,周清扶旁边绿化带的树干呕了一阵,呕完周清蹲下身子抱着头大哭了起来,太多太多的不如意她都可以坚持下来,唯独不能接受奶奶时日无多快要离她而去。 大概哭了五分钟,周清的手机响了,拿起看到时医生来电,立马接通,电话那头医生的声音也时很兴奋的样子,说:“找到和你奶奶匹配的肾源了,你能不能尽快凑齐钱进行手术。” “真的吗?医生我一定可以凑齐手术费用,一定要把肾源给我奶奶预留。”这个消息来得太过及时,一下子就驱散了周清心中得阴霾,便不过脑子得胡乱答应着。 “那就好,等你缴费了我们可以手术了,最好尽快,肾脏资源非常紧缺,这次能配型成功,下一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奶奶她老人家也等不了那么久了。” “我知道,谢谢医生。” 说完,周清在原地蹦了蹦,此刻表情不知道时哭还是笑。 兴奋了一瞬间后,周清又回归到了现实,她该怎么凑齐五十万,周清坐在旁边得椅子上,从自己身上所有袋子处得钱都拿出来,整理了一边才叁千二。 周清打开手机看着网上贷款的信息,就要点进一个裸贷的广告的时候,周清立马把手机关了屏,忍不住又哽咽了几声。 周清在椅子上坐了很久,划着社交软件上一个一个好友的头像,不知道怎么去开场,划到一个人名字的时候,周清停了下来,他的聊天况里还有显示未读的红点,周清在脑海里回想他的话,许久,才站起身,走到栏杆前对着江面大喊:“去!你!妈!的!” 正在路边散步的人被她的大喊惊到,都绕着她走,看她也一副可怜的模样。 喊完,周清点开聊天框,回了叁个字:我答应。 利息(微 对方很快就秒回了,问她想去什么酒店,周清看着他发的文字,觉得嘲讽得很,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般田地,也没给他回复废话,而是拨通语音电话。 周清先开口:“我可以陪你睡,我要五十万,还有你要安排蕖心医院最好的医生给我奶奶做手术。” “没问题,让我享受过后什么都没问题。”说话间,周清发现对话框里多了一个转账信息,是两万块,周清也不扭捏的点击确定收取。 “我都付定金了,你是不是也要向我付些利息。” “你想要什么利息,我没有——” “给我拍几张照片呗,我可想你好久了。”电话那头仇烔的声音早已暗哑,充满情欲。 周清听得只羞得满脸通红。 正想拒绝,仇烔先她一步说话:“你这般没有诚意,我们可能没必要再合作下去了。” 周清羞得身体发颤,眼眶里已经盈满了泪水,只能忍着哭腔,说:我现在在外边,我回家给你拍。“ ”别让我等太久哦。“电话那头仇烔笑着。 周清本来想关手机,被仇烔制止了,周清只能照做,揣着手机回住处。 住处时离医院不远处得一个小屋子,单间,房子很小,连装热水器的地方都没有,所以周清一直都是在洗冷水。 周清坐在床上,将衬衣扣子解开,把一边的衣服扯下,半边的香肩和白色的蕾丝内衣就这样露了出来,蕾丝内衣下,那嫩肉白皙饱满,十分诱人,周清对着胸间拍了个照片,没有拍到头,但是锁骨漂亮的和脖颈连结,白色的内衣带子压出一道浅浅的痕迹,让人想要把其撕碎。 图片发过去之后,周清明显听到仇烔的声音气息变重了。 ”下面,拍下面。“仇烔兴奋地命令道。 随后可能发觉自己的语气太过强硬,又继续说:”周清,你要乖,乖才能救奶奶。“ 本来反驳的话都在嘴边了,可是他一提起奶奶,周清就知道自己不得不做了,于是褪去外裤,周清看着自己的长腿,手扯到内裤边缘的时候,还是收了手,颤抖的拿起手机,在靠近大腿内侧拍了个图片,白皙光泽的大腿内侧,旁边纯白遮挡住了那禁忌的秘密花园,光是看图片仇烔就觉得下身已经十分肿胀,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探寻那秘密花园,可惜人不在身边,仇烔将手伸进裤子之中,抓着那硬起的物体快速的撸动,电话里都是他喘息的声音。 ”你叫我哥哥,叫我哥哥,快。“仇烔说这话的时候,脑子涌上快感刺激,声色却十分严厉。 周清抓着手机的手越发用力,似乎想要将手机一整个捏碎,想起奶奶的事情,周清只能忍着恶心,将手机拿到嘴边。 ”哥哥,哥哥。哥哥。“周清一声一声的叫着。 仇烔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听得周清羞红了脸,仇烔忍着情欲的声音说:”叫我名字,仇烔哥哥。 有了一周清也不再扭捏,便按着他得说法叫他:“仇烔哥哥,仇烔哥哥,” 在不知道周清叫了多少声哥哥之后,周清听到了电话那头得人一声低吼之后就无声了,沉默了许久,周清看着手机不知道时该挂了还是不挂。 对方先他挂了电话。 接着发了一张淫秽的图片,图片上满手都是粘腻得白色物体,手掌之下还又一半那粗长的生殖器。 周清看了一眼,立马撇开头将图点掉。 仇:这都是你得杰作啊周清。 仇:明天这些东西就会进到你得体内,你期待吗宝贝。我会操你弄你让你高潮的,那是对于女人来说最高的荣誉。 周清看着他发的只觉恶心,可是她又没办法骂他。 见她许久都没回复,仇烔也不恼:是害羞了吗宝贝,明天我会温柔的。 谁是你的宝贝,周清心里腹诽,她好想此刻就将人踢翻在地踹他几十脚。 仇:明天盛鑫酒店,702,我等你,别失约哦。 周清:好。 周清以为一切结束了,没想到仇烔又拨打了电话过来,周清接起,对方调笑道:“宝贝,跟哥哥说晚安。” “晚安。”周清回。 仇烔:不对哦,少了什么。 “哥哥晚安。”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仇烔电话那头笑着挂了电话。 确定仇烔真的挂了电话之后,周清将手机猛的往床上一摔,嘴里骂着:“垃圾垃圾垃圾垃圾大垃圾!为什么都要为难我。”骂着骂着又埋头在被子里哭了起来。 哭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洗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周清想起那个对床老奶奶儿媳妇说的话,一语成谶。 自己现在做的事,与她口中说的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赴约 大抵是昨晚的纵容,或是仇烔觉得他拿捏了周清的命门,聊天对话框里充满了污言秽语,还有他晨勃的照片,周清没有理会他,洗漱之后就去了医院,给奶奶清理身体做全身按摩,奶奶是真的太过虚弱了,从头到尾都未醒来过,看着这样的奶奶,周清眼眶就忍不住发涩,医生正好过来查房,见到周清微笑的打了个招呼,寒暄了几句。 周清的电话响了,医生停住了话头,看了一眼周清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周清接起电话,仇烔便宝贝宝贝的叫,问她怎么不回消息。 周清看了一眼医生,咬着唇实在是难堪,对方不满她的沉默。 仇烔:怎么?反悔了?你可要好好想想你奶奶。 周清:我没有。 说这些话时周清的面色很不好,被在一旁的医生捕捉到了,侧过身问她:“小清,你身体不舒服吗?” 周清捂住手机通话口,抬头尽量微笑的回道:“没有事的,是兼职的老板催我过去了。” 医生笑笑,说:“那你快去吧。” 医生说完,周清拿起包包逃跑似的出了房间,然后拿起手机说:“我们是交易关系,我答应了你我就会做到,希望我赴约之后你也能履约。” 仇烔:这样最好,10点,盛鑫酒店702,别忘了宝贝。 周清忍住恶心,说::“晚上见。”说完立马挂了电话,出了医院周清坐在等公交时的长椅上,弯着身体,双手覆盖在脸上,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会走到这个地步。 电话又响了,这回是真的兼职老板的电话,周清上了公交去到一个餐馆,很快就换了衣服围裙,开始打杂,传菜洗盘子,一忙便忙到了四点多,周清还在拖地,其余人已经在一桌旁喝酒聊天,将拖把放好之后,老板娘正好出来给了她工钱,周清收好说了句谢谢就离开了。 在街上转了一会儿,就去了魏一家,今天没有遇到蒋书弘,魏瑕也只是在她来的时候在家,一会儿就出门了,直到她下课才和蒋书弘一起回来,周清低着头出了门。 周清觉得今天的时间都好难过,仿佛在阻止她晚上的那个决定,可是不那样做,她怎么能短时间凑够五十万救奶奶呢,比起奶奶活着,这副躯体算什么。 商场的玩偶服兼职,周清看了看时间,然后将玩偶服穿上,今天她扮演的是一只可爱的养,主要在商场入口处和小朋友们拍照。 九点工作结束,周清换下玩偶服,看着试衣镜里的自己,有些恍惚,如果自己永远是这些玩偶就好了,那样就不需要考虑太多。 换完衣服,去超市里吃了一下打折商品垫垫肚子,于是出到广场之外打车。上了的士,周清低着头捏着手机还在挣扎,司机师傅问她去哪,问了几回都没回应,于是厉声的说不坐就下车。 周清被惊到,回过神,开口都结结巴巴了说:“师傅对不起,去盛。。。盛什么酒店。”周清一时忘记酒店的名字,于是要翻手机查看。 “颐盛酒店吗?“师傅问道,周清觉得耳熟,就应了是。 一切都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周清将手机关静音,长呼了一口气,坐直身体,眼睛在与后视镜映照的自己的眼睛对视时,默默的给自己打气。 目的地是一个富丽堂皇的酒店,穿着整齐的礼宾在微笑的招待着每一个顾客,周清记得徐凌曾经炫耀过她男朋友仇烔很有钱是个富二代,看来是没错的。 周清刚进就被礼宾拦住了,问有什么事可以帮她?周清回答找人,于是礼宾将她指引到前台,周清看着面前两个穿着酒店职业装的女子,温柔的询问她信息,周清乖乖回答:“702,姓仇。” 工作人员核对了一下她说的话,用她身份证做了一下登记之后,伸手指引她去坐电梯。 电梯缓缓而上,到702门口的时候阿姨刚好从里面打扫出来,周清没让她关门就进去了,是个贵宾房,刚清洁完一尘不染,任何都迭得整整齐齐得,周清将手机随意得丢在茶几上,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看了一下手表快要10点了,于是拿了一件睡袍洗了一个澡,吹干头发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好久。 应该已经十点多了吧,仇烔还没有来,他是反悔了吗?想到这里,周清不知道为何心里松了一口气,可一转念,如果他反悔了奶奶怎么办,她不希望他反悔,只用一夜便可以换奶奶生的希望,这太简单了。 周清知道自己在堕落,可是堕落真的太容易了。 ———————— 下章男主下章男主。 酒色(微 等了很久,仇烔都没来,周清已经接受仇烔反悔的决定了,起身想要下床的时候,心想,反正房也已经开了,应该不会半夜赶别人走吧,不如睡一晚? 这个床可比出租屋里的舒服千百倍,周清本来想掀开被子下床的,于是就变成伸手把灯关了,然后安心的躺着,慢慢的要睡着了。 周清睡觉喜欢把头缩进被子里去,以至于沉间进来的时候因为灯光昏暗也没怎么注意到,沉间微眯着眼睛,仰着头单手揉了揉脖子,然后将领带扯下随意的丢在桌子上,平时酒桌之上他就喝的很少,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群老狐狸一直追着他喝,如果不是因为有个重要合同,沉间早就走人了,现在虽然未算醉,但头脑还是有些昏沉,沉间脱着衣服衬衫、裤子、裸露的身体宽肩窄腰,力量线条明显,他只随手开了一盏灯,晦暗的光线之下,折射出他的脸轮廓分明,分外好看,沉间将衬衫往床上一扔就进了浴室,浴室的水声总算吵醒周清,周清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心跳像是在打鼓,仇烔来赴约了。 想着这些事情,周清更往被子里缩了一些,沉间洗完澡下半身只系了一条浴巾,浴巾之上腹肌明显,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肌肉线条留下,最后浸在浴巾之上,沉间随意的擦了一下头发,然后关了那一盏灯灯,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早先没发觉的确是他昏沉没注意到,只想着处理好自己睡个好觉,躺进来时,明显感觉到床榻的另一边有一处热源。 沉间只觉头疼,他只想好好谈个合同,又酒又色。 他正想伸手去开床头灯,然后叫对方滚的,可是突然间对方缠了上来,一同来的,还有一股别样的沁香,她的腿插入他两腿之间,双方大腿软肉似近似远的摩挲,沉间只觉有一股血气往下身涌。 周清一直在等仇烔动作,可是一直都没有等到,即便躺下了也没有对她做什么,她在想是不是他在等她主动,既然答应了这笔交易,她就一定会做到,为了奶奶她也必须做到,于是自己主动的往对方靠。 她没有什么技巧,只能靠以前看偶像剧的知识往对方身上扒,只是她刚靠近,就闻到很浓烈的酒气,周清想,他可能喝酒来迟了。 沁香入鼻,沉间突然就没想推开身上的人,他从未破戒,生意场上这几年投怀送抱的硬塞的美人也不少,他都无心美色,一心商业。只是今晚,不知是不是酒的缘故,还是下腹硬起的地方在喧嚣着,想要进入哪个美地疏解,沉间也不动,就这样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扒来扒去,磨蹭之间,他的浴巾和她的浴袍早就松解,女子肌肤软嫩,男人结实,肌肤相亲之时压过的地方都氤氲起热气,勾起了那最原始的欲望,沉间腿间硬物更是直接抵在了周清屁股上,周清也觉得自己身体有些奇怪的地方,私密之处,能感觉到有些许粘腻。 她撩了许久,他还没有动,她因为动情而嗓音半哑的问道:“你不动吗?你动一动嘛,我不会。” 不会? 安排的是个雏儿? 周清只觉得屁股上有个又硬又热的东西贴着,有些难受,于是把手伸进被子,去拍了一下,没拍走,倒是听见身下的人闷哼一声好似难受得紧。周清不懂是什么东西,只觉拍不走,便用手抓着,感又发觉那东西居然感触软软的,但又热得有些烫手,于是不解的说:“床上怎么有个这个东西,能拿走吗?” 沉间被问笑了,没有回答她,然后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周清没有反应过来惊叫了一声,然后就被人封住得嘴唇,一个舌头伸入她口中,搅得她心神缭乱,吻了一会儿周清觉得能呼吸的氧气也稀薄了,只能伸出小舌与他搅在一起,抢夺一些氧气。 一吻闭,周清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身上的人辄埋头在她颈窝之间,密密的吻着,惹得她浑身酥麻,扭着身子觉得发痒。 沉间的腿挤进她两腿之间,用着膝盖去剐蹭周清大腿的软肉,划过花穴的时候还沾上了一丝粘液,那是周清动情的证明。 下身的剐蹭让周清觉得像触电般酥麻,有着说不清楚的快感让她小声的呻吟,听到自己发出的呻吟之声后,周清立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发出那样的声音,但这个声音还是被沉间耳边捕捉到了。 酒色弥漫了整个被窝,周清咬着自己的手指,身体异样的感觉让她精神紧绷着,沉间对自己身体的触摸细吻让她觉得身体有些难耐,于是无意识的松开了口中的手去抱着对方的肩膀,自己抬起腿蹭沉间。 “我...我....我好难受。”周清说这话的时候,哭腔都来了。 “乖一点,乖一点就会舒服了。”沉间哄着她,其实他又何尝不难受,但是考虑到她是雏儿,不做好前戏他怕她受不住自己的尺寸。 虽然他也从未做过,但是上学的时候还是和哥们一起观摩过生命活动。 因为是面对面的缘故,周清扭动之间,沉间的硬物正好和花穴紧贴着,硬物过于的热量让花穴感到灼热又舒服,于是周清没有意识的就抬腰去蹭。 沉间暗哼了一声,在刚才相触的时候,他真想什么也不管不顾直接插入那香软的地方,但理智还是拉住了他,将两个人性器拉了一些距离,那股舒服的灼热离开,周清不舒服的扭着身子想要再度去蹭。 却被沉间掐住了腰不能再抬起了,只能伸腿去摩擦着沉间的腿。 沉间也被她逼得难受,一手抓住周清得香乳随意抓成任何形状,另一只则被他含在口中不断用舌头去挑逗那颗乳豆,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得周清弓起上半身,两只手按在沉间头上将他按在自己胸脯上,想让他再吃深一点。 周清嘴里断断续续得溢出呻吟声,成了这房中催情的音乐。 进入(H 耳边周清看似压抑的小声的呻吟对于沉间来说就是催情剂,催得他快要爆炸了,双手按着周清的腰,来回得亲啃着她的双乳,快感刺激得周清要疯了,只能扭动身体来疏解,沉间一路吻着往下,肚子腰窝小腹,最后是那片秘密花园。 滑滑热热舌头钻进那花穴里,立马就被绞住。 “不...不...啊哈...”周清被刺激得说不出话,快感麻痹着周清的神经,只能双腿不断夹紧,想要把腿间的东西挤出去,可是那个舌头还是在花穴里灵活的搅动。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极度的快感让周清身体紧绷着,是自下而上涌起的无法拒绝的快意。 沉间没有成全她,反而抓着她的大腿掰开,这样,花穴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在昏暗的光线之中,他能看到蜜穴泛起的水泽,能看见糜液慢慢得从粉穴中慢慢流出来,沉间府下头对着花穴又咬又吸,不断刺激着周清的神经给她无尽的快意。 ”啊....出去....出去....周清受不住哭了出来,身下还是一波一波的刺激,让周清有小解的冲动,这样的认知让周清又害怕又羞耻,哭着叫他出去,还用脚去踹他的肩膀,只是沉间完全没有什么感觉,伸手抓住她踢自己的脚的脚腕,然后将她整个腿搭在自己肩上,舌头在那个涌道里不断搅动,触碰到了一个小豆子,周清身体瞬间一僵,然后周清扭得更大动作了,呻吟得更大声了,沉间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于是不断的去刺激那颗小豆子。 极致的快感快要将周清淹没,周清乱蹬着脚,手不断往下推着沉间的脑袋,带着抽泣声叫着:“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啊哈......不要了。” “我要去上厕所...我要去...求...快感带来的排泄感让周清倍感羞耻,只能哭着提出自己的诉求,可是沉间没有满足她,依旧在不断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点,还伸出一只手去揉捏着她的乳,上下刺激太大,周清只感觉失禁的感从下身传来,一股蜜液喷出,刺激得她尖叫一声,快感的余韵在延长,周清又羞耻又舒服,喘着气小声的哭着。 随后似乎想到什么,一边喘一边扭捏得说:“我....我..尿你身上了,你快去洗澡罢。” 说完,只听到身下的人在笑,然后便感觉到身上的人坐起了身来,被子也掀了一半,周清觉得有些冷意。 沉间重新覆在她身上,捞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腰上,俯在她耳边说:“宝贝,这不是尿,是你快乐得清液,很甜的,你要尝尝吗?” 说罢也不由得周清拒绝,两只手指就闯入她的口中搅动,手指上沾有淡淡得粘液,周清先是觉得不适,然后伸着舌头舔了舔口中的手指,腥咸腥咸的,一点都不甜。 周清一点都没发觉自己在撩人于无形,只感觉到身上的人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重。 “疼就咬我。”沉间只觉得身下快要爆炸了,他已经一刻也忍不了了,于是一只手掐着她的腰,硬物在花穴摩擦着沾满了清液,找到入口后,直插而入,也将那片薄膜顶破。 没有准备的周清一时疼得尖叫出声,花穴也因疼痛越绞越紧,沉间被绞得头皮发麻,肾上激素上头,只想抓着身下得人狠狠得操弄。 ”疼...疼....周清哭得好大声,双腿在乱蹬想缓解花穴的疼痛。 沉间见她如此难受,先忍住了自己的快感,吻住她的唇不断的在她口中搅动着,分开的时候,津液在两人之间拉出一条银丝,周清满脸潮红,双目被快感侵袭得早已无神,沉间吃着她得乳,胸上的快感分担了一下身下的痛,周清从善如流的挺起胸脯任他又吃又啃,又揉又捏,口中只溢出嗡嗡的呻吟声。 安抚了好一会了,沉间终于感觉到身下绞得没那么紧了,于是一只手托在她脖颈后强迫着她跟自己接吻,另一只手掐在她得大腿上,将巨根往外撤了一点,然后又重重插进去,这回没有再停止,而是不断得抽插,周清被刺激得想要大叫却被沉间得吻尽数吞入腹中。 破身的疼痛过后是无尽的快感,感受到这酥麻的快感之后周清也不再逃,扭着腰配合着沉间一次比一次得深入。 ———————— 哥哥(H 昏暗的房间里,皮肉击打声音和男女交融的呻吟声交合成一支情欲的乐曲,周清双腿被沉间掰到最开,拖着她的屁股不断的抽插,层层的快意在一波一波涌上周清的脑袋,除了呻吟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花穴不断的吞吐巨根,长时间的摩擦让那两瓣嫩肉充血变得发红,沉间掐着周清的腰不断地在花穴之中冲刺,看着花穴的变化心里的暴虐越发的上头。 下半身被沉间强硬的侵占着,周清觉得上半身有些空虚了,扭着腰配合着沉间的动作,喘着气朝沉间撒娇:“你抱抱我。”说着想要伸手去抓他。 沉间自然也如她的愿,将她拉起两个人便面对面,周清往下坐的时候巨根入到了一个新的深度,周清爽得叫了一声,随后又觉得酸胀不已,抬起屁股想要将那物什抽出来,沉间自然不能如她得愿,掐着她得让往下摁得同时还重重一顶,这一顶直接破开宫口,周清刺激得直接泄身,沉间被绞得舒服到想要将人肏烂,向上顶弄的速度更加快了,周清在他叁下两下之中又一次泄身,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气,不断的快感侵袭了她全部的理智,只能喘着气承受着身下的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沉间不断地顶弄,头埋在周清胸间又吃又咬,因为的情动,乳尖立起发硬,吃起来像一颗软却不会化的糖果。 “轻...轻....轻一点。”周清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向对方讨饶。 换来得却是更重得打击和深入,迷蒙抬眼之间,周清好像看见他们连结得地方白沫飞溅,好不淫意。 持续得顶弄让周清爽得头皮发麻,她感觉再弄下去自己都会因为心跳加速死去,她推着沉间得肩膀,说:“够了够了。” 沉间可不会理会她的话,他才刚刚开始,哪里够,于是报复性的用了些力咬了她的乳尖,周清吃疼的叫了一声,但又因快感泄了出来,欢爱到此,周清已经明白自己这种身体变化,脸羞得通红,自己居然被他随便顶弄就高潮了,难道自己其实是个淫娃吗?想到这里周清绞得更紧了一些。 沉间重重地顶了进去,听的她娇喘的声音让自己的欲望又放大了几分,要抽出来的时候发觉突然被绞得更紧了,与此而来还有被绞的快感,从尾椎骨直传到脑子里。 他将人重新压回床上,捞起她得腿挂在自己的腰上,发起新一轮得攻势,深入浅出,周清受不了,娇喘着拿手去推他打他,他将她手腕扣住按在头顶之上。 “啊哈....太快了....太快了....周清被制住了手,身下一波一波撞击带来得快感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慢一点....太深了....周清哭着说,”我受不住,求你了。“ 可她不知道,眼泪在床第欢爱之间实在是无用,只会让对方更加气血上头将她肏烂。 她感觉到对方又更加深入了,她受着一波一波凶猛得快感,嗓子都要喊哑,眼泪也流干,她已经泄身无数次了,可是对方好像还没有射过。 残存得理智让周清在分析,是不是他要是射出来了,就会好了。 想到这里周清主动去勾着沉间的腰,花穴也通人性一般的绞着沉间,沉间对她突然而来的配合照单全收,抓着她的腰肢又是一个深顶,周清也意料之内的尖叫泄身。 周清能感觉到沉间完全没有要射的迹象,脑子在飞快的转动着想着什么法子让他射出来,再不让他射出来,自己可能真的会被他肏死在床上,于是他想起之前打电话的时候,仇烔让她喊哥哥。 周清喘了几口气,咽了一下口水润润嗓子,但是因为之前喊叫的许久,这会儿发出声音也还是嘶哑的,周清小声的叫了一声:”哥哥。“ 沉间听到之后,身体征了一征,穴中的硬物又胀大了一分,他吻着她的锁骨,一边吻一边说:”刚才叫我什么。“ 在穴中的硬物一直没动,周清也能感觉自己这个称呼叫出来后对方的变化,于是回着他的问题,弱弱的又叫了一声:”哥哥。“ ”啊————“ 回应她的是一记深顶,直接顶到子宫口,又酸又痛两个人都被快感冲击得呻吟出了声。 沉间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只记得胯间疯狂得抽插,周清为了让沉间早些结束,哭着喘着叫他哥哥。 ”哥哥,哥哥,哥哥。“ ”我受不住了,哥哥射给我。”周清半哭着说道。 沉间没有回应,只是身下更加卖力,几十个深顶抽插之后,低吼了一声,将巨根拔出,射了周清满腹。 周清也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喘着气看着天花板,意识发昏。 —————————— 再入(H 高潮的刺激让周清神智发昏,双眼无神,小嘴微张的直望着天花板脑袋一片空白,射精后的沉间还压在周清身上,头埋在周清颈窝之间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呼吸浓重,腿间硬物还与花穴紧贴着,能感觉到花穴的呼吸幅度,一股一股情液在缓缓溢出,浸润在硬物上。 快感逐渐销去,周清才注意到身上压着自己的人,重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她伸手去推了推他,推不动,只觉得他胸膛得肉紧实又充满力量感,有些好摸。意识到自己有这个想法之后,周清只羞得脸又发烫,只觉身下又溢出了许多,肌肤相亲,她身体的每一丝变化他都能感觉得到,于是两个人的身体都一同变灼热,呼吸都一起变得浓重。 周清羞于这样的变化,小声的喘息着,扭动着身体,想让对方知道她的难受,好从她身上下去,周清身前的柔软绵绵的在沉间胸膛见蠕动,那舒服的触感让他又硬了起来,于是起身撑在周清身上。 身上的压迫感骤然消失,周清还以为对方要从她身上下去了,可下一秒,只感觉腰间软肉被重重一掐,花穴又被顶进一个深入,周清惊叫。 “嗯——啊——”她难受的扭着腰,却让对方更加的容易滑入。 花穴里还残留着许多情液,沉间一进入便觉得硬物像浸泡在温度刚好的温泉之中,舒服得他喘出了声音,周清嘴上在叫着难受,花穴却一口一口贪婪般得咬着,吮吸着他,沉间将硬物抽出大半,抽出之间,花穴像是留恋一般,更加紧致地绞着他不让他出去。 沉间彻底放纵自己,重重一顶,疯狂抽插,清脆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内一声接着一声,周清叫着在沉间的深顶之中又泄了身。 “好涨——不要——”快感和酸胀感侵袭周清的感知,身上的人全然不顾她的叫喊,只是一下一下的将她一次次送入高潮,对方抽插越发加快,深入之间又破了子宫口,痛感让快感更为清晰致命,涌道变得更加的敏感,让沉间的每一次的深入在软肉上剐蹭的感觉麻痹着她只剩下快感,深入的硬物顶到了最敏感的软肉,周清尖叫着,失禁的感觉从下身喷涌而出。 周清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脑袋与下身的快感在将她啃噬,沉间被她突来的潮吹浇满硬物,甬道因为高潮的缘故绞得更紧,沉间被绞得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失守。 稳下心神后,沉间没有再快速得抽插,转而换慢的顶着,让周清的快感延续得更长。 下身的抽插不再变得凶猛,反而有种温柔缱绻,周清不再感到那么刺激,神智回笼时却又被沉间一个深顶溢出娇喘之声,周清想起刚才失禁的感觉,双上环上沉间的脖子,忍不住就哭了起来。 “呜呜呜——你欺负我——”周清哭着,控诉着对方的罪行,但身下还在一下一下的被顶入,说出的话也支离破碎,“你...出去...嗯——”周清用指甲抓着沉间后背的肉,说的话一点都没有说服力,花穴在吸着沉间,引着他顺着花穴的绞动一次一次的深入。 身下的人还在哭,扭着腰花穴却越绞越紧,沉间又觉要被绞射,可是他并不想那么快射精,于是身下的动作变慢,耐着性子去吻周清,唇齿相吸,周清耍着性子不伸出小舌与他,沉间自然知道她在怄气,但是他有办法治她,身下一个深顶,破开宫口,周清又痛又麻,想要开口尖叫,沉间便得逞的将她的娇嗔吞入腹中,勾出她的小舌吮吸缠绵,周清被吻得晕头转向,只觉要窒息时沉间放过了她。 唇齿分离,周清口中的津液溢出被沉间吻去,然后沉间埋头在她胸间,去吃她的柔软,沉间一只手蹂躏着一只乳房,另一只被他吃在口中,湿润绵热的舔舐着其中的花豆,这种感触太过舒服让周清无意识的挺起胸脯想让他吃得更多,口中喑哑得娇喘着。 感受到周清的身体放松了许多,沉间身下的动作又变得野蛮,重重一个深顶,没等周清惊呼,沉间将自己得一半手掌塞入周清口中,周清一下就咬住。 手掌是周清温热舐咬,身下被周清花穴紧致咬着,沉间痛快得眼睛发红,身下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周清因为被沉间手掌堵着叫不出声,但口齿不清得呜咽声让他的血液更燃。 深入浅出疯狂的抽插了许久之后,沉间畅快得差点直接射精在她的子宫之中,但是一丝得理智还是让他拔出,全部喷射在她花穴之外,缠绵的床榻被浸湿了一大片。 沉间压在周清身上,身体依然和周清紧贴,享受着高潮得余韵,周清却因为刚才过于的快感,直直的被沉间肏晕了过去。 窗帘缝隙之中已有少许天光,房内的性事才堪堪算完,沉间接着微光看着周清情潮之后的脸,心里的柔软被触动,怜惜的将人抱起,去洗手间清理了两个人身体。 乌龙(狗血 虽然昨晚性事临近天亮才结束,但是生物钟还是让周清很早就醒了,枕边的人还在熟睡,周清身体一动便觉浑身酸痛,特别是两腿之间,居然有种火辣的疼,昨晚情潮快然,周清回想起就觉得脸部发热。 借着清晨的微光,周清看了看枕边的人,高挺的鼻子下薄唇微泯,晨光之下皮肤微白,眉如乌墨,轮廓分明,仅仅是看这一半的侧脸周清就能知道这人一定很好看,但转念又联想到仇烔微信上对她的污言秽语和折辱,她又觉得与这张相貌十分的割裂。 周清就这样看着,沉间转了个身便与她面对面,她能感觉到他鼻尖轻缓的呼吸,周清就这样睁着眼睛不知道怎么办时,沉间伸手直接将人捞进了怀中,周清就这样与他紧贴着,不敢动作。 规律的心跳,缓慢的呼吸,清晨舒适的凉意,竟把周清又催得发困,眼睛眨了眨没撑住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没有人了,撑起身体,被褥从身上滑落,周清低头便看到自己因浴袍松落而拉起的深V,暴露的皮肤遍布暧昧的痕迹,周清羞得赶忙将浴袍抓合,抬头得时候就看见沉间从浴室出来,已经穿戴好,笔直的西裤,微皱得衬衫,扣子没有系到最后,敞开得地方周清一眼就看到了那半遮锁骨上得指甲划破的红痕。 他们就这样对视着,直到周清低下头,缓缓的从床上下来,她还是不敢看他。 沉间也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他面对过许多比这棘手的场面,在工作上他能解决所有的事情和错误,可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沉默的局面。 许久,他才听见她说:“仇烔,我已经陪你睡了,现在轮到你履约了。” 沉间眉头一挑,很快就反应过来,她似乎时与谁有着某种交易,所以昨晚才出现在这个房间,可是她似乎,走错了房间,他推断出了缘由,但不知为何因为想到她与人交易自己,情绪有些发闷,他本来可以好好的和她讲出自己的推断,就像他在商场之中永远游刃有余温言润色,可是此刻,他却冷淡的回应她:“你认错人了,我不叫仇烔。” 不过记忆里,昨晚饭桌上,的确有个姓仇的,但是似乎也不叫仇烔。 “你无耻,你明明答应过我的!”周清没有预想到他居然否认了自己时仇烔,只觉得自己被人玩弄了,羞愧至极,更难听的话就要说出,又想起病床的奶奶,于是变得妥协,忍着哭腔说:“仇烔,你帮帮我,我奶奶真的不行了,我已经履约你不能毁约,求你了。” 周清用力的抓着浴袍,沉间听得出她言语间的哭腔,也看得出她因为忍哭而颤抖的身体,但他心里想到她口中的交易就心起烦躁,只是再一遍的否认道:“我不叫仇烔,也不认识仇烔,我叫沉间。” 周清没想到他居然还能一再否认,咬着唇抬眼看他,目光如炬,是气是辱,可是对方眼神淡漠,好似说的都是对的,周清跨过他去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想要点开聊天记录来佐证自己和戳穿他,可是点开聊天对话框,入目的全是仇烔对他失约的谩骂的信息。 她真的,睡错人了。 沉间站在原地,眼角余光瞥到她紧绷的身体慢慢垮下,她似乎在自己的手机上得到了自己身份的证明,然后便听到她细微的抽泣声。 “对不起。” 沉间听到她的道歉,可他又觉得不像是在对自己道歉,反而是对自己的责怪。 他拿出钱包,将里面所有的现金抽出放在茶几上,靠近她的时候,他能察觉到她身体一僵,她抬头看她,眼里盈满了泪水,浮出害怕和绝望的神情。 他心头发堵,从刚才她的言语间他也能猜到她也许是因为金钱窘迫所以才与人交易,手中的钱放下的时候,沉间说:“如果不够你可以...沉间习惯性的想说助理的名字,抬眼与周清对视的时候,话就堵在了嘴边,私心一动就扯出一张名片放在那些钱上。 周清看着沉间靠近,看着他从钱包里拿出全部的钱,看着他把钱放在茶几之上,她好想嘶吼大叫,将钱撕碎丢回给他,可是此刻她发现她不能,她渴望那些钱,即便这代表着她昨夜的屈辱。 她认命的闭上眼睛,眼泪就从眼眶挤落,滴落在她的手背上,周清努力让自己说话清晰平稳,说:“你可以先走吗?”她还想维持她最后的自尊。 沉间会意,半低着眼看了一眼那钱上的名片,想要说什么,却又觉得不合时宜,转身拿了外套和领带,离开了房间。 沉间一走,周清整个人便跌坐在地上,再也忍不住的失声痛哭。 702 周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酒店的,只是走着走着就到了医院门口,周清没有进去,低头翻开包,看了一眼里面散乱的钱,咬着唇,强忍着哭意。 没有进医院,回了出租屋,换了一身衣服,将回来时低电量关机的手机充了电,开机,看着仇烔未接来电的显示,周清颤抖着手想要按下去,却又把手机丢在一边。 出租屋里一片寂静,周清坐在床边,仰着头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许久,才又低下头,随手抹了一下脸,拿起手机,点开屏幕,拨通了电话。 接通后,电话那头,说的话都让周清难堪,可她还是冷静的听着,然后编造着自己昨晚失约的谎言,祈求对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对方发了一个地址信息给她。 仇烔:现在过来,如果让我满意了,我会考虑帮你。 因为她的失约,她和他不再对等,周清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否会真的得到自己想要的,却也只能回了一个“好”字。 出门,打车,这一次她没有报错地址,司机也正确的将她送到了目的地,比起颐盛,这间酒店实在时不起眼,周清看着手机聊天框里,仇烔断断续续给她发的信息,她只觉自己已经生不起任何情绪了,只想快些结束这些事。 到了房间门口,仇烔给她开门时,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她的全身,随后调笑的迎她进房,她走进房间,听见背后的人关门,上锁,她抓着衣角,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就涌起恶心。 仇烔从背后抱住了她,她身体变得僵硬,他的手隔着衣服在他身上乱摸,耳边时他不怀好意的笑和淫意之词,周清闭着眼睛想,忍一忍,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 可是,仇烔发现了她脖颈间的痕迹,眼神一眯,变得阴戾,抓着她往床上一推,周清被着突然的动作吓得惊叫。 “婊子,你昨晚陪谁睡了。”仇烔阴狠的说道。 周清半靠在床上,抬头看着她,有些恐惧,还是开口反驳道:“我没有。” 这个回答让仇烔一笑,然后跨步上来,在周清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力一扯她领口,T恤领口被扯裂,锁骨和胸脯上方暧昧的痕迹就这样曝露,周清用双手遮挡着,用手将扯裂的地方揪在一起,颤抖着,小声地说着:“我没有。” 一切都是自欺欺人,她也知道自己自欺欺人。 仇烔上前一步,周清看见他的动作,起了应激反应,从床上起来揪着他的衣服反手将他推倒在了床上,两个人的位置调换了,仇烔被周清甩蒙了,看向她的眼神有些不可自信。周清因为双手去扯他,衣服裂开的地方没了遮挡,仇烔抬眼就看到了。 白皙的肌肤,分明的锁骨,那红痕实在突兀,又让人能联想到前夜的疯狂,仇烔喉头微动,只觉光是看着她那痕迹,下身便有些发硬的迹象。 周清没有忍住,还是掉了眼泪,低下头说:“仇烔,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仇烔见她这副模样,只觉她脆弱又令人怜惜,太适合在他身下,被他肏哭,贯穿她射满她一身精液。想到这里,仇烔双手撑在床上抬头轻蔑的看着她,说:“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周清没想到他会答应,觉得有一丝希望的看着他。 “把衣服脱了,跪下来,给我口。”仇烔继续说着条件。 闻言,周清身体一僵,看着仇烔一脸的淫笑,张了张口,想要反驳,却也什么都说不出。 “不会吗?”仇烔说。 她与他对视,他只是看着他,眼里都是征服她的欲望,没有任何的温度。 周清吞咽了一下唾沫,低头说:“好。” 仇烔很满意他的回答,站起身,解下裤子,露出了胯间的生殖器,然后重新坐回床上,两只手向后支撑着,看着她。 她抬眼,便看到他胯间的东西,立马撇开头,忍着恶心想要跪下的时候,身体却先于她的思想,随手抄起身旁桌子上的酒店宣传册往他胯间一扔,便听到仇烔的尖叫,周清也没管他被怎样了,转身便跑向房门,开锁开门,跑了出去,仇烔被击中的痛处,不断的给自己的东西揉搓,一时也没办法去追周清。 跑出酒店,周清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弓着身子,双手撑在膝盖上喘着粗气,低头看见自己裂开的领口和皮肤上暧昧的痕迹,脸色又是一红,一只手抓着衣服裂开的地方,跑到路旁拦了一辆的士回了出租屋。 手机里,仇烔的信息纷沓而至,周清直接将人删了拉黑没有在理会,转身整个人埋进床铺之间。 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再想了。 联系(狗血 接下的几日,周清又回归了以前的生活,再医院照顾奶奶,和不断的兼职打工,主治医生问了一次她是否准备够手术钱的时候,她支支吾吾的逃开了,那医生也知道她的经济状况,便不再问,只是提醒她要尽快。 晚上,周清刚从商场的兼职下班,医院的电话又打进来了,奶奶病危,周清匆忙回到医院,在重症室外看着医生们在对奶奶做抢救措施,泪流满面,还没等她陷入悲伤,医院的催款单又递到了她的面前,她在缴费台前,将包里所有的钱都胡乱的拿出,收费员看着那散乱的钱有些不满,但看到她满是泪痕的脸又心软的没有说她什么,只是将一张张钱收过去,清点。 “不够。”收费员点完钱后说道。 周清也明白她说的不够是什么意思,她与奶奶孤儿寡母在这里医治了半年多,钱早就捉襟见肘,欠下许多,周清羞愧的低下头,说:“我这两天会尽快把钱补上。” 收费员瞥了她一眼,也是无耐,然后将现有的钱放进了收银柜,收:“你尽快吧。” 周清惨白的笑了笑,点着头。 离开收费台,周清重新回到奶奶的重症监护室外,主治医生刚抢救完,出门看见她,便叫住她,说:“老人家的病情不能再拖了,这两天如果能凑齐换肾手术的钱可能还有希望。” “之前不是说还有两个月的吗?”周清有些接受不了这个通知,抓着医生的手哭着问道。 “老人的身体病弱,病情急转时常有的事,周清,我知道你困难,但时间已经拖不得了。”医生看她一眼,心里也是无力,轻柔的将她抓着自己的手拽开之后转身离开。 周清哽咽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低着头小声的哭着,哭自己没用,哭奶奶为何如此的薄命,但她也知道这无济于事,翻开包,看着里面散乱的东西,再也摸不出一张钞票,无力感又从心底将她吞噬,她觉得自己真没用。 夹层黑底烫金的名片在灯光的照射中闪出一丝金色的亮光,周清将它抽出,看着上面楷体端正的名字,沉间的脸便浮现再她脑海之中,她捏着名片看了许久,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照着上面的电话号码一个字一个字输入。 沉浮大海之中,她只能随意的捞起一块东西当作浮木,祈求上天能怜悯她。 电话好久才拨通,那头的人声音温润,如那晚缠绵之时一样好听,脑子里不禁地就回忆起那晚的事,周清脸色一红,咬了咬唇,懦懦开口:“你好,沉先生,我是——”,周清不知道如何介绍。 她这般吞吐,对方也没挂电话,周清张着口,一时好似没办法发出声音。 沉间听到声音之后便知道是她,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如那晚被他逼得情难自抑一般,莫名动听,所以沉间一直没挂电话,等着她说后续的话。 电话里还是没有声音,沉间也不急,对她,他有着别样的耐心,这个电话,也是他留下名片的目的。 “我是——”周清开口想再一次介绍身份,却也是卡壳了,她希望这个人能帮她,可是她又害怕对方提出她不能做到的条件,如那日仇烔一般。 想到奶奶病情,周清吸了吸鼻子,抑制住哭意,终于鼓起勇气,接着说:“我是那夜在颐盛酒店的人,我叫周清。” 他知道她的名字,那天从酒店离开,回到公司他便让助理去酒店拿了她的信息,所以他也知道她现在的窘迫,他对她的例外恻隐完全足够让他随手解决她现在的困境,可是沉间却发现他想要更多。 “我能约您聊一聊吗?”周清没有底气的开口,害怕被拒绝还立马加了一句:“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的。” 因为特别注意对方的回答,周清甚至紧张地能听见手机里对方轻缓地呼吸声,对方没有回应,周清语气变得更软,请求道:“可以吗?” “明天中午,我派人去接你,你告诉我地点。”沉间回道,听到她的请求,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愉悦,他知道他的愉悦建立在她的窘况之上,但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 “不用的,您告诉我在哪儿,我自己过去就好。”周清不敢麻烦他,只拒绝道。 “地址发我短信。”沉间不想她拒绝,留下一句话后便挂断电话。 将手机放置在床头柜上,沉间将手中的书折起不再阅读,指尖顺着书本的棱角微动,噙着笑意念了一遍周清的名字。 很好听,如人一般,叫得也很好听。 吃饭 清晨。 周清起床便去了医院,给奶奶身体做了简单的日常清洁之后,坐在病床前,自己一个人就聊起了以往祖孙两个人生活的事情,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映照在周清背后,因光芒过盛,而泛起白光。 光的另一面,周清半垂着眼睛隐在刘海的阴影之中,她握着奶奶的手,努力的让自己笑着说着回忆里开心的事情,只是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哑,鼻音越来越重,周清弯着上半身,将额头贴在奶奶手背上,闭眼的时候,眼眶里的泪水成颗滴落在地面上。 平复伤感的心情之后,周清将奶奶的手放回被窝里,长吸一口气,坐直了身体,眼神坚定,说:“我一定回凑齐手术的钱救你的,奶奶你一定福大命大,一定要看着我继续长大。” 临近中午,因为和沉间有约定,所以周清回了出租屋,因为害怕沉间会觉得她身上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难闻,周清换了一身衣服,衣柜里的衣服都是旧得褪色的衣服,周清只能选了一身看起来不会那么破旧的衣服,浅蓝色的牛仔裤,米白的T恤,镜子里的人看起来十分单薄,面色也有着病弱的苍白,但是还是遮不住好看的眉眼,周清对着浴室的镜子梳着头发,放下梳子的时候,抬手抓了抓自己过肩的头发,觉得自己的头发又变长了一些,奶奶生病之后,为了方便照顾奶奶和兼职,周清一直都是剪着齐肩的短发,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没有在注意头发,又长长了许多。 剪刀就放在一旁,周清一只手拿起剪刀,另一只手揪着一边的头发,凑近要剪短的时候,又没有下手,将剪刀放回了原位。 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周清定的提醒自己赴约的闹钟,周清对着镜子拨了一下有些遮眼的刘海,拿起手机出了浴室,抓起挂在一旁的挎包,开门出了房间。 沿着小巷走了几分钟,走出小巷道城区干道,一辆车在她面前的时候缓缓停下,周清退了一步,害怕自己回妨碍别人下车,然后小心的往旁边的位置挪动,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驾驶位下来,然后走过来,朝她问道:“是周小姐吗?” 周清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对他知道她的姓氏有些防备,她等的人是沉间,沉间不是长这个模样,但还是礼貌的低声应了一声是。 那个男人确认了她的身份后,然后打开了后座的车门,说:“周小姐请上车。” 周清顺着动作往车里看,便看到正在车里坐着的沉间,对上她的视线时,沉间朝她微微一笑,然后看了一眼他旁边的座位,示意她上车。周清上车坐好,对着帮忙关车门的那个男人小声有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坐在车里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沉间,表现得十分局促。 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温顺,沉间没有特意看她,也能想到她怯懦小心翼翼的样子,抬眼看了一眼后视镜,镜子里周清低着头,手上放在大腿上,紧张的揪着t恤的衣角,看着她这些动作,沉间不知道为何感觉心情在慢慢变得愉悦,注意到周清在偷偷的抬眼打量,沉间将视线移开。 周清抬眼,余光只能瞥到沉间靠近她的腿,她不敢直接转过头去看他,只能偷偷往后视镜里看,刚才给他开门的男人重新坐回了驾驶位,旁边的沉间,好像在看着车窗外面,见人没有注意自己,周清心里舒了一口气。 也许时那夜太过激烈的掠夺,也许是因为身份本来的不对等,周清对沉间,心里有着一种莫名的害怕和卑微。 从上车到现在,沉间没有对她说一句话,周清实在是摸不清他,最终还是弱弱的转头看了他一眼,开口要打破这沉默:“沉先生,我——” 车身在慢慢发动,周清心里又是一紧,话断了,一脸戒备的看着在前面开车的那个人,紧张的朝着沉间说:“沉先生,我们是要去哪?”说完,手作握拳状不断的收紧。 沉间与她对视,看着她如小鹿受惊般的表情,依旧时噙着笑,开口说:“去吃饭。” 周清一脸不相信。 周清紧张受惊的表情反而取悦到了沉间,沉间逗着她,说:“周小姐,谈事也需要先填饱肚子。”说罢,沉间对上她的视线,然后目光往下打量了一下她。 那目光对周清来说太过玩味,周清不知为何就想到那夜他折腾她的画面,一抹绯红默然的就爬上脸颊,周清低着头,不敢看他,说:“我...我不需要,我们可以很快说完的,不耽误你吃饭的时间。” “可是我需要,周小姐能赏脸陪我吃个午饭吗?”周清的变化都被沉间看在眼里,那耳朵浮出的淡粉色让沉间心神微荡,竟生了一丝旖旎之念,沉间也不想再听她的拒绝,朝着前面开车的助理陈竹说了句去青莲水榭。 车在快速的行驶,周清看了一眼开车的陈竹又看了一眼沉间,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心里只剩下后悔和不安全感。 一个仇烔她都没办法应付,这个沉间,她更是没办法,她对自己提出跟沉间谈话的决定觉得实在是错误。 这鱼很好吃 在周清还在脑海懊恼自己要招惹上沉间的的空当,陈竹已经安稳的将车停在了青莲水榭的门口,然后走到沉间那边后座门开门,沉间从车上下来后,陈竹再绕过车身,给周清开车门,周清坐再车上,看了一眼陈竹,然后又重新低着头,心里纠结得很。 一只手映入了周清的视线,周清顺着手抬眼去看,便与弯着腰的沉间对视,视线相交之间,沉间嘴角微弯,说:“周小姐,是要我亲自请吗?” 周清看着沉间,这个角度,沉间脸部棱角分明,微挑的风眼,高挺流畅的鼻子,还有那总是像带着笑意的薄唇,说话微张之间,有着对自己莫名的吸引,周清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自然界的雌性动物,被美丽的雄性吸引着。 沉间享受着她此刻就这样望着自己的眼神,那瞳孔中只有自己的眼神,那被他吸引的眼神,想到这里,他心情就甚是愉悦,说话间带着缱绻的语调,再一次唤她:“周小姐。” 在一旁的陈竹看得甚是紧张,他从来就没见过他boss这样,他跟他一年多了,对他的映像就是工作能力超群的boss,商场上雷厉风行,做事果断有谋略。可出了商场应酬,又整个人淡然冷漠,让人不敢靠近,眼前这个对着车里女生露着温柔宠溺表情的boss,让他真的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但是,更有魅力了啊!!!!! 后面那声周小姐终于让周清回过神,想到刚才的失态,周清脸颊就发红发烫,周清伸手搭在沉间手上,然后从车上下来,下来之后立马将手抽回,藏在身后,明明沉间刚才只是一个礼貌的动作,她在害羞什么啊,周清想。 陈竹将车开去停车场停靠,周清跟在沉间后面走着进了饭店。 虽是午饭时刻,但饭店却非常安静,店内的装潢古色古香,淡雅别致,墙上挂着看起来就名贵的字画,沉间进入的时候就有服务员过来接引他,然后一起将他们领到了一个雅间。 因为早已预定好,所以他们到的时候,服务员便上菜了,周清进到雅间的时候站在原地有些木然,她从来没有来过这些高级的地方吃饭,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规矩,沉间走到桌旁,拉出椅子,看向她,说:“周小姐请坐。” 周清低着头小步的挪了上去然后坐好,沉间坐在了她的对面,说:“周小姐不必总是如此紧张,只是吃饭而已。” 沉间的话并没有让周清不紧张,他的生活和她有着云泥之别,她不习惯。 菜全部上齐了,服务员说了句用餐愉快后就退下了。沉间也不强迫她,自己拿起筷子便开始用餐,周清看着在自己眼前不断转动交换的菜肴,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抬眼小心的看了一眼沉间,见沉间好似在专注用餐没有在意她,她菜拿起筷子,夹菜尝了尝。 太好吃了。 周清吃了一口鱼肉,心里赞叹道。 奶奶从小就总跟她说吃鱼肉人会更聪明,所以周清特别爱吃鱼,这一口味道,比她以往所有的鱼肉都美味。 有了第一口,周清便慢慢放松心态,开始吃饭。 沉间注意到她这些转变,微不可察的勾唇微笑了一下。 两个人就在安静的氛围中用了午饭。 完膳过后,周清用餐巾擦了擦嘴,刚才太沉迷菜肴之中,都没怎么注意沉间,这回而才发觉沉间早已放筷,好整以暇的正看着她。 可能是因为吃饱了,周清感觉自己底气莫名的足了一些,两个人都已经放筷,是到了谈正事的时候了。 “这鱼很好吃。”不知道为何,周清一开口却说了这个话。 “周小姐喜欢就好。”沉间答。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明明是她主动找沉间谈事,可是周清却觉得在他面前,她好被动。 “有个事情,我想请求沉先生帮忙。”周清终于开始说他找他的目的。 沉间看着他,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周清咬了一下唇,又突然不知道如何开口,随后觉得自己不该如此扭捏,接着说:“沉先生能否借我五十万。” “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沉间微抬眼与他对视,对着她,他总是分外柔和。 五十万,对他来说就是个小数目。 她害怕他看着自己,对上那双眼睛,她看不清看不透,心在默默的打鼓,她知道自己这个请求十分唐突,理亏的感觉让她更不敢看他,但是她太需要这笔钱了,于是说:“那晚沉先生发现是陌生人的时候,正确做法应该是把人请走,而不是做....做...做那种事,”周清不知道为何,居然拿出这种事来,想要以此要挟,但是还是继续说了:“沉先生,你对我做的事情,我可以报警告你的。” 沉间笑了,说:“那么,周小姐,要如何告我呢?” 听见他的笑声,周清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多么可笑,她这个要挟太无力了,可这却是她手中唯一的筹码,只是这筹码甚是无用,已经过了许多天,她什么证据都没有,所以她说这话,也知道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我...我...周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一点,说话的结结巴巴却暴露了她,她只能气馁的又低下头,说:“我的确没有证据。”周清干脆把实话都说了。 沉间觉得她太可爱了,此刻她低着头,像一只乖巧的小鹿,蜷缩着,让人想要好好抱一抱。 最好,能抱过来,被他好好的圈养。 周清又把头低了一会儿,在想着办法,最终心一横,抬头说道:“沉先生,只要你借我五十万,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让我做..你的情妇也可以。” 她大胆的与他对视说着条件,也捕捉到了她说出条件时候,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亮光,于是接着说:“我可以做你的情妇...一年。”周清磕巴了一下,然后带着私心的小聪明把时间加上了,她总要为自己想一点后路,她不能搭上一辈子吧,而且等以后自己年老色衰,别人也不会要自己了吧。 对面的人依旧没开口,可是表情却又能明显让她解读到,他对她刚才说的条件感兴趣。 认识到他对自己的想法,周清不禁又脸红起来。 “两年。” “叁年。” “五年。” “好。” 本来周清还想接着说,被沉间的应答打断了,周清错愕的微张着口,一时话就断在了嘴边。 目的达成的沉间心情很好,于是开口问她:“银行卡带了吗?” 周清被问,于是在错愕中回过了神,回答:“有。”然后就从包里抽出一张卡。 沉间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银行卡,然后示意她放在饭桌上,银行卡随着转动的餐台,转到了沉间面前,沉间拿起银行卡和一旁放着的手机。 几十秒后,周清手机信息声响,周清拿出手机点击查看,是银行的入账短信,上面是她渴求的金额,这会儿时间,银行卡转回了她面前,她呆了一会儿才在银行卡转离前拿回来,重新放回包里。 那个入账短信让周清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有些忘了这是个交易,朝着沉间说道:“沉先生,谢谢。” 沉间回以微笑,说:“不客气,周小姐你也——”沉间说话间故意的停了一下,才接着说道:“付出了相应的价值。” 这个话提醒了周清这是一场交易,可一想交易的内容,周清又忍不住感觉到羞愧,不知道是羞愧自己居然会做这样的决定,还是羞愧自己即将做沉间的情妇。 周清和沉间出了饭店,陈竹早已经将车停在饭店门口等待,周清拒绝了他门送她回住处,这次沉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拿过她的手机输入了自己的另一个私人号码,然后坐上车离开了。 看着沉间的车渐远,周清才真正的放松下来,精神不再紧绷着,点开手机再看了一眼那条银行入账信息,心里总算因为有了希望而开心。 在公交车站旁等了一会儿,周清才坐上车回住处。 这么多天,周清才有了那么一刻的顺心。 《番外》蛇妖X除妖师(发情期微 如果今天有人问周清,谁是这世间最倒霉的妖,周清一定会报上自己的名字。 她在本在人间游历修行,发情期却突然而至,她在贶山召了一个同族准备共度发情期,却不想那个同族早已经被一个除妖师追踪已久,周清本想拉着人不与那除妖师斗法,那同族明明被她迷心智,还非要说杀个除妖师为他们即将的欢爱助兴,没想到却折在了那除妖师手上。 周清看着同族被那除妖师拦腰斩断,心里欲哭无泪,她本想自抑发情期对自己的折磨,可是实在是不行才来这况山召唤雄妖,再不发泄,这发情期的狂热欲脉,恐怕会折了她这几百年的道行,她兢兢业业修道几百年,可不能这样毁于一旦。 她看着同族的尸体,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她不修杀欲,本就不赞成人妖死斗,同族这般境地,都是他自毁而已,命中注定。 只是她好不容易找了雄妖渡欲,此刻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了,她下半身化成了蛇尾,不断的摩擦着地面摆动,尾巴尖尖在微微颤动,这些举动都昭示着她已经抑制不住发情期对她的侵袭,体内的热潮再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她,她快要被折磨死了。 她站在那同族的尸体旁边,没忍住的嗔怒的瞪了那除妖师一眼。那除妖师虽杀了她同族,但也被重创,此刻正半跪在地上,握着剑柄,剑尖持地撑着才没有倒下,她瞪他的时候,他刚好抬头就与她视线对上。 沉间喘息着给自己调息,抬眼便看到那女妖瞪着自己,以为那女妖是要为男妖报仇,握着剑柄的手在不断的收紧,想将自己在支撑站起来,胸口却发疼得令他没有气力,反而吐出一口鲜血,就这样半跪着昏迷了过去。 周清看着不远处的除妖师,衣服上沾着星星点点得血迹,垂着头好似无了生息,周清用灵力探了一下,发觉人还活着,只是内伤严重,周清环顾四周,急得尾巴都拍打着地面,这除妖师在刚才打斗得时候的确修为颇高,来这贶山引了许多妖都害怕,因着这样,她居然感知不到这贶山方圆百里还有无其他妖类。 真是冤孽,她第一次发情期,便让她如此倒霉。 罢了罢了,周清走到他跟前,尾巴卷上他的身体,然后瞬移到了一个山涧,瀑布后面,有一个山洞,周清变出一张玉床将人放在了床上,如今要度过发情期,只是不知道这人类能不能承受得住她的索取,能不能帮她渡过发情期。 可她也没办法了啊,想到这里,周清就生气。 她还要先拿出灵药给他喂下,让他内伤愈合,周清从灵界里拿出一朵雪灵芝,施了个法,让沉间身体变成坐着姿势,然后将雪灵芝先是自己嚼碎了再喂给他,唇舌分离的时候,拉出银丝,周清舔了舔唇,然后逼出妖丹,催动妖力助他吸收雪灵芝的药力,周清心疼雪灵芝,又生气这个人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 收回妖丹,周清探到他内伤已经几乎痊愈,脉搏也变回正常,松了一口气,准备用他渡过自己的发情期。 沉间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身上的疼痛消失了,内伤也几近痊愈,正想动作的时候,却发觉自己正坐在一张玉床之上,两手张开被无形的绳索虚缚着,未着寸缕,胸膛被两团柔软冰凉的东西在紧贴摩擦着,低下头,便看见一张好看又充满情欲的脸仰着头看着自己,对上那人的眼睛时,那人弯起笑脸,说:“你醒啦。” “蛇妖,你放开我。”沉间觉得现在的情状实在屈辱,咬着牙说道。 “我救了你,你可要帮我渡过发情期。”周清伸手抚上沉间的脸,直到现在她才算认真看清他长得什么模样,剑眉星目,面若冠玉,双眼是修道之人的澄明静意,十分勾她。 她在人间有也见过许多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情期的缘故,她觉得他是她见过男子中最好看的一个,可惜了,却当了除妖师,若是去做了那江南小厮,怕是被人抢着当面首。 “你真好看。”周清不吝啬让对方知道自己对他面容的欣赏,她的手照着他面部轮廓线条抚摸着,看得心生喜欢便亲了一口。 不是雄妖也可以,他长那么好看,一定要经得起她发情期的折腾,周清想。 沉间觉得被辱得很,把头撇开一边,说:“你这淫蛇,杀了我罢。” 说完,沉间便觉得有冰冰凉凉得东西卷入自己得腿间,低头一看,是那蛇妖的蛇尾,那蛇尾缠了自己右边得大腿一圈,尾巴尖轻颤的剐蹭着自己大腿根部,和身上他不能自抑而勃起的硬物。 “呃...嗯..蛇尾的剐蹭让他生出异样的快感,明明内伤已经好了许多,沉间却觉得胸口有一股气力没有发泄出来。 周清听到了他的呻吟,对他说的求死的话回应了一声冷哼,抚着他脸的手转下摸着他身上精壮的腹肌,低下头,咬住了他胸前的一粒红豆。 她都所有触摸都是冰冷的,但他却燥热得很,所以她的触碰对他来说,实在快意舒服,沉间感觉到胸前的人在吮吸舔弄着自己胸前的红豆,快意冲上脑子,下身的腿居然无意识的去蹭那蛇尾,蛇尾颤动的与那硬物相贴,他舒服得喘出了声音。 随后,在山洞回响之中听到自己情动得声音,沉间甚是羞愤,下身肿胀得发红,他不知是羞愤还是因为硬物得不到满足,急得快要吐血,双手不断挣扎,想要扯断那无形的绳索,这绳索不但束缚了他双手,还封了他道法,他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回沦落至此。 《番外》蛇妖X除妖师(发情期蛇尾playH 周清早已沉浸在情欲之中,她看过人间各式各样的话本,也见过人间情欲交缠,她便依着所见所闻去缠他绕他,勾得他情潮也涌动起来。 她缚着他双手,让他没办法用手给她止些情潮,周清只能自己贴着他的身体,双乳在他胸膛揉蹭,立挺的乳豆相互剐蹭而过,周清发出舒服得呻吟,沉间也是快意,但却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情潮渐深,光是磨蹭已经无法止住,周清看着得脸庞,眼神迷蒙,双手抚上自己的双乳,随意揉捏,蛇尾圈上他的腰肢,又卷住他的大腿,蛇尾上的穴口早已开麟,在他腹部之中蹭着,给他的腰腹抹上了一层蜜液。 沉间看着她布满情欲的脸,那双眼含着欲望的愉悦看着自己,引得自己失神陷入漩涡,胸前雪白得两团被她自己揉捏着,粉红立挺得花豆在指缝之间挤出,太过贴近得时候会刮过他的胸肌,再往下看,那缠在自己腹间的蛇尾,有一处水光四溅,他的腰腹早已覆上许多粘腻,蛇妖的声音之声在自己耳边呻吟着,他觉得太过动听,呼吸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她的呻吟声浓重起来,腿根处的蛇尾,一会儿贴着一会儿缠着那硬物,爽得他再也忍不住的喘息出声。 周清磨着穴口快意的蹭着他的腹部,抬头见他也仰着头喘息,那声音也甚是动听,人间男女交欢都会一起大叫,说着淫词艳调,周清松开一只抓乳的手,重新抚上他的脸,穴口蹭他腹部的速度加快,喑哑着嗓音问他:“除妖师,我好快活,你也一样快活吗?” 听得她的声音,感受到她抚摸自己的手,沉间忍不住顶着胯好像要肏进哪里,脸也不由自主地去蹭她的手掌,眼睛看着她带着水泽的粉唇,只觉口干舌燥,他好想吻她,极度的情欲中又生出一丝理智,沉间明明整个人都在随着周清的举动而行,还是咬着牙说:“淫蛇,我必杀你。” 刚放完狠话,只觉胸前红豆又被他谥咬,他只觉一股头皮发麻的快感又盖过了他的理智,不由得叫出声来。 周清故意得咬得重了一些,便感觉到他身体又硬了一些,听到他叫声,才抬起头来说:“我不叫淫蛇,我有名字的,我叫周清。” 沉间听得她的话,喘着粗气,不服输的,咬牙切齿:“淫蛇。” “哼。”周清觉得他真是好没情调,她都做到如此地步了,他嘴边怎可那么没风情,她收回之前觉得他会是个抢手面首的话,这般不会讨好人,丢在江南都没有人要。 只是她现在没有办法,真是便宜他了。 她生气的用尾巴尖抽打了一下他的大腿和硬物,沉间却反而爽得淫意出声。 他如此嘴硬,她就要他服软,她知道男人腿间的东西会让他们快活,于是撤了那缠再腿间的尾巴,转向他的背后,尾巴尖刮着他的脊椎骨。 他腿间的硬物就这样直挺着,再也没有东西缠它疏解,沉间难受得呻吟出声。 “除妖师,你叫什么名字。”周清知道他现在难耐,虽然她也不好受,但是她要他知道她的厉害。 沉间半睁着眼,对上她得眼睛,脑海两个念头再打架,最终还是服软的喘息着说:“沉间。” 他开始听话了,周清心里有些得意,于是继续说:“沉间,叫我的名字,叫我周清。” 沉间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情欲侵袭让他觉得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十分动听,随着她的话头,便唤她的名字:“周清、周清、周清。” 周清心里甚是开心,尾巴尖在他身后兴奋的拍打着他的腰肉。 “你缠缠我。”沉间咽着唾沫,艰难的说着,后背腰上被尾巴拍打的痛感和腿间硬物的酸胀感要将他逼疯,他再也顾不得颜面,向周清请求。 周清亲了亲他的脸,然后两胸脯紧贴着他,双手勾在他颈后,不断的蹭着,尾巴重新缠上他的腿根,缠上那个硬物,不断的搓动,沉间便被情潮淹没,周清贴着他不断的上下摇动,缠着他腹部的蛇尾出的穴口也不断磨着他腰腹的硬肉,不断加速。 这样磨了许久,缠了许久,周清爽得大叫,沉间也不再压抑得喘息吼出声音。 周清觉得脑子里一股快意炸开,爽的她头晕目眩,穴口加速磨蹭着沉间的腰腹,然后喷出一股蜜液,与此同时,那与她尾巴交缠得硬物也一同喷出一股精水,溅在这玉床也和尾巴上,她本体是蛇,体温很低,即便发情期,她也只是觉得欲热难耐,身体却还是冰冷,那精液溅在她尾巴上,灼烫又舒服,她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发冠抓落,叫着与他一起攀上高峰。 —————————— 写这个番外是因为,主线剧情离车还有点远,但是我又想写车,应该还会有一章。会写完再走主线,主线就很日常的甜甜。 《番外》蛇妖X除妖师(发情期女上H 两个人淫水溅出,玉床都漫上了一层水渍,周清因为刚才的快感,穴口还在慢慢的磨着沉间的腰腹,她和他贴得很紧,仰着头,爽得眼睛都花了,只是喘着气,和动着腰腹部分的蛇尾。 沉间也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之中,因着周清抬高了身子,此刻他正将脸埋在她胸脯之间,一片柔软,沉间喘着气平复了一下,嗅到了鼻尖的乳香,于是又舔又吻着周清的胸脯,周清被他吻得舒服,将身子又抬高了一些。 “啊——”沉间一口含住了她得一只乳玉,学着刚才她对他那般轻轻啃咬,周清舒服得叫出了声。 发情期得情潮愈烈,只是磨那穴口了无益事,她需要吃那雄性得精水才能平这情欲,周清推着他的肩膀与他拉开距离,沉间不舍得吮吸着那乳豆,在口中分离得时候还带出了口水,沉间没办法擦拭,只能让它粘腻在嘴角边,下身早已经又再度勃起,他看着她,眼里已全是情欲。 “周清,你亲亲我。”沉间哑着嗓子说道,他已经将所有都抛诸脑后,只想沉浸在和她的情事之中。 周清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因发冠掉落而散开的头发,充满情欲的脸撩乱着发丝,周清只觉穴口又痒了,对于他的请求,也是捧着他的脸,亲了亲。 可沉间要的不是这个亲,沉间眼睛落在她红唇上,实在是移不开眼,正想纠正她是。见周清收了缠住他腰和腿的尾巴,然后在他的目光之中,幽蓝色的鳞片慢慢褪去,变成一双雪白笔直的腿,她坐在他腰上,雪白的肤色与他的蜜色肌肤行程鲜明的对比,沉间只觉呼吸更重,想在那雪白的大腿上,留下肆虐的痕迹。 她没有关心他的变化,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敞着的粉穴就映入沉间的眼中,情欲之中,他觉得那处真是美的惊心动魄,让他不管不顾想要举着巨物插进去,他咽了一下口水,周清还没有任何动作,他便开始喘息。 周清此刻心里想的却是觉得麻烦,这交配之事还是得同族来才方便,两个人尾巴一交便是可以了,如今与人交缠,她还要变成双腿,敞开花穴去吃这人的巨物。 刚才急着磨穴,她都没仔细看他垮下的东西,比话本书上画的都大上许多,周清看了一眼自己的粉穴,不知道能不能吃下这个巨大,她抬起臀,一手扶着那巨物,对准自己的花穴,花穴滴着蜜液,一滴一滴的打在巨物之上,周清觉得手中的东西又变大了一点,猩红发烫,她的体温低,普通人的身体对她来说就已经足够温暖,此刻浸在情潮里沉间的身体,对她来说已经算是灼热,她本不喜温度的,现在做这样的事,他又好喜欢他的滚烫,烫的她只觉爽快。 然后,沉间便看着周清自己扶着自己的巨物,抬着臀,对着他的巨物,试图吃下,龟头刚进粉穴的时候,沉间便舒服的想直接顶入,只不过被周清握着,他全然动不了,只能红着眼,喘着气,期盼着她的动作。 他的东西进到她的身体了,周清觉得又紧又涨,只塞进一半她便有些受不了了,但是那巨物插进她的身体里,烫得她好生舒服,她便想着吃他更深。 这不是易事,周清只能先吃一半,然后自己上下摇动准备先爽一阵,她撑着他的小腹,上下的坐着他的巨根,嘴上早已经忍不住的叫起来。 “沉间,我好快活,你好大弄得我好舒服。”周清摇着头一边叫一边说,却不知沉间现在却要爆炸,她只吃了他一半,他亦如那巨物只爽了一半,另一半难受得在分裂他的神经。 他试图向上顶入,可是这场性事,他双手被缚道法被封,一点主动权都没有,他顶上一点,她便抬臀高一分,就是只吃一半。 他实在难耐,渴求着她:“周清,把东西全部吃进去可好,求你了。” 他语气全然没有最初的盛气,被情欲染上难受渴求,周清听得心里都熨帖,她本来就是要全部吃下它的,周清重新摆正了身体,双手搭在他两边的肩膀上,把臀慢慢抬高,正在沉间以为她要把他的东西拔出来时,周清重重得往下一坐,便是全部都插进了周清身体,巨物直插而入,正好插到周清敏感点,周清尖叫一声,花穴喷出蜜液,冰凉得浇在沉间得柱身上,沉间也爽得头皮发麻,几近射精,周清没有上下摇动,此刻因高潮而趴在沉间身上大口喘息,花穴也一口一口吸着沉间的巨物,沉间没有忍住的往上一顶,周清又颤了颤身。 周清平复了一下快韵,坐着他的巨物扭了一下身体,朝着沉间十分得意地笑了笑,说:“我都吃完了。”她引着他的视线去看他们结合处,淫水交流,一片白沫,因为他的巨大,她能看到她小腹微隆,她在他耳边喘息,然后缓慢的上下坐着,他低下头去吃她得乳,周清觉得舒服便挺起来给他吃。 周清沉浸在情欲之中,上下坐得越发得快,她掌控着他,让那巨物一次又一次顶在她的敏感之处,爽得她觉得她此刻就要飞升,花穴中的水,喷出一波又一波,只是他一直都没射精。 吃不到他的精水,她如何平这发情期的情欲,只坐得更加卖力。 ———————— 低估自己开车的能力了,还有一章。 《番外》蛇妖X除妖师(发情期H 沉间看着周清撑着自己,抬着屁股快速的动着,性器连接处,溢出一片又一片的蜜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发情期的缘故,沉间只觉那涌道又滑又紧,绞的他十分痛快,可是不知为何,就是到不了射精的点,以至于沉间觉得此刻自己又爽又憋,快要爆炸。 而在她身上坐着的人也是,快速的动了几下后,重重往下一坐,满脸委屈的不再动,说:“你为何还不射那精水给我,难道你不快活吗?” 周清只觉得这个除妖师要害她,因为她抓了他,用他过发情期,他就故意不射给她。 沉间只觉得无辜,他超想射满她的,可是不知为何,就是到不了那个界点,他也憋得要爆炸了好吗。 就像此刻她坐在他巨物上,一动不动就已经对他足够折磨,她绑着绞着他,她还委屈上了。 但此刻沉间突然就无师自通的知道这个时刻,他终归要哄着她的,情事之上,两人都要快活。 她却还是觉得他故意,涌道绞得更紧了,居然委屈的哭了起来,说:“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让我过不了发情期,你就是要毁了我几百年的修行。”她根本就不讲理,一股脑的就怪他。 下身被她绞得痛快,沉间半哑着声音,说:“周清,放开我的手,我就给你。” 男女欢爱,男人还是天生有掌控的欲望,他低过头去吻着她的额头和眼睛,吻到咸咸的泪水便帮她舔去,柔声的哄着她:“乖,把夫君放下好不好。” “你才不是我夫君。”周清是妖,不是傻子,她游历人间修行,什么世情都是熟悉的,自然知道夫君应该是何种身份,他才不是,他只是她无奈抓来渡过发情期的区区凡人而已。 “不是夫君,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沉间对她的否认很不满,用力的往上一顶,顶得她娇嗔一声。 他这样顶她,她就绞她,夹紧涌道,抬眼就看到了他情潮难耐得表情。 继续否认说:“你只是帮我过发情期而已,才不是夫君。” 沉间被绞觉得神经在跳动,他不在意她此刻的嘴硬了,充满情欲和侵略性得抬眼看着她,当务之急是先将她哄着解了他的束缚,之后他自会告诉她,他是不是她夫君。 于是他耐着性子,哄着她:“乖,将我放开,我才能射给你。” 周清害怕自己过不了发情期,有些相信他得话,但是又想到他的身份,小手往他腹部一拍,屁股又是一扭的绞着,说:“我要是放了你,你肯定要收了我,我对你做这样的事情,你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沉间真的要疯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干脆早前和那男蛇妖打架直接被打死好了,何来到现在受折磨,沉间用舌尖顶了一下牙槽,刚才她的绞动,真的差点让他爆炸,因为快意,声音都变得颤抖,说:“我不会收你。” “那你肯定会杀了我。”周清斩钉截铁。 沉间又恢复咬牙切齿,说:“我不会杀你,我若是杀你,你便先杀了我吧。” “说得好听,指不定骗我。”周清冷哼一声,沉间实在是没辙了,这个蛇妖就是不叫道理。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发情期的情潮又上来,周清觉得难受死了,她不敢相信他,可是发情期过不了,她也跟死一样,只能心一横,但还是假装服个软,朝他讨个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上半身和下半身都紧贴着,然后附在他耳边说:“你一定不能杀我。” 沉间正想回复她,却觉得手上的束缚消失,身上那种无力感也消失了,在她花穴中的东西在发胀,沉间吞咽了一口中的唾沫,将两个人位置调换,把她按在了身下,红着眼睛大力的肏弄。 周清被他突然剧烈的动作顶得尖叫,只是几下她便泄身,与她自己主动做的时候不同,沉间发狠的像要把他凿进她的身体,这样激烈的性事,对于发情期的她却又刚好,她爽得只剩下尖叫,自主的将腿心大张方便他的抽插。 “啊————”周清叫着,“好舒服,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沉间成全她的要求,手掐在她的大腿上,留下明显的指痕,然后将她的一只腿挂在自己肩膀上,周清便穴口大开的给他肏。他此刻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全聚在下半身,要凿进那深处。 太爽了,沉间只觉得他这些年都白活了,他就该早点遇到她,然后把她抓起来,囚禁起来,天天便压着她肏弄。 “沉间,沉间,沉间。”周清爽得发麻,只知道喊着他的名字,沉间看着她的小嘴,俯身吻住,舌头便侵入她的口腔,勾着她的舌吮吸交缠。 之前没有接吻,周清不知道接吻也是如此快意,在分离的时候自己又追着吻了上去,才恍然,刚才他叫她亲亲他是不是这个亲亲呀。 上面的小嘴难舍难分,下面性器也粘连着疯狂抽插,过了好久,周清终于忍不住的又哭了起来,双腿夹在他的腰上,穴口不断的绞着他,哭着叫道:“沉间,射给我,射给我。” 沉间如她的愿,重重的抽插十几下后将她送入顶峰,自己按着她的后颈强迫着她与自己接吻,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他终于射了她满肚。 周清被他吻着叫不出来,只能承受着他对自己每一出的略夺,没用的差点被肏晕过去。 吃到了精水,周清快意多了,她再也不用担心自己过不了发情期了。 只不过这沉间却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先前贞烈全部消失了,就要按着她肏,不过她本就要过发情期,她也乐于和他做,而且他也弄得她好舒服,就是每到她快要到的时候他便强迫她叫他夫君,若是不叫就不给她,她只能从善如流,什么都随了他去。 他们就这样做了七天七夜,他因为吃了雪灵芝精力甚是吓人,最后两天的时候周清明明感觉自己发情期已经过了,他却还是哄着她压着她做说还没过,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最后一晚便尽力配合着他肏弄自己,他尽了兴便熟睡过去,她才撑着一点神智连夜遁走。 沉间醒来的时候甚是茫然,他浑身赤裸看着四周,只剩下满山洞情爱的馨香,身旁的人早已不知所终,周清连玉床都不要了,但还是好心给他盖了个软被在重点部位。 这个不讲理的蛇妖,他一定要抓住她。 后记。 沉间找了周清许多年,收了许多妖但是还是没有遇到周清,人的寿命短暂,他想到未来周清还会有许多个发情期,那时候会又别的妖或者人在她身边他就要嫉妒得发狂。 他使了个计谋,让山门妖塔里关着得龙妖冲破封印,在山门众弟子围剿龙妖的时候死遁脱离了山门,还在绞杀龙妖之时,夺了龙妖内丹,炼化之后服下成了半妖。 尔后他又找了她叁百年,终于在路过江南的时候,在那新建的望舒楼处,看见她在那最高的楼阁,半坐在椅子上,调笑的喂着一个男子糕点,沉间胸口发闷,心神一动便瞬移到了那楼阁之上,将坐在她对面男子一下就提溜起来,往楼下一扔,望舒楼建在湖心中间,那人便扑通的落入水中,周清对突然出现的沉间十分讶异,开口第一句话居然是:“你怎么还活着?” 人的寿数短暂,即便是修道之人也只不过能绵延几十年,除非他飞升了,可是若是飞升,此刻又怎么会出现在她面前。 沉间朝她微微一笑,然后将人抱起便往房里走,明明床就在几步之外,沉间都等不及了,将周清放置在贵妃榻上,手上动作粗暴的就撕碎了她身下的裙摆,周清看着他发红的眼神,即便几百年了,她还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开口说道:“我还没有到发情期。” 沉间急色,密密的吻着她,手探到她身下,插入那涌道,很快就让花穴泛起水意,沉间一边吻一边说:“是我发情期到了,我发情期到了,周清你疼疼我。”说罢,抽出手指,解开腰带覆在她身上,两个人身上的衣服还层层迭迭穿着,下身却紧密的连结在了一起,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喘息。 肌肤相亲,她的确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妖气。 哎呀,他到发情期了,我可没办法放着他不理,周清想。 那个被沉间丢下湖中的公子被望舒楼的小厮狼狈的捞起来,而在最顶层的阁楼里,男女欢爱的声音合成一首美妙的乐曲,任谁路过房间都能听见,只得羞红了脸离开,不敢打扰里面缠绵的二人。 ———————————— 几百年前 沉间:淫蛇,我必杀你。 几百年后 沉间:周清你疼疼我。 手术 钱的事情解决了,周清第一时间就去找主治医生了,很快就签了手术同意书,和医生确定了手术事宜。 在收费台缴清费用的时候,那一瞬间不为金钱窘迫的感觉让周清充满希望。 你看,人生有时候也没有那么糟。 手术是在第二天早上,周清全程都守在手术室外,手术在早上八点开始,直到临近一点钟才结束,医生从手术室出来,表情也算轻松的和她说手术很成功。 但是还有排异的情况,如果能够熬过排异,身体就会康复了。 长时间紧张的等待,医生在告知她手术成功的消息时,周清忍不住的又红了眼眶,不停的给医生鞠躬了好几次感谢他,医生看见她不再情绪紧张阴郁,心底也是真心的为她感到高兴。 监护室里,奶奶依旧安静的躺着,周清坐在旁边,心情终于不是前段时间的紧绷,对着奶奶还是没有忍住哭了出来,只不过这一次开心的多。 “奶奶,我就说您一定会福大命大,长命百岁的。”周清哭着说。 只要奶奶安然无事,她这段时间受的委屈就不算什么。 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她是奶奶捡回来的,旁人看她总是觉得可怜,出生便被父母抛弃,可是她不觉得,奶奶给了她全部亲情的温暖,她从来不为此感到惋惜,即便很小的时候就有一些人总是管不住嘴拿这些话刺她的时候,她心里也没有愤懑,奶奶对她太好了,好到她永远都对生活有着温柔美好的期待,如奶奶对她的爱一般。 这一整天周清都在陪床,奶奶的术后情况也算稳定。 半夜,生命体征监护仪发出警报的声音,周清被惊醒,站起来一眼就看到了监护仪上的直线,恐慌袭来,周清疯狂的按着床头的讯铃,嘴里不断的喊着奶奶。 按了大概几十秒,周清根本就等不及,准备跑出病房去叫医生,刚出门,便看到医生带着几个护士小跑过来,周清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抓住前头医生的手,一边哭一边说:“医生,救救我奶奶,救救她。” 周清现在的动作无疑是在拖慢救人的时间,可她看起来太恐慌,十分用力的抓着人,两个护士一同将她拉开医生才进了病房,一个护士留了下来,安抚着她的情绪。周清什么也听不进去,刚才看到的那条直线,已经将她整个人都击溃,她不明白,明明一个小时之前,医生来查房时情况都还是稳定的,现在会变成这样。 医生和护士在里面救治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值班医生走出病房,周清立马站起身抓着医生的手,抬头看向医生的眼睛时,那明显的遗憾惋惜,让周清悬着的心变得冰冷,那抓着医生的手也不由自主的颤抖,在周清问医生情况之前,医生先说出了死亡告知。 “啊————”周清只觉脑袋空白,只发出尖叫声,之前安抚她的护士上前半抱着她,害怕她会怎么样。 “明明手术时成功的,今天一整天状况都是稳定的,为什么会死,你骗我你们都骗我。”周清情绪崩溃挥起手就要去打那个医生,被几个护士制住了。 医生也上前安抚她一边告知她原因,病人年纪太大,并发症太多,没能熬过移植排异。周清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红着眼瞪着那个医生,一直在重复着:“你骗我,你骗我。”身体被几个护士拉着,她动弹不得。 又是一声崩溃的尖叫,周清叫完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因为手术和陪床,周清一整天都没有进食,此刻因为情绪激动,低血糖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周清醒来看到自己手上插着的点滴针孔就要伸手去拔,然后被另一只手抓住了。 抬头,周清看到了一直在跟进她奶奶病情的主治医生,周清立马便问:“张医生,他们说我奶奶去世了,他们骗我的对吧。” 张医生张了张口,看着周清充满着信任的眼神,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十分不忍。 周清没有得到心里想要的答案,狠狠地甩开了医生的手,粗暴的拔了针头就跑开了,张医生见状就追了过去,周清跑得很快,很快就到了奶奶之前的那间病房,进去的时候,空无一人,床铺也被整理得干净整洁。周清抓着床的围栏,一直喊道:“奶奶呢,我的奶奶呢?” 张医生从后面跟了过来,扶着门喘了几口气后进了房间抱住了情绪激动的周清,害怕她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周清疯狂的挣扎,手肘撞击着后面的人,脚也乱踩,直到挣扎不动,才哭着身体一软,就要跪在地上。 绝望的哭声弥漫着整个房间。 周清跪坐在地上,手抓着床铺上白色的被角,大哭着,右手手背因为刚才粗暴的拔出针头,流出了几道血痕,血液凝固成了黑色。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她已经这么努力了,最后的结果还是这样的。 张医生站在她身后,看着周清哭得颤抖得身体,心里也同样难受,单手拿下眼镜,擦了眼角泪水。 周清依旧在哭着,哭到最后又晕了过去。 离开 昏迷了两次,再度醒来的时候周清只觉得浑身抽干了力气,让她突然变成了行尸走肉,生不出任何情绪,她不再哭不再叫,张医生在她旁边温声安慰她,她也乖巧的点头。 张医生看了带她去太平间看了奶奶的尸体,她只是站在那床前,低着头,没发出任何声音,张医生请了下午的假,与她一起去殡仪馆料理了奶奶的后事。 出了殡仪馆,周清和张医生站在大门前,周清抱着那黝黑的瓦罐,停住了脚步,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医生看了看她,说:“小清,之后有什么打算?” 周清只是低着头,看着怀中的瓦罐,没有回答张医生的问题。 “听奶奶说,你休学了,如果想继续回到学校,我可以资助你。”当医生有时候多余的恻隐会给自己惹许多麻烦,可是张医生还是觉得于心不忍。 她还是没有说话,张医生心里隐隐的担心,想开口问她愿不愿意跟自己去做心理咨询,但又觉得太过唐突,便没有说出口。 “小清。”最终,还是只是轻声的喊了一下她的名字。 “我想回家。” 这回周清给了回应,她微微把头转向张医生,对上他的视线,泯嘴一笑。 “我想回家安葬奶奶,之后我会在县城里找一份工作,好好过日子。”周清又低回头,一边用手抚摸着瓦罐壁一边说着。 “小清,你学习那么好,应该继续读书完成学业,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资助你读完大学,叔叔说话算话。”张医生还是觉得她的情绪不太对劲,但是更多的是自己的惋惜。 “谢谢你,张医生。”周清回道,“张医生已经帮助我很多了,我不想再麻烦张医生了。” “不麻烦,如果小清觉得过意不去,可以把资助的钱当成是叔叔借给你,等你工作之后再还给我。”张医生知道她的顾虑,觉得她是害怕麻烦自己。 “我真的想回家。”周清抬头看着他,再强调了一遍自己的想法,又觉得自己语气有点过,补了一句:“如果哪天我遇到困难了,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联系张医生你的,那时候希望张医生别觉得我麻烦。” 感受到了她坚决的态度,他不再试图动摇她,笑了笑说:“那希望小清永远也不要再遇到困难。” 周清也朝他回以微笑,对于他不再试图给予她多余的关切,心里感激。她知道他是因为关心他才提出那些想法,可是现在她觉得心口空落,再也做不了什么事情了,只想回到家里。 张医生迈开脚步,准备去停车场开车,走了两步之后,发现周清没有跟过来,回头看她,她便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张医生叹了一下气,说:“小清,你就先站着这里吧,我去把车开过来。” 说完他转身,然后被周清叫住了:“张医生,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 张医生回过身,看着她再面前的身影,张口想要说什么,但想到刚才的对话,知道她心里执拗的很,这会儿认准什么事情估计都不会改变,于是应了一声好。 “回到家里,给我报一声平安。”他劝不了她,你想帮助一个人,前提是她会接受你的帮助。张医生有些挫败的回过身,往停车场走。 周清用眼角余光瞥到张医生的离开,自己还依旧站在原地待了许久,才迈开脚步去公交车坐车。 车上的人注意到她怀中的罐子,都自动的和她隔开距离,眼神也是嫌弃的打量。 周清不在意,她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到了站点下车,走过弯弯绕绕的城中小巷,周清回到了那个狭小的出租屋。 明明是白天,出租屋却十分的昏暗,这个屋子光线一直不好,位置偏僻,窗户很小,十分压抑,周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再这里住了那么长的时间。 行李收拾得很快,根本也没什么东西,仅仅一个24寸的行李箱,就把全部东西都装完了,还有空余。 在进车站之前,周清回望了一下这个城市,刚来的时候是因为上大学,那时候她觉得一切都十分得顺利,充满希望,而现在她只剩下满腔,知道存在却感觉不到了的悲伤。 给了她美好,又给了她困苦,以往奶奶保护得她太好,以至于她不知道,生活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夕阳斜照,给车站拉了长长的身影,周围行人匆忙,夕阳的余晖再行人发顶跳跃。 今天,似乎天气很好,夕阳很美,但周清没有留恋,拉着行李箱进了车站。 回家 回到县城已经入夜,到车站时,车站只剩叁辆工作人员,检查完她这辆车便时都准备下班了。 周围的人家都在准备晚饭,小巷中寂静无人,周清便这样一个人拉着行李箱,哒哒哒地往家里走。 大半年没有回家,门上贴的春联被风吹雨打褪去了颜色,走廊外还堆着奶奶之前捡的一些破铜烂铁,周清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才把包里的钥匙找到,开门进屋,满屋子都是陈旧的灰尘味道,还有别于夏日的清冷寒意, “怎么屋里有灯啊,谁回来了。”门外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周清转身便看到那妇女进了屋子里,见到是她,眼前一亮,问候道:“清清回来啦,你奶奶的病好些了吗?” 周清低着头,然后将怀中抱着的瓦罐,将包裹的布袋撤掉,放在桌上,说:“奶奶去世了。” “哎哟,姨多嘴了,你刚回来屋子里也没什么今晚过姨家去吃饭吧。”来的人是住在隔壁的张阿姨,以往是熟稔得很,听到周清的回答,心疼得很,招呼她去自己家吃饭。 “不用了张姨,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吃了,谢谢张姨。”周清现在不想与任何人打交道,一时撒了谎,拒绝道。 “你可不能骗张姨。”这个小姑娘她从小看着长大,除了奶奶就是她最亲近她,她知道周清看起来乖巧,其实心里也是很有自己的主意的,继续说道:“你这脸色白的,哪里像吃过饭的,跟张姨回家吃饭,听话。” 周清还是摇头,笑了笑,说:“我真的吃了,就是有点晕车,张姨你让我早点休息吧。” 周清还是拒绝,张阿姨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自己就开始动手的帮她整理了一下久未住过的房子,周清见到人家帮着自己,不太好意思的也上前一起去整理,整理结束的时候,周清送张姨出门,直说着感谢,张阿姨只是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说:“有什么事就过来找张姨。”周清乖巧的应下了。 张姨走后,周清关门落锁,回了房间,一头便载进那覆满尘埃的床铺之中,周清也不在意了,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周清就着冷水洗了个澡,清醒了很多,天色刚亮,周清出了街道上吃了个早餐,早上在巷道上遇见了许多左邻右舍,都在对她表达着奶奶去世的惋惜和问候,还有那客套的帮助,周清只是回应着感谢。 吃完早餐,周清回家抱了装着奶奶骨灰的罐子,出门去了县城的陵园,买了一块墓地,雇了两个工作人员一起安葬了奶奶,周清在墓前安静的站了许久,烈日之下,周清都仿佛感受不到六月底的暑气和热意。 直到巡陵的工作人员第二次看见她了,担心她会晒到中暑非要她离开她才跟着工作人员离开。 离开陵园,周清便回了家,又一头扎进了床铺之中,睡到了晚上,被张阿姨叫吃饭的声音吵醒,周清不想去接触其他人,便装作听不见,张阿姨喊了很久没见人应答,就当周清没有回家,于是自己回家吃晚饭了。 周清开了床头的灯,坐在床上,点开手机便看到张医生的信息,想到张医生往日的帮忙,周清回了个电话与他报备平安。 银行卡里还有些钱,周清点开微信,点进了一个专属列表,那是她借过钱的人的列表,曾经她也有许多朋友,然后在这大半年的时间,全部都消失了,每一个周清都在昵称哪里备注了借了多少钱,然后点进聊天框一个一个的还钱,还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周清点击全部欠款时显示余额不足了,于是只还了大半,还剩下几百,说剩下的以后还,对方回了个不用了,周清想说要的,可是发出去的信息,旁边生了个红色感叹号。 周清也不怪她,本就是自己不对,没有在承诺的期限里还钱,她早就已经催得厌烦。 未来要怎么办呢?周清将手机丢在一旁,躺在床上,看着昏暗的天花板,心里只剩下迷茫。 以前奶奶在时,她一直都以奶奶作为自己努力目标,如今这个主心骨没有了,她好像把自己也丧失了。 也许她应该陪着奶奶一起走的,本来她这条命就是她救的。 无常 繁华的市区中心,林立的高楼大厦,地面上的人都很匆忙的赶路,穿梭在不会停歇的生活之中。大厦的某一个办公室里,陈竹在汇报这项目进程,沉间看了一眼电脑里发过来的报表,听着陈竹的汇报,眉头微蹙。 “齐麟怎么也突然加入了?”沉间看着电脑说道,是疑问句,好像又不是在问陈竹。 陈竹准备回答的时候,沉间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我知道了,下去吧。” 陈竹应了一声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说:“您让我去问的关于周小姐的事情,她在一个星期之前已经离开了H市,医院的人说她回老家了。” 沉间看着他,手里拿着钢笔带着笔帽,轻轻的点这桌面,发出“叩叩”的声音。陈竹站在原地,有些摸不清沉间的心思,于是,试探的问道:“需要...我去联系周小姐吗?”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陈竹转身看到宫屿进来,宫屿朝他点了点头,陈竹欠了一下身,喊道:“宫总。” “你先出去吧。”沉间看了一眼随意闯入的人,然后朝陈竹吩咐,“不必去联系她。”沉间加了一句。 “不必去联系谁?”宫屿好不见外的拿了个被子倒了水,喝了一口后问道。 沉间没有回复他,重新坐好看着桌面上的文件。 宫屿没有追问,放下杯子后将一个文件袋丢在茶几上,然后整个人随意的在沙发上躺下,沉间一边签着字,一边问:“搞定了?” “就差没卖身了。”宫屿闭目,语气也很轻,将一只手盖在眼睛之上遮挡光线,长呼了一口气驱散疲惫,沉沉睡去。 一会儿后,办公室里除了钢笔与纸摩擦发出的声音外,一时安静。 沉间回想着刚才陈竹说的话。 原来是回家了。 小鹿,逃回森林了吗? 周清在家睡了一个星期都没有出门,基本的进食都是家里以前剩下的米和面,周清也不管有没有过期,吃两口对付一下又躺回床上。 隔壁的张阿姨过来敲门好几次,周清都当作听不到,几次之后张阿姨便不再过来了。 周清心里一边觉得自己好没礼貌,可是又一边抗拒去接触所有人。 下午,家里的门不断的被敲响,周清埋进被子里,想继续当作没听见,敲门声一直持续,周清爬起床,用手搓了搓脸,出到客厅开门。 来的人是居委会的工作人员,见到周清,一脸笑容的打招呼:“小清在家呢,敲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出去了。” 周清不想跟她客套,说:“要进来坐吗?有什么事?” “年后这片就要计划拆迁了,我今天来事给你签同意书的。”说罢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她。 周清接过,低头看着同意书的内容,工作人员见她没什么抵触的情绪,继续说道:“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在右下角那里签字,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询问我给你解释。” 周清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浏览着上面的条款内容,赔偿条款在最后,周清看了一会儿,说:“我没问题。” 工作人员没有想到那么顺利,楞了一下后赶紧递了一只笔过来,周清接住,然后再签名处签名,写到最后一笔时,周清突然就停了笔。 许久都没有再动。 工作人员见状,出声询问她时有什么问题。 周清看着那列赔偿条款,签字的手变得颤抖。 忽然之间,许多情绪涌上心头,周清压抑不住,蹲下身体抱着文件哭了出来。 这样的状况,工作人员一时不知道如何处理,其他人要么同意,要么吵闹,她这般刚才说同意了,都签名了,突然大哭,让工作人员更加的手足无措。 急了一下,工作人员蹲下抚着周清的背,他们来之前也了解了一下家里的情况,她的奶奶刚过世,大抵是人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工作人员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说着安慰话。 “生老病死我们都强求不得,节哀顺变,好好生活才是奶奶想要看到的。” “小清这么厉害,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这些安慰的话好像没有发挥作用,本来周清一直都压抑着哭声,这会儿一点都不压抑的大哭出声。 工作人员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蹲在旁边,等着她止住哭声。 大概过来十几分钟,周清的哭声慢慢变小,到最后只剩下些许的哽咽声。 周清重新站了起来,因为哭泣,一抽一抽的呼吸,周清吸了吸鼻子,看着工作人员关切的眼神,说:“对不起。” “没事,不需要道歉。”工作人员回道。 周清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泪,然后在签字的地方加上了最后一笔,写完递回给了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接过,确认了一下签名无误,然后说:“提供一下证件和银行卡给我复印一下资料。” 周清转身回了屋子,翻出了证件和银行卡,给了工作人员拿走去复印。 人走后,周清关上门,重新回了房间一头栽进被子里,因为刚才哭得有些脱力,此刻脑袋有些疼。 命运真的太捉弄人了。 傍晚的时候,工作人员把证件送回来了给她,还买了许多吃和用的东西,周清也不再推诿,对于工作人员的安慰话也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回到客厅,周清拆了一包面包,要了一口,嚼了几下后眼泪又流了下来。 前些日子没有来的及的悲伤好似都在今天疯狂的回转,而周清只能接受。 这本来就是她该承受的,她不想轻易的忘记。 回到 又在浑噩的日子里睡过去了几天,周清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都酸痛,堕落的代价。 傍晚,周清终于时隔多日出门了,刚出门便遇到了张阿姨,张阿姨一见她便高兴的走了过来,拉着她要去吃宴席。 “肖叔家的小宇考上了重点大学,听说去首都读呢,今天办升学宴,你也跟我们一块去吃。” 她的手早已经被张阿姨挽着,实在是拒绝不得了,周清应了下来,一起来了小区外的一家酒店,肖家包了一整个大厅,里面早已经坐满了客人,周清与张阿姨落在了最后一桌,周围都是左邻右舍,张阿姨一坐下来就和旁边的大妈进行着友好的社交。 两年前她考上大学,奶奶也是一样那么高兴,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奶奶买了很多的菜做了一桌好吃的,那种有期盼的喜悦感,让她回想时都会觉得十分开心。 而转眼,她休学了,奶奶也去世了。 宴席结束,周清回到家,洗了个冷水澡后躺回了床上,看着手机里班级群的消息,周清考虑复学的事情可不可行。 最终还是被银行卡的余额打破了想法,她已经为此窘迫过一次,现在好像没有力气再像从前一样努力的生活了。 还有.... 那个交易浮上脑海,周清翻了个身头埋进了被子里。 她已经离开H市大半个月了,沉间也没有来抓她,是他也把她忘记了吗? 他明明不是对自己感兴趣吗?为什么对于她的离开,没有任何的动作呢? 片刻后,周清意识到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时,脸倏地发红发烫,然后从床上坐起来,用双手拍了拍脸,说:“周清,你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啊?” 你在企盼沉间来抓你吗? 疯了疯了疯了,周清念叨着,然后又躺回了床上。 大不了等拆迁款下来的时候,把钱还他就是了。周清心想。 如果这件事情提前,也许奶奶的病能得到更及时的医治,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作弄人。 第二天,周清很早就起床了,梳洗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瘦弱,头发长了许多,周清在屋子里找了一把剪刀,太久没有使用,剪的时候刀有些钝,以至于发尾长短不一,发尾刺着肩上和脖子上的皮肤,伸手撩了撩,然后拿了个橡皮筋在后面扎了个小揪。脸颊两鬓还垂了两缕,修饰得她的脸越发的小。小的时候也总会有人在背后说她长得乖巧可爱父母怎么忍心将她抛弃,可是如果在父母身边,她也未必能长成现在这般的好,这好看的容貌和性格,生活也并未对她有多余的留情。 随意下了些面条,周清吃完便又开始收拾行李,这回可收拾的东西更少了,只是几套衣服,还有那仅剩的和奶奶的一张合照,那天她高中拍毕业照,奶奶正巧来给她送东西,周清让同学帮忙在校门口拍了一张照片,相框还是奶奶用纸板自己做的。纸板脆弱,周清把照片扣了下来,放在了衣服中间。周清拍了拍装在行李箱里的衣服,随后抱膝蹲在旁边,头埋在膝盖上,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是对是错。 我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吧,周清心里在打鼓,如果沉间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君子,实际上是个变态呢。 她明明是一只已经逃出圈外的羊,却可耻的想要回去。 周清心里唾弃自己。 最终,周清还是拉起了行李箱出门,只要她慢一步便错过了车票,但是她还是准时的到达了售票窗,买了票后便听到了广播上车的声音,周清只能赶紧跑了过去。 到达H市的时候是下午,周清从包里翻出那张名片,看着上面写的地址,在公交站牌前查找着坐哪路公交。 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周清本想先去找口饭吃,却发现周边的店价格都十分昂贵,她买完车票后,手上的钱捉襟见肘,于是只是坐在广场的水池旁,手上拿着手机看着里面的号码,但却一直没敢按下去。 周清觉得自己变得懦弱了许多。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到了这里却还这般扭捏作态。 就这样纠结着,傍晚来临了,因为下班,广场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从大厦里出来,男男女女,一边交谈一边走着,看着他们穿着打扮,都是职场精英的模样,整洁得体,周清以前也想过,自己毕业以后也会是其中的一员,她会好好工作,让奶奶过上更好的生活。 一切都还没来得及,生活先给了她一击重创。 见面 暮色渐深,广场的人逐渐变少,灯光明亮,大厦里还能看到办公室有人走动,周清仰着头,看着玻璃窗里面的人,与自己完全隔着一个世界。 这种距离感,让她感觉她的时间,好似即将在今天停止。 陈竹开车驶过广场,捕捉到了周清的背影,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在后座看着手机的沉间,将行驶的车速变慢,说:“沉总,广场那个背影是周小姐吗?” 沉间闻声收了手机,看向广场,眸光一亮,心情突然就变得很好。 当然是她,那身装扮与广场来往的人尤为突兀,她背对着他,身体微弯,好似低头在查看什么,她为他而来,沉间都能想到她神情纠结的模样。陈竹见沉间的表情,便会意的将车停下,然后下车往周清的方向走。 身后突然传来叫周小姐的声音,周清看了看四周回过头看见是陈竹才确定是叫自己。 “陈助理。”周清叫得很小声。 “是我,周小姐还记得我。”陈竹回以微笑,然后伸手去拉周清的行李箱,“沉总在车上等您。”陈竹示意周清跟她离开。 隔着重重的人影,周清看到了停靠在路边的车,右手不自觉的就揪着衣角。 “周小姐?”陈竹再次出声询问。 “啊,好。”周清回过身,有点慌张的应了下来。 行李箱被陈竹拉着,周清跟在陈竹后面,亦步亦趋,快到车所在位置的时候,周清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害怕,又有些期待。 她居然期待着见到沉间!?周清意识到自己这样的想法,然后摇了摇头想把这危险的想法甩掉。 车门被打开,沉间从车上下来,就站在原地看着她,周清一抬头便对上他的视线。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目光,周清却觉得让她心跳加速,她宁可他看她龌龊一点冷漠一点,也不想像现在这般,他总是笑着看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就想沉溺在这不应该有的温柔之中。 “周清,好久不见。”沉间尽量让自己说的缓慢,克制自己心里有些迫不及待见到她的心情。 在周清离开H市的这段时间里,沉间总是对自己说,她要逃走他就放任她逃走,五十万对于自己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就当是做了一场特殊的慈善,他一点都不在意。偶尔想起她的脸,和她在自己身下呼吸难耐的样子,心里又涌动着把人抓回来的暴戾,沉间不知道这到底是雄性夹着情欲的占有欲还是他心里对周清有着别样想法,沉间觉得,面对周清,他有时候真的不太像自己。 原来自己有时候也会这么贪婪。 周清低着头,不敢与沉间对视,虽然是一场交易,但她总有着自己上赶着给人当玩物的感觉,虽然对象是他,可她又不想他这般看她。 这种心情实在奇怪。 奇怪得,仅仅一个问候,周清便感觉脸颊有些发烫。 她站在沉间一步之外,小声的回应着刚才沉间的话:“你好,沉先生。” 沉间看着周清的发顶,她总是这样怯懦的模样,低着头,害怕别人去看她的心思,此刻耳朵还红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着实可爱,像一只小鹿,走到自己跟前,想要讨宠却又踌躇着脚步。 视线不自觉的的就顺着她的耳朵往下看,变白了,也瘦了许多,锁骨明显了许多,脖子上白皙的皮肤在路灯强光的映照下能看到浅浅的血管颜色。 “沉先生,我...我...我来履行约定了。”周清小声地说着。 “嗯。”沉间应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周清觉得他的声音含着愉悦,他也期待自己的出现吗? 周清看着陈竹将自己的行李箱放置在后备箱,然后走过来打开他们这一侧的车门,陈竹没有上前,是沉间朝她伸手,说:“周小姐,请。” 周清抬头便对上沉间的目光,他总是这样,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他,眸光深邃让她沉溺,周清缓缓伸手就要搭上沉间的手。 这太可耻了,心底的一个声音在脑海大喊。 手也在这一瞬间收回,周清低回头,回了一句谢谢沉先生,然后自己上了车坐好。 这突然被切割出来的距离感,像受惊的小鹿,在你靠近它的时候突然跳开,沉间也不恼,回过头看着在车上正襟危坐的周清,勾起一抹笑意,也一同上了车。 —————— 终于见面了,可以开始(?ˉ??ˉ??) 才没有撒娇 上车之后周清就又开始后悔了,自己这样到底算什么啊?沉间会把自己带去哪里?这种未知总是让周清害怕,不由自主地便用眼角余光去打量沉间。 “去青莲水榭。”沉间发话。 又是去吃饭。 车子重新发动,周清坐得很直,双手放在大腿上,手指在没有意识的扣着裤子,是心里紧张的表现。 车内一时安静,陈竹朝后视镜撇了一眼后座的两个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的点击了几下,低沉轻缓的歌声在车内响起,歌声在流转,歌者有点烟嗓的声音在唱着周清听不懂的语言,这样的声音很有故事感,像在耳边娓娓地诉说着他的心事。周清不再那么紧张,看了一眼车窗外穿梭的画面后,回过头朝前面的后视镜看去,正好与沉间的目光交汇,沉间一如既往温柔的目光和着唱到副歌高潮的歌声,周清心弦被一挑。 整个人征住,忘记了撇开视线。 而沉间,被她这样的举动取悦,唇角勾起,便直接转过头去看她的侧脸, 几秒后,周清回过神,看到镜子上的人在看自己,又想到自己刚才的失态,立马重新低着头,脸颊爬上一抹绯红直到耳后。 沉间看着那嫩白的耳朵慢慢染上绯色,喉结微动,余光看了一眼陈竹后,重新坐好,不再看身侧的人,把刚才心里起的旖念压了下去。 到了青莲水榭,还是那天中午的包间,因为是突然来的,沉间坐上座位后,服务员便拿来了两份菜单,沉间拿着菜单说了几个菜名,然后抬眼看见周清依旧低着头装着鸵鸟的样子,沉间泯起一抹笑,然后再点了几个菜就让服务员下去准备了。 服务员走后,包间里就只剩下周清和沉间,周清想起那天中午的事情,在这里定下的一场交易,放在膝盖上的手在互相抓着。 她跟他在一起,总是不敢看他,沉间看着她的发顶,也会觉得她害羞得有点过了,抑或是自己这张脸,对她不够有吸引力吗。 想着,便朝落地玻璃窗看了一眼,看着上面映照的自己模糊的轮廓,在想,自己应该还不赖啊。 周清不知道他那些心思,直到上菜了才抬起头,看着菜色眼睛放光,他似乎注意到自己喜欢吃鱼,所以点了好几道鱼,想到这里周清心里不由自主地一暖。 在家的这段时间本来就没有吃什么好东西,周清刚尝一口鱼肉,便感觉到了巨大的幸福感。 沉间注意到她开心的表情,自己又不由地跟着她愉悦的表情勾起一抹微笑。 素了太久的结果就是,周清觉得自己这顿有点暴食了,吃得有点撑,准备离开时从座位站起来还感觉到有点眩晕,大概是血糖都到胃里帮助胃消化食物了,脑袋有点供应不足,沉间手快的抓着她一只手扶住了她。 等周清站稳后,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的低下头说了一句谢谢。 “能走吗?”沉间说着。 周清觉得脸颊发烫,因为沉间说话间跨了一步上来,周清现在半个身子都靠着他。 “我抱你?”见人没有回答,沉间继续说。 周清仰起头,微张着嘴,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他好看的下颌角和鼻梁的线条,腰上传来一个温暖的触感时,周清才猛地将人一推,往后退了一步。 嘴巴张了张,然后说:“我可以自己走。” 沉间因为她突然的推力,也向后撤了一小步,见她手抓着自己的衣角,咬着唇,耳朵变红,知道她在害羞,有些无奈,但心底又忍不住宠溺的温柔,说:“好。” 说完,沉间便打开门走了出去,周清见他的背影在门后消失,才伸出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口上,感受到心脏的快速跳动,简单的呼吸了几口,平复了些许,才迈着步子小跑出去,跟上沉间。 整个青莲水榭弥漫着一种好闻的木质香味,清新沁人,周清走在沉间身后,闻着着香味,异样地心跳慢慢稳定下来。 大厅中间摆了一个生态池,古香古色的假山下蓄了一池水,里面金色的金鱼在慢慢游动,周清走过的时候,一只金鱼上水面吐了几个泡泡后灵活的打了一个转身沉入池底,水面掀起一圈一圈涟漪。 有些可爱,周清没有忍住驻足的多看了几眼。 服务员对着将要迈出门的沉间说着期待再会,沉间擦觉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于是回过身,看着她目光灵动的盯着生态池,自己也停住了脚步。 看了一会儿,周清才回过神,注意到在门前的沉间后,因为懊恼脸色一红,快步的走到了沉间身前。 “不好意思。”周清为沉间等待自己感到抱歉。 “沉先生,我们走吧。”周清说。 沉间没有急着挪动脚步,身体向她倾来,周清只觉得沉间身上有一股松雪清冽的味道,混着店里清新的木质香味,明明是两种令人醒神的香味,此刻却让周清头脑有些发昏,沉间弯腰,附在她耳边,那声音带着温柔的笑意,说:“那鱼儿有那么好看吗?” 温热的气息蕴过耳边,湿热缠上耳翼,周清整个人便僵住了,暖调的白炽灯映得她脸红明显,感受到自己脸颊的烫意,周清羞怯。 “我们走吧,好不好。”周清似乎听到了自己说的这句话,浓浓的鼻音,带着撒娇的尾音,娇软得过分,周清羞愤自己居然对沉间发出这样的声音,双手捂脸,没有在意周围的人小跑的出了店门。 晚风拂过过,细微的凉意蕴在神经里,抚平了些许心跳的浮动,周清大口的呼吸了几口,看到陈竹把车开过来了,撇了一眼沉间还站在原地,又不禁感觉脸颊一热,自己先快步走到车前,开门坐上车。 沉间看着周清从身边跑出去,在看见她上车后才回过神,刚才的声音太过动听,勾起了他关于那夜的旖旎,眼睛不由地看了一下自己的下身,确有一股血气在涌动,但索性没有太明显,沉间微摇了一下头,觉得自己这样的反应着实有些好笑,迈着步子出了店门。 她太有趣了,能留在自己身边真是太好了,沉间想。 非分之想 车内的气氛有些怪,陈竹觉得。 但又说不出什么,周清看起来没有特别紧张了,但是却好像特别避嫌的在无视沉间,沉间以很放松的姿态靠着椅背,在查看手机里的邮件,似乎也没有在意周清。 音乐流淌在车内,这回是一个好听的女声,慵懒随意,像周末的清晨轻靠在窗台沐浴晨光轻轻吟唱。 沉间用周清听不懂的语种对着手机发了一句语音,然后熄灭了屏幕。周清有些好奇,不自觉地就看向他,沉间转过头就与她对视了,一眼就看透她眼中的探究,说:“我刚才说的德语。” “啊!!?嗯。”周清不知道为何他会看透自己的心思,立马撇开头,不自然的看着前面的椅背。 一阵沉默,只剩下音乐在慢慢播放着。 “周清小姐现在住哪?”陈竹打破了沉默。 也给周清提出了一个有些致命的问题,之前的租的房子已经被退掉了,这会儿来到H市,她根本无处可去。 周清懊恼,觉得自己实在是没脑子,什么都没有计划好就突然回来。 如果自己回答没有住处,是不是更像上赶着给别人当情妇了? 想到这里,周清腰都弯了一些。 在脑子里快速过了一边,自己该如何回答,却发现自己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几近身无分文。 在家的时候把剩下地所有的钱都还了别人,她买完来H市车票的时候已经根本没有多余的钱了,如果沉间此刻赶她走,她甚至连回去的车票钱都没有。 周清只觉得脑子里有个小人在无声的呐喊,最终也只能面对现实,小声地先叫了一声沉间:“沉先生。” 身旁的人轻声地应了一下,等待她后面的话。 “你能再借我一些钱吗?我去做兼职,很快就能还给你的。”周清说。 沉间转过头看她,视线下移看到她再用力的抠着自己的手,大抵明白了她说这话的意识和境况,于是朝陈竹说道:“直接回江颐园。” 驾驶位的人很快就回了一声“是”。 周清也很快就明白了,沉间这应该是要带她回家。 心底一阵慌张,可是周清又发觉,自己并不想要拒绝。 可是,好难为情啊!!!!周清抓狂,右手抓着着手,右手拇指压在左手拇指指节处,指甲压下一道红痕,再用力便会抠破皮肉,周清却好似没有知觉一样。 直到沉间握上她的左手,他的手掌很大,一下就将她整个手掌抓进手心,拇指指腹在那道红痕上轻轻摩挲,周清一瞬间感觉身体像触电一样,就要把手抽开。 可是这回沉间握得很紧,周清抬头看他,眸光怯怯地。 “别抓了,等会儿抓破了。”沉间说道,语气很轻,在哄人。 “今晚先住我那儿,如果你不习惯,明天我会让陈竹帮你物色住处。”沉间见她应该不会在抓伤自己,于是放开了她。 如果此刻说拒绝,一定会很没礼貌吧,周清觉得能感觉自己得脸又在发烫,连带着刚才被她支付抚过的地方,都觉得在发烫,于是红着脸,儒儒道:“谢谢沉先生。” 她总是在感谢,沉间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感谢,她和他之间,她明明也付出了了相应的价值,她根本就不需要感谢他。 她太乖了,沉间突然有些庆幸她选择回到自己身边,美丽乖巧的小鹿,就应该被他好好将养着,若是在外面遭了风雨,他想到都心疼。 沉间突然就想起,那天早晨她说的那个人,那个交易,不知道后面她是否与她口中的人再有接触,沉间想要问,但很快就发觉了自己若是问了太过唐突,而且得到答案如果回答“是”,他想到这里,就有一种烦躁感。 手便不自觉地扯了扯领带。 沉间的一举一动都被周清重点关注着,车灯昏黄,映得那手骨节分明又修长,因为手上得动作,手背上淡青得血管浮起明显的颜色。 往上便是那明显的喉结,因为呼吸微动,看得周清也跟着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沉间早就察觉到了周清的目光,他总是享受她的注视,享受她因自己而起的动作,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笑,心情愉悦。 那细微的笑被周清捕捉到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对着沉间犯花痴。 很明显,对方也注意到了刚才她的一举一动。 啊啊啊啊啊啊—— 周清心里哀嚎,她怎么这样,她和他关系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习惯性的在紧张或是做错事的时候手就揪着衣角,周清把头撇到靠窗那边,只是转过头有看到窗上玻璃沉间映出的侧脸。 丢脸死了。 周清只能双手捂住脸,额头抵在窗户上,想着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的状况。 “周清小姐是晕车吗?”陈竹见她这般,以为是她坐车不舒服,于是关切的询问道。 沉间噙着笑意,也跟着陈竹的话头,不怀好意地,语调揶揄明显说:“晕车?需要我帮你打开车窗吗?周小姐。”话里最后的周小姐叁个字咬得有些暧昧,周清只觉得心更乱了。 语罢,沉间便俯过身去要给她开车窗。 对于她得靠近,周清脑内警铃大响,手忙脚乱得救要先找那开车窗的按钮,然后点住,车窗便慢慢打开。 周清能感觉道自己得左肩上沉间胸膛的的热意在灼烫着自己的肩膀,伸过来的手慢了一步,于是停在她手背上,收回的时候指腹不小心的触过她的手背,周清身体一僵,脑袋空白。 重新坐回座位的某人心情大好,因为担心逗得太过会把人惹炸毛,所以此刻好心的假意不再关注她,嘴角得笑意却一直没有下来。 她真的太有趣了,沉间只觉得她哪哪都好,滤镜一层一层的迭。 而此刻,周某人双手抓在车窗上,将交通安全置之脑后,下巴抵在手背上,脸朝着车外,蹭着车外晚风的凉意,平复她羞怯的心情。 直到陈竹提醒她这不安全,周清才忏愧地说了句抱歉重新坐好。 —————————————— 周清,承认吧,你也馋人家身子! 自慰(微 一路上,周清都努力地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实在是害怕沉间与她搭话,幸好沉间没有再主动与她说话。 车子驶入一个分叉口,路上的车辆明显变少了,转个弯进了另一条路,路上两侧路灯亮晃,行人叁两,除了他们便没有其他的车了。 门口“江颐园”叁个字牌又大又亮,小区入口的建筑很简约低调,周清是知道这里的,H市最贵的小区,小区里都是独栋别墅,住在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她没想到,沉间也是其中之一。 她之前来这里上过一次家教客,雇佣她的女主人不太满意她的教学,后面听说雇了一个会说四国语言的家教专职老师教她的孩子。 这里的生活与她云泥之别,是她努力一辈子也达不到的生活。 周清以为沉间的家也是那种富人家庭一样,父母在侧,几个仆人,她还在想如果见了沉间的家人,她应该怎么介绍自己。 而沉间又会怎么介绍自己? 但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多虑了,沉间是一个人住的,空荡偌大的别墅,陈竹离开之后,便只剩下沉间和周清两个人。 周清站在客厅里,一只手抓着行李箱拉杆,十分局促。 沉间走过来,随意地和他介绍了一下一楼各个方位房间是做什么地,然后伸手就从她手中拉过了行李箱,周清想要拒绝的时候,沉间已经提着走了。 沉间说房间在二楼,然后让她跟上。 到了二楼,沉间打开一扇门,说:“这是你的房间。”说完,将行李箱放在了门口,周清赶紧走了上去,微点了一下头,说谢谢。 “你不用总是对我说谢谢。”沉间说。 周清抬头看他,正想回复他,却看见他的脸在自己眼前不断的放大,然后赶紧把脸撇向一边,沉间便附在她耳边,继续说着:“以后,你还会接受我更多的...给予。” 说完,沉间很快站直身体,不再与她靠近。可是因为他刚才的贴近,周清的脸又红了。 她怎么这么容易脸红,明明他都还没有欺负她,沉间想。 周清哪里知道他在想坏事情,耳边沉间说话的温热还留着余温,蕴得她脑子一阵慌乱,他不想她说谢谢,可是她却觉得此刻她也只会说谢谢。 “我...”周清又要说谢谢了,但是及时地吞了回去,然后逃似地说:“我进房间了。” 说罢转身进房,沉间在身后说:“我房间就在旁边,有什么事可以过来找我。” 能有什么事!?周清思想一歪,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脚步更快地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周清将行李箱一推,看到床整个人就直接扑了上去,脸埋下被子里,露出的两只耳朵,红得滴血。 她这只送上门的羊羔,她蠢死了。周清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 自己送上门给别人当情妇,她的真,蠢死了。 周清双手握拳捶了两下床,然后转身,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到身为情妇的某些事情,脸又发烫,只能再次双手捂脸。 躺了一会儿,周清觉得床好舒服,都快要将她哄睡了,余光撇到行李箱,又清醒了,起身的时候觉得头有点晕,大概是站得太猛了,随即又感到一阵暖流从自己下腹涌出。 周清一征,然后打开行李箱随意拿了换洗衣服和卫生巾进了浴室。 这一两个月情绪不好生活也不规律,周清已经好久没有来例假了,她都快忘记这回事了,从浴室出来第一刻,周清去检查了一下刚才躺过的地方,看到灰白的被子上没有任何血迹,才放心的坐在床边。 敲门声响起,周清心里一惊。 周清看着门好一会儿,才从床上起来,将门打开。 沉间太高了,开门,周清的视线就落在他胸膛上,沉间洗过澡了,换了一身居家服,衣服扣子没有系好,在她开门的时候振松了,于是拉了一条深V,周清看见里面的肌肉线条,还泛着水渍。 “你——”沉间开口,却被周清打断了。沉间看见周清伸了一只手拉了拉他的衣角,低着头,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说:“我来那个了...今晚...今晚不能做那些事。”眼前都是沉间扣子开处若隐若现的肌肉颜色,绯红很快就爬到了她的耳朵上。 她话里的意思他很快就明白了,沉间笑了一下,看着她的发顶,她的头发被剪短了,遮不住肩和脖子,留出一块嫩白。 他根本也没想那个事,他只是来问一下她有什么需要,可是此刻看着她嫩白的后颈,随着吞咽的动作喉结动了动,沉间倒是有点被勾起了欲念。 但是想到她刚才的话,只能压下,带着笑意回答她,说:“好。” 沉间离开,周清关上门背靠着门顺势就慢慢蹲下,她捂着发红的脸,想到刚才沉间的回复。 他真的,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来找自己做那些事情吗?周清只觉得脸更烫了。 怎么能满脑子那些事情,周清在心里评价着沉间。 回到房的沉间,脑海中只剩下那后颈的白色,不由自主地就去想起那晚她在他身下时,那脆弱嫩白的脖颈,绯红沿着下巴烧至耳后,还有她咬着唇情难自抑地表情。 下身早已经肿起鼓起帐篷顶着裤子,沉间仰着头笑了一声,睁眼之间,眼角微红,他自认不是个重欲的人,可是遇到她,好似一点都不成立。 他现在脑子里,就只有她赤身裸体被他进入肏哭的模样。 但又想到她刚才说的不适,于是直接进了浴室,看着镜子里自己带着欲念的眼睛,无奈一笑,将手伸进裤子里,握住那个灼热。 自青春期过后,他从未自慰过了。 好在手法依旧娴熟。 沉间抓着自己的硬物,快速的撸动,看着镜子想象着镜子里映照出周清的脸,她被他从后面制住,疯狂插入,脸上全是情欲高潮的潮红,想着她的声音,那软儒动听地声音,叫着他的名字,哭着求他不要。 就像那晚一般。 沉溺于自己对她的欲望,沉间幻听都变得真实,好似周清真的在他耳边叫着。 就这样撸了十几分钟,沉间在自己情动的喘息声中射了出来,满手黏腻,精液在射精的余韵中还不断喷射出。 一切结束之后,沉间只得又洗了个澡,冷水澡。 —————————— 再过一章我必搞黄色,请沉间和周清速速准备好!! 喝水 洗完澡,沉间去了书房继续处理工作,看着电脑的时候却总是忍不住想知道周清此刻在干嘛。 点开邮件,看到发来的报表和企划书,沉间看得头疼,以往还会批注一下错误的地方,今晚他被周清分了些心思,对于上面的错误,失了耐心,于是直接退回。 手机闹铃响起来了,沉间看了一下日程表之后关了手机屏幕,在电脑上打开的视讯。 很快,视讯接通,屏幕上出现一张中年女人的脸,那女人与沉间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双凤眼,只不过她更加的娇媚,即便脸上已经难掩岁月的痕迹,抬眼之间还是尽显风情,对方一手拖着下巴,指甲染红称的脸颊越白。 “还在工作?”温凤兰看了一眼沉间书房背景,问道。 “刚处理完。”沉间答。 “小屿虽说让你回去帮他也不能当驴来用啊!”温凤兰坐直身体,端起茶杯轻泯了一口。 屏幕不再被温凤兰的脸占据,沉间看到了温凤兰身后庭院的白色藤花缠着花架往上生长,直最高处,延伸进了昏黄的天空,温凤兰这会儿,在享受下午茶的时光。她嘴上说着那样的话,眉梢里却是笑意愉悦。 “我可没有在关心你,活着就行。”见沉间不说话,温凤兰朝屏幕里的沉间嗔了一眼,嘴上不留情的说道。 “知道知道,温女士请放心,你儿子人还生还。”沉间笑着说。 温凤兰无声的给沉间翻了个白眼,对于他敷衍的赔笑不满意,接着说道:“晚上你叔叔邀请我去听音乐会,就到这里吧,期待下次再见。” 说罢,还未等沉间说些什么,就直接挂断了视讯,沉间无奈笑笑,然后将笔记本关闭,走出了书房。 关门的时候察觉到周围有人,沉间抬眼去看,看见周清扶着楼梯扶手正准备下楼,这样撞见,周清看着自己,微张着口似要打招呼。 “沉先——啊——”周清说着话,一边往下迈,因为突然的碰面让她有些紧张,直接踩空了。 见着就要滚落,沉间及时上去将人搂进了怀里。 因为惊吓,连下腹都刺激出一股暖流,随之而来的是难喻的疼痛,因为前两个月不规律的生活,这次经期尤为疼痛。 不知道是因为心有余悸还是因为腹部的疼痛,周清身体开始微颤。 “注意脚下。”沉间嘱咐到,随后察觉了她身体的异样,体温明显低了,身体还在颤抖,沉间以为她被吓到了,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说:“没事了。” “下楼做什么?” 被温柔的询问,周清突然一股委屈涌起,下腹坠痛感越发明显,疼得周清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回答沉间话的时候,已经有了很重的鼻音:“我想喝热水。” 若不是此刻还被沉间抱着,周清怕是会站不稳了,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将几缕头发都染湿,灯光下,平日粉嫩的嘴唇此刻也失了血色,很快沉间便明白了。 “我去倒。”说完,然后将人抱起,回房间。 周清此刻已经疼得根本就顾不得害羞,头埋在沉间胸前,手因为身体的疼痛紧紧的揪着沉间的衣服,沉间将她放回床上了,抚了一下她紧皱地眉头。 因为疼痛,周清眼睛都是半遮地,因为沉间的温柔动作,没忍住流了眼泪,说:“我想喝热水。” 周清身体素质一直很好,经期大多数时候都不怎么受罪,这次就像身体在报复她前两个月不关注自身健康,钻心的疼,周清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疼痛又放大了几分。 别墅对于沉间来说,就只是一个晚上睡觉的地方,家里根本没有什么,沉间下楼开了一瓶矿泉水临时用热水壶烧到合适的温度,然后拿了个杯子带着水壶一起上楼。 沉间坐在床前,将杯子递给她,周清连带他的手一起捧起,很急的就喝了一杯。沉间又倒了一杯,这次喝得比较慢了,喝完对沉间说不要了。沉间将杯子放在柜子上,伸手去拨了一下她额头上黏着的刘海,周清因着她的动作缩了一下脖子。 喝了两杯热水,沉间看到她的唇上总算有了一点颜色,只是眼睛还是半遮着,看起来就很没精神。 看来真是疼惨了,沉间觉得心疼。 沉间看向自己的眼神太过关切,眸光深邃,神情充满着怜爱,周清有些招架不住,于是撇开视线,缓慢的缩进被子里,然后在被子里嗡声说:“我要睡觉了,沉先生晚安。” 她其实想说谢谢的,可是他不喜欢自己总说谢谢。 沉间起身,关灯,但是没有离开,而是折了回来,从另一边上了床。 周清一时顾不得疼了,神经紧绷,沉间一上床便把人捞进了怀中。 “不行。”周清拒绝道,以为他想对她做那些事。 沉间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手掌按在她小腹上,这个举动让周清害怕,带着哭腔,再一次强调:“不行的沉先生,不要在今天。” 她试图把他的手扯出去,沉间直接一只手将她两只手扣住。 “不弄你,就睡觉。”沉间在她腹部揉了一下,继续说:“这样好一些了吗?还会很疼吗?” 手掌带来的热度蕴在腹部上,疼痛减少了许多,明白了他的意图,周清才慢慢放松身体,沉间松了扣住她的那只手,周清一时都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了。 “沉先生,你不用这样的。”周清小声的说道。 沉间只是嗯了一声,然后继续帮她按着腹部,说:“睡觉吧。” 后背感受着神经身体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意,小腹也因他手掌的揉按疼痛减轻了许多,周清本来晚上这一顿折腾已经筋疲力尽,于是很快就睡着了。 身边的人呼吸变得规律轻缓,沉间知道她已经入睡了,于是手也不再揉,只是这样贴着她的腹部,沉间头低进被子里,轻吻了一下她的后颈,然后也闭上眼入眠。 一室静谧,只剩下两道轻缓的呼吸声在交合,床上的人依偎在一起,紧紧相贴着,床上都似乎只鼓起一个人的弧度。 半夜,周清转了个身,整个人埋进沉间的怀里,紧紧贴着他,嘬取他身上的温度。 一夜好梦。 ———————— 还有二章到车车,写得我好想做拉灯党啊,文笔干涸脑袋都要秃了。 另,女主晚些会重回校园,简单过渡篇幅不会太大,义务教育努力读书吸烟刻肺,我不会允许我笔下的人物在条件允许下不能完成该有的教育。——来自劝学达人留。 金丝雀 清晨醒来,周清的心又乱了。 昨晚虽然疼得她头脑都没办法思考,可是沉间为她做的一切她都还记得。 阳光从窗外进来,透过了薄纱,光束都变得温柔,洒在了床上,他们靠得很近,沉间这会儿还没有醒,周清抬眼去看他,对方眼睛闭着,额头碎发柔软地垂下,覆出一小片阴影,又长又密地睫毛因为呼吸的幅度轻轻颤动。 对方将她抱更紧了一些,身体过度的紧贴,让意识清醒的她身体有些僵。 他的唇无意识地就找到了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吻,依旧没有睁眼,却听见他说:“还疼吗?”声音有些暗哑,似乎是没睡醒的缘故。 沉间的问话让周清的关注回归自身,还是疼的,但是是她可以承受的,不再像昨晚要将她撕裂的那种疼痛,沉间见她不说话,一只手摸进了她衣服,如昨晚一般按在她小腹上,轻轻按揉。 “别。”周清伸手进去抓住他的手,她此刻意识清醒,对于他的触碰,总是容易难为情,于是说道:“已经不疼了。” 听到她说不疼了,沉间也没有再执着,不在揉她的腹部,反而抓住她一只手,扣在手心,大拇指按在她手腕处,轻轻摩挲。 “再睡会儿。”沉间说道,然后将人又往怀里按进了一下。 沉间一直都没有睁眼,似乎一切动作都是在半睡半醒之间,周清不知道是自己不愿意推开他还是推不开,只是顺着他的动作,被他抱着也不再推拒,额头抵在他胸口处,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又睡过去了。 再度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没有人了,想到昨晚的依偎,此刻身边却没有人了,周清心里空落落地。 洗漱完毕,周清下楼,看见沉间正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一点东西,似乎是早餐,沉间将早餐放在餐桌上,嘱咐她记得吃,然后上了楼。 温热的豆浆顺着喉咙流进胃里,给身体都添了几分暖意,沉间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笔直平整的西裤修饰得他双腿修长,衬衫扣到了最后一个扣子,此刻领带还松着,西装外套挂在他手臂上,沉间一边走,一边将领带系好。 “十点的时候会有阿姨来打扫卫生。”沉间将领带调整了一下位置,看了她一眼,继续说:“中午我会让陈竹过来接出去你吃饭。” 周清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她,嘴角还沾了一点豆浆,沉间走了过去,伸手帮她揩去,周清缩了一下身体,在沉间拿开手的时候,手不自觉的抚上刚才被触碰的地方,然后抬头仰视着她,绯红从脸颊染至耳朵。 沉间看得心情很好,说:“无聊的话书房有书和电脑。”示意她可以使用。 “嗯?怎么不说话?”沉间单手撑在餐桌上,半俯着身体,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 那目光深邃温柔,漆黑的瞳孔上只有她的倒影,周清招架不住,只能撇开视线,应了一声好。 得到回复之后沉间也不再逗她,看了一眼门外,陈竹已经将车开了过来,于是起身,看到桌上她喝过的豆浆,坏心的就拿起来泯了一口,然后放下,离开。 关门的声音响过之后餐厅恢复了安静,周清看着他刚才喝过的豆浆,脸红得不能再红。 他明明知道她喝过的。 他不要总做这些让人误会的事情,周清想,她有时候会误会的。他们的关系只是一场交易而已,不要再增添其他的温柔了,让周清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他。 征了一会儿,周清不想再想那么多,吃了几口包子,拿起豆浆要喝的时候,忍不住地觉得脸部发烫,最后咕咚几口将豆浆喝完。 打扫卫生的阿姨来的时候,周清将自己关在了房间,周清不明白怎么有人把家住得跟酒店似地,与她之前去家教的那家人环境截然不同。 想着想着,房门就被敲响,阿姨响亮的声音询问她房间需要收拾吗? 原来对方知道她在这儿,周清回了一句不需要那人便不再打扰。 沉间回国本来就是应宫屿相邀来帮忙的,这栋别墅也是宫屿的,除了晚上睡觉,沉间基本都是泡在公司里,或在在应酬里,沉间从来没有想过,在很久以后会住进一个周清。 中午陈竹打电话给周清,周清才从楼上下来,出门。 午饭是一家西式餐厅,路过大厅的时候还能看到有许多外国人在用餐,沉间早已在包厢等候,见她进来,说已经点好菜,将菜单递给她问她还需要点其他的吗,周清摇了摇头,她不挑食,基本上什么都吃。 用完午饭,陈竹将她送回了江颐园,周清没有让他直接送回家,而是进了小区就下车了,周清想要自己逛一逛。 园区有一角是商业区,有一家大型超市和一些连锁店,周清想进去问问需不需要兼职。 在超市里逛了一圈,来往的人都穿着金贵,周清看着自己的装扮,觉得十分另类,一个中年女人走过的时候晲了她一眼,然后周清感觉对方特意的拉开了跟她的距离。周清挫败,什么也没买,出了超市。 以往跟奶奶一起生活,周清觉得很是美满,也不会太过自卑,如今跟着沉间,接触着本应该对她而言很遥远的生活,周清只觉得自卑的情绪在心底生根发芽,然后疯狂生长。 回了别墅,躺下床上,周清放任颓废的心情,然后扎进被窝里,开始睡午觉。 在沉间身边,她根本没有任何价值,周清觉得。 一切他都给她布置好了,她只能被动的接受着,周清突然醒悟,难道这就是包养吗?好好当一只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有什么思考。 周清滚进被子里,这个认知,让她心里突然惆怅。 对啊,沉间在包养她啊,她怎么对他还有那么多有的没的想法。 周清又开始骂自己笨蛋。 当一只金丝雀太过舒服了,周清不愿意让自己的翅膀当成摆设,于是决定等晚上沉间回来,她要和他说她要出去兼职。 她最终是要离开他的,在交易结束之后,她不能让自己被他养成废物。 做了这个决定后,周清整个人就埋进了被窝里,室内静谧,很快就将她催得入睡。 商量 沉间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提着一个食盒在前,陈竹两只手拎着许多的购物袋跟在他身后,进来放好之后和她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木质的食盒一共有叁层,食盒盖上刻了一朵周清不认识的花,十分好看,沉间将食盒打开,周清便上去帮忙将里面的菜拿出来,最后一层的菜是一道鱼,周清也不认识,但是闻起来就很香。 吃完周清便主动收拾餐桌,将碟子洗好重新放回食盒,回到客厅的时候,沉间指着茶几上刚才陈竹放下的一堆东西说是买给她的。 “如果你不喜欢,改天我们一起去买。”沉间自作主张买这些是他知道如果提出带她去逛街,她未必会答应。 周清看了一两个袋子,里面都是一些衣服还有几双鞋子,周清不知道为何就想起今天在超市的时候,那个妇人的目光。 是啊,住在江颐园的贵人,即便是情妇,都得包装好吧。 不知为何,周清心里突然很失落,不知道是失落自己沦为他人情妇,还是失落,她和他的生活天差别。 连遐想的地步都没有。 沉间察觉到了她心情的异样,看了一下桌面上的东西。 是不喜欢吗?沉间想,可是好像又不是因为这样,她根本就没怎么看那些东西。 “怎么了,是还疼吗?”沉间只能用昨晚发生的事情做话题,询问道。 周清回过神,抬头与沉间对视,然后摇了摇头,说:“我没事的,沉先生,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事。” “不必总是对我说谢谢。”沉间再一次强调。 周清看着他,张了张嘴,然后像做错事的小孩,低下头,说:“知道了。” 沉间见她这般低眉顺眼的模样,心里只想把她抱进怀里,但是他也知道这对于她来说太过唐突,于是按下了心里的冲动,说:“没有怪你的意思。” 周清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然后走到茶几旁,去提上面的东西。 太多了,好像拿不完。 沉间走了上来,提了大半,然后上楼,将东西放回她房间后离开。 虽然刚才心情不好,但是现在拆着一个一个购物袋里面的衣服鞋子包包,周清也不能免俗的心情愉悦起来,拆到最后一个购物袋的时候发现里面居然是内衣内裤,周清脸瞬地就红了。 他怎么还买这个呀?周清忍不住地就想他进店里购买这些东西的时候不会尴尬吗? 不过电视剧里这些事情好像都是助理去做的吧。 如果是陈竹,那就更怪了啊!? 周清拍了拍脸,不想自己再去想这些事情,然后将衣服一件一件挂进衣柜里。 忙完这些事情的时候,沉间站在她房门口,敲了敲门,周清跨了几步,然后露出半个身子看向门外的他,说:“沉先生有什么事?” “出去散步吗?”沉间说。 “好啊。”周清应了下来,准备走的时候,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想起今天那个妇人的眼神,于是朝沉间说:“等我换件衣服。” 沉间点头,然后绅士地关上了房门。 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周清看了一下衣柜上挂着的衣服,选了一条白色的裙子,去浴室更换。 刚才所有拆出的衣物吊牌都已经先被减掉,所以周清并不知道这些价值到底是多少,应该很贵吧,周清摸着衣服,料子柔软,贴合着身体,裙子很款式很简单,但是版型却很好,很好的修饰了她身上的线条。 出门的时候,对上沉间的眸子,周清捕捉到他那一闪而过的惊艳的目光,周清忍不住的心里有些小高兴。 沉间也换了一身休闲地服装,白色的T恤,灰色地休闲裤,衬得他身型修长,随意慵懒,他似乎洗了个澡,头发都乖巧的垂下,几缕长一点的刘海有点遮眼,被他随意地抓了抓,拨到一旁。 沉间很满意自己为他选择的衣服,只不过他觉得她还是太过瘦弱了,昨晚抱她的时候,轻得让他觉得没有重量。 看来自己要研究一下怎么把人养好养胖一点。 周清不知道他在想这些事情,软儒地叫了他一声,沉间才回过神,然后两个人一起出了门。 小区休闲公园里,还有其他人在散步聊天,叁两小孩在沙地城堡那里堆沙子,出门的时候周清抬头看了一下天空,漫天的繁星,半圆的月亮挂在一旁,被一缕云半隐半现,周清才发觉,自己好久都没有看过夜空了。 一路都沉默,周清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话题可以跟他聊的,沉间也不会刻意搭话。 路过儿童设施区域的时候,一个小孩在下滑梯的时候摔了个屁股墩儿,但是很乖的没有哭闹自己爬起来拍了拍手然后又去别地儿玩了。 好乖的小孩,周清不由地多了了一眼。 “想去玩?”沉间见她这般模样,揶揄道。 周清看他一眼,然后又撇开视线,说:“才不要。” 在这个空档,周清突然想起今天下午自己说要找沉间商量的时候,周清用眼角余光打量了一下沉间,然后试探性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沉间听了,沉默了一会儿后说:“你可以自己决定。” 周清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意思就是不会干涉她对吗?周清不由地又想说谢谢,但是想到他屡次地强调,于是没有再说。 “我已经蒙受了沉先生很多照顾,虽然我们存在交易的关系,可着个交易总有结束的时候,那时候我就得为我的生活负责了。”周清一边走一边说,她说的都是心里话。 她与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偶然相交,但是总有一天会回归本来的轨道,何况现在她与他的关系本来就是不对等的。 “嗯。”沉间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不知道为何,周清却觉得他好似不开心。 转过头去看他的时候,只觉得沉间眸色有些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显然也没有在意她,只是步伐依旧。 又是一段沉默,周清心里总是忍不住去关注他,于是找话题说:“你总是来接我出去吃饭太麻烦了,我们可以买些食材回家,晚上我做饭好不好。”虽然她心里忍不住觉得沉间家住得跟酒店似地,但是家里一应俱全,她可以做饭地,她也不想总是麻烦他。 “好。”沉间答。 周清很高兴他能答应,于是两个人一起去了超市采购。 都说逛超市能使人开心,周清看着购物架各式各样的商品,还有食品区五花八门的食材,心情也雀跃起来,特别是,还有人买单。 想到这里,周清又丢了几盒肉进购物车,趁机看了沉间一眼,沉间只是目光浏览者商品,兴趣缺缺。 “你有什么喜欢吃的吗?”周清问。 “我不挑食。”沉间答,见她还在看着自己,微微一笑,说:“你决定就好。” 周清也不再去询问他,路过奶制品的时候,沉间拿了几盒牛奶,都是一升装的,周清看了一眼购物车里的牛奶,想,他喜欢喝这个吗? 逛了好一会儿,采购完了,周清看着这成堆的东西有些发愁,在想待会儿要怎么拿回去。 沉间看她愁眉苦脸的样子,笑了笑,说:“等会儿可以让工作人员直接送到家里。” 对呢!富人区的超市,服务肯定会很周到,周清这样想。 沉间在结账,周清无聊地站在旁边,然后看见沉间在旁边架子上拿了几盒东西,周清认真的看了一下,发现是避孕套之后脸一下就红了。 然后将头撇一边,不敢看他了。 沉间结账完和工作人员说了一下住址,然后转身的时候看到周清耳根的红色,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走了。”沉间说这话的时候,笑意明显。 他发现了,周清只觉得脸更烫了,然后快步地走在沉间前面出了超市。 又逃走,沉间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勾起,眉梢都藏着愉悦。 想到她之前说的交易会结束,沉间想,自己会真的放她走吗?他自己都不知道。 等他们回到家,超市的工作人员也将东西送了过来,还帮忙把东西都提了进来,周清看着原本空荡荡的厨房和冰箱,现在都塞满了东西,心里莫名有一种成就感。 回到家沉间便去了书房,周清收拾好东西后也回了房间。 准备睡觉的时候,沉间敲门进来,将一杯牛奶递给她让她喝,周清坐在床上,看着那杯牛奶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最终还是接了,发觉牛奶居然是热的,他特意煮的吗? 喝完后沉间也不再打扰她,拿着杯子出了房间。 接下来几日,沉间都会很巧地在她睡前给她准备一杯热牛奶,周清才反应过来,那几盒牛奶原来是为她买的。 —————————— 下章开车,再不开车我都忘记我简介里写的“主肉”了 半睡(微 就这样一连过了几日,沉间白天去上班,她便出去寻找工作机会,晚上的时候做好饭等他回来吃,交流仍然不多,但是已经不会像一开始这么尴尬了。 这样过着,周清就在别墅住下了,完全忘记了一开始沉间说的不喜欢便让陈竹给她找住处,谁都没有再提起。 周五的晚上,沉间提前跟她说了晚上会晚点回来,大概是有应酬,可是沉间没有说会不会回来吃饭,所以周清还是做了他的那一份。 吃完,周清坐在客厅看电视,周清整个人都缩进沙发里,双手抱膝,寻了个舒服的坐姿。 抬头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周清撇了一眼远处餐桌上的饭菜,在想要不要去加热,最终还是没有动,这么晚了,周清突然觉得自己就像等待丈夫的妻子,这个想法太过荒唐,周清身体一歪,半躺在沙发上,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 大概是躺着特别舒服,一会儿,周清便眼皮打架,开始困倦,电视里还在播放着闯关,那热闹的声音此刻对于和周清来说更像摇篮曲,周清没有抵住,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抱住了自己,鼻翼之间闻到了淡淡地酒气,然后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悬空了,周清懵懂的半睁着眼睛,便看到了沉间模糊的下颌角,睡眠因子还在她身体催眠着,周清靠着沉间胸膛,似睡似醒。 沉间走的很平缓,但好似还是将人吵醒了,于是走得慢了一点,缓步上楼,将人抱回房间放在床上。 脱手的时候,却发现周清勾着自己脖子的手没有放下,沉间就这样弯着腰与她对视。周清明显一副还未睡醒的样子,此刻睁着眼睛,眸子中却好似还是拢着一层薄雾,好不清醒,但是那漆黑的瞳孔里,只有自己的脸,沉间看着,心里总是愉悦。 他好想亲亲她的眼睛,反正她睡懵了,应该也不会在意吧。 没等沉间付诸行动,周清伸了一只手,抚上他的半边侧脸,视线也随着指尖而动,从眉梢至唇角,沉间没动,轻缓地坐在了床边,任由她的手在脸上动作,痒痒地,但是他很喜欢,即便她现在不清醒,那眼神,也昭示她在为他着迷。 周清脑子一片混沌,似在梦中,又似在梦外,酒气的味道太过真实,可是带着困意的脑子却依旧懵懂,周清看着沉间好看的脸,手指从他高挺的鼻梁慢慢抚下,落在那唇上,微凉柔软,沉间看着他,目光一片漆黑深邃,眼角有一丝微红,如果周清是清醒的,她便知道那是为何。 可是她还是没有醒,被那眼睛蛊惑,被对方漆黑的瞳孔只有自己而取悦,她做了沉间想做的事情,落在沉间后颈的那只手不断收紧,强迫他靠近自己,自己也费劲的将身体抬高了一点,然后唇落在了沉间眼睛上,睫毛轻轻颤动,刮在周清唇瓣上,刮得周清心都一抖。 亲完,周清重新和他拉开距离,便这样与他对视,沉间低声笑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倾向她,他的唇落在她唇上,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勾起她的唇舌,吮吸着每一处。 缱绻漫长的吻,沉间耐着性子,勾着她慢慢沉浸在这个吻中,直到周清快要呼吸不过来才放开她换气,唇依旧似亲未亲的贴着她的唇。 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将内衣推高,一下便抓住了那嫩乳,拇指压在那乳豆上轻轻按压,周清感觉到刺激,不由地呻吟出声。 刚才的吻将周清从半边梦境中带了出来,此刻沉间手上给她带来的快感又似乎将她拖入漩涡,娇吟至喉咙里溢出。 “不要...不要抓我。”周清艰难地说着。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太过青涩,还是沉间太有技巧,周清只觉得他抚过的地方都掀起一阵酥麻,刺激着她的神经,同时让她感觉下身都有了一些异样。 她双肘撑在床面,微抬起身体,仰着头,因为沉间的摆弄大口的喘息,沉间一只手绕到她的背托着她,帮她抬起身体,隔着衣服,一口咬在了一只嫩乳上。 “啊——”因为快感的刺激,周清紧揪着被子,抬眼看着天花板都似乎有重影。 沉间隔着衣服,轻轻地咬着舔着那颗乳豆,一片湿热,还有衣服面料微微的粗糙感,摩擦在那敏感立挺的乳豆上,一重一重地快感从那顶尖涌上。 “别咬了。”周清被这快感刺激得清醒了,挺着胸看着衣服上立挺的凸点,觉得好难为情。 花穴已经溢出蜜液,这异样让她脸上又是一阵红,扭着腰夹紧腿,害怕沉间看到她的异样,沉间怎么会如她所愿,双手掰开她的腿,然后用自己的一条腿插进她两腿中间,勾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腰侧,倾身而上,他们的下身便隔着衣物紧贴在了一起。 沉间不再去吃她那只乳,但是手依旧覆上随意揉捏,头埋在她颈间密密的吻着,吻过那锁骨的时候,特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凹陷之处,若不是身体被沉间托着,周清早已软在了床上,只不过现在被他托着,更像是一道送上门的点心,等着对方品尝。 周清难受地扭着腰,因为条腿勾着沉间的腰,所以在夹紧腿的时候,让双方下身更加紧贴了一些,而那鼓起的硬物,在她用力扭动的时候,似隔着裤子顶在了她花穴之上,周清已经能感觉到自己身下已经一片泥泞,一股一股蜜液流出。 沉间被她贴得爽到了,于是伸下一只手按在她屁股上,让她的下身更贴自己,布料陷入花穴,摩擦得周清一阵颤栗,沉间见她这幅情动的模样,知道她也快活,吻着她的脖颈留下一记又一记的红痕,然后一直往上,吻她的下巴,她的唇。 她的呻吟声被他吞进了腹中,周清主动地张开嘴巴,伸出小舌与她纠缠,沉间放在她屁股上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一路往上,然后落在她后颈上,让这个吻她完全不能拒绝,只能任由着他掠夺。 不像刚才那个吻一般温柔,沉间勾着自己的唇,刮着自己口腔里地每一处,接吻的快感从舌尖传到脑子,合成极致地欢愉。 下身被沉间一下一下的顶着,虽然没有进入,但却好像更为刺激,花蒂被沉间的滚烫一下一下地蕴着,湿热的布料在上面摩擦着,花穴溢出大量地蜜液,周清想要尖叫,却被沉间地吻封住。 下身一下一下的顶弄越发地快,沉间明显发现了她刚才的异样,于是伸了一只手隔着裤子按在了她的花蒂之上,只是那一按,周清便觉得眼现白光,喷出大量蜜液,泄身了。 被沉间吻住的小嘴呜咽着,因为快感的刺激不能自抑,口中的津液从嘴角流下,顺着下巴流至脖子上便停住了。 沉间放开了她的唇,她便只知道大口大口的喘息,身体还在颤抖着。 沉间脱去衣服,露出精装的肌肉,看着她潮红快意的脸,更是口干舌燥,脱掉裤子,那粗大蹦了出来,沉间重新覆在了她身上,将她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扯下,花穴早已布满水色。 沉间看得眼睛都发热。 你难受吗?(H 热潮一股一股漫上身体,连带脖颈都沁出一层薄汗,周清仰着头喘息,洁白的脖子在灯光下显得脆弱易折,短发都坠在脑后,露出小巧地耳朵,覆上了一层红色。 沉间将她的衣服全部都推到了胸上,低头咬住一颗,另一颗在掌中亵玩着,周清喘息了很久才些微放松的身体在他的啃吃之中又再度紧绷,那手在乳豆上轻轻的捏着,早已被玩得敏感充血,周清难受地扭着身体,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别...别...抓了。”明明被沉间吃乳吃得很快意,想要他舔舔另一边,但是羞耻感却让她开口拒绝。 身体却明显要的不是这样,沉间还没有进入那花穴之中,紧贴着穴口的硬物却能感觉到穴口在一口一口地吮吸着自己,沉间的眼睛越发的红,早已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她太过稚嫩了,根本受不住自己的粗大,沉间只能耐着性子,让她再湿润一些,双手从双乳慢慢抚下至小腹,停在她腰部两侧轻轻握住她扭动的腰,硬物在她花穴口轻轻得顶了顶,解了解馋,周清也是舒服地发出一声喘息。 “嗯...啊...那硬物隔靴之痒不能平复她心里涌动的渴望,热意却烫得她十分舒服,不由地发出声音,周清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感受到下身沉间的动作带给自己的快感,两颊红得发烫,听见自己发出的舒服的叫声觉得羞耻,于是艰难的揪起一团堆在胸上的衣角,塞入口中咬住,妄图止住这床榻之中令她羞耻的叫声。 沉间埋头在她腰腹间吻着舔着,手上用力的掐住她的腰让她没办法扭动,然后一路往下地吻着,花穴蜜液散发着催情的香气,那粉嫩的两瓣像小嘴一样在一张一合,等待着某样东西塞满,沉间舔了舔嘴唇,俯下头便吃住了那处。 滑腻地汁液没有将他的口干解渴,勾他吃更深,舌头灵活地进入涌道一下就被夹紧。 ”嗯...周清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那舌头刮得她又痒又麻,只能夹紧腿想把里面的异物挤出,却夹紧了沉间的脑袋,周清微低下头,看向下身的那颗脑袋,被下身的快感逼出了眼泪,被咬着地衣服也因口水浸湿变得深色。 周清扭得更加厉害了,沉间知道这是她快要到了的动作,双手从腰上移到她腿根处,将她的腿掰开固定,花穴也随着腿心大开而张得更开,沉间的舌头就像鱼儿一样,游入温暖地洞穴,这里钻钻那里钻钻,然后,意外的咬到了一口艳丽的花朵,周清身体一僵,鱼儿捕捉到了这个异样,然后不断地用自己的身体去蹭那朵花,周清眼泪在不断地流,咬着衣服呜咽着。 酥麻地痒意早已经让周清停止了思考,只是扭着身体渴望某个时刻,沉间不断的用舌头去舔弄她花穴之内的敏感点,一只手按上花蒂不断揉捏,双重刺激让周清扭动得更加剧烈,然后在几秒后花穴喷出蜜液,射了沉间一脸。 从周清下身抬起头,沉间的刘海也被蜜液打湿随意贴在额头上,满脸水渍,映得唇色越发地深红,沉间看着周清满脸潮红,乖乖地咬着自己的衣服,因为太过用力而唇色泛白,眼角已满是泪痕,隔着布料只溢出很小很小的声音。 他重新托起她的身体,一只手捧起她半边脸,拇指插入她的口中迫使她吐掉咬住的衣服。然后将她仅剩地衣服从头褪下。 周清被他抱着与他面对面,下身被他的硬物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周清张着嘴,手自动的就勾在沉间劲后,抱着他的脑袋任由他吻遍自己。 已经高潮两次的小穴瘙痒得很,吞吐着大量得蜜液等待着造访,周清忍不住去贴近沉间胯下的热源,难受地嗡声说:“难受,沉间...我难受。” 沉间应声抬起头,见她恢复殷红的唇色,吻了上去,周清张着口等他侵入,舌头主动与他交缠在一起,吻得激烈,嘴角都溢出津液,沉间伸手到他花穴口,插入一个手指,涌道瞬间便将手指吸住,温热紧致,周清却因为这个刺激没忍住抬了一下身体。 沉间另一只手及时掐住了她的腰,让她不能再动,又插入了一只手指,模仿着性器不断地抽插着。 “啵~”周清与沉间亲吻分开,勾出一道银丝在两人之间,手指插入沉间发中,喘息地说着:“别动了,好痒。” 花穴又养又快意,却让周清心里害怕,揪着沉间地头发,爽得眼泪直流。 插入第叁指,明显能感觉到动得艰难了,沉间看了一下自己下身的硬物已经肿到了极致吞咽了一下口中的蜜津,在周清快要再次泄身的时候,抽出手指,对准穴口直接插入,不给她缓冲的机会直接顶到深处。 “啊————”周清尖叫,下身被插入的快感刺激得快要没有知觉,因为不适应那粗大,在快意过后又胀又痛,周清哭道:“痛,出去....你出去。”她抓着他后背的肌肉,留下浅浅地指痕。 硬物进入花穴的那一刻,万千的嫩肉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柱身,涌道湿热温暖,像浸泡在温度刚好的温泉之中,熨帖着自己的每一条神经,沉间爽得差点射精。 她吃得紧,绞得紧,听她在耳边又哭了,沉间只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让她没有可能将自己抽出,然后吻着她,舔过她的脖子下巴耳朵,在那耳翼上轻轻的咬了一口,沉间感觉到她的蜜液又浇出许多。 下半身不能动,周清便上半身动,下身胀得难受,那硬物又是无论如何也抽不出,周清用着自己的双乳不断去蹭沉间胸膛的肌肉,乳豆刮蹭而来的快感分散了一点下身的胀痛,花穴也慢慢习惯一口一口地吃着硬物。 沉间抬起头,去看周清的脸,对视时,周清便没忍住地被那漆黑深邃地眼睛勾住,见他眼睛发红,周清吞咽了一下口水,乖巧的将腿更加打开了一点,便感觉他硬物又进了一些,轻轻地顶了一下宫口,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地喟叹。 周清一只手抚上沉间的侧脸,指腹在他眉尾处轻轻摩擦,看着他发红的眼睛和紧绷的身体,问道:“你在难受吗?” 这个问题让沉间笑了,他不难受,快活得要死。 周清对于沉间听到她问题后的笑很不解,还没容得她问他到底是不是难受。 下身的硬物突然抽出大半,然后重重顶入。 在嘴边的话变成了因快感侵袭的尖叫,性器交接处水泽四溅,因为沉间太过简单粗暴的动作一同发出咕叽咕叽地水声。 那涌道的媚肉绞着柱身,配合着他的深入,契合地吞咽着,接纳着他的全部。 周清又痛又爽,被肏得说不出话,只是叫着哭着,很快就泄了一次身,温热的花蜜从四面八方浇在柱身,因为高潮的敏感而将其绞得更紧,沉间舒服得觉得连头发丝都在跳跃。 完全顾不得周清的哭喊,动作一下比一下重,插入得一下比一下深。 ———————— 同情男人就是不幸的开始,任何角度都~ 一夜(H 明亮的房间里男女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周清被顶得深,手揪着床单,连脚趾都蜷在一起,本来勾着沉间腰腹的腿无意识的落下,沉间只得自己主动捞起,将她的双腿搭在臂弯上,手掌拖着她的屁股疯狂地抽插。 前戏太过漫长,他早已按耐不住,终于进入,必得先肏个痛快。 “啊...啊哈...好深...别啊...周清只剩下喘叫和推拒,知道身下的人不会听自己的话,被逼得又哭了,“别那么深..呜呜呜... 皮肉拍打声越来越响,沉间眼睛发红,周清哭声听得他暴虐更盛,低头看着自己得硬物被花穴吞没又吐出,花肉翻出,像一朵鲜艳得玫瑰,然后被自己捅破一瓣一瓣地凋落下来,融进满池的春水里,浇在刚出生的幼虫身上。 沉间将手放在连接的地方,顺着撑出一个弧形的花穴,手指摸着那翻出的嫩肉,硬物还是深深地抽插,摸了一圈花肉之后,手指停在花蒂的豆豆上,轻轻扭住。 周清根本受不了穴里和穴外两边快感的夹击,再一次泄身。 “啊————”周清大叫,手无意识地就往下身抓。 沉间直接一只手将她手腕扣住,扣在她头顶之上,然后压在她身上,将她的嫩乳都挤得往两边溢出,另一只手托在她屁股上,就着她高潮涌道敏感紧致疯狂的抽插。 这种感觉太爽了,沉间知道,把她留在身边是一件多么正确的事情。 她的人令他生出恻隐,她的身体令他着迷,契合得不像话。 ”沉间...沉间...周清叫着他的名字,这个时刻,总是很动听,没有平时的疏离感,带着盖不掉的情欲之声,勾他欺负她,让他知道她也在需要他。 “唔...然后,小嘴被沉间吻住,涌道抽插的快感让周清失去了调配身体其他部位的意识,嘴巴只能任由沉间侵入,无意识的被他勾着小舌深吻,口中津液从嘴角溢出,吻毕被沉间一一舔去,周清只感觉口腔还停留着酥麻的快感,张着口喘息着。 意识稍微回笼,下身被不停侵入的快感又将她激得叫起来,周清只觉得自己现在像是搁浅在温暖泉水中的鱼,泉水让她觉得温暖,又给她带来干涸的濒死感,只能拼命地扭动身体,尾巴不断地拍打着水面。 一只手掌伸进了着泉水之中,自己在这手掌之中不断穿梭逃窜,但却始终覆盖着手掌的阴影,手掌的热意映进自己的鱼鳞上,滚烫又快意,让她觉得自己在一片一片剥落。 硬物撞入宫口,这回酥麻痛快的感觉让周清连叫声都喊不出,只能张着嘴,眼前白光乍现,遂又变成五彩的烟花落了一眼,砸心口深处。 宫口紧致的咬着硬物龟头,沉间爽得替周清把没叫的声音叫了出来,抬着她的臀将自己撤出大半又深深顶入,有了第一回,宫口便有意识一般在每次硬物进入都绞着让他肏更深。 周清被肏得没有意识了,像个布娃娃,只能接受着沉间全部的深入。 沉间重新去吻她的唇,才将她的意识唤醒了一些,下身还是在快速地抽插,周清被他一边吻着一边哭着:“你...轻一点...我.我.要被弄坏了。” “没有弄坏,宝贝吃得好好地,一点都没坏。”沉间吻至她的耳边,哑声说着,热气烫过她的耳朵,引得周清又一声娇吟。 身下的动作越发的加快,周清又被插得叫了起来,手依旧还被沉间扣着忘记放下,挺着胸抬着臀,完全带入了他抽插地快感之中:“沉间..沉间..沉间。”她又要到高潮了,嘴上只知道叫他的名字。 沉间亦然,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打桩机一般地动着下身,数十下后抽出硬物射在了花穴外,糊了花穴和腿根一大片。周清也同时达到了高潮泄出大量花蜜,精液和花蜜混合在一起,浸湿了身下的被褥。 太久没做,沉间射精的时间也延长了一些,还不断的喷出少许在周清腿根上,花穴也在不断地吐着水,还能听见水声涌出的声音。 沉间放开了扣住周清的手,看到她手腕出被自己掐的红痕一阵心疼,捞起一只吻在了手腕上。 周清从高潮中回过神,身下和手腕处都有种火辣辣地疼,于是又哭了,抬起手就拍打在沉间胸肌上。 “坏蛋...呜呜呜...坏蛋...你要做死我吗?”周清委屈极了,开口便骂他打他。 只不过这力道实在是微不足道,反而拍打声和细微的痛感让沉间腿间的硬物又挺起来了,抵在她腿根上,对着花穴,进了一个口。周清被烫得回了神,缩着臀想要远离那个硬物,被沉间发现后掐着腰直接顶入。 “啊...你出去....不能再做了...呜呜呜。”周清扭着臀抗议,却让他进得又深了些,龟头顶到了她的敏感点,周清紧张得将他紧紧绞住。 “呃...呻吟从沉间喉咙里发出,突然的紧绞让他又变大了一些,将花肉撑得外翻了许多。 周清因为这个刺激哭得厉害,沉间直的压下自己疯狂抽插的冲动。 将人抱起换了个位置。 这回是周清在上,沉间在下,周清跪在她两腿之间,往下坐的时候肉棒插得更深,周清害怕撑着他的肩膀将屁股抬了一些,只吃了叁分之二。沉间不着急,一手握住她的嫩乳揉捏,贴着她的脸轻轻吻着,说:“宝贝,这回你来动。” “就没那么难受了,好不好?” 声音沾着情欲地暗哑,迭加了对周清蛊惑BUFF,周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花穴正吃下的东西,又看了看沉间深邃的眼眸,吞了吞口水,放在沉间肩膀上的手在一下一下的抓着肩肉,嫩乳被沉间抓得舒服,周清又挺起另一只给他,沉间轻笑直接低头含住。 “唔...啊...周清快意地呻吟。 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因为沉间主动权的交付,此刻在花穴的肉棒未动,绞得太紧,周清感觉肉棒都好像有心跳一般,在自己的涌道里一下一下的跳动。 周清缓缓将跪着的腿打开了一下,屁股往下沉将肉棒没剩下的叁分之一慢慢吃下,插个满穴,很胀很撑但也有中满足感漫上心头。 ”宝贝真棒,把东西全吃进去了。“沉间从她胸脯之间抬头,湿润的刘海将他眼眸半遮,余下眼角的一抹红,有种邪气地美感。 被表扬的周清,心里不由地高兴起来,抬着屁股缓慢地上下坐,只不过每次她往下坐的时候沉间便会往上一顶,女上的姿势使他插得更深,只动了十几下,周清便泄身趴在他身上大口的喘息,大腿根部痉挛着根本再也抬不起来。 而对于沉间,不过才是刚刚开始,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后,双手掐着周清的腰开始用他的节奏大力的抽插。 花穴连接处因为用力的拍打而淫水四溅,一滴溅到了沉间薄唇上,沉间伸出舌头舔尽,然后去吻周清。 叫声被沉间的吻尽数封入口中,只剩下呜咽,周清手在推着着他拍着他,下身却被沉间死死钉住,眼泪似流不尽一般涌出,流进口中便在纠缠的吻中被两人分食。 许久才开一次荤的沉间做到几近天亮才尽兴,周清的床早已被两人淌出的水浸湿了一片,沉间将人抱进浴室清洗完身体换了睡衣后便抱着人回了自己房间。 空荡的房间里,衣服错乱地都在地上,只留下一室暧昧地气息。 —————————— 车车完毕,我真厉害。 精灵 周清从床上坐起身,只觉得浑身酸痛。连带头都晕沉,张了张嘴发觉得喉咙都在发干,眯着眼朝窗台外看,强烈的太阳光线似乎在告诉她起晚了这个事情,周清抬手想要揉一揉脑袋,模糊地视线里,手腕一圈红痕很是扎眼。 记忆突然就入潮水一般扑面而来,惊得周清坐直了身体,看了看房间四周。 摆设太过陌生,不是她的房间! 耳边忽然就响起男女交欢的喘息,眼前是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的虚影,说是虚影,又太过真实,真是的看到了情欲被满足而潮红的脸,细汗凝成水珠从男人的眉心流至鼻尖再滴落在女人的雪白嫩肉上。 “啊——”周清双手抱头。 脏东西脏东西快走开快走开!!!! 脸红烧至耳后,贴在脸上的手都能感觉到脸上过烫的温度。 只顾着记忆袭来后的羞耻,周清没有发现沉间进了房间。 沉间一进门便看见她双手抱着头,在不断的甩,便知道她又在害羞了。 她在想什么呢?他也想想好了。沉间舔了舔嘴唇,只觉得此刻口干得很,然后缓步走上去,将手中的牛奶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边。 床边微陷,周清知道有人过来了,而这是沉间的房间,所以还能有谁呢? 她好想,现在有个地洞给她钻下去,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昨晚好像,还是她先亲他的! 周清,你是色鬼吗?周清心里暗骂自己。 “醒了?”沉间明知故问,因为刚才起了些旖念,此刻说话带着几分欲望,有些哑。 这声音,太过熟悉,昨晚他便是这样哄着她的! 怎么!又!想到!昨晚的事情去了!!!!周清羞得脸又烫了几分。 床上的人没有回答,沉间只是笑笑,见她发红的耳朵,觉得可爱,便直接伸手去捏。 在沉间的手刚碰到耳翼的时候,周清直接挥手打落,抬起头,就这样对上了沉间的视线。 沉间歪了一下头,迎上她的目光,温柔一笑。 周清只觉得心口一滞,然后快速地跳动着,脸上的绯红颜色又深了一些,周清微张着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傻了?”直到沉间拍了拍她的发顶,说:“还是没睡醒?” “睡醒了!”这次周清答得很快,然后低下头躲避沉间的视线。 明明都已经做了亲密的事情,周清还是不习惯看他,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心里在对某个认知做着抵抗。 比如,她知道,沉间对于她,有着不同寻常的吸引力。 这个认知,她沉溺,又害怕。 装满牛奶的杯子映入视线,沉间也不逼她抬眼看自己,只是一如既往的声音中带着温柔,说:“先把牛奶喝了。” 周清已经习惯了沉间每天给自己投喂牛奶,虽然周清觉得着很像小学生时期,家长每日监督小孩喝牛奶以求补充营养长高个儿。 她已经没得长了。 周清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牛奶顺滑地流淌过自己因昨晚喊叫太多而干哑的喉咙,实在是舒服,于是不由地喝得大口了一些,只是一会就咕咚完了。 沉间很自然的就接过她手中的空杯子,拿在了手中,看着微白的杯壁,说:“已经是中午了,是要出去吃还是在家吃?” “还是在床上吃?”沉间带着使坏的笑意多加了一个选项。 周清听到床上这个字眼,立马抬头说:“出去吃!出去吃!” 不能在床上了,她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她想掀开被子起床,却发现沉间坐在床沿,然后看了他一眼后,朝另一边的床沿看去,打算从那边下。沉间看透了她的意图,然后站了起来, 周清看着他笔直的腿,手揪着被角迟疑了一下,怯怯的抬头偷看了沉间一眼,然后收回视线掀开被子,挪动下身的时候,腿部酸疼感被唤起,周清却顾不得疼,脸更红更羞了,因为知道这个酸痛的由来。 眼前的腿一直都没有挪动,周清也不想去在意他了,只想赶紧下床,离开这个暧昧的地方,只是脚踩在地上,刚想站起来,腿却一软,连带着她的身体也往前倒,沉间手快的接住了他,然后她感觉到了他胸膛微微颤动,她知道,他在笑她。 她有些恼羞成怒了,她这般是怪谁!还不是他昨夜不知节制,他还笑! 沉间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手还依旧拿着被子,周清被他拦腰揽住,视线就落到了他拿杯子的手上,修长分明,指节上还有几道细微的伤口,似乎是昨晚被她抓的。 “能站稳吗?” “需要我抱你去洗漱吗?” 沉间坏心的询问,下身的酸胀感让腿都有些抖,借着他搀扶的力道勉强的站好,脸羞得通红,说:“我自己可以,你给我出去!”语气是难得的强硬,看来是被逼得急了。沉间识趣不再逗她,转身离开的房间。 周清忍着下身的不适,迈着别扭的步伐走进了浴室才反应过来,又不是她房间,她进来也没有洗漱用品啊。 要转身的时候才发现洗手台上都是摆着成双的用具,旁边放的水乳化妆品的瓶罐也很明显是女士用品,周清一时吃味,觉得心口发酸,想要逃开,手却忍不住的拿起一瓶水乳查看。 根本就没有拆封过,日期都是崭新的,酸涩化开后是蜜糖的颜色,要是尝一口肯定甜得发腻。 周清心里熨帖,嘴上却说:“为什么总做这些令人多想的事情。”然后将手上的东西放回原处。 她明明也可以回自己房间洗漱,可是却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旁边的东西用了起来。 脸埋在手掌掬的水中,冰冰凉的,让她意识清醒了很多,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动作短发发尖在肩上扫过。 周清觉得头发好像又长了。 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水珠,算是洗漱完毕,然后回自己房间换衣服。 回到自己房间,窗台是开着的,她进来的时候刚好吹来一阵风,将阳光下的白纱窗帘扬得高高地。 满屋子盛开着阳光和风的味道,周清将手抬至空中,拂来的风裹着阳光的暖意,在她指尖卷过然后离去,周清嗅了嗅手指,鼻尖是带着奶香的薄荷味,是洗面奶留下的。 下身还是有些不适,周清换了一条淡黄色的长裙,刺绣的白色藤花从腰线延伸至胸口,肩膀上是细细绑着蝴蝶结的肩带,裙摆内里是柔软顺滑的绸缎,外圈再覆了一圈黄色的薄纱,裙子衬得她锁骨明显又好看,肤色愈白,只是昨晚被肆虐的红痕有些显眼,周清只能在外面再披了一件白色的镂空花瓣图案的薄外套,意外的很搭。 下楼的时候,沉间坐在沙发上,后背放松地靠着椅背,双腿交迭在一起,单手拿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微微滑动。 察觉到周清从下楼梯的声音,收了手机,站起来,朝她看去。 周清从楼梯上缓步下来,阳光斜照在她身上,光芒都在她身上雀跃,留下淡淡地麟光,蕴在她淡黄色的裙摆上,像清晨初开的一朵黄色花朵,花瓣展开的时候,飞出了一只美丽地精灵。 他是偶然撞见精灵的人类,被这美丽和雀跃的生命力吸引,只想把她藏起来。 海边 平时出行多数时候都是陈竹跟着当司机,周末了,这回沉间自己开车,红色的敞篷车从出库驶出,在阳光下张扬又热烈,和沉间平时沉稳温润的气质完全不同。 午饭去的是海边的餐厅,透明玻璃外可以看见海边全景,一望无际的海洋与晴空相接,水天的蓝色混在一起仿若一体,海边有许多人在游闹或者散步晒日光浴。 饭后,沉间像问小孩一般问她要不要去玩水,周清摇了摇头,她挺想的,可是今天身体有点不允许,都怪某个人。 也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海边的私人影院,空旷的屋子里只剩下沉间和周清,巨大的幕布此刻在放映着电影的开端,是周清选的一个外语文艺片,之前上映的时候班级的女生在讨论男主角很帅,因为那女生过于花痴的表现让周清都有些兴趣,后来上网刷到过一些剧照和剪辑,的确挺帅的,故事也挺好的,所以沉间让她选的时候她就选了这部。 电影很长,叁个小时,看完电影出放映厅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朝海边看去,水天相接的地方,天空那段都烧了淡淡的金黄色,太阳此刻刚好悬在水面之上,就要落下。 傍晚时分,没有了中午的炎热,海边聚集了更多人。 周清站在私人影院大门前的平台上,隔着栏杆就这样看着远处的太阳慢慢落下,余下大片大片的红色从落下的地方绵延至整个天空,余晖落在沙滩上,金黄更显。 海风迎面吹拂过来,带着细微的凉意,预示着夜晚即将降临,周清想起刚才电影里的一些情节,一样的海边黄昏,夕阳被海面吞没了一半,男女主角在无人的沙滩上拥吻后诀别,光影交错无论摄影师的技术还是男女主角的演技都很好,然后故事be了,周清转身,看见在身后看着他的沉间,第一次没有露怯的与他对视。 她与他,有一天也是要分别的。 不要沉溺太深。 周清背着光,海风拂动着她的裙摆和身上的薄纱外套,肩上的黄色蝴蝶结肩带,被吹起又被薄纱拢着,像一只在挣扎着起飞的蝴蝶,她看向自己,温柔又悲伤,眼睛因为刚才看电影哭过而还留着淡红,短发没有规则的被风缭乱在肩上,裸露的脖颈一片暖色。沉间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掐住,让他难受。 沉间迈步上去,单手抚上她的脸,指尖抚过她微蹙的眉头,睫毛因为他突然的触碰而微微颤动着,像坠了一只蝴蝶,轻颤着蝶翼,沉间低头就要去吻,被周清先一步推开了。 周清退了一步,直接靠在了围栏上,心在快速地跳着,温热的气息还在自己眼皮上慢慢氤氲,她低着头,手不自觉的抓着裙摆,咬了一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被打断动作的沉间没说什么,反而站在一旁等她说话。 “沉先生...我们...我们...”周清组织着语言,她想和他说他不要总是靠她那么近,做一些不应该有的举动,可是又想到自己对于他是什么身份,话说出来都特别无力也不切实际,何况,他们还有着更亲密的接触,周清快要把裙摆上的薄纱都给抓烂了,最后只是抬头说:“如果要做晚饭的话,现在就要回家了。”自从上回周清提议在家做饭后,沉间晚饭基本都回家吃,除了昨晚。 沉间笑了笑说已经预约好了餐厅,现在过去应该时间刚好。 天空中的红色已经褪去大半,暮色从海边慢慢爬上天空,海边欢笑的声音传至耳边里,周清捋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将发丝掖至耳后,刚才的情绪已经销了大半,周清知道都是自己在自寻烦恼。 “沉先生,谢谢你。”周清知道他不喜欢她总对他说谢谢,可是,周清还是想说,就像把他对她所有过于暧昧关心的举动说了感谢,这一切就只归于沉间待人接物的温柔,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他对别人也一样是这样周到的一个人。 不仅仅是与她不同。 离开了私人影院,跟着沉间去了海边的一家泰餐餐厅,晚饭后天已经完全暗了,灯光不至的地方,海面一片漆黑,沉间询问她要不要下去走走,周清没有再拒绝。。 天黑之后,海边便少了很多人,大多数都是跟他们一样饭后散步的。 她总是会走得比沉间前一点,似乎在避免和他并肩同行,沉间便在她身后亦步亦趋,成全她这份心思。 沙地上露出半个海螺,周清蹲下身捡起,将海螺上的沙子拍了干净,拿到耳边听到里面嗡嗡声,然后微微抬起头朝沉间说道:“真的能听到海洋的声音吗?” 右肩上的薄纱外套因为她的动作往下掉了一半,露出的肩头嫩白,蝴蝶结没了束缚被海风吹得舒展开,在月光下轻轻展翅,沉间眼神变暗了一些。 周清见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于是站起身,发现他好像在发呆,于是歪了一下头,唤道:“沉先生?” 沉间回过神,将自己眼中异样的颜色很快就掩饰过去,抬眼看着她,一如既往的温润,说:“事实上,海螺里听到的声音不过是海螺和我们气息血液共振的声音,不存在能听到海洋的声音。”沉间科普似的回答。 周清听后只是笑了笑,说:“你好扫兴哦,沉先生。” 她当然知道这些都是假的,可是被沉间这样直戳戳的说出来,让她觉得沉间和普通男生也并无不同,直男一个。 周清抿嘴不由地又偷笑了一下,然后转过身继续往前走着,没有注意到自己薄纱外套没有穿好,右边已经掉到臂弯上,只觉得此刻晚风很是舒服,惬意地享受着吹拂。 月亮高高的在天上悬挂,皎洁如练,在灯光微暗的地方走过的时候,月光好似化成几颗银光结成的星星落在她发顶上,然后跃下她白嫩的右肩上碎开,在路过灯光强烈的地方又消失不见。 沉间只是这样看着她的背影,心情就出奇的很好,所以想和她再走一走,直到周清提醒他是不是太晚了,才从海边驱车回家。 —————————— 周清好废物啊,但是想想,一个原本乖乖地小白兔,在白兔群中是能将自己照顾得好好的,但是突然给大灰狼捡去了,生活总是会有差别的,之后分别,周清也会好好过自己生活的。 上药(微 回到家,驶进车库的时候,周清才发觉车库里还停着几辆其他的车,都是不同寻常的颜色,与沉间平时的性格很不相符。 难道沉间内心其实还藏着不一样的性格吗? 比如闷骚什么的。 这栋房子是宫屿的,车自然也不例外,这都是早年宫屿性格乖张的时候乱花钱买的,虽然他的性格比起沉间是张扬很多。这几年历练多了,性格其实也早已变得沉稳了。 沉间不知道周清在这样想他。 他有别的事情想要做。 没等周清自己解安全带下车,沉间解了自己的安全带之后便倾过半身去帮她解,解掉后没有帮她开门,而是直接将人抱在自己腿上侧坐着。 “沉先生,你...”周清还没把话说完便发现自己已经坐在沉间腿上了,手臂抵着他的胸膛,感受到那温热的感觉,有些害羞的绷着身体。 “还疼吗?”沉间问道,说话间的热气烫过周清的脖颈,周清又是一缩。 她没有明白她问她疼什么,就看见沉间的手伸进她的裙底,抚着她的腿一路往上。 “昨晚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现在还疼吗?” 周清终于明白他说的疼吗是问哪里,只觉得脑袋一轰,脸迅速发红发烫,试图伸手去抓他裙摆下的手,却感觉到那只手已经抚过腿根隔着内裤在花穴之上轻轻一按。 “好像还是有点肿。”沉间自己得出结论。 然后从裤兜里拿出一只药膏一般的东西,拆封,然后挤出透明色的膏体,就又要伸进她的裙底。 “沉先生。”这回周清及时的抓住了那只手,整个身体因为害羞都在发颤,她还感觉到自己刚才被他按过的花穴,此刻在试图吐出蜜液,她害怕他伸手进去就发现这个异样。 “我可以自己来的,我没事的沉先生。”周清接着说。 按住沉间的手不断的在收紧,隔着裙摆布料,她能感觉到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又有力量。 沉间笑笑,然后将手伸出,伸出后抓了她一只手将自己手上的药膏抹在了她手上,坏意地笑道:“那你自己来。” 自己来? 在这里吗? 在你面前吗? 周清有点呆滞的看着自己手上透明色的药膏,然后抬头看着有些昏暗的车库,反应过来,她又着沉间的道了,什么叫她自己来,也不能在这里啊! “沉先生——”周清本来想要拒绝,沉间却再度将她手上的药膏抹回自己手上,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后颈,鼻翼呼出的热气烫得周清身体又紧绷了一些,他的唇还留在她的后颈上,说话的时候唇瓣会似有若无的触碰到她。 “看来还是需要我来帮你。” 不由分说,沉间的手已经再度伸进了她的裙摆里面,很熟练的拉开内裤,将药膏涂了上去。 药膏冰凉,可沉间的手掌滚烫,沉间带着药膏的手指先涂了外唇一圈然后,直接插进了花穴之中,蜜液从花穴顺着手指流到沉间的掌心,让他的掌心发烫,身下也慢慢的气血俱涌。 “别...周清已经不知道沉间到底是不是在涂药了,身体的滚烫覆盖了药膏的冰凉,她只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涌道上搅动,勾弄,将她的内壁勾得不由自主地紧缩。 “沉先生。”带着情欲呻吟的叫唤,在寂静的车库的出口之后回响到周清耳边,那娇媚的声音真真切切的回到她自己的耳朵里,周清霎时间羞得脸又烫又红。 “流水了。”沉间的手指顺着内壁转了一圈,找到了一块凸起的嫩肉,轻轻一按,便觉得周清绞得更紧了一些,附在她耳边继续说道:“这儿。” 刚才听见自己呻吟的声音难为情的思绪还在自己脑子里轰炸,沉间这回儿又在自己耳边低语,充满色气,那作乱的手还在自己的花穴里不断地勾弄,按压着自己的敏感点。 想要呻吟的声音都被周清硬生生地止在自己的喉咙里,她害怕再听到自己那声音,给她感觉就像下午看电影时,播放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让她觉得自己淫荡。 周清不再说话,只想要他快些把药膏涂完,这样就不用再受着折磨,周清压着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你快些涂。” 她根本就不知道,事情早已经变质。 见她憋着不发出声音,沉间便随着她的话说:“好。”然后再插了一根手指进那花穴。 “呃...”酥麻入电流一般的感觉从花穴顺着尾椎骨传至大脑,周清差点叫出声。 他怎么又塞了一只手指。 穴道因为身体的紧绷而绞得更紧,仅仅只是插入了两只手指沉间都觉得动得艰难,沉间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出地插入,流出的水与手指摩擦出水声从花穴溢出,在车库间细微回响。 周清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抓着裙摆,直接把上面的薄纱都抠烂了,咬着唇忍着声音,因为太用力,下唇都失了血色。 刚才涂的药早已没了作用,整个花唇因为刺激的缘故又肿胀了起来,沉间呼吸浓重,鼻尖嗅着周清的发香,整个身体早已经燥热起来。 花穴里流出的蜜液早已经浸湿了他整个手掌,沉间将周清的内裤拉出来了一些,更方便他手指的抽插,指腹刮过内壁,沉间能感觉到里面的媚肉都在轻轻颤动,尤其是那个敏感点抖得明显,周清扭着屁股想要甩去身体难耐的感觉,却蹭得他腿间的硬物不断胀大,周清早已经被那只手搅得心不在焉,也没发觉他身下的异样。 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在皮质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指痕,周清闭着眼睛放开了咬着的唇瓣,微张着口无声的喘息。 身后的沉间眼睛早已经发红,额头上薄汗渗出打湿了刘海,半遮着眼睛,温热的喘息都喷薄在周清耳边,将她耳朵烫得发红。 花穴还在一下一下的绞着涌道里的手指,在花穴的手指沉间也没有闲着去狭弄着上边的花蒂,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周清早已经忘记推拒,只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主动的扭着屁股去配合那手掌在自己下身的摆弄。 蜜液喷出,周清脑袋因为高潮的刺激放空着,除了下身的感触其他都感觉不到了,蜜液从腿根处慢慢流下,从刚开始的滚烫慢慢变凉,周清只能合着心跳的速度大口大口地喘息,全然顾不了下身。 蝴蝶飞起来了(车库playH 屁股下一片黏腻,周清不用想也知道为什么,就不应该让沉间刚才得逞帮她上药的,等会她要怎么走。 想到这里,周清又恼又羞。 沉间的手虽然还没有从她裙底抽出,但是已经从她花穴中抽出,此刻放在她大腿上,她还能感觉到他手掌上的的蜜液再慢慢流在她的大腿上。 感觉到身旁的人身体越发的滚烫,呼吸也变重了许多,危机意识让周清觉得要快些离开这场暧昧,于是抬臀要离开。 却被身下的人摁下,坐在了那滚烫硬物之上,周清现在稍微清醒了一些,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一下便被烫得不敢动作。 心里欲哭无泪,她根本就没想到会这样。 “别走。”沉间一边说一边吻着她的耳侧,然后伸出舌头顺着她耳背衔接出的弧线轻轻舔过。 周清只觉得自己呼吸也燥热了起来,但是她知道是不对的,还是试图站起来,只是被沉间扣得太紧她根本就无力挣扎,身体扭动直接摩擦得身下的硬物越发的肿胀起来,沉间睁开双眼,提了一下周清身体将她换了一个坐姿。 刚才是侧坐的,现在周清整个人面对着方向盘,背紧紧贴着沉间的胸膛,男人滚烫的体温一下子就覆在她脊背之上,让她身体紧绷,呼吸在她后颈蕴过,湿湿地,热热地。 沉间将他的长裙裙摆卷起堆到她腰上,然后将她身上已经两边都坠到她手臂上的薄纱脱掉,周清听见他拉开裤链的声音,那猩红的出大一下子就立在了她大腿中间,那感触让周清奇怪所以无意识地就低头去看,受到注目,硬物顶端动了动,马眼出已经溢出了一些水从高处分流而下,有些还沾到了周清大腿内侧,周清看清之后立马双手捂了眼睛。 好大,自己会被插死吧,周清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到他的硬物,前两次的欢爱她都多少有点神志不清没有这么直观的看到,周清心里害怕着,花穴却在不断地溢出蜜液很快就流在了硬物根部。 晚风从车库入口吹进来,凉意拂过,周清缩了一下脖子,意识清醒,说:“不要在这里。” 车库空旷,她发出一丝声音都会回响回到她的耳朵里,她受不了这个刺激,对于男女性事周清思想里还是觉得在床上才可以,如今在车上便被沉间这般,她以后怎么再坐车啊。 “抱歉,不行。”沉间吻着她的后颈,吻着她的肩膀,声音暗哑得回道,说话的时候,托起她的屁股,让自己的硬物插进花穴一个头后,慢慢将她放下。 周清害羞又害怕,身下又太过难耐,一手撑着车门下意识地就看着自己下体,自己的花穴在慢慢吞着那猩红,因为硬物太大将她花穴的肉都撑得翻开,蒙上一层红色,周清受不住双脚踩在沉间鞋上撑着身体不让他将自己按下。 想要移开视线,撇过头却看见左视镜里,将两个人此刻的动作照得完完全全,从镜子里便能看到她的花穴吃了那东西一半,还不断溢出淫水流在柱身上,从那一方小镜中看这景象更是刺激,周清被插得腿在打颤,没有全部插入已经让她又麻又痒,涌道在咬着柱身让它更进,周清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对情欲的渴望,可是看清了那东西的尺寸,周清心里还是害怕多的。 她跟他一点都不匹配,她不想被他做死在这个车上。 周清抗拒的动作没让沉间着急,虽然肿胀处已经憋得要爆炸,沉间依旧耐着性子吻着她的耳朵,或含在嘴里用舌头不断去勾勒那耳廓,想让她放松些,睁眼的时候正巧与左视镜里周清的眼神交汇,周清一惊,看见沉间睁眼时眼中的红色害怕得紧,不顾一切就要起身,被沉间发现了意图后,重重一按,全部插入。 “啊——”高潮与被插入的酸胀感一同袭来,周清终于忍不住的引颈尖叫。 那声音喊着欲望娇媚无比,在车库四壁回响。 沉间被这叫声刺激,气血都涌到了下身一般,只托着她的屁股疯狂插动,这个姿势每一次都插得很深,顶到到她敏感点,不断的蜜液从涌道里流出,浸润着柱身让它抽插得更顺利。因为高潮的缘故,周清敏感绞得紧,沉间看着镜子里与她交合的地方,每一次都几近将东西抽出再全部插入,皮肉拍打声音尤为的响。 因为被沉间抬着身体上下的插入着,沉间在背后看着周清肩上的蝴蝶结在上下颤动,蝶翼舒展。 蝴蝶飞起来了。 沉间咬在她肩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然后又轻轻的吻着,唇上的轻柔和身下硬物粗暴的深入浅出全然不同。 周清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车门,另一只手举到自己嘴边咬住了两个手指。 她害怕自己再听到那令人羞耻的声音, 沉间顶得又深又凶,周清没忍住呜咽着,眼泪从眼角溢出,因为口中咬着手指,口水从嘴角溢出流过下巴打在胸口的衣服上,留下一片深色。双脚因为深间的托动抽插,而一会悬起一会在地面或踩着沉间的鞋面,悬空的不安全感刺激得在周清每次落在都将那肉棒绞得更紧。 可沉间被绞得舒服极了,将周清没有发出的声音替他喘叫了出来,当然也有故意的原因。 情动暗哑的男声全方位立体的在自己耳边响起,周清脸要红得滴血,床事之上沉间只是温柔和她呓语她都受不了,何况现在叫床般的声音,身下更是越发绞紧,沉间再度插入之后竟然被吸得抽不出了。 看着镜子里周清咬着手指,满脸泪痕,沉间喘息了几声,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然后贴在她耳边,说:“放松一点,夹太紧了。” 伸手抓住她塞自己口中的那只手,要她抽出来,周清咬得紧,指节处都有了血痕,沉间不在意她因为害羞不敢叫唤,看到那指痕却是心疼。 抽不出她的手,于是自己伸了两指强硬的塞入她的口中,指腹触到那温热的舌头,沉间只感觉身下的东西又肿了一些,被绞得快感又多了几分,手指在她口中胡乱的搅了一下,周清被迫的放下了自己的手。 达到目的后,沉间也从她口中抽出了手指,然后抓着她那只手,以防她再咬。 “宝贝,放松一点,我动不了了。”沉间压着声音哄着。 含着硬物的花穴还在绞着那硬物,即使肉棒不动,因为插得深,柱身在呼吸之间还是在摩擦着敏感处,快意一直都在刺激着周清的神经。 “我不知道怎么做。”周清说这话的时候委屈得哭了,他难受她也难受,可是她也根本不知道怎么放松,他太大太长了,顶着她的宫口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放松下来。 沉间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在周清的惊呼声中换了个位置,同时将座椅打下,周清便躺在了座椅上,沉间覆在他身上借由她刚才紧张时稍微松懈的穴口,将肉棒抽出一些又重重顶了进去,果不其然,在插入后又被死死绞住,那快意的感觉差点将他绞射。 沉间舔了一下后槽牙,重重地吞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沫,稳住大脑皮层的快感,一只手摸在两人交合处,稍稍上移,揉捏着那花蒂。 “那宝贝,只能吃点苦了。”沉间心疼的说着,手上揉捏花蒂的动作却更重了一些,粗暴的抽出大半肉棒然后再重重顶入。 因为花蒂的刺激,周清再一次泄身,这一次好听的叫声终于传到了沉间的耳朵里,和着喷射的蜜液,沉间开始大力抽插,空旷的车库,女人被浸在情欲里的叫声动听,让沉间更为兴奋。 起初他只是想让蝴蝶飞起来,现在他想要他们一起飞起来。 “啊...嗯....嗯啊....太深了沉间。”她只有在情动时会叫他的名字,不是叫沉先生那般的疏离,沉间听了越发兴奋,像有不一样的快感。 “别插了别插了...啊————呜呜...要坏了。”周清若是清醒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此刻身下的快感只要将她淹没,她只能叫喊着。 只是身上的人,根本不会怜惜她,只会更加有力的插入来回应她。 这次的高潮不同于以往,除了灭顶的快感,还有一股排泄感特别明显,周清脑子里只紧张得觉得自己要被肏尿了,叫得更大声了,手也在疯狂的乱抓:“沉间,放了我,别插了啊——别——” “我要上厕所,我要上厕所,我要————”周清已经顾不得羞耻要说我要尿尿,却在这一刻快感淹没感知,两眼一番,涣散无神。 花穴不断地喷出透明的蜜液。 浇在沉间柱身上溢出来的则喷在他耻毛上,沉间惊喜,周清被她肏喷了,意识到他和她的契合,沉间更是卖力,就这潮吹的水疯狂抽插,周清早已经被潮吹的快感刺激得半晕,小嘴微张再也叫不出声音。 一时间,车库里皮肉抽插击打和水声越发的激烈,然后伴随着男人女人一同的叫声回归寂静,沉间又差一点没忍住直接射进子宫,残存的理智让他抽了出来抵着周清大腿根部贴着花穴射了一分多钟。 而周清,在潮吹下的高潮直接晕了过去。 之前她还想着下身异样要怎么从车库回房间,现在晕了就不用考虑了,被沉间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体上的东西,然后抱着回了别墅。 沉间从她房间里拿了睡衣,然后回了自己房间一起洗澡,在浴缸的时候没忍住用她的腿又让自己射了一次后才总算给自己和周清洗了澡,换了衣服,回到床上,相拥而眠。 ———————— 沉间:宝贝不叫我来叫! 接下来可能节奏会比较快了,现在看小说虽然觉得大家虽然写得都很好,但总觉得男女主角感情的进展缺少一下心动的证据,自己写了才发现真的好难,希望有写出沉间和周清的互相吸引吧。接下来会过几场车就要短暂的分别了呢,期待!想快快写完,我的文学素养已经到底了! 银河 连续两夜激烈的欢爱对于周清初尝情爱的身体实在是消受不了,第二天,周清已全然顾不得羞怯之意,醒来未动便能感觉到身体的酸痛,以至于沉间抱着给她上药的时候她都不再去想要挣扎。 只是身体虽为酸痛,对于沉间的触碰却还是敏感得很,沉间的手指勾入花穴上药时,周清转过头,埋在沉间颈窝处,咬着唇抑制着自己没出息的情动。 明显感觉到自己靠着的人呼吸幅度慢慢变得浓重,周清认命的闭着眼睛,等待如昨晚一般的狂风暴雨,可沉间什么也没做,抽了纸巾帮她擦拭干净下身后转身去了浴室,周清滚进被窝,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有些松一口气又有点别样的情绪。 一整天的活动周清都是在床上进行的,到下午时已经没那么难受了,可是躺了大半天也不想下床了,一个午睡便迎来了天黑,晚上被沉间温声细语的叫醒之后被沉间喂食了点东西又重新缩进被窝,越睡越困也是奇怪。 这晚沉间没有再闹,周清睡了一个冗长又安稳的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沉间还未醒,她整个人被沉间圈在怀里,贴得很近,周清能感觉到他轻缓的呼吸幅度。 昨天一天都浑浑噩噩的度过,此刻还是在沉间的房间里,周清小心翼翼的将沉间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扒开,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然后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床上的人也睁开了眼睛,被子里还留有周清睡过的余温,还有那好闻的香气。 又逃走了。 沉间无奈笑笑,然后也起床洗漱去了。 晨跑运动了一圈后,将带回来的早餐放餐桌上,回屋换了衣服,再下楼便看见陈竹在院子里等候自己了,沉间回望了一眼二楼周清房间的方向,而后看了一下手表的时间,迈步离开了别墅。 周清睡了一整天已经睡不着了,但是实在是害怕出门碰到沉间,洗漱后窝在房间里躺在床上无聊打滚,看到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过了沉间去上班的时刻,才从床上爬起来,到餐厅看到桌上纸袋装着的早餐,还是忍不住的抿嘴勾起一个浅浅的微笑。 除了做那些事时总不顾她的求饶,其他方面沉间总是那么周全,像温和的水从各个缝隙填满自己的生活,不由得自己接受不接受。 周清联系了之前自己做兼职的商场工作人员,对方知道她回来也挺高兴的,于是当下便敲定了她继续回去兼职,只不过兼职的工作时间是下午六点到晚上九点,这样她就没办法在家做晚饭了。 这也没办法了,周清思考了一下,还是兼职比较重要,于是发了微信告知沉间,沉间一如既往的对于她做的决定都不发表任何意见也没有什么要求,只有一个“好”字。 有时候周清真的不知道这样对自己的沉间图自己什么。 难道是图她身子吗?这样一想,周清又立刻羞得脸颊通红。 周清暗自唾弃自己,几回的鱼水之欢,竟让脑袋塞满了黄色废料。 傍晚,周清便来了商场,看着更衣室里的玩偶服,百感交集,似好像回到了当初那段并没有那么有光的日子,可是心里已经没有了当时的窘迫,虽然现在也不算怎么好,心里却轻松了许多。 只是当时,即便再难过,想着奶奶总是能够坚持下去,现在却是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似乎是想要逃离沉间的照顾让自己在交易结束之后回到正轨,又像是逃避自己对沉间的一步步沉溺。 晚上,周清穿着玩偶服在广场里到处走动,引得一大群小朋友跟着她跑。 小朋友天真可爱,稚嫩的声音喊着她美羊羊,追在她屁股后面跟随着她,周清度过了这些时日以来,最轻松的一晚,以至于工作结束之后,周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才发现自己已经汗流浃背,脸被玩偶服闷得通红,短发沾着汗水,乱糟糟的结着团或者沾在自己额头脖子。 可即便这样,眼眸是亮亮的。 在更衣室随意冲了个澡将身上的汗意和闷热冲去之后,周清坐上公交回了江颐园。 她没想到的是,沉间出来接她了,她看着不远处大门前站着的人,脚步滞了一下,然后即便隔着一些距离,周清似乎还是能看到他噙着淡淡笑意的嘴角,温柔的看向自己。 已经很久没有人等待自己了。 离开奶奶之后,没人有会等待自己。 不知道是因为想起了旧事,还是别的原因,只觉一股酸涩的委屈漫上心头,随后看着不远处那个人,又一股喜悦慢慢的覆盖了那酸涩,周清小跑到了沉间面前,眉眼弯起笑意,唤道:“沉先生。” 沉间间她心情很好的样子,勾勒勾唇,点了一下头,说:“工作辛苦吗?” 周清摇了摇头,然后跟着沉间的脚步一起进入小区,说:“不辛苦。” “沉先生是...”周清想问他是不是散步来着,但是已经这么晚了,没有人会散步散到那么晚吧。 “我在等你。”沉间知道她想要问什么,余光撇了她一眼,然后说道,语气很淡,根本听不出别的情绪。 可周清还是被这回答搅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低着头看着路灯下两个人黑黢黢的影子,因为灯光不断的变换着角度,拉长又缩小。 周清没有忍住偷偷地撇过头看了一眼沉间,回过头后嘴角弯起微笑的弧度,仰头看向天空,深夜的风带着夏夜凉爽的吹拂而过,周清只觉得十分的舒服。 总是去考虑沉间的举动,让人心神动摇。 别再去想了,就这样吧,周清想。 也许是因为夜色太深,所以头顶的星空格外的清晰,周清看着天幕上铺满星星的银河,那细碎的星光落在她眼牟中,闪烁着皎洁又柔和的光芒。 可沉间却觉得她此刻的眼睛,比那星星更亮。 她沉溺于那银河,而他沉溺于她眼睛。 路灯 继沉间每天准时准点的嘱咐她记得喝牛奶后,每天晚上,周清兼职回家沉间都会准时的在大门外等她,然后两个人再慢慢一起走回别墅,起初周清还挺不好意思的,但很快又习惯了。 她也很喜欢这种感觉,有人等待自己的感觉。 这天,商场有活动,问她要不要早上就过去活动帮忙到晚上,工资叁倍,周清听到价钱,没有考虑就应了下来,将沉间留下的早餐全部吃完后换了件衣服就出门了。 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又跑又站的,晚上下班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周清觉得自己腿都在打颤,脚后跟都有些辣辣的疼似乎磨破了。 以往见到沉间,她便会尽量走快点上前,今天她只是慢慢走着,累得在沉间面前都面无表情。 但还是尽量的扯出笑脸,唤道:“沉先生。” 沉间看了她一眼,然后点了一下头回应她,接着转身一起往小区里走,虽然脚疼,但是周清看到沉间在等自己,心里扫去了许多痛楚。周清没忍住偷偷的撇过头偷偷看他,在路灯的光影切割下,沉间的侧脸轮廓优越挺拔,像是被精心雕刻的完美艺术品。 周清正在心里感叹,沉间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就要转过头,被抓包,周清窘迫的快速回过头,因为心神缭乱,鞋居然不跟脚的绊了自己,眼看就要平底摔。 还是沉间及时的搂住了她。 晚风凉爽,可被沉间搂进怀里的那一瞬,周清只觉得从头到脚都在燥热,心在快速跳动,也不知道是此刻心的异样使然,还是用脚过度的一天,周清腿软了几下整个人撞进沉间怀里,被他用力的搂住,自己也下意识的搂进他的腰才堪堪站稳。 大约沉间是沐浴过了才出来的,此刻身上是居家服,布料柔软,她的脸贴他胸膛,还闻得到他沐浴露好闻的薄荷香味,不像之前的松雪味的冷冽,是另一种的清新柔和,很适合被人靠近细闻。 沉间将怀里的人搂着,贴得很近,他也能感受到她快速的心跳,低头便能看见她发红的小巧地耳朵,脖颈上也有些许红,应该是晒伤的,裤腿没有全部遮住脚踝,露出一截白,在鞋后跟的位置隐没着一道红痕,还是被沉间发现了。 “今天工作很累?”沉间问道。 头上传来沉间的询问,周清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为什么他总能轻易的看穿自己。 是因为他一只在在意自己吗? 意识到这个,周清只觉得脸又更烫了,借着沉间的力赶紧站稳推了推他,想要结束这个让她有些无措的拥抱。 只是感觉到她的推拒,沉间故意抱得更紧了一些,他们之间力量悬殊,周清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周清不想让他觉得自己矫情,意识到挣脱不掉后干脆也放弃挣扎了,在他怀里闷声道:“跑了一天,脚有点疼。” “你快放开我。”周清难为情道,说罢还用余光看了看四周。 沉间放开了她,依靠的热源消失,周清又有点儿空落,然后便看到沉间在她面前半蹲,背朝向她,说:“上来。” 语气平淡又不容拒绝。 “沉先生,你不用这样。”周清抓着自己的衣角,看着他,居家服柔顺贴身,路灯下周清能看清他后背脊骨线条和骨骼轮廓,直角肩,宽厚的背让人看了都觉得很有安全感,但是周清还是在扭捏。 “再不上了,回去的路就走不完了。”沉间语气轻松,带些揶揄。 让周清觉得自己小气,总是想那么多。 最终还是让沉间背了,双脚离地,腿上的酸楚少了,整个身体都轻松了许多。 “以后我去接你下班。”沉间说道,这样她就不用每天都要在公交站下车然后再走回家了。 “不行。”周清拒绝道。 沉间沉默,周清知道他又暗自做决定了,明天说不定就会去商场那边等着,她不想麻烦他那么多,她本意就是想要好好完成和他的交易其他不要再有瓜葛了,接着说道:“沉先生,你不要总是帮我做了所有的事情,那样我会觉得,我很废物。” 这样以后,交易结束,我该怎么做自己了呢。 这一句话周清没有说出来,她总是希望他们能好好划清界限,分明一些。 但是此刻,她并不想说。 沉间走着,没有回答她。 “沉先生。”周清没忍住,语气软儒的带着撒娇意味叫他。 发出这样娇软的声音,周清又觉得难为情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像和奶奶撒娇一样,此刻自然的就说出口了。 周清揪着沉间的衣服,头埋在他后颈处,发烫的脸颊触碰到他后颈微凉的皮肤,舒服得很,周清于是又贴了贴。 这个动作却让沉间呼吸急促了一下,而后沉沉呼吸,后背那柔软的胸脯在自己脊背上蹭动的感觉突然清晰起来,喉结微动,沉间只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在发热,拖着周清大腿的双手不由地抓紧了一些她柔软的腿肉。 周清本来就因为害羞紧绷着,所以没有发现沉间的异样,见沉间还没有回复道,又叫了一声:“沉先生?” 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后颈,沉间觉得自己真的在自找罪受,压着嗓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和平常一样平淡说:“好。” 得到想要的回复后,周清不再乱动,数着路灯,在心里计算着还要走过几个路灯才能回到别墅。 沉间也很快就平复了自己身体和气息的异样,就这样背着人慢慢地走着。 他还是觉得她很轻,有些懊恼,还没有把人养好,不应该答应她出去忙碌的,如果她害怕被他照顾太过周到会让她变得废物,那他就永远照顾她好了。 反正他乐意,他也可以。 ———————————— 周清:要问当事人可不可以才算数啊!我不可以!!! 脚踝 到家的时候周清又挣扎着要下来,沉间没有理会她,直接把人背回了房间,轻柔的将人放在床上后,低下身子半蹲,作势帮周清脱鞋,周清不习惯想要收回脚,却被他抓着脚腕用力扣住,动弹不得。 纤细的脚腕落在沉间手中,薄凉的肌肤覆上掌心微烫的温度,周清低着头,手抓着被子慢慢收紧,将手中的布料抓成一团。 鞋袜被沉间剥落,脚后跟那抹红痕变得清晰,擦破了皮,渗出了淡淡的血迹,沉间不小心触碰到的时候,周清疼得嘶了一声。 “走了一路,现在才发觉疼吗?”沉间抬头看她,手上是轻柔的帮她揉着脚。 周清被按的舒服,抬眼与他对视然后看向自己的脚,那修长好看的手指落在自己脚上,轻轻揉按,力度刚好。 似乎是按到了什么穴道,疼痛让周清叫了一声就要收脚,但却是动弹不得,疼痛过后是酸胀感,最后变得十分舒服,感觉被按的地方血液都流得更顺畅了,沉间看着她,眼底带着狡黠的光,似乎是在询问她是否被服务得舒服。 落在周清眼里,只让她感到羞意,扣着脚腕的掌心的温度愈烫,蕴得周清心思不断的变化,明明只是被他扣住了一只脚腕,可是周清却觉得此刻自己在任人拿捏。 “别按了。”周清忍住心中的羞怯,小声的开口。 “嗯?”沉间抬眼看她,眸光流转,似乎在说着她明明很舒服。 周清努力的想收回脚,与那只抓着脚腕的手较劲给,脚趾因为用力都蜷着,撇开头不与他对视,说:“我要洗澡。” 其实在商场更衣室已经简单的冲了一下,此刻倒是没有那么迫切,但是又想不到什么好理由来拒绝沉间,只能这样说。 沉间没有回答,周清抬头去看他,目光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沉间无奈一笑,然后放开了她的脚,站了起来。 “洗完澡来书房一趟。”沉间说道。 因为沉间站着,周清只得仰着头,对上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收回视线的时候,目光便落在沉间腰腹,再往下便是那——,意识到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后周清脸轰地发烫,快速的撇开视线。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还总觉得沉间贪图她的身体,明明她脑子里也有很多遐想。 站在床前的人还没走,周清手此刻因为自己脑子里产生的遐想羞得直揪着被子,无意识地挥了挥脚,说:“沉先生,你..你去忙你的吧。” 看着她红透的耳根,还有那因为紧张而揪着被子的手,沉间饶有兴致,很好奇她为什么突然羞得那么厉害,明明他什么都没做。 他居高临下,俯视的角度能看清她耳朵到脖子的薄红,顺着显眼好看的锁骨视线还能溜进那T恤里面,沉间心神一荡,然后立马收回视线。 不能再看了。 沉间沉沉呼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悸动,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闭的声音,让周清因为害羞而吊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将另一只脚的鞋随意甩开,躺在床上抓着被角滚成一团。 脸埋在被子之间,不由地就回想起今晚的事情。 他夜夜等待自己。 他背自己。 他帮她按摩酸痛的脚。 他怎么,那么好。 可是,为什么他要为自己做这些,为一个情妇做这些事情。 还是他,对每个情妇都会做到如此地步。 明明一开始还是甜蜜的,想到后面,周清只觉得胸口发酸,情绪突然就低落了起来。 他总是对女孩子做事如此周全,肯定是为很多女孩子做过这些事情。 周清心里这样下结论。 心里还是不开心,却又有一种莫名的轻松,像是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解释,沉间做这些事情的解释。 叫自己不要再多想误会。 又滚了一圈,将自己从被子里滚出来,周清坐在床边,下床的时候看着自己刚才被沉间按摩过的脚,似乎那手掌的余温还存,周清眸子压了压,然后下床,从衣柜里拿了衣物进了浴室。 趁着周清洗澡的间隙,沉间叫了超市的跑腿,买了许多只涂擦伤的药膏,随意的放置在书桌旁。一边看着处理着电脑上工作的文件,一边等待着周清过来找自己。 ———————— 表面上的周清:他怎么老想着那档子事。 实际上的周清:我怎么老想着那档子事! 沉间:宝贝多想想,我才有肉吃。 下一章,小小的书房play,又是一波羊入虎口hh。 木椅(微 浴室水雾蒸腾,周清躺在浴缸里搓洗着身体,十分细致,想到刚才沉间的话,周清只当在拖延去见沉间的时间。 手摸上刚才沉间按过的脚,周清学着沉间刚才的手法给自己按摩,却一点没有舒服的意思,全然是手在乱摸而已。 有意磨蹭,一个澡将近洗了一个钟,离开房间的时候周清只盼望沉间睡了,可是看到书房门开着,里面灯光亮着,周清知道,没能如她的意。 她站在门旁,用手叩了两下门,沉间抬头见她来了,于是把电脑关了轻轻扣下。 “沉先生有什么事吗?”周清见他注意到了自己,站在原地朝他问去。 沉间挑眉,看见她穿着浅粉的睡裙站在门旁,短发末尾还沾着水渍,湿润的结在一起,较长的几缕黏在脖颈上,一只手轻轻攥着一揪睡衣,低眉顺眼不敢看他。 “过来。”沉间看了一眼桌子旁边放的药膏,说道。 周清怯怯抬头,看了一眼沉间,然后走到了书桌前站着,撇到书桌上几支药膏包装盒,周清没想着是给自己用的,还以为沉间哪里擦伤了。 眼前的人垂着头,身体有些紧张,即使看不见她眼睛,沉间也知道她心思,于是绕出去走到她面前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周清受惊叫了一声,随后手又下意识的攀附上他颈间,问:“沉先生要做什么?” “嗯?”沉间只发出一个音节,尾音上扬,眉目半遮低眸与她视线交汇。 她撇开头,缩着下巴便向着他的胸膛看,单单一个上扬的尾音,周清也知道不容她质疑,于是乖顺的不再说话。 沉间将她放在椅子上,宽大的红木椅子,上面还有一层薄薄的刺绣坐垫,周清手搭在扶手上,便看见沉间单膝跪地,脱去她的拖鞋,将她的一只脚捧起,查看脚后跟的擦伤。 “还疼吗?”沉间问道。 嫩白小巧的脚被握在掌中,因为被握的人紧张,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紧绷着整个脚掌,她的腿都轻颤,似有若无的要往回收脚。 拧开药膏,挤压出膏体,然后轻轻抹在擦破皮的地方。 “嘶——”药膏覆上伤口后带来一丝疼痛,很快就散去,留下清凉的余韵。 “不疼了。”周清低头回答,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伤,就算不管他估计一觉醒来也会好许多,何况她哪里有这么金贵,就这一点儿小伤就受不了。 沉间细致的将药膏给两只脚都抹上,抹完还轻轻吹了吹,药膏清凉,而呼出的气体温热湿润,周清只觉得有一股细微的电流从脚后跟传到尾椎骨,再至脑子,让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就揪着坐垫一角,脚因为被沉间扣着收不回来,便与他的力量拉扯着,小腿轻颤。 视线随着嫩白的脚踝攀爬而上,睡裙裙边压在大腿上而止住了大腿深处的春色。 嫩白,修长,纤细,适合顺着这腿部线条,轻轻抚摸,而沉间也这么做了。 他将她另一只脚放开,只抓着一只,顺着脚踝后手掌一路抚上,到大腿上时,感觉到自己的胸膛被轻轻抵住,低头便看见小巧的脚掌踩在自己的胸膛上,让他的动作不能往前,抬眸去看椅子上的人,撇着头,低眸不敢看他,脸颊之间,绯红明显,连睫翼都在刘海阴影之下轻轻颤动。 沉间玩味,轻而易举就握住她抵住自己胸膛那只脚的小腿,软肉贴着掌心,周清被那掌心温度灼得有些害怕,就要收脚却被用力掐住,嫩肉从指间挤压溢出。周清去看那只抓着自己的手,却与沉间眸光交汇。 眉目温和,目光深邃幽暗,此刻却散着玩味的光,勾着她的视线,然后低头在她小腿上轻轻一吻。 薄唇微凉,周清却觉得被吻的地方被灼烫,于是用力的要收回脚。 沉间没有入她的愿,反而用力的扣住,将她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然后慢慢起身,周清被迫抬着那条腿,一只手从下至上顺着腿部线条抚摸到大腿处,一只手指在内裤边缘轻轻抚动。 因为腿被挟在沉间肩上,沉间倾身过来的时候,周清被迫仰着头,便直直与他对视。 到了此时,周清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了,而每在此刻他的眸子总是直白的表达他对她的欲望,看得她觉得色气又心颤,睫翼颤动,她撇开头,不看他的眼眸,那带着欲色的眸光像一把火焰,多看几眼,周清便会觉得自己被点燃,然后被他,燃烧殆尽。 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掌不断收紧,红木硬朗,都几乎被她指甲刮出一道痕迹,沉间一只手扣在椅背上,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身下木椅之中,虽然木椅还算宽阔,但是此刻对于两人来说却十分狭窄。 靠的太近,周清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热意。 一只手指侵入内裤,然后是整个手掌都贴在自己阴阜上,掌心的温度灼着阴唇,一只手指只是顺着唇瓣勾了勾,周清便感觉自己被刺激得吐出一股蜜液。 “别。”周清手掌抵住沉间的胸膛,抬眸看他,目光含水,在灯光下十分潋滟,身体和睫翼一同轻颤,脖颈之间漫上粉色。 “呃...呜... 手指在阴唇上不断打圈,指甲在软肉上刮着,带来酥麻的快感,周清整个下身都紧绷,一只腿搭在沉间肩上动弹不得,只能用另一条腿去覆他的手。 酥麻的感觉点点滴滴,激得她颤动,却又不够快意,她下意识的想夹腿。 “沉先生。”她的嗓音已经喑哑,带着沉浸情欲的娇软,她唤他,却仅仅一个称呼。 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想要推拒制止,还是想要他更加深入,不要隔靴搔痒,她根本就受不了他的撩拨。 “嗯?”沉间依旧是给她留了一个尾音,音调玩味,然后将脸凑向她,唇瓣在她脸颊上方,似轻吻又很快离去。 似吻非吻。 温热的鼻息蕴在她的脸上,湿漉漉地,让她的脸颊更加的灼烫。 薄凉的唇瓣在脸颊上点了点之后,顺着鼻梁吻了一下鼻尖,然后精准无误的覆上了那软软地娇嫩的唇。 她还是不懂接受他的吻,舌头侵入时,她还咬紧齿关,不让他勾得更深。 不过没关系,只要—— 一只在摩擦阴阜的手掌,手指在阴唇上打了一圈后,一只手指插入涌道。 湿润,温热,手指一进入便被绞紧,蜜液涌出,湿了整个掌心,身下的人发颤更严重了。 “嗯...呜...齿光一开,舌头便顺势侵入,勾着她的小舌,缠绕,吮吸,将她想要呻吟的声音吞入腹中。 被吻得急,吻得深,舌尖交缠,你追我赶,嘴角溢出津液都没有察觉,低落在锁骨上,被滚烫的身体蒸发。 不知道是沉间的吻技太好,还是周清深陷着情欲的漩涡,她沉溺着这个吻,在短暂的换气后又迫不及待的重新勾回他的舌头,继续纠缠。 唾液交换,唇齿挤压,感官湿腻,勾人沉迷。 欲望升腾,连带小穴都在一口一口的吸着吞咽着那根在涌道的手指。 混蛋(H 不够。 还想要更多。 周清在吻中睁开双眼,唇舌依旧还在与沉间缠绵,她意识到自己在渴望沉间。 身下的屁股在轻轻扭动,似乎在配合那只手在自己腿间作乱。 意识到自己的欲望后,周清一滞,涌道也跟着紧绞,差点让那只一只手指都被绞得动不了。 她太会吸了。 明明已经流了足够多的水,却还是咬得他抽送困难。 他亦睁开眼睛,想探究她身体为何突然变化,狭长的眸子带着欲色,眉尾和眼尾都带着红色,就这样坠在她眼睛里,四目相对,她没有闪避,只是这样看着他,眸光涟漪泛起,带着一片又一片的媚色。 接吻慢慢停止,只剩下唇瓣还在似有若无的触碰,周清张着小口轻轻喘息,呼出的气体都带着色欲的香味,沉间叼上那唇,轻轻嗜咬。 “沉间。”周清叫他的名字,眉尾和睫翼一起颤动,眼角汇了一株水色,将哭未哭。 屁股在顺着沉间手指抽插配合的扭动,酥麻却不够快意让她的心弦悬着。 “我难受,沉间。”声音带着哭意,字句都在颤抖,双腿在夹着腿间的那只手,想要它插入得更深。 “给我。”周清渴求,声音喑哑,带着淡淡的呜咽,眼角的水珠终于落在,成粒地直接落在睡衣上。 涌道的手指又插入一只,双指不断的勾弄,摩擦内壁,引得一片颤抖,花穴外的拇指寻到那阴蒂,轻轻一顶,周清身体跟着紧绷,过后屁股扭得更厉害,抬着臀去配合沉间手指的抽插。 “沉间,我要,快。”说着说着,不知道是因为快意在身下逐渐爆发,还是身体的难耐未被满足,周清哭了出来。 娇滴滴地,又可怜,又好听。 听得沉间眉角直跳,血气不断的涌下腿间的东西,很快便顶起了裤子,形成一团暧昧的隆起。 “宝贝要什么?”沉间坏心的要逗她,连涌道抽插的手指都放慢了,明明说话间自己的嗓子已经低沉得不像话,脖颈间青筋突出,欲望升腾的象征。 周清只是哭,身下快感本来快要到顶峰,却突然被放慢,花穴紧紧咬着手指,催促着它们继续勾弄。周清整个人已经陷入情潮,得不到满足,身体十分难受。 她知道沉间在故意折磨她,可是她一条腿被他搭在肩上,花穴和涌道都被他的手占着,她根本就使不上气力,只能等待着他的给予。 于是她只能哭,嘴上骂道:“混蛋,混蛋,混蛋。” 嘴上骂着,屁股却扭着去追沉间的手掌,要他继续蹂躏那娇弱的花穴。 “不乖。”手指轻轻在涌道的敏感点一按,但很快又抽离只刮着内壁,沉间感觉到她身体一僵,之后咬得更紧,脸上难耐的潮红颜色更深,泪痕上不断有新的液体顺延而下。 想要的高潮一直被吊着,刚才敏感点的触碰后又离去让周清更加难受。 沉间这个坏东西。 周清哭得更厉害了。 她还觉得他绅士周全,一转眼他就原形毕露在这里折磨她。 高潮将至未至被沉间吊着的难受将她淹没,她哭着,难受又难过,干脆心一横,双手推着他,嘴上嚷道:“滚开,出去,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得,将人惹炸毛了。 沉间轻笑。 从她脖颈间吻到耳朵,轻咬一口那颤动的耳翼,然后回到她的唇红上要吻,周清生气,紧咬着牙关不给成全他。 沉间不恼,便顺着她的唇瓣细细吻着,道:“还真是会哭的小孩,才有糖吃。” 声音低沉,带着笑意,充满磁性,周清听着很没出息的花穴又流出许多水。 想要继续叫他滚开,那涌道里抽送的手指却突然加快,在自己的敏感点上不断按压,周清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之前恼怒要说出的话都破碎在嘴边,只剩下快意的呻吟。 阴蒂被拇指顶着刮动,敏感点在快速的抽插,因为没有吻到所以沉间转而低头去啃咬她的嫩乳,隔着衣服将那乳豆轻轻叼起,齿间微动,些许痛意带出更多的酥麻快感,身体叁处的刺激一同袭来,周清引颈扬起头颅,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白色的天花板和书墙的颜色在自己眼中涣散交杂。 迎来了她刚才一直渴望的高潮,泄了一大摊蜜液喷溅在沉间的掌心之中,内裤全部被打湿,周清只觉得自己腿根都在痉挛。 高潮后的周清堪堪摊在椅子上,露出的肌肤都裹上潮红,眼睛闭着,睫毛颤动,任人采撷。 沉间抬起她的臀,掀起她的睡裙,勾住内衣一同褪去。 嫩白却显着潮红的皮肤和那红木颜色鲜明对比,活色生香,坐垫早已被她流出的淫水打湿,覆上了一层水光,她又瘦又小,在着宽大的椅子上,像是被囚禁的禁脔,张着双腿,等着他的操弄。 高潮过后,周清实在没有气力,只顾着仰头喘气,对于被沉间脱去衣物,都只是无意识的配合,完全顾不得自己此刻被沉间摆成什么姿势。 沉间脱去上衣,解下裤子,猩红粗大蹦了出来,顶端已经溢出精水,胀大得吓人,从书桌抽屉拿出避孕套,快速的戴好之后,举起周清两条腿搭在肩上。 周清被迫抬臀,意识稍回,低眸便看见沉间腿间的巨物,直挺挺的,在她目光中又胀大了一些,抖了抖好似跟她打招呼。 “不,不要。”周清本能的拒绝,对于看到的东西惊惧。 太大了,她怎么受得了。 沉间慢慢压下身体,龟头也直接抵在花穴上,花唇一开一合,明明在邀请他进入,周清摇头叫着,双手推着他,却无济于事。 腰肢被沉间掐住,龟头顺利挤入。 虽然周清刚刚高潮,但因为刚才看见他的巨物被吓,此刻紧张,涌道紧绞,龟头一入便能感受到排外的挤压。 周清又哭了,:“不能,不能,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 放过? 宝贝还真是天真。 沉间无奈。 她哭得真可怜,等会儿要她哭更大声。 硬物已经肿胀到极致,他的耐心也耗尽,没耐心让她慢慢接受,于是掐着她的腰,直接顶入。 “啊————”周清尖叫,似乎回到了破身时候的痛感。 的确哭得更大声了,手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沉间胸膛上,发出清脆的巴掌声。 还要做(H 她被他禁锢在那一方椅子上,退不能退,只能任由他紧紧掐着自己的腰,连根顶入,周清痛得发抖,眼角的泪就如断了线的玉珠噼里啪啦的就往下掉 “痛——痛啊...出去。”周清哭着叫到,手不断的掌掴着他胸前硬肉。 “求求你,出去,好痛。”身下的人峨眉紧蹙,闭着眼睛哭的满脸通红哭得越发可怜。 始作俑者终于良心被责,看着那张紧皱的小脸心口都疼。 弯下腰想去吻那可怜人,却被周清乱呼的手直直甩了一巴掌,顿时在这书房格外的响亮。 猝不及防,于是两个人都呆住了。 周清回过神,觉得打得手都疼,心里只有委屈,没有歉疚,甚至抬眸看他时眸子都流转着他活该的光。 然后,偷偷地,把手藏至身后。 脸上的感触还停留些许,沉间不由地伸了一只手抚上被打过的地方,低头舔了一下唇轻笑一声,抬眸去看身下出手的人,只见周清直直盯着他,理直气壮地,似乎在告诉他都是他的错。 只是藏手的小动作还是暴露了她一点心虚,沉间笑着,将她藏的那只手抓过来,然后自己主动用她的手拍了两下脸。 “多打几下,给宝贝出气。”声音喑哑,低沉有磁性,甜腻腻地哄着人。 周清看着他的脸,虽然带着情欲的潮红,但是此刻,目光柔和,眉梢缱绻,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满眼都是她,抓着她的那只手,一只手指溜进手心,用指腹在轻轻的勾着她手心的纹路。 突然间,心里的气就消了。 意识到自己又被蛊惑了,周清又不甘心,别扭的撇过头,说:“你出去。”说话间,语气又变得撒娇调调,一点气势都没有。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觉得疼了。 沉间趁着这个空荡,低头看她的花穴,然后抽出半截,引得周清闷哼一声。 花穴被撑的翻开,阴唇因为刺激而充血肿胀,柱身裹着她流出的蜜液,在灯光下泛起水色,沉间仔细看了一眼,并没有弄裂,也没有血迹,才放下心来就着蜜液又重新插入。大概是她太过害怕了所以产生了心理上的疼痛。 一进涌道,媚肉就紧紧绞着柱身,但又不断的下吐出更多的蜜液,似乎想吃得更深。 沉间将她的腿放下,然后向两边摆成M字型,让她踩着木椅的边缘,伸手捞过她贴着自己,弯着腰一寸一寸的吻过她的脸颊、眉梢、额头、鼻尖、还有颤着睫翼的眼睛,周清被吻得彻底没有脾气了。 声音温温吞吞地,委屈说道:“我都说痛了,你还要做。” 沉间撷住她的唇瓣,然后淡淡吻了几下后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周清没有在拒绝,也没有回应,只是任由他勾着自己小舌交缠吮吸,舌头扫过她口腔每一处,吮吸她口中每一口空气和唾液,由此同时,身下也慢慢抽插,一只手抚上外面的花蒂,不断的抚动按压,刺激着那充血的花蒂,水不断的从涌道中流出,坐垫都完全浸湿了,抽插得慢,水声越发明显。 温柔缱绻的吻毕,周清的唇片上都覆上了一层水色,因为吻得太深,唇瓣都有些肿了,却映得红唇颜色更深,更加性感勾人,沉间贴着她的脸继续吻着,吻到耳后,喑哑开口,呼出的热气烫得她耳朵发红,被刺激得敏感,身下花穴不由得又小小的绞了他一下。 “现在不痛了吧,宝贝。 温柔的动作俘获了她的身心,早就随着沉间的动作接纳他的全部,连花穴都在配合着他每次抽送,一口一口的吮吸着他的柱身。 虽然没有快速的抽插,但周清放松下来后,涌道湿润,温热,壁肉契合的在他每一次抽插挤压着他,又紧又暖,沉间没忍住顶得深了一点,破开的宫口就似轻轻地咬了他一口,爽得他尾椎骨都发麻。 让他好想用力的肏。 但想到刚才周清的难受,只能压下自己的冲动,放慢幅度,只是每一下都顶得极深,然后又几近抽出再深深顶入,与宫口交缠。 快意让他的声音都有了些颤音,说:“宝贝,还痛吗?要老公再轻一点吗?” 沉间都没想到会对她这样称呼自己,但是又觉得没什么不妥,他现在只想把人哄好,要让她也与自己一同享受着鱼水之欢,她本来就觉得他只是贪图她的身体,他不想让她觉得做爱只是顾着他自己爽,他要她也感受到着情爱交缠是令人愉悦快乐的。 周清被沉间入得身体发颤,眼角又有了些许水意,不过这次是爽的。 小口微张,在他再一次的插入后呻吟出声。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又不想这么快就让他觉得她已经原谅他了,忍着快意,说:“你...你快些..快些做完吧。” “要快点吗?”沉间误解她的话,身下动作兀然加快。 又快又深。 周清嘴边的声音又变得支离破碎,上半身都被顶的乱颤,胸脯嫩肉一颠一颠,红色的乳豆立着,上下晃动,晃得沉间的眼睛都变红了,低头咬上一只,舌头勾着那乳豆一只舔,然后在乳晕上用唾液画着圈圈。 快意明显,酥麻似电流传上头皮,引起一片片麻,周清被舔得舒服,挺起胸任他埋在自己胸间肆虐,还抓了他另一只手,覆在自己另一只乳上,沉间上手揉捏着,一手可掌握的乳被他捏成各种形状,指腹在乳豆上不断按压摩擦,周清吞了一口口中的唾液,看着胸脯上的脑袋,感受着花穴被一次又一次地填满,居然徒生出一种满足感。 双手插入沉间发间,无意识的轻轻攥动,口中娇吟再也抑制不住,不再压着嗓子,直直的叫了出来。 双腿自动的勾上沉间的腰,脚后跟摩挲着沉间的臀肉,似乎想要身上的人插的更深。 “沉间,重一点,重一点。”温柔缱绻的动作只是点心不能饱腹,柱身插着花穴慢慢顶着她的敏感点,周清只觉得自己又要高潮了,哭着向沉间说出自己的请求。 沉间从她胸脯上抬头,眼睛闪过一抹亮光,眼角越红,似也忍到极点了。 得到允许后,沉间抓着她的臀肉,放开手脚,大力肏穴。 叁下两下周清便泄身尖叫。 爽过之后周清又开始推拒,但这次沉间没有在理会她的哭闹,扛起她双腿,将她彻底禁锢在木椅之中,所有动作都只能是因他顶弄而起,肏的极深。 囊袋撞在花穴上都似恨不得一起挤入,“啪啪啪”拍打声在书房一声接一声的回响。 周清又哭又闹,最后也只能双腿大张,任着肉棒快速抽插,直到最后灭顶的快感将她淹没,喷溅出蜜液沾在两个人性器交接处,让他肉棒进入得更加顺滑深入。 对于这场欢爱周清最后的记忆便是沉间将她抱起换了身位,在坐下椅子的时候按着她的腰顶得极深,周清眼前一白,快感从脊骨飙到脑子里,然后像断线一样,失去了意识。 看着软软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沉间无奈,涌道又浇出一股蜜液,又热又滑,沉间抱着她的臀上下疯狂耸动,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周清虽然没有了意识,但还是被着射精激起了一波新的高潮,涌道痉挛。 嘴里溢出无意识的呻吟。 一场欢爱,两人都大汗淋漓,沉间还插在穴中享受高潮的余韵,手抚上周清的脸,将黏腻在她脸上的发丝拨开,然后亲了亲她眼皮,轻喘着气,只觉得十分满足。 —————————— 问:周清醒来会不会炸毛捏~ 大尾巴狼啊大尾巴狼,永远也不要相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