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同桌爆炒数次后终于黑化了(追妻火葬场)》 糟糕,震动棒被阴郁同桌发现了 这是徐昭璃和陈朝沅做同桌的第二周。 徐昭璃有性瘾。 瘾来了就得立马往洗手间跑。 这天瘾来得急,慌忙找包里的震动棒,半个月没什么交集的阴郁同桌唇角上扬,眼里的戏谑显得过分恶劣,他手心攥着的分明是她的震动棒! 穴里痒得厉害,半咬下唇乞求他还给自己。 那人舔唇笑得勾人,热气喷洒她脸侧:“找我不就好了,全自动的。” “不,不用了。” “你是想被我一个人操,还是想被大家玩。”他手指漫不经心地戳她软胸。 “什,什么意思。”徐昭璃快哭了。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选择拒绝,只不过,公交车的名号很快就会响遍全校。” 徐昭璃气得小脸发白,这人怎么——这么恶劣! 泪水在一对小鹿眼睛里打转,两颊白里透红,像半熟的樱桃涩口但诱人。 陈朝沅眼光淡淡地掠过她泛水光的眼,以及性欲催生的喘。 “你有瘾,对吧。”他漫不经心地。 “求你。不要说出去。”她几乎是央求,欲望似细密的针侵扰着她,刺破她的伪装,吐露出欲望的本体。 再这么下去,大家都会发现她的异样的。 她羞愤。 “想好了吗。” “没……啊,不要!”她下意识拒绝,谁知那人长指压上她两腿间的隐秘。 “嗯…不是…我,我……”她的句子被他搅得破碎。 他叁分之一的指骨闯进来,隔着薄薄的屏障,往她内壁的软肉按。 徐昭璃半咬下唇,眼波潋滟。 又麻又爽。 差点小死一回。 陈朝沅突然起身,眉头微蹙,不似先前那恶劣,嗓音出奇的清朗。 “老师,我同桌发烧了,我陪同她去医院看看。” 徐昭璃红红的脸和无力的姿态是最好的应证,老师深信不疑,快速开好假条,递给他们。 于是他们就在众人的注视下上演了一场同学情深,助人为乐的感人事迹。 …… 出了校门,陈朝沅扣上头盔,空余的手辅助徐昭璃上车。 被他揽了屁股,总归是羞耻的,于是脸颊烧起来,温软的臂也只是松松地搭在他腰侧。 陈朝沅不懂她那些婉转心思,嘴角上扬,俨然藏着少年人骨子里的顽劣。 “抱紧了。甩下去别怪我。” “啊!”车子迅速启动,“嗖”一下冲出去,徐昭璃被狠狠吓住,忙揽紧他紧绷的腰侧。 这货好像故意折磨她。专门挑减速带过,每次车身颠簸她总不得不紧紧依附他。 “慢…慢一点……好吗?”徐昭璃几乎是用尽全力说出这句话的。 她的音量细如蚊被呼啸的风声吞噬。 直到第叁个红灯。 “你要去哪。”她问。 “宾馆。开房。”惜字如金。 “等等。”他侧头,冷淡地等待她的下文。“可不可以,,去我家。拜托。” 红灯的数字在倒数着。 正当她做好被拒绝的准备时,他薄唇轻启:“说地址。” 她熟练地报出详细地址。 车子发动。 和同桌的第一次竟然没忍住叫出暗恋的人的名 这路怎么这么长。 徐昭璃小声嘀咕,意识逐渐混乱迷离。 只是模模糊糊地记起自己好像瘾犯了,然后……然后谁说要帮她来着? 陈……对,陈朝沅。 于是攀着他后腰的小手开始作乱,两指挑开他裤腰,冰凉的小手往里钻。 又觉得不够,挺着腰往他后臀蹭,只隔着薄薄的单衣,双乳压在他后背。 “刺——”陈朝沅猛刹车,徐昭璃差点由于惯性被甩出去。 “你发情能不能看看地方?!” 徐昭璃本来就难受,被他这么一凶,顿时泪如丝线挂 。 “是你自己说要帮我的。” “不是你说——” 他本想和她理论一番,侧过头只见她巴掌大的娃娃脸,温软的面容此刻泪如珠串,小珍珠啪嗒啪嗒地往地上砸。 “算了。” 只是由着她攥着自己的命根胡乱地揉,咬着下唇就这么憋屈地受着。 所以瘾这东西,一旦上头,就容易失去理智。 比如此刻。 陈朝沅把她抱下车,她就跟长他身上了一样,怎么说都不肯放,全身上下都勤奋得很。 胡乱啃咬着他的唇,一只手把着他,另一只手着急忙慌地解他衬衣扣子,解两颗又叁心二意地往下扒他裤子。 下腰也并不安分,挺着腰把穴往他坚挺处蹭,甚至挑开自己内裤边,往他那处狠狠碾压。 “嗯——”他隔着裤头的坚挺火热,她的穴才半吃叁分之一的一点,就爽得没边。 该死。 陈朝沅拉开他俩的负距离,侧开脸喘气,好一会儿才平复剧烈的心跳。 他只是没想到,徐昭璃平日里看着温温软软的,跟个漂亮的洋娃娃似的,发起情来,还真是……骚得可以。 还好他理智尚在,换个人受了她这引诱,说什么也得把她在这给上了。 “钥匙在哪。”她不理,只是凑上来亲他。 陈朝沅偏头躲开,往她裙侧内兜掏。 进了门。 她一沾床便急急地脱他衣服裤子,叁下两下又把自己剥光,内衣扣子解不开,她不高兴地皱眉,很快甩开内裤,扶着他腰就往下坐。 “徐昭璃,套!”陈朝沅真的没话说,她比他看起来还不像处儿,这么急色。 徐昭璃不理他,不过吃到叁分之二就受不了了。涨死了,入得很艰难。 索性不吃完,就这么插着,两手撑着陈朝沅的腹肌,把握着力道上上下下地骑。 被当做马骑的某人:…… 算了,让她玩一会儿吧。 她白皙的长指伸进自己口中,情到浓时,扬着漂亮的颈,淫乱地念着斯琦的名字。 竟然只是单纯的想起斯琦,就这么没出息地高潮了…… 斯琦? 江斯琦。 好样的。 身下人凉薄一笑。 狗男人生气了,狂操不够还要让她心死透透 他粗暴地扯开她的内衣,两只可爱的白兔跳出来,白兔的眼睛是粉圆的小樱桃。 他期身咬上她的朱果,带有一点报复的意味。 她不满地皱眉:“啊,你是狗吗!” ? 他狗? 到底谁狗? 他的初次就惨遭替身文学! 膝盖顶开她两腿,钳制住她的两臂高举过头顶,就这么不打招呼地闯进去。 “混蛋。”她难受地滚下泪珠。 痛死了。 他也不停,就是没什么技巧的乱撞。偶尔运气好点,撞到敏感点徐昭璃还能爽两下,不过大多时候,痛感是大于快感的。 “痛死了,你出去,我不来了!”她带着哭腔尖声推他,不过听着软绵绵的,骂人跟哄人一样。 她不肯放松,里面也干得厉害,根本退不出来。 窗隙间漏进几丝缕光,陈朝沅额前碎发投下一小片阴影,自带忧郁气质。 看起来,此前情况似乎很棘手? 他就这么插着,拿起一旁的手机,点开半个月前死党推给自己的A片并保证绝对激烈。 一点开,嗯嗯啊啊的叫音接连不断,脏话配着肉体疯狂的拍打声,什么难以启齿的字眼都不加筛选地从扬声筒里闯出来。 ……果然很激烈。 算了,还是上网搜吧。 好。第一步是前戏,要舔要吻,然后温柔的浅插再缓缓的深入,要时刻关注对方的情绪变化,耐心的等待…… 做个爱这么麻烦?他皱眉。 但还是俯身舔她,舔她嘴唇,舔她奶,又顺着舔她平坦的小腹,再往下……舔她软烂的穴。 “全是你口水。”她不满嘟囔,推开他。 他气极反笑,这么伺候她她竟然还嫌自己?! 行。 再次不打招呼闯进去。 这回既不管她的推搡,也不理她的求饶。心里烧着一把火,于是嘴上也不留情。 “看看你这幅发骚的样子,真以为能配得上他。人家是高岭之花,你呢,都这么不堪了,还在做梦呢。发起情来求着男人上你,你猜猜他肯不肯看你一眼,看看你这骚样?” 赤裸裸的羞辱刺痛了徐昭璃。 她神智稍有清明,紧咬着下唇,倔强的眼睛蓄满盈盈的泪水,但就是不肯流。 “滚出去。”她紧咬牙关。 “不把你操爽怎么能滚。”他唇角上挑,眼里尽是疯狂之色。 她死命夹他。 他连扇她软奶了几巴掌。 不算重,但细嫩的皮肤很快浮现出微红的巴掌印。 “贱人。”她狠狠地说道。 “我贱?”他笑道。 没再与她争论,只是身下一次次操得又深又狠,即使白皙的后背多出数条抓痕。 没想到没一会儿他竟摸出了一些门道。 死命往她敏感点碾磨,磨了又撞,她紧咬唇关住的呻吟多数漏出来。 “现在看清楚我是谁了吗?”他问。 徐昭璃不肯答。 于是他有意停顿,偏吊着她。 “陈……陈朝沅。”她受不住快感的折磨。 “是你亲亲男神吗。”他又问,听不出喜怒。 “不…不是。”她只闲这人磨蹭,偏关键时刻吊她。 “那…说徐昭璃配不上江斯琦。”他半勾着笑,带着些许玩味,却非要她重复。 她不愿说。 陈朝沅便故意擦过她敏感点,总之不给个痛快。 香汗淋漓的她耳侧的几缕发丝都被薄汗泌湿了,软塌塌地贴着皮肤,小脸一副受尽凌辱模样,怪惨的。 她终于向他妥协,带着哭腔重复了这句话。 “说叁遍。” 于是她又只好耐着性子念了叁遍。 言罢,他凶猛的物什怼着点撞,徐昭璃被撞得汁水四溢,那一瞬间,双双达到了高潮。 他拔出来时,顶端还吐着奶,有的撒到了地板上。 整个卧室充斥着男女交合的味道。 ?有没有人能来告诉她她的同桌为什么这么莫 陈朝沅本想着帮她清理的。 不过她又让他滚。 索性也不当孙子,说滚就滚,走的时候还心头还闷着一口郁气。 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从来都是别人追他。 他那张好看的白净脸面上露出星点郁闷,不过很快淡下去,他有的是办法整她。 等着吧。 这么想着,又扣上头盔,拧了油门箭一样冲出去。 徐昭璃瘾退尽了。 盯着天花板的眼神空洞,穴里还有残有不少他的子孙液。 扯过白枕挡眼,不愿面对。 斯琦…… 这下什么也没有了。 本来想着哪天鼓起勇气了,就向斯琦表白,拒绝也没关系。 第一次当然是留给斯琦。 无关道德,无关守贞,更无关伦理纲常。 仅仅有的是少女的心甘情愿。 他说的没错。 这样的自己——怎么配让他多看一眼! 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忍着痛,伸指狠命挖里头残余的白浊。 脆弱的花蕊禁不起这样的对待,疼意上漫,一张一翕地抽泣,这才一股脑地吐出大半的精液。 这样的自己…… 徐昭璃没忍住打转的泪水,此刻它们得了她的默许,大滴大滴的泪珠胡乱地掉,摔到白床单,争先恐后地开出花开。 大腿多张开一点就会撕裂般的痛,小腿也是,因为反复地紧绷,此刻酸软地不能多站一会儿。 但她还是硬撑着下床。 腿一软,摔了一跤。 地板也欺负她。 她哭得更凶了。 哭到她忘记掉自己的处境,甚至忘记自己。 痛苦从身体里一点点流尽,下限再一点点让步,妥协钻进来填满空缺。 于是欣欣然接受了这一切。 第二天还得正常上课。 今天天气晴朗。虽然昨晚看了天气预报,正午太阳毒辣,不过徐昭璃还是换下了短裙,套上长裤。 昨晚陈朝沅压着她猛干,她膝盖被磨得通红,那牲口疯起来哪都咬,她颈肩的牙印现在还隐隐作痛。 烦死了。 偶有几个玩得不错的妹妹过来关心她的病情,她敛敛糟情绪,笑盈盈地,用一贯温温柔柔的语气回答她们已经好多了。 她们担忧的神色这才退去,笑意露出来。 陈朝沅这时正慢悠悠地放了书包坐下来,女孩们也不好多占人家位子,纷纷离开。 所以现在是…… 他们的独处时间。 徐昭璃到现在并未抬眼看他一眼,不过那人存在感很强,她大致能猜出他现在的表情。 必定是——漫不经心的、揶揄戏弄的。 她懒得理他。 只是停顿的笔尖暴露了她的无措。 陈朝沅往包里抽出一个薄本,又往她桌面一扔。 本子摔桌的清脆声音倒明晃晃地显露了他的挑衅。 徐昭璃低眸,只见刷白封面赫赫然写着几个大字——约法叁章。 ? ?? ??? 他又在发什么神经? 极致双标,约法三章什么的都爬去吧 “看看。”嗓音带几分邪气。 徐昭璃往后翻一页,内容如下: 第一条:双方有义务解决对方的需求,随时随地随叫随到。 第二条:协约期间双方不能谈恋爱,而且必须保持身心唯一。 第叁条:双方性关系进行中,任何一方都不可破坏氛围,违者按第一条处置。 第四条:…… 第五条:…… …… 根本就不只叁条。 他微微仰头,端着架子,问:“怎么样?” 徐昭璃把本子推给他,但并不看他,只是冷冷地注视前方:“不怎么样。你这是强制卖身。” –“哪卖了?我不也是为了帮你?” “我没要你帮。” –“那我不也是第一次?” “谁知道呢?” –“你就不怕我说出去?” “你去说。” 她温软的面容此刻显得异常冷漠。 接着她翻出课本,开了页,细致地勾画重点。 陈朝沅昨晚那股没消的郁气又涌上来。 可那边已按了静音键,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 越想越气。 不是说男人越帅说话越好使吗? 怎么到她这不灵了。 烦。 上厕所去。 过了一会儿。 徐昭璃隐隐能感觉到前方的人的存在。 不算近,可他身上淡淡的皂香又能引得她疯狂着迷,梦里都不敢肖想的人现在就站在她面前。 她抬眼对上那双似雨后湖面的眸子,静静等待着他的发语。 “徐昭璃,你的作业什么时候交。”他的嗓音也像一口山泉,缓缓流泻。 “抱歉,上午放学前能交。” “好。到时候找课代表消名字。”他例行公事的语调。 “好的,谢谢你。” 她假意收回目光。 但暗暗记下了每一个细微的细节。 他离开的时候带起一小阵风,对于她来说,其实是涨潮。 迎面好像有海风吹来,裹挟着细密的水汽,沁透肌肤,整个人心情都会好起来。 喜欢他就像隔海望山。 看似近在咫尺,但又给人很强的疏离感。 思春的时候很容易脑袋空空。 比如此刻。 单词的一个个字母全都调皮地跳出她脑外,杂念吵着闹着要进门。 于是翻开摘抄本,美好的诗词被娟秀的字体誊抄,落在奶白本子上,像枝丫上挂冬雪的树。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写得明明是斯琦。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又是斯琦。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还是斯琦。 于是“刷刷”地翻页,又读了几首。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 斯琦斯琦还是斯琦。 徐昭璃撇嘴,把发烫的脸贴在冷硬的木板桌上。 相思的时候什么都是斯琦。 篮球比赛,新男主出现哈哈哈 徐昭璃交了作业回班。 正巧司莉拉着罗见今找她,司莉看上去很是兴奋。 “怎么了,莉莉。”她问。 “小璃,下午有篮球比赛耶!”司莉眼睛很亮。 “抱歉啦,我膝盖磕破了,你们去吧。”她腼腆一笑。 司莉略显失望,说:“好吧~那我给你录视频。” “好。”徐昭璃点点头。 司莉这才高兴地拉着罗见今离开。 下午果然很热闹。 周珊和几个女孩换上服装充当拉拉队。 她们的服装可爱中带点性感,很吸睛。 陈朝沅换上运动服,也没忙着干别的,只是一个劲地看人家膝盖。 扫了一圈也没看到徐昭璃。 也是。 她那么腼腆。 正想得入迷呢,后腰被不知名的膝盖一顶。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那人说完,顺着他目光扫过去,一片白花花的大腿。 “我去,陈朝沅,你好歹收敛点。”那人惊讶他毫不掩饰的目光。 陈朝沅扯开勾着他脖子的手,白他一眼,没理会。 那人也不恼,嬉皮笑脸的,贴着他耳根说话。 “滚。”陈朝沅挣开他,没好气地说:“你来干什么。” “打比赛啊。没想到吧,你们班对上我们班了。”蒋文骏一脸得意,体育班的战斗力可不是吹的。 一场比赛打下来。 结果毫无悬念——体育班完胜。 好在陈朝沅比较给力,扣了几个篮。 要不说女孩子们区别对待呢。 体育班女生很少,就算蒋文骏他们打得很精彩,观众席也很安静,稀稀拉拉有点掌声和哦~哦~的呼声。 倒是陈朝沅那边,扣进一两个就惹得一片欢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战绩多光辉呢。 玩呢这是。 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 有人打滑摔伤了,立马有人上来扶。 换了替补。 观众席跟热水壶开了一样,疯狂得很。 陈朝沅一瞥。 啧。 江斯琦。 难怪。 不知道为什么,陈朝沅总想把球往他身上扣。 一定是错觉。 反正自从他上来后,心头那股子不爽和烦躁怎么也下不去。 然后他真的这么做了 。 假装手滑,再一脸错愕,靠近问他:“没事吧。” 江斯琦淡淡地看了一眼他搭在他肩上的手。 默默起身,继续比赛。 江斯琦看着清冷矜贵,打的球倒是很有力量。 手里的球哐哐入篮。 干净利落。 “耶!进了进了,太好了!”观众席欢呼。 几场比赛下来。 虽也没赢,好歹洗刷了之前的屈辱。 浓情蜜意?同桌很嫉妒,相当嫉妒! 纷纷有漂亮妹妹来给他们送水。 虽说是对家,但蒋文骏也收了很多瓶。 原因很简单。 又高又帅,嘴又甜。 自然招人喜欢。 倒是陈朝沅,比赛完后一直没什么情绪,非说有情绪,那一定是负面情绪。 人家妹子给他送水他也不接,搞得人家也很尴尬,把水放一旁就开溜了。 “不是,你不至于吧。和我们班打,输了不是很正常吗。”蒋文骏以为他是输了比赛不高兴。 不至于吧。 他不是一向不太在意这些吗。 他没有情绪的眼这才有点色彩,冷冷地死盯着不远处的男女。 真是浓情蜜意。 徐昭璃珊珊来迟,看了司莉的录屏才知道斯琦也去了。 很懊恼。 不过司莉说比赛刚刚结束。 于是她极速到了操场。 斯琦旁边已经有很多瓶水了,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太阳光照上去,盈盈的水光潋滟。 斯琦垂眼看水光,似乎有些无奈。 徐昭璃握瓶子的手一僵。 那她这瓶…… 也只是徒增负担吧。 下意识想退缩。 可斯琦现在已经看到她了。 徐昭璃在心里偷偷呼气,没事,只是同学之间的鼓舞而已。 仅此。 而已。 她把水递给他,他接过,无意擦到她的手心,她不敢看他的表情。 匆匆离开。 而另一边。 蒋文骏挑眉,一副看好戏的嘴脸,揶揄地说:“喜欢啊。喜欢就追啊,我教你,你把她递出去的水抢过来,再当面拧开盖子哗啦啦把水一泼,真的,她绝对看你。” 陈朝沅冷眼刺过来,吐出的话也阴侧侧的:“要不我把你发我的片转阿姨看看,看看自家儿子平日里看的都是些什么。” 蒋文骏后背一凉,笑容滞在脸上。 他差点忘了,这货虽然有时候挺二,但报起仇来是一点儿兄弟情都不念。 比如。。 比如上次他为了躲追他的女孩们,公开“出柜”,“出柜”对象得知后,扬唇一笑。 然而第二早,班里的兄弟都来问他是不是真染性病了。 他足足辟了一个月的谣! ……所以,他再次咧起嘴。 娇滴滴地说:“哎呀,陈哥,人家错了嘛。陈哥,人家请你喝雪碧,好不好嘛~” 陈朝沅面无表情地看他作妖。 蒋文骏面皮微红,尬出来的。 算了,哄这位爷比较重要。 嫉妒使人发昏!他的威胁。 晚自习。 “这题不太会。”陈朝沅转笔。 笔端磕在木板桌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她把他的书册拉过来一点,耐心的给他讲。 女孩子香香软软的。 但即便这样,也压不住他心口堆积的暴虐。 “他看你吗。”他冷不丁的说。 “嗯?”徐昭璃有些错愕,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我说。他看到你这个样子。还会看你吗?”他的两指指尖抵在她穴口。 裤子比较薄的。 颤抖的花蕊被他压得很实。 徐昭璃脸爆红,强烈的羞愤撕破了她的理智。 “你干什么?!”她压着声怒斥。 他扬唇一笑,但没有笑意,阴侧侧地说:“怎么了?你不是求着要吗。现在给了,不感恩戴德啊。” “把你的脏手拿开。”她拼命扯开他作乱的手。 陈朝沅冷笑。 谁脏? “想让他操,是吗。真可惜,人家那么清高,说不定礼貌的背后,是鄙夷呢。”他有意言语激她。 虽是讥讽她,但言语透着的嫉妒快溢出来了。 但徐昭璃感受到的只有浓浓的羞辱。 以及—— 最下流的恶意。 “你往上看看,还有几分钟放学。你觉得,反抗又能有什么用呢。”他半露柔情,冰凉的指节曲起,划过她脸侧。 那张惹人烦的唇继而开合:“放学铃一打,大家都忙着走呢。谁管你呢。” 徐昭璃的怒意被恐惧的冷流一浇,灭去大半,泛水光的鹿眼半明半暗。 她说:“别。别这样。 ” 他笑道:“不这样你怎么会听话呢。” 徐昭璃觉得钟表的指针走得异常地快。 十分钟……六分钟……叁分钟……一分钟。 “叮铃铃。” 放学了。 如大坝开闸,人流疾速奔涌。 没一会儿,就只剩他们了。 恐惧是细密的针尖。 她的毛孔里扎满了针管。 颤抖。 止不住的颤抖…… 冷静。 冷静。 不能让他看出自己的恐惧。 身后人低笑。 笑她的胆怯。 “璃璃胆子好小。那我们换个场地吧,在这宝贝肯定要害羞的。”他如是说。 徐昭璃全身发僵,只是被他攥着手走。 言语死掉了。 直到走到楼梯拐角才后知后觉地想要挣开他,可他攥得太紧,她又只好踹他。 他不设防,微微一个踉跄。 不过很快稳住了。 “以璃璃的力气反抗的话,可能会受到更严重的惩罚哦。比如,璃璃应该也不想在表白墙上看见自己没穿衣服的样子吧。”他浅笑。 徐昭璃看疯子的眼神他忍不住想笑。 太可爱了。他的宝贝。 很快他们便到了一间暗房。 眼睛被蒙上了,她并不知道这是哪。 “陈…”他咬上她的唇。 趁她吃痛,进入她的口腔,和软舌交缠。 徐昭璃漂亮的眼睛蓄满泪,泪滴下坠。 他半怜惜地擦去几滴,绅士地除去她的衣物。 徐昭璃自知没法逃脱。 “璃璃乖的话,我会考虑轻一点。”他吻上她覆着轻薄纱巾的眼。 “畜生。”她唇开合,红艳艳的小舌头像是在诱他深入。 “那宝贝就别怪我了。”他发硬的炽热男根抵在她穴口,里面的小嘴狠狠咬他。 他拍拍她的臀,让她放松点。 徐昭璃隐约记起强制进入的撕裂感。 “等等…我,我没法放松。”她带着哭腔。 他低笑,吻住她柔软的唇,轻揉她娇嫩的乳尖,另一只手轻抵穴口,浅插。 舔着她的每寸肌肤,钟爱她的每一处软肉。 因为这番折腾,她身上泌出薄汗。 她真的哪哪都是香软的。 他的温柔讨好了徐昭璃。 花穴泌出水液,他感受到了她的情动。 扶着男根艰难地进入。 暗室狂操,火葬场+1(含强制爱,雷者慎) “璃璃里面好舒服。”他难耐地揉着她的乳,凑上去和她舌吻。 徐昭璃被堵了口,发出“呜呜”的声音。 “宝贝说什么,我没有听见。” 两唇相离,拉出银丝。 “不要……不要这样。”徐昭璃央求道。 “璃璃做事的时候怎么没有提前想过呢,我说了别和他走近,怎么不听呢。”他欲色里牵几丝责怪的意味。 “可我没有答应你。” “是吗。璃璃不会还在做梦吧。”漫不经心的说,扣紧她欲逃的臀,身下却有意加重。 发了疯似地往最深处撞。 太……太深了。 深处是从未被造访的寂静之地。 “慢…慢一点。” 她因心境的失衡而恐慌。 虚空,整个人就像被无端托举至半空,任何一点外力都会撕裂脆弱的安全感。 “我恨你。”她脸色惨白,被迫承受这场无妄之灾。 绝望的闭眼,未干的泪迹上又添一条条鲜活的热泪,刮在细嫩的皮肤上,火辣辣的。 她的语言被撞碎,四分五裂地摔出去,划伤了他微笑的表皮。 他的理智塌下去,索性不再假意温柔,粗暴地啃咬她颤抖的乳。 她蛮力推开他的头,他的发扎手,推也推不开,乳尖的刺痛生生激出泪来。 陈朝沅急火攻心,全然忽视她的泪水。 嫉妒得发狂。 她腼腆的微笑,配上他温和的态度,双双真挚的情感,一切完美得理所当然。 凭什么。 他从小不缺热烈的爱慕者,也不缺卑微的仰望者,更不缺狂热的追求者。 那些女孩一个个纯情得要命,羞红的笑容,婉转的情丝,桌洞里的情书换着花样地说俏皮话,扔了又扔,隔天还是有人乐此不疲地写。 她却厌烦他的耐性,无视他的温情,一心只想着往江斯琦那扑。 那种伪君子。 他从小被迫和他们捆绑做对比。 谦逊虚心有礼貌,淡定从容知进退,处世通透晓人情…… 谁知道那副皮囊下是什么样的龌龊。 可正是偏见惩罚了他的顽劣,他永远记得被误会滋事斗殴背了处分的那天,邻居口中的优等生看垃圾的眼神。 那样高傲的轻蔑。 于是他收了性子,扮演乖孩子。 但骨子里的反叛从未削减。 以至于每次看到那些优等生取得了卓越成绩还硬要摆出一副淡泊名利的嘴脸,他都忍不住想要作呕。 即便是一眼能够看穿的虚伪,那些蠢货还是前仆后继地追随。 她低低的呻吟是最动听的乐曲,把他从最阴暗的暴虐中拉出来。 于是他托着她的臀,硬生生将她翻面,把她摆成伏跪的姿势,操进去。 她细腰往上是丰满的双乳,因为这个姿势,乳房沉甸甸下坠,像熟透的果实。 操狠了,白嫩的双乳胡乱地晃,摇出羞耻的形状。 他掐着她的腰一顿猛干,终于射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他抽出男根,未合拢的穴口张着嘴,吐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自她腿根往下流。 精液流在她雪似的肌肤上,简直像在犯罪。 太色情了…… 他看得眼眶发红,喘着粗气又干进去。 他的鸡巴在她里面。 就在高傲的她的里面。 这个认知让他更为兴奋,眼睛也热热的,说不清是情动还是心动 。 鸡巴上的筋脉倒是跳得厉害,于是挺着腰,就着先前射进去的精液,疯狂地索求。 又被压着干了几回。 后面几次徐昭璃嗓子都叫哑了,体力不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陈朝沅爽够了,也没再折腾她,解开蒙眼的纱巾。 她累狠了,睡颜铺一层淡淡的恬静,双颊还残余着半干的泪痕。 失衡的天平,平静的对话,这一切都正常到荒 徐昭璃是传统意义上的优等生。 娃娃脸,齐肩直发,笑起来的样子很乖巧。 性子偏温和,不喜争抢,即便这样,成绩依然名列前茅。 心思婉转细腻,圈子也干净,不嚼舌根不扎堆。 是最讨家长喜欢的那款。 有这么完美? 他暗暗讥讽道。 他看厌了她千篇一律的礼貌。 桌上被人撒了水没,她微笑着揩去水液;骑车摔了被人扶起,她微笑着道谢;被他人无端泄了通脾气,她仍然微笑着安慰对方烦恼只是暂时。 微笑微笑永远在微笑。 啧。 脾气真好啊。 那么,再多的别的表情吧。 比如。 小鹿眼睛盈满央求的泪水。 纯净的瞳孔里再淬进去点痛苦。 青涩的身体再上泛些迷乱的潮红。 下坠。 下坠。 礼貌的外壳被摔碎。 摔出因惊惧而尖叫的灵魂。 徐昭璃醒的时候天还没亮。 大抵是午夜。 窗帘布也像捂眼的纱布,掩了外头的光。 她厌厌地看半昧的窗,恍然有种患绝症的人望着天花板倒数活着的日子。 不过她和他们没什么不同。 都遭受了创伤。 创伤大了指不定丧命。 他就在她一侧,费点力爬过去还能使点手段让他断气。 算了吧。 他挂了谁把她带出去。 而她。 拖着一身被侵犯的痕迹,让谁看笑话? 徐昭璃安抚着自己。 没关系。 生命是很顽强的。 小插曲而已。 真的吗? 心底的恨意爬上来,抓挠企图无视的疮疤,那感觉就像压灭了无数冒火光烟头的烟灰缸。 脏兮兮的积着陈年老垢。 丢掉比洗干净省事儿多了。 再等等。 现在顶多能把他气断了,自己也难以避免背上罪名,说不定承受不住舆论,自己也不愿多活。 再落得个殉情的名号。她死了都得爬出来吐。 她试图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可她花好大功夫搜罗了一番也只能挑出那几个词。 顶多是牲口混蛋什么的,而且都没什么威慑力,跟调情似的。 下意识咧嘴笑,嘴巴都被他嗦麻了,笑意在里面过滤一番,沉积的下来的也只有苦涩了。 大概五点半的样子,陈朝沅醒了。 他一睁眼便对上一双宝石般纯粹的眼。 不知道她看了他多久。 “我想和你聊聊。”她说。 他等待着她的发语。 “我答应你。不和他走近,但是可不可以让我保留喜欢他的权利。”防止他再次怒火乱烧,她柔软的手搭在他手心,轻握。 手心里是无尽的温柔。 鬼使神差地,他答应了她的请求。 “可是,瘾犯的时候你不在怎么办呢。”她似乎有些苦恼,娟秀的眉头微蹙。 “我会在的。 ”他异常肯定。 “总有意外的。”她静静的注视他。 “我给你买用具。”他说。 她心里发笑,面上还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 “我并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犯,它是很突然的,你知道吧。我是说,如果突然在不和时宜的时候来了,你又不在身旁,我先找信任的人解决掉,可以吗。” 他隐隐有动怒的趋向,但笑得却是真情实感,半疑惑地发问:“信任的人?” “没有。只是个假设而已。”她抿唇笑。 之后屋内便陷入了死寂。 过了很久,他才幽幽地说:“特殊情况下,可以。” 她笑眼弯弯,积藏在眉间的雪消融不少。 再后来。 他给她穿好衣服,收拾好残局,这里又恢复了过去模样。 徐昭璃面带浅笑。 他给她扣内衣的姿态笨拙,偏偏这货执着装叉,明明搞了半天没扣上,还装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他的注视让她备感压抑 回了教室。 陈朝沅便出校门给她买早餐,她坐在位子上调休。 她眼下淡淡的黛色惹人怜。 掏出日记本,却不知道如何下笔。 好半天才开始动笔。 笔攥在她手心,冷硬得像冬日里的冰锥。 _ “我好像离你越来越远了。我真想大胆写出你的名字,洋洋洒洒地书写你的故事。可是不行,我没有理由臆想一个只属于你的你。 我一向虔诚地信仰着我的信仰,可近来总有声音讥笑我痴心妄想。 一个信徒能够拥有虔诚信教的权益,我为什么不能? 如果有人质疑我的信仰,那么,我完全有理由相信——那必是另一派教徒对他人信仰的恶意抹黑。” _ 写到这,笔忽地驻足了,黑点刺破白纸,墨渍沾染了底下的书皮。 其实驻足的是她。 她现在变得好爱哭。 日记里全是些不搭调的残缺句子。 那是属于她自己的密语。 是她成长时候偷偷习得的语言,真实的她被压得缩水,小小的身子躲藏在文字身后,和死掉的天真欢天喜地做游戏。 藏得够深的话,她的小伙伴指定是找不到她的。 想到这,她开心地笑了。 慢慢的有人进了教室坐下来,翻开课本边啃早餐边预习。 渐渐有更多的人进班。 有的来得早也不因别的,就为小补个觉; 有的则是怕扫地迟到受处罚,匆匆到后门拎起扫把,却发现同伴都没来,无奈回座等待。 有的则是十年如一日的坚毅苦行,背了单词背课文,背了课外翻错题,整个人像拉紧的弦,不肯放松。 …… 大家都沉浸在美好的晨光中,安静而忙碌。 接下来的时间里。 她发现。 无论她干什么,总有双眼睛时刻地黏在她身上。 当她盯黑板上的式子认真思索,他也看她侧脸看得入神;作业递给后排的组长,他的视线又从脸落在她雪白的臂上;起身外出如厕时,他炽热的视线死死胶在她背后,生生把她的伪装烧灼出洞来。 等他厌了就好了。 她怏怏地想着。 今天一次也没有看斯琦。 大课间莉莉来找她玩,她面上的欢快表情第一次让徐昭璃感到无措。 她也想露出和莉莉一样真诚的笑,可是身体时不时传来的不适感,又让她一开口就想把内心的烦闷一股脑地吐露出来。 于是只好抿起唇,用含笑的眼眸回应莉莉的热烈。 莉莉没发现她的异样。 真好。 大家也是。 没人知道昨晚她经历了一场侵害。 她由衷的高兴。 又由衷地痛苦。 奇怪。 莉莉说什么她一点也听不见了。 无关紧要的细碎声却溜进脑里。 冰块落入汽水的声音。 石子砸破湖面的闷响。 自行车链条齿轮的咬合声。 …… ? 莉莉的表情怎么突然变得担忧起来。 她勉强拉回乱跑的神识。 “昭璃,你怎么哭了。”司莉忧虑地问道。 有吗? 徐昭璃迷茫地对上她的眼。 下意识的微笑比她头脑反应还快。 “有点痛经,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她说。 “啊,原来是这样。你等等,我有红糖姜茶。”司莉急急地跑回位子,又很快地给她兑好一杯热水。 也算是……见家长了?他的笨拙 在陈朝沅看她的第叁十二次,她终于忍不住,于是装作无意发现了他的注视,面带微笑地问:“怎么了?” 他被抓包,下意识想说没事,但忽然想起找她约饭的事,于是说:“今中午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徐昭璃思索片刻,点头道:“好。” 放了学。 收拾书包和他一起走。 走在树影下。 偶有热风打树叶的簌簌声,就连树丛间唱个没完的知了,都比他们聊得火热。 陈朝沅试探性碰她手,她没有抗拒,于是大胆拉住。 只恨夏日炎炎,不多久交叉的手心间泌出薄汗,他偷偷看徐昭璃反应,她只是垂着眼,睫毛黑而密,挠得人心痒痒。 她顺从的时候,真的好乖。 少年人的情窦初开也像在水里吐泡泡的鱼。 咕噜,咕噜。 消息提示音。 陈朝沅划开锁,只见一条未读短信。 “你在哪。”来自姐。 “干嘛?” “被鸽了,速速来。”配了张火锅店的定位图。 ? 陈朝沅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忙呢。。”他回。 “装。不来我就告诉爸你上网吧。”赤裸裸的威胁。 “OK。马上来。”他迅速回。 不过……该怎么跟璃璃说。 “璃璃,我姐…让我们一起去吃火锅。”怕她拒绝,他有些犹豫。 忍住纠正他称呼的冲动。 徐昭璃点点头,说:“我都行。” “好。”陈朝沅松下一口气。 到达的时候。 徐昭璃有些拘谨,下意识看向陈朝沅。 陈朝沅会意,勾起唇,说:“姐,这是我同学。” 姐姐笑开颜,露出整齐贝齿,热情地邀请他俩快坐下来开吃。 很快开了火,纷纷下菜。 陈朝沅怕她腼腆,一直往她碗里夹菜。 上一句谢谢还没说完他又夹给她。 徐昭璃没说什么,只是低着头解决堆起的食物。 嘀。 消息音。 _ “追女孩不是这么追的。你别一个劲夹菜啊,找话题找话题啊。”姐恨铁不成钢。 他夹菜的手顿住,有些无措。 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又有消息过来。 _ “土狗。” “你讲几个段子活跃一下气氛。” 他想了半天,只想出几个冷笑话,唇开合,又闭上了。 好尬。 还好她没看见。 _ “算了我来。你同学叫什么名字。” _ “徐昭璃。”这他倒回得挺快。 “小徐,你热吗?热我让他们把空调开低点。”姐姐温柔地问。 “嗯?不热的。谢谢姐姐。”她抬眼腼腆一笑。 “平日里学习一定很辛苦吧?”姐姐又问。 “还可以。把握好度就好了。”她答。 “哈哈确实。”姐姐回道。 …… 话题聊完了,饭桌又陷入了死寂。 徐昭璃垂眼安静吃饭。 这样的气氛她也蛮不自在的。 敛去情绪。 早知该拒绝的。 她想。 _ “我尽力了。你自求多福吧,有人找我,我得走了,加油。”过了几秒,又发:“账已经结了。安心吃,别让人家小姑娘尴尬。” 于是起身离开。 徐昭璃面露真诚微笑和她作别。 姐姐走了,她又该叹气了,不太想和他独处。 很难不怀疑他有某种奇怪癖好。 好不容易才把他夹的菜解决完。 松一口气。 “现在有想去的地方吗?”他问。 “我想回家。”她微笑中透着浓浓的疲意。 “好。我送你。” 她坐上他的车,这次他温和许多,没专往减速带过折腾她。 平缓得她快睡过去。 到家时候他把她抱下车,碰到她的臀,她下意识躲避。 陈朝沅愣了一秒,忽然想起昨晚他操狠了在她雪臀上抽了很多个巴掌,白皙的臀肉上巴掌印深深浅浅,他看得粗气直喘,又扳开臀肉肏得更深。 他耳根微红,不好意思的地说:“对不起。” 她这次没有说没关系。 闭了闭眼,由他抱着上楼。 她好像真的累惨了。 沾了床便很快睡下。 他就在她身侧,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轻搂过她。 她身体好软。 昨晚他见识过的。 她柔嫩的娇躯被折成M形状,伏跪时软奶会晃,被抱起来操,怕掉下去,死死夹住他的腰,方便他更深的索求。 怎么忽然热起来了。 下体有抬头的趋势。 他往后挪了挪,怕弄醒她。 轻喘着气,欲望上头填满理智,忍住没有碰她。 再强来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微叹口气。 也不敢真的起床去洗手间解决。 怕一动吵醒她。 于是耐着。 可香软在怀,耐一会后实在耐不住。 隔着裤子象征性撸几下。 结果…… 就射了。 他发誓他真的不是秒男。 不过,待会儿她醒了怎么说。 兄弟不懂事,自己就冲出来了? ……太扯了。 实话实说吧。 可是这么黏着好难受啊。 要不先脱掉? 一会儿她快醒了又赶紧穿? 好。就这样。 小心翼翼除去裤子。 舒服多了。 结果没舒服一会儿。 兄弟遇了冷空气,颤巍巍立起来。 这…… 好吧就冲一下。 死死咬着牙关,怕自己爽得乱喘,眼圈因为欲望的缘故显得红红的。 心里抱怨着性欲来得太不和时宜。 只是……他一想到她温软的身子被摆成羞耻的形状,他觉得自己能立马起立大战五百回合。 干。 又射了。 很不巧。 她醒了。 她一脸错愕:“你有露阴癖?” 陈朝沅立马放下兄弟,着急解释:“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说……” 然后他就把前因后果讲了个遍。 徐昭璃勉强地点点头,不太信。 “那你冲什么?”她又问。 “我,我就是想让它下去 。”他竟有些红晕。 “好吧。”她侧过脸,并不看他兄弟。 她对他那东西有阴影。 另一道凝视是……? 徐昭璃叹口气。 进了店,老板表情难免精彩。 “您要卖哪种的呢。”秉着职业操守,并未露出异样表情。 她想了想,回答道:“随便拿一条吧。” “您看看,有纯棉的,有冰丝的,价位也不同。尺码是……?”老板耐心地介绍。 徐昭璃脸皮臊得慌,很快地抛出回应:“就这个吧。” 老板微笑:“可能会有点勒哦。” 勒?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后来回校时候,她注意到他略为谨慎的走姿。 她就知道。 买对了。 习惯了他的视线倒也还好。 日子照常过去。 只是。 这两天好像。 又不太平起来了呢。 徐昭璃感到不安。 不只是陈朝沅永不停歇的注视。 还有…… 另一份凝视。 最近桌洞里每天都会有一些东西。 有时是糖果。 有时是擦伤口的药膏。 有时是便签纸折的小动物。 有时是…… 刀片。 ! 徐昭璃脸色骤变。 可自己从未论他人长短,也不曾使过他人绊子,更别提和他人发生口角之争从而积怨。 这人很会挑时间。 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总在陈朝沅不在的时刻被她发现。 然后被她扔掉。 这段日子她一直在留心会做手工的人。 她拿着几张便签纸,笑盈盈请求他人教做手工。 又笑盈盈回座。 桌上散着好多小青蛙,可没有一个像手心这只精巧得挑不出毛病。 那么…… 只好试试那个办法了。 放学后大家陆续离开,她慢腾腾地写题,只说要把功课完成再走。 司莉无奈先走。 陈朝沅也被她用理由支走。 现在只剩她一个人。 越是等待时间流逝,越是不安。 二十分钟后。 教学楼断电。 心头也跟着一咯噔。 要是等不到就不等了吧。 往后扔了便是。 只是…… 那人要是愈发嚣张,再塞点别的。 她真的不敢想。 前门始终没动静,去后门看看吧。 这样想着,便挪到步子往后面走去。 一只猫咪溜进来,吓她一跳。 蹲下顺猫猫的毛,猫咪也乖乖地蹭她手心。 好可爱。 可是。 墙角为什么会蹲着一个人。 和他达成共识 他捂住她欲尖叫的口,静静地与她对视。 手电光从一楼射上来,他顺势带上门,示意她安静。 她唯一能展露情绪的地方是瞳孔。 “我可以放开你,但不要吵,也不要跑,知道吗。如果被查校的人发现的话,会被通报的。”他语调舒缓,仿佛他们是相识的友人。 她点头。 待手电光撤走,她问:“你要杀我吗。” 他轻笑,羽毛扫手心般的柔和。 “我不会伤害你。刀片留给你防身的,他强迫你……很久了吧。”徐昭璃愣住了,一时琢磨不透他的意图。 “别担心 。我会帮你的。”他说。 “为什么。”徐昭璃终于问出积藏好几日的疑问。 “半年前你给我的创可贴,我还留着。现在你受了侵扰,我没理由不帮忙。”他如是说。 半年前。 她找完莉莉,途经他,误见他掀起袖口一角,露出深浅小刀划痕,有的泛着红,有的划口较深,结了痂。 她心底一惊。 只觉得人人都有秘密。 没必要自以为是揭人伤疤。 可她没办法不去想。 他怎么了? 第二天写了条便签,附带一盒创可贴。 “抱歉。无意撞见你的伤口,原谅我的自以为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加油。(⌒o⌒)” 没人之时放进他的桌洞。 至于他收到后的反应,她无从得知。 之后也渐而淡忘了此事。 回到此刻。 她望进他深黑的眸。 “蒋温声。”她说。 “嗯。”他轻笑。 _“你的办法是什么。” “让他爱上你。” _“不,这个办法行不通。他太喜怒无常了,而且,我暂时离不开他。” “因为瘾?” _“对。” “不一定非得是他。” _“什么意思。” “既然他不好掌控,你可以选择容易拿捏的。” 徐昭璃沉默了,这是她从未想过的。 _“可是。” “你喜欢江斯琦。不想这样,对吗。” _“嗯。”她点头。 “但这是必然的。性瘾会不可避免地和许多人发生关系,放轻松。与其在意这个,不如多留心性交对方的健康报告。” 她陷入沉思。 “不如这样。你物色人物,我辅助你攻略。另外,我也需要你的帮助。” _“什么。”她回神。 “伪装我的监护人,定期陪我做心理检查。” _“好。” 达成共识后。 蒋温声说带她出校。 她很诧异。 校门早关了。 她n脸震惊的样子逗乐了他。 “翻墙啊。”他笑道。 于是。 徐昭璃踩着他肩,小心翼翼翻出去。 难以置信。 她竟然出来了。 保安干什么去了。 他像是能看透她的疑惑,笑说:“我掐着点来的,门卫这回儿巡查体育场呢。” “时间不早了,回去早点休息。”他说。 “好。” 小区安防很到位。 因此即便比平日晚了一个钟回家,也并不畏惧。 他说的对。 她静静地看着光晕,这样想着。 床头灯光影温柔,窗那边世界的光斑却绚丽多彩。 视角的转换,便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体验。 走出这一步其实不难。 斯琦。 早就远了。 狗同桌要外出了,搞事情前奏哈哈哈 “过段日子他要到外校打比赛,这是你的机会。”大课间偶遇,蒋温声提醒她早日行动。 “嗯。” 陈朝沅他们下周得到外地比赛,她松口气。 他不在她轻松得多。 不过陈朝沅似乎很怕她偷吃。 因此…… 便有了某天晚自习的一场对话。 蒋文骏前些日子磕了腿,因此陈朝沅起初不知道他也在比赛行列里。 又因为蒋文骏确实高又帅说话又很幽默,蒋文骏时常找他时,许多俏皮话甚至能把刻意压低存在感的徐昭璃逗笑。 对不起了兄弟。 于是当徐昭璃看向窗外正和人交谈笑得爽朗的蒋文骏时,他咳了几声。 徐昭璃回头,等待着他的下文。 他看上去很为难的样子,欲言又止。 徐昭璃收回目光,不再理他时,他这才小声地说:“他那人……你别走近了。” “为什么。”她问。 “他……他玩得花,年级上都是有传闻的,说他…你懂得吧。”讲秘密的语气。 “你又知道了?”她冷笑,显然不信。 这几日他很安分,她自然也懒得装贤良。 ? 不是吧。 这都不能劝退? 陈朝沅吃了瘪,但嘴还硬着:“反正你别和他做就对了。” 徐昭璃只觉他过分,自己朋友都要这样污蔑诽谤,于是难免有怒意。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精虫上脑。” 陈朝沅内心OS:你瘾犯的时候不就是精虫上脑吗,又是扒衣又是扒裤的。 结果准备出发那天,蒋文骏上了车,冲他咧嘴嘻嘻笑。 陈朝沅相当惊异,问他:“你不是腿摔了?” 他扬起唇,回道:“啧,没办法,骨干人员。” 陈朝沅敛声不语。 五分钟后。 掏出手机,给徐昭璃打电话。 “璃璃,吃完饭给我发个消息。这两天少往外跑,热,别中暑了。”他小心措辞,这几日徐昭璃心情不大好,怕她生气挂他电话。 “嗯,好。”她听上去很温顺。 他又不着调地同她聊了几句,她一直很耐心地回应他,他心情大好,眉梢沾上些喜色。 挂了电话,车窗外的灼日都顺眼多了。 不过…… 总有人嘴欠。 “璃……璃璃”蒋文骏学着他口气,一副见鬼的表情 。 陈朝沅冷眼剜过去。 蒋文骏特想笑。 他就说这货一个母单,怎么最近又是找他要片又是问他怎么追女孩。 “所以追到没。”他一脸嬉笑。 “没。”他说。 “我说吧。别太着急,感情的事要慢慢来。”蒋文骏拍拍他的肩。 看他这样,蒋文骏叹一口气,实际上心里正偷着狂乐呢。 整他吧整他吧。 所谓风水轮流转。 该。 听话的小狗惹人爱。 徐昭璃就餐后便往教学楼走去。 但步子慢腾腾的。 因为她心里既纠结,又很迟疑。 蒋温声让她尽早行动。 可是,她没什么男性朋友啊。 不远处飞来的乒乓球撞在她鞋侧,接着弹跳几下,乖乖躺在她脚边。 她抬眼看向乒乓球台,几个穿校服的男生齐刷刷看向她,距她最近的男生格外惹眼,高挑白净,泛红耳朵略带青涩气息。 所以说。 机会总是垂青有准备的人。 这不。 说来就来。 “学姐,帮忙捡下我们的球好吗?”清俊的男孩向前走几步,半露腼腆之色。 她把球递给他。 那边的调笑声却压不住。 “哟,陵哥,嫂子啊。”他们的声调默契上挑。 “不,不是,别乱说。”杜陵贺羞意烧红耳根,身后兄弟推搡着。 他面容上浮羞色,也不再拘泥,说:“学姐...我,我可以追你吗。” 他清朗声线藏着紧张,漂亮眉眼也回避她的从容。 徐昭璃眨眨眼,睫毛扑扇,说;“看你表现。” 身后揶揄声此起彼伏。 在他们热烈的注视下,杜陵贺俊脸微红,如愿要到了徐昭璃的联系方式。 并在往后的几日频繁出现在她的生活场景里。 “徐昭璃,有人找。”周珊嘴角上天,八卦之心简直快要压不住。 徐昭璃应声出门。 杜陵贺的青涩气息淡淡沁润,心知窗内跃跃欲观的视线,顶着双重高压,她竟也被蒸出丝缕羞意来。 “学姐,晚自习一起走吗。”他问。 徐昭璃想起被自己连鸽了多次的司莉,于心不忍。 可若是拒绝他,进度便会拉慢。 “嗯。”思考片刻后,她答道。 杜陵贺心思藏得浅,欣喜的芽一个劲往外冒,笑意全写脸上了。 蒋温声说得对。 青涩的心思浅,易把控。 徐昭璃第一回干这种事,负罪感很强,扯着皮肉扬出微笑弧度,接着同他告别。 放学铃一打。 他果然如约而至。 路途中。 “学姐。” “嗯?” “我喜欢你。” “嗯,好。” 他被她反应逗笑了。 也不再执着表露心意。 直到快到走到校门时。 她才开口,说:“我不想太声张。” 杜陵贺愣了愣,笑道:“好。但学姐有空一定得来找我。” “嗯。” 明面交流少了,私下交流却多了。 他的雨伞,他的外套,他的课本…… 都是他来过的痕迹。 他出奇地有耐性。 不讨要甜头。 只是心甘情愿地等待被索取。 即便她从不讨要他什么。 他们心照不宣地保持着这样的关系。 直到陈朝沅回归。 徐昭璃隐去了他的存在。 出现了,男德班班长! 而另一边。 外校宿舍空房不足,给他们安排了宾馆。 陈朝沅和蒋文骏默契选择了对方。 毕竟部分是外班人员。 住一起又不熟挺尴尬的。 蒋文骏冲了澡,仰卧在床,姿态随性。 陈朝沅遂进洗手间淋浴。 出来只在下身系了块浴巾。 皮肤好白啊这货。 嫉妒死了。 等等。 他背上的红痕是什么。 颈肩处还有几株殷红。 不会吧。 很快否认掉自己猜想。 可凭他阅片无数的功底。 他实在没法说服自己这是刮伤。 于是他犹豫地问道:“你不会……不是处了吧。” 他没应。 但也没否认。 ? ?? !!! 他就说。 这货平日里装出一副无欲无求样子。 嘲讽他看片不说。 就连他问他一周冲几次,他都说不冲。 原来是可以直接do。 难怪不冲。 啊啊啊该死。 跟他玩文字游戏。 气炸。 真的气炸。 此刻蒋文骏的心情很复杂。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他五味杂陈地叹道。 “我没有滥交。”他语气淡然。 “总之离我远点。”蒋文骏迅速往另一铺床移身,生怕他的淫乱血脉传染给他。 “……” 因为这事,蒋文骏刷视频也分心。 听歌吧。又特想知道他什么时候破处的。 就……离谱。 他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不知何时痛失处男身。 而他竟一点也不知道。 该死。 必须让他重回正道。 “你上一次做是在什么时候。”他问。 陈朝沅想了想,回道:“昨天。” ? 没救了。 “你别祸害人家。” “自愿的。” “好吧。注意措施。” “嗯。” 即便问了,蒋文骏的心情还是很复杂。 算了。 这货太乱来了。 他还是管好自己吧。 因此接下来的几天,蒋文骏时刻保证自己穿戴整齐,不留任何遐想余地。 非常的严谨。 他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着装,暗暗表扬自己。 陈朝沅发现他最近行为有异。 他这两天打完比赛一回宾馆就换长袖。 淋浴后也不只在下身裹浴巾。 穿衣程序格外繁琐。 跟防贼似的。 陈朝沅冷眼看他一眼,说:“我不是同。” “我知道。”他回得异常迅速。 一周后打完比赛。 结果还不错。 带队老师很高兴。 请他们吃了顿饭便领着他们回校。 于是徐昭璃再次过回了被时时监视的高压生活。 不过他收敛了许多。 没来强的。 正好她这段日子不抗拒做。 便顺着他。 隔几天做一次。 他偶尔也玩点花样,让她“欺负”他。 对此。 徐昭璃只想说。 这样的好事请多多发生。 怎么会是……这下丢脸丢大发了。 明明都立秋了,还这么热。 徐昭璃望着高照的艳阳,嘟囔着。 文印室人不多。 她复印完边整理着卷子边往外走。 楼道拐弯处被叫住。 ? 斯琦是有什么事吗。 “徐昭璃”,江斯琦顿了顿,又说:“视频……是什么意思。” 徐昭璃脸“噌”一下红透,狠掐手心才勉强让自己平静一点。 “没……没什么意思。就是不小心点到了,如果给你造成困扰了,我很抱歉。”急急地说完就想立马开溜。 “可是你没有穿衣服。”他的嗓音清澈,一贯念课文的语调。 ! !! !!! 徐昭璃后背僵直,像被踩尾巴的猫咪,但无论如何也不敢回头。 因为此刻,她脸上的红晕已经开始疯狂烧起来,龙卷风一样直烧到耳根。 于是她……逃难般跑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叫她没穿衣服,她那是一点儿都没穿呐! 她本以为是陈朝沅,权当小插曲,没在意。 竟然是斯琦。 这下好了。 他全看到了…… 这个清醒的认知让她羞愤得想扒个缝钻进去。 以后怎么面对斯琦。 徐昭璃欲哭无泪。 事情是这样的…… 因为和陈朝沅的打赌输了。 所以愿赌服输答应他一个要求。 他的要求就是视频doi。 一开始她疯狂拒绝,很尴尬的,而且万一被他录屏了真的很麻烦。 然鹅……陈朝沅说只要她答应了,那,那他下次可以让她捅一回。 她无语。 说他就是自己想被捅了还拿她开刷。 但是吧…… 她又是真的好奇陈朝沅被捅会露出什么表情,好奇到晚上回去辗转反侧睡不着,恶补了几本gb文都没想出来。 所以答应了。。 陈朝沅的指示是先让她找根震动棒插湿,然后给他打视频,并威胁她不准自己先玩。 但她真的很饿,插了半截没忍住又往里推了推,也不知道按到什么开关了,她,她她真没想到那东西还会吮吸!! 被撞得不知今昔,只想着快点到达临界点,不然待会陈朝沅视频要打来了。 就是很巧。 刚好有视频打来。 小号里没加几个人,当时的大脑也做不出那么多的判断,按了接听键。 那边的视频只露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她很疑惑陈朝沅为什么不说话。 但马上就要高潮了,她没空理他,想着先爽了再说。 “啊啊啊啊啊。”在一阵高亢而娇浪的叫床声中达到了高潮。 那头没等她缓过神来便切断了电话。 另一头。 江斯琦面上清冷无波,还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但细看很容易发现,他的耳根,可疑地红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有点发僵。 他真的只是想问问对面为什么总是坚持不懈地给他发了半年的早晚安,其他什么也不讲的。 手滑。 真的手滑。 点错了。。 又栽跟头。(强制爱前奏,雷者慎) 也不怪徐昭璃,号是她找学姐要的。 她和学姐一个社团,学姐喜欢江斯琦的事人尽皆知,学姐很能搞到对方的联系方式,加了他微信。 这些学姐从不隐瞒她,因为她看上去很适合做树洞,学姐经常会跟她分享追江斯琦的事以及被他冷淡回绝的吐槽。 有天学姐很伤心地跟她讲,江斯琦那号是个废号,她连续给他分享了一个月的日常,他从没回过,而且他朋友圈什么也没有,头像也很单调,一看就不是本人。 这不应该是一看就是本人吗……徐昭璃暗暗地想。 学姐又说起给江斯琦送的奶茶他无一例外地退还给她,也并不理会她表白墙隔叁差五的真情实感,就算是她专门制造两人的相处机会他也不会有所波动。 他的没波动就是真的没波动。 不搞暧昧,不言语讥讽,不给对方想象空间,只是尊重对方喜欢的自由,不干涉。 学姐很伤心,说他这个人对浪漫过敏,这次真的放弃了。 她试探着学姐的心意。 明白学姐是真的不想再敲一扇没有锁但也不会开的门了。 那之后,她才鼓起勇气加他号的。 其实也没想过……他会看。 徐昭璃昨天经历了社死时刻,这几天正避斯琦呢。 没想到某贱人直接把她往车上一拽,拧着油门就把她往家里带。 进了他卧室他便把她往床上扔。 她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 “你被他操了对吧。老子昨晚等了你一晚上,精水都等干了,原来是和老相好打视频裸聊去了啊。”他眼圈泛红,发疯的前兆。 解释啊。 可她的沉默是最好的应证。 还需要问吗? 全写脸上了。 就是他想的那样! 扯破她的内裤,鸡巴抵在她股间。 喘着热气把鸡巴往里面顶。 徐昭璃闭了闭眼,连否认的精力也没有。 “要不是——要不是我今天刚好在那,我还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搞上的。宝宝真厉害。老公挺多呢,以后有了孩子,能弄清孩子爸是谁吗。” 再亲密的字眼也还是被他尖锐的阴阳怪气顶开。 她的软乳被他挤在一起,可怜兮兮地,被抓揉成各种形状。 他两指夹住她乳尖拉扯,又用指甲剐蹭,柔嫩的乳尖也充血地立起。 他看得眼睛发红。 扶着鸡巴就往乳沟钻。 发疯一样肏她乳沟,龟头吐奶,顶到她嘴边,她别开脸,他又生生搬回来,强迫她直视这糜烂的画面。 第一次射到她脸上。 他异常兴奋。 拇指缓缓蹭去精液,他伏在她耳边低声说:“既然宝宝玩得花,不如我们今天就玩点刺激的。” 他架好摄像机。 慢条斯理地摆出所有用具。 给她拴上链子,套上情趣内衣,戴上乳夹,塞好口球,蒙上眼罩。 完美。 她现在是他的专属性奴。 只有他能干到她的最深处。 肏进子宫。 灌精。 灌到怀上宝宝。 把她调教成只会翘屁股挨肏的小母狗。 关在笼子里。 日日挨肏。 当着每一个爱慕她的人操她。 操到她涎水乱流。 让所有人见证她被彻底占有。 射满。 射满。 光是想想他就会兴奋得要命。 贱男迟早biss(强制爱+dirtytalk,雷者慎慎 徐昭璃没有泪要留。 那个畜生。 他看了她的泪只会更加兴奋。 他把震动棒开到最大码,她根本受不住刺激,尖叫着高潮。 “宝宝喷了好多,老公帮你舔干净。”他弯身跪地,虔诚舔穴,舌头比鸡巴还灵活,她止不住地抖,死命夹住他。 紧揪他头发,很快又小死一回。 松开腿很快又夹上,他掰开她羞涩的腿。 “给老公看看骚逼,夹紧了老公看不见,好香啊,宝贝。抹香水了?” 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腿根,而他啃咬着她的嫩肉。 没一会儿,就留下了几个鲜明牙印。 她不理他。 他又自顾自说起来。 “怎么会。宝贝天然香,香得第一次看见宝宝就想过鸡巴埋里面是什么滋味。” 徐昭璃闭着眼,思绪却清晰。 只记得第一天到班时,只有右一靠里的座位空人,几十个人齐刷刷看向她,她脸“噌”一下红透,硬着头皮落座。 同桌看上去很冷酷,从她进来直到坐到他旁边,他没有和她搭一句话。 她当时很苦恼。 只希望新同学能好相处些。 直到班主任催促没交费的同学快点,她才后知后觉记起卡在床沿的手机。 ……没办法,略带羞怯的开口。 “那个…同学,你可以借我下手机吗?” 男生只是冷淡地掠她一眼,收回目光。 “没电了。” ?可是她刚刚还看见他在刷视频。 “可你那时很冷漠。”她说。 “装的你也信。宝贝好蠢,但我喜欢宝宝蠢,不蠢的话也不至于在老公这留着泪含鸡巴呢。”他浅笑,吸吮她的软舌。 羞辱。 她脸发烫。 被羞辱的言语抽了一巴掌。 你说得对。 是我蠢。 当时我就该弄死你。 是我蠢才给了你再次强暴我的机会。 男人果然得挂墙上才听话。 但她什么也没说。 性欲减退,甬道干涩。 进退两难,他也被夹得发疼。 “璃璃不会以为不湿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吧,老公买了润滑油的。慢慢来,夜还很长呢。”他低笑,色情地舔吻她的唇。 他淋了许多润滑油在她股间。 扳成伏跪姿势,镜头拉进,肉棒卡在股缝蹭磨。他拿捏着力道扇她臀肉。 穴口被吓一跳,害怕得瑟缩。 他两指探进扣挖。 她发出呜呜的声音。 就像一头可怜的幼兽。 他牵起她的链子骑她,她发出猫儿发春的嘤咛。 把宝贝关进笼子里挨肏。 一想到这,心口直跳,热热的。 她跪在特制的笼子里翘起屁股,露出羞涩的穴,他只半插龟头,玩遍她全身,偏偏不肯给她肉棒。 赶巧她瘾犯了,求着鸡巴干。 他心里喜欢得打紧。 录视频呢。 什么荤话都教给她说。 什么老公璃璃离不开老公鸡巴,璃璃骚逼痒了求老公肏,璃璃是老公的小母狗这种话全哄着她说完了。 淫荡又糜烂。 从没见过的她。 真新鲜。 她这么乖,他凌虐的欲望又升上来。 绑了她手脚,固定在床架上。 鞭子抽她乳,抽她臀。 逼她给他深喉。 各种体位把她肏了个透。 玩尽兴时已经是深夜了。 他就这么插着她睡。 整整一晚上。 醒来时她还没醒。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他昨晚可是…… 把她弄惨了。 得亏今天是月假。 于是帮她清洗后收了工具,便打算往外跑。 该死。 车镜里的他神色懊恼。 每次宣泄完都巨巨后悔。 但也拉不下脸道歉。 他猛加油门,疾驰而去。 全是他发疯留下的痕迹。 “在哪。” “家。” 二十分钟后。 她给蒋温声开了门,重坐回床涂药。 吊带睡裙裸露出的白皙肌肤上,惹眼的红印、青紫比比皆是,直叫人看了心惊。 蒋温声将她的惨状收入眼里,接过药膏,棉签沾些许药膏,轻柔涂在伤处,晕开。 由于半卧的缘故,她衣领有些垮。 很容易看进去。 她没穿内衣,里头照旧白嫩丰满,只不过…… 左乳鞭痕浅浅。 着实让他暗自吸一口凉气。 他专心给她涂药,漫不经心地发问。 “你怎么想的。是打算往死里弄他,还是弄几回便放过。”蒋温声换了根新棉签,继续上药。 徐昭璃水光眸似笑非笑,嘴角上勾,话语是难掩的残酷与暴虐。 “当然是往死里弄。”她笑道。 昨晚他所做过的一切龌龊事,此刻风暴般涌入头脑,摧残着她仅存的良知。 她齿间紧咬,情绪的火苗一擦,便是燎原。 “不如从蒋文骏下手。”他冷不丁地说。 “蒋文骏?”她抬头与他对视,有些不解。 “嗯。”他目光温和。 “毕竟是他身边人。”他又说 。 徐昭璃没应声,静静思索利弊。 “不过……”他声音略带迟疑。 “什么?”她问。 “我过去听到些传闻。说他染了性病,不过多半是对家在说,真实性有待考究。”沉思的神色显露在他的面容。 “陈朝沅也和我说过。” 蒋文骏灿烂笑容又浮现眼前,青春满溢的他,扣篮时候挥汗如雨。 怎么看都不像淫邪之人。 于是她又说:“不过我觉得不能吧,他不像那种人。” “不能看表面。”他沉声道。 “好吧。”她无奈耸肩。 看来还是得谨慎些。 “那么,只勾搭他到能为你做事的程度就行了。”蒋温声如玉面容露出笑意,似天上月。 “好。”她缓声答道。 “偶尔给些甜头。省得叛变。”他如是说。 “好。” 她的腿根,多出很多个深浅牙印。 她曲腿擦药时,他看见了。 “那里要擦吗。”他问。 她不用抬眼便能知道他说的是哪。 “没事。那看不到。”她说。 该出手时就出手。一举两得 上次栽的跟头太惨,她吸取了教训。 力量才是王道。 心生一计。 赶巧这天蒋文骏来还陈朝沅的绷带,欲走之时,徐昭璃却叫住了他。 “蒋文骏。”她看上去有些犹豫。 “嗯?”蒋文骏停住脚步,看向她。 “你…能教我打篮球吗?”她问。 蒋文骏疑惑半显:“陈朝沅也会打。” 她脸蛋微红,垂下眼,小声地说:“他说我太菜了。” 言罢,睫毛微扇,露出受伤的表情。 这货真不会说话。 这么漂亮的女朋友都不好好对待。 蒋文骏视线落在她殷红的唇上,暗暗想着。 “好。什么时间呢。”他问。 “周五的两节自由活动课吧。”她答。 “好。”蒋文骏笑容灿灿。 陈朝沅周五的自由活动课通常要外出补课。 他偏科严重,劣势科目太拉分,靠自己又摸不出什么门道,只好这么栽着。 他姐看不下去,给他爸电话一打,他爸立马给他安排好了补习老师。 所以。 他这边完全不用担心。 于是徐昭璃和蒋文骏在体育场准时碰面。 蒋文骏给她示范投篮。 篮球听话入篮,却在落地之后弹跳几下,徐昭璃一个不设防,被砸个正着。 “抱歉。你没事吧。”他快步走来,看她伤势。 被弹跳篮球误磕肩膀,她肩骨一疼,下意识露出吃痛表情。 蒋文骏有些担忧她会迁怒自己。 然而她只是摆摆头,说:“没事,继续吧。” 既然她说没事了,他也不好扒人衣看伤势吧。 于是继续教学。 说实话他有些意外。 看起来如此柔弱的她,即便是被没扣进的球砸个满当,擦破手背表皮,小腹冷不丁挨球磕狠了,也无半点气恼。 只是躬身捡起,再一次投进高架的篮筐。 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她的坚韧。 不同于陈朝沅口中温柔腼腆的她。 她好像……和他想的不一样。 待到头顶的云偷偷溜到远处山间戏耍。 他们停止了投篮。 徐昭璃晶莹汗珠并不拖沓,随她迈步适量挥洒。 她冲他粲然一笑。 她马尾高扬的弧度是青春最完满的姿态。 蒋文骏心口一跳。 不是吧。 他竟然…… 对自己兄弟的女朋友心动了。 错觉。 一定是错觉。 定是她身后的天太蓝。 导致这一切都像是调好色调的浪漫剧集。 说服自己后,接过她递给自己的篮球。 “以后我们每周五都来好吗。”她笑道。 他只顾着感受她漫溢的青春气,一时脑钝,即口应下。 待她的倩影走入人群,和天边幕布融为一体时,才后知后觉想要拒绝。 这样做…… 陈朝沅恐怕会生气。 他那么喜欢她。 是半点容不得她和别人走近。 可话已出口,收回也并不容易。 先前扣篮时的高涨情绪此刻直砸地心。 他叹口气。 往器材室走去。 男孩子在外也要注意安全呀。 “谢谢你教我打球。”她笑靥如花。 蒋文骏笑着同她碰杯,说:“不客气。” 放下杯后。 徐昭璃露出担忧神色,说:“朝沅重感冒,现在在医院挂吊瓶呢。” 蒋文骏顿了顿,眉间也染上忧色。 “那我们一会儿去看看他吧。” “嗯嗯。” “你和朝沅关系真好。”她抿唇笑道。 “是。我们是十多年的死党。”他说这话时正好记起儿时趣事,本就阳光的笑容愈发迷人。 “哈哈。说起来,他过去一定谈过很多次恋爱吧。”她的微笑里夹杂些许猜疑的苦恼。 “没有没有。你不知道。他遇上你之前,那是相当阴郁,喜欢他那款的虽说不少,但他情商低,老是把人家吓跑。”他说到兴头上,又灌下一杯。 没有细想无限续杯的缘故。 杯就没空过。 徐昭璃缓缓点头,若有所思,又问:“那…你呢?” 你呢。 醉意上漫。 “我。我也母单。”他浅笑。 “怎么会?”她有些惊讶。 “谈情说爱,挺没意思的。反正新鲜感下去总是要散的,还不如不开始。”他又喝下一杯,没什么情绪地叙述。 “你说得对。”她微笑。 …… 一顿饭吃完。 蒋文骏也被灌得差不多了。 徐昭璃点开蒋温声的聊天框。 “房开好了吗。”手机屏光映射她脸孔。 “嗯。”他发来一串房号。 “马上来。”她敲完便闭了屏。 多亏这一个月的练习。 她臂力强了不少。 “蒋哥。蒋哥。”轻摇他。 他神识混沌,就连刚和他吃饭的人都忘了。 下了车,宾馆大厅他才问这是哪。 徐昭璃柔声告诉他这是医院。 他半存疑。 等到进了房她又告诉他这是医院的床。 而他生病了,她是照顾他的护士。 先前醉前提到要去医院好几次,现在再提。 他果真深信不疑。 蠢货。 徐昭璃眼色凉薄。 “套就在床头柜。他的体检报告我拿到了,是健康的。”那头发来信息。 “嗯。”她回。 把他放倒在床,扒了裤子给他套上套子。 撸几下就硬得不行。 看来还没烂醉。 就着女上位骑乘。 寡了十多年,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感受女孩子的曼妙,阅片无数,各种体位已经烂熟于心,等的就是这一天。 他当做春梦呢。 他眉头锁紧,春梦女主角的脸怎么看不清。 严丝合缝的触感几乎让他疯狂。 爽。 爽爆了。 于是不再纠结。 托着她臀直往下摁,徐昭璃猝不及防被顶个满怀,鹿眼蓄出星点泪花。 “慢点……啊…啊…嗯……好深。” 蒋文骏被她骚甜喘声弄得格外兴奋,鸡巴上的筋脉也突突跳不停。 她水似的乳波摇晃,他揉了几下,坐起身把大半奶子往嘴里送。 舌尖也不停,绕着乳晕打转。 她揪着他头发,微喘。 心头暗骂这货怎么这么熟练。 他廉价的道德感只会显得可笑。 又被他撞敏感点,直接高潮。 高潮后的身子格外敏感,止不住地颤栗,那股劲还没过去呢,他舌头伸进口腔,把她亲得七荤八素。 透明涎水外流。 他又狗一样左舔舔右舔舔,勾出更多银丝。 疯狂舌吻。 他灵活的肉棒再次翘起来,在穴口磨了几下,龟头就着水液往里挤。 要命。 徐昭璃快被干得失去理智了。 竟然让他把握了节奏。 在他们连做完两次后,他的眼神有过片刻的清明,看来得快点拿回主导权了。 徐昭璃从他身上下来,转换体位。 他压着她肏得很深。 她揽住他性感的颈。 “朝沅……”她柔柔唤他名字,吻上他的唇。 他顿时当头一棒。 醉意全醒。 不可置信的目光死死钉在他们交合处。 她脸色潮红,轻咬纤长手指压抑呻吟。 不是。 不是这样的。 被他炽热的眼神注视着,难免羞涩,难耐地夹紧他腰,穴里也紧张地瑟缩。 他被她忽地一夹,温热的浊液射进她内里。 疲软的肉棒撤出温柔乡。 徐昭璃也眼神也逐渐清明。 他整个人却像被抽了灵魂的壳。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我们这样,对不起他。”他提起裤子,垂头丧气地说。 “蒋哥,别说了。”徐昭璃双手捂脸,泪如雨下。 蒋文骏看她被愧疚折磨成这样,心口犯酸,轻搂过她。 她的呜咽在他心口发颤,一圈圈扩散,似一万把锤凿在他钝痛的神经。 …… 他背叛了他多年的好友。 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残局在他眼前摊开。 他却说不出话来。 无力感几乎把他吞灭。 “你会告诉他吗。”他发问。 “我不知道。”她埋进白床单,略带哭腔。 “……”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低眸瞥见她裸露在被单外的肌肤,白床单的白竟都显得逊色几分。 而那两腿间的隐秘处,还残余着他星点精液。 他心里叹一口气。 将她抱到浴缸。 替她清洗。 她显然是哭累了,这会儿已经睡过去了。 他别开眼,怕占了徐昭璃便宜。 但他很快发现…… 这样占的便宜更多。 好吧。 索性摒了脏心思,专心替她清洗。 她真的…… 好漂亮。 第一次见她,她在给男生送水。 那时心就砰砰跳,她完全长在他审美点上,不过他没太在意,只当是看到美女的正常反应。 后来不知道那货做了什么,她真成了他女朋友。 除了一点嫉妒外,倒也没什么。 毕竟他们并不熟。 慢慢地也把那点不该有的心思放下了。 只是……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究竟谁理亏? 那天以后。 蒋文骏不再总去班里找陈朝沅。 有意避着她。 徐昭璃能感受到,但并不在意。 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但蒋文骏这边却很有波澜。 过去无爱一身轻。 偶尔冲冲纯属基操。 但尝过她的滋味后,阈值拔高许多。 撸半天都快撸起火了都射不出。 认栽。 在幻想的白纸上描摹她的形状,顶到哪会娇吟,舌吻时候会不好意思地往回缩,欲望似潮,一点点把他淹没。 交代在自己手心。 这是第几次想着她射精? 他已然记不清。 起初奋力唾弃自己的不耻。 禁忌感和道德感也混合鞭打。 他实在无颜面对陈朝沅。 但不可否认的是。 他无限沉沦于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周日他忙着补觉。 被一阵铃吵醒。 得知好友被打进医院,蒋文骏气愤不已。 顾不上疲倦。 起身换衣外出。 提了果篮去看他。 他那骨子阴郁感更浓了。 眼下的鸦青,凌乱的黑发,脸侧的青紫伤痕,受创的身体。 整个人散发着极致的颓废。 他掀起眼皮淡淡地掠他一眼。 勾唇笑。 嘴角牵动扯到伤处,眼神一暗。 “谁干的。” “杜陵贺。” 杜陵贺。 他认识。 常在一起打球。 但被打原因没问出来。 他不肯说。他也不好逼他。 于是出了病房,决定去找杜陵贺问问原因。 杜陵贺正在打球。 于是他耐心等待。 完事后。 他问出疑问。 杜陵贺纸巾擦汗珠,灌下一口水,说:“蒋哥。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他吗?” “为什么?”他很不解。 “他骚扰小昭姐。” 蒋文骏疑惑,并不知称呼指代谁。 他又说:“徐昭璃。” “你是说……骚扰。”他犹豫地发问。 “对。” “甚至是强迫。” ? 意料之中的满脸问号。 “我不知道。”他眼神黯然。 “看吧。”他苦涩一笑。 蒋文骏忽地无话可说,先前认定的百分百有理的论述,此刻都泄了气。 其实他也有些没底气。 因为…… 他对于徐昭璃同样有着不该有的心思。 在酒店那次之后。 他是真的想过。 再次背叛陈朝沅。 不过十多年的友情反复鞭策着他的良知。 很快唾弃自己的无耻。 但现在…… 他终于知晓。 错的从来都是陈朝沅。 徐昭璃是非自愿的,是受害者。 所以 ,他的心思。 也不算得龌龊。 杜陵贺吐出烟圈,雾气很快散开。 相看无言。 “好吧。我知道了。” 只留下黯然的背影。 杜陵贺视角 某日和一众好友在公园打球。 打到气喘吁吁,好友们笑着叫我跑腿。 从冰柜里拿出几瓶冰水,付了账,也不急着回去。 就在公园的凉椅坐下歇息。 这儿有青翠树叶层堆遮阳。 灌了几口水,百无聊赖地观对面的人群。 人群熙熙攘攘,千姿百态。 靠我最近的是一对十指相扣的情侣,郎才女貌,我如是想。 直到下一秒,女孩忽然脱出身旁人的手心,狠狠刮了男生一耳光。 “我说过很多次,别他妈纠缠我。”柔柔的声线扬起尖锐的语调,我这才注意到女孩的手微红,显然先前被攥得很紧。 原来藏在淡漠的表情后的是厌恶与抗拒。 她骂完便欲甩手离开,但男生又拽回她,狠狠地把她扣回怀里,扳过她的脸用劲地吻她。 他好像说了什么,声音比较小,应该是“永远别想离开我”之类的话。 女孩被扪在怀里,她的回应我已然无法听闻。 ……又是一对不合情侣? 好吧。 我并不懂不适合的两个人为什么要相互折磨。 之后在校园见了她,我才知道。 那个女孩。 就是我的小昭姐。 于是时常会关注她。 最常见的地点是操场。 大课间。 人群散后,成散成聚地分布着。 我会看见她。 哪怕只是远远的。 次数多了好友全已知晓我的心思。 私底下时常揶揄我。 想过追求。 总怕拒绝。 于是他们给我支招。 让我常出现在教学楼附近。 先混个眼熟。 真好。 在他们的帮助下,我如愿得到了她的联系方式。 简直像梦一样。 我想要的不多。 能够接近。 能够看她高兴。 能够和她并肩。 即使她并没有要更近一步的意思。 也没关系。 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知足。 应当知足。 我常对自己说。 她不常找我。 但我知道她一定会来。 耐心等着便是。 这天她忽然哭着来找我。 这打破了我们之间的界限。 她娇弱的身子埋入我的怀抱,哭诉过往日子所受到的折辱。 每听一句。 我的心就会疼痛无比。 尖刀剜血肉。 我几乎要失控。 那个畜生。 他怎么敢的。 一想到小昭姐迫于他的淫威委身于他。 我更是痛恨自己的迟钝。 相伴数日,我竟从未发觉小昭姐的异样。 “那就弄死他。”我吻去眼角的泪水,说道。 她轻拽住我的袖子。 我以为她是心软。 “别弄出人命来。会对你有负面影响的。”她担忧地说。 原来是忧心我的安危。 我善良体贴的小昭姐。 “好。小昭姐也去吗?”我问。 “嗯。”她抿唇微笑。 好可爱。 于是我让小昭姐约了他。 约在少人的小巷。 起初他以为她是原谅他了。 兴高采烈。 小昭姐递给他糖果。 柔声细语。 让他别再那么冲动了。 那蠢狗想都没想就一口吞下。 结果两人刚走出巷子没多久,他无力感渐渐上浮,意识仍然很清晰。 很容易便把他往巷子一拉。 几拳抡过去。 他不设防,挨了满当。 很快反应过来同我扭打。 我狠踹了他肚子。 他栽倒在地。 我连着又补了很多下。 他身上受创重处已经开始流血。 血液流在地上,聚拢,变成血泊。 从前跟着学医的表姑住过一段时间,这种程度虽看着惨,查出来却是轻伤。 我很放心。 挑衅地擦亮香烟,吸几口,烟雾缭绕。 恍然有种掌握他人生死的傲慢。 香烟慢腾腾变短,红火星距我手指近了。 于是把燃着的香烟头按进血泊。 出了巷子。 由于这几天降温。 小昭姐受了些冷风,瑟瑟发抖。 两只手缩进兜里,跺几下脚,加快血液循环。 “等久了。”我笑道。 “没。”她柔柔地说。 我把她温热的手攥进我手心。 搂进怀里。 离开此处。 至于他的死活。 谁管呢。 我只求小昭姐的平安。 这个世界好奇怪 ‘您有一条新信息。’ “小徐小徐,我得住校了,你能来校门口帮我搬点东西吗,拜托拜托。”来自司莉。 “嗯。”她回完消息便出了门。 远远地看见莉莉。 莉莉被围在大小包裹环成的圈里,显得格外无助,看到她,苦闷神情忽地明亮,大幅度挥手。 徐昭璃伶起中等大小的包裹,重量坠在臂上,但没有刻意表现辛苦。 司莉费力地搬起自己的大行李,两人一前一后缓慢地步行着,上坡时更是艰难。 徐昭璃喘息之余回头,司莉没扶住行李,行李从环抱的两手摔下去,顺势绊倒了她。 徐昭璃把手里行李放一旁,忙赶到莉莉那边,扶起她,也拎过行李。 “不用了不用了,小徐,你能来帮忙我已经很感激了,太重了,你手会勒红的。”司莉拍去衣角细灰,感激道。 “没事。又不重。”徐昭璃笑道,一面抱着行李缓步上行。 几轮下来,司莉看到她的手腕多了几道深深红痕。储物袋勒的。 司莉心里不是滋味,眼睛泛酸,不知怎么报答才好。于是提出中午一起吃饭,好在徐昭璃没有推脱,司莉暗松一口气。 是一家学校附近的小餐馆。 和莉莉找了位子坐下,莉莉累惨了,扯几张纸巾随意揩净桌面,因着昨晚没睡好,向徐昭璃表示抱歉,便趴在桌上小憩。 徐昭璃说没事。反扣手机,抿了口茶水,安静地望向窗外姿态肆意的枝条。 隔着窗感受树的呼吸,渐而有人声入耳。 “巷子里卖甜品的老爷爷最近怎么没来了。”邻座的女孩翻菜单,随口一提。 “他性侵了低年级的小男孩。男孩父母报了案,昨天已经进局子了。”女孩语带浓浓的厌恶。 “怎么会?!”先前问话的女孩极度惊愕,紧皱的眉头盛满不可置信。 “不行不行。我不能接受,我真的不能接受,我上次买了几盒曲奇,他笑容慈祥,给我减去几元,还很细心地帮我分装,可是——怎么会这样!?”她语调很急,像被诬陷的人急于自证清白,语言像连环的钢炮。 “低年级放学早,男孩很善良,路遇他摆放糕点的桌子翻了,跑过去给他捡,那天是雨天,没多少摊贩来,他起了邪念,就把男孩拖草树堆……侵犯了。”讲述的声音越来越沉,字里行间透着无力。 雾白天幕悬着的几根粗硬头发似的电线,几只麻雀伏在上头,像几只漆黑的巨蝇。 这个世界。好奇怪。 * 茶水尽而杯底见。 徐昭璃舌尖苦得发涩,尝不出茶水味,也听不见风声。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在发抖,拢了拢薄外套,把垂落的碎发别在耳后。 “那个。” “你们知道那个男孩现在在哪吗。” ? 她们神情残着某种呆滞的停顿。 “听说在仁德医院。”女孩回神。 “谢谢。” 咦。 刚才问出心中疑问了是吗。她有些恍惚。 或许问了。 因为她们正看着她。 因为她在流泪。 “你怎么了?”她们好心递来纸巾。 “谢谢。” 镜面人生 没多久,饭店上了菜。 莉莉也揉着眼睛,缓缓直起身。 “咦,小徐,你怎么没叫我。”她问。 “不好意思,忘记了。”她轻柔地笑道。 “噢噢,快开动吧!”莉莉递给她筷子,很有食欲的样子。 吃了饭和莉莉告别。 思绪很杂。仰视路边高高大大的粗电杆,像恶魔的獠牙柱身。 上一次他无套内射大抵是两周前。 进药店买了验孕棒,收营员的眼神藏着探究与诘问。她低头结账,错过了这一切。 准确来说,是深知这一切。 小男孩怎么样了。她很在意。 如果那不是个小摊贩,而是熟人、高收入群体、关系链大户……他会怎么样呢? 他或许会转班、转学,有可能继续留在本校。他正常的生活轨迹被扳弯损毁,而他要继续承受审视的目光、探究的诘问。 ‘为什么要去帮?’ ‘听说你被…是真的吗。’ ‘你还这么年轻,以后会好的。’ ‘没事,他现在进去了。’ ‘啊,和男的啊……好恶心。’ …… 按着说明书测了。 没怀。 开了花洒,水柱涌出,从发顶浇淋,湿透。低头看自己平坦小腹,要是真有孩子,肚子便会一天天隆起。 直到宽松衣服遮不住,或许会耽搁考试,继而耽搁生活。辍学。堕胎或生子。或许孩子会粘着她软糯地叫妈妈,用那种甜甜的、能把人萌化的小奶音。 一想到这,凉意透渗。 明明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 两周前降温强,因着前段日子日日高温,她的位子又时时受空调寒气关照。即便腰间多裹了几层衣物,寒气仍无法抵挡地丝缕侵入,小腹闷涨,像横了几块钢板。 中午放了学,就近楼下诊所开了药。吃完药总嫌胃里涨得慌,勉强立正身子上午自习,呕意强烈。 班主任的目光扫视着寂静的班级,自然地停驻在这小小突兀,她做了个口型,班主任没太看清,走到她跟前。 她说:“老师,我想吐。” 周围几道稀稀拉拉地目光投来,又低下继续学习。老师招手示意快去。 胃里翻江倒滚得厉害,早上没怎么吃,胃酸上涌。好一会儿,她才缓过这股难受劲,柔软纸巾擦过唇面。 她缓缓走出,拧开水龙头冲手。 很多碎片浮现。 他第一次强迫她之后的第二日。如常行课,她确信无人所知,却总觉纸包不住火,他们的目光里藏着似笑非笑。 那早周珊迎面走来,并未如往常热情挥手,只是浅浅露笑意。周珊会知道吗?她家离学校很近,说不准有撞见他们一前一后进教室。 不知道。 那要告诉莉莉吗?可是该怎么说。 讲述这一切——用什么样的表情?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顶多在接下来的聊天里,对方眼含怜悯与哀伤,偷偷顺着她的心意。 真不好。这种迁就,未免太不舒服。 他怀以怎样的心情呢。 她径直走向办公室,开了请假条,回班拿几本书,陈朝沅眼色担忧,她的空水杯此刻满满当当,冒着热气。 “你怎么了。”他问。 “我不知道。”她低头翻找书本,答。 “不会是……”他没有把话讲完,她眼色讥讽,因着她垂眸,他错过了眼中内容。 “如果是呢。”她轻笑。“那你要做爸爸了。” 他攥着杯子的手一僵。 “不能吧——这个月只有那一次。” “要真有呢。”她轻轻的语调,调情般柔和。 这问题似乎把他问住了。 他久久没有回话。 她收完书,面无表情离开。 回了家找了开药医生。他给她减了量,神色有些尴尬:“可能你吃不了头孢。”“哦好。” 晚上吃了副药,没什么特殊反应,便回了班。他怎么说的?“我…我不是不想负责,我只是觉得太突然。昨天我想了很多,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有。留不留终究是你的自由。” “胃肠型感冒 。”她淡淡地掠他一眼。 “啊?”他有些错愕。 她没再看他,但感受到他松了一口气。 她心里讥笑。 她一直不觉得他有多喜欢她。现在看来确实如此。他最大的乐趣是把她调教成十足的荡妇,然后高高在上地、观望她被情欲折磨得丢弃羞耻,浪荡求操。 她对这一切做出的回应是什么呢?和强奸她的人睡在一张床上,接吻,口交,做爱,侧入,后入,骑乘,内射,灌精! 这算什么? 太可笑了。 这几天她的思绪总是很杂、也很乱。 时常想起小男孩,也时常记起被强迫的自己,那时她那么害怕,他也没停。里面很干他还硬要闯,擦出血丝来。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雨。 橡胶轮胎刮水声。 软软的车胎擦过覆水地面,溅起水花,发出唰唰的摩擦声。 徐昭璃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稿纸写下的“去死”,堆在密密麻麻的式子之间,不算突兀,但很刺目。 明明上一秒还在算式子,不知怎的想起他,笔比脑子快一步。 好容易反应过来,她心头一惊,如此恶毒的咒怨,从前从未有过。 忙换浓墨笔划线条,线条绕成圈,反复打磨纸面,薄薄稿纸上黑墨团深刻。 去办公室抱作业。 赵老师喊住她,寒暄几句,切入正题。 “你知道你同桌怎么了吗。他请了一周的假,听家里说是住院。他天赋是不错的,就是不好学习,这样耽搁,只怕落下更多。”赵老师担忧地说道。 “我不知道老师。”她淡淡地回道。 “我看看。”赵老师打开同陈家父母的聊天框。 陈家父母称自己不便,托老师多多看望和关照陈朝沅。 名义上期盼同学多同他聊天解闷,实际上是因为他们无论如何都无法从他口中翘出住院缘由。 “仁德。”赵老师合上手机,说。 她应允。 她极度厌恶的表情刺痛了他 老师给她开了请假条——下午两节自由活动课。 私心没有叫斯琦。 赵老师很器重她和斯琦。其一是他们成绩优异,其二他俩做事细致且毫无怨言,其叁他们对时间自有把握不担心会耽搁。 到了医院。徐昭璃有意放慢步伐,暗自留意病房内病人,要是能遇上那小男孩也好,她是真想为他做点什么。 仔细留意病房外座椅人们的闲谈。抓关键词,听到男孩,性侵,就读中学名称吻合便会假作无意同他们闲聊。 终于问出病房。 买了一束包好的花,向老板借了纸笔,在花茎间藏便签纸。在他父母上厕所的空当,放置病床头,离开。 深知这一切对他没有任何意义。 但他的家人同样需要治愈。知道这世上还有微光,便不会放弃希望。 接着是陈朝沅的病房。 病房门被打开。 好奇来人,但身上筋骨痛,没掀眼皮。 她面上浮着温柔的浅笑。 “你来了。”他慌忙起身迎接她。牵动伤口,露出吃痛表情。 “没事,伤口痛就坐。”她体谅道。 她的笑容依旧,但不知为何,他心里没来由心慌。他隐约预感徐昭璃将与他渐行渐远。 浓烈的不安、愧疚与后悔高低交错。 病房里,向来有恃无恐的他竟软了半分,请求她原谅自己。 徐昭璃眼色凉薄,笑得妖冶。 表情渐而由温和速添厌恶。 一头黑长直犹如漫画走出的少女,但秀气的手掐住他喉咙,一字一顿地念: .“做、梦、去、吧。” 他无力反抗。窒息感太强,大脑有些缺氧了。她收紧手心,温热掌心贴在他脖颈,无任何旖旎心思,有的只是剧烈的心死。 好一会儿,她才红着眼松开他。 笑道:“要是我胆子再大点就好了。真可惜。” 束缚被松开,他剧烈干咳。 她厌恶瞥他一眼。离去。 他缓了很久才缓过那股眩晕感。 过往岁月像幻灯片。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讨厌自己的呢。 是那一次他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她软声说:“这样好奇怪。”脱出他的手的时候吗? 他压着心酸问为什么。 她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他心里酸胀。 你的柔情小意,温热心跳都属于他对吗。 想起江斯琦。 讲真。 他看徐昭璃的眼神,真的算不得清白。 她是有多钝才没感受到。另一方面又期盼她一直钝下去,要是她知道江斯琦对她……他不敢想。 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将变作泡影。 他一直都知道,如果不是他强制上了她,她这辈子都不会和他有更近一步的关系。他的幸福是偷来的,代价是有情人的错过与命运轨迹的偏差。 不愿再想。 陈朝沅闭闭眼,回校后她还会理他吗——他没有把握。 她能够理解她的处境 周日。 这是她陪蒋温声心里咨询的第叁次。 这会儿是浅度问答,没有避讳她。 医生笑容温和,循序渐进问了几个基本问题与心境状态。 他答得很中肯。甚至答得很贴近标准答案。如果不是徐昭璃发现他手臂的刀痕添了几道新的,她还真信了。 渐而问题入深。 医生示意她到外等待。 不久后。 蒋温声没什么表情地从里面出来。 看到徐昭璃,浅浅笑意出露。 “干嘛骗医生。”她冷不丁地问。 “我不知道。下意识就答了。”他表情有一刻的错愕与迷茫。 蒋温声在这种时刻常显得异常脆弱。 “可这样对你病情没好处。下一次想清楚了,再如实告诉医生,好吗。”她柔声细语,哄孩子一般耐心温柔。 他抬头,眼里有笑意,灿灿星光。 “好。”他乖巧道。 一个常年把刀片反扣手心的人,遇上了喜欢的女孩,学会攥紧拳把鲜血收容手心,然而还是顺着指缝流出来。 事后他讲出了缘故。 他爸好不容易给他打个电话,本来他还有些高兴,但他爸字里行间暗示他去给他妈妈做思想工作,就为那点共同财产分割。 真的恶心。 徐昭璃听后,表情肃正。拿过他手机把他爸联系方式全拉黑,并对他说‘不要让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耽搁你。他的错误不应当由你买单,别再伤害自己身体了。这世上还有很多人在意着你。’ 你呢。你在意我吗。 无可救药地期待着那两个字。 正常行课的日子。 司莉照例找她玩。 她性致缺缺。却因着起初露出的笑,司莉没有觉察到她的情绪,闲适地聊着。 “不开心的时候总觉得哪哪不自在。四周被成摞的复习资料围堆着,手脚都不便伸展。” 徐昭璃抿唇。 缓缓开口。 “有时像木偶。被无形的细线吊紧,僵直肢体被任意操控,露出诡吊的表情。” 司莉扑哧一笑。 “昭璃,你这比喻好形象。” 她没说话。 视线像升降台,缓缓上升,在极值处停驻。 望着山那头的电线,自然光在她眼瞳里点出色彩。 良久,她闭了闭眼。 “我是说。 我正处于这样的境地。” 司莉愣住了。 而后的两天,司莉都没有主动来找她。 直到第叁天。 司莉小跑过来,给她递了个条子,又急急地回去,像是忌惮着什么。 她摊开白纸。 “小徐。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我为你感到担忧,不知道怎么帮助你。如果你愿意说,我自愿当你的树洞。” 这是第一段。 “小徐,下次我们能做同桌吗?见今她——最近怪怪的,虽然她明面上没说什么,但只要我和别人走近了或是找你玩。她会露出冷哼讥讽类的表情。我真的不知道她怎么了。而且最可怕的是上周六我回家,那道路很空旷,细微声音很容易被感知。好像有人跟着我的。因为有极短促的手机铃声很快被掐断。那铃声——我真的没办法不怀疑她。” 这是第二段。 往后翻没有了。 回想前几日前的体育课,罗见今牵着司莉,迎面走来。莉莉很高兴地同她打招呼,她热情回应。但罗见今只是浅浅看了她一样,便拉着莉莉走了。 ? 她和她……没什么矛盾啊。 于是不在意地抿抿唇,进了教室。 现在看来——算是有迹可循。 靠身体上位也是种本事 刚好这两天,赵老师提出换位子。 她顺理成章同司莉做了同桌。 蒋文骏这天来班里借陈朝沅的乒乓球板,身形修长,徐昭璃知道白t下是精干的肌肉,是男性气息喷薄的荷尔蒙。 蒋文骏很快地看了他一眼,速速收了目光。 他活比陈朝沅好。 如今陈朝沅在住院。想到这,穴肉浅浅收缩翕动,半小时前才用震动棒插了十多分钟,贪婪的穴又开始渴望肉棒的填满了。 她咬咬下唇。 没他们她一样行。没必要自找事干。 可是她低估了性瘾的强度。 明明中午尽兴玩了两回,可没过多久,又再次饥渴起来。况且,蒋文骏小麦色的身材,诱惑力爆棚,那张脸更是比欧美男优不知优越多少。 实在抗不过性欲的折磨。 她捞过床头手机。 忍着震动棒的耸动与小玩具吮吸的高强快感,费力地给他发了消息。 “我想要你。” 蒋文骏眼圈一热,呼吸一窒。 踟蹰不前,顾虑万千,痛苦至极。 事实上他从接到信息到做出行动只用了不到两分钟。 八分钟后。 他抵达定位点。 敲门。 徐昭璃穿着吊带裙给他开的门。 小碎花。星星点点。有间隙的、趴满裙。 遂进卧房。 不知该从哪开始。不知那种程度才不算逾越,于是挺直身子站她闺房门口,下面肉棒硬得发疼。 他深吸一口气,缓解难耐。 “求你上我。快一点。求你。” 她一直在哭。 下体骚麻得厉害,饥渴得要命,媚肉欲求不满地瑟缩挤压着。难受,难受得要命。 这人好烦。 来都来了还这么磨叽。 她的指探进穴口,略带暴力地抽插,花穴咕叽咕叽带出些水液,狠命碾压敏感点,快感层层迭加,她现在脑子里除了交配再没有别的 。 不够 。还是不够。 下面的小嘴饿惨了,一个劲吐水,小高潮后身体止不住地痉挛,穴肉还残着爽过的酥麻。 不够 。还是不够。 想被大鸡巴狠狠贯穿操透。 费力摸索,终于找到被她冷落许久的震动棒,抵在穴口,左臂遮眼,咬着下唇往穴里推。 “啊啊啊啊太爽了……蒋、蒋文骏你要是不行你就走,别…别在这当门神。”小脸泪水撒得乱七八糟。 她泛红的鼻尖透着别样的欲,活脱脱一副被凌虐模样。 他活很好(高h) 蒋文骏吞了口水,手臂交叉脱了上衣,露出精干的腰,利索地捞起她,鸡巴硬得过于可观,被布料束缚着,无法径直抵开内裤,便从侧边冒头。 他低头,发现了一个很尴尬的事。 他刚淋浴完便收到她的消息,太着急,没注意内裤穿反了。小心翼翼看她,还好她闭着眼睛,忙着高潮后的大喘气,没有注意。 她的裙摆已经掀起大半,露出腿间风光。蒋文骏小心地分开她两腿,两指撑开,粉红穴肉吸绞他指尖。 好紧好紧。 他脸发烫。心口热热的。 探出舌尖给她舔穴。舌面轻轻剐蹭着穴肉,痒得打紧,徐昭璃难耐的两腿夹紧他颈,小猫似地叫唤。 “痒……痒死了,重、重一点。” 得了她的指示,他灵活的舌不知羞耻地搅弄着,发出咂咂吃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徐昭璃不好意思地喘着,蒋文骏快速地在穴口左右扫荡数下,有点像小孩子吐舌“略略略”的声音,又重重地亲压她穴口,指节按着阴蒂上下揉搓。 徐昭璃小死一回。 颤栗着高潮。 蒋文骏褪下腿间内裤,戴好安全套,大掌托起她的小屁股,在她腰后垫枕,便于出入。 肉棒一点一点没入她体内。 负距离接触。 太紧了,有几次险些从里面滑出来。好在他来之前她已经把自己操得半熟了,入得不算艰难。 他发出爽到骨子里的闷哼。 啊啊啊男色误人,他真的喘得太色气。 “蒋文骏……再深点。”说着小手往下摸索,凉凉的小手,抓着他鸡巴,往里面深压。 他情动得厉害,有技巧地揉捏剐蹭她雪白的大奶。舒服得晕晕的,又贪婪地索求他的唇。 他的吻,他的呼吸。 他深深地吻住她,她乖巧打开牙关接纳他,他下面鸡巴狠操着她的小逼,上面嘴巴操着她的嘴巴。 她受不住时,小舌不好意思地吐露一半,又缩回口腔,红艳艳的唇,乖乖地等待他的入侵。 干得好深。 她眼角溢泪,弓着身子娇淫。 他抽出鸡巴,媚肉还没来得及不舍合上,他又激烈的闯进,直插刮她好几处敏感点。 胯下打桩机似的,不知疲倦地耸动着,额间汗滴晶莹。 她的短甲扣进他臀肉。“啊啊……慢、慢点、要…要死了。”他知道她这会儿快高潮了,下意识口是心非。 于是更为卖力地把鸡巴往更深处送,直干开宫口,她爽得高亢浪叫。 哆哆嗦嗦高潮。小身子一抽一抽的,涎水乱流,蒋文骏勾着她舌头激吻。 后来又干了两叁次。 直接把她做晕过去了。 他本想再来一次,奈何小姑娘哭诉着“小腿……小腿抽筋了。呜呜呜。”他拔出鸡巴,赶不急套上裤子,半跪在床,给她揉腿。 她被伺候舒服了,满足睡去。他给她清洗后,收拾狼藉,后半夜才上床搂着她,沉沉入睡。 性瘾的源头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说是梦,其实是她过往的纪实幻灯片。 第一次手淫是初叁。 那会儿升学压力过重,她头脑整日被知识点塞得满满当当外,心里压抑的情绪也越发渴望喷薄。 临近中考,因着疫情网课缘故,百日誓师生生逼成十日誓师。宣誓的时候,妈妈的微笑浮现,她那一刻好想她们。 昨天她物理选择题错了叁个,老师批评她粗心并打了她叁个手板,她心里很伤心,在厕所隔间抹完眼泪才回去,可是她鼻头红红的,还是能被看出哭过。 名句默写也记混了一句,李老师提醒她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她低头说好。 ……还有许多,都是小事,但一齐压上来,难受和压抑便与日俱增。 知道妈妈爸爸很忙,不想让他们操心。她犹豫了很久,终于摁下拨通键。 那边响了很久的铃,接听。 “怎么了,小昭璃。”妈妈的声音听上去好温柔,但她语调急急的,又在忙…… “妈妈。我…” “林女士,办公期间不能闲聊。”那头清冷男声传来。 徐昭璃默默闭口。摁了挂断。 晚上林嘉怡给徐昭璃回了电话。 像孩子似的给她抱怨新来的总监老找她茬,指定是嫉妒她的才华。徐昭璃扑哧一笑,软软地回应妈妈:“说不定是爱慕妈妈的美貌。”林嘉怡后背一凉,江枳渠阴侧侧的目光直插她后脊骨。 “小昭璃好好说话,爸爸听着呢。”江枳渠走近,靠近声筒说道。 徐昭璃笑声欢快地从那头声筒传来。 一家人闲聊几句,夜深了。便招呼徐昭璃快睡觉,明天还要上课,徐昭璃欢喜下去,摁了电话,厌厌地躺倒在床。 不知道怎么就哭了。遂越哭越伤心。 哭了很久,突然想起李老师说明天要抽人答问,便忙打开浏览器搜索答案。 那时网络环境不算纯净,常有许多叁流小广告在界面弹跳,过去她习惯开无图模式,今天忽地心痒痒,想看看…… 是一个AV网站。 女优卖力地舔弄着男优的阴茎,表情谄媚讨好,她觉得很不适。退出点了个别的,男优扯着女优的乳头,把两个奶尖拉拢,女优露出吃痛表情。一连找了好几个,才勉强在欧美专区找到合心意的。男优身材很好,肌肉紧绷而有力,埋在女优两腿间舔穴,他真的很会,也很会干。女优发出爽媚的喘,媚眼迷离,也不克制音量,顺遂快感拔高叫床声。 徐昭璃脸蛋红红,吞了口水,想实践…… 关了手机。 把手洗干净,回想着影片,指尖抚上小豆豆,只是点了几下,快感很新奇。她双腿大开,轻轻揉弄着那处小珠子,没多久便哆哆嗦嗦高潮了。 初尝情欲,难控情绪。又多放纵了几次,每次自慰后,紧绷的神经会得到舒缓,很容易沉沉睡去。 渐而痴迷性快感。 再后来。她对性的依赖越来越强。 她自己都能感受到已经成瘾了,固然心慌,可也不敢告诉妈妈,某天全副武装到无人售货厅买了根震动棒。 有了震动棒,瘾便也没那么可怕。 再再后来。 每当她感到压力的重量,又没办法将它挪开时,瘾便会犯。 其实是恶性循环。 因为每当她遇上不愿直面的事,便会自我逃避式地,选择以性高潮消磨所有。 现实依旧是七零八落散作一地。 于是再次陷入糟糕境地。 cp头子 第二早起床蒋文骏已经离开了。 外面天刚蒙蒙亮,这会儿起床洗漱,再出发到校的时间完全足够。 他留了个条子。 “今天一整天都要训练,不能陪你了。明天再约,随叫随到( ?° ?? ?°)?”。 不知怎的想到他说这话的表情,她被逗乐。 担心迟到,赶忙起身迭被,麻溜洗漱。 上午的课程较轻松,一上午很快过去,放学并未如常回家。 小区门禁坏了,回家吃饭得一系列登记,麻烦死了,她皱着小脸。司莉看出,便邀请她到寝室吃泡面。 等待泡发时间。 “在看什么。”徐昭璃微微躬身问道。 “!”莉莉像炸毛猫咪,秒回道:“没什么没什么。” “哦~”她俩对视,徐昭璃一副‘小妮子有事瞒我’的表情,点点头肯定自己猜想。 “才不告诉你。”司莉加深笑意。 徐昭璃无奈摆摆手,虽然莉莉撤得快,但还是凭本事瞟到了一点。 “牙给我磕崩了。硬糖不早说。” 她猜。定是莉莉又在带团伙磕cp了。 莉莉磕cp惯犯了。 有时还很执着按头磕cp,徐昭璃笑称‘得亏是我,别人是不是该愤怒了’,司莉满脸感激要抱抱,又说‘别人我只按半边,只有你——’司莉表情深情无比。 从前她问过莉莉为什么这么执着磕cp,莉莉表情苦涩浮现。 她说这年头假丑恶太多,磕娱乐圈真真假假塌了又太膈应人。不如磕身边人,再怎么也是日日在眼皮底下活跃着的,磕得放心。 磕得放心。徐昭璃咀嚼这四个字,配着莉莉沧桑神情,竟找出些喜感,扑哧笑出声。 江斯琦吃完饭。 从书架第二层抽出词典。 他长指捏着词典边沿,翻到特定页码,展露出卡在正中的小照。 没有人知道,清高矜贵的班长,在内蕴厚重、书香浓郁的古汉语词典中,藏着最低调、最虔诚的情愫。 江斯琦垂眼观小照,那些画面又浮现眼前。 那是某次月考。 下午有两堂科目要考。 教室前半的窗帘早已隆重拉上,室内呈厚重的灰,众人在肃穆的沉寂里入睡。 后窗却没拉帘子,大敞着。 江斯琦合了课本,毫无目的性地,往后掠一眼。 万籁俱寂。 唯徐昭璃与光同尘。 她的发侧夹着发卡,发卡外是亮粉色的壳,内有可流动的绚丽闪片,星沙一样。 外头自然光投进来。 倾洒她侧身。 水蓝色羽绒服称得她愈发肤白。 温软的脸蛋沐浴在光里。 她卷翘睫毛是漂亮的蝶。 优雅扇动翅膀。 下一刻就要起飞。 低眸翻页。 美好得像一幅画。 知道赵老师信任他,忙时把监控交给他管理。很罕见的,他以权谋私,当即在手机界面按了录制,事后截图打印出小照,卡在书页内里。 监控画质很好,画面是彩色。高度还原了瞬刻的绝妙意境。 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万物于蒙昧中沉寂。 独独一片青色,在雨浸过的灰色墙角,翠绿地开。 暂时搁置的道德 徐昭璃侧兜手机震动一声,划开锁。 “今天降了2°,记得加衣服。” 杜陵贺。 她表情淡淡,手指把红点拉至一旁,删去聊天框。 她点进新的聊天框。 “在哪里了。” “操场。” “我现在来找你。” “嗯。我就在器材室这边。” “我在你后面。” 路旁灯光昏暗。他从暗走向明,走向她。 五分钟后。 在蒋文骏的单间。 徐昭璃扣子被解开了三颗。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颈肩,她有些发痒,身体往后挪,但腰肢被他扣着,她下意识躲痒的动作倒像是在同他调情。 他的唇一路向下,锁骨下尽是他湿润的吻,隔着她内衣,他牙齿轻咬被他撩拨得发痒的乳尖。 这几日降温,她多加了几件衣物,为了防勒穿的是超薄的内衣。然而现在脱得只剩开了一半扣子的薄衫,奶尖还被他含在嘴里逗弄。 她因快感弓起身子,忙推他的头。 再这么下去她会发出奇怪的声音的。 “好了……快点开始吧。”她催促道。 “好。”他把她的奶罩推堆至她锁骨处,一手扣着她后脑勺,另一只手专心揉弄乳波。她冰凉的小手滑至他胯间,顺畅地拉下他的裤链。 他似乎被她的主动弄得有些羞涩。 因为她明显觉察口腔里与她纠缠的舌顿了一秒。 她被亲得麻麻的。搂着他的手有些脱力,另一只手倒是紧紧攥着他的男根撸动。 似乎嫌不够,小手从侧面捞出肉棒,上上下下有规律地律动着。 蒋文骏在她手心交代出来。 眼含抱歉地扯过湿纸巾给她细致地擦手。 高潮余韵还没全散,理智先回笼。 她太熟练了。 哪怕他理论储备足够丰富。 也不免自卑。 她更喜欢他吧。他们那么早就开始了。 觉察到他的走神。她有些不满。 威胁地收紧手中肉棒,他吃痛闷哼,不自觉带点怨念委屈意味。 “等等。你先松开我。”她脸色泛着情动的粉,他松开手,她由先前的被他压着的姿势转作双手撑着床面的后入式。 他被刺激得有些呼吸不畅。 久久没有等到他的回应,况且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她羞臊得塌下腰,主动放弃这种尝试。 塌腰后反而更易干进去。 他扶着肉棒,龟头挤进穴口,她难耐地咬唇。艰涩开口:“进来…进来呀!”他怕弄疼她,不敢太深,她无奈,直起身摆出后入姿势,自己套弄起来。 她的臀部时而碾撞着他的小腹,他倒吸一口气,快被她时浅时深的套弄搞疯。 两分钟后。 她再度气喘吁吁地塌下腰。 “累了?”他笑道。 她把脸别到一边喘气,眼神有些失焦,脑子混沌到没法对他的话做出回答。 身下发狠地打桩,每一下都把肉棒肏到更深处,两人交合处一塌糊涂,他索性伏在她后背深插。 她脸色潮红朝向一边,他盯着她殷红的唇,唇与唇相贴。 出气口被堵住了,她有些缺氧。 “干嘛。一会儿。一会儿再…我现在很累。” “小腿酸不酸。”他笑问。 “有一点。”毕竟先前一直伏跪在床,膝盖也有些泛红。 他拿出衣柜里的筋膜枪。 她疲惫一扫而空,一脸惊骇地反问。 “这是男用的?” “男女都能。”很快反应过来她的误解,他颇为无奈地解释道:“这是筋膜枪,舒缓肌肉的。” “哦。哦。”她想把刚才的自己抽死,脑子里都是些什么黄色废料。 还不是怪陈朝沅。 他总能隔几天给她找点新鲜玩意儿,时常颇有兴味地欣赏她被玩具干晕过去的媚态。 ——— ————————————————— 带病码字。大家将就着看吧呜呜X﹏X,这么久没写,只希望没有变味! 大家更喜欢看肉还是剧情呢(都不喜欢就不说了哈哈哈哈) 写肉好难呜呜呜,但我会克服的【泪眼】 被揶揄。被误会。小蒋很无奈。 “我给你按一下腿吧。不然明天会酸痛的。”他按了按钮,筋膜枪剧烈抽搐,他在左臂试了试,电量挺足。 “不用了。太麻烦你。” “没事。你把腿伸直就好了,无聊就玩会手机。” “嗯。”被他温和地打开腿,她有点不好意思。以及尴尬。 右手臂下意识想要盖住眼睛,但他停留在她面部的眼神已经收回去了。 碾震过小腿,大腿根,手臂,腰部…整个人仿佛置身水床,耳边恍然有清澈水液晃动声。 她咬着唇,尽量不让他看出自己的动情。 不得不说,真的很舒服,酸痛肌肉受力均匀,他这么按着,浑身的压力散退不少。 渐而把手机放置柜台,合眼小憩。 休息了半小时,窗外已经被刷黑了大半了。 “你平时住这?”她问。 “也不全是,训练频繁时就住这。” “挺好的,离教学楼很近。” 他粲然一笑。 “对,但对我来说都一样。” 徐昭璃低头穿鞋,问:“你待会儿会累吗。训练。” “应该不会。我现在还能去跑个1000米。”他调笑道。 “真的呀。”她半存疑,眼皮下敛,又说:“那你身体素质还蛮好的。” 昨晚的纠缠历历在目,他咽了口水,慌张地把眼神转移至玻璃窗。 他怎么这么正常的一句话也能听硬。 她抬眼便撞见他胯间的鼓包,男性气息蓬勃,垂下眼。 精力真够好的。 第二天又收到他消息。 “你要过来看我训练吗。” “可以。” 球场上的少年们意气风发。 一轮比赛下来,队员们微喘着,扯起衣服下摆擦汗,他貌似在和队员谈天,笑起来很开朗。 他额前黑发被汗水打湿些许,反而衬得眼睛更黑亮有神。 他没看到她。 走近了。她倒是看清他们的动作。 队员们笑着调侃蒋文骏来一套精神小伙标志动作。他也很来劲,食指与中指分开,架在唇角,舌头左右来回极速滑动。相当灵活。 像一只勾着长舌捕食的青蛙。 “蒋文骏上次的美女加你你通过了吗!”这话一出,人群爆笑。 “就是。还有上一周。那女生好像姓李是吧。齐刘海。”“诶,我记得是空气刘海波浪卷。”……好看戏的队友补充道,笑意压不住。 蒋文骏不明所以,一头雾水,迷茫地笑问:“不是……我什么时候。” 他话没说完,忽然明白什么,顺着他们揶揄的目光往后看。 徐昭璃眼神默然,嘴角似而噙着浅笑。 蒋文骏被她看得发毛。 “你听我说。他们开我玩笑呢。” “哦。”她低眸笑道,从他的角度看去,她的弧度没有笑意。 步子没停,只不过是朝反方向行走。 蒋文骏难得对队友露出威胁警告的表情,队员看出他真恼了,便放了揶揄的心思。又忙忙碌碌地为下一项目做准备。 学以致用。 “你……没生气吧。”他小心翼翼的措辞。 “没。不过。我们还是终止吧。” “真是他们开我玩笑,我发誓。他们说的那些女孩我真的不认识。” “哦。我们还是告一段落吧。”徐昭璃露出略微惋惜的表情,其实内心暗自窃喜,正愁怎么和他断联,机会这不就主动撞枪口上了。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去做体检,并且结扎。我没有他控制欲那么强,未来你只要想了,随时可以对我说拜拜,我不会纠缠你的。”他言语间尽是真诚。 有点心动。 “好。”她说。 他纠结解释的郁闷一扫而空,眼底种满灿灿向日葵。 阳光懒懒地贴着他鼻梁,光晕也偏爱他,徐昭璃恍惚了一瞬,从没想过他们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以这种关系相处。 徐昭璃心跳漏了一拍。 如果一般的男高开朗程度是十之六七,他一定稳拿十分。 由内而外、由衷的积极。 因而她依着他的脚步,两人并肩走着,往运动场走去。 “蒋文骏。你跟我玩呢。跑哪去了,过来训练!”清脆口哨声响起,教练厉声呵斥道。 “你等等我啊。”他讲完便快马加鞭集合。 这一项目是——引体向上。 大多人做到15个脸便涨红得充血了,蒋文骏耐着放弃的念头,在他们终点基础上又做了三个。 “可以嘛蒋哥。平时没看出来你这么厉害。”有女生在一旁,表现欲自然会膨胀。大家都心知肚明。 “去。”他给他递了个“好好说话,不然撕嘴”的眼刀。 引体向上结束。短暂休息。 “诶,李极快过来给爷爷做拉伸。”一个男生拔高声线,对人群喊道。 “去你的。玩什么鳖孙游戏呢。”被叫李极的男生神情微恼,眉头紧促,但看他撅起的屁股,心生一计。 顶着胯撞他屁股。 “你大爷的李极!!”自称是爷爷的男生大吼道。 他的反抗完全没有博得李极的怜惜,反而更来劲地攥紧他的腰乱撞。 !? 徐昭璃还是第一次撞见这种场面。 两个男生……在青天白日下做着不可描述的运动。 她觉得稀奇,看得十分入迷。 “擦伤难免的。不过只要不伤到骨头都没什么大事。” “……” 蒋文骏没等到她的接茬,好奇看向一旁的她。 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俩交配。饶有兴味。 蒋文骏忙捂住她的眼,把她勾进怀里。“别看。都是些糟粕。”他清朗的嗓音喷洒在她耳垂。 眼前忽的一黑,她还有些不满精彩部分被打断了。而且他忘了捂住她耳了。 因而她听完了全程。 欧殃攒着力往后踹他,踹空了,两人双双倒地,扭打在一起。后知后觉先前被女孩窥了全局,臊着脸分离纠缠不清的躯体。 “嫂子好。嫂子我们先走了。”两个男生急急忙忙跑开,互相怨着对方怎么不早点提醒自己。 蒋文骏看她一脸学到了的表情,觉得事情不太妙。。 果然,他拉伸时她就静静地站在他身后,回忆着先前两个男生的姿势。 但迟迟没行动,似乎在计算成功的可行性。 短暂的犹豫后,她试探性地顶他臀。 “你后入我!?”他脸皮“噌”一下红透。 “咳咳。他们俩是同吗。”她试图转移话题。 “不是。只是直男的小把戏。”他笑道。 他知道她只是觉得新鲜才尝试,因而没打算纠结。她递了台阶便顺着下。 女孩子之间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嘛。 自她上次看望后,陈朝沅接下来的几天在强烈的忐忑与不安度过。 在台前结住院费。 医院正门外的天空不加遮掩,大方展示自己的辽远。但天空灰蒙蒙的,麻雀的棕乌色羽毛仿佛不是天生,而是在烟囱口睡了一晚染上的。 几只麻雀尖起嘴叽叽喳喳地吵嚷着。 陈朝沅闻到空气中淡淡的土腥味。 长久凝视着大门框不住的阔大天幕。 远边那头的山脉拢在迷蒙里,像吸了霾的花菜,呈灰青色。 要变天了。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晚自习。 离打铃还有十分钟。 这回儿是最热闹的时候。 司莉叽叽喳喳地和后桌女生聊得火热,笑得前俯后仰。后排的罗见今神情冷漠,却也没死盯她们。 她看到。她还叹了口气。 果不其然大课间司莉上厕所的空当,罗见今便来找她了。“徐昭璃,你能不能帮我给她解释一下。”语调藏着几分小心翼翼。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罗见今。 意外之余,神识回归。“两个人间的矛盾还是得当事人自己说开。” 罗见今神情有些不知所措,细眉微蹙,笑得勉强。“你会为我保密吗。”她问。 徐昭璃点头。 “我可能。是真的喜欢她……但她一直向我表明的取向是异性恋。我太在意她了,我真的很怕失去她。之前你们走近了我都会很嫉妒你。不好意思,希望你不要生气。我跟她也不是为别的,她那几天对一个高一学弟尤其上心,放学还约一起回家,我单纯怕她有危险才……” 她眼眶湿湿。鼻尖红红的。 徐昭璃递给她几张纸,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她讲开。” “不知道。过两天的,估计她现在还在生我气。”她此刻就像丛林里迷途知返的小鹿。 徐昭璃由衷地笑了。 “嗯。强扳直女确实很难,那你打算告诉她你的心思吗。” “……” 森林里的小鹿撒野蹦跳,一个不设防撞向大树树根,脑子晕乎乎的,又迷路了。 “没事。慢慢来。”徐昭璃帮她理好一角外翻的领子,温和安慰她。 司莉回来后。 徐昭璃把刚刚罗见今塞她手心的糖递给她。“谁给的呀。”司莉笑道。 “今今给你的。” 司莉笑容一下子垮掉。“不要。昭璃你还给她吧。” “莉莉,今今已经认识到自己的不对了。” “她如果真认识到就应该自己来我面前说清!”语调因生气遂而加重,“不好意思昭璃,我不是故意对你发脾气的。” “没有哦。我一点也不觉得你凶。” “那就好。”司莉露出小猫咪蹭人手心的乖巧表情,两颗尖尖的小虎牙显得俏皮。 两个女孩子之间因误会而赌气,是很容易讲开、重归于好的。 果然不错。 第三天司莉便开开心心到后桌找罗见今玩了。 不过。之前司莉选择和她坐。 罗见今一旁便自然空出来——陈朝沅的位置。 他回来了。 徐昭璃强压下心口郁结的恶心。 今今同桌不仅脾气大,脑子蠢还容易跳脚…… 某天司莉一脸花痴。 “又在磕cp?”徐昭璃问。 “不是。”她笑得眼睛微眯,小虎牙闪烁。 “什么事这么开心,说给我听听。你看看你现在的表情——满脸春意。” “啊。有吗。”她慌张地用凉凉的手测脸部体温,确实有点发烫。“好吧,我就是觉得今今的同桌长得好好看哦。” 徐昭璃往后看。陈朝沅正捏着尺块走神,他似乎正因某事而纠结,思索无果,渐而自暴自弃地选择逃避。接下来便是把脸埋进臂弯的前兆动作。 很白。像童话里沐浴在月光下,眼神忧郁的王子,眉间蓄着淡淡的愁。 他那张脸确实无可挑剔。 如果人不贱的话。 “……” 她停顿过于漫长,司莉问她怎么不讲话。 她没笑,也没露出异样的情绪。 “嗯。确实好看。” 她听见自己说。 “你喜欢上他了?”她问。 “不知道。我可能单纯喜欢长得好看的。”她花痴之魂再度燃烧。 她暗呼一口气。还好不是。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莉莉了。 没多久司莉对陈朝沅的好感度便急转直下,有如满怀热忱地坐过山车,却因从峰值直降最低点的惊悚,事后透出几丝因错误选择而失控的烦扰。 “昭璃,我失恋了。”她嘟囔。 “哪一位。” “还能有哪一位,我,我啊!” “我问男主角是谁。” “今今同桌脾气好大。我就坐了会儿他的位子,他脸冷了一个度,不小心把他书撞掉了捡起,他让我放那别动他东西……呜呜呜怎么会有这么难相处的人。” 她有些委屈,又道:“还好我不是真的喜欢他,要不然我得哭死。塌房了呜呜。” “没事没事。下次就直接无视他就好了。为这种人伤身体很不值的。”明明她的语调温温柔柔的,司莉还是敏感嗅到其中夹带的情绪。 这、种、人。 ……好像一直没听过昭璃这么形容一个人。 “我不是记得你们之前是同桌吗。为什么分开啊。”她疑惑。 “那如果他知道了是我想你坐的,他会不会生气打我啊。”想到他阴郁的眼刀。她一个哆嗦,作瑟瑟发抖状。 “他话太多了。吵。” 特别是做的时候,话多到想一脚把他踹至地板,强制力迫使他闭嘴。 要讲他的不好,自然是信手拈来。不过司莉没必要知道这些。 因而这是她深思熟虑时刻后给出的回复。 “吵?”司莉简直不可置信。 他看起来一学期没说过几句话的人,昭璃竟然讲他吵?! “不聊了莉莉。我得去办公室抱作业了。” “嗯嗯。好。”她似乎还在消化她们先前的聊天内容。 _ 杜陵贺盯着半个月前她的那句“我们还是不要接触过密为好。”再往下滑,停留在一周前的那句“已经有人在传我们的事了。” 他有些哀怨,她连这点权利都不肯给他。把他当备胎也好,吊着他也好,总比不理他好。 相思病就是这么害的。 爱不能说,怨也不能讲,只能伏低做小摆正位子。 人不自信到一定程度,便容易相信一些虚幻的,没有科学依据的东西。比如此刻,搜索框赫然排着几个黑字“喜欢的女生拒绝了自己怎么办”。 专家逻辑严谨,措辞温和。 “首先,这个时候就不要再在对方面前晃悠了,这个时期厌恶值很容易刷上去。所以,利用这个时间好好提示自己,毕竟‘天涯何处无芳草’嘛。 第二,不要表现出被拒的难堪,大方从容一点,谁没有被拒过呢,内心要强大。 第三,…… 第四,…… …… 最后,一定一定要记住,表白是临近胜利时的凯歌,而非冲锋陷阵前的吹号。” 通篇看下来,他的一切行为,精准踩雷。。。 希望的苗头被不可见的某种因素被扼得死死的。他有种永远没法破开壳子,顺理成章上位的无力。很浓烈的无力感。 现在是被卡在窄瓶口,进退两难。怎么搞都狼狈。 事情要败露了吗 “蒋哥。” 蒋文骏正吃早饭,收到李极的消息。 “怎么了?”勉强空出左手敲字。 “这周五聚餐。” “行。” “带上嫂子。” 蒋文骏被他冷不丁的陈述句呛住了。 “有什么事吗。” “没。哥们都觉得你和嫂子天生一对,郎才女貌很般配,给你创造点机会。” 蒋文骏闻言,喜上眉梢。 “谢了。” “没事。” 他的道谢让李极心情愈发复杂。 他该怎么讲。难道他能说上次他们见了杜陵贺女朋友也叫的嫂子吗。 李极长叹一口气。 他们这些兄弟能做的也只有——把当事人聚一堆,拎清其中是非,以便早日战胜挫折勇摘绿帽。 周五如约而至。 徐昭璃描了素淡的妆容,便同他赴约。 他看起来很兴致很高。 他蓬勃的积极情绪似乎感染了她,神经遂松弛下来,笑意随之累积。 没多久到了他们订的位子。 他们早已等候多时。 李极暗叹一口气。 讲真,要不是怕蒋哥头上绿帽超级加倍,他们也不会搞这一出。 嫂子漂亮又清纯,听说还是个学霸。 可惜唯一的缺点就是爱给人戴绿帽。 “陵哥。你还没到吗。”他怀以沉重的心情摁下发送键。 “没。我得先把家里的猫猫喂了,不用等我,你们先吃吧。” “好吧。” 视线回归方桌。 方桌上的食材寥寥,桌上较突兀的是几盒纸巾,其余相对高度较低。 嫂子低着头,百无聊赖地刷手机。蒋文骏给她剥了个橘子,亲手投喂,身子微微倾斜,同她一起看视频。 画面一度唯美和谐。 身下传来熟悉的渴望。 徐昭璃感到有些不妙,然而解药就在一旁。她摁了暂停,同他对视。 “我想上厕所。” 蒋文骏愣了一秒,对她向同自己报备这种的小事表示疑惑,然而脑子拐弯也就一瞬的事,他很快明白了她话的含义。 “我和你一起去。” 她没应。 起身径直走向卫生间。 哥几个调侃他。 “蒋哥。人家去女厕所你跟着去干嘛。” “就是。你这样是要被当做变态的。” “男人还是要自信一点。” …… 蒋文骏无语。 兄弟们真是太能搞事了。 洗手间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通体明亮,清新干净。 她倚着洗手台玩手机,然而心思却早飞离屏幕框实的小天地。 她面颊潮红,似压抑着什么。 对上她的眼,欲望的色彩斑斓,轻而易举将他拖拽入情欲的深漩,与她共沉沦。 他们互相取悦着对方。 她颈部皮肤光滑而细腻,他吮吻,留下暧昧的湿红。她冰凉的手钻进他的上衣,蹭他腹部紧致的肌肉,快感令人颤栗。 只要再往下一点、 她就会碰到他因勃发性欲而直压小腹的性器。 “你带了吗。” “没,但我已经结了。” 她有些讶异。“这么快?” “对。” 喜提生日聚餐 她踮脚亲他,又三心二意拉他裤链。 他被她突如其来的吻搞得晕头转向,幸福来得太快,沉溺之余又恐慌失去。 连裤子什么时候被褪下的都不知道。 直到她撸动的速度加快,快感迭加之下才意识到先前的沉沦不单单是精神,还有性器官被摩擦刺激的爽。 勾着身子,伏在她肩头喘息。 好一会儿眼神才逐渐清明。 把她的腿架到肩上,把控着力度肏干。 “啊……嗯…真的不会有人突然进来吗。”她的音调因着不规律的撞击而支离破碎。 “我锁上了。”他勾着她舌头交缠。 “等等、” “怎么了。”他放缓速度。 “冷……”她费力挪开贴着冰凉洗手台的屁股。 蒋文骏搂过她,抱在怀里肏。 迷离之间,窥见镜子里淫荡的自己。 又怯怯地埋回他怀里。 坏心眼解开他衬衫扣子,摁他乳珠。 他似乎完全受不了这种玩法,喉间溢出极度暧昧的喘息。 左手扣着她腰部,发了狠往深处肏,右手摁住她作乱的手。 差点被他操到宫口,她心有余悸。 于是老老实实窝在他怀里挨操,要真操狠了便施几成力道掐他腿肉。 他不设防,被掐狠了,拧着眉,面色颇为潮红,眼眶泛水光。硬生生被她夹射,吃痛着缴械。 不知道的还以为挨操的是他。 而另一边。 就在他们在洗手台激吻的同一时间点。 哥几个面面相觑,但欲言又止。 于是都相当有默契地划开锁,群里交流。 “你们说蒋哥干嘛去了。” “我猜激吻去了。” “真是精虫上脑。” “咋办。陵哥快到了。” “没辙了。这顶帽子戴实了。” “……要不,要不咱们就别管了吧。本来也是别人私事,真要把一切摊开了讲,大家都尴尬,不是吗。” “我认同。对了,顺便一问,我们什么时候开饭。【流口水】” “快了吧。” “行。我猜他们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等会菜齐我们就吃吧。” “赞成。” 开吃没多久。 杜陵贺抵达目的地。 “陵哥。随便坐。”李极爽朗邀请。 “好。”他的左边空出两个位子,碗筷齐全但没人。 “还有人没来吗。”他问。 李极扯谎很有一手。 “蒋文骏和他同学。不过他最近可能吃坏肚子了,跑厕所了。没事,不管他。” 杜陵贺半信半疑。 但也没多纠结,拆开封碗筷的胶纸,开始进餐。 饭中。哥几个一会儿祝他前程似锦,披荆斩棘,同他碰杯;一会儿祝他身体健康,万事顺心,又被灌水…… 杜陵贺不明所以,问:“怎么了大家。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李极脑子转得快。 “嗯?陵哥今天不是你生日吗?” “我生日?”他一脸茫然,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难道是我记错了?”李极面露苦恼,抓耳挠腮。 “我生日在下个月呢。但还是谢谢你们。” 他举杯回以他们热忱。 大家一起戴好了。 进餐到一半,隐隐有尿意。 正欲起身到洗手间解决。 李极按下他。 笑说:“先吃先吃,一会儿冷了不好吃了。” “我……” “欧殃。给陵哥端几盘毛肚。”又侧身对他笑道:“这的香油涮毛肚简直绝了。试试。” 他们一向热情,杜陵贺并未因此起疑。 但他看着热气蒸蒸上腾的火锅,不由在心里发问。 火锅……为什么会冷? 他总觉得哪怪怪的。 欧殃执漏勺给杜陵贺捞了许多熟食,食物香气铺满而来。他渐而沉浸于食物的美味。 趁着他吃得火热。 群里消息轰炸。 “所以蒋哥真开大去了?” “两人一起?开玩笑呢这。” “现在咋整。【流汗黄豆】” “能拖拖久是多久。” “我猜他俩不可描述去了。” 欧殃脑里浮现那张清纯无害的脸,敲字“想象不出来”。 “你最好别想。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徐昭璃穿好衣物先往外迈。 正要回座,忽然看到熟悉的脸。 完蛋。 欧殃率先看到徐昭璃的。 徐昭璃和欧殃在对视的电光石火间悟出某丝不妙。 停顿脚步,看向蒋文骏。 “我唇膏好像落在里面了。” “我去给你找。你先出去吧。” “嗯。” 欧殃边低头艾特李极,边模拟被呛而致的咳嗽。 看到消息的李极面部一僵,忙扯着笑给杜陵贺夹热菜,而且夹的还是汤面吸满油脂的蔬菜。 杜陵贺不愿扫了他的兴致,耐着性子慢嚼,结果辣油入喉,不禁咳嗽连连。李极忙抱歉给他递纸。“不好意思啊陵哥,我听说吃蔬菜可以避免长口腔溃疡,忘了蔬菜在红汤很容易吸油。” “没事。” 杜陵贺咳出泪花。 无暇顾及他物。 徐昭璃趁着他咳得厉害,连忙离开。 “我先回去了。东西找不到就算了。sorry,下次再和你约饭吧。” “啊。不再玩会吗。” “不了。” “打不到车就打我电话。” “好。” 蒋文骏在她出去没多久也出了洗手间。 大家很默契地都没再提起有关“到底是谁女朋友,以及这顶帽到底该颁给谁”这事。 蒋文骏瞥见杜陵贺,有种被捉奸在床的错觉。但面上依然沉着坦荡。 杜陵贺那股猛咳的劲过了,抬眼与他的目光撞个满怀。 “嗨。好巧。”蒋文骏听见自己说。 杜陵贺只是浅笑。 毕竟他们没那么熟。 也不是很巧。 骗子。 蚂蚁在冰冷的瓷砖上爬行。 又爬到她指尖。 她小心捻起它,放回窗台。 侧目观一旁的窗台,覆一层薄薄细沙,几颗粗石砺充当装饰。 窗面不干净,灰蒙蒙的。 想到今天同蒋文骏刚做完,差点正面迎上杜陵贺,她就尴尬得头皮发麻。 杜陵贺的喜欢令她诚惶诚恐。 他太好了。 而她不值得他这样做。 她利用他的爱慕,自是不安有愧。 可他好像不怎么在意的样子。 追她大半月没进展也没不耐烦。 而且他从没干过对她不利的事,按理说,她该明确表达态度,不应这样吊他。 而且。 这段时间和蒋文骏联络密切,他们常聚一起打球,穿帮是难免的事。更何况被动地等到那会再想着处理,事情会更棘手。 所以该怎么拒绝他。好苦恼。 下了课,外出清醒微微昏沉的头脑。决心先把这事撂一边,过几天专门把人约出来讲明。 徐昭璃洗完手,抬眼。 镜的一侧几个男生正路过。 瞥见杜陵贺,假作不知,拧开水龙头,仿佛要永永远远地洗下去。 “小昭姐。”他叫住她。 眼神示意几位好友先走。 徐昭璃自知逃不过,调适好表情,冲他笑道:“诶,你怎么在这。”边从包里抽出纸巾,细致地擦手。 为什么她一个单身狗要承担这么多啊! 欲哭无泪。笑着面对。 不喜欢我干嘛吊着我呢。 你把我拉黑了吗。 你只是利用我对吗。 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为什么不找我。 所以我要怎么做。 …… “小昭姐。我没换手机号。”他声线平缓,听不出情绪。 言外之意,这半个月她完全可以任选任一时刻、任一地点同他讲明。 然而没有。 她选择了冷处理。 她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他背着光,眼瞳色很深,仿佛直透过肉身看穿了她。 她极力遏制撒腿逃跑的念头,深深望进他的眼。 “嗯。我知道。我正好有点事要和你说。但现在快上课了,晚上吧。”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只能感受到脸部肌肉微微发酸。是在笑吧。希望是。 杜陵贺表情有所松动。仿佛受她的话触动,一如往日的温润再度回归面容。 “嗯。” 徐昭璃同他道别后离开,直达拐角处才暗透一口气。 谁说青涩的好把控。明明压迫感十足。 杜陵贺目送她离开。 笑容也在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时殆尽。 骗子。 _ 下午课上完后,他同她在第二运动场约见。 “抱歉,杜陵贺,我没法喜欢你。”她说。 杜陵贺反复筑牢的精神大厦被她轻轻一碰,整座大厦轰然倒塌。 面上仍是平静。眼底有霜。 _“你一直在骗我。” “没有。” _“就有。” “没有。” 她抵死不认。 他站在黄绿交杂的堆迭叶隙间,静静的看着她。 他的眼神很淡。很冷。 深秋的寒气浸润入体,寒气宛若藤蔓缓慢攀延至全身,他淡漠躯壳里裹着的脆弱内里被刺破。 然而她只能看见他温润的笑颜,以及开合的唇。 “小昭姐。你利用我也好,玩我也好,亦或是别的动机。都没关系。我不在意。”他顿了顿,笑意遂经情绪中转站而全然卸下。 “可是,你不能以这种理由把我推开。我不接受。”他的言语平缓似一条缓慢流淌的河流,仿佛可以随意改道或断流。然而每一个词句都坚定到不容驳斥。 “……” “这段日子我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前提是你得仔细考虑,要不要继续。当然。你完全可以选择拒绝我抛弃我。不过,你可能很难甩开我。”他眼里盛着笑意,独属少年的青涩气外溢。 如果能忽视话语中透着的淡淡威胁意味,画面会更唯美。 他没有给她留作反应的时间。转身离开。 叶子一片接一片的落。 黄叶环着树根,地面铺散了薄薄一层。 她蹲下,静看叶的脉络,手指碾压枯叶,发出脆响。新落的叶片下坠,伏在她肩头。 她侧目拾起。 拍净衣物上的碎屑,朝教学楼走去。 器材室的纠缠 “在这里?”蒋文骏轻咬她下唇,舌尖与她相抵,交缠深吻。 托着她的臀,将她柔软的身体放平于软垫,跪在她身侧,牙齿小心地咬开纽扣。气息喷洒在她肚脐处,她不耐受地弓起上身。呈一道漂亮的弧线。 他眼神一暗,加重了落在她小腹的吻,自锁骨而下,延一路濡湿酥麻的吻痕,肚脐边镶嵌两排浅浅的牙印。 食指掐阴蒂,力度不大,但很要命。 她面色泛粉,眼含春水波澜。 “别玩了。快点。”她推挠开揉弄乳房的手,他好看的手背隐露青筋,指尖薄茧时而擦蹭乳头,涩得要命。 被催促也不恼,他好脾气地舔舐她小巧的耳垂,另一只手也毫不含糊地掏出内裤里硬得冒水的肉棒。 缓慢地上下撸动。 她不安分的手自他内裤边沿而入,捏他根部,冰凉的指尖又滑蹭过棒身,虎口圈住龟头打转,食指抵住马眼,指甲抠挖。 “痛。”他难耐蹙眉。 她这才大仇得报放过他。 “别磨蹭。”语带浓烈的不耐。 想到十分钟前的那则消息,心里烦躁更盛,暴虐的破坏欲升腾,隐隐有爆发征兆。 蒋文骏再迟钝也觉察到她死命压制的负面情绪。却也没法帮她消解。只可安分地顺从她的指示。 膝盖抵开她并拢的两腿。两腿间的穴贪婪收缩着,跃跃欲试吞吐他粗长的性器。 龟头一点点没入她的身体,他低头看两人交合处,她那处乖巧收容他的硕大,甚至还致命地收缩诱他抽插。 他脸发热,视线锁向她殷红的唇,她的口微微张开,难耐喘息,像是舒缓因他侵入带来的异物感。 她鼻尖冒出细汗。眼角沁着泪液。 他本想停下供她喘息,可隐隐作痛的马眼提醒着他。他的自作主张会引起她的厌烦。他只好硬着头皮全根没入。 好紧。 他尾椎发麻。一方面她的紧致逼着他缴械,另一方面他为她所默许的负距离深入而感到颤栗。 她愈渐滴水不漏的完美微笑让他心堵。 活生生的人就在他手边却似远隔天涯,只有在真切干开她宫口的瞬刻,他才能恍惚地喟叹。他真实地拥有着她。 “啊……”她小猫似地呻吟着。 两臂撑在她腰侧猛肏,顶到G点她眼色片刻失神,唇角无意识的清涎下挂,他敛着无限的爱意同她深吻。 身下毫不怜惜地大力碾压敏感点,手指圈在穴口打转,猝不及防摁压她脆弱的阴蒂,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直逼得她抖着身子高潮。 痉挛的穴肉不要命地夹他肉棒。 他没忍住,被她夹射,浓白精液汹涌地射进她温热的穴道。 撕裂 他大手温柔地抚她光滑的背部。 两具赤裸的肉体迭在一起,他眼色无比爱怜地顿在她耳垂,蓄着复杂的爱意。 让他生,也随时让他痛不欲生。 滞闷的心脏因这淋漓的性爱而短暂搁置。 温热的幸福感再度流回体内。 她敏感地捕捉到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心一横,掐他的臀肉。清凉气息喷洒在他耳侧。 “再来。” 他无奈起身,松开他所贪恋的温热,结束温存。 “这个体位怎么样。”他托着她柔软的臀,龟头抵压在泛红的大腿根。 “不。”她脱开放置腰间的手。伏跪在柔软的垫面,软垫受力形变。 “这样。”她抓着他发硬的肉棒,抵在穴口,低垂着眼,脸色潮红地等待他的进入。 从他的角度,她好看的腰线一览无余,睫毛黑密而清晰,脸部绒毛逆着光,细软而乖顺。 这使他顿生罪恶感。 天使在堕落。 陈朝沅难遏内心狂喜。 罪大恶极的作恶者被赦免,惊异后猛蹿的狂喜显得有些失真。 是真的。 他脑子反复拎出她简短的讯息。 不可置信的喜悦再次席卷而来。 _ “对不起。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发誓 是最后一次,我会向你证明,我真的不会再伤害你。好吗。” “。” “真的。真的对不起。” “好。” “真的吗。真的吗。你在哪,我现在好想见你。” “器材室。给你半小时。过期作废。” “好。好。我马上过来。” _ 汹涌的喜悦有如排山倒海之势,近乎压倒他,他反复调整呼吸,颤抖着拧开器材室的门。 黑暗扑面而来。 “嗯……再深一点嘛…好爽…你怎么这么厉害。”她甜的发腻的喘声从靠里的暗室传来。 他滚烫血液瞬刻凝结,冷意呼啸着灌满全身各处。 “啊啊啊啊啊干到子宫了……呜呜我会怀孕的……”她软绵绵的控诉反倒像在调情。 蒋文骏伏在她背脊肏干,舔吻着她颈部细肉,眼神略有讶异,一是她少有的甜腻骚话,而是她已知自己结扎却忧心怀孕。 然而她甜腻喘声直冲他颅顶,勾着她软舌舌吻,心脏软得一塌糊涂。 陈朝沅匿在一片浓黑里,看不清表情,唇角勾起一抹嘲弄。 他是谁。 他是谁。 他是谁。 他的血液已然凉透。 笑不出了。 他精致的五官隐隐透露出狰狞。 缓慢地往声源贴近。 意识神游。 她还从未在他身下叫这么骚过。 她只有被他磨狠了才会红着脸小声叫老公。在他耳畔好听地喘。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忘了。 他已经踢开半掩的门。 门撞在墙面,发出刺耳的响声。 呼吸震耳欲聋。 对峙 蒋文骏舒爽的表情瞬刻僵住。他看向来人,恐惧从头顶冷冰冰浇下。 徐昭璃娇喘未停,在死寂的空间显得异常刺耳。似乎不满他的停顿,她自发撞上他的腹部套弄。 而这幅图景刺激得陈朝沅脸部狰狞更甚。 蒋文骏摁住徐昭璃白嫩的臀肉,企图阻止她。“继续——继续啊!”她脸蛋红红,小脸埋进软垫,像是有些怕羞 。 蒋文骏依然未动,甚至身下有软下去的迹象。 半软肉棒从温热的穴内滑出,顶端的精液滴至软垫。 他被强力踢倒。 他每一拳攒着极致而暴虐的恨意。 他的喉间很快有血腥味传来。 他咳了两下,费力地喘息着。 陈朝沅手心被尖锐的玻璃片划破,鲜血顺着透白玻璃片下流,下滴。 他笑颜里尽是疯狂,他手心的血糊住了蒋文骏的眼睛,视线渐而模糊。蒋文骏神情淡淡,带一点必然的神情,默然地闭上眼。 玻璃片扎进他的胸腔。 鲜血缓慢流淌。 陈朝沅松开脱离的他。 捞过一旁的她。她捏着刀片,快刺入他喉咙的前兆。 他的手臂替他挡下了死亡。汹涌地奔流着泪流般的血。 满是血污的玻璃片抵在她喉头。 他笑道咳嗽:“宝贝别动。老公怕你没命。”徐昭璃眼光一暗。这个疯子。她的小腿出卖了她的恐惧。 对死亡本能的恐惧。 “有种你就杀了我。” “宝贝别气老公。这么多天没见,是不是想死老公了,别急,老公马上给你。”他笑得胸腔震颤,边拉开裤链,把软塌塌的鸡巴放出来。 在她腿根磨了几下,便威猛地竖起来。 徐昭璃被气得脸通红。死命踹他,换来的是更紧的束缚。 “别动。老公压枪呢。璃璃是想老公给你口湿了插进去,还是想老公不做润滑强奸你。”他掐着她的下巴,威胁的气息喷洒在她脆弱的脖颈。 她的两臂被他攥得死死的。毫无挣脱的可能。她尖利的牙撕破了他的唇。 血液顺着他白净的锁骨下流,显得脆弱又色情。 他掰开她紧锁的两腿。 鸡巴顶进穴肉。 就着先前的精液顶撞。 她纤细的手臂被他用碎布条捆了死结,因着她的挣扎而勒红一片,她的手被高举过头顶。 他扣着她的胯死命冲撞,像是要把穴里的不属于他的精液都撞出。他俊俏的面目微微狰狞,脸侧残余着先前她的指甲刮破的血痕,整个人透着一股一条路走到黑的疯狂。 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瞳贪婪地锁住她。倒映出她姣好容颜。爱恨交织。 他太懂她的身体。 她身子颤抖,拼命忍耐着极致的爽意。 穴里精液已被高潮后的淫液冲刷带出。 碍眼的东西顺着她雪白的腿根流出,他近乎癫狂而狰狞的脸色才微微和缓。 反目 “贱畜。”却又因她的恶毒的咒骂而面色微变,眉间渐而粘带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暴虐。 怒极反笑。 “别激怒老公。老公住院住得有些丧心病狂了,宝贝知道老公心里多难受吗。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老公——反而跟那烂货搅在一起!”他表情愈发失控,“烂货”两字咬得格外重。 像是想到什么,他眼光逐渐聚焦。 笑意又回归面容。 “宝贝告诉老公。跟那烂货上床没有?”他的唇已经结痂了,此刻蹭在她柔软唇面,有些发痒。 “戴套。”她压着恶心,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 “不。”他轻笑道。 她答非所问即是否认,他心情愉悦不少。 自发忽视半小时前被自己的好兄弟翘墙角的事。 “你没吃饭吗。操得一点劲都没有。一点也赶不上他,活好又体贴。”她有意激怒他,欲使其失控攻其软肋。 很遗憾的是。 他不仅没生气,还竟然好脾气地笑了,然而下一秒的举动另徐昭璃双瞳骤缩。 ! 他,他居然—— 他竟然把内裤塞进她的嘴里!! 他被她一脸不可置信外加极端嫌弃的表情逗乐,他笑得狡猾而揶揄。 “口交不会怀孕。”他边操进深处边伏在她耳边喘息,朝她耳洞口吹气。 她下意识躲却没躲开。 “干到宝贝怀宝宝好不好。”感受到她的瑟缩,他笑道,慢条斯理地说:“老公都想好了。老公辍学养孩子,璃璃安心高考,考完就和老公结婚,怎么样?” 徐昭璃再次被他的无耻恶心到。 然而欲出口的咒骂全然被堵住,化作呜呜的嘤咛。 他舔去她的泪水。 色气的舔她的唇面。 舌尖碰到唇上的痂,露出星点吃痛表情。 又扳开她无意识合拢的腿肏干,像一台机器进行着剧烈的活塞运动,先前由手臂涌出的鲜血滑蹭在她细腻的肌肤,血迹已然干涸。 她嗓子有些发哑,闭上疲惫的眼。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平放至软垫干燥处,抽出包里纸巾擦净她肚皮的浅浅血污。 不带欲色的亲吻她柔软的脸颊。 凝视她的睡颜。 冰凉的脸面贴在她肩侧,贪婪地吸入独属于她的淡淡香气。 好一会儿他才眼含贪恋的起身,在目光触及至不远处尸体般的男体,先前温热的眼色顿时坠入冰窟。 他面色漠然到近乎残忍的地步。 他踢踢他手臂。 没反应。 啧。 蹲下细看他被乱七八糟的血污染的面容。 过往无数的记忆涌入头脑。 然而他的冷峻没有半丝松动。 他平静地扫视着死尸般的昔日好友。 施力碾踩他的掌背。 什么狗屁兄弟。 他下垂眼睑敛尽浓重嫉妒。阴暗地期待着好友的死去。 排除异己 陈朝沅掀起裤管,撕一块裹小腿的白纱,擦拭手心干涸血液,腿部隐隐有撕裂感。 她那相好下手真够狠的。 事后也不忘给他添新伤。带着好动的侄儿,美名其曰关照他,却面色温和责备在他伤患处作乱的侄儿。 天真可爱的侄儿吵着要给他削苹果,手一滑,苹果扑咚掉进垃圾桶,刀子刺啦划开纱布,也划破皮肉添增新伤。 杜陵贺这才对侄儿露出勉强算得上叱责的严厉,侄儿边揩眼泪边抽泣着道歉。 杜陵贺气恼不过,面露无奈,这才拎着侄儿领子阖门而去。 可从始至终,他视线从未有过偏移,仿佛床上躺着的不是活人是死物。 陈朝沅一口邪火压在心头。 该死。 落井下石的贱货。 她已经醒了。 “他呢。”她眼色深幽,面色平和。 “死不了。”他语调平缓。 “谁和你做朋友真够倒霉的。”她捡起一旁手机按了号码,手掌摁着软垫费力起身。 步伐踉跄。 好在玻璃片扎得不深,虽气息孱弱但生命体征平稳。 “怎么没见你这么关心我。” “你最好祈求他没事。” 他无所谓耸肩。 缓步起身,揽过蒋文骏。 “走吧。” 白底绿字。刷白建筑物镶着“仁德医院”四字。 陈朝沅抬眼,神色嘲弄。 他们倒是有缘。 徐昭璃落座冰凉铁椅,垂眸,安静琢磨外衣拉链。他们并肩而坐,沉默没有理由。 陈朝沅侧目。 她的发尾有少许灰尘,他勾起几缕,顺下尘灰。 “把手拿开。”她表情厌厌。更多的是不耐烦。 “这么凶。”他轻笑。 “不是说好再给我一次机会。”他懒懒的倚在铁椅,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指。 她抬眼,撞进他含笑的眼。 “你嘴里有几句话能信。” “伤哪了?” 言外之意。他兑现了来之前的许诺,他确然未伤她半分。 “明明答应过我的。”竟带几分委屈的控诉。 她不应。他又说:“明明答应在一起。” 她眉心一跳。 他还有脸提。某天被瘾折磨得直降阈值,饥不择食时,他磨着性子吊她,前戏做足了,该脱的也脱了,偏不进。 意识涣散。她隐约记得自己应了他。 “那又怎样。”她起身。 他牵住她衣角。商量的口吻。 “一周,就一周。一周之后,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接受。” 病房空旷且冷清,只有窗边两盆绿植单调点缀。如同温热手指触上医用器械。 玻璃窗半敞,秋风浩荡,室内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白床单下盖着的是他多年的好友。 多年好友?她心中讥讽。 心下改了主意。 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眉目间浸润着宽恕的雨。几乎是极微的叹息,她面容映着自嘲式的妥协,浅笑里漾几丝无奈,对上他漆黑的眼。 缓慢地踩过冗长思绪,恍若历经一番激烈斗争,本体破败不堪。她艰涩开口。 “要是你再真诚些就好了。” 他收紧了搭在掌心的手。十指相扣。 “会的。”他潮湿的吻落在她耳侧。 她跌在他怀。 ———————————————————— 虽然同桌不配拥有这么多福利,但为了名正言顺ntr,还是有必要的。接下来的走向还是值得期待的~ 面子是不能不要的。 好大的雨。 雨点啪嗒啪嗒摔向书桌,水珠四分五裂。 桌上未收的稿纸,黑墨迹浸染开,糊成一团。 合上大敞的窗。 小心收捡与桌面亲密相贴、皱巴巴的稿纸。细致捻去纸屑,擦净桌面。 “叮咚。” 来人令她略有讶异。 “你爸回来了?” 他脸侧挂了彩。薄衫挨着下巴处的扣子全开了,锁骨有淤青。 “嗯。”极浅掠进她的眼,黑眼仁缓缓下滑,搁在门弦。他轻声应道。 雨后凉风钻进他袖孔。 “快进来吧。”攥着门把,她敞开门。 徐昭璃进了浴室,打开花洒,调适好温度,柔声唤他。 “要洗个澡吗。” 他垂头坐在沙发上,闻言看向洗手间,黑眼瞳稍聚亮色。 “我……我没带衣服。” “没事。我房间衣柜第二个抽屉里有干净里裤,待会儿给你拿出来。” “哦。好。” 流水声漫漫。浴室内白气缭绕。 流水摩挲结痂伤口,意料之中的刺痛感。 他草草洗过身体,换上她的衣裤。 衣物散发洗衣液清浅香气。 “床我铺好了,不过我可能还得背会儿书,困可以先睡,不用等我。”她笑道。 “嗯。”径直走向床,在她一侧落座。 床铺较宽敞,被套分开盖。 两人之间默契空出一个玩偶的距离。 他微蜷着身体,好像睡了。 其实还很早。 她背完两章节清单,又记了20个生词。 可燥欲念头并未有所疏解。 好烦。 可是不能。 他不问她家里哪来的男士内裤。 她也不能凭着一己私欲拉他下水。 谁也不能越过这条线。 这是他们的默契。 他们背对背相睡,白色被单将他们分隔。 可是。 真的好想……好想做爱。 揩去无意识的生理泪液。 忍住自慰的冲动。 看来得先把杜陵贺哄好,晾他一周了,十有八九还生她气呢。 难顶。 敲打手机半屏键。 糟糕。忘关静音了。 “你要出去吗。”他声线清明。 “……昂。”她轻咬指尖,犹豫几秒,又说:“看电影。”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他说:“帮我也订一张吧。” “看什么呢。”她问道。 “和你一样吧。” 她顿了几秒应好。 “不会打扰到你们的。” “嗯……好。” * ‘您有一条未读消息’ 杜陵贺划开锁,掠一眼备注,闭屏。 结果还没过30s,贱手不长记性,又摁开屏。 “多卖了一张票。” “有空吗。” 附图是一张电影票。 喜上眉梢,手比脑子快,立马敲“好”,自行打包白送的样子,显得整个人特别便宜。 反应过来简直想一个大嘴巴抽死自己。 看这贱样。 整整堵了一周的郁气,人家不咸不淡唤一句,马上就能耷拉着舌头,巴巴上赶子舔?! “小贺,怎么了吗?”铁筷同瓷碗频繁相触,纪娉没法忽视儿子骤变的情绪,美丽脸孔流露忧心神色。 杜陵贺回神,低头看碗,碗边胡乱沾几簇捣烂的白米粒。 他快把米粒挖穿了! 冷汗直冒。只希望妈妈不要觉察。 “没……妈,我等会儿要和朋友外出。”小心翼翼地用铁筷尖端拈去碗边米粒,尽量用平调语气。 “好。玩开心点。”纪娉忧思卸下,美丽而无神的眼眸,温柔注视着他。 “嗯。” 饭后,杜陵贺洗净碗,喂过猫猫。 柔声道。“妈妈,我出门了。” 纪娉的应声从不远的卧房传来,杜陵贺把钥匙揣入里兜,阖门下楼。 路途中反复告诫自己得强硬一点。 不能再那么轻易把她原谅。 对。一开始就得把底线划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