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低级趣味》 写在前面的话 写情色小说是很多年之前就有的想法,具体是个什么故事,也认真构思过一阵,但都是空想一阵,被生活中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最重要的是,作者身处之地,近年舆论愈发趋向收紧,连普通的创作都是一件奢侈的事,何况是情色小说。 谈及初衷,一方面是自小到大,看了不下几百本情色小说,作为日常慰藉的其中方式之一,我觉得自己有义务,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另一方面尽管已经进入网络高度发达的时代,仍有人对文字保持敏感,具备阅读能力,我希望能为这些人做一些什么。 最后,是我希望能在一个自由的创作环境中,体验并尝试一下无拘束的写作,尽管可能情色小说会变成纯粹的色情小说,尽管彼此撕下面具后只有纯粹的欲望与发泄,但只要能让荧幕前的你,因为我写的东西而产生快感,于我而言就是一种莫大的成就感,类同厨师做的菜肴被吃的干干净净,我喜欢,并且也追求这种感觉。 鉴于很多方面的考量,我承诺我的文字不会收费,或只收取少量象征性费用,因为我不会去将其兑换,也没有获得收益的任何预期,所以希望大家看得开心、充满快意。 当然,每个人的追求与期望不尽相同,无论是为了收益抑或人气,总归需要一个目的来做行为驱动,纯粹的为爱发电,可以写几天,可以写几万字,但不能为爱发电到几千天,几百万字。 我的目的就是寻找对我的文章或是其中的dirty talk,有感觉有兴趣的且属性为M/SUB的女性,交流沟通。 所以当出现如下情况时,我会进行停更、不更、开新文等行为: 1、生活、工作等方面出现临时性事宜,无法进行更新。 2、写的很烂,导致无人阅读。 3、有人阅读,无人留言私信。 4、寻找到符合心意的人,没有时间再进行更新。 5、其他可能出现的情况。 如果后续确实有人愿意与我交流,我会考虑开一个Twitter或微博,便于联系。 谢谢大家。 寻常生活的其中一面 早上九点零五,李忘踩着点走进办公室,手上是楼下便利店买的饭团,两瓶无糖茶饮,因为公司只有热水,所以他只好每日上来前,买两瓶喝的,逢上搞活动,叁瓶打9折,他就买叁瓶,用手夹着上楼,每天早上都是强行把自己从被窝里拉起,好在公司离家近,十分钟的路,但每天这个时候,都是李忘一天中最恍惚的时候,扫了眼办公室,七八个人,稀稀拉拉,两叁个坐在位子上,电脑开了四五台,几个迟到大王估计都还没到。 李忘坐下,开了电脑,拆开早饭的包装,打开一个每天早餐时观看的本地论坛,边看边吃,《儿子才3年级,说话已经带儿化音了怎么办!》、《为什么老是有会所打电话给我?怎么回事?》、《夫妻两人都失业了,苦透苦透》、《老破小有爱情吗?》,翻着一个一个的帖子,李忘吃完了早餐,喝了口饮料。 “大猫你天天喝这个,这个有这么好喝嘛?”坐在李忘隔壁的叶恬恬问。 大猫是叶恬恬对李忘的称呼,其实李忘并不知道这个称呼从何而来,也问过叶恬恬,但因为时间太久,当事人也想不起来了,一种说法是因为李忘长发,平时除了吃饭也不扎,披着,胡子也是随机性刮一刮,当年——2016年,迪士尼有个片子叫疯狂动物城,大家摸鱼的时候一起看,里面狮子一出来的时候,叶恬恬就叫,李忘李忘,大猫大猫,后来大家就跟着叫大猫,如今6年过去,当时的同事早走得差不多了,人都换了叁四拨,也就剩了叶恬恬一个人还这么叫,另一种说法是因为李忘中年发福,性格如猫,具体表现就是懒散,雷打不动睡午觉,不定闹钟就不起,起床了也是上网浏览网页,对于任何升迁事宜丝毫不关心,事儿能不做就不做,十足一只猫,又因为大,故此称为大猫,对于前一个说法,李忘觉得有点胡扯,对于后一个说法,李忘一半认可——认可自己性格如猫,但拒绝认为自己大。 ”不好喝啊,就是因为不好喝,所以才每天喝。“李忘说。 ”啊?为什么啊?“叶恬恬睁大眼睛,疑惑地问。 叶恬恬可以说是李忘进入职场以来,唯一承认的朋友,在李忘的心里,关系依照亲疏程度应该是:讨厌的人——无感的陌生人——客气的点头之交——能说几句话的同事——能聊点儿闲天彼此爱好有共同点的同事——不需要考虑时机不需要防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关系好的同事——朋友。 再打个比方说,朋友就是可以占用李忘私人时间的人,对于工作、同事,李忘对于这条线卡的很死,上班时间怎么聊怎么玩都行,下班对不起,是我自己时间,不吃饭不逛街不聚会,家里忙,抽不出身,下回一定,有什么事儿,明儿再说。 但是叶恬恬例外,这六年,看她失恋过两次,哭的梨花带雨,从小家教甚严的她到二十五六岁没喝过酒,前两年,忘了具体哪一年,耐不住她要求,带她去了一次酒吧,光喝酒,安静,灯光昏暗,播放舒缓纯音乐或老旧英文歌,遍地私语的那种酒吧,小家伙叁杯啤酒下去眼睛就开始起雾,絮絮叨叨说自己的感情经历,再叁杯,路都走不稳了。 叶恬恬平时挺社恐,和人说几句就脸红,不止一次被老板袁宿当面批评,说话这么轻,谁能听到你在说什么,叶恬恬还一个劲对不起对不起,也不知道为什么和李忘就不社恐了,那天李忘坐她对面,听她说,自己就谈过两次恋爱,每一次都很认真爱对方,但为什么越爱对方,越信对方说的话,什么都给了对方,对方反而就不稀罕了呢,李忘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好继续喝酒,说着说着,叶恬恬就舌头打结,断断续续,说李忘大她四五岁,是她哥哥,李忘吓了一跳,没认,什么哥哥妹妹的,太暧昧了,也知道叶恬恬属于酒后胡说,果然,第二天就忘了,再也没提过。 其实公司之前就有人怀疑李忘和叶恬恬有一腿,但经过更长久的观察,证明确实没有,叶恬恬后来和前男友复合,李忘也有个女朋友,要说暗里有没有搞到一起,大家也没有探究的心思,说白了,上个班,聊个闲天,混个时间,谁也不在乎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谈资多的是。 其实叶恬恬挺多地方是戳李忘性癖的,最戳的那一点无非是叶恬恬那种社恐自卑逢人就道歉透出来的抖M气质,而且叶恬恬还经常穿丝袜,戴个眼睛,胸也很有料,身材算是微胖中的极品,特别是屁股,形状极其饱满,被裤子撑得紧紧的,但不管怎么说,到底是朋友,你也不好去问人家太露骨的话题,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况叶恬恬有男朋友,自己也有女朋友,虽然也差不多算是分手了。 情人在分手边缘只敢喝汤 五点多,李忘关掉几个正在浏览的网页,关了电脑,走出大厦,回到家,客厅灯亮着,虞镜莲正蜷着腿看剧,李忘脱鞋,从屏幕前走过,进房,关门,虞镜莲眼神不动,两个人在彼此之间仿佛不存在一般。 这样“冷战”已经持续多久了?或许说冷战都是高估了两人的关系,他们确实是男女朋友,起码在当时、曾经,尚有激情的那段时间,但李忘知道,自己从未喜欢过她,有的不过是新鲜感带来的一段性关系,况且这段性关系也并没有给李忘带来什么特别愉悦的感受,去年冬天一个晚上,李忘刷着一个bdsm基调的app,看到一个属性标记为m的用户发帖,说自己房租快到期,求同城住处。 李忘知道这种帖子多数是骗子,即使不是,愿意提供住处的男人肯定多的是,别说在这样一个app中,这意味着什么,哪怕是在正常的社交媒体中,都足以令人遐想,但还是回了一句:我这里可以,有兴趣联系我。 没想到几分钟就收到了好友申请,四十分钟后李忘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还真是一女的,个子矮了点,瘦,拖着一个差不多她一半人高的行李箱,表情忐忑,看到李忘开门才拍拍胸口说,我还以为遇到骗子了呢,给我一个假地址。 我还以为你是骗子呢,李忘心想,但还是将姑娘迎入屋内,屋子不大,四五十方,姑娘一进屋,就问,你有室友么,会不会不方便?李忘说,没有,我自己一个人住,姑娘眨眨眼,道,你一个人租这么一套么,这里地段这么好,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李忘边给她倒水边回,不是租的,自己的,我就一打工的,姑娘摇摇头道,我才不信,打工的能在这买房呀,哥哥你肯定是什么高管吧? 高管个p,李忘心里想,对她的第一印象就觉得这小姑娘有点明显的、不加掩饰的势利。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也早看过一些新闻,说有一些女生用身体换房租什么的,见怪不怪了,只是没想到这种事会轮到自己,反正双方都各取所需,你要的是人的身体,人要的是免费居住,合情合理。 我呢,不是什么高管,就是一混日子打工的,我呢比较懒,吃的也都是外卖,平时也没什么娱乐活动,所以这房子看着没什么生活气息,厕所在那儿,你呢也别觉得给我添麻烦什么的,我相信以你,想给你地方住的男人多的是。李忘递过水,道。 姑娘接过水,甜甜一笑,道,哪有呀,都是想占便宜的,要照片的,想聊骚的,问一些奇奇怪怪的,也就你什么都没问就让我来了。 是么?李忘道。但心里不信,男的喜欢打嘴炮的多,但面对这样一个女的,再嘴炮也不至于说什么都不付出,哪怕酒店开几天房呢,但既然她这样说,李忘也懒得反驳。 当晚,两人就上了床,水到渠成,谁也没矜持什么,虞镜莲洗完澡就进了李忘房间,1米55的个子,80多斤的体重,像个性爱玩具一样被李忘折着腿,一下一下使用,虞镜莲脱掉浴巾的时候,小小的,仅堪一握的乳房,下体浓密的阴毛,纤细的腿,身材比例极好,李忘将她揽进怀里,嘴唇刚触到,虞镜莲就伸了舌头,呼吸变重。 还真是个有经验的骚货,李忘心想,手顺势握住虞镜莲娇小的乳房,用力一捏,虞镜莲便发出娇喘:哥哥,再用力点。李忘手一用力,问道,用力干什么啊。虞镜莲吃痛道,用力,用力捏我的胸。 什么胸,再说一次,是捏哪里。李忘逐渐用力,将这个乳房揉进手掌,虞镜莲道,是,不是,不是胸,是奶子,奶子。 李忘松开手,两根手指轻轻捻住虞镜莲翘起的乳头,道,是骚奶子,记住了么,说完,用力掐住乳头,拉起,虞镜莲张大嘴喘息,道,知道,知道了哥哥,是骚,骚奶子,骚奶头。 真乖,李忘拉着虞镜莲左乳的奶头,右手两根手指直接插入虞镜莲的嘴里,虞镜莲马上含住,用舌头刮着李忘的手指,虞镜莲口腔内湿润、烫热、唾液浓密,随后拔出,带出一串口水,抹在虞镜莲的奶子上,笑道,猜到你骚,没想到骚成这样,被不少男人玩过了吧,骚货,喜欢被玩么? 虞镜莲边喘边否认,没有,没有,人家没被男人玩过,是哥哥太会玩了,啊,李忘伸手,一巴掌扇在虞镜莲的奶子上,道,我他妈问你喜欢被玩么。 喜欢,喜欢,骚货喜欢被玩,哥哥继续揪,啊。 揪什么? 揪我的,啊,奶头。 不对。 啪,又是一巴掌,扇在整个乳房上。 是,骚货的,啊,骚奶子,骚奶头,哥哥揪得我好爽啊,好用力,奶头要坏掉了。 李忘松开手,往下探去,入手出一片阴毛,你这骚货的毛还真多啊,继续往下,已经湿了一片,手掌上感受到肉洞的潮气和湿热,李忘直接掰开虞镜莲的阴唇,两根手指尽根而入,直接到底,啊,哥哥,要死了,好舒服,李忘不理虞镜莲的发浪,直接两根手指快速抽动,没几下房间里就响起了噗嗤噗嗤的抠弄声音。 哥哥,好快,太,太,啊,太快了,下面,骚逼,要被你,抠飞了,哥哥,你,啊,到底了。李忘掐住虞镜莲的脖子,手更快速地在她的肉逼里进出,真他妈贱,认识半小时不到就自己送上门被干,臭逼贱货,你自己说你是什么东西。 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虞镜莲被掐着脖子,喘着说,是,是贱货,哥哥的贱货,臭逼认识哥哥不到半小时就,哦,哥哥,就,啊,就被哥哥抠臭逼了。 你这个贱货叫什么名字,连名带姓说。 是,是,哥哥,贱货叫,啊,叫,虞,虞,镜莲,啊,哥哥抠到骚货的逼芯子了,好爽。 李忘松开掐着脖子的手,反手给了虞镜莲一巴掌,道,老子让你连名带姓说。 是,对不起,哥哥,我错了,我,我叫,虞镜莲,虞镜莲是个,啊,哥哥,慢点,虞镜莲是个,啊,贱货,认识男人不到半小时就分开腿给,哦,抠自己的小臭浪逼了。 拔出手指,李忘看着手指上不停往下滴落的骚水,伸到虞镜莲面前,虞镜莲马上伸长舌头,舔舐,好好吃干净你自己臭逼里流出的水。 是,哥哥,我乖乖吃,吃干净了,哥哥继续抠。 被扇肉屄的鸡巴套子 李忘将沾满虞镜莲自己口水的手指,缓缓在虞镜莲的外阴上摩挲,手指触碰到两片软嫩的肉唇,粘腻,色泽暗沉,中央那个不断往外冒水的肉洞倒是一片红嫩,李忘用手指按住凸起的阴蒂,慢慢转动,虞镜莲猛然一抖,道:“哥哥,这里,这里,不行了,贱货好痒啊,嗯...嗯....哥哥...” “被几个男人玩过了,逼都被玩的这么黑?”李忘夹住她的阴蒂,拨弄。 “没...没有...人家....没被....男人....啊...你...嗯...嘶......好舒服...” “还说没,到底几个?”李忘松开阴蒂,一巴掌扇在虞镜莲的肉穴上,啪,溅起了一丝粘液,“操,扇你的狗屄穴你也能兴奋,说! 哦...我要被你...玩死了...我说...6个...我被6个男人...哦...别打了...哥哥...我被...不...是小贱货...臭婊子...被6个男人操过...” “喜欢不喜欢被扇逼穴啊?” “喜...喜欢...好舒服?” “那你这个臭贱货最喜欢被扇哪啊?” “都...都...都喜欢...贱货被扇就觉得好羞耻......好...有感觉...最...最喜欢被扇耳光...扇奶子...扇贱货婊子不要脸的臭骚逼...哥哥想扇哪里就扇哪里” 看着虞镜莲发情的骚样,流着口水,发抖着说这么下贱的话,李忘狠狠抽了虞镜莲的骚逼二十下,抽完,一股混合尿液的水从虞镜莲的下体里流出来。 “操,抽逼还能抽失禁,你真他妈没药救了” 但这好歹是家里唯一的床,没办法,李忘也只好停下,让虞镜莲去洗一洗,然后自己换了床单垫被,换好,虞镜莲还没出来,李忘去卫生间一看,虞镜莲正在淋浴下,一手抠弄着自己的骚逼,一只手掐在自己脖子上。 见到这样的场景,李忘忍不住走进浴室,一把将虞镜莲推在墙上,指甲掐着她的肉臀,脱了裤子,整根肉棒刺进虞镜莲的骚穴,一下到底,立马发出扑哧如同放屁的水声,狠狠抽动几十下,李忘低头一看,肉棒上都是虞镜莲泄出的浓密白浆。 虞镜莲的肉穴比他预料的好操多了,暖,烫,紧,这肉壶用起来是真舒服,视觉上,瘦小的1米55的虞镜莲,撅着和自己身材不相称的肥臀,好似一个飞机杯般,被他这样使用,李忘淫虐之心渐起,一把抱住虞镜莲,让她双脚凌空,手撑着墙,狠命在她骚逼内冲撞。 “咿呀......咿咿...额...呃呃呃.........” “贱逼,被操的人话都不会说了是吧”李忘抱着虞镜莲的手用力,不管是什么位置,就对着这里的肉掐下去,“操你妈的母猪婊子,人下贱逼也贱” “对......您说的......呃呃呃......对.........虞镜莲.........人.........下贱......她的.........啊.........到底了.........插到......宫颈.........啊......好深......好深......飞起来了......她的......啊...逼也贱......贱死了.........” “狗几把套子,你是干嘛用的,说” “是给......给......哥哥......给爷......给亲......亲爹......您操的......用的.........哦.........好爽......给您当肉......套子......灌精......撒尿.........用烂逼......给您洗脚......给您当烟灰缸.........亲......亲爹......爽死了......” 听到这些,李忘快速挺动十几下,一股浓精直接射进虞镜莲的体内,再动几下,叹口气,将肉棒拔出来,只见虞镜莲本身紧窄的肉逼口子已经扩开,一股一股的白色精液正从逼口流在大腿上,李忘松开手,虞镜莲双脚甫一落地,再也承受不了,软软半跪在地上,大口喘气。 故事中的其中一种故事 就这样,虞镜莲正式在李忘家住了下来,其实也没什么所谓正不正式,和李忘想的一样,各取所需的事,李忘自己还觉得自己占了便宜,房子是现成的,吃的本来自己也要吃,无非多一张嘴的事儿,不算什么问题,李忘这个年纪,也不会幼稚到去问虞镜莲,我们算什么关系,30出头了,再说什么谈恋爱,喜欢你,这种话,李忘觉得矫情,也很可笑。 这种话十几岁,自己信,不止自己信,也希望对方信,二十来岁,能真心说出口,但已经不在乎对方信不信,现在,既说不出,也不存在相信与否。 在李忘看来,最好的关系,无非是能同时满足精神需要和生理需要,人,作为高级动物,仅仅是脱裤子交配,不说什么虚伪的道德、自我、社会,就说出于基本的、人活着的需求满足,太低级了,近年来中文互联网上造词无数,其中有一个词,贤者时间,特指男性,就是这意思,李忘称之为,虚无。 因为你不能说你的存在就是为了找个人做爱,当然,这事儿也分很多种,每个人的要求、审美也都有高低。有人还性冷淡呢,有人荤素不忌肥瘦不跳,有人觉得性癖邪恶,不能统一综合来说,只是李忘觉得不能这样去活,纯粹的靠生理需求去应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问题,别人怎么想不知道,反正李忘觉得自己不行。 但精神需要显然是较高的一个范畴,它很难将就,也很难配合与表演,具体是看电影的口味,生活闲暇的乐趣,平时看不看书,看什么书,甚至还要求两人的时间尽量一致,你天天加班996,他朝9晚5,一天能碰上面说上几句话就不错了,谈什么精神需求,这种事,就得建立在一致上,太乐观,圆寸,积极阳光的,就别去找悲观长发阴郁的,走不到一路上,硬要走最后也是互相骂傻逼收场,觉得这个世界是叁角形的,就该找同是叁角党的,你想被伤害,就得找个愿意伤害你的。 精神需求涵盖几乎一个人每一角落,你自己照照镜子,你能变成今天这样,不是一晚上形成的,你的遭遇,你的童年,你心里某个曾经永垂不朽最后塌掉的信念,用笔画不出的阴影,你对一件事的反应,组合起来,才成了你,你有你喜欢的东西,不喜欢的事物,饮食口味,深刻,肤浅,其实没什么谁高谁低的,有标准么,谁定的,其实有,及格线,公认的,但多数人不认,那就等于没有。 你爱看马田史高西斯,他觉得小时代是有史以来最好的电影,确实没什么高低,只能说有差异,而且这差异不是靠言语、行为可以抹掉的,我的建议是别聊,如果非要聊,当然,可以说一开始被冲昏头了,她特别漂亮他特别帅,或者一见钟情什么的,这种不在常规范围内,这种性质的上头,就算是杀父仇人不共戴天都可以放到一边,激情么,是不需要讲道理的,既然不需要讲道理,你就不能把它纳入理论范围内,上头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打一炮,多巴胺分泌过后,抛开快感、性、得失,你还是要回现实世界的,就问你,事后烟的时候,看喜剧之王还是看小时代,你可以说你喜欢小时代,那就看小时代,我可以认为你是发自内心说出这句话,不违心,但我也认为很大程度上你是没爽够,你还想打第二炮,或者这么问你,你能看几天小时代,仔细想想,别杠,别一开口就是一辈子,我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精神需求是需要多重对口,不仅是对电影音乐文学生活饮食遇事的品味、态度,更多的是对哪些东西构成了你,这个事儿很难对口,多数人遇不到,但是遇到了,就可以走近对方,也很难再忘记对方。 所以,降低点要求,活着别这么累,在李忘看来,能一起看看电影,打打游戏,做做爱,一起,共同,干点什么,本来一个人的世界,合理、和谐地加入一个人,这就是李忘最向往的关系,至于你说这是什么关系,炮友,朋友,男女朋友,挚爱,不知道,对一个没定义的事儿,它就是没有名称,你想叫什么都行,只要你高兴。 但虞镜莲似乎并不这么想,半个月不到,在某一次欢好后,她问:“我们算什么?” 李忘点了一支烟,很老实道:“不知道,你希望是什么?” 虞镜莲道:“我想我们是男女朋友。” 李忘沉默,吸烟,虽然不过是个名义,但李忘确实并不喜欢她,将就都不想将就的那种,从第一次见到虞镜莲,他就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这个女生不是能和他窝在家里不管窗外的类型。但出于什么,拖延,不想拒绝,顺其自然,还是什么,未知心理,李忘附和道:“好,那就是男女朋友。” “yeah~~~”虞镜莲抱住李忘,小小的身子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既然是男女朋友,那就免不了要进入对方的生活,他们一起看了两次电影,第一次是李忘挑的,诺兰的《致命魔术》,看到一半,虞镜莲说记不住外国人的脸,问李忘:“这到底在说一个什么故事?”第二次,让虞镜莲挑,她选的是《送你一朵小红花》,说特别感人,李忘坚持了一下,挣扎了一下,睡着了,然后两人再也没一起看过电影,平时虞镜莲在客厅看,李忘在房间里看,一人一块屏幕,互不干扰,相应地,本就说话不多的两人,言谈愈发少。 一天晚上,虞镜莲说公司聚餐,回来已是凌晨,半醉,躺床上,没说话,之后,换了包包,多了很多名牌衣服,化妆品换了一套,并不避讳给李忘看到,李忘也没说话,再之后,荧幕里放着电影,虞镜莲多数时候低着头玩手机,打字。 这可能是,几乎是,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其实无论是否身处其中,都显而易见,只是一个苍白的,普遍的,很俗套的,算不上爱情故事的,其中一种故事。 有缘无缘,归而有宿 李忘如往常一般,夹着两瓶水,拎着早饭,浑浑噩噩走进办公室,刚一坐下,老板秘书小吴的圆脸就探进来,视线对准李忘道:“袁总让你过去一下”。 妈的,有什么事非得上班第一分钟就讲啊,救火啊?李忘腹诽道,无奈站起身,和小吴打了个招呼,向走廊尽头的董事长办公室走去。敲开门,“袁总,您找我?” “嗯,你坐。”袁宿低着头道。 李忘靠在椅子上,等袁宿说话,毕竟她是老板,老板不说话,自己吭什么声? 袁宿看着手上一份文件,沉思。 李忘上下打量这间总裁办公室,在这上班六年多了,进来的次数不超过5次,平均下来,一年都不一定进来一次,但每次进来,李忘都会仔细欣赏欣赏这地方,这种简洁而不失华丽的风格确实好看,咖色的柔软地毯,悬着的吊灯,整个办公室目测超过六十平,比李忘家都大,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呀,一张木制的办公桌,估计两个人都能躺着而不挤,鱼缸,中小型绿植,不知道哪搜罗来的一些看着像古董不知道真假的古董,都有专人打扫照料。墙上一副巨大几乎占满整面墙的油画,风景画,不知道哪儿的风景,湖边,夕阳,也不知道是当代还是前代的,但哪怕是印刷的,这种尺寸估计也不便宜。 作为老员工,李忘知道这办公室还有个内间,袁宿信佛,在里边儿设了一佛堂,门就开在鱼缸边上,有一年袁宿要换一批东西,又不想物业的人进去,这儿是总公司,男的屈指可数,只好叫李忘帮忙,进去才发现,里边儿和外面截然不同,纯中式,一个四方厅堂,灯仿如烛火,黄,昏黄,一个大神龛,供着几十个佛像,地上一个蒲团,要不是李忘从小家里长辈也这样供佛,乍一进去非吓一跳不可,没地毯,木头的,踩上去吱吱作响,内间还有隔间,门半开着,李忘扫了一下,和酒店构造差不多,卫生间浴室洗手台,一张床,估计袁宿平时在这休息,也没好意思多看。 李忘视线投向袁宿,没人怀疑过袁宿的漂亮,妆容得体,一身一看就贵的职业装,身高起码170,腿长,爱穿丝袜,胸部饱满,臀部圆润,就是现在黄色论坛经常起的那种标题,巨乳蜜桃臀,衣服和裙子都几乎裹不住上下的丰腴,但人又瘦,不得不说是接近完美的身材,头发也柔顺,黑长直,身上有淡淡的香,鼻子挺,眼睛大,眉毛角度透着一股英气,蹙着眉,正专心看着手上的纸。 其实李忘没怎么意淫过袁宿,两人身份差的太多,轮不着李忘想东想西,李忘认为,意淫要建立在可能性上,没有可能性的意淫形同自欺。 当然李忘对袁宿也没什么了解,两人有限的沟通都是公事,公司有一批人,主要是老员工,女的,每天的工作就是互相传播八卦消息,李忘没有参与过,他觉得一个男的,参合到一群中年妇女里边,有点不像话,但人也不避着他说话,知道他是混日子,大家都是混日子,只是方式不同,所以不少风言风语还是会传进李忘耳朵里,尤其是自己办公室的刘姐,可以说是公司消息总源头,在这里工作了十五年的刘姐,从财务行政人事到后勤司机销售乃至大厦物业保洁,无论总公司分公司,均有刘姐的自己人。 李忘有时候也拜托刘姐一些事儿予以调查问询,比如今年到底发不发年终奖怎么总有人说今年不发了,楼下便利店谣传要关门到底是不是真的那我以后上哪买无糖乌龙茶,近两个月上班路上总看见有人手提鸡蛋饼,自己很想吃,但不知道附近哪有卖鸡蛋饼的,请刘姐帮忙打听打听。 刘姐有时候走出办公室消失一会,有时候劈里啪啦在键盘上打字,不需要很久,就会告诉李忘,放心,发年终奖,谣言,便利店只是装修,两个月以后重开,往李忘家方向一个路口,有一家全家,可以在装修期间上那买水,鸡蛋饼要往前走几十米过红绿灯见到小区大门左转,系一居民为赚外快开设,营业时间为早上七点半至十点,到点即不再售卖。 所以当关于袁宿的传言,一天天,一点点,不断持续传入李忘耳里以后,大脑自动对其作了整理整合汇总,得到情报如下: 袁宿,女,本地人,79年生人,具体日期不详,天蝎座,离异,有一女,归属袁宿抚养,女儿姓名不详,只知姓白,据此可以得出,袁宿前夫姓白,正读高中,饮食口味偏甜,非完全素食主义者,笃信佛教,与女儿关系不佳,据匿名消息来源说,不止一次听到过袁宿与女儿打电话,口气温良,但没有得到正向回应,多次听到诸如“妈妈一切都是为了你”等言论,但随即被挂断电话,为这事哭过几次,匿名者判断,可能女儿正处青春叛逆期,单亲家庭本就应该重视心理健康,可袁宿又忙于工作,并无时间陪伴,方导致这一局面,最后,匿名者感叹“钱赚的多又什么用,给女儿钱,能给出安全感么,能给出和谐么,我没听说钱能买来爱的。” 李忘坐在袁宿对面打量的时候,脑子突然不断滚动这些情报,这个匿名者有点搞笑,颇有司马迁司马光着史的感觉,不止把事儿哐当哐当从筐里给你拎出来,还要加自己见解评述,类似,臣光曰,太史公曰的喜感趣味,想到这里,李忘嘴角上扬。 袁宿抬头看了一眼李忘,眼中疑惑,但也没问,似乎才想起来是自己叫了李忘来却又没说话。 如果沉默太沉重,何妨轻轻带过 ”这是上次让你给曹科那边出的方案,昨天他们内部开了会,过了下流程,有很多地方要改,你看一下”。 李忘接过扫了几眼,还好,意见不是很多,整体框架也没动,主要是细节部分的增减、段落结构的调换,草草看完,心中估计了一下,工作量一般,不摸鱼不偷懒集中注意力大概也就一个下午的时间,于是道:“好的,袁总,我看了一下,没什么问题,大概什么时候要?” 袁宿反问:“你大概多久能弄好?” 妈的,又把球踢回来了,李忘假装思考了一下说:“两天,您看这个时间可以么,如果很急的话,我加加班,一天能赶出来。” “没事,你尽快吧。” “好的。”李忘拿着文件站起来准备离开,心中已经盘算好了,今天礼拜叁,实际今天下午就能做完,但说了两天,即周五,明显袁宿有点不满意,想着其实袁宿不错了,亲自叫自己干活也只是偶尔,自己交了的东西,袁宿基本不改,提要求也不多,那就给她个面子,今天一半时间匀出来,争取把这个修改进度做到五成以上,明天上午做完,算算时间也不过是一天,对得起袁宿了,打定主意,李忘站起来,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那“ ”还“ 李忘坐下,说袁总您说。 袁宿似乎在斟酌用词,说:“你知道青田那边我们有一个公馆吧?” “知道,去年内部培训的时候去过,您有什么打算么?” “嗯,你也知道,关于会员这一块,公司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方案你也做过好几版,确实我们现在和会员之间的联系还是不够,但是也不能每次办活动都去租场地,这个支出还是要控制一下,所以我准备把公馆那边利用起来,布置一下,反正我们也有一批工作人员还留在那边,这样做活动,也不需要每次都急匆匆的,可以让会员吃住都在公馆这边,时间上也会比较充裕,你怎么看?” 李忘想了想,袁宿说的确实是一个好办法,那个公馆是袁宿自己的,虽然位置多少有点偏远,在青田,但是去年地铁也通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车程,之前袁宿折腾过好几次,想做成KTV、洗浴中心、月子会所什么的,雄心壮志很大,装修什么都弄了,后来都是不了了之,李忘当时就不知道袁宿怎么想的,谁会上偏到这么离谱的地方去KTV洗澡?说偏僻都是客气,纯粹就是在山里,下了地铁,你得步行往山上走,越走路越窄,直到走进山穷水尽处,方豁然开朗,何况那时候地铁都没,就算有,你会坐一个多小时地铁去洗澡汗蒸么? 上回李忘在公馆里闲逛,看到了十几个装修到一半现已废弃的什么spa房间,古方汗蒸,KTV包厢,都是袁宿不着调的指挥而产生的历史遗留。 现在整个公馆,说白了就是一个装修华丽(用九十年代的眼光看)的宾馆+餐厅+会议室的一个综合变体。 进门首先是一个大堂,中央供着一个巨大的弥勒佛,穹顶是圆的,画了一个敦煌飞天。 向里走,右转是餐厅,左边儿是一白色大型旋转式楼梯,通向二楼及叁楼,又没事找事装了一部电梯,客房一共25间,因为不对外开放,不算经营性,所以也不联网,也不需要身份证,基本上都是公司没事来这开个会,或者招待什么合作伙伴, 边上是个风景区,确实适合搞会员联谊活动,把人拉来,吃顿饭,吃完休息一下,接着拉到大会议厅给洗脑宣传,弄个什么活动,或者去风景区转转,混到五点,吃晚饭,晚上自由活动,反正ktv什么都是现成,第二天吃完早饭把人再拉回去解散,成本确实比上外边租地方低。 李忘粗略估算一下,一次活动,按40个会员,10个工作人员计算,基本就是房间费用和吃饭费用,再加买点礼品,活动需要的物料费用,景区免费都不用算钱,大概一次活动3-5万就能搞定。 李忘把想法和袁宿说了一下,袁宿点头说,我也自己算了一下,和你想的差不多,挺好,那你把曹科的方案改完,出个公馆的基本预算和活动框架方案出来给我。 操!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好的,袁总。还有事么?” “没有了。” “那我先出去了。” “嗯。” 出了办公室,在走廊上,李忘想到,如果自己做了这个预算,那是不是接下来这个活动也要自己负责,按照袁宿的意思,这活动九成九是放在周末的,那自己从开始揽了这个事能脱得开么,如果每个月搞两次,就意味着一个月一半的双休日没有了,当然,这儿不压榨人,双休日算加班,时间给你算着,你随时可以在不忙的时候,抵掉。 但李忘还是觉得这件事自己逃不开,如果袁宿准备一个月办四次呢,周周都要办呢,那以后自己就固定工作日休息了? 但方案是自己写的,不如就在方案里建议,找点理由,会员以老年人居多,老年人周末都要家里聚会的,还要带孙子孙女,弄个什么调查,最后来个结论,建议在工作日举办活动,岂不美哉? 进了办公室,发现早饭早就凉了,咬了一口,味儿不是很对,一看时间,十点了,李忘开了电脑,发呆,想着目前手上这两个工作,怎么做,在什么时候做。 叶恬恬的圆脸从边上凑过来,小声说:“袁总叫你去干嘛鸭?” 李忘说:“加工作量,指使我干活呗,还能干嘛啊?” “什么活啊?多不多啊?” “你准备帮我分担一下么?” “我可不会写你那些弯弯绕绕的废话呢。” “你也知道是废话啊?” “谁不知道啊,一大段一大段的,念起来都是些名词翻来覆去,说了半天啥也没说。” “所以我干的就是一些根本没有意义的事情。” “你别这么说嘛。” “小恬想不想失去周末啊?”李忘突然想到公馆的事。 “啊?什么意思?” “袁总准备启动之前说的会员联谊活动了,地点选在公馆,看她口气,是准备以后周末进行的。” 叶恬恬尚未反应,刘姐也发表看法了:“靠,李忘你别到时候拉上我啊,我可不去。” “那怎么行,咱们谁都能不去,怎么能少了刘姐呢,谁不知道刘姐才是公司的明灯啊。” “你给我滚一边去。”刘姐网络小说也不看了,劈里啪啦开始敲起了键盘。 “真的吗?”叶恬恬苦着脸问。 “当然真的,我想象力没有这么丰富,还能编出这种事啊?就要我先列个计划出来呢。” “那你能不能列的时候写最好在工作日啊?”叶恬恬可怜兮兮。 “要说聪明还得是小恬呢,我正是这么想的。” 偷会懒,干会活,出乎李忘意料,下午就把曹科的方案改好了,没发给袁宿,准备明天中午发,在职场这点经验还是有的,动作不能太快,快了说明你能干,也不能太慢,太慢显得你低智,得合乎时间,一切才能水到渠成。 李忘当然能把一件事儿做好,但这么多年还这副样子,只能说明他从内心就不想做。 下午五点零分十五秒,刘姐拿着包站起身,叮嘱,走得时候记得把空调关了啊,灯也关了,门不要忘记锁了,走了。 李忘关掉所有网页和应用程式,点击win标志,关机,仍要关机,站起来看了一眼叶恬恬的电脑屏幕,叫不出名字的什么动漫人物,叶恬恬看得津津有味。 二次元真是有问题啊。李忘心想。 回到家,没见虞镜莲,李忘进房间,关门,惯性开电视,打开斗鱼直播,打开电影直播间,随便选了一个,听声儿,开了电脑,不玩,躺床上,拿手机开了那个BDSM社交APP,没消息,扔开手机,想着今天玩什么游戏,最近没游戏玩,想玩的游戏本来说下半年发售的,全跳票到明年了,李忘极其想玩暗黑4,对于这种刷子性质的,他一直都很有兴趣,月初又把前两年玩的无主之地给下回来,还补了一个终极版,发誓不开修改器,认真玩,好好玩,100小时起,玩到新游戏出来。 一开始确实做到了,认认真真打,做支线,后来想何必呢,不如通关,开真密藏猎人模式,混乱10,那才算正式进入游戏,现在玩的再仔细还不是要再来一次?于是无脑推主线,30小时磨叽通关,直接开混10,打得怀疑人生,正常模式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神枪,在混10里连敌人甲都破不掉,挠痒,二话不说,开修改器,重新回到一枪一个的往日时光。 李忘知道自己什么德性,别说100小时,50小时都玩不到了,游戏寿命被修改器瞬间瓦解,但修改器是自己要开的,最后说服自己,不要怨天尤人,自己就是又当又立,怎么了?刚准备起身继续一枪一个,听到开门声,知道虞镜莲回来了。 是不是有必要和虞镜莲聊聊,什么话都摊开来说,想了会,懒得说,没必要。 听见虞镜莲不停制造声音,最后听到拉链声,关门声。 李忘打开门一看,虞镜莲走了。 挺好。 =================================================== 大家中秋快乐。 这几章很淡,后面会有重口的。 =================================================== 网调处女贱犬,千金大小姐是这样的 (中秋在家躺尸叁天,本来以为没人看,有点没劲,就没写,今天一看还有人收藏,谢谢几位慧眼如珠,但今天单位事情比较多,忙完已经快四点了,会更。不烂尾。主要平时基本是上班时候写,所以会尽量素一点。但保证黄的时候会很黄,就当前戏吧,张弛有度,这样才会更爽。也尽量保证每次多更一些。如果你喜欢看这本书,觉得有意思,请让我知晓,再次感谢。) 没想太多关于虞镜莲的事,人生么,聚散有时,从出生到长大,日复一日的训练就是使你明白,人来人往这个道理,最开始遇着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从陌生到熟悉,从熟悉到亲密,从亲密到疏离,公元200多年,当时公认的天才,仙气十足的嵇康和山涛绝交,写了一巨长的绝交书,其中说,偶与足下相知耳,是这么个道理,不过是偶然和你交上朋友罢了。 后来黄伟文借陈奕迅的口,写“早知解散后,各自有际遇作导游,奇就奇在接受了各自有路走”,很细腻,多数人都有这么一种情况,非要说,没什么原则性的理由,不是杀了你爹抢了你伴侣,说白了是感觉,自己小心眼,任性,知道问题在哪,当然,一段关系,发生在自己身上,怎么可能真的”问我有没有确实也没有“,真没有何必不能一起交心联手了?还是不好意思说,说来说去就是内点事儿,自己也知道,但横竖就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再简单点,耍性子,耍完了,意难平。这是介于有情无情中间的一种情况。 最后是执着,说难听点,死缠烂打,不甘心,幻想,重度癔症,把一个人当成生活目标,沉浸在对方其实是自我之中,不断给自己催眠,其实是一层一层的遮羞布,经书上说,放下我执,放下了,放下之后里面还是执,无限反复,自己以为自己是痴。有些人能照常假装生活,掩饰得云淡风轻,有些人直接崩溃,寻死觅活与社会彻底割裂成为尼特族家里蹲。 李忘是哪一种,他自己心里清楚,你是哪一种,你自己心里清楚。 李忘希望自己心里没有得失,不美化,不诋毁,不可惜,不波动,留着有留着好,能解解闷,操操逼,虞镜莲还是挺好操得,走了有走了好,自己家,怎么一进门觉得那么尴尬,有没有天理了还。 这几年,李忘持续性喝酒,喝了酒就找人说话,没人说话就自己在各大社交平台发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前者是极少数情况,后者是基本多数情况,说完就睡觉,睡醒也不知道昨天说了什么,有时候昨天和人说的不愉快了,互删了,第二天也和没事人一样,去加人,还真有加回来的,最多一个人,这样删了加加了删高达8次,第九次的时候终于受不了,质问李忘,你到底有病没病,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是一个笑话啊,你自己呢,你觉得他人是什么啊,别再加我了,不想和你说话。 李忘觉得这个问题可以回答,但提问人都没了,那回答也没有意义,所以继续喝酒,继续这样过,每一天,每一次日升月落。 晚上,李忘打开那个社交app,玩了好几年,状态发布了1000多条,加过人,删过人,拉黑过人,也被人拉黑过,现在就2个好友,一个是虞镜莲,另一个是一年多之前加的,一高中生,id是中文的变态加几个日文,不知道什么意思,头像是一张纯黑色图片,关了地理位置,也不知道哪人,因为学生,经常聊着聊着就没影了,但能忍受李忘成天喝多了胡说八道+报复性删人的扭曲心理,说明也是个不正常的小孩,断断续续聊过好几次,也网调过几次,时间多的时候,也听她说过一点自己的事,家庭破碎,抑郁,自杀未遂什么的,这种事现在中文互联网上遍地都是,好像你没个抑郁不配上网一样,所以李忘听了,也就左耳一进,右耳一出,心中做了一个基本判断,就是个有点中二,可能原生家庭不太幸福的变态高中女生。 李忘喝完酒,听着歌,发了七八个状态,正准备睡前撸个管睡觉,app的红色按钮亮起,1条新消息。 点开,变态少女:又喝多了啊? 李忘:哟,都快一点了,还在啊,难得,不是说学校不给用手机啊? 变态少女:不让的事多了,真不让就不做,还活不活了。 变态少女:躲被子里就好了^ ^ 李忘:你这小变态没少在寝室里半夜自慰吧? 变态:对啊,读书这么累,不好好缓解下压力怎么办,那可是会崩溃滴! 李忘:崩溃有什么不好,不是正合你扭曲的心理么? 变态:哼,你以为你不变态呀?还不都是你引导的。 李忘:我只是释放你下贱的天性,如果你不贱,我引导也没用。 变态:嗯... 李忘:处女狗逼又开始发痒了是么。 变态:有...有一点...吧 李忘:就一点啊?那你忍忍,这么晚了,睡着就不痒了。 变态:不是一点点... 李忘:那是什么。 变态:想...你玩我 李忘:一个多月没聊天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是吧。 变态:别... 李忘:用你的狗脑子好好想想。 变态:嘶...别...别骂...我...会...会受不了 李忘:当个畜生都当不好,你他妈还有什么用。 李忘:还读书,都学了点什么,狗杂种。 变态:是...贱......贱逼......处女......杂种......想您......您......爷......玩......臭处女畜生...... 李忘:这还差不多,老规矩,把内裤脱了,全塞进嘴里,别让你室友一会听到你犯贱的声音。 变态:是...贱货马上...就塞...谢谢...爷 变态:爷......贱奴塞好了。 一张图片,在被子里,开了闪光,所以显得皮肤泛红,半张脸,少女鼻子挺翘,诱人的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口腔内是一团白色的布,隐约可见少许唾液。 李忘:没让你拿出来,不许拿出来,好好用你肮脏的口水把你的骚内裤泡着,明天就穿这条内裤去上课。 变态:是...是...贱...贱婢知道......好喜欢您这样...羞辱贱婢......只有您知道......贱婢想要什么... 李忘:你想要什么,想要几把把你不值钱的处女逼戳破,还是想要被剥夺尊严当个畜生啊,一文不值的狗东西。 变态:...都...都想要...想爷用...脚踩...贱母犬的处女......逼...啊...用口水......吐到......骚贱高中生......的处女烂......逼......烂阴唇上...爷......想用什么给......臭婊子处女破处...就用.........嘶......什么......几把......手指......脚趾......黄瓜......茄子......您......想用什么......就......用什么.........我的骚贱......身体......不值钱......我这个人......比畜生都不值钱...... 李忘:给你一分钟,如果到不了,就停下,今天不准你再碰自己身体。 变态:别......爷......求您......求您......好多水......让......处女婊子......到......求您......贱逼给您......操......给您......玩......给您当痰盂......当....精盆...当..尿壶......求您......呜呜呜...求您......不行了......快......到了.........爷......好多水......为什么我这么......贱啊......爷......要到了......您说的......对......贱逼真......他妈的......不值钱......生下来就是......个......畜生......哈哈......... 李忘:你最喜欢的不是这句么。我要说了。 变态:啊......爷...我......怕......我会喷......出来......明天还要洗......床单 李忘无视她,直接说:因为你妈是个臭婊子,所以生了你这样的小臭婊子,你和你妈一样,都是畜生,贱货,就是给男人当鸡巴套子的命。 变态:爷......还......记得啊......贱......逼......对......就是......畜生......我妈......呜呜......哈哈......爷......说得......对......到了......到了...... 一张图片,少女分开腿,阴毛稀疏,近似白虎,一张少女下体的特写,阴唇丰厚,粉嫩,阴蒂充血般凸起,图片上,两根手指将阴唇掰开,闪光灯下,一片炫目反光,亮晶晶的分泌物,布满整个娇嫩的处女阴道。 又一张图片,灰色的床单上,肉眼可见的水迹,一滩,好像有人将一杯茶水泼在床上一样。 变态:好舒服啊,我自己弄真的从来没这样舒服过。 李忘:行了,先把内裤拿出来把,嘴巴酸不酸啊。 变态:不酸喔!~ 李忘:爽完了就开始卖萌了啊? 变态:人家本来就萌啊,爷还想我再来一次嘛,还是喜欢那样子的变态啊?我可以对你随时发情哦,开关嘛,爷知道的~~骂我就行了。 李忘:我倒是想,但你明天还得上课,先内裤拿出来,我看着时间呢,塞了快一小时了,穿好。 变态:切,我上课,你不也要上班啊,叫我塞的是你,不要我塞的又是你,真是~ 李忘: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变态:西西。 一张图片,一条白色布制的内裤,如同刚从脸盆里浸湿拿起一样,缩成一团,部分地方,明显已经接近深色,还能见到水珠,都是唾液。 李忘:赶紧睡觉,好好学习。 变态:男人呐~~~大家看啊,这就是男人~~爽完了就开始装正经人了,也不知道谁,对着高中生,说要给破处呢。 李忘:不是,小变态,你今天很亢奋嘛我发现,兴致够高的,怎么着,是又考了年纪倒数第一被点名表扬了,还是在同学中作威作福顺带殴打人民教师啊? 变态:我才不考最后一名,我都是正数的哦,我也好久没打老师了! 李忘:正数第几啊。 李忘:你还真打过老师?没给你退学了啊? 变态:不告诉你! 李忘:是的,我吹完牛逼,别人问我要证据,我也是这么回答的,不告诉你! 变态发来一个愤怒的小猫表情。 变态:你射了没有? 李忘:我都没撸,你就发了这么几张,我射啥,你也没穿丝袜。 变态:诶呀!等我回家嘛!等我回家等我回家,多给你拍,一定好好犒劳你。辛苦你啦!几次都是让我爽了,你都憋着。 李忘:谢谢您啊,您这几句真让我心里暖洋洋的。 变态:嘿嘿,拉个勾。 李忘:啦啦啦,拉完赶紧睡,别在上课流口水了,咱也争取一下,这次考个倒数第二,争气! 变态:讨厌!睡觉! 李忘打了个哈欠,都快2点了,是该睡了,刚躺下,变态又发来信息。 变态:不行!我有点想尿尿,不尿我睡不着! 李忘: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啊一天天的。 变态:千金小姐就是这样的! 无法对不能定义之事物进行定义 (昨天收到了第一个留言珍珠,感觉很开心,觉得自己的付出得到了一些回报,虽然我和自己承诺过,无论如何我也会将这本书写完,我也很坦诚地说了我写书的目的,但是没有任何人和我互动,让我也看不到向前的希望,老实说,我是有点动摇的。我也想过这个书名是不是太不够“黄色”了,是否应该改一个名字,比如类似什么“母犬图”、“便器故事”之类的,借此以吸引更多人来看,但我还是更喜欢现在的名字,这是一本在我看来充满我自我情绪、想法、性癖的纯个人化作品,就是发生在人间的、与主流价值观相比低俗的、能令喜欢的你会心一笑或引起生理反应的趣味。) (我也想过,究竟黄色的比重该占多少,如果我几章不写黄的,是不是就没人看了。我承诺过不收费或象征性收费,但是纯粹的免费,是不是反而扼杀了我写文的目的呢?这些都是我这段时间的疑惑与动摇,直到看见第一次有人留言,让我相信,是真的有人喜欢看的,套用黄先生一句话,“我为曾经对自己所信的动摇过而感到惭愧。”) (谢谢大家。) 早上,李忘慢吞吞吃完早饭,看了一会论坛,又打开纸牌,每天早上只要没事,那么赢五把才开始一天的工作是李忘最近树立的一个flag,和其他人不一样,他认为上班时间看视频,打游戏,是属于过分的。 “我能干这样的事儿么,过分了,我认为。今天上班能看视频打游戏,明天能干出点什么,我简直都不敢想!”他不止一次对正在看动漫的叶恬恬这样说。 而面对叶恬恬歪着头“那大猫玩纸牌就对么?纸牌是不是游戏呢?”的萌系发问。 李忘很自然地说出“纸牌当然不算游戏,首先它是益智的,其次,我认为它是一个数学题,锻炼脑力的,只不过以图像化的形式啊,呈现在我们面前,对不对?” 李忘还不过瘾,继续说:“啊,小叶,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气,对不对?但是我希望你,仔细地想一下,mind!thinking!是不是这样一回事?我没有玩游戏,我啊,也不会上班时间玩游戏。” 叶恬恬吐了吐舌头,无声地发出“不要脸”叁个字的口型,转过去继续看她的动漫,不知道是什么,估计是少女动漫,内种q版,头大如斗,占身体叁分之一的那种动漫。 李忘面无表情,所有牌都翻完了,一张7死活打不出去,又成死局了,李忘在网上搜索关键词:纸牌 死局,刚打完就自动跳出一个搜索选项——纸牌是否每一局都可解,李忘点击,一手划着鼠标滚轮,一手摸着自己半个月没刮的胡子,眉心深皱。 根据搜索结果显示,纸牌每一局都是可解的,各类网页都显示出这样一个事实,并且告诉李忘,如果你解不出,那说明你之前有几步错了,综合说,是你自己的问题。 放屁。李忘心想。关闭了网页,鼠标点击,开始,新游戏。 十一点半,李忘把改完的方案打印好,问刘姐要了个封套,装订完,交给秘书小吴,麻烦她转交给袁总,接着转身进了电梯去吃饭。 十二点不到,李忘走进空无一人的办公室,空调调低了几度,然后一头倒在沙发床上,和一头死猪一样,很快就响起了无节奏无规律的呼噜声。 一点,手机闹铃准时响起,陆陆续续有人走进办公室,李忘起身,脑子一片浆糊,还想睡,但现实不允许他再睡,整个人,不清醒,很愤怒,为什么愤怒,说不出来,就是想打砸一切能看到的事物,这样坐着缓了一两分钟,回自己位置上,抽了几口电子烟,情况略有好转,不再对这个世界有强烈的仇视。 最近各大游戏展,李忘刷着新闻,秘书小吴过来,说袁宿叫他过去。 李忘腹诽道,真他妈勤快,一个给的勤,一个看得勤。 敲开门,在袁宿对面坐下,今天袁宿穿的还是那么OL,淡粉色套装,桌子挡着看不见腿,不知道今天是什么颜色的丝袜,大概率还是黑色,依旧是好闻的香味儿,胸前也还是那么饱满鼓胀,李忘继续打量着,不觉得自己特别淫邪,只觉得自己是在欣赏美,人美不美是很主观的审美,穿的这么精致,你可以说这是一种体面,但变相来说费这么大劲,夸一夸也是应该,我也许是一个淫邪的人,但我只在淫邪的范围中追求极致的淫邪,过了这个范围就叫没素质,不礼貌,而在范围内不极致,那又说明追求低。 袁宿并不知道李忘看似面无表情的样子下,脑子里在想什么,她指了指那份方案说,看过了,可以,直接发给曹科就好。 李忘嘴里说,好的。心里在说,干,就这么一句话,要特别把我叫过来么,谱真大,不能微信说一句么,然后想到,哦,自己没有袁宿微信。其实也不是职位高低问题,好几次要不是袁宿要不是小吴都表达了这个潜台词,但是李忘就装傻,主要是怕加了微信,本来就有点事儿逼的袁宿就更多事,虽然自己不发朋友圈倒不担心这点,但要是哪天袁宿八九点十点想起来什么东西,发个微信叫李忘做,那我他妈是干还是不干啊。 基于这种自我考虑,李忘基本不和袁宿发生什么直接接触,任何事都要过秘书小吴这一道。 刚想问,还有什么事儿么袁总,袁宿就又开口,上次叫你起草的会员活动计划开始弄了么。 【开始弄了么】和【弄得怎么样了】是截然不同的两种询问方式,前者代表了充满退路的善意,后者则是面目狰狞的恶鬼。这说明袁宿还是挺好的。 “一会就开始写,整体框架我已经想好了,就按上次和您沟通的来。”李忘回。 袁宿点点头,似乎是觉得疲劳,整个人向后仰了仰,靠在那张看着就价格不菲的厚重椅子上,闭着眼睛,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周边,轻轻皱眉。 “袁总,您怎么了?累么,要不让我来给您揉揉?我手法特别不错,按过的人都说好!” “袁总,您有什么心事么,交给我办,我办事能力强,我办事,您放心!” 当然,李忘没有这样说,他傻逼了才会这样说,这种看着像拍马屁套近乎,实际是占便宜的事儿,即使在黄色小说里,也是不会、不能这样发展的,何况这是现实世界? 要真是说了,估计袁宿会震惊地睁开眼睛,然后两个人沉默,然后李忘滚蛋。 如果不止这样说了,李忘还站起来了,袁宿估计也会站起来,大呼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当然是干你了。这时候的李忘应该是一头金色头发,叼着烟,语气也必须流里流气的。 行了,打住,欢迎回到现实世界。 “那袁总,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出去了”,看着袁宿闭着眼,李忘肆无忌惮地盯着袁宿胸口,平静说道。 袁宿没出声儿。 李忘站起来,转身,刚走到门口。 听到袁宿说:“等一下。” 女儿 李忘回头,站住,看着袁宿。 袁宿咬了咬下唇,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在犹豫是否该说,李忘见她不说话,也不好走,但也犯不着自己犯贱去问,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李忘倒是不觉得尴尬,不说话的又不是自己,只是不知道袁宿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可能意识到自己这样不说话挺失态,袁宿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李忘道:“我女儿快生日了,就这周六,我平时陪她的时间比较少,她好像挺喜欢听一些民谣独立音乐什么的,具体我也不懂。 袁宿看着李忘有些疑惑的眼神,继续道:“你坐,其实我也知道,我这个母亲当得有些不合格,连自己女儿喜欢什么都不知道,你是这样想的吧?” 李忘坐下,心想,不是,这关我什么事儿啊,你自己的家事我有什么资格置喙,我是听了些关于你的八卦,但我总不能直接说给你听吧,说你和女儿打电话老被气哭,话不投机,金钱买不了爱与安全感,怎么着啊,是不是还要哥们站起来,走过来,抱抱你,揉揉你的奶子啊?李忘想。 但袁宿是自己老板,李忘更不能直接站起来说,这是你自己的事儿你丫没病吧来问我? 李忘假装思考了一会,对袁宿说:“没有没有袁总,我真没这样想,我和您接触不多,但在仅有的几次接触中,以及平时听到同事的一些评价,大家对您都是很敬佩的,我只是不知道我可以帮您做什么?” 袁宿露出有些感激的神情,道:“谢谢,李忘,我其实是看你比较年轻,可能会对这些民谣独立音乐什么的有些了解,想拜托你挑一个合适的乐队,看看演出时间,帮我买两张周六的票,我想陪女儿去看。” 李忘点头道:“好的,袁总,没问题,今天礼拜四,我今天就帮您把这件事办好。” 袁宿道:“那就好,不好意思啊,我一开始是真不知道怎么开口和你说。” 李忘道:“没事的,袁总,我明白,那我先出去了。” 回到办公室,李忘看了一下本地演出排期,刚好周六有My Little Airport的专场,喜欢听独立的,想必没有不喜欢MLA的吧?下单,正准备付款,可一想到电子票据这一茬,李忘犯起了嘀咕,靠,这,我也不知道她们的手机号微信号,连她女儿叫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转给她们,我可不想加袁宿微信,继续往下看,希望能直接现场去买实体票吧,何况就算加了联系方式也不知道袁宿会不会用,还是实体票比较靠谱,页面拉到最底部,看到实体票购买兑换规则及地址,不算远,本着快点把事情办完,李忘打了个车,买票,回公司,看了下时间,一个半小时,对自己的效率还是比较满意。 敲开袁宿的门,李忘把两张票递给袁宿道:“袁总,您刚才要的票,周六晚上七点半的,这个乐队比较有名,我自己也很喜欢,您女儿应该会喜欢,起码不会反感。” 袁宿接过票,感激道:“麻烦你了,多少钱,我直接给你,不要走报销了。” 李忘也没装阔,和谁装大方都行,脑子有病和自己老板装大方了,你工资都是人开的,何况一千来块钱,真装大方李忘还是多少有些心疼的,李忘给了收款码,袁宿扫码,无话,只当成生活中某个不起眼的片段。 周六,傍晚,四点半,李忘昏昏沉沉睡醒,下午玩游戏玩的腰酸背痛,就看了一个最新的动作片,Top Gun 2,壮志凌云,阿汤哥,叶恬恬一个劲推荐,甚至在李忘敷衍了两次以后,周五带了个U盘给李忘,说都给你拷好了,李忘本来不想看,但一来没什么电影看,二来自己不喜欢汤告鲁斯,李忘喜欢的是毕彼特,叁来,李忘对这种大型商业动作片不太感冒,知道看了必睡着,但又觉得叶恬恬礼拜一肯定又要东问西问,就准备看个二十分钟叁十分钟,然后睡一觉,李忘对自己的估计是很精确的,电影放到二十叁分钟的时候,就打起呼噜了。 四点半,被几个巨大的特效爆炸声吵醒,整个人昏昏沉沉,拿起手机看了下,没有任何消息,电脑荧幕待机了,电视里阿汤哥还在开战机,天色略微有些暗,李忘发呆,陷入烦躁而平静的诡谲情绪中。 突然手机开始有节奏震动,一个没见过的显示是本地的号码来电,估计又是推销地铁精准房各大银行的贴心贷款,李忘接听电话。 【喂】 【喂,李忘?我是袁宿。】 李忘咳嗽了一声,用尽量清醒的声音道:“袁总您好。” 心里想,次奥,怎么有我电话,故意不给电话不加微信的,这以后是不是工作量又得加大了,24小时待机啊,我不干啊。 那边袁宿用很抱歉的声音说:“我,诶,我现在临时有点事,去不了那个演唱会了,但,但是,李忘,能不能麻烦你,嗯,去陪我女儿看一下?真的拜托你,我知道这个要求挺,奇怪的,但我现在真的没空,忙完估计都得九点十点了,可,可以么?” 李忘心里只有离谱两个字,买个票倒是不奇怪,但你自己没空就让我去陪你女儿?我他妈连你女儿叫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这么放心的么,还是因为你觉得哥们这两年发福了对你女儿没有任何吸引度啊,把哥们当男童看了是吧,小看人! 但又理智分析,要是拒绝,找理由,说自己不在家,自己有事,走不开,也不是不行,李忘知道袁宿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女人,无论是做人还是当老板,李忘有把握袁宿不会因为这个拒绝而给他穿小鞋,但是听着袁宿和自己吞吞吐吐的样子,想到公司流传的那些刻薄的八卦,没由来心一软,鬼使神差道:“好的袁总,那我等下就出门,地方我知道,到时候怎么和令爱联系?。” 袁宿似乎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道:“我把她微信推给你,你有孙师傅微信吧,我让他开车送小蕊的,你等会到了打个电话问下孙师傅就好。我忙完就过来,如果演出结束了,我请你吃个饭吧。” 李忘刚想说,您太客气了,还没说出口,袁宿沉默了一下,轻轻道:“谢谢你,李忘,真的。”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起身,打车,路上发消息问孙师傅,我快到了,您这边接到袁总女儿了么? 孙师傅回:刚到,穿一身白,她在门口等你。 下了车,张望,门口熙熙攘攘,聚了一堆人,激动跳跃的,低头看手机的,灯光下一身五颜六色的,这他妈怎么找啊,李忘凝神,寻找穿白色的,没找着,扭头,看到街对面路灯下,一个穿着白色T恤,白色裙子的女孩坐在马路牙子上,百无聊赖拄着下巴,托腮看车来车往,保险起见,再看了一圈,没有一个穿白的。 于是走过去,刚走到五步范围,女孩敏锐抬头,握紧手机,看着李忘。 ”呃,你是袁总女儿么?“李忘试探问道。 女孩没说话,但松开握紧手机的手,站起身,轻轻拍了身上的尘土,歪了歪头,警惕道:“你是我妈喊来的人?” 李忘尽量想摆出一副和善的笑容道:“是的。” 女孩看了李忘一眼,什么也没说,向入口走去。 操,还真有架子,和她妈不像嘛,装也不装一下。李忘心想。 跟着进了场,光线半暗,人群陆续进入,逐渐熙攘,李忘被人流贴着,靠近女孩儿,不一会,舞台上亮起白光,乐队成员上台,讲了一些开场白,便开始这一次演出,李忘确实喜欢MLA,但喜欢是一件很适应于表现的事,有人喜欢到现场亲眼见到自己喜欢的歌手,并称之为偶像,而李忘的喜欢,只是喜欢拿起耳机,喝一点酒,去感受那些多少写出自己心声歌词的创作人,说到底,难得的周末,休息日,自己为什么要来陪老板的女儿,浪费这种时间?难道这是一种拍马屁?因为自己做了这件事,袁宿会高看自己一眼?把自己当成心腹?自己可以每个月多赚一些钱?说实话,事情不可能如此,如果这个世界上的老板都这么傻逼,那何必还需要这么多的打工人?这是现实世界,不是网络意淫小说,况且即使如此,李忘也不想这样去做,我只是一时心软,李忘这样安抚自己。 台上,刚唱完《边一个发明了返工》,这首歌是李忘最初喜欢上MLA的一支歌,后来是《麦记最后一夜》,当时李忘不上班,每天在家里躺尸,日子过得昏天黑地不分昼夜,醒了就喝酒,写字,打游戏,他以为自己对一切失望,是几几年,不记得了,好像是2016年,可能,很多年,他不再纪年,有时候凭一些爱人纪年,再后来,想起具体的人,具体的事儿,但也觉得恍然,细节都记得请,但究竟是哪年,2020?2021?不靠大量思索、穷举,想不出来。 现在刚唱完《再杀一个人》,开始下一曲的前奏,全场的人都在摇晃,摇摆,合唱,尖叫,似乎很应景,不然来看现场干嘛?李忘站着,看着前后左右的人,他觉得有些荒谬,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我为什么在这里,这种感觉很类似前一阵子为了父母的面子,去参加一个亲戚的婚礼,现场嘈杂,李忘戴着耳机放了一首歌,窦唯的《高级动物》,窦唯一个词一个词地念,李忘身处其中,忍不住想笑。 瞥了一眼身边的人,突然感受到一道目光,向左看,小女孩定定看着他,李忘也盯着她看,白色的T,白色的中长裙,干净,小姑娘长得也很干净,眼角眉梢透出一股儿清冽,唇角总是略微上翘,彷佛一种对任何人的嘲弄,眼神很亮,彷佛在说,把我带到这儿,是你的主意,还是我妈的主意? 李忘觉得时间似乎有一瞬间凝滞,旁人都在激烈宣泄、运动,只有自己与面前的这个女孩儿对视,李忘转开目光,两个人还是在全场的叫喊中保持沉默。 看了看时间,已过半场,站了差不多小时,李忘想出去透口气,抽根烟,他碰了碰女孩儿,女孩回头,他凑近女孩儿耳边,说:”我去买点喝的,你要喝什么?“ “随便。” 李忘点头道:”你别走开,我很快回来,我没你联系方式,等会找不着你就糟了,你要嫌人多,去门口等我也行。“ 女儿点点头,眼睛看着台上,没说话。 架子真不小。李忘心想。 出去,买了两瓶无糖乌龙茶,自己开了一瓶,点了一支烟,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闲着无聊,几个app打开看了一圈,最后打开bdsm的app,看到唯一一个好友,小变态发了一个动态,一个半小时前,是MLA的演出海报,就在自己现在坐着的背后,文字是,为什么你以为我会想和你看演出?真可笑。 原来是你,这个世界是不是太小了?李忘想了一会,点开头像,打字过去,【在看mla啊?】 继续抽烟,小变态回【是啊,我妈不知道从谁那听来的,说陪我,哈哈,她他妈是不是以为这样能减少她对我的愧疚感啊,大人真的太可笑了。】 李忘正想回复,结果小变态又发来【最好笑的是,她又不来了,随便找了个人,说来陪我看,到底把我当什么呢?一个玩具?一个想起来就捡起来忘记了就丢下去还指望我不会记仇的无情绪实体?】 李忘本想安慰几句,但又鬼使神差打出一句【你现在去厕所把内裤脱了。】 小变态:【然后呢?你想我去勾引那个人么?】 李忘:【你去脱了,很多事情就会从此不再一样】 小变态:【我不信。】 李忘:【那就不脱,乖乖看完演出,乖乖回家,乖乖继续恨你母亲,乖乖继续回学校读书,乖乖考试,乖乖得到属于你的未来。】 沉默。 李忘又抽了一支烟,没有回复,知道你是谁就行了,也不必急于一时,李忘心想,掐了烟,正准备起身进去找她,小变态回了:【脱了。】 李忘笑,发过去,【穿的是裙子么,现在下面光着了?你还真是贱,叫你脱就脱。】 小变态:【别现在就....你叫我脱的嘛,你不是说有什么不一样么,哪有呀。】 李忘又坐下去,准备编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打了一半:【其实已经不再这样了,很快你就会 还没打完,背后就响起清脆的声音:”你买好喝的了么?“ 李忘回头,女孩儿穿着一身白,站在台阶上,看着他。 李忘拿起地上的茶,递给她,道:”买好了,拿着。“ 女孩儿接过,刚想说什么。 李忘看了一眼对面的小区巷子,站起来,拉着女孩儿的手,道: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骚货把处女贱逼掰开,让您操 并无意想中挣脱拉着的手,当街质问,大喊,你干嘛,你要带我去哪,李忘本已做好一切可能会发生的所有准备,如果女孩儿大喊,就把事儿抖出来,但当手触上女孩儿的手,说完带你去个地方,女孩儿只是似笑非笑一下——可能也没有,李忘觉得自己看到了,也许也并未看到,女孩儿的手臂和自己一样,温度低,偏冷,他抓着女孩儿的手,走了几步,马路上有车,他们站定,看车流过去,对面是幽暗,无光的小区,深深的巷子,李忘偏头,女孩儿神色不变,任由他抓着,不喊不叫。 真是个不同寻常的女孩子。李忘心想。 车过了,李忘拉着她,往里边,深处,走,李忘也没来过这儿,只是凭直觉,往无光的地方走,路过十几个路灯,光线逐渐暗淡,左拐几次,再突然向右,抓着的女孩手臂不再用力,渐渐变成暧昧的牵着手,女孩儿始终不发一言,跟着李忘走。 眼前是一个没有灯火的小公园,草丛内是一些座椅,健身器材,老旧的塑胶拼接垫子,李忘松开手,月光几乎无光,隐隐约约才能见到彼此身影。 女孩左右张望了一下,看着李忘,打开手上的乌龙茶,喝了一口,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李忘以为她会说,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你以为我不会和我妈说? 可是女孩没有说话,就和李忘之前见到她一样,拄着下巴,眼神半黯淡半有璀璨的光,她喝完一口,又喝一口,拧紧瓶盖,放下,终于开口:【哥哥,第一句话也要我说吗?】 李忘觉得似乎是自己进入了对方的布局,有些好笑,有些惊叹,有些难以言述的气恼,他走向女孩儿,低着头,女孩儿也抬起头,眼睛看着他。 李忘伸出手,轻柔地缓慢地抚摸女孩儿的头发,女孩儿慢慢眯起眼睛,四周静谧,小区内安宁,没有杂音,李忘的手向下,经过眉头、眼睛、鼻子、嘴唇、下巴,未作停留,直接掐住女孩儿的脖子,女孩儿轻轻笑了一下,眼神逐渐迷蒙,李忘手渐渐用力,手指慢慢嵌入女孩儿纤弱的脖颈,问道:【按我说的,内裤脱了么?】 女孩儿从喉咙间传出断续的:【脱...脱了...哥哥...说...要...我...我脱,我...就乖...乖...脱...掉了】 李忘手更用力,女孩儿喘息,李忘松开,居高临下摸着女孩儿的脸颊,然后毫无预兆伸进白色T恤,摸到细腻皮肤,雕花布质的胸罩,用手指撬开一角,手指进入,整个手握住女孩儿尚在发育的胸脯,一手堪堪盈握,不理会女孩儿越来越重的呼吸,李忘直接捏住那一颗乳头,大拇指食指用力,夹住,狠命一捻。 女孩呼吸粗重,李忘继续掐、捻,即使看不到,也知道女孩儿的乳头娇嫩,女孩抬起头,看着李忘道:【哥哥,你终于碰到我了,再用力些,你知道我喜欢什么,你知道我不喜欢什么,你知道你可以怎样对我,我们在网上聊了这么久,我以为我见不到你了,现在,真好,你用力啊,我算什么,我什么都不算,我这身肉体是最不值钱的,你不想狠狠发泄么,你不想将你心中的一切不如意灌输到我身上吗,你知道么,我早就,我早就准备好了,只有你,理解我,你明白么?】 李忘一瞬间觉得许多往事,夜里,思维,碰撞,他拉着女孩儿的头发,拽着头发,让女孩儿站起来,女孩儿站起来,把裙子撩起来,女孩儿没有一秒疑问,乖乖将中长裙撩起,即使没有月光,李忘也依稀见得一片皎洁,李忘伸出手,刚一抚上阴唇,即是一片粘腻。 “处女的逼都这么会流水么?”李忘抬起手,用力一掌扇在女孩儿的阴部上,接着,又是一掌,操你妈的贱货,让你会流水,这点水,不够多,再流,一掌,又是一掌,转眼间十来个扇逼的耳光抽在女孩儿嫩弱的阴唇上。 【啊...哥哥...打啊...你别...别停...抽啊...我真...真没想到......今天能......能碰到你......抽啊......好爽......你用力......抽我的......你喜欢我......我怎么说.........狗逼......骚逼......贱逼......喜欢么......处女烂逼......抽......对......啊啊啊...就这样......抽......用力......我他妈就是......啊.........就是......畜生......我光着屁股......在小区.........公园里.........被你抽.........哥哥.........我撅高点.........您......抽......抽啊.........操.........哥哥......把我......当人.........我是什么鸡巴东西啊......操......用力......抽.........好爽.........我想......一辈子被你......这样.........抽.........把我抽......尿......把我抽.........死.........我......是个......您的......畜生......我记住了.........只有你.........嘶......哥哥你手指...” 李忘的手指抵住女孩儿的阴道口,慢慢往里。 叮。 叮。 电话铃声。 李忘接起,手依旧在女孩儿的处女肉逼上。 “喂,李忘?我,袁宿,我现在过来,你们演出结束了么,真是不好意思,我请你吃个饭,蕊儿在吗,我发她简讯她不回。” “袁总,喂,马上就结束了,半小时吧,我们半小时在门口等您,在,她在,可能是去卫生间了,没听到您短信,现场挺吵的。“ ”那就好,真的麻烦你了。“ 李忘抽出女孩儿肉逼的手,女孩儿马上用嘴接着,仔仔细细舔舐,【没有没有,袁总您这样就见外了,您女儿今天也很尽兴呢,要和她说几句么,我看到她过来了。】 女孩儿口水从李忘手指上滴落,拼命摇头,李忘笑。 【不用了,你们接着看吧,我一会和你说。】 【好的,袁总。】 行了,你妈要过来了,咱们找下次吧,小变态。李忘享受着女孩儿的舔舐道。 不说还好,一听到自己母亲,女孩儿舔舐地更用力,好像要将自己流出的液体都反复舔干净似的。 李忘抽出手指。 女孩儿喘了一会,看着李忘道:【我妈来了,你就怕了?】 李忘看着女孩儿舔过的手指道,【怕?怕什么,我只是不想这件事情不能收场而已,接下来,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女孩儿放下裙子,喝了一口乌龙茶,整理了自己的内衣,没说话。 李忘看着女孩儿,坐在她对面,道,【你还有很多以后,你和我不一样,你还很年轻,你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你不知道,你不像我,我没有了。】 女孩儿看了李忘一眼,道:【胡说八道。】 李忘站起身,伸出手,道,【行了,不管是不是胡说八道,我也想继续下去,但现在你妈来了,我们只能假装正常。】 女孩犹豫了一下,拉住李忘的手,两个人慢慢走出小区,七绕八拐,走回演出现场。 刚过马路,近如白昼的灯光下,李忘突然隔着裙子,揉捏了女孩儿的粉嫩屁股,女孩儿回头,神色魅惑,贴近李忘耳朵道:【哥哥没尽兴么,那咱们再回去,骚货把处女贱逼掰开,让您操。】 李忘刚想说什么,瞥见袁宿的车,松开手,轻声道:【有这时候,你妈来了。】 女孩儿理了一下裙子,回复神情,跟着李忘过马路。 刚才真是抽你的骚逼抽轻了! 走回演出门口,街上有往来的风,女孩儿站在他身边,李忘侧目望一望她,突然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伸手揉了揉女孩儿的头,女孩儿没有动,任由李忘抚摸,末了,李忘将她头发理顺,小心地将几缕发丝拢至耳后,然后打开乌龙茶的盖子,女孩儿和他动作同步,两人同时站在街上,同样动作,打开盖子,饮下两口,盖紧盖子,李忘笑,道,【你还是有趣。】 女孩神色不变,道:【哥哥更有趣。】 李忘看着她这样不动如山的样子很想调笑一下,道:【那别管你妈了,我再带你去刚才的地方,去不去?】 女孩儿调转脸,对着李忘,伸长舌头,含糊不清道:【去啊,哥哥带我去,妹妹想得很呢。】 李忘刚想伸手去夹住女孩儿的舌头,眼角瞥见袁宿的车刚转向这里,拍了拍女孩儿的头,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女孩儿似乎也看见了母亲的车,不屑道,【笨,怎么我就知道你是你呢?多少细节足够你知道我名字几十几百次了,你要么是装傻要么是不把我放在心上。】 李忘听到这种似嗔而怨的话,开始思索,是自己真的遗落了什么?时间还在继续,袁宿的车,笔直向他们驶来,我是怎么看待这个女孩儿的呢?李忘面无表情,心想。 十几秒,袁宿的车到他们面前。女孩儿平视前方,但这句话却是对李忘而说,【我叫白蕊,如果你忘了,我就恨你。】 话音刚落,车门打开,一双黑丝脚,落地,下面是黑色套装裙子,外套,袁宿关上车门,边走向白蕊,边抱歉:【蕊儿,真的对不起,妈没赶上你陪你演出。】 又侧头对李忘道:【谢谢你,李忘,真的,我真的很抱歉。】 再对白蕊说:【对不起,蕊儿,我不知道你看的开不开心,肚子饿了吧,妈带你去吃饭。】 看向李忘:【今天真的太麻烦你了,李忘,你也一起来吧。】 李忘正沉醉于看袁宿左右逢源八面玲珑的处世手段,听到袁宿邀请,心想,算了吧,女儿的便宜也占了,也知道是谁了,差你一顿饭么,赶着回家打游戏呢。 于是客气婉拒:【袁总您太客气了,本来也是您买的票,白蕊看得也开心,我就不打扰您和女儿庆祝生日了,我自己先回去了。】 袁宿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李忘会拒绝,一直没说话的白蕊倒是开口了:【没事呀,生日嘛,人多才好,妈,你不知道,刚才我和李忘哥哥聊了很多呢,他真的好有意思。】 语出,叁个人都沉默了,李忘心想,小变态,你什么意思? 袁宿有点吃惊,自己女儿上一次叫自己妈是什么时候了?看来这个李忘真的有点哄小孩的本事。 白蕊似笑非笑看着李忘。 李忘瞪了白蕊一眼,笑着对袁宿道:【哈哈,哪有,没想到袁总平易近人,您女儿也和您一样,这么好相处,哈哈,我就不打扰您母女团聚了,我自己叫个车回去就行了,你们玩得开心。】 白蕊很幽怨地看了李忘一眼,没说话,袁宿觉得女儿好像有些下不了台,对李忘道:【行了,李忘,我做主,我邀请你,一起吃个饭,我刚忙完,肚子也饿呢,你们六七点来看演出,到现在肯定也饿了,就当我拜托你,一起吃个饭,行不行?别逼我拿老板的身份压你啊。】 白蕊听到这句话适时地掩嘴一笑。 操,女儿先将我一军,妈跟着封去所有退路,再拒绝,是不是有点不给人脸了。 李忘只好道:”【好,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手机有震动,李忘低头,看到一条消息,小变态发送,【这还差不多】 手速真快,什么时候发的。 袁宿展容笑道:【那就好,上车吧,咱们一块儿吃点,蕊儿你说,想吃什么。】 白蕊道:【我平时都在学校,也不知道什么好吃,让李忘哥哥说吧。】 操,你非要一句一个哥哥么,刚才真是抽你的骚逼抽轻了! 李忘尴尬道:【别笑我了,我整天吃外卖的屌丝知道什么呀,袁总您看着办吧。】 袁宿轻笑,道:【行,知道了。】 把你的贱奶子和骚逼一起露着给我看 绕了两圈,看看时间,不少商场内的食肆都是接近打烊的点了,最后袁宿选了一家靠近城西的餐厅,主要吃广东菜,大概是不知道李忘吃不吃辣,有什么忌口,广东菜总是好吃且不会出任何错的,要说是袁宿当老板呢,心细,哪怕对着李忘这样一个根本不需要讨好的人,还是在追求不出错。 叁个人进了店里,入座,袁宿将菜单递给李忘,李忘看都不看,递给白蕊,白蕊看了李忘一眼,点了两个菜,又递还李忘,李忘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白蕊有点儿咄咄逼人,只好打开菜单,点了个油鸡例牌,一份冰淇淋多士,再将菜单递给袁宿,袁宿点完,刚将菜单交还服务员,白蕊突然双手撑着头道:【李忘哥哥不喝点酒嘛?】 袁宿手顿住,看着李忘,眼神示意是不是李忘想喝酒。 妈的,这小贱货今天到底犯什么病,真是一次一次给她脸,现在还要骑脸了是吧,操。 李忘笑道:【今天可是你生日,你是主,我是客,哪有我喝酒的道理呀?袁总,我不喝。】 袁宿没说什么,将菜单交给侍应,本以为火花到这儿就烧完了,谁知道白蕊丝毫没有把火灭掉的想法,又歪着头故作天真道:“【可是哥哥你刚才还不是和我说,你每天下班回家晚上都要喝酒嘛,我是在想,既然你本来就要喝,就在这里喝好啦,反正现在这里只有我和我妈,也都不是外人啊。】 李忘打了个哈哈,心里彷佛刚掠过千军万马,操你妈的,没完了是吧,小贱逼,要不是认识了这么久,又刚才在公园里温存了一会,李忘简直以为白蕊是故意跟他过不去,但转念一想,就算白蕊是存心和他过不去,又能怎么样,自己大不了辞职不干,这个年代,谁和谁有多深的,不可磨灭的联系?所以他一边打哈哈,一边很敏锐感受到,白蕊似乎并不是和他过不去,而是和袁宿过不去,之前还不知道白蕊是袁宿女儿的时候,几次网调里,白蕊就有心把羞辱的词汇往母亲身上引,只要李忘说诸如”能生下你这样畜生的女人也是个贱货“此类的话时,白蕊就特别兴奋,说现实点,这简直和开关一样,所以白蕊心里恨的是自己妈。 但是这是自己老板的家事,自己是谁?自己是个打工的,有什么资格去管人家里事儿?再退一万步,就是真沾亲带故,什么年代了,谁家没点儿自己的事,要你指点江山么,谁指点谁傻!本来人没事,你一张嘴,所有人都恨你,私底下都说怎么大家都不吭声,就你会说话啊,真把自己当回事,去你妈的,什么玩意儿都。 李忘打了四五个哈哈,刚想出客气的说话,没想到袁宿也有点来劲,单手拄着下巴看着李忘道:【真的啊,李忘,你每天下班回去都喝酒啊?怪不得有几次看你上班没精神呢。】 李忘心里有点儿山崩地裂了,行吧,你女儿发癫也就罢了,人小姑娘不懂事,袁总,你怎么回事,跟着小姑娘臭来劲图什么?想到这里,仿佛明白了,觉得自己亏了女儿很多,心里也知道,女儿讨厌自己,甚至恨自己,袁宿不傻,只要能拉近关系的,一切事情,她都愿意,乐意做,难得白蕊起头,袁宿当然乐得跟上,想到这里,李忘觉得现在这个气氛有点儿暧昧,特别是袁宿撑着手看着自己的样子,操,真他妈骚,她肯定不知道自己女儿现在白裙子下是光着的,你呢,袁总,现在就扶着桌子,撅高你熟透的骚浪淫臀,把你黑丝扯破,扒开内裤,你那骚贱逼里面是不是全是水啊,拽着你女儿头发让她伸长舌头给你舔逼,操你妈,你俩自己的事,扯我干什么。 意淫完,李忘也不想否认,也不承认,爱你妈谁谁吧,干脆道:【哈哈,还好,还好,袁总,以后我一定注意。】 白蕊双手捧着脸,饶有趣味看着李忘,似乎觉得李忘总能说出得体的话,因此想看他看得更深一点,袁宿瞟了白蕊一眼,又不想难得的温馨到此结束,也轻轻歪着头,用很柔媚的语调道:【那,要不,你喝点儿?蕊儿太小,就别喝了,李忘,你要喝,我陪你喝点,一会我叫个代价就好,但我声明啊,我酒量不好,怎么样?】 白蕊不乐意,抗议道:【怎么就小了?我成年叁个月了,十八岁零叁个月,为什么不能喝?如果妈和哥哥都喝,我也要喝。】 袁宿似乎知道白蕊会这样说,答应道:【好,那咱们就都陪你李忘哥哥喝点儿,李忘,嗯?】 李忘还没喝,就觉得脑子有点儿被轰炸了,袁宿那句“李忘哥哥”,操,骚蹄子,迟早有一天让你和你女儿两个骚逼迭着被操。 李忘道:【袁总您这说的,这,我再说不喝也太不给您和令千金面子了,那咱们都稍微喝一点儿?】 袁宿展颜道:【行啊,你平时都喝什么?】 李忘还未答话,白蕊就接道:“【他说他平时都喝伏特加,妈,你就别点啤酒了,点瓶洋酒,他和我说他酒量一次一瓶,咱们别担心他。】 袁宿似乎有些意外道:【看不出呀,李忘你够能喝的。】 李忘笑着敷衍,拿出手机,给白蕊发消息,你他妈没完了是吧,一会我要是喝上头了,你就给我等着。】 白蕊秒回:【嘻嘻,哥哥,等什么呀,把我妈灌醉,哥哥直接上我嘛?】 李忘:【你以为你妈会喝醉么,想多了。我是说把你带到厕所去。】 白蕊:【好刺激哦。】 白蕊道:【我先去下卫生间。】往外面走去。 收到消息,【哥哥,我知道厕所在哪了哦,没什么人呢,一会哥哥喝多了,一定要带我去哦。】 消息还附带一张图片,李忘看了一眼袁宿,点开,是白蕊的处女阴部,无毛,娇嫩,两片阴唇紧紧贴着,馒头逼。 李忘低头回复:【贱货,刚才脱下的内裤呢,以后破了你的处,就要你塞进你的骚逼里和你妈吃饭。】 白蕊回:【嘶,哥哥,好棒,那你快点把小贱货的处女逼破了,以后我就狗逼塞着内裤和你吃饭,和我妈吃饭。】 李忘看到白蕊的回复,鸡巴硬得不行,回复:【操,真贱,把你之前脱下得内裤套头上,T恤掀上去,把你的贱奶子和骚逼一起露着给我看。】 半分钟,收到一张图片,李忘点开,餐厅的卫生间内,一个少女,头上套着白色的内裤,整个内裤套在漂亮的脸上,下面是脖子,盈盈一握的乳房,肚子,光秃秃的下体,纤细的双腿。 李忘又看了一眼袁宿,没说什么,手机放桌上,门开了,白蕊进来,也放下手机。 暗涌,暗流,似乎在这间房内流动,但似乎除了李忘与白蕊,并没有人意识到这一点,袁宿看着白蕊,充满宠溺,李忘低着头,白蕊看着天花板,一切时间趋于静止。 来给母狗一点教训吧 袁宿点了两瓶酒,一瓶红酒,一瓶威士忌,这还是李忘百般推辞的结果,酒刚上,李忘先起身开了红酒,给袁宿和白蕊斟酒,他给袁宿倒了叁分之二杯,给白蕊倒了叁分之一杯,倒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彷佛自己是被长辈带出去不懂礼貌嚷着要吃这个那个的小孩儿,再者,和自己老板在私底下喝酒这事儿就不正常,席间还有老板女儿,这事儿就更显得有点荒谬,但是看了看袁宿和白蕊,两人好像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心里不知道,起码表面上很自然,很正常。 那就爱谁谁吧,李忘想。 给两位女士斟完酒,李忘自己开了威士忌,倒了叁分之一杯,刚准备喝,又突然想到,妈的,糊涂,哪有自己先喝的道理,不知道敬袁宿?昏头了你。 李忘端起杯子,示意袁宿道:【谢谢袁总赏饭, 我敬您一杯。】 又对着白蕊,眼睛却还看着袁宿道:【还有令爱,诶呀,都是客气话,就祝年年有今日吧。】 说完才看着白蕊道:【生日快乐,白大小姐。】 叁人都喝了一口,开始动筷子,李忘想,妈的吃个饭真够累的,我又不是专门来拍马屁的,行了,礼节也都到了,其他关我啥事,于是闷头吃菜。 袁宿选的地儿,味道自然不错,李忘吃的不亦乐乎,席间袁宿和白蕊分别举杯,李忘配合着喝了两次,700ml的酒,喝了叁分之一,娘俩儿的红酒,倒是已经过半,李忘也吃的差不多,喝几口酒,夹几口菜,不复之前拘谨与怨气,听着袁宿与白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自己喝得也远过平时的量,晕晕的,根据经验,如果微醺是3,喝到不省人事是9,现在度数自己估计是4.5,喝多了本就影响判断,理智判断再四舍五入,估计有5,这个程度在李忘身上不少见。 主要特点表现在沉思,但思维基本如同不存在,说好听点叫发散,说不好听的就是逻辑全无,叁句话非人类能联想,头句是操,我不是说脏话啊,就是表达情绪,第二句是锻炼记忆力,先把问题引述一下,比如你说的这个问题其实是,然后整个人停一下,两叁秒,两叁秒以后,问人,你知道那个谁么,写过,然后开始背诵名句,通常不是背古诗就是背歌词,比如借问吹箫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知道么,长安古意,谁的,卢照邻!要不就是谈论连场大雨你窗台漏水不得了。这时候对方往往一头雾水,陷入同样的思维困境,第叁句李忘就开始回顾现实,拍着人肩膀(如果对方是男的。)、摸着人手(如果对方是女的。)发出感叹,你说最近这天气是不是热的真他妈离谱啊,这是人待的世界么?我前两天中午出去办事,操,天气显示40度,我体感绝不止50度,你有这感觉么? 第二特点为倾听,但基本听完人二十个字就忘记前面二十个字,还一本正经点头,不时发出,嗯,嗯,你说的对,是,没错,这样的附和声,不像是套人话,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有几次李忘一朋友阿娇在场,(女的,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但彼此皆以表妹表哥相称),阿娇从不喝酒,故面对李忘这种状态,全程一言不发,第二天酒醒,李忘问,你说这是什么行为?表达了我的什么心态?客观点。阿娇想都没想,回,知识分子呗,还有什么,严格来说是上个世纪,90年代那批知识分子。李忘宿醉,心如止水,就当自己不是李忘,问,像么?阿娇回,像,特别是手里夹着一根烟,又皱着眉的时候,很不是东西。李忘不乐意了,问,知识分子怎么你了?阿娇回,知识分子都爱欺负女性,都不是好东西。李忘回,我是你表哥。阿娇秒回,知识分子本身是渣男的概率有7成,附上关键词tag表哥,十成十的渣男。 最大的特点是话密,本身李忘不是特别多话的人,起码不和多数人、不亲近的人多话,喝到这个度,只要把话筒给他,李忘就能反反复复滔滔不绝,将一些自己的、私有的、情绪化的、且没有没有结果的话,说着说着,还要盯紧观众反应,有人窃窃私语做小动作,李忘就不乐意,经常撂下话筒,来一句,既然有人不爱听,那我就不说了。道德绑架,逼迫观众承认错误,大家说,没有,李老师,没有,都爱听你说,我们检讨,主要是你说的好,我们讨论,我们现在开始,不讨论了。李忘还要摆架子,不说了。大家劝,李忘才继续拿起mac,麦克风,米高峰,恬不知耻道,行吧,既然大家离开我不行,那我继续给大家简单讲几句。 又喝了大半杯,李忘靠着椅子,对着天花板出神,袁宿看了李忘一眼,笑,问道:【李忘,你还行么。】 李忘没看袁宿,仰着头,回,【行,您哪看出我不行了?】 袁宿看着李忘这样子,突然掩嘴笑,白蕊也笑,袁宿道:【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很,哈哈。】 李忘有气无力道:【很什么。】 袁宿忍住笑道:【憨态可掬。】 白蕊也跟着笑,频频点头。 李忘低头又喝了一口,把被子里的酒一口喝完,道:“【没,没有什么可掬,我觉得现在,挺好。】 袁宿道:【那我考考你,还记得你没交给我的那个方案么,是什么?】 李忘想都没想道:【那个会员活动啊,袁总,您真以为我喝多了?】 白蕊凑热闹道:“【那我生日是哪天?】 李忘翻了个白眼看着她道:【今天啊,不然我们吃啥饭啊。你失忆啊?】 白蕊扬了扬小拳头。袁宿笑道:【看来你确实没喝多。】 白蕊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间。】说的时候看着李忘,脸上红扑扑的。 能不红么,李忘看了一眼,娘儿俩的红酒都见底了。 白蕊刚走出房间,袁宿就轻声道:【看来蕊儿真的挺喜欢你。】 李忘听到这句,有些当机,刚想否认什么,袁宿又道:【真的谢谢你啦,李忘。】说完把自己杯中的红酒饮尽。放下杯子,袁宿继续道:【其实我知道,我和我女儿的事儿,在公司里肯定有人传过,对不对?】 李忘没说话,这事儿怎么说,他既不想介入其中,又不想说一些很假的话,比如什么真没有,袁总您想多了,之类的,人自己都说了,再说公司是个什么几把情况,袁宿自己不知道么?何况喝了酒,吃了饭,自己又一直以来对袁宿就有些纯粹的好感,所以李忘只好沉默。 袁宿看李忘不说话,有些自嘲地笑笑,将最后那一点儿红酒倒进杯子里,一口喝下,缓缓道:【其实你听到那些,都是真的,我知道大家是怎么说的,为什么我从没说过什么?你知道么?】 李忘拿起还剩叁分之一的酒瓶倒了小半杯,端起喝了一半,也用尽量平稳的声音道:【因为那是真的。】 袁宿惊讶抬头,看了李忘一眼,又露出悲伤的神情道:【是的。】 李忘没说话,袁宿喃喃道:【没错,因为那是真的。】 袁宿拿起酒杯,发现没有酒了,又放下,道:【其实,我想,你刚才看到的,都是蕊儿演的戏,但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感谢你吗?】 李忘还是没说话,一口把酒喝完,其实答案已经历历可见,何必要亲口将其戳穿? 但袁宿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什么,非要亲口说出:【因为这几年,蕊儿连装也不愿意和我装,今天是叁年来的第一次。】 李忘抬头,可能是酒精作祟,袁宿已有眼泪垂下,随即哽咽,修长手指拭去,李忘假装绅士,似是不愿见到袁宿如此,说去下卫生间。 走出包厢,打开手机,又收到消息,五条。 【哥哥,我到了哦。】 【??】 【哥哥你不会在和我妈说什么吧。】 第四条是一张图片,狭窄的卫生隔间内,一个少女,白嫩躯体,坐在马桶上,全身未着片缕,仅有的布片是少女嘴中叼着的内裤,酥乳,长腿,都赤裸在李忘面前。 【哥哥,看到了么,不想来把下贱的贱狗,畜生,玩坏么,来给母狗一点教训吧,人家等着呢。】 谢谢你们喜欢我的故事 写到现在,叁万多字,其实不算多, 写到现在十几个收藏,也自然不多。 我自己究竟有没有多少心思花在这篇小说之中?我也不敢说什么很坚定的话语。 有时候传完文字,随便点进页面中别人的文章,寥寥几万字,收藏就是叁位数四位数的,我也会想,究竟是人家写的太好,还是我写的太差? 回到第一章,写给读者的话的问题,我确实直到今天,也没想好情色和色情之间的区别,我本来以为这是一个很简单、不需要设想的问题,无非是每个字都沾染欲望,让大家愉快释放,无论男人女人从第一个字开始就可以松开裤子。 但写着写着,我又觉得,如果一切事物,没有一些铺垫,如果你连角色是谁都不知道,单单只是因为一些纯粹欲望而满足,那我写和不写,似乎又没有什么分别。 所以写到现在,我尽量在性之外,多写一些日常的生活与轨迹,其实都是一些很寻常的东西,而正是因为寻常,所以才显得真实,我是这样理解。 因此希望大家不要觉得寻常章节过于清水,我还是希望能与大家建立一些情感上的纽带,这样关于情欲的场面才能尤为刺激。 我可以承诺,文章发展下去,一定重口,一定虐,一定在该无情的时候无情,但这不会妨碍平时的所谓有情。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了这篇文章的第一章,对我写文的目的有多少了解,其实说的简单点,我希望能找个有意思的M/SUB,至于何谓有趣,我想这是趋于言谈之中的,如果大家并没有看,那也无妨,我依旧会遵守我的承诺,文章免费(或在某章象征性收取最低的费用),但无论如何,每一位的收藏、留言,于我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鼓励,正是因为你们的喜爱,我才有动力继续写这篇东西,谢谢每一位的喜爱,我自问从来不是一个对一件事有多坚持的人,常常灰心,放弃,但我希望能在你们的支持下,能将这篇作品写完。 收藏过百之后,我会将推特及微博的地址列出来(我之前已经预先注册好),欢迎届时与诸位M/SUB沟通交流,这才是我写文的目标之一。 再次感谢每一位收藏、留言的朋友。 谢谢你们喜欢我的故事,以及愿意听我说一些没有意义的废话。 谢谢大家。 畜生应该看见爷就跪着,畜生没有在爷面前站 看到白蕊发的骚浪信息和照片,李忘有点忍不住了,本就算是性瘾的他,又喝了点酒,这感觉更难熬了,但理智还在反复问自己,要是现在自己去厕所,聪明的袁宿会不会想多?正想着,袁宿电话刚好响了,李忘趁势站起来,拿了烟盒,向袁宿示意晃了晃,表明自己不想偷听袁宿打电话,出去抽根烟避嫌似的,于是坦然推门出去,走过走廊,给白蕊发消息。 【来了,在哪个隔间。】 【第二个。】 李忘没问男女厕所,他以为白蕊不会胆子大到进男厕所,心里已经认定了是女厕所,李忘在厕所门口张望了一下,准备先放个水,于是走进男厕所,掏出那话儿,尿完,从烟盒里叼起一支烟,洗手,再点火,刚准备出男厕所,回头见到男厕所四个隔间,小孩儿心态作祟,走近看了看,一叁四全开着,唯有第二个隔间紧锁,李忘抽了一口烟,不轻不重咳嗽了一声,啪嗒一声轻响,灰白色的隔间们开了,李忘看了一眼男厕入口,没人,出包间在走廊的路上也观察过了,这个点儿,没多少人吃饭。 李忘夹着烟,一把将隔间门拉开,狭窄的男性厕所隔间内,一个妙龄少女,十七八岁,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双黑色平底短靴,露出一截白色蕾丝边的短袜,其余皆赤裸着,乳房挺翘,不大不小,但圆,乳晕浅,比一枚一元硬币略微大一圈儿,乳头接近桃色,在空气中立着,往下,腰纤细,上身下身有一个明显的弧度,平整,再往下,阴毛稀疏,生长在女孩儿阴部上,再下,大腿小腿线条几乎一直,直,白,但有肉。 再往上,目光一路上去,锁骨精致,脖颈细长,下巴尖尖的,嘴唇半张,上唇较下唇略厚,琼鼻高挺,眼睛看着李忘。任谁看也是个漂亮清冷气质的少女,没想到会在餐厅的男厕所里,把自己脱光了邀请人来玩儿。 李忘抽了一口烟,和白蕊对视,一口烟吸入,吐出,李忘弹了弹烟灰,道:【转过去。】 白蕊立即转过身,将自己的背面留给李忘。 【身子伏下去。】 白蕊没有犹豫,手扶着隔间的墙,将上半身压低,两腿长条立着,使李忘一眼就可以看见自己粉嫩的处女下体,毫无感情的命令与羞耻的姿势,让等待时本就已兴奋的白蕊,愈发兴奋。 她猜想,李忘下一个命令是什么,是要自己扒着屁股,把处女穴掰开么,他会在这里把我处破了么,他会...? 正想着,突然腿弯一疼,手没扶住,整个人跪在男厕隔间里,随即头发被人揪住。 李忘看着白蕊撅着处女逼的骚样,一脚踢在她腿弯里,白蕊刚一跪地上,便揪着她头发使她仰起脸,右手将正烧着的香烟拿起,拇指在滤嘴上一弹,不少烟灰便飘落在白蕊清冷的脸上。 【让你站着了么,畜生。】 白蕊呼吸猛然变重,但还能看着李忘,喘着说,【没有。】 【听不到。】 啪,嘴里叼着烟的李忘用力一巴掌扇在白蕊脸上。 白蕊大声道:【没有!】 啪,又是比刚才更用力的一巴掌。 被拽着头发的少女从喘息变成哭腔,喊道,【没有!没有!】 李忘扬起手,白蕊闭上眼睛,没有想象中的耳朵,李忘轻轻摸着白蕊的脸,问道:【还会不会好好说话了,小变态?嗯?】 即使刚才面对耳光也只是稍有哭腔的少女,被李忘摸着脸反而身体有点发抖,颤抖道:【没有,爷......爷没让...畜生......站......站着。】 李忘抽着烟饶有兴趣看着跪坐成一滩在男厕所的少女,松开拽着头发的手,缓缓摸着她的头道:”【那么畜生应该怎么样呢?】 白蕊哭了,抽泣着道:【畜生......应该......看见......爷......就......跪着......畜生没有在......在爷......爷面前......站......站着的资格.........】 用烟头烫你的奶子 酒意有些上头,李忘用手指仔细抹掉少女的眼泪,一次没抹干净,手指触碰到白蕊眼眶边,滚烫,湿润,李忘在自己衣服上随便擦了擦,又一点点帮白蕊擦干,才问:【你哭什么?】 白蕊摇摇头,可能是地上凉,想站起来,又有点儿使不上劲,李忘扔了烟,双手将白蕊抱起来,放在身上,白蕊浑身赤裸贴在李忘怀里,李忘轻轻慢慢拍着她的背,少女的呼吸逐渐平稳,一起一伏之间呼吸规律,本来想好好玩玩怀中的小女生,但她一哭,李忘又觉得有点看不下去,猜到白蕊现在不想说话,事实上,在男厕所隔间里也不是一个好的说话场地,只好继续抱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背,过了会,可能是感觉到李忘想松开,少女将缠在李忘脖颈的手又抓紧了一些。 李忘猜测自己是触到女孩儿什么开关了,但也不想无端猜测,比如父母离异,缺少父爱,什么的,太俗套了,别一会儿白蕊抬头张嘴就是,我以后能叫你爸爸么,太狗血了,李忘想着,怀里的白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个人就在厕所隔间里抱着,一言不发,不知道多了多久,可能是几分钟,可能十几分钟,李忘动了动身子,手从白蕊的背上放下,往自己的口袋里伸去,白蕊感受到李忘的动作,抬头,眼泪是干的,但眼睛红的和兔子一样,同时又将环着的手抱紧了一些,李忘道:【我没要松开,我只想抽根烟啊,你瞧你内疑神疑鬼的样儿。】说完刮了白蕊鼻子一下。 话音刚落,一只小手就在李忘大腿上游动,准确伸进了李忘左边的裤子口袋,取出一支烟,送到李忘嘴边,又在口袋里摸索了一阵,拿出打火机,给李忘点上,放回打火机的时候,白蕊的手没抽出去,就放在李忘大腿内侧的口袋里。 李忘抽着烟,低头看见白蕊娇嫩的肉体,酥软的奶子,并拢的长腿间那一缕黑色,不由得又起了反应,白蕊的手刚好在附近,自己又差不多整个人坐在李忘身上,自然是首当其中,李忘没说什么,白蕊的小手倒是轻巧越过大腿,隔着裤子一手握住了李忘的鸡巴,听到李忘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声,白蕊更加来劲,不仅用手缓缓上下撸动,坐在李忘身上也没忘了用自己肥腻的肉臀轻轻扭动。 烟抽了几口,头愈发有晕眩感,李忘用脚轻轻踢了白蕊屁股下,道:【去把门关上,想被人看光啊?】 白蕊温顺地从李忘身上下来,光着屁股,很自觉的往前爬了叁步,将男厕所隔间的门锁上,转过身,可怜兮兮看着李忘。 李忘站起身,脱下裤子,露出憋了一晚上翘着的鸡巴,再坐到马桶上,看着白蕊,白蕊立马爬过来,先将舌头伸长,舔着李忘的膝盖,慢慢往上,大腿,李忘满意地闭着眼,感受到少女柔软湿润的舌头,肉棒不由又硬了几分,翘在少女脸颊边上,白蕊往前凑了凑,先仔仔细细闻了闻李忘的肉棒味道,跟条狗似的,先记住味道,才记住人,李忘刚才尿过,又憋了一天,自然有不小的味儿,白蕊却对这种臭味有些甘之如饴,陶醉地嗅着,用自己的脸蛋,眼睛,鼻子,贴着李忘的鸡巴,一下一下摩擦,李忘用脚碰了碰白蕊赤裸的下体,白蕊闻弦即知雅意,张开嘴,将李忘的鸡巴包在了嘴里。 李忘知道白蕊肯定是第一次,第一次的意思是,逼是第一次还没被人操过,这张嘴也是第一次,事实上,白蕊的身体应该是第一个被李忘看过的,加好友将近一年,自己的奶子,逼,骚样,都是第一次被人看,李忘觉得自己的鸡巴进入了一个温润,烫贴的洞穴里,毫无齿感,这大概是来源于这一年里李忘对白蕊的网调,说了无数次,该怎么吃鸡巴,白蕊估计也自己练习过。 看着少女跪在自己脚下吞吐的样子,李忘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握住白蕊的一只奶子,用力揉弄,一些呻吟喘息从少女的鼻子中呼吸出,李忘没管,轻轻说道:【往最里面吞,教过你没有。】 少女没回答,却猛地一下将李忘的鸡巴吞了大半,用舌尖在肉棱上刮,每次吞吐时,都用自己的舌头在肉棒周身上转,一切都是按照李忘之前对她的教导。 李忘享受着白蕊的服务,烟愈烧愈短,最后只有短短一截,李忘拿起这一截烟,白蕊立马吐出肉棒,挺着胸跪在李忘面前,但不忘用手撸动着,李忘又向白蕊展示了一下烟头,彷佛是说,别勉强自己,我扔掉也没事,但白蕊固执抓住李忘的手,看着李忘。 李忘再没犹豫,一把将烟头按在白蕊的奶子上,白蕊没叫——李忘将她嘴巴捂住了,将烟头转了两转,随手丢了烟头,看到少女奶子上的痕迹,李忘一把按下少女的头,又用两只手揪住少女两颗幼嫩的乳头,狠命一拉,白蕊浑身一抖,吐出肉棒,嘴唇牵丝,全是唾液,下身一阵温热水流,尿了。 袁宿的身子,真软! 看着少女粉白乳房上焦黑的痕迹,李忘低头,轻轻吹了吹,一层烟灰脱落,露出里边儿血红的疤痕。 【疼么?】 白蕊俏脸上挂着泪痕,咬了咬牙,摇头。 【真是个好姑娘。】李忘将少女搂在怀里,白蕊一抽一抽地哭,李忘摸着她头发道:【再哭一会儿让你妈看出来啦。】,轻轻掐了掐白蕊的脸蛋儿,又道:【怎么还直接尿了呀,小变态。】白蕊不好意思地往李忘怀里钻了钻,浑没管自己跪坐在自己的尿里。 两人抱了一会,李忘给白蕊擦干眼泪,白蕊指着李忘还没软掉的肉棒,小声问:【你...要...要不要......】 李忘想逗她,假装不懂道:【要什么?】 白蕊轻轻握着,柔柔撸动,道:【帮.........你.........弄......出来......我......怕你.........憋着......不舒服......】 李忘笑,站起身,再把白蕊拉起来,先将挂在隔间上少女的T恤取下,翻了个正面,套进少女头上,再拉着手,将两个袖子穿好,取下裙子,低身,让少女抬腿,小心握着裙摆,怕沾上地上的尿,最后将少女转过来,仔细给少女理了理头发,拍了拍头道,【我先出去,要是没人,就叫你,你快出来,然后去女厕所洗把脸,不能像个小哭猫一样。】 白蕊一直站着,被抬手抬脚的穿完衣衫,又被整理头发,一直一声不吭,直到现在听到李忘说的,踮起脚,啄了李忘一下,不是脸颊,嘴唇对嘴唇,李忘愣了一下,又揉了揉白蕊的脸,打开隔间,探出头,看了看,没人,急步走出门口,瞧着走廊,没人,敲了敲门,白蕊跟着闪身而出,进了女厕。 李忘没等白蕊,径直往包间走去,一进去,袁宿皱着眉,也不知道这电话是刚挂,还是早挂了,看了看时间,自己和白蕊离席大概二十分钟不到,不算太离谱,何况两人也不是一起回来的,应该不至于怀疑什么,但不知道袁宿皱眉是嫌等的太久了还是怎么了,又不好问,李忘心里叹了口气,本来是不想再喝了,但现在这样,只好又倒了一小杯,端起来对袁宿道:【不好意思啊,袁总,我也不知道您那电话什么时候打完,出去多抽了两根烟,您等久了吧?】 袁宿松开眉头,一起喝了一口,道:【没有,你说哪去了,诶,是其他的事儿。】 【哦。】李忘点点头,那就好,不关自己事。 喝多了酒,就特别想吃东西,李忘拿着筷子,桌上菜还有很多,事实也是,袁宿和白蕊能吃多少,又叫了这么些,李忘这里夹一块鸡肉,那里夹一筷子肉片,喝两口酒,再吃一块鱼,舀两勺汤,美滋滋喝一口。 瞟了一眼袁宿,一口一口喝着闷酒,不知道遇着什么烦心的事儿了。 不多会,白蕊推门而入,估计是在卫生间补了个妆?不知道,反正一点儿看不出哭过,刚一坐下,看着李忘大快朵颐,袁宿愁眉不展的样子,大眼睛一转一转的,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袁宿看着李忘,欲言又止,可能本来想和李忘说刚才电话里的事儿,估计是工作上的,看着白蕊回来了,就没说话,李忘看着两个人都不说话,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吃,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低头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半,按说这个饭吃到现在也早就差不多了,但李忘觉得这句话不该自己说,又不是自己付钱,何况袁宿是自己老板,哪有员工说就到这儿的,只好又拿着杯子喝了两口,放下酒杯,叁个人都不说话,李忘借着酒劲靠在椅子上,看着包间内的吊灯发呆。 过了会,袁宿问:【吃饱了没。】李忘忙不迭点头,这才几人站起来,袁宿结了账,叁人出了餐厅,李忘被街上的风一吹,顿觉晕眩。但理智还在,侧头对袁宿道:【袁总,您怎么回去?叫代驾么?】这个点了,司机也早就下班了,袁宿被风一吹,也有点晕,点点头道:【嗯,我刚才已经联系一个代驾了。正过来。】,李忘道:【那我陪你们等到,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不麻烦你们绕路了。】袁宿还没说什么,白蕊突然道:【哥哥你不也住城西么,也不怎么绕吧?】李忘瞪了一眼白蕊,对袁宿道:【不麻烦你们了,我自己走就行。】 袁宿身子晃了一下,正想说好,突然白蕊扶着袁宿,用李忘也能听到的声音对袁宿说,【妈,要不今晚我们就住李忘那吧?反正他一个人住,他刚才和我说,他电脑里有好多游戏呢!而且明天是周末,我们明天再回家呗?】 李忘瞬间酒醒了叁分,有点惊讶白蕊的脑回路,什么转折啊,把老板(女的)和老板女儿,带回自己家?袁宿靠着白蕊没说话,李忘狠狠瞪了一眼白蕊道:【袁总,这,不好吧?】 白蕊看了一眼袁宿,对李忘道:【没看到妈都喝这样了么,有什么不好?难道你不是一个人住??】 【是一个人住,但是,但是】。李忘灵机一动道。【其他没什么,那车怎么办呢,我那贫民区,可不好停车啊。】 白蕊灿烂一笑道:【这有什么麻烦,我们到你家下车,让师傅把车开回家不就好了,对不对?妈?】 李忘求助地看着袁宿,这种主意不是一般的馊,看来白蕊算计不是一会半会了,但起码袁宿还是正常的,袁宿靠着白蕊,不知道是真喝多了还是脑子抽了,竟然说,对。 李忘扬了扬眉,说不出一个字,这时候代驾师傅来了,白蕊把袁宿往李忘怀里一推,走向代驾道,【师傅,就是那辆车,一会您先带我们到,哥哥,你家具体地址是?对,到了那,我们下车,您再把车开到,停好就行,对对,就是那个小区,我们有自己车库。】 代驾师傅点点头道:【没问题】。 白蕊得意地看着李忘,李忘半搂着袁宿,不知道说什么,其实非要说也不是不行,袁宿的身子,真软呀,还是那股熟悉的香味,而且李忘只要稍微侧身,袁宿的两个饱满乳房就该贴着李忘了,但即使没有,袁宿的腰,手臂,可是实实在在被李忘扶着的,隔着衣服已经触手一片软腻,这要脱了衣服,李忘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些,看着白蕊,有些恨恨地想,在厕所隔间里,还是对这个小东西太心软了。 这他妈都什么事儿啊! 电影化游戏与给哥哥舔屁眼 上了车,先搀着袁宿,让她俩后座,李忘副驾,给代驾说了地址,李忘稍微开了些窗,现在是秋天,夜间温度十度左右,风从窗外来,高速行驶的过程中又将风切割成同样的力度,李忘靠在椅背上,感觉到眩晕,至今也没想明白怎么就和老板吃饭了,吃完饭,怎么还把老板母女带回家了,这究竟是意淫网络小说还是现实世界?李忘算是看出来了,袁宿是真疼自己这个女儿,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程度,但这小东西这样闹,为的是什么?就不怕袁宿看出什么来?越想越乱,干脆不想了,爱咋咋滴吧。 开了二十分钟,到了李忘家楼下,李忘先下车,给袁宿和白蕊开门,袁宿看上去好多了,不用扶着也没事,只是脚步有那么一点踉跄,白蕊对代驾道:【师傅您把车开到订单的地方就行了,我们会确认订单的。】 看着车子离开,李忘做了个请的手势,袁宿和白蕊跟着李忘上楼,开门,进屋,李忘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客人来了,总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借着酒劲儿给母女俩介绍:【这儿是卫生间,额,你们应该不洗澡吧,我这儿只有T恤,其他换洗的衣物我也没有,这儿是卧室,那间也是,但一直空着,也没打扫过,估计挺脏了,袁总您要不嫌弃就和白蕊睡我那房间吧,我给你们换个床单,再拿条被子出来。】 袁宿客气笑了笑,表示自己不介意,并示意李忘不用麻烦了,李忘工作上的样子袁宿见多了,是不是一个会做家务的人,袁宿要是这点儿都看不出来,也不用开什么公司了,听到袁宿表示不用,李忘也顺势不假装了,床单肯定有,但换也挺麻烦,被子这屋子里也肯定有,但在哪就不知道了,真找起来也够烦的,再说了,李忘觉得自己的床也不脏。 白蕊饶有兴致的转着头打量房子,袁宿也四周看了看,李忘知道白蕊要玩游戏,电脑在卧室里,一会总不能袁宿睡下了,两人还在房间里吵着她,就进房间,把ps4拿出来,挑了几张游戏碟,在客厅里接着电视,把手柄递给白蕊,问白蕊想玩什么,白蕊道:【不是说那个底特律很棒吗,玩玩看!】 李忘插了碟,和白蕊坐在沙发上,本想帮白蕊把难度设置成简单,谁料白蕊不满道:【看不起人呀,为什么我就要玩简单?】,然后白蕊自己选了普通难度,看白蕊这么自信,李忘本来想先给介绍一番游戏背景和玩法,干脆现在也就闭了嘴。 袁宿一笑,也坐了下来,但没坐在白蕊边上,反而坐在了李忘左边,这下形成了以李忘为中心,左边是熟透了的御姐袁宿,右边是少女气爆棚的高中生白蕊,而这两者还是母女,李忘不禁有些心驰神往想入非非,意淫地想,这算是左拥右抱了吧。 白蕊惊叹底特律的画面表现力,李忘道:【所以这才是电影化游戏,可惜这类游戏并不太多,画面能到这种程度的更少,还有一些干脆就是真人电影,类似就是我们看电影,只是中间给你选项,然后根据选项继续播放电影。但是底特律的自由度会相对来说更大一些。】 白蕊不解道:【为什么这些游戏会少呢?】 李忘道:【因为这一类的游戏,重玩价值会比较低,尽管这些游戏标榜的都是多结局,最近出了一个叫采石场惊魂的,说自己的结局有接近200种,但是有多少人会在打通了自己的结局后,再去看其他的结局呢?就像你一共看了多少电影,有多少电影能让你在看完以后,再有兴趣去看第二次?很少吧,更何况这类游戏还有一个比较大的问题就是,很多人根本不买,在b站直接当电影看,看完就算玩过了,所以这类游戏不多。】 白蕊点点头,若有所思。 袁宿看着白蕊操控康纳在第一幕寻找线索,也有点出乎意料游戏画面的精美,道:【这样看,确实像是自己亲眼在参与一个故事,何况选择都是自己做出来的,更能增加代入感了。】 李忘赞同道:【是的,这一类游戏,其实调动的就是代入感,因为它的流程是线性的,那么故事性就会非常集中,就拿这个第一幕来说,找不找线索,都可以,找,有助于你——也就是玩家去了解整个故事,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里,要做什么,即将遇到什么问题,得到信息后整理,如何将问题解决,做出一切的其实就是玩家自己。】 袁宿颔首道:【确实很有意思。】 在天台上那一幕的演出调度更是让母女俩聚精会神地看着,最后白蕊救出了小女孩,且康纳也没有,有些得意地看着李忘道:【厉害吧?】 【厉害厉害】,第一章结束后,李忘在结算页面给白蕊讲解了全球玩家选择与路线问题后,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袁宿已经进屋子休息了,房门也关着,白蕊还在专注地看着屏幕,李忘穿着浴袍,在她身边坐下,看了下手机,两条广告短信,没有其他消息,放下手机,李忘靠在沙发上,看着游戏画面,困意袭来,慢慢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多久,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什么臆想,感受之中,李忘只觉得下身一阵舒爽,鸡巴似乎被一个烫热湿润的空间包围着,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游戏画面暂停着,白蕊正跪着,捧着自己的阴茎吞吐,少女卖力的工作下,李忘的鸡巴上已经全是口水了,还有往下滴落的,白蕊魅惑地看了一眼李忘,用不发出声音的声音道:【爷~您醒啦~蕊儿的口舌侍奉您~还舒服么~】说完又握着鸡巴,伸长舌头在棒身上一下一下舔舐。 李忘舒服的吸了一口凉气,没说话,往前坐了一点,分开腿,用同样不发出声音道:【知道什么意思么?】 白蕊有些脸红,点头,李忘用手揪着白蕊头发,不满道:【我问你,知道不知道。】 白蕊喘着道:【知......知道......】 【知道什么?】 【给......哥哥......爷......舔......舔.........】看着李忘的眼神,白蕊断断续续道:【给您...舔......肛.........舔.........屁眼.........小婊.........子的......嘴......舌头.........软舌头......给您当.........草纸......】 说完,白蕊伏下身子,撅高屁股,李忘很快就感受到一根软软湿滑的舌头,在自己的肛门处转圈,清扫,一下一下,混着口水,感受大是受用,李忘用手按着白蕊的头,一按,白蕊就伸长舌头,将舌尖探入李忘的肛门,一下一下搅动,同时手也感受到李忘的鸡巴更硬了,自觉撸动着,舌尖更卖力在李忘的肛门处舔舐,李忘松开手,白蕊大口喘了气,又自己贴了上来,将李忘的肛门及周围全沾满了口水,又无师自通地从肛门处往上,从睾丸,顺着,直舔上龟头。 我是狗 白蕊伸长柔嫩的舌头,在李忘的龟头上转了几圈,又仔仔细细舔舐刮着肉棱,李忘舒服地仰起头,浑身放松,靠在沙发上,此时房间内静谧,因此少女的吞吐声显得尤为明显,灯都关了,电视的光照在面前,腿间的少女穿着一身白,正握着自己的鸡巴,用小嘴用心地服务。 看着李忘舒服的样子,白蕊一口含住龟头,往嘴里放,特意留了一些口水在嘴里,让李忘更能感受到润,同时吞吐的时候鸡巴与口水混合不断发出扑哧的美妙声音,李忘觉得自己的鸡巴好像进入了一个销魂的空间,白蕊还记得李忘教她的,舌头左一圈右一圈地绕着李忘的鸡巴头转圈,李忘伸手放在白蕊头上,狠狠一按,大半根鸡巴便进入到少女的嘴穴,继续按着,十几秒后,看少女脸色都快憋红,才猛地拔出,口水顺着鸡巴分泌的粘液全从少女嘴边流下,没等少女喘两口气,又按着白蕊的头往鸡巴上按,李忘压低声音道:【你他妈真像个飞机杯,这么喜欢吃鸡巴?】 少女喘着道:【喜欢我我喜欢吃鸡巴我的嘴长着就是吃鸡巴的是唔哧溜哧溜是个飞机杯】 【真贱,看着干干净净的,怎么就这么贱啊。】李忘一边按着少女的头,一边隔着体恤拨开胸罩,抓住少女那一粒乳尖,狠命一掐,【好好给我含着,狗东西,整根吞下去,不然我把你扒光扔楼道去,让大家都看看你这个小婊子的骚样。】 白蕊听到,夹紧了腿,尽力将整根鸡巴吞,李忘按着头,白蕊的鼻子碰到了李忘的阴毛,持续了十几秒,拔出,白蕊已经面目模糊,眼神有些失焦。 【双手比个V给老子看看。】 白蕊伸出双手,在自己脸颊边摆出了V字。 【不会笑?】李忘掐着少女的脖子,逐渐用力,少女谄媚地笑着,同时一双眼睛开始翻起白眼。 【这才像你。】 【您喜欢我这样吗】白蕊断断续续道。 【当然,这才像你,看到你这样,我就兴起。】李忘松开手,叁根手指插进白蕊的嘴巴,白蕊捧着李忘的手,任由手指在自己口腔内搅动,玩着自己的舌头,两腿夹得更紧了。 【晚上叫你脱下来的内裤呢。】 【在在包里】 【拿过来给我。】 【是】不知道李忘又想出了什么玩弄自己的办法,白蕊有些兴奋地回答道,刚准备站起身,便被李忘拽着头发拉到地上。 【狗会走着去拿么?】李忘将脚放在白蕊头上,轻轻踩着,问道。 【不不会】 【所以呢?】 【所以我不该走走着去】随着李忘的踩踏,白蕊兴奋地不行,两腿死死地夹紧,身子扭动着。 【为什么你不该走着去?】 【因因为】 李忘用力踩在白蕊脸上,将少女地脸紧紧贴着地板。 【因为我是狗我是狗我是狗我我是狗】 李忘松开脚,白蕊手撑着地,撅着屁股,向椅子上的包爬去。 【裙子脱了。】 白蕊解开裙子,身上仅剩一件T恤,光着屁股,电视光线下能清楚看见少女的阴阜,白蕊手足并用,爬到椅子边,直起身子,用嘴将包里揉成一团的白色内裤叼了出来,转身,慢慢一步一步爬向李忘。 小变态还知道什么叫永远呀? 看着少女向自己爬来的样子,李忘有些出神,到今天,自己将将活了叁十来年,不能说也不敢说看完了这个世界的多数事情,但想到自己遇到了这么多人,可以说平淡,也可以说激烈,十几岁开始,就和各式各样的女人发生各种各样的联系,在过去的某一段时间里,和某一个女人很好,每天接到情爱中琐碎的电话,吃了很多餐饭,走了很多路,睡了很多觉,说了很多当时坚信或言不由衷的话,又在某一段时间里,再好的关系也走向结尾,争吵,大喊,眼泪,沉默,深夜街头,刻薄不留情面的,狠毒的话,气话,不再说话,爱上他人,他人爱上自己,从人生的列表中删除,拉黑,又在以后某一个白天,夜里,想起某一张模模糊糊的面孔。 然后再将这种体验重复到每一段长或短的关系之中,也不是没说起谈婚论嫁的事儿,说着说着也还是没避免走向最后一章。 如果按年龄来进行论断,那么李忘将之前都归结于自己的不定性,自己也不是成心的,每次遇着心仪的人,照样说的还是自己心里相信的话,动不动就是叁五年,在当下这一刻,是真的相信,可还是某一天醒来,某一个周末从酒店回家,某一次看着电影打着游戏叁分钟停一下的回复消息,愈发觉得无趣,一旦这个念头出现,就很难淹没,李忘不在乎颜值身材,最厌烦的就是无趣,言谈之间毫无默契,自己想说的,想聊的,对方不懂,时间长了,这两年也就几乎不再找女人了,也很少和女人聊天,偶尔聊天,面对一些敏感的问题,诸如,你喜欢我么,我们会在一起多久,李忘再也回答不出曾经的回答,即使李忘知道,这时候只要说一些违心的话,就可以让整件事儿顺理成章,但还是说不出,李忘只想说自己心里相信,认同的话,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所以李忘对这两个问题的回答是,不知道,我不知道。 后来李忘认为自己应该找一个除了性癖是M/SUB的底线标准外,还应该爱看电影,爱玩游戏,这里说的游戏,是桌面端主机端游戏,现在太多女孩子说自己玩游戏了,一问,手游,王者荣耀,吃鸡,这他妈算游戏么?不会玩也没事,李忘觉得自己可以教,没看过电影不要紧,李忘可以一部一部和对方重新看起,有兴趣,有脑子,是最重要的,这个标准立了,连聊天的人都没了。 可能是想法愈发超前,抑或是心里失望,对什么失望?李忘想了很久,不确定,可能是对自己失望,可能是对爱情本身失望,人之一生,谁敢说自己没有对不起谁过,李忘不敢说,但又把话翻过来,别人有没有对不起自己的?自然也有,人生不就是这样?人来人往,亏亏欠欠,在酒桌上,床上,说着夸张,动情的话,扮演一个自己理想中的自己,酒醒了,天亮了,又变回本身,多少夫妻结婚以后整个余生,只说叁句话,我回来了,吃饭了,垃圾带下去。 这样活着有没有劲儿?不知道,李忘不喜欢以个体代替集体,这是官员,统治阶层爱说的话,李忘只是一个人,只以个体来说,李忘觉得很没劲,不想过这种日子。 古今很多以负能量着称,甚至是正能量的先贤大哲,都直接或委婉表达过一个思想,人不用活得太久,死在30岁前,死在30几岁,是最好的,30岁前李忘觉得自己轮不上了,迟了,30几岁还有机会,但是不是真的要死,说心里话,今天,回答,答案还是不知道。 回过神,白蕊跪在地上,趴在李忘腿上,歪着头,看着自己,李忘摸了摸白蕊的头发,少女的头发,直,软,发质柔顺,白蕊轻声道:【看你脸色一直在变,就没叫你,你在想什么?】 李忘道:【我也不知道具体想了什么,就是想了自己这辈子到底都干过些什么。】 白蕊道:【你为什么没结婚?】 李忘失笑道:【结婚又不是一个人的事儿,我和谁结去?】 白蕊想了一会,定定道:【和我结呀。】 李忘揉了揉白蕊的头,轻声道:【别胡说八道的,膝盖疼不疼啊,起来。】 李忘把白蕊抱起来,放沙发上,让她枕着自己的腿。 白蕊幽幽道:【你喜欢我么?】 李忘诚实答道:【我不知道。】 白蕊不死心又道:【那我们会在一起多久?】 李忘低头看着少女,光线不足的房间里,少女的眼神炯炯有光,好似星河,李忘不知道为什么把我不知道咽了下去,慢慢摸着白蕊头回道:【应该会很久的。】 白蕊眼睛更亮了,不依不饶道:【很久是多久呢?】 李忘想了一会道:【我也不知道很久是多久,但起码会和你玩很多很多游戏,只要你有兴趣,也会和你看很多很多电影,直到哪一天,你呀,觉得这些游戏都不再好玩,这些电影都不好看了,有别的更好玩的事儿了,别的更有意思的人了,到哪时候为止。】 白蕊啄了李忘的手一口,不以为然道:【怎么会呢,你永远永远都是最有意思的,和你玩游戏,看电影,听你说话,也永永远远不会无聊的。】 似乎是觉得少女的话太幼稚,李忘笑道:【小变态还知道什么叫永远呀。】 白蕊不服气道:【我当然知道!】 李忘捏了捏少女的手,叹口气,缓缓道,【我们都以为自己是什么是永远,但其实我们不知道的,我曾经也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想做,但到了今天,也还是都没有做,所以到现在还是这样。】 白蕊迷糊道:【那就做呀,我可以帮你。】 李忘碰碰她鼻子笑道:【谢谢你啦。有心。】 随即又笑着说,摇头道:【没有机会啦,很多事,当时没有做,就一辈子没有机会做了,其实我有什么意思?像我这样的人,可多了,你不一样,你还有大好以后,我没有了。】 白蕊没说话,身子轻轻发抖,李忘拍着她,不多时就感觉腿上被白蕊眼泪流到,小家伙又哭了,李忘好笑,拍着道:【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怎么爱哭的。】 白蕊带着哭腔道:【不是的,不是的。】 李忘奇怪道:【什么不是?】 白蕊哭着道:【你说的都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说的都不是,不是的。】 李忘不知道该说什么,继续轻轻拍着小姑娘,白蕊哭的更厉害了。 一无所有 拍了一会,白蕊的啜泣声渐渐止住,李忘摸着少女的头,很仔细,手插进头发,轻轻贴着头发揉,看着依旧埋在腿上不愿抬起头的少女,李忘觉得有些好笑,可能是自己的话让小孩子难受了,也可能是觉得自己哭花脸了不好意思抬起来,李忘觉得这时候说话会破坏现在的气氛,两人就这样奇怪的贴着,今天没有月亮,窗外几乎没有光进来,电视荧幕黯淡,满室只有微弱能见到对方的光。 这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理由生活?李忘想,一间不需要房租的屋子,没有压力的生活,电视,电脑,家用主机,第二台电脑,想要的电子产品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像松鼠症患者一样囤积着巨量的电子资料,硬盘买了一块又一块,过万部电影和A片,四五百款游戏,这些都得到了。 这是不是自己的理想生活?可能是,但这些不都是在等待一个人?一个能像此时白蕊这样,能伏在自己腿上的人?看好看的电影,随时暂停可以讨论,亲吻,吃饭,休息,做爱,玩好玩的游戏,买了这么多双人游戏从没玩过,究竟在等什么,等谁?不知道,只是和自己说,将来可以和那个人玩,就买了。相处不需要约法叁章,说完,或没说完这个故事,都可以随时使用那具肉体,一切时候,嘴,穴,乳房,都可以使用。 又是在等待谁,不知道,告诉自己有这么个人,应该有这么个人,如果没有,日子该怎么过?但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地球上,几十亿人,当然算很多了,但如果几十亿人里,也没有那个人,怎么办?如果根据所谓命运遇上,但最后还是我不爱你了,你不爱我了,这种正常,大概率结局,那所谓命运,究竟是自欺欺人,还是为了操逼而圆的一个成年人的慌?如果连命运都只是一个慌,那我们还能去相信什么? 摸摸白蕊的头,少女没抬头,闷闷的声音从腿间传来:【不是的,我要你说不是的!】 诗人看见月亮就挂念故人,父亲看见月亮就想起女儿,占星家说月亮是隐秘的自己,月亮几乎是这颗星球唯一的、接近的情感寄托,熙熙攘攘几十亿人,行在一条通向最终的路上,有人雄心壮志地奔跑,有人心有挂碍步履缓慢,有人执念过多干脆坐下来拒绝前行,无论是哪一种,都不重要,因为渺小。时间是客观因素,让人变老,让情先浓后淡,睁开眼睛往回看看走过的路,明明不是空着两手,但李忘还是觉得一无所有。 叹了口气,轻声,哄着问:【什么不是的?】 【你说的不是的!】少女再次抗议。 【好好好,不是的。那小家伙能把头抬起来了嘛,怕你闷死。】 【才不闷!】 【是不是哭成小花猫了?】 【我不是小花猫!】 【那你是什么?】 【你不是说我是狗嘛】 【那是小哭狗,小花狗。】 【汪!】 听着白蕊这一叫,李忘瞬间有了反应。 【你,你,你怎么又硬啦。。】刚好被顶到少女的疑惑地问。 我是个垃圾,我什么也不要,我只想要你 【还不是因为你叫了?】李忘没好气道。 【啊?我叫?我叫什么了。】白蕊张着刚哭过的大眼睛,一闪一闪问。 【你自己心里清楚。】李忘不想玩欲擒故纵的招数。 【我真不知道!】白蕊急了,李忘看着她的眼睛,还真带着一丝困惑。 【因为你狗叫啊。】 【狗不就应该狗叫么?】 【对啊。】 【所以怎么了?】 【你智商呢?】 【在啊。】 【那你还问?】 【诶呀,不要吊我胃口!】 【就是因为你狗叫那一声,所以我有感觉啊。】 【哦~~】白蕊眼珠转了几圈,恍然大悟,马上又低下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腿上传来温热的鼻息,渐渐往上,白蕊用鼻尖蹭着李忘的肉棒,发出用力嗅闻的声音,在肉棒变得更硬的时候,白蕊微微抬头,鼻子、嘴唇都碰在鸡巴上,看着李忘,轻轻张开嘴唇,发出:【汪~汪~汪汪汪~】的声音。 感受到李忘的反应,白蕊轻笑,又往下,将脸颊贴在鸡巴和睾丸上,慢慢,缓缓,摩擦,【汪,汪,狗好像吃主人的鸡巴,想的处女肉逼都出水儿了,主人还记得处女婊子的舌头么,很软的,热热的,缠在你的鸡巴上,口水都分泌出来,湿湿的,主人可以按臭婊子的头,一被按头骚狗就发情了,觉得自己像个口交飞机杯,长着这张嘴】说到这里,白蕊用细长的手指,缓缓在李忘的鸡巴和睾丸上轻轻刮,抚摸,【就是给爷用的,爷没发现么,每次你把鸡巴插进母犬的喉咙,小贱货的肚子就一紧,一股水儿就流到阴唇啦,以后爷不用洗鸡巴了,用蕊儿的口水洗就好,贱奴会仔仔细细先用舌头把您的鸡巴舔一遍,再把您的污垢,全部舔掉,越臭越好,闻到这个味道,我的贱逼肉穴就受不了了,爷您以后把穿了几天的内裤赏给处女婊子吧,我就在学校里闻着,或者您把我的不值钱的处女烂逼破了,以后我就塞着您穿了几天有味儿的内裤,塞进贱逼里去上课,晚上再拿出来,好不好,求你了。话说,您什么时候才肯要了蕊儿的处啊,我的烂逼又不值钱啊,早就准备好了,两片烂肉痒着呢,要不一会进房,在我妈这个臭婊子烂货面前,把蕊儿这条下贱骚狗的处女给破了,求您了,好不好,我给您磕头,给您舔脚,给您舔屁眼儿,唔,好多水,都流下来了,求求爷了,要了我吧。】 白蕊一口吞住肉棒,不要命似的直接到底,拉着李忘的手,按在自己头上,死死按住,良久,拔出,粘稠,大量,口水,粘液,挂在脸上,嘴唇上,白蕊看着李忘,【爷,您行行好,要了我吧,我真求您了,处女不值钱,您想在哪儿干,外面也行,我现在就爬出去,好么,求你,好好管管我,好好惩治我,求你了。】 末了,低声道:【求求你,别不管我。求求你,我是个垃圾,我什么也不要,我只想要你。】 什么叫亮逼 听到白蕊这样请求,李忘揪着她头发,看着自己鸡巴上还在往下滴落的口水,用听不出感情的声音说:【转过去,背对我,屁股撅起来。】 白蕊立马起身,转向背对李忘,先跪下,再将自己白嫩的肉臀面向李忘,身子慢慢伏下,自觉将双手交缠,放在背上。 【是这样吗?】 李忘没有回答,将一只脚,踩在白蕊头上,迫使白蕊将一张俏脸贴在地上,再微微用力,白蕊发出一阵阵难忍的呻吟,从这个角度,正好能将少女最私密的部位看得一清二楚,从未被使用过的肉穴就在自己面前,两片阴唇鲜嫩,和肤色一致,透出一股娇弱的粉色,紧紧闭着,中间被夹出一道细缝,这就是俗称的馒头逼吧,白蕊的嫩逼李忘看是看了无数次,摸今天还是第一次,今晚上摸得时候就知道,白蕊这个肉逼外面看着是正常,没什么水,但只要一扒开,里面的骚肉露出来,就全是黏热的淫水,这还是没破了这骚逼的处女,仅仅在逼口上感受到的,要是直接伸进去,里边不知道有多少水能流。 【自己把逼掰开】。 听到李忘的命令,白蕊将手从背上放下,捏着自己肉多的丰臀,向两边一掰,阴唇一分,顿时露出处女嫩逼里鲜红的贱肉,随着白蕊的呼吸,穴口还一张一合,似乎同时在呼吸。 【你现在这样子叫什么知道么。】李忘用力踩在白蕊的头上,心里凌虐的火也渐渐升了起来,问着白蕊。 【请......请......您告诉母狗......】 【这叫亮逼。知道了么。】 白蕊的肉洞呼吸得更明显,【知.....知道了......】 【给我说说,什么叫亮逼。】 【就...就是...】 【就是什么】李忘皱着眉,不耐烦的声音。另一只脚盖在少女的逼上,脚底接触到少女的穴肉,顿时感觉到一片滑腻。 【都你妈的逼水流成这样了,还吞吞吐吐的,你觉得你自己是什么?你这样的狗东西,还要尊严?一个给男人当鸡巴套子的肉逼套子,支支吾吾什么,狗杂种。】 【是...是......亮......亮......逼......就是......把自己......欠操......的阴道......肉逼......烂逼......狗逼......杂种逼......掰开......给您......看......给您欣赏......骂我......好爽......】 李忘将白蕊叼过来的内裤扔到地上,松开踩在白蕊头上的脚。 【自己把你的骚内裤全塞进你的狗嘴里。】 【是...是......母狗白蕊......知道......】 白蕊自己塞着内裤的时候,李忘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仔仔细细看着白蕊的处女骚逼。 【再掰开点。】 【是......是的......爷】 手电筒的强光下,少女的肉壶一览无余,肉逼深处往外吐着水,每呼吸一下,肉壁的骚肉芽都在颤抖,每颤抖一下,一股水就就在骚穴的深处成为透明的液体流着,带着体温的淫水积累多了,聚集在一起,结出细小的泡泡,李忘用手狠狠抽了一下白蕊的逼,惹得白蕊惊呼一声,好在嘴里塞了内裤,没发出什么声音,再看,阴唇上已经被光芒照得有不少反光。 求你破了贱逼的处 李忘用脚掌压在白蕊粉嫩的馒头逼上,再将沾满晶莹骚水的脚放下,伸到白蕊脸边,还没说话,少女就自觉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刮着李忘的脚底板。 【还没说,就自己舔上了,你还真是有当狗的天赋。】李忘奚落道,享受着被少女的唇舌侍奉着脚底,另一只脚抬起,用脚趾轻轻揉着少女的阴唇,不时用脚趾拨开两片骚肉,略微探进白蕊的娇嫩狗逼口里。 【汪汪蕊儿本来就是一条狗是主人的啊狗主人的脚趾都这这么会玩母母狗白蕊的处女浪逼被主人的脚玩的啊】,白蕊讨好地柔媚狗叫取悦李忘,还轻轻摇晃着肉臀,看得李忘兴起,两叁根脚趾一直压在白蕊的阴部,用力搓揉,惹得白蕊浑身发抖。 【你自己不也挺会玩自己的么,去年刚加了你,第几天就把你的臭狗逼拍给我看了?】李忘羞辱着白蕊。 【第第一天臭处女婊子第一一天就在学校寝室把自己的嘶流着骚水儿的臭逼给您看了】,李忘的脚趾此时已经一边在白蕊未经人事的处女肉穴里轻轻抽插,一边用脚趾揉弄着白蕊敏感的阴蒂,少女流着口水为李忘舔舐脚掌,语无伦次道。 【贱货就是贱货,还上着高中呢,就喜欢给男人看自己的骚逼,给几个人看过你这个发浪的逼了?】 【没没有没几个】 【别人怎么评价你的骚逼的?】 【他们都都说好好看很很嫩】 【贱货,你妈还在里面睡着呢,你就在外面发骚,你不是喜欢给人看么,现在我就带你出去,给人看。】虽然李忘早就知道白蕊也给别人拍过骚照,但听到还是有点生气。 【不不要求求主人认识你你之后蕊儿再再没有给人看过什么都没看过也没和别人发骚过。】听到李忘生气的反应,还说要把自己带出去给人看,少女又哭了。 【哭什么,这么会流眼泪,狗逼里的水怎么没这么会流。】这一次李忘没哄,变本加厉地羞辱。 【在在流】带着哭腔的道。 【你这么贱,你妈是不是也是个贱逼啊。】李忘直接戳中了少女的敏感点,一股湿热很快从少女的肉逼传到脚趾上。 【你是真的喜欢喜欢这一套,继续哭,狗逼,你妈怎么就生了你这种东西。】,少女抖着,奶子一晃一晃,早已舔干净的脚,全是白蕊的口水。 【对我妈妈是贱逼贱逼生了我这个狗贱逼主人我好难受求你】 【哪里难受。】 【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逼奶子屁股腿背脖子脸嘴耳朵哪里都难受求你求你】 【求我干嘛?停下来?】 【不!不是!别停!】 【那你求什么】 【求你破了贱逼的处】 为什么不破处(缜密悬疑逻辑思考) 今天白蕊说了几次了,要了我,这句话,李忘没数过,只是觉得听了很多次,其实破处既是个技术活又是一个不费吹灰之力的事儿,之所以这么说,只要位置对准了,姿势用对了,鸡巴放进去,一挺腰即可,但是每个人不同,有的人彼此之间天生位置就互相不对,以为对准了,但其实白费力。像很多小说里写的电影里演的身边同学朋友嘴里传的,给许多少年男女留下一个固有印象,破处会令女方极度疼痛,同时处似乎又带着一份天然的责任,谁如果破了谁的处,就已经在关系上对不起对方了,将来一旦有什么事儿,也极大概率成为一个王八蛋,毕竟阴道只有女人有,是长着鸡巴的去插入,有本事你也去长个逼,那就算我对不住你,很客观,无法反驳。 尽管李忘知道白蕊不是那种姑娘,如果白蕊是那种姑娘,两人的关系也很难且基本不会发展到这一步,怎么去定义这种姑娘或是那种姑娘?如果说纯粹是感觉,那未免也混蛋,只是李忘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吸引的,被吸引的,都是这种姑娘,不是没遇到过那一类的姑娘,遇到过,几个照面,几句对白,就看透了,自然避之不及。 如果现在才去想,要不要真的和白蕊做爱,是不是有点儿迟了,一个少女,这一类的姑娘,在你面前什么都做了,你要她干嘛,她就干嘛,你没要的,她也替你想到了,也做了,毕竟是这一类的姑娘,聪明,敏锐,不把自己当回事儿,只是希望你能把她当回事儿,但这句话永远不会说,李忘知道,白蕊永远不会喊疼,白蕊只会说,这样你舒服么,你干嘛呀就因为我是处女就这么温柔,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啊瞧不起人啊,这一类的姑娘是这样的,透着一股与这个世界无染的纯粹。 那干嘛去想要不要?因为袁宿?好像也不是,白蕊也不会巴巴跑到袁宿面前说,妈,我被李忘操了。从怀疑论来说,可以合理猜测袁宿现在没睡着,但两人虽然压着声音,袁宿哪怕在房里,除非袁宿耳朵有重度失聪,不然从那几下拍打早就出来了,退一万步说,就算李忘和白蕊什么都没做,是真在那玩游戏到现在,而袁宿又没睡,也快两小时了,不出来叫白蕊睡着?难不成袁宿是在房间里开了李忘的电脑玩电子游戏?如果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去猜测,那不如猜测袁宿趴着门正在自慰,然后李忘有透视眼,一会儿母女双手都收为母狗,反正两者可能性差不多。所以和袁宿不大。 那是因为什么,因为白蕊是个好姑娘?所以要给她穿好衣服,教育她,要重视自己的第一次?这样多少有点神志不清,五分钟前骂了她和她妈,让她叼内裤,发浪,爬行,把她的处女逼当洗脚的地方,五分钟后义正言辞进行道德教育?这显然已经不是又当又立的问题了,这属于婊子也没当上,牌坊也塌了,双方包括读者,都没有人能知道这是为什么,当然,根据袁宿也能玩电子游戏这种无厘头的假设来说,也可以说白蕊处女膜里面,逼芯子里,有颗微型核弹,破处了,就会引爆,给世界带来巨大危险,李忘是牺牲自己的淫欲保全世界,政府应该给李忘颁奖,发钱,成为英雄,个人账号一夜之间增加粉丝叁千万,马上发布第一条动态,真没想过干出这么伟大的事儿,就是个平凡的人,就想认识几个女M,就喜欢心理有问题的变态女的,男的别来恶心我,我这号有性别识别功能,可以一键禁言男性用户。 所以什么都不是,为什么不做,白蕊青涩圆润的嫩屁股就在自己面前撅着,馒头逼一览无余,淫水正从阴道里流着,一副等着被开封的样子,为什么不做?认真说,如果李忘执意不做,两人的关系肯定会出现裂缝,白蕊不是傻逼,你在这样的场景下和她说什么我怕你疼,我怕你不舒服,我怕你难受,我觉得你没想清楚,白蕊一定会说,疼你妈,不舒服你妈,难受你妈,清楚你妈,然后穿好衣服进房,然后两人再也不会有交集,对于这样的姑娘,你不能把她们当成小孩。她们会觉得你怂了,言行不一致,甚至觉得你是在耍她们,是我不吸引么,我都这样了,你不想操我?行,从今以后我给谁操也不会给你操。什么叫怕我不舒服?聊了这么久,你当时怎么不怕我不舒服?脱了裤子你和我装君子?你以为你是岳不群啊。什么叫我没想清楚?我从叁岁开始,我自己的事,一切事,我都清楚,我都能负责。 只有一个办法,一个说法,一个可能性,能让白蕊毫无芥蒂地接受不做爱,就是现在李忘轻轻拍拍白蕊的屁股,白蕊回头,李忘指指自己的鸡巴,软了,硬不起来,白蕊肯定会问,怎么了,给你口口?这时候要痛心疾首,摇摇头,说应该没用,可能事心理障碍,然后颓丧坐到沙发上,双手抱头,肩头抽搐,这时候白蕊就会站起来,抱着,揽着,温言安慰,怎么回事啊,这时候你就得带着哭腔且愤怒得说,我怎么知道啊,就是硬不起来了。 但第一,这很丢人,第二,李忘现在鸡巴硬得和身体大于九十度了,第叁,任何男人都没有这样高超地控制自己身体的超能力,不止是男人,应该是人类,对自己什么器官,想软就软,想硬就硬,那是不是想长就长,想短就短,无视一切刺激,引导,心态,欲望。 所以都是扯淡。 李忘握着鸡巴,充血的鸡巴抵在白蕊嫩弱的阴唇上,白蕊感受到热度、硬度,呻吟了一声。 =========================================================================================================== 昨天最后说了一些自以为真诚的话。 今天回来一看,收藏少了一个,没反应过来,以为是什么bug,刷新了几次,才反应过来,哦,收藏也是他人行为,能加,自然能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段辱骂袁宿,涉及母女的粗口惹怒了哪一位读者。 如果是的话,我也不觉得抱歉,到今天,以及一段时间的以后,我都还只是在试探大家的接受度,我真正想羞辱的,想写的,比这些重口多了。 所以如果这样就接受不了的话,只能说我写的并不适合你。 破处 鸡巴抵在少女柔嫩的阴唇上,鸡巴上有口水,足够湿润,阴唇上也有分泌的大股黏液,足够滑腻,就像到了情浓处的自然发生,不需要再有任何铺垫,李忘握住自己的肉棒,将龟头挤入白蕊的阴道口,缓缓被撑开的嫩穴,肉棒前端进入的感觉,让几个月没操过逼的李忘已经产生一种舒爽感,但是这个感觉还不够,远远不够,十分之九的鸡巴还在外面,继续往前,往里,鸡巴被包裹的感觉愈发清晰,已经能感觉到白蕊处女嫩逼的精致,好像被一双又热又烫,似实体又似水的柔软的手箍住,龟头上那一圈肉棱和少女阴道内壁的嫩肉紧紧贴在一起,李忘再也没有犹豫,握住白蕊的纤腰,一挺身,整根阳具到底,宣告少女的处女从这一瞬间完结,白蕊的呻吟停止,伏在地上,没有叫疼,没有呼喊,没有声音,呼吸厚重,李忘将刚才少女塞进嘴里的内裤捡起,揉成一团,全塞进白蕊嘴里,开始抽插,一下,再一下,模糊的光影中,清楚可见鸡巴在阴道中进进出出,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白蕊鼻子里发出但娇媚的哼声。 李忘减缓抽插的频率,缓缓插着,问白蕊:【不疼了?】 白蕊哼哼着点头。 李忘将她嘴中湿成一团的内裤取出,用手捂住白蕊的嘴,将少女拉向自己,迫使少女跪着,挺着上半身,从侧面看,这个姿势更暴露曲线,背脊与臀部形成更为夺目的曲线,开始用力套弄,一下一下,被捂着嘴的少女发不出声音,鼻子里只能发出几乎不间断的呼吸,除了呼吸声,房间内只有肉棒与嫩逼抽插交合时发出的声音,轻微的噗嗤,偶尔几下会发出如同击中了水泡的连续的哧声,李忘在白蕊耳边说:【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就这么点水么,好好给我把你的骚水流出来,不然我就不松开,让你缺氧到晕过去,听到没。】 说完后,不管白蕊听到如否,继续操弄,十几下后,两人下身结合处,如同放屁一样的清脆响声不绝,李忘松开手,白蕊没有受力,整个身子趴到地上,大口喘气,但骚穴内的水却是愈流愈多。李忘调笑道:【刚被破处就这么骚,你也真是贱到家了。】 白蕊远没有之前的敏锐,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的李忘的话,依旧只发出嗯的声音,李忘继续操着,某一下抽插时,白蕊突然猛力一呼吸,嘶了一声,李忘顿时感觉,少女的肉逼深处一股热流涌来,击打在自己龟头上,李忘一拔出鸡巴,噗嗤一大股透明液体随即泄出来,喷在李忘大腿、肚子上,随后滴滴答答从两人身体上滴落,地板上一滩痕迹。 人形母犬飞机杯 白蕊大口喘气,李忘也平复呼吸,伸手揽住白蕊,向后退的同时,取笑白蕊,小白真是会喷,水做的,白蕊软软的任由李忘拉着,倒在沙发上,两人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 【渴不渴,喝不喝水。】 白蕊点点头,李忘站起身,拿来一个大瓶,2.08L的怡宝,倒了满满一杯,递给白蕊,自己对着瓶口狂饮几口,才心满意足叹口气,白蕊估计是真渴了,咕咚咕咚大半杯一口下去,也满足地呼吸两下,靠在李忘身上,手指在李忘身上轻轻划动。 【你流好多汗。】 【因为胖啊,胖当然就很容易流汗。】 【舒服吗?】 【你指什么?现在心情?还是操你的感觉?】 【我的小穴你用起来舒服吗?】 【当然舒服啊。】 白蕊倚在李忘胸口,垂下头,几缕发丝在李忘的皮肤上轻触,有点痒。 【怎么个舒服法?】白蕊嘴唇捧着李忘胸口,伸出舌头,用舌头在李忘乳头周围按摩。 【为什么我感觉你现在问的像一个男人,像是你上了我?】李忘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又在酝酿什么鬼主意,但被舔着身体,尤其是白蕊故意地一圈一圈地绕着,湿润、有力的舌头骚动,呼出的热气,让他十分受用。 【人家当然是被你上的嘛】,白蕊一边舔着,一边伸手,握住刚干进自己处女肉穴的鸡巴,紧紧箍住根部,再松开,轻轻往上,在龟头上,软软柔柔打个转,再用指尖若有似无从睾丸上撩到肉棒顶端,【女儿就是想知道爸爸爽不爽嘛,肉套子不就是要让爸爸日得痛快嘛。】 李忘被这几下手法爽得直吸冷气,客观道:【爽啊,你是不是又要问多爽,就是爽得有点儿找不着北,你明明是个处女,但表现出的又像是个从业经验丰富的技师,这也挺与众不同的。】,刚说完,白蕊又挺着自己的两只蜜桃丰腴奶子,压在李忘手臂上,轻轻扭着,在李忘耳边轻轻道:【爸爸,臭婊子的奶子好痒,那里......那里......也......好痒......】。 李忘受不了了,翻身压着少女,将鸡巴对准刚破处的少女雌穴口,再狠狠抽了少女的奶子,惹得少女胸前这对青春的嫩乳一阵晃动,【臭逼,刚被破处还发骚,就这么想挨操?】李忘用发硬的鸡巴,抽着白蕊的阴唇骂道。 【是...是啊...爸爸不是......知道......么......我本来......就骚......骚啊......还......没......被...爸爸......操过瘾......爸爸......就拔出来了......插进去......嘛......啊......进来......啊......好深......对......就......就......这样......爸......啊......嗯哦......对......啊......别......管......管我......啊......你......你是......哥......哥哥......是......爸......爸爸......是......白......蕊......这个......臭逼......烂货的......主人......啊啊啊啊啊......嗯......好......好爽......哪有......主人......问......问......狗......感受......的......肉逼......套子......不就是......被用......么......爸爸......不......尽兴......肉......套子......还......还......有......什么......啊......对......就......这样......操烂我......把我的臭......骚逼......操......黑......操......哦......操......穿......爸爸......爽......母......狗......雌婊子就......开心......】 【狗杂种,把嘴张开。】李忘挺着白蕊不要脸的浪话,鸡巴和铁一样硬,每下都尽根而入,完全不理会少女刚破身是否承受的住,只是一只手各用力握住一只肥软奶子,指尖都嵌进肉里,暴力地操着这个下贱的畜生母犬。 白蕊听闻,立即张大嘴,发出唔得声音,李忘松开奶子,两根,叁根,四根,手指,直接插入白蕊的嘴,捏着舌头,牙齿,口腔,往里,搅动白蕊口腔里的口水,捏着湿厚的舌头玩弄,满手都是少女的口水,再抹在少女脸上,奶头上,奶子上,再把口水吐进白蕊嘴里,没等李忘说,白蕊就马上吞咽,将李忘的唾液尽数吞入腹中,看着白蕊这副不像人的贱样,李忘曲起少女的腿,扛在肩上,整个人压下,猛力就在狗逼里转动,少女被操得一脸失神,翻着白眼,没得到李忘的命令,依然大张着嘴,舌头伸得最长,浑然已是犬化的人形畜生飞机杯模样。 人这一生快乐的时候有多少 精疲力竭之后,李忘抱着白蕊,阳具还未从少女体内抽出,白蕊枕在李忘手臂上,两人躺在沙发上,感受、回味、咀嚼尚未完全散去的余温,肉棒渐渐不再充血,任由它从小穴中缓缓滑出,白浊的精液也从少女肉缝中流出,从阴唇到大腿,最后滴落在沙发上,白蕊收回注视天花板的视线,转过头,在李忘手臂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角度,看着李忘,两人的脸贴得很近,物理上的距离也很近,能看到对方的一切肉眼可见的瑕疵,但是心理上的距离,却又玄妙得没有道理,只见一面,只望一眼,一句话,一个感觉,自然而然便分出远近。 白蕊:你说人这一生快乐的时候有多少? 李忘:很难说,样本太多,如果每个人是一个湖,同样一件事,悲的、喜的,把事情看成石头,投入不同的湖中,掀起的波澜是不一样的,分手,背叛,重圆,发财,有的人可能一点儿波澜都没有,有的人可能把整个世界都淹了,但是我相信,或者说我希望,人这一生,快乐的时候,能和不快乐的时候一样多,悲哀与喜悦各占一半,不满就补,满了就溢,永远守恒。 白蕊:为什么呢? 李忘:因为需要参照物才能体现出感受,永恒的悲哀不是悲哀,无尽的喜悦也不是喜悦,你可能觉得这句话挺俗的,如果时时刻刻都是喜悦,那就没有喜悦。 李忘:喜悦是要与悲哀参照对比才产生的,性是一种喜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是一种喜悦,心无挂碍平静是一种喜悦,但如果你一直在这个感受里,就失去其意义了,如果身上有个开关,按一下,就能模拟出男性射精,女性高潮的感觉,没有任何代价,只要你想,你就可以按,你想一下,如果你连着去按,让自己十分钟,一小时,一天,每一秒都在那种感觉里,你会怎么样。 白蕊:大概是一种深度上瘾,不吃不喝自我毁灭的状态? 李忘摸了一下白蕊的头,赞许地道:没错,当奖励不再是奖励,快感就会和山一样压在我们身上,再自律的人,也会愈发频繁地去触发这个开关,直到最后,什么也做不了,明知被它操控了,但还是要忍不住去按,最后失去所有常识与意识,和小白鼠一样,自己把自己按死。 白蕊:所以人就非得要不快乐,难过,沮丧,怨恨,愤怒,绝望吗? 李忘:也许是的,可能本质还是一种斯德哥尔摩?苦多了,甜才尤其甜,天天鱼翅漱漱口,那鱼翅就和漱口水一样了,把糖当饭吃,迟早糖尿病吧。 白蕊扑哧一声,道:但是怎么判断,这是你应该得到的,还是我先剥夺属于你的,再施舍给你呢? 李忘:所以这就是我在怀疑的,你说的前者当然好,接近理想世界,但我想后者才是现实世界吧,只要是被统治的,多多少少就要被剥夺一些什么,有很多苦难,悲惨,令人不忍卒读的故事,我们都看过,起码我认为这些事情是不能也不值得歌颂的,宣扬苦难,其实就是不承认自己的义务,你可以正视它,用无滤镜的眼光去平视它,但是你不能说,苦难好,苦难棒,那说这种话的人,自己苦不苦呢?就好像古惑仔里,喊给我砍死他的人,自己上不上呢?当然是不上的,那你不上,你喊我上,你让我苦啊,我不干。你干么。 白蕊:当然不干啊。但我可能会喜欢去鼓动人干。 李忘:所以你也是个坏坯。 白蕊一口咬在李忘手上,又轻轻舔。 白蕊:我才不是坏坯。 李忘:嘿嘿,小白!上!咬死他们! 白蕊又嗷呜一口咬在李忘手上。 深夜,今晚没有月亮,窗外漆黑一片,气温适度,19度,两人身上还有一些汗,触碰到的时候,有一阵冰凉,过一会,又觉得暖。 恍惚 看了看时间,快两点了,李忘让白蕊去冲了个澡,别的不方便给白蕊换,T恤倒是多,白蕊挑了一件自己喜欢的,内裤晚上的时候就脱了一直放包里,白蕊一晚上基本都是下面光着的,只是刚才在嘴里塞了会,洗完继续穿就是了,白蕊洗完澡,裹着浴巾,抱了李忘一会,才拖拖拉拉去房间,打开房门,白蕊转过身,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房间内依稀可见裹在被子里的袁宿,怕惊醒袁宿,李忘低头吻了白蕊一下,少女才笑嘻嘻进房,关门。 坐回沙发,对着白蕊玩到一半暂停的游戏画面发了会呆,站起来倒了一杯酒,关掉主机,电视,让自己陷入黑暗中,拿了耳机,按了播放键,是《赛勒斯的爱》。 “我愿能以后/捉紧你的手/到没人世外/一起拥抱永久...共你约定新世界抱紧/如这隽永气氛/如幻象偏偏最真/共你渡每一秒似永生” 喝一口酒,身子躺进沙发里,想到今天这一天的事,有些不真实的感觉,首先,自己聊了一年多的app好友,小变态,白蕊,是袁宿女儿,这件事,就很不像真的,像那种无脑男性网络小说,一切发生太似乎故事中的巧合,不像现实中的产生,可是它偏偏发生在现实世界,发生也就算了,还这样毫无变数地顺利,内个谁说过,如果一个人、一件事好得不像真的,那么它就不是真的,可是,这怎能不是真的?手指还能想起白蕊身体的触感,乳房,下体,脖子,脸颊,鸡巴上还沾着少女阴道分泌出的液体,眼睛还能看到少女放在椅子上的包,鼻子还能闻到白蕊刚用过的浴巾味道,如果听力灵敏,相信也可以听到少女睡眠时的呼吸,眼耳口鼻手都能证明这些是真的,除非这个世界已被证明是一场大型的模拟,可是如果到了这时候,那李忘自然是也不是李忘,白蕊亦非白蕊,那自然没有任何必要去在意真假,因为本生就不存在。 又喝一口,想这件事会如何收场,李忘觉得大概率是小姑娘觉得乏味了之后,就会直接再找有意思的人,这两年,见过不少白蕊这个年纪的,所谓00后,给李忘的一个感觉就是,爱也快,恨也快,不爱更快,能维持24小时已经能让李忘刮目相看,倒不是说怀疑什么,李忘相信白蕊表现出的是她真正想表现的,真正的少女是不屑伪装的,真正的少女都类似王家卫电影里的女人,简单、复杂、自我赋予高度意义,随性的口吻说敏感的心事,但少女始终是少女,时代速度太快了,一天八百个推送,两千个等你观看的视频,十个新鲜出炉的词语,手机里就有一个眼花缭乱的天国,一旦到某个点上自然会觉得人无我有,自然会认为,那些更好,这当然没什么问题,人自然要成长,要去向往、追求更好的层次。自嘲想一想,像自己这样烂泥扶不上墙,只想着打打游戏看看电影做做爱,幽居在室内还觉得没有问题的人,又有几个?所以李忘从未要他人接受自己这一套,来去自由,来就尽兴游玩,去就不发一言,没有谁够好,谁不够好,一切都有额度时限,没有什么来晚了或是趁早,很真心倾诉,为一句什么话大笑,在紧要关头拥抱,这些都不深奥,真正的快乐要求从来不高,只是过了以后,不需要什么别的,爱得太少,或是饮食口味,也可以干脆就是你有你想要,我有我喜好,当然更多人是理由也不想找,美其名曰我是为你好,然后在某个瞬间消失,这年头消失确实简单,点点手指,就可以从另一个人的人生中抹掉,所以这个年代自然不会存在什么真正的爱情故事,只能说是一种数字上头分泌多巴胺游戏。 再喝一大口,酒快见底,皱皱眉,深呼吸两下,干脆一口喝完,开始有些晕眩,脑子里都是大段大段想说的话,模模糊糊出现的人影,还是那个人,隔着层层帘子,若有似无,始终有这样一个人,可能不止李忘,很多人,大家,都有这样一个人,即使自己再怎么好好生活,谈笑风生,一旦看到某个名字,就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心里惊涛骇浪,这时候才知道,自己骗不了自己。和谁,会发生什么,会走向什么结尾,不知道,没人知道,顺其自然,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办法,爱其实只是自我安慰的某种力量,爱与不爱只是附加条件,当然,你可以说爱能够战胜一切,很多歌里,迪士尼电影里,都这样说。 十月廿五 一夜无话,不知道到几点,可能是天快亮时,李忘才在沙发上睡去,醒来已是接近傍晚,袁宿和白蕊都已经离开,看了看手机,只有白蕊的消息,早上九点多,说和袁宿回家了,还不忘调皮地问李忘下一次是什么时候。袁宿倒是没有任何消息,也正常,别说袁宿是自己老板,但凡是个正常人,去下属家里,带着女儿,睡了一觉,如果说当时还可以讲,喝了酒,丧失了一定判断力,那醒来自己也会觉得荒唐和回避,李忘很能理解这种心理,自己喝多了也无数次对人说出过无论如何不适合说出口的话,偏偏互联网记忆深刻,自己记性也不错,第二天一醒来,什么也没想,就红着脸打开聊天页面,看着自己大段大段的丑陋的、无遮挡的、肆意的对白,虽然人也没说什么,知道你喝了酒了,还喝多了,你大段大段的句子,人家也看了,回你一句,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这样,一点都没变,像个生气的孩子。够给台阶了吧,很客气吧,还非要置气,问,孩子怎么了?然后继续小作文,里面那些句子,看着都臊得慌,恨不得离开地球,去遥远星域随便找个星球反省,就当没认识过,就当自己不认识自己,但一时之间,还不知道究竟该洗掉谁的记忆。 看了两部电影,心不在焉玩《刺客信条:英灵殿》,度过这个周日,吃的外卖,喝的无糖芬达,又是将近两点才睡。 周一,走进办公室,磨磨蹭蹭把会员活动的方案做完,检查了一遍,打印好,装订,再输出一个PDF,开始上网,到下午四点五十,才发给秘书,拿着装好的文件夹,敲秘书办公室的门,和小吴说,这个是袁总之前要的文件,电子版的发给你了,这个是打印好的版本,麻烦你交给袁总。 出办公室看了看时间,五十五分,关个电脑,无惊无险,又到五点,心情自是没由来地好,本来还在想袁宿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心里有点奇怪荒谬的感觉,虽然不至于说见面尴尬,但多少有点觉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后来想,自己算个屁啊,想这种事儿有什么意义么,下班了,不走?下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愉快关电脑,拔掉充电线,给电子烟充上电,戴上耳机,打开钉钉,打卡,正想离开,看到叶恬恬看着自己,似乎有话想说,但又偏过脸,李忘也没在意,这个时候下班回家最重要,听着歌打趣道:【还不走啊,当劳模啊?】,然后扬长而去。叶恬恬看着李忘的背影,咬着嘴唇,桌上,手机响起声音,语音电话,叶恬恬看着屏幕发呆,慢慢把头埋进臂弯中。 秋冬之际,昼短夜长,李忘走出一楼的时候,天色已经略有灰暗,路灯还未开始发光,背后十几幢大厦,平淡伫立,脸色温柔。 ========================================================================================================== 我知道在黄色小说里,写这些不黄色的情节十足乏味。 我当然知道大家、多数人,想看什么。 今天把这个干喷水,明天把那个操哭,后天两个一起上,傲娇的不可一世对主角嗤之以鼻的当奴下奴哭着臣服。 我不否认这些当然有趣,当然好看。 但是我只想根据自己的状态与情绪,写我想写的。 也许这样不好看,但是我想写。 为什么你不再爱我?你为什么不能再爱一爱我 回到家,脱掉外套,上床,动动鼠标,开启下载机的屏幕,检查biet里挂着的299个任务,有几个完成了,再打开potplayer,闭着眼随便拉几下,在7000多个视频中,随便拉到一个数字,4533,就从4533开始,你想怎么描述都可以,手淫,自渎,自我慰藉,撸管,whatever,始终找不到合心意的,从4533看到4721,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六点半,打开手机,用十分钟决定了吃什么,点好,继续,和自己说,必须在20分钟内结束,没这么多时间等你,终于搞定,叹一口气,躺着,感受几十个弹指的虚无,吃外卖,看《乌龙派出所》,刚好一集,收拾垃圾,放在门口,继续躺着,随便放个电影,今天,此时,放的是杨德昌的《一一》,脑子里想,要不要起来打游戏,晚上吃的会不会多,什么时候才真的将说了几年的去运动付诸于实践,和白蕊到底算怎么个事儿,袁宿心里怎么想的,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生活的本质到底是什么,自己是不是有过重的虚荣心,今晚要不要喝酒。 想完,自己回答,想打就打,吃的时候怎么不想呢,点的时候怎么不问呢,过两天,过两天就去,你觉得是什么事儿就是什么事儿,白蕊觉得是什么事儿就是什么事儿,不知道,你想,能想明白么,不能,那你想了作甚,过完了就是头了,人人都有个尽头,本质是不要胡思乱想自苦,自己给自己画个圈,这是大家常有的事,但别自己走进去出不来,可能有吧,关你什么事?碍着你了?,说不喝,你是不是又会问?说喝,你是不是就不问了?所以还要想么? 电视里,《一一》,传来对白声音。 喂,我在忙诶! 你忙?我就不忙啊?你当我是什么?傻逼啊? 诶,你要干什么! 你不想玩,好啊,别玩啊。 我操你妈了个逼!整天疑神疑鬼! 萤幕里夜色灰暗,高楼还有一点灯光,吴念真站在阳台上,隔壁的争吵告一段落,妻子在流泪,一双儿女各有各心思,台北。 倒了一些酒,皱着眉喝下,心想,以后遇到有趣的人,如果,我只是说如果,李忘想,一定要和她看《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哪怕自己看了几十遍,但还是要和有意思的人一起再看,如果不能和真正亲近的人面对面呼吸,直视对方亲眼见到血肉淋淋,那怎么敢说你我之间是他人无法替代? 忍着反胃,几口将杯中酒,饮尽,没出现幻觉,打开播放列表,随机播放,手机一片空白,无消息无提示,一切社交软件挨个打开一遍,0消息0提示,随意翻看附近的人,头像,ID,无一不乏味,靠着枕头,坐在床上,困意似个沉重漩涡,拉扯,旋转,挣扎起身,洗澡,不再喝酒,喝水,发呆,音响里传出声音,歌词,简单的快乐都不归于我。 以前常常会想,明天会怎样,以前常常在意他人评价,除自己以外之人看法,以前没有很多概念,不懂这是压力,那是拘谨,只是觉得不自在,如坐针毡,恨不能有个地牢,谁也不必关注理会最好,但是又耐不住寂寞,在人群里就下意识表演,掌声越多就越没有尺度,死在舞台上也能成为传奇,喝多了就演说,摸认识或不认识姑娘的手,只是难受的时候别人体会不了,只有自己能感受到,有一年,从感冒到高烧,四肢无一不酸痛沉重,每一次呼吸都觉得费力,疼到睡不着,喝了很多水,吃了药,带着哭腔,几乎没什么意识,和爸妈说,很难受,爸妈也难过,说难过,那能怎么办呢,自此才意识到,再共情,感同身受,始终还是虚拟模拟,能掉眼泪,能极度伤心,但疼痛没法真正让对方知晓,即使再爱你,亲如血缘关系,但人本性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记吃不记打,到了医院,打了吊瓶,慢慢酸痛感消解,意识又悄然回来,眼光也能四处乱转,爸妈低头在玩手机,觉得肚子饿,张嘴就是我想吃馄饨,说出馄饨两个字的时候,自己就咽了口水,等到都吃下肚子,吊瓶也快打完,拔掉针,自我感觉良好,回到家,躺在床上,一切就好,于是恍然,别说别人,就是自己,对于近在眼前的病痛,也不过是鱼的记忆,只要它离开,便可以即刻忘记。 疼痛如是,悔恨如是,爱情亦如是。 我们都想,为什么你不再爱我,我们都说,你为什么不能再爱一爱我,时过境迁之后,爱人的脸庞也变得模糊,只隐约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存在,似乎很难过,但说到感受?思来想去也只能说出,当时很难受,但是同样的难受又有几次,在同一件事上反反复复重蹈覆辙,才是你我本性,如果回想一下,认真分类,吸引你的、引起你好感的,都是这一种人,那么你就绝不会对那一种人产生感觉,所以在同一个坑里跌倒是纯粹的生理反应,无论你如何避免、矫饰,寻找理由借口,都只是一块如皇帝新衣般的遮羞布,你就是爱这个人,你就是无能为力,你内心本来就很悲哀,你用了很多时间接受、承认自己就是如此平庸。 思维产生烦恼,再如何沉淀也难以变成一把剪刀。 似乎到了时间,手机发出提示,睡眠重要,关掉荧幕,手机充电,结束今天这一天。 逻辑有什么问题? 翌日,上午就被袁宿叫去,说会员活动的方案没什么问题,让李忘吃完午饭就过去看一下,会议室灯光音响,客房空调能接受入住的人数,大堂如果要放大型桁架尺寸要多少,叫人去量下,然后让叶恬恬设计,餐厅能坐几桌,菜品也定一下。李忘算了一下,十二点多出门,过去一小时,这些事也不复杂,弄完,五点前是赶得回来的,不影响下班。于是很愉快答应,两人都没有什么尴尬神情,彷佛上周的事情,从未发生,李忘点点头,转身出去,袁宿看着李忘的背影,有些出神。 回到办公室,叶恬恬在看动漫,李忘将袁宿说的传达给她,说那就今天早点吃饭。叶恬恬说,那不如就一起吃吧,吃个好吃的!李忘问,怎么样算好吃呢?叶恬恬说,那你就别管了,我来点!李忘又转头问刘姐,刘姐你跟我们去么。刘姐回答很干脆,不去。 把要带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就一个卷尺,然后坐下来,心安理得网上冲浪,十一点半,叶恬恬点的外卖就到了,小葱炒鸡蛋,红烧鸡块,香干肉丝,青菜。叶恬恬很殷勤,把筷子递给李忘,你尝尝,除了青菜,点的都是你爱吃的。李忘吃一口,惊叹,好吃,这是哪家啊?叶恬恬坏笑,哈哈,不告诉你。 吃完饭,和司机师傅打了声招呼,定好十二点半出发,躺着看了会新闻,到点戴好耳机下楼,上车就开始睡,一点半到青山公馆,被叶恬恬推醒的,耳机还掉了一只,迷迷糊糊想弯腰去找,叶恬恬伸手,喏,这里。 李忘来公馆的次数不多,先找到领班让帮忙把三楼会议室门开了,灯也打开,兵分两路,再让叶恬恬跟着领班去看下客房,自己去会议室。整个公馆还是透着一股九十年代的装修风格,一共三层,大厅里有个旋转式的楼梯,明明就三层但还是很骚包地装了部电梯,走进会议室,数了数,坐四五十人很宽敞,最前面是个舞台,舞台边的隔间是个总控室,问了前来帮忙的电工师傅,了解了一下大概的按钮,多数也用不到,就知道都按了,灯就都开了就够了,音控也不难,机子打开,话筒打开,没问题。遂关灯去找叶恬恬,到二楼听到领班介绍,房间一共能用的30间,20个标间,10个单间,5个房间空调是坏的,所以能用的房间就25间,李忘心想,把工作人员算上,空调坏掉的也算上,能住50人,不算空调问题的能住45人,工作人员肯定要住单间的,谁也不喜欢和别人住,所以相当于20个标间全给客户,最大能接待的客户人数一次就是四十人。 再去餐厅,得到答复,一般十人一桌,宽敞点能摆5桌,挤一挤能摆6桌,每桌12个菜加餐前冷盘和餐后水果一般是西瓜。 李忘心里算了一下,这里虽然不对外提供住宿餐饮服务,但帐还是要报的,自己之前做预算的时候,预估每次活动不算任何额外花费,成本就是单次一万五,这里住宿加三餐,一人一天200元,这是一万,找公交公司大巴接送,2000,每次活动需要做的物料2000,然后剩下的是一些保险费用、饮用水、不可预见费用等,算了1000。现在看这个还是算少了,回头应该和袁宿说,改成一万七差不多,不过始终还得先办一次,看看整体活动过程中有没有什么自己没想到的,这样才能将整个事情流程化规范化。而且现在算的是纯活动成本,也就是说你请人过来玩,你啥也没不给?这样好像也不好,要是送点礼物,弄点奖品,每次活动根据主题,比如中秋给人买月饼的馅料做月饼,夏天给大家买点水果什么的,估计一次活动没个三万办不了。 正想着这些事儿,叶恬恬晃着手过来,问李忘,大猫,还有事么,我们是不是能回去啦?李忘说,应该差不多了,我们把门口要放桁架和其他物料的地方尺寸量一下,然后回去之后你设计好,给广告公司做就好了。两人拿着卷尺,量了大厅正门处的迎宾位,大堂到电梯的指示牌,会议室门口的指引牌,大厅到餐厅的指示牌,2楼客房和3楼客房的指示牌,量完,不放心,李忘又自己走了一遍,从进大厅看见欢迎牌子,进了大厅能看见电梯间向左,餐厅向右,出了电梯,二楼能见到客房向左,三楼一出电梯,能看到客房向左,会议厅向右。 李忘问叶恬恬,这样就算再猪的人也能弄明白了吧?叶恬恬笑。最后两人又在门口量了将来要挂横幅的尺寸,及大型桁架的尺寸。看了看时间已经三点半了,现在回去正好四点半,坐会下班。李忘问叶恬恬,大恬怎么说?现在回还是歇会再回?反正肯定赶得到五点下班。叶恬恬还没说完,司机师傅说话了,赶紧走,今天我限号,你们要想歇,就在这歇到六点。 李忘跳起来,马上走。 四点四十多才回公司,李忘和叶恬恬在楼下的全家吃了点东西,刚好五点打完卡,李忘让叶恬恬把卷尺带上去,自己准备回去了,叶恬恬不肯,指出李忘明明住在五分钟就能步行的地方,而自己通勤需要四十分钟,没有自己上去的理由,李忘坚决对这种言论进了反驳,说这和住哪没有关系,电梯上电梯下,有什么不能去的?最后在李忘的强烈要求下,叶恬恬勉为其难答应以石头剪子布的方式,三局两胜,李忘连输三把,他把卷尺往口袋里一放,说那算了,我也不上去了,我带回家,明天再拿回来。叶恬恬瞪大眼睛道,那我刚才白赢了?李忘说,没有啊,赢了就是赢了,哪有什么白赢啊,说好谁赢谁就不用上去,对么?叶恬恬点点头,李忘问,那你现在要上去么?叶恬恬摇摇头,李忘拍手道,嗨呀,那大恬不就是赢了吗?叶恬恬眼珠转了两圈,似乎觉得李忘的逻辑是有问题的,但又说不上在这里,有些急,脸都有些憋红了,李忘笑道,嘿嘿,回家啦,顺便捏了捏叶恬恬的脸,扬长而去。 空 回了家,还是那一套,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或者说自己又在期待什么变化?世人都说想要的都要靠自己去努力争取,可是李忘觉得一个人、一件事,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努力有没有用?可能有,在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上,确实可以靠努力得到,比如,比如?李忘想了很久,想不出自己这三十多年,活到今天——姑且称之为一辈子,有什么是靠努力得到的,房间里的一切,电视,游戏机,耳机,电脑,手机,不过是每个月的工资,攒到了,就买。这个房间,这个房子,也是外婆给自己的,靠自己现在这点工资,几辈子不吃不喝也买不起。爱人,从未努力过什么,合则聚不合则散,大家从一开始的意趣相投,说了很多话,见了很多面,看掉很多部戏,发生过很多事情,中间吃完很多食物,抽了很多支烟,最后,直到最后,发现再没有话好说,拣来拣去都是已经看过的戏,食物也不再可口,吸烟有害健康,于是淹没在人群之中,人生苦短,人海茫茫,自然再也没有再次相见之时,除非发生什么电影般剧情中奇迹,如地球被外星人入侵,超级英雄拯救,上帝、神明手指虚点,几十亿可能性中偏偏选中彼此,圈地隔离,可是现实世界中有几多奇迹?当然是不再见,即使多年之后,某个深夜某个恍然之间,再想见一见,也不能够,古人可凭毅力寻觅曾经,现代人删除拉黑后即是某种永恒。 可是,可惜,曾经身处其中,并不能明白其中意味,只是看着太阳升起,太阳落下,走过这条街,走过这道桥,当时心无旁骛,只觉得路太长,想见谁,恨不得即刻见到,连争吵事后都不记得为何而吵。 有一年,你们,我们,去异地旅游,香港,台湾,北欧,旅途中哪一天,做完一次爱,吃完哪一餐饭,伴侣突然大哭,你从来都不爱我,你从来都看不起我,愈哭愈急,泪水涌出,你不知道怎么说,安抚,想起之前有争吵,想不起什么原因,只记得她沉下脸,打车离开,留你在金钟地铁站,然后你靠着地图导航,行过西九,走过天文台道,在酒店楼下,见到她,她脸上还有泪痕,我只是担心你没房卡,她说。余下时间里,你们没有对话,不再有对白,街景变幻,直到上机落机,亦不再有丝毫爱意,最后她嫁给他人,现实世界的爱情故事大抵如此,这是可以努力的吗?也许是,也许有人这样说。 但爱不能靠努力,可惜也从来不是理由,努力不会产生爱,努力只是你在午后的田里,一锄一锄耕地,它能换来的始终有限,它,努力,不能让你得到一个心满意足的爱人,更不能让你有一个尽量体面的物质环境,但它能让相信它的人在任何时候红了眼睛。 上完就不理我了?你好厉害,我是第几个? 喝完了今天的酒,字一个没写,接连抽了几口烟,想做的事,一件都没有做。这两天,起码有十次,想给白蕊发消息,打了字,又删掉,感觉是一个很奇妙的窗口期,打破既定相处模式后,往往如此。在没打破模式之前,自然是双方在彼此的安全茧房内拉扯游移,但是一旦打破,那么你的感觉就并非对方的感觉,像是一种类似面试般的感受,我已经做到最好,我只能做到这样,然后轻轻一脚,将球踢回对方脚下。薛定谔的白蕊,她可能在等待你回复,先说话,也可能觉得后悔,出于礼节不发恶言到此为止,在没揭开盖子之前,可能性永远存在。李忘打开聊天窗口,对话还停留在上周,脱内裤的那条。也许小姑娘回去想了几天,觉得这一切没有意义,也许是等你先说话,whatever,又破例倒了半杯,其实我不想让谁失望,李忘想,可是大家都在现实世界,如果我令你觉得失望那我也没有办法,我就是让人失望,李忘想。 然而如若你只是想要失望,那这一切与我无关,我只想寻求自身的平静,它可能源自于一些令我感到快慰的物质,比如一款期待已久的电子游戏,一双一眼就看上了的鞋,一件怎么看都好看非要得到的衬衫,也可能来自于精神层面,像是一个能让我忘记一切不愉快的人,让我对于说出“真正快乐”这四个字不再觉得违心,然而我明白,成年人都应该明白,从时间的角度来说,参照宇宙、永恒这些字眼,没有什么不是暂时,电子游戏100小时、1000小时后,是否依旧能产生最初的激动,鞋子衣服或是什么心心念念的物品,一个月,两个月后,你又能珍爱如昔?爱完了爱人以后,激情像刀锋一样磨尽再也没有火花之后,凭什么长相厮守,责任?义务?忍耐? 或许,也许,可能,大概。太阳到了点会下山,月亮也有阴晴圆缺,星星也不能永远常亮,生命脆弱如路边花草,但我还是想要将我的感受留在时间里,且不要这一切是暂时。 以前,十几岁的时候,总觉得人生有无限多可能,对所有人所有事都有出乎意料的执着,爱与恨格外分明,每当感情走到尽头,总是意识不到原来已经事到如今,总以为能像电影里,不如我们重新开始,就能真的重新开始,心情起伏剧烈,血流速度过快。后来,也不知道,没仔细想过,后来是具体什么时候开始,很多话不再想说,嘴里都是言不由衷,心里的骨牌一张张倒下,连锁反应,就算这样,还是觉得自己心太软,见不得谁哀怨咬唇吞下委屈,渐渐明白,爱变来变去的不是自己,是别人,我以为自己变化多端还不好意思呢,其实我会变个屁了,人个个七十二变,你有什么,三变都喘气,还是被太多东西束缚住,不好意思抹不开脸无耻,想明白这点,对人类更为失望,更不想为什么而努力,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喝完酒,正准备睡,习惯性打开那个app,看到三条新消息,变态少女发送: 你不理我? 上完就不理了啊? 哥哥好厉害,我是第几个? 人非草木 并没有觉得这是一个刻意的关于拉扯的游戏,李忘看到白蕊的反应觉得有些安心,也回复,先声夺人一个问号,接着: 【你在说什么?】 【我以为你还在事后的沉思之中,所以想给你点时间。】 对方正在输入… 【这话要不是你说的我真不信】 【不过我还是要说,说的有点渣呢】 李忘看了一遍自己说的,虚心请教,哪里渣了? 【emmm…怎么说呢,就是感觉我在表达我比较急躁的情绪,你看我都这么说了嘛,我也是因为你一直不理我,我才忍不住发你的。】 —【我能感觉到啊,我这两天晚上喝酒的时候也好几次想和你说话来着,打了字又删了,我没觉得什么上完了就不理你了,这不符合我的喜好啊。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也不想弄得太普信来着,不然吃相太难看了。】 白蕊细长的手指在玻璃荧幕上敲呀敲:【所以呀,我说,这些话要不是你说的,我还真不信,你确实是这样,说你渣,不是,也不是你渣,是这话渣,就渣在它面对该回应的事物拒绝回应,还隐隐有要将问题踢回给我的意思,这就是我说的渣了。】 —【你这样说好像是有点,那不渣的回答应该是什么样呢?】 【只要是能表明你对我还有兴趣的话,那就是不渣的回答,如果能表达出你对我还很有兴趣的话,那就是很好的回答了喔!】 —【哈哈我懂了。】 【懂什么啦,那你说说~】 —【蕊儿~想你呢~】 【恩恩!!!!】 —【看看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刚才说上完就不理人不符合你的喜好,那你的喜好是什么呀?】 【:)】 —【当然是一次一次上你,把你玩烂操穿呀,这还不知道?】 【嘿嘿,好呀。】 —【又发骚了?来一发?】 【我也想!但明天要考试,等我考好!】 —【好哦】 【别生气嘛,我买了丝袜哦,等考完穿给爸爸看~】 —【贱货!】 【本来就是爸爸的小贱逼小骚狗嘛~】 【汪汪汪~~】 【蕊儿的肉穴好痒哦,好想给爸爸泄欲,我就是爸爸的鸡巴套子呢,肉套子,想现在给爸爸舔屁眼,唔,小骚逼湿了。】 —【你!!别勾我啊,要考试赶紧去睡!】 【嘿嘿嘿,硬了嚒硬了莫~~】 —【I do not know what you're talking about!】 【硬了没!硬了没嘛!】 —【啊一路平安~安安安一路平安~~】 【呜呜呜!!!】 —【诶呀,硬了啦。】 【yeah!我去睡啦!】 —【去吧,加油考个好成绩】 【当然啦!】 李忘笑着摇摇头,正准备放下手机,又收到白蕊一条消息。 【明天找机会给你看看批~】 【我的小骚逼~】 会心一笑,李忘又倒了半杯酒,也许刚才这一番对话意味、证明某一段关系还处于美好阶段,一口饮尽,躺在沙发上,有些许的眩晕,四周并没有开始旋转,又想到,这也许从另一个侧面意味着离终结又向前走了一步。 其实不必说,这想法很悲观,更不必强行灌输及时行乐享受当下,你我本就呼吸生存于当下——每一个当下。林夕写【要拥抱必先懂失去怎接受】,李忘十几岁的时候第一次听到,觉得这种说法很美。 怎会不美?当然美,人类千万年以来,自然是将悲等同于美的,尤其是既美又悲的画面,怎能不惹人遐想?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喜欢刘邦还是项羽?一个是抠着脚面目可憎的流氓混混,一个是说着“诗书不过记姓名,剑一人敌,不足学,学万人敌”这样一往无前的人。历来文人对项羽的爱当然是可以理解的,尤其是四面楚歌,虞姬歌舞的那个晚上,何尝不是一种美,面对汹涌江水,一生所爱的千古美人抹了脖子,乌江难过吗,自然不难过,但这江谁能过?张三能过,李四能过,刘邦之流自是能过,惟项羽不能过而已。 无论是“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抑或“江东子弟今虽在,肯为君王卷土来“,事实上已经都不在讨论范围了,性格决定命运,有人过不了这个坎,有人甚至不觉得这是个坎,思来想去,无关爱恨,只是决定你是谁把了。 这种感觉并非现代人的臆想,古人亦如是,诸葛亮写了出师表,苏轼说(存疑),读出师表不哭者是为不忠。 其实这些说法不过是一些将当时情景替代于自身的共情而已,但李忘经过一些年,遇见一些事,获得一些感受,还是觉得先懂得失去,先失去接受,并非悲观,只是多少有些强人所难。 后来又过了一些时间,听见林夕又写【未会信什么拥有等于失去】,笑,终于似乎解开某种心结,爱就是爱,喜欢就是喜欢,在意就在意,一旦身处其中,当然如同站在10米跳台,一头扎进甜蜜湖水,什么以后,什么准备,都不及好好过完今天。 李忘点开聊天窗口,和白蕊说,乖,好好考试,我喝了很多,有些晕,也去睡了,乖。 无嫌猜 被闹钟吵醒,迷迷糊糊点掉,又一个闹钟响起,再点掉,如是五次,才迷迷糊糊打开手机,看到白蕊消息,说去考试了,睡眼朦胧回复加油,起床,两分钟洗漱,打开衣柜,拿最上面的一条裤子,穿昨天的外套,出门,楼下找车,骑行,过两条马路,再往前三十米,路过全家,停下,到了钉钉打卡的最远范围,看时间,8点57,打完卡,停车锁车,去全家买喝的,再去另一边买鸡蛋饼,9点07分走进办公室,坐下,开机,给手机充上电,喝口乌龙茶,一手操控鼠标,一手拿着鸡蛋饼,吃完擦嘴,登陆微信,开始专注上网,度过一个平静的寻常上午,吃完午饭,睡醒,揉揉眼睛,有点起床气,皱着眉走回位置,坐下,喝水,继续刷TL,突然想起一个事,转头问叶恬恬,会员活动的设计你开始做了没有?叶恬恬一脸疑惑,什么设计?李忘颇有先见之明道,还好我想起来了,就知道你忘了,公馆啊,前两天我们去量尺寸的,好多东西要做。叶恬恬笑,哈哈上午就在做啦,像你呀,从进门就开始摸鱼。李忘挑挑眉,心想,做了就好。 但嘴里不甘示弱,还是说,你不要胡说啊,我没有摸鱼。我怎么可能摸鱼呢,我可以说,啊,我敢说,我在公司没有摸过一秒钟的鱼!没有的!你这是赤裸裸的诽谤! 叶恬恬凑过来,笑眯眯问,那你一上午在干嘛呀。 李忘心思快速转动,瞬间想了七八个答案,然后很沉稳说,我在找资料嘛。 叶恬恬偏着头,一只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问,找什么资料吖? 李忘一本正经道,工作资料!具体我看这就没有告诉你的必要了吧? 叶恬恬噗嗤一笑道,哈哈,大猫才是喜欢胡说呢!我看到你屏幕了,你一直在刷呀刷的,还一直在笑呢! 李忘装作很愤怒的说,怎么回事!同事之间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窥探了嘛!人与人的距离呢!距离呢! 李忘伸手,捏住叶恬恬的脸颊,摇晃,继续道,我在找会员活动的资料!我笑是因为觉得有些方案写的很好! 叶恬恬被李忘捏着脸,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呃呃呃那你呃呃呃给呃呃我说说,有呃呃呃什么方案呃呃这么好笑呃呃嘛。 李忘松开手摇摇头,沉痛道,说了你也不懂。 叶恬恬不服,转头问刘姐,刘姐你给评评理,你就坐他后面,你说他是在找资料还是在摸鱼。 刘姐从网络小说中抬头,说,他屏幕我是看不到的。 李忘面露喜色,正想对叶恬恬进行进一步的教育。 刘姐又说,但想也不用想,他除了摸鱼还会干嘛。说完又继续低头看小说。 叶恬恬大笑,李忘不乐意了,转过头对刘姐说,刘姐,你这样说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除了摸鱼还能干嘛,你这样说有什么依据呢?没有依据,你这不是纯粹的攻击么,还是人身攻击呢。 刘姐头也不抬道,你给我滚一边去。 叶恬恬凑过来拍拍李忘的头,学着刘姐的声音,哈哈,你给我滚一边去。 李忘伸手用力揉叶恬恬的头,将她头发揉乱才松手,叶恬恬也不甘示弱,给了李忘一拳。 两人嬉笑打闹间,秘书小吴过来对李忘说,李忘,袁总叫你过去。 你有什么好谢的? 来到袁宿办公室,袁宿正在等他,眼神示意李忘坐下,问李忘,去过公馆看过了么? 李忘点头,去过了,需要的物料尺寸也量好了,数量也核对过了,叶恬恬正在设计。 袁宿又问,实地看过以后,方案有没有要补充的? 李忘打开手机备忘录,一件一件交代,首先是预算方面,我之前算的少了,各方面的,比如给会员的礼物,每次活动应和主题的物料等等。当然每次活动需要更换的也都是固定的,比如横幅、活动主题喷绘之类的,应该能保证每次的总费用不会发生太大变化,最大的变数是活动用的物料,这个我们自己把控一下价格就好。其次客房数量决定活动人数,没空调的房间肯定不能给会员住,但房间就这么多,所以工作人员数量也需要控制好。我回去把整个方案再更新一下,再让秘书给您。 袁宿赞许地点头,说,这些我相信你都会做好,不需要我说。 李忘装作惭愧的样子,等着袁宿下半句。 袁宿又道,今天7号,我准备12、13先做一次活动,主题就按照你之前定的,立冬那个秋冬进补的主题,还有三四天时间,你抓紧先把事情做起来,该采购的让小刘去采购,设计你也要催一下叶恬恬,今天周一,周三就让营销部的人开始打电话邀请会员,你们策划部周三也要把微信公众号的推文发掉,还有小程序的活动页面,都要出来,时间是比较紧,我意思是我们先做一次,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个屁啊,你这不是什么都想好了么。李忘心想。偷偷看了下手机,12号周六,13号周日,得,周末没了。但还能怎么说?我还能拍桌子说不许占用周末不成?虚伪!还问我,我有屁话语权啊。知不知道要多少事啊,营销的事不用管,设计是叶恬恬,买东西刘姐会弄好,但自己呢,改方案,一个推文,整个流程走一次,没走就知道,起码好几个表要做,还有一个介绍公司的ppt,真会找事。 腹诽完,李忘点头,说,知道了袁总,我一会就开始处理,那我先出去了。 刚站起身,袁宿有些艰涩的声音传来,李忘,上次的事,谢谢你了。 上次的事?什么事?想了一下才明白,还是那天白蕊的事,你不是谢过了么?声音这么艰难,你不想提,干嘛总提呀,还是说袁宿已经知道什么了? 李忘倒没觉得心虚,本来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儿,自己也之前也不知道白蕊是你女儿,也算不上什么往上爬不择手段,爬什么呀,别说就这么一公司,就是什么公务员,什么要害部门,我也不爬,犯得着犯不着啊,自己好好过自己的,退一万步说,这事儿还是你女儿自己主动的,别老搁这话里话外敲打我啊,恶心谁呢,我是大不了不干了,回家躺着就行,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又没房贷的,犯不着殚精竭虑伺候你,一个月就拿你六七千块钱,还想怎么着啊。 想到这,李忘也有些烦躁,就你恶心我,我不能恶心你? 李忘装作无辜地看着袁宿,一脸伪装的惘然,问,啊?袁总,什么? 袁宿突然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说,就是上次蕊儿的事情,谢谢你。 李忘有些好笑,说,袁总您别这样,您上次不就谢过了么,其实哪有我什么事儿啊,我就是听您安排,和您女儿看了一个演出,还白吃了您一顿大餐呢,真要说谢,还得我谢您。 袁宿似乎是没想到李忘会这样说,下意识点点头。 那没什么事儿我先出去了。李忘起身。 出了办公室,李忘心想,去你妈的,这都他妈什么事儿啊。 进了办公室,叶恬恬闪着大眼睛问,袁总叫你去干嘛啊。 袁总说你最近工作很不用心,她问我你的职位有没有存在的必要,李忘忍着笑,很严肃回应。 啊??什么意思啊!叶恬恬大惊。 别怕,放心,我说了,叶恬恬是我们策划部不可缺少的灵魂人物呢。 切。刘姐一声冷笑,在办公室内回响。 叶恬恬这时也回过神,伸出粉拳作势欲打,李忘摆好架势,怎么着?练练?不服练练。 哈哈哈哈哈哈,叶恬恬大笑。好啦,到底叫你去干嘛嘛。 还能干嘛,要搞会员活动了呗,刘姐采购,你设计,我全部流程走一遍。 什么时候?刘姐敏锐地问。 12,13,周六周日。 刘姐不说话了。 手机震动,李忘拿起手机,白蕊发的,考好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