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1v1兄妹骨科)》 1#只有一个不听话的妹妹就够了 在裴嘉言数次抬头看黑板对上前方的视线之后,他用胳膊肘怼了下身边的人,冷冰冰地问:“你,到底喜不喜欢裴嘉歆?” 池毅看向第四排座位上的人的背影,高高的马尾,露出脖颈白皙纤长。 肩头平而削薄,后背绷得紧紧的,大概是察觉到他在看她。 池毅是喜欢她的。 很少有人能拒绝这样的姑娘。 鲜活的,热烈的,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不笑的时候又似夜空中的月亮,皎洁清冷,孤单寂寥,让人想一探究竟,是什么惹她不开心了。 池毅把视线收回来,脸上有一丝哀怨:“可以吗?” 裴嘉言回答的很快,语气不容质疑:“不可以。” “那你他妈还问?” 问过不止一次了,每次都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等你考过我了,也许可以考虑。” 池毅欲哭无泪,笑不出来。 不过是无期徒刑和死刑的差距而已。 考过他? 在这所学校里谁能考过裴嘉言? 让校长做那些变态的试题,肯定都无法撼动裴嘉言全校第一的位置。 这人对自己特别狠,有着连老师都赞叹的天赋。 恍若一台精准的机器,只要输入问题,就能得到精确无误的答案。 池毅看着裴嘉言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 写了些什么,递给了前桌的人,冲裴嘉歆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再次感慨造物主的不公平:她好像把最好的东西全给了裴嘉言。 那双手,都是女孩们常说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青筋微凸。 裴嘉言兄妹在学校的人气很旺,男俊女美。 明明差不多的眉眼,因脸型和气质不同,裴嘉言看起来更冷漠,裴嘉歆看起来更柔和。 池毅想,或许在裴嘉言眼里,谁都配不上他妹妹。 有这样神一般存在的大舅哥,哪个人能和裴嘉歆在一起,到底是福还是祸? 那张写着[专心听课]的纸条和以前那些一样被裴嘉歆夹在了笔记本里。 裴嘉歆有个特殊的癖好,收集旧东西。 奶茶杯上的标签,外卖上可爱的贴纸,造型奇特的书签。 千奇百怪,各式各样的。 她会把那些东西,打个洞,统一夹在一个透明的收纳本里。 她喜欢看这些东西,回味当时的心情。 就像有人喜欢听歌回味往事一样。 得到这张[专心听课]的纸条之际,她内心是又酸又甜的。 裴嘉言的字很好看。 * 放学时外面下起了大雨。 裴嘉言撑着黑色雨伞走在裴嘉歆右侧,大部分伞面都在女孩上空,他的校服右侧全是湿的。 裴嘉歆没有注意到,垂头皱着眉看自己脚上的白色帆布鞋。 这是裴嘉言刚给她刷干净的。 今天临出门前,裴嘉言提醒过她了,会下雨,最好穿双方便一点的鞋子。 裴嘉歆不喜欢每件事都听他的,固执地穿了这双白色的帆布鞋。 现在这双鞋被地上的积水浸湿了小半,鞋面上溅了几滴泥,泛着灰色。 “要不要背?”裴嘉言早就注意到了,本想等她先提起,但又于心不忍。 “不要。” 俩人继续并肩向校门口走去。 涌入人群中。 有学生路过和裴嘉言打招呼,裴嘉言也微微点头表示回应。 即使每天都能看见他们,路人还是忍不住感慨裴家的基因真好,这对兄妹真绝了。 以往裴嘉歆总会叽叽喳喳地说话。 今天很安静。 白皙的侧脸上蒙着灰色的阴影。 他见不得裴嘉歆这样。 “就那么喜欢池毅?”裴嘉言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低沉,有点哑。 在雨水噼里啪啦拍打伞面的声音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性感。 裴嘉歆摇头:“没有啊。” “那为什么不开心?”裴嘉言又问。 “鞋子脏了。” 应该听他的话的,他说的都是对的,可她却非要和他唱反调。 事实证明,她这是自作自受。 裴嘉言无声地笑:“再买一双,或者我给你刷干净就是了。” 他释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只是为了这个?” 裴嘉歆像突然回过神来似的,抬头看向裴嘉言,回答:“我也不是特别喜欢池毅。但他长的挺好看的,符合我的审美。” 裴嘉言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听不出任何情绪。 “她们都谈对象了,我也想谈。” 仅此而已。 好奇。 被男朋友爱着,或者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裴嘉歆想问裴嘉言有没有喜欢的女生,想了想还是没有问。 他要是有,就能把那个人变成自己嫂子。 只要他想。 但还是换了一个问题:“你呢?会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裴嘉言想了想:“喜欢乖的,听话的。” 裴嘉歆踢了踢脚边被风吹落的树叶:“也是,有一个不听话的妹妹就够了。” 哄两个,挺麻烦的。 * 下了出租车后裴嘉歆趴在裴嘉言背上撒娇:“哥,今天我可不可以抄你的作业?” “不可以。”裴嘉言果断拒绝。 掐了一把她的大腿,又把她往上颠了颠。 柔软的胸部在他的脊背上挤压。 温热和冰冷碰撞。 这时她才注意到他的校服T恤几乎已经湿透了。 刚刚她在出租车上脱掉了湿掉的鞋袜。 潮湿的袜子贴在脚背上的感觉很不舒服。 裴嘉言下了车就主动蹲下身把她背了起来,手在身体两侧楼着她的大腿,手里还拎着她湿掉的鞋子。 他们打娘胎里就在一起,每天都吃一样的东西。 为什么裴嘉言能轻易就把她背起,为什么裴嘉言比她高那么多,她站直了身子连揽他脖颈都费劲。 他身上的香味和雨后的泥土花香混合在一起,催生出让人安心的味道。 家里的沐浴露和身体乳是椰子奶香味,可裴嘉歆能从裴嘉言身上闻到另外一种清淡的皂香味。 她也不明白,这种味道从何而来。 “哥,做你女朋友应该很幸福。”裴嘉歆把头埋在他的脖子边,由衷感慨。 温柔体贴,严于律己。 所有人都觉得他天资聪颖,只有她知道,裴嘉言为了他的目标付出了什么。 他们是双胞胎,他成绩那么好,她却一般。 他比她能吃苦,能忍,有普通高中男孩没有的坚韧。 所以见识过这么好的裴嘉言,她没办法对大部分男生动心。 这话落在裴嘉言耳边却有了讨好的意味:“这么说我也不会给你抄作业。你不会的我可以教你。” “嘁,原来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没出息?” “差不多吧。” 裴嘉歆打他,小腿也不安分地晃呀晃。 柔软的胸脯在他背上蹭来蹭去。 见裴嘉言无动于衷,她又上嘴去咬他的耳朵。 直到在路灯的光线下看到他耳根变得鲜红。 裴嘉言隔着裙摆拍了拍她的屁股:“别闹了,快到家了。” 2#下面连在一起 进门后裴嘉言把背上的女生放到玄关的鞋柜上,拿出拖鞋给她穿上。 她的脚踝好白好细,他一只手就能圈住,贪婪地多握了几秒。 即使给她穿上了鞋,他还是抱着她去了浴室。 “先洗澡,把湿衣服换下来,我去给你拿睡衣。”裴嘉言叮嘱完之后,关上了浴室的门。 家里的保姆王姨看见这种场景已经屡见不鲜。 刚来裴家工作时,还时不时在心里犯嘀咕,这对兄妹是不是太不正常,哪有这么大了还这么亲密的。 渐渐的,反而可以理解了。 裴先生工作忙,见他跟见政要一样,恨不得提前半年预约才行。 让人很难不会联想到这位先生是不是在外面另有一个家。 没见过裴太太。 据听说她当年因难产去世了。 两个小孩就这样相依为命长大。 裴家的老太太偶尔会过来看几眼,但也是个冰冷至极的老人,连裴嘉歆的名字都会叫错。 没有人教他们正常的兄妹该如何相处。 也没有人能让他们依靠。 裴嘉言在这个家里扮演的更多的是父亲的角色,而不是哥哥。 裴嘉歆洗完澡,她把脏衣服都丢进脏衣篮内,内裤搭在了洗手台边。 生理期到了,内裤上沾了一点点血渍。 家里有两个浴室,但裴嘉言还是等裴嘉歆洗完了,去她去过的那间洗澡。 顺手把她褪下的内裤给揉干净晾出来。 这么多年已经养成了习惯。 她的贴身衣物都是他来洗。 他小时候还在网上查过怎么清洗带钢圈的内衣。 裴嘉言垂着眸子看自己手边的黑色内裤。 想到裴嘉歆第一次生理期的时候。 不像别的女生那样,质疑自己是不是快死了。 只是眨巴着眼睛对他笑,说,“哥,我长大啦!” “这样算是女人了吗?” 他跑到学校的超市给她买卫生棉。 好多女同学盯着他看,对他指指点点。 现在仿佛还记得当时心跳有多快。 他问她疼不疼,回家给她煮了红糖水,上网查了查女生经期喝这个比较好。 结果裴嘉歆不喝,反而吵着要吃冰淇淋。 * 裴嘉言拧着眉把餐桌上的可乐挪到另一边,没有直接扔掉,怕她发脾气。 但就算只是挪开,裴嘉歆就生气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行为,爹味很重?” 谁家的哥哥还会连自己妹妹喝什么饮料都管。 不等裴嘉言解释,裴嘉歆又持续攻击:“我收回说当你女朋友很幸福的话,当你女朋友,连可乐都喝不成,惨死了。” 她吃饭都是蹲在座椅上。 现在直接用手撑着大半个身子,越过半桌子的菜,去拿那瓶被挪远的可乐。 裴嘉言在一边小心地护住她,把她的衣摆撩起来,防止蹭到菜汤。 眼看着她把那瓶可乐抓到手里,赌气似的,喝了小半瓶,打了个饱嗝。 就是这样。 吃饭的时候总喝那些碳酸饮料,然后吃不了几口东西就说自己饱了。 他不动声色地往她碗里夹了几根青菜,又把那道清蒸鱼往她面前挪了挪。 裴嘉歆知道他又一次妥协了,愈发得意起来:“这青菜有蒜,我不想吃。” 然后夹起自己碗里的菜随意地丢到他的碗里。 裴嘉言默不作声地夹起被她抛弃的青菜往自己嘴里送。 王姨也和他们一起吃,不自主地叹了口气,对裴嘉歆说:“你哥都是为你好。” 裴嘉歆把筷子插进米饭里搅来搅去:“哎呀,我不需要别人打着为我好的名义,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王姨心想这孩子就是被裴嘉言惯坏了。 裴嘉言反而点头:“你说的对。” 他是别人。 裴嘉歆长大了,不需要别人来告诉她应该吃什么喝什么。 她会像别的女生一样,对爱情,对别的事物,充满希冀。 乃至,和别人成家。 * 王姨给他们洗了水果之后就离开了裴家。 她就是白天收拾下家务,给孩子做两顿饭,不住家。 裴嘉言端着水果,敲了敲裴嘉歆的房门。 “进来啊。” 装什么蒜?家里就他们两个,还敲门。 裴嘉言拧开门把手走进去,看到裴嘉歆换了他的T恤趴在床上翘着腿玩游戏。 白花花的小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她不喜欢穿长款睡衣睡裤,因为家里有外人在,才不得不穿。 她喜欢把裴嘉言的旧T恤当睡衣穿。 宽松的T恤洗过几水之后变得柔软,而且有他身上独特的香味,任何洗涤剂和香水都无法代替的味道。 他的个子高,衣服自然也大。 套在她身上长度堪堪能盖住屁股,露出大腿根,凉快。 他帮她把空调温度调高了几度。 裴嘉歆没有看他,就知道他在干嘛,边打着游戏边埋怨:“给我调回来,很热。” 他坐在她床边,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热什么热?裤子都不穿,怎么会热?” 她全身上下哪都软。 他小时候给她洗澡的时候就意识到了。 妹妹和他不一样。 他看向她的手机界面,嗤笑:“幼稚死了。” 一个谈恋爱的游戏,不知道玩了多少年了,天天追着纸片人傻了吧唧地叫老公。 为了一个纸片人,脸都不要了,曾经还举着手机给他看,她抽到的卡——一个赤裸的男人抱着一个衬衫褪到肩头的女人。 她说,“如果他们的下面不是连在一起的,我就会很失望。” 想到这,裴嘉言的眸色暗了暗。 如果她和池毅在一起,那么池毅的手就会像刚刚那样,触碰到她绵软的臀肉,她柔腻的乳。 池毅裤裆里的那根东西,会和她连在一起,和她融合。 会让她爽,让她哭。 裴嘉言不能接受他们有这种行为。 不是针对池毅。 是任何人都配不上他的宝贝,配不上他一手养大的妹妹。 包括自己。 也不行。 3#这里能不能碰 在她身边守了半天,闻着她棉被上的香味,他反而浑身燥热起来。 正欲站起身来走出房间。 听见她问,“今天是什么水果啊?” “草莓。” “那你喂我。” 她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裴嘉言浑身发热,她还要添把柴。 “大小姐,我是你的丫鬟吗?” 双胞胎就是有这种心灵感应。 尽管他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她也能察觉到他那一丝丝的不爽。 她扔下手机,翻过身来,伸出脚钻进他的上衣内,蹬在他的腰间,问:“你生气了?” 不等他回答,又娇嗔地责备他:“哥哥好小气哦。” 这就是裴嘉歆一贯的风格,先发制人,恶人先告状。 “没生气,我去把草莓拿过来。” 腰间的温热瞬间消失。 他站起身来,端起桌上的草莓。再次坐到她床边,向她靠近。 手里拿着一颗通红的草莓塞到她的唇瓣里。 用了点力气。 爆开的鲜红的草莓汁水和她粉色饱满的唇形成鲜艳的对比。 无声地诱惑着对面的少年。 “甜吗?”裴嘉言压低了嗓音问她。 裴嘉歆只咬掉了草莓尖,自然是甜滋滋的。 她又用脚踩在裴嘉言的胸膛上,脚掌画着圆圈,连吐出的气息也变得甜腻:“你吃吃屁股不就知道了?” 吃……屁股? 是她正在流血的屁股,还是同样流血的草莓的屁股? 裴嘉言选了后者。 甜的。 “哥,你喜欢我吗?” 裴嘉言错愕,楞在原地。 裴嘉歆的杏眼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你是不是想歪了?我是想问,为什么池毅不喜欢我呢?是我没有女人味吗?” 她张开樱桃小口衔住草莓的顶端,直勾勾的看着裴嘉言问。 裴嘉言咬牙切齿地挤出了两个字。 “他瞎。” 池毅必须瞎。 “那不说池毅了,是我长得不好看吗?郭萱萱每天都收到好多情书,我一封都没有。” 只有裴嘉言上课时会给她写小纸条。 “不应该啊,我们长那么像,为什么每天都有女生坚持不懈地给你递情书?” 她不知道。 她身边站着裴嘉言。 谁也不敢靠近。 * “哥,婉婉给我推荐了个泰国的恐怖剧,你陪我看,我害怕。” 郁婉,裴嘉歆的闺蜜,胆大的不行的一个姑娘,不追星不花痴,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关于鬼神的东西。 裴嘉歆每天和她待在一起,耳濡目染地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来了兴致。 但她胆小。 裴嘉言应了她,明天是周六也不用上课。 拿了她的平板废了好大劲才找到她说的泰国恐怖电视剧的资源。 裴嘉言半侧躺在床边,裴嘉歆则躺在他的臂弯里。 他们不是不懂男女之间应该保持的距离,但他们是兄妹。 是双胞胎兄妹。 他们就应该这样贴近彼此。 裴嘉歆都能听到裴嘉言心脏扑通扑通乱跳的声音。 “哥,你也害怕?” 否则心跳为什么那么快。 “有点。” 其实是不怕的。 是她的呼吸一直喷在他的下颚附近,暖暖的,又痒又酥。 让人忍不住,想亲她。 想吻她。 想把她压在身下。 顶进她的身体里,和她交融。 裴嘉歆是真的害怕,怕到手臂紧紧环着裴嘉言的腰。 看到恐怖的镜头猛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 精致小巧的胸部也随着她的动作,胡乱摩擦着他敏感的神经。 她知道裴嘉言的身材好,也曾撞见过他赤裸上身的样子。 肩颈线条完美,脊背劲瘦有力。 当时他穿着短裤,裴嘉歆只看到了背影。 比起她手机里的那些纸片人,有之过无不及。 极具少年气的同时又有男人的力量感。 他每天早晨都会晨跑,特意去练过手臂。 为了能够轻易抱起她。 女生也会在运动会上为他得第一摇旗呐喊。 两具肉体隔着薄薄的衣物紧贴着,她也心猿意马起来。 借着害怕的名义,把手钻进了他的上衣内。 小心翼翼地试探。 轻轻触碰他的腹肌。 见他还是举着平板聚精会神地看着,丝毫没有反应。 她又试着把手往上摸去。 愈发大胆。 情不自禁。 快要摸到他的胸前时,裴嘉言放下平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似是生气,眼睛里闪着灼灼的光:“还看不看了?” 小色鬼被抓个现行。 紧张地咽了下口水,眼里雾蒙蒙的,可怜兮兮地看着裴嘉言,努了努嘴:“看。” 如果是旁人,一定被她这幅可怜样给骗到。 但裴嘉言心知肚明。 她在装。 她不会对他负责。 不会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负责。 再次投入电视剧不过十分钟,裴嘉歆的注意力又被身边的少年吸引。 想碰他,以至于连指尖发麻。 想摸他的身体。 裴嘉言何尝不知道她想干嘛。 他并不比她好受。 所以才由着她的手,好像不经意似的,碰到自己的下腹部。 如果裴嘉歆的手再往下一点,一定能看到他有多龌龊。 龌龊到对自己的妹妹产生了这种反应。 一集结束,谁都不记得电视剧具体讲了什么。 裴嘉歆还欲盖弥彰似的,评价了一句“挺好看的。” 裴嘉言觉得她那副样子实在好笑:“好看?再看一集?” “嗯,好哇。” 她那张脸,是看恐怖片才那么红的吗。 这世界上没有人比裴嘉言更了解她。 必然不是。 裴嘉歆越来越大胆。 裴嘉言的喉结上下滚动。 那声吞咽口水的声音,落在她耳边,都是催情剂。 她看着格外性感,便忍不住伸手去触碰他脖颈那块凸起。 像是碰到了他的开关。 裴嘉言放下平板猛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警告她:“男生的喉结不能碰,知不知道?” 他那处坚硬抵着她。 裴嘉歆知道。 他对她有反应了。 “哥,你硬了。”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所以不能碰男生的喉结。” 假正经。 “那,这里呢?” 裴嘉歆抓住了抵在她腹部的那处不容忽视的存在。 这里……能不能碰? 4#和今天喜欢的人接吻 事儿是裴嘉歆做的。 可她却先红了脸,乱了心跳。 裴嘉言的五官在她眼前放大,目光都带了灼人的温度,唇角也勾起了蛊惑的笑。 像是研究难解的生物题目一样,凝望着她的眼睛,观察着她细微的面部反应,试图从中找出问题的答案。 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裴嘉歆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连脖颈都渡上了一层粉色。 但她固执地不肯松手。 不想认怂。 他那根东西,在她手心里突兀地跳了跳,冲她打招呼。 裴嘉歆看着裴嘉言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又在勾引她,便豁出去了。 蓦地抬起身,啄了一下他的喉结。 裴嘉言不受控地把她的手从身下拽出来,很轻松地攥住她两只手的手腕,举起来固定在她的头顶。 他弓起背,视线从她水润的双眸落到她咬紧的下唇。 那里一定很美味。 不然,她怎么紧张的时候,那么喜欢咬呢? 他早就想尝一尝。 她的味道。 她口腔里的味道。 他垂头,两个人的唇印在一起。 “唔……” 裴嘉歆的嘤咛声也淹没在二人的口腔里。 不是言情小说里那样温柔青涩的蜻蜓点水。 有点粗暴。 粗暴狠戾地碾压着她的唇,一股脑地宣泄着他这么多年来压抑已久的欲望。 她忘记张嘴。 由着他用牙齿啃噬她的下唇,用舌尖抵着她的牙关。 几番过后,黏腻的津液从口腔中流出。 裴嘉言的手指滑过她的唇角。 欣赏自己的杰作。 他没问她想不想再来一次。 他知道她不反感。 她的手和身体,从始至终都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 他松开了她的手,强硬地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按下去,逼她张开嘴迎接他。 在张嘴的那一瞬,他的舌头就横冲直撞地闯入她的口腔。 裴嘉歆始终记得他们第一次舌吻的味道。 裴嘉言的舌头,和草莓一样香甜。 两只舌头在彼此口腔里激烈地触碰、搅弄、交缠、你追我赶。 裴嘉歆由他发了狠地咬着自己,任他把自己的舌头吮到发麻。 她还不会换气。 但裴嘉言已经熟练掌握了技巧。 知道怎么吻她,她会流露出小小的细细的呻吟。 裴嘉言抬起头撑起身子,看着她笑。 她也睁开莹润的双眼和他对视,得逞的笑。 “你要不要脸?”亲吻过后,少年的声音都变得低哑。 顺手捏了捏她的脸。 “不要了。”她伸手去勾他的脖颈,拉着他往自己胸前压。 不知道这次是谁主动的。 也许是裴嘉歆。 不服气地啃着他的唇,把刚刚他对自己的那股狠劲通通都还给他。 吮着他的舌头,牵引着他往自己口腔里搅弄。 结束之后,便迫不及待地邀功,问他:“舒服吗?” 裴嘉言抵着她的额头笑逐颜开,“舒服得想死。” 他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到冷峻的下颚线上。 裴嘉歆喜欢这样魅惑她的裴嘉言。 她心软嘴硬地说了句非常煞风景的话:“替我未来嫂子验过货了,裴嘉言,你吻技还算过关。” 裴嘉言听后愣了几秒,乜了她一眼,从她身上翻下来,坐在床边看自己裤裆支棱起来的部位。 原来只是替别人验一下货。 她就是这样的人啊。 他明知道。 她就是典型的享乐主义。 今天喜欢裴嘉言,那就可以和裴嘉言拥抱,和裴嘉言亲吻,甚至上床。 明天如果不喜欢了,那就换个人。 那个人是不是哥哥不重要。 是不是男朋友也都行。 只要喜欢。 她根本不懂裴嘉言只想亲吻她一个人的想法。 喜欢池毅也是这样,可以喜欢,也可以不喜欢。 能坦然地说出来,自己就是好奇谈恋爱是什么滋味。 他太了解她了。 裴嘉歆觉得他可能是生气了,但又不懂让他生气的点在哪,她说的是实话。 裴嘉言迟早要找女朋友的。 学校里那么多女生仰慕的少年,是她的哥哥啊。 但她还是故技重施,起身从背后环住裴嘉言的腰。 他那副孤寂的样子太可怜了。 她看着有点心疼。 “裴嘉言是我的,我是裴嘉言的。”她小声说。 她知道,这么说裴嘉言就会开心。 就像小时候,她每次生病的时候,她问裴嘉言,是不是没有人爱我。 裴嘉言告诉她,“我爱你,我是你的,我的世界里只有你。” 裴嘉言回过神来把她捞到怀里,啃她的唇,手也抚摸上她的腿根。 她仰着脖子和他接吻,讨好着,回应着他。 直到裴嘉言微微颤抖着撩开她的衣领,把吻落在她的前胸上。 他要标记。 把她变成她的所有物。 像她收集的那些贴纸一样,狠狠地盖上他的章。 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腻歪了好久。 你亲亲我,我亲亲你。 连喝水都要对方用嘴渡过去。 别人会觉得恶心,但裴嘉言喜欢这样。 他就是这样把裴嘉歆哄大的。 看着裴嘉歆在他怀里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还是会问他,“为什么没有人爱我。” 有人爱的。 他只爱她。 这天裴嘉言在日记里写道: 原本我只需扮演好猎物的角色即可。 但今天,还是忍不住和她接吻了。 幸好她不是真的喜欢池毅。 我们的初吻,在她的记忆里应该还不错,是草莓味的。 只不过在我的记忆里,是那年双黄连口服液的苦味。 我们还有很长的未来。 裴嘉言是裴嘉歆的。 永远。 5#他的鸡巴也好看 裴嘉歆睡醒之后路过阳台,发现那双脏掉的帆布鞋已经被人刷干净了摆在阳台。 她朝裴嘉言房间乜了一眼,而后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他在家的时候不会关上房门,为了听外面的动静。 她有需要的时候,他可以第一时间冲出去。 裴嘉歆洗漱完毕后没去吃早餐,先是看了一眼王姨,走到裴嘉言房间关上了门。 看他坐在书桌前正在做物理试题。 她一直在看他。 他却像没发现她的到来一样,继续埋头解题。 裴嘉歆伸手去拉他的手臂,他抬起头。 不满地嘟了嘟嘴,蛮横强势地坐到他的大腿上,问:“没看见我站在这好一会儿了吗?” “看见了。”裴嘉言回。 既然看见了,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裴嘉歆更不满意了,改成跨坐的姿势。 攀上他的脖颈,对准他脖间微凸的青色血管狠狠咬了一口。 裴嘉言发出嘶的冷哼,怕她掉下去,扶着她的大腿将她往上抱了抱。 她又去咬他的耳垂。 这次与其说是咬,还不如说是挑逗。 轻轻地将它含在温热的口腔里,又吸又啃。 裴嘉言一下子就起了反应。 实际上是,昨晚他回味着他们接吻的画面,想着她迷离陶醉的表情,已经自渎了好几次。 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看了一夜天花板。 燥意难解。 他认为自己做错了,不应该吻她。 太急了。 还是太急了。 裴嘉歆做这些事情,都只是因为好玩而已。 如她所说,“她们都谈恋爱了,我也想谈。” 对他而言不一样,他不是为了玩。 他把她当女人,对她有欲望。 想到这裴嘉言推开了她,但不舍得把她从怀里松开。 搂着她的腰,问:“吃早餐了没?” 她还没回答。 裴嘉言的视线落在她饱满的唇上,忍不住自己去探索答案。 没吃。 她的口腔里只有樱花牙膏的味道。 上一秒还说不应该这样,下一秒又把不应该变成了理所应当。 没有人能拒绝裴嘉歆,尤其是裴嘉言。 一辆脱轨的火车,是没办法凭理智拉回来的。 “去吃早餐,我要做题了。”裴嘉言恋恋不舍地看着她,说的话却和表情截然不同。 “吃什么早餐啊,都快中午了,等会一起吃就行了。” 裴嘉歆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异常满足,“我还没睡醒,好困。你抱我睡一会儿好不好?” 在他怀中,裴嘉歆产生了一种永远都不用长大的错觉。 裴嘉言抱着她起身,长腿跨了两步。 两人同时栽到他的床上,吻也随之而来。 吻得难舍难分。 裴嘉歆看着他的眼尾也染上了欲望,手抚上他的肩头,指尖暧昧地轻轻触碰他的喉结,勾引的意味十分明显,问:“裴嘉言,要不要跟我做爱?” 少年大脑随即空白了几秒,掐了一把她细软的腰肢:“说得什么胡话?” “你不想吗?” 她问完,手逐渐向下去摸他的裤裆。 还没碰到他的分身,就被裴嘉言扼住手腕,警告她,“别闹了。” “我没闹,你不想吗?”又问了一遍。 秋波盈盈地看着裴嘉言。 差点被她蛊惑。 幸好还有一丝理智尚存。 他自然是想的。 非常想。 但他不会像她一样任意妄为。 “你会后悔的。”裴嘉言笃定地说道。 她还不懂爱情。 等她遇到了爱的人,就会后悔,和亲哥做了这样不被世人允许的事。 她喜欢喝可乐,那就让她喝。 她喜欢别的男生,只要比他优秀,也可以试着去交往。 他不可能现在就做出那些会让裴嘉歆讨厌他的事。 “你真没劲。”裴嘉歆给了他一个差评。 他那里明明就很硬,很热,一直顶着她的小腹,还假惺惺地说,她会后悔。 裴嘉言无奈地笑。 看吧,在别的女生眼里一定要和爱人做的事,在她嘴里就是那般无所谓。 他把脸埋在她的颈部,温柔缱绻地舔了好一会儿。 贪婪饥渴地汲取她身上的香味,轻笑,“你现在生理期,怎么做?” “那你想不想让我帮你?”她的声音落在他的耳畔,像是魔咒,让裴嘉言无力抵抗。 她的手带着温度,钻进了他的裤裆,声音小小的,有点着急,说:“你脱了呀。” 把他炙热的下体握在手心里。 她不会撸。 握着他炙热的坚硬好一会儿,不知道该干嘛。 俩个人红着脸且尴尬的四目相对。 于是裴嘉言便褪下自己下半身的束缚,把那根东西释放出来,拍打在她的小腹上。 裹着她的手,上下套弄。 裴嘉歆是看过那种片子的,但看的不多。 比起更直观的抽插活动,她情愿看带马赛克的剧情向的A片。 那些男演员的下体,没有她生物课本上模型那样好看。 但摸到裴嘉言的下体。 感受到他炙热的温度,他对她的热情,她是想看看的。 裴嘉言的,肯定好看。 她的哥哥,哪哪都是好看的。 裴嘉歆用了点力气挣开他的手。 他还以为是她不舒服了。 结果裴嘉歆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说:“裴嘉言,给我看。” 来不及等裴嘉言回答,她迅速弓起身子,坐在他大腿上,握住他的性器仔细端详。 有点狰狞。 雄赳赳气昂昂,像在叫噱,又像在勾引。 青紫色血管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它。 很大,很长。 但是整体颜色是粉紫色的,在她眼里也有那么一丝可爱。 她一只手握不住,便两只手一起挑逗它。 用指甲轻轻剐蹭上面会流水的孔。 像裴嘉言刚刚带动她的一样,轻轻套弄它的顶端。 裴嘉言抑制不住地发出了舒服的低吟,像是对她的鼓舞。 她抬起头看裴嘉言的表情。 看他脸上写满了欲望,看他不自觉皱起的眉。 看那个在学校几乎被所有女生觊觎的少年,别人眼中不可侵犯的人。 躺在她的身下,臣服于她,发出满足的喟叹。 被她反复弄了几下,裴嘉言就有想射的欲望。 倒不是她弄得多舒服,只是因为帮他排解欲望的人是她。 她很青涩。 她用那张和自己差不多脸,做这样色情又禁忌的事。 他仅仅只是看着,就能射出来。 6#骚货,你是真的欠收拾 裴嘉歆做了此生最大胆的行径。 恶作剧一般,弯下腰把裴嘉言的性器含在了嘴里。 像一个不怀好意的幼稚初中男生看着吃棒棒糖的女生那样,观察着裴嘉言的反映。 含住他肉棒的顶端,在口腔里伸出舌尖去舔顶端的小口。 裴嘉言打了个激灵,被她吓到,直起身来看她,声音嘶哑,“别吃,脏。” 她看着他的耳根都蔓延着绯色,她抚摸过的肌肤都变得滚烫,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 很欣赏。 开心地像一个吃到糖果的小孩,“不脏的。” 裴嘉言的本能是想按下她的头逼她吃得更深点,她微热的口腔让他欲罢不能。 简直能将他融化。 理智是推开她,他不要当她的玩具,任她摆弄。 他不是她试验品,她不能拿他练手。 他不想和她逢场作戏。 但这种事,理智怎么可能战胜本能。 任命地躺下身子享受着她的吞吐服务,看着头顶的天花板都变得摇摇欲坠。 整个人像飞到了半空中,置身于美妙的梦里。 事实是,他做梦都没有这种尺度。 是做过很多关于她的梦。 每次都是童年时期的她泪眼婆娑地问,“裴嘉言,你爱我吗?” 现在梦境和现实重迭。 那个小小的姑娘仿佛从梦里穿越到现实中来,上下吞吐他的性器,含糊不清地问,“哥,你爱我吗?” “爱。” 裴嘉歆对他的答案心满意足。 吞吐的更加卖力。 她回忆着看过的那些片子,那些女演员是怎么吃的来着? 把他肉棍下面那两团捏在手里。 她知道那里很脆弱,只敢轻轻地揉了两下。 腮帮子都吸的痛痛的,他的肉棒反而更精神更坚挺。 她把它吐出来,歪着头伸出舌尖埋头去舔他的肉身,又啄又舔。 她的长发散落在他腿根和小腹,他挺着身子伸手去帮她撩起来。 入目的画面是她的小脸被性器顶到鼓起。 一股莫名的力量驱使着他又往前顶了顶,同时压着她的头向下。 又爱又恨,满心欢喜。 矛盾又刺激,痛快又心疼。 被顶到喉咙,裴嘉歆发出了一声干呕,眼泪也被挤出来。 她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斥责他:“你在干什么?” “干你的小嘴。” …… 这下换裴嘉歆说不出话来了。 她从没想过裴嘉言嘴里能说出这种话。 一本正经地说他在干她。 意外的是,她只是听着,私处有痒意了。 一向伶牙俐齿的她竟忘记反驳。 也无法反驳,他确实是在干她的嘴。 还没弄几分钟,看他丝毫没有缴械投降的意思,反而是挑事的人累的不轻。 手也酸,嘴也变得红肿。 她后悔了。 爬到他眼前,“求我,说你爱我,裴嘉言。” 裴嘉言眼尾都是红的,鼻尖喷出的呼吸也是沸腾着的,看着她认真且深沉地说:“求你了。” “说你爱我。” “我爱你。” “再说一遍。” “裴嘉歆,我爱你。” “吻我。” 她的话音刚落下,裴嘉言就扣着她的后脑用力地吻了上去。 裴嘉言翻身把她压到身下,掰开她的腿根,挺着坚硬的肉棒在她娇嫩的腿心里上下摩擦。 他挺动着胯前后律动,发出诱人的低喘。 她听着,也浑身燥热,断断续续地呻吟声从她嘴里泄出来。 裴嘉言急忙捂住她的嘴,咬着她小巧的耳垂,哑着嗓子说,“别叫,受不了。” 她最擅长的事就是和他唱反调。 他捂住她的嘴,她就舔他的手心,把他的手心舔的湿漉漉的。 看裴嘉言的眉眼都因为欲望变得扭曲,骂了句她从没听过的脏话。 他松开手,吻得更加放肆,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抬起头时俩人的口水都拉丝,“裴嘉歆,你想让我死是不是?” 裴嘉歆咯咯地笑:“给命文学可让你玩明白了。” 这种时候,她还笑得出来! 笑得那么开怀! 裴嘉言用力扯开她的衣领,手也滑入她的衣摆。 她的乳,他一手就能掌握。 惩罚似的,用力捏着,要让她疼。 切身体会他现在憋得有多疼。 牙齿咬开她睡衣前两颗扣子,扒下她的胸罩,看她那颗粉色乳尖在他的指缝里充血挺立。 然后把那颗樱桃含在嘴里,用牙齿细细咬着,吮得滋滋作响。 在她胸前埋下一颗一颗吻痕。 留下他征服过的印记。 “嘶,裴嘉言,你是狗吗?很疼。” “疼就对了。” 这都是她欠他的。 她不知道让他疼过多少次。 他先起身,把她抱了起来,然后脱掉她的睡衣,除了经期不能脱的内裤除外。 欣赏着她美丽的胴体,眼里烧着热烈的火。 裴嘉歆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问:“你想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想干你。” 他把她翻过去,摆成跪趴在床的姿势,拍了拍她的大腿,强势地命令她:“夹紧,让我蹭蹭。” 而后挺着性器插入她的腿间,摩擦着她的私处,前后律动。 两只手分别揉着她两团柔软,揉捏,拉长乳尖,在她背上种草莓。 或者是完全松开她的乳,掐着她的腰,看她的胸被自己撞出乳波。 撞了几十下,裴嘉歆就撑不住了,趴在床上,乞求着他,“你射吧,我好累。” 裴嘉言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她逃跑,他就重新把她捞回怀里。 嘴里叫着她的名字,还逼着她回应。 “裴嘉歆。” “嗯。” “裴嘉歆。” “嗯。” 他反复叫她名字,听她嗯嗯的声音被他撞碎,落入心尖。 抽送了几十下,再把她翻过来,跨坐在她身上,让她看着自己释放。 星星点点的精液落在她的肚皮上,胸前,还溅到她的脸上。 裴嘉言用手指沾了一些,抹到她的脸上,评价道:“骚货,你是真的欠收拾。” ---- 不喜欢的宝宝可以跑了,看了六章大概也了解我是什么水平的文笔和风格了。 也不是纯肉文,剧情还是偏多,感情向!不喜欢就不要勉强自己。 后面的章节,每次更新,两天之内可以免费看。(为了回馈每天来追更送珠珠的宝宝,谢谢你的喜欢,辛苦啦!) 两天之后,我会改成收费。 谢谢小老板们和盗版孙子的支持,请支持正版,海棠,爱发电,码字不易,谢谢你们,么么。 7#啧,真乖 事后俩人汗津津地交迭在一起。 裴嘉言扳过她的侧脸,匍匐在她身上吻她,接近疯狂地掠夺她嘴边的空气。 直至裴嘉歆喘不上气来,发出呜呜咽咽地啜泣。 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碾压着她的唇,问:“哭什么?现在知道后悔了?” 她梨花带雨的委屈模样,像是他狠狠欺负了她一样。 虽然事实也确实如此。 裴嘉歆是真觉着委屈。 但她委屈的点是,他刚刚把她弄疼了,她磨得膝盖都发痛,她喊着不要了,他还不停。 像摊煎饼一样把她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她的尊严何在? 大家不都说处男两分钟就能完事吗? 要不是她天天和裴嘉言在一起,她一定会以为他在外面有女朋友了。 裴嘉言完全没把她当女人看,所以才能那么久的对吧。 裴嘉言不知道怎么哄她,给她擦眼泪,结果眼泪越来越汹涌。 她哭的时候就是那样,无声地哭,睫毛微颤,上面挂着泪珠,让人看着既心疼又想欺负她,让她多哭一会儿。 裴嘉歆喜欢在他面前哭,但从来因为他哭过。 这次罪魁祸首是自己,他反而不知该如何安慰。 他要抱她去洗澡,清理一下身体。 她脾气上来,僵着不让他碰。 她骂裴嘉言是畜生。 裴嘉言垂着眸子倒真像个做错事,认真反思自己的罪犯。 一言不发,任打任骂。 他那副可怜模样,她又心疼了。 她总结:“裴嘉言,你比我会演。” 事到如今,裴嘉言也不知道说什么话为自己辩解,也没有什么好辩解的,是他精虫上脑了。 “对不起。”他翻来覆去就是这叁个字。 裴嘉歆又气又想笑。 王姨喊他们吃午饭。 裴嘉言帮她穿上睡衣,问她能走吗。 她白了裴嘉言一眼:“你以为自己很厉害?” 王姨回头看到餐桌上的二人,裴嘉歆的眼圈红的像兔子一样,另外一个比平时更低沉。 还以为俩个小孩吵架了。 她知道裴嘉歆的脾气差,但裴嘉言惯着她。 也只能问道:“怎么了,你哥欺负你了啊?” 裴嘉歆听见这话反而笑了,“嗯,狠狠地欺负我了。” 狠狠地。 叁个字说的咬牙切齿。 看好戏似的看餐桌上的某个人羞愧的全身通红。 裴嘉歆趁王姨转身给他们盛饭的时候,勾了勾他的小指,迅速吻了一下他的唇角,“但我原谅你了。” “我原谅你了,裴嘉言。” 裴嘉言却笑不出来。 这会儿冷静下来了,觉着自己确实是个畜生。 接吻、揉胸、顶撞。 他是想这样,但不能急。 不能因小失大。 昨天还说不要任何人和她做那种事,转眼就在她身上发泄欲望,把她欺负哭了。 这段饭有人吃的津津有味,有人食之无味。 裴嘉歆畅快地喝掉了一整瓶汽水。 没人管着的感觉,真好。 饭后二人回到各自的房间。 裴嘉言看着凌乱的床铺,闻着房间欢爱过后淫靡的味道,骂自己荒唐。 裴嘉歆完全没想那么多。 收到了池毅约她出去玩密室逃脱的微信。 她抬头看了看房门。 池毅,到底什么意思啊? 一边拒绝自己,一边又想撩自己。 她是池毅池塘里的鱼吗? 正当她这么想着,池毅的信息又发了过来:[能不能不要告诉你哥?就我们两个。我有点怕他。] 池毅最后一句话纠结了好久才发出去。 这样直白的话,显得他特别没有男子气概。 但是,铁一般的事实在那摆着,无论是从力量还是学习成绩上,他都无法撼动裴嘉言的地位。 裴嘉歆不屑于搞那些弯弯绕绕,一个直球打了回去:[你喜欢我吗?] 对话框上闪了很久很久的正在输入,最后得到了肯定的回复。 她想到她问裴嘉言,“你爱我吗?” 裴嘉言总是第一时间点头承认。 他会说,“我的世界里只有你。” 挺没劲的。 池毅。 连承认一句喜欢都要扭扭捏捏。 她没有再回复池毅的信息。 起身站到另一间房门口炫耀:“裴嘉言,我要出去玩,池毅约我去玩密室。” 少年坐在床边,抬起头看她。 四目相对,眼神复杂。 他薄唇轻启,说了句:“好。那你注意安全。” “我真去了?” “嗯,注意安全。” 他重复强调安全。 密室。 胆儿那么小去什么密室? 池毅这司马昭之心,太明显了,带女生去玩密室。 他不想让她去。 但太过于管着裴嘉歆,只会适得其反。 他绝不能将她推向别人的怀抱。 裴嘉歆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碰了一鼻子灰,也开始不爽。 给池毅回了条信息:[你给我发个位置,我马上就到。] * 池毅搞不懂女孩子。 前几天上课时还总是回头偷看他。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她却臭着个脸,好像他欠了她八百万一样。 他说每句话都哄着裴嘉歆,结果裴嘉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在密室里直接让他闭嘴。 今天是周六,来玩的客人本来就很多。 不可能让他们两个人单独玩一场。 这场他们是和几个小哥哥一起拼着玩的。 进来前池毅信誓旦旦地说会保护她,结果遇到NPC,那两条长腿跑的比谁都快。 把裴嘉歆丢在了原地,和那群陌生小哥哥看他笑话。 他们之中有一个银色头发的少年。 如果长得丑就是非主流。 庆幸的是银发少年那张脸很绝,和裴嘉歆喜欢的纸片人的脸复刻下来的一样。 银发少年饶有兴致侧着脸看着裴嘉歆,笑:“妹妹,你这男朋友不行啊。遇到事儿他先跑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 蓦地让裴嘉歆想到了裴嘉言。 于是乖乖回答:“他不是我男朋友。” “啧,真乖。” 银发少年评价裴嘉歆。 8#男小四比男小三更刺激 “真乖?” 裴嘉歆人生中极少听到这样的评价。 极少,不是没有。 有人说过的。 记忆回溯到很久很久之前。 好像是她那个快忘记模样的爸爸。 问裴嘉言要不要多请一个保姆的时候,裴嘉言说不用,她很乖。 他可以照顾好她。 银发少年走到裴嘉歆面前,居高临下的觑着她,神情散漫:“你不会是要哭了吧?” “就为那么个没出息的男人?” 裴嘉歆收回思绪,仰起头轻笑:“怎么可能啊。” 女孩巴掌大的脸落在他的眸子里。 光线晦暗不明,格外暧昧。 靠得太近了,她脸上的绒毛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皮肤很好,细滑白嫩,透着粉,跟一水蜜桃似的。 她的嘴巴,一定很好亲。 这是季星渊的第一反应。 第二反应是心跳过快了。 他笑。 笑自己,见识过那么多女生了,怎么忽然对这种类型的感兴趣了。 又往下看了看,啧,那么小。 季星渊那帮兄弟也是这么想的。 他怎么会对一个陌生女生说那么多话,还是那个拽王校霸季星渊吗。 这个类型,太寡淡了,压根不是他以往的取向啊。 池毅跑了之后躲在角落里大喘气,才想起来他是跟裴嘉歆一起来的。 裴嘉歆没和裴嘉言在一起,没人保护她。 又马上跑回来。 但原地已经没有人了。 等到了时间,池毅出了密室,拿到手机,给裴嘉歆发信息:[你去哪了?我怎么找不到你了?] 裴嘉歆看到这条信息都快笑死了。 直接把发件人拉黑了。 她怎么会说出“也不是特别喜欢池毅”的话。 如果她知道池毅是这种人,一定会离他八百里远。 换成“超级恶心池毅”还差不多。 人都不见了,连个电话都不打,还发信息。 她裴嘉歆的眼光怎么差成这样啊?! 裴嘉歆和季星渊交换了姓名,被他们一帮兄弟送出了密室的所在的大楼。 刚出来,就看到站在街对面的裴嘉言。 裴嘉言像座雕像一样屹立不动,一脸冷漠地看着他们说说笑笑。 手里拎着她最爱吃的那家甜点店的包装袋。 不是她的视力好。 是那家店太出名了,包装都分外精致。 每次要排很久的队,也可能买不到。 路边的店里音响里放着告五人的《唯一》 ——我真的爱你,句句不轻易。 裴嘉歆看着那样的裴嘉言,听着委屈的歌声,和他隔着人流遥遥相望。 忽然有点想哭。 大概又是该死的双胞胎的心电感应什么的东西。 季星渊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自然也看到了街对面的少年。 看不清楚具体的眉眼,但能从氛围中感觉出是个帅哥。 身高腿长、气质很好的帅哥。 他没什么文化,说不出那些文绉绉的形容词。 季星渊陪着裴嘉歆看了一会儿,终于不耐烦,挑着眉问:“那你哥啊?” 猜的。 总觉得那人和裴嘉歆给人的感觉很像。 像一家人。 “不是,那才是我男朋友。”裴嘉歆说。 “欧吼。”身后那群小弟集体返祖。 季星渊回头瞪那群猴子。 尴尬地抓了抓银色头发。 心情大起大落又落落,直接落到谷底。 “怎么着,送你过去?” “不用了。” 然后季星渊就看着裴嘉歆一溜烟地消失在他身边。 像是终于等到丈夫归来的妻子一样奔向少年。 少年站在街对面一动不动,只是在有人经过她身边时,迈出脚步。 看着那俩人在人行道上拥抱。 看着裴嘉歆扑到他怀抱里。 看着他敞开臂膀把裴嘉歆整个抱起离开。 跟拍电视剧似的。 至于吗? 刺眼,膈应。 是年纪大了啊?看不了这个。 “星哥。” 身后有人叫了两声。 季星渊还是看着街对面的背影没回声。 “星哥,他们感情好像很好。” “靠,老子又没瞎。” “星哥,没事,世上没有撬不动的墙角。” “滚,老子像那么没品的人?!” “像,你拳头都快捏爆了。” “去你妈的!” * 裴嘉歆趴在裴嘉言背上,一如既往地晃着小腿,啄了一下他的后颈:“裴嘉言,等了多久?” “没多久。” 骗人。 他那副样子,明显就是等了很久。 裴嘉歆还没吃到甜品,心里却甜到冒泡。 故意问:“你手里拎的是什么?” “草莓慕斯。” 啊。 那个是每天限量供应的。 他肯定是跟自己一起出门的。 “裴嘉言,你好猥琐,跟踪我?” “嗯。” 听到答案的裴嘉歆又往上攀了攀,亲他的侧脸,“我把池毅拉黑了。” 裴嘉言停下脚步:“为什么?” 裴嘉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说:“裴嘉言,当年,你有没有想过把我丢掉啊?” 他是怎么样一个人把她拉扯大的啊。 虽说不缺钱,但他当时也是个孩子不是吗。 他说她很乖,但所有人都知道,她脾气很差。 她跟他赌气的时候,他都是怎么熬过来的,是什么让他坚持下来的? “你问的什么问题?” 裴嘉言不理解,他怎么可能会把她丢掉,“是不是池毅对你做什么事了?” “没有,没有。”裴嘉歆搂紧了他,急忙否认。 这件事,其实算得上是她婊里婊气地利用池毅。 绝不能让裴嘉言因为她跟池毅闹不愉快。 “裴嘉言,你爱我吗?”她又问。 “爱的。” “裴嘉言,刚刚我的心好疼,像被人揪着一样,特别疼,你呢?” 这次他没回答。 疼的。 尤其是看她和那个银色头发的男生在一起。 不是池毅。 她对他笑。 隔着那么远的街道,他都捕捉到了她的快乐。 但她不止一次让他那么疼了。 快习惯了。 ----- 小剧场: 季星渊点了根烟窝在卡座里,看着舞池里那群挥舞着翅膀的“扑棱蛾子”,一群人在群魔乱舞。 莫名想起白天那个穿着短裙的女生。 啧,就没见过谁玩密室穿白色短裙。 蠢死了。 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男朋友还跟别的男生玩密室。 也就是那张脸,看着纯。 侧着脸吐口烟圈。 哎,也不是不行。 男小叁小四什么的,也挺刺激的。 9#生来就是给哥哥操的 裴嘉言破天荒地带着裴嘉歆去吃了顿披萨。 平时也给她吃,但频率极低。 这姑娘特别爱吃这些垃圾食品,奶茶炸鸡汉堡披萨。 他是想让她胖一点,但她什么东西都只吃一点。 跟只猫一样,舔两口食儿,就饱了。 看得出来她的心情很好。 两条长腿在餐桌下晃呀晃,时不时地蹭到裴嘉言的小腿。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裴嘉言抬头蹙额看她,她却只是在专注地吃披萨。 唇角弧度上扬。 随着餐厅里的音响哼着小调。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敏锐地察觉到,质问他怎么不开心。 “你是真磨人。” 裴嘉言看起来像被她拿捏地死死的,语气也相当无奈。 餐厅的音响应时对景地放起了某位歌手翻唱的《天后》。 ——你要的不是我,而是一种虚荣,有人疼才显得多么出众。 ——我陷入盲目狂恋的宽容,成全了你万众宠爱的天后。 这首歌放到最后的时候,裴嘉歆回味着歌词,郁闷地说:“裴嘉言,你没错,都是我的错。” “如果你将来找女朋友了,我不会问你,掉水里是救我还是她的话。你一定要救她。” “她是可以陪你走完一生的人。” 裴嘉言冷笑一声,同款男鞋在桌下踢了踢女鞋:“你是不是傻?” 他不会有女朋友。 自他懂“爱”这个字眼时,就只会爱眼前这个人。 替身什么的,挺恶心的。 裴嘉歆看小说时,看到替身文学都要在他面前吐槽,“能找替身算个屁真爱。” “对不起原主,也对不起替身,垃圾。” 裴嘉言不想成为她口中的垃圾。 她不喜欢的事情,他也会拒绝。 都怪那首歌。 裴嘉歆的好心情被一首歌破坏了。 大概是裴嘉言听得太认真了,他什么都不用说,裴嘉歆就能感应到他在想什么。 她甚至觉得那首歌词,写的根本就是裴嘉言的心声。 回家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 裴嘉歆不愿把这种情绪带回家,主动上前去拉他的手。 刚一碰到他,就被他的大手紧紧握住。 很怕她会后悔的样子。 彼此目光交汇。 裴嘉歆一下子就雀跃起来,和他暗自较劲,比比谁更有力气。 就算他比她力气大,他也会让着她。 让她赢,是他的本能。 裴嘉言问她要不要抱,她说不要。 “我长大了裴嘉言。”裴嘉歆又一次郑重其事地说,“不需要你背,也不要你抱着走路。” 眼看着他眼里的光黯淡下去,她便找补:“但在家里随便你抱,随便你亲,好不好?” 裴嘉言笑的很无奈:“在你眼里我倒真像个畜生。” 于是这畜生一进门,就把裴嘉歆抵在门上狠狠地啃起来。 是她说,随便他亲。 裴嘉歆想先把灯打开,他在黑暗中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分心。 惩罚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说出气他的话,又能那样轻松取悦他。 她太会牵动他的情绪了。 在她唇上咬了好几口。 两人口腔中有些许血腥味。 裴嘉言借着窗外的灯光,抱起她,急迫地踢掉自己脚上的鞋子,把她放到餐桌上。 一件件脱掉她的衣服,和她耳鬓厮磨,用他的鼻尖抵着她的。 逼她说爱他。 在她就要说出爱这个字眼的时候,又含着她的唇,把她吐出的话音都变成呻吟声。 他的胳膊撑在她的两侧,禁锢着她。 抵着她的额头,和她深情对视。 亲一下,离开一瞬,再次蛮力地压上。 舍不得松开她,又怕她化掉。 他抬起手。 修长的手滑过她的脸,她的脖颈,她的胸,握住她的腰。 喉结滚动,问:“裴嘉歆,想不想让我操?” “想。” 裴嘉歆早已被吻的迷糊。 浑身都软成一滩水,只会毫无意识地点头。 连坐在这,都要依偎在他的怀抱里。 “裴嘉歆,你生来是不是就是给我操的?” 裴嘉歆没有半点犹豫,在他怀里点头。 “你自己说。” 他抬起她的头。 看着怀里的女孩因为和自己的亲昵而变得妩媚。 平时清澈的眼睛,现在像看不见底的深潭。 一时分不清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无所谓是谁。 心甘情愿。 荒唐又可笑。 可又心软的不行。 这颗心,只要看到她就便变软。 “裴嘉歆生来就是给哥哥操的。”她睁着水润的眸子凝望着他,复述了一遍。 总结能力很好。 裴嘉言被她哄得开心。 奖励的吻落在她的耳后,她的脖间,用他的牙齿轻轻去刮蹭她的脖子,感受着她在自己怀里颤抖,尽毕生所能让她快乐。 裴嘉歆被他撩拨地不像话,整个人发热发烫,想推开他,却无力地抱着他的肩膀,哼哼唧唧地叫。 挺着胸往他嘴里送,双腿攀上他的腰,蹭着他。 手指插入他的黑色发丝间,享受着他的服务。 裴嘉言下体硬的生疼,又气又叹:“你真应该感谢自己正在生理期。” 想和她水乳交融。 想让她从身体上感受他的心疼和喜欢。 10#想和哥哥做爱 这年的裴嘉歆还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样的情感。 爱上一个人的具体表现是什么。 也许像电影里那样怦然心动才是爱。 小说里轰轰烈烈,肝肠寸断才是爱。 她不像裴嘉言那样有洁癖。 她处理不好那些琐事。 如果有洁癖,只会是给自己徒添麻烦而已。 在过去的17年岁月里,她早就习惯了被照顾。 被裴嘉言照顾。 可没有洁癖的她,也反感别人的触碰。 碰她的肌肤。 碰她的东西。 她那个收集本,哪怕是郁婉,都要数次征求她的同意后才能看。 她给一个人开放了隐私权限,但她不觉得那是特殊。 那是理所应当的。 她什么样,裴嘉言都见过。 就像现在一样,几乎被裴嘉言脱得一丝不挂,坐在餐桌上,面红耳热地和他接吻,疯狂而激烈地交换彼此嘴边的空气。 她不喜欢被人碰,却在炎热的夏天渴望裴嘉言指尖的温度。 想被他爱抚。 被他亲吻。 和他做爱。 裴嘉言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哪怕是此刻出了汗。 今天和池毅在一起,他身上也不是有难闻的气味,是没有味道。 在密室的时候,她总是不自觉地走神,惦记裴嘉言。 裴嘉言在家里干嘛。 写那些她不懂的物理题吗? 还是在打游戏? 裴嘉言,会想她吗? 在裴嘉歆那个本子里有一句话,是裴嘉言给她摘抄的。 她忘记具体的表达了。 但那句话大概的意思她还记得。 [人不能有惦记。一旦有了惦记,就走不远了。] 摘抄这句话的裴嘉言,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他也像自己惦记他一样,惦记自己吗? 她向来直来直去。 靠在裴嘉言的怀里,反而像被裴嘉言抛弃了一样,委屈地问:“哥,你今天有没有想我?下午的时候。”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他从不会吝啬对她的肯定。 她剪新发型的时候,他说好看。 她做了新指甲,他也会夸好看。 她穿他的旧T恤,也能听到他的夸奖。 他说裴嘉歆是天仙,披塑料袋都好看。 裴嘉歆指使他去开灯开空调。 他便去了。 再回来时,借着明亮的灯光,看到他脸上的情欲已经消散了大半。 裴嘉歆让他靠近点,仰着头看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裴嘉言的眼角。 他的左眼角下有道小小的疤。 是小时候她先起了水痘,结果把裴嘉言也给传染了。 当时家里的保姆和学校的老师都说起水痘不能吃醋,不然会留疤,但她不信邪,非要试试,结果就是她鼻梁上水痘迟迟不消退,还留了一个痘坑。 看着自己脸上的痘坑,她气得要死,威胁着让裴嘉言也吃,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要留疤。 两个人都为她的任性付出了一点小代价,类似的事发生过不止一次。 她的呼吸拍打在他脸上,离他这样近,那道疤也被放大,忍不住感慨:“裴嘉言,你怎么那么傻啊。” 裴嘉言抓住抚摸他脸的那根指头,含在嘴里,看她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耳根。 片刻过后,她恶作剧地,把那根手指又往他嘴里伸了一些,搅着他的舌头,还问他:“好吃吗?” 说出的话是正常。 做的举动是淫荡。 连空气中漂浮的尘埃都变得淫靡。 裴嘉言把她的手指嘬的湿漉漉的,再强势地塞到她嘴里,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她尝到的,自然是裴嘉言的口水味。 “恶心。”她说。 得到的惩罚是被裴嘉言吻的喘不上来气来。 他的手在她腰间游走,轻柔的力道却撩起了一片热烈的火。 裴嘉歆抓住他的手腕,气喘吁吁地说:“别摸了。” “不喜欢?”裴嘉言蹭着她的鼻尖问。 不是不喜欢。 是太喜欢了。 在眼前,但吃不到。 她不用解释,那副欲求不满的表情就说明了一切内心活动。 裴嘉言会心一笑:“等你生理期过去了,我给你舔逼。” …… 裴嘉歆的呼吸一滞,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瞪着眼睛看着裴嘉言。 裴嘉言坏笑:“不想?” 他明知道她为什么这样看他,还故意往别的方面扯。 裴嘉歆这辈子都没想到会从裴嘉言的口中听到那个字眼。 拜托,那可是裴嘉言。 那可是会乖乖穿校服,从不嫌弃校服丑的裴嘉言。 做什么事都一板一眼,一本正经的裴嘉言。 “舔什么?”裴嘉歆提高了音调问他。 似乎大点声,就能证明刚刚不是自己幻听了。 “舔你的逼,舔裴嘉歆的小穴。” 裴嘉言抱紧了她,在她耳边压低了嗓音说。 哦,没幻听。 裴嘉歆轻轻推开他,喊他把自己口袋里的手机拿过来。 裴嘉言不舍得,还是照办了。 她解锁手机屏幕,给裴嘉言发了个表情包,必然是着名的:[你好骚啊.jpg] 裴嘉言从口袋里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给备注为一个红心emoji的人,回复了一张小女孩的比心表情包:[你也是.jpg] “跟你比,我道行还是太浅。”裴嘉歆放下手机由衷感叹。 有些人你自以为很了解他,平时看起来清冷禁欲,没想到私底下是这样的人。 “哥,抱我。” 裴嘉言走上前去,拥住了她。 “不是这样抱,把我抱起来。我想洗澡。” 裴嘉言眸色渐深,将她整个抱起。 裴嘉歆挂在他身上,微微扭动着臀去蹭他小腹那块凸起。 “还是你更骚。”裴嘉言在她耳边说。 来着月经都不老实。 “只会对你发骚。”裴嘉歆这样说着,动的更起劲了。 这样,就好像她抽到的卡。 哪个女人能拒绝能把自己抱起做爱的男人? 虽然还没做,但已经可以想象了。 “裴嘉言,等我生理期过去了,跟我做爱吧?就用这个姿势。” “你想的还挺美。” “裴嘉言,你是不是不行?” 他的手在下面狠狠掐她的大腿,第一次对她用这么大的力气,“玩过那么多乙游,还不知道不能说男人不行?” 11#别管我了 之前两个人之间最亲密的举动无非就是拥抱。 怎么现在坦诚相待,落在彼此眼里都好像吃饭喝水那般正常。 就像宴会上待开瓶的香槟,早被人摇晃了很久,就等崩掉木塞那一下,任由情欲喷薄而出。 好像他们就理应这样往下发展。 随着浴室昏暗的灯光亮起,裴嘉言抱着裴嘉歆径直向淋浴走去,直接打开了水龙头开关。 冰凉的水溅了两人一身。 这不像裴嘉言能做出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淋浴刚打开时是凉的。 他是故意的。 裴嘉歆捏紧了拳去锤他的肩头,骂他:“裴嘉言,好玩吗?好凉。” “给你降降温,太骚了,我受不了。” “你好狠的心啊,我还来着月经。” “你也知道自己来月经?” 知道就不要这样勾引他,撩起他的欲火,又不负责消防。 裴嘉言顺手拿了块浴巾扔到地上,放下她,帮她脱下内裤。 看着她卫生巾上红色的血液掺杂着透明的淫液,笑:“你是真欠操。” 裴嘉歆抬起脚去踢蹲在身边的少年。 被他抓住,警告:“小姐,你的穴都露出来了。” 他蹲在地上,这个角度她还抬脚蹬他。 把她全身上下都看了个遍。 到底应该说她单纯还是故意在诱惑他? 纵使裴嘉歆再没心没肺此刻也是全身泛红,对裴嘉言嚷嚷道:“那你还不出去?看我洗澡干什么?” “是我看你洗澡,还是你让我抱你来洗澡的?” 过去的岁月里,他们也不是一直都平和,也会抬杠,也会歇斯底里地争吵。 裴嘉言身上的衣服刚刚也被淋透了,紧实的肩颈线条暴露在裴嘉歆的视线里。 小色鬼本性不改,红着脸建议:“那,要不要一起洗?给你这个机会。” 裴嘉言扬了一下手中的东西,把她内裤上的卫生巾撕下来,卷起来,扔到垃圾桶内。 一个动作就让裴嘉歆恨不得把脸埋到地底去。 唔,她都觉得那个很羞耻,结果他还跟没事人一样。 这比看了她裸体还让人难堪。 他洗衣服的样子,也蛮可爱的。 当然,如果不是洗她的内裤的话,应该会更好看几分。 她是不是应该买点性感的蕾丝内裤啊? 她出神的想着,那边的少年似是察觉到她的想法一般,说道:“少想那些没用的。” 裴嘉歆接了一捧水洒在他身上:“我什么都没想!” 裴嘉言暂停手中的动作,倚着洗手台看裴嘉歆,从头看到尾。 一直把裴嘉歆看到不好意思,小声问:“你看我干什么?” “想干你。” 裴嘉歆严肃地回他:“我生理期。” 裴嘉言脱掉自己的上衣,向她靠近,牵起她的手,无奈地叹气:“裴嘉歆,你到底知不知道别的兄妹不会做爱?” “我当然知道啊。”傻子才不知道。 “那你到底为什么要叁番四次勾引我?” “你不觉得很好玩吗?你不想试试吗?” 果然,就是为了玩。 裴嘉言松开了手。 他不应该问的。 明知道是这样的答案,还忍不住试探。 万一呢,万一她是把他当成男人一样。 “所以呢?我们做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办?”裴嘉言抬起她的下巴,和她对峙。 继续找男朋友,喜欢别人,让他和别的男生分享她的肉体? 还是只是把他当成玩具,玩了一次,不好玩便丢掉? 裴嘉歆坦然说她没想那么多。 “快点洗吧,别着凉了。”裴嘉言丢下这句话,便拿着洗干净的内裤离开了。 裴嘉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的。 在浴室的那几分钟,他的理智都快随着那些水汽一块化作虚无了。 幸好,她说的话,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 瞬间清醒。 “你不觉得很好玩吗?” 好玩个屁。 到底是没爸妈的孩子。 两个人,都很变态。 裴嘉言在心底总结。 * 裴嘉歆洗完澡出来发现裴嘉言没在房间,给他发信息问他去哪了。 而裴嘉言本人站在便利店后面的小巷子里,抽烟。 看到微信消息后兀自苦笑。 多好的演员。 有时候总会给裴嘉言这种错觉。 ——裴嘉歆很需要他的错觉。 裴嘉歆不喜欢闻烟味。 她不知道裴嘉言会抽烟。 是初叁那年学会的。 裴嘉言的生命里没有升学压力这一说,但裴嘉歆不一样。 成绩一般,还容易分神。 喜欢看小说,喜欢看漫画,玩乙游,追星逃课,无师自通。 裴嘉言给她补习,她骂裴嘉言多管闲事。 无比抗拒他,见了他就绕道走。 那年是他们关系最恶劣的时候。 裴嘉歆快被他逼疯了。 他也被裴嘉歆逼疯了。 她要是考不上本部的高中,那他们就不能在一起了。 最终是那年裴嘉言直接放弃了语文作文,才和她考入了同一所高中。 那年他学会了抽烟。 有时候看着烟头就会晃了神。 他那么在意她。 她都能去爱那些根本不存在的纸片人,怎么都不看他一眼。 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她怎么会说出让他滚远点的话。 她说过的最伤人的话是,“裴嘉言,我听见你的名字就觉得恶心。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等你会照顾自己了,我就消失。” 后来。 半夜她的胃病犯了,他抱着她去医院。 听她在怀里哼唧,他心疼的不行,恨不得代替她。 结果裴嘉歆抱着他又哭又笑,说:“裴嘉言,我是你的累赘吗?可不可以别管我了?” 那一年的裴嘉言算是懂了网上那句矫情的话: [爱一个人就像是递给对方一把刀,那个人是用刀来刺你的心,还是给你削苹果,完全是命。] 12#骨科听起来就嘎嘎带感 裴嘉歆是一个在信息时代生活了十几年的女生。 她喜欢玩乙游,也看过大热的小说。 就算她没有这些兴趣爱好,班上的女孩子也会讨论起关于男生的话题。 她不傻。 攻略过那么多纸片人。 也会产生怀疑,裴嘉言对她,是不是对女人的喜欢。 别人不了解裴嘉言,她自认为是了解的。 他们从还是胚胎时期就在一起。 她是被他一手拉扯大的。 他也是从孩提时代慢慢长大的,而不是以成熟的男人的面貌在她面前横空出世的。 她见过裴嘉言慌张的模样,见过他窘迫的时刻,见过他眼里的心疼和不舍。 她想试试看。 如果她喜欢池毅,裴嘉言会不会吃醋。 勾引裴嘉言,他会不会失控。 得到的答案当然都是,不会。 所以她也搞晕了。 裴嘉言,到底是把她当妹妹,还是女人。 她问他,自己没有女人味吗。 他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 裴嘉歆所有的关于恋爱的小心思都用在他身上,最后以惨败收场。 好像是太了解彼此了。 所以出兵必败。 但如果他不喜欢她,那为什么会在她说好玩之后,和她陷入了一种近乎于冷战的状态? 她上课时不再回头看后排的人。 他也没有理由给乖乖听话的好学生写小纸条。 他们平时吃午饭都是在学校食堂。 裴嘉歆吃饭很慢,幸好的是郁婉愿意等她。 是初叁那年。 裴嘉言牺牲自己的睡眠时间给她补习,瘦的不成人样,两颊凹陷,每天眼圈乌青。 明明自己就是个孩子,还要花费时间照顾她。 她不喜欢这样处处依赖裴嘉言的自己,她把裴嘉言困住了。 她说,“裴嘉言,我讨厌你,看见你就恶心。” “听见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在一起就厌烦。” “我不想再和你捆绑下去了。” 说得难听一点,就能掩盖住心疼的滋味了。 再难听一点,裴嘉言就能放弃她了。 她不想当裴嘉言的累赘。 她是想好好学习的,但她就是容易分神啊。 从那时候,裴嘉言在学校就很少和她在一起吃饭了。 如她所愿,离她远一点。 现在想起这些往事的裴嘉歆蓦地笑了。 当时是怎么想的呢,怎么把自己搞得像小说里被毒哑的女主。 ——“有事你不能直说吗?”她看小说时也这样吐槽过的。 郁婉皱着眉看着裴嘉歆:“小姐姐,你这一口饭嚼了30多下,中间发出了冷笑,苦笑,以及傻笑各种傻逼表情。” 于是裴嘉歆真的傻笑起来:“婉婉,爱一个人是没办法隐藏的对吧。” 所以郁婉观察了她那么久,甚至记住了她一口饭嚼了几下。 她脸上的情绪都被她捕捉。 郁婉傲娇地冷哼:“少自恋了,我可不爱你,还不是看你太弱了。” 那小身板跟被风一吹就跑似的,也不知道裴嘉言是怎么把她养大的。 作得不轻。 学校里很多人很佩服裴嘉言。 郁婉也很佩服。 但她对裴嘉言的佩服全来源自于了解他们兄妹的身世后。 ——这个哥哥,也就比妹妹大五分钟,居然能把一个小姑娘养大。 人们常以“他还是个孩子”为借口来给做错事的人开脱。 那裴嘉言不也是个孩子吗。 不应该是这样的。 安静的孩子,也应该有颗糖作为奖励。 * 和闺蜜一起吃过饭后。 裴嘉歆和郁婉各自捧着一杯奶茶回教室里。 裴嘉言不喜欢喝这些东西,她也不会浪费这个钱给他买。 最后都会落到裴嘉歆自己肚子里,还会被裴嘉言诟病,“你分明就是自己想喝。” 刚走进教室门,便看到郭萱萱坐在池毅的位置上,拿着试卷和裴嘉言靠得极近。 裴嘉言蹙额往旁边挪一点,她就往他身边再贴一点。 裴嘉歆静静地看着他们。 郁婉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再次冷哼:“郭萱萱那条裙子,改短了最起码十公分。我要是穿成那样,能被我妈打死。” 裴嘉歆垂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校服裙摆。 裴嘉言什么都会对她妥协,但这校服是坚决不能改的,除非她能吃胖20斤。 也没用什么手段,如果非要改也行,零花钱少一半。 零花钱少一半?那她还怎么养活她的老公们。 她也学会了妥协。 郁婉看着身边的女孩,说:“裴嘉歆,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像什么吗?” “像什么?” “抓到老公出轨的原配,满脸都是不甘心。” 嘁。 裴嘉歆挪开视线,拉着郁婉回到她们的座位。 她只是不甘心失去了改裙摆长度的权利。 “裴嘉歆,很难想象,将来要是郭萱萱进了你家的门,你俩能不能把房顶掀翻?” 两个作精碰撞,郁婉想想就觉得刺激。 到时候裴嘉言怎么控场? 一边拉着裴嘉歆,一边搂住郭萱萱,“拜托,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郁婉只是脑补这些,就忍俊不禁。 裴嘉歆笑不出来,又回头看了看教室后排的那对男女:“如果裴嘉言真的喜欢她,那我会忍耐。” “你这幅表情可不像要忍,倒像是想好了郭萱萱的墓地。” 裴嘉歆看向郁婉:“出本书吧,书名就叫《论我是如何气死了裴嘉歆》。” “不过,我还挺磕你们兄妹的,骨科什么的,禁忌刺激,想想就嘎嘎带感。” 裴嘉歆瞬间羞红了脸,好像做错了事被抓了包。 带感吗。 确实。 他吻自己的时候,闭着眼睛,睫毛微颤,下颚线硬朗。 那副模样看起来深情且动人。 —— 裴嘉歆:掐指一算明天适合和裴嘉言买可乐。 [既然要追求刺激,就贯彻到底了.gif] 裴嘉言:好家伙,真·回家的诱惑? 13#裴嘉言,操我吧(200收加更) 周五放学的时候,裴嘉歆让裴嘉言先回去。 他想问她去干什么,但怕她烦,就什么都没问。 站在原地欲言又止的模样,有点可怜。 她走远了,又跑回来。 脸上泛着粉色。 想吻他,但是学校门口的人实在太多了。 只能扯着他的衣袖笑:“裴嘉言,在家里乖乖等我。我想去买衣服。” 少年垂头看了看她的手指,又看向她扬起的小脸。 看和自己相似的眉眼,看她卷翘的睫毛。 想吻她。 想欺负她。 尽管猜到她应该是回来要钱的,但还是心甘情愿。 抬起另外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顶,看她嘟起嘴表示不满,嘱咐说:“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目送裴嘉歆上了反方向的车,掏出手机给她转了钱。 从小到大她都有这种超能力。 知道怎么哄他开心,知道如何用一个笑脸就骗走他口袋里的所有钱。 * 她没回家吃饭,看她的朋友圈。 叁分钟前,更新了一条:[我永远讨厌郭萱萱(这条朋友圈仅某个人可见。)] 配图却是一张专辑。 ——曾轶可的《私奔》 裴嘉言看了之后,唇角勾起的弧度就压不下去。 原来是为了这个去买衣服。 他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在楼下便利店买了盒烟,和别的东西。 而后回到家,乖乖等她回来。 * 优秀表演艺术家裴嘉歆已就位。 配合演出的是业余演员裴嘉言。 第一幕还是那个老掉牙的借口。 这么懒得想新招数吗? 太敷衍了。 “哥,上次那个剧好吓人,我这几天都没睡好。” 谁都明白这是个骗局。 他躺到她身边,她又提醒他把灯关掉。 裴嘉歆身上身体乳的香气味道铺天盖地向他袭来,将他的体温点燃。 导致他十分躁动不安,喷出的气息都带着火:“裴嘉歆,你是腌入味了吗?怎么那么香?” 裴嘉歆听后哈哈大笑,问:“你不喜欢?” “喜欢。” 她翻过身来看他,伸手摸上他的下巴,像安抚小猫一样摩挲他的下颚:“裴嘉言,你有不喜欢的东西吗?” 他想了一会儿,很多。 只要是会让裴嘉歆不开心的东西,他都不喜欢。 可是能让她不开心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没办法一一列举。 只好口是心非地说了句:“不喜欢裴嘉歆。” 她没有表现出一丁点儿的失落,反而捏了捏他的下巴:“那怎么办呀?” “不喜欢我,可是从一出生就得和我在一起。” “所以我认命了。”他这么回答她。 认命了。 认栽了。 命该如此。 他们是双胞胎,她是他命中注定的羁绊。 裴嘉歆捞起棉被盖在两人身上,身着宽松的T恤挤到他身边,大腿攀上他的腰,腿根上下蹭着他的腹部。 裴嘉言被她蹭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头皮都是麻的。 眼皮狂跳。 手心冒汗。 气氛旖旎。 “哥,是不是停电了?好热。” 看,多么精湛动人的演技。 要不是在尽力配合演出,他都想给她鼓掌。 “所以?” 得接她的戏。 用相声演员的话说就是:[我掉地上,都不能让包袱掉地上]。 裴嘉歆的手钻进他的上衣,说:“所以你要不要把衣服脱掉?” 棉被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的手在他身上游走。 负责点火。 裴嘉言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冲动,说不用了,他要回房睡了。 在他掀开棉被后,裴嘉歆迅速跨坐到他身上。 前后扭着腰,和他胯下的东西摩擦,“哥,你身上很烫。可能是发烧了。” “我看是你发骚了。”他没有精力陪她玩了。 顶不住。 真的顶不住。 空气中传来她爽朗直白的笑声和故意发嗲的声音:“嗯,我发骚了。哥哥要不要帮我降火?” 裴嘉言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噱着让他操她。 不受控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开口的嗓子哑到不行:“别叫我哥。” “裴嘉言。” “嗯。” “裴嘉言。” “嗯。” “裴嘉言,操我吧。” 这次没人回应。 他的手微微有点颤抖,爬上她的腿根,“你认真的吗?为了玩,可以跟别人去玩,我是你哥。” “可是你刚刚不让我叫哥。” 空气中传来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又躺到床的另一侧。 片刻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压抑,性感,撩人。 他说:“裴嘉歆,没有下一次。我不可能每次都能忍住。我是畜生。” “裴嘉言。” 她又叫了一遍他姓名。 在得到他的回答之后,她趴在他耳边,舔着他的喉结,轻声说:“裴嘉歆生来就是给哥哥操的。” 最后那一丝理智都被她吞噬。 他骑到她身上,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又急迫地把她身上的T恤全部撩起。 手伸向她的后背,想解开她胸罩的搭扣。 摸索了半天,没摸到背后的搭扣。 只摸到她细滑的肌肤。 被欲望支配的感觉,生不如死。 裴嘉歆笑,让他先把灯打开。 随着床头灯的亮起,她脱掉自己的上衣,向他展示自己新买的白色纯欲风内衣:“我新买的,要在前面解开哦。” 店员说,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款。 果然没骗她。 她看到了,裴嘉言眼里失控的火。 裴嘉言用力将她按到床上:“裴嘉歆,你能不能要点脸?” 这么刺激他,以后是不是也会向别人展示这么妩媚的姿态。 裴嘉歆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像以前一样,带着他往自己身上贴。 “我不要脸,我想让你操我,想和你做爱。” —— 本剧又名《回家的诱惑之亲妹的诱惑》 感谢领衔主演裴嘉歆和配合演出的裴嘉言。 祝大家看得开心。 14#兄妹第一次交换体液 想象过无数次的画面,反而真的在眼前呈现,内心的感受相当复杂。 怕她疼,也想看她因为自己疼。 像耗时已久,历尽千辛终于寻到的宝藏。 想把她藏起来,又想向世人炫耀她的独一无二。 床上的女孩长发凌乱,内衣在两边胳膊上挂着。 少年的呼吸紊乱,心脏狂跳。 裴嘉言感受着她的呼吸,和她耳鬓厮磨,在她胸前蹭来蹭去。 裴嘉歆被他弄得痒痒的,挪开他的头傻笑:“好痒,又没胸,你到底在蹭什么?” 裴嘉言抓起她的乳,雪白的乳肉在指缝中流出,揉捏那粒小小的粉色乳尖,含到嘴里,反驳:“怎么没有,这不是有吗?” “挺小的。” “多揉揉就大了。” “你说起荤话来一套一套的,让你操我,你又不行。”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听不得喜欢的女生说自己不行。 这时候也顾不得是不是妹妹,以往脑子里那些伦理道德通通抛之脑后。 任欲望占据上风。 她都抛下了钩子,他没有不咬的道理。 裴嘉言将她剥光,目光也随着女孩曼妙的身子下移到她的腿间。 兑现他之前的承诺,轻柔地掰开她的腿,目不转睛地看她下身那片秘密花园——若隐若现的水光,粉嘟嘟的唇,看起来别样的诱惑。 他低头含住花蕊。 听见女孩发出小小的惊呼声,而后娇滴滴地说了句,“别,不要。” “女生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裴嘉歆曾经这样教过他。 他再次用唇去轻触她下面的粉唇,伸出舌尖去舔,卷起舌往温热的穴里顶。 她紧张地全身蜷缩,小腿也不受控地乱蹬,微微挣扎,想把身上的人踢开。 “弄疼你了?”他问。 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疼她。 “不是,有点受不了这样。” 习惯就好了,他会尽力让她舒服的。 他伸出手放到雪白的乳上用力地揉着,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埋头在下方讨好着。 鼻尖抵着她的穴口,粗糙的舌苔滑过那片无人之地。 时轻时重,或舔或吮。 穴口逐渐湿成一滩,不知道是他的涎水还是她动情的证明。 裴嘉歆抓住他的头发,软软地哼唧,想让他吃的更多点,但是多了又会疼,不吃又会痒,别扭地挺着胯往他嘴边送。 他拿了枕头垫在她的臀下,方便自己和她。 在暧昧不清的氛围内看她的穴绽放成一朵花。 忍不住用手指去拨弄了几下她粉粉嫩嫩的花瓣,感觉她一直都在抖,像一株含羞草,因为轻轻地触碰就缩起。 含住她穴前挺立起一小粒红肿,卖力地让她开心,吃得滋滋作响。 裴嘉歆全身通红,手都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一会儿抓他的头发,一会儿抓身下的床单。 心跳真的很快,快到不受控。 承受着他带给她的情欲,逐渐接近崩溃。 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呜呜地哭。 他捉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嗓音低沉有磁性,说着安慰她的话。 把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看她化成一汪春水。 舌尖模拟性器往她穴里顶,反复抽插,时不时滑过、摩擦她的阴核。 裴嘉歆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刺激,来回几次,就呻吟着泄了出来。 身下的枕头洇出一大团水渍。 等她从大脑一片空白中回过神来,发现他趴在她身上,眼神黏黏糊糊地望着她。 她有点害羞,表情还是迷离,懵里懵懂地问:“我刚刚是,高潮了吗?” 裴嘉言笑,笑的肩膀乱抖:“可能是吧,我又不是你。” 但她刚刚剧烈的颤抖是真的,她身下的水渍也是真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不是做梦,不是脑海中幻想的画面。 他让她开心了。 裴嘉歆只觉得口干舌燥,想吻他,又介意他刚刚吃了一嘴淫水。 他趴在她胸前,好似明白了她的想法,说:“等我。” 他不会还要去刷牙吧? 等他回来之后,她看到他手心里握了什么东西。 她坐起身来掰开他的手去看。 ——两只安全套。 “好哇你,竟然买了这个。” 他没说话,扣着她的后脑就强硬地吻了过来。 他刚刚去用了漱口水,水蜜桃的味道。 这个人,吻起人来,就好像要把人吃掉。 不过已经被他吃掉了。 俩个人倒下去,陷入美妙的春梦里。 他的手划过她的脸颊,揉过她的乳,再次去挑逗她下方的柔嫩。脱掉下身的衣物,戴上套子,扶着分身用顶端在她穴口摩擦。 裴嘉歆咬紧下唇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低着头看自己的性器和她的性器首次触碰的画面。 太激动了,以至于前两下都没挺进去。 坚硬的性器重重地碾压过她的阴蒂,两个人都发出了沉重的喘息。 裴嘉歆都快被他的炙热烫伤了,牙齿打颤,问:“进去了吗?” 他没回答,在心里笑她傻,进没进去,她都不知道? 俯下身来吻她,手在下面去给她做扩张,刺激她再多分泌一点淫水当做润滑。 等时机差不多,睁开眼睛看她被吻得恍惚之时,猛地撞了进去。 “唔。”裴嘉歆闷哼。 好紧。 刚进去,里面的穴肉就迫不及待地吸吮他圆润的顶端,像是勾引,又像是排斥。 又软又热又紧又湿滑。 电流直击灵魂,从尾椎骨通向全身的神经,又爽又疼。 她的手慌乱地抓住他的背,咬住他送上来的肩膀,狠狠地咬下去。 怎么那么疼。 想推开他,又想抱紧他。 渴望他,也抗拒他。 手指和脚趾都在拼命蜷缩。 他没动。 她的穴,隔着一层安全套,都快将他融化了。 怕她太疼,一改之前霸道地吻,将对她的疼爱融入口腔,把她的呜咽声吞入腹中。 等她缓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往里送入更多,进行抽插活动。 她哭喊着不要他动。 他又停了下来,拱起身舔她上半身每一寸肌肤,让她放松。 捏着她的乳,像一个刚学会吃奶的婴儿,贪婪地流连在她胸前。 裴嘉歆又觉得痒了,哭着让他动,动两下。 他肉身上的凸起剐蹭着她的穴肉,缓慢地抽送,摩擦她脑内每一根神经。 真是快要疯了。 等她再次说里面痒的时候,他也不想再忍了。 将肉身全部挤入她的身体,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捂住了她的嘴,听见她呜咽的呻吟声就有想射精的冲动,他不想这么快,他想在她身上宣泄原始的欲望。 裴嘉歆半睁着眼睛看他。 看他额角暴起的青筋,看他眸子里散碎的星光,看汗水顺着他的下颚线滑落,看他宽阔的肩膀。 入目的画面逐渐变得模糊,像是在做梦。 她以前做过这样的梦——梦里都是这个人的脸,贪婪无厌地对她说好想要她。 他再次俯身和她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吻掉她脸上的泪水。 肉体碰撞拍打的声音,若隐若无的水声混合在一起,刺激着他的耳膜。 挺身起来,盯着自己的肉身消失在她的穴里,抽出来,再顶进去。 看俩人紧紧相连,看自己插入她的体内,和她融合,负距离接触,和她完成了一直想做的事情。 浑身血液躁动,失了控,发了狠地撞她的胯,在她往后躲避的时候,再把她拉回来,仿佛肏的越深,就越能靠近她的心。 “裴嘉歆,谁在操你?” “你。” “我是谁?” “你是裴嘉言。” 他将裴嘉歆抱起,把她翻过来压在身下,从背后顶进去,撞了几十下,裴嘉歆的呻吟声又被撞碎,哀求着让他射。 “哥,射给我,求你了。” 这个简简单单的称呼在提醒他一件不容忽视的事实。 ——他在肏自己的亲妹妹。 裴嘉言俯身捂住她的嘴,将手指塞入她的口中,奋力抽送了几十下,才隔着一层薄膜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 15#想一辈子都被哥哥操 裴嘉言的动作缓了下来,和裴嘉歆依偎,享受着欢爱后的余韵。 夜色从窗帘缝隙悄悄爬到屋内,见证了之前床上的俩人的激烈疯狂,满屋的春色。 “疼吗?”他抚摸她的眼角,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动作很轻,声音更轻,呼吸喷在她的耳边。 他回忆着刚才的场景,像播放电影一样,两指在屏幕上放大,回想她当时的表情。 没那么自信说自己的分身大的不像话,但她的穴是真的小,箍得他都疼。 他是做过功课的,不舍得让她太难受,可毕竟没有实战经验,也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到底如何。 “疼,好疼。”裴嘉歆缓了许久,心脏才恢复正常跳动频率,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裴嘉言笑着抚平她皱起的眉头,夸奖她:“裴嘉歆好棒。” 两个人默契地相视而笑。 小时候每次生病打针的时候,裴嘉言就会像现在这样,给她买糖果买蛋糕,哄着她说,“裴嘉歆好棒。” 她很娇气。 但是打针的时候,从不敢大声哭。 因为裴嘉言的眉头会拧成麻绳,那时候的她看见裴嘉言那副模样,觉得哥哥肯定也会疼,不敢哭。 想到这个,两个人都在笑。 裴嘉歆觉得这跟打针差不多,都是用针头插入自己体内,只不过医生换成了裴嘉言,针头是巨大的。 “你怎么会买套?是不是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啊!” 是。 早就图谋不轨。 从他有两性意识开始,第一次看A片之后,他的性幻想对象就是眼前这个人。 他为自己的想法不齿,却又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最疯狂的那段日子里,无论睁开眼睛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她。 即使是在上课的时候,视线也不自觉地落到她的背影上。 她的存在感胜过周围的一切。 想靠近她,想触摸她。 像生了病,她是他的药,只能和她贴近才能治。 “看到你朋友圈,才去买的套。” 那首歌,他们一起听过。 歌词里写“只要你愿意跟我走,只要你愿意不回头,只要你愿意在一片怀疑声中牵起我的手。” 他一看到那条朋友圈,就知道她玩心又起了。 玩吧。 陪她玩。 不想忍了。 裴嘉言抽身,清理战场,抱起她去浴室洗了一下。 裴嘉歆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嚷嚷着腿抽筋了。 他说:“先下来,我去拿套。” 裴嘉歆疑惑:“为什么要拿套?” “之前不是说想抱着做?” 啊,他都记得。 再次和她融合的时候,他也被浴室的热气熏得有点恍惚。 怎么就长那么大了,仿佛昨天还是那个在怀里哭着说,“我不想叫裴嘉歆了,这个名字好难写”的小姑娘。 没怎么感觉时间流逝,可她转眼就变那么大了,还是会在他怀里哭,不过是因为男女性爱爽哭了。 他是真的想操死她。 想和她一起去死。 因为这世界包容万象,却独独容不下哥哥以这样的方式疼爱妹妹。 裴嘉歆红着眼圈瞧他,见他分了神,生气地咬他耳朵:“跟我做爱还能想别的事?你真行啊裴嘉言。” 于是裴嘉言便专注此刻,松开托着她雪臀的手,让她往下坠,吞下更多。 坚硬的肉棒同时往上顶,往她穴的深处用力冲撞,恨不得把她贯穿,喜欢她疼,喜欢她因为疼皱起的眉,喜欢她因为疼发出的娇哼。 把她压在浴室的瓷砖上,看起来就像是用肉身将她钉在了墙上。 垂头看她的粉穴贪心地全部吃下他的性器。 抽插了几百下,也有点累了,她一点儿都不动,只会咿咿呀呀的浪叫,把他刺激的不行。 他掐她的腰,又在臀上拍了几个巴掌,命令道:“你也动。” “我不会,裴老师你教我。” “操。” 到底在哪儿学的这么多骚话。 裴嘉言把她放下来,撑开她的腿,从背后插入,双手揉着她的奶子,挤压出各种形状。 掰开她的臀肉,看充血的肉棍像烧红的铁棍,在她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乳白色的淫液。 “你怎么会这么浪啊,是不是想被我操死?” “嗯……要哥哥操,操死我。” 两个人各种荤话在浴室里回荡。 肉体拍打的声音更大。 他们比他想象中更合拍。 “早知道你那么浪,早就应该操你,操死你。” “嗯~ 我生来就是给哥哥操的。” 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裴嘉歆也渐渐学着往后耸动,迎合他的撞击,发出娇媚的淫叫,“哥哥好大,好舒服,好想一辈子被哥哥操。” 每一句都在剥夺裴嘉言的理智,将他心底那些卑劣心思全都勾引而出。 在她后背上又拧又掐,再心疼似的,俯下身覆上吻痕。 没一会儿裴嘉歆的肌肤上就一大片青紫色痕迹。 “真想死在你身上。”他说。 她拉着他的手刺激自己的阴蒂,又说:“哥哥,这里痒,你给我揉揉。” 他把肉身抽出来,再次把她翻回来,抬起她一条腿,用肉棒去顶她的阴蒂。 “用鸡巴揉。”裴嘉言说。 用鸡巴上的青筋和顶端的棱角去摩擦她那娇嫩的阴核。 其实这样面对面,视觉刺激更甚,裴嘉歆只是看着他动情的样子,就哼叫着冲上了高潮。 在她反复说不要了之后,他拽掉性器上的套子,让她蹲下身,射在她胸口。 想结扎。 想和她无限亲密接触。 完事后他又给她洗澡,抱她回自己的房间,拿了冰淇淋,一口一口喂她吃。 看她水润红肿的唇含着勺子的模样,兽性大发,压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凌晨,裴嘉歆吵吵着下面疼,脑袋缺氧,不让他碰了,两人才相拥而眠。 16#哥哥真是坏透了 刺眼的光从窗外照进来,少年想起身去拉紧窗帘,可是怀里姑娘的胳膊搭在他的腰身上,他不敢动,怕吵醒她。 多久没和她同床共枕到天亮了,都快忘了。 小时候,要陪她玩过家家的游戏,她扮演妈妈,他扮演爸爸。 初中后,对她产生了龌龊的想法,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窥视着她,观察着她,用日记本记录她。 终于等到她快长大了,听她叫别人老公,他嫉妒地快要发狂了,冷静下来之后自嘲地笑自己傻,连纸片人都嫉妒。 可是下一次再听到她嘴里吐出老公那两个字,还是觉得格外刺耳。 不过,幸好,现在和她同床共枕的人是他。 只是不知道这份温情能持续多久。 不知道怎么样才会让她更喜欢,不仅仅只是为了新鲜刺激。 他的指尖停留在裴嘉歆的鼻梁上,用肉眼去触摸,去描绘,去记录。 感受着她平稳的呼吸,心脏也随着她呼吸的频率跳动。 随着外面厨房做饭的声音响起,裴嘉歆好像被吓到,抽搐了一下。 他赶紧捂住她的耳朵,同时皱眉对王姨弄出的噪音表示不满。 裴嘉歆往他怀里拱了拱,迷迷糊糊地嘟囔,“她好吵啊。” 还没睡醒的嗓音,慵懒,带着鼻音,他听着就起了反应。 她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察觉到他的生理反应,喃喃不解:“你怎么又硬了。” 裴嘉言心底泛起涟漪,啄了啄她的唇角:“你睡吧,我去让她小点声。” 刚要起身,又被她圈住:“不用,我想抱你。” 两个人越贴越近,裴嘉言从一边拿出安全套给自己戴上。 吻也落到她脖间,一寸寸爱抚她的肌肤。 经过昨夜一役,他早已对她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了然于心。 随便弄了几下,她就哼唧着求他插入。 被他填满了之后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嘤咛。 他的声音也变得低哑,在她身上起伏着感慨:“裴嘉歆,你怎么那么会夹啊。” 想到第一次被她口的时候。 现在下面这张小嘴也是一样,温暖又紧致,让他欲罢不能,醉生梦死。 和自己用手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被她呼出的气息包围,耳边萦绕的是她娇柔的呻吟,入目的画面是她迷离朦胧的双眼,手里触摸到的是她胸前那片滑腻的肌肤。 这一切的一切都美得不像话。 裴嘉歆听了他的话,小穴更用力地收缩,夹得他寸步难行,手也摸向他的腹肌,色色地流连忘返,从嘴里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真难缠。 穴和人都是。 他缓慢地抽送着,不知是为了折磨自己还是她。 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穴肉层层迭迭地包裹着他,向他索取。 裴嘉歆也抵抗不住这种做法,肉棍顶端的棱角刮得她甬道里又疼又爽,叫噱着让他快一点,要死也死得更痛快点。 裴嘉言不听她的指挥,保持着自己的频率,蜷起她的腿折成M型。 双眸死死盯着自己的肉棒全根没入她的甬道,看她粉嫩地唇变得红肿,被肉身撑大,又贪心地全部吃下。 下身越来越湿滑,有噗叽噗叽的水声传来。 裴嘉歆想叫,但是碍于家里有人,只能咬着下唇忍着,看着裴嘉言在她身上律动。 她恐怕是不知道这幅表情有多可怜,更激起男人心中破坏欲。 他的抽送越来越慢,等着她来乞求,说要他。 生理泪水从她眼角滑过,她掐他的腰,拧他腰间坚硬的肌肉,抓他的手指咬在嘴里,恨恨地望着他。 两个人深情对视,水润的眸子淌出情欲来,暗流涌动。 没几秒钟,她就泄了一床的淫液。 “原来你喜欢慢的。” 裴嘉歆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不说话,不敢睁眼看他。 可以想象那种感觉吗。 一个穿着校服一丝不苟的人,外人眼里温润而泽的哥哥。 背地里和自己亲妹妹交媾,在对方的身上宣泄野兽般的最原始的欲望。 “还是说,你喜欢在外面有人的情况下被哥哥操?是不是想让别人都知道,我们在乱伦?” 话音刚落,王姨就像受到他的召唤一样,来到了裴嘉言的房间门口,轻声叫他出来吃饭。不敢去叫那位大小姐,但这个哥哥是从来不睡懒觉的。 裴嘉言清了清嗓子回她的话:“嗯,马上就来。” 但下体却律动地更快,势必要把裴嘉歆撞出声来。 裴嘉歆真想不顾一切地叫出来的时,他又把手指塞到她口中,不让她叫,趴在她耳边低喘着射精。 ——裴嘉言真是坏透了。 裴嘉歆见识到了。 17#闺蜜磕的骨科是真的 再次遇到少年的时候,他的银色头发染回了中规中矩的黑色。 裴嘉歆还沉浸在和裴嘉言偷吃了禁果的快乐中,完全不在意世界是如何在运转的。 少年经过她身边,直接拽掉了她的头绳。 黑色发丝散落。 他揉了揉她柔顺的头顶,对上她错愕瞪大的眼睛。 心跳不受控地又加速了。 啧,这姑娘耐看。 长得一般,但招人喜欢。 想欺负她。 那双眼睛,在床上哭起来,一定好看。 “不认识我了?”季星渊问。 郁婉看着班上新转来的大帅哥一上来就撩裴嘉歆。 瞬间竖起了八卦的小耳朵,一双眼睛骨碌碌地打转,不知道该看谁好了。 ——想去看裴嘉言的反应,又想去看池毅。 哦,还有郭萱萱。 瞬间理解了看小说的快乐,原来这么刺激的吗。 班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这对俊男美女身上。 裴嘉歆慌乱又生气地捋顺自己的头发,白了他一眼:“你谁啊,是不是有病!” “啧,真不认识我了。”季星渊把她的头绳套在自己手腕上,“老子可是特意为你转过来的。” 这个说话方式,倒是唤醒了一些裴嘉歆的记忆。 还有他身上,有裴嘉歆讨厌的烟味。 在回忆里搜寻——和半个月前密室遇见的银发少年对上了号。 记忆苏醒。 ——这么好看的脸,要不是裴嘉歆每天看着裴嘉言失了神,才不会忘记。 “把头绳还给我。”裴嘉歆说。 “不还,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季星渊洋洋洒洒地往后排走去。 ??? 这么中二。 班里的位置刚刚好,没有能给这个转学生坐的位置。 于是班主任将他单独给他加了个座位。 在裴嘉言身后。 这位少爷,在叁中,唯吾独尊,犯事了才来他们学校的。 季星渊懒散地拉开座椅,随意地把书包扔到书桌上,垂头看着手腕上的头绳含笑。 察觉到前方一直有人在看他。 抬起头对上前方人的视线。 冷冰冰的,充满敌意的,凌厉的。 不过,这双眼睛,刚刚才在另一个人脸上看过,是完全不同的味道。 “还给她。”少年的嗓音低沉阴冷。 季星渊一瞬间竟被震慑到。 他当然不会还,维持着以往吊儿郎当的语气,回:“不还,怎样?” 打一架吗? 求之不得。 正不爽呢,她都把他忘了。 虽然不是特意为了她转来的,但是再次遇到她,这不是命运的安排,还是什么? 在某段时间内,遇到她两次。 说明裴嘉歆是他生命里该出现的人。 裴嘉言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觑着季星渊。 季星渊晃着腿,不屑一顾地和他对视。 裴嘉歆看到裴嘉言站了起来,跑到教室后排,握住他的手腕:“不要这样。不要了,我再去借一根就行了。” 裴嘉言看了看身边的女孩。 弯腰在书桌里找到什么东西,塞到裴嘉歆的手上。 裴嘉歆垂眸,看着手里的发圈含笑,像吃了热乎乎的汤圆,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甜软的。 小时候,她总是会羡慕幼儿园别的小姑娘都有妈妈给扎头发。 所以,裴嘉言特意找了老师,学会了帮她梳头发,也有了随身帮她装头绳的习惯。 裴嘉言再次转向季星渊的方向,神色阴戾而戒备,望着季星渊一言不发。 季星渊的眼神也变得玩味,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眉眼相似的男女。 兄妹? 还是那个和她在大街上拥抱的男朋友? 外面走廊上的人群显得格外喧闹。 教室内安静地掉根针都能听见,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看学霸和新来的转学生无声地对峙。 上课铃声响起,裴嘉歆捏了捏裴嘉言的手心,嘱咐:“不要打架,不值当。” 瞥了一眼季星渊,马上跑回了自己的座位。 上课后郁婉立刻抓住裴嘉歆问:“怎么回事啊我草,怎么没有打起来?” 裴嘉歆无语:“你也有病。” 季星渊在身后踢了踢裴嘉言的脚。 裴嘉言往前挪动了一下身体,没理他。 他又在后面自顾自地问:“裴嘉歆是你妹啊?” 裴嘉言回头瞪了他一眼没说话,原本就很冷的眸子现在更是冷的吓人。 池毅在一旁尴尬地要死。 他和裴嘉歆变成那样,也不敢让裴嘉言从中调解。 现在可倒好,又来一个对手。 池毅看了看裴嘉言,回头指着裴嘉言的背,小声对季星渊说:“这是裴嘉歆的双胞胎哥哥。” “哦。”季星渊笑。 这不是那个男小叁吗? “我记得你,你在密室里跑的比裴嘉歆还快。” 池毅羞红了脸看向前方。 靠,这人怎么那么不知好歹。 一句话,又让裴嘉言来了火。 池毅是傻逼? 怪不得那天裴嘉歆会问,想没想过丢掉她。 当然也知道了季星渊是谁。 银色头发。 * 中午裴嘉歆经过郁婉同意后,叫了裴嘉言一起吃饭。 叁个人一路沉默无言。 郁婉恨不得打开手机录音,记录她的[+2CP]的日常对话。 [+2]是郁婉给他们兄妹起的CP名字,组合名字就有了,离生孩子还远吗? 当然,对于骨科来说,很远。 不过没事,自己磕得开心就好。 结果就是,他们之中谁都没开口说话。 直到吃了饭,郁婉有眼色的先回教室了。 裴嘉歆把裴嘉言拉到医务室后面没有监控的死角,学校的小情侣经常在这边约会。 校长曾明令禁止过学生在此出现,说在这里逮到任何学生都会被退学。 可裴嘉歆顾不上了,踮起脚攀上裴嘉言的脖颈,好声好气地哄着。 她回教室的时候,满脸通红。 郁婉也是满脸通红。 等她的脸色恢复正常了之后,看见郁婉还是红着脸,她问:“婉婉,你不舒服吗?” 郁婉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视线定格在裴嘉歆红肿的唇上,抿了抿自己干燥地唇,说了句:“我没事。” 郁婉本想回去提醒裴嘉歆不要去医务室后面,什么事回家再说吧,结果好奇心作祟,跟踪了他们。 看到裴嘉言把裴嘉歆揽到怀里,像吸猫似的,在她脖子上又吸又舔,裴嘉歆仰着脖子配合他。 看到少女的腿挂在少年身上,裴嘉言也弓背迎合她,捧着她的脸,吻得那么动情。 两个人的嘴黏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 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她都看到了裴嘉言眼里的贪欲。 那画面,任谁看了不得感慨一句,他爱惨了她。 不是脑补,是现实! 她磕的CP成真了! 带感。 比想象中的更带感。 她以前只是浅浅地磕,开玩笑似的磕。 毕竟,人家是真兄妹。 现在亲眼目睹了这一画面,感觉要比看小黄片还要刺激上万倍。 谁能想到,这一对兄妹,在学校里就能做出这种有悖伦常的事。 郁婉当即就想搜骨科小说,看个八百遍,代入裴嘉言和裴嘉歆的脸。 那些偶像剧的吻戏真的没意思,以后都按照这种标准来好吗! 裴嘉言那张脸,真欲哇。 那腰,看起来就很有力,床上功夫一定很好。 真想给裴嘉歆发一张,姐妹你的福气在后头的表情包。 也许不用她发,裴嘉歆已经提前享用了也不一定。 那天的郁婉只要一回想那个场景,就脸颊泛红。 18#妹妹哄抬哥哥猪价啦 裴嘉歆的占有欲非常强。 照理说不应该这样,她又不是独生子女。 可能就像家里以前的那些保姆说的一样——她被裴嘉言惯坏了。 她的东西,别人是碰不得的。 例如那个收集本,郁婉都得经过她同意才能看。 明明里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除了那些稀奇古怪的贴纸和标签,也就只有裴嘉言帮她摘抄的疼痛文学,可她就是当个宝一样的护着。 她的东西别人不能碰。 她用过的男人,别人更不能碰。 一开始也没发现自己对裴嘉言的占有欲会那么强。 前几天还说,他迟早会找女朋友的。 他女朋友和她同时掉水里,希望他去救女朋友。 可现在和裴嘉言发生了那么多次关系,不想让他谈对象了。 看到别的女生去问裴嘉言问题都会生气——为什么非得问裴嘉言啊,这学校是没有老师吗。 尤其是郭萱萱穿着那条改短的裙子在教室后排晃悠的时候,她恨不得据了那两条大白腿。 这个想法一冒头,她都被自己的恶毒吓了一大跳。 在心里默念:郭萱萱是女菩萨,心甘情愿去造福后排男观众。 怎么可以像个恶毒的反派一样阻止主角积德行善呢,罪过罪过。 可是再一次看到那画面的时候,裴嘉歆还是问郁婉:“宝贝,你知不知道去哪儿能改校服裙子的长度啊?” 郁婉自然也看到了郭萱萱走向了裴嘉言,不解:“你改那玩意儿干嘛?回家又不用穿校服。” ——回家又不用穿校服,想诱惑裴嘉言的话,什么都不穿不就行了。 玩得再过火一点,穿情趣制服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这,郁婉又回忆起,裴嘉言那张看着自家妹妹欲求不满的脸,斯哈斯哈。 不过,这俩人做爱时会不会有那种照镜子的感觉。 裴嘉歆也听不懂郁婉的话:“什么意思?我改校服,跟我回家穿不穿校服有关系吗?” 两个人的对话云里雾里的,谁也没懂谁,驴唇不对马嘴。 裴嘉歆不想坐以待毙了。 再不行动的话,她怕裴嘉言把持不住。 一边心想着不要哄抬猪价,一边反驳自己,裴嘉言是猪吗,他不是。 他是猪的话,自己又算什么物种? 郁婉看着裴嘉歆抢先一步往教室后排走去。 那动作之迅速,甚至赶在了郭萱萱前面先坐在了裴嘉言旁边。 ——姐妹,在食堂抢食时怎么没见你这么麻利呢? “哥,这些题我全都不会写。”裴嘉歆拿了好几张试卷通通都摊在裴嘉言面前。 郭萱萱先皱起了眉,小声埋怨:“不会写可以回家再问你哥啊……而且,这两张,上课的时候都讲过了。” “确实讲过了,你上课时在干嘛裴嘉歆?”裴嘉言的嗓音低沉,裴嘉歆只是听他说话,就没出息地耳根一热,浮想联翩。 气氛尴尬。 “啊……是吗?我是说下面那两题。”裴嘉歆神色闪躲,伸出手随便往下指了两题。 郭萱萱柔细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两题老师都说跳过不用做了,太简单了。” 裴嘉歆忍不住想爆发了。 裴嘉言在课桌下用膝盖顶了顶她的腿,冲郭萱萱说:“我给她讲一下,你先回去吧,快午休了。” 言下之意是别吵到要在教室里午休的同学。 郭萱萱一脸的不甘心,从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中撤离。 裴嘉言把试卷全都放到池毅的课桌上,看了一眼裴嘉歆,继续做题,“等会池毅回来了,让他坐在你位置上。” “嗯。” 正午的阳光从教室窗口撒进来,照在俩人身上。 平时热辣辣的光线,此刻却让人倍感惬意和慵懒。 空气中都漂浮着浪漫清新的尘埃。 谁都没再开口说话打破这份沉静美好。 彼此心知肚明,她不是来问试题的。 裴嘉歆微眯着眼睑,小声哼着歌,“拜托你轻声重着我名字,我学着大人的语气应着你……” 偷瞄身边穿着白色校服的少年,能清晰地看到他细密的睫毛,眼角的伤疤,高挺的鼻梁,透着粉色的唇,俊冷的下颚线。 ——裴嘉言,你怎么能那么好看啊。 少年像是心有感应似的,抬眼望向她,眼神专注且温柔。 裴嘉歆在那双幽深的眸子里看到自己小小的倒影,心脏忽然漏跳了一拍,呼吸一滞,随后弯起眼角冲他笑。 “我赢了。”语气轻松,懒散。 怕裴嘉言听不懂,她又说,“你这头猪,被我抬上价,想怎么报答我啊?” 裴嘉言转过头,捏紧了手中的笔,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片刻后低声说,“回家伺候你。” 如果不是他勾起的唇角,裴嘉歆还真以为自己是强抢民女的村霸。 她想吻他,也这么做了。 警觉地瞟了眼周围的人。 站起身来,假装没站稳,栽到裴嘉言的身上,唇快速划过他的耳廓。 少年微微敛着眉眼,睫毛轻颤,唇抿起一弯弧度:“裴嘉歆,能不能少看点狗血剧?这招好低俗。” “招数不在高低,有用就行。”她这么说,顺便把手按在他的裤裆上。 他硬了。 她赢了。 “你好装逼啊,学霸。” “没有你会装,学渣。” 而后他又补了句:“一直都是你的逼在装着我。” 裴嘉歆脸一下就红了,但嘴里也不怵他:“裴老师,要不要在这给我补习?” “有监控。回家再给你好好补补,你落下太多课了。”裴嘉言一本正经回复。 ———— 郁婉:我今天脖子扭得好疼,我在看什么你们都知道吧? 池毅:大冤种是谁我不说。 季星渊:他妈的,老子就这会儿没在,你们就在教室里给我搞! 19#在电梯里给妹妹用手指 王姨见裴嘉歆回家许久,不洗漱,也没换校服,就只是一脸的潮红坐在餐桌边。 像是不舒服,又不像——如果这大小姐身体不舒服,那哥哥怎么可能会先去洗澡了。 她问裴嘉歆:“饿坏了吧?饭马上好。今天菜市场人很多,在那浪费了点时间。” 话毕,再回头去看裴嘉歆。 桌边的小姑娘走了神,呆愣地坐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 她叫她:“嘉歆?” 连叫了两声,裴嘉歆才打了个激灵,回过神儿来应她的话:“没事,阿姨我不饿。你做慢点。” “不对,你还是快点做好了。” “今天作业很多,我不会,得让裴嘉言教我,”说完,又重重点头,反复强调,“嗯,还是快点做好了,那些题真的很难。” “好,马上好,别急。” 这小姑娘怪怪的,王姨心想。 裴嘉言洗完澡后出来,坐在裴嘉歆身边,凝着她,眸色专注。 那些情欲的味道被冷水洗得干净彻底。 见裴嘉歆脸色还是潮红,把她的椅子和人整个拉到自己身边,在她耳侧低语轻笑,“还痒?” 裴嘉歆抬眸看他。 未擦干的水珠顺着他精致的下颚线滚到脖颈,她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不痒了。” 他扯了扯嘴角,抬起手温柔地抚摸裴嘉歆娇艳欲滴的唇。 这是他在电梯里的杰作。 而后,指尖用力,逐渐发了狠,强势大胆又带着极强的征服欲,碾压着她的唇,将手指塞入她的口中。 裴嘉歆脸颊更红了,瞥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王姨,愤愤地咬了咬他的指尖,懊恼自己轻易被他挑逗了春心。 临近回家前,裴嘉言就兑现了他下午的承诺——“回家伺候你。” 在电梯里,没按家所在的楼层按钮,将她抱起,大手在藏在她的裙摆里,若即若离地触碰她的打底裤。 裴嘉歆被他搔得心痒痒,娇嗔着不让他抱。 可裴嘉言真要松手,她又收紧了挂在他脖颈的双臂道:“裴嘉言,你不乖,不听话。” 少年面色温和:“我怎么不听话了?你不是不让抱?” “你知道我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裴嘉歆的腿圈住他的腰,小腿亲昵地在他臀间蹭了又蹭,小脸绯红,却写满了欲求不满。 裴嘉言深沉而温柔地目光落在她脸上,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你说女生说不要,才是要的意思。” “对啊。我不是女生吗?” 她的声音也很干,很哑,像是很渴。 “你不是,你是猪。” 下午说她哄抬了他的猪价。 那她也是猪。 裴嘉歆一点儿都没生气,满脑子都是少年胸膛结实的触感。 盯着眼前少年脖子上的青筋看了片刻,看它像通了电流一样跳动。 “我想……让你用手指操我。”她埋头在他脖间,吸着他身上独特的香气,软声说道。 这就是只会打直球的裴嘉歆。 但只要她要,裴嘉言就一定会给。 无论她用什么发球姿势,他一定会配合她,接住她抛来的东西。 大手钻进她的裙摆内,将她柔软的打底裤往上撩。 原本微凉的手指此刻变得灼热,不断向上,触碰、挑逗女孩腿间柔软滑腻的细缝。 裴嘉歆的身子随着他的手部动作变得酥软,双臂无力,挂在他身上摇摇欲坠。 他的手指就在下面等着她,等她自己吞进去。 “嗯~ 我快掉下去了,抱紧点……”裴嘉歆喘着气说。 裴嘉言看起来一脸无辜,“大小姐,你看我有几只手?” 得抱她,还得伺候她。 不知道是在伺候她,还是在折磨彼此。 但就算这样,俩人谁也没有此刻就回家的念头。 家里有人。 他的指尖缓缓插入她的嫩穴,感受着温热穴肉将他的手指全部包裹。 鼻尖充盈着她发丝上椰子奶香味,耳边是她逐渐变得沉重的喘息。 两个人喷洒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本就不太流通的空间,此时更是一个盛着男女情欲的小盒子,弥漫着丝丝缕缕的旎意。 将他们困在里面,任凭他们发泄对彼此的欲望。 他去蹭裴嘉歆的脸,将吻印在她的额头上,找她透着粉的唇,含住。 女孩热烈地回应着他,碾压着他的唇,主动伸出舌头,像吃冰淇淋一样,扫荡他的下唇。 追逐他的舌头,缠住他,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不留一点缝隙。 上面的嘴,和下面他的手,两个人完全融合。 “裴老师,我表现好吗?”裴嘉歆脸颊滚烫,气喘吁吁地问他。 裴嘉言半垂着眼睑,温热落在她的唇角,“一般,没有以前骚。” 只会挂在他身上,一点儿都不配合,连句骚话都没有。 没得到夸奖,反而说她退步了。 自然是不服。 女孩眉心蹙起,嘴角下撇,不服气地夹紧了穴,不让他的手指在里面作祟。 “又软又霸道。”他评价。 这姑娘的穴和人一样,难缠,柔软,还霸道。 裴嘉言何尝不知道,她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 所以在利用了郭萱萱之后,看着她走来,他也在摇旗呐喊宣告胜利。 被归属为裴嘉歆的东西,他非常开心。 他喜欢她对他的占有欲。 故意刁难她,指尖在温暖的穴里触碰到那块凸起,却也只是轻轻地一扫而过。 碰到一瞬,就迅速离开。 忽略掉重点部位,反倒是在她甬道里其它的地方使劲搅弄。 裴嘉歆被他折磨得神魂颠倒,咬着他的唇,嗔怪他:“裴嘉言,这个剑你不贩会死是不是?” 她不信裴嘉言不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俩人有过那么次了,她都知道了。 更何况是聪明的裴嘉言。 “想不想要哥哥操?”他直接把手抽出来了,坏心眼地展示手上亮晶晶的黏液给她看。 仿佛她说不要,他就再也不会继续了。 “要,要哥哥操。一辈子只要哥哥操,要哥哥用手操,用鸡巴操。” 对于裴嘉言想听什么话她都了然于怀。 得到满意的回答,他再次将手指捅进那狭小紧致的甬道。 感受着她对自己的渴望,指尖按住她那块敏感地凸起,快速捣弄。 回家前,裴嘉言腹部凸起的布料,全都湿透了。 确实,欠收拾。 ———— 讲真,裴嘉歆给哥哥扔手榴弹,这人也真敢接。 别说只是在电梯里抱着玩玩。 20#裙摆下的男人是她亲哥(h) 晚饭后。 王姨上一秒关上门离开裴家。 下一秒裴嘉歆就被裴嘉言打横抱起,压在卫生间的浴室柜前又摸又亲。 “唔,我还没洗澡。” 少年不顾她的挣扎,伏贴在她身上,大手从背后钻进她的衣摆,熟练地解开内衣搭扣。 雪乳被他干燥的大手完全包裹,在他手心里变换着形状,乳尖也被他拨弄得挺立了起来,裴嘉歆浑身酥软,呼吸凌乱,不自觉夹紧了双腿,又被他无情顶开。 刚才吃饭的时候,裴嘉歆的脚,时不时蹬在裴嘉言的裤裆上挑拨他的情欲,也不管王姨会不会看到。 裴嘉言屡次切身体会到她的磨人。 ——必须把她这个毛病治好。 惯得她一次又一次都这样不分场合地诱惑他。 “嗯~别弄了,我想先洗一下……”裴嘉歆想扒开在身上游走的手。 “不用,就想这样操你。” 少年的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身躯,加大力道掐着她的奶子,势必要把她揉出奶水来一般。 早就想这样干她,在她的校服裙摆里抽插。 简单粗暴地把她的打底裤和内裤迅速拽掉,将她的短裙全都推到腰间,俯下身一口含住她的花苞。 “唔……啊……别……裴嘉言……你不是有洁癖?” 她在电梯里被他弄出了一身黏液,回到家后都没洗,只是简单地擦了一遍。 本想等王姨走后,让裴嘉言给她洗澡,因为她实在没力气了。 “对你没洁癖。” 粗糙的舌尖滑过她的花瓣,挑在嘴里狠狠吮吸,边吮她下体,边掰开她的臀肉,方便舌尖插入她的穴内。 他在下面卖力讨好她,发出让人面红耳热的淫秽的声音,鼻梁抵着她的臀肉,像饿了许久的饕餮向她持续索要春水。 裴嘉歆看着镜子里铺满绯色的女孩的脸——陌生,羞涩,难堪还有一丝丝的兴奋和快乐。 此刻藏在她裙摆里的男人,不是别人,是和她流着同样血液的亲哥。 是从娘胎里就在一起的,紧密相连的双胞胎哥哥。 怎么会那么荒唐。 荒唐又刺激。 想到这个就全身发麻,神经紧绷,身体也不受控地想要蜷缩起来。 她垂下头不敢再看镜子里的脸,无力地瘫软在冰凉的柜台上。 胸前是冰凉,身下是温暖,声音也浸了饱满的水,又软又润:“嗯……裴嘉言,别舔了,我受不了这样……” 裴嘉言置若罔闻,反而更变本加厉啃啮她下面那张小嘴。 用口腔包裹着她整个花苞,灵巧的舌头时轻时重地扫过花蕊。 裴嘉歆咬紧了下唇承受他带给自己的浪潮,几乎要咬出血来,全身发抖,说出的话都打颤,“我想尿了,裴嘉言,别这样了……” 少年这才站起身来,伏在她后背上吸出一个个吻痕,换成用手指揉捏那挺立起的花核,说,“那就尿出来”。 指尖重重碾压揉捏轻弹她的花蕊,短短几秒钟,快感就如潮涌至,女孩剧烈颤抖,下方有稀稀拉拉的水声传来。 裴嘉歆瞬间泄了力气,全身都泛着红色,大脑一片空白,匍匐在冰凉的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经历一场马拉松长跑。 久久都没回过味儿来——她被亲哥用手弄到失禁了? 看见她这副欲死的模样,裴嘉言比自己经历了高潮还要心满意足。 把她整个抱起,捧起她的脸想吻她。 可又怕她嫌自己嘴脏,便作罢,一吻落在她的脖间。 他单手抱着她,从睡裤里掏出肿胀的性器,在下方前后摩擦她腿间那条细缝。 裴嘉歆挂在他身上,等恢复了体力和精神,弓起腰迎合他的动作,向上抬臀,想让他插入,嘴里也断断续续地说着刺激他的话,“哥……进去好不好,好痒。” “要哥哥操……” 裴嘉言从架子上拉了条浴巾垫在台面上,将她放下,问:“潮喷的滋味爽吗?” 她没回答,小脸红扑扑的,也不敢和他对视,手攀着他的脖颈,求他再靠近一点,贴在他耳边,软声说道,“哥,操我好不好,真的痒。” 裴嘉言回房拿了套子,戴上后前后挺着胯,用性器摩擦她的穴口,就是迟迟不肯埋进她的体内。 她垂头便看见那根雄赳赳的东西摩擦着自己的下体。 那根曾被她夸奖过好看的东西,此刻变得异常狰狞,蓄势待发,肉身上沾满了亮晶晶的爱液。 这画面刺激得她头皮发麻,手紧张地不知道该抓哪里好,只能扒住身下的台面,不敢再去看。 “求你了,别玩了。” 她承受不住。 很空,想被他填满,想让他给自己快乐。 “裴嘉歆,你到底为什么那么欠操啊?” 做功课那次看过科普了,女生是不会有纳入式快感的。 但裴嘉歆却好像喂不饱一样,每次都是迫不及待地要抽插的这个过程。 “我也不知道……哥,你快点进来好不好?” 她仰起头来想吻他,却被裴嘉言桎梏着腰,动弹不得。 就是想和眼前这个人融合,和他相交。 可裴嘉言还没玩够似的,保持着这种姿势让两人的下体摩擦,不给她痛快。 这样维持没多久,裴嘉歆竟然被他滚烫的肉身磨到了高潮。 她怨自己没出息,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咬紧了牙关发脾气:“我不想做了,你松开我。” 裴嘉言果真松开了她。 镜子里的两个人——少女衣衫散乱,纯白色内衣在一边臂弯上凌乱的挂着,裙子堆在腰间。 少年则衣衫整洁,除了脸颊上细密的汗和下腹部的凸起暴露了欲望。 “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裴嘉歆红着眼眶说。 “为什么生气?”裴嘉言明知故问。 裴嘉歆不理他,自顾自地脱下上衣,正准备褪掉身上内衣时,裴嘉言再次欺身而上:“好端端的又发什么脾气?” “我不喜欢你总是逗我,让你进来你都不进。”她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声音也十分委屈,梨花带雨的模样让裴嘉言好不心疼。 “你说要我,我就会给你。”少年安慰的声音也变得异常柔软。 “我不要。” 她明明乞求过多少次了,他却一直都在玩。 裴嘉歆垂眸,手抵在他胸膛,想再次推开他。 这次他没松开,强硬地将她抱在怀里,轻叹了口气,无奈问道:“真不想做了?” 裴嘉歆向来都不经逗,他是知道的。 但他面对裴嘉歆的时候总有这样卑劣的时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不该觊觎她,不该亲吻她,不该和她亲密接触。 千不该万不该,却依然让欲望占据了上风。 知道她会生气,故意让她气,喜欢她因为自己皱起的眉。 他不想一直成熟,一直体贴包容,不想披着那层哥哥该有的完美皮囊,像一个顽童,故意捣蛋,让怀里的人多在意他一分,分给他一点关爱。 裴嘉歆环上他的腰,用手抚摸挺立在俩人之间的肉棍,把它握在手心里玩了好一会儿,闷闷地说,“我在生气呢。” “嗯,我知道了,对不起,不逗你了,”裴嘉言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伸出手帮她抹去眼泪,而后弓下腰用鼻尖蹭了蹭她透着粉的鼻尖,“那还做不做了?” “做。”她也捏了捏手中的肉棒作为裴嘉言逗她玩的惩罚。 生了气也总是那么容易就被哄好,所以才担心她被别人骗了去。 挺入之后,俩人齐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呃……啊……别进去那么多,就不能只进去一点点嘛……我吃不下……” 每次都说吃不下,可每次全根没入的时候,她都会发出尽兴的淫叫。 抽插了一会儿,她的身子越来越软,裴嘉言只好将她抱离台面,自下而上地和她交合。 撩起黏在她额前湿散的头发,和她对视,轻声问,“裴嘉歆,爱我吗?” “爱你。”她答。 垂眼看自己的下体消失在她的裙摆里,“射你裙子上好不好?” “好。”她勾着他的脖颈尽力迎合他,向下吞吐他的肉身。 “要我吗?” “要,要你射给我,要哥哥操。只要裴嘉言。” 21#真当我是非你不可了 季星渊转来有一阵子了,都没怎么来上过课。 这些天又忽然出现在学校里,放学后跟在兄妹俩身后,说了这辈子以来最多的话。 他说他刚转来,对学校的一切都不熟悉。 他说他想跟裴嘉歆一起吃饭上下学,毕竟在这只认识她。 各种装可怜。 裴嘉歆只能应他:“你加我微信,有些话我现在不方便讲。” 季星渊以为她是有男朋友,又不好意思在自家哥哥面前承认。 像小说里的反派那样,中二的想,这事变得多有趣啊,跟裴嘉歆一个班,她的小叁和哥哥坐在自己前方。 将来他要是上位了,是小四上位? 想想就挺有意思的,还没给哪个女生当过地下情人。 刚出了校门,季星渊叁中的那些兄弟便围了上来,在季星渊和兄妹俩身边打转。 有两个人认出了裴嘉歆,嘴里调笑:“妹妹,我们星哥对你好吧,特意来找你了。”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裴嘉言,脸上充满挑衅。 裴嘉言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裴嘉歆也不喜欢这种耍猴行为,想拉着裴嘉言快点回家。 季星渊看出她不爽了,冲那群小弟嚷嚷:“给老子滚远点,碍眼死了。” 而后加了裴嘉歆微信,恋恋不舍地和她告别,说晚上在微信上找她。 和那群小弟一起扬长而去了。 每天中午裴嘉歆和郁婉去食堂吃饭时,后面总跟着一个跟屁虫季星渊。 裴嘉歆很反感他,数次说道,“如果不是看你那脸还凑合,早就打你八百遍了。” 季星渊周围的女孩子都哄着他,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龇牙咧嘴,愈发喜欢裴嘉歆了。 几乎整个高二和以前叁中的人全都知道,昔日校霸季星渊,在追裴嘉歆。 季星渊变着法哄她开心,在她书桌里放花,每天送奶茶和甜品,给她买各式各样的小礼物,送她演唱会门票。甚至打听了郁婉的喜好,给郁婉送了一套绝版的塔罗牌。 于是郁婉就用那副塔罗牌给裴嘉歆算未来。 裴嘉歆首次表现出了抗拒,她说,“我命由我不由天。” 季星渊听后笑得花枝乱颤,“哪吒,我好喜欢你啊。” 他总是这样突如其来且郑重的表白。 郁婉想,大部分女孩子都会心动,哪怕只有一瞬——更何况是爱玩乙游又同样中二的裴嘉歆,她游戏里的纸片人都是这种类型。 ——欸,不对,是不是磕错了? [+2]Cp仅仅只短暂存在了几天,便换成了[冤家]Cp。 * 裴嘉言这几天都神色阴沉,一言不发。 王姨觉得奇怪,这是怎么了,间接地暗示裴嘉歆不要那么任性。 她不认为自己是多管闲事,她在这家工作,孩子们不开心,她看着也不舒服。 裴嘉歆洗完澡后,主动去拿水果进了裴嘉言的房间。 看他背对着门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 她把水果放到桌上,钻进被子里,从背后拥着他,头埋在裴嘉言脊背上,撒娇一般蹭他,小声问:“哥,你吃醋了吗?” 他说:“没有。” 没有资格吃醋。 小时候能为了她和别人打一架。 现在呢,拳头能解决问题吗。 他可以不谈恋爱,但没有资格要求裴嘉歆也是如此。 早晚的事。 早晚会失去她。 他得学会习惯。 得知他没有吃醋的裴嘉歆心里也不好受。 季星渊都做到这种地步了,裴嘉言对自己就没有一丁点的占有欲吗? 不想他们起冲突是真的,但,也不想看裴嘉言无动于衷。 她也有点累了,好像每次都是她在主动——亲吻是勾引,做爱也要她叁番五次引诱。 她找不到裴嘉言把她当成女人喜欢的证明,裴嘉言不会像她乙游的那些男主那样,因为她被别人喜欢,就放肆地吻她,霸道地说你眼里只能有我,他连生气都没有。 自己在他眼中就只是那个孩子气的妹妹,他负责扮演的角色是哥哥,不是爱人。 她问:“裴嘉言,你爱我吗?” 裴嘉言没有说话。 那个本子上,裴嘉歆让他摘抄过一句话:[我是爱你的,你是自由的。] 像池毅那种哪方面都不怎么样的人,裴嘉言不把他放在眼里,可季星渊和他们不一样。 季星渊太张扬,是裴嘉歆生命里从没出现过的少年模样。 他可以在众人面前大方的承认喜欢她,热烈地追逐她,哄着她,说裴嘉歆是他的挚爱。 他能以男朋友站在她身边,向旁人介绍说“这是我女朋友”,不会受任何人非议和鄙夷。 季星渊身上的落落大方,能给裴嘉歆的东西,裴嘉言都没有,给不了。 他只能像个变态一样在日记里记录她,像只老鼠一样在阴暗的角落里窥探她,这份心思永远见不得天光。 裴嘉歆的手向下,去抚摸他的小腹,想用这种方式表达内心的不满。 ——她要他。 少年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暗哑:“没套了,早点回去睡吧。” 他又说:“早点回去睡,明天还要上课。” 裴嘉歆收回了手。 她的自尊和骄傲不允许她一次又一次地求欢。 这场禁忌而危险的游戏,他怎么可以先退出? 他怎么可以? 就算不能继续了,也不应该由裴嘉言按下退出键。 于是她脱口而出:“你不跟我做的话,我就去找别人做。裴嘉言,你真当我非你不可了是吧?” ——小时候她气急时也会这么说,“不和我玩的话,我就去找别人玩。” 反正她有很多朋友,不像裴嘉言,整天形只影单,一个朋友都没有。 22#你不一样,你是我哥(剧情) 在季星渊过生日的时候,裴嘉歆和郁婉一起去参加了他的生日聚会。 裴嘉歆没有妈妈,也从来没被成熟的女性长辈关爱过。 当第一次看到季星渊的妈妈,看到她用那样宠溺的眼神看着季星渊,才知道,原来母爱是这样的。她想,电视剧里那些被父母疼爱的小孩,应该就是季星渊这样,肆意张扬,桀骜不驯。 季星渊喜欢谁就可以追谁,想做任何事可以,不会有后顾之忧,父母给他铺好了通往美好的路。 季星渊的妈妈非常喜欢裴嘉歆,说裴嘉歆好白,好乖,好可爱,像个小公主一样。 白倒是真的白。 乖和她丝毫都不搭边,也一点儿都不可爱。 外人谁都没见过她咄咄逼人、歇斯底里的模样。 小时候就常常听别人客套,“这小姑娘娇气,一看就是被家里人宠着长大的。” 可是,谁都不知道,她没有父母,奶奶都会把她的名字叫错。 裴嘉歆偶尔听奶奶叫自己“裴嘉雯”,她知道,那才是家里小公主的名字。 裴嘉雯是公主。 裴嘉歆不是,裴嘉歆只是被某一个人呵护长大的妹妹。 郁婉不到十点就被她妈喊回家了。 季星渊说他不喝酒,他送裴嘉歆回家。 他们一起去KTV唱歌,拽了吧唧的季星渊唱了首歌:[Follow] 歌词里唱:[可是没有你我真的不行] [那些美好的,越靠近越沉溺,越来越不想放手] 在场的吃瓜群众都知道这首歌是为谁点播的。 大家都在起哄,喊季星渊和裴嘉歆接吻。季星渊看了看她,说算了,私底下偷摸亲。 那样的季星渊,温柔又可爱。 季星渊带着裴嘉歆去了夜晚的游乐场。 给她夹玩偶,玩射击,和她坐摩天轮。 在摩天轮升到最高空的时候,季星渊问:“裴嘉歆,要不要跟我谈恋爱?我会对你好。” 裴嘉歆只是看着摩天轮外的霓虹沉默摇头。 季星渊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无奈地说:“怎么那么难搞啊裴嘉歆。” “老子要怎么做,你才能喜欢我?” 那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裴嘉歆在另一张脸上看过无数遍。 送裴嘉歆回家的时候已经临近凌晨一点。 季星渊不好意思地问:“你哥不会生气吧?” 裴嘉歆还是摇头。 把季星渊都给气笑了:“姐姐,您这头是拨浪鼓改装的?只会摇头?” 送到小区楼底下的时候,季星渊和她说再见,迅速弯下腰,一个吻差点就印了上来。 之所以是差了一点,是因为裴嘉歆微微侧脸躲了过去。 季星渊脸上露出了失落的表情。 他知道此刻的自己肯定看起来难堪极了。 从来没有失手过,没在哪个女生身上付出过那么多,最后连一个吻都得不到的。 他有点想用强硬的手段了。 他抬起手捏了捏裴嘉歆的脸,手腕上还戴着裴嘉歆的发圈,就像一根枷锁,咬牙切齿道:“裴嘉歆,亲一下都不给,那么纯?” “你当我是吃素的吗?” 裴嘉歆只是看着那根发圈。 忽然有一个念头在心底萌生,卑鄙可耻的念头。 季星渊很好。 和他相识相处的过程,都像她看过的那些言情小说,还蛮蛊的,但生活不是小说。 她很羡慕季星渊。 羡慕季星渊有温暖的家庭,羡慕季星渊有那样和蔼可亲的妈妈,羡慕季星渊的骨子里张扬肆意,这些都是她没有的。 可是,她没有的这些东西。 裴嘉言也没有。 季星渊见她分了神,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亲亲手总可以了吧?裴嘉歆,你别让我等太久了,老子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 “可不可以抱一下?”裴嘉歆问。 少年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他身上的烟草味铺天盖地向她袭来。 “裴嘉歆,老子是真的喜欢你,在意你。”他这么说。 “对不起。”裴嘉歆用极小的声音念道。 * 裴嘉歆回到家后,家里一片黑暗。 在她换鞋的时候,房间骤亮。 她被忽然亮起的灯光晃了眼,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挡了一下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后,看到裴嘉言站在客厅的另一头。 裴嘉言浑身散发着阴鸷的气息,连五官都变得锋利凛冽。 原本就冷淡幽邃的黑眸现在更是黑得吓人,仿佛再多看一眼就会被他无情吞噬。 谁都没说话,气氛十分压抑。 僵持了一会儿,裴嘉言轻阖双眼,努力抑下翻涌而上的气血,缓缓开口:“裴嘉歆,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嗓子哑的不像话。 在她不在家的时间内,他不知道抽了多少盒烟。 想给她打电话。 想去找她。 想带她走。 裴嘉歆没有回应,抬眼望来,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继续换鞋的动作。 看见她那张脸,那副表情,裴嘉言胸腔中那些燃起的怒火又被添了把柴,发出宛如地底传来的低沉嗓音:“裴嘉歆,好玩吗?” 裴嘉歆依旧沉默不语。 他又问了一遍:“裴嘉歆,好玩吗?不是一直想跟别人玩,好玩吗?” ——他们的开始,不就是因为裴嘉歆说好玩,想试试吗。 他走到裴嘉歆面前,自上而下地望着她,带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 对面的少女怕是闻到他身上浓烈呛鼻的烟草味,别过脸去,嫌弃地说道:“你抽烟了,离我远点。” “呵。” 这声嗤笑渗出冰冷的寒意。 他以前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好似听到了什么顶好笑的笑话。 “裴嘉歆,季星渊身上的烟味,我坐在他前面都闻得到,你怎么就受得了?” “换成我就不行?” “你跟他不一样,”裴嘉歆说,“你是我哥。” “这时候想起我是你哥了是吗?闹着让我操你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我是你哥呢?” 头顶的灯光映在裴嘉言脸上,还是没能照亮他黑色瞳孔里的阴影:“裴嘉歆,是你主动来招惹我的。那么快吗?那么快就腻了?” 裴嘉歆抬头和他对视,声音中透着一丝笑意:“确实腻了……” 裴嘉言盯着她看了几秒,迅速捧起她的脸,用了狠劲去咬她的唇,比任何一次都要深入,粗暴。 他刚才都看到了。 季星渊吻了她,看到他们拥抱,看到他们依依不舍地告别。 他嫉妒得快要死,恨不得杀了季星渊。 裴嘉歆仰着头被迫承受着这个吻。 从这个吻的力道和姿势,她就能感觉到他满腔的怒火。 以往他都会配合她的身高,弓起背来吻她。这次一直吻到她的脖子酸疼,也没松开她。 23#让哥哥操不是也一样?(h) 一切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裴嘉言抱起她压在沙发上,单手握紧她瘦弱的手腕死死按住,骑在她跨间掠夺她嘴边的氧气。 冰凉的唇瓣撕咬她的下唇,逼她张开嘴迎接自己。舌头像性器一样,在她嘴里蛮横地抽插,搅弄,吸吮她的舌根,甚至顶到她的喉咙,缠着她,追逐她,不断向她索取。 空气中传来她短促的呻吟,他的低喘,以及唇舌交战的水声。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趴在少女耳边质问:“裴嘉歆,让别人操也是操,让哥哥操不是也一样?” “到底有什么不一样,让谁操不是操?” 怀里的女孩呼吸急促,嘴巴红肿,那张和他九分相似的脸,现在看起来十分可怜且可恨。 ——就那么不甘愿吗? 是谁一脸媚态的对他说,“裴嘉言,操我吧。” 是谁说生下来就是给他操的。 他将女孩整个圈在臂弯里,脱掉她的上衣——入目的是深色极具魅惑的性感内衣。 浓郁的颜色将她胸口那片肌肤衬得格外白皙性感。 不由得让他想起裴嘉歆说过的那句,“不跟我做的话,我就去找别人做。” 穿着他洗干净的内衣,去和别的男人亲热,这就是裴嘉歆干出来的好事。 在裴嘉言脱她内裤的时候,裴嘉歆翻身往一边爬,瞬间就被他拉回来捂住了嘴。 他的吻落在女孩纤细白皙的脖颈上,自然闻到了她身上沾染到的属于季星渊的味道。 嫉妒。 这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已将他全部淹没,就像一头困兽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裴嘉言隔着内裤抚摸她腿间的柔嫩,试图挑起她的欲望,怒火都转化为欲火,赤裸裸的直白的袒露在空气中。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裴嘉歆的身体——她就是在他的怀抱里长大的,在他的怀抱里变成女人的。 不到片刻,裴嘉歆就将自己交给了欲望,坠入欢愉的幻梦中。 裴嘉言起身顶开女孩的腿,用自己的腿压着,防止她再次逃跑。 女孩在身下有气无力地低吟,他边揉着她的臀肉,边滑下身子舔舐她的小穴。 裙子被他推到了腰间,内裤挂在小腿上摇摇欲坠。 她嘴里哼着说不要,身体却在遵循生理需要尽力迎合他。 裴嘉言也知道她接近崩溃,抱起她往房间走。 真是欠她的。 这种时候了,脑子里想的还是要戴套。 少年将女孩扔到床上,这次不像以往那么有耐心,不像第一次磨蹭那么久。 坚硬的性器随便在穴口蹭了两下,沾了一点汁液就长驱直入,蛮横地挤进了她的腿间,直接捣进了甬道深处她的敏感点。 俩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她疼,他自然也不会爽。 身体上的感受更直观,不像心理战,山路十八弯,就算朝夕相处,还是不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裴嘉歆主动起身抱住他,声音也染上了哭腔:“裴嘉言……我好疼……” “哥,可不可以温柔点……我不跑了……” 他知道她没有诚意,但还是心软了,抽出肉棒埋头下去给她舔穴,指尖捻着她的阴蒂揉捏,把她的穴口舔的湿漉漉的,将她送上高潮。 等裴嘉歆稍微清醒的时候,裴嘉言便挺着肉身插入她,单手揽着她的腰,大幅度抽插,一下一下重重地像是把自己砸进了她的身体里,她的穴被欺负地愈发红肿。 一想到她和季星渊亲吻的画面,他就不受控了。 裴嘉歆被身上的人撞得胯骨直疼,抽噎着求他慢点,轻点。指尖抠进他的脊背,哭着喊着说她快被他操死了,求他快点射。 他亲吻裴嘉歆的耳后安抚她,在那片隐秘的肌肤上印下属于他的标记。 随着他每次大力抽插而来的是她的战栗,嘴里喃喃着不要,甬道却紧紧地将他的分身包裹,温暖的穴肉汲取着他的灵魂,也暂时让他忘却了那些应该与不应该。 他往外抽出一瞬,裴嘉歆就挺着下体去找他。 俩人交合处的黏液也越来越多,顺着她的雪臀流到腿根。 在她快要再次高潮时,他将性器完全抽出,滚烫而狰狞的顶端重重碾过她的阴蒂,手指捏着裴嘉歆的下颚,大拇指用力按在她变得鲜红的唇上,问:“要不要哥哥操?” 女孩点头如捣蒜一般,娇媚的声音夹杂着哭腔:“要你,要裴嘉言操。” 裴嘉言没有行动,只是专注地盯着她看。 稍后才前后律动起来,肉棒找不准地方似的,在穴口胡乱地顶撞。 肉棍的顶端插入一点点就迅速抽出,数次滑过暴露在空气挺立中的阴蒂,肉身上暴起的青筋每次碾过那里,都引起裴嘉歆身子强烈颤抖,红肿娇嫩的穴极其空虚,渴望他,想包裹他。 她伸手去抚摸他的大腿,语气哀戚:“哥,操我好不好,进来,裴嘉歆就是让你操的,只让你操。” 说找别人做的也是她,讨好他的人还是她。 裴嘉言是真不知道该怎么疼她,只能让她疼,发了狠地在她身上发泄情欲。 两个人的胯骨碰撞,耻骨磨合,下体紧密相连,疯狂摩擦,在他射精的时候,裴嘉歆也失禁般剧烈颤抖着喷了一股股爱液。 过去很长一段时间,裴嘉言都认为自己无懈可击,足够坚硬,没有软肋。 他不需要朋友,不需要亲人,不需要那些多余的情感,什么都不要。 巧妙地隐藏着对裴嘉歆的心思,只要维持平平淡淡的日子就很好。 直到今天亲眼目睹裴嘉歆和别的男生拥抱接吻,他才意识到之前的那些心理建设全他妈是扯淡——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度,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能忍,任何人都不可以靠近她,侵犯她。 他不肯松手,不想放她走。 池毅不可以,季星渊更不行,谁都不可以。 24#这波妹妹在大气层 经过昨晚激烈的性爱,裴嘉歆睁开眼睛看到裴嘉言的脸,第一反应是去抱他。 纵使被他折腾地全身上下哪儿都酸疼,比第一次疼上千百倍,但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她的计谋得逞了。 她找到了——裴嘉言爱她的证明,把她当女人来爱的证明。 他见不得她和别的男生拥抱接吻,他不是不会像小说男主那样发疯,只是缺少一个工具人来推动他。 “对不起。”裴嘉言先开口说。 声音很哑。 听起来饱含疲惫,像一夜没睡。 裴嘉歆想笑,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裴嘉言,你真的很恶心。我死都不会原谅你。” 少年闭上了眼,躲避她的目光,睫毛颤动。 “可是,你哄哄我的话,也许我会改变主意。”她又说。 裴嘉言将她搂得更紧了,轻吻她的头顶:“怎么哄?你教我。” 裴嘉歆在被窝里去找他的手,握着他的小指,说了些小时候的事。 说她小时候学不会写自己的名字,都是裴嘉言握着她的小手一笔一划教她,可当时他的手也很小。 那时候的她说不想当裴嘉歆了,想当哥哥的老婆。 是他老婆的话,叫张叁李四都行,反正裴嘉言会给她写名字。 小时候有人说她是没父母的孤儿。 裴嘉言去打那些小孩,但他们人多势众,他打不过,回家后鼻青脸肿,却艰难地扯着嘴角对她笑,说,“你不是有哥吗,你不是孤儿。” 笨拙地给她扎头发,她嫌不好看,冲他发脾气。 学做饭,被油烫伤,两个人捧着一碗简单的面条又哭又笑。 她不知道爸爸宽阔的肩膀是什么滋味,但她是在裴嘉言的肩膀上长大的,无数个日升月落,背她回家的人都是哥哥。 季星渊给她买的奶茶和甜品是她最喜欢的口味,演唱会门票也是她最爱的乐队。 但季星渊做的这些事,让裴嘉歆产生了浓浓的割裂感——她喜欢的是季星渊做的事情,而不是季星渊这个人。 她没办法接受季星渊闯入她的生活,更没办法接受季星渊像裴嘉言一样进入她的身体。 认识了季星渊,见过他的家庭,才如梦初醒般想起——在过去的这些岁月里,裴嘉言为她放弃了什么,舍弃了多少。 如果没有她的存在,裴嘉言就算没有妈妈,也能成为这样肆意张扬的少年。 裴正在外面有别的家,有别的女儿,但他只有裴嘉言一个儿子。 裴嘉歆知道,裴正说过,打算把裴嘉言接到身边养,回到那个家去当他养尊处优的儿子。 正是因为自己的存在,裴嘉言才有了惦念,有了顾忌和后顾之忧,才会处处这样隐忍无可奈何。 他不是不会嫉妒,是没办法,因为他是她的哥哥,因为他们有血缘关系。 季星渊能给她的,裴嘉言都给过,上百倍地给过。 季星渊不能给的,裴嘉言也给过。 在过去的十几年岁月里,一直都是他在付出。 她在他怀里轻声絮语,不断地回忆着小时候的事情。 他的心随着她的话跳动着,承载着那些他们的专属回忆和对她的爱欲。 “所以,裴嘉言,以后可不可以对我诚实?”裴嘉歆说,“诚实一点,勇敢一点。” 即使双胞胎有心灵感应,也不是每件事都能精准无误地跟随感觉判断正确。 裴嘉言正想回她承诺。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二人的温馨时刻。 25#你是不是在跟别人搞? 裴嘉歆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裴嘉言也瞥见来电人备注是一颗星星。 她看了看身边的人,想挂断,但裴嘉言示意她接,于是她便点了接通。 电话那边清楚传来男声:“睡醒了没?” 裴嘉歆:“嗯。” 少年看向正在打电话的人,把她揽到自己怀里,手指也摸向她的私处。 女孩被他吓到,打算推开,可她哪里是裴嘉言的对手。 他的手指抚摸她下面那粒红肿,揉出一点黏液后直接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这么小的穴,一根手指都挤,到底是怎么把他的粗硬吃进去的。 裴嘉歆被他弄得呼吸有些急,小脸扭曲,难以抑制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听筒里传来季星渊的声音,像是咽了一下口水,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似的,压着嗓子说:“我操,你在浪叫什么?把老子都叫硬了。” 裴嘉歆瞪了一眼裴嘉言,扼住他的手腕,对电话那头的人说,“等会给你回信息,我还没睡醒。” “靠,你别挂,你不是在跟别人搞吧裴嘉歆,那个声音,可太像在干事了。” 裴嘉言自然也是听到了,把手抽了出来——让季星渊知道就行了。 “你有事吗?没事我真挂了。” 本来是有事的,他们约好了出来玩。但是,听到她那声浪叫,什么都忘了。 季星渊看向手机,已经下午2点多了。 这是跟她那个从没出现过的男朋友开房去了? 他想亲一下,裴嘉歆都不让。 结果,把她送回家,第二天就去跟别人开房去了。 他季星渊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给别人做嫁衣? “裴嘉歆,你在哪?我去找你。” “你发什么疯啊!我在家睡觉呢。” “那我就去你家找你。” …… 裴嘉歆皱着眉看着裴嘉言,仿佛是在说,看吧,你惹得好事。 她放软了声音跟季星渊表演:“我真没有在做那种事,刚刚不小心磕了一下。” 说完又纳闷,干嘛多余跟季星渊解释啊,他们又不是男女朋友。 ——可能也是因为她确实在和别人在搞吧,而且那个人不是别人,是裴嘉言。 季星渊不放弃:“那你叫我,说最喜欢季星渊了,我就不去找你。不然老子去你家楼下叫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背着我偷情。” “拿着喇叭在你家楼下喊,在你小区门口喊。”季星渊又补充道。 这倒是像季星渊会做的事,遇到刺头了。 裴嘉歆起身想去找衣服穿上,回自己房间跟季星渊说,裴嘉言搂着她的腰,不要让她走。 当渣女也是要天赋的,她没有。 ——这是裴嘉歆此刻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于是裴嘉歆像蚊子哼哼一样,对着手机话筒说:“最喜欢季星渊了。你别来找我。” 挂掉电话后。 裴嘉言立刻压了上来,咬着她的唇问:“最喜欢季星渊了是吧?” 裴嘉歆大骂他是变态,如果不是他,会有这一出吗。 少年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让她感受他沉沉的心跳:“裴嘉歆,我的心冰凉冰凉的。” “呵,真油你的,”裴嘉歆吐槽完,把棉被全都扔他身上,“盖好了,别再把你给冻死了,你死了我真成孤儿了。” ———— 这本文都过大半了,我才算是勉强知道这个网站的规则,原来大家基本上每章字数都是1400左右,每天双更提高曝光率。 我以前的章节,基本上每章都是2500字左右的,字数太多了。 我看看怎么改一下,也尽量改成双更吧。 害。都是不看小说害的。 特别感谢下给我送珠珠的姐妹们,婆婆好看的文实在太多啦,我写作经验为零的,能遇到你们很幸运。 然后接下来让哥哥和星星为妹妹小小的扯一下屌, (不知道为啥有读者老认为这是本虐文?咱不是来磕骨科cp的吗?) 26#一片混乱 暮色像一层橘色的纱将整座城市笼罩。 季星渊站在KTV门口抽烟。 看着他的姑娘穿了一件红色条纹宽吊带,外面套了条牛仔背带裤,蹬着红色的高帮帆布鞋,一步步向他走过来。 啧,真纯。 裴嘉歆那张脸总是能激起季星渊的施虐欲,特别想看她在床上哭,看她那张清纯又冷漠的脸因为性爱变得扭曲,听她一声声低吟乞求,暴露最原始的情欲。 这么想着,又回忆起电话里她那声娇喘——硬了。 他湮灭烟头走上前去迎她,帮她把披散在颈部的碎发撩到耳后,饥渴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在裴嘉歆裸露的肌肤上流连。 气氛好不过两秒钟,就看到了裴嘉歆背后缓缓跟来了一个人——裴嘉言。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季星渊挺不待见裴嘉言的,转过那么多次学,也见过无数学霸,但唯独最讨厌裴嘉言。 他觉得裴嘉言对他有种与生俱来的恶意。 独生子女可能无法理解他们这种双胞胎的感情。 但裴嘉言总给他一种,裴嘉歆是他女朋友的错觉,就没见他冲其他女生笑过。 每次一看见裴嘉言那张脸就痿了,一点儿都没有人世间的那些欲望了,扫兴。 “啧,你怎么来了?”季星渊那股子嫌弃一点儿都没藏着。 裴嘉歆在裴嘉言开口前,先回头去拉裴嘉言的手,冲季星渊解释:“我让他来的。” 因为那通“最喜欢季星渊了”的电话,她差点被裴嘉言折磨死。 如果不拉着裴嘉言出来,说不定他们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季星渊看着女孩毫无顾忌地去拉裴嘉言的手。 这俩人站在一起的画面,熟悉又刺眼,有那么一瞬间,夸张到,产生了某种奇怪的念头。 他掐了一下手心,停止那荒唐可笑的想法,对裴嘉歆说:“进去吧,他们都在等了。” 季星渊在前面带路。 KTV是他家的,季家的产业很多,涉及各个方面,这也是季星渊肆无忌惮横行的原因所在。 叫裴嘉歆出来,是想继续昨天他的生日派对。本想昨晚就将裴嘉歆拿下,结果连个吻都没得到,打算今天再努把力的。 季星渊领着他们走到六楼那层豪华包间。 裴嘉歆兄妹出现时,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他们。 郁婉和池毅、郭萱萱,还有班上的几个人,全都在。 这就是季星渊和裴嘉言最大的不同,季星渊到哪儿都能迅速和周围人打成一片。 郁婉放下手中的酒杯向裴嘉歆跑来,贼兮兮地看着裴嘉歆和身后的裴嘉言笑:“和好了?” 裴嘉歆回头看了一眼裴嘉言,发现他也在看自己,生怕被裴嘉言听到郁婉的话:“别瞎说。” 叁个人走进包间内,大多数女生的眼神都被裴嘉言吸引了去。 郭萱萱直接迎上来看着裴嘉言说:“你来了。” 一片混乱。 还没开始,裴嘉歆就想回家了。 * 池毅坐在裴嘉言旁边,看着那对璧人,哀怨地问他:“难道在你心中,季星渊比我学习好?” 裴嘉言唇角勾起冷笑,眼睛也死死地盯着那对男女:“最起码比你有钱比你帅。” “我以为你们会打一架。”池毅坦诚地说。 池毅最近每天都活在心惊胆战中。 看着季星渊那样狗皮膏药似的缠着裴嘉歆,他以为裴嘉言会发疯,他打不过裴嘉言,但季星渊肯定可以,据听说季星渊以前是叁中的扛把子。 裴嘉言还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死样子:“你小学生?” * 季星渊不是察觉不到身边女孩心不在焉的状态。 裴嘉歆这几天都很沉默,越来越像她那个哥哥了。 “裴嘉歆,陪我玩就这么无聊吗?” “不是陪你玩无聊,是当你的附属品一样被盯着很无聊。” 从她进来起,每个人都用各种眼神打量她。 不怀好意的,探究的,好奇的,她就像是季星渊花大价钱买回来的猴子。 “你是头一个让我这么追的女生,我没追过女生。”季星渊解释,随手递给她一杯橙黄色的液体。 裴嘉歆看了一眼,问是什么。 季星渊:“鸡尾酒啊,芒果味的,没事,喝吧,度数不高的。” 她只是端着,没喝。 没一分钟,裴嘉言站到她前面伸出手,她把手中的酒杯递给他。 季星渊又不爽了。 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喝杯酒怎么了,他能把裴嘉歆怎么样,怎么跟防狼似的防着他。 无比厌烦地说道:“操,裴嘉言,一定要这个时候吗?你真鸡巴扫兴,知不知道?” 裴嘉言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径直端着酒杯走开。 季星渊上前去拉他。 打一架吧,什么玩意,憋屈死了。 裴嘉歆先一步阻止了季星渊,解释:“不是,我对芒果过敏。” 季星渊转身看身边的女孩。 他可能真的一点儿都不了解裴嘉歆。 27#俩人为妹妹扯屌 高中生聚在KTV玩的东西无非也就那几样,比如摇骰子,国王游戏和真心话大冒险等。 但国王游戏尺度大且不受控,季星渊不愿意玩。 他都没碰到裴嘉歆的嘴,难道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自己戴绿帽。 今天的帐还没算,电话里那声呻吟都没搞明白怎么回事。 裴嘉歆一听玩游戏,立刻去看裴嘉言,想和他一起离场了。 根据多年来看小说的经验得知,这个场景一定不会有好事发生。 她可能不是女主,但男主肯定是季星渊。 她跟季星渊说身体不舒服,想回家了。 季星渊说没事,有私人医生帮她看。 对上季星渊的视线,她知道,插翅难飞了。 这个瞎话再扯下去,季星渊可能连私人飞机都有,连夜把她送出国去看绝症也不是不可能。 她那孱弱的身体马上就好了。 没病没灾,玩几场真心话绝对都没问题。 于是裴嘉歆就成了开局就被瓶口转到的倒霉蛋。 郭萱萱不怀好意地问她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裴嘉歆选了真心话。 ——大冒险的话,大家肯定让她和季星渊接吻,更过分的事也不是没有可能,没人会恶趣味在季家的地盘去惹季星渊不开心。 郭萱萱问:“你跟男朋友进行到哪一步了?” 裴嘉歆第一反应是抬眸去看裴嘉言——少年敞着腿懒散地坐在卡座里,垂眸看着眼前的酒杯,唇角勾起一抹很淡的弧度,修长的手指在杯口摩挲。 不由得让她想起,出门前他那根手指还在自己身体里。 想到这个,裴嘉歆的脸立刻烧了起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就那样愣愣地看着他。 少年缓缓抬起头,和她四目相对,眼含笑意。 女孩迅速转过脸,看向别的方向,满脸慌乱。 郁婉看见裴嘉歆那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再去偷瞄裴嘉言,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高举[+2]Cp大旗,抢先裴嘉歆一步回答:“嘉歆又没有男朋友,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啊。” 郭萱萱拿了酒杯放在裴嘉歆面前,“那喝酒。” 裴嘉歆也不服:“是你问题提的不对……” 郭萱萱不依不饶:“行,那换一个,你初夜给了谁?” “不记得了,”裴嘉歆再次心虚作答,还不忘吐槽,“这都什么鬼问题啊,好土。” 季星渊和裴嘉言同时挑眉,俩人的声音一起响起: “这你都能忘?” “你不记得了?” 郁婉直呼好家伙,今天别说她妈喊她回家,家里房子炸了她都不回,第一轮游戏就这么刺激,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看到裴嘉言和季星渊为了裴嘉歆扯屌的画面! 而且,校服Play什么的,是真的吧,裴嘉歆说的是“不记得了”,不是“还没有初夜。” 靠。 季星渊暴躁地把裴嘉歆的头发全都揉乱:“你真渣啊,人家是拔屌无情,你是抽逼无情?” “确实不记得了……他,活不好。”裴嘉歆边说便把自己的头发捋顺,抬起头来却对上裴嘉言不悦的视线,无比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催促下一把游戏开始。 郭萱萱把裴嘉歆面前的酒杯又往她的方向推了推:“喝吧,这个答案不算。” 裴嘉言轻笑了一声,拿起裴嘉歆面前的酒杯,“我喝吧。” ——谁让他活不好,没把大小姐伺候好。 季星渊也不乐意了,抓住裴嘉言的手腕,阻止了他送到嘴边的手,“怎么着都应该是你的准妹夫我喝,”说完又看向裴嘉歆,笑得意味深长,“我的活应该还行,你可以试试。” 救命。 裴嘉歆觉得自己脚下能同时抠出环球影视城和迪士尼二期了。 二人僵持。 郁婉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恨不得呱唧着鼓掌叫好——打起来,真男人就得为心爱的女人扯屌! 其他众人有不耐烦的,一杯酒而已,磨磨唧唧的。 也有看戏的,怎么还不打起来,瓜子花生矿泉水都准备好了。 裴嘉歆也不知道怎么阻止他们,人生头一次拿到女主剧本,摆烂地说道:“你们一人一杯行吧?反正我不想喝。” “挺好。” 两个少年同时默契地说道。 池毅眼看着裴嘉言一杯接一杯的烈酒下肚,忍不住腹语,“刚刚是谁说我小学生啊……” 季星渊常年混迹这种场合,自认为能喝趴十个裴嘉言,一点也不怵他,也是一杯接一杯任酒滑过喉咙。 郁婉大饱眼福,学霸和校霸,[+2]和[冤家],裴嘉歆会站谁? 裴嘉歆眼底透着不耐,最终还是阻止了季星渊再去拿酒杯的手。 没别的原因。 因为季星渊在她身边,裴嘉言在对面。 “别喝了,不玩我就回家了。”裴嘉歆说。 季星渊觉得自己赢了,望向裴嘉言,露出一个发自肺腑的爽朗笑容,“你妹不让喝了,心疼我了。” 裴嘉言嗤笑,“行。” 郭萱萱再不满意也只能憋着,因为替裴嘉歆喝酒的两个人,她都不想得罪。 下一个被瓶口转到的倒霉蛋儿就是裴嘉言。 他也选了真心话。 大冒险,他也玩不起。 季星渊问:“哥,你都想着谁打飞机?” “欧吼。”猴子们又起哄。 所有人把目光落在裴嘉言身上。 裴嘉言波澜不惊地说:“补习班的一个同学,经常叫我裴老师的那个。” 郭萱萱:“你,补习班?” 她怎么不知道裴嘉言还上补习班,他这成绩还用上补习班吗,不应该是裴嘉歆上么。 学生本人的脸更红了。 郁婉看向裴嘉歆偷笑,[+2]Cp这是又发糖了吗? 老师学生? 怪不得要改校服,敢情回家还得穿。 在这种嘈杂的环境下,季星渊坐在裴嘉歆身边,好像都听到她加快了呼吸,趴在她耳边问:“你哥这个补习班的学生你认识啊?” 补习班上的学生本人微微侧身和他拉开距离。 季星渊也跟着稍微往后撤一点身子,想去揽她的肩膀。借着晦暗的光,他看到了裴嘉歆耳后的吻痕。 靠。 果然是在跟别人搞。 这么隐秘的地方,如果不是故意,根本就不会留下吻痕。 裴嘉言眼看着那两个人越贴越近,冲裴嘉歆无声地开口。 裴嘉歆从他的唇形看出来,他说的话是,“过来,坐我身边。” 郁婉这时倒是可怜起了裴嘉歆,那张小脸委屈巴巴的,好像两边人都得罪不起的模样。 本来她发现兄妹俩好几天都没说话了,还以为他们be了,但今天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双胞胎还是比[冤家]更好磕,毕竟比较禁忌。 裴嘉歆坐到裴嘉言身边后,他假借伸懒腰的动作,把手臂伸到裴嘉歆的背带裤内,一下一次摩挲她的背,低声询问:“你们在聊什么?” “没什么……”裴嘉歆僵直了背,生怕被别人看到身后的小动作。 “你别在这弄我。”她愈发靠近裴嘉言,小声警告。 “我怎么弄你了?”裴嘉言说完,又掐了一把她的腰。 也许是人太多了,这样更反而更刺激,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内裤湿了一点。 “别掐我,腰酸。” 出门前被他折磨了那么久,他怎么还有精力玩。 “那不是正好,我给你揉揉。”少年这么说着,动作幅度也变大。 裴嘉歆瞬间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众人又看向她。 她尴尬地解释说飞来了一只苍蝇。 “裴嘉言,你别这样。”裴嘉歆也趁旁人不注意,拧了一把他的大腿。 俩人打着闹着,任暧昧发酵,情欲升温,视线碰撞出噼里啪啦的火花。 28#娘胎里自带的老公(微h) 嬉闹时裴嘉言注意到裴嘉歆的内衣吊带从肩头滑落了,便让她坐正,仔细地帮她把肩带藏进那件条纹背心里。 从外人的角度看起来就好像帮妻子整理衣服的丈夫,别人都在嬉嬉闹闹,只有他俩隔绝了那些喧闹,守住了那一方宁静温馨。 裴嘉言也看不懂裴嘉歆的穿搭,背心配背带裤,但是还是觉得这样穿的裴嘉歆超级可爱。 她肤色白,红色很衬她。 而且,这样穿,他能从后方看到她胸前的柔软被紧紧包裹着,就像一个小水球在晃,沉甸甸的,又软乎乎的。 她总说自己没胸,不让他玩。 他也对她的胸没多大兴趣,很奇怪,每次就只想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 兴许是那些酒灌得有点猛的关系。 裴嘉言有点上头。 想抱她,想玩她的奶,想和她交融。 他捏了捏裴嘉歆的手心,在手机上给她发信息:[回家吧?我硬了,想操你。] 裴嘉歆看了一眼手机什么都没回。 不会让他得逞。 不应该是这样。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能由他主导。 裴嘉言缓缓吐了一口气,也猜到了她的想法,又发了条:[求你了。] 身边的女孩弯腰在桌上拿了颗水果硬糖。 撕开包装,转过身在裴嘉言眼前把那颗糖含在嘴里,咬住下唇,眼波流转地看着他,而后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水润的下唇。 小脸上写满了欲念,肆无忌惮地和他对视。 包间灯球五彩的光斑映在她脸上。 裴嘉言被她逗引地身体反应更为强烈。 想不顾一切地吻她,尝尝她口中糖果的味道。 “裴嘉歆。”他低声叫她名字。 “想吃吗?”裴嘉歆倒也没跟他继续调情,直接拉开了序幕。 “想。”他的嗓音都变哑了。 “可我不想让你得逞,怎么办?”裴嘉歆这么问。 裴嘉言硬得走不动道,但还是起身去了卫生间,到了卫生间内,他给裴嘉歆发信息:[乖,叫老师,让我撸一下。] 手机那端显示正在输入,半天也没见有任何信息过来。 正不耐烦,听到有人在敲门。 谁会敲卫生间的门? 裴嘉言的声音燥意明显:“我也没纸。” 门外传来女生的声音:“裴老师,我就是来给你送纸的。” 操。 裴嘉言打开门一把将外面的人拉进门内,先堵上她的嘴,激烈地碾压她的唇,用力捏她下颚用舌尖轻易撬开她的贝齿,和她黏腻的舌头纠缠。 那颗水果硬糖是芒果味的,实际上裴嘉歆最喜欢喝的奶茶就是杨枝甘露。 在他松手的时候,裴嘉歆又揽着他的脖子,让他弓下身,咬他的唇,把他的唇咬出血,问他在这刺激吗。 “裴老师喜欢吗?”好学生问。 “喜欢的不得了。”裴老师答。 裴嘉歆又吻他,吸吮被自己咬破的那点唇瓣,吮地他发出疼痛的抽气。 此刻外面好像来了人。 两个人静止,等了好一会儿,除了水流声之外,都没听到任何声音。 应该只是洗了手就离开了。 裴嘉言松开捂住她耳朵的手,再次和她缠绵起来,也顾不上洁癖了,放下马桶盖,随便擦了下,和她拥着坐在上面。 把她背带裤的肩带解开,撩起她的上衣,让她低头看他揉她雪乳的画面。 那小小的乳在俩人的视线里变化形状,粉色的乳头变得充血挺立。 裴嘉言把它叼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咬着,吮她的乳晕,吸她的奶头。 她的乳很小,他不废力气就能把她的乳晕全都含在嘴里。 女孩忍不住发出了娇媚的淫叫。 裴嘉言捂住她的嘴:“别叫。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在。” 毕竟是男厕所,人来人往。 她无力地倒在他的肩头上,舔他耳后那片敏感的肌肤,小声说:“被你弄得好痒,好想做,好想要你。” “那怎么办?”裴嘉言的声音早就不稳了。 他身上没带套。 再说,两个人出来太久,面红耳热的回去,一定会被看出端倪。 裴嘉歆前后扭着腰去蹭他的下体,轻薄的内裤都被浸湿,什么意思很明显。 “不在这,我们回家,行吗?”裴嘉言揽着她的腰,安抚着怀里的女孩,抵着她的额头,啄她的唇角。 裴嘉歆又不满意了,埋怨道:“你不觉得在这很刺激吗?” 少年的黑眸微微眯起:“刺激,但是没套,而且不安全。” “不戴套了不行?” “不行。” 裴嘉歆怎么都没想到,是她先说出不戴套,还能被拒绝。 他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裴嘉言,你是不是被我榨干了?”裴嘉歆的手摸向他的下体,试图将他的裤链拉开。 少年扣住她的手腕,将她两只手桎梏在她身后握着,“别闹了,在这不行。” 女孩眼睛越来越湿,埋头在他的肩窝里蹭来蹭去,撒娇地说:“可我真的好痒。我还没有在上面过。” “回家让你在上面。” 裴嘉歆还是不满意,缠着和他接吻,吻他的喉结,把他的喉结含在嘴里再吐出来,再含在嘴里用舌尖舔着。 这姑娘真是难缠得很。 裴嘉言将她的背带裤全部褪到下面,手指钻进她的内裤内,用手指上下抚摸着她的肉核,轻轻剐蹭她的穴口,稍微有点咕叽的水声之后,再把手指全部送入她的甬道中。 裴嘉歆拱起了身隔着衣物咬他的肩头,小声浪叫着:“哥,好爽。” “用手爽还是用鸡巴爽?”少年问,蹭着她的脸,迫使俩人贴着面,双唇也一上一下蹭着,就是没有吻上去。 两个人的低喘声在厕所隔间里若有若无地传来。 裴嘉歆回答他刚才提出的问题:“用手舒服。你的鸡巴太大了,跟我不配套。” 裴嘉言简直哭笑不得:“我是你娘胎里自带的老公,跟我不配套跟谁配?” 裴嘉歆没心思跟他斗嘴了,垂下头看他的手指在自己下方一进一出,看那根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快被他弄到高潮时,哼着声音咬他的肩头,没一会儿就泄了出来。 她弯腰去解他的裤腰,瞧见他裤子上都被自己喷上了一点淫水。 她说要帮他,给他用嘴。 裴嘉言说不用,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自己的性器,在她柔软的手心了射了一滩乳白色液体。 趁外面稍微安静的时候,他带她出去,给她把手洗干净,又偷吻了她一会,俩人才离开案发现场。 此刻厕所隔间的人,看着隔板外那双红色帆布鞋渐行渐远,颤抖着手,按下了手机录音的停止键。 29#裴嘉言的日记(剧情) * 陪她玩过那么多次游戏, 唯独这次最荒谬。 * 快要化在她身体里了, 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她哭, 为了那种事也不行。 * 好想溺死在这场梦里不醒。 尽管她不这么想。 我有时候也挺自私的,想她不要长大,一直留在我身边。 * 每次她窝在我怀里的时候,每次她轻声喘息的时候,我都想操死她。 她怎么会那么小一只? 我他妈是恋童癖吗? 总有种穿越时空和小时候的她做爱的奇异感觉。 我问她有这种感觉吗,她说她没有,她骂我是变态。每次听她骂我,我也很享受。 * 很对不起她。 给不了她光明正大,热情似火的恋爱。 我们没有热恋过,像一对在一起许多年的夫妻,她应该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如果她知道我每天脑子里想的是这些事,一定会笑话我假正经,恋爱脑。 * 她常常念叨游戏里那句台词“李泽言,怎么办啊。” 我好嫉妒,就不能换成我的名字吗。 * 好喜欢她。 今天比昨天还要更喜欢一分, 她到底对我下了什么蛊。 * 看见她和季星渊接吻了。 想杀了季星渊。 可如果我坐牢了,她该怎么办。 要她背着杀人犯妹妹的罪名过一辈子吗,杀了一个季星渊,还有下一个。 * 我一点儿都没有想象中的洒脱。 去他妈的。 * 她总是能那样轻易地取悦我,讨好我,转眼间又能气死我。 裴嘉歆,可着我一个人祸害行不行? 别再去招惹别人了。 * 她居然说和我不配套,和我不配套和谁配? 她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 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不理我了, 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 一个星期了, 她都没和我说话, 我靠近她,她就躲开。 到底是怎么了? 她又在扮演什么角色? * 她说我们好好谈谈。 她说她好爱季星渊,人生第一次那么爱一个人。 她说,裴嘉言,算了吧, 她才认识季星渊几天就说爱。 * 她好像是认真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找到一些证明她爱我的证据,找到那场游戏她也和我一样沉溺的证明,但我找不到。 裴嘉歆天生就是当演员的那块料。 我总是被她的演技骗到。 * 我们的生日。 她的生日愿望是,希望我们做回正常的兄妹。 果然还是没办法拒绝她。 臣服裴嘉歆就是命运给我的指令。 * 她几乎每天都不在家。 在家时,也躲在房间里紧闭房门,不肯出来。 就那么喜欢季星渊吗? 我不会缠着她的,她怎么一点都不懂我。 * 她想要什么,我都会给,只要我有,别说只要自由。 * 很想借着酒劲抓住她质问她,为什么。 我不想问自己,想要她亲口告诉我。 * 高叁了。 直至高二暑假结束,我们几乎都没有交流,约定好的旅行也泡汤了。 上次她还搂着我说,想去海边,想穿比基尼,想去一个别人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如果别人说,你男朋友怎么对你这么好啊, 她会骄傲地回复,那是我老公啊。 她这么承诺我了,却没有兑现。 骗子。 * 她喜欢的乐队,我也还是很喜欢。 人生第一次一个人去看演唱会,她现在应该和季星渊在一起吧。 这场演唱会也是我们约好一起看的,抢到票的那天她很开心。 全场大合唱《突然好想你》 可我不是突然好想她,是每分每秒都在想她。 * 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她。 故意抽了很多烟从她身边经过,假装咳嗽。 想换取一个可怜的眼神。 然而,什么都没有。 * 可怜我一下都不行吗? 以前不都会可怜我的吗? * 有时候会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梦。 她有那么喜欢季星渊吗? 都没怎么见她笑过了。 * 为了不去关注她,报考了物理竞赛。 能每天见到她的日子,大概只有这半年多了,她应该会和季星渊上同一所大学吧。 我想一个人去看约定好的那片海。 承诺这种事,说了一定要兑现,我不像她,只会骗人。 * 今天裴正把我叫回去了。 他问我,放弃保送那么大的事都不说,真当自己是孤儿了。 车轱辘话说了那么多次,真没劲。 我从来没把自己当孤儿,我有妹妹。 * 在那个家里,看到另外一个妹妹,白白嫩嫩的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如果裴嘉歆也是像她那样长大,一定很幸福吧。 她在我身边,连饭都没法好好吃。 我不恨裴正,毕竟是他给我们抚养费。 如果没有那些钱,我们过得更难。 我只是有点怨他,他不是不会给人当爸爸,可他的肩膀从来没有让裴嘉歆依靠过。 还记得那年小小的她问我,作文写我的爸爸或者我的妈妈,应该怎么写,我也回答不上来。 裴正一点儿都不关心裴嘉歆到底是怎么长大的,只有我见过她羡慕别人父母流下的眼泪。 每次开家长会,她都会回家哭很久,她说这世界上没人爱她。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妈妈,只有她没有。 裴嘉歆,你不是有我吗。 我也只有你。 * 季星渊会让她哭吗。 千万不要。 * 有时候我也能理解她。 任谁都会被热烈的人吸引吧。 不像我,总是躲在暗处龌龊的窥视她。 窥视这个词真的很妙。 我他妈还有心情研究这个,看来还不是太糟。 * 叁个人的餐桌变成了两个人。 背景音换成了王姨小心翼翼地咀嚼声。 * 下雨了。 那场困住我的雨一直都没停过。 裴嘉歆,和季星渊在一起好玩吗? * 季星渊用了几天就能赢得她的喜欢,我用了十几年也没得到。 他们还没分手。 很多事努力就是没用。 * 想抱她,想吻她,想干她。 * 她的另一只耳机给了别人。 她吃不完的冰淇淋也有人替她收尾。 再也没人逼我吃甜食了。 * 没意思。 如果我不在了,裴正应该不会送她出嫁吧。 她婚礼仪式时一个人孤单单的站在台上,没有娘家人给她撑腰,会不会很可怜。 想看她穿一次婚纱,就算不是为我。 她永远都不可能为了我穿婚纱。 我知道这不是我苟延残喘的借口。 再等等吧,等下一个春天,选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 * 现在想看见她的笑脸都非常难, 明明以前那么爱笑的一个姑娘。 * 她胃病又犯了,主动抱我。 差点又被她骗了。 * 真他妈矫情。 * 我是不是得戒烟了。 * 新年,她只吃了几个饺子,她好像越来越瘦了。 季星渊到底是怎么照顾她的。 去找季星渊打了一架,季星渊笑着说她爱他,爱的要死。 大概吧。 我没见过她爱一个人的样子。 但是,爱情在我身上,确实是那副要死要活的模样。 我们到底在装什么大情种啊,裴家哪有那个基因? 下辈子我不想当裴嘉言了。 * 她哭了好久。 她瘦了很多,抱着她硌得我哪儿都疼。 她说,别打季星渊,她心疼。 我知道她心疼,我们是双胞胎啊。 想到小时候不让我跟别人打架的她,怎么就长成大姑娘了,都学会心疼人了。 她以前不是常常念叨,不要心疼男人会变得不幸吗。 她说的话为什么总是做不到? * 她想长大,我想回到小时候。 我们的目标不一致了。 小时候多好,我们只能依赖彼此,她为什么都不怀念。 别叫裴嘉歆了,改名叫裴没心好了。 * 过去的一切陌生的好像幻觉。 常常怀疑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那些欢愉,是不是我太过于奢望而幻想出来的画面。 每次看到教室前方的那个人的背影,看她和别人交流微笑,我都觉得恍惚。 我是在真实地活着吗? * 学校里都在传季星渊在外面有女朋友。 他玩腻了。 他很久都没来学校。 我堵了他半个多月,都没见到他人。 几乎每晚都能听到裴嘉歆在房间里压抑地哭声,她以为半夜哭,我就听不到吗? * 双胞胎大概就是有这种心灵感应吧。 她心脏疼,我也不好受。 我连这颗心都是她的。 为什么不能看看我。 * 季星渊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找不到他。 * 换个人喜欢不行吗? 裴嘉歆你不是全天下最没心没肺的人吗?把对我那点狠劲用到季星渊身上,不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吗? * 裴嘉歆,别哭了。 30#季星渊的邮件(剧情) 季星渊到了这个国家第一件事就是混熟了周边的酒吧,夜夜买醉。 身边的堂哥堂姐开始还会骂上一句荒唐,后面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了。 季家提起这个孩子,都是说他叛逆期到了,在外面多磨磨就差不多了。 季星渊的叛逆期,格外的长。 他总觉得自己从前就叛逆,不然为什么不好好学习。 如果不是那天去玩密室就好了,他本来也不爱玩那些玩意。 如果不是和职高的人打架就好了,打就打嘛,干嘛要把人打残。 如果不是转进七中就好了。 想了很多很多如果,喝醉后满脑子都是第一次遇见那女生,她仰着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对自己说,“那不是我男朋友。” 来这很久,语言都不通顺,却学会了找外围。 在那些金发洋妞身上起伏时,脑海里都是她的样子。没有夸张到像别人说的硬不起来,但确实没什么滋味。 如果是她就好了。 是她的话,他应该会温柔一点,裴嘉歆的小身板看起来经不起他这么折腾。 威胁她和自己恋爱一年,却连她的唇是什么味儿都不知道。 每次只能听着手机里,她和她那个哥在一起时的呻吟声自行解决。 一开始也没打算和她正儿八经谈一场恋爱,毕竟她也不是自己以往的取向。 大概就是人生太顺遂了,什么都有。 忽然就对这个得不到的产生了奢望。 可以想象那种感觉吗。 发现有好感的女生和她的双胞胎哥哥有那样不伦的关系。 没有经历过这些的他,大概也会觉得刺激。可当事实赤裸裸直白的摊在眼前的时候,内心除了翻腾的恶心就没别的感受。 裴嘉歆看起来那么纯,她怎么会,她怎么可以。 最可恨的还是,她那么疯,疯到和亲哥上床,却和自己连亲吻都不愿发生。 不是没有逼过她。 掐着她脸要吻她的时候,她那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看着真让人反胃。 明明和亲哥都能搞,怎么和自己就这副屈辱的模样,到底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季星渊的妈妈给他找了很多心理医生。 一开始他特别抵触。 他有什么病? 只是不想看喜欢的女生堕落。 后来每次心理咨询都哭。 不理解。 真的无法理解。 一个月后的夜半时分,看到手机上日期是6月9日。 她应该已经高考完了。 想她,太想了,想听她的声音,哪怕是骂他一句也可以。 给她发微信,打电话,发现被拖入黑名单了。 看她微博,她的微博最新一条是一年前他们在一起时发的: [follow] 跟随。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在说跟随自己,因为那首歌是他在生日时给她唱过的。 但季星渊知道——她是在换种方式跟随裴嘉言的脚步。 她说,“裴嘉言太可怜了,他什么都没有。不像你,有很多朋友,有家人,他只有我。” 说到底。 女人会心疼一个男人,还是因为爱他。 国内时间现在是几点? 想给她写封长长的信。 这么想着,就去书房找纸和笔。 一笔一划写得很认真。 然后开始后悔。 季星渊,如果一开始就认真点,未必输得那么彻底。 不就是和裴嘉言有过一段吗? 自己也不是处男啊。 写了扔,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内。 再继续写。 裴嘉歆说裴嘉言的字很好看。 太讨厌裴嘉言了。 那天就应该把他打死的。 * 很久之后,裴嘉歆才看到邮箱里有一封邮件: 裴嘉歆,高考完了吧? 回到他身边了吧? 想给你发微信,发现各种联系方式都被你拉黑了,所以才不得以用这种方式。 这封邮件,我写了大概一周。 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是不是也来得太迟了。 也许看到这,你就不会往下看了。 裴嘉歆,看吧,看完了,我给你一个新身份。 不是威胁你。 是你如果不想当裴嘉歆了,如果你想当裴嘉言的妻子,我可以帮你。 哎,多少还是有点像威胁。 我压根没想过我们会走到今天这般田地。 我这么说,也许你会想笑,我没想这样的,老子从来都不喜欢强扭的瓜。 其实我根本没有强扭过不熟的瓜。 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喜欢我,让你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 她们都喜欢我,或因为钱,或因为权。 人生在世,不过也就是这些,所以我不稀罕。 我有父母的宠爱,有兄弟情,从来没把男女之情当回事。 你就像在我心里那片荒漠里突然钻出来的白玫瑰,我太惊喜了,所以才会不知所措。 和裴嘉言打架那次,我说你爱我。那天我笑得很开心,他以为我在炫耀,在得意。 其实我是在笑自己,人生中第一次羡慕一个人,羡慕他能被你保护着,羡慕他有我没有的东西,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你保护他,他也那样保护你。 这场游戏只有我是不识趣的局外人。 不过裴嘉歆,你那瘦弱的小肩膀,能保护得了他吗? 你太不自量力了。 不自量力。 这个词我对你说过太多次了。 我没动手打过女生,但你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我看了真是厌烦。 我这里下雪了。 我也去看了心理医生。 还记得逼你和我在一起的日子里。 第一次下雪那天,我们两个仰着脸看灰蒙蒙的天。 你说疼痛文学里是不是就是这样,45度角仰望天空,眼泪就不会掉下来。 可你还是哭了。 我问你哭什么。 我明明知道答案,却还要逼你回答。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那么病态了。 你说,季星渊,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好,初见时你那一头银发,真的很好看。 最近这一个月我脑子里全是对我说这句话的你,“人生若只如初见。” 如果故事就停到那里多好,直到现在我都还记得初次见你那天,我的心跳有多快。 我说你们是变态,你说我不懂你们。 我确实不懂,你不能告诉我吗? 假扮情侣的游戏,特别没劲。 你对我一点儿分享欲都没有,宁愿把废话都分享给试卷,都不愿意跟我多说两句。 裴嘉歆,我从来,从来,从来,都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我只是太想被你喜欢了。我满心满眼都是你,真心对你,为什么不能换来同等的对待。 算了。 裴嘉歆,和他好好相爱吧。 尽管我还是不会认同你们的感情的存在。但是,那样你就会笑了。 你现在太瘦了,下巴太尖了,简直能戳死人,像个骷髅一样,裴嘉言还会喜欢你吗。 如果几年后你还是喜欢他,我给你一个新身份,让你们结婚,成为合法夫妻。这点事我办得到的。 对不起。 ——季星渊。 31#他们只有彼此(剧情) 裴嘉歆始终都没打算把被季星渊拿视频和录音威胁她的事告诉裴嘉言。 没有必要,鸡蛋碰不过石头。 季家在本地有权有势,裴嘉歆曾在新闻上见过市长面对季星渊父亲点头哈腰的姿态。 况且那些视频和录音,无论在谁的手里,都足以摧毁裴嘉言。 季星渊说谈一年恋爱吧。 如果上大学之前,裴嘉歆还是没办法喜欢他,他就放手。 他说,“不谈的话,我就把视频曝光。裴嘉言不是要物理竞赛了吗,那个比赛应该能让他上个不错的大学吧。” “就算没有比赛,假设裴嘉言是个成绩一般的学生,普通人,视频和录音公布出来,别人会怎么看他?上了自己亲妹妹?” “你们都不在乎不要脸的话,那你爸呢?别的亲戚呢?他们能接受别人的议论吗?双胞胎搞在一起了,很刺激吧。” “你爸名下有两家公司,你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你说别人会知道吗,裴总的双胞胎儿女搞在一起了,公司的员工得怎么看他?” 他说他也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就用一年的时间就好。 裴嘉歆答应了。 她不在乎旁人怎么议论她,也不在意裴正和那些亲戚。 但视频的另外一个主角是裴嘉言。 她知道裴嘉言这些年来过得多辛苦,她知道裴嘉言为她付出了什么,可这世界上多的是不理解他的人。 她被裴嘉言保护了那么多年,也换她做点什么吧。 一年时间而已,就算到时候季星渊还喜欢她,她也得上大学离开这里。 如果真的逃不掉,那就这样吧。 反正不能搭上裴嘉言的未来。 季星渊说不会胡搅蛮缠,是这么说了。 可他还是捏着裴嘉歆的脸,逼她坐在酒店的房间里陪他一遍又一遍地听在厕所的那段录音。 听她坐在裴嘉言怀里的呻吟声,听他们兄妹俩寻欢时的低喘。 他说,“裴嘉歆,你那么浪,在我这装什么纯?” 他说,“裴嘉歆,你知不知道我从没那么珍惜过一个人?” 无论他说什么,裴嘉歆都是那副冷淡,无所谓,随便你说的模样。 季星渊趴在她颈窝里想吻她的时候,裴嘉歆捏紧了藏好的刀,轻笑,“大不了我们就同归于尽好了。” 季星渊和裴嘉言打架那天,裴嘉歆约季星渊在天台见面。 她说,“季星渊,你应该感激我还喜欢裴嘉言。如果不是幻想着以后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我是真会送你去见我妈。既然这么想当她女婿,就去底下见见她。” “别再在裴嘉言眼前出现了,我不知道会发什么疯。” “我不怕你威胁我,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但你再去招惹他,我们都别想好过了。” 那天的风很凛冽,一如裴嘉歆脸上的凶狠,吹得季星渊脸疼,心也疼。 那段日子也不是整天要死要活的,也有过勉强算温情的时刻。 季星渊喝多了会抱着裴嘉歆一直哭,求裴嘉歆心疼他。 裴嘉歆马上反驳:“我心疼你了,谁心疼他,你不知道他瘦成什么样了。” 季星渊偶尔会问他们小时候的事。 裴嘉歆说:“无非就是那样,你们生病了身边有父母,我只有他,他只有我。他连生病都不敢,怕我哭。” “有一次他发烧了,躺在床上眼睛都挣不开,浑身滚烫,我还笑着问他要死了吗,他说不能死,死了裴嘉歆就没有哥哥了,裴嘉歆一个人怎么办。” “我小时候很坏,很任性,总是说,都是因为他,我才没有妈妈的。如果不是双胞胎就好了,说不定妈也不会死。” “第一次给我梳头发的时候,梳的不好,我打了他,他眼里含着泪都不敢往下掉。我说他是个坏哥哥,他只会说对不起。” “也就学习还可以,情商特别低,妹妹都哄不好,也没有朋友。” “小时候整天为了我跟人打架,一开始谁都打不过,后来谁都打不过他。” “我小时候很娇气,对冷风都过敏,他每天把我包的严严实实的,藏在他身后。可他只比我大五分钟。” “家里换过很多保姆,因为我总是调皮捣蛋。有阿姨不敢得罪我,纵容我每天吃冰淇淋,后来我就得了咽炎,每天持续低烧,他整夜整夜不睡觉,在我身边守着。” “过马路时,总是紧握我的手,担心我不看路。” “看见诱拐儿童信息总是很害怕,反复要我背他的手机号,嘱咐我不可以离他太远。” “每次惹他生气,他都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躲着我,但他从来都没说过不想要我这个妹妹了。” “笑话我玩乙游很幼稚,可是会多给我点零花钱让我冲钻买卡。” “帮我摘抄喜欢的句子,他的字很好看,我不行,写的字跟鬼画符一样。” “我的名字都是他教我写的。明明只大五分钟,怎么感觉像五年一样的差距。” “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把我养大的。” “就跟这世界上所有的家人一样,就和大街上普通的爱人一样,也没什么特别的。” 她说没什么可说的,可是断断续续说了一年。 有时候季星渊会好好听她说,有时候也会歇斯底里,让她闭嘴。 质问她,第一次是谁开始的。 裴嘉歆笑着说:“当然是我呀,他怎么敢。我还特意去买了很性感的内衣。” “其实我还应该感谢你,让我找到了裴嘉言把我当女人爱的证明。你不知道吧,你生日那天我是故意抱你的,我赌裴嘉言会看。” 那一刻季星渊才明白,他从一出场就输了,从说她乖开始就输得很彻底。 裴嘉言和她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亲人,是牵绊彼此的爱人,而自己只是用来见证这段感情能有多忠贞的工具人罢了。 32#起风了就回家(剧情) 高考结束的这天,高叁所有学生都迎来了自由。 裴嘉歆没有扔书的欲望,只想拥有瞬移的超能力,下一秒就出现在裴嘉言眼前,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这一年来如果不是日夜幻想着这个场景,她恐怕也是坚持不下去了。 该用什么表情,说什么话,她都在脑海里想象过上千遍。 霸道的,他会喜欢吗,冲到他眼前,二话不说直接动手,脱了他的裤子咔咔就是干他。 不行不行。 万一裴嘉言被她吓萎了怎么办。 那温柔点? 像古早狗血剧,假装不小心在他面前跌倒,“哎呀人家脚扭到了啦,能不能抱我起来。” 不行不行。 这也太土了,以后真得听他的话,少看点那玩意儿了,估计只有四五十岁挺着肚子的大叔才吃这套。 裴嘉歆也犯难了,想勾引自己喜欢的人都整不出新活,甚至在高考前几天还看了几部A片——那些女演员怎么那么会叫啊,叫得她都湿了。 最后当然什么都没学会。 这么说也不太准确,也不是完全什么都没学会——学会了夹腿。 听着手机里那些娇媚的呻吟,夹着被子蹭了几下私处就不可抑制地把自己搞得满脸通红,浑身是汗。 贤者时间放空自己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幸亏裴嘉言不是鸭子,否则她的零花钱可能全得用来嫖他,DIY不如他的手指舒服,他熟悉她每一个毛孔,轻轻碰她一下,就能拧出水儿来。 爱一个人就是对他有很多欲望,想欺负他,又想可怜他,想看他在身上律动,听他一声声低喘。他每次喘息的时候,她都想夹紧他,看他的脸因为性爱变得微微扭曲,看他投降般说道,“宝宝别夹了,想射了。” 他叫她宝宝,她也很喜欢,但他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这样叫她,语气里总是无奈和宠溺,浑身散发着“裴嘉歆,快来狠狠欺负我”的香气,让她忍不住次次都想把腿盘上他的腰,玩夹紧双腿的游戏。 最喜欢的,还是他一直都很绅士,洗的干干净净的,乖乖戴好小雨伞,混着那股香味,结束了之后会抱着她洗澡,温柔地给她吹头发,问她舒服么,有没有哪里不喜欢。 哎,算了,把零花钱都给他也行。算是明白了电视里那些穷苦书生爱上妓院里的头牌是什么感受了——活好又温柔,这谁顶得住。 如果不是分开这一年,如果不是每次在脑海中把过往那些细节放大了反复琢磨,也得不出这个结论,裴嘉言真真是爱惨了她。 她是想象过无数次,但没想真到了这一天,她有点忐忑,害怕,还有点不敢相信。 没有瞬移的超能力,只能眼眶含泪看着手中的文具袋发呆——裴嘉言,这一年你是不是也像我这样辛苦,你是怎么过来的。 郁婉看着裴嘉歆那副模样,也红了眼眶,对她说,“嘉歆,我知道你这一年过得不好,但是你以后还有很长时间和裴嘉言在一起。可我们两个再也不能每天都呆在一块儿了,你可不可以把今晚留给我?” 裴嘉歆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关键词,“什么叫你以后还有很长时间和裴嘉言在一起?我们从出生就在一起啊。”郁婉是不是已经发现什么了,不应该吧。 郁婉翻了个白眼:“你有没有听过那句话,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裴嘉歆跟不上她跳跃的思维:“你说的话都是哪跟哪啊?这跟我们说的话题有关系吗?” 郁婉解释:“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爱一个人的眼神也是藏不住的。这一年,你和裴嘉言每次故意错过的视线里,彼此的眼睛盯着对方的背影都能拉丝。尤其是你,一副欲求不满,想把他活剥生吞,恨不得干他叁天叁夜的欲望全都写在脸上了。” “我靠,那么明显?”裴嘉歆也亮出了底裤,毕竟已经被闺蜜脱干净了。 “任谁都看得出来,你惨了,你坠入爱河了,”郁婉调侃她,又接着说,“裴嘉歆,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和季星渊在一起了,但你和裴嘉言没错,爱情这东西哪有对错,你爱他,他也爱你,跟你们是谁没关系。” “你不会觉得我们很变态吗,爱是没错,可对他有欲望确实很变态。” “你们是人,不是神,没有欲望才奇怪。” 郁婉就用这段对话换来了裴嘉歆高考过后最宝贵的几个小时。 她们和班里的同学一起去大排档撸串喝酒,去KTV嘶吼,又在马路边吹着清风互诉衷肠。 裴嘉歆把季星渊威胁她的事情都告诉郁婉了,郁婉惊呼:“我草,我看出你不太对劲,也纳闷你为什么忽然和季星渊在一起了,但没想到你经历了那么多。” 郁婉反复骂季星渊不是东西,什么玩意儿,说嘉二兄妹这一年辛苦了。 裴嘉歆眼泪啪嗒啪嗒直掉,为郁婉的理解,为裴嘉言,也为自己:“你不知道我每天看见裴嘉言有多难受……看到他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的心就像被人用刀捅了一样疼。我想抱他,想吻他,想跟他说他的爱都有回音,可是我又怕季星渊不放过我们,我只能躲着他。我知道他心疼,我们是双胞胎啊,他不好受,我怎么可能丝毫都感觉不到。” 郁婉将裴嘉歆揽到怀里,轻抚她的头顶安慰她:“我知道的,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但是都过去了,全都过去了。” 裴嘉歆哭了很久,看到街边被风卷起的落叶,蓦然想起她和裴嘉言第一次接吻那天,那个雨天,他站在她身边撑着伞,他背她回家。 好想再回到他身边,想再走在他左边,想对他说以后都背我回家吧,我其实不想长大的,没有你我真的不行。 晚上回家前裴嘉歆在朋友圈里分享歌曲《起风了》,文案是[风来了,你能带我回到从前吗?] 她的好友列表置顶,那个人的签名一直都是空白,现在却多了一个字,[好] 33#老公,操我(微h) 裴嘉歆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家里果然还是一片黑暗。 她蹑手蹑脚地去洗澡,耗时很久,洗的仔仔细细,又涂了点身体乳,曾被裴嘉言说腌入味的那款。 在反复照镜子确保没有任何问题——没有腋毛,比基尼线也整理了一下,脚指甲水润,哪里都很精致的情况下,裴嘉歆赤身裸体走进了裴嘉言的房间。 裴嘉歆站在门边,隔着一段距离怔怔望着在阳台上抽烟的裴嘉言,他修长的背影在朦胧的夜色中看起来有说不尽的孤单寂寥。 裴嘉歆不敢再多看,轻手轻脚地走到他的床边,钻进他的被窝。踏实而熟悉的味道钻入鼻间,仿佛直到这一刻心脏才回归它原本该在的地方,重新开始跳动起来。 白白排练了那么久,结果选了最悄无声息最怂的方式——躺到床上等他。 等了很久,裴嘉歆都打算趁着酒劲先睡一会儿的时候,才听到阳台推拉门的动静。 她捏紧了身下的床单,努力抑制过快的心跳,静静地等着,在黑暗中捕捉他的呼吸。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 她也是。 像是纠结了很久之后才作出做的决定,他同样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躺到她的另一侧。 他刚躺下,裴嘉歆就翻身搂紧了他的腰,明显感觉到少年僵直了身子。 裴嘉歆拽了拽他睡裤的裤腰,把手钻进他的内裤里,握住他的分身,试图唤醒它。 趁它逐渐苏醒的时候,她起身,打算脱掉他的上衣。 裴嘉言抓住了她的手腕,空气中传来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嗓音又低又哑:“裴嘉歆,你是不是喝酒了?” 她没回答,放软了身子趴回到他的胸口,继续撸动手中的炽热,捏紧了顶端在手心套弄。 她刷过牙洗过澡,但呼出来的气息还是带着酒味。 “算了,认错人也行。” 裴嘉言的声音很小。 假如裴嘉歆真的喝醉了,恐怕是听不到的。 可她没醉。 心疼,也想笑。 敢情裴嘉言以为她把他当成季星渊了是吗? 她不应该捉弄他的,但玩心又起,想让他感受感受从地狱到天堂的滋味。 “老公,操我。”她爬到他耳边,夹着嗓子说。 坚硬的肉棍霎时在她手心里弹跳了几下。 裴嘉歆在心底暗笑他不经逗,也有点脸红。如果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她也没办法叫他老公,这样好羞耻。 ——是他自己说的,他是她娘胎里自带的老公,那和他做点夫妻间该做的事,不过分吧。 退一万步说,这一年她都没玩过乙游了,那些零花钱嫖他一次应该够的。 见他迟迟还不压上来,她就去舔他的开关、他的敏感点。 以往每次只要把他的喉结含在嘴里,他就会受不了,她要什么他都给。 直至他的喉结快速滚动,被她舔的湿漉漉的,裴嘉歆又撩起他的衣服,把他胸前小小的乳头含到嘴里,娇声娇气地问:“你不想做吗?” 裴嘉言迅速掀开被子翻身将裴嘉歆压到身下。 一年没碰她,都不知道从哪开始才好。 借着窗口的光,用视线从她的眸子瞄到脖颈,又从锁骨看到她白花花的柔软,抬起手轻柔地抚摸她的侧脸,说出的话不像责备,更像不敢相信,“你是不是傻啊,睡错地方了。” 裴嘉歆伸出双臂勾他的脖颈将他往胸前拉,问:“要不要跟我做爱?” 他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是梦也罢,在梦里他也没办法拒绝裴嘉歆。 他撑起身子,揉捏她一只乳房,又埋头去啃另一只,想在那里留下痕迹,以前一直都是这样,霸道地将她标记为自己的所有物,订上标签,不准他人觊觎。 但这次好像不行。 她明天酒醒后会不会发现她认错了人,睡错了床? 裴嘉言不敢了,只能轻轻啄着她的胸口,温柔的含着她乳房上粉色的顶端,吮着那小小的一粒发出滋滋的声音。 太激动太惊喜了,很多事情都被他忽略掉了——裴嘉歆不喜欢裸睡的,喝醉了的人是不会想要性爱的。 他来不及想这些细节。 满脑子都是等会结束后把她抱回她的房间,假装今晚一切都没发生过。 这太卑鄙了,没办法,很想她,这个机会难得。 裴嘉言拱起身脱掉下身的束缚,坚硬的东西径直弹出,打在裴嘉歆的肚皮上,她小声感叹:“好硬啊。” 人生所有时刻加在一起都没有此刻这般窝囊,连一句脏话都不敢说出口,怕她听到不是季星渊的声音就清醒了。 ———— 妹妹:听到那位冤家的声音我才是真的会谢。 哥哥:看我那么狼狈好玩吗? 34#一年后再一次水乳交融(h) 偷偷溜进窗内的夜色见证着这一场时隔已久的男女欢爱。 裴嘉歆一口一个老公,是催情的挑逗和引诱,也是诛心的毒药。 裴嘉言只要想到她躺在别人身下也是如此放荡,就酸得想惩罚她,可摸到她明显比以前消瘦的身躯又舍不得。 她催促着进程,手握他的性器上下撸动。弄了没几下,裴嘉言便起身去拿了套,撑起她的腿,舔了舔她腿间的柔嫩,迫不及待地扶着坚挺的性器挤入她的腿间。 只有吮住她胸口那片肌肤,才勉强把自己那声难耐的低吟给压了下去。 窝囊透顶。 ——假扮妹妹男朋友和醉酒后的亲妹交媾,但凡是个人都办不出这种龌龊事,他却这样做了。 她的小穴十分紧致,让裴嘉言产生了一种她是不是根本没有过性生活的错觉,于是就只浅浅插入了一点,没再往里送。 他抬起手,温热的指腹轻轻滑过她的脸颊,俯身舔舐她的耳垂,轻咬她的脖颈,想挑起她更多情欲。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味,那颗心才终于被填满,变得完整。 裴嘉言缓缓将下体抽出来,温柔到极致。曲起裴嘉歆两条纤细的腿压在她胸前,她好软,一副任他摆弄的姿态。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裴嘉歆柔嫩滑腻的私处,舌尖上下扫荡那颗小珍珠,吞下她动情的证据。而后他的唇流连在她的小腿,膝盖,腿根,搂起她的肩,含住她送上来的乳房。 女孩抬起他的头,在黑暗中注视他的双眸,主动去吻他。 一开始裴嘉言不肯张嘴,刚给她舔过下体,怕她不舒服,被裴嘉歆挑拨了几个回合后,才将舌头搅进她的口腔,和她的舌尖追逐交缠。 分开时裴嘉言嘴里全是她口腔里的味道,晶莹的涎水挂在嘴角,显然一年没接吻的他对这项技艺生疏了。 裴嘉歆伸出手指捻他肿起的唇,咬他的唇瓣,用脸蹭着他的鼻尖,含情脉脉地乞求:“操我好不好?想要你。” 裴嘉言没听她的,坐起身来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用手指抚慰她的肉穴,继续与她耳鬓厮磨。 等她私处分泌的爱液逐渐多了一些之后,他将她摆成跪趴在床的姿势,到她身后用嘴侍弄,送了两根手指进入阴道做扩张。 裴嘉歆一直在抖,说太胀了,扭着臀往反方向逃脱。 他躬身趴在她背上,不让她逃,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亲密无间地聆听对方剧烈的心跳。 裴嘉言吸吮女孩背后凸起的蝴蝶骨,指尖去抠弄她甬道里的敏感点,上下拨弄那一小块软肉,直到她的穴口强烈收缩,身体颤抖着泄了一床爱液,他才停下。 裴嘉歆无力瘫倒在床上,呜呜咽咽地哭诉:“别弄了,不想要手。我要你,要你的鸡巴,要你插进来,要你操我,里面痒,要你止痒。” 他也忍不住了,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不做才不是男人。坚硬在穴口滑动了几下,占取充分的爱液,长驱而入,直接捅入她甬道深处。 裴嘉歆向后去抓他的大腿,尖叫着:“哥,好胀!轻点!” 裴嘉言当场愣住,“哥?” “裴嘉歆,你在叫谁?”他又问了一遍。 裴嘉歆缓缓吐出一口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耸动着雪臀去吞吐套弄他的坚硬,“你动,这样我很累,我不会。” “那你会什么,只会挨操是吧?” 裴嘉言还是开口说话了,不再去探究这声哥到底是在叫谁,干嘛非要跟一个酒鬼较真。 ——她都醉得跑错房间了,还能分清身上的人是亲哥还是男朋友吗。 “嗯,对,喜欢操你,喜欢被操。”裴嘉歆说道。 她会的骚话也不多,反反复复也就是这么几句,青涩,直白,露骨,但裴嘉言受用。 他单手揽住她的腰,贪恋吸食她身上的味道,性器不像上面那张嘴那么无情,拥有记忆一样,每一下都精准的撞在她甬道上的凸起处,引得她一声又一声娇喘。 这些轻喘娇哼,轻轻松松地点燃了裴嘉言胸腔中涨满的欲火,他的动作逐渐回归原始,变得粗暴,野蛮,胯部疯狂猛烈地前后挺动,撞击着她的臀部,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圆润的顶端像暴风雨般冲刷她的甬道。 好几次裴嘉言被她紧致的穴肉夹得险些失守,却忍不住继续拍打她的臀部让她夹得更紧一点,让甬道内的软肉包裹肉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感受着抽插时肉身上凸起剐蹭她穴肉带来的快感。 空气中淫靡的味道,下体结合处汩汩流淌的蜜液通通证明了两人有多动情合拍,仿佛他们生来就该如此,就该这样结合才算完整。 裴嘉歆也畅快地喘着粗气,呻吟着恳求他再用力一点,尽力耸动汗涔涔的身躯迎合他的抽插顶弄,房间里久久都回荡着俩人肉体拍打碰撞的声音。 那晚他们折腾了很久,裴嘉言又下楼去买了盒套,直到窗外天光大亮,他才放过她,抱着她去洗。 女孩早已精疲力竭,像一只睡着的树袋熊挂在他身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小声呓语,“我喜欢这样,我好想你。” 裴嘉言闻言愣了瞬,将她抱得更紧了,吻落在她的发丝上,温柔地回道:“我也想你。” 35#裴嘉言,叫姐姐(剧情) 两个人都到下午才起床,坐在餐桌边吃着所谓的午餐,裴嘉歆一直都在笑,裴嘉言则默不作声。 王姨见裴嘉歆那么开心,问她是不是考得不错,她点头说:“嗯,是还不错。这一年我好辛苦噢,得好好补补,都瘦了。” 而后,她轻轻问,像是随口一问,“你呢?” 裴嘉言不确定她是不是在问自己,也不好自作多情。 裴嘉歆转过正脸看向他,表情认真,问:“你呢,哥,考得怎么样?” 少年敛下眉目挡住所有的波动,回她的话:“还行。” 她再次开口,有些撒娇的意味:“哥,你今天排队去给我买那家的草莓慕斯吧?我排了好几次,都没买到,好想吃哦。” 裴嘉言抬起头,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应道:“好。” * 裴嘉言站在家门口深呼吸,手里提着排队给裴嘉歆买的甜品。 他这几个小时的心情都非常忐忑,他不明白,为什么裴嘉歆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她是知道了他假扮季星渊和她上床的事情,故意用这种方式恶心他,还是以为和季星渊和好如初了才会开心?还是因为高考结束了,她终于迎来了自由? 他猜想了上百种可能,以至于迟迟都不敢把手放在门锁上按下指纹。 缓缓吐了几口气,等心跳回归正常,才推开家门。 在玄关换了鞋子,往里面走了两步。 映入眼中的景象是裴嘉歆窝在沙发上看着投影仪。 她穿着他的T恤,因为她更瘦了,所以T恤领子显得格外大,几乎都要从她消瘦的肩膀滑落。 黑发随意扎成了一个丸子,有几缕散落在颈肩。纤长白皙的腿慵懒地晃着,他甚至看到她底下穿了一条纯白色的内裤。 自从她和季星渊在一起之后,她再也没有穿过他的T恤,在家时睡衣扣子也是系到最上面的一颗。 她这样的打扮,霎时唤起了裴嘉言诸多回忆。 投影仪反射的光映在她身上,柔和的光线代替他抚摸她的身躯,搭配家里暖白色的壁纸,显得安宁且温馨。 无数暖意涌上心头。 他有多久都没见过这样的裴嘉歆了,像在做梦。 在过往的梦里,也有几次是这样的场景。 ——他们都已成人,他下班回到家,看见裴嘉歆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 裴嘉言好像从来没有直白的夸过裴嘉歆很美。 她是好看的,不然这些年来,裴嘉言也不用这样诚惶诚恐,不准别人觊觎她。 他没告诉过裴嘉歆,她的一举一动都能他怦然心动。他对她,是对女人的喜欢,是雄性对雌性的欣赏。 裴嘉歆曲身拿起茶几上的冰淇淋,挖了一大勺塞到嘴里,而后转过头来看他,弯起嘴角冲他笑:“回来啦?买到了没?” 应该上前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的,却像被人用水泥封住了脚,迈不开步子。久久伫立在原地,像一棵树在土壤里长出了深深的根茎。 俩人安静的对视,此刻电视剧的bgm响起,[我爱他轰轰烈烈最疯狂] 几秒钟后,裴嘉言先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看向幕布,紧张地攥紧了手中的袋子,平复凌乱的呼吸,怕再多看她一眼就会出事。 “光晞他不能捐!让拓也捐!” 二人跟着画面里的女主一起念出下一幕的经典台词。 这部剧,尽管他吐槽过许多次太狗血了,但还是陪她看过七八遍,每一句台词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空气中传来裴嘉歆心满意足的笑声。 她看向裴嘉言:“欸,裴嘉言,叫姐姐。” 裴嘉言不理解她怎么凭空蹦出这句话,皱起眉头思索,并未配合她。 “叫一声姐姐给我听听。”她又发号施令。 裴嘉言凝视着她的脸,一脸无可奈何,语气温柔:“你是妹妹啊……” 她继续看向荧幕:“算了,一点儿情趣都不懂。” 裴嘉言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是2018年6月9日没错,他没有穿越时空。 但为什么,她会这样? 不明白,不理解。 他把甜品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目光亦在她身上停留。 裴嘉歆也抬眼看他,拉起胸前的衣服解释:“刚刚去你房间了,随便找一件穿的,你不会介意吧?” 裴嘉言摇头,将视线从她胸前移开,喉结上下滚动,“少吃点凉的,你胃不好。” 裴嘉歆嘁了一声,破有深意地看着他说:“假正经。我给你破处那天,你喂我吃了好多冰淇淋,当时你怎么不关照我胃不好?” 裴嘉言被她噎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确实如此——那天晚上,他为了奖励裴嘉歆全程没有大声哭嚎,就像打针会奖励她吃甜品一样,奖励了她一大桶冰淇淋。 令裴嘉言诧异的是,这些她居然都还记得。 不过那句,“我给你破处那天”听起来实在有够难听。 裴嘉言站在荧幕前一直想着她那些话,裴嘉歆再次开口打断他的思绪:“你挡着我看电视了,快洗澡去吧,一身热气。” ———— 故事本应该今天连发两章就完结的,但是我犹豫了…… 36#哥,奶头被狗咬得好痛(剧情) 裴嘉言洗完澡后又站在浴室门口纠结了两分钟。 他想去客厅找裴嘉歆,又怕惹她烦,恐怕他这辈子所有的扭捏全都用在裴嘉歆身上了。 不记得以前在哪刷到过一句话,[真爱的第一个征兆,在男孩身上是胆怯,在女孩身上是大胆。] ——确实,面对裴嘉歆,他总是无法勇往直前,有各种各样的顾虑。 感激她的身份是妹妹,也怨恨她是妹妹。 最终裴嘉言还是选择坐在了客厅沙发的另一侧。 裴嘉歆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看起来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劲儿。 很自然,普通兄妹都会像这样坐在一起看电视吧。 裴嘉歆大口大口的吃着冰淇淋,重复几次后,把手中的盒子递给裴嘉言:“要不要吃?好好吃哦,草莓味的。” 裴嘉言接过,挖了一勺送到嘴边。 裴嘉歆咯咯直笑,小小一只窝在沙发里笑得直抖。 裴嘉言看向她,不解地问:“笑什么?你下毒了?” 裴嘉歆笑得更大声了:“我只是纳闷你到底有没有洁癖。说你没有洁癖吧,平时讲究得不行。说你有洁癖吧,你倒是一点儿都不嫌弃勺子上都是我的口水。” 她说完,都没等裴嘉言回答,又自顾自地说:“倒也是,你连我下面的水都吃过,口水算什么,对吧?” 裴嘉言对她毫无招架之力,拿着冰淇淋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算了算了,不逗你了,你吃吧,很好吃的。”裴嘉歆把脸转向电视。 不用她挑明,裴嘉言都知道自己耳根肯定红透了,体温在她说“下面的水都吃过”这句话的时候,瞬间上升了几个度。 ——到底在装什么纯情啊?她说的都是实话不是吗? 他看向手中的冰淇淋——裴嘉歆一直都是她的例外,他怎么可能嫌弃她,怎么可能对她有洁癖。 俩人看着电视剧,裴嘉歆像身上过敏了似的,在沙发上扭来扭去换了无数个姿势。 虽说裴嘉言就是为了她才过来的,但她那样,也实在是太吸引他的注意了。于是他问:“裴嘉歆,你身上有跳蚤啊?快扭成麻花了。” “扭成麻花那是形容两个人交缠在一起,我一个人怎么扭成麻花啊?”裴嘉歆反驳。 她这嘴什么时候都不会吃亏,在床上有那么会叫就好了。 这个插曲没过去两分钟,空气中又传来裴嘉歆的声音:“哥,我饿了,你去给我下面条吃好不好?” 裴嘉言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此刻才注意到王姨不在。怪不得裴嘉歆会穿成那样,会毫无顾忌地说那些话。 “我不会煮面条……你点炸鸡吃吧,你不是一直都爱吃那种东西么。”裴嘉言说。 “我想吃面条,你让我叫炸鸡,真有你的,你这样审题,到底是怎么考第一名的?”裴嘉歆怼他。 她是祖宗。 裴嘉言站身来,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开了火,将煮锅放到灶台上,烧开了水准备煮面。 裴嘉歆从他身后慢慢走来,上前环住了他的腰。 裴嘉言愣住,拿着面的手停在半空中,手中的挂面掉了几根到锅里,他的视线也停在锅边:“你怎么过来了?” 裴嘉歆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把头埋在他的脊背上问:“裴嘉言,你的腰好细啊。你说你跟我的那些老公比,谁的身材更好一点?” 裴嘉言也没有回她的问题,只是垂着眸子盯着锅里沸腾的水花。 裴嘉歆犹如痴汉般将手从他的衣摆钻进去,贪婪地摸了几把他腰间坚硬的腹肌,指尖勾勒着腹肌的形状,而后缓缓向下,向他的禁区游离。 “别闹了,你不是饿了?”裴嘉言在她快要摸到自己下体之前出声制止,那里已经被她撩拨起反应了。 她的手就停留在他的裤腰附近,软声说道:“哥,我可能是生病了,你带我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裴嘉言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关了火,把她的手从腰间移开,转过身来看向她:“哪里不舒服?” 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就只是仰头看着他,和他对视了片刻。 裴嘉言的目光越来越急切,伸手搭在裴嘉歆的额头上,责备她:“你是不是咽炎又犯了?都说了不能吃那么多凉的!” 她的嗓子和胃都不允许她吃那么多凉东西,那桶冰淇淋到他手中就没剩下几口了。 裴嘉歆咬紧了下唇摇头,喊他俯下身子,靠近点。 等裴嘉言靠近了,她在他耳语了两句,裴嘉言瞳孔放大,呼吸瞬间就变得沉重且急促。 她那些话简直像惊雷一样落在他耳边。 她说的是——“哥,我的奶头被狗咬得好痛,今天一整天都很痛。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 裴嘉言:我寻思着昨晚我也没敢用劲吸啊?怎么会疼呢。 37#边走边做(h) 裴嘉言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甚至忘记了直起身来,僵硬地维持着屈身的姿势。 一切都静止了,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 此刻他无比确信——裴嘉歆没有忘记昨晚醉酒后的事情。 他也笑自己傻缺,她只是喝醉了,不是失忆了。 看来她今天的所作所为都是在作弄他,看他如何演这场戏,怎么装正人君子。 他输了。 他的演技一直都不怎么样,尤其是面对裴嘉歆时候,他根本演不下去。 他缓慢地直起身来,看向裴嘉歆的脸,试图张嘴说话,想问她到底想怎么样,却喉咙干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一高一低,一男一女,俩人站在厨房里无声地对峙。 裴嘉歆笑了,当着裴嘉言的面,把衣领扯了下去,掏出胸前的饱满,真像检查疾病一样仔细端详她的乳房,“哥,真的疼,但是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大事。” 裴嘉言还是不说话,脑子里一片空白,直愣愣地看着裴嘉歆白花花的乳房发呆。注意到裴嘉歆在观察他的表情,咽了一下口水,随后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裴嘉歆更加放肆的笑声,“你闭眼干什么,只是让你帮我看看怎么回事。再说了,你是没看过还是没吃过?” “裴嘉歆,这样好玩吗?”他问。 “我没有在玩,真的疼。”她答。 裴嘉言睁开眼睛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撑在橱柜上,慢慢开口说:“换衣服,去医院。” 他没打算真的去医院,但是得把这祖宗支开。 裴嘉歆只是把T恤整理好,看了他几眼,上前拥住了他,“你怎么那么不经逗啊裴嘉言,不疼的,我想吃面,我饿了。” 裴嘉言的喉结滚动了几下,贪恋腰间的温热不舍得将她推开,但也没有抱她,任她抱着。 裴嘉歆轻轻说:“哥,我不想让你给我下面了,我想吃你下面。” 裴嘉言捏紧橱柜的边角,指尖因用力而发白,犹豫了几秒,将裴嘉歆从怀里扯开:“你到底在玩什么?” 他没资格质问裴嘉歆。 昨晚他做出那样的事就应该预料到今天这样的结果。 事实是,这个结果比他预想的各种结果都要好上百倍,但是他搞不懂裴嘉歆做这些的目的。 一年了,她一直在躲着他,怎么现在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裴嘉歆总是喜欢玩这样的把戏,在他误以为她很爱他的时候,给他当头一棒。 在他以为一切都已云烟成雨的时候,又过来用身体挑逗他。 “我就是想吃你下面,你让我那么疼,我也不想放过你,仅此而已,”裴嘉歆将手按在他裤裆上揉了几下,“你明明就起反应了。” 她蹲下身子,拽下他的睡裤,那根东西弹出,毫无保留地向她展示欲望。裴嘉歆握紧了它,轻笑:“你真是死鸭子,嘴硬,鸡巴也硬。” 裴嘉言垂眼看她,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模样,小声说:“别在这,回房间。” 厨房窗户是透明的,并没有使用磨砂玻璃,对面楼里的住户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在这里做什么。 裴嘉歆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一口含住他的炙热。 温热的口腔将裴嘉言的分身包裹,和她下面那张小嘴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体验。她像是怕牙齿会刮到他的肉身,努力张嘴尽全力将小裴嘉言含住。 裴嘉言被这幅淫靡的画面刺激得不轻,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粗喘,倒抽了几口气。 这种事不需要太多的技巧,是她就足够让他动情。 她用嘴紧紧吸着、吞吐着他的肉身,她的唇都因为摩擦而变得红肿,脸上泛着羞涩的粉红,眼眶也逐渐湿润,一副软惜娇羞的模样,让裴嘉言忍不住按住她的后脑,往她喉咙里狠狠顶了两下。 而后他将她从身下捞起,把她抱在怀里,裴嘉歆也顺势用腿攀上他的腰,搂紧了他,责备他:“你刚刚顶到我喉咙了,想吐。” “我知道,对不起,太舒服了。”裴嘉言说完,将她放到橱柜上,压着她开始和她接吻。 他的唇逐渐游离到裴嘉歆的脖颈,锁骨,把裴嘉歆的衣服全都撩起,看她的乳尖因充血而挺立着,他伸出手轻轻拨弄了两下,关切地问:“到底疼不疼?”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小手覆盖在裴嘉言的大手上,指引着他揉捏她的雪乳,软着身子依偎在他怀里说:“疼,今天一整天被衣服蹭到就很疼。” “比第一次还疼?” “差不多。” “那你还让我揉?”裴嘉言咬着她的耳垂问她。 “想让你揉,你不揉的话就很痒。”她挺直了身子,埋头在裴嘉言脖子上种草莓。 此刻裴嘉言大脑里也没有那些游戏规则了,隔着内裤揉了揉她的腿心,“去趴好,我给你舔。” 裴嘉歆回头看了看窗外,神色闪躲,说算了,不想让他用嘴。 “那要做吗?”裴嘉言问她。 “要。想让你抱着我做,边走边做,你懂我说的什么意思吗?”裴嘉歆回。 “你花样可真多。”裴嘉言感慨道。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于是便按照裴嘉歆要求的那样——裴嘉言回房间拿了套,脱下她的内裤扔到地上,边吻她的唇,挑起她的情欲,边给她揉搓私处。 等她下体分泌的爱液足够多的时候,性器再次结合,把她抱起,一边走着一边挺着性器往她甬道深处捣弄。 裴嘉歆咿咿呀呀地叫,娇滴滴地呻吟着,“哥,哥,真的好舒服……一浅一深比在床上舒服一百倍。” “你喜欢就好。”裴嘉言这么附和着她,大力撞击她的臀部,使两个人的性器毫无缝隙的结合。 随着他每次蛮力撞击,裴嘉歆都会小声喊疼,让他慢点轻点。 裴嘉言摸了摸下体黏腻的水,咬着她耳朵质疑:“你下面流的水都泛滥成灾了,怎么会疼?” 他说完,感觉下体被夹得更紧了,使劲拍了拍裴嘉歆的臀:“别夹了宝宝,快被你夹断了。放松点。” 裴嘉歆在他怀里哭哭啼啼反驳他的话:“我不知道怎么放松嘛~” 裴嘉言被她逗笑了。 下体更用力地耸动,撞开她层层重迭的穴肉,抱着她在客厅走了一大圈,按着她的后腰强迫她往下坠,吞下他更多肉身,持续大幅度地顶弄。 直到裴嘉歆颤抖着身体,涌出一大股潮水,他才将目的地改为浴室,在她体内射精。 38#陪在你身边 裴嘉言发现裴嘉歆现在变得格外黏人。 以前偶尔也有这样黏人的时刻,但不会像今天一样,全程抱着他不撒手,洗澡的时候,都犯了点难。 他想回自己房间给她找一件干净的T恤套上,她死活不肯松手,不让他走。 此刻,裴嘉歆还是赤身裸体趴在他怀里,把头埋在他脖颈间气喘吁吁。 他们虽说是一母同胞,但因男女体型差异,裴嘉歆在他面前简直就像没长大的小孩,在他怀里显得非常小一个。 就像他总说的那句话,有种穿越时空和小时候的她做爱的感觉。 两个人安静地享受着欢爱后的贤者时间,空调和彼此的心跳一样呼呼作响,裴嘉言拉起一旁的棉被盖住她纤薄的脊背。 裴嘉歆又往上爬了一点儿,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裴嘉言的下颚。 他问她要不要喝点水补充体力,她说不要,就想这样抱着他。 “裴嘉言,演唱会我去看了的。”裴嘉歆忽然开口说。 裴嘉言嗯了一声,并没有多做回应。 那是她最喜欢的乐队,去看也正常,不过肯定是和季星渊一起去看的。 “其实相对于《突然很想你》,更能引起我共鸣的歌是《我不愿让你一个人》”裴嘉歆又说。 “什么意思?”裴嘉言抬起她的头问她,想从她的眼睛里找到答案。 裴嘉歆唇角浅浅勾起一抹笑:“没什么意思,我还想要。”她说完向下移动身体,钻进被子里再次含住了他的下体。 裴嘉言这次没有由着她折腾,把她拉了出来,“裴嘉歆,有话不能直说吗?” 裴嘉歆抱住了他:“可是你也不是什么话都对我说啊,我把你对我的方式都还给你而已。这种程度你都受不了吗?” 她说的对,他是这样,有很多话愿意对日记说,都没有对裴嘉歆认真讲过。 裴嘉言轻轻开口:“对不起,只是很多话说出来都太矫情了,没必要说。说了也没办法改变什么。” 裴嘉歆听后长叹了一口气:“所以啊,你都不能坦诚的对我,为什么要求我对你坦诚相待呢?” 相顾无言,再次躺下。 裴嘉言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还是开口问了最想问的问题:“你和季星渊,分手了吗?” 裴嘉歆反问:“回答你的问题有什么奖励?” “你想要什么?” “想回到从前。” 裴嘉言翻身把裴嘉歆压在身下,声音低沉:“别玩这种文字游戏了,你以为我们是在拍狗血剧吗?分了,还是没有分?” “分了。” 如果说这世界上一定有哪两个字能让裴嘉言开心,那不过就是简简单单的“分了”。 得到答案的裴嘉言努力压下内心升腾而起的那点雀跃,却忍不住啄了啄身下人的嘴角。 他想再一次翻云覆雨,裴嘉歆求饶:“不行了,我想出去吃饭,快要饿死了。” 换好衣服后,他们牵着手来到某条商业街,目的地是裴嘉歆在网络平台上刷到的网红餐厅。 人潮拥挤的街道上,裴嘉言紧紧攥紧了手中的小手,就像小时候一样,总怕她被人流冲散,总担心下一个转角她就不在自己身边了。 裴嘉歆也回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过红绿灯的时候,裴嘉言还垂眸看交叉在一起的两只手,裴嘉歆提醒他,“裴老师,过马路了。” * 吃饭时裴嘉歆又一直都在挑食,裴嘉言频频叹气,裴嘉歆充耳不闻,把所有不喜欢的食物全都堆到他面前的碟子里。 饭后两人一起去做美甲,裴嘉歆挑来挑去也不知道做什么款式,让裴嘉言选,裴嘉言更是头疼,对于那些皮粉、嫩粉、裸粉他真的看不出任何差别,只能傻兮兮地回答说都好看,愣是在店里等了她叁个多小时。 美甲店的门面是大大的透明落地窗,他简直像摆在橱窗里的商品,进出的女孩子一直在看他,品头论足。包括裴嘉歆,也时不时地和美甲师说着什么,俩人看向他窃笑。 也有上来要联系方式的,裴嘉言指了指裴嘉歆的背影,“我家那位脾气大,会吃醋。” 他认为自己没说错,裴嘉歆确实和他一家,确实脾气很大,确实容易吃醋。 裴嘉言又看了看坐在那和美甲师相谈甚欢的姑娘。 就是这样热烈美好的姑娘,和谁都能处得很好。季星渊怎么舍得伤害她,怎么舍得让她哭,怎么舍得和她分手。 结账时店员一直在鼓动裴嘉言给裴嘉歆办张会员卡:“你女朋友手超好看,适合各种款式,你们好般配,看起来就很有夫妻相,一定能长长久久。” 这种谎话裴嘉言不是没听过,每次听都觉得十分顺耳。 正打算扫码付款时,裴嘉歆拉住他的手,对店员说:“小姐姐,你行行好吧,我男朋友特别穷,他是孤儿来的,还有个不听话的妹妹需要他养活,别办卡了,你们要是需要美甲师,可以考虑他。” 从美甲店出来后,裴嘉歆责备他怎么那么傻,这样很容易被杀猪盘骗财骗色。 裴嘉言笑:“我被你杀得次数还少?是谁还不会数数时,就告诉我——裴嘉言,你的零花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你将来挣了工资都要给我花。” 裴嘉歆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侧脸:“原来你没忘呀?那就这么说定了,以后裴老师的工资全给我花。” 裴嘉言揉了揉女孩的头顶,把她揽到怀里:“你才是猪。” ———— 做美甲时裴嘉歆和美甲师的对话: 美甲师:“你男朋友好帅哦,往那一坐给我们店里揽了不少顾客。” 裴嘉歆回头看了看裴嘉言,应道:“嗯,从小就是个招女孩的主,追他花了我不少心思。” 美甲师:“但你们很般配。” 裴嘉歆:“我也这么觉得。” ———— 这章我一直都在纠结要不要放上来,就还挺日常的。13点放完结章。 絮叨两句: 我写文的时长总共几十个小时,平时也不看小说,偶然间一个机会,刷到了某剧情文,才知道po这个网站。(我人生中唯一看过的po文,以至于让我误以为po是主打剧情带一点点肉的网站。我是真真真不爱看小说,看到那么多字挤在一起都头疼!) 我以为写这个挺容易,一股脑就写了。 从来没有调查过榜单和市场口味那些,瞎鸡巴写,也不会写大纲什么的,就在七天内疯狂输出写了这本文。 后来才发现,原来别人都是一章一千字,每天双更或者叁更,冲榜单、提高曝光。别人的文节奏都很快,在这里大家很少写爱情,重点是描写裤裆里的那些抽插活动。 说那么多的意思是,后面我才发现这些规则,这本文写得不好,想改也没机会从头改了,谢谢一直以来追更到今天、喜欢嘉二兄妹的姐妹。谢谢你的包容。 39#他的日记都有回声(全文完) 夜深人静的时候,裴嘉歆却说想去游乐场,两个人又一起去坐了摩天轮。 ——其实这座摩天轮,裴嘉言带她坐过无数次,以往每次她不开心的时候,他总是会带她来玩。 在摩天轮升到最高处的时候,裴嘉歆说:“那些古早小说里不是写,在摩天轮的最高处许下愿望,一定会实现。你呢,有没有想实现的愿望?” 裴嘉言沉思片刻,而后抬起头,表情认真,正襟危坐:“我今天一直在想你说的话,你说得对,我不应该什么事都不讲。” 他顿了顿,又说:“裴嘉歆,我喜欢你,爱你,不是对妹妹那种,是对异性的爱慕、尊重以及崇拜。” 裴嘉言看到星光碎在她的眼睛里,鼓起勇气,继续认真地说道:“我这辈子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陪在你身边,不管是以爱人还是亲人的身份,都可以。这个愿望,许愿没有用,只有你能帮我实现。” 裴嘉歆立刻抱住了他,小声埋怨:“你不是说有些话说出来太矫情了吗?不过,恭喜你,你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裴嘉言追问已经实现了是什么意思,裴嘉歆笑而不语,说他以后就会知道了。 * 回家的时候裴嘉歆已经在出租车上睡着了,裴嘉言把她从车上抱下来。 她又往他怀里拱了拱,问:“到家了?” “嗯,你睡吧,回家我给你擦一下身子,不洗澡了。” 等裴嘉言把裴嘉歆安顿好,收拾好自己回到房间,拿起抽屉里的烟盒,想出去抽一根,最终还是放了下烟盒。 ——她不喜欢闻烟味。 掏出本子准备写下今天跌宕起伏的心情时,发现日记被人动过了,其中一页夹了一张演唱会门票的票根。 心里猛然一惊,直接翻到那一页,满页龙飞凤舞的文字大大咧咧的映入眼帘: 抱歉,裴嘉言,无意间窥探到你的隐私。 我那个本子,你都看了无数遍了。 让我看看你的日记也无妨吧? 爱人之间不要有秘密,你不知道吗? 我自作主张地称你为爱人,你一定会偷着乐。 关于你本子里写的,你是个变态,这点我很认同,一个大男人写日记,真的很变态。 但只有你是变态,我可不是。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你的。 也许是你每次背我回家的时候,也许是生病时你陪在我身边的时候,也许是你教我做功课的时候,就有很多个那样令人心动的瞬间,组合成了一个爱你的裴嘉歆。 也许就像你说的,从一出生就爱你,爱你是本能,是刻在DNA里的东西,我们是彼此的羁绊。 我不认为爱上你的我有错。 人们允许爱情变成亲情,变成陪伴。 那亲情和陪伴为什么就不能变成爱情? 我不要世人的认可,只要你一句我也愿意。 我不要那一纸婚姻证明,我们从出生就在一个户口本上。 我只有你,裴嘉言。 从小到大都只有你。 好好陪我变老吧,想不出有什么事,是比你和我一起长大,一起变老更浪漫的了。 我不喜欢季星渊。 见过他,我才知道爱一个人应该是什么样。 见过你口中张扬肆意的少年,我才想起,这些年你牺牲了多少,用何种方式爱着我,纵容着我。 季星渊没有吻过我,也没有和我做过。 那些和爱人才能做的事,我只会和你做。 你说我是个骗子。 知道吗,我说过最大的谎言是“我不想再和你捆绑在一起了。” 事实是每次看到我们的名字挨在一起,我就好快乐。每次听到你喊我姓名,我的心都能飞起来。 你不乖啊裴嘉言,说了几次想死了。 我们的目标确实不一致了。 我想着如何跟你变老,你却想赶在我前面去投胎。 我们已经走到今天了,再坚持一下就有属于我们的未来了。 你不是说了吗,承诺这种事说了一定要做到。 我可以在你身边,陪你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我们要一起再看无数个日出和落日,要像小时候一样玩过家家,这次游戏时长是一辈子。 我们要一起去看海,去蹦极,去雪山,去看极光。 我们要一起做很多很多很多的事,和大街上那些普通的情侣一样,相爱,吵架,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 啊,好贪心,一辈子好像都不太够用。 下辈子再遇见吧,让我做姐姐,让我来保护你,心疼你,更爱你。 我可以永远陪在你身边,不论是以亲人还是爱人的身份。 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未来。 裴嘉歆会永远只爱裴嘉言。 ———— 正文完。 40#番外一,大学开学前 裴嘉言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忘记看见日记上那篇文字时复杂的心情了。双手微颤着,还是拿了那盒烟,伴着一抹猩红在指尖,到阳台上看着夜空那弯明月又哭又笑。 激动的心情没法平复,回浴室洗了几次冷水澡都不行。他比任何一刻都要渴望裴嘉歆。 可真到了裴嘉歆的床边,他又不舍得叫醒她,只能悄悄地躺到床的另一侧把她揽到怀里,紧紧地搂着。 等第二天裴嘉歆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看着她。裴嘉歆像是被他吓到了,揉着眼睛责备他:“你干嘛?怎么这种眼神看着我?想把我生吞了似的。” “嗯,猜对了,今天我们都别下床了。” 他一直在她身上起伏,直到裴嘉歆威胁着再这样下去就不让他碰了,他才肯放她走。 18年6月20号生日当天。 他们一起去把上次的遗憾填满——在阿信唱[我不愿让你一个人]的时候,裴嘉言把裴嘉歆揽在怀里,用了狠劲去吻她,吻到他自己都险些窒息。身边粉丝起哄的声音比歌声都大。 两人都报考了H市的大学。 H市是当初他们约好一起去看海的海滨城市。 因为裴嘉歆的成绩远不如裴嘉言,所以他们并没有上同一所大学。 裴嘉言想过再恋爱脑一次,跟随裴嘉歆的脚步,哪料那点小心思被裴嘉歆看穿,她威胁道,“你能不能被那么傻逼,将来你毕业了挣不到钱,吃苦的可是我。”裴嘉言仔细一琢磨,她说得对。 暑假过得很快,裴嘉言先学会了开车,裴嘉歆不行,叁天打鱼两天晒网,没拿到驾照。 裴正给裴嘉言买了车,问起裴嘉歆将来想要什么车的时候,裴嘉歆翻着白眼说想玩机车,特别酷。 裴正指着裴嘉歆鼻子质疑,“就你那小身板,推得动摩托?” 裴嘉言知道裴嘉歆是在故意气裴正,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那裴正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狠狠辜负了裴嘉歆,裴嘉歆面对裴正的时候总是像一只刺猬,防备地竖起全身的刺。 但裴嘉言没法劝她,他怎么会没有怨言——如果裴嘉歆是跟着父母一起长大的,一定不会是现在这幅模样,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 他们准备提前半个月就去H市。 裴嘉言想先去,看看在她学校附近有没有合适的房子,他不放心裴嘉歆一个人在宿舍生活,连内裤都不会洗的姑娘,怎么可能照顾好自己。 裴嘉歆不愿意:“那你先去的话,岂不是到时候我要一个人过去?我不行,我做不到。” 裴嘉言心里明白,她不是依赖自己,只是单纯的懒罢了。 裴嘉歆趴在床上玩着她的乙游,裴嘉言在她的衣柜里找来找去,不停地问她,“这件要不要带?” “那这件呢?” “你的玩偶呢,要带哪个?” 裴嘉歆一开始都没说话,气氛不算融洽,后面直接发飙:“你就不能自己拿主意吗?!为什么全都问我?” 裴嘉言也委屈。 给这大小姐收拾行李比做题还难,所有的题目都有标准答案,她的答案是随机。 忘了某样东西,将来她要用的时候,马上用不到就会发脾气。 买新的她又不喜欢,说老物件用着顺手。 没用的东西,他带着了,她看到还会发脾气,说家里被弄乱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懒人总有懒人那套理论。 她说她放的东西看似杂乱无章,但她都记得在哪能找到。要是裴嘉言给她收拾好了,她反而找不到。 裴嘉言简直无语,又给她起了个新外号[裴·总有理·犟驴]。 他把受的所有委屈通通在床上发泄出来。 裴嘉歆被他弄得浑身酸软,嚷嚷着不想做了。 裴嘉言不让她下来,顶着胯往她穴里撞,看她在自己身上被颠地乳房乱颤。他握住她的腰,同时自己往上顶,每次顶到她甬道深处的敏感点,都会引起她一声声尖叫。 “裴嘉言,我好累,你饶了我行不行?” “行。那你给我解释下,卷发棒和两用卷法棒什么区别?为什么要那只兔子,不要小猪?” “呃……啊……”她每次想解释的声音都会被他的撞击打断。 “为什么不说?跟哥哥说一下,到底哪里不一样,说了就放过你。” 裴嘉歆上身无力地瘫软到他的胸口,由他曲着腿把她抛起又落下,性器深深嵌入她的体内。 裴嘉言撩起她的长发,捧着她的脸掠夺她嘴角的空气,贴着她的额头,声音又低又沉,温柔且缱绻:“宝宝,你跟我说一下,我是真的不懂。” 裴嘉歆每次想开口的时候,他就吻上来,完全不给她机会。 每当裴嘉歆回点体力想逃开,都会被他大力拽回来,惩罚一样顶进更深的地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仿佛在说——我给你机会了,你怎么都不回答。 这次过后裴嘉歆感慨:“你真是牲口,我以后再也不要在上面了,无福消受。” ———— 那场一个人去看过的演唱会变成了两个人。 妹妹心心念念的女上位迟到了很久才给她。 两个人一直在寻找相爱的证据,后来才发现彼此的存在就是最大的证明。 41#番外二,想野战 新的城市,新的生活。 裴嘉言很快就找好了房子,就在裴嘉歆学校附近,俩人宛如新婚夫妇般如胶似漆,一起去家具城买必需的家具,去花店买鲜活的植物装点新居。 两个人整天待在一起做爱做的事。 有时候是在厨房。 裴嘉歆穿着那件给裴嘉言准备的围裙。 她双手撑在桌上,裴嘉言从她身后拥着她,大手穿入镂空的围裙中,揉着她的乳好心地说帮她揉大点。从背后凶猛地撞击她的臀,看她的乳房在围裙里晃动的乳波。结束时抽下套,射在她的臀瓣上。 有时候也在沙发上,电视里综艺的背景音和他们沉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裴嘉歆前后扭着胯,问他:“哥哥喜欢我前后动还是上下动?” 裴嘉言被她吊足了胃口,声音沙哑,“你怎么动我都喜欢。” “那行,那不动了。” 她总是这样作弄他,最后她也没有好果子吃。 大学开学那天,裴嘉言送裴嘉歆去报到,裴嘉言叮嘱她在学校和同学搞好关系,不要总是耍大小姐脾气。 裴嘉歆频频发动白眼技能:“拜托,从小到大搞不好人际关系的那个人,好像不是我,我通讯录里的好友数量是你的几百倍。” 裴嘉言无语:“少翻点白眼吧,真怕你这么嘚瑟在学校会挨打。” 如果说裴嘉言是骨子里隐藏的坏,那裴嘉歆就是披着狼皮的羊——外表看起来特别牛,内里怂的不行,裴嘉言是真担心她一个人在学校里惹是生非。 俩人不在一所大学,上课和休息时间就会错开。 裴嘉言晚上回到家的时候,裴嘉歆要么已经睡过一阵了,要么正在呼呼大睡。裴嘉言不舍得把她吵醒,只能乖乖地躺到她的另一侧。 等裴嘉歆醒来的时候,除了床边残余的温热和阳台上被洗干净的衣物证明昨晚有人回来过。 她也纳闷,才大一,就忙成这样了吗? 她消磨时间的方法从刷剧玩游戏变成了炸厨房,人生第一次烤出了像饼干一样的饼干,迫不及待地想和裴嘉言分享成功。 到了裴嘉言学校后已经快晚上十点了,实验室附近更是冷冷清清。 实验室不让外人入内,她也没给裴嘉言打电话,在实验室门口等着,想给他一个惊喜。 结果惊喜就是——看着裴嘉言和一个女生一起从实验室里走出来。 女生黑色性感的大波浪,穿着倒是挺随意的,运动服和运动鞋。 可就是这分随意,更让裴嘉歆嫉妒吃醋——那个女生的胸比自己大太多了。 她和她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在这样的女人面前,裴嘉歆像个没发育好的小姑娘。 裴嘉言好不容易把怀里的女生哄好,便问:“你怎么会来?” “来看你跟姐姐浓情蜜意啊。”裴嘉歆话里话外都是酸溜溜的。 裴嘉歆把头埋在裴嘉言的肩膀上,轻叹:“裴嘉言,假如你哪天喜欢别人了,直接告诉我,别做渣男。我不会缠着你不放手。” “能不能别说这些傻话?是你想跟别人在一起了吧?” 现在的裴嘉言也学会了倒打一耙,解释道,“那是老师,她的宝宝都能叫你阿姨了。” “叫什么阿姨,叫姐姐!” “知道了,姐姐。” 裴嘉歆笑,在他耳边吹气:“哥,你抱我那么久了,没发现什么异常吗?” 早就发现了。 她今天穿了件风衣,算是真空,里面只有一条绳子似的内裤。 刚刚就摸到了她温热的腿根,如果不是在哄她,肯定会起反应。 裴嘉言明知故问:“没有,哪里异常?” “要不要跟我打个野战?” 裴嘉言想了一会儿,说算了。 “为什么?” “怕别人看到。” “那你放我下来。” 裴嘉言没有放她下来,而是抱着她走过大半个校园,偶尔遇到认识的人也点头打招呼,把路人的议论声通通都扔到路灯后面。 裴嘉歆把头埋的更低了:“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明天你们学校的帖子就会有人说你不知羞耻。” “是我不知羞耻,还是你要求的?” 俩人来到校园情侣约会的人工湖边。 裴嘉言抱着她坐在长椅上,一副任她宰割的死猪模样:“开始表演吧。” 裴嘉歆把他的手放进风衣内,让他揉她的腿根,前后扭着胯蹭着他的裆部。蹭了一会儿,裴嘉言突兀地笑了一下。 她问:“你笑屁啊?” 他回:“就这?” 还以为她有多大胆,穿那么骚,搞了半天都没进入正题。 那双眼睛,跟做贼一样,四处乱飘。 裴嘉歆的体温升高,声音像蚊子哼哼一样解释:“人太多了……” 裴嘉言强势地扣着她的后脑,深情缱绻地吻她,挑起她的情欲,手也拉着她那根绳子似的内裤,前后摩擦她腿间的细缝,问:“带套了没?” 她嗯了一声,手在大衣口袋里摸来摸去。 看见她那副慌乱的模样,裴嘉言也猜到怎么回事了,抱紧了她,“算了,下次再陪你玩儿。” “我痒。” “那给你用手。” “不戴套不行么?”裴嘉歆又一次说起了这件事。 “不行。”裴嘉言果断拒绝。 “就这一次,应该不会有事吧?不行我们等会去买药也行。”裴嘉歆又往他身上贴了贴,手也在下面去掏他肿胀的性器。 裴嘉言扣住她的手:“一次都不行。吃药对你身体不好,没必要,下次还能来。” “可我觉得这次气氛很好,”她试图把手挣脱出来,故作可怜地表演,“你弄疼我了。” 裴嘉言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吻她的额头安抚她,“裴嘉歆,别那么任性,你明知道我为什么非要戴套。”话是这么说了,心里想的却是要赶紧抽时间去结扎了。 两个人借着清风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幻想中的野战并没有实现。 裴嘉言看着裴嘉歆把饼干从袋子里拿出来,嫌弃地说道:“你记得带这个来,还不知道把套子放进饼干的袋子里?” 她撇了撇嘴:“吃的和用的干嘛放一起……怕你有洁癖接受不了。” 裴嘉言尝了一口她送到嘴边的饼干,眼眶含泪,将她抱得更紧了:“算了宝宝,咱实在是没有这个天赋,别再祸害我了。” “你以后想吃什么,我学着给你做,你就别折腾了。”他又补充道。 ——应该给她点自信的,但实在是难吃的让他说不出一句好听的话来。 裴嘉歆想说什么,裴嘉言再次直男评价:“也不懂台偶里那些女主是不是真傻还是想谋杀亲夫,自己做饭什么水平心里没点数吗?” 那天裴嘉歆发了条朋友圈:[裴甜甜一点儿都不甜。] 裴嘉言评论:[吃在嘴里,苦在心里。] 裴嘉言评论完没两分钟就挨了顿毒打。 看吧,他早就说过,太嘚瑟肯定会被打的,只是没有预判到先贩剑的人是自己。 裴嘉言的日记 裴嘉言的日记: 这几天和她在X市的一座小岛上度假。 民宿老板的侄子很帅,裴嘉歆总是跟在他屁股后面,弯着眼角对他笑,要他教她冲浪。 我没吃醋,只是觉得她还是好傻。 她看不出那男孩压根对她没意思吗? 他的目光总是停留在他那个青梅身上。 在床上我问她爱我吗,她笑而不语。 晚上我们一群人围着篝火吃烧烤唱歌, 裴嘉歆问老板借了把吉他,轻轻哼唱着那首歌, 她唱,“幸福它真的不容易,在你的背景,有我爱你。” “我不想又再一次和你分离,我多么想,每一次的美丽都是因为你。” 哦,她在大二时把头发染成了红色,组了一个乐队,她是主唱,可以唱安静的情歌,也会唱激烈的摇滚。 她被很多人看到,她会发光。 篝火映着她的脸,她真的很美, 无论看多少遍,依然会让我心动。 每次望着她心里都会觉得沉甸甸的,饱满的,被幸福和安逸笼罩充盈, 各种复杂的情绪都会随着她的一举一动翻腾,涌入心脏。 曾经觉得这个世界都没有什么可留恋的,现在一草一木都能让我欢喜。 虽然这个年纪说爱有点可笑,但还是想说, 爱与被爱都是一种运气,我运气还不错。 很久没写过日记了,我很好,我们都很好。 p.s.希望那个男孩也能早日让那女孩陪他看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