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父女 h)》 雨幕 低空中黑压压地堆满了乌云。突然电光一闪,照得整个空间惨白惨白,跟着一道惊雷在天地间炸开。也炸在了赶路人的心间,再找不到避雨的地方,就要被淋成落汤鸡。 此时,一个穿着青色法衣遮着面巾的女尼,敲开一座庄园的大门。大门的正上方赫然写着,“阎家庄”三个大字。守门人熟极而流地把她让进门内,并将她引到前厅。跟着告诉她,可在此稍待片刻,他们少庄主很快就就会来招呼她。 女尼在角落坐定后,注意到这个厅中,已经有几拨人在歇脚。 厅中右前方,生了一堆大火,好叫后来淋到雨的路人烤火烘衣。这主人家倒是周到,女尼心想。 右后方或坐或站着二十多人,这群人身着深色劲装短打,有的带着兵器,是一群镖师和脚夫。围在中间的是一个精干瘦削的中年汉子,三十七八岁,此人目光炯炯,凛然有威。 和他周身肃然气场相悖的是,一个妙龄少女正扒拉着他的胳膊,趴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这少女明艳动人,青春少艾,即使是在悄声说话,也说得一惊一诧,活灵活现。惹得厅内的人都有意无意地,把目光投注在她身上。 这中年汉子姓刘,名其镛,是威远镖局的总镖头。那少女是他的独生爱女刘家璧,年方十八。在她旁边站着,时而热切望着她,时而怒目瞪视偷看她的人的青年汉子,名叫方啸,二十五六岁,是刘其镛的徒弟,刘家璧的师兄。 又一个闪电炸开,伴随着惊雷滚滚,天空中仿佛豁开一个口子,大雨终于倾盆而下。 雨声中,只听一人在门口说道:”这雨下得狠,幸得借光在贵庄暂避。“一名庄上的男仆说道:”来者是客,大爷请进。“ 应声而入的是一男一女,男的长身玉立,三十出头的年纪。虽淋了些雨,背上背着一个包袱,却一派闲适,通身江湖贵公子气度。女的约莫二十一二,眉目如画,肌肤皎洁如玉,俨然是个绝色佳人。两人携手而来,神态亲密。男子解下披在美妇身上的男式外衣,扶着她在火旁坐下,极尽温柔小意。 刘家璧自觉是个美少女,见到这个妇人,也不禁觉得容光摄人,令人神往。她小声说道:”这对夫妻是什么人呢,怎么只有两个赶路?“ 她师兄方啸打趣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夫妻,说不定是一对兄妹呢?“ 家璧笑着啐了他一声。 刘其镛想得更深,这对男女打扮精致,光那妇人的一根金凤钗上镶的珍珠,就已经是世间罕见,可见非富即贵。却没有一个随从地,走在这盗匪丛生的山道上,也不知是个什么来头。 此时,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进到厅中,身边的男仆向厅中众人介绍,这少年就是此间的少庄主阎立行。 少年先是和镖局的镖师们打了招呼,见到刘家璧的时候似是被她的容貌所迷,一时竟忘了言语。让她的师兄好一阵气恼。接着和后进来,在火堆旁烤火的那对男女,打起了招呼。众人这才知道,这男子是青龙帮的帮主欧阳彦,美妇是他的夫人。这青龙帮名头不大不小,向来左右逢源,倒是和欧阳彦这谦谦贵公子的气度很相衬。 这少庄主又和周围一些散客打了招呼,然后来到先头角落里的女尼面前。只见这个女尼打扮庄严,却有一双明亮慧黠的杏眼,令人见之忘俗。 少庄主礼数周到,也不因她是落单的小尼姑而怠慢。抱拳朗声说道:”在下阎立行,是此庄少庄主,请问师太如何称呼?“ 女尼双手合十,答道:”贫尼法号悟性,今日叨扰了。“ 少年爽朗一笑,叫女尼不必客气,尽请自便。接着告别众人,往后院中去了。 天空中的雨,仍像瓢泼一样,下得又急又狠,完全不像是短时间会停。 众人一时间,各怀心事,却也无计可施,只能等这苦雨停了,才能各奔前程。 正在众人百无聊赖间,一名男仆引着一个穿着蓑衣,戴着蓑帽的男子进来。这男子怀中抱着个油布包着的包袱,进来先是小心翼翼地把包袱立在地上,然后拆开,露出一个七八岁大的女娃娃。 这女娃娃穿着一身鹅黄色的绸缎衣裳,虽然年纪尚小,却长得粉雕玉琢,可爱至极。她打一睁眼,就似有灵感般看到了那美妇。顿时眼泪珠子盈于眼睫,大声哭喊着:”娘,你不要我了吗?我们回家!娘,我们回家!“ 小女孩美若仙童,声音清脆有如仙音。哭得撕心裂肺,只反复哭喊,”娘,我们回家!“ 直让听到的众人都一愣,虽不知这几人是什么瓜葛,却也为她心痛不已,只愿她要什么都能如愿。 抱着她来的男子也是一愣,抬头望向那美妇,对着她身旁的欧阳彦恨声说道:”欧阳彦,你害我女儿失了娘亲,我今日必不能放过你。“ 小女孩这时已经挣开那油布,奔至美妇怀中,天真地哭着问美妇是不是不要她了。美妇心中又羞又恸,想要说一句娘怎么会不要你,却又知道到如今的地步,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回头了。就狠心推开小女孩,哭泣着躲到身旁欧阳彦的怀中。 欧阳彦似是颇为畏惧那男子,强撑着面子道:”廖贤弟,我和阿程是真心相爱的,请你成全。“ 众人顿时哗然,这也可以,好一个绿茶男。 那美妇阿程,却似并不怕那廖姓男子真的伤害他们。泪眼婆娑地向着那男子说道:”一剑,我知道对不起你,对不起兰儿。可是我如今也只能如此了,还请你照顾好兰儿。“ 周围人群这时发出了更大的骚动,原来这廖姓男子是江湖中鼎鼎有名,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廖一剑。一时不知撞见了廖大侠这样丢脸的秘辛,会不会被他记恨。 也有像刘家璧这样,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的。看着无敌手廖一剑那被蓑帽遮住脸,猜他会不会是长得太丑。不然哪个女子会不顾名节,弃这样的当世英豪而去呢? 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方啸,一看家璧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心道,决不可能是相貌原因,自己曾见过廖大侠一面,说是芝兰玉树也是当得。只不过是棵冷气逼人的玉树。想着不自禁打了个冷颤。继而,又联想到要看牢师妹,早点求师父把师妹嫁给自己,不要让那些狂蜂浪蝶钻了空子。 廖一剑当下也有些茫然,自己到底是做什么打算好。只是心痛爱女哭着找娘,就一路追来。但真要手刃这两个无耻男女,他心中还是极为不屑的。 小女儿兰儿,求不到她娘的回应,伤心至极。转回到她爹身边,哀哀切切地哭喊着:”爹,我要回家!我们回家!“ 哭得廖一剑肝肠寸断,片刻也不想在这里逗留。又把小女孩仔细包裹好,一头扎进风雨中。 厅中众人,一片尴尬沉默。 小尼姑悟性,似是生平最见不得这种父母抛弃年幼子女的事情。竟当面唾骂这美妇阿程:”你真是下贱,居然连自己的亲女儿都不要。跟着野男人私奔,下流,无耻!“ 那欧阳彦见女伴被骂,兼之自觉失了面子,恼羞成怒就想借教训这小尼姑来挽尊。被美妇阿程拉住,哀求道:”算了,她说得也没错,都是我自己做得不对。“ 说着痛哭出声,捂着脸往庄外跑去了。欧阳彦见状,瞪了小尼姑一眼,也追着跑出去了。 留下厅中的众人,继续望着天空中,无边无际的雨幕。怅然畅想着,这雨幕,又会为自己拉开怎样的序幕。 【心之剑】1、心瘾 廖一剑抱着油布包裹着的女儿心兰,回到名剑庄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 管家福伯、奶妈福婶,这两夫妻还在守夜。庄里发生这么突然的变故,下人们也不会睡得安稳。 “三少爷,您回来啦,夫人她……”福伯担忧地想要询问一二。自从名剑庄开庄以来,新来的下人都称呼他和年程老爷夫人,称呼心兰小姐。只有从原来廖庄跟过来的几个老人,还称呼他三少爷。 廖一剑轻声打断他道:“此事无须再提,吩咐准备热水参汤,给小姐沐浴安置。”后一句是朝着福婶吩咐的。 两人应承着退下。 回程的路上,一开始心兰还哭得凄楚。偶尔还哭得抽搐打颤,喃喃自语,“娘为什么不要我”,“是不是兰儿不乖”,“兰儿以后会乖,娘快回来”……后来大概是哭累,睡着了,但还是会时不时抽抽一下。让廖一剑心中,一阵一阵地巨恸。 进到兰苑,廖一剑把自己穿戴的雨具脱在心兰的房间外。进了房又把包着的油布除去,把心兰放在她床上,又掀开被子给她盖上。 心兰脱离了他的怀抱和体温,就有点醒转。不安地挥着双手找他,拉到他左手一个食指,才不再动作。 “爹爹不要离开兰儿……”是梦中呓语。 廖一剑心如刀割,充满自责。 如果不是自己过度自信,认为欧阳彦样样不如自己,没有多加防范。也不会让自己的珍宝,受这样的伤害。 或许也因为,和年程一次次的分歧争吵,关系越来越疏淡。才让他疏忽了,发生在她身边的事。 他本来一心追求武学巅峰,无心情爱。和年程是两家父母打小订下的婚约,成婚前他也曾把年程约出来,表达了这层意思。并告知她,如果她还是愿意成婚,他会给予她作为他妻子所有的尊重和体面。 年程当下脸色不好看,隔几日传话说要继续婚约。 所以,婚后她要求独立开庄,他同意了。福伯担忧地提醒他,夫人花钱如流水,他只说照夫人的要求办。生下心兰后,她说生孩子太痛,暗示他不想再生,他也无可无不可,没有再同房。 但心兰是不一样的。从她呱呱落地,被抱到他怀里,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的呼唤与柔软。她总是无私地爱和依赖着他。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问好不好,她的答案永远是好。只要他问对不对,她的回答也永远是对。 他享受他们之间的相处时光,时刻牵挂着她。外出办事前后,总是想要和她多呆一会儿。他也早就认定了心兰会是他唯一的孩子,作为他廖一剑的孩子,她只需要过得快乐无忧。 他以为他的家庭生活会这样持续下去。和他的父母一样,和妻子相敬如宾。一起抚养可爱的女儿,让她健康快乐地,长大成人。 可是,现在,一切都被他搞砸了... 热水参汤是一直备着的,很快福婶就带着两个小丫鬟,抬着热水,提着食盒,敲门进来。 布置好浴桶屏风,福婶来抱心兰过去。 一抱却是抱不动,自家小姐还牵着三少爷的手指。 “兰儿宝宝,先松松手,去洗个热水澡……”廖一剑温声在心兰耳边说。 心兰眼皮都没有掀动,只是眉头一皱,小手将他食指拉得更紧。 这是无声的抗议。 廖一剑知道无法,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他的珍宝打击太大。只怕他今后,再是给她百倍千倍的宠爱,也难以弥补。 七岁不同席。 这规矩,近一年来年程时时挂在嘴边,提醒纠正着两父女。 让久别归家,想抱抱宝贝的廖一剑,常常烦闷不已。 而心兰只是乖巧地站在年程身边,拿无辜又抱歉的眼神望着他。 毕竟她在她娘跟前的时候多,教管都是年程在负责。心兰也从来没有抵触过她娘的安排,是她娘的小乖乖。 廖一剑这样回想着,又是一阵气闷。 整天给他立规矩的人,却做了最不规矩的事。可见这规矩,还得分人。 廖一剑吩咐福婶拿一把剪刀来。 自己抱着犹自闭着眼,时不时抽泣一下的心兰,走到了屏风后的浴桶前。 在浴桶旁的椅子上坐下,吩咐小丫环春桃,来给心兰解衣。自己则是端坐着,直视前方。 又叫福婶拿着剪刀,剪开了拉着自己手的那支胳膊的袖子。接着,福婶抱着心兰放入水中。 陡然变换环境,脱离了自己爹爹的怀中。心兰似是被惊到,立刻急遽地挣扎起来。带动着廖一剑也倾身,移向桶边。 这时他也顾不得非礼勿视了,温柔地抚着拉住的那只手,细声细语地安慰着女儿。 只是他在经历了一些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会一面着魔般回想着此刻看到的玉雪娇嫩身姿,一面无情唾弃着自己。就不是此刻光明磊落,心中不做多想,只顾心疼女儿的廖一剑所能设想的。 【心之剑】2.谈心 一番折腾下来,廖一剑也顾不上什么避不避嫌的问题了。抱着自己的女儿擦干水,给她穿好衣服,又带她去如厕。喂她服用参汤,又漱了口。 一桩桩一件件,廖一剑做得细致入微。 心兰被服侍舒服后,稍微平静下来。房间氛围整个温馨宁静。 让廖一剑慢慢生出一些信心来,或许没有年程也可以。甚至更好。他和他的珍宝,可以更亲密。而不是做一对囿于规矩的,客气而生疏的父女。 等福婶把床铺好,廖一剑再一次把心兰放到床上躺好。这次不用心兰动作,他就主动在被子下握着她的手。坐在床边,打算就这样陪着她,度过这长夜。 福婶她们收拾好,就退下了。 这会儿心兰刚喝下了盅参汤,还有一点精神,正眼巴巴地望着他。 廖一剑看着她像被水洗过的葡萄眼。拿出他全部的恳切,轻声说道:“乖宝,想要什么,告诉爹爹。” “爹爹,陪我。” 似乎只要他一个没回答好,她就会哭给他看。 “爹爹陪你,爹爹会一直在。”就是要廖一剑把心掏给她,他也是求之不得的。这会儿他想的全是,怎么让他的珍宝,完全地信任他能给她一份完整的永远不会丢失的爱。 “那爹爹上来,到兰儿的身边来。” “好。”廖一剑解开外衣,就掀开被子在床上躺下。 紧跟着把心兰揽到怀里。他现在的准则就是,女儿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并且是十倍百倍千倍的给。 一定要让女儿过得开心自在,比从前有更多的骄娇二气。 心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瓮声瓮气地问:“爹爹,你说,娘为什么要走?兰儿那么想她,那么舍不得她,那么难过,她都不会再心疼兰儿吗?” 果然还是在意,廖一剑心中发紧。 “乖宝,你娘要走,并不是因为你不是她想要的孩子。而是因为我不是她想要的丈夫,她有了更想要的丈夫。“ “那她可以和她的新丈夫,一起和我们在一起吗?”心兰天真地问道。 “乖宝,你看她们今天冒雨走掉,就是不愿意。”廖一剑沉吟片刻,“也可能是她们不知道,我会愿意让她们留下来一起住。” “那我们可以马上告诉她们。”心兰的声音里带了点雀跃。 “可以是可以,明天我让福伯去寄信给他们。” “嗯。爹爹最好啦…”心兰说着抬头想在他脸上印上一个亲吻,要动弹太艰难,就近印在他的喉结上。 廖一剑摩挲着心兰的后脑勺和后背,轻声说道:“乖宝,如果她们答应回来,但要求爹爹不要住在这里呢?或者要求乖宝去他们的新家,不让爹爹同去呢?” 心兰陷入了为难,小孩子是真的会认真做选择题的…… 半晌,心兰闷着声说:“爹爹...娘她没有给我选过...” “乖宝...”廖一剑心疼地搂紧心兰。要接受自己没有被自己的娘选择,对成年人来说都不容易,何况是心兰这样不足八岁的小女孩。 “世间对女子本来苛刻,乖宝,你娘也没有太多选择。” “若今日是爹爹中意了其他女子,那爹爹只需要将她纳进家中,当个姨娘。这样的事,大家都会认为是理所当然。女子却不能同时有两个夫君,你娘只能取一舍一。” 廖一剑能成为当世第一的高手,看待事物,从来都是直击本质。又心爱自己的女儿,不希望女儿心里有任何的阴影和仇恨。 “但是爹的乖宝,可以随着自己心意过活。想喜欢谁就喜欢谁,想喜欢几个就喜欢几个。爹爹会一直支持你。你娘也是知道,爹爹会给你最好的照顾,才放心把你留在爹爹身边。” 廖一剑说完不再言语,他的珍宝需要时间消化。只是一下一下地抚着女儿的背心。 心兰听了她爹的这一大通劝解,似乎哪里不对,却又很合理。 之前,她就听她娘劝他爹,纳个妾侍,说是好让她跟翁姑交待。但爹爹说没这个意思,他有自己这个女儿就够了,会亲自去跟家里的祖父祖母解释清楚。 爹爹说的应该是真心话,但还是要确认一下才安心。“爹爹有兰儿就够了吗?爹爹会一直陪着兰儿吗?” “爹爹有兰儿就够了。爹爹会一直陪着爹的乖宝。” 这一晚,廖一剑就在心兰耳边,反复轻轻地保证着。 直到心兰平稳入睡,还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心之剑】3.小别 四年后 名剑庄 兰苑中热闹得不可开交了大半天。 丫鬟、奶妈、厨娘,叽叽喳喳,忙忙碌碌,进进出出。 丫鬟在院中翻晒、收拾着各类物品。大到兰花瓶、书架、衣柜、皮裘、被褥,小到书籍、衣物、鸟笼、各色摆件,还有几只不同品种的小猫。 晒好的又要商量着怎么摆回去,这个要那个不要。 有厨娘拿着菜单,来商量定哪些菜品、点心、炖品。 有奶娘拿着香和香炉,来请示用哪个,怎么用。 人群中,一个约莫十一二岁,身着鹅黄色百褶裙的少女,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一切。只见她站在那里,有如明珠美玉,身形苗条纤细,柔而不弱,大气得体。 少女看看这个,拿拿那个。偶尔从嘴边说出一两句话,像是,“这个爹爹喜欢的”,“那个要在爹爹回来前备好”,......声音清脆悦耳,娇柔无与伦比。有主见,有主张,像温暖的春日将人照得温暖舒适。让人不由自主地围着她转,听从她的主张,想要做到令她满意。 面容更是皎洁无暇,清秀之极,美目流波,难描难绘,是个天仙般的人物。 看在风尘仆仆归来的人眼中,宛若进入到某个神仙洞府、人间仙境。 廖一剑靠在院门口,眼含笑意地望着这个少女,他的珍宝。并不急于让她发现他的出现。 四年了,他的珍宝从最初地极易受惊的小女孩,长成这样一个气质清雅高华,又娇滴滴的大家千金。虽然并不容易,但显然很是值得。 这是父女俩,四年来的第一次分开。从最开始一年的时时抱着、牵着,到后面只要听到她房中异响,就过去查探。这次分开的十天,实在是前所未有。 最近一年,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心兰的伯父一家三口,外出探亲被贼寇所害。祖父母伤心过度,相继病逝。 父女俩遭遇这样重大的变故,又失去这么多亲人。互相安慰、互相舔舐伤口。心兰意识到除了远嫁的姑妈,自己已经是爹爹仅有的至亲,慢慢就更加坚强起来。 十天前,查到杀害廖一剑兄长一家的贼寇所在。廖一剑就只身赶去,终于得报大仇。 心兰身旁的丫鬟夏芜,这时注意到站在院门口的老爷。示意她的小姐望向这边,心兰飞快抬头,望见他真的站在那里,眼中瞬间迸射出惊喜的光芒。 如乳燕投林般,冲向了廖一剑的怀中。廖一剑微笑着张开双臂接住了她。 “爹爹——”心兰轻声唤着,在爹爹的怀中,深深吸了一口。爹爹身上特有的清冽的竹香,让她对爹爹如丝线缠绕的绵绵思念落到了实地。这十天可是一点都不好受,她可能并没有她保证的那么坚强。 心兰突然有点委屈,就抓着廖一剑的前襟,埋首在他胸前抹起眼泪来。 “乖宝,爹爹这不是回来了吗?“廖一剑有些心疼,真是个水娃娃。 ”兰儿想爹爹嘛。“心兰抬起头,只看到她爹弧度完美的下巴,轻轻扭动着身子撒着娇,”爹爹不在,兰儿吃不香,睡不好。爹爹可要赔我!“ ”乖宝要爹爹怎么赔?“廖一剑嘴角噙着丝浅笑,宝贝女儿提出任何要求,他都会尽心做到最佳。 ”再也不要和爹爹不分开,爹爹以后出门都要带着兰儿。“ ”好,都带着我的乖宝。“皱了一下眉,廖一剑觉得答应得轻率了。”太危险的除外。“ 心兰气急道:“越危险才要一起,如果兰儿一起,爹爹就不会做太危险的事。如果爹爹遇到危险,兰儿也不要......” 话没有说完,被廖一剑的手捂在嘴边。 “乖宝,爹爹答应你就是。不要胡乱赌咒发誓,让爹爹伤心。” 廖一剑说着,就揽着心兰的肩膀,拉着她的手,形成一个并行的姿势,向心兰的房间走去。 突然,他像想到了什么,身形微微一僵,一种怪异的情绪绕在心间。随即又马上甩了甩头,把那离谱的感觉,抛在了脑后。 示意跟在他身后,拿着一堆礼盒的侍从跟着。 柔声对着宝贝女儿说:“走,看看爹爹给乖宝都带回了什么礼物。” 心兰立马雀跃起来,要他把这一路的见闻经历都说给她听。 整个院子里的下人,早就习惯了父女俩的这种父慈女孝的腻歪场面。跟廖一剑请安行礼后,继续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心之剑】4.更亲密 父女俩走进心兰的闺房,在圆桌前坐下。 侍从把大大小小的礼盒放在桌面上,就退下了。 心兰用桌上备好的热水,给廖一剑沏了杯茶。这才兴致勃勃拆起礼物来。 吃的零食,赏玩的摆件,新出的话本,罕见的琴谱,胭脂水粉,钗环饰品。应有尽有。心兰一面拆礼物,一面发出阵阵欢喜的惊呼。 接着又要分门别类地摆放好,宛若一只翩迁的蝴蝶,房间四处留下她欢快的身影。因为是爹爹带回来的礼物,心兰喜欢亲手布置,这样会增加更多她和爹爹之间的快乐回忆。 都收拾好后,她双颊粉红,额角出了一点薄汗。廖一剑拉她坐下,取出一条手帕,给她轻轻擦汗。 心兰带着一脸甜蜜的笑容,跟他说:“都收拾好啦,爹爹。快给我讲讲,你这一路的经历吧。” 廖一剑温声跟她叙说起来。 讲到如何赶到那仇人家中,如何将他制服,心兰惊叹地瞪圆双眼。讲到那仇人说是帮派斗争,把乘坐船只路过的心兰伯父一家人误杀,她露出伤痛追悔的表情。讲到手刃那仇人,放过那仇人的家小,叫那仇人的儿子长大了尽可以来报仇时,她不禁流露出担忧的表情。 “他们真的回来寻仇吗?”继而想到什么,又追着问,“爹爹的仇家很多吗?” “大概是很多的,即使不是寻仇,每年来名剑庄挑战的人,也从来没有少过。”廖一剑一派轻松地说道。 “乖宝怕吗?怕被爹爹连累吗?” 心兰摇摇头。爹爹一定能保护好她。 “我最不喜欢看人打打杀杀了。能讲道理,就不要打架嘛。” 廖一剑不禁失笑,被他天真的女儿可爱到极点。 拉过女儿,侧抱在膝上。看她许久没喝茶,又喂了几口茶水。 ”爹爹也经常要和人打打杀杀,乖宝也不喜欢吗?“ 心兰现在被她心爱的爹爹抱在怀中,心中满是欢喜。 ”最喜欢爹爹呀,爹爹什么样子都喜欢。“这是她的心声。 隔了十天没见的父女两个,一时间都没有再说话,静静地感受着这一刻的亲昵。 良久。心兰勾着他的衣袖问。 ”爹爹,这路上还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见到什么有趣的人吗?“ 廖一剑犹豫了片刻,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的首饰盒子。递到心兰的手中。 心兰有些狐疑地看了她爹爹一眼,打开盒子。是一支镶嵌着蝴蝶兰的珠钗,搭配着一对同样蝴蝶兰图案的耳饰。 ”很精致漂亮呢。和爹爹刚才带回来的礼物,有什么不一样吗?“ ”爹爹回来的路上,在临安城遇见一对父女。他们见过你,那位姑娘还说想和你结交一番。是他们送给你的。“廖一剑说得有些迟疑。 ”是怎样一对父女?他们见过我,我还不认识他们,对吗?“心兰的好奇心被勾起。 ”对,在你七八岁的时候,从远处见过你。“廖一剑停顿了一下,”他们很亲密。“ 心兰更加好奇了,问道:”比兰儿和爹爹,还要亲密吗?“ 廖一剑默然片刻,点了点头。 这下心兰的好奇心,更是高涨到了极点。爹爹不会骗她,他说更亲密就一定是更亲密。她从小都认为,自己和爹爹就是最亲密的父女。姑妈家的表姐和姑父,之前的管家福伯和他的女儿,都远远比不上他们亲密。 ”那我一定要结识一下这位姑娘。”心兰的脸上露出憧憬的神色,接着她又喃喃着说,”要怎样,才能和爹爹更亲密呢?“ 廖一剑听着他的珍宝天真的话语,有心把她揽得更紧一点,抒发心中的疼爱之情。又觉得这样已经很是亲昵,更亲密似乎不太妥当。 果然要是没有遇到那对奇怪的父女就好了。廖一剑心想。 让心兰知道他们,就更加尴尬了。但对方有心结交,保不准什么时候,心兰也会自己碰上他们。 那一天。 廖一剑回程,路过临安城,打算进城给他的珍宝采买一些礼物。 骑马走在进城的路上,远远看到一辆某镖局标识的马车。以他的功力,马车内,男女燕好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嗯嗯...啊...啊爹爹......不要停...给我......女儿就...就快要到了...” “骚穴夹得那么紧,是不是想把爹的鸡巴夹断,好留在骚女儿的小骚穴里,一直插着骚女儿的骚逼...... 女子高亢低回的呻吟声中,夹杂了几声清脆的肉响。 ”艹,夹更紧了...骚穴原来想要一直被插.....说,说你是不是爹的骚女儿,小逼是不是想要一直被插?“ ”啊啊啊...是是爹的骚女儿...要爹爹的鸡巴一直插骚女儿的骚逼...女儿受不住了...爹爹射给女儿.....全部...射给骚女儿... 男子骂骂咧咧,似是被刺激到极点,肉与肉地拍打声激烈到白热化。 这里离进城的主干道还差着点距离。遇到这种野鸳鸯,廖一剑也是见怪不怪的。 但这种燕好中,互相称呼爹爹女儿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可能是什么特殊的情趣。 廖一剑压下心中怪异地感觉,快马加鞭,很快就把那辆马车甩在了身后。 【心之剑】5.满足 无巧不成书。 廖一剑买好各色物品,找到客栈住宿的时候。在客栈门口,又碰到那辆马车,车上下来的正是一男一女。 男子精干瘦削,四十左右。女子俏丽活泼,二十一二。 中年男子看到廖一剑,似是认识他,和年轻女子低语介绍了两句。女子眼中流露出惊喜恍然的神色,对着廖一剑打量起来。 接着,中年男子一手揽着年轻女子肩膀,一手牵起女子的手拉在自己胸前。二人联袂,向廖一剑走过来。 廖一剑把马匹和行李交给客栈伙计打理。这对男女已在他面前站定。 中年男子抱拳行了一礼。 “廖大侠,在下威远镖局刘其镛,久闻大名。今日冒昧打扰,想和廖大侠结识一二。”又揽着年轻女子,对廖一剑介绍,“这是小女家璧。” “原来是威远镖局的刘总镖头和令千金,幸会。”廖一剑听到男子开口,确定是之前路上遇到的那对野鸳鸯无疑。 虽然廖一剑这四年极少行走江湖,但也听说过这位刘总镖头的奇人奇事。四年间他从武功只在三四流的普通镖局镖头,一跃跻身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镖局的分局也开到大江南北。在他这个年纪,确是传奇。 而且现在还知道了,他和自己的女儿,是这种秘密关系。真是奇上加奇。 廖一剑平时为人不苟言笑,生性淡漠。但也不至于拒人千里。如果是江湖高手找他切磋武艺,还会十分欢喜。这二人虽然奇怪,但也不关自己的事,只静观其变,看对方意欲何为。 “廖大侠,我曾有幸见过你和令千金一面,只是你应该没看到我。”刘家璧笑着说,似是对廖一剑有着很好的印象。 见过自己和心兰,廖一剑不禁问道:“不知是在何时何处?” “四年前的阎家庄。” “原来如此。”廖一剑点头。原来是那次。这个女子和他这个当事人,提起那时那处,仍然爽朗直接,毫不扭捏。也算是个奇女子,怪道有奇事。 父女俩邀请廖一剑进客栈,一同用餐叙话。 席间,刘家父女表示,廖一剑曾无意中救过他们一个亲戚,是他们家的恩人。 再三请求廖一剑收下他们镖局的一块令牌,无论到哪家分局都可以得到最尊贵的服务。廖一剑推辞不过,无可无不可地收下。反正也不见得会去用。 又问了很多心兰的问题,刘家璧还给心兰准备了礼物。说好有机会会去名剑庄拜访。两个父亲切磋武艺,两个女儿可以结成手帕交。 刘家父女动作间十分亲昵,时不时拉一下手,抚一下脸。不知他们身份的人,绝对会认为他们是夫妻,而不是父女。 这本来不关廖一剑的事,毕竟他生性淡漠,并不以世俗的伦理价值观为准则。 但这个刘其镛,透出那种,向他炫耀,甚至暗示他知道他是同道中人的意味。让廖一剑有点吃不准,吃不消。 果然还是没有见过那对奇怪的父女会比较好。 廖一剑回想着当时的情形,再一次得出这样的结论。 刚才,他揽着心兰的肩,牵着心兰的手,从院中走至心兰的闺房。平时习以为常的事,他不会做任何联想,就只是父亲和小女儿的亲密无间而已。但现在他会止不住想,刘家父女做出同样的动作,宛若一对恩爱夫妻。 廖一剑微微摇了摇头,把这些不着边际的遐思扔到脑后。 看着宝贝女儿天真纯稚的美丽脸庞。廖一剑想,不管别的父女怎么做父女,他和他的珍宝,还是要亲亲爱爱。做一对能让他的珍宝一直这么开心、幸福的父女。 这样想着,他把女儿的头靠向他的胸膛,把自己的下巴轻轻抵在女儿的头顶。 温声问道:“乖宝现在感到开心吗?喜欢和爹爹这样的相处吗?” 心兰点点头,然后似是怕他看不见,又说:“开心,喜欢的。” 廖一剑抚着女儿的发丝,笑着说:“那就好。我们做一对现在这么亲密的父女,也是很难得的。爹爹也很开心,很满足。” 但事实是,打脸来得太快,让廖一剑猝不及防。 【心之剑】6.迷梦 隔天。 心兰按惯例去练武场,看廖一剑练功。练武场没有她爹爹的身影。 廖一剑每天早晨在练武场练功一个时辰。心兰起床洗漱后,就到练武场来找他。看一会子爹爹练功,然后父女俩再一起去用早餐。父女俩四年来的日常。 心兰只道是爹爹刚外出归来,昨夜又陪她叙话至深夜,所以起晚。转身又去她爹爹房中找他。 自从心兰她娘离开以后,她爹爹一直和她一起住在兰苑。就住在她隔壁的房间。在最开始的那一年多,她只有和她爹爹一床,才能安睡。 后来爹爹说,心兰长大了一点,可以试一试能不能自己一个人,独立入睡。她不答应,很抗拒分开睡。 她爹爹就在两人房间挨着的墙壁那里开了一个门。告诉心兰,不要害怕,睡不着,或者睡醒了,都可以过来找他。 她才有点安心。慢慢地适应过来。 再后来,那扇门就很少用,爹爹还在那个位置摆放了一个书柜。 在房门外敲了一下门,唤了一声爹爹,没有人应。 心兰心中纳闷,奇怪,爹爹去哪里了呢。 她推开门,决定进去看看。 却看到她爹爹就在房中,站在那个书柜前,背对着她。可能是在看书,看得入了迷。连她在门外叫他都听不到,这真是太奇怪了。 心兰走近几步,又叫了一声。 只见她爹爹应声顿了一下,然后转身,如大梦初醒般,看向她。 看着她的那眼神,让心兰的心中,莫名觉得惊慌。 那是怎样的眼神呢,是看见什么惊惧的事物,才会有的吧。 是她突然叫爹爹,惊到他了吗,心兰想。 她几步走到爹爹的跟前,拉住他的衣袖,仰着脸,仔细端详了一下。爹爹还是往常那副英俊潇洒、仪表非凡的样子。看着她的神情,仍然是那么慈爱温柔。 所以,刚才是她眼花吧。 “爹爹,你今天哪里不舒服吗?都没去练功,兰儿去练武场都没找到爹?”心兰娇声问道。 “无事,在想一些事情。”廖一剑抬起手,想抚一下心兰头发。碰到的那一刻,又像烫到一般,猛地收回来。 心兰看着她爹爹的动作,疑惑地问:“真的没事吗?爹爹明明心事重重的样子。” 廖一剑看着宝贝女儿,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着认真的神情。感到自己对她的隐瞒是罪大恶极。但要把自己在想的事告诉她,那才是真正的亵渎。 他微微摇了摇头,牵起女儿的手。同时在心里,郑重地告诫自己,没事,也不能有事。 “乖宝,是来找爹爹一起去用早膳的吗?一起去吧,别饿着爹的乖宝。” “嗯,走吧,爹爹。待会儿,爹爹陪兰儿一起去试我的新琴吧。兰儿学了新的曲子,爹爹要不要听呀?” 父女俩边说边走,一起去了心兰的房间用早膳。 似乎一切都还是如常...... 除了接下来的一天,廖一剑还是没有去练武场。 心兰在练武场扑了一个空的时候,廖一剑正对着书柜静思己过。 他如松柏般挺拔立定,气质仍然淡漠冷然。和他外表的平静截然相反的是,他的双眼里含着霜刀雪剑,恍若能凝成实质,要将人千刀万剐。 而那个他想要处以极刑的人,正是他自己。 如果说前晚的梦是偶然。那昨晚又梦到,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沉溺其中,不想自拔? 昨天才警示自己,不可以有事。晚上却再一次做了那个梦。 梦里的场景,似乎是四年前的那个雨夜。 心兰双颊泛着红晕,眼角含着一滴清泪。 娇娇怯怯地伸着手对他。 “爹爹陪我...” ”要爹爹到床上来...爹爹到兰儿的身边来...” 又与四年前的那个雨夜,完全不同。一切都蒙着一层名为欲望的薄纱。 但最不同的是,躺在床上朝他伸着手的心兰,是那晚在浴桶中看到的样子。 雪白,粉红,殷红,乌黑。 交织成一团让梦中的他气血翻腾的欲色。继而惊得他被立刻弹出那幻境。 廖一剑天未亮就立在这里,却完全没有头绪。 难道他竟是个娈童癖的变态,对幼小的孩童有欲望。 这样想着,他不自禁地,将那梦中的场景换成了,心兰如今青葱般可人的少女形象。结果身下的性器,立刻给出了激烈地反应。 廖一剑顿时气得咬紧牙关,一掌将面前的书柜拍碎。书柜应声散架,露出背后,那张许久未用的,通向心兰房间的推门。 廖一剑心下更是骇然。难道半梦半醒间,自己立在这里,就是想去隔壁看他的乖宝? 【心之剑】7.不同 廖一剑对自己气恨不已时,心兰推门进来。 一眼看见房间里倒地的书架,四散的书籍,以及静静站立旁边的爹爹。 顿时飞奔过来,拉起廖一剑的手,忧心忡忡问道:“爹爹今天也没去练功呢,真的没事吗?这书柜怎么倒啦?” 廖一剑手被心兰拉住的一瞬,就感到接触到的肌肤处,激起阵阵电流,心如擂鼓。他很想立刻把手抽出来,但又怕让他的宝贝女儿觉出异常来。 他的反常,已经让宝贝女儿感到担忧了。她秀丽的双眉蹙起,稚嫩美丽的脸蛋布满了疑问。可是,他自己也还没想出个章程来。 “爹爹能有什么事呢,这几天在考虑改进一个剑招,刚才翻看了一下剑谱。”廖一剑说着,手上比划了一下,“就这样比划了一下,没注意就把书柜打翻了。待会儿让人来收拾一下。” “原来如此。爹爹没事就好。” 心兰得到廖一剑的答复,心下并没有松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有点不安。 她双手捏住爹爹的腰侧的衣服,把头靠在爹爹的胸口。感受着爹爹的心跳,似乎比平时跳得快一点点。 廖一剑拥着宝贝女儿,下身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嗅着女儿带着奶味的体香,深深叹息。 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以往抱着他的珍宝,是父亲抱着可爱的女儿的天伦之乐。他如今抱着他的珍宝在怀,不止是亲情,心中还翻涌着阵阵春情。 心兰是他的宝贝女儿,他的珍宝,却也是他的梦中人。他此刻无比确认。 可即使他不是一个娈童癖,他的珍宝仍然十分幼小,下个月才满十二岁。虽然身量已足,看着是个美丽诱人无比的少女。 ”乖宝,下个月就是你的生辰,今年想要怎么过呢?“ ”还没想好。“心兰有点犹疑着说,”竹宜表姐前几天来信,邀我们去扬州。但我今年新培植的剑兰下个月就开花了,这是我和爹爹的花,我想看着它们开花。“ 是了。剑兰,包含着父女两人的名字,花开时节又多在心兰出生的九月。所以心兰今年特意种植了几盆,说是代表了她和爹爹独一无二的缘分,上心得不得了。 廖一剑看着心兰踌躇的样子,不禁失笑。乖宝仿佛还是八岁时那个小女孩的样子,会为了选择题为难。 ”那我们把兰儿的剑兰都带上,就可以第一时间看到它们开花了。“ 难题解决,心兰的脸上洋溢着纯稚喜悦的笑容。 ”好耶,又可以和爹爹一起远出门啦。爹爹,那我们早点出门,一路游玩过去,好不好?“ ”都好,乖宝喜欢怎么办就怎么办。“ ”那我们先去用早膳,一边讲一下都要去哪里,都要带什么吧。“ ”走吧。“ 白天父女俩商定好五日后出发。从明州出发,先到临安,然后路过池州,建康,最后到扬州。回程的时候走水路,经过平江,再到明州。大概要外出两个月的时间。 心兰安排着带这个带那个的,忙得不亦乐乎。晚上比平常歇得早,临睡之前还拉着他问,明天早晨要不要去练武场练功。 廖一剑心想,心兰对风吹草动本就敏感。自己连着两日的反常,让他的乖宝很是不安了。就温柔地告诉宝贝女儿,明天他会先来她房间找她,然后再去练功。哄着女儿入睡,才回自己房间。 廖一剑在房中的圆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跟着把杯子往桌上一掼,杯子应声而裂。 天知道廖一剑一整天根本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平静。只是勉力在他的珍宝面前,维持一个镇定的样子。内心时时暗潮汹涌,惊涛拍岸。 他往日看着心兰说话手舞足蹈,觉得有趣,也会忍不住拿住她的手,牵在嘴边亲亲。被心兰的天真可爱感染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将她抱在膝头,亲昵一番。 但今日,一切都不同了。 他亲着宝贝女儿的手,会想含着她青葱一般修长完美的手指,逐个逐个地舔弄。 他抱着宝贝女儿在怀里,看着她一开一合的嫣红小嘴,会想整个含住,细细吮吻。 原本干净清爽的父女情,变得湿嗒嗒,粘腻腻。 果然要是没有遇见那对奇怪的父女就好了。 可若不是他本身就有这样的绮念,就算见到那样出格的父女关系,也不会日日夜夜,辗转反侧。 不知道那对父女是怎么开始的呢?是谁先起的头呢?有没有经历过挣扎呢? 廖一剑这样想着,竟有些羡慕那对父女。这事原来就不容易,任何一方多想想,都可能选择放弃,那对父女却处得那样坦然融洽。 如果是他要求,他的乖宝那么依恋他,一定会同意的吧。可是之后呢,会想要尝试别的选择吗?会对他始终只有父女情吗? 廖一剑这么不着边际地思索着,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直到隔壁间突然传来惊呼声,是他的乖宝,心兰...... 【心之剑】8.承诺 廖一剑起身往门外冲去,想起两间房中的推门可以走。旋身飞奔而去,几个起跳,就已经来到了心兰的床前。 只见心兰坐在床上,拥着锦被,伏在膝上,哀哀哭泣。 “做噩梦了吗?乖宝,别怕,爹爹在这里。” 廖一剑坐到她身边,抚着她的头,温声安慰。 心兰见她爹爹来了,顿时更加委屈。扑到他怀里,哭得是肝肠寸断。 一边哽咽着哭诉她的梦境。 “兰儿走到练武场,找不到爹爹......又跑到爹爹的房间,找不到爹爹......到处都找不到爹爹......呜呜呜爹爹不见了...” “爹爹怎么会不见呢?爹爹在这里,会一直陪着爹爹的乖宝。” 廖一剑一边安慰着女儿,一边扯过锦被,整个包住心兰,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她的发丝,轻吻着她的额发。 “那是梦,梦是假的,对不对?” 梦中的惶恐情绪太过深刻,心兰无法挣脱。慢慢清醒过来,还是止不住抽泣着。 “兰儿在梦里找不到爹爹,好害怕...爹爹为什么要在梦里让兰儿找不见?爹爹为什么不去练武场?” 心兰抬起迷蒙的泪眼,望着廖一剑,控诉着他在梦里的罪行。 廖一剑顿时心中一恸。 ”都是爹爹不好。爹爹不该不去练武场,让乖宝担心。爹爹不该在乖宝的梦里不见,让乖宝害怕。“ 廖一剑低声道着歉,双手捧起女儿哭红的小脸,轻轻用拇指拭着女儿脸上的泪水。 ”兰儿原谅爹爹好吗?不要伤心了。乖宝哭得爹爹心痛。“ ”可是爹爹让兰儿到处都找不见,兰儿都吓哭了,爹爹也没有出现。“心兰尤自喃喃着梦中的情形。 ”嗯,都是爹爹不对。兰儿罚爹爹,好不好?让爹爹记罚,再也不敢在乖宝的梦里不见,好不好?“ 心兰似是将这句听了进去,瞪大眼睛看着他。大大的泪珠盈于眼眶中,停住了掉落。 ”那兰儿要爹爹告诉兰儿,为什么这两天没有去练武场?“心兰一口气说完,然后紧紧盯着她的爹爹。“爹爹不许骗兰儿!” 廖一剑看着心兰鼓着小脸,眼眶中的泪水要掉不掉的认真样子。有点头痛。他迟疑了片刻。 ”因为爹爹也做了噩梦,梦见兰儿不见了。“虽然不是他在这两夜梦中所见,但也是他的噩梦吧。 ”爹爹骗人,兰儿才不会不见。“ ”怎么不会,兰儿嫁人了。还要爹爹欢欢喜喜送兰儿出嫁。“ 心兰皱起眉头,似是想不通梦里的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她从来没有想过嫁人的事。但似乎女孩子都是要嫁人的。 她之前的丫鬟春桃,在两年前嫁人后,没有再在她跟前服侍了。姑妈家的竹宜表姐,也在来信中提到,姑妈有为她相看青年男子。 自己也会嫁人,然后离开这个家,离开她最喜欢的爹爹吗? 这样想着,心兰顿感伤心至极,眼泪啪嗒啪嗒地,又掉个不停。 ”爹爹,你想个办法嘛,兰儿才不要嫁人。“在心兰的心中,只要爹爹愿意帮她想办法,这个问题就可以解决。 ”爹爹自然是愿意让乖宝留在家中,留在爹爹的身边。“廖一剑现下存了点试探,他的乖宝对男女之事看法是怎样的呢? ”只是,乖宝你哪天认识了少年英豪、温润公子,爹爹怕是留不住你。“ 廖一剑越想越酸,心兰却是大松了口气。 ”那就好,兰儿还以为全天下的女孩子,都必须嫁人的呢。“说着还在廖一剑的下巴处亲了一下,”兰儿最喜欢爹爹了。别的人兰儿又不认识,他们再好,又怎么比得过爹爹。“ ”乖宝这么美,这么招人喜爱。那些人认识了乖宝,也会像爹爹这样,把乖宝当成眼珠子一样疼爱的。“ 心兰听得爹爹这样夸她,又说自己多么疼爱她。心里立时转忧为喜。 ”爹爹,你忘记啦。爹爹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呢。到时候,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 ”把别人都赶跑。兰儿只要爹爹,爹爹只要兰儿。“心兰讲得眉飞色舞,一点都不记得她最讨厌看人打打杀杀这事。 廖一剑看心兰讲得有趣,竟也认为这是个好办法。 他就当,这是他的乖宝给他的一个承诺。不管能不能留住他的珍宝,总要试一试。 【心之剑】9.意淫 五天后,名剑庄的六驾马车,浩浩荡荡出发了。 当先那辆马车,又高又大,外观豪华,布置讲究,套着四匹高头骏马,载着的是廖家父女。廖一剑料想旅途遥远,心兰总有马车坐到烦闷的时候,可以骑马换换心情。 后一辆载着心兰的奶妈、厨娘和两个丫鬟。其余四辆都是辎重。 一开始心兰十分兴奋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致。热闹的街市、各色的行人,车水马龙,都令她感到新奇。时不时拉着她爹爹询问、讨论所见所闻。 及至城外,四野披着一件金黄的外衣,树叶黄的、红的飘落下来,车轮踩在树叶上发出的咯吱咯吱声,心兰也觉得分外动听。 果然,和爹爹一起,在哪里都很开心。 心兰将车窗上的纱帘拉上,转身看到爹爹正靠坐在软榻上,笑看着她。微微一点羞意浮上心间,倚靠在爹爹肩头。娇娇地细声说:“兰儿很久没和爹爹一起出游,很开心嘛。” 言下之意,不要看她看什么都新奇,就拿她当小孩子看。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爹爹早已将她当作心爱的女人看待。 自那个她犯了梦魇的夜晚后,廖一剑一日比一日明确。他的女儿就是他的执念,是他魂梦相牵的人。 他甚至没一刻有过,因为自己犯了禁忌,就要疏远宝贝女儿的想法。心兰那么依赖他,他不会因为自己的错误惩罚她,令她感到一丝的痛苦和难过。 或许他连续两日改动日常,没有去练功,就是潜意识的回避。但那已经让心兰敏锐地察觉到,感受到了某些苗头。所以他没有资格回避,只能直面。 他的珍宝在情爱上,可以说是一张完全的白纸。他的优势在于,他可以主导往这张白纸上涂画一些什么。但最后能不能得到他想要的图画,也还是要看心兰的愿望。 “看兰儿开心,爹爹也开心。“廖一剑说着,从旁边壁柜上固定好的茶壶里,倒了一盏茶,喂到心兰嘴边。”看累了吗?来,喝点茶水。” 心兰就着廖一剑手中的茶杯,小口小口地喝完。对爹爹细心的照顾,报以甜蜜的微笑。 跟着,就看见爹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嘴唇。 “怎么了嘛?爹爹。”心兰抿了抿唇。 “乖宝的嘴唇红艳艳的,沾了水珠。” 廖一剑放下水杯,伸出拇指,揩拭去那滴水珠。手指似是被唇瓣吸附般,自有意志地,又来回搓揉了几下。 “很美,很好看。”廖一剑喉结滚动,声音很是沙哑地说。 心兰似有所感,直起身,双手搭在爹爹肩膀上。在他唇角印上一吻。 爹爹的样子,明明就是她自己很想亲亲的时候的样子嘛。她嘻嘻一笑,又靠回来爹爹的肩头。 “爹爹也很好看。” 廖一剑浑身一震。刚刚自己看着女儿像樱花般,娇嫩带露的嘴唇,发了痴。差点就亲了上去。 女儿嘴唇印上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就想迎上去,咬住她的嘴唇。他对自己的自制力越来越没信心了。 廖一剑担心自己,会没有耐心一笔一笔地,引导女儿画出自己想要的图画。而是在某个时刻,自己的热情和爱意,会喷薄而出,将女儿整个渲染。 “乖宝要吃点心果脯吗?要爹爹拿话本给你看吗?” “好呀,兰儿要一边看话本,一边吃果脯。”心兰开心地答。 最近几天,爹爹为了准备旅途,又给她采买了一些话本。她平时都看的都是神仙志怪、各地风物、历史探险。这回爹爹也买回来一些爱情故事,心兰正看得新奇,如果不是爹爹管着,就有点废寝忘食的意思。 廖一剑平时是看不上那些爱情故事类的话本,认为都是一些文人士子对女子的意淫。要是他的乖宝看了,对情爱产生什么误解,被人骗了,那他就追悔莫及。 现在最想要意淫宝贝女儿的就是他本人。如果女儿对情爱开窍,他希望是在他的陪伴下,开窍的对象也是他。 【心之剑】10.不羡 临安城内,每月十九的城隍庙庙会开市之日。 商贩云集,各地名产,应有尽有。苏绣、蜀锦、绫罗绸缎、笔墨纸砚以及奇珍异宝,琳琅满目。 客商来自国内国外,四面八方,碧眼胡商,漂洋香客,列肆开商,热闹非凡。 “小姐小姐,你看这块帕子,绣着朵兰花呃。”心兰的贴身丫鬟夏芜,拿着块鹅黄色绣工精致的帕子,招呼心兰来看。 “是兰花呢,爹爹。”心兰很是开心,对一直牵着她手,怕她走丢的爹爹说。 “嗯,很漂亮,很称乖宝。”廖一剑掏出一块碎银买下,把帕子递到女儿手中。 “多谢爹爹。” 廖一剑看着心兰开心的笑脸,捏了捏她的俏鼻,说道:“马上就到城隍出巡了,我们先去找个好的位置观赏,可好?” 心兰点头,在她看来只要跟着爹爹就好,何况爹爹还跟她说这个城隍出巡十分热闹有趣。 三人在一家茶楼的二楼临街靠窗的位子上坐定后,就听到铜锣开道,“肃静回避”的叫喊声。 廖一剑坐在靠窗的位置,心兰则是搭着他的肩膀,站在了他的身后,和小丫鬟夏芜探着身往窗外观望。 只见八人肩舆抬着城隍爷,轿前轿后有人扮成判官、鬼卒,或扮作罪犯,带着枷锁,跟随前行。旌旗伞扇,仪仗威严。 后面还有各种香会相随,有扭秧歌的、踩高跷的、舞狮耍棍的,还有扮作各色神仙人物的,边走边演,锣鼓喧天,载歌载舞。 “小姐小姐,快看,那个扮嫦娥的,好漂亮。”夏芜指着一个扮作白衣仙子、旁边还扎着个白兔灯笼的女子,让心兰快看。 心兰看了一眼,就笑着对她说:”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接着双手环在爹爹胸前,靠着爹爹说:”嫦娥有什么好羡慕的,哪里比得上我和爹爹日日相伴。“ ”小姐和老爷的感情真好。“夏芜和她这个没有小姐架子的小小姐很亲。 廖一剑听到心兰这么说,虽然明知她讲的是父女情,却还是内心激荡。这瞬间的感觉,体液像大海波涛汹涌,心里绽开朵朵鲜花,林林总总,就要从体内喷涌而出。 ”乖宝,爹爹的乖宝。“他拉着女儿的手,回头望着女儿的眼睛。 心兰听爹爹唤她,低头与爹爹对视,望进了爹爹的双眼之中。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心兰无法描述,只觉得目光灼灼,内里似有一片火海,能将她点燃。又似是一个漩涡,要将她整个卷入。 ”爹爹......“心兰自觉心跳飞快,仿佛一颗心就要从胸口跳出,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她又觉得这非常重要。她直觉,如果不能弄明白,她会错失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 这种困惑,一直延续到了心兰夜晚的睡梦中...... ”兰儿,爹爹的乖宝......“ 有声音在切切唤她,是爹爹。 ”爹爹...爹爹......你在哪里?“梦里的心兰回应着那呼唤。 ”爹爹要你,爹爹要乖宝。“ 那声音近了,心兰看到了那双眼。是爹爹,是爹爹那双眼,目光灼灼,充满着渴求,令她浑身发烫。 ”兰儿在,兰儿是爹爹的。“心兰急急回应,不知为何,她竟觉得那灼灼渴求,下一秒就会绝望成灰。 ”不够,不够,乖宝,这样不够的......你知道爹爹要什么的,你知道的......“ ”低帏昵枕,极尽欢爱。“前日在《霍小玉传》中读到时,不明其意的八个字,脱口而出。 下一秒,心兰从梦中惊醒,双手还紧紧揪着自己的衣领。 良久,似有所觉,心兰睁开双眼,望着背着光坐在自己床边的人影,说道:”爹爹,兰儿明白了。“ 【心之剑】11.怪兽 ”乖宝,你明白了什么?“ 明明爹爹的语气平淡,无甚起伏,心兰却从中听出了诱惑与紧张两种感情。 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令心兰感到爹爹一生悲喜,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间。但这并不令她生出得意,心中无限柔软,只心疼着爹爹。 ”兰儿明白了,那对父女,哪里更亲密。“ ”是吗?“两个字从廖一剑唇间飘出,似是怕惊醒什么,转眼消散在空气之中。他应该再说点什么,他应该做那个发起的人,廖一剑这样想。可是他只是背着光,痴痴地看着自己美丽无瑕的女儿,等待着她的审判。 心兰缓缓起身,双手搭在了爹爹的肩膀上,凑近爹爹,轻轻在爹爹微微颤抖的唇上,印上了一个吻,随后又坐了回去。 ”爹爹,兰儿是你的。“心兰说得轻柔,却宛如盟誓。 “咔——嗒”,是床沿的木头,被廖一剑捏碎一块,发出的碎裂声。 “乖宝,再给爹爹说一次。”廖一剑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邀请,他知道他的乖宝不会诓他,但此刻他担心那是他的幻听。 心兰展颜一笑,这次坐到了廖一剑的怀中,将唇贴在爹爹的唇上,来回蹭了两下。 “爹爹,兰儿是你的。无论爹爹要和兰儿多么亲密,兰儿都是欢喜的。” “乖宝,这件事不同别的,走了这条路,就再没有第二条路了。”廖一剑纠结得厉害,“即使你哪天想再走别的路,爹爹也不会给乖宝这个机会了。” 心兰的回答,仍然是在爹爹的唇上印上一个吻。 “爹爹,没有别的路,即使不是现在,兰儿知道亲密的极致,也还是会想和爹爹到那个极致。” “兰儿,当初你娘跟别人走的时候,爹爹除了心疼乖宝,心中再无他想。但他日若是你,爹爹哪怕走遍天涯海角,也会将那人千刀万剐,将你捉回,囚在爹爹身边。” 廖一剑此刻明了,他并不是想吓退他的乖宝,而是由此宣泄他心中,对女儿浓重黑暗的欲望。他只是希望,女儿能够知道他的这一面,并接受他的这一面。 心兰却比相信自己,更相信爹爹。相信爹爹不会伤害自己,相信世上再没有任何男子可以比过爹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爹爹,那你可一定要找到兰儿。如果兰儿走了,必定不是出自兰儿的自愿。” 心兰说完,有点害羞地将头靠在爹爹胸前。往常她常做出这样的举动,但今天再做这个动作,却有了全新的含义,她为这样的改变心动不已。 还是不够,廖一剑想要将自己完全袒露,肮脏的、暗黑的、欲望深重的,一次性摊开在女儿面前。 他将女儿抱起,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腿间。拿自己这些天来,越来越不受管制的性器,戳在女儿的小腹上。 “乖宝,爹爹不光心中有个怪兽,日日咆哮,要将你侵吞入腹。身下也有个怪兽,时时翘首,伺机钻入乖宝的每个罅隙。” 这样的爹爹是心兰从未见过的,危险而迷人。话语和动作中的狎昵意味,让心兰的体内似有火花四溅。她心中升起无限渴望,却说不清楚自己在渴望什么。只是无助地挺起小腹,磨蹭着爹爹身下那个怪兽。 “爹爹......爹爹......”心兰反复唤着爹爹,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给自己一些什么。 廖一剑狂喜,他的乖宝,似是对他的所有都接纳并渴望着。 他将女儿贴在胸前,稍微抱起,让自己性器抵在女儿稚嫩的腿心。 “乖宝,你知道亲密的时候会怎样吗?” 心兰咬着唇,摇摇头,她的腿心从未被造访过,此刻被爹爹的怪兽抵着,只觉得酸痒麻瘙,万般滋味,难描难述。 廖一剑并非想要女儿的答案,他将性器一下一下戳弄着女儿的腿心。 “乖宝记住了,爹爹的怪兽叫鸡巴,抵在乖宝的骚穴上,爹爹的鸡巴肏进乖宝的骚穴,会把爹爹的乖女儿,肏成爹爹的骚宝贝。” 话音刚落,心兰就浑身颤抖着昏了过去。 廖一剑不由哭笑不得,他的乖宝太过稚嫩,此刻开窍,只怕他还有得熬。但总归是两心相印,无限欢喜。 【心之剑】12.留下 心兰再度醒来时,天已大亮,夏芜进来伺候她梳洗更衣。 “今天不是要赶路吗,为何我还在客栈呢?” 心兰有些疑惑,他们原定今天要离开临安城继续赶路。这几天赶路,爹爹都是天未亮把她抱上马车,马车驶出一两个时辰,她才悠哉游哉在爹爹怀中醒来。 早前和爹爹的表白,还有......那些羞人的事,不会是梦中梦吧。但应该不会,爹爹说的那些话,做的那番举动,是她在梦里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的。 “老爷早晨本来是要抱小姐去马车,进小姐房后,说小姐还要再睡一会儿,今儿大伙再在临安城玩一天。” 那就不是梦中梦,爹爹今早真的有来过,自己真的有跟爹爹表白。心兰脸色绯红,既羞又喜。催促夏芜动作快一点,不亲眼见到爹爹,总是不那么安心。 洗漱装扮好后,心兰让夏芜去请爹爹来。 夏芜回禀:“小姐,老爷留口信说,今天带小姐游西溪,他已经在那边等小姐,小姐起身后请坐马车去跟老爷会合。” 心兰心下狐疑,爹爹为什么不等她一块儿去呢,不会爹爹也和自己一样害羞吧。抑或是爹爹反悔,并不是想和自己更亲密,约在外拒绝自己? 如是思索再三,心兰愈发迫不及待想见到爹爹了。 马车走走停停,正如心兰忽紧忽慢的心跳,大约一个多时辰,马车终于停在了一处水道。 夏芜搀扶着她的小姐下得马车,车夫给她们指了指对面,一处租船的商贩所在。 只见廖一剑一身白袍,背对着她们,如临风玉树般,轩然独立于河道边。 心兰不知如何,心中升起一阵忐忑,只望背影,爹爹气度超脱,意态潇洒,犹如即将白昼飞升的仙人。 “爹爹——”她急急唤了一声,想将爹爹留下。 以廖一剑的功力,自然是再隔十个这样的距离,也不会听漏。他应声转过身来,在眼神触到他的珍宝的瞬间,展颜一笑。 这抹笑容恰似一道阳光,驱散了心兰所有的疑虑和不安。她喜不自胜,快走几步奔向爹爹,走到近前,又觉羞怯,停下身只是望着爹爹。“爹爹。”她软软糥糯地叫了他一声。 “乖宝,来。”廖一剑被他的珍宝这副小女儿情态打动,心似被谁狠狠揉了一把,酸酸甜甜,感动异常,希冀着对女儿伸出手。 心兰将手轻轻搭在爹爹的手上,肌肤交接处激起一道电流,心兰似是被这电火花灼手,急急就要缩回,却被爹爹一把扣住。 廖一剑嘴角噙着一个玩味的笑,似乎在说,在他手里就休想再挣脱。心兰被他笑得羞红了脸。事实上,东想西想了一路,现下里被爹爹结结实实牵着,她心里也很是安稳。 廖一剑比了个手势让夏芜她们等在岸边,自己牵着心兰上了租好等在旁边的摇橹船。 遮阳篷下,隔着一小桌,前后是各两个位置的条凳,父女二人手牵手并肩坐在后排。桌上摆着些本地特色茶水茶点,遮阳篷后面是一个船家在摇橹。 河流曲折如带,林木连绵,花草摇曳,绿意盎然,水汽氤氲,船只仿佛在仙境中穿行。 如此美景,父女二人却无心观赏,只因眼中只有对方,认定对方是看不够的心中最美。 往日动辄就要亲亲抱抱的二人,此刻刚刚定情,却变得克制,除了牵起的手,竟是衣角都未相接。但眼神却是胶着在一起,情意绵绵能拧成一股麻绳。 “乖宝,相传宋高宗南渡,幸西溪,见此地小桥流水,芦花似雪,被美景所动,欲建都于此,故曰:西溪且留下。” “西溪且留下。”心兰重复,想到之前要留下似将白昼飞升的爹爹的心情,感动莫名,只觉这话说到自己的心坎里,无比契合自己的心意。 “今日乖宝与爹爹,恰在临安互通心意,爹爹也想借这个典故,说与乖宝知,爹爹要将乖宝永远留下。” 【心之剑】13.欺负(微H) “爹爹,不要......” “乖宝,不要什么?”廖一剑鼻尖蹭着女儿的耳朵,在她的耳边耳语。 心兰一羞,低垂着秀美的脖颈,头和手抵在爹爹的胸前,喃喃低语着:“爹爹......爹爹欺负兰儿。” “爹爹哪里欺负乖宝啦?乖宝说出来,爹爹好改过,嗯~” 自二人定情以来,每每私下相处,视线相对,眼神相接,气氛立时火热。爹爹会把她抱到膝上,亲吻她的额头,抚摸她的脸颊,脸颊贴着脸颊摩挲,脖子缠着脖子厮磨。 总是弄得她浑身发软,脸红心跳。爹爹却搂紧她叹着气说,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爹爹本就嫌兰儿太小,刚刚拿兰儿的胸乳磨着爹爹的胸膛,兰儿的胸乳要被爹爹磨平,爹爹要愈加嫌弃兰儿小了。”心兰越说越委屈,说着话眼眶都红了一圈。 廖一剑不知女儿心中却有这般计较,一时哭笑不得。 “乖宝,爹爹哪里是嫌弃乖宝小。乖宝还记不记得,你八岁不到时,爹爹给乖宝沐浴,那时乖宝更小。两个小小的乳尖,像两粒红艳艳的芝麻,嵌在乖宝白嫩平坦的胸脯上,半分乳肉都无。” 心兰不知爹爹为何提她小时候的事,但听爹爹描述自己小时候光着身子的样子,只觉羞臊难言,全身轻颤,腿心渐湿。 廖一剑感受着女儿在怀中的轻颤,亦是心潮澎湃。自己第一次梦中惊现心兰年幼的裸体,到现在两心相依,虽没经历任何波折,但心中百转千回,实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那个样子的乖宝,爹爹前阵子每晚梦见都热血澎湃,兴奋到不能自已,自觉是个变态,觊觎自己年幼的女儿。“ 廖一剑牵起心兰的手,覆在她的馒头乳上,带着女儿的手轻轻揉动。女儿的身子簌簌发抖,似是再不能承受这羞耻。 ”乖宝,无论你年纪是大还是小,胸乳是大还是小,爹爹都只中意乖宝一个。“ ”爹爹那天说,要把鸡巴插进兰儿的每个罅隙里,这几天爹爹的鸡巴却碰都不碰到兰儿,还说不是嫌兰儿小......爹爹还总是叹气,说不知拿兰儿怎么办。“心兰说话声羞中带着点哭意,一定要爹爹给自己的疑问一个回答。 听着纯真稚龄的女儿一口一个鸡巴,廖一剑虽然觉得自己很造孽,却也有格外的快慰。乖宝这么天真,是独属自己的淫娃娃。自己教什么,她就说什么,纯然地信任自己,实在是老天垂怜,赐他如此佳偶。 她生得如此绝色,来日脸上染上深深欲色,还不知如何销魂,只怕光是看她的脸就能令他欲仙欲死、色授魂与。 ”乖宝喜欢爹爹的鸡巴,乖宝早告诉爹爹,爹爹才知道要把爹爹的鸡巴拿给乖宝嘛。”廖一剑牵起女儿的手往下,握在自己发硬的鸡巴上。“乖宝喜欢,爹爹的鸡巴就是乖女儿的,乖女儿可以时时把爹爹的大鸡巴握在掌心里。” 爹爹的鸡巴一入手,心兰只觉得似个活物,要咬自己的手一般,吓得就要撒手,被爹爹按住。 “乖宝,爹爹的鸡巴,一经送出就概不退还了,以后乖宝要时时将爹爹的鸡巴拢在手心,陪它玩耍,照顾它饥饱。嗯~” 爹爹的那个“嗯”字,带着钩子,勾得心兰浑身发烫,身下也似有小溪流水。她手心握着爹爹跳动的大鸡巴,心里带着羞意,也带着安心,不知为何,爹爹的鸡巴握在手里,就什么都不怕了。 她轻轻地点头,羞红着脸,却也极坚定地,回了爹爹一个”嗯“字。 “乖宝,爹爹的鸡巴不是不想进到乖宝的小穴里,只是爹爹的太大,乖宝的太小,此时强行进入,乖宝以后就不会欢喜这男欢女爱之事了。我们慢慢来,事缓则圆,这个道理乖宝明白吗?” 心兰虚握着的手紧了紧,只能握住半个爹爹的鸡巴,确实很大,很大。她其实不知道爹爹鸡巴的大小对她意味着什么,但心里漾着一圈圈喜意,爹爹的鸡巴这么大,是极好的事,是令她欢喜的事。她腿心处一缩一缩,似在附和她心中所想。 感觉到女儿伏在怀中点了点头,廖一剑接着说:“爹爹知道,最近乖宝看了些男女情爱的话本,大多是些始乱终弃的事情,让爹爹的乖宝不安。” 爹爹懂自己的心事,心兰胸口嗓口发酸,黄豆大小的泪珠子一滴一滴滚落,在爹爹胸前重重点头。 【心之剑】14.操练(微H) “乖宝之前说,不羡慕嫦娥住在广寒仙宫,只因爹爹与乖宝日日相伴。爹爹当时感动非常,藏不住欢喜与情意,才令乖宝发现,成全了爹爹。我二人做父女时,已是一对日日相伴,旁人插不进来的父女。如今又有了男女间的情爱,自然是要做一对日夜相伴如胶似漆的父女爱人。” 廖一剑说到动情处,情不自禁地捧起女儿的脸,含住女儿娇嫩的唇瓣,细细舔吮。舌头勾着女儿的唇线,似是要给女儿涂一层口脂,又似是要将女儿的唇舔融化。 心兰被舔得发出细细娇喘,握着爹爹鸡巴的手随着呼吸起伏,上下撸动。这无意识的动作,把廖一剑刺激得快要发狂。他微捏开女儿的双唇,将舌头伸进女儿的口中,勾住女儿嫩滑的丁香小舌,翻搅舔舐着。 唇舌间的火辣触感,令二人顿感销魂,口水沿着心兰嘴角处流了下来。 廖一剑捧着女儿的脸,稍稍分开,舌头卷起女儿嘴角下巴处淌着的涎水,勾进女儿的嘴里,连着女儿口中的涎水,喂进女儿的舌根。 一面在女儿的颊边舔着,一面对着女儿说:“咽下去,乖宝,将爹爹喂给乖宝的口水咽下去。” 心兰脸红红地看着爹爹,乖巧地把爹爹喂给她的口水咽了下去。湿漉漉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爹爹,似是在等待爹爹的夸奖。 廖一剑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捧着女儿的脸颊,细细啄吻,恨不得将一颗心都掏出来给自己这个心爱的女儿。她竟然在担心自己始乱终弃,廖一剑觉得不可思议。 果然女儿还是太小了,如果她能够承受他的巨大,他一定立马将女儿带上床,肏得她上一顿还没消化接着就是下一顿肏,完全没有任何想东想西的功夫。 “乖宝,如果爹爹早知你我有这样的情缘,在乖宝八岁时,就会调教乖宝,那乖宝的小逼今日就可以吃进爹爹的大鸡巴。” 心兰听他爹爹这话,不可自抑地想象八岁的自己,握着爹爹的鸡巴,被爹爹亲吻的情景,刺激得打了个激灵,身下的小穴似是尿了出来。握着爹爹鸡巴的手,不知不觉间,牵着爹爹的鸡巴对准在了自己的腿心,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戳在自己的腿心嫩肉上。 “啊——”心兰轻轻发出一声娇吟。 廖一剑感受到女儿腿心的触感,顺着女儿的手心,挺起鸡巴顶弄了一下。 “啊啊......爹爹,爹爹顶得兰儿好舒服......” 真是个坦率的小淫娃,廖一剑心想,虽然错过了四年前,现在开始也不晚,他的乖宝这样的资质和心性,天生就是要给他肏成一个纯真的骚宝贝的。 “乖宝,现在开始也正是时候,爹爹会日日操练乖宝,让乖宝早日成为爹爹的女人,好叫乖宝安心,不再患得患失。” 廖一剑看女儿睁着一双水灵灵会说话的眼睛看着自己,笑着说:“操练自然是要循序渐进,像爹爹习武一般,一开始只是打基础,基础打扎实了,才不会走火入魔,误入歧途。” 他刮了刮女儿的俏鼻,接着说:“乖宝现在不能受刺激太过,日前爹爹的鸡巴只是稍稍戳弄了乖宝的小逼几下,在乖宝耳边稍稍说了几句骚话撩拨,乖宝就晕厥了去,这样对乖宝的身体是大大的有害。” “兰儿当时只是太过意外而已,并不是体弱。”心兰有点不服气地说,握着爹爹的鸡巴在腿心处重重一磨。 “嗯——”廖一剑被女儿的撩拨弄得吃不太消,“是了,操练就是要让乖宝适应当下的刺激,稍稍有点新的进展,但不至于完全意外。乖宝要相信爹爹,比起和乖宝一晌贪欢,爹爹忍着鸡巴硬得发疼,也要和乖宝慢慢来,做长久的知心爱人。” “会疼?”心兰听得爹爹说这么硬着会疼,立时紧张起来。 “不碍事,爹爹的功夫可以练精化气,只是爹爹的鸡巴见到乖宝就很欢喜,它有了自己的主张。” “那到底疼不疼,真的不碍事?” “疼是真的,不碍事也是真的。疼是兴奋的疼,想钻到乖宝身体而不得的疼,不碍事是于身体康健不碍事。” “好难懂。”心兰仍是困惑。 “就像乖宝,现下很想要爹爹的鸡巴狠狠戳在乖宝的小逼上,认为这样既舒服又安心,但这对乖宝的身体有害处。乖宝年幼,泄身太过就会生病。” 心兰点点头,生病就不能陪爹爹了,那就得不偿失了,总之都交给爹爹好了。自己的人,自己的心,都交给爹爹,就是最稳妥的。 【心之剑】15.青楼 廖一剑虽然对着女儿说要如何调教她,要如何入她,说得十分笃定。心中却并非铁板一块,甚至带着那么点自我怀疑。 他前头的夫人,心兰的娘亲年程跟人私奔这事,对于此刻情窦初开的他来说,方才显出影响来。潘驴邓小闲,廖一剑认为自己可能在情趣上的确是欠缺了些。如何在情事上满足女儿,令女儿再也无法离开他,是他亟需掌握的技能。 但作为当世顶尖的武学大师,对于如何精进一项技艺,他有着十足的把握。 这日,建康城一客栈内。廖一剑正在翻看家奴给他搜罗来的房事秘籍、春宫图册,翻到最后两册,封面赫然印着——《父女秘戏》上、下。 廖一剑眼中精光暴涨,瞬间迸发出迫人气势,让家奴廖七立时匍匐在地上,喃喃着告罪求饶。 廖一剑挑了挑眉,语气和缓地说道:“廖七,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做聪明事,知道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你可明白?” 廖七不断磕着响头,对着廖一剑表忠心说:“老爷,小的一家世代都是廖家的家奴,小的只想为老爷分忧,不该知道的小的一概不知。” 廖一剑只是想敲打他一下,这个廖七天天为他们驾车,很多事情是瞒不住的。他也没有想过要瞒住所有人,况且他夜晚还为心兰安排了特别节目。 夜晚,秦淮河畔的青楼红袖招。粉墙鸳瓦、丝竹管弦、艳歌妙舞,是远近着名的销金窟。 老鸨丽娘领着两位在她看来有点古怪的客官,往预订的厢房走去。这两位客官寻常富家子打扮,端的生得是顶顶好的相貌,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年长的一位三十左右,年幼的面容稚嫩,十二三岁。父亲带儿子来知人事的事情,在富贵之家倒也并不罕见。但丽娘一望即知,这年幼的并非一位小公子,而是一名小女娘。 这二位的身份丽娘摸不透,但金子是实打实已经预付,她倒也并不如何好奇。丽娘将二人引进了一个清雅小院的厢房内,请他们自便,她自张罗去了。 这二人正是廖一剑和他的宝贝女儿心兰。心兰没想到爹爹会带到这等香艳所在,一路行来,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好奇地四处张望着。 廖一剑拉着女儿在上首的客座矮塌坐下,将她侧坐着抱在怀中。 “乖宝,待会儿可要仔细瞧、仔细学。” “爹爹要兰儿所学为何?”心兰将爹爹的一缕发丝缠在指尖,好奇问道。 廖一剑在心兰耳语几句,顿时女儿一张娇滴滴的嫩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煞是可爱。 这时,老鸨丽娘,引着一队清一色女子进得房内。众人一通忙活,上茶点的上茶点,点香炉的点香炉,安置乐器的安置乐器。最后其余人等退了出去,只剩了一位在角落里击堂鼓的乐人,和中间两名穿着一红一绿轻薄纱衣的女子。 心兰看了一眼,只觉二女子装扮说不出的怪异。所着那件透明薄纱遮不住身体的任何部位,身姿婀娜,胸乳鼓鼓,下体的毛发都纤毫毕现。其中红纱女子的下体有一处凸起,将薄纱高高顶起。 心兰从未见过其他女子的裸体,大感害羞,想要调转头不看,又记起爹爹叫她仔细瞧,强忍着羞意,看几人接下来如何动作。 一声坚实清脆的擂鼓声响起,立在中间的二女子应声而动。红纱女子揉着绿纱女子的胸乳,稍稍用力,将其推着卧倒在堂中的地毯上。双手配合鼓点缓慢的节奏,轻缓地、像揉面团般揉着绿纱女子的高耸白腻的胸乳。 “红男绿女,红纱女扮作男子,操弄那绿纱女子。”廖一剑在心兰耳边讲解,“乖宝,你看那红纱女子身下那物,模拟男子的肉根,俗名角先生。比之爹爹的鸡巴,大小何如?” 廖一剑拉着女儿的手,去握自己半硬的肉根。 心兰红着脸摸着爹爹的鸡巴掂了掂,羞答答地回道:”不及爹爹的鸡巴远矣。“ 【心之剑】16.摸穴 “爹爹,你看她......”心兰朝那绿纱女子方向抬了抬下巴。 那绿纱女子只是被揉了一会儿胸乳,全身泛红,面带痴迷,嘴角下巴流满口水。 “大抵是被下了药物催情,”廖一剑想了想又道,“也有天生敏感非比寻常的,只是被碰胸乳就能丢,爹爹的乖宝就格外敏感。” 廖一剑说着将一手伸到心兰的胸乳上,隔着衣物,轻柔地揉弄起来。立时,女儿的身子颤了颤,嘤咛一声,软在他的怀中。 这时,堂鼓的节奏快起来,在低沉急促的鼓点声中,红纱女两个手的手指掐着绿纱女的乳尖搓将起来,下身的假阳物隔着两层轻纱一下下戳在绿纱女的腿心。 “啊......啊啊......嗯啊......”绿纱女摇着头,钗发散乱,不停呻吟着。 廖一剑也将手指并起,在女儿的奶尖上揉搓起来,瞧见女儿闭着眼双唇轻颤的样子,他抿唇一笑,在女儿耳边说道:“乖宝,可是爽到了?别只顾着爽,今夜我父女二人,可是来学艺的。” 爹爹真是强人所难嘛,心兰睁开眼,水汪汪的眼睛含羞带嗔地睨了爹爹一眼,才转头去瞧那二女子的淫戏。 厢房内,女子的淫叫声,敲在人心坎上的鼓点声,衣衫摩擦地簌簌声,合着点点媚香,令心兰陷入惑人的迷醉中。 仿佛躺在堂下的是自己,爹爹正挺着劲瘦腰臀在自己腿心戳弄。腿心已经湿滑一片,好想被什么插一插,好给自己止止痒。 “爹爹......”心兰再次望向爹爹,滑动着小手,在爹爹塞在自己手中的肉根上摩挲着。“爹爹碰碰兰儿,兰儿好想......” 廖一剑触到女儿渴望的眼神,心中爱怜不已,是他的一己之私,将女儿拉入这爱欲的漩涡。 他一手在女儿腋下穿过,揉搓着女儿的小奶包。另一手向下伸进女儿的裙子里,隔着亵裤,拇指在花蒂上轻刮,手背覆在整个腿心来回揉搓。 看着女儿随着自己手上动作,眉心蹙起放松,小嘴轻轻撅起,像一只被捋顺了毛的小猫轻轻哼唧。廖一剑嘴角勾着一个笑,对着女儿耳窝舔了舔。 “爹爹的乖宝,小穴都湿透了。乖宝今后只穿开裆裤,方便爹爹随时给骚女儿摸穴,如何?” 心兰听了这话,脸红得要滴出血来。用细弱蚊蚁的声音,羞羞答道:“兰儿,兰儿都听爹爹的。” 廖一剑见女儿如此乖巧,心中满意至极,低下头在女儿娇红的双唇上轻轻啄吻。 这时,鼓点又发生了变化,鼓槌在鼓侧的响木上敲击着,正如清脆的慢板。 红纱女身子下挪,停在绿纱女的双腿之间,只见她将绿纱女的双腿分开,足有一字马那么大。双手掐住绿纱女的腿根,隔着轻纱,在她的腿心处舔弄起来。 “啊......”绿纱女似是刺激过度,狂乱地摇着头颅,两个手去推腿间的头颅。随后又似是揪住绿纱女的头发,要将其拉近一点,舔深一点。“嗯嗯......啊啊......好爽,好姐姐,多舔舔,太爽利了......啊......” 心兰被她们的动静吸引了注意,转头又去瞧她们。一看之下,只觉无比稀奇,无比刺激,还可以如此行这事? 如果爹爹伏在她的腿心,吃着她的小穴,爹爹灵活有力的舌头在她腿心翻搅勾缠......光是想象那画面,她的腿心不由自主地吐出一泡又一泡的花液,轻摆腰肢,迎合起爹爹摸穴的手动作起来。 廖一剑大受启发,想象女儿娇嫩的花穴,隔着一道轻纱被摩擦舔弄,那触感,乖宝会欢喜的吧。 感受到女儿的变化,他不禁闷声一笑,挑逗着花蒂的拇指加了几分力道,指压、刮揉。 “乖宝若是欢喜,爹爹日日都给乖宝吃穴。” 心兰听到爹爹的话,霎时花液泉涌,从顶梁骨处失魂,只觉酥麻到脚底板心。 廖一剑一愣,真是个敏感的小淫娃。他的乖宝,这是丢了...... 【心之剑】17.插穴H 少顷,心兰从失魂的快意中回过神来,见爹爹笑吟吟望着自己,神情中带着点揶揄。便着了羞,在爹爹的胸口捶了两下,忧心自己捶重了,又轻轻抚了两下。 “爹爹,莫要笑话兰儿......” 廖一剑见女儿双颊潮红,眉梢眼角,皆是春意,直叫他溺毙在她的柔情蜜意之中。 “乖宝,爹爹心悦你。乖宝休要害臊,乖宝方才快美的模样,美丽不可方物,爹爹欢喜至极。”他拉着女儿抚在他胸口的手亲了亲,“爹爹以乖宝之乐为乐,乖宝若是不乐,爹爹又何乐焉?” 心兰仍是害羞,但心头的喜意却是沿着嘴角泄出,勾起弯弯笑意。 此时,堂下二女子的咂穴进展到白热化,敲鼓的乐人将两个鼓槌交迭一起,互相敲击,清脆迅急的声音,催得人心都要冒出来。 红纱女双手紧扣住身下绿纱女腿根,只露个乌黑发髻,在绿纱女腿间快速耸动。 绿纱女乳房鼻尖香汗淋漓,频咽唾液,身体绷直,双腿勾住身下人的脖颈,胡乱叫唤起来。 “啊......好姐姐...好快活......你那舌头...真真是巧舌如簧,弹得奴儿...魂都飞了......啊啊啊......” 话音未落,便见她四肢瘫软,遍体轻轻抽搐,倒在那边,直挺挺不再起合。 这绿纱女竟然像小死了一般,心兰拉着爹爹胸前衣襟,也不知自家心中是害怕更多,还是向往更多,只喃喃叫了声:“爹爹......” “乖宝无须羡慕,爹爹定会做到更好,令乖宝快慰无比,欲仙欲死。” 心兰待要反驳自己并未羡慕,又听爹爹说要令自己更快活,红着脸不再言语。 只看堂下绿纱女,呼呼喘气数十息,渐渐回魂。面红耳赤,眼带水光,起身抱住那口唇间还泛着她淫水的红纱女,口舌相接,热吻起来,亲得啧啧作响。 与此同时,她高高耸起的胸脯,硬硬的乳尖,一齐贴在红纱女的胸脯上,磨豆腐般,相对着厮磨蹭动,似要融入到那红纱女的身体中。 行这淫事,会令当事人如何狂热,如何亲近,心兰看着堂下亲得火辣香艳的二人,心中有了些模糊的影子。 “爹爹,兰儿...” 心中想往,口却难言。心兰伸手抚在爹爹的唇上,细嫩如葱白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拨弄爹爹抿着的双唇,情意绵绵望进自家爹爹的眼睛里。 “乖宝,爹爹陪你。” 廖一剑捉住女儿的手,将那三根在他唇上拨弄的嫩指含入嘴中,用舌头逐个舔弄之后,又合在一块用舌头舔弄吸吮。不光把女儿的手指舔得湿嗒嗒,心头也是热火一片。 爹爹极其细致地啃吮着自己的手指,眼神却盯牢自己,令自己不得调转目光。不知为何,心兰直觉爹爹的目光极尽淫秽又极尽隐晦,仿若正用意念将自己翻来覆去奸淫。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若是换任何一人来当了廖一剑这目光,只怕已是跪地痛哭求饶了。 他看了这长时间淫戏,心爱的女儿坐在他怀中,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心中的兽欲暴涨,恨不得化身为兽,压住他的小雌兽来回肏个三百回合。 正当这堂上堂下两对气氛越来越火热时,一声响鼓敲在鼓心,接着又时快时慢敲起来边鼓。 鼓点变化,标志着淫戏要进行到下一幕,父女二人分出精神去注意堂下。 红纱女来到绿纱女身侧,将她双腿分开,令她侧靠着自己,撩开她纱衣下摆,手放在绿纱女腿心处,上下来回滑动。 “嗯......啊......” 绿纱女轻哼出声,是红纱女将手指插入她穴中,跟着便随着鼓点节奏,时快时慢,来回抽插起来。 “乖宝,注意看,大戏要开始了。”廖一剑在女儿耳边说。 心兰也想注意着点看,可是,她注意力只能集中在爹爹伸到自己裙子里的手上。 爹爹的手,伸进她的亵裤,轻轻按压她湿滑的腿心,似是在找寻什么,按到一处凹陷,揉弄再三。 接着便跟着她呼吸的节奏,在她吸气放松时,微微往里按,呼气时停住。 她紧张得绞紧那个闯入物,爹爹轻抚着她的背心,细细舔着她的耳廓,柔声劝慰着叫她放松。 如是十来息之后,已是入了一个指节。 【心之剑】18.指玩HH “咚——咚咚——咚咚咚——”厢房中的鼓点规律地敲击在鼓心,发出坚实响亮的声音,预示着表演已经进入正题。 堂下,红纱女身下的角先生,将将入了个头在绿纱女的阴穴内,红纱女并不急于入内,只手扶着那个角先生,抵着绿纱女的处子膜,围绕着划圈,肆意厮磨着她的阴穴内壁,将她的阴穴口撑开到极致。 “啊......啊啊......啊啊啊......”绿纱女敏感细嫩的阴穴口被寸寸碾过,阴蒂脚被那角先生撑着,又被转着圈地碾磨着,她抻着头和着鼓点声淫叫着,双腿勾在红纱女腰间,要使力又怕痛,不使力又被吊着在半空中,不得尽兴。 堂上,首座上的心兰也并不轻松,爹爹的中指已经尽根没入,却不动弹,只是插在她的穴内,就存在感十足。拇指先是在她的阴唇上若有若无地拨弄着,现下停在她阴阜的小丘上,一下一下地滑动着,似是在替她梳理那并不存在的耻毛。 心兰半张着小嘴,无声地喘息着,渴求又戚戚地望着自家爹爹。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尾金鱼,被爹爹从水中捞起,被摊开搁在掌中嬉戏逗弄。 她不能呼吸,全身迅速脱水,就快要干涸,她想发出声音,向爹爹求救,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爹爹,爹爹,救救兰儿......』 她在心底大声哭喊,可爹爹却无动于衷,像她在寺庙见到的金佛,宝相庄严,她分辨不清,那是慈悲,还是残忍。 廖一剑却不觉女儿会脱水,他的珍宝此刻正是个水娃娃,这点他无比确信。 女儿的娇唇半张,涎水顺着张开的嘴角,流下。 女儿水汪汪的大眼睛,如泣如诉地望着自己,蓄着泪珠,如烟波浩渺。 最妙的是,只有他知道,女儿身下的阴谷,像那终年不会枯竭的玉女峰,溪流潺潺,湿润了他插在其内的手指,也浸湿了他搁在她阴阜间的整个手。 他整个人都沐浴在女儿这靡靡阴雨中,心火却烧得越来越旺。 女儿的阴穴内,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中指,带着一股股内劲,似要把他的手指往内送。这令他心旌动摇,如果插入的是自己的肉棍,那会是何等的销魂...... 女儿的阴丘在他的梳动下,瑟瑟颤抖,那里,居然是光滑无毛,他不可自抑地,脑海中又浮现出,女儿小时候沐浴洗身的画面,睽违四年,女儿的阴阜居然还是那个光滑无毛的样子。 廖一剑可耻地发现,自己的阴茎跳动着又胀大了两圈,叫嚣着要冲到女儿体内攻城掠地。 他心念一动,尾指顺着女儿身下湿漉漉滑腻腻的阴裂,滑到女儿的肛口,那里也早已被女儿的淫液浸湿,泥泞一片。那里淫液湿滑粘稠,绝对可以拉出丝来。 敏感的肛口一感受到他的碰触,即骚动着弹跳着,似是瑟缩,又似是迎接。 他的尾指只是在菊心摁了两下,就像打开了令女儿失声的机关。 “啊——爹爹——啊啊啊......” 乖巧顺服如心兰,此刻也只觉浑身似要被投入热锅,羞耻焦急得仿佛要冒烟,爹爹,怎么可以摸到那里,还威胁性十足地,似要将他的尾指探进那谷道之中!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鼓点声变得密集,沉重。 心兰的心跳也快如这擂鼓,她期期艾艾地望着爹爹。 “爹爹,兰儿...好羞......” “乖宝的心,乖宝的身,全部都是爹爹的,爹爹会拿走乖宝的所有,也会给予乖宝所有。爹爹与乖宝,自然是上床下榻,无所不至,遍历所有羞耻之美乐......” 明明厢房内,鼓声、堂下女子的叫唤,和自己的心跳声,交织交杂,心兰却感觉,爹爹的话语,却如细线,从自己的耳边传入,将自己一颗火热的心缠绕,又深入到自己的四肢百骸之中。 若是和爹爹,无所不至,那也是无限的喜乐。 心兰在这样的遐想中,被爹爹捏着下巴,转头看向堂下二女子。 只见红纱女腰间发力,扣住绿纱女的细腰,耻骨相抵,将那角先生,完完全全捅进了绿纱女的体内。 “啊——”绿纱女发出一声尖叫,上身向拉满的弓,高高拱起,头偏向了心兰看过来的方向,双目紧闭,似痛似欲,面色扭曲。 “乖宝,你看仔细,女子初次破身便是如此,爹爹的鸡巴,会进到你身体的每一个穴道,到时,才算是爹爹完全占有了乖宝。” 伴随着爹爹声音,爹爹的中指,在自己的阴穴内轻轻转动,尾指在自己的菊门来回画圈,拇指也在自己的花蒂刮挠。 心兰浑身轻颤,她双目含情地望向自家欲望深重又内敛的爹爹,轻声说道:“爹爹,兰儿,想要快点,被爹爹占有,全部......” 【心之剑】19.考较H- “山羊对树、观音坐莲、西施浣纱、老汉推车、男耕女织......” 建康驶向扬州的马车中,心兰羞怯着,将昨夜观看的姿势一一细数,回复爹爹的考较。 脑海中浮现出昨夜热火朝天的景象,令得她止不住地在爹爹怀中痴痴轻颤。 那两名纱衣女子交合后,厢房中又进来一队着黄纱的女子。其中一名立在旁边报这些姿势的花名,其余的协助那两名交合的女子摆姿势,以及助力二人迎来送往。 统共摆出来叁十余个交接姿势,那绿纱女子被操弄得高潮晕厥了两叁回,另有人拿着药膏替她回春,用嗅盐助她回魂。几次叁番,那绿纱女欲仙欲死,似痛似幻,娇汗淋漓,呻吟间如泣如诉。 厢房中的鼓声喧天,房外传来海妖诱魂的吟唱声,房中众女子嘿咻嘿咻的使力声...... 合着诱人的香薰,女子体味的骚媚。交织成夺人神志的靡靡声色。 心兰记得当时她也不能自控地用自己的小逼一张一合地嘬着爹爹插在她体内的手指,随着演出的益发火辣,吸吮得益发紧张。 只差一点,她就可以突破临界点了。 但爹爹从她的背心给她导入一股清凉的内力,生生将她激荡着的热情导平导顺。 爹爹无视她的哀求,温柔慈爱地望着她,似乎在说她已经泄得超过了。 还是拗不过爹爹的...... 表演的最后,红纱女在绿纱女股间,激射出一种白色浓稠液体后,让绿纱女将那沾着白浊的角先生,用唇舌细细舔舐。 那场景看得心兰回想起来,都觉一颗心如小鹿乱撞。当时爹爹还捏了捏她的鼻子,促狭地看着她的眼神,好似笑她眼馋,是个要贪吃爹爹肉棒的坏女儿。 再之后,是几名女子搀扶那交合的,已经脱力的一对女子上前。先是将那绿纱女的小穴展露给她看。 那女子的小穴被捣得只如霜打茄子一般,枯萎不振,好不凄惨。红的血白的精,混合着好不淫乱。 心兰只看一眼,就不好意思再看。她心里是羞怕的,但更多的是期待。 接着又讲解和演示了一遍,那红纱女子的角先生里的机关怎样发作,射出那稠白浊液。 将昨夜的种种回想了一遍,心兰也将花名都报了一遍。 她知道,经历过昨夜,从外表上,她还是完璧的、原封不动的她。但在她的身体里,有些东西已经彻底地发生了改变。她只有比从前更热切更具象地期待,与爹爹交合。 “都答对了吗,爹爹?”心兰爱娇地伏在爹爹胸前,眨着水润的媚眼问。 “乖宝真厉害,记得很清楚。”廖一剑看女儿眼睛眨得能闪出星光的兴奋模样,笑着继续问道,“那乖宝最喜欢哪个姿势呢?” 心兰想了想,感到为难,她没有切身感受,不知道有哪个是特别适合她,她会特别喜欢的。 “不知道呢,只要是爹爹对兰儿做出来,兰儿一定都会很喜欢。” 廖一剑被女儿的回答甜到心坎里,捧着女儿的小脸,在她的娇唇上舔了一圈,含住她饱满红润的上唇吸吮。心兰顺势含住他的下唇,父女二人相对吮吻起来。 【心之剑】20.乖乖H-(慎) 廖一剑微咬女儿的上唇,心兰也微咬其唇。 廖一剑茹饮女儿口中津液,心兰也茹其津液。 廖一剑缓缓啮咬女儿的香舌,心兰也缓啮其舌。 一个做什么,一个便学什么,父女二人都觉新奇,在寻常父女绝不会做出的衔口吮舌间,寻得无穷的亲密与乐趣。 父女二人越吻越火热,廖一剑扣住女儿的腰,抱着女儿的头,要将女儿摁进自己体内般,耳鬓厮磨,拍上抚下,吻吮啮咬。 “嗯...爹...爹爹......” 心兰逐渐跟不上爹爹的节奏,娇吟着软做一团,腿心泄出丝丝蜜液,止不住在爹爹怀中轻轻扭动着娇躯。 半晌,廖一剑发觉怀中的女儿扭动得厉害,挣扎着勉力要脱离自己的控制,细看才发现小女儿满脸胀红,似要闭过气去,赶忙松开衔着女儿的口舌。 心兰被松开后,如获大赦,咳咳几声后,伏在爹爹怀中吁吁喘气,跟着爹爹在后背拍抚的手势顺着气。 “乖宝,亲嘴时,鼻子可以吸气的。”待女儿呼吸平顺后,廖一剑说道,“乖宝,爹爹含着你的嘴唇,你再试试。” 他说着扶着女儿的后脑勺,低头含住了心兰的双唇,只是含住,并不动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女儿的眼睛。 心兰被爹爹含住嘴唇,看着爹爹近在眼睫的双眼,盯着自己不放,顿时羞涩不已,心怦怦乱跳,脑海中一片空白。幼小的她,想不明白,亲嘴时四目相对,为何会令自己如此紧张羞涩。 “乖宝,呼吸,用鼻。” 心兰一怔,爹爹的嘴唇含着自己的双唇没有动,爹爹的声音却传入自己的脑海,这就是传说中的传音入密吧。 以往只是每日看着爹爹练功,没想到会在亲密间,接连体验到爹爹的武功。昨夜是被输入内力,现下又被传音。似乎和爹爹越是亲密,就能和爹爹有越多独特经验。 “乖宝,试试。” 爹爹的声音再次在心兰脑海中响起,她收敛心神,在爹爹灼热的视线中,轻轻阖上脆弱轻薄的眼睑。 感受鼻子的存在,在爹爹温热的鼻息下,吸入了混合着爹爹呼出的空气的空气,再呼出。 几息之后,见女儿逐渐掌握了呼吸的节奏,廖一剑放开了她的唇。 “乖宝,学会没?”廖一剑语带揶揄地说,“爹爹可不想下次跟乖宝接长长的嘴时,要担心乖宝窒息而中途停下来。” 心兰这会儿吸入了太多爹爹的气息,只觉浑身发热,腿心处湿得厉害,很想爹爹给自己摸摸。便只是乖乖点头,拿热切的目光望着爹爹。 廖一剑看着女儿水润含春的眼眸,如何不知她从刚才答那些姿势花名时起就已动情,一直想让自己碰碰她。 这样纯情又贪欲的小女儿,勾得他心头火热,实在她年岁尚幼,只得和她一道,忍耐着,慢慢调教逗弄。 “乖宝,你可知,也有人将这亲嘴称作乖乖。”他揉着女儿的纤腰,在女儿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道,“乖宝恰巧是爹爹的宝贝小乖乖,乖宝,你说,你是不是生来,就要给爹爹含在嘴里亲亲的?” 心兰听爹爹说这典故,又说这典故和自己的联系,虽然爹爹说的是亲嘴,一下子不知如何联想到昨夜见到的二女吃逼。 脑海里,一时是自己婴儿时期,爹爹将自己的小逼含在嘴里亲;一时是自己一两岁,蹒跚学步,歪倒在爹爹身上,被爹爹含住小逼亲吻;一时是自己七八岁的那个雨夜,坐在浴桶中拉着爹爹入内,被爹爹按在桶壁上含着小逼亲。 一时是现下的自己,被体内的欲望折腾得七上八下,撩起裙子,张开双腿,将爹爹的头颅按在自己的腿间,让爹爹就着她刚换上的开裆裤,含住自己的小逼细细舔吃...... 【心之剑】23.催尿H 心兰被摸到小逼,一股痒意便爬上心间。她从昨天到今天,都期待着被爹爹好好摸摸,这如何算得上是惩罚呢?分明是她热切期待,羞怯在心难开口索求的奖励呀。 她的花缝湿湿滑滑,爹爹的手指在其间滑动得顺畅,很快便陷得更深,接触到花苞里面的花蒂和小花瓣掩盖着的花嘴儿。 时而一掠而过,时而画着圈,或轻或重地,挑逗着她花苞里,嗷嗷待哺的娇客们。 “爹爹,摸摸兰儿,小逼里面也要摸摸。爹爹,多多罚罚兰儿......” 被快意支配的心兰,妖妖娇娇地叫唤着,企盼爹爹快点填满她的空虚。 她挺动下身,迎合起爹爹的抚摸。 花穴方才凭着淫乱的想象得到的高潮,回落之后便是空虚,只有爹爹的碰触,能带给她实打实的满足。 “若是爹爹,一直亲,一直插,兰儿的小穴,多好......” 心兰迷迷糊糊地渴望着,便也如在梦中呓语般,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乖宝的小穴竟如此馋嘴?要爹爹一直亲,一直插?” 廖一剑听到女儿的痴语,心头热火熊熊,将揉在女儿肚腹的手按得更紧,好将自己硬挺在二人之间的阴茎挤压得更甚。 舍不得松开叼在嘴里玩弄的粉嫩耳珠,仍是传音入密,将话语送进女儿颅内。 “坐马车时插着,吃饭时插着,睡觉时插着,读书写字时插着,弹琴画画时插着,见你姑母时都插着,嗯?” 心兰听到爹爹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才知自己竟将心中想往说出口,羞得浑身扭曲,颤颤巍巍流出潺潺蜜液。 “啊——和爹爹私下里都插插,见姑母时不可以......” 心兰小小声尖叫着,姑母虽对她十分疼爱,但人很严厉,若是被她看见...... 她可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可越是不敢不准的,想象起来便越发的刺激。 她的花心似张开个漩涡般,吸力十足地吞咽着,在爹爹手指再次经过时,紧紧咬住不放,谨慎张合,要将爹爹的手指往里收。 廖一剑被女儿穴口夹住了一个指尖,便顺着她的意将手指往穴中按了按,换来女儿一声满足的谓叹。 “那乖宝尿尿时,要爹爹插着尿吗?” 另两指在花蒂和尿口拨弄,一面暗示性十足地复又紧按了按压着女儿肚腹处的大掌。 “尿尿?尿尿是不可说的,如何可以当着爹爹面,不可以......”心兰一怔,接着摇头拒绝。记忆中似乎可以找到爹爹给她把尿的画面,很久远的事。 “啊——爹爹,兰儿要下马车,兰儿要,要下去。”因快意带来的小腹收紧,爹爹手掌的按压,以及言语提及带来的注意集中,心兰突兀生出克制不住的便意。 “不放。乖宝若不说清楚方才想的,爹爹如何亲的乖宝泄身,爹爹便不放乖宝去尿尿,乖宝溺在爹爹手中即可。” 原来爹爹并未放下方才的问题,怪道灌自己饮水,现下里还一下一下按着自己的小腹。心兰焦急得要哭出来,她夹着腿,但用处不大,甚至有一滴尿液渗了出来。 “爹爹,别,别按兰儿肚子,要溺出来了。兰儿不要溺在爹爹手上,兰儿要下马车,要到奶妈那边如厕......” 廖一剑在空气中闻到一丝尿臊味,于是按着女儿小肚子的手向下顺,在女儿花缝中的手顶着花蒂和尿口搓揉。 “那便告诉爹爹,到底想的甚么令乖宝如此快活,乖宝不说,爹爹如何能知道呢?有甚么是不能告诉爹爹的呢?” 说完口中发出嘘嘘声,给女儿催尿。 【心之剑】24.尿供H 心兰从小到大没遇过此刻这般的紧急情况,她只觉自己快要疯了。 是啊,有什么是不能告诉爹爹的呢? 爹爹再不放自己,难道真的便要溺在爹爹手里,溺在衣裤里,溺在这驾马车里? 心兰急得眼眶通红,绞紧的双腿因用力过度一颤一颤。双手搭在爹爹按住自己肚腹处的胳膊上,只是无力扯开爹爹的手。 “嘘——嘘嘘嘘——” 要命,爹爹的嘘嘘声,不时在耳边响起。 尿液像听到召唤,响应着冲击夹紧的尿道。 “兰儿说,兰儿说,爹爹别按了,爹爹别吹了。” 心兰投降。言语中已带有泣音。 “乖宝快说,爹爹听着呢。” 要命的嘘嘘声倒是停下,按在她小腹处的手却没有拿开,轻轻画着圈,似乎只要她仍有虚言,便待再按压下去。 “兰儿,只是想到爹爹亲兰儿的小穴,便便泄了......” 心兰说完便去看爹爹的脸色,却不知她这个试探的神情,已将自己出卖。 “还有呢?”廖一剑不给女儿糊弄过去的机会,一面拨动着女儿的尿口,一面揉了揉女儿的肚腹,“不说全,可不行的,乖宝。” 心兰无法,索性闭上眼,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兰儿想到,爹爹亲小婴儿兰儿的小穴,亲不会走路的兰儿的小穴,亲那个雨夜的兰儿的小穴。还有,还有爹爹给今日穿开裆裤的兰儿,吃穴......” 她现下已顾不上羞,只觉爹爹好狠的心,待自己全没了往日的温存体贴。再加上膀胱胀大,憋尿很辛苦,说话语气便有了几分凶巴巴。 “没有了,全部说完了!爹爹快快放兰儿下车,兰儿立刻、马上要去如厕!” 廖一剑没想到女儿会如此幻想,心中激荡,有许多话想说,但也只能先按下。 他推开通往马车车厢后部的小门,抱着女儿入内。 好在女儿穿的开裆裤,撩起女儿的裙摆,对着恭桶半蹲下身,摆出个把尿的姿势,女儿便可以尿在桶中。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几乎女儿话音方落,便已可以尿了。 “乖宝,快尿吧,爹爹给把着乖宝尿。”廖一剑在女儿耳边柔声劝着。 心兰睁眼看着眼前的摆设,身后的爹爹,心里的委屈更盛,她不要爹爹把着尿,她不要在爹爹面前尿,她心里越是爱慕爹爹,越是不想让爹爹把她和屎尿屁的事联系到一起。 她扁了扁嘴,泪盈于睫。 “呜呜——不要,不可以,兰儿不要当着爹爹面尿。” “没有不可以,兰儿不止可以当着爹爹的面尿,甚至还可以尿给爹爹喝。” 廖一剑话语中全是诱惑与强势,说完又开始在女儿耳边,发出轻轻的嘘嘘声。 “嘘——嘘嘘——爹爹的乖宝要尿尿——嘘——” 心兰再也无法,尿液先是不受意念控制地从尿道流出,滴在马车的木地板上。而后才凝成一条水链,淅淅沥沥射入恭桶。 “啊——”待到尿完,心兰倍感舒爽地叹息了一声,之后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般,哇哇大哭起来。 见女儿哭得苦楚,廖一剑心中升起无限怜惜,亲了亲女儿的脸颊,将女儿放在侧边的条凳上。 小心翼翼地将女儿的下裙卷至腰间,让女儿一脚踩在他的肩上,另一脚大开着握在他的手中。 如此,女儿白嫩可人的小穴,第一次在他眼前展露。 【心之剑】25.洗逼H 女儿的小穴,方才被他好一阵划拉,这会儿回复到闭合的状态。似一朵合着花苞的睡莲,娇羞地含苞待放。 颜色也是莹润的白,光滑,无毛,只在缝隙中透着柔和的粉。 两瓣大阴唇上泛着水润的光,暗示着花苞中汁液肥美。顶端靠着尿口处,水色清透中一点微黄。 一丝莲香中,带着点尿骚味,勾得廖一剑心旌动摇。 他若是直接上嘴,他的小乖宝是会嗷嗷陶醉,还是哭得更大声呢? 他想了想,觉得俱有可能。 于是,决定先给女儿洗洗这个漂亮迷人的小穴。 廖一剑将空着的手对准女儿的小穴,运转功法,中指骤然凝出一线水珠,水量不大,还未接触到女儿的小穴,便垂落到地板上。 他于是调整了劲道,凝出更长一线的水珠,轻轻柔柔洒在了女儿的小穴上。 带着些微劲道的水珠,滴洒在女儿小穴的尿口,这正是别出心裁的浇花。 廖一剑心想,这功夫虽从未应用在对战中,但今日能在女儿的小穴上射出星星点点水花,也不算自己白白钻研一场。 得意间,他握着女儿脚的手,用上力,往侧旁按了按,将女儿的腿心打得更开。 “啊——” 被水花冲击着小穴的心兰,看着这离奇地一幕,忘了哭泣,忘了羞怯。 “爹爹的手指,怎会冒出水来?” “这是爹爹从前胡乱学来的失传的武学,唤作指剑,未曾练得精纯,还不能以剑气伤人,只能凝成水液,给乖宝洗洗小穴。” 竟然有这等功夫,心兰目瞪口呆。 “可以啦,别,别洗啦。擦擦,就可以啦。啊——” 一股异样的快意,很快从小穴被淋到的地方,钻入心兰的腹内,蔓延至心间、喉头...... “那可不行,需得仔细些,此处需保持洁净。” 廖一剑控制着水剑,冲击着心兰的花缝。他仿如才知道玩水的幼儿,控着水花来回移动。又仿如刚学会一个厉害新剑招的少年,在心爱的人儿面前,不知疲倦地施展自己的水剑。 “爹爹,别,痒......啊啊啊......” 女儿嘴上说着不要,嘴里却发出娇媚的呻吟,下身也张得更大更开,不诚实的小女孩,还未从方才的惩罚中得到教训。 廖一剑看着女儿腿间的动人春色,眼中仿佛能冒出火星子来。这些火星子如有实质地溅在女儿的小穴上,心兰不能承受地扭动着娇躯,腿心的娇蕊一不小心便探出头来,一波一波地吐着香甜的花汁。 “啊——爹,爹爹,兰儿......” 心兰半眯着美丽的凤眼,泪花迷蒙了她的双眼,她眼中的爹爹竟比平时更放大了许多,压迫着向她倾斜而来,令她那些酥酥麻麻的小渴望,变得不可名状。 “爹爹在,乖乖要爹爹如何?” 廖一剑见女儿瑟缩着小小的身子,似是对他生出来些些惊惧,也知自己方才迫她太过,放柔声线,劝诱着女儿说出她心中的想法。 “亲亲,兰儿要亲亲,要爹爹,亲亲兰儿的小穴......” 【心之剑】26.亵渎H 先于他意志,廖一剑的阴茎先点了点头,而后笔直翘起,直贴小腹。 “爹爹乐意之至。爹爹先前如何照顾的乖宝,往后也如何照顾乖宝的小穴,务必令乖宝的小穴永不孤单寂寞,可好?” 廖一剑收回水剑,两个手握到女儿的腿弯,按下掰开。 他俯身在女儿的檀口上印上一吻,看进女儿水雾迷蒙的美眸,向她传递着一个信号——他仍是那个最心爱她的爹爹,她可以永远依赖他。 女儿似一朵优美的莲花,不胜娇羞地点了点头,两行清泪随着眼睫闪动,滑过脸颊。 廖一剑吻着那两道泪痕,他吻得如此柔情,让心兰更想哭了。 “乖宝别哭啦,爹爹是要喝你小穴中的骚水,不是要喝你眼中的泪水。” 廖一剑无奈,他舔了舔女儿似是掉不完的泪水,打趣着说。 “正巧爹爹射了这许多水液在乖宝的小穴上,失了些水,乖宝也射点蜜水给爹爹补补水。” 说完,他单膝跪地,另一脚曲起,夹住自己无处安放的阴茎,贴在腹前。 趋身向前,一口咬在了女儿白嫩凸起的阴丘上。并不用力,只是上下牙叼着阴丘上的嫩肉,前后左右咂吮。 没一会儿便将整个小丘上的嫩肉,都咂巴着,嘬了一回。桃花瓣一般的细碎红痕,带着水光,遍布在可爱的小丘上。 “嗯.....爹爹,嗯嗯......啊啊......好痒......” 爹爹咬过的地方好痒,仿佛无数小虫子列着队爬过。 爹爹的咂吮还在往下,只是仍对着她肥厚的阴唇,避开中间的幽谷。 分明是自己求来的,心兰此刻却是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仰着头,眯着眼,咬着唇,细声细气哼哼唧唧。 她的爹爹,她的亲生爹爹,将她一手养大的亲生爹爹,对她疼爱有加的亲生爹爹,因着她的恳求,因着对她的疼爱,俯首在她腿间,在给她吃小穴。 谁也不会想到,光风霁月,俊美无俦,有玉面剑客和无敌剑美名的廖大侠,会伏在女儿腿间,细细咬着她的逼肉,将口水糊满女儿的小逼。 世人眼中,爹爹便是个无心情爱的武痴,甚至是过于醉心武学,以至于夫人都跟人跑了。 可如今他将他的情爱都给了自己,他的亲生女儿。他醉心自己的小穴,程度不输他对武术的痴迷。 是她亵渎了爹爹的荣光,还是爹爹亵渎了他的女儿,有什么要紧,他们都将对方、对方的快乐看得高过世间虚名。 心兰这么不着边际地想着,这样的爹爹是属于自己独有的,这样的爹爹只有自己能见到,她想着想着便痴了。 她的穴道从深处蠕动着,合着爹爹的扯咬,整个小穴都在一跳一跳地抖动。 淫水从花心与肉壁渗出,被她挤出穴道,方才被爹爹用水剑冲洗过的阴缝间,又布满了淫液。 湿嗒嗒,粘乎乎。 爹爹的口舌在她的阴阜上舔咬,爹爹的鼻息热热地打在她的阴阜上。 她又要泄身了,不行,她要忍耐,爹爹还没舔她的花缝中间,她若是泄了身,爹爹怕是又要说她泄身太过。 忍耐。难忍。 心兰正闭着眼,咬着牙,忍耐着如潮水般冲击她身体各处关窍的热潮,爹爹的声音在自己身下响起,略带沙哑。 “乖宝,扶住腿弯。” 说话间,嘴唇开合蹭到了在自己阴缝中探出尖尖角的花蒂。心兰打了个机灵,背靠着车厢,伸出两手各抱住一个膝窝,将两腿抱在身体两侧,腿心大大地打开在爹爹眼前。 廖一剑两手拨开被自己咬得泛红的肥嫩大阴唇,挂着一层晶莹剔透淫液的阴缝被打开,内里粉色的阴蒂、尿口、穴口,一览无余。 层层迭迭的媚肉,在自己的巡视下,紧张翕张,调皮地吐着淫液,散发着靡靡兰香。 他伸出手指在那湿乎乎扭动着的穴口揉了揉。抬起眼,目光锁定他的小乖宝, “乖宝,爹爹要舔你的小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