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诱(姐弟,1v1,h)》 1.重逢 老式小区在几年前开始陆陆续续进行电梯改装,轮到锦苑他们这栋的时候不知道是哪几家业主吵了架,意见不统一,电梯改装的事项就这么搁置最后不了了之了。 所以当乔霈靠着双腿爬到六楼的时候实在喘得有些狼狈,深觉蹭饭的不易。 掐着腰敲了敲601的门,没人应。 乔霈有些拿不准是不是记忆过于久远自己记错了。 门“咔哒”一声被打开。 乔霈抬眼看到给她开门的清秀少年,眸光灵动,和乔霈对上眼,浓眉微蹙了一下,抿上嘴,侧身让她进门。 “妈,是乔霈。”清清朗朗的声音带着点的哑意。 “多大的人了,还不改口叫姐姐。” 女人声音顺着厨房劈里啪啦的油炸爆水声一同传过来,炸物的香味让人食欲大动。 “哪有那么好改口,随他去吧。”乔霈凑进厨房依在女人身边讨巧地撒娇,“我姑又做什么好吃的呢?” 乔慧陶没好气瞥了眼跟前这个作精怪:“你不是要吃小酥肉嘛。” 乔霈等不及捏了块盘子里热腾腾的进嘴里,垂涎已久的胃终于得到了抚慰。 “你爸妈他们国庆也不在家?” 乔霈撇嘴道:“他们俩车轱辘似地转哪有时间休国庆啊……” 少年斜靠在厨房的门框,看着里面两人热切地话家常,等了好久,那人始终没回头看他一眼,走到冰箱拿了罐饮料,自顾自回了房间。 “吃饭了还喝什么饮料,这小子……” “小孩子嘛,都这样。龚迹读高中了吧,都长那么高了。” “高三了,一天到晚不像个读书的料……” 深知乔慧陶提起孩子就是个数落没完的,乔霈捏了两块酥肉就跑。 推开虚掩着的房间门,少年正坐在书桌前埋头速算着试卷。 双手捏着酥肉不是很方便,脚勾了勾旁边的椅子,少年头都没抬一下,矮下身子顺手帮她拖过来放置在他旁边。 “作业这么多?”乔霈坦然在他旁边坐下,手里的酥肉一只喂到嘴里,一只递到他嘴边,“吃吗?”动作里没给他拒绝的余地。 龚迹咀嚼着食物努力压下那份不易察觉的紧绷感。才缓缓开口道:“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和我说话呢。” “怎么会。”乔霈收回手,嘬了嘬两手指腹的油脂。 龚迹看着她动作,垂下眼,滚了滚喉结。拿过刚开的饮料喝了口,凉意顺着喉咙划过食道一直下沉到胃里。没有丝毫减轻燥意。 “抽张纸给我。” 以前养成的使唤他的习惯,从他自觉给他挪椅子那刻就在争先恐后地往外窜,最后不自觉窜出口。 龚迹习以为常抽过纸,抓着她手腕一点一点给她擦手。 “这两年都没回来,一个人在外面过得好吗?” “工作忙嘛,你知道……” 话没能说完,龚迹抬起头看她,乔霈坦然望进他眼里,本想继续说些什么,顺着窗台的光,乔霈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瞳孔中的影子不停放大,到最后睫毛一颤,眼皮遮下来盖住了影像。 乔霈侧过头,吻落在耳畔,少年睁开眼,舌尖一卷,顺势把耳垂含进嘴里。 乔霈推开他,用只有两人听得清的气音恶狠狠道:“你别发疯!” 龚迹抓住她推开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 “乔霈,你别太欺负我。” 如果不是被轻薄的是她,她都快信了。 龚迹像只仔细观察她心情的小狗,盯着乔霈,然后在她发火前识相地松手退开了俯过来的上身。 席间落座,长桌上总共也就他们三人。 “龚淇呢?国庆没回来吗?姑父也不回来吃午饭?” “龚淇?”乔慧陶鼻息间哼了一声,“她还能记着有个家?国庆放假前就打电话说要和她同学旅游去了。你姑父早上就开车出门了,估计又和那群狐朋狗友钓鱼去了。” 乔霈和她在教育孩子上有分歧,也并不想去和她争论她这种打压式教育的利弊,自动忽略到后半句:“我都回来了,钓鱼也不通知我,姑父也太不够意思了。” 乔慧陶笑道:“你还喜欢钓鱼啊?说来也是怪,咱们乔家上下,就你和你姑父性格合得到一块儿去,不知道随了谁了,那你就留在这儿呗,晚上咱们吃鱼。” 乔霈有些遗憾道:“想到姑父做菜我都馋死了,但今天没时间啊,和朋友约好了。”目光扫到一旁沉默的龚迹,冲他挑挑眉,“龚迹去吗?带你玩儿去,整天啃死书别脑袋啃傻了。” “他哪有空,高三了……你别这么看我,等你当妈了你也操这份心。” 乔霈提了提嘴角:“我刚才翻了他卷子,人家成绩挺好的啊,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就这么说定了,下午人就我带走了。” “得得得,他考不上大学就让他来投奔你。” 乔霈戳着饭懒得说话了。 乔慧陶还在持续输出:“你也老大不小了,长得也不差,怎么男朋友没个影呢?” 乔霈盯着碗扒饭:“早着呢。” “28还早啊?我的老姑娘。” 乔霈有点烦了:“老姑娘吃嫩草,你不懂。” “呵。”一旁的龚迹没控制住哼笑出了声,惹来两道询问的目光。 龚迹夹了根菜心到乔霈碗里。 “喏,嫩草。” 乔慧陶打了下他筷子,憋着笑嗔骂道:“没大没小。” 饭毕,乔霈半躺在沙发犯困。 乔慧陶收到老闺蜜催她出门的电话,捯饬了一番出了门。临走前千叮咛万嘱目龚迹别把心玩儿野了不知道自己是谁。龚迹连连点头称是,把自家母上送出门。 等他从厨房收拾完战场出来乔霈已经不客气地窝进他被窝了。 外套搭在被子上,整个人侧蜷着,只露了小半张脸。 龚迹怕她闷着,俯身给她掖了掖被子,轻轻在侧脸偷了个香,然后坐回了书桌前写试卷。 龚迹不是天才,看得过眼的成绩也全靠了勤能补拙,有想去的地方想靠近的人所以没办法不奋笔疾书,更何况他的动力就在他身后睡着。 其实乔家算得上聪明的就属乔霈,是从小到大七姑八姨教育孩子时都会提到的正面例子。人生迄今也是顺风顺水,非要挑过错的话可能就是现在还不婚不育。 但龚迹眼里的她和大家认知的她是大相径庭的,哪有姐姐会从小勾引弟弟的,哪有正面榜样会带着他乱伦背德的?其实他们应该庆幸乔霈还没有婚育,不然她的罪行上还得添上一笔叫作诱拐弟弟做小三。 2.现在开心了吗(微h) 闹铃响起的瞬间乔霈就反射性睁开眼,一只手臂自身后伸过来关掉铃声。乔霈顺着转头看过去,看到躺在她身后的龚迹。一瞬间脑子回笼,放松下来,轻拧了他一下。 “吓死我了。你怎么这么不知羞啊,学校就教你爬姐姐的床了,嗯?” 龚迹只觉得她要命得很,轻握住她的手,把头埋进她颈间,声音闷闷的:“本来在写作业的,静不下心。” 乔霈抓着他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看她:“我的问题?” 龚迹眉眼都是笑意:“我的问题。”又亲了亲她,“还要再睡吗?” “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个我点点脸颊就会害羞得后退的龚迹。” “我也喜欢以前那个会主动要我亲的乔霈。” 谁都没再说接下来的话。 气氛到了眼看又要亲下来,乔霈铃声响了。 乔霈侧过身去捞手机,龚迹环着她把头埋进了她发间。 对面传来一个不急不徐的女声:“乔霈,你出门了吗?” 乔霈听出对面试探的问句:“还得多亏了你的电话,不然出不了门了。” 身后人发笑,热气吐在她后颈,手搭上了她腰际有一下没一下的捏她肚子上的软肉,被乔霈伸手按住。 对面来了兴趣:“什么意思?你在干嘛?” 那只不安分的大手慢慢钻进了衣服。 “你别管,我已经出门了,你迟到就等着挨骂吧。”挂了电话飞快按住那只已经游移到下乳的手,“你最好知道你在干嘛,我有教过你趁女生睡着后解女生衣服带子?” 乔霈今天内搭穿了个贴身的吊带,背后只有几根带子系着,怕被乔慧陶逮着念叨就披了件外套。想着午休就脱了外套,结果刚才侧身发现布料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才反应过来——后面的系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解开了。 “你睡着了,我怕你翻身硌着。” 龚迹一下一下亲在她背脊,手上的攻势也没停下往她乳上拢,乔霈没能在力气上比过他,终究整只胸都落进他手里。 感受到乔霈撤开拦住他的手,龚迹手上就变得温柔了,一个个吻落在后背,拢着乳肉揉捏,挤压,食指勾着指腹勾着奶尖打转,捏着奶头揉捻拉扯,整个手掌覆在乳上来回玩弄,乳间就夹在指缝间揉搓…… “立起来了。”龚迹拨了拨奶头含着笑凑到她耳边耳语,顺势舌头舔上耳根,含住耳垂搅弄。舌头滑过下颌,龚迹掰过她脸。 她就那么直直看过来,看得龚迹血液都开始泛凉,整个人动弹不得。 “玩儿够了?”乔霈坐起来,把光洁的背露给他,“把衣服给我系上。” 龚迹趴在床上,抬起手,食指游走在乔霈的脊背。 为什么她总能这样?一边享受于引诱他的快感,一边享受外面正常的暧昧推拉,放他两年不闻不问,说不要就不要,自己像她世界里最无关紧要的一个…… 乔霈等了半天没动静,终于肯转过头看他,看到少年眼里地无声控诉。又自顾自转过身去,开始自己反着手系带子,正系到腰上那根,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 “乔霈,给我点甜头吧……” 他都被放置那么久、那么久了,乔霈不管他,他只觉得自己都快渴死了。 龚迹径直吻上乔霈的嘴角,不想听到乔霈说什么更加冷得刺骨的话,一点一点舔吮着整个嘴唇,伸着舌尖往里挤。扫过齿关,闯入了口腔,去纠缠她的舌,去顶弄她上颚,搅弄着整个口腔。 乔霈恍然间会想到那个孩童时期追在她身后的龚迹。会因为自己的恶作剧吓得不知所措;会把挨完打得到的止哭棒棒糖拿来问她吃不吃;会童言无忌说嫁给他每天给她一块零花钱龚迹。 在心里暗叹了口气,乔霈转过来跪坐在他跟前,捧着他脸,轻轻吮着少年极富有侵略性的舌头安抚。 龚迹见她终于愿意回应,一手托着她后脑勺一手搂着她腰让她更贴近自己,最后干脆抱着她臀坐到自己同样跪着的大腿上。年轻气盛,鸡巴悄悄隔着几条裤子的布料轻轻晃着腰摩擦。 乔霈笑这傻子好像以为自己察觉不到他在干什么,用舌尖顶着他舌头退到她感到舒服的深度,搅着舌去勾缠包裹龚迹的舌头,口津不停分泌,整个房间只有他俩缠吻时发出的水声叽咕叽咕。 乔霈将他舌头推回去,伸出舌柔柔舔过少年的唇,再往里钻把自己送入他口中,把口津往他嘴里渡。一只手抚到他脖颈上,拇指轻按着喉结。 感受到下咽时它的滚动,满意地弯了弯眼。 “真乖。” 乔霈解开他裤扣拉链,看着紧绷起的轮廓,隔着内裤抚摸着已经翘立的鸡巴,少年在她脖颈舔吮着,挺腰小心翼翼地摩擦她手心,贴着龟头顶端的布料洇出一点深色。拇指绕着他伞部,碾过他龟头顶端,换得龚迹在她颈边闷哼出声,热气洒过来激得她有些痒。 “这两年没手淫过?” 龚迹整个人都因为乔霈的抚摸变得滚烫,贴着她,声音闷闷的:“你不喜欢,就没有。” 乔霈又笑,一手摸着他头发,一手掏出他的鸡巴,肉棒被毫无阻隔的握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 “那你怎么排精?” 满是调笑的意味,龚迹还是实诚地答她:“遗精,会梦到你。” 乔霈低头看到少年整只耳朵都快红得滴血,抱着他头捏了捏耳骨轮廓,烫人得很。另一只手圈着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撸动着,指腹不时碾着他敏感点滑弄。 “梦到我什么?” 少年不说话,被玩弄得开始急促喘息,抱紧了她,在她锁骨不轻不重地啃咬,被乔霈轻打了一巴掌。 “别留印子。” 龚迹听话地收回犬齿,伸出舌头重重舔舐,连唇带舌一路舔吮到嘴唇。 双唇相贴,本就该是最亲密的。舔吮过下唇,整个含住舌头缠进口中。敏感部位被刮蹭着,碾过乔霈的舌又卷起含着吮吸,乔霈舌根有些发疼,顶着舌拒绝这种用力过猛的嬉弄,被龚迹按住后脑勺贴得更紧碾得更加蛮横。 “……还要多久啊龚迹?” 察觉到乔霈放慢了速度,龚迹开始主动抬臀挺腰往她手里戳,往她圈起的虎口送,坐他腿上的乔霈被连带着起伏晃动。 乔霈有意逗他,手不着痕迹地慢慢往回松,被龚迹一把抓住,大手覆上来压着她的手用力在他鸡巴上蹭。 “……还需要点刺激……乔霈……” 少年贴着她唇,闭着眼喘息着,叫着她的名字,说着他的渴求。 乔霈轻轻描着他唇,凑到他耳边含着他耳珠一下一下吞吐,呵出的热气不停往鼓膜钻,要直钻到他心里去,夺了他全部的呼吸。 乔霈感觉到手上的肉棒又胀大了些,压制着她的手开始带着她加快速度撸动。 乔霈闭上眼睛,张着小嘴嘤咛。 龚迹听到她猫儿般的嘤咛从耳畔传来,像夺人精魄的妖精。 那妖精呻吟着、引诱着:“龚迹……给我……嗯……给我吧龚迹……想要……” 龚迹喘得越发急促了,手上越发用力得握着她的手加快撸动着,一个一个细碎的吻落在乔霈颈后、发间、脸颊,最后封住这张蛊惑人心的嘴。察觉到伞冠地颤动,乔霈顾及着两人身上的衣物,手心盖住顶端。 黏着温热地液体就这么一股一股喷了乔霈满手。 龚迹埋在乔霈肩颈深深呼吸,颤动的睫毛扫过乔霈颈侧,有些痒。转身去床头拿纸巾,回过头就看见乔霈微抬起手,手间握着的精液顺着手掌和指缝蜿蜒着流到手腕上,用另一手的手指沾了沾手腕上的液体,放到嘴边,伸出舌尖尝试着舔了舔。 “别……” 龚迹有些猝不及防,没来得及阻拦。心里忐忑不安,怕她嫌脏,怕她嫌气味,怕她露出厌恶的表情。捧着她脸鼻尖相贴,有些恼于她的自作主张。咬了口她下唇,趁她呼痛舌头蛮横地闯入,扫过每个齿间,洗刷过口腔,上颚和舌根,绕着她的舌头仔细地舔吮。 好一会儿确认没味道了才缓缓松开,安抚地亲吻了下她有些发肿的唇面。开始低着头认真仔细给她擦拭手上已经凉透的浓稠白灼的精液。 乔霈勾下头去看他:“现在开心了吗?”见他不言语,晃了晃被他抓着擦拭的手,“问你话呢?” 龚迹无奈间眉眼都带上了笑意,俯身亲了亲她。 “开心。”声音带着事后独有的哑意。 只要她愿意,轻而易举就能把他捧到天上去,哪里会不开心。 3.发小聚会 乔霈还是迟到了。 迈进包间就听到陈希元阴阳怪气地冲她学舌:“哟哟哟,这谁啊?我没看错吧,这不是‘我已经出门了,你迟到就等着挨骂吧。’的乔大小姐吗?我还以为要我们几个抬着轿子去接你呢?” 听到乔霈身后传来一声轻笑,这才注意到乔霈后面还跟着个尾巴。从头到尾扫视一番后不由得冲旁边众人使了个眼色,发出了一声“哇哦 ” 乔霈走近了轻轻捏着陈希元小脸威胁她:“你再阴阳怪气一个试试?” 这么多年,怎么还跟个傻子似的。 旁边的杨意总算盼来了乔霈招呼她快落座:“你快点儿的,陈希元老公快快快,下去下去。”乔霈示意龚迹给她拖了个椅子,刚在麻将桌前坐下。杨意就忍不住开始吐槽:“你不在他俩打夫妻牌,我和闽儿都快被针对吐了。” 闽尔作为桌上唯一的男发小,从来被她们闽儿闽儿的叫,谁知道叫着叫着就真叫成了姐妹。身为受的敏锐,表情丰富地对着龚迹来回打量,然后冲乔霈挑眉,“你的……‘出不了门’?” 乔霈给了陈希元一个眼神刀子,这妮子,夸大其词什么都往外吐,真是欠教育。 闽尔又继续开口:“成年了吗?你别犯法了下半辈子还要让我去牢里探监吧?” 乔霈被噎住。看了眼在她旁边坐着的龚迹更觉被掐着喉咙。 “没关系,已经20了。”龚迹张口就来。说得一本正经。 最终乔霈还是实话实说地解释:“这是我表弟。你们脑子里意淫了些什么啊,别带坏小孩子。” 陈希元塞着耳朵直摇头:“什么表弟弟情哥哥的,听不懂听不懂,别带坏了我肚子里的小孩子。” 杨意牌瘾犯了,催着几人拿牌拿牌。 场上麻将声和几人唠嗑声交合到一起和谐异常。 乔霈还记着刚刚的话题接了回去:“陈希元你都怀孩子了?那你过两天穿婚纱不得胖死你?” 乔霈休了年假加上国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回来参加陈希元的婚礼,但她可没告诉自己同时已经喜当姨。 “才两三个月显什么怀,没关系的宝宝,就算结婚了你还是我宝宝,不要这么气急败坏,妈妈爱你。” 陈希元搭上乔霈的手一脸情真意切。被杨意敲着桌子让她收回去。 “干嘛呢干嘛呢,眼皮子底下打手势,出老千是吧?” 乔霈和陈希元相视一眼,互相使了使眼色。 乔霈有感觉,在她来之前肯定被陈希元夫妇害得很惨。 打到后面渐入佳境,乔霈注意到一直没说话只顾着头看手机的龚迹。 凑过去和他耳语:“无聊了?” 龚迹抬起头来,微微摇头,和她一起哪会无聊。 乔霈示意了眼牌桌:“会玩儿吗?” “会一点儿。” “那你来。”乔霈夺过他手机退位让贤。见他欲言又止,又晃了晃握过他性器的手,“手酸。” 看得陈希元直骂她娇气。 龚迹对她这种旁若无人的调戏习以为常,认命地叹口气。 对面的闽尔一眼看穿两人的小九九发出一声不屑的“啧。” 陈希元笑得不怀好意:“欺负小朋友咯。” 乔霈坐在旁边翻看他手机,想知道他刚刚专注着在看什么,结果看到一页一页的知识点…… 突然有点罪恶了。 抬眼看到他正拿不准该打哪张,凑过去扫了一眼,伸手抽了张牌打出去,“一饼。” “胡了。”杨意拍手称快,只觉得乔霈是她的小福星,今天来都点炮她几把了,和陈希元老公在场时大不相同。 龚迹被她突然凑过来时扑面的馨香和前胸泄露的春光扰乱了思绪,没来得及阻止。只能亡羊补牢握着她手腕不轻不重地揉捏,“疼吗?” 这位还记着她说手酸呢。 乔霈不着痕迹挣开他手,替他拿了组牌:“好好打,再搞小九九你杨意姐又得骂我搞场外出老千了。” 龚迹微垂了眼,轻轻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她在躲她。 龚迹打牌很保守,一把牌眼看就要听了握着手里多余的牌,觉得它有可能是炮牌就宁可不听牌。 乔霈在他身上看不出他打牌的那种风格,她眼里的龚迹是急切的,莽撞的,少年人身上的执拗他也一点不少,谨慎和这个人该是冲突的,不一体的才对。乔霈看着龚迹思索的侧脸,有些不确定龚迹是不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偷偷长大了些…… 眼看日垂西山,乔霈提出撤场,她还记着让龚迹早点回去别挨乔慧陶的骂。 “什么啊?我老公他们那边还定了位置续摊呢,你要溜?” 陈希元大有她敢溜就一尸两命从她身上踩过去的气势。 乔霈只得安慰孕妇情绪:“我只是去物归原主,一会儿就回来好吗?” 上了车却也不急着送人,敲着方向盘思索一番最后把问题抛给龚迹:“有什么想吃的吗?” 在仅有两人的逼仄空间,这样的语句在他耳朵里更像是问他打算怎么吃她。 “都可以。” 乔霈这辈子最讨厌这种回答,发动了车:“那就送你回去吃。” 龚迹看着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倒退的灯红酒绿一茬接着一茬。 理智告诉他今天已经拥有了够多了不要太激进,本性告诉他不够,想吞了她才能果腹,才能止渴,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才能感觉到暖意。 景物逐渐陌生,车窗外店面霓虹灯越来越少,并不是回家的路。 龚迹转过头来看她,眸色幽幽,流转着暗光,嘴角却在上扬。 乔霈余光看到他,也不自觉带上了笑意。 4.让我舔好不好(h) 车最后拐进了一个园区的废弃大道尽头。 这里是当初乔霈靠科目三路考的考场。白天除了教练车基本都没人来更别说晚上。修路的时候考调头的双车道点位左右各延伸出去了一段,使得大道呈T字。 乔霈选了T字路尽头一侧停靠,熄了火只有远处的路灯朦朦胧胧洒进来,四周谧静得能听见外面杂草里的蟋蟀声。 少年侧身弯腰过来长臂一捞,乔霈轻飘飘被捞起来横坐到他腿上。 龚迹虎口桎梏住乔霈下颚迫使她仰起头来,低身吻下去。像是黑夜放出了巨魇笼罩住乔霈整个脸庞。舌头蛮横地闯入她的口腔,卷起软舌舔弄吮吸着,像是要吸干她肺部空气。龚迹的舌头在她嘴里如同强盗般霸道无礼,占据她的口腔,掠夺她的口津,对她的舌头紧追不放,吮吸到她口腔都开始发麻,连带着整张脸也开始发麻发烫。 乔霈有些发晕,推着锤着龚迹的胸膛,让他给自己时间喘息。龚迹抓住乔霈捶打他的手,顺着手腕摸到掌心和她十指相扣。乔霈没法只能轻轻咬了下他舌尖,见他吃痛退出了嘴里才得以喘息。 “疼……”乔霈只觉得整个下颌都快麻木变得不是她自己的了,又酸又麻说不清滋味儿。 “对不起……” 龚迹看她皱着眉娇嗔的样子,只觉得更加口干舌燥,刚刚在她嘴里摄取的水分一点也解不了他的渴,身上的情欲像是要把他烧着,下体胀得他有些发痛被乔霈的臀瓣压着,有种自虐般的快意。 龚迹将她双手环到自己颈项,一手扣上她后脑勺又吻了上去,疲惫失力的小舌无力反抗,张着嘴予取予求。 龚迹太喜欢被情欲占据理智的她了,软软地瘫在他怀里,乖巧地和他接吻,眼里只有他一个,脑子里的思维都被他主宰。 龚迹另一手顺着乔霈高开叉的阔腿裤摸进了大腿内侧,不轻不重揉捏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 敏感地被人突然这么触碰,乔霈有些发颤,缩手推了推他。 那只手还在不停往上,已经到了大腿根,拇指一下一下摩擦着内裤边缘,终是忍不住把内裤拨到一旁,摸到已经汁水淋漓的穴,手指不小心蹭过阴蒂,惹得乔霈弓着腰一抖,不自觉双腿夹住他手臂,想要制止在肉缝来回扫弄的手指。随着身体的扭动,不时重压撞到他鸡巴,龚迹被撞得闷哼出声。心底的欲望却在成倍地膨胀壮大。 “乔霈,我想舔。让我舔好不好?”声音经过欲望包裹,变得低哑。 龚迹抬手开始解乔霈的裤扣,被乔霈按住手。“去……去后面。” 乔霈放下座椅爬到后座,背靠着车窗坐着,大脑还有些发蒙,不自知媚眼如丝地盯着跪在她跟前的龚迹。 内裤连同着长裤一起脱离,白皙修长的双腿剥落出来。龚迹捞着她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大手捏着她腿根,轻轻舔吻着大腿内侧往上,乔霈怕痒,脚踩着他肩膀想推开,奈何力气不够,反而在龚迹压下来的时候使得她腿心打得更开。 龚迹低着头看近在咫尺的小穴。稀疏的耻毛幽幽泛着光,下面娇软的嫩肉被视奸着紧张地收缩,淫靡又诱人。 龚迹咽了咽口水,抬眼看着半眯着眼有些迷蒙的乔霈。 “乔霈,我要舔了。” 灼热的气息轻吐在花户上,痒得乔霈想夹腿,被龚迹牢牢按住。 嘴唇轻轻附上花唇,湿软的嫩肉被他触碰到,龚迹被刺激得下体绷紧了,大脑都有些如在云端的飘忽。 龚迹又开始觉得自己渴了,好渴好想把她吃进去。 伸出舌尖分开两瓣花唇,轻轻含住花唇吮吸。舌头碾着嫩肉上移,压过阴蒂区域刺激得乔霈抬起腰腹,嘴里轻轻呻吟出声。 龚迹得了鼓励捧着乔霈双臀舌尖碾着阴蒂来回扫弄吮舔。 “嗯……” 乔霈反手抠紧了车窗缝,仰着头呻吟,下身不受控地想往他嘴里送,想压在他舌头上重重地磨。 穴口不停地往外淌水,龚迹像个终于找到泉眼的旅人,舌头卷着淫水含进嘴里,细细品味,嘴唇附在穴口重重吮吸。 “啊……不行……” 乔霈被吸得头皮发麻。扭着腰,想合上腿腿想逃离这种酷刑,不自觉夹紧了龚迹的头。 龚迹犹觉得不够,伸出舌头往穴口勾,想勾出更多的水来解渴。舔吻过花唇再度吸附上阴蒂,舌尖地抵着阴蒂灵活地来回碾磨,再重重吮吸,含在嘴里啧啧嘬出声。 穴口流出的淫液再次被他大舌一卷,吞咽进嘴里。 龚迹像是发现了泉眼开关,更加用力地舔弄嘬吮着阴蒂。 “呜……龚迹……” 乔霈整个人都开始发烫,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马上就要排山倒海般袭来,整个人都绷紧了,抬着腰急切地把小穴往他嘴里送。 龚迹察觉出她的难耐,接受到她的暗示,听着她要命地喊着他名字,加快了速度用力地舔弄着小穴。 车里明显的被嘬弄的啧啧声,以及舌尖绕着花唇、阴蒂缠绕扫弄的水声,伴着乔霈猫儿似的呻吟,场面艳丽淫靡至极。 “啊啊啊……” 汹涌的快感如天塌地陷般来得猝不及防,乔霈弓起腰,小穴猛得紧缩,紧跟着抽搐了几下,水液像放闸般涌出,龚迹捧着她臀使劲儿吮吸着穴口,把淫液一滴不剩地卷入口腹。把处在不应期的乔霈刺激得发出难受尖锐的呻吟。 龚迹顾及着她的感受,只得遗憾移开,阵地转移去舔吮她的腿根,安抚着她,延长她高潮的快感。 乔霈整个人完全失力地瘫靠着车窗框,脑袋放空着,眼前还一块儿一块儿地飘白。 龚迹把她捞起抱坐到自己怀里怕她着凉。低下头轻轻衔住她嘴唇舔吮着等她恢复,没敢再折腾。 5车震(h) 乔霈整个人都汗津津的,侧靠在龚迹胸膛,手从他卫衣下摆伸进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腹部轮廓分明的肌理,像乐于数数的孩童一块一块地来回拨弄。 她当然感受得到隔着布料顶在她臀侧的硬挺,龚迹的唇像块软糖似的贴在她唇边乖巧地吮弄,舌尖时不时扫过她唇面给她湿润,手握着她光裸的大腿来回抚摸,整个人温柔得和他的凶器格格不入。 他身上很烫。 乔霈手顺着腰腹往上,轻松寻到那刻小巧的樱蕊,指腹按压着不轻不重地揉捻,然后坏心眼子地尖着指甲怼着那乳粒扣弄。如愿听到龚迹吸气闷哼。有些不满地撬开她牙关,找到湿软的香舌,缠卷着轻咬了下她舌尖。 乔霈就笑。 “不做吗?” 龚迹抱着她,亲了亲她额头发顶,下巴顶在她头顶,乔霈看不见他表情,但听见他说:“不了。” 乔霈被拒绝,有些不高兴地仰头去看他,龚迹低下头来亲了亲她。 “我包里有套。” 乔霈觉得自己已经暗示到位了。 龚迹一顿,觉得全身的体温都在回落。 他还不会自我意识过剩到认为这是她对自己早有预谋。 两人上次的对峙以他被宣判无期徒刑结束,那两年后呢? 乔霈见他盯着自己,眸色暗沉,可能是路灯昏黄,灯光映衬下给龚迹增添了几份与他不符的烦躁戾气。 乔霈跨跪坐到他身上,环着他脖颈,娇嗔道:“龚迹,操我吧,想你了……” 她才不会想他,从来都是他一个人的单相思。如果想他怎么会从来不给他打电话,怎么会他那么多条微信从来都不回。 龚迹封住她胡言乱语的嘴巴,舌头深入她口中恨不得把她这条惯会蛊惑人心的小舌头嘬掉,舔吻着往下到了脖颈,乔霈仰着颈子给足他侵犯的空间。 背后的几条系带都已经被解开,衣服布料堆积到腰间,龚迹大手覆上乔霈浑圆挺翘的奶子揉捏。乳肉从指缝被挤出,又在手中晃浪。 乔霈挺着胸往他手里送,口中轻声哼着,还不忘警告他:“……嗯……别留痕迹……” 龚迹手上加了些力气,疼得乔霈直抽气,还没来得及叫他轻点,乳粒被龚迹含进了嘴里。 “啊啊……疼……龚迹……轻点……唔……” 齿间咬着乳粒拉扯啃咬,长舌再把乳粒卷弄缠绕含进嘴里嘬吮。 “只是疼吗?” 乔霈说不好什么感觉,疼里夹杂着一丝痒意,微微发麻,乳头翘立着又烫又冷。 龚迹看着已经被他嘬得有些深色肿大的乳头,口水沾在乳尖闪这淫靡的光。舌尖再度抵碾在乳尖,绕着乳头打转拨弄,乔霈身上的酥麻感不停往身体下方游移,转成空虚,转成穴口为了接纳他流出的骚水。 乔霈抱着他头把另一边没有被抚慰到的乳儿塞进他口中。 龚迹全盘接收,含着奶子啧啧作响地嘬出了声。 身上的痒意越积越多,身下的水儿开始溢满了穴口受重力往他身上滴。 乔霈扭着腰抬着臀就往他身上蹭,被他大手手掌一把包住了阴户。乔霈迷蒙着眼不解地看他。 “裤子脏……” 龚迹把手指送入她穴中,缓慢地抽插。 湿热的穴中软肉包裹着手指蠕动吮吸把他往里送又把他往外排,淫水顺着手指流出来落到他腿间。 乔霈难耐地颤着腰在他手上磨,鼻息间小声地嘤咛喘息,像是控诉、埋怨,湿着眼在要他用鸡巴操进去。 龚迹舔了舔唇,他好像又渴了。抬手压着乔霈的后脑勺迫使她勾下头来和自己接吻,像个瘾者一样汲取她口中的津液。 乔霈手隔着布料摸着他鸡巴,不轻不重地揉捏,龚迹咬着牙只觉得她真的要他疯魔。 把她放躺倒在座椅上,褪了衣物,给鸡巴戴上套,抵在她穴口一下一下地蹭。乔霈抬着着腰,配合着要他进去,肉棒却就着穴口,分开她阴唇,一下一下在她阴蒂浅蹭。乔霈恼了,双腿夹着他腰身,一把把住肉棒茎身径直往穴里塞。龚迹配合地握着她手帮她放进去。 龟头挤压过穴口的软肉往里闯,甬道内像是长着无数张小嘴儿,从四面八方绕着肉棒吮吸,吸得龚迹头皮发麻。 乔霈也不好受,她不确定这两年龚迹的鸡巴是不是和他人一样长了不是一分半点,撑满了穴内胀得她有些难受。她敏感点浅,肉棒地缓慢推进一直碾着她敏感地带,让她不时发颤想夹腿。只得抓住他手臂凄凄哀求道:“龚迹……你快点……啊啊……” 龚迹捞过乔霈两条腿架到臂弯大打开着,让它再不能夹合到一起,肉棒终于用力全部操了进去。 龚迹额上出了一层薄汗,抬手护住乔霈头顶,开始耸着腰一下一下地狠操。肉刃大刀阔斧地在穴内开疆扩土,每一次没根而入阴囊打在穴口都把她刺激得一颤。 乔霈攀着龚迹肩膀整个世界除了他好像都在摇晃。硬挺的肉棒在她穴内霸道不讲理地四处点火戳弄。两人肌肤相亲着,连耻毛都在凶狠地捣弄中沾上了同样的白沫。 龚迹吻上乔霈,大手握住她乳房开始不客气地肆意揉捏。 “乔霈……乔霈……” 龚迹也没想听乔霈对他的应答,吻着乔霈的唇连同她鼻息间泄露的呻吟都想吞下去,吮着她配合自己纠缠的舌头,模拟着身下的抽查在她口中戳顶着她口腔。 抽插随着淫液的不停捣出变得顺滑,龚迹感觉整个人都被泡进了泉水里,看了眼两人交合的地方自己的性器不停在她穴内进出,水沫乱飞打湿了他整个耻骨,打湿了她整个腿根。 “好多水啊,乔霈……” 龚迹把手按压上她的小腹,不停挺动着精瘦的腰身,感受到自己用力操进去时她体内的凸起。 “啊……啊啊……不要……难受……” 乔霈被龚迹按着小腹,刺激得扭着腰挣扎,眼看她要撞上车框,龚迹掐着她腰把她拖回来一下一下贴着耻骨狠操。 酥麻感从背脊底端顺着皮骨往上爬,乔霈整个人都被操软了,连带着脑子都不太清醒。 龚迹将她抱坐起来压在怀里。竖直坐着鸡巴进得更深,乔霈颤抖着不停夹腿想缩紧小穴把他推出去,却把他夹得一声闷哼,掐着腰一下一下操弄得更狠。 “啊啊……太深了……啊……龚迹……太深了……” 乔霈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操开了,头盖骨都被掀翻的那种开了,眼前一阵一阵闪着白光。抬着手推龚迹肩膀想要他出去些,却被紧抱着连空气都要给她挤压出肺里。身下被龚迹撞击顶弄着飞快地进出,坐拥着使得乔霈整个阴户都贴在他身上,两瓣花唇和阴蒂被耻毛戳弄摩擦着,像要命的折磨。 “龚迹……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唔……” 龚迹吻住乔霈把她剩下的话语拆吞入腹,挺身一下又一下地贯穿她,小穴在不停紧缩,夹得他整个人都是酥麻的,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掐着她腰顶操。 淫浪地呻吟混着男人的喘息,鸡巴在不停紧缩的穴内急速进出,软肉自四面八方挤压着茎身,狠嘬着他龟头伞端,在密闭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着说不清谁更烫,被同样的酥麻感支配,高潮的快感如洪水般从天而降。 乔霈仰起头,挺着腰,颤抖着从小穴深处吐出一泡淫水,温热地吐在穴内的鸡巴上,在甬道缝隙挤压着想要出去。收紧了小穴,龚迹顶着穴内要命地挤压狠操了小会儿,一声闷哼,鸡巴抵进嫩穴深处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出。 乔霈感受到穴内鸡巴地轻微颤动,被刺激得又颤了下,趴在龚迹肩膀,睫毛微颤。 两人就这么互相紧抱着对方汗津津的身体等待神智回笼,淫靡的气味弥漫在车内,催人情动。 6.不想射给我吗(h) “我们去哪儿?” 车窗外的灯光又变得繁杂热闹起来,两旁的路灯灯光一轮一轮地掠过两人脸上。龚迹盯着认真开车的乔霈,其实他也不在乎她要把自己带去哪儿,去哪儿都行。 不知道乔霈知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偷腥餍足的猫。让人看得想抱在怀里给她顺顺毛,龚迹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了渴肤症,对乔霈有填不满的渴望。 可能是美好得不真实吧,总想抓住点什么证明。 如有实质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乔霈又不是瞎子,脚下微微使力踩了踩油门加速。 “到了,上去洗洗吧。”乔霈下车冲还在车里发愣的龚迹使眼色,“还是你想带着一身的……味道回去?” 乔霈家里确如她午间所说的冷清。 两家交往频繁,聚在一家吃饭是常有的事,在她不在家的日子里怕是自己来的比她还频繁。 “你舅舅舅妈都不在家,外面的浴室你可以放心用,洗漱好了带你去吃饭然后送你回家。好吗?” 乔霈在房间衣柜里翻出干净的干净的毛巾丢给他,自己抱着衣物去了房间的浴室。 龚迹看了眼衣柜,在顶端的空隙里她放了一个铁盒子,如同潘多拉魔盒,里面关着她所有的邪恶,但他知道。 浴室里淋浴花洒的声音传来,顺着磨砂玻璃门隐约看得见里面的倩影。龚迹握上门把手,推开了浴室门…… 乔霈正洗着头没法睁眼,听到声音知道是龚迹进来了,懒意上头,指示着他给自己洗。 龚迹接手她的满头秀发,指腹按在她头皮仔细按摩清洗,到最后把头发盘包起。 “啧,也不知道以后谁这么有福。” 乔霈感慨着擦了把脸终于能正常视物,顺从地任他摆弄自己给自己身上涂抹着沐浴液。不得不说龚迹在对待伴侣上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她最完美的作品了,也不知道会便宜了谁。 龚迹手上没控制好力度把乔霈捏疼了。乔霈皱着眉恼他,被龚迹掐着腰抱坐到洗手台上,石材的凉意冰得乔霈往他身上夹着就要起身,龚迹在她臀下垫了只手托坐着。 乔霈觉得龚迹这个人身上真的很矛盾,就像现在,她能很明显地看出他在生气,但他的意识里还在温柔地为她考虑,恍然会让她以为他爱她,乔霈看着他逐渐长开的眉眼,一点也看不出小时候干巴巴的样子,真的越来越像那个人了。 “这只是一种设想。难道你打算一辈子都不交女朋友吗?” 龚迹脸色越来越阴沉,盯着她一字一句道:“那你怎么没事先问问我,万一现在就有呢?” 乔霈有些好笑地看着他:“那你还和姐姐乱伦?我还以为我今天是在给寂寞少年做慈善呢。” 乔霈环着他,和他额贴着额,唇贴着唇,轻声蛊惑着:“有女朋友也没关系,我会去替你和她解释,我会跟她说‘妹妹,对不起,是我要夹弟弟的鸡巴的,是我勾引你男朋友,他身不由己,你别怪他’都是姐姐的错……” 话没说完被龚迹吻住唇,太过用力不知道磕到谁的唇齿,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开来,舌尖亲舔过双唇再挑开牙关,含着她的舌吮舔。 “没有别人,你别对不起……” 龚迹在气话说出口的瞬间就后悔了,她哪里是在说女朋友,她分明在和他陈罪,字字句句左顾而言他。 乔霈是从小被惯坏的,没有多少道德感,她能当着那么多人玩笑地说把他当童养夫,他也能童言无忌说养她。家长们都当玩笑,她却在看不见的地方带着那样恶劣的、实验性的目的,潜移默化地影响他、养成他。拿着一个成年人的标准审视龚迹,合格或不合格,哪里该改掉,哪里令她满意。 可是养成之后呢?乔霈是没有做好思考的。不过是一时兴起的一场错误,这样造成的错误有很多,包括她大学时期稀里糊涂的第一次,可是那些错误都可以靠失去,靠切割去弥补上,那龚迹该怎么去弥补? 随着年龄的增长乔霈越发的觉得少不经事的自己惹了个大麻烦。两年前乔霈借着吵架以为自己算是和龚迹断了,可是这次回来才发现根本不是一回事,反到因为一些复杂的情愫任着龚迹予取予求,至于最后该怎么收场,她还没想好。 而在龚迹的视角里,爱上乔霈是种必然。 她是自自己来到这个世上第一个不拿自己当孩子的成年人,依赖他,认同他,从不着痕迹再到不加掩饰地诱导他,这种被引诱变成和她亲昵,变成被她影响,变成青春期的悸动、占有,最后凝结成一个完全属于她的龚迹。 一切水到渠成得太自然,像个成熟老练的驯兽师。 龚迹将她抱下来,翻转过去背对着自己,手撸了几下鸡巴就往她腿间挤,硕大的龟头顺着肉缝滑过穴口蹭到上方的阴蒂,乔霈被蹭得腿一软,龚迹捞起她一条腿架在臂弯,穴缝大开着,终于挤了进去。 “嗯……发什么情……” 乔霈娇嗔着,被突然顶开小穴,难受得直想逃,被龚迹禁锢住整个腰腹,只能后仰着头朝他怀里靠,龚迹已经挺着腰在她穴内抽送起来,湿软的舌舔弄着圆润的肩头,再游移到肩胛,不分轻重吮嘬出一个个红印子,大手扣着她,抓着她的乳肉肆意揉捏。乔霈有些难受,涨得脸开始发烫,乳尖丝丝麻麻地痒。 背后的龚迹死死贴着她,窝在她后颈亲吻。 “嗯……龚迹……你……在哭吗……” 乔霈被穴内的鸡巴撞得昏昏沉沉,还是感觉到它主人的异样。 “乔霈……那你要可怜我吗?” 龚迹大手钳住她下颌,迫使她侧过头来和他接吻,舌头入侵进她口中霸道地侵占着她的领地,乔霈湿软的舌被动地承受着,努力把龚迹的舌头顶出去,刚伸出口被龚迹抓住机会含进嘴里小心翼翼地嘬吮,舌头纠缠上去要两条舌头密不可分。 乔霈被吻得不停喘息,大脑缺氧发蒙,包着头发的毛巾在一次次撞击中散落开来,显得更加意乱情迷。闭上眼,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被侵犯的下体,肉棒钻过层层软肉,对着她各个敏感点毫不留情地戳弄,乔霈甚至能真切感受到他性器上盘踞活络的青筋。 猛然意识到什么,乔霈睁开眼,急促拍着他手臂让他松开自己。 “套……带套……” 龚迹垂下眼被打断得有些不知所措,退出湿热契合的穴内,在穴口小心地戳磨。 乔霈踮着脚打开前面镜子旁边的储物柜,她记得顶格有之前悄悄放的她打算用来玩儿玩具的套套。 伸着手一番摸索,果然找到。 乔霈转过身在他跟前蹲下,龚迹那根还散着热气的鸡巴挺翘着,和自己不过咫尺,抬眼看了下有些紧张的龚迹,握着粗大的性器撸了几把,龚迹喘息着不受控制地在她手里前后抽动摩擦。乔霈近乎跪在他胯下,又把脸凑近了些,呼吸间带动的气流尽数吐在他鸡巴上。 征服欲在某刻达到顶峰,龚迹掐着手心不敢动,怕暴露自己此刻想暴力操入弄坏她的淫恶欲望。 乔霈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舔茎身,马眼被刺激得开始往外冒出清亮的腺液。 “龚迹,想要我给你口吗?” 乔霈又看了他一眼,握着鸡巴试探性地绕着伞冠舔舐了一圈,味道还算能接受。 “……不想。” 乔霈看着不停冒水的马眼,自己指腹绕着伞端打转都能把他刺激得呼吸急促。 龚迹这个人,好像嘴比鸡巴还硬啊。 乔霈亲了亲顶端,又亲了亲茎身,有些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含得住这个大家伙。 张着嘴刚含了个头龚迹就开始抽气,龟头被乔霈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好像丢了半条命。 乔霈含得小心翼翼的,不敢再往里吞,怕嘴巴一酸,牙齿就咬下来给他磕坏了,又吐出来,望着他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还没给人口过,下次吧,下次就有经验了。” 龚迹抬手掐着她下巴,拇指摩擦着她下唇,眸色暗沉地看着她。 下次就有经验了是什么意思?她又要去谁身上学经验? 拇指按压撬开齿关,乔霈乖巧地伸出粉舌去绕着他的拇指纠缠,食指和中指也顺势加了进来,在乔霈口中搅弄,口津顺着闭合不上的嘴角,流到下巴,再滴落到一双挺翘圆润的娇乳上。 龚迹的手指压着她舌面搅弄着她舌头,不时夹着舌尖不让她逃,乔霈颈子都仰酸了,有些不乐意地别开头。 “唔……”将将把手指吐出口,就被龚迹按着后脑勺吞进了那根肉棒。 “不用学经验,咬断也没关系,我乐意的。” 能占据她的某个第一次,他乐意的。 光是这么想着,性器就兴奋得又胀大了些,被口腔挤压着发出难耐地呻吟。 乔霈是喜欢听男人叫床的,这让她会感到兴奋,心笑龚迹不受激的稚嫩,手上专心握着肉棒底端撸动,含住大半的棒身,伸着舌头绕着龟头碾舔再深入吮吸,余光看着龚迹陷入情欲的样子,性感得要命。 龚迹低下头看着乔霈被他亲得红艳艳的嘴唇努力包裹着自己的性器,时不时地把舌头伸出口腔,绕着龟头舔舐,像在认真品尝什么可口食物,整个性器被她舔舐得湿漉漉的,像是从她口中操出了淫水似的,骚淫得不行,鸡巴不受控地跳动。 “嗯……唔……”乔霈一个深喉让他没控制住发出了丢人的声音,轻轻抚在她头顶,小心翼翼退出了些,怕她喉咙难受,轻轻在她口中抽送着,舒缓了些从背脊急促升起的酥麻感。 “怎么了?不想射给我吗?” 乔霈抬起水盈盈的眼睛望着他,看得龚迹喉头一紧,闭上眼睛滚了滚喉结。 7.怎样才能喂饱你(h) 乔霈就是天生恶劣,越是看他克制就越想看他失控,不放弃地要给他榨精,含着性器,配合着他温和抽动的频率,来拒去留地嘬舔。在肉棒送入的口腔的时候舌尖抵着顶端,刮蹭着他铃口来回扫动,在肉棒往外抽的吮吸着配合着下咽的动作挤压着茎身各处。 “够了……乔霈。” 龚迹将她拉起身搂抱在怀里。 “有哪里不舒服吗?” 四眼相对,他眸中似有风雨欲来地沉寂,蛊惑着乔霈忘了反应。 “算了,我自己来检查。” 一吻下来,舌头长驱直入抵进她口中,轻柔地安抚着口腔的每个角落,乔霈温和地回应他,舌与舌之间交缠着,像对情深意切相逢缠绵的伴侣。 龚迹一手搂在她腰际,一手揉捏上臀瓣,再抚摸到大腿,最后游走到阴阜,穿过稀疏的耻毛,到达被两片嫩肉包裹着的肉穴。手掌整个按在穴外轻轻地揉搓着,阴蒂和穴口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 “嗯……” 酥麻痒意在后脑积累起来,乔霈开始不自觉主动踮起脚,挺着穴给他弄,骚水关不住流在龚迹按压穴口的手指上,从指缝滴落到地上,湿软成一片。 “这么喜欢?” 龚迹含着她耳垂,舌头在她耳骨上游走,在她外耳轻舔,又热又痒。捞起她一只腿踩到洗手台上,大开的穴更方便了他蹂躏。食指和无名指按着穴肉两边分开,阴蒂区域藏无可藏地暴露在空气里。 “啊啊啊……不要……” 中指指腹揉按上去,刺激得乔霈一抖,扭着腰想逃离这种让人失控的快感,被龚迹打了下屁股牢牢地按在怀里。指腹力度不减,按压着阴蒂揉捻,蹭碾着打圈,闭合不上的穴口淫液直直往下滴,牵拉出淫靡的晶莹细丝。 “呜……” 乔霈一口咬在龚迹肩膀,仍挡不住淫浪的声音呜咽着从嘴边泄出,单腿几乎要站立不住,大半个人压在龚迹身上,不停地颤着穴,麻痒从脑内延伸到头皮,整个人都快失力滑倒,龚迹撑着她,手上加快速度在她腿心揉捻、磋磨,整个穴绷紧了开始紧缩,直立站着的腿也开始不受控地弯曲,想夹紧腿心。 “啊啊啊……别……不行了……” 乔霈双手紧紧抓住龚迹在她腿心作乱的手,仍然挡不住他不停加快的手指逮住阴蒂揉压不放。 高潮快感像光电似的迅速席卷了全身,大脑一片空白,曲着腿整个人都挂在了龚迹身上,小穴不住地痉挛颤抖,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水流出来,滴落到地上顺着水流往地漏流淌,拖行出湿滑淫靡的水痕。 龚迹将她腿放下来、翻转了个身。乔霈腿软立不住,被龚迹搂住腰腹抱在怀里,双手手撑在洗手台,总算是稳住了身体。 浴室镜子被水雾覆满,龚迹伸手擦拭了两把,镜中相拥的两人就显露出来。乔霈被桎梏住下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湿润润的眼睛,还有些不清明,潮红的双颊像是熟透了,微微张开的唇红艳微肿,饱满光润。 龚迹在她身后拥着她,吞吐着她耳珠,声音暗哑:“好色情的一张脸。” “嗯……” 龚迹的性器隔着一层橡胶灼热地在她臀缝蹭着,从后往前的碾过后庭,穴口再到阴蒂,蹭得乔霈条件反射地颤抖,刚刚清明的双眸变得更加迷离。 趁她愣神粗壮的肉棒一举戳进她穴内,碾着刚刚高潮过的层层软肉,插进小穴深处。 “现在我们继续把刚才的完成……” 高潮过后的小穴湿软粘腻,随着龚迹地抽插带出淫水争先恐后地外涌。龚迹插得有些狠戾,耻骨拍打在臀肉上晕开层层肉浪。余意未消,快感又迅速的积累起来。 “不……啊啊……龚迹……” 乔霈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小穴被戳弄得酸软,踮着脚想逃离这种酷刑,却挣不开腰腹紧紧锁着自己的手,只能扭着腰和龚迹在情欲里你追我赶。 “乔霈,要怎么样才能喂饱你,嗯?告诉我好不好……” 龚迹大力地抽戳着穴内四处软肉,每次顶入都撞得乔霈神魂离体,撞得两个奶子在空中乱晃,画圈,再两只乳儿相撞,荡漾出乳浪。龚迹看着它晃荡的轨迹,伸出手指放在它必经之路等着奶尖摩擦过自己的指腹。 乔霈乳尖被这么玩弄着蹭得发痒,咬着牙抓起他的手用力按到自己奶子上。 “龚迹……揉一揉嘛……痒……” 声音出口是把自己都吓到的娇媚勾人。把龚迹听得下腹火起,凶狠地往穴里顶,手上也毫不客气地蹂躏上乳肉,掐着奶尖拉扯,乔霈被刺激得直哆嗦,想逃离他的手,却更贴紧了他的鸡巴。 “嘶……” 充血的穴内软肉绞着粗壮的鸡巴吸嘬,紧得龚迹额头青筋绷紧,更加卖力地耸动起腰身,带动着穴肉被挤压摩擦,乔霈感觉像是龚迹在她体内塞入了一根烧红的木棒,整个小穴都火辣辣地被星火灼烫点燃,烧到小腹,往身下涌着水儿想一举熄灭这股淫火热浪。 穴内被更多淫液浸润,使得龚迹操得更加顺滑,便加快了速度,壮硕的肉棒狠狠碾磨着乔霈穴内的敏感点,撞得她失神吟哦。 奶子在他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乳肉挤压,奶尖被扣弄着,酥麻感从乳尖蔓延到整个身体。 “不要了……啊……不行了……” 乔霈脑子里已经不太能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泪眼朦胧地不停摇着头,合不上嘴,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 龚迹抽送着腰,每次都把肉刃退到穴口再狠狠顶入,把乔霈顶得发颤,整个腿根接连处被淫水飞溅粘稠模糊地在抽插中牵出淫丝,再在抽离的时候断掉,滴落到地上,糜烂得一塌糊涂。 穴内叽咕叽咕的摩擦水声异常清晰充斥着整个浴室。 “不行了……龚迹……我要不行了……啊啊啊……” 乔霈整个人都使不上劲,掐抓着龚迹紧紧揽在她小腹的手臂扭动着腰臀,一股暖流从天灵盖劈里啪啦地直冲小腹,踮着脚绷紧了身体,小穴夹紧了体内的肉刃使得它进出困难。 龚迹咬紧牙关大力地抽插进去,还在做最后的死扛,呼吸越发沉浊,每寸穴肉都在对着他的鸡巴猛嘬,艰难抽送几下,乔霈越发绷直了的身体,失声地仰起颈项,到达了高潮欢愉。 内穴在最后绞紧了体内的鸡巴不放,一大股热流兜头而下,龚迹脑子里闪着白光,恍然好像灵魂升天来到了天堂,埋进乔霈颈间,一声闷哼,尽数交代。 耗尽精力地紧绷后是彻底地瘫软放松,乔霈整个人瘫软成一团,被龚迹抱在怀里,鸡巴还在穴口轻轻蹭弄着,安抚着她最后的余韵。 不知道是不是幻听,龚迹好像在她大脑发蒙的时候低声说了什么,她没听清。 8.贤者之爱 最后乔霈看着龚迹衣物上的不雅痕迹还是选择负责到底,给他买了套新的。吃过饭终于千难万险地把人送到家。 陪玩陪睡还连吃带拿的,乔霈觉得自己这个姐姐做的,真是没话讲。 临下车前看出乔霈欲言又止,龚迹心里腾生出一丝期待,雀跃等着她开口。 “你还在长身体……嗯……还是不要太重欲了,我的意思是会影响到你发育。” 没想到她踌躇半晌说了句毫不相干的。听得龚迹眉头紧皱,没一个字是爱听的。 “不牢操心,操你还是够用的。” 龚迹径直下了车,走得头也不回,把乔霈看得莫名其妙。 这青春期的小孩儿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说不高兴就不高兴,懂不懂什么叫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没礼貌,减分。 越想越气,乔霈也踩着油门扬长而去。 龚迹回到家,龚爸和龚妈正窝在沙发看电视。 见龚迹回来了乔慧陶就忍不住开始数落:“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野了呢。”说着打量了一下龚迹,“又让你表姐破费了吧?人家是有出息了,你呢?整天像个什么样子……” 龚建勇拥着自家老婆哄着打圆场:“行了行了,知道你是担心他。别听你妈叨叨……” 龚建勇给龚迹使眼色让他回房休息。 龚迹站着听训,得到指令移开眼迈步回了房间。 “哪有你这么教孩子的!” “你看乔霈我不就教得挺好的。” “教出个乔霈我看你能吹一辈子!人家那是自个儿聪明,怎么想都是我乔家的基因好,哪轮得到你领功。幸好孩子没随了你,不然肯定也是个死脑筋……” 眼见乔慧陶又要开始叨叨,龚建勇也开始忍不住和她讨论起育儿经。“你也别说话那么使性子,龚迹长大了,你说什么他会往心里去的。”看了眼紧闭的房间门,自己也不住叹气,“说来也怪,这臭小子小时候还挺粘我的,怎么越长大越和我没话说了……” 关上门两人的交谈还是能清晰传入耳中,龚迹带上耳机加大了播放器的音量直至完全掩盖外面的声音。 书桌上的小镜子映出自己此刻阴沉着的脸色。龚迹看着镜子里面无表情和自己对视的少年,心里徒增郁气,伸手把镜面铺盖到桌面上。 搓了把脸,在心里自我安慰:没关系的龚迹,偷来的幸福也可以。 乔霈到达他们聚会地点的时候一群人认识的不认识的坐在一起已经喝得过一轮了,气氛火热。 陈希元窝在她未来老公怀里哭得那叫一个凄凄惨惨戚戚,从小时候差点被自己尿淹死讲到中学时期没追到男神失恋剪头发……能说的不能说的翻来覆去的倒腾了好几遍。 男人挑起眉,笑意加深,抱着陈希元哄小孩儿似的轻轻给她拍背哄着她。 乔霈有预感,陈希元明天醒酒了会很惨。 闽尔在旁边举着个手机怼着陈希元猛录,捂着嘴笑得都快抽过去了。 杨意在一旁和陈希元老公的朋友玩儿骰子,看模样还算正常。 热情地招呼乔霈在她旁边坐下:“我的小福星你终于来了,这下总该时来运转了!” 然后乔霈就眼睁睁看着杨意对着其他三人气势如虹的叫出了“二十个四!” 原来是个酒蒙子,没救了。 杨意连输三把,乔霈看得直摇头,我佛不渡傻逼。 乔霈合理怀疑杨意今晚甚至会被捡尸。 有人拍了拍她肩膀,乔霈回头看是闽尔,往他后面看了看,陈希元夫妇都不见了。 “陈希元呢?” “卫生间吐去了。” “怎么让她一个孕妇喝成这样,没事吧?” “她的酒量你还不清楚?一个没拦住就疯成这样了。倒是你……”闽尔看着乔霈一副被滋润过的模样。“物归原主这么长时间?物归原主用得着换衣服?” 乔霈笑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扑过来。 “我去,乔霈你是被人家暴了吗!疼不疼啊?” 陈希元吐完回来看到乔霈的后颈从衣领显露出来的那块皮肤上的红印子,扑到乔霈身上又开始猛哭。把乔霈哭得一愣一愣的。摸了把颈子才想明白她在说什么,心里暗骂了一把某个发情的小畜生。 陈希元老公也颇为尴尬,眼疾手快捂上自家老婆嘴巴。 “抱歉。” 乔霈理解地点点头。陈希元的醉样她可是见过太多样式儿的了,这才哪到哪。 “陈希元,这是几?” 闽尔一把揽过乔霈肩膀挡住了陈希元还要深究的视线,伸手指比了个数字。 “八啊,你哄小孩儿呢。” 见陈希元注意力被转移,男人赶紧把她拉走。 危机解除,乔霈就要推开闽尔的手,却被闽尔一用力,锁着喉拉得更近。 “下午那男生,是你之前说过的那个人吗?” 闽尔附在乔霈耳边说得很轻,确保没有第三个人听见。 这下乔霈是真的迷惑了。 “哪个人?” “那个贤者之爱的小孩儿。” 乔霈心脏在狂跳,有种在危险边缘走钢索的刺激感。 当初乔霈做这件事的时候几乎是不加掩饰的,借着发小们的一场真心话大冒险说自己说不定会成为下一个高中真由子。当时他们还问她,谁是真由子,乔霈避重就轻简单给他们解释说就是养成。 当时她们并不了解,都只当乔霈只是单纯有了喜欢的人,所谓养成也只是想把喜欢的人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模样而已,还开玩笑地说养成了带出来给大家见见。 事后大伙儿也是玩儿完就忘完,只是时不时追问乔霈喜欢的是谁,乔霈也不说。久而久之大家就都抛诸脑后了,没想到闽尔记了这么久。 “你看过那部剧啦?” 乔霈觉得有些乐。 “他是龚老师的孩子。”闽尔语气严肃,并不接她的嬉皮笑脸,“所以你当时喜欢的是龚老师吗?” 乔霈笑道:“所以你想说明什么?” 笑得让闽尔觉得好陌生。 这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乔霈吗?为什么他看着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乔霈,你真的疯了。” 乔霈把闽尔的手拿开,敛了笑意。 “是你醉了。你所有的思维发散,无端猜测,证据呢?警官,疑罪从无。” 闽尔抓住要起身的乔霈,已经开始有些咬牙切齿:“收起你那套,乔霈,我不是你的敌人。” 杨意那边已经开始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几双眼睛看过来,乔霈趁机挣开了闽尔。 “去下洗手间。” 乔霈把自己关在隔间,靠在门板上,感觉整个大脑都在战栗,从包里翻出烟颤着手点上,吞吐了一番,终于在烟雾缭绕中让自己情绪稳定了些。 所有事情都没在按事情该有的轨迹发展,她隐约间好像听见阴间鬼怪冲她叫嚷着要在她而立之际推她下悬崖。 而她还没有做好对策。 9.婚礼 乔霈最初见到龚建勇并不是在什么课堂上,而是她家。 她正趴在客厅茶几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练字,就看见了那个传说中和家里闹翻的姑姑乔慧陶,以及她的男人。 龚建勇几乎符合她当时在有限认知里对儒雅谦谦君子的所有想象,举止大方温和有礼,他握着乔霈的手教她笔画、提笔、用劲。那个触感她记了很久、很久,久到乃至某天她看到《洛丽塔》的时候忍不住畅想,为什么龚建勇喜欢的不是自己,心生怨怼。 后来乔霈成了他学生,两家的交集就越来越紧密,乔霈不清楚乔爸在其中起了什么推动作用,但她能看出来他是很偏爱自己的小妹的,爷爷奶奶或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儿子的这种好意,在这么不知不觉中和小女儿讲了和。 过去的种种算是彻底翻了篇,大家对这种失而复得的家庭和乐很是珍惜。 但越是其乐融融,乔霈那根刺就扎得越深。 缩在暗处观察摸透一个人实在太容易了,身为老师的他,身为丈夫的他,身为父亲的他,他的爱好,他的性格,怎么看都是自己和他更相配。 在乔霈的意识里,他会成为自己的姑父仅仅是因为自己输给了时间。 乔霈满头大汗地醒过来,抬手扶额,几个深呼吸下来心才算落到实处。 人就不该故地重游,会做噩梦。 昨天预定好的婚礼彩排因为从新郎新娘到伴郎伴娘的宿醉齐齐失约。乔霈得了空正好去看看中学母校,学校的骨架子倒是还和从前一样,内里却已经左三年右三年地换了芯。她没多大情怀,只是随处转转,没想到回来就梦到了过去种种。 一个人在家里没什么食欲,做完饭吃了两口,又全都倒进垃圾袋里。 适时陈希元电话打过来。 “乔霈,救命~”声音像含了八百只小黄鹂似地婉转,听得乔霈鸡皮疙瘩掉一地。 赶到订好的酒店婚礼场地看到两方父母加上新郎新娘和一堆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聚在一起仔细对着流程,陈希元穿着婚纱像个精致的芭比娃娃任他们摆弄,跟拍录花絮的摄影师举着相机连她打哈欠都没放过。 看到乔霈,陈希元眼神都亮了。 “宝宝~” 提着裙就要给她飞扑过来,结果被硕大的裙撑拦住差点绊倒,给在场的众人都吓得一哆嗦。 还好被准新郎拉住。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都快当妈了没个样子……” 陈母面色不善,对着陈希元一顿数落,惹得亲家反而不好意思出来打圆场。 陈希元悄悄吐吐舌头,被乔霈悄悄用力捏了下手。 附在她耳边小声道:“喝酒被骂了?” 看她瞬间哭丧着个脸,估摸着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乔霈也绷不住笑。 彩排结束都快半夜了,陈希元被准许换衣服了整个人如获新生,闺蜜几个住进明早接亲的酒店房间,陈母耳提面命让她不许再胡闹,陈希元敷衍着连连称是。 几人躺在大床上谁也没说话。 陈希元望着天花板良久,终于出来打破这份宁静:“你们睡得着吗?” 然后听到了杨意轻轻打鼾地呼声。 “……” “乔霈,我睡不着……” 乔霈轻轻拍着她背:“睡吧,明天做个漂亮的新娘子。” 陈希元埋进乔霈怀里,自己也说不好什么心情。 从长大成人到工作恋爱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结婚生子,两个人的事情突然变成两个家庭的事情,像是初出茅庐,每天都是新的实习期,带着憧憬和恐惧。好在,她的同事人还不错。 “乔霈……” 陈希元声音从自己前胸传来,闷闷的。 “嗯?”乔霈摸摸她头,等着她的下文。 “你奶子好大啊。” “滚蛋!” 陈希元后脑勺挨一巴掌,还揉着头痴痴地笑。 第二天的婚礼顺利举行,乔霈看着陈希元在台上哭得泣不成声,和杨意在下面笑得东倒西歪形成鲜明对比。 宴席散场帮忙送完顺路的客人,乔霈突然意识到好像大家都有家可回啊,只有她是一个人。 矫情的情绪一旦上头就蔓延到方方面面停不下来,难受到连吸口气都能尝到喉咙的酸涩。 其实在散场之际乔霈看出了闽尔想找她谈谈,但她不是个喜欢被说教的人,什么对不对错不错的,道德那么高尚好像也没活得多顺心遂意啊。不过是朋友也会最终聚散有时,人生轨迹不同总会在某个路口分叉罢了。 乔霈定了定心神,转了方向将车向郊外驶去。 总之,不要一个人待着了。 10陈希元番外:孕期指奸 陈希元和徐成的认识说来有些啼笑皆非,陈希元把自己卡进了窗户护栏里。 本意是交完稿心情颇好打算搞个卫生,擦窗户的时候为了擦到外面一条腿勾在窗台上,一条腿就踩上了外面的防护栏,然后,她就脚滑了。 二十多年的人生,陈希元见过很多防护栏卡孩子头的新闻事例,她觉得自己可能成为第一个被卡大腿根儿的,还是以这种劈叉的姿势。 陈希元死死扣住窗台生怕防护栏不能承受自己重量,十几层的高楼,掉下去就是一个粉身碎骨。 叫了半天救命,终于被人听见帮忙打了119。 徐成身穿制服出现在她跟前的时候陈希元终于情绪忍到极限崩溃大哭。 切割了卡着大腿根儿的两根铝合金管终于把人救了出来,陈希元整个人都没力气了,除了在徐成怀里猛哭,话都说不出来。 徐成知道她是吓着了不停拍她背,问她受伤没。 谁知道这姑娘抽噎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走光了……呜呜呜哇” 嗯,那天她连衣服都还没换,一件宽松的睡裙。 任在场的几个消防员怎么哄都停不下来,最后哭出来个鼻涕泡,自己把自己逗笑了…… 能走到今天这步连陈希元本人都觉得魔幻。 徐成刚洗漱完就看着自家老婆坐在梳妆台前瘪嘴眼泪汪汪的可怜样。 走过去刮了刮她嘴角,道:“怎么了?” 陈希元转过来扑到他怀里:“老公,我今天哭得好丢人啊。” 徐成捧起她脸亲了亲她眼睛:“不丢人。” “老公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是不是也觉得我丢人啊。” 徐成抱起她放到床上认真的看着她:“也不丢人。” “那你当时在想什么?” 徐成的手已经顺着睡裙下摆摸进去,摸上了她大腿根,缓慢地来回揉捏着腿根的软肉。 “我当时在想,好色情的一双腿。”徐成俯下身去亲了亲她唇,“劈这么开,一定能玩儿很多姿势。” 陈希元羞得直捂他嘴:“轻浮……” “你知道的,我当时都多久没开荤了……” 徐成亲亲她手心,单手把她双手扣在头顶枕头上,捞起她一条腿架到自己肩上,俯在她身上虚虚地压着,肩带拉下来一双乳儿就跳出来。 陈希元这才意识到什么开始着急。 “孩子……” “别动,老公轻轻的,好不好?” 徐成轻轻挺腰,隔着内裤轻轻在她花穴上磨。 手开始揉捏上浑圆的乳肉。 “是不是长大了些?元元要变成老公的小奶牛了。” 徐成扣弄着她奶头,握着她乳轻晃,奶头颤巍巍立起来,被他闷头含住。重重地吸食又轻轻地啃咬,宛如真的要咬破奶头吸出奶似的。 “嗯……老公……” 怀孕之后身子愈加敏感,情欲上头陈希元整个耳根都烫红了,发出上不得台面的呻吟,想他含得重点,悄悄配合着徐成抬臀任他磨得舒服。 “捧奶子给老公吃,老公给你揉阴蒂,让你舒服得喷水好不好。” 陈希元凄凄地看了眼徐成,害羞地别过头,自己覆到自己双乳上,捏着乳根将两个奶子挤压到一起。 这副欲从不从的模样让徐成看得呼吸又沉了些。不客气地含住殷红乳珠,吃得啧啧作响。手顺着腰际堆积的布料往下。摸到湿漉漉的饱满肉穴。 “宝宝,骚水多得内裤都快包不住了,想老公了吗?” “想……想老公……” 陈希元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委委屈屈地说想。 徐成鸡巴涨得发疼,心底骂了句脏到底还是顾及着她危险期。俯下身一口封住她要命的嘴巴,香舌顺从乖巧地缠上来,分享着彼此的津液。 脱下遮住穴口的布料,拇指轻轻揉了揉穴口,娇嫩敏感的阴蒂颤着直想逃,湿滑的小肉珠被加了点力气碾磨,陈希元被刺激得仰起身体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被封着嘴只能发出“唔唔”声。 徐成并着手不轻不重掴在穴上,打得陈希元直发颤。 “奶子捧好。” 陈希元只好又颤着手挤着自己双乳给徐成。 唇舌舔舐上乳肉,大力嘬弄着两个奶头,手指游走到穴口一缩一合的,小嘴儿张着要吸,两指光是压进去就勾得她抬臀仰着头呻吟,捧着奶子的手用了点劲儿,都捏出了红印来。 手指抽插得横冲直撞,整个穴沾满了粘腻水液不停在抽插中被带出,身下传单洇出一块儿深色。 “不行了……老公……不行了……” 上身的奶头和身下渴久了的穴被这么蛮横地刺激,酥麻痒意爬满了全身,她整个人都在哆嗦。 手掌整个压到穴上,穴内的手指就进得更深了,手快速地抽插着,整个穴都被按在掌中摩擦扫弄,穴内的靡靡水声越来越清晰。 “不要……不……啊啊啊……” 陈希元大脑整个空白,快感攻击着她薄弱的意志,摇着头胡乱说着话,下身却实诚地往快速冲击的那只手里。整个人都绷紧了,男人还在她小穴作乱飞快地抽动着手臂。令人疯狂的快感在她整个身体横冲直撞着找发泄口。 “去吧,没事的,喷出来,有老公在。” 徐成附在她耳边,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含着耳珠轻轻嘬啃,手上加快了速度搅弄着已经淫水泛滥成灾的嫩穴。 “啊啊啊……” 从大脑轰然炸开快感化作成千上万的热意游走全身,直冲小腹,她仰着颈子,抬起腰臀,绷直了全身,发出尖锐的淫叫,在男人的一连串激烈的扫弄中从穴内喷出了一股水液。 “宝宝好会喷,好乖。” 徐成亲了亲陈希元额头。 陈希元不聚焦的眼睛迷蒙着,眨了几下终于回过神来,扑进自家老公怀里。 “呜呜呜,老公,我又丢人了……” 徐成吻了吻她发顶,手一下一下抚摸过她发间,像在安抚一只小猫。 “没事的,老婆好美。” 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他的宝藏,恨不得将她揣兜里,这样就能时刻都能看见她光着身子在自己面前高潮不断的模样,美得让人发疯,勾人得要命,怎么会丢人。 11.想结婚了 城边村一排一排的自建独栋,多是一些不愿搬去城里的老人,以及一些外出经商发家的在老家修个房放着,改改风水,一年也回不来一次。 乔霈停在一个院儿前按了按喇叭,等了一会儿房子里出来一个老妇人,给铁门下了锁拉开,示意乔霈开进去。 “奶奶!” 乔霈在院儿里停好车,亲昵地挽着老人往屋里走。一如小时候在学校门口一个等着放学,一个等着接娃。 乔奶奶眉眼都是笑,她已经几年没见到乔霈了。 “吃过晚饭没有?给你煮肉汤圆吃?” “吃过啦。今天去吃了喜宴沾喜气,不用忙的。” 乔霈不太常回来大半就是因为乔奶奶对自己真的太好了,让乔霈有点无所适从。 “你真是,乔霈那么大个人了,要什么不知道张口?老婆子就爱瞎操心。” 乔爷爷在门口背着手,等两人进门,面色上看不出喜乐,口中哼着曲儿暴露了内心。 “你不爱操心,你不爱操心出来凑什么热闹,看你的电视去。” 乔霈笑这两人真是老来乐,她都还记得这俩倒退二十年那是一个赛一个的倔脾气。 电视上一成不变地放着抗战剧,乔奶奶忙前忙后地给她洗水果。 终于让乔霈在这么多天的归家中找到了归属感。 “在外面工作怎么样啊?成功了要记得低调不要招小人惦记,受挫了、遇到难处了,咱也不要怕……” “得了吧你,比我还能念经,霈霈别听他叨叨,老头子,落后得很,来吃葡萄,看在外面辛苦的,脸上都不挂肉……” 乔霈窝在沙发上端着水果盘子吃得痴痴发笑。 乔奶奶起身走到楼梯口冲楼上喊了声:“小迹!下来吃水果了!” 乔霈手一顿,听到楼上某个房间传来一声熟悉的应答声。等了一会儿,看见从楼上下来的龚迹。 龚迹看到乔霈也是一愣。 “学累了吧,你霈霈姐姐回来了,快来吃点东西休息下。” 龚迹挠挠头,坐到了乔霈旁边,结果被乔霈踢了一脚。 “挡着我看电视了,”乔霈满是嫌弃地打量了龚迹一番,“早知道你来了我就不来了……” “哪有你这么霸道的姐姐。”乔奶奶拍了下乔霈的腿,让她规矩点。“小迹,来,你吃这个。” 龚迹无辜着一张脸,咧着嘴说好,听话地挪开。 乔霈翻了个白眼,什么男绿茶假惺惺。 “你小姑和姑父去别地儿参加婚礼去了,得明天才回来,所以就把龚迹送过来了。” 国庆嘛,结婚高峰期,理解。 “我回房间了。” 但不接受。 乔霈端着水果往楼上走。 乔奶奶他们住在一楼卧室,楼上一个走廊连通着三间卧室,走廊尽头是个门,两边分别是的卫浴和杂物间,门外是一个露天阳台, 因为乔霈一家很少回来,房间就长时间空着,推开曾经住过的房间,并不是想象中久不住人的模样。乔奶奶是真的一直就这么期盼着,乔霈鼻间有些酸涩。 放下东西在房间转了一圈,连气味都不曾变过,推开窗户外面是深不见底的夜和依稀可闻的虫鸣。 刚从浴室洗漱完出来,恰好碰上乔奶奶给乔霈铺完床准备下楼,乔霈半眯着眼盯着乔奶奶后面的龚迹,越看越不顺眼。 乔奶奶完全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电光火石,看见乔霈让她早点休息。走到一半想到什么又回过头来,“你也别老是欺负小迹,哪有你这么做姐姐的,小迹你也别老让着她,被惯得哪有个姐姐样。小迹也早点休息啊,熬夜看书伤眼睛……” 龚迹连连应声说好。 乔霈环抱着胸倚在房间门口目送乔奶奶下楼。 “你们那是没看见我被他欺负的时候。” 乔奶奶头也没回:“嘴硬。” 乔霈越发觉得龚迹是个祸害,连乔奶奶的爱都要来分杯羹。 听着乔奶奶下楼的声音,龚迹抬手撑在乔霈背后的墙面,勾着头看她:“我欺负你了?” 乔霈不吃这套,拍开他手,转身径直回房间:“最好是没有。” 话音刚落被龚迹抱起压在床上,盯着她看得认真:“你在生什么气?” 青春期的孩子,冲动且敏锐。 乔霈揉了把他的头发,回看着他狼崽般锐利的眼神。 “生我自己的气。” 龚迹觉得好笑:“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乔霈也笑:“想结婚了,就生自己的气。可以吗?” 龚迹抓住她手举过头顶扣住:“乔霈,你别激我。”龚迹吻了吻她,“我只是关心你,你知道的。” 刚刚还盛气凌人现在就软化成了只受伤的小兽。 可是要和他说什么呢?说自己已经开始预见了众叛亲离的结局,说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勾引一个弟弟,让她变得罪无可恕。可是这些都和他没关系,自己本来也不该迁怒他的。 “龚迹……” 话没说完,龚迹已经狂风骤雨般吻下来。长舌卷入霸道地在她口中搅弄,似要把她未出口的话全部戳弄回喉咙,打回肚里。 每次她那个眼神看他就没什么好话。 龚迹来回蹭她鼻尖,轻声喃呢道:“不要生气,让你开心好不好?” 乔霈偏开头,却挣扎不开他。 “他们还在楼下没睡呢,发什么情。” 龚迹握着她的手带到身下。附在她耳边轻轻含着耳珠来回地揉捻。 “它不太听话,你欺负它吧,怎么样都可以的,乔霈。” 所有的不堪欲望都归属于你,要泯灭或是要纵容,主动权交给你。 乔霈眼睁睁感受着手上半勃的性器在他带动着自己手这么一下一下的摩擦中变得硬挺,变得更加威武,在宽松的休闲裤上撑起了帐篷。 乔霈任他握着自己手去裹着鸡巴套弄着,嘲弄地看着他。 “你在把我当什么?你的性爱娃娃?鸡巴套子?自慰工具?” 几个问句把龚迹问得慌了下神色。 然后又镇定下来,眉眼带笑,亲了亲乔霈的眼睛。 “是不是想看我这样自乱阵脚?” 龚迹贴在乔霈脸颊,呼吸微沉,手上动作不停,缓慢地带着乔霈的手揉压在自己性器上,嘴巴一开一合间都蹭得乔霈发痒。 “同样的招数不用两次,乔霈,如果你是想听情话,我可以就这样说到我渴死为止,你用不着轻贱自己来激我,你知道的……” 如果真是像她说的那样,他哪里用得着这么患得患失,抱着自己劣迹斑斑的身份拙劣的不放手。 乔霈向来就是个惯会扮可怜的。 在他五岁前的零星记忆里,有次自己抱了她的玩偶玩儿转头就看着她脸色吓人地盯着自己,甩脸子说这个玩偶于她有如何如何不一样的意义,谁劝都没用。 龚爸爸赶过来主持大局,训了他一顿,乔霈就拿出姐姐样子,大度道:“小迹男子汉哄哄我呀,哄哄我就给你玩儿了。”说着侧着脸点了点脸颊。 幼年的龚迹看着那道浅浅的酒窝,踌躇了下踮脚亲了上去,得到了一天玩儿她玩偶的权力。 大人们笑着和他夸乔霈多大度,让自己要谢谢姐姐。 可他明明都看见了,她有一柜子那样的布玩偶,被并不重视地、形状各式地、扭曲着、挤压着塞在角落里。 以至于他长大了才知道,16、7岁的孩子去和4、5岁的小孩儿计较本身就被当作一种逗弄,一种玩笑。 所以大人们才会掉以轻心,满不在意,让邪妄有迹可循。 这套奖惩制度被乔霈这么长时间驯着刻进他骨子里,每每看到乔霈甩脸子不开心他就下意识想哄哄她亲亲她,就像变成了一种本能。 12还敢不敢对姐姐发情(h) 龚迹埋在乔霈肩颈,舔啃着她白皙的肩窝,粗喘的声音越发清晰。 乔霈手抚在茎身上下滑动着,最后滑到底端使了点手劲捏了一把底下的囊袋。 “啊……”龚迹皱紧了脸发出一声短促的痛苦吟哦。又意识到家里还有人,转头啃咬在乔霈圆润的肩头,剩下的声音在嘴里打了个转全数吞回去。额上疼出薄薄一层汗。 “不是说让我开心吗?你倒是玩儿得欢?” 龚迹顿了顿,松开手,搂着乔霈翻了个身。 女上男下,乔霈坐上了他腰腹。 龚迹双手抚摸着乔霈大腿,从睡裙下摆往里钻,刚碰到内裤边缘被乔霈抬手打回来。 “脱衣服。” 乔霈翻身下床,打开衣柜找着什么,最后从一件许久不穿的大衣上拆下来条腰带。龚迹全身脱得赤条条地躺着,看着她重新爬回床上,跨坐到自己身上。 “将就着用吧。” 睡裙下是大腿内侧夹着他温热的身体,肉穴隔着中间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湿润润地贴在自己小腹上。 乔霈虚虚抬了抬臀,跪着移坐到龚迹胸膛,滑出了一条湿漉漉的水痕。 龚迹滚了滚喉结,又开始感到了那种渴意。 乔霈扣住他双手,趴伏下来将它们举过头顶,开始给双手束紧。 龚迹顺从地任她作为,思绪全然被她俯下身来不时压到脸上的奶子吸引了注意力。刚刚被乔霈捏得有些偃旗息鼓的鸡巴再度胀硬起来。 仰头将奶子和睡裙布料一起含进了嘴里,舌尖重重地隔着一层布料碾着里面已经凸立的奶头,舌头卷着乳粒互相逗弄,乔霈奶头上被摩擦得发痒,弓着腰要躲,被龚迹用力地吸卷进口中。 “啊……” 乳头突然被灼热口腔含住拉扯,乔霈被刺激得发出了一声嘤咛,哆嗦着给龚迹捆住的手打了个结。立起身低头一看,胸前的布料已经因为龚迹的舔嘬洇开一团深色。 抬手不轻不重给了他一巴掌:“没断奶啊?” 离开口腔湿腻腻的布料贴在自己胸上,在空气中变凉,给乔霈一种自己这两块儿被剪开的窘迫感。 龚迹盯着乔霈翘立起的奶子,因为他的舔弄显得更加淫靡,舔了舔唇,犹觉不够。 “乔霈,我好渴。” 乔霈一手撑在他头边,一手抚上他喉颈,在那块突起的软骨上来回滑动,稍稍使劲按压,他就不舒服地微张着嘴滚动喉咙,带动着喉结的起伏。 俯身吮上他唇,身下的男人就急不可耐抬起头要压着她唇肆虐。乔霈偏不让他得逞,微微退开些,按着他头,伸出香舌细细舔上他的唇瓣。 龚迹每次张嘴想伸出舌和她的软舌绞在一起都被她躲开,把少年逼急了眼尾都开始泛红,乔霈这才心满意足捧着他脸深吻上去。 湿软的粉舌滑入他口中,被龚迹的长舌纠缠住,吸卷着舌上的津液,得了滋味,开始大着胆子将舌头伸进乔霈口腔,凭借着本能夺取、吞咽、占有。 乔霈被亲得舌根发麻,气喘吁吁立起身来,脸上都因呼吸不畅带上了潮红,唇微肿着,双眸含春地瞪了他一眼。这副任人采撷的模样轰开他所有理智,再找不回他自己来。 龚迹只觉得自己鸡巴都快胀得炸开了,像个找不到绿洲即将渴死沙漠的旅人。 “乔霈,坐到我脸上来。” 龚迹粗喘着,声音暗沉得仿佛换了一个人。 乔霈看了他一眼,抬起已经淫水泛滥的穴,向着他脸不停靠近。 龚迹呼吸越发急促,全身的意志都在乔霈的每一寸移动中飘荡得不知所踪。 那汁水饱满的肉穴向着他移动着,移动着,却在最后关头远离了。 龚迹抬头,是乔霈站了起来。 “想要什么?” 乔霈笑着,微微提起裙身,并不长的睡裙下摆就被提到了大腿根,一双笔直白皙紧致的长腿完全显露出来,裙底春光若隐若现,花穴隔着濡湿的内裤和他打招呼。 乔霈勾起一只脚踩到他肩膀,慢慢游移着,到了龚迹前胸,感受少年一次比一次沉重的呼吸。 龚迹眼里已经开始除了乔霈再入眼不了任何东西,今夜的乔霈像只魅魔,好像要将他的灵魂牵去地狱,成为她的奴隶,他甘之如饴。 樱粉圆润的脚趾绕着他的乳首绕着圈,从乳尖传来酥痒感让龚迹忍不住要扭身摆脱。 “啊……” 他的反抗换来的是乔霈脚趾夹着乳粒拉扯,刺激得龚迹昂起头发出难耐的呻吟。 “小声点,”乔霈警告地给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脚上又开始在他身上游走。“想被长辈看到你这副发情的样子?” “唔……”龚迹咬着牙摇头,努力让自己不要再发出那样丢人的声音。 那只嫩白的小脚踮着脚尖在他小腹打着圈,肌理分明的精瘦细腰仅仅是因为她从上面抚过就敏感得不停颤抖。 性器顶端不停往外吐着腺液。 乔霈恶劣的脚尖按在龚迹下腹微微用力, “啊…唔…”龚迹呻吟出了口又想起乔霈的警告,闭紧了嘴,仍受不住发出闷哼,额头上青筋骤起。 龚迹蜷立起腿,微微抬起了身子,几乎除了腰臀都离开了床面受力。 大脑已经轰然炸开,白茫茫一片。 乔霈看了眼翘立许久、已经往外溢出了一点前精的鸡巴,摇着头啧啧两声,然后抬脚踩了上去。 “唔……”龚迹咬着下唇摇头,身下却开始不受控地轻轻抬臀,蹭着乔霈脚心一点点磨。 “管不住自己的鸡巴?对自己姐姐也发情?” 乔霈微微用了点力抵住蹭得她脚心发痒的鸡巴,开始缓慢地揉搓着。看着龚迹束在头顶的手死死抓住身下的枕头,微张着嘴时不时控制不住地喘息出声,要抬腰往她脚心顶又被她脚下使力抵回去,一副被情欲控制的模样,让她心情大好。 乔霈蛊惑着开口:“想要吗?” 龚迹看着乔霈双手勾着内裤边,眼神如钩盯着他,好像要透过躯壳看见他魂儿里去。大脑已经不清醒的龚迹不知道该怎么张嘴回答,乔霈也没想要他的答案。 慢慢褪去已经粘腻得不成样的内裤,布料从穴口剥离,拉出淫靡的细丝,龚迹只觉得渴,喉咙干涩得要裂开了。 然后龚迹就看着她捏紧了内裤边,扬起手抽在他身上。 “呃……”龚迹没有准备,被抽得浑身一颤。 还没等反应过来,身上又被抽了。 “还敢不敢随时随地对着姐姐发情了?” 内裤作鞭,抽打在身上,说不上疼,但每一下都抽得龚迹发颤,连性器都颤巍巍更加兴奋不住地发抖。 “乔霈……啊……” “啪”又是一下,扫过乳粒,酥酥麻麻如同触电般,让他体温腾升。 “没大没小……” 但龚迹知道乔霈是很讨厌被他叫姐姐的,在乔霈的定义里,对每个人的叫法被赋予不同的意义,他姐姐是龚淇,乔霈就是乔霈,他要是哪天真叫乔霈叫姐姐一准跟他翻脸。 “唔……嗯……乔霈……啊……” 乔霈握着内裤包裹住龚迹的鸡巴,像擦拭一根竹笛一样轻轻四处点火地上下撸动着,内裤花边的粗糙摩擦过娇嫩敏感的茎身表皮。 “龚迹,怎么这么湿啊,要擦不干净了。”乔霈揣着明白装糊涂,握着粗大的肉棒,不停上下撸动着擦拭着,看到不停吐液的马眼,裹着顶端碾着来回揉搓。 “乔霈……” 龚迹的声音都已经开始有些发抖了。 “龚迹你这里在不停吐水啊,帮你擦干净好不好。” 乔霈裹着内裤布料盖住龚迹的性器伞端,开始揉捻起来,像是在盘什么物件,手上速度微微加快了些,龚迹就彻底放弃了挣扎,挺着腰把鸡巴往她凹起的手心戳弄抽送。 整根阴茎像是被千万只蚂蚁毫无章法地乱爬着,麻痒感包裹住全身上下,不得解脱。 龚迹加快了在乔霈手中抽送的速度,酥麻快意不断攀升即将登顶。 外面突然隐隐传来了上楼的声音,仔细一听,爬楼梯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两人都紧张到极点,龚迹整个人绷紧了身体,伴着乔霈无意识地手上一紧,一声闷哼,尽数射到了她内裤上。 乔霈也顾不得收拾,火速扑压到龚迹身上抽解了束缚着他手腕的腰带,给两人身上盖了被子,往床头爬去关灯。 挂空挡的肉穴终于就这么明晃晃露在眼前,龚迹再也不客气,张嘴含了上去。 乔霈关好灯还没来得及缩回被子里,一直空虚着的穴就这么突然被湿热柔软的嘴唇包裹,在这种紧张情况下被唇舌一阵刺激,乔霈等个人都忍不住痉挛,只得快速捂住嘴抓了抓龚迹的头。 龚迹抱着乔霈嫩白的臀身体往下缩,把她拖进了被窝。 长舌已经勾开两瓣阴唇含着穴口吞咽起淫水来。 乔霈还要再挣扎,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乔霈伏趴在枕头上装睡再也不敢动了。 “霈霈,睡了吗?” 是乔奶奶。 乔霈紧闭着眼,从被子表层看,除了有一块儿凸起比较高外一切正常;可是被子下,她正大张着腿被人扒着腿根舔穴。 热气喷洒到穴上嫩肉,舌头绕着阴蒂区域轻轻地舔动,整个穴被淫水包裹的粘腻感被轻轻舔舐掉,乔霈整个后背都在密密麻麻地泛起酥痒。 门外乔奶奶见屋里没人应声旋着把手,乔霈整个人连脚趾都绷紧了。 龚迹开始吸嘬她的阴蒂,伸着舌往穴口钻,再滑到阴蒂舌尖抵着阴蒂打圈。 紧绷着到处的敏感度都拉到极致,快感来得飞快直冲上脑门,小穴开始一颤一颤地收缩。 “锁门了?”乔奶奶咕哝了声,见门转不动又拍了拍门,“霈霈。” 小穴在颤巍巍收缩,龚迹得了暗示,更贴紧了穴肉,舌上加了点力气飞速地扫弄碾磨着乔霈的敏感点,不时戳刺着穴口。 乔霈死死捂住嘴,任马上就要倾泻而下的高潮快意在大脑翻涌。 随着龚迹捧着她臀用力地一阵吸嘬,堆积的快感像一个涨满的气球终于被嘬出个开口,畅快地释放开来,从大脑漫过四肢百骸。小穴抽搐着吐出一茬又一茬的淫液,被龚迹张着嘴全部吞咽。 乔奶奶叫了几声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应估摸着乔霈应该是累着了睡太死,正欲转身离开,门从里面被打开,房间没开灯,乔霈蓬乱着头发,赤着脚,眼含湿意地站在门口。 乔霈煞有介事地打了个哈欠,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奶奶,什么事啊?” “吵醒你啦,你房间的空调遥控器估摸着应该没上电池,给你带了对。”乔奶奶把电池放到乔霈手里,“怎么光着脚就下床了,当心体寒,快去睡吧,我们也睡了。” 乔霈乖巧地应着,道了句“奶奶晚安。” 看着乔奶奶下了楼,又关上门,打开了房间灯的开关。 一把拉开衣柜门,龚迹缩坐在里面,还湿着下巴,舔舔唇冲她邀功地笑,“我锁的门。” 乔霈冷着脸,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13.插在她穴里死去(h) 龚迹被这一巴掌打得立时红了半张脸,知道她是真的动了气。 伸手去牵她打完自己微微颤抖的手,已经有些发红发烫了,轻轻对着她手心吹气,抬起眼来看她,可怜的神色,也不知道是脸疼的还是心疼的。 乔霈抽回手,俯下身来盯着他,龚迹凑上来要和她亲亲,被她用力捏住了下颌。 他看见乔霈被他气得泛红了眼尾,听见乔霈压着声音咬着牙,对他一字一句道:“不清醒就滚去把你脑子的屎倒倒干净,没人要陪你发疯。” 好性感。性感得他都忘了人是需要呼吸的,肺里窒息得他快没了生机干瘪下去。 乔霈起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给龚迹留足了离开的时间和空间。 大家的人生都才刚刚开始,谁也不该推谁下悬崖。 龚迹缩在衣柜里,突然觉得自己和当初那一柜子的玩偶也没什么区别,都一样被无情丢进了黑暗里,或许哪天有了价值拿出来赋予一点存在意义,然后转手就抛送给了其他人。 好残忍。 乔霈重新去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粘腻和她一身的烦躁。 龚迹就像颗不定时炸弹,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在哪个地方就猝不及防炸出一道响雷。 她还是迁怒到他身上了。明明知道一切的源头应该是自己。 乔霈怀疑母性是一项写进人类DNA的程序,当你真的有了那种去塑造他人的责任感,你会不自觉爱上他。太可怕了,这种生物传承延续的自觉,像诅咒一样。 睡衣上明显的印子不能再穿,也不知道刚刚故意弄乱的头发挡住了乔奶奶的视线没有。 乔霈叹了口气,裹上浴巾出了浴室。 回到房间,床单被套都被换了,床头放了杯水,龚迹已经离开了。 乔霈莫名有些不想踏进去,转身去了走廊外边的露台。 大露台四周的花草乔霈没几个认得,开得东倒西歪的,夹杂了一些乔奶奶刨坑丢种的小菜。 乔爷爷早年间在露台帮乔奶奶搭了个葡萄架,后来小姑嫌太引虫鸟懒得打扫,挖了葡萄树换了别的藤生花果。但其实她也不怎么回来,大家都心知肚明,换什么花都不会回来的。 有些时候和好并不意味着没发生,只是选择了缄默。那么多年的怨怼一笔勾销就像在抹杀自己存在的意义。 “睡不着吗?” 就像现在她也要为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做出反应。 乔霈侧过头循声望去,龚迹只套着条裤子,坐在门口靠墙那侧的吊椅上,不知道坐了多久。 这个长椅还是当初乔霈吵着要的,可事实是它装了多久就在这里放了多久的灰。 “你怎么在这里?” 总不能是光着膀子来这里喂蚊子的。 乔霈走过去,左右看了下两边的积灰程度,找不到该下臀的位置。龚迹冲她张了张手。乔霈也不扭捏,侧坐到他腿上,龚迹熟练地搂着她腰往怀里挪到她靠着舒服的位置。 龚迹双臂圈着她,将头蹭进她肩窝,开口道:“我怕你被我气到偷偷在浴室哭。” 乔霈就笑,拍了拍他还有些发烫的那面脸颊,骂他:“活该。” “嗯,我活该。”龚迹开始在她肩颈轻轻舔吻,呼吸打在颈侧,痒得乔霈偏头,给了龚迹更多可侵犯的空间。 或许她和龚迹就特殊在于,情侣间吵架能威胁到对方是因为惩罚真的会让他们失去彼此,然后情爱就此走散相忘人海。而她和龚迹不是情侣,无论如何还要在逢年过节里见面、聚会,甚至是互送祝福,这种写进血缘的爱意从出生就存在着,成为永久不会切割的关系。就像小时候说着不乖的小孩儿会被喂狼外婆,可是每个坏孩子也都好好长大了一样,在实质上根本构不成威胁。 可能她也是个疯的,所以驯诱出了另一个小疯子。 龚迹的手已经袭上乔霈的胸口,隔着裹得并不牢靠的浴巾,揉捏两把就会散落开来,乔霈猛然意识回笼抓紧了自己身上仅有的遮蔽物。 “这是在外面!” 龚迹掐着她腰把她抱起改为分着腿跨坐到自己身上,抬手解了她的浴巾,又在她的惊呼中披到她身上,让她捏紧了浴巾角。 “这样就只有我看得见了。” 看着她里面除了内裤一丝不挂的身体,龚迹无意识舔唇咽了咽。抬手扣住她后脑勺,舌尖钻进了乔霈口中,齿间轻轻啃咬着她下唇,勾着乔霈的软舌伸出来与他交缠。在这样热烈的交吻中,一点点去瓦解她的防御,缓解她的紧张。 “怎么像只发情的小公狗一样,一天见谁都想耸腰。” 龚迹双手毫无阻隔地揉捏上那两团乳肉,指腹轻轻碾着敏感的乳头。让乔霈忍不住仰起颈子嘤咛。 龚迹在她喉颈处贴着喘息,轻轻啃咬这那块皮肤,像是要隔着皮表和她发出蛊惑声音的声带来个亲密会晤。 “只有见你才这样。”龚迹抱紧了她臀,将她的肉穴更紧密地贴到自己的性器上。“刚刚你生气骂我的时候鸡巴就硬了,硬得发疼,”龚迹的手游走到她穴口,手指隔着布料在穴缝来回地摩擦,“当时我就想把你拉进柜子里来,想狠狠地操你,给你灌精,想把你弄坏,从此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永久地陪着我。” 乔霈被他的描述刺激得不停涌着淫水,浸湿了穴口布料。龚迹拨开穴口的布料到一旁,手指在浸满淫液的穴缝轻轻来回滑弄。 “嗯……”乔霈舒服得小声哼哼,撑着他肩膀轻轻扭腰在他手指上蹭。 龚迹两指并着,指腹挤压开柔嫩的两瓣花唇,每次游移到那个小口都被穴口的收缩轻轻嘬着,整个手指都被浇得湿淋淋的,龚迹就这一手的粘腻,两指插进了穴内。 “嗯……”穴内突如其来的异物不安分地四处点火作乱,乔霈体内被勾出感到空虚的麻痒,发出难耐的呻吟。 “乔霈,你里面在吸我。” 手指伸入穴内的嫩肉就绞上来含着他的手指亲切地纠缠。龚迹勾着手指在穴内四壁肆意碾磨抽插。乔霈绷紧了腿想夹,被他两腿分得更开,穴口打开,更方便了他手上的抽动。 “哈……”乔霈喘着气,只觉得内穴四处都麻痒得需要被什么狠狠碾住止痒,挺着腰把穴往他手上送,想要他手指戳刺进更深的地方,头埋进了龚迹的肩颈,粗粗得喘息着,不时发出濒危小猫似的轻吟。 “龚迹……嗯……你进来……操进来……”乔霈撒着娇,轻锤在他胸膛,娇嗔的话像羽毛一下一下地拨弄着他并不牢靠地意志壁垒。 龚吮住乔霈的唇,有点控制不好力度,急切地想闯入她口腔里,欺压着那条粉舌,调戏撩动着,最后逃无可逃,和自己的舌头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一起。 “没套,乔霈你别招我了。” 乔霈咬着下唇,眼波如水地嗔瞪了他一眼。 到底谁招谁啊! 把浴巾角塞进龚迹手里,乔霈抬手脱掉自己内裤就去扒拉他的裤子,翘立的粗硕肉棒就这么突然跳动出来,打在乔霈手上。乔霈粗粗撸动了两下,把龚迹撸得急促抽气。抬臀,泥泞滑腻的小穴在上面轻轻摩擦着,然后扶着那根肉棍,开始一点点往自己穴里塞,塞了半天进去个顶端的龟头,把两人额上都急出了薄汗。 乔霈双手环上他脖颈,附在他耳边悄声威胁道:“你今天要是不进来明天我就让你来酒店看我和别人上床……啊……”话音刚落就被龚迹架着腿弯,一手按着后腰,一手扶着性器插了进来。 她太知道怎么拿捏住他了。 空洞渴求的穴馋出了水,被突然杵进来的粗大肉棍捣溅出穴外,整个外阴都湿腻腻地淌着水。鸡巴不留情面抵到了穴深处把整个甬道都撑得胀满,媚肉一寸寸被碾展又努力想要恢复原状贴紧了硕大的肉柱一点点蠕动着。 “唔……乔霈……”龚迹被吸得头皮发麻,将性器抽出来抵在穴口,又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乔霈被这样用力的捅插刺激得有些控制不住声音。一次次抽送挤压开里面的每寸软肉,就像瘙痒很久的后背终于被来回挠到的畅快。 穴内不知从哪涌出来的水,像是含着口无穷尽的地下泉,在龚迹的持续抽插里不停往外榨出淫水,顺着淫水的润滑,他的顶操越来越顺畅,每一下都使足了劲儿发力往穴里狠插,像是要实践前话,狠狠地操她,把她操坏。 坐着的吊椅在两人的动作下也跟着晃动,发出木头和麻绳摩擦时“叽咕叽咕”的声音。和两人操穴“啪啪啪”的淫湿肉体相撞声交相应和,在空旷安静的露台显得清晰异常。 “啊啊……轻点……要坏掉了……呜……”乔霈只觉着自己整个下体都被撞变了形,酸胀感从穴口一直到穴内再到小腹,在龚迹的一次一次顶入中不住地抽搐,淫浪的声音出口了想起来自己是在开阔地带,一口咬在龚迹的肩上,不住呜呜出声。 “小声点,要是被邻居看到……”龚迹没把话说完,就感到裹着自己的湿穴因为紧张又缩紧了,夹得他不能言语。龚迹侧过头舔上她耳骨,舌头描绘着耳朵软骨轮廓,钻进耳朵,舌头搅弄的水声蒙蔽了她的部分听感,乔霈整个人又开始大脑宕机不知天地为何物。 龚迹抱着她圆翘的臀一下一下往自己鸡巴上套,听着女人已经几乎无意识地在自己耳际凭着快感的本能喘息,心里感到莫大的欢喜。 乔霈都不知道她自己到底有多好操,如果可以,他愿意预支完下辈子的射精次数全释放在乔霈穴里,把她操得神志不清,撑大了穴不停被他灌精,灌满子宫,灌满阴道,到最后穴内含不住黏糊糊地流满她整个阴阜。他就插在她穴里堵住所有的精液就此死去,死在她身上,死在她手里。光是想着,龚迹的整根鸡巴就兴奋得发胀,大脑亢奋着像是吸食了违禁品。 “啊……”龚迹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把乔霈吓得一声惊呼,死死夹住他的腰。紧缩的穴挤压着龚迹的性器,每走一步都感觉到湿软温热的穴在对着他的鸡巴吸嘬。 乔霈也是被折磨着,龚迹每一步都让那根肉棍杵子在穴内不停换着方向碾磨,她的敏感点被碾得酥麻直冲后脑,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抱紧了龚迹紧紧贴着他,不住地摇头。 “不……不行……” 龚迹将她整个人抵在露台边,半个背都悬空着没有支点,既怕被人发现又怕危险,整个人都没有安全感,只能抓紧了如救命浮木般的龚迹,整个人贴紧了他身上扭动着身体想逃离。就像扭着腰挺着穴使着劲急促往他鸡巴上套似的。 快感来势汹汹直冲龚迹大脑,后腰一阵酥麻。龚迹咬着牙狠拍了下乔霈屁股。 “安分点。” 乔霈被打得一愣,终于停止了挣扎,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龚迹一手垫在她身后搂着,虽然有浴巾不怕脏但还是怕棱柱的边硌到她背。另一手托着她臀,将自己性器抽出来了些,贴着她微红的鼻头轻轻蹭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捉着她的唇轻吻 “相信我,乔霈。试着信一次,好吗?” 乔霈被操得还没清醒神智,被龚迹一下一下挺着腰轻轻戳弄着穴口分了心,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还没等她想清楚,龚迹已经舒缓了些上脑灭顶的高潮射意,一举顶了进去用力得好似要贯穿她整个身体…… “呜……”乔霈咬着唇昂着头娇吟,然后再度咬在了龚迹的肩膀上,不敢再发出声音。 龚迹埋在乔霈肩颈发了狠地急促顶跨,两人严丝合缝地拥在一起,宛如一体,香汗淋漓从颈子流进前胸,给贴紧了不停摩擦的双乳做着润滑,龚迹能清楚得感受到乔霈的奶子被压在自己胸前摇晃,甚至清晰地感触到因为自己的狠操乔霈乳头在他胸膛滑动的轨迹。 在有限的范围内再也逃不掉,真的如他所说的被按着狠操了。身下水没停过,在摩擦中挥发又从穴中飞溅出更多,细腻白沫在两人的性器连接处还在不停被打磨,整个画面淫靡不堪。 乔霈绷紧了整个身体,双手捏紧了浴巾角环在龚迹的颈后,双腿夹紧了他后腰,下体被一股燥意笼罩着,不停泛滥着酥麻快感,随着那根粗壮的肉棒的一次次进出不停蔓延到更广的地方,爬上大腿,爬上脚心,爬上后背,爬上肩颈。 龚迹送着腰在她穴内全速顶操着,感受到她越来越绷紧的身体,和越来越渴求着紧缩颤抖的穴,心知她是快到了,开始放缓了速度,慢慢地抽插起穴肉,就是不给她。 “龚迹……”乔霈柔柔开口,即将攀顶的快感始终到不了,乔霈抬起头像只小狐狸似的湿漉漉地盯着他,手指在他后背上轻轻挠着他,催促他。 催命的妖精,自己都挂在他身上快没劲儿了还在发骚想着要勾他,也不怕一个失力摔下去。 龚迹将她重新抱坐回长椅上,乔霈整个人都放松了些,趴在龚迹身上喘着气,软成一团。小穴还馋嘴滴着淫水渴求着刚刚没吃饱。 龚迹抱着她臀,掰开穴口,看着小穴顺利把自己的性器吞了进去。乔霈被刺激得不住扭腰发颤,发出呜咽。已经被操得软烂的穴肉乖巧地附上来包裹着鸡巴,温柔地接纳他。 乔霈被掌控着一下一下在那根坚挺粗硬的肉刃上套弄,敏感点自各个方向被抚慰到,刚刚被吊在半空的快感又再度腾升起来。龚迹感觉到窄穴蠕动着又开始收缩着催促他,猛然加快了速度,挺着腰胯把乔霈整个下体穴肉打得“啪啪”作响,淫水飞溅。 那肉刃在甬道劈开大道大开大合地操弄,每一次都戳弄碾磨过乔霈的敏感点。乔霈被急促升起的快意搅弄着大脑,仰着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都在哆嗦。 龚迹动作越来越快,像是在和不停收缩的穴较着劲一定要把它操软操烂。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像海浪般拍打在自己身上,漫过自己头顶,一层接着一层不停地涌上来,推着乔霈一起汹涌而下,悬溺海底。 “呜……唔……”乔霈捂紧了嘴,全身绷紧了,在顶弄中小穴开始不停颤着绞紧了体内的鸡巴,龚迹像是发了狂,掐着她臀狠狠操干着,像是武士在战场做最后的厮杀,最后在窄穴的痉挛抽搐中,被死死紧锁在小穴深处抵着射出了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和兜头而下的高潮淫水不期而遇,相互冲撞着胀麻了乔霈整个穴。 乔霈整个人完全失力瘫软到龚迹身上。性器还在她穴里含着,小腹一下一下地抽搐着,龚迹抚上去惹得她缩着肌理想逃,却苦于没了力气只能任他覆上来,刺激得她发颤。 “我……没来得及退出来……”龚迹像做错事的孩子,甚至没有勇气把话说下去。 乔霈靠在他胸膛闭着眼睛休憩,找回些清明理智。 “不是你说的要给我灌精吗?” 汗津津打湿了浴巾,后半夜的风吹来,透过浴巾缝隙钻进她身体,她被吹得有些冷。龚迹将她紧抱在怀里把自己的体温渡给她取暖,眉头紧锁,担忧地看着怀里人昏昏沉沉要睡着的样子。 “可是……” “没事的,我有在吃避孕药。” 乔霈说得就像是吃糖一样稀松平常,龚迹垂下眼,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鬓发,说话间是自己都难以下咽的酸涩。 “乔霈,不要对那些男人们太好,他们不值得你伤害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乔霈头有些沉,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抬起眼去看他,夜色模糊,他落寞的神色都快和夜融为一体。 “我只是调理经期,你在想什么?” 那双浓黑的眸子以肉眼可见地速度重新焕发生机,眼里闪亮亮的,看得乔霈也不自觉勾起唇。抬手勾住他后脑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下。 “刚刚扇你巴掌骂你怎么没见你哭?把泪珠子收回去。” 龚迹将她按在自己怀里,脸颊在她头顶轻轻蹭着。 “你有情绪发泄在我身上,我乐意。” 刚刚是因为知道她压抑着自己情绪憋在心里,自己给她提供个发泄途径;现在她愿意多和他解释一句,就意味着她对自己多了一份在意。这两者怎么一样呢? 乔霈读不到他内心,只觉得这小孩儿该是被自己驯废了,驯成了个抖m。 “乔霈,你看天上。” 和被城市灯红酒绿下映衬得五彩斑斓乌烟瘴气的夜不同,这边漫天的繁星交相辉映着闪烁,星子们在宇宙里以他们不可见的速度轮转着。在这样的夜空下两人相拥着看星星,如果不是身份不对,好像还挺浪漫的。 “如果现在地球和小行星撞上,我们是不是就要以这样永远插在你身体里的姿势死去了?” 这小孩儿是不是浪漫过敏啊? 乔霈窝在他怀里看了夜空良久,意识沉睡前,突然觉得他说的那种死法其实也是挺浪漫的…… 14再遇前任 乔霈还是感冒了,第二天起床全身无力脑子昏昏沉沉,以为是昨晚做得太过累到了,对始作俑者爱答不理,蔫儿着窝在沙发看电视和乔爷爷比谁更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好像看见了龚建勇,然后就听到乔奶奶说了句“小龚来啦。” 乔霈这整个人才撑起精神,扬起个得体的笑容和他打招呼。 “姑父来接龚迹啊?” 岁月不催美人老,长时间的执教没给他带来倦态反而助长了他身上的书卷气息,乔霈不免感慨老天爷对这世上的男人实在太宽容。 龚迹跟着乔奶奶从厨房探出头来,看见乔霈望着龚爸爸的神情,夹了块排骨站在厨房门口冲着客厅扬声道:“乔霈,让你过来尝尝味儿。” 乔霈耷拉着步子凑过去,从筷子上咬过小排细细品味,“好像有点淡……” “是吗?”龚迹指腹抹开她唇面的酱汁,含在嘴里尝了尝。“我尝着刚好啊。” 乔霈吓一跳,好在离客厅比较远,乔奶奶又背对着他们在炒菜,龚迹得逞地冲她咧嘴。 乔霈瞪他一眼,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 “奶奶,龚迹不讲卫生!以后别让他进厨房了。” 龚建勇没看见两个孩子间的小动作只当是姐弟俩拌嘴,笑道:“龚迹和霈霈比和龚淇都亲啊。” 乔霈在饭厅摆碗筷听到这话也笑:“姑姑也说我和你合得来啊,可能兴趣相投吧。”龚迹看她笑,手指去勾了下她手背,乔霈不动声色移开,抬眼看着他,继续道,“龚淇就是太乖了,逆来顺受的。” 龚迹看她表情感觉不像是说给龚爸听,倒像是说给自己听,给她使了个疑惑的眼色。 龚爸想到大女儿也有点感慨:“龚淇是性子闷,不太爱和人亲近。” 乔奶奶端菜出来招呼大家吃饭,有些不太乐意道:“陶陶性子要强,把那孩子给压成这样,现在怪别人性子闷,你们倒是会当父母。” 龚建勇被训得不敢说话,也没人敢出来帮腔。 乔霈心里舒坦有了胃口多吃两筷子。结果半夜积食,胃里一阵翻腾,在浴室狂吐完,摸了一把额头,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发烧了,吃过药躺在床上头疼欲裂。 适时接到乔妈妈的电话,太过和时宜以至于乔霈有些眼眶泛酸。 “妈妈……” “霈霈,休息了吗?是不是吵到你啦?” 乔霈摇摇头:“没有,你们是工作结束了吗?” “你爸爸这边可能暂时还要僵持一段时间。” 乔霈听出乔妈妈语气中的失落和愧意忙安慰她:“没关系的,是出什么事了吗?” 那头的乔妈妈看了眼还坐在桌前认真对表核算的乔爸爸叹了口气,“报价始终达不到预期,我们还要等对方重新商讨……” 乔爸爸头也没抬:“你和她说这个干什么,常有的事,谈判哪有一蹴而就的。” 那就是中秋也不回来了。 乔霈扣弄着床单掩下自己的失落。 “没关系的,让爸爸不要太紧绷了,成败自有天意。妈妈你也是,你们都要好好注意身体……” 乔爸爸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妻子:“霈霈生病了?” 她爸真的太敏感了。这么多年,真的不服都不行。 “只是着凉了,你们别担心。我有爷爷奶奶照顾呢。” 乔妈妈就笑她:“这么大个人了,还好意思说让爷爷奶奶照顾呢。” 乔霈也笑:“离长大早着呢,怎么也得赖到个五六十岁的。” 互相嘱咐一番挂了电话,乔霈甚至感觉精神抚慰到了肉体。 以为第二天起床就该好了,结果高烧不退被强制送去了医院。检查出肠胃炎被乔奶奶一顿狠批,说她在外面不好好吃饭回家山猪吃不了细糠。 乔霈自觉没理,躺在病床可怜巴巴地给乔爷爷使眼色。最后还是乔慧陶赶过来终结了这场单方面输出。 “怎么说病就病了?” 乔霈也很无奈:“这病也不和我讲道理啊。”她都没地儿说理去。 因着这一病,乔爷爷和乔奶奶出来照顾她,哪怕乔爸爸不在,两家人还是围在一起吃了个团圆饭。但让远方的乔爸也心感安慰。 中秋一过乔霈的假期也跟着告罄。 临走前思索了一下要不要去见见龚迹,转而又觉得自己这个念头有些好笑,终究还是没去。 两个城市之间的飞行不过两个小时,但于乔霈来说其实在哪都没差别。 她不是个归属感很强的人。 但是个略微有点认床的人。 一晚上睡得并不好,坐在办公室审核项目结算,看得有些昏昏欲睡。 “咚咚咚。” 乔霈撑起精神:“进。” “乔总监,赵总找。” “好,知道了。” 乔霈扬起个微笑给了回应。 站在老赵办公室门口看了眼小助理,小助理给她摇摇头。 那就是没什么事儿了。 乔霈坦然踩着步子进去被赵祁一番客套欢迎。 “乔霈,欢迎回来。” 看得出来是真欢迎,乔霈怀疑她不在的时候一些事一些人估计让老赵头疼了,这么一想心情莫名就好起来。 “立德的邀请文件你看了吗?” 这么一说乔霈就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坐在他对面开始解释自己给出的意见结果。 “立德一直有自己的长期代理,合作关系一向稳定,这种案子我不认为能给它排到现有的优先级。” 赵祁不急不徐听她讲完,指了指天花板,道:“以上面传达的指示为准。” 那就是一票否决了。 意见被驳回,乔霈自觉也没什么好说的,顺从地在规定的日期带着人去立德了解甲方的具体业务需求。到了会议室看到三方代表乔霈才恍然大悟这根本不是立德的案子。 象水借立德的壳子找立德做担保,才有了这次这么不负责的比稿邀请。 三方互相交换名片,立德的负责人给她介绍了本次真正的甲方:“这位是象水科技的郑总。这次项目的委托方……” 这个“郑”,大概就是立德执行董事的那个“郑”吧。 乔霈微笑着和对面年轻的项目负责人打招呼。 她还是那么看不惯二世祖。 会后郑萧拦住她,不再叫她乔总监,他叫她乔霈。 乔霈微笑着和他拉开距离,知礼节地说了句:“郑总合作愉快,下次见。”便大步离开。 乔霈深信一个好的前任就该像死了一样,可事实是有些连前任都排不上号的人也会跑到她视野刷存在感。 15.想听小迹叫床给我听(h) 回公司后乔霈再度提出了退出本次比稿的请求,被再度驳回后选择了认命。 乔霈看了眼躺在列表的郑萧和他消息栏那句[在你公司楼下等你],下班时间早就过了她却还留在办公室和楼下的人心理博弈。 深秋,北方该有的萧索和市中心华灯初上的繁华格格不入,乔霈站在公司门口和车里的郑萧两两相望。 乔霈拿出她自觉很得体的笑:“郑总还有送乙方下班的习惯呢?” 郑萧也笑:“不要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乔霈,真的只是偶然。”郑萧示意她上车,“请你吃饭,想吃什么?庆祝一下久别重逢。” “庆祝就不必了。”她可不觉得有什么好庆祝的。“还请郑总不要再做出这种会让旁人看见会误会的事情,确保我们合作期间的纯粹关系。” 郑萧不赞同道:“这么不念旧情?” 乔霈抬脚要走,听到这话倒是停下来,斜睨了他一眼。 “如果指的是造谣前任风评不好的旧情,那还是有的,”乔霈笑着继续道:“我无时无刻不盼着造谣我的人去死。郑总觉得呢?” 乔霈收了笑再没理他自顾自走了。 在车里抽完一整根烟,确认郑萧走了,才敢开车回家。 一路急促,到家就立马拉上了家里的所有窗帘,给门锁重新录入新的密码和指纹,缩在沙发看这段时间的监控。确认没有异常这才倒在沙发里,一颗心落到实处。 颤着手摸了支烟点上,给紧绷的大脑一点慰藉。 想想自己和郑萧差不多快五六年没见过了,一遇上还能应激成这样,乔霈自己都忍不住骂自己胆小鬼。 乔霈和郑萧当初是同级校友,一次活动彼此认识了,聊得投缘。于是轻易陷入crush的乔霈还是选择遵从本心在临毕业季把人追到了手。 但郑萧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人,至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是。 乔霈第一次知道郑萧会视奸她的生活是一个不太熟的同学跑来问她,“这个账号是不是你男朋友啊?”然后乔霈才发现,郑萧一直在视奸她所有平台的社交账号。 她不理解,觉得冒犯。跑去找郑萧对峙,郑萧说:“对不起,我只是太想了解你的生活了,你让我太没有安全感了乔霈……”那次事件以乔霈妥协每周多分出一段时间来陪他收尾。 步入工作初期,两人异地,各忙各的话说得少了,面就见得更少。然后在一次乔霈在家里摔倒接到了郑萧的电话。对面开口就是“你有没有怎么样?”把乔霈彻底逼疯,当即报了警。 那套“我只是太想了解你”的说辞也不能给在她家安监控做辩词,分了手怕他找过来,当即辞了工作,换了环境,扔了所有的社交账号,和过去做了切割,甚至为此迅速交了新的伴侣。 可是事情到这里还远没有结束。有天她新交的恋人拿着手机问她:“乔霈,这个账号你认识吗?”乔霈看了一眼,如遭雷劈。她认识吗?她可太认识了。“他问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乔霈冷静了一下,告诉他不用理,是个疯子。 不知道男人的虚荣心促使当时那位怎么回的郑萧。但渐渐有他们大学时期的共同朋友来问她是不是劈腿。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乔霈手起刀落和现任分手,也不管郑萧到底如何在世人面前装得多么情殇,杀去了他当时还不叫象水的工作室。 从那以后郑萧终于从她的世界销声匿迹,她也终于看清了男人的劣根性不论以什么亲密身份都不配她再一再二地说服自己去委曲求全地照顾他们的心情。 言行有没有恶意从来都不该是施加者说了算,对方感到被冒犯,那就是你故意。 乔霈从回忆里挣脱出来,突然很想见见龚迹。 自从回来之后她又对龚迹进行了冷处理,其实也不是她故意,临走之前那个去学校见龚迹的念头着实把自己吓了一跳。她还没办法骗自己说不知道那是什么。 龚迹上次给她发消息是提醒她好好吃饭。自从生一次病乔霈听到最多的就是好好吃饭。 再往上翻,他还给她发了一张成绩单,说是第一次摸底测验的成绩。五百九接近六百的成绩,乔霈也摸不准这个成绩在他们的时代算好还是不好,但他说自己进步了。 于是乔霈给他发了个:[恭喜恭喜] 几乎是瞬间,对面就回了消息:[你怎么了?] 乔霈望着天花板,突然觉得有点想哭了。 这小孩儿哪来的这么多心眼子啊。 见乔霈没回消息龚迹干脆打了个视频过去。那头乔霈接起来,她趴在沙发,下巴垫着个枕头,一脸疲惫。 “怎么了?” 可能晚上怕被听到,龚迹戴着无线,轻声说话,声音压得更低。 乔霈几乎是听到他的声音下面就湿了。 龚迹坐在书桌前转着笔,乔霈猜他是还在刷题。 歪着头对他笑得无辜:“想听小迹叫床给我听。” 然后她就看见龚迹转笔的手停了。 于是乔霈笑得更欢了。 调戏懂礼知羞的男高,确实很容易获得快乐。 “乔霈……” 龚迹垂下眼,每次她叫他小迹,总会让他想到她笑意盈盈着冲他说“小迹你哄哄我……”的场景。 看龚迹低下眼,乔霈以为他准备把自己晾在一旁继续刷题,难道她还比不过那些破卷子? “考试奖励都不要?” 枕头已经被她垫到了胸下,被衣服包裹撑着的一对浑圆被这么集中挤到一起,从屏幕里,能看到她下榻的细腰和紧致包裹着的翘臀,乔霈已经开始解扣子了。 “难道你不想看看这衣服下面是什么吗?” 事业线一点一点往下从浅勾变为深壑,撩开胸前的衣服领口,被浅绿内衣包裹着一大半的奶子就露出来。 乔霈讲将手顺着内衣伸进去,缓缓动着。 龚迹整个人呼吸都快不顺畅了。看幅度他能确切地猜到内衣下的那只手,什么时候在揉捏乳肉,什么时候在绕着奶头打圈按压。 乔霈被龚迹注视着,感觉手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 乳房被揉捏勾起身上密密麻麻的空虚感,刺激乳头整个人都能不自觉呻吟出声。 看龚迹起身离开了屏幕前,乔霈咬着下唇有些恼,没把龚迹勾出魂儿来,反倒把自己勾起了情欲。 龚迹检查锁好的房间门,拉上窗帘,再坐回书桌前,就看着乔霈已经把手机架好,从沙发坐了起来,裤子被褪到一旁,衣服半落在臂弯下摆微微盖住腿根,一只手伸在内衣里,一只手已经探入了腿心。 乔霈闭着眼微仰着头,轻轻娇哼着。 龚迹看着这场景,喉头咽了咽,看了眼已经高高撑起的帐篷的下身,叹了口气。 “你想怎么玩儿?” 乔霈真的太会欺负他了。 猛然听到龚迹的声音,被乔霈揉着的穴吐出一股淫水来,让她更觉得空虚。睁开眼委屈地看着龚迹,像被饿惨了的小猫儿,无声控诉着自己饿。 “你脱脱衣服呀,龚迹……” 乔霈和他撒娇无往不利。 龚迹把手机架到床上,较低的位置有助于乔霈看到他大部分身体。自己仍旧坐在椅子上,手交叉牵着衣角把衣服从身上剥落下来。 乔霈看着他肩颈一片已经被情欲染得有些泛红,精瘦有力的肌理绷紧了,像是在克制,呼吸沉重顺着麦传过来。 乔霈总感觉他就附在自己耳边轻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含上自己耳珠舔弄。 被带着进入了状态,不自觉闭上眼跟着龚迹的节奏呼吸,腿心的手开始撩开布料往里钻,轻轻滑弄起整个穴缝来。 龚迹看着那块布料被手的弧度顶起,中间窄小的一块儿被淫水洇开一团,滚了滚喉结,捏紧了裤边,绷紧的布料压制着中间胀大肿硬起来的性器,被压得有些发疼,也全然顾不上了。 “乔霈,你不看我吗?” 乔霈睁开眼往对面瞧,龚迹的眼神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把乔霈吓到,指甲不小心刮过阴蒂,敏感得扭着腰一抖。 “疼了吗?让我看看。” 龚迹觉得自己像在诱骗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鹿,那小鹿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慢慢褪去腿心的布料,蜷起腿弯,大打开着腿。 嫣红的穴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泛着水光,乔霈的手指缓慢从阴蒂压滑过两片阴唇,再到穴口,勾着淫水抹在上方娇嫩的肉珠。这么来回扫弄着把整个穴都抹得湿淋淋的。 龚迹眼尾都憋得开始有些泛红,说不出话来,嗓子干涸得有些黏住了,闭合住打不开。抬手遮住眼睛,仰着头滚着喉结一下一下喘息,太折磨了,乔霈太知道怎么折磨他了。 “龚迹,你也脱呀,让我看看你的鸡巴是不是又在不听话的吐水儿。” “龚迹,你尝着我的水是什么味道的呀?” 龚迹刚放下手,就看到乔霈拿着刚刚被穴淋得湿漉漉的手放到唇边,伸出樱粉的软舌添了一下,似是还没尝到味儿,转着手指在唇边让舌头舔了个满。 这次乔霈清楚地听见了龚迹吞咽口水的声音,可惜不能摸到。乔霈思索了一下在龚迹喉结上磨穴的可能性,光是想想,身下就又一股水滑腻腻流出来。 “乔霈,我想舔你。” 龚迹褪下裤子,粗长的性器弹出来,翘立硬挺着传达出它的渴望,需要被抚慰被刺激,需要一个归宿。可它的归宿是乔霈,早在无形间乔霈就给它戴上了圈着她名字的贞操锁,而乔霈不喜欢男的手淫。 龚迹垂下眼,他自己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如果乔霈在他身边,他可以按着她,给她舔穴,把她此刻流湿了身下衣裳的淫水毫不浪费地吞进口腹,把她喜欢招惹他的软舌含进嘴里,看她在自己身下深陷情欲,然后再操进她穴里,把她整个人操散操软,揉捏她的奶子,把她一颗心捂热。 可事实是他们现在各自两端,龚迹连想碰她都没办法。 “龚迹,你揉揉它呀,我都听见它哭了,你没听见吗?你的鸡巴,哭得湿哒哒的,你给它擦擦呀。” 龚迹已经放弃了思考,任由乔霈指挥着,握住自己的性器,拇指碾擦过马眼的腺液。 “嗯……”敏感点被这么粗暴擦拭,刺激得龚迹缩着小腹一颤,发出一声吟哦。 “别停啊,龚迹,撸给我看,我想听你叫给我听。” “嗯……乔霈……” 龚迹得了准许握着性器开始撸动,手指无所顾忌地碾压揉弄着伞端茎身的敏感点。把所有丢人的声音都传到乔霈耳际。 乔霈受用地把奶子捧出内衣给龚迹看,内衣箍住下乳,乳肉垫在浅绿内衣表面,在灯光下白得反光,美好得像让人蹂躏。 “乔霈……想舔你奶头……把奶头舔得挺起来……叼在嘴里……” 乔霈听着龚迹口中的描述,双乳如有实质好像被龚迹啃咬着,乳头发痒发麻,挺着胸扭着腰,往自己手里压。嘴里哼哼着,舒服得软腻腻地叫。 龚迹看着乔霈一个人坐在沙发发骚自慰,加速撸动着性器,性器上的经络像是被盘活络了似的,乔霈好像看见它动,小穴像只吃不饱的猫,空虚着馋出了水。 “乔霈……嗯……揉穴给我看好不好……乔霈……” 耳边是龚迹叫着她名字轻轻呻吟粗喘的声音。听得乔霈整个人都羞臊得泛起潮红,身体完全打开,敏感着任乔霈抚摸揉弄。 乔霈能感觉到自己身下垫着的布料都快湿透了,一手用力揉捏着乳肉,一手重新覆上穴口,手指分开包裹着穴口的嫩肉,揉着穴口上方的阴蒂打转。每次碾磨得用力了就挺着腰发颤,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一身的酥麻不知道是手上揉出来的还是被龚迹的呻吟勾出来的,整个大脑皮层都酥酥麻麻地叫嚣着乔霈手再快点,它要登顶。 乔霈突然就切身体会了那天龚迹在她耳边和她说“乔霈……我需要点刺激……” 于是她照猫画虎,盯着龚迹似是已经穿透屏幕操奸着她的视线,对他笑得又柔又媚,像只深夜扰书生清修的狐狸,勾着媚眼对龚迹开口:“龚迹,射呀,我都饿了,你不射怎么喂饱我呀。”说罢还伸出舌在嘴角舔撩着。 龚迹后腰一麻,喘息越发急促,手上越来越快,乔霈跟着他喘息的节奏加快了自己揉穴的手速,随着龚迹一声绵长的粗喘呻吟,又快又重地压碾着自己的敏感点,酥麻感直冲头顶,穴内痉挛着带动双腿一夹,紧捏着自己的乳肉夹着自己手臂,屏幕两端双双到达了高潮。 乔霈倒在沙发上不想动,喘息着看在屏幕另一端擦拭手的龚迹,突然有一种感觉,很多事情真的都已经翻篇了,她不用再拘泥过去固步自封。 这样的念头一出现,乔霈才恍然清醒过来,不禁暗骂自己真的是疯久了,自己给自己洗脑。 16各两端 乔霈调整好心态全身心投入了新的战役,而龚迹这边却在课堂上出了神。 比起她那天晚上心血来潮地对自己的热烈,他更在意的是她出了什么事情。那天乔霈始终没告诉他怎么了,过后这几天她又已经不回消息了。他也不是傻子,这种愈加频繁的时冷时热他比乔霈更懂得这意味着什么,他一点都不着急甚至是为此感到愉悦。 “龚迹,你来讲一下这道题……” 龚迹站起来,看着旁边人悄悄给他指了下习题位置,低下头看了眼题。 “卫星绕地球运动的半径为r,周期为T……” 最终还算有惊无险地躲过去。 下课了老师还没走在上面答疑,前桌转过来刚吐槽:“老刘的课也敢走神啊……” 老刘就是他们的班主任兼物理老师。 刚说两句就被班主任敲了桌子。 “龚迹,你跟我来一下。” 龚迹跟着刘志回了办公室,刘志坐在椅子上拿出了近几次考试的成绩单细细看着。 “成绩嘛还算稳定。”刘志喝了口水抬起头来看他,“但你最近为什么频繁走神?我巡查了几次,你不只是在我的课上这样。是有什么事吗?压力太大了吗?可以和老师说说。” 刘志给龚迹递了张凳子让他坐。 龚迹摇摇头:“可能最近没太休息好,注意力有点集中不起来。” 半真半假。 刘志看他不肯交心也不勉强:“我记得你的意向学校是O大吧,按往年的录取位份,你起码要达到这个位置,懂老师意思吗?” 龚迹看着刘志在成绩单的某个位置划出一条线,微微紧蜷起手指。 “知道了老师。” 刘志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走了。 龚迹走在教学楼的走廊,回想着刚刚老师的划线,再次真切地感受到他和乔霈的差距。 可能真的要入冬了吧,他好像感到从领口灌进衣服的风好像把凉意浸入了骨子里。 乔霈这段时间忙着项目没时间情爱温存,提案翻来覆去怎么改怎么看都感觉违和,执行到后期成果转化几乎是可预见的不高。每段模拟都符合需求却没有合理的方案这本身就不合理。 再次推翻一版提案后乔霈收到了象水提出的新要求。在会议上聆听完甲方要求,乔霈对象水的人笑得越发温柔似水,如果她情绪化一些,此刻她估计会大骂郑萧无理取闹。 郑萧也心知她是恨得牙痒痒,面上不显,心里想着能磨磨某人性子也挺好的。 睡前乔霈翻阅着象水历代产品,在心里单方面和这些东西做了切割。然后在接下来的浏览中乔霈越往下看越是清醒,最后干脆洗把脸坐到了桌前,找出他们送来的新品资料看了又看,才意识到这不是一次简单的迭代,或者说根本就不是迭代。 隔天象水就收到了对方公司的会议请求,认为象水业务需求不明确要求,并要求新品的研发代表共同参会。 看完邮件的郑萧不由得笑出了声,坐在办公室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过往如走马灯般在脑子里闪过。 就是这样敏锐聪慧的人却喜欢在捕猎的时候装成小白花,诱着他做了一件又一件错事。 重新开过会之后整个思路都变得清晰,原有的客户数据对新品不适用,象水还抓着迭代的噱头不放最后只会有不三不四的方案。 乔霈想起郑萧在会上的表情,像是料到了乔霈的提问,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产品定位有问题为什么要做这种决策?任乔霈想破脑袋也不理解他这种自断双臂的做法。 然后这个疑惑在找到新的数据比对后,渐渐拨开迷雾,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翻了翻列表,乔霈还是决定问一问: [Jince,你知道最近LGA的动向吗] 对面没让她等太久: [卧槽,你怎么和我老板问的问题一模一样!] 乔霈哑然失笑,心里已经有了一半的把握。 投行人可是狗鼻子,哪会无利不起早。 乔霈热血沸腾,敲响了赵祁的办公室门。 “进。” 赵祁看着乔霈拿着资料三步并两步地走到他办公桌对面,神采奕奕。开口就是神情把象水的案子进行项目升级对标LGA。赵祁怀疑她疯了。 “别看我啊,你看资料。” 赵祁翻着资料,乔霈已经开启了畅想时间:“LGA一直沿用的他们海外总部代理,在华难免水土不服,才会想大张旗鼓的扩张市场份额。LGA给象水递橄榄枝,象水就以新品作为诚意给LGA信号,象水被收购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到时候我们有案例在前,有优势拿下LGA的华区代理。” 赵祁看着资料,还是忍不住给她泼冷水:“如果真像你说的,象水新品在即,要造势的话为什么和LGA有关的一篇新闻稿都……”话一出口赵祁就想起了郑萧的身份。 立德愿意给象水背书必然是有利可图,又不是真的年迈昏聩,图的大概就是LGA了,象水无形中成了牺牲品。 “资本打架,咱们捡点汤喝,不过分吧?” 赵祁关了资料半眯着眼睛看乔霈:“那你不自己申请报告跑来找我?” “哪能喝汤把您老忘了呢?”乔霈冲他眨眨眼。 赵祁一眼看透:“是找人给你兜底吧。” 在这件事上赵祁和乔霈站到了一条线,同意结果出来乔霈就迅速调整了象水的优先级,项目组比对着LGA的标准拿出的方案在比稿会上效果显着。 郑萧调侃乔霈对象水是不计成本的尽心尽力,乔霈冲他笑得狡黠。“和郑总学了一手,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郑萧看她得意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 乔霈只觉得他笑得莫名其妙。 17.新春开房(微h) 年末好看的账面总是由下面人脚不沾地忙碌出来的。乔霈在各个项目客户间轮轴转,再次见到郑萧已经是在年末的庆功酒会上。 郑萧人模狗样的在她身边站定,放眼四周的觥筹交错。 “舍得吗?象水。” 最后视线收回落到身旁出声的女人。 哪有什么舍得不舍得,不过是一场博弈罢了。郑萧选择避而不谈。 “乔总监这么聪明,不打算另谋高就吗?” 乔霈觉得他夸得好笑:“事实上绝大多数人都不笨。”说罢抬眼看他,“还是郑总有什么好去处?” 郑萧回看进她眼里:“郑太太做不做?” 乔霈一愣,而后嗤笑一声,挑挑眉:“你知道小和田雅子吗?”乔霈移开眼看向远处,像是在回忆,“很难想象什么样的结婚对象会忍受你这样的……”乔霈没有把话说下去,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抱歉,那些事……” 乔霈第一次在人说完话前迈步离开了。 不是所有的错误都值得原谅,那她偶尔无礼一次也算不上过错了。 收到乔妈妈发来的消息问她过年什么时候回家,乔霈翻了下今年的假期估摸着回了个时间。然后顺道翻了翻手机才意识到,龚迹已经很久没给她发消息了。 总不能是冷落了他就恼了吧?乔霈不是很懂现在的青少年心思。 回家那天赶上年三十,是乔爸爸来接的。乔霈看着乔爸头上越发显白的头发,不自觉有些鼻酸,变老好像是眨眼间的事情。 乔爸爸调侃她:“大忙人赏光回来过年啦。” 乔霈挽着他娇嗔道:“哪有你忙啊乔老大。对了,上次那个谈判结果怎么样?” 乔爸爸笑着卖关子:“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能这么说那就是好结果了。 乔霈做怪表情呀呀学舌,乔爸爸笑她没脸没皮。 冷清许久的家里终于是热热闹闹地忙碌着,乔奶奶和乔慧陶她们凑了个齐,但龚家两个小孩儿都不在,这就稀奇了。 “龚淇和龚迹呢?” “都发癫呢。”乔慧陶提起龚迹就面色一垮,不知道两个小孩儿都随了谁,越长大越没个样,全都不想让她好过。 “好了,少说两句吧。”龚建勇安抚着自家妻子的情绪,和乔霈解释道:“龚淇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龚迹他……最近压力有点大。” 乔霈听得挑起眉,现在的高中生压力大到年都不过了?扯呢。 “我去看看。” 乔霈到家屁股还没坐热就又拿着钥匙出了门。 短短几个月,她再次掐着腰喘着气站在了这个熟悉的601门口,抬手还没来得及敲门就被拉了进去,迅速得她怀疑自己魂儿还留在门外。 乔霈被抵在门板,整个人还在大口喘气,呼吸的每口空气都经过龚迹气息的包裹,诱使着她荷尔蒙的分泌。 “你在门口站着干什么?” 乔霈有些恼他吓到自己。 “在等你。” 龚迹低头亲下来,乔霈微错开脸,一吻落在了嘴角。他也不在意,掰过乔霈下颌,重新覆上她唇。舌尖舔弄过唇面再探入乔霈口中,游走于唇齿口腔,挑逗着那只抵抗着他的软舌。 乔霈有些呼吸不过来,大脑跟着发蒙,肺里有种缺氧的胀痛,挣扎着拍打在龚迹胸膛。 龚迹退出来,抵着她额头,拇指摩擦着她湿软的唇瓣。 乔霈眼神勾着他,舔了舔唇,连带着舔到了龚迹的指腹。 “乖一点,现在没时间。我们现在需要过去吃个年夜饭……” 趁着他分神,乔霈扳动了身后的门把手,逃出桎梏。 “走吧,压力大的男高生。” 她站在门外冲他偏头示意,面上尽是得意的笑。 龚迹捻了捻指腹,无奈一笑,终究是跟着她出了门。 双手揣进外套兜里有一瞬的怔愣,捏着兜里的东西掏出来,手心赫然是张房卡。看着已经噔噔噔跑下楼的乔霈,觉得她每个动静都撞进了自己心里。 一顿年夜饭吃得尽兴,乔爸爸几个喝高兴了又支起牌架子,乔霈带着龚淇、龚迹借口和朋友约了守夜通宵局就要溜。乔慧陶又一脸不赞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丈夫截住话头,只说让他们别忘了明天的祭祖和庙会。乔霈乖巧地应和着。 车上乔霈看了眼后视镜那个望着窗外的娴静女孩儿。 龚淇小她五岁,乔慧陶带着龚淇和乔家来往的时候才刚怀上龚迹,龚淇那时候就已经是不恋家不爱亲近人的样子。未经他人苦,乔霈并不好为人师。既然她让自己把她带出来,想着顺手也就带了。 “龚淇要去哪?” “前面路边把我放下就行。” 乔霈放下龚淇,在远处确定了她有人接到她,给她发了条明天在这个地方接她的消息。 车驶入酒店的停车场停好,两人坐着电梯上楼,一进门龚迹就揽住她腰贴紧自己,低下头来,被乔霈抵住他下巴推开。 “两次了,乔霈,今天你拒绝了我两次。” 龚迹捏住她手放在嘴边吻了下,拇指指腹按在手腕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 乔霈双手环上他脖颈,冲他娇笑道:“先去洗澡呀龚迹,你不给我时间怎么给你准备礼物啊。” 她喜欢这样带着语气词向他撒娇,百试不爽。 龚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乔霈正趴在床上和人打电话,不知道是不是酒店供暖温度太高,他感觉一股燥意直涌而上,血气上头。下意识摸了一把人中,还好,没有丢人得流鼻血。 乔霈正打着电话和陈希元串词,背上突然压了个人上来。没有布料的肌肤相亲,烫得乔霈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龚迹轻轻舔吻在她肩颈,手游走在她背脊,不停往下,抚过被轻纱覆盖的臀,揉捏起紧致饱满的屁股,然后撩起那层轻纱,勾起那根陷入股沟的细绳。 细绳陷入穴缝里,被龚迹一拉摩擦过敏感的穴肉,刺激得乔霈一抖。 挂了电话去捉龚迹放在她腰臀作乱的手,被龚迹扳过肩膀翻了个面。 四眼相对,那只手却不停歇地从肩头游弋到锁骨,再到前胸娇乳,往下抚过起伏的小腹。 “为什么穿成这样?” 乔霈双手圈在他脖颈,笑得像个蛊人的妖女。 “想让你开心呀。” 乔霈穿着一身旗袍款的情趣内衣,一身透明轻纱可有可无,双乳间镂空了一块儿,被两颗盘扣拢在一起。两个奶子被轻纱覆住,连奶头都清晰可见。后背空裸着,本就只到腿根的下摆直接开叉到了腰际,成了一块什么都遮不住的遮羞布。腿心间仅有根细绳,陷在饱满的穴肉里,从穴缝中挤压出一颗半露不露的珍珠。泛着淫淫水光。 “喜欢吗?从家里一路磨过来,都快把我磨高潮了……唔……” 话没说完,唇被龚迹噙住,蛮横地吮吸,舌尖挑开齿关长驱直入,在她嘴里肆虐侵占。 乔霈配合地伸出粉舌和他纠缠,任他绞吮,回应他的激烈,舔弄着他的躁动不安。 龚迹勾舔过乔霈嘴角一路滑到颈项,粗喘灼热的呼吸打在颈间,诉说着他无尽的欲望。 哪里需要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仅仅只是她往他面前一躺勾勾脚,他就可以没了理智倾其所有,只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龚迹埋进她胸里,舌头隔着粗粝的轻纱卷绕着乳首,再连同布料一起含进嘴里大力吸嘬,一手解开中间的盘扣,掏出另一只乳,指尖掐住她奶尖细细揉搓,再转头含住翘立的奶头,在犬齿间啃噬拉扯。 “啊……”从双乳传来的刺激让乔霈叫出了声,密密麻麻的痒从湿凉肿硬的乳头不停蔓延至整个身体。 乔霈抱紧着龚迹的头把他往自己乳里送,腿心的空虚只能靠夹紧了穴肉表面的珍珠隔靴搔痒地磋磨,却越发勾起情欲不得释放。 龚迹捞起她一条腿分开,按倒在她腰际,穴湿淋淋地敞开着,穴肉在一路上被磨得嫣红软靡,穴口一紧一缩地嘬着滑腻的珍珠,试图把它磨到要点,淫水源源不断已经打湿了后面的菊口。 “嗯……别……”轻轻朝小穴吹口气,她都能被刺激得吟哦扭腰,小穴直流水。 龚迹伸出手指按住那颗珍珠往里碾。 “啊……”碾磨过敏感的阴蒂,乔霈浪叫着止不住颤抖,挣脱着抬臀想合上腿心,被龚迹压制住,俯身下去,嫩穴和珍珠一起被他含进了嘴里。 突然被温热的唇舌包裹住敏感地,乔霈被刺激得一激灵。 龚迹伸出舌头抵住那颗珍珠,抵压到她阴蒂区域开始拨弄,打转。 “啊……龚迹……” 乔霈抓紧了压在身下的被子,小幅度地扭着腰在他嘴里磨,身上跟着密密麻麻浮出表面的细汗还有那股煎熬了乔霈一路的酥麻。 龚迹连同珍珠把淫水一道含进嘴里,吸得啧啧作响,松口时珍珠弹出来打到她穴上,激得她惊呼。龚迹舔嘬着她上面的阴蒂,指腹按在穴口周围按压浅浅戳刺,最后全根压进了不停涌着淫水的穴里。 乔霈被情欲包裹了理智,全身胀热着发汗,伸手抵住龚迹的头不知道是该往自己腿心按还是推开,酥麻酸痒感从穴内甬道被龚迹戳刺着一直空洞到了心脏,呜咽着自己都不知道在咿咿呀呀些什么。 龚迹看着被他舔弄得充血胀立的肉珠,再次含住,舌尖用力地在肉珠上磨蹭扫舔,不时翻搅着两瓣阴唇,抵着珍珠在穴肉上滑弄碾蹭。 灵活的手指在穴内碾转抽插,榨出一茬接一茬的淫水,搅弄得整个腿心都黏黏糊糊,淫浪不堪地水声不停从口中、从穴里传出,刺激着龚迹的五感。 欲望像是要把他吞噬发疯,裹着下身的浴巾早就散落开,性器酸胀着提醒他需要被抚慰,叫嚣着让他操进乔霈紧致温暖的穴里。 龚迹嘴上加快了速度顶弄着穴上的软肉,手指用力地奸操着在她穴里飞快地抽插,翻搅着穴内淫水和媚肉,溅出的汁水打湿了他下巴,抠弄着穴内的敏感点,不停戳弄。 “龚迹……太快……啊……不行……龚迹……啊……” 乔霈耳边尽是自己不知所谓的淫叫和他在腿心嘬弄抽插出的靡靡水声,一种破土而出的新生般的愉悦感不停在大脑堆砌,全身紧绷着到处都是水淋淋的。 阴蒂和内穴甬道还在被不停地快速碾磨、舔弄、戳刺、抽弄着,内穴开始不自觉收紧,乌蒙的大脑像是塞满了春天轻飘飘的柳絮,被突然兜头一把火点燃。 “啊啊啊……”乔霈绷紧了身体,抬起腰臀,小穴痉挛着淫水一股脑泄在龚迹嘴里,攀顶高潮的快意席卷全身,酥麻感轰然炸开大脑,眼前有一瞬被白光占领,视物不清。 “乔霈,好快……” 龚迹轻轻吻了下她腿心的花唇,直起上半身,看着高潮过后瘫软着喘息的乔霈,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想在她身上施虐的欲望像是要钻出牢笼,在他脑中蛊诱着折断她,把她变成自己的身下禁脔,占有她,弄坏她。 但是不行,他知道,那样做只会被她丢掉。 18.许你个新年愿望吧(h) 龚迹揽着她腰将她抱起,将她背对着自己跪立在床头,吻了一下她的后颈起身去戴套。 乔霈扭过头来看他,眼睛水盈盈的勾着他。龚迹捧着她侧过来的脸和她接吻。炙热的唇舌压入她口中,不像他眸子里映射出的侵略感,亲舔得小心翼翼,像是在擦亮什么珍宝,勾得乔霈忍不住颤栗。 “乔霈……” 龚迹附在她耳边发出了一声喟叹。双腿挤进她腿间,撩开盖在臀上的轻纱布料,轻轻挺腰,龟头就顺着细绳滑进她腿心,挤压过那颗阴蒂,顶过阴蒂。 “唔……” “呜……” 乔霈被顶得直哆嗦,发出娇吟。龚迹因为那颗坚硬的珍珠碾过粗长的茎身被刺激得一声闷哼。 手指把那根串着珠子的细绳撩到一旁,硬挺的鸡巴在腿心摩擦着,乔霈情欲上来,抬臀往他身上贴,自己主动把穴肉架在鸡巴上轻轻磨蹭。 龚迹猛地向上一挺,龟头破开穴口嫩肉,凶狠地戳进了幽深湿软的小穴里。 “啊……”乔霈被顶得一抖,一手撑在墙面才堪堪立住了自己。 龚迹吻在她脊背,一只手顺着她手臂覆上她撑在墙面的手,抓紧扣住。鸡巴用力抽插在她穴里好像要凿刻出属于他的记号。直立着后入,就像两人本该是连体婴一样紧密。 乔霈被顶得头皮发麻,咬着手指呜咽,还是抵挡不住凶狠的肉刃快速地在她穴内来回劈出条路。 龚迹伏压在她背脊,搂在她小腹的手上移着覆上在操弄中不停晃荡的奶子。乳房被他大力揉捏着,揉得乔霈发疼,仰起头往他身上靠,咬在唇间的手被迫抓住他用力揉捏乳肉的手。 “啊……轻点……啊啊……” 听着她不再压抑地被他顶弄得断断续续的浪叫,龚迹愈加兴奋,耸着腰加快了速度,龟头对准了穴内敏感地带不停戳弄、碾磨,手掌握住乔霈的手腕带着她压在自己的娇乳上用力的揉压。 指尖刮过于指缝中露出来翘立得更加挺拔的樱红奶头,乔霈被刺激得直打颤,双腿跪不住就往他鸡巴上坐,又被他顶胯顶起来。 “呜呜……不行……太深了……啊……龚迹……” 粘腻的骚水在快速地抽动下被挤压出穴外,在囊袋和穴口地击拍下捣成了细腻的白沫。 龚迹在她颈间沉重地粗喘着,随着身下越发用力地抽插顶操,传来淫靡的“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 “龚迹……啊……龚迹……”乔霈感觉到被他磨过的每个地方都开始发麻发痒,好像在渴求更多更重地戳顶,每次在他往外退的时候那种空洞感就像五脏六腑都移位似的不舒服。 龚迹又重又快地擦过她敏感点,狠狠碾着穴芯,把两人腿间捣弄得泥泞不堪。滑腻腻的淫水滴在被子上洇开了一滩。 “想要什么,乔霈……” 龚迹舔吻在她后背,一手搂住她小腹,一手重新揉上她的乳肉,掐住她奶头,用力拉扯捻磨。 “啊啊啊……不……”乔霈摇着头,双手抓住胸前作乱的那只大手,完全没了神智,全身心陷入了情欲里,双腿跪立不住,靠坐在龚迹身上,任他一次比一次凶狠地顶操。 体内的痒意没有消散,反而不停刺激着大脑,催促着她说出自己内心的渴望。 “操我……龚迹……用力操我……操死我……啊啊啊……” 龚迹被她的每个字眼刺激得发了狠,手臂伸到她身前扣住她肩膀,把她死死地往自己鸡巴上压,飞快地向上顶撞着她的穴肉。 粘腻的淫水不停往下滴,经过阴茎的引流,流到阴囊,最后随着不停地挺动甩到被子上。 乔霈被顶弄得整个腿心都泛红发烫,在龚迹越发快速的蹭磨和重击中,那股痒意逐渐被一股滔天热浪代替,灼热了她全身。 在她穴里不停抽插的好像已经不是龚迹的性器,而是烫红的铁杵,烧得她整个甬道都在发烫。大脑好像在给她发出警示,需要一场汹涌而至的潮水直冲而下去灭火降温。 小穴抽搐着在龚迹的顶胯冲刺中不停颤抖,龚迹还在加速抽送着自己性器,每次都重重地没根而入戳顶在酸胀缩绞着他伞端的穴芯。 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快速地交迭耸动着。 “啊啊……不行了……龚迹……不行……” 乔霈摇着头,嘴里已经被操出了哭腔,身体不住地颤抖,整个人都被滚烫的情欲包裹膨胀,酥麻顺着后脊不断攀升上脑,快感像是潭深水把她溺进去。 她开始发不出声音,张着嘴,却感到窒息。紧紧抓着龚迹的手臂扭绞着,像是条濒死挣扎的鱼。 龚迹插在她穴内,里面痉挛着绞着他性器,嘬吸着他龟头,他被吸得头皮发麻,肉刃突突地跳动着催他缴械投降,咬紧牙关,半边身子都爽得发麻,猛地掐着她腰死命抽插冲刺。 最终抵在窄穴深处,随着一股兜头而下的淫水,被痉挛的小穴绞着尽数交代。 高潮没顶后的乔霈像只泄气的娃娃,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倒靠在龚迹怀里,喘息着,顺着他拦腰的手臂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的肌理。 休息良久,乔霈才能顺畅开口说出话来。 “龚迹,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龚迹跪坐在她身后,把她搂在怀里,紧贴着她身体,脸颊轻轻蹭着她发顶。 “你想听什么?” 乔霈扯了扯嘴角,挣离开龚迹怀抱,转过来看着他。 龚迹率先败下阵来,跪趴着把头枕到她大腿上,整张脸埋进她小腹。深吸了口气,闷声道:“我只是想努力让我们的差距看起来没那么明显。” 乔霈一下一下抚摸过他头顶,看他蜷缩在自己身侧微不可察地发抖。 某时某刻她真的错认为这是从她肚子里钻出来的小婴儿,梦噎着让她不知所措地想给他喂口奶让他做个好梦。 姑父说他压力大的时候她就猜到了他前段时间消息异常的原因,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脑死了一万句好像还是只能轻飘飘说出一句无关痛痒的宽慰,倒还不如不说。 乔霈透过窗户看这城市的万家灯火。远边一朵接一朵绽放着烟花,姹紫嫣红,伴着零零星星的孔明灯,装点了城里浓郁厚重的夜色。 尽管每年都管制,还是很多人愿意冒风险。 此起彼伏的礼炮声,伴着升空炸开绚丽的烟火,好像就该顺着这份高危却合时宜的景象说点什么。 “龚迹……” “嗯?”龚迹搂着她腰埋在她怀里并不起身。 乔霈感受着小腹的湿意,理过他耳际的鬓发,轻叹了口气。 “我许你个新年愿望吧。” 窗外排山倒海般的爆竹声从每条街巷呼啸而来,开始劈里啪啦感染着城市的每粒尘埃。 宣告着新一年的开始。 “新年快乐,龚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