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青灯》 调教(重口) 爷今天下午五点多回来的,带的女生叫清水,爷是这样称呼她的,而我则称她为清主。 清主很美,初见她时穿着粉色的衬裙,纤细白嫩的肌肤在衬裙的包裹下显得格外亮眼。她的唇如初春刚刚盛开的玫瑰花,杏眼扑闪扑闪,她微笑的时候我仿佛能从她的眼睛看到我自己。 肤如凝脂粉面桃花,蛾眉曼睩柳腰莲脸,就是形容她这样的女人吧。 我知道男人都爱这样的女人,爷也不例外。 “过来给我舔脚。” 爷的声音很冷,不怒而威。我立马趴低我的身子,爬到爷的脚边,小心翼翼替爷脱掉皮鞋。爷的袜子是纯黑的,是我最喜欢的味道。 我含住爷的脚趾,轻轻咬住袜子的边替爷将袜子脱下来。爷不喜欢我隔着袜子舔他,他不喜欢私人物品沾上我的骚水。 每一根脚趾我都不能落下,因为爷会盯着我,少舔一根就是一百个巴掌。 我喜欢被扇,喜欢巴掌带来的阵痛和酥麻,那种羞辱感是我爱的,可是我不能惹爷生气。 从脚趾舔到脚跟,从脚跟舔到脚趾,再从左脚舔到右脚。 “以后清水是你的主,你要好好服侍她,知道了吗,贱货。” 爷的声音明显温和了不少,我松了口气,他很满意我刚才的服务。 “奴婢知道了,爷。” 我说完便爬向清主那边跪下朝她磕头,“清主,奴婢的名字叫青灯。” 我趴在那,静静等着清主回话,可是清主没理我。 我刚才抬头,爷的脚就踩在我的头上,把我狠狠压向地面,“畜生要有自觉,要懂得求人家玩你。” 我的脸被挤压变形,氧气稀薄,我只能尽力长大口去汲取氧气,磕磕盼盼地说了句“奴婢明白了,爷。” 我现在肯定非常丑陋,因为爷的鼻息带着哼笑,他最喜欢把我玩弄成各种丑态。 爷笑了几声抬脚放过我,不紧不慢地走向清主,“不想玩她?她也是你的奴婢。” 我听到清主痴痴地笑,她对爷说,“爸爸,清水可以看你怎么调教她的吗?” 爷笑了,那笑声带着陌生的宠溺,是我从来没享受过的笑声。 “行,当做你最近表现良好的奖励。” 爷一边说话一边将清水揽在怀里,手伸进她的胸罩,掐了几下清水的奶头,清水哼哼唧唧地呻吟出声。 我看的面红耳赤,前所未有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小穴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最里处喷涌而出,内裤湿透了。 我渴望被爷揽在怀里,渴望被爷捏着奶头,可我只是奴下奴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酸涩,心脏好像被雾气蒙住,纠纠的痛。 也许是太过伤心,我没有意识到爷的靠近。 “啪——”的一声撕碎了沉闷的空气,也给我带来了刺骨的痛感。 爷用鞭子抽了我一巴掌。 “畜生!调教的时候还敢三心二意,我是怎么教导你的,嗯?” 疼痛感麻痹了我的神经系统,我条件反射地拿手挡脸。 “说了多少次都改不掉用手挡脸的坏毛病,贱货!把手伸出来,报数!” ”爷……青,青灯错了……” 我忍着脸上刺骨的剧痛将手掌摆在爷的面前。 “啪!” 爷用了狠劲儿,皮鞭与手掌接触时我猛地一激灵,险些把手收回来。 手掌上被打出一个纵向隆起的血痕,星星点点的血珠冒了出来。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全身倏然间紧绷成一条线,报数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一……” 也许是第一次被爷调教的时候有旁人围观,我的羞耻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小穴里处的嫩肉翕动缩张,一股热流从最深处喷涌而出,内裤湿了,湿透了。 我很喜欢皮鞭,打在身上会有脆响,听觉延伸了视觉感受,耳边是爷的警告和辱骂,而我把我的尊严奉献给爷,让他揉碎践踏,我在那一刻才是鲜活的,才是有灵魂的。 内裤还是湿热的,爷的第二下皮鞭又“唰”地落下,火辣的刺痛在手掌上肆意铺染。 “二……” “啪—”这一皮鞭还是落在刚才渗出血珠的地方,爷的力气也比前两次大,疼痛感翻倍迭加,手掌明显变得更加红肿。 “三……” 皮鞭调教 我忍着脸上刺骨的剧痛将手掌摆在爷的面前。 “啪!” 爷用了狠劲儿,皮鞭与手掌接触时我猛地一激灵,险些把手收回来。 手掌上被打出一个纵向隆起的血痕,星星点点的血珠冒了出来。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全身倏然间紧绷成一条线,报数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一……” 也许是第一次被爷调教的时候有旁人围观,我的羞耻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小穴里处的嫩肉翕动缩张,一股热流从最深处喷涌而出,内裤湿了,湿透了。 我很喜欢皮鞭,打在身上会有脆响,听觉延伸了视觉感受,耳边是爷的警告和辱骂,而我把我的尊严奉献给爷,让他揉碎践踏,我在那一刻才是鲜活的,才是有灵魂的。 内裤还是湿热的,爷的第二下皮鞭又“唰”地落下,火辣的刺痛在手掌上肆意铺染。 “二……” “啪—”这一皮鞭还是落在刚才渗出血珠的地方,爷的力气也比前两次大,疼痛感翻倍迭加,手掌明显变得更加红肿。 “三、四、五……” 连着三下都打在左手,原本白皙的掌心现在已布满红痕,空气间似有若无地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疼得额头渗出了冷汗,爷太久没打过手了,掌心肉现在脆得不行。 泪水和骚水争先恐后地往下淌,爷微皱的眉头,肃穆威严的脸庞无不令我发软,我屈服在爷的身下,比任何囚笼还要牢固。 啪—— “六、七......九” 鞭子抽打的力量很实,狠厉又快速,上下挥动的皮鞭好似带着重影,看不清它的模样,只有那一鞭一鞭带来的痛感是清晰的,撕裂的痛感张牙舞爪地昭示着皮鞭主人的怒气。 ...... “七十七。” 眼泪糊了一脸,我伸舌舔掉了唇边的泪水,喉咙艰涩到无法说出话,手上的红痕狰狞可怖,掌心肉更是肿了有半厘米那么高。 可我跪在爷面前,却一点都不想逃。 我酣畅淋漓地享受此刻的痛与疼,那是爷带给我的。我被爷征服,灵魂和肉体都是如此。 啪—— “七十八。” “世上唯一不变,是人都善变......” 突兀的手机铃声刺啦划破皮鞭与报数声相媾和的曲目。 是爷的手机响了。 爷有些不耐地收手,从衣袋里抽出手机接了电弧。皮鞭自然垂落,仿佛在凝视我,我不敢抬头,只能低下头乖乖等待。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爷笑得很开心,我微微悬着的心终于落下,爷开心是最重要的。 电话挂断,爷对清主说要带她出去吃饭。 清主跑到爷怀里对他撒娇,啧啧的水声在头上响起,我猜爷的吻技应该不错。 爷在临走前用皮鞋踢了踢我又麻又痛的膝盖,“跪到我回来。 “奴婢明白了,爷。” 爷和清主都走了,房间现在空旷的,有些阴冷,幸好现在是冬天,爷允许我穿了身保暖衣,要不然赤裸着身子挨冻晚上给爷捏腿的手都捂不暖,冻到了爷怎么办? 这还是我第一次能在客厅待这么长时间。 也许是终日闷在狗窝里,我感觉客厅的空气是和狗窝不一样的,好像到处都是爷的气息。 不知道跪了多久,膝盖已经麻痛到失去知觉。 空荡荡的卧室引起回忆,我想起我和爷签订的主奴契约。 主奴契约 2022年1月1日起 主奴契约 甲方姓名:*** 性别:男 出生年月,****年**月**日 身份证号:****************** 乙方姓名;** 性别:女 出生年月:****年**月**日 身份证号:****************** 乙方方自愿将自己完全的交给甲方,脱离社会告别人的生活。终身成为甲方之心有财产即奉甲方为主人,对甲方的命令将无条件的完全服从,不再享有任何权利,以甲方的快乐为快乐永远不得自由,甲方对乙方拥有完全的所有权,控制权和处置权,乙方(以下称之为奴隶)需要服侍甲方(以下称主人)的生活起居,发泄工具,成为任何甲方想要乙方变成的物品,同时乙方必须遵守以下条款: 1?通用条款 01、奴隶必须把自己当成是主人的玩物并服务于它的主人,遵循主人的命令取悦崇拜主人的一切不得有任何违背,奴隶对主人必须坦白不得有任何的隐瞒欺骗。 02、奴隶必须按主人意愿穿衣佩带的饰物。 03、奴隶在主人面前必须永远跪着,除非有主人的命令否则不得站立、坐或者蹲,奴隶头部不得高于主人的小腿,即使主人不在身边亦必须严格执行主人的每一句话不得欺骗隐瞒。 04、主人可以把奴隶完全不当人看待!按自己意愿可以任意对待奴隶要奴隶做任何事,包括任意虐打,身体折磨,奴隶必须接受并向主人道谢。 05、主人可以将奴隶的嘴作为垃圾桶,马桶,烟灰缸! 06、奴隶的身体所有部位都归主人所有,主人可根据自己的喜好留下纹身,烙印穿刺戴环等。主人可完全按自己的意愿对待奴隶。 07、奴隶没有人格、人权、自主、自由包括身体和器官,所有的一切完全属于主人的私有物品,有主人任?意支配和享受等同于其他生活工具。即使在公共场合只要主人下命令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08、奴隶在任何场合、时间、未经亡人允许都不得有任何性的释放或者达到性高潮,必须永远放弃自主性高潮的权利除非主人允许。 09、签合约之日起奴隶自身的一切工作、亲属关系、朋友关系、通讯都即刻停止。奴隶的身体和器官都将是主人所有,无条件的完全服从主人下的任何命令,接受主人的任何惩罚! 2?专円条款 01、奴隶没有任何地位和权力。 02、奴隶从真正意义上成为主人的奴隶,即奴隶之身份为真实的切实存在的而非虚拟游戏。 03、奴隶求要明确自己的身份,天生就是牲口畜生。主人完全不会把奴隶当人看待! 04、奴隶本身并不具有任何法律所赋予的权利与尊严,奴隶一切权利与尊严均归主人所有,主人可任意将之剥夺或赐予奴隶。 05、奴隶不得干涉主人的其他生活,努力帮主人分担任何事情! 06、奴隶必须接受主人的任何命令或者施加的任何惩罚,都必须服从而不得有任何反抗。 07、每天天进食,喝水都必须按主人要求执行! 08、必须按主人要求穿着!在主人无特殊命令下达时需保持裸体。 09.如隶工作时间为24小时/天无休息时间,其休息时间均应视为主人所赏赐,主人有权利让连续伺候自己或者连续受罚而无休息。 10、无论何时何地何人面前,奴隶的身份不会改变。 11、即使由于主人的原因,不需要奴隶在其朋友或者家人面前展示出自己的身份,也要对主人的朋友家人予以尊重,心中也必须知道自己之卑贱,不得有任何怠慢或亵渎。 12、如果主人愿意可命令奴隶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人面前保持奴隶的身份与态度。 13、必须完成主人所交代的任何工作不得抗拒。 14、必须无条件的接受主人任意的殴打、辱骂、羞辱、玩弄。 15、必须使自己成为主人的厕所、痰盂、因缸?脚凳、鞋擦等一切主人所命令之物品。 3.附则 01、本契约为奴隶按自己真实意愿所编撰,自愿主动放弃正常人拥有的一切权力,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愿意做主人的奴隶,主人拥有最终解释本契约的权利。 02、在本契约的基础上主人可单方面任意修改或者添加本和约之内容,必须接受不得有任何异议。 03、自从签署本合同之日起即成为主人之完全奴隶,奴隶的一切包括生命均属于主人所有。 04、本条约自签字之日起生效。 新增: 1.?主人不会对奴隶的身体造成永久性伤害,若造成永久性伤害,有权终生负责,或承担法律责任。 2,有任何问题需及时和主人进行沟通和交流。 3.?若奴隶单方面结束关系,或失联及离家出走,三日后契约自动失效,关系终止,永不在续。 甲方签字:*** 乙方签字:** 最后三条契约条例是爷昨天重新增加的。看着新增的部分只有短短三条,我却湿了眼眶。 不知道爷为何会增加这三条,我怎么可能会主动离开爷呢。 我的眼眶在那张重印的奴隶条约到我眼前时便已湿透,我哽咽地跪在爷面前,对爷说,我只是奴婢啊,是爷身边的一条狗,爷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而且爷怎么会把我的身体造成永久性伤害呢? 爷只对我说了一句:“让你签就签。” 这一年来的圈养生活,无论过程酸甜苦辣,我从未后悔。 趾奸(h) 爷回来的时候没带清主,他好像喝醉了。 “先去狗窝洗澡,洗好澡来我房间。” “爷,奴婢明白了。” 我的双腿已经麻了不听使唤,好不容易站起来又因为小腿无力又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我的两只腿此刻像是被千万根针同时插入,但我顾不得这种痛苦,如果爷洗完澡发现我还没进他房间,怕是会生气,到时候我要承受的,就不是这种程度的疼了。 站不起来我只能爬着去我的狗窝。 为了赶速度,我下完澡就随便换了身衣服。反正衣服都是爷买的,爷都会喜欢的。 我跪在门前磕了一个头,“爷,青灯来了。” “进。” 屋内传来爷低沉略带暗哑的声音,虽然音量不大,我还是心一悸,害怕地发抖却又不自觉地被吸引。 爷的嗓音是迷人的,带着上位者的魄力,让我心甘情愿伏跪在他的脚边。 我进去了,爷已经穿好浴袍躺在床上假寐。 乖乖地跪在床边,两只手放在在爷的小腿上,轻轻慢慢地揉捏着,这是作为一个奴婢的职业病,给爷揉腿几乎成为刻入骨髓的习惯。 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吧,爷突然问了我一句,“饿不饿?” 今天爷还没有赏饭,我自然是饿的,所以如实回答,“也,奴婢饿,求求爷赏奴婢饭吃。” 爷从床头柜那拿了一个盒子扔给我,里面装的是一些细碎的羊肉卷,还有藕片和一些纠缠在一起的菜叶,爷晚上怕是去吃火锅了,带回来的是火锅里的残羹。 我磕头谢恩,然后把盒子放在地上,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 “我有多久没玩你的骚逼了?” 听见爷问我话,我急忙咽下嘴里的剩菜,“回爷,是五天。” “吃快点,哪个畜生吃饭比你慢?” 不知道哪个字眼惹爷生气了,他的嗓音倏然提高,带着慢慢腾起的怒气,我的身子剧烈地发抖,我害怕爷,几乎成了本能反应。 剩下的菜都被我一口吞了,我小心翼翼向爷讨了一张纸擦嘴,又把餐盒收好放在一边。 我脱下自己的内裤,毕恭毕敬地说了句,“请求爷用脚趾玩弄我的骚逼。” 爷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将脚趾猛地插入我的阴穴。 干涸的甬道毫不吝惜地被爷撕裂开,里面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吮吸住爷的脚趾。一缩一缩的。 “你说你是不是骚狗,我还没动你就湿了。” “回爷,奴婢是骚狗。” “真是畜生啊,只有畜生才会承认自己是骚狗。” 爷的脚趾一直没动,我的下面像是爬满了蚂蚁养的快要疯了,情欲冲昏了头脑,我连声音也是涩涩的,“青灯是爷养的小骚狗,是爷养的小畜生。” 爷又被我哄得开心了,他的轻笑传入了我的耳蜗,刺激着我的逼肉,褶皱处沁出更多的骚水。 饱胀的逼肉就如吸饱水的海绵,不住地往外渗骚水。 爷的脚趾开始动了,脚尖处带着的那点指甲挠着我的逼,我再也忍不住,磕磕盼盼地出声,“爷......爷......奴婢现在可以叫出声吗?” “给我叫大点声,我想听骚母狗的叫声。” “谢谢爷。” 有了爷的允许,我再也不压抑自己的叫声了,放荡地大声娇嗔,比骚母狗还像骚母狗。 两半软肉已经湿透了,连地上都滴了不少我的骚水,爷的脚趾很用力,我感受到甬道处火辣辣的痛,痛与欲在我看来是分不开的,爷越是让我痛苦,我流的骚水越是多。 爷现在把五个脚趾都伸进去了,紧闭的穴口完全被肏开,我能感受到我的两片阴唇正在艰难地吮吸着。 下面是不是撕裂了?有没有流血?这些问题我已经来不及思考了,滔天的清欲翻滚在我的全身,我只能用手死死撑着地面不让自己簌簌发抖的身体倒下去。 下面淌了好多水,我感觉马上就要高潮了,爷却抽出了脚趾。 爷抽出的时候带出了大片湿漉漉的银丝,“骚货,告诉我,这是什么?” 我还没完全恢复,限制高潮的感觉太难受了,我的耳朵好像被人蒙在了一层膜,我听不清,只能缠着牙齿问道,“爷,请问你可以......” 啪—— 我的脸被扇向一侧,现在我是真的清醒了,我立刻磕头赔罪,“爷,奴婢错了,奴婢不应该分心,请爷不要生气。” 我还没说完,爷的巴掌又啪啪啪地落在我的脸上,我的骚逼水流不止。 爷一共打了19个巴掌,终于消气了。 他把脚踩在我的胸上,冷冷地说了句,“全部舔干净。” 我知道爷这是又原谅我了,我心怀感激,“谢谢爷。” 口交(h) 一个多星期后,爷终于回来了。 我想爬出去给爷磕头,但爷抢先一步在门口扔了一件裙子给我,让我洗完澡穿上,然后去他房间找他。 爷说完就转身走了,连我的磕头也没理睬。 我的心脏一缩一缩的,倏而腾空悬起,倏而又沉沉落下。我有种预感,今晚的调教,和以往都不一样。 爷给的裙子是夏天的丝绸裙,我冷得起鸡皮疙瘩。 忍着寒意爬到爷的脚边,捧起爷的脚想舔,爷突然说了句,“给我口。” 我的眼眸瞬间扩大,瞳孔的纹路也因为太过于震惊而产生丝丝皲裂,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儿里去了。 指尖的颤抖出卖了我此刻的慌乱与满满溢出的激动,跪在地上把爷的裤链子解开,从内裤里捞出已经微微肿胀的阴茎。 爷的阴茎比我想象的还要粗长,肉柱上凸起的青筋仿佛是鲜活的,在我手中跳动,我的心底好像有什么溢出来了。 我的身心都被专属于爷的雄性气味包裹住,我感到莫大的舒心,甚至眼底泛起湿润。 我伸出小舌在他龟头上舔了一下,又张嘴含住龟头,让它在封闭湿热的空间被我的舌头翻来覆去地舔舐。 爷似乎很舒服,发出一声闷哼。 我很兴奋,想要让爷更舒服,这是我应该做的。 年近三十,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片子。我知道怎么让男人舒服。 我用舌尖不断顶弄着爷的冠状沟,那块是男人的性爱的刺激点。 舌头在顶,我的嘴在用力地吸着龟头。我听见头顶上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爷的鸡巴也胀大了一圈,我的口腔被迫撑圆。我吸的用力,脸颊有规律地凹陷又鼓起。 爷的阴茎慢慢变硬,我的心也渐渐被填满。爷需要我,我能让他兴奋,这种感觉简直无与伦比。 心里充盈着幸福,我的动作也开始加快。我拼了命地含住爷的性器,让它在我的口中像活塞一般抽插。 我的嘴唇裹着爷的肉棒,一抽一送中我口中的津液沾在上面,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淫靡不堪,我的脸发烫,快感从脊髓传至颅顶,两瓣逼肉再也罩不住喷涌而出的汁液,染湿了我的内裤,内裤黏腻在我的阴唇上,我想如果爷此刻扒开我的裙子,定会责骂我是一个骚婊子。 我上上下下地吞吐着肉棒,速度也从一开始的缓慢到后面的急促,肉棒与我的唇舌摩擦发出噗滋的水声,爷会喜欢这种声音的,我含的急切,水声也急切。 我卖命地吞吐着,猛然发现爷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停住了闷哼。 我的口技是不是太差了?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惹的爷生气了?......一时百味杂陈,着急忙慌顺着肉棒往下舔的时候牙齿竟然不小心磕到了爷的阴囊。 我还没来得及道歉,爷的巴掌“啪啪啪”地如雨般落下,爷用了死劲儿,我被打得晕头转向。 虽然脑子已经混沌了,但我仍不忘和爷道歉,爷在我张嘴的那一刻猛地将他的性器插进我的口腔里。 爷插的又深又重,龟头直冲我冲里处湿热的喉咙。 爷骂了我句畜生,羞辱我是最骚最贱的母狗,是看到男人就会摇头晃尾的骚浪贱货。 爷将手插进我的黑发中,前后摆动我的头,阴茎在我的嘴里横冲直撞,次次都插进最深处,我被插得有点反胃。 我的嘴被迫长得又圆又大,爷每次都让我含住他的整根,我无法吞咽口水,那湿黏的口水便顺着我的嘴巴往下滴答,裙子下摆滴了一滩我的口水。 爷几乎是掐着我的头发往他的性器上顶,我的整个人都几乎被他顶起来,所以我只能用手紧紧撑着地面。 我的嘴就这样被爷的性器插入拔出,拔出插入,阴唇也跟着一缩一缩的,每一次收缩都有一股热流涌出,我的内裤全湿透了。 到后来我的嘴已经麻木了,意识模糊,直到口腔里被一股腥咸的液体充斥我才回过神来,爷终于射了。 咕噜咕噜,我尽力吞咽,将爷的精液悉数吞尽。爷射完没有立即抽走,让我就这样含着。我乖巧地舔舐着肉榜上剩余的精液。 也许是我舌头令爷的前列腺收到了刺激,爷龟头上的小孔竟喷出了圣水。我射的又急又多,我再怎么努力吞咽还是有不少从嘴角滑落。 爷抽出鸡巴又重重打了我几巴掌,不过不是在脸上,而是在奶子上。 我的奶尖明显变得硬挺,变得瘙痒难耐,不用掀开裙子我都能想象到里面的光景。 “骚货,连我的尿你都要勾出来。” 爷的话似怒似嗔,还带着不常见的温情。我眼框滚烫,连忙回话,“奴婢感谢爷的圣水。” 爷让我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把脚岔开,我乖乖照做了。爷在我躺平之后从客房拿来一根藤条。 我的胸脯上下起伏,对接下来的调教害怕又兴奋。 遐想小剧场—淫妇羞辱所 我的眼睛被爷蒙着,我不知道他会把我带到哪儿去。 我慌张,恐惧,害怕,还有一些安耐不住的兴奋。 我感受到周围的吵闹,周围好像全是人,都在讨论我,四面八方都是乱哄哄的声音,我有点反胃,我想这里应该是淫妇羞如所。 爷把我绑在一个地方,应该是个木桩子,我只穿了 。木桩子划破了我的小腿带来阵阵刺痛。 爷和所有人说我是荡妇,我勾引公公还坏上了公公的孩子。 我猛然一惊,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可能背叛爷呢?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是爷自己的啊…… 我想向爷解释,可是却怎么都张不开嘴。 周围的唾骂声越来越大,爷脱了我的眼罩。 这下我无处可逃,只能低下头遮掩住自己的羞耻与畏惧。爷却不肯,命令我必须看着下面的人。 爷用鞭子抽打我隆起的小腹,真的太痛了,我的眼泪夺眶而出。视线模糊,我只能看到朦胧的血色。 我张着嘴唇无声地报数。 众人大声叫好,我的尊严被爷揉碎摆在所有人面前,我注定是要趴在爷的脚下臣服于他的。 爷连续抽打了十几下,我疼的头晕目眩,额头上的汗沿着我的脸滴到了我的全身,刺痛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 我早就知道,痛与欲是分不开的。我现在有多痛,下面就有多湿,我在所有人面前被爷鞭打地水流不止。 爷用鞭子抽累了,又甩了我几十巴掌,我着急忙慌地报数,又被爷用皮鞭了抽好几下。身体疼的僵硬了,却带来千万倍超出往常的爽意。 众人的围观让我兴奋,我的大脑皮层被刺激地充血,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我需要更加残忍地虐待,我需要更加血腥的调教。 爷仿佛听到了我内心的嘶吼,扯下我的 ,让我更加羞耻地暴露在看官面前。 他们在打量,在讨论,在视奸我的奶子和小逼。我颤抖不止。 爷这次换了个更加结实的皮鞭抽我,一下,两下,三下,四下……身体的每处都被皮鞭光临过。 血和骚水混在一起,我分不清了,我真的分不清了,我快要溺死在这场疯狂的调教了…… 调教结束了,爷用狗绳栓住我让我爬回去。 那群人都在耻笑我,只有我知道我此刻多么地激动又愉悦。 “爷,你还是留下了那个孩子?” 爷扯了扯狗绳,示意我爬快点,“嗯,是你的孩子,但也是我的。” 爷的话让我的眼眶热乎乎的,“爷,他们说我是小畜生,是小母狗 ,他们说的对。” 爷却扇了我一巴掌,“贱货,只有我羞辱你的时候才是。” 我哭了,泪水大把大把地流淌。爷喜欢揉碎我的自尊,却在我以为自尊碎的一塌糊涂的时候又亲手将它还原。 肏逼(上) 我的小逼太小了,小洞边缘被爷的性器撑得近乎透明。小嘴努力地吞吐着粗壮的肉棒。 深色的床单被我的汁水洇湿了,我的腿根密密麻麻罗列着鲜红的血痕,为这场本不温柔的性爱增添了暴戾的气息。 爷按着我就是一顿狠肏,交媾处的媚肉被他的肉棒肏地翻出,我能清晰地看见那鲜糜糜的颜色,骚水跟着溅到爷的腿根,显得淫浪极了。 “噗叽噗叽”的水声在安静的夜晚急促地嘶吼,我体内的燥热与欲望按耐不住,磕磕盼盼地问爷我能不能呻吟。 爷捏着我的奶头,肆虐地欺辱已经破皮渗血的奶头,气息不稳地回我,“想叫就叫,随你。” 我谢谢爷的恩赐,看着爷将我浑圆的屁股撞得凹陷下去,那一刻甬道里处肉棒与媚肉激烈地纠缠,我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嗯......爷、爷,奴婢下面好热,好热......” 爷狠力地抽插耸动,我的屁股被撞地颤动,乳白色的精液时不时地打湿阴毛。腿心子泥泞不堪,明明已经饱受摧残,却还贪婪地吮吸那根粗壮的肉棒,仿佛一刻都不舍得分开。 “爷,爷......嗯啊......喜欢爷肏我......喜欢.......” 啪——啪——啪—— 爷左手将我的乳肉往外拉扯,右手下死劲儿地扇了我三巴掌,整张脸都痛麻了,我被快感和麻感交替刺激,忍不住放声尖叫,“爷......爷......” 好麻好麻,好痛好痛,我觉得我快要爆炸了,我要被爷彻底贯穿了,我要坏掉了啊...... 脑子乱得一塌糊涂,我一遍一遍地呼喊爷,将我的全部情欲都积攒在每一声呼喊上。 爷能明白吗? 我想不明白,也没法想明白了。 粗长的阴茎撞得越来越狠,越来越深,小穴里的媚肉被挤到最深处,甬道就像快要烧起来一般发烫,龟头有意无意地摩擦最里处的小口上,我的呻吟跟着急促起来,和爷抽插的屏蔽一致,忽而高昂,忽而低哑。 我的呻吟应该不好听吧,谁的呻吟会似哭非哭似痛非痛呢? 我绻起脚趾,试图缓解小腹间近乎要崩溃的快感,湿滑的阴道蠕动着,收缩着,吸吮着爷的肉棒,我爽得头皮发麻。 “不准高潮,给我憋着。” “奴婢不高潮,奴婢都听爷的。” 我像憋尿一样缩起自己小穴,生怕自己受不住喷出骚水来。 “啵”地一声,爷抽出了自己的鸡巴,我看见骚水沿着粗硕的龟头低到了我的身上。 “骚货,发什么疯?谁允许你夹那么紧?” 随着爷的叱责与辱骂落下的是蛮横的手掌,打在我的奶尖上,打在我的小逼上,打在我的屁股上。 耳鼓被连绵不绝的拍打声充盈,我的眼泪再一次糊满脸,“爷,奴婢下次不敢了。” 爷命令我侧躺,让我把腿掰成九十度。小穴还是湿的,冷空气一经过我的小穴就会颤抖出来不少骚水。 爷骂我是不要脸的淫妇,让我用手把所有流出来的骚水都用手揩掉,然后伸进嘴里一边搅着舌头一边吞掉。爷说我搅舌头的样子像只蠢猪。 爷还没等我舔完就侧着身子戳进了我的小穴。 没等我适应,肉棒便狠劲儿往里戳,次次都戳在子宫的小口上,刺激的疼痛裹挟着剧烈的爽意从脊柱尾端传遍全身。 那坨软肉被撞得又软又烂,宫颈口不堪承受肉棒的冲撞,翕翕地张开小口。 我分不清是痛还是酸,浑身发汗,颤抖不止。 爷的肉棒热烫如刚刚打炼好的铁杵直直地劈向脆弱的宫口,小逼那里的麻与痛逼得我快要升天,热泪夺眶而出。 我贴着爷的胸膛,随着爷越发狠厉的动作晃动,小穴的口似乎被撞得更大了,龟头都差点卡在小口里。 肏逼(下) “爷......肉棒好像要插进去了......嗯啊~” 爷笑了,用手摸了摸我汗津津的小脸,他咬着我的耳朵轻声说,“你难道不想我插进去?” 我的瞳孔瞬间扩大,热泪再一次盈眶,爷的温情才是世上最令我沉溺的催情剂吧,我们靠得那么近,近到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谢谢爷愿意满足奴婢。”我是带着哭腔说的。 回答我的是一次比一次狠地戳撞。肉棒插得深,插得我水流四溅,我的呻吟,我的忍耐都被肉棒戳碎。 “啵”—— 子宫的小口被彻底打开,肉棒往宫膣里顶弄,我无声地哭喊,小腹似乎被爷破成两半。 痛,剧痛,痛得要命。 “求我射。” “爷......求您全部射给我。” 爷抓住我的屁股,将肉棒拔出了一半又深深地冲进我的宫膣,硕大的龟头次次都会闯进那个隐秘柔嫩的小室,流出来的骚水浇灌了一次又一次。 “呜呜......爷,我、我忍不住了,求爷让我射......嗯啊!” 热浪一层高过一层地向我扑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希望爷能放过我。 “一起。” “好、好的,爷......啊啊——” 爷的最后几下戳刺发了狂地撞我,我的口水、眼泪、骚水到处飞溅。 “啊——” 爷将全部的浓精射在了我的里面,我也彻底成了被打开活塞的喷泉,我喷了好多好多,爷的床单糜乱不堪,我被爷肏得喷尿了。 我以为爷会生气,提着疲倦的身体道歉,爷只骂了我句水多尿还多的淫娃。 今夜的我太幸福了,爷让我明天再收拾屋子,还和我一起洗澡。他把我抱到了狗窝,拥我入眠。 我闭上眼,觉得是梦,也许真的是梦吧。 捆绑play 我最喜欢一种调教项目就是捆绑play。 爷会用绳子绑上在两个脚踝中间环绕一圈打成一个死结,以相同的方法在我的膝关节横竖交叉绑紧,在腰间绕上一两圈然后分别绕两个胳膊再在脖子后,然后穿过腋下,把手臂一圈一圈的绕起来,并且在胸前胸后交叉。 我整个人都无法动弹,只能乖乖跪下舔爷的皮鞋。 爷静静地欣赏完他的杰作后,会用麻绳抽打我的小逼。麻绳倒刺很多,抽打时那些细细密密的倒刺还会趁机割破嫩肉,引得下面酸痛收缩,喷出一些淫水。 淫水打湿之后的麻绳就不那么扎人了,更多的涩。明明小洞不断地往外渗出骚水,可是脑子里只感到一阵阵干涩的痛。 啪—— 爷这一打,引得我放声尖叫,今天不用报数,所以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呻吟。 “你说你骚不骚?打得越狠,流的越多。” “我是爷的骚母狗,爷......呜呜......喜欢爷把我的下面抽得又青又紫,啊!” 抽打我是爷解压的一种方式,让他通过抽我获得兴奋与快乐是我作为奴婢的职责,只有尽职尽责才能获得我一直需要的归属感。 那一刻,所有伤痕会告诉我,我是他的专属物品。 爷喜欢连续不断地抽打我,等他停手的时候,他会长舒一口气。 我疼得哭喊,痛得脑子烧成一团浆糊,但我依然会毕恭毕敬地跪着承受爷赐予我的一切。 “不准动,自己把腿掰开。” 爷下命令的时候表情很严肃,我害怕他,以至于身体比脑子反应还快,条件反射地将腿掰地更大。 肥硕的阴唇被麻绳勒得很紧,那一颗肿胀充血的阴核颤巍巍地露在外面,被爷打硬了也打湿了。 爷打下面打腻了,就开始往小腹和奶子上抽,麻绳的倒刺有意无意地勾到奶头,那种感觉折磨我到疯,我像小蛇一样扭动。 爷训斥我,羞辱我,最后用脚狠狠踩住我的脚踝压制我,我的双腿疼得打颤。一动也不能动。 爷又抽打了几十下才把已经破损了不少的麻绳丢下。 他又会像欣赏艺术品那样盯着我,他的眼神那样深邃,那样浓稠晦暗,我在他面前一丝不挂,不仅是身子,还有心。 我喜欢捆绑play不单单是沉浸于被抽打时无处可逃的窒息感,还有调教之后爷的抚慰。 爷会用皮鞋蹭我的阴唇,蹭凸出来的小阴核,那时候我可以乞求爷允许我抱着他的脚娇嗔。 爷的皮鞋冰冷又有韧性,折磨我的神经,我恨不得抱着爷的腿像小狗狗那样抽插顶撞。 我的周围被爷的气息包围,这样使得我很容易高潮。 高潮弄脏了爷的鞋,他也不恼。我摇着小尾巴把骚水全部舔干净,心里好开心好满足。 爷带我露出—裸身从26楼爬回家 我乖乖舔完,爷用狗链子拴住我,带我去卫生间清洗干净。 我清洗完之后爷将浴室衣架上的软管装在喷头处,然后塞进我的屁眼,往里灌清水。 爷灌了两次,第一次让我是清肠,第二次爷一滴不剩得用肛塞堵死,我能听到水在里面鼓动晃荡的声响。 爷命令我跟在他后面爬,每爬行一步我的肚子就绞绞的痛。 爷牵着我走出了家门,我的心跳随着晃动的水声在我的脑海里咚咚作响。我害怕极了,差点忘记了呼吸。 爷看出我的异常,淡淡地问了一句,“你害怕?” 那一刻我突然不恐惧了,也是,爷怎么会让我有危险呢? 不安感因为对爷的信任已经消逝得七七八八了,“奴婢知道爷是不会害我的,我不怕了。” 爷的公寓在16层,电梯旁边就是楼梯,很少有人走动,所以昏暗湿冷,爷知道我害怕,还贴心地帮我开了灯。 我跟着爷一层一层地往上爬,地上很多灰,我的膝盖和手掌心在爬到26层时脏的惨不忍睹。 “在这数到200个数之后爬下来。” “爷......奴婢遵命。”我想求爷带我一起下去,可我终究没说出口。 麻绳因为我刚才的走动错了位,狠狠勒在我的腰上,里面被水撑得肿胀,外面被麻绳挤压,双重痛苦,我的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我数数的时候爷就下去了。阴风吹过,我数数的声音连带着回声一起发抖,荡漾在这个逼仄的小空间,我好想哭。 “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 “六十七、六十八、六十九......” 我数数的声音越来越小,想哭的欲望越来越大,可我不能放弃,这是爷给我的任务,我必须完成。 我警惕着周围的声响,听力和视力都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但凡有一点点动静我都会缩起自己的身子。 终于数到了200,我沉沉地舒了一口气,拖着铃铛下楼。 下楼比上楼难爬多了,我总怕下一步就会踩空,会摔个半死不活的。我一步一步摸索着前进,没有爷在身边,我的恐惧又渐渐升起。 也许是因为太害怕太无助了,我忘了肚子的绞痛,也忘了屁眼被肛塞撑大的不适感,集中注意一心往下爬,去找爷,去找安全感。 只爬到18层,爷竟然在那里等着我。我激动地往爷那边爬,抱住爷的小腿哭个不停。爷任由我抱着,等我心情平复,然后牵着狗链带我回家。 爷把我牵到卧室,解开我的狗链还有绑在我身上的麻绳,拔出快要陷进去的肛塞。 “啵”——一声,我的屁眼喷出了一大推污秽恶臭的脏水。 爷的眉头紧锁,打开浴霸任由清水浇灌我的全身,“没有比你更脏更臭更贱的骚货了。” 我被清水堵着呜呜咽咽地吐字不清,爷无奈嗤笑,“别说话了,自己清洗。” 我里里外外将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去爷的卧室给爷按摩。 “今天不是害怕吗?怎么流那么多水?” “呜呜呜,奴婢贱啊,奴婢是爷的小骚货小贱货。” “刚刚往下走,你什么感觉?” “奴婢心里害怕,不安,恐惧,甚至想要哭鼻子。可是我只要想到爷不可能让我有危险,就算再畏惧,也有往下爬的勇气。爷,你是奴婢最大的安全感,有爷在,就算遇到再恐怖的经历,我都能勇敢地应对。” 滴蜡paly—爷和清主一起调教我 清主今天和爷一起回来了。我已经有段日子没见她了,还是那样明艳逼人的好看。 我跪在地上舔爷的皮鞋,爷用另一脚踹我的屁股,我厚重的身体因为中心不稳翻倒在地。 “我让你洗的菜都洗干净了吗?” 我爬起来回话,“爷,奴婢都洗干净了。” 爷在我回话的时候就已经穿好了鞋,清主也是。两个人都没理我,换好鞋就往卧室的方向走了,我呆在原地,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一时间不知道该去服侍爷还是服侍清主。我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心里自责自己为什么还是不太熟悉自己奴下奴的身份。 爷的声音将我从迷茫和忏悔中拉回现实,“蠢货,快去做饭。” 我不敢耽搁,起身小跑去厨房洗手做菜。在厨房忙碌了将近一小时,我将西红柿炒蛋,青椒肉丝,宫保鸡丁端了出来,还给爷和清主各自盛了一碗饭。 爷和清主在客厅看综艺,看到我安置好之后便走过来准备吃晚饭。我自觉跪在爷的身边,让爷的脚能够很容易就踩在我身上。 饭菜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耳边是爷和清主温淡舒适的闲谈声,我突然很想哭,心脏被幸福温馨充斥却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苦。我人是木的,嘴也很笨,因为爷不喜我多言。如果只有爷和我单独待在一起的话,周围的氛围往往是冷的,安静地可怕。清主在这,和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颇有家的暖意。 “主人,你过几天是不是要去内蒙古出差来着?” “嗯,出差三天左右,事情忙完就能回来。” 我在桌下听着他们的对话,爷说完之后扔了一坨饭和几个鸡肉块儿在我面前。我笑着谢爷的恩赐,然后伸舌舔掉爷赏赐的食物。 爷和清主说的开心了,偶尔会用脚揉蹭我的后背。爷的脚是温热的,和地板简直是冰火两重天。我的感官系统被这两种极端的感受折磨,身体微微发抖。我贪恋爷给予我的温暖,恨不得此刻就舔爷的脚,千遍万便地告诉爷自己是爷的奴婢,永远都是。 爷和清主聊了会工作,又聊了会近期会开展的调教项目,偶尔会扔下一些食物,我很满足,某种和喜悦幸福相似的情绪满满地快要溢出来了。 爷吃完要和清主一起去看电视之前扇了我两耳朵,命令我收拾好桌子后,去洗个澡,然后躺在客厅的地上岔开腿露出自己的逼。 我不敢怠慢,爽利地收拾好厨房就去浴室洗了下澡。出来的时候发现清主手上拿着马鞭,爷手上握着刚燃起不久的蜡烛。 我心领神会,乖巧躺好,最大限度的岔开自己的腿露出自己鲜糜糜的肉洞方便爷清主玩弄。 爷对清主发号施令,“清水,用你手上的鞭子扇她的阴蒂,把她的逼扇到发紫。” 清主点了点头,噙着甜润的嗓音回答,“好哒主人,清水知道啦~” 啪——啪——啪——啪——啪—— 清主连抽了五下,击打的声音比较轻,力道也不重,却次次击中我的阴蒂,马鞭的尾部甚至会似有若无地挠蹭我的阴唇,我的小腹跟着马鞭的落下一阵一阵地痉挛,电流从脊椎传向大脑皮层,我的小肉洞瞬间被深处喷涌而出的骚水打湿。 比起爷的力度,清主的抽打就像是赐予我的糖果,甜蜜又温柔。 啪—— 马鞭又一次落下,我的阴蒂直直地立起,酥麻的痒钻到我的骚逼深处了,我恨不得此刻就夹起腿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