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Beta她无所适从》 普通的Beta&不普通的职业 “看来我们是赶不上看电影了。”我的Beta朋友,迪安无奈的说。 我们两个本来计划在咖啡厅吃点东西,再去影院,结果遇上一个omega发情,咖啡厅为了不泄露信息素,把现场给封锁了,所有人都困在里面出不去。 这是第几次在公共场合碰到omega发情了?我想我和迪安都说不清楚。 从一开始害怕alpha可能会闯进来的惶惶不安,到现在还能淡定的继续吃东西,我果然早就适应这个ABO社会,是个成熟的Beta了。 迪安百无聊赖的戳着蛋糕,“前段时间网上吵得很厉害的,beta议员提出的发情误工和赔偿费你知道吗?” “啊,最近大家不都在讨论那个吗。说实话,上面的人能同意就有鬼了。”我一点也不觉得这个提案能被议会通过。 从alpha们和上层beta的嘴里抠出补偿金,赔给受omega发情牵连的我等屁民beta?这种事情,属于是想想就好的范畴。 我想起上个星期发生的事,“之前不是有个需要被紧急送医的beta,因为omega的发情封锁,延迟送医然后抢救无效了吗?相关的新闻没上热搜五分钟就被撤下来了,你品品。” “嘁,反正我们就是二等公民呗。不过既然有提出利于我们的提案,说明这次投票选上去的beta议员还能做点实事,希望能继续保持吧。”迪安终于放弃折磨那块可怜的蛋糕,把它塞进嘴里。 我们一直坐着吹水,直到封锁持续两个小时结束,在这期间,迪安一直好奇那个发情omega的长相,“长得应该很好看吧?诶,遇到过这么多次发情封锁,我都没有见过omega。” “性别跟长相没关系啦,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alpha和omega的颜值要比beta们高,这个洗脑包我是从小听到大。 我从一开始,听见类似的说法会去纠正,到现在的偶尔只对熟人说一两句。 “那就回头见啦。”迪安跟我道别,约好什么时候有空把今天没看完的电影给看了。 回到家门口,我发现有搬家公司在往隔壁搬运箱子。 也不知道这次的邻居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拜托可千万别是情侣或是已婚带小孩的,之前隔壁分别住进过带小孩的夫妻,年轻小情侣和单身女beta,除了女beta以外的两任住户都吵得不行。 过两天送点水果问候一下好了,我关上房门,漫不经心的想。 换完鞋,我瘫到沙发上,打算玩会手机再去睡觉。 还没等我点开经常看的视频网站,屏幕就显示有新的邮件提醒。 “来活了。明天早上八点我在你楼下接你。By艾瑞克” 给我发邮件的是一个Beta警察,我跟他算是老熟人了,警察局那边接收到的,被他们认为涉及到非正常存在的案件都会由他负责跟我交接。 在这里就要提一下我的职业了,我大概能被称作一个驱魔人,或是除灵师。 事实上我也不确定自己应该取个什么正式的职业名称,因为既没有人引导我,我也没有遇见过另外的,跟我一样能做到类似事情的人。 在我前世还没有来到这里时,家乡是有一些巫女,道士或是神父之类的职业,但那个时候我不具备什么特殊力量,所以无从辨别家乡是否像在这里一样,也有妖鬼的存在。 该说是巧合吗,前世没有妖鬼,但有道士;这里有妖鬼,但无道士可寻。 我现在勉强算是半个公务员,官方那边有什么牵扯到特殊事务的,会来找我看看,其它时候,我也会自己接活。 看艾瑞克的口气,明天的事不小,不然他肯定补充一堆细节,照我往常的经验,他话越少,事情越大。 也不知道明天是个什么搞法,希望不要让我知道什么重要人物的秘辛吧。 之前有几次,目睹了AO们的爱恨情仇,解决完事后,那几个alpha高官们看我的眼神,差点让我以为我要看不见第二天的朝阳。 我边胡思乱想,边洗漱完毕躺在床上。 似曾相识的脸 第二天一早起床,我站在衣柜前花了至少二十分钟,让自己穿得看起来成熟可靠些。 本来还想化点妆,盖盖我的黑眼圈,但想想还是算了,今天能不能把事情解决还不知道呢,想来对方也不会那么贴心的准备卸妆用品。 待我胡乱往嘴里塞了个鸡蛋,冲下楼找到艾瑞克时,时间正好八点。 艾瑞克看我被鸡蛋噎到面目扭曲,赶紧给我递了瓶水,“看你噎成什么样了,我要是没带水你怎么办?” 我狂灌几口水,“这种事只能看人品了。” 艾瑞克听完对我翻个大白眼。 “跟我说说吧,这次大概是个怎么回事。你在邮件里提都没提。”我系好安全带,看着艾瑞克开始上路。 “诶,这次出事的人来头不小,是咱们市的市长和他伴侣。市长死了,他的omega伴侣是最大嫌疑人。”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昨晚还想着不要碰见高官alpha和他omega之间的爱恨情仇呢,今天一上来就听见这个。 真晦气。 “市长被发现掐死在床上。他伴侣睡他旁边,早上醒来发现的。经过调查,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入侵的痕迹。而我们发现他伴侣的指甲缝中,有市长的皮屑。” “我话说到这里,你肯定有疑问,觉得这听起来完全不需要找你。但你知道吗,那位omega声称不是他干的,并且半夜他感觉有怪事发生——在他半睡半醒的时候,温度突然下降。” “我们听了他的供词,查看平衡室内温度的系统记录,发现确实如他所说,在凌晨两点的时候温度突然剧烈下降,在十分钟之后又回升。” “我记得一起办过的案子中,你说过,突然降温是那些东西出现的征兆,对吧?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确实,如艾瑞克所说,短时间急剧降温是出现那些存在的征兆。 “其它细节,等你到了自己看吧。我怕自己说了主观臆测会误导你。” 车辆又行驶了一段时间,到达一处一看就是上流人士居住的住宅群附近。 艾瑞克停好车,带着我进入守备森严的宅邸,宅邸外有一群记者闻风而动,冲上来想要艾瑞克说几句,“警局是对案件感到棘手吗?凶手是否就是市长伴侣…” 我跟艾瑞克两个人陷入记者群中,守在外面的其他警员看到了,赶紧过来解救我们。 等我们终于进入宅邸,关上大门,发现彼此都衣衫不整,我眼镜歪了,艾瑞克袖扣掉了,一个警员衣领大敞。 “这帮人跟闻到粪便的苍蝇似的…”艾瑞克一边嘟囔,一边领着我往案发现场走。 我跟在他身后走,手里尝试修复歪掉的眼镜腿,只能说还好,我用手能给它掰回去一点,歪就歪吧,先凑合着戴。 “这里就是案发地点,你先在这看看,看完我带你去见嫌疑人。”艾瑞克打开一扇房门。 在他开门的瞬间,我感觉到氛围变了,空气也仿佛变得浓稠。 这下可以确定,这里一定有某种东西存在过,并且那东西满怀恶意。 艾瑞克倚靠在门边,“怎么样,有眉目了吗?” “那个东西已经不在这里了。但以防万一,你叫人持续监督这里的温度变化。” “懂的。一直叫人盯着呢。” 查看完案发现场,艾瑞克带我来到警局,让我去见嫌疑人之前先领着我看了眼市长的遗体。 可以说是毫不意外,市长身上萦绕着和他卧室里一样的东西。 如果按照前世的说法,这种气息可以被叫做残秽。 我扫了眼市长的面容,突然觉得这张青白的脸似曾相识。 也许我是在新闻上看到过?但我心里隐隐否认这一点,我一定是在哪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场合见过他。 算了,想不起来不想了,反正他人已经没了,我就算想起什么也无济于事。 艾瑞克看到我这边查看完,马上拉着我去审讯室。 在路上,我告知他市长的情况,跟卧室里发生的是吻合的。 “诶,还是你靠得住。你看一眼不就什么都明白了。我早就跟上面说叫你过来,结果他们磨磨蹭蹭的,拖到昨晚才放出消息说你能来。”艾瑞克发着牢骚,“有几种原因吧我想,一是不信那种东西,二是派系的博弈。待会要是有人恐吓你,你别怕,该说什么说什么,他们不会拿你怎么样的,毕竟这方面的专家他们可找不到代替品。” 其实不用艾瑞克说,我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就是上面的要博弈,然后殃及我这个小虾米嘛。 以前遇到这种事我还恐慌得很,生怕自己说错什么话被叫去喝茶。 现在我可从容了,问我什么我就答什么,他们爱信不信,爱怎么打机锋就怎么打机锋。 我把我观察到的说了,就完事,剩下的他们自己搞去。 艾瑞克知道我有经验还特意叮嘱我,估计是想到第一次合作的时候,我们两个不熟,他什么都没跟我讲,导致我面对上面的人完全没有准备。 那次真的很险,差点要去蹲局子了。 现在想想还是后怕,几个老奸巨猾的alpha联合起来,给我一个菜鸟beta下套,属于是一套一个准。 我是真的不喜欢跟上面的人打交道,跟他们说话,说一句话要在脑子里过叁遍,说出去以后还控制不住的复盘。 其实我这种特殊人才很有机会往上爬的,但我真的不擅长政治相关的事,也没有那方面的头脑。 现在这样,偶尔接受官方的委托挺好的,有钱花,也比较自由,虽然一旦有事我要被随叫随到啦,但总比前世当个996的社畜好。 “我们到了。”艾瑞克打断我的回忆。 前方有一场硬战在等着我打呢,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前面的门。 意想不到的人 这里的alpha量是不是超标了。 以上是我推开门后的第一个想法。 说起来,虽然alpha是总人群的少数,一般beta可以说一生中都没见过几个alpha,我是因为工作原因,alpha接触的不少。 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在一间房里看到这么多的alpha,尤其是这件房面积不大的情况下。 房里不算上新来的我和艾瑞克,一共六个人,五个都是A。 “你就是那个,对付特殊事务的专家?” 一名棕色卷发的女A问我,她站在一个长发男A身侧,看起来是他的副手。 我本能的没有应下专家头衔,“我确实比较擅长处理这方面的事。” 虽然我确实是专家,反正也没人比我更懂了,但我之前遇到过一上来就给我戴高帽的人,被坑过几次。 Alpha中我唯一认识的警察局局长,格林开口,“这位是柯妮利亚,我们跟她合作过许多次了。” 格林是个秃顶凸肚的男alpha,平时最喜欢用他稀薄的头发盖住脑袋上发亮的部位。 他人还行,是我接触过的alpha里好相处那类,虽然不能和beta们比,但对于人均眼高于顶的alpha来讲,已经很可以了。 艾瑞克告诉他们我在市长宅邸和停尸房的发现,有两位alpha听完就差没在脑门上刻 “不信”两个字。 之前的话,我会打起精神向他们证明自己的能力,现在的我完全无所谓,不信那就不信吧。 艾瑞克看出来格林局长想要再为我说几句,但为了早点把事解决,他提出先带我去隔壁查看嫌疑人。 那几个alpha都没什么异议,其中一个亚麻色头中分男走到一面挂着帘子的墙前,拉开帘子,露出后面被遮挡的玻璃窗。 窗后是一个小房间,里面隔桌子坐着一个垂着头的人,看不清脸,从体型来推测应该是一名男性。 艾瑞克带着我进入房间,让我坐在嫌疑人对面,告诉我可以开始了后,也没走。 看来我上次的遇袭警醒到他们了。 一个月前也是在审讯室里,我单独面对一个嫌疑人的时候,被嫌疑人藏起来的刀具划伤手臂,手上现在还有缝合的疤痕。 这其实并不是警局的责任,因为之前发生过好几起恶灵控制警员来袭击我的事件,所以我认为与其面对高武力值的失智警员,还不如让我面对失智普通人。 现在看来,上面的已经替我做出选择,让我面对有可能失智的高武力值警员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是嫌我死得不够快吗?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眼前的嫌疑人。 对面这位男omega身姿纤细,皮肤白皙,属于主流里受欢迎的omega外形。 “你好,我是柯妮利亚,需要你回答一些与案件相关的问题。” 我看到缠绕在他身上的残秽,跟市长和宅邸里的没有区别,甚至可以说更加浓郁,我猜测很有可能是因为恶灵附身过他的缘故。 我的能力之一是可以看出正在被附身或操控的人,但如果恶灵离开了宿主,我是没有办法看出来,他之前是否有过被操纵记录的,只能推测。 听到我的话,眼前人似乎是怔了怔,接着缓缓把头抬起来,“柯妮利亚…” 他用沙哑的嗓音,轻轻念着我的名字。 此时能看清他的脸了,但我宁愿没看清。 我凝视着眼前这张大概永远不会忘记的脸庞,把接下来想问的话差不多全忘了。 他很努力的想朝我笑一下,但没有成功。 “你好,我是阿诺德。” 我听见他这样对我说,就像我与他第一次见面一样。 可恶,好想哭啊,我这泪点低的破毛病是改不掉了。 说真的,我不是没想过会在审讯室遇到以前认识的人,但向初恋问话什么的,属实想象不到。 其实严格意义上讲,应该说是这个世界的初恋,毕竟我在前世也不是没谈过两段。 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市长看起来眼熟了,因为我亲眼撞见过阿诺德和市长做那档子事。 当时画面实在是太冲击,给我造成严重的心理阴影,以至于我到现在都排斥和别人发生性关系。 啊,一想到这里,泪意瞬间消失,只能说痛苦使人头脑清醒了。 “阿诺德先生,请问您有注意到,您丈夫去世之前,在他身上或是您家里出现什么异常的事吗?任何跟平常不一样的小事都算。” 希望我刚刚表情没失去控制,不然那些alpha们肯定要找我麻烦。 看到阿诺德深色犹豫,我就知道肯定有什么事他之前没跟警察说,“什么小事都可以,包括你认为是错觉的东西。” 他迟疑了一下,开始诉说,“我最近一个月,总觉得家里有其它什么东西…也不是说一直在,就是偶尔会出现。” “还有,我从花园进到屋子里的时候,时常感觉到一种…怎么说,奇怪的氛围?我毫无缘由的感觉非常不安。” “真是让你见笑了,跟你讲这么匪夷所思的事。” 阿诺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 “请问你说的未知存在,有大概的出现时间吗?” 我还询问了市长在一个月前有没有往宅邸里捎带什么东西,或是他开始随身携带什么。 阿诺德告诉我,那个东西都是在晚上八点后出现的。 至于携带物,他告知市长在一个月前开始戴一条项链,他只能看见外面的链子,吊坠是什么样他不清楚,因为市长在脱衣睡觉前,都会把项链收在床头柜里。 听到这里,我知道关键信息已经出来,谈话可以结束了。 友友们好,请问你们能接受骨科吗? 请在评论区告诉我。 降灵的前奏 离开审讯室后,艾瑞克立刻告诉我,他们有在市长床头柜里找到一条项链,项链现在在证物室。 “我现在直接跟你去拿项链。” 听到我的话,艾瑞克也不墨迹,向局长打了个招呼就带我走。 在路上,艾瑞克略带兴奋的说,“我一听他提起项链,就知道说的是证物室那个!之前刚找到时,我还以为又是什么有钱人的怪癖好,结果真的跟这案子有关系…” 待看到实物时,我明白艾瑞克为什么那么说了。 项链的吊坠,是人类的小指骨。 因为怕运送的途中出事,我陪艾瑞克拿项链去化验。 报告显示,小指骨是属于一名年龄大约在12岁左右的男性omega。 看艾瑞克得知结果的表情,就知道他跟我一样,预测到指骨的主人年纪很小,但都没想到是来自于一个omega儿童。 A国的法律虽然号称是作用于每一种性别的每一个人的,但我们都知道,当受害人或犯罪者是O或是A,可跟受害人或犯罪者是B不一样。 现在这种情况,出现了一个儿童omega死者,和高官alpha死者,兼杀害儿童omega的嫌疑人,再加另外一个omega嫌疑人。 更别提这里面还有异常的存在。 我能预想到,格林局长的脑门要更秃了。 艾瑞克先带着报告去找局长,并告诉他我接下来的安排——需要阿诺德,我,连带着指骨项链在晚上八点前同处一室。 在开始之前我先到警局的食堂吃点东西,为晚上的活动做准备。 食堂的打饭大叔都认识我了,还说一看我这个样子,就知道今天是要在警局通宵的。 “还是不借您的吉言了。” 听我这么说,打饭大叔笑得肚子一颤一颤的。 吃完饭,拜托路过的警员告诉艾瑞克我先去休息室歇一会,我就跑到常去的那个休息室去养精蓄锐。 “醒醒,快七点半了。” 好像刚闭眼没多久,艾瑞克就来叫醒我。 我瞪着休息室的天花板,有种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的茫然。 艾瑞克把我从沙发上拽起来,“起来吧,清醒清醒。房间已经准备好,人和东西都到齐了,就差你。” “先跟你说一下,那个房间挺多人看着的,包括白天审讯室外那几个alpha。他们似乎是想借着这个机会,亲眼看看你有什么能耐。我本来说要清场的,没拦住。” 要被围观可以说是意料之中,毕竟这次事件的复杂性要远超以往。 再加上异常出现时,电子设备大都会失效,就算能记录下来一些东西,后面复盘时也只能看见一些模糊的影像,或是听见一些意味不明的声音。 现代仪器中,唯有测量温度的设备可以留下确实的记录。 所以要想观测到异常的话,只能头铁自己上。 “挺有胆的嘛那些人,你说过可能会发生的事了?” 我跟着艾瑞克向准备室走去。 “怎么没说,但他们回,既然你艾瑞克可以,那为什么他们不可以?挺有说服力的。” 艾瑞克说得有点搞笑,“只能说祝一切顺利了。” 我看着眼前,警局最大的会议室里乌泱泱的人群,“这跟我设想的不一样。” “难道不应该是像白天那样,我和嫌疑人坐在小房间里,外面围观几个人吗?顶多就是比上次再多几个人。现在整这么多人是来看我表演啊…” 我服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看人群里alpha的密度,要是什么恐怖组织过来袭击一下,A国政坛能动荡好几个星期。 我之前那句, “alpha量是不是超标” 应该放到现在说的。 房间里的人自从看见我进来,就盯着我不放,而且没几个试图掩盖一下。 啧,这种alpha特色的,令人不适的看人真是熟悉。 该说是人以类聚吗,人群里的beta看我的眼神也跟alpha们一个调调。 我纠正一下自己的话,不应该是alpha的特色眼神,应该是人上人的特色眼神。 艾瑞克当没听见我的抱怨,挺着比平常更直的背,领着我向会议室前方的桌子走。 等候的格林局长招呼我,“看看,我们的专家来了。” 他说完话还勉励似的拍拍我肩膀,“好好干!”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埃德加 还有五分钟到八点。 格林局长和之前站在桌子近处的人都退开,在离我叁米开外的地方或坐或站。 场景有点像某位高校老师即将在讲台上做实验一样,留了一点安全距离。 阿诺德坐在我对面,和我一样侧对着那群人。 指骨项链被放在桌上我一伸手就能拿到的位置。 “要开始了吗?” 我听到阿诺德用近乎气声的声音说话。 “没什么事的,” 看着他苍白的脸,姑且还是安慰一下,“我在这里。” 八点了。 几分钟前还有嗡嗡的说话声,现在几乎落针可闻。 说实话,我一点都不紧张那个异常会对我怎么样,我只担心要是它今晚过好几个小时才来,或是干脆不来了,我要怎么对围观的那一大帮人交代。 浪费了大佬们的时间,他们不找我麻烦才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指针指向八点半。 旁边那群人早有人不耐烦了,有干脆离开的,也有离开座位互相社交的,更多的还是坐在原位和领座谈话。 之前那种凝滞的氛围消失了个干净。 我看见格林局长似乎是顶不住压力,掏出个手绢擦着脑门上的汗,从座位上起身走过来,估计是来催我的。 “柯妮利亚啊,你能做点什么,让那个东西早点来吗…我这边实在顶不住了…” 我正要对他解释我是无法控制对方的,刚想开口,我察觉到自己呼出的气可以看见白烟。 气温降低了。 “退后!” “它来了!” 局长一幅没反应过来,还在状况外的样子,我正要推开他,能让他远离桌子这块区域时,会议室紧闭的大门外,似乎有人想要开门进来,一直在上下晃动着门把手。 “谁啊这是,门没锁啊?” 一位站在离门最近的地方,看起来像是助理的beta,抬手想要把门打开。 我顾不上局长这边了,要先阻止那个beta,“别过去!” 他还是把门打开了,门外空无一人。 正想训斥门外人的男beta僵住了,“恶作剧吗,你们警局怎么回…” 砰! 男beta被撞在门对面的墙上,滑落下来,生死不知。 “所有人都别动!待在原地!!” 我声音从来没这么尖利过。 我的努力还是泡汤了,那群人掏武器的掏武器,完全没听我的话。 反正这队伍带不动了,我冲回桌子旁,想先确保项链万无一失。 但项链没在桌子上。 阿诺德手里紧攥着项链,头垂下一动不动。 他头垂下来的角度,让人没法不怀疑他脖子已经断了。 “…孩子,把项链给我好吗?” 我用大人经常对小孩说话的语调,和现在的阿诺德说话。 因为此时坐在那里的,不是阿诺德。 “你好,我是柯妮利亚。” 它没有回应我的请求,于是我坐回座位上,换种方式尝试跟它沟通。 “我知道你。” “柯妮利亚。” 它回应我了,但不是阿诺德的声音。 知道我?从哪里知道的,阿诺德还是…它的同类? “能告诉姐姐,你的名字吗?” 它这次停顿一会,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我是埃德加。” 贴贴 埃德加,或者说是阿诺德,给我的感觉非常奇怪。 我之前遇见过挺多被恶灵附身的人,都不是这个样子。 眼前的家伙,气息非常驳杂,与其说是一个恶灵披着人皮,还不如说是某种类似于半妖的东西。 因为埃德加和阿诺德已经融合为一体。 这下麻烦了,本来计划是等它出现后,把想问的问了,然后是彻底消灭它,还是尝试劝说它继续走下去,二选一。 既然他们两个融合了,那消灭是不可能的,除非我完全不在意阿诺德的死活。 至于劝说它继续走下去的可能性,可以说是无限接近于零。 这里的“走下去”指得是成佛,或是解脱,因为我不清楚人类正常死亡后会去何方,所以我一直将成佛称为“走下去”。 埃德加是不可能通过我嘴遁,就能让它走下去,它身上的残秽,是我见过最怵目惊心的。 让我想起了前世看的修仙或是都市灵异小说的鬼王。 鬼王若是能现身,大概就是眼前这个样子吧。 “你发现了啊。” 我听见埃德加用一种称得上是兴奋的语气说。 “你发现我做了什么。” “还以为它们是在夸张呢,你果然,很不一样啊。” 我现在可以确定,埃德加所谓的“知道我”不是从阿诺德那里知道的。 因为曾经有一个恶灵,对我说过类似的话——“你跟他们是不一样的。” “姐姐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哦。” 真的很怪异,埃德加身上阴冷的感觉配上这种天真活泼的语气。 其实我百分百确定市长就是它杀的,但鉴于旁边一堆人等着我给个交代,我只能询问,市长是它动的手吗。 “我附在阿诺德哥哥身上,掐死了他。” 很奇怪,以它的能力完全可以不附身就杀死市长,像是它对被它开门杀的那个倒霉beta一样。 但恶灵这种存在,是没法以常理来判断的,它们早就不是人了,死后已经完全变成另外的东西。 以人类的角度来揣摩恶灵的心理,就算是我第一次面对它们,也不会这么干。 “这个指骨是我的指骨哦,所以不能给他们。” 它向人群偏偏头。 说起来,那帮人怎么这么安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快速扫了眼,发现他们像是在玩一二叁木头人,有些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僵在原地。 埃德加察觉到我的视线,“不想被他们打扰呢。” 它这样说。 它果然很强啊,以前见过的恶灵们,有的也能做到使人无法动弹,但能控制住的人数远远赶超不了它。 “姐姐很苦恼吧?” 埃德加将头抬起来了些,露出下半张脸。 它笑嘻嘻的,“怕人家再做坏事。” “但是又不能伤害人家呢,毕竟阿诺德哥哥不是宿主,而是半身。” “姐姐将我带回家怎么样?我可以当个乖孩子哦。” 它又改回了自称。 埃德加往人群方向努努嘴,“跟那些残渣待在一块,心情会变差的。” 我很想说,与其跟我说,不如直接跟上头讲,跟我讲没用的。 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回复,警局的电路似乎出了点问题,头顶的灯光一闪一闪。 它的脸在灯光下忽明忽暗。 啪嚓,灯又灭了。 我等了好几个呼吸间,也没有亮起来。 这真的只是单纯的电路问题吗,不可能的。 想了想,还是先问问对面灯光怎么回事吧。 还没等我开口,啪嚓,灯光亮了。 它的脸紧贴着我的。 我的心脏好像停跳了。 这回我终于看见它的眼睛。 它没有眼白,整个眼睛都是黑色的。 “不许拒绝我。” 啪嚓,灯光再次灭了。 不得安眠 “柯妮利亚?” “柯妮利亚!” 有人在朝我大喊。 “你还好吗?能听见我说话吗?” 那个声音还在耳边。 “啊…” 我发出无意义的拟声词。 那人听见我有反应,很欣喜的把他脑袋凑过来。 来人是眼睛黑白分明,看起来很正常的,在忧心我的阿诺德。 “我刚刚好像是晕过去了…好奇怪,我一醒来是蹲在桌子上。”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话,“一抬头离你特别近,吓我一跳。” “我…我是不是吓着你了?你瞳孔都缩小了。” 他说得对,我确实是被吓着了。 这叫什么,退魔事业的滑铁卢吗? 我以前仗着可以通过触碰对方,来消灭它们的能力,面对异常可以说是丝毫不惧。 那些存在出于某种对危机事物的本能,也不会轻易靠近我,只有我想和对方近身的份,没有反过来的。 但这次… 我果然很讨厌贴脸杀。 “刚刚怎么回事啊!说真的,我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后悔没有提前写遗书…” 艾瑞克冲过来,把阿诺德挤到一边。 他嘴上说着受不了,我看现在还挺精神,活蹦乱跳的,“跟你讲,上面的今晚估计不会放我们走,看着是要开会的样子…” 艾瑞克背对人群,冲着我朝人群撇撇嘴。 被食堂大叔说中了,今晚果然要通宵。 埃德加给我那一下,挺提神的,我被吓得一点睡意都没有,所以通宵开会倒也还好。 现在是时候慰问一下领导们了。 至于我为什么现在才去,而不是一清醒马上去查看,原因其实很简单。 如果情况还算可控,领导们在失态之后是想要一些个人空间来自我调整的,如果我立马凑上去,反而不大能得个好脸色。 我是遇见过好几个,通过冲我撒气来宣泄情绪的。 再加上,跟我沟通之前,他们内部人士需要通个气,不然我上去问也问不出什么,他们先出个基本章程来,效率会更高。 “局长。” 格林局长被一个beta警察搀扶着走过来,他听见我冲他讲话,赶紧把手挣开自己走。 他通知我,说需要我在五分钟后为众人开个简短的说明会,开完之后解散,明天再过来继续。 倒是比我想象的人性化很多,还以为今晚合不了眼呢。 说明会进行的挺顺利,没有异常事物来打扰,上头的人也挺配合,百分百是被吓老实了。 我给他们讲明白在阿诺德身上的情况,埃德加是何许“人”,我对整个事件的猜测和我建议的解决方式。 前面还好,有几个人听见我提的解决方式,就明显坐不住了。 我说,阿诺德要一直跟着我才行。 有人不愿意很正常,因为阿诺德是个omega,在很多alpha眼里,omega和alpha一样,是不能跟beta混在一起的。 要是阿诺德是个beta,他们今晚就能让他坐车跟我回家。 他们甚至会用“厮混”这个词,来形容AO与B在公事以外的交际。 不过我提出这个,也是为了公事啊,为了少死几个人,不是公事是什么。 那些目睹之前灵异片场的alpha,不会以为我很愿意牺牲小我吧。 “阿诺德的事,我们另外再讨论。” 格林局长站出来说,好歹是让说明会在午夜前结束。 解散后,我被几个政府的人缠着说了些有的没的,当着他们面狂打了几个哈欠才被放人。 出了大门,听见几个提早出来的人,正靠在墙边说话,“要我说,市长还是不够谨慎。他要是找个beta不找omega来那个什么,肯定没有现在这么多事。” 我听见一个alpha高级官员说,他旁边的beta警员赔笑的附和他。 他口中“那个什么”,说得是我对埃德加死亡原因的猜测,埃德加极有可能死于残忍的性虐待。 真是令人作呕啊。 那个alpha说的话,脸上的表情,无一不让人反胃。 我控制不住的幻想,现在能冲过去给他脸上来一拳。 但我只能停留在幻想了,要是真的做出来,那个人渣绝对能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我唾弃这个懦弱而无能的自己。 浑浑噩噩的回到家,我衣服都懒得脱,直接倒在沙发上,今晚就这么将就着睡吧。 在还没有进入深度睡眠时,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朝我压过来,是某种冰冷而沉重的东西。 是梦吧?我可能是太累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觉得浑身酸痛,大概是因为我没睡床,睡得是沙发? 不然还能是什么原因呢。 一人的天堂(微微H) 感谢大家的评论和珠珠!每条评论作者都有看哒。 我在玄关穿鞋,正准备去警局,听见外面有人在敲门。 从猫眼看过去,发现是艾瑞克和他背后的…阿诺德。 阿诺德怎么过来了,上头的人难道心变宽了? 我打开门放他们两个进来。 艾瑞克人都没进屋,就说,“上面要有些大动作,你先不用去警局,等通知就行。他交给你了,生活用品那些今天晚点能送过来。” 这属实是让我猝不及防了。 不对啊,大佬们不扯皮个叁天应该不会舒服才是,这才过去多长时间,人都给我打包送过来了。 “警局那边还有事,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电话或邮件找我哈。” 艾瑞克把阿诺德往我的方向一推,就溜没影了。 留下我和阿诺德面面相觑。 总之先把人安顿下来,其它的再说。 “我帮你吧,过来麻烦你还要你收拾屋子…” 阿诺德小心翼翼的从门框边探出头,看着我给他收拾房间。 我住的公寓是两室一厅,现在收拾的房间之前被我用来当储物室,堆满了各种生活用品和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 我计划是把平常用不到的东西装箱,送去个专门寄存的地方。 既然阿诺德主动提出帮忙,我也就没有顾忌什么“AB需要让着O”了。 让我意外的是,阿诺德干活很利索,着实不像个养尊处优的omega,瞧着效率比我还高。 我直起身稍微休息一下,看着前方他忙碌的身影,我有些出神。 想起了一些往事呢。 在过去,我也曾像现在这样,从背后注视着他。 但那些过去,现在也只是回忆罢了。 收拾完,我坐在沙发上看外卖软件,想着今天来客,可以点些平常不点的好东西招待客人。 我正看着餐厅评价,不知道是不是饿了,好像闻到很香的饭菜味。 不,不是错觉,味道源头在我附近。 拖鞋都没穿,我跑到厨房,看见阿诺德正在做饭。 他听见我过来,从锅里舀了一勺汤汁,递到我嘴边,“尝尝,味道够吗?知道你口味比我淡,我盐放得少。” 我机械的张口试吃,“味道够,不用再放盐了。” 耳朵里听见自己这么答。 “你再去坐着歇一会。马上就可以吃啦。” 阿诺德眉眼弯弯,将我推出厨房。 我站在厨房门口,半天没回过神。 等等,刚是发生了什么? 那种像是甜蜜同居AO间的对话,真的有存在我身上过吗。 还有他的举动,应该不是我的错觉…亲密到,可以说是有些过界了。 不过也不一定,有可能是我自我意识过盛了,人家可能只是为了表达被照顾的感激。 那种别人朝我笑一下,我连小孩将来在哪里上学都想好的事,可不能发生。 晚餐很普通的吃完了,期间他没怎么说话,更别提跟我聊聊过去什么的,让我松了口气。 房间收拾好,阿诺德的东西也都送过来了,忙完我们两个都各回各房休息。 今天除了阿诺德让我试菜的时候,表现让我有点心潮起伏外,总得来说是个平静而普通的一天。 回到房间后,我躺在床上玩手机,发现关注的网黄发了新视频。 这个博主定期发一些他自己制作的成人向3D动画,在技术型网黄届可以说是头部博主。 如果是真人色情影星来拍视频,没法拍出以女性omega为主角的作品,毕竟色情演员们都是beta。 所以可以自己建模,不需要真人的3D成人动画,就很有市场。 新视频的内容是一个女性omega和两个男性alpha的3P,可以说是戳中我的性癖了。 这种情况不算多,因为成人向视频里很少有没丁丁的女性。 没办法,我不是土着而是个穿越的直女,看成人视频的选择不广,只能看男性角色和女O的H片。 影片里,两个男A一上一下的夹击着女O,说出一些带侮辱性的黄腔。 他们的下体在肉洞中肆意进出,随着激烈的动作而频繁带出水液。 情不自禁的,我将手摸向下体,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了。 我将手指探入,用力揉弄着阴蒂,期待自己可以获得像片中女主角一样的,灭顶的快感。 为了加倍的愉悦,我甚至故意用指甲刮蹭内里的嫩肉,像不是在对待自己身体一样,粗暴的对待它。 终于,子宫内壁的收缩,连带着身体控制不住抽动,我极其短暂的,到达了只有我一人的天堂。 耳机里女主角还在发出愉悦的尖叫,现实中的我已经觉得索然无味了。 每次都是这样,就算我事前想着要多弄几下,实际操作的时候,我只高潮个两秒钟就够了。 这么一想,要是我没有性器官缺失,而是跟其他女beta无差的话,那我不就跟前世所说的叁秒男一样。 不是没有尝试过在高潮一次之后继续,但我爽到一次后,总是毫无缘由的心情特别悲伤,完全没办法再继续下去,就连屏幕上的影片都变得碍眼。 这是什么贤者状态啊。 特殊的俱乐部 我一觉睡到自然醒。 中午起来以后,阿诺德已经把饭做好了,他甚至还给我摆了一瓶我以前爱喝的饮料在桌上。 这种跟人夫相处的日常让我浑身不舒坦,尤其是在他十分了解我的情况下。 吃完饭我以要去超市买东西的借口溜出去,打算出去喘口气。 等电梯的时候,我反思自己十分像前世那种,下班回家还要在车里多待几分钟的男人。 诶,只能说个人空间还是很宝贵的,希望我能尽快习惯和阿诺德的朝夕相处吧,想来他和埃德加的事,一时半会是找不到真正解决方式的。 在我进入电梯,准备关门时,看到一个男beta在外面也想要搭乘,我赶紧按开门键好让他不会错过这班。 “呼!多谢,我还以为赶不上了。” 他戴着金边眼镜,一幅笑眯眯的模样。 电梯开始下行,“冒昧的问一下,请问你是8楼的住户吗?我是新搬进801的。” 原来是我的新邻居。 本来想着这两天去问候一下呢,结果在电梯里遇上了。 我告诉他我就住他隔壁,“诶?真的太巧了,我现在出门就是打算去超市给邻居买点礼物。” 他这样说。 我顺势邀请他跟我一起去超市,可以帮他认认路什么的。 他欣然接受,告诉我他名叫艾文,职业是一名小说家。 我差点张口就问他有什么出版的小说吗,但万一艾文是个扑街小说家,我问出来岂不是有点尴尬。 为了和谐的邻里关系还是算了吧。 去超市买东西再回来的一路上,我和艾文可以说是谈笑风生。 艾文很好相处,也十分健谈,听闻他是独居后,我对他的印象更好了。 独居又是小说家,一听就很安静的样子。 我睡眠质量不大行,有个不吵闹的邻居比什么都好。 回到家,我把艾文送的水果拿去洗洗,准备切块来吃。 在装盘的时候,听见门外有人在敲门。 来人是格林局长,还有个beta警员跟班。 切好的水果派上用场了。 格林局长坐在沙发上礼貌性的吃了几块,然后拿出手绢给脑门擦汗。 有什么难题要派给我了,看他这个擦汗的架势就知道。 “柯妮利亚啊,有件事需要你跑一趟,可能要在那边住个几晚。” “因为这次涉事的相关人员比较…嗯比较特殊,所以需要你保密,艾瑞克和警局那边你都不用说,事情办完你直接找我报告就行。” 从他本人来而不是叫艾瑞克来,我就知道事情不一般。 “道格拉斯开车带你去,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指挥他。” 局长的跟班,道格拉斯向我点头示意。 我收拾了一些换洗衣物和日用品,跟阿诺德打了个招呼便跟着道格拉斯出发。 路上,道格拉斯很隐晦的说了几句,“那里omega比较多,您说话可能要注意一点。还有,您有可能会遇见一些权贵什么的,到时候注意避开就行。” 他说的前面那句我懂,但什么叫“要注意避开权贵”?是因为这次的事件要保密,不能让他们察觉到吗? 到达目的地后,我的疑问得到了解答。 并不是有哪位好心人告知,而是我通过接待人员的言行举止,室内的装修和从我附近经过的omega们看出来的。 这里大约是个,从业人员为omega的,客户群体为权贵的,这么一个声色场所。 越往里走,我越确定这里不只是提供陪酒陪聊陪唱等比较边缘性的服务,从我刚路过的房间来看,想必客人和工作人员在进行一些深入对方身体的交流。 怪不得格林局长交代我的时候,在那里频繁擦汗,还让我除了他谁都不要讲。 因为A国法律规定,omega卖淫是违法的,任何相关人员都要被问罪。 我只能说,法律一向对权贵们网开一面了。 至于道格拉斯提醒我要注意避开他们,我猜测是因为那群人在享乐的时候,不愿意被正在执行公务的人扫兴,又或者老板不愿被客人知道这里发生的怪事。 希望这次的事件不需要享乐者的配合吧。 无人 部分灵感来自于小野不由美的小说《恶灵猎人》。 一名叫卡里布的beta工作人员将我领到一个豪华套间,告知我未来几晚可以在这里居住,道格拉斯被安排在隔壁。 卡里布在跟我介绍一些基本情况,“我们是在一个月前新搬到这里的。这里以前是一个酒店,后来经营不善关闭了。在我们搬进来之前空置了许多年。”他示意我跟着他去查看相关人员。 “一开始,艾娃出现一些反常,我们都以为她只是太累了,想要更多独处空间。” “但渐渐地,其他omega们也出现了异常举动,或者感知到什么东西。” 卡里布扶着一个门把手,告诉我面前房间是属于艾娃的。 他推开门,房间里面很昏暗,我看到一个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中间。 我走上前去,侧身坐在她的床沿。 眼前的omega非常消瘦,她的眼窝和脸颊都深深凹陷了下去,与旁边梳妆台上的照片形成鲜明对比。 我轻声唤着她的名字,“…艾娃?” 她没有反应,依旧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 “她平静下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谁都不理。” 卡里布在旁边轻声说着。 “晚上我再带您来看她,到时候您就知道她具体怎么样了。” 从艾娃房间离开后,我听见走廊前方有人在争吵。 一个男声嗤笑,“你到底在疑神疑鬼什么?我看你们都是被艾娃给骗到了。” “不是的!一开始我也以为是艾娃神经过敏,但有一天晚上我突然惊醒,然后…然后…”另外一道女声恐惧到说不下去。 “然后你感觉到有人站在门外是吧?太好笑了吧,我问你是听见什么声音了吗,你说没有,就是感觉有人在门外。” “我没有骗人!我是真的感觉…” “行了,都别吵了。有什么话对这位被请来的专家说。” 卡里布打断两位omega的争执,然后领着我们进到一个会客室谈话。 女性omega自称叫芭芭拉,另一个男性omega是丹尼斯。 芭芭拉说话的时候,一直用手揪着裙摆,“…已经好几次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突然惊醒,每次都感觉有什么人站在门外。但其实,其实我不确定外面的到底是不是人类,因为我感受不到任何信息素的存在…” “你听听你说的疯话,还不确定是不是人类…” 一旁的丹尼斯嘟嘟囔囔。 “丹尼斯!” 卡里布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丹尼斯不置可否的撇撇嘴。 “我之前一直不敢和别人讲…怕有人觉得我精神有问题。但其他人闲聊的时候,有个人说老觉得有人在偷窥,也感受不到信息素。我一问,发现好几个人都跟我一样…” 芭芭拉很急切的看着我,似乎是我怕不相信她。 卡里布安抚性的朝芭芭拉点了下头,“我们听到有这样的说法后,马上检查监控录像,但都没有发现什么,除了有些时候监控好像出现问题,会花屏。找了维修人员过来修了几次,还是没有用。后来我们直接换了一套系统,但还是出现同样的问题。” “除了监控以外,这里的恒温系统也有问题,同样是怎么都修不好。不止是omega们,我们这些beta员工有好几次感觉到温度突然下降,然后过了一段时间又回升。” “有位客人听说了这些事,建议我们老板向你寻求帮助。据说你在这个领域无人可及。” 听到卡里布的恭维,我连忙谦虚了几句,向他表明具体情况我也要看过才知道。 我向艾娃请求可否探查她的房间,话还没有说完,艾娃就激动的握着我的手,连声答应。 一行人离开会客室,前往艾娃的房间,道格拉斯走在最后面。 好安静。 道格拉斯突然这样想。 走廊里没有人的气息,仿佛所有人都消失了。 明明大家都在啊,走廊里也有其他的人经过。 好奇怪,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道格拉斯恍惚的想着。 他猛地拍了拍脸,小跑着跟上前面的人。 灯光未曾照到的黑暗中,好像传出了一些声音—— ——没有人吗? ——大家,都去哪里了? 不要回来 部分灵感来自于小野不由美的小说《恶灵猎人》。 芭芭拉的房间和艾娃的差不多,面积要稍微大一些。 情况跟她的自述是相符的,残秽只停留在走廊,没有进入房间内部。 她期期艾艾的问我,晚上能不能和我一起睡,眼睛边瞟向立在一边的卡里布。 卡里布表示只要我同意就可以,她欢呼一声,跳起来奔进我怀里。 我还没答应吧…算了,反正我也不在意这种事。 “啊————” 我突然听到道格拉斯变调的嘶吼,是从芭芭拉套房中,卫生间的位置传来的。 我冲过去,看到道格拉斯背对着我,跌倒在地上。 “你看到什么了?” 我握住他的肩膀,他本人除了受到惊吓外,身上并没有残秽和外伤。 他惊魂不定的喘了几口气,被我和卡里布一起扶起来。 “那个窗后面…有眼睛…有个人在看着我!” 道格拉斯手指着一扇小窗。 那扇小窗在坐厕的正上方,我踩上马桶才能打开。 小窗后面隔着大约十五厘米是对面的墙壁,中间的空隙根本不够一个人站在那里,更何况这里是五楼。 “你除了看到窗外的眼睛,还有注意到其它事吗?” 我合上窗,跳下马桶,转眼去观察卫生间的其它地方。 “啊…进来这里的时候,我好像是觉得有点冷,但卫生间比较凉不是挺正常的吗,所以我就没在意…” 道格拉斯后怕的捂住胸口,全靠卡里布支撑着他才没倒在地上。 窗外确实有残秽,跟芭芭拉房间外侧走廊上的,是同出一源。 都是在外部,没有进入里侧吗… 到了晚上,卡里布领着我去看望艾娃。 我一进门,床上的人马上挣扎着爬下床,她泛着红血丝的眼珠凸起,死死的盯着我。 “…不要进来。” “快出去!不要回来!” “露西!快离开这里!” 艾娃发出悲鸣,她爬到卡里布脚边,紧抓住他的裤脚。 “求求你…” “求求你至少放过那个孩子…” 我在她身旁跪下来,将她搂进怀里。 “没事的,已经不会再发生了。” “你担心的事情,已经不会再发生了。” 过了不到一分钟,我感觉到借由艾娃向我发出警告的存在,从她身上消失。 “…诶?请问你是…?” 艾娃把头从我怀里抬起来,看来她无碍了。 卡里布嘱咐她好好休息后,急忙把房门合上,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手机,正好道格拉斯那边事情办完了,有什么话可以一起说。 我们回到今天待过的会客室里。 道格拉斯向我报告我之前嘱咐他去调查的资料。 “在俱乐部未搬迁到这里,此处还是酒店时,就有发生灵异事件的传闻。许多房客自称被某种未知存在偷窥,还有酒店员工突然失控,阻止客人进入的新闻。” “酒店负责人曾经求助过官方,但是一无所获。后来,酒店坚持不下去而歇业。这里被空置了二十年后,于前年新装修,并迎来新的主人。” “我再往酒店建立之前查,总算查到点东西。” “这里在六十年前曾是一所小学。但因为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杀人事件而被废弃。” “死者有叁位校工,五位老师,六十一名学生和一位嫌疑人,总计七十人。” “报案人是第二天早上来学校的体育老师,他因为需要接收一批新体育器械而提早到校。” “卷宗上的记录表明,歹徒在学校放学后的晚上进入校园。当时学校大多数人都已离开,留下的是几位住在学校的校工,为校庆表演排练的学生和老师。” “还有一位学生本来已经离校,但因为忘记带作业本而返回。” 道格拉斯说完基本情况,将一本卷宗递给我,上面正翻到死者名单的那页。 在名单的末尾,我看到标注了离校后返回的学生名字。 她的名字叫露西。 意淫(微微H) 阿诺德看着眼前的洗衣篮。 那是柯妮利亚的洗衣篮。 她会把穿过的衣服放进这里,在快满的时候一起放进洗衣机清洗。 如果从里面拿一两件出来,在她洗衣服之前放回去,那她什么都不会察觉到。 阿诺德将手伸进去搅动,仔细挑选,他幻想着,此时他用手翻搅揉捻的不是柯妮利亚的衣物,而是他朝思暮想的双腿之间。 啊,我可真是下流,他如此自嘲。 他挑选出两条内裤,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都是很基础的纯色款,一点装饰也无。 他想起自己购物软件里,为柯妮利亚精心挑选的好几十件内衣。 她要是什么时候,肯穿我送的内衣就好了。 阿诺德抬起头,看到自己此时被镜子映射出了梦幻的笑容。 他来到柯妮利亚的房间,将衣服脱光后躺了上去。 阿诺德将内裤里侧,会罩住阴部的部位紧贴在自己发胀的下体,然后用另一条内裤的同样部位遮住自己的口鼻。 他深深嗅闻着衣物上残存的味道,不时用舌头将内裤卷入口中吮吸。 他的手持续的套弄着下体,裹缠在上面的内裤因为他的大力被揉出明显的褶皱。 阿诺德借着这样的方式,释放了好几次才罢休。 他将占满精液的衣物放回洗衣篮,细心的专门放在中间的位置,以防柯妮利亚看到。 回到自己房间后,他有些意犹未尽的想,下次做饭的时候也加些精液好了。 他这样意淫着,发现自己又硬了。 “你的意思是这里的鬼不止一个?!” 卡里布听完我对现状的说明,激动到失态。 “是的。” 我肯定他的话,“相对无害的,六十年前被害人的灵体,和六十年前的罪魁祸首。” “附在艾娃身上的,是受害人的灵魂。而道格拉斯看到和芭芭拉感受到的,是凶手。” “你们需要担心的,只有那位自杀的恶棍,受害者的灵体我感知不到丝毫的恶意。根据我们亲眼所见和过去的传闻,这六十年来,受害人们一直在这里徘徊不去,不可超生。” “至于之前艾娃的问题…我猜测是因为那个死去的女老师与她达到了某种共鸣,这样的情况我之前遇见过好几次。灵体本身是无害的,但因为与生者身上有一定的相似性,所以生者不可避免的被影响。相似性有很多种可能,性格,性别,亦或是长相,就算是按照我们活人的眼光看来,没多少相似之处,但在亡者看来是截然不同的。” 道格拉斯听到我的解说,想起了今天在走廊里脑海中莫名其妙的想法。 “你说明明走廊上很多人,但你却总觉得没有一人在?” 我揉揉眉心,“你应该早点跟我说。” “当时你的想法,应该是属于那个返校的女beta,露西的。她回到学校的时候,犯人已经把校内的人全杀了,所以才会觉得空无一人。” 道格拉斯的脸,变得跟撞见窗外的恶灵时一样白。 “今天晚上我估计还会出点事,但应该还好。明天才是重头戏,因为明天,正是六十年前发生惨案的日子。” 这下卡里布的脸也白了。 阿诺德是个变态,但作者不是!(滑跪 不能出去 丹尼斯猛地惊醒。 他看了一眼时钟,现在才凌晨两点。 他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一觉醒来只会看到高挂的太阳,今夜是他第一次体会从梦中惊醒。 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但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他仰面躺了几分钟,深吸一口气,吐出去,终于发现是哪里让他特别在意。 屋子里太冷了,他呼出的气凝结成白雾。 怎么会这么冷?房间的恒温系统出问题了吗? 他起身披上外套,哆嗦着查看温控器。 什么问题都没有,系统正常运转着。 这么冷,该怎么睡啊,他烦躁的走向门边,打算问问值班的人怎么回事。 丹尼斯的手正要搭上门把手时,有什么东西拉住了他。 他下意识回头,看到了一个小男孩。 “不能出去。” 那个小男孩说。 “会被发现的。” 丹尼斯发出了,他有生以来最震耳欲聋的尖叫。 因为面前的小男孩,只有半边脑袋。 “啊————” 我刚睡着没多久,就被一声惨嚎吵醒。 睡我旁边的芭芭拉听到声音,缠住我的脖子不放。 一个人睡觉害怕,所以也跑来我这里睡的道格拉斯惊恐的问我怎么了。 我把挣扎着起身的他按回沙发上,叮嘱他看好芭芭拉,等我回来。 等我跑到传出声音的地方,看见已经有一群人围在那里了。 卡里布也在,他在大声驱赶着人群,催促他们回房间。 我不停说着“借过一下”,总算是挤了进去。 “你说一个只有半边头的小孩,突然出现还跟你说话?” 卡里布复述着丹尼斯说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尖细许多。 “是,是的…当时房间里太冷了,我看恒温系统也没出问题,就想出门问问人。” “我正要打开门,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拽住我。当时我条件反射就回头了,也没想那么多。” “那个小孩…他头另外半边,像是被什么利器砍掉了,老实说我真的搞不懂他是怎么发声的…” 丹尼斯强颜欢笑,我看见他握紧的拳头还在微微颤抖。 “他叫我别出去,说是会被发现。” “其实,他应该不是坏人,但我好像把他给吓跑了…” 我安慰丹尼斯说没关系的,小朋友只想保证他的安全,只要他没出事就好。 卡里布看到丹尼斯缓过来一些,便拉我到房间角落,“今天晚上还会有其它事吗?需不需要我把人都聚起来?” 我告诉卡里布,虽然灵体们现在都十分活跃,但就像我之前说的,明晚才是重中之重,因为需要提防的恶灵是有一定的行为模式,它会遵从它生前的行为,不会提前出手。 只要等明晚,我解决掉出现的恶灵,其它受害者的灵体也就不会继续停留在这里。 卡里布和我做好明天的安排,就各自回房,希望在天彻底亮起来之前,我们还能再睡几个小时。 “因为法医根据尸体只能推算出最早的死亡时间大概是晚上七点,所以我认为晚上六点前吃完饭,然后大家都聚集在这个大厅比较好。” 第二天上午,我对着聚集在大厅的omega和beta们说。 他们先前已经被告知清楚情况,所以听到我说“尸体”和“死亡时间”这样的词也没有太慌张。 以防万一,我还建议他们六点前不要喝太多水,免得到时候太紧张,急着上洗手间。 大家都还挺配合的,看来最刺头的那个昨晚已经被吓怕了。 不是错觉(本章含有设定相关内容) 在这章开始之前先跟各位友友们啰嗦一下设定的问题。 非常感谢有书友提出的,不希望男主们有BL方面过往的意见,这提醒作者有些设定可能是一部人不能接受的。 在本文ABO的世界观下,男女不算是性别区分的要素(在土着们的眼里),所以有些角色可能会有任何形式的AO(还有AB和BB)关系或性经验。 比如已经出场过的阿诺德,他以前跟男alpha结过婚,所以有发生过性关系。 本文存在完全没有性经验的男角色,比如后续会出场的,跟女主角有骨科情节的人。 作者非常理解雷BG里含BL的人,因为作者本身也很雷在现言或古言等设定里夹带耽美的作品。 作者绝对没有夹带私货或是故意恶心大家的意思,如果这篇文没有ABO的设定,那作者是绝对不会写男角色有BL过往这种情节。 本文是NP文,所以女主角会遇到好几个alpha。作者认为,不可能每一个alpha都碰巧只偏好女beta或女omega。 作者是个有点点奇怪的,在幻想文学里会追求真实性的人… 以及,作者倾向于称呼那些,跟女主角会有亲密关系的人为“男角色们”。本文绝对的主角只有柯妮利亚,其他的都是配角。就算一个男角色戏份很多,但他依然是配角。 最后,大家看文最重要的是开心,如果有什么情节让书友感到不适,最建议的做法就是赶紧弃文。快乐才是最重要的!作者希望每一个看过本文的人都能开开心心!不管是继续看文的友友,还是接受不了离开的友友,作者爱你们每一个人! 再次感谢大家在评论里对作者的回应,有什么想法都可以直接说哦。 以下是正文。 道格拉斯一直在抖腿。 坐在他旁边的丹尼斯知道他紧张,本来没想制止他,但道格拉斯抖腿的频率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响。 丹尼斯实在忍不下去,一把按住道格拉斯的大腿,“你不是警察吗!抖什么!” 道格拉斯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嘴,“警察也会怕鬼啊,说得好像你昨天晚上没吓个半死一样…” 在他们吵起来之前,我赶紧坐到他们中间,分开两个人。 现在是晚上六点半,离事发还有半个小时。 大厅里聚集了俱乐部现在的所有人,除了个别几个神色还比较镇定的,大部分都是一幅惶惶不安的样子。 据卡里布讲,客人们已经被请走了,现在留在俱乐部的只有工作人员。 太好了,只有beta和omega的队伍,要比alpha在场的好带很多。 芭芭拉哆哆嗦嗦的拽着我的衣角,“是,是我的错觉吗,好像感觉温度下降了…” “确实是错觉,你是太紧张了。” 恶灵现在还没出场,她觉得冷,完全是心理作用。 “说真的,艾瑞克应该被提薪才对。我跟着你一次,心脏都快爆炸了,他还需要经常配合你…” 道格拉斯现在看起来是选择说话来缓解压力。 说到提薪,最该被提薪的难道不是我吗,虽然是有的赚啦,但我这个年薪拿到相亲市场去,也还是要被挑拣的好吧。 我陪着他们乱扯,希望他们可以放松一点。 芭芭拉不太好意思对着手指,“诶,我还是太紧张,又觉得冷了…” “不。” 我站起身来。 “这次不是你的错觉。” “那个东西来了。” 走下去 我听到某种稍重的东西,在地面上拖动的声响。 像是一个人,一只手握住铁棍的一端,让另外一端垂在地面,就这么放任铁棍被拖行,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来人不是一鼓作气就到大厅的,他在俱乐部内走走停停,可以听到他不断的打开和关闭房门的声音。 “我很确定,俱乐部的人都在这里了…” 卡里布哑着嗓子说,虽然他之前已经做过心理准备,但这种马上要直面异常的体验让他倍感煎熬。 其实他还算好的,除去他以外的其他人,现在话都开始说不出来了,包括职业是警察的道格拉斯。 “你说的没错,确实俱乐部所有人都在这里。” 我心平静气的回应卡里布,“因为外面那个,不能被称作是人。” 此时那个拖行的声音,已经来到大厅门口。 “吱——” 房门被从外向内推开,外部的冷气渐渐蔓延进来,伴随着浓郁的血腥味。 我可以说是有些残忍的,把不知道是谁,像把我当做救命稻草的手拉开,头也不回的走向来者。 随着距离的拉近,我看清了被拖行在地的东西——那是一个被血液反复浸染过的斧头。 握住斧头的主人,从外表来看,只能说是勉强有个人型,它壮硕的身体和面貌比起人类,更像指环王电影里,黑暗的爪牙半兽人。 那个于六十年前犯下滔天罪行的人类,在这六十年间异化成了现在的样子,可以说外表和内里达成了一致。 面前的怪物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我可以闻到它身上除了血气之外的臭气。 这是什么味道,尸臭吗? 我冷静的不可思议,在这样的处境下,还在思考气味的来源。 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非灵体的异常存在,以前见到的,只有附在人身上时才可以称作实体。 但面前的家伙…毫无疑问不是附身在哪个倒霉蛋身上,而是它的本体。 散发着腥臭的怪物停止对我的打量,它提起斧头,朝着我的脑袋砍来。 我伸出手,触碰到它的手臂。 它消失了,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除了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的斧头,刚刚的情景仿佛只是头脑中奇诡的幻象。 “结,结束了吗?” 丹尼斯颤颤巍巍地问。 我走到几个吓晕的omega旁,查看他们摔倒的时候有没有磕伤,“嗯,已经结束了。” “就这么没啦?” 道格拉斯一幅还在做梦的呆滞样,待在原地不敢动。 “你还想我怎么样啊,跟那玩意大战叁百回合?” 我把一个倒在地上的omega扶到她之前坐的椅子上,“别愣着了,快来帮忙,没看到好几个人躺地上呢吗。” 几个缓过劲来的人过来帮忙,卡里布也想一起,但他腿一迈出来,就跪了下去。 他手撑在地上,尴尬的望着我,“抱歉,我有点腿软…” 啊,之前看起来是全靠一口气撑着,现在事情过去了,他也就松懈下来。 “柯妮利亚小姐…以后是不是不会发生怪事了?” 一个不认识的男omega小小声的问我。 “不会了。” “那个杀死六十九人的杀人狂,已经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至于惨死的受害者们,也都可以继续走下去了。” ——大家,刚刚都去哪里了? ——我们一直都在这里呀。 ——我好像感觉,大家都不见了… ——哈哈,是不是天黑了你害怕,别怕。既然你回学校了,就快来看我们排练! ——诶?校庆的表演我提前看不好吧。 ——你保密就行啦。快来,我跟你讲…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音,渐渐远去了。 停留在此地的人们,终会前往他们该去的地方。 人物介绍 人物介绍会随着剧情的展开逐步更新,如果作者忘记更新,请友友们在评论里踢踢作者。 大家看文时记不清名字,可以来这里看。 因为有些友友可能会在阅读中忘记已经出现过的设定,所以作者在这里直接给友友们列出来。 除去已经在正文中出现过的信息,人物介绍中还会有一些在正文中尚未出现过的,但可以被公开的情报。 柯妮利亚:本文主角,女性beta,穿越人士。 拥有特殊能力,可以通过触碰异常来消灭对方。但如果异常与女主拉开距离,女主无法触碰到对方的话,能力是无用的。本文中在对付异常方面,实力是天花板级别。 肉体是普通人类,如果恶灵附身在配枪的警察身上,可以一枪打死女主。 女主角在ABO世界中没有遇到过,或者听闻过有另外的人有真正的特殊能力(骗子她倒是经常见到)。 不喜欢跟alpha或是omega打交道,但因为要挣钱,所以硬着头皮上。 个头不高(此设定是因为作者想写一些体型差play),体力不大行,一天如果走超过七千步,腿大概会酸两天。 有两位前男友,初恋是阿诺德,另外一位未知。 现在是绝赞单身中。 人设中有一部分,分别来自于《灵能百分百》的mob,和《青叶事务所》的叶青。 开头的配图可以看做是女主在上一章消灭怪物时的情景,友友们意会一下。图片来自《灵能百分百》中,主角mob对战恶灵的场景。 迪安:男性beta,女主好友。 艾瑞克:男性beta,跟女主角关系不错的警察。警局里负责与女主接洽案件。 阿诺德:男性omega,女主的初恋。因为异常事件(与恶灵埃德加互为半身)现居于女主家。表面是一个温柔贤惠的,符合社会主流审美的典型omega,内里却完全是黑泥。 埃德加:恶灵,生前是男性omega,死于十二岁。现与阿诺德互为半身,居住在女主家。至今不清楚它是如何跟阿诺德融为一体的。 实力强大,被女主角形容成“鬼王”。 出于未知原因,在见到女主前就对她有所了解,女主猜测是与她以前见过的一个恶灵有关。 格林:男性alpha,警察局局长。秃顶+啤酒肚,紧张的时候容易出汗。喜欢用稀薄的头发盖住脑袋发亮的部位。女主角认为他人还行,是她接触过的alpha里好相处那类。 道格拉斯:男性beta警员,格林局长的跟班。胆子有点小,不太注意细节。跟女主角出过一次外勤。 艾文:男性beta,女主的新邻居。戴金边眼镜,是个很好相处,十分健谈的小说家。经常笑眯眯的样子,女主角认为他看起来有些像冲矢昴(名侦探柯南中,赤井秀一的假身份)。 卡里布:男性beta,omega俱乐部的经理。是位认真负责的人。 艾娃:女性omega,omega俱乐部的招待。在异常事件中被附过身,身形很消瘦。 芭芭拉:女性omega,omega俱乐部的招待。本人性格比较粘人,因为害怕鬼曾与女主角同睡一张床。出现在她卫生间的恶鬼把道格拉斯吓得不轻。 丹尼斯:男性omega,omega俱乐部的招待。在未亲眼见到灵体之前,曾嘲讽过芭芭拉,人其实不坏。 露西:生前是女性beta,六十年前被最后一个杀死的小学生,曾短暂附身在道格拉斯身上。死前的执念是空无一人的学校。因为女主消灭了恶鬼,现今已于同伴们一起“走下去”了。 特殊词汇介绍 异常:泛指一切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或存在。目前出现的异常有普通灵体(受害者的灵魂),恶灵和在死后依然有实体的怪物。 走下去:指得是滞留在现实世界的灵魂成佛,或是解脱。因为女主不清楚人类正常死亡后会去何方,所以一直将成佛称为“走下去”。 灵感来源于《哈利波特与凤凰社》。霍格沃兹的鬼魂尼克告诉哈利,哈利的教父小天狼星在死后会继续走下去。 半身:本文现今唯一会用到这个词,是在形容阿诺德和埃德加双方关系的时候。 意为自己和另外一个存在如今是一体两面,灵魂和肉体已经融合。 残秽:异常在出现过的地方,残留下来的痕迹。人类与异常接触,身上也会有残秽。 派对 我,柯妮利亚,现在正处于由omega们,作为主体的酒池肉林中。 右边贴着一个,左侧的大腿上侧坐着一个,还有一堆人围在我旁边,共同点是香喷喷的,并且衣服穿的都很少。 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时间倒回几个小时前。 “你这么快走的吗?别啊,再跟我们说说话嘛。” 芭芭拉进到房间,看见我在收拾行李,从背后扑过来搂住我的脖子。 “事情都办完了,就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 我摸了摸耳垂,芭芭拉说话时的热气喷在上面,有些发痒。 她问我还会不会回来看他们,我表示有心无力,“你们这里虽然没说beta不能来,但我记得是有个最低消费的吧,那个价格,我就是把年薪全花了也进不来。” 这样的俱乐部,除了公事,前世今生都是小市民的我完全不应该踏进来。 芭芭拉听完我的话,把嘴巴翘得老高。 我把行李收完,准备跟卡里布打个招呼就走,没想到我还没去找他,他自己上门了。 卡里布表示我不用急着回去,大家都十分感谢我,想给我开个欢送会。 道格拉斯在一旁帮腔,说我们在这里再待一个晚上,安抚一下人心,免得其他人以为今晚还会出事呢。 这家伙是自己不想那么快回警局吧,不过合理拿办公时间摸鱼,是吾等社畜的生活妙计。 我也就没继续推辞,虽然主要原因在于,开口挽留的是管事的经理,不是跟我一样受摆布的打工人。 以上是我现在左拥右抱的原因。 怎么说呢,该说不愧都是专业人士吗,我本来只打算吃点东西,稍微跟他们聊聊天就回房睡觉的,但他们一堆人围着我甜言蜜语,我就迷迷糊糊的继续留下了。 平常我不喝酒的,因为受不了酒精的味道,但他们递给我的不知道是不是那种广告上宣传的,omega也能喝的低度数饮料,我连着喝了好几杯,觉得还挺好喝,完全没有酒味。 我隐隐的感觉到,自己有点酒精上头了。 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让谁坐我大腿的,或者放任哪个人的手在我背上游走。 我是不是应该拿点大面额的纸币出来,塞进坐在我身上陌生omega的内裤边上? 我有些迷茫的想,反正限制级的影片里是这么演的,真的消费者是不是这么干我也不知道。 那只在我背上摩挲的手渐渐不满足于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它试探着在我的小腹上转圈,有意无意的碰到我的下乳。 “你是平常不来这样的地方玩吗?” 我听到丹尼斯的声音,意识到一直在旁边抚摸我的人是他。 丹尼斯跪坐在我后方,伸手环绕着我。 他贴的极近,我可以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发出的震颤。 他大概是怕我因为音乐声听不清,所以说话的时候,嘴是紧挨着我的耳朵,给我一种正在被舔舐着的错觉。 “嗯…其实我不太喜欢吵闹的地方。” 我含糊的说,其实我现在可以说是意识不清了,一般情况下我会用更委婉的说法。 “…更喜欢安静的地方吗?那我带你去没人的地方怎么样?” 丹尼斯的手停止游动,禁锢住我的身体。 镜面墙(微H) 丹尼斯跟其他人讲,我不知道洗手间在哪里,所以要领着我去。 他拉着我的手走出房间,穿过人群的时候,我听见有谁说了一句,“丹尼斯这个家伙下手很快嘛,也没见他以前这么积极过...” 在我没注意到的地方,芭芭拉双手抱胸,怒视着丹尼斯。 我被带到了一个应该是之前开派对地方,旁边配套的小房间,这里其实就在隔壁,但一关上房门,外面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我环顾着房间,丹尼斯先进浴室洗手,接着牵着我坐到房间中央的沙发上,沙发对面是整片镜面的墙。 他没像其他omega那样侧坐在我腿上,而是让我坐在他双腿上,下巴抵着我的发顶。 我现在才发现,丹尼斯的个头很高,是我见过最高的omega,甚至比一些alpha还要高挑。 之前我没有这种感觉,大约是他有意含着背的缘故。 丹尼斯的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大腿,“你看起来年龄不大的样子,这么年轻就当公务员了吗?” “也不算是公务员吧,倒是有点像派遣员工的样子。” 我回着话,注意到丹尼斯的手开始伸进我的长裙里。 我那被麻痹的警惕心稍微回过来了点,赶忙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继续碰触我的大腿内侧。 出乎我意料的是,丹尼斯丝毫不在意我的制止,他很轻松的挣脱钳制,反过来用他的领带绑住我的手。 我本来夹着腿不让他摸,但他把我的裙子掀起来,用他的腿卡住我的,阻止我合拢。 “啊啦,你这里很湿嘛,我还以为你真的不为所动呢。” 丹尼斯的手隔着内裤贴合着我的私处,“你的身体...怎么跟女性omega是一样的?” “知道的话就赶紧放开!” 该死的,我完全挣脱不开,omega有这么大力气吗。 他舔舐着我的后颈,“信息素的话,确实是beta没错,没有伪装的痕迹。你这样的身体缺陷,莫名的很色情呢。” 这混蛋在胡扯些什么... 丹尼斯扯掉我的内裤,手指搅动着我的下体,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我此时精神高度紧张,五感放大,阴蒂和阴唇被搓揉的快感可以说是百倍强于我自己动手。 镜子清晰的倒映出我此时狼狈的模样,双腿大张,被玩弄的私处清晰可见,丹尼斯注意到我在看镜子,坏心眼的撑开我的阴唇,“怎么样?是不是很清晰?这个镜子有经过特殊处理,会比普通镜子看得清楚很多。” 这个尺度实在是太大了,我以前完全没接受过这样的对待,就算是前世跟前男友去开房,也只是很普通的在床上做而已。 我的腰控制不住的挺了几下,能感觉到有水液流出,“你真是太敏感了,柯妮利亚。我只弄不到一分钟你就高潮了,女omega也没见过你这样的...” 丹尼斯吮吸他湿淋淋的手指,含糊不清的说,“你还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呢。不过我不在意哦,毕竟你是恩人嘛。” ...你还知道我是恩人啊,亵玩恩人的身体倒是挺开心的。 想吃更多(H) “嗯...感觉有些不太够呢,还想吃更多。” 丹尼斯将我从他腿上放下来,自己跪在地面,接着抓着我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 “够了!你还想怎么样?beta是没法告omega性骚扰,但你也给我适可而...唔!”我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丹尼斯在舔弄我的阴部,把之前流出的水一滴不剩的吃了个干净。 他吮吸着我的阴蒂,还时不时的用牙齿轻轻撕咬,心理的羞耻和身体的快感让我比几分钟前更快的潮吹。 丹尼斯毫不客气的全部笑纳,嘴边发出啧啧的水声。 “不,不要了...” 我带着哭腔说。 我之前从来没有试过在短时间内接连高潮,现在被丹尼斯这样一弄,可以说是筋疲力尽。 “啊呀,之前有些太急,忘记照顾你的胸部了。柯妮肯定不会怪我的吧?” 他解开我的衬衣,把胸罩拉下,肆意的揉捏我的乳房。 “柯妮的奶子果然跟小穴一样淫荡呢。你看,乳头都挺起来了。” 他向外拉拽着我的乳头。 我在他的摆弄下,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哀鸣。 丹尼斯听见我的叫声,变得更加兴奋,“不管叫多大声都可以哦,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人一点声音都不会听到。” 他在我的胸口处埋下头,大口的吞吃乳肉,手下不停的用力拨弄我的私处,房间里充满“噗呲噗呲”的水声。 沙发快被我流出的水给浸湿透了。 我注视着镜子里一脸媚态的女性,感觉很是陌生。 镜子里的人眼神迷离,嘴巴张着,大口喘着气,胸部布满指印和牙印。 她的双腿大张,长裙被推到腰部,内裤挂在小腿上。 俯在她身上的男人在啃咬她的后颈腺体处,手指翻弄着汁水四溢的小穴。 一开始手指还没有进入穴道内部,只是按压着外围。 男人的手指在不知道被淋湿多少次后,将两个指节试探着插入,紧接着伸进去整根手指。 他的手在女人的阴道内肆意抽插,随着他的动作,穴肉也跟着一起翻动。 “在看什么呢?”丹尼斯不满意我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用指甲刮蹭了一下我的小穴。 我被他弄的痉挛不止,受不住的向他求饶,“别弄了...求求你让我走吧...” “柯妮不可以做说谎的坏小孩。你看看你下面这张嘴就很诚实嘛,吸着我的手不让走呢。” “这样好了,要惩罚一下心口不一的柯妮才行。” 他慢条斯理的脱下裤子,露出里面早就蓄势待发的阴茎。 他下面那玩意儿高高翘起,比我见过的beta色情片演员那里还要硕大许多。 ...我记得男omega的外部生殖器应该不大才对,难不成是我有刻板印象? “我还是第一次用它呢,所以柯妮要对它温柔一些哦。” 这个无耻的家伙怎么好意思说出“温柔”这个词。 多谢款待(H) 丹尼斯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压着我的大腿,将他的下体缓缓挺入。 “快出去!不要放进来!” 我用尽全力挣扎着,但无法撼动他分毫。 “柯妮明明也觉得很舒服,为什么要拒绝呢?啊,我懂了,你是小说和电视剧里演的那种保守派?还真是稀奇啊。” 他那里的尺寸和我的体型根本就不匹配,“唔...太大了...别再进来!” 丹尼斯顿了顿,接着说出的话让我心底一凉。 “忍着。” 他直直的插了进来。 我脑内一片空白,只感觉身体被塞满,嘴里随着丹尼斯的动作发出呻吟。 “哈啊,柯妮的小穴又紧又湿,实在是太棒了。” “原来肏肉穴是这么舒服的事吗,糟糕,腰停不下来了。” 我的声音随着他动作的加快,从呻吟变成了浪叫,该死,怎么会这样,我一直以为我穿越后的身体跟原来的比,除了多了个腺体外没有两样。 但我以前是没有插入快感的,只有阴蒂阴唇才能让我高潮。 这算什么,穿越福利吗? “已经不行了...饶了我吧...” 我哀求道,希望丹尼斯可以停下来。 “我们才刚刚开始呢,怎么可能绕了你呢。” 我的话只起到反效果,让他更加凶猛的进出。 实在是太舒服了,我的脑子里根本没办法想其它事情,只希望丹尼斯不要停。 我好害怕这个陌生的自己,一边沉沦于情欲,一边想要恢复到我认为正常的状态下。 “啊啊——” 丹尼斯的高速插干让我再一次潮喷,这次的高潮比起外阴高潮要来的更加剧烈,我浑身止不住的抽搐,大量的水液喷溅出来,洒了丹尼斯满身。 “呼...柯妮利亚你可真是...你要是改行的话,其他人可就没有饭吃了。” 丹尼斯说着,意犹未尽的摆弄我的身体。 我之前还有点力气挣扎,现在是动都动不了。 丹尼斯将我的身体翻了个面,让我跪趴在地上,面朝着镜子。 他拉着我的双手,让我不得不挺起上身,另一只手扯住我的头发,逼我不得不直视镜子里的倒影。 “柯妮,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 丹尼斯说着,再次将他的下身挺入,这次没有给我缓冲的准备,一进来就是大马力的冲刺。 “太,太快了!慢一些...” 他胯下的生殖器狠狠的撞击着我,让我的胸部上下剧烈的摇晃。 这个场景实在是...太淫荡了,我可以看见水液从我的双腿间淅淅沥沥的流下,滴落在地毯上。 “唔...我马上要到了...” 丹尼斯骤然加快了速度,可以说是疯狂的在我身体里进出。 “不要射进来!拿...” 他直接把手指插入我的口腔里搅动,阻止我继续说话。 这天杀的混账想要中出。 虽然beta的怀孕概率不高,再加上男omega的精子很难使人受孕,他就算内射,我也不会有什么身体变化。 但在我这个他口中的“保守派”眼里,男朋友和丈夫都是不能内射的,除非我有怀孕的计划。 丹尼斯才不管我怎么想呢,他完全没有拔出去的意思,依旧剧烈的撞击着我的穴口。 “咿——” 我被干到翻了白眼,淫水再次喷了出来。 丹尼斯狠狠的顶住我,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塞进我身体,我感觉到他的精液涌入。 在我昏过去之前,最后看到的是丹尼斯从我的穴道中抽离出来,带出白色和透明混杂的液体。 占卜师 “你昨晚没休息好吗?” 道格拉斯用余光觑我。 我绷着脸,“好好开车,看路别看我。” 道格拉斯讨了个没趣,闭上嘴专心开车。 今天早上,我趁着丹尼斯还在睡,赶紧揪着道格拉斯溜了。 我一点都不期待丹尼斯醒了之后会做些什么。 开了好一会车,我终于回到公寓,明明才离开两天,却给我一种阔别许久的错觉。 我刚打开门,就看到阿诺德过来迎接我,他摆好我脱下的鞋,接过我手上的外套。 “你吃过饭了吗?我有给你备着甜…” 阿诺德话还没说完,声音就消失了。 我转头看他,发现他正死死盯着我的脖子。 “怎么了吗?” 我有些纳闷。 “没,没什么…你把衣服换下来,我帮你洗了吧。” 我回到房间,看到穿衣镜里的自己,总算明白为什么阿诺德和道格拉斯老盯着我看了。 我脖颈上全是吻痕,尤其是腺体的位置。 只能希望道格拉斯不是个大嘴巴… 第二天,迪安本来提前跟我约好要我去他家一起看电影吃饭,但是临出门的时候告诉我,我们改计划了,变成去逛街。 在商场见到迪安,我问他怎么突然改主意了,他回答的很含糊,支支吾吾的不愿意多说。 这家伙,该不会是家里有什么人不想让我见到吧。 不过管他呢,陪他逛完以后吃吃喝喝也不错。 迪安拉着我走到商场一楼售卖各种香水香氛的区域,直奔其中一个柜台。 他指着柜台旁的立牌,说要新出的那款香水。 我看了眼宣传语,真挺扯的,说什么“使你闻起来像少年omega”。 要么商家涉及虚假宣传,要么违法添加人造信息素。 我本想劝迪安几句,想想还是算了,迪安喜欢买一些跟omega相关的智商税产品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从我认识迪安开始,他就热衷于一切跟omega相关的事物,从衣物饰品,到言行举止,他尽他所能的靠拢。 他买完香水,扯着我走到奢侈品区,我以为他是发工资了,给自己买个钱包或是围巾什么的。 没想到他进入一家买了包,又转身去隔壁买好几套衣服,他付款的时候我已经做好卡刷暴,用我的卡给他救急的准备。 还好,他存款还有富余,没用上我的钱。 “走吧,我还要买几个饰品。” 迪安给我几个袋子,让我帮他提,接着转战珠宝区。 “…你怎么回事?中彩票了吗。” 我趁着工作人员给我们端饮料的时候问他。 迪安端着镜子,查看戴上新耳环的效果,“没啊,就是想买点新东西。” 以我对他的了解,如果他突然花大钱买衣物首饰,排除暴富,那只可能是他谈恋爱了。 啊哈,怪不得不让我去他家,原来真藏人了。 不过以前也没见他这样血拼过,真好奇这次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他这么上心,还不让我知道。 我老老实实的和其他陪同伴侣逛商场的人坐在沙发上,看他一个一个的换款式。 店里换了好几批新顾客后,迪安终于选好付款,我以为终于能解脱去吃饭了。 “我预约了一家很有名的占卜店,就在附近,弄完我们去吃饭。” 迪安说完,看见我要反对,忙捂住我的嘴,“那家店两个人一起去可以打八折,陪我一起吧,我请你做占卜。” 我生无可恋的跟着他走,来到他口中的地点。 店里光线很昏暗,不知道什么香味熏得我头晕,有个看起来七八十的beta婆婆自称是店主。 我坐在稍远一点的地方给迪安看包,耳朵里隐隐约约听到他和占卜师的对话。 “我…结婚…alpha…” “肯定可以…不会…” 也不知道他们具体在说什么。 过了几分钟,迪安心满意足的走过来,换我进去。 秉着来都来了的心情,我坐到占卜师对面,听听她要怎么瞎扯。 特殊事务管理司 这个婆婆什么也没问我,劈头盖脸给我来了句,“你最近性缘和情缘极佳,并且未来会一直持续。” 我下意识的扯扯衣领子,奇怪,我今天专门穿了高领的衣服出来,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才是。 而且所谓“最近性缘极佳”,难道指得是前天晚上? 虽然对方外表相当可以,我确实是有爽到没错,但非自愿的情况下,也能被称得上极佳吗。 至于情缘…该不会说地是阿诺德吧,说实话,我觉得有点晦气。 硬要跟情缘扯上关系,也只会是过期情缘,而不是最近情缘。 “你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但要注意别被人给利用了。” 怎么说…我确实比这个ABO世界的人道德底线要高些,但是否配得上“心地善良”这个词,还有待商榷,毕竟我还没经历过什么极端情况,或者面临人性的抉择。 占卜师这句话,听起来就很像应付客人的话术。 因为我看起来年龄不大,在她眼里可能是个还没经受过社会毒打的年纪,而年轻人没怎么见过世面,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 这是我为什么觉得她用百搭话术的原因。 “你身处漩涡之中,是被捕猎的猎物。捕食者们虎视眈眈,只要你露出一点破绽,都将会万劫不复。” …这是哪里来的谜语人,顾客不会投诉她吗。 “能麻烦你讲得详细些吗?” 我为了不让迪安给我花冤枉钱,想搞清楚这个婆婆到底想表达什么。 她伸出手,像老鹰抓兔子一样紧锁住我的手腕,“你是不一样的,柯妮利亚!在这个世界上,你是…!” 占卜师说着,突然松开我,倒在地上,反掐住自己脖子,嘴巴里发出“嗬…嗬…”的呼气声。 我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在医护人员赶来之前,把窗户都打开,灭掉香薰来保持通风。 她此时眼球突出,看起来还想跟我说些什么。 可是我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尝试怎么在不伤到她的情况下,让她不要再掐脖子。 救护车来地很快,我目送着占卜师被抬上担架离去。 “你之前有跟她说过我的名字吗?” 我问丹尼斯。 丹尼斯一愣,“没有啊,我们两个的名字我都没说。” 我也没有告诉占卜师我的名字…所以她是怎么知道我叫柯妮利亚的呢。 我回到家没歇几天,艾瑞克就给我发邮件说上面的人找我。 艾瑞克跟以前一样,到楼下载我去。 我看着路边越来越陌生的景观,发觉不是往常走的路,“我们今天不去警局吗?” “啊,忘记跟你讲了。政府新成立了一个特殊事务管理司,你被聘请为顾问。” “我也被调到这个新部门,不过对外还是要自称警察。上面的也给你弄了证明,以后你旁边没人跟着的时候要是遇上事了,可以拿出来。” 看来阿诺德的事闹得真挺大的,算是彻底让领导们开始重视起这一块了。 艾瑞克开进一个写字楼的停车场,跟我讲这栋楼都是我们的人。 这栋楼不高,只有十二层,外表看上去跟普通公司会租赁的办公场地没什么区别。 这已经大大超出我的预先设想了,我本以为就算会有专门的办公地点,也只会是在政府大楼里占着几间办公室罢了。 走进电梯,我看见好几个穿西装的人步履匆匆的从里面出来,手上拿文件的拿文件,拎公文包的拎公文包。 “…他们都是新部门的人吗?” 我有些迟疑的问艾瑞克。 “当然了,这里非相关人员是进不来的。哈哈,你是觉得他们很像金融白领吧。” 艾瑞克按着门,示意我先进去。 “来吧,我带你去见见我们的部门老大。” 大家都是怎么找到这篇文的呀,搜ABO或是beta吗? 路易 我们乘坐电梯到12楼,艾瑞克说我的办公地点也是在这一层。 上面的人不要求我每天都在,只需要在出外勤的基础上,每周来两叁次就可以,用来接洽信息,配合科研人员和开会。 “对了,我每周要接阿诺德来这里做检查,你要来上班的话,可以顺带着送你。” 艾瑞克走出电梯,回头告诉我。 这么说来,我还要自己想办法通勤才行,啊,感觉有点进入前世的社畜状态了。 艾瑞克带我走到一扇门前,门上挂着一个牌子,写着“特殊事物管理司司长:路易”。 他敲敲门,里面有人回应让我们进去,我本来以为艾瑞克会跟我一起,结果他说还有事情要处理,先走了。 我在心里祈祷,大领导会是个跟格林局长一样好相处的alpha,毕竟没什么意外的话,我要跟这位新上司打交道好多年。 “上午好,先生。我是管理司的顾问,柯妮利...” 我哽住了,没说下去。 “你来了,柯妮利亚。” 门后的男人冲我微笑,“站着做什么,见到我太惊讶了吗?” ...完全是惊吓好吧,谁会想到新部门头头是自己念小学时的暗恋对象啊。 我几乎是同手同脚的坐到他办公桌前。 新上司路易是我读小学时的邻居,在当时是方圆百里同龄人的羡慕嫉妒恨对象。 他外貌和身材及其出众,学习好体育好,各种课外活动都很擅长,人也很好相处,可谓是万千beta的梦中情人。 再加上他是极其稀少的,双亲是普通beta的alpha,据说他们高中上次有alpha学生还是在20年前。 我以前能认识这样的人上人,纯粹是因为他家在我家隔壁。 “好多年没见,你都长这么大了。” 谢谢他的客套话,我知道自己其实长高不多。 “尼克先生和哈里斯先生都还好吗?” 他口中的两个人说得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双亲。 我跟他们两个关系很一般,已经很久没有联络了,包括跟我的omega弟弟也是。 但上司问候,实话实说不太好,“我下次过节准备去看他们。他们都挺好的。” 这样敷衍准没错。 “...你跟我说话不用这么拘谨,还有,叫我路易就好。” 我把到嘴边的“是的,先生。”给噎回去,换成“好的,路易。” “这样就很好。” 他再次绽开笑颜,微眯的眼瞳绿得惊人。 路易指着他左手边的一扇门,“你的办公室在我隔壁,有什么事找我可以直接从内门进。” ...这不就意味着你可以随时检查我的工作吗,能摸鱼的可能性消失了。 紧挨着领导,这是什么打工人的噩梦啊,就算领导俊美无比,是以前的心上人也改不掉这个事实。 “之前是不是艾瑞克在负责接送你?以后你上班坐我的车吧,出外勤再让艾瑞克来。” “那太麻烦你了,不一定顺路...” 路易打断我的话,说就这么决定了。 行吧,你是老大,都听你的。 饭局 “很久没见了,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吃完送你回去。” 路易交代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后,邀请我去一个小时候跟他讲过,很想去地餐厅。 是巧合吗?还是他记得,我都快忘记自己说地话。 其实我跟他以前也不是很熟,当我不想在家面对双亲和弟弟的时候,会跑到他家去待一会。 我很喜欢他的母亲,那位太太很温柔和善,还会烤小饼干给我吃。 他的另外一位母亲也很好,知道我跟家里关系紧张,非常欢迎我到她们家做客。 说起来,虽然我小时候暗恋他没错,但我经常去他家,跟喜欢他没关系,主要是向往他家里温馨的氛围。 同样是双beta家庭,极其罕见生育了omega的我的家人,对待我的方式很像是前世的重男轻女。 “你以前说很想吃来着,我没记错吧?” 虽然我明白他只是想拉近一下与未来得力下属的关系,但还是感谢他的用心。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我答应了他。 领导通过请吃饭深入了解下属的情况,下属可以白吃白喝,这大概就是双赢吧。 况且上网找帅哥陪吃陪玩还要花钱呢,眼前现成的美男子主动请我吃饭,属实是我赚到了。 ...以上都是我安慰自己时找的理由,毕竟我是真的不想在下班时间,还要跟工作上的人打交道啊... 到了晚上六点,我和路易坐上来接他的车,司机送我们去吃饭。 看到他的车和私人司机,我更深刻的感受到我们不再是一个阶级的事实。 虽然我们不是一类人这一点,其实从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吧。 “我还记得,你小的时候不让我抱着你看视频,一定要自己坐另外一个椅子。” 吃饭的间隙,我们聊到以前,我念小学,他上高中的时候。 我毕竟是个穿越的,那时虽然套着小孩的壳子但内里也不是真正的小孩。 明知道对方是未成年,坐男高中生大腿什么的...这种事可做不出来,就算我喜欢对方也一样。 更别说人家那时候还有女朋友呢。 我印象中,这位万人迷就没有过空窗期,女朋友换来,男朋友换去的,对他有好感的beta都在等待自己能拿爱的号码牌。 “柯妮现在是个很帅气的人呢。我们内部有流通描写你驱魔经历的记录,我第一次看,还以为自己在看小说。” ...那些记录,都是艾瑞克写的,我知道艾瑞克自称是个文学青年,估计他在记录的时候,有用一些修辞手法吧。 吃完饭,我坐上路易的车,让他的司机载我回家。 但是车停下来之后,我发现眼前不是我家,而是本市消费最高的酒店。 “...不是送我回家吗?” 路易先一步下车,用手垫着门顶,示意我下来,“来吧,这里的酒吧不错,你请我喝一杯,当成请你吃饭的谢礼如何?” ...行吧,领导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渴望(微微H) 我有些僵硬的喝着路易给我点的鸡尾酒,眼睛不敢直视坐在我侧方的他。 他跟我挨的极近,已经超过一般的社交距离了。 我本来想选旁边有面对面桌椅的位置,但是工作人员说那桌已经有人预定了,所以带着我们走到现在的座位。 路易似乎是感觉有些热,他把领带扯松,拽开了衬衣上的几颗扣子,我转头就能看见他起伏的胸肌。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酒吧内暧昧的氛围影响,总觉得有些隐秘的欲望从我体内升腾起来。 我很确定自己没有被酒精影响,因为之前专门跟路易说过,不要点含酒精的饮料,所以我喝地其实是无酒精鸡尾酒。 “怎么了,不喜欢我给你点的吗?” 路易看我愣了一会没说话,低下头在我耳边问道。 “没,没有...” 他呼出的气流吹拂过我的耳畔,让我更加无法忽视身体的本能反应。 路易很自然的拿起我喝过的饮料,浅抿了一口,“我以前经常点这个的有酒精版本,应该味道不错才是。” ...他应该是无意的吧,不然还能有什么特殊含义呢。 我夹紧双腿,强打起精神,警告自己不要太自视甚高,觉得人家想跟我发生点什么。 跟路易再聊了一段时间后,我提出是时候回去了。 听到我说的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路易他好像有些惊讶,但也没有推脱。 直到我们离开,我也没看见隔壁桌有人来。 司机送我到楼下,我下车之前跟路易道别,表示后天会去上班。 我转身回家,夜风中隐约传来路易的声音,我没听清,于是回头看他。 他冲我挥挥手,接着车就开走了。 可能是在说再见吧,我也没在意。 如果我距离他近一些,或是他说话再大声点,我会知道路易并不是在跟我道别,而是在说: “这次先放过你好了。” 回到家,我直奔浴室准备洗澡。 脱衣服的时候,发现换下的内裤上面一片濡湿。 ...我感觉很是羞耻,只是跟人家喝了点东西就这样了,以后上班朝夕相处可怎么办。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现在很怀念跟丹尼斯做爱的经历。 我脑中回忆着,丹尼斯啃咬我下身时的快感,一边将淋浴的蓬头对着阴部,将水流开到最大。 我岔开腿,用手指分开外阴唇,让水柱冲击在小穴上,强烈的刺激让我几乎无法继续站立。 为了不让阿诺德听到什么,我紧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发出来。 要不...我攒攒钱去俱乐部找丹尼斯好了,我自己来又会感觉很低落,一点都不尽兴。 我头抵着浴室墙壁,恍惚的想,没有注意到背后站着的人影。 阿诺德,不,是埃德加正若有所思的凝视着我。 而我对近在咫尺的危险丝毫不知。 非我所愿(H) “姐姐在做什么呢?” 我顿时心脏停了一拍,被吓得把蓬头甩在地上。 转过头,发现埃德加站在浴室门外,正一脸好奇的看着我。 “...不能在别人使用浴室的时候闯进去啊,孩子。” 我赶忙捂住双乳和下体,无奈的对埃德加说。 我希望此时埃德加主导着身体,阿诺德是没有意识的,不然也太尴尬了。 “快点出去!埃德加之前不是答应做个乖孩子嘛。” 披着阿诺德外表的恶灵当没听见我的话一样,自顾自的说,“姐姐刚看起来很快乐的样子。唔...人家住在这里,都没能为姐姐做点什么,感觉很过意不去呢。” “让人家帮姐姐做点开心的事吧。” 埃德加说完,将衣服尽数脱下,露出阿诺德的身体。 “天呐孩子...你在想什么?!” 埃德加死前才十二岁啊... 如果它要做的事跟我想得一样,那我不就是对儿童出手的禽兽嘛,虽然是违背意愿的... 我使劲堵住浴室门,不让它打开,但我的身体只是普通人类,在异常面前根本不够看。 埃德加站在我面前,俯视着我,我此时才发觉其实阿诺德的身体并不瘦弱,虽然它穿着衣服的时候看起来身姿纤细,但脱下衣服后,身体看起来有力很多,跟那些受欢迎的,被人追捧的beta男色情影星没差。 “姐姐刚才一直在用水冲这里呢,是喜欢这里被弄的感觉吗?” 埃德加钳住我挣扎的双手,把我抵在浴室门上,用手拨弄着我的下身。 我没有办法并拢腿,因为它知道我不想做,所以用腿卡在中间。 刚经过水流冲击没多久的小穴十分敏感,埃德加只是胡乱的弄几下,就让我泄了身。 “姐姐真是不知羞,被人家弄的尿尿了呢。” 埃德加嬉笑着把手伸给我看。 我把头扭到一侧去,拒绝看它。 它不以为然,用沾满我水液的手抓住我的下巴,扭回我,让我正面对着它。 我看见埃德加的眼白消失了,整个眼球漆黑一片。 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从上次在警察局的经验来看,如果它的眼球变成纯黑色,就说明要发生很恐怖的事情。 “光是柯妮舒服可不行,我也要。” 埃德加此时改变人称,“不可以拒绝我。” 它把我翻过去,背对着它,让我前胸贴在浴室门上。 淋浴间正对着镜子,我可以透过透明的浴室门,在镜子里看见自己被挤压的双乳。 “柯妮的奶子这样看起来好色哦,奶头都要被压扁了呢。” 埃德加舔咬着我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 它的手狠狠按压我的阴蒂,旁边的嫩肉也没被放过,只能被一起快活的摧残。 我又一次被它的手指玩到潮吹。 “你看起来准备好了,那么...” 埃德加将下身缓缓挺入我的身体,放开了我的手,似乎笃定我不会再乱动。 它一上来就是粗暴的抽插,完全没有给我适应的过程,似乎是想要直接劈开我的身体。 “咿!不要...不要这样...” 我被埃德加一次又一次的撞在浴室门上,双乳不停的摩擦着。 补充水分(H) “哈...哈...阿诺德嫉妒到快发疯了呢,但只可惜,在上你的人是我。” 伴随着肉体的拍击声,我听到埃德加说。 啧,所以说阿诺德一直都在啊... “柯妮被小孩子的肉棒肏了,真是个坏心眼的大人。” 天啊,我现在到底在干什么,“这种事情不可以...求求你停下吧!” 我双手抵在浴室门上,以来抵抗身后大力的挺动。 我被道德上的罪恶感和身体上的愉悦煎熬着,不得超生。 “诶?明明是柯妮不放我走的,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就诚实很多,一直吸着我不让走。” 埃德加的肉棒狠狠插进我的阴道内,直戳向子宫口,很难说痛感和快感哪一个更加强烈。 “我都不用洗澡,柯妮就已经把我整个人喷湿了。” 我再一次的高潮,水液一股脑的溅在它身上。 “呀,你流这么多水是不是不太好?给你喝点我的好了。” 埃德加抽出下体,把我按在地上,迫使我张开嘴巴。 “柯妮需要补充点水分才行,不然待会流不出淫水了怎么办。” 它把依旧挺立的肉棒塞进我的口腔,我被咽得很难受,控制不住的想干呕,但埃德加的手抓着我的脑袋让我动不了,只能被动承受。 “加油吧柯妮,让我射出来才可以松口哦。” 埃德加温和的语气无法掩盖它残酷的行为,它激烈的在我口中进出,带出我的唾液流下,滴在地上。 我努力吞吐着它的肉棒,不时吮吸着,期望埃德加可以早点射出来,结束对我的酷刑。 “啊...太棒了柯妮!你上面的嘴我也好喜欢...” “你这个贱货是不是也给其他人口过,所以才这么熟练?” 它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开始辱骂我,下身也更加用力的操弄。 我赶忙想辩解,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它的粗口,我湿润的小穴又滴出新的淫水来。 我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射进我的嘴里,本来以为可以被放开了,但埃德加卡着我的头说,“不许吐出来,要全部咽下去。” 我只好听从它的要求。 就在我以为终于可以解脱的时候,埃德加一把拉开浴室门,将我架在洗手台边。 “不是说可以了吗...” 我哀求的看着它。 “我只是说射出来以后,你不用给我口交而已。” 埃德加让我的膝盖搭在它的肩膀上,伸手翻弄我的小穴。 “幸好你刚刚喝了点东西,你看,这里又这么湿了。” 它再次从穴口进入,“我喜欢这个姿势,可以肏你又可以吃你的奶子。” 埃德加粗鲁的插干着我,嘴里大口的咬着我的乳肉。 连续不断的快感让我不住的挺身,像是主动把自己的胸脯送到它嘴里。 乳头被啃咬的刺痛感似乎与下身被进出的快感连接到一起,我迎来不知道第多少次的潮喷。 埃德加被我收缩的下体刺激到,再次射了出来。 随着它的抽身,被堵在穴内的精液缓缓流出,滴落在洗手台上。 我本来想自己跳下地面,但腿一软,跌倒在埃德加怀里,随即失去了意识。 蓬蓬裙 第二天早上,我花了至少十分钟做心理建设,不然实在是没有勇气推开房门。 太尴尬了...见到阿诺德我要不要说点什么话来给他挽尊。 人家也不容易,丈夫被杀了,自己没有办法控制身体,现在还要寄人篱下。 至于埃德加说地什么“阿诺德嫉妒的快疯了”百分百是在口嗨,真当我没跟他谈过恋爱吗... 那个恶灵可不是个值得信任的好伙伴。 我走到餐厅,看见阿诺德在给我准备早餐,我清了清嗓子,“咳...那个...昨天晚上的事你别在意,不是你的错。” 阿诺德紧抓住裙摆,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向我道歉,“对不起...我根本不想的...” 我赶忙安慰他,希望他不要放在心上,还夸他今天穿的蓬蓬裙很好看。 我哄了阿诺德半天才让他破涕为笑。 他表示,为了表达歉意,过几天请我去泡温泉,本来我想婉拒的,但他坚持请我给他一个的机会。 看着他小鹿一般的双眼,我有些不忍心,就遂了他的心意。 我是发自内心的希望可以帮到他,虽然他以前背叛过我,但AO之间的本能他们自己也控制不了。 反正我现在已经可以很平静的回忆过去了。 我吃早餐的时候在看早间新闻,没有将注意力放在桌面和阿诺德身上。 阿诺德坐在我对面,借着餐桌的遮挡撸动着性器,他的蓬蓬裙被翻折到大腿上,下体一丝不挂。 如果我看到这一幕,就会发现阿诺德今天少见的穿蓬蓬裙,是为了掩盖他的勃起。 “呼...” 正在聚精会神看新闻的我,听到阿诺德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看着他泛着红潮的脸,我有些担忧的询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阿诺德否认,并叫我不用担心。 我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想。 在家清闲了一天后,我再次回到特殊事物管理司。 还没等我走进办公室,艾瑞克就气喘吁吁的朝我跑来,“走,去开会!” “上面的通知我们,开完会马上动身去现场。这次不止我们两个,还有管理司的其他探员和研究员一起,好像武装部队也会有人来。” “这次上面的很看重,因为是我们部门成立以来的第一次大规模行动...” 艾瑞克领着我坐到会议室的第一排。 “大家好,我是维奥拉,负责本次行动的导入和后方支援。” 一名女beta站在屏幕前自我介绍。 “我们的目的地位于本市和C市的交界处。” 她指着屏幕上的图片说,“当地基本都为世代生活在那里的原住民,只有少数人因为工作原因前往。” 维奥拉表示,虽然那里有山景,但因为比较偏僻,游客都很少去。 “因为人口较少,山里的村庄只有一所学校,包含小学和中学。” “两个星期前,当地警察接到报案去调查一起案子。出事的是一家叁口,父亲死于严重的,疑似是动物造成的身体损伤,母亲精神失常。他们的女儿则不知所终。” 1. 即将展开的恐怖故事来自于日本漫画《祸凭之山》,为了剧情需要会魔改。 2. 本文的剧情发生在原作故事之后。 3. 想要看原作的友友要做好被吓到的心理准备。 祸凭之山 “此案的凶手至今未明。” “时间往前推半年,一名当地的小学教师失踪。经过搜寻在一个沼泽边发现他只剩半截的遗体。法医认为死者的下半身是被生生扯掉的。” “同年,有非本地的家属,报警称自己的孩子去临市登山后下落不明。经调查,当地村民曾目击过一个四人小队进山,但没有见到他们出来。搜索队曾数次进山寻人,但都没有找到。” “在这么一个小地方,两年间共有两个人死因可疑,五人失踪和一人受到不可逆转的精神伤害。” “当然,这些事情虽然值得被政府重视,但还不足以进入我们的视线。” “关键的地方在于...只要是从山里打出电话到外面,通话途中都会有很重的杂音,像是有人在说话。” “这是我们探员录下的声音,现在要播放的是被技术处理后的效果。” 维奥拉点开投映到频幕上的一个音频。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不停的重复着相同的词。 维奥拉暂停播放,“给我们发送音频的探员在昨天失踪了,我们现在无法通过任何渠道联络上他。”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的任务有叁个,一是找到失踪的探员;二是搞清楚那个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叁则是要视实际情况来决定,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是要消灭还是收容对方。” “这是我司第一次大规模的行动,代号为——” “祸凭之山。” “你怎么看这次的事?” 艾瑞克问我。 我们现在是在去往目的地的途中,这次艾瑞克不用给我当司机,我们两个并排坐在车的后座。 “不好说,首先目标范围就很大,除了私宅,沼泽还要我们进山。出于安全考虑我建议不要分开行动,即使我们人手很多。” “嗯...我想马库斯不会同意的。他虽然不是什么激进分子,需要所有人都冲锋陷阵,但派这么多人出来不可能全跟着你窝在一个地方。” 马库斯是个大胡子的男alpha,是现场的总指挥。 我懂,上面的不可能一直做我的跟屁虫,他们需要培养自己的人手来解决异常相关的事。 这次行动有我兜底,可以给他们一个历练的机会。 我一边思考,一边注视着窗外移动的风景。 现在我们已经在通往村子的山路上了,前后都看不到其它车。 随着汽车的行进,我看见前方出现建筑的剪影。 “在前面的房子那里停车!” 我朝着司机喊道。 “怎,怎么了吗?我们还有几分钟才到呢...” 艾瑞克明显没反应过来。 “不,我们已经到了。” 我看着车窗外让人无法忽视的残秽,说到,“准备好迎接开场秀吧。” 无人车站 这是一个破败的小房子,看起来兼具车站和便利店的功能。 房子外有一圈座椅,座椅上坐着一个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男beta,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洗过澡了。 在我的视角里,他的手搭在一个人型怪物身上,那是一个用各种被丢弃垃圾组成的,披着半张人皮的怪物。 “那个人好奇怪,手那么搭在空中不累吗?” 艾瑞克看不到我所看到的东西。 “你们站在这里别动。” 我嘱咐艾瑞克和从副驾驶下来的一个探员。 我走近那名男beta,听到他连续不断的絮语: “玛丽...玛丽...玛丽...” 他似乎在念叨一个女性的名字。 感觉到我的接近,那名怪物转向我,从它一只眼眶中突出来的玻璃瓶上,能模模糊糊的看到我的倒影。 我没有给它反应的时间,一站定在它面前,便伸出手摸向它。 随着我的触碰,怪物似乎是失去了支撑一样倒下。 “唔啊!这是什么玩意...” 艾瑞克跑到我身边,他现在也能看见了。 随着怪物本身的消失,组成它身体的,蒙着人皮的废弃垃圾显现在人眼前。 “已经没事了,来几个人收拾一下吧。” 我看到参与这次行动的其他人也停下车,过来查看情况。 旁边的男beta没有因为怪物的离去而恢复清醒,他依旧坐在原地念叨着,对我们视而不见。 我跟后来的探员们说明情况,并让他们抽出人手送这名男子回我们部门。 马上有人去请示总指挥马库斯,马库斯批复的很爽快,分出一辆车载着受害人和怪物的遗留物回去。 在他们回去之前,还有一批人在现场调查取证,拿出很多我也看不懂的仪器来检测,里面我唯一看得出来功能的,是一个测试温度的机器。 “走吧,马库斯在前面催我们了。” 艾瑞克接到先行人员的电话,让我赶紧离开无人车站。 他敲咪咪的对我耳语,“你不在,马库斯慌得很,他们其实已经到地方了,你没来他不敢直接开始。” 车继续行驶了五分钟,随后停在一座两层建筑旁边,司机说这里是宣讲会提到过的学校。 提前到达的探员领着我们进去,走到一间教室内,里面已经坐满我们的人,成年人的体型配上小学生的桌椅,看起来有点滑稽。 一个秃顶驼背的男beta被绑在其中一个椅子上,嘴巴还被胶带封起来。 这个家伙是本地的相关人士吧,身上的残秽重成这个样子。 马库斯走到驼背beta前,一把撕开他嘴上的胶带,对我说,“你审审他,这家伙不老实得很,嘴里半句有用的都没有。” 无底沼泽 马库斯告诉我,这个人是这所学校的校长,在任已经超过二十年了。 他身上的残秽,像一条绳子一样缠绕着他,另一端则向着村子外的山上延伸。 “山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一问出这句话,他的脸色就变了。 “你,你...” “你什么你,别装模作样了,我们早就知道那个老师是在山上的沼泽边被发现的。” 马库斯踹了校长的椅子腿一脚。 “那个沼泽,你领着我们去吧。” 这句话显然戳中了校长的痛点,“我跟小孩说不要靠近那座山的时候,他也听见了的!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校长嘴里的他,指的是半年前死去的小学老师。 “既然跟你没关系,那你为什么遮遮掩掩呢?你肯定是知道什么吧。” 我示意其他人给校长松绑,让他给我们带路去山上的沼泽。 “那座山很邪门的,你们信我!沼泽也就罢了,只要不太接近就行,问题是山上还有另外的东西...” “以前闹饥荒的时候,养不起小孩,会有人把自己小孩扔进沼泽里。后来条件好了,没人再这么干了,但...但是,如果几个人或者单独去沼泽那里,就会出事,除非是一大帮人一起...” “我们不就是一大帮人吗?怕什么。” 校长被马库斯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走吧,带我们见识一下。” 校长指引我们穿过标注着“禁止进入”的立牌,脚踩着枯叶和泥土的混合物向深山走去。 这里没有路,只有被前人踩得稍微平稳点的小道,我听到艾瑞克抱怨自己第一次穿的新鞋,就这么糟蹋了。 这山可真难爬啊,我大口的用嘴喘气。 “前,前面就是了!” 依旧被马库斯拽在手里的校长指着前方说。 眼前的沼泽比预想的要小得多,与其说是沼泽,还不如说是一个小水洼。 沼泽旁长了一些半人高的植物,越是接近沼泽,脚下的泥泞越是让人难以将脚拔起。 马库斯对目标不太满意,他将自己的脸贴到校长面前,威胁道,“你该不会在糊弄我们吧?” “真的是这里!我小的时候,就知道这里不能来,大人们都说这个沼泽是没有底的...” 没有底? 我猜“没有底”的意思是,掉进去的人都出不来吧。 在我的视线中,这座山向外散发着残秽,像是某种病原体,辐射着四周。 但小沼泽现在还看不出来什么,要么校长确实是在蒙骗我们,要么还没有达成某种契机。 我把我的猜测告诉众人。 马库斯听完,指挥下属们去勘测沼泽,我看他是想知道,到底这个沼泽是怎么个没有底。 他们向里面投入标有刻度的绳索,绳索的另一端固定在岸上。 眼看着大半绳索沉没进沼泽还没有停歇,岸上的众人陷入诡异的寂静。 直到四百米的绳索完全用完,终于有人打破了平静。 “不应该的,这样一个洼地不可能这么深的...” 一个负责计数的专员擦着脑门上的冷汗,颤颤巍巍的开口。 “呜...” 我听到众人后方传来一声压抑的啜泣。 “谁在那里!” 马库斯手摸向腰后,我知道那里至少别着一把枪。 一个beta小男孩哆嗦着走出来。 替身 “你来干什么!” 校长喝问着小孩,看来他们是认识的。 “你们...你们能找到诺曼和马修吗?” 小男孩强忍着恐惧,昂着头直视马库斯。 “你还胡闹什么?上次差点迷路还不涨记性...” 我没有管唾沫横飞的校长,走到小男孩旁边,“诺曼和马修是谁?是你的朋友吗?” 我撇了一眼马库斯,“叔叔阿姨们都是警察,你有困难会帮助你的。” 小男孩紧抓住衣摆,“之前...我们叁个上山探险,我想要藏起来吓他们两个一跳,在那边的路上走着就迷路了...” 他手指向沼泽左侧。 “我之前是这么告诉大人们的,但其实,其实...” “我看到诺曼和马修掉进沼泽,没有爬出来...” “瞎说什么呢?他们要是掉进去的话,谁来学校跟我们报告的?你不要瞎...” 校长说着话,脸色越来越白。 “我没有瞎说!我那时候太害怕了,就躲起来了。” “那天看到好多人来,我才敢出来。” 马库斯皱着眉头,让校长完整的把事情都讲一遍。 原来,在小学老师死在沼泽旁的前一天,村子里的人因为两个小孩向学校求援而在附近探查过一次。 两个小孩分别是诺曼和马修,他们跟校长和老师说他们的朋友乔弗里掉进沼泽了。 大家经过一番探查后,乔弗里,也就是眼前的小男孩自己冒出来,说之前是迷了路。 “那两个...那两个家伙还说是我掉进去的!明明是他们掉进去!我都看到了!” 乔弗里执拗的喊着。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说,还说我迷路是在说谎,我好害怕...之前我跟爸爸讲过,爸爸不让我告诉其他人。” “我不敢去上学,学校里的诺曼和马修,不是我的朋友们...” 听完乔弗里的话,校长快晕过去了。 “柯妮利亚,他有问题吗。” 马库斯死死的盯着男孩。 “他没问题。” 乔弗里身上是有一些残秽,但都跟校长身上一样,不是属于他自己的。 “绳子动了!” 我听到勘测员变调的尖叫。 我和马库斯撂下男孩,跑到绳子旁边。 勘测员打开旁边的录像,回播到一分钟前。 我们看到绳子被向沼泽里拉,这个动作很明显,不是碰到什么小型沼泽生物而晃动的效果。 我看到围在沼泽四周的人默契的向后退了几步,看来大家还是很有危机感的。 我让马库斯找人给我套个安全绳索,想走到沼泽里看看,但我话还没讲完,他就给否了,“你老实在岸上待着,其他人不是摆设。” 他点了个看起来很精干的女beta,让她穿上防护服走进沼泽边缘看看。 艾瑞克对我耳语,“放心,想下去的人多得是,我们奖金可高了。” 女beta穿的很像宇航员,腰上拴了个安全绳,缓步向沼泽走去。 孩子们 女beta先是迈出一只脚踩进沼泽,接着另一条腿也踩进去。 “我现在两只脚都拔不出来。” 她向岸上报告。 我让她在边缘站着别动,先等一会。 “噗噜” 就在我们等待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后,沼泽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在女beta前方一米五的位置,有一个小女孩从沼泽里冒出头,奋力挣扎着。 探员看到下意识的想往沼泽中心游动,搭救小女孩。 “别过去!那不是人!” 我吼完,催促其他人往回拉安全绳。 紧接着,小小的沼泽里冒出二十几个孩子,他们都像第一个孩子一样,哭泣着向我们求救。 “天这是什么噩梦啊” 勘测员腿一软,跌坐在泥地上。 “诺曼!马修!” 乔弗里在沼泽中看到他逝去的朋友。 当我看到这些孩子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它们必须在这里被消灭。 它们跟俱乐部里无知觉而无辜的灵魂不同,这些孩子想把我们统统拉下去,跟它们一样,永远的在沼泽中沉没。 我把手伸进沼泽,在手心贴上淤泥的一刹那,哭号的孩子们都消失了,沼泽也不再涌动,仿佛刚刚的景象只是臆想的幻影。 马库斯对着沼泽沉思了一会,“跑出来的那两个怪物小孩呢,也跟着一起没了吗?” “不一定,还是去看看吧,留了后患就不好了。” 本来想着校长还能带路,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了,马库斯恨掐他的人中也没醒。 没办法,只能让小男孩乔弗里领着我们去诺曼和马修家。 乔弗里敲响马修家的门,我和其他人站在视线死角处,避免被开门的人看到。 “阿姨好,我来找马修玩。” 乔弗里的声音有点抖,但对于一个小学生来讲,他已经很勇敢很镇定了。 “哎呀,小乔弗里,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是来找马修的吗?他去诺曼家玩了。” 马修的妈妈很和蔼的跟乔弗里说着话。 她听起来是一位很亲切的女士,一想到她不久后会得知自己的孩子早已死去,就使人黯然神伤。 乔弗里告别马修的妈妈,带着我们去诺曼家。 “待会等家属一开门,你们就冲进去制服他们,乔弗里带着柯妮利亚找到目标然后干掉。” 马库斯下达指令。 乔弗里站在门前,再一次敲响了门。 这次应声来开门的,不是诺曼的家长,而是诺曼“本人”。 我一把撑住房门,不给“诺曼”关门的机会,手抓向它的肩膀。 诺曼的家长看到陌生人进屋,还想袭击他的孩子,尖叫着举起一把伞向我捅过来。 艾瑞克冲过来撞开人,让我顺利达成触碰的条件,“诺曼”化为泥水,流淌在地上。 我没管身后家长的反应,让乔弗里带我去屋里找“马修”。 乔弗里奔上楼,直接踹开一个房门,披着马修外表的恶灵正在把玩着马修的玩具。 我扑过去,一把搂住“马修”,它同“诺曼”一样,在原地化为泥水。 马库斯跟在后面跑上来,看到房间里只剩我和乔弗里,知道这件事已经办完了。 想必他没有忽视我胸前和袖子上的泥印,“回去休整一下,其它问题明天再说。” 番外·按摩1(H) “终于弄完了,写报告书也太折磨人了吧...” 我趴在桌子上自言自语。 今天早上才出完外勤回来,还没休息就开始赶报告,连续写了好几个小时,感觉骨头都要生锈了。 不如...出去找个人给我按按?来个全套的精油按摩就不错。 我上网搜索,找了个评分很高,离家不远的按摩店。 “请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下,然后趴在床上,我们的工作人员会在五分钟后进来为你服务。” 按摩店的beta小姐领着我进入房间,告诉一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我按照她说的做,将衣服放进准备好的小框中,趴在床上老老实实的等着按摩师来。 过了没两分钟,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令我惊讶的是,来人是个omega而不是beta。 这倒是挺少见的,我只听说过一些含特殊服务的按摩需要omega来,没想到待遇偏低的普通按摩他们也会涉猎。 这些都无所谓啦,能按摩就行,我趴在床上胡思乱想着。 按摩师往我上半身和腿上滴了几滴精油,用手将精油抹匀,接着他揭开我之前怕尴尬罩在臀部的小毛巾,在我的屁股上也滴上精油。 嗯...怎么感觉有点怪,精油按摩也会按摩到臀部吗? 不过人家omega也不会对我做什么,反正我要的服务是全身按摩,可能人家也是按照规章制度来吧。 按摩师的手在我的小腿到大腿处反复滑动,接着我感觉到他用双手搓揉着我的屁股。 ...是错觉吗,总感觉他的手有意无意的顺着我的臀缝向下摸,时不时刮蹭到我的阴部。 我夹紧双腿,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暗示,不用我明说。 但他不顾我的想法,将我的大腿微微分开,手指这次直接在阴唇中间滑动。 我想马上逃开,但不知为何,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手指都动不了。 “救,救命...” 是涂的精油有问题吗,不仅身上没有力气,自己能发出的声音也很微弱。 身上的全部知觉好像都集中在下体,按摩师的手精准的扣弄在敏感处,没过几分钟就让我泄身。 “还是这么骚,真想把你发到网上让别人看看。” 按摩师俯首对我耳语,我隐隐觉得以前在哪里听过他的声音。 他把手指插进我的穴道,有一下没一下的进出,“只是用手稍微这么来一下,你就流这么多水了,待会是不是要把我整个人都淹没?” 我气得不行,恼于自己被陌生人猥亵还感觉很爽,而且这家伙闭嘴就算了,还大言不惭的说这种话。 “唔...这样有些浪费呢,水都流到床上去了。” 按摩师支起我的下身,让我膝盖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 他掰开我的外阴,嘴贴上来用力吮吸着之前流出的淫水,接着舌头伸进来舔舐着穴内的肉壁。 “咿!不要舔那里!快停下...”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按摩师的舌头在我身体里搅动,与其说是在舔我,还不如说是在吃我。 番外·按摩2(H) 没想到对方听到我的祈求,当真不再继续用舌头侵犯了。 他把舌头收回去的同时,我能感觉到,与他舌头粘连的水液滴落在我的大腿内侧。 本以为我会因为他的停止而解脱,但事实上截然相反,解脱感是零,而持续不断的煎熬在不停的翻着倍。 我难耐的喘息着,希望他可以继续,无论是舌头也好,手指也罢,快点进来抚慰我的身体。 “这样真的好吗?” 他俯下身在我耳边呢喃,“停下来对你来说,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我的意志在他的耳语下分裂成两半,一半在质问着自己:被不认识的人用舌头肏到上瘾,还要不要脸了?你难不成是什么离不开性事的,发情的omega吗? 另一个声音在脑海中蛊惑着:让对方继续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很难怀孕,这个世界也没有性病,还那么舒服,就算沉浸于此又何妨? “我对你可真好,还给时间来选择。但你既然给不出答案我就默认你是想要继续啦。” 我脑海中的声音还在交战,没个结果时,对方就一锤定音,再次把舌头伸进来。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条舌头在我的身体里翻搅,可能是因为在停顿后再突然刺激的原因,更多的水液涌出,大都没有被对方吸吮,而是顺着大腿淋湿了床单。 那个人“啧”了一声,似乎是懊恼自己没有及时用嘴接住潮喷,他收回舌头,专心致志的把遗留在我身体上的汁水舔舐干净,期间还不忘用手指揉捏我的阴蒂,让我再次泄身。 “你也太容易湿了,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要是换个技术差的菜鸟来,可能会以为自己天赋异禀,技术高超吧。” “唔说起来,要给你喝点水才行。” 他不再用手逗弄我的下体,而是把我的腿放平,接着把我翻转过来。 我无力的任他摆弄,只想借着机会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 “好像忘记蒙住你眼睛了不过也没事。” 我看见了,满不在乎自己身份的,笑盈盈的站在地上低头看我的人,是丹尼斯。 那个在omega俱乐部里的丹尼斯。 “是你!” 我就说为什么感觉声音有些熟悉,原来是你这家伙。 虽然对方不是一副猪哥样的猥琐男让我松了一口气,但长得再好看也无法改变这家伙做出恶劣行为的事实。 “别瞪着我了,来,渴不渴,给你喝点水。” 丹尼斯爬上床,跪坐在我的脸旁。 他卡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嘴掰开,把他翘得高高的下体塞进我的嘴里。 “唔唔!” 我的口腔被他塞得满满的,鼻腔里都是他的味道。 丹尼斯在我口中横冲直撞,无视我努力仰起头,哀求他的眼神。 好难受下巴好酸肉棒顶弄喉咙让我特别想吐,但因为他完全不给我发出呕吐声的机会,我只能发出微弱的哼声,生理泪水也不自主的流淌下来。 丹尼斯轻柔的拂去我的泪水,下身的动作却更激烈了,“我加快速度,马上就好,不让柯妮难受了,好吗?” 他过了好一会才释放出来。 我迫不及待的想把他的精液吐出,但丹尼斯捂住我的嘴,“还想被肏的话就吐出来。” 我太想摆脱这个混蛋了,只能照他说得咽下去。 “柯妮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丹尼斯俯下头亲吻我的额头,接着我就失去了意识。 空壳 “好烦啊,这里网络也太差了吧,邮件都加载不出来。” 艾瑞克靠在我旁边的车上,上下摇晃着手机。 现在是早上,我和艾瑞克刚吃完早餐,站在学校的操场等着人集合。 “等这边完事了,网络就不会再有问题。” 艾瑞克其实是知道信号不好的原因,他大概是习惯性的抱怨几句,我也就顺着他的话回他。 管理司的人陆陆续续到达,其中我眼熟的几个人有向我挥手打招呼的,也有颔首致意的。 “人缘不错嘛。” 艾瑞克对我挤眉弄眼。 他这么一提,我才发现确实是比以前人缘好了,估摸着跟我有个正式的顾问头衔有关。 “准备好我们就出发。” 马库斯走到我面前说。 今天我们还是要上山,去调查失踪的登山爱好者,据说今天要比昨天更深入,所以我们一大早就要启程。 “呼...还真...有点累呢...” 一开始,我是打头走的,但现在其他人早超到我前面去了。 “你这体力不行啊,回去要考虑训练一下。” 艾瑞克气定神闲的跟我爬山。 “呼...我就算口头答应了,后面还是会放教官鸽子的...” 饶了我吧,我除了必要的工作以外,其它时候只想无所事事。 艾瑞克环顾四周,“说起来,这里风景真挺不错,怪不得会吸引登山爱好者来。” 我正跟艾瑞克闲聊着,听到前面传来骚动声,人群好像在围观什么东西。 一个人高马大的探员跑来跟马库斯报告,“长官!我们发现了一个...呃...” 马库斯让我上前看看。 围着的人看到我来了,给我让开位置。 距人群两米开外的地方,趴着一个人,头埋在地上,看不到面目。 一个女alpha向我报告,“我们发现之后,本以为是遇难的背包客,但细看发现有些奇怪,所以我们没有贸然查探。” “这个人...嗯...看起来有些...” 她迟疑的继续说。 “松垮。” 我不假思索道。 “是的!” 她看起来对于我的补充如释重负。 躺在地上的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一个缺少填充物的人形,就像是缺少内容物的布偶一样,没有支撑的倒在地上。 我走上前,无视了旁边探员们的惊呼,手径直摸向人形的头部。 触感很微妙,甚至可以说是恶心,像是失去了弹力的无毛猫皮,随着手指的按下还会出现褶皱。 “所以这是...普通的人皮?”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旁边蹲下的艾瑞克问,“这玩意被你碰到还没消解,说明跟灵异搭不上关系?” “有两种可能,要么跟你猜测的一样,这幅空壳就是很普通的人皮,” 我起了一点鸡皮疙瘩,好奇怪,我为什么要用“普通”两个字来形容人皮,一整个像蝉蜕一样的人皮怎么想都不会普通好吧,只能说先前遇到的异常事物都比较“有活力”,显得这玩意反倒正常一点。 “至于第二种可能...” 我看着旁听人员专注的眼神,有些犹豫的继续,“说明我的能力不是完美的,遇上生物型的怪异可能会失效。” 人蛇 听到我的话,有几个人似乎是下意识的把手摸向放枪的地方。 “生物型吗...往好的方面想,就是我们这些人用刀枪也能伤害的意思。” 艾瑞克站起身,拍拍一个头顶开始冒汗的探员。 之前跟我报告的女alpha和包括马库斯在内的所有alpha突然拔起枪,指向左侧一个小山坡的方向,零星几个beta探员也几乎是跟他们同时动作。 马库斯把食指竖在嘴前,示意一些还没搞清楚状况的beta们收声。 一开始,我屏住呼吸也什么都没有听到,过了半分钟左右,能听到很微小的,“咯吱咯吱”的,大概是某种动物爬行时,压到树枝和树叶的声音。 “呵...呵...呵...” 随着不明生物的接近,我听到了很古怪的叫声,以前不管是在现实还是影视中都没有听到过这样难以形容的声音。 “呵...” 不明生物从小山坡上探出了上半身。 “是...人类...?” 艾瑞克发出气声。 我有一点近视,这个距离看不清对方的五官,但约莫是个短发的,赤着上半身的年轻男子。 该男子动作没有停,继续从小山坡上爬下来,他被岩石遮挡住的下半身暴露在我们眼前—— 他,应该说是“它”,赤裸的下身呈蛇形,但比一般蛇身要再扁一些,没有鳞片,大约是上半身的叁倍长。 人蛇还没打量我们几眼,就朝离它最近的探员扑过去,嘴张得比它半个头颅还大,发出刺耳的嘶鸣,“呵啊啊啊啊!” 被它盯上的探员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在周围同僚的枪声下也开始倾注火力,朝着怪物的口腔内部连射。 人蛇被打成筛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上半个脑袋都被轰没了,距离它较近的几人身上都被溅成红红白白的样子。 艾瑞克也参与了枪战,他嘟囔了几句,“...从没觉得枪这么好用过...” 他嘴里说着话,持枪的手却没放下来,依然指着人蛇的残躯。 大家等了一会儿,马库斯又补了几枪,确保人蛇真的一点气息也无,才让两个alpha上前查看。 “已确定该不明生物的生命体征消失。” 其中一个alpha报告。 站在艾瑞克旁边,打从一开始就戴着红外测温眼镜的beta探员也出声,“之前没来得及说,该不明生物的体温与蛇相同。” “长官,刚刚它扑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该生物的脸,跟我们之前发现的人皮有些相似。” 被人蛇盯上的探员将自己大致清理了一下,走过来说。 “...是蛇蜕吗...还真是跟蛇一样啊...” 马库斯摩挲着他的络腮胡。 不可回应之声 “你怎么看呢?” 马库斯询问我的意见。 “嗯...” 我斟酌着该如何措辞,“人蛇和它蜕下的皮上,都没有看见残秽。” 马库斯知道我所说的“残秽”是什么,他之前有被培训过。 “它极有可能是某种未知生物或是后天的变异,但我不敢保证它跟异常就一点关系都没有。” 马库斯听完我的推论,看起来有一点不满,大约是“极有可能”和“不敢保证”这两个用语没有达到他的预期吧。 “哟吼...哟吼...” 远方的深山里传来呼喊声。 “我们的人不是封山了吗?怎么还有人过来登山?” 马库斯烦躁的指挥下属,“你去用喇叭告诉对方,让他站在原地不要动,我们会派人接他。真是的,净给我添乱...” “哟吼...哟吼...” 呼喊声和回声仍在持续不断。 一个男beta领命,拿着喇叭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喊,“哟!... 我们是警察!这里已经封山了!你站在原地不要动,我们会来接你!” 对面的呼喊声消失了。 “行了,派一队人去接,然后直接下山去村庄吧,不用跟我们汇合了。杰伊,你也跟着一起去。” 杰伊是喊话的男beta。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动身。” 杰伊垂着头,站在原地不动。 马库斯眉头一皱,“你小子怎么回事,跟你说话呢!” “别叫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 “...啊?你给我再说一遍?!” 马库斯彻底火了,大步朝杰伊走去,想给他点颜色看看。 “...你知道我忍受你多长时间了吗,看我是beta就随随便便使唤我。” “你完全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白痴,靠着自己的性别和关系当上了长官。” “...喂!杰伊你是不是太累了,我替你去接人吧!” 另一个beta探员过来打圆场,试图阻止杰伊继续说下去。 “...还嘲笑我是傻瓜。” 杰伊没有理会。 他咬牙切齿,整张脸皱成一团,眼神阴翳的死盯着马库斯。 “这里是你应该犯蠢的地方吗?!我们现在是在任务中!你作为探员的基本素质呢?!” 马库斯走到杰伊面前。 “...真烦人。” 杰伊对于马库斯的怒火无动于衷。 “...哈?你怎么回事?” 马库斯快被他气笑了。 “跪下来给我道歉。” 杰伊目眦尽裂,眼白布满血丝。 “跪下来!” “给我道歉!” 杰伊吼着,拔出枪就要拉开保险栓,但他还没来得及这么做,就被马库斯眼疾手快的给摁住了,缴械之后将枪给扔飞出去。 “...这家伙,力气怎么这么大?!” 虽然杰伊被马库斯按在地上,从体量到技巧方面被全面压制,理论上动弹不得才对,但是马库斯脸色通红,咬牙切齿才能在制服对方的情况下发出声来。 几个刚才就想出面制止的alpha赶忙上前来,拿出镇定剂给杰伊一管子打下去。 “这...怎么还在动,这个剂量应该是马上见效才对...” 马库斯的跟班alpha喃喃自语,杰伊还是不断挣扎着。 “不够就再打!打到他不动为止!!” 马库斯唾沫横飞。 跟班白着脸,又打了一管下去,但杰伊只是动作微弱了些,并没有停止反抗。 “你聋了吗?!我说到他不动为止!!” 马库斯恨不得与跟班换位置,让他自己给杰伊打几管镇定剂。 “...再打要死人了。” 跟班手微颤,硬着头皮再给杰伊打了一针。 杰伊总算是没动静了。 自己搞了个封面,想营造一种诡异而暧昧的氛围(///▽///) 大家有感受到吗 神龛 “...邪门得很。” 马库斯喘着粗气站起身,看着其他人把杰伊绑起来。 “你看出什么门道没有?” 我很想说有,摸一下就能搞定,但实际上我什么也没看到。 “长,长官!” 马库斯的跟班连滚带爬的跑过来,“杰伊他...他...” 马库斯本来以为能消停了,结果还有幺蛾子,“...又出什么事了?” “...杰伊好像...在蜕皮...” 跟班说到“蜕皮”这个词的时候,声音几不可闻。 蜕皮...?难不成跟山里的喊声有关,毕竟我们所有人行动都是一样的,除了杰伊回应了呼喊声以外。 马库斯深吸一口气,“把他装进笼子里。” 杰伊蜕皮后,变成了人蛇。 我们亲眼见到了它转变的整个过程。 马库斯下令后,探员们把杰伊放到特制的笼子里。 这个笼子可以遥控下达许多指令,包括调节外部可视度,对外界和内里的声音管控,以及是否对内注射药物。 我们围着透明的外壁,看到人蛇从杰伊的皮囊中挣脱出来,连带着绑缚的绳索也无用了。 我很好奇它在里面发出的声音是攻击的嘶鸣,亦或是能将人类变异的呼号。 “听好了,所有人都不准在山里呼喊,回到村子里也一样。我可不想带回去好几个变成蛇的下属。” 马库斯眼神复杂的看着笼子里,“没人想从研究者变成被研究物的...” 他后面那句话声音很轻,可能只有站在旁边的我听到。 “山里面至少还有一只这玩意,如果碰到就直接宰了。没遇上也好,反正后续还有我们的人来彻底搜山,交给他们就行。” 马库斯提醒了我,这次我们是先遣队,就算能做到也不应该把事情全解决完,不然后面来的人什么功绩都捞不着,也拿不出东西写报告。 我以前就干过一口气把所有问题都解决的事,结果就被后续处理的人给针对了。 怪不得领队的是马库斯,而不是我。 下山的路上很顺利,没再目击到什么怪事或是听闻什么怪声。 艾瑞克掰着手指给我算,“...现在失踪的人差不多都对上了,只差一个女beta学生下落不明。” “她家里面有点说道,说是世世代代都在供奉一个神明...” ...神明吗,大概又是什么怪物吧。 “都打起精神来!萎靡不振的像什么样子!!” 第二天一早就听见马库斯在训话。 我看见艾瑞克抱着肩站在一旁,“你不用去听吗?” “我不归他管。” 我很想直接问清楚艾瑞克背后的人是谁,但还是忍住了。 马库斯看到我来,“走吧,去看看最后一个现场。” “...这里真的还能住人吗?” 看到这个住宅,我想所有人都会和艾瑞克想得一样。 整个房子都被树根缠绕住了,人经过的时候,柱子和房梁晃得咯吱咯吱响。 “...哎哟!” 这里太黑了,我不知道踩到谁的脚。 “什么年代了,怎么电灯都不装?” 马库斯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他的跟班走在他侧前方,手里拿着手电筒照明。 光束照到前方一扇紧闭的房门。 “那里...好像是神龛?” 我不是很确定。 其他人询问神龛是何物。 “在以前,人们会建造一间小屋或是小阁子来供奉神像,这样的造物就是神龛。” 跟班alpha打开门,率先走了进去。 房间里面更加漆黑一片,只有手电筒照射到的地方才能视物。 正中央本应该放置神像的地方,被一棵阴森古怪的粗壮树木侵占着,看来外面的树根都是从这里延伸出去的。 “...这里怎么插着一把菜刀?” 树木中心长着一张扭曲抽象的人脸,菜刀就插在嘴的部位。 两个声音 “呃啊,这个树好恶心...那是人脸吗?” “也不一定吧,可能就是普通的丑树。” 我听到探员们在小声讨论。 这棵树上没有残秽,但...我本能的很反感。 “噤声!” 马库斯突然喊。 “唧...唧...唧...” “唧...” 我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声音。 是老鼠叫吗?还是鸟叫? 我转过头去,在黑暗中四处张望着。 “唧...唧...” 不知名的动物叫声依旧持续着,感觉是从上方屋顶那边传来的。 “呼...” “呼呼...” 我僵住了。 这次的声音... 是从我背后传来的。 我动不了。 身体僵住了,动弹不得。 我应该拉开距离的,但做不到。 该死...动起来啊... “找到了!在上面!” 马库斯确定了“唧唧”声的来源,开始朝屋顶射击。 其他观测到位置的人也一起开枪,除了我,都在向上仰望着。 快注意到我这边! 声音...不止一个啊! 只有我听到了这个声音吗?! 身后那个东西...不是用我的能力可以消灭的... ...它算是怪异吗,如此可怖的存在,以前竟然不为人知吗。 ...不,人们是知道的,许多民间的神话传说中都有提到过。 那些需要定期喂养,献上人牲的怪物们... 那些存在于历史阴影中的野兽们... 我此时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存在啊。 “帮,帮帮我!” 没有人听见我微弱的求救。 开火声和头顶未知生物的挣扎嘶吼声淹没了这间屋子。 ...就算是站在人群中,此时也只有我自己啊。 我咬破舌头,鲜血涌了出来,铁锈味布满口腔。 ...好痛。 ...怎么会这么痛啊。 血水从我嘴里溢出,流经下巴,滴落在地上。 好讨厌。 好讨厌好讨厌好讨厌。 由痛苦带来的愤怒压倒了裹缠着我的恐惧,方才仿佛被冰冻的身体终于融化。 我拔出从未使用过的配枪,拉开保险栓,转身对着树干的人脸处射击,一气呵成。 令人不适的人脸被子弹打到面目全非,现在看过去也只是一棵异常繁茂的,伤痕累累的树。 那个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消失了。 “终于死光了,顽强得很...” 艾瑞克把枪别回腰间,“我愿意赌上未来的所有工资,就堵这些破东西不是什么普通猴子。” 此时,地上躺满了似猿猴非猿猴的生物,散发出比腐烂猪肉还要恶臭十倍的味道。 硬是要形容这些生物长相的话,大概是人脸骷髅和猴子的结合体。 “柯妮利亚,我们去外面站着吧,这里也太臭了...嗯?! 你咋吐血了?!!” 艾瑞克惊慌失措的跑到我身边。 马库斯和其他人也发现我的异状,把我团团围住。 我接过递来的纸巾,阻止了想给我检查身体的探员,“那棵树也有问题,已经被我解决了。” “血是我咬破舌头流的,吃点消炎药就行,没什么大事。” 我听到黑暗中好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领导慰问(微H) 我们确认村子里的事件都解决完毕后,便收拾东西打道回府,行李增加不明猿猴尸体若干,不明树木的木材若干,只剩半个头的人蛇和它的皮,以及变异的同事一只。 缺德的说一句,可以说是满载而归了。 艾瑞克羡慕的对我嘟囔,“真好,你可以直接回去。我们还要回管理司...”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 阿诺德不在,他留了个便签说是去做身体检查,明天下午才回。 我记得距离他上次检查还没过多久,怎么这么快又要去了? 可能不是例行检查,而是其它的吧,研究部门的安排我也不太清楚。 既然就我一个人吃饭,那糊弄一下,随便吃点什么就行。 我弄了一碗麦片粥,快吃完,碗里还剩几口的时候,门外有人在敲门。 我透过猫眼看出去,外面站的竟然是路易。 ...他怎么过来了? 算了,别让领导在门外等太久。 我把内侧的房门打开,才想起自己的穿着有些不妥。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我习惯直接穿睡衣,所以现在是凸点的。 再加上我的内裤要么没洗,要么洗了还没干,导致我下身也是真空状态。 门都打开一半,再回去衣柜找外套又要领导等我。 ...含着胸应该没事吧,路易又不会专门盯着我的胸看。 外侧的防盗门也被我打开。 “晚上好,柯妮。” 路易看到我,似乎愣了一下才跟我打招呼,“听说你受伤了?我来慰问一下。” 我侧开身,请他进门,“没什么事的,只是舌头出血而已。” “我打扰你吃饭了吗?” 路易看到餐桌上剩余的麦片粥,“晚餐吃这些不够吧。” 我很想说,你确实打扰到我,来之前也不通知一声,但嘴里说的是,“没有没有,正好快吃完了。” 我请他坐在沙发上,给他倒了杯茶,希望他喝完赶紧走人。 路易端着茶,询问我一些外出行动的细节。 讲到我是如何对付神龛里的怪树时,他提出要看看我的伤口。 “不用的,小伤罢了,消炎药我已经吃了。” 我赶忙推诿,舌头上的口子有什么好看的。 路易放下茶水,一只手在我脑后撑住我的脑袋,不让我往后逃,一只手钳住我的下巴,“伸出舌头让我看看。” 我被他吓住了,愣愣的瞧着他,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干。 “乖,别让我说第三次。” 路易依旧微笑着对我说,但他的笑容无法跟过去一样,让我放松下来。 我小心翼翼的吐出舌尖,没出来三秒钟就往回收,“行,行了吧,你都...唔!” 路易伸出食指,在我的口腔中翻动。 我下意识的想躲开手指,但他还是锲而不舍的跟我的舌头嬉戏,连带着分泌出的唾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我尴尬到不行,想把路易推开,然而我用尽全力他还是纹丝不动。 溢出的口水滴落在我胸前,浸湿的睡衣显露出乳头的形状。 “啊...说起来,” 路易看到这里,不再专注于我的舌头,“你不穿胸罩就出来招待我,是怎么想的呢?” 我被他一把推倒在沙发上,“...你!我要去睡觉了,请你离开...” “不可以穿湿衣服睡觉哦,会感冒的,帮你换掉好了。” 路易压住我的腿,一只手使我的双手动弹不得,一只手解开我睡衣的纽扣。 我的胸部就这么毫无掩盖的出现在他面前。 “呀,光是露出奶子就感觉这么色情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路易的视线和用词让我羞愤到无以复加,我从来,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对话会存在于我和路易之间。 我激烈挣扎着,妄想可以结束这一切,然后他依旧只是我的上司,或是小时候暗恋的邻居。 路易眯了眯眼睛,“...你这样晃悠,只会让...” “算了,过一会你就明白了。” 好孩子(H) 路易掐住我一边的胸脯,俯下身用嘴吸允着,期间还含糊不清的对我说着话。 “...本来还想慢慢来的,但没办法,可不能让其他人捷足先登了啊。” 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能让其他人捷足先登”? 咿...他,他这样吸那里,快让我无法思考了。 ...不管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让路易停下来。 实在不可理喻,慰问下属慰问到床上去这种事,完全是在挑战我的道德底线。 今天要是跟他做了...回头上班的时候,见到他能当什么都没发生吗? 我试图拿其他人当挡箭牌,“阿诺德马上就回来了!” 听了我的话,路易只是换到另一边胸脯,“不要试图骗我哦,他是明天下午才会回来。” “你...!” “我是管理司的司长,当然会清楚下面人的日程。” “但是今天...” 他放过已经被戏弄到挺立的乳尖,凑到我耳边戏谑的说,“是我故意支开他的。” 这家伙...原来是有备而来啊。 “其实我有些好奇。” “你跟阿诺德...做过没有?” 路易边说着,边慢条斯理的继续往下解我剩余的扣子。 “哦呀...你这里,” 路易惊讶的滑过我的三角区,“跟女性omega的一样。” “我还以为弄的你没感觉呢,没想到你是没有那个器官。” 路易分开我紧合的双腿,用指尖挑起一丝粘液,“唔...多谢你的肯定。” ...见鬼的肯定。 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他见我的反应,反而轻柔的亲吻我的嘴角,“作为抗击异常的战友,我们应当更加亲密才是。” “你知道吗,柯妮。” 路易解开自己西装最上面的扣子,扯松领带,“在古代的时候,士兵们会通过性交来维系彼此之间的感情。” 他解开腰带,让我直面他蓄势待发的下体。 ...该说不愧是alpha嘛,这个尺寸实在是... 我禁不住咽了咽吐沫。 他圈住我的大腿把我拉近,“不好意思,本来以为可以做多一些前戏的。” “但要怪...就只能怪柯妮看起来太美味了。” 路易直接挺进我的身体。 “唔...!快拿出去!...哈....” 该死,我也不是没跟人做过,为什么这次会痛,是因为前戏没做够嘛...还是他本人天赋异禀? “虽然开始可能会有点疼。” “不过习惯之后很快就会舒服起来了。” “柯妮是个好孩子,会忍耐一下的,对吧?” 【无奖竞猜】 路易这次回去后,对女主的手机备注改成了: A. 管理司顾问 B. 布丁 C. 以前邻居的beta小孩 塞住了(H) “呜呜...哈啊...不要了...” 路易的肉棒在我的小穴里捅进捅出,带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轻,轻一些...太快了...!” 这混蛋,刚进来就横冲直撞,哪有人一上来就这样,所以说这家伙其实就是个强奸犯吧。 “柯妮真的好多水。” “没怎么做过前戏,就湿滑到可以随意进入。” 路易脸不红气不喘的盯着我说。 我闭上眼睛,把头扭过一边去,不愿意跟他对视。 路易掰过我的头,“看着我,不然就肏死你。” ...我不敢挑战正在兴头上的alpha,只能强迫自己盯他的下巴。 “真乖。” 路易低下头,在我的脸颊上舔了舔。 “呀,你看这里。” 他饶有兴味的把我的腰往上抬,“我的肉棒在柯妮的肚子里动呢。” ...路易说的没错,我可以看到自己的腹部随着他的进出而凸起。 太夸张了,这是什么黄色动画的现实版吗。 “你晚饭吃的太少了,只吃麦片粥营养不够。” “给你从下面灌点进去好了。” 路易开始更猛烈的攻击我,好像之前已经让我受不了的动作只是在热身一样。 “不,不行...真的不...” “唔嗯嗯—! 要坏掉了,那里要给捅烂了啊啊——” 我抽搐着,喷了路易一身。 “失策了,没脱衣服。” 路易松开按着我的手,反正此时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他了。 我以为他会先去整理自己,毕竟记忆中他是个非常注重自己仪表的家伙。 结果他卡着我的腰,没有管已经湿透的衬衣下摆,“柯妮是不是故意的?好叫别人都看见我这样从你家里走出来?” “不是...我没有这样想...咿咿——!” 路易还没继续动几下,我又潮吹了。 “真狡猾。我还没射呢,你就连续泄了两次。” 他像是要把我整个顶穿一样,持续撞击着我的小穴。 我不知道第几次痉挛的内壁终于刺激到了他,他掐着我的腰向我灌精。 “本来还想多喂你几次的,但今天没时间了。” 路易抽出身,将一个类似于肛塞的东西塞进我的穴口,“明天早上才可以拿出来。” 他把我抱起送进卧室,走之前还亲了亲我的额头,“好好休息。” ...打扰我休息的不就是你吗。 听到路易关上大门的声音,我赶忙把手伸到身下,尝试把他刚放进去的东西取出来。 “唔啊啊——!” 好痛! 这鬼东西是带电的! 我尝试了好几次想把这玩意拿出来,但实在是太痛了,刚经历过激烈性事的下体没发再接受这种程度的刺激。 我瘫在床上,努力忽视穴内的异物感,迷迷糊糊的带着路易的精液一起入睡。 官能小说家 早上起来,我发现昨天晚上死活拿不出来的怪塞子,一拉就出来了。 随着塞子的脱落,我感觉到不属于我身体的液体也一起被带出。 ...真恶心,我要不是昨天太累,绝对膈应到失眠。 好想吃雪糕。 洗完澡,刚吹完头的我突然这么想。 家里的存货早被我吃完了,现在网上下单的话,最早也要明天才能送到。 现在出去买好了。 我把昨晚的事情抛在脑后,拿上手机就奔向超市。 ...所以说为什么我出门只带手机,不带钥匙啊。 阿诺德倒是有钥匙,但是他下午才回来。 等他回来,我的雪糕全化完了。 隔壁的灯倒是亮的,要不...看看艾文在不在家好了。 我敲了敲门,在门口稍等一小会才有人来开门。 “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 艾文看起来是刚洗完澡,他穿着浴袍,发梢往下滴着水。 “呃,我买了雪糕,然后忘记带钥,钥匙了...” 我看着艾文没有带眼镜的脸庞,有些结巴的回答。 他笑着请我进去,我这才注意到艾文的眼睛是灰色的,没有眼镜遮挡的眼神就算满是笑意,也比平常看起来锐利得多。 他帮我把雪糕放进冰箱里冷冻,让我先去沙发上坐着。 我注意到沙发和茶几旁边的地板上,零零散散的推着好几本书。 随意一瞄,看到顶部的封皮上写着:《维奥拉的苍穹下》,作者是亚兹塔。 书名我没听过,但亚兹塔我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就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说起来,艾文是个小说家来着,不知道这堆书里面有没有他的大作。 “红茶可以吗?” 艾文端了两个茶杯过来,“啊,抱歉,我这里有些乱。” “是我打扰了才是。” 我不再盯着书堆看,接过茶水便正襟危坐。 艾文斜靠在躺椅上,浴袍的领口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散开,“我洗澡之前在查看出版商发来的样书,还没来得及收拾。“ “诶?样书?” 还真有他写的书啊。 “是的,过段时间会正式上架。” 艾文戴上了眼镜,杯子里升腾的水气让他的视线变得雾蒙蒙的,叫人看不清楚。 “这些都是你写的吗?” 我指着书堆问,“或许我可以看一眼?” 我没指望他会同意,毕竟这些是还没发售的书籍,我的请求其实挺无礼的。 ...老实讲,我其实是在没话找话说,因为他过于居家的穿着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请随意。” 艾文答应的很爽快。 我捞起之前看到封皮的那本书,打开粗略的扫了几眼。 嗯...这些内容是不是有点限制级了。 我刚打开就看到很详细的肉体描写,往后翻了几页还是没完。 我不信邪,直接往后翻,没想到后面的花样更多,虽然剧情也是有的,但刺激感官的描写还是篇幅很多。 实在是出乎意料啊...原来艾文是个官能小说家。 我现在想起来在哪里看过他的笔名了,迪安的书架上有整整两排他的书。 把书放回原位,为了掩饰尴尬,我战术性的喝了好几口红茶,“咳...就这么告诉我笔名没关系吗?” “有什么紧要呢,你又不是未成年人。” 艾文离开躺椅,弯下腰整理书堆。 他这个动作让我看光了整个胸膛,我不得不把头扭开,期望自己脸上的温度可以降下来。 ...要不要提醒他一下啊。 就在我纠结是否要跟他讲的时候,我听到屋外阿诺德跟艾瑞克谈话的声音。 我赶紧跟艾文告辞,嘴上客套让他有空也来我家坐坐,然后匆匆忙忙拿着雪糕闪人了。 关上房门前,我余光瞥到艾文在整理浴袍。 ...所以说,他为什么之前不这么做呢? 大概是现在才注意到吧。 霍桑 第二天,牢记出门要带钥匙的我,只带了钥匙没带手机。 ...服了,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抬头看向迪安居住的公寓楼,还想着正好经过他家,去他那里拿填写错地址的快递呢。 迪安好像是不想让我去他家来着,但开门给我递个东西,又不进去,应该也没什么吧。 ...不,我收回前面的话。 不带手机上门真的不行。 要是我之前联络迪安,就知道他跑去健身房,现在不在家。 而不是敲好朋友家的门,结果开门的是前男友。 我真的很需要时光机... “...嗯?柯妮利亚?” 霍桑讶异的叫出我的名字,随即很自然的侧过身去,让我进屋,“你是来找迪安的吧。” 我很想说只是敲错门了,这就离开,但马上想起迪安的家里摆了好几张我们的合照,霍桑只要有眼睛就知道我和迪安是朋友。 ...拿了快递我就遛。 看到霍桑准备给我倒水,我赶紧表明自己是来拿快递的,之后还有事,让迪安下次给我带就行。 “是不是一套职业装?我拿给你吧。” 看着霍桑跟在自己家一样给我找东西,我就憋着一股气很难受。 ...我跟迪安多少年的朋友,在他家都没这么自在的,你霍桑什么人,在这跟我装相呢。 行吧,同居中的男朋友就是不一样。 我都不用问迪安了,霍桑铁定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 “是这个吗?我之前看到迪安说拆错快递。” 霍桑递给我衣服,“没想到你也开始穿职业套装了。” “毕竟上班有着装要求。” 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要皮笑肉不笑。 “东西拿到就不打扰你了。” 没等霍桑再说什么,我开门关门一气呵成,无视他还想跟我说几句话。 走在回家路上,我越想越气。 说真的,最近是不是太倒霉了,遇上的这都什么事啊,我纠结着,选了一条人少但是捷径的小路回家。 我是应该对迪安保持沉默呢,还是说点什么或是搞点什么事,试试看能不能让他们分手。 我知道身为朋友绝对不应该插手朋友的感情生活,但是我已经跳过火坑了,难不成眼睁睁的看着好朋友跟我一样再跳一次? 就在我烦躁的闷头走路时,有人从背后拿毛巾捂住我的嘴。 “唔唔!” 毛巾里面放了药! 意识到这一点的我,神智开始消失。 本尊疑云 我在电梯和进入迪安家的过程中,全程警惕四周,左看一下右看一下,快把霍桑给逗笑了,“…你看着路就行了,我负责警戒。你这样…咳咳,有点像只猫头鹰。” 我一下子涨红了脸,也不知道该不该谢谢霍桑,紧张感消失无踪。 进入迪安家后,我没管霍桑提议我们分头行动,一直跟屁虫一样在他旁边,绝不超过一米的距离。 他探查的时候还有心情调侃我,“你跟资料上感觉很不一样?” “…你是想说我怂吧。”我没好气的应声,在管理司的报告里我向来是王霸之气外露,大杀四方,“如果你本是个游泳健将,但在大海里突然不会游了,也会变成我这样的。” 霍桑轻声笑了,有一说一,在这种环境下,还能觉得他的嗓音是如此磁性迷人的我真是没救了。 ……其实仔细想想,我这样或许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或者说是某种自我调节? 毕竟沉浸在这个处处泛着诡异,但又找不出什么异样的世界里,一直精神高度紧张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一边分神思考,一边协同霍桑把迪安家搜查完毕,结果是令人不安的一无所获。 …我们真的没有忽略什么吗?楼底下的告示难道只是唬人玩的? 我们怀着比之前上来还要十倍的小心下了楼。 幸运的是,直到我们踏出门厅的大门,也无事发生。 “…这就是所谓的雷声大雨点小吧。”我松了口气,“之前那个如月车站也没冒出来,那我们还是先回我那里……”我余光撇到霍桑的头挨着我,紧盯着不知道在干嘛。 …等一下。 我不到一米六,而霍桑有一米九五。 ……那他是怎么做到不弯腰不蹲着,头还能挨着我的? 我深吸一口气,闷头往前跑,也不管前面那条路是通往何方。 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到实在是喘不上来气,跌坐到地上才停下。 跑路的期间我一直忍住没回头看,现在回望,已经看不见迪安家所在的公寓楼了,那个不知道是不是霍桑的二重身也没跟上来。 …麻烦了。 我这一路跑过来,根本不知道现在是在什么地方,队友也弄不见了。 ……其实一直跟我在一起的霍桑是不是本尊是无法确定的,因为打从一开始我的能力就处于失效状态,只能看对方的外表和神态来判断是不是正常人。 很难说我更想要哪个,一个从头到尾的怪异,还是被我半路无意识抛弃的真队友。 如果是第一个,那么那玩意一直扮作正常人在我身边是想做什么? 第二个的话,霍桑本尊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如果像搞清楚两个问题的答案,那我就必须回到公寓楼。 ……疯了,我真的不想回去啊。 我与“我” 我在原地绕着圈纠结,是开启个人探险之旅还是凭借自己的一点良心回头。 什么“死道友不死贫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等前世俗语在我脑中乱窜,最终为了幸存以后不会半夜梦到霍桑站在我床头,选择了回头找人。 对不对得起霍桑无所谓,对得起我自己的良心就行。 回程路上我为了壮胆,故意走路很大声,黑漆漆的街道上只能听见“啪啪”的脚步声。 我埋头走了几分钟,下意识的突然停住,然而脚步声并没有停止。 “啪…啪…”跟在后面的脚步声停在我后方。 …有什么东西在后面。 ……一个绝对不是霍桑的东西在后面。 我好像四肢都失去了知觉,被吓到尖叫声都无法发出,拼命催动双腿却毫无反应。 我一口咬住舌头,血腥味充满了口腔,疼痛迫使我找回知觉,这下腿终于能动起来了。 有一股迷之力量催促我回头,我边用手卡住脖子边玩了命的跑,不属于我的踏步声紧跟在后,与我的步伐重迭在一起。 其它纷乱的思绪全部消失了,只剩“绝对不可以回头”和“甩掉后面的东西”。 左下腹因为跑得太猛早就疼痛不已,下颌也由于跟迷之力量的角力被手指卡得非常难受,万幸我方向感还行,一路冲刺到刚才跑路的始发地。 身后一直跟随我的不明物消失了,跟出现时一样没有任何预兆。 …会出现这种情况,只说明有什么比身后不明物更加难以应付的东西出现了。 而那东西十有八九就在我面前的公寓楼里。 我在楼底下连霍桑半个人影都没看见,除了进去寻找外别无它法。 ……如果有神的话,请保佑我活着出来,如果没神的话,看在我人品还行的情况下不要让我迎来比死亡更可怖的结局。 我可有可无的祈祷着,在推开门进入大厅后回头看了眼,其实我不是故意回头看的,只是想确保门有没有关上。 我不该回头的,就算脚步声消失也一样。 ——因为我从未闭合的门缝里看到“我”贴着门对我笑。 ——“我”的眼睛差不多是全黑的,只留有一点点眼白,嘴巴弯成了难以置信的弧度,就像被人用油彩在脸上画了个U型一般。 我直愣愣的看着大门闭合,半天没反应过来。 …那玩意就是霍桑所猜测的克隆体吗?这个世界的科学产物能做到如此邪性吗…… 我十分怀疑。 那个“我”所拥有的,让人无论如何都想回头看的迷之吸引力真的是人类科技的产物? 如果“我”是,那么门外自称邻居的叁名女子和拨打艾瑞克电话冒出来的迷之音都是吗? …算了,这些谜团就交给特殊事务管理司那帮人去想吧,运气好的话这些破玩意说不定是自己人搞出来的呢。 现在要抓紧时间找到霍桑才是。 我回过头,打算直奔电梯。 ——可眼前根本没有什么电梯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