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禁忌(1V1)》 楔子 地下室昏暗的光线照在少年满是血污的脸上,我微微促眉,盯着他垂下的眼眸,想找出一丝他的情绪。 大概是有人等不及了,沉厚的男声打破了我的片刻犹疑, “大小姐,尽快处置完这个背叛者,家主那还等你交差。” 少年依旧跪坐在地上,不为所动。 我没有接话。抬起了手中的枪,瞄准他的心口。我似乎看见他的眸光微微闪烁,但也只是转瞬即逝。我扣下了扳机,他也应声倒地。 我微微握紧了手中的枪。 有人上前检查他的呼吸心跳,我悄悄攥紧了手里的枪,只希望药效不出意外。 手下恭敬的低头向我回话。 “已经死了。”我几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丢到后山去。”我停顿了一下,说出这样冰冷话语的人好像并不是我。 “埋了吧。” 没有人看到他微微颤动的睫毛。 在这个枝繁叶茂的大家族里,背后是多少龌龊的生意,又沾了多少条人命,谁都数不清了。而我作为下一代继承人,享荣华富贵,满身荣耀,可我只觉得那些都是白骨堆起来的荣耀。 我走出这让我喘不过气的地牢。 他不是背叛者,我比谁都清楚。 我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在这个家族里到处都是父亲的眼线,但我想救他。 父亲觉得他是我的绊脚石,是我的弱点,所以要我亲手除掉他。 我不想他死。可我无能为力。 我疯狂的朝后山跑,几乎不要命的狂奔。 我的枪法很准,我可以再打偏一点,但是我只是打偏了一点点。因为我怕被那些老狐狸看出端倪。 我找到了他。万幸的是,他还有呼吸 我在口袋里摸索着,手颤抖着给他打了一只肾上腺素,他伤的实在很重,除了我那一枪之外,他这几天,已经受了太多的折磨。 满身是伤,大大小小,纵横交错。 以我一个人我是绝对无法救活他的。我在脑海里飞快的搜索着,我可以信任谁,谁又可以救他。 我想到了一个人,我没有任何犹豫拨通了那个人的电话。即使这确实很有风险,但也是唯一的方法。 出乎意料的是,他来的很快,我觉得我赌对了。 “告诉他,你救了他。” 我没再多说什么。只身往回走 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了吧,只希望你能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平安活着。 兴衰 今日,江宁城剧变,赫赫有名的大家族叶家陨落。 “叶闻音,我应该叫你前叶家主还是大小姐呢。”嘲弄低沉的声音掠过耳边,刺的我有些心悸。 家族兴衰,不过一日之变。 叶家家主世世代代心狠手辣,不论男女。做的是杀人放火的生意,拿的是烧杀抢夺的钱。 可偏偏到了我这儿,是个优柔寡断又心软的,父亲还在世的时候,我靠着他的威严,还能狐假虎威的唬唬人。后来又靠着父亲的势力 人脉 家中心腹,在父亲去世后勉勉强强撑过了三年。 时间长了,总有一天撑不下去,这是我早就明白的。 其实我也一直在找新的转机。只是我既没法金盆洗手,去做光明正大的生意,摒弃那些黑暗的买卖。又不想就这样一条道走到黑。 世代相传,毁在我这一代,我竟然觉得我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我恍神之际。他不满我的走神,而他的手下很会察言观色,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脸上火辣的疼,我也回过神来。 我冷淡的抬眸,扫过那个男人,那个夺走叶家所有荣耀的人。如此大的生意总有人觊觎,沉家就是那只伺机而动的狼,这两年兴起的沉家一点点吞并叶家,终于在今天,代替叶家成了一家独大的存在。 叶家往日的辉煌,也不复存在了。 其实我没有什么恨意,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虽说是这个道理 没有什么好气愤的,但多少还是有点恼意。 我自嘲的笑 “成王败寇的道理我懂,我只求沉少爷给我留个全尸,我不想死的太难看。” 像我们这样在黑色地带混的家族,一旦没落,都要被斩草除根。这是规矩。我尽量轻快语气掩饰下我的不安。 说不怕死 当然是假的,所以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等待着他给的审判。很出人意料的是,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愤怒,我觉得不解。他不应该很得意吗 “杀了你?那多没意思…”他冰冷的吐息间透着不屑。 我听出了他的意思,他不想杀我,但我并没有为此高兴。我的预感一向很准,不杀我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带着上位者的睥睨之态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吩咐手下。“把她押到地牢。” 我没有发表意见的机会,踉踉跄跄的被压着走。 接着我听到如同恶魔低语一般的声音。 “叶闻音,我要你付出代价。”身后的压迫感如浪潮一般袭来,我不受控制的心慌。 故人(剧情章1.6k) 叶家地牢。 没错,我在叶家被生擒。我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三年间我的身边大大小小被安插了不少沉家的人。 从我父亲去世之后,我再也没有踏入过地牢一步。我讨厌这个地方,我想没有人会喜欢这个地方,冰冷又潮湿,昏暗又压抑。 我微微叹了口气,沉重的镣铐让我抬手都有些困难,我也不想着用手撑头了,微微环抱着小腿,开始冥想,论在自己家做阶下囚是什么感觉。 我以为沉诏会很快来的,没想到他就把我晾在这,时间的流逝让我越来越心慌。 他的手下来送过一次饭,但我并不想吃,一则实在不怎么雅观,吃起来肯定狼狈至极,二则与其等着他来折磨我,我不如先把自己饿死。 而相比于我寂静无聊的地牢,外面已经是一片血雨腥风。 沉诏在做每一个上位者都会做的事,斩草除根。叶家上上下下,满门皆死,甚至逃去国外的叶家血脉,也都被沉家的人杀了。 若不永除后患,将来他也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 沉诏想到这里,幽暗的眸子染上了一丝嘲讽,叶闻音不就是吗。 该去地牢看看了,他摒退了手下。 我听到响动就抬起了头,看清来人后,又低下头嘲讽道,“我还以为你就打算把我放在这自生自灭呢。” 没错死到临头,我就想占点嘴上的风。 沉诏无视了我的话,踢了踢我面前的碗,轻哼了下,冷淡的问我 “想绝食?” “没胃口。”我有些不想理他,因为我很不满他的动作,就像对待小猫小狗一样。好吧现在局面就是如此,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疯,伸手掐住我的下巴,逼迫我与他对视。我不满地蹙眉,盯着他的眉眼,恍惚间,我好像觉得有一些熟悉。我诧异的微微睁大了眼,想仔细辨认。他又狠狠甩开我。仿佛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从事发以来,我一直没有仔细看他的脸,应该说是,自始至终,都没拿正眼瞧他。现在我在记忆里努力搜寻着这诡异的熟悉感。 就在我觉得自己多虑了的时候,沉诏幽冷的吐出的话,又再次让我心慌万分。 “叶闻音,你不记得我是谁了。”闻言,我再次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他眼中的怒意让我真的害怕。 我依然没有记起来,正当我想直接问的时候 “你…” 沉诏一把抓住我的长发,把我往门外拖,我痛呼出声。几乎是下意识的想抬手抓住他的手腕,他躲开,我只能攥住他拉扯的那把头发,以减轻痛苦。 “我来帮你好好想想。” 停下来的时候,我已经感觉我的头不是我的头了,我跪坐在地上揉头,眼眶里全是无法抑制的生理性泪水。 他又一把攥住我头发,往后扯,我已经痛到失声了。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却更让我害怕。 沉诏看着满脸泪痕的我,眼睛里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声音却是沙哑的。 “叶闻音,你想起来了没。五年前你在这里干了什么。”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眨了眨眼,才看清这里是地牢的刑房。我才后知后觉仔细的琢磨他的话 五年前…… 几乎是一瞬间,我浑身战栗。不可控制的颤抖。却又带着一丝我自己没有察觉的喜悦。 沉诏知道我想起来了。 他微微俯下身,有些粗粝的拇指擦了擦我的泪痕。又是那样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他柔软的唇擦过我的耳畔,我听见他说。 “你杀了人…叶大小姐。” 我紧紧攥着拳头,现在我已经知道那莫名的熟悉感是哪儿来的了。 是他,陆诏言,那个被我“杀”了的少年回来了。 他误会了我,又杀了我叶家所有人,即使我与叶家那些旁枝也没有什么感情。但我依然恼怒,因为这个误会牵连进去多少人命。 我其实很想跟他解释,但是我知道站在他的角度,这一切都是不可理喻的,无法理解的。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但我的沉默在他眼里变成了默认,他怒不可竭的,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的偏过头去,嘴里弥漫上血腥味,我闭了闭眼,叫出了他原来的名字, “诏言,杀了我吧。” 沉诏片刻怔愣,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他蹙眉看着我唇角微微渗出的血丝,和被镣铐磨出的一圈红痕,沉诏自己都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而我再次抬头的时候,他眼底已一片清明。 “杀了你,太轻松了,我要你生不如死,”他扬起嘴角继续道,“我要看你挣扎堕落,无人救你。” 我差点从地上跳起来骂他,但是他接下来的话,我的心却狠狠的刺痛了。 “要你和我当年一样。” 我顿住了,他当年吗… 被误会,被欺辱,孤立无援,最后满身伤痕的“死”在我手里。 不就是要我把他经历的再经历一遍,也好,这样我再也不亏欠他什么了。年少的情愫,大概早已消磨殆尽了吧。 逃跑(剧情) 沉诏重新把我关进原来的那个房间,我以为他会让我逐个试一下十大酷刑,但没有,他还帮我解开了镣铐只是单纯关着我,应该是觉得我没有这些,也构不成威胁。 之后也只是把我关着,他的手下每天也照常送吃的。我甚至因为他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或者不想报仇了,毕竟杀了这么多人,也该消气了。 也不知道过去几天了,我有些待不住了,想逃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我不知道沉诏具体到底派了多少人手在地牢,但每天我唯一可以出这房间的机会,就是以上厕所为由,就据我看见的,大概五六个人,其实人并不多。 而这个地牢是叶家的地牢,我对这里再为熟悉不过。 所以这次逃跑,我打算还是以上厕所为由,这样才不会让他们起疑心。 我磨蹭着,手上掬了一捧水,一打开门就往那个美女脸上泼水,然后又一把摸过了她腰间的枪,很显然她也没有反应过来。 我笑了笑,枪口抵住她的后脑,好歹我也是受过我爹训练的呀,再不济还是有点身手在。 “配合我,我不杀你。”我冷漠的吐出这句话,仿佛我还是那个叶大小姐。她点头。 我将她作为人质,在地牢里绕,尽量避开有人在的地方,就算避不开,我手里的枪,能帮我暂时混过去。 终于到了门口,我沉住气,将那个美女往后一推,然后迅速往外狂奔。 这个时候我还没有察觉到,我的出逃为什么会如此顺利。 是大自然的气息。 我内心雀跃,但不敢停留,一个劲的往外跑,不知道到底跑了多久,跑了多远。我只觉得精疲力尽,但我觉得已经够远了。 我跑到了树林里,寻找隐蔽的地方。大概就是这里,枝繁叶茂,天然的屏障。我打算休息一会再继续跑路。微微闭上眼,将手枪护在胸前。 只是闭目养神,我不敢睡着,一直保持着警醒的状态,当我听到响动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睁开眼,我矮下身,借着树叶遮挡。心跳如擂。过了好久再也没有动静,正当我以为只是小动物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凉意。 接下来我的脖子一痛,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沉诏半搂着我软下去的身子,眸中的狠戾再也藏不住。 初夜(H1.8k)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在地牢了,我看了看四周装潢华丽的风格,竟然是我以前的房间。我回想了一下昏迷前的情况,想起了我出逃失败的事件,我突然又想昏过去了。 刚想动一动手,发现我的双手被分开绑在了床头,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听见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我心惊,立刻闭上眼睛决定装晕。 沉诏走到我的床边,我能感觉到低气压朝我扑面而来。我紧闭着双眼,不敢动一下。 他嗤笑,冰冷的手掰过我的脸,“想装到什么时候。” 我只能睁开眼跟他对视,但不敢开口说话,他今天身上的戾气实在是压得我喘不过气,我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他咬牙说道,“叶闻音,你还敢逃?”冰冷的字,一个一个撞到我的耳朵里,“原本不知道该把你怎么办,现在…” 我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怔愣的看着他,想说些什么狡辩狡辩。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堵住了一切我想说的话。 沉诏竟然撕开了我的衣服,我下意识的想护住胸前,忘记了我的手已经被绑了。 我震惊的望着他幽深又带着怒意的眼眸,“你想干嘛!沉诏!”我挣扎着闪躲。 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接着撕我本来就已经破碎不堪的衣服。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我真的慌了,拜托我真的不想他用这种方式折辱我,只能抬腿不停的踢他,挣扎。试图换回他的理智。眼睛也氤氲上一层雾气。 我抑制住自己的哭腔,一字一字蹦出来,“陆 诏 言…呜…” 他顿住了,我原本以为他会停下来,结果他直接发狠咬住了我的嘴唇,阻止我说接下来的话。那实在算不上一个吻,他只是在粗暴的啃咬,我也不甘示弱用力咬他的唇,血腥味顿时弥漫在我们的口齿之间。 我被吻的有些缺氧,他才堪堪放开了我,我的泪水终于抑制不住从眼角滑落。应该极其狼狈凄惨吧。我想。 “你自找的。”沉诏深深的盯着我,凉薄的掷下这句话。 不等我有任何准备,他就直接进入了我。 太痛了,可沉诏根本没有给我适应的机会,一下下贯穿我。撕裂的痛,我无法控制住生理性泪水,一开始我咬牙忍受,但我实在受不了了。 我只能带着哭腔求饶,祈求他就此放过我。“我…我不呜…应该逃,”我的话被他撞的支离破碎,“对不起…” 这句,是我在为五年前的事情道歉。 沉诏冷哼,又让我不住战栗,低哑的声音似沾了些许情欲,“晚了。” 我忍受着下体撕裂的痛楚,咬住唇不再吭声。无声的对抗,要是说我之前还心存愧疚,这一刻大概烟消云散了。 他撩开我泪湿的发丝,欣赏我破碎崩溃的样子。甚至嘴角带着阴冷的笑意。 没想到我的第一次这么惨烈。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没那么痛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从我腿心上升,我顿感不妙,微微后撤,沉诏察觉到了,一把把我捞回来,结果顶入的更深了,我毫无准备,一声娇媚的呻吟从我唇齿间溢出,不仅我自己愣住了,我明显感觉沉诏也顿了一下。 我烧红了脸,接下来我死死咬住下唇,不愿意在溢出这样的声音,这只会让我觉得更加羞辱。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每一次都故意碾过我的敏感,沉诏是真的发了狠,不要命的做,我晕了醒醒了晕,一遍遍的昏昏沉沉又被弄醒。不得不在最后一次昏过去前默默的想希望他精尽人亡… 沉诏终于在我昏过去以后停了下来,很遗憾我没有看见他现在的神情,他深沉的看着眼前憔悴但绯红的脸,眼神中恨意夹杂丝丝缕缕不可察觉的痛惜,又鬼使神差的抚摸上来那滚烫的脸颊,我在梦里只觉得这冰凉很舒服,还往上蹭了蹭。 他微笑着,声音却异常阴冷。 “你逃不掉的。” 沉诏把我抱去浴室冲洗,我稍微有些转醒,但真的太累了,无力睁开眼睛,就这样半昏半睡被他清洗。 这天,我梦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梦见那个明媚清澈的少年与我一起读书,与我一起下棋,那个少年啊…是我阴霾满布的生活里唯一的阳光… 这是个美梦,我扬起了嘴角,可是情况急转,我又梦见那个少年一脸血污,他怨恨的看着我,而我开枪杀死了他。 又过了很多年,他又回来了,我很惊喜。可我很快发现,他变成了我完全不认识的样子。他狠厉,冰冷,心狠手辣。 我梦见他开枪杀了我。 我是被吓醒的,我疲惫的睁开眼,沉诏没有再绑着我,下半身那种酸痛让我立刻又回想起来昨夜疯狂的一幕幕。 我默了一瞬,终于知道什么叫但愿长醉不复醒了。 他变了,变得太过偏执,我才意识到我可能做错了一个决定,当时是不是应该跟他解释,就不会演变成今天这个局面,他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可我现在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如果我现在对他说,当年我其实是救了他,他应该会不信,但他如果信了,他一定会懊悔昨天对我做的事。对我们俩也没有什么好处,只是加深彼此的伤害。 我真的觉得头痛欲裂,要说就应该当初说,现在说已经晚了。我深刻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而且无法挽回。 自慰给我看(H) 我在床上待了一下午,决定下去走走,刚下床 腿就一软,缓了好一会儿我才走到门口。我试着拧了拧门把手,惊讶的发现,他既没有绑我,也没有锁门,甚至门口也没有看守的人。应该是觉得我今天没力气逃,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事实。 我在这熟悉的别墅里转了一圈,发现别墅里只有几个佣人。又回到我自己的房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个问题,昨天既没有措施,现在也没有避孕药,天呐我不想怀孕啊,我没有电话联系不上沉诏。 我只能出去找那几个佣人,我跟她们说我需要药,但根本没有人理我,就好像我是空气一样。 沉诏一直到晚上才来,我立马走过去,言简意赅的索要,“给我避孕药。”我有些着急,因为我真的不想怀孕,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原本淡漠的眼神听到我的话又变得阴沉起来。 他禁锢住我的手腕,把我按在墙上,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又生气了,我想不明白。 他就像一头发狂的狼,狠狠吻住我的唇,撬开我的贝齿,与我唇舌交缠,淫靡的水声在空荡荡的房间格外明显,我烧红了耳朵,但我今天没有反抗,因为我清楚知道我还有求于他。 我闭着气,快要窒息了,沉诏才放开我,我微微喘着气,唇上一片水光潋滟,他紧紧盯着我。我迫不及待的继续问他,“可以给我了吧?快…” 我话还没说完,他一下把我扛起来扔在了床上,我被他摔懵了。茫然的看着他阴狠的双眸,等他开始扒我睡裙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挣扎。 我也有些恼怒了,“你干什么,我问你要避孕药…”他一巴掌扇在我的屁股上,我怔住了。 接下来我听见他沙哑的说。 “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傻了,一时忘了反抗。等反应过来,粗硬的东西已经抵在我的我穴口。 “等…啊…”又是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夺去了说话机会,下身还肿痛着,毫无润滑的干涩着挤进来,我甚至觉得比昨天还要痛苦一些。 我深吸一口气,忍着巨大的痛楚,断断续续的说着,“我不喜欢…孩子,呜…我不要…” 沉诏嘲弄的笑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不要。” 我真的要被他气死了,五年一个人的变化怎么能那么大,简直不可理喻。我也不管太多了,大概是怒的有点上头,我一味剧烈的挣扎,沉诏没有绑着我,全力挣扎之下,一时之间他也没按住我,那东西从我身体里蹭出来,我轻颤了一下,接着迅速扯过被子滚到地上,试图负隅顽抗。 我感觉空气凝固了,很久都没有什么动静,我实在忍不住抬眼看他。他紧紧盯着我,我很难形容沉诏的表情,大概就是想杀人的表情吧,反正不太好。 他皱眉,把我连人带被拎回床上,我死死抱着被子不撒手,他只是轻轻一扯,我就和被子分开了。我才意识到我们的力量悬殊究竟有多大。 沉诏随手扯下领带绑住了我的手腕,我没有反抗,因为是无意义的。他拎起我的双腿想继续,我决定换一种方式,希望他吃这套吧。我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示弱的说 “沉诏,我真的很痛…” 沉诏真的停了。我窃喜,以为成功了。 他微微起身,不再压着我,还帮我解开了桎梏,我也喘了口气,但接下来的话让我如坠冰窖。 “那自慰给我看。” 冷淡的声音讲出这样的话,我震惊的看着他,而他那张禁欲系的脸也没有一丝表情,让我不得不觉得我可能是幻听了。 我没有动,比起自慰表演给他看,那还是被强奸吧。 “不想吗?” 声音又染上了怒气,我搞不懂他怎么那么容易生气。 我也不想跟他多说什么了,偏过头冷冷的说,“随便你吧。” “那你就别想要避孕药,困在这一辈子给我生孩子。”我一瞬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沉诏,竟然用这种方式威胁我。 但我竟然没办法拒绝,“自慰的话,你就给我药吗?” 他点头。 我狠下心,向下身探去,不用说我也知道这种样子有多淫荡。我一只手遮着眼睛,刚摸到下面,就被沉诏一把拽起来。 我不耐的看着他,是人都有脾气的好吧,他把我扯到落地镜前,我才知道他要做什么,羞辱人他是有一套的。 “开始吧。”沉诏低沉的命令我。 我不情不愿向下摸,微微偏过头。沉诏又给我掰回来,“别躲,看着镜子。” 我觉得万分屈辱,但还是照做了,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姿势放浪,眼尾泛红,浑身透着情欲的气息。 沉诏站我身后,西装笔挺,除了衬衫领口微乱,几乎毫无破绽,我实在忍不了这种反差的羞辱。我垂下眼眸,沉诏立刻抬起我下巴,根本不给我任何闪躲的机会。 然后用冰冷的语气说着令人脸红的话。 “不把自己玩到高潮,就别停了。” 我震惊于他的话,又看见镜子里我迷乱不堪的淫荡表情,让我实在忍不住委屈,抽抽噎噎的哭着又不敢停下动作,毫无技巧的插着自己的小穴,没有任何快感,也顾不上他要求的看镜子做了。 大概是我这样泫然欲泣的表情取悦了他,他一时没有逼迫我看着镜子,结果是我想多了,他拉开拉链,那东西几乎贴着我脸。 我第一次看清他的东西到底有多大,就是这个东西昨天弄了我一夜吗,难怪那么痛… “舔它,收好你的牙齿。”我佩服他羞辱人的手段,真是一套接一套,应接不暇。 我闭了闭眼又睁开,没有丝毫反抗的舔上他的性器,我安慰自己,起码不用看镜子了。 刚开始只是舔,我也不会什么技巧,舔的嘴都酸了,沉诏有些不耐抓着我的头发,直接捅进我嘴里,“唔...” 都顶到我喉咙了,还有一小截没进去。 我抑制不住的干呕,也顾不上什么自慰不自慰了。只能扶着他腿,任由他动作,他扯着我的头发开始抽送,我被撞的泪眼迷离。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感觉下巴要脱臼了,他才射出来,那味道实在有点恶心,我皱眉正打算吐出来,沉诏捂住我的嘴,硬生生让我咽下去,喉咙口一股腥膻的味道,我不住的干呕。 咳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我向他伸手,“药,快给我。” 沉诏笑了,“你没做到我满意的地步。” 我哑口无言,才明白沉诏不过就是在戏弄我,根本没有打算给我什么避孕药。怒意升腾,我踉跄的站起来用尽全力给了他一巴掌,狠狠的说,“你无耻。” 在这之后,然后我竟然又晕过去了,实在是身心俱疲,身体和精神都不堪重负。 沉诏一只手接住已经晕过去的我,另一只手摸了下被我打过的地方。 盯着我昏睡的脸,冷笑着说,“我还有很多无耻的手段没用上呢…不然怎么报答大小姐的一枪之恩。” 催情(下药高H) 接下来,他又用同样的手段,折磨了我许久,大概有一个多月,后来我任由他摆布。 我变得越来越麻木。我的自尊被他践踏,灵魂被他欺辱,我不再有什么反抗挣扎,甚至也不再有太大的情绪。 沉诏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他以为我这是无声的反抗,所以他用了更激烈的方式,逼我认错,逼我臣服。 那天我靠在床头,看着窗外明亮的阳光,我依然想去触碰,我还是有向往自由的欲望,或许还有一丝一毫能离开的希冀。 这是我这几天来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你什么时候会放我走?”我只是怀揣着最后的希望,只是在征求他的意见,询问是不是有这个可能。 可我没想到我触怒了他。 他把东西摔得到处都是,然后摔门离开了,我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这房间的一片狼藉,实在觉得很无力。但过了一会儿他竟然又回来了,我有些疑惑。但很快就变成了恐惧。 他拿了一支针管,不由分说的注射到了我体内。 “你疯了吗沉诏?”我瞪着他,“这是什么东西?” 很久都没有听见答案,我无力的闭眼。 沉诏又将我的双手铐在床头,我依旧不为所动。但很快我就知道这是什么药了,奇异的燥热从我体内升腾,慢慢的一丝痒意从我腿心传出。我一下睁开眼,怒瞪着他,竟然是催情药。他是真的还嫌我不够下贱。 药效上来了,我实在忍不住,轻轻蹭着双腿,试图减轻一下这令人难以启齿的痒。 这个机会也没有持续很久,沉诏拉开我的双腿,又分别锁在了床尾。没有任何衣服的遮蔽,我就这样大敞着腿。双手也被铐在头顶。 催情药让我整个人都异常软绵,我的意志力扛不过这样强的药效,我不安的扭动。 而沉诏,那个恶魔,他恣意欣赏着我的意乱情迷之态。 实在太难熬了,沉诏俯视着我,朦胧之中我的眼神似乎已经不能聚焦。他贴上我潮红的脸,冰凉的触感,让中了催情药的我不住地往上贴。仅仅是这样,根本不能缓解我的燥热,而他只是摸我,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他摸过的地方引起我一阵战栗,毫无缓解,只是在勾着我的火。 不就是想看我淫荡下贱的样子吗,再者我也抵不住这强力的药效了。所以我决定顺着他,顺着他的意,欺我,辱我人格。 “操我,沉诏。”我舔了舔虎牙,意乱情迷的笑。我似乎感觉他的呼吸也乱了几分。 他的手已经摸到了我的穴口,低哑的像在蛊惑我,“叫我陆诏言。” 我在这迷乱的情绪中,难得找回了一丝清明。不,陆诏言和沉诏,不是同一个人。眼前这个人是沉诏,不是陆诏言。 我闭着嘴,不肯喊。就像在守着最后的一片可笑的净土。 他的手却停了下来,我不安的蹭着,泪眼迷离的看着他,“给我吧,求你了,操我。” 沉诏总是这样,不达到他的目的,他决不会让步,所以我还是妥协了。再一次。 “陆诏言,操我,我求你操我…求求…啊!”我真是什么淫荡的话都说得出来了,沉诏只是用手进来的一瞬间,我就这样颤抖着高潮了。 但不够,还不够,这药效似乎才刚刚开始,我喘着气,挣扎着想要更多的东西填满我。狠狠贯穿我。我轻喘着看着沉诏,“不行…我要你进来…” 他假装听不懂,故意嗤笑着一边把玩我的小穴一边冷声问我,“要我什么东西进来?” 我沉默了一瞬,而他的手也停了下来。 我咬着下唇,都这样了,我也豁出去了,“要…你的鸡巴进来,操死我” 他深吸了一口气,嘴上还不忘讽刺我,“叶闻音,你现在怎么那么骚。” 沉诏不再停顿,狠狠贯穿了我,“啊!”我又再一次呻吟着高潮了。下了药的身体格外的敏感。 我哭着求他松开我的手上的束缚,这样太难受太没有安全感了,他这次没有犹豫和刁难,解开了我的束缚,几乎是立刻,我抬着绵软无力的手去拉他的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拉过他的手,覆在我的满是泪水的脸上,感觉这样就得到了一丝慰藉。 “爽不爽?”沉诏嘶哑的问我。 “嗯...嗯爽,用力点...呜呜”我半眯着眼回他。 他起身解开我脚上的束缚,也只是离开了一瞬间,我就感觉无比空虚。 “陆诏言...” 下一秒他就把我拉起来,坐在他腿上,换了个姿势继续顶弄我。我靠在他的肩上,一种很难过很难过的感觉油然而生。我环抱住他的腰。抽泣着,想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托这药的福,我的神智实在是有些不清醒,于是我问出了一个很荒唐的问题,“陆诏言,你喜欢过我吗?”我是在问,那个陆诏言有没有喜欢过我。 他的身形僵了一下。带着情欲沙哑的嗓音回答我。“我恨你。” 意料之中的答案。毕竟我现在也开始恨他了。 沉诏疯了,我也疯了。 放纵的一夜,让我本就不堪重负的身体彻底垮了。 我头痛欲裂,一开始我以为可能还有些药效的副作用,但是后来就完全不对劲了,一会如坠冰窖一会又大汗淋漓,我知道自己应该是发烧了,口渴难耐但没力气去倒水。 而他的佣人真的是让我无语至极,就单纯送饭,没发现我已经半死不活了吗。 沉诏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烧的神志不清了。 进医院(剧情) 总之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这是我自从上次逃跑之后第一次出来,一个人被关久了是会疯的。就比如说,我觉得医院比那别墅要顺眼多了。 于是再一次逃跑的念头开始酝酿。 低沉的男声打断了我的思绪,“醒了。” 我不想讲话,也不想理他,就没作声。 沉诏伸过手想要碰我,我几乎是应激反应的朝旁边一躲,他也落了个空。 我不想让他碰,更不想看见他 “醒了就回家吧。”沉诏抓住我的手臂想拉我起来。 我瞬间觉得无比愤怒,用力挣扎开,多日来积压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我歇斯底里的大声质问他,“回家?什么家,谁的家?!我家已经被你毁了,都被你杀了!你这个…无耻的人!” 我红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又继续道“沉诏!你是个畜生。”我的余光看见他身形一僵。 然后他抬手就用力掐上了我的脖子,咬牙朝我低吼 “叶闻音,他们该死,你也是。” 我张着嘴用力吸入空气,如同快要干涸的鱼,但我笑着嘶哑的说,“那…就杀了我。”甚至微微挑眉,以示挑衅。 沉诏一下子甩开了我,我捂着胸口大喘,缓了片刻,我勾唇笑着斜睨他,不知死活的继续刺激他。 “怎么?舍不得杀我?呵…” 我就是要看看,他到底会不会杀我。 沉诏冷静下来,声音恢复往日的冰冷。“我告诉你,在你还清你的债之前,我不会让你死。” 我想他起码现在还不希望让我死,所以我决定赌一把。 我迅速拔了输液针,抵上了我的脖颈。沉诏反应过来,想过来夺,我立马又刺深了几分,已缓缓流出了血,他见状神色变得愈加阴沉。 “放我走,给我自由,我想办法还你说的债。或者,我留给你一具尸体。”我冷静的说着,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现在有多紧张。 毕竟,这是一场豪赌。 我仔细观察他的神色,估算着有多大的希望离开。我们对峙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同意的时候, 他终于开了口。“拿你的命威胁我?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我皱眉开始琢磨他的话,也觉得自己可能是被关傻了,就是这愣神的几秒,他已经冲到我面前,直接用手攥住了针。我一惊,低头看他的手,鲜血一滴滴往外冒,我情不自禁的说出了心声,“你是真有病吧…” 沉诏狠狠的把我推倒,眼睛充血异常可怖,他用力控制着我的手腕,我被痛出了眼泪。 “叶闻音,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叶家大小姐吗?想杀人就杀人,想走就走?” 我不甘示弱的含着泪瞪他,“我杀谁了?自杀也算杀人?”叶家做的是不干净的生意,但我手上是没有人命的。 “当年要是没有阿羽救我,我早就死在你手上了。”沉诏的眼眸染着恨意,盯着我说。 我一愣,随即破口大骂道,“你他妈傻逼…”老子的枪法能让你活着等他来救吗? 我话还没说完,又被他蛮横的吻给堵上,我气的不行,又是这样总是这样!我恶狠狠的咬他,他吃痛放开我,一只手捏住我脸颊,让我无法闭上嘴巴,然后又吻了上来,吻到尽兴才放开我。 我还是不解气,又偏头咬他手臂。 他也没躲,我又委屈又生气,一边咬一边不停的流泪,这两天哭的比我前20多年哭的加起来还要多。 我咬的尽兴了,决定跟他解释,也不想管他会不会后悔对我做的事了,事实证明我一开始没解释就是大错特错,才会让他变得那么偏执又不讲道理,还让自己受那么多苦。 我尽量使自己声音平缓,“沉诏,当年我没有…” 沉诏沉声打断我,站起来就往外走,“我不想听你说当年的事情。” “站住!”我急切的喊他。他顿了一下但还是出去了。 我闭了闭眼,平复着怒意,尽量冷静的想,没事,等他再回来我直接说了就是了。 绑架(流产被打剧情章) 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我疲惫的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就又睡着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黑暗中我隐隐觉得有些异常的响动,我以为是沉诏,刚想起身开灯,就被人捂住了口鼻。湿润刺鼻的气味朝我鼻腔涌入,我一下子就意识到这是迷药,屏住呼吸,但已经来不及了。 昏迷前,我努力把手腕上的手链挣落在床上,心里却是希望沉诏会来救我。 我再一次再一次头痛欲裂的醒来,真的觉得自己无比倒霉。 我想着果然人是要行善积德才有好报的,我这叶家的身份,再怎么也做不到出淤泥而不染。 也可以说是坏事做多了接连遭报应。 我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这家伙绑的比沉诏还过分,我的双手被反绑在后面,脚腕也被绳捆了好几圈,嘴上缠了个胶带。嗯,很专业的绑架。 我醒了没有多久,就有人过来了。我趴在地上,努力的仰头想看看到底是谁,那个人逆着光,我仔仔细细的借着微弱的光线辨别,竟然是沉家家主。 我震惊的神情显然逃不过他的眼睛,他颇为油腔滑调的腔调我很不喜欢,“叶小姐看来是认出我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我那个义子,迟迟不舍得杀你,说是你手里有他要的东西不能杀你。”沉家主,沉文华蹲下身撕开了我嘴上的胶带。 原来沉诏是做了他的义子。 “所以,我请叶小姐来就是想问问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叶家的交货地点?叶家的越货的路子?还是别的机密东西?” “我虽掌管叶家数年,但是江宁城里都知道,我对这些东西一向是不过问的。”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如实说道。 “看来叶小姐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沉文华向手下使了个眼色,我就被踢了腿弯,压着跪了下去。 “我不能弄死你,打一打总还是可以的。”沉文华朝他手下点了头,鞭子就应声落我身上,我痛的惊呼,一瞬间蜷缩起来,又被他的手下立刻压回原位。 我的脑子飞快的运转着,义子,不能杀我,不能弄死我… 一条条线串起来,我想我大概是成为了他们父子争夺地位的砝码。互相拿来示威的工具。 沉诏不想杀我,而沉文华想杀了我。沉诏违抗了他的命令,可沉文华还需要沉诏替他做事,只能抓我过来,还不能弄死我,就是想挫挫他义子的锐气。 我不顾形象的啐了一口血沫,真晦气这父子俩,拿我当枪使。 我闷哼着受了十来鞭,跪的摇摇晃晃,很怪的是背上挨打,肚子却也有些疼痛。沉文华抬起我下巴,问我,“怎么样,打算说了吗。” 说什么,他总不会以为我真有什么机密…脑子一转,我估摸着他也猜不到沉诏到底为什么不杀我,我自己都不太清楚。 那么我就再赌一把沉文华不知道我与沉诏以往的纠葛。说不定他真以为我有什么东西。随便编点总比挨打好。 我随便胡诌着,“越南。”抬眼盯着他,丝毫没有说谎的心慌样子。 沉文华果然一愣,但老狐狸不是那么好骗的,“沉诏拘了你快两个月,你没说,才挨几下鞭子,你就说了?” “呵呵,越南说小也不小吧…”我仰着头清清淡淡的笑,“再说你不抓我过来,我今天也打算告诉他这两个字的,但,我也不是傻子,说的清楚明白了,我可不就交待在这了?” 看着他眼里的犹豫,我就知道有三四份得逞了,舔舔后槽牙,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编,“叶家还有很多秘密,我要是死了,也就只能一起埋进土里了…” 他显然有些信了,但令我没想到的是,这鞭子我还得继续挨,他说,“我可以暂时留着你命,不过…”他向旁边使一个眼色,又一鞭落在我已经满是伤痕的背上。 我诧异的看他,沉文华或许也觉得有点不道义,解释说,“原本我是没想问出什么的,不管因为什么他当初不杀你,都是在挑战我,现在我也对你说的秘密有点兴趣,打你只是为了让那小狼崽知道他几斤几两罢了。” 真他妈让人无语。 我是这样生生被打昏的,还不如被操昏呢我想。我还没有美美的晕多久,一盆冷水就把我给浇醒了。我呛了好几口水,费力的睁开眼睛,发现沉文华已经走了,只留下他的手下们好好“招待”我。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打的残破不堪了,勉强能遮住关键,我没想到这种情况还能竟然引发这些畜生的兽欲。 水冲走了我脸上的血污,沉家的其中一个手下,抬起我的脸,啧啧称道,“叶家小姐叶闻音,果然如世人所说一般,美丽动人...兄弟们还没尝过大小姐是什么味道吧?” 他话音刚落,周围就是一阵男人的哄笑声,让我恶心至极。 他伸手要来扒我衣服,我的手被反绑,只能用力往下咬他的手臂,一咬住我就没有打算再松口,血腥味弥漫在我的口齿间,男人的痛呼炸在耳边,我快要生生撕下他手臂上一块肉,其他手下才反应过来拉开我。 那个男人痛到面部扭曲,我欣赏着他痛苦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得有点渗人。 他立马朝我甩了一巴掌,我被打到耳鸣,没多久又朝我扇了一巴掌,眼前黑了一瞬,我顶了顶腮帮子,恶狠狠的瞪着他。 他也依然没有解气,朝我肚子踢了好几脚,我立刻出了冷汗,无法抑制的痛吟,那种绞痛,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我双手被反绑在后面,只能尽力弯曲身子,以求缓解疼痛。 我很快就发现不对劲,那几个手下突然就很慌张的拉着那个试图侵犯我的人跑了。我也感觉下身洇洇流出来些东西,我满头虚汗的往身下看,一大滩血。 此时我已经有点不清醒,我在想难道是月事?不对!这么多血,只能是...流产… 也是,不做措施做了那么多次,当然会怀孕。我自然是不喜欢孩子的,很难形容我现在的感觉,我不喜欢孩子,可小生命从我身体里流逝掉的感觉,让我异常难过。 凉凉的泪珠从我脸上划过,我才意识到我又哭了,我小声抽噎着。此时,门被一脚踹开。 我模糊的视线空洞的朝声响看,并未看清什么,却再也支撑不住这具残破的身子倒了下去。 沉诏一向冷静的样子分崩离析,他步伐乱了,呼吸乱了,甚至手也是颤抖着去解开束缚着女孩的绳子。他将她抱起,离开了沉家。 再次被抓回来 我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醒来,醒后的好几日我都没有看见沉诏。 女佣都是新面孔,照顾着我的起居,偶尔会与我讲话,我从来没有回应过。任由她们去,冷漠的接受这一切。期间有医生来定时检查我的状况,问我有没有不舒服之类,我也一律缄默不言。 我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会烦躁的摔东西,大多数时间我都静静的坐着或者躺着。 我生病了,每一天我都不想活着去接受这一切,明天的我只会比今天的我更想死。 沉诏来的时候我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他的到来一下子刺激到我某根脆弱的神经。 我凄厉的大叫,“别过来!” 像个疯子。或者说就是个疯子。 沉诏的眼神不再像之前一样阴沉冰冷,反而是疲惫又慌乱,他一步步后退,“我不过来。” 我拿被子死死捂着自己整个身子,无法克制的颤抖,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只剩细弱的呜咽。 他出去了。 我从被子里探出头,确定他走了以后抹了把眼泪。 沉诏日日来看我,刚开始我还是大呼小叫的让他滚,摔东西,或者自虐,他只能把一切尖锐的东西都给收了起来。 后来我也懒得这样大费周折的吵闹了,我太累了,每天病殃殃的躺着,什么话也不说,甚至连个眼神都不想给他。 晚上,我假意入睡,其实我根本睡不着。 门外,我听见他与那个医生商量着带我出国治疗的事情,默默闭上了眼睛。 是那个医生提出来的方案,他认为我现在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和心理问题,需要去国外进行治疗,沉诏一直没松口,直到今天... 飞机安排在两日后。沉诏没来,我是有些意外的。 上了飞机,看着那个温柔儒雅的医生,我勾唇笑了:“司羽,五年前你从我手里救下他,五年后,又从他手里救了我…” 司羽无奈的说,“你装的挺像的,都能骗过仪器。” 我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装疯卖傻装久了,很难说我现在还是一个正常人。 “沉诏要是知道我帮你逃跑,估计会杀了我。” “他不会,因为你是他救命恩人。”我看着手上自残的伤疤,笃定的说。 司羽叹气,“明明是你……”我打断他,“假死的计划没有什么纰漏吧。” 他知道我不想说那些往事,也顺着我转话题,“放心吧。都安排好了。”我点头,闭目养神没有再讲话。 然而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我以为我这次出逃计划堪称完美,飞机一落地,我欢欣雀跃的心情没有超过三秒。因为我看见沉诏一脸怒意的带着黑压压的手下,围住了我和司羽。 永远属于我(H) 我不会天真到以为,他是来接机的,所以我的计划又一次败露了。 他走过来揪着我的领口把我往车里拖,他阴狠的眼神仿佛要把我拆吃入腹。 “好啊,我竟然被你耍的团团转。”他冷笑着说。“司羽没本事从我手上救走你。” 我忽而瞪大眼睛,这个阴险的男人…“你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是吗?”我咬牙切齿的问他。 原本我还在想到底是哪一步出了纰漏,他这个话让我幡然醒悟,是我与司羽在飞机上的对话,如若不是窃听器,他又怎么会知道? “呵...”他看着我的表情,似笑非笑的默认了。 我怒火中烧,他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相信过我,或者是,疯了都没有想放过我。 沉诏动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像一头动怒的恶狼。 “你他妈是发情吗沉诏?”我忍不住爆粗口,侧头看了一眼淡定的司机缓缓把隔板升上去。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被我遗忘的事情,“沉诏我是不是流产了?” 我这句话成功让他停了手。他的神色有些复杂,但在我看来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从被沉家救出来之后,我一直刻意避免提到那晚的事情,包括司羽也只是说我心理受到了创伤,精神可能有一些问题,并没有提到关于流产的任何问题。 我回想着被沉文华绑架之前的事情,我被他下了催情药,期间去过一趟医院。沉诏或许那个时候就知道我怀孕了,却瞒着我。 沉诏没有再扯我的衣服,我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换成我扯他的领口,我狠声问他,“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是又怎样?”沉诏凉薄的话让我一阵恶寒。 我咬了咬牙,摆出无所谓的姿态,“流了就好,我不可能为你生孩子。” 沉诏眸中闪过一丝落寞,一闪而逝,转而就被阴冷的目光代替。“我偏不如你意。” “无所谓,我会不停的流产,直到生不出来。”我冷笑着看他,反正我本来也就不喜欢孩子,不能生最好。 低沉的嗓音带着怒意,“你敢。” 我好像还能听到隐隐的咬牙声。 我不甘示弱的瞪他,“你看我敢不敢,怀一次我流一次,怀十次我流十次。” 我成功激怒了他,此时车正好停了下来,他连拖带拽把我拉下车,面前是一栋古堡,原本我是最喜欢看这些的,但此时确实无法欣赏。 他把我拖进去,扔在地上,地毯扬起的细小尘灰让我呛咳了几声。 我抬头看了看,富丽堂皇的装修透着点历史久远的沧桑,中世纪的年代感,我从小就好这口。然而我并没有欣赏多久。 沉诏踱步过来把我扛进房间摔在床上。 然后欺身而上,他用唇摩挲着我的耳廓,低哑的声音略带些情欲,说出来的话却偏执至极,“没关系…我会永远把你囚于这里,困于这里,锁着你,让你永远属于我。”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沉诏你…唔…” 他凑上来舔吻我的唇,热烈却很温柔,暧昧缱绻的感觉与以往都不一样。我第一次被吻到身体发软,完全是出于生理反应的,不知不觉我主动搭上了他的腰。 今天的沉诏很不一样,明明我刚刚逃跑,又不停的惹怒他,可他丝毫没有暴虐的行径。除了撕我的衣服。 他温柔的进入我,温柔到我几乎要陷入这样的柔情里。 深深浅浅的动作,带着我细碎的呻吟,耳边他的粗喘也格外性感。 粗大的龟头一次次碾过我敏感的花心,没有多久我就在他身下颤抖着高潮,微微喘着气,眼尾泛红的看着他。 软烂的穴被他操的汁水横流,高潮过后的短暂昏沉后我恢复了几分清明,淫靡的水声让我面红耳赤。 高潮过后的身子异常敏感,而他丝毫没有缴械的意思。 我喘着气,声音异常娇媚,“沉诏…我受不了了…呜呜射给我。” “叶闻音,老子操的你爽不爽?”沉诏粗喘着捏住我的脸颊,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脸上。身下顶弄的更加用力。 我迷离的看着他俊美的脸,“啊...爽..好爽...” 他附身吻我,一手手托着我头,一手亵玩我的乳尖,酥麻的我忍不住挺身往他手心送,这样的动作似乎取悦了他,重重顶了好几下之后,他隐忍的哼了一声,射了出来。烫的我发抖。 沙哑的声音仿佛蛊惑人心的海妖。 “别想再逃,你会一辈子在这里,一辈子属于我”沉诏舔吻着我的耳廓说道。 玩不玩,我决定(陆诏言=沈诏) 我昏沉的睡过去。 次日清晨,我翻了个身,清脆的锁链声把我吵醒,我睁眼看见手腕上明晃晃的锁链一瞬间清醒,终于明白他昨天不是说说而已,是要真的把我锁在这里。 “这个神经病…”我坐起来,右手摸索着左手上的银环,他拿手铐把我的左手铐在床头,并没有束缚我的双手。 我动了动腿,从腿间流出来的东西却让我僵硬了一瞬,他竟然没有帮我清理。以前不管怎么样都是会帮我清理的,这个疯子不会真的要把我操到再怀孕吧。 沉诏提着个黑箱子进来,放在床边。 我看了一眼没当回事,斜睨着他说,“给你生孩子你想都别想。” 他有些反常,按理说他听见这话会立马暴走,但今天他没有。“以后叫我陆诏言。” 答非所问的回答让我有些莫名其妙,我冷笑了一声,跟他明说,“陆诏言和沉诏在我心里就不是一个人,你,不是陆诏言。” 沉诏慢条斯理勾起我下巴,“告诉你个好消息,沉文华已经被我杀了,整个沉家现在都得改姓陆。” 我震惊的看着他,不禁咽了咽口水。这么大个沉家他说灭就灭了?“你…”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既震惊于他现在的势力到底有多大,又忌惮他变成了这样心狠手辣的人。 “只有我可以伤害你,其他人伤了你,就该去死。”他有些粗粝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唇,一字一句的咬着重音说。 瞧瞧这什么疯批发言,我心想。 下一秒,陆诏言柔软的唇贴上我,辗转交缠。 分开的时候我与他唇之间拉开一条银丝,异常淫靡。 “阿音,今天心情好我们玩点新的。”陆诏言笑的温柔,恍惚之间似乎又回到了好几年前。 但等他拿出那些东西的时候,我就不这么想了。 我皱眉看着他拿出一条皮鞭,又拿出一个跳蛋,还有一个兔尾巴。“谁跟你心情好玩新的。” 陆诏言不笑了,又变得阴郁起来,“玩不玩,我决定。” 你怎么这么变态(道具play,微SM) 他把被子一掀开,我赤裸的身体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右手刚想去遮,就被他摁在床上。又想去踢他,被他的腿死死压住。 要不怎么说男女力量悬殊大呢,我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 陆诏言修长的手摸向我下面,冰冰凉凉的刺激的我起了些鸡皮疙瘩,浅浅的抽插了两下,昨天没有清理的精液很好的充当了润滑,跳蛋毫无阻碍地被他塞了进去。引起我一声闷哼。 他嫌压着我右手不方便,又把我右手与左手一起拷在床头,然后把那个兔子尾巴塞我嘴里,用右手按住,模拟抽插的动作动了几下,我眨眼表示不满,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是肛塞?真有病。 他抽出来,我刚想破口大骂 就被他一手抬起我的屁股,塞入了我尚未开发的后面,原来是拿我津液当润滑,肛塞不是夸张的尺寸,只是卡着有点难受。 “陆诏言,几年不见你那么变态了?”我不满的瞪着他。 “玩你而已。”明明那么性感的薄唇吐出如此凉薄的话。 听到这话,我承认我有一丝难受。 不过我还没有难受多久,鞭子一下就抽到我的乳尖上,我忍不住惊喘。 是那种情趣的鞭子,打下去痛痛麻麻的,我的蓓蕾被打的挺立起来,就像要迎接着更多的蹂 躏。 “报数。”陆诏言冷声命令我。 我无语的看着他,紧闭着嘴巴。我对这种游戏毫无兴趣,也不想配合他,一时之间忘记了我想不想没有用,因为陆诏言会逼我。 “不报的话,那我就打一鞭往你小穴里塞一个跳蛋。”话音刚落,就又有一个跳蛋被推入了体内。 “呜…”引起我一阵痉挛。 “我也很好奇你可以吃下去多少。”陆诏言笑着说,一手打开了两个跳蛋的开关。 我一抖,立马妥协,“啊…报,我报。” 他摸摸我有些汗湿的额发,“嗯,我喜欢听话的孩子。” 我喘着气还在适应跳蛋,一鞭就落了下来。 “呜啊…一…” “嗯…二…” “啊…三” 陆诏言连续打了有七八下没一点停顿,“唔…四…啊!五,呜六!啊…七…八呜呜…” 十几鞭落在同一处,我只感觉左边的乳尖火辣辣的疼。 终于忍不住求饶,“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我眼含泪水恳求他。 陆诏言没讲话,又一鞭子抽上来,我完全顾不得报数了,“啊嗯,不要了…”抽抽噎噎的又挨了几鞭子。 “不乖。”陆诏言看着双眼通红的我,手指捻上我刚刚被鞭打过的乳尖,又痛又痒,就像有电流窜过。 配合着小穴里的跳蛋,我就这样被他摸了个蓓蕾颤抖着高潮了。“啊…” 陆诏言没忘记羞辱我,嘲弄的说,“不是不喜欢玩吗,是谁爽到还没挨操就高潮了?” 我红着眼睛不理他。 他拿出一对乳夹,带链子的那种,夹在我的乳头上。我闷哼着抖了抖,主要是被蹂躏过的左边,感觉难以启齿。 陆诏言拉开内裤,尺寸非常可观的肉棒贴到我嘴边,我看着他,就是不动。就这样沉默的对峙了几分钟,他也没说话。 直到他把第三个跳蛋塞进我体内,我抖着身子红着眼睛,张开了嘴含进去。 刚含进去,他就在我嘴里抽插,一次次顶到我喉咙口。手也不安分,拉扯着乳夹的链子,扯的两边都酥酥麻麻的,我哼哼唧唧的给他口。 抽送几下后,他抽出来,俯下身往我穴口蹭,就是蹭蹭不进去,磨的我阴蒂酥痒难耐。 “嗯嗯…”我微微扭动着,有些主动迎合的意思。泪眼迷离的看着他,脸上带了些哀求。 “想不想让我进来?”陆诏言沙哑的问我,亲了亲我的眼角 “嗯…想你进来…呜啊!”话音刚落紧闭的小穴就被破开了。好涨好痛,要被撕裂了,跳蛋还在里面。胀痛的感觉让我十分难受,我颤声祈求着,“啊不行…把…嗯…跳蛋拿出来…” “你的小嘴很能吃。”陆诏言勾起嘲讽的弧度,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不行的…”我用力夹紧腿,想让他出去。 他抬手就往我腿根抽,“啊!” 鞭子扫过我敏感脆弱的阴蒂,我一阵痉挛,感觉下面竟然像尿尿一样泄了。我竟然爽到潮吹了,身下一滩水痕。 他的几把微微抽出来一点又再次重重顶进去。 “呜…” 太羞耻了,我仰起头微微拿手背遮红透的脸。又爽又羞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抽噎。 陆诏言喉结滚动,哑声的陈述,“爽到喷水了。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我红着脸偏过头,又被他掰回来,他幽暗的眼眸盯着我问,“喜不喜欢被我玩。” 身下动作没有停,慢慢抽送着,仔细拓开我每一处敏感。“嗯…喜欢…喜欢,啊…” 断断续续夹杂着细细的呻吟,一半迎合一半实话。 他冷哼。“欠操。” 开始猛烈的抽送,撞的我不知道天南地北。 我压抑的哭喘声和淫荡的肉体结合声在偌大的房间交融。 最后的结果是我高潮了四次,而他才堪堪射了一次。好吃好喝养了段时间,我终于第一次没被操晕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都会像我这样,每次做过以后都特别难过,没来由的悲伤压得我透不过气。 “陆诏言,松开我的手铐好不好。我不逃了。” 他默了一瞬,好像在犹豫,我闪着泪光的眼神乞求着他。他终于还是解开了我的束缚。 我没有任何停顿的去抱他,环住他精壮的腰,头靠在他肩上,眨了眨眼睛又是一串泪水,太能哭了。 陆诏言也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整懵了,犹豫片刻还是一手回抱了我。 莫名的温馨。 一枪一个小朋友(剧情) 我醒来的时候陆诏言已经离开了,我才得以机会可以逛逛这座古堡。 我记得小时候,因为我很喜欢这种古堡,我的父亲曾经在欧洲某一处国家给我购置了一座庄园,小时候我去玩过,和那时的陆诏言。 我推开一扇扇门,每一扇门后面都是类似的装修风格,不同的布局,很有意思不是吗。我会想象每一个房间曾经生活的主人,也会想象在中世纪是一幅怎样的欧洲王室光景。不过现在大约与我一样,一样衰败没落了吧。 正当我逛累了,想要回去的时候发现根本回不去了。我是有一点路痴属性的,只顾着欣赏了,我自己都完全忘了这回事。只能碰运气,开始瞎走。 走到我筋疲力尽,终于走不动了还是没找到他带我住的那个房间,我真的有被自己无语到。 最后,陆诏言怒气冲冲的找到了我,一脸阴狠的看着我,他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拖着就往门口走,我原以为是他觉得我又逃跑了在动怒,于是开口轻声解释,“我没有逃跑,我是迷路了。”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拉着我的手走,我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好像是在躲藏? 我只能跟着他,然后他带着我躲到了一个小房间内,大概是以前古堡佣人住的地方。装修可以明显看出来。 我忍不住开口问他,“怎么回事?” 他的一声吃痛的闷哼惊到了我,陆诏言受伤了。这个房间的光线很差,他又穿着一身黑,我只能在他身上摸索,果然摸到了一手湿润,我这时才注意到有浓烈的血腥味。 “沉家?”我双手按住他的伤口,同时猜测着与他结怨的人,看来是有沉家的余孽没有清理干净。 “嗯。”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我蹙眉思考,按理说沉家就算残留下几个余孽,在受到重创之后并不会那么快对他构成威胁。就算现在在国外,陆诏言的人手不够,也不应该会这样。 “有枪吧,给我。”,我从他腰间摸索,他的手按住了我,我在他说话之前抢先一步说, “你现在受伤了,枪法可不一定比我准。现在告诉我有多少个人?”语气尽量平缓冷静。 他皱眉但还是松开了手,我摸出一把手枪,“大概八九个。” “那你的人呢?” “早上被我调走了。”他一说这句话,我就知道他一定是中计了。 我没再说话,数了数子弹,八颗,一枪一个。我死死盯着紧闭的房门,但这样的位置太被动了,他们一定会分开搜索,而不是8个人一起进来,这把枪是带消音器的,那么我可以出去一个一个把他们干倒,计划很完美。 我看着陆诏言,仔细想了想,他受了伤,手上没有枪,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我这样撇下他,他会不会有点太危险。 紧接着门传来一声响动,我立刻躲到门后,进来的是一个男人,我瞬间把门关上,立刻捂住他的嘴,毫不犹豫直接对他头开了一枪,再轻轻的放倒他。 没发出太大的响动,我呼出一口气,把他拖到房间的浴室里,摸出了他身上的枪。这样不就有两把枪了。 我朝陆诏言走过去,把那把枪给他。准备实行我的计划,他拉住我的手死死盯着我,又似是自嘲的笑了声,“呵…现在的确是你逃跑的好时机。”然后就放开了手。 “傻逼。”我懒得跟他解释,直接骂了他一句。转头就要走。 他在后面阴侧侧的不忘提醒我,“又多一条人命呢。再加上我,两条。” 不,我冷笑了声,是多八条。但你今天暂时还是死不了。 我没有跟他废话,直接转身出去,舔了舔虎牙,目光中是从未有过的嗜血神态。我自然不会辜负我父亲20多年的栽培,我会杀人,只是不想杀。 我迅速上膛,翻越过楼梯,在尽量高的地方隐匿自己,这个地方不错,类似于一个小阁楼,既可以看得见陆诏言藏身的门,又能看见三层走廊的情况。 我眯着眼睛,注意每一处的动静。 似乎听到了响动,在…二层,我举着枪,准备随时射杀。露头了,我迅速扫了一下他周围,希望没有他的同伴在附近。 消音器的闷响,“砰”,两条。 我要换个位置了,正当这时,我看见有个人出现在了三层,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我给了他一枪,依然爆头。 我冰冷的吐出两个字,“三条。” 这两个尸体我没有办法处理,很快就会打草惊蛇。还剩下五个人,情况有点棘手。 弱势方(剧情) 我观察着地势,手枪不像狙击枪一样可以埋伏人,只能打近战。刚想着,第四个人就来了,我依旧毫不犹豫的射杀了他,还剩四个人。我草草看了一眼,立刻往东面换位置,与此同时楼梯拐角有个黑影一闪而过,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我,但现在我的位置并不是很好,尽量伏低身子,背靠着墙挪动。 挪到东面那个楼梯上的小平台我才松了口气,这个地方不显眼且看得清,但没有掩体。 终于出现了,只是情况于我预想的有些出入。 剩下四个人竟然是一起行动的,我只要开一枪就会暴露自己的位置。如果开枪够快有多大几率一次性拿下四个,我正分析着概率。 一个人正欲打开陆诏言藏身的房间,陆诏言手里有把枪,如果没有因为失血过多晕过去的话应该可以对付这个人。 我这样想着,但万一他已经晕过去了怎么办? 我来不及多想,手已经比脑子更快的做出了反应,子弹射出,我的位置也随即暴露,我并没有犹豫,手上飞快的上膛,向另一个人开枪,沉文华的人也不是草包,发现了我之后,他们也迅速向我开枪,子弹的速度我自然是躲闪不及的,但还好并没有射中我的要害,他的枪法实在是有点偏,射中了我的右肩,导致我那枪也偏了。 我捂着肩膀后退了几步,盯着他们并没有再动。 如果不是他的枪法太差劲,那他们就并没有想要杀了我。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用不着去死总归是好事。 “叶小姐,我们做个交易吧。”三个人其中的一个男人阴冷的盯着我。 从叶家败落后,这弱势方我真的是当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