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混血媚娃发育日记(产乳)》 不再日常的日常(微h) 自从密道那一夜之后。一直横在罗比和小天狼星之间的隔阂似乎减弱了,小天狼星不再像之前那样在意罗比男朋友的事情,当两人私下独处时,也不会再出现若有若无的尴尬——实际上,两人独处的时候几乎没空说话。 在密道里的那次高潮之后,罗比的涨奶越来越严重,原本两三天才会涨得让她受不了,现在间隔已经越来越短,每天都需要吸一次奶,才能保证正常的穿校服,胸前不会被打湿。至于吸奶的任务则被理所当然的交给了小天狼星。两人之间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默契,一次眼神交错、一个轻微的触碰,小天狼星就能本能的了解到女孩的需求,他会随便找个借口,带着小媚娃找一间没人的空教室。 罗比已经非常熟悉这个流程了,在小天狼星忙着布置隔音咒和防干扰咒的时候,她三下五除二的脱掉校服外袍,解开衬衫。等小天狼星施完咒语,一回头,一具光溜溜的女体就扑到他的怀里。 小天狼星顺势搂着女孩的腰,靠在课桌上,过度的涨痛早就让小媚娃眼泪汪汪,她的话几乎带着颤音:“西里斯……吸一吸我的奶子好不好,我好痛……”小天狼星在这时无疑是一名格外乐于助人的好朋友,不等罗比再接着催促,他低下头,叼住这些日子被吸到肿大的奶头,用力的吮吸起来。 罗比抱着黑发少年的头,整个人陶醉在乳汁被吸走,释放的快感里。 小媚娃从早上上魔法史课开始就备受涨奶的折磨,虽然实际上并没什么帮助,但是她还是下意识的坐到小天狼星身边,在校袍的遮挡下悄悄握住了他的手。好友最近一段时间简直贴心的不像话,小天狼星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需求,安抚地摸摸她的手,在宽大的校袍遮掩下,少年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衬衫下摆钻进去,一路摸到乳房下缘。 因为涨奶的缘故,她的衬衫前面总是绷的紧紧的,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罗比弯下腰,趴在课桌上假装睡着,小手则偷偷的解开了胸前的几颗校服扣子。饱满白软的奶子立刻从衣服的拘束里跳了出来,小天狼星奖励似的用力拧了一把女孩的乳头,小媚娃把脑袋埋在手臂里,用力咬住校服袖子,防止发出呻吟被别人听到。 小天狼星一手支着脑袋,以他一贯的散漫作态有一搭没一搭的听课,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在课桌的掩护下,没入身旁女孩的衣裙底下。 黑发男孩修长的手指抓握着女孩的乳球,像揉一个绵软的面团那样肆意揉捏,手掌从乳根处开始挤压,奶汁在这样的大力下被挤出乳孔,流到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乳肉上。小天狼星用掌心沾了乳汁,恶劣的涂抹在整个乳球上,又拿指甲扣乳头上的细孔。 这样尖锐的快感下,罗比都要咬不住嘴里的布料了。包不住的口水从小嘴里流出来洇湿了她的袖子,她真的好想要亲爱的西里斯用嘴巴好好的把乳汁吸干净啊,可是在课堂上实在没有这样的条件,只好退而求其次,让好友把乳汁这样挤出来。 罗比明显是把小天狼星想得过于善良了,实际上少年此刻满脑子想得绝不是帮朋友挤出乳汁,让小媚娃更轻松一点。相反,他恨不得拿个夹子把那个不听话的小孔堵住,让乳汁全都满满当当的装在她的奶球里,等着他一滴不浪费的喝干净,而不是此刻白白浪费掉。 罗比咬着袖子,从乳房上传来尖锐到近乎疼痛的快感,那两块肉被黑发少年又揉又掐,像要烧起来一样火辣辣的。这几天过度的玩弄让小媚娃的乳球又涨大了不少,本来羞涩的粉嫩乳果,因为少年手口并用的玩弄肿的不像话,此刻正被小天狼星夹在指间,用虎口处粗糙的硬茧磨蹭。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小天狼星好以整暇的抽出手来,对着女孩一塌糊涂的校袍施了一个“清理一新”。不得不说,这几天下来他的清理咒是越来越熟练了。 工作太忙了累吐血了,实在抽不出时间码字,我争取往下写 第一次的心动 无人的空教室,女孩放肆的呻吟回荡在期间,说不出的煽情。 等到小天狼星吸空她的乳汁,他的校服裤子早就被高高顶起一个帐篷。此时,罗比就会充分发挥投桃报李的精神,帮好友解决他的欲望。 罗比无疑是个好学的好孩子,并且很愿意将自己的创新精神用在这上面。在此前两个人用了各种花样来解决这个问题。 有时候,罗比会跪在黑发少年的双腿之前,用舌头仔细的舔弄肉棒上的每一根肉筋,她软软的小手会捧着自己吃不进去的部分安慰似的揉弄,时不时把手伸到后面的囊袋上揉一揉,然后再珍惜的咽下小天狼星的全部精液。 有时候,小天狼星会把他的肉棒插进女孩娇嫩的双腿之间,肉棒磨蹭过外阴的每一个敏感点,肉棒粗糙的肉筋碾压过敏感的花核,鸭蛋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击穴口。通常还没等小天狼星插几下,罗比就会被磨到喷水。 有时候,罗比会贡献出自己刚被吸到红肿的两个大奶子,让男孩把已经溢出清液的肉棒夹在乳肉之间,那绵软的乳肉弹性十足,能给予男孩绝顶的抚慰。这是罗比最喜欢的方式,因为她可以从正面看着男孩沉浸在欲望中的面孔。罗比可以看着运动时的汗水从黑色卷发里沁出,顺着下巴滴到她身上,看着那双永远充满生命力的灰眼睛陷入欲望时暗沉的颜色。小媚娃也喜欢被男孩失控的精液射到脸上的时候,故意用手指刮着浓稠的白色液体放进嘴巴里,甜甜的笑着评论“好浓啊。”然后看着气急败坏的好友扑上来吻她,被小天狼星夺走嘴里的全部氧气。 这一次,因为过会还要去礼堂吃午饭,小天狼星只要求罗比用手给他撸出来。罗比侧坐在小天狼星大腿上,冰凉的小手小心的包裹住敏感的龟头,小天狼星喘着气,灰色的眼睛好像蒙了一层雾一样,这副沉溺欲望之中的样子,罗比每次看都觉得心里痒痒的。小媚娃顺应着内心的想法,把脸凑上去吻他,却被黑发少年偏头避开。 “怎么了……西里斯?”罗比有点惊讶,这家伙明明是最喜欢接吻的。有时候明明没时间做点什么,小天狼星也要把她拐进一个没人的角落,把小媚娃抱在怀里,唇舌交缠的接吻,喂罗比喝下他的口水,直到她的舌头被吸得发麻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小天狼星把还沾着一点奶水的手指摁到她嘴唇上,坏笑着说:“你很想亲我对吧?可是这是奖励,你得干好自己的活儿,”小天狼星示意了一下女孩握着肉棒的手,“才能得到奖励。” 罗比有点不满,她含住对方按在自己唇上的手指,用舌头依赖的纠缠,又轻轻咬了一口,如愿看到少年眼神黯了下来,喉结不自主的滚动了一下,才得意的用手指圈成一个圈,用力套弄他的肉棒。 罗比细心的抚慰着那根肉棒的每一个敏感点,这些日子的厮混下来,她已经很了解要如何才能让西里斯最快的冲上高潮。她偷偷抬眼看向自己的好友,此刻的小天狼星,是一副她之前从未见过、最近却越来越熟悉的样子。 小天狼星那双永远看上去漫不经心的灰眼睛凝聚着氤氲水雾,当他高潮时,小天狼星那双眼睛里好像只有她一个人一样,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小天狼星轮廓深刻而带点忧郁颓废的面孔,在沉溺在情欲中的时候却变得攻击力十足,有时候当罗比的大脑被搞成一团浆糊的时候会想,西里斯在和斯莱特林决斗的时候恐怕都没这么专注过。 小媚娃一直以来平静的心湖,突然被投入一颗石子。罗比耳边是小天狼星粗重的喘息,眼睛里看到少年被欲望打湿的脸,第一次有心跳加快的感觉。 邀约 好不容易等小天狼星射出来,早就忍不了的罗比迫不及待扑到他怀里,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跟小天狼星缠绵的接吻。小媚娃脸色潮红,只觉得和小天狼星皮肤相贴的部位才能感到一点点的清凉,除此之外的每一寸皮肤都在不满叫嚣着要求少年的抚摸。 小天狼星安慰的抚摸她,手掌顺着她光滑洁白的脊背抚摸,成功的让躁动不已的罗比像被摸了尾巴的猫一样安分下来。 他知道罗比这个毛病,一旦陷入情欲就好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定要人紧紧抱在怀里,摸到她满意为止才可以,连吸奶和满足欲望都在其次。他曾经有次射完之后忙着去拿纸巾没顾得上安抚女孩,结果小媚娃扁扁嘴,居然哭了——梅林的袜子啊,她在魁地奇比赛上从扫帚上被人打下来摔断了肋骨、在走廊跟斯莱特林斗殴的时候被恶咒打伤血流了一地板的时候都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一滴眼泪都没掉过。当时可把小天狼星吓坏了,他还以为刚才口交的时候不小心把女孩捅坏了,急得差点去找庞雷弗夫人了。结果他刚要走开半步,罗比哭得更大声了,她抽抽噎噎的要求西里斯抱抱,还握着他的手,把小天狼星的手放在乳房上,要他摸摸她。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罗比却提出如此淫荡的要求,小天狼星可耻的又硬了。 总之,在两个人总算能从精虫上脑的状态里挣脱出来时,罗比才能好好解释她当时的感受:就好像身体里被凭空挖走了一大块,呼呼漏着风,怎么也填不满,只有小天狼星的温存和爱抚才能让她不那么难过。小天狼星其实没太理解这个抽象的比喻,但是罗比的眼泪让他记住在事后好好抚慰她的重要性。 沉浸在欲望里的少女早就把课表忘了个干净,幸好小天狼星还勉强有点理智,他艰难的把女孩从身上撕下来——这个动作比第一次学习守护神咒还更消耗他的意志力——把罗比皱成一团咸菜的裙子理好,然后推开再次扑上来的小媚娃。 “你最近怎么回事?”小天狼星靠在桌子上整理自己的衣服,有点疑惑的问,“你最近变得越来越不像之前的你了,而且显而易见的发情越来越频繁,老实说,我认识你这么久,还真不知道你其实是个这么热情的人呢。” 罗比正盯着小天狼星放在衬衫纽扣上一颗一颗系扣子的手发呆,被他突然的发问打断,脸上还带着红晕的罗比相当的不满,她还想再腻歪一会呢。她略有点不耐烦的说:“我怎么了?我不是一直这样吗?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爱好学习、一节课都不愿意错过的人呢?西里斯你不会是有点什么毛病吧,到这种时候都能推开我去上课?” 小天狼星没有因为女孩冒犯的揣测而生气,实际上,他看着罗比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我确实不太介意逃课,问题是这是最近因为要解决你的“小麻烦”而第几次逃课了?相比麦格教授的脸色,我更担心你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毛病,说真的你就完全没意识到,作为一个未成年女孩产乳到底有多么不正常,你这种越来越频繁的发情和越来越冲动易怒的性格,真的都是媚娃的发育期导致的吗?总会有个解决办法的吧。” 罗比歪着脑袋使劲思考,慢吞吞地说:“我不知道……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你知道。所以我从来没见过我的媚娃亲戚,只有德拉库尔这个留给我的姓氏,所以我没什么人能问。不过,我隐隐约约有种感觉,目前的状态不会长时间持续下去,它只是一个开始,只有当满足了某种条件之后才能进入下一阶段,可是到底该怎么做我就不知道了。” 讨论来讨论去,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小天狼星无奈的叹口气,对罗比说:“看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罗比表示赞同。 经过这么一番严肃的谈话,罗比早就没了兴致。她拎起书包,正打算往外走,小天狼星却叫住了她。 “你这周末有空吗?”即使干再羞耻的事情都镇定自若的小天狼星,这一刻居然有点羞涩。 罗比茫然的眨了眨眼,说:“没事儿……怎么了?你想跟我去图书馆再查查媚娃的事儿吗?” 小天狼星似乎对她的迟钝有点无语,说道:“这周末是霍格莫德日,你完全不关注其他人在说什么吗?” 罗比这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同时,不知为何,有一点点欣喜和羞涩同时涌上心头。罗比清了清嗓子,说:“我周末有空,西里斯,你想邀请我一起去霍格莫德吗?” 小天狼星看她的眼神似乎能把罗比内心的想法全都看穿,英俊的男孩微微笑了,说:“是的,我想邀请你跟我一起去霍格莫德,就我们两个人。” 没人能拒绝小天狼星的要求。罗比心想。所以自己答应他也是很自然的一件事吧。 罗比慢吞吞的说:“行,我是说,好吧。” 小天狼星看上去一点也不意外,胜券在握的笑了。罗比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其实很喜欢小天狼星这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出师不利 周五晚上,罗比只穿着内衣裤站在魔法穿衣镜面前,她所有的衣服都扔在床上。罗比已经试过所有搭配,可仍然觉得不满意。鹅黄色的裙子和她的头发不搭配,钴蓝色的上衣又跟她的眼睛撞色了,米白色的小洋装看上去过于寡淡,而嫩粉色的连衣裙又有点俗气——总之,罗比总也选不出明天要穿的衣服。 魔法穿衣镜连炮珠似的不断发射着各种溢美之词,对于媚娃而言,即使穿个麻袋也足够美丽,不过对于罗比来说,她要的可不是镜子的赞美,她跟小天狼星认识了三年,看过彼此的最丑陋窘迫的德行,现在想让对方忽然惊艳一把着实不易。至于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的“好兄弟”惊艳一把,罗比的小脑袋瓜可没想到这些。 周六,大部分学生都涌向霍格沃茨的门口,管理员正用严厉的目光扫视着每一个试图蒙混过关的学生,而罗比和小天狼星却约在厨房门口。两个没有霍格莫德申请书的人今天只好走密道去蜂蜜公爵的地下室。 罗比到了约定的地点时,小天狼星早就到了。虽然小天狼星平常就不像其他格兰芬多男生那样不修边幅,一直比较注意个人仪表,不过,今天的小天狼星即使是路过的桃金娘都能看出一种孔雀开屏似的刻意打扮来,他穿了衬衫和毛呢背心,银色毛衣链从没系扣的黑色的风衣里漏出来,他铆钉形状的耳钉和裤子上挂的装饰链冲淡了这身过于学院风的装扮与小天狼星本人气质的违和感。 不得不说,看到小天狼星和自己一样重视这场约会让罗比松了一口气,她今天穿了天蓝色的裙子和小披肩,和她通常喜欢的那种宽松的嘻哈风格大相径庭。罗比的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一个适合穿着夸张的刺绣棒球衫和阔腿裤的场合。 小天狼星看到来人,迅速站直了身体,犹犹豫豫地说:“呃……你今天看上去真不错。” 说实话这个开场白让罗比原本有些躁动的心瞬间冷却了下来,女孩没好气儿的说:“哦,你也不赖,西里斯。但是拜托别搞得好像遇见伊万斯的詹姆一样,我们自然点,好吗?” 小天狼星看上去有点尴尬,不过因为罗比的打岔,他明显放松了下来。两个人抽出魔杖敲开密道的门,沿着滑溜溜的石台阶往下走的时候,小天狼星还在抱怨着:“都怪詹姆,这家伙昨天晚上一直拽着我们演练今天该怎么跟伊万斯搭讪——他甚至不知道伊万斯到底去不去霍格莫德。我很怀疑他会在跟伊万斯见面的第一时间吃一个恶咒,毕竟霍格莫德可不禁止学生私斗。” 罗比提着裙摆,她今天穿了一双漆皮的小高跟,事实证明这是个错误的决定,对于这条年久失修的密道来说,舒适的平底鞋才是最佳选择。不过她仍然在百忙之中接话道:“鉴于上次在医疗翼那件事,我承认伊万斯是个还不错的人。不过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詹姆是不可能在毕业前追到她的,毕竟伊万斯简直把詹姆看作巨怪——啊!” 踩着高跟鞋在如此滑溜的地面上边走边聊天还是让罗比付出了代价,她踩在楼梯上时没有站稳,脚一滑就往前扑去。 小天狼星反应神速一把搂住了她,只不过情急之下,手放的部位就没那么讲究了——小天狼星的手背重重的压在了罗比的胸前,罗比发出一声闷哼,腿一软几乎要站不住了。 她今天可能是因为心情比较高昂,胸口一直就涨涨的疼,因为实在太期盼约会,她草草的挤掉一些奶就出门了,为了衣服的美观效果她没穿内衣仅仅贴了胸贴,这块小小的贴片被沁出的乳汁一冲,轻易的掉了下来。 小天狼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手背洇湿了一片,他当然最清楚不过这是什么情况了——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小荡妇又发情了。 小天狼星搂着罗比没动,但是罗比清晰的感觉到男孩的呼吸粗重了,紧紧贴在她后腰的某个部位也隐隐有了反应,原本只是小天狼星的手背撞到了她的乳房,男生翻转手腕,似乎想像以前那样捏一把…… 罗比一把推开了他。小天狼星有点尴尬,但是更多的是诧异,罗比对自己的欲望相当诚实,基本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她这个反应确实是在小天狼星意料之外了。 罗比一手护着胸口,义正严辞的说:“不!行!我们不是今天约好了要去逛霍格莫德吗?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这条脏兮兮的密道里呢?这可是三年级的第一个霍格莫德日,我都计划好了要去蜂蜜公爵再买点冰耗子的。” 小天狼星客观的指出:“可是咱们在一年级的时候就已经不知道去过霍格莫德多少次了,就算不是霍格莫德日,咱们也可以随时去蜂蜜公爵买糖果。反倒是你的小问题,”小天狼星毫不掩饰的盯着她的胸脯说,“你今天用的是乳贴吧?那玩意儿被打湿了就没有粘性了,你要这么真空着陪我逛一天吗?就算你愿意我也不可能让你这么做的。” 罗比的表情极度失望,她慢慢的说:“好吧……也许你说得对,西里斯。我们还有挺多机会再出去玩的,而且霍格莫德我早就去腻歪了,哪怕是尖叫棚屋咱们也去过不止一次了,还是解决眼下的问题更重要些。帮帮我吧,西里斯,像往常一样……”即使努力调整情绪,罗比仍然显得有点无精打采的。 小天狼星盯着她,半晌叹了口气,“你真觉得在这种状态下我还能下得了手吗?如果你一定想去的话……”小天狼星抽出魔杖,想了想,对准罗比念出咒语。 罗比感觉自己脑袋上好像被人打了一个鸡蛋,一种类似蛋清似的粘粘糊糊的液体从头顶开始往下流,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体已经消失在空气中。 “幻身咒,我还是第一次用这个咒语。”小天狼星解释了一下,“所以别离我太远,一旦感觉要现身了我得给你补上魔咒。” “你简直是天才!西里斯!”即使看不到她的脸,小天狼星仍然能听出罗比的语调显而易见的上扬了。他翻了个白眼,说:“如果你被人发现了,我会假装不认识你走开的。” 我在绞尽脑汁思考隐形play 约会 罗比走在霍格莫德的街道上,心情格外高昂。她来过这里不少次,但是以隐身的状态走在人群中,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尽管小天狼星反复叮嘱她要她呆在他身边,但是处在如此方便恶作剧的状态下,罗比也很难控制住自己。 路过的一对情侣,男生正拿着蜂蜜公爵卖的气球棒棒糖反复看包装纸上的说明,女生凑过去读到:“食用本品会导致浮空,所以请在室内食……唔!”旁边的男生忽然毫无预兆的把手里的糖果塞到了女生嘴里,从他的表情来看,他对自己的行为也很意外。 女生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漂浮起来,因为没有房顶,她很快离地面超过了五英尺,女生忍不住尖叫着咒骂自己的男友。尽管这个男生也很困惑自己的手为什么不受控制的做了这种事,他还是手忙脚乱的想把女生放下来。 “咒立停!”一个冷冷的男声传来,正漂浮着的女生被稳稳的放了下来,斯莱特林男士扭头一看,霍格沃茨的名人,小天狼星布莱克沉着脸走过来。 男生立刻以为自己明白了真相,生气的说:“嘿布莱克!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咒语控制住我了?我的手忽然不受控制的动了,这肯定是你干的。”小天狼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用那双冷淡的灰眼睛扫了他一眼,简单的说:“滚开。” 那男生被他这嚣张的态度气的够呛,可是想到劫盗者和小天狼星的“好名声”,即使脸涨得通红,他也只好灰溜溜的带着女友离开了。 等两人走远,小天狼星的表情才稍稍缓和,他抱怨道:“罗比你今年三年级了,不是三岁!这种无聊的恶作剧你要玩到什么时候,我给你用幻身咒可不是为了让你干这个的。” 他听见女孩吃吃的笑声,然后罗比的声音从他耳边极近的地方传来:“我现在可算理解詹姆为啥去哪都带着他的隐身衣了,这种感觉真的棒透了。” 小天狼星有点不自在的动了一下,太近了,近到说话时吹出的气流打到他耳朵上,痒痒的。他掩饰性的咳嗽了一下,严厉的说:“你要是再随便跑掉就自己一个人接着逛吧,我不给你补幻身咒了——反正我看涨奶根本没影响到你的行动。” 小天狼星感到自己的胳膊上缠上一双手臂,一个柔软的东西微微挤压着手肘,罗比讨好的声音响在耳边:“别啊西里斯,我不这么干了总行了吧,你知道我有多需要你。”她故意用胸脯蹭了一下少年的手臂,奶水已经浸透了她胸前的布料,那种湿润的触感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小天狼星微微加快的呼吸让她有种获胜的得意。 两个人在人少的小路上拉拉扯扯,在外人看来小天狼星莫名其妙的对着空气一直喋喋不休,看上去有点神经质。 罗比仗着自己处在隐身的状态,常常趁着小天狼星不注意摸他的露在外面的皮肤,她挽着小天狼星的手臂,在迎面走来熟悉的同学时凑过去舔吻少年的脖子,并幸灾乐祸的看着小天狼星保持一种怪异的内八字僵硬的跟人打招呼——而代价是在补幻身咒的时候被拖到小巷子里狠狠揉搓到出水,罗比含着小天狼星的手指含糊不清的哀求和道歉,因为他的另一只手此刻正在最要命的地方作弄着,捣出一片暧昧的水声。 被狠狠收拾过之后的罗比明显要乖多了,她乖乖的跟黑发少年手拉着手走在霍格莫德的大街上,凑到男生耳边小声点评路过的每个认识的学生。小天狼星那把两个人的手一起踹到兜里,因为她对迎面而来的斯莱特林刻薄的点评而忍不住地笑。 忽然,两个人几乎是同步的往旁边躲了躲,一头熟悉的凌乱黑发像火箭一样冲过来,一把抓住了小天狼星。 詹姆斯看上去好像一个被充了太多气的气球,过多的情绪和愤怒塞满了他,让他迫不及待的想找个人倾诉当作出口,而这时,看上去孤身一人的小天狼星出现了。 “嘿,西里斯!”詹姆斯以一个简单的招呼作为开场白,立刻开始喋喋不休的抱怨起来,“我真不懂女孩们的想法,我明明提前跟伊万斯说过我会来找她,可是她那个表情!”詹姆斯恼火的皱起眉头,好像回忆起了什么糟糕的东西,“她好像在看一只行走的巨乌贼一样,让我滚开。哦,我怎么没见她对鼻涕精什么时候是那个态度了。” 小天狼星听见耳边女孩吃吃地笑,小声对他说:“气急败坏的失败者。”他有点想笑,又不得不在好友面前做出一副同情的样子,安慰詹姆斯:“何必在伊万斯这一棵树上吊死呢,伙计。我听说拉文克劳的魁地奇队长挺喜欢你的,如果你想约她出来,我相信她绝不会像看巨怪那样看你。” 詹姆斯有点怀疑的说:“可是我怎么记得去年情人节拉文克劳的队长给你送了巧克力?她对任何一个稍微有点名气的男孩子都一个样子。”詹姆不屑的笑了一下,而罗比只觉得他这种没来由的高傲很好笑。 小天狼星一直试图转移话题把詹姆斯打发走,尽管他很喜欢跟詹姆一起玩,但绝对不是现在这种时候。可惜本来就神经粗壮的詹姆在被莉莉语言攻击之后好像彻底失去了读空气这个能力,他拉着小天狼星喋喋不休的抱怨,丝毫没有自觉走开的意思。小天狼星烦不胜烦,而某个热爱恶作剧的媚娃此刻倒是安分的要命,她细声细气的在小天狼星边上耳语,这让男孩更加的心浮气躁。 罗比在宽大的校袍底下牵着他的手,以隐形的姿态,而她的哥哥正浑然不知的走在身边为自己无望的爱情大吐苦水,小天狼星有点想笑,他安静地听着詹姆的话,似乎是对这个虎头蛇尾不伦不类的约会已经认命了。 得了甲流好痛苦…… 格兰芬多男生宿舍(微h) 当然,狡猾的小天狼星最终还是甩掉了詹姆斯,两个人又去猪头酒吧玩了一会,在角落里观察每一个推门而入把自己打扮的像黑巫师的人,并且小声交流推测他们的生平——猪头酒吧里的神经病、疯子和怪人太多了,因此一个人对着空气嘀嘀咕咕的西里斯看上去居然还算正常。 等到夕阳西下,两个没有霍格莫德许可证的人只好再次通过密道回学校,直到走到霍格沃茨里,他才抽出魔杖点了点空气,一个银发的漂亮女孩就这样凭空出现在空气中。 因为一整天的乱跑乱跳,早上只是微微湿润的连衣裙现在已经被奶水浸润的一塌糊涂,罗比的脸颊因为运动而泛着健康的红润,她倒退着走在小天狼星前面,笑嘻嘻的说:“嘿,西里斯,你在看哪呢?” 小天狼星立刻把目光从她胸前移开,生硬地说:“我只想知道你穿着湿衣服不难受吗?” 罗比觉得他这幅口不对心的样子很好笑,不管发生了多少次那样的事,不管他在跟她厮混的时候表现得多么热切,小天狼星似乎永远不会承认他对她的身体有渴求,永远摆出一副是因为罗比的求助才“出于好心”的帮助她的样子。老实说小天狼星这种高高在上、置身事外的态度,有时候是真让她生气,不过此刻,罗比不想计较这些,她凑过去小声说:“换衣服也没用呀,你知道的,西里斯。”她拉过小天狼星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满意地看到那双永远漫不经心的灰眼睛凝固在她身上,“只有一种方法能解决这个问题,我一个人不行的。西里斯,帮帮我嘛。” 詹姆斯今天心情很不好,在被暗恋的女神以看垃圾的眼神看完之后,又被自己的好友无情甩掉,他像一阵狂风卷进格兰芬多男生宿舍,惊讶的发现除了自己,还有另一个人也在屋里。 小天狼星也回来了,只不过他严严实实的拉着床帘,詹姆斯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在干嘛。他生气的隔着帘子对里面说:“西里斯你刚才在霍格莫德跑哪去了?我就往前走了几步,一回头你就没影儿了。” 詹姆斯没敢直接掀小天狼星的帘子,这个龟毛的大少爷个人领地意识很浓,即使经过了三年的集体生活磨合,他的东西也是万万动不得的。 小天狼星从帘子里懒洋洋的回话:“别发癫了,詹姆。我们多少应该给彼此留点私人空间吧,即使我在学校里已经24小时对着你的脸了,不代表在霍格莫德我也愿意这样。”他的声音有些古怪的嘶哑,听着好像刚刚睡醒,可是詹姆敢保证小天狼星也是刚回寝室没一会。 詹姆斯不跟小天狼星计较,他其实也没有认真怪小天狼星,他只是气自己,又被莉莉拒绝了,又坚持不懈的贴上去。 在距离懊恼的詹姆斯只有一帘之隔的地方,格兰芬芳金红配色的帷幕隔出的狭小空间里,泪眼婆娑的银发媚娃被摁住床上,任由身上的少年肆意享用这具活色生香的肉体。 罗比的皮肤很白,即使在整个暑假都在太阳底下的森林和湖边奔跑也丝毫没被晒黑,此刻,小媚娃莹润的手腕被绑在床柱上,小天狼星用自己的学院领带完成了这件事,金红色的领巾和他的床颜色看上去很搭配。 小天狼星骑坐在罗比身上,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女孩在完全属于自己的领地里被捆绑着、被拖进混沌的情欲里的样子。 他刚才把罗比摁在床上好好的舔了一遍,不仅是急需释放的乳房,还有其他小天狼星一直以来感兴趣的地方,罗比柔软的大腿内侧、她看上去很好吃的嘴唇、手指和双腿之间红嫩嫩的地方,感官上的刺激让罗比又哭又叫的求饶,哀求让西里斯把绑在她身上的束缚解开。可惜小天狼星在某些时候确实继承了布莱克家的冷酷,他毫不心软,用英挺的鼻子磨蹭女孩的乳沟,湿热的喘息扑到她敏感的胸脯,让罗比更加难耐。 罗比银色的发丝黏在脸上,她身上现在一塌糊涂,乳汁、汗水和口水混作一团,让她粘粘糊糊的很不舒服。她想要叫,但是发不出声音,在詹姆进来的时候,小天狼星随手变了一条手帕堵住了她的嘴。小天狼星这个坏家伙,他脸上含着笑,看着罗比挣扎在情欲里的样子,他的手若有若无的划过女孩敏感的乳头,看着她不能自主的战栗。 小天狼星也忍得很辛苦,他挺着肉棒,跨坐在罗比身上,滴着前液的龟头蹭着女孩白嫩的乳房,那里布满了指印,在刚刚进宿舍的时候他就急不可耐的、像对待一头小奶牛一样粗暴的把罗比丰沛的乳汁挤了出来,他坚硬的牙齿硌在最敏感的乳头上,在布满神经末梢的脆弱之处撕咬啃食,这让罗比在情欲昏沉之中也止不住的尖叫。劫盗者们的宿舍通常是吵吵闹闹的,但是这种女孩子因为极度快乐而发出的声音,确实是第一次出现在这里。在稍微过了点干瘾之后,小天狼星把她摁在一堆靠枕和软垫里,只用手指就把身下的女孩搞得又哭又叫,罗比看上去已经完全迷糊了,像一具没有自我意识的美丽人偶,小天狼星让她说什么就说什么。罗比管他叫甜心、哥哥甚至daddy,各种乱七八糟的称呼,而她真正哥哥的床铺就在他们边上。小天狼星敢保证如果让詹姆斯看到这一幕,他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一个不可饶恕咒,而他也会因为猥亵未成年人而身败名裂。糟糕的是,这种假设只让小天狼星变得更硬了。 在两个人陷入一片混乱,小天狼星甚至想就这么直接上了她的时候,詹姆回来了。 指望脑子比一团毛线好不了多少的罗比理解现状是不可能的,小天狼星当机立断,召了一条手帕堵住小媚娃呻吟个没完的嘴,用自己的领地绑住罗比不停往他身上黏的四肢,原本就饥渴的滴着水的美人儿立刻被死死绑在了四柱床上。 因为詹姆斯在外面,小天狼星的行为也很小心。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的抚摸和纠缠显然是不可能的,詹姆虽然是个可悲的处男,但不是傻瓜,四柱床过于明显的晃动显而易见会引起他的怀疑。而在这种情况下被詹姆抓包,小天狼星估计他们两个之中肯定会有一个被送到阿兹卡班去。 他抓住罗比的乳房,用她丰满柔软的奶子按摩自己硬到发疼的肉棒。 罗比眼波朦胧,她胸口的软肉被用力摩擦到发红,那种介于柔软和坚硬之间的触感让她情欲勃发,她感觉手心发痒,口水分泌过于充沛,身体在大脑之前反应过来就在渴求男生的身体。 小天狼星弯下腰——因为这个动作他的肉棒蹭到了女孩的下巴——悄悄对罗比说:“詹姆在外面,所以我们不能搞出什么大动静。小声点,别发出声音来,我就让你舔。同意就眨眨眼。” 小媚娃的目光接近于愤怒了,对于向来心高气傲的罗比来说,这样求着得到给西里斯舔肉棒的机会不亚于一种羞辱,但她还是,缓慢的眨了眨眼。 小天狼星的目光带着调笑,罗比真该感谢他没说出他此刻心里正在想的话,不然她很难控制住自己想一口咬断那玩意儿的冲动。 一帘之隔(微h) 实际上,在这种事情上不管男生们看上去多么游刃有余,他们也永远比女孩更急。 小天狼星取出塞在罗比嘴里的东西的下一秒,罗比甚至还没来得及活动一下自己有些僵硬的嘴巴,一根急不可耐的肉棒就堵住了她的嘴。 “唔!”罗比是真的没反应过来,她上一秒还在因为嘴里的布料一直吸收唾液导致口干而难受,下一秒一根过于湿润的肉棒就顶在了她的喉头上。 小天狼星烟灰色的眼睛不再带着往常见惯的轻嘲和满不在乎,他很专注,不管是专注于自己的欲望,还是专注于满足他欲望的小媚娃,都让罗比越发情动。 小天狼星尽力压抑着声音,他那根青筋毕露的丑陋玩意儿从罗比娇嫩的乳房之间粗暴的摩擦而过,在皮肤上烙下红痕,硕大的龟头直接顶进女孩的小嘴里。经过这些日子的练习,罗比已经能很熟练的用嘴巴容纳他过于巨大的龟头,她小心的收起牙齿,尽力用舌头刺激敏感的冠状沟。这种刺激让小天狼星汗流浃背,汗水从他黑色的卷发里流出来,因为激烈的动作落到罗比身上,每当这个时候罗比就好像被烫到一样瑟缩一下——她一直不肯承认,但是私下里罗比一直认为这一幕可以排到小天狼星最性感的时刻top3。 “嘿詹姆,快来瞧瞧这个!”寝室的门被推开,莱姆斯带着彼得从洞口爬进来,他俩今天似乎去了佐科笑话商店买了一大堆费力拔烟火。 本来安静的寝室逐渐变得吵闹起来,三个男孩叽叽喳喳地分享今日的见闻,其中佐科笑话商店上新了一种很难被消失咒消灭的烟火引起了詹姆斯的兴趣,他不再跟个怨妇一样自怨自哀,而是开始讨论要如何用这种不易被咒语变没的烟火恶作剧——主要是用来对付鼻涕精——如果可能的话,还可以搞清楚这其中的原理,这样他们就可以自己做而不用花上一大笔金加隆去霍格莫德买。 罗比显而易见的紧张起来,她不再像之前那样专心,开始频频的注意外面的动静,分心导致小天狼星的肉棒经常顶到她的牙齿,说实话,还是挺痛的。 “詹姆,能不能让我看看那个烟火棒?”小天狼星在床帘里面忽然出声,给莱姆斯吓了一跳,他还以为小天狼星还没回来呢。他们的好友这时候声音有点古怪,又低沉又嘶哑。小天狼星有一把好嗓子,但他很少恰当的使用它,通常用在嘲讽别人上了。不过这时候他说出来的话,哪怕是如此普通的一句询问,不知为何也带了点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哦……你自己下来拿呗。”詹姆不以为意,但小天狼星坚持让他拿给他看一下,詹姆全当这家伙的少爷脾气又犯了,从袋子里抽走一个烟花棒递过去,“拿着,我觉得这上面也许用了什么固化的咒语,才能对消失清除类的咒语这么有效。” 小天狼星从他的床帘里伸出手,他今天真的有够古怪,干什么都遮遮掩掩的。小天狼星只把床帘拉开一条小缝,伸手接过东西,又立刻把帘子拉上。谁都没在意这个细节,只有莱姆斯瞥了一眼,在缝隙里小天狼星露出的半张脸布满了汗水,好像刚绕着黑湖跑了两圈一样,而他伸出来拿东西的手也湿漉漉的,看上去好像刚从水里拿出来。狼人的鼻子即使在非满月的时候也很灵敏,因此他闻见了绝对不属于小天狼星的、从帘子里传出的一种甜甜的奶香味。 罗比简直紧张的要痉挛了,如果不是因为手被绑住了,她绝对不会让小天狼星就这么大咧咧的拉开床帘的。这家伙不知道犯了什么病,忽然就开口找詹姆搭话,罗比拼命的冲他使眼色到抽筋他都装没看见。搭话也就算了,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嘴上一边说着,手上动作也没听,他握住两只乳房,用内侧最柔软的嫩肉疏解自己的欲望。小天狼星倒是爽了,罗比嘴巴里没有了堵住的东西,牙都要咬碎了才忍住到嘴边的呻吟。 即使脾气那么坏,小天狼星的技巧却很好,也许是因为太了解她的身体,小天狼星触碰的每一个地方都让罗比感觉有电流通过一样,肉棒的脉络刮过乳房的触感很诡异,感觉痒痒的一直痒到心里去,她真恨不得伸手挠一挠解痒,或者让小天狼星再用力一点,才能把这种感觉止住。 罗比报复性的一口含住嘴巴边上的肉棒,一方面是为了堵住自己的嘴巴别发出声音,另一方面则是想看小天狼星出丑。 可是小天狼星的定力在这时候倒是出人意料的好,尽管忍的满头大汗,小天狼星硬是一点声音没出,以一副四平八稳的姿态跟詹姆对话,还拉开了一点床帘,接过同伴带回来的战利品。罗比觉得委屈、难堪,又不得不承认这种暴露危机更加刺激了她的情欲生长。 小天狼星随手把烟花棒扔到一边,对罗比无声的坏笑,她含着嘴里的东西怒视小天狼星,但是眼泪汪汪的眼睛和淫乱的姿态让这眼神毫无杀伤力不说,还更加催化了男生的欲望。 罗比觉得小天狼星是真有点变态,室友在外面这件事不知为何极大的让他兴奋起来,把她翻来覆去折腾得没完没了。在跟詹姆聊完之后,他很快就不再忍耐,直接射到她胸口,白色的粘液挂在红艳艳的乳头上,看上去像溢乳了一样,可是刚才她才被小天狼星吸空所有乳汁。 在头脑稍微冷静一点,不会失手点着床单之后,小天狼星勉强对外面放了一个隔音咒,罗比真怀疑在那种状态下放出的咒语到底有没有效果,可是很快她就顾不得这些了。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自己的声音,在失去所有能堵住嘴巴的东西之后,罗比也顾不上质疑小天狼星的魔咒水平了,小天狼星像条狗一样在她身上磨蹭,使用每一个能用的部位满足自己,到最后甚至连她的脚都不放过,她被迫双脚夹着肉棒,用脚趾去磨蹭龟头。 一直到最晚睡的詹姆都吹灭了灯上床睡觉之后,两个人才从过于沸腾的情欲里冷静下来。罗比搂着小天狼星的脖子喘着气,脸蛋贴在他的胸口,她现在还觉得脑子里一片浆糊,几乎没办法思考。小天狼星慢慢的抚摸她光滑的脊背,像给一只猫顺毛那样,他带茧的手指给刚刚高潮后的肉体带来一串敏感的战栗,但是罗比也随着这样的安抚慢慢平静下来。 两个人肢体缠绕在一起,罗比只想把自己变成一滩水,毫无缝隙的裹住小天狼星,这时候她真的很需要这种皮肤接触的安全感,她死劲儿把自己往少年怀里埋,那个热乎劲儿惹得小天狼星都忍不住笑。 “你还想再来一次吗?我可不行了。我是不是该给你买点玩具什么的,这样我不在的时候也能有个东西陪着你,省得你从楼道里随便抓一个男生,事后又给他一个一忘皆空搞坏人家的脑子。”小天狼星把嘴巴凑到罗比耳朵边上,很亲密的姿态,说出的话却不怎么中听。 罗比翻了个白眼,说:“得了吧西里斯,你也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我自己一个人也能把奶挤出来,别搞得我好像离不开你似的……”罗比虽然嘴上说的潇洒,可还是像条蛇一样死死缠在小天狼星身上,甚至更用力了一点。 对此小天狼星只是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他确实不用再说什么了,光是他脸上得意的神色就让罗比想给他一个恶咒。 根据我的计划这俩人还要好久才能上本垒呢,前期大部分是乱搞边缘性行为 夜谈 安静下来的男生寝室,隐隐能听见詹姆在梦中发出的呓语。罗比依偎在小天狼星怀里,逐渐清醒的大脑让她不怎么安分的动来动去,一种轻盈的甜蜜心情在心里膨胀,罗比美滋滋地问道:“我今天真的好开心,西里斯,咱们下次什么时候再出去玩呢?” 小天狼星已经很困了,眼皮马上就要粘合在一起,他几乎没听见罗比在说什么,只是敷衍地亲亲她的额头,含糊的说:“嗯……你说得对……” 这种态度足以激怒任何一个期待他回答的女巫,罗比生气的看着小天狼星,刚才还生龙活虎的把她折腾来折腾去的人,一谈点别的事儿就跟被抽了骨头一样打蔫,小天狼星这个德行显然不是一个刚刚被满足过、正需要更多安全感的女孩想看到的。 “清水如泉。”罗比小声念叨。 小天狼星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在最松弛、最舒适的状态下措不及防被水流打在脸上,差点让他应激,过了好半天小天狼星还觉得自己的心脏在怦怦直跳。 “你发什么疯呢?”小天狼星怒视着她,而银发女孩毫不示弱的瞪回去。“我在问你话呢,西里斯!你这人自己爽完了就往床上一躺呼呼大睡,把人家扔在一边,我说什么都不听,现在还来质问我,你真的是最糟糕的床伴了!”罗比气呼呼地说完,就想从他床上跳下去,被反应敏捷的男孩一把拦腰抱住了。 小天狼星又好气又好笑,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哄罗比——避免她一气之下在走之前把他的床炸碎——“我的问题,行了吧,我不该不听你说话的。很晚了,你要是回宿舍我可以送你,顺便去厨房找点吃的,你这一下午可是什么都没吃。” 罗比确实有点饿了,不过她仍然矜持而冷淡地说:“我不饿,你要是饿了可以自己去找吃的,干嘛带上我。”话音还没落,她不争气的肚子就咕噜咕噜发出抗议声,反对她这种丝毫没考虑过自身状况的拙劣谎言。 小天狼星烟灰色的眼珠盈满了笑意,不过他可没敢真的笑出来,英俊的男生勉强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好吧,是我饿了,那你能陪我去厨房吃点东西吗,罗比小姐?作为陪我去厨房的回报,我把你送回宿舍,好不好?” 罗比总算是稍微有点满意了,两个人做贼似的偷偷摸摸下床,垫着脚尖从詹姆胡乱堆作一团的衣服下面抽出隐形衣,然后披着隐形衣离开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 从塔楼上的格兰芬多休息室到位于地下的厨房,这条路两人都已经十分熟悉,不知多少次在彻夜游荡在城堡中寻找密道之后,跑到厨房找家养小精灵要一顿丰盛的加餐。 挠了挠画像上的梨子,罗比扯下身上的隐形衣,爬进即使是夜晚也散发着温暖灯光的厨房。 刚才在宿舍还不觉得,此刻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香料与食物的香气,即使是早上也没吃多少东西,又经历了一晚上消耗精力的“运动”,罗比只觉得口水大量分泌,饿的要不行了。 殷勤的家养小精灵迎出来问两人要吃点什么,劫盗者们早就是这里的常客,小天狼星点了海鲜白酱意面和焗土豆,罗比则选了芝士肉酱通心粉和牛肉塔可。 家养小精灵手脚很麻利,两个人点的东西很快就做好了,小天狼星和罗比找了个干净的工作台当作餐桌,站着就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小天狼星其实没那么饿,他本来吃的就很少,对于口腹之欲也不太看重,常常被室友们戏称为吸血鬼,他只是单纯觉得罗比这一天下来应该饿狠了才陪她来的。吃了几口,就用叉子卷着面条有一搭没一搭的玩,注意力主要放在对面的女孩身上。 罗比吃相很差,这点小天狼星很早就注意到了。当然,他不是那种眼睛放在头顶的斯莱特林,依靠一个人的用餐礼仪判断别人的出身,事实上布莱克家繁琐的餐桌礼仪教育是他最痛恨的东西之一。 但是罗比其实并不缺乏教养,她是受过波特家一些基本的礼仪教育的,她知道怎么正确优雅的使用刀叉,根据一起度过的几次霍格沃茨圣诞宴会来看,罗比也能准确的分辨不同型号的杯子和刀叉分别用来干嘛。 但是任何一个贵族或受过类似教育的人,都能一眼看出她这种浮于表面的礼仪绝对属于临时补课。原因无他,罗比吃东西的时候总像生怕有人抢一样吃的又快又急,即使她嘴里还嚼着东西,也会迫不及待的把叉子上的食物往嘴里塞,自己的盘子里永远堆的满满当当,而不是吃完再拿。老实说,即使是出身贫寒的彼得,在餐桌上也不会有这种姿态。 小天狼星记得詹姆说过,罗比是七岁才被波特家收养的,对于巫师孩子来说,这已经是很大的年龄了。巫师开慧早,记事也早,小天狼星自己都能回忆起叁岁时候干的许多事情,更别提七岁。据说她在被收养前一直生活在麻瓜孤儿院,小天狼星一直对罗比七岁之前的生活很好奇,但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问,眼下,似乎就是一个适合谈点什么严肃话题的好时机。 “罗比,跟我聊聊你小时候的事吧?”小天狼星试探性的问。 罗比正在吃最后一口通心粉,家养小精灵给的分量很足,通心粉吃完了盘子里还有不少肉酱,她正拿塔克的饼皮刮盘子里的肉酱吃。闻言,罗比顿了一下,说:“没什么可说的吧,波特家跟布莱克家差不多,巫师家庭能玩的东西就那么点,巫师棋,儿童扫帚,高布石,玩具魔杖,就那些呗。” 小天狼星不得不再说的明确些,“我是说你在麻瓜世界里的时候,我听詹姆说你七岁才去的波特家,在那之前的事你应该还有印象吧。” 罗比终于吃完了,她拿手帕擦了擦手,抬头看小天狼星,说:“你真的想知道吗,西里斯?那可不是什么有趣美好的回忆,也许会摧毁我在你心里的印象也说不定,而且那都已经过去好久了,旧事重提没什么意思。” 小天狼星被她这句话勾起了好奇心,他坚持“我想知道,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朋友之间不该有秘密。” 罗比无奈的叹口气,她不知道话题是怎么转到这个上面的,不过现在她心情还不错,愿意跟西里斯分享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故事。 “我小时候生活在一个修道院,那是麻瓜用来纪念、祭祀他们的神的地方,那里会收养当地一些被遗弃的孤儿,女孩居多。那里面所有的大人都是修女,遵循着一种麻瓜认为很神圣的方式过着苦修生活,当然,对孩子们也一样。麻瓜们认为,清苦和简朴是侍奉神最虔诚的方式,修道院并不缺钱,当地许多有钱人会给院里捐赠,但按照修女的说法,出于对我们健康成长的考虑,我们只能穿着麻布衣服,每天吃干巴巴的白面包抹黄油,只有礼拜日的时候会给我们一些没什么调味的肉作为奖励。玩具当然也是没有的,几个不知道被传了多少手的破沙包是我们能接触到的唯一消遣。孩子们被告知肆意玩乐是不道德的,人生来就带有原罪,过度的快乐只会增加罪孽,诸如此类的话。所以,一开始我很想离开这里,修女们并不禁止孩子出去玩,我知道外面镇子上的孩子是怎么生活的,吃什么样的东西,那也许是不道德的、不敬神的生活方式,可是对于我来说,我真的不在乎神怎么想,我只是觉得饿。所以我很想被收养,过上不挨饿的日子。 我长得很好看,嘴甜会说话,所以一开始想要领养我的人很多,我选择了一对富有又膝下无子的老夫妇,期盼着能过上我梦寐以求的生活。可是,我同时还是个巫师孩子,频繁的魔力暴动和种种收养我之后才发生的怪事,让那对虔诚的老人认为我是魔鬼的化身,忙不迭把我退回了修道院。他们似乎是当地很有名望的人,所以在那之后,几乎没什么好人家愿意来收养我了,之后我在几个差不多的麻瓜家庭之间辗转,一直到遇见老波特夫妇,回到了巫师世界。” 罗比轻松地耸耸肩,往杯子里倒了半杯南瓜汁,结束了这段回忆。她尽量挑着那些比较温和美好的事去讲,对于不该说的部分更是守口如瓶,以免吓到这位从没为衣食住行发过愁的大少爷,可似乎还是让小天狼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那双永远冷淡看人的烟灰色的眼睛正闪闪发光,里面有能注满整个大海那样多的情愫在流动,罗比在这样的目光下,罕见得觉得有点不自在。她不觉得自己很惨,事实上她还特意挑了自己觉得比较好玩的部分跟他说呢。 最后,小天狼星只是说:“你没有罪,也不是魔鬼。罗比,在我看来,你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好得多。” 罗比有点愣愣的,她其实没跟他说实话,她配不上这个评价,实际上真实的她没准比最讨厌劫盗者的斯莱特林口中的她更糟糕。可是,直到听到这句话,罗比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多么的渴望这一个肯定。她觉得自己嗓子堵得慌,于是掩饰性的背过身去,咳嗽了一下说:“你太夸张了,西里斯。这没什么的,我自己都快忘了那时候的事儿了。走吧,该回宿舍了,我好困。” 小天狼星顺从的跟着她走,其实他还有挺多想说的话,但罗比很明显想结束这个话题了。 也许之后还有机会再谈谈关于彼此更多之前不知道的事情,小天狼星乐观地想,也许我可以跟她说我小时候第一次看见沃尔布佳把家养小精灵的头砍下来时的事情。 想问一下,关于四年级的故事,大家介不介意我写叁强争霸赛啊?我好喜欢叁强争霸赛的梗,但是这好像确实不是发生在亲世代的事儿 风雨欲来 第二天的格兰芬多长桌上,小天狼星和罗比都一副明显睡眠不足的样子,引得詹姆探头探脑的问他俩昨天晚上是不是背着他偷偷出去玩了。小天狼星随口敷衍了几句,而罗比压根没搭理她哥哥。因为过分丰盛的夜宵,她有点积食,一晚上都没睡好,此刻也没什么胃口,拿勺子慢吞吞的搅动麦片粥、半天也吃不下一口。 送报纸的猫头鹰准时到来,像一阵黑色的骤雨把今天的预言家日报丢到小巫师面前的盘子里。小天狼星叼着餐包,驾轻就熟的往后拽了拽自己的盘子,以免被晕头转向的猫头鹰一头扎进去,然后从猫头鹰脚上取走自己的那份报纸。 “哦,真该死,就没有一点好消息吗!”坐在旁边的一个格兰芬多拿着报纸咒骂道。不止是他,整个礼堂都在送报猫头鹰来临后陷入一阵不安的窃窃私语中。罗比被大家的反应勾起好奇心,就凑过去看小天狼星手里的那份报纸。 头版头条就是一个扭曲的、巨大的诡异标志,一个骷髅头的嘴巴里爬出一条蛇,青黑色的标志浮在半空,在这标志下是一栋正在熊熊燃烧的房子。那是最近忽然崛起的纯血主义团体的标志,他们烧了一栋位于郊区的麻瓜房子,还示威性的把标志发射到空中,幸好当时房屋的主人出门访友,这才逃过一劫。 罗比也忍不住皱眉,问道:“又是那个人吗?他偏激的纯血主义诉求终于从报纸上的大放厥词转化为行动了?” 小天狼星脸色很阴沉,他古典且漂亮的面部线条像一把刀那样锋利的收敛于紧绷着的嘴角,这时候他看着倒像一个不折不扣的布莱克了。 小天狼星冷冷的说:“意料之中,只有魔法部的傻瓜才会以为这些危险的黑巫师只会跟政治家一样用嘴解决问题。如果他们再不采取点实际行动,下次我们再在报纸上看到的可不只是一栋没人的空房子了。” 詹姆认同地接话:“我可不觉得单靠那人丁稀薄的二十八家就能搞出什么大名堂来,何况那些固执的老头真有勇气在邓布利多眼里子底下公然反抗他吗?他们一定是掌握了比我们能看到的还要多的力量,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下手。” 小天狼星嗤笑道:“哦,我相信我们家那些疯子倒是愿意为了永远纯粹的名头去做以卵击石的蠢事儿,不过我赞同你的看法,兄弟。巫师界持有极端纯血主义观点的人也许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 罗比哗啦哗啦的翻着报纸,上面几乎找不到一点好消息,她烦躁地说:“也许不止如此,也有不少如今不得志的家族,指望着靠押宝成功来翻身。你知道,所谓纯血二十八家现在还能优哉游哉过贵族生活的还剩下多少,有的是连家族庄园都被抵押出去,还不思进取躺在古董破烂儿上等着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对于这些人来说,维护旧秩序毫无意义,而押宝在一个疯子身上则是无本万利的买卖。” 莱姆斯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加苍白了,无论是谁当政,狼人都绝不是受欢迎的对象。彼得惊恐的看着报纸,似乎生怕照片上的蛇跳出来咬他一口。 格兰芬多长桌上气氛很低沉,作为麻种巫师最多的学院之一,看到巫师界日益猖獗的纯血主义风潮谁都不会高兴的。相反,斯莱特林长桌上倒是前所未有的兴奋,不时有笑声从那边传来。罗比厌烦的把报纸扔到桌上,看完报纸她更没胃口了。 “走吧西里斯,该去上课了。”罗比站起来想走,却发现小天狼星正注视着斯莱特林长桌上的某个地方,眼神中有愤怒、失望、了然和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期盼。听到她的话,他才回过神来,抓起书包跟着罗比站起来,含糊的嗯了一声。 罗比甚至都不用回头就知道小天狼星看的是谁,雷古勒斯·布莱克,这对布莱克家兄弟之间的纠葛和敌对从小布莱克入学的第一天起就摆在了台面上。对于粗线条的罗比来说,她尊重好友的意愿不掺合他们的家事,但也难免腹诽过两兄弟为啥都表现得好像被辜负了的怨妇一样。在她看来两个人都处在叛逆期里走不出来,可随着时势越发严峻,也许留给两个人彼此理解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不管外面时势是如何风起云涌,位于邓布利多庇护之下的霍格沃茨还是勉强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只是学院之间的冲突越发激烈,以劫盗者为首的格兰芬多们经常在走廊上与斯莱特林爆发冲突,又在事态升级前被很快赶来的教授平息下来,小天狼星和詹姆所有课余时间基本上都要去关禁闭,天天被抓去擦奖杯和地板。 在这种暗流涌动之下,叁年级的第一件大事很快就到来了,魁地奇学院杯的开幕战,去年的冠军拉文克劳对战格兰芬多,波特家的兄妹斗志空前高涨,尤其是罗比。事实上去年格兰芬多丢掉学院杯,有不少人暗地里说是因为这两个新入队的二年级生表现不如老队员,尽管有更多人认可了他俩在球场上天才的发挥,可是去年的失败无疑像一朵乌云,执着的盘桓在波特家兄妹金光闪闪的名声上面。 罗比开始频繁的早出晚归,跟着格兰芬多队长格列农在球场上从早训练到晚,风雨无阻。她几乎没什么时间去找小天狼星了,除了一些必要的需要小天狼星处理的小问题,他们没什么时间再闲谈些别的。 小天狼星这时候展现出他的体贴,有好几次,罗比都能感觉到,隔着几层布料有什么炙热而坚硬的东西紧紧贴在她大腿上,兴奋的勃动着。可是男生线条优美的下巴和迷人的烟灰色眼睛只是矜持的绷着,几乎看不出一点难以忍耐的情欲之色。 罗比有些抱歉,可是在暴雨天骑着扫帚在高空中飞了两个小时之后,她实在没有力气去处理别人的欲望了。她只好匆匆的吻了一下小天狼星的嘴唇,抓起书包赶紧去上课了。 很快就到了比赛日,罗比一大早就从床上爬起来了,她感觉自己状态非常好,除了胸前沉甸甸的胀痛感,马上要比赛了,她不太敢赌禁欲了一段时间的小天狼星的自制力。罗比跑到盥洗室尝试自己把奶挤出来,可是也许因为太久没有痛痛快快的纾解过,这次涨奶来的格外来势汹汹,甚至有了第一次涨奶的那种结块感,罗比揉了半天,除了让胸口越发肿痛,什么东西都没挤出来。 詹姆五点多就起床了,他焦虑的在寝室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念有词的唠叨着拉文克劳各个队员的球风特点和对应套路,搞得他可怜的室友们也不得不跟着早起,坐在一旁看他表演。 好不容易等到了早餐时间,劫盗者们打着哈欠,跟在神采奕奕的詹姆身后往礼堂走,却在一条走廊被人叫住了。 “西里斯,你有空吗?跟我来一下。”银发的小媚娃似乎刚洗过澡,头发还透着湿气,脸蛋红扑扑的。詹姆刚想跟她分享一下自己刚刚灵光一闪想出的战术,罗比就一把抓住小天狼星的手腕,风一样跑掉了。 早餐前的霍格沃茨格外拥挤,到处都有睡眼惺忪的小巫师,罗比接连去了几个之前常去的地方都有人,她越发烦躁。小天狼星插着兜默不作声的跟着她乱晃,看见女孩是真急了,才笑了一下,牵着罗比的手钻进一个隐秘的密道里。 罗比和小天狼星面对面的靠在狭窄的走廊里,罗比咬着嘴唇,仔细的用目光描绘着对面感觉好久没见到的人。小天狼星只是微笑,他永远是一副非常清楚自己魅力有多大的样子,总是游刃有余地看着女孩们为他发狂,罗比真讨厌他这样,看上去没有一个人对他是特别的,能让他为之垂眸。 可是现在,那双总像含着坚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烟灰色眼珠此刻化作一滩水,温柔的向罗比流淌。在一段时间里,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只是彼此凝视着对方,好像看不够似的不肯移开视线。 虽然没人说话,可是密闭空间里温度却在攀升,罗比经过一段奔跑本来脸蛋就泛红,她心跳逐渐平缓,脸却越发红了。罗比纤细的手指搭在校服纽扣上,慢慢的一颗一颗解开扣子,露出里面的蕾丝内衣来。小天狼星仍然没有反应,他靠在脏兮兮的墙壁上,却好像站在华贵的礼堂里那样闪闪发光,他银灰色的眼睛注视着女孩慢吞吞的动作,不像往常那样急色,而是饶有兴致的观察罗比的每一个动作。 在那样炽热的视线下,罗比几乎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手指了,四根手指纠缠在一起来回打架。她泄气的放下手,用自己最可怜、最水汪汪的表情看着小天狼星“从早上起来我的奶子就好痛啊,西里斯,你真的不想帮我揉揉吗?” 小天狼星含着笑,慢条斯理地说:“恐怕我不想,毕竟我总不能耽误我们重要的找球手小姐接下来的比赛呀,你说是不是?” 罗比真的讨厌死他这种胸有成竹的等着她求他的表情了,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罗比低声下气地说:“不耽误不耽误,你就帮我吸一下吧,我自己弄了半天都弄不出来,真的挺难受的,我这样子没法上赛场啊。” 小天狼星挑眉,这个轻浮的表情在他的脸上却显得格外有魅力,恶劣的要求:“好啊,那我那要你自己捧着来喂我。” 罗比真想给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一个恶咒,可是,身体却在催促她赶紧照办。 不一会,罗比就脱掉了上衣,因为出来的急,她的校服斗篷下只穿了一件薄羊绒衫,很容易脱掉。在昏暗的密道里少女雪白的奶子简直在发光,因为充分的滋润和爱抚,那双本来就饱满的乳房变得越发硕大,罗比两只小手捧起奶子,十指几乎陷进冻牛奶一般的乳肉当中。 罗比在女生当中已经足够高挑,但和发育过于迅猛的小天狼星还是没法比,他几乎比女孩高出一个头。即使罗比已经尽力踮起脚尖,用手中颤颤巍巍的乳肉去够男孩的嘴唇,仍然很难够到。 小天狼星的表情已经可以说是享受了,他矜持地扫了女孩一眼,屈尊降贵的弯下腰,含住了送到他眼前的乳头。 “啊!”罗比无法克制的发出惊呼,嫩红的小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带来的快感让她腿都在发软,可是小天狼星是绝不肯再多弯下一度的,为了避免正涨痛的部位从男孩嘴里脱出,即使腿软的像面条,小媚娃仍然尽忠职守的垫着脚尖,捧着自己的胸乳喂奶。 因为太久没疏通过,过多的乳汁已经结块,像他们第一次那样凝固在乳孔处。小天狼星耐心的用舌尖拨弄乳头,手掌顺着乳根用力往上捋,几乎要撑爆整只乳球的奶水都顺着这个动作一齐涌向被堵住的乳孔。罗比哀哀的痛叫,手不自觉的揪着胸前的黑色卷发,小天狼星此时却是铁石心肠,压根不管她的反应,仍然用力的舔吸着。 就在罗比怀疑自己的奶子要被小天狼星挤爆的时候,她感觉胸前一空,浓稠到发黄的乳汁从那细小的孔洞里喷出,被男孩悉数卷进嘴里。罗比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像有烟花在头脑里炸开,炸掉了她所有思考能力。 过度的快感让罗比终于支撑不住,直直往下跪。小天狼星没有拦着她,只是顺着她的动作一起跪坐在密道久违清洁的肮脏地板上。布莱克家的大少爷大部分时候讲究的很,还稍微有点洁癖,但这时候他似乎完全忘了自己对干净卫生的高要求,毫不嫌弃的让自己浆洗干净的校服袍子跟全是尘土的地板亲密接触。 罗比抱着小天狼星的脑袋,原本用力揪紧他头发的双手松开,改为插进他的黑发里鼓励似的抚摸。小天狼星似乎很喜欢这样被摸头,虽然在其他时候敢摸大少爷的脑袋会被咒语石化一整个晚上,但是这时候,这种爱抚只会让他更卖力的舔弄敏感的小乳头。 为了让两个人认清自己的心意(以及满足我的xp)接下来会有一段胃疼情节,我尽量处理的快一点 魁地奇比赛 罗比直到马上要到魁地奇队员集合的时间才艰难的从小天狼星的怀抱里脱身。她胸前的双乳早就空空如也再吸不出一点奶水,可是谁都没去在意。小天狼星像沙漠里渴了叁天的旅人那样用力的吸舔小媚娃可怜的乳头,他用舌尖拨弄那个脆弱的小肉粒,甚至用上牙齿去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试图让她分泌出更多液体。 小天狼星早就硬了,那个炽热的部位紧紧贴在女孩大腿内侧,让罗比的腿软的像面条,全靠男孩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支撑。仅剩的一丝清明让她气喘吁吁的把牛皮糖一样粘在她胸前的黑发脑袋推开,她的直觉告诉她,如果想正常的上赛场就必须到此为止了,可天知道做这个动作耗费了她多大的意志力。 “马上……嗯,别咬……马上集合了,我必须,马上去找詹姆斯他们……”罗比断断续续的说,十指却仍旧留恋的插在西里斯的黑发里抚摸着不肯放开。她不敢看小天狼星的眼睛,害怕自己被那双有魔力的灰眼睛蛊惑,再次毫无底线地纵容他接着舔下去。 小天狼星因为在这种时候还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不满地咬了她一口,成功收获了小媚娃一声难耐的娇喘。他恋恋不舍地吐出被吸得红肿的乳头,头脑里仅剩的一丝学院荣誉感提醒他,不能因为想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她的小嘴里就耽误重要的找球手小姐打比赛。 西里斯替她整理好衣服,这过程中,因为衬衫蹭过罗比此刻异常敏感的乳头而发出的呻吟,让小天狼星忍不住低头恶狠狠地吻她作为惩罚。小媚娃乖乖的任由他亲,一动不敢动,唯恐自己又做了什么刺激到西里斯导致他让自己错过比赛。 西里斯努力的平复心情,罗比看着他辛苦的样子有点不忍心,女孩凑过去悄悄告诉他:“你记得来看比赛哦,如果我赢了,就把这学期我抓到的第一个金色飞贼送给你,这个补偿总可以了吧!” 这个小插曲直接导致罗比成为格兰芬多球队最后一个到场的队员,她甚至没时间热身就提着扫帚上了赛场。空旷的魁地奇赛场边上挤满了人,甚至有不少教授等着看今年魁地奇比赛的开幕之战。格兰芬多和拉文劳克的比赛虽然比不上红绿之战有看头,可是去年的拉文劳克作为魁地奇比赛冠军可算出尽风头,人人都很期待格兰芬多会如何对付这支劲旅。 赛前握手环节,罗比敷衍的对着对面蓝色袍子的队员鞠躬致意,鞠躬角度绝不超过五度。她听着拉文劳克的队长跟格列农几乎是咆哮着互放狠话,对面高个子的击球手扬言要用游走球把她打进校医院,可她没放在心上,只是回以充满轻蔑的冷笑。没人会比天生拥有翅膀的媚娃更擅长飞行,罗比从不怀疑这一点。 长长的哨声响起,双方队员升空。拉文劳克无疑已经在过去一年的比赛里注意到了罗比逆转比赛的能力,毕竟去年如果不是他们的追球手发挥实在过于出色,才会在她抓住金色飞贼的情况下仍然赢得比赛。 今年,拉文劳克队格外注意限制她的发挥。比赛一开始,大块头的拉文劳克击球手就不断把游走球往她身上招呼,哪怕追球手也有意无意的卡在她飞行的路线上干扰她。 不过这些都无法干扰到罗比,游走球呼啸着在赛场上穿梭,甚至用不到己方击球手的保护,罗比好像长了八只眼睛那样躲开了每一个游走球的攻击。罗比喜欢以最惊险的动作躲开球的攻击,好像在进行一场飞行表演那样轻松自在,总是引发看台上一片惊呼。詹姆斯隔着大半个球场冲她大喊:“能不能找你的金色飞贼,别再乱出风头了,你都让莉莉看不见我的精彩发挥了!”罗比以一个接近锐角的转弯闪过擦着她头皮飞来的游走球,回嘴到:“你自己不行关我什么事儿?何况伊万斯现在好像还不允许你叫她莉莉呢!” 这种轻松到甚至没把对面放在眼里的举动无疑激怒了对方,游走球被击打的更快了。可是这干扰不了找球手的行动,罗比在场上以眼花缭乱的华丽动作飞行,忽然,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抹金色的影子。 拉文劳克的找球手跟她几乎同时发现了金色飞贼,但拉文劳克的找球手比她的距离更近。看台上发出一片喧哗声,观众们意识到比赛即将进入高潮。 罗比整个人几乎贴在扫帚柄上,此时她跟拉文劳克的找球手只差不到半臂的距离,可是此刻距离金色飞贼已经很近了,两个人扫帚的型号一样,这点距离已经不够让罗比加速超越对方了。 罗比余光能感觉到拉文克劳的找球手已经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她也笑了。 下一刻,整个看台都发出一阵惊呼。在至少六十英尺以上的高空中,罗比整个人完全离开了她的扫帚——她用力一蹬,像一只捕食的老鹰那样直接从扫帚上飞扑出去,一下子超越了拉文克劳的找球手,一把攥住了金色飞贼。 哨声响起,比赛结束,格兰芬多以大比分获胜。可来不及为格兰芬多的胜利欢呼,观众无不为年轻的找球手小姐悬着心,从这个高度摔下去必然是要去见庞弗雷夫人的,有些胆小的观众已经扭过脸去,不忍再看。 失去了扫帚,罗比笔直的往下掉,不过她的脸上并不见惊慌,在急速的下坠中她向空中伸出手,属于她的那把扫帚拐过一个急弯,急速向她飞来。 在距离地面还不到叁英尺的地方,扫帚终于赶上接住了下落的主人。罗比左手一把抓住扫帚杆,最新型号的光轮1001具有敏锐的转向能力,她的脚尖几乎是擦过魁地奇球场上柔软的草叶,而扫帚已经带着她一飞冲天。 罗比笑着翻身骑上扫帚,高高举起右手,金色飞贼仍然在她手心徒劳的挥舞着小翅膀,比赛结束,格兰芬多获得了开年第一场比赛的胜利。 球场沸腾了,全场都因为这个颇具戏剧性的结尾而欢呼,哪怕是作为对手的拉文克劳球员都不得不承认她过人的冷静判断和大胆的飞行技巧让他们输的心服口服。詹姆斯更是一马当先向她飞来,脸上残余的惊恐尚未褪尽,他已经大笑着拥抱自己的妹妹,欢庆他们新学期的第一场胜利。 不管是哪个学院的学生都在呼喊着罗比的名字,银发女孩无疑是这次比赛中当之无愧的明星选手,她最后果断的飞扑和冷静的处理让她在几乎不可能的情况下为学院赢得了比赛。 罗比张开双手,迎着观众的呼喊飞向看台,她冲着观众挥手、飞吻,引起一阵更加热烈的欢呼。罗比飞得太低了,以至于她的校袍袍角打在很多学生的脸上,不过谁在乎呢,大伙都为媚娃赛场上的风采而陶醉。 小天狼星站在人堆里看着罗比神采飞扬的神色,他尚且没从方才那惊险的一幕回过神来。小天狼星对魁地奇不算热衷,他觉得有比骑着扫帚追球更有趣的事情,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投入到一场比赛中,当罗比从扫帚上掉下来时,他差点翻过栏杆跑到场地里去,好歹被卢平拦住了。现在,罗比漂亮的为格兰芬多赢下了开门红,小天狼星敢肯定罗比的崇拜者要翻个番儿了。奇怪的是,想到那些讨人厌的苍蝇,小天狼星不再感受到那种混合着厌烦和酸涩的心情,从罗比明媚的笑脸里他感受到一种力量,催促着他内心一种他自己都不明白是什么的情绪膨胀生长,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小天狼星跟着格兰芬多的学生向场地中央跑去,跳下扫帚的罗比被她的队员们高高抛起,庆祝这场胜利。他看到罗比向他的这个方向看来,然后离开人群,往小天狼星的方向走来。 在这样的氛围下,即使是小天狼星也感觉自己的心在怦怦跳动,他很少幻想,对于罗比这种神经比钢筋还粗毫无浪漫细胞的人更是没抱什么期待,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也忍不住想,这学期的第一场比赛,对于找球手来说具有特殊意义的金色飞贼,她会给他吗? 他站在原地,看着艳光四射的学院英雄向他走来,然后——被一个金发男孩挡住。 “嗨,罗比!”直到柯林斯直挺挺的站到她面前,罗比才注意到自己的男朋友。一般来说,她还是个挺合格的女友,可是因为最近天天跟小天狼星鬼混导致她几乎没什么时间搭理柯林斯。想到这里罗比觉得有点抱歉,她尽可能温柔的说:“怎么啦亲爱的?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柯林斯看上去紧张的要晕过去了,他结结巴巴的说:“你能不能……把你抓到的金色飞贼送给我?也许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但是你抓到飞贼的那一刻实在是太酷了!我真的很想……” “可以啊。”罗比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对于冷落了柯林斯那么久,其实她心里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让她决心把本来许诺给小天狼星的礼物转手给柯林斯的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理由:罗比想跟他分手了。 不知道为什么,过去两年小天狼星和劫盗者的活动再忙也从来没耽误过她找男朋友,可是到了今年,罗比只觉得自己所有课余时间被西里斯挤得满满当当,她不是在跟小天狼星呆在一起厮混,就是在去找小天狼星的路上,实在没什么时间再去和男朋友度过。 不过对于这个眼里只有她,有一头漂亮金发的赫奇帕奇男孩,她心里也不是没有一点感情的。跟柯林斯度过的时间很愉快,他很懂分寸,也从来不在罗比不想看见他的时候出现,更重要的是,他没有那该死的大男子主义,从不干涉她私下里那些小小的娱乐活动。 只不过是一个金色飞贼。罗比心里想。我还会再抓到许多个的,西里斯可以在那些里面随便挑,也许我可以把击败斯莱特林的金色飞贼送给他,就在裁判吹哨之后,当着全校人的面。 柯林斯不知道罗比此刻的心理活动,他看上去激动的好像要晕过去了,身边格兰芬多的同学们发出善意的哄笑声,罗比本来很熟悉这种场面的,但是她现在没兴趣陪他们玩。银发的漂亮女孩在人堆里东张西望的寻找一个熟悉的人,却只看到一个黑发少年转身离去的背影。 开始修罗场了嘻嘻嘻 女朋友 小天狼星交了新女朋友,这件事还是在格兰芬多引发了一阵不大不小的讨论。 实话说小天狼星虽然不像罗比那样,换男朋友比换衣服都勤快,但也绝不是詹姆斯那类在一个树上吊死的类型。在魁地奇休赛期、劫盗者没活动、或者任何让他感到无聊和无所事事的时候,他总会找个女朋友——按他的话说,“打发时间”,他通常会找那段时间学校里最受欢迎的女孩交往。很多女孩私下里都觉得,小天狼星与其是认真想谈一段恋爱,不如说是一种集邮心态。一些对待感情格外认真的姑娘认为这是不折不扣的渣男行为,不过对大部分女孩来说,能做小天狼星的女朋友,哪怕是极其短暂和不认真的一段感情,也绝对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这次小天狼星的新女友是个拉文劳克的五年级学姐,据说是在格兰芬多对战拉文克劳的那场比赛上认识的——波特家的兄妹对此忍不住抗议,好友竟然在自己大出风头的时候忙着把妹——相比他之前的女友,这是小天狼星第一次和比自己年长的女性交往,得知这个消息的男生们不知为何都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坏笑。罗比对此有点摸不清头脑,不过她确实非常为自己的好友高兴,她认为小天狼星总算是不再钻牛角尖了。 为了庆祝小天狼星的新恋情,劫盗者们决定为他举行一次单身之夜派对,不过相比其他人的热情高涨,当事人却不以为意。 “如果每次我换个女朋友你们都要庆祝的话,恐怕詹姆斯的零用钱在学期过半之前就花完了。”小天狼星犀利地指出。 “别扫兴啊西里斯,詹姆的钱留着又有什么用,毕竟他的单身之夜派对恐怕在毕业之前是没可能见到了。”罗比嬉皮笑脸的说。 詹姆斯生气的回击:“那如果要给你办单身派对,整个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都忙不过来吧!何况最近莉莉已经不拒绝我称呼她的名字了,这不是一个很大的进步吗?” 卢平指出,“我想伊万斯只是发现,不管怎么阻止你也没用,干脆懒得管你了吧。” 詹姆斯愤怒的拿羽毛笔扔向卢平,被少年敏捷的躲开,小天狼星用力清了清嗓子,提醒伙伴们平斯夫人正向这个角落投来怒视。 罗比把尖尖的下巴放在桌子上,她正在看之前从邓布利多教授那里拿来的书,这本书虽然有着吓人的外表,内容却相当无聊,大概是讲中世纪猎巫时期的历史故事,只是和魔法史课本上不一样,这本书似乎是站在点火的麻瓜的视角上记录,过分详细的描写了如何点火、女巫又是被如何炙烤的惨叫。 阿尼玛格斯的研究再次陷入停滞,罗比对此都已经习惯了,她把更多精力放在研究媚娃的成长期上,毕竟男孩们的变形术进展实在堪忧。而之前从邓布利多老屋里拿来的书,倒是给了罗比一些意料之外的惊喜,那上面有很多用德文写的批注和笔记,给了女巫一种前所未有的思考角度。 “西里斯!”一个栗色长发的女巫从远处向他们走来,看到来人。劫盗者们纷纷露出促狭的笑容。那是小天狼星的新女朋友,拉文劳克的玛丽·格丽特,和普遍像颗小豆芽菜的叁年级小女孩们比,这位皮肤微黑的女巫据说出身麻瓜运动员家庭,有着经过充分锻炼而成的火辣身材和同样开朗外向的性格,相当一部分男生认为,和外表艳丽但性格张扬跋扈的罗比相比,这位深谙成熟女性魅力的玛丽才是霍格沃茨的第一美人。 颇具成熟风韵的学姐走过来坐下,相当亲昵的挽上小天狼星的胳膊,她丰满的胸脯让滚着蓝边的学院衬衫绷的紧紧的,暧昧地挤在男孩的手臂上。在打过招呼后,玛丽明显对素有艳名的格兰芬多小女巫挺感兴趣,她对罗比说:“你在看什么书呢?我之前在图书馆帮平斯夫人做过书籍分类,对你这本书的书皮完全没印象啊。” 罗比有些为难,她对这个落落大方的学姐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但是关于邓布利多家老宅的事情明显不能对别人说,于是她只好含糊的回答:“之前去一家旧书店淘的。似乎是讲中世纪猎巫故事的,视角还蛮新颖的。” 虽然她的敷衍肉眼可见,但是玛丽还是非常通情达理:“我也对中世纪猎巫的故事挺感兴趣,你知道,我出身一个麻瓜家庭,这段历史恐怕是我在魔法史课上唯一能感到熟悉的内容了。” “是吗?也许我们可以在有空的时候交流一下从巫师和麻瓜的不同角度是如何看待魔法史上的大事件的。”罗比笑了笑,她对这个活泼的学姐印象不错。可当她去看小天狼星时,却发现黑发少年脸色很冷淡,他不仅对她们俩的对话不感兴趣,事实上,他看上去已经无法忍受两个女孩在他面前其乐融融的样子了。 “也许你应该把注意力放在你的男朋友身上,玛丽。”小天狼星懒洋洋的拖长声音,没骨头似的依在大他许多的拉文克劳学姐身上。栗色头发的女巫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她安抚似的摸摸小天狼星柔软的卷发,柔声说,“好吧,那你想跟我出去走走吗,西里斯?” 这一幕不知怎的让罗比心里有点不舒服,她听见小天狼星无可无不可的嗯了一声,拎着书包走人了,甚至跟他们连个招呼都不打。 罗比埋下头接着看书,可是书本上的字母好像有了生命一样,在她眼前扭来扭去,就是进不了她的眼睛里。詹姆问她:“我听说你跟那个可怜的赫奇帕奇男孩分手了?他可是非常伤心,他又怎么得罪你了?” 罗比烦躁的说:“哪都没得罪我,只是我厌倦了,不可以吗?” 詹姆耸耸肩“当然可以,这不是你最常见的分手理由吗。我就随便问问而已,你干嘛这么大火气。” 罗比确实火气很足,她不知道是詹姆愚蠢的问东问西更让人讨厌,还是小天狼星离开的时候看都没看她一眼的样子更讨厌,总之,现在她视线里的一切都那么让人烦躁。银发媚娃一把抓过自己的书包,气冲冲的离开了。 争吵 罗比坐在格兰芬多长桌旁,往盘子里夹烤牛小排和鸡肉派,又舀了满满一大勺肉酱。詹姆斯几乎可以说是惊恐的看着,对自己的妹妹说:“罗比,你刚才才吃掉了一整只烤鸡!我是不是该和格列农说说,为了让我们的霍格沃茨校花保持身材,要加大训练量了?你最近饭量简直吓人。” 罗比一口咬掉了半个馅饼,含糊不清地说:“哦得了吧,你什么时候见我胖过?我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饿的要命,可能是因为发育期吧。” 詹姆斯吐槽道:“我可没觉得你长高了一丁点,别是横向发育吧。”然后敏捷的闪过愤怒的媚娃扔过来的叉子。 小天狼星拿叉子慢吞吞的切肉,他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天狼星在没有刻意做出非常格兰芬多的举动时,时常不自觉透露出古老纯血家族培养出的贵族气息,就比如现在,他挺直腰板,优雅的切牛排时,跟他那分到斯莱特林的弟弟看上去几乎一摸一样。 不过这两个布莱克显然有显着的不同,比起看上去总像一团漂浮不定的雾气的雷古勒斯,小天狼星更加热情、叛逆而风流,是一团实实在在燃烧的火。 玛丽像一阵风般卷到了小天狼星身边,挨着他坐下。小天狼星这才回过神来,他自然的搂过女友的腰,插了一块水果馅饼喂给玛丽,问道:“是什么让你横穿整个礼堂来找你的男朋友呢?甜心。” 玛丽似乎被他的装模作样逗乐了,她咯咯笑着,低下头凑在小天狼星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罗比看着这一幕,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她把这理解成看见好友耍帅的不爽。罗比侧过头对詹姆斯说:“哦,我想西里斯这下栽了,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詹姆斯正在吃松饼,含糊不清地说:“有吗?西里斯对他每个女朋友不都是一个样子吗。” 兄妹俩正说着话,玛丽跟小天狼星结束了对话,小天狼星似乎说了什么惹怒玛丽的话,高年级的拉文克劳一副生气的样子,起身要走,小天狼星则是很无奈的样子哄着女孩。然后,不知道俩人达成了什么协议,小天狼星纵容似的笑了笑,侧过脸吻住了玛丽的红唇。 很难说清那一瞬间罗比的感觉,耳边的声音一瞬间全部消失,她感觉手脚冰冷,浑身的血液都涌进大脑里,化作愤怒的燃料。 那不是对玛丽的,而是对小天狼星。尽管罗比也知道他们之前没有许下过任何约定,但是那一瞬间,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觊觎的感觉化成一股阴冷的愤怒,比起用理智思考这是否合理,罗比此刻只受原始的本能与占有欲支配。 等她回过神来,才察觉到礼堂里其他同学的尖叫、身后麦格教授愤怒的怒吼、被她暴怒之下发出的魔咒炸断的格兰芬多学院长桌,以及用一个出色的铁甲咒挡住攻击,以一种早有预料的神色看着她的小天狼星。 在思考眼下局面之前,身体先动了起来——罗比跳上已经一片狼藉的长桌,踩着别人的餐盘和早餐来到长桌对面用力拽起小天狼星,径直往礼堂外走。 小天狼星没反抗——倒不如说他相当配合。两个人穿过大堂,穿过一楼走廊,穿过校门口的草地,穿过天井。罗比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哪里,她只是不停往前走,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小天狼星——她真怕自己一看到那张可恶的脸就忍不住活活掐死他。小天狼星一直任由她拽着离开,脸上也是一副阴云密布的表情。 一直走到一个少有人来的走廊罗比才放开他,罗比揪着小天狼星的领口把他摁在墙上,红眼睛像要滴出血来。 “你背叛了我!西里斯!”女孩的咆哮听上去跟她妍丽的外表不太相符,那有点像某种野兽的声音。“你为什么一定要惹我生气呢?你明明知道我讨厌别人的背叛,就为了柯林斯那点事儿你到现在还在没完没了的找各种方式来恶心我,即使每个人都知道我已经跟他分手了!” 小天狼星脸上带着一种冰冷的厌倦,他静静听着女孩的控诉,表情好像在听一出滑稽的戏剧。“差不多得了,罗比。任性也该有个限度,你交男朋友的时候我可没像你这样歇斯底里。男朋友跟好友不一样,我们是好朋友,何必要在意彼此交往的情人是谁呢。这不是你说的原话?既然做了决定就贯彻到底,玩双重标准不觉得自己可笑吗?” 罗比瞪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男友做过跟你一起做的事情,你凭什么说我双重标准?我喜欢跟男孩们一起出去玩,一起做作业或者在城堡里游荡,他们会哄我,跟我聊天,让我一整个下午都很开心,但也仅此而已了。无论是接吻还是别的,我都只跟你做过,西里斯,而你是怎么做的呢?如果你想跟玛丽接吻或者上床都随你的便,但是我才不要跟别人用剩下的东西!” 小天狼星气得脸色铁青,他想反驳,但一时之间又找不到话来堵她。他觉得罗比逻辑奇葩,是在诡辩,又不得不承认按照罗比的脑回路,好像错的确实是他——但该死的谁会跟男朋友纯洁的牵手聊天而跟自己的好朋友上床啊! 在罗比挥着魔杖扬言要把小天狼星下面那玩意儿剪下来的时候,麦格教授怒气冲冲的到场了。作为格兰芬多院长,麦格教授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劫盗者各种不靠谱的行为,但是在全校师生面前炸断自己的学院长桌这件事,还是让麦格教授气得不轻。 “德拉库尔小姐,布莱克先生,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们,因为你们未经思考的鲁莽行为,在这学期接下来的所有课余时间你们都要在禁林度过了。我想凯特尔伯恩教授饲养的小动物们也许能教会你们什么叫耐心。”麦格教授严厉的下达了惩罚,但是接受惩罚的两个学生明显心不在焉,两个人抓住一切机会怒视彼此,用眼神喷射脏话。 麦格教授略有些无奈,不仅是因为他俩惹的祸,更是因为一向形影不离的劫盗者内部,第一次出现如此严重的裂痕——麦格教授有预感,这不会意味着劫盗者们惹是生非的终止,反而是更大的乱子来临的前兆。 玛丽 小天狼星跟罗比在学院长桌上闹出的动静足够大,几乎四个学院都在讨论他们两个的事情,毕竟校花和校草之间的八卦谁不喜欢呢?何况这两个人从入学开始就形影不离——虽然是和另外三个人一起——外貌又足够般配,虽然罗比的喜怒无常和小天狼星的冷淡傲慢很多时候都谈不上讨人喜欢,但是关于这两个人的八卦确实是从来没断过。甚至有人暗地开设了赌盘,赌这两个人究竟什么时候能在一起。 遗憾的是,在霍格沃茨的前两年,两个人都恪守着好友之间的界限,亲近但不亲密,而且不说罗比,就是小天狼星在男女关系上也谈不上多么清白。 但是,想想吧,罗比·德拉库尔是那种男朋友当着她的面亲吻别的女孩也只会笑眯眯地祝他俩幸福的类型,却因为小天狼星跟女朋友在礼堂的亲密举动跳起来炸了学院长桌,即使是最不爱这些八卦的斯莱特林都很难不用探究的眼光追寻阴沉着脸的小天狼星和看上去啥事儿没有的罗比。 罗比不是那种把心情放在脸上的类型,很多劫盗者们的手下败将斯莱特林相比冲动的波特和暴躁的布莱克,反而更怕这个喜怒无常的德拉库尔,就是因为她完全干得出上一秒还在柔声细语的跟人聊天,下一秒立刻翻脸不认人拔魔杖的事情来。 罗比遇见玛丽的时候,她刚刚教训了两个在她面前趾高气扬的嘲讽她的斯莱特林,罗比用了一个小小的恶作剧咒语把他们的嘴巴粘了起来,并恐吓他们她用了永久粘贴咒,这辈子他们都用不上那张嘴了。吓得这两个傻大个含着眼泪跑去找庞弗雷夫人去了。罗比百无聊赖的收起魔杖,转身就看到了玛丽,这位导致她与小天狼星决裂的导火索笑盈盈的邀请她去图书馆,看看上次她俩聊到的那本关于麻瓜猎巫的书。 老实说,罗比并不讨厌玛丽,这件事毫无疑问是小天狼星的错,对于这个拉文克劳学姐,她只是被行为不检点的小天狼星卷入这场事件中的无辜人士而已,因此罗比虽然知道玛丽肯定不是为了看什么魔法史才来找她,但还是很友好的答应了玛丽的要求。 果不其然,在东拉西扯了一会妖精叛乱和亚瑟王传说之后,玛丽自认为十分自然、而罗比认为非常刻意的切入了话题:“说起来,前几天西里斯过生日,我给他办了一个生日派对,邀请了很多他的好朋友,怎么没看到你呢?” 罗比冷笑一声,不客气的说:“我想之后我只可能在一个场合出现为他庆祝了,那就是他的葬礼。” 玛丽被她直白的话搞得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不过她还是说:“也许不该由我说这话,可是,我知道你跟西里斯入学之后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我从来没有想过想破坏你们的友情。”玛丽停顿了一下,伸手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我是说,如果是因为我的缘故,让你们原本这么要好的朋友分道扬镳,我也会觉得很不好意思的。” 罗比慢慢坐直身体,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打量着栗色长发的少女,准确捕捉到了她脸上尽力掩饰的得意。 罗比只觉得一股子邪火腾一下子升了起来,她冷冷的说:“哦,是吗?我觉得你恐怕误会了,我不是因为你才跟西里斯吵架的,是因为别的原因。他固然是个愚蠢自大目中无人的蠢货,但也没有蠢到因为一个女生跟我吵架的地步。” 玛丽用一种了然的神色看着她,宽容地说:“哦,当然了,我相信西里斯不是那种人,也许是我多嘴了。”但她那种胜利者游刃有余的姿态表明,她根本不相信罗比说的哪怕一个字儿。 罗比觉得这个人简直无法理喻,她沉浸在自己打败了霍格沃茨校花赢取了小天狼星芳心的幻想中不可自拔,甚至都不愿意听听她这个当事人说的话。罗比实在是跟她没法聊到一块去,抓起书包就跑掉了,当然,在玛丽眼中,这是被说中心事的女孩落荒而逃的背影。 罗比很恼火的想,等着瞧吧,愚蠢的姑娘,我会证明给你看我说的完全是真话的。 随便编了个名字才发现她和书里重要人物重名…… 兄妹 与此同时,在七楼的一间空教室,小天狼星坐在一锅冒着不详的紫色雾气的魔药面前,聚精会神的看着火候。 小天狼星其实对魔药兴趣不大,虽然他魔药成绩常常是O,但对他来说,与其守在坩埚前发呆,不如找几个看不顺眼的斯莱特林打一架有趣。他之所以能耐着性子呆在这里,完全是因为小天狼星实在受不了外面那些愚蠢的同学对着他指指点点了。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要受到那群根本不了解事情真相的蠢货“渣男”的指责。 “哦,我还在找你呢,西里斯。”詹姆就在这时候推门进来了,他看着那锅魔药嫌弃的皱起眉头,“嘿哥们,你再生气也没必要熬一锅毒药给自己吧。” 小天狼星眼皮都不抬,懒羊羊地说:“如果你是来给你妹妹抱不平的,那现在就可以滚出去了。” 詹姆没因为他这恶劣的语气而退缩,相当自来熟的坐到小天狼星对面的椅子上,说:“我确实是想来谈谈罗比的事儿,不过不是为她抱不平的。” “我不想谈。”小天狼星简单的回答。 詹姆耸了耸肩,“好吧,虽然不知道那家伙又搞出什么事儿了,但这次似乎把你气的不轻啊。” 小天狼星翻了个白眼,知道如果不跟詹姆聊完他是不会走的,他把手边一种动物的蜕皮扔进锅里,平静的说:“她没干什么,只是我终于明白了我们不是一路人,仅此而已。” 教室陷入一阵短暂的安静,小天狼星认为自己的表态已经足够坚决,詹姆却显然不这么想,他的表情并不是看到自己的两个好友决裂时应该出现的,相反,他那副意味深长的微妙眼神真的让小天狼星感觉毛都要炸起来了。 詹姆凝视着他,突然说:“你爱上罗比了吗?” 小天狼星搅拌坩埚的动作停了一下,锅里的液体立刻变成了一种象征失败的碧绿色,他烦躁的关火,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们没有在谈恋爱。” 詹姆冷静地说:“我没问你俩是不是在恋爱,我只是问你是不是喜欢她。” 小天狼星是真想否认,可一连串否定和嘲讽的话都到嘴边了,却像被堵住了,就是说不出口。 詹姆了然的看着他,他用一种跟平常咋咋唬唬的形象极不相符的语气说:“那我明白了,西里斯。说真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支持你以后不要跟罗比来往了。” 小天狼星万万没想到能从詹姆口中听到这话,他非常诧异的看着好友,而詹姆只是平静的说下去:“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罗比来到我们家的时候只有七岁,但是在麻瓜世界里受了很多苦。一开始的时候,她完全处于失语状态,无论是声带还是大脑都完好无损,但罗比就是说不出话来。医生说,那是因为她的精神受到了太大的冲击,所以封闭了跟外界沟通的桥梁,以保护自己不再受伤害。一开始,我和我父母用了很多方法,陪伴、给她读书、陪她玩玩具,但是她始终不开口。那时候她就好像我们家里一个美丽的摆件一样,不言不语不动,在客厅一坐就是一整天,漂亮但毫无生命力。 直到有一天,我终于厌倦了一直哄着一个毫无反应的木偶,我出去跟朋友一起玩了一整天,也没有在平常会陪她的时间回来。直到日落的时候,我看到她穿着家里的睡衣,浑身都是土,跑到我跟朋友一起玩的地方。那时候罗比从来没有离开过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那里的。那天我第一次看到她流泪。因为太久没开口说话,她的声音非常嘶哑难听,她跑过来拉着我,一直反反复复重复一句话,她说:“别不要我。”” 詹姆深深吸了一口气,借以平复心情,小天狼星则已经完全愣住了。他接着说下去:“那时候我就下定决心,我要保护她,永远不要让她再露出那种被抛下的表情。在那之后,罗比变得越来越开朗,直到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罗比固然跟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对我来说,她比亲妹妹意义更重,她是我和我父母费尽心力、用很多很多的爱和陪伴塑造成如今这个样子的,夸张一点说,她就像我的孩子一样。 罗比是很怕很怕失去的,她经历了太多的抛弃和伤害,她比看上去要脆弱的多。因此,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被她接纳成为自己人的。如果有可能分离,宁愿不要开始,这就是罗比的作风。她承受不了再一次的失去了。” “而你,西里斯,你不适合她。也许作为朋友你们相性很好,但如果更进一步的话,罗比需要的是稳定的安全感,是将她固定在这个世界上的锚,而不是带着她随波逐流的船,她已经漂泊的够久了。而你,兄弟,我无意冒犯,你自己还漂泊不定,找不到世界上自己的位置呢。”小天狼星想反驳,但又无从反驳,他的迷茫、矛盾,跟家族永不停止的战争无时无刻不让他心烦,是的,他自己的麻烦就够多了,何必再拖一个下水呢? “所以,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在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之前,先一步斩断所有可能性。也许我可以跟罗比说一说,你们还可以接着做朋友。”詹姆往椅背上一靠,轻松地说。 小天狼星不知道自己是否跟詹姆说了什么,或者两人什么都没说就这样离开了,他对之后的记忆很模糊,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寝室的四柱床上,看着金红色的帷幕发呆了。 小天狼星觉得难堪,不是因为罗比这些他之前从不知道的经历,也不是因为这让他变得好像一个真正的渣男,是因为他发现,在詹姆说了这么多以后,他还是想去找罗比,想见到她,即使他是一艘在大海上自身难保的纸船,小天狼星也想拖着罗比一起沉到海底。 最近疯狂加班,一点码字时间都没有,存稿又用完了……又要缓慢更新了。本章詹姆我好担心是不是ooc了,但我觉得他还是有正经可靠的一面的,所以这样写了 帕笛芙夫人茶馆(微h) 霍格莫德日的帕笛芙夫人茶馆简直就是收割荷尔蒙入脑的学生们金加隆的利器,在这里,一杯仅仅装饰以一朵快凋谢的玫瑰的鸡尾酒都要足足一个金加隆,小天狼星不缺金加隆,但是依他的品味,他绝不会想踏进这个装饰着俗气蕾丝的地方一步。只不过玛丽对于来这里非常执着,出于绅士风度,小天狼星也无法拒绝自己女友提出的要求。 两人到茶馆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所有靠窗的位置都挤满了人,他们只好找到了一张小小的圆桌——在小天狼星看来那张“桌子”还没一张板凳大——玛丽坐在小天狼星身边,少女修长健美的大腿在桌子底下紧紧挨着男生的腿,说实话,这让小天狼星感到一点不自在。 拿来了饮料,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沉默。尽管事后小天狼星什么也没说,但是聪慧的拉文克劳怎么看不出他时不时的走神和神游天外是因为什么呢?两个人仍然像以往那样约会、泡图书馆、去霍格莫德,时不时出现的礼物和精心准备的惊喜也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小天狼星似乎还是那个让每个女生期盼的完美男友。 但玛丽仍然注意到,小天狼星对待她越温柔,就越避免和她的一切身体接触。之前两个人还会牵手、贴面吻,可是自从那天的争吵后,哪怕小天狼星再怎么认为罗比不可理喻,他仍然无意识的避免跟玛丽哪怕一点最细微的触碰。老实说,这让拉文克劳很灰心。 玛丽试图挑起话题,她问小天狼星有没有看最近的魁地奇比赛,格兰芬多对战赫奇帕奇——格兰芬多几乎是一面倒的获得了胜利。小天狼星很温柔的回应着玛丽抛出的一切话语,可是很快玛丽就意识到自己选择了一个错误的话题,谈到魁地奇,几乎不可避免的就要谈到格兰芬多优秀的找球手小姐。尽管两个人都尽力装作若无其事,可是一旦涉及罗比,场面还是陷入了一片沉默。 ”砰!”帕笛芙夫人茶馆的门被重重的打开,优雅的悬挂在门边的风铃因此发出刺耳的碰撞声。茶馆里的学生们都不悦看向门口来人,可是还不等他们看清,来人好像一阵银色的旋风一样卷到小天狼星的桌子前。 罗比把自己的书包随手扔到小天狼星的椅子旁边,一屁股坐到目瞪口呆的黑发少年对面,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拼个桌,不介意吧?” 小天狼星被她这种自来熟的态度给惊呆了,他刚想毫不客气地拒绝,玛丽就抢先回答了。“不介意,我和西里斯刚才正聊到你了呢。罗比你在之前那场魁地奇比赛的发挥实在是精彩。” “哦,那没什么。其实在赫奇帕奇的那场比赛上我没发挥什么作用,毕竟在我抓到金色飞贼之前,詹姆他们已经将比分差距扩大到奠定胜局的地步了。”罗比随手从桌子上挑了一块蛋白饼干尝了一口,皱起了眉头,“这饼干有点太甜了吧。” 没人让你吃。小天狼星刚想把这句话说出口,身体忽然僵住了。 一只秀气的赤足,从桌子底下伸了过来,轻轻放到了他的双腿之间。那只脚准确无误的踩到他最脆弱的部位,还用足弓轻轻揉了揉。 小天狼星立刻意识到这是谁干的好事,他想怒斥罗比,质问她到了这种时候还来招惹他干嘛。但是这些都做不到,因为在那只秀气的脚踩上来的一瞬间,他就可耻的硬了。 小天狼星简直自己都要唾弃自己的身体了,不知道是因为久未发泄,还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对银发媚娃臣服了,总之,他下面那根玩意儿在接收到女孩发来的信号的第一时间就立正站好了。 小天狼星有点狼狈的偏过头去,下意识的不想让玛丽看见此刻自己的脸。 罗比托着下巴,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可是小天狼星总觉得她嘴角那抹笑容别有深意。 两个女孩还在假装平和的聊天,已经从魁地奇聊到魔药课教授的衣品了。谁能知道看似其乐融融的谈话之下,女孩的脚掌正暧昧的踩在对面少年的裆部。 小天狼星感觉自己后背都在出汗,那个灵巧的脚掌踩在最要命的地方,用足弓反复摩擦柱身,又用脚趾轻轻夹弄龟头,让肉棒颤抖着吐出一点前液,打湿了裤子。 “哎呀,我的羽毛笔!”对面的女孩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她放在手边新买的羽毛笔不知怎么的被碰到了地上,小天狼星感到踩在那个地方的脚挪开,他刚想松一口气,就看见对面的女孩伏下身子,钻到桌子底下找羽毛笔去了。 下一秒,他为了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一只柔软的小手灵巧的攀上他的裆部,重重地揉了一把,然后在飞快的拉下他的裤子拉链,释放出那根急切的寻求慰藉的肉棒。 银发女孩神色如常的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的时候,小天狼星看着她的目光已经接近于仇恨了。他现在已经不介意罗比之前干的一切荒唐事儿了,只要现在罗比能告诉他一个咒语,让他能在尽量不惊动旁边人的情况下把自己裤子拉链拉上! 罗比再次把脚放在了他的裆部,只不过这次没有任何布料阻碍,不怎么受到阳光照射的脚部皮肤直接接触到那里粗砺的肉筋,连罗比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不过那只是一时的,她很快用整个脚心踩住不听话翘起的肉棒,然后开始顺时针揉动。 玛丽浑然不觉身边正发生着什么,她跟罗比东拉西扯一些有的没的,实在是没得可说了。忽然,罗比很突兀的问:“玛丽,你还记得上次咱们聊了什么吗?”她指的是在图书馆里的那次鸡同鸭讲的不欢而散。 玛丽下意识的坐直身子,这是一个明确的信号,打响了女孩子之间没有硝烟的战争。玛丽相当温柔的说:“哦,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在西里斯面前提起这个呢。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西里斯选择了我,这也不是我的错。对不对,西里斯?” 玛丽自然的向小天狼星靠过去,小天狼星没有推开他,这让玛丽很满意,可是她也敏感的察觉到,巫师袍下面的肌肉僵硬的绷紧,他好像在忍受什么莫大的痛苦一样。 玛丽心里有点不高兴,她是个受欢迎的女巫,什么时候她的亲近会带来这样的反应了。 小天狼星其实压根就没听见她俩在说什么,他甚至都没感觉到玛丽凑过来了,他现在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下半身某个要命的地方,这个胆大包天的女巫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惹火了,刚才忽然用力踩了他一脚——不疼,但带给他的感受比钻心咒更让他受折磨。 罗比在踩了他一脚之后,立刻就安慰似的用娇嫩的脚心去磨蹭他的囊袋,好像在为之前一时生气之下没控制好力度而道歉。小天狼星能感觉到自己额头、后背都在不断渗出汗水,顺着他额前的卷曲的头发滑下来。 “你很热吗,西里斯?你出了好多汗。”罗比突然说。很奇怪,小天狼星本认为自己在这种状态下已经完全失去听觉了,但是她的话还是非常清晰的传达到他的脑海中,并且,下半身感受到的威胁地加重的力道告诉他,这是个必须回答的问题。 “不,没什么。”这句话几乎是小天狼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玛丽坐在旁边,莫名的脸红了一下,她觉得此刻小天狼星低沉的声音十分性感。 一如既往的,罗比根本没理会小天狼星的拒绝。她叫来服务员,点了两杯冰激凌,声称自己也有点热,要吃点冰的降降温。玛丽看了看窗外狂风呼啸中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学生,没再说什么。 在等待冰激凌的过程中,玛丽和罗比仍然在看似友好的表象之下唇枪舌战,小天狼星则独自在欲望的火烤之中备受煎熬。这无疑是一种刑罚,小天狼星确信无疑,罗比灵巧的勾起他全部的欲望,而每每当他感觉到攀上欲望的高峰时,她又十分精准的把脚抽走,只把他突突跳动着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直到略微寒冷的空气冷却他濒临爆发的欲望。 直到冰激凌被端到他面前,小天狼星才从这种不上不下的苦熬中被惊醒——那一瞬间他还以为桌子底下的下流勾当被发现了,猛得往后窜了一下。而服务员只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客气的说:“您要的冰激凌,先生。” 小天狼星尴尬的笑笑,他没去碰面前的杯子,只是侧过头假装看窗外路过的行人,他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表情还处于得体范围内了,而罗比明显还是游刃有余的状态。 “西里斯,你觉得我们谁说的更准确一点呢?”玛丽的呼唤让小天狼星回过神来,恰好在这时,罗比脚上要命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小天狼星回过神,随意的看了一眼两个女孩,当然,他立刻就后悔了。 罗比正在吃冰激凌——小天狼星不知道这个下流的动作一般被称作什么,但是就过程而言她还是在吃冰激凌。她含着那把银色小勺子,好像勺子本身比冰激凌还要美味一样,仔仔细细的把每一滴白色的、半融化的冰激凌都舔干净才罢休。小天狼星甚至能看见她嫩红的舌头在乳白色的冰激凌液当中搅动,她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把勺子从嘴里吐出来,因为这个动作一丝没咽尽的冰激凌液流到她的嘴角,又被那根灵巧的舌头舔净,小天狼星那一刻真的想变成一把抽走那把银勺子,把别的东西塞进她嘴里替代,比如,受了她许多折磨的阴茎。 小天狼星不错眼珠的盯着她,他有点怀疑是自己满脑子黄色思想,还是罗比真的有意勾引他,很快他就没功夫疑惑了。罗比又在踩他,和着自己舔勺子的节奏一起,视觉上的冲击和下半身的快感一起攻击着他最后的理智,这次罗比没有再吊着他,干脆利落的把他送上了高潮。 小天狼星大脑一片空白,这个等待了许久的高潮让他在一瞬间仿佛灵魂出窍,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玛丽身边坐着的英俊的黑发少年突然弓起腰,发出一声闷哼,随之,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弥漫开来。玛丽茫然的转头看了他一眼,正想说些什么关心的话,旁边的男孩忽然站起来,过于迅猛的动作带倒了桌子上的碗碟,但是小天狼星根本没管那些零七八碎,他一把拽住对面女孩的纤细的手腕,像一阵风那样把她强行拖走了。 玛丽注意到,罗比虽然看上去好像早有预料,但仍然踉踉跄跄的,她的鞋好像没有穿好,极不服帖的被踩在脚底。高年级的拉文克劳注视着两个人消失的背影,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可以说我就是为了这一章的偷情play才设计出小天狼星女朋友这个情节的…… 恋爱 某种程度上,罗比都有点佩服小天狼星了,一个刚刚经历了高潮的人居然能那么快的回过神来,他在极短的时间内用魔法清理掉痕迹、整理衣服——他的无声咒想必弗立维教授也会给他一个O——然后像一头捕食猎物的猎犬一样扑上来把她抓走。 罗比对自己的技巧很自信,她观察过小天狼星沉浸在情欲中的反应,知道触摸哪里会让他最有感觉,罗比敢肯定刚才那个一定是个让人浑身发软的高潮。可惜情欲在冷酷无情的布莱克家长子身上来得快去得也快,他现在握住女孩手腕的力量离拗断她的胳膊只差一丝,罗比毫不怀疑只要她敢挣扎一下,那差的一丝就会被立刻补上。 小天狼星闷头往前走,他气苦极了,脑子里一团乱,又气还会被罗比轻易撩动心情、玩弄于股掌之上的自己。他拽着罗比,一直走到尖叫棚屋。这个有名的鬼屋即使在霍格莫德日也少有人来,却是劫盗者们的秘密基地。小天狼星拽着她闪身进门,这里被布置成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模样,除了挂在墙上的铁链昭示了它的真正作用,这里几乎跟塔楼上的公共休息室别无二致,这是劫盗者们一起布置的,为的是希望他们的朋友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候,也能想起跟朋友们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 不过,此刻的罗比绝对谈不上快乐,她被小天狼星拉着手腕,用力按在一把宽大的扶手椅上。 “所以,我变成了你炫耀自己魅力的战利品了,对吗?”小天狼星抱着胳膊站在她面前,烟灰色的眼睛满是嘲讽之色。 罗比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他,艳丽的五官却充满了无辜纯真的神色,说:“怎么会呢,西里斯?我完全是出于帮助处于迷茫无法认清自我的朋友的角度,好心的帮助你而已。你不喜欢玛丽,她也不是适合你的女孩,你们在一起是不会快乐的。”她蛊惑似的压低声音,“看看你自己,你跟玛丽在一起的时候,什么时候露出过真心的笑容呢?你真的感觉到幸福吗?玛丽真的是你人生中不可或缺的ms.right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简直像麻瓜童话书里蛊惑人心的黑女巫。小天狼星冷漠的想。他丝毫没被这些话打动,毫不留情的说:“所以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喜欢谁、不喜欢谁都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不能坐视玛丽抢走你。”罗比本来以为说出这句话会有点难,但实际上,她的告白就如流水一般自然而然的流淌出来了。最难的开头说出来了,之后的话也很容易了。“我才是最适合你的人,西里斯。我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但是让我看着你跟别的女孩走在一起,和别的人拥抱、牵手、接吻,我做不到。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不可能跟别人在一起,我话就放在这里。”她的红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闪发光,简直像燃烧着火焰一样,罗比逼视着小天狼星,“被我喜欢上算你倒霉,西里斯。但是你只能跟我在一起,只能喜欢我。” 虽然嘴上说的气势汹汹,但是罗比其实还挺心虚的。她知道小天狼星现在很生气,罗比本来想温柔一点,先把他哄开心了,再哄骗小天狼星答应她的追求,就好像她对待她的无数个前男友那样,她很熟悉这套把戏,知道应该怎么把男人哄的团团转。 那些信手拈来的甜言蜜语到了嘴边,罗比却发现自己做不到。不是说她忽然良心发现觉得骗人不对了,而是她真的不希望自己对小天狼星的告白掺杂哪怕一点点的谎言,在这个时刻,罗比只想把自己心里的想法毫无保留的告诉小天狼星,哪怕她的真心话是多么蛮横无理,生硬刺耳。 罗比小心的观察小天狼星的表情,外面不知何时飘来一片乌云,屋子里昏暗的好像傍晚,她只能看到那双迷人的烟灰色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却不能读出那其中的含义。 她听见小天狼星以傲慢的声音说:“哦,那我还真够可悲的。我怎么不记得你对柯林斯也提过这种要求?罗比小姐不是整个学校人尽皆知的完美女友吗,又体贴又温柔,从来不纠缠不休,怎么到我这里,简直像蛇发女妖一样凶残和不讲道理呢?” 罗比着急的反驳:“那怎么能一样啊,我不在乎他们,不管是找了新女友还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了,我都无所谓,我只追求当时的快乐。可是你不一样,西里斯。如果你跟别的女孩在一起了,我会发疯的。我会诅咒你还有你的爱侣,直到我们其中一方鲜血流干为止。” 这听上去简直像一个诅咒而非告白了,小天狼星愉悦的想。和罗比设想的不同,小天狼星被她表现出来的这种患得患失极大的取悦了,一直以来罗比都像一阵飘忽不定的风一样自由来去,而现在,他确实的抓住了这个迷人的女孩,而她心甘情愿成为小天狼星·布莱克的所有物。 “好吧,我答应你。”小天狼星简单的回应。 罗比立刻恶狠狠的说:“怎么,你真的爱上那个拉文克劳五年级了吗?看来我得……” 小天狼星无语的打断她,“我说我答应你,为了保护无辜的霍格沃茨的同学,我来做你的男朋友。” 罗比傻了,她呆呆地看着小天狼星,似乎变得听不懂英语了。就在小天狼星想无奈的重复一遍时,罗比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得跳起来,扑到他怀里。 罗比语无伦次的说:“真的吗,西里斯?我不是在做梦吧……我太开心了,我真高兴你不介意我之前所做的一切。我的意思是,我之后会对你很好很好的,你会有整个霍格沃茨最棒的女朋友,我保证,你不会为这个决定后悔的。”她的话前言不搭后语,颠三倒四没有逻辑性,小天狼星被她逗笑了,于是装作一本正经的说:“真的吗?我会记住你的话的,你要好好表现才行。” 即使在过度的、飘飘然的快乐中,男孩这种大言不惭的态度还是让罗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自以为做的很隐蔽,却被比她要高一头的男孩尽收眼底。小天狼星搂着她的手移到她的臀部,警告性的掐了一把她的屁股,说:“哦,我怎么觉得现在有人就想反悔了?” 罗比被掐的嗷了一嗓子,恨恨地瞟着他说:“哼,我也已经记住你的话了,如果你敢反悔,以后你就仔细等着吧,最好睡觉时也睁着一只眼。” “我也爱你。”小天狼星在这种最不正经的时刻,忽然非常正经的说出了那句罗比最想听的话。 小媚娃的红色眼眸里又泛起了雾气,直到听到小天狼星的表白时,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渴望这句话。这个讨厌的、烦人的、迷人的、让她魂牵梦绕的坏家伙,总是能轻易戳中她的软肋。小天狼星低头吻她,罗比顺从的张开嘴唇,含住探进来的那一截舌头。尽管已经经历了无数个吻,清纯的、试验的、肉欲的、侵略性的,但是罗比仍然单方面认为这个确定关系的亲吻在她心里排名第一。 小天狼星的手臂收紧,用力抱住女孩柔软的身子,他能闻到罗比发顶海棠花发油的味道,混杂着化妆品的脂粉气。对于三年级的小天狼星·布莱克而言,这就是他对于爱情的第一印象了。 第一次(h) 一般人在告白之后会做什么?互诉衷肠,拥抱,然后礼貌的吻别,期待下次约会,诸如此类的吧。小天狼星也是这么以为的,他没想做什么,只是想用吻去安抚罗比的情绪,告诉她自己的心意。 然而罗比明显会错了意,在最初的激动之后,罗比熟练的拉下小天狼星的头颅,然后,小天狼星感觉一双灵巧的手从巫师袍外面探进来,去解他的皮带扣。 小天狼星吓了一跳,他像被侵犯的小媳妇一样往后退了一大步,结结巴巴的说:“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不是为了这个才答应跟你在一起的,你能明白吧?” 罗比很茫然的看着他,说道:“啊,我知道。但是你不想做吗?”罗比跪坐在扶手椅上,开始解自己的上衣扣子,她一边脱,一边对小天狼星说:“这段时间真的很难熬,我只能自己把奶挤出来,这个过程很痛苦,一点也不舒服。我只能在洗澡的时候,先用热水放松身体,然后趁着肌肉没那么紧张的时候,把奶挤出来。而且这样做一般都挤不干净,我总感觉胸前沉甸甸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脱掉了最里面的那件衬衫,露出了被蕾丝内衣包裹着的乳房。 小天狼星其实想做个正人君子,但是他的眼睛出卖了他,他几乎没办法把眼珠子从那片雪白上移开。他听着罗比的描述,脑海里不能自拔的开始想象小媚娃在浴室里给自己挤奶的样子。 罗比跪直身体,解开了自己上半身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那双在昏暗中仿佛在发光的乳房就这样跳到他眼前,罗比冲他张开双手,理所当然的说:“快过来啊,西里斯。难道还要我喂你吗?” 行动比脑子还要快一步,在小天狼星能消化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头。 就好像火柴掉到了柴堆上,情投意合的少年少女燃起热情的速度令人惊异。小天狼星揉着那双好久不见的大奶子,嘴巴轻轻的咬了一口罗比的乳头,女孩最娇嫩的部位和人体最坚硬的牙齿之间的触碰让那个被含在嘴里的小乳头颤抖着喷出一口乳汁,又被小天狼星饥渴的咽下。 男孩的手指顺着腰线往下滑,准确的按住了罗比的花瓣之间,罗比瑟缩了一下,但小天狼星很坚定,湿润的花瓣之间吐着露水,小天狼星趁着罗比没注意,插进了一根手指。 在罗比能稍稍从缠绵着她的情欲里脱身的时候,她已经被脱的一丝不挂,双腿大张着挂在扶手椅两边的把手上,而小天狼星带有使用魔杖痕迹的手指已经把她的小穴捣出一片令人难堪的水声。 她能感觉到抵着她的炽热器官,也能看到灰眼睛里面燃烧着的火苗,罗比知道他的意思。她仰起脸冲着小天狼星天真的笑了笑,对他说出来那个F打头、由两个单词组成的祈使句。 小天狼星震惊的表情很好笑,出身古老贵族家庭的大少爷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这样粗鄙的句子——他难道指望我在床上说“请和我交配”吗?罗比事后没好气儿的吐槽——但又被这样的话极大的刺激到了。他火热的手掌用力捏住了罗比的大腿,几乎把她娇嫩的皮肤都掐出了手印。罗比喘息着想要求他轻一点,却感觉到一个坚硬的圆头抵住了她最脆弱的花瓣之间。 小天狼星的喘息很重,他低下头,那双迷人的深灰色眼睛离罗比很近,近到她能从里面看到动人的情意,“可以吗?”叛逆的布莱克身上残存的一点老派贵族风度在此时发挥了点作用,而罗比只觉得不耐烦。都问了多少遍了,她心想。毫不犹豫的用脚跟去勾他的腰,简单的说:“快点。” 小天狼星不再忍耐,遵循着本能挺腰,用力顶进去。在那一瞬间两个人同时发出低呼声,小天狼星是爽的,罗比是痛的。 对于任何女人来说,第一次都不太好受,何况小天狼星也是明显的新手。罗比感觉自己下半身又涨又热又痛,好像被插进一根烧火棍那样,她大张着腿一动不敢动,生怕肌肉的一丝牵扯会让她更痛。可是鲁莽的格兰芬多明显没有领会她的意思,小天狼星只觉得自己的肉棒深入了一个又湿又热的地方,像一个紧致的肉套子一样勒着他,这种快感让他昏了头,不管不顾的往里挤。 “别……疼死了,我让你停下!”罗比用力推了一把小天狼星,她手上没劲儿,基本没撼动黑发少年的身体,却让他从昏了头的情欲里回过神来。他看着罗比疼到发白的脸,慌慌张张像退出了,又被罗比掐了一把。 “都让你别动了……”她哀怨的瞪了小天狼星一眼,虽然不应该,但罗比这种少见的委屈神色让他更硬了。罗比牵着小天狼星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悄声说:“我看书上写,你揉揉我,出点水就不痛了。“小天狼星有点想问什么书,但又明智的保持了沉默。 小天狼星是个聪明的学生,他灵巧的舌头舔咬女孩的乳头,手指则去按揉精巧的花核。渐渐的,那种撕裂般的痛楚消失了,罗比攀着小天狼星的脖子,只觉得体内没那么涨的难受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满足的空虚逐渐涌了上来。 小天狼星试探性的抽动,小心的观察罗比的脸色,发现她不再痛苦的咬紧嘴唇,反而脸色泛红,迷乱的瞥着他。这给了小天狼星一定的信心,他压住女孩不安分乱动的腿,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插。 罗比被压在一张狭窄的扶手椅上,承受身前男孩子的撞击。这个姿势很不舒服,腰部悬空着承受小天狼星不知节制的力道,但是她完全没空理会这些,她的脑袋完全被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大家伙操控了。小天狼星的阴茎狠狠的摩擦过敏感的穴肉用力捣在最深的地方,搅出响亮的水声,不等她从敏感点被充分摩擦碾压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男生就毫不留情的抽走他的肉棒,完全不顾馋嘴的内壁紧绞着挽留。 罗比被捣的乱七八糟,她感觉自己简直要被顶到嗓子眼了,不由得用力张大嘴巴喘气,可过度的快感让她忘记了把嘴巴闭上,于是包不住的口水就顺着她精巧的下巴留下来,一直留到乳房上。 这一幕被小天狼星瞧见了,不知道刺激到他哪根神经,非要扑上来跟罗比争夺她嘴里本来就不多的氧气。小天狼星非要把他的舌头塞到女孩嘴里,罗比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她只想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于是用舌头用力把入侵者往外顶,却被狡猾的少年缠住舌头,像吃滋滋蜂蜜糖那样津津有味的咂弄。 阴茎上每一条肉筋此刻存在感都格外鲜明,罗比被操的想尖叫,可是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男孩浓密的耻毛恶狠狠的刮过敏感的小肉粒,扎的她又爽又痛,只觉得那里要被磨破了。小天狼星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胯上按,每一下都重重的插到底,然后全根抽出,这是一个完全由他掌控的姿势,罗比毫无反抗之力。小媚娃只觉得自己像个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爱娃娃,被小天狼星随自己心意使用,脑子里只有被肉棒操到最深处时流遍全身的快感。 小天狼星的肉棒撞到敏感点的那一刻,银发女孩张开嘴巴无声的尖叫,因为过于刺激,舌头都吐出来了,那嫩红的一小截舌头被小天狼星低下头含进嘴里。罗比搂着他的脖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想推开他还是抱紧他。 小天狼星用力的顶她,那把脆弱的扶手椅都被他往前推着走了一段,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小天狼星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弯腰搂住罗比的腰,一把给她抱了起来。 即使正沉浸在跟小天狼星唇舌交缠的快乐中,罗比也忍不住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模糊的惊呼。身体骤然悬空带来的紧张感让她的内壁不自觉的绞紧,小天狼星闷哼一声,被夹的腰眼发麻。他恶劣的笑了,托住罗比屁股的手恶意的颠了颠,吓得小媚娃跟八爪鱼一样紧紧扒在他身上,下面收紧到了让他感到疼痛的地步。 体位的变化让小天狼星的那玩意儿顶到最深处,罗比很害怕掉下去,可是两个人都浑身是汗的赤裸着,即使她很用力的搂着小天狼星,也感觉自己止不住往下滑。忽然,小天狼星低下头,在她胸前用力的咬了一口。罗比尖叫了一声,胸前嫣红的乳头居然喷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水柱,她浑身抽搐,眼前发白,猛烈的高潮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的神经,小天狼星在她致命的收紧中艰难的劈开一条通道,他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水流扑到自己濒临爆发的龟头上。 英俊的黑发少年看着被自己搞得一塌糊涂、浑身水液的小媚娃,把罗比的屁股死死按向胯部,痛快淋漓的射了出来。 越来越觉得这文应该发jj而不是popo,肉也太少了…… 打扫卫生(h) 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小天狼星只是坐在扶手椅上喘气,罗比光溜溜的坐在他怀里,两个人的四肢像打了结一样缠在一起。罗比仍然觉得浑身跟过了电一样时不时轻微的抽动,小天狼星安慰的抚摸她的后背,等她平静。 过了一会,罗比才咕哝道:“莱姆斯会杀了我们的。” 确实如此,狼人朋友满月时的小屋被他们搞得乱七八糟,可疑的水液被蹭的到处都是,唯一的一把扶手椅被他们用作床榻,上面洇湿了大团的水迹,罗比敢肯定,爱干净的莱姆斯一定会抓狂。 小天狼星仍然懒洋洋的,说:“我们可以给他打扫干净,这样他不就不会发现了吗。” 罗比纠正:“不是我们,是你。你怎么能让一个刚被你折腾完的女士去打扫卫生呢?何况这些都是你弄出来的。” 即使处于刚刚做完,甜蜜的腻歪的阶段,小天狼星也忍不住嘲讽道:“我弄的?是谁一个劲儿的喷水,弄得地上到处都湿乎乎的?” 罗比气得想从他身上跳下来打他,可是她忘了现在的姿势,小媚娃只是轻轻一动,就能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什么黏腻的东西往下流。她赶紧坐回去,小天狼星含着笑看她,没戳破她的窘迫。 在刚温存过后的温馨气氛里谈论打扫卫生的事情未免也太倒胃口了,于是两个人心安理得的接着腻歪了一会,刚开荤的少年没一会儿就又在蠢蠢欲动,手顺着罗比纤细的腰往上摸,暧昧的揉捏两个硕大的乳球。 罗比一沾小天狼星就浑身发软,没什么反抗能力,什么都依他去了。何况刚刚尝到情欲的滋味,她也不想反抗。于是就着罗比甬道里尚且湿黏的体液,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又插入湿软的小穴,罗比勾着小天狼星的脖子在他耳边难耐的喘息,搞得小天狼星兴奋的要命。 兴致浓时,小天狼星按住罗比的腰,就着插入的姿势给她翻了个儿,坚硬的龟头狠狠剐过穴壁上每一寸敏感点,惹得罗比尖叫出声。小天狼星两只手掐着她的腰,配合着挺腰的动作把媚娃的小屁股直往胯骨上按,后入的姿势能摩擦到之前碰不到的地方,罗比一只手扶着椅背,一只手情不自禁的伸到胸前,揉捏无人问津的奶子。 “啪!”小天狼星似乎兴奋到了极点,忽然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罗比浑身一哆嗦,痛感和痒意混合成绝妙的快感,当她本就敏感的小穴瞬间缩紧,爽得小天狼星倒吸一口气。 食髓知味的少年左右开弓,连连抽打她挺翘的嫩臀,罗比胡乱的求饶又叫痛,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两个人又胡搞了一通,本来就不堪入目的尖叫棚屋变得更加淫乱了。 最后,罗比洁白的酮体上布满了可疑的白色液体,甚至连她嘴边都粘了不少精液。小媚娃胡乱披着衬衫,抱膝坐在扶手椅上,小天狼星总算是穿上了衣服,此刻正挽着衬衫袖子拿拖把拖地。 从小被家养小精灵伺候长大的大少爷想当然的不会任何一个家务魔咒,因此他只好用麻瓜的方法,亲自拖地清除自己搞出来的痕迹。 罗比笑眯眯的欣赏霍格沃茨校草打扫卫生的英姿,小天狼星最近开始把头发留长,到肩膀的黑色长发被随手扎起来,扎成一个毛毛躁躁的小揪。他不太会用拖把,虽然把来自人身上的液体擦干净了,可是过于湿润的拖把又弄得地上都是水迹。罗比只穿着校服衬衫,坐在上面指手画脚的让他干活儿,气得小天狼星扔下拖把,按着她狠狠打了一顿屁股。 罗比一开始还哎哟哎哟的痛呼,可也许是身上的淫劲儿还没下去,没打几下,她的声音就变了调子,变得柔媚勾人,底下的小嘴也一张一合的流水,要不是因为天快黑了不得不回学校,小天狼星肯定要按着她再搞一回。 不过,作为补偿和惩罚,罗比乖乖跪在地上,帮小天狼星舔肉棒,小天狼星被她舔到敏感的冠状沟时从喉咙里发出隐忍的闷哼,典雅而俊美的五官被情欲扭曲的样子,看得罗比心里痒痒的。 而当他射出来的时候,罗比尽力张大嘴巴,一滴不剩的把少年的精液咽了下去,以免弄脏好不容易拖干净的地板。 小天狼星捋了一下汗湿的额发,把罗比拽起来胡乱抱在怀里胡噜了半天,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罗比把脑袋搁在少年单薄的肩膀上,心里美滋滋的,说:“所以,我们这是在一起了吗?” 小天狼星捡起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给她穿上,说:“当然,你想要詹姆给你办单身派对吗?” 罗比坐在椅子上享受小天狼星的服侍,说:“别,别提这个,你这样说搞得我都不想告诉詹姆了。” 小天狼星给女孩系上最后一颗扣子,耸了耸肩说:“好吧,甜心。都听你的。” 舞会 罗比和小天狼星在一起了这件事像一颗炸弹,在临近圣诞假期的霍格沃茨掀起巨浪。毕竟这俩人的分分合合都伴随着格兰芬多学院分的起起伏伏,充满戏剧性和神秘感。关于他俩是怎么从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到一见面就拔魔杖,又是怎么从一见面就拔魔杖变成情侣的,校内各种小报衍生出了八十个版本,一个比一个离谱。 “这帮人但凡在保护神奇生物课或者魔药课上听了哪怕一节,也不会把媚娃和迷情剂弄混吧。”罗比正在餐桌上抱怨,她刚刚听了一个极其离谱的谣言,其中甚至涉及她和斯莱特林的小布莱克的禁断之恋,天知道她甚至没跟这人说过话! “我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尤其是涉及雷尔的恋母情结那部分。”小天狼星跟没骨头一样靠在罗比身上,他吃的少,这时候已经饱了,正无聊的把玩着女朋友的长发,拿罗比的银发编辫子。 卢平冷静的指出:“难道不是因为你在里面狠狠揍了你弟弟一顿然后把罗尔抢走了吗?我觉得这个情节从各种意义上都很符合你的取向。” 詹姆无精打采的戳着豆子。作为第一个得知这个消息的人,出乎小天狼星的意料,詹姆非常爽快的认可了这个妹夫。詹姆摆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意味深长的对小天狼星说:“我就知道,罗比不是缺乏勇气的人。但是,你最好不要被我发现辜负了罗比,我会尽我所能的报复你的,兄弟。”小天狼星郑重的答应了。不得不说,他开明的态度实在是让小天狼星暗暗松了口气,毕竟之前他们俩的那次谈话给小天狼星留下了相当深重的阴影。 不过,这种对“大舅子”的讨好态度只维持了不到两个小时,詹姆不断拿他妹夫身份开涮让小天狼星实在忍无可忍,暴起收拾了他一顿,詹姆才总算消停不少。 出于对哥哥的关心,罗比问道:“从早上起来就这幅不死不活的样子,你到底怎么了,我记得伊万斯最近也没什么新动向啊。” 詹姆已经很习惯罗比对他毒舌的评价,哀怨地说:“当然了,你现在不用在乎这些。但是马上就是斯拉格霍恩教授举办的圣诞舞会了,而莉莉还没有舞伴!” 罗比毫不客气的说:“哦,所以那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可不觉得伊万斯会接受你的邀请。实际上,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跟伊万斯跳舞的话,现在开始学夺魂咒应该还来得及,放心,我不会举报你的。” 罗比辛辣的讽刺,让坐到他们附近的同学都忍不住发出窃笑声,詹姆怒视着她,说:“如果我真学会了夺魂咒,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你当着全校的面跟鼻涕精告白。” 小天狼星立刻伸手敲了敲桌子,“嘿,她的男朋友还在这儿呢。”詹姆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做出一副呕吐的样子,并且肉眼可见的更加萎靡了。 不过,詹姆确实提醒了罗比,她跟小天狼星的恋爱过程简直跟正常人完全相反,先上床、再确定关系,而他们甚至还没有正儿八经约会过呢。罗比跟西里斯都很早就收到了斯拉格霍恩教授鼻涕虫俱乐部的邀请,不过之前两个人都没去参加过他的圣诞舞会,小天狼星是因为他参加过太多无聊的贵族社交舞会,早就对这玩意儿没兴趣了,罗比的原因则要简单的多,她压根不会跳舞。 不过,出于拥有了一个出色男朋友的虚荣心——和想在现场看詹姆出丑的好奇心——今年的鼻涕虫俱乐部圣诞舞会,罗比决心要参加。 小天狼星此刻已经把她满头银发编成了一大把辫子,正在挨个解开,出于对这位出身贵族的男友的信心,罗比随口问小天狼星:“西里斯,你会跳舞吗?能不能教教我?” 刚上任的男朋友自然满口答应,夸下海口说自己能把一个残疾人都教成舞蹈大师,教罗比更是不在话下。 事实证明,不要跟刚开荤的男孩子单独呆在一个房间里,他们塞满黄色废料的脑子什么事都做不成。罗比找了个空教室,本来一开始一切都很正常,小天狼星绅士的扶着她的腰,引导她脚步的变幻。随着练习的进行,罗比出了点汗,银色的发丝黏在脸上,而小天狼星的眼神也像涂了胶水一样黏在他身上。本来规规矩矩的扶在她腰上的手,也不知不觉的探到了衣服底下,摸到她汗湿的腰腹。 罗比的眼神变得恍惚朦胧,她有点想提醒小天狼星把他的爪子拿出去,又有点舍不得男生温热的掌心摩挲腰肢带来的舒适感觉。她张了张嘴,又闭上,错失了最后一个拒绝小天狼星的机会。 搭在罗比腰上的手不满足的向上摸索,顺着她细的惊人的曲线,准确的抓住了两团丰盈。惹得罗比弓起腰,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小天狼星一个劲儿把她往角落挤,很快就把罗比挤到了墙边。他一只手吧小媚娃摁在墙角,另一只手顺着被扯开下摆的薄毛衣摸进去,抓住两团柔软,用指尖轻轻抠挖敏感的乳头。 罗比身子发软,胸前的快感勾起她更多的空虚,她没骨头似的往小天狼星身上贴,哀求道:“你别再玩我啦,西里斯。”小天狼星没说话,他把两团乳白的奶子从领口掏出来,毛衣领口因此被撑成夸张的大小,紧紧绷在乳房下缘,将那对饱满的乳房支撑的更加高耸,让他只是稍微一低头,就能含住那个充满了乳汁的器官。 罗比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随着乳汁一起被小天狼星吸走了,她还处在飘飘欲仙的快乐当中,却感觉到有一只不安分的手悄咪咪的摸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嘿,西里斯!”罗比微弱的挣扎了一下,嘴上仍然口不对心地说,“这是在教室里,你甚至没关门!” 小天狼星头都没抬,空出一只手轻微的做了个手势,教室前后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罗比立刻沦陷在黑发少年层出不穷的手段当中,以至于忘了问他有没有锁门,当然,小媚娃很快就为自己的疏忽付出了代价。不过现在,她只是沉迷于情人带给自己的快乐之中。 罗比把脑袋埋进小天狼星的怀里,任由他像剥掉糖纸那样剥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内里甜蜜的馅料来。小天狼星伸手探到她的花瓣处,发现罗比早就足够湿润了。 罗比最近好像越来越容易情动了。小天狼星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又立刻被急色的男孩抛到脑后。 最近两个人没少出去鬼混,虽然碍于在学校没有合适的场地,没有真正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初尝情欲的少男少女还是用了各种办法让彼此得到满足,罗比都不知道这段时间自己吞下多少布莱克的精液了。 她淫荡敏感的肉体已经非常湿润了,小天狼星的手指轻易的就能没入她的身体,恶劣的少年故意用手指搅出清晰的水声,凑到她耳边说:“你听,你流了好多水。” 罗比偏过头,愤愤的一口咬住小天狼星削薄的唇瓣,少年纵容的笑,张开嘴巴迎接女孩笨拙的入侵。两条湿热的舌头迅速纠缠在一起,热情的男女立刻投入到让人永不厌倦的口水交换行为当中。罗比坐在小天狼星大腿上,抱着他的脖子,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臀下压着的某个部位渐渐苏醒的感觉。 魔药教室(h) 罗比和小天狼星滚到一起,小媚娃急切的摸索着小天狼星的领带,能够灵巧的变幻手势施展出各种恶咒的手现在却变得笨拙,甚至解不开少年身上的扣子。小天狼星觉得好笑,他显然比罗比清醒多了,因为女孩的上半身几乎已经完全赤裸,胸罩也被推到乳房上方,小天狼星修长的手指正肆无忌惮的揉捏柔软的乳肉,有白色的乳汁艰难的从乳头上留到他手上,又被恶劣的少年抹到罗比身上。 罗比把手伸到小天狼星的校服裤子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握住了那根坏东西,它此刻正散发着勃勃生机,跃跃欲试的想要大展身手。罗比柔软的手抚慰着它,小天狼星喘了口气,伸手解开了皮带。 正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两人却听见走廊传来学生的脚步声,和吵吵嚷嚷的嬉闹声,其中,一个女生在对同学说“我得去拿上节课落下的魔药课本”的声音格外清晰。 罗比尚且在哼哼唧唧的撒娇,小天狼星却立刻反应过来,他们找的这个教室就是个空魔药教室。罗比此刻上衣只是堪堪挂在胳膊上,裙子被翻到大腿根。而他自己稍微好点,但被罗比扯的松松垮垮的衬衫也足以说明他们在干什么好事了。如果被发现,小天狼星简直不敢想麦格教授恐怖的脸色。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小天狼星也有点慌了,他四处张望,很快看准了教室后面一个空的药材柜子。 两个人趁着还没人进来赶紧挤进了柜子里。本来因为突如其来的意外,小天狼星已经被搞得没什么感觉了。可是狭窄的魔药柜子让两个人的身体不得不紧紧贴在一起,罗比还没消肿的小乳头就这样压在他的手背上,压成一个扁扁的圆。女孩丰润的大腿卡在小天狼星双腿之间,罗比只觉得有一个热热的东西贴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慢慢变大变硬,她不自在的动了一下,却惹得男孩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别乱动。”小天狼星在她耳边几乎是用气声把这三个字吹到她耳朵里。 说实话,这对现状确实没什么帮助,罗比本就不甚清醒的大脑变得更糊涂了。她乖乖的蜷缩在小天狼星怀里,但不能阻止好像被果酱浸泡过的大脑浮想联翩,她想起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做爱,在尖叫棚屋的椅子上——那让她回去之后腰疼了一个礼拜。思维的活跃反应在身体的上,罗比能感觉到自己慢慢变得湿润,直到紧贴着自己的小天狼星也能察觉到她动情的反应。 外面有几个学生吵吵闹闹的推门进来,一个赫奇帕奇女生走到桌子旁边翻找课本,而罗比藏身的魔药柜子离她只有几步远。 罗比这时才感到紧张,她屏住呼吸一动不动,但这时,忍耐到了极限的小天狼星受不了了。拉链被拉开的声音非常轻,在外面聊天谈笑的声音下几乎听不到,但落在罗比眼中却像一道惊雷。原因无他,她能感觉到小天狼星释放出自己的阴茎,那个迫不及待弹出来的大东西啪一下打在小媚娃敏感的大腿内侧,罗比好像被电了一下大脑那样颤抖着,她想推开小天狼星,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只好以哀求的眼神注视着他。 从她大腿感受到的动静来看,这无疑是个错误的决定。小天狼星不作声把手伸向她的内裤,那块湿漉漉的布料毫无抵抗之力的被拨开,一个火热的肉柱贴了上来,紧紧卡在花瓣之间,这个动作无疑清晰的表达出他的意思。 即使是素来胆大妄为的罗比都被吓坏了,如果被发现,两个人就算不被开除也会面临严重的处分,但是精虫上脑的小天狼星可管不了这么多。柜门外那个赫奇帕奇似乎没找着自己的课本,正在挨个翻桌子找,而在他不远处的柜子里,罗比用力捂住自己的嘴,把全部的声音按回去。 小天狼星克制的用罗比大腿之间的嫩肉安慰自己的阴茎,这活儿他们做过很多次,但是从未在这种情况下发生。因为紧张,罗比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她的内裤被扒开,娇嫩的花瓣和敏感的阴蒂,以及含羞吐露的穴口就这样毫无保护的暴露在丑陋的肉棒面前。小天狼星硕大的龟头时不时就顶到花穴穴口处,又在马上要插进去的时候危险的滑开,女孩敏感的阴蒂也是重点关照对象,无论是密布青筋的柱身还是圆硕的龟头,都会在每一次抽插间蹭过那里,罗比忍不住浑身抽搐,下面好像决堤的河水一般泛滥成灾。 粗硕的肉棒每次都危险的滑过穴口,小媚娃浑身发烫,脑子里想被插入和害怕被发现两种念头在费力的拔河。罗比忍不住绷紧大腿,她真怕小天狼星一时上头插进去,她可不敢保证自己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忍住不叫。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在不断的摩擦和撞击敏感点之后,罗比忍不住小小的去了一次,黏稠的花液从穴内喷出,大半都浇到了小天狼星的龟头上,罗比拼了命的咬住手掌才忍住没叫出来。可是分泌的前列腺液加上女孩的体液,使得肉棒过于润滑,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个猛冲,在滑腻的大腿上磨蹭的肉棒直接冲进了小穴,一下把罗比惯得满满当当。 正在翻课桌斗的赫奇帕奇女生忽然听见魔药柜子里传出了一声响动,有点像女生尖叫的声音,但是在彻底出声之前又被人迅速捂住嘴巴。即使是向来心大的小獾都难免感到狐疑,不过,这个路过的女孩还以为是某种少见的魔药材料发生了反应,她预防性的抽出魔杖以避免效果未知的液体溅自己一身,一边慢慢走近那个魔药柜。 柜子里,小天狼星维持着搂住怀中女孩,一只手捂住她的嘴的姿势,他的阴茎已经完全没入小媚娃的身体里,具有弹性和吸力的小穴好像一个肉套子那样完美的包裹住了他,因为紧张,罗比的阴道紧缩着,小天狼星满头大汗,感觉自己浑身的知觉全集中在那被温柔按摩着的肉棒上了。但是他又不得不用尽全身的自制力,保持警惕注意外面的动静,小天狼星的魔杖已经被他拿在手里,他已经做好准备,那个倒霉的赫奇帕奇开门的第一时间就给他一个昏迷咒加遗忘咒。 柜子(h) 就在赫奇帕奇马上要走到柜门前的那一刻,也不知道是救了谁,上课铃响了。 赫奇帕奇犹豫的看了一眼柜子,还是决定先去上课,毕竟她的下节课是严格的麦格教授教学的变形术。 赫奇帕奇女生就这样关门离开了教室,在她走后的一小段时间内,教室仍然鸦雀无声,然后渐渐的,有暧昧的水声响起。那个孤零零立在原地的魔药柜子开始莫名的摇晃起来。水声逐渐变大,有肉体的拍打声响起,一开始的水声很快被这声音取代,腹部和臀部之间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中间夹杂着女孩呜咽的声音,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声音。很快,那被堵住的嘴巴似乎被放开了,女孩开始肆无忌惮的尖叫呻吟,男孩的粗喘也不再压抑。在肉体的拍打声中混入了吱吱的声音,似乎是少男少女的皮肤被体液浸透之后摩擦而发出的声音。 “砰!”魔药柜门被踹开,小天狼星实在受不了压抑逼仄的柜子了,何况过于狭窄的空间虽然能让两个的肢体紧紧贴在一起,却没办法让他放开手脚动作。罗比像只树獭一样紧紧扒在他身上,而躲进柜子之前相比,小媚娃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浑圆饱满的乳房上搁着一只手,正在用力把乳球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女孩浑圆修长的双腿用力勾在小天狼星腰间,黑发少年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好像摆弄一个娃娃那样轻松的把罗比上下抛动,女孩好像变成了一个性爱娃娃那样,脸上流露出一副痴态。小媚娃半张着嘴,口水从嘴角包不住的流下,罗比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小天狼星肉棒的奴隶,全部感官完全被那根肉棒操纵,而她根本无力反抗。 小天狼星把罗比放到桌子上,高度恰好的桌子让双腿大张着的女孩阴部正对着肉棒,小天狼星只需要挺腰就能轻松贯穿小媚娃的水穴。 “不要了……西里斯,太大了,我好撑啊。”罗比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不过小天狼星明显很满意自己把女孩搞得一塌糊涂的效果。他无视了罗比的哀求,反而伸出手用力抓揉着在他眼前跳跃着的乳球,修剪整齐的指甲重重刮过敏感的乳头,让小媚娃颤抖着再次高潮了。 “别碰那里……我要坏了,太多了……捏的重一点呀西里斯。”罗比也不知道自己是要还是不要,明明让人大脑一片空白的高潮已经过于强烈到她根本无法承受更多,可是被抚慰过的乳头却后知后觉的泛起痒意,那种痒是她自己解决不了的,非要男孩重重的吸、用力的捏才能解痒不可。 小天狼星了然的看着她笑,放在平时,这种傲慢、得意又意气风发的坏笑能让半个霍格沃茨的女生为小天狼星尖叫,现在也有一个女生为他尖叫,不过原因跟他的笑容无关。罗比抱着小天狼星那颗矜贵的脑袋,被人誉为“具有典雅气质的黑发”被她抓在手上,小天狼星用力吸她的乳房,香甜的乳汁就这样流进他的喉咙里,作为回报,小天狼星调整角度,对着罗比花穴中某个异常敏感的嫩肉发起了攻势。 罗比长大嘴巴,但是却叫不出来。因为过度的快感像海啸一样碾压着她的神经,每当她想用呻吟抒发过度积累的快感,就有一波新的浪潮袭来当她无法开口。罗比浑身绷紧了,只有下面的小穴失禁了一般喷出大量水液,几乎没有停歇的不断高潮着。小天狼星敏感的龟头被从子宫口射出的一道水柱打了个正着,他死死把着女孩的大腿,用力顶到最深处,甚至马眼微微顶到了子宫口的位置,只觉得腰眼一麻,酣畅淋漓的射精了。 罗比被射的两眼翻白,几乎要晕死过去。娇嫩的隐藏在甬道最深处的宫口被炙热的精液激射着,那无人造访过的地方第一次被如此粗鲁的蹂躏,带来的快感让罗比浑身如同电流经过那样抽搐着,登上了前所未有的快美高潮。 位于地下的魔药教室常年被一股药材的气味笼罩,罗比常常怀疑这里已经被腌入味了。不过现在,清苦的气味淡去,反而是奶香和体液的腥气混合成一种淫靡的气味,让人止不住脸红。 罗比坐在小天狼星腿上,脸上情欲的潮红仍未褪去,她懒洋洋的说:“所以,说好的教我跳舞呢?” 小天狼星显然仍然有些别的想法,他正专注的把女孩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闻言,他尴尬的停手,说:“呃,这没什么难的。我进你就退,注意别踩到脚就行,我相信以你的运动神经一学就会。”罗比含着笑去看他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笑着打了他一下。可惜罗比现在光溜溜的状态,在小天狼星怀里这样笑闹只会引发连锁反应。等到罗比意识到一直盯着她的深灰色眼睛浮现熟悉的欲色时已经晚了,她又被精力充沛的男孩子扑倒,一双手在她身上乱摸,罗比被搞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不过,根据她脸上纵容的笑意和几乎感觉不到的推拒力度来说,也许罗比也不是那么抗拒。 即将到来的舞会 就在一部分人的紧张期待、一部分人的无所谓和一部分人的春风得意之中,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圣诞舞会向同学们派发了请柬。虽然这位魔药学教授兼斯莱特林院长在同学们当中的评价好坏掺半,但是他对于宴会、享乐的品味是绝对没人质疑的。烫金的请柬用印有雪花暗纹的纸制成,用了小小的装饰魔法让请柬上一直持续不休的落雪,上面用潇洒的花体字写上了每一位收信人的名字。 “装模作样的愚蠢把戏。”小天狼星一针见血的评价。 一个难得没有禁闭的晚上,劫盗者们占据着最靠近壁炉的好位置,聚在一起小声闲聊。路过的低年级纷纷以敬畏的目光投向这群学院里的风云人物。而处在众人目光包围中的小天狼星显然对他人的关注习以为常,他长手长脚的摊在一把扶手椅上,正试图把收到的请柬纸上的雪花变成红色。 罗比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她坐在小天狼星旁边,把最新的时尚女巫周刊翻的哗啦哗啦响。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圣诞节,这本杂志很合时宜的推出了圣诞舞会特辑,教女孩们如何在宴会上一鸣惊人、惊艳全场。罗比正在仔细的看关于发型的那部分,她嘟囔着说:“我是不是该买个新发饰了?那个蝴蝶发卡有点太老气了,皇冠形状的我好像之前戴过一次。天呐!我应该现在就下订单买新的发饰了,要不然怎么赶得及圣诞舞会呢!”她大惊小怪的拉过一张羊皮纸,开始琢磨要买什么款式。 詹姆试图提出点建议,“我记得你有一个葡萄串珠的发卡,那个不是很好看吗?”罗比责备的看了他一眼,好像詹姆说了什么蠢话似的:“那是紫色的,很明显跟我的礼服颜色不搭配,我怎么能在圣诞舞会上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小天狼星总算是把请柬上的雪花变成了红色,彼得在旁边配合的发出赞叹的惊呼,但其实本来雅致的圣诞雪花变成了鲜血般的红色后,看上去好像一封寓意谋杀的恐吓信。 小天狼星往罗比那边靠了靠,懒洋洋地说:“别担心亲爱的,我认为你就算穿着校袍去,也会是舞会上最亮眼的女孩,这点毫无疑问。” 罗比羞涩的对小天狼星笑了笑,说:“别这么说,霍格沃茨的漂亮女孩还是挺多的。”但她心满意足的表情说明她打心底里认可小天狼星的说法。 詹姆不解风情的插嘴:“就是说啊,起码莉莉就肯定比罗比要好看。”罗比原本如春风拂过的一张桃花面在转过头之后瞬间拉了下来,她冷冷的说:“是吗?那你为什么不去跟漂亮的伊万斯聊天,而是窝在这里跟你不漂亮的妹妹聊天呢?” 詹姆尴尬的笑了笑,旁边一直低头写作业的莱姆斯平淡的说:“哦,他倒是想。他现在离莉莉远点没准还有那么一丝机会在舞会上邀请她跳一支舞,再凑过去的话可就彻底没戏了。” 彼得忍不住在旁边窃笑出声,被詹姆怒视吓得一下子噤声了。 格兰芬多最有名的小团体正盘踞在壁炉边最好的位置,享受着他们的休息时光。而在休息室的另一角,莉莉也在和自己的好友玛琳·麦金农聊天,少见的,莉莉没有在抱怨詹姆,她们的话题中心是劫盗者中唯一的女孩,罗比·德拉库尔。 “说真的,你不觉得这是多么令人羡慕的人生吗?她不仅呆在学校里最受人瞩目的团体里,还是魁地奇队的找球手,成绩又那么出色,我记得罗比最不擅长的魔药学都能拿到E。而现在,天呐,她竟然跟霍格沃茨最帅的男生谈起了恋爱!” 莉莉坐在桌子边上正在专心构思她的魔药论文,玛琳正喋喋不休的发表着对新晋学院情侣的看法。 闻言,莉莉毫不客气的反驳:“首先,我可不觉得加入一个一学期能给学院扣上两百多分的小团体有多么光荣,其次,小天狼星·布莱克除了那张脸以外真的还有可取之处吗?会把无辜的同学头朝下吊在礼堂门口的人无论有多帅也只让人觉得讨厌。最后,只要你努力读书,也会有好成绩的,所以没必要羡慕别人。” 玛琳觉得有点没趣儿,不过莉莉又说道:“不过,罗比确实是个吸引人的女孩,她很有天赋,如果不是把精力都花在跟着她哥哥恶作剧上面,我相信她会有更大的成就。” “哦,莉莉,你说话简直像麦格教授。”玛琳哀叹着趴下,莉莉无疑是个好姑娘,但绝对不适合作为八卦讨论者,她能把所有桃色新闻都变成新闻发布会上的讲稿那样无趣。 不过,在讨论小天狼星和罗比的人显然不止她们两个,最近这段时间两个人俨然成为了话题中心,大家乐此不疲的讨论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怎么表明心意的,还有最重要的是,什么时候分手。 是的,小天狼星和罗比恐怕是唯二对他们的恋情抱有乐观态度的人,所有的围观者都不约而同的觉得,这两个过于相似又不肯退让的男女绝对会在某次冲突后怒不可遏的对彼此发射不可饶恕咒,然后从此再也不见——“就好像麻瓜里的吉普赛人爱情故事那样。”莉莉平淡的说。 即使是对自己的爱情再有信心,罗比也很难不为朋友们的不看好而感到失落,她写完了邮购订单,把信件收起来预备给猫头鹰寄出去后,就无限惆怅的说道:“我真不明白,你们到底为什么如此断定我跟西里斯长不了呢?我觉得我还表现得挺真心的啊。” 詹姆趴在桌上玩着一个金色飞贼,接话道:“这不是很明显吗?你俩谁也不是息事宁人的主儿,怎么看也不是那种会为了别人改变自己的类型,一旦有一点小摩擦,肯定会互不相让然后扩大到世界大战那么夸张。”詹姆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 罗比不服气地说:“哪有,我跟西里斯认识这么久了,你见过我们什么时候吵过架?何况在一起之后呢。” “恋人和朋友是不一样的。”詹姆以一副富有经验的前辈姿态点评道,“在作为朋友的时候能忍受的事情,作为恋人就会觉得不可忍受。你们之前相处的模式和经验可是完全不能套用的了。” 罗比没好气儿的说:“那连朋友都没得当的你和伊万斯又怎么说?” 詹姆自信的说:“这完全不要紧,没准我们做恋人会是非常合拍的一对呢。” 连好脾气的卢平都忍不住对詹姆翻白眼了,他问罗比:“这么说吧,如果小天狼星爱上了别的女人,你会怎么做?” 罗比毫不犹豫的说:“我会给他一个索命咒。” 一直处于旁观视角的小天狼星骤然发出一阵狗吠似的尖锐笑声,他快乐的凑过去在罗比嘴唇上响亮的亲了一下,甜蜜的说:“这是我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了,亲爱的。” 詹姆露出生吞了一只蟾蜍那样恶心的表情,卢平看上去也很不自在,不过他仍然接着说:“这就是差别,作为朋友的时候你可不会在意小天狼星的感情生活,更不会因为任何理由而给你的朋友索命咒。” 他的话淹没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不过,即使是对小天狼星和罗比恋情再不看好的人也没有想到,两个人的第一次矛盾来得如此之快。 不合时宜的恶作剧 斯拉格霍恩教授对于举办舞会无疑已经十分娴熟,尽管有资格参加这个舞会的人并不多,但由于汇集了整个学校最优秀的男男女女,对这个圣诞舞会有兴趣的人可不少。毕竟,在越发繁重的作业之中能稍微透口气的机会并不多。 很快到了舞会当天,罗比从早上开始就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感冒,可又没有任何其他不适。不过,一想到晚上的圣诞舞会,罗比打消了去庞弗雷夫人那里领感冒魔药的念头——那种会让两只耳朵一直喷蒸汽的副作用无疑不适合出现在舞会上。 为了今天的场合,罗比可谓煞费苦心,她提前半个月从风雅巫师服饰店订做了礼服,那是一件粉紫色渐变的礼服裙,前短后长的设计充分体现了女孩修长的双腿,而腰部收紧的剪裁在罗比腰臀处勾勒出一道精心动魄的弧线,罗比有自信成为舞会上最耀眼的女孩。 晚上,格兰芬多最耀眼的两个男孩正等在公共休息室,詹姆和小天狼星穿着礼服站在女生宿舍楼下,詹姆脸色臭臭的,因为他亲眼看见盛装打扮的莉莉跨出公共休息室,挽住了等在外面的斯内普的手臂——斯内普得意的眼神让小天狼星不得不按住詹姆避免他们打起来。小天狼星今天难得整齐的打了领带,及肩的黑发被规规矩矩梳了起来,用一根金红色的发带绑在脑后,有几缕不顺服的碎发掉到眼前,反而增加了几分不羁的气质。走过路过的每个女生都在悄悄打量他,小天狼星浑不在意,他很习惯生活在旁人的关注当中,反而是他旁边陪着的彼得显得紧张不安,又因为路过女生的目光激动的脸颊发红。 在跟詹姆耳语一阵之后,两个男孩都显而易见的变得志得意满,莱姆斯不在,而一向软弱的彼得显然没有能力阻止这两个人的恶作剧。 正当小天狼星在跟詹姆商讨细节的时候,公共休息室忽然陷入了一阵奇异的安静之中,要知道在非宵禁时间的格兰芬多休息室,永远有人在大吵大嚷,不过这时,似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从女生宿舍走来的女孩吸引了。 今天的小媚娃很明显精心打扮过,烫卷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背后,一束长发在脑后编成玫瑰花的形状,上面别出心裁的用一枚红宝石制成的玫瑰花发卡固定。剪裁合身的礼服裙勾勒出她纤细修长的身材,粉色和紫色的渐变设计既体现了少女的娇俏、又有种难言的高贵。罗比顺着楼梯走下来,她很少穿高跟鞋,细高跟在下楼的时候很难提供稳定的支撑感,让罗比走的小心翼翼,一个劲儿的看自己脚下的路。 在她走下女生宿舍的最后一节台阶时,一只手绅士的伸过来扶住摇摇晃晃的罗比,罗比抬起头,看见自己英俊的男朋友站在身前,正冲她坏笑。 “你今天绝对是整个学校最美的女生,甜心。”小天狼星的甜言蜜语逗笑了罗比,她握着男朋友的手,像个公主那样走到她哥哥詹姆面前,好奇地问:“詹姆,你的舞伴呢?我可不觉得老海象会让你一个人进去,他这次特意要求呢所有学生不得带魔杖入内就是为了避免你这样的学生炸了整个舞会。” 按理说,没邀请到莉莉,詹姆应该很丧气,不过此时他看上去倒还好,他回答道,“哦,我邀请了在我被莉莉拒绝后第一个过来安慰我的女孩去舞会,我想这会是个不错的主意。对了西里斯,她叫什么来着?” 小天狼星没理会詹姆的问话,他正忙着展现他的绅士风度。做了叁年大大咧咧的格兰芬多,那些早被忘到天边的布莱克家族礼仪教育好像一夜之间重新回到他身上,他挽着罗比的胳膊,因为身高差距微微弯下腰听她说话,这种姿势并不显得他佝偻,反而有种迷人的洒脱风度。男生们的礼服大都大同小异,不过差不多的黑色礼服穿在小天狼星身上,总显得格外笔挺体面,路过的女生在经过小天狼星身边的时候忍不住痴痴的傻笑,小天狼星只是专注的看着罗比,那双薄雾般的灰眼睛在只注视着一个人的时候,总有种深情不悔的错觉。毫无疑问,这两个人会是舞会上最耀眼的一对。 詹姆也等来了他的舞伴,那是个姜黄色头发的女孩,看到小天狼星立刻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跟詹姆打招呼。在这种时候,小天狼星还是给詹姆面子的,他跟那个女孩客气了几句,四个人往圣诞舞会举办的地下室走去。 作为圣诞舞会的举办地点,斯拉格霍恩教授显然很了解在日益紧张的局势下,来自不同学院的学生们汇聚一堂会引发多大的乱子,他亲自站在舞会门口欢迎每个学生,并“礼貌”的拿走他们的魔杖保存在一个小箱子里。对于这位不想惹麻烦的老教授来说,劫盗者的名声可对圣诞舞会这个场合没什么助益,他格外严厉的盯着詹姆、罗比和小天狼星上交魔杖的过程。 罗比不屑的撇嘴,把自己的魔杖丢到箱子里。谁会在圣诞节恶作剧呢,罗比心想,何况,对于第一次和男朋友一起出席的舞会,罗比心中满怀期待,也许这是个好机会,向别人证明那些对两人关系的唱衰不过是无稽之谈。 罗比无意间看了一眼箱子,注意到小天狼星的魔杖看上去有些古怪,那根笔直的黑刺木魔杖今天看上去却有点过于纤细了。罗比没怎么在意,她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对着桌子上擦的光亮的银杯子整理头发上了。在她身后,小天狼星和詹姆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斯莱格霍恩教授有个优点,他很知趣,在这种是个人都知道教授不重要的场合,他没有发表长篇累牍的开场讲话,就让学生们自由跳舞交际去了。詹姆刚一入场就消失不见了,大概去找莉莉了,只留下他的舞伴一个人尴尬的站在门口。 罗比看到了有点于心不忍,她在心里着埋怨一见到莉莉就昏了头的哥哥,主动走上前跟这个女孩攀谈。 “你好,你是格兰芬多的学生吗?我好像没怎么见过你。”罗比对女孩说。 有人跟她搭话大大缓解了这个可怜的被抛下的女孩的心情,她肉眼可见的轻松了一点,说:“哦,我叫玛琳·麦金农,莉莉伊万斯的室友,我们确实很少见面,我平常一般都是和莉莉在一起读书的。” 因为詹姆的原因,罗比确实很少跟莉莉身边的朋友来往,毕竟但凡她跟人家说一句话詹姆就要缠着她问上半个小时有关莉莉的消息。这次一聊,才发现这个马琳出人意料的有见识,虽然罗比认为能看上詹姆的女孩多半有点什么问题,但她不否认马琳是个相当外向开朗的女孩,跟她聊天很愉快。 不过,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在一起聚会通常就意味着乱子,何况还有乱子之源在场。 罗比听见大厅的另一头传来一阵喧哗,她转头一看,意料之中的发现本来跟在她身旁的小天狼星早已不见踪影。 罗比翻了个白眼,对马琳说:“一个加隆,我打赌我哥哥又因为伊万斯跟人打起来了。”马琳也很无奈,说:“那恐怕赌局不会成立了,因为我也觉得是这样。” 两个女孩向混乱中心走去,马琳有点担心莉莉,罗比则纯粹是看热闹——她可不觉得小天狼星和詹姆有任何一个人是需要她担心的。 还离得老远,罗比就听见詹姆大声嚷嚷的声音。“别躲在女生背后当个胆小鬼,鼻涕精!”以及莉莉的尖叫“把魔杖放下,波特!你是怎么把魔杖带进来的?” 在被一群学生围着的中心,早已经上演过无数次的戏码再次发生了,莉莉挡在斯内普身前,她对面是小天狼星和詹姆,詹姆气势汹汹的拿着魔杖,对莉莉说:“你为什么只说我?明明是鼻涕精先对我施咒的,要不是我反应快,就被他的恶咒打到了。” 小天狼星站在一旁,他也拎着自己那根黑刺木魔杖,相比愤怒的詹姆他显得轻松多了,小天狼星随手挽了个杖花,懒洋洋的说:“没错,伊万斯。要我说你也别太偏心眼了,谁知道鼻涕精这种黑心眼的斯莱特林会对詹姆用什么魔法,也许是恶毒的黑魔法呢?” 斯内普嘶声道:“你在胡扯!明明是你先故意撞我的,我只是对地板用了滑腻咒,根本没对着人。” 詹姆立刻得意洋洋的说:“你瞧莉莉,鼻涕精承认了是他先动手的。” 莉莉冷冷的说:“我不觉得布莱克先撞他这件事有什么道理可言,说到底你们就不能别像个巨怪一样因为一点小事就到处找人麻烦吗?尤其是西弗,如果你们是因为我才找他麻烦的话,我只能说这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小天狼星立刻说道:“别捎上我,伊万斯,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我只是单纯看不惯鼻涕精而已,这种崇尚黑魔法的人……”小天狼星嘲讽的哼了一声,表达了他的未竟之语。 斯内普似乎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羞辱,他猛然抽出了魔杖,厉声道:“除你武器!” 然而,两个男生的反应更快,詹姆似乎早就在等斯内普主动出手的时机了,他立刻浮起身旁桌子上的一个大蛋糕,那蛋糕像游走球那样猛然冲向斯内普的脸,还在途中轻巧的避开了站在两人之间的莉莉。 斯内普敏捷的闪开,而小天狼星和詹姆这对异父异母的亲兄弟配合极为默契,小天狼星挥舞魔杖,那个蛋糕在空中转过一个急弯,追着斯内普的屁股直拍过去。斯内普不得已也对蛋糕施展魔法,叁个人以这个可怜的蛋糕为媒介在舞池中大打出手。 同学们纷纷惊呼着避让,谁也不想自己精致的礼服沾上黏糊糊的奶油,何况这叁个男生显然不懂什么叫避免误伤,斯拉格霍恩教授喝多了蜜酒,正摇摇晃晃的向这边走来。 罗比皱起眉头,实话说她不喜欢这个发展,和她设想中的圣诞舞会大相径庭,何况她的男朋友兼舞伴不陪在她身边,反而去跟她哥哥一起去到处捣乱,让罗比心里有种被忽视的不舒服。 斯拉格霍恩教授终于姗姗来迟,他喝多了酒显得醉醺醺的,捏着魔杖的手也在轻微的抖动,他大吼道:“停下!男孩们!我让你们停下!” 打得上头的男孩子显然没听他的,小天狼星指挥着蛋糕向斯内普扑去,愤怒的斯莱格霍恩教授用力的挥舞魔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教授发出的魔咒成功命中了蛋糕,但却没有如意料中那样止住乱飞的魔咒,相反,蛋糕像一个被注入太多能量的气球,猛的在半空中爆炸开来。 在男女学生的尖叫声中,离得稍微近一点的人都被溅了一身奶油。不过最惨的还是一个离事故地点最近的女孩,她几乎被厚厚的奶油糊成了一个雪人,完全看不清脸了。 小天狼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他觉得那个被奶油糊了一身的家伙实在倒霉。然而他身边的詹姆却面如死灰,没有跟着他一起笑。那个倒霉蛋伸出手抹了一把脸,这下,小天狼星的脸色也变得跟詹姆一样了。 罗比那张经过精心修饰的脸出现在奶油底下,只不过早就看不出半点迷人的样子,反而显得滑稽。不过,从她的眼睛里射出冷酷的光线,笔直的投向尴尬的小天狼星。小天狼星立刻放下魔杖,他向罗比走过去,同时绞尽脑汁的思考如何哄好她。 “波特先生!布莱克先生!斯内普先生!我以为我已经明确的声明了不允许带魔杖进舞会,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蒙混过关的,但是本来应该很愉快的场合却被搞成这样!我一向是个体贴学生的老师,但我恐怕不得不遗憾的宣布,在寒假之前你们所有的空闲时间都要用来关禁闭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咆哮打断了小天狼星想去安慰罗比的脚步,他的魔杖尖伸出几条绳索——居然还是槲寄生制成的——牢牢捆住了叁个学生,一向不爱发火的老好人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怒火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这叁个冲动的男生显然没办法接着参加舞会了。 小天狼星被教授的魔咒束缚,漂浮在空中,他扭过头拼命冲罗比的方向使眼色,希望女友能看懂他眼神中的歉意,可惜他只看到了狼狈的女孩离去的背影。 争执 从舞会上的冲突之后,小天狼星绞尽脑汁想找罗比道歉,他知道罗比一定非常生气,也知道这次求得原谅肯定很费劲,不过,这难度也确实出乎他的意料。 罗比不愿意见他,在走廊上一见到黑发的男生在东张西望她立刻转身就走,宁可绕个远路导致上课迟到,也不愿意见到小天狼星。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斯拉格霍恩教授确实是生了大气,他抓住一切时机关他们的禁闭,即使是禁闭室常客小天狼星也很难脱身。几个因素加起来,在圣诞舞会结束后一星期两个人都没见面。 小天狼星日益暴躁起来,面对罗比的冰冷脸色,即使是本来知错的小天狼星也难免感到烦躁。说到底,小天狼星心想,这又不全是我的问题,詹姆和鼻涕精显然也有一部分责任,可她怎么一点也没怪詹姆呢? 同样因为这件事被心爱的姑娘冷脸以对的詹姆倒是很乐观,他单方面将小天狼星视为难兄难弟,经常在禁闭间隙对女生们的难讨好大吐苦水。 “莉莉明明亲眼看见是鼻涕精先动的手,却还是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来。”詹姆一边指挥着抹布在水桶里拧干自己一边说。他们被要求打扫干净整个扫帚间,当然,不能用魔法。不过这点禁令显然难不倒格兰芬多最出色的学生之一,无杖的飞来咒虽然困难,但也不是完全无法克服的问题,他们早已习惯在老师离开后召唤来自己的魔杖了。 小天狼星站在窗户边上心不在焉的看着天文塔的方向,按照罗比的课表,她现在应该在上天文课。尽管知道根本不可能,他还是尽力看向那个方向,想象女孩现在在干什么,是怎样昏昏欲睡的在星象图上画出自己都难以理解的鬼画符。 詹姆扭头看见了正痴痴望向远方的小天狼星,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吐槽道:“别装深情了行吗兄弟,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行行好别在我面前搞这套。” 小天狼星恼火的收回视线,说:“我想这就是为什么你现在还没追到伊万斯的原因——太不会说话了。” 詹姆耸了耸肩,轻描淡写的说:“哦,那你现在感情濒临破裂的原因又是什么呢?大情圣。” 小天狼星阴郁的回答:“因为我被鼻涕精糊了脑子,搞砸了她期待已久的舞会。” “回答正确,格兰芬多加十分!”詹姆装模作样的说,收获了小天狼星的怒视。他不再招惹明显被惹毛了的好友,十分费解的问:“你不是已经知道问题在哪了吗?你去跟她道个歉不就完事儿了,罗比虽然谈不上善解人意,但是也绝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吧。” 小天狼星尖刻的指出:“你对你妹妹的滤镜未免太深了,实际上除了你以外每个人都认为,罗比就是无理取闹这个词的代言人。她在气头上的时候,我就是去给她当牛做马当垫脚石也没用,何必去自讨苦吃,等她消气了再说呗。那时候我再去哄她比现在管用多了。” 詹姆静静地说:“你这是出于什么立场下的判断呢?好友还是男友?” 小天狼星没好气儿的回答:“这是基于我认识她这么久的经验来判断的,不要在罗比气头上招惹她。” 詹姆甩了一下魔杖,那块抹布终于擦完了一面窗户,自觉跳到水桶里洗涤自己了。他对小天狼星说:“我不这么觉得哦,罗比确实有很多刁钻古怪的地方,但面对喜欢的人,即使是黑魔王也跟普通人没区别吧。我想即使罗比再生气,也期待着她的男朋友能亲自去哄哄她。毕竟罗比很喜欢你,在这种互相冷战里,她的难受并不比你少。也许罗比现在正期待着你给她一个台阶下,她就能原谅你呢?” 小天狼星沉默了一会,慢吞吞地说:“也许你说的有那么些道理,伙计。但我还是觉得除了得到一顿奚落以外不会有什么用,不过也许我该去试试。” 詹姆鼓励的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说:“当然了,如果你真的被罗比一通乱骂,我会替你谴责她的,在精神上。” 趁着管理员没注意,小天狼星在好友的掩护下成功溜走了,詹姆慷慨的借出了自己的隐形衣,不过对于小天狼星来说,找到罗比在哪可比躲过教授的眼睛难多了。 不过今天他还蛮幸运——也可能是不幸——小天狼星很快找到了罗比,她正和莉莉呆在一起。不知怎么的,也许是共同的朋友玛琳,也许是同病相怜,在圣诞舞会之后一直不怎么来往的莉莉和罗比居然变得熟捻起来,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一起写作业的交情,不过此刻,两个人正因共同认识的男孩而大吐苦水。 “我真不懂为什么西里斯能对世界上一切我在意喜欢的事情都表现得那么轻描淡写。我是说,我理解他对这个可能没兴趣,但是他难道就不能为了我稍微参与一下吗?”罗比愤愤的说着,莉莉正以一种同情和感同身受的目光注视着小媚娃。罗比接着说,“比如舞会,我知道他在布莱克家参与了太多让他没好印象的舞会所以对这个兴致缺缺,我也没要求他必须表现得像个王子那样体贴,但是他该死的就必须要把我一直期待的都毁掉才行吗!要知道,对于欺负那些斯莱特林我也没那么有兴趣,但我可一直都跟着他们去做,从来没抱怨过什么。” 哦,躲在隐身衣下的小天狼星讽刺的想。这倒是头一回听说,如果那些被你用新发明的咒语送进医疗翼的斯莱特林听到她这么说一定很感动。 和不以为然的小天狼星不同,莉莉简直一副找到知音的样子,她赞同道:“没错!男孩们永远都是那样又自大又无聊,从来不知道替别人着想。波特难道以为在一大群人面前欺负我的舞伴会显得他很有男子气概吗?不,那只会体现出他就是个爱不分场合欺负人的白痴自大狂!” 罗比对莉莉这样诋毁自己哥哥表现得欲言又止,但她最终没在发飙的母狮子面前发表什么看法。 “很抱歉打扰女士们的谈话,但我想跟罗比单独聊聊,你不介意吧,伊万斯?”一个毫无抱歉之意的声音响起,小天狼星突兀的自阴影中出现,莉莉被吓了一跳,而罗比面无表情的把脸转到另一边。 莉莉担忧的看着气氛僵硬的两个人,最终还是抱着书离开了。 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两个人之间只有沉默,罗比是因为不想理他,小天狼星则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空气好像要凝固结冰,最终还是小天狼星先顶不住压力,他清了清嗓子,对罗比说:“那天圣诞舞会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明知道你很期待那天却还是跟詹姆一起恶作剧,这是我的问题,原谅我好吗?” 罗比扭着脸,看都不看小天狼星一眼,冷冷的说:“原谅你?我还以为我该祈求让你原谅我呢!一星期以来你都没来找过我一次,这就是你的“抱歉”?可真够有诚意的啊西里斯。” 小天狼星忍了忍,仍然低声下气的哄着她说:“我被老海象看得很严,你知道,他这次气得要命,我实在脱不开身。我这不是一找到机会就来找你了吗?” 罗比总算肯正眼看他了,不过秀美的脸庞上神色仍然称不上和善,“你被缠住脱不开身?你这种借口骗骗你那些前女友也就算了,还拿来糊弄我吗?你有多大本事我再清楚不过了,何况还有詹姆的隐身衣。你今天能从斯拉格霍恩教授那里溜出来,代表一周之前你也能,所以少跟我来这套。” 小天狼星本来就谈不上好脾气,被这样一而再再而叁的指责,他终于忍不住了,他厉声说:“所以你就是怎么也不愿意跟我好好说话了是吗?你说我不主动来找你,你为什么不想想我到底为什么不愿意来找你呢?说到底,我真不懂你为什么这么生气,这种恶作剧咱们过去一起做过多少次,难道因为咱们在一起了,我以后就必须做个好学生了吗?” 罗比噌一下站起来,大声说道:“总算憋不住了是吧,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实意的来找我道歉的。你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因为在布莱克家大少爷眼里自己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的心情、我的期待在你的一时兴起之下什么都不是,反正你根本没考虑过我的想法,那我们在一起干嘛呢?你尽可以随便去做你的恶作剧,把鼻涕精吊在圣诞树顶上都可以,但是别再来烦我!” 小天狼星脸色阴沉,冰冷地说:“所以呢?你想跟我分手,就因为我在一个无聊透顶的舞会上对咱们都讨厌的鼻涕精施咒?” 罗比脸色苍白,僵硬地说:“你愿意这么理解也随便你。” 小天狼星气得要命,即使话赶话说到这个份上,罗比还是不愿意说一句软话,难道她真想为了那个鼻涕精分手?但是小天狼星实在不想说出那句无可挽回的话。小天狼星和罗比怒视着彼此,在短短一小段时间里两个人脑海里都闪过无数能把对方送到医疗翼过年的恶咒,但最终,小天狼星重重的哼了一声,罗比翻了个白眼,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转身走开,找各自的朋友吐苦水去了。 不让步的僵持 “我真受不了他了!他怎么没跟我提分手?如果他敢提一个字我绝对会答应的,然后把他扔进黑湖里沉底!”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罗比在莉莉面前转着圈走来走去,她实在太生气了。本来罗比在看到小天狼星来找她的时候,还是有一点高兴的,她不想承认自己其实一直在期待着男朋友来哄自己,但是小天狼星又说了什么?他就像罗比预料中的那样迅速失去耐心,跳着脚对她大吼大叫,罗比只觉得之前一直怀有期待的自己是个傻瓜,她明明知道小天狼星是个多么自我中心的人。 莉莉坐在椅子上担忧的看着罗比,小媚娃银色的长发扎成一束高马尾,此刻银色的发辫在莉莉面前甩来甩去,昭示着主人的怒火。 莉莉试图安慰罗比:“这个年纪的男生们就是这样的,说话不经过大脑。” 罗比猛的刹住车,瞪着壁炉好像那是一位黑发慵懒的少年那样,恶狠狠的说:“不经过大脑?西里斯可不缺乏跟人相处的脑子,他只是懒得在我身上费这个功夫而已。我早就知道,看看他是怎么对待他的前女友们的?我一直不愿意破坏我们之间珍贵的友谊就是不想让我和西里斯之间的关系走向这种鸡飞狗跳的局面,可最终还是这样,我失去了一个朋友,换来了一个糟糕的男朋友。” “那你为什么不跟她坐下来好好谈谈呢?”厨房边上的一个密室里,詹姆对愤怒的咬着鸡腿的小天狼星发问。 劫盗者们为了安慰被一顿痛骂气的要死的小天狼星,特意从厨房拿来了各种可口的食物,举办了一个小型的派对。彼得坐在最靠近门的位置,幸福的咬着糖浆馅饼,小天狼星蜷缩着长腿窝在最里面,略长的黑发有点遮眼睛,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阴郁而丧气的表情。闻言,小天狼星烦躁地说:“那是因为你根本没看见发生了什么,如果你在场的话就知道了,罗比根本就不是为了好好谈谈才来找我的,她就是想冲我发火,至于我说了些什么她根本就不在乎。我真不明白她怎么能这么反复无常,一个月之前她还兴致勃勃的听咱们整蛊鼻涕精的计划,现在就因为一个恶作剧就这样大发雷霆?” 卢平适时的插嘴道:“我想重点不在于恶作剧,而在于舞会,我们都知道罗比很期待这个舞会的。” 小天狼星不耐烦的说:“那也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明明关系变得更近了,但是她对我却越来越严苛,之前她根本不会在乎的小事也跟我大发雷霆。我知道你们还有罗比是怎么想的,我也知道该怎么做她才开心,但是为什么呢?如果最亲近的人也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对待,那这种关系究竟有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喜欢给自己找气受。” “但你真的想跟布莱克分手吗?”莉莉问罗比。虽然从没恋爱过,并且一直对于同龄的男孩子抱有嗤之以鼻的态度,但莉莉对于别人的感情看的还是很明白。罗比离不开布莱克,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恋人,她永远接受不了布莱克属于别的女生这种可能,所以莉莉根本也没把罗比说的气话当真。 莉莉的话让罗比僵硬地停住脚步,女孩背对着莉莉,她只能看见罗比银色的长发像一条银练一样在空中一动不动。最终,罗比还是说:“不会的,不管怎么样,我不能接受西里斯离开我。” 莉莉叹了口气,对罗比说:“既然你根本不想跟他分手,又何必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你知道布莱克肯定不是不在乎你、不考虑你的想法,他只是,”莉莉想了想,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词去形容小天狼星的狗脾气,只好说,“他只是就这样罢了。你期望他一下子变得体贴又可心,要我说不如直接换个男朋友更快。” 罗比沮丧的坐下,漂亮的脸蛋的满是愁容,对莉莉说:“你说得对……西里斯就是这种人,我也没可能改变他。但是我就是不甘心嘛,如果什么都跟之前一样那还干嘛要在一起,做朋友这些也一样可以做啊。我对这段关系、对西里斯都有更高的期待,这不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吗?” “我可理解不了。”小天狼星冷冷的对詹姆说。对于詹姆的苦口婆心,小天狼星完全嗤之以鼻,这对入学以来好似亲兄弟的好友总算是发现了两个人之间的不同——小天狼星认为詹姆对莉莉完全是丧失尊严,而詹姆认为小天狼星对罗比过于理智。 詹姆坐在垫子上,很无奈地说:“所以呢?你坚持你的立场绝不妥协,然后跟罗比分手?哥们,你要是像你说的那么坚决,就不会在这里跟我们抱怨来抱怨去的了。就好像你从来不抱怨你的家人,你只是把他们当作空气一样不存在。说真的,如果你真的忍受不了罗比,那你压根不会跟我们说这么多,你不是真的想分手,只是想用这种态度去逼迫她改变而已。” 卢平赞同的点点头,补充道:“但是我可不觉得罗比是那种会轻易改变服软的人,这点你们俩都一样,西里斯。” 小天狼星沮丧的抹了把脸,蹲坐在角落里的男孩看上去好像一只失落的大狗。他不得不承认:“我不想分手。但我也不想就这么算了,总之,我是不会就这么轻易服软的。” 在学校最高的格兰芬多塔楼和最低的地下室里,男生派对和女生会谈都遗憾的没任何进展,两个执拗的人似乎一门心思认定了绝不让步,这可苦了小天狼星和罗比共同的朋友们。 学院礼堂长桌上,罗比和小天狼星几乎坐在距离最远的对角线上,中间零星分布着他们的好友。经过詹姆缜密的计算和分析,他总算是找到了既不会冷落小天狼星,又不会忽视罗比的座位排布,并严格按照座位表执行。得益于这个座位表,在不得不共处一个长桌上的用餐时间,小天狼星和罗比还没发生过什么冲突。 罗比没精打采的用叉子拨弄盘子里的食物,她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没胃口,脑袋还昏昏沉沉的。明明前一段时间还胃口大开一顿饭能吃下一整只烤鸡,现在又变得连炒蛋都吃不下。她抬头看了看今天的菜色,只有离她老远的树莓馅饼看上去还挺可口。罗比对坐得离馅饼更近的彼得喊:“嘿,彼得。帮我拿一块树莓馅饼。” 也许是因为最近的和平冲昏了彼得本来就不太清楚的脑袋,彼得眨着他的小眼睛,居然转头对小天狼星说:“西里斯,你帮我拿一下那块树莓馅饼。” 那一刻,格兰芬多长桌上的气氛微妙的改变了。即使每个人都神色自若的做着自己的事,接着和朋友们高谈阔论着,但是无疑彼得的这个行为,让每一个好奇的学生都悄悄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关注长桌的这个角落。 罗比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她刚想说不用了,就看到小天狼星懒洋洋的挥了一下魔杖,一块馅饼颤颤巍巍的飞过长桌,落在彼得面前的碟子里。 小天狼星甚至都没往这边看一眼,脸色一点变化都没有,很平静地说:“给你。” 彼得胆战心惊的看了看罗比和小天狼星,犹豫着用双手拿起托盘递给罗比,詹姆在旁边露出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 果不其然,罗比生硬的对彼得说:“不必了,看见倒胃口的人,忽然不想吃了。” 餐桌的另一边,小天狼星发出一声响亮的嗤笑声,对彼得大声说:“爱吃不吃,彼得,少理那些莫名其妙的人。” 罗比慢吞吞的拿刀叉切割一块牛排,轻慢的对彼得说:“我看好像有人在对号入座啊,怎么一说到倒胃口,某人就自觉的知道是在说自己呢?” 小天狼星用力把叉子摔到盘子上,一把抄起书包,一言不发站起来就走。 罗比看着男孩的背影冷笑了一声,对詹姆说:“看,这就是小天狼星·布莱克,我真不知道我还在期待什么呢。” 詹姆和彼得夹在战场中间,噤若寒蝉的看着罗比,一句话不敢说。 罗比忽然觉得很厌烦,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跟小天狼星赌气什么,老实说当时她为什么那么生气的原因罗比都快忘了,但是她就是怄着一口气,不肯轻易低头。 罗比恹恹的抓起书包,没精打采的跟詹姆道别。她刚站起来,就觉得脑袋晕的厉害,眼前一片天旋地转,重重的栽倒在地板上。即使处在近似于昏迷的状态里,罗比也能隐约听到詹姆的惊呼,长桌上同学们的喧哗,但她已无力去回应。黑沉沉的意识里,罗比忽然闻到一阵薄荷的清凉气味,她似乎被什么人抱着奔跑,可是罗比混乱的大脑已经无暇思索这个见义勇为的同学是谁,她彻底陷入了昏迷当中。 和解 罗比躺在医疗翼的病床上,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烧的她根本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发烧,罗比今年不得不留校过圣诞,因为据詹姆担忧的脸色和庞弗雷夫人的医嘱来看,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适合顶着寒风坐火车了。 罗比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她抽出魔杖艰难的挥了一下,看时间大概已经是圣诞假期的第二天了,医疗翼里空无一人,想必庞弗雷夫人也去礼堂享受圣诞大餐了。罗比出了一身汗,她感觉自己应该退烧了,本来浑浑噩噩的脑子变得有点清醒,黏腻的汗打湿了被子和睡衣,罗比很想去洗个澡。 女孩梦游般的爬下床,胡乱套了个斗篷就往外走,医疗翼没有人,因此也没人拦着看上去状态不太对的罗比离开。 罗比沿着空荡荡的走廊漫无目的的游荡,现在正是晚餐时间,大部分留校学生都在礼堂享受他们的大餐,她一路上连个幽灵都没碰见。 罗比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是内心似乎有某种渴望在燃烧,渴望去见某个人,但是仔细一想要去见谁的时候,这种念头又变得模糊。女孩被发烧搞糊涂的大脑分析不了这么复杂的问题,干脆抛到一边不去思考了。 “嘿,这不是布莱克的小婊子吗。”一个充满恶意的粗嘎声线在罗比身后响起。罗比浑浑噩噩的扭头去看,却被一道魔咒打飞出去。 “穆尔塞伯……”罗比咬牙念出来者的名字,她抽出魔杖想要反击,但是发软的手脚让她爬不起来,混沌的大脑想不起任何一个咒语。 穆尔塞伯狞笑着走进,他本来想用黑魔法好好折磨一下这个让斯莱特林学生吃了大苦头的女生,走近看到罗比的脸之后,又改变了主意。 女孩脸颊红扑扑的,平常那种惹人讨厌的趾高气扬的神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蒙恍惚的脆弱病态,看上去就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穆尔塞伯感到喉咙一阵干渴,他已经是五年级学生,早就不是个孩子了。对于男女之事虽然不能说多么沉迷也绝不陌生,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小媚娃,第一次,面对她不再是切齿的痛恨和轻蔑,而是一种另类的火热。穆尔塞伯看着罗比的脸,只觉得这张平时无比讨人厌的脸蛋今天不知为何格外吸引人起来,引得他下腹一阵紧绷。 穆尔塞伯这下反而不着急了,他收起魔杖,慢慢踱步到女孩身边弯下腰,粗糙的手掌扯开女孩的领口,露出里面蕾丝花边的内衣。罗比感到愤怒、屈辱,可不知道为何,她连骂都骂不出来,好像身子被异性稍微一碰就软了骨头,一种另类的渴求让她面对这个最恶心的斯莱特林都无法张嘴说不。 罗比这张默许似的态度让穆尔塞伯更兴奋了,他粗嘎的大笑,讽刺道:“看来我还真没说错,你确实是个小婊子,只不过不是布莱克家的,而是公用的……” “障碍重重!”一个冷酷的声音打断了穆尔塞伯的污言秽语,他被突如其来的攻击直接打飞了出去,高大的身体重重的撞到墙壁上,然后软软的滑下来。 罗比茫然的抬头望向来人,她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着魔杖,打算等穆尔塞伯靠的足够近时给他来一个让他整个假期都不得不住在医疗翼的恶咒,这突如其来的英雄救美打断了她的计划。罗比没有放松警惕,她本能的察觉到自己此刻的状态最好不要在任何异性面前出现。 一个长长的影子投到罗比面前的地面上,她握紧魔杖,撑着绵软无力的四肢坐起来,不再掩饰自己的攻击欲和凶残的眼神,“滚开,如果你胆敢再靠近一步,我可不敢保证把你的伤控制在庞弗雷夫人能治愈的范畴里……” “这我倒我不怀疑。”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小天狼星慢慢走过来,昏暗的走廊为他俊美的脸庞打上一层阴影,显得轮廓更加深邃。从跪坐在地上的角度,罗比很难看清他的表情,不过从语气来判断,小天狼星心情绝谈不上美妙。 即使处在这么狼狈的状况下,罗比也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她讽刺道:“哦?布莱克先生又开始展现您的绅士风度了?赶紧走开,圣诞假期看到你只会让我心情变得糟糕透顶。” 小天狼星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不过他仍然说:“我当然会滚开,但是你现在应该回去医疗翼,你脸色很难看,让庞弗雷夫人再给你开点药吧。” 罗比坐在地上,虽然是仰视着小天狼星的视角,她仍然高傲的像个女王那样,冷冷的说:“不劳您费心,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跟你一样,你管不着我。” 小天狼星咬紧牙关,他知道罗比脾气一上来就像头倔驴,再怎么说下去罗比也不会听他的,而女孩现在摇摇欲坠的身形和苍白的脸色又实在令人担心。 面前的男孩突然靠近弯下腰来,一把把罗比拦腰抱了起来。罗比想怒斥小天狼星的不听人话,指责他的失礼,重申他们现在还在吵架不应该这么亲密——但是在这些话之前,罗比情不自禁的抓住小天狼星的衬衫袖口,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嗯……” 这声音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小天狼星僵硬的抱着她,不肯承认仅仅这一声呻吟就成功把他喊得有了反应。罗比更是尴尬极了,没有什么比在冷战中的男友面前暴露出自己正渴求着他更丢脸的事了。不过,罗比真的好久没跟小天狼星如此亲密的接触过了,仅仅是皮肤相贴,就好像有电流从小天狼星手指握住的地方传来,虽然他仅仅是绅士的搂着她的背,但是那种感官上的刺激就好像他在揉罗比敏感的乳头一样,让人浑身发软,下面发水。 罗比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呻吟,显然收效甚微,她能从小天狼星逐渐染上情欲的灰眼睛里察觉到自己是多么诱人。罗比从未如此清楚的意识到她身体给她的信号,即使从未经历过,媚娃的本能告诉她,她需要一个男人,这对她的成长非常关键。被欲火烧的迷迷糊糊的罗比望着小天狼星,即使她心里再气他,但是,罗比苦中作乐的想,西里斯总比穆尔塞伯强吧。 心理障碍一去,一向就不知道矜持俩字怎么写的小媚娃两条胳膊立刻缠上了小天狼星的脖子。黑发的英俊少年都被她这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吓了一跳,惊疑不定的说:“你怎么了?忽然这么热情,我可没把你怎么样,也没必要真对我施咒吧。” 即使已经欲火焚身,罗比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我这样的漂亮女孩这样主动还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就算是冷战,不是还没分手吗?作为男朋友就算你再不称职,解决生理需求的功能还是不错的,你现在不会连这个都不行了吧。” 被罗比又是不行又是不是男人的质疑,小天狼星气得够呛,抱着罗比的手用力捏了一把罗比的屁股,惹得小媚娃发出一声更像是娇喘的尖叫,脚步一转,原本向医疗翼走去的方向改为走向格兰芬多塔楼。 罗比浑身跟没骨头一样往小天狼星身上贴,她心里很想让小天狼星再揉揉她,可是嘴上却不饶人:“你不是说要把我送到医疗翼吗?这可不是去医疗翼的路。之前不是还跟我冷战不愿意理我,怎么一到这种时候立刻就积极起来了,我就知道你就是为了解决生理欲望才找我的。”说着说着,罗比也当真委屈起来,尽管浑身骨酥体软,渴望男人渴望的不得了,还是挣扎着想从小天狼星怀里出来。 黑发少年抿着嘴一言不发,他只是抱紧了罗比,过了一会,才闷闷的开口:“对不起。“这句话好像是一个开关,说出了开头,后面的话就好表达多了,小天狼星流畅地说:“我这些天不该冷落你,故意不理你逼迫你先向我低头,我没做好当一个好男友的准备,大多数时候还想像以前那样相处,故意无视你对我的期待,并且忽略你的情感需求一个劲儿我行我素。总之,这都是我的问题。”罗比愣愣的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狗男人忽然说出人话了。不过很快小天狼星就变回她熟悉的那个样子了,他画风一转,控诉道:“不过你也不该动不动就冷战,动不动就生气。如果你对我有哪里不满意可以直说,老对我生气却让我自己猜错在哪里了真的很伤感情。何况你也不能动不动就提分手,明明咱俩谁都不想分开,你还老拿这个说事儿。” “我哪老拿分手说事儿了?”罗比立刻想也不想的反驳。不过,对于小天狼星其他的话,罗比抿着嘴巴,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说:“好吧,也许你说的有点道理。” 小天狼星知道这对于罗比已经是非常大的让步了,他立刻哄着她说:“那以后咱们就不提这个了。现在,快过来,我想吻你。” 罗比被这直白的要求闹了个大红脸,她别别扭扭的凑到小天狼星面前,奉上自己的红唇。 原本嘴唇贴嘴唇的亲亲迅速变成色情的舌吻,罗比软倒在小天狼星怀里,乳房胀痛,小穴不停的流水。现在仍然是圣诞晚宴时间,全校的人都集中在礼堂,可这也不代表小天狼星愿意在走廊上就给人表演一出活春宫。他艰难的把自己从罗比身上撕下来,严厉地打了一下罗比的屁股,却收获了小媚娃不知羞耻的一声媚吟。 作为两个人之间比较有理智的那个人,尽管小天狼星非常想把罗比剥光了摁在走廊冰冷的地板上,一边用力打她的屁股一边从后面操她,直到把她那淫荡的肉屁股扇到红肿,坐都坐不下去。可是他还是得抑制住自己,拖着牛皮糖一样的女孩往格兰芬多塔楼走去。 最近家里破事儿多的离谱,几次打开文档都写不下去,完全写不出那种青春朝气的感觉啊。只能说我努力写,大家凑合看吧 情热 格兰芬多男生宿舍里,一向充满男生们欢声笑语的宿舍在圣诞假期通常只有小天狼星一个人留校。往年,小天狼星宁愿在公共休息室凑合一个晚上,也不愿意去空荡荡没人的宿舍呆着。冷冷清清的宿舍总让小天狼星回想起自己在家的卧室,尽管一个是银绿配色一个是金红配色。 不过,现在小天狼星根本无暇在乎这些伤春悲秋的少年心事了,他跪在床垫上,以一个标准的后入姿势在操他的女朋友。脑子里除了眼前白花花的肉体和香喷喷的乳汁,半点跟感性沾边的东西都没有,跟性有关的倒是不少。罗比好像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不管小天狼星怎么蹂躏她,总能挤压出更多甜美的汁液。 从跌跌撞撞的倒在小天狼星的四柱床上开始,他们已经纠缠了半个晚上,罗比完全陷入了发情的情热当中,作为有丰富麻瓜黄色杂志收藏的男生,小天狼星充分的在美艳的媚娃女朋友身上实现了自己的全部性幻想。 罗比此刻双手被小天狼星的领带绑在身后,全身仅靠肩膀支撑着床面,经过差不多大半个晚上的剧烈运动,她早就没什么力气,只靠小天狼星提着她腰臀的力量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小天狼星得以像骑马一样尽情骑她。粗硕的肉根啪啪的攻击着湿软的小穴,而夹杂着其中的还有更加清脆的声音,那是小天狼星毫不留情的用手掌扇打女孩屁股的声音。 要是放在罗比清醒的时刻,小天狼星肯定不敢这么干,可是现在两个人脑子很明显都不太清楚,面对着予取予求的美丽女孩,深藏在布莱克家血脉里的某种施虐欲在小天狼星身上苏醒。在冲撞的间隙小天狼星时不时打女孩圆润软弹的屁股,这能让本来就很紧的小穴夹得更紧。 罗比哀哀的叫着,她嘴里含着分泌过多的口水导致有点口齿不清:“痛……别打了,我乖乖的,别打我了。” 小天狼星压低身子,手伸到罗比胸前用力拧了一把她的奶子,戏谑地说:“真的只有痛吗?你在说谎,要真的痛,你怎么水越流越多?” 罗比被男孩用力揪她乳头的手搞得像条鱼一样在上半身从床上翘起来,小天狼星立刻安慰的揉了揉那里,用罗比喜欢的方式轻柔的带给她快感,罗比立刻又陷入糊里糊涂的情欲当中。 小天狼星低下头吻她,罗比立刻忘记被扇打屁股的痛楚,甜甜的伸出舌头缠上去亲吻。她的双手被一种别扭的姿势反绑在身后,小媚娃只好靠肩膀顶住床艰难的寻求小天狼星的亲吻,这种乖顺又全然依赖的姿态让男孩心里又甜又痒,更想狠狠欺负她了。 小天狼星从床头摸了一根羽毛笔,艰难的对它施了一个无声咒——他魔咒确实学得不错,这种时刻居然还成功把羽毛笔变成了一根缀满羽毛的软鞭。小天狼星倒拎着这根看上去精致的毫无杀伤力的羽毛鞭,将鞭梢轻轻搭在罗比光润的脊背上。 感受到羽毛轻柔的触感,罗比茫然的回过头看来,正好看见小天狼星高高举起手臂,用力挥鞭抽到她背上。 羽毛鞭很柔软,鞭体也并不坚硬,毕竟是拿羽毛笔变成的,但是小天狼星手劲很大,罗比能清晰的看见他挥鞭时手臂肌肉用力绷出的线条,老实说那模样非常性感。不过,她背上火辣辣的痛感让罗比根本没工夫去赞叹那诠释着力与美结合的画面。经过几次高潮后敏感至极的肉体即使是温柔的舔吻都会让小媚娃战栗不已,何况是鞭打。罗比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不过被骑在她身上的小天狼星轻易按住了。 罗比再沉迷此刻也清醒了,她气急败坏的大喊:“你疯了吗西里斯!痛死我了!快把那玩意儿拿走……”指责的话还没说完就消失在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中。小天狼星低下头舔舐着雪背上异常鲜明的那道鞭痕,被打了之后红肿的部位格外敏感,对于男孩的触碰反应大的不像话,罗比只觉得小天狼星吻在伤痕上的嘴唇好像直接印在了她的心脏上,带来和疼痛同样鲜明的快乐。 小媚娃的怒斥还没说完就化作了甜腻的呻吟,罗比软软的嗓子好像泡在蜂蜜里那样缠人:“别玩我了西里斯……你弄得我好痒。” 这种陡然的转变让小天狼星忍不住笑出声,他的嘴唇挨着罗比的背,吹出的气流弄得小媚娃痒痒的。罗比听见小天狼星含着笑意的声音:“痒吗?难道不是爽?” 罗比哼哼唧唧的撒娇:“不爽!你打的我可疼了,现在伤口又疼又痒的难受死了。” 小天狼星直起身子,慢慢地说:“那你再感觉一下呢?”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子下来,罗比还来不及哀叫,小天狼星细密的吻就随之落下。这简直是永无止境的折磨,鞭子和吻交替着落下,鞭子造成的痛痒感觉和亲吻带来的麻痒混合在一起,逐渐不分彼此,变成一种痒到骨子里的渴望,罗比下面好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止不住的流水,肉穴饥渴的收缩吞咽着嵌在其中的肉棒,简直像张小嘴在咀嚼一样的紧缩。 小天狼星汗流夹背,他也被小穴的收缩搞得爽的要命,下半身的冲撞变得又狠又重,每次都直捣花心,让肉壁的每一个褶皱都被充分碾平,刺激到每一个敏感点,作为回报,小穴分泌出大量淫水让肉棒好像泡在一眼温泉当中一样。这种官能上的刺激更激发了小天狼星的施虐欲,安抚的亲吻逐渐减少变得敷衍,抽在罗比身上的鞭子变得密集,而罗比已经完全适应了。她也不再需要浅尝即止的吻,直接作用在神经上的痛感比吻更能激发情欲,她哀哀的求饶叫小天狼星轻一点,可是当男孩真的犹豫的停下手确认她身上的伤痕时又埋怨的让他快一点、重一点。小天狼星被小媚娃任性的要求搞得又好气又好笑,只好操的再重一点,让那张可恶的嘴除了淫乱的媚叫再发不出别的声音。 金红色的圣诞夜里,一切都是静的,好像只有沉溺在欲望之中的男女发出的混乱声响。在某个时刻里罗比会忽然恍惚一瞬,这个极度安静的世界骤然变得极为噪杂,她好像听见整个城堡都在发出噪音,她能听见庞弗雷夫人在抱怨不听话乱跑的病人,邓布利多教授正对着羊皮纸给魔法部写信默念着斟酌措辞,甚至是圣诞节一向不回家的鼻涕精在地下室小心翼翼守着一锅魔药的激动心情,罗比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不过这种状态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下一秒她就被小天狼星用力钉进她花心出的肉棒撞击得失了魂魄,只知道吐着舌头发出哀哀的叫唤了。 早餐 清晨的霍格沃茨,比往日安静了许多。即使是留校的小巫师们也很难在节假日还做到像平日那样早起,何况此刻太阳甚至刚刚跳出地平线。 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顺着男生宿舍的楼梯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小天狼星几乎一晚上没睡,不过他倒是一点都不困,还亢奋的要命。 即使是再愚笨的人也能看出罗比状态不对劲,她变成了脑子里除了肉棒以外什么都没有的小骚货,即使小天狼星已经变着花样操了她一晚上也拽着他不肯让他下床。但是小天狼星认为即使是铁打的人也该吃点东西、起码补充一下水分再接着玩,所以他无情的把欲火焚身的罗比扔在宿舍,去家养小精灵的厨房找吃的了。 考虑到两个人的状况,小天狼星尽量找了一些不需要用到刀叉的、太复杂的食物,刚出炉香喷喷的蒜香面包、刷了酱的烤鸡腿和淋了油醋汁的芝麻菜沙拉,无论怎么看都是丰盛的一餐。 提着施加了无痕扩张咒的篮子,小天狼星又原路溜回了格兰芬多塔楼。刚跨进男生寝室,一种麝香混合着甜腥的味道扑面而来,另外三个男生的床都保持着离开时的样子,只有一张床把帷幕放了一下,金红色的丝绒床帘把四柱床遮得严严实实,小天狼星把餐盘搁在一边,伸手挑开了床帘。 一瞬间,室内那股若有若无的甜腥味道变得浓厚了不止一点半点,男孩已经很糟糕的床单上,一个被领带牢牢绑在床上的女体横陈在小天狼星眼前。罗比被金红色的布料绑在床头,双腿呈M状大大敞开着,任何一个揭开窗帘的人都可以一眼看到她明显被享用过的小穴和从中流出的乳白色液体,因为被灌了太多精液,即使小天狼星出去有一会儿了,那被捣得熟烂的小穴仍然一小口一小口的吐出白色的体液,在双腿之间的床单上积了一小滩水洼。 小媚娃银色的发丝散乱的黏在脸庞上,罗比用水汪汪的红眼睛渴望的看着小天狼星,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的嘴被一块布料堵上,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见了这样香艳的场景,小天狼星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他从餐篮里依次把食物摆好,对罗比说:“该饿了吧,吃饭了。” 好不容易得到了嘴巴的自由,罗比却有比食欲更急迫的欲望,她撒娇道:“我不饿嘛,而且比起面包,我更想吃你的肉棒。”小媚娃饥渴的舔了下嘴唇,眼神里仿佛带着钩子,要把小天狼星再勾到床上去。 小天狼星却无情的把面包塞到她嘴里,冷酷的回答:“别说梦话,你从医疗翼起来之后就没吃过东西吧。我可不想搞着搞着再把你送到庞弗雷夫人那里喝营养液。” 罗比委屈的嚼着嘴里的面包,嘟嘟囔囔的抱怨,小天狼星没理她,自顾自撕鸡腿吃。发情的小媚娃似乎很爱撒娇,没一会又蹭过来要他喂,小天狼星的脾气诡异的好,百依百顺的喂给罗比指定的食物。 两个人吃的差不多了,小天狼星立刻露出了真面目,他从餐篮底下取出一个施了冰冻咒的冰盒,里面是一大碗霜白的冰激凌。 罗比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毫无疑问她跟小天狼星都想到了同一件事,那就是当着一个无辜的拉文克劳的面在桌子底下调情,没完没了的舔冰激凌勺子,以及之后在尖叫棚屋一边抱歉一边把他们忠实的朋友莱姆斯的小屋搞得一团糟的事情。 下一秒,罗比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往床下跑,可惜小天狼星动作更快,随着他挥舞魔杖的动作,红色的丝带从杖尖喷出,把想要逃跑的小媚娃结结实实的捆成了一只粽子。 罗比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小天狼星轻易拽住了丝带的一角,单手把这只小粽子拖到床边。小天狼星在床上跪直了,居高临下的看着罗比,露出了一个略显残忍的冷笑。 没一会,罗比就被摆弄成跪趴着的姿势,她双手都被绑缚在身后,只能靠肩膀抵住床,艰难的伸着脑袋,去舔面前的一碗冰激凌。这种类似于动物舔食的方式无疑是一种羞辱,不过对于罗比来说,被羞辱反而刺激到了她,让她前所未有的兴奋起来。小媚娃欲盖弥彰的夹了一下腿,试图掩盖双腿之间再次泛滥成灾的事实,却惹得面前的男生不耐烦的一巴掌扇在臀尖上。 “你怎么又开始流水了?”小天狼星几乎是困惑的问道。他一只手按住罗比的背,强迫她把脑袋更低的低下去,像狗一样舔食着碗里的冰激凌。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的往下伸,准确的捏住了那枚精巧而敏感的阴蒂。 罗比被那洪水般拍来的快感刺激的像一条在案板上挣扎的鱼,小天狼星不耐烦的又给了她屁股一巴掌都难以让小媚娃安静下来。 罗比喜欢疼痛,喜欢刺激,也喜欢几乎让人窒息的高潮。但她不喜欢欲求不满的撅着屁股承受小天狼星恶趣味的报复。她挣扎的很厉害,小天狼星几乎按不住她。 小天狼星无奈的叹了口气,解开皮带扣时金属件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罗比猜测他是不是生气了,也许想要惩罚她?这个猜想只让罗比感到兴奋,她战栗着期待无比美妙的高潮到来。 然而什么都没有,只有床单摩擦时发出的声音,然后一根热腾腾的肉棒就抵在了罗比眼前。 “不想吃冰激凌的话就吃这个。”小天狼星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话语中蔑视和残酷的意味让罗比前所未有的兴奋,服从的本能让她难以用大脑思考任何事,她毫不犹豫的含住了面前的东西。 即使是主动提出这个建议的小天狼星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刚刚尝过冰激凌的口腔相当冰冷,就好像在滚烫的铁棒上浇了一勺冷水,激发出的反应让人始料未及。冰冷而柔软的唇舌依恋的舔舐着他欲望的根源,那种异样的感觉不禁没有浇灭他欲望的火焰,反而让小天狼星更加难以自制,原本托着罗比后脑的手情不自禁的用力往前按。小媚娃小巧的口腔容纳不了这么大的肉柱,她只好尽力放松咽喉,以便容纳硕大的龟头,让那火热的肉棒从里到外的温暖自己冰凉的嘴巴。 相比同龄的男生,小天狼星很爱干净,甚至到了有点洁癖的地步,他的下体没什么令人难以忍受的异味,但是罗比那种陶醉的表情还是吓了小天狼星一跳,理性上他知道罗比这样不太正常,感性上小天狼星却很难不为这样淫荡的女友而激动。 小天狼星把手放在罗比鼓起的脸颊上,轻轻抚摸她吃力的侧脸,低声说:“好姑娘……你做得很好,轻轻舔,对,就是这样……”他话尾的余音消失在罗比唇舌间发出的水声里,化作一声难耐的喘息。 两个人厮磨了许久,直到小天狼星忍不住射出来的时候,罗比仍然是一副欲求不满的神色,她像之前给小天狼星看冰激凌液一样,冲他张大嘴巴,给他看红红的舌头泡在精液里的样子,然后笑嘻嘻的咽下去。罗比拉着小天狼星,红色的眼睛闪着妖异的媚色,勾引着男孩再粗暴一点对待她。 罗比做到了,现在她被换了个姿势摁在床上,小天狼星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从餐盘里摸出件什么东西。从罗比的角度什么也看不见,她只能从悉悉索索的声音里判断那玩意儿应该不大。 很快她就知道了,在那冰冷的物体接触到女孩最敏感的下阴的那一刻罗比就开始尖叫,剧烈的挣扎,那感官的冲击实在太强烈,罗比大脑一片空白,那是冰块,小天狼星竟然直接把冰块塞进她的下面。 小天狼星的膝盖顶住罗比的腰,用力压住女孩所有的挣扎,坚定的把冰冷的冰块往深处推去。罗比的哭喊越发高亢,不过不是因为难受,而是过于激烈的刺激。她小穴里流水流的好像山洪爆发,而她吐着舌头翻白眼的糟糕表情则表明她其实喜欢极了这个。 于是小天狼星越发得寸进尺,他又捞了两个冰块,那冰凉的小东西顺着小媚娃的小腹一路向上,最终被摁在娇嫩的乳头上。罗比尖叫着弓起身子,纤细的腰几乎像一张被拉满到极限的弓,可是小天狼星还不知足,他还想看到更多、更多女孩失控的表情。黑发男孩低下头咬住冰块,然后含住了粉嫩的乳头。 冰冷的舌头含着一口冰水贴到罗比的乳头上,罗比简直要疯了,那种触感不似人类的舌头,反而像什么无机质的冰冷器具在粗暴的刮擦着她的乳头,本来就饱胀到极点的乳房喷出奶汁,顺着小天狼星精巧的下巴往下流,他扭头把嘴巴里的冰水吐到杯子里,然后抬头看着罗比笑。不用再说什么,溅到黑发男生身上的乳汁已经代替他说明了一个事实,罗比已经骚透了。 罗比只觉得自己的小穴已经被冰到麻木,再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了,可是当小天狼星用力操进来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错了,粗硕的肉棒碾平了每一个敏感点撞到了最深处,而冰冷的穴肉裹着滚烫的肉棒就好像把一勺铁水浇到冰块里,小媚娃张着嘴巴,目光涣散,快感的火花在她大脑里炸开以至于她除了感受性快感以外已经没办法再做任何事。 小天狼星轻轻用牙齿咬罗比粉嫩的乳头,如愿听到小媚娃的尖叫抽泣,罗比用胳膊搂住小天狼星的脑袋,口是心非的抱紧他。即使经历了一晚上的乱搞,这种冰火两重天对刚被开苞没几天的罗比来说也太刺激了,她兔子一样的红眼睛汪着泪水,朦胧看着不断晃动的天花板。作为进入劫盗者宿舍的唯一一个女生,她不得不承受着小天狼星过头的“恶作剧”直到他心满意足的射满小穴为止。 狗粮 愉快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对于尚未笼罩在战争阴云下的霍格沃茨小巫师们来说,圣诞假期未免也过得太快。 詹姆拎着大包小包兴冲冲的从火车上下来,跟一个假期没见的朋友们打着招呼,奇怪的是,罗比和小天狼星却不在其中。詹姆有些疑惑,他知道罗比生病了,所以假期没有怎么打扰她,倒是给小天狼星写了不少信,希望即使在学校度过圣诞假期的小天狼星也能感受到有朋友陪伴的温暖。可是小天狼星一封也没回,如果不是其他人都陆陆续续寄来了回信,詹姆甚至以为猫头鹰把信寄丢了。 抱着这样略微疑惑的心情,詹姆跟随着人流走进礼堂,在长桌上,他看见罗比和小天狼星正挨着坐在一起,罗比神情很疲倦,但是脸颊却焕发着红润的光泽,看上去格外荣光焕发。小天狼星相比之前更加苍白了,老实说,这两人之间小天狼星倒更像是大病初愈的那个。 詹姆兴高采烈的跑过去用力拍了下他兄弟的肩膀,问道:“嘿西里斯!圣诞快乐!假期过得怎么样?你们俩和好了以至于乐不思蜀到忘记回我的信?” 小天狼星慢吞吞地说:“嗯,我们确实和好了,不过我不是故意忘记回你的信的,整个假期我的猫头鹰一直没能进宿舍里面,所以我没收到任何人的信。” 詹姆很疑惑,可他正要问却被罗比岔开了话题,“我的圣诞礼物呢?”罗比冲詹姆摊开手,挑眉问道。 詹姆立刻神神秘秘地说:“你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你肯定猜不到!” 罗比毫无波动的说:“哦,我猜是蜂蜜公爵的魁地奇套组枫糖模型,有保加利亚队徽的那一种。” 詹姆大吃一惊,盯着她说:“你看过我的行李了?不对,我才刚回学校啊,你怎么……” 小天狼星嗤笑一声,对詹姆说:“以后在罗比面前可没有秘密了,她之前不是生病,是要觉醒成为媚娃之前的生长期。罗比现在正式成为一位成年的媚娃了,虽然我是没看出什么差别,不过,她现在可以不借用魔杖和咒语,随便使用摄神取念这种咒语。简单来说,她可以读心了。” 罗比不满的拍了小天狼星一下,说:“你干嘛这么快告诉他,我还想逗他玩一会呢。” 小天狼星耸耸肩没说什么,而詹姆已经惊讶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他激动的伸长脖子上下打量着罗比,好像妹妹一夜之间长出了地精的脑袋,说道:“真的吗?媚娃居然有这种能力,这也太方便了!以后期末考试之前你就去找教授聊聊天,我们就都能知道考试要考什么了。” 罗比乐了,说:“你以为邓布利多教授傻啊,我刚弄明白这种读心的能力就被他叫过去了,对我的能力下了限制,在霍格沃茨以内的地方,不能用读心能力影响正常教学进度,也不能用来做违反校规的事情,这种透题的事情更是严令禁止,不过嘛,”罗比意味深长的看了詹姆一眼,“有些事情我不能做,可不代表别人不能做。校长对我下的这个限制界限到底在哪里,下学期可要好好探索一下。” 兄妹两个立刻凑在一起开始嘀嘀咕咕接下来的恶作剧计划,往常一向是最积极的小天狼星却显得意兴阑珊,只是懒洋洋的支着脑袋听。詹姆很奇怪,问他:“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无精打采的。”小天狼星似笑非笑的看了罗比一眼,才回答:“可能是累到了吧,而且我腰疼。” 罗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桌子下去踩小天狼星的脚,却被男生灵敏的避开,詹姆懵懵懂懂的说:“哦是吗,那你回宿舍好好休息吧,腰疼的话也许可以问问庞弗雷夫人有什么药膏可以抹一抹。” 罗比冷哼一声,说:“别管他,他就是闲得慌事儿多,让他自己呆一会就好了。” 小天狼星夸张的做了一个受伤的表情,说:“还真是用完就扔啊,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才这么鞠躬尽瘁、劳心劳力、亲力亲为、默默耕耘……”小天狼星的排比句还没说完,就被气急败坏的罗比扑上来,一把捂住嘴。 小天狼星说不出话来,但仍然看着罗比笑,深灰色的眼睛盈满笑意,像揉碎一把太阳花扔在深潭里。罗比看着看着,就莫名红了脸。 詹姆在旁边看得莫名其妙,但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吃到了狗粮。 楼梯(h) 罗比三年级的下学期过得出乎意料的平淡,当然,这里的平淡是相对于劫盗者们来说的,对于普通的霍格沃茨学生来说,三天两头就因为夜游、打架、恶作剧而被教授关禁闭的罗比简直就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的怪人,而罗比显然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唯一值得一说的,恐怕就是跟小天狼星的弟弟,雷古勒斯的相识,当然,对于双方来说,认识的契机可是截然不同。 雷古勒斯很早就知道罗比这个人的存在了,当然,恐怕整个霍格沃茨不知道她大名的人才是少数。不过,雷古勒斯第一次听说她是在还没来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因为小天狼星被分到格兰芬多,布莱克夫人可谓是暴跳如雷,她把小天狼星关在房间里一整个暑假,雷古勒斯经常去陪无聊的哥哥下巫师棋打发时间。在小天狼星的口中,霍格沃茨简直就像是永无岛那样梦幻而充满诱惑力,他在里面结识的伙伴,比布莱克老宅里流着相同血脉的亲生弟弟对他更重要。雷古勒斯大多数时候只是安静的听着,听他和新认识的小伙伴在城堡里的冒险、课堂上的恶作剧,那里的一切都跟永远高贵的布莱克家族那么不同,让他的哥哥流连忘返,把他的兄弟完全抛在脑后。有很多次雷古勒斯几乎忍不住质问他,那我呢?你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有像现在想念詹姆那样想念我吗?但是他终究没有问,因为其实答案早已了然于心。 在小天狼星滔滔不绝的描述中,罗比这个名字引起了雷古勒斯的注意,他从哥哥的描述里知道了这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热情、开朗、大方,充满叛逆和冒险精神,又有种古怪的危险气质,半个霍格沃茨的学生都为她着迷。但是除去这些叙述性的描述之外,更让雷古勒斯注意的是,哥哥提起她的态度。跟提起詹姆他们时不同,即使没听过他们的故事,仅靠小天狼星说起室友时热情洋溢的语气和神采飞扬的神情就知道他们对于小天狼星有多么重要,可是这个罗比,尽管雷古勒斯能从她出现在小天狼星口中频繁的程度意识到他们关系亲密,可他哥哥很少直接正面提起这个女孩,即使提起,他也都是一种旁观者的语气去叙述。 雷古勒斯本来以为这是因为两个人关系恶劣,可是当有一次他见到自己哥哥为了怎么给罗比回信解答一个问题而冥思苦想,甚至罕见的跑去图书馆找书,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也许,雷古勒斯模模糊糊的想,小天狼星这样不愿意提起她更像是一种自我防卫机制,他不想让别人注意到罗比对他的特殊,甚至不想让自己注意到罗比的特殊,因此想尽办法隐藏自己的心意,以至于连自己都骗了过去。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在尚且年幼的雷古勒斯心里一闪而过,他不知道也许他才是第一个察觉小天狼星对罗比不同寻常心思的那个人。而当他知道两个人在一起的消息之后,他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惊讶,雷古勒斯甚至隐隐觉得,这两个人之间也许会有很长的故事。 不过,对于此刻躲在墙角里大气不敢喘的雷古勒斯而言,他设想中跟未来大嫂的见面可不是这种场景。在不远处罗比黏在小天狼星怀里,跟他吻的难舍难分,小天狼星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伸进宽松的校袍里,不知道在摸哪里,不过从女孩胸前异样的起伏来看,肯定不是什么平常的地方。 雷古勒斯其实只是来找小天狼星传达一下沃尔布加的指示,布莱克夫人无疑对长子缺席了重要的圣诞聚会而大为光火,她写了一封措辞严厉的信让雷古勒斯转交给小天狼星,雷古勒斯不打算照办,毕竟这无疑对本就糟糕至极的母子关系来说是火上浇油,但他确实想劝哥哥不要再这样一意孤行,伤妈妈的心了。 二年级和三年级的课大部分都不一样,雷古勒斯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从草药课教室赶往三年级的魔药教室,因为下课时间不一样,等雷古勒斯赶到的时候,魔药教室已经几乎没有人了。 雷古勒斯失望的叹了口气,正要离开,却远远的看见一头闪亮的银色长发在远处一闪而过。来不及仔细思考,雷古勒斯赶忙追了上去。 如果时间倒流,雷古勒斯发誓他绝不会干这么鲁莽的事情,霍格沃茨的楼梯错综复杂,当他沮丧的以为自己追丢了人的时候,却意外的在转角发现了和哥哥滚在一起的银发媚娃,雪上加霜的是,这时他来时的活动楼梯刚好移开了,雷古勒斯就这样被夹在亲热的哥哥和空荡荡的楼梯之间进退两难。 情到浓时的小情侣显然没注意到还有一个尴尬的雷古勒斯,小天狼星放肆的把手从罗比胸罩底下伸进去,握住那团软滑的白肉肆意揉捏,罗比像一滩水那样化在小天狼星怀里,她搂着黑发男孩的脖子,嘴唇印在他的颈侧,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这给了小天狼星很大的刺激。 即使在拐角里面,雷古勒斯都能听见自己亲哥哥的喘息,他从来没听过小天狼星发出这种声音。即使再怎么鄙视纯血贵族的这些东西,小天狼星毕竟是受这种教育长大的,在家里即使他最叛逆的时候,仍然下意识保持得体的仪态,这种像野兽一样饥渴而不满足的喘息,是雷古勒斯从没听过的,纯然陌生的一个小天狼星。 他实在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悄悄施了一个小魔法,凝结出一面镜子,透过反射看到了正在走廊里发生的火辣情事。 罗比的校袍被拽下一半,半披半搭在雪白的裸背上,从镜子里只能看见线条优美的蝴蝶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女孩背上,暧昧的反复摩挲。那是小天狼星,他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女孩胸前,吞咽的声音清晰可闻。罗比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但又被小天狼星挑逗的难耐至极,只好更用力的抓紧胸前那个可恶的脑袋,欲拒还迎的将他抱得更紧。 雷古勒斯看到自己的哥哥从女孩胸前抬起头,嘴角沾着可疑的白色液体,他抬起头看着罗比微笑,那种邪恶、意味深长和带着兽性欲望的表情,是雷古勒斯从未见过的,他似乎跟罗比说了些什么,罗比吃吃的笑,装作愤怒的打他,可那不痛不痒的力道被小天狼星轻而易举的抓住,他含着笑握住小媚娃纤细的手腕,轻佻的目光直直锁定女孩,慢慢的含住罗比的手指,煽情的舔吸,下流的模仿着某种运动吞吐她的手指。 雷古勒斯感觉脸上好像有火在烧,对于他这样家庭长大的孩子来说,性启蒙仅仅是存在于书本上枯燥的知识点和毫无性感可言的古板配图,实际上即使是在最过火的春梦中,雷古勒斯对于性的幻想也绝不包括这个——看自己的亲哥哥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宫。 他第一次真心实意的认可沃尔布加对小天狼星“放肆叛逆没规矩”的评价,当他看到小天狼星把女孩摁在身下,诱哄她张开嘴巴把自己的肉棒含进嘴里的时候,雷古勒斯简直不敢置信,要知道,这可是公共场合! 对于胆大包天的劫盗者来说,似乎没什么不能做的,包括在学校走廊上口交。尽管因为楼梯的移动,每天总有几个小时这段走廊是无人经过的独立空间,可毕竟跟那些密室密道不一样。雷古勒斯很想移开视线,不去看那不知羞耻的两个人像动物一样纠缠在一起的肢体,但是哥哥陌生的样子像是有种魔力,让雷古勒斯很难移开视线。 虽然是春季,但英格兰的夏天还没有真正到来,走廊上仍带着寒意,小天狼星却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满头大汗,他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摁在罗比后脑上,眼睛里欲色浓的要把娇小的女孩整个吃进去。在性事上,罗比很乖巧,她仔细的舔过会引发小天狼星难耐声音的每一个敏感点,像吃冰棒那样小心的把圆润的龟头含到嘴里吸,淫靡的水声从女孩圆张的嘴角漏出来,听得人心里发痒。 那天直到两个小时后楼梯重新转回那条走廊,雷古勒斯才挪动早已麻木的双脚近乎落荒而逃。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几乎没办法直视他哥哥的眼睛,一看到银色的头发就赶紧换路走。哥哥充满肉欲的喘息和女孩红红的舌头就是他对于这对校园情侣的全部印象,雷古勒斯甚至不知道当自己从一个混乱、潮湿的幻梦中醒来时看到濡湿了的被子心里是什么心情。 不过,对于罗比而言就没那么多隐秘心思了,她在走廊里被鼓起勇气的雷古勒斯拦住时,甚至花了一小会功夫才认出这是小天狼星的弟弟。 “你好?”罗比试探性的打了个招呼,她有点迷惑为啥从来没有过交集的人会忽然在走廊上把她拦下,又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雷古勒斯清了清嗓子,总算做好心理准备勇敢的直视罗比的脸,说:“你好,我是雷古勒斯·布莱克,我听麦格教授说过,您对于人体变形有自己的独到的见解,我有几个问题想跟您请教一下。” 这话说的实在是客气周到到了极点,但仍然怪怪的。众所周知,三年级变形术最优秀的绝不是罗比,而是她的朋友们,何况在如此紧张的局势下,一位斯莱特林向格兰芬多请教问题,怎么看也显得不合时宜,雷古勒斯实在担心自己过于牵强的借口被罗比一口拒绝。 罗比却没想那么多,对于一根筋且兄妹关系和睦的女孩来说,雷古勒斯的一切行为都可以归因为一个傲娇兄控别扭表达对哥哥的关心,虽然布莱克家两兄弟之间的相处实在是很难用单纯的别扭或者傲娇来解释他们之间那古怪的氛围,不过罗比认为,青春期的男孩子就是这样又别扭又羞涩嘛。 总之,在雷古勒斯的复杂心思和罗比的大大咧咧之下,这怎么看怎么奇怪的变形术补习小组居然还算顺利的成立了。跟雷古勒斯熟悉了之后,罗比才发现这个略微内向的斯莱特林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他很聪明、很优秀,虽说是向她请教变形术,但很多问题罗比也从跟他的交流当中获益良多。不过对罗比来说,和雷古勒斯保持友谊唯一的目的,是想更加了解自己男朋友的家庭和过去,毕竟小天狼星极少谈及他的家庭,对于布莱克家族,小天狼星的态度与其说厌恶不如说是完全的漠然,在霍格沃茨的时间里小天狼星极力抹去自己身上属于布莱克家族的一切痕迹,即使是她和詹姆也很难从他身上得到消息。 雷古勒斯的心理则更加复杂,他充分的了解自己哥哥有多么不想在霍格沃茨看见自己,通过罗比得到只言片语的消息似乎是最好的方法,何况那天公共走廊里全然陌生的哥哥让雷古勒斯止不住的燃起好奇,令小天狼星如此失态的女孩到底是何方神圣,雷古勒斯与其说是好奇不如说是一种微妙的不服气,作为亲弟弟尚且不能让小天狼星多看他一眼,而这个女孩却夺走了哥哥全部的注意力,雷古勒斯也承认自己的心态不太正常,可是他很难不去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