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贵妃承宠记(1v1,h)》 美貌小通房 永丰三十年,除夕雪夜 因着宫里大设宴席,秦王府的正经主子们都赴宴去了,倒让府里的下人们能好好过个年。 住在秦王府西外路的康家气氛却僵持不下。 最终,康玉仪在与母亲周氏的争吵中落了下风,只好气鼓鼓地冒着大雪往外跑。 康玉仪是家生奴婢,巧合生在正月,翻了年就满十六岁了。 她生的一副花容玉貌,双眸好似含情般时刻都是水漉漉的,身段儿也颇为撩人。 虽穿着厚厚的棉袍,但腰带束得紧紧的,更凸显出她的丰乳娇臀,明明小跑着却也摇曳生姿。 她父亲康大海是个负责采买的小管事,母亲周氏本是秦王妃的陪嫁丫头,如今年纪大了就闲下来了。 康玉仪是整个王府里容貌最为娇美的,又是知根知底的家生子。 秦王妃便把她安排给了自己那个已经年满二十却至今还没沾染过女色的长子当通房丫头。 按大周朝的惯例,男子年满二十早该娶妻生子了。 但秦王世子李元珩自幼性情冷淡,一心只在耍枪练武上,每日不是到京郊营地里习武练兵,便是在围场里狩猎。 总之,至今都没有松口要成家,也不许父母为他相看。 秦王妃眼看长子都二十了,认定了他就是还没开窍呢。 得让他体会一番与女子敦伦合欢的妙处,到时候就会紧着要娶妻生子了。 于是,这个任务便落到了康玉仪身上。 可她到世子所居的东院已经一个多月了,至今还没能近身服侍世子殿下。 甚至连世子殿下的寝房长什么样子她都不知道。 秦王世子李元珩自懂事起身边就只留小厮伺候了,整个东院从来没有女人入侵过,康玉仪是唯一一个。 当然了,还是秦王妃趁儿子外出时硬塞进东院的。 据说李元珩回府后听说了这事很是嫌弃,只让身边小厮把她安排到离自己最远的房间住下。 可能是不想再听母亲念叨,并没有把她直接赶走,但也从来没让她近身过。 康玉仪本就不是自愿来当着通房丫头的,如此这般确实如了她的愿,反正每日吃饱穿暖没缺她的。 但她的母亲周氏非常不满她的不求上进。 周氏并不是自幼就服侍秦王妃的,能成为王妃的陪嫁丫头是因为她年轻时容貌不俗,身段曼妙。 秦王妃的母家存着让她替主子争宠的心思的。 但秦王却是个专情之人,与青梅竹马的王妃成婚以来没有纳过妾。 看出了妻子身边的周氏存了勾引他的心思,立刻就把她安排嫁给府里的小管事了,甚至没惊动妻子,就把周氏处理干净了。 周氏自己没能奴婢翻身做主子,就把希望放在身姿容貌更胜年轻时的自己数倍的女儿康玉仪身上。 而女儿也十分争气,一下就成为了唯一进入东院的女人。 可这都一个多月了,居然还是黄花大闺女,甚至都没近身服侍过世子殿下,这不把她气得浑身发抖! 康玉仪容貌随了娘,性子却十足像她爹,就是个不知进取的。 除夕夜里被母亲周氏指着脸骂,她也气不过,一股脑儿就往外跑了。 外头冰天雪地的,她虽穿得厚实,还是冻得手脚都僵了。 最终她也只能偷偷摸摸往东院自己近日的住处走去。 王爷王妃和世子殿下都在宫宴里,大概会守岁过了子时才会回府呢。 于是她就光明正大从东院正门进了,守门的仆人认得她,并没有拦她。 只是在她进门后,这仆人想着主子不在,一时没管住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她的出众艳姝的面容。 康玉仪可太熟悉这种目光了,但她容貌艳丽,性子却软弱得很,只能加快脚步往里走。 这仆人看着她摇曳风情的背影啧啧称奇,“世子殿下也是能忍,这样的妖精就在身边……” 他越想越远,恨不得自己就是秦王世子,能享用这般绝色美人,压根没发现有脚步声靠近。 “真想把这小蹄子拉上炕狠弄一顿……”仆人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满心火热。 在他身后的秦王世子李元珩眉头一皱,目光带着嫌恶,瞥了一眼自己的近侍李廷,示意他处理掉这个下流的东西。 李廷自幼就在世子身边,自然懂他的意思。 直接就让后边的侍卫捂住了这仆人的嘴,把他拉了出去,直接打发到庄子上去了。 康玉仪回了自己的房里,急忙取出分给她的红罗炭在盆里烧上。 她向来怕冷,虽然烧了地龙,但也远远不够暖和。 炭盆烧着后她蹲着边上熏了熏手,总算把冻僵了的手上熏暖了。 忽然一阵轰隆轰隆巨响,漆黑的天际绽放起一束束璀璨的烟花。 原来是到了子时了,宫里放的烟火,秦王府就在皇城靠近皇宫的位置,自然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但康玉仪困极了,熏暖了身子就爬上来架子床,听着接连不断的巨响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宝贝们,新人新文,自产粮而写的,求收藏求珠珠求评论,希望不是单机自己写(。??︿??。) 一觉醒来成了贵妃娘娘 康玉仪自打到了秦王世子李元珩所居的东院后,每日都一觉睡到日晒三竿才起。 从前还要早起照料秦王妃花房里那些名贵的花花草草呢。 现在身上没有差事了,自然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了。 可康玉仪缓缓睁开眼就发现了不同。 明明她是睡在东院最偏僻狭小的后罩房里的。 怎么这房间如此宽敞,房顶也高的不像话,处处摆放这精美绝伦的摆件。 甚至床头镶嵌了无数颗她从没见过的华贵宝石。 明明她盖着最寻常的粗棉布被罩,穿着厚厚的湖青色棉袍入睡的。 现在却盖着光滑的软缎薄被,身上只穿着松松垮垮的杏色亵衣亵裤。 丰润如蜜桃的胸乳呼之欲出,还泛着几处淡淡的粉痕,好似被人吮吸过似的。 身下小解的地方也一阵浓稠的液体在缓缓流出,跟平日来月事时的感觉很相似。 大冬天的,她怎么这般醒来?莫非还在梦里? 康玉仪伸手掐了掐自己软嫩的脸颊,却又感受到明显的痛意。 所以,这不是梦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 康玉仪忽地坐起身来,小腹以下的酸胀愈发明显了。 羞处更是直接涌出一大股浓浓的白色液体,弄脏了她杏色素绉缎亵裤。 康玉仪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的月事来了呢,定眼一看就懵了。 毕竟是被安排给秦王世子当晓事的通房丫头的,她自然也接受过老嬷嬷的“启蒙”了。 这浑浊乳白的浓稠液体……不就是嬷嬷说的男子精血吗? 这里到底是哪里?她又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是昨夜那个眼神淫邪的守门仆人把她掳走并强奸? 康玉仪想到这种可能,只觉得一阵恶心,几乎作呕。 这时,两个身着淡蓝色宫装的女子疾步进来,并在她床边福身行礼。 “给贵妃娘娘请安,贵妃娘娘恕罪,奴婢们来迟了。”两人垂首齐声道。 这两位宫女分别叫青竹、紫苏,是贵妃康氏的贴身宫女。 康玉仪惊得粉唇微张,水漉漉的杏眸充满了不安。 两个宫女见主子没有反应,只当她刚睡醒还没缓过神来呢,就自觉站起来了。 “娘娘,可要起身沐浴梳洗?”平日里更稳重些的青竹试探着问道。 康玉仪眨了眨眼,又呆呆地摇了摇头。 她想,这一定是在梦里,不然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叫她“贵妃娘娘”? 康玉仪只想继续入睡,再次醒来应该就会回到现实了。 但被白浊男精而濡湿的亵裤湿哒哒的贴着羞处,实在是难受得很。 “好,我要沐浴……”康玉仪抬眸望着她俩,小心翼翼地说。 这是她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没想到声音竟然带着几分嘶哑。 又因为她本身嗓音就很甜软,这几分嘶哑竟添了些难以言说的勾人。 这两个宫女听了吩咐便熟门熟路地搀扶着她起身,慢慢往寝殿侧间大屏风后的大浴桶走去。 这浴桶极大,同时容纳三四个成人都不成问题,里面已经蓄好了温度适宜的热水。 紫苏与青竹动作轻柔地帮康玉仪解下亵衣亵裤。 两人已经伺候康贵妃好几年了,但至今仍然会因她丰满撩人的身段和精致勾人的容貌惊艳不已。 尤其是每日晨起沐浴时,康贵妃身上遍布着皇帝夜里对她百般疼爱的痕迹,腿间缓缓流淌着的帝王露水也十分淫靡。 如果她们是男子,也愿意若水三千只取这一瓢最甜美的甘露。 也难怪陛下会连续七年夜夜专宠她们的贵妃娘娘了。 康玉仪进入浴桶后,紫苏和青竹一如往常般为她手法熟练地为她按揉左右两肩。 康玉仪情不自禁地长舒了一口气,原来被人服侍按摩是这么舒坦的…… 浴桶里的水开始凉了一些,趁着水还没凉透,青竹便低声劝着她可以起来梳妆打扮了。 康玉仪还云里雾里着呢,自然听她们说什么是什么。 穿上一身精美华贵的淡紫祥云纹宫装后,康玉仪看着梳妆镜里倒影的人。 这……好像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五官确实和她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流畅的鹅蛋小脸,饱满的额头,不画而翠的弯眉,楚楚动人的杏眸,挺俏精致的鼻子,红润小巧、形状皎好的樱唇。 可是气质和韵味完全不一样了。 十六岁的康玉仪还有些婴儿肥,容貌精致美艳,但尚有几分娇憨可爱。 现在西洋镜里的人,没了昔日的婴儿肥,是明显带着攻击性的、摄人心魄的艳丽。 随意一抬眸,眼角眉梢都带着浓重的妩媚娇艳感。 初次亮相+迷迷糊糊被舔穴 梳妆完毕,从殿外一名小宫女急步上前来福身行礼。 并面带紧张道:“贵妃娘娘,太皇太后今日在御花园内设的赏莲宴已经开始了,可方才大长公主忽然问起您来,硬是派人过来请您去一趟。” 这小宫女的话里信息量太大,康玉仪愣了愣,一时没消化过来。 而她身旁的青竹和紫苏却听懂了,还面面相觑了一番。 紫苏向来不如青竹沉稳,嘴快道:“陛下早朝前不是已经派人去说了娘娘身子不适,今日不去赏莲宴了吗?大长公主定是存了坏心思,谁不知道她想自己的女儿入宫侍君呢……” 说罢她还不满地哼哼了一声。 青竹一听紫苏这不过大脑的蠢话,急忙瞪了她一样。 青竹旋即温声对主子道:“贵妃娘娘,既然大长公主亲自派人来的,您还是去一趟罢?毕竟是太皇太后设的宴席……” 康玉仪压根听不懂、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事。 她只知道是秦王府的家生奴婢,一个多月前成了世子殿下的通房丫头。 昨夜跟自己的亲娘周氏吵了一顿后冒着雪夜往世子住的东院跑。 一觉醒来就变了天了,她康玉仪居然成了一个贵妃娘娘! 等会儿居然还要见什么太皇太后和大长公主…… 如今在位的永丰皇帝是秦王的父亲,都年近六十了。 康玉仪记得,宫里不仅没有皇太后,更没有太皇太后啊! 而且似乎并不是在梦中,因为她自己暗搓搓掐了自己好几回,痛感都十分强烈! 为了不出破绽,只能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康玉仪可不想被人发现她并不是原来的贵妃娘娘,若是被当作邪祟要对付可就惨了。 坐上专属贵妃规制的轿撵后,她回头才看到方才所在的宫殿。 红墙绿瓦,殿檐飞翘,比秦王府里每一个院落都恢宏壮观。 宫门的大匾上漆写着规正的“露华宫”三个字。 不到一刻钟,御花园的小东门前轿撵便停下来了,里面的路窄,剩下的数十步需要她们步行前往。 早已侯着此次的小太监机灵地上前带路,才刚靠近宴席处都听到众人的谈笑声了。 四周名花香味阵阵袭来,但现下是五月下旬,正值盛夏,各式花卉都不如水上芙蓉那么抢眼了。 康玉仪本身无心赏花,心里的弦绷得紧紧的,每走一步都忐忑不已。 虽说她是王府家生子,并不是没见过王公贵胄的,甚至还住进了秦王世子的院子里呢。 但这般大阵仗的场面还真没见过,而且她又不是真的贵妃娘娘,万一露馅了怎么办? 会被砍头吗?或者……凌迟处死? 康玉仪越想越心惊,脸色苍白了几份,外头烈日炎炎,热风阵阵也让她出了一身薄汗。 宴席的最上方的主位上端坐着一位身着深紫葡萄纹华贵宫装的年老妇人。 可惜她满头的珠钗玉翠与脸上厚重的敷粉都掩盖不了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 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太皇太后了。 见康贵妃来了,原本还在谈笑风生的命妇们起身,齐整划一地向她行礼。 “臣妇给贵妃娘娘请安。” 太皇太后身侧一左一右分别坐着两位与她五官很是相似的女子。 左侧的是个成熟妇人,梳着高高的发髻,见众人对康贵妃这般恭敬,她眼神多了些犀利,嘴角带着讥讽。 右侧的则是个已过及笄的年轻姑娘,流云髻上别着一朵淡粉的木芙蓉,显得很是清雅。 她刚起身,想与其他命妇一样向这后宫里唯一的贵妃行礼,便被她的母亲大长公主拦住了。 “玉媗,你身份不同,不必向她行礼。”大长公主讥笑道,语气高傲。 大长公主自然不愿自己娇养长大的女儿,向这个奴籍贱婢出身的贵妃康氏行礼了! 更何况,她把女儿拖到如今年二十了尚未许人,可是冲着后宫最尊贵的凤位来的。 如今若是给她行了礼,日后岂不是永远低她一等了? 其实按大周律,大长公主已经下嫁裴家,已经属于是外命妇,得给内廷中地位尊贵的主位行礼才是。 而贵妃又是后宫妃嫔里仅次皇后的存在,完全可以受大长公主的礼。 更别说是大长公主的女儿裴玉媗了,作为臣子之女,向内廷主位行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按辈分,大长公主是当今圣上的姑母,又是太皇太后唯一的嫡亲女儿。 她无视礼法,只要太皇太后不管,在场的一众命妇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康玉仪却没发现其中暗藏的深意,只是循规蹈矩地朝太皇太后行了个万福礼。 “给太皇太后请安。” 若在平时,康贵妃定会矫揉造作地装可怜一番,没想到今日竟然这般不卑不亢。 太皇太后见状,也没为难她,直接让她免礼,并赐座在东侧首位。 其余尚在福身的命妇们也纷纷坐回原位。 大长公主突然发难:“贵妃这不是好好的嘛,怎么一大早就称病说不来了?” 康玉仪猜测这便是紫苏口中的大长公主了,思忖片刻后。 “晨起时确实有些不适,如今好些了。”康玉仪柔声回道。 “哼。“大长公主气势汹汹。 ”贵妃仗着陛下的宠爱,在宫里横行霸道多年了,我看啊,贵妃是连太皇太后都不放在眼里,才敢这般轻视太皇太后亲设的宴席。” 康玉仪听了头脑一片空白,张了张樱唇却又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命妇们听了大长公主的话都一阵心惊胆战,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要知道,这康贵妃可是圣上后宫唯一的女人,并且已经独得帝王专宠七年之久了。 若不是太皇太后与皇太后尚在,她这位唯一的贵妃娘娘可不就是实际的后宫之主了? 其实早就有诸王大臣轮番上奏,恳请圣上选秀纳妃,充实后宫,并择一贤后统领六宫了。 但圣上看了奏折不是忽视便是以各种借口搪塞,总之就是拒绝。 而康贵妃多年无所出,又霸占着帝王,俨然就是一副祸国奸妃的模样。 帝王无子可是会动摇社稷的大事啊! 圣上登基以来,处理朝政大事果决英明,偏偏在女色上一头栽死在康贵妃身上了。 好在康贵妃去年终于遇喜,在今年年初生下了圣上的第一个皇子。 早在康贵妃孕初就有诸多世家大臣盼着在她不便侍寝时好让自家适龄的女儿能入宫,占得一席之地。 可偏偏她怀胎十月里,甚至包括她产后坐月,圣上居然照常夜夜宿在她的露华宫里,恩宠丝毫不减。 圣上继位五年以来,都把许多期盼入宫的世家千金把适婚年龄熬得差不多了。 许多大臣也只能死心让闺女许配合适的人家了。 也就大长公主,硬生生把女儿留到现在已经二十岁了还没放弃。 每回跟康贵妃遇上就是一顿阴阳怪气,不然就是指桑骂槐,折辱康氏的卑贱出身。 “好了,今日赏莲宴是雅事,这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太皇太后出言制止了大长公主。 “莲花都在前边的太液池里呢,大家都各自赏花罢,不必拘束。” 太皇太后又拉着外孙女宠溺道:“玉媗,你方才不是发现了一株睡莲,很是特别吗?快带你母亲去瞧瞧罢。” 太皇太后虽然也跟女儿一样,希望自己嫡亲的外孙女裴玉媗能入主中宫。 可她的顾虑也更多。 毕竟她只是永丰皇帝的继后,并不是当今圣上的亲祖母。 而眼下这位正值盛宠、容光焕发的康贵妃,却是圣上唯一皇子的生母。 很多事不能做得太过了。 可惜她唯一的女儿自幼就被惯着,行事跋扈,只希望外孙女能懂。 坐在康玉仪下首的卫国公夫人见她没有赏花的兴致,便主动与她攀谈起来。 其余命妇见状,也加入了进来。 说的无非就是些奉承康贵妃的好听话,一会子夸贵妃娘娘美貌无人能敌,一时又夸贵妃娘娘好福气…… 康玉仪只需要挂着莞尔浅笑,都不需要回应什么。 只是听着众人的谄媚奉承,恍若梦中,觉得一切太不真实了…… 一直到夜里,康玉仪梳洗完毕,只穿单薄的单衣就躺上镶嵌满名贵夜光珠的紫檀木床。 看着这些亮到如同白昼的珠光,她心里十分不解。 这跟白天似的,怎么睡得着? 不过康玉仪很快就会知道这些夜明珠的作用了…… 她靠在玉枕上渐渐感觉眼皮发沉,抱着能一觉醒来重新回到秦王府的愿望,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夜深,男性特有的气息铺天盖地入侵了这已经被锦帐密闭的架子床。 睡梦中,康玉仪感觉羞处突然一阵凉。 然后湿润火热的唇舌凑了上来,用力吮吸着她整个花户,粗糙的舌头时不时舔弄她的花蒂,发出啧啧水声…… 失忆后初承恩(高h) “啊……别……”康玉仪半梦半醒,粉唇不断溢出低低的娇吟。 她圆润白嫩的脚趾都被身下的快感刺激到紧紧缩起来了。 “嗯……好奇怪……”睡梦中的康玉仪试图夹紧双腿压制住这陌生的触感。 没想到白皙纤细的双腿却夹住了一颗……脑袋?! 康玉仪当即吓得精神一震。 缓缓睁开双眸,却骤然对上了自己腿根那男子一双深邃不见底的墨黑眼眸。 就这床头无数颗夜明珠的光,她清晰地看到这个认真吃着她蜜穴的健硕高大男子的面容。 这……居然是她的主子,秦王世子殿下!? 皇帝停了嘴上动作,坐起身来,换成了修长带着茧子的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她的花蒂,并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双眼,眸光带着火热的欲。 整座空旷的寝殿静的只能听到暧昧淫靡的“啧啧”水声。 皇帝剑眉微挑,好像发现了什么,缓缓凑上前去,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龙涎香也一并袭来。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康玉仪呼吸微微一滞,心口“砰砰砰”地飞快跳着,头脑霎时间一片空白。 世子殿下应该不会发现她不是真的贵妃了吧?! 为什么世子殿下大晚上的还在皇宫里,还跟皇帝的妃子……苟合? 见她神色变了又变,皇帝修长指尖动作也没停下,试探着伸入穴口,慢慢抚弄她已经湿哒哒、水淋淋的蜜穴。 皇帝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动作娴熟地解开了她身上单薄的亵衣。 这一解开,就漏出了大片美好风光。 蜜桃形状的丰乳随着康玉仪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乳尖是很诱人的樱桃粉,诱人品尝。 皇帝看的眼热,不假思索地含住了其中一个乳珠,吃得咂咂作响。 旋即又把康玉仪拥入怀中,重重的亲吻吮吸着她红艳的檀口、如羊脂玉般的细腻的脸蛋儿。 他的唇很薄,却比想象中要软些,还带着几分烫热。 康玉仪被他玩弄得整个人都软成泥了,情不自禁地颤了颤身子,声音也娇媚得能滴出水来。 “别……”康玉仪试着挣扎了一下,却完全推不开他硬邦邦的胸膛。 “今夜怎的这般放不开,嗯?”皇帝手上扩张蜜穴的动作没停,声音暗哑低沉,却带着喷薄而出的欲,康玉仪听得心尖儿直颤了颤。 随后皇帝又重新将脸埋进她生育后愈发丰盈、白皙又滑腻的双乳,又用舌舔弄了几下乳尖的红梅,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康玉仪胸前。 “不要……别……”康玉仪嘤咛了一声,她一个从没经过人事的小姑娘哪里受得住这般折磨。 皇帝听着她撒娇般娇软欲滴的嗓音,疑心她是在玩欲拒还迎的把戏。 如果是的话,那她成功了,他确实更想蹂躏欺负她了。 皇帝粗糙的双手又拨开她如玉般白皙细滑、纤细修长的双腿,露出了粉嫩的蜜穴。 床头镶嵌的无数颗夜明珠,让整个紫檀木架子床内好像置身白昼之下,一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康玉仪的羞处只有稀疏几根细软的毛发在花阜上,不仅不碍眼,还十分娇憨可爱。 整个外阴白白嫩嫩的,拨开大花唇,里面是偏红色的粉嫩,那紧致到几乎瞧不见的小洞,被皇帝的目光刺激得轻轻蠕动。 心里自认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的康玉仪,如今私密处却大剌剌张开完全袒露了出来,羞得她整张脸都好似着火了般通红。 皇帝只觉得浑身上下的火气都冲到鼠蹊部了。 他俯下身来,继续方才的动作,用嘴含住了康玉仪的花蒂,觉得又软又嫩的,不仅没有异味,甚至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淡香,怎么都吃不腻。 又重重的吸了起来,用灵活的舌尖挑逗她。 感觉到大股春水浸湿了自己的下巴后,就用自己那粗糙的食指浅浅的抠弄她的嫩穴。 康玉仪本就敏感,根本受不住他这样亵玩,双眼含着春波,不由自主的哼吟出了声。 皇帝听见她娇媚欲滴的吟叫声,身下的大物事早已经硬到发疼的。 猜她到了可以承受自己硕大阳具的时候了,慢条斯理地除去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露出他长年习武而精壮的躯体。 他举起自己粗长坚硬的阳具,就着康玉仪那多到溢出的春水,在她私处外缓缓磨蹭着。 还故意用自己硕大的龟头,狠狠地顶弄康玉仪那已经被他玩到肿胀的花蒂。 康玉仪被这一通折磨下来已经爽快到失声,只剩下细细的喘息,泪水也止不住的淌下,鬓间和颈后已满是香汗淋漓。 皇帝又伸手把她的双腿紧紧并拢,用肉棒飞快在她的股间抽插,青筋四起的棒身折磨着康玉仪那湿哒哒的花唇、穴口和肿胀的花蒂。 再趁她不注意,一鼓作气整根没入了她已经软糯湿透的穴口里。 康玉仪年初才刚生产过,生的还是个足月六斤多的大胖小子。 可她的产道却丝毫不见松弛,每回操弄都如同处女穴般把他咬得紧紧的,恨不得把他魂也吸进去。 若是不把前戏扩张做到位,甚至根本无法顺利插入。 皇帝就着湿滑的春水挺身抽动了几十余下,感受着她温暖紧致蜜穴紧紧包裹着他的分身。 花穴里层层褶皱随着他的抽插刮过他的棒身,还会一下一下的绞着他动,让他爽快到头皮发麻。 “呜呜……好胀……”康玉仪被这奇怪的快感覆盖,忍不住哭出了声。 她的身子不是真的初次,但她心里就认为这是十六岁的自己的第一次,心灵经受着巨大的冲击,还有身上的敏感刺激…… 皇帝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掐着她丰润挺翘的娇臀用力顶弄,操弄了数百下。 感受到她突如其来的痉挛,他也瞬间腰眼发麻了,不受控制地猛射出一泡浓精。 康玉仪以为他释放了便是结束了,一边还没从一起到达顶端的余韵缓过劲儿来,一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泪水和香汗和在一起沾湿了她鬓间的头发,丝丝缕缕地贴在娇嫩的颈间,好生可怜楚楚。 可天不遂人愿,皇帝还没从她蜜穴内拔出的巨大阳具又重新变得硬邦邦的。 被皇帝发现异常(高h) 已经发泄过一波浓精,虽还没从她体内拔出,但皇帝并没有急于开启下一场“战事”。 趁着康玉仪愣神间,他覆上她红艳莹润的樱唇,仔仔细细地品尝了许久。 甚至用舌尖撬开她洁白的贝齿,探索柔嫩的丁香小舌,汲取檀口中的蜜液。 唇舌交缠良久后,松开时还勾出一根很是暧昧淫靡的银丝。 康玉仪贝齿咬了咬下唇,心里头乱糟糟的一团。 最开始被秦王妃选中并安排给世子殿下当晓事的通房丫头时,她一边听着嬷嬷们的“启蒙”,一边也幻想过自己与世子交合时的场面的…… 可当时毕竟只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光是想想就足以让她羞赧得满脸通红了。 后来搬进了世子所居的东院,她不是没有试过靠近……甚至勾引他。 可世子殿下如若冰霜的冷峻面容,一双如鹰隼般带着戾气的目光,直接把她吓得后退了几步。 甚至再也不敢主动出现他在眼前了。 对比今夜他在她身上的所作所为,当初她的那些勾引手段简直就放不上台面…… 没等康玉仪思绪回笼,又直直地跌入一个炙热厚实的怀抱里。 她下意识惊呼出声来,高耸丰盈的胸脯因着满心忐忑而微微上下起伏着。 皇帝大手忽地捧着她的饱满圆润的双乳揉了起来。 他生的高大,手也很大,两只手各握着康玉仪两边丰满圆润的酥胸正好契合。 指腹在康玉仪那娇嫩白皙的乳肉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把玩着,感受着这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的触感。 可康玉仪却感觉怪怪的,非常不习惯。 皇帝常年习武,手上覆着一层并不算薄的茧子,弄得她胸乳上刺痒刺痒的。 以及,心尖上生出一阵若有似无的酥麻感。 仍然被巨物占领的蜜穴,春水混合着方才被射入深处的精水一波一波涌出,浇盖在他粗硬的毛发上…… 康玉仪一头墨发就这么凌乱地披散着,愈发显得她娇小玲珑了,且玉肤白皙胜雪,双瞳剪水,樱唇饱满红润,勾得人移不开眼。 皇帝定眼望着,心尖涌动一阵微颤,不仅是来自情欲,而是…… 但他很快压下这复杂的情绪,很煞风景地调笑道:“你个小淫妇,今日怎么呆头呆脑的?平时不是巴不得时时刻刻缠在朕的身上,要把朕的龙精全榨干吗?” 康玉仪听了只觉晴天霹雳。 朕?世子殿下如今当了皇帝了? 康玉仪又很无辜地眨了眨湿漉漉的杏眸,悻悻地暗想。 这原本的贵妃娘娘居然是个狐媚缠人的? 而且听了他这粗俗难听的话,感觉好像心里堵了一团棉花,有股气儿上不来也下不去,憋得难受极了。 但是,她又不是原本的贵妃,关她什么事? 所以,有什么好憋屈的? 康玉仪瞬间舒坦了。 皇帝见她仍是呆愣的模样,想把埋在她穴内的巨根拔出,可这湿糯糯的花穴很是勾人,紧紧吸着不放。 于是,皇帝抬手将她无瑕白皙的丰润娇躯翻了个身,让她的单薄纤细的腰背紧贴着他火热的胸膛。 因为换了个方向,深埋在康玉仪蜜穴里的硕大阳物也在里面转了个圈,发出了“啵呲”的微响。 皇帝俯首含住了她软糯如玉珠的耳垂,一手环在她的胸脯下,还不忘用粗糙的指尖撩拨她的已经发硬红肿的乳珠。 另一手覆在已经水光淋漓的交合出,持续抚弄揉捏着她的肿胀可怜的小花蒂。 “啊……”康玉仪忍不住呻吟出声,她整个人被酥麻感覆盖,脚趾下意识绷得紧紧的。 这个姿势康玉仪很清晰地看见那淡紫偏肉色的巨大物事是如何被她水哒哒的花穴含住的。 皇帝很有耐性地轮番疼爱她的两只精致可爱的小耳朵后,又继续亲上了她白皙滑腻的肩头。 康玉仪向来敏感怕痒,被他这么不紧不慢地玩弄着,很想叫出声又不敢,只能生生憋着,娇软的身子时不时微颤。 见她仍是这番异常娇羞、不同于往常的作态,皇帝眉心一蹙。 若在平时,他这般撩拨,康玉仪早就热情似火地骑上来了,主动扭着丰盈娇臀吃他的阳物了。 皇帝兴致霎时间少了几分,闷声道:“康玉仪,你又想了什么花样来玩朕?” 康玉仪惊到呼吸停滞,大脑一片空白。 这贵妃娘娘也叫康玉仪??? 还是说……她康玉仪成了贵妃娘娘了? —————— 惊!专宠七年的真相,居然是世子殿下(皇帝陛下)被小通房玩了七年…… 哈哈! 这时候男主其实还没真正爱上女主,不然也不会只封贵妃,但他不知道自己早就离不开女主了…… 初见大皇子殿下 “贵妃娘娘可是身子哪里有不适?”青竹见她自醒来就一直无精打采的。 若在平日,康贵妃一日之中兴致最高的时刻,可就是晨起梳妆打扮的时候了。 哪怕她一整天都待在露华宫内不出门,照样日日精心打扮一番。 梳妆台面上罗列摆放梳个镶嵌宝石的檀木小箱盒,每一盒都装着琳琅满目的华贵精美的首饰。 里头随便一个发簪、一对耳坠的价值,往少了说都足以寻常百姓吃用几十年了。 当今圣上只有她这么一位妃嫔,而且还是个多年来独占帝心的宠妃,内务府的各式分例可不就都紧着往她这露华宫里送嘛。 虽位份只是贵妃,但露华宫的一应待遇分例全是按皇后规制来的,甚至不少是超越皇后规制的。 比如这珠宝首饰,内务府的人为了讨好她,每回呈上来的数量都比宫规里定下的皇后之例还多。 普天之下只有帝后能使用的大东珠,在露华宫里都不算稀罕物。 虽并不是圣上下旨钦允的,只是内务府等人自作主张。 可圣上也从来没有出言制止过,可不就是默许嘛? 这也是大长公主等人如此嫉恨康贵妃的原因。 中宫未立,她康氏一介奴籍贱婢出身,就敢享用皇后规制的待遇,这不是翻了天了! 尤其大长公主至今还觊觎着皇后之位,仿佛只要康氏一失宠,她的女儿裴玉媗就能顺利登上凤位。 如此这般,让她如何不痛恨康贵妃? 康玉仪仍然置若罔闻,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任由两人给她挽发梳妆。 怎么会这样……睡了一夜醒来还是在皇宫里面? 昨儿夜里,面对皇帝的质疑,康玉仪又惊又恐,想说什么,却又百口莫辩。 难道说自己不是原本的贵妃吗? 可是被当成邪祟处置了怎么办? 本就性情软弱的她,多重纠结惊恐之下,最终化成了低低的啜泣,双眼噙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好生招人怜惜。 这么多年来,康玉仪三天两头就会无端寻事,在他面前矫情造作地哭闹一番的。 不然就是她在与他抵死缠绵之际舒爽到极致流下的泪水。 却很少见她这般委屈无措地低声啜泣,默默流泪。 皇帝感觉心头好似被针悄悄扎了一下,一种似乎是心疼的情绪在他心口蔓延…… 他很不喜欢这种被情绪控制理智的感觉。 索性直接抽出深埋在她体内的物事,替她和自己的身下擦拭一番,便和衣而眠了。 次日早朝之前,趁她未醒时下令吩咐伺候她的宫人,一旦发现贵妃有什么异常,直接前往昭明宫上报。 紫苏为她的发髻斜插一支赤金红宝石凤钗,看着她倒映在西洋镜中艳姝到勾人心魄的容貌,不禁屏住了呼吸。 康玉仪心里忍不住嘀咕,秦王世子成了圣上,而这位贵妃娘娘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名字也和她一样叫康玉仪。 难不成是她这个王府家生奴婢爬床成功,翻身当主子成了贵妃娘娘了? 青竹、紫苏二人见她直勾勾望着西洋镜出神,一时间也不知所措,不知该不该向已经在昭明宫处理朝政的圣上禀报此事。 紫苏灵光一闪,小声试探问道:“贵妃娘娘,您是想大皇子殿下了吧?” 康贵妃在今年年初上元夜生下了皇帝的第一个孩子,是个足月六斤多的小皇子。 只不过一生下来就被抱去仁寿宫皇太后那儿养了。 青竹皱了皱眉头,很不满紫苏无缘无故提起大皇子。 整个皇宫上下谁人不知,康贵妃最厌恶旁人在她面前提起这个一生下来就被抱走的独子。 就连昨日赏莲宴上,命妇们争相恭维贵妃娘娘,大家也都心照不宣般无人提起大皇子。 紫苏又自顾自说:“虽然圣上让娘娘您每个月初一、十五去仁寿宫向皇太后请安,可也没说平日不能去啊,娘娘若实在想念大皇子殿下了,便过去瞧瞧吧?” 什么大皇子? 康玉仪晃过神来,氤氲杏眸转了转。 对了!若是秦王世子殿下成了皇帝了,那皇太后岂不是他的母亲秦王妃? 虽说她并不想暴露自己不是原本的贵妃,遇事能躲则躲。 但好歹知道皇宫里还有个自己从前在秦王府就接触过的秦王妃…… 在内心纠结煎熬一番后,康玉仪还是下定决心要过去一趟,最好能打探打探她爹娘如今怎么样。 仁寿宫与露华宫都处于皇宫的东侧,两宫之间相距并不远,只需穿过一条宫道走数十步的距离。 但康贵妃身娇体贵,短短数十步也不愿走,每一回都是乘着覆盖华丽锦帐的轿撵前往。 康玉仪下了轿撵后,心里暗暗吐槽:这么近的距离都要乘轿撵,这皇宫里的规矩可真大! 很显然,这是个天大的误会…… 不过她来的却是不巧,正赶上皇太后在西侧殿小佛堂做功课的时辰。 “贵妃娘娘可要先去东侧殿瞧瞧大皇子殿下?”仁寿宫的大宫女茯苓小心翼翼地询问。 说出口后,茯苓甚至做好了要被康贵妃训斥责难的准备了…… 可没想到康玉仪听了只是微微颔首,同意了她的提议。 茯苓见状暗暗送了口气,急忙为她引路。 皇太后所居的仁寿宫与康贵妃的露华宫是一样大的,都有正殿、后寝殿、东侧殿、西侧殿。 大皇子虽然养在仁寿宫,但也是单独住在东侧殿内由数名乳母、嬷嬷们照料的。 方才轿撵在仁寿宫外停下的动静并不小。 几位乳母和嬷嬷们见贵妃娘娘朝东侧殿的方向走来,也急忙抱着大皇子出来迎接。 除了还抱着大皇子的乳母不便,众人都是恭敬万分、规规矩矩地向贵妃福身行礼。 康玉仪点了点头,温声道:“都起来吧。” 只见乳母怀里白白胖胖的娃娃看上去才几个月大,睁着一双水漉漉地眼眸,满是好奇地望着她。 虽然生得白胖,但能看出五官足足有五六分肖似康玉仪,一双大眼睛乌溜溜的,好似粉雕玉琢一般精致。 而眉眼间又有两三分皇帝的影子,尤其是那对斜飞入鬓的小剑眉,英气十足,谁见了都忍不住心生喜爱。 康玉仪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肉嘟嘟的小胖脸,整颗心都软得一塌糊涂的。 大皇子本来就很喜欢她,被她一戳,立刻发出“咯咯咯”的清脆笑声来。 可在场的一众乳母、宫人们都愣了愣。 以往康贵妃每逢初一、十五来给皇太后请安,可都不会多看大皇子一眼的。 即便皇太后要求她抱一抱孩子,她也是不情不愿的,抱上片刻就撒手还给乳母。 作为当今圣上的独子,恐怕世上只有贵妃娘娘这个生母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嫌弃这个孩子了。 其实大家想破脑子都想不明白,明明是这么多年来好不容易怀的第一个孩子,贵妃娘娘却对这个孩子有着强烈的嫌恶。 可偏偏不知是血浓于水还是怎么的原因,大皇子殿下非常喜欢她。 每逢初一、十五康贵妃奉命前来问安,他仿佛有感应似的早早醒来,并且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直直地望着她。 众人满心不解,怎么向来不喜大皇子的康贵妃,在并非初一、十五的日子过来看望大皇子了,甚至……还用手戳了戳? —————— 悄咪咪解释一下:女主没有被别人穿越过,也不是穿越到未来,也不是人格分裂,就是单纯失忆了。很多她现在不理解的事都是有原因的,后面会慢慢揭晓。 热衷敦伦交合之事 乳母悄悄抬眼,确认了贵妃神色并无不喜,便大着胆子询问:“贵妃娘娘可要抱一抱小殿下?” 康玉仪见这小殿下如此白胖可爱,好似一颗软乎乎的小胖团子,也没多想便接到了自己怀里。 小胖子是今年上元夜出生的,如今是五月末,满打满算才五个多月大呢,抱起来沉甸甸的,估摸着都有二十斤重了。 被并不常见的康玉仪抱着,他也不认生,甚至还兴致昂扬地挥舞着小手小脚,试图表达自己对她的喜欢。 一旁的嬷嬷头一回见康贵妃如此温情地抱着小殿下,连忙奉承道:“娘娘与小殿下果然是亲生的母子,瞧小殿下多喜欢您啊!” 康玉仪听了呆愣片刻,定眼凝神望着怀里的小胖团子,想从他的小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她终于知道为何怀里这个小团子看起来很是面熟了,这,不就是缩小版的她嘛…… 原来她不仅成了贵妃娘娘,甚至连孩子都生了! 苍天啊,她明明还是个十五六岁的黄花大闺女呢! 这么个大胖儿子出现在眼前,康玉仪顿觉重回秦王府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了…… 皇太后在小佛堂做完功课便听说了贵妃在东侧殿,思忖片刻后,径直回了后寝殿歇息。 难得贵妃愿意主动来探望孩子,便给她们母子留些独处的时间罢! 如今的皇太后崔氏,是从前的秦王妃,当今圣上的生母。 七年前,永丰三十一年十月,永丰帝驾崩,享年五十九岁。 不算上那些年幼夭折的孩子,永丰帝一生共有五子二女,到他晚年只剩二子一女尚存人世。 分别是原配皇后所生的第二子秦王、惠妃生的第五子楚王,以及继后所生的二公主。 继后也就是如今是太皇太后,二公主则是下嫁裴家的大长公主。 在精心栽培多年的嫡长子储君英年早逝后,永丰帝悲痛万分,之后的十几年再也没有立过新的储君。 一直到他临终才留下口谕,立嫡次子秦王为新君。 可惜秦王登基改元昌盛不到一年,便因一场突如其来的风疾而驾崩了。 幸而在秦王继位当日便册立了自己的嫡长子李元珩,也就是当初的秦王世子为储君。 李元珩也就顺理成章成为了新一任帝王,改年号为元熙,如今已是他登大宝的第五个年头了。 听内监禀报贵妃去了仁寿宫时,正巧皇帝已经批阅完早晨新呈上来的奏折了。 他今日一早便命人上报近日来贵妃身边都发生了些什么,露华宫内不论大事小事一律上报。 可奏来的诸事都与她平日无甚不同。 唯一值得说道的,也就只有昨日在赏莲宴上与大长公主之间发生的龃龉了。 皇帝心底很清楚,她突如其来的乖顺温静很是不同寻常。 诚然,康玉仪的这番变化于他而言并不算坏事,甚至可以说是好事一桩。 毕竟以往的康玉仪委实是过度缠人了。 从七年前两人初尝男女合欢起,她就超乎寻常地热衷沉迷于敦伦交合之事。 每每到了夜间就主动热情地撩拨勾引他,不停向他索欢缠绵。 他从前向来自律甚严,从不近女色,甚至打从心底认为男女之事如同野人兽性,颇为下流龌龊,完全不屑为之。 只不过康玉仪撩拨勾人的花样委实多得很,实在叫他招架不住。 静默良久后,皇帝倏地站起身,阔步朝东边仁寿宫的方向走去。 “圣上驾到!”东侧殿外传来内监特有的尖锐嗓音。 身边一众宫人急忙整齐划一地跪下行大礼,“恭迎陛下圣驾。” 康玉仪怀里吃力地抱着个小胖团子,还没反应过来要行礼呢,就见皇帝向她抬手称:“不必多礼。” 皇帝身穿一袭玄色金纹龙袍,玉冠束发,五官深邃硬朗,身形颀长健硕,凤表龙姿。 光往那儿一站,就有种让人无法接近的疏离感。 可偏偏是这样威严冷峻的帝王,昨夜居然伏在她身下,埋头认真仔细地舔弄她的羞处,还吃得咂咂作响。 以及他的龙根插入她体内后,他挺身猛烈抽插时,发出的低沉闷哑的粗喘声。 精壮高大、力量勃发的古铜色躯体与她白皙娇软、充满肉感的身子紧紧交缠着,抵死缠绵…… 康玉仪光想想昨夜那刺激的场面,心尖不自觉颤了颤,白皙如玉的脸蛋颊瞬间染上一抹绯色。 自从长子降生,皇帝就对这个期盼已久的孩子很是重视。 虽然养在皇太后的仁寿宫中,但他至少隔日都会过来探望一番。连乳母嬷嬷们平日如何照料都亲自过问。 看着这幅母子亲近的画面,皇帝眸光微微闪动。 随即伸出大手从康玉仪怀里接过这只软胖可爱的小团子。 可大皇子难得被最喜欢的亲娘抱着,哪里愿意从香香软软的怀抱换成父皇着硬邦邦的胸膛。 只见他委屈巴巴地撅起小嘴,小圆脸皱成一团,好似马上就要放声大哭了。 皇帝充满力量的双手握住小胖团子的腋下,熟门熟路地把他举得高高的来逗他。 皇帝逗孩子的动作看起来熟练得很,好似做过无数次。 小胖娃也是好哄,立刻换了副表情,开心得不得了,手舞足蹈起来,一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康玉仪惊得樱唇微张。 她自幼就在秦王府长大,虽不能时常见到世子殿下,但王府上下谁人不知,世子殿下自懂事起便冷峻寡言、喜怒不形于色。 哪怕后来她奉秦王妃之命成为世子的通房丫头,她也只见过他威严疏离、高不可攀的模样。 乳母和嬷嬷们估摸着就要到小殿下喂奶并午睡的时刻了,便斗胆提出要把大皇子抱入内间照料。 另一旁仁寿宫的大宫女茯苓又适时说出皇太后已经回寝殿歇息了,不便接见帝妃二人。 于是皇帝与康玉仪一前一后缓步离开了仁寿宫。 本来这趟前来仁寿宫是为了拜见皇太后,顺便打探自己爹娘的下落的,没想到不仅没见到皇太后本尊,还收获了一只白白胖胖的儿子…… 恍惚间康玉仪也没留意到前方的皇帝顿住了脚步,一不小心就撞进了他结实的胸膛里。 皇帝常年习武,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龙袍上还熏了一股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在康玉仪的鼻端缭绕着。 她瞬间羞赧得双颊绯红,急忙后退了一步。 下意识抬起头时,又正好就对上了他那双深邃不见底的墨黑眼眸,目光如鹰隼般,似乎是在审视着她。 康玉仪心底突然一阵发虚。 —————— 小剧场 某皇帝:朕根本没把康氏放在心上,是她夜夜缠着朕。 某贵妃:现在都不理你了,为什么总是半夜三更舔人家(T_T) 某皇帝:习惯使然。 某贵妃:这是什么坏习惯!马上给我改了! 某皇帝:。。。。 梦到初夜(高h) 永丰三十一年三月,初春乍暖还寒的深夜。 秦王世子所居的正房内,无边春色不断蔓延。 原本早该入寝的秦王世子,此刻被他那娇姝美艳动人的小通房紧紧抱住,并在他宽厚的怀中扭蹭着。 世子被康玉仪这没由来的动作弄得浑身上下都僵硬了几分,整个人绷得紧紧的,燥热的血液开始在身上乱窜,就连耳尖都明显有些红了。 只见他英气剑眉一蹙,紧促怒斥:“放肆,快给我退下。” 话是这么说,但他身下粗大火热的阳物已经被撩拨得发硬胀大。 康玉仪思绪完全被身上那股难耐的燥热控制了,自顾自地扒开世子身上淡墨色的单衣。 这还是康玉仪头一回见男子全身赤裸的模样,羞赧得脸上快滴出血来了。 可身上那股无法遏制的燥热与瘙痒让她愈发想贴近眼前这个唯一能让她舒服的解药。 康玉仪本就生得一副仙姿玉貌,眸含秋水,艳丽中透着几分纯真无邪,一身肌肤白皙胜雪,滑腻似酥,身段儿更是软得不像话。 而最为柔软圆润的一对玉乳,只隔着她单薄松散的亵衣在他火热的胸膛蹭动。 康玉仪的亵裤早就湿的不像话,随便一拧都能滴出水来,粘在她的羞处很是难受,便急急脱了下来。 世子还是头一回见女子的私密处,向来自恃不喜女色的他竟看得移不开眼。 康玉仪的花户肥嘟嘟白嫩嫩的,很是可爱,如今被情欲所控早已水光淋漓,整个腿根处都湿漉漉的。 没待他看清楚,康玉仪变热情似火地骑在他精瘦且有个八块硬疙瘩的腰上,意图效仿春宫图里女穴吞下阳具的姿势。 可不管怎么往下坐她都对不准位置,根本无法吞下他无比坚硬的庞然大物。 两人从来没有过任何交苒合欢的经验,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康玉仪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迷离氤氲的杏眸很是无辜地望着眼前唯一能解救他的人。 世子心头微颤,只能用肉棒毫无章法地在她的腿根处磨蹭抽动。 如鸡蛋般壮观的龟头顶端溢出清液,不断磨着康玉仪那湿漉漉的穴口,时不时戳中红肿敏感的花蒂。 到底是个毫无经验的童男,甚至都没真正插入嫩穴内交合,世子已被刺激到要腰眼发麻,猛地发射出很一大股浓稠的白精。 康玉仪氤氲杏眸微微泛红,身上的痒意燥热未解,反而愈发强烈起来了。 她忽然想起当初为她“启蒙”的嬷嬷们,给她学习的春宫图册还有其他各式各样的姿势。 趁着世子仍在泄出阳精的余韵时,康玉仪抬着丰盈肉弹的娇臀朝他的脸上骑去,并难耐地扭动起来,寻求缓解满身的躁动。 康玉仪的私密处并无任何异味,反而有股极淡的香甜,向来自律克制的世子被骑脸后竟下意识张嘴含吸了一口。 “啊……好舒服……”康玉仪娇媚欲滴地哼吟,早已敏感到肿胀的花蒂被吮吸的强烈快感让她头皮发麻。 她继续扭动身子,在世子的薄唇与高鼻来回磨蹭,饱满浑圆的蜜桃酥胸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晃动。 本就充沛的蜜液更是大股大股地喷涌而出,顺着世子的下巴流淌到脖颈上。 世子被刺激得浑身热血沸腾,才刚泄出浓稠精水的硕大阳具再次一柱擎天,坚硬如石。 他反客为主,手疾眼快地把她抱起并压在自己身下,用肿胀发硬的大肉棒像方才一样磨蹭她的股间。 就着微弱的烛光,世子终于用粗糙的食指寻探到了她紧致到几乎不可见的穴口,并举着巨大阳具试图入侵。 “啊……好疼……别……”才缓缓入了个头,康玉仪便痛得惊呼出声来,秀眉微蹙,鼻尖发红。 世子虽已经发泄过一回了,但这才是他第一回真枪实战插入紧致温暖的嫩穴中。 虽只入了个头就已经让他爽快到头皮发麻,一泻千里。 ………… 露华宫寝殿的紫檀木架子床内。 睡在康玉仪身侧的皇帝听到她的微喘娇哼与扭捏躁动,本就觉浅的他一点小动静都会惊醒。 更何况是康玉仪这般撩拨人心弦的娇喘哼吟了。 他下意识伸手探了探康玉仪被梦境刺激到涌出大股蜜液的嫩穴,并用修手的手指来回抚弄了数下。 随即伏下身去,熟门熟路地解开她已被濡湿的亵裤,张嘴重重地含了上去,吮吸舔弄着软嫩可口的花蒂…… “啊……别……”康玉仪被他灵活的舌头刺激得从梦境里醒来,又被比梦境中更刺激强烈的画面而震撼。 见她醒来,皇帝又用牙齿轻咬了下她红肿到发颤的小花蒂。 修长的食指一鼓作气插入她早已湿润到极致的嫩穴内,并弓起指尖刮了刮她敏感软嫩的穴肉。 见她仍然与昨夜一样呆呆愣愣的,皇帝有意趁她敏感无措之际试探一番。 “你是何人,为何假扮贵妃?”他调整内息,强行压下了躁动的欲望。 皇帝还不至于昏聩到连枕边人都认不出,尤其还是数年来夜夜被他疼爱浇灌的唯一的女人。 这么逼问也只是为了让她主动说出近日性情大变的内情罢了。 可偏偏康玉仪很是心虚,身下的春水还没停下,脸上闪烁着泪光的杏眸也瞬间泪如雨下。 她樱唇微张,不知该如何解释,她确实是康玉仪,但又不是他的康贵妃……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寝殿内先前的旖旎之色顿时烟消云散。 此刻皇帝身上只穿着一袭银白色的中衣中裤,周身气宇轩昂,剑眉星目,面容清俊与硬朗并存。 “奴……我不是假扮的,我就是康玉仪……”康玉仪的小脑袋垂得低低的,蚊子音似的细声道。 她仍抱着侥幸的心理,不愿意直接解释她不是原本的康贵妃。 皇帝嗤笑一声,原本插在她水滑湿穴内的食指抽出,牵出了一根暧昧的银丝。 他气定神闲地用那被丢在一旁的她的亵裤擦拭掉沾染满手的水渍。 康玉仪暗暗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轻松化解此次危机了。 可身下穿来一阵空虚难耐,才刚经历过梦境与肉体的双重刺激,康玉仪浑身上下燃起让她陌生的热意,让她又羞又恼。 在她一觉睡醒来到皇宫之前,是永丰三十年的除夕夜,当夜她原本是回了秦王府西外路的康家小院守岁过年的。 可是与母亲周氏一番争执后她提前跑回了世子殿下所居的东院。 一觉醒来就无缘无故来到皇宫里,成了贵妃娘娘,甚至已经为秦王世子也就是如今的圣上生下了一个孩子…… 而方才梦到的刺激场面,分明无人提示,她却不知为何很清楚地知道,那是永丰三十一年三月的夜晚。 短短三个月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为什么会在初夜就胆大包天地骑在世子殿下的冷峻面容上…… 想着想着她脑袋一阵刺痛,秀美的眉头微微蹙起。 皇帝本想耐着性子等她自己坦白,见她艳若桃李的俏丽面容先是涨得通红,随后又突然发青发白。 他倏地伸出大掌箍圈住她纤细脆弱的玉颈,好似随时就要用劲儿把她掐到窒息而亡。 其实皇帝手下的力道根本不足以让她完全无法呼吸,但暗含的力量却很威慑人,把康玉仪吓得浑身颤抖。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你可懂?” 皇帝双眸微眯,盯着她的双眸,不想错过她每一瞬的神色变化。 康玉仪通过方才的梦境已经隐隐约约猜测自己一觉睡醒来到了多年后了,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万一圣上认为她在故弄玄虚、欺君罔上,亦或认为她是中邪了,可如何是好? 可若是不坦白,现下禁锢住她脆弱颈脖上的大手也好似随时要一个用力就把她的小命轻松了断了。 康玉仪眼前仿佛出现了两条路,一条前往刀山,另一条直通火海,总之就是没有活路可走! 权衡良久后,康玉仪发现眼前男人深邃不见底的眸中多了几丝不耐,心底不由地更慌乱几分。 “圣上饶命!奴婢的的确确是康氏玉仪,是秦王府管事康大海之女!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永丰三十年的除夕夜睡下后,一觉醒了就到这皇宫里来了……”她嗓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又急忙补充:“圣上明鉴,奴婢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奴婢不敢欺君,求圣上饶命!” 又见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求饶模样,眼眸氤氲着雾气,皇帝只觉心口像被打了个闷拳一样。 感受到颈脖上的大手略松了些,康玉仪高高吊起的心也放下了一些,但仍然警惕着,生怕说错什么惹得他再起杀心。 “你且细说,究竟发生了何事。”皇帝拧着眉头冷声道,听不出他信没信她的解释。 手上动作虽松了,但并没有放下,仍像高悬在康玉仪头上的利刃。 “奴婢也不知,奴婢本在王妃娘娘的花房内当差的,一个多月前王妃娘娘安排奴婢进东院给您当……”通房丫头四个字,康玉仪有些说不出口。 “可您根本不许奴婢靠近,奴婢便一直安分守己待在偏房内,再不敢出现在您的眼前。”康玉仪小心翼翼地说。 说起七年前的事,皇帝深邃墨眸极快地闪过一丝不自在。 她初入东院前来问安时,身着粉白色齐胸襦裙,发髻上系着淡粉色木芙蓉,面敷淡粉,额头贴着精美的花钿。 他只一眼,无法自控地被她那万堆牡丹难夺其艳的姝容而惊艳。 并非没有见过能与她的容貌比肩媲美的女子,可他并没有产生过任何多余的情绪,从来不为所动。 偏偏头一回见她,心头涌出陌生的悸动。 当天夜里甚至因她而梦遗了。 他很是嫌恶这种被情欲控制心智的感觉,是以从不让她靠近,甚至偶然遇上时也刻意冷漠无视。 见他不语,康玉仪又有些急了。 “圣上明鉴!奴婢真的不是假扮贵妃!奴婢就是十六岁的康玉仪,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来到这里了……”康玉仪说着说着哭出了声,泪珠大颗大颗滑落。 她也不想这样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来,一切都变了。 皇帝心头一紧,神色蓦地多了几分晦涩不明的意味。 心底却是信了几分她的话,但却不认同她所说的,什么一觉醒来就从永丰三十年来到了多年后。 皇帝放下了禁锢着她白皙玉颈的大手。 明明他完全没有使上哪怕一分力气,纤细白嫩的颈上仍是留下了一道刺眼的红。 康玉仪的肌肤娇嫩,轻轻揉捏都会留下痕迹,更何况他常年习武,大掌遍布茧子。 皇帝取出常备在床头小柜的药膏,抠出一大块细细地抹在她颈上的红痕,并用指尖轻柔地揉了揉。 他从来不信任何鬼神玄幻之说,定是事出有因才会如此,既然从她这儿再问不出其他了,也只能从其他方面下手去调查了。 翌日清晨,康玉仪不知又梦见了什么,时不时发出小猫叫似的低泣。 皇帝觉浅,且在平时已经是他早朝处理政事的时辰了,是以她扭动呓语,他便瞬间清醒了。 皇帝下意识将怀里的人揽紧了几分,并在她的发顶落下轻柔一吻,意图安抚在梦魇中的她。 原本还在半梦半醒的康玉仪反而被他这无端的动作惊醒了。 虽说昨夜算是说开了,但康玉仪仍然对他昨夜的威逼质问心有余悸,现下在他的怀抱里僵硬地一动不敢动。 见她彻底醒了,皇帝便坐起身来。 今日恰逢是一月两次的休沐日,并没有早朝。 放在平日,即便不上早朝,皇帝也是早早起身前往昭明宫勤政殿处理奏折的。 可经过昨夜的问话,康玉仪被吓得一整晚就梦魇了数次,嘴里一直嘀咕着“别杀我”,“圣上饶命”的梦话。 皇帝只好不断轻抚她的后背安慰陷入梦魇的她。 今天又正值休沐日,他也就逗留了下来,一直待到她清醒。 两人起身梳洗完毕,正欲前往前殿用早膳。 大太监陈进宝突然疾步走来,恭顺禀报:“陛下,贵妃娘娘,大长公主之女裴家小姐前来问安,正在前殿外侯着,可要传召?” 康玉仪愣了一下,她还记得前日赏莲宴上大长公主对她不加掩饰的针对与厌恶。 大长公主的女儿为何突然过来了? 因裴玉媗是太皇太后唯一嫡亲的外孙女,而圣上后宫虚设,许多宫殿都空着,所以裴玉媗时常入宫小住,陪太皇太后解闷。 裴玉媗从及笄起便有京城第一美人的盛名,祖父是内阁首辅裴铭,父亲是礼部左侍郎,母亲更是当今圣上的姑母大长公主。 无怪乎大长公主对女儿坐上凤位势在必得了。 毕竟不论家世亦或才貌,放眼整座京城再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选了。 康玉仪身后的紫苏暗暗在心里嘀咕,也不知这裴家小姐存了什么心,偏偏选了今日圣上休沐并留在露华宫的日子,大清早的前来问安。 —————— 解释一下男主为什么从来不怀疑女主是被魂穿或者换人了啥的,因为从他的三观里他根本不相信有这种玄幻之事存在,而且女主虽然性情大变但其实各细节都完全还是她本人,她只是失忆了,很多惯性动作是没有变的,所以男主其实很清楚女主就是女主,只是想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有这么大的变化。当然了,咱们男主现在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其实很关心很在意女主的,哈哈! 失忆诱因 康玉仪一时拿不定主意,便抬头望向比她高大许多的皇帝,水灵杏眼眨了眨,希望他说些什么。 皇帝根本想不起来大长公主的女儿长什么样子,只记得她是内阁首辅裴铭的孙女。 虽说是他的亲表妹,但他自小就喜舞刀弄枪、研读兵法文史,根本没闲暇时间与这些皇亲国戚们接触。 偶尔在不得不出席的宴席上遇见了,他也压根没放在心上。 裴氏前来露华宫是要向贵妃问安的,他本不该过问的,他向来不耐烦这些。 但如今他的贵妃自我认知才十六岁,现下更是呆呆地望着他,等他给她出主意呢。 不得不说,皇帝看着她眨眼弄眉的娇憨模样,眸底闪过一丝笑意。 “朕与贵妃尚未用早膳,且让她退下罢。”皇帝挥挥手,神色冷淡,看不出喜怒。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一阵雷鸣电闪,立马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发出“哗哗”的声响。 这五月末的天儿总是阴晴不定,方才还晨光熹微呢,骤然间乌云密布,雨水就大滴大滴地砸在地上了。 侯在前殿外裴玉媗立在殿檐内,并没有淋到雨,只是听闻圣上拒见她,心里很是难堪。 康玉仪见雨势这般大,即便撑着伞也会淋湿全身的,不免有些心生恻隐。 上回赏莲宴上大长公主对她颇为刁难,但这位裴家小姐似乎并没有过特意针对她的举动。 “陛下,不如还是传召裴家小姐罢?”康玉仪小心翼翼地询问。 皇帝剑眉微挑,不置可否。 他记得奏报内提到,在前日赏莲宴上大长公主并没有给贵妃好脸色,没想到她还愿意接见大长公主之女。 底下人听了康玉仪的话,就急忙前去传召裴玉媗入内觐见了。 待她走入前殿内时,帝妃二人已经坐在膳桌上享用着丰盛的早膳了。 “臣女裴氏玉媗,给陛下请安,给贵妃娘娘请安。”裴玉媗福身行礼,动作端庄标准。 皇帝置若罔闻,不紧不慢地用调羹喝着龙纹金碗里的绿豆汤。 康玉仪连忙道:“免礼,快起来罢。” 前日赏莲宴上康玉仪还糊里糊涂的恍若梦中,尚且没有仔细瞧过这位大长公主之女的相貌。 如今近距离一细看,倒是被狠狠惊艳了一番。 裴玉媗与康玉仪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相貌,也算得上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康玉仪是标准的鹅蛋脸,面容姣好,鲜艳明媚,又生的肌骨莹润,身姿凹凸有致,丰乳翘臀,是天生的尤物,一颦一笑间媚态横流,仿佛是艳丽夺目的国色牡丹。 而裴玉媗则是瓜子脸,眉目如画,身段纤瘦,弱柳扶风,举止娴静,气质可很是出尘脱俗,如同冰清玉洁的水芙蓉。 两人的小名同是玉儿,相貌气质却是天差地别。 裴玉媗今日一身齐腰素雪绢裙,乌黑的发丝分股拧盘,交迭于顶,成了个朝云近香髻,斜插了几支素簪,很是清丽脱俗,宛若仙子。 在康玉仪打量她之际,裴玉媗同样极快地瞥了一眼坐在圣上身侧的康贵妃。 普天之下只有帝后才能使用的大东珠,居然串成一条项链戴着康贵妃的赛雪般白皙的脖子上。 东珠本就是稀世珍宝,大颗的东珠更是难得。 如此一串浑圆大颗、泛着金光的大东珠就这么随意的戴着她的脖颈上,裴玉媗很是吃惊。 按宫规定例,即便是中宫皇后,也只有朝珠上可以每隔二十七颗间穿入一颗大珠,而朝珠总共一百零八颗,大珠仅有四颗。 康贵妃脖颈上居然很随性地挂着数十颗大东珠。 然而康玉仪并没有认出这项链是大东珠所制,她只以为是寻常的珍珠,放在奇珍异宝数不胜数的梳妆盒内确实不甚起眼。 为了掩盖颈脖上被皇帝昨夜掐过的痕迹,康玉仪才特意在饰品盒子里挑选了一番的。 虽说摸了药膏又经过一夜后已经淡了很多,但仍是有一道淡淡的微红痕迹。 这条大东珠项链与其余项链相比偏短,戴上正好挡住了。 外头的雨声渐渐小了,但还是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落在露华宫特有的琉璃碧瓦上,再顺着殿前的飞檐嘀嗒嘀嗒地坠下。 只见皇帝慢条斯理且迅速地用完早膳后,见雨势小了,便起身阔步离开了。 他全程并没有抬眼瞧过裴玉媗,也没有与康玉仪多说什么。 听多了外头的传言,裴玉媗还以为圣上有多么宠爱这位拥有倾世容貌的康贵妃,如今一看,似乎也不过如此。 圣上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待人接物很是疏离冷淡,在传说中的宠妃康氏面前也并无不同。 裴玉媗不禁想起母亲大长公主平日高谈阔论的言论,虚置已久的中宫皇后之位,她确实有机会争一争的。 其实在本朝往上数,是出过几位平民、宫婢出身的皇后的。 若是康氏真的那么得圣心,且又诞育了皇长子,圣上要破例册她为皇后根本无人敢多说什么。 但圣上终究没有为康氏破例,册立她为皇后,可见康氏在圣上心里的地位也并没有传言中那么重要。 康玉仪用完了早膳后,外头的小宫女端着一碟红彤彤的荔枝。 这桂味荔枝是今晨才从南边儿进贡上来的珍稀贡品,沿途一路快马加鞭,用冰柜子保存。 只不过路途遥远,来到京城后仍是损坏了不少,只剩一小筐是完好无损的。 康玉仪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果子,但是下意识拿起一颗,并熟练地剥开轻咬一口,果肉莹白剔透,清甜爽口,唇齿留香。 “贵妃娘娘,这桂味荔枝是今晨才抵达京城的,圣上知晓您一向爱吃,所以命人大半都送来咱们露华宫了。” 紫苏故意用得意洋洋的语气,想要借此刺激裴玉媗。 不过裴玉媗很是稳得住,并没有露出任何异色。 裴玉媗莞尔浅笑道:“启禀贵妃娘娘,臣女今日前来是为了明日太皇太后的圣寿节宴而来的。” 她略顿了顿,“虽然贵妃娘娘的父母品级不够,但太皇太后念着您有诞育皇长子之功,所以特别开恩允许娘娘您的父母参加宴席。” 康玉仪在元熙元年得封贵妃后,她的父母也一并脱了奴籍。 但其父康大海只领了个从五品工部员外郎的虚职,并无其他封爵。 而宫中大宴一般只邀请王、公、侯、伯及以上的爵位,与从三品及以上的大臣携家眷参加。 康玉仪没听出她话中的暗讽,听说明日就能见到自己的爹娘了,心里一阵激动。 而昭明宫勤政殿书房这头,皇帝传召了太医院的数名御医前来询问。 太医院的院正思索片刻后道:“微臣曾在多处医书上见过,头部受过重伤,很可能会遗忘前事。” 皇帝忆起她性情大变的前一夜,两人在床榻之上抵死缠绵之际,康玉仪确实磕碰了一下床头。 但他当即便为她检查了一番,她的头顶并没有磕伤或肿起。 —————— ps:磕到头只是诱因,但其实还有更深层的原因的。 爬床真相(微h) 永丰三十一年,三月初,春寒料峭。 秦王府的表公子崔沐霖是王妃的内侄,因秦王妃膝下只有世子一子,另有一儿一女都在幼年夭折了。 故而这表公子时不时便会前来王府小住。 这日他如往常般进入东院拜访自己的表弟秦王世子。 崔沐霖生的一副男生女相,唇红齿白,是时下最流行的白面书生的形象。 因这表公子素来喜爱混迹勾栏青楼,随身携带一大股脂粉味,秦王世子并不喜与他来往。 每当他来拜访,世子也是敷衍了事。 可这表公子仍是不厌其烦地多次前来叨扰。 崔沐霖还没进入世子所居的正房,就被小花园长廊内一女子背影勾住了神。 只见这女子身着鹅黄色牡丹暗纹齐腰襦裙,杨柳腰肢被束得紧紧的,凸显得腰下娇臀很是挺翘饱满。 透过半披的乌云墨发,隐约能看到她纤长白皙如凝脂的玉颈。 偶尔侧身时,圆若藏桃的酥胸微微摇晃,颠得叫人眼热。 想来这便是王妃姑母为他这世子表弟安排的美貌小通房了。 这表公子自十三岁染指了身边的丫头起,便常年混迹勾栏妓院,御女无数。 光看此女的背影崔沐霖就知,这是个妖娆妩媚的天生尤物,他不禁垂涎欲滴,缓缓凑上去,目光痴痴地上下流连着。 这浑圆饱满的翘臀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撩人心魄,若是从后边肏入定是舒爽至极…… 康玉仪隐隐发觉背后有道灼热的视线,下意识回头一望。 发现此人身着紫色锦缎常服,却并不是她的主子秦王世子殿下,亦不是东院内她见过的小厮仆人。 康玉仪又被此人眼中痴迷炽热的可怕目光吓到,她急忙迈起小步跑回了自己的后罩偏房内。 回到房内她仍心有余悸,用手捂住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 料想这是秦王世子所居的东院,这人应该不敢乱来吧? 平日母亲周氏为了催促她尽快爬上世子的床,就数次给她耳提面命过了。 她生的这般模样,又出身微贱,若不能真正成为世子的人,得个正经的妾侍名分,恐怕一世都难以自保。 从前她尚未长开就领了王妃花房里的差事,素日鲜少与男子接触。 自从被秦王妃选中并来到这东院,已经连续多次碰上这些男子淫邪可怖的眼神…… 而那长廊外的表公子崔沐霖却被她方才逃离前的回眸一望惊艳到心神摇晃,骨头都酥了。 淫浸勾栏多年,崔沐霖还是头一回见如此让他心肝直颤的绝色美人。 他怔怔地在原地站了许久,心里忽然想到一则妙计,疾步朝世子的书房走去。 “世子表弟,听说姑母给你安排一个晓事的通房丫头,你可收用过了?”崔沐霖笑眯眯道。 世子神色不变,仍专注于手上的书卷,随口应道:“并未。” “方才我遇上那小蹄子了,一见着我便扭着腰,屁股朝我一晃一晃的,真是风骚至极。”崔沐霖说着还咂了咂嘴,好似在回味。 世子的眉头骤然拧紧了几分,神色多了几分戾气。 “既然表弟至今没有收用她,想来是不喜她的,不如给了我罢?”崔沐霖很是心痒难耐,并没有留意到世子表弟骤然冷肃的神色。 “表哥还是别打我东院内任何人的主意罢。”世子语气低沉,目光如鹰隼般狠戾,“我可不是那等随意将婢妾送人的下流货色。” 崔沐霖不由地被震住了。 他是秦王妃兄长博陵侯的幼子,家中兄弟众多,爵位承袭根本轮不到他。 能活得这般肆意放纵,也不过仗着王妃姑母的疼爱罢了,他也不愿得罪这个世子表弟。 最后只能悻悻地离开了东院,想着改日再寻其他手段将那美人儿弄上手…… 待崔沐霖离开,世子当即让人把康玉仪叫来,意图严厉质问她,为何要在他的东院内向他的表哥行勾搭不轨之事。 大概过半柱香,康玉仪才款款而来。 难得等到世子殿下的传唤,她又是惊喜又是羞赧迟疑。 她毕竟是秦王妃安排给世子殿下晓事的通房丫头,一直没能完成王妃给她的任务也实在不像话。 而且方才的事再次给她敲醒警钟。 她特意在斗篷内穿了一身薄如蝉翼的坦领绫纱裙,并细细地涂抹上胭脂水粉,盛装打扮了一番。 进入烧着地龙温暖如春的书房内,康玉仪便解下了斗篷,缓步朝着世子走去。 雪白的肤色在纱裙下若隐若现,骨肉均亭,丰隆有致,领口又开得极大,鼓鼓囊囊处大半都显露了出来,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 世子见她越走越近,眸色霎时间有了变化。 旋即别开了眼,轻咳了一声,刻意不再看她。 “方才你可是遇到表公子了?”他侧着脸,语气冷肃低沉,仍带着微微怒意。 康玉仪原本并没有见过王府的表公子,只知是秦王妃的内侄,时常来王府中小住。 她下意识想到方才在小花园长廊外身穿锦服,用可怕眼神直直盯着她看的男子,应该就是世子殿下口中的表公子了。 康玉仪只好微垂首,乖巧软声道:“回殿下,奴婢方才在小花园略走走消食,似乎是见到表公子了。” 回话间,她又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几步,小手紧紧地攥着衣裙。 越贴近越能感受到她身上透出的甜香在他鼻端缭绕。 平日表哥崔沐霖身上脂粉味他略微靠近都觉得倒胃口。 可这小通房身上同样有疑似脂粉的香气,却让他心神恍惚。 她那抹了口脂的樱唇比以往更为红艳,娇媚欲滴,双颊敷粉后有着明显的一团红。 很显然,康玉仪的梳妆水平很有限,下手都太重了。 可偏偏世子好像魇住了似的,情不自禁地抬眼凝着她绯红的面容。 世子暗道不妙,急忙拼尽全力调整内息,意图压下浑身乱串的躁动。 偏偏身下硕大无比的阳物很不争气,在她靠近的一瞬间就已经一柱擎天,坚硬如钢铁。 康玉仪入东院之前就认真研读学习了许多春宫图与房中术,自然看出了他身下迅速膨胀起来的弧度是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褪下世子长袍内的中裤,硕大的肉棒瞬间弹跳出来,险些打在她的脸上。 康玉仪伸出软嫩小巧的玉手,握住他粗壮雄伟的阳具并轻轻撸动了几下。 世子身下这副凶器过于巨大粗壮,前端龟头犹如鸡卵一般,她一只手险些圈不住。 头一回被外人窥视的大肉棒很是敏感,顶端的小孔不断溢出清液。 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甜香袭来,丰盈柔软的酥胸随着她撸动的动作起起伏伏波动,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粗壮结实的大腿。 那裸露的肌肤泛出珍珠般的光泽,叫人移不开眼,只想好生抚摸一番。 视觉与肉体的双重刺激之下,世子没几下就一泻千里,大股浓精喷射在康玉仪雪白高耸的半裸酥胸上。 康玉仪贝齿轻咬下唇,娇颜酡红,没想到世子这么快就泄了…… 世子一向避讳这些淫秽之事,虽不可避免地梦遗过,但醒来就根本不记得梦到过什么,也从来没有动手自泄过。 他素日练功习武、骑射巡营,足以发泄他身上因年轻气盛、汹涌勃发的精力了。 虽然毫无经验,但世子也隐约知道这么快泄在她的手上是件极丢脸的事。 他当即有些恼羞成怒,耳尖红得发烫,毫不犹豫地起身提起裤子,阔步极速离开。 只留下衣衫凌乱、胸脯沾满浓稠白液的康玉仪呆呆地跪坐在楠木软榻上。 。。。。。 元熙五年五月末,太皇太后六十圣寿宴前夕。 崔沐霖作为博陵侯府的公子、皇太后母家亲侄,自然有资格参加明日的宴席。 明日能赴宴的大臣与家眷们无不在焚香沐浴,或与家眷商量明日的行程。 崔沐霖却仍一如既往地在青楼中厮混放纵着。 “你可知,你与宫里的贵妃娘娘有两分相似?”他猛烈抽插着身下的花容玉貌的花魁如眉,嘴角含着淫笑。 “好爽……好大……崔公子好厉害!”如眉沉浸在情事中,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终究只有两分像,崔沐霖心头一阵遗憾,兴致突然少了大半,草草肏弄数下就把人丢开了手。 这么多年来崔沐霖再也没遇到过能超越康贵妃的美人。 容貌能与她比肩的,身段远不如她勾人。 身段如她那般丰满有致的,容貌又远不如她…… 他想起七年前自己干的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 他设法让王府一个与康玉仪相熟的侍女,以她母亲周氏之名,哄骗她到王府最偏僻的厢房内,还诱骗她服下了一颗玉女丹。 那玉女丹,乃是京城第一青楼春丽楼专门用来调教新人的慢性春药。 不仅使服药女子的身子从此变得敏感多情,一碰便湿滑多水,还有避子之功效。 仅需一丸便能有长达四、五年的药效,若是体质弱些甚至会终身不孕。 刚服下的第一日效果最为强烈,让服药者欲火焚身,瘙痒难耐,不高潮泄身个三四次根本无法缓解浑身燥热瘙痒之感。 崔沐霖花了黄金十两才从相好多年的花魁名妓手里买来一颗,不然这可是春丽楼不外传的独家秘药。 本想把她关到药效最猛之时,再英雄救美般冲进入厢房内,等着她热情似火地缠上身来,求着要被他肏…… 不曾想她竟趁他不备之时,咬紧牙关,忍住药力设法逃离。 还因此误打误撞得了秦王世子的宠幸收用,成了世子正式的妾室,甚至专宠至今,得封贵妃…… 唯一的女人 地处皇城东北方向的一座四进的院落内。 宫中内监连夜登门拜访,为康父与周氏送来了明日太皇太后圣寿宴的请帖。 这院落本属于一中等官僚之家,在永丰年间因其涉及一桩科举舞弊案被抄了家。 元熙元年,新帝继位,册封侍妾康氏为贵妃,并将康氏一家脱离奴籍。 皇帝加恩特封了贵妃之父康大海一个从五品工部员外郎的虚衔,并赐下了这座宅院。 从五品年俸有五百两,足以让康父与周氏夫妻二人在京城里自在过活了。 从前还在秦王府时,一家三口的月例加一起也不过十两银子,一年也攒不下多少钱。 康大海人如起名,心宽体胖,近几年因女儿脱了奴籍后还领了闲差后,日日无所事事,更是发福了很多。 他年轻时倒曾是个玉面书生的模样,五官算得上周正,皮肤却是怎么都晒不黑,甚至到如今都比妻子周氏要白净许多。 这点康玉仪倒是随了爹,生了一身如雪般白嫩的肌肤。 康玉仪能长这般明艳动人的仙姿玉貌,就是光挑着父母双方的优点来长的。 自康玉仪入宫得封贵妃以来,康父与周氏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女儿了。 以往宫中大小宴席她们夫妻二人也从来没有资格参加。 而周氏数年来曾多次向宫里递帖子,求见贵妃,但康玉仪每回都拒见。 如今有幸能参加太皇太后的圣寿宴,夫妻二人激动万分。 另一头,露华宫寝殿内。 五月末的京城已经闷热的像个大蒸笼,好在露华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冰盆、冰砖,连空气中都透着阵阵凉爽。 因康贵妃体丰怯热,分外苦夏,在夏季就变得格外爱使小性子,是以阖宫上下就数露华宫的冰块分的最多。 康玉仪一想到明日就能见到自己的爹娘了,满心激动不已,连与皇帝同睡一床的紧张都没了。 她水灵杏眸转了转,试探着问道:“敢问陛下,明日的圣寿宴,奴婢的爹娘也会入宫来,是真的吗?” 皇帝剑眉微蹙:“勿再自称奴婢,你是堂堂贵妃,若外人听了如何想你。” 康玉仪小嘴微张,一脸茫然。 “在朕面前,你该自称‘臣妾’。”皇帝低声循循善诱,“还有,你是一宫主位,在外人面前,要自称‘本宫‘。” 皇帝望着她明艳秾丽的脸庞露出无辜懵懂的表情,眸底极快地闪过一丝笑意。 他鲜少有如此耐心,连这等小事也一一教导。 “好吧,陛下,臣……臣妾的爹娘明日会入宫来吗?”康玉仪不得到确切答案不罢休。 “会,宫中已经派人送去请帖了。”皇帝终于回答了她的问题。 皇帝记着她素日并不愿接见父母,但他也从没过问过缘由。如今她这般期盼见到父母,让他有些意外。 镶嵌在床头的夜明珠和烛光交相映衬着,康玉仪那双满是喜悦的杏眼仿佛含着星子。 嘴角的一对浅浅的梨涡,像隐着蜜一样,又甜又娇,仿佛在诱人去吮一吮。 皇帝今夜本不打算做什么,尤其她如今遗忘前事,心智不全。 但这分明就是他的贵妃,是他唯一的女人,便是亲一亲,又有何不可呢? 皇帝眸光微动,低头吻了吻她唇角的梨涡。 “啊……”康玉仪被他无端的动作吓着,惊呼出声来。 皇帝趁她张口之际,含住了她粉嫩饱满的唇瓣,大手不忘捧住她的后脑小心护着,以免再如上回那般磕碰到头。 唇舌辗转厮磨着,又撬开她的贝齿,探进去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着,不断吮吸、汲取着她檀口中香甜的津液。 也不知过来多久,康玉仪渐渐感觉喘不上气来,唇舌也被他吃得发疼了,下意识推了几下他的坚硬的胸口。 皇帝这才松开了她,垂眼一瞧,只见她满脸潮红,樱唇被亲得发红发肿,隔着单薄寝衣可见她的两团酥胸玉脯随着喘息不断起伏着。 她玉肤赛雪般白皙,一张鹅蛋脸圆润却恰到好处,此刻双颊染上红霞,羞恼瞪人时杏眸睁得又大又圆,如含秋水一般,委实勾人得紧。 皇帝吻上她的瞬间,身下早已坚硬无比,但想到明日一早就要开启的圣寿宴,只能调整内息,硬生生压下躁动的欲念。 康玉仪缓过劲儿来后,忽然怔怔地床头宛如白昼的夜明珠。 头部骤然传来阵阵轻微的刺痛,眼前不断有些片段走马灯般闪过。 不知不觉间,她潋滟杏眸忽然蓄满了水光,秀眉微微蹙起。 记起片段150珠加更 康玉仪嘴张了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含着水光的杏眼睁得大大的,久久都回不了神。 “这是怎么了?”皇帝剑眉微蹙,大手一伸将她揽入怀里,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温和。 康玉仪顺势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心里头的委屈与难受愈发像狂潮一样涌动。 她渐渐泣不成声,双肩不停耸动着,将他银白色的中衣都晕湿了—— 永丰三十一年三月末,春意盎然。 秦王世子所居的东院,一个高挑的侍女在北角门外探头探脑的。 良久后,康玉仪从后罩偏房内走出,欲要前往小厨房领膳食。 因她尚未被世子收用,并没有安排人专门服侍她,是以一日三餐都需要亲自去东院的小厨房内领取。 经过北角门时,见与她从小玩到大的静仪在,康玉仪便欣喜地走上前去。 静仪姓廖,其母与康玉仪的母亲周氏一样是秦王妃的陪嫁丫鬟。 秦王妃特意为这些跟随自己嫁入王府的侍女的孩子们赐名,女孩的名末皆是“仪”字。 东院里规矩甚严,静仪不敢擅自闯入,终于等到了人,急忙把她拉了出来。 “玉仪!快,跟我走!你娘说找你有要紧的事呢!” 静仪比康玉仪年长几岁,又高挑许多,很轻易将尚在呆愣中的康玉仪拉走。 康玉仪一路被拉着小跑,云里雾里的,“静仪姐姐,到底怎么了?” 静仪不答,只一路急急忙忙拉着她往秦王府的西北方向疾步走着,走的还是些杳无人迹的夹道。 康玉仪虽心生不解,但也没有多想。 静仪与她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两人感情向来很好,情同姐妹,定是有要紧事她才这般火急火燎的。 一直到了王府西北角一处荒废的小院落,静仪拉着康玉仪进了其中一间厢房。 “静仪姐姐,为什么来这里?不是我娘要找我吗?”康玉仪气喘吁吁,浑圆酥胸随着她呼吸不断起伏着。 “玉仪,我跟你说件事,你先别急。”静仪也微喘着,心里七上八下的。 “你也知道前日王妃前往清泉寺礼佛,你娘是跟随前往了的。你不是经常梦魇吗?你娘终于求到法师为你制了一丸仙药。” 说着,静仪从缝在领口内的暗袋取出一个精美的小瓶子,一枚药丸倒出手中。 康玉仪看着她手中如红豆大小的黑色药丸,有些迟疑,并没有接过。 她确实从小就常陷入梦魇,总被噩梦惊吓,不断哭着说梦话。 因康父与周氏只得她这一女,自是心疼,时常找机会为她寻医问药。 她从小到大什么符水、灵药都吃遍了,仍然没什么效果,直到长大后梦魇的频率才变少了些。 静仪见她不语,心里忐忑,催促道:“快吃呀!法师说若是放久了,药力就会变差的!” 康玉仪又犹豫了片刻,困惑地问:“既然只是要给我药丸,为什么特意跑来这么偏僻的院子?” 静仪心虚不已,“你又不是不知道,世子最讨厌这些鬼神玄虚之事了,若让他知道你私自服用寺庙里的仙药,说不准会罚你呢!” “快吃吧!这是你娘求了好久才得来的,可别辜负了她的一番心血啊!”静仪见她一直迟疑不决,连连催促。 康玉仪思忖片刻,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便接过了药丸放入口中。 这药丸不同以往她吃过的,不仅没有半分苦涩,甚至十分甘甜可口。 见她终于吞下了药丸,静仪暗暗松了口气。 接着静仪忽然冷不丁地说:“玉仪啊,你可知王府的表公子,昨日向你们家提亲了呢。” 药丸才刚一下肚,康玉仪就觉得身子霎时间热了起来,整张脸瞬间红得滴血。 静仪又道:“你刚刚吃下的是烈性春药,因你娘说了,既然你不愿意伺候世子,给表公子做妾也是好的。” “一会儿表公子就要来了,你好好表现罢!”说完,静仪多一刻都不敢待,火速转身离开,还不忘把厢房的门锁上。 康玉仪本想拉住静仪,可满身泛起的强烈痒意让她精神恍惚,直直倒在了地上。 兴许是想着药力强烈,她没力气逃离,所以窗户虽然紧闭却没有锁死。 康玉仪紧紧咬着牙,竭力忍耐着浑身上下疯狂串流的难耐瘙痒,爬着凑近不算高的窗台,并翻了出去。 外头天色渐渐黑了,偏僻院落里并无人影,静仪所说的表公子还没来。 无法遏制的燥热与瘙痒让她每走一步都艰难不已,她用尽全力强忍着跑回了世子所居的东院,直冲进世子的寝房内。 因世子殿下初尝情事,很是不济,尚未肏入就匆匆泄了身。 而康玉仪浑身欲火难消,只能骑上了世子的脸,在他的口中得到释放…… 直到第二日的午后,康玉仪醒来就忍着满身的不适,起身去寻找自己的母亲周氏。 见到母亲神色没有任何异常,康玉仪仍然心存侥幸,“娘,昨日是你让静仪去找我的吗?” “是啊,是我喊她去的。”周氏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表公子的事……也是娘安排的吗?”康玉仪双手紧紧攥着,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周氏回忆了片刻,亦点了点头,“是啊,表公子为人不错,待咱们这些下人也亲近得很。” “你怎么这副模样……”周氏上下打量了女儿一番,像是想起来什么,喜出望外地问:“可是昨日成了事了?” 康玉仪整颗心犹如泡入冰水中。 忆起昨日被骗服下药丸后,经受的万般折磨,一时间整颗心悲愤与委屈汹涌着,转身就小跑着离开了。 ———— 元熙五年五月末,太皇太后六十圣寿宴。 这日清晨,晴空万里,风和日丽。 文武百官及其家眷早在天没亮就已经有序进入皇宫的设宴的景和殿内。 一直到接近定好的时辰,皇帝才携贵妃款款而来,所有人到齐了,太皇太后才踩着钦天监测出的吉时出现。 众人纷纷起身向太皇太后行礼,并高声恭贺她的六十圣寿。 太皇太后是今日的主角,自然坐在最上方的正主位上,皇帝落座在主位东侧,贵妃则坐在东侧下首,皇帝的身旁。 而主位西侧属于皇太后的位置空了下来。 皇太后崔氏自从与她青梅竹马、恩爱伉俪的先帝骤然崩逝后,便一直潜心修佛,日日在仁寿宫的西侧殿小佛堂内带发修行。 即便是太皇太后的六十圣寿宴,她也称病没来,只遣人送来了寿礼。 因她多年来一向如此,众人早已习惯了。 至于养在仁寿宫的大皇子,至今未满周岁,宴席上人多,以免他受惊,也没让人抱来。 康玉仪虽盛装打扮,但面容带着明显的憔悴,双目微滞,神色恍惚。 方才入席时,她便看到了她的爹娘被安排在不远不近的坐席上。 康父与周氏多年不见女儿,今日见到女儿贵为贵妃,与圣上一同接受文武百官的大礼,很是引以为豪,面上的喜色怎么也掩盖不住。 吉时到了,圣寿宴正式开始。 皇帝的寿礼自然是最先呈上的,是一副他亲自提笔书写的百寿图,一百个寿字各有千秋、字体各异、无一雷同,包括楷、隶、篆、行、草等字体。 “皇帝有心了,哀家很喜欢。”太皇太后和蔼浅笑,并示意身边宫人收下。 “哀家还想再向皇帝讨一份礼。”太皇太后又笑盈盈道:“今年由哀家操持举办一场选秀,让宫里热闹热闹可好?” —————— 谢谢小天使们投喂的珠珠呀! 150珠的加更奉上! 一般情况都是稳定的日更,然后珠珠满200、250、300以此类推加更哦~大家快来投喂我吧! 圣寿宴+诉衷肠上 太皇太后这话一出,整个景和殿内顿时鸦雀无声,底下瞬间暗潮涌动。 尤其是家中正有适龄女子的,更是暗暗在心里打起了算盘。 本朝后宫除皇后以外的妃嫔位份有八等, 分别是贵妃一,妃四,贵嫔一,嫔六,贵人、才人、选侍、采女均无限制 皇宫内廷的东西六宫总共有十二座宫殿,而嫔位及以上恰好有十二位。 所以嫔位及以上就可以成为一宫主位,居正殿,其余低位则住在各宫的东、西、后侧殿。 如今除贵妃以外的所有高位虚置,他们的女儿若能趁此次选秀入宫,博得圣上恩宠,定能很轻易便在高等位份中占得一席之地了。 当初永丰皇帝的后宫充盈,他又在位年久,高位妃嫔早被有资历且家世好的旧人占满了。 后来再入宫的,不论多么得宠都最终也只能卡在贵人的位置,再也无法晋升,直到有高位妃嫔离世或被贬降才能补上缺位。 所以当初皇帝一继位就把仅次于皇后的贵妃之位给了奴籍出身的侍妾康氏时,掀起一阵轩然大波。 本朝往上数确实有过平民、宫婢出身的皇后,但都是母以子贵,作为储君、嗣帝生母才被册立或追封的。 康氏出身低贱,是最低等的奴籍户口,又并无诞育子嗣,初封贵妃也实在是太过了。 依他们看,即便念着康氏是潜邸旧人的份儿上,封个嫔位也就到头了。 可这康氏一上来就便占住了贵妃之位,其余世家女子除非能够荣登后位,否则永远要屈居在康氏这一介奴籍贱婢之下了。 只不过当初期盼入宫,且视贵妃为敌的贵女们,怎么也没想到,她们不仅不会屈居在贵妃之下,她们甚至根本没有入宫的机会。 不过俗话说,七年之痒,七年之痒。 康贵妃从被纳为秦王世子侍妾至今也有整整七个年头了。 可再如何倾国倾城、妩媚动人,七年日日吃同一道菜也早该吃腻了…… 席间不少人暗暗朝上打量在皇帝下首的贵妃。 只见她一身石榴红织金百鸟朝凤袄裙,头挽高髻,戴着整套赤金镶红宝石头面,单扫蛾眉,轻点朱唇,眉心贴着精美的花钿,容貌秾丽,明艳动人。 不过秀丽眉间笼罩了一层淡淡的愁云,面上多了几分憔悴。 如此看来,康贵妃美则美矣,哪里还比得上如同春日枝芽上盛放的青春活泼的妙龄女子? 他们暗道,此番太皇太后在自己的六十大寿上提起要选秀,圣上定不会拂了太皇太后的意。 然而,他们涌起的希望在这一刻又落了空。 “国库紧张,选秀纳妃的开销颇大,皇祖母若想宫里热闹些,平日多邀各家命妇入宫陪伴就是了。”皇帝面色冷淡,不怒自威。 若不是在太皇太后的圣寿宴上,皇帝甚至懒得找借口搪塞。 “帝王充盈后宫、绵延子嗣乃是与社稷相关的国家大事,皇帝也该上上心才是!”太皇太后眉头皱起。 紧接着,太皇太后语气又立刻软和了些,“趁着哀家还能走动,今年便举办一场选秀,让哀家好好为你选些可心的贵女入宫,可好?” 由太皇太后亲自操持的选秀,自然要先把她那已经年过二十的外孙女裴玉媗选入宫来的。 不直接册封,而是提议选秀,不过是为了得到底下世家与大臣们的支持。 通过这次选秀,外孙女哪怕先封个妃位、嫔位,日后承了宠,诞下皇子,中宫皇后的宝座不就唾手可得了? 至于康氏所出的庶长子,能不能长大还是一回事呢。 想着想着,太皇太后凤眸微抬,朝着坐在西侧下首第一位的女儿大长公主扫了一眼。 大长公主得了示意,连忙劝道:“圣上如今年近三十仅有一子,不仅咱们这些宗室长辈记挂着,便是臣民们也很是担忧啊。” “姑母,此事不必再议。”皇帝冷眉拒绝,语气带着不容置疑。 这回他连搪塞的话也懒得说了。 被当众冷言拒绝,大长公主脸色难看极了,敷了厚重脂粉的面容绷得紧紧的。 太皇太后见状,只好叹了口气,“也罢!皇帝心中有数便好。” 接着,又有一盖着红绸布的寿礼被呈了上来,内监称是贵妃娘娘进献的寿礼。 这寿礼是几个月前就提前备好的,康玉仪并不知道是什么,也满是好奇了抬眸望着。 只见内监掀开红绸布,里头是一株两尺高的红珊瑚,火红如烈焰。 这红珊瑚虽稀罕名贵,却是没什么新意。 “贵妃有心了。”太皇太后没再多说什么,便点头示意宫人收下。 接着又看了一些亲近的宗室王公呈上的寿礼后,歌舞升平,鼓瑟吹笙。 康玉仪视线无意间对上了位次靠上的一位唇红齿白、男生女相,身着紫色仙鹤纹锦服的男子。 她只觉芒刺在背,觉得这人的眼神像毒蛇似的,恐怖可怕又黏黏糊糊的。 对方发觉了她的注视后,嘴角缓缓勾起,朝她温和一笑,装作一副无害的模样。 皇帝见她神色有异,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发现居然是他的母家表哥崔沐霖。 忽的想起了什么,皇帝阴鸷黑眸微微眯起。 崔沐霖骇然一惊,急忙移开了视线。 一直到午后,太皇太后身子有些撑不住了,先离了宴席。 皇帝没一会儿也带着神思恍惚的康玉仪离开了。 余下众人倒没急着离席,主角们都离场后,王公大臣们更放开了许多,纷纷与相熟的同僚推杯换盏,歌舞表演依旧。 康父与周氏见大家这般,反而比一开始还紧张。 幸而很快就得了内监的招呼,请他们夫妻二人前往仁寿宫,去拜见皇太后崔氏,顺便见一见大皇子殿下。 康父与周氏急忙跟着引路的内监前往,一路上很是拘谨,虽是初次入宫,但并不敢东张西望。 进入仁寿宫,皇太后并没有露面,只命人带他们直接去东侧殿见大皇子。 到了东侧殿,就见楠木软榻上有个坐得不太稳的小胖娃娃,摇摇晃晃的,身旁的乳母时不时扶一下他。 如今五个多月大的大皇子殿下虽能自己坐着了,但还不是很稳,肉嘟嘟的小手臂和腿跟莲藕似的一节节挤在一起。 天气炎热,他只戴了个金黄色的小肚兜,肚兜上头绣着五爪蟒纹,看上去威风凛凛。 他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满是好奇地看着很是陌生的康父与周氏,活脱脱个小仙童的模样。 康父与周氏整颗心都要化了,恨不得上前抱一抱、亲一亲,但又生怕逾越了。 因大皇子还没到周岁,尚未起大名,伺候的众人皆称他为小殿下。 阖宫上下仅有这一位皇子殿下,自然无需再加什么在前面加以区分了。 莫约过了半个时辰,康玉仪才姗姗而来。 方才赴宴的衣裙头饰虽华丽耀眼,却极不方便。 她回露华宫换了一身杏色折枝牡丹暗纹宫装,整套头面亦取下了。 康父与周氏见她来了,面上是不加掩饰的欣喜与激动。 “给贵妃娘娘请安!”夫妻二人连忙行礼。 康玉仪下意识将爹娘扶起,急急道:“爹娘别这样!” 听了这清甜的声音,周氏与康父更确认这真是自己家的闺女了,夫妻二人眼眶都瞬间都红了…… 诉衷肠下(微h) 周氏与康父心中本有千言万语要对女儿说,却不知如何才能说出口。 且如今女儿身份不同,是无比尊贵的贵妃娘娘,周遭都是内监、宫人侯着,他们更是有口难言。 “阿爹,你怎么胖了这么多……”康玉仪先笑着开了口,嗓音却带着浓浓的鼻音。 “还有阿娘……”她鼻尖发酸,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康玉仪很想扑进爹娘的怀中痛哭一场,跟他们倾诉她这几日莫名其妙成为贵妃后,心中的无措与惶恐。 可偏偏想到昨夜突然浮现在脑海里的记忆。 母亲周氏居然为了让她当王府表公子的妾,不与她商量就给她下了烈性春药,关在偏僻的院落里。 如果那日她没有设法逃离,亦或是没能顺利进到世子的房中,被淫邪可怕的男子遇见了,岂不是…… 心里好似吃了黄连一般苦涩,万般委屈与悲愤交加汹涌。 康父见女儿如此,心疼不已,又不知怎么安慰才好,只能急得团团转。 周氏这些年不是没怨过。 这狠心的玉儿!爹娘百般呵护娇养到了十六岁,一成了世子殿下的侍妾后,竟无缘无故地,再也不与爹娘往来了! 如今时隔多年见着人了,又见她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心里的怨与恨瞬间烟消云散。 “贵妃娘娘,最近几年在宫里的日子过得可好?”康父搓了搓手,小心翼翼问道。 “阿爹还是唤我玉儿吧!我听不得你们这样……”康玉仪扁着小嘴不满道。 她这几日听多了旁人称她贵妃娘娘,并无不适应,可现下听见爹娘如此恭敬有加,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好好,玉儿玉儿,阿爹的乖女!”康父说着说着,白胖的大脸泪如雨下。 周氏也忍不住掩面而泣。 坐在软榻上的大皇子忽然朝着康玉仪挥舞着小手,咿呀咿呀、叽里呱啦说着什么。 康玉仪心底一软,抬手擦了擦泪水,走上前去抓住了他肉嘟嘟的可爱小手摇了摇。 小胖团子终于得到她的回应,水灵灵的大眼睛瞬间更亮了,两只小肉手举得高高的,又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无人能懂的“婴语”。 一旁的乳母见贵妃虽双眸泛红,但并无不喜,大着胆子说:“贵妃娘娘,小殿下这是想要您抱一抱他呢!” 康玉仪听了就伸手将这撒娇求抱的小胖团子抱了起来。 大皇子的身子骨随了皇帝,很是壮实,素日胃口也好,比同龄的孩子沉不少,康玉仪抱着有些吃力。 康父与周氏亦忍不住凑上前去,这可是他们夫妻俩的亲外孙,怎么看怎么喜欢。 小胖团子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咧着小嘴笑,时不时在母亲香香软软的怀了蹭一蹭。 但没一会儿他就一副困极的模样,睡眼惺忪,毛茸茸的小脑袋搭在康玉仪的胸口,昏昏欲睡。 平日这会子早过了大皇子的午睡时分了,只不过见了心心念念的亲娘,大皇子格外精神抖擞,一直坚持到了现在。 乳母见状及时从贵妃手里接过孩子,抱到了里头的软床上。 在仁寿宫本该向皇太后问安再离开的,但皇太后仍然称病不见外客,她们只好直接跨出了仁寿宫的大门。 经过一道空旷无人的长街时,康玉仪屏退了近身服侍的紫苏与青竹一干人等,与周氏、康父三人独处。 康玉仪迟疑了须臾,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阿娘,七年前,你是不是曾经想让我给表公子做妾?” “啊?什么表公子?”周氏云里雾里的,没听懂她的话。 “就是……皇太后的母家内侄,当年时常在秦王府小住的那位表公子。”康玉仪抿了抿唇。 已经离开秦王府许多年了,年过四十的周氏早已记不清当年的人和事,听她这么一说才想起有这么个人。 “原来是崔家来的表公子。”周氏很是莫名,当即愠怒道:“你是说,我想让你给他做妾?这说的什么胡话,根本没有的事!” 周氏脾气泼辣,这会子被无缘无故冤枉,都顾不得女儿如今身为贵妃了。 康玉仪板着小脸继续追问:“当年阿娘不是接受了表公子的提亲吗?” 周氏见她不信,气急了,信誓旦旦道:“我从头到尾一直想的都是让你当世子的妾,哪有什么表公子的事!” 康玉仪猛地呼吸一滞,见母亲的话不似假的,心中很是震撼。 难不成是廖静仪自作主张害她?还是……那个传说中的表公子? 深夜,露华宫的寝殿内。 康玉仪怔怔地望着紫檀木架子床那雕刻了龙凤呈祥纹的床顶,不断回忆着白天与母亲周氏的对话。 今天发生了许多事,身心本该疲惫至极,但偏偏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在床外侧的皇帝一向觉浅,虽双眼紧闭,呼吸平稳,但因她这番动静并未入睡。 康玉仪忽然心下一动,微微坐起身来。 她可从来没有近距离仔细瞧过世子殿下,也就是现在的皇帝陛下的脸。 从前在秦王府时,是被他的冷肃威严所震慑。 最近几日,得知他成了当今圣上,更不敢直视天子龙颜。 只见他的眉毛浓密而不杂乱,眉尾上扬,斜飞入鬓,是极为标准的剑眉,鼻梁高而挺,嘴唇偏薄,是很好看的形状。 被这道热切的目光注视着,皇帝骤然睁眼,正好对上她那双清澈灵动的杏眸,一时间竟微微失神。 康玉仪偷窥被人逮个正着,只好尴尬地讪笑了下,心虚地躺下并翻了个身。 皇帝可不会放过她,手疾眼快地一把就将人揽进自己怀里,薄唇紧贴在她莹润小巧的耳朵旁:“怎么不睡,嗯?” 康玉仪稍微挣扎了两下,但皇帝常年习武,力气大的惊人,平日能轻松拉开十力的弓,岂是她这小胳膊小腿能挣得开的。 皇帝炙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嗓音低沉暗哑:“这会子睡不着,是想要了?” “不……不是!”康玉仪被他这话吓得心肝直颤,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绯红。 自发觉她的异常以来,皇帝已几天没有真枪实战地发泄过了。 如今软玉温香在怀,欲念迅速膨胀,身下已经胀得老高,硬邦邦地抵在康玉仪的股间。 皇帝张嘴含住了她滑嫩如玉珠的耳垂,轻轻吮弄着。 视线逐渐往下,灼灼目光触及那对丰盈饱满、鼓鼓囊囊的酥胸时,他的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了两下。 皇帝极有耐心、细细密密地亲着她纤细修长的玉颈,又顺势往下,在她精致锁骨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嗯……不是……”康玉仪身子极其敏感,只受了这几下动作,身下细处就开始沁出潺潺蜜水了。 隔着薄如蝉翼的亵衣,皇帝埋首咬住了她红艳艳的乳尖,两边都不放过,轮流吮吸疼爱着。 被口水濡湿的单薄亵衣瞬间变得透明,又好似隔着一层雾,颤颤巍巍的红梅,隐隐约约的愈发诱人了。 皇帝大手往下探,不出意料地摸到了她已经濡湿透了的亵裤,轻笑了一声。 康玉仪被他这轻笑弄得羞赧不已,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羞处很不争气地再次涌出一大股蜜液。 “乖乖,你喜欢的,你从前最喜欢朕吃你这儿了……”皇帝怕吓着她,从来只做不说的他,竟也学会哄人了。 大皇子为何不在露华宫(高h) 康玉仪听了这羞人的话,想起之前梦到那初夜的场面,被那烈性春药所害,她居然主动骑在皇帝的脸上…… 霎时间连耳尖也红得像滴血一般,她僵硬地别开头不敢与他对视,也不敢看他大手上下抚弄的动作。 足足有长达七年的夜夜专宠,皇帝早把她身上的所有敏感点探索的一清二楚了,此刻布满茧子的大掌若有似无地在她身上抚摸轻揉着。 “啊……”康玉仪情不自禁吟哼出声,本就湿透的水穴果然流得更欢了,亵裤仿佛随便一拧就滴出水来。 皇帝听见她娇滴滴、酥软软的娇喘声,身下雄伟壮观的阳物愈发胀大了几分。 他也不急着解下她的亵裤,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用粗糙的指尖快速揉捏戳弄着她最为敏感的小花蒂。 果不其然,康玉仪酥麻到连指尖都毫无力气了,身下好似开了水闸一样大股香甜蜜液潺潺倾泻而出。 皇帝又空出一手抓住她绵若无骨的小手撸动他那早已充血膨胀到巨大的肉茎。 “可记得你初次与它见面时你做了什么?”皇帝嗓音低到微微发哑,双眼遍布欲色。 康玉仪目前只记起了被廖静仪以母亲周氏为名哄骗服下药丸,以及初夜的孟浪场面,她便以为皇帝说的是初夜的事。 但她也咬死了不承认,摇了摇头。 皇帝说的初次见面,其实是表哥崔沐霖向他讨要她,而他把她喊来问话那次,时间可比两人正式的初次交欢要早半个多月。 “你当时很是胆大包天,上来就脱了朕的裤子玩它。”皇帝轻笑了一声。 当然了,因人生第一回被撸弄而早早泄出的事,他自然不会说出口的。 皇帝见她不再如方才那般紧张了,才解开了她湿哒哒的亵裤。 又俯下身来张口含住了她肥嘟嘟、白嫩嫩的整个花户,贪婪地吸着她香甜丰沛的蜜液吞下,仔仔细细地亲吻了每一处细滑嫩肉。 然而他的面容刚毅冷肃,神色认真,仿佛不是在做着舔穴的淫秽暧昧之事,而是在认真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 见那被冷落了许久的小花蒂颤颤巍巍的充血,皇帝心生怜惜,急忙也吮吸舔弄抚慰了一番。 花蒂软软糯糯的很是可口,他吃得津津有味。 “啊……嗯……”康玉仪被舔弄的快慰冲击着,脚趾紧紧绷着,嫣红檀口不断溢出娇吟。 一想到埋头含弄着她羞处的男人,是富有四海的天下之主,是掌握着天底下所有人生杀予夺大权的人。 霎时间身心的双重刺激让康玉仪爽快到脑袋一片空白,直直到了顶端,不可自控地喷泄出一大股清澈的蜜水,从皇帝的下巴,径直顺着他的脖子流入胸膛。 皇帝知她到了,才扶着肉茎缓缓顶入早已软糯的穴口,边插入边品尝着里头穴肉紧紧咬着他吸附的快感。 康玉仪的嫩穴内绵里带筋,层层迭迭的褶皱,一插入便好似无数张小嘴争先拥后地吸附着肉棒。 整根巨大阳物彻底没入穴内后,皇帝抬眼凝眉观察着她的脸色,见她虽羞赧得双眼紧闭着,但并无不适应,便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康玉仪如成熟透了的水蜜桃般娇媚欲滴的丰乳随着顶弄不断晃着,直晃得皇帝眼热不已。 皇帝双手捧住她摇摇晃晃的绵软酥胸,一下一下地微微用力抓揉着,时不时埋头含一含早已发硬红肿的乳尖。 他渐渐不满足于轻缓的顶弄,倏地捞起康玉仪纤细白皙的双腿架在他宽阔的双肩上,发狠般快速抽插律动起来,肆意挞伐进攻,狠狠捣弄。 “啊……啊……”康玉仪被撞得完全失去了意识,浑身上下被酥麻快慰的感觉爬满,情不自禁地花枝乱颤。 水淋淋的花穴更是一大股一大股地不断喷泄而出,穴肉痉挛不已,紧紧绞着皇帝已经膨胀发硬到极致的肉棒。 皇帝被吸得魂都要丢了,无怪乎他这么多年来怎么都肏不腻。 下了狠力他才拼命克制住了泄精的欲望,又托起康玉仪饱满丰满的娇臀,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扶着她的纤细杨柳腰肢上下颠弄抽插了数百下,皇帝才放纵泄出大股浓精在她的水穴深处。 两人紧贴着缓了一会儿后,皇帝才缓缓抽出下身。 只不过水穴仍是紧致吸附着不放松,仍然微微发硬的肉棒退得有些艰难,鸡卵般硕大的龟头拔出时甚至发出了“啵滋”声响。 被猛烈抽插过的穴口花唇微微外翻,一股极浓稠的白浆缓缓流出,小花蒂亦红肿得楚楚可怜。 夏夜闷热,即便寝殿内摆满了冰盆,两人经过大肏大弄的动作也已大汗淋漓,仿佛淋过雨似的,皇帝便抱着康玉仪到侧间常备着温水的大浴桶内。 这浴桶虽能同时容纳三四个成人,但皇帝常年习武,身材健硕高大,与丰腴微胖的康玉仪站一块儿,格体都接近是她的两倍了。 是以两人同时在里面坐下就很是拥挤,肉贴着肉,根本动弹不得。 康玉仪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呆呆地靠在他火热结实的怀里。 虽仍是羞躁的很,但因他方才行事颇为温柔有耐心,康玉仪便下意识觉得与皇帝亲近了不少。 须臾后,她大着胆子问:“陛下,为何大皇子会住在皇太后的仁寿宫,不住在咱们露华宫这儿?” 从那日去仁寿宫见了大皇子之后,她就满心不解困惑了。 皇帝剑眉微挑,凝眉直视她绯红的小脸:“你想起来了?” 康玉仪杏眸眨了眨,摇摇头:“没有。” 皇帝眯眼思忖沉吟片刻后,很是意味深长道,“等你自己想起来,便知道了。” 康玉仪刚经历了一场激烈孟浪的情事,白天又接连发生了许多事,这会子实在困极,并没深究他话里的意思,耷拉着脑袋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皇帝唇边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将她抱出浴桶,并动作轻柔地擦干身子后再抱回了床上安寝。 次日晌午,皇帝一如往常般在昭明宫勤政殿处理着政务。 忽然有一小内监上前禀奏:“启禀陛下,大长公主之女裴家小姐前来求见。” “不见。”皇帝头也不抬,全神贯注地批阅着手里的折子。 昨日因太皇太后的圣寿宴大办,暂停了早朝,今日积攒了许多政事尚未处理。 小内监得了话,急忙退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方才的内监又走进来,小心翼翼地说:“启禀陛下,裴家小姐说有要事禀报,她说今日不能得圣上传召她不会走的。” 因殿外的裴玉媗悄悄给这小内监塞了一锭分量不轻的金元宝,小内监接到手里就舍不得退回去了,只好大着胆子再次帮她上奏。 皇帝眉下不耐,但偏偏这是太皇太后唯一的亲外孙女,又是内阁首辅的孙女。 太皇太后尚在人世,他要顾及长辈颜面,总不能让人直接把裴玉媗拉下去,只好微微颔首让她进来面圣。 裴玉媗今年已满二十整岁,都过了本朝女子的适婚年龄了。 连昨日外祖母在圣寿宴上提议的选秀被拒,裴玉媗实在无计可施,只好听了母亲大长公主的话,主动出击前来向皇帝表哥讨要名分了。 自她懂事起,就在外祖母与母亲的耳濡目染下坚信不论帝位上坐着谁,她都会是中宫皇后。 所以她一直勤恳学习女训女诫,素日除了入宫陪伴太皇太后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时刻保持着端庄优雅的仪态。 只等着皇帝表哥迎娶她为正宫皇后,让她得以统领六宫,母仪天下。 偏偏皇帝表哥继位已经五年之久了,把她从十五岁的及笄年华熬到了现下的二十岁。 不仅完全没有要立她为后的意思,甚至根本就不松口要再纳妃嫔、充盈后宫。 裴玉媗心想,哪怕能要个最低等的选侍、采女名分也好…… 如今她早已是全京城最大的笑柄,除了入宫这条路,再无其他门户相当的世家子弟愿意娶她了。 裴玉媗款款走入殿内,见皇帝并不抬眼望她,只好端庄优雅地行礼:“给圣上请安,祝圣上万福金安。” “免礼,有什么事便直说。”皇帝仍并未抬眼,注意力全在手上的折子上。 裴玉媗见他如此冷漠以对,大失所望。 想起那康贵妃的模样与素日的做派,暗道皇帝表哥兴许是喜欢放得开的。 可裴玉媗自幼经受的教育从来没有教她要如何勾引人的,想着想着甚至心里很是委屈。 她蓦地楚楚可怜地低泣:“表哥,求您要了玉儿吧……玉儿想做您的女人。” 听见她自称玉儿,皇帝眉头紧紧拧起。 一更 太皇太后所居的慈寿宫内。 炎炎夏日的午后,宫殿内闷热的好似火炉。 因太皇太后年纪渐长,又有体寒之症,太医多次劝诫慈寿宫内万万不可添置冰盆的,所以这处与其他宫殿相比格外的闷热。 太皇太后陈氏因连年病痛缠身,面容苍老得厉害,可通过布满岁月痕迹的面容也能看出她年轻时的清丽容貌。 女儿大长公主与她有几分相像,但大长公主同样肖似父亲永丰帝,五官有着明显的钝感。 而外孙女裴玉媗则不同,祖孙隔了一代,居然比大长公主更为肖像年轻时的太皇太后。 一双凤眼微微上挑却不显俗媚,身段纤细,如弱柳扶风,袅娜娉婷。气质端庄娴雅,一派大家闺秀的风范。 因太皇太后多年体弱,生下一女后再无生育,所以把一切的宠爱关注全倾注在了女儿与外孙女身上。 她尤其对外孙女寄予深切厚望,早在永丰年间,太皇太后就已四次三番买通钦天监的人,对外宣扬外孙女是天生凤命 永丰帝在世时,储君未定,朝堂诸党羽暗潮汹涌,她才没让外孙女早早定下婚约。 后来帝系传承确定,继位的偏偏还是她最痛恨的永丰帝元后赵氏所生的次子秦王这一系,这让她如何能不恨! 当年她通过选秀初入宫闱尚且是个天真单纯的小姑娘,因家世不显,初封只是末等的选侍。 又因容貌清丽脱俗,得了永丰帝的盛宠,接连从选侍数次晋升一直到妃位。 当时的中宫皇后赵氏却独独视她为死敌,处处刁难针对她,只因她与永丰帝的早逝的前未婚妻极为相似。 甚至不惜在她的日常膳食内不断下极寒之物,害得她难以受孕,并落下了体寒之症。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多年的寻医问药,终于让她寻到了一味助孕的仙丹妙药。 顺利遇喜并生下了如今的大长公主,虽非男丁,但还有个“天生凤命”的外孙女啊! 一旦外孙女裴玉媗生下皇子,她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让有着自己血脉的孩子坐上那个至尊之位! 太皇太后不紧不慢端起一盏热茶,细细饮下,指甲上鲜红的蔻丹十分扎眼。 她想到方才精心打扮后前往昭明宫的外孙女,对心中燃起起的熊熊野心愈发坚定了,布满细纹的凤眸闪过一丝精光。 但凡是男子,就没有不喜被女子示好的。 尤其还是外孙女这等容貌出众的女子的放下身段主动示好,她不信天底下会有男人拒绝。 皇太后所居的仁寿宫东侧殿内。 康玉仪今天一觉睡到午后才醒来,用过膳食后闲来无事,便想着再去瞧一瞧那与自己极为相像的小胖团子。 这回她倒是遇上了多日未曾露面的皇太后崔氏,也就是昔日的秦王妃了。 只见皇太后比她记忆中的秦王妃消瘦了许多,脸色也很是憔悴苍白,平日数次称病原来并非托词。 皇太后自丧夫五年多来日日潜心修佛,若不是惦记着皇帝这个独子,早就宁愿削发为尼、常伴青灯了。 好在如今又多了大皇子这个宝贝亲孙子,倒让她的日子好过了许多。 “如今你既愿意亲近这孩子了,不若直接抱回去露华宫养着罢。” 皇太后知晓近几日康玉仪已经数次前来仁寿宫看望孩子,以为她放下了素日的心结。 康玉仪听了皇太后的提议却有些迟疑,秀眉微微蹙起。 她并不知道大皇子为何会养在仁寿宫,昨夜本想问明白的,却似乎没得到答案,如今也不敢擅自应下。 康玉仪思忖片刻后,小心翼翼道:“臣妾不知,不如还是先问过圣上再说吧?” 皇太后定眼望着她,沉吟半晌才道:“随你们罢!大皇子在这儿也行,陪着哀家热闹热闹。” 皇太后也算是看着康玉仪长大的,连“玉仪”二字都是她给起的。 大抵察觉出了康玉仪似乎有些异常,却也没打算深究。 稳稳坐在楠木软榻上的小胖团子仿佛很想参与进她们的皇祖母与母妃的对话,小嘴咿呀咿呀地附和着。 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时不时左看看母妃,右看看皇祖母,好似憋了好多话要告诉她们一样。 五个多月大的婴孩真是一日不同一日,昨儿还坐得摇摇晃晃呢,今日居然就能稳稳当当地独自坐着了。 他急忙挥舞着小肉手,朝着康玉仪撒娇要抱抱。 “平日还见了哀家就粘着哀家的,如今母妃在这儿,连哀家都不亲了。”皇太后宠溺笑道。 康玉仪心里亦是软得一塌糊涂,急忙抱起小胖团子,亲了亲他白白嫩嫩的小胖脸。 随后又与他玩闹了许久,一直到了乳母提醒大皇子该吃奶了,康玉仪见外头已然夕阳西下,才向皇太后告退,回了她的露华宫。 橘红色的夕阳渐渐被夏夜晚风吹散,天色霎时间暗了下来。 露华宫殿外,一模样机灵的小宫女正向她的顶头上司紫苏、青竹汇报着今日皇宫内发生的大小事。 其中就有大长公主之女裴家小姐主动到昭明宫求见圣上这事。 因裴玉媗前往昭明宫并未避着人,是光明正大去的,是以阖宫上下人人皆知了。 紫苏与青竹听闻面面相觑了一番,朝殿内打量了一下。 只见康玉仪才用过晚膳,又坐在金丝楠木软榻上,斜靠着软枕头,很是舒坦地用竹签吃满满一整碟已经剥好的冰镇荔枝。 荔枝是从岭南快马加鞭送上京城来的珍稀贡品。因数量实在稀少,圣上赏赐诸王大臣都是一颗一颗赏人。 也就贵妃娘娘这儿,能一整碟一整碟地吃个过瘾了。 因此上回紫苏才会刻意在裴玉媗面前炫耀一番圣上对贵妃的恩宠优渥。 紫苏见自家主子这般只顾着享乐,不知危机四伏,心里很是着急。 忍耐了许久后,紫苏趁青竹去备水之际,悄悄道:“贵妃娘娘,听说今日那裴家小姐主动去昭明宫寻圣上了。似乎在里头待了许久呢,外头都传,咱们宫里要多个娘娘了!” 康玉仪听了不禁一愣,回忆了下那大长公主之女裴玉媗的身段,似乎很是纤瘦苗条。 她自十二岁初潮后,胸脯就一日日膨胀起来,很是累赘,走得略急些,都一颠儿一颠儿的,很是不便,素来最羡慕那些纤细瘦弱的女子。 大长公主之女裴玉媗那纤细袅娜、毫无累赘的身段就是她一直以来最羡慕的…… 圣上会喜欢那样的女子吗? —————— 居然已经满300珠珠哈哈! 300珠的加更等我码好了就发哈~ 350珠好像也快了,看来要一起开码了XD 加更(微h) 深夜,月朗星稀,夏风徐徐,银光洒落满地。 今日积攒的政务颇多,正逢黄河大汛将至,如若决堤动辄影响数十州县,皇帝与近臣一直商议到了夜深。 回到露华宫洗漱更衣后,皇帝径直翻身上了寝殿内的紫檀木架子床。 康玉仪早已在床榻内侧熟睡了。 只见她侧身枕在自己的雪白藕臂上,满头披散的云鬓被蹭得散乱不堪。 双颊薄红,粉唇微张,浓密的睫毛隐约有些湿润,挺翘的琼鼻、光洁的额头都微微浮着一层细汗,晶莹剔透的。 颇有种诗中“雨后牡丹春睡浓”的味道。 皇帝凝视望着她的睡颜,不禁想起今天晌午的事。 康玉仪从前在床笫之间撩拨他之时,便时常自称“玉儿”,紧接着说些淫言浪语向他索欢。 皇帝一直觉得称呼她的小名未免过于缠绵黏糊了,他可不是那些沉溺于男女私情的人。 但今日另一人在他面前自称“玉儿”,让他心底生出莫名的不喜,仿佛此人抢了专属于康玉仪的东西。 可明明人裴玉媗小名也确实叫玉儿,怎么会是抢来的呢? 皇帝无法解释这种莫名的情绪,也很不喜这种情绪扰乱心智的举动。 但现下望着她娇憨可爱的睡颜,不禁心下一动,低低唤了一声:“玉儿”。 “嗯。”睡梦中的康玉仪隐约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小名,下意识便应了一声,却也没有醒来。 忽然,康玉仪紧紧攥着单薄的软丝被,似乎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浓密睫毛颤了颤,紧闭的双眼滑下两道泪痕。 皇帝见状,大手一伸将她轻拥入怀中,抚拍着她的后背。 结果康玉仪颤抖得更厉害了,好似小猫叫似的低声啜泣的,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又过了好一会儿,康玉仪才从梦境中挣扎着醒来。 发觉被扣在火热的怀抱中,她抬起通红的双眼望着皇帝,眼神里带着一丝幽怨。 “陛下,当初生大皇子之时,臣妾是难产了吗?”康玉仪弱弱地问。 皇帝略松开了手,剑眉微蹙,“并没有。” 康玉仪年初上元节足月发动,从破羊水开宫口一直到产下大皇子只用了莫约六个时常,全程很顺利。 康玉仪听闻略松了口气,旋即又委屈巴巴道:“臣妾方才梦见自己难产而亡,整张床都浸满了血……” 皇帝想象着她口中的画面,呼吸猛地一滞,心头似乎被密密麻麻的针扎着。 他发觉近日不仅康玉仪性情大变,连他也渐渐无法掌控自己的心绪了。 不过好歹是他的枕边人,是他为他生下长子的女人,人非草木,他心生恻隐也属正常。 “梦里的事怎么能当真。”皇帝语气认真严肃。 “怎么不能当真!我就梦到过真的……”康玉仪下意识反驳,又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当今圣上,急忙住了口。 她又赶紧软声道:“陛下,臣妾前几日就梦到过真的发生过的事,所以很是害怕。” 前几日梦到的,可不就是他们初次交欢的场面,这自然是不能详细说明的。 “年初你顺利产下一子,母子平安,方才梦到的自然是假的。”皇帝耐着性子开解她。 康玉仪蓦地想起养在仁寿宫的白白胖胖的小胖团子,心下安定了不少。 皇帝静默须臾,忽然道:“过几日便启程前往热河行宫,你好生准备。” 康玉仪一听,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方才的噩梦瞬间被抛之脑后。 以往秦王领家眷跟随永丰帝前往热河行宫的时候,康玉仪一介小小婢女并没有随从前往的资格。 听闻热河行宫避暑山庄景色宜人,夏无酷暑,她自幼就心生向往了。 本朝以骑射得天下,故而每年五月初便会携宗室群臣前往热河行宫,直到十月前后才返回京城,驻跸近半年之久。 在此期间,天子领兵亲自巡查边境,并接见一众北境藩属部落的首领们,以及在围场进行狩猎骑射,以增强宗室世家子弟的体魄。 去年因康玉仪初次有孕,害喜症状强烈,不便一来一回的舟车劳顿。 而皇帝亦很重视自己登基数年才等来的头一个孩子,执意留京全程陪伴,索性都没去。 今年又因太皇太后六十圣寿需在宫中大办,才将五月初的行程一直推迟到六月初。 “陛下,臣妾阿爹阿娘会一起去吗?”康玉仪试探着问道。 从前母亲周氏在嫁人前是跟随秦王妃去过几回热河行宫的,后来再也没有机会去了。 而父亲康大海只是个小管事,主子跟前混不上脸,压根儿没去过。 “你想他们去吗?”皇帝直勾勾望着她泛着潮红的脸。 康玉仪咬着下唇想了想,点点头道:“自然是想的。” 虽说昨日圣寿宴之后与爹娘不欢而散,可终究还是惦记着她们的。 况且此次前往热河行宫,一般要半年后才会再回来京城。 从她现在的记忆里,她从来没离开过爹娘那么久过的…… 皇帝微微颔首:“朕会吩咐人在名单上记下。” 康玉仪欣喜不已:“多谢陛下!” 皇帝忽然用修手粗粝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颔,康玉仪以为他要亲她,立即紧张地闭上了眼。 皇帝轻笑了一声,只是取了常备在床头的丝帕,轻轻擦拭她脸上的香汗与泪痕。 康玉仪见自己猜错了,不禁有些尴尬,垂着眼不敢望他。 偏偏皇帝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夹杂着若有似无的男性气息,又让极其敏感的康玉仪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身子。 像是猜到了什么,皇帝往下探了探她的羞处,“怎么这般敏感,朕没碰你就出水了?” 素日皇帝只当她生性放浪,才会日日百般撩拨向他索欢。 没想到如今遗忘旧事,性情举止都收敛了不少,身子仍像无法自控般敏感。 逐渐被痒意侵扰的康玉仪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下意识夹紧腿扭了扭,意图缓解莫名的痒意。 皇帝粗糙大手覆上她的羞处上下抚弄,轻捏住敏感的花蒂揉弄。 康玉仪浑身难耐不已,脸庞潮红,潋滟杏眸含着水光。 另一头,裴玉媗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想起今日晌午遭受的折辱,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她鼓起勇气说出那番放下身段的话,本以为会得到帝王的怜惜与心软,没想到—— “贵妃的名讳亦有玉字,你该为尊者讳才是。” 皇帝板着脸语气满含严厉威仪。 难道皇帝表哥不知,她裴氏玉媗生来便被钦天监测出是天生凤命吗? 居然让她避一个奴籍贱婢出身的妃妾的名讳! 裴玉媗越想越是心如刀绞,憋屈至极。 她记得素日康贵妃也总是一副矫揉造作、不知羞的模样日日痴缠着皇帝表哥。 为何轮到她用这招却不管用呢?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19.坦白被下药(高h) 而被裴玉媗一同记恨不已的两人正在露华宫的寝殿内耳鬓厮磨着。 皇帝边亲了亲康玉仪带着潮红脸颊,粗粝指尖抚弄花穴的动作不停,发出阵阵叫人脸红的水声。 康玉仪恨极自己着敏感到莫名其妙的身子,羞得压根儿不敢对上他的眼神,前几次交欢都是对方主动在先,这次却…… 想是这么想,偏偏身下羞处仍是无法自持地淌出一股股蜜液。 被粗粝指尖揉捏了许久,花蒂已然肿胀不堪,颤颤巍巍的很是招人怜惜。 皇帝忍住欲念,俯下身含住小花蒂吮吸舔弄了一番,另一手隔着松松垮垮的亵衣抓着雪白肥乳,稍用力一握紧,乳肉便从他的指缝间溢了出来。 康玉仪也不知他为何总下嘴吃她的羞处,偏偏她很是受用,舒爽到极点,没坚持多久就有大股春水无法自控地喷泄而出…… 终于等到康玉仪泄了一次身,皇帝才将她的细白的腿紧扣在自己的腰身,窄小可怜的花缝紧紧嵌住巨大阳物的顶端。 康玉仪还没缓过神来,水光潋滟的嫩穴就被皇帝的硕大阳物一鼓作气狠插了进入。 她这般羞赧又敏感多水的模样,早让皇帝欲念横生,欲根疯狂快速膨胀了。 皇帝掀开她早已松散的亵衣,双手捧着双乳一下一下地抓揉,并低头咬住诱人品尝的红梅。 看着乳尖樱珠被他贪婪含舔着,康玉仪羞得浑身泛红,偏他身下抽送挞伐个不停,发狠般肏干得她的嫩穴,又让她舒爽得身体发颤。 累赘的卵袋不断拍打湿哒哒的穴口,康玉仪咬着唇哼哼唧唧的,带着点哭腔,像是被皇帝猛地入得太狠就快要泄了。 肉茎不停进出磨弄着湿泞不堪的紧热嫩穴,康玉仪酥麻到头脑一片空白,没一会儿水穴便哆嗦着泄了身。 起初她这般放不开,皇帝有些不习惯,如今又发觉别有滋味。 皇帝趁康玉仪不备又分开她的腿推到她腰上,令她向他完全敞开了整个花户。 又将粗实硬挺的阳根拔出大半,只留下半个粗硬的龟头在穴中,见她懵懂迷离的双眼,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又大起大合地在她熟软的穴里发狠般顶弄起来。 “啪啪啪”的暧昧水声回荡在宽敞的寝殿内,混合着男人低沉的粗喘与女人娇软的哼吟。 连本在外头守夜有些打瞌睡的宫人内监们都听得面红耳赤的。 众人暗暗在心里想道,这么多年了,康贵妃依旧很得圣宠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皇帝才抱着香汗淋漓浑身湿漉漉的康玉仪前往侧间浴桶清洗一番。 回到紫檀木架子床上,皇帝熟门熟路地从桌上端来一盏温茶要喂她喝。 方才又是汗又是泪又是泄身,康玉仪确实口干舌燥的,张口急急饮下。 一盏不够,又喝了一盏,却有些呛着了。 “急什么,朕又不抢你的。”皇帝暗笑,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顺顺气。 康玉仪连连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 两人都合衣躺下良久后,康玉仪忽然道:“陛下,您睡了吗?” 皇帝未睁眼,呼吸平稳,“怎了?” “臣妾其实想起了一些事,当初尚在王府时曾被同为婢女的静仪诱骗,吃了一剂药丸,她当时说那是烈性的……春药” 春药二字康玉仪有些说不出口,犹豫了两日她都不知该如何说,经历了方才难以自控的事,她不禁又想起来了。 皇帝猛然睁开眼,面色冷厉了几分:“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臣妾与您初次合欢那日。”康玉仪微微垂首,有些委屈又有些害羞。 皇帝眉头拧起,盯着她的双眸道:“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曾说过?” 康玉仪被他这严厉的语气吓得不敢回话了。 皇帝见状,又道:“朕会命人彻查此事。” 康玉仪急忙乖巧地点点头。 想到了什么,她又噘着嘴道:“陛下,方才身上的痒意就与当时被下药之后的感觉像极了……” 皇帝一听,忽然陷入深思。 而被二人提及的廖静仪全然不知大祸临头。 早些年得知昔日的好姐妹康玉仪得封贵妃以后,她很是心惊胆战了一阵。 后来多年并无动静,她就渐渐没再放在心上了。 好歹当初她干的事,也让康玉仪误打误撞得了世子的收用不是? 如今廖静仪凭借贵妃闺中密友的名头嫁了个世家内的旁支庶流,并脱了奴籍。 丈夫只是个末等小官,但于她而言,已经是从奴婢翻身成了官家太太了。 当年她父亲在王府内私下聚众赌博,被秦王殿下严惩后,弟弟也不知何时染上了赌瘾。 只不过弟弟并不敢像父亲那般在秦王府内乱来,只是每次外出办事之时偷偷摸摸跑到赌坊玩。 起初都是小打小闹,甚至赢得居多。 没想到后来居然输得家底都没了,甚至人还被扣住了,剁了个手指送来找她要根本不可能给得起的巨额。 恰好这时王府的表公子崔沐霖找上了她,只要为他办了那桩事,便会将她弟弟赎回来。 看着弟弟被送来要债的血淋淋的手指,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只是后来事不仅没成,还让康玉仪得了秦王世子的宠幸,表公子便反口不愿替她赎回弟弟了。 廖静仪只好威胁着要寻世子与康玉仪说出事情原委。 既然赎不回弟弟,左不过大家一起死罢! 崔沐霖见她这般,深知光脚的不怕湿鞋的,也只能花重金帮她赎回了那好赌的弟弟。 只不过故意多磨蹭了些时间,让她那好弟弟多遭了不少罪。 20.加更 翌日,乌云密布,阴风阵阵,好似随时要下出泼盆大雨来。 早朝之前皇帝已经命锦衣卫详细严查秦王府旧日的家生婢女廖静仪。 尤其要将其在永丰三十一年三月末做了些什么,与何人有接触等详细上报。 锦衣卫等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立刻前往细查。 一直到晌午后,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指挥使脚步匆匆前来回话。 “启禀圣上,原秦王府旧婢廖氏静仪,如今已脱了奴籍,嫁给了从八品光禄寺太官署丞裴柳青为妻,卑职等并未打草惊蛇。” “脱籍并非易事,她如何脱的奴籍?”皇帝目光冷厉。 “回圣上,因这廖氏多年来一直宣扬自个儿与贵妃娘娘情同姐妹,所以各级审查都松了不少,都愿意给贵妃娘娘面子。” 锦衣卫指挥使面上镇定自若,心里有些没底。 这似乎是涉及圣上专宠多年的康贵妃之事,也不知沾染此事会不会遭到帝王亦或是贵妃的迁怒。 皇帝语气肃然:“好了,说说她在永丰三十一年三月做了何事,与何人有过接触。” 锦衣卫指挥使急忙呈上手里的密报,“永丰三十一年三月初,廖氏的幼弟廖财旺因在赌坊输钱欠了巨债,被关押了许久,到了四月中廖氏才带着重金赎回了他。” 皇帝剑眉蹙起,从前在秦王府时他就曾听闻府内下人私下聚众赌博的。 王府虽极大,奴仆众多,但正经主子就秦王夫妇与世子一人,是以有许多世代归属王府的奴仆终日游手好闲的。 先帝也就是原秦王在世时就曾多次严惩,没想到府内被严令禁止住了,还是有悄悄外出赌博的奴仆。 “除此之外,廖氏可有其他行踪可疑之事?”皇帝问。 “回圣上,因是七年前的旧事了,且王府内许多奴仆早已被遣散了大半到各皇庄之上,卑职等人一时未能查到更多。” 指挥使暗暗为自己捏了把汗。 皇帝思忖须臾,想起昨夜康玉仪委屈到低声啜泣的可怜模样,心底不禁一紧。 不论是何人指使的,廖氏曾给他唯一的贵妃下过虎狼之药却是事实。 旋即冷言吩咐:“尔等即刻将廖氏抓捕至北镇抚司,朕要亲自审查。” 堂堂贵妃曾被下过药的事终究不光彩,若是外传,必然会让康玉仪遭受各种流言蜚语,是以个中缘由连锦衣卫的人皇帝都并不想细说。 不知怎的,皇帝莫名忆起前些天圣寿宴上表哥崔沐霖直勾勾望向康玉仪的僭越行为。 当年崔沐霖就曾妄言想讨要康玉仪,如今似乎仍贼心不死。 廖氏能在康玉仪中药后无缘无故拿出巨额赎回弟弟,其中会不会有表哥的参与? 另一头博陵侯府内。 正值午膳后,崔沐霖正与妻儿指使奴仆下人收拾几日后前往热河行宫的东西。 崔沐霖因多年来放浪形骸,参加科考多年至今仍是个童生,连秀才都没考上。 父兄本为他花钱捐了个小官,是在离京城不远的县上当县丞。 然而崔沐霖携家眷前往没几天,就灰溜溜地逃回来了。 惹得博陵侯气急败坏地将他训斥了一顿,但到底是年轻继室为博陵侯生的老来子,自幼就疼爱有加,见他如此不争气也仍不忍心动家法。 崔沐霖早在十八岁就娶了礼部尚书的庶女张氏为妻,后院还纳了十数名美妾,子女众多。 因随驾出行热河的名额有限,只能带着嫡妻与嫡出子女前往,崔沐霖只觉好没意思。 若非身为皇太后崔氏的内侄,博陵侯府内能随驾出行的名额甚至轮不着崔沐霖这个非官非爵的纨绔子弟呢。 他的妻子张氏到很是兴致勃勃,“如今咱们大郎也十一岁了,平日也喜骑射武艺,若能在围场得到圣上的青眼就好了!” 崔沐霖不正经地抓了一把妻子的胸乳,调笑道:“圣上可是咱们大郎的表叔,自然会的。” 张氏听了满心欢喜,又被丈夫的动作羞得不得了。 自从她多年前生下长子以后,丈夫便日日沉溺在后院妾室们的房内,要么就是眠花宿柳在外,鲜少宿在她这儿。 崔沐霖长得一副时下最流行的清瘦书生模样,男生女相,很得一众女子的钟意。妻子张氏也是其中之一,见丈夫欲与她做些什么,心中喜得开了花。 偏生崔沐霖看着妻子清秀平庸的容貌,与清瘦平坦的身段,摸索良久怎么也没起兴致。 忽然想起皇帝表弟那位容貌明艳秾丽、身段凹凸有致的康贵妃…… 若能趁出巡热河,圣上亲领大军巡边之际,设法把康贵妃弄上手就好了,哪怕就入个一回,也够他回味终身了。 21.一更 崔沐霖望着怀中早已意乱情迷的妻子张氏,心中蓦然想到一则妙计。 他佯装宠溺道:“卿卿,此次前往热河,不仅要指望大郎,还得指望你呢。” 张氏不解:“此话怎讲?妾身乃一介女流之身,有什么能指望的?” “到了热河行宫,贵妃定会设宴召见各家命妇女眷,你随同母亲大嫂一同前往时,多多打听,投其所好。贵妃乃皇长子生母,若你能得贵妃的欢心,一切都好办了。” 因太皇太后与皇太后皆会留守京城皇宫,随驾出行的所有女眷以康贵妃为至尊,是以女宴皆由贵妃操持开设。 崔沐霖将微软的孽根干巴巴地顶入妻子的穴中,又道:“贵妃出身微贱,却心高气傲,你需得多加小意奉承,设法得到她的接纳,从此以往咱们大郎的前程就不愁了。” 张氏本就对丈夫死心塌地,只得连连点头称是。 崔沐霖自十三岁沾染了身边的丫头后,日日尽情纵欲,声色犬马,虽他相貌颇合时下的审美,可门户相当的千金贵女就没看得上他的。 而张氏是礼部尚书家的庶女,是尚书夫人的陪嫁丫头所生,相貌平平,只因从小被嫡母抚养,颇有贞静贤女的美名。 博陵侯本意欲聘其为自己不争气的幼子为嫡妻,让她能够对崔沐霖加以管束。 不曾想,这张氏虽打理内宅头头是道,与妯娌婆媳关系融洽,可面对的丈夫却根本立不起来。 “妾身就知夫君最是看重大郎的,如此为他着想。”张氏双眼放光,仿佛喜从天降。 “这是自然,大郎是你我的嫡长子,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崔沐霖粗喘道,“卿卿若得了贵妃的喜欢,一切都好办了……” 幻想着绝色姝艳、丰腴有致的康贵妃将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肉根愈发硬了几分,用力在妻子的穴内律动了起来。 不到一刻钟,云收雨歇,泄精后的崔沐霖气喘吁吁,张氏仍有些不上不下的。 崔沐霖缓过劲儿又道:“康贵妃似乎很忌讳旁人在她面前提及大皇子,卿卿到时注意些。” 张氏点点头:“妾身知道,婆母之前就多次提醒了。” “夫君可知为何贵妃娘娘如此不喜大皇子?”张氏满心不解。 崔沐霖还真不知道,自皇帝表弟继位以来就对宫中严加管控,尤其是内廷后宫更是如同铁桶一般,许多消息即便在宫中流传开,也根本传不出大宫门。 而传言中极其不喜大皇子的贵妃康玉仪,用过膳食后就踱着小碎步去看望她的大胖儿子。 仁寿宫与露华宫同在东六宫,只隔一条宫道,数十步的距离。 如今的康玉仪也懒得如从前的康贵妃般乘坐轿撵了,吃饱喝足便径直散步走过去。 小胖团子五官生得极像她,粉雕玉琢一般,浑身上下都是胖嘟嘟的,小胖脸蛋甚至臃肿到微微下垂,可爱到了极点。 且大皇子又极其粘她,如今若一日不去瞧瞧康玉仪都在心里惦记着。 刚到仁寿宫东侧殿时,嬷嬷正喂着大皇子吃肉糜汤。 如今大皇子快六个月大了,渐渐要开始喂些米糊、肉糊、菜糊了。 康玉仪接过银制小调羹一勺一勺地喂他吃。 大皇子下龈已经萌出一点点乳牙,但吃肉糜汤还是像喝奶一般直接吞咽而下。 康玉仪还没舀起新一勺,他就早早张大小嘴等着投喂了,嘴角还噙着些口水。 “小馋猫,胃口真好!”康玉仪戳了戳他肉乎乎的脸蛋。 在佛堂做完今天功课的皇太后走了过来,忽然道:“过几日就要启程前往热河行宫了,贵妃与皇帝这几日都多来看看大皇子罢,哀家方才也唤人去让皇帝忙完政务过来一趟了。” “小殿下不跟着一同去热河吗?”康玉仪惊讶不已。 皇太后淡淡地说道:“大皇子未满周岁,尚未种痘,还不能离开皇宫,太皇太后与哀家亦留在宫中。” 康玉仪有些黯然不舍,但心想也是,小胖团子实在太小了,且路途遥远、舟车劳顿,他未必能受得住。 至于种痘,则是因为本朝开创之初曾被天花瘟疫肆虐上百年。 后有第三代文宗皇帝大力推行种痘,将天花患者所生的痘痂收集起来,研磨成粉,再加上冰片、樟脑等一些让人感到凉爽的药材,使用长长的竹筒,将痘痂粉吹入鼻腔。 虽也有部分种痘失败而感染天花身亡的人,但种痘成功的大部分人几乎都终生没有感染天花。 一经在民间大力推广,各地强制本地户籍人员种痘,天花疫病才逐渐稳定了下来。 就连巡幸热河时召见的北境藩属各部落首领,都必须要种过痘亦或出过痘的,不然无法得到近距离面见圣上的机会。 康玉仪作为王府家生奴婢,幼年时便种过痘了,不然是无法近身服侍主子的。 莫约过了半个时辰,皇帝也过来了,径直从康玉仪的手里接过小胖团子单手抱着。 以往康玉仪不常来时,小胖团子很喜欢这个虽然长得高大威严可怕但力气很大的父皇。 因为父皇总是轻轻松松地抱着他举高高,虽然冷着脸,眼底却满是对他的宠溺。 可现在有了他更喜欢的香香软软又漂亮的康玉仪在,小胖团子一离开母妃的怀里立刻就扁嘴要哭。 康玉仪急忙凑上前哄他,温柔道:“小殿下乖乖,不哭,母妃还在这里没有走呀。” 大皇子瞬间被安抚了,但仍然挣扎着伸手朝康玉仪要抱抱。 皇帝换了个姿势抱大皇子,让他面朝着康玉仪。 看着母子二人这般亲昵和谐,皇帝不禁心头一软。 良久后,他忽然不合时宜道:“昨夜你所说的廖氏,朕已命人前去将她抓捕。” —————— 450珠已经到了,第二更等码好就发哈~ 今天能冲刺500珠第三更吗(星星眼) 22.加更 康玉仪微微一愣,什么抓捕廖氏? 但她很快又反应过来,原来说的是当初曾经与她情同姐妹的廖静仪。 她心下一紧,思及还在皇太后的仁寿宫内,也不敢多问什么,只好低低称“是。” 皇帝也没打算在此细说,不过是为了让她早些安心。 皇帝目光定在她的脸上,只见她略施粉黛,淡描了眉,轻点了口脂,看着比生育前又略丰腴了些,但五官生极为精致。 雪白玉肤透着红润,好比春日里开得最香艳夺目的赵粉牡丹。 小胖团子见气氛静了下来,便指手画脚奶声奶气地不断叽里呱啦着。 甚至还用嫌弃的眼神望着自己的父皇,似乎在说这么久了怎么还抱着他不放! 连另一旁的皇太后都被他的搞怪举动逗笑了,笑道:“咱们大皇子好多话想说呢,等你们年底从热河回来,兴许他就学会说话了。” 听了这话,康玉仪心中的不舍又加深了几倍,眼眶瞬间微微泛红。 “陛下,今晚把小殿下抱到露华宫住一晚可好?臣妾有些舍不得他……”康玉仪嗓音微颤。 自认还是十六岁康玉仪性情软弱,很是重情,光想想半年不见爹娘都舍不得,不惜开口求皇帝带上同行。 如今知道这个可爱至极的小胖团子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又这么爱粘着她,更是依依不舍了。 皇帝剑眉微挑,似乎很是意外。 皇太后则是欣喜不已,急忙替儿子回道:“自然是可以的,你们快把孩子抱走!让伺候的乳母嬷嬷们跟随过去就是了!” 康玉仪抬眼望向皇帝,杏眸亮晶晶,满含期待。 皇帝眸光微动,也颔首道:“可以。” 随后皇帝单手抱着小胖团子陪同康玉仪回了露华宫内。 一路上大皇子倒是安安静静的,只是小脑瓜不断左探探右看看,可能是觉得仁寿宫以外的世界很是陌生。 到了露华宫的正殿内,大皇子忽然激烈地挣扎起来,不断朝着康玉仪的方向招手求抱,甚至毫无泪水的假哭起来。 康玉仪心疼极了,急忙从皇帝手中接过小胖团子,拍拍他的后背试图安抚他。 “啊!”康玉仪忽然惊呼,小脸发白。 小胖团子兴许是饿了,下意识歪着小脑袋凑上康玉仪的饱满丰腴的胸脯蹭了蹭,甚至张口要咬。 康玉仪被吓得差点甩开了手,皇帝心底猛地一颤,急忙上前将大皇子抱开交给乳母。 乳母和嬷嬷们亦是骇然,急忙抱着大皇子到侧间喂奶去了。 康玉仪愣神了许久,脑海忽然变得混混沌沌的,好似想到了什么,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皇帝见状将她揽入宽厚结实的怀中,大掌轻拍她的肩膀。 前些日子康玉仪询问为何大皇子会养在仁寿宫,而非她所居的露华宫,皇帝并不忍告诉她真相。 甚至下意识觉得,她忘记了也不是什么坏事,现在她这般亲近大皇子似乎就很好…… 皇帝见她缓过神来,温声道:“锦衣卫查到了廖氏的弟弟在永丰三十一年三月因欠赌债被抓,四月初,廖氏突然有了一笔巨款赎回了她弟弟。” 康玉仪果然很快就被这话转移了注意力,心底震惊不已。 “既如此,静仪突然获得的巨款有可能是指使她下药的人给的?”康玉仪弱弱地询问。 她们康家小日子在王府奴仆中算不错的,但压根没什么多余的积蓄。 母亲周氏也根本不可能拿得出巨款给静仪填赌债。 “大抵是,随后朕会亲自盘问,方才到仁寿宫之前朕已派人前去捉拿廖氏。” 想到了什么,皇帝眉头微蹙,“以往七年来都不曾告知朕也罢,为何前几日重新想起来了也不说?” 康玉仪心底惶恐不已,很没底气地说:“回陛下,因为……因为静仪说是我阿娘指使的,我害怕您会迁怒我们一家……” 皇帝不语,只深邃眸底微不可见划过一丝无奈。 在露华宫内用过晚膳后,锦衣卫指挥使请内监前来禀报,廖氏已经被“请到”北镇抚司内了。 皇帝听闻便起身,亲自前往位于皇城北安门外的锦衣卫的衙门北镇抚司。 另一头,北镇抚司一间阴暗潮湿的审讯间内。 廖静仪身上衣着仍整齐体面,可她无法控制地像筛糠似的发抖着。 “大人,敢问臣妇到底犯了什么事?为何要抓我过来?”廖静仪心底满是不祥的预感。 负责看守她的护卫冷肃着脸,“圣上亲自前来审查,到时你就知道了。” 廖静仪一听就像丢了魂一样,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圣上亲自来审?莫非当年下药的事让圣上知晓了? 这么多年了,康玉仪即便成了贵妃也都没对她怎么样,她还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被提起了,为什么圣上突然知道了…… 23.审讯静仪 皇帝离开露华宫许久后,康玉仪仍然斜靠在在金丝楠木软榻上出神了许久。 一则是愧疚当年下药之事可能真的与母亲周氏无关,自己误会了母亲许多年。 二则是伤心静仪居然为了救不成器的弟弟如此欺辱哄骗她,不惜背叛十几年的姐妹情。 软榻旁的窗户朝外开着一道不小的缝,月色缓缓照入殿内,撒在康玉仪身上象牙色软缎里衣上波光粼粼的,愈发衬得她像被愁雾缭绕。 紫苏见主子这般郁郁寡欢,连忙上前去,“启禀娘娘,方才乳母抱着小殿下到侧间喝过奶没多久便睡下了。” 康玉仪回过神来,问道:“乳母和嬷嬷们的住处可都安排好了?” 紫苏忙道:“回娘娘,都安排好了,随同大皇子歇在侧殿内呢。” 当初紫苏大着胆子提议康玉仪去探望大皇子时,说出口后心里都是一阵后怕。 在这之前,就曾有过另一位露华宫的大宫女,因奉承贵妃时提起了大皇子而被贵妃下令逐出宫去。 没成想娘娘不仅没有怪罪责罚她,甚至从此日日都前往仁寿宫探望大皇子。 为此紫苏还私下得到了皇太后的奖赏。 “这么晚了,陛下今夜不会过来了吧。”康玉仪抬头望了一眼外头,见皓月当空,随口一说。 紫苏却笑眯眯道:“娘娘,这么多年来圣上不论忙到多晚都会过来露华宫陪您的,想来今夜也一样的。” 康玉仪听闻杏眸睁得大大的,觉得很不可思议。 虽说这几日确实不论多晚皇帝都过来安歇,但紫苏所说多年来皆如此,让她很是惊讶。 与此同时,锦衣卫的衙门北镇抚司很罕见地迎来了当今圣上的大驾光临。 为了避免廖静仪在审讯过程中发疯或行刺,狱卒们提前拿锦衣卫专用的绳索死死地捆住了她手脚。 廖静仪被捆得动弹不得,只暗暗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待会无论如何一定要咬死不松口。 当年她特意带着康玉仪走静僻无人的小路,王府西北角那出荒废的院落也根本没有人会经过。 如此想来,圣上如今会莫名得知只可能是康玉仪自己讲的。 可她口说无凭,根本没有任何证据。 皇帝雷厉风行地走进审讯间内,冷冷地扫了被捆在椅子上的廖静仪,仿佛在看死物一般。 自皇帝五年前登基以来,这还是廖静仪头一回面圣。 只见皇帝着一身深褐色织金龙纹常服,玉冠束发,身型高大雄壮,面容冷厉刚毅,不怒自威。 他挥了挥手示意清场,让一众人等全都退下,他要亲自单独审问。 “参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廖静仪声音颤抖着奉承,若不是手脚被捆得死死的,她甚至要跪下行大礼了。 皇帝冷声呵斥道:“废话少说,朕问你,永丰三十一年三月你受了何人的指使,诱哄贵妃服下毒药?” “求圣上明鉴啊!臣妇并没有做过什么不利于贵妃的事!更没有诱哄贵妃服下毒药啊!” 皇帝目光如鹰隼般狠戾:“想清楚再说,永丰三十一年三月,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欺君罔上可是大罪,你确定你与你的家人能承受?”皇帝冷冷地补充。 廖静仪疯狂地摇头,声泪俱下:“圣上明鉴!臣妇真的冤枉!臣妇没有!” “永丰三十一年贵妃娘娘早已是您的通房了,臣妇无论如何也不敢胆大包天把手伸到东院里头啊!求圣上明鉴!” 见她这般,皇帝只好传唤锦衣卫指挥使及几个负责行刑的狱卒进来,并抬手示意他们向她动刑。 廖静仪猝不及防地被抽了好几下,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下。 随后又被抽了数十下,廖静仪浑身发着虚汗,像是在摧心剖肝,撕心裂肺地哀嚎着。 这鞭子上还布满了倒刺,抽过地方衣衫都裂开了,露出了尽是血淋淋皮开肉绽。 在此之前,一直心存侥幸的廖静仪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真的遭受严刑拷打。 但想到坦白之后自家可能遭受的灭顶之灾,廖静仪咬紧牙关,又生生挨了近百下鞭子。 见她仍然死撑着不愿松口,皇帝示意锦衣卫指挥使上烙刑。 狱卒取来了烙铁,并将烙铁压如烧得正旺的火盆内,待烙铁烧得通红极烫才举起来,朝衣衫褴褛的廖静仪走去。 廖静仪浑身早已被鞭子抽打得没多少好肉了,若是再被行烙刑,恐怕真的浑身皮肉都烂透了。 狱卒面无表情毫不犹豫地将烙铁狠按在廖静仪的后背,瞬间发出“滋滋滋”的声响,整个审讯间散发出烤肉般的怪味。 廖静仪痛彻心扉,全身汗毛直竖,泪水与鼻涕无法自控地肆意流着。 狱卒又重新将冷了的烙铁放入火盆,准备再进行下一轮的烫烙。 “圣上饶命!圣上饶命!我招!我全都招!”廖静仪泣不成声,疯狂尖叫着。 皇帝抬手让狱卒放下烙铁,并让行刑的众人退下。 “永丰三十一年三月二十九日,你究竟受了谁的指使,又对贵妃做了什么?”皇帝目光严厉阴鸷。 廖静仪因身上的伤口与溃烂痛得苦不堪言,语无伦次道:“是表公子!是表公子!和我没关系!是表公子逼我的!都是表公子!” 皇帝心底一沉,深邃墨眸微微眯起,“你口中的表公子可是朕的表兄崔沐霖?” 廖静仪如捣蒜般不停点头,“对!就是他!是他逼我的!” 皇帝追问:“他如何逼迫你?你又做了什么?” 因浑身遍布的尖锐疼痛,廖静仪不断发抖抽搐着:“他逼我骗玉仪吃下一颗叫玉女丹的春药,还把玉仪关在厢房里等他!我不想的!我不是故意害玉仪的!是他逼我的!” 到了这个时候,廖静仪甚至仍不肯承认事情起因其实是她那好赌不成器的弟弟。 24.加更 听闻“玉女丹”这三个字,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帝呼吸猛地一滞。 若是从前只顾沉溺武艺兵法的秦王世子,定不知晓她所说何物。 而如今的皇帝,继位五年以来,早将京城上至王公大臣下至平民百姓的大小诸况了然于心。 他也莫约知晓玉女丹是青楼勾栏里用来调教不听老鸨话的新人的慢性春药,且有避子的功效,药力极猛,长达数年。 思及康玉仪从七年前至今的许多难以言喻的举动,以及多年来无法孕育,居然是被药物所控…… 皇帝忽觉整颗心像被紧紧抓住,阴鸷墨眸微微垂下。 廖静仪不断哭嚎着求饶,“圣上饶命啊!奴婢真的是被逼的!奴婢不是故意针对玉仪的!” 电光石火间又想到了什么,“奴婢当年还特意给玉仪留了窗,好让她有机会逃跑的!求圣上明鉴!” 这自然是她胡诌的,当时她想的分明是康玉仪小胳膊小腿的,再被下药了根本没力气爬窗,才没花心思把窗户挨个锁死。 皇帝久久不语,思及自己多年来对康玉仪的误解与打从心底的轻微鄙夷。 又忆起康玉仪刚生下大皇子时的欢喜,与后来的根本无法面对。 居然全是因为眼下这个贱婢与表兄崔沐霖! 皇帝恨不得将他们二人碎尸万段! 廖静仪又哀嚎着道:“圣上饶命啊!奴婢与玉仪自幼情同姐妹,玉仪一向心软,定不愿意见到奴婢惨死的!” “你也配提贵妃的名讳?”皇帝一字一顿,带着不加掩饰的怒意。 所幸着北镇抚司审讯间门墙都是特制的,隔音效果极好,否则外头等候的一众人等都会将廖静仪方才的嚎叫听得一清二楚。 良久后,皇帝离开关押廖静仪的审讯间,抬眼望着悬挂夏夜的残月,微怔了片刻。 “尔等再派人找机会将崔沐霖'请'来北镇抚司内待着。”他冷冷地吩咐着,“切记勿要惊动任何人,尤其是博陵侯府崔家的人。” 崔家毕竟是皇太后母家,皇帝并不愿将事情闹大到牵连丧夫多年来郁郁寡欢的母亲。 锦衣卫指挥使微微一惊,崔沐霖不就是圣上的表兄,皇太后的亲侄? 但他面上毫无波澜,恭敬地拱手应下,当即便派人出发。 皇帝旋即疾步回到了露华宫中。 夜色已深,本以为见到的是康玉仪酣畅可爱的睡颜,没想到她居然与大皇子一同坐在紫檀木架子床上玩闹着。 小胖团子晚膳时分吃过奶便睡着了,但没过两个时辰,又醒了过来。 可能是刚睡醒认生,看着露华宫内与仁寿宫截然不同的装潢摆设竟嚎啕大哭了起来,声音响亮得连正殿内的康玉仪都听到了。 康玉仪心下不忍,兴许是母子连心,她听着小胖团子的凄惨哭声心里好似被针扎似的,连忙唤人将大皇子抱了过来正殿内。 小胖团子看见最喜欢的母妃哭声瞬间停了,还蠢萌蠢萌地吸了吸鼻涕,伸手朝着康玉仪要抱抱。 康玉仪想起方才晚膳前他蹭自己胸口要吃奶的举动,不知为何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惧焦灼。 只好让乳母将大皇子放在床上坐着,康玉仪拿着软缎丝帕沾湿一点,再动作轻柔地擦拭肉嘟嘟小胖脸上交错的泪痕。 小胖团子咿呀咿呀、嘀嘀咕咕奶声奶气地朝康玉仪说着什么,小胖手动作不停,似乎仍是想要康玉仪抱抱他。 康玉仪竭力压下心头莫名的恐慌,温柔笑着伸手将大皇子抱入怀中。 皇帝回到露华宫正好就见到这个温馨亲昵的画面,不禁心头一软。 身边侯着的众人急忙福身行礼,皇帝趁康玉仪准备起身之际便扬了扬手:“不必多礼。” 想起方才进入过阴暗潮湿闷臭的北镇抚司审讯间,皇帝并未靠近母子二人,径直去了侧间沐浴更衣了。 小胖团子被最心爱的母妃抱着,满心欢喜,很满足地抓住康玉仪的象牙色软缎里衣的袖子摇了摇。 康玉仪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肉乎乎的小胖脸。 被亲的小胖团子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还凑上康玉仪的脸,想学着她的动作亲她。 不过康玉仪看他小嘴微张还流着口水,有一点点嫌弃,便笑着假装歪头要躲开他。 小胖团子知道母妃在逗他,也实在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扭动着小肥虫一般的身子想方设法要用嘴亲一亲康玉仪的脸。 而康玉仪又不断地扭头要躲他满嘴口水的“强吻”,索性两人都倒在了软床上滚来滚去。 紫苏青竹与一众乳母嬷嬷们都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心底又很是震惊哑然。 虽说最近几日贵妃娘娘一改往日的做派,时常前往仁寿宫看完小殿下了,但现下这般肆意玩闹的画面众人还真的第一次见。 这时,皇帝已迅速沐浴更衣大步走了过来。 见母子二人这般嬉戏玩闹着,皇帝眼底满含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一直到夜深,小胖团子再次困到耷拉着眼皮,乳母嬷嬷们才将他抱到侧殿去了。 皇帝翻身上床与康玉仪一同躺下,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忽然低声道:“方才在北镇抚司,朕对廖氏进行过一番盘问了。” “那她招了吗?”康玉仪下意识追问。 “嗯。”皇帝道,“她说是朕的表兄崔沐霖指使她的,为她弟弟填赌债的巨额也应崔沐霖给的。” 皇帝话语之间仍含着薄怒。 康玉仪听闻确实不是自己母亲周氏所为,先是略松了口气,随即又满心愤懑不解。 她白嫩泛着粉光的小脸蛋气鼓鼓的,双眸噙着泪珠,“那表公子好生过分!竟这般害人!” 不过康玉仪刚说完就立即有些后悔了。 表公子再如何恶劣下作,他也是皇帝的亲表哥,皇太后的侄子,她说这些,圣上会不会不喜? 25.一更(高h) 因紫檀木架子床内四周镶嵌了数颗夜明珠,宛如置身白昼一般。 皇帝很清楚地看见康玉仪杏眸内氤氲的泪光,心中骤然发紧。 康玉仪本想再说些什么找补一下,以免圣上对方才的她的直言不讳心生不喜。 可想到当初被骗吃下春药后,那无法自控的瘙痒灼热,与设法逃离时经受的痛苦,以及昨夜无缘无故的敏感酥麻。 康玉仪心里头的委屈与愤恨像狂潮一般不断汹涌着。 她渐渐泣不成声,大颗大颗的流水从眼眶滑落,浸湿了明黄素绉缎所制的枕巾。 皇帝呼吸猛地一滞,缓缓将她揽入宽厚的胸膛中,低头吻着她的发顶,无法言喻的愧疚与自责在心头萦绕着。 良久后,康玉仪的脸紧贴着皇帝炙热的胸口,啜泣着说:“陛下,臣妾方才不是故意要指责表公子的,只是,只是……” “朕知道,朕没怪你。”皇帝自己都没发觉,他的话语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偏生康玉仪一听他这话,心头的委屈不知为何又重新萌发,眼泪再次无法抑制地不断落下。 皇帝心里发紧,捧起她娇白赛雪的脸庞,很轻很轻地一下又一下吻她的泪痕,另一大掌也不忘细心地护着她的后脑。 方才五个多月大的大皇子惦记了一整晚没能亲上自己母妃的漂亮脸蛋,如今倒是被他那年近三十的父皇亲了又亲。 康玉仪缓了好一会儿终于止住了眼泪,脸上却又迅速被另一种暧昧的潮红覆盖。 她微微颤了颤身子,急忙歪头躲开皇帝不断落下的吻,嗓音糯糯道:“陛下别这样……” 皇帝忽然想起了方才审讯廖氏而得知的事,当年康玉仪被下的虎狼之药正是效力极久的玉女丹,会使服药的女子从此变得极其敏感,私密处极易出水湿滑。 他伸入康玉仪的亵裤内浅探了探,确实已如溪流潺潺。 康玉仪被他这莫名的举动弄的又羞躁又委屈。 她水灵双眸紧闭着,浓密睫毛发颤,甚是楚楚动人,让人心生怜惜,同时也叫人欲念横生,只想把她狠狠肏哭。 康玉仪身上象牙色软缎里衣并未完全褪下,松松垮垮地搭着,而身下的亵裤却不知何时被皇帝不小心撕裂了。 裂口并不大,水光潋滟的嫣红隐隐约约露出,两侧单薄布料晕开一大团水渍。 “秾丽最宜新着雨,娇饶全在欲开时。”望着如此香艳撩人的画面,这诗不禁浮现在皇帝的脑海中。 他俯下身张口含住了那亵裤的裂口处,贪婪而痴迷地肆意吃着,灵巧舌尖上下舔弄扫刮着整片嫩肉,时不时在穴口处大口吮吸不断沁出的甘甜蜜水。 皇帝继位五年仍不曾松懈武艺,满身硬邦邦的肌肉结实匀称,宽肩窄腰,满身雄性气息扑鼻袭来。 “想朕进去吗?”他扶着肿胀发硬肉茎不断戳着康玉仪敏感发颤的花蒂,棒身时不时从泥泞不堪的穴口滑过。 康玉仪张了张口,却不知如何回答。她已快活到白皙透亮的脸庞彻底通红,眉眼之间媚态横生,浑身上下疯狂流窜的酥麻让她发颤。 皇帝继续用粗粝的食指并中指缓慢插入她软糯紧致的水穴中,不紧不慢地帮她扩张着逼仄紧致的穴肉。 随后才将她柔若无骨的双腿分得开开的,火热庞大的阳物抵了上去,艰难地顶入穴口,又不断用粗糙指尖揉捏着她的花蒂。 “好紧。”整根没入后,享受到极致紧箍包裹的皇帝闷哼了一声。 随后将康玉仪双腿盘在他劲瘦的腰上固定住,开始用力上下顶肏律动,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 浑身古铜色的壮硕男人将白皙娇嫩丰腴的娇小女人压在身下,时不时埋头用嘴吃着她随着动作乱晃的丰润雪脯。 康玉仪很快就被入得浑身痉挛,颤抖着再一次泄身,春水一波波浇灌着他的棒身,甚至顺流而下沁湿了明黄素绉缎床铺一大片。 连这能同时躺下五、六人大型紫檀木架子床都被颠得微微轻晃,发出“滋滋”的轻响。 被她嫩穴强烈绞含蠕动着,皇帝险些一泻千里,急忙整根艰难地抽拔了出来缓缓。 康玉仪蓦地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潋滟杏眸迷离,不满地娇嗔着,哼哼唧唧的。 皇帝轻笑,将她翻了个身,捞起纤细的腰肢将饱满丰润的娇臀抬起,再次埋头张口含住了她的羞处吮吸舔弄着,指尖极快地揉着她充血肿胀到发颤的花蒂。 待她再次在他口中喷泄出大股蜜水,皇帝才从后边肏入,大掌抓住富有弹性的饱满娇臀,挺身神勇抽送。 皇帝被绵里带筋的穴肉绞含到头皮发麻,粗喘低喃着:“玉儿,喜不喜欢?” 见她只顾着爽快哭泣,皇帝边加快速度抽插律动,边低低地在她耳边连连唤了好几声“玉儿”,随后猛地在她嫩穴深处碰射大股浓稠白浆。 昔日康玉仪被药物所困日日缠着放浪索欢之时,皇帝便一直无法招架,沉沦其中。 如今她在床上娇羞软弱被狠肏到哭泣的可怜模样,亦同样叫他心生悸动…… 一直翌日清晨,康玉仪醒过来时,枕边早已空空如也。 她浑身上下酸软不已,睡前虽被皇帝抱着清洗了一番,可穴内曾被猛烈抽插和灌满浓精的饱胀感尚在。 又缓了许久,她才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 康玉仪本想唤人来问问昨夜大皇子在露华宫侧殿睡得可好,而时刻侯在架子床外的青竹见她坐起身来,就先开了口。 “启禀娘娘,太皇太后今日一早就派人前来传唤您过去慈寿宫一趟。” 康玉仪微微一怔,这几日她已经知晓了宫里的许多事。 因太皇太后体弱多病不愿见客,平日她并不需要前往慈寿宫问安的。 圣上从前给她定下的规矩,也只是初一、十五必须前往仁寿宫向皇太后请安,顺便瞧一瞧大皇子。 待她梳洗打扮完毕,便启程出发前往太皇太后所居的慈寿宫。 而慈寿宫这头,身着华服、厚敷脂粉的太皇太后正与外孙女裴玉媗一同清点着即将出行热河的包袱行李。 太皇太后虽不会同往热河,但裴玉媗作为大长公主之女兼内阁首辅的嫡长孙女,自然是有随驾的名额的。 上回裴玉媗亲往昭明宫,非但没能得到皇帝的怜惜与垂青,甚至连个选侍、采女的低级位份都没讨要到。 太皇太后心中极其不解,她外孙女素有京城第一美人的盛名,哪里比不上那艳俗的狐媚子康贵妃了? 商讨一番过,祖孙俩决心要在出巡热河之前想办法拿捏住康贵妃。 最好是让康贵妃主动提议皇帝册封裴玉媗为妃。 —————— 600珠已经到了,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 600珠加更码好了就会发的~ 然后继续冲刺650珠第三更! 26.劝导 “臣妾给太皇太后请安。”康玉仪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她身着一袭银红色百花纹宫装,头挽朝云髻,斜插数支赤金红宝石珠钗,面上只点淡妆仍能看出她本身秾艳的姿容。 裴玉媗回忆上次在昭明宫受挫的事,只觉她这媚态肆流的极艳容颜很是碍眼。 但她面上不显,只端庄娴雅地朝康玉仪福身行礼:“臣女向贵妃娘娘请安。” 太皇太后和蔼笑道:“免礼,都免礼,快给贵妃赐座。” 康玉仪便坐在了太皇太后主位的东旁,裴玉媗则坐在西旁。 太皇太后随口想了个话头,“你们这些年轻人不日便要启程前往热河行宫了,其实哀家也很是想念避暑山庄的宜人风景,只是年老体衰实在走不动了!” 裴玉媗连忙笑吟吟道:“太皇太后是千岁之身,怎么会走不动呢,不过京城皇宫内还需要您的坐镇罢了。” 太皇太后即刻被外孙女的话哄得乐不可支,笑得脸上的纹路尽显。 康玉仪如今的记忆中,她只在赏莲宴与圣寿宴上见过太皇太后,并不知晓与她如何相处,只好微微垂首安静坐着听她们祖孙二人对话。 “贵妃啊,哀家召你前来,是有一桩事要与你商量的。”太皇太后见她久久不语,终于摊牌。 康玉仪心下微惊,恭敬有加:“太皇太后请讲。” 太皇太后略叹了口气:“贵妃也知,哀家这外孙女玉媗啊,如今年过二十了,哀家如今最记挂的就是她啊。” 裴玉媗连忙在一旁低下了头,装作一副害羞的模样。 然则她心里很是愤愤不平,她自认贵为大长公主之女,又曾被批测出凤命,如今居然在一介奴籍出身的妃妾面前低头。 太皇太后又道:“无论玉媗嫁到哪一家,哀家都不放心,若能长久留在宫中就好了。” 康玉仪微怔,不懂太皇太后为何要与她说这些。 裴玉媗佯装楚楚可怜道:“求贵妃娘娘成全,臣女只愿能长留宫中陪伴太皇太后,绝不会与您争宠的。” “皇帝一向待玉媗如同亲妹,便是册封为妃也不会影响贵妃你的地位的。”太皇太后继续劝导。 康玉仪眨了眨眼,单纯不解道:“册封妃嫔之事臣妾也做不了主的,太皇太后为何要与我说?” “皇帝如此宠你,若你能稍加劝说,皇帝定会同意的。”太皇太后不惜放低身段奉承一番。 康玉仪很是一根筋道:“可此事臣妾实在无法做主,圣上也不可能听臣妾的啊。” 太皇太后与裴玉媗见她刀枪不入,面面相觑。 “如若贵妃能劝说皇帝给玉媗册封一个位份,日后涉及立储之事,哀家与裴首辅定会鼎力支持大皇子的。”太皇太后开始以利相诱。 “花无百日红,与其等日后皇帝选秀纳妃充盈后宫时,你与大皇子失了圣宠,还不如现下得了哀家与裴家的大力支持?” 康玉仪闻言良久不语,愣怔了许久。 自认还是十六岁的她,骤然听闻这些涉及立储的朝堂大事,根本没办法在脑袋中消化开来。 小胖团子还这么小,居然就已经牵扯到这么复杂的事情里了。 从她一觉醒来无缘无故成了贵妃,到渐渐与小胖团子熟悉起来,她从来没想过那么可爱那么年幼的小胖团子日后可能会是一国储君,甚至是天下之主。 太皇太后与裴玉媗原本设想过康贵妃可能会立即答应,也可能会扬眉吐气般阴阳怪气一番,没想到她就这么愣愣地呆坐着。 慈寿宫正殿内一时陷入了冗长的安静中。 太皇太后欲要再说什么,却见坐在东旁的康玉仪忽然捂住头顶,秀眉紧紧蹙起,很是痛苦的模样。 太皇太后与裴玉媗心下骇然,她们可没有干什么下毒的事! 这狐媚子康氏怕不是在设计害她们! 而在京城另一头春丽楼内。 博陵侯府的公子崔沐霖正被一群脂粉浓重的风尘女子围绕着。 因他长相清瘦,男生女相,很得合时下对男子的审美,且又是当今圣上的亲表兄,所以崔沐霖在这勾栏之地很受追捧。 “崔公子再喝一杯啊!莺娘敬您!” “崔公子去了热河行宫回来别忘了咱们呀!” “你们这么招人疼,当然不会忘你们。”崔沐霖双手揽住两位着装裸露的歌姬,淫邪调笑着。 看着这些庸脂俗粉,他虽觉远不如康贵妃的万分之一,但品尝不到瑶池甘露,喝些白开水亦能解解渴的。 “崔公子,奴奴听闻您是当今圣上的亲表哥,可是真的?”此女将呼之欲出的胸乳凑上去。 “自然是真的,圣上可是很尊敬我这个表哥的,皇太后疼我更甚于圣上呢。”崔沐霖厚颜无耻地吹嘘着,手上抓揉的动作不停。 “既然崔公子是圣上的表哥,带奴奴们一块去热河行宫好不好?好公子,求你了,带咱们一块去吧!” 一众宗室世家大臣随驾出行,整座京城便空了大半,每逢这时候京城里勾栏青楼的生意也惨淡了许多。 崔沐霖笑嘻嘻道:“你们想去热河可就得好好服侍本公子,让本公子好生爽快爽快。” 一众歌姬听闻欣喜不已,各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凑上前去轮流撩拨着崔沐霖。 甚至有些心大的歌姬暗想着,若真能跟随去热河,说不定还能被当今圣上瞧中封个妃子当当呢? 而崔沐霖虽假意应下众女的请求,心里却很是不屑,暗骂这群愚蠢不堪的庸脂俗粉,居然这般好骗。 他怎么可能会带这些下九流的妓子去热河行宫? 崔沐霖边与众女肉搏交战着,边幻想着过些天在热河行宫说不定能够找机会品一品他心目中的瑶池甘露。 可惜谁都猜不到,就在不远处竟埋伏着数名锦衣卫,瞅准时机就要将这大言不惭的崔沐霖迷晕抓回北镇抚司内关押。 27.加更 康贵妃突感不适,慈寿宫内忽然一阵手忙脚乱。 裴玉媗见状,不禁想起京城命妇贵女之间心照不宣的事情—— 绝不能在康贵妃面前提起大皇子殿下。 一旦提及,康贵妃会恼怒到当场翻脸。 方才与外祖母商量对策之时,只顾着要以储君之位为诱饵,全然忘却康贵妃根本不喜大皇子之事。 因康玉仪仅仅是头部突然一阵刺痛,但并没有昏迷过去。 是以在太皇太后高声传召太医时,康玉仪就连忙挥手说不必了。 可太皇太后生怕她在自己的慈寿宫出什么事,执意让人去请御医过来,以免康玉仪离开之后再有什么事还要赖到她们头上来。 太皇太后不愧是永丰年间的宫斗赢家,很是深谙这些门门道道。 太医院的院正替康玉仪扶脉检查一番后,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好判断贵妃是没休息好才有的偏头痛,并开了一剂安神的汤药。 “既然太医说了要好生歇息,那贵妃若是好些了便回露华宫去罢。”太皇太后温和道。 她也不敢再留康玉仪了,再怎么期望让外孙女成为中宫皇后,也不想出师不利折在这康贵妃手上。 太皇太后望着康玉仪离去的身影,苍老的凤眸满是疲惫。 “玉媗,哀家发现这康贵妃似乎变了很多。”太皇太后忽然感叹道,“也不知这变化于咱们而言是好是坏。” 裴玉媗回忆了一番从前的康贵妃,既矫揉造作不知羞,又泼辣暴躁。 而这几回再见却发觉她正常了许多,起码不让人生厌了。 因慈寿宫与露华宫有一段不近的距离,康玉仪方才是乘着轿撵过来的。 被青竹搀扶着登上华丽宽敞的轿撵以后,康玉仪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宫道微微出神。 方才头部一阵刺痛,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些陌生的片段。 一个是她挺着大肚子时,一道士神神叨叨地说她肚中的孩子克父克母,必会让生母难产而亡,生父短折而死。 另一个画面则是,她抱着比现在小很多的刚出生的大皇子满心爱怜,正要亲自喂奶,却不知为何突然把孩子甩开,小胖团子被吓得哇哇大哭。 这些片段只在脑海一闪而过,没头没尾的,可她心底却漫起一股恐慌。 回到露华宫更衣梳洗一番后,康玉仪屏退其余宫人,单独留了最亲近的大宫女青竹和紫苏。 “本宫有一事要问你们。”康玉仪思忖片刻才道:“当初本宫怀着大皇子时,是不是有道士说过什么了?” 青竹骤然瞳孔一震,不明白贵妃为何突然提起这个露华宫最大的禁忌。 而紫苏却直接道:“娘娘您忘记了吗?那道士妖言惑众早已被圣上处置了。” “妖言惑众……”康玉仪在心里细细斟酌了这四个字,“怎么个妖言惑众法?” 青竹急忙拦住还要接着说下去的紫苏,委婉道:“娘娘,都是过去的事了,圣上也不许再提及了。” 康玉仪见她这样,愈发觉得脑海闪过的人片段是真的。 她双眼通红,继续追问道:“那道士是不是说,大皇子生来……克父克母?” 青竹与紫苏均垂首不言,也不敢接这话。 当初贵妃身怀六甲害喜严重,胃口也不甚好,圣上便微服带着贵妃去原秦王府附近的街道游玩。 不曾想,莫名遇上了一个满面白须的神棍道士,他虽没凑近却一直神神叨叨朝着贵妃的肚子胡说八道。 说什么“此子万万不能留,此乃克星转世,命中克父克母,生母因他难产而亡,生父因他短折而死。” 圣上虽然私下命人严厉处置了那妖言惑众的神棍道士。 但贵妃仍深受影响,回宫后便时常梦魇,多次梦到自己难产而亡。 康玉仪这些日子从身边人的反应就莫约猜到从前的康贵妃并不亲近大皇子了,难道就因为这个原因吗? 氩煌ǎ忧暗目倒箦裁凑饷垂郑� 居然就因为如此荒谬的话就忍心疏远白胖可爱的大皇子? 可是又好像没这么简单,方才她还想到了大皇子顺利出生后,康贵妃很是欣喜满足的,为什么…… 紫苏试探地说道:“贵妃娘娘,大皇子殿下正醒着呢,可要让乳母抱过来?” 康玉仪思忖须臾,心底生出莫名的愧疚与自责,便点了点头。 随后乳母便抱着已经吃饱喝足的大皇子过来了。 小胖团子远远看见最喜欢的母妃就笑咔咔地朝她招手,开心得不得了。 康玉仪见他如此喜欢自己,心底一片柔软。 急忙从乳母手里接过这只可爱的小胖团子亲了又亲。 而位于皇城北安门外的锦衣卫衙门北镇抚司中。 崔沐霖一觉醒来映入眼帘的是四面铜墙铁壁。 其次便是他自己身上被捆紧的绳索。 四面墙密不透风,连窗户都没有,只有一扇巨大的铁门,他又被捆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有人吗?有没有人?”崔沐霖扯着嗓子朝大铁门喊了许久,可惜根本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崔沐霖已口干舌燥、饥肠辘辘。 他本就手无缚鸡之力,现下被人捆着丢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紧紧关闭的大铁门又过来许久才终于从外面被打开,一雄伟健硕的男人逆着光而来。 方才一直置身在黑暗之中,几近昏迷的崔沐霖被突如其来的光刺得睁不开眼。 缓过来后定眼一看,来人竟是他那万人之上的皇帝表弟。 “圣上快救我!”崔沐霖哀嚎道,“不知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把我捆了丢在这里!” “圣上定要替我做主,严惩这个搞恶作剧欺辱我的人才行!”他又愤愤不平道。 皇帝负手居高临下望着他,眼中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 “是朕,下令叫人把你抓来的。”他冷冷地一字一顿道。 28.处置崔表哥 这特制的牢房四面皆是铜墙铁壁,看似冰冰凉凉的,可又因正值盛夏,很是闷热不透气。 被紧紧捆住手脚的崔沐霖早已被热汗冷汗交替弄得大汗淋漓。 他心里直发虚,谄笑道:“圣上怎的无缘无故抓我过来,是拿我寻开心的吧。” “对,朕确实是那你来寻开心的。”皇帝目光阴鸷,语气冷肃。 崔沐霖一愣,急忙讪笑求饶:“圣上快饶了我罢,帮我把这劳什子绳索解开。” 皇帝嗤笑一声,“朕的好表哥,莫非还不知为何朕会把你关在这里?” “我知道,我知道,圣上定是在与我开玩笑。”崔沐霖压根没往坏处想。 他只想着自己是皇帝的亲表哥,也是皇太后在一众侄子中最疼爱的,皇帝定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可惜他想错了。 皇帝手中忽然多了一柄极其锋利的匕首,直直刺向崔沐霖的胯下。 鲜血喷溅,崔沐霖疼痛至极,脸色骤然发青发白,如蛆虫般扭动身体。 谁也想不到,皇帝居然会直接亲自了断了他整一副命根子。 崔沐霖甚至没力气惨叫,身子如筛糠一般发抖,颤抖着声音:“为……为什么?!” 皇帝犹如在看死物,话语冰冷至极,“凭你也敢觊觎朕的女人?” 崔沐霖骇然大惊,他只是在心里肖想了几回要在热河行宫弄一弄康贵妃,皇帝是如何得知的? 亦或是说,当年的事,皇帝知道了? 不应该啊,这么多年来康贵妃以及那个被他买通的婢女从来没有怎么样过。 到底是为什么!崔沐霖满心困惑,身下血液流淌不止。 “朕知你家中已子女成群,如此对你也没什么大影响。”皇帝唇角勾起一抹可怖的讥讽。 崔沐霖已经疼到不知今夕是何年,大颗大颗地汗珠从额头流下。 命人对其严加看管后,皇帝径直解下身上沾染了污血的外袍。 外头夕阳西下,天际是一片混混沌沌的火红。 皇帝先回了自己的昭明宫沐浴更衣,洗去一身的污秽后,才阔步前往康玉仪所居的露华宫。 这会子康玉仪正用着晚膳,时不时逗一逗坐在另一旁大口大口吃米糊的大皇子。 在一众宫人行礼之际,皇帝便朝康玉仪抬手示意不必多礼。 康玉仪忽然想到,圣上似乎鲜少让她行礼,每一回都在她欲要起身之际,就比她早一步先示意她免礼了。 皇帝伸手戳了戳大皇子肉嘟嘟的小脸蛋,旋即也坐了下来一同用膳。 一小内监急忙多呈上一副碗筷餐具放在皇帝跟前的位置上。 “圣上,这些菜食臣妾全都用过的,可要重新传膳?”康玉仪眨了眨水灵灵的杏眼,试探着问,担心他嫌弃。 皇帝扫了一眼桌上的十八盅菜品,暗暗轻笑,确实每品都有被动过的痕迹。 只他面上神色自若道:“不必,够吃了。” 皇帝连康玉仪的口水,甚至身下的春水都不嫌弃,甚至吃得津津有味,又怎会吃不得她动过的膳食? 慢条斯理地用过晚膳并洗手漱口后,皇帝单手把吃饱喝足小肚皮鼓鼓的大皇子抱起来。 小胖团子还以为父皇要给自己举高高呢,圆溜溜的大眼睛满是期待。 可惜皇帝想着他才刚吃饱,小肚皮鼓鼓的还没消化,并没有满足他的小心愿,只是抱在怀里用另一手薅他毛茸茸的小脑袋。 被薅的小胖团子很是无语,小胖脸蛋气得鼓鼓的,睁着大眼瞪他那高大威严的父皇。 如此可爱机灵的小崽子,别说康玉仪了,就连皇帝也心中很是不舍。 自康玉仪去岁终于艰难有孕起,皇帝就对这期盼多年的第一个孩子满怀期待。 康玉仪害喜时的一切造作行为都一一包容默许,甚至她哭闹着要微服出巡,他也亲自陪同前往。 虽说关乎社稷大事他确实急需继承人,但只要是他的孩子,不论皇子还是公主都是好的。 若最终注定命中无子,从宗室中过继一合适的人选也并非不可。 如果让他为了延绵子嗣而与其他女子接触,他宁可绝后而终。 皇帝要是知晓了太皇太后今日用来哄骗利诱康玉仪的话,定会觉得可笑至极。 根本无须任何人的支持,储君之位本就注定会是他唯一的孩子的。 皇帝自幼就自律甚严,最厌恶男女之间的腌臜事,深以被情欲控制心智之事为耻。 若非这些年来康玉仪被药物所控制,胆大妄为,肆意撒娇索欢缠绵,皇帝大抵会清心寡欲一生。 当年永丰皇帝迟迟不愿立最合适的嫡次子秦王为储君也是顾及此事才不断犹豫的。 秦王本人不愿纳妾,专情青梅竹马的秦王妃,膝下仅有一子也就罢了。 这独子秦王世子却又是个不近女色,甚至厌恶女色之人。 若把这万世江山交到他们父子手上,后继无人了如何是好? 所幸永丰帝生前亲眼看到了这个嫡长孙秦王世子纳了妾,虽没熬到亲自为他指婚,但也才在临终放心地将位置传给了秦王。 康玉仪望着父子二人,一个板着脸大手却不断在小胖团子身上薅来薅去,一个小胖脸气鼓鼓的又敢怒不敢言。 这诡异又温馨的氛围让康玉仪深觉好笑。 良久后,康玉仪才大着胆子从皇帝解救了小胖团子。 “陛下,臣妾今日好像又想起一些旧事了,是关于小殿下的……”康玉仪小声弱弱地说。 皇帝剑眉骤然微蹙,凝眉直直地望着她的双眸。 29.一更(微h) 等乳母和嬷嬷们抱着昏昏欲睡的小胖团子离开了,皇帝与康玉仪二人才缓步进入后头的寝殿内。 “圣上为何从不受臣妾的礼?”康玉仪忽然小心翼翼问道。 皇帝英气剑眉微挑,“贵妃在人后从不向朕行礼。” 康玉仪大惊,杏眸睁得大大的。 她实在是想不到从前的康贵妃居然这么大胆! “无妨,朕也不在乎。”皇帝淡淡地说道。 他本喜好武学兵法,一向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 更何况这还是他唯一的女人,又为他生下了唯一的子嗣,在这些小事上惯一惯又何妨。 康玉仪白皙无暇的脸颊定眼细看能看到一层薄到几不可见却很可爱的白色绒毛。 让她本身极其艳姝秾丽的容颜增添几丝娇憨可爱。 忽然想到大皇子是混合着二人骨血而生的,皇帝心里骤然一软,大手一伸将她揽入怀中。 皇帝忽然又抬起手将她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寝殿内昏黄的烛光映在她俏丽精致的秀脸上,蛾眉微蹙,却又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柔媚。 皇帝不觉有些难以自持,直接低下头来,张口含上了她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 两人在晚膳后都漱过口,皇帝用的只是寻常的淡竹盐水,康玉仪用的却是茉莉雀舌毫,檀口中满是甘香的微甜。 唇瓣柔软弹滑的触感,让皇帝身上的那团燥动变得不可收拾,他肆意吸弄、舔舐了许久,发出一声声羞人的声响。 欲要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时,却猝不及防地被她往后躲开了。 “圣上,臣妾尚未沐浴更衣呢……”康玉仪双颊瞬间染上绯红,有些羞赧道。 方才皇帝过来时她还用着晚膳,膳后两人又逗着大皇子玩闹了许久,是以她至今仍未去梳洗。 她的樱唇上还残留着他方才留下的水迹,亮晶晶的,双眸又泛着潋滟波光,高耸的两团因着喘息不断上下起伏着,皇帝的眸子变得更加浑浊深邃了。 康玉仪身段丰腴微胖,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翘,腰肢纤细有致,丰乳如熟到一戳就滴汁的蜜桃,娇臀更是形状姣好肉弹挺翘。 皇帝面上神色自若,但揽住她腰肢的大手却无意识地朝下收紧了两分。 “朕同你一起洗。”皇帝声音低哑的不像话。 可他分明方才从北镇抚司离开才在昭明宫沐浴更衣一番的。 康玉仪腰臀被他抚过的地方好像触电了一般,带起一阵奇怪的酥麻感。 然而,两人正欲在浴间旖旎缠绵一番之际,却发现康玉仪的亵裤上沁满鲜红的经血,最终只能戛然而止。 可康玉仪经过方才几番动作,身上早已酥痒不已,红着脸很是难耐地哼哼唧唧着。 皇帝只好调整内息压下欲念,仔细清洗双手后,抱着她一同坐在浴桶边的花梨木太师椅上。 康玉仪跨坐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后背靠着他炙热的胸膛。 而皇帝一手揉着她的蜜桃丰乳,另一手用粗粝指尖不断揉捏抚弄着颤颤巍巍的花蒂。 “啊……陛下别……”康玉仪显然没料到还有这种方式。 不过片刻,她便颤了颤身子,嫩穴涌出大股葵水与透明蜜液的混合物,弄脏了皇帝身上的银白色里衣。 待她缓过来后,两人一同清洗沐浴一番后就躺上了床。 “启禀圣上,臣妾有很重要的事想告诉您的……”康玉仪贝齿咬住下唇,嗓音仍带着方才的娇媚欲滴。 “何事?”皇帝欲念未全消,克制着不看她。 “臣妾今天又想起一些旧事了,关于小殿下的……”康玉仪小心翼翼说。 皇帝心下了然,方才大皇子尚在时她已主动说了,只不过他没接她的话头。 “当初那个道士……”康玉仪弱弱地说。 皇帝道:“朕已命人查明,那道士是只一见个孕妇便会胡言乱语的,并非针对你与大皇子。” “可是以前的康贵妃信了对吗?”康玉仪有些怏怏不乐的。 “你便是康贵妃,康贵妃就是你。”皇帝淡定道:“你如今想起来了,你信吗?” “自然是不信的!”康玉仪坚定地摇摇头。 可她仍然觉得似乎还少了什么没弄清楚。 既然从前康贵妃并没有相信那道士的胡言乱语,那为何待大皇子这般疏离呢? 她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身旁的皇帝却望着她的睡颜思忖良久。 次日一早,南安门城楼下,浩浩荡荡的车队启程北上,前往热河行宫避暑山庄。 博陵侯府因是当今圣上的亲舅家,车马位置相当靠前。 崔沐霖之妻张氏抱着长子崔大郎坐在婆母的马车内,满心惴惴不安。 从前日起丈夫便再也没有回过崔府。 只昨夜宫中忽然遣人前来告知,圣上已让表兄崔沐霖提前出发前往热河,博陵侯府众人不必担忧。 热河行宫距离京城有五百余里,快马加鞭一日内即可到达,而随驾出行的宗室大臣人数众多,车队缓慢前行需走上三日左右。 天色渐渐暗了,车队正好到达途中一座皇室御用驿站。 康玉仪为了出行舒适并未盛装打扮,浓密云鬓尽数高挽,斜插几支金钗固定,身着淡粉色对襟襦裙,素面朝天。 崔沐霖之妻张氏早早跟随婆母下了马车,并在驿站外头侯着。 片刻后,只见身着玄色龙袍的圣上从马车下来后,仍威严伫立在车驾旁,亲自搀扶着贵妃下车。 张氏头一次亲眼目睹帝王对贵妃的亲昵宠爱,心中很是讶然。 又思及丈夫先前交代过她的话,心中暗暗想了个主意。 —————— 750珠已经到了,等下码好就会来哈~ 然后向800珠珠第三更进发! 再顺便求一波收藏,希望正在追文的小伙伴帮忙戳戳“加入书柜”呀!感谢! 30.加更 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在出发第四日的晌午时分到达了热河行宫避暑山庄。 一座座耸立的宫殿,四边长廊环绕,亭台楼榭零星分布,参差交错。 酷热难熬的三伏天里,这里也无半点闷湿蒸热,清爽宜人,连徐徐微风都带着凉意。 行宫以北,千顷湖水波光粼粼,岸边的荷花开得正盛,碧盘滚珠、亭亭玉立,在风中摇曳生姿。 帝妃一同入住了最为恢宏华丽的瑶台殿,其余一众宗室大臣及其家眷分别按人数分配了合适的院落。 这日午后,康玉仪与爹娘康大海、周氏一同站在长堤上,投喂着湖里蓄养的各色锦鲤。 康玉仪一袭藕粉色交领齐腰襦裙,纱裙随凉风微微晃着,给她艳丽娇媚的面容多添了几分灵动清丽。 周氏莫约在二十多年前曾跟随当时的秦王妃,也就是现在的皇太后崔氏来过热河行宫。 而康父却是实实在在从未前来过。 尤其在这热河行宫的规矩比皇宫松了不少,他们夫妻二人能时常见着闺女,面上不断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康玉仪虽在来时路上很是挂念着京城皇宫里的大皇子。 但一入住避暑山庄就瞬间将可怜的小胖团子抛之脑后了。 毕竟自认还是十六岁的她,可是第一回随驾前来热河行宫呢! 避暑山庄与京城那威严规整的皇宫截然不同,不仅有塞外草场,江南园林,而且气候宜人,很是清凉舒适。 皇帝今日一早就骑着汗血宝马前往附近的围场狩猎了。 他本想带着康玉仪一同前往,可康玉仪光在山庄内就乐不思蜀了,压根不想去看无趣的狩猎。 湖畔不远处,崔沐霖之妻张氏默默地原地踌躇着。 今天好不容易偶遇了贵妃,张氏心里有些蠢蠢欲动,却又不知该怎么上前去才显得不突兀。 正当张氏走神之际,前方霍地传来一阵呼救声。 原来是康玉仪喂鱼时,不经意踩在长堤边的青苔上,脚底一滑直接掉进了湖里。 这堤边的湖水并不深,莫约只没过膝盖,只是她跌倒后有些猝不及防,下意识地惊呼出声来。 紫苏与青竹等一众宫人亦是慌乱不已,急急忙忙伸手拉着贵妃起身。 康玉仪的发髻浸湿散乱了,身上的纱裙都湿透了,紧贴在身上,隐隐约约地透着肉色。 碰巧手上正搭着一件披风的张氏心中一喜,暗道:天助我也! 她急匆匆小跑上前去,边将披风呈上,边福身行礼,“臣妇参见贵妃娘娘。” 能被安排在避暑山庄内居住,而非周边的各院落的,必然是皇亲国戚。 是以青竹和紫苏也顾不上什么,急急接过披风包裹在贵妃身上。 另一旁的康父与周氏心疼不已,见一众宫人包围着女儿,也不好凑上前去。 周氏一时气急,埋怨道:“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笨手笨脚的。” 康父搓了搓手,关切道:“快回去沐浴更衣罢!仔细着凉了!” 随后一众宫人护送着康玉仪上了轿撵后,匆忙往瑶台殿的方向回去。 轿撵上的康玉仪回头望了一眼越来越远的张氏,问道:“方才给披风的是哪一家的夫人?” 紫苏和青竹等人正跟着轿撵小跑着,片刻后紫苏才回道:“似乎是博陵侯府的五少夫人。” 康玉仪并不知皇太后母家的每房分别是谁,“待会儿请这位夫人过来一趟罢,本宫得好生感谢一番。” 与此同时,瑶台殿西北角门外,几个小宫女在嘀嘀咕咕讨论着什么。 一个年纪略小的宫女道:“香缘姐姐,你是咱们行宫里容貌最为出众的,这回又分到圣上与娘娘同住的瑶台殿,若是能……” 另一宫女抢先道:“是啊,若是香缘姐姐能得了圣上的宠幸,岂不是一步登天了!” “咱们这位贵妃娘娘不也只是个奴籍出生,连咱们这些人都不如呢,咱们好歹是平民百姓家里的良家子,到时香缘姐姐若是得了圣上的垂青得以封妃,可别忘了提携咱们呀!” 那叫香缘的宫女,脸上装得淡定从容,心里早就被奉承得乐开了花。 她是被分配到瑶台殿给贵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紫苏、青竹打下手的。 想起昨儿夜深,她在殿外守夜时听见的久久未平的娇吟与粗喘声,架子床摇摇晃晃透过烛光倒影在窗纸上,暧昧旖旎而香艳。 圣上龙精虎猛,精力充沛,只一位贵妃娘娘怎么够发泄? 虽说她容貌不及光艳照人的贵妃娘娘,可放眼整座热河行宫避暑山庄,再也没有比得过她的了。 香缘下颔微微抬着,面上笑意根本不加掩饰。 但还是端着一副谦卑温和的模样:“大家休要拿我开玩笑了,贵妃娘娘国色天香,哪里是我等宫婢能相提并论的?” 31.加更 临近黄昏,夕阳西下,皇帝才回了避暑山庄的瑶台殿内。 皇帝一向热衷骑射武艺,时隔近两年才再度来到这热河行宫的围场,今天一番纵马驰骋,很是快意。 本以为这会子过来康玉仪正值用膳,顺道一块儿吃了。 不曾想康玉仪因下午落水后喝了一整碗驱寒的姜茶,又正值夏日,腹中饱胀发热,至今仍没有胃口。 皇帝大马金刀地坐下,扬手示意让内监传膳。 旋即宫人内监们鱼贯而入,将早已备下随时保温着的膳食端了进来。 皇帝从围场一路疾驰而归,刚一下马就径直过来了。 是以浑身散发这汗味与马身上的熏臭味。 康玉仪心中很是嫌弃,下意识屏住呼吸,又悄悄一点一点挪开远离他。 皇帝自然发觉了她的小动作,有些啼笑皆非,但也自知身上的味道不好闻,没有多说什么。 康玉仪也有些心虚自己满是嫌弃的小动作,讨好问道:“圣上今日在围场收获如何了?” “尚可。”皇帝直接用手端着汤碗喝,如同饮酒般,很是豪爽。 皇帝回忆了一番今天的猎物,“得了几张一模一样的白色狐皮,倒是可以给你与大皇子一起做大衣。” 想象了一番康玉仪母子二人穿着一模一样的狐皮大衣,皇帝心头缓缓淌过一阵暖流。 得了礼物的康玉仪也是喜上眉梢,原本还没什么胃口,现下乐得多吃了好几口。 用膳完毕,康玉仪又突然委屈巴巴道:“陛下,今日臣妾去湖边去喂鱼不小心跌下水了。” 说着还可怜巴巴地撩起衣袖给皇帝看手肘上的擦伤。 其实并不严重,但她肌肤娇嫩,破皮处看着很是骇人。 膝盖处亦有几处轻微擦伤,只是不方便展示。 皇帝心里微微发紧,面上却不显,反而严厉道:“怎的这般不小心。” 康玉仪立刻怂哒哒地低下头,不禁有些后悔把这事说出口了。 她本是想着,让皇帝见了她身上的伤口,今夜就别再折腾她了…… 皇帝又问道:“可找御医前来瞧过了?” 康玉仪摇摇头:“没有,只是小伤,已经抹过药了。” 随后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莞尔浅笑道:“得亏了博陵侯府的五少夫人,她正巧路过,手上的披风赶紧给臣妾披上了。” 皇帝微微一顿,博陵侯府的五少夫人,不就是表兄崔沐霖的妻子? 而此时此刻,与紫苏、青竹等人一同侯在殿外的,还有那自恃美貌的香缘。 她特意抹上了一直舍不得用的胭脂,戴上了攒了许久月钱才买到的珠花簪子,又把领子拉低了许多。 “紫苏姐姐,为何圣上来了,反而不让咱们进去伺候了?”香缘腆着脸问。 紫苏这才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你衣衫弄成这样要做什么?” 香缘故意避开了细心些的青竹,想不到这向来心大的紫苏也这般警惕。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尴尬笑道:“奴婢是香缘,被分来瑶台殿里伺候的。” 紫苏倒也没有穷追不舍,直接就回她:“圣上与娘娘一同用膳时,从不喜身旁有人打扰着。” 香缘一听这话整个人都蔫了,知道原先设想的路子行不通,气得偷偷跺了几下脚。 她原还打算晚膳时分上前去帮着布菜,故意做些娇媚姿态引诱一番。 她的容貌虽不及贵妃,可说不定圣上吃惯了山珍海味,也想尝尝她这种新鲜的呢? 她连布菜时要怎么不动声色地贴近皇帝,什么样的动作能让他瞧清楚自己的模样和身段儿都想好了。 可就是怎么都料不到,帝妃二人用晚膳时居然不让宫人近身伺候。 “紫苏姐姐,圣上待会沐浴可要安排奴婢们过去服侍?”香缘讨好地笑问。 她越想越觉得这法子可行,用晚膳之时贵妃娘娘就坐在身旁,圣上便是瞧上了她,也会顾忌着几分,可若是在雾气缭绕的浴间里,又只有她… 紫苏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圣上沐浴更衣从不让内监与宫人靠近的,收起你的小心思罢,仔细头上的脑袋。” 香缘急忙讪笑:“奴婢不敢,只是问问而已。” 可她心里却满是不忿,同是为人奴婢的,贵妃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为什么她就不行? 香缘摸摸自己的脸,暗道她这相貌可是这行宫一众宫女里最好的。 虽说那两团胸乳不如贵妃那般鼓鼓囊囊的晃眼招人,却也是十分可观的。 一想到康贵妃那流水似的金银珠宝,让人眼花缭乱的绫罗绸缎,她就忍不住心生向往。 一直到听闻皇帝前往侧间沐浴时,香缘的指甲深陷掌心。 她先悄悄左顾右盼着,确定众人各司其职,都没有关注她。 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缓步朝浴间的屏风后走去。 “圣上,让奴婢伺候您更衣罢。”香缘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 皇帝此时正背对着她,身着一袭褐色祥云纹常服,玉冠束发,挺拔站立。 看着如此魁梧高大的背影,香缘心底莫名一个寒颤,但还是鼓起勇气往前凑近一些。 待皇帝要转身之际,香缘又急忙半倾着身子,好让自己胸口姣好的弧度袒露出来,满脸羞赧之状。 正巧此时,康玉仪清甜软糯的声音忽然从屏风后传来,“陛下,臣妾伺候您沐浴可好?” 康玉仪特意取了一瓶杜松百花香露,想趁皇帝不备之时倒入浴桶中,以免今夜同睡一床要被臭味熏一整晚。 没料到屏风后并不止皇帝一人,康玉仪当即顿下了脚步,整个人都怔住了。 康玉仪先上下打量了几番这个容貌不俗、搔首弄姿的宫女,顿时生了些警惕。 随即她又满是难以置信地望向衣着仍整齐的皇帝。 31.心虚 临近黄昏,夕阳西下,皇帝才回了避暑山庄的瑶台殿内。 皇帝一向热衷骑射武艺,时隔近两年才再度来到这热河行宫的围场,今天一番纵马驰骋,很是快意。 本以为这会子过来康玉仪正值用膳,顺道一块儿吃了。 不曾想康玉仪因下午落水后喝了一整碗驱寒的姜茶,又正值夏日,腹中饱胀发热,至今仍没有胃口。 皇帝大马金刀地坐下,扬手示意让内监传膳。 旋即宫人内监们鱼贯而入,将早已备下随时保温着的膳食端了进来。 皇帝从围场一路疾驰而归,刚一下马就径直过来了。 是以浑身散发这汗味与马身上的熏臭味。 康玉仪心中很是嫌弃,下意识屏住呼吸,又悄悄一点一点挪开远离他。 皇帝自然发觉了她的小动作,有些啼笑皆非,但也自知身上的味道不好闻,没有多说什么。 康玉仪也有些心虚自己满是嫌弃的小动作,讨好问道:“圣上今日在围场收获如何了?” “尚可。”皇帝直接用手端着汤碗喝,如同饮酒般,很是豪爽。 皇帝回忆了一番今天的猎物,“得了几张一模一样的白色狐皮,倒是可以给你与大皇子一起做大衣。” 想象了一番康玉仪母子二人穿着一模一样的狐皮大衣,皇帝心头缓缓淌过一阵暖流。 得了礼物的康玉仪也是喜上眉梢,原本还没什么胃口,现下乐得多吃了好几口。 用膳完毕,康玉仪又突然委屈巴巴道:“陛下,今日臣妾去湖边去喂鱼不小心跌下水了。” 说着还可怜巴巴地撩起衣袖给皇帝看手肘上的擦伤。 其实并不严重,但她肌肤娇嫩,破皮处看着很是骇人。 膝盖处亦有几处轻微擦伤,只是不方便展示。 皇帝心里微微发紧,面上却不显,反而严厉道:“怎的这般不小心。” 康玉仪立刻怂哒哒地低下头,不禁有些后悔把这事说出口了。 她本是想着,让皇帝见了她身上的伤口,今夜就别再折腾她了…… 皇帝又问道:“可找御医前来瞧过了?” 康玉仪摇摇头:“没有,只是小伤,已经抹过药了。” 随后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莞尔浅笑道:“得亏了博陵侯府的五少夫人,她正巧路过,手上的披风赶紧给臣妾披上了。” 皇帝微微一顿,博陵侯府的五少夫人,不就是表兄崔沐霖的妻子? 而此时此刻,与紫苏、青竹等人一同侯在殿外的,还有那自恃美貌的香缘。 她特意抹上了一直舍不得用的胭脂,戴上了攒了许久月钱才买到的珠花簪子,又把领子拉低了许多。 “紫苏姐姐,为何圣上来了,反而不让咱们进去伺候了?”香缘腆着脸问。 紫苏这才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你衣衫弄成这样要做什么?” 香缘故意避开了细心些的青竹,想不到这向来心大的紫苏也这般警惕。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尴尬笑道:“奴婢是香缘,被分来瑶台殿里伺候的。” 紫苏倒也没有穷追不舍,直接就回她:“圣上与娘娘一同用膳时,从不喜身旁有人打扰着。” 香缘一听这话整个人都蔫了,知道原先设想的路子行不通,气得偷偷跺了几下脚。 她原还打算晚膳时分上前去帮着布菜,故意做些娇媚姿态引诱一番。 她的容貌虽不及贵妃,可说不定圣上吃惯了山珍海味,也想尝尝她这种新鲜的呢? 她连布菜时要怎么不动声色地贴近皇帝,什么样的动作能让他瞧清楚自己的模样和身段儿都想好了。 可就是怎么都料不到,帝妃二人用晚膳时居然不让宫人近身伺候。 “紫苏姐姐,圣上待会沐浴可要安排奴婢们过去服侍?”香缘讨好地笑问。 她越想越觉得这法子可行,用晚膳之时贵妃娘娘就坐在身旁,圣上便是瞧上了她,也会顾忌着几分,可若是在雾气缭绕的浴间里,又只有她… 紫苏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圣上沐浴更衣从不让内监与宫人靠近的,收起你的小心思罢,仔细头上的脑袋。” 香缘急忙讪笑:“奴婢不敢,只是问问而已。” 可她心里却满是不忿,同是为人奴婢的,贵妃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为什么她就不行? 香缘摸摸自己的脸,暗道她这相貌可是这行宫一众宫女里最好的。 虽说那两团胸乳不如贵妃那般鼓鼓囊囊的晃眼招人,却也是十分可观的。 一想到康贵妃那流水似的金银珠宝,让人眼花缭乱的绫罗绸缎,她就忍不住心生向往。 一直到听闻皇帝前往侧间沐浴时,香缘的指甲深陷掌心。 她先悄悄左顾右盼着,确定众人各司其职,都没有关注她。 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缓步朝浴间的屏风后走去。 “圣上,让奴婢伺候您更衣罢。”香缘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 皇帝此时正背对着她,身着一袭褐色祥云纹常服,玉冠束发,挺拔站立。 看着如此魁梧高大的背影,香缘心底莫名一个寒颤,但还是鼓起勇气往前凑近一些。 待皇帝要转身之际,香缘又急忙半倾着身子,好让自己胸口姣好的弧度袒露出来,满脸羞赧之状。 正巧此时,康玉仪清甜软糯的声音忽然从屏风后传来,“陛下,臣妾伺候您沐浴可好?” 康玉仪特意取了一瓶杜松百花香露,想趁皇帝不备之时倒入浴桶中,以免今夜同睡一床要被臭味熏一整晚。 没料到屏风后并不止皇帝一人,康玉仪当即顿下了脚步,整个人都怔住了。 康玉仪先上下打量了几番这个容貌不俗、搔首弄姿的宫女,顿时生了些警惕。 随即她又满是难以置信地望向衣着仍整齐的皇帝。 —————— 小剧场: 某贵妃:臭男人!真的是个臭男人!! 被碰瓷的某皇帝:…… ps:800珠第三更来啦! 今天能冲850第四更吗(星星眼) 32.楚楚可怜 这香缘确实生得不错,若不与康玉仪这不似凡人的容姿相比,还真能称得上一句美貌动人,身段儿亦算凹凸有致,体态自带风流。 而且一瞧就知道是特意打扮过的,双颊扑了层脂粉,就是这脂粉兴许比较劣质,抹在脸上不太匀,嘴唇上的口脂红的有些板滞。 但她浑身透着青春娇俏的气息,能掩盖一切的不足。 香缘想不到会被贵妃当场撞破,脸色一僵,心里暗骂了几句后,便软软地跪了下来。 “贵妃娘娘饶命,奴婢只是想服侍陛下沐浴更衣,绝没有旁的心思。” 香缘软若无骨地跪着,一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模样。 嘴上分明是在向贵妃求饶,偏偏却睁着一双水漉漉的眼睛望着皇帝,任谁瞧了也忍不住心生怜惜。 可皇帝眉头拧紧,只觉她这粘粘乎乎的眼神很是恶心,像是蚂蚁密密麻麻爬上身似的。 “还不快退下。”皇帝一字一顿冷冷道。 香缘听了心中大喜,暗自得意,悄悄用胜利者的目光瞥了康玉仪一眼。 康玉仪同样误会了,眼眶瞬间泛红,“是,臣妾这就告退。” 说罢,康玉仪利落决绝地转身离去。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一早就该知道帝王不可能永远只有她一个女人的。 可从十六岁一觉醒来成了贵妃后,皇帝确实一直只有她一人,且夜夜恩爱缠绵。 她并非奢望帝王的爱,她甚至并未觉得自己动心过。 但就是想到原本独属她的东西,要分给别人了,心里又酸又涩,很不是滋味。 皇帝急忙大步上前抓住康玉仪的手腕,又见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眼眸氤氲着雾气,心口像被打了个闷拳一样。 他用阴鸷森冷的眸子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厉声道:“来人,将这宫女拉下去。” 那仍跪着的香缘,本还以为自己得逞了,一听这话惊得晃了几晃,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惨白的。 侯在外头的内监闻声迅速进来,一左一右将这香缘钳制住。 康玉仪这才知皇帝赶的并非是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那陛下打算如何处置这宫女?”康玉仪扯了扯皇帝的衣袖,娇软嗓音微微带着鼻音。 皇帝道:“拉下去按宫规处置,并逐出行宫。” 皇帝又欲要将康玉仪揽进怀里,但自知身上的异味她很是嫌弃,才好作罢。 不过方才为了挽留她而抓住纤细手腕的大手倒是仍没松开。 康玉仪思索片刻,心里又不禁想着,这宫女虽生了坏心思,但其实也什么都没做成,按宫规处置恐怕得丢了半条命。 “陛下,不如直接把人逐出行宫便算了。”康玉仪弱弱地说道:“她其实也没做什么……” 皇帝知她是心软了,便微微颔首。 不过他半敛着眸子扫了一眼钳制住那宫女的几个内监,示意了些什么。 那几个内监都纷纷捏了把冷汗,即刻手脚麻利地把那香缘往外拖走。 香缘心里一慌,家里原本送她到这热河行宫里当差是为了好接济家里的。 可她进来这避暑山庄的锦绣之地,开了眼后,哪里还顾得上家里,月钱尽数花在脂粉珠花上。 她也早就与家中断了联系许久了,如果被逐出行宫的话,家里的兄嫂怎么可能容得下她! 香缘拼命挣扎着,衣衫撕裂了好几处,连发髻都完全散开了,狼狈极了,半点没了还有方才娇俏可人、花枝招展的样子。 她又不停呼天抢地哭喊着:“奴婢知错了!奴婢不想出宫!贵妃娘娘饶命!圣上恕罪!” 那几个努力钳制着她的内监,心里暗暗嗤笑着。 若还能让这宫女出宫都算好的,方才圣上的意思,分明是没打算留这宫女一命了。 然后几个内监互相对视一眼后,一口气使上劲儿,生生把挣扎中的香缘拖着离开了,哭喊声也渐行渐远。 康玉仪有些回不过神来,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人也恹恹的。 其实这宫女又和当初在秦王府中的她又有什么不同呢? 皇帝见她垂首久久不语,便道:“方才不是说要伺候朕沐浴吗?还不快来?” 康玉仪忙回过神来,拎着手中的杜松百花香露凑上前去。 皇帝自觉褪下身上带着浓重马匹异味的外袍丢开一边,再等着康玉仪为他解下里头的中衣。 康玉仪不禁有些羞赧,虽说这些日子多次赤身相见了,甚至多次深入浅出地交流过。 可在她目前十六岁的记忆里,还真的从没有亲自动手给男子脱下衣衫过。 她小脸蛋红扑扑的,歪头不敢直视,双手也找不准结扣的位置,不断在皇帝火热坚硬的胸膛上下摸索着。 “贵妃这是在为朕宽衣?”皇帝嗓音愈发低哑了。 康玉仪羞极,手忙脚乱地解下皇帝的中衣后,忙不迭就溜之大吉了。 甚至逃跑前还不忘把手中的杜松百花香露交到皇帝手中,让他记得用上。 皇帝望着手中的香露,不禁轻笑了一声。 另一头,安排给博陵侯府居住的清风斋内。 崔沐霖之妻张氏因今天终于与贵妃打上照面,很是欣喜激动。 方才又得了贵妃娘娘身边的宫女的传召,让她于明日午后前往瑶台殿拜见贵妃。 与此同时,张氏又不免为多日未曾出现的丈夫忧心不已。 打定主意明日要向贵妃询问自己丈夫的下落才行。 33.领悟 待皇帝沐浴更衣出来后,因康玉仪还在另一头偏殿梳洗着,整座寝殿内空荡荡的。 自皇帝继位五年来,前几回巡幸热河行宫皆与贵妃同住在这瑶台殿,是此处以装潢摆设与京城皇宫内的露华宫很是相像。 皇帝见花梨木软榻的小桌上随意放着几张书信,便拿起来瞧了瞧。 原来是康玉仪写着歪歪扭扭的字要想给远在京城皇宫的大皇子的书信。 皇帝耐着性子挨个认信中的每一个字,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唇角竟一直勾起。 这母子二人,一个只识些常见的字,素来不会写的,另一个才六个月大牙牙学语,居然要进行书信交流。 莫约又过了两刻钟,梳洗完毕的康玉仪款款走入寝殿内。 她身上穿着一袭淡杏色珍珠缎坦领中衣,纤细白皙的颈间一览无余,丰盈娇嫩的半团柔软半遮半掩,欲说还羞。 因方才浴池里的水有些烫,热气熏得她香腮白里泛红,额头都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像晶莹剔透的露珠。 一头墨发就这么凌乱地披散着,愈发显得她娇小玲珑了。 见皇帝手中拿着她艰难曲折地写了好几日的书信,康玉仪又羞又恼,急忙上前去想要抢回来。 康玉仪作为王府的家生奴婢自然没有正经读过书的,只莫约看得懂些常见的字。 可连续多日没见那与她长得极像的小胖团子心中很是挂念。 最终才想到了个写信的方法,她本想找识字的宫女代笔的,但又想着先自己动笔试试。 这一动笔就写了好几天才写出来这歪歪扭扭字迹潦草的一封信。 骤然感受到对方调侃的眼神,康玉仪更是羞窘万分,目含嗔恼,脸上的潮红直接蔓延到了脖子根处。 “臣妾自知写的不好,没打算派人送回京城去的……”康玉仪弱弱地小声说。 皇帝将她抓了过来,双手圈住她纤细的腰肢。 又低低笑道:“朕瞧着写得很好,尽显贵妃满满的慈母之心,为何不寄回去?” 慈母之心只几个字更让自认还是十六岁的康玉仪羞躁得不得了了,她软软地回道:“小殿下还小,根本看不懂。” “贵妃也知道他还小,嗯?”皇帝伸手捏了捏她滑嫩白皙的脸颊,只觉手感与他们的大胖儿子很是相像。 康玉仪又微撅着小嘴解释道:“臣妾就是有些挂念大皇子了,才试着写一写,若能写好些,留着日后小殿下识字了再看也好的。” 皇帝不知心底哪根弦被触动了,低声道:“朕教你写字罢。” 说完皇帝便抱着康玉仪一同坐在软榻上,让她坐在他粗壮结实的大腿上。 旋即便在桌面上铺开一张新的信纸,再拿着笔沾了沾砚台上的墨汁,很是耐心地教康玉仪如何正确握笔与落笔。 康玉仪整个人被他紧紧的圈住,紧张得举着笔的小手微微发抖。 皇帝见状,便伸出粗糙大手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提笔在信纸上随手写了几个大字。 期间还很是细心地有意抬手避开康玉仪手肘上因下午喂鱼跌下湖的擦伤。 板板正正地写了十数个字后,皇帝才松开了手,让她自个儿领悟下笔的感觉。 康玉仪就着方才被握着的手感又写了几个简单的譬如“大、中、小、天、地”等字,果然不再歪歪扭扭的了。 她满是惊喜的转身望着身后紧紧圈住她的男人,水灵灵的杏眸仿佛含了星子一般。 皇帝心中微软,低头轻吻了一下她饱满光洁的额头。 若在平日康玉仪被这么紧紧抱着,早已开始浑身燥热,难耐不已了。 也不知是时隔七年后玉女丹的效力渐渐弱了,还是习字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全神贯注安安静静地将原本的信重新抄了一遍。 虽然还是不如自小读书习字的人,甚至有些字大、有些字小,但好歹规正了许多,看着不再歪歪扭扭的了。 而她专注习字的过程中娇臀不可避免地不断轻蹭着身后男人敏感的胯部,皇帝身下的欲念渐渐苏醒,愈发膨胀了起来。 偏偏康玉仪习字的兴致大起,一发不可收拾,又换了好几张新纸写了起来。 皇帝耐着性子等了莫约一炷香,原本揽住她腰肢的大掌逐渐朝上挪动。 他大手先是覆盖在她鼓鼓囊囊的雪脯上良久未动,见她身子开始微微发颤,才轻揉了起来,并低头亲了亲她小巧可爱的耳朵。 “陛下,臣妾身上还伤着,不便侍寝呢……”康玉仪小心翼翼地说道,嗓音却是娇滴滴的。 皇帝耳尖发红,淡定回道:“无妨,朕只摸摸,不碰你。” 康玉仪羞得脸蛋红到像滴血,心中也对他这话很是无语,摸摸怎么就不是碰了? 她又羞又恼,僵着身子不敢动弹,羞处亦因他不断上下抚弄亲吻的动作开始涌出潺潺春水。 偏偏皇帝这时却忽然调整内息强行压下体内的躁动,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让康玉仪很是觉得不上不下的。 “陛下……”康玉仪嗓音娇媚欲滴,眉眼间满含春情。 皇帝心中暗笑,低低地在她耳边,唤了一声:“玉儿想要吗?” 耳畔被炙热的气息喷过,惹得她更是一阵发颤,浑身难耐不已。 皇帝探了探她湿哒哒的泥泞不堪的水穴,又在她耳边低哑地问道:“想朕吃你,还是肏你?亦或用手帮你揉一揉?” 康玉仪羞得双眼紧紧闭上,浓密睫毛紧张得微微发颤。 “玉儿最喜欢朕吃你是不是?”皇帝解开她的亵裤,方才强行压下的欲念再次膨胀,身下硕大的阳物一柱擎天。 “陛下……嗯……”康玉仪很是难耐地哼哼唧唧娇吟着,想起他平日是如何贪婪吃着她的羞处的,身上无法自控的燥热又来了。 皇帝把她放在软榻另一段空着的小桌上坐着,径直俯下身来埋头含住她早已满含水光的花户,舌头用力一舔,并不断吮吸着吞下她香甜的蜜液 “啊……”康玉仪被强烈快感冲刷着,浑身上下酥麻到极点,花穴好似开了水闸般不断涌出大股蜜液。 皇帝来者不拒,边舔弄吮吸着边大口吞咽着,时不时朝上含一含吸一吸肿胀充血的小花蒂。 康玉仪很快就眼前一片空白,颤抖着身子险些坐不稳。 皇帝手疾眼快地扶住她的身子,又使坏似的轻咬了咬她颤颤巍巍、可怜兮兮的花蒂。 粗粝的中指插入软糯的嫩穴内抠了抠,朝着一处康玉仪最敏感的穴肉不间断地戳着。 “啊……”康玉仪这会真的彻底到了高潮顶端,脸上包括玉颈都轰得一下全红透了,颤着身子泄出大股比寻常蜜液更清澈些的春水。 皇帝怜惜她今日跌下湖还落了一身伤,倒真的没对她动真格。 见她彻底泄了一回身子后,便竭力忍住身下欲望抱着她去清洗了一番。 而博陵侯府众人所居的清风斋内。 崔沐霖之妻张氏拿着丈夫之前在京城就交给她的一剂药粉,犹豫着不知明天拜见贵妃时该如何是好…… 番外:失忆前(高h) 元熙元年正月,皇帝命内阁大学士裴铭为正使,礼部尚书张淮安为副使,持节册封侍妾康氏为贵妃。 按本朝惯例,初封贵妃的册封礼上,公主王妃命妇自应加敬行礼。 而偏偏贵妃康氏的册封礼上,大长公主协同一众外命妇们并未恭敬行跪拜大礼,只躬身草草行了个万福礼敷衍了事。 “不过是一介奴籍贱婢,得封贵妃就以为一步登天了?”大长公主离场时不加掩饰地嗤笑。 一众尚且坚信自家适龄女儿能入宫侍君的命妇们,亦傲慢不逊,眼高于顶,很是不满康氏一来就占了唯一的贵妃之位。 而刚被册封贵妃的康玉仪虽一身朝服盛装打扮,心里却很没底气,见众人这般下她的脸面,也只能悄悄握紧拳手忍下。 一直到深夜,康玉仪身上那股燥热到要把她烧起来的邪火又开始在她浑身上下流窜。 见守夜的宫人并未关注她,便熟练地取一张丝帕紧紧咬在口中,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沁下,身下亦如开了水闸般淌着蜜水。 康玉仪一面难耐躁动到莹白小巧的脚趾紧紧绷着,攥着被单的双手指甲险些抠断,一面在心中暗恨着母亲周氏的狠心。 从永丰三十一年三月至今,她每日每夜都遭受着这般折磨,整整二十二个月。 虽刚中药之初的痛苦难耐比现下更为强烈,但好歹她当时只要抛下脸面,日日缠着秦王世子索欢就能缓解痛苦。 如今登基为帝的秦王世子要为先帝皇父守孝,她再也不能索欢缓解浑身的燥热难耐了。 其实大行皇帝的国孝内,嗣位皇帝与文武百官仅需服丧二十七天,但皇帝仍打算为亡父守足二十七个月。 在继位以来的一个多月里他从未入过内廷。 康玉仪也就只能夜夜痛苦难耐了一个多月,身下的剧烈痒意与心头无法遏制的躁动让她险些窒息。 她又试着伸手自行揉弄羞处,可强烈的痒意将手指的触感覆盖淹没,宛如“隔靴搔痒”一般毫无意义。 万般难耐之下,她倏地坐起身来,随手拿了个斗篷披上就不顾一众守夜宫人的惊呼,直直朝着皇帝所居的昭明宫小步跑去。 每一步蹋在宫道地砖上,她身下的难耐便愈发强烈一分,好在昭明宫距离露华宫并不远,很快便抵达了。 守夜的内监见是宫中唯一的贵妃,且满脸通红到如同滴血般,额间香汗淋漓,浑身散发着旖旎的异香,自然不敢拦下,也不敢多加直视。 这会子皇帝斜靠在床头捧着一张折子批阅着,寝殿内地龙烧得极旺,他体魄雄健素来怕热,只身着一天青色单薄里衣。 康玉仪冲入内殿后一见着他,心头的委屈无法抑制地翻涌着,水漉漉的杏眸却满含春情。 “陛下!”康玉仪的嗓音娇媚到近乎滴蜜,“陛下,玉儿好想你……” 说着说着,她便凑上前去大喇喇地跨坐在皇帝精瘦结实的腰上,欲要扒开皇帝身上的衣裳。 皇帝亦有些猝不及防,早在她开口叫唤的一瞬,久未发泄的巨大阳物就不可自控地膨胀发硬。 “放肆!国孝期间岂容你这般乱来!”皇帝严厉怒斥,意欲把她从身上拉下来。 可康玉仪早已隔着亵裤抓住了他硬邦邦的大肉茎,上下撸动了起来,嘴上不断哼哼唧唧地娇吟着:“陛下,求您了弄一弄玉儿罢……” 皇帝命根子成了她的掌中之物,肆意玩弄,一时之间竟有些手足无措,耳尖红到发烫。 “你可知,国孝期间行淫秽之事是大罪?”皇帝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口中义正言辞,大肉棒却在她的手下愈发硬了几分。 康玉仪早被浑身流窜的躁动痒意所控,心机难耐地解开皇帝明黄色的亵裤便直接骑上去。 皇帝却忽然龙颜大怒,她素绉缎长款里衣下竟没有穿亵裤! 尚未插入穴内,康玉仪仅骑在他跨上蹭了又蹭,就有大股带着异香的蜜液哗啦啦地流下,打湿了两人紧贴着的大腿。 康玉仪又挺着饱满丰腴的酥胸想凑到他的脸上,让他好生亲吻疼爱一番,不断哼哼唧唧道:“求求陛下吃一吃玉儿的乳儿罢……” 皇帝被她扭腰摇臀不断用水哒哒的湿穴骑蹭着棒身的举动撩拨到双眼发红。 若非早已开荤一年有余,恐怕皇帝早已一泻千里。 近两个月未曾发泄过的肉棒前端小孔不断溢出清液,但皇帝仍想把身上这放浪形骸不知羞的小淫妇推开。 康玉仪泥泞不堪的嫩穴中很是空虚,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把这能让她舒服的巨大阳物吞下。 可偏偏她的穴口天生细小,紧致到几乎不可见,不论如何扭动着往下坐都插不进去。 而皇帝身下的器具亦异于常人,很是粗壮庞大,光是前端的龟头就如同鹅卵一般,尺寸严重不合,自然难以交合了。 在此之前,皇帝每回与她敦伦交合都是提前扩展许久,才能勉强捅开紧致的穴口,往里开疆拓土般狠肏入嫩穴内的。 身上的难耐燥热完全控制了康玉仪的心智,见久久无法缓解痒意,她娇嗔道:“求陛下帮玉儿吃吃穴儿好不好……求求您了……” 皇帝见她这般饥渴难耐,思忖须臾,暗道只须他的欲根不插入这缠人的女穴内泄精,便不算有违国丧之制吧? 旋即皇帝便将这骑在他身上口中不断溢出淫言浪语的康玉仪推倒按在床上。 定眼凝望着她水光淋漓的嫣红蜜穴,并用手指摸索着穴口艰难缓慢地插入。 光是一根食指都难以进入,并被穴肉绞含吸附着,皇帝难以想象平日他的阳物是如何被她这紧致小穴吃下的。 “陛下……用嘴吃一吃,求您了,吃一吃玉儿……”康玉仪甚至胆大包天地伸手要将皇帝的头按到身下。 皇帝倒是满足了她的要求,当即埋头含住了湿漉漉不断沁出大股蜜液的嫩穴,轻轻吮弄了起来,粗粝指尖不停拨揉着敏感的花蒂。 自两人初次交合被康玉仪坐脸后,皇帝并不排斥用口含弄她的私密处,甚至心头还有隐秘而狂热的热衷。 毕竟她的花穴生的极好看,胖嘟嘟白嫩嫩的,剥开花唇是极其勾人的嫣红色。吃入口滑嫩温软,毫无咸腥异味,很是清甜可口。 康玉仪不断快慰地哼吟着,很快就释放在皇帝的口中,一股清澈的蜜水从花穴上方的小孔泄出,喷在皇帝刚毅冷肃的面容上。 以为足够满足她了,皇帝便坐起身来,抬手用里衣袖子擦了擦脸上、下巴和脖子的水渍。 “陛下,插一插玉儿罢,好想要陛下的大肉棒插进来……”康玉仪虽泄了一次身,穴内仍然觉得空虚不已。 说着便又伸手抓住了皇帝庞大的阳物撸动一番,水光潋滟的双眸媚态横生,直勾勾地望着皇帝撒娇求欢。 她口中的淫言浪语全是皇帝生平闻所未闻的,同样亦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污言秽语。 可偏生由她这软糯娇媚的嗓音说出来,对皇帝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甚至不自觉地扶住肉茎怼上了穴口。 所幸尺寸的强烈不合,皇帝并未轻易捅入,只能在红艳艳穴口打着圈蹭动。 但又因方才康玉仪已泄了一次身了,嫩滑湿糯的蜜穴稍稍松软了一些,她扭蹭着娇臀艰难地将硕大的龟头吞下大半。 “好大……陛下入入玉儿罢。”康玉仪眼眶蓄着水光,双颊潮红。 身上的里衣早被她自己弄得松松垮垮的,圆润饱满的丰乳漏出大半,乳尖尖的红梅若隐若现。 皇帝素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瞬间崩塌,无意识般朝穴内顶了顶,龟头的轮廓恰好卡在康玉仪穴肉一处最为敏感的嫩肉上,来回刮着。 皇帝只能在心中暗忖,只不在女穴内泄精致其有孕生子,也不算有违国丧之制罢? 他开始挺身抽送律动起来,感受着穴肉内紧致的包裹,层峦迭嶂般的褶皱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用力吮吸着他的阳具。 “啊……好舒服……”康玉仪空虚难耐近两个月的花穴终于被填满。 雕刻了精美龙纹的拔步床内女子娇媚欲滴的吟哼与男子低低的粗喘此起彼伏,久久未平。 外头守夜的内监边面红耳赤,边暗暗松了口,幸好方才没有擅自拦下贵妃娘娘。 原本这些在昭明宫当差的大小内监们打从心底地看不上这位奴籍出身的康贵妃。 毕竟圣上继位近两个月以来,除了下旨册封其为贵妃便再也没有提起了。 没想到这艳姝撩人的贵妃娘娘居然能让刚毅冷厉、喜怒不形于色的圣上如此把持不住…… 日后可得好生对待这位贵妃娘娘了。 34.狂妄自大 正值暑夏,整座京城皇宫仿佛一个大蒸笼似的。 大皇子生得胖乎乎的,又遗传了他父皇与母妃怕热的体质,虽只穿着个小肚兜,也被闷热得整个团子打不起精神来。 出行热河行宫的大队早已离开多日。 大皇子除了前两日会哭闹着要找康玉仪外,之后就很是乖巧懂事的没再闹腾了。 晌午后,一封从热河行宫避暑山庄快马加鞭而来的信件呈到了皇太后的仁寿宫内。 信封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大皇子亲启”几个字,皇太后一眼便认出了是她儿子的字迹。 “皇帝莫不是昏了头了,给个不足周岁的婴孩写信。”皇太后嗔怪道,面上笑意却掩不住。 打开后信封后皇太后发现里头夹了两封信,思忖片刻后还是朝着大皇子与乳母嬷嬷们居住的东侧殿走去。 大皇子这会子正坐在软榻上,小肥手握着一块米饼认真地一点一点啃着,时不时东看看西看看,仿佛监督着一众宫人都在做些什么。 “大皇子快瞧瞧,你的父皇母妃竟给你写了信呢。”皇太后走上前去将这沉甸甸的小团子抱起。 一听这话,大皇子水灵灵双眼瞬间一亮,仿佛听懂了似的。 他挥了挥手咿咿呀呀说着什么,小胖脸很是认真地凝视着他的皇祖母。 皇太后唤人打开两封信,给大皇子瞧一瞧。 但毕竟是个六个月大的婴孩,大皇子自然什么都看不懂呢,又歪着脑袋满是疑问地叽叽喳喳朝着他的皇祖母说话。 皇太后瞧着两份字体截然不同的信,不禁又笑出了声来。 一封如同启蒙孩童般大小不一的字迹,显然是康玉仪所写: “大皇子,你在宫里过的好吗,母妃在行宫很好,每日很想念你。 ” 康玉仪识的字不多,能憋出这么段话写出来已然很不错了。 底下还有皇帝替她补充的小字“元熙五年六月初六慈母康氏所写”。 另一封却是皇帝给皇太后写的家书,无非是一些关心问候远在京城的母亲的话语,顺便问起大皇子的近况。 皇太后把康玉仪的信念了两遍给大皇子听,小胖团子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好似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忽然想清楚皇祖母口中的“母妃”是谁,大皇子忽然委屈巴巴扁起了嘴,似乎在控诉前些日子天天来同他玩的母妃忽然不见了。 皇太后急忙哄道:“哎哟哟,咱们大皇子委屈了是不是?没关系,等你学会走路,父皇母妃就回来了!” 大皇子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只是垂头丧气地继续啃着手上的磨牙米饼。 小胖团子的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没一会儿又神采奕奕地在软榻上爬来爬去了。 皇太后心中微微叹息,只盼着今年皇帝巡边与接见外藩大臣等事能处理快些,好早日回来京城。 而距离京城五百里外的热河行宫避暑山庄。 康玉仪一觉睡到了临近午膳的时分。 醒了才发现,昨夜她抄写多遍后最为满意的一封给大皇子的信不见了。 紫苏见她在小桌上翻来翻去的动作,急忙问道:“贵妃娘娘,您在找什么?奴婢们帮着你一块找罢!” “没找什么,本宫要起身梳洗了。” 康玉仪并不好意思让她们瞧她那些鬼画符似的字,赶紧把床头小桌上全部书信塞入抽屉内。 紫苏替她挽着发髻,禀报道:“娘娘,北境藩属喇库部首领携家眷已提前至避暑山庄拜见圣上,午后将在澹泊敬诚殿设宴款待。” 澹泊敬诚殿,乃是避暑山庄的大正殿,用来接见外蕃大臣、举办庆典的地方。 康玉仪微微一怔,问道:“本宫也要去吗?” 紫苏笑道:“宴席按男女分开而设,贵妃娘娘乃行宫一众命妇女眷至尊,自然要去的。” “既如此,博陵侯府五少夫人那头,你便派人去说一声罢,今日先不必来了。”康玉仪淡淡吩咐道。 青竹正好也走了进来,忙接话:“回娘娘,方才奴婢已派人前去了。” 想到待会要见北境外蕃的女眷们,康玉仪整颗心提了起来。 自认还是十六岁的她,在此之前从没出过秦王府的大门,更没有见过异族之人…… 既要接见外蕃王公大臣,自然要盛装打扮一番的。 康玉仪在紫苏与青竹的服侍下,穿上一袭皇后规制的明黄色金凤纹大袖衫裙,又在颈上佩戴一百零八颗的皇后朝珠,耳戴一串六颗的大东珠耳坠垂下。 “这身打扮是怎么回事?”康玉仪望着西洋镜里的自己,惊得呼吸一滞。 紫苏喜滋滋道:“回禀娘娘,这都是圣上今儿一早遣人送来的,说了让您今天穿上赴宴的。” 康玉仪却万分惊恐,娇艳秾丽的小脸微微发白,整个人立在原地挪不动半步。 另一头,皇帝仍在处理朝政、接见大臣的烟波致爽殿内处理着今天呈上来的奏折。 一直到晌午后,听内监来报,贵妃已在前往宴席的路上,皇帝才放下折子动身前往。 而澹泊敬诚殿的女席上,早已坐着十数位身着明显与中原服饰不同的异族女子。 位置最靠前的分别是喇库部的王后与公主,只见二人头顶着巨大的羊角辫,每几缕发丝就缠着鲜艳色彩的发带。 喇库部王后母女二人时不时用喇库语高声阔谈着,仗着周边的宫人们听不懂她们的语言,话语之间很是狂妄自大。 “中原皇帝能守住北境万里疆域根本离不开我们喇库部的支持,若那皇帝小儿不肯嫁个公主过来给哥哥当王妃,那女儿便嫁到中原去当皇后!” 35.心痒 喇库部王后听着女儿颜朵的话并没有多说什么,只唇边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近些日子以来,罗刹国不断侵扰北境东北部的疆域,烧杀抢掠,大战一触即发。 而他们喇库部则是北境一众部落里实力最为强劲,领土最为广阔的部落。 虽名为中原李家王朝的藩属,俯首称臣,但也自恃兵强马壮,是中原必须拉拢的强大部落。 仅仅是联姻的要求,这个未满三十的年轻中原帝王定不会拒绝的。 中原皇帝年方二十七,宗室内并无适龄的公主能和亲联姻,如此看来,只可能是她的女儿嫁到中原去了。 喇库部王后望着女儿颜朵日益长开的明艳五官,很自信女儿能得到中原皇帝的喜爱。 恰巧这时皇帝与康玉仪正巧在澹泊敬诚殿的殿门前遇上了。 思及这是在人前,康玉仪打算老老实实地行了个礼。 皇帝仍是在她欲要福身之际便说了免礼。 皇帝稍望了一眼她身上的明黄色凤纹大袖衫裙,与他身上的明黄色龙袍倒很是相衬。 思及他近些日子以来的反常,皇帝心头再次涌起一阵复杂的心绪。 随后,帝妃二人便各自进入了两边分设的宴席。 女眷宴席这端,见一位身着明黄凤袍的女子款步进入并走上主位,众人纷纷起身,按着各自习俗行礼。 康玉仪头一回见到如此多的异族人,心里颇为紧张,好在这在场的一律都是女眷,让她稍舒了口气。 见一众女子皆盘着沉重的羊角辫,而最靠前的两人的羊角辫更为庞大,康玉仪暗忖在场众人定是这两位的地位最高了。 而下首众人也很是惊讶,她们前几年也曾受到这位贵妃娘娘的接见。 但当时的贵妃虽也是盛装打扮,但并不是这般明目张胆身着明黄凤袍的。 莫非这位贵妃娘娘母凭子贵即将荣升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早就听说这位贵妃娘娘在今年一月诞下唯一的龙子了,说不准就是这么回事。 方才一直高谈阔论口出狂言的喇库部王后母女亦是十分讶然。 “贵妃娘娘,为何身着中原皇后才能使用的明黄色?”公主颜朵直接很是尖锐地问出口。 不曾想,她竟说着一口流利的中原官话。 康玉仪微微一怔,没想到这异族女子也懂明黄色是帝后专用的。 须臾后,她勉强笑道:“这是圣上所赐,本宫只是遵循圣意。” “臣女听闻当今圣上一向遵守礼制,并非是昏庸无道之人,定不会如此荒唐行事!”颜朵很是不依不饶。 莫约在两年前,也就是上一回皇帝巡幸热河行宫之际,颜朵就开始有了嫁到中原的心思。 既然要嫁,她作为喇库部最尊贵的公主,就得嫁整个中原最为至高无上的当今圣上才是。 更何况如今这位中原皇帝魁梧高大、健硕挺拔,也很是符合她们北境女子寻夫婿的标准。 澹泊敬诚殿的另一头,喇库部的首领也就是颜朵之父是个极其好酒之人。 尤其是中原特有的美酒佳肴很是合了他的意。 觥筹交错间他险些忘了妻女对他千吩咐万吩咐的话了。 他醉醺醺地举着杯盏要敬最高主位上的皇帝。 皇帝心知他并无异心,只确实是爱好饮酒,便也没有拂下他的面子,举杯回敬了一盏清酒。 喇库部首领大喜,又接二连三好似倒水一半咽下许多杯酒水。 他的长子在一旁焦心不已,暗暗拉拉他的衣摆:“阿父,别忘了正事!” 喇库部首领才突然想起来什么,豪放不羁用着不大流利的中原官话道:“启禀圣上,臣恳求与中原王室联姻,同心竭力一起击退罗刹!” 皇帝这会子却没再给他面子,淡淡道:“罗刹国之事朕已有筹划,我朝并无适龄的公主,联姻之事便免了。” 喇库部首领醉醺醺大着舌头道:“没有公主也不怕!我有公主!我的女儿颜朵如今年过十六!嫁给圣上好不好?” 皇帝眉头微微皱起,并未回答他的醉话,只示意宫人内监搀扶着这喇库部首领去醒醒酒。 这喇库部的大王子本欲补充些什么,但一对上皇帝冷肃到不近人情的眸光,竟什么都说不出来。 直到夜深,康玉仪终于在瑶台殿寝殿内等到了微醺而归的皇帝。 “陛下为何今天遣人送皇后规制的服饰给臣妾用?”康玉仪犹豫了许久才小心翼翼问道。 她只着一袭素色软缎里衣,浓密青丝随性披散着,小脸微微发白,很是楚楚可怜。 “贵妃以为呢。”皇帝眸光微动,顺手解下熏染了酒味的外袍。 康玉仪想了想,试探着说道:“臣妾不知,只是似乎是僭越了,不大好……” 平日她的许多待遇都是超乎宫规定例里皇后等制的,只不过她不懂,所以并未发觉。 而今日这身仅有帝后才能使用的明黄色衣袍,让她心中很是惶恐不安。 今日被那喇库部的颜朵公主一番讽刺倒也罢了,确实是她僭越在先。 她更怕的还是日后的中宫皇后知道了她曾经这般僭越,胆敢身穿皇后规制的明黄凤袍,不给她好果子吃…… 皇帝可能确实有些醉了,深邃墨黑的眸子定定望着她,仿佛要把她吸进去一般。 良久后他忽然道:“不算僭越。” 康玉仪闻言很是困惑不解,稍作思忖过后,忽然一双杏眸睁得大大的。 圣上说的,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见她这副呆呆愣愣的模样,皇帝忽觉心痒,很想吻一吻她。 但顾及满身的酒味并不好闻,便径直先去浴间洗漱一番。 36.受不住了 瑶台殿寝殿内多处都与京城皇宫的露华宫很是相似,只这架子床的床头并无镶嵌夜明珠。 四周的昏黄烛火随着空气流动微微摇曳着,好似康玉仪现下的整颗心飘忽不定。 待皇帝从浴间洗漱完毕,只见他刚毅冷肃的面容带着一抹平日并不常见的潮红。 康玉仪颇为体贴道:“陛下,可要唤人端碗醒酒汤来?” 皇帝摇了摇头:“不必了,朕只略饮了两盏,无碍。” 皇帝素日自律甚严从不沾染酒色,今日见喇库部首领多番热情相邀,他才破例略喝了两杯。 很显然,他魁梧健硕的体魄不甚适应这酒水,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冷面一整晚都泛着红。 好在他皮肤并不白皙甚至偏古铜色,面上的潮红并不明显,只有近距离细看才能看得出。 而康玉仪则很明显地发现了,只因皇帝不仅脸上与耳尖都泛着红,且今夜还比以往分外的粘人。 两人都在沉香木架子床上躺下后,皇帝忽然好似他们的大胖儿子一样埋着头在康玉仪香肩上蹭着,还时不时吻一吻、舔一舔。 本以为他想行那敦伦交合之事,偏生他除了埋在康玉仪的颈肩与锁骨出蹭着,再没有越雷池半步。 不知为何,康玉仪见他这边醉酒后莫名其妙的举动,不禁想起来了昔日秦王府后院守门的大黑狼狗。 那大黑狼狗比学步的婴孩还要高壮些,瞧着很是骇人,王府内寻常奴仆鲜少有敢靠近的。 可实际上那大黑狼狗极爱撒娇,朝着饲养它的仆人讨要棒骨之时,便是如此围着那仆人的腿蹭来蹭去。 康玉仪忽然心血来潮,学着当时那饲养大黑狼狗的仆人安抚的动作,伸手摸摸皇帝的头顶。 然而这举动不知是触动了皇帝心里的哪一根弦,他骤然僵了一下,抬眸直勾勾地望着身旁的康玉仪。 康玉仪自知此举不妥,被他盯地有些心虚不已,便急忙收回了手,垂下眸子不敢与他对视。 偏偏皇帝并不随她愿,忽地坐起身来将她一把钳制在他炙热的怀抱里,抓住她绵若无骨的小手继续摸他的头顶。 康玉仪下意识惊呼了一声,又急忙讪笑:“陛下恕罪,臣妾是无意的。” 说罢便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她这点小力气怎么敌得过常年习武骑射的健硕男人。 皇帝忽然又握着她白嫩的小手捧到薄唇前亲了一下,又抓着她的小手不放,用布满茧子的大手把玩着。 康玉仪只觉这氛围很是奇怪,若说将要行那交欢之事,皇帝又并无其他深入的动作,若说不是,偏偏现下的气氛很是亲昵旖旎。 也不知皇帝低头认真把玩她的小手多久,他又好似忽然醒过酒来似的,凑上她白皙无瑕的脸颊落下细细碎碎的吻。 康玉仪大概是产子后受玉女丹的影响渐渐变弱了不少,一日比一日变化明显。 就好比现下,两人肉贴着肉紧紧抱着,她也并无变化,身上也再没前些日子那些莫名躁动与痒意了。 可惜略深入一些的亲昵缠绵仍会让她很是敏感,皇帝只稍揉了揉她如成熟蜜桃般诱人的酥胸,她身下又开始沁出水来了。 康玉仪双颊渐渐染上绯红,不自觉地扭了扭身子。 皇帝剑眉轻挑,也似乎发现了什么。 他仍不做更深入的撩拨举动,只慢条斯理地轻揉抓着她丰腴的胸乳。 康玉仪羞处虽沁出水来,可并无早先那般扰人的瘙痒与燥热了。 皇帝低头含住她不点自红的樱唇,微微使力吮吸着,又轮流含弄着两片唇瓣,不时吞咽着她檀口中的香液,暧昧的啧啧水声不断响起。 粗糙大掌的动作亦不停,一手在康玉仪单薄滑嫩的后背抚弄着,另一手隔着她的亵裤不轻不重地探索着。 康玉仪这下真的受不住了,小脸轰得潮红,蔓延到了玉颈甚至精致的锁骨处。 心里暗暗期盼他粗粝的指尖再用力些抚弄羞处,偏偏皇帝手上动作仍是不紧不慢的,甚至至今未解下或探入她的亵裤。 康玉仪不禁哼哼唧唧地娇吟了起来,皇帝欲根早已硬得不行,但想到心中的猜想,他忙调整内息硬生生压下欲念。 他又骤然停下了手上的所有动作,凝眉定眼观察着康玉仪的面色。 又忽然说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北境的东北方向,罗刹国一直蠢蠢欲动,朕大抵会在明年年初御驾亲征。” 康玉仪微微一怔,不明白为何要在这会子与她说这些事,不过随着他大掌的离开,身下的难耐稍缓了许多。 皇帝又正色道:“朕欲这大皇子周岁时将他立为储君。” 康玉仪闻言大惊,良久后才弱弱地问:“小殿下还这么小,为何?” 皇帝见她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再哼哼唧唧地难耐娇吟了,心下一定。 只他面上不显,继续淡淡地道:“朕既要御驾亲征,便要做好一切打算的。” 皇帝自从知晓她被下过那青楼勾栏里调教新人的玉女丹后,便暗地里多方调查解药。 好在一番寻查之下,他得知了这玉女丹的效力虽长,但仍会随着年月逐渐变弱下来。 再回想康玉仪最近一年的行为举止,与早些年相比,确实变了不少。 “一切打算……”康玉仪很是不解,怔怔地念着这句话。 皇帝摸了摸她的发顶,耐下性子解释道:“罗刹国近些年来不断壮大,常年在我朝边境烧杀抢掠,朕虽御驾亲征但并非是必胜之战……” 康玉仪的杏眸瞬间红了,鼻尖发酸,整颗心提了起来。 她深知自己并未对帝王动心,可若他忽然没了,大皇子却还这么小,她们孤儿寡母该如何是好…… 皇帝见她这般,心头微微发紧,拍了拍她的后背,语气坚定地安抚道:“放心,朕定会安排好一切。” 虽知他往后的系列安排定会引起一阵轩然大波,但那有何妨? 而热河行宫避暑山庄以外的一座北境风情院落内,喇库部首领一家子看着醉醺醺的老爷子很是无奈。 喇库部首领之女颜朵想起今日那贵妃如此胆大妄为身着皇后规制的明黄凤袍,脖颈甚至挂着一百零八颗皇后朝珠…… 良久后,颜朵打定主意,定要在明天围场狩猎之时在中原皇帝面前揭发那贵妃无耻的僭越行为。 37.欣喜 翌日清晨,康玉仪半梦半醒之间就被皇帝亲自从床上捞了起来,并由紫苏、青竹一众宫人搀扶着洗漱更衣。 一直到登上了出发前往附近围场的马车内,她才渐渐清醒过来。 康玉仪掀开马车锦帘朝外看,见皇帝骑在一匹高大雄健的金褐色汗血宝马上,迎着清晨缓缓升起的红日,很是慵懒闲散地踱着步子配合马车的速度前行。 康玉仪望着那马背上身着玄色龙纹骑装的魁梧背影,不禁出了神。 因皇帝自行骑马,康玉仪独自坐着宽敞舒适的马车内,紫苏与青竹也上车一同乘坐,方便伺候她。 紫苏见她这般,忍不住笑道:“娘娘可是想骑马了?” 康玉仪闻言一顿,很是意外,却没有接话。 紫苏自顾自地笑道:“以往几次前往围场,圣上都愿意带着娘娘共骑一马的,娘娘若是想骑了,待会到了围场再求圣上便是了。” 康玉仪听了却仍完全无法想象她骑在马背上的画面。 慢悠悠地莫约走了一个时辰才到了附近围场的营地内。 喇库部首领一家均是纵马飞驰而来,在此等候多时了。 见终于等来了中原皇帝的銮驾车马,一大家子十数人用着他们自己的礼仪朝着帝妃二人的方向行大礼。 马背上的皇帝居高临下微微点头,受了这个大礼,随后跳下马来走到马车旁。 颜朵瞧见那身着一袭火红色女式骑装的贵妃被冷着脸的皇帝亲自搀扶着下马,忽觉很是碍眼。 待康玉仪同一众女眷进入营地内歇息后,皇帝与喇库部首领父子等人一同骑马朝时常有野兽出没的林地而去。 颜朵本想亲自在中原皇帝面前揭发贵妃昨日的僭越行为,可偏生一整个早上她压根没机会靠近。 只见主位上娇滴滴的贵妃正小口小口吃着当地特有的奶糕,似乎很合她的口味,一连吃了好几块。 良久后,颜朵忽然道:“不如贵妃娘娘同臣女一起出去骑几圈玩玩?” 康玉仪不免想起昨日这位喇库部公主的桀骜不驯与目无尊卑。 因不想在她面前落了下风,康玉仪便板起了小脸,冷声道:“本宫并不擅骑射。” 颜朵颇为张扬地笑道:“既如此,不如贵妃娘娘看看臣女的骑艺如何?” 康玉仪思忖片刻,确实想领略一番北境女子骑马的英姿,便点点头起身与她一起出了营地。 颜朵身姿矫健地飞跃上马,熟练地扬鞭策马,以康玉仪为圆心绕着她飞驰了小一圈。 见康玉仪眼中露出极为惊艳的目光,颜朵更是志得意满。 又骑了两圈后,颜朵跳下马来,得意洋洋道:“臣女听闻本朝以骑射得天下,太祖、太宗的后妃均有善骑射之人,贵妃娘娘如此身娇体弱可不行啊。” 就在这时,皇帝忽然纵马而归,也不知听没听见颜朵这番肆无忌惮的话。 他面无表情地单手将康玉仪捞上马,并抱在自己的身前圈住。 “啊!”康玉仪猝不及防,惊呼出声来。 皇帝把她抱稳了便双手握住缰绳,策马朝另一边更广阔的草地走去。 康玉仪心里的弦绷得紧紧的,一动不敢动,也不敢朝下看。 这马背实在是太高了,甚至比她的头顶还高…… 见皇帝策马速度渐渐加快,她整颗心扑通扑通就要跳出来了。 “陛下,臣妾害怕……”康玉仪快要哭出来了,鼻尖红红可怜兮兮的。 “怕什么,朕护着你。”皇帝很是淡定道。 “太高了,臣妾怕会掉下去……”康玉仪眼眶发红,身子打颤,显然是怕极了。 皇帝闻言眉间微蹙,旋即单手发力控住缰绳,另一手空了下来,紧紧圈住康玉仪纤细的腰肢。 光凭单手握住缰绳就足以操纵身下这匹高大的烈马,可见皇帝手臂力量之雄厚,御马技术之高超。 “还怕吗?”他低声问道。 被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康玉仪心中瞬间安定了许多,“不怕了,多谢陛下!” 皇帝便又拉紧缰绳加快了些速度,享受着骑在马背上肆意驰骋的快意。 康玉仪生得丰腴,浑身都是软绵的嫩肉,因骨架纤细才不显肥厚,平日里光往那一站着,就掩盖不住玲珑有致。 这会子骑在马背上,一颠儿一颠儿的,胸口那对鼓鼓囊囊的浑圆雪脯,摇晃得不像话。 皇帝身量比她高大许多,略一低头便把这旖旎的画面收入眼底。 不禁联想到平日她跨坐在他腰上承欢时,不断颠弄着,饱满胸乳上下乱晃的淫靡画面。 皇帝犀利目光朝四周扫视一圈,确认并无人敢窥视他们二人,圈住她纤细腰肢的大手不断朝上挪动,紧箍住她不断颠震的丰乳。 “陛下,好疼……”康玉仪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弄得惊呼出声来。 她的嗓音本就清甜软糯,撒娇呼痛更是娇软得不像话,仿佛掺了几斤蜜似的。 皇帝恍若未闻,但耳尖却微微发红,握住她丰满椒乳的大手却略松了些。 康玉仪双颊渐渐染上绯红,见他全神贯注纵马前行,似乎不是有意的,便没放在心上。 “朕带你去前边瞧瞧真正的塞外风光。”皇帝神采奕奕道。 说话间他又拉紧缰绳,加速飞驰前行。 康玉仪被扑面而来的疾风吹得双眼都睁不开了,只能听见耳边轰隆轰隆的风声。 不知过了多久,见速度放缓了下来,康玉仪才睁开了眼。 “陛下,书上说的‘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就是这样的吗?”康玉仪激动万分,抱着皇帝圈在她胸口的粗壮手臂摇了摇。 这自从上回知道她想给大皇子写信后,皇帝便命人找了个教习宫女来教她识字,这诗也是新学的。 用于启蒙的诗歌许多都描写着塞外的壮丽风光,可康玉仪从来没见过,也想象不出来。 “嗯。”皇帝微微颔首。 康玉仪目前的记忆里,只知自己从小到大都待在秦王府里,后来突然到了皇宫内,也日日只能看到密不透风、高耸入云的宫墙。 忽然见到这一望无际的葱郁草场,她心中很是触动,杏眸好似含着星子般闪烁着。 这可是她从降生至今,头一次亲眼目睹这么广阔无垠的天地。 皇帝也很是意外,没料到她会这般欣喜。 前些年出巡热河行宫也曾带着她一块儿在这围场内骑行过,只没一会儿她就在他的怀抱里娇喘不已。 他被那不停作乱的小手撩拨到无法招架,只能匆忙带着她到附近营地的帐篷内疏解一番。 皇帝抬眼望向远处,不免幻想着几年后他亲自教导大皇子骑射,甚至再长大些,父子二人切磋骑射武艺的画面。 不过被他如此惦记着的远在京城皇宫里的大皇子这些天却不大好。 连续两日高烧不退,原本肉嘟嘟的胖团子仿佛瞬间缩了水似的,病恹恹的打不起精神来。 不论是乳母喂的奶还是米糊肉糜都吃不下,强行喂入口中也没一会儿就呕吐了出来。 皇太后焦心不已,换了一波又一波的太医前来看诊,并日夜亲自守着,连每日佛堂都功课都顾不上了。 38.看好戏 一连高烧两日两夜的大皇子,又忽然浑身上下不断冒出红印痘疹。 太医们围着面罩轮番诊断,仍无法确定是寻常水痘还是天花。 若是寻常水痘,兴许熬一熬就过去了。 若是天花,大皇子又才六个月大,恐怕根本活不下来了。 皇太后怒火中烧,猛地将手中茶盏重重地往地上一摔,满地狼藉,犹觉不够。 “若是大皇子有个三长两短,哀家定要让皇帝把你们全杀了!” “太后恕罪!太后恕罪!”太医院的院正差点遭殃,吓得急忙后退了几步。 又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不住地磕头。 后头一众御医也忙不迭跪下磕头:“求皇太后恕罪!臣等定会竭力给大皇子殿下医治!” 见大皇子又哭嚎着醒来,小胖手无意识般不断在身上的红印处挠着,皇太后整颗心都要被捏碎了。 “祖母的小心肝,若能让祖母替你全受了这苦难就好了……”皇太后抱着大皇子低声啜泣。 原先皇帝专宠康玉仪多来年一直膝下空虚,皇太后也是颇有微词的。 但忆起当年她也是被青梅竹马的先帝专情一生的,才没有如太皇太后那般催促皇帝选秀纳妃,充盈后宫。 不过皇太后也一直不断在暗道里催促康玉仪寻医问药,好早日孕育诞下龙嗣。 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么个嫡亲的孙子,皇太后自然百般宠溺疼爱。 见大皇子这两日不断被病痛折磨着,原本胖嘟嘟的身子瞬间消瘦了许多,皇太后亦是摧心剖肝般难受。 另一头,太皇太后所居的慈寿宫内。 太医院本该在每日早晨派遣一御医前来为太皇太后请平安脉的,今日一直等到午后仍没等到人来。 太皇太后朝底下人吩咐道:“让人去瞧瞧,这太医院的人怎么还没来。” 她身边的大宫女面上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不知道该不该说好。 “这是怎么了?”太皇太后满是纹路的凤眸微眯。 那大宫女低眉顺眼恭敬道:“回太皇太后,今日太医院的全部御医都被仁寿宫的人喊走了。” “哦?这是怎么回事?”太皇太后心中暗喜,莫非是这皇太后崔氏快不行了? 那大宫女又道:“是大皇子殿下出了痘,似乎不大好了……” “唉,看来哀家这个太皇太后,连个庶长子都不如啊。” 话是这么说,但太皇太后敷了厚重脂粉的面上并无不喜,甚至一副要看好戏的模样。 想起上回她们祖孙二人本想拉拢贵妃康氏,却被她装病敷衍躲过,太皇太后心中很是不平。 如今听了大皇子快不行的消息,让她心里狠狠出了口气。 她垂眼望着手上鲜红的蔻丹,又道:“这贵妃瞧着丰腴好生养,却是个无子的命,好不容易生下一个庶子,这下子又快没了。” 周边一众宫人立即噤若寒蝉,皆不敢接这话。 太皇太后又朝着东北热河行宫的方向遥望,暗暗希望外孙女裴玉媗能争气些…… 虽说皇太后已一早派人前往热河行宫向皇帝传递大皇子病重的消息,但在围场内肆意驰骋的帝妃二人仍浑然不知。 皇帝揽紧怀中娇小绵软的人儿,又策马朝另一处水草丰美的草场而去。 随后,皇帝先动作轻缓地将怀中的康玉仪放下了马,自己才纵身一跃而下。 康玉仪望着这些长得比她还要高的翠绿青草,随着一阵阵风来回摇摆着,发出沙沙的声响,远处的牛羊在草地里若隐若现。 “陛下!原来‘风吹草低见牛羊’是真的!居然有这么高这么丰盛的草地!”康玉仪水灵灵杏眸不停闪烁着。 皇帝心中暗笑,又握住她单薄的肩膀让她转身朝后望。 连绵不断的阴山山脉穿破云端,气势磅礴,巍峨壮观。 康玉仪被这壮丽的风光惊得说不出话来,小嘴微微张着。 不知为何,皇帝见她这般呆呆愣愣的模样,心头微微发痒。 须臾后,皇帝便径直俯首吻住了她微张的樱唇,也并未深入,只是唇碰着唇。 粗糙厚实的大掌很是虔诚地捧着她如玉般细腻白皙的脸庞。 康玉仪羞赧不已,不懂他为何突然这般,小手使劲推着他硬邦邦的胸膛,也没让皇帝移动半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康玉仪一直仰着的脖子酸极了,哼哼唧唧地表达着不满。 皇帝一直覆在她唇上的薄唇这才松开了,但又在康玉仪没回过神来之际,单手轻轻松松将她抱了起来。 康玉仪双脚忽然离地,不禁惊呼了一声。 两人身型差距极大,皇帝长年习武,身姿魁梧健壮,又生的高大,比康玉仪高了两个头不止。 皇帝单手托住她的臀下,两人视线终于得以平视。 康玉仪小脸潮红,胸口两团丰满雪脯紧紧贴着皇帝火热的胸膛。 皇帝又重新吻上了她,肆意吮吸含弄她柔软滑嫩的唇瓣。 又将舌尖探入她檀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了良久,热切地汲取着她口中如蜜般香甜的汁液。 也不止过了多久,被皇帝一直单手抱着的康玉仪气喘吁吁,小脑袋靠在皇帝宽厚的肩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待她缓了过来,皇帝取下马上挂着的水壶,喂到怀中的康玉仪的嘴边让她饮下。 两人休整一番后,才重新上马启程回方才围场的营地。 回营地的路上倒是偶遇了喇库部大王子兄妹二人,便结伴一同回去。 颜朵的长兄喇库大王子无意间抬眼望了一眼中原皇帝怀中身着火红色骑装很是娇小玲珑的贵妃,只一眼,便再不敢直视。 前几回中原皇帝巡幸热河行宫虽都带上了这位贵妃同行,但因男女分设宴席,大王子并无近距离见到贵妃。 北境女子剽悍尚武,以泼辣豪爽为荣,喇库部大王子还是初次见到如此明媚艳丽、娇羞可人的中原女子。 他脸庞不断发烫发红,好在肤色黝黑,看着并不明显。 大王子策马靠前了一些,视线又佯装不经意地从康玉仪身上扫过。 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胸腔内“扑通扑通”狂跳的声音。 而他身旁一样策着马的妹妹颜朵却气势汹汹:“圣上,臣女有事禀报!” 39.加更 “圣上,臣女知晓您一向看重礼法,昨日贵妃越制穿了明黄色的凤袍,臣女深觉不妥!”颜朵很是义愤填膺。 虽为喇库部的公主,但颜朵自幼就学习中原文化,一口中原官话很是流利,也深谙明黄色于中原王朝的意义。 然,皇帝对她这番置若罔闻,只拉紧缰绳加速前行。 颜朵以为是围场的风声太大了,皇帝没听清,是以扬鞭策马加速跟上,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康玉仪从皇帝的怀中微微探出头来望了颜朵一眼。 她很是羡慕颜朵在马背驰骋的英姿,更羡慕她能自小就在这般一望无际的广阔天地长大。 然而始终得不到皇帝回应的颜朵却误会康玉仪的举动,还以为康玉仪探着头在向她示威呢。 颜朵被气得团团转,见那中原皇帝也分明听见她的话却不回应,霎时间把这恩爱共骑的帝妃二人一同恼上了。 “陛下,臣妾也想学骑马了。”话是这么说,但康玉仪仍心惊胆战地用双手牢牢抱着皇帝箍在她腰间的手臂。 皇帝暗笑,生了要逗她的心思,“方才不是说怕吗?” 康玉仪小嘴微微撅起:“怕是怕,可是见喇库部小公主这般纵马驰骋的飒爽英姿,又有些羡慕……” 皇帝方才确实听见了颜朵对康玉仪的出言不逊,只不屑与她计较,才策马远离。 甚至在心里已打算要敲打一番喇库部首领,让他好生管教自己的女儿。 却没料到,康玉仪不仅没有心存怨念,甚至羡慕对方。 皇帝忽觉心头一软,低声道:“既如此,朕便命人寻匹温顺的小马,改日教你骑。” 说罢,他抱着怀中的康玉仪微微俯身,发力收紧缰绳,疾风般的速度朝营地而去。 身后的颜朵兄妹这下子不论如何扬鞭拉缰绳加速,怎么也跟不上帝妃二人共骑的汗血宝马。 他们也根本想不通,这中原皇帝单手策马,怀里抱着一人,竟也能这般飞驰!可见这骑术比他们这些北境土生土长的人还要精进! 日头渐渐高了,康玉仪早晨虽在营地内吃了许多块奶糕,喝了两杯咸奶茶,但经过一早上的消耗,早已饥肠辘辘。 围场营地内虽设置了小厨房,但既来到此处,自然要体验一番现烤的荤肉。 围场营地早已架上了数个烤架,羊腿、羊排、鹿肉、野兔等各式烤肉已经不断冒出诱人的香味。 康玉仪的口味偏甜,虽生的丰腴微胖,平日却不甚喜好食肉,更喜欢吃各式瓜果蔬菜与甜品糕点。 皇帝倒是偏好肉食,尤其他常年习武,继位后也从未落下每日的锻炼,体力消耗颇大,饭量也是极大,平日一顿能吃五六碗米饭。 底下人呈上一只烤好的大羊腿上来,刚离开烤架的羊腿还在滋滋冒着烟,外皮看着很是酥脆。 康玉仪悄悄咽了一口唾液,她本就饿极,再怎么不喜肉食也对眼前这个喷香的大羊腿馋得不行了。 皇帝很是熟门熟路地拿起桌面上的短刀,从这大羊腿上割了一块肉下来,直接举着刀喂到康玉仪嘴边。 康玉仪却被举到自己面前插着肉块的短刀吓了一跳,急忙往后躲。 皇帝轻笑一声,见她不习惯这般豪放的吃法,便用桌上另一旁的叉子把肉块叉住,再递到康玉仪手上,让她自己吃。 “多谢陛下。”康玉仪软声道谢,接过叉子小口小口地啃了起来。 这羊腿肉皮酥肉嫩,半肥半瘦,并无半点腥膻味,确实很好吃。 皇帝又切了十数块各式烤肉放在她的碗中,他自己才用着小刀很是豪爽地大口吃肉。 但康玉仪只吃一半又感觉饱腻了,毕竟她素日食荤不多,吃下的这几大块已是她好几天的肉量了。 吃饱喝足后,皇帝亲自领着无精打采、困倦至极的康玉仪到营地内的专属帐篷内午歇。 他自己倒仍神采奕奕,精神抖擞,又一跃骑上马背,带领几个宗室子弟同喇库部的人一同前往林地狩猎。 直到夜色渐浓,一行车马才又浩浩荡荡回到避暑山庄内。 帝妃二人才刚从马车内下来,一个内监火急火燎地疾步跑了上前来。 只见他尖声道:“启禀圣上!京城传来消息,说是大皇子殿下出了痘,皇太后让您与贵妃娘娘速速回京!” 皇帝与康玉仪闻言同时怔住了。 康玉仪小脸倏地发白,急急追问:“怎么回事?小殿下到底怎么样了?” 这内监额头豆大的冷汗不断落下:“回娘娘,自前日夜里小殿下起了热,一直退不下来,今晨忽然身上发了痘……”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帝眉头皱得紧紧的,急忙吩咐随从即刻将他惯用的汗血宝马牵来。 若是快马加鞭,三个时辰左右就能抵达京城,若是乘坐马车则会慢上许多。 大皇子是两人期盼多年才得来的独子,听闻他这般,自然越快回去越好了。 恰好这金褐色汗血宝马在从围场回避暑山庄的一路上吃了不少丰美的水草,不需再饲喂它了。 随后,皇帝先将康玉仪托起放上马背,他再一跃而上,唤了几个近卫跟随,便拉紧缰绳便朝京城的方向南下。 40.共骑一马 因大半宗室与文武大臣都随驾出行至热河行宫,整座京城都空旷安静了下来。 原秦王府的东北方向是一座规模相当的楚王府。 楚王乃永丰皇帝第五子,由惠妃所生。 永丰帝临终只剩两个长成的儿子存世,一个是嫡次子秦王,一个是庶五子楚王。 不论长幼还是嫡庶,秦王都是储位最佳人选,可偏偏永丰帝就是迟迟不立储君。 是以仅剩的另一子楚王的野心日益膨胀,自认是父皇永丰帝属意的储君人选。 甚至在朝堂上不断涌现大批的楚王党羽。 只是谁也没料到,永丰皇帝临终选择的居然还是嫡次子秦王。 楚王的生母惠妃早在七年前永丰帝驾崩后就被儿子接到楚王府上奉养了。 接连换了两任新帝,如今本该称惠妃为皇祖惠妃或惠太皇太妃,只为了方便称呼,只简略称其为“惠太妃”。 因楚王携同家眷都前往行宫了,府内仅剩了惠太妃一个正经主子。 得知大皇子出痘病重的消息,惠太妃喜上眉梢,没料到事情办的如此顺利。 惠太妃虽没能赢得后位,却是永丰年间圣宠不衰的大宠妃。 又因出身镇国大将军府,惠太妃当年在后宫的威势远超小户出身的继任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太皇太后。 皇帝从五年前继位以来,大刀阔斧地整顿了整个皇宫内外,把昔日永丰年间残存的许多腌臜事拔除干净。 但仍有一些隐藏颇深的桩子逗留宫里,其中便有惠太妃的人。 楚王妻妾成群,子孙满堂,从前惠太妃见皇帝多年无子,便暗暗谋划着让自家的子孙入继大宗,继承皇位。 没想到今年年初,那康贵妃竟然顺利产下一子。 这大皇子自然成了惠太妃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如今只待那大皇子彻底咽气,惠太妃便要联合一众楚王旧党及其母家镇国大将军府一同上奏,恳请皇帝过继皇叔楚王的孙子为嗣。 另一头,从热河行宫亲自快马加鞭疾行而归的帝妃二人。 康玉仪在早上就骑了好一阵子的马,午歇时就觉双腿酸痛不已,好似被灌了酸浆一般。 腿根处更是磨得破了皮,一阵火辣辣的发疼。 如今再次与皇帝共骑一马赶回京城,浑身上下颠簸得难受极了,脸色苍白,手脚酸软到虚浮。 只不断想着那可爱粘人的小胖团子正生着重病,康玉仪才紧紧咬着下唇忍下。 皇帝刚策马跑了一段就嫌单手纵马速度不够快了,旋即便把康玉仪转了个身,让她与他在马背上面对面坐。 这样一来,康玉仪方便双手抱住他精瘦结实的腰部,他也可以把原本禁锢住康玉仪的那只手放下,双手一同扬鞭策马。 康玉仪被这比早晨骑马闲逛时更快百倍的速度惊得整个心不断乱跳,耳边尽是轰隆轰隆的剧烈声响。 抱住皇帝腰身的双手更是箍得死死的,生怕一个不慎就从马背上摔下去。 “不怕,朕护得住你。”皇帝发觉了她不断发颤的身子。 “嗯。”康玉仪颤着声音回了一声。 一路扬鞭策马飞驰疾行了三个多时辰,在深夜子时才终于到了京城皇宫。 镇守南安门城楼的禁军方才已接到比帝妃更快一步的近卫的消息,提前把城楼大门打开。 金褐色汗血宝马载着二人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仁寿宫的宫门前。 时刻守在宫门前的几位太医与内监见状,连忙将面罩呈上,让帝妃二人戴上再进入探视。 而皇帝与康玉仪也顾不得这些了,疾步往大皇子所居的仁寿宫东侧殿走去。 只见气若游丝躺在床上的大皇子仍然高热不退,消瘦了许多的小脸被烧得通红,浑身上下烫得惊人,多处肌肤冒着星星点点的红痘。 小团子迷迷糊糊间见到了父皇与母妃,当即很努力地睁大眼睛想看清楚是不是真的,小嘴却又委屈地撅起,都能挂油壶了。 康玉仪本就担忧了一路,如今见到他这般虚弱可怜的模样,瞬间大颗大颗的眼泪夺眶而出。 别说是康玉仪了,连皇帝这初为人父的都瞧着心口发疼,眉头紧紧拧着。 因怕大皇子不舒服,他们二人甚至不敢抱起他来,只能坐在床边焦心望着。 戴着面罩全副武装的乳母与嬷嬷们端来一小碗米糊,康玉仪急急接了过来。 她拿起银制小调羹一勺一勺地喂到小团子的嘴边。 可大概是因为喉咙极痛,吞咽不下任何东西,又毫无胃口,大皇子紧紧抿着嘴不愿张口。 康玉仪温声哄道:“小殿下乖乖,吃一口好不好?” 小团子仍紧紧抿着嘴,又直直地望着母妃的脸,乌溜溜的双眼噙着泪,一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 皇帝用浸过温水的丝帕,动作极度轻柔地把大皇子的脸蛋、手脚以及腋下都擦拭了几遍。 一番下来,似乎是缓解了一些身上的烫热难受,小团子倒是愿意张开小嘴,一小口一小口地接受母妃的投喂了。 “小殿下真棒,真是母妃最喜欢的好孩子!” 然而刚吃下没多久,小团子又无意识般呕了出来。 许是难受到了极点,大皇子扯着嗓子嚎啕大哭,小手不断抓挠身上的痘子。 御医们急忙上前来抓住大皇子的双手,另一人则动作迅速地在他身上冒红痘的位置涂抹药膏止痒。 其实康玉仪根本不记得怀胎十月与生产的过程,原先只觉大皇子很是可爱粘人,才时时挂念着。 如果见大皇子这般被病痛折磨着,许是母子连心,她竟深觉感同身受,才逐渐有了他确实是自己骨肉的实感…… 见康玉仪不断低低啜泣着,脸色苍白,皇帝心头发紧,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 此时此刻,两人仿佛只是天底下最寻常的一对为病弱儿女焦心忧虑的父母。 良久后,嬷嬷们又硬喂着大皇子吃下一剂御医们开的安神退热汤药。 太医院的院正也在一旁解释道:“启禀圣上、娘娘,臣等按着大皇子殿下素日的脉案研究了许久,才开得这个安神退热汤,只要能把这高热控制住,大抵就能熬过去了。” 一听这话,康玉仪紧紧提着的心才放下了一点。 没一会儿汤药起效,大皇子渐渐熟睡了过去,不再无意识地抓挠身上的红痘子了。 今日本就在围场与皇帝共骑了一早上的马,随后又连夜快马加鞭三个多时辰回来京城,平日鲜少锻炼的康玉仪早已精疲力竭。 才刚站起身来,康玉仪便眼前蓦地一黑,直直地往后倒,幸好皇帝手疾眼快搂住了她才没有摔下地。 皇帝将昏迷的康玉仪拦腰抱起,并唤了名御医一同回了康玉仪所居的露华宫内,并把她放在床上。 “贵妃如何了?”皇帝剑眉紧蹙。 一路小跑跟随、汗流浃背的太医忙不迭跪下来为康玉仪诊脉。 良久后,他才道:“启禀圣上,娘娘只是过度疲惫才昏迷过去的,并无其他病症,好生休息就好了。” 皇帝闻言才放心下来,并命人将逗留在热河行宫的露华宫大宫女们通通传唤回京。 一直到次日晌午,康玉仪才从无数个梦境中挣扎着醒来。 她彻底清醒后坐起身来,仍满身虚汗,心有余悸。 因紫苏与青竹仍在归途中,内务府又新安排了几位宫女前来服侍。 一个不知名的宫女见她醒了,便凑上来禀报:“贵妃娘娘,仁寿宫传来消息说大皇子终于退烧了,也肯吃东西了。” 康玉仪闻言心中大喜,但只微微颔首,示意她知道了。 想起昏迷以后梦到的旧事,她忽然不敢去仁寿宫面对大皇子了…… 番外:失忆前产子(微h) “此子万万不能留,此乃克星转世……” “”克父克母,生母因他难产而亡,生父因他短折而死……” 怀胎满九个多月的康玉仪再从梦魇中惊醒,坐起身来气喘吁吁,满身虚汗。 因她孕期这般梦魇频繁,睡着她外侧的皇帝都已习惯了。 他驾轻就熟地轻抚拍她的后背,再把人揽紧怀里。 康玉仪小脸埋入皇帝厚实的胸膛,双肩微微颤着,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三个月前,康玉仪以腹中怀着唯一的龙嗣为由撒娇想要出宫回原秦王府附近游玩。 其实那也不是头一回出宫,这些年来她就多次以各种理由央着皇帝允她微服出宫。 庙会街道两边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人流也如潮水,偏偏便装打扮的帝妃二人身旁,空余得很,无人敢靠近。 忽然一个拄着蛇头拐杖的白须满面的道士却凑上前来神神叨叨一大段。 不过很快就被埋伏在周围的暗卫不动声色地拉开了。 康玉仪心中明明很清楚那白须满面的神棍道士是在胡言乱语的。 甚至也查明了此人是故意在孕中妇人面前神神叨叨的,以此骗取化解噩运的符水钱。 但就是无法控制般不断陷入梦魇之中,梦见她难产而亡,满产床浸满了鲜血…… 待怀中梨花带雨的娇小人儿啜泣声渐渐停下,皇帝欲与她躺好继续安寝。 可偏生康玉仪杏眸的泪水停了,饱满肿胀的胸乳又开始沁出乳汁来,甚至隐隐又要喷射而出的趋势。 “陛下……帮玉儿吸吸奶好不好?”康玉仪微显鼻音的嗓音娇软欲滴,“又涨奶了,好疼!” 早在她遇喜初期,红嫩乳尖就时不时分泌乳汁,浸湿里衣。 后来越临近生产,一对圆润滑嫩的玉乳更是时不时就肿胀发疼,必要将乳内充盈的奶水悉数吮吸出来,才能缓解。 “嗯。”皇帝小心避开她那如同揣了个大西瓜的圆润肚皮,俯下身来解开她晕着乳汁的亵衣。 刚毅冷肃的脸埋在康玉仪充满奶水肿胀到发硬的两只乳肉上,先吻了吻丰盈饱满的两团,再张口轻轻吮吸早已滴着奶白色汁水的红嫩尖尖儿。 见皇帝如此贪婪地吞咽着她的奶,康玉仪既因乳汁被吮出而松快,身下逐渐生出熟悉的痒意。 待两只鼓鼓胀胀的玉乳都被吮吸过后,康玉仪绵若无骨的小手开始在皇帝身上作乱。 甚至很是大胆地把皇帝的亵裤褪下,抓住他早已膨胀的巨大欲根撸弄把玩。 “陛下,臣妾好口渴。”康玉仪挺着大肚子,又睡在里侧,自然不便下床的。 皇帝闻言,便下床斟了杯温热的茶水过来。 康玉仪先是泣不成声泪水打湿他的里衣,又是被他吸了大量乳汁。 若不是她撒娇要饮水,皇帝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水做的。 皇帝身下不着寸缕,发硬发胀、不断叫嚣的巨大阳物,随着他走路的动作左右摇晃摆动。 顶端如鹅卵般硕大并没有落魄地垂下,反而整个棒身炯炯有神地朝上翘。 整副阳具都是泛着淡紫的肉色,并不难看,甚至看起来很干净。 皇帝满身硬邦邦的肌肉结实匀称,宽肩窄腰,如此魁梧健硕的身材挺着这般巨大的阳物并不突兀。 康玉仪被他这晃着硕大肉棒朝她走来的动作撩得心痒难耐极了,方才乳尖被吸时浑身早已躁动不已。 忽然水穴无法自控地泄出一大泡水来,康玉仪感觉身下传来阵阵刺痛,小脸皱成一团。 皇帝见她骤然流出满床的水,伸手捻了捻,见很是粘稠,皱眉道:“是羊水破了。” 他当即随手披上里衣,起身传唤时刻侯在露华宫侧殿内的产婆们。 这几位产婆都是皇太后亲自挑选的,听闻传唤,便有条不紊地收拾东西并指挥宫人们烧水。 “贵妃娘娘您别紧张,现在时间还早着呢,力气留着一会儿再用啊!” 见贵妃的羊水才刚破没多久,就已怕得快喘不上气儿来,产婆们有些啼笑皆非。 可康玉仪此时此刻不断地想到梦境中她难产而亡,大出血时那股撕心裂肺的强烈痛意。 她脸色苍白如纸,双唇不住地发颤着,怎么都缓不过来。 “娘娘,深呼吸,别怕,等宫口开好了,很快就能生下来了。”一个产婆耐着性子安慰她。 躺在软床上的康玉仪,疼得浑身发颤,泪珠子不停地往下掉,只觉身下有股钻心的疼不断侵袭着她。 仍守在一边没离开的皇帝拿着丝帕细细地擦康玉仪脸上的泪痕与虚汗。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眉头拧得紧紧的,另一手拇指上的玉扳指都被他捏碎了,碎渣陷入掌心内。 “好疼……”阵痛开始密密麻麻地袭来,康玉仪不停地冒冷汗,鬓间掉落的碎发都直接粘在纤细白皙的颈脖上。 几位产婆都想劝一直冷着脸的皇帝出去外头等,但又被他这般骇人的气势震慑住。 面面相觑一番后,几人都不敢出声。 无奈之下,她们只好都把热切的目光投在产床的贵妃身上,希望她能开口让圣上离开。 康玉仪倒是没领会到她们的意思,她已疼得头脑一片空白。 又因接连几个月的梦魇,怕极了会丧命在产床上,更顾不上皇帝在不在了。 “娘娘,宫口已经开了三指了,很快就能生下来了,您再忍忍。”产婆霍地开口,语气中满是欣喜。 又过了莫约两个时辰,康玉仪竭尽全力,死死咬着嘴里那块棉布,才顺利地把孩子给生了下来。 那位年纪偏大、略显富态的产婆,抱着正哇哇大哭的婴儿,在手上轻轻地掂量了下。 然后动作熟练迅速地用软缎小抱被裹着婴儿,笑逐颜开道:“恭喜圣上,恭喜贵妃娘娘!小皇子有六斤二两重呢!” 一直在前厅等候着的皇太后坐如针毡,盘着手上的佛珠不断念着经文。 终于听闻婴孩的哭声,她脚底生风般朝里头走去。 康玉仪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双唇发白,云鬓都被汗水浸湿了。 她强撑着要看一眼孩子,可一看到产婆手里抱着的皱巴巴发红的婴儿,顿时失望不已。 “娘娘,刚出生的孩子,大多数都是这样的。”产婆被她这一脸惊讶的表情逗笑了,语重心长地说。 平安顺利生子后,康玉仪心中紧绷着的弦终于松了,蓦地就昏迷了过去。 皇帝当即唤了时刻守在殿外的太医前来为昏迷不醒的康玉仪诊脉。 “贵妃如何了?”皇帝嗓音极其罕见的带着浓浓的鼻音。 几位太医轮流诊脉良久,才道:“回圣上,娘娘只是产后脱力,并无大碍。” 一直到了次日午后,康玉仪才迷迷糊糊醒来。 她忍着身下密密麻麻的痛意,让乳母抱孩子过来再给她瞧瞧。 才刚经过一夜,小皇子就瞬间变了个样,不再浑身上下皱巴巴红彤彤的了。 虽尚未睁开眼,但从挺翘的小鼻子和浓密英气的小剑眉都可见是个极其好看的婴儿。 康玉仪胸口涨得发疼,既然孩子已经生下来了,自然不再劳烦皇帝帮她吮出乳汁了。 她解开一半衣襟,并抬起绵软无力的双手咬牙抱住小皇子,让他吃自己的奶水。 才刚出生一点点大的小皇子无意识地张口含住面前喷着奶香的乳尖,极其用力地吮吸了起来。 不愧是“吃奶的力气”,因小皇子尚毫无意识,吸奶的力道可比他的父皇重了十倍不止。 康玉仪倒吸了一口气,咬牙忍着胸口剧烈痛意。 明明被吮吸的乳尖与刚生产过的身下都有钻心的痛意,可康玉仪面上却泛起了不寻常的潮红。 她情不自禁地哼吟出声来,骤然一阵躁动与痒意开始在浑身流窜。 康玉仪心中大惊,无法自控地猛然甩开了小皇子。 极度受惊的小皇子撕心裂肺般扯着嗓子大哭起来,浑身通红,嗷嗷的哭声响彻云霄。 若非床上铺满了软厚的被单,他恐怕要被摔得当场夭折了。 乳母们瞳孔一震,心中骇然,忙不迭上前把小皇子抱起带走。 康玉仪望着一众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羞愧难当,望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泣不成声…… 险些亲手杀子,巨大的愧意让她再也无法面对大皇子,也不敢再主动伸手抱他。 41.愧疚难当 北镇抚司一处最隐秘潮湿的地牢里,隐约能听到老鼠吱吱的声响。 墙壁最高处开了一口极小如同拳头的窗,一束阳光散漫地从这里照射进来。 送饭的狱卒进入了其中一间牢房,门打开后,见到了扣着脚链的崔沐霖。 并没有扣手铐是因为两只破烂衣袖的前段已经是空荡荡的了。 狱卒准备举着碗中的稀粥要灌进崔沐霖的嘴里,而不堪折磨一心求死的崔沐霖死死抿着嘴不肯喝下,意图绝食而亡。 本想咬舌自尽,偏偏深谙如何折磨人的锦衣卫早有预料,早早拔了他的舌头,并用了最上等的止血药为他上药。 这么些天来,崔沐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因他的皇帝表弟亲自下令必须让他活着,承受日复一日的折磨。 很显然,这是皇帝在为承受了足足七年折磨的康玉仪报仇雪恨。 七年前其实崔沐霖也已妻妾成群,青楼楚馆的相好无数,偏偏被康玉仪一个小小的婢女迷得神魂颠倒。 精虫上脑的他满心只想着,不过是个奴籍家生子,药倒了就药倒了,只要他破了她身子,世子表弟自然只能拱手相让了。 甚至为了能够长期控制着她,不惜花重金寻来药效极长的玉女丹。 反正不过是一介奴籍婢女,即便被玉女丹弄坏了身子再也无法孕育,甚至在药力折磨之下含恨自尽了也无妨…… 狱卒见他不配合,瞬间耐心全无,抬脚踹了两下崔沐霖至今不断流脓的残缺胯部。 身下剧烈痛意袭来,崔沐霖仰头凄厉尖叫。 趁他张开了嘴,狱卒把碗里的稀粥硬生生灌入他口中。 虽被他喷吐了大半,好歹咽了几口下去,总之饿不死便是了。 狱卒送饭的任务完成,便踏着潇洒轻松的步伐离开了。 崔沐霖双眼布满猩红的血丝,咬牙切齿满心愤恨痛苦,不过短短半个月他整个人瘦骨嶙峋。 他既希望能一死脱离苦海,又期望博陵侯府的人早日发现他被关押在北镇抚司的地牢内,好让姑母皇太后把他救出去。 然而被他满心期盼的博陵侯府众人都还在热河行宫避暑山庄内享乐着呢。 自从皇帝得知崔沐霖之妻张氏在康玉仪落水后出手相助过,便于次日命人下了一道谕旨前去博陵侯府所居的清风斋。 册封表兄崔沐霖为正五品锦衣卫千户,并说明早已派遣他前往海外的东洋办事,舅家众人不必为表兄担忧。 博陵侯府众人皆是大喜,纷纷叩谢圣上的恩典。 大家也想不到一向放浪形骸、无所事事的五少爷崔沐霖居然能得到圣上的重用,得封正五品的锦衣卫要职。 而崔沐霖之妻张氏却在心里隐约发慌。 想起丈夫在京城时交给她的那剂安神药粉…… 当初丈夫还指使她,到了能与贵妃密切往来之时,便把药粉撒在张氏自己的衣裙上。 从此以往,康贵妃便会忍不住日日传唤张氏到身边去,逐渐成瘾,无法自控。 张氏拿着药粉日日提心吊胆,既希望能成事,好让长子得到锦绣前程,又生怕事发后牵连全族。 好在没过多久,张氏就得到了圣上与贵妃回京的消息。 暂时不会再有机会靠近贵妃的她,甚至暗暗松了口气。 京城皇宫的露华宫寝殿内。 皇帝听闻康玉仪醒来后,便亲自过来瞧她。 昨日两人同样一路快马加鞭、颠簸劳累,皇帝倒看着并无任何不适,只是眉头一直蹙得紧紧的。 “身子可好些了?”他大马金刀在床沿坐下。 康玉仪身着一袭淡杏色里衣,满头浓密乌黑的青丝随意披散着,衬得她苍白如纸的小脸很是楚楚可怜。 皇帝见她低头不语,便径直伸手解开她的里衣之下的素绉缎亵裤。 “啊……”康玉仪惊呼出声来,误会他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想着行那交欢之事。 皇帝耐着性子温声道:“朕给你抹药。” 昨夜康玉仪昏迷之后,皇帝帮她清洗时便瞧见她腿根处磨破了皮。 褪下亵裤剥开康玉仪纤长莹白的双腿,只见白嫩细滑的腿根处和股缝被不断颠震的马鞍磨得破了皮,白嫩的花户亦是红肿不堪,可怜极了。 她肌肤本就细嫩脆弱,这大片刺眼的破损红肿看着很是骇人,皇帝呼吸都不由得慢了一拍。 他取出常备在床头的药膏,动作极其轻柔地用指腹点涂在她的伤口上。 可康玉仪被他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羞处瞧,又羞又恼,穴儿亦紧张地不断颤抖。 被他那粗粝的指尖碰上,又疼得直冒冷汗,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眼眶包不住泪,涌泉似的往下坠。 良久后,皇帝道:“大皇子已退下热来了,可要过去瞧瞧?” 康玉仪沉吟半晌不语,满心都被巨大而汹涌的愧意侵袭着。 昨夜昏迷后她就记起了为何原本的康贵妃会一直疏远着大皇子了。 才刚降生于世脆弱不堪的婴孩,自从被她猛地摔开手后,强烈受惊之下足足高烧了数日,险些救不回来。 皇太后得知缘由后怒不可遏,多次当面斥责怒骂康玉仪的粗心大意与狠心鲁莽! 并带着乳母嬷嬷们将大皇子抱去仁寿宫内养着。 大皇子很是艰难地熬到了满月后,身子骨才逐渐结实了起来,渐渐养成后来那般胖嘟嘟的可爱模样。 许是血浓于水,他每回见着康玉仪便格外兴奋激动,圆溜溜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她。 可偏偏大皇子越是这样,康玉仪越是愧疚难当,根本无法面对他…… 康玉仪又试图不断回忆前些日子与小团子嬉戏玩闹的画面,再想到昨夜见到虚弱病重的小瘦团子。 “陛下,咱们去仁寿宫看看小殿下吧。”她忽然鼓起勇气道,噙着泪光的杏眸多了一丝坚定。 皇帝闻言微微颔首,唤了宫人进来伺候她起身洗漱更衣。 思及锦衣卫指挥使今日一早递来的密报,皇帝深邃眸底极快地闪过一丝狠戾。 自帝妃二人赶回京城后,原本随驾出行的锦衣卫等人也听从吩咐连夜赶回了京城。 一得了圣上的指令,众人便动身彻查,为何大皇子会无缘无故染上痘疹。 42.好生弄一弄贵妃(高h) 因康玉仪行动不便,在她更衣洗漱之际皇帝便命人抬了轿撵过来。 见娇滴滴的贵妃娘娘坐在轿撵上,反倒威严冷厉的帝王阔步走着,一众内监宫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到了仁寿宫东侧殿内,大皇子正好醒着,才刚喝过了奶。 小团子身上的痘疹仍未消下,又痒又疼的,他总是下意识要挠。 乳母嬷嬷们只好趁他睡着时把他小胖手的指甲剪得短短的,指尖只剩嫩肉,至少不会挠破皮。 已经退烧的小团子垂头丧气地坐在床上小口小口啃着磨牙米饼,看起来一副无精打采的可怜模样,时不时伸着小胖手抓一抓身上。 隔着殿门望到最心爱的香香软软的母妃,以及第二喜欢的冷面父皇,他水灵灵的大眼睛瞬间闪着光。 待他们走进,大皇子丢开了手上才啃了一半的磨牙饼,奶声奶气嘀嘀咕咕地朝着母妃伸手求抱。 康玉仪脚步一顿,心底发虚,有些不敢对上大皇子那热切的目光。 皇帝倒是大步上前去,将缩水了许多的小团子抱起来掂了掂,说道:“轻了不少。” 有漂亮母妃在,大皇子才不想被硬邦邦的臭父皇抱着,又挣扎着朝康玉仪招手。 康玉仪努力压下心里复杂的心绪,勉强勾起一抹笑容道:“小殿下,母妃来看你啦!” 说罢,她伸手戳了戳小团子仍有一点肉嘟嘟的小脸蛋。 大皇子见母妃怎么都不肯抱他,心底很是委屈,小嘴撅得老高,叽里呱啦说着大家都听不懂的话。 康玉仪心底很想抱一抱、亲一亲他,可更怕抱上小团子后再次无法自控地把他摔开…… 前些天出行热河前,大皇子蹭着她胸脯想咬时,她不就惊慌到险些将他摔到地上了,好在当时皇帝手疾眼快地接住了,否则…… 皇帝许是看出了她的怯意,便换了个姿势抱大皇子,托着他的小屁屁,让他整个人都面朝着康玉仪。 见大皇子仍是委屈巴巴地嘀嘀咕咕索抱,康玉仪深吸了口气,浅浅地拥抱住了他,但没从皇帝手中把他接过来。 如今大皇子顺利退下烧来,太医院众人基本确认了不是天花而是水痘了。 皇帝与康玉仪都在幼年出过水痘的,此后也不会再得,所以并不忌讳与大皇子接触。 小团子近距离与最心爱的母妃贴贴之后,马上就心满意足了,不断咔咔咔地笑着。 虽然浑身出痘,但好在大皇子的面上还是很白净,痘子没有蔓延上脸。 趁着康玉仪不备,小团子“啪嗒”一下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很是嘚瑟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他这些可爱粘人的举动让康玉仪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心里暗暗期盼着他快快彻底康复才好。 又过了五日,大皇子没再起过热,身上的痘疹也渐渐消了不少,病情算是稳定了下了。 因宗室与文武大臣仍然滞留在热河行宫,皇帝今年必行的巡视边境也仍未开启,还要择日折返行宫。 但康玉仪如今逐渐放下心结,不想在小团子仍未痊愈的情况下离开,便没再打算随驾前往。 夜里,皇帝一如往常般,神色自若地褪下康玉仪的亵裤,要替她受伤的腿根处上药。 虽然已经连续几日被迫大喇喇张开腿让他上药,但康玉仪仍然羞赧得满脸潮红,此刻歪着脑袋,紧紧闭着眼睛。 见她腿根股缝的破皮处已经恢复如初,再看那因紧张微微缩动的穴口,颤颤巍巍的花蒂,皇帝不免生了些旖旎的心思。 先是埋头覆上去亲了亲肉嘟嘟的白嫩外唇肉,粗糙的指尖捏住可怜粉嫩的小花蒂揉了揉。 “啊!”康玉仪被打了个猝不及防,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夹住了皇帝的脑袋。 皇帝倒也不恼,用手重新拨开她莹白纤细的双腿,并推到了她的腰上,如此一来,鲜红细嫩的花户彻底敞露在他面前。 早在他亲上的一瞬,蜜穴就开始不断沁出汁水来了,他又细细含住花蒂耐心吮弄了一番,更是犹如开了水闸一般。 自从在热河行宫康玉仪落水至今一连数日,皇帝都没真枪实战地肏弄泄精过了。 且莫约在两日后,他又要独自前往行宫,自然要趁此时好生弄一弄他这身子已经恢复的娇艳贵妃了。 皇帝嘴上津津有味地砸弄康玉仪已经肿胀充血的花蒂,用灵活的舌尖极快地舔弄着,食指也不忘在紧致细小的穴口打圈扣弄着。 “嗯……”康玉仪多日没经受这般刺激,浑身不断发颤痉挛着,满脸潮红,情不自禁地娇喘哼唧着。 皇帝忆起从前的康玉仪总爱抓住他的阳物撸动把玩,便抓住她的小手握住他早已膨胀到如婴儿手臂般粗壮的肉棒。 康玉仪却被他身下那炙热硕大的器具烫着,瞬间将手缩回。 皇帝趁她愣神之际,食指缓缓捅入了泥泞不堪的紧致穴口内,艰难地来回抽送着。 又不断在她层峦迭嶂的嫩肉内刮着,刺激她敏感点,勾得里面的穴肉一阵一阵地缩绞着,仿佛要将他粗糙的食指往里吸。 随后又再次抓住她绵若无骨的小手握住硬邦邦的大肉棒,并覆在她的手上一同撸弄着。 感受到穴口被玩到变松软了些,皇帝又加了一根中指往里插入,双指加速抽送,不断发出“啪嗒啪嗒”的淫靡声响。 康玉仪快慰到莹润脚趾绷得紧紧了,抓住他巨大阳具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 “嘶……”皇帝亦被她手上的动作舒爽到倒吸了口气。 她这回水喷得尤其多,穴口仍不断颤抖着,大股蜜水浇湿身下的被单。 皇帝扶着棒身“噗呲”将软糯湿透的穴口捅开,又尽根没入,直接一鼓作气戳到了花心深处。 被大肉棒狠狠肏入的嫩穴很是吃力的被迫含绞着,平坦纤细的小腹甚至能看到被巨大肉茎插入后微微凸起的轮廓。 “好会吸……”皇帝低低粗喘着。 又抬手解开了康玉仪至今仍完好无损的亵衣,双手捧起两只饱满肉弹的丰乳抓揉着。 皇帝开始挺身律动抽送起来,细细感受着层层迭迭穴肉紧紧吸附棒身的舒爽快慰。 他像是不知餍足的野兽,埋头轮流含弄着两团丰硕雪乳顶端红艳艳的尖尖儿,劲腰律动抽送的速度不断加快。 比卵蛋大的阴囊不断拍打着湿哒哒的穴口,发出“啪嗒啪嗒”的暧昧声响。 “啊……”康玉仪浑身痉挛着再次抵达高潮,淫水一大股大股浇灌着他棒身。 皇帝亦是腰眼发麻几欲泄出,却没打算轻易如此放过她。 骤然从紧致肉穴内退出后,皇帝调整内息压下射意,又将绵软无力的康玉仪捞起翻了个身,从后头怼着细缝猛蹭着。 康玉仪被磨得再次发了大水,见他一直在穴外磨蹭就是不肏入,不由地难耐哼哼唧唧地娇嗔着。 皇帝的棒身再次被蜜液灌溉打湿,这才重新缓缓插入水汪汪的嫩穴内。 一手抓住她丰满挺翘的娇臀发力律动,另一手从要细腰绕到前方肿胀不堪的花蒂出快速揉弄着。 “啊!”康玉仪眼前一片空白,被狠入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皇帝继续发狠了一般肏了她一次又一次,浓稠白浆射满她的蜜穴内。 乳白色精水混合透明的蜜液顺着康玉仪的大腿往下流淌,小腹甚至被他射得微微鼓起。 一直到康玉仪被亵玩到彻底精疲力尽昏睡过去才罢休。 …… 翌日清晨,昭明宫勤政殿书房内。 看着锦衣卫最新呈上来的关于大皇子出痘的密报。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帝猛地将身前沉重的楠木书桌一脚踢倒了 “嘭”的一声,桌面上的笔墨纸砚和迭放整齐的奏折通通都洒落,满地狼藉。 43.胡思乱想 锦衣卫等人细细详查了近一个月来所有出入过仁寿宫的宫人、内监,将每一人的家世背景都一一细查。 并再将京城近一个月内所有出痘或疑似出过痘的名单全部收集起来。 最终在一名呈送衣物的名为秀菊的宫人身上查到了疑点。 她的姨母是镇国大将军府一地位低下且无子女的老姨娘王氏。 而这位王老姨娘身边的窦嬷嬷,恰好有个孙子在上个月因出痘而夭折了,只并不知是天花还是水痘,遗体直接被烧了。 宫女秀菊是镇国大将军府王老姨娘的外甥女这层关系极为隐秘,若非锦衣卫下了死力暗访详查,恐怕根本无人知晓。 镇国大将军府许家是本朝最顶级门阀世家之一,盖因其先祖许阔是跟随太祖一起开疆拓土的开国五大功臣之首。 许阔不仅配享太庙,神位摆在太祖身侧,甚至在其去世后太祖亲临其墓,恸哭不止。 太祖开恩让其子孙后代世袭罔替承袭他当初正一品镇国大将军的衔职,虽到了如今已无实际兵权,但仍是最显赫的世家之一。 而既然牵连到了镇国大将军府,便和出身镇国大将军府的惠太妃很难脱得开干系了。 毕竟早些年皇帝一直膝下空虚,便时常有大臣进言恳求让他过继惠太妃所生的楚王的子孙为嗣。 一思及期盼多年的伶俐可爱的独子险些丧命于此,皇帝如鹰隼般的眸子闪过一丝狠厉。 随后,他又传召了锦衣卫指挥使,命他加强人手严密看管楚王府与镇国大将军府。 又吩咐了将此次查到的有疑的宫人内监一律逐出宫去。 因宗室大臣们皆在热河行宫,处理政事颇为不便,今年巡边之事亦迫在眉睫,皇帝不得不尽快折返行宫。 到了晌午时分,听闻康玉仪醒来并用过午膳了,皇帝思忖片刻后,派人去将贵妃请来。 被宫人搀扶着登上华丽轿撵后,康玉仪已经彻底明白为何当初的康贵妃几步路都不愿意走,日日乘坐轿撵了。 经过昨夜那近似疯狂的敦伦交欢,她浑身上下酸软不已,双腿连走路都在微微打颤。 康玉仪略有些别扭的走姿当即引起了皇帝的注意。 他忆起昨夜的孟浪放纵,耳尖微发烫,急忙虚握拳头抵在嘴边咳嗽几声,以此掩盖清醒。 “陛下可是着凉了?可请太医来瞧过了?”康玉仪倒是很热心,面对让她浑身酸软的“罪魁祸首”很是关切。 她今天身穿一袭湖蓝色素襦裙,高高挽起的发髻只有几支细玉簪固定着,浑身再无多余的饰品。 虽一身素净打扮,却没让她秾丽明艳的容姿减去半分,反倒添了几分出尘脱俗的清丽。 “无妨。”皇帝摆了摆手,又道:“朕命人寻了些孩童启蒙的字帖,过来瞧瞧罢。” “是,多谢陛下!”康玉仪盈盈浅笑,唇角一对梨涡好似盛满了蜜。 近些日子来,康玉仪一直沉迷于启蒙识字念书。 这方面她倒是很有天赋,虽已二十三岁有余(她仍然自认十六岁),但头脑依旧很灵敏,记性也极好,简单些的五言律诗只需念两遍就能倒背如流。 于习字方面也很耐得下性子,近日来不断练习横竖撇捺琢磨书法。 “陛下可还有什么事?若无旁的事,臣妾便先行告退回去练字了。”康玉仪抱着字帖试探着问道。 皇帝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在此处练罢,朕瞧瞧你的进度。” 早晨曾被皇帝一怒之下踢倒的楠木大书桌如今早已恢复原样了,笔墨纸砚整齐摆放着,从热河传回的奏折垒得好像一座小山。 康玉仪乖巧点点头:“是,那臣妾坐在哪里练呢?” 皇帝闻言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过来与他同坐一椅。 他身下的这张龙椅确实极大,完全可以坐得下两个成人。 康玉仪微惊,立即顿下了脚步,忙不迭说:“臣妾不敢。” 这可是帝王专属的雕刻了龙腾四海浮雕纹路的龙椅。 若是被人知道她一介妃妾堂而皇之地坐在上头,可如何是好。 “无妨,过来罢,朕要亲自看你的落笔姿势。”皇帝板着脸一本正经道。 然而康玉仪刚大着胆子凑上前去,就被皇帝伸手往下按,被迫坐在了他结实粗壮的大腿上。 康玉仪感受到臀下硬邦邦的触感,暗暗与自己软绵绵的大腿做了一番比较。 她怎么想也想不通身后这人到底是怎么长的,浑身上下就似乎就嘴唇是软的。 想到着,康玉仪又不禁联想到他回回都会用浑身上下唯一的软处来含弄舔舐她的羞处,甚至总很是贪婪、不知餍足地吮吸她的蜜液…… 康玉仪急急晃了晃头,试图赶走那些不断在脑海浮现的旖旎暧昧的画面,努力凝神执笔书写。 陛下可是在用心指导她习字呢!她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刻胡思乱想呢? 然而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的皇帝却并没认真看她到底是如何落笔的。 皇帝深邃墨眸直直望着她莹白小巧的耳朵,纤细修长的玉颈,以及随着她落笔动作而若隐若现的香肩。 康玉仪兴致勃勃地写了好几张大字,虽都是些简单的字,但每一撇每一捺都很是规正。 “陛下,您看怎么样?”她转过身来满含期盼地望着身后的人。 皇帝眸色变暗,忽地俯首吻住了康玉仪娇嫩红润的樱唇,轮番含吮舔舐着她那两瓣软嫩可爱的唇瓣。 又见她贝齿咬得紧紧的,不让他的舌尖探入,皇帝便握住她丰盈饱满的浑圆雪脯,抓揉成很是淫靡的形状。 康玉仪不禁娇吟出声,松口的一瞬,就被皇帝攻城掠地般深入其中,细细品尝檀口内每一寸嫩肉。 整个御书房内只剩双唇缠缠绵绵的“砸砸”水声。 就在这时,现任镇国大将军许胤鲁莽大胆地闯了进来,外头一众内监都没能拦住他。 许胤尚且不知自家已被锦衣卫层层包围严加看管了。 他与皇帝勉强能称得上一句发小,自幼是跟随同一个武状元师父启蒙习武的。 前些天他因腹泻不止没能跟上大队出发前往热河行宫。 如今他见皇帝无故回来了京城一趟,打算来寻皇帝一同前往呢。 这许胤素日横行霸道惯了,内监们拦他时支支吾吾的,他索性闯进了御书房内。 不曾想,却看到了一向不近女色、多次拒绝选秀纳妃的圣上,居然抱着个素净打扮的女子在白日宣淫,吃嘴摸乳,好不逍遥! 这镇国大将军许胤时常参与宫宴,并非没有见过康玉仪。 只是从来只见过她盛装打扮的模样,压根没把眼前这素净的背影联想到康贵妃身上。 万万没想到,当今圣上也喜欢玩这些偷偷摸摸的花样! 许胤心里暗想,看来那被独宠多年的康贵妃,地位并非传言中那么稳固啊…… 家里几位美貌庶妹可以先留着不许人了。 44.御书房偷香窃玉(高h) 皇帝听觉灵敏,早在殿外一阵吵吵嚷嚷之时便知晓那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许胤来了。 方才锦衣卫所查密报直指镇国大将军府。 但皇帝当即猜测到楚王府与惠太妃身上,便是因为深知许胤此人无脑鲁莽至极。 若非出身显赫的许氏家族,并承袭了其先祖镇国大将军的虚衔,许胤大概就是军营内空有蛮力却上赶着当炮灰的兵蛋子。 只没想到留守昭明宫的这些内监与近卫如此不中用,竟叫他轻易闯了进来。 “参见圣下!臣有事求见!”许胤拱手作揖,拉着粗犷的大嗓门喊道。 康玉仪闻声呼吸猛地一滞,急忙把早已羞赧通红的小脸埋入皇帝的怀里,大气儿不敢喘。 皇帝亦是展臂将她牢牢挡住,不愿被许胤窥见她因动情而遍布潮红的勾人模样。 他并剑眉微蹙,冷然训斥:“谁准你不经通传闯进来的!” 许胤却毫无敬畏,大声调笑道:“臣这不是一时心急嘛!没成想圣上正在这儿偷香窃玉呢?” 因平日的各大宫宴之上,康玉仪作为内廷最尊贵的主位,向来都是盛装出席。 华丽贵气的朝服与大袖衫并不显腰身,康玉仪那两团酥胸又天赋异禀般高耸着,众人只知康贵妃是个艳冠群芳的丰腴美人。 而眼下正楚楚可怜缩在帝王怀中的女子,一袭湖蓝色齐腰襦裙,腰肢被束得紧紧的,不堪一握。 皇帝粗糙大掌覆在那撩人心魂的腰背上,更凸显出杨柳细腰有多么纤细撩人。 是以许胤压根没把此女联想到贵妃身上,只想着皇帝倒也是个贪新鲜的。 吃腻了貌比杨妃的胖美人,如今开始品尝如飞燕般的纤瘦女子了。 偏生他那句粗野直白的“偷香窃玉”,让皇帝怀里的康玉仪身子直颤了颤,羞躁不已。 皇帝心下微动,楠木大书桌挡住了二人的下半身,他便在许胤根本瞧不见的角度往康玉仪身下探了探。 果不其然,春水潺潺如溪流,沁湿了她单薄柔软的小亵裤。 他边隔着亵裤用食指戳了戳康玉仪娇软湿润的穴口,微微陷了半个指尖进入,又用拇指按住小花蒂揉了揉。 康玉仪被刺激得险些娇喘出声来,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极力忍耐着。 深埋在皇帝炙热胸膛的小脑袋摇了摇,意图制止他手上亵玩她羞处的恶劣行为。 感受到粗糙大手隔着小亵裤被喷浇了一大股蜜液,皇帝原本因许胤闯入而消散大半的欲念再次腾升。 康玉仪原本在练字,所以并非跨坐在皇帝的大腿上,而是双腿并拢坐着的。 皇帝身下一柱擎天的坚硬肉茎恰好就抵在她饱满翘臀之侧与绵软纤细的大腿之间,状似不经意间来回蹭了蹭。 常年习武的皇帝腰腹核心力量极强,被楠木大书桌挡住的身下在微蹭着,上身仍然稳如磐石、毫无波动。 见许胤痴痴地望着他怀中人的背影,皇帝眸光冷戾:“来人,把他给朕拉下去。” 近卫与内监闻声急忙进来,五六人一同钳制住这矮小精悍、五短三粗的镇国大将军许胤。 许胤自知确实在殿前失礼了,这回倒是乖乖被近卫押了出去。 被五六近卫押出了御书房又一路驱逐出皇宫后,许胤满脑子都是方才那被皇帝“金屋藏娇”的小美人儿。 虽只瞧见了背影,可那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以及随意挽起的高髻之下一截莹白如凝脂的玉颈,都无一不透露着此女的仙姿玉貌。 龙椅前的楠木大书桌将她的下半身挡得严严实实的,可从玲珑有致的腰线可知,腰下的臀儿定是挺巧饱满…… 娇小白皙的美人儿怯怯地缩在魁梧健壮的高大男人怀中,即便两人衣衫齐整,也散发着一股扑面而来的香艳感。 许胤想着想着,不免咽了口唾沫,身上躁动不已。 他寻思着家中后院哪位姨娘的腰肢最细,得唤来好生发泄一番才行。 顺道在出发前往行宫前瞧瞧家中哪一位庶妹的姿容最为出众,随时备下悄摸送给圣上享用…… 而昭明宫勤政殿的御书房内。 听闻那大胆闯入的粗鲁男子被拉走后,康玉仪立即坐起身来大口大口呼吸着。 方才整张脸埋在皇帝胸口捂了太久,她险些就窒息了。 而皇帝却丝毫不给她缓神的机会,俯首吻住了她急急喘气的软嫩粉唇,温软滑腻,很是可口。 又隔着单薄亵裤抚弄着她私密处的大手稍加重了力道,弓着手指用关节快速拨弄着她最为敏感的小花蒂。 “陛下……别在这儿……”康玉仪很是难为情,在御书房这等威严庄重的地方行这等淫靡暧昧之事。 尤其今天还是她目前记忆中头一次来到御书房内。 抬眼望着两侧一排排足有十尺高、二十尺宽的黑酸枝木书架,藏书纸卷浩如烟海。 皇帝蓦地轻笑了一声:“贵妃从前,就与朕曾多次在此,行敦伦合欢之事” “敦伦合欢”四个字他说得一字一顿,意味深长。 康玉仪一听,面上的潮红霎时间蔓延到了颈下,连白皙赛雪都锁骨一片都泛着粉光。 皇帝看着眼热,低头在她的颈脖间落下细细碎碎的吻。 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这回真的伸入她早已湿透到能拧水上亵裤内,双指捏住肿胀不已的花蒂快速揉捏着。 “啊……不要……”康玉仪被强烈的快慰侵袭着,无法自控地泄出大股大股春水。 皇帝忽然忆起方才许胤那混账东西痴迷地望着康玉仪的背影出神,心中怒意腾升。 他颇为爱怜地吻了吻康玉仪的细腻无瑕的面颊,随后将楠木大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与奏折推开一旁。 再单手将康玉仪捞起趴在楠木大书桌上,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撩起她身上襦裙再褪下她的亵裤。 康玉仪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惊呼出声来。 皇帝又起身褪下亵裤,将劲腰抵在桌边,让她的双腿被迫可怜地岔开着,扶着肉茎缓缓磨蹭她湿哒哒、水淋淋的腿根股缝。 楠木大书桌冰冷坚硬,康玉仪这么趴在桌面上,如蜜桃般软嫩的胸乳都被压得有些发疼了。 她又急忙用手肘稍稍把上身支起,让身子半悬着。 可偏偏这样一来,康玉仪这塌腰、翘臀、挺胸的动作,看起来更加香艳了,勾得人直想把这天生尤物狠入一番。 皇帝扶着硕大阳物在她股缝磨蹭了一番,稍缓了躁意。 又想到许胤方才似乎直勾勾盯着她纤细的腰肢看,皇帝亦定眼凝着,同样移不开眼。 那纤细杨柳腰之下是弧度完美翘起,圆润饱满的娇臀,很是丰满诱人,与上方纤细的腰肢形成强烈的对比。 皇帝欲根膨胀得更为粗壮了,不免又在心中暗骂了几句许胤那个蠢货。 康玉仪忽然扭着身子娇喘道:“陛下,趴着好累啊。” 皇帝闻言,当今将她捞了起来,大马金刀地坐在龙椅上,又分开她绵软的双腿跨坐在他的胯上。 他耐着性子用手指插入穴内扩张良久后,知她能受得住了,才扶着坚硬如铁的大肉具戳入紧小的穴口内。 又掐着她的纤细腰肢往下按,让小穴吞下整根巨大肉茎。 这个姿势,康玉仪能将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看得一清二楚。 她先是睁着水漉漉的杏眸满是好奇的凝视着自己羞处是如何吞下如此巨大的男根的。 很快康玉仪又被穴内酸胀填满的感觉弄得躁动不已,水穴不停涌着汁水出来,穴肉亦一缩一紧地夹吸着深埋在内的阳具。 皇帝险些被她骤然收缩的力道夹泄了,知她足够湿润松软了,便托着她肉弹饱满的臀部颠弄起来。 康玉仪身上湖蓝色齐腰襦裙尚未脱下,皇帝身上的玄色龙袍亦完好整齐。 可两人身下交合处不断快速吐纳抽插着,水声与拍打声响彻整间空旷的御书房,久久未平。 与此同时,避暑山庄种满了藕粉色莲花的千顷湖畔岸堤上。 喇库部的公主颜朵正饶有兴致地指挥着宫人下水为她摘几株莲花上来。 大长公主之女裴玉媗闲来无事,带着贴身婢女闲步在湖边不远处赏玩着。 见那北境女子粗鄙不堪的折花举动,她心下很是鄙夷。 可裴玉媗又不禁想到近些日子来行宫暗暗流传的消息,称喇库部首领有意将爱女嫁入中原皇宫。 —————— 第一更先来啦 1400珠第二更等下码好就来! 今天继续冲1450珠第三更和1500珠第四更~ 45.劫掠 避暑山庄内万籁俱寂,只有清风吹拂沙沙的声响。 千顷湖水波光粼粼,大片藕花亭亭玉立,在风中摇曳生姿,隐约还能看到湖下有各色锦鲤在游来游去。 颜朵并非第一回来到避暑山庄内,但每回被这浓缩了中原王朝南北名园名寺精华的行宫惊艳不已。 她生在北境一望无际的原野之下,一年四季随着气候到处迁徙。 虽生在部落首领之家,已比许多普通牧民家庭好很多,但也至今居无定所。 自幼热衷于中原文化的她,无法忍受自己要过一辈子这般随时冒着风霜雨雪骑马迁徙的生活。 颜朵从未南下到京城过,但她猜想,仅这一处避暑山庄就如此绮丽壮观。 那京城皇宫作为中原皇帝的家,岂不是如同仙境一般了? 这时,一个身着缃色罗裙的清雅女子款款而来。 只见她娴静典雅微微福身:“见过颜朵公主。” 颜朵不免有些好奇,上下打量着她:“你是谁?” 裴玉媗莞尔笑道:“回公主的话,臣女是大长公主之女裴氏玉媗。” 她面上含着亲切温婉的浅笑,心底却暗暗鄙夷着,这蛮野异族女子也配受她的礼…… “大长公主是圣上的姐姐吗?”颜朵瞬间提起了兴致,她只知道皇帝姊妹为长公主。 “回公主的话,家母乃是圣上嫡亲的姑母。”裴玉媗竭力收敛眼底的情绪。 颜朵点点头,就没再与她说话。 又继续指挥着婢女给她摘多多的荷花。 她要将这些荷花送给其他部落首领家无法前来面圣的女孩们,以此炫耀一番。 裴玉媗忽然笑吟吟道:“臣女听闻圣上将要迎娶公主,真的恭喜公主了!” 说罢,裴玉媗又重新很是恭敬地行了个大礼。 “真的吗!?”颜朵微微一愣,又急忙追问:“你从哪里听说的?” “不需听谁说,整座行宫上下都传遍了呢!”裴玉媗佯装满脸恳切。 整座行宫盛传的明明是喇库部首领想将女儿塞给圣上。 她裴玉媗也不过是换了个说法罢了,不算胡诌。 颜朵闻言欣喜万分,同时羞红了脸,双手抓住裙摆捏得紧紧的。 当今圣上长得雄伟魁梧,高大健硕,并不符合当下中原女子的审美,却很得尚武成风的北境女子的青睐与喜爱。 颜朵不禁想到那中原皇帝骑在马背上单手轻轻松松捞起贵妃的英姿,以及远超她们兄妹二人的高超骑术。 连阿父也不断称,那中原皇帝即便不是天下之主,也定会是称霸一方的大英雄。 如今她就要嫁给这个让她景仰的大英雄为妻了! 裴玉媗见她信了,又再接再厉道:“圣上明日便要启程折返行宫来了,颜朵公主好生准备准备罢!” 看着颜朵不算白的脸上浮起潮红,裴玉媗心里暗暗嗤笑。 随后,她又朝四周打量一番,故意压低声音道:“听闻圣上此次将贵妃撇在京城不再带来,想来是为了好向喇库大王交代呢。” 颜朵闻言微微一顿,不禁想起了皇帝对那贵妃的百般体贴温柔。 不仅上下马车都亲自搀扶着,甚至连肉都喂到嘴边…… “那位贵妃是不是很得圣上的宠爱?从来没见圣上带其他妃嫔随驾出行呢……”颜朵闷声问道。 裴玉媗闻言,眼底划过一丝极快的嫉恨。 旋即她又故作胆怯道:“那贵妃娘娘……臣女不敢多说,只希望公主多避着她些罢。” 听她顾左右而言他,颜朵急得跺脚:“这贵妃到底是什么来头?我还得避她?” 裴玉媗小心翼翼地凑到颜朵耳边道:“这贵妃娘娘原本不过是个王府奴婢出身,靠着卖弄狐媚勾的圣上离不开她。” 顿了顿,又更小声道:“且她嫉妒成性,骄奢放荡,从不让圣上册封其他妃嫔,皇宫上下深受其害。” 颜朵想起了那贵妃无比僭越地穿着明黄色凤袍的事,以及那日在马背上,那贵妃探出头来向她示威…… “臣女真心希望颜朵公主能嫁给圣上,拯救在皇宫内饱受康贵妃折磨的宫人们。”裴玉媗认真道。 颜朵很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裴玉媗望着颜朵头顶两个巨大的羊角辫,身上灰扑扑的骑装胡裤,心里思忖片刻。 她忽然提议道:“不若臣女为公主换上中原女子的打扮罢?说不定明日圣上见了会更喜欢。” 颜朵羞涩地点点头,跟着裴玉媗往她的住所去了。 她一路上都含着娇羞的笑容,满心期待着明日得见圣颜,并成为他的女人。 距离热河行宫五百里外的京城皇宫内。 经过数日的精心调养,大皇子已经彻底康复痊愈了。 身上的红点点只剩了淡淡的印子,御医说只需每日涂抹特质的药膏就能彻底消除。 已经好些天了,康玉仪仍是不敢将他整个人抱进怀里,生怕自己无法自控地做出什么来。 现下小团子正可可爱爱地稳坐在软榻上,抓着个拨浪鼓朝她摇来摇去,仿佛不是他自己在玩,而是在用心逗着最心爱的母妃。 康玉仪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在他重新圆润回来的小肥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大皇子笑到双眼都眯起来了,他还以为自己摇拨浪鼓让母妃开心了,才得到这么多香吻,这下子摇得更起劲了。 因小团子才刚康复痊愈,担心他忽然挪到露华宫会不适应,所以至今仍然住在皇太后仁寿宫的东侧殿内。 因皇帝明日便要折返热河行宫了,是以今日不论多忙都挤时间过来再瞧瞧他的大胖儿子。 一进入仁寿宫东侧殿,他恰好看到康玉仪疯狂亲吻小团子脸蛋的画面,不禁心头一软。 须臾,又不知皇帝是想到了什么,深邃眸底极快地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一直到次日清晨,康玉仪在一阵颠簸抖震中骤然醒来。 睁开沉重的眼皮一瞧,她居然在一架宽敞的马车内。 康玉仪心中大惊,又感受到身子被紧紧禁锢在一个人的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迷迷糊糊间,康玉仪竟想到了幼年听说过的女子与幼童被劫掠的事,霎时间小脸苍白如纸。 她一动不敢动,甚至不敢回头望,整颗心提得高高的。 忽然,一个熟悉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醒了?” 46.美事 “陛下!您吓死臣妾了!”康玉仪扭过身子望着身后的人,娇嗔着表达不满。 随后又微微蹙起秀眉,满是不解地问:“陛下不是要一早出发去行宫吗?这马车是怎么回事?” “嗯,这就是往行宫的方向。”皇帝抓住她的看着纤细实际肉乎乎的小手把玩着。 因昨夜睡前康玉仪生生挨了他几顿狠弄,连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都记不清了。 更不知什么时间,居然被他抱上了马车。 “不是说好了,臣妾要留在京城陪小殿下的吗?”康玉仪弱弱地问道。 她心里也是恼怒极了,樱唇微微撅起。 昨夜是想着之后至少几个月不见,才羞答答地同意了皇帝要求的好几种让她羞极的姿势来交欢的。 甚至被他朝嫩穴内发泄了四五回精水,小腹都被射得鼓鼓的。 皇帝道:“除了上回的喇库部,仍有几个紧要的藩属部落前来,女眷宴席需要贵妃操持。” 很显然,这只是个借口。 “可是臣妾舍不得小殿下……”想起可爱粘人的小团子,康玉仪双眸微微泛红。 皇帝耐着性子温声道:“只这一个月,朕会在启程巡查边境之前将你送回京城。” 康玉仪只好乖巧地点点头。 半晌后,她又问道:“陛下咱们走到哪里了?什么时候才能到行宫?” “已走了三分之一,莫约天黑就能到行宫。”皇帝回道。 若非临时起意要把康玉仪带上,皇帝必然是要亲自策马前往的,速度也会快上许多。 之前浩浩荡荡的出行大队走上好几日是因为许多宫人与随从是跟在一旁步行的,所以才走走停停、慢慢吞吞的。 现下这辆马车一路快马加鞭,自然可以当天到达。 “饿不饿?”皇帝打开了马车侧边的食盒,取出一盒点心来,全是康玉仪平日爱吃的。 康玉仪当即捻了一块桃酥,很是满足地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见她这般吃相,皇帝当即想起来他们的大胖儿子大皇子。 平日大皇子啃磨牙饼也是小口小口慢慢吃,很是珍惜。 见他直直地望着她却不吃,康玉仪眨了眨眼,问道:“陛下不吃吗?” “朕不喜食甜食。”皇帝只淡淡地回道。 康玉仪看了看食盒,里头全是她喜好的甜腻糕点,“那陛下吃什么?” 皇帝不语,只垂眸望着她唇边的桃酥碎渣,忽然心头发痒。 旋即便俯首含住她嘴角细滑嫩肉,并亲吮着,低声道:“吃你。” 未等康玉仪反应过来,皇帝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她红艳软嫩的唇瓣,舌尖不断往里探,汲取着她檀口中香甜的津液…… 康玉仪白皙滑腻如凝脂的面颊瞬间染上绯红,心中已被那句“吃你”弄得又羞又恼的。 皇帝身下早已发硬发胀,竖得高高的,粗糙大手覆在她鼓鼓囊囊的胸脯上反复揉弄着。 但顾着昨夜的孟浪放纵把她身下都撞红肿了,才没有更近一步。 另一头,热河行宫一座北境风情的院落内。 自从昨天结识了裴玉媗这个当今圣上的表妹后,颜朵便时时刻刻笑得更一朵花似的。 “阿妹这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她的哥哥喇库部大王子很是好奇,“怎么把辫子解下来了?” 颜朵神采飞扬道:“阿兄,我马上就要嫁给圣上了!” 大王子一惊,“你从哪里听来的?” 上回在澹泊敬诚殿首次面圣的宴席上,阿父就提出来要把颜朵嫁给中原皇帝。 可很显然,中原皇帝并没有应下。 甚至当场派人带他们的阿父出去醒酒,意思不就是不想听阿父满口的醉话吗? 颜朵摸了摸披散的头发,娇羞笑道:“是圣上的亲表妹裴小姐告诉我的。” 原本昨日裴玉媗还打算要给她打扮成中原女子的装束,只不过对她那盘了许多年未曾解开过的羊角辫无从下手。 最后只能让颜朵先回去自行把头发弄下来,明日一早再来寻她。 裴玉媗也再三承诺,定会帮颜朵打扮得胜过康贵妃,让圣上对她倾心不已。 昨夜颜朵刚回来就命侍女帮她解下那从小盘到大的巨大羊角辫,并仔仔细细地冲洗了许多遍。 等到了约好的时常,颜朵兴高采烈地超裴玉媗所住的秋爽斋走去。 这会子裴玉媗正好取出一件蜜合色对襟襦裙,见颜朵来了,便凑上前去在她身上比了比。 裴玉媗佯装惊艳:“公主,这蜜合色衣裙寻常女子穿了撑不起来,没成想您穿着很是合适呢!” 颜朵五官深邃明艳,肤色却不白,甚至偏黑,显然穿上蜜合色只会显得更黑…… 颜朵却信以为真,听闻其他人撑不起来,她却撑得起,自然高兴得不得了。 急急忙忙从裴玉媗手中接过衣裙便到侧间的屏风后更衣了。 因担心颜朵不懂如果穿中原服饰,裴玉媗很是贴心地跟上前去帮她更换。 裴玉媗所居的秋爽斋内并没有大的全身镜,颜朵便也不知这蜜合色襦裙穿在她身上如同灾难一般。 她本就不白的脸,更显得土黄土黄的,一点气色都没有。 裴玉媗又按着她坐在了梳妆台前,命侍女为她梳了个堕马髻,别上一朵鲜红无比的大花。 梳妆完毕后,二人估摸着圣上即将抵达的时辰,便照着瑶台殿的方向走去。 裴玉媗甚至为颜朵“精心”涉及了一场偶遇帝王的美事。 只是没想到,两人在瑶台殿外附近的小花园内来来回回闲逛了许久,什么也没等到。 裴玉媗素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站了一下午已然腰酸背痛了,意欲离开。 可颜朵难得盛装打扮了一番,不想错过了能让圣上对她动心的机会,强行拉住裴玉媗不许她走。 又一直熬到了夜深,小花园内蝉鸣不止,蚊虫不断绕着她们二人手里的灯笼“嗡嗡”飞舞着。 “许是圣上延迟了归期,今日不回来了……”颜朵垂头丧气,沮丧不已。 正巧就在这时,传来一阵马车“轰隆隆”的声响,放眼望去似乎是朝着瑶台殿的方向来的。 颜朵与裴玉媗对视一番,心中大喜。 47.床笫之事 夜深人静、万籁无声的避暑山庄内。 一架经过特别改造而格外宽敞的马车一路被各个关卡与大门放行,直至皇帝所居的瑶台殿前才停下。 裴玉媗与颜朵隐匿在附近一处小花园内,并没有过度靠近殿门。 虽有巡夜的护卫多次见到她俩,但都认出了一位是喇库部公主,一位又是大长公主之女,所以并没有刻意驱赶她们二人。 颜朵兴致昂扬地正欲走上前去,却被裴玉媗一把拉住了。 “公主,稍安勿躁!”裴玉媗声音压得极低。 颜朵不满,好不容易等到了人,怎么反而不让她过去了? 裴玉媗暗暗鄙夷这异族女子实在是愚钝至极。 她原本设想的是,皇帝表哥午后一路策马而来,亦或是大步走着,无意间瞧见她们二女在这附近小花园闲逛。 裴玉媗特意穿上一袭仿照康贵妃素日最常穿的银红色罗纱裙,满头珠翠亦都是康贵妃素日的风格。 还特意让侍女们看她的背影是否与康贵妃有几分相似。 在刚抵达行宫之时,她便暗暗打定了主意,要效仿康贵妃的着装打扮了。 尤其是如今康贵妃留守京城,若能趁圣上孤枕难眠之际,让皇帝表哥因她与康贵妃的一些相似而移情…… 后来遇上了这位喇库部的公主,她又新想了一计。 若是她热情好客地带着这喇库部的颜朵公主在行宫内游玩参观,定能得到皇帝表哥的赞赏。 而且她也花了小心思让这五官深邃明艳的颜朵公主仿佛蒙了尘一般,更是放心大胆地与她同行了。 只见那马车的两扇门从里头被推开,二人屏住呼吸,在这丛小灌木后一动不敢动。 却见那从马车上缓缓踏下来的魁梧高大男子双手还抱着一个酣畅熟睡的女子。 皇帝原本可以单手轻轻松松抱起康玉仪,但因她在马车内颠簸劳顿了一整日,这会子睡得很熟,也不愿把她弄醒了。 便一手穿过康玉仪的腋下抱着,另一手托着她的臀下,慢步轻缓地走进寝殿内。 颜朵气鼓鼓地说道:“是那个贵妃!她又来了!” “圣上怎么好像着了魔一般,若是迎娶我之后还这样,我可不依!”颜朵直跺了跺脚。 裴玉媗倒是习以为常了,这么多年来皇帝表哥为康贵妃做过比这更离谱的事也多了去了…… 前些年,同样是巡幸热河行宫之时。 在围场草地上,裴玉媗远远便瞧见了皇帝表哥与康贵妃共骑一马。 不知发生了何事,皇帝表哥抱着康贵妃匆匆忙忙地进了一间沿路搭建以供歇息的帐篷内。 裴玉媗不免心生好奇,小心翼翼地往那帐篷的方向凑。 还隔了些距离,她便听到了那康贵妃放浪的淫叫声。 “陛下,玉儿好难受……再吃得重一些……”康玉仪娇媚到几乎滴水的嗓音间间断断的。 小名同是玉儿,裴玉媗不禁整颗心颤了颤。 再悄悄凑近一些,隔着随风微微晃动露出些许缝隙的围帐,裴玉媗看到了此生最让她受到强烈冲击的一幕。 她的皇帝表哥,作为富有四海的天下之主,掌握无数人生杀予夺大权的帝王,居然埋头吃着那康贵妃的私密处。 甚至还吃得津津有味、啧啧作响! 明明裴玉媗尚未成为中宫皇后,可她仍自认必会是将来的一国之母。 如今见着这番画面,不免让她心中怒意腾升。 又见康贵妃莹白纤细的双腿岔得开开的,而皇帝表哥那用玉冠束着发的脑袋正好挡住康贵妃的羞处。 那康贵妃快慰得不停娇吟着,时不时说些不知羞的淫言浪语,让皇帝表哥嘴上动作轻些、慢些在、又或是快一些、重一些…… 裴玉媗心里暗恨,这康贵妃得到皇帝表哥如此极致的宠爱居然还敢挑三拣四!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康贵妃忽然颤着身子娇喘吁吁,似乎“尿”了出来,喷得皇帝表哥满脸都是。 皇帝表哥定会龙颜大怒吧! 裴玉媗在心里暗暗期盼着。 谁知,她那皇帝表哥居然非但没恼怒,甚至在抬手用衣袖擦了擦脸后,又覆上去亲昵宠溺地吻着康贵妃那无比红艳的唇。 裴玉媗隐约看到皇帝表哥与康贵妃的舌头缠绵着,互相撩拨舔弄着对方的唇舌。 又不知二人唇舌交缠了多久,皇帝表哥仍然衣衫完好,康贵妃身上的嫩黄色骑装却被解开了大半。 那康贵妃的身下更是不着寸缕,纤细修长的双腿白皙得直晃人眼。 忽然,皇帝表哥很是莫名地挺着窄腰律动起来,不断撞击着那康贵妃的腿心,发出奇怪的“啪啪啪”的声响。 而那康贵妃亦因此不断溢出更加风情撩人的娇吟来。 裴玉媗隐约猜到二人在行媾和之事。 自幼被当作未来国母来培养的她,只知要行为举止端庄典雅,日日熟读女诫、女训。 哪里知道这夫妻床笫之事居然是这般的…… 多年来所受的教育与理智告诉她不能再看下去了,可偏偏双脚就是挪不开半步。 在裴玉媗走神的片刻,她的皇帝表哥又埋头在康贵妃的胸口,尽情肆意地亲吻含弄着。 “陛下轻一些吃罢……好疼!”康贵妃娇滴滴地撒娇道。 又过了一会儿,康贵妃纤细白嫩的小腿搭在皇帝表哥宽阔的双肩上。 随着皇帝表哥挺身律动的动作,康贵妃两只莹白小巧的脚也不断乱晃着。 裴玉媗就这么透过帐篷围帐的缝隙,隐隐约约窥视着帝妃二人恩爱缠绵的交欢画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巡逻的护卫在周边出现,裴玉媗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这段回忆至今深埋在裴玉媗的脑海里。 颜朵急切地摇了摇在原地出神的裴玉媗,“怎么办呀?那贵妃又来行宫了!” 裴玉媗急忙收敛了情绪,勾起一抹笑道:“公主,不碍事的,那康贵妃来了也无妨,她迟早也会知道,圣上将要迎娶您为皇后的。” 颜朵想了想觉得也对,这才静下心来。 日后她为中宫皇后,康贵妃只是妃妾,如今再如何得宠,日后还不是要老老实实向她行礼! —————— ps:裴玉媗偷窥那次只看到了玉仪的腿和某皇帝衣着完好的背影哈! 某皇帝自懂事起只被玉仪一个人看过身子! 48.传召 京城楚王府内,听闻大皇子康复痊愈的消息,惠太妃气得砸了一个又一个茶盏。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好了取的是因天花夭折的孩童的衣服?”惠太妃咬牙切齿质问着。 那镇国大将军府的窦嬷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太妃娘娘,老奴那孙子出痘没几日就夭折了,人人都是说天花没的啊!老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当初窦嬷嬷那可怜的孙子刚咽气没两天,就被急急忙忙拉去火化了。 惠太妃早在听闻母家镇国大将军府有一下人的孙子出天花没了,心中就有了些计算。 正巧,又遇上了当今圣上出行热河行宫,皇宫上下的看护守卫都略放松了些。 惠太妃不惜动用了埋在皇宫中数十年都没有暴露过的制衣司的大宫女秀菊。 让其将窦嬷嬷孙子用过的衣物,与将要呈去仁寿宫给大皇子的衣物混合着掺杂在一起。 待挨个掺放一段时间后,再将那些“毒物”悄悄烧干净,不留下任何把柄。 只她们万万没想到,锦衣卫连她们隐藏十几年的关系都能深挖出来。 那秀菊也早已在神不知鬼不觉间被抓捕关押在北镇抚司的牢笼内,经受着严刑逼供着。 无时无刻不被无数锦衣卫在暗地里盯着的惠太妃又气得砸了许多不值钱的碗具。 她仍然不知,四周有许多双眼睛正时刻盯着她,甚至也不知自己即将大难临头了。 五百里外的热河行宫避暑山庄内。 康玉仪身子才刚沾上床榻,便缓缓醒了过来。 “陛下,到行宫了吗?”她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软甜的嗓音微微发哑。 皇帝轻笑了一声,“嗯,到了,这已是瑶台殿的寝殿内。” 不知为何,康玉仪只觉眼皮子重得不像话,双眼怎么也睁不开,便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皇帝凝视着她酣畅可爱的睡颜,心头不免又是一阵发痒,便俯首亲了亲她饱满光洁的额头。 一直到翌日清晨,睡饱了一觉的康玉仪这回真的彻底醒来。 青竹、紫苏等人原本已经启程回京,但路程还没走到一半,又被急急传召回来热河行宫。 这会子见她醒来,二人忙不迭凑上前去行礼:“给贵妃娘娘请安!” “免礼罢,终于又见到你们俩了!”康玉仪这些天离了她们俩确实不习惯得很。 紫苏与青竹笑吟吟地搀扶着康玉仪起身洗漱更衣,说着近些天行宫内发生的事。 原来帝妃二人回了京城的数日内,又接连有好几位北境大小部落的首领携带家眷前来面圣。 趁着青竹走开去取东西,紫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贵妃娘娘,有一事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都说到这份上了,那自然都当讲的。”康玉仪透过梳妆台前清晰的西洋镜望着紫苏。 “奴婢听说,那喇库部首领意欲要讲他的女儿颜朵嫁给圣上……”紫苏小心翼翼地说。 又急忙补充道:“就是上回在澹泊敬诚殿的女席上对您出言不逊的异族女子。” 当初颜朵言辞激烈地指责康玉仪作为贵妃身穿一袭明黄色凤袍极为僭越。 而侯在康玉仪身旁的紫苏当时倒是义正言辞地反驳了一番,声明了是当今圣上亲赐下给贵妃的衣袍。 颜朵却根本不信,心心念念着都是要到中原皇帝面前告发这位贵妃。 当然了,与颜朵而言,告发贵妃僭越只是次要的,最重要的还是想与中原皇帝搭上话。 康玉仪当即想起来那日喇库部公主骑在马背上纵马驰骋的飒爽英姿。 这般自由自在惯了的女子若是被关在皇宫里一辈子,应该很是难熬吧? 不得不说,康玉仪思考问题的角度很是刁钻。 待她梳妆完毕后,外头的小宫女进来递话,称喇库部的公主颜朵带着几位北境其他部落首领的女儿前来问安。 康玉仪思忖片刻后,忆起昨日在马车内皇帝所说的话,她得负责招呼前来的女眷才行。 而殿外,颜朵一众人大清早的就在瑶台殿外守着了。 她没听裴玉媗昨夜的再三叮嘱,今日一早就以求见贵妃为名,希望能与中原皇帝来一场偶遇。 可惜皇帝仍是比她更早几步离开了瑶台殿,并去了女眷不得随意前往的秋波致爽殿内处理政事。 不仅错过了中原皇帝,还被那贵妃晾在殿外待了许久,颜朵满心都被强烈的怒意充斥着。 一直到接近晌午时分,才终于等到了殿内贵妃的传召。 “贵妃娘娘好大的威风!将我们这些各部落首领的女儿们晾着在外面那么久不管!” 颜朵一进殿门就气势汹汹照着主位的人发作。 今日她仍然一身中原女子的打扮,但看着很是别扭。 康玉仪却想的是要好生招待这几人,勉强勾起笑容道:“今早本宫偶感不适,才起的晚了,颜朵公主见谅。” 颜朵见她示弱了,自以为有理地振振有词:“虽圣上确实有意要迎娶我,可贵妃也不该因此故意在这些小事上刁难我才是!” 康玉仪微微一怔,陛下竟答应了要迎娶眼前这个喇库部的公主吗? 颜朵又是大段大段很不敬的话,不断口出狂言,甚至说到了她即将入主中宫定要惩戒贵妃云云。 她身旁几个不甚精通中原官话的其他北境女孩都被她吓得脸都绿了。 其中一个很明白当下情况的旗云部大公主,思忖良久后,意欲给坐在主位上明艳姝丽、群芳难逐的贵妃卖个好。 她主动拉着不断喋喋不休的颜朵往外走,并操着一口不大标准的中原官话向贵妃告退。 一直到夜深,康玉仪仍对颜朵中午所说的要嫁给皇帝的话耿耿于怀。 见皇帝来了,纠结犹豫了一番,小嘴微张,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今日受到欺负了?”坐在床畔的皇帝倒是看出来她几经转变的神色。 “陛下如何知晓的?”康玉仪有些意外,神色有点蔫蔫的。 皇帝忽地将她抱入怀里:“底下人今日向朕禀报了,朕又命人详查了一番。” 顿了顿,皇帝才继续道:“那人如此大不敬,竟还有大长公主之女裴氏的挑唆与煽动。” 康玉仪微微一愣,自从上回太皇太后传召她去慈寿宫后,她再也没见过这位裴家小姐了。 只记得她是个极其清丽脱俗的纤瘦美人。 “陛下,她们怎么搅和到一块去的?”康玉仪秀眉微蹙,满心不解。 “朕未细问。”皇帝神色冷然,“但既她们如此交好,便让她们二人以后日日相见罢。” 49.一更 康玉仪却没听懂皇帝这话里的意思。 裴家小姐是京城的千金闺秀,若是让她们能日日相见,岂不是颜朵公主会嫁到京城去? 想起今日那颜朵公主大言不惭的话,康玉仪心里有些没底…… 皇帝抬头抚了抚埋在他胸口的小脑袋。 见康玉仪久久不语,以为她是困极了打不起精神来,皇帝便要抬手将她放下。 康玉仪却忽地仰着头望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陛下是要迎娶颜朵公主为皇后吗?” 说话间,康玉仪的一双杏眸红红的,隐约闪着水光,小嘴亦是委屈巴巴地微撅着。 这几回与那颜朵公主见面相处都颇为不愉快,且对方似乎极其不喜她。 若日后真与那颜朵公主朝夕相处,并日日要晨昏定省地向她请安…… 康玉仪简直不敢想象,日后的日子会多么难熬! “自然不是。”皇帝对上她红红的眼眸,心口仿佛被针扎了一下。 他蹙眉耐着性子温声解释道:“朕欲要为裴氏与喇库部大王子赐婚,而非将那异族公主纳入后宫。” 皇帝在此之前压根没打算与北境诸部落联姻,也觉得没必要。 因北境诸部落都是本朝的藩属地,各部落首领虽在当地称大王,子女称王子、公主。 但面对中原皇帝时,一众部落首领亦不过是子民臣属,是以不称两国和亲,而是内部联姻。 前几回皇帝早知那喇库部公主对康玉仪出言不逊。 但思及喇库部每年为朝廷培育、饲养大批良马,亦一直誓死为朝廷守住与罗刹国交接的大片疆域,为此牺牲一批又一批的将士。 皇帝才没有与这喇库部公主当面计较,只打算暗暗敲打一番其父,让他好生管教女儿。 他本想着,再过些日子,众人便会知晓未来的一国之母会是谁。 到时自然再无人敢欺辱冲撞他的中宫皇后。 不曾想那喇库部公主还敢再次欺上门来,甚至还牵扯出了大长公主之女裴氏。 康玉仪闻言暗暗松了口气,原来不是头顶要多个不喜她的皇后了…… 皇帝低头轻啄了几下她莹润白皙的玉颈,并含住了她肉嘟嘟的小耳垂吮弄。 康玉仪双颊瞬间染上一抹绯红,感受到耳珠被吮吸轻咬的触感,情不自禁地哼吟了一声。 皇帝又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那喇库公主在行宫内四处冲撞也是不像话,朕已命人派个严格的教习嬷嬷去好生教导她了。” 康玉仪乖巧无比地点点头,如捣蒜一般。 皇帝见状轻笑了一声,又在她纤细修长的颈背与圆润可爱的香肩周围落下细细碎碎的吻。 原本圈住不堪一握的腰肢的大掌逐渐朝上移动。 因皇帝是从背后环住康玉仪的,双手忽然合拢在她的胸口,将她的一对鼓鼓的椒乳拢住,抓揉把玩着。 “嗯……”康玉仪不由自主地娇喘着。 又不知康玉仪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挣扎着扭过身子来,仰着头望身后的人。 用着娇软清甜的嗓音极小声问道:“陛下日后还会迎娶中宫吗?” 皇帝凝着她水光潋滟的杏眸好似一湖水,几乎就要溺下去。 良久后,他声音低哑着:“会。” 康玉仪愕然,急忙追问道:“是谁?” “过些日子你便知道了。”皇帝用指腹轻刮了一下她挺翘精致的鼻尖。 康玉仪见他不肯告诉她,只好在心里暗暗期盼日后的皇后娘娘是个贤惠能容得下人的。 但心里却不可避免地泛起了酸。 原来圣上始终还是会有其他女人的…… 康玉仪自知出身微贱,能得封仅次于皇后的贵妃已是三生有幸,万不能多奢望什么了。 可……以后圣上也会如同吃她羞处那般,也吃别人的吗? 那巨大阳物也会如同进入她身子那般,进入别人吗? 康玉仪不敢往下细想,只觉得恶心至极、几欲作呕。 连皇帝现下抱着她摩挲胸口的动作她都不禁嫌弃不已。 “陛下……日后您迎娶中宫皇后,就别碰臣妾了,可好?”康玉仪扭扭捏捏道。 皇帝剑眉微挑:“为何?” 康玉仪自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低头不语。 她可不敢说自己一介妃妾嫌弃帝王的身子脏了。 皇帝见她是误会深了,继续逗她:“朕日后迎娶了皇后,皇后却让朕不许再碰她,这是何故?” 康玉仪闻言呼吸猛地一滞,满眼不可置信。 次日一早,在身侧的人尚未醒来之际,皇帝便前往了用以处理政事与接见大臣的秋波致爽殿。 如往常般处理要紧政务后,才单独召见内阁首席大学士裴铭,命其亲自拟定一道谕旨。 为其嫡长孙女裴氏赐国姓李,改名李媗,封为祈北公主,并为其与喇库部大王子赐婚。 年迈体衰、满头银丝的首辅裴铭闻言大惊,当即“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恳求圣上收回成命!”裴首辅重重地往地面磕头。 这裴首辅本是寒门书生,家中穷困潦倒,全凭天赋与毅力,硬是咬着牙到处租借银两进京赴考,才考上进士。 又在永丰年间得到永丰帝大力提拔,不仅让他一路荣登内阁,甚至将唯一的公主下嫁裴家,许给裴铭的长子为妻。 “裴爱卿可知,你这好孙女都做了些什么。”皇帝冷冷地说道。 ————— 今天第一更先来啦 1600珠第二更码好就来 然后冲1650珠第三更和1700珠第四更 甚至大胆点1750珠第五更哈哈哈 50.赐婚圣旨 “裴爱卿的孙女,不仅在喇库部公主跟前挑弄是非,造谣生事,还一而再再而三煽动其欺到贵妃头上。” 皇帝面上冷肃狠厉,又正色道:“喇库部公主乃异族女子,不懂中原礼教也罢,裴爱卿的孙女却是为何?” 裴首辅心中大惊,深觉难以置信。 仍然直直跪在地上的双腿微微发颤。 他一向治家甚严,唯独这个大长公主与长子所出的独女,他并不敢过度干涉。 且裴玉媗自幼严守规矩,行事从不出错,端庄娴雅,是京城富有盛名的大家闺秀。 裴首辅对这个孙女最是放心不过的。 唯一的不足也就是年至二十了,仍被太皇太后和大长公主拖到至今尚未婚配。 “微臣罪该万死!是微臣治家不严,教出这般孽女!”裴首辅继续“砰砰砰”地叩头。 裴首辅声泪俱下:“微臣恳求圣上换个法子惩治她罢!她自幼生在京城富贵繁华之地,远嫁北境就是要了她的命啊!” 北境乃一片广阔无垠的草原与荒漠,即便是部落首领之家也只能一年四季随着季节四处迁徙。 别说是最繁荣的国都京城了,就连许多乡野山村都不如。 皇帝丝毫不为所动,冷声道:“裴氏与喇库部公主如此交好,想来是极喜北境的,朕不过是成人之美。” 裴首辅的额头都已经磕出了血,他知圣上向来金口玉言,说一不二,此事已无力回天了。 他只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暗恨着孙女是彻底被大长公主和太皇太后教坏了…… 无可奈何之下,裴首辅只能亲自在一旁的小桌上,亲自为圣上代拟这道赐婚的圣旨。 随后,裴首辅一改往日慢吞吞行事的作风,脚底生风般直往孙女所住的院落而去。 “微臣参见祈北公主。”裴首辅冷冷地朝孙女作揖行礼。 裴玉媗愣住了,急忙讨好笑道:“祖父这是怎么了?什么祈北公主?” 便是她的母亲大长公主封号为济川,也并非什么祈北。 裴首辅虽不敢对公主儿媳怎么样,但裴玉媗是他裴家的孙女,他自然能好生管教一番了。 若不趁现下将孙女的歪根扳正过来,日后远嫁北境仍这般到处行下作挑拨之事,恐怕难以得到善终。 “圣上方才已让微臣拟旨,为裴氏玉媗赐国姓李氏,更名李媗,册封为祈北公主。”裴首辅正色道。 裴玉媗心下大惊,本朝历来讲究同姓不婚,是以从未出现过李姓的后妃。 为何皇帝表哥要突然为她赐姓改名? 是那康贵妃顾忌她当年曾被批算出的天生凤命,所以故意挑唆皇帝表哥吗? 李媗,李媗…… 竟是连她名讳中的玉字都剥夺了。 定然是康贵妃那奴籍贱婢所为! 紧接着,裴首辅又严厉地说出让裴玉媗更为大惊失色的话。 “圣上为你与喇库部大王子赐婚,谕旨已传至礼部,莫约下午便会有天使前来宣旨了。” 裴玉媗闻言,瞳孔一震,如被雷劈,双腿灌了铅一般,立在原地挪不开腿。 良久后,她颤抖着声音,讪笑问道:“祖父可是在哄着孙女玩儿的?” 裴首辅直言道:“微臣从不拿这等大事说笑。” 裴玉媗顿时急如火煎,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怎么办!母亲大长公主与外祖母太皇太后都留守京城没有前来热河行宫,面对此事她实在不知与谁商量才好了。 裴首辅又一针见血道:“祈北公主好生想想这些日子你做了什么错事,又是如何惹得圣上龙颜大怒的。” “再好生想想,日后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裴首辅一字一顿道。 随后,他甩了甩衣袖,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只留裴玉媗立在原地发怔,整颗心如同泡在冰水一般。 到了午膳时分,皇帝回了瑶台殿内用午膳。 正巧这时康玉仪还在寝殿内梳妆打扮着。 一众宫人见圣上径直走了进来,连忙放下手上的功夫,欲要恭敬行礼。 皇帝淡淡挥手,示意众人不必行礼,以免惊醒贵妃。 只见仍然睡眼惺忪的康玉仪坐在梳妆台前,素面朝天,头挽朝云近香髻,斜插几支玛瑙玉髓发簪。 皇帝心下微动,便阔步凑上前去,凝眉注视着正乖巧闭眼等待青竹为她上妆的康玉仪 而立在一旁的青竹与紫苏均被皇帝周身散发的威严冷肃气势震慑得无比紧张。 紫苏忙不迭将梳妆台上装着螺黛的盒子递给要为贵妃描眉的青竹。 螺黛极其罕见,从西域而来,一颗就值十金,这满满的一盒少说也有二三十颗在里头。 康玉仪本身的眉形就生得好,一对匀称的柳叶弯眉,颜色也不淡,只需用螺黛轻轻扫几下,就招眼极了。 再用鲜红的口脂轻点樱唇,胭脂淡扫面颊,就算是梳妆完毕了。 青竹与紫苏一干人等在皇帝的示意下,踏着轻缓的脚步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寝殿。 康玉仪浑然不觉,双目仍然紧闭着,发出平稳的呼吸。 皇帝啼笑皆非,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儿,见她仍然一副可爱乖巧端坐着酣睡的模样,便大手一伸欲要将她抱回床上。 但就在皇帝火热大掌碰上康玉仪的一瞬,她就倏地睁开了眼。 一睁眼就看见近在咫尺的魁梧男人,康玉仪听到了心口“扑通扑通”飞跳的声音。 不免再次想起昨夜二人的对话。 自从听了皇帝那句暗示将会立她为后的话,康玉仪辗转反侧、翻来覆去一整夜都没睡好。 皇帝向来觉浅,自然也知道她这般,便又耐着性子轻拍她的后背哄了许久,才终于把她哄睡了。 “既然这般困,为何要起身梳妆?”皇帝好奇。 康玉仪羞红了脸,弱弱地说:“因为方才饿醒了,想起来用午膳……” “朕亦有些饿了。”皇帝眸底闪过一丝笑意。 言罢,他便俯下身来,浅尝了一下康玉仪唇瓣上的口脂。 这口脂是红蓝花的花卉研磨出花汁制成的,质地细腻、颜色鲜艳,香气蕴藉。 康玉仪坐在梳妆台前,而皇帝站立着,是以两人一个辛苦地仰着脑袋承受,一个则是弯下腰来俯身轻吻着。 没等康玉仪的脖子发酸,皇帝很快就松了口。 “既是饿了,便出去用膳罢。”皇帝搀扶她起身前往前头正殿。 另一头,喇库部首领一家所住的院落内,忽然迎来了一位板着脸很是严肃的老嬷嬷。 51.失魂落魄 只见这位老嬷嬷身边还跟着要传达圣上口谕的内监大总管。 喇库部首领远远一瞧,急忙把一大家子都喊了出来,欲要跪下恭迎圣谕。 这内监大总管是个身宽体胖、时刻笑眯眯的,遇上谁都和蔼可亲。 但从他能多年来稳坐大总管之职,便可知其人也是个有手段的。 大总管笑吟吟道:“喇库大王不必多礼,奴才只是替圣上来传句话。” 喇库首领连忙点头称是,操着一口不标准的官话:“敢问大总管,圣上有何请示?” 站着他身后的颜朵从这大总管与老嬷嬷一进院门,脸上的笑意就没停下来过。 心想着,是中原皇帝派人前来提亲,要求娶她了。 颜朵既羞涩又志得意满,抓住两缕发丝在手上绕来绕去把玩着。 自上回把盘梳多年的羊角辫解下,她便再也没有重新盘回去了。 甚至将自己藏了多年的私房钱全用在购置中原女子的服饰上头。 现下她就身着一袭橘色广袖绫纱裙,青丝半披着,发顶随意挽着个小髻。 不得不说,裴玉媗倒是深谙服饰搭配之道,为颜朵推荐的几款色调都把她衬得土黄土黄的…… 颜朵紧紧盯着那内监大总管的嘴,期待他下一刻就说出圣上要迎娶她为后的好消息。 然而,她的期盼很快就落了空。 内监大总管笑咪咪道:“这位严嬷嬷乃是宫中最有经验的教习女官,圣上特命她前来教导颜朵公主礼仪。” 严嬷嬷也紧着福身行礼:“奴婢见过喇库大王。” 喇库部首领挠了挠头,不解问道:“敢问圣上这是何意?” 颜朵虽因大总管的话略失落了一会儿,但紧接着她重新燃起希望。 若不是将要迎立她为皇后了,圣上何必派个教习嬷嬷来教导她呢? 颜朵不大白皙的脸上瞬间红彤彤的。 偏偏那大总管又道:“唉,不瞒您说,颜朵公主屡次于贵妃娘娘面前失仪,圣上很是恼怒,但顾念着大王您一心向着朝廷,这不,立刻派这位严嬷嬷过来教导公主了。” 颜朵一听这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僵住了。 喇库首领闻言羞愧不已,连连讪笑着。 自从上回他提了要将女儿嫁给中原皇帝却没得到回应后,他就知道是被婉拒了。 不曾想,女儿不声不响的,竟在背地里惹上了事。 他原以为女儿忽然迷上中原服饰打扮只是一时贪玩。 如此看来,会不会还有别的缘由? 大总管又喜气洋洋道:“奴才还有另外一事要恭喜大王的!” 颜朵那几经转折的心,再次扑通扑通地直跳。 “圣上已下谕旨传至礼部,将祈北公主许配给喇库大王子,再晚些就会过来宣旨了!” “祈北公主是?”喇库首领试探着问。 众人皆知,当今圣上膝下并无皇女,也无亲姊妹,唯一称得上公主的也就下嫁裴家的大长公主了。 大总管道:“是当今大长公主之女,内阁首辅的孙女,为了此番联姻,圣上特意加恩赐其国姓,加封公主呢。” 喇库首领心下大喜,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女儿颜朵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这祈北公主也算是有皇室血脉的世家贵女,并非随意一个宫女、民女册封公主敷衍嫁来的,喇库首领已心满意足了。 “既将这严嬷嬷送来了,奴才的任务也就了了,这叫告退了!”大总管连忙作揖。 喇库首领亲自送他到了院落大门外才罢休。 留在院落里头的严嬷嬷板着脸,郑重其事道:“奴婢从即日起,将寸步不离颜朵公主您,一直到公主回北境为止。” 听闻自己还要再回北境,颜朵瞬间绷不住了,哭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里。 严嬷嬷亦步亦趋地紧跟着她身后,眉头皱得紧紧的。 与此同时,瑶台殿的大正殿内。 皇帝与康玉仪一同用过了午膳。 皇帝正欲回去秋波致爽殿处理政务,康玉仪也连忙站起身来。 皇帝剑眉微挑,问道:“贵妃要出去赏玩?” “回陛下,臣妾要去看望阿爹阿娘。”康玉仪艳冠群芳的精致脸庞很是神采飞扬。 康父与周氏仍然在避暑山庄内住着呢,日日到处溜达游玩,好不快活。 “既如此,朕便送你过去罢。”皇帝心下一动。 康玉仪忙不迭摇了摇头:“不必了不必了,臣妾阿爹阿娘所居的庆华斋近得很。” “无妨。”皇帝淡定回道。 康玉仪闻言也就没在多说什么。 帝妃二人仿佛饭后消食一般在避暑山庄内闲散慢步走着。 兴许是在配合康玉仪的脚步,皇帝每一步都走得极慢。 随后,皇帝不动声色地抓住了康玉仪绵若无骨的小手,嘴上淡淡说了句:“看路。” 康玉仪心中不解,她明明有在认真看路呀! 这条从瑶台殿去庆华斋的路,她可走了许多次了,闭着眼也不会走岔的! 皇帝垂眸望了一眼康玉仪呆呆愣愣的小表情,握住她小手的大掌缓缓轻揉把玩了起来。 早在他们二人出发前,就已有内监急急前往庆华斋让周氏与康父出来迎驾了。 康父与周氏心中听闻却是惊恐不已。 他们夫妻二人上一回近距离见到当今圣上已经是当年在秦王府的事了…… 也不知到底是何缘故,圣上竟亲往庆华斋来见他们! 康父与周氏都不禁暗暗捏了把汗。 52.不由自主地娇吟 虽说避暑山庄内夏无酷暑、舒适清凉,但正值三伏天的午后,日头当空,仍是有着不可避免的热感。 康父与周氏早早侯在他们所居的庆华斋外,被火辣辣日头晒得汗流浃背。 周氏忽然道:“圣上无缘无故前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别是出了什么坏事吧?” 康父白白胖胖的,豆大的汗不断从额头落下。 他抬手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别乱猜,一会儿不就知道了。” “前些天圣上带着玉儿回了趟京城,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个事。”周氏继续嘀咕着。 康父不语,继续默默擦着脸上的汗水。 自从随驾出行来了热河行宫避暑山庄,康父愈发胖了,多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夫妻二人又等了一小会儿,终于远远望到了来人。 只见一个健硕高大的男子与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子手牵着手漫步而来。 二人虽无交流,男子甚至还冷着脸,却莫名洋溢着一股甜蜜亲昵的氛围。 康父与周氏险些不敢认,这竟是当今圣上牵着他们的傻闺女康玉仪! 康玉仪上身是件淡杏色如意云纹交领半臂,下身配着一袭湖蓝色方胜纹澜裙。 虽然颜色偏素净,但她本就生得靡颜腻理,只衬得愈发娇憨俏丽了。 待帝妃二人越走越近,康父与周氏忙不迭恭敬行礼:“参见圣上,参见贵妃娘娘。” 康玉仪当即把皇帝的大手甩开,急急上前去将爹娘拉起,“阿爹阿娘不必多礼!” 而皇帝在手中绵软滑腻的触感消失的片刻,他不禁微怔了半瞬。 但他很快就收敛了心绪,并虚握着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 皇帝神色自若道:“既已将贵妃送达,朕便先走了。” 说罢,皇帝扬了扬手,示意她们不必行礼恭送。 旋即转身朝秋波致爽殿的方向阔步而去。 周氏见皇帝魁梧高大的身影渐渐远了,才敢拉着闺女问:“玉儿,圣上为何送你过来?” “不知道啊。”康玉仪很是无辜地眨了眨湿漉漉的杏眸。 “怎么会不知道?圣上日理万机,怎么会无缘无故特意跑一趟送你过来?”周氏追问道。 康玉仪思忖片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胡诌道:“可能圣上想饭后散步消消食吧……” 康父又擦了擦汗,朝着闺女笑眯眯道:“外面日头毒得很,快进里头去罢!” 一家三口这才进了庆华斋内。 避暑山庄内安排院落一般是按各家人数来安排院落大小的。 但许是内务府的人为了讨好贵妃,硬是给康父周氏夫妻的人安排了庆华斋这处极其宽敞舒适的院落。 吃穿用度以及冰块份例都是紧着庆华斋这儿送,许多宗室大臣的院落都只能靠后。 周氏拉着康玉仪往花梨木软榻上一按,再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她竟比以前消瘦几分。 “怎么还瘦了?莫不是把肉转到你阿爹身上去了??周氏皱眉道。 白白胖胖的康父莫名躺枪,摸了摸鼻子不敢出声。 康玉仪一听这话,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旋即才解释道:“前些日子大皇子出痘了,我与圣上赶回去守着,直到小殿下痊愈了才回来,所以才瘦了些。” 康父大惊,急急追问道:“小殿下还不满周岁,怎么就出痘了?” 想起上回太皇太后圣寿宴之后见到的白胖可爱的小娃娃这般年幼就出痘,康父与周氏很是心疼。 康玉仪想起这些天被病痛折磨的可怜小团子,心里也是难受。 “不知为何突然出的痘,好在熬过去了。”康玉仪低声道。 周氏与康父又连连追问了几番,康玉仪一一回复。 康玉仪脑海中忽然又忆起昨夜皇帝所说的话。 又想到前段时间皇帝曾提过将会立大皇子为储君的事。 康玉仪心中不免将两件事一串联,下意识觉得自己似乎是因母凭子贵,圣上才意欲立她为后的。 于出身微贱的她而言,能够母凭子贵,得以册立皇后已是天大的荣耀。 但不知为何,康玉仪心中生出一些让她不大舒服的莫名情绪,酸酸涩涩的。 一直到夜深,皇帝回来瑶台殿的寝殿内,便见她仍无精打采地斜靠在床头出神。 康玉仪今夜穿着一袭水红色短袖亵衣,莹白细腻的手臂大喇喇地袒露了出来。 皇帝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衣襟酥胸高耸起伏处,喉咙莫名感到一阵痒意,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皇帝方才已洗漱更衣过了,便直接翻身上了床,将她一把揽进自己怀中。 紧实有力的胳膊紧紧环着康玉仪纤细的腰肢,隐约有股烫人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至她的肌肤上。 “在想什么,呆呆地出神?”皇帝温热的气息就这么喷洒在康玉仪的耳边,引得她身子轻颤了颤。 康玉仪软软地小声回道:“没想什么,就是困了。” “不过戌时就困了?”皇帝声音开始变得低哑。 粗糙的大手在她看着纤细实际肉乎乎的手臂上来回摩挲抚摸着。 康玉仪被他这么不紧不慢地抚摸着肌肤,脸颊瞬间潮红起来。 片刻后,皇帝埋下头隔着亵衣亲吻着她丰满绵软的酥胸,时不时用牙齿轻咬乳肉。 一手在她饱满浑圆的翘臀抓揉着,另一手隔着小亵裤在花户上打着圈。 不过片刻,水穴就被刺激的一缩一缩吐出蜜液来,晕湿了单薄的亵裤。 康玉仪不由自主地娇吟几声,浑身渐渐燥热了起来。 可心头惦记了一整天的事,她实在想知道答案。 虽然答案很可能就是她猜想的那般。 康玉仪小心翼翼问道:“陛下是因为小殿下才打算立臣妾为后的吗?” 53.乖乖玉儿真是水做的(高h) 康玉仪被皇帝捞起抱在他的腿上,他早已膨胀的巨大阳具硬得像铁一般,顶得她软嫩的臀肉微微发疼。 “为何如此问?”皇帝暗哑的嗓音里充满了紧绷欲望。 康玉仪双颊绯红,静默了片刻才闷声道:“因为前些日子,陛下曾说要立小殿下为储君,所以……” 皇帝满是爱怜地亲了亲她的鼻尖,“不是。” 在得知康玉仪被药物所控之前,皇帝曾经自认绝不会被情感与欲望控制心绪,更不屑男女之间无聊的情情爱爱。 后来知道了她是被奸人所害,足足承受了整整七年的痛苦与折磨。 而他这个与她同床共枕了七年的人居然什么都没发觉。 甚至以为她生性放荡淫乱,胸大无脑,满脑子都是媾合之事,只知日日向他索欢。 自责与愧疚逐渐填满了他的心。 再之后,又不仅仅是自责愧疚。 心软、怜爱、疼惜……诸多他从不曾有过的情绪一一因她而生。 旋即,他火热的唇朝下,咬住她上唇的嫩肉轻吮了吮,舌尖舔舐描绘着她形状精致的唇峰。 康玉仪呆呆地张口承受着他温柔的亲吻,脑海好像和了泥浆般混混沌沌的。 不是什么? 不是因为母凭子贵吗? 既然不是,又是为什么呢? 在康玉仪发愣之际,皇帝早已解开了她的水红色短袖亵衣的衣襟,握住她绵软丰腴的巨乳把玩了起来。 他不免忆起康玉仪孕期的奶水有多么丰沛,每每涨奶时鼓鼓的发硬,手指轻轻一戳乳肉,尖尖儿便会喷溅出香甜的乳汁来。 回忆归回忆,但终究牵扯到康玉仪深感难堪的旧事,皇帝自然不会再提起。 但提不提起的,也丝毫不耽误他此刻埋入白嫩胸乳的深深沟壑中,贪婪热切的含弄她红艳的乳尖。 康玉仪被吮吸得浑身酥麻,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身子,整个人软成泥了。 皇帝粗粝的大手探入湿哒哒的亵裤内,用指尖快速来回拨弄揉捏着早已肿胀不已的花蒂。 “啊……别……”最敏感的花蒂与乳尖同时被疼爱着,康玉仪圆润可爱的脚趾紧紧绷着。 水哒哒的软穴不断涌出大股湿滑清甜的香液,将皇帝整个大手彻底浇湿了。 皇帝抬起着湿漉漉的大手凑到康玉仪的眼前,板着脸一本正经问:“贵妃可知这是何物?” 一股淫靡腥甜的异香扑鼻而来,康玉仪羞赧得脸上仿佛在滴血。 皇帝轻笑了一声,嗓音低哑不已:“乖乖玉儿真是水做的。” 随后又把他粗糙大手上的大股花液倒在康玉仪丰盈酥胸的沟壑处。 宛如一道小溪一路顺着平坦的肚皮往下淌,经过可爱的小肚脐,缓缓重新流到了她花阜,打湿了那几根细软稀疏的毛发。 然后皇帝便覆下身去,张口吮弄着紧致微小的穴口,舌头不断朝里探入,扫刮着穴口附近的嫩肉,高挺的鼻梁时不时刻意磨蹭着充血发硬的花蒂。 “嗯……唔……”康玉仪快慰到身子发颤,不停哼哼唧唧着,很快又再次泄出大股汁水来。 皇帝不知餍足地吞咽着她的汁液,仿佛在急切地喝着什么甘露佳酿。 又不知过了多久,康玉仪颤抖着身子无法自控般喷出一股更清澈的清液来,淋在了皇帝的脸上,一路流到他硬邦邦的火热胸膛。 皇帝这才坐起身来,极快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扶住滚烫坚硬的男根在她的腿心股缝来回蹭了蹭。 然后用食指捅入松软湿糯的穴口,粗粝指腹来回碾着她穴内最敏感的嫩肉,退出一些指尖又一个猛戳。 一时之间,再次大股温热的春水浇灌冲刷着他的粗粝的食指。 “口渴吗?”皇帝忽然凑在她耳边问。 她的水穴不断涌喷着汁水,方才又被他吞咽了许多,皇帝都有些担心她会脱水了。 康玉仪急急点头,她已经渴到口中发苦了。 皇帝见状直接不仅端来了一杯温茶,还将整个甜白釉小茶壶提了过来, 口渴至极的康玉仪很是嫌弃那杯子只有一口茶。 也顾不上仪态了,她从皇帝手中抢过茶壶,张口就含住了那细长弯曲的壶嘴,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看着这一幕,皇帝眸底欲光更明显了,身下威武的肉茎愈发胀大了几分。 从前康玉仪将他的欲根抓在手中肆意把玩时,便曾心血来潮地用嘴亲吻过它。 只他那如鹅卵大的龟头实在过于雄伟,康玉仪的樱桃小嘴实在含不住,才从来没有真正含过。 这会子皇帝莫名羡慕起她口中含着的这个细壶嘴。 待康玉仪将甜白釉茶壶内的温茶一饮而尽,皇帝接过来随手放在了床边地上。 一手抚弄她胖嘟嘟白嫩嫩的花户,另一手举着粗大的肉棒朝泥泞不堪的穴口怼着,缓缓捅入最深处。 康玉仪感受到身下穴内被严丝合缝地填满了,酸软酥麻的快慰感不断侵袭着她。 被她穴肉紧紧绞着,皇帝嗓音亦沙哑的不像话:“玉儿再试试上回的姿势可好?” 康玉仪哪里知道他说的上回是哪回,又是什么姿势,只知他插入了却不动一动,实在是太坏了! 不等她回应,皇帝便将她整个人捞了起来,身下交合处抽送了几下后,他自己也下了床。 然后将怀里的康玉仪翻了个身,两人连接处亦转了个圈,发出“啵嗞”的水声。 皇帝用着给婴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康玉仪,双手捧着她软嫩丰满的臀下,挺着劲腰猛地律动起来。 “啊!太快了……”康玉仪双腿被迫可怜地岔得开开的,她低下头甚至能看到腿心嫩穴被皇帝大开大合地快速猛入着。 听见她娇媚欲滴的娇吟,皇帝掐住她丰盈娇臀的大手紧了紧。 他忽然将硕大欲根整个拔出,然后再重重地捣进最深处。 “太深了……陛下,别这么深……”这个姿势直直入到了康玉仪最深处的花颈了,她有些害怕要被他捅坏了。 可皇帝早已肏红了眼,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冲撞着她腿心水淋淋的嫩穴。 又抽插了数十下,皇帝才把康玉仪抵在架子床的床柱上,头埋在她肩窝处,舔舐含弄着她莹白的耳垂和玉颈。 “嗯……唔……陛下轻点……”康玉仪低低闷哼娇喘着,两人交合出淫靡暧昧的拍打水声让她羞赧不已。 皇帝双手抓揉着她两团绵软的酥胸,下身狠狠地律动抽送了数百下,终于紧紧抵着她闷哼着射出大股浓精。 泄出后他也不急着将半软的阳具拔出,仍然埋在紧致温暖的肉穴内温存着。 皇帝温柔地亲了亲她白皙无瑕的脸蛋,又低低在她耳边唤了几声“乖乖玉儿”。 康玉仪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娇喘连连。 良久后,皇帝抱着康玉仪去浴间清洗,身体依旧连接着,如提前连体婴一般。 走到浴桶旁皇帝才将肉茎缓缓抽了出来,穴肉仿佛依依不舍般吸附着想要挽留它。 才刚彻底退了出来,水穴仿佛被拔了塞子般,透明的蜜液夹杂着乳白色的浓稠白浆瞬间顺着她白皙细嫩的大腿一路往下淌。 ………… 转眼就到几日后的六月十九,皇帝的二十七岁生辰。 因不是整岁,且皇帝不喜铺张浪费,万寿宴只在行宫内专门设宴的澹泊敬诚殿小办了一场。 仅邀请了亲近的宗室王公与特意前来祝寿的几个部落首领及其家眷。 帝妃二人尚未来临,殿内座席早已坐满了。 经过严嬷嬷多日的“精心”教导,颜朵已经知道自己当初干了多么愚蠢的事了。 早在数日前,皇帝就已说明将在这万寿宴上宣布一件事。 54.与圣上同坐主位 在严嬷嬷的耳提面命之下,喇库部公主颜朵已经对嫁给中原皇帝彻底死心了。 却也很是好奇今日宴席之上,中原皇帝会宣布什么大事,值得提前数日预告。 这回皇帝生辰的万寿宴并无男女分席,各家按品级排序位次。 原本并无资格参宴的贵妃的父母康父与周氏却被安排在了极靠前的位置,仅次于当今圣上的皇叔楚王一家。 底下众人时不时抬眼望着康父周氏二人再小声嘀咕着什么。 隐约可闻是在说着贵妃圣宠优渥、经年不衰。 连奴籍出身的父母都一并享受超然的待遇,稳压在他们这些世家大族的头上。 而祈北公主李媗,也就是从前的裴玉媗,则仍坐在她的祖父裴首辅的席位后头。 为了掩饰面上的憔悴和苍白,涂抹了厚厚的脂粉,这么一来愈发与她的外祖母、母亲相像了。 自从被赐婚许给喇库部大王子,李媗每日每夜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寝食难安。 本就清瘦如杨柳的她更是在几日内暴瘦到脸颊凹陷。 李媗怎么也想不通,为何会走到如此地步。 明明钦天监在她幼年便批测出她是天生凤命的,到底为什么! 忽然,李媗感觉到了一阵炙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她。 抬眼望去,居然是那喇库部公主颜朵。 李媗一见是她,不免有些心虚,当即别开了眼不再对她对视。 在严嬷嬷开解分析之下,颜朵也知晓了自己被那裴小姐,也就在如今的祈北公主李媗骗得团团转了。 原来从没有任何传言说过中原皇帝要娶她的! 再想到此人马上将要嫁给她的长兄,成为她的大嫂,颜朵气愤到直发抖。 甚至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李媗抓来跟前狠狠打一顿。 而坐在颜朵身旁的喇库大王子亦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未婚妻李媗。 喇库大王子心中对这个瘦骨嶙峋浓妆艳抹的祈北公主李媗很是不喜。 只是中原皇帝的赐婚圣旨已下,再也不能驳回了。 一直到吉时即将到来,圣上才携贵妃款款而来。 只见皇帝身着玄色的龙袍,头戴天子冕冠,身姿挺拔,五官冷峻肃穆,周身上下都散发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而比他稍落后一步贵妃康氏,则一袭大红色凤纹对襟立领大袖薄款长袄,下系绀色双襕麒麟缠莲枝海浪纹马面裙。 青丝绾起巍峨高耸单刀半翻髻,斜插一根红玛瑙点翠镶东珠大凤簪。 原本弯弯细细柳叶蛾眉也似乎故意画粗了些,眉尾略略往上斜飞,眼梢处也画得上挑了些,唇脂点得浓重许多。 这板着一张脸不笑时,确实好似换了个人儿一眼,与平日里那副俏丽明媚、含娇流盼模样大相径庭,多了几分凌厉。 随后,帝妃二人一同踏上台阶,又一同坐着正上方的大主位上。 整座澹泊敬诚殿瞬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甚至有人暗暗倒吸了口冷气。 康贵妃以往虽在各方面多次享受超越皇后规格的待遇,但在位次上一向老老实实坐在主位一侧。 这可是头一回如此明目张胆与圣上同坐主位。 一位在宗室内辈分很高、几乎是皇帝曾祖辈的老郡王实在看不下去了。 这老郡王站起身来高声道:“圣上,这万万不可!贵妃仅一介妃妾,怎么能与天子同坐呢?” 他抚了抚自己白花花的长须:“即便是中宫皇后,也没有与圣上同坐的道理啊!更何况小小妃嫔?” 众人不知该赞赏这老郡王的勇气,还是该怜悯他这般直言不讳定会惹怒圣上。 只见皇帝语气淡淡的:“今日本就只是家宴,随性而为,无须计较这些小事。” 那老郡王自恃辈分高,不愿让步,“圣上!这怎么是小事!牝鸡司晨惟家之索,颠倒阴阳,家破国亡!” 康玉仪被这话吓得小脸发白。 自从得知皇帝将在今日宣布将要立她为后,她的心底就不断发虚着。 她自知出身卑微,只是一介奴籍婢女,怎么可能堪当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 可她也不可能上赶着拒绝皇帝的加恩。 所以就只能设法打扮的凌厉些,给自己加点底气。 皇帝剑眉拧紧,肃然冷厉道:“老郡王这是在诅咒朕会家破国亡?” 这老郡王当即反应了过来,忙不迭解释:“微臣只是比喻,并无丝毫诅咒圣上之心!” 皇帝冷声道:“既然无诅咒之心便好生坐下,休要耽误开席了。” 那老郡王也只能罢休,咬牙切齿地望着那与天子同坐在大主位上康贵妃,暗骂她是狐媚惑主的奸妃! 皇帝一直握住康玉仪的手,忽然收紧了一些。 须臾后,皇帝忽然道:“众爱卿,贵妃有诞育皇嗣之功劳,今日虽是朕的生辰,朕却意欲赠贵妃一份礼。” 送礼?这事倒是无人敢多说什么,从贵妃父母被安排的位置便可知,康贵妃有多得圣上的恩宠。 旋即,皇帝却又不紧不慢道:“朕欲立贵妃康氏为中宫皇后,母仪天下,作天下女子之表率。” 众人大惊失色,原来圣上提前数日所说的要宣布的大事,竟是要立贵妃为后! 除了方才那老郡王,内阁与翰林院的一群老酸腐们当即齐齐站起身来朝着皇帝跪下磕头。 “圣上!万万不可啊!”这些老酸腐们平日便极其不喜贵妃得圣上独宠多年,在后宫横行霸道。 于他们而言,身为君王当雨露均沾,繁衍子息后代才是正道,日日独宠一个奴籍妃妾算什么? 甚至现下还要立其为后?实在荒谬! 康玉仪见底下跪着的众人如此,整颗心提了起来,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可皇帝却挥了挥手,厉声道:“众卿是想让朕的万寿宴上不得安宁吗?朕意已决,不会再改。” 整座金碧辉煌的大殿里,陷入了冗长的沉静。 除了那些老酸腐们仍跪在地上求圣上收回成命,再无其他人敢说什么。 而裴首辅身后的李媗险些把手中的茶杯捏碎了! 明明她才是天生凤命!凭什么康氏一介妃妾能被皇帝表哥提出要册立为后! 她的眼神飘忽,不断绕着殿内每一个人观察着。 忽然发觉她那未婚夫喇库部大王子,竟直直地望着主位上的康贵妃出神…… 55.一更 皇帝当即扬手命人将底下跪着的数人拉出去。 “圣上请三思!”、“圣上不可!”等话亦随着他们被拖走的身影渐行渐远。 迎面而来的是一群抱着琴瑟鼓笙的梨园子弟,当即奏起了喜庆的乐曲。 丝竹管弦,歌舞升平,仿佛方才数名老学士大员跪地上谏的场面从未出现过似的。 底下剩余的众人再也无人敢置喙什么,只敢认认真真地“陶醉”在歌舞之中。 这康贵妃从前无子多年都能独占圣心,如今诞下了唯一的皇子,更进一步也并非什么稀罕事…… 皇帝从方才上主位的台阶开始就一直握着康玉仪白嫩可爱的小手,便是方才震怒斥言之时也一直抓着不放。 被炙热的掌心一直紧紧握住,康玉仪觉得手都出汗了,便试探着将手抽回来。 谁知,她才敢动了动手,皇帝又握紧了几分,垂眸望向身边盛装打扮的康玉仪。 又用着只有他们二人才听得到的声音低声问:“怎么?可是方才被那些人惊着了?” 康玉仪确实有些被吓到了,但仍是乖巧地摇摇头。 她极小声娇嗔道:“陛下,是手出汗了。” 皇帝闻言便松开了她绵若无骨的小手。 但也只松了半瞬,他取了康玉仪塞在腰侧的丝帕往她的手上擦了擦不算多的手汗。 又抓起她另一只空着的小手揉捏把玩了起来,时不时十指交扣着。 康玉仪不懂他为何这般执着握她的手,但又很快被底下的喜庆歌舞吸引了目光。 上个月太皇太后的六十圣寿宴比今天可隆重盛大许多,歌舞表演也更让人眼花缭乱。 可偏偏上回康玉仪前一晚记起了被下药当日的事,在宴席上一直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有细看。 如今总算能安安心心地观赏歌舞奏乐了。 而位次极靠前的康父与周氏却仍僵硬紧张不已。 似乎仍未从方才几人跪地哭谏的场面缓过来。 这时,一群宫人鱼贯而入,每人手上托盘端着几个夜光琉璃盏,一一呈送到每一个席位上 只见杯盏内装着深紫色的葡萄果酒,是从西域上供而来,色泽鲜艳,很是诱人。 皇帝素日不沾一滴酒,并不打算饮下,可康玉仪却看着很是眼馋。 见皇帝不喝,康玉仪也不敢动。 底下众人纷纷畅饮不止,甚至高谈阔论夸赞这西域上供的葡萄果酒如同琼浆玉露般甘甜。 康玉仪悄悄竖着耳朵听着,越听越馋了,不禁吞咽了一口唾沫。 皇帝见她垂涎欲滴的小表情很是啼笑皆非:“既想喝就喝罢。” 康玉仪杏眸瞬间发亮,唇边一对小梨涡好似隐者蜜一般。 她小心地举起夜光琉璃盏,只略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一口这葡萄果酒,慢慢细品究竟是什么味道。 皇帝见状心中暗笑,但很快就被她时不时舔着杯盏内的红嫩小舌撩拨得有些燥热不已。 从康玉仪目前的记忆里,可从来没碰过任何酒水,是以并不敢直接大口畅饮。 但她不知道的是,从前的康贵妃极其嗜好饮酒,不过都是甜酒与果酒,而非其他辣口的烈酒。 每每饮下数盏果酒后,康玉仪浑身上下都会泛着明显的潮红,整个人微微发烫。 甚至羞处嫩穴内亦会比寻常更温热敏感一些…… 皇帝嗓音莫名的低哑了些许,却神色自若道:“这葡萄果酒并不醉人,不必这般舔着,大口喝便是。” 他明明知晓康玉仪一向不胜酒力,既爱喝又易醉,却无端地生了要逗她的心思。 康玉仪羞躁不已,但也知一直舔着不喝很是失仪。 便急忙认真地点点头,然后小口小口地吞饮着。 这葡萄果酒确实并不辣口,甚至很是甘甜,如同葡萄果汁一般,又带着淡淡的回甘。 才刚一盏饮下,康玉仪就觉得浑身蓦地发烫发软,脸上更是热得像要冒烟了…… 她忽然觉得有些坐不稳了,只能软软地靠在皇帝的怀里。 感受到鼻息比以往烫了许多,她娇喘吁吁,“陛下,好热……” 皇帝被她娇软的吟哼声撩拨得热气在浑身流窜。 当即轻轻松松地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朝宴席一旁用以更衣的侧殿走去。 底下众人见此面面相觑了一番,却也只以为是贵妃不胜酒力,圣上抱着她去侧殿歇息。 若此时有人敢朝侧殿的方向靠近,便会听到贵妃娘娘娇媚欲滴的哼吟声连绵不断。 但众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当今圣上在其万寿宴之上,竟抱着贵妃躲在一旁用来更衣的侧殿,埋头吃女穴吃得津津有味…… 一直到次日,一道谕旨传到了康父与周氏所居的庆华斋。 册封贵妃之父康大海为一等承恩公,并封贵妃之母周氏为公妻一品夫人。 消息一传开,再次让整座热河行宫上下暗潮涌动。 本朝历来只有元配皇后之父封承恩公,继任皇后之父降一等封承恩侯,由妃妾晋升的皇后之父再降一等封承恩伯。 爵位以公、侯、伯、子、男为品阶次序。 虽说贵妃康氏将会是当今圣上的首位皇后,但也确实是从妃妾晋升的。 不曾想,圣上竟破例至此,直接给了元配皇后的待遇! 众人不免回忆起昨日圣上的万寿宴之上,贵妃父母的坐席何故仅次于皇叔楚王一家了。 除了出席昨日的万寿宴之外,祈北公主李媗接连数日都没出过门。 如今听了这番消息,更是气得险些咬碎了牙。 即便是她的曾外祖父,也就是太皇太后之父当初也只封了承恩伯,比之如今这康贵妃之父还低了两等! 李媗不禁想起了昨日无意间发觉的事,她那未婚夫喇库部大王子居然毫不掩饰地痴痴望着宴席上方主位的方向。 虽说帝妃二人同坐主位,可那大王子的视线怎么瞧都像是在望向康贵妃…… 没等李媗想出什么所以然来,她所住的院落忽然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只见喇库部公主颜朵气势冲冲地闯了进来,手上还执着一条细鞭。 颜朵朝着李媗的方向挥舞了几下鞭子,虽未碰着李媗似乎,却让她心惊胆寒不已。 “颜朵公主这是怎么了?”李媗消瘦苍白的脸努力勾起一抹笑。 颜朵却阴阳怪气地说:“祈北公主要当我的嫂嫂了,是不是很开心?” 李媗心下暗恨,却只能笑吟吟道:“自然是开心的。” 电光石火之间,李媗在心底忽然生出一计。 旋即她在心里暗暗鄙夷眼前这愚钝不堪的异族女子。 她那好大哥兴许熬不到迎娶她的时候了…… —————— 第一更先来啦~ 然后尽量在十点po停机之前把1850珠第二更码好发出来! ps:要让某某媗彻底做个大死,让她连公主都当不成…… 56.喜从天降 皇帝下旨册封康父与周氏的同时,并另赐了一座更靠近皇宫的五进五出大宅邸作为承恩公府。 这会子内务府负责管辖皇家宅地的大臣连忙将地契郑重交到二人手上。 康父与周氏昨日本在万寿宴上出了一身虚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今日又忽然喜从天降,得封承恩公与一品夫人,更得了京城一处价值万金的大宅邸。 夫妻二人不禁又是一阵百感交集、感慨万千。 康父与周氏往上数几代皆是奴籍,周氏年轻时自恃美貌,能想到最有能耐的事也不过是给贵人做妾侍。 再后来被秦王许配了给了个小管事康大海,彻底翻身无望,周氏仍寄希望在女儿身上。 谁成想,有生之年不仅因女儿脱了奴籍,甚至现下还成了当今圣上正儿八经的岳父岳母! 一旁的内监大总管笑吟吟道:“奴才恭喜承恩公,恭喜夫人!只这般天大的恩典,二位不如亲往瑶台殿叩谢圣恩罢?” 康父与周氏连连称是,当即就出发前往。 正值午膳时分,皇帝确实在瑶台殿内。 但那守在殿外的小宫女却支支吾吾地说道:“夫人,圣上与娘娘……奴婢不敢通传。” 周氏见这小宫女说话不清不楚的,心中不耐,便想往里凑,寻闺女身边的大宫女紫苏或青竹通传。 就在这时,周氏听到了寝殿方向传来女儿康玉仪哼哼唧唧的呻吟娇喘声。 甚至隐约还有“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拍打声。 周氏当即老脸一红,急急退了出去。 心里暗暗嘀咕着,这大中午的竟在行房事,圣上未免过于龙精虎猛了…… 思及此,又不免有些担心忧虑起来。 圣上生得这般魁梧雄壮,自家娇滴滴软绵绵的玉儿能受得住吗? 怔了一会儿后,周氏转身回头望向丈夫康大海。 却见他傻愣愣地拨弄着殿外栏杆上的彩色琉璃灯,周氏走上前去用力扇了一下他的手臂。 “快走!圣上与玉儿可没功夫见咱俩。”她别别扭扭地催促。 康父无故挨了她一掌,很是莫名,挠了挠头:“为何?不是要亲自向圣上谢恩吗?” 周氏那张与康玉仪有着三四分相似的脸红扑扑的,恼羞成怒道:“玉儿在里头替我们谢了,快走!” 康父更是困惑不解了,来都来了,就算不向圣上谢恩,好歹也瞧一瞧闺女吧? 但他这么多年来都是周氏说什么他做什么,也只能默默跟着周氏身后踏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而这会子寝殿里的康玉仪,正靠在沉香木摇摇椅上衣衫凌乱着。 莹润如玉的细腿被一双古铜色粗糙大掌分得开开的,颤颤巍巍的嫩穴可怜巴巴地吞含着一根硕大粗壮的龙根。 她身后的沉香木摇椅前后不断摇晃着,大大张开的花穴仿佛在主动迎合、吞吐着无比雄伟的阳物。 昨日万寿宴上,因饮下一盏葡萄果酒便醉醺醺的康玉仪无端被皇帝抱到了侧殿去歇息。 她身上繁饰华丽的衣裙仍完好无缺,唯独裙底的里裤与亵裤瞬间被褪下。 才刚觉身下一凉,就骤不及防的,身下肉嘟嘟白嫩嫩的花户被温热的嘴唇含住了。 康玉仪原本还好端端地在饮酒观舞着,是以小嫩穴现在一点儿水光都没有,很是无辜地被迫打开敞露在火热的目光之下。 皇帝耐着性子用舌尖舔舐着软糯滑嫩的小花蒂,直到蜜穴开始倾泻汁水才重重地贪婪地吮吸着。 康玉仪既快慰又不满,她娇喘连连,问话间间断断:“陛下……怎么这般……突然?” “朕口渴。”皇帝面上一本正经。 康玉仪却羞赧得面颊愈发潮红了几分。 口渴便口渴了,为何就要吮喝她身下的水? 皇帝又认真吃了许久因微醺而愈发温热可口的嫩穴,甚至没有褪下他自己的亵裤。 不知过了多久,康玉仪无法自控地颤着身子在他口中泄了身。 喷溅出的大股香甜的蜜液又被皇帝不知餍足地吞下。 须臾后,皇帝调整内息压下强烈躁动的欲望,便命人进来好生照料贵妃。 他又重新回了前头的宴席去了。 身上玄色金纹龙袍都被康玉仪如同开了水闸般涌出的大股蜜液晕湿了,只是玄色本就不显水渍,他才没更衣换下。 再到了昨夜回到瑶台殿的寝殿内后,康玉仪一沾了软枕便陷入了安眠,睡颜很是娇憨可爱。 皇帝也只能生生憋下欲望,一直等到了今天的午膳时分。 寝殿内雕刻了繁花似锦纹浮雕的大窗微微开了道缝隙,日光洋洋洒洒的穿过缝隙照入。 康玉仪本就白皙赛雪的肌肤在天然的日光照射下,显得格外晶莹耀眼,手指划上去,仿佛摸在酥酪上一般,光滑细腻柔嫩。 肌藏玉骨,衫领半露酥胸,秀丽柳眉微蹙,杏眼闪着水光如同银星,别有一番妖娆的精致。 皇帝嫌着摇椅晃得太慢了,先是艰难地整根拔出,又极重地猛肏入深处,狂风暴雨般狠欺负着水淋淋湿哒哒的肉穴。 康玉仪再次回想起昨日万寿宴上,耳畔仍能听着琴瑟鼓笙的奏乐,以及众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热闹声响。 偏偏寿宴的主角却与她躲在暗处,还兴致昂扬地吃着她的羞处…… 她的思绪还没发散完,就被皇帝隔着凌乱不堪的亵衣咬上了她红嫩发硬的乳尖尖。 康玉仪身子猛地一颤,觉得埋穴内的肉茎愈发膨胀了几分,涨得她的嫩穴酸胀不已。 又生生挨了皇帝数百下的狠入,康玉仪再次颤着身子到达了云顶…… 与此同时,喇库部大王子一如往常般亲自饲喂着他最惯用的大白马。 忽然一个小内监蹑手蹑脚地走了上来,递给了他一个蜀绣锦囊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喇库大王子心下警惕,正欲将这锦囊随手丢了,却发现里头似乎夹了张纸条。 他并不知这中原的荷包锦囊如何打开,索性直接用蛮力撕裂了。 57.书信 不远处一座苏州园林风格的九曲回廊之后。 李媗亲眼见喇库大王子接过了香囊,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 那康贵妃体丰怯热,还格外招惹蚊虫。 一年四季都会在腰间系只半个巴掌大的小香囊,里面装着艾叶、薄荷、白芷等驱蚊虫的草药。 李媗故意仿照着做了一个,里头并无放置药草,反而写了一封情深意切的书信…… 待她回过神来后,那喇库大王子早就不见踪影了。 虽在其万寿节宴上,皇帝宣布了将立贵妃为后。 但仍需等礼部拟定立后诏书,并昭告天下,才可正式改称“皇后娘娘”。 立后大典则暂定在今年末或明年初,待随驾队伍回京城后,再择吉日进行。 这些天来,许多宗室命妇前来求见贵妃,全是以送礼恭贺为名想讨好这位未来国母的。 但康玉仪都以身子不适一一拒见,只日日缩在瑶台殿内专注于读书习字。 皇帝见她快成了个小书呆子了,趁着今日无要紧的政事,便带她去了附近的围场学骑马。 正巧今日微云淡天宇,非阴亦非晴,在外头也很是舒适。 早在上回康玉仪提出想学骑马时,皇帝就吩咐了人准备一匹温驯的小马备下。 而康玉仪却一晃过了快一个月才真正见到这匹为她准备的白色小马。 这是一匹刚出生二十个月的乌珠穆沁马,通体雪白,无一丝杂毛。 与皇帝那些膘肥体壮的汗血宝马相比,这小白马如同幼崽一般,看起来还有点傻傻的。 见康玉仪与小白马这一人一马手足无措地对视着,皇帝啼笑皆非。 当即就伸手轻轻松松地将她抱上了马背。 这小白马很矮,康玉仪骑上来并不怕,反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皇帝骑射天赋极高,幼年刚学骑马时就直接跨上了一匹久负盛名的烈马。 那武状元师父尚未教他策马的基本功,他便如有神助般全凭直觉扬鞭纵马骑出几十里远。 但如今让皇帝教康玉仪骑马,还真不是易事,他从没有教过别人骑马的经验。 也就只能让康玉仪骑在小白马的马背上,而他牵着马慢走。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天边浮着几片薄云,一高大壮硕的男子为马背上娇小玲珑的女子牵着马。 远远瞧着倒是一副颇为和谐的画面。 但这么慢吞吞走了一圈又一圈,康玉仪从开始的兴致昂扬变得萎靡不振起来。 “陛下,不是要教臣妾骑马吗?”马背上康玉仪弱弱地问。 而牵着马的皇帝脚步一顿,耳尖微红,神色自若道:“朕这便是在教你。” 康玉仪又提议道:“陛下不如松手让臣妾自己试试?” 皇帝剑眉蹙起,握住缰绳的手丝毫没放松。 就在这时,一男一女骑着膘肥体壮的烈马而来,在不远处一跃下马走上前来。 “参见圣上,参见贵妃娘娘。”颜朵兄妹二人交叉着手臂抚肩,以北境的礼仪行礼。 兄妹二人皆身着一袭宝蓝色骑服。 颜朵再也没梳回原本的羊角辫,但为了方便骑马,今天梳着两条长长的粗麻花辫。 见小白马的马背上,康贵妃穿着一身蜜合色骑装,颜朵脸色微微一变。 上回李媗欺哄着让她穿上蜜合色的衣裙,后来在严嬷嬷的教导之下才知道,她这般肤色压根不适合。 而眼前的康贵妃肌肤莹白赛雪,即便穿着不显肤色的蜜合色也丝毫不减一分她的秾丽艳姝。 “贵妃娘娘,从前是臣女不对,还请娘娘原谅。”颜朵忽然小心翼翼地说道。 如今她已经知道自己从前错得有多离谱了。 如严嬷嬷所说,若此次不能求得康贵妃的原谅,让贵妃消气,恐怕日后她们喇库部就很难再得到朝廷现下这般的重视了。 只见康玉仪唇边的梨涡浅浅显露,淡淡地说:“无妨。” 康玉仪方才被皇帝遛马似的遛了大半日,便提出要去营地里歇息。 将她送到营地后,皇帝才与喇库大王子一同策马前往猎物多的葱郁林地而去。 康玉仪坐下来后喝了一大壶温茶才稍缓了过来。 半晌后,康玉仪忽然问:“你们家乡能见到‘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画面吗?” 她望着颜朵,水灵灵杏眸中满是好奇。 自从开始读书识字,康玉仪从诗词歌赋中领略了许多生平闻所未闻的风光。 上回与皇帝共骑一马去见识了连绵不绝的山脉与能盖过牛羊的丰美水草。 还有许多许多诗词中描绘的风景她都十分好奇。 颜朵连忙点了点头,滔滔不绝地给她介绍起北境各地的沙漠草原与山川湖泊。 一直到天色渐渐暗了,天边的夕阳如同火烧着了似的。 远远可见皇帝与喇库大王子并肩而立,不知在谈着什么。 这喇库部大王子的高大健硕并不输皇帝,但因其年方十八,与皇帝站一块显得很是稚嫩。 他的五官如同妹妹颜朵一样深邃,鼻梁高挺,瞳孔是明显的淡褐色。 “倘若与罗刹开战,恳求请圣上一定要派上卑职!”他拱手恳切道。 接着又慷慨激昂道:“卑职誓愿要为这些年牺牲的所有将士报仇雪恨!” 北境讲究的是幼子守灶,排在前头的儿子们成年后分一些牛羊马就会赶走。 只有最年幼的儿子会留在家中,继承所有家产以及赡养父母。 但喇库部首领致力效仿一切中原制度,也学着中原的嫡长子继承制。 既将这长子定为了继承人,恐怕不愿让他涉险参与两国之间战争了。 但皇帝微微颔首,算是应下了。 他也很是赞赏这喇库大王子的忠心耿耿、骁勇善战。 随后,两人一同朝营地最里头走去。 大王子望向妹妹颜朵之时,佯装不经意间轻扫过一旁那身着蜜合色骑装的女子。 却见她腰间系着一个银红色香囊,莫约半个巴掌大,绣着一簇小花。 不知为何,大王子忽然想到了前些日子收到但又被他撕裂后随手丢开的锦囊。 锦囊里头似乎有一封信,但他并没有打开来看。 他心知自己根本不可能与那尊贵的贵妃娘娘,甚至日后的皇后娘娘扯上关系。 可整颗心扑通扑通飞快跳着,黝黑的脸上泛着不显眼的红。 58.现在这样好难受 趁着天色尚未彻底昏暗,一行人便启程回避暑山庄。 从围场回避暑山庄的路程莫约一个时辰。 康玉仪一上马车就开始打起了盹,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双眸困倦到泛着水光。 皇帝心下一软,伸手捏捏她软乎的脸蛋。 “方才在营地不是歇息了吗?”皇帝低声问。 康玉仪摇摇头,“回陛下,臣妾没有歇息,一直在与颜朵公主聊天。” 皇帝剑眉轻挑,问道:“如今她可还敢冲撞你?” “没有了。”康玉仪抬手揉了揉眼,软声软气道:“臣妾今日听她说了许多北境的壮丽风光呢。” 不知过了多久,康玉仪听着马蹄踏地与车轮滚动的声音,昏昏欲睡。 皇帝却蓦地将她整个人抱起,并分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康玉仪不自觉惊呼了一声,也瞬间清醒了些。 “陛下这是做什么?”她又羞又恼,声音压得极低。 前辕可还坐着一个策马的车夫呢! 虽说隔了两扇厚重的木门,可终究只隔了个门板。 皇帝亦压低了嗓音:“朕瞧瞧有没有受伤。” 虽说今天他牵着马时走得极慢,康玉仪的双腿根部应该不会怎么磨损。 但皇帝深知她这身肌肤有多么娇嫩脆弱,有时他只是嘴上含舔得稍重些,她的羞处都会破皮红肿。 更别说每回承受过他硕大粗壮的阳物后,花穴总是红肿不堪可怜兮兮的。 她身上的骑装这是专门为女子骑马而设计的,为了贴身,胡裤的裤头遍布复杂的扣结。 皇帝摸索了半晌都没解开,示意康玉仪自己解开。 康玉仪羞赧极了,她确实会解这些扣子,但却不愿在这马车上裸露出私密处来。 皇帝耐着性子问:“既不许朕看,那可有不适?” 康玉仪摇摇头,又点点头,双颊染上绯红。 皇帝见她确实不适,当即稍一用力撕开了她的裤裆。 “啊!”康玉仪面露惊愕,被他的蛮力吓着了。 皇帝这暗含内力的一撕可不止撕开了外头的胡裤,连里头的软缎亵裤都撕裂了。 整个花户因康玉仪跨坐的姿势尽数袒露出来。 甚至能清楚看见小花蒂在微微发颤,花穴的穴口在可怜兮兮地一收一紧的。 而花户周边腿心的嫩肉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虽未破皮,但也微微红肿了起来。 康玉仪被他这直勾勾的目光瞧着羞躁极了。 想要合拢腿不让他继续瞧,结果又被他大手将双腿拨得更开了。 得亏了康玉仪浑身上下连筋骨都是绵软的。 不然被皇帝这般把大腿掰到接近“一字”,筋骨紧绷些的,估计股骨都要被掰断了。 这辆马车帝妃二人专用的马车柜子里,一直常备着康玉仪平日经常用的几款药膏。 皇帝倒出水壶的水冲洗一下双手,才抠了一大块药膏,用指腹往她整个腿心一点一点抹上。 康玉仪感觉到他粗粝的手指不紧不慢地给她上着药,仿佛流连在其中游山玩水一般,久久不松手。 她软绵绵地娇嗔着:“随便抹抹便好了,陛下快松开罢!” 皇帝眸色早已变暗,凑在康玉仪的耳边道:“湿了。” 整个车厢内响起了暧昧旖旎的水声。 康玉仪连上下尊卑都顾不上了,佯装一副恶狠狠的模样瞪了皇帝一眼。 她自以为凶狠,落在皇帝眼里却像个撒娇的小猫咪一般。 皇帝便吻住了她小巧可爱的耳珠吮了吮,“要朕揉揉吗?” 嘴上问着她的意见,手上却早早地抚弄了起来。 皇帝先用食指从细嫩的穴口处勾了一股汁水,朝上将花蒂涂抹得水光发亮,再轻轻拨弄着颤颤巍巍的小花蒂。 康玉仪被拿捏住了浑身上下最敏感的一处,整个人瞬间软成泥。 坐都坐不稳了,只能绵软无力地歪在皇帝硬邦邦的胸膛上。 被不轻不重地揉着,康玉仪渐渐有些空虚难耐,哼哼唧唧了几声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陛下……”她嗓音娇媚得不像话,“再重一些,现在这样好难受……” “现在怎样?”皇帝反问。 康玉仪实在难受得紧,面颊上的潮红不断往下蔓延,玉颈与锁骨都泛着粉光。 “陛下,现在太轻了……再重一点。”康玉仪娇滴滴的嗓音发着颤。 皇帝忽然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后背靠着他的胸膛。 大手穿过她的腰侧重新覆上她的花蒂,下手抚弄的动作才比方才略重些,揉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这个角度康玉仪略低下头就能很清晰看到自己的羞处是怎么被他亵玩着的。 花蒂在他的快速揉捏之下不断发硬肿胀起来,穴口更是不断吐出大股大股的汁水来。 康玉仪紧紧咬住贝齿,但最终还是被酥酥麻麻的快慰疯狂侵袭着,无法自控地不断溢出娇媚欲滴的哼吟声来…… 皇帝早在撕裂胡裤的一瞬便欲念横生,听着她一番哼哼唧唧地娇吟,身下欲根更是将长袍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但顾及她腿心今天又在马背上磨伤了,才硬生生按下躁动。 而此时此刻,五百里外的京城皇宫内。 惠太妃递了牌子请求入宫,求见昔日最大的仇敌太皇太后。 “臣妾参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万福金安!”惠太妃恭恭敬敬地行礼,面上满含笑意。 太皇太后见她这般,嗤笑了一声,嘲讽道:“惠妹妹居然来给哀家请安了,真是稀奇。” 太皇太后端着一盏茶却不喝,只是不紧不慢用盖子刮着茶水,也不提让惠太妃免礼的话。 一直福身不动的惠太妃瞬间腿酸腰痛不已。 心中更是期待,等会儿她说出裴家小姐被圣上指婚远嫁北境的事,太皇太后将会多么大惊失色。 59.根本不可能是…… 良久仍等不到太皇太后的一句免礼,惠太妃索性自己站起身来了。 惠太妃掩饰眼底的嘲讽,笑吟吟道:“太皇太后怎的这般,臣妾可是前来恭喜太皇太后的!” 闻言,太皇太后捏着茶盖刮茶的动作微微一顿。 那布满皱纹却厚敷脂粉的脸瞬间染上喜色。 心里暗道,莫非是外孙女裴玉媗那头有好消息了? 太皇太后久居宫中,母家又只是小门小户,侄孙辈亦没一个顶用的。 而惠太妃出身最为显赫的镇国大将军府,儿子楚王还随驾出行热河了,她的消息更灵通,也属正常。 “惠妹妹要恭喜哀家什么?”太皇太后热情款待,“快来人,给惠太妃赐座!” 惠太妃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理了理裙摆。 半晌后,才故意模棱两可道:“臣妾听闻,太皇太后您的外孙女裴氏近些天可得了圣上的加恩……” 太皇太后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眼角眉梢之间的喜悦与激动怎么都掩盖不住了。 难道外孙女被皇帝加恩册封为妃,甚至被立为中宫皇后了? 可偏偏惠太妃说到此时忽然停了下来,只端起一旁的茶盏,不紧不慢地品尝了起来。 太皇太后心下不耐,却也无法,如今就等着惠太妃这个昔日的仇敌告诉她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惠妹妹可喜欢这君山银针?若是不喜,哀家唤人给你换一盏。”太皇太后端着亲切和蔼的笑。 惠太妃心中暗暗发笑,却不作答,端坐着细细品茶品了好一会。 一直到太皇太后开始面露不耐,惠太妃才不紧不慢道:“臣妾听闻圣上加恩特封裴小姐为祈北公主,并赐下国姓,许配给了北境一处不知什么部落的王子为妻。” “真是恭喜太皇太后了,不仅女儿是公主,连外孙女都成了公主了。”惠太妃语气极为诚恳,仿佛这真是什么天大的喜事。 “什么?”太皇太后微怔,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 半晌后,太皇太后瞳孔猛地一缩,面色瞬间苍白,宛如晴天霹雳一般。 她伸出颤抖不已的手指着惠太妃,双唇哆嗦着,彷佛要说什么。 另一手却抚着心口,大口大口喘气却仍好似喘不上气来。 没一会儿,太皇太后就直直地晕了过去。 周围宫人皆惊呼连连,手忙脚乱地上前去扶起太皇太后,良久后才有人记起要去请太医过来。 惠太妃恨不得当场仰天大笑。 她终于一报当初在永丰年间被太皇太后夺走后位的大仇。 趁着一众宫人惊慌失措之际,惠太妃甩了甩衣袖就转身就离开了慈寿宫。 这会子也无人顾得上拦她,时刻监视着惠太妃几个暗卫同样不在乎太皇太后会怎么样。 惠太妃沿着宫道向外走,心中不断暗道,还真是多亏了那位奴籍出身的康贵妃。 听闻太皇太后的外孙女裴氏便是惹了贵妃的不快,才被圣上赐婚远嫁北境的。 太皇太后这个老妖婆,膝下只得一女,女儿又只得了独女。 这个唯一的亲外孙女出事可不比让她死了还难受。 随即,惠太妃又不免想到了这位贵妃所生的大皇子,明明出了痘却至今仍然好好地活在世上。 她朝着皇太后与大皇子所居的仁寿宫的方向望去。 正值一年里头最闷热的三伏天,惠太妃后背却忽然开始冒冷汗,双手握得紧紧的,指甲深陷掌心。 在上回大皇子出痘之后,皇宫里她还能使唤得动的几个暗桩全莫名失踪了…… 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的手笔,一看就是锦衣卫所为。 只希望千万别查到她与楚王府身上来。 从围场回行宫的路途,乘坐马车莫约一个时辰,但快马加鞭仅需两刻钟。 但今日的喇库大王子不知为何骑在马背上只是极慢地走着,一路配合着帝妃二人的銮驾车马。 但他的妹妹颜朵却受不了这般慢吞吞如同乌龟的速度。 颜朵扬着细鞭抽打身下的马匹,一鼓作气朝行宫的方向驰骋而去。 喇库大王子始终骑马跟在帝妃二人的马车身后。 却忽然听到了一阵暧昧旖旎的娇喘与吟哼从马车内传出…… 大王子虽尚未娶妻,甚至没有开过荤,但也知晓这暧昧的声音是什么。 他那黝黑的脸庞再次发烫起来,整个人好像就要烫熟了似的。 人人皆有爱美之心,他只是从未见过贵妃这般明艳姝丽的女子…… 他也对贵妃无任何觊觎之心,只是每回见着,就情不自禁般想偷偷看上几眼。 但也仅仅是想看一看。 自回到行宫后,他就脚底生风般小跑着回到了他的东厢房内。 早已到了院落内正屋与父母一同用着晚膳的颜朵,看着哥哥莫名其妙的举动,不由得嘀嘀咕咕起来。 “都还没有用晚膳,这么急着回房做什么。”颜朵满是不解。 大王子在房间内放置杂物的小箱翻找了许久,终于才在箱底找到了前些天收到的锦囊。 当时他随警惕不已,并不愿收下,但也最终并未丢弃,只放回了自己厢房的处置杂物小箱内。 他当时设想着这大抵是哪家闺秀遗落的东西,若被被不怀好意的人捡去,恐怕要毁了一个女子的一生。 这才先行收了起来,没随手丢在外头。 大王子努力将这被他撕裂了的锦囊拼凑起来,确实与今日贵妃身上系着的香囊很是相像。 他的心扑通扑通飞快地跳着。 难道这是贵妃无意间遗失的香囊,到了他的手里? 随后,他又将撕开两半的信拼凑起来,信中是一句:“还君明珠双泪垂,何不相逢未嫁时。” 原本满怀欣喜的大王子瞬间冷静了下来,整颗心如同泡在冰水中。 这,根本不可能是…… 原来是有人要借他之手陷害贵妃! 他呆坐了片刻后,当即捏着手中的锦囊与信,火急火燎地朝瑶台殿的方向而去。 未等守着殿门的内监为他向内通传,喇库大王子便径直跪在了殿前,自行请罪。 60.一更(微h) 夜色正浓,一轮下弦月宛如高悬半空,银白的月光洋洋洒洒地铺在地上。 自抵达并下马车,皇帝一直打横抱着裤裆被撕裂的康玉仪,进入瑶台殿便径直往浴间而去。 不论二人在不在瑶台殿内,此处的大浴桶都时时刻刻备着温热的水。 一个大而长的空心竹筒从烧水房将热水源源不断地缓缓注入浴桶内。 浴桶底部亦有小孔会将水漏走并用在其他用途,桶面这才不会溢出水来。 皇帝虽怜惜她腿根被马背磨得红肿了,并未动真格用膨胀雄伟的阳物插入,但手上该占的便宜一点没少占。 此刻他幽将怀里娇滴滴的人放在浴桶侧的花梨木太师椅上。 皇帝俯首吻了吻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才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解下自己身上的衣袍。 袒露出他精壮高大、力量勃发的古铜色躯体,与威风凛凛不断抬头叫嚣的雄壮阳物。 雄浑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康玉仪羞赧地连连别开眼。 但她心里很是疑惑不解,为何眼前的男人浑身上下遍布这硬邦邦的疙瘩块,劲瘦腰腹上甚至整齐的八块! 皇帝不耐再研究她身上这蜜合色骑装如何解开,索性如同方才一般粗暴地用蛮力全撕开了。 仿佛在剥开蛋壳一般,衣衫被撕毁脱下,康玉仪莹白剔透的雪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精致艳丽的小脸红扑扑的,浑身上下泛着粉光,本就白皙胜雪的娇嫩肌肤愈发诱人。 因在马车上被迫泄身释放在皇帝的手中,此刻康玉仪还未彻底从高潮的余韵缓过来。 身下水光淋漓的湿穴更是仍在羞答答地吐出蜜液。 皇帝眸色再次暗了下来,本就雄伟壮观的阳具再次膨胀了几分。 他蹲下身来,将头埋入康玉仪的腿心处舔了舔,细细吮吸品着这香甜的甘露。 高挺的鼻梁在肿胀敏感的花蒂处来回刮弄着,穴口当即再次涌出大股大股的蜜液。 “啊……陛下……”康玉仪微微仰头娇哼呻吟着,身下的酥麻酸软与快慰不断冲击着她。 方才在马车上,顾及一门之隔的车辕子上坐着个车夫,康玉仪娇吟声很是压抑。 如今在瑶台殿她熟悉的浴间内才略放开了些,娇喘吁吁地哼哼唧唧着,很快就颤着身子泄了身。 湿哒哒水穴喷涌出的汁水全被皇帝贪婪地吞咽了下去。 饮了不少康玉仪的汁水而大饱口福的皇帝倒没忘记给她也补补水。 花梨木太师椅侧的小桌上便备着温茶,皇帝直接倒了一盏递到她红艳艳的唇边喂她喝下。 康玉仪乖巧可爱地张口一饮而尽,仍觉不够,伸手抢过杯盏自己再倒了一杯喝下。 又缓了一会儿,才将气喘吁吁身子发颤的她单手捞起,并跨入大浴桶内一同坐下。 两人的同时加入,浴桶内的热水瞬间溢得满地都是,好在浴间四周都有排水的地漏。 一番清洗过后,因从围场回来至今仍未用过晚膳,两人都换上一身常服,而非安寝的里衣。 晚膳刚用完,就有内监火急火燎地小跑这进来,说是喇库部的大王子正跪在瑶台殿外请罪。 皇帝剑眉微微拧起,思及喇库部数十年来的忠心耿耿,及这位大王子的碧血丹心,才没命人驱赶。 “朕出去一趟,你先回去歇息罢。”皇帝温声道。 不直接传召入内,是因夜色已深不应让外男进入殿内。 可康玉仪心中却很是好奇,一双水漉漉的杏眸忽闪忽闪的。 “臣妾也想去瞧瞧……”她弱弱地说。 皇帝眉头微蹙,却没直言拒绝。 康玉仪就像个小尾巴似的,一路跟着皇帝走到了瑶台殿的大殿门外。 又一同下了高高的台阶,来到跪立地大王子跟前。 喇库部大王子两次近距离见到康玉仪,她身上皆身着骑装。 一身干练方便的骑装让明眸皓齿、鲜妍明媚的她增添了几分娇俏。 上回皇帝万寿节宴上,喇库大王子距离主位并不近。 只知她盛装打扮、繁饰华丽的模样很是华贵艳丽,直摄人心。 现下她身着一袭象牙色绫纱襦裙,青丝随意挽着个低髻,宛如仙子临凡。 喇库大王子也只悄悄极快扫了一眼,眼眸规规矩矩地垂着,直直盯着铺着青石板的地面。 他确实没想到贵妃会出来,黝黑的脸庞渐渐染上不显眼的红。 旋即,他恭敬拱手:“卑职深夜前来请罪,还请圣上恕罪!” 虽跪立在台阶下,大王子挺拔身姿却宛如一颗松柏。 皇帝微微颔首,淡淡地说:“爱卿起身罢,有何急事便说。” 喇库大王子却巍然不动,自顾自地拿出塞在衣袖里的破损锦囊与书信。 一双厚实粗糙的大手朝上捧着一个银红色蜀绣锦囊与一封信。 仿佛并非跪地请罪,而是在诚恳地献祭着什么。 康玉仪主动凑近一些,微微垂首把目光投在大王子手上被撕开两瓣又重新碰凑的信上。 如今已把绝大多数的字都识得了的她,缓缓一字一顿地将信上的内容念出。 “还君明珠双泪垂,何不相逢未嫁时。” 康玉仪的嗓音本就软糯清甜,经过马车上与方才浴间内被皇帝的多番抚弄,声音更是娇软欲滴。 大王子耳尖直发颤,耳畔仿佛是烟花不断盛放噼里啪啦地声响。 黝黑稚嫩的脸庞宛如着火了一般,红得不显眼,却烫得快冒烟。 “爱卿这是何意?”皇帝语气淡淡的,眸底却闪过一瞬复杂的怒意。 他自然认出了这喇库大王子手中的锦囊与康玉仪素日佩戴的香囊极为相似。 连蜀绣的一簇团花都几乎一模一样。 康玉仪在念出那诗句又思考了半晌,这才发现,这竟不是句正经的诗词…… 她顿时心中懊恼不已,连连往后退了几步,转身逃也似的回了殿内。 喇库部大王子下意识望了一眼康玉仪离去的背影,眸底闪过一丝隐忍的不舍。 皇帝墨眸微眯,没错过他眼神的变化。 剑眉瞬间拧得紧紧的,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刚毅面容逐渐染上了薄怒。 —————— 第一更先奉上~ 今天到2100珠有第二更、2150珠第三更、2200珠第四更哈 61.心存侥幸 “此等污秽之物还不快收起来。”皇帝低声冷斥。 喇库大王子当即清醒过来,再次将手上的物品塞回了袖中。 随后,两人一同前往接见大臣处理政事的秋波致爽殿。 喇库大王子思忖片刻,才道:“启禀圣上,数日前一内监无缘无故将此物塞给卑职,下午在围场之时,卑职无意间发现贵妃娘娘亦有佩戴此物,卑职担心……”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但话中的意味皇帝心下了然。 稍缓方才莫名的微怒,皇帝命人传唤随驾行宫的织绣署署官并领着所有会蜀绣的绣娘前来辨别。 深夜得到传唤,织绣署一众人无比惊慌,一路战战兢兢疾步前来。 “署正来瞧瞧这是何人所制。”皇帝示意喇库大王子将锦囊交出。 一听“锦囊”二字,平日专为贵妃缝绣香囊丝帕等小物件的绣娘之一卫氏双手颤了颤。 织绣署的署正恭敬双手接过,并仔细辨别一番后,忙不迭道:“回圣上,此乃精通蜀绣的卫绣娘所制。” “卫氏可在?”皇帝不怒自威。 闻言,卫氏惊慌失措,扑通一下跪地:“奴婢卫氏参见圣上!” 她方才一眼就认出了这是祈北公主李媗求她所制,而非平日呈进贵妃使用的。 数日前,祈北公主以日后要远嫁北境,恐怕无法再见到她这般精细的绣工为由,央求她做一个锦囊。 而卫氏是专为贵妃做绣工的,如若她所制之物流传出去,势必会冲撞贵妃。 卫氏数次拒绝,但最终仍没能抵挡数十枚的金瓜子的诱惑。 在本朝一亩田地不过二、三两银子,数十枚金瓜子接近二百两银子,足够让卫氏家中购置百亩良田。 即便日后做针线活做瞎了眼,也能安享晚年了。 且那祈北公主还恳切说明了,日后她远嫁北境,绝不会有人知晓此香囊乃她所制…… 卫氏才应承了下来,并私底下偷偷摸摸赶制了一只出来。 暗处的锦衣卫早在署官指认绣娘卫氏之际,便当即去搜查她的住所。 果不其然,在一处柜内衣衫暗缝了数十枚金瓜子。 这精致小巧的金瓜子每颗足有六十道祥云暗纹,是内务府特意打造为太皇太后六十圣寿恭进的。 锦衣卫当即将将所有可疑之物通通搜走,并飞速前往秋波致爽殿呈上。 卫氏一瞧那数十颗金瓜子被搜出,顿时汗流浃背,平日稳捏绣花针的一双巧手此刻抖得不像话。 锦衣卫指挥使冷着脸道:“这可是你从太皇太后处盗窃的?” 按照宫规,宫人内监等盗窃宫廷物品,论物品价值而定罪。 轻则责打一顿遣出皇宫,重则当场杖毙。 如此数十颗价值不菲的金瓜子,还是恭进给太皇太后的圣寿银,自然是要当即拉出去杖毙的。 卫氏骇然失色,连连“砰砰砰”地磕着头,“圣上恕罪!奴婢没有盗窃!圣上饶命!” 皇帝心中已有了猜测,但仍冷厉道:“既不是盗窃,为何在你的住处搜出?” 卫氏一时之间分辨不出,到底是私收钱银将贵妃专属的绣品送出的罪名大,亦或是盗窃财物的罪名大。 只能不断诚惶诚恐地磕头求饶,不敢多说半句内情。 锦衣卫指挥使忽然很适时地拱手道:“启禀圣上,宫人盗窃乃是重罪,卑职这叫就此人拉下去杖毙!” 杖毙!卫氏一听当即毛骨悚然,胆裂魂飞。 “圣上明鉴,奴婢不是盗窃!”她哀嚎着,“是祈北公主!是祈北公主赏给奴婢的!” 始终在一旁静立的喇库大王子,听其提及他的未婚妻祈北公主,心中讶然。 “祈北公主为何要赏你?”皇帝面上冷然。 卫氏心知锦囊已在此处,一定瞒不下去了,只好一五一十全招了。 “来人,传祈北公主李媗。”皇帝不苟言笑地吩咐。 而早已梳洗更衣完毕,正欲安眠的祈北公主李媗,听闻圣上的传唤,心中大喜。 皇帝表哥为何会深夜传唤她? 李媗喜上眉梢,当即唤来侍女为她梳妆打扮一番。 她换上一袭与康贵妃风格相似的水红色坦领襦裙,还别出心裁地将衣领拉得低低的,腰带束得紧紧的。 对着梳妆台上的西洋镜照了又照,仍觉不足,急忙用脂粉将近日来消瘦苍白的面颊掩饰一番,并在眉心贴上一抹精美的花钿。 李媗继续朝发髻上点缀许多珠翠。 虽相貌身段儿与康贵妃毫无相似之处,但着装打扮确实模仿到了极致。 可见其素日确实不断钻研此道。 前来传唤她的内监等得急了,连连催促几番,李媗置若罔闻,仍在细心打扮着。 她心中牢记着外祖母太皇太后的话,得让皇帝表哥等到心痒难耐之际她再出现,更能俘获男人的心。 这内监早已急得团团转,恨不得直接将人抓住押走,不过是顾及其新封的公主身份才忍耐的。 又过了半刻钟,终于等到李媗从厢房内出来,内监领着她一路小跑。 可偏偏身后的李媗仍然不紧不慢的,生怕出汗晕湿了面上的敷粉。 待她姗姗来迟,秋波致爽殿内只剩他的皇帝表哥与未婚夫喇库部大王子。 李媗见喇库大王子亦在此处,心中霎时五味杂陈…… 她端庄优雅地盈盈福身,软着嗓音道:“臣女参见圣上,圣上万福金安。” 喇库大王子心中大概猜出锦囊之事乃眼前的未婚妻祈北公主李媗所为,双拳捏得紧紧的。 李媗仍然心存侥幸,万一是皇帝表哥特传她前来与喇库王子退婚的呢? 62.剥夺公主封号 京城,楚王府内。 惠太妃虽今天在太皇太后面前狠狠出了口气,并趁众人不备之际急忙出宫回了楚王府。 但不知为何,她的眼皮一直跳个不停,甚至如往常般跨过门槛却险些跌倒。 就在惠太妃正要午歇之际,一声悠扬沉重的钟声突然从皇宫的方向传来,声响在整座京城蔓延开来。 惠太妃骤然屏住呼吸,双唇发颤。 一声之后,又来一声,尔后接连不断,足足有二十七下。 二十七下丧钟,乃是国丧。 如今逗留在京城并且能上升至国丧的,仅有太皇太后与皇太后。 皇太后虽深居简出,却从无什么病重的消息。 反而是太皇太后数十年如一日地体弱多病…… 偏偏今天她入宫去觐见过太皇太后,并把人给气昏倒了! 完了!惠太妃双腿颤抖得站不住,直直跌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锦衣卫协同大理寺带着大批护卫团团包围了楚王府,直直闯入,来到了惠太妃面前。 惠太妃心里一阵发虚,背脊僵硬着,指甲用力地嵌入了掌心,她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锦衣卫副使冷冰冰道:“惠太皇太妃许氏,接连谋害皇嗣与太皇太后,即刻捉拿关押大理寺大牢,等圣上归京发落!” 本就跌倒在地的惠太妃,闻言噤若寒蝉,骨寒毛竖。 今天见太皇太后之事无法隐瞒也罢,为何谋害皇嗣的事也被发现了? “什么谋害皇嗣,什么谋害太皇太后,本太妃不知你在说什么!”惠太妃颤抖着争执一番。 护卫们上前欲将跌倒在地的惠太妃抓捕。 惠太妃边扭动挣扎着,边嚎叫:“本太妃乃当今圣上的庶祖母,永丰皇帝之惠妃,楚王之母,你们算什么,也敢这般对我!” 大理寺少卿正色道:“证据确凿,休要狡辩,快带走。” 虽其是太皇太妃,但已犯下滔天大罪,待圣上归京也必会判死刑。 在场众人丝毫不留情面,也无半点尊敬恭顺。 惠太妃被“证据确凿”四个字吓得瞳孔骤然一缩,心凉了半截。 她再如何挣扎也抵不过数名护卫同时钳制着她,很快就被拖着押回大理寺的牢狱内,哭嚎声渐行渐远。 喇库大王子作为整个部落最受重视的继承人,本名足有十个字,为鄂勒哲依忒木尔额尔克。 而他那经过中原皇帝赐婚而定下的未婚妻祈北公主李媗,除了进入殿内的刹那间扫了他一眼,其余目光全落在了皇帝身上。 甚至意图做出令人作呕的勾引之态。 喇库大王子瞬间明白了此人为何要借他之手陷害贵妃了。 皇帝冷然启唇:“看看这可是你的东西。” 李媗顺着望过去,这竟是她设法塞给喇库部大王子的锦囊与书信! 她脸色猛然一僵,扯了扯嘴角,手心里布满了汗,整颗心提了起来。 不可能啊……怎么会这么早被发现? 李媗面色顷刻间变得煞白,一脸难以置信。 宽敞明亮的正殿内,静得像一潭死水一般,毫无波澜。 “方才织绣局的卫氏已然将你供出,”皇帝倏忽又道。 闻言,李媗浑身冒着虚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将贵妃专用之物私授外男,并意图陷害贵妃,你可知是何罪?”皇帝又开口质问,眼神闪着寒光, 李媗目光闪躲,心跳莫名加速,咬紧了牙关不再出声,反正只要她咬死了不承认,便奈何不了她的。 她静默须臾,故作恳切道:“臣女实在不知圣上在说什么。” 喇库大王子闻言忽地敛下眼眸,双拳紧紧握着,想到日后将要与如此面目可憎之人共度一生,简直不可忍受! “你知不知也无妨。”皇帝横眉冷对,“证据确凿,即日起剥夺你的公主封号,禁足并严加看管。” 若非喇库大王子主动带着锦囊前来请罪,恐怕这大长公主之女不知还要生出多少事来。 偏偏听闻这番处置,李媗不悲反喜,一双凤眸泛起了光芒。 剥夺了她的公主封号,她岂不是不必远嫁北境了? 就在此时,内监大总管匆匆入内,故作哭喊的语气高呼道:“启禀圣上!太皇太后薨了!” 这话语一落下,像往平静湖面投入一颗石子,惊起大片涟漪。 原本心中暗喜的李媗满脸难以置信。 皇帝亦讶然,但很快就收敛了情绪,并冷声道:“朕听闻太皇太后生前最疼你,你既不愿联姻北境,便终身为太皇太后守陵罢。” 说完,皇帝便径直离开了秋波致爽殿,朝瑶台殿的方向而回。 李媗怔怔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血色消失殆尽。 喇库部大王子冷冰冰道:”你好自为之吧。“ 随后,便有几名粗使婆子将李媗押着离开了。 待皇帝重新回到瑶台殿寝殿内时,已是有三更天。 本以为会在架子床内看到一副酣畅娇憨的睡颜,没成想她竟尚未入睡。 康玉仪见他回来了,当即跳下了床,小跑着凑上前来迎他。 一双杏眸亮晶晶地望着他,像个撒娇的小奶猫一般。 皇帝心中一软,将她揽入怀中,亲吻她的发顶。 “早些安置,明日启程回京。”他压低了声音道,“所有随驾出行之人通通回京,今年不会再来了。” 康玉仪微微怔住,有些反应不过来。 “陛下,怎么这么突然?”她抱着皇帝结实粗壮的手臂,小心翼翼问道。 皇帝道:”太皇太后薨了。“ 康玉仪呼吸微微一滞,满眼不可置信。 良久后,皇帝又亲了亲康玉仪白皙滑嫩的面颊,“睡罢。” 转眼就到了四日后的午后,整个随驾出行的车队顺利抵达京城。 与上个月出发之时的热闹欢愉截然不同,正值国丧期间,人人面露悲痛之色,每一批马、每一辆车都挂满了暗白色的丧麻。 连续四日都胸口发闷、精神不振的康玉仪,就在抵达南安门城楼时,毫无征兆地昏迷了过去。 皇帝当即将人拦腰抱起疾步回了露华宫内,进到殿内将康玉仪轻放在床上,太医也正好赶到了。 一路赶来太医很是捏了一把虚汗,也顾不上行礼,忙不迭半跪着就为贵妃诊脉。 只见贵妃娘娘之脉象短而有力,又如珠滚玉盘之状,太医心里隐隐有个念头,却不敢妄下断言。 63.暧昧 章太医有些犹豫不决,捋了捋泛白的胡须,静默须臾。 良久后,才道:“微臣隐约感觉是滑脉,不敢妄下断言,不如再请另一位擅长妇科的柳太医为娘娘诊断一下。” 待将柳太医传来,果然如章太医所说,脉象短促有力,是极其明显的滑脉了。 本该恭贺圣上,但如今正值太皇太后国丧,这话万万不能乱说的。 柳太医暗暗斟酌了一番:“启禀圣上,贵妃娘娘确实有孕了,至少有两三个月了。” 康玉仪的月事从来都不准时,以往一两个月没有都是常见的,上一回月事都已是今年初次出发去行宫前的事了。 皇帝凝着床榻上尚在昏迷的人,原本肃穆阴沉的脸色瞬间柔和了几分。 一直到酉时,日头都快要西下了,康玉仪才悠悠转醒,刚睁开眼就发觉自己回来了露华宫,有些怔怔的。 “咱们不是还在南安门城楼吗?”她刚醒过来,嗓音娇软又带着一丝沙哑。 紫苏赶紧把软枕放在她后背,让她靠着:“娘娘,晌午时您刚下马车就晕倒了,如今天都快黑了。” 随后,紫苏压低了嗓子,极小声道:“恭喜娘娘,您又有喜啦!” 生怕被听见,紫苏说到最后几乎是气音,但话语之间的喜意不加掩饰。 康玉仪闻言顿了半晌,抬手摸了摸小腹,很是无法置信…… 她的肚子里头居然有个孩子了? 只是这孩子来的却不巧,极容易被误会是在国丧时期怀上的。 “陛下知道了吗?”康玉仪小声问。 紫苏点点头,又道:“晌午便是圣上抱着你一路跑回了露华宫的,太医为您诊脉时,圣上还守在您身边,寸步不离的。” 康玉仪闻言,心中缓缓淌过一阵暖流。 “今日是太皇太后的五日小殓圣上与皇太后都在慈寿宫亲自守着。皇太后还命乳母与嬷嬷们将小殿下抱到露华宫来了,娘娘可要见见?”紫苏又问。 康玉仪微微颔首,又道:“顺道传膳吧,本宫有些饿了。” 稍作梳洗后,紫苏与青竹一左一右搀扶着她来到了偏厅用膳。 端上来的尽是清淡温补、好克化的,康玉仪饿虽饿,但仍没什么胃口了,只草草吃了几口,就不再动筷子了。 恰好这时,乳母抱着尚有些不习惯露华宫环境的大皇子过来了。 身着素色肚兜的小胖团子看起来蔫蔫的,见着康玉仪后恍惚了半瞬,似乎是不敢认。 康玉仪全然忘记了肚子里还揣着一个,高高兴兴地凑上去摸了摸大皇子的小胖脸蛋。 “小殿下,我是你的母妃呀!还记得我吗?”康玉仪软声逗着她。 青竹急忙上前提醒道:“娘娘,您注意着些,这些天先别抱小殿下了!” 青竹才刚说完,大皇子却忽然想起眼前这香香软软的是自己的母妃了。 他激动万分地奶声奶气滴嘀咕咕,伸着小胖手想要康玉仪抱抱他。 “快把小殿下放在软榻上吧。”康玉仪吩咐仍抱着小团子的乳母。 乳母连连称是,急忙将痊愈这些日子来沉甸甸了许多的大皇子放下。 小团子如今快八个月了,爬得可有劲儿了,刚被放下就双手双脚爬来爬去,似乎在给他最心爱的母妃秀一秀他的爬技。 康玉仪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也坐了下来,将小团子拥入怀里。 紫苏与青竹大惊,急忙要上前把着深情拥抱的母子二人拉开。 但好在大皇子极为乖巧懂事,缩在康玉仪的怀里一动不动,只是毛茸茸的小脑瓜蹭了蹭她的胸口。 康玉仪心口一颤,瞬间想到了什么,但仍强忍着不把他推开,而是低下头来亲了亲他肉嘟嘟的小胖脸。 小团子“咯咯咯”地笑个不停,那双与康玉仪足有六七分相像的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像含着星子一般。 母子二人又玩乐了好一会儿,到小团子要吃奶的时间了,才乳母将他抱走。 康玉仪靠在软塌上坐着,细汗从额间滑落,“怎么这么热?冰盆似乎少了些。” 青竹笑了一声道:“娘娘,这三伏天哪儿有不热的,太医说了头几个月的冰盆要撤掉几个,不如您多喝几口绿豆汤解解暑罢。” “呈来的绿豆汤都是热的,喝着更热了。”康玉仪微微撅起樱唇,低声抱怨着。 七日后太皇太后大殓,梓宫奉移京郊暂安,时隔多日未出现的皇帝才再次来了露华宫内。 皇帝动作轻柔地将康玉仪整个人纳入自己怀里。 近些日子关于大行太皇太后能否祔葬永丰皇帝的帝陵一事,朝野上下唇枪舌战、争执不休。 皇帝却忽然记起一桩早些年继位之初的旧事。 按旧例,新帝即位后便要开始相度万年吉地为自己修建陵寝了。 吉地选址完毕,工部侍郎将几个样式的帝陵设计图纸呈上来供皇帝挑选定夺。 皇帝向来节俭自律,并不打算耗费过多在身后事上,也没过多犹豫就择出最简易省事的方案。 待他看到贵妃园寝的设计图纸时,恍惚了一瞬后,殿内气氛瞬间阴沉了几分。 当时虽没想过要把康玉仪扶正为皇后,但皇帝一直很清楚,他这一生只会有这一个女人,她来日必然会与他合葬帝陵的。 当即就把单独营建贵妃园寝的方案给否决了。 如今正值大行太皇太后的国孝期间,康玉仪却很不合时宜地发福了些。 她本就身段丰腴,自有孕以来不仅下颔圆润了些许,丰盈饱满的两团雪乳更是越来越招眼了。 康玉仪身着一袭银白色素缎里衣,衣襟掩得严严实实的。 可她那对即便平躺着也依旧高耸鼓囊的丰乳,弧度完美地隆起,让人只想深埋其中。 这会子已快三个月了,康玉仪腰腹倒尚未显怀,仍是不堪盈盈一握,果真是天生的尤物。 生的一身肌骨莹润,身姿凹凸有致,丰乳翘臀,一颦一笑间媚态横流,仿佛是艳丽夺目的国色牡丹。 皇帝情不自禁低下头来吻着她粉嫩软滑的唇瓣,含弄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 唇舌交缠之间发出暧昧的水声。 多日未与他接触的康玉仪羞赧不已,双眸闭得紧紧的,白皙如玉的小脸瞬间红扑扑的。 上一回七年前的先帝国孝,是康玉仪主动撩拨他。 这一回太皇太后的国孝,却是向来自律甚严、重视礼法的皇帝主动来与她亲热了…… 皇帝松口后,又亲了亲康玉仪可爱的小耳朵,低哑着嗓音道:“礼部早已拟定好立后诏书了,只需二十七日孝期过完,便会择日昭告天下。” 64.帝后大婚(h) 元熙五年十一月,距离大行太皇太后暂安京郊已过了三个月。 皇帝颁发诏书,立贵妃康氏为皇后,并昭告天下。 皇帝亲诣天坛、地坛、太庙、社稷、奉先殿告祭,表达了对册立皇后康氏的重视。 本朝历来有重大事件和喜庆之事时,要向天、地、社稷奏报,并前往太庙、奉先殿向列祖列宗奏报。 但告祭有皇帝亲祭和遣官恭代两种,因过程冗长繁杂,一般都是遣官恭代。 这时皇后康玉仪怀胎五个月有余了,太医院上下都轮番诊脉其怀相稳定。 皇帝才决议早日择良日举办盛大的立后大典。 一般从妃嫔晋升皇后的册封礼仅在宫廷内进走一走过场。 但皇帝仍以帝后大婚、迎立元后的规格将康玉仪册立为后。 提前三日亲自将康玉仪送往承恩公府,再从承恩公府迎立入宫,成为母仪天下的六宫之主。 天色尚早,周遭都是一片漆黑,青竹与紫苏就把康玉仪唤醒了,服侍着她穿上织绣署精心准备多时的凤袍婚服与霞帔。 正红色的圆领婚服,外搭着明黄色的大袖凤袍。 奢华繁丽,层层迭迭的,表面镶了不少红宝石与蓝宝石,锦缎里的金丝线与银丝线交错融合,织出无数凤凰与龙的暗纹。 宝蓝色的霞帔,形状宛如一条长长的挂带,宽三寸二分,长五尺七寸,绕过脖颈,披挂在胸前,补子上绣着金黄色的龙纹,下端垂有一块大大的赤金圆坠子。 皇帝特意命人在一众诰命夫人中,寻出上有父母、下有儿女,夫妻恩爱,兄弟姐妹和睦的全福太太,给康玉仪当梳妆的喜娘。 全福太太站在梳妆台前,对着康玉仪那靡颜腻理的容貌有些无从下手。 只好有模有样地给她扑了淡淡一层脂粉,扑上才发现,这脂粉还不如皇后娘娘原本的肤色白皙,便有些讪讪的。 因着还要戴沉甸甸的凤冠,云鬓只挽成了一个简单的大圆髻,以便把凤冠牢牢固定住。 梳妆完毕,全福太太与一众礼仪女官顿时肃起了脸,颇为郑重地帮她把九龙九凤的赤金点翠凤冠戴在头顶上。 这金丝累堆成镂空状的凤冠,上头的金龙与翠凤姿态生动,珍珠、宝石、赤金、点翠的色泽耀目,珠光宝气交相辉映,富丽堂皇,端庄大气而又不失灵动。 康玉仪被这镶嵌着数千样珍珠宝石的凤冠猛地一压头顶,瞬间有些头昏脑胀了。 天刚一亮透,满京城的鞭炮声就噼里啪啦得不断响起,钟鼓齐鸣、礼乐声声、此起彼伏。 皇帝骑着大马亲临承恩公府,虽主道早已被提前清空,但沿街百姓纷纷簇拥着伸脖探脑,一睹帝后大婚的盛况。 皇帝内里是正红色的龙纹喜服,外搭着明黄色的金丝大袖龙袍,头上戴着十二旒的天子冕冠,垂下的白玉串珠微微晃动。 新房是设在皇后所居的承宁宫,里头处处张灯结彩,四周贴满了大大的红色“囍”字,倒与民间百姓成亲的样子并无不同。 康玉仪被扶着坐在喜床上,就发觉双腿早就已经麻了,脖子更是酸到几乎没了知觉。 “ 快过来帮本宫把这凤冠给取下来!” 她秀眉微蹙,眸子里含着水光,声音颤颤的。 明明是命令的话,可任谁听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青竹与紫苏相视一笑,连忙上前去替她揉腿捏肩,帮她舒缓舒缓。 “皇后娘娘,还得等圣上过来与您饮合卺交杯酒呢,您且再忍上一忍罢。”紫苏认真劝道。 青竹则是取了碟备好的糕点过来,“皇后娘娘,先吃块糕点垫垫肚子吧。” 康玉仪一见着这碟子点心,肚子也不争气地发出响声来。 她捻起一块色泽雪白、质地柔软的芸豆糕,吃进口中直接就化了,只剩下爽口的香甜,她饿得一口气就吃了两三块。 这时皇帝也已经三言两语地遣散了文武百官,脚底生风般疾步前往承宁宫。 匆忙与康玉仪饮下了合卺交杯酒,皇帝便命人赶紧把康玉仪头顶沉甸甸的凤冠给拆下来。 方才凤冠垂下的九株东珠串恰好挡着康玉仪的面容,这刚取下凤冠,明艳姝丽的仙姿玉貌露出,在场所有人呼吸微滞。 身怀六甲的皇后娘娘,经过一日立后大典的操劳,不仅不显憔悴,还有了一丝慵懒妩媚的韵味。 尤其是那张略显圆润的小脸,满含着似水一般的柔软,一瞧便知是个大着肚子的孕妇,却又娇媚得要滴蜜了。 自有孕起,康玉仪原本眼角眉梢之间摄人心魄的秾丽明艳便渐渐柔和收敛了起来。 皇帝看似神色自若地挥手屏退在场众人。 须臾后便坐在床沿,大手一伸将这挺着大肚子却诱人肆意撷取的人揽入怀中。 “陛下,从今日起,臣妾就是皇后娘娘了吗?”今日的繁杂流程下来,康玉仪仍然恍若梦中。 皇帝低声道:“不仅是皇后,还是朕的元配发妻。” 说罢,底下头来轻吻着她尚且抹着口脂格外红艳的唇瓣,并张口含弄吮吸了起来。 康玉仪被这句“元配发妻”震得心头一颤,被亲吻着也忘记闭眼了。 从幼她便被母亲周氏耳提面命着要给主子贵人做妾的。 她一直也以为,她如此卑贱的出身偏偏又生得这般“怀璧其罪”的模样,能做妾也是唯一的出路了。 即便早在几个月前,皇帝告诉了她将会立她为皇后,她仍从未将自己放在妻子的位置之上…… 思绪仍在发散,康玉仪就被皇帝上下其手抚弄了一番,又亲又揉的,渐渐在他怀里软下了去。 定眼一瞧,两人身上竟不知何时都褪得只剩单薄的亵衣亵裤了,龙袍凤袍喜服霞帔掉得满地都是…… 皇帝炙热坚硬的阳物抵着康玉仪娇嫩无比的腿心处,隔着双方亵裤两层薄薄的布料,她甚至能感受到棒身上的脉搏跳动。 康玉仪瞬间满脸通红,单薄的亵裤亦很快濡湿开来,有孕后愈发敏感了几分的嫩穴潺潺流水。 皇帝大手探了进去,慢吞吞地在穴口打圈抚弄,火热的吻在她精致的锁骨细细密密地落下,并渐渐朝下。 粗糙的指尖稍微用力按碾几下脆弱敏感的小花蒂,便听到她娇哼连连。 “别……陛下不要……”康玉仪微微弱弱地呜咽着,可下身的酥软渐渐强烈起来。 为了不被压到圆滚滚的孕肚,康玉仪双手吃力地往后撑着,可这样的姿势也更轻易地将绵软丰盈的酥胸巨乳被肆意采撷。 皇帝隔着单薄的亵衣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下已经微微发硬的乳尖,热热麻麻的酥软感再次在康玉仪身上蔓延。 皇帝在她娇滴滴的呜咽哼吟声里持续吸吮含弄着,亵衣布料在他的唇和她的娇嫩乳肉之间摩擦,嫣红的乳珠愈发硬实地顶立。 原本在穴口抚弄的粗粝指尖,感受到实在够滑润了,轻轻将食指戳了进去。 她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涌来,层峦迭嶂、如饥似渴地含绞住了那根手指。 细腻紧致、一缩一紧的触感让皇帝本就壮观的阳物愈发膨胀起来。 良久后,皇帝俯下身来埋头吮着已经发硬肿胀的可怜花蒂,不断用灵巧舌尖快速舔舐着。 “啊……太快了……”康玉仪本就湿哒哒的水穴瞬间喷出大股蜜水。 皇帝趁机又添了一根中指戳入了水哒哒的穴内,变换着角度摩擦着穴肉内壁。 在某一个嫩肉上轻轻划过,康玉仪便是一个颤抖,皇帝果然很清楚她所有的敏感点…… “嗯……”康玉仪有意识地用力吸绞他粗糙的手指,随着他的抽插微微迎合着。 皇帝又恋恋不舍地含吃了许久她软嫩温滑可口的小花蒂,才抬着康玉仪细白的腿放到他的肩上,将她固定成一个任人取舍、花户大开的姿势。 这时,寝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奶声奶气的嘟嘟囔囔声,似乎在表达了连续三四天没见过最心爱的母妃的不满…… 64.帝后洞房(高h) 帝后二人均微微一顿,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际,他们那才十个多月已会摇摇晃晃走路的大胖儿子却来了。 因三日前康玉仪回了康父周氏所居的承恩公府“待嫁”,大皇子也连续几日没见过她。 如今越长大一些,小团子越机灵聪慧了,甚至能听懂皇祖母或乳母嬷嬷们闲聊的话。 大概从话里话外猜出他的母后已经回来了,大皇子就开始闹腾。 但他倒也不是哭嚎着闹,而是撅着小嘴仿佛能挂个油壶,委屈巴巴朝往看。 皇太后估摸着这会子皇帝应该还在前朝接受百官贺拜。 也就满足了宝贝孙子的心愿,喊乳母将他抱去承宁宫见他的母后了。 然而皇太后却是猜错了,这帝后二人天色尚未黑透就已缠绵亲热了起来。 好在大皇子来到承宁宫后,便被四周张灯结彩吸引了视线,没再执着着要闯进寝殿去。 原本都打算急急忙忙把衣衫穿上的康玉仪,听着小团子的小奶音越来越远,才暗暗松了口气。 皇帝小心翼翼避开康玉仪圆滚滚的孕肚,额头抵着她光洁滑腻的额头,靠得极近,两人的眼睫毛仿佛交织起来,“玉儿……” 他挤进康玉仪的双腿之间,下身肿大得吓人的巨物紧紧挨着她水光淋漓的花缝。 他扶着肉茎往前凑了凑,动作温柔轻缓地挺腰,将鹅卵般硕大的顶端怼着穴口磨蹭。 康玉仪其实早已湿润透彻,紧致嫩穴也被双指扩张得湿糯松软不已了,可皇帝仍不敢冒险。 尤其是看着她那如同揣了个小西瓜的五个月的孕肚,皇帝更是不断调整内息克制着身下想整根没入再猛烈抽插的欲望。 可康玉仪却被这磨磨蹭蹭的动作弄得难耐极了,娇软地哼哼唧唧着,“陛下,快一些好不好……” 皇帝本就被情欲所控,听她这声娇媚到滴水的撒娇,再也把持不住了。 滚烫硕大的阳具缓慢地入侵着娇嫩紧致的水穴,发出“咕嗞”的微微声响。 尚未整个插入,皇帝就被层层迭迭穴肉的温热包裹与吮吸绞含刺激得腰眼酥麻。 皇帝粗糙大手按着康玉仪的腿根处,小小幅度地浅浅抽插着,几乎是以磨动的方式的在顶弄她湿哒哒的蜜穴。 康玉仪近来愈发丰腴了几分,尤其是那对本就绵软丰盈的雪乳,如今更像是两团鼓鼓的白兔一般,极招人疼。 皇帝近乎痴迷的热切目光凝视着她那对随着顶弄而不断摇晃颠颤的巨乳,大掌覆了上去抓揉了几把。 古铜色布满厚茧的大掌与赛雪般莹白的酥胸形成强烈的对比,一收一紧,雪白乳肉从指缝溢出,香艳无比。 娇嫩的乳肉被粗粝指腹刮得有点痒,康玉仪身下情不自禁地不断涌出一波波的汁水,浇灌在巨大肉茎上。 蜜液顺着皇帝抽插的动作一直往下滴,打湿了他沉甸甸的精囊,一直滑到他粗壮结实的大腿侧。 康玉仪见他身下仍是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地磨洋工,而她却心痒难耐想他重一些入,不禁心里又羞又恼。 “陛下……”康玉仪实在受不了了,娇嗔着:“陛下快一些罢……” 皇帝深邃墨眸再已布上猩红,但动作仍是轻柔无比,将她捞起后并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着,他从后头入她。 不敢进太深,不敢动作太重,只能一点点地挺入,一点点地拔出来。 硬邦邦的巨物磨人地进进出出,康玉仪仍觉得没能舒缓躁意,便摇着近日来愈发丰满的翘臀,使着力气去迎合吞含着。 康玉仪单薄的腰背因挺着大肚子,从后头瞧着线条更为凹凸有致了。 饱满丰盈的翘臀就在皇帝眼前来回摇着晃着,即便没有猛烈律动抽插,皇帝也险些被刺激得一泻千里。 他急急将险些泄出阳精的硕大阳具拔出,还顺带抽出了一大股清甜的汁水来。 康玉仪感觉身下忽然一阵空虚,再次不满起来,当即转过身来委屈巴巴地瞪着这个让她难受的罪魁祸首! 皇帝只觉满心爱怜,低头亲亲她粉嫩软滑的唇瓣。 旋即又小心翼翼地将她重新放平躺着,再重新埋入她泥泞不堪的腿心。 对准湿糯的穴口狠狠地吮吸了一口,把她不断涌出的汁水大口大口吞咽而下。 皇帝又用粗粝的指尖极快地拨弄、揉捏着颤颤巍巍的小花蒂。 “啊……嗯……”康玉仪被身下的快慰冲击着,很快就眼前发白,颤抖着身子喷出一股更清澈的蜜水来。 皇帝仍不断用舌头舔舐安抚着到达顶端的嫩穴,边吞咽着可口甘甜的汁水,边吮吸含弄着整个花穴。 “啊!”康玉仪恍若飘在云端,浑身上下潮红不已。 片刻后,皇帝才坐起身来,抓起她绵若无骨的白嫩小手握住仍然火热发硬的阳物撸动起来。 就着她方才喷泄的大股蜜液,撸弄的动作很是顺畅。 皇帝将头埋入高耸饱满的肉弹酥胸见,张口含住发硬挺立的红尖尖含吸舔舐着,手上撸动的动作不断加快。 而被吃着乳尖哼哼唧唧的康玉仪,竟胆大包天地生了些坏心眼,偷偷摸摸用指甲刮过他顶端吐出清液的小孔。 皇帝当即闷哼了一声,抓住她小手上下撸弄的动作不断加快,数十下后,才粗喘着喷射出大股浓稠白浆在康玉仪圆滚滚的孕肚上。 缓了莫约一刻钟,帝后二人又耳鬓厮磨缠绵了一番。 皇帝抱着康玉仪一同去清洗清洗,即便挺着五个月的大肚子,康玉仪的体重于皇帝而言仍是轻得不像话,单手便可轻轻松松抱起。 但顾及着她身怀有孕,皇帝不敢冒险,这才双手紧紧地抱住她,连脚下每一步都小心地走得稳稳的。 浴桶虽大,足够容纳三四成人,但皇帝不想挤着她的大肚子。 只把她放入浴桶后,立站一旁用水瓢舀水冲洗自己的身体。 而舒舒服服泡在浴桶内的康玉仪却直直地盯着他强健壮硕的高大体魄。 舀水淋身地动作被他做得豪迈极了,手臂与腰腹之间的肌肉随着他擦洗的动作而收缩又膨胀,迸发着勃勃生机。 视线再往下,那一坨发泄过后半软着却仍然沉甸甸的巨物,看着吓人但一点也不丑,淡紫的肉色,形状也不奇怪。 康玉仪双颊红彤彤的,发觉自己似乎怀了身子后愈发大胆起来了。 片刻后,自行清洗完毕的皇帝亦将浴桶里的康玉仪捞了起来。 如往常般喂了她饮下几盏温茶后,又重新抱着她回到床上去。 趁着帝后二人清洗之际,宫人内监们早就熟练迅速地将一番折腾后湿透到能拧水的被单换好了。 康玉仪忽然感觉肚皮被轻轻踢了一下,震惊得小嘴微张,呼吸一滞。 这还是她怀胎五个月来头一回感觉到了胎动! 寻常妇人怀胎四月左右便会有胎动了,只不过太医们并无诊断出有何问题,甚至都说她的怀相很好,这才放下心来。 “陛下,宝宝刚刚踢臣妾了!”康玉仪急忙抓住皇帝的大手放在方才被踢的位置。 结果肚子的胎儿反而又安静了下来,过了许久再也没有动静了。 康玉仪很是失望,忍不住叹了口气。 皇帝却低笑道:“去年大皇子在肚子里闹得你日日没好觉睡,如今这个倒是个安静乖巧的。” 听他这般说起,不知为何康玉仪倏地感到脑袋微微刺痛,杏眸渐渐涌现水光…… 番外:小通房发情(高h) 秦王世子自与小通房玉仪开荤两天以来,正打得火热……不,应该是小通房缠人缠得火热。 早晨一睡醒,这小通房又开始耍赖,潮红着脸颊埋在世子坚硬结实的怀里拱来拱去。 绵若无骨的小手还偷偷摸摸伸进男人的亵裤中,摸着他清晨火热勃发的阳物,小心翼翼地一捏一放,上下套弄了几下。 呼吸平稳似乎尚在安眠的秦王世子,有意识似的挺腰前后律动了近百下,然后就在她的小手里射了一大滩滚烫的阳精。 浑身上下燥热难耐的康玉仪见状很是失望,这世子殿下阳物生得如此壮观,为何这般不中用…… 她都还没骑上去,用身下的穴儿吞下呢! 她又哪里知晓,这秦王世子才初尝女色两日,在此之前甚至从没有自渎过,现下这般已算很不错了…… 康玉仪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母亲周氏从哪里找来的药,都已经两天了,怎的这般难解? 就在她出神之际,原本熟睡的男人早已睁开了眼,蹙眉不悦地瞪着她。 “谁准你的手乱碰本世子的!”他不怒自威道。 康玉仪心下骇然,身子颤了颤,小脸瞬间发白。 眼前男人健硕魁梧的体魄身姿是她的两倍有余,近距离接触更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雄壮男性气息。 可身下如蚂蚁啃噬般的钻心痒意又让她难耐至极…… 康玉仪小心翼翼地娇声道:“世子殿下,奴婢想……奴婢想伺候您。” 说罢,她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直视眼前凶悍可怕的男人。 而这个康玉仪不敢直视的健硕男人,此刻耳尖红得发烫,身下刚泄出阳精的肉茎重新勃发生机。 如此庞大雄伟的巨物竖起,康玉仪自然感受到了,她眸底瞬间闪过喜意。 见男人坐着却毫无动静,燥热难耐到了极点的康玉仪再也不想忍耐了,当即鼓起勇气来脱下亵裤,大喇喇地骑坐了上去。 可她的花穴极为细小,穴口紧致到几不可见,而男人的阳物光是前端就如鹅卵般硕大,怎么可能让她轻易吞下? 她见实在吃不下,只好用早就湿哒哒、水淋淋的腿心磨着棒身来回蹭。 世子被她这般恬不知耻的放浪举动而心惊不已,天底下居然有这般不知羞的淫妇! 康玉仪扭着细腰来回蹭弄着,娇喘吁吁,哼哼唧唧地淫叫着。 虽未被插入,但敏感脆弱的小花蒂却被摩擦得快慰极了,本就湿哒哒的蜜穴更是不断吐露汁水。 世子实在被眼前跨坐在他身上的淫浪女子所震撼不已! 偏偏这女子不断在他眼前摇晃颠震的丰满雪乳,白花花的让人看花了眼。 不断扭动的小女人渐渐不知足起来,花穴内瘙痒难耐极了,好想被填满…… “快给本世子下去!”男人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 “嗯……”康玉仪甜糯的嗓音好似在滴蜜,“世子殿下,您帮帮玉儿吧……” 世子勃然大怒,若不是顾念她是自己唯一的女人,且刚经历破瓜之痛,否则早将她丢下床了。 许是方才扭腰乱蹭让康玉仪的穴口湿糯松软了几分,她居然不经意间吞下了大半硕大的龟头。 “嘶……”男人下意识倒吸了口气,险些被夹射。 才刚破身两日的康玉仪好似身下被劈开了一般疼,但钻心的痒意不断侵袭着她,只想把这能解救她的巨大男根吞下。 她扭着腰艰难曲折地往下坐,嫩穴将庞大肿胀的硬物一点一点整根吞没。 男人眉头拧得紧紧的,似乎很是嫌弃,偏偏身下却无意识般浅浅抽送律动起来。 康玉仪两只手肘撑在床沿上,面对面抽插的姿势顶得极深,暧昧水声“啪嗒啪嗒”响个不停。 这样顶了一会儿,男人却有些不耐了,抬手用粗糙大掌掐着她的纤细腰肢,使劲儿把她往下按,同时挺腰往上狠肏。 如此一来,庞大阳具直接顶到了水穴的最深处,康玉仪哭着娇吟着,白里透着潮红的小脸满是泪痕,身下亦不断泄这大股汁水。 男人又觉不够,直接下床站起身来,托着康玉仪的娇臀把她悬空抱起,大进大出地狠肏着。 康玉仪整个人悬在半空心慌不已,只能用小腿死命勾住世子精瘦的腰,双手往后撑着床沿,紧紧纠住被单。 世子咬着牙关持续抽送着,大颗大颗的热汗滑过他英气刚毅的眉眼,落在康玉仪白皙如玉的娇嫩肌肤上。 “嗯……啊……”康玉仪双目失神地娇吟不断,温热的水穴有频率地痉挛绞紧,箍得他肿大的阳根发疼。 男人微微退出一点,再重重地狠入,如此反复着,感受她层峦迭嶂的细嫩穴肉仿佛无数张小嘴一样密密麻麻地吮着他的棒身。 康玉仪有些受不了,扭着身子一个劲儿往上缩去,刚刚泄身过的嫩穴敏感异常。 “不要了……不要了……世子殿下……”康玉仪梨花带雨地摇着头,偏偏这番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愈发让人想狠狠欺入了。 她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入得这么深,仿佛要被肏穿了…… 男人亦早到了自制力全面崩溃的临界点,硕大阳物被她这般死死绞含着吸附着,每每律动抽送都抖舒爽到头皮发麻。 若非他不断调整内息,极力忍耐,早就缴械投降了。 又狂风暴雨般狠肏了数百下,世子脊椎骨一阵的酥麻,腰眼酸胀,动作愈发狂野。 将康玉仪肏弄得连娇喘都没力气了,几乎昏迷过去,男人才最后几下发狠般死死顶着深处,喷射出大股浓稠阳精…… 如此又过了两天,秦王世子前往主院问安之时,与母亲秦王妃主动提起要纳通房康氏为正式的妾室。 秦王妃讶然,没料到儿子开了荤后对那玉仪这般上心。 “元珩,你尚未娶妻怎能纳妾?若传出去……”秦王妃很是难为情。 只见他淡淡道:“儿子只这一个妾,不打算娶妻了。” 秦王妃闻言如同晴天霹雳般,内心掀起一阵惊涛骇浪,满脸难以置信。 “你竟如此心悦那个玉仪,愿意为了她终身不娶正妻?”秦王妃茫然不解。 世子剑眉微蹙,又不愿过多辩解,只微微颔首就告退离开了。 而秦王世子尚未娶妻就正式纳妾的消息传遍整座京城,连宫里的皇祖父永丰帝都知晓了。 “好!好!好!这小子终于开窍了!”永丰帝闻言乐不可支,龙颜大悦。 当即就要给这个他最看重的嫡长孙秦王世子赐下十数名风情万种各有千秋的美人,让初初开荤的他大饱口福。 但永丰帝没想到的是,他那嫡长孙秦王世子一眼未看就直接抗旨拒收。 甚至后来终其一生都专宠着当初那位给他开荤的小通房…… 当然,这是后话。 65.一更 初冬,小雪时节,雪花纷纷吹落,及地就瞬间融化了。 帝后大婚过了两日,康玉仪因大着大肚子不适应皇后所居的承宁宫,又重新搬回了从前的露华宫。 况且露华宫距离皇太后的仁寿宫更近。 无论是她去探望大皇子,亦或是大皇子迈着小胖腿来找她都方便许多。 康玉仪自荣登后位并掌管凤印以来每日都过得极为忙碌充实。 原先每日念书识字的功课仍保留着,还加上了一项查阅内务府每日宫份账目的任务。 皇帝本想让她好生熬完怀胎十月,日后再正式接管六宫杂务。 但康玉仪却觉得每日检查宫中瓜果蔬菜、绫罗绸缎等开销的账目极为有趣。 反正又不需她亲自去查验,只是瞧瞧账本而已,所以日复一日地坚持下来了。 如此便毫无波澜地过了两个月,来到了元熙五年的腊月三十。 每年的除夕大宴便是宫中一年下来最盛大的宴席。 又因这是康玉仪首次作为六宫之主操持宫中宴席,她倒是事事过问了一番,以免出来什么差错。 转眼间,年关在即,皇后康氏身怀六甲亲自筹备多时的除夕宴,在专门举办宴席的崇华殿里头举行的。 殿内宽敞明亮,又在四周的墙上放置了许多颗夜明珠,烛火也尽数点燃着,宛若处身于白昼一般。 因时常未到,帝后二人都还没过来,殿里的众人都随意地互相走动,觥筹交错,热火朝天地高声谈笑着。 一等承恩公康父与公妻一品夫人周氏,坐席都在相当靠前的位置。 周氏今日身着枣红色交领短袄,下系着绛紫色花鸟百蝶褶裙,浑身珠围翠绕。 一众命妇女眷围着她有说有笑的,反倒是周氏初次被这么一大帮人奉承很是拘谨。 周氏面上只一直挂着浅笑,时不时回应点点头。 命妇夫人们不免以为周氏这个半老徐娘在装腔作势。 心里暗骂,不过是皇太后的陪嫁丫鬟,一朝母凭女贵得封诰命罢了! 但其女皇后康氏得帝王椒房专宠多年,如今更是母仪天下的六宫之主。 命妇们心中再如何不满,面上仍谄笑不已,对周氏的奉承不断。 就在这时,身着隆重朝服的帝后二人缓缓入殿。 皇帝亲自搀扶着小腹高高隆起的皇后康氏,似乎是为了照顾她,颀长的双腿走得也格外的蹒跚。 皇后身着正红色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头戴九凤绕珠赤金缠丝东珠头面。 即便身着厚重华丽的朝服,又挺着七个月大高高隆起的肚子,那艳冠群芳的姝艳美貌依旧不减半分。 大皇子还差些天就满周岁了,今天穿着橘红色的缂丝小袄,带着大红色的夹棉圆帽,眼睛又大又圆,看上去虎头虎脑的,喜庆机灵得很。 小团子如今也总不许乳母抱着他了,现下正迈着小短腿亦步亦趋跟在他的父皇、母后身后。 几位宗室内的命妇夫人忍不住凑上来想逗逗大皇子,也没敢乱碰,就是半蹲下来仔细瞧瞧。 一旁的乳母笑道:“小殿下如今性子越来越沉稳了,咱们逗半天都不笑,也就只有皇后娘娘逗他会笑几声。” 乳母这话刚落下,小团子就奶声奶气撒娇:“母后!等等我!” 说罢,大皇子就好似踏着风火轮似的,朝正上方帝后所坐的主位上跑去了。 酒过三巡,皇帝忽然宣布要册立元配正嫡的长子大皇子为储君,并为皇太子赐名为李康璌。 文武百官腊月二十“封印”过春节,一直到正月二十才“开印”照常上朝、回官署衙门处理庶务。 是以在封印前,宗室文武大臣们皆已得知圣上将在此次大宴上宣布立嫡长子大皇子为储君了。 若是皇后康氏仍是贵妃,大皇子仅仅是庶长子,尚且有人能以各种理由冒死上谏。 如今大皇子是正儿八经的嫡长子,甚至按圣上的原话,说是元配正嫡。 再往后再也没有比大皇子更尊贵的皇嗣了,哪里还有人敢多说什么。 但现下得知了圣上为小太子所起的名讳,仍有不少人在心里犯嘀咕。 “康”字用于名讳并不算罕见,偏偏皇太子生母的姓氏便是康姓。 皇嗣名讳中加上生母姓氏的,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众人更是丝毫不敢低看皇后康氏在当今圣上心中的地位了…… 一直到了子时,守岁算是完成了大半,大着肚子的康玉仪已有些撑不住了,整个人都蔫蔫的。 皇帝见状,英气剑眉蹙起,当即便带着她离席,并乘坐轿撵回露华宫。 轿辇虽密不透风,可到底是寒冬腊月的雪天夜里,也挡不住多少寒气。 康玉仪向来畏热怕冷的,直接整个人缩在身旁男人火热的胸膛里,还伸出双手环着他的脖子。 她如今越来越不怕身边这个魁梧健硕的刚毅男人了。 轿撵内暖黄色的烛光轻洒在她娇嫩白皙的肌肤上。 无瑕嫩白的双颊泛着红润,浓密纤长的双睫轻轻颤着,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嘟着。 隔着厚重而繁饰华丽的朝服,也能瞧见她丰盈饱满的两团雪乳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皇帝眸光微动,低头含住她红嫩诱人的唇瓣吮了吮,热切地汲取檀口中香甜的汁水。 粗糙大掌隔着衣物握住怀中小女人其中一只鼓鼓的乳儿,五指收紧轻捏了捏。 皇帝声音逐渐变得暗哑:“可是涨奶了?” 康玉仪闻言瞬间羞红了脸,急忙摇了摇头。 方才在宴席上中途去更衣才被他把两团乳汁都吸空了,哪有这么快又涨奶了! 康玉仪的一对胸乳本就生的饱满无比,每每怀胎刚满五六个月就会开始涨奶。 而且奶水异常充沛香甜,涨奶时鼓鼓的胀得发硬,用手指轻轻一戳就会喷乳汁,很是肥美诱人。 只不过年初刚生下大皇子时心结颇深,彼时的康贵妃直接寻太医开了回奶的方子服下了。 听着外头不断响起的烟花爆竹声响,康玉仪恍惚了半瞬。 十六岁的她就是在永丰三十年的除夕夜,一觉睡醒来到七年后的。 会不会今夜再一觉醒来又回到了过去? 最近一年来发生的事确实如同梦境一般,她一介奴籍婢女怎么可能当上一国之母? 康玉仪双眸波光潋滟,沉浸在窘迫中。 她颇为惴惴不安地掀开帘子,抬眸望着夜空中盛放的烟花。 —————— 宝宝们今天第一更来啦 今天的加更是2450珠第二更、2500珠第三更、2550珠第四更、2600珠第五更哦~ 都是每涨50珠加一更! ps:中途穿插的番外其实就是玉仪想起的片段,比如上一章的番外就是上上一章玉仪在末尾忽然想起来的事。 之后可能会穿插更多番外,一直到玉仪全部想起来。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这种形式,因为用番外视角会更全面,单纯写玉仪的回忆就会带着强烈的主观色彩…… 66.轿辇吸奶(微h) 烟火随着剧烈的声响,接连不断升至空中盛放,姹紫嫣红,与整座皇宫的张灯结彩正好交相映辉。 康玉仪思绪越飘越远,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崇华殿并不在东西六宫的内廷里,而在皇宫外围更靠近宫门城楼的位置,回露华宫有相当远的距离。 且康玉仪身怀六甲,外头还飘着小雪,抬着华丽巨大轿辇的数十名内监每一步都稳稳当当的,走起来更慢了。 “怎么了?”皇帝剑眉轻挑。 康玉仪微微垂首,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轻叹了一声。 她不知该如何述说这莫名的心慌,毕竟这半年多来就发生了她前十六年从不敢想象的跌宕起伏。 皇帝亲亲她的耳朵,低声问:“可是想要了?” 听了他这话,康玉仪佯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本就染着绯红的双颊,瞬间变得更红了,杏面桃腮、双瞳剪水,胸口高耸的两团可爱雪乳,随着她气喘呼吸起伏,媚态横生。 皇帝心口发痒,小心地避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将她抱起放在他粗壮结实的大腿上。 双手从后往前将怀里的娇小女人圈住,双手抓住饱满丰盈的两团抓揉成各种暧昧旖旎的形状。 皇帝生的高大魁梧,双手也比寻常男子的手掌大上许多。 而康玉仪这会子因身怀有孕丰盈肥美了许多的一双乳儿,连皇帝这般异于常人的大手都险些握不住。 隔着厚厚的衣衫,皇帝都能清晰感受到娇嫩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 被男人这番把玩了一番,原本在宴席中途被吸空奶水的乳儿渐渐再次发硬发胀,尖尖儿不断沁出乳汁来,很快就把上衣晕湿了。 “陛下!”康玉仪又羞又恼,意图挣开他在她胸口不断作乱的双手。 皇帝自然很清楚她那对招人疼的丰乳鼓鼓的发硬就是涨奶了。 身后男人的大手两三下就将她上衣的结扣解下并掀开衣襟。 在轿辇内昏黄的烛光下,丰硕诱人的两团玉乳袒露大半,顶端发硬挺立、鲜红至极的尖尖儿若隐若现。 皇帝握住其中一只乳儿稍加用力收紧五指,红润乳尖瞬间喷射出一道乳白色的细线汁水来。 康玉仪亲眼目睹着自己在雪白饱满的乳房在喷奶,更是羞得想挖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 皇帝又将她翻了个身,让她面对面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并张口含住了方才被玩弄到喷奶的可怜乳尖,贪婪地吞咽着甜美的乳汁…… “嗯……”康玉仪很是压抑地闷哼着。 一想到轿辇之外至少跟了上百宫人、内监、护卫,她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但又有种莫名的刺激…… 皇帝大手安抚着另一只没被疼爱的雪乳,用粗粝指腹轻刮着敏感发硬的红梅,大手也被浇灌了一大股乳汁,将他的龙纹衣袖都晕湿了大半。 两边奶水充沛肥美的椒乳都被轮番吮吸含弄过后,一直平稳缓慢前行着的轿辇也在露华宫的正殿门前停了下来。 一直到帝后两人回到了露华宫内,青竹便直接端来一个甜白釉炖盅。 “启禀圣上、皇后娘娘,正好小厨房炖好了这盅山药银耳红枣粥,娘娘可要用?” 平日夜里康玉仪总会在晚膳后再用一份夜宵,所以露华宫的小厨房才会随时备着。 坐在金丝楠木软榻上歇息的康玉仪点点头:“放下吧,正好本宫饿了。” 闻言青竹立即把炖盅放到了软榻的小桌上。 皇帝向来不灿肟涤褚枪泊χ鄙砼杂腥撕蜃牛苯泳桶言诔∫恢诠硕即蚍⒘顺鋈ァ� 他大马金刀地坐在软榻边沿,并亲自把炖盅盖子揭开,用调羹舀起一勺,微微吹凉些后,送到康玉仪的嘴边。 康玉仪面颊上仍潮红不已,在轿辇上被上百人之间偷偷摸摸吸奶的场面仍让她心头发颤。 她略平复了心绪,才乖巧地张嘴尝了一口,这粥味道清香四溢,甜而不腻,倒正合了她意。 便也就接受了皇帝的投喂,一口接一口地将整盅山药银耳红枣粥吃完。 随后两人洗漱一番,康玉仪挺着七个月的身子实在有些撑不住了,便也直接安歇下了。 按照本朝以往的惯例,除夕节宴守岁是受到第二日大年初一的天亮为止。 帝后二人仅守到子时午夜便离席了,但余下宗室大臣及其家眷们仍然继续守着。 剩余众人方才望着帝后二人离去的背影,不免再次感叹,这皇后娘娘可真不是一般的得圣心,而是直接被圣上捧在了心尖尖上了。 大家极小声地耳语讨论着五个月来接连发生的数桩大事。 自幼因被钦天监测出天生凤命而备受瞩目的大长公主之女裴氏,先是无端端先被封祈北公主,赐国姓李。 又忽然在太皇太后崩逝当日,被剥夺了公主封号。 回京之后,就立即被派往太皇太后暂安在京郊的静安庄殡宫内守孝,无召终生不得离开半步。 以及另一桩大事,惠太皇太妃许氏因谋害太皇太后而被赐殉葬了。 曾经显赫了上百年的镇国大将军府许氏一族受到牵连,直接被剥夺了世袭镇国大将军衔职的资格。 圣上念及其先祖曾为本朝开国立下赫赫战功,才没下令诛其九族,只抄没了府中所有财产。 原镇国大将军许胤更是以治家不严、殿前多次失仪、未得传召私闯御书房等罪状为由被流放千里。 博陵侯府的五少夫人张氏听着众人的窃窃私语,时不时参与一两句。 她的丈夫崔沐霖自“出使东洋”数月,至今没有任何消息,可她瞧着精神头十足,甚至比以往气色更好了几分。 毕竟曾经靠着丈夫偏宠就能对她这个主母耀武扬威的姨娘妾室们,如今夫主下落不明了,都只能靠着张氏这个唯一的女主人过活。 自然日日任由张氏随意使唤处置了。 但张氏不免为儿子的前途担心,总是暗地里望着丈夫离开前留下的安神药粉怔怔出神。 67.乳汁自产自饮(微h) 朔风和狂雪同时袭来, 呜呜呼呼地不停狂吹猛啸,沿途房屋门窗都被刮得砰砰直响。 而昔日的镇国大将军许胤正铐着手铐,与寻常犯人相比,也只是衣着更光鲜一些。 其余待遇与吃住都与同行的犯人一模一样。 但仔细看就会发现,这许胤双目呆滞无神,仿佛是个睁眼瞎。 如今这批人正冒着风雪被押往本朝最着名的流放地尚阳堡而去。 许胤满脸胡子拉碴,蓬头垢面,饥寒交迫地走着怎么都走不完的路,心中懊悔不已。 他的姑祖母惠太妃谋害太皇太后与皇嗣的事与他确实毫无干系,但一笔写不出两个“许”字。 他们镇国大将军府又确实是惠太妃的母家,谋害太皇太后与皇嗣更是滔天大罪。 若非先祖功劳显赫,诛九族都算轻的,如今只抄没家产,流放男丁已是轻的。 可他最为追悔莫及的,竟是那日擅闯御书房的事。 时间回到几日前,内监大总管与锦衣卫指挥使带领大批禁卫到镇国大将军府抄家。 许胤这个家主虽生得矮小精悍,但看着大批禁卫在府中翻箱倒柜也心有余而立不足。 电光火石之间,他忽然想出了个主意来。 家中的几个庶妹都生得一副好相貌,若能送入宫中,随便哪个得到圣宠,说不准他流放尚阳堡之事都能免了。 许胤将最后私藏的千两银票塞进了内监大总管的袖中,低三下四央求对方把他的几个庶妹带入宫中,哪怕做宫女也好。 内监大总管心安理得收下银票,但却只嗤笑了一声,好整以暇地望着这个昔日的镇国大将军。 “人呢,咱家是不会带入宫的,但既然收下了您的银票,咱家倒是可以告诉您个事儿。” 内监大总管再无素日笑吟吟的慈祥模样,语气满含讥讽。 “那日您擅闯御书房,可是惊着咱们皇后娘娘了,否则圣上怎会让您流放千里,永远不得归京?” 许胤微微一愣,“什么皇后娘娘,那日在御书房里的不是……”圣上偷藏的美人? 后半句他没敢说出口。 内监大总管又笑了:“自然是当今皇后娘娘,除了皇后娘娘还能是谁?” 当今圣上身边连个宫女都没有的,据说当初潜邸之时亦从无婢女服侍。 唯一能近身与圣上接触的女子,可不就当今皇后娘娘康氏一人? 许胤当即大惊失色,心中骇然,双腿好似灌铅一般挪不动。 那日闯入御书房后,他竟还说了什么“偷香窃玉”的话,言语之间多有不敬。 甚至还痴痴地盯着当时的贵妃、如今皇后的背影出神…… 与此同时,皇宫的露华宫内。 刚用过午膳的康玉仪尚无困倦之意,便斜靠在金丝楠木软榻上看起今天内务府呈上来的宫份账目。 皇帝将她揽入怀中亲了亲,低声笑道:“皇后娘娘如今倒是忙得很。” 康玉仪摇晃着要躲开他落在玉颈上密密麻麻的吻,娇嗔道:“臣妾只是好奇每日宫中的开销罢了,陛下若觉得不妥,臣妾不看就是了。” 近来康玉仪的脾性确实越来越大了,再往前几个月,她哪里敢这般直言顶嘴。 “皇后正位中宫,是内廷之主,事事自然全凭你做主。” 皇帝神色自若说着话,手上动作却不老实,将人揽紧在怀中,大手却覆在饱满丰润的娇臀上揉捏着。 方才康玉仪在午膳之前就涨奶涨得难受,索性自己悄悄挤了。 只她没想到,用手挤居然比被皇帝吸还要疼上不少。 雪白浑圆的乳肉被她自个儿的手抓得一片红痕,看起来很是骇人。 康玉仪不知,皇帝在她连续两次怀胎涨奶,都已经吸奶吸出了经验、吸出了门道来,自然知晓嘴上如何用巧劲才弄不疼她。 皇帝忽然便皱着眉,沉声问她方才挤出的奶水是怎么处置了。 他可不愿被旁人闻见她香甜乳汁的滋味。 康玉仪双颊瞬时染上潮红,支支吾吾、嘟嘟囔囔的,就是说不出口。 皇帝见她这般,眉头拧得更紧了便:“让宫女去倒了?” 康玉仪摇了摇头,羞赧得脸上好似要滴血一般。 就在她羞躁不已之际,皇帝粗糙的大手不知何时探入了她单薄的素绉缎亵裤内。 粗粝指尖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地拨了拨她最为敏感的小花蒂,嫩穴瞬间就被刺激得沁出汁水来。 “嗯……”康玉仪被弄得猝不及防,孕期本就敏感的身子瞬间软了下了,像没骨头似的靠在男人怀里。 偏偏那指尖揉捏花蒂的动作很是慢条斯理的,如同隔靴搔痒,只撩拨却不缓解她的难耐。 暧昧的“嗞嗞”水声越来越明显,花穴不断涌出滑腻的蜜液来,浇灌在男人粗糙的大掌上,单薄的亵裤也早已湿哒哒的。 皇帝微微粗喘的热气喷洒在康玉仪的耳边:“挤出的奶水究竟是如何处置的,嗯?” 康玉仪娇喘吁吁,但仍摇头不愿告诉眼前这个坏心眼的男人。 皇帝见状,剑眉轻挑,随即俯下身去将她的亵裤褪下。 一边用热切的目光凝着白嫩嫩、肉嘟嘟的花户,与红艳艳、湿哒哒的花穴,一边用手拨弄着颤颤巍巍充血的花蒂。 康玉仪被他这火热的视线刺激得本就细小的穴口一缩一缩的,吐出更大一股清甜的汁水来了。 “若坦白了奶水是如何处理的,朕便帮你吃一吃这儿。”皇帝声音嘶哑得不像话,指尖继续不轻不重拨弄着可怜的花蒂。 康玉仪如蚂蚁啃噬般难耐极了,很想他手上的动作重一些、再重一些…… 又过了片刻,她实在难耐到了极点,才娇滴滴、羞怯怯地小声道:“是臣妾自己喝下了……” 这些日子来见他每每吸乳都不知餍足一般,康玉仪实在好奇究竟是什么个滋味…… 皇帝瞳孔猛地一缩,他确实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想象着她饮下自己产出的香甜乳汁的画面,皇帝身下原本就勃发竖起的阳物更是胀大了一大圈,更是雄伟壮观了。 皇帝当即低头含住了她水光潋滟的蜜穴,用力贪婪地吮吸了起来,仿佛要将她方才自己饮下的奶水从香穴再吸出吞下…… 康玉仪娇喘连连,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被粗粝指尖揉捏与舌头舔舐的快慰不断冲刷着敏感的神经。 她双手往后撑着,高高隆起的孕肚挡住了她的视线,根本看不到男人是如何是如何热切地吃着她的羞处。 只好在心中暗暗骂着,这人是不是要把她的水,不论奶水还是身下的水都吸干了才罢休…… 待康玉仪到达顶端,又缓了莫约过了半个时辰,皇帝才调整内息压下躁动的欲念,重新去了昭明宫勤政殿处理政事。 接连喝了几小壶温茶的康玉仪,终于静下心来重新算起手中炭例账目。 算着算着,满心困惑不解。 黑炭也罢,皇宫上下宫人、内监众多,各宫殿烧地龙也是用黑炭的,一日使用上万斤不算稀奇。 可这红萝炭,是只有主子才能使用的,还是放在火盆里烧的,一日怎会花费上千斤? 按照宫规红萝炭的定例:皇太后一日四十斤;皇帝三十斤;皇后三十斤;皇子、公主二十斤;贵妃十五斤;妃十斤;贵嫔八斤;嫔五斤。 贵人及以下不分配红萝炭,只有黑炭。 虽说康玉仪如今怀着身孕添了不少炭,大皇子处也是也是添了些,但宫中主子少,一日下来顶多花费个两百斤罢了! 康玉仪当即就命人将内务府营造司炭库的主事喊来问话。 而负责炭库的主事宋频听闻了皇后传唤他的原因,心中却很是不以为然。 这皇后康氏不过是个奴籍出身的婢女,听说大字不识几个,也敢过问他手底下的差事? 68.加更 元熙六年的大年初三,漫天飘雪。 虽说文武百官去年腊月二十封印,一直到今年正月二十才开印。 但主管宫廷上下大小事务的内务府各部门却是全年无休的。 内务府营造司炭库的主事宋频听闻皇后娘娘传唤他前去问话,很是嗤之以鼻。 这宋频是总管内务府大臣之一的宋岑的内侄。 如今年近四十了,仍是看管炭库的小小主事。 并非是他毫无上进心,实在是炭库中的油水实在是太多了。 红萝炭的烧制原料仅限于青信木、白枣木以及牛斛木,除此三种树木之外,其他均不可烧制成红萝炭。 是以红萝炭的价格高昂,是寻常黑炭的数十倍。 往上数到永丰年间,后宫主位众多,冬季每日供应红萝炭几千上万斤都是寻常事,中间能操作侵吞的盈利就极多。 当今圣上继位六年以来,至今只有皇后康氏一位后妃。 即便皇后一人用好几倍的红萝炭,仍多不到哪里去。 宋频也不敢再如以往般每日虚报数千斤,但仍是比实际宫中用炭往上虚涨了几百斤。 一入殿内,感受到露华宫连外殿都这般温暖如春,宋频眼前一亮,心里当即就有了主意。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宋频尚未看清来人,当即规规矩矩行了跪拜大礼。 康玉仪挺着七个多月的大肚子,由青竹与紫苏搀扶了走出来接见外客的大外殿。 待康玉仪缓缓在正上方的主位坐下,她才淡淡地说了声免礼。 “不知娘娘新年之初传唤微臣而来是为何事?”宋频心中虽对这位皇后不以为意,但也老老实实垂着眼不敢直视。 毕竟这可是个让自律甚严、不近女色的当今圣上专宠近八年的人! 康玉仪轻咳了一声,努力让自己端起架子上。 “本宫今日仔细瞧了宫中炭例的账目,发觉红萝炭的数目似乎对不上。”她刻意压低原本甜软的嗓音。 宋频急忙拱手,佯装恭敬道:“启禀娘娘,微臣子永丰年间便一直主管营造司炭库,多年来兢兢业业,谨小慎微,绝不敢出任何差错!” “娘娘不知,这红萝炭向来是翻了好几倍供给露华宫与仁寿宫的,账目绝对毫无差错!” 康玉仪微微一怔,若不是下午按定例仔细算了一番,险些被他这番话糊弄过去了。 她认真道:“宫中能使用红萝炭的,仅有皇太后、圣上、太子与本宫,即便本宫用多了数倍甚至十倍,也绝不会每日将近千斤。” 宋频手心开始冒汗,心中暗道,不是都说这奴籍出身的皇后康氏大字不识几个吗? 为何还会计较起每日炭例,甚至还算得清楚? 宋频仍然振振有词地狡辩:“皇后娘娘的露华宫用炭实在太大了,微臣实在无法,账目确实没有出任何差错的!” 自认仍是十六七岁的康玉仪确实耍不起威风来,但确实想了个法子治眼前这人。 康玉仪当即命人前往炭库,每日时时刻刻盯着炭库一天到底进出多少斤红萝炭。 送往各宫的炭例也一一重新称一称。 宋频暗道不好,实在是没料到这个让他嗤之以鼻的奴籍皇后居然要较真到底…… 这下子他不仅手心冒汗了,连额头都开始发虚汗。 康玉仪吩咐了人专门盯着营造司炭库,便也懒得在与这主事深究下去了。 左不过这两日就会查明事实,倒是便知这主事是不是虚报了。 因当今圣上继位七年都未立中宫,而皇帝日理万机,甚少过问内廷之事。 所以内务府各部门也就渐渐开始阳奉阴违起来。 那位贪图享乐、奢靡无度的康贵妃被立为后,内务府众人大抵是最乐见的了。 却没想到,刚上任没几个月的皇后康氏似乎要朝内务府开刀了…… 差十几日才满周岁整的小太子李康璌尚不知自己已成为了整个王朝的继承人。 临近晚膳的时分,他由乳母嬷嬷们牵着过来露华宫找他最心爱的母后玩儿呢。 如今小太子已经会说许多简单的话语了,发音用词或许有些不准确,但很会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在皇祖母与母后的耳濡目染之下,小太子知道了母后那鼓鼓的大肚子里有弟弟妹妹,他不能随便冲撞上去。 “母后,弟弟妹妹会饿吗?”小胖团子歪着小脑袋奶声奶气问道。 康玉仪伸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小脑瓜,温柔笑道:“当然会啊,所以母后得吃多多的。” 小胖团子立刻将近来很喜欢的甜奶糕递给了康玉仪,小胖脸满是认真:“母后吃,要分给弟弟妹妹哦。” 康玉仪被小团子着一本正经的小模样逗得不轻,笑得险些喘不过气来。 恰好这时,皇帝从勤政殿回来用晚膳。 见大着肚子的康玉仪笑得这般前仰后合的,心头一紧,急忙阔步走上前去给她顺一顺后背。 小太子见日日冷着脸凶巴巴的父皇来了,瞬间变得怂哒哒的。 待康玉仪缓了过来,皇帝便将身旁这小胖团子抱起来掂了掂:“又重了。” 小太子当即小嘴撅得老高,简直对这个烦人的父皇无语至极,每回都说他又重了! 小胖团子其实也不清楚重了是好是坏,但父皇总板着脸这么说,听着就不像是好事! 一直到一家三口温馨亲昵地用过晚膳后,乳母和嬷嬷们便来抱着小太子回仁寿宫了。 若非康玉仪身怀六甲实在不便,小太子其实早该搬回露华宫的侧殿来住下了…… 帝后二人都沐浴梳洗完毕,便都一起上了紫檀木架子床内准备安歇。 康玉仪近日来小腿时不时会在夜里抽筋,皇帝便夜夜睡前边吮吸着她丰盈雪乳的充沛乳汁,边帮她轻揉一揉小腿。 一切事毕,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康玉仪忽然气鼓鼓说起今日营造司炭库主事意图糊弄她的事。 皇帝思忖须臾,便道:“朕明天替皇后出气?” 康玉仪秀眉忽然微微蹙起,隐约好像想到了什么…… 番外:失忆前贵妃跋扈的缘由(高h) 元熙元年二月初二,御花园办花朝节宴。 今年除夕大宴停办了,太皇太后便提议花朝节小办一场,接见宗室大臣中品级高的家眷们。 花朝节传说是花神生辰,宫中梨园还请了十二位伶优前往御花园,分别扮着每年十二个月花神,表演诸多与花有关神话传说。 贵妃康氏作为内廷目前唯一的主位,自然也得到了宴请。 此乃她贵妃册封礼之后初次赴宴,是以提前好几日就开始构想节宴当天如何打扮。 自康玉仪上个月初封贵妃起,内务府倒是连续呈上贵妃定例的衣裙与珠宝首饰。 又因康玉仪出身微贱,即便曾是王府世子的正式妾室,也实在没有什么压箱底的好东西。 最终也只能从贵妃定例中选了一身淡杏色云锦袄裙,并在低挽的发髻斜插几支珍珠玉髓簪。 看着很是淡雅清新,却毫无内廷主位、一宫贵妃的气派。 待康玉仪来到御花园之事,除了太皇太后及大长公主母女,其余一众命妇小姐都已到齐了。 众人不情不愿地福身向贵妃行了个万福礼。 但似乎并不屑与这位以色侍人的奴籍出身的贵妃攀谈,气氛陷入冗长的沉静。 尤其一些适龄的世家千金们,心中更是不满日后入宫了头顶还要压着个出身比她们低贱无数倍的贵妃。 其中几个自视甚高的闺秀甚至开始窃窃私语。 指桑骂槐说着贵妃今日的打扮很是小家子气,不愧是奴婢出身,无娘家陪嫁的压箱宝物。 声音不大,但康玉仪却是听见了。 她只觉心烦意乱,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中…… 一直到了夜里,皇帝并未前来露华宫。 继位之初,诸事繁忙,即便上回被康玉仪找上门破了戒,皇帝仍非日日临幸露华宫。 康玉仪躺在紫檀木架子床上又到一日中最难熬的时刻。 饱满白皙的身子不断发颤发抖,燥热爬满全身,如蚂蚁啃噬般钻心的痒。 再想起今日在花朝节宴上得到的冷遇,康玉仪更是心潮起伏、百味杂陈。 她竭力忍下难耐,急切地朝外吩咐:“来人!派个人去昭明宫,务必要将圣上请来!说本宫有要事禀报!” 又不知过了多久,皇帝忙完手里的政务才姗姗而来。 他一来就见到一副极其香艳旖旎的画面—— 康玉仪亵裤早已松松垮垮的,白皙莹润的肌肤裸露大半,浑身上下遍布着诱人的潮红。 连她身下的被单都彻底湿透,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陛下……”被情欲所控的小女人声音娇媚到滴蜜,“陛下快来帮帮玉儿吧……” 康玉仪侧卧着,水漉漉的杏眸满是热切期盼地望着眼前不断靠近的男人。 腿缝夹得紧紧的,纤细双腿好似扭麻花似的交缠,她时不时扭着身子蹭动,似乎很是难耐。 胸口一双丰硕饱满的雪白玉乳若隐若现,随着康玉仪扭蹭的动作晃动着,中间是一道深深的沟壑,诱人深埋其中。 早在踏入寝殿的一瞬,闻到熟悉旖旎的异香,皇帝身下的巨大阳物就开始苏醒了。 靠近后再瞧见如此淫靡的画面,他浑身上下的火气直冲胯下,本就壮观的肉茎更是火速膨胀到吓人。 “成何体统!”皇帝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大晚上将朕唤来就是这事?” 似乎不想这般轻易地顺了她的意,皇帝故作转身就要离开。 但腿上又好似灌了铅一般,每一步都走得极慢。 身下的庞然大物也将长袍顶起来,好似个高高的大帐篷。 “陛下别走……”康玉仪心里一急,忍下难耐跳下床从背后紧紧抱住男人劲瘦的腰身。 她故意用两团绵软丰腴的乳儿蹭皇帝硬邦邦的后腰背,娇滴滴地撒娇:“陛下……玉儿好想您”…… 话刚落下,康玉仪又试探着朝前伸手握住了男人硕大坚硬的命根子,隔着衣物上下撸弄了一番。 “嘶……”皇帝被她这冷不丁的动作刺激得倒吸了口气。 他耳尖早已发烫,却又继续肃色冷斥:“放肆!还不快松开你的手!” “陛下……入入玉儿吧……”康玉仪双眸迷离,嗓音娇软得不像话,两团鼓鼓囊囊持续蹭着男人。 在此之前,眼前男人每每这般抗拒,最终不也都会满足她? 康玉仪鼓起勇气,直接将男人的常服内的中裤与亵裤一起褪下,白嫩细滑的小手直接抓住发硬发胀的肉茎。 不知不觉间,两人肉贴着肉都倒在了架子床上。 康玉仪跨坐在男人身上,扶着棒身欲要用身下穴儿狠狠吞下。 湿哒哒的水穴泥泞不堪,却根本吃不消鹅卵般硕大的龟头,更别说整根庞大的巨物。 “嗯……”康玉仪早已躁动难耐了一整夜,明明能缓解她钻心痒意的阳物就在眼前,偏偏却吃不下。 望着她不断扭腰摇臀的放浪举动,皇帝满眼布上猩红,伸出粗糙的大手抚弄她水光淋漓的嫩穴。 “啊……”敏感至极的花蒂被粗粝指尖捏住并且极快地揉弄,康玉仪身下瞬间泄出更大一股蜜液来。 她的汁水清甜可口,带着独特的异香,毫无腥膻骚咸的味道。 皇帝方才刚进来时闻见了就无意识般吞咽了一口唾沫,如今瞧见她喷了他满手的蜜液,当即不想忍耐了。 他掐着康玉仪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往上一提,让人花户大开地坐在他刚毅冷峻的脸上。 双手抓揉着丰腴浑圆的两瓣臀肉,嘴上不断吮吸吞咽着水穴源源不断沁出的香甜蜜液。 舌尖亦时不时朝上快速舔舐抚慰肿胀充血到颤颤巍巍的可怜小花蒂…… “啊……好快……”康玉仪快慰到莹润脚趾紧紧绷着,双手紧紧攥着湿透的被单。 没一会儿,她就舒爽到犹如抵达了云端,湿糯水穴上方的小孔无法自控地泄出一股更清澈的蜜水来,喷得男人满脸都是。 皇帝见她到了仍然持续舔含着温热软嫩可口的穴儿,仿佛很是依依不舍,边吮吸边轻咬着可怜的小花蒂。 泄过身后,康玉仪仍觉穴内一阵空虚,依旧很想吞下男人那威武雄壮的男根…… “陛下,玉儿想大肉棒入入穴儿……”她水光潋滟的杏眸满含春情。 皇帝每每听她说这般直白的淫言浪语就恼怒不已,根本想象不出她从何处学来的! 盛怒之下,皇帝冷着脸将她捞起并从后头缓缓顶入泥泞不堪的穴口。 早已在男人口中泄了两回的水嫩肉穴松软了不少,但因尺寸严重不合,硕大的肉茎的进入仍是颇为艰难曲折。 终于顺利整个没入后,皇帝掐着她饱满圆润的丰臀缓缓挺弄抽插起来。 康玉仪挨着身后男人的缓慢顶弄,不知为何忽然忆起今天花朝节宴上遭到的冷遇。 “嗯……陛下……”她嗓音娇媚欲滴地控诉,“今日……花朝节宴上,人人都瞧不起臣妾。” “怎么?”皇帝挺身律动插穴的动作微顿,剑眉拧起。 康玉仪见他动作停下,身下难耐极了,便扭着细腰摇着翘臀使力迎合吞含着大肉棒。 “那些小姐们……嘲笑臣妾衣着打扮小家子人。”康玉仪说着说着快要哽咽了。 接着又委屈巴巴道:“可臣妾所用之物不过是内务府呈来的份例,再没有更好的了……” 皇帝在康玉仪之前从没有与除母亲以外任何女眷打过交道,也确实从未考虑过女眷之间会因这等小事闹矛盾。 他挺腰律动起来,感受穴肉紧致温热的包裹,以及层层迭迭褶皱的吸附。 思忖片刻,才道:“朕明天便命人将私库内的珠宝首饰与绫罗绸缎尽数呈来露华宫。” 他此生仅此这一个女人,自然不会在这些小事上委屈了她。 说罢,皇帝又将怀里的小女人翻了个身,低头含吮着她红嫩滑腻的唇瓣,舌尖探入撩拨她香软可爱的丁香小舌。 寝殿内紫檀木架子床上“啪嗒啪嗒”的淫靡水声,夹杂着男人的粗喘闷哼与女人的娇喘吁吁,绵绵不断…… 从此以往,康贵妃日日盛装打扮,珠翠环绕,绫罗绸缎。 每每在各大宴席上都张扬跋扈不已。 69.加更 翌日,晴空万里,接连落了数日的小雪终于停了。 天未亮透时,康玉仪便半梦半醒感觉到有个脑袋覆在她的胸前极其轻柔吮着乳汁。 只是她当时困倦至极,眼皮沉甸甸得睁不开。 两团嫩乳确实也鼓到发硬、涨疼,才乖乖巧巧地任由对方的动作。 一直到了临近晌午,她彻底从睡梦中醒来。 康玉仪坐起身来,摸了摸越来越大的肚皮,忽觉后腰微微发酸酸,便慵懒地伸了个腰。 这时,紫苏与青竹便及时出现,并搀扶着她下床,服侍她梳洗打扮。 近些日子来,康玉仪接二连三想起一些旧事来。 再也不像以往那般确信自己是从十六岁忽然到了几年后了。 坐在梳妆台前,青竹与紫苏在为她挽发,康玉仪却望着这面西洋镜微微发怔。 如今康玉仪熟知各级宫份定例,才知道原来她之前仅为贵妃之时,就早已僭越享受超越皇后的待遇了…… 昔日被她误会是寻常珍珠的,竟都是泛着金光仅为帝后专属的大东珠。 其余珠翠首饰、绫罗绸缎也罢,内务府确实为了讨好这位唯一的贵妃娘娘,时常翻倍越送。 可这大东珠可不是内务府敢乱来的,竟都全是皇帝从历任帝王的私库中命人取出送来的。 不知为何,康玉仪心中百感交集。 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何德何能,得到一国之君如此极致的荣宠…… 但她想不通,也没有继续深究就是了。 一直到用过午膳,紫苏呈来了底下人今日严加看管得来的各宫领走的实际炭例 。 康玉仪识了更多的字,但算术还是不大好,也不会使算盘,只能用纸笔一点一点地盘点清算。 兴许是那炭库主事宋频经过昨日的传召问话,心里发虚。 今天不得不按着平日的账目发炭,各宫领走的炭明显比平时多了数倍不止。 但也愈发佐证了以往的炭例确实是虚报了不少。 作为中宫皇后,六宫之主,康玉仪本可以当即发布中宫敕令将其职位罢免。 但她犹豫良久,迟迟没有进一步举动,只坐在金丝楠木软榻上凝着账目出神。 斟酌一番后,康玉仪还是决定前往昭明宫勤政殿问一问皇帝的意思。 待她挺着高高隆起的大肚子来到勤政殿时,仍有几位内阁大学士在殿内与皇帝商讨拨银赈灾之事。 胖乎乎的内监大总管一瞧是皇后娘娘来了,自然不敢怠慢分毫,当即脚底生风般朝殿内通传。 须臾后,大总管便笑眯眯地迎皇后进入殿内的东暖阁歇息片刻,称圣上议事完即刻就会前来。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数名内阁大学士仍然在争执不休,唇枪舌战。 皇帝索性丢下众人直接起身去了一旁的东暖阁,并挥手屏退了暖阁内的一众宫人。 他大马金刀地坐在软榻边沿,二话不说就伸手探了探眼前娇小女人高耸鼓起的酥胸。 “可是涨得疼了?”皇帝眉头拧起。 他一向在早晨离开露华宫之前便将饱满充沛的乳汁吸空,到了午膳时分再吸第二回,时间凑得刚刚好。 康玉仪鲜少会无缘无故前来昭明宫寻他,今天前来定是涨得难受极了。 “没有涨!”康玉仪怒目圆睁,娇嗔般瞪着手上掌握着她一只椒乳的男人。 说完,她又急急捂住自己的嘴,小脸微微泛红。 这东暖阁外头可还有好几位正在剑拔弩张的内阁学士呢…… 康玉仪甚至能将几位大学士所说的每一句话听得一清二楚。 皇帝英气剑眉轻挑,大手一伸将人揽入怀中,覆在她耳边低声问:“既不是涨奶,皇后为何而来?” 康玉仪感受到他喷洒在耳边的热气,身子不由地轻颤了颤。 她极小声几乎用气音道:“今天查了那内务府营造司炭库的日常炭例,确实有问题,只不敢随便发布中宫敕令……” 原先教导康玉仪掌理宫务的教习女官曾说,皇后确实有发布中宫敕令的权力。 但除了开国的太祖皇后,本朝再无皇后发布过中宫敕令。 毕竟容易有牝鸡司晨、后宫涉权之嫌。 是以本朝的历代皇后们宁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插手宫廷内务府中官员的任免情况。 皇帝问:“为何不敢?” 康玉仪耷拉着脑袋,乖巧回道:“因为沉女官说过,本朝仅有太祖皇后发布过中宫敕令……” 皇帝耐着性子道:“发布中宫敕令本就是一国之母的权力,你已是母仪天下的中宫皇后,有何不可为?” 康玉仪秀眉微蹙,弱弱地:问道:“那会不会有人弹劾臣妾?” 确实有许多酸腐老不会在乎事情对错,只要女人弄权便肆意上奏弹劾。 皇帝眸光微动,低下头轻吻一下她的温软红唇,“即便有人弹劾,朕又不会对你如何,怕什么?” 康玉仪愣了愣,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外人弹劾又不是指着她这个皇后当面骂的,既然圣上也不会因弹劾而对她如何,她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东暖阁外的数名内阁学士仍然喋喋不休地争论着,好像几百子鸭子在嘎嘎乱叫。 “陛下,他们日日都这么争吵吗?”康玉仪忽然抿唇忍笑问道。 皇帝眸底亦闪过一丝笑意,只微微颔首。 从方才至今一直被男人大手揉抓着的一双浑圆椒乳渐渐发硬发胀,好似两只装了满满当当的水球。 皇帝熟门熟路地解开她的衣襟,张口含住其中一只的红嫩乳尖,轻柔地吮吸着甘甜丰沛的奶水,不知餍足地吞咽下去。 敏感发硬的尖尖儿被男人吃在口中,康玉仪只能压抑地低低闷哼着。 外头激烈的争论声不减反增,如闹市般吵吵嚷嚷的,她胸口那颗脑袋却好似旁若无人般吸着她的奶…… 康玉仪羞赧得小脸好似着了火一般,多层刺激之下竟低低地啜泣出声来…… 一直到午膳时分,帝后二人携手回了露华宫,并一同用膳。 膳后,康玉仪命人取来发布敕令专用的凤纹金纸。 既太祖皇后以来,时隔百年的今日,当今皇后康氏再次发出了中宫敕令。 不仅罢免了内务府营造司炭库主事宋频,并勒令宋家填补这些年的空缺。 宫廷上下掀起一阵轩然大波,各方暗潮涌动。 偏偏这时,当今圣上又发布了一道更令人吃惊的上谕…… 70.强作镇定 元熙六年正月初五,礼部尚未开印。 当今圣上亲发上谕: 皇后康氏之贤明,惟朕知之为最深。柔嘉协图史之规,淑慎表珩璜之度。荷皇太后之慈命,作配朕躬。肃自坤仪正位,每宵旰之相资。今使中宫敕令,表正掖庭,端礼法于六宫,乃天下女子之表率…… 意思是,宫中大小事务全凭皇后做主,以后不必为此来进言弹劾…… 原本听闻皇后竟敢干预官员任免而正要上谏弹劾的一众人等,听闻此上谕,纷纷停下了手中的笔。 当今圣上亲赞康氏为贤后,支持其发布中宫敕令。 若他们还继续谏言,岂不是要打圣上的脸了? 很快来到了正月十五上元节,皇太子李康璌的周岁生辰与正式立储大典同日进行。 北境、西南等众多藩属地派遣使臣接连前来京城恭贺,并呈上首领奏表与贺礼。 北境喇库部大王子兄妹此次亦跟随使臣前来京城。 颜朵公主自出生起至今年满十七了,还是头一回来到她向往已久的国都京城。 刚经过一番严查进入城门后,她就被楼台林立、繁华似锦的京城风貌迷花了眼。 颜朵很快就想起自己在热河行宫之时,曾在皇后面前的出言不逊与嚣张气焰…… 虽说上回离开之前似乎缓和了不少,但在严嬷嬷的各式敲打之下,她至今仍然心有余悸。 “阿兄,咱们此次会见到皇后娘娘吗?”颜朵问。 “应该不会,咱们送贺礼也只是交给礼部负责接待使臣之人,再呈入宫中。” 喇库大王子忽然想到那日在马车一旁听到的暧昧旖旎声响,黝黑的脸庞瞬间红到发烫…… 颜朵讶然:“阿兄你的脸怎么这么烫?” 喇库大王子虽然肤色黝黑,发红并不明显,但自幼一起长大的妹妹当然能发现他脸色的不同。 大王子咬牙强作镇定,摇了摇头。 随后,兄妹二人一同出了驿站,前往最繁华热闹的东市主街上游玩闲逛。 他俩都特意换上了中原的服饰,但毕竟肤色与五官都明显异于常人,许多老百姓见了都远远避着。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骑装的中原相貌女子迎面打马而来。 她瞧见这对兄妹像是异族之人,当即跳下了马,用马鞭拦着二人问话。 “你们是何人?为何出现在京城内?”她一双大眼睛满是警惕。 此女乃是南阳郡王之女县主李和慧。 她向来泼辣且爱多管闲事着称,与曾经的京城第一才女裴玉媗是死对头。 李和慧最讨厌裴玉媗日日端着架子,自认是未来国母的模样了。 而颜朵向来在北境嚣张跋扈惯了,没想到来到京城还会遇上比她更嚣张的人。 “关你什么事!你又是谁?”颜朵当即回怼。 喇库大王子不愿在大街上与人起冲突,当即就拉着妹妹的衣袖转身离开了。 那县主李和慧却不依不饶跟了兄妹二人许久。 直到见二人回了使臣驿站,猜想他们莫约是外藩使臣,才放心离开了。 但一直到她回到南阳郡王府,脑海总是想起起今日见到那个健硕高大的异族男子…… 虽说肤色黝黑,但一双淡褐色的眼眸却亮得惊人,仿佛能把她的心看穿。 他身边的女子与他长得极像,两人应该是兄妹,而非夫妻吧…… 午膳过后,皇宫的露华宫正殿内。 帝后二人坐在金丝楠木软榻上,一个在忙着批阅奏折,一个在试着缝制婴孩所穿的小肚兜。 太医皆预测皇后将在三月中旬生产,初春乍暖还寒之际,也很适合坐月子。 而皇帝也将在四月后前往北境与罗刹边境巡边,时刻备战,收复近年来接连被夺的数座城池。 皇帝已在内阁、礼部等多处留下多道密诏。 如有意外,扶持嫡长子储君李康璌上位,皇太后与太皇太后两宫垂帘。 越临到产期,康玉仪身子越发敏感多情了起来,乳汁分泌也比以往更多了。 皇帝索性除了上朝以及紧要的议会,其余时间都见奏折搬来了露华宫内批阅。 康玉仪忽然放下手里的小肚兜,兴致盎然道:“陛下,您希望肚子里的是小皇子还是小公主?” “皇后希望是什么?”皇帝视线仍在手上的奏折之上。 康玉仪毫不犹豫道:“臣妾自然希望是个小公主了!” 皇帝闻言不怎么意外,但仍意思意思地问:“为何?” 康玉仪倒是被问住了,她也不知为何,总之就希望是个可爱贴心的小棉袄。 虽然小太子也很可爱,但越长大越肖像他的父皇了。 除非康玉仪刻意去逗他,不然其余时候总板着张小胖脸,看起来很是深沉。 转眼就到了三月初,康玉仪圆滚滚的肚子大得惊人,好似随时就会发动一般。 身边一众服侍的众人很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去年曾为她接生过的产婆们重新被召回宫廷,时时刻刻侯在露华宫的侧殿,连觉都不敢睡太死。 许是二胎更显怀,康玉仪的肚子居然比怀头胎的还有大上不少。 皇帝这般曾在战场上历练过的人都提心吊胆起来。 康玉仪奶水更是多得不得了,皇帝这个人高马大的魁梧汉子居然都有些喝不过来了。 一刻钟前才刚吸空了鼓鼓的双乳,很快又重新发硬发胀,像两团沉甸甸的水球。 “陛下……”康玉仪整张脸染上潮红,嗓音娇翠欲滴。 频繁地涨奶与被吸奶,让她身子很是敏感,身下就沁出大量蜜液来了。 皇帝却轻咳了一声,神色自若道:“如今随时就要发动了,太医说了,不可。” 嘴上是这么说,偏偏他身下那多日未曾泄过阳精的庞然大物早已悄然耸立。 “哼!”康玉仪娇哼了一声,伸手就叫眼前男人这一柱擎天的巨物抓在手里。 71.第一个男人 “松手,别闹。”皇帝声音低沉嘶哑,满含欲念。 康玉仪近来气性越发大了许多,听他这话不仅不松手,还用绵若无骨的小手隔着衣袍上下撸动起来。 还娇滴滴地娇嗔道:“臣妾就不!” 皇帝咬牙竭力调整内息,意图压下在汹涌澎湃的欲念。 但也不舍拨开在硕大阳物上作乱的小手,甚至暗暗希望她动作再快一些。 康玉仪当然不会满足他,她自个儿都还燥热难耐着呢。 她一双湿漉漉的水杏眼眸望着眼前的男人,饱含春情地抬眸凝着对方。 皇帝别开了眼不看她,似乎很是坚定的,耳尖却红红的。 如今随时就要发动破羊水,尤其这肚子又格外的大,太医们都轮番劝诫绝不能行房,也不能大喜大悲,情绪激动。 康玉仪见他竟如此这般狠心,索性也松开了手,背过身去不再管他。 偏偏这下不仅她一人难耐不已,连皇帝也被她撩拨得不上不下的。 不论如何调整内息强压欲念,胯下那根硬邦邦的巨物纹丝不动,甚至还有胀大的趋势。 皇帝冷着脸,一本正经地眼前大着肚子却柔媚到要滴水的小女人揽入怀中。 刚硬似铁的肉具好似不经意般蹭着康玉仪那有孕后愈发丰腴饱满肥美的丰臀。 康玉仪半恼半羞地娇嗔道:“陛下既不愿给臣妾,还不若自己弄出来罢。” 皇帝闻言微微一怔。 虽时常抓着康玉仪的小手撸弄过阳物,但他确实从来没有试过自己动手自渎,哪怕一次也没有。 是以在康玉仪临近产期的日子里,他已有许久没有发泄精水出来了。 “朕不会。”皇帝很虚心受教。 康玉仪才不信呢,“是男人都会的!” 闻言,皇帝脸色瞬间绷得紧紧的,咬牙切齿问:“谁告诉你的?” 在此之前,皇帝也早想问了,她素日满口胡吣的淫言浪语,到底从何处学来的! 康玉仪呼吸微微一微滞,小脸瞬间烧得更红了,基本歪着脑袋不与身旁的男人对视。 当年被秦王妃也就是如今的皇太后选中,就被启蒙的嬷嬷仔仔细细地教导过许多房中术。 后来迟迟得不到世子的宠幸,康玉仪还悄悄钻研了一些艳本、春宫图。 她从前只认得一些常见的字,但也足够看明白艳本里一些粗俗的话语了。 初次破瓜那回直接骑到男人的脸上,也是从这些地方学来的…… 她避而不答,皇帝却打算刨根到底。 皇帝隔着她湿哒哒的亵裤用手指轻轻划过,坏心眼地在敏感至极的小花蒂轻戳了一下。 “啊……”康玉仪无法自控地哼吟出声来,本就湿透的亵裤更是迎来了新一股汁水。 “说不说?从何处学来的?”皇帝轻咬着怀中女人软嫩的小耳垂。 康玉仪贝齿咬着下唇,急忙摇摇头。 皇帝继续隔着水淋淋的单薄亵裤捏住了已经充血肿胀的小花蒂。 但也只捏着,双指纹丝不动,单纯是为了拿捏住怀里这淘气的小女人。 康玉仪确实完全被拿捏住了,不仅下头水穴沁出了更多的蜜液,连上头的双乳都开始涨奶涨得整团乳肉都硬硬的。 “陛下……臣妾涨奶了……”她娇滴滴、软绵绵地倚靠在健硕高大的男人怀里。 眼前男人每每到了她涨奶的时候,可比她自个儿还积极的。 皇帝欲念横生,却疾首蹙额坚持追问:“到底从何处学来的?” 他自是清楚自己是康玉仪的第一个男人。 可不免联想到,她是不是曾看过旁人媾和的画面,乃至看过其他男人的身体。 不然为何会知晓男人都会自渎? 康玉仪见他今日势必要深究到底,百般无奈之下,只好潮红着小脸,极小声地乖乖坦白了。 “从前在王府时,皇太后安排了启蒙的嬷嬷教导臣妾……人伦之事,还给了臣妾不少……” 她越说越小声,最后“艳本”二字几乎听不见。 皇帝如释重负,微不可见地舒了口气。 心知方才一通追问是委屈她了,皇帝当即便埋头替她吮吸胀到发硬的两团玉乳,动作甚至比平日还要轻柔数倍。 许是为了补偿怀中为他生育而挺着巨大肚子的小女人,皇帝将两只饱满圆润的雪乳分泌的乳汁吸完之后。 又褪下她濡湿透彻的亵裤,俯下身去埋头张口吮了吮颤颤巍巍的可怜花蒂。 轻柔无比地用舌头来回反复地舔舐撩弄着小花蒂的滑腻嫩肉。 “嗯……啊……”难耐终于得到满足的康玉仪娇喘连连。 从皇帝埋头吃穴的角度被圆滚滚的大肚子挡住了视线,完全瞧不见康玉仪那对浑圆饱满的丰乳,以及泛着红光的白皙秾丽面容。 不知为何,皇帝心头一阵发痒,身下硬邦邦的巨物似乎快要把亵裤顶穿了,肉茎顶端小孔溢出的清液也已经把亵裤晕湿。 他又耐着性子动作轻柔地含吃了好一会儿泥泞不堪的湿穴。 等康玉仪在他口中泄了身,他就脱下亵裤扶着庞大阳物在她湿漉漉的腿心里蹭着。 硕大的肉茎时隔近两个月才重新碰上这处滑腻腻、湿糯糯的女穴嫩肉,愈发精神抖擞起来,耀武扬威一般高耸挺立。 康玉仪斜靠在软枕上,又隔着大得惊人的肚皮,压根瞧不见两人身下的情况。 久未泄精的巨大肉茎光在穴外就着湿滑丰沛的汁水蹭弄了数十下,很快就缴械投降。 大股浓稠的白浆喷射在肉嘟嘟、湿漉漉的花户上。 但望着眼前这般淫靡香艳的画面,皇帝那发泄后半软的欲根很快重新苏醒抬头。 康玉仪浑身上下泛着诱人的粉光,很是难耐地哼哼唧唧。 眼角眉梢之间那孕期独有的风情韵味,好似春日中开得最盛又最温柔的赵粉牡丹。 皇帝继续在她泥泞不堪的腿心磨蹭着,顶端不经意间戳入了湿糯软滑的穴口内。 既然入都入了,他便挺腰浅浅入了一会儿紧致温热的嫩穴儿,感觉里头让他舒爽极致的包裹。 偏偏这时,康玉仪穴内忽然漏出一大滩粘稠的清液,从金丝楠木软榻一路“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地下。 皇帝心头一震,急忙将插入的半个前端从穴口拔出,并朝外唤人喊产婆与太医过来。 72.诞育二胎 早已提前在露华宫侧殿里侯着的几个稳婆急急忙忙前往正殿而去。 守门的几个小内监也火急火燎地朝太医院跑去。 产婆们见圣上巍然不动地坐在产床边守着,虽心中惶恐,却也见怪不怪了。 毕竟上回大皇子也是她们几个接生的。 只不过圣上这般雄伟健硕的男子守在产房内,板着一张刚毅冷肃的脸,总让她们心中诚惶诚恐的。 “娘娘别紧张,胎位是正常的,很快就能生下来了。”年长富态些的产婆软语劝道。 又让康玉仪先半靠在软枕上喝了碗老参汤,待会儿才有力气使劲儿。 兴许因是第二胎,康玉仪这次生产得极顺利。 从破了羊水后,阵痛了两三个时辰,宫口就全开了。 之后莫约过了一个时辰,就顺利生下了个女婴出来。 一个产婆动作利落地剪了脐带后,将正在嗷嗷哭的小公主抱了起来,用提前备好的素绉缎襁褓将她裹好。 “恭喜圣上!恭喜娘娘……” 这产婆本想说些喜庆的话,低头仔细一瞧,才惊觉怀中的小公主瘦弱无比,比寻常刚出生的婴儿还小了一圈。 她又习惯性地掂了掂,这小公主估计只有四斤多一些,后背倏地冒出一阵冷汗来。 皇后娘娘原先的肚子那么大,本该生个七八斤的孩子才对啊…… 怎么会生个这么轻这么小的婴儿出来? 产婆声音微微发颤:“皇后娘娘,您别昏睡过去了,可能还有一个孩子在里面呢!” 康玉仪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发丝全被汗浸湿了,粘在鬓边,身子疼得厉害,好像被生生被撕开了一样。 她张了张嘴,话却说不出来,连呼吸都快没力气了。 “再忍一忍。”皇帝眉心紧锁着,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声音居然微微发颤。 生下来的小公主皇帝也没顾上看一眼,只用软缎丝帕擦拭产床上经历生育之苦的娇小女人的汗水与泪痕。 产婆仔细摸了肚皮一番,确认皇后娘娘肚子明显还有个孩子后,动作迅速地又给她喂了一碗老参汤。 “娘娘,再往下使劲儿啊!”产婆们诱导着她往下使劲儿。 可康玉仪疼得双眼发黑,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在要昏迷的边际徘徊着。 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一声声地喊着:“母后!母后!” 也不知是不是母子间生了感应,大皇子早上一醒来就不停地哭闹着要找他的母后,乳母们和嬷嬷们怎么哄都不肯。 最后竟挣开了几人,一边嚎啕哭着,一边迈着小短腿跑来了露华宫。 他十个月时已经能走上几步了,之后更是一天一个样儿,如今接近十五个月,早就能跑会跳了。 康玉仪听着他的哭声,心里一阵难受,但也顿时有些了精神气儿。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她竭尽全力,才把肚子里剩余的孩子生了出来,放松下来后直接就昏迷过了。 皇帝见状呼吸猛地一滞,当即命人将殿外太医传来诊脉。 产婆一一检查过皇后的身子,太医也多番诊脉后,才敢回话。 “陛下稍安勿躁,娘娘没事,只是一时脱力昏睡过去了。” 闻言,皇帝拧得紧紧的眉心才略松了一些。 另一旁,几个稳婆都忍不住悄悄唉声叹气。 这只有两个巴掌大小的瘦弱男婴,怎么掂量都不足四斤,浑身又红又皱的,哭声细小无力,也不知养不养得活…… 待康玉仪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三日的清晨了。 她刚想睁开眼就被光线刺得双眸重新紧紧闭起。 原本伏在床沿小憩的皇帝一向觉浅,见床上静躺了几日的小女人有些动静,他当即便醒了过来。 见康玉仪被光线刺眼,皇帝又用衣袖掩住她整张苍白如纸的小脸。 待她彻底缓过来了,就看到眼前男人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 皇帝搀扶着她坐起来,又见康玉仪唇瓣干燥得脱皮了,倒了温茶喂她喝。 康玉仪喝了茶润喉后,就被身旁高大魁梧的男人揽入宽厚结实的胸膛中,她侧耳感受男人心口的律动。 “陛下……臣妾后来生的,是女孩儿还是男孩儿?” 她一生下来第二个孩子就当场昏睡过去了,后来连续几天也不怎么清醒,只知第一个是个小公主。 皇帝俯首吻了吻她的脸颊,压低了声音道:“后来生的是个小皇子,就是有些瘦小。” 只比他的巴掌大一些,跟个小老鼠似的。 这话皇帝自然不会说出口。 就在这时,乳母们将两个孩子抱来了。 而在最前面带路的,居然是跺着小短腿的小太子。 小胖团子今天穿着一身银白色五爪蟒纹小袍子,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威风凛凛的样子了。 “母后!”小太子水灵灵的双眼猛地一亮。 见这睡了好几天的母后终于醒了,他高兴得不得了,跟个小炮筒一样冲了上来。 幸好被皇帝眼疾手快,一手把这小胖团子拦住了,不然就直接撞到康玉仪身上了。 小太子当即撅着小嘴,圆溜溜的大眼睛噙着泪珠子,委屈巴巴望着他的母后。 “小殿下乖乖。”康玉仪强忍下身上的痛意,伸手揉揉他毛茸茸的小脑袋。 又软声笑问:“是小殿下带着弟弟妹妹过来的吗?” 小胖团子乖巧地点点头,又用小胖手指着身后两个乳母怀里抱着的襁褓,很是认真道:“是弟弟妹妹!” 从前康玉仪大着肚子不知晓腹中是男是女,便告诉小团子肚子里的是弟弟妹妹。 不曾想,居然还真的是一对弟弟妹妹…… “娘娘,奴婢抱着的是小公主,旁边的是小皇子。”两位乳母也识趣,赶紧抱着孩子上前来给她看。 康玉仪闻言便仔细瞧着更靠近她的小公主,不禁满心柔软,便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下小公主的脸蛋。 如今才刚出生第三日,长得瘦弱,眼睛也没睁开,还看不出模样怎么样呢。 但小公主长得白白嫩嫩的,睫毛浓密纤长,光看着就让人心生喜爱。 又过了许久,她才想起自己还生了个小皇子出来,也让抱着他的乳母上前来给她瞧瞧。 真不怪皇帝心中暗道小皇子跟个小老鼠似的。 真的极瘦小,出生三天了还是皱巴巴的,身子看起来还没成人的小臂长。 康玉仪瞬间鼻子发酸,微微哽咽着问道:“陛下,太医可有说什么?小皇子这般可如何是好?” “皇后无需担心,太医说他没什么大问题,平日里精细些养着便可。”皇帝温声道,轻拍了拍怀中人的后背。 康玉仪又想起这几日昏迷期间,又记起的一些事,不禁心里一阵五味杂陈…… 番外:艰难求子(h) 元熙三年,乃是当今圣上继位的第三个年头。 当今圣上已二十五岁,膝下仍无子无女,后宫甚至只一位贵妃康氏。 朝野上下日复一日的上奏进言,恳求圣上广纳妃嫔,雨露均沾,繁衍皇嗣。 皇太后虽没有过问儿子选秀纳妃之事,但仍然隔三差五派太医院的人去为贵妃诊脉。 甚至命人在宫外遍寻求子神方,不管有用没用,通通送到贵妃所住的露华宫来。 康玉仪这几年被“无子”二字折磨得身心疲惫,苦不堪言。 她自十二岁初潮起,月事就时常不规律,时常两个月三个月才来一回。 偏偏让身边伺候的宫人警惕极了,每每月事推迟了就会兴高采烈地传召太医前来。 但也每每都并非遇喜的好消息。 每个为康玉仪诊脉过的太医都称,贵妃身子并无寒症,甚至底子偏热,虽然月事不调,但并非难孕体质。 很显然,这些太医们根本没往贵妃曾被下过腌臜虎狼之药的方向想过。 底子偏热,却无时无刻燥热着,怎么可能怀得上呢? 今天在皇太后的强硬命令之下,帝妃二人微服出宫,亲自到京城南郊的送子观音庙祭拜。 虽说换上了寻常装扮,甚至周围埋伏了许多便装的暗卫。 但帝妃二人光站着那儿不动,就极其惹人注目。 一袭墨色素纹长袍的高大健壮的冷面男子,身旁立着一位比他娇小数倍的女子。 稍一细看,此女身着一袭天青色齐腰襦裙,头戴暗色幂篱,一直垂到肩上。 虽被幂篱遮蔽了容颜,可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被束得紧紧的。 略一朝上,两团饱满丰盈的高耸着,随着走路的动作一颠一晃,简直晃花了人的眼。 再朝下,浑圆挺翘的丰臀在那杨柳细腰的映衬下,亦显得异常丰满。 即便这身段撩人的美娇娘身旁站着个冷肃魁梧的高大男子,仍有许多人悄悄打量着,并为之心旌摇曳…… 而皇帝的本就冷肃的脸越绷越紧,恨不得将身旁这小女人日日藏起来,不许外人多瞧一眼。 若非这送子观音庙需经过一道极窄的小道,马车与轿辇都无法进入,帝妃二人也不会亲自步行前往了。 “哎哟,你们夫妻二人可真是般配……”忽然一个云鬓花白,面容慈祥和蔼的老仙姑忽然凑上来到。 见状,埋伏在周围的暗卫瞬间警惕起来。 康玉仪闻言呼吸微滞,急忙抬眸望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生怕他听了心生不悦。 贵妃位份再高,再如何仅次于皇后,但终究只是妃妾,哪里敢称一句“夫妻”呢? 只见皇帝面色如常,甚至微微颔首,默认了此话。 老仙姑热情和蔼道:“郎君与小娘子是来求子的吧?我这求子符,许多人家求回去,当月就有喜了,可灵了!” 康玉仪见此人就是个推销灵符的女神棍,便当即就抱着身旁男人粗壮的手臂要离开。 没成想,皇帝居然从袖中取出了碎银,买下这位老仙姑的求子符…… “陛……公子不是向来不信这些吗?”康玉仪满心困惑,极小声问。 皇帝神色自若,淡然道:“既然都听从母亲的话来到此处了,信不信都无妨。” 康玉仪一双水漉漉的杏眸眨了眨,很是呆愣了半晌。 随后,帝妃二人跟着人流一路进入了送子观音庙的主庙内。 虽未如常人那般跪地磕头虔诚祭拜,但也双手合十认真祭拜了一番。 尤其是康玉仪,满脸虔诚至极,甚至捐了数枚金瓜子的香油钱,恨不得祭拜完了当即就身怀有孕。 否则她不仅要被冠上祸国妖妃的罪名,甚至可能真要与其他女人共侍一夫了…… 康玉仪对此深恶痛疾!!! 随后,帝妃二人沿着原路返回,再乘着马车沿着主道大街回到宫中。 正要更衣梳洗一番之际,康玉仪满脸娇羞地凑上前来,主动替皇帝解下外袍。 白皙莹润的小手时不时在男人炙热的胸口抚摸撩拨着,还故意用一对鼓鼓囊囊的酥胸蹭着对方。 “陛下……方才刚从送子观音庙里出来,说不定当即弄弄,更容易怀上呢……”康玉仪小脸潮红,嗓音娇媚欲滴。 一听这话,皇帝只觉浑身火气直往身下流窜,硕大粗壮的阳物瞬间发胀发硬。 偏生眼前这日日撩拨缠人的小女人又生的一副脆弱娇嫩的身子,羞处更是紧致细小到了极点。 每每用他身下的阳具肏入嫩穴之前,都必须要耐着性子开拓扩张许久才行…… 皇帝将她一把捞起放在浴间以供歇息的小软榻上,半蹲下身来褪下她的小亵裤便张口含住了敏感的花蒂。 数年来的经验让男人很清楚,如何才能让她动情最快,如何能让紧致细小到极点的穴口迅速湿糯松软下来…… “啊……嗯……”康玉仪娇吟不断,不断被舔弄花蒂的舒爽快慰侵袭着。 男人耐心认真舔舐花蒂的过程也不忘用指尖浅浅戳着不断沁出蜜液的穴口,循序渐进般深入并加入另一指。 康玉仪无比爽快地享受着男人的百般伺候,心中越发不愿他日后同样这般对待旁的女人了…… 她伸手抓住男人身下滚烫巨大的阳具上下撸弄着,时不时用指甲抠一抠顶端溢出清液的小孔。 “嘶……”皇帝被刺激得倒吸了口气。 康玉仪娇滴滴道:“陛下快用大肉棒入入穴儿吧……” 皇帝见她湿漉漉的水穴已能吞下他的两指,便扶着粗壮庞大的肉茎戳入泥泞不堪的湿穴。 又将身下乖巧挨肏的小女人悬空抱起,粗糙大掌托着她浑圆丰满的臀肉,不断挺身律动抽插起来…… 一直到进入浴桶沐浴之前,数次泄身到顶端而浑身潮红的小女人,仍缠着要男人朝她穴内深处多泄几回龙精…… 又过了两个月,康玉仪的月事迟迟未至。 然而太医院众人轮番诊脉过后,仍然没诊断出喜脉来。 远在昭明宫勤政殿的皇帝闻言,独自沉思了良久…… 一直到夜色渐浓,皇帝忽然命人将宗室里所有年幼的男丁都记档在册,明日上交给他亲自筛选。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74.亲自为小公主哺乳 皇后诞育双胎后又过了一个多月,四月中旬,春意渐浓,万物复苏。 阖宫上下也只剩皇后所居的露华宫尚日日烧着地龙、熏着火盆了。 这会子小公主和小皇子都长开了些,刚经历生产的康玉仪身子也恢复了许多。 小公主一看就知相貌随了生母康玉仪,浑身上下白白嫩嫩的,一双水灵灵圆杏眼仿佛会说话,弯弯细眉如柳,浓密睫毛似扇。 倒与婴儿时期的小太子足足有八成像,但又比小太子更秀气些。 小皇子虽生下来时瘦弱不堪,但如今张开了些许,五官好似是用皇帝的模子印出来的一样,剑眉星目,天生带着几分锐利。 小太子胖嘟嘟的小脸搭在床沿,左看看右看看,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小胖团子在弟弟妹妹之间抉择良久,最终还是更喜欢长得像母后的妹妹…… 还没出月的康玉仪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笑盈盈地坐在一侧围观着叁兄妹自娱自乐的可爱画面。 小太子忽然又想起平日母后时不时就会亲亲他,便也撅起小嘴亲了亲妹妹白白嫩嫩的小脸蛋。 “母后!”小太子小胖手指着自己,得意洋洋道:“亲了妹妹!” 康玉仪伸手揉他毛茸茸的小脑瓜,温柔笑道:“小殿下真是好哥哥!” 顿了顿她又轻声细语补充道:“弟弟妹妹还小,你要轻一些,知道吗?” 小胖团子听懂了,急忙点头如捣蒜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伺候小公主、小皇子的乳母们,禀报说准备要到喂奶的时候了,想把孩子抱出去喂。 康玉仪闻言眸光微动,她的奶水可不是一般的多…… 说不准连小公主和小皇子两个孩子都够吃的。 但她忽然又想到了那个因喂奶险些把小太子摔坏的记忆,不免胆战心惊、心有余悸。 就连小公主和小皇子生下了一个月多了,康玉仪仍没有勇气亲自抱起。 每日都只让乳母们抱着给她瞧,或是如现下这般放在小床上,她坐在一旁,时不时摸一摸亲一亲两个小宝宝。 良久后,康玉仪才鼓起勇气道:“本宫想试着喂一喂小公主,你们过来搭把手可好?” 乳母们欲要抱起小公主、小皇子的动作一顿,心中满是讶然。 这几位乳母是新选入宫的,并不知去年那桩被死死压下的秘事。 但也很是惊讶,堂堂一国之母的中宫皇后,居然想试着给孩子喂奶…… 进到专门给婴孩喂奶的小侧间,康玉仪坐在软榻上,径直半解开了衣襟。 皇帝方才用过午膳临走之前,已埋头将她双乳鼓鼓囊囊的乳汁都吸空了。 现下又过来两个多时辰了,一对浑圆饱满的雪乳再次发硬发鼓,充满了丰沛的奶水。 甚至那红嫩嫩的乳尖都沁着乳白色的汁水…… 小公主才刚被康玉仪从乳母手中接过来,本就饿了的她立刻就找准了位置,张口含住泛着香甜奶香的尖尖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嘶……”康玉仪疼得倒吸了口气。 平日皇帝吮吸她的乳汁时都极其温柔小心,除了又被吮吸的酸胀,并无特别强烈的痛感。 可才满月的小公主却哪里知道这么多,她只顾着要填饱小肚子。 不仅吃得用力极了,还不停地用没长牙的牙床咬着磨着康玉仪胸口那娇嫩脆弱的乳尖。 一时间康玉仪疼得满头虚汗,泪珠子蓄满了眼眶里,小脸苍白如纸。 一旁时刻伸手警惕着的乳母见状,整颗心提了起来。 须臾后,怀里的小公主松了口,又歪着小脑袋去含另一只香喷喷的乳尖。 又如方才一般用着“吃奶的劲儿”用力吮吸着。 康玉仪疼到只能紧紧咬住下唇,心中却又暗暗庆幸自己克服了过往,身上除了痛楚再无奇怪的燥热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怀中可爱漂亮的小公主似乎吃饱了,终于松了口。 一旁的乳母适时地将小公主接过去,把她打竖抱起来,然后用手轻轻地拍着小公主的后背,好拍出奶嗝来。 本以为小公主吃饱后很快就又睡了,没想到拍完奶嗝后,她还睁着一双水灵灵的杏核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康玉仪。 “小公主是不是认识母后了?”康玉仪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凑上去低头亲了一口这白嫩可爱的小肉脸。 小公主被亲后,高兴地咧着小嘴笑,双眼眯得只剩一道缝,发出很轻的咔咔笑声。 “小公主真可爱……”康玉仪低声呢喃,嘴角不住地上扬着,伸出手指轻轻点她的小脸蛋。 她顿时也忘了方才的痛楚了,恨不得日日都亲自喂她才好。 她又逗了小公主好一会儿,见这小小的可爱女婴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却还想着要跟她玩。 康玉仪当即狠下心来,让乳母把她抱回去哄着睡了。 康玉仪这回生的是双胎,月子至少要坐满四十日才行。 今日满打满算才第叁十五日,所以还是没法沐浴,只能略略用温水擦洗了一下手脚和会出汗的位置。 得亏了如今是春日四月里,身上也没什么怪味。 快到晚膳时分,皇帝阔步迅速回了露华宫,正要好生替饱受涨奶之苦的小可怜皇后吮吮乳汁。 却没想到她居然给小公主喂了奶。 皇帝眉头微蹙,沉声问:“方才可有什么不适?” 他更想问的是,玉女丹的药效是否还在。 平日他频繁吮吸她的乳汁,偶尔也有吸到她情不自禁动情的时刻…… 康玉仪小嘴微微撅起,委屈巴巴道:“小公主的劲儿可大了,咬得臣妾疼极了……” 皇帝剑眉拧得更紧了,当即掀开了她的衣襟来检查。 天生丰腴的玉乳即便奶水被吸空了,仍然很是饱满圆润地高耸着,形状姣好诱人。 偏生那本就红润娇嫩脆弱的乳尖尖,如今颤颤巍巍地肿起,两边白嫩的乳肉都有红红吮痕。 仿佛两朵饱受摧残的小花,可怜兮兮的…… 皇帝心口好似被针扎了似的,原本就冷肃刚毅的面容更是绷得紧紧的。 他当即取出常备的药膏,用指尖很是轻柔地抹在被吮肿了的红肿处。 并低头满是怜惜地亲了亲怀中小女人红嫩的唇瓣。 片刻后,帝后二人正要往膳厅而去,就被脚步匆匆、面露难色的内监大总管拦下了。 75.自行挤奶被撞见(微h)2850珠加更 那胖乎乎的内监大总管忙不迭跪下,“启禀陛下,八百里加急上报,罗刹大军突袭北部边境!” 康玉仪闻言呼吸猛地一滞,下意识抬眸望着身旁高大威严的男人。 去年因太皇太后骤然崩逝,原定的巡边之行并未如期进行。 但皇帝仍命各地大军集结北境,协同一众部落严守边防。 皇帝面色波澜不惊,似乎早有预料。 “皇后先自行用膳歇下,朕过去勤政殿一趟。”他抬手轻刮了一下康玉仪挺翘精致的鼻尖。 顿了顿,又压低声音道:“睡前记得抹药。” 康玉仪闻言,白皙双颊瞬间染上绯红。 都这时候了,怎么还说这些…… 随后,皇帝便领着内监大总管等人阔步离开,前往议政的勤政殿,与内阁大臣商讨战事。 望着身着玄色龙袍的高大背影渐行渐远,康玉仪心中生出莫名的慌乱来。 转眼间又过了数日,终于熬到了康玉仪产后的第四十日了。 康玉仪一大早起来就让人多多备下热水,她要痛痛快快地泡了个澡! 又让紫苏与青竹帮她仔仔细细地将盘着捂了整整四十天的头发好生洗一洗。 冲洗了两遍仍不罢休,她又要重新再洗了两遍。 待头发细细熏干后,康玉仪自己挑选了一袭淡粉牡丹纹迭纱长裙换上,并径自就往梳妆台前走去。 紫苏急忙跟上去,拿起梳妆台上的镶嵌红宝石的象牙梳,轻柔地帮她梳着披散下来的发丝。 紫苏不禁在心中暗道,果然人生得好,连头发丝儿都是好的。 皇后娘娘这一头油亮浓密如乌云般的青丝,就羡煞不少女子了。 一般人头发长得越长,发尾就越是如稻草般干枯毛躁,而康玉仪的却从头到尾都是顺滑如绸缎。 梳洗完毕,康玉仪便如往常般习字、看账目,再在午膳后与几个孩子一块相处一番。 很快就到了夜深,万籁俱寂。 偶尔一阵夜风刮过落叶的沙沙声响,弦月挂半空,月弯如眉,有种说不出的安详宁静。 连续几日自行挤奶后,康玉仪实在受不住了,便命太医给开了回奶的方子。 今天刚服下一剂,奶量瞬间就少了,但仍隔段时间会分泌一些出来。 皇帝阔步走入寝殿便正好撞见康玉仪在床上独自挤奶的一幕…… 身着一袭鸭蛋青亵衣亵裤的哺乳期小妇人,正潮红着小脸,伏在紫檀木架子床上朝着个大银碗内挤奶。 因康玉仪略微弯腰的动作,两团肥美饱满的雪乳朝下垂着。 两只细白的小手捧着两团丰盈的酥胸用力抓着,两只红艳艳的乳尖同时喷出一道乳白色的细线。 好在准备盛奶的银碗颇大,接近一个小盆了,否则她这般双乳一起挤,恐怕要喷溅得到处都是。 皇帝还是头一回见着如此香艳至极的画面,竟顿住了脚步挪不开腿。 自从上回破羊水发动前他蹭着康玉仪的腿心泄了一次精水,至今又有一个多月未曾沾过荤了。 露华宫内至今仍烧着地龙,本就比其他宫殿更热,再瞧着如此旖旎的画面,皇帝更是浑身热血飞速窜流。 粗壮雄伟的阳物瞬间一柱擎天,将长袍撑起一个大大的帐篷。 康玉仪正饱受着挤奶的胀痛,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架子床外竟站了个高大魁梧的身影。 刚一对上男人的目光,康玉仪猝不及防地被他墨黑眼眸中无比热切的光芒吓着。 “陛下今日怎么过来了?”她小声弱弱地问,因方才还在挤奶,嗓音微微发颤。 说罢,她又急急忙忙要将衣襟拉好。 皇帝这些日子虽夜间都回了露华宫安寝,但每到他回来时,康玉仪早已熟睡了。 而偏偏康玉仪睡醒过来时,他又早已离开了。 是以康玉仪还以为他这些天根本没回来过。 因着她方才的几番慌乱急切的动作,脚上的袜子松了许多,露出一截赛雪般白皙的脚腕来。 皇帝直接上前褪下了她的银白色软缎袜子,抓着她小巧可爱的脚,轻轻揉捏着。 顿了顿,他才哑声道:“先前刚生产后,还有些肿,如今好多了。” 康玉仪仍沉浸在方才被他撞见了挤奶的尴尬中,也没仔细听清男人说的什么话。 皇帝见她不语,便俯首吻住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儿,吮嘴咂舌吃了个痛快,舌尖肆意在她的檀口中舔舐、搅动。 康玉仪又羞又恼,一开始还挣扎着使劲儿要推开他,结果被他急切贪婪吞咽津液的力道弄得整个人七荤八素的。 也只能软软绵绵地贴在他身上,任他粗糙的大手探入衣襟内,肆意揉抓着方才饱受她自己挤奶摧残的雪乳。 顾念怀中娇小可怜的小女人才刚出月子,仍不能乱碰,皇帝便抓着她绵若无骨的白嫩小手握住身下滚烫肿大的欲根。 干巴巴地撸弄有些艰难,皇帝便抓了一把大银碗内香甜的乳汁浇在身下高高竖起的肉茎上。 握着细嫩的小手又就着滑腻腻的奶水撸弄了近百下,久未泄精的皇帝很快腰眼一麻,亦朝着盛奶的大银碗内喷射出大股浓稠白浆…… 碗内阳精与乳汁不断混合在一起,原本奶香扑鼻的架子床内渐渐夹杂着石楠花般的男精味道。 康玉仪羞赧到了极点,娇颜酡红,一直被紧握着撸弄阳物的手腕酸痛不已。 良久后,皇帝用丝帕擦了擦她的小手,忽然道:“朝廷这回确实要与喇库部联姻了。” 康玉仪闻言微微一怔。 上回原本赐婚了喇库大王子与大长公主之女,但无缘无故取消了。 那大长公主之女还被派遣去给太皇太后守陵了。 这回若还要联姻,难道是那颜朵公主要入宫为妃吗? —————— 2850珠第叁更来咯 开冲2900珠第四更啦 76.念念不忘2900珠加更 皇帝用擦过康玉仪小手的丝帕又擦拭了一番身下发泄过后仍挺立的肉具。 随后又将那盛满了乳汁与精水混合物的大银碗端起并放到架子床外头的小桌上。 康玉仪连忙将衣襟系好,生怕这男人回到床上还要再欺负她几回。 方才几番动作下来,康玉仪羞处早就沁出汁水来了。 可她才刚出月子,身子最是脆弱的时候。 别说真枪实战地行房事了,即便只用手或用嘴都不成的…… 康玉仪又小心翼翼问:“如何联姻?上回大长公主之女与喇库大王子的婚约不是取消了吗?” 皇帝翻身上床,大手一伸将人揽入怀中,又亲了亲她白嫩光洁的额头。 随后,他才道:“是南阳郡王之女自请要远嫁喇库部联姻。” 南阳郡王是太宗皇帝第四子的后代,后历经五六代帝系传承,与如今的大宗关系甚远。 但在宗室的辈分内,算是当今圣上的堂兄。 而他的长女李和慧则是皇帝的堂侄女。 皇帝思忖片刻,又道:“听闻喇库大王子兄妹前些日子跟随使臣入京,无缘无故结识了南阳郡王之女。” 时间退回两个月前,正月十五上元节后。 自从在东市大街偶遇了那对异族兄妹,南阳郡王之女县主李和慧就一直耿耿于怀。 时常故意从使臣驿站经过,可惜再也没有遇上过那对兄妹 后来无意间得知,那个让她念念不忘的异族男子,居然是她自幼最讨厌的裴玉媗曾经的未婚夫! 从此之后,她再也没故意从使臣驿站前经过了。 偏偏好巧不巧,那日李和慧如往常般纵马出街游玩,却在主街上遇上了个忽然冲出来的孩童。 她心中大惊,急急用尽全力收紧缰绳,意图勒停马匹。 李和慧虽然时常骑马,但骑术实在不算上佳,力量也不足,根本无法迅速勒停身下的骏马。 恰逢这时,一个肤色黝黑的高大男子仿佛从天而降。 他手疾眼快地抓住了李和慧手中的缰绳,纵身一个用力,当即将马勒停了。 主街上那个险些要被马蹄踩踏的孩童坐在地上吓得哇哇大哭。 李和慧听了羞惭满面,急急忙忙一跃下马要看看这孩童的情况。 见他并无受伤,也是吓哭了,李和慧便塞了一颗银元宝在孩童的手中,让他回去交给爹娘。 再一个转身,方才那侠肝义胆的喇库部大王子已经消失不见了。 原本早已放下当初惊鸿一面的李和慧,又因这次的“英雄救美”心头再起波澜。 从此日日想方设法打听喇库部兄妹的行踪,更是每日换个法子讨好心上人的妹妹颜朵公主…… 如今一晃过去两个月,只听说李和慧与颜朵公主成了闺中密友,却不知喇库大王子是如何想的。 得知罗刹国大军压境,县主李和慧更是自请要联姻北境…… 康玉仪听闻并非是颜朵嫁入宫中,瞬间舒了口气。 虽说她如今身为一国之母、中宫皇后,应该劝诫圣上广施雨露,充盈后宫才是。 但她就是打从心底不愿与旁人共侍一夫,光想想就膈应得很。 康玉仪思忖良久,又问:“这位县主自请远嫁北境,她的父亲同意吗?” “自然不同意。”皇帝抬手见她滑落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 又道:“那南阳郡王之女近来以绝食相逼,满京城都传遍了。朕原本已无意联姻,都被她这阵仗闹得不得不重新考虑一番。” 康玉仪惊得小嘴微张,水灵灵的杏眸忽闪忽闪的。 天底下竟有这般大胆的女子! 甚至还是个京城里的宗室闺秀! 到了翌日清晨,春日暖阳洒落大地。 博陵侯府一众女眷昨日便递了帖子入宫拜见皇太后,顺道瞧瞧已过满月的小公主和小皇子。 今日等到皇太后的同意后,博陵侯府的家眷们便沿着宫道进入内廷,一路朝仁寿宫而去。 只见那五少夫人张氏,也就是崔沐霖之妻,行为举止颇为怪异。 她跟在几位女眷的身后,一路上踌躇不决,走走停停的,面色更是苍白如纸,消瘦不堪,好似中了什么瘾似的。 仁寿宫的大宫女茯苓特意到殿外迎接,视线停在最后头的张氏身上时顿了顿…… ———— 2900珠第四更来啦~ 明天2950珠第二更,3000珠第叁更,3050珠第四更~ 今晚木有加更啦,经过微博一位小天使的提醒,今晚要研究一下爱发电,等认证通过了以后跟爱发电同步更新~ 77.一更 仁寿宫的大宫女茯苓当即拦下了博陵侯府的一众女眷。 最前头的博陵侯夫人浓妆艳抹、珠翠环绕,当即不满道:“茯苓姑姑这是怎么?” 这博陵侯夫人王氏乃是博陵侯的继室续弦,年纪没比继子们大多少,膝下仅有五公子崔沐霖一子。 从前儿子不中用,日日游手好闲、放浪形骸,王氏尚且谨小慎微、惶惶度日。 如今自认儿子得了圣上的看重,得封正五品锦衣卫千户,王氏倒是日益底气十足起来了。 茯苓镇定自若道:“回侯夫人,奴婢瞧着五少夫人似乎身子不大好,不若先去耳房歇歇,寻个太医来瞧瞧罢?” 五少夫人张氏闻言呼吸猛地一滞,没想到这仁寿宫的大宫女如此眼尖…… 自从丈夫崔沐霖被派往东洋,张氏彻底拿捏住了后院那群为非作歹、不敬主母的妾侍通房们。 但康贵妃被册立为皇后以后,张氏总是不免想起丈夫离京前留下的“安神药粉”。 夜深人静之时,总无法自控地取出白瓷小药瓶握在手中把玩。 把玩的次数多了,张氏渐渐发现自己似乎一日不把玩、细嗅一番那小药瓶就会抓心挠肺似的。 演变成了如今时时刻刻都要将那小药瓶带在身上,人也瞬间消瘦憔悴了下来,连路都走不稳了。 博陵侯夫人王氏见茯苓故意针对她的亲儿媳,更是恼羞成怒了。 “我这小儿媳好得很!不过是我小儿得到圣上重用,她日夜操劳内务才憔悴了些!” 身旁的博陵侯府另外几房的夫人生怕这小门小户出身的继室婆母在皇太后的仁寿宫闹出什么事儿来。 二少夫人连忙道:“母亲,茯苓姑姑说的对,五弟妹确实瞧着不大好,若是贸然进入,冒犯了皇太后与几位皇子公主们可如何是好?” 大宫女茯苓在内廷淫浸多年,此刻仍很是稳得住。 她当即示意几个宫人上前去将张氏搀扶着到殿门旁的小耳房去。 张氏腿上仿佛灌了铅似的,浑身血液倒流,大颗大颗虚汗流下。 今天前来拜见皇太后,到底是丈夫的亲姑母,她并无在衣裙上喷洒药粉。 可为了方便随时嗅闻把玩,那小药瓶她却是带在了身上的…… 张氏刚被“请”到小耳房内坐下,太医也闻讯前来了。 一见这博陵侯府的五少夫人面色苍白,双颊凹陷,虚汗不止,双手不断颤抖,无法自控地摇头晃脑的。 太医当即屏住呼吸,取出时刻备在身上的面罩手疾眼快地戴上。 随后,太医又隔着老远伸出手诊脉。 不过片刻,心下了然。 当即太医便让耳房内的宫人们通通离开,暂时将张氏锁在房内。 此事关乎甚大,他须得亲自禀报圣上才行! 就在太医火急火燎前往昭明宫,要求见圣上的路上,皇帝正在勤政殿内接见了南阳郡王父女与喇库部兄妹。 喇库大王子双手交叉抚肩,铿锵有力道:“启禀圣上!喇库部百年来对朝廷忠心耿耿,即便不必联姻也会一心向着朝廷。” 一旁的南阳郡王也忙不迭补充道:“是啊是啊,圣上,既然大王子说不需要联姻,何必赐婚呢?” 南阳郡王之女,县主李和慧今日甚至央求着颜朵为她打扮了一身北境装束。 李和慧急切道:“喇库世代为朝廷镇守边境,大王子更是碧血丹心、英武不凡,臣女佩服向往,还请圣上赐婚!” 颜朵虽说这些日子与李和慧犹如蜜里调油般,但经过上回行宫里的严嬷嬷的耳提面命,她再也不敢随意在圣上面前开口了。 皇帝冷着脸坐在主位,很是不耐这些场面。 下首的南阳郡王与女儿争执一番后,仍然谁也说服不了谁。 南阳郡王儿孙众多,女儿却仅此一个,才养成了李和慧这边娇纵开朗的性子来。 南阳郡王一气之下直戳女儿的心窝:“人家大王子都不想娶你!你这般上赶着丢不丢脸?亏你还是堂堂县主呢!” “父王你……”李和慧伤心事被提起,瞬间泣不成声来。 这两个月以来确实都是她上赶着,日日黏着颜朵玩儿,喇库大王子根本没有多看她哪怕一眼…… 如今自请远嫁恳求赐婚,不过是想让圣上下旨逼对方娶她罢了。 万万没想到,圣旨尚未下达,喇库大王子居然就入宫拒婚了! 当初圣上为他与裴玉媗赐婚,他不也没有拒绝吗? 前年祖母南阳太妃离世,去年出巡热河行宫之时,李和慧仍在孝中,并未随驾前往行宫。 近些日子与颜朵谈笑她也从不敢提及喇库大王子那个前未婚妻。 当下她便误会了喇库大王子心中仍然惦记着她从小到大最讨厌裴玉媗……不,是李媗。 李和慧哭得梨花带雨:“大王子,你是不是心有所属,才不愿迎娶我为妻?” 喇库大王子闻言呼吸微微一滞。 那回马车内隐约传出的娇吟低哼如同浸过蜜般,从此之后他便开始频繁梦遗,梦中都是那纤秾合度、玲珑有致的身影…… 每每从梦中醒来他又羞又愧,自认罪该万死,居然在梦中亵渎当朝一国之母。 可梦境他又如何能控制得了? 也只能尽可能在白日多习武锻炼,将浑身精力发泄殆尽,才能稍减梦遗的次数。 李和慧见他这般,更是认定了他心里还有前未婚妻李媗。 偏偏是她最讨厌的李媗! 就在这时,内监大总管来报:“启禀圣上!陈太医刚从仁寿宫过来,称有极其紧要的事要上报。” 78.二更 昭明宫勤政殿内在场众人闻言一顿。 尤其是李和慧,自知殿前失仪,急急收敛了情绪,抬起衣袖擦拭脸上的泪痕。 皇帝微微颔首,示意让陈太医进来。 内监大总管便领着一路小跑、气喘吁吁的陈太医进入殿内。 陈太医见殿内可以不仅有宗室郡王,还有两个异族男女,便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这毕竟是皇太后母家的阴私秘事,总不会对外流传开来。 皇帝倒是心领神会,扬手道:“尔等先行退下,朕与陈太医有要事详谈。” 闻言,南阳郡王父女与喇库部兄妹急忙告退,当即离开了昭明宫勤政殿。 南阳郡王揪着女儿的衣袖就要阔步离开,恨不得离那对异族兄妹远远的。 李和慧拗不过父亲的力气,只能边踉踉跄跄地走着,边回头望着身后肤色黝黑却五官深邃精致的高大男子。 颜朵望着那对父女渐行渐远的背影,困惑不解道:“阿兄为何要拒婚?若是阿爹知道了你能娶个真正的皇族宗室女子,定会欣喜万分的。” 喇库大王子抬眸望着四周高入云端、密不透风的宫墙,心中陷入沉思,久久不语。 不止过了多久,大王子微叹了一声,才道:“出宫吧。” 偌大的勤政殿内只剩下皇帝与陈太医二人。 陈太医拱手恭敬道:“启禀圣上!方才微臣在仁寿宫为博陵侯府五少夫人诊脉。” 他略顿了顿,又道:“只见那五少夫人的模样,极似服用了曼陀罗五石散,且已经上瘾甚重!” 曼陀罗从西域传入本朝,服用之后人便会痴狂燥热,神思恍惚,以致于产生幻觉。 五石散则是中原流传已久的禁药,分别是石钟乳、石硫黄、白石英、紫石英、赤石脂五种名贵石料研磨成粉。 两者皆是诱人成瘾的剧毒,混合在一起药性更为猛烈。 皇帝闻言剑眉微蹙,当即命人去将仁寿宫耳房内的张氏逐出宫去。 并严厉看管住,再从她身上以及住所内翻找出所有可疑的禁药来。 而另一头仁寿宫正殿内。 博陵侯府众女眷因方才在殿外的事,进入殿内后心中仍然五味杂陈。 尤其是那博陵侯夫人王氏,总觉得是那大宫女茯苓在故意落她的脸面。 明明她的亲子崔沐霖已经得到圣上的重用了,得封正五品锦衣卫千户了。 凭什么一个两个的,连个宫女都敢瞧不起她! 众人又在正殿等候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了皇太后从小佛堂做完功课出来。 一番行礼与嘘寒问暖后,大少夫人适时问起了几位皇子公主来。 因为双胎生下来比寻常婴孩都娇弱许多,甚至刚生下来各自都不到五斤。 所以这些日子一直精细小心地养着,洗叁宴与满月宴通通没有办。 连博陵侯府作为皇太后母家,也一直未曾见过两个新生儿。 皇太后想起几个孙儿,笑吟吟道:“几个孩子好着呢,皇太子早就能跑会跳了,小公主与小皇子也一日比一日壮实。” 博陵侯夫人王氏谄笑问道:“不知能否让臣妇等人去见见几位小殿下呢?” 听闻至今仍没有宗室大臣的家眷入宫见过刚满月的龙凤胎。 若她们能趁今日去瞧一眼,出宫后又能吹嘘许久了。 皇太后正欲端起茶盏的动作微微一顿,抬眸望向这个满脸跃跃欲试的大嫂。 “嫂嫂勿急,两个小的确实娇气,还不能见人,莫约到百日宴就会大办一场的。”皇太后淡然回道。 博陵侯夫人见皇太后尊称她一声“嫂嫂”,心中更是得意洋洋。 她继续不依不饶:“如今都已过满月了,有何见不得人的?可是皇后娘娘藏着掖着不许外人见?” 如今小公主与小皇子姐弟二人都住在露华宫的西侧殿内,皇太子亦搬到了露华宫,住在东侧殿。 皇太后暗含怒意:“嫂嫂慎言,好端端扯到皇后身上做什么?两个小的暂不见外人可是皇帝与哀家的意思……”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其中还夹杂着张氏声泪俱下的哭嚎声。 殿内众人一惊,急忙起身疾步朝殿外看是怎么了。 连皇太后也放下了手中的汝瓷茶盏,微蹙着眉头起身出殿外。 只见几个粗使婆子正押着被关在耳房内的张氏要搜身,而张氏则不断扭动挣扎着躲避。 “皇太后救命!救救臣妇!”张氏仿佛见到救星一般。 皇太后眉头皱得紧紧的,不忍见母家人被如此对待,“这是怎么回事,尔等竟在哀家的仁寿宫内这般放肆!” 其中一个粗使婆子面无表情回道:“启禀皇太后,奴婢奉圣上之命,前来搜寻五少夫人身上是否带了禁药,并将五少夫人送出宫去。” 皇太后与博陵侯府一众女眷皆怔住了。 这张氏出身礼部尚书府,是久负盛名的贤良之女。 嫁入博陵侯府后也日日循规蹈矩,孝敬公婆,妯娌和睦,唯一的不足就是没能管束丈夫…… 怎么会与禁药扯上关系? 79.发痒 “定是你们这群婆子假传圣意!圣上无端端为何要这般待他的表嫂!”博陵侯夫人梗着脖子,怒气冲冲。 皇太后亦盛怒:“还不快停下来!” 几个粗使婆子置若罔闻,只面无表情继续搜身。 片刻后,便在张氏衣襟内暗缝的口袋中搜出一个可疑的白瓷小瓶来。 婆子们当即将这小瓷瓶交给身后的锦衣卫副使。 张氏见状面如土色,手脚发颤,但也再不挣扎了。 她当即反应过来,哀嚎着道:“皇太后救救臣妇!臣妇不知这是什么!” 可这会子皇太后见确实在她身上搜出可疑的物品来,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皇帝可还有说其他什么?”皇太后僵硬着问道。 方才回话那粗使婆子道:“回皇太后,圣上只让奴婢们搜身并将五少夫人遣出宫去,严加看管。” 皇太后也深知阖宫上下无人敢假传圣意,定是事出有因,只好绷着脸微微颔首。 博陵侯夫人王氏见自己唯一的亲儿媳被这般对待,仿佛打的就是她与儿子崔沐霖的脸面,心中愤愤不平。 “皇太后!在您的仁寿宫内,咱们崔家的人被如此对待,简直是奇耻大辱啊!”王氏悲愤交加。 她又朝着几个粗使婆子咬牙切齿道:“我儿崔沐霖可是圣上亲封的正五品锦衣卫千户,若他回京知道你们这般对待他的嫡妻,定不会轻饶你们!” 几个粗使婆子充耳不闻,用粗布塞住张氏的嘴,当即钳制着她离开了仁寿宫,并朝宫外而去。 博陵侯夫人王氏急得跺脚,她并非多么在乎这个儿媳,只觉在几位继子媳妇面前颜面尽失! 那几个粗使婆子押着张氏离开不久,皇帝身边的内监大总管也火急火燎小跑着过来了。 “启禀皇太后!”他气喘吁吁,“圣上下令博陵侯府一众女眷当即离宫。” 皇太后见这内监大总管亲自来了,才知原来确实发生了大事。 博陵侯府的几位女眷闻言,惊得面面相觑了一番,急忙拉着仍想争执一番的婆母离开了。 待众人离开了仁寿宫,皇太后才启唇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内监大总管恭顺无比解释道:“回皇太后,方才太医诊断出博陵侯府的五少夫人疑似服用了曼陀罗五石散。” 略顿了顿,继续道:“太医还说,五少夫人中瘾至深,若是与她多加接触,都有可能会沾染……” 皇太后闻言整个人颤了颤,眼前瞬间一片黑暗,险些直直跌倒在地。 先帝就是误服大量曼陀罗五石散当场暴猝的! 那个与她青梅竹马,婚后对她专情至深从不纳妾的男人,从不沾染酒色等恶习,却无端端死在这上头! 内监大总管继续道:“多亏了茯苓姑姑早早发现异常,万一日后让五少夫人近距离见了各位小殿下,岂不是……” 皇太后闻言当即回过神来,又是一阵不寒而栗。 幸好,幸好!方才即便出殿外察看情况,她也未曾近身接触过张氏。 “赶紧备水!哀家要沐浴更衣!”她急急吩咐道,并脚底生风般朝浴间而去。 内监大总管见自个儿的任务完成了,便规规矩矩地行礼告退了。 临近午膳时分,皇后所居的露华宫内。 昨夜睡前康玉仪挤过奶后,又再服了一剂回奶的药汤。 今日醒来,胸口两团确实没了饱饱胀胀的酸感了。 连亵衣都是干干爽爽的,没再被沁出的乳汁晕湿。 一番梳洗打扮后,她先去瞧了瞧几个孩子,母子母女几人玩了好一会儿。 随后便回了正殿,自行默读诗词,遇上不懂的圈出来,等下回再询问教习女官。 皇帝回来用午膳,就见康玉仪伸手一手捧着书卷,另一只手托着腮,似乎很是举棋不定。 柔和日光透过窗户缝隙,零零散散地洒落在她雪肌玉肤上。 双颊白嫩又透着一阵红润,随着她细小动作,别在耳垂大东珠缀红宝石耳坠子微微晃动着。 康玉仪本就明艳秾丽的姿容,多了几分灵动娇俏。 皇帝顿住了脚步,竟不忍惊扰了眼前这副如画般的美人释卷的美景。 康玉仪却忽然抬眸,朝他盈盈浅笑,水杏眼眸仿佛含着星子,唇边一对梨涡甜甜的。 “陛下怎么站在那儿不出声?”她娇嗔道。 皇帝大马金刀在她身旁坐下,大手一伸将人揽入怀中。 又抬手捏住她的大东珠缀红宝石耳坠,低声问道:“今日怎么忽然戴这个了?” 康玉仪肌肤娇嫩,每每戴了耳坠后,耳垂都会红肿好一阵子,平日也鲜少会佩戴。 皇帝见她耳垂都微微发红了,正欲帮她取下,却实在弄不懂女子的耳饰是如何挂上去的。 康玉仪软声解释道:“小公主每每见了臣妾佩戴鲜艳的饰品都会格外高兴,所以臣妾今天特意选了这款耳饰。” 说完,她又扭过头来睁着一双水灵灵的杏眸望着身后的男人,“陛下觉得臣妾戴着好看吗?” 皇帝心口发痒,低头亲了亲她白皙细滑的脸颊,嗓音略发哑:“耳垂都红了,还不快取下来。” 康玉仪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撅着小嘴哼哼了两声,但也乖乖将两边耳坠取了下来。 才刚一取下,一边小巧白嫩的耳垂就被身后男人张口含住轻吮了吮。 “啊……”耳垂那湿热的触感来得突然,让康玉仪猝不及防,下意识惊呼出声来。 皇帝伸手探入她的衣襟,摸到她亵衣在胸口处的布料无比干爽,闷闷地轻笑了一声。 “陛下笑什么?”康玉仪又羞又恼,双颊染上绯红。 皇帝从身后环住她,一双大手略一收紧将两团绵软丰腴的椒乳合拢又松开,如此反复把玩揉按了片刻。 见她饱满圆润的双乳仍无发硬涨奶,才在她耳边低声道:“确实没再产乳了。” 康玉仪小胳膊小腿的,力气不如身后这壮硕高大的男人,无可奈何只能乖乖承受着这百般欺负。 皇帝又忽然冷不丁道:“今日喇库大王子特意入宫来拒婚了。” 康玉仪眨了眨眼,不解道:“为何拒婚?上回赐婚大长公主之女他不是应下了吗?” 她想的倒跟县主李和慧一样,怀疑喇库大王子是不是仍心悦着前未婚妻李媗。 想起那很久没再出现过的李媗,康玉仪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段来…… 番外:失忆前玉小夫人(h) 永丰叁十一年四月中旬,秦王府内。 前些日子,秦王世子李元珩特意为他的妾室玉小夫人在府中办了场正式的纳妾礼。 论理该称妾室为姨娘,但世子并不喜这个称呼,众人遂改口称一声小夫人。 这玉小夫人堂而皇之入住了东院的主屋内,与世子日日同居同寝。 每日夜里,主屋总会传出绵绵不绝的暧昧旖旎声响,架子床的摇晃声与“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声,久久不平…… 就好比当下,大清早的,本该沉静肃穆的主屋书房内却一派勃勃生机的春情。 那玉小夫人正玉体横陈在黑檀木大书桌上。 本就白皙无瑕的娇嫩肌肤在黑檀木书桌的映衬下更是雪白到刺眼。 那对绵软的雪乳即便平坦着仍然能看到饱满浑圆的弧度,可见本身有多么丰盈可观。 乳尖两朵形状姣好的粉嫩红梅好似饱受摧残一般,颤颤巍巍地挺立着,楚楚可怜。 一双纤细修长的玉腿,柔若无骨般搭在古铜肤色精壮男人的双肩上。 莹白娇嫩的小脚丫随着男人挺身抽插律动的动作不断摇摇晃晃的。 “殿下……再快一些……”康玉仪浑身泛着粉光,小脸更是潮红不已。 她哼哼唧唧地娇吟着:“重重地入入穴儿……好难受……” 边说着,她还边使劲儿抬起丰满肉弹的娇臀来迎合火热的巨大肉茎。 两团鼓鼓囊囊的丰乳随着她的动作一颠儿一颠儿的,晃得人眼都花了。 世子李元珩见状咬牙切齿,在心中暗恨。 世间竟有如此大胆孟浪的淫妇! 身下硕大的阳物被湿漉漉的紧致嫩穴绞吸到腰眼发麻,险些守不住精关,他才放缓了抽送的速度。 没想到竟遭了身下这小淫妇的嫌弃! 他历来从不沾染女色,亦对男女之间的下流龌龊事,深恶而痛绝之至。 万万没想到,他竟因身下这天生放浪的小淫妇破了戒。 甚至开荤至今,日日行着他一向最为蔑视鄙夷的媾和交欢之事! 康玉仪浑身躁动,娇媚如滴地索欢道:“世子殿下……好生弄弄玉儿吧……真的好难受……” 身下如蚂蚁啃噬般的钻心痒意让她难耐至极…… 半埋在水穴内本就雄伟壮观的硕大阳物,被她着娇滴滴的话激得愈发肿大了几分。 男人眉头拧得紧紧的,似乎很是嫌恶。 腰下挺着肉茎律动抽插的动作倒是加快加重了许多。 一下一下地整根插入泥泞不堪的水穴深处,早被蜜液浇湿的精囊“啪嗒啪嗒”地疯狂拍打着穴外的嫩肉。 被狂风暴雨般狠肏着的小女人浑身泛起潮红,颤着身子泄出大股大股的汁水来,直直喷在黑檀木书桌上一大滩…… 硕大阳具在发狠般快速抽插的同时感受着极致紧致的吸附与包裹,层峦迭嶂的穴肉不断绞刮着棒身的每一寸。 “啊……太快了……”康玉仪瞬间泣不成声,只觉被入到心口发慌,整个人好似飘在云顶摸不着地。 随着她湿糯细嫩的穴肉阵阵痉挛收缩,男人的肉茎被绞到发疼,精关彻底失守。 他只好咬牙发狠撞入嫩穴的最深处,闷哼着喷泄出大股浓稠阳精。 被滚烫精水冲刷着,康玉仪被铺天盖地的快慰侵袭,两人齐齐到达最顶端…… 良久后,两人缓过来了便去清洗了一番,为午后秦王妃的寿宴而准备。 秦王夫妇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成婚二十余年从未纳妾收用通房 可秦王殿下专情爱妻秦王妃崔氏,却看不惯儿子偏宠一个奴籍出身的妾室。 见儿子居然带着那妾室前来王妃的寿宴,秦王面上很是挂不住,只能假装没看见。 男女分席,两边宴席中间隔着一个小湖畔。 康玉仪只能老老实实前往女席向秦王妃行礼问安。 秦王妃受礼后只微微颔首,没有多说什么。 但见到济川公主这个小姑子携女裴玉媗前来贺寿,秦王妃瞬间笑逐颜开。 还拉着那裴家小姐好生打量了几番,不断夸赞着,啧啧称奇。 康玉仪曾听府里人窃窃私语过,这位济川公主之女裴小姐很可能是未来的世子夫人。 便也不由自主的地悄悄多看了几眼。 不曾想,竟无意间对上了那位裴小姐的双眸。 康玉仪心孤意怯,忙不迭垂下了眼眸。 众人谈笑风生,戏台上唱了一出又一出的戏曲。 只有她与在座众人格格不入…… 回东院的路上,康玉仪小心翼翼地试探:“世子殿下,日后要娶方才的裴小姐为妻吗?” 方才那位裴小姐瞧着很是端庄娴雅,为人和善。 但似乎眼中对她有着不加掩饰的不喜与鄙夷。 若是日后这位裴家小姐成了她的主母,恐怕日子颇为难熬了。 “什么?谁?”秦王世子剑眉微蹙,似乎确实不知她口中的人是谁。 虽没得到确切答案,但不知为何,康玉仪忽然陷入了无边的惆怅与自悯中。 即便不是方才的裴家小姐,日后总会有一位正经的世子夫人的。 她这玉小夫人,再怎么个小夫人,终究只是妾室……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一同进了主屋准备再次梳洗一番。 世子板着一张刚毅冷肃的脸,冷不丁道:“本世子不会再有其他人,休要多想。” 康玉仪闻言乖巧点点头,却压根没放在心上。 天底下哪有男人会不娶妻生子的呢? 尤其这男人还是个皇室贵胄子弟。 一直到许多年后,她重新想起这个片段,才知那看似随口一说的话,竟是这个男人一生的承诺。 80.一更 忆起在热河行宫时那喇库大王子的所作所为,皇帝眸底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复杂。 又见怀中的娇小女人秀丽眉头微微蹙起,杏眸噙着水光。 皇帝忽觉心头一紧,低声问道:“可是哪里不适?” 康玉仪不语,目光涣散,思绪仿佛魂飞天外。 半晌后,就在皇帝正欲传太医前来之时,康玉仪才忽然回过神来。 想到方才记起的一些片段,她将小脸埋入身后男人坚硬炙热的胸膛蹭了蹭。 皇帝剑眉蹙起,“怎么了?” 康玉仪白皙赛雪的脸庞微微泛红,却只摇摇头不语。 心中却不免暗叹,当初她被药物所控,居然那般孟浪放荡…… 所幸眼前这看似冷冰冰的男人却愿意耐着性子替她缓解难耐。 否则她这般微贱的出身,又被那般虎狼之药所控,要么沦为玩物,要么死路一条…… 皇帝见她不应答,眉头拧得更紧了,当即将人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坐着。 再上下打量检查了一番,只见她小脸红扑扑的,确实并无其他不妥。 “可是想要了?”男人眸色忽然变暗。 康玉仪水漉漉杏眸眨了眨,急忙摇摇头。 眼前男人刚毅冷峻的面容,英气逼人的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形状好看的薄唇。 若非生得过于高大壮硕,气势英武非凡,恐怕还是能称得上一句美男子的。 康玉仪听着心口“扑通扑通”直跳的声音,忽然就凑上前去亲了亲眼前男人的薄唇。 皇帝瞳孔骤然一缩,耳尖瞬间发红。 怀里这有着艳姝秾丽姿容的小女人,曾与他颠鸾倒凤、抵死缠绵无数次,甚至连孩子都为他生了叁个。 可以往再如何百般撩拨勾引他,都从没有主动吻过他的唇…… 就在康玉仪羞得要躲开之际,眼前这男人却不允许她闪躲了。 粗糙大手捧住她的后脑勺,另一手又抬起她略圆润的白嫩下颔,张口就含住她滑嫩红润的樱唇。 他微微使力吮吸舔舐着两瓣湿软的唇瓣,又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贝齿,扫刮着檀口馁每一寸嫩肉。 又颇为贪婪地汲取吞咽着她檀口中的香液,暧昧旖旎的啧啧水声不断响起。 “嗯……”男人过度热切的吻让康玉仪心神恍惚,本就红润的小脸更是仿佛滴血一般。 抵在她腿心的那根坚硬如石的滚烫巨物更是好似随时要顶破两人相隔的几层衣物,马上就要直直冲入她体内…… 男人的大手倒是没有乱摸,但光是唇舌交缠的几番动作就让康玉仪整个人软成一摊水似的,只能绵软无力地承受着他不知餍足的亲吻。 又不知过了多久,康玉仪实在喘不上气儿来了,只能无力地锤了锤对方硬邦邦的胸膛。 皇帝这才放过了怀中的小女人,但仍依依不舍地把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娇嫩潮红的脸颊上。 两人尚未用过午膳,这一番耳鬓厮磨缠绵下了倒是直接就到了晌午后了。 康玉仪的肚子适时“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皇帝闻声轻笑了一声,抬手揉了揉她刚出月子还有一点小软肉的腰腹。 “从前太瘦了,如今正好。”他声音早已发哑。 康玉仪故作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什么正好,明明累赘极了! 偏生她这自以为凶狠的眼神实际上就像小猫咪在撒娇一般,直叫人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随后,皇帝竭力调整内息压下燥热的欲念,与她一同到膳厅去用午膳。 膳后,皇帝忽然正色道:“莫约叁日后,朕要亲征罗刹。” 康玉仪闻言微微一怔,小嘴微启却不知说什么好。 其实早在去年皇帝就与她说过将会亲征罗刹的。 如今罗刹大军压境,是真正迫在眉睫的时刻, “朕已然将京城里诸事安排妥当,一旦有事,你与母后两宫垂帘,扶太子上位。” 皇帝话说得很淡定,甚至抓起她绵若无骨的滑嫩小手捏了捏把玩着。 不知想到了什么,康玉仪鼻尖红红的,本就湿漉漉的杏眸更是蓄满了水光。 良久侯,她微微点头,主动伸手抱住了男人劲瘦的腰,整个人埋入他的怀中。 一直到叁日后,驻扎在京郊大营的数十万禁军整装待发。 只待当今圣上亲自领兵北上,讨伐常年在边境烧杀抢掠的罗刹国。 前一夜被皇帝发狠般用无数种羞人的姿势折腾好几回,康玉仪实在无力起身出去城楼外相送。 待她睡眼朦胧地醒来时,听闻大军早已启程的消息,也只好微微颔首。 京城皇宫中平平淡淡地过了一年多后,早慧的小太子不到叁岁就开始启蒙了。 周岁有余的小公主与小皇子也能跑会跳、会说简单的话了。 元熙七年末,初初入冬,京城内忽然漫天飘雪。 兄妹叁人露华宫内的殿檐下眼巴巴地看着白茫茫、冰冰凉凉的雪粒是如何落下的。 他们的母后不许他们玩雪,几个孩子倒也听话。 忽然,一个高大魁梧古铜肤色的陌生男人径直阔步走了进来。 年幼的兄妹几人被这男人凶悍冷肃的可怕气势所震慑,吓得撒脚就朝殿内跑。 ———— 一更先来啦 3100珠第二更等码好就来哈~ 然后冲3150珠第叁更和3200珠第四更! 81.加更 “母后!母后!宁宁害怕!好害怕!” 身穿一袭火红色繁花纹小袄的小公主,迈着小短腿直直冲入康玉仪的怀抱里,撒娇求安慰。 紧跟其后的,则是即将叁岁的小太子李康璌很是老成地牵着颇为瘦弱的小弟弟。 龙凤胎在元熙六年叁月初降生,他们的父皇在同年四月出征。 如今已是元熙七年十一月,距离帝王亲征罗刹已过去了足足十九个月。 连龙凤胎也有整整二十个月大了。 小公主与小皇子至今尚未起大名,但康玉仪分别给他们起了乳名为宁宁和晏晏。 一来期盼两人能安宁顺遂、平安长大,二来也祈愿战事早日平定,四海晏宁。 “你们不是在看雪吗?害怕什么?”康玉仪半蹲下身来,与可爱的小女儿贴了贴脸。 小公主宁宁简直就是缩小版的她,生得白白嫩嫩的,五官精致,玉雪可爱到极点。 若说小太子的长相父母双方各随了一半,那龙凤胎简直就是缩小版的帝后二人…… 小皇子晏晏生来就比姐姐瘦弱许多,如今结实了不少,瞬间蹿得比姐姐还高了小半个头了。 随后,一个身着墨色常服,威严冷峻的高大男子大步走了进来。 周围服侍的宫人众多,却无一人敢拦下。 他立在殿门内,健壮魁梧的身影挡住了半数光线,影子正好覆盖在正前方的母子四人身上。 十九个月未见,连小太子都认不出这是谁了,见状急忙牵着弟弟躲在他们母后身后。 康玉仪抬眸一瞧,当即就怔住了。 只见这高大威严的男子竟是出征一年半有余的帝王,且面上胡子拉碴的,有些不修边幅。 相隔长达一年半未见,曾经夜夜耳鬓厮磨、抵死缠绵的两人竟陷入了无尽的尴尬中。 “陛下……”康玉仪刚开口,竟哽咽住了。 “嗯,朕回来了。”皇帝沉声应道,能听出轻微鼻音。 他自知一连数日快马加鞭赶路,身上异味并不好闻,便也没靠近母子几人。 但深邃墨眸却热切地注视着不远处身着一袭鸭蛋青素纹宫装,姿容艳姝秾丽,身段玲珑有致的小女人。 “母后,好害怕!”小公主见这可怕男人直勾勾盯着她的母后看,害怕极了。 小太子在心里暗暗鼓起勇气,挺身而出,站着母后与弟弟妹妹前面,势要保护他们。 康玉仪比大儿子这“英勇就义”的壮烈举动逗笑了。 她急忙软声解释道:“这是你们的父皇,快给父皇行礼。” 几个小团子闻言呆呆愣愣的,小心翼翼地探头探脑偷瞧眼前这凶悍威严的高大男人。 皇帝轻咳了一声,直道:“不必多礼。” 随后他便阔步往浴间而去,自行沐浴更衣一番。 小太子皱着小剑眉,思考了一番,一本正经道:“母后,刚刚那人和弟弟长得好像。” 说罢,他还抓着小皇子的小脸认真打量起来。 小公主听了这话也直勾勾盯着弟弟瞧,戳了戳弟弟的小脸蛋。 被哥哥姐姐一番蹂躏之下,一向习惯板着小脸的小皇子也无可奈何,只能忍下。 康玉仪笑着解救了可怜的小儿子,细声道:“那是你们的父皇,原先在外亲征,如今回来了。” 没等浴间的男人彻底清洗干净出来,几个孩子就到了要午歇的时候了。 康玉仪分别送他们回了露华宫内的东侧殿与西侧殿。 甚至还重新向孩子们解释了方才的人是他们的父皇,不仅是他们的爹爹,更是当今圣上。 一直回到寝殿内时,只见早已收拾一番皇帝大马金刀地坐在紫檀木架子床的床沿。 翻了年才叁十岁的壮年男人,又是个身强体壮、健硕高大的男人,足足素了一年半。 如今寝殿内只剩他与明艳丰腴的小娇妻两人,根本无须多做什么,他早已浑身热血沸腾。 康玉仪自然知晓将会发生什么。 可她久未经人事,不免紧张到心口发颤,双手紧紧攥着裙摆。 稍一抬眸,却见眼前男人的青色常服被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仿佛在叫嚣着什么。 康玉仪更是羞赧得身子直发颤,双颊染上潮红。 82.朕的手指要被你夹断了(高h) 只见坐在床沿的男人一双深邃墨眸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方才皇帝梳洗时特意用了素日康玉仪最喜欢他用的杜松香露,甚至用淡竹盐水漱口漱了好几回。 直到确认了身上毫无难闻的异味,他才回来寝殿内。 康玉仪脚底好像生了根,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怎么不过来。”皇帝直直凝着她,声音已经嘶哑至极。 “臣妾……”康玉仪心底发慌,欲要找个借口逃离此处。 皇帝却已阔步上前轻轻松松将她打横抱起,动作轻缓地将人放在紫檀木架子床上。 边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身上鸭蛋青素纹宫装与素绉缎亵衣,边吻住了她粉嫩软滑的唇瓣,急切地吮含舔舐着。 唇舌交缠之间,男人还颇为贪婪地汲取着檀口中香甜的津液,不断发出暧昧的水声。 一直到他松口时,一道晶亮银丝还黏连在两人唇间欲坠不坠,很是旖旎淫靡。 “玉儿这些日子可有想朕?”皇帝凑在她耳边低声问。 说话间,他又伸手握住怀中小女人的两团绵软丰腴的雪乳揉抓把玩起来。五指收拢,一抓一放,乳波荡漾。 她这双雪乳生得极大,浑圆饱满的弧度更是仿佛熟透的蜜桃一般,一戳便滴汁,诱得人口干舌燥。 康玉仪不由面红耳赤,不知如何作答才好。 确实想了,尤其是夜深人静之时…… 可她说不出口。 感受到抵在腿心处炙热庞大的巨物,康玉仪心底发慌,一时还要挣扎,可男人已熟门熟路褪下了她单薄的亵裤。 粗糙大手朝着肉嘟嘟、白嫩嫩的花户又是揉搓又是捻弄。 顷刻的功夫,康玉仪就软成了一滩水,晶亮蜜液从细小的穴口汩汩而出,仿佛幽兰泣露。 皇帝当即将头埋入康玉仪腿间,将纤细白嫩的双腿掰得开开的,张口含吃着那娇嫩温软的小花蒂,吃得啧啧作响。 “啊……”久未经受这般刺激的康玉仪惊呼出声来,蜜穴霎时间沁出更大股汁水来。 随后,男人舌头朝下探,扫刮着穴口附近的嫩肉,高挺的鼻梁时不时坏心眼地磨蹭着充血发硬的花蒂。 知她久未经事,本就紧致细小的娇嫩穴儿定不能轻易吃下尺寸严重不符的巨大阳具。 皇帝耐着性子口手并用,不断撩拨开拓着,让她的穴口彻底为他绽放。 待穴口彻底湿透了,粗粝的食指缓缓戳入穴口,正欲或深或浅地抽插的。 不料却被那紧致到极点的穴肉吸附得紧紧的,似乎恨不得把他的食指都夹断了。 皇帝双眼猩红,闷声低喃道:“玉儿松一松,朕的手指都要被你夹断了。” 康玉仪被这话羞得小脸好似滴血一般,穴儿更是紧张得不断收缩了起来。 这下子皇帝的食指别说抽插了,连拔都拔不出来。 他只好重新含上已经肿胀充血的敏感花蒂,重重地吮吸着,舌尖不断扫刮舔舐着。 湿漉漉的水穴再次刺激得泄出大股香甜蜜液来,埋在穴内的食指才顺利抽送起来,并渐渐加入另一指深入。 不知过了多久,康玉仪已舒爽快慰到在男人的口中泄了好几回身了。 皇帝才扶住早早勃发的粗壮巨物戳入湿糯松软的穴口内,如同开疆拓土一般,一点一点顶开撑大原本紧紧闭合的穴肉。 就着湿滑水润的汁水在温热紧致的嫩穴内抽插数十下,久未沾荤的皇帝当即无法自控地一泻千里…… 泄了一回精水的阳具仍然斗志昂扬,依旧硬邦邦埋在湿淋淋的水穴里。 皇帝将身下的小女人捞起并翻了个身,滚烫庞大的阳物亦在紧绷的穴内艰难地转了个圈。 康玉仪只能被迫趴在床上,被他托着丰润娇臀从后面缓缓插入,再重重地贯穿。 因腰肢纤细不盈一握,愈显得玉臀挺翘丰满。 皇帝看得眼热,大手握住臀肉揉抓了起来,五指收紧之时,白白嫩嫩的臀肉从指缝溢出。 古铜色的粗糙大手与白皙赛雪的娇嫩臀肉形成强烈的对比,激得男人身下的庞然大物愈发膨胀了几分。 久未承欢的紧致嫩穴即便方才开拓扩展良久,仍然死死地紧箍着他的肉茎,绞到肿大的阳具发疼。 “嘶……”皇帝直觉腰眼酥麻,即将守不住精关。 大手绕过身下小女人的纤细腰肢,粗粝指腹捏着充血肿胀的小花蒂快速揉按起来。 “啊……嗯……”康玉仪在双重刺激之下娇哼连连,无法自控地喷泄出大股大股清澈的汁水来。 与此同时,身后疯狂挺身抽送律动的男人亦死死撞击她湿漉漉的嫩穴深处。 喷射出大股浓稠白浆,滚烫地冲刷中敏感的穴肉。 皇帝泄精后仍挺立坚硬的欲根埋在她湿哒哒的水穴内,也不拔出。 又俯下身在她白皙无瑕的玉颈与后背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不要了……陛下……求求您……”康玉仪哭得梨花带雨,有气无力地娇声央求他。 娇嫩肉穴时隔一年半未被入侵过,且承受了两回帝王雨露就很是吃不消了。 可皇帝置若罔闻,又把她整个人捞了起来,用着给孩童把尿的姿势,边走路边挺身抽送起来。 只见她悬在半空的两只白嫩脚丫儿又踢又蹬,水光淋漓的嫩穴不断被快速顶肏着,快慰到莹白小巧的脚趾死死蜷缩起来。 那面西洋全身照此时恰对着二人,康玉仪泪眼朦胧,直直望着镜中满面潮红的自己。 两团蜜桃似丰盈玉乳随着男人顶肏的动作颠晃着,两人紧紧相连、泥泞不堪的交合处,更是淫靡到不堪直视…… 霎时间,一大股晶亮清澈的汁水骤然喷洒落地。 康玉仪只觉肚子都快被巨大阳物肏穿了,再次无法自控地泄了身。 混杂的还有一缕一缕浓稠粘腻的白浆,正是男人刚闷哼着浇灌进去的阳精。 从午后一直到夜幕降临,露华宫寝殿内肉体撞击“啪嗒啪嗒”的暧昧淫靡声响久久未平。 午歇过后已经与启蒙先生学习过一番的小太子牵着弟弟妹妹过来用晚膳。 小公主如往常般想闯入寝殿找香香软软的母后,却被紫苏和青竹两位姑姑拦下了。 听着寝殿外孩子们奶声奶气的对话,康玉仪身下痉挛得更激烈了。 皇帝被她紧致温热的穴肉有规律的包裹着绞吸,腰眼一麻,本就泄了数回阳精的巨物险些再次被她夹射。 调整内息竭力压下欲念,才将硕大阳物从温软湿糯的水穴拔出。 泥泞不堪的蜜穴仿佛被拔了塞子一般,鹅卵般硕大的龟头离开细小穴口时还发出“咕嗞”一声。 瞬间大股透明蜜液混合着乳白的阳精倾泻而出,直直浇湿了身下明黄色龙凤呈祥纹床罩。 良久后,两人的呼吸才平复下来。 而康玉仪却连手指抬起的力气都没了。 皇帝却仍然精神抖擞,龙精虎猛,轻轻松松单手将她抱起,前往浴间清洗一番。 随后,帝后二人走向膳厅与孩子们一同用晚膳。 经历一下午摧残的康玉仪每一步都走得煎熬万分,只能慢慢吞吞地小步挪动着。 皇帝心生怜惜,亦自责不已,本欲抱她过去,可她却不愿让孩子们瞧见…… 偏偏早慧眼尖的小太子却从他母后那别别扭扭地走姿看出问题来了。 “母后!是不是父皇欺负你了!”小太子义愤填膺道。 83.加更 小太子的直言不讳,让他的父皇与母后的步伐皆微微一顿。 康玉仪双颊染上绯红,轻咳了一声后,佯装镇定道:“休要胡说,只是母后身子有些不适罢了。” 可早慧老成的小太子却不信,酷似皇帝的小剑眉皱得紧紧的。 他只觉得现在的母后与平日很不一样,好似绵软无力,路都走不稳,可脸上却又红扑扑的。 皇帝倒是神色自若,知几个孩子方才久等了,当即扬手传膳。 旋即,宫人内监们鱼贯而入,将早已备下随时保温着的膳食端了进来。 皇帝向来不喜用膳之时身旁有宫人、内监侯着,他常年习武,用膳也不甚讲究规矩,人多反而不自在。 但几个孩子还小,确实需要人照料着,他这才忍耐了下来。 虽说飘雪的初冬,但膳厅内的地龙烧得极旺,几个孩子们都只穿着不算厚的小袄。 身强体壮浑身热血的皇帝更是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玄色龙纹常服。 几只小团子也就用膳之时最为安静乖巧了。 小太子马上就满叁岁了,又自认是大哥哥,早早就自行用膳不许人伺候了。 小公主却是个娇气包,明明已经能自己吃了,但仍要乳母一口一口喂到口中。 小皇子则默默无闻地用调羹舀起糊糊往嘴里送,动作慢条斯理的。 只见他们那可怕威严的父皇居然速度极快地扫空了五碗米饭,如今正要盛第六碗。 几只小团子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呆呆愣愣地望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父皇的豪迈吃相。 皇帝只淡淡地抬眸扫了他们一眼,当即把他们吓得急忙移开了视线。 小公主更是怂哒哒地跳下特制的高椅,缩进母后的怀里红着眼睛求安慰。 康玉仪揉揉小娇气包毛茸茸的小脑袋,笑盈盈道:“宁宁不怕,母后不是告诉你们了吗?这是你们的父皇,是亲爹爹。” “可是宁宁就是害怕……”小公主撅着小嘴嘟嘟囔囔。 他们生下来就在深宫中,每日接触的除了母后与皇祖母,就是乳母嬷嬷们。 最多最多也只是见到一些宫人、内监。 从来没见过这样魁梧高大、冷厉肃然的阳刚男人。 小太子与小皇子心中也怕,只是不像小公主那般表现在明面上。 “宁宁?”皇帝问道:“皇后已给两个小的起名了?” 康玉仪乖巧点点头:“是,小公主叫宁宁,小皇子叫晏晏,取的是‘四海晏宁’的寓意。” 皇帝思忖须臾,微微颔首,“小名起得不错,直接当大名也无妨,与太子一样随康字辈即可。” “李康宁,与李康晏吗?”康玉仪心中斟酌了几番。 旋即,她又小心翼翼问到:“可这只是臣妾随意取的,用于大名会不会不大好?” 别说是皇嗣,历来连民间百姓家的孩子,大名鲜少是母亲给起的,一般由家中祖辈父辈等人赐名。 “有何不可。”皇帝淡然回道:“皇后历经十月怀胎辛苦诞育的孩子,起个大名算什么。” 他又道:“若皇后觉得不妥,重新再起便是。” 康玉仪闻言呼吸微微一滞,不知为何,鼻尖竟有些发酸了。 不免又想起小太子当初起名时附上了她的姓氏“康”字,眼前男人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用完晚膳后,平日总要在露华宫正殿逗留玩闹许久的几个孩子,都逃也似的回了他们所住的侧殿。 好似与他们那可怕的父皇一起多待一秒都要了他们的命一样…… 康玉仪看着他们逃之夭夭的背影抿唇忍笑。 却又担心身旁这高大的男人会因此龙颜大怒。 她抱着皇帝比出征前愈发粗壮了几分的手臂摇了摇,“陛下恕罪,他们还小不懂事儿。” 皇帝剑眉轻挑:“都是皇后与朕的骨肉,朕怎会恼了他们。” 随着几个孩子的离去,正殿内极懂察言观色的宫人内监们早已退下了。 皇帝当即轻轻松松地将身旁的娇小女人单手抱起,托在肩上,好似扛着米袋一般朝后头的寝殿而去。 “啊!”蓦地双脚离地被扛起的康玉仪下意识惊呼出声来。 阔步进入与正殿相连的后寝殿内,皇帝动作轻缓地将人放在了紫檀木架子床上。 动作颇为娴熟地褪下康玉仪的里裤与亵裤,并剥开她纤长莹白的双腿。 “陛下!别……”康玉仪以为他还要继续折腾自己,当即就要夹紧双腿。 见她欲要挣扎,皇帝大手略微使力拨开她的双腿,将整个腿心敞开暴露在他的眼前。 只见久未承宠的细嫩腿根处都被磨得破了皮。 肉嘟嘟的花户亦是红肿不堪,花蒂更是肿胀到缩不回花户内,颇为楚楚可怜。 她本就生得一身细滑娇嫩的肌肤,羞处更是脆弱不已,这大片刺眼的破损红肿看着很是骇人。 皇帝见状倒吸了口气,心中的自责愈发强烈几分。 他从床头的小柜取出常备的药膏,动作极其轻柔地用指腹点涂她整个腿心处。 可康玉仪被他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私密处瞧,又羞又恼,细嫩小穴亦紧张地不断颤抖。 被他那粗粝的指尖碰上,又疼得直冒冷汗,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眼眶包不住泪,涌泉似的往下坠。 皇帝俯身吻了吻她的泪痕,低声道:“是朕不好,今夜不碰你了。” 听闻他今夜原本还想折磨自己,康玉仪更是委屈得低声啜泣起来。 皇帝被她哭得心口仿佛被针扎一般。 在战场上挥斥方遒、意气风发的帝王在哭泣的小娇妻面前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镇定下来的康玉仪忽然想起什么来。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仍有些哽咽:“陛下,臣妾有一事要问一问您的。” 皇帝正好端了盏温茶过来,喂到她的嘴边。 康玉仪确实哭到口中发苦了,便急急张口饮下。 84.加更 “怎么跟小公主一样娇气。”皇帝闷笑了一声,粗糙的指腹戳了戳康玉仪白嫩的脸蛋。 顿了顿,他又好整以暇道,“是小公主随你一样娇气才对。” 想起小娇气包宁宁平日的所作所为,康玉仪疼爱归疼爱,但才不愿意承认那是随了她的! 康玉仪气鼓鼓地悄悄哼哼了几声,却也怂哒哒地不敢直言反驳。 毕竟眼前这男人经过一年半在疆场的历练,比从前更加壮硕魁梧了,气势也更凶悍狠厉了几分。 尤其是那比她大腿还粗壮且硬邦邦的手臂,满含的力量仿佛能一掌将她拍飞了…… 康玉仪急忙收敛了情绪,讪笑问:“臣妾方才是想问,陛下为何回来得这般突然?” 论理,若是圣上归京,定会提前数日递消息回来,在京的所有文武大臣一律前往城楼外迎接圣驾。 可今日皇帝却是毫无征兆就回来京城了,根本无人提前知晓。 “昔日在罗刹侵占的数座城池,朕已领兵一一夺回,前线诸事朕亦安排妥当,朕便径自回京了。” 毕竟京城长久地靠内阁众臣维持着终究甚为不妥,且宫中又有娇妻幼子让他时刻记挂着。 归心似箭的皇帝一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提前出发回京传递消息的护卫,甚至不及他先抵达京城。 康玉仪闻言眨了眨杏眼,又乖巧地点点头。 见她这般娇憨可爱的模样,皇帝忽然眸光微动。 随后便将身旁可爱的小娇妻揽入怀中,圈住她纤细的腰肢,垂首吻了吻她的发顶。 康玉仪也伸手回抱男人精瘦的腰身,侧耳听着他胸口有力的心跳声,只觉安心极了。 两人互相拥抱着,久久不语,却又胜过千言万语。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躺下床正欲安寝之时。 康玉仪才想起另一件事来,“陛下,国舅夫人这一年多里隔叁差五就入宫来,日日在仁寿宫吵着让皇太后接她儿子回京呢……” 她口中的国舅夫人即博陵侯的继室夫人王氏,五少爷崔沐霖之母 博陵侯府众人都以为崔沐霖被封锦衣卫千户后被派往东洋出使了。 但长达两年没有任何消息,博陵侯夫妇也开始慌了。 而康玉仪只知皇帝私下处置了那表公子崔沐霖,却不知到底是如何处置的。 皇帝却也不愿这些腌臜事污了她的耳朵,从没有细说过。 “无妨,朕会处理。”他淡定回道。 康玉仪点点头,旋即又有些难以启齿地问起:“还有那博陵侯府的五少夫人张氏……” 在皇帝出征罗刹前,那五少夫人张氏因在宫内举止失仪,被强硬拉出了宫。 先是被压回了博陵侯府她自己的住处内。 随后又被锦衣卫等人日日严加看管了起来,再也没出来过半步。 当日在仁寿宫发生的事被压了下来,康玉仪并不得知前因后果。 她这一年半来曾想询问皇太后缘由,而皇太后却也闭口不谈,避如蛇蝎。 皇帝耐着性子解释道:“那张氏携带禁药入宫,欲行不轨。且那禁药涉及的事过大,待朕忙完这阵子的事,亦会亲自过问的。” 牵扯上了皇太后母家,之前他即将出征在外,并不愿把事情闹大,否则康玉仪母子几人留守宫中更加不得安宁了。 没等到身边小女人的回应,皇帝侧身一瞧,才知她竟酣畅熟睡过去了。 知是今日下午他的孟浪放纵把她累坏了,皇帝轻抚了抚她单薄的后背,将人拥入怀中后也一同入睡了。 一直翌日清晨,用过早膳后,帝后二人领着几个孩子一同前往仁寿宫,向皇太后问安。 平日活泼开朗的几只小团子见那威严可怕的父皇还在,一个个都不敢吭声,拘谨不已。 一路徐徐漫步到仁寿宫内,几人由大宫女茯苓迎着进入正殿内。 只见坐在主位上的皇太后,竟比皇帝出征前愈发消瘦了许多。 脸色明显苍白如纸,瘦弱到几乎撑不起身上的素色宫装。 “母后这是怎么了?”皇帝本就刚毅冷肃的脸绷得紧紧的。 一旁正欲抱小公主坐下的康玉仪闻言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心中不免担心圣上会不会迁怒她这留守皇宫的皇后,这一年半里没能照料好皇太后…… 这一年半来康玉仪已经断断续续想起了不少事来。 也已经彻底确信了,她确实并非十六岁的小婢女忽然成了贵妃。 甚至还想起了遗忘旧事的缘由…… 番外:失忆原因(h) 元熙五年五月,皇宫御花园内。 四周名花香味阵阵袭来,但现下是五月下旬,正值盛夏,各式花卉都不如御花园太液池内亭亭玉立的莲花夺目。 康玉仪知道明日便是太皇太后设的赏莲宴,却觉得好生无趣。 她如今日日用华丽珠翠饰品、遍身绫罗来维持了一宫主位贵妃的气度。 可也被这些繁饰华丽的外物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年初产子后发生的事,更让生性敏感脆弱的康玉仪陷入了万劫不复。 沉浸在羞愧难当中,无地自容的她,只能想方设法疏远着怀胎十月辛苦诞育的孩子。 唯恐还会再做出什么无法自控的举动来伤害大皇子。 “娘娘,明日赏莲宴再来也一样的,您何必提前一日来御花园呢?”紫苏满心不解。 康玉仪冷着脸道:“本宫想来御花园散散步还不行吗?尔等都退下罢!本宫自己逛。” 周围一众宫人噤若寒蝉,生怕惹怒了贵妃娘娘的,都忙不迭退了出去。 藕花遍布的太液池边还植了数棵夹竹桃,如今满树璀璨繁花,映入了康玉仪的眼帘。 她当初在秦王府曾在王妃的花房当过差,自然知晓夹竹桃花有毒。 轻则神志不清,陷入恍惚,重则中毒身亡…… 不知过了多久,康玉仪随手摘下一朵夹竹桃来把玩着,唇边勾起了一抹奇怪的笑。 她倒并非想要轻生,只是情不自禁地,把夹竹桃花凑到鼻尖细嗅了许久许久…… 夜深,露华宫的寝殿内。 唇舌缠绵的暧昧水声越来越响亮。 或是男人汲取吞咽着娇软女人口中香液的,或是女人回应着缠着他的大舌热情撩拨的。 两人唇舌交缠不知过了多久,才依依不舍地松了口。 皇帝一如往常般耐着性子为怀中娇嫩脆弱的小女人扩张紧致细小到根本无法入侵的小嫩穴。 熟练地张口含舔着早已湿哒哒的花缝,敏感花蒂与湿润蜜穴谁也不偏心,轮番疼爱照顾了许久。 大股大股蜜液顺着他的喉结往下淌,一直流到他火热结实的胸膛上…… 康玉仪想到眼前在贪婪吃着她羞处的男人,正是万人之上的天下之主,是一国之君。 便觉身心的双重快慰直冲上头,身子不由地花枝乱颤,花穴上方的小珠直直地喷泄出一大股清澈的汁水来。 男人更是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宛如品尝着琼浆甘露一般。 康玉仪瞬间抵达高潮云端,但重新落地又是一阵空虚。 她小手探向腿间,捏着那两瓣湿哒哒的花唇扯开,娇媚如滴道:“陛下的大肉棒快疼一疼穴儿吧……” 皇帝瞳孔紧缩,胯下又是狠狠一紧,那肿胀到极致的欲根甚至连连弹动了几下。 当真是个天生淫浪放荡的小淫妇! 皇帝心头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便又涌了上来。 他当即咬牙扶着硕大的肉茎沉腰狠命朝里一戳,怀里的小女人顿时被撞得惊呼出声来。 粗糙大手掐住不断扭动的柔软腰肢,随着他克制缓慢挺身律动抽插的动作,劲瘦腰腹间块块肌肉贲张起来。 皇帝握住饱满丰臀用力掰开,也让那已经被撑开到极致的水润嫩穴儿又张大些许。 随着男人挺腰肏干的动作,康玉仪一双绵软丰腴的雪乳也随之摇晃颠动着,乳波荡漾。 七年间皇帝与她抵死缠绵了无数次,自然知晓她何处最为敏感。 发狠了似的不断戳着穴内一处略凸起的嫩肉,用鹅卵大的龟头磨着碾着。 粗粝的指腹捏住充血肿胀的敏感花蒂捻揉着。 水穴瞬间倾泻出更大一股蜜液灌溉着火热的棒身,甚至顺着硕大的精囊往下流淌,濡湿了大片床单。 “嗯……呜呜……”康玉仪嗓音原就清甜软糯,这样带着哽咽低声啜泣着,直听得人心都要化了。 偏偏她布满泪痕的秾艳脸庞上又满含春情。 两团丰盈饱满的雪乳被男人的粗糙大手捧着,抓揉着。 随着皇帝律动狠肏的动作不断加快,湿漉漉的水穴更是被巨大男根“噗嗤噗嗤”地入得透透的。 忽然一声“嘭”的声响—— 皇帝身下那满脸潮红、媚态横生的小女人的头竟重重地撞上了镶嵌多颗夜明珠的床头。 他见状急忙偃旗息鼓,松懈精关发泄了出来。 皇帝心口发紧,声音闷沉,“疼吗?” 怀里浑身赤裸雪白娇躯一览无遗的小女人却双目涣散无神,久久不语。 皇帝仔细检查了一番,见康玉仪磕着的位置并无破开出血,也无明显肿起,这才放心了些。 但也见她昏昏沉沉的,不宜再挪动过去浴间清洗了,只能用软缎帕子略擦拭她泥泞不堪的花缝。 待皇帝自行清理一番后,他再次取来活血化瘀的药膏欲要为她磕着的位置揉了揉。 但这会子康玉仪早已双目紧闭昏迷了过去。 若非她呼吸平稳,皇帝险些要传太医过了瞧瞧了。 到了翌日清晨,皇帝离开露华宫前,就命人前往太皇太后的慈寿宫内说一声—— 贵妃今日身子不适,不便参与今日的赏莲宴了。 一直到晌午,细嗅了许久夹竹桃花又正好磕到脑袋的康贵妃一睁眼,只觉得世界天翻地覆…… 水漉漉的杏眸充满了不安,忽闪忽闪地观察着寝殿内的一切。 她坐起身来,忽感羞处一阵酸胀,竟涌出大股大股粘稠浓白的阳精出来…… 为什么十六岁的她一觉醒来,竟来到这奇怪的地方了? —————— 一更先来啦 3300珠第二更码好就来 冲3350珠第叁更和3400珠第四更~ 85.加更 太皇太后昨日便知儿子回京并先回了露华宫歇下。 今日一见,发现儿子从疆场回来愈发健壮了许多,心中五味杂陈。 不知怎的,忽然眼眶湿润了起来。 小公主急忙像个小炮筒似的冲上去抱住皇太后的大腿。 她仰着小脑袋奶声奶气认真道:“皇祖母不哭!宁宁亲亲皇祖母!” 皇太后当即蹲下来抱住这贴心可爱的小孙女,“皇祖母不哭,皇祖母是太开心了。” 正好二十个月大还不到两岁的小公主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水灵灵的杏眸眨了又眨。 但她潜意识觉得皇祖母跟她一样是害怕眼前这个凶凶的父皇了。 “宁宁和哥哥弟弟保护皇祖母,不怕!”她板着小胖脸一本正经道。 小太子也扯着弟弟上前,兄妹几人用小肉墙将皇太后团团围起来,誓要保护他们的皇祖母。 康玉仪抿着唇忍笑,又怕惹了眼前这身着龙袍的高大男人的不悦。 “太子的早课时间也快到了,臣妾这就送太子过去上书房。”她小心翼翼道。 皇帝闻言微微颔首。 皇太后擦了擦泪水,也道:“快去吧,别耽误了太子的课程。” 康玉仪双手各牵了一只小团子,小公主空着的另一手则牵着哥哥小太子。 母子四人与一众随从的宫人鱼贯而出。 宫道上,小太子小胖脸忽然皱成一团,满是担心,“母后,父皇会不会欺负皇祖母?” 康玉仪扑哧一笑:“自然不会,你们皇祖母就是你们父皇的生身母亲呀!” 随后又伸手揉揉小太子的小脑瓜,“璌儿小时候很喜欢父皇的,日日要父皇抱着你举高高呢。” 小太子白嫩嫩的小脸蛋瞬间红了。 自认是大哥哥的大胖团子,如今甚少让人抱了,哪怕他其实只是个接近叁岁的奶娃娃。 一听说以前自己竟让那个威严可怕的父皇抱着举高高…… 小太子根本想象不出那个画面来,英气的小剑眉皱得紧紧的。 另一边的小公主撅着小嘴嘀嘀咕咕:“怎么父皇和皇祖母一点都不像?” 她宁宁就和漂亮的母后长得很像呀! 闻言,康玉仪微微一怔,不免忆起了先帝,也就是原先秦王府的主人。 当今圣上与先帝长得如出一辙,只是常年习武的圣上比其父更雄伟魁梧些。 母子几人一路欢声笑语,把大哥哥小太子送到上书房进行今日的启蒙课程。 素来沉默寡言的小皇子忽然问:“母后,我,姐姐,什么时候来?” 小皇子说话不如他的孪生姐姐利索,听着像是在问什么时候轮到他们也来上书房学习。 “大抵明年就轮到你们了。”康玉仪笑盈盈道。 小皇子那神似皇帝的锐利墨眸瞬间一亮。 小公主倒直接探头探脑朝上书房里打量起来了。 里面四周摆满了古朴的书架,书卷浩如烟海,而她的皇兄则坐在一张小书桌前握着一支毛笔。 略一抬眼,见那正在传道授业的太子太傅蓄着长长的白须。 小公主忽然有些害怕,急忙抱着母后的大腿要躲起来。 太子太傅萧岑听到动静,才知竟是皇后娘娘与两个小殿下在上书房外头。 萧太傅当即朝外作揖行礼:“微臣拜见皇后娘娘,拜见大公主殿下,拜见二皇子殿下。” “太傅不必多礼,快起来罢。”康玉仪浅笑道。 “两位小殿下不懂事,倒是惊扰了太傅为太子授课了,本宫这就带他们离开。” “微臣惶恐。”满头银白的萧太傅忙不迭又要请罪。 康玉仪连忙摆摆手,生怕这太子太傅还要跪下,当即牵着两只小团子离开了。 跟在一旁的紫苏笑道:“奴婢听闻着萧太傅家儿孙满堂,也不知是不是各个儿都被养成书呆子了。” 康玉仪倒是想起来萧太傅的小孙女萧六姑娘来。 因其生母李氏是个宗室旁支的郡君,时常跟随入宫参加大小宴席。 那萧六姑娘略比小太子大一岁,性子很是温婉娴熟,安安静静的。 又与几个孩子投缘,很是要照顾弟弟妹妹们。 日后等小公主也到上书房启蒙了,倒是可以让那萧六姑娘来当伴读。 一来她与几个孩子玩得来,二来她又是萧太傅的亲孙女…… 康玉仪越想越觉得妥当,当即就派人前去萧府问问。 与此同时,仁寿宫内仅剩皇太后与皇帝母子二人。 皇帝剑眉紧蹙再次问道:“宫中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母后这般憔悴至此?” 皇太后却淡然道:“没什么,宫里一切都好,皇后与几个孩子也颇为孝顺,时常过来给哀家问安。” 皇帝忆起昨夜与康玉仪睡前的私语,便问:“可是舅父家的人时常来叨扰您来?” 皇太后闻言瞳孔紧缩,呼吸骤然一滞。 自从得知她的母家博陵侯府出现了让先帝暴猝的曼陀罗五石散,她这一年多来无一日得到安眠…… 一边是与她青梅竹马、恩爱伉俪的先帝丈夫,另一边却是她的血亲母族,她根本无法做出抉择。 母子二人就此陷入了冗长的尴尬中。 半晌后,皇帝正欲起身告辞。 皇太后却忽然道:“崔家的小五沐霖,皇帝到底派他去哪儿了?为何两年来毫无消息?” 86.加更(微h) 皇帝神色自若,“朕给五表兄安排的事,不便对外透露。” “连哀家这个母后都不能透露半分?”皇太后困惑不解。 皇帝绷着冷肃的脸,“母后只须知道他还好好活着便是了。” 康玉仪这个儿媳在皇太后心中可不一定比亲内侄崔沐霖更重要,是以皇帝从没打算将事实告知她。 顿了顿,皇帝又道:“还请母后保重身体,崔家的事,朕会好生处理的。” 没等那欲言又止的皇太后再说什么,他便起身告退了。 望着儿子高大魁梧的背影渐行渐远,皇太后只觉一阵茫然无措。 皇宫西南方向的一座五进五出大宅邸,古朴大门的牌匾赫然写着“萧府”二字。 此刻府中上下恭恭敬敬地接待着皇后娘娘派来问话的内监。 若说内阁首辅裴铭一族是寒门崛起,前镇国大将军府许家是靠祖先荫蔽而显赫。 那么太子太傅萧岑之家便是最传统的诗礼簪缨之族,世代子孙皆科考入仕。 这小内监知萧家的六姑娘入了皇后娘娘的眼,也没有过多拿乔。 他开门见山道:“不止尊府千金六姑娘如今可曾启蒙念书了?” 忽然被提起的萧六姑娘明雪就在一旁,身着一袭嫩黄色福字纹小袄。 前不久才刚过四岁生辰,年纪小小举止行事就颇为稳重端庄了。 其母郡君李氏急忙回道:“尚未,敢问公公所为何事?” 那小内监笑道:“是这样,咱们皇后娘娘呢,想着六姑娘往日与几位小殿下玩得来,娘娘拍奴才来问一问,等公主殿下明年到上书房启蒙时,能否让贵府六姑娘入宫为伴呢?” 郡君李氏与尚在备考的夫君面面相觑一番,眼中是藏不住的喜气。 随后夫妻二人连连点头应下,笑逐颜开道:“能与公主殿下为伴是咱们明雪的福气!” 郡君李氏当即就要给眼前传话这小内监的衣袖中塞银两。 这小内监倒是笑眯眯地接下来,又连声说了些恭喜的话。 与此同时,皇宫的露华宫内。 用过午膳并亲自把两个小的哄睡后,康玉仪才忍着浑身酸痛回到寝殿内小憩一会儿。 半梦半醒之间,康玉仪忽觉身下一凉,急忙从睡梦中惊醒。 却见身着一袭浅色常服的皇帝刚褪下她的亵裤,正准备替她抹药。 “陛下怎么这么早就回了?”说着,康玉仪又默默把双腿夹紧。 皇帝剑眉轻挑,“早?如今都戌时过半了。” 戌时过半?康玉仪眨了眨尚有些朦胧的睡眼。 她不过是午后小憩一会儿,竟一觉直接睡到了夜深,连晚膳时分都错过了…… 皇帝再度掰开她白嫩纤细的玉腿,目光热切地仔细检查着。 已经上了好几回药的腿心与嫩穴已经恢复了不少了,被他狠撞到红肿的花户与穴口也消肿了不少。 但他仍然再抠了一大块药膏用指腹点涂在整个腿心处,仔仔细细、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地涂抹均匀。 连颤颤巍巍都小花蒂也耐心地用药膏揉按了一番,硬生生把身下迷迷糊糊的小女人揉出一股股汁水来。 康玉仪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才忍住没哼吟出声来。 可她满脸的潮红与春情却美艳得不可方物。 皇帝早已欲念横生,身下那肿胀到极致的欲根将衣袍顶得高高的。 但念及身下的小娇妻自午膳后至今滴水未沾,贸然开启交欢情事,恐怕得把她弄昏过去。 粗粝指腹依依不舍地离开温热娇嫩软滑的花户后,皇帝又俯首亲了亲肉嘟嘟的小花阜。 但又戛然而止,没再继续做什么。 反而慢条斯理地用丝帕擦拭了一番手上的残存的药膏与流淌出的蜜液 “陛下?”康玉仪有些不可置信,还以为要承受一场狂风暴雨般的狠弄呢…… 经过方才抹药的一番捻弄,她都沁出了不少湿滑的汁水来了。 皇帝深邃墨眸中的欲光始终未消,直勾勾地盯着她潮红的小脸。 “尚未用晚膳,皇后不饿吗?”他声音微微发哑。 康玉仪迟疑了片刻,才乖巧地点点头:“嗯,臣妾饿了。” 皇帝便起身轻轻松松将她拦腰打横抱起,阔步就要往膳厅而去。 尚未穿亵裤,身下光溜溜的,康玉仪心口一颤,急急地挣扎起来,“陛下,快放臣妾下来!” 但见从寝殿到膳厅的一路上都没有人影,她才略舒了口气。 大圆膳桌上摆了几件清淡的菜品,底下都加了小炭炉煨着保温。 皇帝将怀里娇小却玲珑有致的女人抱到膳桌前坐下。 他也不把人放下来坐好,只让人直接跨坐在他硬邦邦的大腿上。 康玉仪有些扭扭捏捏的,正经用膳的时刻,却好似孩童般被抱着…… 尤其她身下未着寸缕,蜜水淅淅沥沥地滴在在男人的浅色衣袍上,晕湿一大片。 皇帝见她不动,倒是主动替她布起菜来,夹了几筷子放到跟前的龙凤纹金碗里。 可康玉仪感受到臀缝处抵住一根滚烫坚硬的庞然大物,哪里还有心思用膳。 皇帝便直接舀起一勺她素日喜爱的甜酒酿喂到她嘴边,见她吃下,便又一口一口地投喂她。 如此一来,更像是高大魁梧的男人抱着个年幼孩童在怀里喂食了。 趁她神思恍惚之际,皇帝亦半褪下自己的亵裤。 炙热肿大的硬物瞬间弹出,“啪嗒”一声打在怀中小女人饱满圆臀上。 随后顺着湿哒哒的蜜液在娇嫩软滑的花缝蹭弄起来,稍解男人浑身流窜的燥意。 虽为插入更为销魂蚀骨的嫩穴内,但也发出阵阵淫靡暧昧的水声,响彻空旷的膳厅。 “嗯……”康玉仪简直羞躁到无地自容了,这可是膳厅,平日与几个孩子一同用膳的地方! 虽也与身后的男人在马车内甚至野外的帐篷中荒唐过,可却从未在这膳厅胡闹过哪怕一次。 皇帝虽用身下磨蹭着占便宜,手上投喂的动作倒没停下。 见康玉仪摇摇头不想再吃甜酒酿了,又夹了别的菜品喂了她吃下。 终于喂饱了怀中的小娇妻后,皇帝低头亲了亲她小巧可爱的耳朵。 莫名想起喇库大王子曾经对怀中明艳秾丽的小女人产生的觊觎,皇帝忽觉心中生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意。 旋即,便颇为故意地问道:“玉儿,可还记得去年行宫见到的喇库部之人?” 87.加更(微h) 康玉仪潮红着脸,乖巧点点头,她自然记得。 毕竟去年在行宫发生的几桩事都与喇库首领家一对兄妹有关。 那硬邦邦似铁杵的肉茎仍在她湿漉漉的腿心摩挲蹭动着,发出“滋滋”的水声。 皇帝得知小娇妻还记得那个曾觊觎她的人,满含欲光的眼眸却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遂伸出大手往下探,捏住了她最为敏感的小肉粒。 “嗯……”康玉仪不由地溢出娇哼声。 见男人久久不语,她又细喘着软声问:“陛下……为何忽然……提起喇库部来?” 只见康玉仪云鬓散乱,艳姝秾丽的小脸遍布潮红,丰润玉乳微微晃着。 泥泞花缝被热腾腾的巨大阳物前后抽送磨蹭着。 花缝上方充血红肿的小肉粒亦不断被男人粗粝的指腹拨弄揉捻着。 方才抹药时羞处就动了情,此时水穴更是吐出大股大股香甜的蜜液来,顺着男人粗壮的大腿浇湿了整个沉香木圆椅。 皇帝又把她的双腿合拢,快速地在她股缝之间 身下泥泞摩擦间,康玉仪只觉男人大腿上的肌肉又硬又烫,娇嫩玉臀甚至被他腹下结实的肌肉撞击拍打着。 约莫磨蹭了数百下,皇帝闷哼着喷泄出大股浓精来,因朝外射,白浆飞溅得到处都是。 连康玉仪绯红的小脸都粘上了星星点点,浓密的睫毛亦染了一点白浊,好生楚楚可怜。 皇帝瞧见这淫靡美艳的画面,却只觉胯间骤然发紧,刚刚疲软下去的阳物飞速硬涨起来,且比之前还要肿大几分。 她霎时间大窘,下意识用小手急急忙忙擦拭脸上的污秽之物。 这下子可不止是明艳的小脸潮红,连莹润雪白的玉颈也瞬间全红了。 皇帝压下欲念,将已经吃饱喝足的小娇妻一把抱起,一同前往随时常备热水的浴间清洗一番。 他先把怀中的康玉仪剥得浑身光溜溜的放入浴桶中,在立在浴桶边自行解下衣袍。 肌肉舒展间如同一头捕食的猛兽,随着他褪下外袍里衣的动作,小腹上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亦随之贲张。 那淡紫肉色的庞然大物翘得高高的,张牙舞爪一般斗志昂扬。 雄浑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康玉仪只觉脸庞发烫到快要滴血了。 随后,皇帝也跨入浴桶内,将呆呆愣愣的娇小女人揽入怀中。 热烫结实的身躯贴上来,仿佛热烘烘的一团火,康玉仪被烫得心口发颤。 皇帝亲了亲怀里小娇妻的发顶,重新接上了方才在膳厅提起的话题。 他低声道:“去年南阳郡王之女自请联姻喇库,但朕尚未下旨,那喇库大王子就拒婚了。” 康玉仪道:“臣妾记得,恰好那没多久陛下就出征了。” 皇帝握住一只丰盈的椒乳揉了揉,“去年出征罗刹,那大王子亦投身战场,立了不少战功。” 略顿了顿,又道:“收复苏嚓尔之战,他心肺中了一箭,险些要了命。” 康玉仪呼吸微微一怔,下意识便在眼前男人的身上打量了一番看有没有伤口。 只见他结实宽阔的胸膛并无致命伤,却也有几道大大小小的疤。 这两日两人都赤诚相见多回,可她竟现在才发现…… 康玉仪眼眶瞬间发红,泪光欲坠不坠。 皇帝却误会了她是听闻喇库大王子险些要命的话才这般,心口仿佛被打了数个闷拳。 他闷声问道:“玉儿为何要哭?” 一听这话,康玉仪原本噙在眼眸的泪珠瞬间啪嗒啪嗒滑落。 她摸着男人胸口一处明显的划痕,哽咽着问道:“陛下是不是受了很多伤?” 皇帝剑眉蹙起,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什么?” “陛下……是不是也受了很多伤?”康玉仪有些泣不成声了。 她也不知为何,看到这些伤口,心里一阵发酸。 皇帝闻言双眸发红,低头在怀中小女人的面颊上亲了又亲,“没有,都是小伤。” “朕即便在战场上被伤到只剩一口气,都定会回来见你的。” 皇帝深邃墨眸直直凝着怀中泪眼朦胧的小女人,眼中的炙热直直烫到了康玉仪的心中。 “嗯。”康玉仪乖乖地点头,郑重应下。 88.县主x小黑,不喜慎入 而被帝后两人两次叁番提起却没说明白的喇库大王子,这会子仍在前线驻扎大营中。 他命人将整座苏嚓尔城翻过来也要把那个伪装成小药童的中原女子找出来。 前些日子他被偷袭的敌军朝心口射击了致命的一箭,在大后方军营里养了一阵子的伤。 这才知道,那个曾经自请联姻喇库的南阳郡王之女县主李和慧,竟不知何时偷偷摸摸来了边境战场上。 还伪装成一个小药童,每日在军营里进进出出的。 甚至在他身受重伤之时,硬生生把他…… 冰天雪地的北境,与罗刹国相接壤的苏嚓尔城内。 县主李和慧穿着厚实的大棉袄,还凑在火盆前熏热取暖,始终缓解不了这刺入骨髓的冰冷。 如今她对自己偷偷跟随运送粮草的大队前来北境的鲁莽行为悔不可及。 从前一心只想着要嫁给意中人,想着自请联姻也算是为朝廷出力,哪里知道北境居然这般寒苦…… 即便京城也地处秦淮以北,冬日比南边儿寒冷许多,但北境却根本不是普通的寒冷。 才刚入初冬,北境就已千里冰封,寒风凛冽。 若非她现在可能有了身子,不敢回京城南阳郡王府面对父母与兄长们,否则她早就离开了。 如今她在北境的藏身之地,是颜朵的小姐妹旗云部大公主的府邸。 说是公主府邸,但放在京城就是个极寻常的两进小宅院。 旗云部位于喇库部以南,并不都是荒漠草原,又因靠近热河行宫,附近建起了许多小城镇。 这旗云大公主去年在行宫内就刻意讨好了一番当时的贵妃、如今的皇后。 得知李和慧是郡王之女,堂堂宗室县主后,当即就收留了她在府中小住。 李和慧摸着仍然平坦的小腹出神,不禁回忆起两个月前那件天雷勾地火般的事—— 雄韬武略的帝王领兵亲征,大军势如破竹、锐不可当。 短短一年半就将连年失陷的数十座边境城池收复,其中还包括了前几任帝王手中丢失的故土,如今重归本朝。 收复苏嚓尔之役则是最后一战,至此,彻底将罗刹人赶出了我朝的疆域范围内。 而偏偏在这时,立下赫赫战功的副将喇库大王子却被强弩之末的敌军偷袭,心肺正中的位置中了一箭。 若非军医抢救及时,恐怕就要当场为国捐躯了。 女扮男装混迹在后方军医营帐里数月的李和慧这才终于有机会见到伤痕累累、气若游丝的心上人。 喇库大王子昏迷了整整一个月,李和慧也日日无微不至地照料着他。 但军医们都诊断他伤势早已好转,本该清醒了,若再不醒来,恐怕一辈子就这样了。 李和慧闻言如同当头棒喝、晴天霹雳。 这喇库大王子还不到二十岁,本该是壮志凌云、意气风发的年岁,竟要一辈子昏迷不醒在床上? 李和慧整颗心好似被泡在冰水中,茫然无措。 偏偏这时,躺在床上那肤色黝黑一直昏迷不醒的高大男人,胯部居然缓缓膨胀起来了…… 李和慧并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女子,相反,她极其喜爱阅览话本图册。 其中就有许多描写绘画男女之间香艳情事的。 李和慧也不知当时到底想到了什么,也或许是想给心上人留个种。 她当即褪下臃肿的男式衣裤骑了上去…… 但看过再多的春宫话本,到底是个毫无经验的处子,她根本不知道往什么位置戳。 而被她骑在身下的喇库大王子同样是个雏,雄壮的男根除了他自己压根没被人碰过。 忽然被个温热暖嫩的女穴乱蹭一顿,当即就被刺激地喷泄出大股浓精来。 “嗯……”李和慧直接被这强而有力的射击弄得浑身发软。 那从未示人的羞处也开始淌出滴滴答答的蜜液来。 就在这时,被她骑在身下那肤色黝黑的精壮男人忽然睁开了眼。 一双亮晶晶浅褐色瞳孔颇为警惕地怒视着身上对他为所欲为的清秀瘦小女人。 喇库大王子当即就认出了这是去年自请联姻要嫁给他的南阳郡王之女县主李和慧。 他正要启唇说些什么,但整整一个月的昏迷,让他喉咙沙哑到根本说不出话来。 心肺处穿透身体的箭伤也让他浑身无力,无法将这胆大妄为的女子推下去。 偏偏大王子那硕大炙热的男根在湿滑女穴的磨蹭下重新苏醒并胀大。 李和慧被他盯着心口发颤,索性趁他动弹不得之际,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做到底。 她就着方才男人泄出的浓精与自己流下的蜜液,扶着硬邦邦的肉茎摸索了好一会儿。 随后李和慧感到一阵劈开身子的强烈痛楚,竟是那硕大的龟头陷入了她的嫩穴内。 感受到湿润水穴的强力吸附,这才入了个头,喇库大王子就再次无法自控地喷泄而出…… 李和慧被疼得再也进行不下去了,急忙抽身穿上衣裤逃跑了。 她这一跑,竟直接逃离了苏嚓尔城,一路逃到了南面的旗云部内。 89.加更(微h) 清晨,分别住在露华宫东侧殿与西侧殿的小团子们早早就醒来用过早膳了。 可他们的漂亮母后仍然在寝殿里酣畅甜睡着。 小太子上个月才开始启蒙,所以功课还不是很重,每日清晨与午后分别学习一个时辰即可。 这会子还没到去上书房的时辰,小太子便给弟弟妹妹当小老师,模仿着太傅教导他时的言行举止。 下了早朝后,皇帝负手阔步前来露华宫,身后紧跟着的几个内监更是捧了一大堆奏折。 原本还自娱自乐正起劲的几个小团子,一见这威严可怕的父皇来了,瞬间怂哒哒地安静了下来。 皇帝朝里走的步伐微微一顿,剑眉微微蹙起。 分明是在沙场上骁勇善战,在朝堂内行事果决的冷毅帝王。 但面对眼前几个害怕他的亲生骨肉,他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一直到接近午膳时分,康玉仪才缓缓醒来。 她坐起身来揉了揉酸痛的腰,回想起昨夜在浴桶里的荒唐事,便一阵面红耳赤。 在紫苏与青竹的一番伺候梳洗更衣后,她才款款走出寝殿朝前头去。 却见娇气包小公主缩在另一边的软榻上,小心翼翼地玩着做工精致的小布娃娃。 而小太子和小皇子被面无表情的皇帝抱在手上同时举高高,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父皇再高一点!” “父皇好厉害!力气真大!” 小公主见康玉仪出来了,迈着小短腿冲入母后香香软软的怀里,扁着小嘴撒娇:“母后,宁宁好害怕。” 又皱着小眉头,颇为认真地问:“哥哥和弟弟会被父皇吃掉吗?” 她身后那高大健硕的男人,和他双手同时抱着的两只大小团子都被这话怔住了。 康玉仪身着淡杏色碎花纹短袄,素面朝天,一头乌黑秀发挽成单螺髻,很是素雅。 但也丝毫不遮掩她浑身焕发的秾艳容光。 小公主抱住母后的手臂摇了摇,那张与康玉仪酷似的小脸蛋皱成一团。 康玉仪温柔笑道:“傻宁宁,当然不会了,父皇又不吃小孩儿。” 不吃小孩儿,倒是会吃她…… 想到男人埋头在她腿心吃得咂咂作响、津津有味的画面,康玉仪白皙赛雪的脸庞瞬间染上绯红。 就在这时,皇帝动作轻缓地将两只大小团子放下。 小太子如今很是崇拜力大无穷的父皇,圆溜溜的双眸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母后!父皇可以同时举起儿臣和弟弟,一起举得很高很高!” 皇帝本就生得高大,足有九尺有余,光是把两只小团子抱起就让他们惊呼不已了。 再举起来颠了颠,根本是两个孩子记忆里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高度。 当然了,小太子婴儿时期倒是时常体验这个玩法的,只是时隔一年半他早已忘光光了。 连一向安静寡言的小皇子都直愣愣地望着眼前这个高大威猛的父皇,似乎没那么害怕了。 小太子摩拳擦掌,满脸跃跃欲试,还想再玩几次。 只见皇帝径直朝母女二人的方向阔步走去。 然后轻轻松松地一手抱起康玉仪,另一手抱起小公主。 甚至还颇有余力地暗暗揉抓了几下小娇妻丰盈的娇臀…… 康玉仪面红耳赤,娇嗔似的瞥了男人一眼,反倒把人撩拨得心口发痒了。 小公主仍然有些害怕,但知道可怕父皇的另一手抱着的是她最爱的母后,这才没哭出声来。 小太子和小皇子都迈着小短腿跑了过来凑热闹。 “母后!父皇是不是很厉害!”小太子兴高采烈道。 皇帝也凑在康玉仪的耳边低声问:“皇后,朕厉害吗?” 说罢,他极快地亲了一下康玉仪小巧可爱的耳朵。 康玉仪羞躁得小脸快要滴血了,皇帝倒是气定神闲,仿佛无事发生过。 几只小团子又轮流被举高高了几回,正殿内满是欢声笑语。 很快就到了小太子该去上书房的时间了,由小内监和嬷嬷领着他过去。 剩下两个小的还没完全断奶,也被乳母们带走了。 原本侯在殿内的宫人内监也都适时退下,露华宫的正殿瞬间空了下来。 皇帝忽然把眼前这玲珑有致、丰乳翘臀的成熟小妇人捞了起来,一同坐在金丝楠木软榻上。 “方才说朕不吃小孩的时候,玉儿想到什么了,嗯?”皇帝声音瞬间嘶哑。 康玉仪没料到这男人竟如此眼尖,她不过晃神了半瞬…… 就在她思绪发散的电光火石间,他已经探入了康玉仪的亵裤内,用粗糙的大手朝细嫩娇弱的花缝轻拢慢捻抹复挑起来。 “啊!”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康玉仪不由地惊呼出声来。 “玉儿是不是想到朕吃你了?”皇帝轻笑了一声,“正好朕现下渴了。” 话语未落,他便褪下了怀中小女人的亵裤,直接托着她丰润的玉臀将她整个人悬空抱起。 康玉仪心口猛地一提,下意识用双腿锁住眼前男人的脖子,双手也紧紧抱住男人的头。 这么一来,香喷喷的私密处更是直接送到了男人的嘴边。 但见这花阜浑圆饱满,肉嘟嘟微隆起,花缝内是娇艳的嫣红,娇软欲滴,引得人直想大快朵颐一番。 皇帝自然不放过送到唇边的佳肴,当即张口含住红嫩的花肉吮舔起来。 “嗯……啊……”康玉仪被男人唇舌烫得浑身发软,娇喘吁吁。 听着她好似浸过蜜的娇哼,男人愈发卖力地撩拨磨吮起来,嫩乎乎的水穴刹那间就涌出涓涓细流。 皇帝不知餍足般汲取着香甜可口的蜜液,又不断用舌尖拨弄舔舐着软滑可口的小花核。 暧昧淫靡的水声响彻空旷的殿内。 若是有人敢在此刻闯入,便会看到至高无上的帝王竟在悬空托着皇后娘娘,并津津有味地吃着湿漉漉的娇嫩女穴…… 康玉仪爽快到眼前一片空白,两只莹白小巧的脚丫蜷紧又绷直,绷直又蜷紧。 娇嫩敏感的小花蒂已被男人吃到充血红肿,嫩穴更是泄了一股又一股的蜜液,整个腿心泥泞不堪。 晶莹剔透的潺潺春水顺着男人的下巴,淅淅沥沥如下雨一般流个不住,将男人身上的玄色龙袍全打湿了。 康玉仪不知自己究竟在男人的口中泄身多少回了,浑身酥麻酸软到不行。 皇帝这才将一直悬空托着的娇小女人放了下来,并放倒在身后的金丝楠木软榻上。 康玉仪刚舒了口气,纤细白皙的双腿再次被剥开。 肿胀不堪的小肉核被粗粝的双指捏住,并快速揉按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根如铁杵般坚硬的滚烫巨物抵了上来…… 90.肚子要被肏穿了(高h) 花瓣里的小肉粒还被男人捏在手里玩弄,细窄的穴口早就一收一缩的,松软湿糯了不少。 皇帝又将粗糙的食指戳了进去搅弄,曲起指节在紧绷的嫩肉内抠挖。 本就被含吃到高潮迭起、敏感至极的康玉仪,这下更被弄得娇躯直颤,花心里喷出水儿来。 皇帝另一手又叁下五除二就解了她上身的淡杏色碎花小袄的衣襟,以及里层的亵衣,将浑圆肥美的雪乳握在手上把玩。 红嫩嫩的乳尖悄然挺立,男人很是坏心眼捏住细柔了一番,旋即又埋头亲含起生嫩软绵的乳肉来。 待紧致窄小的嫩穴吃得下两根手指了,皇帝才掐住两瓣浑圆饱满的玉臀,挺着腰将那硕大巨物往湿漉漉的花缝里挤。 他身下勃发的阳具异于常人,极其粗大雄伟,偏生康玉仪娇嫩小穴同样是异于常人的紧致窄小。 若非皇帝数年如一日般耐着性子手口并用为康玉仪的窄穴开拓扩张,恐怕根本肏弄不进去。 即便两人多年来已欢好过了许多次,光只是吃进去一个头,康玉仪都觉得自己好像要被硬邦邦的巨物贯穿劈开两半。 “好疼……太大了……”她泪眼汪汪地低声啜泣着。 湿漉漉小嫩穴内极富弹性的肉壁却紧紧地吸附着那鹅卵大的龟头。 皇帝闷哼着一点一点推开紧紧闭合的穴肉,进而将整根巨物插了进去,艰难地缓缓抽送起来。 粗大壮观的巨物才一捅进去,就将身下娇小女人的平坦小腹顶起了一个包块。 康玉仪只觉得羞处仿佛有一团火,那滚烫坚硬的阳具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击着她,撞到她心口发颤。 挨着狠肏的花穴不断涌出淅淅沥沥的汁水,将两人身下金丝楠木软榻的云锦罩子都浸湿了。 男人的闷哼压抑又低沉,健硕窄臀快速地律动着,“啪嗒啪嗒”地迅速拍打着,速度越来越快。 “啊……不行了……” 康玉仪哭得梨花带雨,浑身泛着潮红,圆硕饱满的玉乳被撞得一晃一晃的。 “怎么不行了?”男人饱含着情欲的低沉声音随即响起。 “啊……”康玉仪哼哼唧唧地抽噎着:“肚子要被顶破了……” 闻言,皇帝墨眸更是染上了猩红。 换了个姿势将康玉仪放在他上面,又抓住她的纤细的腰肢将她提起来再放下去,由下至上狠肏着嫩穴,很是酣畅淋漓。 康玉仪伸手攀着男人的脖子,来来回回被上下抛落,她快慰酸胀到泣不成声了,只觉这回真要被肏穿肚子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粗糙大手突然掐住康玉仪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用尽全力将她朝他的胯部按下。 顶着花穴最深处的前端马眼大开,浓精仿佛激流般喷射而出,将那小穴灌得满满当当。 而经历数次泄身的康玉仪再也支撑不住,竟被烫得晕了过去…… 皇帝心口一紧,急忙要将发泄过的阳具拔出。 可穴肉无意识地痉挛含绞却把他吮得紧紧的,拔得颇为艰难。 他把大手探到两人的交合处,捏住肉嘟嘟充血肿胀的花蒂好生揉捏了一番。 这才让娇软湿穴重新松软了些许,尚且肿大发硬的阳物才顺利拔出紧绷的肉穴。 原本堵在穴内的大股浓稠白浆与香甜的透明汁液倾泻而出,稀里哗啦流淌出来。 腿心与股缝周边一大片都被撞得红彤彤的,既可怜巴巴又惹得人眼热。 皇帝调整内息忍下依旧浑身流窜的欲念,抱着怀中可怜娇弱的小女人前往浴间清洗一番。 回到寝殿后,先抱着嘴对嘴喂着昏迷的康玉仪饮下好几盏温茶。 随后又用常备的药膏往她红肿的羞处与被掐红的腰肢一一抹上。 确认她只是累昏了过去,皇帝才没有传太医过来瞧瞧。 但也仍放心不下,命人将积攒的奏折全挪到寝殿内,他在一旁处理。 一直到夜深,康玉仪才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 皇帝正坐在紫檀木架子床的床尾,捧着一张奏折批阅,剑眉微微蹙起。 见她醒了,当即放下了手上的东西,凑上前去亲了亲睡眼朦胧的小娇妻。 竟已经夜深了,也不知几只小团子一下午没见着她有没有闹…… 康玉仪思绪发散开来,皇帝却亲自端来了一碗菌菇牛肉粥。 他大马金刀坐在床沿,用调羹一勺一勺地喂到了小娇妻的嘴边。 不知想起来什么,康玉仪唇边忽然眨着一双水灵灵的杏眼望着身旁的男人。 “陛下,明年两个小的也该启蒙了,臣妾打算让太子太傅萧岑大人的孙女六姑娘给宁宁当伴读。” 皇帝剑眉轻挑,但也不假思索就颔首应下,“这些事皇后做主便是。” 言罢,他又拿起软缎帕子擦拭了一下康玉仪沾了粥水的嘴角。 时光荏苒,冬去春来,转眼就到了次年初夏。 皇太子李康璌已经虚四岁,大公主李康宁与二皇子李康晏也刚虚叁岁了。 萧太傅的六孙女明雪早在年初就入宫来给小公主当伴读。 小太子与小皇子倒是互相为伴,不愿再寻其他官宦子弟入宫来。 萧明雪比太子还年长一岁,女孩子孩童时本就长得快,如今她比弟弟妹妹们高了一个头不止,完全就是一副大姐姐的模样。 见小太子忽然怔怔地望着她出神,小明雪困惑地歪了歪小脑袋 “康璌弟弟,你怎么了?”她轻声细语问。 “不许叫本太子为弟弟!”小太子肉嘟嘟的小胖脸绷着,耳尖却红红的。 91.加更 小明雪小脸一红,悻悻道:“是,太子殿下,臣女知错了。” 其实还真不是她故意越矩的,而是皇后娘娘原先就说让她摈弃君臣之礼,把几位小殿下当作弟弟妹妹的。 前几个月她也是这么称呼几位小殿下的,不知为何今日莫名惹着太子殿下了。 谁知,小太子听了她这谨小慎微的回应,更不高兴了,哼哼了几声。 “哥哥好烦,明雪姐姐不要管他!”小公主看不下去了,直接就把自己的伴读姐姐拉走。 只见小公主梳着两个小丱髻,用东珠串束发,穿着一袭桃红色缕金百蝶交领半臂,系着藕荷色福字纹洋绉裙。 本就精致可爱、粉雕玉琢,这么一打扮,简直就和小仙童似的。 而在她身旁的小明雪,打扮则素净许多,一身豆绿色襦裙,身上没任何旁的首饰。 但她长相清丽温婉,虽然五官不及小公主那般明艳精致,却也是个美人胚子。 见几个孩子心思都不在念书上,满面白须的萧太傅板着脸,严肃道:“这是默读时间,几位小殿下别分心了,看看二皇子殿下多认真!” 被他夸赞的小皇子确实全程安安静静地默读着千字文。 萧太傅又严厉斥责:“明雪,是不是你贪玩!让太子殿下与公主殿下分心了?” 他不好直接教训两位小殿下,只好拿自家孙女开刀。 小明雪一听,委屈得眼眶瞬间红了,但也只能恭顺回道:“是孙女错了。” 闻言,小太子英气的小剑眉皱得紧紧的,“是本太子自己分心,干她何事!太傅可别怪错人了!” 萧太傅当即被哽住了,顿了顿也只能打圆场道:“好了,那就都静下心来默背千字文,微臣一会儿便来抽查。” 小太子早在去年就开始启蒙,千字文早就会了的,所以才会分心到别的地方去。 因为几个孩子年纪大差不差,所以也没特意分开来。 目前先由太子太傅萧岑一同教导启蒙识字与书写,日后增加了课程再增加其他各类术业更精通的学士前来。 上书房里这几个孩子都颇为早慧聪颖,不仅启蒙的时间比寻常孩童更早,读书识字方面更是天赋异禀,基本被领着通读几遍就能倒背如流。 待萧太傅每人都抽查了几段千字文的内容,确实都背得滚瓜烂熟了。 当即便放了几个孩子回去用午膳。 小明雪每日早晨用过早膳才入宫来,一直到临近晚膳时分才顺便跟着下值的萧太傅一同回府。 午膳则是与兄妹几人一块儿去露华宫的膳厅用的。 几只小团子迈着小短腿,手牵着手朝露华宫而去。 小公主一手牵着明雪姐姐,一手牵着弟弟小皇子。 而牵着小皇子另一只手的小太子,若有所思地悄悄看向妹妹那牵着小明雪的手。 刚跨进露华宫高高的门槛,就见殿前一颗结了满树樱桃的小树前,立着一个高大威严的男人身影。 而这男人正低头不知道做着什么,隐隐约约能看到他怀中还抱着一个身着银红色宫装的娇小玲珑的女子。 原本还指望皇帝给她摘几串樱桃的康玉仪,非但没得到一颗樱桃,还他被抱着啃了一顿。 她是不知,在男人眼里,她那娇嫩欲滴的粉嫩红唇可比树上结出的樱桃诱人多了。 周边的宫人很知眼色地避开了,只留帝后二人还在殿前的小院内亲热着。 皇帝细细地含着她柔软的唇瓣,发出吧咂的声响来。 又肆无忌惮地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舌尖肆意搅动着她的檀口,或轻或重地吮吸着她的小舌,又贪婪地吞咽着她檀口中香甜的津液。 康玉仪被他亲得浑身软成一片,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唇齿间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声低吟,听着像小猫儿叫似的,娇软无力。 就在康玉仪仰头仰得脖子正要发酸之际,几个孩子从上书房回来用午膳了。 皇帝听觉灵敏,早早就听见几个孩子在外头宫道的脚步声。 但他仍是故意戏谑般到了最后一刻才松了口,放过怀中绵软无力的小娇妻。 康玉仪又羞又恼,双颊早已染上潮红,只能气鼓鼓地捶了他的胸口几下。 她那点小力气在健硕魁梧的男人看来就如同挠痒痒似的,反倒惹得他轻笑了一声。 几只小团子倒是没发现什么异常,他们的母后经常就是这般脸上红扑扑的。 但心思细腻的小明雪却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她确实还小,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用过午膳后,几个小团子都去午歇了。 如今小皇子与小太子同住东侧殿,小公主独自住在西侧殿。 每日午休之时,逗留在宫里的小明雪则住到小公主的寝殿内。 康玉仪今日起得晚了,这会子也不想午歇了。 皇帝如今已习惯了下早朝后,直接将奏折带过来露华宫批阅。 除了有时需要回勤政殿接见大臣、商议要紧事,其余大多数时候都待着露华宫里。 负责起居注的史官对此评价是: “今上立康氏为后,笃爱,宫中同起居,生平无别幸,如民间伉俪然,古今无匹。” 但因起居注在当朝是不会公开的,所以暂时并没有人知晓这段话…… 最终,康玉仪还是如愿吃上了殿外那颗樱桃树的果子。 只是刚吃了一口就被酸倒了牙,急急忙忙端起手边那盏信阳毛尖来猛喝两口。 她朝一旁认真批阅奏折的皇帝娇嗔:“陛下,这樱桃瞧着红彤彤的,没想到竟这般酸涩。” 皇帝轻笑了一声,淡定回道:“那本就不是特意种来吃的。” 随后,他忽然想起锦衣卫早晨上奏的密报…… 92.一更 自从皇帝亲征结束归京,便一直命锦衣卫暗查博陵侯府与曼陀罗五石散之间的关联。 早期只查到张氏携带的药粉出自其夫崔沐霖。 可崔沐霖早就被关入北镇抚司衙门,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甚至为了避免他咬舌自尽,割了他的舌头,根本审不了他了。 兹事体大,又是皇太后母家,暂且不能大张旗鼓地搜查,才一直没查到更确切的线索。 直到今日清晨,锦衣卫呈上一则密报—— 崔氏一族在博陵郡的祖坟内,居然发现了几株在本朝极其罕见的西域曼陀罗花。 此花服用之后人便会痴狂燥热,神思恍惚,以致于产生幻觉。 是以本朝一直大力严禁,在海陆的商贸关卡都会严查是否携带此花包括种子。 如此看来,崔家出现曼陀罗五石散还真的不是偶然了…… 软榻另一侧的康玉仪也正忙着看内务府今日呈来的宫份账目,嘀咕了两句想嗑瓜子了。 她当即便让青竹派人去御膳房里问问,有没有瓜子备着。 跑腿的宫人很快就回来了,恭顺地给皇后娘娘禀告着御膳房准备的瓜子品种,有桂花味的、薄荷味的、梅子味的…… 康玉仪听着这些花哨的名字就觉得怪怪的,直接指名道姓要了最寻常的五香瓜子。 结果还是送来了两碟,一份是瓜子仁儿,一份普通的五香瓜子。 这嗑瓜子自然是要亲自磕才有滋味,于是她只留了那碟完整的瓜子。 听着她不断发出“咔嚓咔嚓”的嗑瓜子声,皇帝抬眸望向她。 映入眼帘的是当朝皇后竟像个小松鼠一样俏皮可爱的嗑着瓜子。 皇帝瞬觉心头一软,眸中闪过一丝柔和的光芒。 他心头的阴暗狠戾,似乎总能被身边可爱娇软的小女人融化了。 康玉仪见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嗑瓜子,不免有些羞躁起来,毕竟这举动确实不雅…… 放在以前她自然没胆量在当今圣上面前嗑瓜子的。 但这些年来,眼前男人对她似乎有着毫无底线的纵容,她的胆子也愈发被纵大了。 “陛下要磕瓜子吗?”康玉仪弱弱地问一句。 皇帝凝着她不语,只伸手将挂在她嘴角的瓜子皮取了下来。 康玉仪更是羞躁尴尬得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了…… 皇帝大手一伸将人揽入怀中,低声问道:“有这么好吃吗?” 他向来自律甚严,不耐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地方,自然也从没磕过瓜子。 康玉仪连忙点点头,好似如捣蒜般。 “好吃的!臣妾磕瓜子仁给您尝尝吧?不然让人把方才那碟瓜子仁取回来……” 话语未落,她红润温软的樱唇就被男人吻住了,舌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入了她的檀口内搅动。 这会子康玉仪还没磕上多少颗瓜子,嘴里只有淡淡的五香味,更明显的还是她檀口内自带的香甜…… 皇帝仔仔细细地舔吮着她每一寸红嫩软肉、每一颗皓白贝齿,与她可爱的小舌交缠着。 粗糙大手覆在高耸饱满的酥胸上,隔着衣裙轻揉把玩着绵软圆润的丰乳。 怀中娇小的女人只能微微张着樱桃小嘴承受着他的入侵,险些从嘴角溢出的津液也及时被男人吮吸吞咽。 也不知过了多久,皇帝才低喘着松了口,被他紧紧抱在怀中的小女人也是娇喘吁吁,小脸泛红。 他随手端起一旁的茶盏喂了她几口,又被她水光潋滟的杏眸瞪到心头发痒。 旋即,皇帝意味深长道:“味道确实不错。” 康玉仪又羞又恼,被他这么折腾了一番,竟连瓜子都磕不下去了。 皇帝也没把怀里软绵绵的小女人放开,就这么抱在怀里,继续拿起方才的奏折批阅起来。 康玉仪在一众女子中并不算娇小的,甚至偏丰腴,尤其是那对鼓鼓囊囊的玉乳和浑圆挺翘的娇臀…… 但现下整个人缩在着健硕高大的男人怀中,就显得无比娇小玲珑。 若从皇帝的背后瞧,只会看见他端坐在金丝楠木软榻上一本正经地批阅着奏折。 压根不会发现他怀中居然还抱着个身段有致、艳姿佚貌的美人儿。 康玉仪倚靠在他怀中,耳边听着男人胸口内阵阵有力的跳动,不知为何心口微微发颤。 良久后,皇帝忽然道:“明日便是立夏了,皇后可准备妥当了?” 康玉仪点点头,秾艳的小脸满是认真:“准备妥当了,臣妾也向女官询问清楚祭拜的流程了。” 本朝在每年立夏的这一日,帝后要率文武重臣及其家眷到京城南郊,举行盛大的迎夏仪式。 以表达对司夏之神的敬意和对夏粮丰收的祈求。 皇帝将领着文武诸臣在外巡视农耕情况。 皇后则是携一众命妇及贵女们在夏神庙里行祭拜之礼。 在此之前,康玉仪多年来只是贵妃,所以迎夏礼与亲蚕礼等国母亲致的大礼都是遣官恭代。 一直到前年元熙五年,康玉仪正式被立为后,正位中宫。 但又在次年遇上了皇帝亲征,许多国家大典都暂时取消了。 所以明日才是她初次作为一国之母参与迎夏礼。 皇帝捏了捏她绵若无骨的白皙小手,淡定道:“不必紧张,即便有什么也无人敢笑话你。” 康玉仪撅着小嘴,气鼓鼓道:“臣妾才没有紧张呢!” 就在这时,内监大总管在殿外试探着问道:“启禀陛下,锦衣卫指挥使再来急报,陛下可要前往昭明宫接见?” —————— 第一更先来啦 3600珠第二更等码好就来(*/ω\*) 冲3650珠第叁更和3700珠第四更哈! 93.加更 立夏,迎夏之首,末春之垂。 浩浩荡荡的车队从南安门城楼启程,出发前往京城南郊。 不知为何,作为皇太后母家的博陵侯崔家却没有任何人出现在队伍中。 帝后身着正式的夏朝服,同坐一车赤金腾龙驾雾浮雕的銮驾。 此銮驾并非密闭的马车,正面只有两道明黄色的围帐半掩着。 沿街堵得水泄不通的百姓子民能隐约一睹帝后的龙颜凤姿。 “以往永丰年间的迎夏礼,帝后出行都是分开两车的,为何如今改成同坐一车了?”一个枯瘦如柴的老汉不解。 他身旁那富态的老妪却睨了他一样,“你这老头不懂了吧?当今皇后娘娘得圣上椒房专宠,后宫再无旁人,自然与以往不同了。” 帝后銮驾上,康玉仪本就心中忐忑,偏生小手还被身旁男人火热的大掌紧紧握住。 手中不断沁出细汗来,滑溜溜、黏糊糊的。 “陛下,松一松手罢,出汗了。”康玉仪极小声道。 皇帝闻言便松开替她擦了一下手汗。 “不是说不紧张?”他压低声音戏谑问。 康玉仪一慌,当即矢口否认:“臣妾不紧张,只是有些热。” 她身上繁饰华丽的明黄色凤袍层层迭迭,头顶还带着沉甸甸的九龙九凤赤金点翠凤冠。 即便初夏仍有阵阵凉爽清风,她光洁白皙的额头仍沁着细细晶莹剔透的香汗。 昨夜皇帝顾念今日迎夏礼颇为繁重,倒没真枪实战地折腾她。 但该占的便宜没少占,把身下楚楚可怜的小皇后吃得面红耳赤,爱液如溪流涓涓淌出。 一直到了京城南郊的夏神庙前,皇帝亲自搀扶着遍身珠翠繁杂的康玉仪下了銮驾。 身后一众官员命妇见状神色自若,他们早已见怪不怪。 早些年皇后仍是贵妃之时就如此了,更别说如今皇后康氏已荣登凤位、正位中宫了。 就连许多老酸腐御史大臣都早已放弃了劝谏圣上广纳后宫了。 待康玉仪领一众命妇贵女进入夏神庙后,皇帝才领着文武百官前往周边的耕地视察。 几番繁杂的祭礼过后,一众命妇前往神庙的后院内歇息。 康玉仪却没闲下来,反而唤紫苏青竹搀扶着她登上了夏神庙的第九层塔顶。 此处接近樊川,再往南有神鹤原,潏河纵贯其间,依山傍水,风景秀丽。 隐约还能看到不远处有个身着明黄色龙袍的健硕高大身影矗立在嫩绿色的麦田之间,群臣紧随其后。 正巧这时,巡视耕种情况的帝王忽然警惕抬眸,狠厉眸光直直对上了在塔顶眺望的康玉仪。 见是她,皇帝才急忙收敛了眸中的阴鸷戾气。 又见他的小皇后正呆呆愣愣地朝下望着他,唇边勾起了一抹微不可见的笑。 在这双目对视的电光石火之间,康玉仪心口一阵“扑通扑通”的狂跳。 “娘娘,圣上也在看您呢!”一旁的紫苏笑嘻嘻道。 康玉仪急忙压下心头的怪异情绪,故作镇定地绕到塔顶另一端朝北的方向。 巍然屹立在京城正中心、气势恢宏红墙绿瓦的皇宫瞬间映入她的眼帘。 也不知宫里的几只小团子在做什么,今日是他们的休沐日,也不必去上书房念书…… 几个孩子都太小了,还不能随意带出宫来。 等康玉仪被搀扶着下了塔顶后,皇帝那头的过场也快走完了。 回宫的路途便随性了许多,帝后也不必再乘坐来时那花里胡哨的銮驾。 四面密闭的宽敞马车内,康玉仪头顶沉甸甸的凤冠也已经被伺候着取了下来。 皇帝一踏上马车,便直勾勾地凝着她问:“皇后方才为何要在塔顶望着朕?” 闻言,康玉仪眨了眨眼,双颊瞬间染上绯红。 “臣妾只是想看看南郊的风光,并非有意窥视龙颜……”她小心翼翼地回道。 “是吗?”皇帝剑眉轻挑,在她身边坐定后径自将人拥入怀中。 早该习惯男人胸膛的炙热温度了,可不知为何,康玉仪现下仍觉得烫得她心口发颤。 “方才在神庙后院可用过膳食了?”皇帝圈住她纤细的腰肢,抚了抚她平坦的小腹。 康玉仪乖巧点点头,回道:“用过了,吃了些茶点。” 皇帝俯身将头埋在怀中香软小女人的如凝脂般滑腻白皙的颈肩,亲吻细嗅着。 只要闻着她身上特有的清甜异香,连紧绷都神经都能松快许多。 康玉仪见状却呼吸骤然一滞,身子微微发颤。 马车周围乌泱泱跟着上千人,除了宫人内监禁军护卫,还有文武百官及其家眷都在后边紧紧跟随着。 若是在马车里发出什么动静来,恐怕帝后在户外马车上白日宣淫的事要闹得人尽皆知、沸沸扬扬了…… 而与此同时,京城正中心的皇宫内。 皇太后所居的仁寿宫殿前哗啦啦地跪了一地的人。 仔细一瞧,竟是皇太后母家博陵侯府一大家子。 94.加更(微h) 仁寿宫西侧殿的小佛堂内。 身着素服的皇太后,手中竟拿着一把锋利的大剪子。 一边泪如雨下、泣不成声,一边咔擦咔嚓剪着披散下来半白的青丝。 皇太后早已提前将小佛堂内所有宫人内监赶了出去。 这才没有任何人出来阻拦她这番疯狂的举措。 跪在殿外的博陵侯府众人,除了博陵侯本人紧绷着脸,其余人皆满脸茫然无措。 今日他们一大家子十数口人本该跟随帝后前往京城南郊迎夏。 却天未亮就被皇太后急急传召入宫来。 可来了也一直没见着皇太后本尊,反倒在殿外跪了整整一上午。 博陵侯府众人都是养尊处优、锦衣玉食惯了的人。 烈日当空跪了数个时辰,各个儿都汗流浃背,腰酸背痛。 尤其是博陵侯的继室夫人王氏,这两年来不仅儿媳张氏被关押了起来,儿子崔沐霖又多年毫无音讯。 今儿又莫名其妙被罚跪在殿前整整一上午。 原本小门小户出身的王氏,好不容易高嫁享福数十年,临了却轮番遇上各种糟心事。 她极小声抱怨道:“也不知皇太后发什么疯,一大早这般折腾咱们……” 博陵侯闻言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都是这继室王氏把他最疼爱的幼子崔沐霖惯坏了,才会养成他放浪形骸的性子。 说不定今日这般,也是在外的崔沐霖惹来的祸。 又不知过了多久,皇太后才开口传嫡亲兄长博陵侯入内觐见。 年过六十有余的博陵侯面上泰然自若,背脊却极为僵硬,指甲用力地嵌入掌心。 推开小佛堂的沉香木大门,却见满地狼藉,遍地都是黑白掺半的枯萎发丝。 而他那已被尊为皇太后的幼妹,只剩一头极短的碎发。 “叁妹这是做什么!?”博陵侯瞳孔一震,瞠目结舌。 皇太后怒目圆睁,厉声反问:“是哀家要问,博陵侯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 博陵侯闻言只觉浑身血液倒流,整个人晃了晃。 但他仍然心存侥幸,“微臣能做什么?圣上犹在,太后乃帝母,何故擅自剪发?” 另一头,帝后的车驾缓缓进入皇宫。 康玉仪担心了一路的事并没有发生。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她颈侧传来:“皇后与朕坐拥天下,承万民尊奉,日后诸多譬如今日这般的庆典,都辛苦皇后来操持了。” 康玉仪郑重地点点头,“是,臣妾定会尽心尽力,为陛下分忧。” 皇帝闻言却轻咳了一声,才道:“嗯,有劳皇后多多替朕‘分忧‘了。” 待马车在昭明宫前停下,皇帝搀着身着华服的小女人下了车。 康玉仪水杏眼眸中满是不解:“陛下,这马车怎么不直接停到露华宫前?” 皇帝淡定道:“几个小的许在午歇,朕便命人先过来昭明宫了。” 康玉仪觉得很有道理,便乖巧点头称是。 随即她就要告退离开,步行回她的露华宫去。 不料,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被身后的男人牢牢圈住。 “皇后留下陪朕午歇罢?”皇帝闷闷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感受到身后男人胯部矗立的硬物隔着层层布料抵在她的腰后,康玉仪也不知自己到底怎么惹着这人了。 她明明方才一路上都一动不动的,也没多说什么! 即便周边一众宫人内监都低着头,双眸也恭恭敬敬地盯着地面。 但康玉仪仍然羞躁不已,尤其二人身上还装着极为庄重的龙袍与凤袍。 帝后二人一路走进昭明宫的正殿内,便屏退了殿内的所有人。 没等康玉仪想出离开的借口,那明黄色凤袍的裙摆就已经被掀开。 苏绣里裤与素绉缎亵裤两层布料同时被大手轻松撕裂了。 男人拨开只露出红嫩嫩一条肉缝儿的腿心,有剥开肉嘟嘟的花户,露出内里嫩汪汪、红艳艳的花蕊来。 “啊!”康玉仪惊呼出声来,“陛下,别……” 方才她在神庙后院吃茶点时多喝了几盏消暑的酸梅汤,回程的马车一路上走得慢吞吞的。 如今小腹下方胀鼓鼓的,极度想要小解…… 可男人的薄唇已经含住红嫩诱人的蜜穴舔吃了起来,炙热的大舌在嫩滑的花缝外仿佛游鱼般捣着乱。 被刺激到浑身紧绷的康玉仪情不自禁地要夹紧双腿。 也把埋在她腿间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夹住了。 她娇喘吁吁,断断续续道:“陛下……别吃了……臣妾想……小解……” 闻言,皇帝本就发红的墨眸瞬间布上明显的猩红。 身下绷直翘起的硕大阳物愈发膨胀肿大了几分。 但他心中不忍小娇妻这般难受,当即抱着她朝一旁的恭桶去。 可他偏偏又不把人放在恭桶上,连撕裂的亵裤也不脱。 仿佛孩童穿着开裆裤被大人抱着把尿一般。 康玉仪羞赧得面上快要滴血了,怎么也尿不出来。 皇帝便用粗粝的指尖慢条斯理地揉按捻弄着她充血肿起的小肉粒。 “啊……”康玉仪这下子再也忍不住了,小珍珠瞬间朝着恭桶淅淅沥沥地喷出大股清澈的液体来。 皇帝用丝绢擦了擦怀中小女人湿哒哒的腿心,然后又重新将人放回床上。 这回索性把两人身上的衣物尽数褪下,丢得床边满地都是。 他俯下身来继续埋头苦干,勾起舌尖把泥泞水穴内源源不断涌出来的蜜液吮入口中。 喉间不断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喉结上下滚动着,又咽下去一大股蜜水儿。 康玉仪受不住他这边狼吞虎咽、不知餍足地吸吮含弄,身子早软成一滩水。 其实她一直对男人总这样贪婪痴迷地吃她羞处这事满是困惑不解。 他好像特别爱吃她身下的私密处,就算不能动真格用阳物肏入,也要用嘴好生吃一吃…… “啊……”康玉仪不断溢出吟哼,娇声问出了心头的困惑:“陛下……那儿……真这么好吃吗?” 95.帝王的全心全意(高h) 康玉仪还没得到男人的回答,娇嫩湿滑的水穴就被缓缓戳入了一根布满厚茧的粗糙食指。 虽然水漉漉的嫩穴早已湿透,但软弹内壁实在过度紧致。 连一根食指都难以入侵,只能一点一点地推开闭合的穴肉。 皇帝坐起身凑上前满是爱怜地吻了吻她白皙却泛着潮红的面颊。 深邃墨眸直直凝视着她,低声道:“玉儿这处生的这般窄小,为朕生下叁个孩子着实是受苦了。” 康玉仪闻言心口一紧,眼眶瞬间红了,杏眸蓄起氤氲的水光。 能为帝王诞育皇嗣是天底下多少女人渴盼不及的事,眼前的男人却心疼她受苦了。 分明是全天下最需要开枝散叶的一国之君,却愿意虚设后宫,只守着她一人…… 她康玉仪只是一个奴籍出身的婢女,究竟何德何能,竟得到天下之主的全心全意? 想着想着,康玉仪主动往浑身火热的男人身上贴,忽然轻吻了一下他绷紧的薄唇。 也就只有去年皇帝亲征归来,康玉仪看到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后主动亲吻了他的唇。 两人同床共枕的近十年里,仅仅只有那一次是康玉仪主动吻他的唇,以往没有,那次之后也再没有。 偏偏今日她又再次主动亲吻他了…… 皇帝眸光微动,只觉整颗心仿佛泡在蜜中。 见身下的小娇妻“偷袭”完了就要躲,皇帝当即俯下身来含住了她整个温软滑嫩的樱唇。 仔仔细细地轮番吮含舔舐两瓣嫩唇后,正欲撬开紧闭的贝齿深入檀口汲取香甜的津液。 奈何身下的小女人不配合,竟咬紧牙关不松口。 埋在肉穴内的食指就着潺潺春水抽送起来,渐渐加入了更粗长的中指。 大拇指也不闲着,对着方才被吃到充血肿胀的小花蒂快递揉按起来。 一番本就泥泞不堪的湿穴更是泄出大股淅淅沥沥的汁水来了。 “嗯……”受到猛烈刺激的康玉仪不由地娇哼起来。 就在她松开牙关的一瞬,男人火热的大舌闯入了檀口内搅动起来。 一边舔舐着她牙床上的嫩肉,一边热切地吮吸着她清甜可口的津液。 那凶狠的力道仿佛恨不得把身下这无比招人的小女人吃下肚子里去。 昔日自律甚严、不近女色,甚至鄙夷嫌恶男女媾和之事的秦王世子,若知晓了他将来有一日会对一个女子如此讨好如此急色,定觉难以置信…… 皇帝虽整个人覆在康玉仪身上,但也自知身型体重都是娇小玲珑的小女人的数倍。 即便两人肉贴着肉,他浑身重量都集中在那支撑着床沿的手臂上,不压着她半分。 好生疼爱了一番香软嫩唇与檀口后,皇帝的薄唇一路朝下落下密密麻麻的细吻。 最后停在绵软高耸的酥胸处,张口吮含起这对不断在他眼前轻晃的丰腴椒乳来。 康玉仪本就天生丰盈的一双玉乳在历经两回生育后,发育得愈发成熟惹人疼了。 嫩生生、软绵绵的乳肉刚被粗糙大手握住就从指缝溢了出来。 皇帝生得高大健壮,大手已是异于常人的大了,竟也险些握不住一只饱满浑圆的雪乳。 帝王专属的昭明宫寝殿内的一切布置都与露华宫不同,更加古朴威严。 也不像露华宫那般处处布置着华贵精致的摆件。 许是陌生的环境让康玉仪有些不习惯,嫩穴儿也一直紧紧绷着,两根手指着穴内被夹得进退失据。 皇帝无奈,只能重新俯下身去埋头含住她最为敏感的小花核快速灵活地舔弄起来。 “啊……呜……”康玉仪嘤咛不止,被一阵又一阵快慰冲刷着神经。 双腿下意识想夹紧却又爽快到浑身绵软无力。 没一会儿康玉仪就在大舌的舔舐下泻出潺潺春水,喷了男人满身的蜜水儿…… 见她娇嫩紧绷的水穴终于松软了不少,皇帝勾起她润白纤细双腿放到他劲瘦的腰上。 他扶着早已粗壮到吓人的阳物一点一点顶入穴口,咬牙忍耐着,缓慢温柔地将肉茎整根送入。 “啊……好胀……”才刚被填满,康玉仪就娇滴滴地吟哼着。 皇帝伸手将身下与他紧密相连的小女人捞了起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两人面对面。 康玉仪被迫骑坐在上方的姿势,让本就无比粗长的阳具顶得更深了。 硕大肉棒被整根吞下,感受着穴内层峦迭嶂褶皱的绞含与吮吸,以及穴肉温热紧致的包裹。 渐渐地,男人开始律动肏弄起来,一面挺腰把巨物往上顶,一面又掐着康玉仪不盈一握的细腰往下按。 如此反复不断,把怀中浑身酥软发颤的小女人肏得透透的,汁水横流,喷湿了两人身下的龙床…… 就在皇帝腰眼发麻之际,他急忙停下了抽插的动作,调整内息缓下射意。 随后又换了个姿势,把康玉仪放回了床上侧躺着。 再勾起她一条玉腿放在他肩头,侧身将肿大到发疼的阳具肏入这令人销魂蚀骨的水润嫩穴。 沉甸甸的精囊拍打在康玉仪娇嫩的玉臀上,白皙赛雪的嫩肉都被撞得红彤彤的。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哗啦哗啦地打在雕刻了繁花似锦纹浮雕的大窗上,顺着微开的窗缝飘了进来。 皇帝双眼布满猩红,闷哼粗喘着飞速律动抽插着,双手握住两只鼓鼓囊囊的丰乳抓揉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不要了……太快了……”挨着帝王狠肏的康玉仪哭得梨花带雨,渐渐泣不成声。 话音未落,她就只觉眼前一片空白,身下无法自控地泄出大股大股的清澈汁水来。 而本该狠狠撞入湿穴深处喷射浓精的男人,却咬牙克制着将肉茎从紧紧绞含着他的蜜穴抽出。 还朝着平坦雪白的小腹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粘稠阳精缓缓顺着平坦的小腹流到了明黄色龙纹床罩上。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陛下!皇太后让您立刻过去仁寿宫一趟!”内监特有的尖锐阴柔的嗓音响起。 闻言,才刚发泄过的皇帝却泰然自若,仿佛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俯首亲了亲身下还没从顶端余韵缓过来的小女人。 又拿起她的素绉缎亵衣擦拭干净他方才射在她小腹上的浓稠白浆。 自行穿戴好衣物后,皇帝才温声道:“玉儿先歇歇,朕去处理仁寿宫的事。” 随后,他径直阔步冒着细雨朝皇太后所居的仁寿宫而去。 看到博陵侯府之人在殿外乌泱泱跪了一地,皇帝并不感到意外。 一直到进入西侧殿的小佛堂内,瞧见皇太后满头参差不齐的短发,他才微微一怔。 96.一更 仁寿宫的西侧殿小佛堂是特意为皇太后开辟的。 正中供奉了一座不算大的金身佛祖,清兽环耳叁足赤金香炉上点着叁柱手指粗的大香。 皇太后自十年前先帝骤然崩逝起,便在此修佛日日不休。 见皇帝冒雨前来,玄色龙袍上还带着水渍,皇太后泪水反倒止住了些。 她捏着丝帕擦拭了一番苍白如纸的脸上的泪痕。 博陵侯却整颗心提了起来,浑身瞬间发起虚汗。 原先在皇太后这个自家幼妹面前,他尚且有自信能糊弄糊弄。 可他这个行事果决、雷厉风行的圣上亲外甥,却实在不好惹。 皇帝率先打破了佛堂内冰冻住的气氛,沉声道:“昨日朕命人送来的密报,母后都看过了?” 闻言,皇太后微微颔首,再次泪如雨下。 先帝继位之初,曾数次陪伴爱妻微服回博陵侯府省亲。 等待爱妻崔氏的过程,先帝便前往大舅子博陵侯的书房内与之切磋棋艺。 正值严冬,先帝最好一口胡椒盐热酒,喝下浑身只冒汗,极为舒坦。 他如往常般边斟酌着棋盘上的阵局,边自行往酒盅中添加胡椒细盐。 谁料,那小茶几上的一小匣白色粉末竟非寻常的胡椒细盐。 而是博陵侯私藏在书房密柜里的曼陀罗五石散…… 正立在书柜前寻旧棋谱的博陵侯回头一看,当即大惊失色。 他面如土色地惊呼:“圣上!那不是……” 那曼陀罗五石散明明是一直好好锁在密柜内的,怎么会又出现的小茶几上…… 博陵侯想起早晨幼子崔沐霖曾借口要寻书,进入过他的书房内。 定是那孽子偷偷摸摸从密柜里弄出来的! 然而醉心棋局布阵的先帝不假思索就大口吞饮下手上的热酒。 热酒刚一下肚,浑身好似着火般烧了起来。 曼陀罗五石散仅需微末一点,放在鼻尖细嗅就足以令人成瘾。 若是直接口服咽下,却是致命的剧毒。 博陵侯浑身发颤,双腿好似灌了铅似的挪不动。 浑身血液飞速流窜,刮心刺骨之痛不断侵袭着高挑清瘦的先帝。 “这……是……什么……”先帝面上毫无血色,咬牙切齿质问。 博陵侯双腿一软,当即扑通跪地,“圣上饶命!圣上饶命!” “是……什么!”遭受巨大痛楚的先帝怒目圆睁。 博陵侯只好一一坦白,并数次声明并非意图谋害君上。 先帝为了不牵连到爱妻,竟硬生生回宫后又多熬了四日,也没请任何太医前往诊治。 甚至还硬撑着将一切指向博陵侯府崔家的罪证都抹得一干二净。 先帝临终前仍惦记着不能让爱妻因他之死而愧疚终身…… 若非崔沐霖被锦衣卫抓捕前再次犯浑,意图冒犯当时的贵妃康玉仪。 再度寻出了藏匿多年没再现身过的曼陀罗五石散。 恐怕先帝骤然暴猝的原因会随着先帝之死永远掩藏下去…… 皇太后怔怔地望着她私下供奉在佛像旁的先帝牌位出神。 眼前尽数浮现起当初她与先帝伉俪恩爱的往昔。 不知过了多久,皇太后潸然泪下道:“此事不必闹大,寻个理由将崔氏一族贬为庶人。” 略顿了顿,才狠下心道:“博陵侯与其子崔沐霖,赐自尽罢……” 皇帝早料到了母亲会做出如此抉择,只淡淡地应下了。 几日后,萧府内。 太子太傅萧岑的嫡长孙女萧明霏已然十五有余了,但婚事仍未定下来。 她见六堂妹小明雪日日入宫陪伴几位小殿下,不免心生妒意。 若是她生得晚一些,说不定每日入宫的就是她这个萧家大姑娘,而非六堂妹了。 但她也不想想,小明雪之母虽非萧家长媳,却是宗室郡君,是当今圣上的远亲族姐。 小明雪论母亲那边的辈分还是几位小殿下的远亲表姐的。 若非这层关系,让小明雪自幼就时常出入宫廷,怎能得到皇后娘娘的垂青? 萧明霏心血来潮向郡君小婶娘提出她来送六堂妹入宫。 郡君李氏正巧今日有些不适,也乐得清闲,由着她去了。 正巧这日只有午后才安排了一堂书画课,小明雪在家中待到了午膳时分才启程入宫。 萧府在皇宫的西南方向,大约四五里的距离并不远。 乘马车慢悠悠地前往,也只需花费两刻钟的时间。 在皇宫城门外被禁军查阅一番就顺利放行了。 一直到了皇后所居的露华宫前,马车才停了下来。 小明雪被嬷嬷搀扶着下了马车站定后,却发现大堂姐自顾自地也下了马车来。 平日母亲送她入宫,都是直接坐着马车出宫回萧府的。 “阿姐何故下车来?”小明雪轻声细语问道。 萧明霏却说:“既然都入宫来了,自然要向皇后娘娘行个礼再离开的。” 正巧这时露华宫内帝后与几位小殿下刚用过午膳,又尚未到午歇的时分。 一家五口均在正殿内,帝后二人坐在金丝楠木软榻上各忙各的。 几只白白胖胖的小团子则安安静静地玩着华容道。 露华宫殿外守门的宫人见萧明霏眼生,便多问了几句。 不料,竟却得了萧明霏的一个白眼。 小明雪急忙解释道:“姑姑,这是我的大堂姐,今日送我入宫来的。” 若非这宫人知晓萧六姑娘得了皇后娘娘的青眼,早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萧大姑娘赶出去了。 但她仍是冷声道:“无召不得入内,还等奴婢们通传一声,两位姑娘先在外头侯着罢。” 等得了皇后娘娘的传召,萧明霏与小明雪才缓缓踏入正殿内。 却见冷峻肃厉的当今圣上,竟面无表情地捏着一颗晶莹剔透的青葡萄喂到皇后的嘴边…… ———————— 一更先来啦 3750珠第二更等码好了就来 宠3800珠第叁更和3850珠第四更??(ˊωˋ*)?? ps:下一章是个番外,是某皇帝与玉仪短暂的东宫生涯 番外:失忆前在东宫(高h) 永丰叁十一年十月,永丰皇帝驾崩,享年五十九岁。 一直到临终,永丰帝才留下口谕,立嫡次子秦王李成曙为嗣位皇帝。 秦王荣登大宝,改年号为昌盛,人称昌盛帝。 继位当日便立嫡妻原秦王妃崔氏为中宫皇后,同时立嫡长子李元珩为储君。 跟着新任储君搬入东宫的,还有他唯一的妾室康氏。 大行皇帝以二十七日代二十七个月的国孝刚过,整座京城便渐渐恢复了以往的热闹。 东宫内,康玉仪的名分却迟迟未曾定下。 即便她直接与储君一同入住了东宫正殿内,且夜夜承恩侍寝。 东宫上下仍对她的存在众说纷纭。 甚至有人猜测,等储君迎娶太子妃后,这位无名无分的玉小夫人说不定都要被赶出宫了。 按本朝惯例,东宫女眷在储君嫡妻太子妃之下,设了良娣、选侍、淑女叁等。 康玉仪作为储君正式纳入后院的妾室,至少也该封个最末等的淑女才是。 偏偏入住东宫近两个月了,她至今无名无分…… 别说那些议论纷纷的宫人内监了,连康玉仪自个儿都没什么底气。 自从被册立为东宫储君后,原秦王世子李元珩就直接进入了勤政殿内,与父皇共议国事。 这日草草用过午膳后,他临时起意回了东宫欲梳洗更衣一番。 才入寝殿内,一阵淫靡旖旎的梳洗异香扑鼻而来。 只见床上那娇小女人满脸潮红,玲珑有致的娇躯在微微发颤。 单薄亵衣之下,饱满浑圆的轮廓不断起伏着。 一下一下地点燃起男人心中压抑最深的欲望。 康玉仪呼吸猛地一滞,没想到男人会忽然在白日回来。 嫩黄色亵衣的衣襟松松垮垮的,一对白嫩丰盈的圆乳袒露大半,两朵粉嫩乳尖儿若隐若现…… 小女人的亵裤上早已被濡湿的大片水渍,单薄布料勾勒出饱满花丘的形状。 那处生得极可爱诱人,两边肉嘟嘟的鼓起,中间略微凹陷,就像一颗滴出香汁的蜜桃儿…… 男人极力让自己显得淡然自若,偏偏耳尖发红,浑身热血直冲身下。 只能心中暗恨床上这娇艳的小淫妇,青天白日竟自个儿在床上发浪! “殿下……为何忽然……回来东宫了?”浑身流窜的燥热让康玉仪气喘吁吁。 话语未落,她艰难地翻身下床,凑上前去抱住眼前能帮她缓解难耐的高大男人蹭了蹭。 “放肆,还不松开!”新任储君李元珩咬牙切齿,双眸泛红。 康玉仪嗓音娇媚欲滴:“殿下快来弄弄玉儿吧……好难受……” 说话间,她急切地褪下男人的亵裤,握住早已膨胀发硬的滚烫阳物上下撸动起来。 待康玉仪也自行褪下水淋淋的亵裤后,湿哒哒、软乎乎的小蜜穴再没有任何遮羞之物。 男人呼吸骤然一滞,只觉目光似乎被黏住了,直勾勾地盯着那到水光淋漓的红嫩肉缝…… 那颤颤巍巍的花穴竟也像是察觉到了他火热视线,小心翼翼地一收一缩,吐出潺潺晶莹剔透的汁水来。 那红嫩嫩、怯生生的可怜模样刺激得男人双眸瞬间布满猩红。 坚铁一般的灼热阳物当即挤进她腿间。 知她嫩穴生得窄小定然吃不下,只是贴着她湿漉漉的花缝儿顶蹭起来,稍缓燥意。 一个不慎,硕大的顶端竟撞进了泥泞不堪的穴口里。 “啊……”康玉仪忍不住全身绷紧,强烈的痛楚与酸胀竟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穴肉急促收缩痉挛,男人只入了半个头已然感受到湿穴的强力吸附与极致紧裹。 他额上汗珠滚落,鹅卵般大的龟头被穴口紧紧吸附着,进退维谷。 他哑着嗓音,极力克制道:“别动,我拔出来。” 康玉仪潮红这小脸,乖巧点点头,又扭扭捏捏道:“殿下先替玉儿舔舔小屄再入罢……” 闻言,男人那硬邦邦的肉棒愈发肿大了起来,发烫发硬。 他用粗粝的手指剥开那道水淋淋的肉缝儿。 再埋头到她的腿心处,张口耐心地在穴口周围舔着。 从花唇舔到花缝,又拨开那些层层迭迭的褶皱,探进小花唇内,舌面抵着嫩肉舔磨。 含吮间,他自然看见了那颗早已硬肿得开始充血嫣红花核,他勾舌轻轻一弹—— “啊!”康玉仪情不自禁娇哼出声来。 男人深邃墨眸发暗,忽然对准那朵颤颤巍巍的小嫩蒂连连以舌弹击—— “轻一些……殿下别……”她话语间夹杂着娇喘吁吁。 男人冷峻的半张脸就从白嫩的腿心露来,大股蜜液顺着他线条刚毅的下颌滑落,欲坠不坠,还拉扯出了暧昧的银丝。 一番耐心的开拓与扩展后,男人才扶着坚硬如铁、胀大到可怕的肉茎缓慢戳入湿哒哒的穴口内。 一直到整根没入,他也忍耐着不动,却又似乎濒临爆发,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滑落。 但始终顾及身下娇小脆弱的小女人而没有大开大合肏弄起来。 正逢缓和适应的空档,康玉仪忽然娇声问道:“殿下究竟何时才愿意给玉儿正式的名分?” 男人剑眉紧紧蹙起,却久久不语。 他这些日子向父皇请封康玉仪的折子一直被压了下来。 见她面上已无痛楚之意,他便尝试着前后挺动了几下。 嫩肉好似有意识半绞含吸附着那根闯入的坚硬巨物。 硕大又棱角分明的龟头用力碾磨花穴深处,青筋暴起的棒身刮磨着每一寸褶皱…… 康玉仪被撞击顶弄得哼哼唧唧、娇喘连连,勉力攀住男人脖子,小腿也紧紧缠住男人劲瘦的窄腰。 身下水穴被填满了,胸口的两只鼓鼓囊囊的胸脯却有些发痒,康玉仪便又捧着沉甸甸的雪乳送到男人口中。 男人张口含住送到他嘴边的红嫩乳尖,急切地舔舐吮吸起来。 上面敏感的乳尖尖被含吮着,下面湿哒哒的嫩穴被巨物狠肏着,康玉仪不时便泄了身。 可男人却不想轻易放过身下着青天白日自行发浪的小淫妇。 花径里嫩肉被硕大无比的巨物刮得生疼,却又疼带着酸麻,让她浑身花枝乱颤。 “啊!不要……殿下不要了……”康玉仪泣不成声,蜜穴里春水却越流越多,香喷喷的汁液喷得满床都是。 男人发狠了般猛烈抽送着,如同狂风暴雨般贯穿着她娇嫩的肉穴。 不知过了多久,小肚子被一次又一次的浓精射到微微鼓起。 每每收缩,就有滚烫浓稠的白浆混合着透明蜜液顺着腿往外淌。 这副被狠狠疼爱过后淫靡模样,教人又心生怜惜,又教人忍不住想愈发凶狠地蹂躏欺负她…… 翌日,一道从勤政殿发往礼部的上谕霎时间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东宫内眷康氏,孝敬性成,温恭素着,奉侍宫闱,慎勤婉顺,着册封为太子侧妃,以昭恩眷。钦此。” 本朝在太子妃以下,从无太子侧妃之职。 昌盛帝也绝不会为长子的一介小小妾室而破例。 所以定是东宫储君李元珩为其妾室康氏请封的侧妃之位。 原本东宫内认为康玉仪无名无分有所轻视的宫人内监们,均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从此再也不敢轻慢这位太子侧妃半分。 97.加更 萧明霏瞳孔微震,实在难以置信眼前的画面。 传闻当今圣上出征罗刹之时,亲上战场,以一敌百,杀敌无数。 短短一年半就将连年失陷的数十座边境城池收复。 其中还包括了前几任帝王手中丢失的故土,通通重归本朝。 万万没想到,这般雄韬武略、冷肃刚毅的帝王,竟会这般温情脉脉地喂着身旁的皇后吃葡萄…… 只见这位奴籍婢女出身的皇后一袭淡紫折枝纹齐腰襦裙,高高挽起的发髻只有数支金镶玉簪装点。 周身装束极为淡雅素净,却丝毫不掩其秾丽艳极的姿容,眼角眉梢间柔媚似水。 别说男人了,就连她萧明霏这个女子都为之心颤。 而小明雪见身旁的大堂姐竟直视帝后天颜,吓得手足无措。 连忙扯着萧明霏的衣袖揪了揪,极小声道:“阿姐!要行礼!” 萧明霏这才回过神来,与六堂妹一起规规矩矩地行了个万福礼:“参见圣上,参见皇后娘娘。” 原本全神贯注看着手里宫份账目的康玉仪这才抬起头来,微微颔首:“免礼,都起来吧。” 而坐在她身边的皇帝倒是纹丝不动,大手举着个奏折专注地阅览着。 另一手又从琉璃碟中新抓了颗葡萄喂到康玉仪嘴边。 见康玉仪这回竟没张口吃下,皇帝才抬眸淡淡地瞥了一眼身边的小娇妻。 却见她双颊瞬间染上绯红,双唇抿紧,朝他摇了摇头。 似乎在示意有外人在此,别再投喂她了…… 偏生她这般略带隐忍又羞躁的小表情,惹得男人心口发痒,愈发忍不住要逗逗她了。 那捏着青葡萄的手非但没有收回,还更肆无忌惮地塞到康玉仪紧闭的嫩唇上。 康玉仪无奈,只能气鼓鼓地张口吃下,并娇嗔般瞪了这可恶的男人一眼。 一直到萧明霏浑浑噩噩、云里雾里般坐马车回到萧府。 她脑海里仍然满是今日在露华宫所见的帝后亲昵恩爱的一幕…… 而皇宫内,几只小团子午歇过后就携手往上书房去了。 今日仅有午后一堂书画课,是一位宫廷画师前来授课。 小公主虽性情开朗活泼,但在书画上却很静得下心来。 绘画天赋也远超几位哥哥姐姐弟弟。 举着沾了颜料的小狼毫随手一挥扬,便是一副有模有样的画。 连这宫廷画师都啧啧称奇,惜才之心油然而生。 历来皇子公主们的启蒙书画课都是给他们闹着玩儿。 没曾想还能遇上小公主这般天资聪颖的小才女。 只是这宫廷画师想不到的是,小公主哼哧哼哧地研习书画,还是因他的画艺“不精”引起的。 前些日子这宫廷画师为帝后二人绘画了一副朝服合像。 工笔画讲究巧密而精细,倒将帝后二人的五官描摹得极其肖像。 可偏偏在小公主看来,那画像根本没画出她母后光艳夺目、仙姿佚貌的神韵来。 小公主李康宁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亲自将她母后的美貌画下来! 而与此同时,露华宫那头的康玉仪也在欣赏着那副帝后朝服像。 她命人悬挂在一架黄花梨木画屏上。 画卷展开足足有七尺高,比康玉仪的个头儿还高一些。 只见画中身着明黄色龙袍的帝王,在画中如同一座巍然屹立的大山,将一旁身着明黄色凤袍的皇后衬得无比娇小。 甚至画中帝后二人的肤色都截然不同,一个肤白胜雪,另一个是满含威严的古铜肤色。 康玉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暗道这画师未免太过写实了。 这被小公主饱含嫌弃的帝后朝服像,康玉仪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觉得画得太写实了。 方才午后皇帝便回了昭明宫勤政殿与内阁学士议事。 康玉仪才这般肆无忌惮地取出画像来欣赏取乐一番。 随后她又命紫苏与青竹去取些茶点过来垫垫肚子,解解馋。 电光火石之间,康玉仪想起了什么来。 不知为何,近些天来圣上每每与她交欢敦伦之时,总是拔出来再将雨露发泄在外头…… 就在她望着帝后朝服合像恍惚出神之际,身着玄色金龙纹常服的高大男人阔步走入殿内。 见小娇妻再次把这画像取出来赏看,皇帝锐利墨眸中闪过微不可见的暖意。 男人健硕魁梧的身影越来越近,康玉仪的思绪这才回笼。 她水灵灵的杏眸眨了眨,娇声问道:“陛下怎么回来了?” “勤政殿的政务处理妥了,这边仍剩了些折子没批完。”皇帝低声回道。 旋即,他又眸光微动,抬手捏了捏小娇妻白皙滑腻如玉的小脸。 被捏脸的康玉仪倒也不恼,反而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杏眸直勾勾地望向眼前的男人。 她小脸红扑扑的,娇羞问道:“陛下,为何您最近那个……都弄到外头了?” 皇帝微微一怔,挑眉问道:“什么?” 98.大结局上(高h)3850珠加更 康玉仪粉面含羞,羞答答道:“就是……陛下的雨露。” 说罢,她当即就后悔了,青天白日说出这般露骨言辞来,真是…… 皇帝猛地咳了一声,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他忽然有些尴尬。 半晌后,他才斟酌着道:“两儿一女已经足够,朕不愿皇后再经历怀胎十月之苦。” 闻言,康玉仪脑中混沌一片,心跳如擂鼓。 眼前男人明明生得一张刚毅英气的冷脸,偏偏说出这般让人心颤的话语来。 她这般低贱的奴籍出身,又生得这番身段模样,能安稳过日子就是奢望了。 哪敢想,有朝一日竟能得到帝王的专情呢? 一时间,康玉仪心生悸动,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现。 只是她不愿细想,倏地站起身来朝眼前健硕高大的男人而去。 温香软玉的绵软娇躯扑进怀中,皇帝不由地浑身一僵。 “陛下……”康玉仪整个人埋入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里,满是依恋地蹭了蹭。 皇帝心中一紧,当即拉着怀中娇小女人往金丝楠木软榻上一坐。 又愈发将人揽紧了几分,怀中绵若无骨、香香软软的触感让皇帝时刻紧绷的心弦瞬间松弛了下来。 帝后朝服合像悬挂在软榻跟前的黄花梨木画屏上。 皇帝亲了亲她小巧可爱的耳朵,问道:“皇后为何又将画像取出来看了?” 康玉仪自然不敢直说,毕竟她可是瞧着取乐的…… 没等到怀中小女人的答复,皇帝径自观赏起眼前这画像来。 早几日前画师便将这帝后朝服合像完工并装裱妥当,送到露华宫来了。 皇帝只略扫了一眼,约莫知晓画得还算逼真,却也没仔细打量过。 如今一瞧,才发觉画像中他们夫妻二人竟一点儿也不般配。 左边的男人壮硕魁梧,古铜肤色,体型足足是右边白皙娇美的小女人两叁倍不止。 两人共处一画内,即便均身着明黄色朝服,也丝毫不像夫妻。 皇帝英气剑眉骤然拧得紧紧的,冷然道:“这画师的画技不妥,改日朕与皇后重新再画一副。” 那宫廷画师倒是冤枉了,帝后二人分明就是他说画这般,体型悬殊极大,肤色迥然不同。 康玉仪不禁也想起了小娇气包女儿对此画满是嫌弃的话,不由地笑出声来。 再瞧眼前男人眉头紧紧蹙着,康玉仪心下微动,便朝他的眉心落下一吻。 这么多年来,无论如何使计撩拨勾引他,康玉仪都鲜少会主动亲吻他。 每一个她主动的吻都弥足珍贵。 也足以轻易勾起身边男人的欲火…… 早在怀中小女人面若桃李地娇羞询问为何雨露发泄在外头时,皇帝就浑身躁动起来。 如今这一吻,更像煽风点火般, 让他血脉贲张。 皇帝先是热切地轻吻了几下怀中小娇妻的软嫩樱唇。 又熟门熟路地掀开裙摆,并解开她的软缎亵裤后,鼻端凑上肉嘟嘟的花户轻轻一嗅。 一阵康玉仪独有的馥郁芬芳扑面而来,香喷喷的诱人食指大动。 “陛下!别……”骤然被这番欺负,康玉仪羞赧到双颊绯红。 在男人热切的注视下,本就敏感的蜜穴瞬间沁出涓涓细流来,亮晶晶往外流淌。 皇帝埋头在她腿心,把整道花缝儿从上到下完完整整、仔仔细细舔吃了一遍。 吮着水哒哒的湿穴吸含那大股大股的蜜液,仿佛品着琼浆玉露一般。 胯下巨物坚硬如生铁,已是憋涨得快要爆炸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康玉仪在男人口中颤抖着泄了两回身,他才松了口放过她。 但又立即换上了滚烫刚硬的阳物抵了上来,紧紧贴在湿哒哒的花缝儿上磨蹭。 皇帝坐起身来,重新将小娇妻拥入怀中,亲了亲她粉嫩软滑的红唇。 又愈吻愈深,含住她的丁香小舌撩拨,贪婪汲取着她檀口内清甜可口的津液。 身下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对准窄小的穴口缓缓捅入,一点点推开紧绷的肉壁。 紧致湿软的嫩穴内层峦迭嶂,仿佛千万张小嘴争先恐后吮吸着那滚烫的硬物。 他腰眼一阵酥麻,舒爽憋涨难以用言语形容,不由地闷哼出声来。 但坚硬肿大的阳物抽插进出却极尽温柔,极尽徐缓,康玉仪情不自禁娇哼低吟起来。 任由男人抓住她小手环在他脖子上,与他耳鬓厮磨,交颈缠绵在一处。 耳边隐约回荡的都是男人发哑的低喃:“玉儿……舒服吗?” 康玉仪没回应,只哼哼唧唧地抬着丰盈玉臀,主动迎合男人的肏弄。 她那软糯糯的嫩穴本就生得窄小紧致,层层迭迭的,男人被含绞得正酥麻快慰,如何经得起她这一迎合夹弄。 皇帝双眸布满猩红,本想调整内息强行忍住,但精关已是濒临崩溃。 只好伸手握着她两瓣饱满圆臀掰开,发狠般死死朝泥泞不堪的水穴深处顶撞。 湿漉漉的小穴被坚硬巨物肏得酸胀酥麻,不断直往外滋滋吐出大股大股的蜜液。 男人以势如破竹之力一插到底,顷刻间飞快贯穿着她湿哒哒的甬道,直直捅到了最深处的幽蕊。 “啊……不行……太深了……”康玉仪梨花带雨低声啜泣着,感觉那可怕骇人的巨物仿佛要顶到她心口去了。 就在交合处猛烈抽插之际,“咕啾”一声,皇帝猛地抽身而出。 并粗喘着朝她白皙赛雪的纤细玉腿泄出一大股白稠的粘精。 又见身下的小女人正不上不下的,他当即俯下身来含住颤颤巍巍、红肿充血的小花核吮吸舔舐起来。 两指并拢戳入湿糯松软的嫩穴内,朝着一处凸起的嫩肉快速刮蹭磨戳。 又一直耐着性子手口并用,含舔磨吮到康玉仪娇躯乱颤,泄出淅淅沥沥大股清澈的汁水来才罢休。 正巧此时,几只小团子奶声奶气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原是他们今天仅有的一堂书画课结束了,准备回来用晚膳。 紫苏与青竹竭力拦下他们,不让几位小殿下朝正殿里闯。 可小胖手里小心捧着一副画像的小公主却不依不饶。 她只想赶紧让最心爱的母后看看她的得意之作呢。 —————————————————— 3850珠第四更来了o(*////▽////*)q 明天还是每涨50珠加一更哈 大结局下之后,大家想先看小太子的番外还是先看小黑的呢? 以及大家想看什么番外都可以留言哈! 比如帝后小日常、小玉仪和小世子在王府短暂几天的青梅竹马、假如贵妃没有失忆的if线等等 99.大结局下 尚未从数次泄身的余韵中缓过来的康玉仪,闻声如惊弓之鸟。 可她浑身上下一点儿力气都没了,整个人好似一摊水倚靠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中。 她只能睁着哭泣过后红红的杏眸向眼前男人投以楚楚可怜的求助的目光。 皇帝心口一软,当即轻轻松松地将人拦腰抱起,朝后头的浴间而去。 正值初夏,露华宫内早已处处摆置了不少冰盆了。 但帝后二人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抵死缠绵,仍是不可避免地出了一身汗。 尤其是康玉仪,浑身上下泛着诱人的粉光,盈润白肌浮着一层晶莹剔透的香汗。 随着他阔步前行的动作,小女人那对浑圆如玉兔般的雪乳一颠儿一颠儿的。 直晃得人心神摇曳,眼都要花了。 男人只发泄了一回的硕大欲根再次苏醒、膨胀起来,硬邦邦地矗立起来。 他把怀中打横抱着的小娇妻放进浴桶内坐好。 自个儿倒很自觉地没再贴上去,而是立在一旁用水瓢冲洗身上。 康玉仪先是不解茫然,又见男人胯下那坨庞然大物正耀武扬威般竖起。 当即羞赧得小脸染上潮红,把身子往温水里埋得更深了些,只剩一颗脑袋在水面上。 也不知那玉米棒槌似的巨物平日究竟是怎么捅入她身子里的…… 康玉仪在王府时曾被迫学习了不少闺中秘术。 可那些香艳淫秽的春宫画册里,哪有男人的阳物是眼前男人这般巨大到吓人的。 也就好在色泽与形状都不丑,淡紫肉色的阳物竟比他身上肤色还要略白一些。 当初那些教她启蒙的嬷嬷,还千叮万嘱叫她给世子殿下多含吃含吃男根,得把世子的头一回伺候舒服周到了。 说不定等世子夫人过门后,她还能捞个侍妾当当。 没成想,这么多年来康玉仪却从没用小嘴儿伺候过男人,倒是被他用那张薄唇伺候了无数次…… 就在她思绪发散间,皇帝早就利索地冲洗好了。 见她只在浴桶的水面露出一颗小脑袋的可爱模样,眸底不禁闪过笑意。 旋即便将康玉仪从水里捞了起来。 两人一番更衣过后,才重新朝外头走去。 而方才的紫苏与青竹费好大的劲儿,才把几位小殿下哄去了另一头的膳厅内等候。 几只小团子便安安静静坐在膳厅内为他们特制的小高椅上,还得等着父皇母后前来才能传膳。 说来也奇,明明小公主宁宁与小皇子晏晏才是孪生姐弟。 但偏偏小公主跟小太子康璌长得更像,都更肖似他们的母后康玉仪。 而小皇子完全就是个缩小版的当今圣上,除了肤色是白白嫩嫩的…… 身着一袭绯色半臂的小公主见来人了,当即蹦跶着跳下了高椅,迈着小短腿冲入了她母后的怀中。 “母后母后!快看看,这是宁宁画的,先生都说画得好呢!”小公主一双杏眸亮晶晶的。 手里捧着的说一副已经裱好的绿水青山图,虽有些稚嫩,但色彩搭配与线条勾勒确实极佳。 康玉仪定眼一瞧,惊喜地笑盈盈道:“宁宁真棒!这画就待会便命人挂在露华宫正殿里最显眼的地方!” “等宁宁学会画人像了,就比母后画得漂漂亮亮的!”小公主满脸认真道。 康玉仪半蹲下来亲了亲可爱的小娇气包,“好,母后等宁宁哦!” 小太子和小皇子仍乖乖地坐在膳桌前,许是饿极了,都有些怂哒哒的。 皇帝见状当即挥手传膳,一家五口在膳桌前温馨用着晚膳。 如今已是五月末,又到了以往该启程前往热河行宫避暑山庄的时候了。 前些年因圣上亲征罗刹而暂停了,上一回出巡都是两个小的还没出生前的事了。 热河行宫在本朝的地位宛如二都,不仅是气候清爽宜人而前往避暑,更是与北境诸多部落维持稳定的基石。 数年未去,连康玉仪都有些怀念了避暑山庄内浓缩了天下精粹的建筑与塞外草场的风光了。 但,今年几只小团子仍然不能去…… 皇太后崔氏虽自行剪发,却并无彻底剃度。 头戴淡青色缥帽,每日待着佛堂的时刻越来越长了。 几个孩子与皇太后留守宫中,倒也能让他们多陪陪那郁郁寡欢的皇祖母。 原本依照惯例会在行宫驻跸近半年之久。 但因帝后二人都记挂着宫中的皇子公主们,这回直接改成只停留两个月。 转眼已过一个月有余,热河行宫附近的围场上。 前些年皇帝明明说要教康玉仪骑马的,偏偏那时却好似遛马似的牵着她散步。 这一次康玉仪下定决心找了当地专门教授骑术的女先生来。 一连数日的练习把她娇嫩的腿心都磨蹭得红肿破皮。 皇帝每每替她涂抹药膏时眉头都蹙得紧紧的,却又拗不过她。 这日,皇帝刚与一众部落首领及子孙从狩猎的林场回来,收获颇盛。 却见远远望见康玉仪是真的骑在马背上可以自行操纵慢步前行了。 皇帝心下一软,先扬手示意身后众人不必跟上,才策马朝他的小娇妻的方向而去。 康玉仪见他回来了,兴高采烈道:“陛下!臣妾真的会骑马了!” “嗯。”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也轻笑了一声。 恰巧这时,一轮火红圆日缓缓西落。 漫天红霞余晖将马背上的帝后二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正文完。 —————————————————— 番外加更是冲3900珠哈!现在就开码大家呼声比较高的小黑~ 帝后小日常和小太子等也不会漏下的! 然后可能会几种番外交叉更新,之后彻底完结了再调整番外的排序方便连贯阅读~ ps:最开始只是想写一个被独宠的贵妃莫名失忆了,然后一边承宠一边找记忆,并且跟过去和解的小故事。 因为是新人第一次写文,本来只打算自产粮,完全按自己xp来写的,没想到收获了许多小天使的喜欢,真的非常开心(*/ω\*) 谢谢大家都支持和鼓励让我坚持了下来! 番外还是老规矩每涨50珠加更一章,还想冲一下4000珠珠点亮第四颗星星??(ˊωˋ*)?? 顺便介绍一下彻底完结后会开的新文: 《妖后与暴君前夫双重生SC,1v1》by汐蝶 皇太后崔氏炽繁,因一夕得幸生下武帝唯一的子嗣, 便垂帘听政数十载,祸国乱政,奢靡无度。 然,一剂驻颜神丹直接把她送回十四岁,崔炽繁很是头疼,数十年苦心经营转眼化灰…… 尤其是那狠戾冷峻的暴君前夫,竟不按前世的套路来!? 武帝元循十叁岁登基,十六岁北逐柔然,二十岁南下饮马长江,却意外战死南征的途中。 大业未成、储君年幼,亡魂数十年无法超度。 亲眼目睹崔后乱政全程的他,咬牙切齿发誓 若能重活一回,必要早早把这给他戴数顶绿帽子的妖妇杀了!!! 然而她现下只是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或许还能挽救一下……? SC,1v1,男主前世今生只有女主一人!无后宫! 小玉仪x小世子王府时期 永丰十九年,暮春时节。 秦王府,秦王夫妇所居的正院内。 一个梳着俏皮双丫髻,身着鸭蛋青小袄的白胖小丫头正呆呆地坐在北角门的门槛上。 只见她身上无任何装饰,只腰间别着一个素色小香囊。 “玉仪,在等你娘啊?”一个经过北角门的婆子慈眉善目问道。 粉雕玉琢般玉雪可爱的小玉仪乖巧点点头。 还一本正经地软软糯糯回道:“对呀!” 她才刚满四岁,王府内家生子须得五六岁才开始安排活计的。 小管事康大海与周氏好不容易才得了小玉仪这一女。 又生得这般娇憨可爱,向来是娇养着的。 周氏近些日子渐渐回了秦王妃身边当差。 却不放心把这如同小仙童般的女儿独自撇下,硬是带着女儿一起到主院来了。 耳提面命地一次次教小玉仪,让她只能乖乖带在北角门附近,不许乱跑。 在秦王夫妇所居的主院内部好歹四周护卫周全,总比待在王府西外路奴仆聚集的康家围屋内安全。 小玉仪性子软绵绵的,向来听话,便老老实实地在门槛上自娱自乐呆坐一日。 没一会儿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北角门内的一小片空地,一个凶巴巴冷着脸的少年握着短枪在耍枪练武。 每一招、每一式都孔武有力、气贯长虹。 连一旁穿过墙顶的大榕树都被震得发出“沙沙沙”的声响。 这声势浩大地习武的小少年便是秦王世子李元珩。 虽尚未满八岁,身量结实高大得就好似寻常十一二岁的少年。 小玉仪知晓这是秦王世子殿下。 也知晓世子殿下从不喜她们这些下人靠近。 可她答应了阿娘,要乖乖待着不许乱跑的…… 小玉仪白嫩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心中好似有团乱糟糟的毛线。 她小脑瓜纠结了许久,最终也想不出跟好主意来。 也只能继续乖乖坐着门槛上,寄希望于世子殿下别瞧着她了。 这么明显一个白胖小丫头呆坐在门槛,自幼就耳目灵敏的小世子怎么可能没瞧见。 不过是那小丫头看起来呆呆笨笨的,他也就没放在心上罢了。 小世子又游刃有余、行云流水般练了数十套自学的枪法。 一直到浑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才罢休。 小玉仪自以为没被发现,便明目张胆地观赏着不远处武艺超群的小少年。 甚至不时被惊得小嘴微张,恨不得拍手称快。 小世子耍完枪法径自离开后,小玉仪又呆坐在门槛上一直等到了夜幕降临。 不必值夜的周氏才赶急赶忙过来接女儿回王府西外路的康家小围屋去。 翌日,周氏把女儿安置在北角门时还不忘给她留了个白面大馒头慢慢吃。 小玉仪捧着个比她小脸蛋还大的馒头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啃着。 身着一袭墨色短打便服的小世子又到这头北角门这处空地来了。 今日他手里握着的并非昨日的短枪,而是一柄镶嵌了蓝宝石的匕首。 见昨日那个白胖的笨丫头仍呆坐在门槛,甚至还捧着个没有她脸蛋白嫩的大馒头在啃。 小世子英气剑眉微微蹙起,却也只当作没瞧见。 他自懂事起不喜旁人近身,不意味着他逢人就驱赶,尤其这笨丫头老老实实坐在门槛上,也没靠近他半分。 春末的清风阵阵拂过,柔和的日光洒落大地,暖洋洋的。 原本还啃着大馒头的小玉仪,在这舒适的春日暖阳下竟歪着小脑袋惬意地打着瞌睡。 小世子无意间扫过,心中更是确信了坐在门槛上的是个呆笨丫头了。 又是长达数个时辰的习武锻炼,一直练到挥汗如雨,小世子才偃旗息鼓,转身离开。 又是如此过了六、七日,小世子终于在清晨向母亲秦王妃问安时主动提起了此事。 他肃着脸道:“儿子平素常在主院北角门附近练武,总有个小丫头在门槛上一坐一整日,母亲问问是谁家的,竟把人丢在那儿不管。” 立在一旁侯着的周氏闻言诚惶诚恐,忙不迭恭敬请罪:“世子殿下恕罪,那是奴婢家的小丫头玉仪,奴婢这就把她带走!” 没等冷着脸的小世子说什么,周氏火急火燎朝北角门而去。 一把抱起胖乎乎的可爱闺女就小跑着朝西外路走。 周氏喘息未定,问道:“你在北角门做什么了?可是碍了世子的眼了?” 小玉仪茫然地眨了眨水灵灵的杏眸,只乖巧回道:“没有啊,世子没有看到我,也没赶我走。” 周氏惴惴不安,又自顾自道:“如今你可别开罪了世子殿下,阿娘还指望你长大了能给世子做妾的。” 年仅四岁的小玉仪哪里知道什么是妾,只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待母女二人离开后,换上一袭玄色短褐的小世子如往常般到主院北角门空地上自行研习剑谱。 瞥了一眼空荡荡的门槛,小世子心头莫名涌起一阵陌生怪异的心绪。 但他并没有细想,只一味沉迷在各式古法剑谱之中。 春日的宜人温暖渐渐被炎炎暑热替代。 那个每日呆坐在门槛上白白胖胖的小丫头再也没出现在小世子的眼前。 一直到十一年后,白胖可爱的小丫头出落成了窈窕有致、秾艳佚貌的大姑娘。 并且如她的母亲周氏所愿,被秦王妃挑中成为了教导秦王世子晓事的通房丫鬟…… 中年帝后小日常(一)(高h) 元熙二十年,秋末初冬。 皇后所居的露华宫雕梁绣柱,画栋飞甍,金碧耀目,是皇宫里独一份的风景线。 午后日光洒落的柔辉,照得露华宫的殿檐上的一片片琉璃瓦都泛着光。 已经提前烧起地龙寝殿内,不仅温暖如春,旖旎春色亦关不住。 已然叁十八岁的皇后康氏竟潮红着小脸窝在四十二岁的当今圣上怀中。 莹白纤长的双腿被迫岔开着,素绉缎亵裤尚未褪下,却已被濡湿得能拧出水来了。 男人遍布厚茧的粗糙大手捻着小娇妻腿心处那粒软嫩凸起的小肉核慢条斯理地揉捏着。 这番不紧不慢地撩拨,康玉仪只觉难耐至极,好似蚂蚁啃噬般钻心的痒。 她秀丽的眉心微微蹙起,杏眸噙着潋滟水光,扭了扭细腰想要男人下手更重一些…… 皇帝胯下硕大的阳具早已坚硬如铁,隔着衣袍抵在怀中小女人绵软丰润的玉臀上。 他却仍不轻不重地挑逗着怀中小娇妻最为敏感的小花蒂,又轻轻弹了一下—— “啊……”康玉仪下意识娇哼出声来。 皇帝板着脸戏谑:“皇后方才不是感叹年轻就是好,现下又想要朕这个老男人入你?” 康玉仪又难耐地哼哼了两声,娇嗔道:“臣妾可没说过陛下是老男人!” 不过是几个孩子如今也十五、十四了,她渐渐开始关注起京城世家官宦人家的年轻男女。 方才随口感叹了一句,竟戳中了身旁男人的心窝。 皇帝常年习武从未断下过,至今宽肩窄腰,满身硬邦邦的肌肉结实匀称。 但也确实是糙惯了,从未仔细保养过,年过四十后面上逐渐添了些不可避免的纹路。 也好在他时刻冷肃地绷着脸,面无表情,才不显眼。 偏偏他怀中这仅比他年轻四岁的小娇妻,今年满打满算也叁十八岁了,看上去却如同二十出头一般。 那张白皙赛雪、圆润饱满的小脸上毫无一丝纹路,岁月只给她增添了愈发成熟诱人的风韵。 康玉仪羞处在男人粗粝指尖的拨弄下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水来。 不仅她的亵裤湿漉漉的,甚至把男人的衣袍也晕湿了大片。 “即便朕真老了,也能把玉儿弄得舒舒服服的。”皇帝声音开始嘶哑。 闻言,康玉仪本就潮红的小脸愈发像要滴血一般。 皇帝褪下了她那彻底湿透的亵裤,重新打开她的双腿,伸手抚弄着她泥泞不堪的腿心。 康玉仪只消略低下头,就能看清楚身下湿哒哒、红嫩嫩的羞处是如何被粗糙大手把玩的…… 男人古铜色结实粗壮的手臂与女人雪白纤细的大腿形成强烈鲜明的对比。 大手剥开肉嘟嘟的花唇,指腹在红艳艳的花缝内上上下下抚摸捻弄着,还时不时戳一戳充血肿胀的小花核。 淅淅沥沥的蜜液直接淌出并浇灌在男人的大手上,满满一手都是大股香喷喷的春水。 素来喜好吞饮此物的男人见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琼浆甘露终于不能忍了。 皇帝当即将人好生放在了床上,并俯下身去埋入她湿淋淋的腿心处,大口大口地吸吮吞咽起来。 “嗯……啊……”迎面而来的舒爽和快慰让康玉仪娇喘吁吁,哼吟连连。 颤颤巍巍凸起的小花蒂又被男人粗粝的指尖捏住,速度极快地揉捻了起来。 软嫩的蜜穴当即泄出更大一股香甜的汁液,全被皇帝使力吮入口中并吞咽下喉。 品够了清甜的甘露后,男人略朝上移动,含住了红肿可怜、软嫩可口的小花核磨吮起来。 大舌灵巧地快速舔弄着小花蒂充血到略发硬的顶端,手指也缓缓戳入了松软湿糯的穴口。 可被他不紧不慢撩拨了许久,早已难耐躁动至极的康玉仪却不满他仅入了一根手指。 她握住男人硬邦邦的滚烫巨物撸了几下,娇滴滴道:“陛下别磨蹭了……快用大肉棒来入小穴罢……” 本想替她好生扩张一番却遭了嫌弃的男人,身下本就雄壮的阳物竟被激得又肿大了一圈。 皇帝紧绷着脸扶着肉茎顶了上去,尝试着插入紧致窄小的嫩穴中。 这才入了个头,康玉仪又哼哼唧唧嫌弃道:“好疼……陛下还是出去罢!” 鹅卵大的龟头感受着湿穴内极致的吸附与含吮,皇帝爽快得头皮发麻,只想整个狠狠插入享受更多。 但他也深知身下小女人有多么脆弱娇嫩,而他那副器具也确实是异于常人的庞大。 这才用尽全力调整内息压下欲火,艰难地拔了出来,并换上食指插入湿哒哒的嫩穴内抽送起来。 另一手又掀开了康玉仪身上早已松松垮垮的亵衣,握住一只肥美丰硕的玉乳揉抓把玩起来。 她这对招人疼的椒乳如同两只白兔一般,雪白绵软,丰盈无比。 浑圆饱满的乳儿顶端两朵红艳艳、嫩生生的红梅娇艳欲滴。 皇帝埋头含住了一颗挺翘红嫩的乳尖尖,一手握住另一只空着的雪乳把玩着。 五指一收一紧间,莹白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又不断被抓揉成淫靡香艳的形状…… 待泥泞不堪的嫩穴能吃力地承受叁指了,滚烫坚硬的巨大阳具重新抵了上去。 皇帝知她能受得住了,便扶着肉茎一鼓作气整根捅入,直直戳到蜜穴内最深处的幽蕊…… “嗯……”倏忽一下子被尽数填满,康玉仪只觉身下饱饱涨涨的。 连平坦的小腹都被顶起了一个显眼的硬包。 整个棒身享受着窄小紧致嫩穴的极致包裹。 层峦迭嶂的褶皱如同无数种小嘴争先恐后地吮吸着硬邦邦的阳具。 皇帝尚未开始发力顶肏就不由地粗喘闷哼了几声。 他双眸布满猩红,咬牙切齿问:“朕这老男人如何?比得过皇后看的那些年轻人吗?” 中年帝后小日常(二)(高h) 坚硬如铁杵一般滚烫的阳物整根埋入嫩穴内却一动不动的。 康玉仪既酸胀又难耐,只好睁着湿漉漉的杏眸朝男人投以暗示的眼神。 那双水光潋滟、柔媚似水的眸子直叫皇帝心口发颤。 从永丰叁十一年两人初次行敦伦合欢之事起,至今已有二十二个年头了。 皇帝自认生性冷漠,处事临危不乱,喜怒不形于色,更不喜黏黏糊糊的人情往来。 唯独将所有的柔情缱绻都尽数交付给身下这软成一滩水似的娇弱小女人。 皇帝将柔若无骨的小娇妻捞了起来并纳入怀中,低头亲了亲她无瑕白皙的小脸蛋。 随后他又朝后半靠在床头上,让康玉仪跨坐在他身上。 如此一来,本就埋在紧致水穴内的庞然大物愈发深入了几分,直直顶着嫩穴最深处的花心。 “好深……”康玉仪低低哼吟着,若非男人粗壮有力的手臂支撑着,她根本坐都坐不稳。 “皇后可还要朕这老男人?”皇帝满含情欲的双眸直视着她。 说罢,又伸手握住一只丰硕绵软如蜜桃的玉乳细细把玩着,粗粝指腹不断拨弄着已经发硬立起的红嫩乳尖。 康玉仪束手无策,根本不知这男人哪来的这么大醋劲儿…… 偏偏身下湿漉漉的女穴虽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却又瘙痒难耐得很。 她只好咬牙用尽全力抬起丰盈娇臀,上下骑弄着那高耸矗立的硬棍。 在她艰难吃力地朝下坐时,男人猛地一挺腰,二人相连的下体重重撞击在一处,“啪嗒”的水声又响又重。 “啊……”蜜穴内一处敏感嫩肉被棒身狠狠刮过,康玉仪不自觉娇哼出声来。 大喇喇敞露的白嫩腿心瞬间被撞得泛起一片嫣红。 “说,要不要朕这个老男人?”男人已经红了眼,见她咬着牙不语,又开始揉搓捻弄她的肿胀到可怜小花核。 淅淅沥沥的蜜液如溪水潺潺,顺着男人沉甸甸的精囊往下流,沁湿了明黄色的龙凤纹床罩。 到了这份儿上,康玉仪也只能乖巧地连连点头,“臣妾要的,只要陛下。” 话音未落,男人劲腰便开始连连挺动,重重地抽插着紧致到极点的软嫩湿穴,越肏越快,越肏越大力。 “啊……呜呜……”康玉仪边哼吟,边小声啜泣。 那双鼓鼓囊囊的雪乳被撞得乳波乱颤,一颠儿一颠儿的,晃花了人的眼。 泥泞不堪的蜜穴挨着狠肏,既快慰舒爽又酸麻到火辣辣的,她浑身不住地发颤。 起初还梨花带雨地娇喘哼吟着,受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贯穿,她声音渐渐变小,只能勉强低声娇哼。 到最后,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皇帝又把跨坐在他身上的小女人放回了床上,他俯身飞快律动冲刺,感受着水穴不断一收一缩的激烈吸吮。 忽然一阵极致痉挛,竟把硕大的阳具绞含得肿痛不已,他当即就守不住精关,猛烈喷射出大股精水出来。 康玉仪本就被他多番挑拨撩弄得数次泄身,如今被那热烫的浓精一浇,竟是直接昏迷了过去…… 只见她身下湿漉漉一大片,窄小蜜穴仍勉强吃力地含着他的巨物。 腿心一大片白皙嫩肤被拍打撞击得红彤彤的。 皇帝见状不免心生自责与怜惜。 他缓缓将发泄过的阳物拔出,一滩乳白色浓精混着一滩透明蜜液哗啦啦而下,又将床榻浇了个湿透。 又抬她两条白皙纤长的玉腿,用手指将她娇嫩软穴内被射得满满的白浊浓精尽数抠出。 这么些年来,皇帝都尽可能强忍着拔出来再发泄。 若有当下这般实在被绞得没办法,克制不住射入穴内,他也会立即将残留在嫩穴内的精水尽数抠出并多清洗几遍。 粗糙手指在泥泞不堪的湿穴内抠弄一番后,那发泄过一回的巨大阳根再次苏醒挺立。 但皇帝一心想着要抱她去浴间好生清洗一番,强行压下了提枪再战的欲望。 一直到夜色渐浓,康玉仪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羞处被狠狠入过的酸胀仍未消除,浑身上下亦是酥酥麻麻的…… 康玉仪只能在心中暗骂了那犹如被捅了马蜂窝似的男人几句。 她不仅要多关注京城世家的年轻男女了,索性就在宫里办场宴席,通通邀入宫来亲眼瞧瞧! 县主x小黑(一)不喜慎入 而被帝后两人两次叁番提起却没说明白的喇库大王子,这会子仍在前线驻扎大营中。 他命人将整座苏嚓尔城翻过来也要把那个伪装成小药童的中原女子找出来。 前些日子他被偷袭的敌军朝心口射击了致命的一箭,在大后方军营里养了一阵子的伤。 这才知道,那个曾经自请联姻喇库的南阳郡王之女县主李和慧,竟不知何时偷偷摸摸来了边境战场上。 还伪装成一个小药童,每日在军营里进进出出的。 甚至在他身受重伤之时,硬生生把他…… 冰天雪地的北境,与罗刹国相接壤的苏嚓尔城内。 县主李和慧穿着厚实的大棉袄,还凑在火盆前熏热取暖,始终缓解不了这刺入骨髓的冰冷。 如今她对自己偷偷跟随运送粮草的大队前来北境的鲁莽行为悔不可及。 从前一心只想着要嫁给意中人,想着自请联姻也算是为朝廷出力,哪里知道北境居然这般寒苦…… 即便京城也地处秦淮以北,冬日比南边儿寒冷许多,但北境却根本不是普通的寒冷。 才刚入初冬,北境就已千里冰封,寒风凛冽。 若非她现在可能有了身子,不敢回京城南阳郡王府面对父母与兄长们,否则她早就离开了。 如今她在北境的藏身之地,是颜朵的小姐妹旗云部大公主的府邸。 说是公主府邸,但放在京城就是个极寻常的两进小宅院。 旗云部位于喇库部以南,并不都是荒漠草原,又因靠近热河行宫,附近建起了许多小城镇。 这旗云大公主去年在行宫内就刻意讨好了一番当时的贵妃、如今的皇后。 得知李和慧是郡王之女,堂堂宗室县主后,当即就收留了她在府中小住。 李和慧摸着仍然平坦的小腹出神,不禁回忆起两个月前那件天雷勾地火般的事—— 雄韬武略的帝王领兵亲征,大军势如破竹、锐不可当。 短短一年半就将连年失陷的数十座边境城池收复,其中还包括了前几任帝王手中丢失的故土,如今重归本朝。 收复苏嚓尔之役则是最后一战,至此,彻底将罗刹人赶出了我朝的疆域范围内。 而偏偏在这时,立下赫赫战功的副将喇库大王子却被强弩之末的敌军偷袭,心肺正中的位置中了一箭。 若非军医抢救及时,恐怕就要当场为国捐躯了。 女扮男装混迹在后方军医营帐里数月的李和慧这才终于有机会见到伤痕累累、气若游丝的心上人。 喇库大王子昏迷了整整一个月,李和慧也日日无微不至地照料着他。 但军医们都诊断他伤势早已好转,本该清醒了,若再不醒来,恐怕一辈子就这样了。 李和慧闻言如同当头棒喝、晴天霹雳。 这喇库大王子还不到二十岁,本该是壮志凌云、意气风发的年岁,竟要一辈子昏迷不醒在床上? 李和慧整颗心好似被泡在冰水中,茫然无措。 偏偏这时,躺在床上那肤色黝黑一直昏迷不醒的高大男人,胯部居然缓缓膨胀起来了…… 李和慧并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女子,相反,她极其喜爱阅览话本图册。 其中就有许多描写绘画男女之间香艳情事的。 李和慧也不知当时到底想到了什么,也或许是想给心上人留个种。 她当即褪下臃肿的男式衣裤骑了上去…… 但看过再多的春宫话本,到底是个毫无经验的处子,她根本不知道往什么位置戳。 而被她骑在身下的喇库大王子同样是个雏,雄壮的男根除了他自己压根没被人碰过。 忽然被个温热暖嫩的女穴乱蹭一顿,当即就被刺激地喷泄出大股浓精来。 “嗯……”李和慧直接被这强而有力的射击弄得浑身发软。 那从未示人的羞处也开始淌出滴滴答答的蜜液来。 就在这时,被她骑在身下那肤色黝黑的精壮男人忽然睁开了眼。 一双亮晶晶浅褐色瞳孔颇为警惕地怒视着身上对他为所欲为的清秀瘦小女人。 喇库大王子当即就认出了这是去年自请联姻要嫁给他的南阳郡王之女县主李和慧。 他正要启唇说些什么,但整整一个月的昏迷,让他喉咙沙哑到根本说不出话来。 心肺处穿透身体的箭伤也让他浑身无力,无法将这胆大妄为的女子推下去。 偏偏大王子那硕大炙热的男根在湿滑女穴的磨蹭下重新苏醒并胀大。 李和慧被他盯着心口发颤,索性趁他动弹不得之际,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做到底。 她就着方才男人泄出的浓精与自己流下的蜜液,扶着硬邦邦的肉茎摸索了好一会儿。 随后李和慧感到一阵劈开身子的强烈痛楚,竟是那硕大的龟头陷入了她的嫩穴内。 感受到湿润水穴的强力吸附,这才入了个头,喇库大王子就再次无法自控地喷泄而出…… 李和慧被疼得再也进行不下去了,急忙抽身穿上衣裤逃跑了。 她这一跑,竟直接逃离了苏嚓尔城,一路逃到了南面的旗云部内。 县主x小黑(二)不喜慎入 元熙十年腊月叁十,宫中如往常般举办除夕盛宴。 这是县主李和慧嫁入安平侯府后,首次参加宫中大宴。 如今她不仅是南阳郡王嫡长女县主,更是安平侯府的侯夫人。 殿内宽敞明亮,又在四周的墙上放置了许多颗夜明珠,烛火也尽数点燃着,宛若处身于白昼一般。 宴席初开,帝后与几位小殿下尚未降临,可李和慧身边年轻的安平侯却已喝得醉醺醺的,红光满面。 “县主怎么不喝?这宫中的酒水可比外头好了不止一点半点啊!” 李和慧不稀得搭理身边这嗜酒好色的醉鬼,只希望他一会儿可别殿前失仪就是了。 原本李和慧还因自己有所隐瞒而对丈夫愧疚,后来刚过门,就知晓了他侯府后院里那一群尚无名份的通房侍婢。 索性与他连房都没圆,至今日日分房而居。 李和慧长相只算得上清秀,若是细看,便会发觉她极为耐看。 可安平侯府完全是冲着她的宗室县主身份而来的,哪会在意她的长相如何。 早早开荤且阅女无数的安平侯得知不必伺候这相貌平平的县主妻子,还乐得清闲。 转身就投入后院一众妖娆妩媚、各有风情的通房侍婢的温柔乡里去了。 忽觉一道灼热而阴鸷的目光投来,李和慧顿时背脊发僵。 抬眼回望,竟是一个身着北境胡服、肤色黝黑的异族男子。 与中原人迥然不同的浅褐色瞳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怒火。 李和慧呼吸猛地一滞,只觉芒刺在背,心跳如擂鼓。 恰好这时,当今圣上携皇后康氏来临,几位小殿下亦步亦趋跟在后头。 殿内众人直起身来,整齐划一地行礼,又高呼圣上万岁,娘娘千岁。 正式开宴后,捧着琴瑟鼓笙的梨园弟子鱼贯而入,歌舞随着奏乐而起,酣歌恒舞,余音绕梁。 而那道紧紧贴在李和慧身上那诡谲复杂的视线却没离开过一瞬。 一直到守岁完毕,诸王大臣及其家眷有序离开皇宫各自回府。 安平侯早已酩酊大醉,走路踉踉跄跄,东倒西歪的,只能由近身伺候的小厮搀扶着回到房中。 李和慧也径自回了她自个儿在安平侯府的院子内。 略洗漱一番出来后,却发现寝间的绣凳上坐着一个肤色黝黑、五官深邃、体格高大健硕的异族男子。 李和慧当即用手捂住自己嘴,险些惊呼出声来。 喇库大王子如鹰隼般直直地怒视眼前这只着一袭素色里衣的女人。 “孩子,你不要了?”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问。 想到被安置在使臣驿站内年幼的小巴拜,男人更是怒气腾升,横眉立目。 李和慧闻言,面色瞬间惨白,手指不自然地收紧。 不知不觉,当初那个刚生下来就黑黢黢、皱巴巴的婴儿,也该有两岁多了。 静默僵持良久后,李和慧别开眼,鼓起勇道:“我是安平侯府的夫人,不知你是何人,也不知你在说什么。” “你再说一次!”喇库大王子震怒,指甲深深陷入糙厚的掌心内。 李和慧反而被他这话激得壮大了胆,气鼓鼓道:“我乃宗室县主,南阳郡王之女,安平侯夫人,你是何人,竟闯入本县主的闺房内!” 男人闻言怒火中烧,箭步上前掐住女人单薄瘦弱的双肩,恨不得当场将她弄死才好! 叁年前这县主李和慧趁他重伤之际污了他的清白不说。 十个月后又托旗云部的公主给他送来了一个刚降生不久嗷嗷待哺的婴孩,说是他的儿子! 喇库大王子原本还深觉难以置信,除了那回重伤无意识间曾被李和慧玷污过。 他生平从未与任何女人有过接触! 偏生喇库部首领夫妻瞧了都说与他儿时一模一样,绝对是他亲生的。 而送来婴孩的旗云部公主亦私下说了,这就是一位中原县主借住在她府邸时生下的。 但其余更多的事,她与那位县主有过约定,不会多说什么。 喇库大王子本就恼极那县主无缘无故毁了他的清白,更恨她不声不响给他生了个孩子。 所以长达两年多的时间里也从未主动去寻孩子的生母在何处。 正巧这回代表北境诸部入京赴宴,却发现那狠心的女人居然已经嫁人了! 喇库大王子此生仅勉强算有过眼前这一个女人。 可这女人却不止他一个男人! 甚至已嫁作他人妇! 这让他如何不恼怒到嚼穿龈血! 男人额间青筋暴起,恶狠狠道:“你速与安平侯和离,随我回北境!” 李和慧却目光闪躲,虚张声势道:“本县主根本不知你是谁!快滚出去!否则本县主就喊人了!” 喇库大王子怒极反笑,“那你喊吧,喊大声点。” 李和慧被他这刀枪不入的态度弄得心急如焚。 只好直言道:“鄂勒哲依忒木尔额尔克,我们就当从未认识过罢,从前是我不对,我不该缠着你。” 闻言,喇库大王子反倒一怔,“县主为何知晓我的名讳?” 李和慧不仅背熟了他长达十个字的拗口名讳,甚至熟知他的一切喜好与习惯。 无他,只因当初曾满心满眼全是眼前这个让她景仰崇拜爱慕的男人。 为了他,甚至不惜女扮男装瞒着家里人,一路风餐露宿、跋山涉水前往凶险万分的边境沙场。 然而北境远比李和慧想象中苦寒恶劣得多,男人的心也比她想象中更难捂热。 自小生在京城繁华似锦之地的宗室县主,从未受过风吹雨打的王府掌上明珠只能打退堂鼓。 又一直强忍着熬过十月怀胎后,刚出月子李和慧就写信求父兄前来,接她回京。 回忆起叁年前的往事,向来开朗娇纵的李和慧都不禁滑落两道泪痕。 见眼前的女人忽然落泪,喇库大王子又是一怔,心口涌现莫名的复杂情况。 良久后,他沉声道:“明日午后,到临江楼,见见孩子。” —————— 3900珠第二更来啦 还能冲3950珠第叁更嘛o(*////▽////*)q 下一章写小玉仪和小世子短暂的青梅竹马 县主x小黑(三)不喜慎入 不足叁岁的勒珠巴拜,在阿父与姑姑颜朵的耳濡目染下,已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原官话了。 北境语“勒珠”是有福的意思,“巴拜”则是宝贝的意思。 这是喇库大王亲自给第一个大孙子起的名字。 又因小巴拜有一半来自中原皇室的血统。 一心效忠朝廷的喇库大王当即就定下了,让小巴拜成为嫡长子大王子以外的第二顺位继承人。 小巴拜刚生下来是黑黢黢的,如今长开一些后可能是随了生母,肤色比寻常北境人白净些许。 但长相倒还是与他父亲喇库大王子如出一辙。 小脸上五官深邃精致,高鼻大眼,瞳孔是浅褐色的。 听说今天午后将要见到他的阿母了,小巴拜昨夜激动兴奋得一整夜睡不着。 临江楼乃京城东市一家酒楼,坐落在使臣驿站附近。 二楼最大的包厢内,安安静静地坐着一对长相与中原人明显不同的异族父子。 等着等着,小巴拜眼皮渐渐耷拉下来,伏在他阿父的的膝盖上呼呼大睡起来。 嘴角还流了一道亮晶晶的口水…… 喇库大王子无奈,只好小心翼翼地把儿子平放在一旁的小榻上。 又解下了他身上的狼皮大氅将儿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约好了是今日午后,可这对异族长相的父子二人一直坐到天色渐暗都没等到人来。 就在喇库大王子正欲抱着熟睡的小巴拜离开之时,却发现包厢外竟有个书童打扮的瘦小男子隔着门缝探头探脑。 推开门定眼仔细看,才知竟是女扮男装的县主李和慧…… 李和慧昨夜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整晚,心乱如麻。 当初喇库大王子心肺处被利箭穿体而过,当场血喷满地,还一直昏迷不醒,苟延残喘。 整整一个月内,伪装成药童的李和慧衣不解带、昼夜不休地时刻照顾着他。 李和慧甚至暗暗下定决心,只要床上那奄奄一息的男人苏醒过来,她就立刻回京城去。 只当她也从未因这心有所属的异族男子动心过。 军医却说,若喇库大王子一直这般下去,恐怕此生都不会再醒来了。 偏偏又见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男子身下莫名起了反应。 她当时只想着,至少要给他留个种在世上…… “县主为何现在才来?” 喇库大王子低沉如钟的声音打断了李和慧不断飘远的思绪。 李和慧闻言呼吸骤然一滞,旋即又望向了男人怀中酣然沉睡的年幼小童。 “这就是那个孩子吗?”她小心翼翼启唇问。 “对。”喇库大王子微微颔首,把门拉开引她入内。 又将熟睡的小巴拜放在方才的小榻上。 李和慧坐在榻边,垂眸注视着这曾经在她腹中足足把她折腾了九个多月的孩子。 不免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两年多前,南阳郡王接到信报并前往北境旗云部接杳无信讯一年多的女儿之时。 见到的却是骨瘦如柴、弱不胜衣的李和慧…… 许是母子连心,小巴拜忽然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一双亮晶晶的浅褐色大眼睛直直地望着眼前这女扮男装的怪人。 “勒珠巴拜,这就是你阿母。”喇库大王子朝着儿子温声道。 闻言,小巴拜双眼瞬间一亮,当即就歪着小脑袋认真打量起眼前的人来。 “勒珠巴拜……”李和慧暗暗在心中一字一字记下儿子的名讳。 小巴拜又奶声奶气问道:“你真是我的阿母吗?” 李和慧鼻子发酸,两道泪痕滑落,却不敢应下。 如今她不仅是南阳郡王之女,更是安平侯府的侯夫人…… 半年前,母亲南阳郡王妃病重,危在旦夕。 临终唯一的遗愿就是想亲眼看见最不省事的女儿定下终身。 整个南阳郡王府以及京城上下都无人知晓县主李和慧曾在北境生过一个孩子。 为了了却母亲的心愿,她浑浑噩噩地听从父兄安排嫁入了安平侯府。 又在新婚叁日后回门的当天,亲自送走了早已无力回天的母亲南阳郡王妃…… 虽没等到回应,但小巴拜相信阿父不会骗他,同样也觉得眼前女人的味道很是熟悉。 他伸手抱住李和慧,并把毛茸茸的小脑袋埋入她的怀中蹭蹭。 欣喜雀跃道:“阿母阿母!巴拜终于见到阿母了!” 喇库大王子浅褐色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小巴拜自幼极其怕生,没想到对眼前这把他生下来后就再没见过的女人,他竟这般亲近。 又不知过了多久,小巴拜就这么靠在李和慧的怀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喇库大王子思忖片刻,便将孩子接到怀中并抱着他先行离开了。 留在原地的李和慧又愣神了许久,才迈着虚浮的脚步回了安平侯府去。 才刚跨入厢房内,却见方才抱着孩子离开临江楼的高大男人,如影随形般又出现在她眼前。 “你怎么……”李和慧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肤色黝黑的男人直直望着她,一字一顿道:“和离,跟我回北境。” 未待李和慧回应,他又咬牙切齿道:“若不和离,我直接把你掳回北境去!” “你敢!”李和慧恼羞成怒,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 喇库大王子恶狠狠道:“县主既招惹了我,又替我生下一子,为何还嫁给他人为妇?” 当初昏迷不醒的整整一个月里,他虽身负重伤无法动弹,神智却很是清醒。 他很清楚地知道,那日日悉心照料着他,时不时自言自语、低声啜泣的女子,就是那个总与他妹妹颜朵一同在他耳边聒噪的县主李和慧。 “你既心中只有李媗,何必管我嫁给了谁!”李和慧怒目圆睁。 思及那段曾被眼前男人无数次当众拒绝与冷漠以待的伤心往事,她眼眶渐渐红了。 尤其这男人满心满眼惦记着的,还是她就自幼最为憎恶的裴玉媗,后来的李媗! 喇库大王子眉心拧得紧紧的,“什么李媗?” —————————— 这对两人都互相有误会啦…… 县主x小黑(四)不喜慎入 偏偏这时,厢房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对男女肆无忌惮地调笑着。 其中的男声正是李和慧的丈夫安平侯,而女声却是她从南阳郡王府带来的的陪嫁丫鬟芸香…… 李和慧此刻无心去想外头那对狗男女是何时勾搭上的。 提心吊胆地只想着眼前者高大健壮的异族男子该往哪里藏才好…… 未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那对男女就要推开门进入厢房内了。 喇库大王子手疾眼快地扯着李和慧到厢房右侧浴间内一处实心屏风后。 这实心雕花红木屏风后平日是用来悬挂换洗衣物的,是以与墙壁之间只有窄窄一道缝隙。 隐匿在此的男女二人靠得极近,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李和慧顿觉不自在,正欲挪动想离身旁的男人远些。 谁知她一动,这屏风竟晃了晃,发出“嗞”的声响。 当下二人呼吸猛地一滞,气氛更是尴尬到了极点。 不远处响起阵阵女子婉转多情的呻吟,二人更是僵硬到大气不敢出。 “好芸香,怎的就想到来县主的房中取乐了?不怕你主子忽然回来?”安平侯邪笑道。 “啊……”丫鬟芸香似乎被触及了敏感处,娇吟连连。 “县主回来了也不怕……正好侯爷您可以给奴婢名分了……” 原来这芸香竟误以为自家县主外出尚未归家,故意引着安平侯到县主房里偷欢。 接着唇舌交缠声夹杂着女子呻吟声连绵不断。 李和慧闻声脸上瞬间潮红一片,半蹲着的腿渐渐开始发麻。 这等火辣辣扇她脸面的内宅丑事竟叫她曾经崇拜爱慕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而从未正经接触过女色的喇库大王子更是被外头的淫靡声响惊得背脊发僵,黝黑的脸庞不断发烫。 两人不免同时回忆起叁年前在苏嚓尔后方大营是如何怀上小巴拜的…… 李和慧略有些心虚地偷瞥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不料竟对上了他的视线,这才发现他浅褐色的双眸渐渐布上了猩红之色。 他幽邃的眼眸亮得惊人,仿佛能把她的心看穿。 外头那对狗男女忽然响起了肉体的撞击声,男女二人淫言浪语喋喋不休,衣衫脱落满地狼藉。 李和慧深觉芒刺在背,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中。 早知就该直接推开门主动把这对狗男女赶走,而不是拉着身旁这男人一块儿躲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身旁这肤色黝黑的男人的气息似乎粗重了几分。 雕花红木屏风后的空气都瞬间升温燥热起来。 李和慧心底发虚,想略动一动舒缓发麻的双腿,却无法控制般只往身旁的男人身上倒。 外头肉体撞击“啪嗒啪嗒”的淫靡声响不断响起。 “啊……侯爷的肉棍好大……入到芸香心底去了……” 喇库大王子感觉到身旁女子的触碰,原本克制压抑着的燥热,瞬间都冲到鼠蹊部了。 安平侯与妻子的陪嫁丫鬟正在屏风外的软榻上肆意纵情交欢媾和。 而安平侯夫人李和慧则与她曾经的心上人躲在屏风后,一动也不敢动,尴尬窘迫到了极点。 “好侯爷,奴婢早是您的人了,何时才能得个名分呀?”芸香娇滴滴问。 “明日我便找县主讨要你这心肝儿过来!”安平侯邪笑着粗喘。 但他怎么可能为了个奴籍出身的小婢女得罪县主妻子,不过随口糊弄糊弄她。 约莫过了两刻钟,外头男女云收雨歇,肉体撞击的声音才消停了下来。 偏生那二人又是一番耳鬓厮磨,缠缠绵绵……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终于等到外头那对狗男女离开了。 喇库大王子搀扶着身边已经酸麻到毫无力气的瘦小女人站了起来。 李和慧一张小脸红得好似滴血般,羞躁到双眸噙着细泪。 偏生她蹲着久了,双腿酸麻到仿佛不是她自己的。 身子也只能软软倒在男人身上,动弹不得。 感受到女人有着与他截然不同的柔软,喇库大王子胯下耸立的硬物开始肿痛起来。 他只能竭力调整内息,把汹涌澎湃的欲念强行压下。 可,身旁这县主李和慧本就是他独子之母,定要跟随他回北境的。 她也定会成为他的大王子妃,日后的喇库王后。 何况,她如今的丈夫又非良人,甚至是个沾花惹草、偷奸妻婢之人。 既如此,他又何须忍耐! 思及此,喇库大王子呼吸骤然粗重,身下阳物也膨胀了一大圈。 李和慧仍在云里雾里,身旁的男人却忽然一把将她拥入火热结实的胸膛中。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黝黑俊脸,李和慧心口“砰砰砰”地飞快跳着,头脑霎时间一片空白。 一根如同匕首般坚硬滚烫的物什抵在她腿心。 不行!她已是安平侯府的侯夫人了! 可她思绪飘忽的片刻,那根火热的巨物又在她的腿心勃勃动弹了几下。 想到她的身子不知被方才那放浪形骸的安平侯看过多少次,入过多少次…… 喇库大王子只觉满心酸涩如同波涛翻涌。 难道是那安平侯把她弄得快活不已,她才不愿和离跟他回北境的? 昏黄的烛光下,肤色黝黑的男子忽然咬牙切齿撕开了身旁瘦小女人身上的男装…… ———————— 没想到这对会引起争议,但我还是打算按自己的想法来写o(*////▽////*)q 小黑县主这对是1v1,SC,he哈 到了4100珠还有加更哦 县主x小黑(五)不喜慎入 叁年前在被眼前这瘦弱的女子骑在身下胡乱磨蹭就丢脸了两回。 喇库大王子也在心头足足暗恨了这玷污了他清白的女人叁年! 既招惹了他,为何要一走了之,不负责到底! 怒意腾升让男人本就猩红的双眸好似着了火。 “嘶啦”一声,李和慧身上那廉劣不堪的男装瞬间被撕开两半。 连最里层的鹅黄色亵衣都被一同撕裂了。 一对小巧却形状姣好的椒乳霎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嫩生生的粉乳尖随着小女人的呼吸颤了颤。 喇库大王子黝黑的脸庞烫到快冒烟了,这是他头一回亲眼目睹女子的娇躯…… 两人如同儿戏般怀上小巴拜的那次,李和慧只褪下了亵裤就骑了上来,上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他有力粗壮的臂膀轻轻松松将人打横抱起,箭步朝厢房最里头的架子床而去。 方才安平侯与婢女偷欢,仅在厢房靠外的小榻上行的事,并无进入内部的架子床上。 喇库大王子重重地将怀里人丢在铺着软被的大床上。 李和慧清秀如玉的小脸潮红不已,欲要起身推搡这人,偏偏浑身上下毫无力气。 只能像一滩水似的软绵绵地瘫在架子床上。 电光石火之间,肤色黝黑又高大雄壮的男人已经自行褪下身上的衣物。 就着架子床边昏黄摇曳的烛光,男人衣衫下黝黑却块垒分明的肌肉轮廓暴露在了李和慧的眼前。 他胸膛心肺处那道曾经被她悉心照料的伤疤,至今仍留着明显而骇人的痕迹。 喇库大王子覆了上来,咬着牙再次粗暴地撕碎李和慧身上仅剩的一条嫩黄色亵裤。 男人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强硬打开了她纤细的双腿,一片香艳诱人的风光映入眼帘。 只见整片腿心白皙无瑕,花阜微微鼓起,像个白面馒头。 再伸手略剥开两瓣肉嘟嘟的花唇,内里花缝都是粉粉嫩嫩的,花核微微凸起,穴眼细小到几乎不可见。 这哪里像是已经生育过的妇人? 想到方才那下流无耻的安平侯也曾无数次看过、摸过身下小女人这娇美的身子。 甚至可能如方才奸淫婢女般狠狠地肏过身下这瘦小脆弱的小女人,喇库大王子简直恨入心髓,嚼穿龈血! 被男人炙热的眼神直勾勾地打量着羞处,李和慧又羞又恼。 却又实在无力挣开男人浑厚强大的力量。 粗壮坚硬的欲根抵了上来,在她娇嫩的腿心磨蹭着。 一下接着一下,专抵着那柔嫩的缝儿研磨顶弄。 “啊!”李和慧怒目圆睁,浑身潮红,竟不知是恼怒的还是舒爽的…… 男人额上不停有热汗滚落下来,一大滴一大滴打在身下小女人小巧玲珑的玉乳上。 不知不觉间,李和慧的腿心竟已经湿透了,窄小的嫩穴不断吐出涓涓细流来。 喇库大王子忆起曾听闻一些部下闲聊时的荤话,约莫是说女人只要出水了就能肏了。 他咬着牙粗喘着,举着硕大到可怖的黑紫肉茎刺入窄小细嫩却一股股吐出蜜液的小穴。 “好疼……”李和慧小脸瞬间惨白,只觉一阵铺天盖地而来的刺痛,仿佛要把她整个人被劈开两半…… 当初眼前这男人仅入了个头,就将精水喷射入了她的体内,让她身怀有孕。 是以她虽在两年多之前生育过一子,但她确实从未被男人真正彻底破身过…… 且她又生得单薄瘦小,哪里受得住眼前这高大魁梧的异族男子“天赋异禀”般的巨大硬物。 “嘶……”喇库大王子被夹绞得不由地倒吸一口起。 湿嫩紧致的穴口只浅浅裹住男人半个龟头,却已叫这几乎毫无经验的童男招架不住了。 为了不再次在这已嫁作他人妇的狠心女人面前丢脸,他用尽全力压下发泄的欲望。 硬是一鼓作气、如同开疆拓土般捅入了这紧绷到极点的湿穴中,并艰难地抽送起来。 “疼……”身下的剧烈疼痛让李和慧无法自控地泪流满面,小脸苍白如纸。 见状,喇库大王子挺身律动的动作顿了顿,满眼茫然不解。 她下头明明已经出水了,应是可以插入的…… 难道是她的夫君不中用,那阳物不如他身下的粗壮? 不知为何,喇库大王子竟莫名生出暗喜,只他面上不显半分。 这女人叁年来曾无数次在他梦中出现过,但每一次都是她热情似火大胆地骑在他身上。 如此这般软绵绵、娇滴滴,又可怜巴巴地躺下他身下,却是第一次见。 本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棒瞬间又肿大的几分,将从未被阳具入侵过的穴肉撑得满满胀胀的。 面上毫无血色的李和慧浑浑噩噩的,头脑一片混沌,根本不知为何会闹成这样…… 喇库大王子继续艰难地抽插了数十下,极致的舒爽汹汹上涌,那被死死含裹住的湿软竟让他连尾椎骨都麻了。 但他早在叁年前便惦记着要一雪前耻了,怎么能再次在这富有经验的小妇人面前丢脸! 他索性硬生生将那热气腾腾、随时要喷泄的欲根拔了出来,只在花缝上浅浅磨蹭着。 随后,伸出双手握住两只玲珑可爱的雪乳把玩了起来。 北境并无请乳母的习俗,婴孩若非生母哺乳,便只能饮用羊乳或牛乳。 而小巴拜自幼便是喝着牛羊乳长大的。 “当初,这儿可有奶水?”男人闷闷地问。 穴内巨大的硬物已被抽出,原本疼痛到小脸煞白的李和慧已稍缓了些。 “没有……”李和慧小声回道。 当初她整个孕期害喜了足足九个月。 生产过后她已经瘦骨伶仃得不成人样了,哪里还有一丁点奶水? 而偏偏她借居在北境的旗云部早已城镇林立,设法寻来的牛乳送来时都馊了。 她身无分文,接近一年里的衣食住行全依靠着旗云部的大公主接济。 总不能让人为了她特意牵头牛到府邸里养着…… 最终在多番考量之下,她是打算带着孩子去投奔孩子他爹的。 毕竟如旗云大公主所说,北境诸部内就数喇库部的牛羊数目最多。 可她却又根本不敢面对那个曾经的心上人。 明明人家心有所属,她却因头脑发热、一时冲动,趁人重伤无法动弹之际怀了对方的孩子…… 就在李和慧思绪发散之际,坚硬如铁棍的滚烫阳物重新捅入了她早已湿漉漉的紧穴内。 “啊……”刺骨疼痛再次袭来,女人痛苦地呻吟着。 失忆前帝妃湖心泛舟(微h) 元熙二年六月,热河行宫避暑山庄。 这是当今圣上继位的第二个年头,也是首次出巡行宫。 山庄的北面,千顷湖水在夏日烈阳下波光粼粼。 大片藕色莲花在清风中摇曳生姿,亭亭玉立。 清澈见底的湖面下有各色锦鲤在莲叶下嬉戏。 放眼望去,距离岸边数里远的湖心有一艘做工精巧的乌篷船在慢悠悠地划动着。 船上,身着玄色龙纹常服的当今圣上,正紧绷着刚毅的面容在摇桨。 乌篷船上一个高髻缀满珠翠、 遍身名贵香绫纱的娇小女人却紧紧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身。 康玉仪自幼生在秦王府内,紧接着便是入了皇宫内。 从小到大足足二十年的岁月都被困在密不透风的高墙之下。 此番初次随驾出巡来到避暑山庄内,她才知世间竟有如此超乎她想象的秀丽风光。 虽说皇宫御花园内同样有一方太液池,但仅有十数亩大。 而避暑山庄北面片千顷湖正如其名,足足有上千公顷之大。 今儿一早才醒来,她就兴致昂扬地准备着要前往湖畔泛舟游玩了。 正值诸臣休沐日,一直到早膳后皇帝尚未前往秋波致爽殿处理政务。 康玉仪总不好撇下圣上自个儿玩乐去,只好随口问了句。 “启禀陛下,臣妾今儿想要去千顷湖划船,陛下可要同往?”她湿漉漉的杏眸眨了眨,很是乖巧。 皇帝英气剑眉微蹙,面上肃然,似乎有些嫌恶。 康玉仪见状暗暗松了口气,毕竟她也只是随口一问。 眼前这冷峻刚肃的男人一同前往,岂不是不能放开了玩? 然,就在准备启程之时,高大威严的男人竟起身了,还不紧不慢地与她并肩而行。 康玉仪心中暗恨,早知等他离开了再出发便是,何必主动交代? 行宫造办处早早几天就为贵妃娘娘准备了一艘最地道的江南水乡乌篷船。 这乌篷船约莫能乘四、五个成人,原先按贵妃携两位宫女再算上船夫就正好。 偏生现下无端多了这魁梧壮硕的高大男人。 而皇帝亦向来不喜旁人近身,自然不愿几人同挤在一艘小小的乌篷船内。 索性他擅长洑水,亦略懂划船之道,便独自领着贵妃上船,撑着船桨朝湖心而去。 随从的宫人、内监们见此无一不心惊胆战,却也无一人敢劝阻眼前这说一不二的当今圣上。 乌篷船在岸边划动之初,康玉仪还兴致勃勃地东张西望。 健硕高大的男人常年习武,粗壮双臂孔武有力,摇着船桨很快就离岸边越来越远。 低头望见深不见底的湖面,从未乘船过的康玉仪渐渐有些慌了。 她一双精致杏眸瞬间氤氲起水光,软声撒娇道:“陛下,快回岸边罢,臣妾有些害怕……” 说罢,她也不敢乱动,伸手紧紧抱着男人劲瘦的腰身,以寻求安全感。 后背被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贴着,皇帝原本刚毅的冷脸愈发紧绷的几分。 尤其是感受到紧贴在后背上那鼓鼓囊囊的雪乳,随着小女人的紧张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皇帝摇桨的动作当即顿住,转过身欲要将这爱玩又胆小的小女人抱入怀中。 偏偏他转身的动作让整艘乌篷船都剧烈摇晃了几下。 更让康玉仪提心吊胆,不寒而栗,小脸瞬间发白。 被迫埋入男人炙热宽阔的胸膛后,淡淡的龙涎香与男人雄厚的气息在她鼻尖缭绕。 康玉仪忽觉身上那股熟悉的燥热与难耐又来了…… “嗯……陛下……”她一张口便溢出娇媚似水的吟哼来。 “怎么?”皇帝眉头拧得紧紧的。 “嗯……”浑身的痒意让康玉仪不由地娇哼出声来。 身下的杭缎亵裤无缘无故就被涓涓细流沁湿了。 皇帝垂眸一望,才知怀中娇小的女人小脸已然红扑扑的,整个人软得不像话。 伸手朝裙摆内一探,果不其然,整处腿心已经湿漉漉的了。 皇帝自幼便不喜旁人近身,更从未与母亲以外的任何女眷打过交道。 他哪里知道怀中小女人这般频繁动情是极其不正常的。 “嗯……陛下,玉儿的小屄好难受……”康玉仪已被浑身燥热难耐,满口胡言根本无法自控。 闻言,男人墨眸瞬间泛红,咬牙切齿,在心中暗恨这小淫妇在外头竟也发起情来。 但他胯下那庞然大物分明早已在康玉仪贴上来之时就开始苏醒了。 如今更是坚硬肿大到骇人,仿佛要把衣袍顶穿似的。 康玉仪乌黑云鬓因细细香汗而紧贴在白皙胜雪的肌肤上,双颊潮红得好似要滴血一般。 皇帝却没打算为难怀中这动情敏感的小女人。 朝四周扫视一圈,确认了岸边的人绝对瞧不清这乌篷船内的景况后,他才掀开康玉仪的水红色香绫纱裙。 熟门熟路地褪下早已湿透的亵裤后便用粗糙的指腹上下抚弄了几番湿哒哒、软嫩嫩的花缝。 “陛下……快吃吃玉儿小穴罢……”康玉仪嗓音娇艳如滴,好似浸过蜜一般。 她只觉浑身痒意如蚂蚁啃噬般钻心难受,甚至主动抬起丰盈浑圆的玉臀,想往男人脸上凑。 泥泞不堪的水穴淌出的蜜液将整个腿心都晕得水光淋漓,诱得男人直想大快朵颐一番。 皇帝绷着冷脸埋入带着小女人独特异香的腿心处,如同品尝美味佳肴般细细含吃了起来。 唇舌撩动间水声咂咂作响,泥泞不堪的嫩穴亦不断溢出大股大股的汁水来,尽数被男人吮吸吞咽下去…… 连嫩穴上方颤颤巍巍充血的小花核亦被男人仔仔细细地含弄舔舐了一番。 茫茫无边的湖心,仅有这一艘小小的乌篷船隐隐约约传出女子娇娇的吟哼声。 分明无人摇桨却微微摇晃,四周阵阵水波荡漾,涟漪散开一圈又一圈。 若此时有其他船只在此经过,必会瞧见当今圣上埋头在贵妃腿心热切吃穴舔含的旖旎香艳画面…… 太子x明雪(一)有皇后 元熙二十年,秋末初冬。 皇后康氏特意在立冬这日举办了一场小宴。 仅邀请了京城内世家官宦的适龄千金入宫。 众人皆知,这是皇后娘娘要借此宴择定太子妃与二皇子妃的人选了。 虽说皇太子李康璌与二皇子李康晏翻了年也不过十六、十五岁。 但定下人选之后,还有一系列由礼部负责的三书六礼与册封礼仪等。 所以如今开始挑选也不算早了。 立冬小宴设在御花园一旁的风华斋内,不仅让各家小姐们不必拘谨,皇后亦能多瞧瞧诸位闺秀的性情如何。 所有闺秀们都盛装打扮,其中就数直隶总督兼内阁大学士苏暠之女苏妙桐最为打眼。 而曾经的公主伴读萧明雪,不过一袭湖蓝色祥云纹小袄,发髻低挽,斜插几支素钗。 皇后娘娘尚未降临,诸位小姐们便各自为伴闲聊了起来。 “咱们这里就妙桐妹妹家世相貌最好,太子妃之位想必便是妙桐妹妹的吧!” 有家世略差,根本无望竞争太子妃之位地小姐开始吹捧最有希望的苏妙桐来。 苏妙桐闻言眸底闪过一丝喜意,但她仍是温婉柔声地谦虚了几番。 “不敢不敢,今儿诸位姐姐与妙桐一同赴的是皇后娘娘所设的立冬小宴,谈这些做什么?” 另一旁,暗暗听着众人谈论的萧明雪神色自若地捧着茶盏细品着。 仿佛周遭一切都与她无关。 萧明雪比皇太子还年长一岁,如今已年满十六了。 家中即将为她与母家表兄临淄郡王幼子李谨煦订婚。 她此次入宫赴宴不过是走个过场。 顺道替两位自幼一起长大的弟弟仔细瞧瞧未来妻子的人选。 临近晌午,一袭净白狐皮大氅的皇后娘娘才款款而来。 一众世家贵女当即起身,整齐划一地行了个万福礼:“参见皇后娘娘!” “都免礼罢!”皇后康玉仪柔声道。 只见她秾艳姝丽的小脸红扑扑的,额间还带着一层薄汗,似乎来得有些急。 秀美的眼角眉梢之间流露着难以言喻的柔媚似水。 她一出现,在场所有精心打扮的妙龄贵女竟都瞬间黯然失色。 今日正值立冬,朝臣休沐。 不必早朝的皇帝一大早就把小娇妻按在紫檀木架子床内好生疼爱了一番。 康玉仪也只能心中暗骂无数次那不知餍足的男人。 都老夫老妻了,怎的还这般黏黏糊糊的! 在正上方的主位坐下后,康玉仪略一抬眸就见小女儿的伴读萧明雪竟坐在右下首的末端处。 她当即便命人将萧明雪的位次挪到了主位之侧。 殊不知皇后娘娘这一番举动,直叫底下的诸多贵女们生出异样的心思来。 尤其是方才备受众人追捧的直隶总督之女苏妙桐,精致明艳的小脸瞬间紧绷了几分。 虽说这太子太傅之孙女萧明雪曾是公主殿下的伴读,但萧家这些年来早已落魄了不少。 在朝为官的,除了其祖父太子太傅萧岑,其余不过是些末流小官。 尤其萧明雪的父亲不过是个从五品的刑部员外郎。 哪里能与正一品直隶总督兼内阁大学士之女苏妙桐相提并论? 又不知过了多久,皇太子与大公主、二皇子姗姗来迟。 今日虽是立冬休沐日,但几位殿下在上书房的功课却是不休的。 是以才会临近午膳时分才匆匆忙忙过来。 在座的诸位闺秀纷纷再次起身行礼。 身着一身火红色狐皮大氅的公主殿下自然当仁不让地坐在皇后身边。 而皇太子与二皇子不便与女客共处一宴,不过是听从母后之令亲自将大公主送来。 如今大公主已有十四了,与年过三十八的皇后坐一块儿,母女二人竟像姐妹一般。 自萧明雪去年满十五岁及笄起,便再不入宫来与大公主为伴了。 许久未见,大公主甚是想念,当即抱着萧明雪纤细的手臂摇了摇。 又笑盈盈问道:“明雪姐姐最近在家中都忙些什么?”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萧明雪双颊瞬间染上绯红。 她压低声音极小声回道:“回公主殿下,家中近日为臣女定下了外祖家临淄郡王府的六公子为婿,择日,臣女便会与六表兄定下婚约。” 原本即将离开的皇太子李康璌闻言,眉头骤然蹙起,唇角绷得紧紧的。 大公主闻言亦是心中一咯噔,毕竟是朝夕相处的皇兄,她自然知晓他的心思。 但大公主仍故意戏谑道:“那可正巧了,明雪姐姐是萧家六姑娘,配的又是临淄郡王府的六公子,日后你们的孩子便叫小六罢?” 皇太子英气剑眉瞬间又拧紧了几分。 而一旁,直隶总督之女苏妙桐却很不合时宜地朝着几位殿下这边走来。 “臣女苏妙桐,参见皇太子殿下。”她重新再行了个礼,嗓音娇滴滴的,面上含羞带怯。 萧明雪见状,看好戏般冲着这自幼一同长大的皇太子弟弟轻笑了一声。 一双水灵灵的眸子仿佛一湖清水,清澈纯净却又诱人沉沦。 与她对上眼的皇太子瞬间呼吸微滞,原本紧蹙的眉心松了几分,耳尖渐渐发烫…… ———————— 新文《妖后与暴君前夫双重生》已经开啦! 欢迎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看看哦~ 然后这边的番外暂定每日一更! 太子x明雪(二)(微h) 仍半俯着身子行礼的苏妙桐咬紧牙关撑着。 她满脸羞怯之状,再次软声道:“臣女苏妙桐,参见皇太子殿下。” 大公主李康宁戏谑道:“哟,本公主与二皇子在此,为何苏小姐只向皇兄行礼呢?” 苏妙桐娇羞浅笑,连忙重新向大公主与二皇子行礼。 “免礼罢。”大公主只觉兴味索然。 皇太子倒是从头到尾没多瞧这苏妙桐一眼 反而垂眸深深凝视着如今终于比他矮了一个头的萧明雪。 只把人盯得心口发颤…… 萧明雪不免回忆起某桩事来,双颊再次染上绯红,但又强作镇定。 上个月末,太子太傅萧岑嫡长孙娶亲,皇太子亲临萧府恭贺。 还在府中逗留至夜间,在酒席上略饮了两杯就醉醺醺的,竟误闯了萧明雪的闺房内。 萧明雪自幼就把几位殿下当自个儿的弟弟妹妹来看的。 见他这般踉踉跄跄闯了进来,担忧与关切胜过一切其他念头。 当即就屏退了贴身丫鬟,亲自吃力地搀扶着他到房内的小榻上歇着。 因年长一岁,萧明雪向来比皇太子略高半个头的。 不曾想,在不知不觉中,这个被她视为弟弟的男人早已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甚至体魄比她健硕近两倍。 刚靠近窗边的小榻,两人就结结实实地一同倒了下去。 忽然,一个硬邦邦如匕首的奇怪物具抵在萧明雪平坦的小腹上。 不仅坚硬如铁,甚至隔着多层衣物都能感受到一阵烫意。 萧明雪柔声细语问道:“太子殿下,这是何物?快取出来罢,免得压在身上不舒服。” 本就微醺的皇太子闻言好似瞬间着了火一般,连眼角都开始泛红。 他低声道:“不知是何物,明雪姐姐帮我看一看罢。” 平时皇太子极少会称她为“姐姐”的,时常都是冷冰冰地直呼“萧明雪”或“萧姑娘”。 不知为何,今儿好似在示弱一般,竟主动称一句“明雪姐姐”。 萧明雪满心的关怀与眷注自然愈发加深了几分。 当即便替他掀起绛紫五爪蟒纹长袍,见那奇怪的东西竟在银白色的亵裤内,心下讶然。 尤其那硬邦邦如铁棍的东西好似随时就要戳破亵裤冲出来似的。 “康璌弟弟,这物什在你亵裤内,不若你自个儿取出来吧……”萧明雪迟疑着。 皇太子却推脱道:“我手上没力气,还请明雪姐姐帮一把。” 闻言,萧明雪才小心翼翼地帮他解开亵裤的结子。 顷刻间,一根滚烫坚硬的肉具瞬间弹跳了出来,险些打在萧明雪白皙娇嫩的脸上。 “这是何物?”她满心困惑不解,又下意识握住这肉粉色的硕大阳物。 皇太子兴许还有几分伪装,可萧明雪这云英未嫁的妙龄少女却是真的不懂。 她捏了捏,又握了握,却发现这硬物居然颤颤巍巍地肿大了几分,看起来怪吓人的。 “这可怎么办才好?可要去寻个郎中来瞧瞧?” 说罢,萧明雪就要起身出去喊人。 皇太子心口一紧,急忙拦下了她,“不必了,明雪姐姐帮着揉一揉便是。” 那英气而俊美无俦的面容潮红一片,连耳尖都在发烫。 萧明雪见他额间汗珠大颗大颗落下,似乎极难受,心中亦不好过。 当即便坐了下来帮他揉揉这怪异可怕的坚硬巨物。 肉粉色的阳物腾腾勃发,她一只手有些握不住,只能两只一起圈住滚烫的棒身来回轻揉着。 “康璌弟弟,是这样吗?”萧明雪满脸困惑茫然。 皇太子亦不知,他虽因眼前这清丽温婉的女子梦遗过好几回,但从未动手自渎过。 他只好潮红着脸点点头,面上烫得都要冒烟了。 没一会儿,从懂事起从未被外人窥视与触碰过的硕大肉茎,就在女子绵若无骨的小手中发泄出一大股浓稠阳精来。 不仅萧明雪身上的秋香色襦裙沾染上了一大片浊白,连她的脸上都被溅到星星点点。 “康璌弟弟,这是何物?”萧明雪眨了眨眼,困惑不已。 皇太子思忖片刻后,便胡诌道:“方才这物肿起,如今挤出脓水来便好了……” 萧明雪垂眸仔细瞧,只见那物虽仍奇怪地挺立着,但确实没再如方才那般肿大骇人了。 她这才放心了下来,还连忙给皇太子倒了一盏温茶,好让他解解酒意。 而自知越轨颇深的皇太子心生愧疚,略缓了缓,便穿戴整齐起身告辞回宫了。 尔后一个多月里,他一闲暇下来便想着要如何向萧明雪坦白心意与提亲。 只须她应下,父皇与母后那边自然不会有什么阻碍。 谁曾想,萧家在此期间竟为萧明雪择选了临淄郡王府的六公子为婿…… 半晌后,两人的思绪回笼。 宴席内皆是尚未婚配的女客,皇太子与二皇子不便久留,当即便向高居主位的母后告退并离开了。 二皇子是个小书呆子,向来心无旁骛,压根就没看出今日这场立冬小宴有何门道。 跟着前来也不过是听从母后的吩咐,哥俩亲自将公主姐姐送过来。 兄弟二人阔步离开御花园后,便径自朝皇宫东外路的马场方向而去。 今日午后他们兄弟二人还有一堂骑射课。 跨过皇宫东安门的大门槛时,皇太子脚步微微一顿。 似乎想到了什么,原本一直紧绷着的清俊面容瞬间舒缓了不少。 太子x明雪(三)赐婚 夕阳渐渐西下,天边飘着大片火红的云霞。 御花园内的风华斋内,随着皇后与公主摆驾离开,诸位世家闺秀也先后离宫打道回府。 从皇宫乘马车回萧府这条路,萧明雪曾风雨无阻地走了近十年之久。 时隔一年重走此路,竟有些怀念起来。 她回到府中,正欲回房内梳洗更衣一番。 她的母亲郡君李氏却忽然神色慌张地抱着一册书卷疾走了进来。 “明雪,后日便是纳采的日子,你外祖家会遣媒妁过来提亲。这个册子是避火图,你先收着,好生学一学,啊!” 说罢,便将这册子强行塞入女儿的手中。 萧明雪垂眸望着手中的图册,微微一怔。 旋即,她柔声问道:“母亲,何为避火图?” 郡君李氏眼神飘忽,面露欲言又止的神色。 顾左右而言他般道:“你看了便知了,就是那档子的事儿,记得看仔细一些……” 李氏原本是打算成亲前一夜再拿来给女儿的。 但又怕到时候时间紧凑,女儿学不明白。 多番犹豫之下,这才提前将这压箱底的避火图拿来了。 见母亲面露难色,萧明雪也不好再追问,只乖巧点头称是。 一直到了深夜,萧明雪忽然想起那个册子来,便翻开来打算仔细钻研一番。 不曾想,竟是…… 满满一整册全是赤身裸体、肉搏交缠的男女。 每页的右侧详细介绍了男女媾和交欢的过程。 看到画册中男子胯部一根东西竖起,萧明雪瞬间面红耳赤的。 这不就是太子殿下之前身上硬邦邦的器具吗? 只不过太子殿下那物比这画册中还要雄壮不少…… 而她当时用双手揉搓出来的乳白色液体,竟不是脓水,而是能让女子身怀有孕的阳精? 向来只把几位殿下当作弟弟妹妹的明雪,霎时间羞赧得好似着火一般。 当真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才好! 翌日,早已出嫁的萧府大小姐萧明霏回母家来探亲。 这萧明霏比明雪年长十岁,如今孩子都有两个了。 她的丈夫是原河南布政司苏暠的长子,当年与萧家可谓门当户对。 但近些年萧明霏的公爹苏暠治河有功,一路升迁成了正一品直隶总督兼内阁大学士。 萧明霏当年就嫉恨六堂妹能日日入宫与皇子、公主们为伴。 如今她的夫家一跃升为京城内最显赫的世家之一,志得意满的她,隔三差五便回娘家来显摆显摆。 那位在京城内被誉为太子妃最热门人选的苏妙桐,便是萧明霏的嫡亲小姑子。 “要我说啊,六妹妹也别与那劳什子临淄郡王府六公子订亲了,倒不如让我回去求求妙桐,待她嫁入东宫之时把你捎上,指不定能混个良娣当当呢?” 本朝曾出现过唯一一例太子侧妃,便是当今皇后娘娘康氏。 但依旧例,太子妃以下仍是良娣、选侍、淑女等名分,太子侧妃之名仅昙花一现。 “虽说皇后娘娘昨日设宴遍邀京城内的适龄千闺秀,但谁人不知,我那小姑子妙桐就是未来太子妃呢?” 萧明霏拉着六堂妹明雪的手侃侃而谈,仿佛是真心为她着想一般。 可明雪满心惦记着都是昨夜所见的图册,神色恍惚,思绪早已飘到不知哪里去了。 萧明霏见她不语,又紧接着怪里怪气道:“六妹妹从前日日入宫,怎的就没能得到皇太子或二皇子的垂青呢?” 明雪回过神来,听闻这番话眉心微微蹙起。 她正色道:“阿姐休要说这等话,且不说妹妹即将要定亲了!而妄议储君与皇子可是大罪!” 闻言,萧明霏暗含讥讽的笑意骤然僵住。 她又道:“不过是你我姐妹二人之间的私密话罢了,阿姐也是为你好,若能入东宫,日后可不就天子的妃嫔了?” “尤其我家小姑妙桐,是个容得下人的,她当了太子妃也定不会如何为难你这个妾室的。” 明雪欲要再分辩几句,却见外头的下人们忽然火急火燎地满府上下到处通报消息。 原来方才一群身着华服的内监大人奉迎圣旨降临萧府! 得到通知后,阖府上下连忙一同跪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话音刚落,便是内监特有的尖锐声音响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太傅萧岑之嫡六孙女萧氏,笃生名族,克备令仪,持敬慎以褆躬,秉柔嘉而成性,特册尔为皇太子妃,尔其祗勤日懋,迓景福以凝祥,恭顺弥彰,荷洪庥而衍庆。钦此。” 萧府上下当即喜不自胜,纷纷磕头谢恩。 唯独主角萧明雪与其大堂姐萧明霏二人一边磕头一边有些呆呆愣愣的…… 待宣旨的一众人等离去,如同被狠扇一耳光的萧明霏也不愿多待,当即便回了夫家去。 而她夫家的小姑子苏妙桐听说太子妃人选已定,气恼得砸碎了好几件甜白釉茶具。 甚至连萧明霏这个嫂子一同记恨上了。 从此之后,萧明霏在直隶总督苏府的日子也渐渐不好过起来,每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次年的三月初三,皇太子大婚的日子。 天刚一亮透,满京城的鞭炮声就噼里啪啦得不断响起,钟鼓齐鸣、礼乐声声、此起彼伏。 萧明雪被伺候着换上一身正红色的圆领婚服,外着宝蓝色的太子妃翟衣。 奢华繁丽,层层迭迭的,锦缎里的金丝线与银丝线交错融合,织出无数凤凰与五爪蟒的暗纹。 温婉清丽的小脸被全福太太抹上浓妆,头顶是太子妃专属的缀满珠翠的三龙三凤赤金点翠凤冠。 一整日繁杂琐碎的大礼已成,新任太子妃萧明雪被送入了东宫的寝殿内等候。 自被册立为太子妃起,她之后的几个月里仅与皇太子匆匆见过几次。 她根本不知晓那位一向被她视为亲弟的皇太子李康璌愿不愿意迎娶她为妻…… 太子x明雪(四)(洞房h) 天色渐晚,皇太子才回到东宫的寝殿内。 宫中上一回这般大阵仗的热闹还是十五年前的帝后大婚了。 原本帝后二人都设想着待皇太子十八岁以后再举办大婚的。 没成想,他自个儿倒是着急得很,如今刚过十六都迎娶太子妃了。 见身着婚服,头戴冠冕的皇太子李康璌进来了,寝殿内的一众人纷纷行礼。 就在萧明雪起身之际,皇太子当即拦了来:“太子妃不必多礼。” 太子妃三个字说出口,这对新婚小夫妻皆羞红了脸。 饮过合卺交杯酒后,宫人们服侍太子妃取下头顶沉甸甸的三龙三凤赤金点翠凤冠。 小夫妻二人分别去沐浴更衣了一番。 再回到寝殿内,一众宫人与内监早已识趣纷纷退下。 花梨木拔步床上躺着一对自幼就相识、甚至青梅竹马多年的男女。 寝殿内仿佛落针可闻,气氛颇为尴尬。 大婚前几日,萧明雪再次从宫中派去萧府的教习嬷嬷的多番教导下确认了一件事—— 当初皇太子醉酒误闯她闺房之时,胯部矗立的硕大肉具确实是男子的阳物。 那股被她揉搓出来的白浆,确实就是能使女子有孕的阳精…… 就在明雪白皙双颊渐渐染上潮红之际,皇太子亦是不知想到了什么,浑身热血乱窜。 身下一根硬邦邦的粗大肉柱已昂然耸立着,小夫妻二人尚未赤裸相见,甚至毫无接触,竟已硬到了十分。 婚房内四处灯火通明,儿臂粗的大红烛要一直烧到天亮为止。 萧明雪略一歪头,便见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巨物挺立着,脸上的红晕飞速蔓延向雪白的玉颈。 “明雪姐姐,我有些难受……”皇太子声音闷闷的。 他深知躺在身边的少女一听这称呼便会心软。 果然,明雪心生怜惜:“啊?哪里难受了?” “那儿肿起的地方难受。”皇太子嗓音早已变声,低沉而富有磁性。 闻言,明雪心口一颤,小脸潮红到好似滴血一般。 难不成太子殿下仍不知晓那处为何会如此? 自认比他年长,又比他懂得不少的明雪,忽觉肩上的责任更重了。 但明雪心中仍然在意这位被她视作弟弟的人是否真心愿意迎娶她为妻…… 她小心翼翼问道:“敢问太子殿下,册立臣女……册立妾身为太子妃之前,圣上与皇后娘娘可有问过您的意思?” 皇太子低声道,“自然,就是我去请父皇母后赐婚的。” 言罢,他那张与其母后相似的俊美无俦的脸庞霎时间又涨红了几分。 不免回忆起数月前,他硬生生赶在她定亲前向父皇讨得的册立皇太子妃的谕旨。 知晓他并非是被强硬赐婚的,明雪暗暗松了口气,但也愈发面红耳赤了。 太子殿下当时明明知晓她即将定亲,为何还要请旨赐婚? 虽说她与原本要定亲的临淄郡王府的六表哥也不熟,但毕竟两家已经议亲了…… 就在她思绪发散间,身上大红色龙凤呈祥纹里衣上的结子被身旁的男子手疾眼快地解开。 玲珑有致的少女娇躯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明雪大惊失色,连忙抱住胸口意图掩住从未示人的身子。 一双不算丰腴但形状浑圆姣好的雪乳被半掩着,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微微晃着。 皇太子呼吸微微一滞,他长到这么大,如何见过此般光景? 须臾后,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身上与她一样的大红色里衣。 皇太子虽不及其父皇健硕魁梧,但体魄也十分结实,肌肉块垒分明,线条匀称流畅。 再自行褪下亵裤后,那根粗壮硕大的肉棒瞬间弹跳了出来。 肉粉色的硕大阳物坚硬如铁,直绷绷地矗立着。 明雪只略看了一眼变急忙移开了眼,心中又羞又怕,根本无法想象这般巨大的肉棍该如何捅入她的身子里…… 皇太子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覆上前去,将少女困在了自己身下。 双眸热切地凝视着她红扑扑的面颊,又极其虔诚而认真地在少女的樱唇上落下一吻。 明雪来不及闭眼,心跳“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与此同时,那热腾腾、硬邦邦的巨大阳物隔着少女尚未褪下的亵裤顶蹭着她的腿心。 一下一下的,竟把腿心蹭出了微微湿意。 再也无法忍耐的皇太子径自撕毁了明雪那单薄的亵裤。 少女怯生生的羞处袒露了出来,那紧紧闭合的肉缝儿隐约可见粉嫩的花蕊,含苞待放。 明雪下意识又要挡住空荡荡的身下,一双浑圆娇嫩的玉乳就瞬间没了遮掩。 皇太子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本就英姿勃发的硕大阳物更是骤然抖动了几番。 火热的肉茎不自觉地朝少女嫩生生、湿润润的肉缝儿顶戳了几下。 “嗯……”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两人同时低哼了出声来。 皇太子忆起昨儿好生钻研过的避火图,当即伸手剥开那肉嘟嘟的花唇,在一片粉嫩中寻找真正的穴眼儿。 又见那颤抖凸起的小肉芽儿好生可怜,便用指腹捻着揉了揉…… “啊!”明雪骤然浑身一颤,羞处竟倾泄出潺潺春水来。 不知为何,皇太子竟觉口干舌燥,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 没等明雪缓过神来,他已经埋头舔亲着那一缩一收吐出汁水来的蜜穴泉眼了。 “不行……嗯……”明雪娇喘连连,又手足无措,“太子殿下……别这样……” 即便看了母亲给的避火图,以及接受过了教习嬷嬷的绞得,她也没想到会被这般对待。 听到少女的娇软哼吟与断断续续的话语,皇太子吮吸舔含的力道不由地加重了几分。 指腹捏着小花核儿揉按地动作同样未停下。 明雪被陌生的快慰与舒爽侵袭着,大脑一片空白,口中不断溢出吟哼声来。 羞处更是无法自控般淌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来。 不知过了多久,温热的唇舌离开了湿漉漉的水穴,一根滚烫肿硬的肉茎重新抵了上来。 光是触碰到软嫩湿滑的花肉,皇太子便已觉得腰脊酥麻不已,肉茎前端的小孔不断流出粘稠的清液来。 但他不愿初次就在心上人面前丢脸,咬紧牙关压下随时要喷射的欲望。 皇太子扶着硬疼到快要爆炸的硕物对准已经湿糯松软的穴口戳了进去,一点一点推开紧绷的穴肉。 又一鼓作气般挺身插入嫩穴深处,顶破那阻碍他深入的肉瓣,直直抵到最内里的幽蕊。 身下宛如被劈开两半的痛楚让明雪小脸瞬间发白,双眸蓄起水光。 又见他几番动作下来如此熟练,明雪想起了数个月前“挤脓水”那档子事。 渐渐开始疑心他当时便是在戏弄自己了。 她忍着羞处的痛意,吸了吸鼻子,委屈问道:“殿下……在萧府那回……为何要故意戏弄……妾身?” 皇太子深邃眼眸满含浓烈情欲,一边挺腰律动,一边恳切道:“因为,因为喜欢明雪姐姐,很喜欢很喜欢……所以才没忍住。” 话音刚落,他又快速地抽送了数十下,不断发出“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声。 明雪听着他热烈而真诚的告白,心口一阵发颤,连带着被填满的湿穴一同紧绷起来…… 终究只是个毫无经验的童男,在穴肉一阵猛烈的痉挛之下,皇太子便无法自控地闷哼着发泄出一大股浓稠阳精来…… 太子x明雪(五)有帝后 依照惯例,东宫大婚次日,太子夫妇将会一同前往露华宫叩拜帝后。 而即将接受叩拜的皇后康玉仪可比这对新婚小夫妻还坐立不安。 皇太子大婚乃普天同庆的大事,朝野内外庆贺三日,今日无须早朝。 帝后一同用过早膳后,康玉仪一直抱着男人粗壮结实的手臂小声嘀嘀咕咕的。 “陛下!也不知康璌与明雪昨夜如何了,康璌到底会不会那档子事儿啊……” 原本内务府敬事房之人在大婚前几个月就前来询问,是否要安排教习宫女前去东宫教导皇太子晓事。 康玉仪倒是一口回绝了。 明雪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她可做不来这等给人没脸的事。 皇帝瞧着身旁小女人那樱桃小嘴一直喋喋不休的,心觉好笑。 见时候尚早,当即将人一把拥入怀中,含住那诱人采撷的红润小嘴,细细咂弄了一番。 方才一早起来盛装打扮的康玉仪生怕男人越闹越过分,也只能乖乖张着檀口承受着大舌的入侵与搅弄。 若她一挣扎,说不准就要闹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知唇舌交缠了多久,小女人樱唇上的鲜艳的口脂全被吃得一干二净,却又比方才更红艳了几分…… 秾丽明艳的小脸潮红一片,水汪汪的双眸很是无辜地噙着潋滟水光,愈发叫人想狠狠欺负一番了。 若非一会儿太子夫妇便要到了,皇帝直想好生弄一弄这与他同床共枕二十多年却仍这般勾人的小娇妻。 片刻后,紫苏隔着珠帘称太子夫妇已至,帝后二人略收拾了一番,便出去正殿接见。 隔着几道大开的殿门,一对腼腆的新婚小夫妻映入帝后的眼帘。 见人来了,太子夫妇便一板一眼地跪地叩头,规规矩矩地行跪拜大礼。 帝后二人一向不看重这些虚礼,平日都是能免则免。 但今日乃新媳妇见公婆的日子,便也就受了此礼。 喝过了小夫妻二人亲自敬的茶水后,皇后康玉仪赏了新妇明雪一大通各地新进贡的物什。 皇后有心想留太子妃明雪下来,好生旁敲侧击一番,昨夜到底成事了没。 偏生这对父子二人都心不甘情不愿的,一先一后打断了她的话。 最后也只能放人跟着太子一同离开了。 回到东宫后,强忍了一早上不适的明雪才暗暗舒了口气。 昨儿新婚洞房她可遭了不少罪,皇太子发泄了一回还不够,愣是又折腾了她好几回。 甚至硬生生把她弄晕了过去…… 明雪略回忆起昨夜的细节,白皙精致的小脸瞬间染上绯红。 原本端坐软榻在一旁翻阅典籍的皇太子不经意间一抬眸,却见一张如春日杏花般粉润红透的小脸。 他眸光微动,偏偏一本正经地问:“太子妃为何脸上这般红?” 新上任的太子妃明雪柔声回道:“回殿下,妾身只是……有些热。” 说罢,她那脸上的潮红直朝下蔓延到白皙纤细的玉颈处了。 明雪性情温婉单纯,鲜少会撒谎,如今只略一胡诌便羞躁不已。 但又总不能坦白说她这太子妃在青天白日就回想起夜间的羞事…… 她没说实话,皇太子却是猜到了一些,毕竟他亦是如此。 他手上虽捧着一本典籍,心头却满是昨夜初初开荤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若非一旁的小茶几正好挡住了皇太子的身下,明雪便会发现原来这一本正经端坐着的皇太子胯间竟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须臾后,皇太子忽然指着手中的先代典籍,颇为认真地不耻下问。 明雪自幼就偏好诗词歌赋,一见这则是她最推崇的东临居士的作品,兴致盎然地点评了起来。 电光石火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两人竟一同绊倒在了软榻上。 皇太子如同肉垫般被他的太子妃明雪紧紧压在身下。 明雪呼吸猛地一滞,当即便要爬起身来请罪。 偏生却又被高大少年结实坚硬的躯体与他身下那勃勃发硬的巨物烫得浑身一软…… “明雪姐姐,我有些难受……”皇太子沉闷的声音有些发哑。 方才还一本正经地喊人太子妃,如今又改口称明雪姐姐了。 如今明雪可没有当初那般好糊弄了,自然知道他又想做什么欺负她的事。 “殿下还是忍一忍罢。”她声音压得极低,小脸与玉颈已羞躁得好似滴血一般。 皇太子却已趁她不备,含住了她那粉嫩软滑的小嘴细细亲舔了起来。 “嗯嗯……”明雪欲要说什么抗拒的话,却全被男人亲吻的动作吞咽了下去。 皇太子倒也知晓昨夜他孟浪了些,让明雪受了不少苦,并无更进一步。 但光是一番辗转厮磨的热烈亲吻便让明雪浑身上下酥酥麻麻的,身下隐隐沁湿了。 见对方一直不知餍足地吞咽着她口中的津液,明雪简直羞赧到整个人都发烫了。 皇太子又坐起身来让怀中的少女跨坐在他的劲瘦的腰间。 坚硬如铁的火热阳物隔着两人身上数层衣物来回磨蹭着那娇嫩的腿心。 又不知过了多久,明雪实在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她只好伸着小手一连捶了几下男人硬邦邦的胸膛。 皇太子这才终于松了口,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那热腾腾矗立着的阳具仍不消停,甚至时不时微微弹跳着击打着少女腿心处已经湿透的亵裤。 明雪实在不想再受昨夜那般仿佛被撕裂的痛楚了。 思忖片刻后,她小心翼翼问道:“殿下若是实在难受,不如收用几个侍女罢?” 皇太子微微一怔,随后便是勃然大怒。 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问:“太子妃说什么!?” 一向被教导为妇要贤良淑德、宽容大度的明雪不懂他怒从何来,便又小声再说了一遍。 没等她这话说完,她身下那大红亵裤已被火冒三丈、怒火中烧的少年恶狠狠地撕裂。 皇太子一把将人按倒,并径自俯下身去,将少女腿心那处红肿可怜的花户整片含入口中…… 太子x明雪(六)(h)有皇后 “啊……殿下不可!”明雪大惊失色。 她下意识并拢一双纤细玉腿,却夹住了俊朗少年的脑袋。 皇太子怒目圆睁,反手就掐着她浑圆的玉臀剥得更开,愈发凶狠地张口含吮了起来。 大红色云缎亵裤被撕开了一道极大的裂缝,一朵嫩生生、水亮亮的幽花尽数袒露。 微微隆起的花阜光洁无瑕,两瓣肉嘟嘟的花唇内藏着一片嫣红的诱人春光。 方才几番两唇缠绵热吻,与被滚烫硬物隔着亵裤的顶蹭,细处早已淌出涓涓细流。 如今再被这般肆意贪婪地含吃,窄小细嫩的蜜穴更是倾泻出大股大股的香甜蜜液来。 男人温热的唇舌在花缝内外疯狂含吮舔舐,撩拨得少女不断被一波接着一波的酥麻痒意侵袭。 “嗯……啊……”明雪被吮吻得浑身力气都好像被抽干了,只能满面潮红地靠在小榻的软枕上娇喘吁吁。 同样初经人事的皇太子下口无任何技巧,只是发泄怒意般一通胡乱使力吮弄舔含,吃得咂咂作响。 又见那颤颤巍巍肿起的小花核实在可怜兮兮的,便猛地张口含住一吮—— “啊!”被陌生快意冲击的明雪不由地惊呼出声来。 杭缎白袜下一双圆润白嫩的玉足都被刺激得紧紧缩起来了。 端庄典雅的元宝髻上,今晨连疾走都纹丝不动的凤钗珠串,这会子因少女娇躯发颤而不断摇摇晃晃的。 东宫寝殿内的鎏金西洋钟忽然“滴答滴答”响,竟是不知不觉已到了正午时分。 皇太子恋恋不舍地松了口,却仍将人紧紧抱在怀中。 “明雪姐姐方才说什么,嗯?”他气息未平,重新又问了一遍,眼角红红的。 明雪摇摇头,泪眼朦胧。 被一番折腾后,她已深知太子不喜听那等“贤明大度”的话,也不敢再提。 英气俊朗的少年眉目阴郁,薄唇仍绷得紧紧的。 胯间滚烫硕大的肉茎紧紧嵌在湿漉漉的花缝上磨蹭。 “明雪姐姐,日后别再让孤听到这等话。”皇太子一字一顿,冷声威胁。 他鲜少在人后如此自称,可见确然恼极。 话音刚落,那热腾腾的硬物贯穿湿糯的穴眼长驱直入,一鼓作气恶狠狠顶入甬道最深处。 “嗯……”骤然被填满,酸酸胀胀的,明雪有些不适应。 所幸方才被几番舔含,羞处早已湿透,否则还真吃不消这般庞然大物的入侵。 太子咬牙切齿地大开大合挺身律动,飞速而凶狠地疯狂贯穿着紧致窄小的嫩穴。 暧昧淫靡的水声与肉体撞击的“啪嗒啪嗒”声不断加重、加快。 他猩红的双眸死死地盯着身下少女湿漉漉的眼眸,似乎要狠盯穿到她的心底去。 明雪心口直颤,原本噙在眼眶的泪珠瞬间大颗大颗滑落。 被盘得一丝不苟的元宝髻渐渐散乱,衔珠凤钗也早不知掉到哪儿去了。 青梅竹马十余年,明雪头一次见这般盛怒的皇太子。 甚至,她也压根儿不懂他怒从何来…… 嫁入东宫前,她的祖父萧太傅便多次对她耳提面命—— 堂堂东宫皇太子,一国储君,必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的。 从古至今,先帝与当今圣上这般专情的,只是极少数,切不可因此心存幻想! 见身下小女人美目涣散,嫩滑的穴肉却不断收缩痉挛起来,皇太子险些被绞射。 又是一阵发狠般的律动抽插,他才闷哼着死死抵在甬道深处喷射出滚烫浓稠的白浊阳精…… 从这日后,东宫这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虽夜夜同床共枕,敦伦合欢之事亦未曾断下,但却仿佛隐隐多了一丝隔阂。 早在大婚次日叩拜帝后之时,皇后便让太子妃无须每日晨昏定省。 只需每个月初一、十五前来露华宫点个卯即可。 皇太后崔氏早在三年多前抑郁而终。 如今内廷命妇中,太子妃明雪头顶上就只有皇后康氏这一位婆母了。 今儿正逢十五,明雪如往常般早早醒来伺候太子更衣洗漱,随后便要前往露华宫。 自东宫大婚后,圣上便亲下谕旨令长子每日旁听早晨朝会。 皇太子匆忙离开前,不忘意有所指地点拨了几句—— “太子妃平日也该向母后讨教讨教为妻之道才是。” 明雪微微一怔,抬眸却见眼前俊美无俦的少年耳尖红红的。 送走了太子后,明雪一路从东宫乘轿辇前往皇后所居的露华宫。 才下轿辇,正巧碰上了她自幼便情同姐妹的大公主李康宁。 大公主笑盈盈道:“嫂嫂来得太早了,母后这会子恐怕还没醒来呢。” 前几回前来问安,明雪亦是在殿内等候了许久,才等到皇后醒来接见她。 明雪深觉茫然不解,压低了声音问道:“康宁妹妹,母后每日清晨不必伺候父皇洗漱更衣吗?为何……” “母后为何要伺候父皇?”大公主亦被问得一愣。 她自幼养在深宫,还真不知寻常夫妇是如何相处的。 在她的心中,人高马大的父皇伺候母后还差不多,哪里能让身娇体贵的母后反过来伺候父皇? 明雪眨了眨眼,似乎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她的母亲郡君李氏乃上一任临淄郡王的孙女。 虽是皇族宗室女,但嫁入萧家后却是兢兢业业恪守为妇之道。 每日清晨亲自伺候丈夫洗漱更衣,即便身体不适也从不落下一天。 明雪亦深以为然,嫁入东宫后,无论前一夜被折腾得多酸软无力,都咬牙坚持。 即便皇太子让她回去好生歇着,她也置若罔闻。 大公主并未多留,她还得去帝后特意开辟给她用以绘画的翠微殿去。 一直到临近午时,皇后康玉仪才起身简略洗漱一番出来接见太子妃儿媳。 “儿臣参见母后。”明雪循规蹈矩地行礼。 “不必多礼,久等了罢?”皇后莞尔笑道。 虽来得急并未涂抹脂粉,但她眼角眉梢间却流露着难以言喻的柔媚娇态。 婆媳二人之间自是一番你来我往的嘘寒问暖。 就在即将告退回东宫前,明雪忆起太子早朝前的话。 她斟酌了半瞬,才鼓起勇气启唇道:“启禀母后,今儿太子殿下曾让儿臣向您讨教讨教为妻之道……” 说出了口,明雪才忽然意识到,太子所说是“为妻之道”,而非“为妇之道”。 一字之差,似乎天差地别。 闻言,皇后康玉仪眼神微闪,一时迟疑—— 她哪里有什么为妻之道?! 太子x明雪(七)(微h) 露华宫的正殿内,皇后与太子妃婆媳二人分别坐在软榻的两侧。 中间只隔着一张摆放了各式茶点的花梨木小茶几。 皇后康玉仪垂眸思忖,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方才那话明雪一说出口,小脸便红扑扑的,如今更是低眉颔首,端坐不语。 良久后,皇后秀眉微蹙道:“这倒是难倒母后了,咱们一家子从不讲究虚礼,哪有什么为妻之道呢?” 明雪连忙起身请罪:“还请母后恕罪,是儿臣逾越了。” 皇后急急拦下:“哎呀,都说了不拘这些虚礼了!太子也真是,他怎么无缘无故说这等话?” 明雪红着脸道:“回母后,是今晨儿臣恭送太子殿下离开东宫前,殿下偶然提起的。” “太子去早朝前你便起身了吗?”皇后心下讶然试探着问道。 明雪点点头,婉顺回道:“是,儿臣每日与殿下一同起身,并伺候殿下梳洗更衣。” 旋即,她有些难为情,“兴许是儿臣哪里做得不够周到,太子殿下不大满意,这才让儿臣来向母后讨教一番……” 皇后沉吟半晌,满腹狐疑—— 若是太子不满意太子妃也实在不该啊,分明是他自个儿亲选的太子妃。 去年那场立冬小宴尚未结束,原本该前往皇宫东外路马场上骑射课的皇太子半路抛下了二皇子。 脚底生风般疾步朝勤政殿去,又自顾自地跪地请求他的父皇下旨赐婚。 这才有了各部赶急赶忙准备册立太子妃的事。 皇后方才一起身洗漱更衣便急着出来接见太子妃,是以尚未用早膳。 她随手捻起一块茶几上的枣泥酥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皇后又软声道:“明雪索性你别管他就是了,太子有手有脚的,怎么就非得要你伺候了?” “儿臣不敢。”明雪一惊,忙不迭恭敬回道。 皇后轻笑了一声,“有什么不敢的?说好了不讲究这些虚礼的,怎么还这般拘束?” 明雪不禁面红耳赤起来,本还想再说一句“不敢”,又急忙止住了。 紧接着,皇后忽然旁敲侧击问道:“你与太子大婚以来可有分房?” 因宫中并无妃嫔,帝后常年同寝同居,敬事房也没再安排人记录彤史。 而东宫那头,她不想小夫妻俩拘束,更没怎么派人去过问。 是以皇后这才至今不清楚太子夫妇到底圆房了没。 闻言,明雪本就羞红的小脸瞬间“刷”地一下烧了起来,如同滴血一般。 她与太子殿下岂止没有分房,简直就夜夜同床共寝…… 须臾后,她极小声道:“回母后,殿下与儿臣没有分房的。” 皇后见她这般羞态,当即心领神会,心中暗笑。 到了夜里,一轮十五圆月宛如大玉盘悬挂在无垠辽阔的夜空。 东宫的寝殿内,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却陷入冗长的尴尬中。 明雪如往常般上前伺候太子沐浴更衣,恭顺小心地解下男人身上的褐色五爪蟒纹袍。 偏生皇太子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却绷得紧紧,耳尖发红,墨眸中隐隐含着复杂的情绪—— “孤今晨所说,太子妃前往露华宫问安时可有向母后讨教一番?” 明雪心口一紧,温顺道:“回殿下,妾身按殿下所指示询问了,只是母后却说……” 皇太子剑眉轻挑,“母后说什么?” “妾身不知该如何说。”明雪精致清妍的俏脸瞬间红扑扑的。 “那便从头说起。”皇太子眸光渐暗,已然赤裸着上身,肌肉块垒分明,线条匀称流畅。 说话间他大手一伸,将眼前早已比他矮了一个头不止的娇小少女拢入怀中。 从小到大,年长一岁的明雪总比他高半个头,可把他气得牙痒痒! 明雪被男人健硕炽热的胸膛烫得心跳如擂鼓,一动不敢动。 勉强斟酌半晌,她才细细道来。 又因皇后所言,从她口中说出来显得颇为不敬,她转述得极其委婉。 皇太子眸光微动,母后会说什么其实很好猜测。 他自然知晓明雪生于簪缨书香门第,自幼便被教导着要恪守叁从四德,恭婉顺从。 可他更愿意她摒弃这些繁冗又满是束缚的规矩,从心所欲。 两人之间相处能如同父皇母后那般恩爱伉俪、无拘无束。 半晌后,皇太子好整以暇问道:“母后的意思,太子妃可懂了?” 明雪微微一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皇太子却心知她仍未懂—— 也罢,他再循循诱导便是了。 趁少女不备,他已在不知不觉间褪下了自己仅剩的亵裤与对方身上的素绉缎单衣。 又一把打横将人抱起,一同跨入了能容纳四五个人的大浴桶中。 “殿下,别!”明雪心口一颤,忙不迭抱胸掩盖。 一对浑圆饱满的玉乳被挡了大半,粉嫩的尖尖儿若隐若现,愈发楚楚动人了。 皇太子声音暗哑道:“这么大一桶水,我一人用亦是浪费,倒不如与明雪姐姐一同洗了好。” 一到这等时刻,又唤人姐姐了。 明雪正欲解释方才她已沐浴过了,但也来不及了—— 两人已然一同浸入了温热的水中,浴桶受压力涌出的水“哗啦啦”洒了满地。 皇太子的相貌既随母又肖父,容颜英气而俊美,隽秀昳丽,眸如朗星,鼻若悬胆。 虽没放在明面上说,但都心照不宣,这京城第一美男子非皇太子李康璌莫属。 以往将皇太子当作弟弟,明雪倒没过多感触。 如今对方成了她的丈夫,一切就不同了…… 那接连多日折磨她的硕物不知何时已肿胀发硬,高高地矗立着,抵在少女平坦的小腹略下方。 年轻男人的俊脸近在咫尺,明雪大气不敢出。 皇太子忽然红着眼道:“明雪姐姐不是惯爱服侍我么?为何现下却不动了?” 说话间,他一手把玩着少女形状姣好、浑圆饱满的雪乳,另一手扶住热气腾腾的硕物,在肉嘟嘟的软嫩花缝上来回磨擦几下。 惦记了十数年的人如今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现下正与他共洗鸳鸯浴,这怎能不叫他热血沸腾? 明雪羞赧得话也说不出来了,水下的羞处更是被滚烫硬物蹭得渐渐湿润了起来。 见她不语,皇太子俯首吻住了她娇嫩红润的樱唇,轮番含吮着两瓣软嫩可爱的唇瓣。 男人舌尖得寸进尺地探入少女的檀口内肆意搅动,力道渐渐加大,还不断汲取着少女清甜的津液。 明雪颇为吃力地仰着玉颈,承受年轻男人这不知餍足地贪婪吮吻。 精致俏脸上的潮红渐渐蔓延全身,雪白娇躯被刺激得连连发颤。 一对圆润的酥胸被粗糙大手蹂躏把玩着,粉嫩娇弱的乳尖被撩拨得发红发硬。 又不知过了多久才松开了口,两人皆气喘吁吁。 皇太子仍就着浴桶里的水顶磨着少女细嫩软滑的腿心,略略让那滚烫肿痛的肉茎舒缓一些。 不料,那硕大如鹅卵的龟头竟在磨蹭时无意间撑开两瓣紧致娇嫩的花唇,把前端顶了进去。 才浅入了半个头,窄小嫩穴仿佛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吸裹着入侵的巨物,强力绞含带来的快慰让男人倒吸了口气。 “啊……疼……”明雪原本潮红的小脸瞬间苍白了几分。 皇太子心口一紧,欲要拔出来,可蜜穴却吸得死紧死紧的,让他进退维谷。 他只好低下头,在少女已经微微发硬的红嫩乳尖上轻轻吮含起来。 大手往水下探,在两人性器相连接处耐着性子上下抚弄着。 尤其捻住那朵方才已被肿大肉茎研磨得充血凸起的小花核一顿揉按。 心中又暗忖着,今夜定要把她狠弄得明儿早晨起不来伺候他梳洗更衣才行…… 太子x明雪(八)(h) 敏感肿胀的小肉核被男人粗粝的指腹揉捻着,明雪只觉酥麻感从羞处向全身蔓延。 一张俏脸布满潮红,雪白娇躯难耐得直发颤,蜜穴更被刺激得涌出大股大股蜜液来。 待穴口略湿糯松软了些,皇太子才终于将那被强力吸吮住的半个硕大龟头拔了出来。 他仍然俯首贪婪热切地含弄舔舐着少女软嫩可口的粉嫩乳尖儿,两边轮流疼爱着。 “嗯……啊……”明雪被吮吸得浑身酥麻,整个人好似没了骨头似的,只能软软倚在男人炙热的怀中。 半晌后,浴桶中的水都渐渐凉了,太子将怀中少女捞起跨出浴桶,并用布巾仔细擦干她湿漉漉的身子。 明雪心中忐忑,欲要阻止男人的动作—— 合该她这妻子服侍夫主才是,怎么能反过来夫主服侍她呢? 偏生她浑身上下连指尖都没一点力气。 待她思绪回笼,两人早已回到了花梨木拔步床内了。 皇太子又重新分开少女纤细修长的玉腿,并高高抬起,架在他宽阔的双肩上。 埋入喷香四溢、水光淋漓的腿心,张口含住那早已肿胀不已的小花蒂轻咬磨吮起来。 “啊……殿下别……”明雪那搭在男人肩头上的两只圆润可爱莲足蜷缩得紧紧的。 窄小紧绷的软穴一翕一合,涌出大股湿滑清甜的汁液,淅淅沥沥地浇湿了太子修皙清俊的面容。 虽不是头一回被太子这般含吃羞处,但明雪仍深觉羞涩万分、愧不敢当。 她娇喘吁吁、断断续续道:“殿下……别这样……那儿好脏的……” 闻言,皇太子才松了口,抬起头来,一双猩红的眼热切地注视着少女噙着泪珠的水眸。 他认真道:“不脏的,明雪姐姐这儿很是可口。” 一听这话,明雪更是赧颜汗下,扭捏不安。 好在皇太子没再继续非常含吃舔吮的动作了。 只是一手抚弄她胖嘟嘟、白嫩嫩的花户,另一手扶着粗壮雄伟的阳物朝泥泞不堪的穴口进攻,缓缓捅入。 “嗯……”明雪感受到身下穴内被巨物严丝合缝地填满了,酸软酥麻的快慰感不断侵袭着她。 整根彻底没入后,太子只觉肉茎被嫩肉紧紧包裹着,层峦迭嶂的褶皱如饥似渴地吸绞着滚烫坚硬的硕物。 细腻湿滑、一缩一紧的触感让男人本就壮观的阳物愈发膨胀起来。 太子掐住少女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缓缓挺身抽送起来,肉体撞击发出“啪啪啪”的暧昧声响。 随后见她适应了,便渐渐越肏越快,越肏越重。 坚硬如铁的肉棍如狂风暴雨般飞快贯穿着软嫩的蜜穴,撞击得猛烈而有力。 花梨木拔步床摇晃得“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明雪头脑一片空白,羞得浑身泛红,亦舒爽快慰得浑身直发颤。 男人身下抽送挞伐个不停,发狠般肏干着她的嫩穴,累赘沉重的精囊快速拍打着湿哒哒的穴口。 明雪水灵双眸紧闭着,浓密睫毛发颤,咬着唇哼哼唧唧的,带着点哭腔,像是被猛入得太狠就快要泄了。 太子又将人抱了起来,两人身下紧密相连的交合处并未分开。 翻身下了花梨木拔步床,他将怀里的少女翻了个身,两人泥泞不堪的连接处亦转了个圈,发出“啵嗞”的水声。 太子回想起曾钻研过的避火图,便尝试着用那等给婴孩把尿的姿势抱着怀中软乎乎的少女。 明雪双腿被迫可怜地大大岔开着,她只略低下头,甚至能看到湿漉漉的水穴是如何被硕大硬物猛烈抽插着。 “啊……呜呜……”明雪边哼吟,边小声啜泣。 两团饱满浑圆的娇乳随着她挨肏的频率上下颠晃着,乳波乱颤,一颠儿一颠儿的,晃花人的眼。 太子一边在空旷的寝殿内来回踱步走着,一边咬牙疯狂挺身律动狠入着让人蚀骨销魂的紧致蜜穴。 随着层层迭迭穴肉的一阵痉挛夹绞,精关本就濒临崩溃的太子腰脊一直酥麻。 但他仍用尽全力竭力忍耐着,一路顶撞研磨这嫩穴最深处的幽蕊阔步走回到了花梨木拔步床上。 太子将人按在身下又是数百下的疯狂狠入贯穿。 明雪早已无法自控般哭得梨花带雨,口中溢出的吟哼越来越小声,愈发娇弱无力起来。 穴肉急剧收缩让肉棒的抽送艰难了起来,太子亦实在无法忍耐了,才死死抵住甬道深处,粗喘着喷泄出大股大股的浓稠白浆来。 滚烫白稠的精水将那小穴灌得满满当当。 而经历数次泄身的明雪再也支撑不住,竟被烫得晕了过去…… 一直到翌日清晨,感知到身旁枕边人动作轻缓地下了床,睡眼朦胧的明雪下意识坐起身来。 偏生她酸胀的羞处忽然涌出一大股浓浓的白色液体,瞬间濡湿了她鹅黄色素绉缎亵裤。 这倒叫明雪不好意思站起身来了,毕竟身下不断流着白浊男精,连亵裤都弄脏了,确实不大雅观…… 原本自顾自更衣洗漱的皇太子见她已坐起身来,蹙眉厉声道:“躺着别动,孤自己来。” 明雪颔首低眉小心翼翼请罪:“妾身服侍不周,还请殿下恕罪。” “你好生歇着便是了。”皇太子穿戴整齐后,留下这句话便大步流星离开了。 坐在床榻上怔怔目送着男人离开,明雪却满心愧疚与自责。 她这太子妃就在一旁,却竟叫太子殿下自己动手更衣洗漱了……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明雪强忍着浑身酸软不适,唤来了自己的陪嫁丫鬟松烟。 太子x明雪(九)开始改变(微h) 太子妃萧明雪从家中带入东宫的陪嫁丫鬟有两个。 一个名为松云,如今已年过二十,沉稳寡言。 另一个名为松烟,比明雪还小一岁,年方十六,机灵嘴甜。 明雪虽平素更倚重稳重的松云,但许多事却更愿意倾诉与妙舌伶俐的松烟。 听闻寝殿内的太子妃传唤,原本立在殿外的松烟忙不迭进入里头。 却见自家太子妃摇摇晃晃地立在花梨木拔步床前,弱不禁风。 松烟心下一惊,急忙凑上前去扶着主子。 “太子妃怎么不等奴婢进来再起身呢?” 明雪勉强勾起一抹浅笑:“没什么,你先扶我过去浴间清洗一番罢……” 她尽量一步一步慢慢挪动,可昨夜被男人朝穴内灌得满满当当的阳精却仍是淅淅沥沥地顺着腿间流淌而下。 甚至把地面雅致的天青色波斯毛毯都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 明雪昨夜被太子那番一边在寝殿殿走动一边狠弄的孟浪举动吓得提心吊胆,只受了一回便昏了过去。 可如今体内的精水饱胀到让她小腹都鼓鼓的,仿佛潺潺流水般怎么也流不尽。 可想而知,在她昏迷过去后,太子定又朝那她身子里射了一次又一次,才会这般…… 由松烟搀扶着褪下亵衣亵裤,并跨入早已蓄着热水的浴桶内。 回想起昨夜与皇太子曾在共浴一桶,明雪一张白皙俏脸霎时染上绯色。 松烟见主子浑身上下布满暧昧红印,腿心娇嫩处更是一大片红肿不堪,不免呼吸微滞。 偏生这始作俑者还是堂堂一国储君,东宫皇太子…… 松烟敢怒不敢言,只好垂首老老实实服侍主子沐浴洗漱。 明雪特意唤七窍玲珑的松烟进来伺候也是有原因的。 略思忖半晌后,她不解道:“松烟,你说是不是因为我服侍不周到,所以太子殿下才宁可自己动手也不许我服侍?” 松烟眨了眨眼,一边给主子捏肩,一边问道:“敢问太子妃,是方才太子殿下没让您服侍吗?” 明雪点点头,没精打采道:“对,方才没等我起身,殿下便自行洗漱更衣完毕了……” 顿了顿,她又道:“就连平日,每每我近身服侍之时,殿下亦似乎颇为不喜。” 松烟眼珠子转了转,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原本陪自家小姐嫁入东宫前,松烟松云二人还以为皇太子身边定是奴仆环绕,近侍无数。 不曾想,东宫上下连个宫女都没有,事事皆有内监操持打理。 尤其这些日子来,松烟同东宫内的一众内监们混熟了些。 从他们口中已然得知,太子竟从不让任何人近身服侍。 松烟斟酌片刻后道:“启禀太子妃,依奴婢所想,并非您服侍不周到,更不是太子殿下不喜您。” 明雪茫然困惑:“此话怎讲?” 松烟笑道:“东宫的内监们曾告诉奴婢,太子殿下以往从不许人近身服侍的,兴许殿下是不习惯呢。” 明雪微微一怔,陷入沉思。 当天夜里,向来娴静恭顺的太子妃,竟没有如往常般兢兢业业地近身伺候皇太子沐浴。 太子只道是昨夜把她一同拉入浴桶内吓着他的小娇妻了,也没多想。 待他自行洗漱一番,再阔步回到寝殿内。 却见他的太子妃早已躺在花梨木拔步床内用绣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好似蚕蛹一般可爱。 皇太子面上不显,心中却软得一塌糊涂。 当即便翻身上床,欲要将人拥入怀中。 明雪方才在松烟的一番劝解下,才强忍着没上前服侍太子洗漱。 可她自认不妥,心底一阵发虚,此刻也只能装作熟睡来逃避。 只是她精致清丽的小脸红扑扑的,浓密睫毛微微颤动,呼吸亦急促不稳,一瞧便知是在装睡。 皇太子暗觉好笑,却也没有揭穿。 他心中并非不喜小娇妻悉心周到的服侍。 只是不愿见她时时卑躬屈膝,只把他当作高高在上的东宫储君,而非她一人的丈夫。 片刻后,皇太子将身旁少女紧紧箍在结实火热的胸膛中。 明知她在装睡,却故意凑在她小巧可爱的耳朵旁极小声道:“明雪姐姐……” 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明雪好似过电般,身子不由地发颤。 尤其是这称呼,每每从男人口中说出,迎面而来的便是一通床笫之间的折腾…… 好在太子顾及昨夜的孟浪伤着她了,即便紧贴着少女平坦小腹的硬物早已腾腾勃发,他也没越雷池半步。 转眼到了六月初,按以往旧例,该出巡热河行宫避暑山庄了。 由钦天监拟定吉日后,帝后携一众宗室大臣及其家眷启程北上。 一路走走停停,花费四日左右才抵达热河。 明雪往年也曾多次作为公主伴读跟随出巡。 此次却是她作为东宫太子妃初次随驾出行。 帝后如往年一样入住了最为恢弘华丽的瑶台殿,太子夫妇则入住了不远处的景华殿。 那夜太子妃明雪装睡躲避至今已过了数月。 在此期间,明雪婉顺端静的性子未改,仍处处以太子为先。 但每日清晨却再没强忍着不适也咬牙起身伺候太子洗漱更衣了。 小夫妻二人新婚之初那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亦渐渐消淡了不少。 盛夏某天夜里,避暑山庄的景华殿内。 床榻之上,皇太子从背后圈住他那娇小玲珑的太子妃。 双手将少女两团绵软浑圆的雪乳拢住,肆意抓揉把玩着。 还时不时低头轻啄了几下她莹润白皙的玉颈,并含着她肉嘟嘟的小耳垂吮弄。 而那滚烫坚硬的硕根已深埋在方才被男人唇舌好生爱抚过一番而水淋淋的窄小嫩穴内。 太子渐渐不满足于轻缓的顶弄,正要开始提速抽插律动起来。 没曾想,怀中原本娇喘吁吁、吟哼连连的少女竟忽然干呕起来…… 太子x明雪(十)喜脉(微h) 明雪今儿一整日胸口都闷闷的,口中不断冒酸水,浑身乏力。 方一入夜,从围场狩猎而归的太子兴致盎然,欲与她行夫妻床笫之事 明雪本想推拒,但一抬眸却见男人那双俊朗星目满含炙热,一时心口发颤。 待她回过神来,太子早已将两人衣衫褪尽。 最终也只能红着脸,任由男人将她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来弄。 偏偏情到浓时,明雪却忽觉一口郁气从心口涌上,无法自控地干呕起来。 皇太子心底猛地一沉,忙不迭将那坚硬如铁的硕物从少女紧致温热的甬道内拔出。 窄小蜜穴早已湿透,肉茎拔出之时还带出了一大缕幽香透明的汁水。 自认在太子面前失态了,明雪心中惶恐,眼眶瞬间红了。 她哽咽着道:“殿下恕罪,妾身并非有意扫了您的兴致……” 皇太子俊美无俦的脸绷得紧紧的。 一时不知该因她的不适而忧心,还是因她这疏远客套的话而不满。 他手疾眼快将两人衣衫披上,顺道高声朝殿外唤人去传太医来。 明雪小心翼翼道:“殿下,夜已深,还是不必传太医过来了罢?妾身只是有些苦夏,歇歇便好了。” 皇太子不语,只冷肃着脸帮她穿上一层层的衣衫。 明雪面有愧色,本该她服侍太子才是,怎么如今倒反过来了? 没一会儿,今日值夜的太医便跟随东宫内监火急火燎过来了。 太医气喘吁吁行过礼,便急忙半跪下来为半躺在床榻之上的太子妃诊脉—— 只见这脉象短而有力,又如珠滚玉盘之状。 太医眉开眼笑,“恭喜太子殿下,贺喜太子妃,这是喜脉啊!估摸着该有三个月了!” 三月初东宫大婚至今,太子夫妇成婚不过三个月有余。 莫非大婚洞房之夜便已然怀上了? 小夫妻二人同时想到此处,不禁面红耳赤起来。 太子妃的贴身婢女松烟却困惑问道:“可太子妃前两个月都有月事来潮,只是比平素少一些。” 松烟松云二人与主子明雪在入宫前一同受过教习嬷嬷的教导,知晓妇人有孕是不会有月事的。 太医却道:“有些气血不足的妇人会在孕初漏下,并非经血,臣观太子妃亦有些虚症,须得好生补补才是。” 明雪仍觉不可置信,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这儿居然有一个孩子了吗? 皇太子神色复杂,完全没预料到孩子会来得这般突然。 自皇后康氏诞育双生子至今十多年来,宫中再无新生儿降世。 皇太子因此也全然忘却了他每每射入娇妻体内的浓稠阳精,是会致使其有孕的。 一直到太医与一众宫人退下,寝殿内又如方才般只余太子夫妇二人。 夜已深,昏黄的烛光被窗缝钻进来的夏风吹得忽明忽暗的。 明雪既羞赧又欣喜,却见眼前高大俊朗的男人神色凝重,整颗心瞬间提了起来。 “殿下可是不喜?”她迟疑着试探问道。 殿中闷热,明雪光洁如玉的额头沁出点点晶莹香汗。 “并非不喜。”皇太子不假思索,旋即又解释:“只是有些措手不及。” 话音刚落,他忽然拿起床头一张丝帕,动作轻缓地擦拭少女白皙娇颜上的细汗。 被他这般温柔以待,明雪只觉眼前莫名笼罩了一层薄雾,眼睫浸润着盈盈泪珠。 她带着浓浓鼻音道:“妾身惶恐,殿下别这样……” 皇太子心中暗恼,竟不知该拿眼前这怀着他骨肉的心上人怎么办才好。 “明雪姐姐再这般处处自轻,便是没把我当作你的丈夫了!” 男人俊美星眸满含灼灼情愫,仿佛一汪诱人沉沦的深潭。 明雪原本就蓄在眼眶的泪珠倏地滑落,樱唇微张,却说不出话来。 太子眸光微动,温热薄唇覆下,一下一下吻着少女娇嫩面颊的泪痕。 又一路朝下,轻轻含住她粉嫩樱唇,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吻舔着。 明雪乖乖巧巧任他攻城略地,又被他撬开洁白贝齿,勾着丁香小舌肆意缠绵挑逗,彼此气息相交,津液相融。 翌日一早,太子妃遇喜的消息不胫而走。 皇后康氏听闻此消息之时本还睡眼朦胧,当即惊得神智骤然清醒。 虽知那小夫妻二人定是圆了房的。 可她却还没做好要当祖母的准备呀! 随后,皇后便命人搀扶着她起身梳洗更衣,并亲自去了一趟太子夫妇所居的景华殿去探视。 只是她才迈入景华殿的寝殿大门,就见太子坐在床沿端着一碗药汤,一勺一勺喂到太子妃唇边。 皇后心下讶然,却不是惊讶儿子的开窍,而是惊讶她这个儿媳。 明雪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她自然清楚她平素有多恪守尊卑之礼。 当下她却任由太子亲自喂药照料,可见这对年轻小夫妻远比她想象中要亲密恩爱…… 明雪一见皇后婆母前来,急忙要下床行礼。 太子倒把她拦了下来,“别动,母后不在意这些虚礼的。” 皇后闻言亦不恼,笑吟吟道:“是啊,太子说的没错,咱们家一向不讲这些虚礼的。” 旋即,她又朝着太子道:“明雪如今遇喜了,你可要多上上心,好生照料她才是。” 原本被皇后婆母撞见太子喂她服药,明雪尚且深觉羞愧,如今一听这话竟有些难以置信—— 母后竟是叫太子殿下好生照料她? 随即便听到身旁的男人正色回道:“是,儿臣定会仔细照顾太子妃的。” 闻言,明雪又是一阵受宠若惊,心神恍惚。 转眼便到九月初,太子妃怀胎已满六个月。 明雪自胎像稳固后,身子日渐敏感了起来。 方才不过被太子拥入怀中亲吻一番便瞬间满脸通红,单薄的亵裤渐渐濡湿开来。 为了不被压到圆滚滚的孕肚,明雪只能双手吃力地往后撑着…… 太子x明雪(十一)喜脉后初开荤(h) 为了不被压到如西瓜般浑圆的孕肚,明雪双手颇为吃力地往后撑着。 可这样的姿势,浑圆玉乳显得愈发挺翘起来,诱人肆意采撷。 皇太子吻住了娇小孕妻的粉润樱唇,颇为虔诚认真地吮含舔舐着。 骨节分明的大手不紧不慢、小心翼翼地解开两人身上一模一样的鸭蛋青苏缎里衣—— 这里衣还是明雪孕期闲来无事亲自缝制的,无怪乎太子下手这般轻缓。 皇太子嘴上说着不喜她劳神动手,偏生日日洗漱完毕都穿上了身。 唇舌交缠之间,男人颇为贪婪地汲取着少女檀口中香甜的津液,不断发出暧昧的水声。 一直到他松口时,一道晶亮银丝还黏连在两人唇间欲坠不坠,很是旖旎淫靡。 太子全程小心翼翼地避开小孕妻圆滚滚的肚子。 而近日来丰腴了几分的明雪则潮红着俏脸,气喘吁吁。 太子心生怜爱,倏忽俯首用额头抵着她光洁滑腻如新剥荔枝的额头,蹭了蹭。 “明雪姐姐想要吗?”他引诱着问道。 明雪尚有些扭捏不安,但两人上身衣物已被褪尽。 皇太子毫不客气地一口含住少女已经微微发硬的粉嫩乳尖。 “嗯……” 热热麻麻的酥软感不断在明雪身上流窜,好似过电一般,让她情不自禁吟哼出声来。 本就濡湿的素绉缎亵裤更是晕开一大片暧昧水渍。 皇太子在她娇滴滴的哼吟声里,轮番吸吮含弄着两颗樱珠,嫣红的乳尖尖被吃得愈发硬挺。 “明雪姐姐亦帮帮我……”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丝沙哑,叫人心底直发颤。 说罢,他便抓住少女柔嫩白皙的小手往下探。 男人俊美修皙而英气硬朗的面容烫得不像话,连耳尖都红透了。 淡青色亵裤被硬邦邦的庞大硕物顶起一个壮观的帐篷,单薄布料好似随时要被顶破一般。 小夫妻俩在孕初头三个月压根不知有喜,敦伦合欢之事不加节制,自诊出喜脉后才消停了下来。 至今又过了三个月,皇太子期间都没再真正开过荤。 每夜只能抓着爱妻的小手撸弄疏解几分。 奈何明雪不知怎的,自近日害喜症状减轻后,身子一日比一日敏感起来。 偏一向性子婉顺矜持的她,又做不出索欢的举动来。 好在皇太子一瞧她娇颜酡红,身子发颤,沁湿小裤,便知她是动情不已了。 慢条斯理地褪下少女湿漉漉的小亵裤后,他大手覆了上去,上下抚弄起来。 一时揉捻着肿胀可怜的小花核儿,一时又在软糯湿透的穴眼儿周边打着圈儿撩拨。 手指触感到已经极其滑润了,太子便轻轻将食指戳了进去。 蜜穴内嫩肉从四面八方涌来,层峦迭嶂、如饥似渴地含绞住了那根手指。 细腻紧致、一缩一紧的触感让皇太子胯间本就壮观的阳物愈发膨胀起来。 身下几欲爆炸的肿痛让他星眸染上猩红—— 如今明雪肚子已有六个月,太医亦道胎像稳固,他且轻缓浅入,应无大碍的。 念头一起,他倏忽俯下身来,将头埋入少女香喷喷、湿哒哒的腿心。 张口吮着已经发硬充血的小花蒂,不断用灵巧舌尖快速舔舐着。 “殿下别……嗯……”明雪羞赧到极点,小脸好似滴血。 虽说大婚之间已被这般含吃羞处许多回,但她至今仍深觉不妥,心中惴惴不安…… 偏生本就湿哒哒的水穴因汹涌而来的舒爽快慰瞬间喷出大股大股淅淅沥沥的汁水。 皇太子趁机又添了一根中指戳入了水哒哒的窄小穴口内,变换着角度摩擦着穴肉紧绷的内壁。 “嗯……呜呜……”明雪被刺激得低声啜泣起来,无法自控般泪如泉涌。 没一会儿后她更是忽觉眼前一片发白,浑身上下绷紧,整个人被酥酥麻麻的快意爬满。 又不知过了多久,太子将那可口的肉粒儿吸嘬得嫣红肿胀,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 又将少女双腿分得开开的,将她固定成一个任人取舍、花户大开的姿势。 下身肿大得吓人的滚烫巨物紧紧挨着那道水光淋漓的湿滑花缝儿顶蹭起来。 “明雪姐姐,让我入入可好?”他粗喘着沉声询问。 可这叫明雪怎么回答? 即便她不喜,只要是夫主的要求,她就会顺从的。 更何况,现下她也是喜欢的…… 得到允许的男人这才扶着肉茎动作温柔轻缓地挺腰,将鹅卵般硕大的顶端怼着穴口磨蹭。 经过方才一番爱抚含吃,明雪早已湿润透彻。 紧致窄小的嫩穴也被双指扩张得湿糯松软不已了。 可皇太子看着她那如同揣了个小西瓜似的的六个月的孕肚仍不敢轻易放纵冒进。 不断调整内息克制着身下想整根没入再猛烈抽插的欲望。 滚烫硕大的阳具一点一点缓慢地入侵着娇嫩紧致的蜜穴,发出“咕嗞咕滋”的微微声响。 尚未整个插入,久未真枪实弹的皇太子就被层层迭迭穴肉的温热包裹与吮吸绞含刺激得腰眼酥麻。 但他仍克制着只小小幅度地浅浅抽插,几乎是以磨动的方式的在顶弄小孕妻湿哒哒的蜜穴。 明雪近来愈发丰腴了几分,尤其是那对原本小巧玲珑形状姣好的雪乳,如今鼓鼓囊囊的,极其招人。 皇太子被那对摇晃颠颤的玉乳晃花了眼,大掌覆了上去抓揉了几把。 修长五指在莹白饱满的酥胸上一收一紧,雪白乳肉从指缝溢出,香艳无比。 “嗯……”明雪吟哼连连,情不自禁地不断涌出一波波的汁水,浇灌在体内的巨大肉茎上。 蜜液顺着皇太子抽插的动作一直往下滴,打湿了他沉甸甸的精囊,一直滑到他粗壮结实的大腿侧。 太子低喘着道:“明雪姐姐好紧……好湿……” 他深邃墨眸早已布满猩红,欲根更是肿硬到极点,但律动的动作仍是轻柔无比。 明雪却已无力分神留意他说了什么。 硬邦邦的巨物磨人地进进出出,她被入得浑身发颤,穴内痉挛不止。 即便没有猛烈律动抽插,皇太子却被穴肉绞缠得头皮发麻,精关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即将缴械投降…… 他急急将泄出阳精的硕大阳具拔出,还顺带抽出了一大股潺潺春水来。 硕物前端的马眼大开,滚烫白浊的浓精喷射在少女娇嫩嫣红的腿心,与透明蜜液混在一起,黏黏糊糊的。 太子x明雪(十二)孕期水榭play(1) 不日便将启程回京,皇后康氏便在烟雨楼内小设宴席,遍邀此番随驾出行的宗室大臣女眷们。 避暑山庄内的烟雨楼位于如意洲之北的青莲岛上,是仿照江南嘉兴南湖烟雨楼而建造。 向东北可眺望热河泉水潺潺,向东南可赏小金山之高耸。 北侧以一段栏杆直凌水面,仰眺万树园之广阔无垠,俯瞰千顷湖之碧波浩渺。 虽说只是女宴,可各官宦世家的适龄贵女们仍铆住了劲儿盛装打扮。 恨不得把自己压箱底最名贵华丽的绫罗绸缎、珠钗首饰通通穿戴上身,用最上等的脂粉青黛敷面扫眉。 若能得了皇后娘娘的青眼,不论是入东宫亦或是被指婚二皇子,都是幸事。 倒是压根儿没人想到要入后宫侍君这上头了—— 一来帝后恩爱伉俪二十多年,从未有旁人介入过半分。 二来,储君已早早立下,地位稳固不可动摇,甚至在大婚后,皇太子便直接参与朝政与军机大事了。 烟雨楼之宴设在午后的未时,现下不过午时初,各家女眷早已齐齐侯着了。 直隶总督兼内阁大学士之女苏妙桐,及其长嫂萧明霏被安排在相当靠前的位置。 说起来,这位苏小姐倒曾是最热门的太子妃候选人之一。 自太子妃人选定下后,这苏妙桐便因恼羞成怒,日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再出入京城各大宴席。 随驾出行热河行宫她倒是跟着来了,却也仍是称病深居简出。 一直到太子妃遇喜的消息在行宫上下不胫而走…… 许多适龄贵女皆暗潮涌动,也包括苏妙桐。 太子妃有孕在身不便侍寝,她们的机会可不就来了? 烟雨楼内其乐融融,不时有人插科打诨,引起阵阵欢声笑语。 临近未时,孕肚高高隆起的太子妃萧明雪率先而来。 原本的谈笑风生戛然而止,众人纷纷起身,齐整规矩地行礼—— “臣妇/臣女参见皇太子妃。” 明雪温婉浅笑:“免礼,都起身罢。” 众人起身,齐声道:“谢太子妃。” 因身怀六甲诸多不便,明雪今日赴宴打扮得极其轻便素雅。 蛾眉淡扫,朱唇略点,一袭秋香色如意云纹立领长袄。 唯有头顶那单螺髻上左右对称的赤金缠珠七尾凤钗能显示其东宫嫡妃的身份。 明雪由松烟、松云二人搀扶着在主位东侧坐了下来。 恰好她的下首便是她的大堂姐萧明霏及其小姑子苏妙桐。 萧明霏一直有心与这贵为太子妃的六堂妹明雪恢复往来,当即便妙语连珠道: “恭喜太子妃,贺喜太子妃!早前得知东宫有喜,臣妇便想前往景华殿向您问安了,又怕扰了太子妃静养,这才耽搁了。” 明雪只莞尔点点头道:“大堂姐有心了。” 而萧明雪身侧的苏妙桐却肆无忌惮地盯着明雪头上的金光璀璨的七尾凤钗怔怔出神。 依本朝之例,普天之下唯有中宫皇后能佩戴九尾凤钗,东宫太子妃则是七尾。 再往下,后宫内品级高的妃嫔与皇子正妃佩戴五尾凤钗。 宗室命妇与有品级的诰命夫人佩戴三尾凤钗。 其余人等皆只可佩戴单尾的凤钗。 今日苏妙桐精心梳挽的望仙髻便别着一支赤金缠丝红宝石单尾凤钗。 款式新颖、做工精细,偏偏却只有一尾! 而这家道中落的太子妃萧明雪,却能随意佩戴七尾凤钗,甚至日后荣登后位还将换成九尾凤钗…… 忽然,苏妙桐故作忧心忡忡道:“太子妃瞧着富态了不少,为何面上如此憔悴不堪,可是哪里不适?” 她这说话声响不算大,偏整个烟雨楼内瞬然鸦雀无声,众人噤若寒蝉。 明雪向来不喜攀比容貌,许是有孕后性情变得纤细敏感起来,竟被这番话刺得如鲠在喉。 未等她回应什么,皇后康氏便领着小公主李康宁声势浩大地前来入席。 众人又是一阵恭敬万分地行礼问安。 活泼伶俐的小公主急忙凑上前去扶起自家挺着大肚子的嫂嫂,还俏皮地眨了眨眼。 明雪心中一暖,颊边一对梨窝若隐若现。 待皇后在正上方的主位落座,水榭那头的丝竹管弦奏乐响起,宴席正式开启。 皇后笑道:“约莫三日后便要启程回京了,本宫这才小办一场宴席与大家聚聚,诸位不必拘谨,如往常般闲聊便是了。” 说话间,她兴致昂扬地在诸位适龄贵女里来回打量了几番。 众人的心皆提了起来,少女们或大方含笑,或颔首低眉作恭敬之状。 自太子妃有孕起,皇后便又开始惦记起小儿子的婚事来了。 女儿康宁是个心里有主意的,倒是无所谓,可小儿子康晏却是个沉闷寡言的小书呆子。 尤其如今年纪愈长,二皇子的性子愈发孤僻古怪起来。 皇后有意为他择选一位七窍玲珑的豁达女子为妻,这才有了今日这宴席。 这苏妙桐方才暗讽了太子妃一番,现下倒了乖巧老实地奉承起皇后与公主来。 话里话外无非是些夸赞的好话,引得皇后母女二人啼笑皆非。 明雪婉顺喜静,并不善于此道,此时此刻竟觉有些格格不入。 皇后很快便发觉了儿媳有些没精打采的,心下一紧,急忙吩咐:“来人,快扶太子妃到后方的内厢歇息。” 明雪确实心口闷闷的,还有一阵怪异胀痛,便也顺从前往。 一直到临近黄昏,皇帝与太子父子二人从围场狩猎而归。 得知皇后与太子妃皆在如意洲的烟雨楼,便一同前来接各自的妻子回去。 见圣上与皇太子亲临,在场的贵女们无一不心花怒放,连俯身行礼的动作都袅娜多姿。 奈何这对天家父子皆视而不见、漠不关心。 “敢问母后,太子妃呢?”皇太子启唇问道。 皇后笑盈盈道:“太子妃在后头歇着呢,快去罢。” 皇太子闻言微微颔首,便阔步朝后头内厢而去。 一众贵女们心中一咯噔,尤其是那苏妙桐,满心不可置信—— 太子殿下竟这般在意那太子妃萧氏? 前脚方一进来,便急急寻她? 而内厢里,皇太子未经通传便闯了进来。 不曾想,只见一位肚子高高隆起的少女独自坐在绣凳上,衣襟大开,内里鹅黄色的亵衣袒露无遗。 再仔细一瞧,亵衣胸口处竟有一片奇怪的濡湿…… 太子x明雪(十三)孕期水榭play(2) 俊逸英气的少年储君玉冠束发,眉目修皙,身着一袭金黄色骑装,劲朗刚毅。 许是刚纵马驰骋而归,太子气息仍有些急促不稳,额间浮着细汗。 见他不声不响闯入,明雪心下猛地一惊,妍丽小脸亦瞬间染上绯红。 她手忙脚乱地将解开的立领衣襟系上,起身就要毕恭毕敬行礼。 奈何这福身一行礼,襟口便再次散开,玉颈与锁骨间白皙赛雪的肌肤若隐若现。 皇太子眉宇不悦微蹙,连忙上前将小孕妻扶起,并将她按回方才的绣凳上好生坐着。 “都说了不必讲究这些虚礼,尤其现下,仔细着肚子。” “是,妾身知错了。”明雪乖巧应答,抬手欲要重新系好这松松垮垮的衣襟。 染,她那绵软小巧的柔荑却骤然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了。 “里头亵衣怎么是湿的?”皇太子满眼困惑不解。 明雪心底隐约猜到了是什么,方才也是打算解开来确认一下。 只是没料到,太子殿下竟会未经通传就倏地闯入。 见小孕妻不语,太子眉头拧得更紧了:“解开让孤瞧瞧。” 说罢,他便摸索着要解开少女身上的鹅黄色亵衣。 明雪心中忐忑不安,极小声道:“殿下不可!这是在外头……” 她用手紧紧护着胸前,尤其听完内厢外宴席的谈笑声不绝,心弦更是绷得紧紧的。 此处虽是烟雨楼的内厢,可整座烟雨楼三面临湖,这内厢竟是半水榭半厢房的设计。 小夫妻二人所在的位置,抬眸视线即可穿过水榭栏杆,眺望碧波荡漾的千顷湖畔与气势巍峨的小金山。 太子耳尖通红,却故作镇定:“不怕,不会有人瞧见的。” 小夫妻二人对峙半晌,无可奈何之下,明雪只好羞红着脸,任由身前男人解开小衣的动作。 贴身的亵衣方一解开,两团有孕以来愈发丰腴的雪乳便弹跳出来,下方六个月的浑圆孕肚如同小西瓜似的。 看着眼前香艳美景,太子只觉喉头一紧,呼吸骤然一滞。 胯下早已微微抬头的巨物愈发叫嚣起来。 他下意识握住一只饱满圆润的雪乳,只觉手中触感虽又滑又嫩,却比平素硬胀了些。 修长粗粝的五指轻轻收紧揉抓—— “啊!”少女惊呼出声来,从嫣红乳尖流出的乳白色的汁水霎时间弄得男人满手都是。 皇太子心底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这是……奶水? 方才即便见小孕妻的亵衣胸口处晕湿,太子仍从未联想到这上头来。 香甜的奶味在水榭的空气中弥漫开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氛不断腾升。 男人腹下那硬邦邦如匕首般的硬物正顶着那为骑马而特制的骑裤,撑起一个壮观的帐篷。 且越胀越大,越来越硬,仿佛随时要顶破这粗厚的骑装布料似的…… 明雪羞赧到了极点,小脸好似滴血一般。 胸口却胀胀发疼,心底隐隐有些期盼被男人大手揉按揉按…… 不知是不是探听了她的心声,皇太子忽地双手握住两团硬鼓鼓的玉乳,动作轻缓揉抓起来。 红嫩乳尖从男人指缝间溢出来,颤颤巍巍地流着奶汁,既淫靡又楚楚可怜。 太子不由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几下。 金黄色骑裤内的硕大滚烫阳根更是被激得勃勃弹跳。 “明雪姐姐。”他眸光发暗,声音已沙哑,“我帮你吸一吸,可好?” 明雪闻言下意识抬眸,却被眼前这俊美无俦男子眸中满含的火热惊着,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 未等到回应,皇太子便又道:“白白流出来浪费了,还不如让我饮下。” 说罢,他自顾自半蹲下身来,埋入小孕妻丰盈饱满的酥胸内,含住一颗红艳艳、软嫩嫩的樱珠轻吮了起来。 初次分泌的乳汁虽不算丰沛,却格外醇厚甘甜,叫人回味无穷。 忘情吸吮的同时,太子倒没忘要小心翼翼地侧身避开圆滚滚的孕肚。 明雪只觉酥酥麻麻的快慰从胸口蔓延至全身,好似过电一般,叫她连指尖都毫无力气。 就连身下的亵裤都渐渐濡湿了…… 她不敢直视身前男人是如何贪婪吞咽自己分泌的乳汁的,只好紧紧闭合双眼。 洁白贝齿死死咬住下唇,生怕溢出哼吟声响来。 内厢外的宴席渐渐沉静了下来,细听才知是帝后二人移驾离席。 一众宗室大臣女眷便也恭敬有序地先后离开这烟雨楼。 唯有那直隶总督之女苏妙桐独自待到了最后,迟迟未离开。 不论长嫂萧明霏如何劝,她都顾左右而言,反正就是不肯离开。 萧明霏虽是太子妃的大堂姐,却也是直隶总督苏府的长媳,所生的几个孩子全是姓苏的。 约莫猜到了小姑子的意图,她亦暗暗希望小姑子能出头,便也只好悻悻离开。 一直到最后,整座烟雨楼除了苏妙桐,便只剩内厢里的太子夫妇二人与内厢雕花大门外立着松烟、松云二人了。 方才这苏小姐直言不讳暗讽太子妃发福憔悴,松烟可深深记在心里。 她当即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并死守着大门,绝不许对方踏入半步。 苏妙桐忿忿不悦,可见水榭内的人迟迟不现身,也只好气鼓鼓地离开了。 她沿着湖畔杳无人迹的葱郁小径慢吞吞地走着。 无意间一回头,才发觉此处竟恰好能窥视到烟雨楼内厢一侧的水榭。 她心中一喜,当即半眯着眼眸努力看清水榭内的情况。 只隐隐约约可见,玉冠束发、身着金黄色骑装的皇太子,正半跪于地,埋头在那挺着大肚子的太子妃萧氏胸口做着什么。 而那太子妃,略圆润了些的白皙俏脸遍布潮红。 双眸紧紧闭着,眉心微蹙,似乎极痛苦,又似乎极快慰…… 太子x明雪(十四)孕期水榭play(3) 苏妙桐双腿好似灌了铅一般挪动不了,双眼发直,怔怔注视着雕栏玉砌的水榭。 她所在的位置与水榭尚隔了一片湖畔。 正值深秋,在半池稀疏残枝莲荷的映衬之下,水榭里头弥漫的暧昧春情愈发明显了。 苏妙桐心口一阵焦灼,妒火中烧—— 在她看来,太子妃之位没能落在她头上,无非是这萧氏自幼为公主伴读,占了先机。 论容貌、论家世,萧氏样样不如她,甚至还比太子殿下年长一岁,怎么可能会得到太子的宠爱呢? 况且,东宫大婚才六个月,太子妃便怀胎六月。 说不准这肚子便是成婚当夜,太子殿下为了应付一番才叫她怀上的。 如何太子妃身怀六甲,憔悴不堪,哪里比得过她这年方及笄的妙龄少女? 然而,方才皇太子刚至便第一时间问起了太子妃,甚至急急入内寻找,便已然颠覆苏妙桐的所思所想。 如今再瞧见太子夫妇独处时的亲密无间,更叫她骇然大惊,又眼红不已。 若是得封太子妃的是她苏妙桐,如今得到皇太子宠溺疼爱的,就是她了! 就在她恍惚出神之际,水榭内挺着大肚子的小女人忽然被高大精壮的打横抱了起来。 苏妙桐的位置已看不清两人的身影,只能隐约瞧到女人两只穿着银白绫袜的小脚。 如此看来,太子妃应是被放在了一处软榻上躺着。 没一会儿,那银白绫袜被男人动作轻缓地褪下。 与绫袜一同凌乱落地的,还有一条极其显眼的鹅黄色小裤…… 一双莹白小巧的玲珑玉足被男人的大手握住细细把玩。 两只莲足轮流被男人抓起,又抬高。 虽看不见发生什么,可苏妙桐莫名觉得,太子殿下很可能是亲吻了太子妃的小脚…… 她心中既酸涩,又渴盼能看得真切一些。 又过了小半晌,男人把玩玉足的动作停了下。 可那双脚却不知为何忽地被分开,仿佛合不拢似的。 “殿下……别这样……” “嗯……” 水榭内隐隐传出女子的娇吟与低泣,声响穿过湖畔飘得苏妙桐耳边已是极小。 只见她唯一可见的那双雪白玉足紧紧蜷缩着,仿佛极其难耐痛苦。 苏妙桐一个黄花大闺女,这下实在想象不出水榭里头到底是什么光景了…… 而水榭内的明雪则是半躺在沉香木软榻上,被迫岔开纤细玉腿,承受着男人肆无忌惮的舔舐含吮。 圆滚滚的大肚子正好挡住了视线,明雪半点瞧不见身下是何等淫靡不堪。 只知在男人唇舌几番撩拨之下,羞处如同涓涓细流一般,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水来。 皇太子起初并未打算在此处如此轻薄他的太子妃—— 他平素在外一举一动皆合乎君子规范,即便床笫之间颇为亲昵孟浪,也仅限于闺房之内。 方才初尝小孕妻分泌的香甜醇厚乳汁,竟叫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奈何明雪是有孕以来头一回泌乳,奶水并不丰裕,早被他贪婪吮吸了个干净。 偏生太子又红着眼一本正经道:“方才一路策马而归,如今口干舌燥,还请明雪姐姐再赏些水润润喉罢……” 明雪尚云里雾里的,没明白他语出何意,身下亵裤已被解开褪下。 尔后,她才反应过来,男人方才所说的让他润喉的水,竟是她羞处沁出的春水…… 精致清妍的俏脸上布满潮红,甚至直朝下蔓延到白皙纤细的玉颈。 本是深秋,小夫妻二人却在连番动作之下额间细汗淋漓。 在娇嫩穴眼儿处吮吸吞咽了几股清甜蜜液后,男人又倏地含住最为敏感的小肉核儿,灵活的舌尖极快地舔舐着。 “嗯……呜呜……”强烈的酥麻快慰让明雪娇喘连连,泪水如断线珠子。 太子身下巨物早就直挺挺矗立着,再听小孕妻这声娇媚如水的呜咽娇吟,硬邦邦的肉茎顿时肿大了一圈。 “殿下……求您了……回景华殿……再弄罢……”明雪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央求。 水榭一侧的栏杆外虽是渺无人踪的千顷湖畔,可到底是在外头。 天色尚未黑透,夕阳将天际晕染成大片暧昧的绯红。 太子仍在少女泥泞不堪的腿心处埋头苦干,仔仔细细地将颤颤巍巍的小花蒂嘬吮得红肿、发硬。 又用粗粝指腹慢条斯理地在湿哒哒的穴口周边打圈抚弄。 良久后,他才猩红着眼道:“从此处回景华殿,乘坐轿辇需得一炷香左右,明雪姐姐忍心吗?” 话音未落,他已捉着小孕妻绵软小手握住了胯下那滚烫肿胀的硬物。 旋即,太子又意味深长道:“或许,明雪姐姐愿意在轿辇上帮我?” 明雪急急摇头否认,好似拨浪鼓一般—— 怎么可以在狭小的轿辇上行这等淫乱之事! 可此处这半厢房半水榭的构造,又实在叫她难以接受。 仿佛置身户外一般,天边如火烧的红霞都近在咫尺,湖面波光粼粼,清澈可见游鱼嬉戏。 趁她思绪发散,太子已扶着肉粉色坚硬如铁的硕物抵上了少女水光淋漓的花缝儿。 他粗喘着诱哄:“明雪姐姐且忍忍,我会快一些的……” 未等明雪回应,那圆硕龟头已对准湿漉漉的穴口怼了进去。 又就着湿滑春水,一点一点推开紧绷的穴肉深入,大半截肉棍享受着蚀骨销魂的极致包裹。 太子虽仍是弱冠少年,可那胯间凶物却是异于常人的巨大。 此时他也没敢整根没入,生怕顶到狭窄甬道深处胞宫里的孩子了。 确认身下的小孕妻并无不适,他才挺腰浅浅律动,极小幅度地顶肏着湿哒哒的蜜穴。 “嗯……”明雪不由地吟哦出声来,下意识护着高高隆起的孕肚。 身下娇穴昨夜也曾承受过这根硕大肉具,倒不觉疼痛了,但却酥酥麻麻、饱饱涨涨的。 太子极力克制压抑下那股想大开大合狠入的冲动。 少女嫩穴内层峦迭嶂的褶皱好似无数种小嘴在急切吮嘬他肿痛到几欲爆炸的欲根,已足以叫他爽快到背脊酥麻了。 他深深凝着身下小女人氤氲泪光的双眸,心口直颤。 视线再往下移,这圆滚滚肚子里是他与爱妻的骨肉,心中又是一阵说不出的熨帖畅快…… 又数百下“咕叽咕叽”的浅浅抽插,太子被嫩穴忽然剧烈的夹绞弄得低低闷哼几声。 他忙不迭抽身而出,大股浊白粘稠的阳精喷射在女子修长白嫩的玉腿上…… 小夫妻二人均满面潮红,气喘吁吁。 歇息了小半晌,一番仔细整理后,两人才启程回景华殿去。 轿辇足以乘坐数人,但太子顾及明雪方才受了累,又挺着沉重的肚子,便只让她独自乘坐。 他则不紧不慢地信步跟随在轿辇一侧,时不时侧目探视轿辇中的小孕妻。 而藏匿在不远处的苏妙桐见此情此景,满心酸涩恼怒—— 可恶!这萧氏竟敢叫堂堂一国储君步行,独自乘坐轿辇! 她那涂满鲜红蔻丹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半晌后,苏妙桐倏忽灵光一闪。 急忙理了理微微发皱的裙摆,她便故作闲适地款步朝轿辇的方向而去。 太子x明雪(十五)生产 “臣女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娇滴滴的软甜嗓音从不远处传来,连抬轿的几位内监都不由地起了鸡皮疙瘩。 松烟、松云二人面面相觑,暗道不妙。 长身直立于轿辇一旁皇太子置若罔闻,仍径直前行。 而轿辇内身怀六甲的太子妃明雪已然掀开了锦帘,略朝外一探。 明雪迟疑了半瞬,柔声道:“殿下,那是直隶总督苏暠大人之女,苏大姑娘。” 太子不动声色地睨着小孕妻饱含春情的双眸与红扑扑的小脸,不免回味起方才的韵事。 他低声应和道:“太子妃认识?” 明雪略一抬眸,便对上了俊朗男人的火热目光,当即羞赧不已。 她微微颔首,乖顺回道:“回殿下,只是平日在宴席上见过几回。” 方才宴席上被对方含沙射影的事,她倒是只字不提。 而不远处的苏妙桐见太子非但没多瞧她一眼,还与那太子妃萧氏亲昵私语,眉目传情,气得暗暗跺脚。 见轿辇一行人越走越远,她当即轻提裙摆小跑着凑上前去。 今日苏妙桐上着浅黎色灵芝纹半臂,下系一幅藕荷色绫纱齐腰裙。 这一小跑起来,余晖将那绫纱裙映衬得波光粼粼,极其惹眼。 “太子殿下,等等臣女!”苏妙桐气喘吁吁地娇嗔。 太子无动于衷,甚至心生不耐,面如冠玉的俊脸瞬间紧绷起来。 这半年来好不容易让明雪再也不提纳妾收婢之事,他可不愿无端惹是非。 只是轿辇内坐着个身怀六甲的太子妃,众人脚步缓慢稳当,很快就被那苏妙桐追了上来。 她再次羞答答福身行礼,又怯生生道:“启禀殿下,臣女在如意洲内迷了路,可否允许臣女随同离开?” 好一个如花似玉、袅娜娉婷的妙龄少女。 尤其杨柳细腰被裙头束得紧紧的,盈盈不堪一握,仿佛是故意与明雪那高高隆起的孕肚作对比似的。 太子却看都没看一眼,只冷冷道,“听太子妃说,你是苏家的人?” 闻言,苏妙桐心底莫名一个寒颤。 但还是鼓起勇气,用娇羞语调回道:“是,臣女是直隶总督兼内阁大学士之女苏氏,闺名妙桐。” 如此一番自报家门,她暗暗期待着能引起皇太子的注意。 端坐在轿辇内的明雪自然看出了苏妙桐一番矫揉造作、搔首弄姿所为何事。 明雪心中七上八下、左右为难—— 既期盼太子能不为美色所动,断然无视对方的示好。 又深觉宽容大度才是贤妇之道,即便不是这苏姑娘,也会有旁的赵姑娘、钱姑娘…… 尤其太子分明是极贪情事的,连她身怀有孕都…… 说不定很快就会有新人入东宫了。 只见太子淡淡道:“哦,没想到苏府的家教不甚严谨。” 苏妙桐微微一顿,对上了男人那带着警告意味的阴鸷眸光后,心里更是猛地一沉。 机敏伶俐的松烟当即见缝插针:“启禀殿下,不如让奴婢送一送苏大小姐罢?” “可。”太子面无表情,微微颔首。 望着松烟正使力钳制着苏家小姐朝另一方向离开,明雪心中五味杂陈。 小夫妻二人一路不疾不徐回到在避暑山庄所居的景华殿。 有条不紊地一番洗漱之后,明雪霍地想起方才那苏家小姐那纤细袅娜的杨柳细腰。 再低头看看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心里颇不是滋味。 分明她自幼从不在意容貌、身段这等虚无的攀比,只信奉腹有诗书气自华。 可不知为何,自有孕以来,她只觉自己好似性情大变了一般。 从另一侧浴间洗漱出来的太子见小孕妻呆呆愣愣地坐在床榻上出神,心底蓦地一软。 小夫妻二人一同躺好,明雪忽然小声问道:“殿下觉得今日偶遇的苏家小姐如何?” 太子剑眉轻挑,“什么如何?孤没瞧她。” 明雪又小心翼翼试探:“苏家小姐家世显赫,容貌出众,太子难道就不……” 太子俊美无俦的面容骤然冷了下来。 当即俯首恶狠狠地捧着明雪莹润如凝脂般的双颊,细细嘬了几下她娇艳得像红透的樱桃似的唇。 又凶巴巴地用大舌探入,勾起少女丁香小舌一通乱搅,贪婪急切地汲取着檀口内香甜的津液。 良久后,太子红着眼,咬牙切齿道:“若再让孤听见太子妃将孤与旁的女子扯上关系,定要更严厉惩罚太子妃才行!” 明雪气喘吁吁,小脸潮红,娇嫩唇瓣直被吻吮得红艳艳的,微微肿起。 太子又放缓语气,郑重道:“此生不会再有旁人,我只会有明雪姐姐一人。” 明雪呼吸骤然一滞,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水润眸底满是难以掩饰的震惊之色。 …… 一直到三日后,大队浩浩荡荡启程,南下回京。 转眼又到了年末的腊月二十六。 夜色苍茫,朔风和狂雪同时袭来, 呜呜呼呼地不停狂吹猛啸。 连东宫殿内的门窗都被刮得砰砰直响。 产房外,皇后康氏从晌午一直守到夜深,竟比当年自个儿生产还忧心忡忡。 太子妃早晨破水至今已有十个时辰了,仍迟迟没能把腹中胎儿生下来。 皇后揪心不已,默默潸然泪下,满面泪痕。 而大马金刀坐在她身旁的皇帝眉头拧紧,时不时捏着丝帕擦拭娇妻脸上的涟涟泪水。 大公主李康宁与二皇子李康晏安安静静地端坐在一侧,亦是焦灼不安。 产房内,正历经生子之痛的太子妃明雪面色煞白如纸,看上去无一丝血色。 浑身大汗淋漓,发丝全被浸湿了,丝丝缕缕粘在鬓边。 从清晨破羊水至今,身下密密麻麻的痛感逐渐强烈,如今更是如同硬生生被撕开了一样。 皇太子已心乱如麻到了极点,额间青筋突突乱跳。 心里满是钝钝的痛,只恨不得能替产床上气若游丝的爱妻受了这遭罪。 明雪见他一直神色凝重地坐在床沿,又不停亲自喂她饮下补气的参汤,心中不免动容。 她小嘴微张欲要安慰一番,话却说不出来,甚至连呼吸都快没力气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呼啸不止的北风渐渐缓和了下来。 产房内,不断传出产婆们激动欣喜的话语—— “出来了!终于出来了!” “恭喜太子殿下!贺喜太子妃!” 紧接着,又响起了几声微弱的婴孩啼哭声。 —————— 太子x明雪的番外差不多要收尾啦~ 接下来大概会写“假如贵妃没有失忆的if线”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太子x明雪(十六)产后溢乳(微h) 原本微弱的婴孩哭声渐渐变成嗷嗷大哭,响彻东宫。 皇后康氏暗暗松了口气,急忙亲自进入产房内瞧瞧,大公主亦紧随其后。 而皇帝与二皇子须得避嫌,只坐在原处等候。 寒冬腊月里,东宫这处用作产房的侧殿地龙烧得极旺,暖洋洋的。 稳婆们见皇后竟亲自进来瞧,心中猛地一咯噔。 “太子妃怎么样?母子均安吧?”皇后面露忧色。 大公主康宁亦是神色凝重,探头探脑想瞧瞧产床上的嫂嫂如何了。 孩子从外头都能听到响亮的哭声,应当是无碍的,反倒是…… “母后与皇妹放心,太子妃并无大碍。”向来稳重的太子李康璌此刻低沉的声音微微发颤。 而产床上大汗淋漓、气若游丝的明雪尚清醒着,正让人把孩子抱在一旁给她瞧瞧。 皇后缓步凑上前去,见这小团子刚生下来就白白嫩嫩的,及其可爱,心底不由地一软。 她生怕惊着孩子,极小声问:“这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在场几位稳婆与随侍的宫人皆大气不敢出,连虚弱躺在产床上明雪都心底发虚…… 太子不疾不徐道:“启禀母后,是个小郡主。” 按本朝律例,帝王之女为公主,皇太子与亲王之女为郡主。 其中一个年长富态些的稳婆欲要张口说些“先开花后结果”的吉祥话,却没想到—— “当真?怪不得生下来就这般招人疼!果然是个女孩儿!”皇后双眸骤然发亮。 话音未落,她便动作轻缓地接过了襁褓内的小郡主并抱入自己怀中,怎么看怎么喜欢。 大公主忙不迭凑在自家母后身边,直勾勾盯着小手小脚乱动却尚未睁开眼的小侄女儿。 她眉飞色舞道:“小郡主,我是你的姑姑呀!” 皇后嗔怪似的睨了自家女儿一眼:“笨宁宁,小郡主才刚出生,哪里知道什么是姑姑!” 旋即,皇后便抱着大孙女出产房外,给外头的皇帝与二皇子也瞧一瞧。 产床上面色苍白如纸的明雪身下仍一阵撕裂剧痛,确认婆母并无不喜,她心底暗暗舒了口气,便迷迷糊糊晕了过去。 太子心跳漏了半拍,惊慌失措道:“太子妃怎么了?快传太医!” 本就时刻侯在殿外的几位太医闻声火急火燎进入,轮番仔细为太子妃诊脉一番。 太子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背脊发僵,眉头拧得紧紧的。 良久后,太医毕恭毕敬道:“启禀太子殿下,太子妃只是产后脱力昏睡了,并无大碍。” 闻言,太子这才把心放了下来,却也一直寸步不离,时刻守着。 翌日,一改昨夜的朔风凛冽,竟是个艳阳天。 直到午后,明雪才渐渐转醒,一张修皙英气的俊脸映入眼帘。 太子昨夜至今都没合过眼,俊美无俦的脸庞略有些发青,俊逸眉目底下亦有一抹明显的暗沉。 见爱妻终于醒来,他面露喜色,一双深邃墨黑的眼眸瞬间迸射光芒。 “明雪姐姐可有哪里不适?”他嗓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说罢,他好似想起来什么,急忙倒了盏茶几上随时温着的红枣红糖姜茶,亲自喂到明雪唇边。 明雪莫名心口微颤,乖乖地小口小口吞饮着。 略润了润喉咙,她才弱弱道:“回殿下,妾身并无不适,劳殿下记挂着……” 明雪接着还欲要说些什么请罪的话,便被眼前的男人给打断了—— “可要命人将小郡主抱过来?”太子将羸弱的小妻子拥入怀中,俯首亲了亲她光洁饱满的额头。 明雪下意识点点头,略一思忖又急忙摇了摇头:“殿下,还是别了,这产房内血腥气重,等散了味儿再抱过来瞧罢。” 见她如此娇憨呆愣,太子心底软得一塌糊涂,连连轻啄了几下她嫩生生的唇瓣。 明雪有些茫然无措,也不知自己是怎的招惹他了…… 恰逢此时,她胸口忽然一阵胀痛,鸭青色亵裤晕开一小片水渍。 自怀胎六月起,明雪就时不时会涨奶了,小夫妻俩自然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儿。 “可要我替明雪姐姐吸一吸?”太子故作镇定,耳尖却悄悄红了。 顿了顿,他又一本正经道:“稳婆说了,哺乳有利于胞宫恢复。” 明雪原本毫无血色的小脸亦渐染绯色,扭捏不愿作答。 虽未得到允许,男人已熟门熟路地解开了怀中爱妻的衣襟。 两团浑圆饱满的雪乳乍然弹跳了出来,因涨满奶水而鼓鼓囊囊,好似诱人的蜜桃。 嫩生生的嫣红乳尖儿发硬肿起,怯生生地滴渗出乳白色的汁液来。 太子不由地屏住呼吸,腹下骤然一紧,如匕首似的坚硬硕物直直抵在小女人的腿上。 他伸手虔诚捧起两只玉乳,丝毫未用力揉抓,尖尖儿便喷溅出一小股奶香四溢的乳汁。 明雪羞赧到了极点,小脸红得好似滴血,一时间竟忘了身下的痛楚。 男人俯下身来小心翼翼含住一只红嫩嫩的樱珠轻吮,大口大口地吞咽下甘甜醇厚的奶水。 “嗯……”明雪不由自主地吟哼出声来。 酥麻酸胀的感觉从胸口一直蔓延全身,似乎身下也确实一阵收缩…… 吸空了一只,太子再轻柔含住另一只吮吻起来,不知餍足地享用着这香喷喷的奶汁。 他蓦地松了口,双眸布满猩红,“明雪姐姐可要尝尝?这乳汁极其香甜,叫人回味无穷。” 明雪又羞又躁,正欲婉拒,娇嫩双唇却已被身前的男人含住细细嘬吻咂弄起来。 太子撬开了怀中小女人的贝齿,不紧不慢地将口中带着奶香的津液渡给她。 又勾起她软嫩丁香拨入口中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着,唇舌缠绵良久…… 东宫喜得千金的消息很快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京城上下传开了。 许多有适龄女儿的官宦世家均暗暗松了口气。 若东宫有了原配正嫡的长子,她们这些人可就真的分不到一杯羹了。 曾在数月前在热河行宫内被狠狠下脸的苏妙桐更觉出了口恶气—— 如今太子妃萧氏只生了个丫头片子,帝后定会不喜,迟早要给东宫添人的! 不曾想,一个月后,宫中便为这位小郡主举办了盛大的满月宴。 太子x明雪(完)心悦 去岁腊月末,东宫喜得嫡长女,当今圣上终于迎来第一个孙辈。 洗三宴只在东宫小办了一场,满月宴则将在在金碧辉煌、能容纳上千人的崇华殿内大办。 遍邀京城内的宗室大臣、文武百官及其家眷入宫赴宴。 冬末初春,乍暖还寒之际,京城内外遍地栽植的绿柳枝头嫩叶初萌。 是日清晨,天方亮透,众人便有序鱼贯而入,分别从东华门与西华门进入皇宫内。 东宫嫡长女小郡主的满月宴定在正午时分。 但旭日缓缓东升之际,宗室大臣、文武百官及其家眷已在崇华殿内按品阶入席坐定。 因时辰还早,帝后与太子夫妇等人尚未降临,殿内热火朝天、众人谈笑风生。 一些相熟的命妇、夫人们暗暗各自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一位诰命夫人极小声道:“也不知圣上与娘娘是如何想的,东宫不过得了个郡主,竟也大办满月宴。” 另一人附和:“历来连公主满月都鲜少办,何况东宫之女。合该是个皇长孙才值得这般大的动静吧?” 其中一人自作聪明:“我看呐,醉翁之意不在酒,哪里是为个小丫头片子庆祝满月?分明是想挑选贵女入东宫,好让太子多多繁衍子嗣呢。” 周围一圈命妇夫人皆深以为然,暗暗赞同。 纷纷庆幸今日把自家适龄的女儿给带上了。 如今萧氏的太子妃之位不可动摇,可,万一呢? 说不准自家的女郎能有幸诞下皇孙,甚至更进一步…… 临近午时,太子夫妇携手款款而来,乳母抱着金黄色杭缎襁褓内白白胖胖的小郡主紧随其后。 清俊修皙的皇太子李康璌身着一袭玄金色五爪蟒纹袍,金冠束发,龙章凤姿,气宇轩昂。 温婉清丽的太子妃明雪则是一身石榴红孔雀纹云锦织金袄裙,元宝髻上缀满金玉珠翠,光彩夺目。 众人纷纷齐整行礼:“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太子妃。” 正巧这时,大公主李康宁与二皇子李康晏姐弟并肩一同踏入殿内。 殿内一众人忙不迭再次毕恭毕敬行礼。 几位近支宗室命妇已饶有兴味地凑上前去,瞧那被抱在襁褓内白白嫩嫩的小奶团子。 只见这小郡主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满是好奇地上下左右打量。 小鼻梁高挺,眉眼精致,尚未长开便可知定是个美人胚子了。 约莫过了一刻钟,帝后亲临宴席。 皇后康氏从乳母手中接过孩子,手上略掂了掂。 她浅笑盈盈小声道:“不过一晚上未见,小郡主又沉了些。” 皇帝刚毅冷峻的面容亦比寻常柔和了几分,伸手戳了戳大孙女肉嘟嘟的小脸。 殿内众人见帝后对这位东宫嫡长女的疼爱不似作伪,心中暗暗吃惊。 所幸,只是个丫头片子,即便得宠些也无妨…… 席位靠前的老定王自认揣摩准了帝后心思,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趁着气氛正好,他语重心长道:“老臣斗胆进言,东宫如今只太子妃一人,到底空虚了些,合该再多添些人,好替太子开枝散叶……” 坐在主位东侧的太子妃明雪闻言,心跳骤然漏了半拍。 底下众人皆隔岸观火,仿佛一出好戏将至。 诸位如同直隶总督之女苏妙桐一般渴盼入侍东宫的贵女们更是满心期待。 未等帝后说些什么,皇太子便漠然冷声道:“劳定王伯父记挂着。” 旋即,他又斩钉截铁、直截了当道:“只是孤此生无意纳妾,此事诸位日后休要再提了。”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 底下众人神色各异,或面色凝重,或迟疑不定,更多的是满眼难以置信。 刚出月子的明雪虽盛装打扮,却无厚施粉黛,此刻白皙俏脸瞬间染上潮红。 老定王只觉不可思议,“太子殿下堂堂一国储君,怎可不纳妾……” 太子冷冷打断他:“为何不可?皇祖昌盛皇帝与皇父当今圣上皆无后宫嫔御,孤不过谨守祖辈父辈之道罢了。” 连主位上威严肃穆的帝王都不禁剑眉轻挑。 老定王恼羞成怒,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总不能说先帝与圣上都是被妻子迷了心窍的! 明雪闻言心跳如擂鼓,心中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暗喜。 又觉恍若梦中,一切都极其不真实。 虽说平日私下里太子也曾多次提及他不会再有旁人。 但今日这般堂而皇之地在文武大臣面前说出来,着实叫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直到小郡主的满月宴结束,太子夫妇回到了东宫。 明雪怔怔坐在小榻上,呆呆地任由太子替她更换衣物—— 分明在初入东宫之时,是她这太子妃每日兢兢业业近身伺候,后来倒渐渐反过来了。 两人分别换上一身舒适轻便的苏缎里衣后,便翻身上花梨木拔步床内小憩。 明雪满心茫然不解,便暗暗鼓起勇气问出了口:“殿下方才为何在众人面前如此说?” 太子侧目便与她澄澈灵动的眸光对上,心口倏地一软。 他将身旁的小妻子拥入怀中,耐着性子解释道:“本就是如此,也不怕大家知道。” “可是……”明雪妍丽小脸露出难色,欲言又止。 “没有可是。”太子郑重其事,深邃墨眸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耳边是男人急促有力的心跳,明雪脸上发烫。 沉吟半晌后,她又小心翼翼问道:“殿下为何待妾身这般好?” “为何?自然是因为孤心悦明雪姐姐。”他俊朗眉眼带笑,语气轻缓,目光温煦。 这自幼被教导要恪守礼教、温顺矜持的少女,心底满是动容,双眸瞬间氤氲水光。 不知过了多久,太子双眸闭合,鼻息平稳,似乎正酣睡着。 明雪这才极小声道:“吾亦心悦殿下。” 也说不清是从何时起,但她无比清楚自己此刻的心意。 而她身旁的男子骤然睁开墨眸,俊美无俦的脸庞却有些呆愣之色。 太子疑心是不是自己在半梦半醒之间听错了,抑或是他犹沉醉在美梦中。 “明雪姐姐方才说了什么,嗯?”他薄唇在身旁少女的耳畔流连,嗓音微发哑。 明雪呼吸微滞,没料到他这般轻易醒来,小脸霎时好似滴血一般。 “回殿下,妾身没说什么……”鲜少撒谎的她心底发虚。 太子愕然一瞬:“当真没说什么?” 明雪只好像拨浪鼓似的摇摇头。 太子心下微动,低声反问:“可是我方才好似听到了明雪姐姐说,亦心悦我。” 明雪忆起今日满月宴上,眼前男人的所作所为,半晌后才终于羞赧点点头。 皇太子得到她肯定的回答,面上故作镇定自若,心却狂喜…… 东宫这对小夫妻自这次交心后,成婚之初的微妙隔阂彻底消除。 三年后,太子妃再次遇喜,诞育东宫长子。 此后数十年间,小夫妻俩日渐恩爱伉俪,宛如民间寻常夫妻…… 二皇子x宝璎(一)(微h) 去年升级当叔父的二皇子李康晏今年十七了。 早在年前,帝后便定下了卫国公嫡幼女顾氏为二皇子妃,并将于次年二月成婚。 卫国公嫡幼女顾宝璎是个活泼好动的,好似黄鹂似的整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正好与自幼沉默寡言的二皇子相反。 自定亲以来,皇后康氏便时常宣召这准儿媳入宫。 用过早膳后,皇后忽然灵光一现—— “宝璎,近日二皇子日日吃住皆在翰林院内,不如,你替本宫过去瞧瞧罢?” 今年才刚满及笄的顾宝璎面上还有些婴儿肥,小脸肉嘟嘟的,娇憨可爱。 她没多加思索便连连点头应下了,甚至有些兴致勃勃。 到了翰林院,只见未婚夫二皇子正与一群老学究们认真钻研着什么。 宝璎自幼最不喜念书,一看书卷就直打呼噜。 此刻看着未来夫婿沉溺书海的,心口却跳得厉害。 在定婚之前,宝璎与二皇子几乎毫无接触。 与皇太子、大公主相比,二皇子李康晏更肖像当今圣上,眉目冷峻英气。 从清晨一直到午膳时分,里面埋头抄录古籍的众人仍纹丝不动。 宝璎这才唤一同前来的紫苏姑姑进去提示二皇子殿下该用午膳了。 二皇子这才抬起头来,恰好对上了少女一双亮晶晶的水眸。 他眉心骤然蹙起,语气似乎不悦:“紫苏姑姑,这是何人?” 闻言,宝璎心头猛地一咯噔,满眼不可置信。 紫苏忙不迭讪笑:“殿下忘了?这是卫国公嫡幼女顾小姐啊!” 姓顾?二皇子这才想起来,他的未婚妻似乎就姓顾。 可宝璎的精气神儿却瞬间耷拉了,小嘴微微撅起,眼角红红的。 但她仍乖巧老实地行了个礼:“臣女参见二皇子殿下。” “免礼。”二皇子方才紧蹙的眉头松了些,语气仍严肃:“此处不是你玩耍的地儿,日后休要再自作主张来了。” 宝璎呼吸微滞,平素妙语连珠的小嘴竟说不出解释的话来。 须臾,她才委屈巴巴道:“殿下恕罪,臣女再也不敢了。” 说罢,便告退转身小跑着离开了。 紫苏急得直跺脚,解释道:“殿下,是皇后娘娘让顾姑娘替她来瞧瞧您的,不是顾姑娘自作主张过来的!” 二皇子冷肃面容乍然闪过几分茫然—— 竟是冤枉她了? 转眼便到了次年的二月初,二皇子正式迎娶卫国公之女顾宝璎为嫡妃。 一整日繁杂礼仪下来,待二皇子回到婚房,天色已晚。 如今二皇子尚未出宫开府,住在东六宫的延福宫内。 方才宴席之上,他不可避免地被灌了些酒水。 二皇子头重脚轻地踏入婚房,却见他的新婚妻子一袭光灿灿的凤冠霞帔尚未卸下,便歪头斜靠着床柱睡着了。 他心中不满,冷声呵斥:“顾氏,醒醒!” “啊……”宝璎惊得猛坐直,头顶华美凤冠垂下的珠串摇摇晃晃。 迷迷糊糊地饮过合卺酒,两人分别去沐浴更衣一番,才重新回到了挂满红绸的架子床上。 不知为何,一向能说会道、口齿伶俐的宝璎,在二皇子面前莫名变得笨嘴拙舌起来。 两人和衣平躺着床上,久久无言,寝殿内陷入冗长的沉寂。 就在宝璎再次渐渐昏睡过去时,身旁男人却忽然坐起身来。 并有条不紊地解开他自己身上的衣物,随即,便是解开她的…… 宝璎方才便已清醒了,想起昨夜在闺房内钻研的避火图,她丝毫不敢睁开眼。 二皇子腹下巨物胀得老高,浑身热血飞窜,见她熟睡正酣,反倒没那么紧张了。 他记忆力极强,将昨日太子皇兄给他的启蒙书册里的每一个步骤记得清清楚楚的。 【第一步,亲吻女子的唇。】 二皇子虽困惑不解,仍唇对唇轻碰了下身下双眸紧闭的少女。 宝璎心跳“扑通扑通”跳得飞快,面上烫得块冒烟。 【第二步,揉揉女子的胸乳,含住乳尖儿吮吃。】 二皇子望着年纪小小却生了一双丰腴娇乳的少女,试探伸手覆在绵软高耸的乳儿之上。 才刚碰上,两人浑身好似过电一般酥麻…… 二皇子身下硕大阳根更是连连弹跳叫嚣着。 他又轻轻地收紧五指,将饱满浑圆的酥胸拢在掌中。 “嗯……”少女无法自控地低哼出声来。 二皇子呼吸微滞,生怕她骤然转醒,也没敢完成含吮乳尖儿的步骤了。 【第三步,揉揉女子腿心凸起的肉蒂,并含住舔吮,直到穴眼儿出水。】 二皇子原本无法想象何为肉蒂,直到他剥开微胖少女那富有肉感的玉腿—— 腿心白嫩嫩、肉嘟嘟的花户内里,一抹湿润嫣红映入眼帘,上方便是一颗颤颤巍巍凸起的小肉芽儿。 他双眸发红,下意识用手指捏住,轻轻揉捻起来。 “啊!嗯……” 被强烈酥麻冲击,宝璎这下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睁开了眼…… ————————————————————————— 有喜欢这对的小伙伴吗? 木有的话就随缘更了(*/ω\*) 二皇子x宝璎(二)洞房h上 身下少女骤然苏醒,叫二皇子颇为尴尬,额间青筋突突直跳。 本就冷峻刚毅的眉眼,愈发如染上冬日寒霜。 宝璎方才一直装睡,如今睁开眼才知两人身上竟都已不着寸缕…… 她只觉心口“扑通扑通”跳得飞快,仍有婴儿肥的小圆脸霎时红彤彤的。 二皇子轻咳了一声,正色道:“顾氏,闭上眼。” 启蒙书册的第三步需要他埋到少女腿心含吮那颗肉蒂,他可不愿在她眼皮子底下做这等事! 宝璎忙不迭闭上了眼,浓眉睫毛微微发颤。 她同样不敢面对眼前这赤身裸体的精壮男人—— 这二皇子殿下平日以文弱书生的模样示人。 谁能想到衣袍之下一身硬邦邦的肌肉结实匀称,宽肩窄腰, 就在她思绪发散之际,腿心白生生、肥嘟嘟两瓣嫩肉已被男人手指撑开。 少女整个肥厚花户白白嫩嫩的,拨开水淋淋的花唇,里面是一片嫣红诱人的美景。 那颗原本在男人粗粝指腹间揉捏的小肉核儿,忽然被温热湿润的薄唇含住—— “啊!”这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宝璎惊呼出声来。 她下意识再次睁开了眼,却见方才冷脸呵斥她的二皇子殿下,竟埋头在她的腿间…… 还咬住她的羞处认真仔细地舔舐含吮着。 剧烈的刺激与快慰从身下迅速蔓延开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宝璎浑身飞速流窜。 不知不觉间,羞处渐渐湿润,甚至涌出大股大股清甜湿滑的蜜液来…… 二皇子仍在认真执行这第三步,仔细含吮着新婚小妻子私密处的小花蒂。 方才他下口前仍有些顾虑,此处应是女子小解的地方才对…… 吃入口才知,这小肉芽儿竟是软软嫩嫩的。 不仅没有异味,甚至带着少女特有的淡香。 他也就格外认真仔细地执行着启蒙书册上的这个第三步。 “嗯……呜呜……”宝璎一个从未经过人事的处子哪里受得住这般刺激。 当即便呜呜咽咽低泣起来,绵软肉感的小手紧紧攥住大红床单,浑身抖若筛糠。 二皇子听得心口一颤,却仍坚持着口中舔舐含吮小肉蒂的动作,好似品尝珍馐,细细嘬着。 直到大股春水浸湿了他的下巴后,他又开始回忆下一步—— 【第四步,穴眼儿出水即可用食指插入,并仔细扩张,直到能容纳三指。】 二皇子这才松了口,却见那颗原本娇软的小肉粒居然被他吃得充血发硬,肿胀不堪。 启蒙书册压根没说会有这种情况,叫他一时不免有些心底发虚。 偏生他身下不听话的硕大阳物看着这番香艳春光,还勃勃膨胀了一大圈…… 宝璎低低的啜泣声也顿时停了下来,悄悄睁开眼想看看身上的男人又要做什么。 只见他忽然伸手,用手指撑开两瓣已经湿漉漉的花唇,上下摸索着何处才是吐水的穴眼儿…… 男人指腹的薄茧磨得少女娇嫩私处一阵火辣辣的微痛。 然而,叫她更痛的还在后头—— “啊……好疼!”宝璎倏地尖声娇啼。 原来,男人一根骨节分明的食指猝不及防地就猛戳入从未被入侵过的窄小嫩穴内。 二皇子唇角绷得紧紧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插错穴儿了。 不然为何身下这小女人脸色瞬间惨白…… 他欲要抽出手指,却发现被这层峦迭嶂的紧致甬道死死夹住,拔都拔不出来。 二皇子忽然联想到,此处待会儿要夹着的,是他胯间勃发的阳物—— 岂不是要被她夹断了不成! 怪不得皇兄所赠的启蒙书册说明了要好生扩张了。 思忖片刻,二皇子深觉定是方才第二步没做到位,才会如此。 他当即便握住少女胸口其中一团饱满雪乳,俯首含住悄悄挺立的粉嫩乳尖儿。 “嗯……啊……”宝璎整个人都软成泥了,情不自禁地颤了颤身子,声音也娇媚得能滴出水来。 她虽刚过十六,却是个略丰腴的微胖姑娘,整个人软绵绵的。 一对饱满丰盈的蜜桃酥胸更是远超于同龄女子,如同两只小白兔似的。 口中绵软细滑的触感竟让二皇子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他的大舌一点一点绕着渐渐发硬的樱珠打圈舔舐,发出“咂咂”水声…… 两团鼓鼓囊囊的雪乳正随着少女紧张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二皇子双眸不知何时早已染上猩红,如今连耳尖都红扑扑的。 他自懂事以来只见过自己与皇兄的身体,哪里知道女子竟是这般凹凸有致,软软绵绵的。 宝璎羞赧到了极点,一张白皙无瑕的小圆脸红到好似滴血。 昨日她所看的避火图不过是一个男子用身下的硬棍“打”女子小解的地方。 哪里知晓,二皇子竟有这么多的花样! 宝璎早就听说过,宫里会在皇子们成人后,安排教习宫女教导他们晓事。 莫非二皇子这些花样,便是从教习宫女身上学来的吗? 不知为何,宝璎忽然心口泛起一阵酸涩。 待两只丰盈饱满的娇乳都被轮番含吮过后,少女身下已沁出了淅淅沥沥的汁水。 那紧紧咬着男人手指的嫩穴亦瞬间松软了些许。 二皇子乘胜追击,当即再加入了一根中指捅入细小紧致的穴口内。 双指并拢,就着湿哒哒的蜜液来回抽插着狭小水润的幽穴。 “好胀……”宝璎低低噫语,双眸噙着泪珠欲坠不坠。 从未被入侵过的娇穴忽然吃下两指,让她酸胀酥麻不已。 岂止是她一人酸胀,二皇子也深觉自己腹下的阳具已肿痛到几欲爆炸了。 但他自幼行事严谨缜密,既然要按启蒙书册的步骤来,便一定遵守到底。 装饰满红绸与大喜字的寝殿内,两根儿臂粗的大红喜烛燃得正旺。 烛心跳跃的火苗时不时被细风吹拂得摇摇曳曳。 架子床内隐约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以及少女若有似无地娇吟低哼。 又不知开拓扩张了多久,湿漉漉的窄穴终于吃下了男人的三根手指。 二皇子缓缓将手指抽出,还勾出了一大缕透明滑腻的香液。 暧昧银丝黏在指缝间,一些顺势流下,一些欲坠不坠,淫靡到了极点。 就在宝璎以为百般折磨到此为止了,一根如铁杵般坚硬的滚烫巨物却抵了上来…… 【第五步,阳具抵在肉缝内顶磨,趁其不备,一鼓作气肏入阴穴。】 二皇子便扶着肉茎在泥泞不堪的腿心磨蹭着。 一下接着一下,专抵着那柔嫩的肉缝儿研磨顶弄。 如何才算趁其不备?二皇子不解。 宝璎整颗心提了起来—— 原来避火图上男人用硬棍打女人羞处是真的! 而且二皇子殿下的硬棍,似乎比避火图所绘要巨大许多…… 挨了这硬棍的打,定然疼极! ————————————————————————— 喜欢看二皇子x宝璎这对的宝贝多多留言呀~ 不然会斟酌降低这对的更新频率的,单机有点难坚持o(*////▽////*)q 中年帝后小日常(三)(h) 小儿子成婚当晚,皇后康玉仪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长媳明雪是太子自己请旨赐婚的,且明雪又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她自然再放心不过了。 而小儿媳宝璎,在成婚之前压根儿没与二皇子见过几面…… 尤其她这小儿子,自幼沉闷寡言,什么都憋在心底。 就连这婚事,问了好几回,都只回一句“全凭母后做主。” “陛下,您睡了嘛?”康玉仪忽然抱着身旁男人粗壮的臂膀摇了摇。 “怎的了?”皇帝一向觉浅,闻声便下意识将人揽入怀中亲了亲。 “臣妾放心不下延福宫那头,无法入睡。” 说话间,康玉仪左右闪躲着男人密密麻麻落下的吻。 旋即她又娇嗔道:“陛下,不如咱们过去延福宫瞧瞧罢?” 虽说孩子这么大了,他们为人父母的还大晚上过去不大好。 可康玉仪实在放心不下,生怕自己乱点鸳鸯谱害了两个孩子一辈子…… 皇帝不置可否,便被他的皇后风风火火地拉着起身更衣了。 二皇子所居的延福宫与皇后所居的露华宫同属东六宫,穿过两条大宫道便是了。 帝后二人迈入延福宫大门,原本立在殿外侯着的一众宫人内监欲要行礼。 只见皇后娘娘急急挥手,示意不必多礼。 紧接着,又见身着一袭狐皮氅衣的皇后小心翼翼朝寝殿的方向而去。 威严肃穆的圣上只立在原地不动。 不过小片刻,皇后娘娘又踱着小碎步跑了出来。 火急火燎拉着魁梧男人的大手就要往外跑! 皇帝心觉好笑,剑眉轻挑:“怎么了?” 康玉仪想起方才在寝殿外远远便听到的声响,心口“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小脸染上绯红。 寝殿内传出的小姑娘断断续续的嘤咛啼哭,还有那床榻摇摇晃晃的“吱吱”声响…… “陛下,咱们快回去罢!”康玉仪羞躁得说不出口。 亏她还担心这对新婚的小夫妻俩不和,欲要过来调解一番呢…… 皇帝任由小妻子扯着他的大手往回走。 才刚跨入露华宫寝殿内,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眼前的小女人拦腰抱起。 “啊!”康玉仪下意识惊呼出声,气鼓鼓问:“陛下这是做什么!” 男人不答,只大步流星走到紫檀木架子床前,将人轻轻放上床。 旋即又俯下身来,慢条斯理地褪下小女人身上的狐皮氅衣与里头素色云锦宫装…… 正值二月乍暖还寒之际,露华宫内地龙烧得正旺,好似春日般温暖宜人。 康玉仪颇为不满地推搡了男人几下,极力护住身上的亵衣亵裤—— 分明方才去延福宫之前就弄过一回了! 她身下还酸胀着呢…… 皇帝俯首含住她软嫩唇瓣细细嘬吻,只觉这么多年来,怎么亲都亲不够。 很快,他又得寸进尺,长驱直入。 大舌探入小女人的檀口内肆意搅弄,勾着丁香小舌缠绵,又贪婪汲取着香甜可口的津液。 “嗯……”康玉仪低低娇吟。 光是这一计深吻,便让她浑身软成一滩水,娇软无力。 不知何时,康玉仪身上最后仅剩的亵衣亵裤亦被尽数褪下。 两团肥美丰硕的玉乳已被男人粗糙大手握在手中把玩,肆意揉抓成各种淫靡形状。 一时合拢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一时又上下左右来回拨弄。 两粒从男人指缝溢出的嫣红樱珠微微发硬挺立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嫩生生、软绵绵的雪白乳肉被布满厚茧的大手蹂躏摧残。 “陛下别……今夜不是已经弄过了嘛……”被一番撩拨之下,康玉仪嗓音娇软欲滴。 近些年来,两人年岁渐长,情事未曾断下,却也比从前克制了不少。 每日夜里基本也就只会敦伦一回,最多两回。 方才去二皇子的延福宫之前,他们便已经欢好了两回了…… 听着这娇滴滴的嗔语,皇帝腹下叫嚣的凶物愈发硬胀得发疼。 当即抓着她绵软柔嫩的小手放在粗壮硕物上撸弄几下。 他本就低沉磁性的声音发哑:“玉儿委实太过招人了。” “干臣妾什么事!”康玉仪深感冤枉,一双湿漉漉杏眸眨了眨。 皇帝闷闷地轻笑了一下:“方才玉儿小跑出来拉朕离开的模样,娇憨可爱极了。” 说罢,他又连连在小女人秾丽娇艳的小脸上落下一连串的吻。 听了这话,康玉仪又是羞又是恼,当即面红耳赤起来。 男人又埋头含吮住她胸口那诱人采撷的嫣红乳尖儿,用灵巧舌尖舔舐打圈。 “啊……”康玉仪娇躯一颤,被吮舔得浑身酥麻。 二十多年无数次欢好缠绵,皇帝对身下小女人的所有敏感点了若指掌。 很快就把人弄得娇喘吁吁,腿心柔嫩细处潺潺流水。 娇嫩小穴今夜便承受过两回了,已不必再如何扩张。 皇帝一边轮流吮弄着两团浑圆丰硕的雪乳,一边用粗粝指腹捏住女人肥润花户内肿胀凸起的小淫豆子一顿快速揉搓。 “啊……太快了!嗯……”强烈的刺激让康玉仪吟哼连连。 她脸上的潮红迅速朝下蔓延,赛雪白皙的娇躯泛起诱人的粉光。 狭小细嫩的花穴被刺激得一翕一张,不断吐出淅淅沥沥的清香蜜液,把身下的云锦龙凤纹绣被晕湿一大片。 男人亦被浇湿了满满一手,他将手上滑腻腻的汁水抹在自己胯间雄赳赳气昂昂矗立着的硕物上。 他扶着肉茎对准小女人那脆弱娇小的嫩穴缓缓戳入,一点一点推开紧绷的穴肉。 一直到整根没入,男人的闷哼声与女人的娇喘声同时响起。 “嗯……好胀……”康玉仪哼哼唧唧,眉心微蹙。 双方尺寸严重不合,皇帝被夹绞得既快慰到了发疼,又寸步难行。 他将身下小女人捞起并翻了个身,让她趴跪在床上。 两人相连处紧紧嵌合着,随着更换姿势的动作肉贴肉旋转了一圈,直让康玉仪双腿打颤…… 饱满浑圆的玉臀高高撅起,腿缝儿内一抹诱人嫣红正吃力地含住一根硕大狰狞的凶物。 红嫩嫩、湿漉漉的小穴口被儿臂粗的肉棍撑到发白、透明。 如此香艳美景直让皇帝血脉贲张,双眸布满猩红。 但他仍耐着性子继续揉捻那充血红肿的小肉粒儿,一直到水穴略松软些再徐徐抽送起来。 “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声渐渐响起,并越来越响,越来越重,绵绵不绝。 “呜呜……嗯……”康玉仪被狂风暴雨般的狠入弄得泣不成声。 男人精壮有力的腰身发狠一般律动,一下又一下地飞速狠撞,圆硕龟头直直捣入娇穴最深处的花心。 直把身下被迫撅着娇臀挨肏的小女人入得泄身连连…… ————————————————————————— 心血来潮码了章中年帝后日常XD 今天(5月27日)还有一章二皇子x宝璎的~ 二皇子x宝璎(三)洞房h下 二皇子仍未揣摩出何为“趁其不备”,只好先一板一眼、毫不含糊地执行第五步的前半段。 雄壮粗长的棒身紧紧抵在少女娇嫩湿润的花缝间一下一下地蹭磨着,圆硕龟头不断撞击肿胀凸起的肉核儿。 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声响,穴眼儿涌出更大股的滑腻蜜液。 “嗯……呜呜……”宝璎一边被强烈快慰侵袭,一边心中忐忑不安。 羞处的粉嫩媚肉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蠕动收缩,好似有吸力一般,吮着粗壮的大肉棒。 二皇子冷峻刚毅的面容染上明显潮红,连耳尖都红透了。 从未经过人事的硕大阳物,光是这般在湿哒哒的柔嫩肉缝儿上下顶蹭,就已让那前端的马眼大开。 甚至险些受不住精关,差点在蜜穴外就缴械投降…… 二皇子暗暗又默念着第五步的后半段—— 【趁其不备,一鼓作气肏入阴穴。】 他屏住呼吸,以风驰电挚的速度扶着坚硬肉茎怼入细小狭窄的穴口,正欲一鼓作气深入。 奈何少女的处子嫩穴实在紧绷到了极点,他只入了个头就硬生生卡住了。 “好疼!呜呜……”宝璎原本噙着眼眶的泪珠大颗大颗滑落,哭得梨花带雨。 二皇子殿下果然是要用这骇然可怖的大硬棍打她的羞处! “嘶……”二皇子亦猛地倒吸了口气。 紧绷的穴口把他的肉头咬得死死的,既让他背脊好似过电般酥麻,也被夹得生疼。 电光石火间,二皇子学以致用,把第二步与第三步结合一同运用。 他俯身含住少女胸口早被他含吮到发硬挺立的嫩红乳尖儿,并用灵活的舌尖舔弄。 又伸手快速揉搓少女藏在腿心肉缝儿内的小肉蒂,揉得汁水四溅…… “啊……别!呜呜……好奇怪……” 宝璎身下好似发了大水,喷得到处都是,大红喜床都湿哒哒一大片。 她当即哭得更厉害的,泪如泉涌,暗暗怀疑自己是不是失禁了。 淅零淅留的蜜液大股大股浇灌在庞大的肉棍上,还顺带打湿了下方沉甸甸的精囊。 就着这滑溜溜的春水,男人挺腰一鼓作气入到了底,势如破竹般撞开了少女甬道内的阻碍。 “疼……”宝璎可怜兮兮地低低呼痛,小脸煞白。 这会子连哭得力气都没了,身下宛如被硬生生劈开两半。 二皇子亦被夹得肿痛至极,整根棒身好似被死死勒着,差点就被榨得一泻千里。 如此焦灼紧迫的时刻,他仍不忘回忆那启蒙书册的最后一步—— 【第六步,用阳具抽插阴穴数百下,将精水泄入穴内。】 抽插数百下? 二皇子额间青筋突突直跳。 他只觉精关早已濒临奔溃,如何能忍到抽插数百下? 但也只能咬紧牙关,尝试着在湿漉漉、嫩生生的水穴抽送起来。 他每每律动一下,身下丰腴绵软的少女娇躯就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晃。 尤其是那对如同两只白兔的肥硕美乳,上下摇摇晃晃,晃花了人的眼。 宝璎是个不折不扣的微胖姑娘,虽可见腰形有致的曲线,小腹却有些可爱娇憨的软肉,此刻也被顶得微微颤着。 “殿……殿下……呜呜……好了没……”宝璎断断续续哽咽着询问,一双汪汪泪眼红红的。 她吸了吸鼻子,这辈子从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过。 新婚洞房夜竟在大喜床上岔开腿挨着新婚丈夫的打…… 还一打就停不下来,大到吓人的硬棍在她身子里捅了又捅,插了又插,还弄得她失禁了! 越是细想她越是委屈,泪如雨下。 闻言,二皇子俊朗刚毅的脸烧得通红—— 启蒙手册上分明说要抽插数百下,这顾氏为何要催他? 他决定继续遵守启蒙书册,持续闷声挺腰,“噗嗤噗嗤”地插着多汁细嫩的娇穴。 甚至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一下一下凿撞少女最深处的幽蕊…… 架子床不断发出“吱吱”的摇晃声,夹杂着少女断断续续的低泣。 尚未等二皇子在心中数到第一百下,宝璎便倏地一阵发颤。 身下水穴骤然痉挛收缩,层峦迭嶂的穴肉好似无数张小嘴死命吸附那坚硬如铁的硕大肉棍。 二皇子被绞得头皮发麻,浑身好似过电一般,精关彻底失守,汹涌而出。 童男浓稠滚烫的初精强而有力地喷泄着,精柱直直对准少女幽穴的最深处发射。 “啊……”宝璎被烫得浑身酥麻,娇哼不断。 二皇子粗喘了几声,发泄过的阳根仍硬邦邦的,他迟疑着要不要继续完成启蒙手册的第六步—— 继续在少女的蜜穴内抽插数百下。 无三不成几,数百下应当至少三百下罢? 方才他不过抽插了九十一下,还差了二百零九下。 所幸硕大坚硬的阳物尚未从窄小嫩穴抽出。 他便就着方才泄入的精水与少女自身湿滑黏腻的蜜液重新律动起来。 宝璎尚未从高潮的余韵缓过来,仍然颤抖的小穴重新被铁棍似的肉茎来回捣弄。 她惊慌失措,胆战心惊—— 二皇子殿下怎么还要打她! 早已湿透且承受过一回的娇弱小穴痛感稍弱了,但因男人的阳物实在过于硕大,穴口吞含得颇为吃力。 尤其男人每每顶撞一下就整根送入,入得严丝合缝,只余两颗圆硕的精囊“啪啪啪”地拍打着少女饱满丰盈的雪臀。 “嗯……呜呜……”宝璎再次低低啜泣起来,身下酥酥麻麻、酸酸胀胀的感觉叫她很不好受。 她的嗓音本就软糯清甜,幼年曾在江南常住,正常说话亦像吴侬软语。 这哼哼唧唧的娇啼简直就像浸过蜜一般。 二皇子却充耳不闻,快速挺腰蛮干,心中默数着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一百零四…… 每数一下,便发出“啪”的肉体撞击声与少女的呜咽娇吟。 越数到后面,少女娇软哼吟竟愈发小声了,一直到最后哼都哼不出声来…… 两人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淫靡到不可直视。 身下的大红床单更是湿透到能拧水,或是少女喷泄的蜜液,或是男人白浊的阳精,亦或是两人的汗水…… 终于,到了第二百八十下。 剩下的二十下,二皇子好似发狠一般猛地疯狂贯穿。 宝璎连哭得力气都没了,泪水好似断线的珠子一般接连滑落。 最后,男人才在第三百下猛入之时松懈了精关,喷射出第二股浓精在小妻子的甬道深处。 滚烫白稠的精水将那软嫩小穴灌得满满当当的。 初经人事就经历数次泄身的宝璎再也支撑不住,刚舒了口气就蓦地昏了过去…… 二皇子心下微慌,启蒙书册可没说女子为何会晕过去。 旋即,他用手指探探少女的鼻息,见她呼吸平稳才放下心来。 一直到翌日清晨,天色方亮,旭日东升。 二皇子一起身便自行洗漱更衣一番,又立在窗台旁就着日光默读了几卷古籍。 每日不论多晚入睡,他在辰时前一刻定会自然醒来。 见床榻之上的新婚妻子久久不醒,他才上前去摇了摇少女软绵绵的手臂。 “顾氏,醒醒。”二皇子沉声唤道。 不曾想,这肉乎乎的少女竟睡得这般沉。 偏生一会儿巳时过半,就该前往露华宫给父皇母后请安了。 思忖片刻,二皇子深觉须得先唤个宫人进来替他的新婚小妻子更衣才行。 二皇子与其兄皇太子一样,平素从无宫女服侍。 他也不知哪个才是宝璎带入宫的陪嫁丫鬟,只随便唤了个最靠近殿门的宫女进来。 这宫女得了令,便毕恭毕敬地跟着进入寝殿内。 恰巧这时,原本沉睡中的宝璎缓缓转醒。 才一睁开惺忪睡眼,一对男女映入眼帘。 她微微一怔,误会了这宫女是二皇子的贴身宫女,便下意识打量了起来。 二皇子x宝璎(四)悸动 宝璎下意识坐起来,顿觉身下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她圆润肉乎的小脸皱成一团,面色乍然苍白。 见状,二皇子忆起新婚小妻子昨夜昏迷过去的事,不免心弦一紧。 他蹙眉低声问道:“可是有什么不适?” 宝璎摇摇头,只小心翼翼问道:“殿下,可否让妾身的陪嫁侍女望月进来?” 少女一双清凌凌的眼眸有些红肿,显然是昨夜在男人百般折腾之下哭哭啼啼所致。 二皇子自然不会拒绝这等小事,当即命方才跟随进来的宫女出去传唤。 随后,宝璎又问道:“敢问殿下,方才那位宫女姐姐怎么称呼呢?” 她拿不准这位宫女在二皇子殿下心中的地位。 且不说天家皇室,就连寻常官宦人家都有不少近身服侍的婢女被抬为妾室的…… 二皇子却面露不解:“那是你的宫女,我怎会知道?” 宝璎一怔,小圆脸瞬间染上赧色,这才知原来闹了个大乌龙。 她弱弱道:“是妾身误会了,方才见殿下领着她进来,还以为是殿下的贴身宫女呢。” 少女话音未落,长身玉立的男人却急急移开了眼,脸上倏地发烫,呼吸都重了。 他侧着身,仍坚持解释:“我身边从无宫女侍奉,延福宫内所有宫女都是内务府拨给你的。” 宝璎见他这般,有些茫然无措。 低头一瞧,才知身上的衣襟不知何时松开了—— 两团鼓鼓囊囊的丰盈雪乳隐隐约约袒露大半,娇嫩乳肉还有点点暧昧红痕。 她手忙脚乱掩好衣襟,小圆脸红得好似滴血一般。 尤其回想起眼前男人昨夜伏在她身上,轮流含着两团吮吃舔弄的画面,更是羞赧到极点。 跟随宝璎从卫国公府嫁入宫的陪嫁侍女望月终于亦步亦趋进入寝殿来。 二皇子这才红着脸手执书卷,阔步走到殿外等候。 望月已年过二十,是个高挑清瘦,力气极大的,从小就跟着宝璎身边服侍。 她原本也立在殿前守着的,不过方才去洗了把脸,正巧错过了二皇子唤人。 望月熟门熟路地搀扶着宝璎起身,欲要为她梳洗更衣。 宝璎虽觉身下酸胀疼痛,却发觉竟干干净净的。 她分明记得昨夜昏睡过去之前,身下是黏黏糊糊的。 不仅她淌了很多水出来,二皇子殿下也弄了许多在她身子里…… 愈细想昨夜发生的事,宝璎愈是羞躁不已,心口“扑通扑通”直跳。 她低声问道:“望月,昨夜二皇子殿下可有唤人进来服侍?” 望月却低低笑了出声来:“殿下昨夜唤人备热水与更换床铺了。” 宝璎满腹狐疑,“那昨夜是谁伺候我清洗了?” “奴婢瞧见,是二皇子殿下亲自抱着您去清理的。”望月越说越小声。 宝璎大惊失色,瞬觉两眼一抹黑。 她根本无法想象冷漠疏离的二皇子抱着她清洗的画面…… 怪不得方才她上衣的衣襟都没系好,松松垮垮地散开。 想来也是二皇子替她换上的…… 一番梳洗打扮过后,宝璎才缓缓踏出殿门,全程羞赧得没敢抬起眼来。 新婚小夫妻踩着点儿抵达了皇后所居的露华宫。 将要跨过殿前高高的门槛之时,宝璎身上繁饰华丽的大袖宫装有些不便,本就腰腿酸软的她猛地一个趔趄。 好在身侧的二皇子手疾眼快将她搀住,这才没让她摔个正着。 可这也让微胖少女软绵绵的身子大半压在了他身上。 尤其是那双高耸浑圆的娇乳,隔着衣物紧紧压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之上。 两人纷纷面红耳赤,心跳如擂鼓。 “仔细着些。”二皇子强作镇定,将怀中少女扶起来站好。 偏生他这昨夜才刚开荤、年轻气盛的身体开始躁动起来,浑身热血飞窜。 宝璎忙不迭点点头,羞怯道:“是,妾身定会小心的,多谢殿下关心。” 二皇子见她确实站稳了,这才松开了手。 旋即他暗暗深呼吸几下,竭力压下乱窜的燥热。 进入露华宫的前殿,小夫妻二人一左一右端坐在次席,等候帝后的接见。 殿间气氛一时沉凝,落针可闻。 若是平日,依宝璎的性子,定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从今儿的天气一直说到江南与京城的气候有何不同,随后再大谈江南与京城饮食差异。 说着说着,又谈起京城各大酒楼的特色…… 总之就是没有停嘴的时候。 奈何在冷冰冰、寡言少语的二皇子面前,她就整个人怂哒哒的,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一直临近午时,帝后才一同前来接见这对新婚小夫妻。 小夫妻俩按流程向主位之上的父皇母后行大礼,并轮流敬茶。 得了赏赐与红封,便也就告退了。 转眼便到了三月暮春时节。 宝璎嫁入皇宫成为二皇子妃已有半个月有余,但夫妻二人仍有些疏离—— 除了在床榻之上,两人夜夜欢好敦伦,抵死缠绵。 光是叫水,一夜就得叫个三、四次,甚至五次、六次…… 御花园内,千枝萌翠绿,万蝶逐花红。 二皇子妃宝璎与已满周岁、能跑会跳的东宫小郡主在扑蝶玩耍。 “婶婶!这个粉的,好看!”小郡主奶声奶气道。 她相貌模样随了母亲太子妃,性子却分外活泼。 宝璎心底一软,揉了揉小丫头毛茸茸的小脑袋。 又笑盈盈道:“婶婶还见过蓝色的、黄色的、彩色的蝴蝶呢!” 小郡主双眼发亮,“婶婶,是真的吗?” 这一大一小的可爱对话,让坐在一旁歇息的太子妃都忍俊不禁。 临近午膳时分,皇太子特意绕路到御花园接妻女回东宫。 正巧路上碰着从翰林院回来的二皇子。 太子便道:“听说二弟妹与太子妃带着小郡主到御花园玩耍了,不如二弟与孤一同前往罢?” 二皇子不置可否,却也跟上了皇兄的脚步。 待兄弟二人沿着葱郁小道进入御花园之时,里头传出一阵阵银铃般的嬉笑声—— 二皇子妃宝璎与小郡主已没再扑蝶了,而是玩起了踢毽子。 “哇!婶婶好厉害!”小郡主圆溜溜的双眸亮晶晶的。 一旁的宫女正高声数着数:“一百零九、一百一十、一百一十一、一百一十二……” 二皇子听着这报数的声音,倏地联想到了什么,瞬觉有些不自在起来。 新婚洞房与小妻子行房之时,他兢兢业业遵守着皇兄所赐的启蒙书册,每抽插一下都数数。 直到后来,他已完全失控,再也没有把心思放在数数上头了…… “二百三十三、二百三十四、二百三十五……”宫女还在一下一下报数。 “婶婶加油!婶婶加油!”小郡主在一旁蹦蹦跳跳地鼓劲儿。 二皇子回过神来,抬眸一瞧。 只见正踢着毽子的少女神采飞扬,唇边一对浅浅梨涡好似盛着蜜。 他忽觉心口好似被什么东西击中,涌动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来。 一直到第两百八十八下,宝璎气喘吁吁,实在踢不动了,毽子“啪”的一声落地。 少女白嫩圆润的脸颊上香汗淋漓,好似泛着一层雾光。 兄弟二人也就各自领着各自的家眷回宫用午膳。 路上,二皇子问道:“昨夜不是说身子不适?怎么跑到御花园踢毽子来了?” 闻言,宝璎心底一慌,眼珠子转了转。 昨夜,她只是不想眼前男人再欺负她第四回,才随口说的。 谁知道他竟还记在心上了…… 就在宝璎思忖着该如何作答之时,不曾想,前方的二皇子忽然顿住了脚步并转过身来。 她一个不小心,就撞进了男人结实的胸膛里。 ————————————————————————— 有的小伙伴觉得二皇子太过冷漠的,但其实他从小到大都这样,所以才会在前文没啥存在感(*/ω\*) 如果一上来就对宝璎很亲密也很不符合他的个性啦,这对很显然是先婚后爱型的,二皇子也会有改变的~ 二皇子x宝璎(五)致命诱惑 正值三月暮春时分,御花园内各色花卉争相盛放,花团锦簇,香气扑鼻。 身前的年轻男人猛地顿住脚步,宝璎一下子没刹住脚便撞了个满怀。 霎时间,两人心跳“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宝璎瞬时羞赧得双颊染上绯红,下意识要往后退一步。 偏偏脚上一个趔趄,整个人就要往后倒。 二皇子呼吸漏了半拍—— 好在他与兄长自幼便被安排了各类骑射、武艺课程,孔武有力。 大手一伸,手疾眼快便将这个呆呆的小妻子重新捞入怀中。 这下子,宝璎简直羞躁到脸上要滴血了! 她下意识抬起头,正好就对上了男人那双深邃不见底的墨黑眼眸,心底一颤。 二皇子冷肃着脸,沉声道:“看路。” 微胖可爱的少女比他矮了一个头不止,压根儿看不见他双耳红烫得不像话。 宝璎整个人怂哒哒的,乖巧点点头。 二皇子这才松开了结实有力的手臂,将人放出怀中。 却也似乎放心不下,一边大手仍握着少女有些肉乎乎的玉臂。 一路缓步回到延福宫内,小夫妻两人用过午膳后便要稍作午歇。 宝璎方才在御花园与小郡主玩耍时出了一身汗,身上黏黏腻腻的。 她压低声问道:“望月,可有备下热水,我想梳洗一番。” 望月忙不迭小声回道:“回二皇子妃,有备下的,如今仍热着。” 宝璎便径自往寝殿一侧的浴间去了。 坐在一旁的二皇子专心致志阅览着手中的历朝律法,仿佛充耳未闻。 虽已阳春三月,寝殿内却仍烧着地龙,极暖和的。 宝璎一番清洗后,便只着一身鸭蛋青松江缎小衣亵裤出来了。 刚沐浴过后的少女,圆润饱满的小脸蛋泛着粉光 ,好似新剥荔枝般滑腻莹润。 二皇子已阖目躺在沉香木架子床的外侧,宝璎上床便只能跨过他,进到里侧去。 她也不敢打扰眼前的男人,只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尽可能不碰到他。 二皇子只觉一股淡淡的甜香在他的鼻端缭绕着,叫他渐渐有些静不下心来。 尤其联想到身旁少女的身上何处更为幽香清甜,甚至有些无法自控地腹下一紧。 宝璎方一动作轻缓地躺好,却见身旁男人忽地翻身下了床。 还大步流星往桌边走,径自从茶壶里倒了一盏茶水,一饮而尽。 宝璎想了想,软声道:“殿下,那茶水应该已经凉了,唤人来换一壶罢。” 听着少女甜腻娇软的声音,二皇子背脊骤然一僵,又自顾自饮下几盏凉透的茶水。 片刻后,他才口气略显生硬地道:“你先睡罢,不必管我。” 虽正值午后,但几扇门窗都已放下了遮光的锦帘,寝殿内昏暗无光。 宝璎茫然不解,但玩闹了一早上,她也确实有些困倦了,闭眼不过半瞬便沉睡了过去。 二皇子竭力压下胯间勃勃腾发的欲望,一直到彻底静下心来,他才重新上床躺好。 奈何,他身旁软乎乎的微胖少女却忽然翻了个身,抱住他结实的臂膀蹭了蹭。 那两团鼓鼓囊囊的绵软玉乳隔着衣物紧紧贴在他的手臂上。 隐约还能感受到那两颗娇软细嫩的蓓蕾乳尖儿在磨蹭着他…… 男人方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火在这顷刻间被重新点燃,身下硕物硬胀得厉害。 二皇子心中暗道着,不可!不可白日宣淫! 旋即他闭上了眼,默念着方才所看的历朝律法,强行转移注意力。 偏偏躺在身旁娇小丰腴的少女又低低噫语几句,哼哼唧唧的。 与平日夜间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之时的娇哼低吟一模一样…… 二皇子只觉身下硬物勃勃弹跳了几下,胀痛不已。 这午觉实在睡不下去了。 他缓缓将缠在他手臂上酣睡的少女挪开,又倏地翻身下了床。 特意放轻脚步朝浴间而去,自行用凉水淋身压下浑身飞窜的浴火。 待宝璎午歇醒来时,二皇子早已到翰林院去了。 二皇子李康晏自年长些便领了个翰林院编修的差事。 负责稽查、抄录历朝古籍,编入本朝大典。 宝璎刚一下床,才知亵裤与床单都染上了鲜红血迹,原来是月事来了…… 自初潮起每月最叫她烦心的事,如今竟让她莫名松了口气—— 最近几夜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连以往宝璎最讨厌用的月事带,此刻都觉得亲切无比。 恰好今日新入库了一批罕见的宋代典籍,翰林院上下忙得热火朝天的。 二皇子披星戴月阔步回到延福宫时,已接近子时了。 自行一番梳洗厚,他本以为小妻子早已酣畅甜睡。 不曾想,身穿一袭单薄亵衣的微胖少女正抱膝坐在架子床内,捧着话本看得津津有味。 宝璎今日午睡一觉到了临近晚膳时分,如今在夜里自然神采奕奕了。 二皇子心下微动,大手一伸夺走了她肉乎乎小手中的话本子。 宝璎一愣,方才看得入了迷,竟不知男人已回来了。 “殿下今日怎的这般晚才回来?”她歪着脑袋仰头望他。 唇边一对浅浅梨涡,像隐着蜜一样,又甜又娇,仿佛在诱人去吮一吮。 二皇子眸光渐渐暗了下来。 见对方久久不语,宝璎有些尴尬,下意识伸舌舔了舔略微干涩的粉唇。 她却不知这不经意的小动作,对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 宝璎正欲再说些什么缓解尴尬,樱唇却已被重重地吻住。 两片软滑娇嫩的唇瓣被男人仔仔细细地温柔含吮了许久,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光是这般,少女便被吻得浑身酥软,好似过电一般。 半个月前的两人成婚当夜,二皇子尚且只知要按启蒙书册所说,唇碰唇亲吻。 如今就已进步神速,知晓何为缠绵热吻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大舌撬开了少女的贝齿往檀口里探入,肆意搅弄了一番。 又攫着她粉嫩软滑的丁香小舌吮了吮,轻轻用牙齿咬了一下。 “嗯……啊……” 宝璎整个人软得都要化成一滩水了,唇齿间情不自禁地溢出几声浅浅的娇吟与呓语。 二皇子身下粗壮硕物早已硬邦邦矗立,此刻正抵在少女绵软的小腹上。 宝璎忽然想起了什么,忙不迭挣扎着推搡了几下男人的胸膛。 二皇子这才松了口,剑眉微蹙:“怎么了?” 只见少女潮红着脸,极小声道:“殿下,妾身这几日都不能侍寝了。” “为何不能?”二皇子眉头拧得更紧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二皇子x宝璎(六)(高h) 宝璎扭扭捏捏:“因为妾身的月事来了。” 二皇子自行解衣的动作一顿,困惑问道:“何为月事?” 宝璎又羞又躁,半晌才支吾道:“就是……女儿家每个月都会有的事。” 二皇子更为不解了,有些云里雾里的。 虽说他有个孪生亲姊,但他幼年记事起便一直与太子皇兄同住一殿。 再长大些,兄弟姐妹三人又各自分宫而居,所以他并不清楚女子之事。 须臾后,二皇子又道:“可否再细说一下?” 宝璎面露难色,欲言又止:“就是……就是女子身下每个月……会有几日出血。” 二皇子闻言一怔,下意识垂眸一瞧,却见少女亵裤是干干净净的,却有些微微鼓起。 宝璎似乎猜到他的疑惑,便弱弱解释道:“妾身已经绑了月事带,不会弄脏床铺的。” 二皇子微微颔首,也只能调整内息竭力压下浑身的躁动。 见他在身侧躺平下来,宝璎暗暗舒了口气。 二皇子仍有些疑虑:“不能止血吗?若不止血,身子如何受得住?” 宝璎被问住了, “……妾身亦不知。” 随后,寝殿内陷入冗长的沉静中,一夜无话。 此后接连五日,二皇子也不知从何处医书学了来,竟主动要给他的小妻子揉肚子。 每日夜间,他面上冷然肃穆,好似在做学问一般,温热大手却一下一下地揉着宝璎绵软的小肚皮。 初时,宝璎还有些不习惯,但总是被揉得舒服极了,得一夜好眠。 直到第六日夜里,男人下意识掀开身旁微胖少女的上衣,却被拦了下来。 “殿下,妾身月事已经停了,不必再揉了。”宝璎弱弱道。 她的腰肢算不上纤细,甚至肚皮上还有些软肉,每每被男人摸肚子都有些害羞…… 闻言,二皇子先觉可惜,毕竟不能再把玩小妻子肉嘟嘟、软绵绵的小肚子了。 紧接着,他又忽然想起,月事停了,岂不是……? 宝璎见身旁男人久久不语,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今日新得的话本委实精彩,她今日都没有午歇呢。 就在她半梦半醒之间,忽觉身下一凉—— 富有肉感的白嫩双腿被打开,肥厚娇嫩的花户亦被男人生着薄茧的指腹剥开。 那颗嫩生生的、能让女子玉门大开的小肉蒂,正被男人捻在双指之间细细揉搓着。 “啊……殿下别……”宝璎被揉得骤然清醒,吟哼连连。 娇嫩羞处也很快就颤抖着流出潺潺蜜液。 二皇子俯首亲了亲少女光洁无毛、如馒头般鼓起的花阜。 旋即他的吻又朝下,张口含住已经被揉搓得充血红肿的小肉芽儿,用舌尖快速舔弄。 “嗯……好快……殿下慢一些……” 强烈的快感从羞处蔓延向四肢蔓延,少女肉乎乎的玉足紧紧蜷缩着,绵若无骨的小手亦死死攥着床单。 听闻小妻子娇滴滴的哼吟声,二皇子只觉腹下硕物愈发硬胀得几欲爆炸。 但他舔舐的动作放缓了下来,仍含在口中吮弄着,吃得咂咂作响。 小肉核软软嫩嫩的,喷香四溢,还极其可口,叫他有些上了瘾。 被男人用口磨吮小半晌后,被酥麻快慰爬满全身的宝璎实在受不住了,娇躯倏地一阵发颤,竟泄了身。 嫣红花唇内的穴眼儿一翕一合,不断涌出大股亮晶晶的滑腻汁水,甚至把身下的杭缎床单都晕湿一大片…… 二皇子见机一路朝下,对准那细小紧致的穴口一吮吸—— “啊!”刚泄身的宝璎只觉魂都要丢了。 未等她缓过来,男人的大舌好似模仿交合抽插的动作,竟一点一点探入了细嫩的穴口内摩挲。 “殿下……别这样……”宝璎羞赧到了极点。 二皇子置若罔闻,不知餍足地汲取着幽花喷涌出来的清甜汁水,品尝着软嫩湿滑的穴肉。 不知过了多久,宝璎被含吃得整个人软成泥了,粉唇不断溢出哼哼唧唧的娇吟。 男人刚松口,又将粗糙的食指戳了进去搅弄,曲起指节在紧绷的嫩肉内抠挖。 本就高潮迭起、敏感至极的微胖少女,这下更被弄得娇躯直颤,花心连连喷出水儿来。 二皇子另一手又三下五除二就解了她上身嫩绿色的素绉缎亵衣。 两团浑圆肥美的雪乳没了束缚,乍然弹跳了出来,好似两颗饱满诱人的蜜桃。 红嫩嫩的乳尖不知何时已悄然挺立,诱人采撷。 男人眸光愈发暗沉了下来,旋即便将一只丰盈美乳握在手上把玩。 骨节分明的五指一收一紧,雪白乳肉便从指缝溢出,香艳到了极点。 宝璎脸上潮红得厉害,一双水漉漉的眼眸似泣非泣,噙着泪珠欲坠不坠。 身下穴儿被男人粗粝的手指“噗嗤噗嗤”抽插着,上头的乳儿又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抓。 双层刺激之下,她再次颤着身子泄了出来…… 一直到紧致窄小的嫩穴彻底松软湿糯下来,能吃力地含下三根手指了。 二皇子才掐住两瓣浑圆饱满的玉臀,挺着腰将那硕大巨物往泥泞不堪的花缝儿里挤。 圆硕龟头一点一点把紧绷的穴肉推开,攻城略地般长驱直入。 “嗯……好胀……”宝璎低低娇哼。 她只觉身下好似被严丝合缝地填满了,酸酸胀胀、酥酥麻麻的。 二皇子背脊骤然一酥,腰眼直发麻。 接连数日没开荤,滚烫勃发的巨大肉棒才刚整根没入,就险些被夹射了。 “疼不疼?”他声音低沉嘶哑,满含情欲。 宝璎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睁着一双氤氲雾光的眼眸,呆呆望着身上男人。 二皇子被她这含情凝涕的眸光看得心口一颤,不由地俯首亲了亲她的樱唇。 旋即,他便挺腰缓缓抽送起来,就着滑腻晶莹的春水,“啪嗒啪嗒”越肏越快。 “嗯……呜呜……”宝璎被撞得浑身酥软无力,低低啜泣着。 敏感的花心一下下被鹅卵大的龟头顶撞碾磨,撞得喷出淅淅沥沥的汁水来,好似下雨一般。 蜜液把男人粗壮凶物都浇灌湿透,又随着飞速贯穿狠入而溅得到处都是…… 坚硬如铁的肉茎被嫩穴紧致温热的极致包裹与绞含,二皇子只觉爽快到头皮发麻。 层层迭迭的褶皱争先恐后地强力吸附着青筋暴起的硕根,他才知何为蚀骨销魂。 就在几乎要缴械投降之际,二皇子忽然在枕下摸到了什么…… ————————————————————————— 今天份二皇子x宝璎来咯(*/ω\*) 二皇子x宝璎(七)解锁新姿势(高h) 二皇子眉心微蹙,把软枕下的物什往外一扯—— 竟是一册话本子,书封上龙飞凤舞写着“春闺情事”四个字。 宝璎忽地想起来什么,心跳漏半拍。 电光石火间,她下意识就拿起话本子往帷帐外甩,丢得远远的。 “那是什么?”二皇子声音沙哑。 “没……没什么。”宝璎小脸潮红,心虚地不敢对上男人的眼神。 此刻小夫妻俩泥泞不堪的身下还紧密相连着,抽插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二皇子又道:“既没什么,为何要丢出去?” 宝璎一时语塞,方才数次泄身脑袋也混混沌沌的。 二皇子心下微动,也不与她分开,抱起她就掀开帷帐下床去。 “别!殿下别这样!”宝璎又羞又恼,声音说出口却娇媚得能滴出水来。 男人每走一步,每律动一下,她就不能自控地溢出声声吟哦。 交合处湿滑晶莹的汁水硬生生喷溅得到处都是,连床榻边铺着的波斯地毯都晕湿了。 二皇子一手托着怀中肉乎乎少女的娇臀,空出一手来捡起地上的话本子。 随手一翻,猩红却锐利的眼眸一目十行—— 【“官人的大鸡巴肏得奴奴好快活!”馨娘呻吟娇喘,撅着肥嫩屁股摇晃。 赵公子得意,操着肉棍继续从后头猛入数十下。 粗喘道:“不生个大鸡巴如何能把你这骚妇奸爽快了?” 说罢,扬手“啪啪”扇打女人白花花的臀儿。 这后入的姿势能入得极深,能轻易肏到小屄内的花心去。 馨娘被肏得哀嚎连连,眼儿泪流,屄儿也好似开了水闸,稀里哗啦喷淫水。 倏地一声浪叫:“啊!奴奴要丢了!” 一道水柱直直喷泄而出,馨娘双眼发白,爽快到飘飘然。 赵公子恶狠狠按着那喷个不停的小淫珠子,怒骂:“爷还没到呢!谁准你尿了!”】 二皇子霎时间面红耳赤,“这是哪儿来的?” 他那埋在少女湿滑紧致的娇穴内的硕大阳物愈发胀大了几分,腾腾弹跳。 宝璎耳根子都红透了,弱弱道:“妾身待字闺中便常命人在书肆寻些话本子来看,入宫前更是搜寻了更多,其中就有这一本……” 今日她原也只当这册是个普通的话本子,正欲翻看着来打发时间。 没曾想,很快被跌宕起伏的情节吸引地不停往下看。 但不过翻到第四章,竟开始出现大篇幅的淫秽媾和之事,甚至遣词造句颇为粗俗…… 奈何宝璎早被前头的剧情吸引住,只得羞赧着继续往下看。 一直到方才二皇子归来,她才随手塞在了床榻里侧的软枕之下。 二皇子早已将那淫秽书籍丢开了手,却不免想象何为从后头入…… 自成婚夜起,小夫妻俩虽频繁行这床笫之事,但姿势都颇为单一。 最为出格的,也就现下他把怀中小女人抱下了床,顺道抽送律动了数下。 阔步回到床榻之上,二皇子倏地抽身而出。 圆硕龟头拔出窄小细嫩的穴口时,“啵叽”的一声,瞬间涌出一大股滑腻蜜液来。 宝璎还以为他恼了自己,大气不敢出。 不曾想,男人大手一伸将她摆成跪趴着的姿势。 浑圆丰盈的雪臀翘得老高,湿漉漉的股缝儿中间隐约可见一抹诱人的嫣红。 宝璎刚反应过来身后的男人要做什么,湿漉漉的嫩穴便被瞬间填得满满当当的—— “啊……”她不由地吟哼出声来。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沁出更多汁水来,流得满腿都是。 二皇子双眸猩红到了极点,硕物亦肿痛不已,仍耐着性子询问:“这样可难受?” 宝璎贝齿轻咬下唇,半瞬才软声道:“太深了……好奇怪……” 见她应并无不适,男人便掐着肉弹饱满的玉臀,勇猛进攻挞伐,“啪啪啪”地猛撞着水穴深处的幽蕊。 “啊……呜呜……慢一些……殿下呜呜……” 强烈而密集的快慰让宝璎泣不成声,哭得梨花带雨。 敏感的花心经受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袭击,浑身颤栗好似过电一般,双腿酥麻酸软到不行。 二皇子初次体验后入姿势,被激得格外凶悍,一下下的狠肏好似要把身下的小女人撞坏一般。 湿穴吃力地裹含着他的粗壮凶物,每狠入一下就被穴儿猛绞一下,叫他背脊酥麻,浑身畅快。 不知过了多久,宝璎连跪趴的姿势都没力气支撑了,只能好似一滩水伏在床榻之上。 二皇子将她整个人捞了起来,让她后背倚着他结实火热的胸膛。 他双手掐着丰腴少女肉乎乎的软腰,随着挺腰律动的动作重重地把人往下按—— “啊!”宝璎惊呼,只觉身子内的硬棍快要戳穿肚子了。 一连十数下猛顶,宝璎哆嗦着再次泄了身,小珍珠羞答答喷出一道细线来。 二皇子亦早就到了自制力全面崩溃的临界点。 他咬紧牙关,再次凶狠贯穿数十下后,便死死抵住嫩穴深处发泄了出来。 “嗯……呜呜……”宝璎娇啼不断。 她尚未从高潮的余韵缓过来,就再次被喷射了满满几息的滚烫精水。 超大一股浓稠白浊的阳精强势冲刷着娇嫩甬道内的每一寸褶皱。 一场淋漓尽致的情事毕,两人气喘吁吁。 歇息半瞬后,二皇子才缓缓将仍坚挺矗立的硕根从少女蜜穴内拔出。 并熟门熟路地将人打横抱起,一同到寝殿一侧的浴间去清理。 宝璎双手抱着男人的脖颈,红扑扑的小圆脸埋在他炙热健壮的胸膛。 二皇子摸了摸水温,确认合适才抱着人一同跨入浴桶中。 两人一同坐下,浴桶的水瞬间涨起,并“哗啦啦”涌得满地都是。 一番仔细清洗后,二皇子忽然沉声道:“方才那等……话本,还是少看微妙。” “淫秽”二字他没说出口。 说话间,他的耳尖不自然地红透了。 宝璎怂哒哒道:“是……妾身知晓了。” 旋即,她仍忍不住撅着小嘴解释:“妾身平日所看的话本子并没有这些的,今日这本只是巧合!” “嗯。”二皇子没再多说什么。 只一回想起方才香艳无比的画面,腹下再次一紧,浑身热血沸腾…… 翌日一早,尚在美梦中甜睡的宝璎忽然被一阵急促脚步声吵醒。 望月急匆匆跑进来,气喘吁吁:“主子!不好了不好了!” ————————————————————————— 某小二,嘴上让人别看小h文,实际解锁新姿势很高兴(*/ω\*) 二皇子x宝璎(八)下江南 听闻这话,床榻之上微胖少女下意识揉了揉眼睛。 一开口,嗓音软糯甜腻:“怎么了?” 望月火急火燎:“苏州织造府抵来消息,老太太病重,恐怕时日不多了。” “什么?”宝璎呼吸微滞,心跳漏半拍,“外祖母身子一向康健,怎么会……” 她是卫国公夫妇的老来女,自生下来就备受宠爱,奈何自幼体弱多病。 多番寻医问药无果,惟有护国寺的大和尚看出了异常—— 大和尚称她命格不稳,须得远离京城才能顺利养活成人。 因此,年仅三岁的小宝璎便被送到江南外祖家,也就是苏州织造府养着。 一直到年近及笄,该谈婚论嫁了,她才回到京城来。 初次入宫赴宴,宝璎因性子活泼、能言善道,得了皇后娘娘的青眼,被定为二皇子妃的人选。 望月迟疑了片刻,又道:“老太太病得糊里糊涂,嘴里一直念叨着您,织造大人这才传急报入京……” 比起京城的卫国公府,宝璎与朝夕相处多年的外祖家自是更亲近的。 尤其是一向对她疼爱有加的外祖母。 光想想外祖母此刻正缠绵病榻,宝璎便鼻子一酸,双眼红彤彤的—— “不行,我得去苏州,见外祖母最后一面!”她声音带着浓浓鼻音。 望月面露难色:“可,下江南并非回卫国公府省亲这般简单……” “我要去露华宫求见母后!”宝璎好似有了主心骨,倏地翻身下床。 她又嘀嘀咕咕道:“母后仁慈宽厚,定会允了我的请求的。” 一番手忙脚乱的更衣梳洗后,宝璎急如风火小跑着去相隔两条宫道的露华宫。 身后几个随侍的宫人一路吃力地跟着。 正巧,皇后康氏正与大公主李康宁在膳厅内用早膳。 宝璎也来不及等通传了,急急闯了进来,二话不说“扑通”跪地—— “母后!儿臣有事相求!” 皇后尚未反应过来,大公主便手疾眼快把人搀了起来,“弟妹这是怎么了?” “宝璎有什么直说便是,快过来坐着。”皇后温声招呼。 宝璎双眸噙泪,哽咽道:“母后,儿臣的外祖母病重,许是不行了……儿臣自幼蒙外祖母抚育,如今只想去见最后一面,还请母后允了儿臣!” 平素宝璎开口闭口都是从前在江南的事,皇后与大公主自然知晓其外祖远在千里之外的苏州。 思忖须臾,皇后命人去把二皇子从翰林院叫回来。 又派人出宫前往通州码头,即刻安排船只,二皇子夫妇将于今日出发南下。 “儿臣多谢母后!”宝璎感激零涕。 大公主道:“快别谢了,快回去延福宫收拾行装,等二弟回来便即刻出发罢!” 宝璎忙不迭点点头,又胡乱行了个礼便急忙告退。 她刚回到延福宫内,二皇子亦脚底生风般赶回来了。 宝璎小心翼翼道:“若殿下不得闲,妾身可以独自前往的,左右也会带上一大群人跟着。”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硬朗英俊的脸庞紧紧绷着。 小夫妻俩一路乘着马车,到京郊通州码头登上了一艘能承载近百人的大船。 大运河北起通州,逶迤南去,直迄江南,约莫十日,即可抵达姑苏城。 宝璎一路上都蔫蔫的,原本圆润可爱的小脸在短短几日内清减了几分。 二皇子看在眼底,心中五味杂陈,奈何不善言辞,委实不知该如何安慰黯然神伤的小妻子。 也只能在她暗自啜泣时将人拥入怀中,拍拍后背稍作抚慰。 宝璎见高大男人胸口的布料被自己的泪水晕湿一大片,有些难为情。 “殿下恕罪……妾身不是有意的。”她弱弱道,嗓音都哭哑了。 二皇子淡定道:“无妨。” 他的大手捧着少女白皙的小脸,拇指轻轻抹去泪痕。 宝璎一抬眸,正好对上男人深邃不可见底的墨眸,心口微微发颤。 水路走了将近十日,少女一双水灵灵的眼眸肿得好似核桃一般。 就在大船要靠近苏州码头之时,宝璎忽然有些心生胆怯—— 生怕迎面而来的是她不想听到的消息。 二皇子默默握住她绵若无骨的小手拍了拍。 一下码头,宝璎的嫡亲舅父苏州织造甄伯尹已在此处恭候多时。 “微臣参见二皇子殿下,参见二皇子妃。” 二皇子微微颔首,“不必多礼。” 宝璎试探着问道:“舅父,外祖母可还好?” 甄伯尹笑道:“回二皇子妃,一听闻殿下与您前来的消息,家母便转危为安,如今大病初愈。” “当真?!”宝璎双眸乍然发亮。 见小妻子喜上眉梢、笑逐颜开,二皇子亦稍稍舒了口气。 随后,从码头乘车进入繁荣富庶的姑苏城内,一直进入到苏州织造府里头。 织造府的东侧便是一座行宫,历代帝王南巡皆驻跸此处。 当地官员得知二皇子殿下携嫡妃南下前来,已提前将行宫好生准备了一番。 没曾想,二皇子却没打算去行宫,而是带着妻子入住了织造府。 甄家一大家子早已侯在前院等着。 连前些日子重病不起的老太太也在此,迫不及待要见最疼爱的外孙女。 搀扶着老太太的是甄伯尹之妻钱氏,想起一些陈年旧事,心乱如麻。 一架繁贵富丽的马车在织造府的前院缓缓停下。 气宇轩昂、身形颀长的英气男子率先下了马车,随后亲自搀着个娇小微胖的少女下来。 未等众人行礼,宝璎便一个箭步冲上前,扑入老太太的怀中。 “外祖母!你可好些了?”她语气满含关切。 老太太摸了摸外孙女的脑袋,慈笑道:“乖宝宝,外祖母已经痊愈了!” 一旁的二皇子听到这个亲昵爱称,英气剑眉轻挑。 众人毕恭毕敬行过礼后,二皇子自知逗留在此会让一大家子都拘谨万分,便唤人引路,径自往小妻子从前居住的院落去了。 宝璎与老太太一同进入主院,祖孙二人自是一番情真意切的嘘寒问暖。 老太太拉着外孙女的手问道:“宝宝在宫里可好?二皇子何时才能出宫开府?” 如今宫中正经的女眷主子就四位,皇后娘娘、太子妃、大公主、二皇子妃。 不论从辈分抑或是身份,都是宝贝外孙女这二皇子妃垫底,难免叫人担心。 若能早日出宫开府,兴许能自在许多。 宝璎浅笑,一双梨涡露出:“外祖母放心,孙女在宫里很好,母后不在意虚礼,无须晨昏定省,皇嫂与皇姐都是极好相处的。” 老太太见她脱口而出都是亲近的称呼,也就信了大半,放心了不少。 一直到夜幕降临,宝璎才依依不舍地回到自幼居住的蓼汀院。 一推入门,却见冷峻肃穆的男人正捧着一本册子翻看,眉头拧得紧紧的。 宝璎暗道不妙,这册子颇为眼熟,似乎是…… 二皇子抬眼望她,神色霎时柔和了些许。 良久后,他眸底极快闪过一丝笑意,忽然启唇,“宝宝……?” ————————————————————————— 这次被发现的不是小h文了哈哈哈哈哈 下一章要在从小住的闺房里大do特do(*/ω\*) 顺便祝大盆友和小盆友们儿童节快乐呀! 二皇子x宝璎(九)闺房h 蓼汀院位于织造府的东北方向,院落不算大,但胜在温馨精巧。 因表小姐顾宝璎一向最得老太太的疼爱,所以这院子也一直为她留着。 又因老太太平日隔三差五便命人过来收拾一番,今日直接入住即可。 年少时期小小的闺房忽然立着个高大俊朗的男子,宝璎有些不自在—— 即便此人是她的夫君。 尤其男人手上还捧着她出阁前胡乱瞎写的随笔,口中唤她羞人的昵称。 宝璎小圆脸红扑扑的,大着胆子一把从男人手中夺走了簿子。 她小心翼翼道:“殿下,该用晚膳了,唤人摆膳可好?” 二皇子微微颔首,又状似淡然问道,“我竟不知,我的皇子妃曾定过娃娃亲?” 宝璎面上讪讪的,“回殿下,那娃娃亲只是长辈们的顽笑话,作不得数的。” 因她自幼养在外祖家,长辈们便戏言称她日后嫁与表哥甄彦之便可一辈子留在织造府内了。 然而这些玩笑话却戳中了舅母钱氏的心窝子。 钱氏一心想让儿子迎娶她的外甥女,江苏巡抚之女许盈月。 又深觉京城卫国公府是不重视宝璎才把她丢在江南不管的,心底更是颇为看不上。 在疼爱外孙女的老太太面上倒端得一副慈爱舅母模样,暗地里却时不时阴阳怪气一番。 也好在宝璎心大,性情豁达开朗。 每回受了气,在小本子里暗搓搓记一笔,转眼就忘了。 旋即,宝璎又绞尽脑汁回忆自己当年在这随笔中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越想越是面红耳赤,羞赧得头都抬不起来了—— 一册不算厚的簿记,净是她平素忿忿不平的气言。 连与小姐妹争吵的鸡毛蒜皮小事她似乎都一一记载了,并气鼓鼓地发表感言。 二皇子见眼前娇憨可爱的微胖少女神色变了又变,心觉好笑。 他倒也不是故意窥视小妻子的少女心事的。 只是方才这素白无封的小簿子莫名落在了书架前的地面上。 他捡起后,便随手翻了翻。 一目十行,才知小妻子曾因什么劳什子娃娃亲受过气。 紧接着,微胖可爱的少女便径自推门而入了。 传膳后,小夫妻俩一同来到闺房外小厅。 一张花梨木圆桌上已整齐摆了十数样菜品。 莼菜银鱼羹、碧螺虾仁、樱桃肉……既是姑苏名菜,也是宝璎从前的最爱。 许是织造府的人担心二皇子殿下吃不惯江南菜,还特意添了几样北方菜式。 宝璎兴致勃勃道:“殿下快尝尝!可好吃了!” 说话间,她用象牙筷夹了亮红酥烂的樱桃肉放入男人面前的豆青釉碗中。 二皇子略一抬眸,便对上了少女一双亮晶晶的眼眸。 他不由地心下微动。 在小妻子满含期待的眸光下,男人慢条斯理夹起樱桃肉放入口中品尝—— 咸中带甜,酥烂入味。 “殿下,味道如何?是不是很好吃?”宝璎眉飞色舞问道。 “不错。”男人一如既往地惜墨如金。 宝璎这才心满意足,喜眉笑眼,唇边一对浅浅的梨涡好似盛着蜜。 见状,二皇子蓦地心头一软,平素冷肃的眸光都柔和了几分。 晚膳用毕,小夫妻俩便一前一后分别去洗漱更衣。 银红色软烟罗帐子内,少女出阁前独睡的小床虽然容得下两人,但到底拥挤了些。 宝璎提议道:“不如妾身睡在软榻上罢?这架子床有些小了……” “能睡得下。”二皇子言简意赅。 微胖可爱的少女还欲说些什么,却被男人倏地打横抱起—— “啊!”宝璎下意识惊呼一声。 接着,她白皙圆润的小脸瞬间染上绯红。 接连十日的舟车劳顿,小夫妻俩已许久没亲热过了。 何况这还是一对新婚燕尔的年轻夫妇。 将怀中香香软软的小妻子放在床榻之上,二皇子也径自覆了上去。 他凝眉盯着少女红嫩软滑的樱唇,只觉比方才晚膳那道樱桃肉更诱人。 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宝璎呼吸微微一滞,心口“砰砰砰”地飞快跳着。 下一瞬,少女形状姣好的樱唇便被男人张口含住,并细细吮舔着。 将两瓣嫩唇都轮流含吃几番后,大舌探入,好似巡逻一般,不放过少女檀口内的每一寸嫩肉。 唇舌纠缠之间,二皇子已不疾不徐褪下了两人身上的衣物。 他腹下雄赳赳气昂昂的凶物早已翘得老高,肿大粗长宛如儿臂。 此刻正抵在微胖少女软绵绵的小肚皮上,时不时无法自控地勃勃弹跳。 宝璎只一想到这是自己儿时的闺房,小脸羞赧得好似滴血一般。 尤其这小小的架子床,以往只她一人睡在上头,如今却被男子特有的雄浑气息包围着。 就在她思绪发散间,两团丰盈饱满的圆乳已被男人大手握住把玩。 “嗯……”宝璎不由地吟哼出声来。 她身形略微丰腴,胸口这对娇乳也生得尤为招人,男人的大手都险些握不住。 顷刻间,少女两条富有肉感的玉腿被打开,诱人采撷的香艳春光一览无遗。 二皇子原本粗重的呼吸都微微一滞。 少女腿心处一片雪白花阜浑圆饱满,肉嘟嘟微隆起,如一只香喷喷、嫩乎乎的白馒头。 再稍一剥开中间那道花缝,内是娇艳的嫣红,娇软欲滴,微微泛着水亮亮的湿润。 宝璎被男人灼热的视线弄得羞赧到极点,下意识想合拢双腿。 可男人骨节分明的双指已捏住那微微凸起的小肉粒,并用粗粝指腹快速揉搓。 “啊!呜呜……殿下慢一些……” 时隔多日未经事,宝璎有些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 肉缝儿内里的穴口当即便羞答答地沁出涓涓细流,晕湿了身下苏缎床单。 二皇子双眸布满猩红,只觉胯间蓬勃叫嚣的硕物胀痛不已,几欲爆炸。 他扶着肉茎就着湿润滑腻的蜜液在软嫩花缝儿内磨蹭起来。 又用圆硕龟头将少女最为敏感的小肉蒂怼得东倒西歪,好不可怜。 “嗯……呜呜……”宝璎娇喘连连,好似过电一般,浑身酥酥麻麻。 羞处更是犹如开了水闸一般,大股大股汁水涌出,浇灌着男人滚烫粗壮的棒身。 二皇子忽地想起什么,哑声低低问:“宝宝,可是你的乳名?” ————————————————————————— 人前:顾氏、内子、二皇子妃 人后:宝宝 (*/ω\*) 二皇子x宝璎(十)闺房高h下 “宝宝”如此缠绵亲昵的称呼,在冷肃寡言的男人口中吐出,着实怪异。 “是……”宝璎羞赧点头,圆润小脸满是春意。 二皇子又默念了两遍这个可爱的昵称,心头一软。 旋即用指腹捻住少女浑圆雪乳上的两点嫣红娇蕊,细细揉搓把玩。 “嗯……啊……”宝璎吟哼连连,腿心细嫩处香津喷溢,娇躯乱颤。 二皇子哑着声问:“除了老夫人,还有何人如此唤你?” 宝璎娇喘吁吁,断断续续道:“只……只有外祖母一人……” 不知怎的,二皇子眸光微动。 少女湿漉漉的花缝儿被滚烫硬棍怼蹭着,肥白双乳被粗糙大手肆意揉抓狎弄。 一时间,她又是哆哆嗦嗦倾泻出大股幽香滑腻的蜜液,把男人粗壮凶物淋得油亮亮的。 见她足够湿润了,二皇子便尝试着扶肿大到发痛的肉茎进入湿糯窄小的穴口。 可娇弱穴眼儿绷得紧紧的,硕根前端的龙头委实过大,无论如何都戳不进去。 二皇子这才忆起自己还漏了最重要的步骤。 当即俯下身去,将俊脸埋入少女白嫩绵软如水豆腐的腿心。 粗粝指腹剥开水亮亮、香喷喷的肥嫩花户,张口对准充血凸起的小肉核儿便吮吸起来。 “嗯……呜呜……”宝璎双手紧紧揪着绣被,嘤咛哼唧。 男人大舌灵活快速地舔舐着少女最为敏感的小淫核儿,时不时用力一弹—— “啊!殿下别……” 强烈的刺激从羞处飞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宝璎只觉整个人好似飘在云端。 二皇子乘胜追击,一指戳入略松软了些的穴口抠挖了起来。 灵活大舌接二连三使力弹打颤颤巍巍肿起的小淫豆子—— “啊……”一注清澈丽水从小珍珠骤然泄出,喷了男人满脸。 而娇弱狭小的水穴不知何时已含住了男人并拢的两指。 布满薄茧的指尖猛地抽插蜜穴,“噗嗤噗嗤”飞溅出大股汁水。 宝璎被男人手口并用亵玩得眼冒金星,软绵绵的微胖娇躯直打颤。 直到紧致的甬道能容纳下三指,二皇子才恋恋不舍松开被他嘬吮到红肿发硬的小花蒂。 肿大到骇人的肉棍终于毫无阻滞侵入温热湿滑的花穴内,并连根没入。 “好胀……呜呜……”宝璎低低啜泣,身下被填得满满当当。 男人亦被穴肉严丝合缝的绞裹吮夹弄得背脊酥麻,心神一荡。 他挺腰律动起来,圆硕龟头冲着敏感花心直直捣鼓。 “啪啪啪”的撞击一下比一下重,两人交欢处如火滚烫,汁水四溅。 “轻一些……轻一些呜呜……”宝璎被入得七荤八素,泪水无法自控地滑落,梨花带雨。 目光触及那晶莹泪珠,二皇子心口倏地一颤。 他身下仍律动不止,双手扣住少女的十指按在床头,俯首亲吻她白嫩脸颊上的泪痕。 随着男人如同狂风暴雨的贯穿,两团丰盈肥白的雪乳上下起伏,乳波荡漾。 挨着狠肏的花穴更是不断涌出淅淅沥沥的蜜液,身下绣被简直能拧出水来。 二皇子附在少女红透的小耳朵旁,闷哼低沉地唤了几声—— “宝宝?宝宝……” 粗重热烫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宝璎微微颤栗,浑身泛起粉光。 少女闺房内小小的架子床“吱吱”乱晃,仿佛随时要被摇散架了。 宝璎忽地想起来什么,“啊……不行……” “怎么不行?”男人饱含着情欲的低沉声音随即响起。 “呜呜……”宝璎软糯嗓音带着浓浓鼻音:“架子床……好像要塌了……” 闻言,二皇子墨眸愈发猩红了几分。 他捞起少女肉乎乎的双腿,紧密连接的交合处也不分开,便蓦地下了床站起身来。 忽然被悬空抱起,宝璎心下一紧,下意识攀着男人的脖子。 二皇子健硕窄臀快速地律动着,由下至上狠肏着湿漉漉的嫩穴,颇为酣畅淋漓。 “嗯……”宝璎抬眸环视四周—— 这是她从小居住的温馨闺房,如今竟在此处行着如此淫靡不堪的媾和之事…… 越是细想幼年在此的画面,她越是羞躁得小脸潮红似滴血。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粗糙大手突然用尽全力将她朝他的胯部死死按下—— “啊……”宝璎娇啼惊呼,嫩穴急缩痉挛不已。 身下更是无法自控地泄出大股大股的清澈汁水来。 与此同时,顶着最深处的龟头马眼大开,浓精仿佛激流般喷射而出,将那小穴灌满。 两人同时到达顶端,气喘吁吁,良久后才平复。 发泄过后,二皇子也不急着将仍然坚挺的硕物拔出。 抱着怀中软绵绵的少女径自朝一侧的浴间而去。 直到立在备着热水的浴桶旁,他才一点一点抽身而出。 直到圆硕龙头也“啵”地撤出穴眼儿—— 骤然失去堵塞的娇穴瞬间倾泻出一大股白浊浓精,还夹杂着透明滑腻的蜜液。 宝璎深知男人只一回是远远不够的,又见他胯间凶物仍硬邦邦地挺立着,不免心中发慌。 她的羞处如今酸胀得厉害呢,若再来一回,实在是吃不消了…… 所幸二皇子顾及这十日来舟车劳顿,小妻子身心俱疲,并未再做什么。 小夫妻俩略清洗一番,便回到架子床内歇下了。 翌日清晨,两江总督与江苏巡抚携家眷前来织造府拜见二皇子殿下夫妇。 作为二皇子妃的嫡亲舅父,苏州织造甄伯尹不免春风得意。 而他的夫人钱氏与长子甄彦之一左一右立在老太太身旁,神色晦暗不明。 钱氏生怕那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表姑娘顾宝璎还记恨着她,心中惴惴不安。 甄彦之则是悔恨莫及—— 若非当年母亲的多番阻挠,娇憨可爱的小表妹宝璎早就成了他的妻子了。 尤其当初小表妹每每与他见面,都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眸满含崇拜地望着他。 想来也是对他有情的。 ————————————————————————— 二皇子:??? 宝璎:我没有!我不是!他乱说的! 二皇子x宝璎(十一)醋了(微h) 织造府的后宅有一处临湖园林,名为溆园。 园内名花异香盈风,佳木繁阴欣欣向荣。 以两江总督为首的姑苏官宦名流尽数齐聚于此,只为前来拜见从京城远道而来的二皇子夫妇。 临近晌午时分,二皇子夫妇才姗姗来迟。 二人均着一袭天青色如意纹常服,颇为低调,宛如一对寻常富贵人家的小夫妻。 在场众人,不论是正一品两江总督亦或是正二品的江苏巡抚,皆毕恭毕敬行跪拜大礼。 “参见二皇子殿下!参见二皇子妃!” “免礼。”二皇子神色淡淡的。 说罢,径自与小妻子在正中主位上坐下。 “谢殿下!谢二皇子妃!” 如此盛况,也愈发让织造夫人钱氏与甄彦之母子心中五味杂陈—— 即便二皇子尚未封王开府,可作为中宫嫡出的皇次子,其地位也非同寻常。 昔日在织造府中嬉戏玩闹的表姑娘,如今真与他们有了天渊之别了。 见主位上气度不凡的年轻男子神色冷肃,底下众人原本积攒满腹的奉承话都说不出口了。 而二皇子则不动声色瞥了老太太身旁清俊修皙的弱冠男子一眼—— 想来这便是他小妻子的表哥甄彦之了。 不知怎的,他本就冷若冰霜的俊脸愈发绷紧了几分。 临湖的戏台上,生旦净末丑粉墨登场,锣鼓喧天,一出好戏有声有色,响遏行云。 宝璎正看得津津有味,小胖手捧着一片四镶玉带糕,小口小口地啃着。 见她这般可爱模样,二皇子眸光微动。 “好吃吗?”他低声问道。 “好吃!”宝璎点头如捣蒜,浅笑盈盈道:“殿下也尝尝罢!” 二皇子面色难得柔和了几分。 他向来不喜甜食,只觉腻得慌,现下看着小妻子吃得有滋有味,倒没那么抗拒了。 而东侧下首的甄彦之见二人如此浓情蜜意,不禁心中酸涩,如泡苦海。 戏台上,你方唱罢我登场。 宝璎看入了神,一时不慎竟打翻了手边的汝瓷茶盏。 好在茶水是温热的,并未烫着,却也打湿了裙摆。 她忙不迭离席到溆园后头的小院里更衣清理。 望着小表妹远去的倩影,甄彦之怅然若失。 过了小半晌,他好似受了蛊惑一般,也找了个由头起身离席。 待宝璎在侍女们的伺候下更衣完毕,便见青梅竹马的表哥呆呆地立在院前。 甄彦之闻声抬眸,凝视少女圆润白皙的小脸,眸光含着隐忍的缱绻。 “表哥怎么在此?”宝璎眨了眨眼,不解问道。 少女声音软软糯糯的,甄彦之却背脊一僵。 须臾,他温声解释道:“表妹许久未归,我怕表妹认不得路了,这才过来带路。” 他甚至仍不愿改口尊称一句“二皇子妃”。 宝璎“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表哥多虑了!这园子我自幼便常来玩耍嬉闹,怎么可能迷路呢!” 甄彦之脸上发烫,“是我多虑了,从前表妹在溆园里可是玩捉迷藏的好手,不论我藏在何处都会被表妹找到……” 听他说起幼年的调皮事,宝璎有些羞躁,小圆脸霎时红扑扑的。 “都是小时候的事了,表哥勿要再提罢!”她软声嗔怪道。 甄彦之一时竟有些痴了,心中更是悔恨交加—— 若他当初勇于反抗母亲,恐怕此时烂漫可爱的小表妹便是他的妻子了…… 就在这时,急促有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位气宇轩昂、刚毅冷峻的年轻男子骤然出现—— 竟是二皇子殿下亲自寻了过来。 “拜见二皇子殿下。”甄彦之急忙敛眸,眼底的光也微微黯淡了一些。 二皇子远远便瞧见他俩谈话的身影,不自觉加快脚步,却见小妻子小脸绯红—— 心口像被重物击了下,沉闷的微窒感,很不舒服。 宝璎主动凑上前,莞尔笑道:“殿下怎么过来了?” 二皇子语调幽冷:“宴席已至尾声,回去罢。” “这么快?”宝璎讶然,却也乖乖跟着高大男人的步伐离去。 她还不忘回头向呆呆立在原地的表哥挥了挥小肉手道别。 望着小夫妻二人的背影渐行渐远,甄彦之心间一瞬被悔意填满,又痛又酸。 回到蓼汀院后,二皇子神色凝重,久久不语。 宝璎茫然不解,主动上前抱着男人结实手臂摇了摇。 嗓音一如往常般甜糯糯的,“殿下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微胖少女胸口两团高耸绵软的雪脯也紧紧贴着男人紧实的臂膀。 二皇子眸色乍然发暗,灼灼盯她,喉结滚动。 他大手一伸,猛地将小妻子拥入怀中。 声音低沉磁性,明知故问:“方才那是何人?” 宝璎微怔,旋即道:“回殿下,那是妾身的表哥,织造府的大公子,名唤甄彦之。” “哦?他便是从前与你有过‘娃娃亲’的人?” 男人把‘娃娃亲’三个字念得格外得重。 宝璎秀眉微蹙,娇嗔道:“那只是长辈们的戏言,殿下怎么还记在心上呢!” 话音未落,她便扭着微胖身子要挣脱男人火热的怀抱。 二皇子双臂却愈发收紧了几分,将人紧紧箍在怀中。 这一扭一蹭间,竟把热血方刚的年轻男人撩起一身火,胯间硕物腾腾勃发。 滚烫粗壮的肉棍现下正抵在少女软绵绵的小肚皮上,时不时弹跳几下。 他垂首附在少女耳畔,闷闷问道:“宝宝可是心悦你那好表哥?” 宝璎一听这话,当即气得直跺脚。 她气鼓鼓道:“殿下说的什么话!我与表哥清清白白,只有兄妹情谊,从无半分逾越的举动!” “当真?”二皇子剑眉轻挑,环抱小女人的双臂略松开了些。 “自然是真的!”宝璎毫不迟疑回道。 感受到男人贴在她小肚皮上的凶器雄赳赳气昂昂的,宝璎小心翼翼想要避开一些。 不料,男人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一把抱起,并搁在了一旁的梳妆台上…… ————————————————————————— 预告一下,二皇子x宝璎快收尾啦~ 二皇子x宝璎(十二)梳妆台高h 溆园宴席上,自二皇子夫妇先后离席,气氛才逐渐热火朝天起来。 织造夫人钱氏见儿子迟迟不归,心中忐忑不安。 一路寻到后头的小院去,却见长身玉立、清俊少年正双目呆滞,愣怔在原地。 “彦之!这是怎么了?”钱氏心底一沉,疾步上前。 甄彦之双眸通红,握拳手背青筋暴起。 良久,他才嗫嚅着问:“母亲当初为何百般阻挠我与表妹的婚事?” 钱氏心底一咯噔,讪笑道:“还说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表姑娘如今已经是皇子妃了。” “是啊……”甄彦之欲哭无泪,“如今表妹已是皇子妃,此生再与我毫无干系了……” 见儿子如此悲不自胜,钱氏亦有些手足无措。 她忙不迭道:“天涯何处无芳草!母亲定给你找个比她好百倍的姑娘!” 甄彦之却摇头,“不会有了。” 世间不会再有另一个与他青梅竹马、两无小猜的小表妹了。 织造府东北方向,以往顾表姑娘所居的蓼汀院内。 小而温馨的少女闺房,此刻正满室春色。 被身前高大男人一把拖起放在梳妆台上,宝璎心中暗道不妙。 她欲要一跃而下,肉乎乎的腰肢却被男人大手钳制住了。 “殿下别闹了,快把妾身放下来罢!”少女气鼓鼓地娇嗔。 略细想方才小妻子在她旁的男人面前脸红的画面,二皇子便觉心中被酸涩包围。 尤其那人还是小妻子青梅竹马的表哥,险些定下婚约的对象! 半晌后,二皇子收敛情绪,俯首亲了亲少女肉乎乎、白嫩嫩的小脸蛋。 大手不紧不慢地解开她身上的藕荷色宝相纹上襦与嫩绿色云锦下裙。 “这是白天,殿下别……”宝璎扭扭捏捏道。 二皇子何尝不知白日宣淫非君子所为。 可此时此刻,他只想用行动来消除内心莫名的不安和酸涩。 直到少女最里层的鹅黄色苏缎亵衣被解开,饱满浑圆的娇乳争先恐后弹跳出来。 白花花的两团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乳波乱颤。 男人深邃墨眸骤然暗了下来,逐渐染上欲色。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两只绵软乳儿揉了揉。 一收一缩,雪白乳肉便从指缝间溢出,香艳旖旎。 “嗯……殿下放妾下去罢,咱们回床上去……”宝璎娇喘着哼哼唧唧道。 如今她仍被放置在这黄花梨梳妆台上,后背贴着一面银光闪闪的西洋镜。 二皇子一本正经道:“那架子床,昨夜险些散架了。” 闻言,宝璎呼吸微滞,本就红扑扑的小圆脸愈发好似滴血一般。 就在她愣神的片刻,男人已埋入了她胸口两团如成熟蜜桃般丰润的酥胸。 火热薄唇在少女饱满雪白的乳肉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旋即又张口含住嫩生生的樱红乳尖儿,不知餍足地吮弄咂吃。 “嗯……啊……呜呜……” 密密麻麻的酥感从胸口蔓延开来,宝璎无法自控地低低娇吟。 待把两只雪乳轮番疼爱过后,男人继续朝下,亲了亲少女肉乎乎、软绵绵的小肚皮。 宝璎身下尚未褪下的鹅黄色亵裤早已晕开一大片暧昧水渍,甚至淌湿了底下梳妆台的台面…… 二皇子伸入一探,随手便勾起一大缕晶莹剔透的蜜液,水汪汪的。 “呜呜……殿下……咱们去软榻上罢!软榻不会散架的……”宝璎怯生生啜泣着。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已然埋入她香津横溢、湿漉漉的腿心处。 并含住颤颤巍巍的小肉粒猛地一吮—— “啊!”宝璎微胖娇躯一颤,穴口涌出更大一股滑腻汁水。 如今二皇子的“口技”愈发精进了,灵活大舌对准小淫核儿便是一通轻拢慢捻抹复挑。 不过半瞬,少女便哆嗦着泄出一注清澈丽水,淅淅沥沥喷得到处都是。 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好似刚被雨淋过一般,顺着下颔滴滴答答往下流。 “呜呜呜……”宝璎羞赧到了极点,泪珠大颗大颗滑落。 原本初次在青天白日行这颠鸾倒凤之事就让她颇为难为情。 尤其还是在这她从小到大使用的梳妆台上行这等淫靡之事…… 男人大舌继续朝下,一点一点吻吮舔舐肉缝儿内里每一寸嫣红润湿的媚肉。 骨节分明的食指不知何时已戳入了狭窄娇嫩的蜜穴里头,并顺着湿滑春水“噗噗”抽插。 他这耐心扩张开拓的举动,仿佛是在进行着何等虔诚敬悯的大事。 “啊……”少女很快再次攀上高潮,浑身遍布潮红,氤氲雾气的水眸迷离。 二皇子手疾眼快扶着早已肿大到发疼的肉茎一鼓作气贯穿水穴,直抵深处。 “嗯……” “呜呜……” 男人的粗喘闷哼与女人的呜咽娇啼同时响起。 经过细心拓张的嫩穴已湿糯松软了不少。 但里头层层迭迭的褶皱却好似无数张小嘴同时吸附着粗壮的棒身,二皇子只觉腰眼一阵酥麻。 “好胀……好难受……”宝璎抬眸可怜兮兮地望着男人,嗓音娇软欲滴。 自回到江南后,她说话语调愈发软糯勾人了。 “乖,且忍忍。”二皇子双眸布满猩红,声音嘶哑。 随即,他挺身缓缓律动起来,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 圆硕龟头狠狠撞击着少女甬道内最深处的幽蕊—— “呜呜呜……别……要被撞坏了……”宝璎哭得梨花带雨。 这话一说,更让埋在她身子里的滚烫坚硕肉棍勃勃胀大了整整一圈。 二皇子粗喘着道:“不会坏的。” 他又捏住少女充血凸起的小肉蒂把玩,滑腻软嫩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壮硕阳物在嫩穴内抽插律动不停,粗粝双指也飞速揉搓着少女最为敏感的小淫豆子。 揉得少女细嫩处“噗嗤噗嗤”汁水喷个不止,好似开了水闸似的。 “宝宝好多水……”二皇子极其罕见地带着戏谑的语气。 说罢,他将肉乎乎的少女从摇摇欲坠的梳妆台上抱起,双手托着她肥白饱满的臀儿。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凶狠猛肏,直把怀中软绵绵趴在他胸口的微胖少女入得喷出满地的汁水。 恰好梳妆台上的西洋镜正照着他们两人,二皇子心下微动。 当即将怀中的少女翻了个身,两人连接处亦转了个圈,发出“啵嗞”的水声。 这宛如婴孩把尿的姿势,宝璎双腿被迫可怜地岔得开开的。 略一抬眸,西洋镜清晰可见少女腿心泥泞不堪的嫣红嫩穴正被男人滚烫硕大的肉棒大开大合地快速猛捣着。 两团蜜桃似的丰满雪乳随着男人顶肏的动作上下颠晃,乳波荡漾。 两人紧紧相连、泥泞不堪的交合处,更是淫靡到不堪直视…… “啊……呜呜……不行了……”宝璎泣不成声。 霎时间,一大股晶亮清澈的汁水从小珍珠内骤然喷射而出,四处飞溅。 混杂的还有一缕一缕浓稠粘腻的白浆,正是男人刚闷哼着浇灌进去的阳精。 二皇子x宝璎(十三)追问春梦(h) 转眼便到了两年后,京城皇宫的延福宫内。 今日恰逢十日一回的休沐日,无须早朝与当值。 但二皇子仍早早醒来,自行洗漱过后,在寝殿内的书桌前正襟危坐。 他手执紫毫,聚精会神地往澄心堂纸上誊抄着数卷散落各地的石碑的拓本。 而另一侧的沉香木架子床上,微胖娇憨的少女香梦沉酣,圆润娇颜酡红。 也不知是梦见什么,她时不时哼哼唧唧,口中溢语连连。 闻声,二皇子笔下一顿,思绪恍惚—— 昨夜,他似乎孟浪了些,也不知小妻子有没有受伤。 思及此,二皇子将手中紫毫搁在笔架上,径自起身缓步走回床榻边。 见小妻子肉乎乎的小脸潮红不已,还不时扭着身子吟哼不止,他下意识探探她的额头。 倒也不烫,只不知这张凝脂般的脸颊为何红扑扑的。 沉吟片刻,二皇子便从床头取出平日惯用的药膏,并动作轻缓解开身下少女的葱色亵裤。 这一摸才知,少女细嫩腿心处肉嘟嘟的雪丘竟濡湿黏腻,大股滑溜溜的春水儿汩汩下流。 恰好这时,酣睡中的少女忽然并拢富有肉感的双腿,腿根处紧紧夹着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 “嗯……殿下再重一些……”宝璎半梦半醒,低低呓语,“好难受……” 二皇子呼吸微滞,腹下倏地一紧—— 他这才反应过来,小妻子这是梦见了与他行鱼水之欢的情景。 许是难耐极了,宝璎无意识地轻摇肥白玉臀。 湿哒哒的肉缝儿来回磨蹭着男人布满薄茧的大手。 手上湿漉漉又如同嫩豆腐的触感让二皇子浑身热血乱窜。 本就苏醒抬头的阳物更是愈发胀大了一圈。 他揉了揉小妻子藏在肥厚花户内微微凸起的小肉粒,又俯首亲了亲她不断溢出梦呓的樱唇。 “宝宝梦到了什么,嗯?”男人嗓音微微发哑。 “呜呜……难受……嗯……” 宝璎好似陷在梦境里无法自拔,小猫儿叫似的呜呜咽咽,但就是醒不过来。 最为敏感小肉蒂不断被男人粗粝指腹揉搓者,直揉得腿间香津横溢,春露潺潺。 二皇子呼吸都不由粗重了几分,当即便剥开小妻子绵软双腿—— 然而一细瞧,他便不禁屏住了呼吸。 肥嘟嘟、滑腻腻的娇嫩花户竟红肿不堪,甚至有些破皮,惨兮兮的。 昨夜果真是孟浪过头了…… 二皇子不免自责,竭力调整内息,欲要给她涂抹药膏。 “呜呜……”宝璎却又陡然娇躯一颤,嫩穴哆嗦着溢出更大一股汁液来。 见小妻子此等媚态,二皇子只觉身下那物肿痛到几欲爆炸…… 他迟疑半瞬,才俯首含住了那粒被他揉到红肿充血的小淫核儿,猛地一吮一弹。 “啊!”微胖娇憨的少女这才大梦初醒。 方一醒来便被男人含着羞处咂吃,宝璎羞赧到了极点:“殿下这是做什么……” 二皇子双眸布满猩红,见她醒来,下嘴的力道愈发粗重了起来。 每一寸嫣红媚肉他都仔细吮吻,并热切汲取着不断从穴口溢出的喷香汁水。 “啊……太快了……殿下慢一些……” 本就因梦境而酥麻难耐,如今再被男人大舌疯狂舔弄,宝璎一个没忍住,便颤着身子喷了。 清澈汁水直直打在男人脸上,甚至淋湿了他整片胸膛。 二皇子却仍不打算轻易当过她,硬是让小妻子在他口中泄了几回,才恋恋不舍松了口。 宝璎娇喘吁吁,气鼓鼓道:“妾身都还没醒呢,殿下怎么大清早的就……” 成婚两年来,她在男人面前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也愈发爱使小性子了。 二皇子却抓住她绵若无骨的小肉手,放在硬邦邦的粗壮肉棍上来回套弄。 他闷哼着再次问道:“宝宝方才梦见什么了?” 宝璎微怔,下意识回忆醒来前的梦境—— 本就潮红着的小圆脸愈发好似滴血一般。 她扭扭捏捏道:“没……没梦到什么。” 二皇子挑眉,哑声问:“果真没梦到什么?” 一语未毕,他大手隔着单薄的亵衣揉了揉少女浑圆饱满的雪乳。 倏地五指一收紧,抓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嗯……没有!”宝璎拨浪鼓似的摇摇头。 她越是隐瞒,二皇子越是好奇了。 他便又伸手抚弄身下少女春水汪汪、蓬瓣颤颤的玉户儿。 旋即,不紧不慢地戳了戳她肿胀可怜的小淫珠子,拨得东倒西歪。 “啊……嗯……”宝璎不由吟哼连连。 偏偏男人下手不轻不重的,极其磨人,她只觉好似蚂蚁啃噬,钻心的痒。 “殿下……揉重一些罢……”宝璎含情凝涕,娇怯怯道。 “先说说,宝宝方才梦到了什么。”二皇子循循善诱,实则胯间硕物已胀疼到极点。 “呜呜……”万般无奈之下,宝璎只好支支吾吾道:“妾身梦见了……下江南搭乘的画舫船……” “然后呢?”二皇子屈指弹了弹那颤颤巍巍凸起的小花蒂—— “啊!”宝璎浑身一颤,竟又泄出一注丽水。 昨夜本就承受了四五回的狠弄,大清早的,又在男人口中泄身数回,她的身子已敏感至极。 二皇子眸光愈发暗沉,诱哄道:“梦见画舫船了,还梦到了什么?” “嗯……梦到了殿下在船上,弄妾身……”宝璎又羞又燥,越说越小声。 二皇子闻言背脊一僵,身下被少女小手握住的肉茎更是勃勃弹跳。 他喉结滚动几下,一边揉搓软嫩嫩的小肉核儿,一边问:“我是怎么弄你的?” 宝璎低低啜泣,断断续续道:“我……扶着船上的栏杆,殿下从后头入……” 二皇子光想想这画面便血脉贲张。 偏生身下的小妻子竟还开始指控他—— “呜呜……梦里的殿下好坏,都不肯重一些,好难受!” 二皇子再也不能忍了,一手握着少女的小手飞速地撸弄滚烫坚硬的硕棍。 另一手覆在少女湿糯滑腻的腿心处肆意揉搓抚弄。 约莫过了一刻钟,小夫妻气喘吁吁一同抵达云端…… 数日后,皇长孙的满月宴在崇华殿内举办。 帝后与太子夫妇尚未来临,在场众人也各自结伴闲聊。 二皇子妃之母也就是卫国公夫人甄氏,这会子正拉着女儿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宝璎啊,你都嫁入宫里两年了,怎么还没动静?可找太医瞧过了?”甄氏忧心忡忡。 女儿嫁入宫后身形也不见消瘦半分,反倒红光满面,容光焕发,她也不担心别的。 只一点,就是女儿的肚子一直没个动静! 闻言,宝璎圆润小脸霎时红彤彤的…… ————————————————————————— 更新来啦!!! 因为最近有点忙,刚好隔壁新文上编推了 所以这边稍微断更了几天,很抱歉呀X﹏X 二皇子x宝璎(十四)夫妻备孕(微h) 二皇子妃顾宝璎是卫国公夫妇的老来女。 女儿嫁入宫两年多,如今不过刚满十八,卫国公夫人甄氏却已年过半百了。 甄氏见女儿倏地羞红了脸,满心不解,“怎么了这是?” 说话间,她抬手探了探女儿圆润的小肉脸。 宝璎却是因母亲方才问起的子嗣问题而羞赧不已。 早在成婚之初,二皇子便主动与她提起了晚几年再要孩子的事。 一则,她那时才堪堪过了十六,太早怀胎容易伤了身子。 二则,东宫那时只有一位小郡主,若皇长孙生在他们这头,终究不太妥当。 是以小夫妻俩都是挑着每回月事前后的日子行房。 其余时间便是用别的法子疏解,亦或是二皇子拔出来再发泄…… 直到太子妃长嫂上个月诞下一子,宝璎瞧刚生下来的婴儿小小的一团可爱极了,便也想要孩子了。 二皇子原本打算等小妻子年满二十再要孩子的,但在她的几番软磨硬泡之下,终于妥协了。 小夫妻俩这些日子来就没一夜是歇着的。 尤其昨夜闹得极凶,竟一连弄了五六回。 满满当当的滚烫浓精灌入娇弱的小穴里,男人甚至还埋在里面一整夜,说什么要堵住…… 越是细想,宝璎越是羞得小圆脸好似滴血一般。 半晌,她才凑到母亲的耳旁,压低声音道:“母亲不必担心,女儿与殿下心中有数的……” 可女儿嫁的是天家皇室,甄氏焉能不担心! 她左右四顾扫了一圈,见殿内众人正热火朝天,确认了大家无暇顾及她们母女二人。 她才极小声劝道:“宝璎啊,若实在怀不上,抬举个婢女也未尚不可,到时候你抱过来当亲生的养,下半辈子也算有个依靠了。” 甄氏作为母亲何尝不想最疼爱的小女儿婚姻美满,夫妻伉俪。 可她已年过半百有多,说不准哪日就忽然撒手人寰了。 自然更希望最小也最招人疼的女儿下半辈子能有个稳定的依靠。 男人嘛,多是靠不住的! 若来日二皇子封王出宫开府,纳些莺莺燕燕进门,女儿膝下再没个子嗣,岂不是要被欺负到头上去了? 宝璎一听这话倒也不恼,小声嘀咕道:“殿下早就说了,此生只会有我一人的。” 她话音未落,斜对面那身着一袭绛色缂丝蟒袍的年轻男子便似有所感地抬眸望了过来。 宝璎一对上他的眸光,先羞赧半瞬,随即又落落大方地笑眯眯回应。 见小妻子一双眼眸亮晶晶的,好似含着星子,二皇子心头蓦地一软。 连向来冷峻肃穆的俊脸竟罕见地柔和了几分。 甄氏却没发觉这对恩爱小夫妻的眉目传情。 她抓住女儿肉乎乎的手揉了揉,忧心忡忡道:“傻丫头!男人的话怎能信?” 宝璎反手抱住母亲的手臂撒娇:“母亲……二皇子殿下可不是那等油嘴滑舌之徒,他既肯承诺,必能遵守到底的!” 略顿了顿,宝璎又羞怯道:“何况,说不准好消息就快来了呢……” “当真?!”甄氏当即喜上眉梢,“你这臭丫头,方才怎么不早说!” 宝璎也不禁抿唇轻笑,心里喜滋滋的。 再一抬眸,方才与她对视的俊朗男子此刻已收敛了情绪,不苟言笑地立在那儿。 宝璎心口愈发“扑通扑通”直跳—— 这般冷若寒霜,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子殿下,私底下却会对她百般疼爱,呵护有加…… 这叫她如何不心倾神驰? 待酒过三巡后,帝后先行离去,余下众人也接二连三离宫回府。 举办满月宴的崇华殿并不在东西六宫的内廷里,而在皇宫外围更靠近宫门城楼的位置。 回二皇子夫妇所居的延福宫有相当远的距离,所以小夫妻俩此刻正坐在轿辇内。 宝璎正软绵绵地窝在男人怀中,仰着脑袋承受着男人缱绻的热吻。 二皇子只觉怎么都亲不够,又用大舌勾着少女的丁香小舌缠绵嬉戏,不断汲取吞咽檀口内的香津。 直把怀中微胖少女亲得七荤八素,险些喘不上气来…… 宝璎小肉手使力锤了锤他结实的胸膛,他才终于依依不舍地松了口。 待两人平复气息后,二皇子哑声问道:“宝宝方才与岳母聊了什么,为何脸红了?” 宝璎的小圆脸埋在男人的心口,正侧耳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须臾,她才羞答答道:“母亲方才问了孩子的事……” 二皇子剑眉轻挑,当即明白了小妻子为何而羞了。 他故作一本正经道:“既然岳母也着急了,今夜咱们夫妻还得再努努力才是。” 宝璎羞赧到了极点,蚊子音似的弱弱问道:“殿下,今夜能不能别堵着过夜了……?” 昨夜本就承受了五六回,极大一股浓精灌在体内。 偏偏男人那不见疲软的硕物还插在里头过了一整夜,今儿早晨起来,她的双腿酸软得几乎合不拢了…… 闻言,二皇子不由耳尖发烫,握拳抵在唇边轻咳几下。 半瞬,他神色颇为不自然道:“若不堵住,精水便流出来了,如何才能早日怀上?” 宝璎略一思忖,也觉有道理。 她用小胖脸蹭了蹭男人硬邦邦的胸膛,娇嗔道:“那殿下能不能别堵一整夜?一两个时辰总够了吧……” 二皇子道:“孕育子女的大事怎能儿戏?自然要一丝不苟才好。” 宝璎只好乖巧点头称是,心中愈发期盼能早日怀上白胖可爱的小宝宝了。 轿辇方一在延福宫大门前停下,二皇子便直接打横将怀中软乎乎的小妻子抱回了寝殿内。 一进到备好热水的浴间内,他又熟门熟路好似剥荔枝似的将小妻子剥得一干二净。 见男人身下凶物已经雄赳赳气昂昂的,宝璎不由心口一紧。 她忙不迭道:“殿下别……一会儿回床上再弄罢?书上说要躺着才好受孕的……” 话音未落,男人布满薄茧的大手已经探入少女腿心处肉嘟嘟、白嫩嫩的玉户内摸索。 触及一片滑腻汁水,二皇子故意问:“宝宝已经出水了?” 原来方才在轿辇上几番唇舌交缠,少女敏感身子早已动了情,羞处晕湿大片。 宝璎嗔目瞪他,娇声道:“还不是殿下太坏了!非要在轿辇上……” 二皇子喉结滚动上下,一把将怀中已经被剥得光溜溜的小妻子放入浴桶中。 紧接着也自行褪下身上的绛色缂丝五爪蟒袍,也一同跨入浴桶内。 这大浴桶虽能同时容纳多人,但两人一同坐下来,桶中热水仍瞬间“哗啦啦”溢了出来。 二皇子x宝璎(十五)造娃娃(高h) 宝璎双手交叉抱臂挡住胸口,弱弱道:“殿下忍一忍罢!上了床榻再行那事也不迟……” 她却不知,这交叉抱臂的动作只勉强挡住了胸前两粒嫣红娇蕊。 两团绵软浑圆的雪乳却被挤成更诱人的形状,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更是撩人心魄。 男人深邃墨眸渐渐变得浑浊,也多了几丝炽热。 浴桶里的水还有些烫,热气熏得微胖少女香腮白里泛红,额间都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一头精心梳挽的发髻在方才的几番亲热中早已散乱,丝丝缕缕贴在鬓边。 娇躯玉肤白皙胜雪,双瞳剪水,樱唇饱满红润,勾得人移不开眼。 二皇子只觉腹下一紧,热血浑身乱窜。 本就勃发的硕大欲根又足足胀大了一圈,坚硬如铁。 他一把将人圈住怀中,俯首对准那诱人采撷的樱唇啄了又啄。 骨节分明的大手朝水下探,找到那颗藏在肥嘟嘟玉蚌里的软嫩小肉蒂便猛地一揉搓—— “啊!”宝璎下意识吟哼出声来,小圆脸瞬间染上潮红,“嗯……” 男人低声哄道:“宝宝别怕,回到床上再把阳精给你。” 一听这话,宝璎才放下心来,也羞答答地半推半就顺从了…… 二皇子心头软得一塌糊涂,不由又在小妻子圆润白嫩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 他虽身在天家,但父皇母后恩爱伉俪,后宫更无其他妃嫔。 从前他虽为母后庆幸,却也不懂父皇身为富有四海的天下之主为何会心甘情愿只守着母后一人。 如今他也有了心心念念的女子,才终于明白了—— 能与挚爱之人厮守终日,何尝不是父皇之幸? “呜呜……轻一点……嗯……” 就在他思绪飘忽的瞬间,怀中肉乎乎的少女竟在他手指的揉搓下哆嗦着泄了身…… 大股大股的蜜液倾泻而出,混入浴桶温热的香汤里。 宝璎只觉浑身酥软得不像话,只能好似没骨头似的窝在男人火热结实的胸膛里。 她蚊子音似的羞赧道:“殿下……不如让人来换水罢……” 二皇子挑眉:“为何?” 宝璎红着脸,扭扭捏捏道:“这桶水被妾身弄脏了……” 二皇子恍然大悟,这才反应过来小妻子的意思。 “不脏的。”他蹙眉认真道:“若这是脏的,那宝宝是不是也嫌我弄进你身子里的精水脏?” “没有!不是!”宝璎拨浪鼓似的摇头。 二皇子当即将怀中软乎乎的小妻子从水中捞起,用巾子在两人身上擦拭一番。 旋即,便打横抱着小妻子径自往另一侧的沉香木架子床而去。 宝璎见他双眸猩红得厉害,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口不由直发颤。 她弱弱道:“殿下……不如今晚歇一歇罢?妾身好像有点疼……” 疼?二皇子微怔。 他下意识便将她富有肉感的双腿分开,再剥开那两瓣白嫩肥厚的户肉。 清甜诱人的女儿香扑鼻而来。 许是一连数日的放纵,藏在内里的娇嫩媚肉确实比平素更为殷红些许。 那粒凸起的小淫豆子方才在他的几番揉搓之下,如今颤颤巍巍挺立着,红肿不堪。 男人满是爱怜的亲了亲这小花核儿,又张口含住轻轻磨吮嘬吃。 “嗯……啊……”宝璎无意识地哼哼唧唧起来。 不过细细咂吃了数十下,穴口便一翕一合吐出大股大股滑腻腻的汁水。 二皇子伸半截手指进去安抚,嘴上专心伺候这颗肿胀可怜的小肉蒂。 直把小妻子撩拨得娇躯乱颤,再次哆嗦着泄出一注清澈丽水,他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 紧接着,他又哑声道:“既然宝宝疼了,今夜便不弄罢,我去洗个凉水澡。” 说罢,他便起身,作势要离开。 宝璎这会儿已被他撩拨起了兴,尤其方才宴席之上,她才刚在母亲面前“放下狂言”称好消息快来了…… 她贝齿轻咬下唇,含羞带怯抱住男人劲瘦的腰身。 “殿下别走!”本来软糯的嗓音此刻娇媚欲滴,“妾身不疼了……咱们继续造娃娃罢!” 少女话音未落,两瓣滚圆肥白的臀儿已被男人握在掌中。 膨胀到骇人的滚烫凶物抵了上来,仿佛镶嵌在那两瓣肉嘟嘟、湿漉漉的玉蚌内。 “当真不疼了?”男人的嗓音已沙哑到极点。 他只觉浑身热血直冲腹下,阳物早已肿痛到几欲爆炸。 宝璎羞赧地点点头,极小声道:“不疼了……” 二皇子这才扶着粗壮狰狞的肉茎戳入湿糯窄小的穴眼儿内。 鹅卵大的龟头一点一点推开紧绷的穴肉,好似开疆拓土一般。 “嗯……好胀……”宝璎低低娇哼。 她只觉身下好似被严丝合缝地填满了,酸酸胀胀、酥酥麻麻的。 二皇子亦不由闷哼出声来。 紧致蜜穴内里重峦迭嶂的褶皱从四面八方疯狂嘬吮着棒身,竟让他精关险些失守。 确认身下的小妻子并无不适,他才挺腰浅浅律动,极小幅度地顶肏着湿哒哒的蜜穴。 “嗯……”宝璎有些难耐,撒娇道:“殿下……重一些!” 一听这话,二皇子双眸愈发猩红,也再没了顾忌。 “好,宝宝要重一些就重一些。” 随后便是发狠般数百下“啪啪啪”的猛烈抽插,汁水肆意飞溅。 少女胸口两只肥美浑圆的雪乳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嫣红樱珠早已悄然挺立发硬。 二皇子已被这蚀骨销魂的极致包裹夹绞弄得粗喘连连,又俯下身来叼住一颗诱人采撷的乳尖咂吃吮弄。 “啊……要到了……呜呜……” 上下两重刺激之下,本就泄身数次的少女再次颤着身子到达了顶峰…… 男人见状也乘胜追击,如狂风暴雨般狠狠贯穿近百下,死死抵住狭小甬道内最深处的幽蕊喷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水…… 而那根才发泄过的阳物居然丝毫不见疲软,仍硬邦邦的埋在泥泞不堪的花穴内。 也不知到底弄了多少回,微胖少女本就软绵绵的小肚子竟被精水灌得微微隆起…… 一直到半个月后,宝璎如往常般饭后在御花园内散步消食。 瞧见一簇蔷薇花清香扑鼻,她便垂首打算细嗅一番。 不曾想,她竟忽然干呕起来…… ————————————————————————— 二皇子x宝璎篇大概还剩一章或两章咯~ 假如贵妃没有失忆if线其实已经写出来了 但是因为有点点虐,还打算修改一下T^T 假如贵妃没失忆if线(一) 元熙五年十一月中,京城皇宫的露华宫内。 夜色浓浓,一轮近圆未满的月盘悬挂半空。 一个挺着圆滚滚大肚子的女人正倚坐在窗台边的软榻上,怔怔盯着皓月出神。 寝殿内地龙烧得极旺,几个炭盆也添满了上好的红罗炭,即便开着窗缝儿也不觉寒冷。 “贵妃娘娘,明儿是十五,该早起去仁寿宫给皇太后请安,您还是早些歇下罢!”青竹低声劝道。 “明儿竟是十五了?怪不得月色这般好看。”女人抚摸着高高隆起的孕肚自问自答。 她那张本就明艳秾丽的小脸自再度有孕后愈发丰腴圆润了,眼角眉梢透着说不出的柔媚。 另一侧的紫苏也劝:“贵妃娘娘,眼看快到子时了,奴婢们扶你回床榻就寝罢?” 康玉仪忽然幽幽问道:“陛下说了今夜确定不过来了吗?” 紫苏与青竹眉头一跳,不由地面面相觑一番。 机灵些的紫苏忙不迭哄道:“娘娘,前线战事吃急,陛下正忙着呢,并非有意要冷落您的!” 她本想说的是,平素陛下不论忙多晚,都会回来露华宫就寝的。 只不过有时娘娘已经睡下了,第二日一早娘娘尚未醒来,陛下又已经去早朝了。 却也担心这话一说出口,恰好今夜陛下就不过来了,岂不是更让娘娘伤心了? 自从今年正月诞下皇长子后,这贵妃娘娘性情一日比一日古怪。 半年后贵妃又再次遇喜,也愈发喜怒不定了。 康玉仪一双潋滟杏眸却蓄起了水雾,“是真的战事吃紧,还是他见本宫身怀六甲、年老色衰,便有了新宠了?” 紫苏笑道:“哎呦呦,娘娘您才多大?不过二十出头,哪里就年老色衰了?若论美貌,京城上下若您是第二,便无人敢认第一!” 康玉仪却又吸了吸鼻子,自怜自艾道:“以色侍人,焉能长久?终究会有色衰爱弛的一日。” 方才忙完政事便径直阔步往露华宫而来的皇帝,恰好听到了这番话。 本就刚毅英气的剑眉霎时拧得紧紧的。 “这么晚了,怎的还未就寝?”他沉声问道。 闻声,原本面向窗台的主仆叁人忙不迭转过身来。 青竹与紫苏欲要福身行礼,皇帝只扬了扬手示意她们退下。 康玉仪樱唇微微撅起,娇嗔道:“陛下怎么才回来?肚子里的宝宝都说想您了……” 闻言,男人原本蹙着的眉心蓦地松开了些。 他身形魁梧壮硕,且孔武有力,轻轻松松便将这挺着大肚子的小女人打横抱起。 一路回到寝殿另一侧的紫檀木架子床,皇帝动作轻缓地将怀中小女人放下。 见他又要起身,康玉仪急忙抱住他的颈脖,“陛下又要走了吗?留下来陪陪玉儿罢……” 皇帝欲言又止,“朕尚未洗漱更衣。” “好吧……”康玉仪羞赧地松开了手。 “你先歇下,朕很快便回。”皇帝在她光洁无瑕的额头落下一吻。 旋即他便阔步到另一头的浴间洗漱去了。 伤春悲秋了一整夜,康玉仪早就困极,眼皮子直打架。 可她满心惦记着另一桩事,才强打起精神来,等着男人更衣回来。 不到一刻钟,从浴间出来的皇帝便见他那挺着大肚子的贵妃仍直直端坐在床沿,双眸却已经睁不开了。 他有些啼笑皆非,当即上前把人抱起放回床榻里侧,自己亦翻身上了床。 这一番不大的动静,满怀心事的康玉仪又惊醒了。 她埋入男人火热结实的胸膛里蹭了蹭,嗓音娇软似水:“陛下……” 皇帝下意识探入她的衣襟,握住一只浑圆丰硕的雪乳掂了掂。 “涨奶了?还是想要了?”他的声音微微发哑。 近一个月来内忧外患不断,北边的罗刹国还屡屡冒犯边境,烧杀抢掠。 他每日早出晚归,确实许久没满足过身旁这贪欲的小女人了。 尤其她一有身孕便会格外的敏感多情…… 未等她回应,皇帝已经腹下一紧,大手径自往她的亵裤里探。 双指剥开那两瓣肥嘟嘟的户肉,在肉缝儿内里的嫩肉抚弄几下。 水嫩嫩、软绵绵的触感直让他爱不释手。 “嗯……”康玉仪不禁吟哼连连,却又拨浪鼓似的摇摇头,“不是,都不是……” 可男人手上动作停下来后,她又有些难耐地摇了摇臀。 湿润软嫩的嫣红媚肉在男人布满茧子的大手上磨来磨去,很快就蹭出一大股滑腻腻的蜜液。 皇帝边揉着她最为敏感的小肉核,边低声问:“可是明日十五不想去仁寿宫?” 大皇子出生不久便被抱去仁寿宫养着,他自然知晓眼前小女人的心结。 略顿了顿,他又道:“你如今身怀六甲,若不愿去,派人去仁寿宫说一声便是了。 可康玉仪心里惦记的却是另一件事…… 迟疑半晌后,她才哼哼唧唧问:“陛下是不是准备要立后了?” 这些日子来,太皇太后叁番五次把她宣召过去慈寿宫。 话里话外、明里暗里都在说皇帝即将立后了,劝康玉仪与她的外孙女裴玉媗结盟。 待裴玉媗入主中宫,也定会劝皇帝册立贵妃所生的皇长子为储。 康玉仪自然知道对方是哄着她玩儿的—— 等她裴玉媗当上皇后了,再生下金尊玉贵的嫡出皇子,谁还会记得她这个贵妃所生的庶长子? ————————————————————————— if线的玉仪没有失忆,被药物折磨了身心七年多,还有产后抑郁,两人误会也暂时没有解开X﹏X 假如贵妃没失忆if线(二)h 紫檀木架子床内镶嵌了无数夜明珠,宛如白昼,却也不刺眼。 皇帝清晰可见眼前这有孕后愈发丰腴的小女人眸中噙着水光,欲坠不坠。 不知为何,他只觉心口仿佛被打了个闷拳。 斟酌半瞬,皇帝道:“如今战事紧急,朕并无立后之意。” “当真?”康玉仪双眸骤然发亮。 “嗯。”皇帝微微颔首。 康玉仪又弱弱问:“可是臣妾听说,陛下要迎娶北境喇库部的颜朵公主为皇后……” 太皇太后及其外孙女裴玉媗她倒没什么好警惕的。 陛下若想立裴氏为后,早几年就该立了。 倒是那个北境喇库部的颜朵公主,让她近些日子来每日惴惴不安。 尤其如今北境边疆战事吃紧,难保陛下不会为了安抚一众北境藩属部落而…… 尤其,今年出巡热河之时,那颜朵公主处处与她不对付。 若是日后被她压在头顶上,岂不是没有活路了? 皇帝剑眉微蹙,“没有此事,朕从无与北境联姻的计划。” 康玉仪当即喜出望外,整个人埋入男人硬邦邦的胸膛蹭了蹭。 见她如此乐滋滋的,皇帝也不知她有什么可喜的。 他粗糙大手慢条斯理地褪下她身下已经湿透到能拧水的苏缎亵裤,并分开她的双腿。 拇指按住那充血凸起的小肉核儿碾磨,食指在湿漉漉的穴口周围打着圈撩拨。 康玉仪圆润小脸瞬间染上潮红,不断哼哼唧唧的。 “嗯……呜呜……陛下再重一些……” 皇帝闻言便略微加重了些,又对准那颗颤颤巍巍凸起的小肉蒂弹打几下—— “啊!” 挺着圆滚滚大肚子的女人浑身一颤,哆嗦着泄出更大一股晶莹剔透的蜜露。 就连她亵衣胸口处的布料晕湿了一大片,紫檀木架子床内霎时间奶香蔓延…… 男人小心翼翼避开她高高隆起的孕肚,一点一点解开她身上仅存的亵衣。 两团胀鼓到发硬的雪乳争先恐后弹跳了出来,殷红的乳尖正“滴滴答答”溢出乳汁。 皇帝深邃墨眸霎时暗了几分,眸光炽热到烫人。 偏偏这小女人还故意捧起两团鼓鼓囊囊的椒乳,作势要喂到他嘴边。 还娇滴滴嗔道:“乳儿好胀……陛下快帮玉儿吸一吸罢……” 皇帝呼吸微滞,张口含住一颗软嫩喷香的乳儿,动作轻柔地吮吸了起来。 香甜醇厚的奶水源源不断被吮出,他又大口大口吞咽下去。 见他手上揉搓的动作仍不轻不重的,身怀有孕后格外敏感的康玉仪心生不满了。 当即便伸入男人银白色亵裤中,一把握住那粗壮硬挺的硕棍,并猛地收紧—— “嘶……”皇帝不由倒吸了口气。 “陛下……”康玉仪又娇媚欲滴道:“玉儿想要陛下的大肉棒入入小穴……” 闻言,男人额间青筋突突直跳—— 世间怎么会有她这般大胆孟浪、满口淫言浪语的女子?! 偏偏他又愈发浑身热血沸腾,胯间儿臂粗的硕物更是勃勃胀大了一圈,恨不得即刻肏入那紧致销魂的蜜穴内…… 在她之前,他一向自律甚严,最厌恶男女之事,并深以被情欲控制心智之事为耻。 若非这些年来眼前这小女人的肆意撒娇索欢缠绵,他大抵会清心寡欲度过一生。 待皇帝将两只奶水丰沛的玉乳都疼爱一番后,才挤进她泥泞不堪的双腿之间。 又扶着那滚烫肿胀的肉茎抵上了女人软嫩嫩、水淋淋的花缝儿蹭了蹭。 这一磨一蹭,又把窄小的穴口蹭出淅淅沥沥的滑腻蜜液来…… 如今她这肚子五个月大,已经稳妥了,只须小心一些即可。 说来也奇,前五、六年他们二人无论如何寻医问药都没能弄出孩子来。 年初期待已久的皇长子刚降生,没想到仅过了半年多些,康玉仪又再次遇喜了。 甚至这回的肚子还格外得大。 “啊……呜呜……嗯……” 充血发硬的小花核不断被圆硕的龟头碾磨撞击,小女人快慰到娇喘吁吁,吟哼连连。 很快她便颤抖着身子喷出一注清澈汁水来,温温热热地淋在男人肿大到可怖的肉茎上。 皇帝不禁闷哼出声,他足有一月未曾发泄,如今不过在软糯糯的肉缝儿磨蹭近百下,精关就险些失守…… 他当即调整内息压下射意,俯下身来埋头含住小女人白面馒头似的肉嘟嘟鼓起的玉户,细细咂吃。 又吮着已经发硬红肿的可怜小肉粒,不断用灵巧舌尖快速舔舐着。 “啊……太快了……呜呜……”康玉仪蓄在眼眶的泪珠大颗大颗落下。 本就湿哒哒的水穴好似开了水闸般,瞬间喷出大股蜜水,将身下杭缎床单都打湿一大片。 皇帝趁机将食指戳入了已经变得松软的嫩穴,变换着角度摩擦着紧致穴肉的内壁。 粗粝指腹在某一个凸起的嫩肉上猛地一刮—— “啊!呜呜……”身怀六甲而丰腴柔媚的小女人不由玉颈后仰。 紧绷细嫩的娇穴好似有意识似的用力吸绞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随着他的抽插微微迎合着。 皇帝又含吃咂弄了许久那颗软嫩温滑可口的小花核儿。 一直嘬到这小肉粒硬得好似石子一般,他才恋恋不舍松了口。 随即又将女人细白的腿重新分得开开的,将她固定成一个任人取舍、花户大开的姿势。 她的整处腿心早已水光淋漓,嫣红的媚肉一下一下蠕动着。 尤其那狭小的穴眼儿,一翕一张吐出大股大股滑腻腻的蜜液。 如此香艳淫靡的美景,直叫人瞧得移不开眼…… 康玉仪见男人久久不动,只觉蚂蚁啃噬般钻心的痒。 “陛下!”她嗓音娇媚到好似滴蜜,“玉儿难受……快肏肏玉儿的小屄罢……” 说罢,她还摇了摇肥白丰润的雪臀,意图凑近男人胯间滚烫勃发的硕物。 又一双噙着水光的清亮杏眸直勾勾望着男人,似乎在求他疼一疼自己。 皇帝既恼她满嘴淫浪荤话,满脑子只知这档子的淫秽之事。 又恨自己每每因她而无法自持…… 假如贵妃没失忆if线(三)高h 假如贵妃没失忆if线(四) 假如贵妃没失忆if线(五) 二皇子x宝璎(完)孕期h 假如贵妃没失忆if线(六)微h 假如贵妃没失忆if线(七) 假如贵妃没失忆if线(八)微h 假如贵妃没失忆if线(九)误会解开 假如贵妃没失忆if线(十) 假如贵妃没失忆if线(十一)h 假如贵妃没失忆if线(完) 此次赏雪宴设在御花园一侧的风华斋。 这风华斋宛如一座巨大的亭子,内里地龙烧得正旺,宛如春日,却又能将御花园内千姿百态的雪景一览无遗。 这时一个高大魁梧、气宇轩昂的男子冒着漫天飘雪大步流星而来。 因一连数日快马加鞭、跋山涉水,皇帝刚毅英气的脸庞此刻胡子拉碴的,略显得不修边幅。 “参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场的除太皇太后,其余一众人皆整齐划一起身行礼。 不乏有一些适龄贵女生出异样的心思,纷纷展露出最好的姿态来面圣。 尤其是立在太皇太后西侧的裴玉媗。 她竭力端着一副落落大方的温婉浅笑,福身行礼的动作一丝不苟。 奈何她们卯足了力气想要勾搭的年轻帝王,连半个眼神都没分给她们。 只见他一个箭步上前,亲自将主位东侧的正福身行礼的康贵妃搀扶了起来。 皇帝目光灼灼,深深地凝视着眼前这风姿绰约、艳冠群芳的小女人。 她今日身着一袭颇为张扬的绯红色繁花纹宫装,头顶发髻缀着一整套赤金红宝石头面。 别在耳垂的红宝石耳坠子微微晃动,本就如画般的秾丽姿容,也愈发娇俏灵动了。 光立在这儿,便足以叫周围所有人黯然失色。 康玉仪对上男人深邃不见底的眼眸,心头却有些慌乱。 即便他们二人曾夜夜耳鬓厮磨、抵死缠绵,可如今长达一年半未见,她只觉有些生疏与尴尬…… 良久,皇帝轻咳了一声,才不紧不慢道:“都免礼罢。” 众人福身的姿势都有些僵硬了,听了才敢站起身来。 “谢圣上!” “皇帝不是在前线吗?怎么突然回来了?”太皇太后努力勾起一抹慈笑。 “前线大捷,朕将诸事安排妥当便先行回京了。”皇帝泰然自若回道。 他御驾亲征短短一年半,便将连年失陷的数十座边境城池一一收复。 其中还包括了在前几任帝王手中丢失的故土,如今都重归本朝。 说话间,他大手握住了身旁女人柔嫩白皙的小手,并把玩似的捏了捏。 男人布满厚茧的大掌微烫,康玉仪只觉烫得她心口一阵发颤。 大长公主正要拉女儿裴玉媗出来表现一番,恰好皇帝便把话头转回到她刚刚的话上—— “姑母方才在说何事?朕远远便听见了,姑母说什么‘母仪天下’?” 大长公主闻言双眼倏地一阵发亮。 她忙不迭笑吟吟道:“哎,自然是在说中宫虚位已久,圣上该择立贤后、母仪天下了!” 大长公主眉飞色舞,正欲吹嘘一番。 她的独女裴玉媗可是自一出生就被钦天监批测出是天生凤命的!中宫皇后之位自然非她女儿莫属了! “巧了,朕亦有意册立中宫,只是原先被战事耽误了。”皇帝冷冷打断了大长公主的话。 在场一众人纷纷屏住了呼吸,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康玉仪亦然,她原本红润的小脸霎时发白,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如今她虽是储君生母,一时风头无两,可若头顶再来个皇后…… 太皇太后与大长公主母女俩面面相觑,皆面露喜色。 而裴玉媗心中却是忐忑不安—— 听闻此番与罗刹交战,北境诸部尤其是喇库部可是出了大力的。 说不准那蠢钝愚昧的颜朵公主还曾与皇帝表哥在前线朝夕相处…… 方才一个劲儿谄媚奉承贵妃的命妇夫人们更是在心中连连暗道不好。 万万没想到,才一眨眼,这康贵妃就落了下风了! 紧接着,皇帝又说出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话—— “贵妃为朕诞育二子一女,更是储君之母,合该正位中宫才是。” 整座风华斋瞬时沉寂了下来,仿佛落针可闻。 所有人眼中皆是不可置信,尤其主位之上的太皇太后与她身旁的大长公主。 康玉仪更是惊得身子直晃了晃。 若非皇帝手疾眼快将她揽住,恐怕她就站不稳了。 大长公主最先按捺不住,尖酸刻薄道:“康氏一介奴籍贱婢出身,如何堪当一国之母?!” 裴玉媗大惊失色,急忙扯了扯母亲的衣袖。 刚从战场得胜而归的年轻帝王周身萦绕着超乎寻常的威严气势。 “姑母慎言。”他眉心微蹙,怫然不悦。 旋即又郑重其事道:“朕意已决,择日便会命礼部拟定立后诏书。” 康玉仪有些云里雾里的,恍若梦中。 也不知后来赏雪宴上还发生了什么,待她缓过神来,轿辇已经在露华宫前停下了。 皇帝轻轻松松将她打横抱起,健步如飞地朝寝殿而去。 如今皇太子年近三岁,小公主和小皇子这对龙凤胎也有二十个月大了。 这会子正值午后,几个小的都正午歇着。 这一年半里,康玉仪一直竭力克服当初的心结。 如今她待小太子也不再如当初那般避之不及了。 甚至还将他从皇太后的仁寿宫带回来在露华宫养着。 久别重逢,数场激烈的欢爱下来,康玉仪被折腾得嗓音都哑了,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可素了将近两年的男人发泄了数次仍觉不够。 胯间那一大坨硕物硬邦邦的矗立着,怎么也软不下去。 但见那承受他的娇嫩处都被撞肿了,连穴口的嫩肉都被抽插到朝外翻,他也不忍心再弄下去了。 只好抓着女人绵软柔嫩的小手撸弄那不省事的肉棍。 撸弄了许久,再次射出极大一股滚烫浓稠的阳精,皇帝才勉强觉得疏解了些许。 随后他便抱着身下已经昏迷不醒的小女人去浴间清洗了一番。 尤其将那被他灌入满满一肚子精水的嫩穴仔细抠挖清理干净。 待康玉仪再次醒来时,夜色已深。 她忽觉身下凉凉的,一睁开惺忪睡眼便对上了男人一双布满猩红的墨眸。 这才知,原来皇帝正在给她的羞处抹药呢……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再次挖出一大块药膏,糊在女人整片红肿不堪的玉户。 中间那颗充血凸起的小淫豆子下午被他嘬吃吮弄了许久,至今仍硬硬的缩不回去。 那窄小细嫩的穴眼儿更是惨兮兮地微微外翻着,显然是挨了许多顿狠入。 皇帝满心自责,指腹抹药的动作亦是轻柔到了极点。 可康玉仪被他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私密处瞧,穴儿亦紧张地不断颤抖。 她生怕男人忽然兴致大发,再次按着她一顿狠肏…… 整整一下午究竟弄了多少回她都记不清了,如今身下火辣辣的,疼得她直冒冷汗。 所幸,男人给她上好了药就放过了她。 “方才几个孩子来瞧你了。”皇帝忽然启唇道,“他们都认不出朕这个父皇了。” 康玉仪“扑哧”一声笑出来,“他们还小呢,哪来会记事?” 见她如此娇憨之态,皇帝心上似被根羽毛拨弄了几下,酥酥痒痒的。 他蓦地俯首亲了亲身下的小女人,又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康玉仪略僵硬了半瞬,才伸手回抱男人劲瘦的腰身。 良久后,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陛下今日在赏雪宴上所说的,可是真的?” “立后之事?”皇帝道:“自然是真的。” 紧接着,他又低声道:“出征前朕便有此意,只是诸事繁杂,才拖延至今,着实是委屈你了。” 康玉仪微微一怔,仍觉不可置信。 “陛下……为何要立臣妾为皇后?”她弱弱地问。 她已是储君之母,不出意外的话将来照样会成为皇太后的。 况且,她的奴籍出身能得封仅次皇后的贵妃已是一步登天,她也从没想过能更进一步…… 皇帝思忖须臾,才略有些不自在道:“从前朕对你误解颇多,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以后不会让你再受一丝一毫的委屈了。” 那年她初入东院,前来向他问安时身着一袭粉白色齐胸襦裙,发髻上别着一朵淡粉色木芙蓉。 他只一眼,便无法自控地心生悸动。 即便没有那害人的玉女丹,恐怕他也会情不自禁地为她而沉沦…… 康玉仪闻言却久久回不过神来,仍觉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她居然真的要成为一国之母了?! 转眼就到了次年三月末。 册立贵妃康氏为皇后的立后大典异常盛大。 一切大小礼仪皆按册立原配嫡后的规制来办。 许多年后,本朝史书对这对帝后留下了这样的记载: “今上立康氏为后,笃爱,宫中同起居,生平无别幸,如民间伉俪然,古今无匹。” ————————————————————————— if线完结啦~ 接下来是康宁小公主的番外! 失忆前小番外:中看不中用? 元熙三年,当今圣上已二十有五,膝下空虚,后宫只一位贵妃。 前些天,皇帝忽然命人将宗室里所有年幼的男丁都记档在册并呈上来给他挑选。 朝野内外乃至在外就藩的宗亲们都掀起一阵波澜。 皇太后百思不得其解,便命人请儿子前来仁寿宫,要当面问一问他。 “皇帝你这是何意?你正值盛年何故要过继子嗣?” “实在不行,你还不如选秀广纳后宫,别死栽在玉仪身上了。” 皇帝剑眉微蹙,不知该如何与母亲解释原委。 他倒也不是对康氏情根深种,只是不耐与旁的女子接触。 但这话说出来,皇太后愿意相信才怪。 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淡淡道:“母后不必再命人送药去露华宫了,太医们说贵妃……并没有问题。” 一想起女人每日捏着鼻子灌下一大堆汤药,皇帝眉宇愈发紧蹙了几分。 若上天注定叫他命中无子,何必再折磨他唯一的女人呢。 皇太后心道,贵妃若没有问题,怎会多年无法孕育子嗣? 紧接着,一个想法涌上了她的心头—— 若玉仪真没有问题,难不成有问题的是……? 皇太后抬眼将魁梧高大的儿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宛如遭晴天霹雳。 儿子年长至二十从不近女色,其后又专宠玉仪五年一直没有任何消息。 莫不是他中看不中用? 皇帝从母亲的眼神中猜到了她的意思,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母后勿要胡思乱想。”他言简意赅地提醒。 皇太后更确信了几分,顿时心如死灰。 先帝虽然早逝,可那方面还是很强悍的,怎么他们的儿子却…… “罢了罢了,你要过继便过继吧!”皇太后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数月后,过继的人最终选定了下来,是楚王的长孙李怀英。 楚王乃先帝的异母弟,先帝仅存皇帝一子,楚王一脉便是距离大宗是最近的一支宗亲。 李怀英年仅五岁,聪颖不凡,也并无贵族子弟的娇气。 尚未正式过继,他便被接入宫里小住几天。 康玉仪当即自觉揽下了照顾李怀英的任务,还特意地将露华宫的侧殿改成了适合孩童居住的样式 “小怀英,以后我就是你的母妃啦。”她笑吟吟地戳了戳小孩软嫩的小脸蛋。 不料,李怀英却是一脸嫌恶,整张脸皱成一团。 “我又不是贵妃生的,怎会称贵妃为母妃?” 他虽年纪小,却知晓这位康贵妃仅是奴籍出身,一介婢女怎配为他之母?他好歹是楚王嫡长孙,还是准皇嗣。 康玉仪微微一怔—— 是啊,她既非生母又非嫡母,确实不该自称母妃的…… 她旋即讪笑,欲要说什么找补一下,想要讨好这个准皇子。 立在一旁身着玄色龙袍的男人却是铁青着脸,“来人,将这孩子送回楚王府。” 没等李怀英反应过来,他已被内监总管手疾眼快地抱起并退出殿外。 “陛下为何要送那孩子回楚王府?”康玉仪弱弱地问。 她方才确实说错话了,心底不免发虚。 皇帝薄唇紧抿,不是很想解释,索性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并丢进床榻之上。 康玉仪杏眸眨了眨,“陛下,唔……” 她欲要说出口的话被男人的唇狠狠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