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加入了一个家庭(禁忌,夫妻盖饭,微BDSM)》 (一)你的丈夫会生我的气的吧(女女H) 何诗酒半眯着眼睛看着的天花板,眼下的肌肉都因为小腹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而轻微抽搐。 天花板雪白,喷绘着暗色花纹,和她租住的房间发黄发霉的天花板完全不一样。躺着的这张比Kingsize还要大上许多的柔软而又饱含支撑力的床,也和她那张从宜家搬回来的自己组装的木架子床不一样。 虽然她过去半年里“艰苦朴素”的留学生活是上了黑中介的当,但现在这栋豪华得像电视剧里一样的别墅,也不是她该呆的地方。 她在别人的家中,睡在别人的床上,身边是别人的妻子。 疯了。 何诗酒甚至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审判自己,才能找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的原因。 贪恋美色,沉溺欲望,道德败坏。 说白了就是她自己差劲。 “好女孩,叫出声。”沙哑的女声唤回了何诗酒的思绪,娜塔莎浅棕色的发垂落在何诗酒的脸边,她在何诗酒的眼睫上落下稀碎的吻,“叫出声来会更加舒服。” 何诗酒微微张开的双唇无声开合了一下,喉间稀碎的呻吟终究是隐匿在了下一次喘息中。 娜塔莎轻轻地笑了一声,“真可爱。” 呼吸间玫瑰的香味猛然绽放,娜塔莎的舌轻而易举地探入了何诗酒唇齿之间,她用舌尖摩擦勾引着何诗酒的舌,手上在女孩体内进出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 何诗酒闷哼一声,身体不自觉地蜷曲起来,两条腿夹紧了娜塔莎的手臂,临近高潮崩坏感带来的不安让她有些抗拒。娜塔莎见状干脆将她抱进了在的怀里,让何诗酒的脸靠在自己挺立的双乳上。 好奇怪。 何诗酒放弃了思考,混沌着追逐本能。她享受着此刻娜塔莎给她带来愉悦,温暖的柔软的,像沉浸在云端散发着阳光味道的梦。她扯下娜塔莎的胸衣,张嘴将娜塔莎的乳尖含在嘴里,随着娜塔莎抽插她小穴的频率一口一口吮吸着。 她余光瞥见床正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副临摹的《圣母像》,玛利亚抱着圣婴,表情庄严而祥和。但在这张床上,娜塔莎用相似的动作抱着自己,她们两人浑身赤裸着做着如此淫靡的事情。 何诗酒知道临摹《圣母像》的人是娜塔莎的丈夫。但不知道那位不知名的男士,有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子会和另外一个女人在圣母圣子的注视下媾和偷欢。 一大股淫液从何诗酒的穴里涌出,顺着娜塔莎的手指流下滴落在深色的真丝床单上。娜塔莎看何诗酒眸光迷离,调整了一下抱着她的姿势,另一只手也绕到了她的阴阜上揉弄起她的花蒂。 体内体外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的快感终于将何诗酒送到了欲望的巅峰,她像是脱离水面的鱼,腰腹狠狠地抽搐了几下,紧致的甬道更是死死绞缠着娜塔莎的手指。 “好孩子。”娜塔莎爱恋的吻了吻她的额角,“让我看看你的样子。” 娜塔莎将手指从何诗酒体内抽了出来,她故意在何诗酒眼前,缓慢而又煽情地脱下了中指和食指上的沾满粘液指套。 娜塔莎的手很美,修长而匀称,华丽镶钻的延长甲在她的手上完全不会突兀,反而将她本身矜贵的气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但她十个指甲里,只有七个做了延长贴了钻。她左手中指食指无名指只做了最简单的修甲和涂色。 娜塔莎这次的美甲是何诗酒陪她去做的。当她提出要求时,何诗酒还在觉得奇怪,但美甲师扫了她们两人一眼,便露出一副了然的样子。直到后来,娜塔莎的手指伸进何诗酒体内的甬道里,何诗酒才明白了娜塔莎这么做的原因。 趴在娜塔莎胸前喘气的何诗酒突然感到几分害臊,她扭身将娜塔莎扑倒压在身下。她像小狗似的胡乱地吻着娜塔莎的脸,手不安分摸到了娜塔莎泛着潮意的阴部。 娜塔莎拍了一下何诗酒的屁股,“东西在床头。” 何诗酒飞快地爬到床头柜边,取出了放在床头柜里的假阳具又回到了娜塔莎身边。娜塔莎倚靠在床靠上,她从何诗酒的手中拿过假阳具,用假阳具的龟头抵住何诗酒的嘴唇。 何诗酒嗔了她一眼,还是认命地张开嘴舔舐起假阳具来。直到何诗酒把假阳具舔得湿漉漉的,娜塔莎将假阳具塞进了体内。 “我来!”何诗酒殷勤地将假阳具的震动开关打开,拉着假阳具的底部在娜塔莎体内缓慢地抽插。 “哈啊~”娜塔莎的手在何诗酒的背部和臀部游走着,“要是你的手指再长一点就好了。” 按照比例来说,何诗酒的手指也不短,但她整个手小。手指既探不到自己的G点,也探不到娜塔莎的G点。 “我的错。”何诗酒吻了吻娜塔莎微微皱起的眉心,专注地欣赏着娜塔的神情。 就像在午夜,等着一朵玫瑰的绽放。 两人缠绵完后,整张床的床单都沾上了她们的体液。 何诗酒看着满床的罪证,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来收拾一下吧?” “嘿,我可不知道家里的备用床单放在那里。”娜塔莎无所谓地耸耸肩,“能睡觉的地方有很多,不用担心。” 何诗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不是担心这个啦~” 两人一时半会儿都睡不着觉,去了影音室看电视剧。 影音室的桌子上摆着何诗酒下课过来顺道买的奶茶。在认识何诗酒后,娜塔莎第一次品尝到了奶茶这种神奇的饮品,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何诗酒调试好投屏,看着娜塔莎穿得单薄,又跑回卧室将被子抱了过来给她盖上。此时的两人褪去了旖旎,就和普通闺蜜一样挤在沙发上,喝着奶茶吃着零食顺带讨论着电视剧里的剧情。 “哦!她为什么要吃酸黄瓜!” “因为她想怀孕。” “真的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吃酸黄瓜可以怀孕?” “额……” 好在娜塔莎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你家漏水的天花板还没有修好吗?” “没有。”说起这个何诗酒就有些焦虑,她来留学前就找这边的房屋中介提前租了一个房间。这个房子离她学校近,走路五分钟就能到,房东是天朝人,但不住在这个房子里,合租的都是女生,价格也很合适。 中介说唯一的缺点就是房东不喜欢频繁更换房客,所以要求一签签一年。何诗酒害怕过来人生地不熟,一时半会没地方住,想着反正是正规的合同,就签了下来。 可就在两个月前,何诗酒正在睡觉,睡梦中梦见下她在雨中淋雨。她心想,自己最中二的时候也没有干过淋雨的事,怎么现在会没事干跑去淋雨呢? 她一睁眼,发现她真的在淋雨,只不过是她屋子里下雨了——楼上的水管漏了。 何诗酒当时还庆幸,这栋小楼都是房东的,房东可以尽快联系楼上的房客和维修工把漏水处理好。但是她没想到,房东坚称他自己就是专业的水电工,一定要自己维修。 可一个月过去了,她租住的房子里还是今天这里漏一点,明天那里漏一点。偏偏她还不能以这个理由退租,因为房东在积极处理这件事,不能算是房东的责任,她要想退租,还要交完后面几个月的房租。 留学生的主要开销就在学费和房租上,合租的几个女生都不属于能不在乎房租的人,要么去朋友家暂住,要么忍耐着漏水的房子。 何诗酒之前非必要不回家,在认识娜塔莎后,先是和娜塔莎住酒店,后来就时不时住到娜塔莎这边来。 “那你搬来和我一起住吧?”娜塔莎满脸兴奋地提议道:“我可以每天开车接送你上下课。” “啊?”可能是到了何诗酒睡觉的时间点,她脑子不太清楚了,她嘴里莫名其妙地就蹦出一句茶里茶气的话。 “这样一来……你的丈夫会生我的气的吧?” 【事实证明,不开文也根本不会存稿,ddl才是第一生产力,而连载的每一天都是DDL!短篇,5-10万字】 (二)加入夫妻生活的小女孩 何诗酒与娜塔莎从相识到发展成如今的关系,不得不说充满了戏剧性。 何诗酒是一个矛盾的人,她属于天生的享乐主义,但又对自己的人生充满规划,讨厌不可控和出轨的事发生。 对于性爱,她也是如此。 在没有成年之前,何诗酒就看过不少小黄书小黄漫,对文字和图画中描绘的性爱有说不出的好奇和向往,她时不时就会去学校的天台和体育器材室发呆,想看看自己会不会碰到校园文男女主的现场。可这样的发呆的次数也不多,她读的学校采用的是题海战术,到了高二高三她连课间上厕所都要小跑着去。 她压力大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想过找个人一起“解压”。但理智告诉她,如果出现意外,那后果不是她现在的年龄的能力能够解决承担的。 于是何诗酒刻意回避了心中的好奇,直到她参加完高考。离开了从小长大的环境去外省读了大学,她又重新打起了尝试“性爱”的念头,但一直没有合适的对象与时机。 倒不是她担心处女不处女,负责不负责这些问题,她在意的还是安全和隐秘。国男的平均质量低和性教育的缺失一直阻止着她的行动主要因素,她可不想第一次约到个秒男,或者要为“戴不戴套”这种愚蠢的问题和人产生争执。再加上后来偷拍的风气越发盛行,她干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研究起了小玩具。 读了大学两年后,她凭借着不错的成绩和家里人的支持,成功申请到了交换生项目的名额,来到国外继续完成大三大四的课程。可能是到了完全陌生新的环境,也可能是她体内激素积累越来越多,她越发渴望真实的性爱。 耳鬓厮磨地肌肤相亲,毫无保留地抵死缠绵。 有一天,何诗酒去参加华人留学生的girl’s party,听到几个不太熟悉的女生在讲她们来这边以后的date史,几个女生将不同肤色种族的男人都盘点了一遍。何诗酒听得津津有味,在party结束前厚着脸皮地问了她们在哪里找的约会对象。 当天晚上,何诗酒就下载了一个约会软件。她给自己做足了心里建设上传了几张她在朋友圈里发过的自己的真实照片。 如果真有合适的对象,那她们迟早是要线下见面的,为了避免货不对板的尴尬,还是上传她自己的照片比较好。而选择发朋友圈里发过的照片,是她给自己留的一条退路。万一真有什么意外,她还可以打死不承认,一口咬定是别人偷用的她的照片。 填完了所有必填的信息,何诗酒终于迎来了最令她激动的挑选“心动嘉宾”的环节。 她的手指在手机轻轻一划,屏幕上就出现了一张眼神迷离咬着唇的脸。鲜红的嘴唇,洁白整齐的牙齿,不完整的脸但却充满了暗示。 这就是社交软件的魅力吗? 何诗酒“嘿嘿”笑了两声,学着照片上的表情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儿,点了“NO”。 紧接着又弹出了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是一名黑人女性的全身照,黑人逆天的身材和闪耀着珍珠般光泽的皮肤让何诗酒眼馋了好一会儿,才又点了“NO”进入了下一张。 下一张是一位身材火辣的拉美女性,再下一张是妆容精致的韩女…… 何诗酒越划越觉得奇怪,系统给她推荐的都是女性用户。 难道这个软件没什么男用户? 还是她不应该光点“NO”? 这么想着,何诗酒又划到了一张美女姐姐的照片。 其实何诗酒不太能确定照片上女性的年纪,但对方高挑的身材和成熟的气质,让她潜意识里就觉得对方是一位姐姐。这位姐姐拥有着蓬松的棕色卷发和明媚的笑容,给人的整体感觉很像DC电影里那位女英雄,只不过这位姐姐是欧罗巴人版的。 何诗酒心里高喊着“姐姐我可以”,顺手点击了屏幕上的“YES”,想看看推送的数据会不会发生变化。 可没想到手机画面变成了一颗心脏,同时发出了心脏跳动的音效,下一秒匹配界面就变成了私聊窗口。 漂亮姐姐的头像发来了一句话。 “你好,我们夫妻正在找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加入我们的生活,你愿意尝试一下吗?” 如果生活是一部纪实综艺,那此刻后期一定会放大何诗酒的眼睛,并在旁边加上花体的“瞳孔地震”四个大字。 自诩为阅黄无数的何诗酒没想到刚匹配到第一个人,就将她自认为开放的世界观击了个粉碎了。她带着震撼,疑惑,好奇,尊重的复杂心情,回复道:“你能告诉我有关的更多的细节吗?” 仿佛对方是一家给她发来一份offer的公司,而她是想询问工作内容和薪水的求职者。 这就是后来何诗酒drama生活的开端。 (三)这种关系还是太超前了 对方没有回复。 何诗酒又接连点了几个“YES”,有匹配成功的,也有匹配失败的,但系统仍然给她推送的是女性用户。 她察觉到有些不对,上网搜索了一下才发现她将希望匹配对象的性别当成了她自己的性别。她将那一栏信息改成“男”后,推送的用户果然全部变成了男性。 但接下来的过程却并不如她所期待的一样。 匹配成功率百分之百,但何诗酒不认为是她自己有足够的吸引力,而是这些男性对每一张照片都点了“yes”。 聊天的过程也很无趣,没聊两句对面的人就会开始邀请她去家里看会后空翻的猫和Netflix,还有人问她是不是传统的亚洲女性。 传统的亚洲女性? 何诗酒被问得有些发懵,显然这个问题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应该有特殊的指代。她追问了两句才发现对方说的“传统”等同于“Virgin”。 哈? 何诗酒指头把手机屏幕戳得噼里啪啦得响,“是的,我还是处女,虽然我和十几个像你这样拥有小鸡鸡的男人上过床,但我依然还拥有我的处女膜。” 虽然言辞很粗鄙,但何诗酒觉得自己发挥得不是很好,她翻着白眼把这些聊天对话框挨个删除,和这种男人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满足他们的受虐癖。 没想到她都出国了还能碰到这么离谱的问题,好像天下男人都一个样,不分白的黑的还是黄的。 她气得下床跑到厨房喝了一大杯冰牛奶,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打算卸载掉那个APP。 突然聊天界面中又蹦出了一条新的信息。 最开始的漂亮姐姐发来了回复。 “不好意思,刚刚洗澡去了,没有看到信息。”聊天框上显示着对方还在输入中,“你所指的细节是?” 何诗酒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她舔了舔嘴角的奶渍,斟酌地回复道:“‘加入你们夫妻’是什么意思啊?”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看过这种主题的片子。通常这种片子的关键词都是什么“couples teach teen”“step daddy amp; mommy”“family love”。 影片中的主角一般是看起来差不多大的三个人,两女一男。一位女性会捏着嗓子叫另外两位daddy,mommy。然后三个人就会开展你亲我,我亲她,你插我,你插她,她插我的各种运动。 何诗酒对这种题材的接受度不高,至少她单纯看两个女生爱爱还会有反应,但是看这种就是单纯猎奇的心理。 就像现在她追问这位漂亮姐姐,其实最想问她的是,你为什么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和另外一个女人发生关系。 “哦!那是我的自动回复~”对方没有正面回答何诗酒的问题,反而问道:“你资料里的照片是你本人吗?你看起来好像是天朝人。”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后,对方发送了一个得意的表情,“我就知道我能分辨出东亚女孩的不同!你是同性恋,或者是双性恋?” 何诗酒发了一个欢呼的表情,然后简单地向对方解释了一下她资料填错了的事,“我应该是异性恋。” “应该?” 何诗酒回想了一下自己过往的经历,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男生的,但是在看到女性身体时,有时也会产生一些幻想。 这些话放在现实生活中,她绝对不会和任何一个人讨论,但是在网上,这些私密的情绪似乎和容易就能和陌生人分享。 “等等,宝贝儿。我能明白亚洲女孩在成年后很长时间内也不会有性经验……但是你就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吗?” “二次元里的人物算吗?” “哦!上帝!这里有一个热爱卡通片的小女孩!” 何诗酒满脑袋黑线的看着这句话,心道要不要和这位漂亮姐姐解释一下什么是ACGN。 “宝贝你真是太可爱了!那你下载这个app是想发展一段relationship吗?” 在这边使用约会软件是一见比国内更稀松平常的事,人们不会用奇异的眼光去审视使用这类软件的人,但这也是基于国外更开放的性观念,并不影响大多数使用这类软件的人只是想约炮而已。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吧?”何诗酒也听过不少人在这类软件上找到了真爱,但就从她刚刚匹配到人来看,并不怎么靠谱。 “很明智的观点,所以你是找人hookup吗?” 何诗酒回复的动作又迟疑了起来,她也没想清楚到底下载这个app是为了什么。 她现在课程很紧,压力也很大,如果是正儿八经地谈恋爱,她没有过多的时间陪另一个人。如果只是找一个人一夜情,她又担心安全性。 她最期待的关系是两个人之间不用每天黏黏糊糊呆在一起,有需求的时候见面,平时都能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而且在性关系上,最好能保持稳定长期且一对一的关系。 何诗酒把自己的想法发给对方时,她都觉得自己在痴人说梦。 “那就是Friends with benefit了。” 这个说法何诗酒之前也有听说过,但是这个词组在中文语境下好像没有很合适的解释,勉强可以理解为有性关系的朋友,通常出现在骗炮渣男口中。 何诗酒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发了一张小猫的图片装傻卖萌。 “你要考虑一下我吗?你对女人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而且和女性做爱,你至少不用担心健康问题。”漂亮姐姐考虑得很周全,“我们甚至不用进入对方的身体就能享受做爱的快感,要是你选择一个男性,很难不担心被强迫的事情发生吧?” 哇哦。 何诗酒在心里小小地惊叹了一下。 这位漂亮姐姐完全抓住了她最大的顾虑。 安全。 而且面对何诗酒不坚定的性向,漂亮姐姐还将她女性性别优势放到了最大。 如果对同性性爱不排斥,只是单纯追求肉体的触碰和分享高潮的欢愉,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女生FWB呢? 有些心动。 何诗酒再次点开了漂亮姐姐的头像,照片上对方穿着一条深V高开叉的长裙。裙子剪裁讲究,将她成熟女性的线条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和女生做爱啊…… 何诗酒闭上了眼睛,她幻想着和另外一具相似的肉体交迭在一起。 她伸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胸,掌心中是溢满了柔软细腻的乳肉,微微肿胀的乳头在两指之间细细研磨着。 如果是两人的胸部相互触碰挤压…… 她的手顺着自己的身体滑到了两腿之间,那里已经变得逐渐潮湿。她抚摸过自己的阴唇,轻轻拨弄着藏在前端的花蒂。 如果是两人的私密处相互摩擦…… 手机传来的提示音打断了何诗酒的幻想。 她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睁开了双眼,拿起手机看漂亮姐姐的消息。 “当然,你要是想尝试和男性做爱,还可以考虑我的丈夫。在这一点上我可以保证,我们俩都是‘干净’的。” …… 何诗酒又想起了你插我,你插她,她插我的片子,瞬间性趣全无。 “对不起啊,浪费你的时间了。”何诗酒发了一个哭哭的表情,“但是这种关系对于我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她都没有和人发生过亲密关系,一下子就要和两人发生关系,这两人还是夫妻。她害怕自己玩火自焚。 “不过很谢谢你陪我聊天,也给了我许多新的启发。也许我以后可以尝试一下和同性在一起。” “天啊,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不过我是说假如你想和男性发生关系可以考虑我的丈夫,而不是一定要和他发生关系。” “如果你已经开始考虑同性了,为什么不考虑我呢?” 等等,这是单纯的性取向问题吗? 对方好像听到了何诗酒的吐槽,“我和我的丈夫是开放式婚姻,你不用在意这一点。” “but, you know ……As an Asian…… ” “okay, i got it.” “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普通朋友。我不是经常使用这个APP,可以交换一下社交软件吗?” 抛开“加入夫妻”的话题,何诗酒和漂亮姐姐聊得很不错,她也需要一些朋友来度过在异国他乡的生活。 何诗酒把自己的社交媒体账号发给了漂亮姐姐,很快收到了漂亮姐姐的好友申请。 她叫娜塔莎,这个名字一听就知道是来自天朝邻国的。 “原来你是U大的学生。我对U大很熟悉,那里附近有一家不错的咖啡馆,改天一起喝咖啡?” 【性向很不坚定的何诗酒哇】 (四)我们做爱吧 何诗酒和娜塔莎先成为了好朋友,有空闲的时候会一起吃个饭听个音乐会什么的。她们都不是这个国家的人,同为生活在异乡的人在许多事情上都能更加得感同身受。 随着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她们出现了经常发生在闺蜜之间的一种现象——月经同步。 月经同步就意味着,她们体内的激素也逐渐趋于同步。 那一天她们白天滑了雪,晚上喝了点酒,随后准备回酒店房间泡一会温泉。 何诗酒先进了温泉池,她趴在水池边上,看着穿着连体胸衣的娜塔莎向自己款款走来。 说来她还没有见过娜塔莎完全赤身裸体的样子。 她们已经熟悉到一起过夜的程度了,但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娜塔莎总是穿着连体的胸衣,只露出胸部以上和大腿以下的皮肤,胸部腰腹还有私密的地方都被连体衣遮得严严实实的。 何诗酒想起了她小时候和家里人一起去北方过年。去澡堂洗澡的时候,看到一片白花花的肉体的震撼。 她以为娜塔莎是害羞,倒是她没什么心里压力得总是怎么舒服怎么穿。 “莎莎”,她用中文的发音叫着娜塔莎的名字,撩拨起来一点温泉水泼向娜塔莎,“脱掉衣服啊,光着身子才舒服呢~” 说完何诗酒还颇为不知羞耻地在池子里游了一小圈,像娜塔莎展示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 娜塔莎此时也走到了温泉池边,她蹲下身子,摸了摸何诗酒已经沾上水的发顶,“我怕吓到你。” “是因为身材太好怕吓到我吗?”何诗酒撒娇似的将娜塔莎放在自己头顶的手拿到了自己的脸边,轻轻蹭了蹭,“可是我想看看。” 娜塔莎看着何诗酒亮晶晶的眼睛,小色鬼的心思完全写在了脸上,她都怀疑她们两个人之中谁才是喜爱同性的那一个。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反手摸上背上的拉链,“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我不习惯……” 随着胸衣被娜塔莎缓缓退下,蕾丝布料下被掩盖的身体暴露在了晕黄的灯光下。那不是一具如何诗酒想象中完美的躯体,它不能和任何赞美之词产生联系,甚至可以用“可怖”来形容。 大面积被烧伤的皮肤重新愈合,留下大块大块深紫色的瘢痕,夹杂着创伤增生的肉粉色。 娜塔莎果然看见何诗酒眼底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她失落地笑了笑,想重新拉好拉链,却没想到直接被人冒冒失失地拽下了温泉。她咳嗽从水底钻了出来,下一秒身上多了一只“章鱼”。 何诗酒手脚并用地缠在了娜塔莎的身上,她应该是想给娜塔莎一个拥抱,还想让娜塔莎将脸埋进她胸部给娜塔莎一个空间,可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哭泣一会儿。 但碍于两个人的身高差,何诗酒并没能如愿给娜塔莎一个慰藉的倚靠,反而自己和树袋熊一样挂在了对方身上。 她们两人四目相对,都觉得此刻的情形有些好笑。 何诗酒借着水的浮力蹦了起来,在娜塔莎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吻。 “真的没什么。”娜塔莎反过来安慰何诗酒,“只是一些疤痕而已。” 如果真的没有什么,为什么要一直穿着连体衣来遮盖伤痕呢? 如果真的没有什么,为什么此刻的你看起来这么忧伤呢? 这些问题何诗酒都没有问出口,连同其他的问题一起。 你是怎么被烧伤的? 你和丈夫之间的不和睦会是因为这些伤痕吗? 你既然在意,为什么不去做修复手术呢? 何诗酒的手指触碰到那崎岖的皮肤表面,娜塔莎因为她的触碰微微颤抖起来。 “还会痛吗?” “早就不痛了。” 骗子。 何诗酒瞪了娜塔莎一眼,突然一头扎进了水里。 清澈的水池里,何诗酒的样子因为水的折射变得有些扭曲,她黑色的头发像是海藻一样漂浮在水面。 娜塔莎感觉到何诗酒的双手附在了自己身体两侧,一连串细小的水泡从池子里冒了出来。 何诗酒潜在水中,一点点舔舐着娜塔莎满是伤痕的肌肤。 重新生长出来的皮肉既敏感又迟钝,舌面接触到身体的感觉,像是没有了皮肤的阻碍,直接从血肉处传到了后脑。 娜塔莎难耐地呻吟着将何诗酒从水里拽了出来。 何诗酒像是从水里冒出来的人鱼,睫毛上挂着水珠,整个人湿漉漉地却不狼狈,反而像她的眼睛一眼闪着温润的光泽。 娜塔莎还没有开口,何诗酒抢先说道:“我们做爱吧。” (五)酒是万能的借口(女女H) 心念微动,就像是被小石子搅动的池水,涟漪阵阵,但却指向不明,说不清是沉寂的池水因石子带来了生机,还是静谧的池水被石子打搅了安宁。 娜塔莎双手捧着年轻女孩的脸,看着她闭着眼睛,夸张地嘟着嘴,一副想被轻吻的样子,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但心中却有些酸涩。 何诗酒坚持噘着嘴,偷偷睁开一只眼,看见了娜塔莎复杂的神色。她再次蹦了起来,这次她嘴唇瞄准的目标是对方的嘴唇。 亲完之后,何诗酒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你不是也要来月经了吗?难道你不想做吗?” 她刚刚听到了娜塔莎的呻吟,她其实挺想学小黄文里的男人,直接伸手摸一摸娜塔莎有没有湿。但她又觉得这样太过于轻佻,她怕娜塔莎觉得冒犯。 “宝贝你是喝醉了吗?”娜塔莎再一次叹了一口气,将心中的酸涩都叹出了身体外,“还是想安慰我呢?”她将何诗酒揽进了怀里,何诗酒将脸颊贴在了她的乳肉上。 “想安慰你。”何诗酒可怜巴巴地盯着娜塔莎的下巴,她只对方此刻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还是装出了这幅样子,“但也好想做爱哦。想做爱,想高潮,想被干。” 娜塔莎被何诗酒直白的话语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她最开始和何诗酒见面是抱着想把人弄上床的心思,但两个人逐渐熟悉后,她的心思淡了许多,她很珍惜和何诗酒这段友谊。“我还以为天朝人很含蓄。” “但是我喝了酒。”何诗酒听出了娜塔莎语气里的松动,她偷偷将放在娜塔莎腰侧的手慢慢下移,往对方两腿之间探去,“酒是万能的借口。” 娜塔莎捉住何诗酒不老实的手,轻松将何诗酒打横抱起。何诗酒惊叫一声,随即笑嘻嘻地环住了娜塔莎的脖子,任由娜塔莎将她扔到了床上。 娜塔莎俯身将床上的何诗酒罩在了自己身上,两人对视时,都看见了对方含笑的眼睛里的欲望,她们试探着接了一个吻。 并不是浅尝辄止的双唇相碰,而是彼此深入的唾液交换。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时,何诗酒已经被吻湿了,她抬起腰身,双腿夹住娜塔莎的腿,轻轻用阴部磨蹭着对方大腿的肌肤。 “要怎么做啊?”何诗酒抬起自己的腿蹭了蹭娜塔莎腿心之间发现娜塔莎也有了情动的痕迹。 娜塔莎望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美甲,小声地骂了一句脏话。她将散乱着的金发全部归到了脑后,分开了何诗酒的双腿,直接弯腰含住了何诗酒的阴阜。 何诗酒惊得差点从床上蹦了起来,但立马她就因为下体传来得快感没有了行动力。娜塔莎埋头在她两腿之间,卷曲的发丝骚动着腿根敏感的肌肤。 娜塔莎耐心细致地舔开了遮掩住阴蒂的肉瓣,将里面那颗微微充血的肉珠吸进了嘴里。 “哈~”何诗酒的五指在床单下抓出痕迹。 和跳蛋按在阴蒂上的感觉不同,被吮吸的快感更加直接而尖锐。她腹部的神经在一瞬间全部绷紧,连带着她的脊柱和头皮都像是在被娜塔莎吮吸一样。 何诗酒看着洁白的天花板,但眼底却浮现出五颜六色的光景,她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将她的呻吟全部转变成了喘息。 更令她没想到的是,娜塔莎的唇舌逐渐从她的阴蒂上游离到了她的穴口。 何诗酒的阴道没怎么被开发过。她自己更偏爱体外高潮,她尝试过把跳蛋塞进体内,但因为太痛而放弃了。 而此时,娜塔莎“啧啧”有声地舔掉了何诗酒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然后将舌头伸入了微微张口的小穴中。 “啊!” 何诗酒不知道自己叫出声没有,因为她耳边全是嗡鸣声。 灵巧的舌探进体内带来诡异的刺激,让她控制不住的开始收缩穴口。 娜塔莎随着她收缩的频率,舌头在穴口不断抽插着。 还不够。 体内泛出来的痒意,让何诗酒祈求道:“前面也要。”她说着自己伸手想去揉搓自己的阴蒂,但却被娜塔莎拍开。 娜塔莎四指合并抽在了何诗酒阴阜前端,带着痛苦的快感让何诗酒情不自禁地并拢了双腿,夹住了娜塔莎的脑袋。娜塔莎又连续拍打了好几下何诗酒的阴阜,最后用尖锐的指甲按在了变硬发烫的肉珠上。 就在感受到了疼痛的瞬间,何诗酒猛地夹紧了体内的甬道,她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恢复视觉后,便是娜塔莎美得极具冲击力的脸。 娜塔莎眼眸含笑地看着她,手法轻柔地继续揉搓着她腿心的敏感点。 太爽了。 何诗酒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三个字。 她对着娜塔莎张开了双臂,“要抱。” “真是和小孩子一样。”娜塔莎这么说着,却还是将何诗酒从床上抱了起来,娜塔莎盘坐在床上,何诗酒双腿夹着她的腰,盘坐在她身上,“喜欢吗?” 何诗酒轻轻“嗯”了一声,突然发力,将娜塔莎压在了身上。她吻着娜塔莎,手伸进了娜塔莎两腿之间。 手指触到的都是一片滑嫩,温暖而潮湿。 娜塔莎教着何诗酒如何取悦自己。何诗酒好学且聪明,甚至很快地发现了娜塔莎的疤痕十分敏感。何诗酒一遍又一遍亲吻吮吸着那些表面上愈合好的伤口,用手指将娜塔莎也送到了快感的巅峰。 “娜塔莎。”何诗酒在娜塔莎高潮的时候,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我真的好开心能认识你啊。” 【姐姐,你看这样的直球小狗何诗酒你喜欢吗? 预留一个调教梗:如何改掉靠阴蒂高潮的习惯,完全靠阴道高潮XD】 (六)我的丈夫可以辅导你的功课 在温泉酒店之后,何诗酒和娜塔莎的关系就发生了改变,她们成为了会互相纾解欲望的朋友。 何诗酒有的时候不敢细想她和娜塔莎的关系,虽说娜塔莎说她是开放式的婚姻,她的丈夫不会在意。但何诗酒总觉得自己是在当三。但有的时候她又忍不住想,那位不珍惜娜塔莎的男人活该被三。 何诗酒那时候以为,娜塔莎的丈夫是因为娜塔莎的疤痕才不愿意和娜塔莎亲近,她还以为那个男人不允许娜塔莎找男性情人,所以娜塔莎才会找一个同性。 “这样一来……你的丈夫会生我的气的吧?” 虽然何诗酒已经睡到别人家了,但是偶尔过夜和常住还是不一样的。她有点承受不了长期在人家眼皮子底下睡人家妻子的压力。 “宝贝,我说过很多次了,你真的不用在意他的存在。”娜塔莎看见何诗酒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和我在一起只要开心就好,不要有负罪感。” 何诗酒舔舔发干的嘴唇,“要不你先问问他吧。” “这就事我可以自己做决定。” 何诗酒见娜塔莎有些生气了,赶紧抱住她的腰撒娇,试着将这个话题糊弄过去。 坦白来说,何诗酒是有点想搬过来的。娜塔莎住在富人区,这里的别墅都是新建的,每家每户的花园都是请人精心设计栽培的,当然,治安也很好。而她租住的学校附近的房子和这里完全是对立面。 何诗酒住的那栋小楼据说已经五十岁高龄了,所有的石头都变了色,所有的木头都在没日没夜的呻吟。小楼附近每夜都有party,她上课的路上总能看见被人随手乱扔的酒瓶和披萨的包装盒。 她也想过搬到环境比较好的社区,但且不说大幅度上涨的房租,就是昂贵且时间随机的公交就够她头疼的了。 想搬过来是一回事,但真的要搬过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何诗酒和娜塔莎的感情正处在热恋期,无论是作为朋友还是FWB。两个人这段时间总喜欢黏在一起。娜塔莎的经济条件明显要比何诗酒好上许多,因此两个人出去,十次里有七八次都是娜塔莎结账。 何诗酒也不好意思总占娜塔莎的便宜,她最近打工的钱都花在了回请娜塔莎和给娜塔莎买礼物上了。如果真要搬过来,娜塔莎肯定不会收何诗酒的房租,可这样一来,何诗酒肯定没办法带着平等的心态和娜塔莎继续相处下去了。 搬家是肯定的,但是搬去哪何诗酒还是要好好考虑一下。再此之前,何诗酒还要花些心思,想办法和现在的房东解除合约。 娜塔莎见何诗酒没有答应,还想再劝几句。 放在茶几上的何诗酒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 “不会吧!现在可是快凌晨一点了。”待何诗酒拿起手机,看清楚屏幕上的邮件提醒时,忍不住惊呼出来,“教授们有必要这么敬业嘛!”她收到的是学校教务系统的提醒,她的一门课的教授刚刚上传了她的作业成绩。 “可能只是这位教授单纯地没有夜生活吧?”娜塔莎抿了一口酒杯里的酒,将电视剧情往前调了几分钟,刚刚两人说话时她错过了翻译字幕,“是你的那位披萨教授吗?” “嘿!我不是只有一位教授……先让我看看成绩。”何诗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跳下沙发,暂停了正在播放电视剧的电脑,用网页登上了教务系统。 娜塔莎说话的语气变得暧昧且奇怪了起来,“所以是他吗?” “嘿嘿。” “他的手帕你还没有还给他吗?”娜塔莎两条长腿交迭,整个人赖洋洋地窝在沙发里。 “没有哎。”学校的网络很烂,成绩页面半天没有加载出来,“勒森布亚教授总是很严肃的样子,我除了上课不是很敢和他说话。” 娜塔莎对着何诗酒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你不是很喜欢他吗?不和他说话怎么能追到他呢?” “娜塔莎!”何诗酒哭笑不得,“我是很喜欢他,因为他长得真的很帅,气质也很迷人……好了,这都不是重点,但是,他可是我的教授哎!” “宝贝,你成年了啊!我确定你们学校的职工手册里没有禁止师生恋这一条。”娜塔莎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你这么可爱,他肯定会为你着迷的!” “千万别!”何诗酒连连摇头,“他不喜欢我还好,万一我真的追到手了,他就对我完全没有吸引力了。会和自己学生恋爱的人,总是哪里怪怪的吧?” “哦,上帝啊!”娜塔莎翻了个白眼,“让这个笨拙的小姑娘变聪明一点吧。” “我可不笨,我聪明着呢!”网页页面终于加载出来了,何诗酒点开了自己最近一次的作业,“我的GPA可是接近4……等一下!这怎么可能!” 何诗酒刷新了几次,作业成绩那栏依旧是明晃晃的百分之五十五。 “不可能啊,我对过我们小组作业的答案,明明都是对的啊。”何诗酒连续且毫无意义地空按着鼠标。 因为这是一门本硕共修的课程,本科及格是总分的百分之五十五,硕士是百分之六十五。 何诗酒很注重自己的GPA,像这种刚刚及格的分数根本不会出现在她的成绩单上。 “冷静点。”娜塔莎坐到了何诗酒身边,轻轻揽住了她的肩膀,“可能是他熬夜出现了失误,你先发一封邮件和他确认一下。” 何诗酒应了一声,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飞快地写完了一封邮件。 “勒森布亚教授……”娜塔莎的语调有些奇怪。 何诗酒看向娜塔莎,捕捉到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笑容。“你是在笑吗?”何诗酒震惊的看着娜塔莎。 “不好意思宝贝。”娜塔莎语气里还有没有调整好的笑意,她看着有些生气的何诗酒,赶紧亲亲何诗酒的脸颊表示安慰,“我只是又想到了一个劝说你搬过来住的理由。” “也许我的丈夫可以辅导你的功课。” (七)Prof披萨和Madam披萨 勒森布亚教授显然还在电脑前工作,他即刻回复了何诗酒的邮件。 “他居然说没有弄错,我的分数就是百分之五十五!他让我有疑问周一再去找他。”何诗酒做了一次深呼吸,在小组作业的群里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想和他们一起去找教授。 虽然现在是凌晨,她相信小组里的另外三个人都没睡。 其中有一个人迅速回复了,但表示星期一他没有时间,另外两个人一直没有回。 “放轻松点,不要为了一次作业的成绩而毁了你的周末。”娜塔莎将手里的酒杯递给了何诗酒。 何诗酒接过喝了一口,高浓度的伏特加顺着口腔滑进食管让她被辣的皱起了鼻子,“也是,没道理我们是对的却只拿到了及格的分数。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再和我说说你和披萨教授的故事吧。”娜塔莎伸出手指刮了刮何诗酒的鼻子,“我爱听。” 何诗酒“哼”了一声,“这又不是睡前故事!” 由于父母外公外婆都是大学教授的缘故,何诗酒对老师这个身份一直都很尊敬。 就比如,她上课会走神会干其他的事,但一定不会和邻座的人说话。因为她知道,一旦有人在课堂上讲话,老师就要提高音量来盖过其他人的声音。而她的家人都有咽炎这类的毛病。 再加上她成绩好,嘴巴甜,她从小到大都和教过她的老师们相处得不错。到了国外也是如此。 所以当教她们图论的教授——一位和蔼可亲的小老头邀请上这们课的学生在考完试后一起聚个餐时,何诗酒很积极地响应了。 说是聚餐,实际上就是在她们上课的教室一起分享一些食物。当何诗酒带着自己做的蛋挞和糖醋排骨出现在教室时,她看见那位小老头面对着八张十二寸的披萨表情很惆怅,而他身边站着三四位有些尴尬的同学。 “再等等吧。”小老头不死心地望着教室门口,“总是有些孩子喜欢迟到不是吗?” “那正好~我做的糖醋排骨有限,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吃到的!”何诗酒自然地接过话题,将饭盒里还热着的糖醋排骨分给了在场的人。 酸甜可口的肉类在白人的聚会上总是很受欢迎,几块排骨下了肚,小老头也不知道是开了胃,还是想开了,大手一挥,“孩子们,我们开始战斗吧!” 但披萨这玩意和大饼子似的,大家吃个两三块就纷纷表示吃饱了,随即陆陆续续地都离开了。 何诗酒看不得和自己外公一样年龄的教授露出落寞的表情,估摸着自己的肚量,表示她还能吃下半张披萨。 小老头一听开心了,一边和何诗酒闲聊一边看她吃东西。每当教室门口有人路过,小老头就会邀请他们进来尝尝披萨。 “里瑟尔森!”小老头从教授外带回了一个男人,“看看我可爱的学生!她可是一个人能吃完一张十二寸的披萨呢!” 何诗酒刚刚咬掉披萨中间最柔软的芝士,看着慢慢走向自己的男人,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男人很年轻,在何诗酒的审美取向里,他的外表堪称完美。身材高大,肩宽腰细腿长,铂金色的头发在室内也充满光泽,幽绿的眼睛仿佛是深渊里的宝石。更令何诗酒心动的是男人的气质,他拥有学者的儒雅矜贵禁欲,但又似乎散发着危险神秘诱惑人的味道。仿佛男人并不是人类,而是活了几百年,孤寂残忍游走人鬼界线之间的吸血鬼。 而此时的何诗酒,就是烂俗言情剧里的夜闯阴森古堡的傻白甜女主,在见到古堡主人的第一面,就受到了非人类生物的蛊惑。 何诗酒的心脏随着男人的靠近疯狂跳动着,要是她遇到男人是在某个广场上,她也许会厚着脸皮和男人搭讪,但她毕竟不是言情剧里的女主,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学校里的教授。 于是她三口两口将剩余的披萨饼,露出了一个十分讨长辈喜欢的笑容,热情地邀请道:“教授,你要来尝尝吗?我最推荐这个味道的披萨!” “看得出来,整张披萨只剩最后两块了。”男人的声音像是某种金属,冷质而又有磁性,他十分自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何诗酒,“你大概需要这个,madam 披萨。” (八)我需要你所有的注意力 十点四十。 何诗酒一分一秒不差地敲响了挂着里瑟尔森勒森布亚铭牌的办公室的门。 “请进。”从门内传来了低沉的男声。 何诗酒打开门走进房间内,飞快地打量了一眼四周的环境。正对着大门的是勒森布亚教授的办公桌,他本人正坐在办公桌和靠墙的书柜之间。右手边还有一张很宽的桌子,上面放着绘图的工具,左手边是一扇窗户。 办公室内的软装十分简单,没有任何能透露私人信息的陈设。 何诗酒感到有些奇怪,一般来说外国人都习惯放一些和家人的照片在办公室里。但她匆匆环视一圈,没有看到类似于相框的东西。 “不用关门。”里瑟尔森摘下鼻梁上的平光镜放到手边,如幽泉般的双眼看向何诗酒。他微微抬起下巴示意何诗酒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你在邮件里说对自己这次作业的成绩有些疑问……是这样的吗?诗酒小姐。” 何诗酒听到他日益标准的中文发音,思绪不由得有些游离。 娜塔莎喜欢听的“披萨教授”的部分并不是故事的全部。哪怕这位教授长得再好看,何诗酒再花痴,她也不会因为一个人借了自己一块手帕,就喜欢上了手帕的主人。 当时何诗酒对这位教授只是心生好感,而她产生类似暗恋的情绪在这学期密码学的第一节课上。她选修密码学纯粹是因为兴趣,但她没想到教这门课的教授,居然就是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当里瑟尔森穿着黑色大衣,带着室外的寒气走进教室时,何诗酒觉得浑浊的空气都为之清新了起来。她庆幸自己坐在了教室前排正中间的位置,即使不是第一排,这个位置也足以让男人对她眼熟起来。 第一次课的惯例是确认上课人员的名单,当念到何诗酒的名字时,一直表现得从容淡定的教授遇到了一点难题,“诗酒”两个字的发音,对于没有接触过中文的人来说有些困难。 何诗酒心里偷笑地听着教授反复念着自己的名字,主动开口解围道:“没关系的教授,你可以叫我joy。” “可是joy并不是你的名字。”室内的温度让里瑟尔森白皙的脸上泛起了微红,他脱下大衣放在了讲台上,他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又继续解开了袖口上的纽扣,将袖子挽起露出了精壮的手臂。 做完这些,刚刚进门时打扮得和英国绅士似的男人多了些随意和野性。他从讲台走到了何诗酒她们这一排,隔着五个座位对何诗酒说道:“我想称呼的是你原本的名字,除非我的发音实在让你忍受不。” 里瑟尔森的手落在了课桌上,附近学生的目光很自然地被他修长的手指和的线条分明的手臂所吸引。 下次不要坐中间了,何诗酒在心里默默想着,如果坐在联排桌的边缘,是不是此刻都能闻到教授身上的香水味? “现在你可以教一下我你名字的发音吗?”里瑟尔森静静的看着何诗酒,等待着她的答复。 “哦,好的。”何诗酒猛得从座位上站起来,“我叫诗酒何,诗,酒。”她口型夸张地把自己的名字重复了好几遍。 何诗酒能感觉到里瑟尔森很专注得看着她,视线在她的嘴唇上逗留了好一会儿。 几乎是全班的人都跟着何诗酒学起了她名字的发音,何诗酒期待地看着里瑟尔森,希望听见他的声音说出自己的名字。 似乎感受到了何诗酒的目光,里瑟尔森眼睫微抬,与何诗酒四目相对。 霎时,何诗酒小腹一紧,她不自觉地就屏住了呼吸,喉咙间像堵着什么东西似的,又沉又紧。 人种优势啊,她胡思乱想着,真是看狗都深情。 里瑟尔森对着她点点头,转身走回了讲台,继续点起了其他人的名字。 啊?这是什么意思? 何诗酒看着他的身影有些愣神。 实在学不会放弃了? 何诗酒撇撇嘴,无声地“哼”了一下。 点完名后开始上课。 密码学是一门很有意思的课,它有历史,有故事,有数字,还有一位帅气的教授。这些都是何诗酒喜欢的。她听得很认真,只是在收到娜塔莎的短信时,走了一会神回复消息。 “madam,诗酒。” 冷不丁的听到自己的名字,何诗酒手里的手机吓得差点掉在了地上。她眼睛睁得浑圆的看着讲台上字正腔圆地说出自己名字的人。 里瑟尔森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下颌线更加收紧,似乎有些不悦,“我需要你所有的注意力,madam诗酒。” 【与本文无关的瞎聊天: 我和画画的亲友聊起AI(因为我存稿的文里,有个AI男主)。比起她对AI的反感,我倒是觉得AI对写文的人帮助很大。因为做着对人物的设定核心还是作者本身。小说人物的善恶行为思考方式,都限制于作者所见所闻所思考。可作者毕竟不是全知全能,AI却可以。给它足够多的样本数据,例如社会类,犯罪类,基因类等数据,也许它能将人物的设定核心变为“真实”。基于大数据统计,给出真实世界人物里的反应。 比如我给出关键词“一个得克萨斯州四十多岁的主妇中七千万美金大奖”,它会根据数据分析给我一个走向,供我参考开拓思维。但是要我写,那这个得克萨斯州限定词,在我的故事里应该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和作用,因为我没去过得克萨斯州,根本想象不出当地人的行事方式。 坏消息是我试过了现在的语义AI了,都暂时不具备这个功能。 更坏的消息是,就我评估现在AI的能力,缝合写文应该是能做到,只不过还没谁去开发……】 (九)他居然一直在对我用祈使句 Madam诗酒。 是个很奇怪的称呼。 里瑟尔森会称其他的女学生为madam,也会用姓氏来称呼天朝的学生。 但他偏偏称呼何诗酒为Madam诗酒。 何诗酒虽然知道里瑟尔森应该只是执着于练习“诗酒”两个字的发音,但是特殊的对待总会让原本就抱有小心思的人想入非非。 “你在邮件里说对自己这次作业的成绩有些疑问……是这样的吗?诗酒小姐。” 但何诗酒现下完全没有心思去胡思乱想这个称呼是不是暗含着某种旖旎,此刻的她“佛光普照”——战斗胜佛,她要为她的成绩而战。 “是的,勒森布亚教授。”何诗酒坐在了里瑟尔森对面的椅子上,“我这次的成绩是百分之五十五,可是在练习课上我已经对过答案了,我们小组的作业应该是全对……所以我想是不是哪里有什么误会,我觉得我应该来当面和您解释一下。” 里瑟尔森收回了注视着何诗酒的视线,他点了点了鼠标,然后将电脑显示屏转向了何诗酒,“左边这一份是你们小组的作业,右边是班上另外一组的作业。” “嗯?”何诗酒皱着眉头稍微凑近了一些,她飞快左右扫视着。 两份作业的解题步骤一样。 在何诗酒对比作业的时候,里瑟尔森一直姿态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手指时不时在桌面上敲击着,发出“邦邦”的声音,像是某种倒计时。 “还记得我开学时说过的评分规则吧?” 何诗酒尴尬地盯着显示屏,不去看此刻里瑟尔森的表情,硬着头皮回答道:“记得……” 里瑟尔森“啪”地打了个响指,何诗酒被突兀地声音惊了一下,条件反射地看向了声音的源头——男人还停留在半空的手。 她突然脑子一空,短暂忘记了来到这里的目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他的手指好长。 自从认识娜塔莎后,何诗酒就多了一个习惯,会忍不住观察人的手。 长短,粗细,弯直。 下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湿意。 “救命!”何诗酒在内心里崩溃地痛骂自己,膝盖不自觉地靠在了一起调整了一下坐姿,赶紧把视线从里瑟尔森的手指移到了对方的脸上。 里瑟尔森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何诗酒莫名就觉得对方此刻有些不悦。 “我需要你所有的注意力。” 耳边好像又响起了里瑟尔森在课堂上对自己说过的那句话,何诗酒赶紧集中精神,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里瑟尔森。 “重复一遍。” “什么?” “评分规则。” “呃……” 怎么还带抽查背书的啊? “作业如果雷同,所有雷同作业都会判不及格……可是教授,这是小组作业,我们每个人的贡献度都已经写在作业上了。我觉得因为一个人的失误牵连整个小组,是不是不太……好?” 何诗酒把到嘴边的“公平”二字吞了回去,她当然知道小组作业看得是整体,但她为了绩点还可以不要脸地挣扎一下。 “所以你拿到了百分之五十五。” 而不是不及格。 里瑟尔森重新将显示器的屏幕转了回来,“离开的时候关上门,谢谢。” “所以你拿到了百分之五十五……我的天啊,他真的是这么说的吗?这么冷酷无情吗?”娜塔莎急急忙忙地咽下了嘴里的啤酒,她的上嘴唇还残留着一圈泡沫,“你有尝试对他撒娇吗?就像你每次高潮完对着我那样的撒娇!” “娜塔莎!”何诗酒赶紧望了望四周,“你小点声!” 灯光昏暗的餐馆里,每个人都专注着自己的食物和共进晚餐的对象,并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两人。 “还撒娇!”何诗酒怒气冲冲地一叉子插进了牛排里,“他根本就没有给我多说话的机会。‘离开的时候关上门’,祈使句,他居然一直在对我用祈使句!” 娜塔莎毫不客气地大笑出声,直到何诗酒把自己餐盘里的西蓝花全部扔到了她盘子里,才按着眼角冷静下来,“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所以他现在还是你的‘披萨教授’吗?” 何诗酒冷笑一声,“不要再提那个称呼了。” “哦,可怜的男人。”娜塔莎捂着胸口,用咏叹调说道:“他失去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的喜爱。” “在天朝有个笑话。”何诗酒翻了一个白眼,“在学校喜欢老师,看牙的时候喜欢牙医,学车的时候喜欢教练。” 娜塔莎没有听懂,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 何诗酒在脑海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发现她很难解释出这个笑话的潜台词,“大概就是笑这个人有受虐癖吧。” “尊重每个人的喜好,就算你有受虐癖我也会很好地满足你的。”娜塔莎伸出手指擦掉了何诗酒嘴边的酱汁,又将手指含进了自己的嘴里,“给你定制的小号到了……今天晚上要来我家吗?” 【更新时间定在周一到周五晚上六点,如果过了时间点没有更新,大家就不用等了哈。 下章小修罗场,三个人见面了。】 (十)想让mommy吃你的小奶子吗?(女女H) 何诗酒更偏爱体外高潮,她的阴道也就能够容纳娜塔莎两根手指左右,再多加一根就会疼得龇牙咧嘴得乱哼哼。 此时,女女做爱的好处就彰显无疑,因为做爱的另一方并不是男性,就不用顾忌对方的感受而去勉强自己去接纳不适合的尺寸。 市面上多是大尺寸的假阳具,娜塔莎为此专门帮何诗酒定制了一款。假阳具的长短,入体的角度,G点按摩点的位置,都是娜塔莎“亲手”测量后设计的。她还自己画了一张设计图email给了生产厂家。 何诗酒晚上叫娜塔莎出来吃饭原本只是想当面吐槽一下,但娜塔莎的提议又让她想起白天在里瑟尔森办公室里那一阵情动。 她有点渴望高潮。 不是跳蛋震动花蒂带来的刺激。 而是阴道被插入的那种毫无反抗之力,折磨漫长而又极致的占有感。 没有喝酒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何诗酒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娜塔莎,她将一条腿迭放在了另一条腿上,小腹收紧带动着阴部收缩。 “这么迫不及待?”娜塔莎眼中也带上了几分炙热,何诗酒那张微微泛红的脸在她眼中格外迷人,但她故意沉下声音,冷着脸说道:“不许夹腿。” 以她对何诗酒的了解,何诗酒一晚上的承受极限也就是两三次高潮。她还想用新玩具好好开发一下何诗酒的身体,可不能让这个狡猾的小姑娘在这里就爽到了,不然回去没过一会就又哼哼唧唧地撒娇。 “好嘛……”何诗酒坐了个鬼脸,老老实实地分开双腿坐好,她颇为殷勤地将自己已经分割好的牛排换给了娜塔莎,“那我们快点吃嘛!” 两人心不在焉地匆匆吃了几口牛排,各自点酒倒是喝了个干净。 娜塔莎来之前就想好了晚上的计划,没有开车来赴约。她们叫了Uber回到家后,何诗酒反手关上门,就将娜塔莎推到了玄关的墙面上。 她一只手抵着墙面,一只手扶着娜塔莎的腰侧,踮起脚急迫地吻上了娜塔莎的唇。 娜塔莎更从容一些,她的手拂过何诗酒的长发,顺着她的背脊去揉捏她的两瓣臀肉。 “啪!” 娜塔莎抬手打在了何诗酒的屁股上,何诗酒不满地扭了扭屁股,报复性地咬了一下娜塔莎的舌头。娜塔莎轻笑两声,将手中的两瓣臀肉分到最开,随后微微屈起一条腿,用膝盖去磨蹭何诗酒两腿之间。 “哈~”何诗酒轻喘出声,松开了娜塔莎的唇。她弓起上身,低头抵在了娜塔莎的颈侧,主动摇摆起腰肢,配合着娜塔莎的动作,用自己柔软的私处摩擦坚硬的骨头。 娜塔莎扭住了何诗酒的后劲迫使她抬头,满意地看到何诗酒满脸绯红,眼神迷离地注视着自己。 “想要什么?” 何诗酒嘴角微动,湿润的眼睛露出祈求的神色。 娜塔莎放在她后劲的手微微用力,“说出来。” “高潮,”何诗酒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向娜塔莎的眼神更多是期待,“想要娜塔莎给我的高潮。” 在性事上单纯的女孩,正在被逐渐染上自己的颜色。 “好女孩,”娜塔莎因为这个认知而心中一热,她在何诗酒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坐到沙发上去。” 何诗酒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解开你衬衫的扣子……不要脱掉你的胸罩,直接拉上去,自己咬在嘴里。”娜塔莎站在一旁,看着何诗酒乖巧地服从着自己的命令,“腰靠在扶手上,再上去一点。” 何诗酒咬着自己的胸罩,身体随着扶手的弧度向后仰着,她的视线平齐着地方,胸部正朝着天花板。 娜塔莎俯身附在了何诗酒的上方,依旧是一条腿卡何诗酒两腿之间,膝盖抵着她的腿心。娜塔莎用长而尖的指甲点了点何诗酒那两颗已经完全肿胀充血,竖立起来的乳头,“想让mommy吃你的小奶子吗?” 何诗酒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说不清楚是因为羞耻还是兴奋。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知道娜塔莎有些别样的兴趣,但娜塔莎一直将尺度把握地很好,能带给何诗酒额外的快感,又不会伤害到她,所以何诗酒每次都尽力配合着。 但是真的好羞耻啊。 她的胸罩已经被她的口水打湿了一大圈,她含着布料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为什么不穿mommy给你买的胸罩呢?”但娜塔莎还是不肯放过她,“成年了还穿着小孩子的胸罩……让mommy尝尝我们宝贝的奶子是不是糖果味的。” 娜塔莎将何诗酒的乳尖含进了嘴里的同时,继续用膝盖研磨着何诗酒的腿心。她今天要用何诗酒的阴道,要先让她高潮一次,多分泌一些液体才能让她享受到阴道高潮的乐趣。 一天内多次情动身体就像夏季里的干草,不需要火源,仅仅是一点温度就可以被点着。 何诗酒试图咬紧自己的胸罩来缓解小腹传来一阵又一阵酥麻的快感,但身体里透出的密密麻麻的痒意又让她想放声尖叫。她的身体像一张越来越紧的弓,高耸的胸部和夹紧的双腿都在诉说着她像得到更多的爱抚。 小腹里展翅的蝴蝶越发高频的煽动着翅膀,何诗酒像是垂死的动物露出咽部反仰着头,等待着身体被推向极端的那一刻。 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何诗酒似乎看见二楼站了一个人。 她浑身一个激灵,但娜塔莎只以为她快高潮了,手终于伸进了她的裤子里,用手直接揉搓起她的阴蒂。 那里真的有一个人! 楼上的人从暗处走到了灯光下,他站在栏杆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客厅的人。 那一瞬间,咬着自己胸罩满脸淫靡的何诗酒和自己上午刚刚见过面的教授四目相对。 一向眼神平静无波的教授眼中染上了别样的色彩。 何诗酒赶紧吐出嘴里的胸罩,她想开口喊停,但是嗓子只能发出一些咿咿呀呀的呻吟。她无措地看着楼上的男人,心想是不是自己高潮前出现了幻觉,不然为什么会在这里看见自己的教授。 而那位严肃禁欲的教授为什么又一言不发地像是一个窥伺者一样注视着她这个学生放荡求欢。 何诗酒那一刻不知道哪一跟神经搭错了,说出了娜塔莎祈求很久她都没有使用过的称呼。 “快!mommy,再快些!”她回望着那疑似幻觉的男人,眼中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挑衅与勾引,“我……嗯~小狗……” “小狗……要高潮了啊~” (十一)可以不回家,但不要突然回家 何诗酒缓过劲来才发现那不是幻觉。 二楼真的站着一个人!那个人还见鬼得和她的教授长得一模一样! 她像是一颗被丢进冰水里的沸石,体温急速下降,浑身僵硬,大脑混乱而发空。 天啊,她刚刚做了什么! 娜塔莎还在等着何诗酒扑过来和她撒娇,却发现何诗酒双眼瞪得浑圆地看着楼上,她顺着何诗酒的目光望过去,看见了自己许久未见到的丈夫。 “别担心。”娜塔莎柔声安慰了一句何诗酒,再抬起头时却换上了一副神色。 有句话说得好,有些人可以不回家,但不可以突然回家。 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双手抱胸地走到了楼梯口,面带不悦地微微抬起了下颌,“你怎么回来了?”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我回来取点东西。”里瑟尔森穿着风衣,领带还系在脖子上,“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躺在沙发上的似乎是我的学生?” 充满金属质感的尾音像是在搔挠着何诗酒大脑里的神经,她像是突然失去了对英语的领悟力,一时半会没办法分辨对方整句话的意思,只是听到了“躺着”这个单词,就猛得弹射起来。 “那个……教……教授……”她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晚上好。” 女孩的声音不像往日里那般清脆,黏黏腻腻的,还和刚刚叫床时一般,带着点勾人的劲儿。 “晚上好,小姐。”里瑟尔森的视线毫不避让地落在何诗酒裸露在外的双乳上,良好的视力还能让他看见自己的妻子留在自己的学生的乳尖上的齿痕,“或许你可以先系上衬衣的扣子。” 语气里的刻薄让他自己都有些惊讶。 但也合理。 里瑟尔森原本有些记不住亚洲学生的脸,但他只见了何诗酒一面,便记住了这张一个人就能吃完一张十二寸的披萨的脸。 他记得当时女孩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嘴角还沾着披萨的酱汁,也记得后来每一次在校园里女孩遇见自己打招呼时声音里的愉悦。 年轻的眼睛藏不住心事。 里瑟尔森遇见过许多对他倾心的人,但对上这么一双没有太多企图心又十分炙热的眼睛,他难免会多留意几分。 只是没想到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眼睛的主人居然出现在了他家客厅的沙发上,叫着他的妻子“mommy”,撒着欢地祈求着高潮。 出色的小骗子。 听到里瑟尔森的话,何诗酒震惊地低下头,看见自己还暴露在空气中的胸部,手忙脚乱地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衣物。 “别吓她!”娜塔莎挡在了何诗酒身前,对上里瑟尔森冰冷的目光,“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存在。” “可是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找的情人是我的学生。”里瑟尔森被气笑了,短暂沉默后,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从容,“娜塔莎伊万。” 他称呼自己的妻子是她的本名,“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听着正常的对话却仿佛刺中了娜塔莎的逆鳞,她突然提高了音量,“我信任她!” 勉强整理好衣服的何诗酒意识到娜塔莎口中的“她”便是自己,随后她感觉到夫妻两人的视线似乎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何诗酒已经从刚刚的震惊和无措中冷静了下来,但她还是不敢抬起头。从里瑟尔森和娜塔莎短暂的争吵中,她想明白了几件事。 娜塔莎的丈夫就是自己的教授。 她和娜塔莎被教授捉奸在沙发。 想到这两点的时候,何诗酒只是单纯的害怕,虽然娜塔莎一直强调她的丈夫不会在意这些事,但是何诗酒可赌不起。 教授不仅掌握着她的成绩,还能轻而易举地给她的留学生活制造一些其他的她没办法解决的麻烦。 然而比起害怕,何诗酒更多的是伤心。 娜塔莎在何诗酒心中位置早就超越了一般的朋友,何诗酒可以毫无顾忌地展示自己的性情与欲望,也可以毫无保留地分享自己的暗恋。 可何诗酒现在都不敢想象,娜塔莎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在听另外一个女人说喜欢自己丈夫的种种的。 会生气吗?会嫉妒吗?会嘲笑吗? 娜塔莎鼓励何诗酒去追自己丈夫时,是希望看笑话或是找乐子吗? 背叛感完全压过了恐惧,何诗酒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维持着自己最后一点体面。 “不好意思,打断你们的谈话。”何诗酒实在笑不出来,表情怪异地看向夫妻二人。 娜塔莎金发散乱,嘴边还沾着何诗酒的唇釉,身上的衣服也被何诗酒扯得乱七八糟的。而教授还是一如往常般衣冠楚楚,眼神又深又沉地好像能把何诗酒拉进他眼底碧绿的漩涡。 “我先回家了。”她没等二人做出反应,转身就朝门外走去。她动作太过于忙乱,没走两步路就摔了一跤。 娜塔莎惊叫了一声,赶紧走过来想扶起何诗酒,但何诗酒却避开了娜塔莎伸过来的手,“不需要,我可以。” “宝贝,我说过你不用在意。”面对何诗酒,娜塔莎仿佛换了一个人,语气十分地温柔,“这么晚了你想去哪里?乖乖留下好不好?” “娜塔莎。”何诗酒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你一直都知道是不是?” 她和娜塔莎分享自己暗恋的教授的时候,提过教授姓勒森布亚。 “勒森布亚……可不是一个常见的姓氏。”娜塔莎颇有兴趣地问道:“他叫什么?” “里瑟尔森。”想到暗恋的人,何诗酒就抑制不住脸上的笑脸“里瑟尔森·勒森布亚……哎?娜塔莎你笑得好诡异,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娜塔莎矢口否认,但意味深长地说道:“只是觉得这是个好名字。” 【姐姐没有坏心思,只是有些恶趣味,外加没有考虑到何诗酒的接受度哈哈哈。 基于这本故事的人设和发展,刚开始的daddy并不是温柔daddy,会吃醋加阴阳怪气哈。】 (十二)以你和我妻子的关系,你完全可以直 “是……不是,”娜塔莎猛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又一次伸手抓住了何诗酒的手肘,词不达意慌乱地解释道:“但我不是故……额……我是故意的,给我点时间,我可以解释的!” “改天吧,娜塔莎。”何诗酒没有挣扎,她低着头看着地面,“我现在脑子里很乱,我怕一不小心说出什么不能挽回的话来。” “……” 娜塔莎沉默地松开手,“你说过的,我没找到喜欢的人……就不会离开我的。” 一向潇洒爽朗的娜塔莎居然也会有这么犹疑不安的时候。 何诗酒几乎立马就心软了,但是正如她自己说得那样,她现在不适合做出任何决定。 “我记得。”何诗酒捡起被自己扔在地板上的包,“但我真的需要冷静一下。” 何诗酒离开前最后往室内看了一眼,里瑟尔森站在灯光下,地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玄关发生的一切,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何诗酒收回自己的目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 夜晚微凉的风一吹,何诗酒清醒了不少,她后知后觉自己的双膝应该是摔伤了,也许还出了点血。干涸的血液粘着布料,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刺痛着她的神经。 别墅这一片偏远,打车软件迟迟没有人接单。 何诗酒站在房子还算密集的路灯下,不敢再随意走动。她手指不安地敲打着手机屏幕,警觉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路灯照射到的地方就像是游戏里的安全区,似乎只要她离开了安全区,黑乎乎树荫丛生的地方就会冒出怪物。 动物还好。 要是人,她可就game over了。 想到这些何诗酒就有点委屈,但她自己到底也做错了事,有些责任和惩罚她就得自己担着。 远远的照过来了一束车灯,何诗酒心里骂着开远光灯没素质,人往其他住户家的花园里躲了躲。 黑色轿车逐渐驶近,车速越来越慢。在它停到何诗酒身边时,何诗酒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脑子里闪过一些社会新闻,她憋着一口气拔腿就准备跑。 她刚一转身,就听见了一道熟悉的男声。 “何诗酒。” 被叫全名也有种别样的恐惧。 何诗酒憋着的那股气一下子就散掉了,她对着地面挤出了一个笑容,又调整了一下,才回过头回应车里的人。 “教授……” 车里坐着的正是里瑟尔森。 何诗酒话音刚落,便觉得在校外还这么称呼不太合适,改口老老实实恭恭敬敬地叫道:“勒森布亚先生。” “以你和我妻子的关系,你完全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虽然说里瑟尔森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但何诗酒却听出了几分挖苦和讽刺。 天啊! 有机会她一定要问问娜塔莎,这夫妻两人达成允许出轨条约的时候到底是什么一个情况。该不会娜塔莎所谓的“她丈夫的答应”,实际上是里瑟尔森在跟娜塔莎赌气吧? 何诗酒已经在心里默默地考虑着退掉一门课,下学期重新修需要多花多少钱了。 她尴尬地对着里瑟尔森笑着,期盼着对方只是路过,不是专门追出来揍她一顿。 里瑟尔森欣赏着这位小骗子的窘迫。 她笑得很难看,打湿的衬衣让她看起来更加狼狈。 一想到衬衣上的液体是她自己流出来的津液时,里瑟尔森觉得燥热,他伸手拽松了脖子上的领结,然后胳膊搭在了车窗上。 手臂自然垂出窗外,他屈指在车门上敲了一下,“上车。” “什么?” “上车。”对方一直发抖的身体让里瑟尔森决定结束这场滑稽且无意义的僵持,“我要回学校,娜塔莎让我送你回去。” “谢谢,但是不麻烦您了。”何诗酒拿起手机在里瑟尔森面前虚晃了一下,“我已经叫到车了。” “那就取消掉。”里瑟尔森打断了她想继续说的话,“不要在浪费时间了,我今晚还有许多工作。” 何诗酒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拉开后车门,一股脑地钻了进去。 里瑟尔森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他升起车窗,换档启动了轿车。 见里瑟尔森没有搭理她的意思,何诗酒望着窗外,假装自己不存在。 但在密闭的空间里,所有的感知都在被放大。 何诗酒闻到属于里瑟尔森的古龙水的味道里还夹杂着一股突兀的腥甜。 她立马反应过来了这股味道源于哪里。 那是她刚刚情动时流出来的水,此时全部干在了她的衣服上。随着她体温的升高,不断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那味道很特殊。 让人无端能联想到“骚”。 当然不是动物身上的骚味。 但是只要是见过何诗酒高潮时样子的人,闻到这个味道就能想到她满脸红潮,眼神不聚焦地样子。 何诗酒不安地并拢了双腿,偷偷从后视镜里打量着正在开车的人。 里瑟尔森专注地看着前方,似乎没有注意到她在后排的小动作。 他应该没有闻到。 何诗酒安慰着自己。 但没开多久,里瑟尔森将车窗降下来了一些。 巧合!一定是巧合! 何诗酒在心里疯了一般的呐喊!她一旦想到里瑟尔森是因为她的原因才开窗户,就恨不得立刻打开车门跳下去。 清风吹了进来,却带不走何诗酒脸上的热度。 她看着窗外思绪又是一阵飘忽,待她回过神来,猛然发现了不对劲。 这不是回学校的路! 【想到一个梗: 男主总是毫无征兆地就开始用消毒纸巾擦手,擦可以入体的东西。 擦拭的动作是缓慢的,精细的,一丝不苟的。 女主见到男主这个行为就开始头皮麻。 因为这是要“折磨”她的前奏。 而需要消毒的场合,一般都是室外。 因为经常用消毒酒精什么擦手,所以男主很爱用护手霜,有各种香味的那种。 可惜这个设定感觉和daddy和19不太符。 这个梗有点羞辱不尊重哈哈哈哈】 (十三)被一对夫妻同时操弄的春梦 “教授!”何诗酒僵硬得挤出个笑模样,手死死扣在车门把手上,“我们现在是要回学校吗?” “去酒店。”里瑟尔森闻言撇了一眼后视镜里,看着车后座摆出一副随时都会跳车逃生架势的人,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语气柔和了下来,“你住的地方不是漏水吗?” 里瑟尔森出门前,娜塔莎吩咐过要把何诗酒安全送到家。但何诗酒上车后,里瑟尔森突然想起娜塔莎通知过自己,她的小朋友因为房间漏水要搬过来住。 “哦,是的。”何诗酒反应了几秒,赶紧拒绝道:“谢谢您,但太麻烦了……” “是很麻烦,”里瑟尔森打开了车载音响,厚嗓吟唱的蓝调音乐缓缓流淌而出,“所以请你听话配合。” 再拒绝下去就有些不知好歹了,何诗酒干脆如里瑟尔森希望的那样,乖乖闭嘴跟在他身后,任由他安排好了她今晚的住处。 里瑟尔森先进了房间,他检查了一遍房间里的设施,“你换洗的衣服可以交给room service,明天她们会将洗完烘干好的衣服送回这里。” “好……好的。”何诗酒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不知道里瑟尔森是随口交代还是意有所指。 里瑟尔森缓步走到了何诗酒面前,停在了离她一臂左右的地方。 何诗酒感觉眼前暗了许多,对方的身体挡住了照射过来的灯光。她低着头看着对面,看着自己的球鞋和对方皮鞋的鞋尖。 她出国以后,很快就习惯了西方文化里的视线交流。她喜欢看着每个人的眼睛,对着每双眼睛说话。 但面对这位教授时,她似乎从始至终都缺少一些直视的勇气。 “那教授……再见?”何诗酒侧过身,给里瑟尔森让出了离开的空间。 “……” “明早会有车送你去学校,”里瑟尔森离开前最后叮嘱了一句,“不要迟到。” 送走里瑟尔森,何诗酒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反锁上房间的门,倒在了柔软的沙发里,抱着靠枕发了一会儿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被抓奸的结局居然是苦主亲自将她安置在这么一个豪华的酒店里过夜。 这么看来,娜塔莎和里瑟尔森都是很好的人,只有她才是差劲的那个。 “可不能再这么消极下去了,明早还有课呢!”何诗酒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课程表,早上第一节赫然写着《密码学》。 …… “啊,命运啊~”何诗酒一边冲澡一边唱着奇奇怪怪的歌曲。 她将沐浴露挤在手心里,将身体一点点清洗干净,尤其认真大地清理了自己大腿内侧已经干涸的阴精。在洗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自己处理身上欢愉后的痕迹。往常这个时候,她都是和娜塔莎挤在她们家的浴缸里,在撒着花瓣的热水里互相抚摸清理。 再次想到娜塔莎,何诗酒已经冷静了许多,没有了当时被背叛的委屈与难过。她不知道娜塔莎为什么要隐瞒里瑟尔森是她丈夫的原因,但和娜塔莎相处了这么久,她相信娜塔莎不会恶意伤害她的。 她们需要谈一谈。 何诗酒洗完澡叫了room service,服务员来拿衣服时,还送来了一个医疗箱。 “刚刚那位先生说您摔伤了,可能需要处理伤口。” 一时间,何诗酒心里五味杂陈。她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翻来覆去好久都没有睡着。半梦半醒之间,里瑟尔森和娜塔莎的脸不断变换出现在她脑海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思绪越发的光怪陆离。 她梦见自己又躺回了别墅里的那张沙发上。 娜塔莎压在她的身上,穿带着为她定制的假阳具在她身体里来回抽插着。 何诗酒爽得将身体反弓成了一轮弯月,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楼上的里瑟尔森。 “你回来了?”娜塔莎注意到了何诗酒的目光,对着里瑟尔森语气苦恼地说道:“宝贝今天上课迟到了呢,我现在在惩罚她。” “可是她看起来好像受到了奖励。”里瑟尔森缓步从二楼走下,一直走到了沙发前,单膝跪地,蹲在了何诗酒身边。 “嗯……”何诗酒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不是奖励,哈~mommy没有奖励我。”她看着那双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绿色眸子,忍不住想要向眸子的主人索取一个亲吻,却被对方躲开了。 “小骗子。” 何诗酒突然失去了视觉,在一片黑暗中有人掐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了嘴。 下一秒,炙热坚硬的物体就插入了她的嘴中,直接捅到了她的喉管。 “!” 何诗酒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大口喘着粗气,喉咙里似乎还残留着被贯穿地感觉,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手下是一片细腻的汗珠。 是噩梦吗? 当然不是。 腿间的湿濡让何诗酒根本没有办法欺骗自己。 这是个春梦。 是被一对夫妻同时操弄的春梦。 【本来想写前台是黑姐姐(她们真的有奇奇怪怪的正义感和热情),要查何诗酒的ID,看她成年没有,还要提醒她外国人不能卖淫。但是好像里瑟尔森会去的酒店应该不是这种前台会多嘴的酒店,所以简写了哈哈哈】 (十四)我早就做好了遇到你丈夫的准备 天刚变色,何诗酒行尸走肉一般晃荡到了教室。 等到校工打开了教室的门,她抱着自己的包直接坐到了教室最后一排。她趴在桌子上打了个盹,才陆陆续续有同学到达教室。 坐在她身边的“后排战神”看了她好几眼,终于忍不住问道:“昨晚是有什么好玩的party没通知我吗?” 何诗酒露出了一个假笑,“通宵学习的那种吗?” “后排战神”嘴里叽里咕噜地念叨了两句,转身和另一边的人说话去了。 何诗酒揉了揉额角。 酒店的大床很舒服,但是何诗酒就是睡不踏实。没睡多久就突然惊醒了,她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呆坐了一会儿,干脆去前台退了房。她坐着酒店的车回自己的出租房拿了今天上课需要的东西,还换了身衣服,随后跟幽魂似的飘到了学校。 上课前五分钟,里瑟尔森到了教室,他也换了一身衣服,面容上看不出有什么疲惫。 他进来后将手里的咖啡放在了讲桌上,顺势扫了一眼教室前排的座位。 没有看见应该看到的人。 可是酒店告诉他已经把人送到了该送的地方。 里瑟尔森略微一挑眉,手上设置着笔记本的投屏,目光环视了教室一周。果然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看到了一颗黑色的后脑勺。 后脑勺的主人专心地盯着桌面,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将头低得更下了一些。 不用点名了。 里瑟尔森心道。 密码学和数学推理计算联系得很紧密,计算密钥对于何诗酒来说不是一件难事。周围的人还在狂按计算器,何诗酒已经手算出了答案。 她在草稿纸上胡乱画着,看着手机屏幕上和娜塔莎的聊天界面走着神,她主动约娜塔莎今天出来见一面。 娜塔莎立马就回复了,给她发了一个哭泣着微笑的表情,说会在学校附近的咖啡馆等她上完课。 何诗酒也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和娜塔莎之间的关系,但她觉得总不能一直拖着。 快刀斩乱麻,冷处理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 何诗酒在脑海里预想着娜塔莎会对她说什么,她应该回应些什么,丝毫没有发现里瑟尔森走到了她身后。 里瑟尔森并不想窥伺手机屏幕上的内容,但以他的身高和视力,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学生和自己妻子的对话一收眼底。他用食指和中指在桌角点了点,走神的人像一只受惊了的小动物,猛得抬头睁大了眼睛四处望去。 抬头幅度太大,还差点撞到了他的胸腹。 何诗酒被突然出现的手吓了一跳,她几乎立刻就意识到了手的主人是谁。她能感觉到里瑟尔森就站在他身后,好像是从背后拥抱般,手臂穿过她的身侧手指敲击着桌面。 她立刻俯身半爬在了桌面上,拉开了与身后人的距离。她没敢抬头,掩耳盗铃地用手臂压住了手机屏幕。 “这是你的答案?”里瑟尔森拿起了那张写满了他和娜塔莎名字的草稿纸,从字母间隙中找到了推导的公式。 何诗酒绝望地看着被自己画得乱七八糟,还泄露了自己心事的证据被当事人当场缴获。 狡诈! 居然玩声东击西这一套! 何诗酒放弃了抵抗,想看就看吧。 刚经历完昨晚,她脑子里都是这对夫妻也很正常不是吗? 里瑟尔森没有对草稿纸上的内容做过多的评价,他将草稿纸放回到了何诗酒面前,“集中。”他轻声说道,在引起周围学生引起侧目前回到了讲台。 何诗酒第一次觉得自己喜爱的课程这么难熬。下课后,她趁着里瑟尔森被学生们缠住问问题时,从教室后门溜走了。 她走得飞快,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一直注视着她一举一动的视线。 何诗酒上完课后,如约来到了学校周边的一家咖啡馆里。 这里是她和娜塔莎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这家咖啡馆的饮品都做得不错,还有比较私密适合谈话的空间。娜塔莎总是在这里等何诗酒下课,然后两人再去其他地方约会。 进了咖啡馆,何诗酒和老板打了个招呼,径直去了她们的老地方。 娜塔莎面朝入口的地方坐着, 面前摆着两杯咖啡,还有一盒葡式蛋挞。蛋挞是一家何诗酒喜欢的唐人街的甜品铺做的。 那家甜品铺的生意向来很好,每次排队都要半个小时以上。 “看来我们昨天晚上睡得都不怎么好啊~”娜塔莎故作轻松和何诗酒打了声招呼。 两个人眼下都有一片淤青。 何诗酒觉得自己应该生气的,但看见娜塔莎那张精致的脸上露出的小心翼翼讨好的笑容就再也气不起来了。 她坐到娜塔莎对面,拿起了一个蛋挞。 蛋挞还是温热的。 她将蛋挞递给娜塔莎。 娜塔莎立马露出了惊喜的笑容伸手去接,而何诗酒却收回了手,恶狠狠地一口咬掉了蛋挞的三分之二。 何诗酒嘴里嚼着蛋挞的酥皮,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很生气!” 娜塔莎看着落空的手微微一愣,随后似是无奈似是放下心来般叹了一口气,她转眸看向何诗酒,“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突然回来。” “我早就做好了遇到你丈夫的准备,我生气的不是这个。”何诗酒两口干掉了一个蛋挞,喝了一口咖啡润了润嗓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勒森布亚教授就是你的丈夫呢?” (十五)撮合自己的情人和自己的丈夫 “我每次分享我对勒森布亚教授的感情时,你都在想什么呢?会嘲笑我吗?会觉得我在痴心妄想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娜塔莎的脸颊因为激动泛起了一丝红晕,“你这么想是在侮辱我,也在侮辱我们之间的感情。” 何诗酒紧绷的神色有了些松动,她眨了眨眼,睫毛将不受控制流出的泪珠切割成了碎末。 “对不起,诗酒。”娜塔莎起身坐到了何诗酒身边,揽住她的肩头,让她依靠在了自己怀里,“我发誓我没有任何恶意。” “我承认,我故意隐瞒你是有些想看戏的心思,期待着某一天我们三个人突然见面,你和里瑟尔森惊讶的表情,但我从来没有轻视过你。 而且我一直觉得你和他很适合,想慢慢撮合你们在一起。” 撮合? 何诗酒又想起了当初在约会软件上看到“我们夫妻正在找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加入我们的生活”这句话的震撼。 在她和娜塔莎现实生活中见面以后,娜塔莎就再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何诗酒以为这只是句玩笑,但没想到娜塔莎一直抱有这样的心思吗? 撮合自己的情人和自己的丈夫? 娜塔莎到底是怎么想的? 是觉得三角形更具有稳定性?还是觉得她们仨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宝贝儿,你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娜塔莎用手指刮了刮何诗酒的脸蛋,“你到底在烦恼什么呢?” “也不是烦恼,就是有些没想明白。”何诗酒从娜塔莎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近距离的接触让她没办法清楚的思考,“你和勒森布亚教授是开放式婚姻。” 娜塔莎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是。”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开放式婚姻的意思就是你们允许对方找情人,所以你找到了我,现在你还希望你丈夫的情人也是我。” 娜塔莎不知道何诗酒为什么要表情纠结地把事实重复一遍。她听到对方不断重读着“情人”这个单词,再联想到她知道的东亚文化,猜测对方不太能接受这个身份。 “或许这么说会更合适一些,我希望我们继续保持着现在的关系,同时你也可以和里瑟尔森谈恋爱。”娜塔莎感觉自己找到了问题的症结,表情都明朗了不少,“我知道你们天朝有句话,叫好东西不留给外人。宝贝,我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 “肥水不流外人田。”何诗酒用中文说完,又转换成了英文,“虽然这句话不是很合适用在这里,但我知道你是想夸我,谢谢……可是!你希望我留在你身边,和让我和里瑟尔森谈恋爱有什么关系啊!” “因为你喜欢的人是他不是我。”娜塔莎又有些迷茫了,显然她猜错了,“你总要和自己喜欢的人谈恋爱的吧?幸运的是你喜欢的里瑟尔森,这样就算你们谈恋爱了,我们还是可以再一起。我都不敢想象如果你喜欢上一个不允许我们在一起的人该怎么办。” “等等!娜塔莎等等!”何诗酒大脑一片混乱,她喝了一口咖啡,可惜咖啡不是冰的,不能让她立马冷静下来,“娜塔莎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为什么一定要去谈恋爱啊?” 何诗酒当初就是想找个关系稳定的FWB才用的交友软件,然后才在上面认识的娜塔莎。她和娜塔莎先成为了朋友,紧接着就发展成了FWB。虽然过程有些不一样,但她已经达到了最初的目的。 何诗酒什么时候说自己要去谈恋爱了! 娜塔莎无声地笑了,眼神里带着一种不赞同的妥协。像许多给年轻人建议的过来人一样,不相信年轻人能逃出命运既定的轨迹,但又因为自己经历过同样的阶段,知道自己多说无用。 何诗酒不想和她争论自己会不会谈恋爱这件事,但她希望娜塔莎知道一点,“娜塔莎,你就没有想过,你在我心里的优先级,是大于所谓‘我喜欢的人’的?” “什么?” “我从来不是个长情的人,我喜欢的东西总是在变。我今天是喜欢里瑟尔森,但明天见到一个更帅更合我胃口的人,我就会去喜欢他了。”何诗酒牵起娜塔莎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但是你不一样,你永远是我的娜塔莎。” “我们就算不再上床了,我们也会是永远的朋友。我永远不会因为另一个人的不允许,断绝和你的关系。” 一连串的“永远”像是一连串的子弹,一颗接一颗的,一次又一次的,正中靶心。 娜塔莎直视着那双漆黑但是却无时无刻不闪闪发光的眸子,心中又涌现了那股酸涩的幸福感。 在她认识何诗酒以来,这种感觉经常萦绕在她心头。她知道她之于何诗酒不是爱情,而何诗酒之于她也不是爱情。她时常会想,为什么她们不能彼此相爱呢? 但她从来没有想过,爱情并不是在所有感情中占据最顶端的位置。 也许是她终于经历完了人生里的所有磨难,所以才会认识了何诗酒。 “宝贝儿,告诉你一个秘密。”娜塔莎抚摸着何诗酒的头顶,“听完能帮我保密吗?” 【下一章是交代缘由,交代完就开始继续H】 (十六)这个家,我加入了! 娜塔莎有个哥哥,从小样样不如她。 她的父母一直将她视为家族的荣耀,直到他们发现她是个同性恋,还不愿意嫁给他们为她挑选的未婚夫。她为了证明自己能给家族带来的利益远比联姻要多得多,将属于他哥哥的那一块蛋糕彻底蚕食殆尽,把他逼得狗急跳了墙。 “记得我身上的伤疤吗?他给我下了药,然后放了一把火,想制造出是我喝多了以后发生了意外。” “可我没死。” “我的哥哥向父母解释说,他烧我只是为了烧死附在我身上让我变成同性恋的恶灵,我的父母信了……他们都是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 “怎么说呢,在那之后我没有了斗志,只是想离开他们,离得越远越好。” “所以我找到了我大学的同学里瑟尔森,用我手上的资源和他做了置换。他是个可以让我的家族满意的丈夫,我可以通过他拿到这个国家的国籍,彻底和过去做个了断。” “秘密就是这个,我和里瑟尔森是假结婚。但因为我哥哥不断在向这边的移民官举报,我们成为了移民官重点监视的对象,我们还要保持这种关系至少两年。”娜塔莎伸手抚上了何诗酒的脸,“怎么哭了?” “啊?”何诗酒愣愣地摸了摸眼下的肌肤,指尖触及到一片湿热的液体。 因为娜塔莎没有哭。 她用一种稀疏平常的语气讲述了一段何诗酒永远不可能经历的和家人有关的经历。 “心里怪难受的。”何诗酒动作粗鲁地擦掉了眼泪,低下头像小鸟抖动翅膀一样抖了抖散乱的头发,“你不应该告诉我的,万一我存了不好的心思……你就要被遣返回国了。” “我相信你,也不想我们之间有误会。”娜塔莎目光柔和地盯着何诗酒头顶地发旋,“我也希望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如果喜欢里瑟尔森就大胆地去追求吧。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们都能得到幸福。” “哦,娜塔莎,别提这个了!我们也要尊重一下教授的感觉不是吗?他并不喜欢我,相反,我觉得他可能喜欢你只是碍于你的性取向……不然他为什么要承担风险来帮你呢?” “得了吧,那是你不知道他从我这里拿走了多少东西!”娜塔莎翻了个白眼,“如果他对你完全没有感觉,他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对我发脾气?” “因为知道是一回事,看到是另外一回事。”何诗酒以自己多年的漫画小说经验,自觉还原了里瑟尔森大部分的心理活动,“他原本觉得默默守护你也无所谓,但是真当看见你和别人在他面前亲热时,他就觉得自己无法忍受了,因此他吃醋,吵架,阴阳怪气……” 娜塔莎露出了一个虚假的微笑,“至少我确定了,你喜欢的不是真正的里瑟尔森,而是你脑子里想象出来的里瑟尔森。” “你看!”何诗酒双手合十在空中一拍,“你们彼此这么了解对方,他要是喜欢女人肯定是喜欢你啊!” 娜塔莎:“……” 何诗酒:“O-O”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同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歪七扭八地倒在了一起。 “不要……不要告诉教授。”何诗酒笑得直抽抽,“我怕他以后只给我百分之五十四了。” “和你在一起,我都要长皱纹了。”娜塔莎按住了眼角,“不告诉他,你和我分享的事那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他的。除非他自己发现,不然就让他继续当他阴阳怪气的老处男吧!” “什么!”何诗酒震惊地张大了嘴巴,“教授还是处男吗?” 里瑟尔森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都很受欢迎,不然密码学这种冷门课程也不会堂堂课座无虚席,再加上国外开放的风气,何诗酒觉得就算里瑟尔森是保守派的,也不至于是处男吧? “来来来,”娜塔莎瞬间两眼放光,“我给你讲讲他奇葩的故事……” 何诗酒吃着蛋挞喝着咖啡,时不时配合娜塔莎的讲述发出各种应和的声音。她看着娜塔莎开怀的笑容,心中却一阵阵发酸。 就算娜塔莎真的换了一个国家生活,她就真的过得开心吗? 原先的娜塔莎,在自己的国家也需要寂寞到用交友软件来找朋友吗? 她那么耀眼,应该一直以来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吧? 而现在,她虽然离开了所谓的家,但也好像只是从一个她不属于的地方来到了另一个她不属于的地方。 就像此刻娜塔莎笑着讲着八卦,何诗酒笑着听着八卦,但其实她们都不想笑。 但哭也没意义,解决不了任何事。 何诗酒不知道怎么帮助娜塔莎去真正开心起来。 她能做的只有陪着她。 “我决定了!”何诗酒豪迈地将咖啡杯里的咖啡一饮而尽,“这个家,我加入了!” (十七)难道你在家,我们就不能做爱了吗? “你今天就搬走了吗?”室友听到动静赶紧跑出了卧室,一把抱住何诗酒瘪着嘴满脸委屈,“呜呜呜,以后再没有人和我一起吃螺蛳粉了。” “螺蛳粉都是小事,”何诗酒放下手里的行李箱,手指点了点室友的脑门,“你也去找学校的法律服务处帮忙赶快退租,不要再拖延症啦!” “可是搬家好麻烦啊,我那间房不怎么漏水,我还能凑合一段时间。”室友好奇地看向窗外,“那辆车是来接你的吗?” 何诗酒顺着室友的目光往窗外望去,娜塔莎站在窗前对着她挥了挥手,“是的。” “房东夫妇来帮忙搬家,这是什么神仙待遇啊?”室友眼珠子一转,“你教授家还有空余的房间吗?教授夫人还差陪她打发时间的人吗?” 何诗酒心虚地笑了两声,还在想说些什么将室友敷衍过去,就听见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里瑟尔森站在房门外,屈指敲了敲打开的房门,“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不需要。”何诗酒赶紧拖着自己两个32寸的行李箱跑到他身边,“我收拾完了,可以走了。” “艹,好他妈的帅啊。”室友小声地用中文念叨了一句,面上矜持地和里瑟尔森问了句好,又转头跟何诗酒说道:“你留下的‘遗产’我继承了,你快点跟着你教授走吧,我帅比恐惧症要犯了。” 这个世界真有趣,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病…… 何诗酒和室友告完别,里瑟尔森已经一只手拎着一个箱子下了一层楼。这栋小楼没有电梯,而她住在叁楼,她的一个箱子少说也有叁十公斤。 何诗酒赶紧小跑下楼追上里瑟尔森,抓住了其中一只箱子的拎带,“我来吧教授。” 里瑟尔森没有回答,手还虚握在拎带上,只是松了手上的力度。箱子的重量立马带着何诗酒往前栽去。 就在何诗酒失去平衡的瞬间,里瑟尔森重新握住了拎带,手臂微竖,挡住了何诗酒前栽的身体。 痛! 何诗酒的表情扭曲,她一边的乳肉刚好撞上了里瑟尔森的手肘。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胸前那一坨柔软被压得变了型。 她忍着痛没有叫出声,调整好表情,站直了身体,她讪笑两声,“谢谢教授。” 里瑟尔森视线在何诗酒胸前不着痕迹地扫过,一言不发地拎着她的箱子下了楼。 在里瑟尔森转身之后,何诗酒无声地哀嚎着揉了揉自己的胸。 何诗酒就顶着租客的名头搬进了她之前留宿的别墅中。这栋别墅是娜塔莎和里瑟尔森婚后买的共同财产,在离何诗酒学校最近的富人区里。娜塔莎没有对这栋别墅内部构造做很大的改动,房间布局都是沿用上一任主人的设计。 何诗酒住进了主卧旁的儿童卧室里,虽然这是一间儿童卧室,但自带盥洗间和书房。她之前租的房间还没有这个房间的盥洗间大。 晚餐娜塔莎叫来了餐馆的主厨上门烹饪,还开了一瓶据说很名贵的红酒,说是要庆祝何诗酒入住。 主厨做完所有菜品后先行离开,房子里只剩下了她们叁个人。 娜塔莎坐在餐桌的正中,何诗酒和里瑟尔森分别坐在她的左右两边。此刻她杯中的酒已经从红酒换成了伏特加,她举起杯对着何诗酒微微示意,“再次欢迎你。” “谢谢。”何诗酒不怎么懂酒,但这红酒十分对她的口味,不酸,口感醇厚,带着浓郁的果香和微微的回甘,她也忍不住多喝了一些。 “那个……教授。”何诗酒脸朝着对面的里瑟尔森,眼神却不敢直视对方,她举起酒杯自己抿了一小口,“也谢谢您。” “不用谢。”里瑟尔森微微颔首,将自己杯中剩余的红色液体一饮而尽,“但是有些事要提前告诉你。” 何诗酒听到他严肃的语气,仿佛又回到了课堂上,不自觉地就将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挺直了腰板,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但眼神又不自觉地被摩挲着玻璃杯的里瑟尔森的手指所吸引。 只见那双手放开了玻璃杯举到了半空中。 “啪”一个响指。 何诗酒如梦初醒,清醒时刚好正对着里瑟尔森的双眼。 那双眼睛总是冷静而又深沉,何诗酒看不透眼睛主人的情绪。 “娜塔莎是移民局重点监视的对象,而你现在又住进来了,过不了多久应该会有移民官找你调查我和娜塔莎的关系。” “宝贝你是手控吗?” 娜塔莎和里瑟尔森说话的声音同时响起。 何诗酒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两个人说了些什么,她一时分不清两人谁说的内容更让她觉得头皮发麻。 她飞快地瞪了娜塔莎一眼,娜塔莎手撑着下巴,对她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她故作正经地看回里瑟尔森,“移民官还会找我进行调查吗?” “不确定,但很有可能,所以你要做好被问询的准备。”里瑟尔森将自己那份甜品推到了桌子的中央,“我会增加回来的次数,至少在明面上不让移民局找到纰漏。” 何诗酒刚刚吃完自己那份,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睛,但还是将甜品接了过来。 不能浪费嘛! “别想这些烦心的事了!喝酒。”娜塔莎端起醒酒器在空中晃了晃,她将醒酒器里最后一点红酒倒进了何诗酒的杯子里。 红酒的液面快要高出高脚杯的杯沿,何诗酒赶紧凑上去吸溜了一口。 里瑟尔森眉头微锁,“你的脸很红,不能再喝了。” 何诗酒嘴还在杯子上,一时有些茫然,也不知道这杯酒她该喝还是不该喝。 “嘿!你只是她的教授和房东之一,并不是她的监护人!”娜塔莎将空了的醒酒器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而且鉴于我们俩晚上的活动,她需要喝点酒放松一下身体。” 活动,什么活动? 何诗酒猛吸一大口红酒,将头转向娜塔莎,露出了个疑惑的眼神。 “收敛一点。” 何诗酒听到里瑟尔森语气发冷,赶紧又喝了一口红酒暖暖身子,同时又转头看向里瑟尔森。 里瑟尔森此刻面无表情,但比刚刚皱着眉头时更能让人察觉他的不悦。 “难道你在家我们就不能做爱了吗?” 嗯?做爱? 何诗酒这一次扭头速度之快,力度之大,她都听到自己的脊椎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等等?关做爱什么事? (十八)让mommy看看小狗的身体 “我们今天一定要做吗?” 何诗酒惴惴不安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里瑟尔森就在对面,不知道他此刻是在书房还是在客卧。 “嗯?”娜塔莎猛得回头,微卷的金发在空中划起一个弧度,发稍从何诗酒鼻尖上擦过,“他在这个房子里,你就没心情跟我做爱了吗?” “还说对我的感情远胜于喜欢。”娜塔莎湛蓝的眼睛里满是伤心,她步步逼近,将何诗酒按在了门上,一条腿抵在了何诗酒的腿心之间,“是在骗我吗?” “不是,不是的!”何诗酒急忙解释道,讨好似的用腿心之间的软肉磨蹭着娜塔莎的大腿,“但是我一想到他就在隔壁,我有些……别扭,也有些害怕。” “害怕?”娜塔莎用指尖挑起了何诗酒的下巴。 “他是我的教授啊!”何诗酒不知道怎么和娜塔莎解释,刻在天朝人骨子里的对老师这一身份的敬畏。 “放心吧,他不会以这个理由克扣你的平时成绩的。”娜塔莎的另一只手沿着何诗酒的腰线伸进了何诗酒的的裤子里。 小女孩今天又穿的事是棉质内裤,摸在手里软乎乎的。 娜塔莎将手里的布料攥在了一起,猛得上提,内裤被她攥成了一条线,卡进了何诗酒的逼缝里。她满意地看着何诗酒露出一副又痛又爽的表情,她侧过脸,低头含住何诗酒的耳垂,声音含糊地说道:“他就在隔壁不是更刺激吗?” “那次在客厅沙发上,他看到我怎么玩弄你的两个奶子了吧?” “你猜他当时有没有硬?” “你猜他送你去酒店时,有没有过上你的念头?” “你猜他那晚有没有想着你手淫?” “求你了,娜塔莎,别说了。”何诗酒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她感到羞耻的时候会忍不住眼睛泛潮。 当然一同湿掉的还有她的下体。 能让何诗酒露出这幅羞耻的表情的时候可不多见,娜塔莎拽起何诗酒的手臂,强迫她露出湿漉漉的眼睛,“你猜……” “他现在会不会就在门后……等着你叫出声?” “mommy,别说了。”何诗酒将脸埋进了娜塔莎两胸之间,“求你了,mommy。” 娜塔莎微微一笑,抚摸着何诗酒的后颈,松开了对何诗酒的禁锢。“好了,不说了。”她温柔不失强势地让偷偷舔舐她胸部的女孩抬起了头,“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主卧里有一间二十平米左右的步入式衣帽间。 娜塔莎牵着何诗酒走了进来,从看似白墙的壁体里拉出了一个暗柜子。 何诗酒看清楚上面挂着的东西后,立马炸了毛,“娜塔莎,莎莎,mommy,这个我不行,我真的不行,我超级怕痛的。” “知道你怕痛。”娜塔莎摸了摸何诗酒的脸颊,迅速地从暗柜上取下了一副粉红色的情趣手铐,眼罩还有皮拍,“现在这些不会用在你身上的。” 她将暗柜推了回去,又拉出了一面新的暗柜。 这面暗柜上挂满了各种亮晶晶的身体链。 “好漂亮。”何诗酒来了兴趣,用手指拨弄着珠链。 两扇暗柜,一扇是娜塔莎的性癖,一扇是她的性癖。 何诗酒之前只知道“人类的性癖千奇百怪”,但从来没将这个词和自己联系在一起过。 她之前只觉得自己是天性淫荡,还有自甘堕落的倾向,所以才有时候会不知廉耻地幻想自己是擦边主播或者是AV女优,可以在镜头前赤裸地展示自己的身体。 她干过最出格的事,就是在读大一的时候,偷偷在网上买了一套情趣内衣。 那套情趣内衣是暗色孔雀绿的,很显皮肤白。 上衣是一件挂脖肚兜,胸部两块被掏空,缝着两圈钢丝,刚好能让两边的乳房裸露出来,还有聚拢的效果。 下装是叁根袋子系着半个手掌心大小的丁字裤。 很恶俗的设计,质量也很差。 但何诗酒为了这套内衣,去酒店开了一晚上的房。 她穿着这套内衣,对着酒店里的落地镜拍了许多各种姿势挑逗的照片,还露了一段自慰的视频。 高潮过后,她将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删得干干净净。 第二天她换上了正常的衣服,将情趣内衣装进了黑色塑料袋里带出了酒店,扔进了酒店附近公共垃圾桶里。 后来何诗酒每每想到那一天,都不太理解那时的自己,类似的事她也再没有做过。但是她清楚地记得那天的她是快乐而又满足的。 何诗酒和娜塔莎还是网友阶段,她就和娜塔莎分享过这件事。 娜塔莎说,这就是性癖。 娜塔莎为了满足何诗酒的癖好,为她搜集了许多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衣。拍照留录像不安全,娜塔莎就为何诗酒画下没有五官的身体手绘。 而何诗酒也在尽力满足着娜塔莎的性癖。 何诗酒从浴室里走出来,浑身赤裸地挂着娜塔莎为她挑选的身体链,声音微弱地叫了一声“mommy”。 “过来。”娜塔莎站在落地镜前,对着何诗酒勾了勾手指,“让mommy看看小狗的身体。” 【daddy的性癖就是延迟满足吧,俗称憋得要死,才去做。】 (十九)小狗最喜欢看着自己发骚了 身体链看似小了一号,有些不合身。 从浴室门口到落地镜短短的几步路,何诗酒忍不住轻轻地喘了起来。 链子是一体式的设计,从脖颈开始,到双乳,再到大腿根,最后卡在她股缝之间。 她走到镜子前时,身体链在她身上磨出了红色的链痕,配上她的肤色和链子闪耀的光泽,比任何情趣内衣都来得煽情。 捆绑和束缚让她单薄的身体显得更加“肉”与“欲”,她情不自禁地顺着腿链勒起的大腿上的软肉一直摸到了自己的腿心。 她的手指刚想揉搓被细链摩擦的又痛又爽的花蒂,屁股上就轻轻挨了一下。 不疼,但声音很响。 娜塔莎拿着一副粉红色的皮拍站在了何诗酒身旁。 落地镜里显露出两个人模样。 矮个子的少女身上除了银链不着一缕,浑身上下的皮肤从里到晚都透因为酒精和热水透露着一股粉色。她眼神迷离,双唇微张,膝盖有些内扣,两条腿夹得很紧。小腹连带着阴阜小幅度前后摇晃着,靠着腿间的细链索取着快感。 高个子的女人穿着暗紫色花纹的连体衣,她用皮拍沿着少女身上的银链描绘着少女的身体。皮拍隐没在了少女大腿内侧和腿心之间,不知道女人做了什么,少女突然腿软得踉跄了一下。 娜塔莎嘴唇微微勾起,揽住何诗酒的腰身帮她站好。 从何诗酒腿心间抽出来的皮拍已经沾满了淫液。娜塔莎将皮拍抵在何诗酒的唇边,何诗酒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着皮拍上面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 “还有一个地方……mommy没有看到。” 镜子里看不到的地方,只有她的两腿之间了。 也许是因为娜塔莎的注视,也许是因为脖子上的禁锢,何诗酒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她不断地用舌尖舔着自己的下唇,这让她感觉好受了一些。 娜塔莎已经习惯了每次何诗酒在调教开始时的局促,她耐心地引导着对方展现出自己想要看到的样子,“mommy想看看你,全部的你。” 何诗酒的呼吸越发急促了起来。 她从镜子里看着娜塔莎,对方的眼神充满着性暗示的压迫感。她想起之前娜塔莎教给她的东西,浑身的血液都下小腹集中去。 何诗酒微微侧过脸,躲开了镜子里娜塔莎的眼神。她对着镜子双腿折迭地坐在了地上,她的双手搭在膝盖上,缓缓分开了双腿。 将私密之处暴露了在空气之中,也完全照映在了镜子里。 娜塔莎单膝跪在何诗酒身边,掐住何诗酒的下巴逼迫她镜子中的自己。 哪怕何诗酒有了心里准备,还是被镜子里的画面震撼到了。她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自己的阴部。 银链在肥厚的阴唇之间若隐若现,上面缠满了晶莹的粘液。 镜子里的人在主动展示自己的骚穴。 这个认知让何诗酒既羞耻又兴奋,她眼睛湿润地看向娜塔莎,像是在害怕因为自己的淫荡而受到责备,又像是完成了任务期待对方的奖赏。 皮拍重重落在了阴阜前端,何诗酒呼吸暂停了一瞬,还没等她体会出那一下是痛是爽,皮拍接二连叁地抽打了同一个地方。 敏感的阴蒂此时还藏在肉瓣之下,抽打带来的钝痛被肉瓣隔绝在外,传递给肉珠的只有电流刺激般的爽。 “嗯~哈。”何诗酒半仰着头,小腹前后耸动着,既是躲避又是迎合着娜塔莎的动作。 娜塔莎见到何诗酒这个样子,身下也是一片泥泞潮湿,她没忍住掐住了何诗酒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上去,将女孩口中的津液搜刮干净。 “知道错在哪了吗?” “啊!”充血的阴蒂逐渐从肉膜中显露出来,皮拍直接抽打在了敏感的地方,何诗酒大叫一声,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知……知道。” 小狗就应该爬着去见mommy。 但何诗酒不喜欢,娜塔莎也就不勉强,只是该有的惩罚绝对不会少。 在密集地拍打下,银链上下晃动着,将何诗酒分泌出来的黏液都拉成了透明的丝线。就在何诗酒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娜塔莎突然停止了对她阴蒂的刺激。 何诗酒看见镜子里自己的阴部已经被打成了鲜艳的红色,阴蒂阴唇都突出肿起显得格外肥厚,原本闭合的甬道的入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开了些许,此刻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淫液。 “Mommy都忘记了,小狗最喜欢看着自己发骚了。”娜塔莎用眼罩遮住了何诗酒的眼睛,她在何诗酒的额角落下一个吻,“做错事要接受惩罚啊,我可怜的小女孩。” (二十)想想到底是谁在干你 li aoyuxs.co 何诗酒不喜欢黑暗。 但在黑暗里,她的确更加敏感。 她被带上了眼罩,嘴里咬着金属圈做成的口塞,两只手被铐在了床头。娜塔莎去拿“玩具”了,将她一个人留在了床上。 就像一只被栓在原地等待主人回来的小狗。 门“咔嚓”一声响了,何诗酒立马将头转向了门口的方向,她左右摇摆着臀部,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现在她是一只迎接主人回家的小狗。 何诗酒听见脚步声渐近,但却停在了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 为什么不到她身边来呢?是不满意她的表现吗? 可能是喝下去的酒精开始发挥作用,也可能是刚刚还没到达顶峰的情欲让何诗酒整个人的思绪更接近“兽欲”,她想起了平时娜塔莎希望她做而她拒绝了的动作。 何诗酒伸出舌头穿过金属圈浅浅地“哈”着气,调整了一下自己跪坐的姿势,用一只腿支撑着身体,另一只腿抬了起来。 就像小狗尿尿一样。 只不过她腿心之间沾满的不是尿液,而是刚刚被娜塔莎玩弄出来的淫水。夲伩首髮站:w o o17. co m 脚步声再次响起,何诗酒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赶紧放下了腿。 对方离她越来越近,何诗酒再次情不自禁地摇晃起屁股,连伸出在外的舌尖都忍不住用劲儿,试图能舔舐到对方的皮肤。 她毫不掩饰着自己对对方的期盼,直到她闻到了对方身上的气味。 何诗酒如遭雷劈,全身僵硬住了。 她不死心地抽动了几下鼻子,再次嗅闻起周边的味道。 这绝对不是娜塔莎身上的香水味。 带着冷意的木质香…… 何诗酒头皮在发麻。 是里瑟尔森。 她不敢想象她现在在里瑟尔森眼里会是什么样的。 何诗酒立马蜷缩起来,想挡住自己裸露的身体,但在并拢双腿时动作太过激烈,不小心夹到了被抽肿的阴阜。 平时夹腿都会有快感的地方,在被抽肿之后更加敏感,适当的疼痛让神经更加敏感。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津液也从带着口塞不能闭拢的双唇之间留了出来。 津液刚刚留到下巴,就被人用东西抹去。 那东西触感很奇怪,圆润且十分有弹性。 何诗酒还在思考这是什么,拿东西就穿过金属圈塞进了她嘴里。 前端是突起的蘑菇型,后端是笔直的圆柱形。 何诗酒的舌头被不断碾压挑逗着,她嘴里的唾液越来越多,将那东西彻底打湿。 “嗯嗯嗯!!” 何诗酒抗拒地侧脸躲避,一不小心拿东西插进了喉咙深处,她狼狈地咳嗽起来。 床边的人连忙将东西从她嘴里取了出来,还帮她解下了口塞。 何诗酒调整好了呼吸,哑着嗓子怒道:“娜塔莎!我生气了!” “别生气宝贝,很有趣不是吗?”娜塔莎笑着舔掉何诗酒唇边的津液。 “你是故意喷的教授的香水吗?” 娜塔莎又不搭理何诗酒了。 何诗酒感觉到娜塔莎也上了床,她来到何诗酒身后,将假阳具在何诗酒腿心的肉缝之间来回滑动着,她试探性地将假阳具的蘑菇头往何诗酒的穴口里挤了挤。 这个假阳具就是娜塔莎为何诗酒“亲手”测量定制的那一个,整体直接在两根手指到叁根手指之间,长度和正常小号阳具差不多。 虽然刚刚娜塔莎没有碰过何诗酒的小穴,但何诗酒的穴口早就被淫水冲开,转眼间,假阳具前尖后圆的蘑菇头就被小穴吃了进去。 阴道被一点点撑开让何诗酒感觉到一阵抓心挠肺的痒意,先前被挑起的情欲再次死灰复燃。她压低了上半身,让自己的屁股高高撅起,好方便娜塔莎进入她的身体。 “啊!”何诗酒惊叫一声。 假阳具蘑菇头的突起处划过了她甬道内突起的某个点,与此同时娜塔莎的胯骨撞在了她的臀尖。 “做得好。”娜塔莎弯下身在何诗酒的背上落下密集的吻,手指抚摸着娜塔莎穴口和她身上穿戴着的假阳具的连接处,“都吃进去了。” 定制的意义就在于,这个假阳具完全贴合着何诗酒甬道的内部。 何诗酒喜欢用跳蛋刺激阴蒂来自慰,她很少会往身体里塞东西,因此每当她高潮的时候,空虚的阴道会自己不断地收紧再收紧。 娜塔莎第一次帮何诗酒指交时,就发现何诗酒很会夹,她当时就有些遗憾自己没能长根鸡巴。 她为何诗酒设计假阳具的时候,就期待着看到何诗酒光用夹也能把自己夹到高潮。这样她就能在各种公共场合看见何诗酒高潮的表情,还不用担心会被路人发现。 但这都是后话了。 娜塔莎缓缓前后耸动起胯部,她抽插的速度不算很快,但每一下都是整根进,整根出。 何诗酒起先还能短促地叫出声,随后就只能发出模糊的气音,跪在床上的双腿逐渐往外滑去。她浑身上下只有被铐住的双手和被插住的穴还能借助外力支撑着,其余地方都被干得软绵绵的。 娜塔莎在何诗酒快要高潮的时候,突然停下了动作。她一巴掌拍在了何诗酒的屁股上,“谁在干你?” “嗯~mommy……” “想想到底是谁在干你?”娜塔莎将假阳具抽了出来,她捏着柱身用蘑菇头去碾压何诗酒阴蒂,“mommy可没有这个东西。” 鼻尖的味道存在感很强。 何诗酒努力地忽略着这个味道带来的联想。 但暗示早从这场性爱的开始被埋下了。 “他就在隔壁不是更刺激吗?” “那次在客厅沙发上,他看到我怎么玩弄你的两个奶子了吧?” “你猜他当时有没有硬?” “你猜他送你去酒店时,有没有过上你的念头?” “你猜他那晚有没有想着你手淫?” 答案就在嘴边,但何诗酒本能地觉得不可以说出口。 似乎一旦说出口,名字就会变成言灵,会有一日成真。 但在这之外,何诗酒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问题。 “啊?他的鸡巴这么小吗?” 【生病ing,本来想偷懒,但是我发现这本好像上首页了!病中垂死惊坐起,明天也是十点左右更新!下章也让19在上面试一下哈哈。 这章标题我也好纠结啊,帮我在“他的鸡巴这么小吗”和“想想到底是谁在干你”之间选一个吧!】 (二十一)你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娜塔莎:“……” 娜塔莎直接气笑了,她费尽心思营造的氛围直接被何诗酒一句话毁得一干二净。她换着角度狠干了好几下,几巴掌把何诗酒的臀尖抽得发红。何诗酒被干得一连又娇又嗲得喊了几声mommy,娜塔莎才放慢了速度。 何诗酒很快就到达了高潮,穴还咬着假阳具的蘑菇头不肯放松。娜塔莎干脆将假阳具从胯带上取了下来,将假阳具整根插了进去,堵住了不断流着淫水的小洞。 眼罩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何诗酒半眯着眼喘了半天才缓过劲来。她看着娜塔莎,无声地动了动嘴唇。 娜塔莎知道何诗酒高潮过后的会有短暂的依恋期,她俯下身想将何诗酒抱进怀里,然而下一秒就是一阵天翻地覆,回过神来时,何诗酒已经跨骑在她身上了。 “莎莎!”何诗酒的眼睛没有了刚才的迷离,恢复了往常亮晶晶的样子,“我想干你!” 娜塔莎屈起手肘支撑起自己的上身,好整以暇地望着何诗酒,“会干人吗?”她小腹向上顶去,颠得何诗酒没有把握住平衡,差点从她身上栽下去。 还在体内的假阳具恰好又碾到了何诗酒最敏感的地方,她腰软得坐不直身体,干脆像树袋熊抱着树枝一样抱着娜塔莎,脸在对方露出的半边胸脯乱蹭着,手不老实地摸上了娜塔莎连体衣侧面的拉链。 “你教我嘛!” 娜塔莎揉揉何诗酒的头顶,“你知道我喜欢的尺寸吧?” “当然知道!”何诗酒雀跃地跑下床,跑去暗柜边拿了娜塔莎常用的假阳具。跑回来的时候自己穴里的那个假鸡巴滑出来了半截,她撅着屁股让娜塔莎帮她又塞了回去。 娜塔莎脱下身上的胯带安装好假阳具后帮何诗酒穿上,何诗酒一低头就看见了自己胯间的硅胶肉棒。 何诗酒扭扭腰,肉棒就跟着左右摇晃起来。她双手围成一个圈,挺动腰身让肉棒穿了过去。随着她小腹的收紧用力,她夹假鸡巴夹得爽到头皮发麻。 娜塔莎被何诗酒一连串滑稽的动作逗笑了,“你确定可以吗?” 何诗酒再次扑到了娜塔莎身上,彻底脱掉了娜塔莎的连体衣。娜塔莎带着烧伤痕迹的身体,无论看多少次,何诗酒都会觉得心疼, 她低头含住了娜塔莎的一边乳头细细吮吸着,手指揉搓着另外一个,直到听到娜塔莎呻吟出声,她才将嘴里胀大的肉粒吐了出来。 她的舌头沿着娜塔莎伤痕的纹路舔舐着,两根手指伸入了娜塔莎体内。 “mommy,你好湿啊……”何诗酒抬起头,揶揄地笑着对娜塔莎说道:“是想被小狗干吗?” “少说废话。”娜塔莎双腿夹住了何诗酒的腰将人带到离自己更近的地方,“快点把你的小鸡巴插进来。” “这个可比我现在夹着得大……”何诗酒喃喃地说着,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扶着假阳具对准娜塔莎的穴口直接插了进去。 没等何诗酒动几下,娜塔莎就失去了耐心。 娜塔莎翻身将何诗酒压在身下,像骑马一样扭动着腰肢,一双浑圆的乳房上下跳动着,晃得何诗酒眼发晕。 “不是带着假鸡巴就算干人。”娜塔莎反手摸到了何诗酒的穴口,握住了露出来的假阳具的尾部,一边愉悦着自己,一边又玩弄起何诗酒,“你要学的东西太多了,小女孩。” “不好意思,没有吵到你吧?”娜塔莎穿着睡袍手里端着伏特加,走到了还亮着灯的书房门口,“她很安静,一般不怎么会叫出声。” 里瑟尔森敲击键盘的手一顿,太略微抬眸,“没有人告诉你,分享性事的细节对另一半是很失礼的事吗?娜塔莎伊万?” “啊,是我不对,我只是太想炫耀了。”娜塔莎走到了书桌的另一侧,居高临下的角度让她更便于观察。 可惜书桌边沿挡住了,她没能看到自己想看到。 里瑟尔森感觉到了娜塔莎奇怪的视线,冷淡地回望了过去,“你在看什么?” 娜塔莎干笑两声,刚刚何诗酒那惊天一问,让她突然对她名义上的丈夫的大小有了突然的兴趣。她甚至发散地想了想,里瑟尔森该不会就是那个地方有问题才一直禁欲至今的吧? 那这样一来,里瑟尔森还适合何诗酒吗? 不过以那孩子的体格,小一点也不错。 “没看什么。”娜塔莎换了个话题,“你知道那孩子喜欢过你吧?”她故意加重了“喜欢过”的读音,“她的心思永远都写在脸上。上课的时候被那样的一双眼睛注视着,心里很窃喜吧?” “离开时关上门。” “别这么冷淡,我的关心也是很难得的。”娜塔莎语调夸张地说着,“只是觉得你怪可怜的,男人年纪越大越不值钱,下一次遇到喜欢你的人,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里瑟尔森嗤笑一声,“你什么时候去英国?” “这就赶我走?” “或者你直接让那边的实验室把核心数据共享给我。” “想得美。”娜塔莎一撩头发,晃荡着手里的酒杯转身就走。 “哦,对了。”她刚走两步,又回过头说道:“明天你送她去上课,我今晚有些累,明早就不起来了。” 【让娜塔莎离开一段时间,不然她们俩黏在一起,daddy一百年也吃不上肉。以及娜塔莎又想19和daddy好,又想19和自己天下第一好】 (二十二)自慰怎么不算运动呢! 何诗酒送走了最后一桌客人,看着收据上小费金额,心里乐开了花。她和同事一起收好了前台,去更衣室换好了衣服,拿着自己的饭盒跑到了后厨。 “SAM哥!”她笑嘻嘻地和后厨的人打了一圈招呼后,跑到了店长身边,“鳗鱼寿司还有没有啊?” “有。”店长指了指面前已经做好的寿司和炸物,“自己拿。” 何诗酒在一家自助日料店找了一份正式的当服务生的兼职。 这家店说是日料,但实际上是中国人开的,卖中日韩越南料理的自助店。价格中规中矩,最多的选择是各式各样的寿司,最贵的单品是叁文鱼和北极贝。 何诗酒干活利索,性格开朗,嘴巴甜,店长挺喜欢她的。每次何诗酒值最后一班的时候,都会主动帮她留些剩余的食物,让她带回去。 日料店外的停车场上还停着几辆一看外形就知道价格不菲的车,都是日料店里打工的天朝人开的。在这边,天朝人开着豪车送外卖去餐馆洗盘子去超市收银都是常态。 何诗酒拿着自己的饭盒上了其中一辆。 在几次早起后,娜塔莎彻底放弃了亲自接送何诗酒上下课,转而给何诗酒弄了一辆代步车。 有了车之后,何诗酒想去什么地方都方便了许多,她之前就想找一份时薪更高时间更稳定的兼职,但因为从她的学校到哪里都只能靠时间不稳定的公交车便放弃了。现在有了车,她第一件事就是找了这份兼职。 她虽然不怎么缺钱,父母给的生活费足以让她在这边过得很宽裕,再加上她搬进娜塔莎家后没有了房租这一大项开支,她甚至还可以攒下点钱来。 但何诗酒一直想趁着在国外的期间,多去几个国家转一转看一看。就像这次娜塔莎出差前问她要不要一起去英国,她就十分心动。但考虑到课业和开销,她还是没有跟着一起。 虽然娜塔莎总是和她说让她不要考虑钱的事,但一直花对方的钱总让她觉得有些怪怪的。见何诗酒在意,娜塔莎也不多勉强,两个人约好了等到了暑假,何诗酒攒到了钱后,两个人再一起出去玩。 何诗酒开车回到了别墅,房子里黑漆漆的。她开了一楼的几盏小灯,去厨房将打包回来的食物稍微加热了一点,就赶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里瑟尔森本身在家的次数就不多,娜塔莎一走,偌大的别墅只剩何诗酒一个人,她总有些害怕。她不怕鬼不怕黑,就是有点担心会有人进来抢劫,哪怕这一片是警察重点巡逻区域。 何诗酒检查了一遍窗户和房间的门锁,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放下心来。她快速地冲了个澡,换上睡裙后,舒舒服服地边看综艺边吃东西。考虑到第二天早上没有课,她还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红酒。 她出国以后,既懒得做饭又嫌食堂贵还难吃,叁餐习惯逐渐向白人靠拢。一般都是早上一杯咖啡,中午一杯茶加奶,晚上自己白水煮蔬菜加鸡蛋,过程中要是饿了就吃点饼干。兼职以后,她晚餐的时间只能后移,但总算能时不时吃点有滋有味的东西。 何诗酒一不小心吃得有些撑了,她跟着视频做了一会瑜伽,睡觉时还是有些撑得睡不着。 饱暖而思淫欲。 她突然就有了些情动。 运动嘛…… 自慰怎么不算运动呢! 何诗酒将被子上拉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笑,手却伸出了被子,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盒子。 她从里面随手摸出了一个跳蛋,按开了开关直接调到了最大,但跳蛋传来的震感却没有她想象中的强烈。 跳蛋遥控上的电量指示灯和它的震感一样半死不会。 凑合吧。 何诗酒脱掉了内裤放到一边,双指分开两瓣小阴唇,将跳蛋直接按在了还没冒头的阴蒂上。 她闭上眼,想象着娜塔莎在她身边…… 想象不出来! 娜塔莎给予她的快感多是强烈而直接的,才不会这么微弱呢! 何诗酒不情不愿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打开了睡眠灯,借着昏暗的灯光,又从小盒子里拿出来了娜塔莎给她定制的假阳具。 下面还没湿透,她拆了一个安全套套在假阳具,借着套上的润滑油将假阳具塞进了体内。她收紧小腹和甬道夹着假阳具,继续用跳蛋刺激着花蒂。 就在体内酥麻感越来越盛的时候,跳蛋震感却从微弱直接变成了无。她无语地看着“阵亡”的跳蛋,又认命地去找跳蛋的充电线。小盒子就这么大,何诗酒找了几遍都没找到,她回想了一下,可能是丢在娜塔莎的房间来。 何诗酒叹了一口气,一边握住假阳具尾端开始抽插自己的小穴,另一手开始揉搓自己的微微充血的肉粒。但可能是手法不对,她之前累积地快感再逐渐散去,穴里是越来越干,假阳具进出都不再流畅。 要不算了吧。 可是拆了一个安全套,就这么结束好浪费啊! 而且身体快感虽然消失了,但是她大脑却被吊起了胃口,不彻底高潮一次,好像觉得空落落的。 何诗酒又叹了好几口气,终于做足了心里建设,掀开被子准备去娜塔莎的房间找充电线。 她懒得再从头塞一次,起身后把假阳具彻底塞进了身体里。 何诗酒一边走路一边夹穴,随着她身体的摆动,假阳具在她体内没有规律地乱顶乱撞着,反而比刚刚更加刺激,刚走到房门口就喘起气来。 她一边夹紧屁股,一边按下门把手。 “!” 何诗酒将惊叫声死死扼住在了喉咙里。 走廊一边的人也听到了她开门的声音,回过头看了过来。 “还没睡?” (二十三)不要养成夹腿的习惯 “还没睡?” 里瑟尔森话音刚落,就看见何诗酒将她那毛茸茸的脑袋缩回了房门后面,还连带着她刚刚迈出门框的一条腿。 只有紧紧攥着门框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视线里。 躲回去的速度很快,但他还是看清楚了何诗酒的样子。 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带着潮湿的粉色,就像刚刚在浴室里,暖黄灯光下集聚的仿佛有实体的水汽。 里瑟尔森略微一挑眉,盯着深木色门框上的手,眸色微沉。 何诗酒这个样子他见过。 当时他站在二楼的楼梯,何诗酒躺在楼下的沙发上。 “哈~”毛茸茸的脑袋又从门后钻了出来,何诗酒脸上带着很明显心虚的尴尬的笑,“教授晚上好……” 何诗酒的视线盯着地面胡乱游移着,“晚上吃得有些多……睡不着觉,哈哈哈。” 她的笑声突兀得仿佛是投入深渊里的石子,制造出了异响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也不是完全没有回应。 何诗酒能清楚地感知到,里瑟尔森一直在审视地看着自己。 突如其来的沉默带着诡异的凝滞感弥漫在走廊两边,何诗酒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越发地艰难了起来。 含着假鸡巴的小穴里积攒的淫水越来越多,顺着被撑开的穴口沿着腿根一直往下流,直到在地面砸出小小的深色的水渍。 明知道对方不可能看见她被门挡住的大半个身体,也听不见淫水滴落在地细微的声音,何诗酒还是紧张地夹紧了双腿,不安地舔着发干的嘴唇。 为什么不说话却要一直看着自己? 是看出什么来了吗? 何诗酒飞快地咬了咬下嘴唇,想装作若无其事一般,鼓起勇气回望了过去。 但对上对方眼睛那一刹那,一股热意涌上了何诗酒的脸颊。 里瑟尔森看起来刚刚洗完澡,虽然浴袍穿得端正,但是胸部壮硕的肌肉还是在交迭的衣襟下若隐若现。 散落下来的铂金色碎发,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加慵懒,让他看起来不再完美而冰冷,而是变成了某种拥有温度的生物。 某种蛰伏在夜里的大型猫科动物。 何诗酒咽了一口口水,她现在不光是脸颊,连全身都在发热。小穴更是一收一缩吃起了插在甬道里的假鸡巴。 好像发情了一样。 何诗酒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不知廉耻,她害怕再这么下去她会在里瑟尔森面前出糗,刚想张嘴结束这场对视,就听见里瑟尔森说道:“过来。” 祈使句。 里瑟尔森很喜欢用。 在某些时候,娜塔莎对着小狗何诗酒,也很喜欢用。 “什……什么?” 何诗酒觉得不能完全怪她自己胡思乱想,里瑟尔森此刻的形象离平日里的“勒森布亚教授”相距甚远。 他不再是一个暗恋的符号,而变成了一个有着血肉,能对她做出些什么的男人。 黑夜,独处的空间,不能完全蔽体的衣物,意味不明的视线交缠,都是某些成年人不要言明的暗示。 何诗酒身体僵硬地看着里瑟尔森,声音都紧张得变了调。 “睡不着就过来看看自己写的作业。”里瑟尔森突然转身走向了书房,“这次你的小组作业是一个人完成的?” 嗯? 作业! 他在说作业哎! “您开学的时候没有说过不允许独自完成小组作业吧?”何诗酒急急忙忙得跟在里瑟尔森身后解释着,因为穴里还夹着东西,她走起路来的姿势很别扭,“您也知道我们小组上次作业出了问题,小组不得不解散。这都快学期末了,大家都有固定的小组了,我找不到新的小组加入……而且作业不是用来检验学生是否学会课堂内容的吗?考验学生的团队合作意识,不一定要用作业,不是吗?” 里瑟尔森不置可否地坐到了书桌前,拿起一旁眼镜盒里的蓝光镜架在了鼻梁上。他略微一抬眸,“坐。” 一瞬间何诗酒仿佛回到了学校里瑟尔森的办公室,很自觉地拖过了放在一旁的滑轮椅,坐到了里瑟尔森斜对面。 “嗯~” 在坐下的一瞬间,假阳具顶到了甬道里敏感的内壁,何诗酒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 只有一臂之隔的里瑟尔森没有理由没听到这明显带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吟,但他没有分给何诗酒过多的眼神,手指轻点了几下鼠标,从文件夹里调出了何诗酒的作业。 “我不在乎你的团队精神,我只在乎结果。” 听他这么说,何诗酒也放下心来。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自己会不会走光。 何诗酒身上还穿着吊带睡裙,虽然她刚刚出门找充电线时,怕冷就披了一件外袍。但是外袍和睡裙的长度都在她膝盖之上,一旦坐下就只能刚刚盖住她大腿根部。 她没穿内裤,只能膝盖并拢,两腿死劲夹着,不露出一点缝隙。 但是这样一夹,假阳具在体内的感觉就越发得明显起来。 何诗酒偷偷抬头看了一眼里瑟尔森,对方的注意力完全在显示屏上的作业上,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到她的动静。 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就蹦进了何诗酒的脑海里。 有些念头一旦产生,就会让人着了魔一样,不顾一切地想要去尝试。 何诗酒双手按住了自己裙子的边缘,踮起脚尖,腰微微后弓,小腹收紧,身体重量压在腿心之间。 她的视线从里瑟尔森的侧脸移到了他放在鼠标上的手,用眼睛丈量着他手指的长度,粗度。 想象着自己体内的不是硅胶制成的假阳具,而是里瑟尔森的手指。 她情不自禁地开始前后摆动起腰身,阴道每一次收缩都带动着假阳具在她体内进出。突起的蘑菇头碾压着敏感点,冠状沟刮挠着媚肉。 何诗酒听见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 太明显了。 她努力放慢着自己的呼吸,但又随着“咕叽”一声,一大团粘液被她排出体外。 会被发现的。 何诗酒眼眶开始潮湿。 因为别样的刺激,也因为巨大的羞耻感。 视线中,那只放在鼠标上的手突然移到了一旁。 完了。 何诗酒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两个字。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放在了自己椅子的边缘,任由那只手拽着椅子将她拉了过去。 她被拉到了里瑟尔森的身边,两个人的距离绝对不是一个“教授”和“学生”应该有的距离。 那一刻何诗酒的意识是模糊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停止了动作,还是更加疯狂地收缩起了小穴。也不知道自己高潮是因为受到了惊吓,还是因为欲望得到了满足。 当她回过神来时,她弓着腰身体疯狂抖动着。 引起何诗酒幻想的手没有放在鼠标上,而手的主人的视线也早从显示屏上,落到了何诗酒的身上。 何诗酒没有叫出声,但却无比高调地像在场的另一个人宣告着她在高潮。 里瑟尔森盯着何诗酒后脖颈上白皙的皮肤,沉默地等她彻底停止了抖动,才开口说道:“不要养成夹腿的习惯,这不利于你集中注意力。” 他将膝盖顶进何诗酒两腿之间,“说一下你为什么用这种方法做这道题。” “教授……”何诗酒很没出息地说话声音带上了哭腔,“我可以明天再和你解释吗?” “现在睡得着了?” “嗯……” “那去睡觉吧。” 何诗酒如获大赦般立马起身就走。 里瑟尔森看着她仓皇逃走地背影,和座椅上一大片被水渍打湿的印记,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 (二十四)恶劣的绅士 回到房间后,何诗酒将头埋进了枕头里。没过一会儿,丝质的枕套就泛起了潮意。她无声地哭了一会儿。 何诗酒在枕套上擦干了眼泪,翻了个身仰面躺在了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随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她伸手摸到了自己的穴口,把套着安全套的假阳具从里面拔了出来。润滑油混合着她的淫水,弄得她两腿之间黏黏糊糊的,但她也懒得起床再去冲洗了,随手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胡乱地擦了擦。 比起身下的不适,她感觉自己的胃更加不舒服。沉甸甸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有点恶心想吐。 大概是因为刚才的事,她精神性地产生了反胃的感觉。 何诗酒用被子将自己牢牢裹住。 她居然发现自己已经有些回想不起刚刚发生的具体的画面了,仿佛因为过多的刺激,大脑自动开启了防御机制,让她可以用遗忘来逃避刺激。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她可以很肯定的是,里瑟尔森一定知道她当着他的面高潮了! 一想到这件事,何诗酒就感觉到自己要窒息了。 她现在是人家妻子的情人,但却趁着妻子不在家,当着丈夫的面,把自己夹高潮了! 啊!!!! 何诗酒在心里尖叫着,去抓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浸猪笼! 等一下! 里瑟尔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难道他没有察觉到走廊时暧昧的气氛吗? 难道不是他故意引导自己去的他的书房吗? 而且就算她自己做了不好的事,他装不知道就好了啊! 为什么要看着她高潮?难道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而且听听他事后说得什么话? “不要养成夹腿的习惯,这不利于你集中注意力。” 这个老处男他是知道夹腿综合症的,他甚至故意用一种教导的语气直白地戳穿了她干得“坏事”! 她突然就想起了娜塔莎曾经说过,里瑟尔森是一位恶劣的绅士。 “绅士是因为他的教养,而恶劣是他的本性。” 他就是故意的! 愤怒代替了羞耻感,何诗酒反而平静了下来,她不喜欢反复思考揣测别人在想什么来内耗自己。 见招拆招,大不了浸猪笼的时候她拉着里瑟尔森一起。 想通了这一点,何诗酒那种气闷的感觉减轻了许多,只是胃还有些不舒服。 她强迫自己闭上眼,慢慢放空着思绪,但是胃中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她疼得手脚冰凉,一直再出冷汗,意识也不知道是因为困意还是疼痛模糊了起来。 直到某一个瞬间,她仿佛听见了自己的胃裂开的声音。 她瞬间清醒了。 如果说留学生最害怕什么,那绝对有“生病”的一席之地,特别是严重的急性病。医药费倒是其次,繁琐的看病流程才是最让人头疼的。网上流传的骨折之后去公立医院挂号,一直等到骨头长好了才能排到医生,要把长好的骨头打断重接并不只是一个笑话。上学期何诗酒就有个同学,差点因为急性阑尾炎疼死在医院里。 何诗酒此刻相信那个同学并没有夸大其词,她现在胃里就好像装满了玻璃渣,混合着胃液在她体内翻涌着。 她怀疑自己会被活活疼死。 但是她不能死在啊,她的家人还在等着她回国呢! 求生的意志力让何诗酒凝聚起了最后一丝力气,她艰难地爬下了床,打开了房门,爬过了走廊,伸手无力地敲击着紧闭的门板。 但那些声响太微弱了,她自己都几乎听不清。 意识再次模糊起来,何诗酒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急促地吸了几口空气,用头猛得撞到了门上。 撞击的冲击力让她彻底瘫倒在了地上。 何诗酒闭上眼缓了一会儿,她终于想到了自己的手机。 睡前的一切让她潜意识里第一反应是向里瑟尔森求助,但她应该直接打急救电话的! 何诗酒懊恼地调整着呼吸,试图再一次调动起身体里残存的能量。但这一次,她的手脚不再听她的使唤,她根本没办法再次移动。 就在她几乎绝望的时候,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下一秒,她被人抱在了怀里,冰冷的身体瞬间被另一个人的体温所感染。 鼻尖环绕的是带着淡淡的木质冷香,但更多是名“里瑟尔森”的味道。 低沉的男音反反复复地说着什么,何诗酒只能听懂他用自己的母语在叫自己的名字。 “胃痛。”何诗酒也固执地用中文反复回应着,声音微弱不可闻。 直到宽厚温暖的手搭在了她的胃部,何诗酒终于放下心来,晕了过去。 【里瑟尔森:哦!上帝啊!我的脆脆鲨! 以及何诗酒不知道的是,娜塔莎出差以后,daddy每天晚上其实都在家。只是回得晚,走得早。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担心她一个人在家不安全。】 (二十五)要舒服,找你mommy去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床上传来,里瑟尔森望了过去,躺在病床上的人睡得香甜,完全看不出几个小时难受的样子。 里瑟尔森捏了捏鼻梁,将手里的平板放到一边。 吊瓶里液体的一滴一滴地下落,他又一次伸手调节了输液管上的开关。他总觉得药液的流速不合适,有时觉得快了,有时又觉得慢。 里瑟尔森用手背碰了碰何诗酒扎着针的手背,那一块的皮肤果然是冰凉的。 他扯起一点被沿盖住了何诗酒的手,又重新拿起了平板。 “Daddy……” 里瑟尔森略微一挑眉。 “Daddy!” 直到何诗酒又重复了一遍,里瑟尔森才将视线移到了躺着的人脸上。 何诗酒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又黑又圆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里瑟尔森,笑得有些痴。 在意识察觉前,里瑟尔森伸手将落在何诗酒眼睛上的碎发拨到了一边。他自然的收回了手,仿佛刚刚那个动作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外。 “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何诗酒“嘿嘿”地笑了两声,“麻药,超级超级舒服!” 几个小时前,里瑟尔森发现了在走廊上几乎昏迷的何诗酒后,就叫来了家庭医生。家庭医生对何诗酒做了紧急治疗和简单的诊治,怀疑何诗酒是胃出血,建议直接去医院。家庭医生的紧急治疗起了作用,在去往医院的路上,何诗酒就醒了过来。而到了医院之后,医生建议做个胃镜看看情况。 “不需要吧……”何诗酒捂着自己的胃,躺在病床上说话有气无力的,“我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先保守治疗吃几天药可以吗?” “小姐,事情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简单……” “她会去做胃镜的。”里瑟尔森打断了何诗酒和医生之间无意义的讨价还价,“麻烦安排一下最快的检查。” “嘿!要做胃镜的是我。”何诗酒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满地抗议道,“你不能代替我做决定。” “虽然你是一个成年人。”里瑟尔森随手将一直攥着的来不及放下的车钥匙丢在了病房里的沙发上,“但鉴于你的表现,我觉得你还是需要一个监护人。” 他看着床上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的何诗酒,难得心里也起了几分火气。他单手掐住了何诗酒两侧脸颊的软肉,将她鼓起的腮帮子捏得凹了进去,“或者你有什么好的理由能够说服我。” 何诗酒两只手都拽着里瑟尔森的手腕,都拽不住钳在她脸上的手,她恼怒地瞪着里瑟尔森,含含糊糊地说道:“麻药!我可不想打麻药!” “如果你是担心麻药会让你的脑子变笨,那你大可不必担心。我对你继续在我的课上拿满分充满信心……”里瑟尔森松开了手,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何诗酒,就像商场里冷眼看着熊孩子吵着要玩具的家长,“如果你是担心麻醉过程中和麻醉后出现什么意外,那你就更不要担心了。” “我不是担心这些啦!” 何诗酒担心的是醒麻药的那个阶段。在那个阶段的人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有的会短暂失忆,有的会胡言乱语,还有的会…… 就比如现在。 “麻药,舒服!”何诗酒不断地重复着简短的单词,但脸上流露的神色却足以让里瑟尔森明白她的意思。 给何诗酒用的那款麻药,会给人带来性幻觉【注】。 里瑟尔森低头微微一笑,叹了一口气,按住了何诗酒挥舞的手,“别乱动,血液回流了。” 何诗酒蓦然安静了下来。 她慢慢蜷缩起身子,将脸颊轻轻贴住了里瑟尔森的手。 “喜欢。” 掌心贴附的是微凉的手背,手背贴附的是微热的脸颊。柔软的触感让坚硬的筋骨不自觉地痉挛了一下。 里瑟尔森屈起手指,指节划过何诗酒的眼角。 “再睡一会儿?” “不睡。”何诗酒偷偷摸摸地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两只手上下相对,像捧着一只蝴蝶一样,将里瑟尔森的手握在掌心之间,“要舒服。” 她将那只垂涎已久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 她不再说话,只是一脸渴望地看着里瑟尔森,牵引着他的手,顺着她的腰腹,抚摸到了她的阴阜。 只隔着病号服一层布料,里瑟尔森的手指能清楚地感受到肉瓣之间沟壑的起伏。 何诗酒一眨不眨地盯着里瑟尔森眸色越来越暗的眼睛,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她拿起里瑟尔森的一根手指,慢慢按压进了肉缝之中。 里瑟尔森半垂下了眼眸,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了一片阴影。 他指尖小幅度划着圈,感受着藏在肉瓣下的肉珠逐渐变得挺立。 还在看着他的女孩发出了轻微的喘息。 里瑟尔森的喉结抑制不住地上下滚动,“我是谁?”说完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喑哑。 “嗯?” “我是谁?”里瑟尔森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Daddy!” 里瑟尔森从胸腔里发出了短促的笑声,听起来很是愉悦。 何诗酒听到他笑了,脸上的笑意更大了。 可没想到的是,里瑟尔森突然抽回了自己的手。 “要舒服,”他屈指弹在了还在傻笑没有反应过来的女孩的脑门上,“找你mommy去。” 【不是专业的医学生,很多我都是根据剧情需要瞎编的。我把有出入的写下来,欢迎指正补充。 1.胃镜有需要麻醉也不需要麻醉的。 2.麻醉之后会出现很多不良反应,其中有一项谵妄,就是说胡话。网络上有很多搞笑剪辑,大家可以看一看,完完全全大型社死现场。 3.有的麻醉品类会带来性幻觉性快感,但不是所有的麻醉品都会这样! 4.但是!我不确定胃镜用的是哪一种麻药!也就是说我拿三个事实,编造了一个谎言哈哈哈。大家凑合地看吧。】 (二十六)里瑟尔森先生,你赚大了 实验室里机器的风箱发出阵阵嗡鸣,显示屏上数据一行一行飞速刷新。 娜塔莎一双长腿搭在桌面,半仰着坐在老板椅上,手里的签字笔转得飞快。一旁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一下,她隔空将签字笔投进了笔筒,划开了解锁。 看见屏幕上的内容娜塔莎蓦地露出了一抹笑,手指飞快敲击几下后,重新将手机锁上。这一次她没再把手机放到一边,而是拿在手里,时不时按亮手机屏幕查看有没有收到信息。 坐在娜塔莎对面的伊芙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不自觉地低下了头不再去看她满是笑意的脸。当敲击屏幕的声音再次响起,伊芙还是没有忍住,开口问道:“是里瑟尔森吗?” “什么?”娜塔莎还沉浸在何诗酒给她发的信息里,没有听清伊芙说了什么。 “没什么。”伊芙抿了抿唇,“只是看你这次来,状态不错,是发生什么有趣的事了吗?”她其实更想问的是,娜塔莎和里瑟尔森的关系是不是有所缓和,所以她这次来整个人都透露着轻松和愉悦。 “他?”娜塔莎嗤笑一声,“我们的关系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 伊芙曾经是娜塔莎和里瑟尔森的校友,现在的合作伙伴,伊芙只知道娜塔莎和里瑟尔森结婚了,但并不知道她们婚姻背后的隐情。伊芙也曾经奇怪过,为什么读书时期看起来关系并不亲密的两个人会突然结婚,娜塔莎并没有告诉她真相,只是笑笑敷衍过去了。 娜塔莎其实并不应该把何诗酒的存在告诉伊芙的,但是就像是她说过的,她实在是太想炫耀了。 “其实……我最近认识了一个新的小朋友。”娜塔莎想起何诗酒,眼神里装着得情绪好像浓厚得可以拉扯成丝线,“她很有趣,很可爱,也很……可口。” 伊芙没有听出娜塔莎话语中的隐喻,但是光是看到娜塔莎的神情,她心中某个地方就隐隐不适。 上次这样还是因为受到了娜塔莎婚礼的请帖。 “娜塔莎!” “怎么了?数据有问题?”娜塔莎被伊芙急迫地语气吓了一跳,游离的目光回到了伊芙身上。 “不是,数据没有问题。”伊芙愣愣地回望过去,她只是不想再听娜塔莎说她“新朋友”的事了,“我……我……” “我”了半天,伊芙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娜塔莎也不着急,单手拖着下巴,等伊芙继续说下去。 就像读书时一样。娜塔莎总是她们之中挑起话题的那个,伊芙总是静静在听。但只要伊芙开口说话,娜塔莎都仿佛有无限的耐心等待着自己不善言辞的好友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伊芙摸了摸脖子上的十字架的项链,像是从自己信仰的神明那儿获得了力量,“我,我也是你的朋友。” 娜塔莎哑然失笑。 她认出了伊芙脖子上的项链,那是她送给伊芙的。 “当然了。”娜塔莎笑着说道,“你也很可爱。” 语气重带着一丝两人都没有察觉的遗憾。 读书时期的娜塔莎暗恋着伊芙。 伊芙拥有着娜塔莎喜欢的外貌,身材高挑,金发碧眼,浑身上下散发着和里瑟尔森一样贵族家庭培养出来的矜贵气质。 但在性格上,伊芙却很像何诗酒,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 可惜的是,伊芙是虔诚的基督教徒。 娜塔莎对伊芙的情愫都在她送给伊芙项链时全部结清。 毕业后,娜塔莎回到了自己的国家。 再之后,她嫁给了里瑟尔森。 何诗酒急急忙忙吞下嘴里的蔬菜粥,被烫得龇牙咧嘴还是发出了抗议,“我不会辞掉寿司店的工作的!” “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坐在她对面的里瑟尔森微微皱眉,“你很缺钱?” 何诗酒不说话了,手里的汤匙不断地搅合着碗里的粥。 “辞掉。这种程度的工作不仅浪费你的时间还会消耗你的健康。”里瑟尔森摸了摸另外几个碗外壁的温度,将一碗黄澄澄粥递给了何诗酒,“我还需要一个助教。” “哈?”何诗酒接过小米粥,满脸写着不可置信,“我们学习的聘用制度这么随便吗?” “是我个人需要一个助教,我不想再为一些蠢货的作业而浪费时间了。” “等一下教授!你这和直接给我钱有什么分别?” “分别就是你需要付出劳动。一切助教该做的事你都需要做,鉴于你修的是计算机,而我教的都是数学系的课程,你还需要学一些新的东西,至少要达到能帮我上完习题课的水平。” 何诗酒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手里的碗重得有些端不住。她面前还摆着七八种不同味道的粥,里瑟尔森专门聘用了一位华人厨师,负责她的一日三餐。 住院期间产生的一切费用的账单她也没有看见。 就凭她每个月上交的几百刀的房租,她觉得自己应该享受不到这么好的待遇。 “教授!”何诗酒哀嚎一声,仰躺在椅背上,“你这样我真的很焦虑。” “不需要焦虑,接受就好。” “小孩子都知道没有免费的午餐。” “哦?”里瑟尔森微微勾了勾嘴唇,他挑了一碗看上去是何诗酒不会感兴趣的粥端到了自己面前,“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可以用来为午餐买单的东西?” 何诗酒沉默了许久。 就在里瑟尔森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何诗酒突然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地说道:“一三五娜塔莎,二四六你。星期天我要休息一天。” 里瑟尔森:“?” “我可是无价之宝哎!”何诗酒咧嘴一笑,“里瑟尔森先生,你赚大了!” 【其实娜塔莎整得是替身文学哈哈哈哈。】 (二十七)养过比格犬吗? po18c k.co m “你麻醉还没有醒吗?”里瑟尔森眸色有些凉。 哦吼,不高兴了。 何诗酒撇了撇嘴。 她记得自己在醒麻醉的时候干了什么蠢事,也记得里瑟尔森抚摸她身体时手指的温度,手指揉搓她阴蒂的力道。 当然也还记得他是怎么故意挑逗起她的情欲,随后袖手旁观的。 任由何诗酒撒泼打滚,里瑟尔森也只是专心致志地在一旁看着文件。 但他周身都弥漫着一股愉悦的气氛。 何诗酒都记得。 因此何诗酒在醒了以后,就彻底破罐子破摔了。她不仅当着里瑟尔森的面高潮,拿着里瑟尔森的手指自慰,她还记得她去敲里瑟尔森的门的时候,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没穿内衣内裤。 而她去医院醒来的路上穿戴完好,甚至腿间黏腻的体液也被人清理过了。夲伩首髮站:r ouwu wu.c om 都到这个程度上了,她在里瑟尔森面前还要什么里子面子。 何诗酒面对里瑟尔森,无论是对“教授”这个身份的敬畏,“娜塔莎丈夫”这个身份的愧疚,还是自己暗恋对象这个身份的羞涩都没了。 她只剩下了好奇,她在好奇里瑟尔森到底在想什么。 里瑟尔森对她显然是特殊的,但又好像没有特殊到哪里去。 喜欢嘛……肯定是有那么一点。 欲望嘛……何诗酒暂时还没有发现。 何诗酒虽然不知道里瑟尔森在想什么,但是对里瑟尔森的情绪更敏感了一些。她想从里瑟尔森偶尔外泄的情绪中,找到一些他在想些什么的线索。 她仿佛是海岸线边上的海鸥,不断地开始试探对方的底线。 就像这一次,她抛出了“肉偿”的梗,但里瑟尔森明显不喜欢,还有些生气了。 于是何诗酒及时收回了自己“伸出去的腿”,露出了一个乖巧的假笑,“也许是麻醉伤到了脑子也不一定。” 里瑟尔森沉默了片刻,“吃饭。” “哦。”何诗酒拿起勺子在粥碗里搅动了两下。 她嘴里没味,不想再喝没滋没味的粥,她想吃火锅烤鸭锅包肉。 “养过比格犬吗?” 何诗酒应声抬头。 里瑟尔森背靠着木椅,手指在桌面有规律地敲击着却没有发出声音。 何诗酒觉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自己可能不怎么喜欢听,但还是老实回答道:“没有。” “一般来说,养比格犬的人只希望比格犬能好好活着以及不要闯祸。”里瑟尔森略微抬起下颌,“从不会指望比格犬能够去打猎养家……现在,何诗酒小姐,尽快吃完你的晚餐。” 果然被骂了! 这个阴阳怪气的老男人! 何诗酒气鼓鼓地端起粥碗,猛喝了两口,“你养过比格犬?” “没有。”里瑟尔森露出了一个傲慢而又迷人的笑容,“也许娜塔莎养过。” “比格犬吗?”娜塔莎对着伊芙做了一个no的手势,“我没有养过……但是我养过狼和熊。怎么想起问这个?” “有点想知道比格犬记仇不记仇!” “小狗都不会记仇的吧。” “这样吗?”何诗酒无聊地躺在床上做骑车蹬腿的姿势,“莎莎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就这两天了。”娜塔莎对着一旁的导购使了一个眼色,导购立马将刚刚娜塔莎为伊芙选的衣服递了过去,“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想要你!嘿嘿。” “哦~我的小甜心。”娜塔莎笑了起来,“mommy也想你了。” 娜塔莎和何诗酒又说了一会儿没什么意义的废话才挂了电话。 “是女儿吗?”一位新来的导购试图和娜塔莎拉近一些关系,“没想到您这么年轻都有女儿了~应该是很贴心的孩子吧?” 娜塔莎:“……” “娜塔莎,”伊芙拎着一件裙子走了过来,“这也是为我挑选的吗?” “当然了!裙子的颜色很称你的发色。”娜塔莎一大爱好就是为别人搭配衣服,“再配上我给你挑的高跟鞋,简直完美!” “我不怎么会穿高跟鞋……”伊芙小声嘀咕了一句,她看着深v吊带的裙子有些不知所措,“也没有什么场合可以穿。”她大多数时间都泡在实验室里,偶尔出席重要的派对也是中性风打扮。她都不记得上一次穿裙子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你需要休假,宝贝。”娜塔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将项目完全转交给里瑟尔森后,找个天气不错的海岛放松一下吧。这条裙子很适合海边不是吗?” 伊芙笑了笑没有接话,转而问道:“刚刚和你打电话的是你新认识的‘小朋友’吗?” “嗯?”娜塔莎眉梢轻挑,眼神有些古怪地盯着伊芙慢慢靠近。 伊芙有些局促地后退了一步,“怎么了?” 娜塔莎猛地凑近,鼻尖几乎贴着伊芙的鼻尖,“你很在意我的小朋友?”她对着伊芙吹了一口气,满意地看见对方耳朵渐渐变红,才笑着远离。 “我亲爱的挚友,我们要抓紧时间了,你还有十多套衣服没有试呢!” 【伊芙是娜塔莎的官配哈,我怕有些宝没看文案! 后面应该还有娜塔莎和何诗酒的肉,还有擦边夫妻盖饭(这一部分的尺度我还没想好),伊芙和娜塔莎只有感情线,不会有肉的具体描写。 (二十八)想要mommydaddy带你去看看吗? 何诗酒拿着台球杆,围着桌子转了好几圈,两条眉毛都纠结在了一起。 娜塔莎看了看桌面上球的分布,下巴朝对面点了点,“底库的十四号可以试一下。” 何诗酒踮起脚,试图将上身压在台球桌上,去打中部的白球,但奈何胳膊短了点,球杆怎么都架不稳。 娜塔莎没忍住轻笑一声,走到何诗酒身后,手从何诗酒两腿之间穿过,托着她的腿心帮她固定住了身体,“快打!” “哈~”何诗酒胳膊一软,球杆从白球侧面滑了过去,“不要揉啊!” 娜塔莎干脆地收回了手,语带戏谑地问道:“确定不要?” 何诗酒看看自己打了几十杆还满满是球的桌面,又看了看双手抱胸看着自己的娜塔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天气渐热,何诗酒早早换上了短裙。 她将手里的球杆放到了桌面,自己坐在了台球桌上。她掀起裙子,露出了穿在里面的平腿内裤,对着娜塔莎张开了双腿。 “要的。”何诗酒飞快地咬了一下下唇,“超级想要。” “好孩子。” 娜塔莎手指勾着何诗酒的下巴,对着何诗酒被咬得泛红的唇吻了下去。另一只手刚要抚上何诗酒的阴阜,台球室的门打开了。 两人都下意识地朝门的方向望了过去。 “很抱歉打扰到你们。”里瑟尔森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但是你该按时吃饭了。” 何诗酒像是上课被点到名一样,猛得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动作太过匆忙,还差点撞到了娜塔莎的下巴。 “小心些。”娜塔莎扶住了冒失鬼的腰,她察觉到里瑟尔森话里有话,“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没有啊!能发生什么事呢?”何诗酒咧着嘴笑出了一口白牙,她揽起娜塔莎的胳膊,拥着娜塔莎往外走,“我们快去吃饭吧!” 她在娜塔莎看不见的角度,猛得朝里瑟尔森眨眼睛。 “你没有告诉她吗?”只见里瑟尔森勾起一边的嘴角,“因为不好好吃饭半夜胃出血被送进医院,出院后还是不肯好好吃饭……” “喝思有!”虽然发音生疏,但也能听出叫何诗酒名字的人的愤怒,“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生病的事?我告诉过你的,不可以光吃零食,不可以把奶茶当做正餐!” “娜塔莎我错了!别生气嘛~”何诗酒摇晃着娜塔莎的手臂,她抽空瞪了里瑟尔森,里瑟尔森无所谓地挑了挑眉,“我没有故意不好好吃饭,就是……没有食欲。” 她自己做饭难吃的程度和白人饭不相上下,麦当劳吃多了也有腻的时候。 “那是你运动得太少了。”娜塔莎对何诗酒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何诗酒体重轻,但身上哪哪都是软绵绵的肉,揉捏起来舒服,但并不怎么健康。她之前说过很多次让何诗酒和她一起去健身房,但何诗酒只有在体重变重的那几天会和她去做做有氧,平日里完全没有健身的意识。 再加上何诗酒乱七八糟的饮食习惯,娜塔莎一直担忧她的健康会出问题,果不其然,“从明天开始跟我一起运动。” 何诗酒故意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台球算运动吗?” 娜塔莎:“……” 娜塔莎翻了个白眼,“勒森布亚教授,快来看看你的好学生。” “教授?”里瑟尔森视线在何诗酒身上扫过,“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她这么有礼貌地称呼过我了。” 一瞬间,何诗酒头皮有些发麻。 男女混合阴阳怪气,冷嘲热讽。 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她要是在外面闯了祸,回到家里,她爸妈就是这样数落她的。 何诗酒举起双手,表示投降,灰溜溜地去了餐厅。 其实她这段时间吃饭老实了不少。 里瑟尔森专门给她请了做中餐的厨师负责她的一日三餐,让她的饮食习惯基本回到了和国内一样。 何诗酒要是上午下午都有课,中午没时间回别墅,就会到里瑟尔森的公寓里来吃饭午休。 说到这个公寓,何诗酒之前只知道它租金不菲,还和前室友开玩笑说,这辈子一定要住上这个级别的公寓。 但没想到这栋公寓最顶上三层都是里瑟尔森的。是租的还是买的,何诗酒没好意思问。一直以来,里瑟尔森不回别墅的时候,就是住在这里。 吃过了午饭,里瑟尔森以要工作为理由,将何诗酒和娜塔莎都请离了他的公寓。 “跟我说说!”娜塔莎开着车还不忘八卦,“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发生了什么!” 何诗酒觉得她和里瑟尔森发生的事,有必要原原本本地告诉娜塔莎。就算只论友谊,三个人的友谊里有了先来后到,那就应该有亲疏排序。无论她和里瑟尔森发生了什么,都不应该背着娜塔莎。 更何况她们现在的情况这么复杂。 于是,何诗酒一边回忆一边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尽可能完整地说了出来。 “送你假阳具的我真是天才啊~”娜塔莎兴奋地舔了舔唇,“光是想象你一脸无辜,但是淫荡高潮的样子,我就湿了。” “别说了!”何诗酒将脸靠在车窗上,试图用冰凉的玻璃给自己的脸降温。 “那他呢?他是什么反应?” “没反应。” “什么?”娜塔莎将车停进了车库,“我是说身体反应。” “也没有反应。”何诗酒撇撇嘴,拉开了车门钻了出去,“我对他没有吸引力吧。” “不可能!就算他真的不行,也不可能是你对他没有吸引力。”娜塔莎走到何诗酒身边,将她揽进怀里,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谁都会为我的宝贝着迷的……也许是你没有注意到,毕竟你对男人的身体还很陌生。” “无所谓了……我只是有一点点不服气,没有很在意啦!”何诗酒顺势将头枕靠在了娜塔莎的胸上,“我就是有一点好奇……” “难道你不好奇……”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她们看着对方,脸上都是憋不住得促狭的笑意。 “他是不是真的不行哈哈哈哈哈……”娜塔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找个机会试一下吧?” 何诗酒以为娜塔莎在开玩笑,可没过几天,娜塔莎突然对她说,“机会来了。” 娜塔莎将一封信递给了何诗酒。 信封是暗紫色的,上面仅仅是几笔简单的线条,就勾勒出了令人遐想的肉体的图案。 何诗酒打开信封,里面装着一封邀请函。 “调教俱乐部。”娜塔莎从后方抱住何诗酒,挺立的胸部压在何诗酒的背上。 她在何诗酒的耳边,带着气声,轻柔又充满诱惑地问道:“想要mommy daddy 带你去看看吗?” (二十九)极容易被操控的亚女SUB 娜塔莎敲了敲门,随后直接转动门把手,开门走了进去。手里的请帖刚好丢在了里瑟尔森握着鼠标的手边。 里瑟尔森两指掀开请帖,待看清上面的内容后,目光转向了娜塔莎。他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在读书时期是有过“特殊”癖好的传闻,“按照协定,你没有必要告知我。” 娜塔莎笑容灿烂地一屁股坐在了书桌上,“我是来邀请你的。” 里瑟尔森两指之间夹着请帖,像扔飞镖一样将请帖扔回娜塔莎怀中,“关上门,谢谢。” 娜塔莎难得的没有生气,她将请帖高高举起。请贴上鎏金的简笔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你也知道我喜欢炫耀。” “所以?” 里瑟尔森话音刚落,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张脸。他眼眸微转,抬头刚好对上娜塔莎满是玩味的眼神。 娜塔莎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我怕自己喝多了酒或者被什么事冲昏了头,会照顾不到她而发生什么意外。” 里瑟尔森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注意力完全转移到了娜塔莎身上。 他和娜塔莎的关系一直不远不近。他们彼此欣赏对方的能力,也有一定信任的基础,所以合作起来还算愉快。 但是对于彼此的私生活,了解的并不算多。 他有些意外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学生除了事情人以外,居然还有另一层关系。 会用脸颊蹭着他的手背,小声说着喜欢的孩子居然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我很忙。”里瑟尔森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再次对娜塔莎发出了逐客令,“不要再用这种事来打扰我。” “所以他今天不会来喽。”何诗酒对着镜子转了一个圈,百褶裙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画出一段弧线,露出了她画着小兔子的棉质内裤。 这条内裤是她故意穿的。 她今天一身“美高”打扮,刚刚盖住臀部的百褶裙,白色衬衫,双马尾,很符合她刻板印象里“白瘦幼”极容易被操控的亚女SUB的形象。 何诗酒故意蹦蹦跳跳地跑到娜塔莎身边,“mommy,我好看吗?” 娜塔莎:“……” 娜塔莎原本是想借这个机会试探一下里瑟尔森对何诗酒的态度。她还以为说服何诗酒去那种地方还需要费些功夫,没想到何诗酒却意外地积极主动。 “调教俱乐部哎!”何诗酒撅起屁股,露出她内裤上毛茸茸的小尾巴,“我在很多小黄文和小黄漫看过,没想到真的可以进去看看!” 得知自己要以娜塔莎的SUB身份参加这次聚会,何诗酒还特意准备了一番。她原先想走欧美审美下的性感路线,但发现自己的气质不太允许,就干脆放大自己的特质。 总之她要让别的DOM羡慕死娜塔莎! 娜塔莎在拿到请帖那天,特意给何诗酒将了一些有关俱乐部和她之前做DOM的事。 娜塔莎的DOM倾向是天生的,甚至她在发现自己是同性恋前,就发现了自己的DOM倾向。 而所谓的调教俱乐部,都是入会费高昂的邀请制的俱乐部。能加入的成员都经过了严格的审核。 俱乐部定期举办聚会,聚会上会有最新的调教用品出售,也会提供调教演出。俱乐部也有签约的DOM和SUB来供会员租用。而俱乐部的成员本身大多数都是调教爱好者,他们也会带着自己的DOM和SUB去参加聚会来炫耀分享。 娜塔莎在退圈之前也是赫赫有名的DOM,就连退圈之后,许多俱乐部也会寄请帖希望她再度出山。 她很擅长操控另外一个人的欲望,她每一鞭子下去,都能让对方露出她想要的反应。 但就是这样,调教这件事对她变得不再有吸引力,于是她逐渐淡出了调教圈。在她烧伤后,她更是丧失了那种掌控一切的信心,直到她遇到了何诗酒。 娜塔莎和何诗酒做爱的时候,掌控欲不断地冲破心底尘封的冰层,她不断地压抑又忍不住试探。 矛盾的情绪被何诗酒敏感地发现了。 “我可以配合的。”何诗酒对娜塔莎的信任几乎是盲目的,“我相信娜塔莎不会伤害到我的。” 就是这份信任,娜塔莎每一次用自己的方式让何诗酒到达高潮时,心底空虚的欲望都能得到满足。 但是娜塔莎用在何诗酒身上的都不是真正调教的手段,还因此让何诗酒对调教产生了误解。 娜塔莎这次原本想让何诗酒以DOM的身份参加聚会凑凑热闹,哪知道这个傻孩子坚持要当自己的SUB。 “我发给你的片子你都看了吗?”娜塔莎一巴掌打在了何诗酒撅起的屁股上,“感觉怎么样?” “看了啊。”何诗酒踮起脚,将脑袋放在娜塔莎的颈窝,抓起娜塔莎的胳膊对着镜子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娜塔莎皮衣皮靴一身黑,很经典的女DOM的打扮。和何诗酒的造型看起来反差感十足,但放在DOM和SUB的情景下又十分的和谐。 “我们今天会看到这样的表演吗?”娜塔莎给何诗酒发的就是公用SUB被群体调教的片子,“有点重口,但还是接受范围内。” 娜塔莎还是有点不放心。 她叫上里瑟尔森,一方面是为了试探,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多一个人看好何诗酒不出乱子。 “总之,今天要跟好我,不许到处乱跑。” “yes,madam!” 【元旦快乐!我看了一下去年居然也写了大概20万字!!今年争取40万字!!只要在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我才感觉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NPC,哈哈哈哈】 (三十)手掌换成鞭子 聚会举办的地点在荒郊野岭的一个庄园式酒店内,哥特式的城堡内灯火都是仿造烛光的设计,每个人的影子都在不断闪烁着。 侍者沉默地将何诗酒和娜塔莎带到了她们的房间,临走前再次提醒她们晚餐和派对开始的时间。 “这里好适合‘暴风雪山庄’,”何诗酒站在原地转了一圈,年代久远的建筑都有股消散不掉特殊的味道,“总感觉下一秒哪里就会冒出一具尸体。” “嘿,别说了,咱们两人还要在这里睡一晚呢!”娜塔莎打开了客厅茶几上包装精美的礼盒,“看看这是什么!” 她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项圈。 “这是我要带的吗?”何诗酒走了过去,伸长脖子让娜塔莎为她带上。 项圈比一般的chocker要宽上许多,皮革与金属材质的重量隐隐压迫着气管让何诗酒有轻微的窒息感。 娜塔莎手指勾住项圈上的一个金属环,“不舒服可以不用带的。” 盒子里项圈只有一条,是为SUB准备的,还有两个能遮住眼睛周围皮肤的面具。 “没关系。”何诗酒拿着两个面具在娜塔莎面前比划了一下,选了一个更适合娜塔莎气质的,荆棘造型的面具递给了她,“沉浸式体验嘛!” “出门再带。”娜塔莎从何诗酒手里拿过两个面具丢到一边,“带你去看点有意思的东西。” 客厅连着两扇门,一扇门已经打开,通往一大一小两个卧室,而另外一扇门紧闭着。 娜塔莎捂住何诗酒的眼睛,牵着何诗酒走到紧闭的房门前,“三二一……”她一边打开了门,一边松开了手。 何诗酒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这是审讯室吗!” 房间里的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有像鞭子,手铐,假阳具等一些何诗酒早在娜塔莎的收藏里见过的,还有些“刑具”何诗酒光看外表都猜不到它的用途。 娜塔莎被何诗酒震惊的表情逗得乐出了声,“有想试试的吗?” “我小时候还挺喜欢骑木马的……”何诗酒走到一个木马旁,木马的四肢到地面就足足有一米五左右,任谁骑上去脚都不能着地,“但是这个还是算了吧!” 木马上还有一根巨大的阳具,何诗酒用手比划了一下,她一只手居然握不住。 娜塔莎从墙上取下了一根荧光粉加豹纹装饰的细鞭,她手腕一番,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发出“咻”的声音。 “我虽然理解痛觉和快感一样都是刺激,只要是刺激都会让人有成瘾性。”何诗酒看得头皮发麻,“但真的有人喜欢挨打吗?” “据我所知,不少。”娜塔莎轻轻摆动手腕,鞭子就像有意识一样盘在了何诗酒的小腿上,冰冷的触感让何诗酒联想到了蛇,“想试试吗?” 何诗酒:“……” 她其实有点好奇。 说起来在认识娜塔莎之前,何诗酒从小到大都没有挨过打。人生中第一次被打屁股,就是在娜塔莎的床上。 而且说是打屁股,更多的是腿心之间敏感部位被拍打,夹杂着微痛的快感的确能更加调动身体的欲望。 可是手掌换成鞭子…… 何诗酒望着娜塔莎,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啪”的一声响,何诗酒后知后觉到了疼痛,“啊”的叫出了声。一条红色的鞭痕从她左后侧的小腿斜穿到了右侧,隐秘在她的百褶裙下。 娜塔莎满意地看着白皙的皮肤上越来越艳丽的痕迹,就像是欣赏着一副画作,心中一块地方久违地得到了满足。 她对何诗酒的耐受力很了解,也相信自己手里的分寸,但还是把何诗酒拉近了怀里,“痛吗?” “还好,但是吓了我一跳!”何诗酒小腿用力绷紧了腿上的肌肉,感受着被抽打过的部位。 鞭子接触时尖锐的痛感已经消失,只留下了肿胀和发烫的感觉。 金属撞击的声音响起,钟声整整响了六下。 “聚会开始了。”娜塔莎再次勾住何诗酒项圈上的铁圈,“还记得mommy之前说过的话吗?” “记得,不要乱跑。” “还有……”娜塔莎吻了吻何诗酒卷翘的睫毛,“任何时候都要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当然了。”何诗酒身体后仰,将唇凑到娜塔莎唇边吻了上去,“我永远都相信你,莎莎。” (三十一)Mommy说要把我送人! 远离繁世的城堡的确像是一个处在某种结界下的区域,城堡内的事物都变得戏剧和荒诞了起来。 何诗酒就没有想到真的有一天会在餐厅里,看见有人赤身裸体地被拴在餐桌腿上,从金属做成的狗碗里,直接用嘴叼取食物。 “UMM……”何诗酒有些不安地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他是自愿的吗?” “谁知道呢,”娜塔莎将酒单递还给一旁的服务生,“一杯柠檬汁,一杯pina colada。” 何诗酒皱起了鼻子,“柠檬汁太酸了!” “那是我的。”娜塔莎戳破了盘子里的太阳蛋,橙黄色的蛋液顺着戳破的洞流了出来,“今晚我需要保持清醒,而你最好喝点酒放松一下神经。” “哇哦,我会看见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吗?” “谁知道呢。”娜塔莎扶了一下脸上的面具,“我也许久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了。” 此时,餐厅入口处又出现了几个人影。 何诗酒仗着她们坐在角落,光明正大地观察着今晚参加聚会的所有人。 她发现大多数脖子上带着项圈的SUB走进餐厅时,要么低着头,要么目光紧紧追随身边的DOM,而这些DOM走进餐厅的第一刻就是环视全场,像是寻找猎物般,视线打量着在场的其他人。 “没关系,我可是看过许多重口漫画和小说的人。”何诗酒的目光不小心对上了一个DOM,她故作淡定地移开目光,用叉子插起薯条沾了点番茄酱送进嘴里,“不过这个氛围真是让人有些不舒服。” 适时,服务生端来了她们点的酒水。 娜塔莎端起自己的柠檬汁与何诗酒手里的鸡尾酒轻轻碰撞,“你说得对。” 她在过了好奇与追求刺激的阶段后,也渐渐厌恶了这种俱乐部的气氛。她理想中DOM和SUB的关系,是SUB对DOM完全的信任,能从肉体和精神上对DOM毫无保留的开放,而DOM则是在这份信任中带给对方极致的欢愉。 她一直觉得DOM虽然是BDSM中掌控的一方,但也是在欲望中被动的人,DOM的欲望只有在SUB的欲望得到满足时才能满足。 这也是娜塔莎现阶段完全离不开何诗酒的原因。 身体的刺激对于娜塔莎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只有何诗酒满含信任的眼睛在她的手中染上靡艳的色彩时,她心底残缺的部分才能被填满。 她们之间虽然不是爱情,但何诗酒能让娜塔莎切身地感觉自己是被爱着的。 但是俱乐部里的大多数人,并不是这样的。 有些人只是享受侮辱自己同类的快感,而有些人只是沉溺于堕落的刺激。 “嗨,女士。”一个男人牵着一条绳链,绳链另一头是一个黑头发的女孩,他们坐到了何诗酒和娜塔莎旁边的空桌旁,“今天晚上的节目很让人期待,不是吗?” 男人虽然说话对象是娜塔莎,但是目光一直落在何诗酒身上。 娜塔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至少今晚的牛排不错。” 而她和何诗酒,都没有点牛排。 何诗酒飞快地打量了一下说话的男人,虽然看不见对方的脸,但是从体貌特征也能看出他是一个中东人,对方手腕上的手表和手上的戒指都能看出对方身价不菲。 她的目光又移到了黑头发的女孩身上,女孩眼神平和,只是身材比她还要瘦一些,好像风稍微大一点,都能把女孩吹碎了似的。 娜塔莎拒绝闲聊的态度很明显,但男人仿佛没有察觉一般,自顾自地说道:“亚洲女孩,她们是世界上最珍贵的财富不是吗?那么的温顺脆弱,但又那么的美丽。让人忍不住想把她们珍藏在家中保护起来,不让外界的风雨去伤害她们。” 何诗酒没忍住笑了出来。 刻板印象加一。 男人还在继续,“她们就应该住在黄金做成的屋子里,带上世界上最华贵的珠宝,供人欣赏……” 何诗酒闻言再次看向女孩,这才意识到女孩身上一颗颗巨大的宝石极有可能都是真的。 “mommy。”何诗酒撅起了嘴,“我也想要亮晶晶的宝石,要比她的还要大!” 语气活脱脱地像一个攀比的熊孩子。 而娜塔莎也不负众望地说出了家长的惯用台词。 她揉着自己的眉心,她看着何诗酒手边的那杯已经喝完了的鸡尾酒,感觉自己急需一些酒精,“那把你送给这位先生做小狗?” 男人瞬间眼前一亮。 可能是酒精上头,可能是一直被人当做物品审视的压抑感,让何诗酒突然就来了戏瘾。 她想让这个荒诞的晚上变得滑稽起来。 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猛得扑向娜塔莎的大腿牢牢抱住。 “mommy,不要!”何诗酒夹着嗓子假装哭嚎,“不要把小狗给别人嘛!我只要mommy一个人!” 她将脸埋在娜塔莎大腿上,掩盖自己快笑裂了的嘴角。 虽然娜塔莎看起来气场十足,社交能力优秀,但她其实是个I人。 果然,娜塔莎语气掩饰不住地慌张,“起来!” “小狗不要大大的宝石了,小小的可不可以!”何诗酒继续撒泼打滚,“小狗小小的宝石也不要了,只要mommy!” “起来!他人都走了!” 男人看不得这种“丢人现眼”的玩意儿,直接带着自己的SUB走了。 目的之一已经达到,但何诗酒还是不肯罢休,她声音稍微小了一点,“不起!Mommy说要把我送人!” “你daddy来了,你快点起来!” “我是mommy的小狗,daddy来了也不起。” 何诗酒演得正起劲,后脖子被人掐住了。 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她的皮肤,她后背的汗毛瞬间都战栗起来。 她被人拎着脖子提了起来。 何诗酒一脸震惊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对方绿色的眼睛在面具后显得格外幽深。 “乖一点。”低沉的男音在耳边响起,“好好吃饭。” 【我感觉写这段的时候我有点癫,但是仔细想想酒后的19应该也做得出来这种事吧?】 (三十二)是这样吗?Puppy? yedu9.com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吃完你剩下的西蓝花。” “麻烦给我一杯威士忌~” 分坐在餐桌两边的三个人几乎同时开口说话,但就像声部差异很大的三重奏般,每个人说话的内容都被其他人听得清清楚楚。 里瑟尔森就坐在何诗酒身边,哪怕他今天穿得休闲而非正式,但却莫名地让何诗酒想到回到了自己城堡的吸血鬼伯爵。 矜贵中透露着慵懒,混迹在人群中,寻找着午夜将要被献祭的对象。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 8.com 而她何诗酒就是那个倒霉鬼。 伯爵今天想要喝西蓝花味的血液,她就要把自己变成西蓝花味。 何诗酒用叉子狠狠戳起一个西蓝花,她举到空中,对着刚拿到自己的威士忌的娜塔莎说道:“敬西蓝花!” “敬酒精!”娜塔莎将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麻烦给我另外一杯。”她对服务生说完,又对里瑟尔森说道:“别总是强迫她,只是少吃一点西蓝花不会怎么样的!” “那不如你少喝一点酒。”里瑟尔森将面前的牛排划开成小块,牛排里的肌红蛋白顺着他的刀划出的切口涌了出来,“这样我就不用出现在这里,而她也不用吃西蓝花了。” 娜塔莎耸耸肩,对着何诗酒作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He is the boss。” “首先,我没有那么挑食!我不爱吃的东西很少,只是恰好有西蓝花,而贵国蔬菜选择少的可怜,除了西蓝花就只有西蓝花了。”何诗酒三口两口吃完盘子里剩下的西蓝花,“其次,我能照顾好我自己,不需要像盯小孩子一样盯着我。” 语气有些糟糕,听起来好像是真的有些生气。 里瑟尔森分割牛排的手一顿,他侧头看过去,却只能看到何诗酒头顶的发旋。 如果能看到脸……就能知道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握着刀的手背上,青筋兀自突起又消了下去。 “……喜欢吃什么和家里的厨师说,他们总会有办法弄到你喜欢吃的。”里瑟尔森收回了视线,“我未来的一段时间会很忙,学校那边的教学计划我发给你了。” “我收到了,我看了一下作业内容我都没有问题。”何诗酒立马看向了里瑟尔森,“但是习题课我觉得我还不行,我想等到暑假系统性地学习一下,下个学期……” 娜塔莎饶有兴致地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发现两人之间刚刚一触即发的氛围立马消失了。 和自己相处时事事顺从,偶尔任性恶作剧撒娇耍赖的女孩和里瑟尔森在一起却是这个样子啊! 娜塔莎垂眸一笑,看着手里的威士忌和餐桌上半杯还没有喝完的柠檬汁犹豫了片刻,然后将两杯混在了一起。 她抿了一小口混合后液体。 嗯? 还不错。 晚餐时间结束后,参加聚会的人们渐渐集中到了一楼的宴会厅内。人群四处分散着,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攀谈。谈话的内容也不像方才餐厅里的那个中东人一样肤浅直白,如果不看对话双方的穿着打扮和脸上的面具,这里倒像是普通的商务聚会,都在忙着谈生意和扩展人脉。 “我可能要暂时失陪一下。”娜塔莎看向聚会厅的某个角落,“我看见了一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 何诗酒点点头,和里瑟尔森去了休息区。 两人分坐在三人位沙发的两端,里瑟尔森拿着平板看着文件,手指时不时敲击着平板的边缘,神色很投入。 何诗酒一个人待着有些无聊,但也没有打扰里瑟尔森。她的目光转向了一旁边桌上的小甜点。 虽然她已经吃饱了,但是甜点嘛……反正是吃得下的。 何诗酒起身去挑了几样看上去就味道不错的,还没走回沙发,就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淋着巧克力的闪电泡芙。 闪电泡芙的内陷一下子就喷涌出来蹭到了她的鼻尖。她想也没想,就使劲伸长舌头,去舔鼻尖上那点奶油。 直到感觉到有一道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何诗酒回望过去,又对上了里瑟尔森幽绿色的眸子。 里瑟尔森的目光有点凉,下颌线收紧的线条让何诗酒意识到此刻他的心情应该不怎么好。 何诗酒迅速地用手指蹭掉了那点奶油,小跑回到里瑟尔森身边,献宝似的举起手中的盘子,“要不要尝尝这个抹茶味的芝士蛋糕,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少吃一些,”里瑟尔森眉头微皱,“你不需要摄取这么多的糖分。” “但是糖分会让心情变好。” 话是这么说,何诗酒被扫了想要分享的兴致,自己一口咬掉了半个芝士蛋糕。 “不要被多巴胺带来的虚假感受所欺骗。”里瑟尔森径直将何诗酒手里的盘子端走,递给了身边的服务生,“况且甜食会刺激你的胃酸不断分泌,你也不想自己的胃溃疡复发吧?” “里瑟尔森先生,你真的是责任感很强的人哎!”何诗酒站在里瑟尔森面前,正视着里瑟尔森,很认真地说道:“我是一个成年人了,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里瑟尔森反手将平板翻过,倒扣在了沙发上。他双腿微微张开,若有似无地将何诗酒困在自己双腿之间,十指重迭,小臂放在了双腿之上。 这样一来,他的上半身往前倾去,一下子就拉近了与何诗酒之间的距离。 “你指的可以照顾好自己,是指半夜晕倒在我房间门口吗?” 里瑟尔森带来的压迫感让何诗酒情不自禁地就往后退了一步。 她后颈和脊背绷成了一条直线,像是防御又像是准备逃跑的姿势,她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道:“至少是我自己爬到你房间门口的,不是吗!” 哪知道这句话就像是丢进干柴里的一点火星。 里瑟尔森蓦然抬头,手指勾住了何诗酒项圈上的金属环,略微用劲就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 何诗酒被拽得一个踉跄,双手按在里瑟尔森的胸上才稳住了自己的身体,没有彻底跌倒到他的怀中。她半跪在里瑟尔森的腿上,赤裸的肌肤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对方坚硬厚实的肌肉。 “如果我没有听到你敲门的声音,你打算怎么做?”里瑟尔森仿佛没有注意到他们此刻的姿势,也没有注意到他们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的距离。 “爬着去找医生吗?”他因为气极反而勾起的唇角,带着危险又迷人的弧度,炽热的呼吸带着木质混杂着麝香的味道,浸染着何诗酒吸入肺腑的空气。 “是这样吗?Puppy?” 【笑发财了,原本打算只写十万字的,这都六万字了,这俩床戏还没开始。正儿八经吃上肉估计还要个两三万。】 (三十三)色情表演前专心办公 里瑟尔森感受着项圈之下频繁的吞咽动作。他看着眼前的女孩几次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黑白分明的眼睛渐渐染上了红色。 “放手……”何诗酒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眼底的潮气让她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她向后仰头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却不想咽喉完全暴露在了对方眼中,“放开我!我想怎么做也不关先生您的事吧!” 项圈勒出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的刺眼,纤细的脖颈好像稍微用力就能掐断。 两人对峙的姿势引来了周围人的注目。 高大成熟的白人男性和穿着校服的亚裔女孩本来就引人遐想。 体型与力量,身份与地位,悬殊的对比都似乎都导向了羞辱的惩罚与暴力的性爱。哭泣与呻吟都是旁观者喜闻乐见的。 里瑟尔森松开了扼制着何诗酒的手,又靠回了沙发上,他拿起扣放在一旁的平板,他瞥了一眼还跪在他腿上发呆的何诗酒,“下去。” “哦,哦。” 何诗酒猛地回神,急急忙忙地站直了身体,坐回了沙发的另一端。她低头看着地面眨了眨眼睛,水珠顺着睫毛滴落消失在空气中。 她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居然因为里瑟尔森称呼她为“puppy”而应激了。 好像她能接受自己摇着屁股自称为小狗,也可以接受娜塔莎在做爱调教时称她为小狗,但却不能接受里瑟尔森这么叫自己。 “原来我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在乎。”何诗酒数着地板瓷砖花纹上的线条。 因为喜欢所以格外在意自尊,所以不希望自己是被引导处于下位的那一方,所以会对对方强势的规训而应激。 “嘿宝贝!我回来了~”娜塔莎一回来就看见何诗酒和里瑟尔森分坐沙发两端,互不理睬的样子,敏锐地察觉到不对。 她一屁股坐到两人中间,伸开双臂搭在沙发背上,看起来左拥右抱似的,“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何诗酒轻轻将头靠在了娜塔莎怀里,心道男人和女人到底是不一样。娜塔莎的身体柔软而温暖,而里瑟尔森硬得跟块石头一样,“演出怎么还不开始啊……” 像是听到了她的话,宴会厅的灯光立马黯淡了不少。一道聚光灯打向宴会厅的入口,随着人群中爆发出的欢呼声,宴会厅的门被缓缓打开。 首先走出来的是几个肤色不同的身材健硕的男人,每个人身上的肌肉都壮实到狰狞。随后是一个女DOM牵着一男一女两个SUB。DOM是常见的紧身皮衣打扮,而SUB们身上也象征性地穿了点布。 表演者走到了宴会厅的舞台上,看客们则围站在舞台周边。 “走吧。”娜塔莎揽住何诗酒的腰将人拽了起来,“既然来了总要长长见识不是吗?” 何诗酒在起身的时候偷瞄了里瑟尔森一眼,对方脸上没什么表情,显然也不打算凑这个热闹。 色情表演前专心办公,多出淤泥而不然的白莲花啊! 何诗酒在心里腹诽着,和娜塔莎找了个能看清楚舞台的位置。 女SUB躺在了舞台上的桌子上,双手被束缚在脑袋顶,双腿被分开吊起,绑在了桌子两边的支架上。女DOM拿出了一个口塞塞进了女SUB的嘴里,口塞上还有两根钩子,插进了女SUB的鼻子里。 何诗酒看得额角一抽,这和她想象中充满诱惑的表演可不一样。她还以为会看见带有凌虐美的捆绑绳艺,但现在这位女SUB看起来好像一只等待被宰杀的牛…… 女DOM拿起皮鞭,一下接一下地抽在了女SUB的敏感之处,而男SUB跪在地上,忘情地舔舐着女SUB前后两个洞口。接着就是各种插入。各种尺寸形状的假阳具,不断抽插着女SUB的三个洞和男SUB的两个洞。 何诗酒全程老人地铁看手机的表情,尤其是当她看见拟马形态的假阳具从男女SUB的后穴抽出来,他们后穴形成的空洞时。 “男人有前列腺所以会有快感。”她呲着牙,表情扭曲,“女人被插入真的会有感觉吗?” 娜塔莎被何诗酒的表情逗笑了,“试试?” “不!”何诗酒赶紧摇头,“我才不想老了被护工打。” 娜塔莎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何诗酒是什么意思,她一时间笑得更开心了,“有技巧的。”她按着眼角以免自己笑出皱纹,“总之不会让你老了被护工打的。” “No way!” 舞台上恭候多时的肌肉男终于纷纷掏出了自己的家伙,开始真刀真枪地操弄起了女SUB。而男SUB却四肢着地,在女DOM的带领下爬向了人群。 何诗酒这时候才看清楚男SUB的性器上还挂着一个贞操锁,锁一边连着一根细棒插进了他的马眼里,另一边是个直径很小的铁环。此时铁环已经嵌进了他肿起的肉棒中,龟头已经憋成了骇人的紫色。 等到男SUB帮一位男DOM舔鸡巴,而男DOM带来的SUB帮男SUB舔屁眼时,何诗酒真的恶心地快吐了。 何诗酒勾住娜塔莎的脖子,踮起脚盯着她艳丽的脸。 “怎么了?” “洗眼睛。”何诗酒严肃地问道:“你对这种有感觉吗?” 她只觉得看到一群没有进化的低等动物在媾和。 “为了避免你对我产生误解,”娜塔莎揪了揪何诗酒脸颊上的软肉,“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调教。” 【话说你们去泰国看过没有啊,从那啥里飞小鸟什么的,真的很有冲击力也贼恶心。 我对自己写文的速度也很绝望,而且发现很多自以为有新意的梗都已经有人写过了。 预存一个梗在这里,不一定写,但到时候撞了也是个证明。 身负青龙印,规矩最正的掌教大师姐穿越到了西幻世界,成为魔法学院的教导主任。 平日里的日常包括不限于: 1.赶走勾引人类学生的吸血鬼 2.阻止兽人学生因为发情期的暴动 3.让人鱼学生在休息时间里闭嘴 …… 大师姐为人古板正直清冷情绪稳定,唯一一次失控是因为看到了西幻世界的龙。 “这种蠢东西,也配叫龙?” 总之就是传统儒道思想和西方思想的碰撞融合~ 如果有类似设定的文,请告诉我。 看文比写文爽,真的,我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