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氏(帝王X臣妻)》 1牝犬菊氏(赐姓羞辱/破开后X) 时年华历一零一年,华都一夜大雪。 禁城。 亭台轩阁间,宫人们皆挂上帘幔。白梅树下,一处暖阁内,正上演着与那外间的萧瑟肃杀不同的春景。 “啊、呃啊,陛、陛下……” 暖阁内铺着软厚的毛毯,只见一位面容清秀的女子伏身于上。她身上只着一袭纱衣,隐约可见肌肤的雪白——那纱衣也是作弄人的东西,偏在双乳前开了两个圆洞,将女子一对丰满的雪乳完全地袒露出来。雪峰之上,则是一对红梅,颤颤悠悠地随着焦灼的呼吸而动。女子的下身穿着纱制的胫衣,有些像那宫外孩童所穿的开裆裤,让女子胯间的风光一览无余。只见那肉穴处含着一根粗硕的玉势,玉势下面垂着明黄色的流苏,显出这是所属陛下的禁脔来。 “可曾灌了兰汤?” “已是灌了三遍的了,” 司寝监的掌事嬷嬷将手探向了女子的肉穴,随后略皱眉道,“可这春水不足,恐陛下难以尽兴。” 立时便有嬷嬷吩咐暖阁内的另外两条牝犬,跪到女子身后。其中一条以舌舔舐其肉蒂,另一条则握住玉势手柄、反复抽送。不一会儿,暖阁内便水声涟涟,女子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也渐渐高起。 有小太监自前朝而来。掌事嬷嬷见了,知道是陛下身边的魏大伴派来的。只见小太监在暖阁前面跪下,垂首低眸,道: “陛下刚刚吩咐了‘采菊’二字,干爹让奴才过来,提前知会嬷嬷们。” 暖阁内的女子听了这话,浑身一颤。 “是了,” 嬷嬷吩咐小太监退下,脸上浮出了笑意, “去花房采一枝菊花,咱们要给这条牝犬打扮了。” 因着陛下这二字的口谕,宫人们复又忙碌了起来。嬷嬷们又濯洗了一遍女子的后穴,而后请了妃嫔们行三花礼时所用的巾绢,铺在软榻上,以候陛下采菊后的血花点点。 “吐、纳、收、缩,均要得宜,” 一位嬷嬷立于女子面前,道, “抽、插二字,插要深,抽要浅,后穴要留得住陛下,这与肉穴的规矩是一样的。” 女子低头称是,脸上羞赧一片。 “忘记自己诰命的身份,” 那嬷嬷继续道,鞭子毫无缘由地就袭向了女子的肉蒂,直打得其连声哀求才罢手, “如今,你既为罪妇,陛下也不过是看在昔日情分上,才留你当条在胯下伺候的牝犬……君恩深似海,以你区区卑贱之身是不足以报答其万一的。” 女子默默颔首,忙不迭地将眼泪拭去,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怨怼。 此女子名为弥桃。 当年于潜邸陪侍陛下之人皆称她一声“阿桃姑姑”。彼时,先后因冤被废,陛下虽为嫡子,却被连累贬为庶人,也送去离宫圈禁。便是这位刚入宫的阿桃在那离宫,一心一意地照顾着尚还年幼的陛下了。 后来,先帝虽不得已接了陛下回宫,而陛下亦在大母舅的支持下被封太子,后承继大统,但阿桃却自请离宫,嫁与副千户左谦为妻。三年后,左谦因卷入江王谋逆一案,族中男子流往极北苦寒之地、女子则俱没入奴籍。 阿桃本应送入军中沦为娼妓,但那马车却调转方向,驶往了禁城。待她明白过来时,便已经跪在陛下的脚边了。 “陛下驾临,牝犬弥氏接驾——” 阿桃被嬷嬷领着爬到帘幔前,双腿打开、露出肉唇,双手各托住一只乳儿,跪坐下来,垂首敛目,柔声道: “牝犬弥氏袒阴露乳于此,恭迎陛下。” 她等了一会儿,才有太监们撩开帘幔。只见陛下披着银狐大氅,携了些冷风,进了暖阁。众人皆伏身于地,候着陛下的吩咐。 华朝国姓为苏,而陛下单名一个锦字。苏锦,便是这进来的年轻帝王之名了。 阿桃的下巴被捏住。她温顺地向上看去,正对上那双自小就熟悉的、极美的丹凤眼。 “阿桃见到朕,可还高兴?” 阿桃与锦帝从小一块长大,本以为对这位如同幼弟般的君主的脾性有了几分把握,可如今再度入宫,却发觉陛下已全然不是她以为的那个天真少年了。 陛下登基已有五年,大母舅薨逝后,他便逐渐摆脱了母舅家的掣肘,大婚后,便开始亲政,在前朝以制衡之术待重臣世家,心思也愈发深沉起来。 阿桃看不透陛下。 “回陛下的话,牝犬高兴。” 锦帝摸向了阿桃的乳头,他先用指尖揉搓,见阿桃似有惧意,心中有些不快,却又另有一种可以肆意掌控阿桃的快意: “为何高兴?” “牝犬听闻……陛下为牝犬的后庭开、开苞,所以高兴。” 这些淫话则是嬷嬷们一个字、一个字地交给她、叫她务必背熟的。阿桃素来老实,最不会哄人,又常在床笫之间为罪人左谦求情、多番惹恼陛下,连带着司寝监都要受罚,嬷嬷们这才加大了对她语言上的管束,这几回倒是能说得让陛下龙颜大悦了。 锦帝自然知道以阿桃的薄脸皮断想不到这样的淫浪之语,但只要她肯说,他就已然满意了。 他起身,叫阿桃先去榻上准备,自己则由宫女们伺候着换上寝衣。不远处搭了个戏台,上面是宫内的戏班在唱折子戏,咿咿呀呀、很是婉转悠长。 这出折子戏讲的是百姓的情爱之事。 阿桃嫁给左谦之后,偶尔也会去茶馆,听上一出折子戏。左谦是武臣,在情爱上循规蹈矩,只知疼爱夫人,却甚少有文人的小心思,阿桃便只好在戏文中得些慰藉。只是时过境迁,再听到熟悉的腔调,倒让阿桃鼻头一酸,思及谦郎夫唱妇随的日子,又落下泪来。 锦帝不知阿桃这般愁绪是为何,他只是从左府内的眼线呈报上来消息中得知阿桃最爱这些,便命宫中戏班唱上一出,好让阿桃高兴。阿桃竟还落了泪,可知她仍然留恋宫外,锦帝心有恼意,却也按捺下来。 “请陛下采菊。” 阿桃以牝犬之姿伏于榻上。只见她脸贴榻、臀高举,后穴内插着一株菊花,花瓣上缀着几滴露珠,很有新鲜之感。陛下抽出了花枝,取了个“采菊”的好意头,随后阿桃便自个儿用双手掰开臀瓣,好让陛下观赏个中风光。 锦帝拿着那花枝,用花茎略略插入,见那内壁紧裹着那花枝,便知后穴的销魂滋味了。想到此处他是第一个、也将是唯一品过之人,便更有些跃跃欲试。自有女官膝行向前,跪于榻下口侍,好让龙根坚挺,更好尽兴。 “陛下。” 锦帝还在用指尖亵玩着后穴,却见掌事嬷嬷高举起托盘。那托盘上放着一根玉势,是仿着龙根的形状雕成的: “求陛下先用玉势给牝犬通一通后穴。” 掌事嬷嬷知道陛下这个“独占”的脾气,便抢在他发怒前,道: “陛下有所不知,这牝犬后穴虽紧致,却未免干涩了一些,若陛下直接以龙根幸之,恐伤了龙体,不若先以玉势开拓,待处子之血落下、有了润滑,再以龙根幸之也不迟。” 女子的后穴不比前穴,没有那些春水润滑。嬷嬷们担心有损龙根,便想出了以玉势先取贞血的法子,好让陛下借着贞血的润滑、肏得更痛快些—— 至于牝犬,嬷嬷们自然是不在意的。 这位阿桃夫人本非清白之身,若不让陛下享用独一份的后庭、亲眼看着处子之血流下,阿桃的今后的日子恐怕也会更难过。 当陛下把玉势抵在后穴处时,阿桃落下了泪来。她须用后穴撕裂的痛楚,补偿陛下未能开前穴花苞之憾。而嬷嬷嘱咐她的话,她也不得不说出口、以讨得陛下的欢心: “求陛下赏牝犬后穴之幸……牝犬以后穴之贞血,洗涤失身于夫君之罪……呃、呃啊!” 锦帝是最听不得阿桃与“失贞”有所牵连的。故而此话一出,锦帝便将手中的玉势狠厉地捅了进去。只听阿桃惨叫一声,再抽出玉势时,后穴已是斑斑血迹,一滴接着一滴,落在了巾绢之上。口侍的女官也觉出了龙根的兴致,而不止胯间,陛下的手上也兴致勃勃,只一下接着一下深深地捅入。那后穴便从一开始的紧致,到被血染红后的松弛,再到受伤后的灼热。嬷嬷们见时机成熟,便请陛下移驾后穴,可以用龙根宠幸了。 阿桃在床笫间是极为沉闷的,偶尔在香药的作用下才会呻吟几声,更不会邀宠献媚,只是由着陛下兴致肆意挞伐罢了。嬷嬷们便在她的乳头上系了铃铛,稍微弥补这份床笫间的无趣。陛下大约肏了数百下,便泄在后穴之内,待抽出时,鲜血和着龙精便沿着阿桃大腿的内侧蜿蜒而下,淫靡而动人。 “果然还是没人肏过的地方最好。以后,阿桃也不必冠夫姓了,” 女官跪于榻下,为陛下舔舐去龙根上的秽物。阿桃忍着剧痛,被陛下命着、爬进他的怀里,又用手托着一只乳儿奉上,锦帝拨弄着乳头上的铃铛,听那铃声悦耳,龙心也跟着畅快起来,便道, “朕赐阿桃一姓,‘菊’字,如何?” 阿桃明白这是陛下开后穴花苞后的恶趣味。她已是卑贱之躯、死不足惜,只怕惹怒陛下后、连累夫家再陷深渊,只好含泪谢恩道: “牝犬菊氏,谢陛下垂爱。” 2母舅之言(晨起圣水/龙X鞭面/以下犯上) “卯初刻,陛下起床——” 九重帘幔一重接着一重升起,龙床上乍泄一丝春光。锦帝坐于床上,女官们端来洁齿、净面的盥洗之物。锦被之下有身形蠕动,发出细碎的喘息声,女官们却视若无物,只是有条不紊地服侍着陛下。 菊氏彻夜伏身于锦帝胯间,以口舌为陛下暖阳。陛下晨勃,她要为陛下品出这一箫龙精,才会被允许爬出锦被、重见天日。只是今日龙根虽然坚挺,却迟迟不肯出精,她的口舌已经精疲力竭,只好跪在锦被之下请罪: “牝犬无能,求陛下赏一回龙精。” “朕先赏龙尿与你,如何?” 菊氏虽知道这是陛下捉弄她的把戏,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磕头谢恩,再次以口裹住龙根。锦帝尿关一开,黄浊之物便流入菊氏的口中,她一口口地咽下,锦帝听见她“咕嘟”、“咕嘟”的吞咽之声,难得地在晨起时高兴起来: “味道如何?” 捧着玉制尿壶的女官已经识趣地退下了。菊氏吞下最后一口尿液后,又将柱身舔得干干净净,这才回道: “陛下赏赐,母狗不敢妄言。” 锦帝眼含笑意,命女官们将锦被掀开。只见菊氏伏身于锦帝腿间,而龙根高耸立起,菊氏正从上到下来回认真舔舐着,那龙根上的青筋忒忒跳动,龙根已有迸发之势。 “抬头。” 锦帝将龙根放在阿桃的鼻尖处,一股浓稠的龙精喷薄而出,溅落在她的眉眼处。昨夜的龙精已经泛黄,黏在她的脸颊与额头上。昨夜他翻了贤夫人的绿头牌,贤夫人被软被包裹、抬至龙床上,而阿桃候在一侧,用唇舌为他们助兴,因而此时阿桃脸上也不只有他一人的体液。思及此,他看着那脸上的斑斑点点,心内又翻滚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 “啪——” 锦帝用龙根鞭向了阿桃的脸颊,沉甸甸的卵丸拍在她的脸颊上,发出羞赧的声音。女官们小心地伺候在一边,接住陛下洁完齿后的柳枝,无人敢向龙床上多望一眼。 早膳。 菊氏跪在锦帝的脚边,手口并用地吃着自己碗里的食物。或许是晨起时耽误了时间,陛下并未像平常一般将食物放在龟头上难为她。她感激地享用着难得“清闲”的早膳。陛下从不在吃食上亏待她,都是顶珍贵的食材,碗中的牛乳雪蛤已经见底,女官便赶紧给她换上下一碟吃食。 “今日好生伺候牝犬休息,” 魏大伴为锦帝取来大氅,锦帝吩咐起负责照顾阿桃的女官, “先清洗干净,晚上陪寝。” 女官们领命,众人恭送完陛下,这才将满面脏污的菊氏带去清池殿清洗。 菊氏跪在暖玉榻上,这张榻本是陛下沐浴所用,后见菊氏在清洗时跪不住便赏给了她。女官拎来了水桶,舀出一瓢热水,从头浇了下去。昨日被折腾出来的伤痕被热水一激,顿时疼得菊氏“嘶”了一声,小声求着宫女轻些,只是伺候的女官们却摆出了脸色: “一条丧家之犬,充什么夫人娘子,哪里就金贵了?” 另一位女官也从给牝犬清洗的器具中寻了一根鬃毛刷,并不用热水浸软,而是直接从后穴捅了进去。菊氏抵受不住,只得小声呼痛,那女官却充耳不闻,只是握着手柄在穴内旋圈,直把那肉壁刮得痛痒不已。待鬃毛刷抽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也流了出来,那持瓢的女官便将热水泼向肛口。 求饶声、啜泣声连连。 “陛下看不上你那被野男人肏烂了的肉穴,你倒是懂得用屁眼儿勾引陛下……” 女官又将鬃毛刷捅了进去,不断模仿着男子抽插的动作。菊氏啜泣着,因着罪妇的身份不敢辩驳。又一位女官也进来,接话道: “她可是懂得很,一个比不得咱们的贱籍,可不就靠着屁眼儿爬了上来?” 菊氏心如刀割。 她自小嘴笨,从未与人争辩过。她因夫君获罪、没入奴籍,可是陛下又将她接入后宫。于理,她不应献媚求生,于情,她也应以身殉节而非苟且偷生。可是家破时,她心中记挂谦郎,入宫后,陛下又以阖府性命相胁,竟也寻不到机会自证清白,只好逆来顺受、任人羞辱。 “以为爬上龙床就是娘娘了吗?” 女官们将后穴清洗干净后,又将鬃毛刷袭向肉穴,那里面也被灌了满满当当的龙精。昨夜贤夫人只得了一回雨露,其他的陛下都赏给了菊氏, “陛下可是把你当作牝犬的,母狗般的东西……” 热水冲走了湿湿黏黏的沉重。女官掐住菊氏的乳头,“仔细”地揉搓着。菊氏受不得这样的刺激,本来萎靡了的乳头又挺立起来,三位女官看了,立时嗤笑道: “骚得连里面的奶洞可都看得见了,” 女官扯出那可怜兮兮的小肉球,放大了中间的孔隙, “昨儿守夜时,这母狗还勾引着陛下吃奶呢。” 菊氏羞愤不已。昨夜是陛下命她这样说的,她也是一时情迷失了检点,竟也顺着陛下的意说了出来,此刻被人捏住了把柄羞辱,也是自己失言之过,怨不得旁人,她将脸侧过去,红了眼眶。 待这些“伺候”菊氏的女官们逞足了口舌之快后,才让太监们抬着被毯子裹住、浑身瘫软的阿桃回到龙床补眠。 那边阿桃回到龙床补眠,这边锦帝却在前朝议事,议的正是定江王谋逆之罪。江王只是废为庶人、再流放极北苦寒之地罢了,倒也没有那满门抄斩的死别之痛。于是朝中两派争论不休,一派主张定罪太轻恐难服众,为首的便是锦帝的二母舅越相;而另一派则是依附过江王的大臣们,纷纷称赞圣恩浩荡、陛下有容人之量。锦帝被他们吵得头痛,便招来魏大伴,低声吩咐他回去张罗点心给阿桃,等阿桃醒了好吃。 这位魏大伴是在离宫时就陪伴锦帝的太监,故而很会揣摩锦帝的心意。他知道菊氏虽此时身份低微,但只因在风口浪尖之上,又因初时为左谦求情才被陛下贬斥。陛下这么多年的心思他可都看了在眼里,并不敢怠慢,嘱咐了手下的干儿子们小心伺候陛下后,便赶回了乾宫。 阿桃是哭着入睡的,她又梦见了跟陛下在离宫时的情状。 她八岁入宫,因家有幼弟、又与彼时的陛下同岁,便自然地将陛下当成了幼弟。那年的冬天极冷,离宫被克扣了月例,她便自己打了很多珠络去变卖,添了被褥、加了柴火,又哄着初遭变故、不知所措的小主子。直至后来开春,小主子的母舅家派人来了离宫,日子才好了起来。 只是从那时起,小主子便一时一刻也离不得自己了。哪怕她有事走开,也会被小主子发一顿脾气,还要应下各种无理的要求才能哄好他。小主子脾气大她也省得,只是不知何时变得如此乖戾,让她动辄得咎,明明她也教过他宽以待人。 等她这一觉醒来,已是黄昏时。冬天黑得早,乾宫里挑起了宫灯,流苏在寒风中微微地打着旋儿。龙床上的帘幔挂着同心结,是在她出嫁前、陛下让她打好的。见她醒了,女官们才将内室的灯都点亮。魏大伴走了过来,捧着一只精致的食盒,放在床边的小几上: “姑姑先用些点心,别吃得太饱,一会儿陛下批完折子还是要回来用膳的。” 菊氏点点头。这声“姑姑”是在陛下登基后、她出宫前众人对她的称谓,只是没想到大伴还会这样叫她。她一时竟觉得时空未变,她还在待嫁之时,谦郎还是副千户,自己就在窗下挑着灯花、缝制嫁衣,期盼着未来举案齐眉的日子。 女官们又端来了茶水,给用完点心的菊氏漱口。这头一个女官便是晨时在清池殿羞辱她的那一位,她心内一颤,没有接稳,茶水就被打翻。她当下被女官横了一眼,只是女官们知道大伴在侧、不敢造次,便请她起了身,再换上一床新的被褥。菊氏被请至炕上,她见那小几上放着一本陛下正在读着的书,还翻在陛下上回读的那一页。 菊氏不敢多看这些文字。她吃了几块喜欢的点心,却也不敢多吃,怕待会儿进膳太少再惹陛下不悦。窗外,雪簌簌地下了起来,绢纱上倒影着她的轮廓,内室一片恬静。 此刻的锦帝正在御书房接见越相。越相因有从龙之功、位及人臣,却似乎不知月盈则亏的道理。他先将自己的女儿越氏嫁与陛下,又催着女儿早日诞下嫡子以承继大统。近几日,他从女儿口中听到了菊氏的事情,便十分着急地前来面圣了: “陛下,菊氏乃罪臣之妻,切不可为胯下欢愉而失天下之心啊。” 锦帝心知是皇后通的消息,母舅明明存的是为家族的荣耀的私心,却非要以天下为幌子,分明是在要挟天子。只是毕竟菊氏身份尴尬,此时出言训斥未免让母舅占了上风,便道: “舅舅言重了,菊氏不过一条牝犬耳,朕颇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兴致,恐伤了皇后,才让此等泄欲玩意儿伺候,舅舅何必为之烦忧?” 越相见陛下神色如常,且话中只是侮辱轻贱、并未将菊氏放在心上,便觉得皇后之话怕是在拈酸吃醋,老脸便有些挂不住。这朝野上下谁人没有些癖好?陛下年轻,且菊氏年长陛下五岁,也比不得皇后的国色天香,若不让陛下解了馋、过了瘾,万一真的惦记上了,才是让皇后与陛下之间埋了刺呢。 思及此,他来时的焦灼便平复了许多,打算回去叫姨娘入宫好好地劝慰皇后——早日怀上帝裔才是正经事,跟个陛下的母狗计较什么?陛下的母狗,陛下玩腻了自会收拾,他们又何必介怀呢? 越相面上也轻松起来,再拜告罪后,便退了下去。 御书房烛火明亮,只照得锦帝恍若天人。那双丹凤眼望着越相渐远的背影,冷冽了下来。 3中宫请安(人前露出/摇动乳铃/龙趾弄乳) 菊氏望向坤宫主位上的女子,只见她穿着一身用金线绣的、凤穿牡丹花样的华服,还未及看清容貌,就被嬷嬷按下头,厉声道: “皇后面前,牝犬岂可放肆。” 厅内落座着各宫的娘娘们,从三夫人到散号以上的主子们都聚齐了。陛下命司寝监的嬷嬷们牵了这条牝犬给中宫赏玩,后宫众人自然也有份观赏,皆道陛下是明理之人,不会因牝犬而失了体统,本私藏于乾宫拂了皇后脸面,如今交出来随皇后娘娘整治,足见陛下处事稳妥。 菊氏原是身披大氅,进了坤宫正厅便被脱了去,露出只着纱衣的胴体。只见她胸前一对丰乳,乳尖上夹着金铃铛,胫衣空洞处的耻毛尽褪,肉蒂也夹上了金铃铛,双乳与肉蒂被细链相连、交叉于胸前——嬷嬷只需牵住了这一处,菊氏便会因疼痛而向前爬行。 “牝犬向皇后娘娘作揖。” 菊氏变换姿势,跪坐起来。她分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那粉艳的肉唇,双手托住乳儿,用手轻摇,乳上的金铃铛清脆作响,她面色通红、仿若滴血,含泪道: “牝犬菊氏,袒阴露乳于人前,给娘娘作揖。” 皇后从女官手中接过了茶碗,吃了一口,听着下首处不断响起的铃声,又将茶碗放在小几上,向贤夫人道: “听说,这条牝犬伺候过陛下与妹妹,可还尽心?” 贤夫人的美目略有微波,眼内似有失落之意,她慌忙掩饰,只恭敬答道: “承蒙娘娘关心,牝犬的口舌功夫尚可,还算过得去。” 在场众人便知菊氏是以色侍人的了,更觉她淫贱不堪。皇后既未允了她平身,菊氏也只得不断地摇着乳铃,使乳波摇晃,更显淫荡之态。皇后到底未受下她向主母请安的礼数,只晾着她,让她摇着乳铃,转而对嬷嬷道: “陛下洁身自好,虽是牝犬,像这等失贞之人也不好多幸。” “娘娘教训的是,陛下也多让她口侍、或用后穴伺候,鲜少赏她肉穴之欢。” 这句话解了这些主子们的心结。她们深谙个中道理,只要菊氏怀不上陛下的子嗣,就永远只能当个低贱的淫物——这等淫物,陛下厌弃之时,便是被赐死之日。 皇后原是为了求一个心安才特地召了菊氏前来,心下也明了陛下赐“菊”姓的用意,便摆摆手,叫嬷嬷牵菊氏回去,不必日日前来了。 待菊氏退下后,那空气中的醋意才淡了些,皇后看了半日也乏了,便起身结束了这晨昏定省。 “娘娘,如今眼见着了,那不过是条牝犬罢了……” 三夫人之一的德夫人坐上了步辇,她的心腹女官见她面色不愉,宽慰道, “奴婢见她摇那乳铃的样子,但凡是要些脸面的,羞也要羞死了,真真儿是母狗一样的东西了。” “这些话以后不必再说。” 德夫人梁氏的脸上却没有其他妃嫔那般的畅快,她蛾眉紧蹙,捏着帕子的手也在发颤。 她原是妃嫔中最早入宫的,彼时阿桃还是乾宫的女官,赐婚圣旨已下、还未出宫。 梁氏不过十三岁,那日宫中大宴,她见亲人近在咫尺而不能交谈,便因思亲情切而告罪更衣,独自在那僻静的角落泣了起来。 “娘娘这是怎么了?” 小梁氏抬起头,额前的珠翠叮咚作响,原来是那女官阿桃,她心内砰砰直跳,唤道: “姑姑。” 小梁氏赶紧拭去眼泪。只是她的妆容浓艳,早已被眼泪晕开,花了一张俏颜。她从池面见到自己的模样,既思亲又觉丢了颜面,彻底伤了心,干脆哭了个痛快。阿桃看她哭得那样伤心,便告罪上前,拿出手绢,细细地给她擦了眼泪,柔声安慰道: “娘娘若是心有委屈,可告诉陛下,陛下是通情达理之人。” 小梁氏做不到。 她才刚满十三岁,嫁与了这最尊贵的帝王家。她人生地不熟的,陛下年长她三岁,因她年纪小也从未宠幸,她与陛下也是不熟的。 小梁氏哭得了不得,阿桃见外面凉、她也为披氅衣,便将自己的披风解下、给小梁氏披上,又将她带回宴席的偏殿。 却不想陛下也在那里。 因陛下喝多了酒,阿桃便去取醒酒汤,请她留在殿内看顾陛下。 那是梁氏第一回直面陛下。 十六岁的陛下已可见来日的风华了。他面上微醺,小梁氏好奇地凑近瞧着,只觉得陛下精致的眉眼藏着凌厉,叫她害怕。 “阿姊。” 陛下却突然地睁开了眼睛。 她急忙躲开,可还未及转身就被陛下抓住了手,她刚想向陛下道明阿桃的所在,陛下却先开口了, “我一直,” 她想起阿桃的披风还在自己身上,想来是陛下喝醉错认了,她急忙抽出手来,然而手腕却被紧紧攥住,无法抽离, “很心悦你。” 小梁氏自小家规严谨,不知心悦为何物,只觉心头滚热,似有什么灼痛了她。 德夫人松开了帕子,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坤宫门口,阿桃正被驱赶着爬上暖轿。 风吹过,将那松开的帕子吹开一角,只见其间有朵小小的绣桃花,正凌寒待放。 阿桃被嬷嬷们牵出暖轿,向东暖阁爬去。从坤宫出来的一刻起,她就开始落泪了。嬷嬷们见她如此,便道她还未放下诰命夫人的架子,便鞭向她的私处,而牵绳的嬷嬷则加快了脚步,牵引着她快些行进。 东暖阁内,锦帝正与自己对弈,只见白子占着上风,他拈着一枚黑子思索着如何落子。 见阿桃爬了进来,他便放下黑子,等着嬷嬷们解开阿桃外面的氅衣,又除去纱衣与饰物。 旁边的女官们也揣度出了主子的心思,又搬了几个熏笼过来,防着菊氏着凉。菊氏先请了安,待陛下道“平身”后才爬至他的脚边,为他脱去鞋袜。 锦帝便用脚趾夹住了阿桃的乳头,将那挺翘的乳儿提起。嬷嬷们跪地奏明那坤宫内的情状,锦帝一边听着、一边用脚趾逗弄阿桃,又叫她叉开双腿,用脚趾挑逗起她的肉蒂。 “皇后便让阿姊一直摇那乳铃?” “按照陛下吩咐,奴婢们向娘娘禀了这牝犬多用口与后穴服侍陛下,娘娘听了,倒未为难她。” 只见锦帝唇角微翘,轻笑着摸了摸阿桃披散的长发。菊氏瑟缩着向外躲去,却又被陛下拉回来抱起,牢牢地锢在怀中。嬷嬷们心知陛下将要行事,也命宫人们端来助兴的器具和汤药。 菊氏受不得刺激,那乳头便硬了起来,如熟透的果子般待陛下采撷。她的前穴内春水汹涌,然而陛下却偏偏又把她放了下去,命道: “阿姊先舔一舔龙根,如何?” 便有宫人上前,将菊氏的双手缚于其身后。菊氏口舌功夫极差,陛下又时常心软,叫她以手代劳,但嬷嬷们却不欲放过她。 只见女官上前,将龙根从亵裤内衔出,渡至菊氏的口中。菊氏含住龙头,用小舌舔舐起来,又再向前探,直将龙身深深地吞入喉间,那舌根的颗粒便按摩起龙根,给了陛下无尽的受用。 锦帝喜欢,便命女官们为阿桃戴上乳铃、解开她的双手,叫阿桃摇起乳铃助兴。 可阿桃虽托住了双乳,锦帝却迟迟未听那乳铃之声响起。锦帝有些恼意,这还是阿桃第一回直接忤逆于他,而阿桃在坤宫却分明放得开—— 他心中微妒,起了整治阿桃的念头。他推开了阿桃,吩咐嬷嬷们去取些器具,命她们重新教导阿桃。 4病中回忆1(吊起喂奶/一龙二凤) 是夜。 德夫人梁氏被一床软被包裹,抬至龙床之上。因着三年前的缘故,陛下甚少宣她侍寝。想来是因她兄长生擒了江王余孽,才得陛下今夜宣召。 梁氏在被子内觉得有些憋闷,便探出头来。帘幔垂下,内室燃着合欢香,甜腻得直叫她燥热起来。梁氏在心底鄙薄着陛下粗俗的品味——她乃华京名门梁家出身,烟花柳巷用的腌臜东西只让她觉得污了眼睛。只是陛下在床笫间多喜用此物助兴,苦了她们这些服侍之人。 她越想越厌,可陛下马上驾临,又不好苦着脸,只好翻了个身,以排遣这不快。 她看向了上方。 原来这九重帘幔内不止她一人。 只见菊氏四肢被反绑着吊在空中,似已被折磨得筋疲力尽、昏了过去。梁氏抬了抬脸,她们贴得那样近,只是阿桃气息微弱,她方才未能发觉。 阿桃的眼角还是湿漉漉的,宛如一头不知如何自保的小鹿,无力反抗,只得任由上位者欺凌。梁氏心内一软,忍不住伸出了手,用指尖轻轻地拭去阿桃眼角残留的泪痕,将那微咸的泪水吮进口中。 “陛下驾临,梁氏接驾——” 锦帝穿着一袭团龙纹的寝衣。梁氏望向陛下,已换上一副巧笑倩兮的模样。锦帝来至床边,倒并未在意梁氏,先轻抚了阿桃的脸庞,才俯下身,挑开了被子的一角。随着锦帝的动作,那寝衣的衣襟处也敞了开来,露出了宽阔的胸膛。梁氏遂温顺地从软被中爬出,跪在陛下面前,道: “德蒙陛下召幸,奴才好生欢喜。” 能够自称一声陛下的“奴才”的,都是些跟着开国皇帝打下江山的功臣之后——才能承袭世职,世世代代地做帝王家的奴才。梁家亦在这些功臣之列,故而也能够自称一声“奴才”。 “那便要看看你……如何欢喜?” 锦帝抚上梁氏的唇。梁氏会意,向带来的两名女官使了眼色。两名女官便将软枕置于陛下身后,先服侍陛下靠着,梁氏遂跪爬向陛下的鼠蹊部,用头拱起寝衣的下摆,以口服侍起龙根。 守夜的御前女官们跪侍在床侧,她们揣摩着陛下的想头,并操纵着绳索——菊氏身上绑缚的绳索如同傀儡的提线,通过顶部的滑轮便可牵制起她的任一处关节,从而摆布成陛下意欲享用的任意模样。 此时的菊氏被摆成了手足翘起的姿势,那对丰满的乳儿随之凸显出来,乳尖处缀着乳铃,下面垂着金丝编织的链子。 锦帝伸出手来,只轻拉了链子,菊氏便因吃痛而醒了过来。她见是陛下,不敢觉得委屈,只乖顺地由着陛下抚弄。锦帝用指尖在双乳之间画着圈,问向阿桃: “想要朕宠爱哪一边?”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牝犬不敢多言……” 锦帝听了这话,甚是满意,眼内也多了几分笑意。他是喜欢阿桃这般乖顺、体贴他心意的。于是他撤了手,吩咐御前女官道: “便叫她先摇一阵乳铃罢。” 女官即刻操纵起绳索,将菊氏的双手放了下来。菊氏托住了双乳,开始画圈摇动——月余前,因着陛下随口一句要整治她的冲撞,司寝监的嬷嬷们便把她吊起,用那些催情汤药外敷内服,直熬得她求饶不已,甘愿抱着乳房、为陛下摇了一整夜的乳铃。锦帝倒是爱极了菊氏被束缚起来、任由他摆弄的模样,吩咐在寝殿内装置了这些滑轮与绳索,一待夜晚临近,便将菊氏吊起。 锦帝见梁氏也生的一对丰乳,让她也凑近些,伸出手揉弄起来。那柔软而细腻的乳肉伺候得他极为爽利,置于梁氏口中的龙根也昂扬起来,在乳铃的摇动声中有了些喷薄的意思。锦帝遂抽出龙根,梁氏会意,背了过去,以两手掰开肉唇,如牝犬般摇起臀部,求道: “奴才求陛下宠幸肉穴,愿陛下虎啸龙吟、恩泽绵长。” 锦帝依旧靠在那软枕之上,只道了一声“可”,便由梁氏自己摆动臀部、摸索龙根所在,再缓缓地坐了上去。梁氏双手撑在身体两侧,上下起落着,锦帝一边受用着梁氏的服侍,一边命女官们将菊氏向下挪动,把那对乳儿对准自己的唇。菊氏被司寝监的嬷嬷们也教会了些,便把乳铃卸下,那殷红的乳头直挺挺地立着,而她一手托着乳房、另一手两指夹乳,作出喂乳状,对陛下道: “求陛下吃一口……母狗的奶儿。” 直到那乳头送到了嘴边,锦帝才张口含住。菊氏小心地将乳头送入,又偷瞧着陛下的神情,见并无招惹陛下不快之处,这才放下心来、由着陛下吸吮。 伺候陛下床笫间的花样极多,菊氏向来不善此事,嬷嬷们也只教她如何“喂乳”与“含阳”,于是她只好厚着脸皮、求陛下轮番受用。可近来陛下也有了腻烦之意,嬷嬷们便命她更加自轻自,将自称由“牝犬”换成更加粗鄙的“母狗”,“乳头”也换成了“奶儿”,连着求陛下临幸后庭也成了求陛下临幸“屁眼儿”——陛下似乎又复了往日的兴致,百般作弄她,非要她说得贱无可贱才肯罢休。 房事既毕,被赏了满穴龙精的梁氏倒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梁氏带来的女官捧来了滋补的汤药与那净身的巾帕,梁氏接过汤药,先伺候陛下享用,待陛下饮完汤药,才用巾帕擦净陛下的龙根、又服侍换上了新的寝衣。锦帝很是受用了梁氏的侍奉,便对御前女官们道了一个“留”字,立时那两个随梁氏而来的女官欢喜不已,连忙将递来的、暖玉制成的玉势插进自家主子的肉穴,以保龙种深留。 梁氏叩首谢恩,遂被抬了出去。御前女官上前,问陛下今夜需牝犬如何侍奉,见陛下指尖仍流连于菊氏的乳尖,心下了然,便示意其他女官们操纵绳索,将菊氏放置在离龙床一头之距处。待陛下含住了乳头、又握住了另一侧乳头后,女官们才退到帘幔外,并在熏笼内撒上一把安息香,好让陛下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待锦帝离开后,菊氏便被放了下来,却因被放置一夜而发起高热。因陛下还在勤政殿议政,无人敢去惊扰,女官们先请来了太医诊脉——道是郁结于心,长此以往恐不能持久。女官们便点拨了太医,又叫太医改了口,只道吃几副药便好了。待陛下从前朝回来时,菊氏已服下了第一剂药了。 锦帝见阿桃如此,心内甚是焦急,便命人将御书房的折子皆搬来寝殿。魏大伴因担心陛下过了病气,略劝了一句,就被拖出去赏了二十板子——罪名是调度寝殿银炭不力、叫陛下受了寒。 这边病中的菊氏却深入梦境之中。那梦中皆是些惊惧忧思的事,一会儿是小时候的陛下爬到离宫的桃树上给她摘桃花,而她劝不住、只好提心吊胆地看着;一会儿是陛下刚被接入宫中时,阖宫杀机四伏,她每夜都歇在陛下寝殿内室的地上守着——转眼她又出了嫁,那日偏巧陛下因幸了德夫人,为赶吉时、她未能拜别陛下。 她也梦见了谦郎。 那比自己小了三岁,却如兄长般处处疼爱自己的谦郎。 她从小便是家中长女,后又入宫为婢——在家中她要想法子筹钱养活弟妹,在宫中她又要照顾如幼弟一般的陛下,竟从未尝过被旁人体贴的滋味。在左府时,公婆待自己极好,小姑子也是聪颖可爱的,阖府上下没有不尊重她意思的——“万两黄金容易得,知心一个也难求”,实在是无可挑剔了。 那日御林军宣读圣旨后,便将府中众人分别关押——先查抄了家产,又将谦郎直接下了狱。她求着看守之人告知消息,却只得到谦郎是“谋逆主犯”。三日后,又一道旨意传来,只道左府男子皆发往苦寒之地,女子皆充作军妓——她浑浑噩噩地被赶上马车,从此再不知谦郎的消息。 待马车停下,她也被一路引着来到了一处院落。她在圈禁时曾故意摔了瓷碗,悄悄地藏了一片于袖内,忖着若是受辱、便以身殉节。外面传来了请安之声,似是军中高官。她在左府时曾听闻很有些将军喜欢豢养禁脔,且多是从充作军妓的罪臣女眷中挑选的。 她低着头,只等那人解开捆束自己的绳索便自尽,却不想那人快步走来,带来的是一股她极熟悉的、龙涎香气。 05病中回忆2(龙足踩奶/温泉破X) 只听“当啷”一声,瓷片掉在了地上。 “陛、陛下。” 眼前正是三年未曾相见的陛下。那临别时如同幼弟般可爱的少年,已有了睥睨天下的帝王气度。阿桃与锦帝名为主仆,情分却如姐弟,见到他自然是欢喜的。只是家里逢着天大的祸事,夫君也是陛下钦定的罪名,她虽不愿相信,却又自觉愧对陛下,于是跪在地上,不敢多言。 “姑姑。” 陛下身边的大伴上前来扶她,这位大伴姓魏,是后来越家送进离宫的太监,也在离宫服侍多年,与阿桃很有交情。 “罪妇实在无颜面见陛下。” 阿桃深深地拜了下去。自遭变故还未与至亲之人相见,如今见到陛下,她深感愧意,无颜以对。 “左谦之事,朕知道与阿姊无关,不必过于自责,” 陛下亲自过来扶她,阿桃不敢不起身。阿桃被扶至圈椅上坐好,陛下又命大伴端来了茶水,递与她道: “阿姊先在此处休养一段时日,待此事完结,朕再来接阿姊,可好?” 此处是皇家的一处汤泉别苑,阿桃不敢多待,也不敢饮茶,更不知陛下“休养一段时日”究竟是何用意。夫君尚未明旨定罪,她身为人妻,以夫为天,纵然陛下是念旧情之人,也不能只身避祸,置夫君于不顾。 “陛下。” 她心里明白不应该为夫君求情,声音里打着颤,哆哆嗦嗦地复又跪了下来。只是还未跪下去,就被眼疾手快的大伴拉住,大伴稳住了她,悄声递与她: “有些话,姑姑说了,那才是真的要置左谦于死地了。” 阿桃不解是何意,原本站在窗边的陛下却在此时走了过来,大伴便换上一脸笑意,自罚了一巴掌,才道: “可是奴才不好,没有扶稳姑姑,让姑姑站空了,这才急着叫陛下呢。” 锦帝听了这话,眉头便舒展开来,从大伴手中牵过阿桃的手,明媚地笑了。 已至深夜,大伴却来寻难以入眠的阿桃。 “姑姑可知,陛下前些日子围场行猎之事?” 一年一度春狩,实在是一件盛事,权贵之家莫不以陛下宣旨伴驾为荣。左谦也被传唤,只是刚巧她身子萎靡不适,便未能随行,却偏偏在此回发生了变故。江王指使贼人围场行刺,所幸陛下安然无恙,贼人被当场擒获,后供出江王乃是主谋,随即掀起京城的暴风骤雨,左谦当即下狱,家中巨变。 “陛下受了伤。” 阿桃呼吸一滞。陛下如她的幼弟一般,离宫之前更是将全部心思给了他,如今听到受伤如何不痛。大伴见她神色有异,恐是关心则乱,便又继续说道: “陛下本不欲奴才多嘴的,还请姑姑千万别告诉陛下,奴才才敢告知实情。” 阿桃点点头,她也是熟悉陛下脾性之人。 “陛下背上的伤,是左谦用剑刺伤的。” 大伴接下来的话阿桃已经听不清了,她只知道左谦真的行了谋逆一事,而她的夫君会死,她的天也要塌了。大伴见阿桃神情不对,知道是打击太甚的缘故,急忙按着她的人中,以防她昏厥过去。过了许久,阿桃才回过神来: “还求大伴、告知详情。” “当日宗亲们也是眼见着了,”大伴言道,手里端着了杯茶水,想让阿桃定定神,“若不然,陛下也会压下此事的,姑姑可别怨陛下。” 阿桃又如何会怨他。只是夫君向来是忠君之人,究竟是为何蒙了心智行此大逆之事,她百思不得其解。待大伴走后,也是一夜无眠,独自含泪到天亮。 阿桃便在别苑住下。她心里存着天大之事,又记挂着陛下的伤,茶饭不思,短短半月便消瘦了一圈,她向宫女们打听外界的消息,都说附逆之人被判了斩立决,现在城墙上正挂着首级呢。 阿桃被噩耗一激,昏死了过去。醒来时见医女们围在自己身边,原来自己已经昏迷两日,惊动了陛下。之前透露消息的宫女们也不见了,换了一批新的,却是不能言语的哑奴。 “求陛下赐罪妇一死。” 阿桃从床上爬下,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众人知道她逆了龙鳞,无人敢扶,立时跪倒一片。只余锦帝立于室内,眼眸深处酝酿着滔天的怒意。 “左谦是罪妇的夫君,罪妇愿代夫君受过,只求陛下宽恕罪妇公婆,恩赐他们一个晚年。” 阿桃重重地一叩首,额头上顿时一道血痕。 锦帝怒极,反倒笑了起来,他跪坐下来,将阿桃的脸强行抬起,直直地看进她的眼里: “这倒是极好……” 锦帝看了她良久,见她面色惨淡,亦如将死之人一般,终是推开了她,起身站了起来: “又不知弥氏你打算如何赎罪呢?” 阿桃原以为锦帝允了她以死谢罪,不累及左府众人,便将醒来后的思忖了许久的念头告知陛下: “凌迟或是车裂,听凭陛下处置,只求陛下开恩,饶恕左府无辜之人。” “无辜?” 锦帝反问了一句。 室内一片寂然,他看着窗外,正是春景灿漫之时,一枝桃花探进窗来,别苑中悉心栽培的桃花终于开了。 阿桃顺着锦帝的目光看去。 那桃花开的极好,像极了当年在离宫中两人一起栽种的那株桃树。每一朵都巴巴地等在枝头,只待看客回头。 可是如今阿桃已经无心细赏了。 “那朕呢?” 锦帝很小声地问了一句。 他已经是天下之主,这一声恐怕连他自己都未听清,就消散在这如梦般的春景之中了。阿桃仿佛听见了什么,可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她抬首看向陛下,后者脸上一片淡漠,眼里透着彻骨的冰冷。 阿桃心头一紧。她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贬弥氏为宫中犬畜。” 魏大伴手上一抖,一直端着的汤药洒了一地。他顾不得这些,只伏下身去,迟迟不敢领旨。 “弥氏,朕成全了你,可还高兴?” 这便是阿桃为人时,听到的最后一句。 阿桃从那日后很久未再见过陛下。待她的额头上结了痂,宫中来了几个司寝监的嬷嬷。 阿桃未离宫时常听说从前的君主均有些特殊的癖好,其中有一位便喜爱将身边伺候的妾妃们贬为牲畜一类,肆意侮辱取乐,特设了“司寝监”一处,用以调教妾妃尽心侍奉主上。嬷嬷们奉旨而来,只月余便将断了念想的阿桃训导得柔媚顺服起来。 待阿桃再见到陛下时,已是一季之后。桃花落尽,早已碾成泥。天气转凉,锦帝临幸汤泉别苑。 汤泉依山自然形成,有御前女官于旁屋舍内为陛下换上浴衣,遂为陛下引路。阿桃则跪在玉榻旁,长发束起,身着肚兜,双乳低垂,较之以往添了许多媚意。 “陛下驾临,牝犬弥氏接驾——” 阿桃慌忙由跪姿变成双手托乳、袒露阴部的姿势,只是司寝监的嬷嬷们吩咐之语却迟迟说不出口。锦帝见阿桃面红耳赤,却未给她自怜自艾的时间,在温泉旁的玉榻上坐下,对旁边执鞭的嬷嬷道: “你们教的规矩便是这样的吗?” 嬷嬷闻言,立时叩首请罪。锦帝也未再理会她们,只看向阿桃: “你来服侍朕沐浴。” 阿桃乖顺地爬了过去,那玉榻旁边放着大小各一的木桶,里面漂着木瓢。阿桃离宫前也服侍过陛下沐浴,故而便按照以往的做法,先拿起木桶打水、再将水淋上陛下的身体。 “你们连牝犬是做什么的,也没有教她?” 还未等阿桃近身,陛下便将脚边的水桶踢开。嬷嬷们抖似筛糠,摇着头请陛下恕罪,道是牝犬曲解了意思。锦帝便将阿桃唤回脚边,将脚伸向她的双乳,命她暖脚。 “陛下……” 阿桃满面羞赧,迟迟未动。 “怎么?当初说甘愿一死,朕还只是让你做个牝犬,便这么不快了?” 阿桃闻言,终于动了起来。她伸手将陛下的龙足捧起,从肚兜底部放了进去,那脚掌便正好踩在她一侧的乳上,冰凉的脚底激得乳头挺立起来。待放置好后,阿桃便不再动作,只静静地跪在原处等待吩咐。 “接下来呢,难道还让朕服侍你不成?” 阿桃的眼泪便簌簌地掉了下来。陛下用脚趾夹起一侧的乳头,她摆动腰肢,用另一侧的乳头按照穴位按摩起陛下的脚底。锦帝未再责怪她哭泣的怨怼之意,只让嬷嬷们退下去领板子,等牝犬服侍沐浴后再领回去好好教导。 “这里,左谦舔过吗?” 锦帝夹紧了那一侧乳头,调笑着问阿桃,只听阿桃哭噎着断断续续答道: “舔、舔过的。” 跪侍在旁的女官便挥手打了阿桃一个耳光,阿桃被打的有些懵,却见宫女轻蔑地瞧了她一眼,道: “牝犬失贞,理应重责,陛下小惩大诫,牝犬应感激涕零才是。” 阿桃无法,迷迷瞪瞪地磕了头、谢了罪。锦帝见她如此听话,方才被搅乱的兴致复又起了,接着问道: “左谦喜欢舔你的左边,还是右边?” “左、左边。” 锦帝便踩了踩阿桃的左乳,随即再问: “是他舔得好,还是朕踩得好?” 阿桃便哭得了不得,支支吾吾地不肯回话了。锦帝又被她搅了兴致,看了御前女官一眼。女官会意,立时将她拎了起来,又狠辣地打了两个耳光,再扒掉她的肚兜,掐起了她左边的乳头。锦帝不待阿桃温顺下来,自入了温泉,一名女官陪侍在侧、潜入水中,口侍起陛下的龙根。 “要不要朕把左家小姐也召进别苑来一同伺候?” 锦帝终是不耐烦起来。他抬手拨了拨池水,水面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又过了半炷香的功夫,阿桃止住了抽泣,跪在岸边小声答道: “牝犬弥氏回陛下的话,是陛下踩得好。” 于是一切便合起了锦帝的心思。阿桃被锦帝按在池边的石壁上,以牝犬的体位侵入,她虽然还是哭的,却不像方才那般忸怩,陛下问一句也知道答一句了。锦帝也满意春水充足,在享得龙根撞击的欢愉间,还能听得阿桃猫儿一般的叫春之声。待锦帝抽送千百下后,又将龙根深埋甬道,赏了第一回龙精。 06皇后之礼(木刺磨X/抽插尿X/屏风壁X) 菊氏从前尘往事中醒来。 守夜的女官跪坐在侧,此刻睡得正香。熏笼内燃着安息香,室内只余两盏琉璃灯。菊氏只觉做了很长的一场梦,那些旧事如走马灯般一一闪过,她不知自己究竟昏睡了多久,只觉口干舌燥,却又不敢惊动御前的这些女官们,只好自己悄声下了床,想去外间取些茶水润喉。 及至帘幔之外,菊氏才发现陛下竟躺在外间的软榻上,身上只盖了一张毯子。许是宫人们恐陛下着了凉,又在旁边添了两个熏笼。菊氏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将滑至陛下腰间的毯子向上拉了拉,又将边角掖好。 锦帝一面理政,又一面心忧阿桃的病症,早已疲累不堪,倒未醒来。故而菊氏得以驻足于他身侧,细细地看着陛下的睡颜。 陛下清减了好些。 菊氏有些心疼。纵然陛下城府渐深,也不再与她道心事,可他还是她的幼弟,多年的情分她是无论如何也舍不掉的。 先帝苏垣,是个不管人间疾苦的主子,又遇上了林贵妃,生生地在禁城内上演了一记长恨歌,林氏一族也跟着鸡犬升天。后又不知为何废了锦帝生母、元后越氏,叫幼年苏锦在离宫生生受了数年苦楚。后来西北陆蒙族入侵,本应以一当十的黑旗军却因朝政废弛被克扣了军饷,大败于蒙军。 彼时统御黑旗军的正是废后越氏的长兄越帅,越帅不忿林氏祸乱朝纲,盛怒之下率军万里奔袭入京,把以林贵妃兄长林相为首的林党屠了个干干净净。垣帝为保住林贵妃,不得不忍痛将其废为庶人,幽禁于冷宫之中,一边又抬了废后越氏牌位再入宗庙,并接幼子苏锦入宫。 蒙族之祸虽成全了苏锦与越家,却也损耗了华朝的国力。垣帝无法,只得与蒙族媾和,先将公主远嫁、又赔了许多金银布帛。 锦帝继位之时,亦逢蒙族可汗更迭。新可汗频频率部在边境挑衅,锦帝虽不甘心受他欺辱,奈何彼时国力不能支持一战,便只好更加勤谨,待以后能够一雪前耻。 “阿姊?” 听到陛下的声音,菊氏连忙回过神来。 原来陛下已睁开了眼,她来不及行礼,竟与陛下四目相对起来。仿佛旧日重现,二人还在离宫,陛下还是小锦,每每至深夜、一觉醒来,也会如这般唤她一声,仿佛这样便可心安。 “陛下,牝犬……” 未及菊氏再言一个字,陛下便将她抱至榻上。锦帝将额头抵在她的胸前,紧紧地环住了她。 “那条牝犬醒了?” 坤宫,寝殿内。 皇后越氏卧于床上,纱幔外面的女官跪地,回禀着从乾宫眼线那里听来的消息。 “醒了,今早那边的人说,陛下抱着那条牝犬,二人在榻上相拥而眠了一整夜呢……” “啪——” 养了一寸长的指甲被折断。 女官们都跪了下来,内室一片寂静。越氏自顾自地洁了面,踱至镜前,由着宫人给自己梳头发。 越氏用玳瑁梳子轻轻地敲击着梳妆台。坤宫的宫人们皆知其心情不佳,各个噤声、自求多福起来。 她这堂兄可真是有趣…… 锦帝是越氏的堂兄,当年为了平息宫内外对菊氏的怨愤,不得已立了越氏为后。越氏对此心知肚明,也不求什么举案齐眉——陛下可是连她的寝宫都未踏足过半步呢。 只是如今陛下把菊氏接进宫来,对外道只亵玩后穴,实则夜夜都在肉穴内赏了龙精——万一菊氏怀上了皇嗣…… “嘶……” 身后的宫人似被这凝重的气氛吓住了,手上失了轻重,竟扯下了一缕青丝。越氏这才回头,原来梳头的,竟是她平日最厌的小太监。 “主、主子……” 小太监自知越氏厌他,可他越想小心,却越容易失了分寸,又被越氏瞧着,直唬得两股颤颤。越氏冷笑一声,心道这惯会拜高踩低的东西又作出这副可怜样儿来了。 “怎么又叫他来了?不是撵了他去后院,不许他再来本宫面前吗?” 小太监跪了下来,他瑟缩着,想叫主子少瞧他些、便可消气了。女官们却上前,把这小太监的“可恶”都添油加醋地禀给了娘娘: “回娘娘的话,奴婢们一点儿眼错不见,这贱东西便寻机过来献媚了……” 越氏抬眼,见那些女官们眼神飘忽,便知她们是在扯谎了。若没有这些女官们的默许,小太监又如何能进得了这寝殿?左右她厌极了这东西,干脆顺着女官们说下去、也免得这些心腹们为着小事寒了心: “哼……本宫倒想看看这东西拿什么来献媚了……” 遂有女官上前,先按住了小太监的双手。皇后略带讶异地挑起了眉,看着另一名女官脱下了小太监的裤子。 那裤子是用最粗的麻布制成的,后院又多是重活儿,可见小太监行走时、裆部所受的苦楚了。越氏见了,心中因锦帝与菊氏而起的郁气竟消了些,蛾眉也舒展开来。 越氏平日虽也亵玩些牡犬之流,却从未将主意打在小太监身上,心叹还是手下的女官们会寻乐子——小太监哭丧着脸,可最羞耻的臀部却已现于人前。女官们将小太监推向越氏,只见那臀缝间夹着一根粗大的木势,木势的尾部满是木刺。 “这是?” 越氏又蹙起了眉头。有女官踢了小太监胯间一脚,小太监痛得一哆嗦,自己握住了那木势,一截截地拔了出来。 木势被拔出,越氏瞧着上面沾满的肠液与鲜血,听女官道: “这可是特地叫司寝监那边送来的木势,直削了个样子,还未刨光就送了过来,为的就是叫这贱东西的屁眼儿学门手艺,也尝尝木刺的滋味……” 小太监自不敢辩。他从前也曾向主子讨饶过,可回回讨来的都是一顿好打,他是万不敢了。 “呵……对这东西来说,倒是个好手艺……” 小太监已许久不见主子的笑容。因着前些年受过的欺辱,他做事愈发笨拙、总惹主子不快,如今竟难得地叫主子欢喜起来,他忍着痛,也跟着露出些讨好的笑来。 “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用处……” 越氏抬起手,从打开的首饰盒中挑出了一根发簪,递与候在一旁的女官,道: “这前面也不便闲着,从今日起,便叫他那残根戴上这个,没有本宫的吩咐,谁都不许拔出来……” 那女官接过簪子,便在小太监的惨叫声中,直直地插入了他的尿道之中。越氏看着喜欢,更起了些兴致,难得不嫌污秽、握住簪头,来回地在尿道里抽送起了簪子,直弄得那处血尿齐涌才罢手。 “带他下去,看着他,饮尽自个儿尿出来的东西……” 越氏遂从首饰盒中又取出一根簪子,那簪子做得甚是精致,簪头处还雕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桃花。越氏眼带笑意,道: “把这根簪子,当着陛下的面,赏给乾宫的那条牝犬……再把这根簪子的来历,也细细地告与陛下……” 女官领命退下。皇后复又转身,由女官绾起长发,红纸也被奉于她唇边,她抿了一口,正是后宫之主方能拥有的朱色。 若是她那位堂兄知晓,自己心爱的牝犬为了救狱中那个死囚,典当了他亲手所制的桃花簪,不知乾宫内的景致,是否还像昨夜那般岁月静好? 想到陛下整治宫人的手段,越氏笑靥如花,竟觉得连无趣至极的晨昏定省都有意思了起来。 宫人们候在御书房之外,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却又什么都听不见。魏大伴得到消息,连忙让人把自己抬了过来,却也吃了一个闭门羹。 御书房内,陛下正在奋笔疾书。殿内铺着厚重的毛毯,毛毯之上置着一张精巧的屏风,屏风中传来难耐的呻吟之声,却又渐渐地低了下去。 只见菊氏被剥光了衣裳,置于屏风之中。这张屏风是件淫物,乃司寝监的嬷嬷们特地敬上的,上下可以开合,中间刚好空出一腰的洞口。嬷嬷们将菊氏送到这洞口中,合上屏风,立时以屏风为界,菊氏上下半身被分隔开来。菊氏的上半身面向殿门,下半身却对着锦帝,她的两脚被分别锁在了屏风的两侧,使得后穴袒露——那根越氏命人送来的桃花簪插在其中,随媚肉不断蠕动着。 “当啷——” “看来阿姊是未把朕的话放在心上呢……” 锦帝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来至菊氏的身后,伸出食指,在她的后穴处打着旋儿, “肉穴是左谦给你肏松的,夹不住倒也罢了……怎么后穴也是这样?” 锦帝抬眼,那司寝监的嬷嬷便立时上前,捡起了掉落在地的桃花簪。菊氏含泪,哽咽地哀求着陛下,道: “是、是母狗的屁眼儿不、不好……求陛下饶了小姑罢……” 菊氏知道自己又昏了头。这根桃花簪,原是出嫁那年,随着陛下赏的众多首饰一起收在箱底的,哪里想到是陛下亲手制的。后来她被推搡着入了汤泉别苑,慌忙间只留下了这根桃花簪,想托别苑的宫人典当了、得些银两,好给谦郎打点,却不想落入了皇后娘娘的手里。 “后穴是朕肏的,阿姊不喜欢朕,所以连带着后穴也夹不好了,是不是?” 07阿桃之乳(屁X夹簪/虫蜇屁X/产奶吃奶) “不是这样的、不是因为陛下肏的……” 菊氏虽然迟钝,却是知道陛下一些脾气的,也知道这是陛下心里存了气才说的话。她的头在另一边,看不见陛下,很害怕陛下着了恼,只战战兢兢泣道: “是母狗的屁、屁眼儿本来就没有长好……” 这样胆怯畏缩,叫锦帝也不禁翘起了唇角,可心底的恼意却更盛了。 但凡事涉左家,阿桃便要将罪责全部揽至自己身上,她在宫中多年,自是知道私自典当御赐之物是什么罪过——若是为了她自己也就罢了,一根簪子而已,以后他大可赏她更多。只是阿桃却为死囚打点、才背上这大不敬的罪名——如同坐实了同党的罪名,给了旁人实实在在的把柄。 “方才朕同你说,若是簪子掉了会如何?” 菊氏含着泪,急地直打起嗝来。 方才她被摆成这副模样后,陛下便命嬷嬷将桃花簪捅进了后穴、命她夹住,说是若含不住,便叫左府的小姐来领罚。 “去把左谦的妹妹接过来……到底也在军营待过几日了,说不得比阿姊更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呢……” 菊氏听了,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她因被禁锢在屏风之中,无法磕头哀求,只好说出更粗鄙的话来,好讨一讨陛下的饶恕: “小姑她不如母狗的……母狗知道怎么用屁、屁眼儿伺、伺候陛下……求、求陛下肏、肏母狗的屁、屁眼儿罢……” 一旁服侍的嬷嬷们也是宫中的人精了,惯是揣摩圣意的好手。她们自然看出了陛下不过是说些狠话,逼迫菊氏屈服罢了。身为奴才,她们要做的便是在陛下教训菊氏时,想法子斡旋,保全陛下的颜面——若是真接了左府的小姐进宫,一来真叫菊氏绝了望、恐她生出事端;二来左府的小姐不是完璧之身、必会触了陛下的逆鳞。思及此,司寝监的掌事嬷嬷便膝行上前,向陛下叩首道: “奴婢斗胆,也想求陛下开恩……既然菊氏愿一力承担责罚,那便先罚菊氏,若她再不能讨陛下欢心,再将左府的小姐接来……” 菊氏听到司寝监的嬷嬷难得愿意为自己说句“公道话”,忙不迭道: “陛、陛下,都是母狗的屁眼儿不好……陛下只管罚母狗的屁眼儿罢……” 待锦帝点头允准后,司寝监的宫人们便呈上了两件物事。第一件便是一根中间镂空的银势,第二件却装在锦盒之中,由掌事嬷嬷亲自打开、献于锦帝的面前: “此物乃绿刺蛾的幼虫……民间若有人被蛰上一下,所蛰之处便会红肿起来,受尽痛痒之苦……” 原来那锦盒内装着的,正是绿刺蛾的幼虫——翠绿色的躯体,周身俱是毒刺,密密麻麻的叫人看着心惊, “奴婢将这幼虫置于银势之中,再塞入菊氏的后穴,想来不出一盏茶的功夫,菊氏的后穴便知道怎么夹住簪子了……” 菊氏打小就甚是怕虫,听了嬷嬷的话,不禁悲鸣起来。锦帝虽有心惩治菊氏,可也知她怕虫,便踌躇起来。嬷嬷看出了陛下的犹豫,便再膝行向前,道: “陛下,这绿刺蛾的幼虫只会带来痛痒、并不伤及身子,待菊氏晓事后,奴婢会用碱水为她擦拭,两三日便可消退了……” 锦帝听到此言,心内稍安了些。嬷嬷见陛下的神情稍有松动,只他心中疑虑已消,又压低声音,道: “陛下心疼菊氏固然是好意……可若菊氏仗着陛下的宠爱、再像今日这般惹来祸事,到时陛下心痛岂不迟了?“ 嬷嬷们自是看出了陛下对菊氏的不同,知若不将此时在困顿中的菊氏一举击溃,一旦来日菊氏翻身,恐也要报复她们这些调教之人的。只是这样存了私心的话却很对了锦帝的心思——近日因着旧情缱绻,他过于宠爱了阿桃些,若阿桃将来没了惧意,再闯出祸事、招来灭顶之灾…… 倒不如他亲自罚过的好。 锦帝终于狠下心来,又坐回了案前。屏风中,菊氏的后穴被塞入了银势,绿刺蛾幼虫的毒刺通过银势的镂空触到后穴的肉壁,立时,那甬道肿胀成深紫之色。掌事嬷嬷犹嫌不足,又上前,再推动后穴外的手柄,将那银势送进了甬道的最深处。菊氏只觉肠内被万虫噬咬,痛痒至极,可她双手被缚、无可挣扎,唯有悲鸣声声回荡在御书房内。 转眼冬日已逝,又是一年初春时节,乾宫庭院内的桃树抽出了新芽。细雨迷蒙,晕开了新芽的翠色。 自那日御书房虫噬后,菊氏便被直接送去了司寝监。嬷嬷们先晾着菊氏,叫她痛痒了整整两日、直至眼白上翻、气息微弱时,才着人给她涂了碱水。纵然解了后穴的痛痒,菊氏却仍因后穴的肿胀而好几日无法大解,只可进些流食,也伤了脾胃。待菊氏稍能跪住后,嬷嬷们便重新教导了规矩。因陛下嫌菊氏床笫间不会主动求欢,嬷嬷们恐再受其连累,便干脆取了菊氏的一绺头发,剪碎后撒入她前后穴的深处——那碎发甚是细小,甚难洗净,便叫菊氏时时刻刻都受着瘙痒、不得不渴求着陛下的恩宠。 因至春日,禁城的窗户都换上了更透光的绢纱,那在细雨中不住摇晃的桃枝,模糊地落入了菊氏的眼中。一只浑圆的乳儿被压在窗上,披在她身上的罩衫顺着柔润的肩滑落,菊氏面带痛色,承受着身后的、陛下的撞击。 “这是朕给阿姊准备的犬舍……阿姊可还喜欢?” 话音还未落下,锦帝便觉龙根被猛地夹紧了。前几日,他命人盖了院内的那间犬舍,长宽三尺、高约两尺,只能容人跪趴在内。盖成后,锦帝还特意抱了阿桃去瞧,又命司寝监的嬷嬷牵来一条牝犬伏在里面,叫阿桃细细观摩。 “阿姊不说……朕就当你喜欢了。” 阿桃自司寝监送回后,就比往日顺服许多,床笫间也知道如何伺候他了。锦帝在那柔软的后穴内来回抽送着,道, “白日朕去上朝后,阿姊便在里面休息,等朕回来,好不好?” 菊氏落下泪来。 可她不敢拒绝,司寝监的教训她是万不敢忘的,只好将悲苦咽下,专心地侍奉陛下。 “好乖……” 锦帝握住了阿桃的双乳,将这对玉团揉搓成他喜爱的形状。那对乳儿受不得刺激,立时两注乳汁被挤了出来,溅落在窗户的绢纱上。 前些日子,锦帝命异兽苑的疯医们调制出了一副秘药,菊氏只连着服用了十数日便被催出了乳汁,锦帝甚是欢喜,重赏了异兽苑的疯医们。司寝监不愿被异兽苑抢了风头,亦献上了一副特制的乳夹。从此菊氏白日不得再着寸缕,只披一件罩衫,双手也被时刻地束缚在后,以免她耐不住涨乳、自己挤出来。 “阿姊的奶儿真不听话呢。” 锦帝看着被乳汁打湿的绢纱,不愿独属于自己的美物费在此处,不满地将阿桃翻了个身,将乳头含入口中。菊氏挺着双乳,由着陛下吮去,她抬起眼,望向了那窗外的、模糊的景致。 只见桃枝低垂,新抽出的翠芽摇摇欲坠。菊氏心底一片茫然,只余淡淡的忧伤,从最深处弥漫开来。 08春狩之初1(鞭柄捅X/践踏奶头) “起驾——” 又是一年春狩。因着去年的谋逆案,这次的春狩并未在往年的鸣山进行,而是选在了近京的围场,又抽调了多出一倍的御林军,在御驾临幸前将每一寸土地都仔细翻看过,以保陛下安全。 待陛下与一后三夫人的仪仗离去后,在散号的车马中,默默地多出了一辆小车。轻风吹过,撩起了帷裳的一角,里面的呻吟声隐约传来。 原来这车里的正是菊氏。她四肢着地,因泌乳而更加丰满的乳房低垂,随马车而不住摇晃。她扭动着身子,想要将肉穴蹭向马车上铺的毛毯,好缓解因碎发而生的瘙痒。 “啪——” 鞭子呼啸而过,菊氏高抬的臀部立时多了一道鞭痕。菊氏低叫了一声,大约因忍得久了,那叫声也颇有些诱人的风情。 “陛下还不在呢,就自顾自地发起浪来了……” 执鞭的御前女官用鞭柄点了点菊氏的肉穴。那肉穴已鞭痕累累,想来已是受了数鞭的了。女官顺势将鞭柄捅入那湿漉漉的肉穴内——在陛下离去后,这些女官又在这里涂了芋头根茎的黏液。那黏液最是奇痒难耐的,直折磨得菊氏失了神,待鞭柄入穴后,竟自顾自得收缩起甬道。 女官哂笑着,将那几欲坠地的乳头踩在了脚下,用力踩碾起来: “瞧着贱货骚的……还不是陛下的龙根呢,就馋成了这样……” 她又抬起脚,见奶头已被踩碾至扁平,心内的妒火便稍稍消了些,道: “还没怀上龙种就被弄出了奶水,暗门子里的老妓都不似你这般下贱!” “龙种?她也配!” 另一名女官听了,立时啐了口唾沫,也抬起脚,狠踹在了菊氏的乳上。菊氏吃痛,向后仰去,而她肉穴内的鞭柄还未抽出,竟直直地插了进去、扎在了最深处,直痛得菊氏惨叫连连。女官们也慌了神,赶紧上前抽出了鞭柄——已被鲜血浸染。她们面面相觑,只好将菊氏放平、又用巾帕堵住了她的嘴,不敢再擅动了。 菊氏被堵了口,只能小声哀泣着。小腹像是被鞭柄挑破一般,她只能按着小腹,借着马车的晃动颤抖着、好缓解那剧痛。不知过了多久,痛楚稍有减轻,菊氏才又力气爬至角落,又低低地啜泣着。女官们看着她,不敢苛责,却在中途未给水米,还埋怨她矫情作怪。 及至到了围场,待众人安寝后,女官们才蒙住菊氏的脸,将她拖下了马车,送入了围场最中间的帐篷内。那帐篷内早已铺了最暖和软厚的毛毯,菊氏跪了下去,慢慢地爬进了里间。 “牝犬今日发了脾气……奴婢们喂饭也不肯吃,还请陛下恕奴婢们失职之罪。” 锦帝自然是要问这一路情形的。那两名御前女官跪在下首、对视了一眼,将此前商量好的回话禀给了陛下。锦帝听到阿桃竟未进食,心内便有些不快,可看到阿桃面色苍白、甚是萎靡,想要整治的心又软了下来,便命女官们退下,叫魏大伴去御膳房寻些吃食。 魏大伴领命,便退了出来,待离帐篷远了些,先吩咐一个小太监去张罗吃食,遂叫来四个年轻力壮的御林军,说是陛下跟前出了贼,就是方才那告状的两名女官。那两名女官听得腿软,“扑通”一声跪在大伴面前,道万不敢做下这等偷盗之事。 “哼……得陛下的宠信,你们倒敢欺上瞒下了,” 陛下关心则乱,魏大伴心内可是清楚得很。菊氏是个极老实的,这托大拿乔的事莫说如今不会做,纵是出嫁前、被陛下百般宠爱时也不曾做——可见这两名女官是说谎了。 “慎刑司的铺盖管够,咱家给你们指了个好去处,不必给咱家道谢了。” 未及女官们哭嚎,御林军便堵了她们的口、又把她们捆了个结结实实。魏大伴这才转身,向御膳房走去。 魏大伴刚将燕窝粥配着容易克化的点心端回来,便有太监掀了门帘,将他迎了进去,道: “大伴快些进去罢,陛下等得正着急呢。” 菊氏这一夜睡得倒算安稳。陛下亲自喂了一碗燕窝粥后,见她面露惧意,便未再责备她,而是将她抱入怀中,安抚着歇下了。 翌日晨起,菊氏原想要避开那乖戾的女官,却发现给前来给她净面的女官已换了人。 “之前那两个女官手脚不干净,奴才已经发落了,又抽调了几个新人来伺候菊氏。” 锦帝瞥了一眼那端水的女官,金盆被高高地举起、纹丝不动,觉得正配服侍阿桃,也未再细问了。太监过来禀报越相已候在议事处,锦帝便吩咐魏大伴继续伺候好阿桃,去见那越相了。 原来议事处不止越相一人,更有三法司的几位大臣——锦帝看了一眼,都是越家一党的。这几人见了陛下,齐齐地跪下,谏诤道: “陛下,请速速诛杀左谦!” 连去年春狩当值的御林军统领都受了惩处,这最该诛杀的主犯之一却被陛下留了下来,甚至还未明旨定罪,前些日子更下了禁口令,不许禁城内再传此事。 “陛下,谋大逆的罪人纵容不得啊!若有人效仿之,这天下就要大乱了……” 跪在下首的越相言辞激愤,重重一叩首。只那叩首之下,却是满面的算计与阴毒。 陛下迟迟不处置左谦,必然与其妻菊氏有关。当年正是菊氏勾引陛下,才叫陛下不念越家的从龙之功、不肯与他的女儿大婚,好不容易用流言将她撵出宫去,却不想陛下才掌了些权柄,便又把她接回了禁城——着实可恶。近来听宫中眼线的消息,菊氏日渐顺服,万一怀上了龙种…… 将皇后置于何地?将他越相置于何地? 锦帝在这事上并不占理。谋逆是十恶不赦之罪,他因阿桃的缘故已开恩饶过了左家、甚至留了主犯左谦一条性命——当然不是因他仁慈,而是为着有牵制阿桃的棋子,也为着阿桃心思转圜后、再施一道恩典,叫阿桃更感念他的好、更一心一意地待他。 可如今越党揪住此事不放,言语间还牵挂上了阿桃,倒是不妙了…… 那边锦帝骑虎难下,这边新来的女官正在为菊氏端上午膳,俱是些开胃爽口的小菜。 “姑姑请用。” 菊氏诧异地抬起眼。如今在宫中,除了大伴还会这般唤她,旁人都只叫她“菊氏”或陛下亲口贬斥的“牝犬”。她已自觉是禁城内最低贱的,自然人人都可欺得,忽然地被尊重起来,竟叫她恍惚有了种为人的错觉: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贱名如意,” 女官将午膳摆好,遂规规矩矩地跪在一旁回话道, “是主子赐的名儿,若姑姑不喜,可改了这名字……” 想来那主子说的是陛下了。菊氏又如何敢改陛下赐的名字?只对如意道以后不必跪她,面对面地说话便好。待菊氏用完了午膳,如意又伺候她漱了口、递了一方手帕与她。菊氏接过,轻拭唇角,手帕的一角垂于金盆中,那一角处的桃花被水晕开,显出含苞待放之态来。 09春狩之初2(奶水点心/疯批百合) 待越相退下后,锦帝的脸色便显出阴鸷之色来。 这位越相乃他的母舅,在越家排行老二,靠着长兄越帅的功劳,竟混得了个从龙的首功。越帅于九年前病逝,锦帝与越帅最亲近,很看不上这投机惯了的二舅——且越家固然有从龙之功,也不该居功自傲、挟势弄权。锦帝提起了朱笔,却迟迟写不下那朱批。 朱砂墨落在奏折上,宛如断头时溅出的血迹。 魏大伴在一旁研磨,小心地瞧着陛下的神情。陛下自小失了生母,又无人敢管束,养成了个骄矜偏执的性子。方才越相的咄咄逼人,显然已经惹了陛下的不快。 乾宫跟来的众人当然不止魏大伴一个会看陛下脸色。陛下心情不佳的消息传了出去,自有那些佞幸想着如何哄得陛下一笑。 宫人们均已退下,帐内只余两位司寝监的嬷嬷。锦帝看着下首伏在地上的阿桃,她披着一件宽大的罩衫,双乳从交领处露出,隐约可见乳夹缀着的流苏摇动。锦帝看着,心内便痒了起来,想要吮一吮美物的香甜,刚要开口吩咐阿桃上前,却见阿桃叩首道: “牝犬听闻陛下还未进膳,给陛下带来一道糖蒸酥酪的点心,以报陛下对牝犬恩宠之万一。” 当年锦帝与阿桃在离宫时,阿桃便常常为锦帝做点心,故而锦帝一听这话,甚是怀念,命嬷嬷们呈上。可那做好的点心却不得见,掌事嬷嬷拍了拍手,这才有太监们抬了一张放着瓶瓶罐罐的木几进来,瓶瓶罐罐中装着的正是糖蒸酥酪所需的食材,想来是要菊氏在陛下面前现做了。 锦帝心知这是司寝监要讨自己的好,他虽不喜她们烦扰阿桃做这些,可心内也怀念阿桃亲手做的点心,到底允了,还有了些隐隐的雀跃。 嬷嬷们见陛下的龙目已流连于菊氏的双乳处,知她们押对了宝——菊氏果然是能讨到陛下好的玩物,便催促着菊氏服侍陛下盥了手,遂呈上一只海碗,道围场不比禁城食材齐备、一时寻不到牛乳,求陛下纡尊降贵、动手挤一回犬乳好做点心。 锦帝心道这司寝监俱是心思玲珑的,很体贴他的心意,便从另一名嬷嬷呈来的托盘中拿起剪刀,沿着阿桃双乳的轮廓剪下了布片——那叫他永远吃不够的乳儿就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抬起手,先卸下一对乳夹,遂捏住阿桃的乳头,指尖略微用力,乳汁便流入了碗中。 那乳汁看着甚为甜美,锦帝也不愿这样空挤着,干脆抱起了阿桃、放在腿上,再低下头,开口含住了其中一枚朱果,“啧、啧”地吃了起来。 菊氏坐在陛下的腿上,虽隔着衣料,却仍能感受到陛下灼热的欲望,肉穴也忍不住地骚动起来——她已被司寝监调教成肉穴与乳贯通的模样,一旦乳头被含住、肉穴也会春水横流。可她脸皮甚薄,不敢做那开口求宠之事,只轻轻地用大腿的内侧蹭了蹭陛下的衣摆。 可那肉穴的春水又怎控制得住?不一会儿,那肉穴流出的春水就打湿了陛下的衣摆。锦帝自也觉出那股温热的洪流,又见阿桃双颊红透、两眼迷蒙,知她有心无力,甚感她可怜可爱,便抬起她的下巴,调笑道: “阿姊的水儿真多,奶儿流,穴儿也流……” 这句话直接挑破了菊氏想要掩住的、自己的“淫荡”之态。菊氏心里一慌,赶紧结结巴巴地辩解道: “不、不是穴儿……” “呵……” 锦帝并不喜骄矜的,只阿桃却是个例外——无论阿桃怎样在床笫间束手束脚,都是他要放在心尖子上去宠的。只见锦帝将挤乳的手移开,向下滑去,直来到肉穴处、拨弄了一下肉唇: “不是小穴吗?那便是……尿出来了?” “尿出来”这三个字过于背德,菊氏再受不住,肉穴立时涌出了一股新的热流。她又羞又愧,刚想要捂住脸,却被陛下笑吟吟地拉住了手: “这个……阿姊在这里藏了什么私?” 锦帝说着,便掀开了罩衫的下摆——原来有一根棉绳,从肉穴内延了出来。锦帝看着有趣,伸出小指,刚勾住那棉绳的结,却听阿桃正晃荡着一根棉绳。锦帝伸出小指,勾住那棉绳的结,刚要拉出,却听阿桃呜咽着道: “母、母狗正、正在给陛下泡、泡着好东西……待、待会儿点心要用的……” 锦帝不知这处还可以育出美物,更来了兴致,他挥退了还在下方捧着海碗的嬷嬷,自掀开了衣摆,又叫阿桃背对着跪在宝座上、掰开后穴。菊氏一边承受着后穴内挺动着的龙根,一边被成串的小物磨着前穴内的肉壁,前后夹击,直弄得她呻吟出声,眼泪也滚了出来。 待阿桃稍稍喘匀了气,锦帝就着结合的姿势,将阿桃抱着站了起来——后穴的嫩肉被摩擦得剧烈收缩起来,让阿桃忍不住发出了猫儿般的叫声。嬷嬷们跪在一边,垂下脑袋,不敢再看独属于陛下的这份春景。锦帝抱着阿桃,一步又一步地向前走去,埋在后穴内的龙根也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肉壁。锦帝直走到木几前,才缓缓地跪坐下来,阿桃害怕地环着他的脖颈、叉开的两腿也圈紧了他的腰。 “朕有些等不及了,要吃阿姊先解馋,阿姊可不许偷懒,还请做点心罢……” 随后的每一下都直直地捣在了最深处。菊氏的身子整个地软了下来,只因被陛下托住了臀部,才将将跪住。她颤着手,先拿起盛满了自己乳汁的海碗,舀了些白糖放了进去。 锦帝见她如此,自觉与阿桃如民间的夫妻一般,遂轻含住她的耳垂,玩笑般地哈了一口气。菊氏被陛下的顽态迷了神,未再躲避,锦帝瞧她呆怔的模样,眼内终于有了些暖意。 此刻正是午后。 阳光从帐顶的天井处落了下来,如碎金般洒在菊氏柔白的后颈上。在那温暖的光束下,锦帝直看入了迷,仿佛前尘往事都可不必再计较。 他侧过脸,再次抬起阿桃的脸,遂低下头,吻住了阿桃的唇。 这是他第一回吻了阿桃。 也是他此生第一回的深吻。 与锦帝所在帐内的春色不同。在阳光无法照进之处,正有太监低笑着,拉起了特制的弩。 那弩并非取人性命之物,所用的也并非是箭,而是一种极细的长针。只见太监一松手,那长针便直直地射入前方被绑缚的、被扩张至极限的肉穴内,不见了踪影。 “啊、啊!求娘、娘饶、饶命……” 敞开肉穴的女子浑身抽搐着,浑黄的尿液淋了一地。另一名被绑缚的女子见了受刑之人的惨状,用嘶哑的嗓音不住地哀求起来。灯花被剪了去,屋内更明亮了些,女子们的脸庞也得见了——原本好颜色俱被毁了去,只依稀可分辨是被魏大伴发落了的那两名御前女官。 “很难听呢……” 声音从刑房的正中央传来。原来那刑房内唯一的一把圈椅上,坐的却是素来宽仁待下的德夫人。 心腹女官立时上前,拿起旁边的巾帕,塞住了受刑女官的嘴。女官们似已知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疯了般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求一个生路。 太监放下了弩,也跟着上前,把已厥过去的女官身上的针略收一收——还要再射上数回呢。还未受刑的女官想要求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来。 “说起来,咱们陛下的品味,本宫是一直不敢苟同的……” 德夫人抬起手,宽大的袖子刚好遮住脸颊,露出那双精致的眼睛,她端起茶水,饮了一口——那是用桃花瓣烹的茶,滋味自然是极好的。她复又把那盏桃花茶放了回去,指尖掠过水面,拈起一瓣浅粉。那萦绕在鼻尖的、淡淡的香气,如她那近在咫尺的、却求之不得的人一般, “他的品味只对过一次,却偏偏与我一样……” 德夫人抬起头,发髻上的步摇轻晃,似有些情意的缠绵。女官的肉穴被塞入了一根镂空的银势,处子之血立时涌出,女官虽被束缚住,却抖动得几乎要掉落下来。 “绿刺蛾的幼虫,确实罕见,本宫特地赏了些给你,可还高兴?” 德夫人见太监还捧着那盛着幼虫的锦盒,便拿了过来,盒中幼虫斑斓,不断地蠕动交织。她伸出手,不及宫人们劝阻,直取出了一条,放在了她的小臂上。幼虫的毒刺深入皮肉,直把那柔白的肌肤刺得泛红发紫起来。 “娘娘……” 她并未理会那宫人们的轻呼,只温柔地注视着不断蠕动着的幼虫,仿佛是在看那个百般挣扎、却又无可奈何的爱人: “一定很疼罢……” 哀嚎声被掩在那永不见光的地方,一如她千百次呢喃着的,始终不敢与那人知道的爱慕之声。 10再遇旧人(穿衣玩乳/玉势堵X/剧情) 围猎当日,天朗气清,春光明媚。 这日晨起,锦帝便被伺候着穿上一袭猎装。玄为底色,团龙暗纹,较之以往的华贵更多了些风流之意。正在为他系上腰带的御前女官只偷看了一眼,便红着脸、低下了头。菊氏跪在陛下的脚边,从另一女官手中取出玉佩,正要为陛下系上,乳上却觉一凉——原来是陛下又伸进衣襟内握住把玩了,她连忙躬下身子想要避开。锦帝见阿桃不愿,想她面皮薄,也不再作弄了,松开了手中的乳儿,让阿桃专心为自己整理了。 待陛下去了围场后,宫人们便服侍起菊氏沐浴更衣来。如意见菊氏有意含胸,便知此处必在昨晚被陛下过度宠爱了,果然见菊氏脱去罩衫后,乳头已呈紫黑色,乳晕处亦有深深的齿痕。 “啊呀。” 虽被魏大伴提点过,真正见了却又是另一番反应了。魏大伴交代如意时只道陛下在房事上略霸道,只这些痕迹却不是该对娇贵的女儿家留下的。 菊氏听如意一声轻呼,又看她将目光流连在自己身上,自觉如物件般被旁人赏玩,心内更感卑微了。 如意身旁的一位新人倒还稳重,瞪了如意一眼,遂引着菊氏躺在了玉榻上。如意自知很不该如此冒失,自去拎了沐浴所用的水桶过来,调好了温水后淋在菊氏的身上。待淋至阴部,菊氏却忽地握住了她的手腕,轻摇起头来。 如意好奇地朝菊氏的那处看去。原来昨夜陛下赏了龙精后,便命人用玉势将那处堵得严严实实,菊氏不愿叫旁人看到这样羞耻的事,才拦住了如意,自己接过木瓢,慢慢地清洗着肉唇,可眼内的雾气却更重了。 待沐浴已毕,如意刚为菊氏擦干了身子,便有御前女官端来托盘,上面放着一对新制的乳夹,是宝石串的、蝴蝶的形状: “这是陛下刚赏的,可见陛下是真心喜爱牝犬呢……” 御前女官不比新调来的如意,是很瞧不上这惑主的母狗的。她们这些侍奉在御前的女官,多是高门显户的女子,被一个贱籍出身的、又是嫁过人的贱人比了下去,心内又妒又恨。原本陛下吩咐的是菊氏若喜欢便戴上,她偏偏隐了这句话,叫菊氏不得不戴上这磨人的东西。 果然菊氏面上便有些害怕之意。陛下昨夜吃乳吃得太狠,此处还未佩戴物件时便已觉灼痛非常了,而那乳夹看似华美贵重,戴上后却是要乳尖坠下、最苦不堪言的。可陛下既有了这个意思,菊氏也不敢不戴,只好让那本就紫黑了的乳头再被锢住,以待陛下回来采撷。 锦帝的坐骑为乌云盖雪,通体黝黑,只有四只马蹄雪白。林中的猎物多是从山间撵来,并无甚猛兽,而是以狐、鹿为主。因去年春狩的变故,今年跟着锦帝狩猎的护卫也多了许多,只听“吁——”的一声,众人皆随之停下,遂以锦帝为中心向四周散开。锦帝搭箭拉弓,直直地射中了一只银狐的眼睛。 一名随员下马,跑着将银狐取来,跪地高举,呈与陛下。雕着龙纹的箭头插在银狐的眼内,一击毙命,很显出陛下箭术了得。众人皆赞陛下的箭术,唯锦帝却想着这皮毛倒是完整,刚好可以给阿桃做件披风了。 有了回去见阿桃的东西,锦帝的心情更好了些,又见那随员看着面善,便多问了几句。那随员正是看管这围场的,因往年不用这围场,底下人怕带错了路,把他叫来引路。随员常年不在御前,言语间颇有些乡野之气,锦帝身在高位,甚少亲耳听到甚民间疾苦,便特地让他陪在身边说话。 “我爹娘早年亡故,阿姊为了给家里挣口吃的,把自己卖到了宫里,头几年还能寄些银钱给我,后来因家里闹了水灾,便断了联系……” 锦帝虽在离宫几年,初时吃了些苦头,但大多也算得上锦衣玉食娇养起来的。天灾水患如何使民不聊生的,除了看史书上寥寥几笔,他还是第一回听旁人说起——帝王之术在于平衡朝堂,而非以民为本。 “先帝荒废了朝政,到底苦了你们……” 彼时他还在离宫,阿桃听了消息、忧心得连饭都吃不下,又不敢惊扰他,只在晚上躲进被子里哭——还是被“怕黑”要一起睡的苏锦寻来,才知她家里出了事。 当年的水患,原是天灾,可后来的种种,却是官员贪腐引来的人祸。赈济的粮食还未出华京就被贪走了十之八九,每经一省又贪掉剩下的一半,等到了灾民手中,只余百之一二。 “后来,我跟着邻居到京中讨饭,想要进宫寻阿姊,却只说她死了……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听说这里给饭吃,就来了。” 这边年轻的随员陪陛下说话,那边却有人变了脸色——正是当年水患时的主事、后来走了越相门路扶摇直上的官员。他听着对话,很是心惊胆颤,深恨贱民旧事重提、坏了他的前程,又听身后两声轻咳——越相也正锁着眉头瞧向自己,手上比出了个“斩草除根”的姿势来。 待一日狩猎结束,自有官员计了各家猎到的数出来,是那梁家拔得了头筹。 越相的脸色阴沉起来。 锦帝自亲政后就不断打压越家的势力,又扶持了梁家处处与他作对——忘了当年梁家如何看着先帝废后不施以援手,而被德夫人的女色迷昏了头!锦帝厚赏了梁尚书一番,余光瞥向了越相,见他面色不愉,知他又犯了心胸狭隘的毛病,唇角便更上扬了些。 又有太监们过来禀报,道晚宴已备好,请陛下与各位大人移步前往。 相较狩猎,更受命妇们看重的是晚宴。这还是垣帝在时,林贵妃为了与命妇们交好、从而为皇长子谋利想出的主意。锦帝也延续了这一旧制,此次宴会由皇后主持,三夫人协办,虽不似从前那般奢靡,倒也甚是有趣热闹。锦帝到时,场地中央的舞姬舞着阵前曲,众人猎到的肉食也已用签子穿了起来,太监们给每一席都抬上了炭盆。 锦帝见这种吃法,便想到了阿桃,于是唤来大伴,叫他去给阿桃也如法炮制一个。可怜大伴忙碌了一日,未及喝口水、歇一歇,便要赶回主帐去伺候另一位主子。 主帐内,菊氏正掀起门帘向外看去。远处的喧闹声隐约传来,她听见了极好的笛声。夜色沉沉,月亮也被薄云笼住。菊氏披着斗篷,踩着浅草,向笛声处走去。 魏大伴本不欲菊氏夜间出去的,可他念及菊氏被陛下磋磨得实在可怜,且如今不在宫中、陛下在前面未归,也想叫她松快些,便未拘着她,自拎了一盏琉璃灯笼在前面引路。 围场附近原是围场看守们的住处,看守们因御驾巡幸俱已迁走。那些低矮的屋舍倒未拆掉,其中一间似有烛火摇曳,远远望去,可见一人模糊的侧影。大伴心道古怪,刚想回头告诫菊氏不可走近,却被黑暗中忽然现身的一人用浸了药的巾帕捂住口鼻,遂晕倒在地。 菊氏被眼前的变故唬住了,她刚想去扶大伴并呼救,就又被那人捂住了口,传来的竟是如意的声音: “姑姑若想见旧人,还请勿出声。” 11锦帝心事1(女攻男受/休书羞辱/惩罚淫妇) 红绡帐暖,锦衾翻滚。一片金线绣成的龙凤呈祥下,正有身形微微颤动着,只听锦衾外一女子道: “口技倒是有些长进了……” 那女子正是皇后越氏。只见她双颊微红,一双玉臂袒露在外,朱唇微启,眼带情欲。两条牡犬跪于凤床下,张口含舔着主子的脚趾。牡犬们双手被缚在身后,后穴皆被金钩勾住,再与绑着双手的绳结捆在一处。忽地,越氏的脚趾猛地一蜷,牡犬们的舌头也被脚趾夹住,一时口水之流,淫态尽显。 “司寝监的规矩,教得不错。” 跪侍在侧的嬷嬷一脸谄媚地膝行上前,为越氏端来滋补的汤饮: “娘娘谬赞,奴婢不敢领受。” 春潮既出,锦衾中的人接完了那潺潺的春水后,缓缓地从被尾退了出来。那潋滟着水光的面容,正是近几日又被越氏受用的小太监了。 自从那日瞧见了心腹们施的淫刑后,越氏这才觉出小太监的些微用处来——在此之前,她是多一眼都不愿再瞧这人的。小太监紧闭着口,鼓着腮帮,他还未得到主子的允许,是不能吞咽的。 “本宫的味道如何?” 小太监因今日未漏一滴主子的春水,以为自个儿今日不会挨罚了,可被主子这么一问,他着急回话,竟让春水又从口中落了下来。小太监慌忙地伸舌去舔,可越舔落得越多,他害怕地低下了头。 “听说陛下把那条牝犬捧在心尖子上,可是本宫却以为,畜生就是畜生,便是待他再好,也是无用的……” 那司寝监的嬷嬷连忙称是。她唯一的亲人、在宫外的侄子因欠了赌债被人追杀,幸得皇后娘娘派人救了下来,又把他收进越府当差。她自觉无以回报皇后娘娘,只听皇后娘娘说了一句这小太监,便自请领小太监去调教,待调教略成便送了回来。 “正是呢……奴婢们也劝陛下不必这样上心,对待畜生不能宽仁,免得惯得他们没了规矩……” 越氏听了嬷嬷这话,轻笑了一声,眼内却瞧向了还低着头的小太监。她忽地赏了一个巴掌过去,直把小太监打得偏过脸,又用尖利的指甲顺着小太监的脸颊划过,在脸颊上留下一道血痕。 “本宫这头小畜生比不得菊氏,只会惹本宫厌烦……” 越氏遂扯过小太监胸前的乳链。那乳尖被拉成细长状,小太监疼痛难耐,终于哀泣求饶起来,越氏并未住手,只更狠辣地扇了他两个耳光。 事涉陛下,司寝监的嬷嬷不便说话,只静静地听着。越氏辱完小太监后,又转向嬷嬷,道: “不过,菊氏此刻,恐怕也正在惹陛下厌烦罢?” 越氏将那饮尽了汤饮的玉碗递给了一旁伺候的女官。嬷嬷小声回了个“是”字——她因父亲是郎中,很懂些妇科之症。她给菊氏诊出了喜脉,却未声张,只悄悄地告诉了皇后娘娘。 她是趁着司寝监的其他人被陛下召去、才偷偷过来的,菊氏与左谦偷情的消息也不会外传,那么皇后娘娘是怎么知道菊氏与左谦偷情了呢…… 嬷嬷觉出了皇后娘娘的手段。越氏瞧了这嬷嬷一眼,给女官使了个眼色,女官会意,端了一只锦盒给嬷嬷: “这是娘娘赏的,嬷嬷不必推辞。” 既身为皇后娘娘的人,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嬷嬷千恩万谢地收了,遂退了下去。待嬷嬷的身影消失于门帘后,皇后看向了进来的心腹女官,道: “如何了?” “陛下传了司寝监的嬷嬷们过去,想来是动了气,接下来那菊氏恐怕是有苦头吃了……不过更有苦头吃的,怕是看管要犯不力的、咱们家的大公子呢……” 一只茶碗内,新烹的桃花瓣打着旋儿。锦帝将茶碗端起,吹了吹那袅袅的香雾。 “也算是全了你的心意……见到左谦,可还高兴?” 锦帝饮了一口桃花茶。主帐内除了轻微的呻吟声外,再无旁的声音,锦帝放下茶碗,站起身来。 只见菊氏手足皆被绑缚,吊在了空中,此刻正由两位御前女官牵引着绳索,另一位女官跪在身后、用玉势不断抽插着后穴。那玉势上涂了一层暖情药,最是催人放浪形骸的,菊氏满面潮红,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陛下。 “怎么这般没有规矩?不知谢恩么?” 跪侍在侧的司寝监嬷嬷们揣摩到了陛下的不满,即刻扬起了鞭子打去,正击中了殷红的乳尖。菊氏双眼略显涣散,她扭过头,强撑着不去理会陛下,只呻吟声却更高亢了。 锦帝见她如此,便让女官呈上左谦的那份书信,笑道: “阿姊可知,这封休书里面写了什么?” “休书”二字倒引得菊氏回过了头。锦帝眼内带着嘲弄,慢慢地绽开了笑意,他抽出信封内的纸笺,念叨: “……尔身为陛下之牝犬,实不如娼妓粉头之流,岂可居命妇之位?不若以牝犬之丑态,侍奉陛下,方不负此生……” 锦帝读完这句,看向了阿桃。那休书并不只有休弃之事,还有对菊氏“不守妇道”、“自求淫贱”的鄙夷,直听得菊氏一颗心仿佛在油锅里滚过一般。锦帝蹲下身去,捏住阿桃的下巴,见她双目含泪、似很不舍,妒火中烧,道: “这便是你的‘谦郎’写给你的……‘不若以牝犬之丑态,侍奉陛下’,如何侍奉朕,他都为你指好路了呢……” “不、不会的……” 菊氏嘴唇颤抖着,她看清了那纸上的字,泪如泉涌。锦帝看着,恼意更甚,直把纸笺摔在地上。 “谦……谦郎不会这样说的……他、他刚才还……” 菊氏虽这么说,可她心内已慌乱了。纸笺上是左谦的笔迹,她本以为左谦那样温柔,大约能原谅她的不得已——原来左谦只是面上不说,而心内却恨她是个吃不得苦、失节求荣的了。 菊氏还未及说完这句,便被陛下伸出手、生生地拽下了乳尖上夹得乳夹。她痛得惨叫一声,却叫司寝监的嬷嬷皱了眉,一鞭击向了她的肉穴。 “呜……” “不过是条母狗……又哪里来的‘郎’?” 乳夹从锦帝手中滚落,红宝石坠地,仿佛像血滴般, “朕这回不同你计较,只若有下回,你唤谁是‘郎’,朕便以私通之罪处决了谁……” 这话已满是杀意。菊氏面色惨白,方才眼中的违拗已被喝退。锦帝知阿桃受了左谦休书的贬损,他若再辱下去恐她承受不住,便止住了话头,想命司寝监的嬷嬷们带下去好生教。 “恕奴婢直言,陛下方才的话不很妥当……” 锦帝抬起头,望向门帘处。原来宫正司的杨氏已将左谦安置好,又赶了回来。锦帝蹙眉,很有些不满。杨氏却快步向前,行了礼,道: “有些罪,也不必动辄打杀……便比如,” 只见杨氏直起上半身,击掌两声,便有宫正司的宫人进入帐内,身后跟着一条牡犬,杨氏扫了菊氏一眼,微笑道: “方才说得那条牡犬,奴婢特地牵了过来,好叫菊氏瞧一瞧,这私通之后的下场……” 只见那牡犬被阉去了卵丸,却还留有阳具,阳具却也被折向臀后,由金环锢着,直直地插入他自个儿的后穴内。牡犬的身子如无骨一般,宫人只略拍了拍他的脸颊,便弯下腰、不断地舔舐着自己地后穴——宛如一条真犬。 菊氏只怔怔地看着,连颤抖也不会了,呼吸也仿佛停滞住。锦帝见状,赶紧抚上阿桃的后颈,安慰起来。 “嬷嬷何须如此?” 因着菊氏的魔怔,锦帝安慰了好一番,才叫司寝监的嬷嬷们领了下去。待菊氏离去后,锦帝也挥退了众人,只留了杨氏。 “若陛下真有心怜惜,又何必叫司寝监磋磨菊氏?既磋磨了,怎又狠不下心来?” 宫正司的杨氏原是当年林贵妃身边的宫女。因她手生得好看,被林贵妃嫉妒、欲除之而后快,所幸被先元后救下,这才捡回一条性命。先元后识人,又提拔她做了宫正司的掌事嬷嬷。后来先元后被废,杨氏手握宫正司,保护着幼年的苏锦,直待苏锦继位,又继续为他做后宫的耳目, “皇后娘娘大义灭亲,陛下也承了皇后娘娘的情,才叫暗卫将左谦从天牢押来围场……” 天牢受越相庶长子的管辖。因着越相宠妾灭妻,皇后与这位庶长兄颇有龃龉,又揣摩到锦帝对越家坐大的不满,主动献计,利用要犯走失拿下越相的庶长子,至于左谦如何出现在湖边屋舍内—— “……伺候菊氏的那个如意,如今也捆了、等候陛下的处置,查了她的来历,似与秀宫有关,只还没有证据……” 锦帝挑起了眉。 秀宫便是德夫人的所在。锦帝想起被制成人彘的、扔入厕中的那两个女官,在他面前小意温柔到有些无趣的女人,背后似乎另有一番打算呢…… “既是没有证据,那便只留着心罢……至于那个如意,断了她与秀宫的联系,送去司寝监做个母狗罢。” 12锦帝心事2(XX研墨/剧情) 已至深夜,魏大伴提着灯笼,橘光驱散了浓重的夜色。虽在三月,寒意依然料峭,锦帝披着大氅,跟在魏大伴的身后。不远处的小太监早已得了信、迎了过来,向陛下行大礼道: “奴才给陛下请安。” 魏大伴掀起帐帘,内里只点了一盏小灯,很是昏暗,他向内扫视了一圈,受了几日重刑的左谦已昏死过去,只还被绑在刑架之上。 自有旁的小太监为陛下搬来了圈椅,还在上面铺了一层皮草,才敢请陛下就座。锦帝看着昏死过去的左谦,面上浮出了冰冷的笑意: “你们这差事,办得不错。” 魏大伴向那施刑的宫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立时将一盆盐水浇在了左谦身上。刑帐阴冷,另有宫人为陛下奉上姜茶,只陛下正瞧着左谦,倒未伸手接过。 “如此憔悴,若被苏钰瞧见,怕是要心痛了……” 伤口被激得剧痛起来,饶是左谦也难以抵受。锦帝看着他痛苦的神色,这才从宫人高举的托盘上接过姜茶,饮了一口。 “陛、陛下……” 一日未进水米、连着被拷打了数日,左谦已如血人般——他本想就这样折在此处了。可陛下既提到苏钰,他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为这故人辩上一辩。 他与江王苏钰少年相识,也曾彼此爱慕,却也终究浅尝辄止,未有甚越矩之举。后来他求娶了阿桃,与苏钰便彻底断了联系。如今苏钰已被废为庶民,又被流放至极北,虽蒙冤,到底还能保全,只陛下今日前来、又提起苏钰,怕又有旁的变故了。 “陛下,一切都是罪臣的错,与江王殿下无关……” “呵……” 锦帝看着这血葫芦般的左谦,凤眸闪过凌厉的杀意,遂将茶碗盖上,重重地搁在了宫人高举的托盘上, “你是说……无关吗?” 五年前,锦帝为保全阿桃性命,不得已颁下了赐婚的旨意,心内郁结,便偷偷微服出了禁城,想去瞧一瞧这阿桃未来的夫君。 那是盛夏时节,午后蝉鸣声声,他摇着一把千金扇,听见远处马蹄声起,栀子花瓣落在了地上。 “殿、殿下……不要……” 马车停了下来。风吹开了帷裳,现出了那清隽的面庞,正是锦帝曾在画中见过的、左谦的模样。左谦面色潮红,眼带乞求,似在着急些什么。彼时锦帝还未通晓人事,只觉怪异,匆忙地转了身、避了过去——只虽未看见,马车内的声响却听得明白。 “不行……殿下,我已经快要成亲了,放开……” 尾音落入了旁的口中。濡沫声响起,随后便是压抑着的呻吟,与放肆的调笑: “怎么不行?” 正是锦帝的兄长,江王苏钰的声音。 左谦的喘息声也逐渐清晰,似乎一直在哀求着苏钰,请他放过自己。锦帝只听得云里雾里,不知这两人在做甚,又一阵风吹来,栀子花的香气迷了他的眼,叫他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日锦帝回宫后,便把此事告与了魏大伴,后者神色大变,支吾了半天才说了一句“龙阳之好”。他怒不可遏,立时召了越相入宫,不管不顾地要收回赐婚的旨意,却见越相满面算计,道黑旗军十万铁骑,已准备入京贺陛下大婚了。 锦帝冷笑了一声,唇角勾出朔月般的弧度。他站起身来,从摆满了刑具的案上拣起一柄鞭刀,挑起左谦的下巴,道: “你当越相的棋子、算计阿姊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她也是无关之人?” 当年因锦帝过于依赖弥氏,引来了越相的忌惮——他一心想叫女儿越鸾登上后位、诞下太子,好延续越家的荣耀,便派人在宫内外传了流言,道御前女官弥氏与外男偷情,又在前朝发难,要锦帝处死弥氏。 正是这时,左谦当朝求娶弥氏,道自己是那偷情的外男,又讲了二人婉丽的情事,越相亦为之动容,道弥氏出嫁、便可了结此事。锦帝虽心痛难耐,但因未掌大权,为保住阿桃的性命,也不得不答应了这门婚事。 左谦的额上被划出了新的血痕,他自嘲地笑了一声,未有躲避和挣扎。 五年前,那人寻上他,给他看了江王谋逆的罪证,并告诉他若想保住江王,就去求娶御前女官弥氏。左谦别无他法,只好编了故事,在勤政殿上道与弥氏一见钟情。 世上何来双全法,既负如来也负卿。 “罪臣已写了休书,与弥氏一别两宽了……” 左谦想起那夜见到的阿桃,也觉误她一生,愧悔难耐, “菊氏从来都真心爱护陛下……只求陛下怜惜旧人,罪臣愿以死赎罪……” 提起阿桃,锦帝的眸色也黯淡下来。阿桃虽真心爱护他,可他也知那只是阿姊对阿弟的情分,而阿桃的夫妻之情,到底给了这左谦——他可望而不可即的爱人,于左谦而言却只是个可弃的棋子。 他这样地嫉妒着眼前的罪人。 “前些日子,苏钰上书给朕,说……也要一力承担这谋逆的罪过呢……” 听到“苏钰”二字,左谦浑身一颤。他已认下了这莫须有的罪过,苏钰又何必横生枝节?他看着陛下,却见陛下淡笑着,把手中的鞭刀递给了候在一旁的施刑宫人, “朕已告诉了苏钰,说罪人左谦已明正典刑,叫他好生在极北待着,千万……不要辜负你这番情谊。” 左谦心头一窒,却也认命了。太监捉住了他的脚踝,剧痛从脚踝处延至全身,他抽搐着,很快地又昏死过去。 “不过,” 锦帝接过净手的湿帕,思及这左谦以后只能在禁城中、作为最卑贱的牲畜苟活,妒火也稍消解了些, “为着这莫须有的罪名,你们两个争得这样起劲,倒也没辜负朕流的血呢……” 锦帝未再看向左谦。帐帘被掀开,他抬起眼,天边寂寥无星,茫茫一片黑暗。 大宫女点亮了最后一盏琉璃宫灯。 菊氏跪伏于龙床之上,臀部高举,将嫣红的阴部显露出来。只见她的指尖在肉穴内不断戳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而她身后的锦帝则手握狼毫,看着那春水汨汨地淌进了砚台内。 “没有墨了呢……” 奏折被随手丢在菊氏光洁的背上,锦帝将狼毫送至阿桃的股间,调笑着撩拨那轻颤着的肉唇, “光出水儿可不行……阿姊的小屁眼儿可也要动快些才是呢。” 原来那后穴内还含着一根墨锭。菊氏听了陛下的话,倒未揣摩出那调笑之意,直以为陛下责怪了她,惊惶地摆起腰肢,用臀部画着圈,好带动那墨锭研起墨来。 “怎么这样乖了……” 锦帝是没个够的,见阿桃乖顺,便用指尖在那被墨锭塞得满当的后穴外打转起来,似在寻隙再插入——唬得阿桃紧张非常,连尿都漏了出来,直把锦帝看得开怀起来。 又有那散号在前方举着铜镜,好叫菊氏看自己的羞耻模样。可菊氏已羞得闭紧了眼睛,锦帝见她这样,便把她抱了起来,轻哄她去瞧镜中的自个儿。 “呜、呜……” 君命不可违,菊氏睁了眼,湿漉漉地望着陛下。锦帝看着阿桃,见她浑身艳粉,肉唇处新添的金夹闪着勾人的光芒,乳头上的蝶状乳夹也发着引诱的窸窣之声,再忍不住,直把狼毫塞进了阿桃的手里,遂赏玩起这具叫他迷恋的身子来。 “朕摸的是哪儿?” 菊氏最怕被这样问话,总要她说出好些没廉耻的浑话,陛下才能罢休。可她被司寝监教训怕了,不敢再有丝毫违拗,只小声道: “回、回陛下的话……陛下摸、摸的是母、母狗的奶、奶儿……” 这话虽比从前有了淫意,却不叫锦帝满意,只听锦帝挑剔道: “这样断断续续的……怕阿姊不是真心实意,而是敷衍朕呢……” 陛下的声儿低了些,听在菊氏的耳里,便让她慌了神,恐哪里惹了陛下不痛快,赶紧把嬷嬷一字一句教的、无廉耻的浑话都掏了出来: “不、不是……是母狗喜欢陛下摸奶儿……母狗从小就盼着被陛下摸奶儿……” 那举着铜镜的小主原有些委屈,一听菊氏说了这样的话,心内暗喜,道菊氏竟这样卑贱,为了讨陛下的喜欢,连为人的脸面都不要了。 “呵……从小就盼着吗?” 菊氏原以为这话能叫陛下高兴,却不料陛下的声儿更冷了些。自上回与左谦私会后,陛下甚少召幸她,而是将她交与司寝监的嬷嬷们管教。嬷嬷们便日夜在她耳边叙说那些失了陛下恩宠的牝犬之悲惨,甚至牵了她、去瞧沦为厕奴的舔肛之态。而菊氏因被左谦休弃,又经前些日子的磋磨,已愈发自我贬斥起来,她分不清嬷嬷话中的真假,恐又被陛下弃嫌,更患得患失起来。 锦帝抬起手,用两指玩笑似地弹了下乳头,见菊氏吃痛闷哼、眼底微湿,又撤了手,只用言语辱道: “既从小就盼着……怎么又让左谦先摸了去?” 每每陛下提起左谦,菊氏便不敢再言了——无论她如何回话,陛下都是不高兴的,都要寻了由头出气才罢。她被磋磨得害了怕,面上露出些惧意——看在锦帝眼里,方才取乐的好心情便坏了起来,诘道: “在司寝监待了一个月,也该学会规矩了……怎么,司寝监就是教你这样给朕脸色瞧的吗?” 这话自然是说给司寝监听的。那些嬷嬷们也听出了话音,无非是陛下舍不得罚这条牝犬,拿她们罚给这条牝犬瞧,于是连忙膝行上前,叩首告罪道: “陛下明鉴,奴婢们绝不敢教牝犬如此悖逆之举!求陛下让奴婢们将她领回去,‘好好地’再教一教……” 这一句“好好地”直唬得菊氏哆嗦了起来。她想起了上回被陛下撵下龙床后、嬷嬷们对她用的手段,连忙将陛下最喜欢的那对乳儿托起,讨好地放在陛下的手上,又用乳头颤巍巍地蹭起陛下的指尖。可饶是如此,骄矜惯了的锦帝却有了脾气,只推开了那对乳儿,拉过一旁举镜的散号——那散号甚是乖觉,知菊氏扫了陛下的兴,赶紧拢住了自己的丰乳,倾身裹住了陛下的龙根,娇怯地求起陛下赏一回口舌宠幸。 13.1锦帝心事3.1(一龙二凤/互磨乳头) 只见那散号小主用双乳将龙根细细包裹住,双手握住双乳,上下来回揉弄着,好让陛下感受自己乳肉的细腻美妙。 锦帝抬手将小主的头压低了些,龙根贯穿喉咙,小主的喉咙微微抽搐,自发地按摩起龙根,她自觉锦帝因自己的侍奉起了兴致,心内更欢喜了些,只媚眼如丝地望向锦帝,然而却见陛下的目光又转回到那条牝犬的身上。 她顺着陛下的视线偷偷瞧去,只见那牝犬脸上无一丝血色,眼泪簌簌地落下,直打湿了雪白的乳儿。 这倒是锦帝未曾见过的模样。以往纵然在床笫间宠幸了其他妃嫔,阿桃也不曾这般委屈过,思及此,他心下登时一软,想要伸手将阿桃揽入怀中,好好安抚一番。只是刚探出手,又想起那夜杨氏的劝谏,只得悻悻放在身下服侍之人的头上,在外人眼里,只以为他很享受口舌侍奉了。 那夜杨氏用言语唬住了阿桃,他刚想出言责备,却见对方先行大礼,并谏言道: “陛下若真心疼菊氏,就该彻底斩断其过往,才好放心宠爱……像今日这般,一边叫司寝监教规矩,一边又不断为她坏规矩,只会叫她存了骄矜之心,不肯一心一意服侍陛下,甚至还痴心妄想与那罪人再续前缘,诚如陛下所见,她如今竟敢豁出命去,奴婢想,她对那罪人的心意,恐怕陛下还未受用过罢?” 想那菊氏幼时将锦帝视作亲弟,又如何不曾尽心竭力?杨氏的话很是偏颇,可却正中锦帝的心思。他独独忍不得的就是阿桃为着左谦以性命相搏,那失去阿桃的痛苦,他是半点都不想再承受了。 故而杨氏的话虽偏颇,却让锦帝很以为然—— 他这样日日宠幸,说不定会让阿桃生出不该有的绮念,以为他离不得她,就越发不肯顺从他,不能好生受他的宠爱,因此这段时间他刻意疏远了些,在召幸时也故作挑剔,好让阿桃在司寝监的教导下更加珍惜来自他的恩宠。 龙根的舒快让他回过了神,锦帝看向胯间的小主,也生着一对丰满的乳儿。如今司寝监揣摩出了他的喜好,送来的宫嫔多有丰乳,他微微一哂,抬手将胯下之人的乳儿握住,轻揉慢捻起来。 他原想着不去在意阿桃,只随性而为就好,可及至实行,却听阿桃啜泣,立时又分了神,禁不住瞧上一眼,心间烦闷起来。 “放肆。” 锦帝斥责道。 嬷嬷们俱跪倒在地,忙不迭请罪以求宽恕。阿桃被吓了一跳,向后退去,却在慌乱间撞翻了砚台。锦帝见她如此躲闪,想她不愿同他欢好,心头怒起,抬手便想掌掴过去,可才扬了手,那向来雷声大雨点小的毛病又显了出来,最终也只带起了一缕青丝, “你若不想服侍朕,便滚回司寝监当条牝犬,以后朕也不必想着传召你了。” 原本心内暗喜的小主此时也听出了陛下的雷霆之怒,再不敢似方才般存着看戏的心思,只默默舔舐着龙根。 菊氏被这样一喝,心内自是惊惧不已,她不敢流泪,只呆愣愣跪在原处,又见下方被褥被墨汁污染,连忙将砚台翻转过来,不断用手去擦拭那脏污处。 可明明她这样努力,却偏偏再次听到陛下那微凉的蔑声, “怎么?朕几句话都说不得?故意在龙床上打翻了砚台,好叫朕睡不成觉,是不是?” 这本是一句递来台阶的软话,可听在菊氏耳里,只叫她吓得连连摇头,赶紧擦掉了眼泪,又因为害怕而哽咽不断,甚至打起嗝来,将这肃杀的气氛衬出几分滑稽。 锦帝见阿桃心心念念要去擦拭墨渍,却不理会自己的软话,心下被忽视的烦躁猛然腾起,直抬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问道: “怎么不回话?难道朕在你心里还比不过这砚台这死物?” 阿桃赶紧摇了摇头。 陛下在她心里自然是极贵重的,可她又实在害怕陛下这样阴晴不定的脾气。她试图低下头,却被陛下更紧地禁锢了下巴,深深地看进眼里,那属于上位者的威势直压的她浑身颤抖起来。 眼见阿桃又要哭起来,锦帝终于撤了手。菊氏不敢再移开视线,只呆呆地等着吩咐。锦帝随手将小主的乳儿捞起,又将阿桃的乳儿也托起,再将这两团乳儿放在一处。小主与阿桃的乳头相对,几回摩擦下来,两人的乳头便都硬的像小石子般,也双双红了脸。 “还请卿卿教一教朕这条不知礼数的牝犬,让她学的像卿卿这般熨帖才好……” 13.2锦帝心事3.2(四乳相交/口舌侍奉/请假) 小主的脸上立时泛起羞赧的红晕。 她虽被嬷嬷教导过,但到底是京中世家出身,这等邀宠的下流之事也是从小鄙夷的,只是陛下之命不可违,她稳住了心神,按捺住心中的屈辱,应下陛下的暗示,将自己的乳儿主动迎向牝犬的乳儿,直将每一寸乳肉都严丝合缝地与对方贴合。 胯下两个女人的脸瞬间都羞得通红,四乳相交,被两道乳沟包裹住的龙根则呈现擎天之势。 菊氏见那小主托起自己的双乳、来回摇动,便木讷地学起对方的动作,只她身子却有种淫靡的不同—— 蓄了一日乳汁的乳团不复绵软,充盈的有些硬挺了,锦帝把玩比较着,遂松开阿桃的乳房,只专心摸玩起小主的乳房,感受那少女最柔软的乳肉, “还是没有哺过乳的奶儿摸着舒服,菊氏的奶儿倒有些扫兴了。” 阿桃心下明白陛下这是厌了她的乳儿了。她不敢辩驳,只含着泪,向后撤去。小主却看的心中得意,赶紧将一对乳儿送上前去,独占了上位者的宝具。 锦帝将二人反应都看在眼里,他原是随口的贬斥,以出一出被阿桃忽视的怨气,但阿桃却又这样躲着他。他做惯了上位者,并不解阿桃此番皆系自卑之故,只以为她在骄矜怄气,便不再理她,赌气般把那小主推倒,将昂扬的龙根抵在了肉穴口。 可因小主方才的心惊胆战,她并未分泌多少春水,龙根浅浅探入,她却得不到半分入港的惬意,唯有干涸的辛苦,她抬起眼,又见陛下也微微蹙眉,似嫌不够湿滑,欲要抽身退出。 小主向来所承雨露不多,此刻更要心急如焚地留住陛下,正不知所措,抬眼却瞥见一旁垂眸跪侍的牝犬。 她曾听贤夫人说过,这条牝犬是如何卑贱地以口舌侍奉床笫的,又想着陛下今日多次发难菊氏,不若借这牝犬的口舌为自己求一回雨露,于是便大起胆子,将乳儿贴上陛下胸膛,以乳头缱绻画圈,媚声乞求道: “奴才方才不得出水,扫了陛下的兴致,奴才有罪,但求陛下将菊氏赏给奴才,叫奴才先出了水儿,以将功折罪。” 锦帝听了这小主的狂话,只觉她不知死活,但他不急于立时发落,于是便勾了阿桃的一绺头发,缠在指上把玩。 可这却煎熬了菊氏。她瞧不见陛下的神色,思及自己今日多番触怒陛下,唯恐又因迟钝见罪于陛下,可她又不善揣摩陛下心思,竟把小主的话当了真,乖乖爬过去,直将头探进二人下体的交合处,细细舔弄了起来。 锦帝见了,心头火起。阿桃的唇舌原是他的专享,她却不肯主动些,只自甘下贱去伺候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物——偏偏这玩物眼里含春,面露情色,欲用肉穴绞紧龙根,摆动腰肢就要吞吐。 她也配…… 他辨不清自己的心意,但眸色已渐冷。他干脆直接将龙根抽离,向后靠在软枕上,将目光转向跪在屏风外的嬷嬷身上, “可曾给主子浣过后庭?” 陛下的话瞬间让小主面色惨白。在宫闱中,唯以前庭承欢才是正道,君主也深知此理,但凡有名分的也多幸之前庭,只有以色侍人的玩物之流才以后庭献媚。菊氏之所以在宫中人人可欺,也是因锦帝赐下的“菊”姓,摆明了她是以屁眼侍奉。 小主微微抬眼,偷瞧着陛下的神情,陛下似乎并未将她看在眼里,只专心抚弄起菊氏的后颈,幽幽地盯着她忙碌的口舌。 妃嫔侍寝前也是由外及里彻底浣洗过的。这位小主在送上龙床前,结结实实被灌了三次兰汤,只她后庭尚未破红,头次承幸难免要吃苦头,于是就有那眼神明亮的嬷嬷赶紧吩咐小宫女去取润滑的油脂,那小宫女刚要去取,却又被陛下叫住了, “朕瞧菊氏很会伺候主子呢,不若由她舔肛助兴,也省了你们来回奔波的辛苦。” 【渣胖的话】: 不好意思宝子们,渣胖未来两周工作量暴涨,暂时停更本篇(请假到12月4日),请宝子们体谅Orz 14.1御猫形状1(高H慎入:隔物毒龙/后穴责罚 锦帝这一句吩咐,很是苦了随侍在侧的嬷嬷们。 陛下虽面上赏了这位散号小主,但话里却透露出不情愿的意思来,像是跟谁赌气一样。陛下对菊氏的疼惜她们心里也很清楚,否则一贯重刑的司寝监也不会在菊氏身上多以威慑为主。如今陛下忽然让菊氏口侍,恐怕是陛下不知被何触怒,一时恼了才这样的。若由着陛下把这股子邪火发在菊氏身上,万一折辱出个好歹,陛下回过神后必是要迁怒她们的—— 她们可都还记得,春狩前被寻了由头杖毙的嬷嬷,正是当初献上刺蛾,“颇得”陛下圣心的那位。 眼见龙床上的菊氏已将脸贴上小主臀缝、正要用那丁香小舌去舔舐腌臜之地,为首的嬷嬷连忙膝行上前、打断道: “陛下恕罪。” 这一句求恕叫锦帝回过了神。 他自觉自己迁怒了。他瞥过阿桃,想从她脸上寻出点讨饶,不,哪怕一丝不愿也好。 然而阿桃却面相平和,只专心瞧着于他而言只是个玩意儿的女人臀间,半眼也不看他。 他敛了敛眸。 他自知阿桃不是个会讨饶服软的,既被嬷嬷打断,所幸就着这些奴才奉上的台阶下了,不至于后面不好收场。 于是他抬起手,将阿桃引向自己这侧,指尖抚上阿桃泛白的嘴唇,轻轻摩挲起来。 他知道,纵然阿桃不会说话,自有更伶俐的奴才会帮忙找补。 “陛下恕罪,菊氏的唇齿过于乏味,如何能伺候好主子,” 果然嬷嬷出了声,随即让小宫女去取来一只匣子,打开奉上。 原来那是一截皮套,舌头大小,一面光滑,另一面密密麻麻镶着极细的小刺,小刺的顶端弯着倒钩, “恐陛下不能尽兴,奴婢献上一物,名为猫舌,陛下可让菊氏戴上,好伺候的小主春水潺潺,更加湿滑熨帖。” 锦帝扫了一眼,心道这些奴才倒会揣摩他心思—— 那后庭到底是大解之处,他并舍不得阿桃服侍。况且,他想惩治的是这个散号,不过顺便捎上三心二意、擅自向旁人献媚讨好的阿桃罢了。 见陛下点了头,嬷嬷便命菊氏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亲自将皮套戴了上去 。因那面上的一层倒刺,菊氏并不能将嘴巴合上,口水滴了下来,看在锦帝眼里,宛如一只馋猫儿般可爱。 锦帝勾了勾唇。 嬷嬷遂又奉上一弯猫尾。只是那猫尾浸了药水,在深入菊氏后穴后,原本细软的绒毛就宛如针扎般刺的肠内痛痒难耐。菊氏啜泣起来,却不敢挣扎,唯有惨白的双颊染上了一层红晕。小宫女上前,又给她的发间装饰了两只猫耳,令菊氏显出难得的娇俏之态。 锦帝瞧着,眼里也有了暖意,便玩笑道, “原来比起狗儿,这猫儿更合适阿桃呢。” 下首的嬷嬷们见陛下如此,心里暗喜,又唤宫人从另一只匣子里取出一对猫爪,那猫爪看似毛茸茸的,实则每根猫毛都如尖刺般,是很折磨人的利器。 待宫人为菊氏戴上猫爪后,嬷嬷遂命菊氏将双手举至耳边。锦帝看去,见阿桃如一只撒娇的猫儿般,难耐地磨着双腿,似在排遣体内的瘙痒寂寞,更觉阿桃的可怜可爱。 要是能跟着猫尾一同进入阿桃那神仙地…… 锦帝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些绮念。 但想到阿桃刚才对他的不在意,他还是决定先给阿桃个教训,便冷了声,道, “那就别辜负嬷嬷的用心,去伺候你主子罢。” 菊氏并不晓得陛下这些心思,她只乖顺地磕了头、领了命,随即伸出舌头,向小主的后庭探去。 那散号小主眼见着菊氏是如何一步步“打扮”成这副模样的,心里又惧又悔,她自以为欺侮条母狗不很要紧,却未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陛下就在一旁观赏,为着日后的恩宠,她也不敢躲避,只好高举臀部,将穴眼掰开,感受那满是倒刺的“猫舌”舔上肛口—— 只是舌尖触及的浅浅一截,就已扎的那褶皱都肿胀发紫起来。 小主心内叫苦不迭,面上却不敢有半点怨怼。 司寝监的淫物俱有自己的一番古怪。那“猫舌”看似寻常,可舌尖也是涂了从刺蛾体内取出的汁液的。那汁液随着极细的倒刺嵌进娇嫩的肛肉里,直叫人忍无可忍地痛痒。 菊氏见小主的肛口褶皱紫肿,且她身形也在不断颤抖,便想到自己从前遭受的折磨,也猜到了“猫舌”的古怪。她心下不忍,连忙把舌头抽了出来。只她这份仁心并未打动一旁观赏的陛下,那手掌更是直接压来,叫舌头侵入的更深了些, “不许停,继续。” 【渣胖的话】: 嘿嘿嘿,渣胖回来了~ 苦情戏先缓缓,搞搞大肉恰恰~ 14.2御猫形状2(高H慎入:雌竞毒龙 wuyezhe 那小主在家里也是娇生惯养的贵女,从未吃过这等下作汤药的苦头,此刻被这般磋磨,瞬时眼内浮出了一层雾气,但也没了方才对菊氏趾高气昂的得意,只得放下脸面,对陛下哀求道: “求陛下……饶了奴才……” 然而锦帝却未搭理她,又见阿桃舍不得用上那毛茸茸的猫爪,便亲自剥出这散号的阴核,牵起猫爪按在了那娇滴滴的肉蒂上。那散号受了这番教训,立刻身形大动,直挣扎起来,却又被锦帝用脚压住了脑袋。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8b t.c om “主子的前庭也要好生服侍,阿桃可莫要偷懒呢。” 菊氏看似受教般点了点头,可及至手上,却仍未施力——她是被司寝监用这些细碎功夫折磨过的,很是知道这些东西的阴毒。且她自觉小主伺候陛下也算用心,很不解陛下为何这般针对。于是舌上也继续懈怠,乍一看深入肛内,实则蜷了些在自己口中,好替小主分担些辛苦。 菊氏自以为小动作做的隐蔽,却不想被那些精通此道的嬷嬷们瞧了出来。只其中一位嬷嬷刚要指出,就被看似糊涂的陛下一眼横了回去。原来锦帝也知阿桃这些小把戏,但不知为何并未拆穿,成全了她的心意。 只一炷香的功夫,散号便淫喘声声,更被那汤药折磨出了一身的汗气,经熏笼一蒸,再娇艳的美人也气味难闻起来。 待嬷嬷用玉势将散号后庭开拓到鲜血淋漓后,锦帝这才自觉出了口气,于是轻轻蹙眉,道了句“贱人恶臭(xiu)”,直将将那小主撵下床去,随后命宫人卸去阿桃的装饰,让阿桃口侍了出来,并将那浓稠的龙精赏了阿桃一脸。 那骤然被贬的散号看着得幸的菊氏,妒火中烧,更将这条抢了自己恩宠的母狗恨到骨子里去了。 只是那小主年岁还轻,且骤然失宠,并未完全掩住自己的妒恨,就被高高在上的君主瞧了出来。锦帝见散号如此不知好歹,心道阿桃方才的良善俱白费了。只他心思也甚扭曲,一面气恼散号糟蹋了阿桃的心意,一面又欢喜无人领阿桃的好心,这样便可独得阿桃的感激了。 锦帝刚刚出了龙精,便将龙根置于阿桃口中,不拘她或含或舔。而被精液覆面的菊氏顾不得黏在睫毛上的浊液,先偷偷瞧了眼陛下,见陛下面容平和,才稍稍解了心中忧惧,正要服侍龙根伺候陛下睡觉,却又听陛下道: “方才菊氏是如何伺候你的,你可记住了?” 菊氏突然被锦帝提及,直吓了一跳,忙不迭抬头望向陛下。锦帝原是同那小主说话的,察觉身下之人的动静,便也看向阿桃,正好对上阿桃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他自打记事起便是主子,从未体会过下人服侍主子时的胆颤心惊,然而此刻看到阿桃犹如惊弓之鸟般的可怜神情,向来唯我独尊的气势也减弱了几分,便伸出手,轻抚起阿桃发抖的后背, “卿卿这般人才,学起这样的事想必不难。” 见陛下如此偏心,散号小主存了委屈。她在家里也是金尊玉贵娇养大的,陛下方才叫那条母狗那样伺候她,难道只要她照模照样地服侍陛下? 只她还是高估了陛下的仁慈。 直到司寝监嬷嬷厉声催促,这小主才明白过来陛下竟不是让她伺候他,而是命她去舔舐那母狗的屁眼——可莫说这母狗如今是宫内人人可欺的贱奴,便是做御前女官时,也不过是个有脸面的奴婢,在她这等高门贵女看来,也是提鞋都不配的。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陛下,却见陛下也在睨着他,那无声的龙威压下,迫得她不得不将脸凑近那母狗的屁股,唇舌慢慢贴上春水如潮的缝间。 这边天子之命不可违,那边还在服侍龙根的菊氏却惊了怕,未及舌尖触及后庭,她就挪开了臀瓣,直吐出龙根,跪伏在锦帝面前,叩首求饶道: “求陛下慈悲……小、小主她身份尊贵,万万行不得此事,还是让母、母狗伺候小主罢……” 散号听了菊氏这话,虽深恨菊氏得了便宜还卖乖,但也只不动声色地跪着,由着菊氏替她求情,既显示自个儿安分守己,又借菊氏的口叫陛下收回成命,以保全自己的里子和面子。 果然锦帝听了菊氏的话,也未再强她所难,只稳住阿桃的身形,将之抱于怀中,分开两腿,叫她跨坐在他小腹处。阿桃不敢挣扎,只乖乖受着,锦帝见了喜欢,又使坏般摸摸阿桃脸颊,刮起一绺龙精送与阿桃嘴边,看着她温驯舔净,才继续道, “既是如此……不若朕也赏她牝犬一号,便与阿桃身份相当了,如何?” 虽是在阿桃耳边亲昵言道,锦帝的眼神却越发凛冽,直看向已满脸惊恐的那散号。 “陛、陛下……” 那散号小主不敢再拿乔,忙不迭地磕头求恕,可锦帝却不再理会,只掐住阿桃的腰,将炽热的龙根挺入前庭,听着阿桃叫出细碎的呻吟——阿桃虽被调教过,只她面子薄,总压着声儿。那散号见了,心知这是陛下给她的最后机会,不敢再端着主子的架子,也顾不得什么里子和面子,心一横,伸舌舔上了空闲着的后庭褶皱。 菊氏从未被这样服侍过,经这样一激,竟头一回敞亮地叫出声来,听得锦帝更是欢喜,直命那散号舌头动得再快些。 那散号小主为了取悦陛下、以求自保,且既做了这等耻事,也干脆舍了多年的贵女身份。她原在春宫图上看过这些,又颇有几分无师自通的天赋,于是将丁香小舌深埋进后庭,反复拨弄,刺激肠道流出淫液,待愈发滑腻后,便禀告了声“菊主儿的菊眼儿湿的透透了呢”,就见陛下从前庭抽出龙根,直贴着她的舌头贯入后庭。 严丝合缝的甬道因多余的舌头而更加紧致,锦帝只插了数抽,便见阿桃眸色迷离,身子瘫软,难得倚靠在他胸前,嘴里不住喃喃些什么。他刚要逗弄,却觉下身传来一股暖流,而那散号来不及撤出,直被菊氏失禁的尿液浇了个彻头彻脸。 【渣胖的话】: 虽说是雌竞,但也是因为父权垄断资源后女性(或者说弱势群体)的失权,垄断程度越高,雌竞的就越凶,就跟经济下行,大家越来越卷是一个道理Orz 15.1后宫暗涌1(剧情/后宫聚首/欲赐蝶衣) “德夫人可曾听说昨夜乾宫的妙事?” 坤宫正殿,皇后与叁位夫人在此聚首。 原是一场品茗的雅事,却偏有那按捺不住的淑夫人,轻摇团扇,将昨夜散号小主的粗鄙淫态当作笑谈。贤夫人听了,微微蹙眉,她是最遵守礼法之人,素来不喜陛下那些出格的花样,虽看不上散号的媚主之举,但也暗恼陛下对散号的刻薄,实在是打了后宫所有世家出身贵女们的脸面。 贤夫人如此忖度着,手中的巾绢越发绞紧,很是横了淑夫人一眼,想要劝她住嘴。 可那淑夫人并不甚在意,反而眼带挑衅地瞧着她左手边的德夫人,却见德夫人莞尔一笑,起身盈盈一拜,大礼既毕,道, “是嫔妾掌管秀宫不力,让皇后娘娘烦忧了。” 昨夜的散号小主正是德夫人所统御的秀宫之人,也是德夫人亲自向陛下举荐的,为的是这位有着一对与阿桃相似的丰乳。德夫人原想着让这散号分一分陛下的精力,好叫阿桃少受些磋磨,却未料到她是个银样蜡枪头,昨夜惹恼陛下后直跪在她殿前哭了一夜,泣声连连道陛下不给秀宫留脸面,求德夫人为她讨个公道。 梁氏本就因这些日子无法见到阿桃甚感烦闷,又听服侍散号去侍寝的宫人禀明来龙去脉,知道她是如何仗势欺凌阿桃的,明面上不发作,暗地里命人请了那最嘴碎的嬷嬷们,将散号为菊氏舔肛的淫态传与各宫各处知晓,果然午后坤宫就得了消息,直接降了那散号小主的位分,更将她迁出秀宫,打发到离乾宫最远的福宫去了。 主座的越氏冷眼瞧着梁氏,拨弄蛐蛐罐的好兴致就减了几分。她心道梁氏不愧是梁尚书教出来的好女儿,这一套借力打力用的极妙,不动声色地叫淑夫人见罪于自己——秀宫之人到底也是六宫之人,六宫之人失德,终究是她皇后治宫不严。 于是她将拨弄蛐蛐罐的竹签子放下,敛起漫不经心的表情,摆出了后宫之主的威严, “不过是陛下一时新鲜罢了,一个妾室,本宫何须烦忧?” 这一句话就堵了在场叁位夫人的口。淑夫人自讨没趣,便转头瞧向德夫人,见她只温婉称是,作出一副未听懂的模样,心里竟有些佩服她这皮厚的做派了。 “不过本宫今日召你们前来,确与昨夜之事有关,” 越氏抬手,小太监便接过蛐蛐罐,德夫人瞥了一眼那男生女相的小宫人,想起她在坤宫埋下的眼线传出来的话,唇角浮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本宫左思右想,菊氏以这般身份侍驾,传出去到底有损陛下的圣誉。” 淑夫人与贤夫人听到皇后此言,相视一笑,心想皇后必是也看不惯陛下的胡闹了,唯有德夫人眼神渐暗,担心皇后对阿桃有所图谋。 越氏端起手边的茶碗,轻轻吹了吹,余光透过雾气,打量着在场叁人,见她们神态各异,才满意地浅浅饮上一口,遂放下茶碗,道, “只是,陛下既然宠爱,本宫身为后宫之主,也得为陛下分忧才是,” 下首的叁夫人齐齐抬头,难得一致地将这位后宫主母放在心上——锦帝对后宫向来公平,叁位夫人出身也颇为显赫,已形成四方互辖之势, “本宫欲赐菊氏蝶衣,既成全陛下的心思,也理顺了伦理纲常,不知……叁位夫人以为如何?” 蝶衣是从前朝传承下来的礼制,缘起于后宫女子受幸初夜所着的蝴蝶绣服,后来便指代后宫位分了。 此话一出,叁位夫人都露出惊讶之色,一同起身谏道, “请娘娘叁思。” 越氏已从司寝监嬷嬷口中得知菊氏身怀帝裔一事,她原想利用锦帝对左谦那可笑的醋意,安排一场湖边私会,好让锦帝在盛怒之下对菊氏施以重责,令菊氏在司寝监小产,却未想锦帝竟忍了下来,虽将菊氏送去司寝监,但暗地里对其衣食言行皆一一过问。 昨夜菊氏再次留宿乾宫,想来锦帝的怒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思及此,越氏就暗骂苏锦是个没气性的王八,身为帝王,竟忍得下宠奴与外男的私会,可惜母家不能为她增添助力,她无可奈何,而一旦锦帝恢复对菊氏的恩宠,后者有孕一事便瞒不下去,届时再动手恐怕难于登天—— 故而她又心生一计,树立一个宠妃的标靶,以借后宫众人之手,除去菊氏,也连带着除去她肚子里的那个孽种。 【菊氏小剧场】: 渣锦(对小越):我买绿帽子花你家钱了?我忍下来碍你眼了?都给我记住,我们苏家的祖训,就是戴了绿帽子也绝不吱声! 唯子:好嘞祖宗~ 15.2后宫暗涌2(剧情/闺中密友/再动心思) “本宫已是一思再思的了,你们须谨记,陛下与咱们先是君臣,然后才是夫君与妻妾,本宫如此,于公是以君为天,乃忠君之道,于私是以夫为天,乃叁从四德,叁位夫人心系陛下,想必会与本宫同心同德,为君上、为夫主分忧才是。” 越氏咬着后槽牙,强忍着心头的呕涌,说出了这一番自己都不信的鬼话,面上却是一副贤后的模样。德夫人见越氏面色甚为坚决,虽知她心里绝非口上这般,但也不便此时点破,况阿桃过了明面,到底日子也能舒坦些,故而率先一福,道了个“是”字。 其他二位夫人见德夫人如此,也明白皇后心意已决,只好跟着道了“是”字,可心里却已有各自的盘算了。 “姐姐心善,给了菊氏天大的脸面呢。” 及至叁位夫人离了坤宫,贤夫人推脱身上不好,先行叫人抬了回去。淑夫人则一把挽住德夫人,道多日不见、甚是想念,要一同前往御花园说会子体己话。 德夫人同淑夫人自幼相识、一起长大,知她向来爱好说是非、使小性,其实并无甚坏心思,况是后宫中消息最灵通之人,便也愿意与她叙上一叙,探听些旁的消息。 于是二人乘着步辇,由两队宫人簇拥着行进在宫巷之间。梁氏侧过头,看向淑夫人,纤细白皙的颈子在春日下显得格外柔美,叫淑夫人不由得看痴了。 那梁氏却心内牵挂阿桃,并未在意淑夫人的目光,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恐她听进了皇后那些话、对阿桃不利,便宽解道, “那菊氏是服侍陛下的老人了,如今给个名分养在宫里,显示陛下宽仁之心罢了,咱们只当多了个玩意儿,不必计较。” 淑夫人原是被那一颈子的白晃了眼,此时听到梁氏这一番对菊氏的维护之言,心内便大大的不快了——在叁夫人中她年纪最小,并不懂什么情情爱爱,只知道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心里有了旁的姐妹,心头登时一酸,又想起母家传来的消息,于是刻薄道, “只怕姐姐错把一条狐媚子当作家犬,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这一声刻薄倒叫梁氏定睛瞧她了。淑夫人见梁氏满眼里都是自己,刚才的不快便去了八九分,于是歪在步辇的扶手上,探出上身,凑在梁氏耳边道, “姐姐可知,那菊氏……肚子里已有龙种了。” 说罢,她又坐正起来,轻摇团扇,扇出些许凉风,那团扇经香薰过,带着沁人的凉意,吹进梁氏的心底。 “哦?此事……当真?” 梁氏虽面上不见波澜、低言浅笑,可心里却是酸楚至极—— 今日她先被召至坤宫,听皇后给阿桃做了一上午的媒,此刻又听淑夫人说阿桃有了孩子,虽从不奢求阿桃的心意,但一想到阿桃此后的心思只在苏锦和孩子身上,就不由得吃味起来。 那种刻薄寡恩的男人……也配吗? 淑夫人并未察觉梁氏的心思,她听见梁氏不信她,委屈的了不得,只自顾自证明起清白来, “真格的,阿媛,这是我家花了五百两银子从司寝监打听来的消息,我没藏半个字,都告诉你了……” 至于后来在御花园里又说了什么话,梁氏无心理会,也不欲细想,只匆匆敷衍后就赶回宫里。一进正殿,她就看见紫檀桌上摆着一柄通体剔透的翡翠如意,原来是锦帝听闻皇后发落了秀宫中人,怕她伤了颜面,特地赏下来的。 宫人们正要将想了半日的吉祥话奉上,却见梁氏冷笑一声,抬手就将御赐的翡翠如意挥至地面,直摔了个粉碎。众人被吓的噤了声,不敢再多话。待那自小伺候梁氏的陪房女官端了杯凤湖茶过来,扶着盛怒的德夫人坐下后,大家才战战兢兢地散去。 “可是皇后娘娘给小姐脸色看了?” 梁氏却未接过那杯凤湖茶。见她沉吟不语,女官也恭敬地保持着奉茶的姿势。梁氏的指尖轻轻点着紫檀桌面,眸色越发深沉,映出那地碎玉的影子。 “说起来……之前的如意去哪里了?” 那女官一怔,随即想起自家小姐大约是指那个送去陛下身边当耳目、却又与坤宫勾结的宫女如意——她竟在皇后的指使下将菊氏引诱至钦犯左谦被关押之处,好在最后陛下查明原委,并未连累她家小姐。 “听说当时就被宫正司收押了,后来因私通之罪被送去了司寝监,娘娘惦记那等忘恩负义的东西作甚?” 梁氏这才从女官手中接过凤湖茶,虽未说话,但不断拨动杯盖,发出惊心的声响。她心忖那越家凭借从龙之功,前朝后宫多有僭越,而春狩时越家长子竟将左谦从狱中转出以炮制丑闻,好逼迫锦帝诛杀钦犯左谦和禁脔阿桃。 只可惜人外有人,越家这一石二鸟的筹谋偏生碰上了宫正司的杨氏,而杨氏……刚好是锦帝的人,如今……一着不慎,越相被罚去叁年的俸禄,长子亦被判流放极北苦寒之地,也算是满盘皆落索了。 思及此,梁氏唇角又浮起笑意。 “你想个法子,” 梁氏放下了茶杯,示意女官附耳过来,只听她吩咐道, “让那如意在司寝监……见上菊氏一面,” 她声音越压越低,近乎几不可闻, “告诉她,若想让自己与家人活命,就将罪人左谦如今的情状,一五一十、一字不错地说与菊氏听。” 【菊氏小剧场】: 当代后宫现状be like: 皇后:老娘要给菊氏赐蝶衣了,夸我。 渣锦:谢谢,虽然我知道你没安好心。 贤夫人:什么档次,也跟我穿一样的衣服? 德夫人:知道了,准备把你们都扬了。 淑夫人(状况外):听不懂,嬷嬷没教过。 越amp;锦amp;贤amp;梁(对淑道):没你事,玩去吧。 16.1帝王桎梏1(高虐慎入:控制排泄/膀胱放 司寝监源自前朝,原为专司后宫侍寝事宜设置,后因前朝末代君主沉迷荒淫之事,并偏爱不足为外人道的奇淫之术,彼时的掌事嬷嬷为逢迎君主进献了数以百计的牝犬玩物,败坏了正经侍寝的名声,逐渐演变为满足君主败纲常、逆人伦欲望之所在。 一位司寝监的嬷嬷端着锦盒从正门而入,她穿过司寝监的正厅,这里不似旁的宫室多以明亮华丽为主,而是用厚重的锦缎做了窗帘,挡住所有光线,使人甫一进入,便觉阴森和诡谲。 嬷嬷听着沉闷的鞭笞和呻吟声,连忙加快了脚步,绕过隔断的插屏,只见那插屏后铺着的厚软毛毯上,菊氏正赤身裸体地跪伏着,双眼被黑色绸带严实地罩住,臀部高高举起,双手掰开臀瓣,将最中间那朵熟透了的“雏菊”彻底地袒露出来。 司寝监的掌事嬷嬷正坐在圈椅上,悠悠喝茶。她身旁的宫人手执长鞭,鞭风呼啸,狠狠击打在菊氏后穴的穴心上,菊氏悲鸣一声,低泣起来。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edu1.com 那嬷嬷收起视线,来到掌事嬷嬷跟前,将锦盒小心奉上。后者并不着急打开,而是先饮尽杯中茶水,又待那乖觉的宫人接过茶杯后,才抬起手,打开了锦盒。 原来锦盒内置着数件极细的管状多孔物事。 掌事嬷嬷用指尖拨了拨,感受着此物的绵软,遂露出满意的笑容, “就是这个了……这原是瀛国进献我朝的贡品,名叫‘海绵’的,本是海里的动物,可是个吸水用的好东西呢……” 她略略抬眼,便有宫人端了铜盆上前。她取出一管海绵,将之置于水中,果然此物立刻将水吸去大半,体积也膨胀至方才的数倍。掌事嬷嬷点了点头,抬起眼,细细打量着因鞭笞而颤抖的菊氏—— 只见菊氏小腹鼓胀异常,用于小解的尿孔被一颗雕琢纹样的珍珠封了个严严实实,正为一天一夜未曾小解的汹涌尿意在苦苦忍耐。 原来自从那日与散号小主共侍陛下却失禁在龙床之后,锦帝便生出将阿桃肏至失禁的乐趣。这种腌臜之事本登不得台面,却因君主的一时兴致而不可违拗。于是菊氏便被命着在侍寝之前饮下大量汤水,以求在侍寝中因尿急而快快失禁,好博得陛下的玩味一笑。 锦帝虽一眼就瞧出了这样偷奸耍滑的伎俩,但却并未出声,反而直接限制了此后阿桃小解的次数,令其唯有侍奉自己时才可小解,更命有司雕琢出一枚珍珠机关,塞住那尿孔,将阿桃的尿道彻底看管起来。 只是前夜侍寝时,锦帝又临时起意,将那枚珍珠取了出来。菊氏两日夜未曾小解,又没了桎梏,自然焦灼的了不得,偏偏陛下还使坏般命她不得漏出一滴。然而到底床事激烈,菊氏虽拼命夹紧屁股,叫陛下好一番神仙享受,却也最终抵受不住,大不敬地尿了陛下一身。 锦帝虽未动怒,但也冷下脸来。待司寝监将自知闯祸而惊惧颤栗的菊氏领回去后,乾宫又派人杖责了掌事嬷嬷。于是司寝监上下彻夜未眠,连夜商量出了个对策,非让那条守不住尿关的母狗好好长长记性不可。 “撒泡尿来看看!” 掌事嬷嬷擦干了手,转身厉声呵斥道。菊氏猛一哆嗦,脸色惨白,但也顾不得惊怕,忙不迭地将一条腿高高抬起,好让私处的春光现于人前,可惜尿孔被封死,虽被喝令撒尿,其实尿不出一滴,便更加焦灼难耐,眼里也有了卑贱的讨好之意。 那嬷嬷瞧她这样,便得意地嗤笑一声,她拿起架上的短鞭,故意用鞭尾轻扫尿孔间的那颗珍珠,珍珠上凹凸不平的纹样立时激的菊氏大声哀泣起来。 “说句骚话听听!” 淫言浪语是从入宫起便教导过无数遍的。因多日来陛下阴晴不定,深恐被陛下厌弃的菊氏不敢再有迟疑,便结结巴巴道, “求、求陛下许、许母狗撒尿……母、母狗浪出尿来了……呜!” 然而她话音未落,脸颊就被一掌掴偏,随即嬷嬷高扬手中短鞭,狠狠鞭向阴核,菊氏悲鸣一声,再也支撑不住,直直摔了下去,她不敢并拢双腿,任由嬷嬷鞭笞私处以泄愤。 “求、求嬷嬷慈悲……母、母狗实在不知哪句说、说错了……” “谁准你骚屄流水的?” 只这一句便封住了菊氏的口。短鞭愈发狠辣,重迭交错地笞在腿间。菊氏不敢躲避,她痛的无法,只得伏着身子,不住地磕头求恕。 “你身为母狗,连个人都算不上,就敢自顾自湿了,要是到了龙床上,陛下还未尽兴,你也敢流水不成?” 锦帝素来是极喜阿桃春潮涟涟的模样,菊氏虽知嬷嬷此次责罚毫无道理,但根本不敢分辩。掌事嬷嬷本就为着出一口前夜被罚的恶气,见她如此“懂事”,想着接下来要给她戴上的“好东西”,心里受用了些,面色也稍缓, “便饶过你这个贱人一回,再有下次,仔细你的皮!滚起来撒尿,待会儿还有‘好东西’给你呢……” 菊氏眼被蒙住,看不见人和物,听嬷嬷把那“好东西”叁字念得这样重,心里明白必是什么极可怖的东西,脸上便惊惶起来。只她的惊惶虽能打动陛下,但不能打动司寝监的铁石心肠。 只见那掌事嬷嬷亲自将一管海绵从锦盒内取出,又吩咐宫人们把菊氏捆了个结结实实,待确认其动弹不得后,便取来一根针,将海绵导入极细的空心管内,再摘下封住尿孔的珍珠,把那细管缓缓推进尿道,经尿道导向膀胱。 菊氏被蒙了眼,不知自己身上发生何事,只觉下体奇痒奇痛,刺激的她直涕泪横流,又因被塞了口,微弱的哀鸣也困于喉间。待细管推至尿道末端,嬷嬷又用针轻捣海绵,把那一整管海绵送入了菊氏的膀胱内。 【菊氏会客室】: 渣锦(沉默):我说,差不多得了…… 渣胖:? 渣锦(看了ICU里唯子一眼):按照你的尿性,我怕后面还债时会被虐到渣都不剩…… 渣胖(满意):知母莫若子啊~ 16.2帝王桎梏(高虐慎入:菊氏侍尿/龙尿灌穴 “陛、陛下,尿、尿不出来了……” 九重纱幔层层落下,龙床之上,菊氏跪趴在陛下前,哭着哀求陛下的饶恕。锦帝俯下身来,一手握着阿桃的丰乳,另一手则故意按压起那鼓胀已极的小腹,见乳尖渐渐泌出白色的乳汁,他眸色变暗,低下头,吃了一口, “朕与阿桃约定好了的,阿桃喂朕多少奶,朕便赏阿桃多少爽利,怎么如今阿桃反而不中用了?” 只见一个宫奴跪于龙床之下,高高举着一只水晶瓶,淡黄色的尿液将将没过瓶底。 锦帝的话虽在调笑,可菊氏却分辨不出,只以为陛下因她尿不出来而责怪自己,于是惊惶起来。 她小腹憋涨至极,明明用了吃奶的力气去尿,却始终只滴出可怜兮兮的几滴—— 她哪里知道,司寝监送入她膀胱的海绵,是吸水的好物事,满满地将尿液蓄起,只有未被海绵吸收的尿液才能得以排出。只要海绵不取出,这火急火燎的憋涨感便再不得疏解,汹涌澎湃的尿意也永存于小腹之中。 “求、求陛下……饶恕……” 锦帝原是拿阿桃打趣的,阿桃向来沉闷,她不说,他也不说,这床笫之欢也便没了趣味。听到阿桃这样轻易地认了罪,他兴致被勾了起来,并未留意阿桃“认罪”背后的无奈,抬起手,用指尖摩挲着刚被自己宠幸过、还溢着白浊的后穴,道, “不若……尿不出来的,就用这里拉出来,如何?” 听到陛下的吩咐,跪侍下首的嬷嬷连忙向不远处使了眼色,便有另一个宫奴膝行上前,将一把玉雕尿壶捧过头顶,只听那嬷嬷道, “奴婢求陛下先赏一壶龙尿与菊氏。” 菊氏正因陛下的吩咐而不知所措,抬眼却见下首的嬷嬷狠瞪她一眼,口型道了句“侍尿”,便温驯地转过身,从床下宫奴手中接过尿壶,匍匐于陛下胯间,脸颊贴上陛下的龙根,柔声乞道, “求、求陛下许了母狗……侍尿。” 锦帝便将手搭在阿桃的头顶上,手指插进她的发间,把玩起她柔软的秀发。菊氏小心翼翼地捧起陛下粗长的龙根,张开口含住,先舔舐粗硕的龟头,等将其完全打湿后,才对准小孔,稍稍用力一吸,哄着陛下赐下尿液。及至觉出口中有了黄浊之感,便赶紧将龙根渡至壶口,再以舌为垫,以免龙根与壶口冰凉的玉石相触、败了陛下赐尿的兴致。待陛下尿毕,菊氏又继续含住龟头,啜去残留的尿滴,再将龙根一点点舔净。 菊氏虽舔干净了龙根,但锦帝却并未立刻将龙根从她口中抽出,而是命阿桃好生吞吐一番,将又一注炽热的龙精浇在阿桃眼鼻处后,才将被龙精覆面的阿桃交与下首的嬷嬷们。 随后嬷嬷们便命菊氏跪伏于地,背对着龙床上的陛下,将臀部高高举起,双手掰开臀瓣,露出最私密的部位供陛下赏玩。又有那生了一对相似丰乳的宫奴爬上龙床,跪侍在陛下身侧,乖觉地托起乳儿,以便陛下亵玩。 锦帝靠在软垫上,看着阿桃露出那后庭。今夜后庭得幸最多,浇灌的满满当当的后穴溢出龙精,沿着阴部的曲线向肉穴流去,直将殷红的前庭也染上淫靡的颜色。锦帝喉结轻动,随手按下了宫奴的头,不待陛下吩咐,宫奴连忙乖觉地用双乳笼住龙根,又含住宝具的顶端,用舌头轻轻挑逗。锦帝见那双乳形似阿桃,便抬手撷起乳头,捏弄几下后又嫌不如阿桃的绵软,故丢下不再碰触。 “请龙尿。” 龙床之下,掌事嬷嬷将玉制尿壶中的龙尿导入了长(chang)嘴的牛皮囊袋,又将那长嘴严丝合缝地插入菊氏后穴内,再将牛皮囊袋倒置、挤压囊袋使龙尿尽数灌入肠内。 龙床之上,锦帝瞧着阿桃那艳丽菊蕾不断开合蠕动的模样,龙根也愈发炽热粗长,直把胯下宫奴的口当成了菊氏的后穴,顶的宫奴喉肉抽搐、烟波迷离,口水不住地滴落胸脯。 直到牛皮囊袋也挤无可挤时,嬷嬷才将长嘴拔出,又命菊氏夹紧后穴,不许漏出一滴。然后她又注了一壶水入牛皮囊袋内,如上炮制,直把菊氏的腹部灌的如怀胎六月的妇人一般,才满意地住了手,又用伪势塞了后庭,遂向陛下拜道, “还请陛下赏菊氏爽利。” 锦帝看着阿桃因憋涨而两股颤颤、格外焦灼的模样,他虽宠爱阿桃,却也生出了一股彻底掌控脔宠的愉悦。他将阿桃重新召回龙床,又命胯下宫奴将龙根渡给阿桃,待阿桃含住了龙根后,锦帝便道出新的游戏法子, “如此,朕赏阿桃多少龙精,便叫阿桃拉出多少龙尿,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