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犬症候群(NP)》 1.孢子 冷, 饿, 冷, 饿。 皮肤像漏光的气球一样干瘪了下来,只剩下薄薄的皮肤紧贴骨骼和内脏,罗子呼吸困难,孢子的浓度浓郁到骇人的程度,不客气地说,她每呼吸一口,就是吸进叁分之一口的孢子。 她就是冰块本身,不仅毫无温度,而且还在不停散发着冷气,很显然,那是她体内的东西在作怪。 雨季是这颗星球最恐怖的时节,一旦空气湿润起来,无尽的森林原住民们就会焕发蓬勃旺盛的生机,不仅是变异土着们的战斗力和性欲大幅提高,连动植物也会爆发一轮又一轮的生长高潮。 黑石城堡的管理者们已经在准备贸易量加倍,彼此推杯换盏幻想信用点进账了。人类的悲喜总不相通,搁在以前,她现在已经到处拉关系了,该死的原始土着们这时格外粗鲁且残暴,很多女奴能活活折磨死,要想活得更久,她就必须小心再小心。 管理者们从不在乎奴隶的死活,对他们来说,奴隶死多少就能补充多少,奴隶的来源极广,包括新联邦长臂难以管辖的边缘领土和绝大部分未被发现的野生星球,若是新联盟不能及时发现并制止,野生星球上的土着们甚至能被贩卖空。 活着的奴隶能回收他们在贪婪的土着那付出的信用点,死去的奴隶还能狠狠讹上那些坏心肠的家伙一笔,他们绝不会让自己吃亏。 黑石城堡,拥有正式雇员叁百名,却如同金字塔一样统治着上万的奴隶,奴隶高强度工作,却没有一分工资,连当地的土着都不如,是被圈养的牲畜,是庞大的奴隶市场中不起眼的细枝末节, 太累了,罗子几乎喘不过气来。 从到达这个星球起,每过一天,她就在床板划出一道印记,如今床板已经密密麻麻,少说也有千来条,这里的一天比蓝星更长,也更难熬。 不过还好,她自由了。 雨水尽情滋润着这片土地,持枪的机器人护卫将一个个形销骨立的奴隶拖出了住所,杀猪一样的尖叫声弥漫在开阔的廊道,有人暴力抵抗,推开护卫,转身就要冲进人多的建筑,但下一秒,枪声响起,奴隶高大的身体啪的一声倒了下来,这下连队也不用排了,机器人扫描下死去奴隶的面孔和编号,直接将尸体拖进垃圾箱。 连续击杀叁四个人后,骚乱的人群总算安定下来,他们东倒西歪排成长长的队伍,逐个从一个灰衣制服的雇员身前经过,等核对完编号和身份,雇员就会指示他们进哪个垃圾箱。 罗子望着郑义,他又清瘦了一些,下巴也冒出密密的胡须,他病的很严重,眼睛几乎没有睁开过,很难想象这些日子他是如何度过的。 罗子抱不动他,只能任由护卫机器人将他抗走,她亦步亦趋跟着,直到目睹他被抛进第叁个白色的建筑,她才折返回去,乖乖站在队伍最后面。 排了好一阵,才轮到她,雇员匆匆过一眼电子表格,视线落到她身上,表情浮现出惊讶,罗子张了张嘴,小声请求道,“我想去叁号”。 雇员的眉头皱了一下,手指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将罗子拨进叁号垃圾箱。 “谢谢”罗子低声道谢,雇员的嘴唇微微半张,似乎有话要说,却又说不来,空等了一会,罗子弯腰恭敬行了行礼,才转身小跑进叁号垃圾箱。 外墙白色油漆已经剥落一小半,高处的窗户破破烂烂,内部的钢筋直接暴露了出来。刚走进,她第一眼就注意到四壁浓密的苔藓,罗子坐在郑义的身边,伸手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掌心处厚厚的老茧让她鼻尖一酸。 很快,叁号箱已经挤得满满当当,雇员围着箱子转了一圈。似乎在喷洒某种药剂,随后便锁上门离开了。 尽管身后又是一阵哀嚎声,他的脚步也没有任何的停留。 这颗星球被称作地狱星球,因为整个星球都暴露在暗物质合成废料的辐射中,最先发现这片土地的是一艘能源公司的勘探舰,他们在很短的时间内窃走整颗星球上最有价值的能源矿石,同时还将公司工厂里需要花昂贵代价才能处理的暗物质合成废料直接倾倒在了这里。 多年后才终于有其他舰队来到这里。他们被这里的高辐射所震惊,在见识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原住民,并深入勘探污染源之后,这位舰长愤怒曝光整起事件。 整颗星球被污染,变异和畸形,原住民积年累月深陷在辐射的痛苦,无论哪个关联句都会触动新联邦人民敏感的神经,在此之前,新联邦的领土就曾经出现过好几次大规模辐射泄漏的惨剧,不少人都患有严重辐恐症,他们对悲惨感同身受,并为地狱星球上的原住民们声援支持。 新联邦政府执政党的能力受到民众质疑,支持率一路下滑,直逼得内阁连夜紧急召开会议,成立专门的调查机关来负责调查和善后,这起风波才算勉强平息。 虽说当初的废料已经被新联邦政府处理干净,但这颗星球却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模样,突变和畸形就喝水一样正常,原住民的体内或多或少存在变异。 和他们近距离接触,普通人也会出现某种不正常的反应,管理者们将这种出现症状的人称作感染者。 管理者们从不会直接和原住民打交道,因此,他们从不属于感染者一列。 而普通的雇员,因为有商贸的往来,难免要当面讨价还价,会有轻微的感染征兆。 最惨的是奴隶,干着最累最苦的活,还要承担最大的风险,感染度达到八九十,就会被管理者们视作垃圾,要被清扫进垃圾箱。 这批奴隶的感染度大多是在这个范围,只是极少数,就像罗子那样的,或是不听话或者冒犯某位管理者,才会被送来这里。 不到两天的功夫,地面,墙壁,甚至是天花板,都铺尘了一层细密的白色绒衣。 罗子听雇员们谈起过,垃圾箱里收容着一种古老的真菌,这些白色荤菌散发着这世界上最恐怖的恶臭,连腐败的尸体也难以匹敌。 它们成熟后吐露出的变异孢子是所有血肉生物的噩梦,这种顽固的寄生物,能在宿主的血肉里吸收生长所需的营养物质,宿主轻则骨瘦如柴,重则活活吸干,沦为真菌部落的温床。 它们从不挑剔,任何抛给它们的有机物,都会被一丝不苟地精准分解成养料和水,不用一个月,所有人的痕迹就会消失殆尽。即便是高度感染者,也能处理得不留痕迹。 消化效果如此拔擢的生物,其实也脆弱得很,一小根低级营养棒的信用点就能买到一瓶高效杀死孢子的药剂,可谓物美价廉。 因此,这种低成本处理感染者的传统沿用至今。 雨季来了,垃圾箱也满了。谁也不知道这里曾经埋葬过多少人,微弱的磷光从脏乱的角落隐隐错错透了出来。 罗子瘫躺在墙边,周围一片漆黑,双眼半睁不睁,一副濒死的模样。 “你见过流星吗?”郑义从背后蒙住她的眼睛,将她带到身前,神秘兮兮的说道。 暖乎乎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边,两个人在黑暗中站的很近,她的臀部紧贴着男人穿着西装裤的大腿,她的脸颊腾地不争气烧了起来。 她摇着头,强装镇定回答没有,她就知道郑义大晚上不睡觉,硬拉她出来爬山一定有惊喜。 女孩娇软的身体散发出沐浴露的奶香味,隔着薄薄的裙子,他的下身早被撑起帐篷。 从交往到现在,他们已经处了五年,尽管大多数时间处在异地恋,两人感情始终如胶似漆。女孩家庭保守,尽管在郑义的不懈努力下,女孩破例允许他亲亲抱抱,但就是那最后一步,女孩死死不让他进。他是个正常的男性,处了五年的对象,解决生理需求还得靠五指姑娘,说出来都没人信。 当然,郑义还是郑义,他从不会勉强心上人。 只是当他郑义无意间瞄见外网天文小组传出流星的消息时,他立马坐不住了。 他那颗摄影之魂蠢蠢欲动,连带着心思也活泛起来,女孩今年顺利毕业,也在H市扎下根,也是时候更近一步了。 于是,他当机立断翘了晚班,冲进商场挑好戒指,捎上自己大几万的设备,开车抓了女孩直奔H市六环外的小山头,下午下了阵急雨,上山的小路并不好走,女孩的裙摆被草丛打湿全黏在她的小腿上,她一脸怒气,嘴上数落郑义,但还是诚实牵住他伸来的手,脚步坚定爬上山顶。 发现郑义松开手,女孩迫不及待睁开眼睛,终身难忘的光亮印入她的眼帘,昂首,是一道璀璨的白光割破漆黑苍茫的夜空,垂眼间,是万家灯火通明,星海在她的脚下熠熠发光,夜风拂过草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时间被拉扯得格外的长,不知什么时候。郑义将戒指套在她的食指上,他似乎对她说了什么,但女孩的眼睛却被那道愈发明亮的白光吸引。 郑义背过身,抓紧时间去捞他的设备。 女孩喉头滚动了一下,发出难以抑制喜悦的征询声,“郑义,那是你准备的无人机表演吗?” “无人机?”郑义刚拉开背包的拉链,一下子愣住了,他扭头一看,当场吓懵住了。 那是捕奴舰,是从遥远的星河驶来的噩梦。 ...... 男人肩宽腿长,两米八的个头,光是翘腿坐那里,就像巍峨的山峦,她和郑义是他从蓝星捕获的第一批奴隶,为了以示宠爱,他将她的名字改为罗子,那是他死去的宠物犬的名字。 ...... 郑义掌心的温度越来越低,最终冷得像冰块一样,菌丝最先攻占那些气息几无的垃圾。在她还头脑清醒的时候,已有菌丝顶穿郑义结实的头盖骨。 黑暗之中,罗子咬紧牙关,眼泪像开闸的洪水,流也流不尽。 恐惧,无边的恐惧。 即便是处子之身被夺走的那一天,也没有此时此刻来的疼痛,他......终究还是将她一个人留在地狱。 她不知道蓝星的日历翻过多少本,她已经在这里度过很久,久到她甚至遗忘了自己的名字,只记得起他和那天的一幕。 奴隶的感染程度越高,死亡来临的越快。 罗子的感染度才百分之六十。 她不该来的,幸运的话,她甚至能熬过两个雨季。而她之所以在这,也不过是因为他在这里。 ...... 但罗子实在高估自己的忍耐力。 比起陌生的孢子,反而是最先到来的饥饿和干渴将她逼疯了。 腹腔内剧烈的痉挛也无法唤醒她失控的意识,她无法思考,仅凭身体的本能获取所需之物。她的感染度让她占尽优势,她不知道自己胡乱抓住什么塞进胃里,只知道当她再度清醒时,她的身边露出一小片空地。 她腹腔的孢子格外野蛮,它不允许其他同胞共享它的食物。它一边鲸吞般大口吸食罗子,一边释放出触手向其他器官攻城略地,很快,它就吞噬掉其他的入侵者,让它白色的菌丝扎根在了她流动的血管。 这是个极度贪婪的家伙,但它似乎另有打算,自认为罗子已是它囊中之物后,他便盯上其他同类的食物。 它有意识催促罗子进食,但罗子进食的速度,实在赶不上它吸收的速度。很快罗子就以恐怖的速度消瘦下去。 嘴唇蠕动和牙齿摩擦声在冷冽的夜里格外清晰,谁都知道,活着的人是在以什么为食,但又不约而同保持心照不宣的静默。 直到一阵压抑的呻吟声打破沉寂。 啧啧的水声,啪啪的撞击回荡在棚屋。 那细弱的声音发出愉悦到极点的颤音,连冷冻的空气也捎带起一丝暧昧和旖旎,口水声,吞咽声,呻吟声,此起彼伏。 她身上的怪物也在蠢蠢欲动,一缕雪白的菌丝从她的膝盖钻了出来。 它比之前更为活跃,除了加快吸食的速度,更是将一缕菌丝延伸到了她的花蕊,彻骨的寒冷与皮肤接触的刹那,罗子冷不丁一颤,一股危险的触电感从尾椎骨直窜头皮。 而同时,腹腔内的孢子核也诡异停顿了一秒。 怪物 小怪物有它自己的感知渠道,也共感着宿主的神经冲动,当那一抹无受控制的波动同样传导给它时。 它困惑了。 那是它从未有过的冲动,与生长伴生的饥渴感迥然不同。 它轻轻撩拨,女人虽然纹丝不动,一股酥麻的痒意却已同步而来,它精神一震,又是一种全新的感官冲击。 这个单纯的小家伙,自它诞生之日起,就在不知疲惫地夜以继日吞噬,按人类的标准来衡量,它绝对能称作孢子里的劳模,它不知何为满足,在它传承的基因里,雨季后的清扫是刻进侥幸存活的母体里骨子里的恐惧,一切的努力化为乌有,死亡的阴影笼罩下,它疯狂且徒劳地生长。 那是它唯一的使命。 但是现在,它似乎发现更有趣的东西,甚至它愿意为此停下自己生长的步伐,来耐心研究。 物种的隔阂天差地别,但它遇到真人实操,直接带飞的老师,小怪物的世界没有黑夜 ,这间房内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像是高清拍摄一样,叁百六十度无死角暴露在它独特的视角下。 过去的他们引不起它的兴趣,自然它也不会留意他们古怪的举动,但现在,小怪物好奇心旺盛得几乎快要溢出来,那奇妙的触电感打开新的大门。 在微镜头下,女人上身穿戴整齐,下身赤裸,几只厚实的手不规矩从衣摆下游了进去。 小怪物如法炮制,它分出一只雪白的触手,滑不溜秋钻进罗子的衣领,夹住一颗欲滴的红樱,罗子冷不丁一颤,愁眉苦脸,仿佛要哭出来,她能不哭吗?别玩了,老天。 别浪了, 做一个合格的菌不香吗? 她浑身无力,软趴趴躺在墙边 ,像一滩软烂的肉泥,她实在没心思陪小怪物玩闹,更怕激怒它,导致自己尸首无存。 经过一段时间的独处,她对这个霸道的小家伙又有了新的认知,它超乎想象的聪明,无论是开场狼吞虎咽发育,还是后面霸占她整个身体,还盯着其他同类的大锅,都透出一股机灵劲来。 罗子头皮发麻地告诫自己要冷静。 在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后,她唯一的希望能是能安安稳稳,没有痛苦地离开。 小怪物并不像它的外表那般柔弱。 另一头柔弱细长的菌丝蜿蜒蛇行,轻而易举就撞开两片粘粘的皮肤,捣进子宫。 罗子闷哼了一声,身体颤抖得厉害。 难不成它真想那个啥不成? 她可太震惊了,在她的认知里,这种生物该是悄无声息地分解者,不应有人类的冲动。 小怪物兴趣盎然,它一缕意识黏在欢爱的男女身上,只见女人被翻过来覆过去,在正面,侧面,按在墙上,被一根根不同的棍子狠狠贯穿,两根麻杆状的小腿落叶般在男人的肩头颠簸,女人似痛苦又似难耐呻吟,那一声声酥了骨头的娇喘让它有种被蚂蚁叮咬的麻痒。 那是不属于它的情绪,有些难受,但它却又不舍得切开和罗子的联系。 小怪物停顿了下来,那纤细的绒毛紧密贴合上下,在没有核心的指挥下,绒毛像水波一样晃动,软绵绵来回摩擦着敏感的部位,近乎爆炸的酥痒的感觉从那里泛了上来 。 罗子的脸颊红得像滴血,双腿不自觉想要夹紧,但又迫于小家伙的震慑,不敢挪动半步。 它不是人类,现在它只是很好奇。 罗子紧张告诉自己。 而小家伙的停顿仿佛证明这一点,话虽如此,这一上一下的触角着实太过暧昧,菌丝牢牢禁锢她的身体,那压迫不亚于一个成年男性的体重。 罗子的心脏砰砰跳动,体温也升了好几度,小家伙半个身子在外,半个身子在内,活生生卡里头的感觉,竟让她有种正在分娩的错觉,本能地,身体试图将它驱赶出去,内壁搅动,而那截触手也跟失力一般,慢慢滑至花口。 体内的异物感消失,不觉让她长舒一口气。 但那口气还没出完,触手却突然弹了过来,啪啪拍打着左右两条大腿内侧,像一条凶猛的蛇类在下身处发疯,罗子吓坏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往后缩了一节,曲起双腿掩住自己那脆弱的花蕊。 身体自作主张的举动激怒了它,罗子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腹腔在震动,脸色刷地白了。 一股大力从膝盖处抽甩出来,雪白的菌丝鞭子一样,恶狠狠啪啪甩向她的身体,每落下一道,就是一条惊人的红痕。 这动静太过响亮,一时间周围都安静下来,隐隐有压抑不住的坏笑声传来。 倒像跟这鞭声一唱一和。 坚硬冰冷的管状物抵住她的臀部内侧,发泄一番后的前者沿着膝盖滑向双腿之间,就一前一后,罗子的双腿像开盒子一样轻松打开,但那两条小手并没有松开,而是蛇一样紧紧缠绕起她修长的腿。 罗子以待产的姿态裸呈着,身下凉嗖嗖冒出冷气,罗子惊慌失措挣扎了起来,但下一秒冷冰冰的硬物抵住她淋漓的入口,就着滑腻的粘液狠狠插入,将她彻底填满。 炙热 如果说刚才的罗子还有些轻视,那么现在的她,完全就只剩下----恐惧这一种情绪。 这小怪物聪明得可怕。 没有一点前戏,她干涩的甬道被粗鲁地顶撞开了,罗子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小怪物的触角也抖了抖,一股湿意从下体泛滥而出,多得有些不正常,还流了出来,罗子的脸颊都红透了,第一个念头就是找卫生巾,但这鬼地方要去哪里找卫生巾啊啊啊? 当然,即便她想去找,小怪物也不会让她再次逃走,它小心插进了一点,发现那阵火燎般的疼痛并没有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酥痒和被填满的快感,但它隐约觉得缺了什么。 这具身体烧灼了起来,连带着腹腔内的它也像浸泡在温水里,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它调整了她的姿势,让她侧面支在地面上,她像一个芭蕾舞演员,高高翘起雪白的长腿。 它是个优秀的学生,第一次尝试,它就实践得分毫不差,它像狂猛的野兽,一下又一下顶弄着她。 甬道并没有因为物种而区别对待,它贪婪包裹着冰冷的硬物,一翕一张,汁液更加粘稠。 罗子情不自禁呻吟出声,软绵绵的娇喘仿佛一副上好的春药,不远处才进行完活塞运动的男人也重新立了起来,男人低声怒骂一声:妖精,而后就急不可耐捞起地上烂泥一样的女人,粗暴按在墙边上,毫不怜惜的,噗的一声一根巨物飞快没入。 或许是有意攀比,男人的速度又快又急,跟打桩机一样把女人顶到飞起,女人扑腾四肢想要抵抗,但男人强硬按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打搅自己的性趣,虽然在和女人交合,但他黑沉似的眼睛却没有看向她,而是恶狠狠凝视着黑暗的对角。 小怪物风暴般抽出,插入,抽出,插入,每一次都深入到了极致,罗子都生出一种肚子要被顶破的错觉。 小怪物掌握了窍门,每次恰好能摩擦到让自己爽到极致的敏感点,几轮活塞运动下来,它甚至比罗子还要了解她的身体,它也意识到女人已经不在需要它的水分。 于是它不在释放水分,而是大刀阔斧钻心操弄了起来。 罗子的脚趾舒服地绷成月牙状,怪物的情绪也攀上鼎峰,它爽得几乎不想停下来,压根没有注意到男人的挑衅,血管里的菌丝不受控制从皮肤各个毛孔里飘了出来,罗子像一团巨大的毛球。 远处的呻吟太动听了,男人的下体硬的发疯,他死劲顶弄身下的女人,但那股膨胀到爆炸欲望也没有任何消减的趋势,他是一个黑石城堡雇佣的原始土着,因为变异得并不明显,所以看上去他和普通的人类相差无几,雨季来临,欲望也跟植物一样疯长了起来,她眼底里燃烧的火苗仿佛已经烧穿黑暗,直勾勾落在那具美丽的胴体上。 皮肤摩擦引发一阵阵快感让罗子的皮层激情荡漾,脸颊汗津津的,她的眼睛完全睁不开。 一种抵达极限的冲动让她慌张大叫道,不,不行了 小怪物猛的一冲,一瞬间灭顶的快感砸了下来,小怪物和罗子一起喷洒出来,只不过一热一冷。 而于此同时,男人盯着自己软趴趴的小弟弟,有些不知所措,只听声音就让他射了。 他缓慢闭上眼睛,回味了一阵,突然从女人体内抽离了出来,女人的身体失去支撑滑落了下来。 罗子放松眯起眼睛,在如此压抑的环境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着实让她紧绷到发狂的神经舒缓了不少。 等心情好不容易平复,罗子才觉察到一丝异样,常年和男人们打交道,罗子锻炼出了比狗还要敏锐的第六感,她连滚带爬朝后面跳了几步,脊背啪地猛贴在冰冷的墙上。 是谁?快滚她大声向黑暗发出威胁。 尽管看不去对面的样子,但罗子非常肯定,就在她一米远的地方,一定站着一名男性。 那那逡巡在她大腿内侧的视线仿佛要实质化,那克制不止的炙热欲望,几乎快要将她洞穿。 亚伦 亚伦敲了敲门,走进休息室。 随着他的踏步,人们的交谈声也戛然而止,他在门厅那里脱下了不太透气的灰色防护制服。 璀璨的金发,高挺的鼻梁,深绿色的眼珠,冰山般的冷漠和不讨喜。 这标志足够明显,一定是人事部那位软硬不吃的总监先生了。 他不是出外勤去了吗? 休息室的雇员们正享受着机器的按摩服务,猛瞧见那个向他们走来的不速之客,一个个竟是不约而同先选择揉揉眼睛,他们看错了人?他们进错了房间?还是大总监走错了? 当然,前两种可能马上就被他们排除了,他们能够走进来,已经说明他们具有这间休息室的使用权限,看来是出外勤回来了,雇员们有时候会将和当地部落打交道称作出外勤,同样是上班,在黑石城堡上班,和出外勤上班,那可是天差之别,后者可是要命的活,这群懒散的家伙,谈论起薪水来,一个个义愤填膺,等到出外勤的时候,一个个又躲成缩头乌龟。 虽然在这里上班的雇员在上岗前就做好被感染的心理准备,但当那些五花八门的畸形怪种出现他们面前后,这群人还是胆怯了。 在暗物质废料降临的时候,地狱星球的土着就因为辐射的影响,失去近七成的人口,而侥幸生存下来的人类,体内的遗传物质也发生了上百次突变,他们有的形状怪异,从外形上看,根本和怪物没有区别,而有的则会精神异常或者身体各处疼痛。 辐射也同样影响他们的繁殖,新生儿出生率高,死亡率也极高,侥幸活下来的孩子也几乎都有各种各样的后遗症,即便是废料清除后的一百年后,经历好几代人,这种症状仍然存在,他们的人均寿命很短,大多数土着撑不过叁十岁。 这是土着和他们做交易的时候,就算狮子大开口,他们也只能黑着脸不能发火的原因,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新联邦人的罪恶。 但有趣的是,新联邦人承认对地狱星球原始土着的伤害,却对那十亿,几十亿奴隶们的眼泪视而不见。 好在出外勤的机会并不多,在亚伦来之前,都是低级雇员们抽签决定,后来,或许是嫌弃雇员们太贪生怕死,勇敢的亚伦一个人抗下了所有。 当然亚伦先生也就这一个讨人喜欢的优点了。 在黑石城堡的员工眼里,亚伦先生是堪比黑石部落酋长的噩梦级存在,黑石城堡是雇员们内部的称呼,它正式的名字是新联盟根申商行驻黑石部落办事处,或者说地狱星球扶贫部。黑石部落的酋长是个没有脸孔的家伙。 亚伦是上任一年半,黑石城堡的正式雇员从一千五百名锐减至区区叁百名,除了那四百多名根本连面都没有露过的挂名同僚,剩下的八百名雇员不是因为违反员工条例被他辞退,要么就是被他严苛活活吓跑了。在以前,大家从不将员工条例放在眼里,管理层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办事处稳定运行,那就谢天谢地,要是能挣点钱,那就更好不过。 在罗子看来本该开怀大笑的管理者们,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开心,地狱星球是一个很尴尬的招牌,很多人或许很同情土着,但购买和消费这里的商品实在难以办到,尽管有根申商行的承诺书,但该滞销的还是得滞销,这里销量最好的特产反而是供给各大高校和研究的变异动植物。 谁能保证自己不违背条例呢?别的不说,光是那条‘雇员不得和奴隶有不正当关系’,就难倒99.99%的雇员,地狱星球这情况,整个新联邦居民都非常清楚,几乎没有女性愿意调来这个鬼地方。他们这几百号人要解决生理需求,总不能找原始土着吧。 总不能因为他自己阳痿,就要求其他人跟他一样萎吧。 阳痿的由来,也是他们的集体共识了,因为这一年半,雇员们就从没见他和哪个奴隶亲近,有雇员不服他的管理,想抓住他的把柄,找了几百个姿色不错的奴隶,用时整整一年,想方设法勾引他,结果呢,没有一个成功的,甚至连亚伦先生的裤裆都没摸到过。 几双眼睛彼此交汇,眼神挤弄着,仿佛无声的交流。 但交流的结果,也仍是一头雾水。 而他们争论焦点人物,亚伦,浑然没有自己很多余的自觉,他从容躺在一张按摩椅,翘起二郎腿,双眼微阖,或许是觉得几人太过拘谨,他淡淡的说道:“你们不用在意我,继续聊”。 大上司让你聊,你敢不聊吗?说不在意,都是骗鬼的,现在他们几个谁还有心思聊天。 一个D级雇员皱眉想了一阵,突然开口道:“你们还记得那个一点也不像土着的土着吗?” 谁能忘记呢?叁分钟前,这个话题才刚刚落下,D级雇员还半开玩笑,猜测那家伙的变异一定藏在裤裆里。 根据D级雇员的推测,亚伦肯定是路过走廊,听到了他们的闲聊,而他很感兴趣,才推门进来,那就说他感兴趣的话题就行了。 “那个人高马大,看着跟我们一样的土着吗?他怎么了?”完美的接腔,配合那狭长微眯的眼睛,这两位雇员当真将‘人精’展现得淋漓尽致。对新联盟的居民们来说,描述对方长得像自己,绝对算是另类褒奖。 亚伦的目光从两个男人胸前工牌一扫而过----劳.理查 ,伦恩.文森特。 抛出话题的劳皱起了眉,一丝不妙升了起来, 他又等了一会,果真没等来其他人的声音,他愤怒扫过另外几个人,气登时不打一处来,另外几个牲口正瞪着灯泡般闪亮的眼睛目光灼灼的望着他。 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这八卦还是他们告诉他的呢。 劳微微闭眼,又缓缓睁开,才悠悠说道:“我好像听说他因为一个妓女跟塞缪尔起了冲突,塞缪尔被他揍惨了,下体几乎废了,听说他找人借了四台护卫机器人出马,才把那家伙送去垃圾箱处理。” 这是原封不动照搬另一个家伙的话。塞缪尔是一名C级雇员,因为格外发达的肌肉,很少有雇员愿意正面和他起冲突,可以说,除了被管理者们挑走和工作中的女性,剩下的女奴们几乎随便他挑。 光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个土着一定是故意的,在场都是男人,初听到这八卦,第一反应情不自禁下体微凉,太狠了,虽然塞缪尔嚣张跋扈,但到底还是新联邦人,经过基因改良药剂强化,居然打不过一个土着,丢脸丢大了。 当然最丢脸的,塞缪尔想要秋后算账,居然上了四个护卫机器人。 护卫机器人威力大多数是靠火力和口径,因为顾及对方是土着,也被迫不开火。虽然相应的武力值下降一半不止,但你擒一个原始深林的土着,上了四个机器人,还是太夸张了? 即便亚伦不知道这事,塞缪尔也在这里呆不久,想让他卷铺盖走人的同僚们多了去了,从那天起,他就是众人的笑柄。 亚伦眼睛彻底睁开,眉头也拧了起来。 劳始终留意着亚伦的神色,心知自己猜对了。不过,仇还是要报回来,他挑衅朝伦恩一瞪,很是可惜长叹道,“真是可惜了那个蓝星女人。” “说说看”。出乎意料的,问话的居然是亚伦,他轻敲了一下扶手,深绿色的眼睛很是平静望向劳,仿佛随口一说。 亚伦 在地狱星球,哪个雇员能忽视那个小矮个呢? 亚伦上任第一天就注意到她,她挤在领餐的女奴隶队伍里,那颗黑色的小脑袋就像散在瓤里的西瓜籽。 那么矮,又那么胆小,餐厅人满为患,每一个取餐口都排着长长的队伍,几个身材魁梧的女奴走进餐厅,却没有排队,眼神在几条队伍的前面滚了一圈,然后脚步一提,毫不犹豫挤在了她的前面,女人差点被挤出队伍,她畏惧地向后缩,直到退无可退。 这样场面他撞见过好几次,受害者也不止她一个,任何一个团体,都有强与弱两股势力,前者压迫后者,后者臣服前者,不足为奇。 餐厅供应充足,即便排到最后一名,也是有食物吃的,他不打算当正义人,好心到替奴隶主持公道。 他对这种小儿科的争夺嗤之以鼻,也对这群东西兴趣缺缺。 没错,是东西。 可不就是东西?论社会地位,奴隶连野生土着都不及。而新联邦法律更是没有赋予奴隶以‘人’的权力,在法律上,他们的地位等同于宠物或者野生动物,他们的价值即取决于奴隶市场的估价,也取决于主人的实际购买价格。 新联邦对奴隶唯一的保护,就是一纸冷冰冰的《反虐待动物法》。 罗子费解的奴隶制,其实文明对文明的妥协,新联邦,是多种文明的集合。新联邦的诞生没有经历任何战争,国家政体,与蓝星上的欧盟非常接近,以人类为主的联合星域,科技非常发达,是整个新联邦的中流砥柱。地狱星球的雇员大都来自于这里。 新联邦的领土还包括5个自治领,和103个加盟国。虽然归属于同一个旗帜下,联合星域和自治领还有加盟国之间存在分歧。 联合星域虽然不存在奴隶制,但有一些自治领和加盟国允许奴隶存在。 所以,在新联邦的法律里,只有拥有奴隶星球户口的奴隶,才具有合法性,也就是被认可的奴隶。 罗子,就是这样。虽然有人明知道她来自蓝星,但在她所有的资料档案,她却来自一个奴隶星球。 小矮个真正进入亚伦的视野,是在几个月后,他的雇员亚当斯,一名优秀的医疗官先生想要离职,他亲自面见他,还慎重向亚伦递交一份离职信和一张购物申请表。 递离职信是常规操作,递购物申请表是什么意思,亚伦沉着脸,总不能将他当成万能膏药吧,这种芝麻蒜皮的小事,这种连土着都能办到的事,还要他教吗? 提交申请,交钱,懂? 亚伦的眉头都能挤死苍蝇,尤其是在亚当斯近乎乞求,请他越界帮忙批准申请表时。 瞧他哭丧着脸,要不是亚伦知道他的企图,他还真以为亚当斯是遇到天大的事呢。 余光扫到熟悉的名字,亚伦怔了一秒。像是迟疑了。亚伦没有当场答应他的请求,只说要考虑一下。 他略微松动口吻,让亚当斯仿佛看到希望,他连忙表达感谢,眼角有些湿润,连离开的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亚伦眼角一抽,好半天才回过神。一个奴隶而已。有什么可高兴的, 说是考虑,但亚伦压根没想过要帮他,他只不过想看看那个小矮子在玩什么把戏。 手指在虚拟屏幕上滑动,很快亚伦就从公司的内网调出女人的信息,亚伦的权限,足够他查到他想知道的一切。 锐利的眼睛在那分外长的申请表一栏定住,亚伦一瞬间脸情古怪。 真是精彩。 光是亚当斯一个人就提交了七八份申请。时间往前再推一推,申请可就更多了,涉及至少叁十多名员工。 他还真想瞅住亚当斯的衣领,把他的脸按在屏幕上摩擦,叫他睁大眼睛看看,自己有多丢人。 狠狠嘲讽了亚当斯,亚伦紧盯着屏幕里的女人,还是有些困惑:“如果是其他高层出手?那你为什么还在这里呢?” 亚伦翘起腿,专心欣赏全息屏幕上传来的监控画面,他只是想见识见识到底她是如何玩弄人心。 但眼前的一幕却让他眯起眼。 纯白的医疗室里,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将一个女人压在了手术台上,顶部的强光照着,女人的脸庞半透明状,天鹅颈优雅后仰着,白的发光的皮肤像瓷器般精美无暇,男人的手掌在那性感的腰肢不停抚摸,嘴唇撮弄着雪白的丰盈。 亚伦沉默片刻,眼神幽深起来 。 女人温顺得像猫咪,眼睛水雾朦胧,脸颊绯红 ,她的身体婀娜柔软,轻而易举就被亚当斯折成各种形状,男人眼神炙热,拉开女人的大腿,小心顶开她的花瓣,挤进她的最深处。 随着男人逐渐凶猛地抽插,女人含着泪珠儿在眼眶转而转。 望着那副欠操的模样,亚伦的忍耐值也达到极限,他喘着粗气下达拉窗帘的命令,一只手落到下面,一个粗壮的巨物急不可耐跳出来。 滚烫的汗水滚过宽阔精壮的身体,那雪白浑圆的乳房,不停摇晃的双腿,不停在亚伦眼前晃荡,亚伦边喘息边骂道:“真是个淫荡的玩意,怪不得怎么也离不开这里。” 许久,亚伦才轻松向后躺去,两米六高的精壮男人浑身散发出优雅而慵懒的气息,听着两人诉说着日后的浓情蜜语。亚伦的嘴角牵起嘲讽的微笑。 叱龙 罗子砸在墙上,男人两手撕烂她的外衣。美丽的身体宛如纯白的羔羊,男人的呼吸分外急促。 罗子的身体如临大敌般紧绷着,双腿胡乱地踢蹬。 但男人一点也不理睬她软绵绵的抵抗,而是架起她的大腿扛上了肩,下身肿胀的肉棒高昂起头,顶端也控制不住泌出一丝粘稠。 别,别...强奸...我......用手,用手...好吗?男人硕大的肉棒吓到她,她又急又气的声音带上哭腔。 男人眼热半天,哪里会轻易放过她,他原以为会先跟她的男人来一场友好的交流,没想到走近才发现那里只有一个春意盎然的女人。 更没想到是,女人前一刻还是一副餍足后的慵懒,下一刻飞快闪逃到一米之外的地方,让他情不自禁摸过去的大掌落了空。 指尖的尽头仿佛着停留那个女人的气息,男人危险地眯起眼,看向她那白嫩浑圆的双腿,还有那黝黑的私处,眼热又摸不到,活生生要了男人的命。 他昂扬的下体愈发难受,明明赤裸着, 却仿佛仍被内裤拘束着,难以释放的渴望,让他懒得继续听她软弱无力的威胁,女人话音落下的片刻,男人饿狼扑食般压上去,在她惊讶的眼神里,他的嘴唇适时堵住那翕动的粉唇,他细密啃咬,舌头强势挤进温软的口腔,和那条恼人的舌头缠绕纠缠不清。 男人粗糙的大手摩挲她光滑的背脊,一路向下,带起女人一阵轻颤。 他的手指刚滑到花房处,粘稠滑腻的液体就流淌了下来,尽数浇到他的手上...... 太色情了。 男人神情危险,双眼的欲望拔高到了顶点,巨物也不愿等待,他揉弄着女人的臀肉,缓慢顶开隐秘的花瓣,缝隙出乎意料的窄小,男人遇到了阻力,内壁猛烈收缩,无数细密的褶皱严丝合缝吸住了肉棒,男人额头烧出薄汗,险些在外面就泄了,他一提气,一股大力,强势将小兄弟劈了进去。 女人发出凄惨的尖叫,双腿想要夹紧,但男人恰在她身前根本合不拢。 她使劲推搡,尖锐的指甲上下抓挠,却只在男人那健硕的胸肌上划出一道道不起眼的白痕。 男人满足挺弄,任凭她耍泼打滚,青筋满布的巨龙无情抽插,女人的背部在粗糙的墙面上闷闷撞击着,阴囊啪啪拍打着比起嘴来,更为诚实的花瓣,啧啧的水声让男人极受鼓舞。 她声音由高亢转为虚弱又诱人的呻吟。 男人蛮牛那样粗暴顶弄着,还不忘调侃,你的男人呢?他不来救你吗? 罗子迷离的双眼眨啊眨,泪珠就从眼角滚落了下来。 死了?男人挑了挑眉,恶劣地微笑。也是,那么一个病入膏肓的病秧子怎么能撑到现在呢?被护卫机器人压进来的那天,他已经记住了垃圾箱里所有人的样子,除了她。 掌心半托脸颊,她低眉垂眼,温柔盯着身边那个横躺的男人,似乎除了他之外,任何的事都引不起她的兴趣。 他并没有过多关注她,而是紧跟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虽然这边一直有动静传来,但他非常谨慎,不曾越界。 刚才的男人是你选择的靠山?眼光真不怎么样, 真胆小。男人辛辣嘲讽道。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女人被顶弄愉悦,酥软入骨的呻吟声,这声音比刚才更动听了。 没有看到其他男人,男人理所当然认为她的靠山在听到脚步声后迅速逃开了,那么胆小的男人,直让他摇头,亏他还一直还以为这里也藏着一个隐藏实力的对手,结果大失所望。 看来他过于谨慎,也是,被扔进来病殃殃的奴隶,那有会什么能和他一拼的对手呢? 女人,我叫叱龙,我会带你逃出去,以后你就跟着我,有我叱龙一口吃的,绝不会少你一口吃的。 对上女人惊讶的表情里,叱龙露出雪白的牙齿,他下身抽搐,一股灼热喷洒进女人的身体。 男人离开她的身体,摸了摸大汗淋漓的女人,像抚摸着听话的宠物。 男人松开手的瞬间,女人的身体软软就要倒下去,男人重新将她扯回怀里。 柔软的臀部压在男人腹部,女人那虽有些消瘦,但仍然美丽无比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她似乎放弃了抵抗,小刷子一样的睫毛轻轻刮着,不似刚才的疯狂,羽毛轻挠般撩拨。 不知不觉,他略有疲态的小兄弟又立了起来,男人的眼睛又深邃了起来。 亚当斯(1) “你真的会离开吗?”声如蚊呐,一阵布料窸窣和床铺吱呀的响动紧随其后。 灼伤感从宽阔笔挺的后背瘟疫般蔓延开去。 高大的身影隐藏在半开的门后,握住门把的手也僵硬住了。 “你......不......抱抱我再走吗”温柔的嗓音带着一丝低落。 男人眉眼下敛,薄唇抿成一线。 “要不......你......摸摸我,你看,我的.....身体很想你.....”她含糊不清嗫嚅道,光听声音,就能想象出她的害羞和腼腆。 男人喉节滚动,还是转过身来,一张英俊硬朗的面容毫无遮掩展露在她的面前。 她乌黑明亮的眼睛,倒映着亚当斯自己的身影,仿佛他是她的天和地,亚当斯从未见过她这样要命的女人。如瀑般黑发零乱散落至胸前,像细密的蛛网,那一抹抹隐透出的雪白,是将男人拉入深渊的完美诱饵。但偏偏脸庞又是白里透着红,一副羞涩而渴慕的青涩模样。她也确实从未在他面前说过那样放荡不堪的话,哪怕满身都是屈辱的淤青,弥漫着石楠树同款的腥臊味,也如处女般羞涩腼腆。 很难想象她在这里待九年,在一个下限极低,或者根本毫无下限的世界里,像个正常人一样。 “你在别的男人那里,也这么放荡吗?”男人屈膝半跪下来,两米二的身高在来自新联邦的雇员里,只能算中等,但也足以俯视一米五二的罗子。 他没有居高临下,而是面色复杂和她对视,他不想错过她眼中的一点情绪。 罗子的欣喜凝固下来,脸上浮现出一抹悲伤,那是最令他心碎的表情,她像无法承受严冬的寒冷那样,微微战栗着。 他只是在折磨自己。紧盯着那张不停翕动的粉唇,亚当斯愤恨相加,却又口干舌燥。、 他恨透这张像胶水一样紧的小嘴, 没人能从这张嘴里套出到底有多少人拥有过她,也没人能知道她的靠山是谁? 在奴隶们眼里,她是可以被欺负,但不可欺辱的奴隶。九年来,奴隶走了一波又一波,死了一批又一批,只有她仍然好好活在这里,就像个女王一样。 谁都知道有人在帮助她,却不知道对方是谁。 她从不暴露和雇员们的关系。 这令曾经的他非常愉快,既能肆无忌惮享受她美好的肉体,又不担心女人在背后说叁道四,给他招惹来麻烦。 完美的床伴。 但现在..... 他伸手捧住罗子的脑袋,那宽大的手掌几乎快要完全罩住她。 他喘着粗气,滚烫的嘴唇轻轻啄了啄她秀美的额头,小心舔舐过她紧闭的眼皮,光滑白嫩的两颊,优雅的下颌.....湿热的气息幼稚地糊满整张美丽脸庞,他才堵住那张小嘴。 他很是熟练,牙关瞬间被撬开,他的舌头在罗子口腔里游走自如,缠绵交织,又极为克制,很快,她僵直的身体就在他的怀里软化成一池春水。 她小脸微红,眼睛也泛起朦胧的水雾,有些可怜兮兮。男人下巴的小胡须扎得她有些痛,不知不觉眉眼隐晦下压了几分。 “那是在隐忍。”亚当斯对她的微表情了熟于胸,但他更清楚是谁造成了这一切。在刻意疏远她的一周,他疏于打理自己,不只是胡须,金发也失去过去的整齐和光泽,他的脸颊升起几分沧桑,他自己也无法面对自己的消沉和颓废,于是,他下定决心做最后的道别。 但他来到她的房外,却听见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他放开她的脸颊,用铁铸般的臂膀紧搂她的腰,高大的身体将她压在身下。 他踢走被子,灼灼目光定在她那赤裸的身躯上,在晃眼的雪白中,新痕迭着旧迹的青紫,格外暧昧。就在一个小时前,他亲眼看着一个男人从房间走了出来。 “你想用这样的身体款待我吗?”愤怒之下,他咬住她的耳垂,并非恐吓,而是货真价实撕扯啃咬,他真想将她撕碎嚼烂,一口不剩全部吞进肚,这样,他就能带走她了。 “亚当斯,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她平静说道,眉头紧成一团,最怕疼的她,但现在却坚强得可怕。 “所以你迫不及待找下一个能帮你的人了吗?”亚当斯的胸腔剧烈震动。 浓长的睫毛在白嫩的眼睑处投下阴影,贴近他心脏的不远处,另一颗心脏也在剧烈起伏, 亚当斯烦躁极了。 真是讽刺。 他竟然爱上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他相信她一切的说辞,相信她爱他,就像他爱她一样。 或许从最初那个浅藏辄止的吻开始,他就掉进她的渔网。 在她一次次的引诱下,他鬼使神差亲近她,为她提供任何他所能做到的事,心疼她每一道伤痕。幻想她深爱他,她的爱也像他那般炙热。 他想带她走, 他为她抛下颜面,去乞求一个恶毒之人的怜悯。 但迎来的,却是对方辛辣的嘲讽和一条条能将他的脸颊扇肿的数据。 如此青涩的她,为了自己和另一个男人,无数次脱下内衣......毫无廉耻。 他这一生从未如此狼狈。 亚当斯分开她的双腿,看她女性的器官如花蕾般含苞待放。他在医学院学习时无数次解剖过女性的尸体,他很清楚她原始性器官的基本构造,更清楚她经过改造后内部的模样。 她最初的主人一定是个粗暴又冷酷的人,女人的阴道曾被极其残忍撕裂,子宫严重破裂,而后经过技术精湛的医师这手把整个宫腔和内脏进行缝合和改造。 这是在新联邦很常见的手术。联合星域的人类在经过几代基因筛选优化,以及进化药剂的共同作用下,体型普遍要比自治领,加盟国的其他人类要高大强壮,他们以新人类自称,普通成年男性体型在二米至两米五之间,更夸张的基因战士达到二米八,这样的体型和同为新人类的联合星域女性结婚才是最合适的选择。 而这也是联合星域的域政府所期待的。 但总有人就是不想走寻常路,近几百年,联合星域和自治领加盟国的跨域婚姻比例越来越高,而为了容纳这种差异性,诞生很多五花八门的手术。 罗子的手术就是其中之一。 每次上床,罗子都要哭成泪人,亚当斯就会心疼地抱住,亲吻她,他知道她是真的疼。 谢谢朋友们的支持,我看到有10个珠珠了⊙?⊙!好开心。 8.自己动 她双眼紧闭,小脑袋大半藏在被子里面,这是不利于呼吸的睡姿,他毫不犹豫把小脑袋从被子里解救出来,那沉睡的睡颜,美好得像个天使。 打定主意挑明关系的他又一次心软,尤其是视线落到枕套上一抹半干的泪渍时,他又情不自禁抚上她的面颊,将她几缕凌乱的发丝拨到脑后,他屈膝凑近,细碎的吻落到她光洁的额头上。 睫毛几不可察地抖动了一下,他腾地站起身,慌不择路朝房门的方向逃去,聪明如他,怎么会看不透她的伪装呢。 该来的命运,终究会如暴风雨那样呼啸而至,她从未隐藏过自己的动机,但凡花些心思去探究,总会有人能将她做过的一切徒劳之举看透。 她是那样绝望,像是在易拉罐里搁浅的小鱼,空间那么狭小,赖以生存的水源又那么少,暴虐的骄阳,肆意的狂风,四处游走的蛇虫鼠蚁,哪一个都能轻而易举将她变成一条腐烂的死鱼,她只想抓住任何一滴能延续她生命的雨水,又有什么错呢? “我......做错了什么吗?”她不解歪着头,漂亮的眼睛眨了眨。 亚当斯的眼睛闭上又睁开,额头挤出几条纹路,刹那他说不出来,仿佛已经失去说话的本能,心脏一下被揪紧,疼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她注定是要他命的人,亚当斯无比确信。 小穴濡湿,一丝晶亮的涎液从幽缝里分泌了出来,正如同她所说,她的身体非常想他。 亚当斯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倏尔认命般轻笑一声,高大的身体往她的身侧栽去,他像她那般平躺着,长腿笔直,罗子的脚丫刚好够到他的膝盖。和他相比,罗子是个妥妥的小矮人。 他神情严肃,眉眼微敛,有些冷漠道:“这么想要的话,就自己动起来吧,用你所擅长的一切。” 罗子眨眨眼睛,静静聆听身侧传来沉稳的呼吸声,两人都没有动作,看起来有些傻乎乎,身体热量正缓慢地流失,雪白饱满的乳房随着心脏的跳动轻轻起伏,顶端的殷红像被狠狠吸吮过一般,显现出诱人的光泽,还微微抖动着,似乎在等待某人的采颉。 而她相反,男人被黑大衣包裹得严严实实,连滚动的喉颈也藏在阴影里。巨人的眼睛不加掩饰紧盯着她的乳尖,下腹的衣摆都拱起一个显眼的凸出。 光是瞄到那精神蓬勃的形状,罗子湿润紧实的地方就冒出汩汩的水光,她已不再是蓝星的无知少女,那个幻想成为郑义新娘,发誓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女孩,她和她的心都选择背叛。 在没有婚姻,道德甚至是法律约束的地方,你永远也不知道,你会遇到多少心动的人。 她的身体被开发得非常敏感,罗子克制不住地轻轻摩擦着双腿,一股想被狠狠蹂躏,被他深深灌满的渴望像野火般肆意灼烧着,双眼半合,喉头不经意呼出的热气,或许是她此刻全身最炙热的地方。 他一定很热,罗子神情迷离,对他那件严实的大衣越看越不爽。 她故意伸懒腰,脚尖勾到他结实的大腿,衣服下冒出的温度果然如她所料,像一壶滚烫的开水。 男人紧闭了双眼。压着他的小脚,或轻或重地碾磨,粗糙的布料所擦过的每一寸皮肤都燃起了火星,又因为衣服的阻隔,让他毫无死角地被炙热所包裹,血管里的躁动掀起疯狂的刺激,若是之前,此刻他就该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干了。 她白的近乎透明的脸上染上情欲的颜色,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女人赤裸的身体夹着男人的大腿,花穴兴奋吐出蜜汁,在男人粗糙的裤子上来回的摩擦,很快就打湿裤边。 但连绵的痒意仍没有消停,男性的气息近在咫尺,她并不能得到满足。 小手攥紧了男人的衣角,罗子将脸埋进他的大衣里,用极细小的声音喘息道:“求你了。” 男人的身体一直紧绷着,像蓄势待发的箭,他目光深沉,明知故问道:“求我什么?” “求你.....干我,快干我”罗子的双眼盈满了泪水,说不清是羞耻,还是快乐。 男人嘴角弯起笑容,那样迷人,潇洒,他注视着女人,一字一顿地说道:“自.....己......动” 9.亚当斯 罗子早已习惯被动迎接男人粗暴的性爱,而非取悦自己,角色的颠倒,让她非常不适应,她滚烫的脸颊迟迟不敢抬起来看他。 沉默许久,才终于有一只小手出动了,缓缓抚过他宽阔的胸膛,停在男人的右胸。 借力一撑,她直接胯坐在男人昂扬的凸起上,男人舒服闷哼了一声,双眼幽深而危险,罗子的脸颊红彤彤的,她能感觉到紧贴臀部的棍状物突然膨胀了一圈。 她微微喘息,急促又笨拙地去解他的扣子,双乳诱惑地摇晃着,发丝瀑布一样散在他胸前。 男人极为配合地微抬起上身,任她将一件件外衣脱掉。 就像解套娃那样男人的上身终于一丝不挂,他的身材不算健硕,薄薄肌肉匀称地贴在骨骼上,皮肤非常白皙,一缕细小的阴毛被压在人鱼线中央,性感地要死。 眼见她眼睛都直了,亚当斯朝她无辜地微笑,像极了待宰的羔羊。 罗子吞咽着口水,当即俯下身,整个人扑到他怀里。边用舌头轻轻撮弄他两个熟透的红樱桃,边小手灵巧钻进男人的裆下,脚使劲往下蹬,手脚并用,很快将男人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踹飞,青筋毕露的肉棒在她的双腿间高高竖起,被那炙热的温度一烫,她的花房当场泄了。 晶莹的液体喷溅在肉棒上,肉棒顶部也分泌出一丝液体,男人出现一丝崩坏的表情,终于,他伸出手,兜住了两只雪白的奶子,一边玩弄,一边用粗重的声音不满轻哼道:“快点。” 罗子的额头冒出热汗,媚眼如丝地瞥了眼心口不一的男人,心中好笑,但还是乖巧地紧贴着男根磨蹭起来,直把肉棒衬得油光水滑,威武得不能再威武时,她才扶住男人的阴茎,气喘嘘嘘舔了一口,慢慢将小穴对准它,一声喟叹,两人合为一体。 男人的肉棒是最契合她的尺寸,恰好将她完完整整的填满,一股飘然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她坐在男人的跨上,臀部有力起伏,一阵快感接着一阵,只是来的速度越来越慢。 她像男人投来求助的眼神,亚当斯掀起戏谑的笑容,目光也变得锐利,他直起腰,两人紧密叉开腿对坐着,下体紧密相连,粘稠的液体从结合的部位漏了出来,他疯狂扭动臀部,打桩一样将硬邦邦的肉棒钉进小穴深处,快感如海浪那样一波接一波拍来,她感觉要被拍死在岸边,身体疯狂摇晃,双乳也被男人一口含住。 上面被擒住,男人还在重重顶她,呻吟声也被操得支离破碎。 小穴紧咬肉棒,分泌处粘稠出的爱液,在他的身下瑟瑟发抖。 罗子双眼恍惚,还没从快感中清醒,就感觉一阵空虚,紧接着她被男人翻了一个面,她双腿分开,跪在了床上。 男人目光火热,来到她的身后,望着她湿淋淋的嫩穴,紫红色的阴茎将她狠狠贯穿,她的身体不由自主轻颤,眼角都溢出酣畅的泪水。 一下又一下,两个赤裸的人紧紧相贴,一股要将她烫伤的热流喷洒在子宫深处,男人的性器还堵在穴口。 罗子被压得喘不过来,她使劲挣扎,后知后觉的男人才搂着她调整姿势,只是性器仍然插在小穴里。 罗子的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她把玩起男人指节分明的大掌,有些哑声道,“这样会怀孕吗?” 语气不是担忧,而是困惑。 亚当斯轻轻亲吻她美丽的背脊,有些任性回道:“不会。但或许...会有奇迹发生呢。” 罗子嘴角苦涩,哪里有什么奇迹呢,连他自己都不信吧。 疲倦, 席卷全身的疲倦,冻龄剂能凝固她青春的容颜,却无法让她的心境也一并凝固,在漫长的囚困和折磨下,她愈发清醒意识到自己或许步入迟暮之年。 没有人能永远像钢铁般顽强。 罗子的眼皮不停挣扎,她转过身去,紧紧搂住亚当斯的腰,她抬起水眸,声音清冷地说道:“我知道你为何而来,但我必须告诉你,如果你不能拉着我的手一起离开,那么就请把我塞进你的手提箱里一起带走,听着,亚当斯,我决不长眠于此。” 亚当斯陷入沉默,双眼望着她,嘴唇微微发紫,半晌,他感觉眼角有什么东西滚落了下来,他捧起她的脸,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泪水都干了。 10.变态人形凶兽 叫出来啊,小骚货,我还没有满足你吗?像策马一样,男人的大掌拍了拍女人雪白的屁股,腰胯有力摆动,一根狰狞的黑紫色巨物在她粉嫩的花穴里快速进出,啧啧的水声格外响亮。 女人的两腿打开到最大的角度,任男人玩弄,她全身软绵绵地,有气无力的脑袋连连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撞到往前挪动几分,和自己的双手臂亲密摩擦。 太不是人了,果然相信一个土着就是一个错误,罗子忍不住咬紧嘴唇,很久以前,她就早知道雨季发情期的他们强壮得像十头公牛,一但操上女人,就会不知满足地蛮干,直到将女人操到半死不活,像她这样改造的阴道招呼那些人都够呛,更别说那些压根没有手术过的奴隶,死亡是她们唯一的命运。 但眼前这个人,比那些畜生更不是东西,连续十几个小时,男人几乎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渴了饿了就会抱起她边操边觅食,他完全没有同盟者的道义,前脚跟女人欢好完,后脚就能把她当做一道美味的甜点。 她毫不怀疑如果他所谓的救援没有到来,她将成为他最后的果腹之物。尤其是看到他鲜血淋漓地痛吃痛饮时,那样毫无负担的咀嚼,让她的胃内一阵翻江倒海,她几乎想要把之前体内吞下的东西一并吐出来。她知道她没有资格指责他,但她实在无法在意志清醒时,吞咽下那条白白的胳膊。 不吃的话,你撑不到救援到来哦他露出染红的牙齿,恶魔般好心提醒道,他还故意伸出舌头舔她,两个浑圆的乳房都被染成鲜血的颜色,在他极其粗暴地摩挲啃咬下,乳尖几乎快要被他咬掉。 她全身都是青紫的牙痕,一抹抹鲜血从伤口渗出,这男人难道是往狗的方向变异的吗?男人还满脸得意地告诉她:身上这么香,控制不住想咬啊 想吃她还找那么蹩脚的借口。土着的思维果然无法理解,但男人的外形着实令她很意外,身材健硕,肩宽窄腰,身高不及雇员高,但也有1米九左右,抛开那夸张的力量,那完全像一个普通的人类,对原始土着来说,恰恰像个普通的人类,才不正常,很多土着是身体上变异,而眼前这个人,罗子严重怀疑他是心理上有毛病。 小怪物,快吸干我吧。罗子闭上眼睛,在心底不断默念着,她从来没有那么期待那个小家伙的吸吮,她知道它只要使出全力,她很快就会连骨头都不剩,郑义就是那样在她眼前消失的。 混蛋罗子小心嘟囔道,男人将她扳了过来,和他面对面交欢,她看到他刀削斧凿的硬朗面容滚下一颗汗珠,沿着深褐色的脖颈,汗珠在壮硕的胸肌和发达的胸毛间来回躲闪,直到消失不见。 他燃烧着欲望的眼神,就像一头绝世凶兽,他强硬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像两人的结合处,看她的小穴如何一寸寸贪婪吞下他黑紫色的阴茎,又如何被他肏出白色的浆液,他两指轻轻从那里夹起蜜液,夹着一丝白浊的粘液缓慢坠成一丝银白的细线,罗子的脸肉眼可见涨红了起来。 11.两个人的游戏,三个人的高潮 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小浪货,水真多。叱龙口吐污言,他们交合的地方已经不是简单的湿润,而是快变成水帘洞,啪啪的肉响声,花液四溅。 如果温度更高一点,那就更好了。 他爽的头皮发麻,这个女人是个极品骚货,被操烂的小穴,还这么紧,快夹死老子了。 他大刀阔斧插了这么半天,女人的小穴不仅没有半点松弛,反而越来越紧,软肉仿佛布满吸盘一样。 他精力旺盛的大宝贝一插进去就被吮吸得几乎快要疲萎,要不是他靠着过人的体力死撑,小宝贝就被她榨干得一滴都不剩了。 叱龙很是惊喜,这还是第一个能将他折磨得欲仙欲死的女人。 小骚货,我这就肏死你,让你夹,给你,都给你叱龙的下胯快速摆动几百下,精关一松,一股浓浓的灼热喷洒而出,罗子疼痛到麻木的身体被撞得闷哼一声,胸腔也跟着颤抖,冷热交汇的水流冲刷着她红肿的内壁。 罗子拧眉,这个时候她要是还搞不清楚身体的古怪,那就太迟钝了。 是那个小怪物。 它担小谨慎,在冒险解决男人和静观其变之间,它冷静选择有利的后者,男人身体强健,要完全征服他,需要更多的耐心和时间,但男人要干掉它,却是一瞬之间,轻而易举。于是它如蛇类动物那样静静蛰伏,静待时机的到来,但同时,它也带着一丝微妙地好奇,或许是出于之前360度无死角的窥视,它并不担心男人会直接撕碎它的储备粮。 它冷峻地旁观,没有切断和女人的联系,很快,它就被男人带来强烈的快感所征服。 宛如上瘾,它渴求更大的刺激,胆子也渐渐壮大,一点点释放自己的触须,从毛细血管里试探性做些小动作,或是大口吮吸,或是让雪白的菌丝挠一挠粗壮的阴茎,或是牵动肌肉给男人制造有趣的麻烦。它很兴奋,甚至大方地分泌出自己的汁液以供他们交欢。 明明是两个人的游戏,却玩成叁个人的高潮。罗子早知道她和小怪物之间存在某种关联,在它和她一起达到高潮时,她完全明白了。 一边是汗流浃背,精力旺盛的男人,另一边是欲求不满的小怪物,真是天生一对,都在享受,却只有她在受苦,不仅是饥饿,更有粘膜的疼痛,快感是一时的,而疼痛是持续性的。 尤其是他射精后,罗子浑身像散架一样,只剩下苟延残喘,但小怪物又在轻挠那个消停下来的小玩具。 别心急,小骚货,等会有你好受的叱龙带着一丝喘,色眯眯地捏了捏她的胸。 罗子有些慌张,不是她,真不是她。 夜色如浓墨般深沉,淅淅沥沥的雨滴冲淋着一座座不知名材质的银白长筒状棚屋,风声席卷着草木和湿润的味道,一齐从高高的窄窗里翻涌了进来。一阵冷硬的空气扑在消瘦至极的脊背上,更透骨的寒凉。 她木棍样的双臂紧搂着一个精壮的男人,下身被撞击得淫水滂沱。视网膜出现一丝模糊,一瞬间她似乎有某种错觉,有光在墙壁一闪而过。 在紧闭的大门猛地拉开时,男人的身体已绷直成待射的弓弦,他本打算做出防御的姿势,但另一双手比他更快,仿佛早已预料,提前一步箍住他健壮的双臂。 尽管挣脱那双手非常轻松,但他并不打算这么做。 就这样,当万伏强光灯将苍白的草地连同叁号垃圾箱照得宛如白昼时,一对彼此在血泊和污秽中相拥交欢的男女是那么显眼!!!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