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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格说来,莫北悒并没有在高空云端之中自由自在飞翔过的经历,所以她没法形容此时到底是什么感受。

    但并不妨碍她被这个生疏却热情的吻迷的晕头转向,顾熙怡轻轻一推,她就倒了下去。

    抑制剂残留的药效和被强行唤起的情欲在身体中碰撞,莫北悒只感觉自己时而坠入冰渊,时而落入岩浆,所有感觉郁结于心口,她低吼了两声,喉咙烧的厉害。

    两只手也不住地抓挠着胸口,试图让自己好受一些。

    然而下一秒Omega的信息素笼罩了她,神奇地安抚住了体内暴动的信息素。

    莫北悒喘了几下,沉默地看着坐在一旁的顾熙怡,而身下某处早已硬的发疼,她看着棉绒裤子上支起的帐篷,切切实实地感到无奈。

    顾熙怡的手仍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吸入的信息素在身体中仿若涟漪一般荡漾开来,却又无法完全满足需要,就如同隔靴搔痒,比之前要更加难以忍耐了。

    于是当顾熙怡的吻再度落下时,莫北悒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她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脑袋,身体上下的每一处细胞都仿佛在叫嚣着占有眼前的人。

    她翻身将顾熙怡压在身下,死死抵住对方的唇不愿松口,即使是唇齿间已经尝到了血腥的味道,那是顾熙怡咬了她一口。这让莫北悒即将探出口的舌头停顿了一瞬,金色的眸子暗淡了一些,最终还是选择了抬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的伤口。

    此时的莫北悒几乎是在失控的边缘,她的瞳孔因为极度兴奋而收缩竖起,脸上也浮现出了如同腮一般的软鳞——那是在蜕皮后出现,如同鱼鳃一般,让她有了水下呼吸的能力——而现在,正激动地扇开。

    而顾熙怡,正顺从地躺在她的身下,双手搂住她的脖子,“给我,给我,北悒......”清冷的声线被欲望侵蚀,暧昧地叫人脸红。唇上沾抹的血迹如同残花一般妖冶迷人,几缕散乱的刘海挡住了漂亮的瞳色,像是在欲盖弥彰。

    但凡是个正常的Alpha都无法拒绝此情此景吧?

    蔚蓝色的长发倾泻而下,金色的竖瞳危险又迷人,龙类特有的压迫感一拥而上,有那么一瞬间顾熙怡都以为眼前这个人即将变成巨龙撕碎自己。可是眼前这个人是莫北悒,身为Omega的不安感又让她再靠近一点莫北悒,只有莫北悒才会让她感到心安,这种极为矛盾的感觉让顾熙怡不知所措。

    而眼前这人又是个Alpha,她微微低下头,转过半个身子,露出后颈,将一切的恐惧都暴露给了眼前的人。

    这样示弱的举动让莫北悒几欲落泪,那么优秀、骄傲的一个人,也会被发情折磨的失去理智,甘愿放下身段,来祈求一点怜爱。

    不过,虽然抑制剂无效了,那临时标记呢?至少先让顾熙怡安静下来。

    脑袋里这么想着,莫北悒低头张嘴咬住了那快粉色的软肉,身下的人也猛地颤抖了几下,她也从信息素里感受到了恐惧、抗拒、厌恶等等负面情绪,可是在咬住腺体时起,她就没法停下了。

    尖锐的牙尖轻松刺入了腺体中,顾熙怡挣扎了几下,就被莫北悒一把按住,浓郁的信息素溢入口中,刺激着莫北悒脆弱的神经。

    她压下暴虐的冲动,小心翼翼地注入信息素,渐渐的,身下的Omega也不再挣扎,莫北悒敏锐地感受到一条无形的链接搭建了起来,她似乎能感受到此时顾熙怡的情绪,而更多的是莫大的满足感,甚至让她想要进一步标记对方...

    莫北悒喘着粗气远离了让人迷恋的腺体,裤子里迟迟得不到抚慰的家伙胀痛难忍,这让她情不自禁绷紧肌肉在顾熙怡腿上蹭了蹭,而尾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顾熙怡的脚踝,如同蛇一般盘踞而上  。

    该死,怎么自己才像是发情的那个?可是她一看着顾熙怡,脑子里就开始冒出一堆黄色废料。

    而顾熙怡没有像预想中的那样安静下来。

    就在莫北悒起身欲先离开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尾巴,随后Omega的信息素包裹上来......

    “唔......怎么回事?”

    原本临时标记形成的链接此刻却变为了枷锁,她的理智催促她快点离开,而身体却动弹不得,这让莫北悒产生勒一种幻觉,本该是戴在Omega身上的项圈此刻却在她的脖子上,而项圈所连的长长锁链,就在顾熙怡手中。

    “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顾熙怡脸上露出她从未见过的脆弱神情,手中紧紧握着她的尾巴,就像是小孩不愿放开自己心爱的玩具,力气大的让她觉得尾巴根都有点疼。

    “不走,我不走,你别激动。”

    莫北悒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便由着尾巴主动缠绕上对方的手臂,还讨好地蹭上了顾熙怡的脸颊。

    “莫北悒...莫北悒...”略微嘶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顾熙怡从背后抱住她,一声一声呼喊她的名字。

    随后灼热气息落在了后颈上,莫北悒刚想有动作,柔软湿热的舌头就已抵上,她惊的瞳孔猛然一缩,身体一颤,切身实际体验到了刚刚顾熙怡的恐惧。

    莫北悒咬着牙,双手死死攥紧床单,主动低下头,既然顾熙怡想咬,那就让她咬好了,即使是把她标记了也可以。

    Alpha与Omega间本就是可以互相标记的,但Omega无法永久标记Alpha,而且通常Alpha会把这视为侮辱,所以很少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不过作为“外地人”的莫北悒就没有那么多忌讳了。

    “啊...”尽管有所预警,但当Omega的信息素从后颈涌入时她仍然忍不住叫出了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发生了变化。

    身后的尾巴径直绷紧,很快又软软地绕在了顾熙怡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