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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林点否,随即许愿道:

    “我要成为书法大师叁个月。”

    【是否消耗一许愿币获得书法大师试用版叁个月?】

    【是/否。】

    夏琳点了是。

    【请许愿需要的字体。】

    字体太多了,系统没办法让夏琳仔细筛选,只能让她自行许愿。

    夏琳选了女尊国考试用字体,粗楷体。

    她写个诉状还不忘为科考未雨绸缪。

    待她写好诉状呈上去,县老爷派了十好几个捕快去抓那女人。

    约莫十几分钟后,衙役进后堂请她。

    到了公堂后,里面满满站的都是人,其中大部分是来为夏琳作证的。

    就这?那女人不怕,高高的昂着头,笔挺的站着,一副谁也不放在眼里的牛样。

    夏林偷偷观察县令。

    那是个很年轻的男子。

    长相算不上好看,普普通通,但一脸威严。

    那女人这般无理,他脸上也不见异色,看不出喜恶。

    夏林到场后升堂。

    衙役们敲起杀威棒,口喊威武。

    公堂内几乎所有人都跪下了,夏琳也跟着跪。

    女人看不起夏琳:“就知道给我们女人丢脸。”

    这时师爷呵斥道:

    “堂下何人?为何不跪?”

    “回大人,我叫鲍春兰,本地人,律法不是有规定?女人生来高贵,可以见官不跪?”

    女人回答,语带嘲弄。

    师爷还想说话,被县令抬手制止。

    他亲自问女人。

    “鲍春兰,你可有功名在身?”!

    “没有。”

    “你可生过孩子。”

    女人一脸居傲:“那当然,我可是生了个女儿呢。”

    “好,那本官再问你。”

    “你生过几个孩子?”

    “一个呀。”

    “我生一个女儿,比生千万个儿子还有用。”

    县令冷冷的道:

    “抵不了,别说千万个,就是一个也抵不了。”

    “你说律法,那怎么不知道民女要想见官不跪,不拘男女,须得生叁个以上孩子方可。”

    说完抽出一枚小令牌。

    “蔑视公堂,打十个大板。”

    女人又惊又惧。

    “你敢打我?”

    “你是民,我为官,为何不敢——打!”

    “对本官不敬,再加五板。”

    又一个小令牌被扔出去。

    女人瞪着眼,还想再闹,这时钱掌柜恰好赶到。

    “我的姑奶奶呀,你可闭嘴吧!”

    他拨开人群跑到最前面跪下,还拉着他家妻主一同跪下。

    蔑视公堂这种事可大可小,全看县令计较不计较,钱掌柜本想让妻主服个软,他再求求情,把这十几板子免掉。

    就她家妻主那小身板,十几板子打下去半条命就没了。

    哪知道那女人不领情,被钱掌柜拉的不小心跪下后反手就给了他一耳光,随后起身怒斥自家夫郎。

    “你放肆——”

    师爷看看县令神色,又看了衙役一眼,冲鲍春兰的方向点了下头,马上有两个凶神恶煞的衙役上前去,一棒子就把鲍春兰打趴下了。

    鲍春兰惨叫一声。

    “你们敢打我?啊——”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啊——”

    棒子毫不留情的落下。

    衙役没有留手,才打了两板子鲍春兰便再也说不出话,只能惨叫。

    “轻点儿……轻点儿。”

    钱掌柜苦求衙役。

    他出身商户地位低下,年纪又大,好不容易找个年轻漂亮还能生女儿的妻主,做的还是正夫郎,宝贝的紧,生怕衙役把她打坏了。

    在钱掌柜看来,她家妻主只是有些任性。

    女尊国的女人哪个不任性?

    只是他家妻主运气不好,得罪的是另一个女人。

    15个板子打完。鲍春兰已是气若游丝,都这样了她还不吸取教训,直直的盯着县令,用气音说道:

    “我……我要去告你。”

    “本官依法行事,何惧小人诬告?”

    说完问夏琳:

    “你说鲍式差点害死你可有证据?”

    “大人,我们都是人证。”

    当时在街上瞧热闹的人一齐开口。

    “老夫也愿为她作证。”

    廖大夫也说。

    事情的前因后果状纸上写的明明白白,县令懒的再复述一遍,直接问鲍春兰:“你可知罪?”

    “我……没……”

    “大人小的知罪!”

    钱掌柜重重的认罪声盖过自家妻主的狡辩。

    “……不……我……没……”

    “好,既已认罪,夏家索赔十两,你服是不服?”

    “……不……服……”

    “大人可否让我看看来龙去脉?”

    十两不是小数,他只不过是开间小铺子,又是在县城,一年辛苦下来去掉人工及各种成本才赚六两多银子,还要去掉妻主及她其他五个夫郎的花费,为妻主善后的赔偿,一年存不下几个钱。

    十两,是他几乎所有流动资金了,钱掌柜不能痛快赔偿,他还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呢,叫他过去的人只匆匆告诉他他家妻主又闯祸了。

    他以为还是和以前一样,闯的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的小祸。

    县令示意师爷把状纸递给他。

    看过状纸后,钱掌柜沉没了。

    看一次病仅成本就要叁两六钱银子,他家妻主差点把人害死,十两确实陪的不多。

    这场官司,实际上是他家妻主占便宜,他家妻主若不是女人,命都没了。

    钱掌柜忍着心痛说:

    “小人认赔。”

    他无视了妻主火冒叁丈的目光。

    别说这件事妻主本就有错在先,他是生意人,他们还要在这里生活,没看到那么多人愿意为夏家作证?还有县里唯一一个大夫,这些人他不能不考虑。

    民之所向,就是妻主没错也有错。

    好在认罪画押以后再赔了钱这件事就算是了了。

    妻主不肯在认罪书上画押,还是他亲自抄起妻主的手按了上去。

    鲍春兰还想打,了可只要稍微动一下就疼的呲牙咧嘴,已是不能嚣张。

    钱掌柜吩咐店里的伙计回家,又是十几分钟后,鲍春兰剩下的五个侧夫郎纷纷来齐,还带了赔偿金。

    钱掌柜交了钱。

    几人把鲍春兰抬回家,这事就算完了。

    只不过回去时他不小心听到夏氏和夫郎说悄悄话,只听的一句她夫郎的抱怨。

    “若是妻主有功名在身,哪能这么被人欺负?非叫她入官妓坊呆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