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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正衍好像又过足了瘾,不回澜院来了。李舒雪五六天没有见到他的踪影,恰好过完一整个经期,周六早上,他总算想起她来了,打电话问她的叁围尺码。

    李舒雪想起来先生提过的宴会,紧张叹气,含含糊糊,说自己没量过,不能确定。

    陆正衍沉默一会儿,“我卧室里有软尺,你打扫的时候看到过没有。”

    “嗯嗯。”

    “现在去量,把衣服都脱掉才准。”

    李舒雪揪着领口跑到他的衣帽间找出皮质软尺,电话还没挂断,他突然喊她,“李舒雪。”

    “嗯?先生……”

    “衣服脱了没有?”

    “还……没有。”

    “你会不会量?”他换了一边听电话,放下叉子,后背靠在椅子上。

    “应该会,先生,我先挂断电话了,等量好了告诉你。”

    “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没有应该会这个选项。”

    他把话都定死了,李舒雪为难地捏住软尺,进退不能言,好一阵,“那我上网查一下,应该不难吧。先生,等等我。”

    “量错了谁负责。礼服不便宜,穿上不合身再换,岂不是完全浪费一条裙子。晚上就要穿,万一不合适一整套的搭配都要换掉,李舒雪,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

    “那怎么办……”李舒雪直愣愣站在他的卧室里,盯着他的枕头不知所措。

    陆正衍缓缓道:“我回来帮你量。”

    “啊……先生在哪里啊,要先生专门回来一趟,太麻烦了……”

    “弄错了只会给我制造更多麻烦。”陆正衍语气强硬,她开始手心出汗,“那我等你回来……你吃过早饭了没有,要不要我准备什么?”

    “你觉得你现在需要做什么准备?”

    他的反问她答不上来,被挂断电话,她坐在他床边捏着软尺,毫无头绪。陆正衍离她确实不算很近,李舒雪给他做了一份西式早餐的时间他还没到家。

    李文高在外面院子里读英语,第一时间发现步履匆匆的陆正衍,打招呼:“陆叔叔好……”

    陆正衍停下来,李舒雪站在不远处的门口望着他,他难得有耐心,接过书,拷问了他几段话的翻译,李文高都能流利地答出来,不难看出他身上有和他母亲相似的品格,勤勉认真。

    “掌握得不错。下次问你后面的,继续读。”

    陆正衍欣赏地抚了一下他的头,抬眼看见李舒雪靠近,她双手交握在身前,预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模样局促,“陆先生……”

    “嗯。”他在李文高面前和她保持着恰当的距离,这让她安心。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屋里,在李文高视线不能及的地方,李舒雪略显急切地吻了吻他,打破了他们几日不见的生疏感。他伸手碰了碰她的脸,“不明白我说的话?为什么,没做准备。”

    “我做好了先生,牛奶还没有凉,那等先生吃了饭我们再量吧。”

    她完全没察觉陆正衍话语间传达的情趣意味,拉住他的手就想往下走,只关心他饿不饿,但是迟钝看不出他此刻只想满足另一方面的欲望。

    陆正衍喉结动了动,“李舒雪。”

    “嗯?”李舒雪望向他的目光依然诚挚单纯,有点好笑,他笑不出来,勾住她的腰几乎提着她半个身子拥着上了楼,一关上门,他就压住她的身体疯狂地索吻,李舒雪完全不抵抗,很快在他的胸膛和凉凉的门板之间感觉冰火两重天,她奋力仰着脖子,几乎窒息,从眼尾到耳根都泛起红,从白皮肤里透出来,触感绯烫。

    他动手扒她的裤子,李舒雪哼了哼,掏出捂热的软尺摁在他胸口,“先生……这个给你。”

    陆正衍快被气笑,有这么不解风情的情妇是他的失败,他没有把她调教好。

    “就这么想用这个?好……”他低身一把抱起她快步往床边走,摔在床上,李舒雪脑子发晕,手里的软尺被人拿走了,很快她身上的衣服也被剥去扔到了地上,他欺身压着她,散开皮质的软尺勾住她的后颈,细软的软尺勾着她渐渐撑起身体,她受他的言语指引,去解他的皮带扣,下面硬热粗硕一根,她每一次无意的摩擦的触碰,都会让他的呼吸变沉。

    性器被解放,勃起着,暴露在空气中。陆正衍将软尺往她脖颈上缠绕一圈,理出她浓密的黑发,红棕色的薄皮勒住她脆弱的颈,瞬间收紧她的呼吸。

    “先生……”陆正衍歪了歪头,并不理会她,她调整姿势跪坐起来,闭了闭眼,轻喊:“主人……”

    “小奴隶,舔一舔。”

    他稍微晃动手腕,柔软的皮搔刮她的皮肤,好像是因为他的宽容,她才能得以继续呼吸,保持鲜活。

    她已经做过两回这样的事,动作褪去一些青涩,她珍重地抚摸他的欲望,诚挚地为他服务,用嘴巴将他舔到硬无可硬,粗糙的手掌握住茎身撸动的时候陆正衍会被她干燥的死茧弄得刺痒,龟头戳弄她的嘴唇,他拽着软尺带,操控着她的动作,哑声命令她含得深一些,她有韵律地摆动头颅,龟头一直插到她喉间,李舒雪完全无法用嘴呼吸了,鼻孔翕张,像要淹死的人,清秀美丽的脸浮起血筋,她死死揪着他的西装外套。

    在她的喉间肆意游戏了几遭,陆正衍推开她的头,她咳嗽的间隙,他的手往她的腿间探去,摸到一手的湿润,李舒雪夹住他的手,难为情地望望他的眼睛,他全然沉迷游戏,冲她含蓄微笑:“小奴隶,今天怎么湿得这么快?”

    李舒雪心慌地摇头,脖子上缠绕的软尺一边垂落在她胸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在乳晕上擦动,熟红色的乳头激动地竖起来。

    “主人……”

    陆正衍硬得难受,套上套子却不着急插进去,勾起她的背,让软尺滑过肩颈,勒住她的胸,他俯着身,收紧软尺,手指微陷进乳肉里,看她的眼睛,再仔细看软尺的读数,李舒雪胸膛起伏得厉害,乳肉不停拍击着靠近的手,他忽然使坏,揪住她的乳尖。

    “嗯嗯——先生别……量、量好了吗?”

    “看不出来这是错误示范吗。惩罚你撒谎,明明不会测,却说应该会。”他松开她可怜的乳尖,手往另一边的乳尖上触了一下,李舒雪立刻怕得往后缩,他偏要摸,打圈揉了几揉,李舒雪哼两声偏过头去。

    “我错了……”

    他眼角带笑,拍她的大腿,“起来跪着,跪直一点先生才能测。”

    李舒雪照做,腿间湿得流水,还没被人碰就开始充血,她背对着他跪着,后面贴上来两只手,一只掐住她的腰稳住她,一只捏住她的肩用力压下她的身体,软尺在胸前像蛇一样滑动,他命令:“保持这样,不许动。”

    李舒雪双手撑在大腿上,战栗着,陆正衍的手伸到她胸前摩挲,将软尺一点一点调整到她的乳尖上,绷直,最后一次检查,手指滑过她的胸肉,她咬住嘴唇,下面狠狠缩了两回,“先生……好了吗…唔——”

    正是难耐之际,男人的性器从屁股后面顶了上来,柔软的穴早已准备好,他一撞,她便接纳了他,含住半根阴茎,身体被撞得失去平衡,她摇摇晃晃拼命才稳住没有摔到床上,陆正衍扬了扬脖子,抽出,干得更深,拓开她的紧致。

    “唔唔……不行的……”李舒雪剧烈晃动着,屁股往他身上做,越弄越糟糕,一下含住了整根。“嗯嗯……”软尺勒进了乳肉,他又得重来一遍。

    “不是警告过你不许乱动,现在要重新测了。小奴隶还想要更多惩罚?”陆正衍的声音悠悠从背后传到她耳朵里,好像有点远,李舒雪又看不见他的脸,没有一点安全感,皱着脸拼命缩紧肌肉跪好,床上又软,她跪得艰难极了。

    身后的人却一点也不善解人意,感受到她臀肉的紧张,变本加厉挺腰往里捣弄,李舒雪倾斜着身子发丝抖落满肩,下身热得起火,“呜呜……不要……先生快一点……”

    “那就快一点。”

    陆正衍心眼坏极了,猛地挺身一撞,囊袋拍打臀肉啪地作响,李舒雪呜咽着失去了平衡,他一把勾住她的腰身,终于把她抱在怀里,她抽泣起来,委屈又难受,巴巴地关心他的进度,“先生好了没有呜……跪不住了……嗯…嗯……”

    “好了……”他记牢她的数字,心情过分愉悦,伏在她耳边,难得哄一句:“小奴隶乖乖的,再测一下腰和屁股。”

    李舒雪只求这样的折磨早点结束,顺从地点头,软尺环住她纤瘦的腰身,这次陆正衍测得极快,测完把软尺粗略团起来扔到一边,李舒雪诧异扭过头,他压下她的身体,掌住她的臀:“这里恐怕要等下才能测。”

    说完如脱笼的野兽一样发狂,疯狂肏干起来,李舒雪根本不知道他这一周蓄积了多少欲火要发泄,只觉得后面很痛,屁股又热又麻,被撞肿了,小逼穴含着阴茎剧烈高潮,又在一次次撞击快速进入下一次高潮,钝钝的快感席卷全身,李舒雪在他身下小兽一样弱弱嘶鸣,求饶叫停,身后的人充耳不闻,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不断填满甬道,强势地用性器填满她所有空虚。

    “啊……陆正衍、陆……先生…先生……呜……主人…疼…”她头昏脑涨,什么也无法思考,呻吟都是无意识的呓语。陆正衍今天做得格外久,不愿意轻易结束这样的激情,把李舒雪折腾坏了,结束时抽出阴茎的时候她趴着一动不动,骨头都酥软了。

    他抱着她吻,缠缠绵绵吻了很久,把她的高潮潮热都吻过了劲儿,才去把软尺捡回来,勾起她的臀,仔仔细细比在臀尖上测出最后一个数字。

    陆正衍明白,这个数字并不准确,因为现在李舒雪的屁股又红又肿。他盘算着,等她好了,哪天有空他还可以再测一次,毕竟数字要讲求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