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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3b1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出现又离开 > 32.病房
    伸个懒腰,他先把电脑收拾到床头柜上,等向晗回来就能开饭了。拆绷带后,感觉腿轻快许多,靠自己能起身穿衣,这几天止疼片也不用吃。要不然事事都仰赖向晗,他真觉得像个废物。窗明几净,正午的阳光刺得他眯眼睛,夏日里每天阳光炽烈,流溢到他身上,他也变得明亮。

    真是没有比现在更美好的日子。

    睁开眼就能看见向晗,吃她做的饭,看她围着自己团团转,24小时黏在一起。昨天还哄她睡他的病床上,被窝里脱光光任他亲任他摸……

    手机响一声,季希传来一张她在夏令营的照片,她和一群肤色各异的孩子蹲地上,画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长横幅。他倒不知道季希参加的是国际夏令营,刘意可挑的项目,她之前说过想让季希去北京上国际学校,季绍明不答应,她就没再提。眼下小升初的节骨眼,又安排国际夏令营,她打的算盘,季绍明能感觉到。

    聊天里蹦出只小狮子,大口撕咬肉,这是季希设计的表情包,她妈妈教的,已经上架微信的表情商店了,季绍明包括身边的亲朋好友都在用,小狮子是拟态她自己。

    “爸爸,请给我午餐的经费。”希希发语音道。

    “我要和同学买披萨吃。”

    季绍明:「又吃垃圾食品……」

    他这么说,依然转了一百块给季希,新出场的小狮子乐得满地打滚。

    “非常感激您的赞助,您对少儿艺术创作贡献了至关重要的力量!”

    两分钟后,季希嚼着披萨,含混不清地说:“妈妈说让你把夏令营的学费转给她,一万块,只接受微信转账哦。”

    北京的夏令营价格齁贵,今年上的又是有外教的,费用翻了一倍,按惯例他和刘意可对半付。微信绑的银行卡余额不足,正巧向晗进门,他让向晗微信转他一万,他在支付宝再转回去。

    转完账,两人吃午饭,旋开焖烧杯盖子他便笑了,玉米猪蹄汤,他又不是坐月子,向晗非说吃哪儿补哪儿。正啃猪蹄呢,向晗手机频频来电,无一例外是她爸打来要钱的,向晗一个都没接,全按挂断。

    季绍明不知道情况,还劝道:“你就接你爸的电话吧。”

    “不关你事!”

    他只是觉得,如果有一天,季希和男朋友在一起时不接他的电话,他会很伤心的。

    下午他们要去影像科拍DR复查,向晗就没睡午觉。不知是因为年初过度熬夜,还是待在季绍明身边过于松弛,向晗最近尤其困,随便一个睡姿,躺在她的小床,或者窝在季绍明的病床上,数叁个数她就能着,一天里除了吃饭做家务,竟都是在睡眠中度过的。刚吃饱饭,她又眼皮子打架,闭着眼抓扇子递给季绍明。

    他皱眉看塑料扇子上的字:“意外怀孕”、“人工流产”,她在哪儿顺的小广告,那天停电没发现。

    “你看你拿的什么扇子!”

    “扇风嘛。”

    他不扇,向晗就扔到窗台上。季绍明已坐在床边,她蹲下给他套袜子,医院里冷气足,不穿袜子脚底板会出冷汗。他低头,圆领内一对奶儿恰如其分地被胸罩扣着,樱花粉的胸罩,他还没见她穿过。穿好袜子,她去洗洗手,推来轮椅,打算搀他坐上。

    季绍明两手环她腰,脸埋进乳沟说:“今天还没吃。”

    “回来你再……”

    她往后退,他手臂锁得更紧,她逃不脱了。

    “先吃五分钟。”

    掀T恤,解胸罩扣,乳房下缘被钢圈勒出了红痕。这胸罩不好,欺负他的小晗,他要来疼疼她。

    他吃得“吧唧吧唧”响,吃几口揉揉胸,后来当真像孩子一样,舌头压着乳头向外泵奶,舌尖钻奶孔。一个吃完了,吃另一个,手挤着两只奶,乳头并在一起,他伸舌头舔刷。

    “嗯!嗯!嗯!”

    她双腿紧夹,蝴蝶骨绷紧,脚向后挪,季绍明叼着奶头,再跑就拽疼她。她扭动身体,还是不让他吃,他吐出奶头,拍奶儿一巴掌,红豆豆都在颤,按她的后脖子,啃小下巴,恨不能将她揉成一团,一点点啃噬。

    “还闹不闹了?”

    “嗯?”

    为什么他坐着还能掌控她?

    “不要、咬。”

    她摇头,抱紧他的脑袋,专心喂奶。结束后,她和季绍明并排坐在病床上,衣服都没放下来,面色潮红,头枕在他肩上,看窗外悠悠的蓝天,她接过他递来的纸,擦胸口。他捋她耳际的碎发说:“看吃个奶把你爽得。”

    “你烦死了。”

    她头闷在他肩膀上,埋怨道。

    他们晚去半小时,下午的叫号早已开始。他坐轮椅上倒还好,向晗没个位置坐,推着他不时转动轮椅让路。隔壁病房的大妈也带家属来拍片子,热情地招呼向晗到她旁边坐下,有个空位。她说小姑娘了不起哦,照顾老公七八年了,又看季绍明说,不要垂头丧气,现在医学技术很发达的,以后有机会站起来。

    他瞪着她,一准是她胡咧咧的,更可气的是,他发现向晗安州话说得挺溜,她能跟谁学的。

    排一个小时才轮到他们,向晗推他进诊室时,他手托着向晗的下巴玩,向晗低头,柔软的唇吻他掌心的老茧。进屋他俩都愣了,齐毅和一位医生说说笑笑的从控制室出来,季绍明手垂下,向晗也握紧轮椅把手,齐毅更震惊啊,他记忆里毫不相干的两个人怎么排列组合在一起。

    “齐叔好。”

    “齐叔叔好。”

    齐毅也回个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俩,更多的是看向晗,他和这老同学的儿子不熟。

    向晗和医生合力把季绍明抬到检查床上,她并没有不自在,第一天办住院,她就在电子屏上看见了齐毅的专家门诊,和他碰见是预料之内。

    “家属出去。”医生说。

    她捏捏他的手,笑着和齐毅出门去了,季绍明不放心,关门前还扭脖子看她。

    走廊里热风滚滚而过,这里人少,适合她和齐毅单独谈话,马尾发尾黏在她脖子上,她拨开,有些焦躁。

    “星宇今年研究生毕业,不听我们劝,非要留在杭州上班。他翅膀硬了,我们拗不过他,只是他自从悔婚后,状态很不好……很需要你,你能不能替我们劝劝他?”

    “等我回杭州吧,我会和他聊聊的,过去很多事,我们没说清楚。”向晗想了想又说:“其实星宇要的一直很简单,玩电竞,打篮球,只是您和阿姨看不入眼,从来不支持他。”

    齐毅厌烦地摆摆手说:“玩物丧志。你和绍明又是怎么回事?你爸妈肯定不同意。”

    她不卑不亢道:“是我恋爱,用不着他们同意。”

    “他年纪比你大,社会经验比你丰富,很多事情可能对你有所保留,他现在……”

    “他的情况我都清楚。”

    她和齐毅一时沉默,室外传来沉闷的空调外机声,嗡鸣了一个周期后,向晗突然想到什么,问道:“齐叔叔,您知道庄然最近在安州吗?”

    “她这几天都在吧,昨天我们见过她,退彩礼。”

    向晗笑笑说谢谢,季绍明应该拍完片子了,她过去接他。齐毅看她翩然离去的背影,不解为何这代孩子如此自私,一点不为父母考虑,向晗的感情要是被她家里人知道,肯定没好果子吃!

    季绍明像个无人认领的行李被扔在诊室门口,她推他回病房,路上他仰首问齐毅和她说什么了。向晗如实说齐毅想让她开导齐星宇,说齐星宇很需要她。

    他冷哼一声,道:“我才是全世界最需要你的人!我没你走不了道。”

    他说这话时,向晗已扶他躺上病床,他端着胳膊,义愤填膺说这都是骗人的。她看着十分可爱,亲他额头一下,转身拉窗帘,帘布渗出蓝蓝的光。光线暗下,她又困得直打哈欠。

    他拽她的短裤边,说:“小乖和我睡吧,我叫你起床。”

    真是意识混沌了,靠墙的行军床,她觉得遥不可及,怎么还在空中飘。唉,这一睡又要到五点钟。

    向晗脱牛仔短裤,钻被窝,季绍明松开发绳,用手梳通她的头发。她躺下,手脚冰凉,双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脚贴着他的腿,被他的体温暖着。胸也堆在他的胸膛上,这钢筋铁骨戴着能睡好吗,他手绕到后面挑开了。

    就这么拍着她,看着她睡,他也闭目养神。过一会儿,感觉下唇被咬了咬,他睁开眼,她红唇娇艳欲滴,鼻子贴着他的鼻子,说:“想要爱爱。”

    他撅嘴亲亲她,说:“内裤脱了,趴那儿。”

    于是乖乖褪内裤,他一看,原来早就想了,内裤湿得透透的。她跪趴,撅屁股,他掰屁股检查,肉嘟嘟的缝紧闭着,他手指顺着缝从前往后摸一下,她就嘤嘤叫。

    “宝贝,进去了。”

    “嗯!”她忽然伸长脖子,像舒展腰身的猫。

    一根手指不够,再加一根。他突然加快抽插速度!

    “啊啊啊啊!!!”

    “水儿都飞我脸上了!”

    “啊嗯要来了要来了……嗯呜呜呜……”

    她口微张,咬下唇兜住口水,手伸到背后想抓他。

    他和她十指紧扣,她的身子像过电般,陡然倒在床上,身体扭得像麻花,上半身正躺着,腰扭着,小穴还在吃他的手指。

    比平常时候快太多,向晗也不好意思,头埋进他脚边的被子里。他掀被子,捉她的手按在高立的裤裆上,向晗窃笑,解裤扣,内裤黏糊一片,往下一扒,欲根弹到她掌心。

    可是黏液还是不够充沛,她揉揉卵蛋,看着他的眼睛,垂直吐唾液,浇在马眼上,她卷舌头陆陆续续地吐,一道银线垂下。

    “对!宝贝多吐点。”

    欲望泡在她的唾液里,她“叽咕叽咕”地撸,吸吮他胸前的两点,舔舐他耳后。

    “啊……”他叫道。

    浑身的筋骨都打开了,这样舒爽的体验,只有她能带给他。

    向晗抠马眼,他身子发抖、失控,浓白的精液爆射在她手掌,她还捻龟头残存的精液。

    “你射好多。”

    向晗双手捧给他看。

    “……嗯,没有自慰过。”

    清理干净两人私处,再度躺下,下体又贴在一起,即使感受到她的鼻息,季绍明觉得还是不够近,向晗昏昏欲睡,他扒她的唇瓣说:“乖啊舌头伸出来……对再出来点……”

    一口含住。他模模糊糊道:“我含着,含着你睡,睡吧小乖……”

    她唔唔唔推搡他,奈何季绍明两臂紧锁,她越反抗,他越往下吞舌头,舌根都被他嘬疼了。她掐他,脚趾蜷缩抠挖他,没任何反应,只得让他含着,委委屈屈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