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A不配(高H 囚禁abo)》 操,真骚(h) “操,真骚。” 有人按着她的脖子,把她死死压在身下。 她试图挣扎着爬起来,但那只手的力量太强,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 那是一个alpha,而她是一个omega。 黑暗里她被掐得窒息。 她的衣服被扒了。 巴掌抽在她屁股上。 肉浪滚动。 ”别!“ 她嘶吼了一声,不知道是哀求还是警告。 身后的人手指划入臀缝。 她挣扎得更厉害了。 那根手指在他私密娇嫩的地方上划了一圈,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别急。”她听到了那个人恶劣的声音,“你会求我的。“ 那是嘲弄轻视的笑声。 alpha的信息素释放出来。 浓郁的味道充斥在空间里,包裹住了她。 她长大了嘴巴,喘不过气来。 她想屏住呼吸,但信息素渗透了她的每个细胞。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打开了她身体里的阀门。 她后颈上的腺体被拇指摩梭碾压。 ”小骚货,还不跪下吗。“ 她神经里最后一根绷着的筋被斩断了。 她被本能驱使着,发出了”啊啊·····“的声音。 像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那是羞于启齿的”操我“。 干涩的入口已经湿滑了。 她的信息素自己搔首弄姿地散发出去,对着身后的alpha卑躬屈膝,求着他勾着他。 她被人捏着脖子从沙发上拎起来。 “我喜欢你跪着。” 紧接她双膝一痛,跪在了地毯上,脸被紧紧压在茶几冰凉的玉石桌面上。 她腿软了。 下面更湿了。 水儿顺着大腿流下来。 被人用手指蘸着,抹在她脸上,捅进她嘴巴里。 “骚吗?” 她想咬,但信息素让她咬不下去。 omega对于alpha天生的臣服。 她的身子叫她好好跪着挨操,这是莫大的荣幸——个屁! 那手指夹着她的舌头玩弄。 “把屁股撅起来!” 巴掌抽她,她反而流了更多水儿。 “啪!啪!” 身后的人用下面那根东西抽了他,那玩意儿很大。 烧铁棍一样,滚烫。 最终她撅起了屁股,像狗一样。 烧铁棍捅进了她的身子。 她被撕裂开。 很疼。 疼到头皮发麻。 手指在茶几上狠狠抓着,磨出了血。 那个人终于松开了她的脖子,改抓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很长,留了很多年,到腰。 被人抓住,只能仰起头,偏过脸来给他看。 被人欣赏她脸上被情欲充满的潮红,和不堪羞辱的愤怒。 愤怒但是无能为力。 身后的人毫无顾忌地操弄她,烧铁棍在她身子里进进出出。 那根棍子很长,捅到了很深的地方。 袋囊随着撞击打在她的下体,她的屁股被人狠狠拧着。 她看到黑暗里那个人眼睛里炙热的光。 ”你的发情期什么时候到啊,我想你跪着爬过来求我操你。“ 你做梦! 她狠狠蹬了腿,把自己蹬醒。 原来只是噩梦。 太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照进来了。 剧烈的心跳逐渐平缓,她用手背遮住了眼。 有些人,会变成别人的噩梦。 而章辞逃到了云南叁个月,都无法从噩梦中脱离出来。 她常常梦到那个让她痛不欲生的人,恨不得杀了他。 但她只能躲在这里,边陲小镇上。 这是章辞来云南的第九十天。 作者有话说: 是个肉文,受不洁。 1v1还是1vn正在考虑中。 来投票,受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还有渣a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昨天她给别人口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没有王八蛋的空气还是很清新的。 她从床上爬起来,套了一件T恤,洗脸刷牙。 洗手间的窗外是洱海。 洱海的风从窗缝里吹进来。 她面无表情地吐掉了嘴里的泡沫。 昨天她给别人口了。 就像梦里那王八蛋要求的,她跪在地上爬过去,用嘴巴伺候alpha的那玩意儿。 只要不是那王八蛋,谁都可以。 她冷漠地想,她就是贱,就是跪着给人操,气死那狗日的王八蛋。 大概是刷牙时太用力,她吐出来的泡沫带着血红色。 章辞漱口之后把牙刷放好,用毛巾擦了脸。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其实不像是个omega,更像一个alpha。 但也仅是像而已。 她的头发剪短了,只留到肩膀。 后面有一点长,留长了才能盖住后面的脖颈。 那里有一道疤。 所以她来云南之后,跟人做爱从来不会露出后背,她要正面做,跪着口,分开腿,或者干脆坐在人身上,都可以。 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疤。 在这里她是beta。 没人知道她是omega,就连她的床伴都不知道。 她的唇角勾起来。 谁都不知道。 洱海的风徐徐吹过,让人觉得宁静。 她提着饭盒去给床伴送饭。 床伴叫徐良,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纯种的alpha,那玩意儿很牛逼,反正她觉得比那狗日王八蛋的牛逼。 她也不是非要找个床伴,离了别的男人活不了一样。 只是她现在没有身份证,住不了酒店租不了房。 别说这些了,她什么都没带。 微信放在旧手机里连卡一起扔进了黄浦江。 她用的是粉丝送的新机。 卡是用现金在街边买的。 现金是从银行取的,只带了两千。 她知道那王八蛋有本事。 可以顺着网线爬过来把她抓回去。 所以她除了2000现金什么都没带,一路搭车来的云南。 所以住在”男朋友“家肯定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单纯的徐良没见过人间险恶,把她捡了回去。 器大活好,事少钱多,对她的私事一律不过问。 她觉得这样挺好。 徐良是个村官,近年来国家支持鼓励大学生考村官,做什么”选调生“,在基层干几年,干得好就会调到市里省里。 她私心希望徐良晚点被调走,她就能多住些日子。 而且徐良像只狗。 粘她像狗,操她像狗,看着她笑得也像狗。 萨摩耶那种狗,笑起来让人心里舒坦。 ”唐宋!“ 萨摩耶叫她,在午后的田间朝她挥手。 很神奇,国家培养大学生,不让他们坐办公室,而是让他们去种地。 章辞没敢用真名,她说自己叫唐宋,因为辞章是诗文,诗文就是唐宋。 她这样说,别人就这样相信。 作者有话说: 徐良是本文真正的攻。 我都能想到渣a得有多生气 那狗东西真敢跑(渣a好帅) 小奶狗的体力真的好,昨天被她口了一次,缠着她在床上又做了两次,今天还能早早起来上班。 还给她做了早饭。 投桃报李,她也要给小奶狗送饭。 顺便讨个闲差。 他们村支部有很多外聘的杂工,打字做文员,或者跑腿送东西,反正80块一天。 她本来可以闲着,但是不能总闲着,不然万一某天她这个饭票不包吃住了,她也不想去睡大街。 这个时候就会后悔,当初为什么只带了2000. 从成捆的现金里抽了20张,那是连号的钞票,一扎一扎被银行的取款轧带绑好。 她从里面抽了20张,应该不会被发现。 就算发现,也不可能通过钞票上的号查到她。 毕竟才20张,等查到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这就是她太过于轻敌,她觉得那王八蛋应该没空找他,不会花这么大精力找她,那她就是想多了。 上海汤臣一品。 一张粉色的百元人民币被放在桌子上。 一根修长的手指按在上面,惨叫声从地上传来,手的主人皱了眉头:”叁个月才查到一张?养你们做什么吃的?“ 他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狠狠砸过去。 烟灰缸砸在人的头上,发出了闷响。 掉在地毯上。 被砸的人吭都不敢吭一声。 ”秦总,这个人是在沪武高速小军山收费站附近卖茶叶蛋的,这张纸币他两天前存进银行,立刻被我们追踪到·······“ 罗里吧嗦。 ”人呢! 秦风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茶几:“我他妈问你们人呢!” “·······他说每天路过的人太多,记不清了。” 手机关机,电话卡没有信号,银行卡不动,微信支付宝都没有任何消费记录,这个人就像死了一样,从人间蒸发了。 秦风叫了银行的人到家里,十几个亿的现金,用废了八台点钞机,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终于查到少了二十张钞票。 这二十张钞票,是章辞留给他最后的线索。 他一定要把那个贱人抓回来! 他以秦家如日中天的地位发誓,他一定要把那小婊子抓回来! 这是第一张,章辞还活着! 那小婊子真敢跑。 他恨得咬牙切齿,全然忽略了获知信息那一刻的惊喜。 他想知道这小婊子这叁个月是跟谁在一起,吃的什么住的什么,胆敢让他知道这小婊子和别人发生了什么亲密的接触,她敢! 想都别想! 他暴躁地扯松了领带:“去给我查,把这叁个月沪武高速所有的摄像头都给我调出来,我就不信一个大活人还能找不到!” 大活人现在正在办公室和人抱在一起。 明明都摘除腺体了。 她见到徐良就有点走不动路。 徐良是alpha,她摘了腺体对信息素的感知降低了很多。 但无疑这是一个很牛逼的alpha,她在上海的圈子里见过那么多人,都不如这个alpha让她喜欢。 是喜欢。 之前她逢场作戏,游戏人间。 落在秦风那狗东西手里,受尽屈辱,尊严扫地。 好像大上海的那个琉璃世界处处都叫人恶心,没想到大山里能有这样的妙人。 器大活好,还会疼人。 ”想老公了吗?老公也想你了。“ 小奶狗说情话说得让人舒服。 她心里高兴。 谁不喜欢被人哄着。 之前她谈恋爱的时候——和女孩子——那个时候她以为自己是个alpha。她全家都这么认为,外界也这么认为,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成为一个强大的alpha。 包括她的青梅青梅,她女朋友,一直说要嫁给她的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给她说过一本小说,男主角杀了女主全家,杀了女主亲哥哥,女主竟然还原谅他??? Excuse me? 打她骂她欺负她,不拿她当人,最后竟然还he了? 就是《被囚禁的龙》,影视化之后她经纪人还给她推荐过,直接就是拒绝。 她怎么可能演那种渣男啊! 经纪人弱弱告诉她演的是女二号。 女二号? 为什么不是女主角??? 经纪人:女主角只有155cm,身高不合适。 章辞面对自己175的身高沉默了。 总之,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她落秦风手里,秦风比那小说里的渣男还他妈的渣,操。 章辞跑出来第一个念头就是老子他妈的必须睡上一百个男人,给那狗东西脑袋上跑出一片草原。 傻逼秦风等老子回心转意,做他的春秋白日大梦去吧。 没想到她眼光好,来了云南睡到的第一个小奶狗就这么让人惊喜,一百个变成了一个。 这个还会哄人。 ”在这里不怕被人发现啊。“ 她嘴上矜持,已经撩起裙子腿分开坐在人身上了。 ”他们都午睡去了。“ 村子小,都回家吃饭睡觉。 只有他家的很乖,会主动做饭送过来,把自己洗干净了一起送过来。 徐良摸了摸她的腰,亲她的锁骨:”趴在办公桌上好不好?“ 小奶狗想尝试新姿势。 她不肯:”我要看着你。“ 她不想被小奶狗看到后脖颈的伤疤。 小奶狗的一血被他拿了,性经验几乎为零。 不然omega和beta的身体区别,可不止是一个腺体。 她早就被发现了。 她不是什么beta,是香甜可口的omega,被人强行标记之后又摘除了腺体的omega。 作者有话说: 写黑道太子还是很带感啊。 真是操了 被舔胸还是很爽。 秦风那狗东西就不会这样取悦她。 那狗东西是真的狗,除了信息素压制,屁都不干。 不像小奶狗,会和她接吻,会亲她的脖子,舔她的锁骨,把她的胸衣解掉,吮吸她的乳尖。 这怪怪的。 章辞谈过恋爱,她青梅青梅,还摸过人家女孩的胸。 哦那傻逼后来分化成了alpha。 真是操了。 连她前女友都是alpha。 在她家出事之后,她前女友还问过她要不要帮助。 嫁给前女友换取前途的那种。 她当时多牛逼啊,她说她就是下海挂牌也不可能让前女友养她。 结果遇见了秦风那狗东西,海是下了,毛都没捞到。 就得了两千块还他妈是偷的。 真是操了。 徐良轻轻咬了她一口,惩罚他的分心。 徐良是桃花眼,咬了她还要讨好处:”你分心了,老公不开心了,要亲一口才行。“ 就像一个会撒娇的女朋友。 让人很舒服。 章辞不仅亲了她一口,还亲了她好几口。 他那东西插进来之后,章辞还在亲她。 他们就是这样,虽然他自己不觉得是在谈恋爱,但比她之前谈过的都甜。 对视就会亲。 有时都不需要什么理由,莫名其妙就会亲在一起。 她嘴角的笑容很多,笑着亲。 徐良那东西,不比秦风的小。 如果他操omega,应该是一发入洞,成结生娃。 章辞很享受和他做爱。 那东西插得她很舒服。 和信息素无关。 虽然他信息素也很好闻。 章辞不太愉快的性经验都是和那狗东西的,那狗东西除了羞辱她打她咬她,不干点人事。 而且那狗东西,根本不会在意她的感受。 她自己也没太在意。 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她记住的都是那种屈辱和恐惧。 疼痛感。 被身体的本能支配。 像狗一样。 ”又走神·······“ 徐良狠狠一顶,戳进了她的生殖腔。 一瞬间她冷汗都冒出来了。不是疼的,是吓的。 beta也有生殖腔。 对,不用怕。 实际上腺体摘除的手术很成功,她会慢慢变成一个真正的beta。 徐良却放慢了动作,小心地亲她。 ”老公弄疼你了?“ 不管怎样,徐良作为一个alpha,成结之后让她怀孕的概率还是很高。 而她刚摘了腺体,受孕几率也不一定降低了很多······ ”别射里面。“ 章辞眼里的害怕让他握住了章辞的手。 ”不射里面·······“ 这就是床伴,他不会说什么”如果有了老公娶你“这种屁话,当然说了章辞也不会信,只会觉得恶心。 徐良对她的过去完全不问,那就是根本不想和她长久在一起的意思。 没打算和她成家,所以她以前做什么的,家在哪里,爸妈在哪儿之类的,完全不在意。 章辞翘着屁股夹他。 死渣男,反正她也没想和这小孩过一辈子成家。 她心里想。 屁股动得更快。 电动小马达。 她以前都不知道自己能这么骚。 哦她是知道的,在她的发情期,她像狗一样爬在秦风身上,套弄他那根东西。 作者有话说: 让我们来想想,徐良的信息素是什么。 干嘛不射身上 最终徐良拔出来,射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他没舍得射她身上。 这让餍足后的章辞有些心软,秦风那狗东西,总会射在她身上。 哦,不是因为他不舍得她怀孕,而是因为”她这种低贱的omega不配怀他的孩子“,所以他为了显示他强大的自控力,总会在高潮前的一刻拔出来,射在她身上,或者脸上。 徐良不会。 她伸出舌尖舔弄徐良的脖子,他脖子很好看,喉结让人咽口水。 ”干嘛不射身上。“ 徐良给她整理衣服:”晚上回去。“ 她像只要缠死人的小狐狸:”晚上回去射身上吗~“ ”嗯。“ ”射在胸上好不好。“ 她用丰满的胸脯磨蹭徐良的衬衫。 徐良呼吸一重,他一乡下大学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手摸着她的腰,又伸进她衣服里揉她的胸。 多好啊。 秦风那狗东西会把她两个奶子都扇红。 扯着她的乳头甩巴掌,逼她在他身上动,动完了喷在她胸前。 她想弄干净。 最好的办法就是再找个男人射在她胸上。 只要秦风对她做的事,别的男人都做过,那秦风就没什么了不起。 她不是非秦风不可,实际上她是除了秦风谁都可以! 她就是要骚给别人看,就是要给别人操,气死秦风那狗日的王八蛋。 秦风喝多了。 他的易感期快到了,章辞已经走了四个多月了。 这次到处都是她的影子。 她的味道。 她的信息素是百利甜酒,奶油和威士忌的融合,味道浓郁甜美。 但是后劲大,上瘾,也容易上头。 秦风要求家里的香氛是百利甜的味道。 他想这次抓到章辞,他一定要把章辞关在家里。 他没想到她敢跑。 章楠还在牢里,她竟然敢跑。 她信不信,明天他就能让她在报纸上见到章逮的讣告。 他还记得最初把她弄到手,她还求他想去看守所见她父亲一面。 他说什么来着。 他说口出来就带她去。 她当时眼睛红着不肯哭,跪在地上给他口。 他舒服得要死。 不是因为她口得舒服,她两颗犬齿都尖尖的,磕得他疼,但是很爽,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征服欲作祟,他还拍了她的脸,轻佻又肆意,嘲讽她:”章辞,是谁说死都不会给我口的?“ 他挺动腰身,干她的小嘴,把她漂亮的脸蛋按在鸡巴上。 ”是你吗?“ 她当时气得想咬他吧。 秦风捏住了她的脖颈,像捏一只猫。 她的脖颈很敏感,那里有着散发百利甜香味的腺体。 他毫无顾忌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她像被人扼住了喉咙,急促地喘息。 没人能逃过顶级的信息素。 他是强大的alpha,上海青帮的帮主,国内黑道的掌权人。 他想找一个女人,应该是易如反掌的。 他不应该让这个贱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了。 所以他才会找她,肯定是这样。 他把酒瓶子摔了,百利甜的味道散发出来。 不够,这都不够。 他想她的味道了,她敢把他的东西偷走,他必须把她找回来! 作者有话说:果然我还是适合写bg 秦风就是这样的人 秦风和章辞的开始很老套。 那个时候章辞刚发了新专辑。 公司给她办庆功会。 定在了上海外滩和平饭店。 秦风一行人还没下车,就看到了呜啦啦一群人举着手机在拍。 小左说是一个艺人的庆功会,他有些不悦。 秦风已经二十八岁了,掌控着大半个中国地下的势力,却非常低调。 他不喜欢张扬,不喜欢媒体,不喜欢生日这天粉丝挡道。 他看到了车窗外粉丝做的人形立牌。 狐狸一样的脸妖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车低调,车标不低调,很快引起了粉丝的注意。 饭店的侍者给他打开车门,他戴着墨镜往里走,章辞的粉丝有些激动,有些人看半张脸就知道他很帅了。 秦风就是这样的人。 他是青帮的头,因为他爸在他十八岁的时候被人砍死了。 当然他爸也是青帮的头。 这种人一定会有好基因,因为这种人太不缺漂亮女人了。 顶级的alpha,优质的omega,才有可能生出他这种alpha。 他的气场让人无法忽略。 ”这是谁啊?“ ”看着像明星。“ ”太帅了吧卧槽卧槽。“ ”会不会是阿辞男朋友啊。“ 她们的声音不小,秦风听到了,又是皱眉。 小左已经安排人过去处理,他觉得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受控制。 大概是因为最近一个地产的案子不太顺利。 2000亿的项目,钱不是问题,问题是围标必中的项目,进来了一个不受控制的竞争对手。 他的易感期也快到了。 有人花枝招展朝他走过来,栀子花的香味浓郁,她没贴贴纸,上面还有一个轻微的咬痕,散发着不属于她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是他的味道。 他想起来了,是前几天一个银行送给他的小歌手,喉咙不错。 栀子花味的omega。 脸长得也还行,清纯。 他又想起了刚才那个人形立牌,他不太喜欢妖媚的长相,祸国狐狸精似的。 身后传来了尖叫声,他隐约听到了很多人在喊”辞宝儿!“ 他觉得闹。 想往里走,栀子花挡着他的路,抱住了他。 他面无表情地低头。 身后的喧闹声近了,粉丝们簇拥着往里走,保安拦不住,进了大堂。 很快有人注意到了这边,认出了那个抱着他的人。 ”林若若!“ ”那个是不是林若若?“ “卧槽那是林若若男朋友吗,好帅。” 这就是林若若的目的,章辞是她最大的对家。 本来歌曲榜金奖应该是她的,可章辞的新专辑销量太好,主办已经告诉她了,她没戏。 她不服。 这种流行歌曲的榜单奖,那些歌王天后的看不上,就是她的机会。 她拿了金奖才有可能将来被人称为歌后,她不能输给一个新人。 一个靠爹的新人。 娱乐圈都知道,章辞家有钱。 还是某次章辞从玛莎拉蒂上下来,被营销号爆料她被包养,她自己发的微博。 玛莎拉蒂的车主是她本人。 给她开车的是她司机。 她爸是恒宇集团的董事长,福布斯榜上有名。 她是她家的独女,生在罗马的那个人。 她不需要谋生计,她可以有大把的时间和钱来追求梦想。 她喜欢唱歌,从小到大家师从最知名的音乐家。 她签的是国内最好的经纪公司,自己出钱在上海单独做了工作室。 章辞家是真的有钱。 不像林若若,只能靠自己。 林若若求过很多人了,谁也不想冒着得罪恒宇集团的风险给她黑幕更改获奖人。 她也不敢为了这种小事去求秦风。 但是她知道今天是章辞的庆功会,只要抢了章辞的风头,再传出几张照片,她就什么都有了。 她就是要让章辞看到,她靠自己,一样可以。 过来,跪下 秦风觉得烦。 他玩女人,鲜少有女人敢利用他。 他也不是小说里那种霸总,会说“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只要一个眼神,小左就立刻动手把栀子花拉开。 他脸色不变往前走,栀子花急了,扯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走。 他毫无顾忌地释放了alpha信息素。 那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 让人无端感觉置身于冬天一望无际的雪原。 冷冽,霸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震慑住了。 这是顶级的alpha信息素。 在场的alpha都被迫防御,但溃不成军。 对信息素不敏感的beta都受到了冲击,别说是omega。 被他临时标记的林若若直接被刺激得腿软在地上,抓开了自己的领口。 而章辞也很不好受。 她刚分化成omega,还没有迎来人生中第一个发情期。 大概就是这几天。 这种顶级的alpha信息素排山倒海一样冲过来,她第一反应是厌恶。 厌恶这个罔顾法纪,肆意释放信息素的人。 也厌恶分化成了omega,被别人的信息素轻易影响到的自己。 她像被人扼住了喉咙,抓住了助理的胳膊,才没摔倒,心里狠狠咒骂了这个没礼貌没素质的狗男人。 我一定要把他写到歌里,骂死他。 哦后来她真的这样做了。 这也是秦风针对她的缘由。 当时现场一片混乱,她后来怎么被扶到房间都记不清了,当时心跳得很快,那种窒息感,真让人不舒服。 而秦风对她的第一印象则完全不同。 四周充斥着各种味道的信息素,只有一种很特别。 是酒的味道,很甜的酒。 他不喝这种度数低的甜酒,但不得不说很好闻。 加冰的威士忌永远有着独特的魅力。 他回了头,看到了那只狐狸脸。 狐狸脸站姿已然狼狈,但面色还算镇定,并狠狠剜了他一眼。 这还挺有趣的。 秦风就看了她一眼,但周围的都是人精,自然有人留了心,打探着他的意思,他觉得那个栀子花没用了,威士忌也不错,就点了头。 没想到人压根没送到他床上。 小左没敢和他说那狐狸脸怎么拒绝他的。 他也没当回事。 不过也就两叁天,忽然的股价大跌,他看到了闹上热搜的一首口水歌。 歌里狠狠调侃了他,说他“批了张人皮的狗,假面下的丑,当众释放信息素很low很low”,配上一段mv,视频里的狐狸脸挑衅味十足。 那个时候的章辞怕过谁啊。 谁不服就干谁。 她当时不知道秦风是谁,有工作人员私下问她陪酒局,她简直气笑了,那傻逼狗男人还想让她陪酒?当天晚上熬了通宵,歌词demo配曲编舞,第二天就扎进录音棚把歌做了。 网友个个是福尔摩斯,很快就挖到了和平饭店的事。 热搜很快压了下来,秦风看着股票的指数,心里冷笑。 小左头没敢抬,也没敢骗他:“章辞说,老子出十一万,让他过来陪老子喝酒啊。“ 哦这句话她也写在歌词里了。 ”哦傻逼,你和我玩飞机,花十万想让我陪你敲七。嘻嘻,老子给你十一,过来打个滴滴,让你知道谁是鸡。“ 别说上海了,国内敢这么怼秦风的,骨灰都扬进黄浦江了。 ”什么来路啊。“ 他都气笑了。 哦,是章楠的女儿。 最近2000亿那个项目,就是章楠的恒宇集团想进来分一杯羹。 不过秦风从不跟人分一杯羹。 他都不太习惯有有人敢上桌吃饭,桌上叫板这种事,他只是觉得可笑。 ”我看章楠活腻了。“ 天凉王破。 很快上海市长被实名举报收贿受贿,恒宇集团董事长章楠被带走调查。 似乎变天就是一瞬间的事。 网上铺天盖地都是恶评。 ”章辞她爸贿赂上海市长,她能是什么好东西。“ ”章婊肯定参与了章家行贿案,@广电总局,封杀劣迹艺人。“ ”我有内部消息,章婊是他爸送给上海市长的礼物,要图私。“ ”视频14分钟,5r转账私发,第3分57秒有露脸,是章婊。“ ”???你们都不知道吗,章婊不是章楠的女儿,是章楠的情妇。不是真爸,是干爸。“ ”卧槽姐妹真相了。看她那狐狸精的样儿,一看就是小叁。可怜我们若若,金奖被中年油腻老男人包养的小叁抢。“ ”她新歌还讲脏话哦,@广电出来干活了,带坏小朋友。“ ”这种脏女人,白送我都不要,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搞过的破鞋。“ ”楼上兄弟太假了,白送我要啊。“ ”+1“ ”+1“ ”+10086“ 章辞没空看网上的这些恶评,她才十八岁,正经来说高中刚毕业,拿了伯克利音乐学院的offer,本来打算暑假一过就去美国读书,她爸在学校旁边给她买了house,配了一辆保时捷作为十八岁生日礼物。 警察来家里带人走的,她当时穿着睡衣追出去,她爸让她别怕,联系黄律师。 黄律师负责她家还有公司的一些法律问题。 她给黄律师打电话的时候手抖得半天没按出去,黄律师早就知道了,他等章辞打过电话来,沉声安慰了她,给了她一个地址,让她过来。 她没想太多,比如大半夜的,她过来做什么。 比如黄律师为什么没睡。 比如他给的地址为什么是陆家嘴的汤臣一品。 她套了件风衣就出门了。 夏天的晚上并不冷。 黄律师也不是外人,她很小的时候就见过黄律师了,跟着他爸很多年,她叫黄伯伯。 她站在奢华的电梯里,才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皱了皱眉,她想打个电话再确认一下。 电话刚拨过去,黄律师就接了起来。 她问:”黄伯伯,您是在家吗?“ 那边沉默了一下,黄律师或许还打算说什么骗她来。 但秦风已经没有耐心陪她玩了。 对付一个小姑娘,还用不着骗。 他轻抬了眼:”把她带过来。“ 很快她就被人抓了过来,她尖叫着拒绝被拖出电梯,试图去按紧急按键。 她的拖鞋踢掉了。 风衣被扯破了。 警察来的时候她刚洗完澡准备睡觉,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 鼻尖和眼尾都是红的,一看就刚哭过。 一双眼睛恨恨地看着他:”原来是你!“ 她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她只是写了一首歌,不喜欢的就会拿来吐槽,比如糟糕的天气,难吃的蔬菜,还有没礼貌的狗男人。 她的风衣袖子破了,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胳膊。 她的腿很细也很长,拖鞋踢掉了,赤着脚站在地毯上。 满是戒备,还有敌意。 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狐狸,在笼子里龇牙咧嘴,但无能为力。 ”去订个笼子。“ 他挥了挥手,那些人就下去了。 她觉得大事不妙,她想跑,被人关在了房间里。 她只能后背紧紧贴着门看他:”法治社会,你想干嘛!“ 秦风真懒得和她说这些没用的话。 ”过来,跪下。“ ??? ”你有病啊!“ 章辞真想给他一个大比斗,他是不是有毛病,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啊,跪跪跪。 秦风按开了投影仪,屏幕上出现了她爹的影像,赫然竟是审讯室内部的监控。 她霍地一下抻直了脖子,还挺可爱的。 紧接着她爹戴着手铐被人按在了地上。 章辞爆发出了一声尖叫,她眼睁睁看着警察在踢她爹的肚子。 真的很想让人凌辱她 ”别打我爸爸!“ 她哭着跺脚,急得尖叫。 秦风忽然很喜欢她叫”爸爸“的音调。 他拿起手机,点了外放,手机还在通话,她听到了和投影屏幕一样的殴打和痛哼。 她冲过来想抢手机,扑倒在秦风跟前。 她刚洗完澡没有贴阻隔贴纸,后颈的腺体散发着信息素的味道。 从发缝中隐隐约约的,让人迷醉。 秦风把手一收,她的膝盖顶着沙发,左手撑在他身边,右手去抓手机。 秦风下半身已经抬头了。 他大概真的快到易感期了,信息素不由自主地冲出来。 他的手搂住了她的腰。 她叫了一声,就坐在了他的右腿上。 她还没这么和男人近距离接触过,排舞不算。 她挣扎着想起来。 秦风的手臂箍得紧,她挣不开,大骂:“你疯了!放开我!我打110抓你坐牢!” 秦风翻身把她按在了沙发上,居高临下地,一把扯断了她睡衣的带子。 她里面穿了一件真丝吊带睡裙,很短,风衣敞开,露出了白嫩的大腿和胸脯的风光。 秦风低头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更重了。 威士忌的味道,还有奶油的甜味,是百利甜吧。 加冰好喝。 他的信息素释放出去,包裹住了她。 她就变成了加冰的百利甜。 章辞哪经历过这个啊。 她蹬腿想起来。 想踹他。 两只手腕儿被捏了压在头顶,还朝他吐唾沫。 “呸!给老子滚!” 卧槽,秦风可从没遇过这么带劲儿的。 怪不得男人喜欢强奸的戏码。 顶级alpha比正常男人还要兽性一点,他的东西腰硬炸了。 于是手机掉地上他也没管,低头咬住了她的乳尖。 隔着睡衣的刺激还是很大,章辞发出了尖叫声,越骂越难听,骂得他竟然觉得很刺激。 他就喜欢她在身下无能为力又挣扎不休的样子。 真的很可怜。 真的很想让人凌辱她。 秦风捏着她的脸蛋咬她会骂人的那张嘴。 她被咬得疼,腮帮子被人捏着又躲不过去,嘴唇被他亲肿了。 秦风的手揉捏她的胸,她的胸还挺大的,原装的没做过,柔软,捏出各种形状。 她哭,气的,也可能是吓的。 呜呜咽咽的全是拒绝。 狗男人的手摸她的大腿。 因为快到发情期,她刚打了抑制剂,还没有在他的信息素下屈服。 她想咬他,脸被捏的很疼,根本咬不下去。 狗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腿摸上去,摸到了她的小裤裤。 她才十八,还没谈过男朋友,穿的是刚买的叁角蕾丝裤裤。 她以为自己会分化成alpha,分化成omega之后衣柜里的衣服全部换了一遍。 穿惯了四角裤,穿这种叁角的,她都不太习惯。 很快她不习惯的裤裤就被扒了下来。 投影仪上还有她爸爸挨打的直播视频。 她太难过了,哭得两边鬓角湿透了,沙发上的泪水洇湿了一大块。 秦风的手指捅过她干涩的甬道。 ? 他又探了一次,真的是干的。 着狐狸脸不会是个性冷淡吧。 这样都不湿。 不过他有办法。 他用手捏着她的脸蛋迫使她偏过头,在她后颈的腺体上,舔了一口。 作者有话说: 男主是秦风,秦风不是好人。 奇耻大辱! 章辞叫了一声。 腺体是omega最私密的地方,他这种行为相当于在她的下面舔了一口。 她的腿发软,抑制剂要失效了。 秦风觉得热。 空气中的氧气好像都被抽干了,他明明吮吸了她的津水还是觉得渴。 他的身材很好,顶级alpha,该有的六块腹肌,人鱼线,公狗腰,一件都不少。 身体线条优越得一塌糊涂。 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他一向游刃有余,那么多人想爬上他的床,omega对他的信息素毫无抵抗力。 他应该冷静自持,镇定克制。 个屁! 他好像青春期的毛头小子,急切又焦躁,一定是易感期快到了。 “啊——” 她终于被放开了唇,红肿的唇瓣儿张着,可她已经骂不出什么话了。 这就是信息素吗········ 小时候她幻想过自己的信息素,应该是冷冽的风,瓢泼的雨,肃杀的秋冬里冰封千里的河流。 没想到会是酒,浓郁得她自己要醉了。 百利甜。 一种奶油威士忌。 她咽了口口水。 唇上的水光诱人。 抑制剂失效了。 信息素反扑。 她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 难受。 好难受。 她的下面,水疯狂地往外流,那里好像在一张一合地,想什么东西插进来。 她难受!!! 她发情了。 她的发情期被顶级的alpha信息素刺激,提前到来了。 身上火热的躯体好像有什么魔力,吸引着她。 她的腿缠上去蹭。 她想要。 她的手腕儿被松开了。 白皙的手腕被捏出了指痕。 她像只发情的猫儿,指甲抓在了他身上。 也许是只狐狸精。 秦风口干舌燥地亲她。 她的手扯他的衣服,想和他贴着。 秦风抓着她的手解腰带。 硕大的东西弹出来。 她的手摸上去,秦风发出了满足的慰叹。 抬起她的腿,狠狠地插了进去。 从没被人侵略过的小口被戳开,疼得她狠狠抓了他一下,腿抽筋一样地抖。 可那个地方吸着他,叫他进的更深一点。 她是真的紧。 秦风咬着牙往里进,她不长眼的指甲把他肩膀抓出了几道血痕。 秦风握着她的手,咬住了她的手腕儿。 腰狠狠一送,一贯到底。 她惨叫着身子痉挛,到了高潮。 下面吸着他喷出了水儿,夹得他精关失守,直接射了。 秦风脸色黑得要死。 他射精的时候恨不得掐死她,他竟然刚进去就射了。 从没有过的事! 奇耻大辱! 作者有话说: 临时有事先写到这里。 enmmm,秦风这种黑社会大佬无法自控比较戳我。 不管怎样,他是叁鹅子。 爱而不得,追妻火葬场并且没追成功的傻逼儿子。 她的发情期到了 所以他那天,把章辞反反复复,吃了叁次。 从沙发到地毯,从地毯到浴室。 从浴室抱到床上。 最后把人做到晕厥。 她的发情期到了。 她缠着秦风,秦风就操她。 她想要安慰,想要信息素。 秦风咬了她,临时标记。 她的生殖腔还没有完全打开,他在第二次操她时有些上头,蘑菇头戳她的生殖腔入口,她哭着咬他,他就莫名其妙有点心软,没硬捅进去。 临时标记一个omega不算什么。 秦风标记过很多个人,她们以拥有他的标记为荣。 但显然章辞不属于其中一个。 她这次发情期很短,只有叁天。 在她清醒之后,她用手指甲把后颈的皮肤抓破了。 她恨! 她觉得恶心! 可她被标记了,她的身体本能让她无限地依赖和仰慕她的alpha,这个标记了她的人。 她应该顺从他,听他的话。 但她觉得恶心!!! 她被强奸了! 他陷害她父亲,还骗她来家里侵犯她。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男人! 秦风不过就是去书房处理了一点公务。 他的omega很乖,发情的时候像只狐狸,眯着眼睛在怀里蹭他。 被他抱着喂东西吃,舔他的手指。 秦风心情很好。 他甚至觉得章楠叶没必要弄死,在里面呆一段时间,等他把这个项目敲定了,把人保外就医弄出来得了。 毕竟章楠的女儿实在合他心意。 他想到章辞就通体舒畅,易感期好像都过了。 直到他推开门,看见有人穿着他的衣服,鬼鬼祟祟在试图打开大门。 “去哪儿?” 他的声音冷下来,吓得人打了个哆嗦。 她腰细腿长,穿着他的裤子还是很长,在裤腿卷了好几圈。 上面穿着他的衬衫。 秦风站在原地,威压和信息素一起涌过来,章辞仅仅捂着自己的腺体。 她没翻到阻隔贴纸或者抑制剂。 她找到了手机,手机有密码。 但是可以拨打紧急电话。 她报了警。 但她不想在这里等警察。 她在衣柜里找了衣服,她要先想办法逃离。 强迫omega意志,是重罪。 “我报警了,你最好现在放了我。我知道我父亲是你陷害的,如果你不想坐牢,最好然我今天看到他安然回家!” 她还挺会谈条件的。 秦风又起了逗弄的心思:“过来。” 她不过来,那就只好他过去了。 他带着威压走过去。 冷冽的风席卷而来,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章辞腿一软,被他接住。 秦风抓着她的胳膊:“投怀送抱。” 他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长发,看到了她脖颈后面的抓痕。 抓住了她的头发。 痛感会让人忽略掉信息素的作用。 秦风冷笑一声,咬破了她的腺体,注入了新的信息素。 她很快就变回了他的omega,满是委屈地看着他。 他垂着眼看她,她不闹的时候有些乖,一双狐狸眼清澈单纯,懵懂天真。 像一只刚修炼成人形,初通人性的小狐狸。 ”叫主人。“ 他的笼子今天到了。 他要把他的小狐狸,锁进笼子里。 作者有话说: 呜呜傻逼鹅子好A。 可惜追妻没成功,请珍惜这段作死的好日子,没成功都是有原因的。 喜欢吃主人的鸡巴?(口爆颜射) 笼子被放在了影音室。 秦风家里只有一个主卧有床,其他房间都被改成了别的用处。 影音室装了最新款的电影设备,大大的屏幕前有一只金属笼子。 笼子很大,有普通人家的卧室那么大。 里面还吊了一个秋千。 他的omega看到笼子之后很害怕,抓紧了他的衣襟。 他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别怕。“ 小狐狸就应该被锁在笼子里。 他把小狐狸抱进去,放在秋千上。 小狐狸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他就低头亲吻她,把她的腿缠在腰上,解腰带。 他的omega眼里带着水儿。 他把梆硬的鸡巴掏出来,插进他的omega身子里。 她叫起来像只猫。 秦风在秋千上做了很久,秋千上有绑腿的环儿,绑住她的腿。 推开秋千,她就会张着双腿撞在他挺立的鸡儿上。 濒临高潮的时候秦风想射在她身体里。 可他忍着拔了出来,喷在了她身上。 胸口,还有脖子。 他松开她,看着她无力地靠着绳子,扭头走了。 他想,他刚才一定是被狐狸精迷了魂。 易感期快到了。 他才会想射在她身子里,永久标记她。 永久标记对于alpha来说,是唯一的。 他永久标记了一个omega,相当于宣示主权,给予了一生一世的承诺。 他觉得可笑,一只狐狸玩玩就罢了,有什么好标记的。 他洗完澡想起来她还绑在秋千上,按了内线电话又挂了。 自己去把她解了下来,她的腿被勒出了痕迹。 滑落在地上,趴在那里啜泣。 秦风捏了捏鼻梁,到底是弯腰把人抱出了笼子,抱回房里。 丢进了浴缸。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浴缸里,实在是非常不懂事。 秦风没招过这么不懂事的床伴儿。 向来都是人巴结着伺候他,伺候人还是第一回。 放了水,任她泡了泡,把他拎出来用浴巾裹了丢在床上。 按了内线电话,叫左非把影音室改成调教室。 他没调教过人,但章辞给了他调教人的欲望。 他想把章辞当作玩物养起来。 反正她跑不了。 小左和他说刚才警察来过了,章辞报了警。 他没说什么。 警察不敢进他家查人,就算他真的把章辞弄死在这里,也没人敢查。 他觉得章辞实在有点不太听话。 他就想作践她。 教训她。 让她学会听话。 他等不了明天了,捏着她湿漉漉的脸蛋,把那坨东西塞了进去。 她被弄醒了,被塞了一嘴的那玩意儿,粗硬的毛扎在脸上。 当即疯了,咬了他。 秦风狠狠捏着她的脸。 幸亏他一直捏在她上下牙之间。 不然她这一口下来·········· 秦风冷汗都出来了。 他捏得她脸很疼。 那玩意儿又硬,戳在她柔软的舌头上,擦着她的上颚,往她喉咙里怼。 秦风喜欢这个姿势,这很能满足alpha的征服欲。 骑在omega身上深喉。 他的omega都很会吞咽,狭窄的喉管能让他爽到极致。 但显然身下的这个不太会,而且非常的不配合。 她在干呕,不是生理性的,是心理性的。 她讨厌秦风!!! 她讨厌这个恶心的玩意儿! 她讨厌!!! 被口爆显然是一种屈辱性的性行为,即使长得像秦风那样,也无法把这种行为变得令人喜欢。 但信息素就不一样了。 信息素是催情剂。 信息素压制着她,她刚被破了处,被他临时标记,又靠他度过了发情期,现在对他的信息素非常敏感。 难耐地在他胯下扭动。 秦风骑在她脸上,很喜欢她这种抗拒又想要的表情。 她很快被插得高潮了。 “被插嘴巴也能高潮?” 秦风喜欢她这骚样,松开了手。 她果然没有再咬他。 她在吃他的鸡巴,吃得津津有味。 吮吸着他的蘑菇头,舔她的柱身,扭着身子吃得啧啧作响。 操,真骚。 秦风抽出鸡巴来看着她张着的小嘴。 她的唇被他咬肿了,红红的。 嘴巴里的淫液泛着浪。 “喜欢吃主人的鸡巴?” 他很少在床上问这种骚话,可他很想听到章辞回答。 她没说什么。 但她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伸着舌头舔他的鸡巴,暴起的青筋狰狞,被她舔得舒服。 秦风又觉得她报警什么的,没那么惹他生气了。 他用鸡巴甩了甩抽在她脸上。 留下了淫靡的口水。 “自己吃进去。” 她的神智不太清楚。 她现在被信息素折磨得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她的身子完全被欲望支配。 张嘴裹住了他的东西。 秦风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狠狠干她的小嘴儿。 把她干得呜呜咽咽的。 射在了她嘴里,还拔出来喷在了她脸上。 用手指抹了喂给她。 她看上去很喜欢。 但也只是看上去。 第二天章辞吐了。 她醒来之后被自己嘴巴里的味道弄吐了。 她是发情,但不是失忆。 她一边跪在床边吐,一边脑子里过那些恶心的场景。 太恶心了。 秦风竟然弄到了她嘴里,真的操他妈的!!! 章辞恨死他了! 后来她躺在徐良胯下,舔他那根东西的时候想起了这段,更加卖力地吮吸。 徐良被她搞得闷哼:“·······你好会吸。” 是啊,她当然会。 这是秦风手把手教的。 他还会让她在家里看毛片,把她锁在影音室的笼子里,给她看那些恶心的毛片。 声音很大,她睡不着,顶着两个黑眼圈捂着耳朵。 秦风听说之后,用手铐把她两只手分开锁了,让她捂不住耳朵。 她听着那些人叫床。 看着她们舔屌,跪在地上分开腿给人操。 她觉得恶心。 但实际上她会湿。 她不可能没有一点生理反应。 秦风就会在这个时候进来,残忍地收割果实。 如今不会了。 她卖力地舔弄徐良那玩意儿。 哼得又骚又贱。 如果可能她都想给秦风现场表演,她是怎么吃别的男人的那东西。 她就喜欢被别的男人插,只要那个人不是秦风! 她吞咽着,喉咙夹着徐良的东西,徐良的手按着床头,额头上都是汗。 他小幅度地动,没忍心干她的嘴。 这让章辞有些不高兴。 她想徐良干她,操进她的喉咙,干得她干呕。 她想徐良不应该这么温柔地对她。 他应该粗暴一点。 因为男人都一样。 男人就是会这样! 作者 有话说: 会有一定sm的情节。 粽子节快乐! 本文男主是秦风,他非处。 女主是章辞,遇到男主时处,被男主强取豪夺ooxx之后非处。 遇到徐良时非处。 徐良是处。 女主后期骚浪婊勾搭徐良。 秦先生宽宏大量,放过我吧(有sm) 章辞没有再闹,也没再试图报警。 她不是傻逼。 她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困境,她被软禁了,报警之后没有见到警察,一定是这个男人的势力超过了公检法。 法律只能制裁规则之下的众生,显然这狗男人已经处于规则之上的阶级。 她不该正面和这个男人冲突。 她服了软。 秦风觉得这小狐狸还挺有意思的,假装乖巧,想跑。 他从十几岁接管青帮,怎么可能连一个小姑娘是真心还是假意都分辨不清楚。 “服了?” 她点了点头。 秦风按遥控器,屏幕里播放她刚做的那首歌,她肆无忌惮,唱跳rap俱佳。 她自己都觉得可笑,她是真的不知天高地厚,惹了这样的人。 “我错了。” 她低着头。 她只穿了一件衬衫,秦风的衬衫。 露出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衬衫不厚,还透着两只莓果。 莓果只有一点点,一看就是没被男人吃过。 “错哪了?” 他坐在沙发上。 看着她乖巧地站在跟前。 她离得不近,她在害怕。 她赤着脚,没穿鞋子。 章辞的胃有点疼。 她从昨天到现在,只吃了那个男人的精液。 她皱了皱眉头,她又想吐了。 “是我年幼无知,惹恼了秦先生。秦先生宽宏大量,放过我吧。” “呵。” 男人冷笑。 年幼无知。 “满十八岁了吧。” 章辞咬了咬牙,她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掉下来。 她爸章楠就她一个女儿,她爸那么有钱,钱都给她花,随便花,她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什么委屈。 还没有人给过她脸色。 没饿过,没给人欺负过。 她梗着脖子不想哭,可秦风喜欢弄哭她。 看她像小姑娘一样哭鼻子。 “说话。” “嗯。” 她带着鼻音应了一声。 “把这首歌给我唱一遍。” 他戏弄她。 “对不起,秦先生,我回去就把歌删了。” 她还想回去。 呵。 秦风没打算让她回去。 “谁是鸡?” 是她歌词里写的。 她忍着眼泪:“我是。” “大点声。” “我是。” “我听不到,你说,谁是鸡?” “我是。” 她没忍住,眼泪啪地掉在脚面上。 “你是什么?” “········鸡。” 秦风还是不肯放过她:“说大点声,说完整。” “·······我是鸡。” 她气得浑身发抖。 秦风倚着沙发靠背,伸长了腿。 原来你是鸡。” 他的语气恶劣,满满的都是玩弄:“跪下,爬过来,给我口。” 章辞的指甲掐在手心里,剋得很疼。 “死都不可能。”她抬起了锐利的眼,“有种你就杀了我,杀了我你也别想!” 这么快就装不下去了。 秦风很快就打了电话,免提,对面紧张恭敬地问他有什么指示。 他的舌头划着牙齿,笑着看章辞:”今晚就弄死他。“ 章辞的脸上变了颜色,她结结巴巴地求他:”秦先生,我错了,不要······不要·······不要杀我爸爸·······“ 她扑过来跪在他跟前,抓着他拿手机的手腕儿,又不敢抢。 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人美得像梨花带着雨。 谁能忍心欺负她。 谁能忍着不欺负她! 他垂着眼睛看她,像在看一只狗。 章辞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按:”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秦先生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求你了求你了!我什么都可以!求你了········“ 她哭得满脸都是泪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孩子的胸可不会这么大。 秦风坚硬的指骨触碰到她柔软的胸,就没那么想杀人了。 他两根手指夹着她的乳尖弹弄:”我再想想·········“ 他支棱着的东西顶在那里。 小狐狸手忙脚乱,低着头去给他解腰带。 他把玩儿着她的胸,隔着衬衫捏她的乳尖。 那边禁了声,等他的命令。 秦风看着她嘴巴凑上来含着,才松了口:“先放一放吧········” 挂了电话,她怯生生地求他,想去看守所见见父亲。 她害怕秦风骗她。 她想亲眼看到父亲没事。 秦风兴致正好,不想小狐狸半途而废。 鸡巴支棱在她脸边:“口出来带你去。” 她擦了眼泪,不肯再哭,完任务一样,垂着眼低下头给他口。 跪在他跟前。 他舒服得要死。 不是因为她口得舒服,她两颗犬齿都尖尖的,磕得他疼,但是很爽,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征服欲作祟,他还拍了她的脸,轻佻又肆意,嘲讽她:”章辞,是谁说死都不会给我口的?“ 她看着他,眼睛通红。 他挺动腰身,干她的小嘴,把她漂亮的脸蛋按在鸡巴上。 ”是你吗?“ 她当时气得想咬他吧。 但她不敢。 秦风捏住了她的脖颈,像捏一只猫。 她的脖颈很敏感,那里有着散发百利甜香味的腺体。 他毫无顾忌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她像被人扼住了喉咙,急促地喘息。 很快她下面流水了。 秦风干进了她的喉咙,她被插得干呕咳嗽,夹得他很爽。 秦风捏着她的脖子,狠狠把她按在自己的鸡巴上。 她被噎得窒息,挣扎得厉害。 他手劲大,手背上青筋凸起,漂亮的指骨分明,掐着她。 喷精。 她被呛到了,鼻子里也有,嘴巴里也有,捂着喉咙咳嗽。 眼睛红得像要流血。 咳了很久,肺里都有血味。 秦风没有一丝怜悯之心,看着她被折磨得惨兮兮的小样。 他还没玩够。 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鸡巴上:“舔干净。” 她瘪了瘪嘴,要哭的样子。 他就喜欢她这样哭,最好哭得大声一点! 于是抽了她的脸,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把她的脸打偏了。 章辞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打脸。 她控制不住自己要哭。 她真的从没这么被人侮辱过。 秦风看着她哭得有趣,这对于他来说真不算什么。 就这些小儿科的东西,呵呵,真的整人,迷奸轮奸兽奸,打断骨头挑了手筋,灌毒品打针,卖到红灯区,卖区做性奴肉便器,真的大把。 她这就受不了了? 她哪里来的胆子啊。 他又打了她的脸蛋,这回用了力。 她哭,他就扇她。 扇到她半边脸肿了。 还挺倔。 秦风兴致缺缺,有点懒得调教她了:“再哭,叫人把你轮了,视频发到网上。” 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恐地看着他。 他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打电话叫小左安排。 小左很快就带人进来装摄像机。 她还跪在秦风跟前,只穿了一件衬衫。 她想躲起来,抱住了秦风的腿,她想把脸藏起来。 她的腿很细也很长,勾人。 手底下的保镖站成了一圈儿,这是给他们的福利,也是秦风拿捏他们的手段。 章辞抱着他的腿,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她没办法不哭,她也不知道除了求饶还能做什么。 她不住地亲吻他的腿,舔他的腿根,搂着他的腰。 “不要·········求求你········求你了········” 秦风没说话,但好像也没有不耐烦,很享受她这样哭着闹着求他依赖他的样子。 他忽然不想让人操她了。 ”都出去。“ 他把人都撵出去,摸了摸她的头。 ”以后会听话吗。“ 她吓怕了,哭得一噎一噎的。 再不敢和他叫板。 给他舔下面,小小的舌头湿滑,小心翼翼,满是委屈 又隐忍不发的样子,叫人喜欢极了。 秦风又硬了。 他本来不重欲,需要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左非会安排一个干净的omega供他排解。 可最近真是上头,操她操上瘾了。 ”爬上来。“ 他教她爬上来坐在他身上,把鸡巴插进去。 ”自己动。“ 她不会动,秦风颠她。 她可真是只笨狐狸,连爬到主人身上来做鸡巴套子都不会。 秦风想,得给她多看看片,多教教她。 他有了兴致,要把这骄傲的小狐狸,教成骚浪贱的狐狸精。 作者有话说: 叁鹅子真过分啊,活该追不到老婆。 tui! 爸爸不喜欢我骚吗 章辞见到了她的父亲,视频电话里见到的。 等秦风弄完已经后半夜了,她想见,可又肿着半张脸,身上也有很多痕迹。 最后是在浴缸里做的,做完她趴在浴缸边低声哭泣,叫人好生怜惜,秦风就把人捞出来抱回了床上。 她湿着头发拿眼睛看他,欲言又止地:”······秦先生,我想见我爸爸········“ 她总得知道,父亲还好。 笨狐狸学东西还挺快的,最终也算让他舒服了。 秦风对自己的omega还是没那么恶劣,拿手机拨了视频电话丢给她。 她掩着摄像头,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 也不敢叫父亲知道。 才几天没见,父亲竟然生了好多白发,形容憔悴,胡茬杂乱,像是老了很多岁。 但他活着。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父亲还活着,就还有的转机。 她勾着秦风的手指,哭哑的嗓子低声求他:“秦先生,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得罪了你,你想怎样我都没话说,罪不及父母,放过我爸爸好吗?” 秦风低眸看她勾过来的手指。 真丝的被褥间,她那只细嫩的手上做着漂亮精致的指甲,被她自己咬出了齿痕,红肿了一片。 其实就她那点小把戏,秦风真懒得理她。 搞章楠为的是围标,章楠行贿,上海市委洗牌,恒宇集团已经被废了入选资格。 2000亿的项目如同探囊取物。 换了一个更听话的市长,这可不是区区两千亿的事。 可他不想这么放过她,这个游戏才刚开始呢。 “子不教,父之过。”他觉得她叫爸爸很好听,“我来教你,叫爸爸。” “···········” 章辞心里骂死了他,嘴上还是顺着他嗫嚅了一句“爸爸”。 没必要做口舌之争。 后来她叫了秦风很多次“爸爸. 秦风喜欢她这么叫。 老男人的特殊爱好吧。 她夹着徐良的腰想到这段,勾着狐狸眼,低声在他耳边叫了一声“爸爸”,小奶狗直接被她叫的低吼了出来。 单手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推在墙上:“叫老公!” 她偏不,非要叫爸爸。 徐良禁不住她勾,堵着她的嘴巴。 亲得声音很响,没有下面的声音响。 她搂着徐良的脖子,自己扭着屁股夹他,浪叫。 她亲的比徐良还凶。 徐良堵不住她的嘴。 她叫“爸爸!爸爸操我!爸爸!” 徐良被她叫的上头,alpha信息素疯狂释放,充斥着空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她都闻到了。 明明都摘除了腺体,还是觉得很好闻,很喜欢。 她吸着鼻子,像小狗一样在他脖颈间嗅。 徐良捏住了她的后脖颈:“········” 他冷静自持惯了,几乎想要说点狠话来教训她,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捏着她的手也放轻了力道,揉着她像揉一只猫:“别骚······” 她扭着身子绞紧了他的东西,不服气:“你不是就喜欢我骚吗?” 刚才他忽然捏脖子那动作,吓得她以为秦风·······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真的太讨厌秦风那种人了。 但秦风就不会像他这样,露出有些无奈又羞恼的表情。 “········” 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也太可爱了。 她就像只狐狸精,把禁欲书生给勾搭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早知道他这么容易害羞,她就多说些骚话来叫他脸红了。 “爸爸不喜欢我骚吗,可我喜欢骚给爸爸看,爸爸快操我,小骚货要~~~~~” 她嗲嗲地撒娇,发骚,勾搭他,把他弄得耳朵都红了。 “爸爸真坏,嘴上说不喜欢,可大鸡巴一直在人家身子里捣,插死人了” 她还要说什么,徐良堵住她的嘴,把她颠得说不出话来,干得她只会“啊啊啊啊啊——”地叫。 把人操得喷了水儿,软着身子摊着,还在勾他。 “爸爸········不行了·········要被操烂了·······” “射我嘴里········爸爸··········” 她眯着眼睛,张着嘴巴吐舌头,像只魇足的猫儿,被喂饱了。 徐良最终还是没舍得射她脸上——他觉得这太磋磨人了些,没把人当人,像是当了玩意儿。 有些人会尿在便池里,有些人会尿在人脸上。 那就是把人当作便池了吧。 章辞压着心里恶心的回忆,她被秦风的尿液嗞得睁不开眼,跪在地上给他做“肉便器”。 她勾着徐良的手不松开,问他:“你不喜欢吗?” 他说喜欢。 “所以会顾着你. 不会太随心所欲,以免唐突了你。 他事后很记得要爱抚她,和某些姓秦的王八蛋很不一样。 ”以后只能骚给老公一个人看。” 他把人圈在怀里给她认真地说。 章辞随口应了一声。 她其实没想太多,她这条命都是捡来的。 谁知道能活到哪天呢。 她搂着徐良的腰睡,徐良要用毛巾给她擦,她不。 她把乳儿上的精液抹匀,她就喜欢身上沾着别人的精液睡觉。 她每次入睡前,都会想,也许半夜秦风会带人闯进来,把她从被窝里,赤身裸体地拖出来。 这样她就可以坦然地告诉他:”哈哈,你看,我给你戴了一顶好大的绿帽子。“ 一想到那狗东西可能会出现的表情,她就不知道有多开心。 都不怕死了。 她躲在徐良怀里,枕着他的胳膊,腿缠在他身上,小腹紧紧贴着他。 牵着他的手。 她觉得很开心。 报复的快感让她很满足。 作者有话说: 报复就是很快乐。 好期待叁鹅子面如死灰。 我真的是后妈。 爸爸真好 章辞在秦风家住了些日子。 真可谓是曲意逢迎。 她在试探他的底线,或者说,在相处中,试探着去碰触他的边界。 她拥有了很多权利,比如可以开他的酒,穿他的衣服,用他的健身房,睡在他的床上。 她开了他的罗曼尼康帝,把酒倒在醒酒器里。 水晶杯的声音很悦耳。 她看着红酒在杯中摇曳,倚着吧台俯视。 住的这么高,有种俯视众生的感觉。 好像那些都是蝼蚁。 她冷笑。 手指敲着节拍,脑中回响着新歌的旋律。 微醺。 秦风回家先去了影音室,她不在。 他才想起来,小狐狸已经不需要每天呆在笼子里看视频了。 她很聪明,知道怎么讨好他。 他在阳台看到她,一瞬间心悬了起来,但半分都没露出来——阳台是全封窗——她也不敢死。 虽然她站在那里,一个窈窕的背影,明明触手可及,却好像离他很远。 他走过去,从身后拥住她。 她在喝酒。 她在唱歌,低声哼唱。 ”你回来了!“ 她眼睛亮起来,依偎在他怀里,踮起脚来亲吻他。 她长得高,秦风微微低头就能被她的唇贴到。 她唇上带着红酒的香味。 但秦风更喜欢百利甜的味道。 她长长的头发慵懒地顺在左边,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 秦风闻到了百利甜的味道。 他不动声色地吸气,有些他不愿意承认的沉迷。 她似乎很能适应新身份,他的小母狗。 她娇软着身子,眼睛亮晶晶地看他:”主人,小母狗洗好了。“ 这是秦风立的规矩,她是小母狗,秦风是她的主人。 她是骚浪贱的小母狗,洗干净了等着主人操。 于是她喝了酒嘴对嘴喂给他——这也是他教的,因为他喜欢。 她塌下柔软的腰身,撩起裙子,露出了雪白的屁股。 她没穿内衣。 她没有内衣穿,秦风也不让她穿。 她撅着屁股,回头看他,像只引颈待戮的小狐狸。 他的兴致被勾上来。 东西隔着裤子都支棱着想要她。 他知道小狐狸的心性不纯,狐狸野性难驯,这些都是面上的,她骨子里还是想跑。 ”这回要什么?“ 每次都是这样,给他操,但是会趁机讨好处。 她有点委屈地撅嘴巴:”主人~~~操我嘛。“ 她不肯在事前说,就是打着注意要等他吃饱了再谈条件。 小狐狸越来越会勾人了。 他不会让omega牵着鼻子走,靠在吧台上不肯动。 章辞咬着牙在心里骂他狗东西,脸上笑得娇羞,转过身跪在他跟前,脸贴着他的裤裆:”想死了,快喂给人家嘛。“ 她学得还挺快。 这掐着嗓子说话,也不知道是看了哪部片。 丢给她看的那些片,有的是秦风叫人拍的。 说国语,女主角是他们买卖的性奴隶,或者是绑票的黄花大闺女。 如果章辞不懂事,她也许也会成为其中的女主角。 所以她得懂事。 在她消失的这一个月里,没人找她。 她被囚禁在这上海最贵的豪宅区里,心焦气燥,可面上却要装作听天由命的样子。 她用牙齿和手给他解了腰带,用唇舌描摹他那根东西。 他是有本钱的,东西大,比她看的那些片的都大。 看着有些吓人。 这东西实际上也很吓人。 她在试探的过程中也有走岔了路的时候,惹恼了他,被他按着强插,弄出了血。 事后苏医生给她检查,还忍不住埋怨那狗东西没轻重,把好好的姑娘糟蹋成那样。 能糟蹋成什么样呢。 章辞用嘴巴舔弄他,伺候他,心里想别的。 她要想别的,叁心二意,游离走神,才能忽略掉现在的羞耻情境。 才能让自己好过点。 不至于吐出来。 她希望他快点用信息素,这样她就会沉迷于情欲。 被信息素控制好似用了春药,事后也许会觉得恶心,当时却好过很多。 她想不要那么清醒。 喝多了她可以假装什么都不记得。 可秦风不喜欢她走神。 手按了她的头。 她是个人! 不是鸡巴套子! 她是人! 她一瞬间想给他咬断命根子,可她不敢。 她不想成为片子的女主角。 她不想被人轮奸,不想被绑住了让狗操,她也不想同时和叁四个男人玩这种恶心的游戏。 她喝了酒,不免有些委屈。 而刚好今天秦风心情好,摸她的头,就像摸一条狗。 ”怎么了?“ 她跪在脚下,抱着他的腿:”我······我是个人·······“ 她忍着泪,又忍不住一样的掉下来。 她哭起来很好看。 狐狸脸上有些楚楚可怜,叫人心疼。 秦风心里一动,他穿了西裤,裤子被她褪在脚边。 她抱着他的腿,胸就压在了他的腿上。 她娇嫩的脸蛋还贴在他那坨东西旁边,东西上亮晶晶的都是口水。 ”主人,主人·······“ 她似乎又想起来她的小母狗身份,低声叫他,用脸蛋蹭他。 像只小猫。 蹭得他心里莫名其妙地柔软,手指挠了挠她的下巴,像逗猫那样:”委屈?“ 她下意识点了点头,又急急忙忙摇头,慌乱地辩解:”不委屈,主人,能做主人的狗······是我的荣幸呜呜呜呜呜···········“ 又哭了。 秦风觉得有趣,勾着她的下巴欣赏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 小骗子说谎自己都不信,还哭上了。 ”这么荣幸啊,喜极而泣?“ ”·········呜呜呜呜呜·········太荣幸了···········“ 秦风绷不住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她撞进怀里。 “哭什么?” 他搂着章辞的腰,语气有些察觉不到的宠溺。 她大概真的有点喝多了,枕在他胸口:“我都没谈过恋爱·······你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我喜欢你········” 秦风挑了挑眉毛:“你喜欢我?”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他明明是不信的,可唇角却向上扬。 她在他怀里吸鼻子,想忍住又实在忍不住,哭着点头:”我喜欢你呜呜呜呜·······你欺负我·········“ 小狐狸的告白总是让人赏心悦目。 他摸了摸她的头,没管自己支棱着的欲望,这很不“秦风”。 按他的脾性,一巴掌甩她脸上,让她憋着眼泪口出来之后,按着她操到她晕过去,才正常些。 “你喜欢我什么呀?” 他哄小朋友一样哄骗她酒后吐真言。 她哭得鼻子红红的:“我不知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我喜欢你·········” 哦对,她的一血是被他拿了来着。 当初搞她时没想过她是处,毕竟是娱乐圈的omega,早不知过了多少人的手了。 他有点洁癖,不喜欢别人睡过的女人。 她是处这件事,还是很能取悦到他。 乖乖的做他的omega,被他养在家里,有空逗弄一下,多好。 这对秦风来说又是一个比较新奇的事。 以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样养在家里,还是第一遭。 章辞又长了这样娇俏魅惑的狐狸面容,此刻依偎在他怀里撒娇痴缠,他也没再磋磨人。 把她抱起来,腿缠在腰上,踢开裤子,去找纸巾给她擦眼泪。 秦风这样给她擦眼泪,她还战战兢兢地耍小脾气:“你欺负我,我不给你擦········” “那你给谁擦?” 他忽然想知道,这小狐狸之前给谁哭过。 谁给她擦过眼泪。 胸口一团火堵着,他有点不痛快。 这小狐狸之前在娱乐圈里,八成是有男朋友吧。 她贴过来:”你用手擦!“ 还会命令他了? 还能提要求了? 秦风没好气地笑了笑,到底是用手给她揩去了泪痕。 她挂在他腰上:“我想吃果冻。“ ??? 秦风家里哪有果冻给她吃啊。 他家又不是幼儿园。 不过看着她娇嫩嫩的嘴唇,他又觉得可以叫人去买。 等她嘴巴里塞满果冻,骑在她脸上,把鸡巴塞进她嘴里搅弄。 一种花活。 叫水晶之恋。 他叫小左去给她买果冻,她笑得傻兮兮的,果真是喝多了,贴着他说”谢谢老公。“ 秦风心神一荡,问她:”谁是你老公“ 她嘟着嘴巴跟他耍赖:”你!你是我老公!“ 他冷笑:”我可不是你老公,我是你的主人,小母狗。叫爸爸。“ 她就不情不愿地,干巴巴地叫他”爸爸“。 心想我是小母狗,你是我爸爸,那你不就是老狗逼。 我可真是去你妈的吧秦风。 我这演技光唱歌真是白瞎了,我这演技就应该去拿奥斯卡啊。 她贴着秦风的喉结,柔媚的脸上慢慢依赖:”爸爸真好·····“ 作者有话说: 章辞是影后! 蹬鼻子上脸 当天晚上秦风对她没有那么粗暴。 她没有很痛。 反而获得了一种别样的快乐。 信息素之外的快乐。 她叫的猫儿一样,勾着脚趾,搂着他的脖子迎合他。 高潮迭着高潮,身上汗涔涔的,濡湿软腻的手终于推他,嗓子哑了,用气声哀求:”不行了···········“ 她眼角带着泪,他的信息素冷冷的,让人委屈。 被他做得实在没力气了。 ”老公······不行了······“ 秦风破天荒地没有抽她,也没有无视她,没有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狠操。 而是低下头亲她的嘴唇:”快好了。“ 她就生起气来,胆大包天地用指甲掐他:”不要了!!!“ 她撅着嘴发脾气,秦风失笑,捏她的脸蛋:”蹬鼻子上脸?“ 她就怂了,弱弱地和他说:”老公······啊········疼·······嗯········“ 大概是她信息素太醉人了,秦风低头在她脖颈间舔弄,操弄她的动作不自觉地轻了起来。 她卷缩着身子依赖人的样子又有些惹人怜爱,秦风的牙齿在她的腺体上磨了磨,还是没忍住咬了她一口。 含混地骂了她一句”娇气“。 齿间戳进腺体,注入了信息素。 再次临时标记了她。 令人愉悦的满足感涌上来,他射了精。 事后,她软着身子蹭在他怀里,挺粘人的。 他还记得她那点小心思,按铃叫人进来换被褥,把她抱进了淋浴间。 “床都被你的淫水儿弄湿了。” “不许你说。” “胆子挺大,这回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都行吗。“ ”说来听听。“ ”我想要你对我好点·······“ 她眨巴着眼睛,眼睛中痴缠眷恋,呆萌炙热:”我想你把我放在心上········“ 秦风没什么表情,摸了摸她的额头:”真喝多了,还是装喝多了?“ 她心里打了个突儿,先嚷起来:”我才没喝多!“ 她就算喝多都吓醒酒了! 不过喝多的人才会说自己没喝多。 秦风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推在喷洒下面,热水弄湿了她。 ”不可能。“ 他很明确地告诉她。 秦风不可能把谁放心上。 他不会有软肋。 不会爱上任何人。 他不会喜欢她。 小宠物要什么喜欢啊。 能宠着就不错了。 他心情好,就会对她好点。 但小宠物这样说,很能取悦人。 秦风破天荒给她吹了头发。 把人抱回床上时,差点没忍住又来一次。 章辞已经睡着了,缓慢均匀地呼吸。 他就着那个搂着她的姿势,给她枕着胳膊。 章辞实在是累了。 她睡得迷糊。 吹风机在耳边轰鸣时,她想,这个人什么时候能跪在她面前啊。 她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 她唯一的武器,唯一的砝码,唯一可以利用的东西。 她要想办法让秦风爱上她。 只要秦风对她动心,她就不会死。 她才有机会报复他。 爱而不得,也是一种痛苦。 作者有话说: 我在想如果有了孩子之后,不是秦风要她打掉的,而是秦风很期待孩子的降生,测试了是S级的男孩,她自己打掉了,怎么样。 为什么又是这样。。好像和庚撞梗了。 姐姐喜欢你,多少钱一晚上 徐良周末带她去逛街。 小奶狗试图讨她欢心,给她买了一束花。 她嘴角的笑容绷不住,这也太傻了吧。 她不要拿着,让徐良拿。徐良也惯着她,给她拿着奶茶,拿着花,拿着她那堆零嘴。 牵着她的手。 小镇的商场里有些品牌在搞特价,也许是贴牌假冒的也说不定。 她使坏,拉着徐良去买内衣。 徐良站在门口,脸通红。 他好乖啊。 耳朵都红了还是站在门口,像个门神。 他长得又帅,高高的,站在那里很惹眼。 章辞不喜欢那些女孩子看他的眼光,就叫他进来:”你进来帮我穿!“ 他耳朵红得要滴血一样,被她拉进更衣室。 章辞骚浪贱,脱了衣服勾他。 一双奶子压他身上蹭:”我不会穿,爸爸给我穿。“ 徐良屏着呼吸推她:”回去再·········“ 干嘛要回去啊,我就要在这里。 章辞的腿勾他的腰,在他鼓起的那坨东西上磨。 秦风也带她逛过街, 在她刻意讨好的那些日子里。 秦风终于想起来带着他的狗出去放风。 不知道秦风会不会带他的每条狗去国金中心shopping。 反正他带章辞去了。 章辞带了口罩。 她有想过在商场大闹,会不会被人注意到,有没有可能被解救。 但更可能的是秦风叫人删除监控,把她抓回去让她生不如死。 所以她要忍着。 这只是秦风对她忠诚度的试探。 她假装开心地逛街,刷秦风的卡。 买了爱马仕的包,Gucci的香水,LV的裙子,还有巴宝莉的鞋。 试衣服的时候,秦风推开了试衣间的门。 LV的试衣间也真大。 她在里面被秦风操了一个小时。 他才是狗吧,一条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狗。 章辞趴在试衣间中间的沙发椅上被他弄,她忍着不叫,把嘴唇咬出了血。 最后被他抱出去的。 所以她要在这里跟徐良做。 她就是要在试衣间被人操。 因为她是个可以随时随地操的婊子。 她磨出了水儿,徐良把她从身上拉下来:”非要在这儿?“ 她眼睛都红了:”就要在这儿!“ 试衣间很小,两个人进来就有点拥挤。 还好他瘦。 章辞对自己的审美还是很有自信的。 她当然要找一个比秦风帅的啊。 秦风的颜值实在太能打了,他妈的找了一路都没找到比他帅的。 操。 她就算恨死了那个狗东西,她也要承认,秦风的颜值放在娱乐圈都能秒杀一大片。 他长成那个样子,不做鸭真的可惜了。 所以她最初的目标就是找个小鸭子。 她不是非要来云南,她是一路走走停停,去过很多个城市,很多个酒吧,见过很多鸭子,都提不起兴致。 最终在云南边陲,一个小酒吧,见到了这只会脸红的小鸭子。 当时她真的以为徐良是鸭子。 徐良长那样,就很鸭子啊! 太有本钱了。 她还摸了徐良的裤裆,真的很有本钱。 徐良当时脸就红了,耳朵也红了。 她觉得挺可爱的,凑过去亲他耳朵:”姐姐喜欢你,多少钱一晚上。“ 徐良:”·········“ 一言难尽。 怎么说呢,他觉得很无语。 这是事后的想法。 他当时心跳得很快。 信息素飙升。 她还在拱火,觉得他亲起来味道不错,舔着嘴唇:“姐姐有八百,够不够?” 她就带了两千块,一路上蹭吃蹭住蹭车,去酒吧蹭卡座。 八百估计不太够,她没点过鸭子,但是娱乐圈里鸡鸭多,不是秘密。 她觉得这小鸭子下海挂牌起码能报个几万。 她也有本钱呀! 她就耍赖:“和姐姐睡,你也不吃亏啊,别人给姐姐开价10万陪酒,100万陪睡,睡我你赚100万呢。” 徐良:“··········” 他口干舌燥,没控制住下面,顶着她。 她还上手摸,越摸越满意。 真大! 真牛逼! 她第一回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个婊子,秦风说的对啊,她现在就想把他腰带解了,东西掏出来,跪下给他口。 酒吧的音乐轰鸣,霓虹灯光落在她的脸上,她没化妆,狐狸眼都带着媚。 人来人往的嘈杂。 她把人堵在去卫生间的路上,推在墙上非礼人家。 她亲他,口水拉着丝儿,连绵淫靡。 让人心跳轰然,毫无理智。 把人带回家,关了门就迫不及待地抱在一起,脱衣服,进入。 仿佛那东西就该长在她身子里。 她说那叫逼。 她说她骚逼欠操。 徐良操她,抱着她,他觉得她说的不对。 她是骚,也是欠操。 可只能他一个人操。 他就像被狐狸精乱了道行的苦行僧,忽然有了个让他疯狂的人。 他在试衣间里抱着她亲她。 用手指抚慰她。 她不依,非要他插进来。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对着一个beta这么着迷,明明她连腺体都没有,她没有信息素,她不会生孩子,可他真想一辈子都操她。 只是不能在这里。 他蹲下身子,舔她下面。 “脏········” 她推他的头。 她刚才还去过洗手间,她没洗啊!!! 可徐良不管,扣着她的手,用舌头舔她亲她。 她觉得羞耻。 没人给她口过。 哦其实她有限的性体验里只有两个男人。 一个狗东西是不可能给她口的,他只是把她当成一个随时随地可以操的性奴。 还有一个徐良。 清清白白的大学生,一个老实本分的村官,在这种环境恶劣的试衣间,蹲着给她口。 她站不住,徐良扶着她,舌尖舔她的小豆豆。 她酥麻得扭身子。 呼吸越来越急促。 脚趾抠着,咬着唇。 徐良的头发软,毛茸茸的,像一只可爱的狗子。 她的手撑着徐良的肩膀,很快就喷了水儿。 他从口袋里掏出湿巾给她擦。 他自己脸上明明还有········· 章辞脸红扑扑的,她竟然会难为情:“你把脸擦擦·······” 她手已经伸上去了。 徐良很高,大概有188,章辞穿着高跟鞋还要微微仰头看他。 狗东西应该和他差不多高。 但她就是觉得看徐良,更舒服。 脖子没那么累。 不需要仰视。 不用讨好。 不用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不用尊严扫地。 她抱住了徐良,她的大狗狗。 她喜欢他。 作者有话说: 喜欢可以治愈一切。 求猪猪啊求猪猪!!!求猪猪!!! 她敢给他戴绿帽子 大狗狗拉着她去看电影,还很老套地要请她吃烛光晚餐。 她也不知道大狗狗怎么对人这么好,他是不是对每个炮友都很好啊。 她又有点委屈了。 之前秦风,就会给每个性奴刷卡买东西。 她当时倒是没有怎么难过,只是在心里觉得这个人真是有钱烧的。 他还会带不同的人去参加酒会或者饭局。 这个她有点在意,因为她想去。 她想出去,不想被囚禁在那个房子里。 她有试图求过秦风带她出门。 秦风带她去过一次饭局,局上还有一个某卫视当家花旦和一个选秀明星。 她还是第一回参加这种局。 以前她家境好,性子又泼辣,没人敢叫她作陪。 就秦风叫了一次,她没去,秦风给了她教训。 秦风对女伴的态度一向随意,她家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虽然不知道秦风是幕后主使,但她家破产了,她沦落到要陪酒,还是很值得八卦的事。 而且是陪秦风的酒。 席间有人同她开玩笑打趣,见着秦风纵容,更加口无遮拦。 “章小姐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们都在笑。 章辞脸上烧的慌。 她当初写歌嘲讽秦风有多痛快,现在打脸就有多疼。 而且她刚被秦风标记过,身上还有他的味道。 明晃晃就是告诉别人,她被秦风弄上了床。 哦,他们觉得是她爬上了秦风的床。 ”章小姐现在还是10万吗?“ 旁边油腻的中年男人问她。 是某投资公司的老总,按年级应该是她爸那辈的,素昧平生,问出这种话,就是把她当作了下贱娼妇,以为她陪秦风,也可以陪别人。 可她只陪秦风,不是因为秦风有什么了不起,而是因为秦风这狗逼敢越过法律强迫她。 可她转念一想,要是陪这个男人,可以偷偷用他的手机联系家里人。 她二叔又没进去,新闻上说是她二叔接手了恒宇集团。 她可以联系二叔想办法救她。 她就勾起唇角:”您客气了,陪您吃饭是我的荣幸啊。“ 她身边的人不悦的情绪冻住了她,她又找补了一句:”只要秦先生同意·······“ 秦风冷笑,他带过这么多omega应酬,敢当着他的面勾搭别人的,她是第一个。 她可真敢。 他看都没看她,手里的餐刀扎下来。 那个男人伸手过来想摸她的手,被餐刀钉在桌面上,发出了惨叫。 同桌的其他人都在惊愕之下呆住了。 椅子摩擦地面发出了刺耳的噪音,但很快想逃的人都停下了动作。 只有他,把刚刚切好的牛肉用叉子放进嘴里。 细嚼慢咽之后,用餐巾优雅地擦了嘴。 拽起她,扬长而去。 回去之后他把十万块摔在她面前。 她其实没见过这么多现金,都用微信支付宝刷卡,谁会用现金啊。 但秦风会。 他家很多现金,有一个房间是专门用来堆放现金的,美元人民币欧币英镑,还有金条。 一沓是一万。 他随手抓了一摞甩给她。 ”要钱?“ 早知道会热闹秦风,她就不说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有点懊恼。 好不容易能出门,又搞砸了。 怪她太急着想逃出去。 秦风抓起一沓人民币抽了她的脸。 她被打偏过去,脸上疼,心里也疼。 眼泪就掉下来了。 原来被人用人民币抽脸是这种感觉啊。 她还哭上了? 秦风邪火乱窜。 她敢给他戴绿帽子? 他就应该把她操死了扔黄浦江里。 他无处发泄,抽她的脸,把她两边脸都打红了。 她低着头站在他面前,他越发觉得她骚。 为什么要穿着红色吊带的裙子,是不是想勾引别人? 她长得就是狐狸精的样子,她这么想跟他出去吃饭,其实是为了勾搭别的男人! 秦风当时不知道,他这种怒气是来自于对她的喜欢,喜欢所以想占有,独占,不想被别的男人看到,不想被人惦记。 他只是觉得气愤。 是因为她竟然敢当众给他戴绿帽子,挑战他的权威。 所以他打了她。 操了她。 把她操到瘫软在地上,还不解恨。 射在她脸上。 最后尿在了她脸上。 她闭着眼睛,睫毛抖得厉害。 他想标记她,想得发疯。 作者有话说: 对比之下,秦风真的好过分啊。 活该被男二上位! 求猪猪!!!!! 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大狗狗看她性质不高,坐到了她旁边,给她切牛排。 问她为什么不开心了。 她有些意兴阑珊,大狗狗哪里都好,就是太小了。 她挽着大狗狗的胳膊,倚在她肩膀上,吃他喂过来的牛肉。”弟弟,你太小了······“”·········“ 你不能说一个男人小,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我不小啊········“ 他有点脸红地争辩。 他不小吧。 他明明还挺大的。”我不是那个意思········“这回轮到章辞脸红了。”我是说你年纪太小了!“ 老狗逼好像有快叁十岁了吧,她猜的,因为据说他十八岁掌管青帮,十几年,那就是二十八九。 虽然看上去可能更老成一点,不是脸老,是气场很老。 一副黑社会老大的样子感觉有叁十多岁,整天冷着脸。 而大狗狗就不一样了,整天青春洋溢的,知道的是刚毕业的村官大学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个学校溜出来的高中生。 都不知道有没有二十二,够不够法定结婚年龄······· 等一下,只是炮友,管他够不够法定结婚年龄的??? 她打住了这种危险的念头。 可是危险的念头却又冒出来······· 其实如果能这样一辈子也挺好的。 章辞心想她完了。 女人想一辈子的事,那就是动心了。 她竟然喜欢萨摩耶。 她怎么能这么快就喜欢上别人啊。??? 什么叫她怎么能这么快就喜欢上别人? 她这是什么用词??? 她不喜欢徐良难道去喜欢那狗东西??? 快去死吧她死都不会喜欢上那狗东西,操他妈。 她怎么又想起那狗东西了,操。 章辞烦躁地揉了揉脑袋,把头发弄乱了。 徐良给她捋顺了头发,低声问她:”阿宋,你怎么了。“ 她有点想哭。 他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她是章辞。 父亲锒铛入狱,事业毁于一旦,风评臭名昭着,一个被人当作性奴操烂了的母狗。 他会嫌弃她。 觉得她恶心。 她搂着徐良的脖子在餐厅里哭了起来。 她抱得紧。 这些幸福都是她骗来的。 徐良不会接受一只母狗。 他这样身世清白的大学生,怎么会娶一只鸡呢。 秦风手里还有她的视频。 不知道哪天就会发出来。 她不想让徐良某天刷微博的时候忽然看到她打了码的裸照。 她能想象到是怎样打的码。 打了和没打一样。 她没办法说她不是自愿的。 在信息素的作用下,她看上去很享受。 她觉得委屈。 她不喜欢,她不喜欢秦风。 她喜欢徐良········ 可她不配。 她哭了很久,徐良一直抱着她,耐心地安抚她。 她大概有点精神上的问题,不然不会这样吃着饭忽然哭出来。 如果是在上海,她可能会去挂精神科的号看看。 但这是云南边陲小镇,她也不太想治。 反正徐良不在意。 她当时不知道,她已经在心里认定了徐良会包容她的。 她只是觉得没必要。 徐良一直在低声哄她,哄得她终于不哭了。 她红着眼睛,饭也不吃了,拉着他要去买戒指。 他被拉进金店,有些手足无措。 这种小镇商场的金店,有着很港风的名字,看上去像周生生或者周大福,但其实不是一回事。 也不知道金子是真还是假。 章辞挑了一枚素圈的金戒指,戒指只要一千多。 她挑完了才想到,也许徐良没打算给她买戒指,毕竟戒指这种东西,意义太多了。 她就说:“你先帮我付款,等我还给你。” 她不能再蹭徐良的吃住了,她要想办法去赚点钱。 这样她就可以养徐良。 毕竟公务员工资低,他们这种村官,一个月工资不知道有没有两叁千。 徐良的工资刚好是两千二一个月。 花了1980给她买了戒指。 他低头给她戴上,和她说:“不用还。” 柜姐还挺懂事的,一直夸:“小姐姐你真好看,你男朋友对你真好!你们俩真配!” 她眼睛还肿着,可心里已经很甜了。 别人以为徐良是她男朋友呢。 她又觉得有些庆幸,好歹她的脸没有被毁。 别人觉得他们般配。 章辞喜滋滋地看她手上的戒指,真好看。 作者有话说: 徐良可真甜,我先磕为敬。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本来露了一章虐的,但是先补点甜的,虐的后面发。 这么狼狈为什么要跑出去! 早些年家里条件好,什么卡地亚蒂芙尼,随便买,随便戴。 她都不需要什么赞助商,她自己家里有钱,买得起。 家里有一个专门的衣帽间,很大。 中间有四个柜子的首饰。 可那些是装饰品,都没有这个叫她喜欢。 她把戒指戴在中指,是热恋的意思。 她有男朋友了。 虽然大狗狗将来不会娶她,她曾经拥有过,就够了。 她去酒吧兼职唱歌,她怕酒吧的人认出她,戴了一张复活节兔子的面具。 她的声线好,唱歌好听。 但她没有身份证,酒吧的人不是傻子,看得出她来路不明。 给她1000一个晚上。 她本来想只唱两天,把戒指的钱还上就好。 可两天之后,她还是舍不得舞台,她喜欢唱歌,她想唱歌。 而且她可以多给徐良存点钱。 有人在现场拍了她的视频,发到了快手,给她起名叫“复活节兔子”。 她的视频很快被爬虫抓取,秦风动用了手下最顶尖的网络黑客抓她,他们能潜入别国的军事内网,秦风曾想过让他们潜入了天眼系统,但时值两会,领导人选举换届,他动作不方便太大。 已经动作很大了,国安的线人问秦风是想做什么,已经惊动了上层。 秦风祖上有红色背景,是红顶商人。 虽然背地里做的是青帮的买卖,地下控制了大半个中国的黑色世界,但党政系统里还是有些资源。 青帮不是他一个人的,他也不会为了一个omega疯狂到挑战国家体系。 他动用了一些钱,还有权,没有用硬闯的方式,用内部的关系,拿到了很多地区天眼系统的视频。 可那狐狸精狡猾。 沪武高速的摄像头调出来,查到了她当时乘坐的车辆。 那是一辆卡车,那种垃圾车,车主很快就被带到了秦风面前。 他很快认出了照片上的狐狸精,他说是搭车。 当时已经很晚了,所以他记得清楚。 晚上的收费站人很少,他去厕所放水,碰见了那个姑娘。 当时吓了一跳,以为是哪里来的山精野怪。 姑娘有些喝醉了,酒味很重,脸上还带着伤。 问他能不能搭车。 他本来不会搭理这种陌生人的,高速路上有这种骗局,叫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搭车,然后半路把车截了。 但很莫名其妙,他答应了。 那姑娘在收费站的便利店旁边买了两个茶叶蛋。 “我问妮儿搞么子在外面买,不搁里头买,妮儿也不说话,拿了张一百的钞票,就记得了。” 秦风知道她为什么不在里面买,因为便利店里面有摄像头。 她怕被发现。 他觉得生气,可又有些忍不住去想,她半夜怎么会在收费站,她怎么过去的,她为什么喝多了,她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打的吗。 他其实不太记得了,章辞走之前,他的易感期爆发,记忆混乱糟糕。 他只知道一觉醒来,他的omega跑了。 他叫人去把小军山收费站的人带过来,如果不是路过,那就是在那个收费站发生了什么,她到底为什么这么狼狈! 这么狼狈为什么要跑出去! 他生气他的小母狗跑了,但更想杀了那些在她流浪过程中伤害她的人。 他的动作太大,抓的人太多,很快就有人给他带话,上海市新任的书记也请他吃饭,问他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他的omega跑了! 他不想再秘密找下去了! 一夜之间,他在找章辞的事,被无数人知道。 恒宇集团章楠的独女,恶名远程的小歌手,一个百利甜味的omega。 谁知道这女的脑子不好 小军山收费站的事情很快调查清楚了。 她是搭了一辆私家车出城,在高速上,她打开车门跳下车,摔伤了。 私家车的车牌在高速路的监控里很清晰。 秦风亲自飞了一趟江城。 私家车的车主叫蔡小庆,被束带绑了,扭送在他眼前,行车记录仪他叫人恢复数据,看了一半,气得一脚踹断了那个alpha叁根肋骨。 蔡小庆已经尿了裤子,他没想到那个女的背后这么大势力。 他什么也没干! 那个女的要去长沙,他愿意给她搭车,但是想收点利息。 路上他要说了几句话而已,那女的不愿意,要下车。 他就摸了她两下。 那个女的不要命,拉了手闸要跳车。 车还没停稳就跳下去了。 秦风不解气,狠狠踹他,往死里踹。 “我腰好疼啊。” “辛苦你了。” 时隔五个月,他再一次听到了她的声音。 她的声音,不像omega甜美,冰冷孤僻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要是能有个人给我按摩,我就不疼了。” “·········” 她没说话。 “说话啊,待会去收费站,我去放水,一起去吧。” “不用了。” “你摸摸我腰真疼。” “别碰我!” “哎呀别生气,你摸摸我这腰········” “滚开!” 他听到了类似于巴掌的声音,清脆。 “装什么纯情!草!信不信老子把你拖路边草丛里办了!在老子车上和老子车震,想去湘城你得陪老子睡,你以为车免费给你坐的?” 轮胎摩擦刺耳的声音。 “操你妈不要命了!” “去死吧你!” 他听到了她摔在地上的声音,还有甩上车门的声音。 还有喇叭声。 她这样在高速上跳车,真的不要命。 秦风把人从地上揪起来:“你在哪里遇见她的,每一个细节!” 人被他打得迷糊,他劈手甩了两个巴掌,把人耳朵打得嗡嗡的,脸也肿了。 “·······” 蔡小庆知道自己是遇见黑社会了。 他们手黑着呢。 蔡小庆有什么说什么,他是在江城一个酒吧遇见的那个女的。 她长得漂亮,又是个omega,独自一个人出现在酒吧里,几乎是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她这种美女,是不需要自己开台的,很快就有人邀请她去卡座。 她看上去心情不好。 喝了两杯酒。 但又没有放纵自己乱喝。 蔡小庆是混夜场的,他看得出这是个情场失意的妹子,只要稍微哄一哄,就能骗到床上。 他过去敬酒,拿话哄她。 她冷冷淡淡的,不为所动。 omega是受法律保护的。 如果她是个beta,蔡小庆保证把她药晕了扛回去。 陪着聊了一晚上,那美女说自己想去湘城。 他立马说自己也要去,正好顺路捎她过去。 他纯就是献殷勤,他都没去过湘城,打个嘴炮罢了。 谁知道这美女不长脑子,很好骗,竟然答应了。 笑死人了,酒吧监控多人也多,这要是出了城,去到荒郊野岭,管她是个omega还是什么东西,直接开到路边草了。 omega的贞操大过天啊,他是个alpha,omega天生就要服从alpha,只要他用信息素,还愁这美女不脱裤子求他操? 他也不管酒驾不酒驾了,当场就拿车钥匙说带她走。 她就傻不拉几跟着上了车。 他鸡巴从上了车一直硬到出城啊,路上忍不住了要摸她。 谁知道这女的脑子不好。 没吃到不说,高速违规停车还被罚了款。 他又怕这女的报警,就回老家躲了一段时间。 他说完了,他再叁发誓自己真没碰过那女的。 秦风问清了哪家酒吧,直接带人过去围了。 那老板虽然不认识秦风,但谁不知道秦家的威名啊。 他手上不少货都是秦家供的,就算做了江城第一,也得仰仗秦风的提携。 一晚上两千万的生意都不顾了,把所有工作人员调过来接受讯问,监控也被接管了。 负责讯问的人姓刘,之前是刑侦系统的,后来犯了事被秦家救了,给秦家卖命。 江湖人称“刘爷”,讯问是一把好手,没有他撬不开的嘴。 刘爷没想到秦风会亲自过来,以前的问询,秦风只关心结果,从不参与过程。 但是涉及那个章小姐,就不同了。 秦风不仅参与了过程,还动手把蔡小庆打了。 问讯和监控核对,和蔡小庆说的大概一致。 秦风还要叫人去把当天晚上卡座的人都带过来查,刘爷拦了,既然人是往湘城去,就该往湘城查,抓人是最紧要的事。 秦风捏了捏鼻梁。 他有点控制不住这种烦躁的情绪。 她心情不好,为什么? 为什么心情不好!!! 那段时间,是他让营销号爆料的时间对吧。 因为她跑了,他特别生气,想给她点教训。 让人去买营销号,买热搜,把她顶到了前面。 前十条热搜里占了五条。 #章辞 被包养 #小母狗 章辞 #章辞十万块一晚 #章姓女星做鸡 #娱乐圈omega的性交易 章辞当然也记得那天,她听到路边的女生叫她的名字。 她下意识回头,却看到那个女生拿着手机在和同伴说,她做鸡。 她躲在公交车站后面,扶着站牌才没摔倒。 她听到他们那样谈论她,即使她和他们不认识,和他们根本就毫无关系,可他们就是可以那么恶毒地说她。 不是揣测,是说的有名有姓的,有板有眼,像真的一样。 其实也就是真的吧。 她知道这是秦风放出来的料,不是他,别人也不敢这么曝。 说她被神秘富商包养,知情人士透漏,有视频。 她没有回应。 所以这件事就更真实了。 她当然无法回应,她潜逃在外,手机都没有。 她也不可能回应。 做这种口舌之争毫无意义。 污蔑你的人比你自己都知道你的清白,那些吃瓜的人也只是猎奇的,当然越新奇越好了,他们可不会在意为什么恒宇集团的大小姐要去做鸡,这合不合逻辑。 当然她去做鸡,更刺激,更满足她们的吃瓜欲望。 最好她不止是做鸡,她还是一只长了两个逼的鸡,最好她逼里养小鬼,最好她逼水是黑色的。 她觉得胸口刺痛。 当然她也没有那么无所谓,虽然她不在意大多数人怎么看她,但是被所有人误解辱骂,是个人都承受不了。 她很想录个视频,告诉所有人秦风是个傻逼。 她是被逼的! 但是她不能。 她不想被秦风抓住。 她也不想在热搜上,看到自己裸露的视频。 她知道秦风有。 秦风还给她看过,用那个影音室播放给她看,让她看自己犯贱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 我也喜欢吃瓜,但是我真的特别讨厌恶意造谣诽谤和人身攻击。 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到! 章辞跟着那辆卡车回了江城,卡车司机把她放在了二环。 她又回江城做什么,她的行动路线是怎样的,她现在在哪里! 掘地叁尺,也要把她找到! 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更多江城的监控被翻了出来,秦风坐不住了。 她被拍到在长江大桥上逗留了叁个多小时。 秦风不知道她那叁个小时在想什么,反正他看到她站在桥边看江面,他快疯了。 她想干什么? 她想死吗? 秦风不信! 她怎么可能想死? 她不会死的,她爸还在牢里,秦风和她说过,如果她敢死,他就把章楠剁碎了喂狗。 还有他们家,她是独女又怎样,她叔叔有女儿,她老师也有女儿,还有她工作室的那些小女生,他会叫她死后不得安宁。 她怎么敢死! 而且她从来都不服气,她挣着命地想逃开。 他脸色惨白,但很坚定地告诉刘爷:“她不会死,她不可能从海市跑到江城来寻死。” 她要是想死,早在海市死了! 对,她不可能死! 虽然是这样说,但刘爷已经安排了人去长江下游讯问有没有女尸的信息。 同时派出了更多的人,去翻长江大桥附近的监控。 秦风干脆去了江城市公安局,他动用关系,要求公安局帮他找人。 他报了失踪。 以章辞未婚夫的身份。 这件事又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章辞被他包养的事,除了沪圈的二代和娱乐圈的一些人,外面的大多数不知道神秘富商是他。 现在知道了。 不是包养,是未婚夫。 他们又有些羡慕章辞,原来她没有做鸡,她是被人保护起来了。 她未婚夫说她受到网暴的刺激有些精神恍惚,失踪了。 现在很担心她,希望她能立刻回家。 悬赏一千万。 有效信息10万1条。 于是网友们又相信了,章辞不可能做鸡,她未婚夫愿意10万1条买她的消息,她怎么可能做鸡。 #章辞老公好爱她。 这是新的热搜。 章辞听酒吧的人说起这个热搜都快吐了,呵呵那狗东西爱她? 真是笑死人了。 他只是想把她抓回去罢了。 剁碎了喂狗还差不多。 真是笑死人! 她觉得生气,好笑,又很害怕。 这个人肉搜索的时代,每个人都是福尔摩斯。 她特别害怕被人发现,虽然这里很偏僻,但并不是完全隔绝的。 这已经是她能跑的最远的地方了。 她只是一个小歌手,刚拿新人奖,本来也不出名。 网上的照片大多数是她的公式照,工作室发的精修,还有MV的封面。 她喜欢rap,做的造型都比较狂野。 逃出来之后大多时间戴了口罩,别人认不出她来,也很正常。 但是她漂亮,会给人印象比较深刻,尤其是她的狐狸眼。 很快第一条10万块的信息就被送到了秦风面前。 她在江城的药店,买过一盒验孕试纸。 药店老板娘只是觉得她漂亮,多看了两眼,谁也没想到会有明星来药店买试纸啊。 看了热搜之后她越想越怀疑,自己翻了监控,怎么看怎么像热搜里那个明星。 秦风听到了,又问了一遍:“她买了什么?” 药店老板娘紧张地手抖:“就这个。她买了一盒,给了100现金,” 秦风似乎没站稳,晃了晃。 她怀孕了? 她怀孕了吗······ 是有可能的······· 他标记了她,在易感期,他没控制住,永久标记了她。 当时他应该有成结射精,她肯定是怀孕了。 他嗓子干得不像是自己的:“找到她,立刻给我找到她!” 她还怀了他的孩子! 是男孩还是女孩? 现在应该有六七个月了吧········ 她竟然有了他的孩子········ 他呼吸紧着,又想到她站在长江大桥的背影。 监控拍得远,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当时在想什么。 她是因为有了他的孩子,所以不想活了吗。 他是真的害怕了。 法律规定,omega私自堕胎违法。 也就是说,只要他不同意,没有人敢给她堕胎。 她不能堕胎,所以干脆不想活了? 秦风恨地砸向茶几。 他的拳头没有木头硬,木头没碎,声音很大。 热锅上的蚂蚁。 他现在就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们的目标锁定在一个百利甜味的omega,而且她极有可能怀着六个月左右的身孕。 以江城为中心,各大医院妇产科都接到了查询。 所以被爬虫抓取的那段视频,被忽略掉了。 因为他们和酒吧确认过,视频里的人不是omega,也没有怀孕。 作者有话说: 老套的带球跑。。 其实我一直不能理解,跑都跑了,还生个屁啊。。。 圣母吗,都离开渣男了还是要死要活给他生儿子最后还要天才宝贝认祖归宗。 渣A不配有儿子。 我媳妇儿做菜最好吃了 章辞给徐良买了一枚戒指。 也是金的,挺俗气的扳指。 她觉得扳指好看,她爸之前有个玉扳指,价值连城。 她想她老公也有一个。 扳指里面刻着她初见他的日子。 那天她看见他,就不想走了。 她想留下来,留在这个小镇上。 睡他,泡他,缠着他,腻歪在一起。 她拿着戒指过去村委会找他。 村委会大厅的小张一见到她就叫嫂子,嘴甜得很,她问徐良呢,他们说徐哥下地去了。 村委会没什么事,所以什么都要管。 家长里短的,这家婆婆和媳妇干架了,那家要浇水施肥了,都找他们帮忙。 徐良这傻子还帮人盖过房子,真的很傻。 章辞想这应该是糙汉文学,他是庄稼汉,她是小娇妻。 小娇妻去他们办公室等。 他们办公室有叁个人,徐良不在,还有一个管档案的小肖,还有一个管财务的李姐。 李姐正在和小肖嗑瓜子聊八卦。 他们在说章辞。 “真没想到章辞是被金屋藏娇了。” “谁知道怎么回事呢,之前她被全网黑,也没见她未婚夫出来说什么。” “听说是怀孕了。” “奉子成婚啊,那可以理解了。” 在这个时代,omega稀少,繁衍不易。 每一胎都可以领取巨额补贴,国家负责从出生到死亡的全部费用。 如果生出的是alpha,那是一家的荣耀,象征着香火延续。 如果是omega,那也不错,正经人家的omega是争相追逐的对象,只有那些贵族阶级,才能娶上一个。 虽然社会不提倡分等级,但大家都清楚,只有那些有权有钱的人,才有资格拥有omega,为他们延续后代。 不能生育的omega地位不如beta,是要被抓进治疗所的。 她们辜负了上天赐予她们的天赋,自然要被抓去治疗。 不过最近两年治疗所有所收敛,大概是因为去年一家治疗所闹出了“卖淫”丑闻。 这是地下交易,omega的香甜味道,很多人都想尝尝,那些没用的omega就是生不出孩子的母猪,被关进治疗所,治不好是不能出来的,所以没人知道她们遭遇了什么。 而怀孕的omega可以免除所有罪责刑罚。 她们值得被赞美,为人类的繁育做出了卓然的贡献。 章辞从人人喊打的鸡,变成了令人尊敬的母亲,也就是一转眼的事。 真是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 李姐看了她几眼:“不过话说回来·······我总觉得小唐长得很像章辞啊,尤其是眼睛·······” 她已经习惯了:“对啊他们都说我长得像章辞,撞脸明星了哈哈哈。” “是说呢,这都巴掌脸,长得也这么好看·······” 李姐越看越觉得像,“瞧瞧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家徐良也说我长得好看。”正说着徐良推门进来了,她起身去迎。 徐良晒得脸红,很多汗,只穿了件衬衫,衬衫被汗浸湿了。 裤腿和鞋子上都是泥。 手上也都是泥。 章辞从包里掏出湿巾给他擦,他笑着问章辞:“你们在说什么呢?” “聊明星八卦呢,忙完了没,忙完我们回家。” “说你媳妇儿像章辞呢。” 章辞心里恨不得把李姐嘴封了,还要面不改色地应和:“哈哈哈我也觉得像,不如我也去唱歌吧!” 徐良问她:“章辞是谁啊?” “章辞你都不知道啊,大明星,唱歌可好听了,你看看。” 李姐是真的闲。 我不理解! 章辞真的想把她刀了。 她眼睁睁看着徐良的目光瞟到李姐的手机上,她那张狐狸造型不知道有没有辣到他眼睛。 “·······我媳妇儿比她好看多了。” 要说会哄人,还是大狗狗最会哄人了。 章辞脸上忍不住的笑意。 傻狗。 章辞挽着他胳膊:“我们先回去了。” 徐良跟着她往外走。 “媳妇儿,晚上吃排骨米饭,我今天帮人种水稻去了,人家送了我两斤新鲜排骨!” 就喜欢他这傻样。 章辞刚出了村委会就亲了他一口:“我给你做!” “媳妇儿,还是我做吧,你回去歇着。” 徐良也不是不想媳妇儿给他做饭,可媳妇儿做饭真的没天赋。 “嫌我做的不好吃?” 她自己都没察觉出来,她在撒娇。 “我媳妇儿做菜最好吃了。” 她笑得开心,他牵住了她的手。 云南的风总是清淡一些,让人心旷神怡。 远离了世俗的喧嚣,远离了江湖的吵闹,没有政局的阴谋诡谲,也没有商场的杀人不见血。 章辞的手被人牵着往家走。 她的内心很幸福,安宁,充满了期待。 对待会儿的排骨米饭,对晚上的羞羞,对明天在他怀里醒来。 她都觉得非常幸福。 作者有话说: 呜呜徐良是什么神仙男人。 能让omega重新长出腺体,焕然新生的男人! 放心食用,我虽然考虑过徐良黑化之类的事,但是我们是个甜文!我是个甜文作者! 我们只虐渣A,不能再虐女主了! 所以预言家查验,徐良不是狼。 永久标记 徐良很会做菜,可以看得出他家教很好,有礼貌又很细心。 章辞是大小姐脾气,被他伺候得有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缠着他要他喂。 他就喂给她。 专注地满是笑意地看着她。 章辞很少问他的事,因为没想过和他有未来。 也不想被他问。 也不想他不问。 这很矛盾。 她喜欢萨摩耶,但是她不该痴心妄想嫁给他。 早知道当初就骗他自己是处了,反正他这个纯情大学生,什么都不懂。 “老公,你之前谈过恋爱吗?” “没有。” 他长这么帅,大学没谈过恋爱? 我不信。 “没有小女生追你吗?” “······家里管得严。” 哦,那看来她更没戏了。 章辞明知道这样说会让人难受,她还是忍不住和他说:“我就谈过一个渣男,可渣了,像个傻逼。” “·······” 大概以萨摩耶的家教,是不能接受她在他面前这样说前任的。 “我真希望他赶紧死。” 徐良站起来,她心想这就受不了要走了,走就走呗。 徐良坐到了她身边:“他一定做了让你很不开心的事。我不会的。” 我曹这是什么神仙弟弟。 章辞不想吃饭了,她想吃徐良的鸡巴。 她拉开椅子就蹲下去拉他的裤链。 他回家之后先洗了澡,鸡巴上还有沐浴露的香味。 是牛奶味的。 章辞舔他,他硬的很快。 小奶狗的身子不禁撩拨,几乎是她拉了拉链那玩意儿就弹出来,舔了两下就梆硬。 小奶狗人还是傻的,有点脸红:“媳妇儿········” 你媳妇儿已经湿透了。 真带劲。 她迫不及待地勾他,想拖他下地狱。 他怎么这么好,品学兼优没谈过恋爱的,这么纯情,被她这狐狸精迷了眼。 她嗦他的鸡巴,又吸又裹,下面小穴一缩一缩的,胸在他腿上蹭。 一双狐狸眼魅惑地看着他,讨好地勾引他。 徐良吸着气:“媳妇儿,先吃饭?······” 吃什么饭啊,老子要吃你。 章辞觉得她才是alpha,不然她怎么精虫上脑似的,非要把徐良给上了呢。 她不管。 更加卖力地舔他,舌头钻他的马眼,绕着他的沟壑打圈儿。 她给徐良口到射,他低吼着射的时候,她的手握着他的鸡巴,让他喷在脸上。 徐良的椅子滋啦一声,他往后退,想站起来把她从桌子下拉起来给她擦。 她不起来,舌头把流在嘴边的精液舔了,跪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 “操我。” 徐良眼睛都直了,他提过想后入,他媳妇儿不给他从后面上。 他直接怼进去了,她湿的厉害,进去的不难。 他的信息素兴奋乱窜。 他媳妇儿被他压着,跪在他跟前。 他打桩一样地挺胯,把他媳妇儿操在地上。 被他操的腰直不起来,扭着屁股叫他老公。 他把人从桌子下面拖出来抱在身上,两只胳膊架着她的腿,干她花心。 她被顶得舒服极了,叫得像个妖精。 徐良把她推在了墙上。 她面前是冰冷冷的墙,身后是强壮有力的男人,她的男人。 她的奶子在墙上磨,磨得她痒。 他给她止痒,用他那根东西捅她,磨她,操得她开心得要死。 她叫:“老公操我·······啊啊啊啊······草死我········” 徐良大概很不能接受她叫得这么浪,用手捂她的嘴:“老公这不是在,操你吗。” 他在用力,说话压着声音,跟着呼吸停顿,真他妈撩人。 “唔唔·····” 她舔徐良的手。 徐良怕憋着又给她放开,她就叼着他的手指吸。 真骚。 徐良狠狠把她干在墙上:“······媳妇儿,你再这样,我要忍不住了·······” “你别·····额额······你别忍啊·········操死我·······嗯哼·········快草死我········” 徐良真的被她搞得上头,一口咬住了她的后颈。 章辞一个激灵,僵在那里。 他的牙齿刺破了她的皮肤,那里本来应该是她的腺体。 如果她的腺体没有被摘除,现在徐良会标记她。 永久标记。 她吓得屏住呼吸,她失去腺体之后对信息素的感知几乎为零。 徐良有没有注射信息素? 她会不会怀孕? 她会吧! 她只是摘了腺体,不是摘了生殖腔! 徐良顶进她的生殖腔成结射精。 她反应过来想挣脱,可挣脱不开。 成结的东西卡在那里。 她被alpha标记了! 她又被alpha永久标记了! 她心口一哽,一阵反胃,冷汗冒出来,她张嘴欲呕。 作者有话说: 玩过火了我的辞,小奶狗直接来个标记。 没有腺体=无法标记 怒发冲冠为红颜 秦风睡不着,连续几个月的失眠,让他两只眼睛都有红血丝,像个中世纪的吸血鬼。 他坐在club里,让人把音乐开到最大。 楼都在震动。 这是监控里,章辞坐过的卡座。 已经叁个月过去了。 卡座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信息素,让人心安。 她还活着。 焦躁。 她还活着,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霓虹灯光晃眼,他在想,她那天坐在这里,和别人说了什么。 他们好像在聊天,玩骰子,她好像没有不开心。 他点了支烟。 那她就不会寻死了吧。 他在香烟的明灭之间,想起曾经他是带她来过酒吧的。 在海事最大的机械酒吧,他开了帝王卡座,带着她。 好像一开始没想带她,是杜飞宇起哄,撺掇他带过去看看。 杜飞宇是什么人,是他小时候的死党之一,也是沪圈的二代。 他爹死得早,他继承家业,早早登基,成了他们那帮人里最令人羡慕的。 杜飞宇他爸还活着,所以只能当个太子爷。 娶了京圈的一个官叁代,两个人各玩各的。 杜飞宇听说他在宴请上把一个老总的手扎穿了,心痒难耐,非要他带出来见见。 “十八岁以后都没见过你动手了,风哥,带出来见见!别金屋藏娇啊!” 杜飞宇知道章辞,沪圈富二代里面章辞比较另类,他爸是留美回国的新海市人,带着芯片技术回国创业,十几年做到了一家庞大的上市公司,布局了手机通信、房地产、游戏、娱乐多个行业。 和他们这种土生土长的海市人不一样。 章辞从小念的是国际学校,他们念的是贵族私立,圈子不同。 也不是一个年龄层的。 他们念高中那会儿,章辞刚上小学。 等章辞念高中,他都成家了。 这也不妨碍他在看见章辞MV的时候问助理能不能睡她。 助理说她是章楠的女儿,那就算了,新兴产业的代言人,章楠的女儿不好搞。 没想到还是老秦有本事,人给睡了,还把章楠弄进去了。 海市这波大换血,和即将到来的两会领导层换届也有很大的关系。 他家老丈人说最近风声紧,让他消停点。 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的领导人当家,会有新一轮的洗牌。 这个节骨眼上,秦风把人手扎穿了,真的是牛逼。 太牛逼了。 怒发冲冠为红颜,红颜还是章辞。 章辞亲眼见着他行凶,还是害怕的。 她漂亮的爪子可不想被扎穿。 她学弹吉他都不知道学得多辛苦,扎穿了就没的弹了。 她拥有了一把新吉他,是秦风赏给她的。 这能让她的日子好过点,在不用被操的时间,弹弹吉他,能让人不那么烦躁。 秦风要带她出去,她还不太想去。 她宁可在家里弹吉他,也不想跟傻逼狗男人出去了。 反正跑不了。 可她不敢说自己不想去,只能换了衣服,跟在他后面。 酒吧嘈杂,她之前来的少,纯粹是因为高中课业繁重,她还要写歌,还要参加音乐社团,还要考GRE,还要申请伯克利。 她大把的事要做,又不满十八,除了朋友生日什么的,很少到酒吧玩。 但只要到酒吧玩,有钱人的选择差不多。 所以这家她来过。 她记得,洗手间旁边,是员工走的后门。 是她青梅和她说的,他们都不满十八,万一遇到警察盘查,可以从那个门溜走。 她的心压不住地跳动,她好像可以逃跑了。 “呦,小嫂子。” 杜飞宇和她打招呼,她不认识,只能礼貌地点头,心已经从洗手间旁边的后门飞走了。 他们叫了两支黑桃A和香槟王,游场的香槟女郎举着灯牌绕场走了两圈。 杜飞宇见着她这样的大美人被兄弟拿下,忍不住地犯贱。 虽然他们没有一起玩女人的习惯,他是不介意处不处的,他只是不想为了女人和兄弟闹得不愉快,所以他们的默契是不玩彼此玩过的女人。 但如果是章辞,他忽然觉得也没关系,反正老秦只是玩玩,玩够了就会丢开。 以前有老秦玩过的找上他想傍尖儿,他理都不理。 现在他主动凑过来:“小嫂子,我是风哥发小,杜飞宇,我敬你一杯。” 章辞心道你不怕被傻逼狗男人扎穿手! 秦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她就笑意盈盈地举杯:“飞宇哥, 我敬您~” 她还挽着秦风的胳膊:“老公,一起嘛。” 卧槽她叫老秦老公。 老秦身边莺莺燕燕这么多美女,都没人敢叫他老公。 这什么待遇? 杜飞宇酒都不敢喝了。 秦风很冷淡:“叫什么?” 章辞停顿了一下,笑得更甜:“爸爸。” 对,秦风喜欢她叫爸爸。 她私下怀疑秦风有恋童癖,臭傻逼。 杜飞宇放心了,看来老秦只是玩玩。 他看着章辞仰头把酒喝了,心痒难耐,老秦什么时候能玩够啊。 如果他用项目给老秦换········老秦不差钱········他要是讨个人情,老秦能不能把人给他玩玩。 他脑子活络,很快就叫了陪酒的漂亮妹妹过来。 十几个漂亮妹妹坐在卡座上,老秦右边坐的章辞,左边也挤了一个过来,要敬他酒。 酒吧敬酒是含着敬的,漂亮妹妹喝了酒要嘴对嘴哺给他。 章辞心里默念别长针眼啊啊啊,脸上神色不变,低头假装自己不存在。 这态度让秦风很不高兴。 他没动,就着凑过来的香唇,把酒咽了。 章辞终于动了,她说:“我想去洗手间。” 秦风不高兴了。 他把漂亮妹妹一推:“去吧。” 章辞站起来,他也站了起来。 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站起来还是很有气场。 章辞心里一颤,以为他看出来自己要跑了:“干什么?” “陪你去啊。” “不用。” “少废话。” 杜飞宇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去了洗手间,琢磨了琢磨,不对味儿啊。 老秦很少在外面这么急色的,他特老派,很讲究的。 怎么可能在酒吧搞。 他该不会真的动心了吧········ 章辞没想到他真的要陪她去洗手间,心想他有病吧,小女生啊去洗手间还要陪的。 她假装看男厕女厕标志,眼睛余光在瞟出口,看到女厕标志往右拐,被秦风捏着肩膀推进了男厕。 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推了进去。 厕所里面还有人,见状直接出去了。 她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果然,秦风把她推在了墙上。 他这个动作只有一个意思:面对墙塌好腰,屁股撅起来挨操。 作者有话说: 鹅子的戏份会多一些。 ”还不是个骚货!“(公共洗手间h,肉便器) 章辞真的齿冷。 这里是公共卫生间! 谁都可以进来的! 他竟然要在这里·········· 她心里冷笑,是啊,她只是一条小母狗,在哪里操她有什么区别。 他这只随地都能发情的公狗!!! 操!!! 章辞很抗拒,她不想被人围观。 所以嗲嗲地和他撒娇:”爸爸,回去好不好?“ ”不好。“ 秦风倒没有不耐烦,他还挺享受小狐狸撒娇的。 ”求你啦······“ 秦风低头看她,意思是让她亲。 他唇上还有别的女人的红唇印,章辞是真的有点下不去口。 只能笑着亲他嘴角。 秦风脸色一寒,把人拧着肩膀转了圈儿,推在了墙上。 她撞得疼死了! 操。 秦风按着她的腰,捏着她的脸亲她:”嫌弃?你他妈有什么资格给我摆脸!“ 当然嫌弃! 烂黄瓜! 章辞真的受不了,他刚亲了别人又来亲她,也不怕得病!操! 他一把把她的裙子掀在腰上,拉开她的丁字裤就撞了进去。 隔着裤子。 疼死了! 操! 他没脱,乱撞,差点把她眼泪撞下来。 再次求饶:”去隔间行吗········“ 不求他能停下,去隔间行吗!!! 不要在这种随时都有人进来的地方! 秦风就不,他就要在这种地方。 他的手捏着她的脸亲她,重重地咬她的唇。 杜飞宇都惦记她,这狐狸精。 装什么喜欢他! 看见别的女的亲他,什么反应都没有! 装什么! 他明知道是装的还是生气! 他觉得是因为狐狸精竟然敢骗他,就没想过这是因为他喜欢这狐狸精。 他的拇指按着她的腺体揉搓,很快她就出水儿了。 弄湿了他的裤子。 拉着淫靡的丝儿。 ”还不是个骚货!“ 他松开手,把她的头按下去。 她就跪摔在地上,脸被他按在裤裆。 她的淫液蹭在了脸上,她全身都在抖。 她的手杵在地上,再好的酒吧,洗手间的地面也不会太干净。 秦风随手抽了她的脸:“解开!” 他以为他的烦躁是因为她不懂事。 但其实是因为他有点心疼了。 章辞的脖子僵硬,手抬起来给他解腰带,他那巴掌不重,扇在她脸上,她觉得自己尊严扫地,就是条狗。 他还不满足,又按她的头:“还没学会?” 他已经生气了。 非常生气。 教她用手解腰带,用牙齿咬裤链,这件事他就教过很多次。 她的表情稍微有点让她不满意,就扇她的脸。 她记得,只是太难过了,她有点控制不住情绪。 她以为这是一场游戏,她勾引秦风动心。 她假装她喜欢秦风。 没想到她假戏真做,她竟然因为秦风对她的态度而难过。 她用牙齿咬着他的裤链拉开,用舌头隔着内裤描摹他那坨鼓起来的东西。 他的东西很大,每次插进嘴里,都是塞得满满的,压着她的舌头,弄得她喉咙疼。 这次也不例外。 秦风低头看她,手掌按在她头顶,看着她动。 这让他很愉悦,很奇怪,以前他又不是没搞过别的女人,但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只有这狐狸精能带给他。 他的情绪竟然被一只狐狸精左右。 这让他恼怒! 他操的她的小嘴闭不上,捂着喉咙翻白眼。 把她拉起来推在墙上趴好,像小便池那样。 他的肉便器。 他插了进去,把她撞在墙上。 又按着她的腰让她塌好,一遍又一遍草进去。 似乎这样才能证明,她是属于他的。 他不知道这是动心才会有的独占欲,他只是很想操她,操的她尖叫。 她不叫,他就更用力地操她。 操到她叫! 章辞的手撑在墙上,后来撑不住了,胸压在墙上。 后面那狗男人一直在干她,声音很大,啪啪啪啪啪啪! 他还不过瘾,捏她的屁股,掐出了指印。 章辞害怕极了。 外面音乐吵闹,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她真的不想! 她不想被人看到!!!! 但她被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秦风没用信息素压制她,但是他操的她的信息素涌出来。 在酒吧这种地方,百利甜的味道一点都不突兀。 有一些悄悄地散出去,外面的alpha都更加兴奋了起来。 她的身子越操越软,没骨头一样软在他怀里。 他的动作就轻了下来,似乎被她的百利甜给迷醉了。 抱着她挺动腰身。 她的眼泪已经出来了。 秦风喜欢把她操哭,于是心情更好,还能低声和她说:“外面有人守着,不会有人进来的。” 她心里一松,还是怨他的,冷着脸,没搭理他。 那又怎样,这种地方······· 秦风的好脾气立刻被消磨殆尽,狠狠把她推在墙上开始撞送。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狐狸精真是不能惯。 他还把她抱在了小便池上,让她跪着。 小便池真脏·········· 其实不脏,但她觉得脏! 她这辈子没进过男厕,竟然被人弄在这里操! 她面前就是小便池的下水口,她觉得想吐。 她就是这小便池,这个男人就没把她当人。 肉便器。 他说过的。 她明明淫水飞溅了,可一双眼睛还是倔强屈辱的神色。 真是操不弯的脊梁。 秦风压着她的脸,一副要把她的脸按进小便池的模样。 她终于还是屈服了。 “爸爸!!主人!!!我错了!!!啊啊啊 啊啊啊!!!我错了!!!!” 杜飞宇在男厕门口就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他看着守在门口的左非,左非尽量客气地和他说,不方便进去。 男厕门口围了一圈儿的人。 有人喝多了,听着章辞叫床的声音,掏出了鸡巴打手冲。 杜飞宇下面也涨的厉害,他瞟了一眼左非,左非那儿也抬头了。 真是骚。 他想找两个妞泻火,又舍不得走开。 左非估摸着他老板完事了肯定不乐意看到这么多人围在门口,就叫人来驱赶。 杜飞宇也回了卡座。 洗手间被占了,他只能在卡座解决了。 报了一个漂亮的在身上做鸡巴套子,让她自己动。 漂亮的眉眼间和章辞有几分相似。 她自己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腿还在打颤( “知道错了?” 秦风听到她认错,就忍不住要给她机会。 她知道错了,她知道错了! 她不该那天晚上出来! 她就应该在家里呆着!哪儿也别去! 她不该去庆功会,如果她没遇见秦风,她还是正常生活! 她还是好好地,现在也许已经在伯克利了。 也许现在那边是中午,她会给爸爸打越洋视频,和爸爸抱怨她在美国的学习和生活。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爸爸·········” 她哭着求饶认错,秦风就放过了她。 射在了她的小骚逼里,灌满了她。 本来想尿她嘴里,也没了这个羞辱她的念头。 也没有让她舔干净,自己抽了两张纸擦了。 她自己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腿还在打颤。 “回去?” 他看她站不住的样子,感觉可以回去再来一次,刚才没尽兴。 不能回去! 章辞说想休息一下再走。 秦风没说不行,往回走,她就跟着他回了卡座。 路上有人在偷看她,也许是她的错觉。 其实不是。 他们都想知道是谁在男厕所被操的那么爽,叫的那么骚。 有点眼熟,好像是一个小明星。 有人想偷拍,被左非制止了。 但是流言已经传出去了。 章辞在酒吧卖逼。 男人的想象力更肮脏,绘声绘色和基友描述他的香艳见闻,活像那个在厕所把章辞操的高潮不断的是他本人。 这些章辞都是后来才知道的。 她当时还在考虑怎么跑。 杜飞宇做完了还是意犹未尽地偷瞄她,秦风又有新的漂亮妹妹贴上来,她喝了几杯酒,满脑子都是怎么逃走,已经有点魔怔了。 她想结束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 漂亮妹妹的手在他下面摸他,秦风知道刚才杜飞宇在卡座上做了,信息素和那种味道太浓郁。 他又有点想来,可是小狐狸精肯定不愿意。 他莫名其妙就忍着没动她。 下面有人跪着摸,试探着隔着裤子舔他,他没阻止。 以前出来玩儿也很经常的事,他金枪不倒,曾经换过五个鸡巴套子都没射。 他们玩得花,这种不算什么。 他把小狐狸精捞过来亲她。 章辞很难接受3p,他下面还有个人给他舔,上面又来亲她,而且她也怕他兽性大发,在酒吧卡座上当众弄她。 她喝了酒有点上头,推他,说自己想去厕所。 才喝了几杯又要去。 秦风没想到她敢跑,松手让她去了。 章辞用了很大的毅力还压着自己想拔腿就跑的冲动。 她尽量正常滴走到洗手间门口,然后快速穿过后门,拉开出租车门就催:“快开车!” 师傅用海市话问她去哪儿。 她慌乱中报了一个地名。 师傅放下手闸,踩油门开车,她心跳的飞快,快要击穿胸腔跳出来了。 她跑了! 她竟然跑了! 她几乎是狂喜! 捂着嘴巴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跑了跑了~~~ “去把她轮了!(sm有腰带抽打) 秦风等了一会儿不见人回来,杜飞宇比他还坐不住,说要去厕所。 去什么厕所! 想操他的女人吧! 秦风恼怒,他又不能掉价去找,叫左非把人带回来。 别真在他眼皮子底下给他戴绿帽子,谅杜飞宇不敢,要是敢,今天秦风就会把他剁了。 左非回来脸色都变了,和他说章小姐不见了。 他一巴掌把跪在跟前的漂亮妹妹掀到一边,站了起来,身上的怒气压不住:”什么叫不见了?” 左非已经叫人去查出入口的监控了。 他没想到章小姐敢跑,他觉得应该是在酒吧某个地方醉倒了。 这更恐怖,一个醉酒的omega,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很容易就被人占了便宜。 秦风很少对左非这么失望,反手甩了他一巴掌,把人打得踉跄一下。 监控很快掉出来,她果然是跑了,从后门上了一辆车。 后门外面的监控拍到了出租车牌号。 出租车公司很快把行车记录仪和到达地址发了过来。 左非很快查到了章家在那个小区的房产,带人过去抓人,却扑了个空。 秦风给了他一个小时时间,人还是没找到。 他一脚把人踹在地上:“打电话给李明泽。” 李明泽是海市公安局局长,正厅级干部。 被他一个电话从睡梦中叫醒,竟然是帮他抓个人。 秦风囚禁了章辞这事,李明泽心里多多少少有数。 章楠进去的太突然,章辞又报过警,苏医生多次出入秦风在陆家嘴的豪宅,还有上周一个金融大佬进急诊,很容易联想到,而且警察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逼,他有他的情报网。 不过秦风的事不是他能管得了的。 现在秦风把人弄丢了。 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囚禁强暴omega,而且是这种小有名气的歌手。 会成为社会新闻,影响整个海市的形象。 他第一时间通知网络舆情部门监控所有关键词,并让天眼系统在全上海范围内查章辞的行踪,同时监测了章辞名下所有的账号,包括社交媒体。 凌晨四点16分,章辞的微博登录了。 但她的微博被屏蔽了。 凌晨四点20分,她登录了抖音。 也是一样的结局。 她的IP地址已经在第一时间发给了秦风,很快天眼系统也查到了她的行动路线,她还挺聪明的,下了出租车之后很快换了新的出租车,去往新的地址。 这是一栋不在章辞名下的房子,是她姥姥留给她的,很小的时候住过,后来爸妈分开,她被爸爸带去国外几年,再后来姥姥去世,把房子留给了她。 是一栋位于上海外滩的老洋房。 二楼的窗台上还摆着几盆花。 这回秦风自己带人去的。 下属掏出工具来开门,他等得不耐烦,一脚把门踹开了。 “砰”地一声巨响,章辞被从睡梦中惊醒。 她实在太累了,哭累了身子也累,强撑着洗了澡,刚躺下就睡着了。 梦里她还是个被人喜欢的小歌手,她还有很多很美好的未来。 她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心跳的很快,紧紧盯着卧室的门。 外面楼梯脚步声杂乱,她害怕地缩在床头,抖得不成样子。 卧室的门是锁着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下,秦风没拧开门,后退了一步又是一脚。 门踹开,她尖叫了一声。 她拉紧了被子,往远离门的地方蹭,看到秦风,她的脸煞白,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恐。 她害怕啊? 害怕她还敢跑! 秦风衣服都没换,找了她一晚上。 她睡得倒是好! 他不承认他的着急里还有点担心的成分,他只是觉得怒火中烧。 他就没见过这么作死的! 还敢跑! 他走过去,她吓得蹬腿往后逃,秦风一把拽住她的脚腕儿,隔着被子,往自己跟前一拖。 她长得挺高,但是瘦,没什么力气,被他一只手就拖到了床边。 她还想跑! 她但凡好好安抚他,也许他就不生气了! 她尖叫着想踢他。 秦风掀开被子,捏着她的脚腕儿,她胆大包天踹他。 秦风被她胡乱踹了几脚。 她喝了酒又实在害怕,精神崩溃的边缘,她半点理智都没有了。 秦风冷笑,解开腰带,在手里对折,扬手抽在她身上。 皮带破空呼啸,抽在皮肉上,她的惨叫。 她腿上红肿了一大道鞭痕。 她哭着想跑。 秦风气的额前血管突突地跳,反手抽她,左右开弓,把她抽的哭着喊着求饶,越求他越生气! 是不是他不发火,她就拿他当傻子! 骗他! 还敢骗他! 说什么喜欢他! 说她知道错了! 知道个屁! 她还敢跑! 把人抽出了血痕,一道一道的青紫红肿。 她哭着往里面躲,被他拖出来打得更狠。 滚在地上,抓着他的脚腕儿求他,抱着他的腿求饶。 他觉得烦闷! 他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不过是个omega,他有的是! 大把贴上来的! 哪个不比她懂事! 哪个不比她会伺候! 哪个不比她好! 他就是今天被当着杜飞宇的面落了面子! 他就是管不好自己的omega被人看了笑话! 所以他才会这么生气! 教不好的omega,不要也罢! 他一脚把人踹开,她捂着肚子蜷缩着身子,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秦风更烦躁了! 他还很慌乱! 他不知道怎么了! 他就是,不能再这样了! 他扭头大步走出去,外面都是他的人。 他们也在看他笑话! 他连一个omega都管不好! “去把她轮了!” 他咬牙切齿。 轮了她,弄死她! 操! 作者有话说: 唔······咱们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鹅子你只是动心了。 都滚出去!(公狗喝水h) 秦风在门外抽烟,门里是她的惨叫声,还有布料撕裂的声音。 巴掌声。 他见惯了这种场面,但竟然心慌气燥,左非给他点烟时,他的手都在抖。 烟点上了他一口都没抽,转身踹门进去。 他看到一群人围着,空气里各种alpha的信息素让他恼火,还有一股甜香,是百利甜的味道。 风暴席卷,冻僵了每个人。 他们站不住,东倒西歪摔在地上。 他看到了章辞,她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一个人跪在她头顶拽着她两只胳膊,两个人各抓着她一条腿,下面还有一个人掏出了鸡巴对着她的腿心。 他眼睛红了,疯了一样冲过去把他们踹开,把章辞抱进了怀里。 所有人都在他的信息素压制下一动不敢动,他控制不住情绪,一把捏住了那个敢对她掏鸡巴的男人脖子,咔嚓,颈骨被捏断的碎裂声非常清晰。 尸体软倒,他把尸体摔下床,尸体的鸡巴还是硬的,前面有着触目惊心的粘液。 他会忍不住把这一屋子的人,都杀了。 “都滚出去!” 他从没如此失态过,全身抖得厉害。 她已经发情了。 她被空气中交织弥漫的alpha信息素刺激得发情了。 她眼睛里有水光,脸上还有明晃晃的巴掌印。 身上青紫红肿一片,他不敢想她到底有没有被进入,他想杀人。 牙齿咬进她的后脖颈,注入了他的信息素。 这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有种酸胀的情绪从心里汹涌而出。 秦风紧紧搂着她。 他低声地,一次又一次叫她的名字。 干燥冰冷的嘴唇一次又一次亲吻她的额头。 “章辞·········” 他这样的嗓音叫她,有些温柔缱绻的意思,很深情的错觉。 在信息素的作用下,章辞觉得她好爱这个男人。 她希望多听他叫几声。 她仰起头来亲他的唇。 她的嘴巴里有烟味。 秦风的心被狠狠地揉搓了,她刚才被别的男人亲了,还是他让的。 他妈的! 他想把自己杀了! 他亲的凶猛热烈,把她的嘴巴里别的男人的味道都抹掉。 他吻遍了她的全身。 她叫的声音勾人,腿缠着他的脖子。 他跪在她腿间,低下头,用唇舌亲吻她那里。 他从没做过这种事,但无师自通一样,舌尖描摹她的小豆子,舔的她乱叫,手也插进了他头发里。 他的舌头顶进她的密道,那里又紧又嫩。 秦风口干舌燥,吸着她的蜜水,薄唇裹着她的阴唇亲吻。 这太刺激了。 章辞也是第一回被男人舔那里,真是神仙一般的感觉。 被男人跪在下面低头服侍,心理和身体双重愉悦,极大的愉悦。 还是这样的男人,有权利,有地位,长得又极其的帅。 平日里对所有人都冷傲孤绝,唯独愿意跪在她跟前。 高岭之花被拉下了神坛,睥睨天下的人低头舔她的私密处。 章辞很舒服,很爽。 她扭着身子,从下体蹭他的舌头。 他的鼻子高,刮着她的小豆豆,痒。 爽死了。 被踹坏的门虚掩着,门外是左非和那帮打手。 房间里热火朝天,百利甜的味道弥漫出来,在场的alpha都不太好受。 左非打了个手势,把他们轻手轻脚带下了二楼。 张权还拖着李八的尸体。 低声问他:“左哥,这怎么处理?” 左非有点心不在焉,抬头看了一眼二楼。 有种劫后余生的后怕。 还好他没进去。 还好他没进去!! 他看着李八的尸体都烦,秦总该不会要把所有人都杀了灭口吧。 他跟了秦总十年,太清楚秦总的脾气秉性了。 秦总压根不是个人。 顶级alpha本来就不能算人了吧。 黑帮太子爷,十八岁爹死了,在一众亡命徒里夺权成功,心有多狠,血有多凉,他可太清楚了。 秦总眼里没有人这个东西。 所有人都只是他的工具,赚钱的工具,消遣的工具。 哪有人会为了工具一晚上不睡翻遍海市找人呢。 他可没见过能在秦总身边呆这么久的omega。 哪有omega敢这样忤逆秦总,还没有被剁碎了喂狗呢。 他怎么敢这么想啊,刚才秦总可是把人抱紧了让他们所有人滚出来。 他的内心大爆炸,闷头抽烟,生怕露了怯。 还好他没进去! 他当时就觉得秦总情绪不对,这帮傻逼还以为秦总真的想弄死章小姐,还好他没进去。 他就没见过秦总那么失态。 看来秦总是动了心了,这个章小姐,以后会成为秦总心尖上的人。 左非抽了一盒烟,愁大苦深,他有没有得罪章小姐············ 好像有。 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他瞎了狗眼。 烦躁地指了指地上的烟头,让他们给清了。 他又抬头看二楼。 刚才听见的声音不对啊,他怎么觉得秦总是在······额········ 公狗喝水? 他被这个念头吓得一个激灵。 秦总那样的人,也会公狗喝水? 他要假装不知道,不能被看出来。 会死。 打死他都不可能和任何人说。 大概他抽完第二盒烟,秦总完事了。 秦风用被子裹着她,离开了那个混乱的房间。 把她抱上了车。 左非目不斜视,内心再一次张大了嘴巴,秦总竟然抱人了········· 章辞长长的头发从被子里落下来。 左非看到了她的眼睛,凉薄,淡漠,阴狠。 他心里打了个突。 章辞勾唇,看着他害怕的怂样。 她想,秦风输了。 他动了心,他完了。 作者有话说: 狗仗人势的女鹅上线了~~~ 会作一段时间,恃宠而骄。 狗就是要和主人永远在一起嘛! 章辞很是会狗仗人势。 她小时候就很懂,爸妈分开得早,她爸又渐渐有钱,见过的那些偷偷摸摸的情人二奶多着了。 小时候别人欺负她,没妈的孩子像草,后妈不如没妈。 后妈狗仗人势,她就去给爸爸告状,后来再没见过那后妈。 说是后妈,其实就是她爸情人中的一个比较得宠的罢了。 如今她也成了情人二奶,自然知道什么是狗仗人势。 既然秦风喜欢她,她就要让秦风不痛快! 先是半撒娇半埋怨地和秦风说自己憋在房子里无聊,要唱歌要发片。 这是要资源。 秦风过往包养过的omega也会要,有时秦风心情好也赏。 别说是发专辑,就是投资一部电影做女主都没问题。 所以秦风竟也答应了,就有一点,不准离开海市,还有,得让人跟着。 秦风怕她再跑。 她也没再说什么,能出这一亩叁分地,就有的筹划。 再就是她也求了秦风要父亲保外就医,把人弄出来。 秦风半笑不笑地摸她的耳垂:“弄出来一起跑了?” “你说什么呢!狗就是要和主人永远在一起嘛!”她软着声音发嗲,跨坐在秦风腰上。 “老公,你不信我!” “嗯。”他倒是坦荡。 信什么,这小狐狸就压根没安好心,给他施美人计呢。 她逃跑那事,两人都没提起,讳莫如深。 仿佛只要不提,就能相安无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反正她爸爸出来这事,暂时没什么结论。 章辞也试图装作她回归了正常工作生活。 网上对她的骂声热度也降下来了,网友的注意力转移地很快,总会有他们觉得更值得骂一骂的人出现。 当时很火的是京城一个太子爷深夜法拉利车祸,五百多万的车撞报废了,太子爷和两个omega直接死在当场。 omega是电影学院的新生,一男一女,其中一个还不满十八,警察去的时候尸体赤裸裸的,下面还塞着违禁药。 这事比章辞那点破事热闹多了,全网骂。 激起了人们对于强权的控诉。 太子爷是京城政要的亲儿子,正室生的,正了八经的官二代,在部队里挂着闲差。 一个顶级的alpha,吃皇粮,搞死了两个omega顺便搞死了自己,屁股里还有涉及信息素的违禁药。 真是遮羞布都遮不住的丑闻。 如果是官媒盛行的时候,压根就不会爆出来。 自媒体时代,人人都是媒体,很快这件事就在热搜上爆了七八条话题,比章辞那个猛多了。 章辞看到有人替自己挨骂,有种事不关己的愉悦感。 她大概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也有人顺带着骂她,给她和那官二代P了一张遗诏,配了冥婚。 她懒得骂回去,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就比如她只是看上去和之前没有区别,但实际上他妈的区别大了! 她就算骗自己说不过是找了一个脾气不太好的床伴炮友,其实际上这是一场并不公平也不平等的肉体关系。 她就从没想过给谁做情人二奶的。 尤其是给这种变态狗男人。 她被那变态狗男人抽出来的鞭痕,一个礼拜才消。 晚上做噩梦就是一群人要轮奸她。 她也很会利用自己的武器,比如做噩梦醒了之后,会假装不经意地把他搞醒,再顺势委屈地欲哭不哭地和他说自己有多害怕,加深他的愧疚感——不知道他有没有这玩意。 但很明显,秦风很满意她这样的曲意逢迎。 秦风会低声安慰她,第二天给她一堆奢华的礼物。 她又不是穷怕了的见到钱不敢花,她做章家大小姐也是逛街买房子的主儿。 刷秦风的卡,买点奢侈品那就是零花。 那有什么意思啊。 她去包一个专柜才多少钱。 她直接叫人给她定游艇,用秦风的名义,人家问她什么需求,她说就挑贵的。 秦风看到10亿的账单,唇角忍不住还是抽动了一下,笑了。 左非额头的青筋都在抖,十个亿啊! 他眼睁睁看着主子签单。 送车真的太小儿科了,对啊人家章小姐自己就不知道有多少台车了,跟着主子之后刷主子的卡买了辆顶配的玛莎拉蒂MC20花了小400万从德国调的货,拉回来看都不看一眼就扔车库里了。 送游艇啊! 这不是情人的待遇,这是正室大奶奶的待遇吧。 秦风倒是想得很简单,她想买,他买得起,那就买呗。 章辞想的就更简单了,她既然跑不了,那她就不会让秦风好过。 明着作对她吃亏,秦风不是要包她吗? 那她就花秦风的钱,作妖作得他后悔招惹她! 她就花秦风的钱买通稿,让那些傻逼营销号夸她。 发歌出专辑,自己先买它1000万张。 钱都捐给贫困山区,就当给那狗男人积德了。 她耀武扬威地作。 哦她还拿到了海市音乐学院的offer,秦风不让她出国,她也不是考不上,但她就是不想考,她就要秦风不过明路给她办。 当然这些都有代价,她要陪秦风睡。 睡就睡吧,反正他妈的也睡过很多次了。 而且这种男欢女爱的事,又不一定是她吃亏。 她是不喜欢他,恨他,可也得承认秦风有本钱,能让她获得快乐。 谈恋爱图什么呢,自慰棒+ATM机。 秦风这种器大活好的自慰棒+无限额的ATM机,也没什么不好。 个屁! 他不能满足章辞情感上的需求!把她当个人!把她当个平平等等的人! 章辞吐了口气,她一定要让秦风好爱好爱她,爱她爱得死去活来。 然后再玩弄他的感情,对他说,你只是一根烂黄瓜! 老子从来没有爱过你! 最好把他气死! 作者有话说: 大概接下来会有情妇的见面。 秦风挺多omega的。 说真的,如果徐良是狼,我是说,假如徐良也不是真爱,后面再整一个男叁上位呢。 有人陪他不就行了 章辞新歌写的不顺利。 自由自在的日子让她快乐,灵感喷涌。 现在的日子她不快乐。 本来就很烦,狗男人海叫她去陪吃饭。 她不太想去,但是她又不敢“吃罚酒”。 最后还是去了,懒得化妆,穿了件香奈儿,拎着爱马仕,坐着玛莎拉蒂。 都是花他钱买的。 她骄矜又张扬,因为她知道秦风舍不得弄死她了,舍不得叫人轮她。 所以她就可劲儿的作。 踩着高跟鞋被人拦住路,她觉得烦。 秦风是让人跟着她的,一个司机一个保镖。 司机停车去了,保镖认识拦她的那个人,叫她“何小姐”。 章辞嘴角抽动了几下,她这是被其他情人堵了? 当官的经商的往往会娶一个娘家牛逼,基因也牛逼的omega太太,外面再养一些情妇二奶。 章辞不知道秦风有没有老婆,这位看上去不太像。 但秦风肯定是有其他omega的,是啊这才正常!秦风夜夜来找她,搞得她以为秦风就她一个omega从良了。 这种烂黄瓜,外面没有十几二十几个omega,那就奇怪了好吧。 何宣实在是忍不住了才找上了门,她一早就知道秦总在这边有饭局,还是挺重要的一个商业联谊会,她早就求了秦总带她,那个时候她比较受宠,秦总一个月有十几天都是睡在她那里。 谁知道秦总忽然就不来了,她塞了钱给秦总的司机,打听秦总的行踪,听说秦总新养了一个omega。 她也知道这种家财万贯的老总,不会只有她一个omega,但她觉得不服,她的东西被抢了。 她想看看到底是哪个骚狐狸,抢了她的金饭碗。 没想到真的是一只骚狐狸,长得一副狐狸相,妖精似的。 章辞懒得理她,这种戏码她懒得玩,听何宣说几句她就忍不住想走了:“既然何小姐来了,那我就回去了。” 司机停好车过来,一脸尴尬:“章小姐,今天秦总是要您········” “有人陪他不就行了。” 她扭头就打算走人,晦气死了。 她觉得生气,莫名其妙的生气。 晦气! “你站住!”何宣的嗓子尖尖的,像在吵架。秦总没说话,她也不敢自作主张就去了。 章辞没理她,她还去拉章辞。 章辞差点摔倒:”???“ ”你去哪儿!“ ”关你什么事。“ ”你不要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等秦总腻了,根本就不会多看你一眼!“ 章辞简直笑了:”那可太好了,真希望你的秦总快点腻!因为老子真的快吐了!“ ”你······你说什么·······“ 何宣结结巴巴的,被她的口无遮拦吓到。 章辞丝毫不顾及被他的司机和保镖听见:”老子快吐了,老子觉得恶心!“ 真恶心! 还要跟他的一群omega争宠,tui。 ”你才恶心!秦总怎么会看上你这种狐狸精!骚婊子不知道爬了多少男人的床!你爸妈怎么教你的?“ 章辞懒得理她,她已经非常火大了,她怎么会陷入这种小叁争宠的戏码,真的要吐了! 如果她是正室,遇到老公出轨都会果断离婚。 叁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alpha简直不要太多! 何宣扯着她纠缠,骂得越来越难听,章辞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她打得用力极了,何宣的脸当时就肿了。 原来甩人巴掌这么痛快,怪不得秦风那傻逼喜欢打人。 章辞想什么时候她能在秦风脸上甩巴掌。 “你敢打我?” 何宣过来扯她头发,她好歹一米七五还以为自己是alpha,练过几年散打。 她以前不仅不娘们兮兮的,在国外和男生打架都不一定输。 扭着何宣的手腕又给了她一巴掌,把她甩在了一边。 “打的就是你!我警告你,少来烦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司机要去开车,她懒得坐,新开第一天的玛莎拉蒂被她一脚踹出了一个坑。 一口气走了两条街,喝了一杯冰沙才平静了下来。 她为什么生气,只是因为那小omega烦吗。 难道她以为秦风会是那种“霸道总裁爱上你”,从此就为她收心了,只要她一个了? 不可能的,秦风这种人,他就不会只喜欢一个。 她不想再勾引秦风爱上她了。真傻逼赶紧让秦风另觅新欢去吧。 她忽然有了主意,她立刻联系了她的经纪人,让经纪人问问公司有没有人想上位的。 模特歌手艺人,想一步登天的,她给介绍,他们你情我愿的,不好吗。 她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她手上明明有很多资源,她可以让人来分她的”恩宠“,最好他们把狗男人给迷死。 手疼吗 她在这边计划挺好的,秦风在那边已经很不耐烦了:”人呢?“ 宴席快开始了,章小姐还没到。 明明GPS显示车已经在楼下了。 他给章小姐打电话,章小姐没接。 给司机打电话,司机不敢不接,结结巴巴和他说了刚才的事,也没敢说章小姐把何小姐打了,之只说碰见了不太愉快,章小姐走了。 走了? ······· 左非人都要没了:”主子在这里等着,人走了你们还想活?不记得李八怎么死的了!“ 章辞已经开始吃菠萝了,她对菠萝有点过敏,吃完菠萝长红疹子。 长红疹子就会变丑,变丑了狗东西下不去口吧。 真机智。 秦风亲自给她打电话,她一边大口大口吃菠萝,一边开免提敷衍他。”人呢?“ 那边气压很低,老实说秦风声音挺好听的,低沉诱惑,像一个很出名的声优。 章辞还跟那个声优合作过,她是音控来着。 如果他没那么傻逼,他那个皮囊和声音,还真是没什么槽点。”在外面呢,有事吗?“ 明知故问。”给你十分钟时间,立刻出现在我面前!别作死!“ 他生气了。 哦。 行吧。 章辞也不敢太过火,又溜达溜达回来了,她会拿捏人,她又不是傻子。 这的豁出去了,不就是陪睡么,反正都是撸狗,顺毛撸不容易被咬。 对她觉得秦风才是狗。 一只丧心病狂的疯狗。 还没人敢这么驳秦风的面子。 秦风明明是生气的,可在见到她那刻,这种气就消散在她那百利甜的香味里了。 只是脸上还是冷的:”超时了。“”哎呦,路上遇见你女朋友了,我想她一个人陪你就够了嘛,干嘛非要把我叫回来呀~“ 她坐在他腿上撒娇,浑然不管这是哪里,身边有谁。 反正丢的又不是她一个人的脸,她也没什么脸好丢了。”什么?“ 秦风把人腰捏着,看她的眼睛。 她有一双漂亮的狐狸眼,很狡黠,很多情。 他知道这小狐狸嘴里没几句实话,问左非,左非跟他说了情况,刚才何小姐已经打电话哭诉过了,秦风没理,电话是左非接的。 “你把她打了?” “打了。我和她说我见她一次,打她一次。”大方承认,她记得她爸最讨厌的就是闹事的omega,之前有一短时间两个omega闹起来了,全被打发了。 所以以后别让我见到她,还有你。恶心! “嗯。”他应了一声没说什么,头埋进了章辞的胸口,高挺的鼻子刮着乳沟,吸了口气。 百利甜的味道,让他生不起气来。 之前是很讨厌omega不安分。 如果是她的话······ 他看她的爪子:”疼吗?” “············”你是不是 有病。 章辞扯着嘴角笑:“我把她打了。” “手疼吗?” “······不疼。”晦气! “不疼干活。” ·········· 章辞是感受到那玩意儿在戳着她了。 她只是不太能理解:“不是说有酒会?””忽然不想去了。“”··········“ 她虽然没打算去,吃了半个菠萝可好像也还没什么反应。 但她也不想在这里给秦风撸管啊! 秦风的时间很久,不知道正不正常,反正她觉得是有病。 如果他正经地弄,一两个小时,如果是撸,就更久。 她不愿意:“说好带人家去酒会的嘛,人家要去·········” 秦风眼睛里是戏谑的笑:”我以为你不想去、“”想啊想啊,带人家去嘛~“ 她这身太休闲了,不是很适合去酒会。 但秦风已经给她准备了礼服,一件高定旗袍,腰身不盈一握,风姿绰约。 秦风让她就在面前换。 左非已经低头出去了,她只能冷着脸换,换完秦风更不想去了。 把人搂在怀里狠狠亲了,舌头长驱直入,搅弄得嘤咛,站不稳摔他身上,他才算满意。 牵着人下楼去宴会厅。 这次宴会也是在上海滩最出名的和平饭店,因为有当官的,很是排场。 在大厅里秦风想起了第一次见她那会儿,那桀骜不驯的眼神,狠狠剜了他一眼。 他把人扯得近了,松开她的手,搂着她的腰。 她腰肢柔软,腰窝的弧度美好得让人心醉。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当官的靠皇粮怎么开的起法拉利啊 杜飞宇在宴会厅入口等他们,远远看见他们两个走过来,不得不说,非常养眼,还挺配。 那天章辞跑了,老秦找了她一晚上,听说还打死了人。 左非那小子嘴严实,他问的张权,那小子支支吾吾说左哥不让说。 他当时脑袋上都是汗,问章辞还活着吗。 ”还活着········吧·········“ ”······轮了?” 他不是了解老秦,他是了解黑帮做事那套。 要么就弄死,要是活着,就生不如死。 经商的和当官的一样,走在巅峰上的那群人,早就没有了慈悲。 他们不是人,早就修炼的几乎没有任何多余无用的情绪。 在他们眼里,其他人都是蝼蚁,一脚下去踩死多少蝼蚁,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轮·······不是········风哥后来没让轮了,让我们滚。 操!” 杜飞宇还是没忍住骂脏话,好好一个姑娘的,不行就算了,非要强扭什么呢。 他琢磨着有什么机会能见章辞一面,刚好有了这个机会,听说老秦带她过来,一早就在门口等着他们。 章辞还记得他,她对秦风和他的狐朋狗友,都很讨厌,所以冷冷淡淡看他一眼,没理他。 这一眼就叫人着迷,她不知道她眼角带媚,冷清高傲的样子,矛盾又统一,诱惑孤绝,叫人心痒难耐。 李明泽也在,他仔仔细细打量了这个让秦风找了一夜的美人,确实是个狐狸精,秦风也确实是宠。 他这种正厅级的干部参加联谊会还是很少见,杜飞宇看见秦风注意到了李明泽,给他解释:”李明泽是为京城的那位来的,副国级的公子,来海市公干。“ ”他等不到了。“秦风收回目光,搂着章辞去甜品台,小狐狸的目光锁在甜品台上没挪开。 ”风哥果然消息灵通,王良瑜死的事闹太大,我老丈人说,王家要倒台了······“他压着声音,跟秦风说京城的事。 京城官场变天,又是新的商机,又有新的发财机会。他们势力盘根错节,和京城的派系也有牵扯,王家倒台,伤筋动骨,不知道多少人要下马。 ”倒台未必,上面还有一个正国级压着,他们家有军功,轻易倒不了。“ ”那倒也是······我岳母说前些日子那位副国级夫人传下话来,要选儿媳妇,省级要员家里有合适的omega都呈了照片上去,我表妹文姗也在其中,要是他家不倒,还得上心走动走动·········“ 章辞面无表情吃她的芒果甜挞,难道她经历过了狗男人,连芒果都不过敏了吗。 烦! 他们说的京圈的事离她太远了,不过她也知道,就是网上沸沸扬扬的法拉利车祸那事。 当官的靠皇粮怎么开的起法拉利啊。 无官不贪,贪腐只是政权倾轧的一种罪名手段,不然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进去。 她爸是被海市市长贪腐的案子牵连进去,海市有人不贪腐吗,海市市长没收过别人家的礼吗,不可能的。只是秦风要搞她,所以借着这个罪名罢了。 真是尤物(一点绿帽子) 有人来找秦风敬酒,夸她的美貌,秦风也没介绍她,她也懒得自我介绍,做秦风的情人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后来他们缠着秦风恭维攀附,章辞干脆躲开,端着盘子找地方坐下专心吃东西。 杜飞宇跟过来和她搭话,问她一些有的没的,问的她莫名其妙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杜飞宇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生怕被人听到,“如果老秦那边待不下去了,我可以帮你离开他。” 章辞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也要包养我?” “·······你要这样理解也行。” “该不会你们串通好了来试探我吧。” “········不是,我之前听过你的歌,见过你,我和章叔叔有些生意上的往来········” “你能帮我把我爸救出来吗?” “也不难,我找医院开证明,可以先申请保释就医········” 章辞心里咯噔 一下,她被解了禁足之后先去了一趟她爸的公司,堵着公司财务总问了情况,说是案子牵扯太大,保释不出来,她不死心,去问过她二叔,她二叔说花了不少钱在走动关系,让她别怕,还问她最近怎么样。 她当时没敢和二叔说她和秦风的事。怕二叔为了保她和秦风起冲突,也被秦风搞进去。闹了半天,她二叔和秦风是一头的。也是,她爸出事,她二叔是最大的得利人,公司都是他的了,他怎么可能帮她把爸爸救出来。 章辞觉得身上痒,她舔了舔嘴唇:“你帮我把我爸救出来,我给你睡。” 被秦风一个人睡和被两个人睡有什么区别吗,反正秦风叫人轮她的时候,她也被人占了不少便宜,这身子没什么好珍惜的,她除了这个也没别的可用了。 杜飞宇紧张地看了一眼秦风,他还在那边应酬。 “我帮你把章叔叔救出来·······”他咽了口口水,眼睛在她脸上挪不开,她太漂亮了,勾人摄魄的漂亮,还有她叫床的声音·······他想到那天在洗手间外面听见的声音,鸡巴就硬了。 她的信息素,是百利甜味的。 章辞媚眼如丝:“飞宇哥,你帮帮我,我快活不下去了······你帮我把爸爸救出来,求求你········” 杜飞宇又看了一眼秦风,他第一次觉得偷情这么刺激,还是偷老秦的马子。 她刚才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现在楚楚可怜,微微仰着下巴求他,眼睛媚得像能掐出丝儿来,谁能拒绝她啊。 “我能收个定金吗······” 他嗓子干得厉害,火烧火燎的。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拉进窗帘后面上了。 他的信息素是海盐味的,很咸。 他是A级alpha,信息素虽然不如S级那么强悍,也很牛逼了,两个人离得近,那信息素似乎要撕开她后颈上的阻隔贴纸,从缝隙里钻进去。 章辞微微嘟着嘴,一脸委屈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手在桌下按住了他的手腕:“飞宇哥,你不会不相信我吧,我不会骗你的。” 杜飞宇反手握着她的手,真软真嫩,这手握在鸡巴上,得是什么感觉。 他额角都冒出了汗,握着她的手揉捏,眼睛落在她高耸的胸脯上,隔着衣衫都恨不得给她刮下一块肉来。 真是尤物。 老秦怎么调教的。 他也顾不得这是在宴会厅里了,捞起桌布挡在腿上,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裤裆上放:“给我揉揉。” alpha都是王八蛋,操。 章辞脸上还带着笑意,她有什么资格拒绝啊,她还求着人家呢。 她眼睛余光在看秦风,手却在桌子下面,揉起了别的男人的东西。 她觉得很刺激。 给秦风戴绿帽子,让她很愉悦。 她能报复这狗男人,让她痛快! 她隔着裤子,拇指摩梭,用秦风教她的手法,按摩别的男人。 她想象着秦风知道之后,那种被羞辱的暴怒。 他一定会很生气吧。 哈哈。 她脸上都是春意,手指揉捏得很有技巧。 杜飞宇要不行了,他拉开拉链把东西掏出来,章辞却收回了手。 “········再摸摸。” “刚才他回头了,我好怕·······” “我们去洗手间。”他硬的要炸了,从没这么硬过,他觉得自己今天能大干特干,干废了她。 她低头用纸巾擦手,虽然什么都没碰到,她还是想擦。 “我不敢去,他会打死我的。” 这样硬着不管,他会死的! “别怕,哥哥保护你,你以后跟着哥哥,哥哥保证不会打你。”alpha为了上床还真是什么都能说出来。 “飞宇哥哥,你不会骗我吧·······”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老早就喜欢你了,比老秦早,我喜欢你的时候,你还在念初中呢·······” 几年前去初中打野食,看上了她来着,早知道在学校教室里办她,那个时候更小,搞起来肯定更销魂。 章辞心里骂他是恋童癖,面上娇滴滴地同他说:“那都怪你,飞宇哥哥,如果是你先遇到我,我就不会受这些委屈了·······你怎么不早点找我?” “都怪我,怪我,心肝儿,我没想到啊,我待会就去跟老秦要你,你跟我回去,我保证叁天内就把岳父接出来。我可真喜欢你······” 她甩开他伸过来的手:“都怪你!” 她这娇嗔样子让人心里痒得抓耳挠腮的,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推在餐桌上做了。 “飞宇哥哥,你还是别要我了,我怕他生气了打死我。只要你帮我,我就偷偷跟你······保管让你满意。” 杜飞宇又咽了口水,他是上了头了,他真敢开口,老秦也不一定给他,说不定还要把关系闹僵。如果她私下偷偷来,好像也挺不错的。 “心肝儿,都听你的,你真是把哥哥心都给叫化了。 谁是你媳妇(有大狗狗甜) 他们没做什么,章辞倒是有那个胆子,但她不打算作践自己。 她被秦风这只狗咬了一次便罢了。 但她不会自轻自贱,随便给人睡。 她要玩弄狗alpha,而不是被狗alpha玩弄。 可惜她的生理知识实在太少,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太过于浅薄,以至于很快就露了马脚。 秦风在她身上嗅到了浓郁的海盐信息素的味道,这必须是很近距离的接触才会沾染上的味道。 他的目光很凉,看得章辞脊背发凉。 章辞咽口水,问他怎么了。 他没说什么,把人带出了会场,推进了车里,甩上了门。 让司机滚下去。 车里空间逼仄,信息素浓度让人窒息。 她揪着领口,发出了微弱的,求救般的呻吟。 司机和保镖用后背遮挡着车窗。 红色的玛莎拉蒂在摇晃。 秦风把人推在座后排座椅上,进入了她。 这是在外滩的街道上。 和平饭店的正门。 她不愿意。 但无法挣扎,不能抗拒。 衣服被他扯开,腿被他架在肩膀上,他用力征伐,肆意驰骋。 章辞的脑袋撞在车门上,她开始呜咽,她知道身上的alpha有多凶残。 他是狗,藏獒那种狗,能咬死狮子。 他很重,压着她把她压得快喘不过气了。他身上的肌肉爆发着张力,流畅的线条上汗涔涔的,他很爽,他只有做得爽了,才有可能放过她。 她不知道秦风为什么忽然生气,秦风的手捏着她后颈的腺体,那个地方本来就敏感,他捏两下,她敏感得颤抖,夹得他额前青筋跳动,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寸步难行,他偏要行,用力拔出,狠狠插入,上面暴起的青筋虬结,把人磨得呻吟求饶。 “不行了········” “受着!” “真的不行了·······” “闭嘴。” 然后她就吐了。 秦风的脸色都没有那么难看过,她被自己的呕吐物呛到,在他身下挣扎。 秦风掐着她的脖子,恨不得当场毙了她。 她脸上痒,起了疹子。 似乎肿起来了。 “我过敏·······” 秦风没再发作她,敲了敲车门,司机打开车门上来开车,僵着身子不敢回头。 她被送去了急诊,算是躲过了一劫。 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她在想什么呢。 她想,死了也没关系。 她活够了。 就如同此刻。 她躺在病床上,医院到处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医生护士白色的衣服。 她吐了,在徐良咬破她的后颈,注入信息素的时候。 她生理性的吐了。 真的吐了。 她觉得荒凉。 那之后她没再说过话,徐良叫她,她也没什么反应。徐良送她到急诊,挂号缴费做检查拿化验单咨询医生,毛头小子的慌乱都写在了脸上。 她想,那天秦风送她去急诊,脸色一直是阴沉的,让人瑟缩,让人害怕,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徐良的内心独白都写在了脸上,他单纯得让人觉得玷污了他。 他给了她终生标记,虽然她已经是一个无法被标记的beta了,他大概是想和她一直在一起吗? 不不不他只是一时兴起,精虫上脑,操她操上了头。 和秦风一样。 事后他会后悔,会让她清洗掉。 还好她已经把腺体切除了,所以不需要再清洗,真好。 她的唇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千疮百孔,她已经不会再爱了,不会爱上任何人,不会相信任何人,不会让任何人再来伤害她。 但徐良显然误解了她的笑容,他终于折腾完了,拿着一大迭单据,握着她的手:“媳妇,你好点了吗?” 她似乎没听到,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徐良没放弃:“媳妇,怪我,我没忍住,不生我气行吗?” “········”她想,也不能都怪他,是她勾引他来着,那样放荡地勾引他。 “你生我气也行,要不你咬我一口,别生闷气,有脾气和老公发。” 他把手送在她嘴边。 她总咬他来着。 生气了咬他,高兴了咬他,做得太爽了也要咬他。 她这样想,他咬她一口,也没什么。 她也没吃亏。 她没咬,他把手上最肥的那快肉塞她嘴里。 就是大拇指下面那块。 他的手不算细腻,做农活让他的手有些粗粝,但很温暖,让人心里踏实。 “媳妇·······” 他眼巴巴地送上门让咬,章辞又有些嫌弃:“谁是你媳妇?” 嘴上嫌弃,唇角都翘起来了。 大狗狗瞧着哄得有成果,尾巴都摇起来了:“你是我媳妇,这屋里最好看的是我媳妇。” 她懒得理他,这屋里就他们两个人。 没正经,而且很不值钱的样子! “我媳妇儿笑起来真好看。” 他凑过来亲她的脸,她推他,推着推着就绷不住了,从床上坐起来:“你烦不烦啊!” “我不烦!我媳妇喜欢我,我不烦!” 他没脸没皮地凑过来,亲得她脸上都是口水。 “你属狗的!”舔来舔去的!烦死了! 他还真的伸舌头舔她的脸,痒痒的。 她笑得灿烂明媚,又鼻子发酸:“傻狗········” 傻死了,她值得吗······她不值。 她眼泪打着转儿:“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你是我媳妇儿啊,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谁是你媳妇儿!” “你!你你你!都说了是你!” “你要娶我啊?” 她轻轻的,开着玩笑问他。 傻狗没说话,她就笑了:“我开玩笑呢,我还不想结婚呢。” 谁会娶她呢。 徐良收敛了玩笑神色,眼睛看着她:“求婚这件事,我想应该在更正式的场合下说,但我确实是这样想的,我想对你负责。” “谁要你负责······” 章辞的脸色冷下来。 她吸了口气,眼泪才没掉下来。 忍不住戳破真相:“我不是处,不用你负责。” “我知道。”他握紧了她的手,她的手很凉。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根本不知道·······”她很想和他说,你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你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事情,你不知道,我被人当做畜生一样对待,你不知道我做过多少荒唐事,想起来令人作呕。 你不知道我这身子被如何糟践过,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声名狼藉。 你不知道我无路可走,躲在这里苟且偷生。 你不知道,我早就不想活了,我只想死。 我不配。 不值得。 作者有话说: 心疼女鹅。 求珠珠哇!!! 你要对我负责(狗狗甜) “我知道。” 他再次斩钉截铁和她说。 她就没再说什么。 他知道什么,她连名字都是假的。 眼看着她精神恹恹,心情低落不想说话,徐良握着她的指尖在唇边亲吻:“媳妇儿,你可以和我说,有不开心的事,委屈的事,都可以和我说。” 她看着他,淡淡地陈述事实:“我说了你就不要我了。” 他也看着她:“不会。” “骗人。” “你试试。” “不要。” 他没勉强,他知道他媳妇儿过去很多不开心的事,可能不愿意和他分享。但不管怎样,他会等她开口和他说。 “你要对我负责。” 他坐在床边,头枕着她肩膀,耍赖。???? 章辞一脸问号,什么玩意儿? “我是处,你要对我负责。”狗子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唔——这谁受得了。 “········” “你有病啊!走开!” alpha是处很骄傲吗! 他都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说大学毕业也有二十二了吧! 没谈过恋爱没约过炮,很值得骄傲吗! “弟弟,听我说,这个世界女孩子特别多,omega很美味,去尝试一下。” 她苦口婆心的样子真的像他媳妇儿。 徐良笑得欢:“可我只想和姐姐做爱。” 他竟然会说,做爱。 第一回见她,是在酒吧。 他很少去酒吧,没想到去一趟洗手间,就被人堵着,她大胆又勾人,胳膊缠在他脖子上。 他往后退,她就把他压在墙上,手伸下去摸了他的裤裆。 真的是胆大包天。 当时和他一起来的人要过来制止她这个女流氓,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想让她继续。 继续非礼他。 她眼角眉梢都带着媚,红唇上明明没有口红,却明艳得让人口干舌燥。 勾魂摄魄。 她还垫着脚凑过来亲他的耳朵:”姐姐喜欢你,多少钱一晚上。“ 他当时心跳得很快。 信息素飙升。 她还在拱火,觉得他亲起来味道不错,舔着嘴唇:“姐姐有八百,够不够?” 她把他当鸭子。 但徐良半点没生气,或者说有那么一点生气,都化在了操她的躁动里。 他吞口水。 把人带回了家。 关了门就把人推在了墙上,亲她。 他没亲过人,可却能无师自通。 原来嘴唇这样软。 原来摸胸的手感这么好。 他把人的衣服扯开,他都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妖精,他不管不顾就是要吃她。 他对她一无所知。 他就是想睡她。 就算死她手里—— 他都要睡她! 仿佛那东西就该长在她身子里。 顶进去的时候她叫,叫他弟弟,说他真牛逼。 操得她骚逼真爽。 刺耳的骚话,他听都没听过。 可却顺着她说:“姐姐的骚逼爽吗。” 她说爽死了,弟弟鸡巴真大。 他觉得这样说很刺激,他问弟弟鸡巴大,姐姐骚逼喜欢吗。 她说喜欢,喜欢死了。 弟弟的鸡巴干死姐姐。 他是想干死她。 占有欲生根发芽,须臾便长成参天大树。 他说姐姐的小骚逼,从此只能被弟弟的鸡巴干。 她说要天天干。 他就天天干。 缠着她腻着她,不让她出去找别人发骚,只骚给他一个人看。 只给他一个人干。 “姐姐也只能和我一个人做爱。” 他补充了一句。 章辞就忍不住刺他,也是刺自己:“姐姐不止和你一个人做过。” 她就是这样,要一直提醒她自己,她不干净。 可徐良不想听这个:“媳妇儿,我知道。” 他握紧了她的手:“只要你以后都只跟我就行了·······” 她问他:“你不觉得我脏啊。” 他说:“过去你不知道会遇见我,你在我心里十分的好。” 要是早知道会遇见他,也许就不会来滇南了。 死就死了,何必糟蹋了他呢。 她哪里就十分的好了。 她那点过去,生怕人知道。他知道了,他不会接受。他家里知道,也不会接受。 “嗯。”她应了一声,其实半点都不信的。 “我已经和爸妈说了要娶你,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她觉得交代这个词,很陌生。 她和秦风在一起许多日子,他都没提过这件事。 她也没想过找老实人接盘。 何必连累一家人受人嘲讽呢。 想当年某国际影星只不过谈了几次恋爱,就被人嘲讽是鸟巢插火炬,讽刺她下面如何的松。她名气差得远,黑料却多很多,谁要娶她那真是倒了十八辈子血霉。 她淡漠地想,如果有朝一日徐良知道她就是那个臭名昭着的章辞,会不会觉得睡过她很恶心呢。 他那些同事会怎么看他呢,嘲笑他搞别人穿过的破鞋吗。 这小镇又闭塞,民风淳朴,他们会怎么看待徐良呢。 她想,或许要在秘密还没有暴露的时候,趁早离开。 趁一切都还来得及。 趁他的名誉还没有受损。 她会影响他的仕途,虽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官,但他的履历上,势必不能有她这个污点。 她想,她可能还是得早点走。 作者有话说: 我宣布徐良是好人! 不虐了徐良不是隐狼他就是好人。 他就是喜欢女鹅。 爱能治愈一切。 我不知道你们 有没有遇见过渣男,痛不欲生自我怀疑和抑郁,但是爱可以治愈一切。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是我骗了你 她挣扎着醒来,徐良还在抱着她叫她。 “媳妇儿,别怕,做噩梦了········” 她惊魂未定,眼前模糊一片,伸手一摸,满脸都是冰凉的泪水。 徐良坐在床边紧紧抱着她,她渐渐平静了下来,她只是做了个噩梦。 但这个噩梦随时可能成真。 她紧张地抓着徐良的手。 她是得走了,一分一秒都不能再等了。 她会害死徐良的。 秦风会杀了他,秦风真的会杀了他! 她眼里那么惊慌失措,让人心疼。 徐良亲吻她的额头:“媳妇儿,别怕,老公会保护你的。” 她躲在他怀里哭,她想,他怎么保护她啊! 她会给他带来灾难和噩运! 她低声和他道歉:“对不起········” 她不该睡他,她不该骗他,她不该和他纠缠不清。 她要离开,她要离开这里了。 徐良握紧了她的手:“干嘛要和老公说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媳妇儿乖乖的,老公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他根本不知道他面临的会是怎样艰难的一条路,他也根本无法做到他承诺的这句话。 “不,不是你的问题·······是我·········” “是我不该招惹你········” “是我骗了你········” 这世界上最令人难受的,忠贞之人的背叛,和浪荡之人的真情。 她原本已经恨毒了所有alpha,只想报复毁灭,可徐良的温柔却让她心怀歉疚。 她原本只是玩玩,只是把他当个床伴,骗他,睡他,吃他的用他的。 可梦里她那么舍不得他死,她那么在意他。 他没理会她颠叁倒四的道歉,问章辞:“你爱我吗?” 她说不出来,是爱的吧,不爱的话,她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利用他。 为什么还要管他的死活! 她仰着头亲他的嘴唇,她说徐良如果下辈子我早点遇见你,我肯定会嫁给你的。 徐良捏着她手指上的戒指:“这辈子也可以的。” 这辈子来不及了。 她先遇到了秦风,那个人不会放过她的。 她惨然一笑:“我骗你了,我不是beta。” 她是一个被切除了腺体的omega,这可不太好,这样的身份,还不如beta呢。 徐良抵着她的额头:“我知道的,我看到你脖子上的疤痕了。” 他亲她手指上的戒指:”我喜欢的是你,管你是beta还是omega,你现在是我媳妇儿·······“ 她没再说什么,徐良给她擦了眼泪,把她抱上了出租车,带她回了家。 她的目光追在他身上。 她想多看他几眼,把他烙在心里。 之后分开她会永远带着这叁个多月的甜蜜记忆。 她会永远记得他,给了她这样美好的温情。 徐良今天还要上班,她在医院急诊过了一夜,也不过是七点多,徐良给她做了早饭,煮了粥,还蒸了鸡蛋。 徐良喂她吃鸡蛋的时候她又哭了,不舍都写满了那张委屈巴巴的小脸。 徐良问她:”舍不得老公去上班啊?“ 她点了点头。 她想,徐良下班回来见不到她,会难过吗。 但他只会难过一阵子,等她走得久了,他就会忘了她。 娶一个身世清白的omega,结婚,生孩子。 她想,真好啊,他的未来真好,只是没有她。 她又哭,徐良就握着她的手哄她:”媳妇儿别哭,老公今天请假不去了好不好?“ 她又摇头。 ”你去吧。“ 她觉得她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事实上她的预感也确实很准,几乎是同时,秦风已经踏上了来滇南的飞机。 她只是觉得害怕,恐惧,她不知道这是因为秦风已经锁定了她的位置。 她只要再过最多叁个小时,就能见到秦风踹开门。 她就会重新落入秦风手里。 作者有话说: 被追杀的女鹅。心疼。 秦风咬牙切齿,恨不得生撕了她! 秦风下飞机先去了滇南医院。 章辞之所以会暴露,是因为自从知道她怀孕,秦风在全国的医院系统里排查了她的DNA。 她昨天半夜刚在急诊室验血,她的信息就被捕捉到,传送给了左非。 她的档案上写着,她叫唐宋。 就诊的原因是,急性呕吐。 诊断结论是,激烈的房事刺激和标记反应。 秦风的目光停在那句话上,冷得像块冰。 周身的煞气,愤怒,不可言说的寒意,冻得人齿缝冰冷,抬不起头。 急诊室加班的医生刚准备下班,被这群土匪一样的人从办公室里揪出来。 颤颤巍巍站在旁边,这群黑衣服的人很像黑社会。 秦风穿了一身黑色的风衣,他没扎领带,却莫名觉得喘不过气。 他扯开了衬衫的第一枚扣子。 “什么意思?” 明明天王贵胄一般的人,却打家劫舍一样的行为。急诊医生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能斟酌地说:“病人没什么大碍,已经回家了。” 回家了?她哪儿来的家! “孩子怎么样!“ 她还怀着孩子,她还敢房事?她敢和谁·······秦风咬牙切齿,恨不得生撕了她! 贱货! 怀着他的孩子,还敢让别的男人捅进去! 贱货! 他一定要剁了那狗男人,奸夫淫妇!他一定要抽死她! “·······什么孩子?” 他猛然抬头,逼视医生,他没问,但医生已经回答了他:“病人没有怀孕······” 一个可怕的猜测占据了他的脑海,他问左非,湘南医院的报告呢? 左非头死死低着,躬身递上了平板电脑。 电脑上她的病例写的很清楚:流产和腺体摘除。 秦风晃了晃,几乎不被察觉。 平板被惯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他怒吼,声音嘶哑似发狂的野兽。 “人呢!” 左非打着摆子,他就没见过主子发这么大脾气。 就算章小姐跑了,主子都没有这么气,章小姐真的是太岁头上动土,太作死了。 主子那么期待孩子,她竟然敢自作主张流掉——谁会流掉主子的孩子啊,主子有过那么多omega,谁不想爬上主子的床,生儿育女,母凭子贵········ 监控很快被翻出来,秦风看到那狗男人抱着章辞出的急诊科,砸烂了电脑。 碎裂的屏幕上是出租车的车牌号,很快行车记录被传送到左非的手机上。 八辆黑色的奥迪行驶在滇南的小镇上。 这就是主子的实力,主子这辈子都没来过这么穷酸的地方,但主子临时飞过来,这边已经准备好了清一色的专车。 这是一个普通的工作日,上午九点,很多人还没开始上班。 很多人刚吃完饭,街上还没开始热闹起来。 不远处的学校正在上早课,朗朗的读书声传过来。 车停在一栋普普通通的民房下面。 这条路有点窄,车进来很勉强。 邻居下楼扔垃圾,看到这个阵仗停下来驻足,打量着像拍电视剧一样的场景。 明星一样高大帅气的男人一身黑色风衣,走路带风一样。 这些黑色的车几乎把路堵死了,车上下来了很多黑衣人,他们沉默干练,跟着那男人上楼。 邻居缩了缩脖子,从车和墙的缝隙间侧身走过。 砰地一声巨响,是门被踹飞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额,,如果鹅子不是犯在我手里,应该孩子已经生下来了。 可惜了。 我也想知道,是我做错了什么 章辞被吓了一跳,转头去看徐良。 他慢慢撕开拉环,把加冰的可乐递给她:“又吓着了,胆小鬼。” 她哼了一声,躺倒在副驾上,把一双白嫩嫩的脚丫子搭在挡风玻璃前。 早上她哭个不停,徐良收拾完碗筷,翻了翻手机,问她要不要带她出去玩儿。 她没说话,就是想去。 徐亮就拖出行李箱来收拾东西。 她还愣愣地坐在床边,问徐良去哪里。 徐良说带她去私奔。 她就莫名其妙觉得很开心。 只要和徐良在一起,去哪里都行。 她喜欢这种说走就走的旅行。 徐良有一辆很普通的车,普通到她不认识牌子,有点破旧,能卖废铁那种。 可她就是觉得很开心,坐在副驾上,等他系安全带。 他打了几个电话请假,握着她的手,挂挡踩油门。 她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她没有身份证,坐不了飞机,也坐不了高铁。 他们只能自驾。 车拐过一条街,和去医院的八辆黑色奥迪擦肩而过,她没看见。 她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她想,她应该是很幸运,才能遇见徐良。 徐良这样好,好得她觉得之前所有的苦难,都是为了遇见他。 都值。 “干嘛忽然想带我出来玩。” 她喝着冰镇可乐,这是徐良加油时给她去便利店买的。 他车里的空调制冷效果一般,她有点热。 脖子上出了些汗,昨天被咬破的地方有点疼。 那里被包了纱布。 她在刚进医院急诊时脑子不太清醒,在深深的恐惧慌乱中,几乎没有接收到任何外界的信息。 她身上有一丝丝甜腻的百利甜味儿。 大概是车上的香薰。 她初见他那天在酒吧喝的是百利甜。 后来徐良就只买这一种酒,他们只喝这一种酒。 他默认她喜欢这个味道,还用百利甜做过香皂给她。 她就好像没有失去腺体那样,她喜欢这个味道,也习惯这个味道。 徐良的喉结滚动,凑过来亲她。 她没有身份证,晚上住不了酒店。她想也许他们可以睡在车上。 其实徐良都知道,他知道她什么都没有,但他没提,也没问。 他给了她很多的信任和自由。 车漫无目的地西行。 她不知道前面是哪里,开往哪里,她只知道她身边的人是徐良。 她低头看着手指上的戒指。 她想和徐良说说真话,比如:“我喜欢你。” 徐良好像没听见,还在认真地开车。 如果不是车颤动了一下,还有他那红透的耳根,兴许真被他的镇定给骗了。 她低头闷笑,眼睛还有些许的肿。 “老公,如果我骗你,你会生气吗?” “你会吗?” 他还会反问了? 章辞哼了一声,我会! “········那我不会。” 章辞满意地“奥”了一声。 “那你骗我什么了?” “哎,其实我是个逃犯。”她半开玩笑,说得云淡风轻。 “········那你犯了什么罪。” 她想了想,她应该也没犯罪吧。 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我也不知道·······我也想知道,是我做错了什么。” 徐良握住了她的手。 “也许你没做错什么,只是比较倒霉。” 她眼睛红着,可乐都没办法平息内心的躁动:“真的吗,只是我比较倒霉吗?” 她觉得是她的错,如果她当初没有去招惹秦风,如果她没有写歌嘲讽他,如果她没有得罪他,如果她没出现在他面前········· 她也想说不是她的错!她也想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是你的错。” 徐良握着她的手很坚定。 他把车停在路边,初夏的风吹动。 路边的花儿开得漫山遍野。 他是那样的朗月清风。 他转头看着她,很认真地告诉她,不是她的错。 车上没有车载DJ多牛逼的音响,没有播放任何音乐。 可她听见了花开的声音,她心里有旋律在歌唱。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真的很好看,眉宇间满是温柔,怜惜地看着她。 她在那样的目光注视下自惭形秽,她哪里配被那么珍而重之地对待。 她喃喃地说出了心里话:“可我不干净了啊·······我真的被·······” 他不知道她遭遇过什么,如果他知道,他会觉得她还不如一个婊子清白。 她被人玩透了。 她被人操烂了。 她毫无尊严取悦别人,被人当作狗。 她哪里配。 徐良把她拉得近了些,那么近。 “很多事,也不是你可以选择的啊。” 章辞心里满是震惊。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仿佛那些无可诉说,无人理解的痛楚,都被人包容了下来。 他理解她的彷徨无依,他温柔地托住她低贱在尘埃里的自尊心。 他告诉她,不是她可以选择的。 她是被迫的。 他能理解她!!! 士为知己者死,她热泪盈眶地想,如果徐良要她的命她都认了。 就算他是渣A她都认,她喜欢他。 被他伤害也认。 她真的喜欢他! 她不顾后果,不计回报地,喜欢他。 献祭一样,九死不悔地喜欢他。 作者有话说: 看我良哥多甜啊。 还是狗狗甜,狗狗真的甜。 狗狗真会说话。 没抓到,完美错过。 她不要我了 扑面而来的百利甜味道,让人恍惚。 秦风踹开了门闯进去,没见到人。 床上还有一丝凹陷,似乎刚有人起身。 两个枕头一床被子,让他眼睛泛红。 浴室里的洗脸盆上还有水珠,并排挂着的毛巾和粉蓝色的情侣牙刷,让他太阳穴鼓动。 到处都是他们两个人生活的痕迹,衣柜里贴在一起的衣服,床头柜上面的照片。 秦风死死盯着她,她笑得那样明媚,在别的男人怀里! 那男的侧过脸去亲她,他看着那唇贴在她脸上,摔了相框。 怒火中烧。 心脏好像沸腾了八百个蒸汽炉,爆炸的碎片让他四肢百骸都淌着岩浆,烫的他手抖。 他扯下他们睡过的床单,砸烂了他们洗过鸳鸯浴的卫生间,劈了他们吃过饭的桌子。 他控制不住发疯,想杀人。 苏菁站在门口,可以看到里面一地狼藉。 左非和其他人都守在外面,不敢进去。 左非看见苏菁来了,赶紧打眼色给她,这可真是救命的菩萨。 苏菁进了门,跨过那些被摔得粉碎的东西,走到了卧室里。 卧室的阳台上坐着一个人。 他那样高的人,竟然坐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抱着自己。 外面天有些阴沉,傍晚下了雨。 阳台没关窗,雨水稍进来,他身上有些湿。 他的眼睛是红的,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了苏菁。 苏菁上次见他哭,还是他十八岁那年。他父亲死了,母亲被青帮那群老不死的弄上了床。他那个时候身形纤弱像个少年,一个人拎着砍刀,砍死了一屋子的人。 刀卷刃了,用拳头,拳头打到骨裂。 他在尸体间抬起头,仿佛地狱里走出的恶魔,带着无边的杀戮。 他就没长大过,以杀止杀,以暴制暴,他厌弃omega,不在意任何人,他独来独往,没人能走进他心里。 除了章辞。 他见到苏菁,满身的刺竖起来:”滚出去。“ 苏菁过来的路上已经知道了。 秦风得知章辞怀孕,亲自给她打电话让她过来。 她当时想,章辞那样的人,怎么肯苦着自己呢。 章辞如果想给他生孩子,就会回海市,而不是偷偷找个地方,自己一个人度过十月怀胎,一个人上手术台,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把孩子给他生下来。 章辞没回来,就说明她没打算要那个孩子。 omega私自堕胎是违法的,但章辞是什么人啊,她敢从秦风身边跑掉,她命都不要,她还怕什么呢。 苏菁没敢说,秦风言语间的快乐满足,让她没敢戳破这个真相。 秦风是太开心了,骗了他自己。 忽略了那个最真实的可能,章辞已经把孩子流掉了。 苏菁走到他身边,他这样连夜赶过来,应该没吃东西。 他的手冰凉,像死了那样。 秦风甩开她的手:“滚!” 她低下头,问他:“这是他们的家吗?” 他喉咙中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吼叫,像是挣扎的哀嚎,像濒死的哭泣。 他眼睛通红,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在别人家里赖着不走。 他应该是进入了易感期,他说:“她不要我的孩子·······” “她不要我了·········” 作者有话说: 心疼鹅子了。 我需要章辞 “你需要打抑制剂。” 他明显进入了易感期,抱着自己:“我需要章辞·······” “········” 苏菁掏出手机,打算记录秦总的光辉时刻。 他委屈地像个没糖的孩子:“我要章辞·········” 他本来线条冷硬,都让人忽视了他的睫毛有多长,他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薄唇抿起,一副要哭的样子,眼眶里的泪水打转儿:“我要章辞·······” “······小可怜,你现在顶多六岁,太好笑了,啧啧啧,不是骂人家配不上你的时候了?” 趁人之危,落井下石,还是个讨厌的alpha! 秦风体内的信息素阴冷弥漫,他讨厌眼前这个人! 他要他的章辞! 他的章辞特别好,甜甜的,让人喜欢。 他喜欢章辞。 他喜欢章辞! 她有一双狐狸一样的眼睛,笑起来好看极了。 她很多有趣的小心思,她总是骗他,说喜欢他,可她根本不喜欢他。 她不要他······· “把章辞还给我·······” 他急促地喘息了两次,似乎想把眼泪憋回去。 她不要他,也不要他们的孩子。 他觉得冷,他想章辞。 他的章辞现在和别人在一起! 她对别人笑,她叫别人老公,她和别人纠缠在一起!!! 他想杀了他们!!! 从没有人能让他这么痛苦。 谁惹了他,他就让谁消失。 他想,只要她能回来,他什么都可以原谅她。 他只想她回来······ ············ 章辞睡得很不安稳,她紧紧抱着徐良,做了噩梦。 她梦见秦风在哭。 她梦见秦风抱着个什么东西,在叫她的名字。 她看到那是个没脸的婴儿,一团血肉。 她吓到了,她开始蹬腿,想躲开。 “章辞,孩子是无辜的。” “你恨我可以,你为什么要杀了你自己的孩子!” “他才那么小,他都不会说话,他都没来得及看这个世界一眼······” “章辞,你怎么这么狠心······” 她被徐良叫醒,手还捂着肚子。 徐良抱紧了她,什么都没问。 她也没说。 她不敢告诉徐良她堕过胎。 人能接受二手房,但房子里最好不要死过人。 omega私自堕胎,是违法的。 她闭上眼睛,手悄悄挪开,抱住了徐良的腰。 她偷得这片刻的欢愉,也知道建立在谎言上的感情,是多么脆弱。 手机响了。 她吓了一跳。 黑暗中,手机的震动声一阵紧似一阵,催命一样。 怎么会有人找她呢,唯一会打电话找她的人,正在抱着她。 徐良动了动,似乎想去拿手机,她抢先抓到了手里。 是陌生来电,归属地是海市。 仿佛午夜凶铃,她被吓到了,手机从手里跌落在床上。 她害怕。 徐良坐起来把她圈在怀里:“不想接就不接。” 她盯着手机,仿佛盯着一个定时炸弹。 徐良握住了她的手,她挂断了。 然后关机。 问徐良:“你有卡针吗?” “········” 她想砸手机,她知道关机是没用的,她会被定位到! 左非看着登记表上徐良的紧急联络人,那里写的是唐宋。电话被挂断了。 他给徐良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了。 作者有话说: 有没有人心疼鹅子,没有就当我没问 碰你哪儿了? “徐先生你好,请问章小姐在您身边吗?” 徐良握着电话,她像惊弓之鸟,已经开始发抖了。 他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头:“半夜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我来和他说。”苏菁把电话抽走,“我是苏菁,有话和她说。” 章辞离得近,她听见了苏菁的声音。 她最怕的是他们揭穿她的事,她最怕徐良离开她。 她盯着手机欲言又止,就是想接电话的意思。 徐良把电话给她,她调小了音量,躲到了一边。 “什么事。” “章辞宝贝,是我啊,苏菁。”那边传来了爽朗的笑声,“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嗯·······”她应了一声。 苏菁是秦风的私人医生,是一个alpha。 章辞身上大大小小的无数伤口都是她给处理的,章辞对她的感情很复杂,因为她是秦风关系密切的朋友而讨厌她,又因为她的照料医治而信任她。 “那个,我们在滇南呢。你移情别恋够快的呀,小妞。秦风现在易感期,我刚给他打了一针镇定,他睡着了。等他醒过来,恐怕要把你男人工作的地方给砸了。你应该知道,跑是没用的,我建议你赶紧回来给他认个错,这事就过去了。” “········” 她紧张地看了一眼徐良。 他考公务员应该很难吧······· 他根本不知道他招惹了什么样的麻烦祸事。 “啧,秦风哭了。”苏菁压低了声音和她分享这个八卦,“我特娘的十年没见过秦风哭了,还是你有本事。流产的事秦风知道了,谁给你做的手术,我估计秦风会杀他全家。还有你男人,他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还是怎么地,你跑就算了,还拉个送死的,你是第一天认识秦总么,我看这回你作的有点大啊,你忘了杜飞宇怎么死的了?” 她的心有些难受。 她可能不止害了一个人。 “你男人知道你和秦风那些事吗?我看你用的化名。听我一句劝,赶紧回来,趁秦风还没醒。等他追上去,你男人几条命够他弄的?宝贝,我知道你心里委屈。秦风说了他喜欢你,他特别高兴你给他生孩子,他已经公开宣称你是他未婚妻了,什么都有了,别犟了昂,乖。咱们不闹脾气了,再闹会死挺多人的。” 苏菁挂了电话。 左非已经定位到他们的位置了。 滇南往西六百多公里的一个小旅馆。 来回估计十个小时。 “叫人去把她接回来吧。” 苏菁把手机丢回给左非,进屋去看秦风了。 “章小姐会回来吗?” “她会的,只要她不想那男的死。” 章辞确实是不想徐良死。 她知道,这些时间都是她偷来的,现在她要还回去了。 她咬着牙,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下来。 苏菁说的都对,如果不是刚好碰到秦风易感期,她现在已经落那狗男人手里了。 徐良会死。 也许死前,会恨她。 恨她骗了他,毁了他的生活。 她怎么会如此不堪地结局呢。 杜飞宇都死了啊········· 章辞淡漠地回想这些事,心中一片荒草。 她曾经试图勾引杜飞宇。 杜飞宇帮她救出爸爸了吗,没有。 她等来的是秦风更加暴虐的惩罚。 左非给秦风汇报的时候,她还坐在秦风边上吃饭,那天吃的是椰子鸡。 她记得清楚,是因为秦风当时语调平稳,问她:“给杜飞宇睡了?” 她一愣,颤抖的眉毛出卖了她。 下一秒,装着清补凉的杯子摔在她身上,撞疼了她的锁骨,淅淅沥沥的汤水洒满了她的衣襟。 秦风单手扯着她的领口把她揪在跟前,语气冷飕飕的:“谁给你的胆子?” 她说不出话来,她害怕。 她腿软,歪在他身上,秦风把桌子上的东西扫落在地,把她拎了上去。 她当时穿的一件旗袍,腿在开叉的地方露出来,秦风的目光灼灼,像要把她生撕了:“碰你哪儿了?” 她下意识要躲,秦风捏着她的脸蛋问她:“脸碰了吗?” 他手劲大,捏得她脸颊疼。 “没有·······” “亲了?” “没有·······” 她疼得眼泛泪花,抓着他的手腕,根本撼动不了。 他撕开了她的衣襟,盘扣崩落,手粗暴地揉捏她的胸。 “摸了吗?” “没有!真的没有!” 她拼命摇头。 秦风扯下她的内衣,一根手指插进她干涩的甬道:“插过了吗?” “没有!!!没有!!!!呜呜呜········没有,放过我·······” 她一次一次地求饶,一遍一遍地说没有。 秦风是要罚她,打定了主意要治她,就在那餐桌上把她操了。 她害怕极了,她怎么求都没有用。 秦风掐着她的脖子问她:“还敢吗?” 她哭着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她一直被做到虚脱,被秦风用毯子裹着抱上车,半睡半醒间,她听到有人在惨叫。 她被吵得睡不着,睁开眼。 秦风把她抱起来,问她:“你摸他那玩意儿了?” 她被吓得瞬间清醒。 秦风把玩她的手:“哪只手摸的?” 她没敢回答,好像秦风在问她是剁她哪只手。 她想把手抽回来,哭着挣扎。 秦风捏着她的手腕:“不说是吧。” 他转头问:“你说,是哪只手?” 她这才看到地上有个人。 被捆成个麻花,打得不成人样了。 竟然是杜飞宇。 这太让人震惊了。 他们不是朋友吗。 杜飞宇他说他是秦风的发小·······秦风都能这样打他吗。 杜飞宇也在哭,一个大男人,哭得泣不成声的,张开嘴口水和血沫子一起喷出来。 “风哥,我错了!我错了!咱们是世交,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犯糊涂了!” “没以后了。” 秦风站起身,把她一个人留在沙发上。 他走过去,一脚踩住了杜飞宇的手。 杜飞宇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是哪只手?” “左手!她左手摸我的!她主动的!她主动勾引我!她非要我帮她救章楠!我知道错了风哥!你放过我——啊——!!!!!!” 秦风没听他废话,接过打手拎着的砍刀,一刀卸了他的左手。 血喷溅出来。 章辞吓得缩在沙发上,她还裹着毯子,什么都没穿。 她害怕极了,她捂着嘴叫都不敢叫出来。 “右手也很讨厌。” 秦风踩着他,一刀扎进他的右手。 左右拧动,刀口刮着血肉,疼得杜飞宇昏死过去。 又活活疼醒过来。 秦风的眼神凌厉地射向章辞,章辞在他的目光压迫下颤颤巍巍的,抖个不停。 她这副可怜样子,装给谁看啊。 敢给他戴绿帽子,敢戏弄他? 他把刀拔出来又插回去,走向她。 她吓得往后缩,缩在沙发最边上挤着。 “主动勾引他?” 她说不出话来,不停地摇头,满眼惊惶。 “摸他?” 她把手紧紧缩着,怕他砍了她的手。 秦风伸出手,她屏住了呼吸。 秦风给她理了理头发,看着她:“我满足不了你了?” 她的嘴唇都是抖,像花儿一样,眼泪 已经掉下来了,就会装可怜。 和他妈一样,说什么自己不愿意的,其实贱得很! “婊子!” 他暴怒,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 先是麻,然后才是火烧火燎的疼。 牙齿撞破了口腔内壁,血腥味弥漫。 她知道如果不说点什么,她会被秦风当场打死。 “他说谎!他强迫我!他威胁我!他说我只是你的玩具性奴,他想怎样你都会同意!他没碰我!我没让他碰我!我喜欢你!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都拒绝他了!你想让我怎么办!” 她抓着毯子大喊大叫,把锅都甩给了别人。 秦风松开她的头发,暴戾的眼眸盯着她:“还敢骗我?” “真的!我喜欢你,我只想跟你做,我不可能勾引别人的!我不想·······你知道的,我不是随便的人,我只跟喜欢的人·········” 要她的时候,她是第一次,这个秦风记得。 之前也没谈过恋爱,不是浪荡喜肉欲的,床上也很放不开。 她讨好地亲他的手,又壮着胆子亲他的下巴。 他微微冒出了一些胡茬,有点扎人。 她还在抖,亲得认真又虔诚:“你不能冤枉我,秦风,我喜欢你,我特别特别喜欢你········” 她说着喜欢他,仿佛真的很爱他的样子。 她亲他的嘴角:“秦风,我只有你一个人,我们家是讲从一而终的,我跟着你就永远都只有你。你不能抛弃我,你不能不要我········” 她的眼神那么真挚,一瞬间秦风都有些恍惚了。 他明知道她在说谎,可她说的很美好。 让人忍不住就去相信了。 或许她说的是真的呢。 或许有几分真情实感呢。 他低头看她,她跪在沙发上,臣服地贴着他,亲吻他,把自己献祭给他。 他眉间是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温柔,他哑着嗓子问她:“你喜欢我?” 她点头,亲吻他的唇,闭上了眼睛。 她当然不喜欢他,但喜欢是可以装出来的。 喜欢一个人,竟然也是可以装出来的。 作者有话说: 被欺骗感情的鹅子。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她那段时间,装的很好。 她学着她爸那些情人的样子,缠着他腻着他,哄他高兴。 跟他说情话。 她假装自己爱上了他,就像玩一个乙女游戏,她知道这只是她的攻略目标。 她用尽心思得他的欢心。 缠着他的脖子撒娇,窝在他怀里睡觉,勾着他的腰,说她想要。 她在alpha信息素的不断刺激下,恍惚都有了一种错觉,她是真的爱秦风的。 真的喜欢他。 她养成了一个习惯,这个习惯叫秦风。 她叫秦风老公,像一个小娇妻,住在他的房子里,花他的钱,陪他。 她倚着冰冷的墙,心里麻木得已经不疼了。 苏菁有一点说的很对,她不能让徐良死。 她有了一个软肋。 徐良轻声叫她:“媳妇儿·······” 章辞目光没有焦距,她好像在看什么,好像又什么都没看,她的表情让人紧张。 “媳妇儿,怎么了?” 徐良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抱回温暖的被窝。 他没穿衣服,炙热的身子让人喜欢。 章辞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没有说话。 她在听他的心跳声。 强劲有力,跳动着爱她的节奏。 她想她要失去他了。 她亲吻徐良,她想记住他身上的味道。 失去腺体之后,她会信息素的感知弱了很多,也许他是牛奶味的。 她觉得是牛奶味。 她问徐良:“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牛奶。” 百利甜和牛奶很配。 她在心里想,她和徐良很配,如果不曾发生那些事,如果她没遇到秦风,她和徐良绝配。 她想起高中毕业前,工作室提议她假期到滇南采风。 她当时在忙伯克利的申请。 假如重来一次,她就早点到滇南,也许就会早点遇见他。 假如人生可以重来,总有那个让人非常想回去的结点。 当初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念头,一个很小的小事,很平常的一天,回头看却发现人生中重要的决定竟然就是那一刻轻易下了结论,改变了人生的轨迹。 让人追悔莫及,满是遗憾。 如果能死在此刻就好了。 她有些自私地想,如果她能死在徐良怀里,她就很知足。 可她不能这样自私。 她躲在徐良怀里哭,徐良和她说别怕,什么事都有他在,他说他会保护她的。 他说以后他都会保护她的。 飞鸟和鱼不同路,从此山水不相逢。 她想,以后他们应该不会再见了。 她和徐良说,她要走了。 徐良抱紧她:“媳妇儿,我和你一起,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没人能伤害你,你相信我——” “我不喜欢你。” 她在他怀里哭着说。 抱着她的人僵着身子:“我喜欢你——” “对不起。”她打断了他的话,“我们不合适。” “媳妇儿,我知道你只是担心我,我不是——” “你想多了。”她冷心冷肺,“我只是过够了这种生活。徐良,你说想娶我,你拿什么娶我啊,住出租屋吗,你那点工资吗,我过够了。” “········” 他的声音发涩:“我可以让你过上好日子·········” “不用了。”她硬着心肠伤害他,“实话和你说吧,我那个渣男前任,他挺有钱的,他现在追过来找我复合,我觉得挺好,所以你不用挽留我。我喜欢他。” 徐良明知道她在说谎,可胸腔剧烈的痛疼痛让他说不出话来,他体内信息素紊乱,他的手按住了她的后脖颈,那里他刚刚咬破了,他明明才标记了她。 她竟然说这种话! 他从没这么生气过,他张了张嘴,他想可能他会忍不住要伤害她了。 因为他想不顾一切把她留下。 把她关起来,锁起来,强迫她留下。 那他和那人渣有什么区别。 可他真的想! 他身上滚烫,眼中猩红一片。 章辞后知后觉抬起头,他进入了易感期,猝不及防地。 他的理智退化,动物的本能让他躁动,满屋子的信息素叫嚣着让他掠夺侵占他怀里的这个omega,她很香!她很甜!她很醉人! 她是我的! 他翻身把章辞压着,去舔她后脖颈。 原来萨摩耶也会发脾气。 她呜咽了一声被叼住了脖子。 “媳妇儿········不许走!” 他在她脖子上磨牙,舌头舔她,牙齿刺破她的肌肤,注入信息素。 “媳妇儿是我的········” 她笑着哭了,搂着他的脖子,顺从地被他翻过身子,光滑漂亮的后背对着他,一双蝴蝶谷美得让人窒息。 她说:“傻狗,我喜欢你。” “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你不许喜欢别人!” 徐良咬着她的后脖颈进入了她。 她翘起屁股迎合。 她屁股白白的,又很圆润,弹性很好。 她的腰弯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她被操得贴在床上,又翘起来,又被压下。 她喜欢死了。 这是最后一次。 她爱死了。 “媳妇儿······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真的·······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保证,我会对你好的··········媳妇儿········” 莫欺少年穷。 她知道她的徐良很棒,将来会很有出息。 她觉得他很有本事,他特别厉害,他特别好。 全天下最好的那种好。 她知道他会有很光明的未来。 只是那个未来不会有她。 他也许会因为她的离开难过一阵子,但他会正常生活。 娶妻生子。 他的妻子一定是贤妻良母,因为他配啊,他值得最好的。 他一定会有一个家世清白的,工作稳定的太太,也许是老师,或者也是公务员。 他不会有任何丑闻,他那么清风霁月的一个人。 他这傻狗,要不是眼瞎喜欢她,被她缠上了,他不知道将来有多宽阔的仕途。 就算他一辈子走不出大山,他也会成为一名特别 优秀的地方父母官,特别棒的基层公务员。 而且他那么好,他肯定会步步高升。 章辞啊,就会成为他仕途上的绊脚石,要是被人知道他和章辞纠缠过,那就会成为他人生中的污点。 她可不要。 她咬着枕头哭。 徐良亲她,蹭她的脸蛋:“媳妇儿你怎么哭了······不哭好不好········” “徐良,我喜欢你。” 她趴在床上,无力闭上眼睛,眼泪滚落,她动了动嘴唇,那是一句没发出声音的告白。 我爱你。 作者有话说: 写哭了呜呜呜呜,人生好多无可奈何。 我心疼女鹅。 你说喜欢我,都是假的 易感期的alpha占有欲旺盛,缠着人做起来实在没完。 她咬着枕头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徐良终于做完了。 他还记得事后爱抚,亲她哭肿的眼睛。 “媳妇儿,你要相信我,你乖乖的,我真的会保护好你的········” 他傻死了。 他能说出这种话,是因为他从来没见过社会阴暗面。 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多权力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可以花钱买命。 他很快就睡着了,睡得很沉。 电话响了他都没醒,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抱紧了她。 好像她在怀里,就睡得安稳。 章辞按了静音,从他怀里起身。 他的手握着她的胸,不肯松开。 “我去洗手间·········” 他有些委屈地瘪嘴,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睡梦中喃喃:“快点回来。” 她鼻子一酸又差点哭出来,忍着眼泪亲了他的脸,留恋不舍地看着他,又亲他的唇。 她真想把他刻在心里,带回去。 她真想永远记得他。 电话还在震动,屏幕上疯狂跳跃着来电提醒。 她披了件衣服出门,接起了电话。 “章小姐,我们在楼下了。” 她嗯了一声:“我现在下来,你们不准上来。” “········秦总的意思是一起带回去。”左非有些为难。 “如果伤到他,你们就带我尸体回去吧。”她除了自己,也没什么能威胁他们的了。 果然左非老实了许多,她又说:“我自己和你们秦总说。” 她下楼,把钥匙交给前台。 她和前台说,房间里的alpha进入了易感期,希望他们不要去打扰他。 alpha易感期做爱很消耗体力,他这样疯狂做了大半个晚上,估计一觉能睡十几个小时。 章辞望着外面蒙蒙亮的天,等他醒过来,她已经不在滇南了。 左非安排了四辆车来接她,她坐进车里,问左非:“秦风人呢。” “秦总已经醒了,现在正在过来的路上。”左非欲言又止,“秦总的意思是·······” “知道了。”她冷漠地伸手,“打给他。” 左非立刻拨通了电话双手递给章辞。 “人抓到了吗?”秦风的语气很差。 “是我。”她还是很讨厌他。 “·········” 时隔四个月,秦风第一次听见她的声音,呼吸都放轻了。 “你在哪儿?” “你不是知道吗。” “······你还敢跑,你给我等着!” “我在车上了,回滇南见,还是回海市见。” “你一个人?” “是。” “呵,那男的呢?” “分了。” “章辞,你以为分了就完了?我要把那男的活剐了!” “那你就带我尸体回去。” “·········” 秦风气得想摔手机:“你拿这个威胁我?你不要以为我不敢!” “你秦总有什么不敢的,你不就想要我这条贱命吗,我赔给你了,秦风,是我不该招惹你,你让人直接打死我吧。” “········”秦风咬牙切齿,“章辞,你真是胆子肥了。” 刺耳的刹车声。 秦风一脚踩死刹车,甩开车门,几步跨过来,把她从车后座拎了下来:“你想死是吗?” 几个月不见,他还是很凶残暴戾。 让人讨厌! 她眼里的厌恶刺伤了他。 “你说喜欢我,都是假的?” 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我为什么要喜欢你啊,我喜欢你什么,我喜欢你强暴我,喜欢你打我,喜欢你逼我看叁级片?喜欢你不拿我当人?我喜欢你什么?喜欢你要杀了我?” “·········” 他的手扬起来,又狠狠锤在她耳边,车窗玻璃碎了一地。 她抖了一下,勉强维持了她冷漠淡定的表情。 他的拳头扎了玻璃碎片,血淋淋的,他低头问她:“都是骗我是吗?” “是。” 秦风剧烈地喘了几口气,他在失去理智的边缘,他真想一只手捏死她。 “那男的在上面?” 她沉默没说话。 他捏住了她的软肋。 “做过了?” 其实不用问她,他有鼻子就闻得出来,她身上浓郁的信息素,属于另一个alpha的味道。 竟然是可笑的牛奶味! 还有一股麝香味,她裹着一件男人的衣服,刚从床上下来吧! 他扯开她的衣领扫了一眼,果然什么都没穿! 真空的! 她锁骨上还有吻痕! 秦风要气炸了! “我问你话呢,做过了?” 章辞说,他们做过很多次,用过很多姿势,在很多地方。 秦风也没什么了不起,他一点都不特别。 章辞还说,徐良比他大比他活好,她喜欢徐良,她宁可和徐良死在滇南边陲小镇上,都不会跟他回上海。 他简直想掐死她!恨得咬牙切齿! 他气急了,冷笑:“行,我看他是不是也这么说。” 说着他就往楼上走。 章辞下意识拉着他,被他拖着走了几步路,秦风终于在她脸上看到了除了冷漠厌恶之外的情绪,是惊慌。 为那个男的惊慌。 “你怕我杀了他?” 他越发地愤怒:“你猜对了,我是要杀了他,我生劈了他!” 他会活活把人打死! 就打死在她眼前! “秦风!别杀他!”她抱住了他的腰。 “你知道吗,你这样为了别的男人求我的样子,真让我想········” 他后半句没说完,因为她在哭。 “你杀了他,我们就彻底结束!” “我杀了他,带你回去,你后半辈子都别想逃!” “你可以带走我的尸体。” 她的威胁很微弱,他有一万种办法能把她活着带走。 “他死了我绝不独活!秦风,你看的了我一时,看的了我一世吗!”她厉声恐吓,又色厉内荏地认怂求和,“只要你放过他,我跟你回去,我发誓,我再也不跑了。” 这竟然让他迟疑了。 他竟然真的动摇了。 她爸在他手上,她都能不管不顾跑了。 这个男的是有多好,能让她这样求他。 不惜以自己的自由为代价,用一世禁锢在他身边,换取心上人的平安。 原来她真正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 他觉得难受。 心绞痛。 呼吸都痛,铁锈味。 “········我不可能放过他。” 那个男的敢指染他的omega,他就不可能放过他! 秦风动摇了,章辞紧紧抱着他,踮起脚来亲他的下巴:“老公,求求你,我知道错了·······你别再伤害我了行吗,我保证我以后乖乖的,我哪儿也不去,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他干涩的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你拿什么保证?” “我发誓!我发誓我说话算话,如有半句虚言,我不得好死!” 秦风扯起唇角:“你别用自己发毒誓,你用他发。” “·······如果我回来找他,他·······他死无葬身之地。” “死无葬身之地算什么。”她拿他发誓都这么舍不得,“你说,如果你再和他·······他就不得好死,身败名裂。” 章辞心都碎完了,她抿着唇哭,她真的想万一将来还有机会······· 可秦风要她把这个念想也给绝了。 秦风冷笑了一声,掰开她的胳膊就要走。 她没抓住也没站稳,双膝一痛,跪倒在地上,扯着他的裤子。 “我答应你!我说!假如我再和他在一起········我们都不得好死,身败名裂。” 她咬着唇,哆哆嗦嗦地哭:“你放过他吧,求求你········” 她明明说了他想听的,可他觉得好难堪,一点胜利的感觉都没有。 她这么践踏他,欺骗他,他就该把她掐死! “别做让我无法原谅你的事········秦风,我会努力让你满意的,我会竭尽全力让你高兴,我知道错了,只要他好好活着,我真的不会再做错了······他活着比死了价值大,对吗·······” 她抱着他的腿,跪在他脚边哭着求他。 他在那里站了很久,最终一言不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塞进车里,驱车离开。 她在心里松了口气,压着自己想回头看一眼的冲动。 那只傻狗应该睡了个好觉吧。 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有多喜欢他。 她愿意为了他,什么都不要了。 叫大声点,操得你不爽吗(强制爱虐虐) 章辞跟秦风回了海市。 她的心好像落在了滇南,秦风只带回了她的躯壳。 秦风没耽搁,直接安排了当晚的航线,私人飞机飞上云霄,章辞想,如果飞机坠毁多好,她和秦风都死无葬身之地,让徐良一个人好好活着。 秦风的气压很低,他沉默地坐在她面前的沙发上。 章辞像个玩偶,她坐在窗边看着外面。 飞机的速度很快,滇南的万家灯火星星点点,离他越来越远。 她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徐良起来发现她不在,到处找她的慌乱样子。 傻狗。 傻狗会恨她吧。 她鼻子酸,又觉得也挺好的,总比爱她好。 傻狗还要睡很久吧,她想,等他醒来,她已经在海市了。 离他那么远,今生都不会再遇见。 “去洗干净。” 秦风终于开了口。 她怔了怔,才想起来这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这个人不能接受她身上别人的味道,嫌她脏干嘛不把她从飞机上扔下去。 但她没说什么,秦风捏着徐良的生死,就捏着她的命。 她起身去去浴室。 面无表情,把花洒打开。 飞机飞得平稳。 她在水底下站着。 水落在她的脸上,她闭着眼睛,想徐良。 他是只傻狗,喜欢在她洗澡的时候进来抱着她,喜欢在她赖床的时候亲她,喜欢在她吃东西时凑过来要她喂,还喜欢抱着她叫她媳妇儿。 她真的失去他了,永远永远失去他了。 她平静的脸终于动了动,还是哭了出来。 在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下低低的抽泣。 她撕开了后颈的防水绷带,伤口已经结痂了,沾了水又有些刺痛。 这是徐良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她手上的戒指脱下来放在了床头。 好歹也是金的。 花了徐良好多工资。 等徐良不那么恨她的时候,或许会把戒指拿去金店卖掉,给他新女朋友买一个更好的。 她蹲下来抱紧自己,哭得好难过。 她哭得太忘情,直到一只手放在她头上,她才抬起头,看到了秦风站在她面前。 他穿的黑色衬衫已经被水打湿了大半,低着头看她。 目光复杂,晦涩,隐隐的怒气,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哽住了,她没穿衣服,蜷缩着身子没动,低头擦眼泪。 她不应该再触怒他了。 惹恼了他,他真的会杀人。 “洗干净了吗?” 她把头发剪短了,湿漉漉的,像只小鹿。 秦风看着她,她轻轻点了点头。 他本来想,等他把人抓到,他就折磨死她,让她后悔。 可真的抓到了,他又不想折磨她了。 他想让她笑,像照片上那样,笑得明媚灿烂。 秦风关了花洒,拿浴巾把她包起来,抱出了浴室。 她在轻轻抖动,她在害怕。 他为这种认知感到愤怒又憋屈,他不想让她害怕。 于是他冷硬又赌气地告诉她:“我不动你。” 章辞停止了抖动,她咽了口水,安抚了乱跳的心。 秦风把她放在卧室的床上,给她擦头发。 他的动作并不轻柔,但很认真。 那一刻章辞终于知道,他是真的喜欢她的,虽然他是个傻逼。 她在心里骂他。 如果当初他对她好一点,或许她就不会跑了。 可他没有。 alpha就是犯贱,非要把人伤透了,才想弥补。 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能弥补的事,做过的事不能当做没做过,过去的恩怨也不能一笔勾销。 她早就决定好了,她不会爱上秦风,永远不会。 她冷心冷血,不会被他一点温柔打动。 “你睡一会儿吧。” 他给章辞拉好被子,眼睁睁看着她美好的肢体滑入软床。 他下面支棱起来,什么都没做。 他关上门,去了客厅。 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外面漆黑一片,已经是深夜了,只有飞机上的红色灯在一闪一闪的。 他明明把人带回来了,可她却那么远。 洗不干净她身上牛奶味的信息素。 她好像已经不属于他了。 他被这个念头摄住,有些愣怔地想,他是有办法把她身上的信息素去掉的,再种上他的,就还是他的omega。 可那种手术会疼吧,他竟然已经不舍得让她疼了。 他觉得自己很可笑。 而这种念头永远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她是软肋,但不能被人知道。 左非敲了敲门,神色紧张地拿手机给他,脸色惨白。 他接过电话,是那个标记了她的狗男人。 他觉得可笑,那个被她这样牺牲自己保护着的狗男人,在她跪在跟前抱着他的腿哀求他时都不曾露面,竟然有胆子打电话找他。 他们聊得很不愉快,非常不愉快。 秦风踹开了卧室的门,章辞睡得浅,被他惊醒了也没什么反应。 他不发作她,她反而觉得奇怪。 秦风什么话都没说,屈膝上床扯开了她的被子,掐着她的腰亲她。 她抗拒地推他,被他握着手腕压在头顶。 他一只手就能抓住她两只手腕。 “章辞,是说好了,以后做我的omega是吗?” 她没说话,没否认。 他捏着她的脸蛋,强迫她看着自己:“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是吗?” 她是说过,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他能放过徐良。 “老子让你把腿分开!” 她脸上烧得慌,她咬着牙,微微分开了腿。 秦风很不满意:“分大点!” 他扇在她的阴部,她痛哼了一声,最终还是张开了腿。 秦风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插入了她干涩的甬道。 他问章辞出去玩开心吗,嫖了鸭子吗,用他的钱嫖了脏鸭子,回来还分开腿等着他操吗。 他终于把人逼哭了,章辞吸着气,她说如果你这么恨我,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秦风说我当然不会杀你,我要留着你好好折磨你! 他蛮横地闯进了她的身子,章辞忍不住,呻吟痛叫,他不是人,他没做前戏,生生捅了进来。 她痛得张开嘴喘息,指甲掐进他的肉里。 “疼吗?” “疼·······” “小婊子现在知道疼了?你他妈给老子戴绿帽子的时候呢?” 他捏着她的脸欣赏她的痛苦,看着她两只爪子无力地扑腾,徒劳地抓他挠他。 “求我,求我我就轻点操你。” 太久没有被人这么粗暴对待过。 她太疼了,断断续续地求他:“疼······好疼·········轻点·······疼·······“ 太疼了,秦风那东西本来就大,又是易感期,又没有任何润滑,捅进来就见了血。 她疼得小脸煞白,没有一丝血色。 “求我啊!” 他也疼,他也不好受,这么干涩,操起来像在砂砾上摩擦。 他恨! 易感期不受控制的信息素让他失智发疯。 他说你求我,你叫我老公我就放过你! 你叫过我那么多次,你说你喜欢我,你说你是我的! 她被弄得太疼了,哭着求饶,叫他老公,求他轻点,说喜欢他,说是他的,说永远都是他的。 他就低头亲她,用信息素诱惑她。 可是她刚被徐良终生标记,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非常排斥,不仅没有缓解,反而加剧了她的痛苦。 秦风冷笑,一口咬在了她的后脖颈,犬齿穿透了她的肌肤,注入了他的信息素。 冷冽的雪,坚硬的冰,漠然的寒冷,扎透了她。 她不是第一次被秦风标记。 但这次太疼了。 比下面还疼。 两种alpha信息素在打架,互不相让,声嘶力竭,不死不休。 她被冲击到呕吐。 秦风狠心地看着她趴在床上干呕,把她翻过身子,让她跪着。 “你吐啊,你觉得恶心,还不是要被我操!” “章辞,你说是我的命硬,还是他的命硬!” 她害怕了,秦风在拿徐良的命威胁她。 她克制不住反胃的难受,还是求他,说着那些她自己都不信的谎话。 她说喜欢他。 “叫大声点,操得你不爽吗。” 她哭着说爽。 “老公操你很爽吗。” 她哭着点头。 他不满意,要她说,要她说被操得爽,爽死了要老公天天操。 她的心疼麻了,身子也疼麻了,机械地重复他的话,让他高兴,希望他能早点结束这种暴行。 他终于高兴了起来。 把手机晃了晃,放在她脸边。 那是一个还没有挂断的电话。 他说,打个招呼,让他知道,你在我身下叫得有多好听。 她惊恐地看着那个手机,发出了一声哀嚎。 绝望。 痛彻心扉。 秦风狠狠干她,插在她身子最深处。 她咬着唇,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她的手抖得厉害,她想挂断电话。 秦风的胯骨撞在她屁股上,清脆的啪啪声。 他按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挂断。 他把声音打开,问那边,章辞叫得好听吗。 她听到了徐良的声音,徐良叫了她一声:“章辞·······”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真正的名字。 他的声音抖得厉害,他好像在哭。 作者有话说: 我是后妈。 我错了。 我保证鹅子很快就没这么嚣张了。 话说真的没人喜欢病娇疯批的鹅子吗。 我的微博快1000粉了好开心,看盗文的宝宝记得关注我,看盗文也没关系反正现在正版也不收钱,只要你喜欢我,就来找我玩。我的微博是【甜甜的寒江子】。 章辞,我想娶你 章辞昏死在飞机上,被秦风抱下的飞机。 所以她不知道,机场接机的粉丝和代拍把机场给堵得水泄不通,出动了警察维持秩序。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被顶上了热搜第一。 #章辞 秦太太 热搜是秦风买的,他在飞机上安排人买了无数营销号的头条。 他要告诉所有人,章辞以后是秦风的omega,宣示他的所有权。 要不是民政局不给他办,他能在章辞醒之前把证都领了。 徐良看着铺天盖地的新闻,两眼猩红,手指深深插进头发里,她被别的alpha抱着,他们说那是她的未婚夫。 那他算什么。 她对他说的那些话,还在耳边。 她不知道他醒来发现她不在,是多么慌乱。 极度的恐惧让他摔了几跤,连滚带爬去楼下问她去哪儿了。 他怕她出事。 他怕她死。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问前台借电话,问清楚她被秦风带上了飞机,他竟然半松了口气,还好她还活着。 这些章辞都不会知道。 她醒在床上。 她应该已经回海市了。 她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脖子上的,还有她下面的。 秦风坐在她床边。 看见她醒了,叫人进来送饭。 她没再说什么触怒他,低头吃东西。 吃完秦风解扣子,她的手指在被子里攥紧了。 秦风掀开被子上了床,操她。 她在床上这样过了叁天,吃饭,被操,睡觉。 她身上的牛奶味越来越淡了,加冰的百利甜,闻上去沁人心脾。 秦风终于放过了她,让她收拾收拾,跟他去酒会。 化妆师和礼服师把她打理得很好。 一身酒红色的礼服,漂亮精致。 狐狸眼里带着钩儿,长而卷翘的睫毛让人心痒。 秦风穿了一身酒红色的晚礼服,长身玉立,配她刚好。 章辞挽着他的胳膊入场,宴会厅里富丽堂皇,觥筹交错,一副盛世太平的景象。 无数达官显贵身边陪伴着衣香鬓影的omega,大多数是太太小姐,这种宴会比较官方正式,有政界的人,二奶情人秘书都得藏一藏,只有真正的女主人才有资格登场。 章辞微微皱了眉,她以往陪秦风参加酒局,别人要么叫她章小姐,有时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而现在他们叫她秦太太。 她不太理解,小狐狸的刺儿都竖起来了。 秦风低头问她:“秦太太不舒服?” “·········什么秦太太?” “我的夫人,秦太太。” “········谁是你夫人。” 他是不是疯了? “你啊。”他理了理她鬓角的碎发,手落在她脸边,最后揉了揉她的耳垂。 “这几天你没看手机,大概不知道,我已经公开宣布,你是我秦风的妻子。” “········你疯了?” 她没忍住。 可她这样会生气会发脾气的样子,很得他的心,他就逗她:“不喜欢做秦太太啊。” “别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章辞,我想娶你。” 神经病! 章辞没来由地生气,她已经不想嫁给他了,她把孩子都打掉了,他在鬼扯什么屁话。 “骗子。” 她不想理他了。 她在徐良的那通电话里死了心,在他叁天的囚禁中认了命。 她答应了秦风,她会好好的,不跑,不离开他。 秦风说,他会对她好。 这叁天他没再欺负她,做那种事也会顾忌她的感受,不再嘲讽她,不再奚落她。 她竟然产生了一丝丝的依赖和恃宠而骄。 是的,仿佛斯德哥尔摩。 她对这一点点好,无法抗拒。 这是她未来灰暗的生命里唯一的希望,秦风不要那么不拿她当人。 让她好过一点。 秦风搂着她的腰,把她拉得近了些:“他没骗过你吗?” “········” 她知道秦风说的是谁。 她不想提他,这是她心里永远的疼,提起来就让她心里难受。 “问你话呢。” 他不依不饶,章辞忽然觉得他像只哈士奇,傻逼透顶,又很傲娇似的。 哈士奇丝毫不知道自己傻逼,很拽的样子。 “他从来不骗我的。” 章辞轻声笑着刺他,想看傻逼哈士奇垮起一张脸来生气。 可他却笑意更深:“是吗。” 他又问她:“如果骗了你呢。” 章辞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她:“你是知道了什么事吗?” 秦风笑得更像哈士奇了,他觉得小狐狸很聪明,但也很傻,不怪得惹人喜欢了。 主要还是漂亮,在这一屋子的莺莺燕燕里,鹤立鸡群的漂亮。 端庄里的跳脱,精致里的独特,狐媚又狡黠,勾得人眼睛挪不开。 “秦先生大喜啊。” 一位官太太过来敬酒,秦风松开她,把她的手扣在臂弯处让她挽着,从旁边的侍者盘子里端起酒杯:“沉太太同喜。” 章辞认识她,她是新任的上海市长沉千帆的夫人,她父亲是东部战区司令员,军部横着走。 章辞知道她,是因为她有一个omega女儿,22岁刚刚大学毕业,适婚年龄。 她打算把女儿嫁给秦风。 年前她离开海市时,这门婚事都定下来了。 秦风明面上也算是首屈一指的富豪,可以查的财产在福布斯排最上面,不可查的就更多了。 人家说他是中国首富,网上的人都叫他老公。 他之前低调,收了章辞之后不低调了,10个亿的游艇也买,私人飞机也买,上亿的钻石也买,冰糖都不敢做那么大的。 自古官商勾结,秦风要娶沉家的omega,她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秦风说要娶她才比较奇怪。 她一个家里失势的小歌手,确如秦风所说,像她这样的排着队爬他的床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她一个人生闷气,没搭理秦风和沉太太的寒暄,直到秦风轻笑着亲她的额头,她才回过神来。 “沉太太夸你呢。” 她扯出一个敷衍的笑容,不太想搭理这位未来的秦家女主人。 是的,她女儿嫁给秦风做夫人,她就是秦家女主人。 章辞这种该被人当街打死的小叁,见着他们就应该绕路走。 秦风有些无奈地对沉太太说,是他把人惯坏了。 章辞:“·····??????????????” 他怎么她了? 惯?坏?了? 章辞简直想笑,她是不是听错了,他是不是疯了! 他是不是有病! 傻逼狗男人臭哈士奇脑子有毛病。 她还生气了。 秦风觉得她生起气来表情很生动。 目光停留在她脸上都没挪开。 又有其他人过来敬酒,他们的话题又扯到了秦风的喜事上,秦风说婚礼在筹备中了,届时邀请大家都来赏光。 他们又恭喜沉太太,章辞就觉得自己很多余。 有人问是王家那位吗。 沉太太笑而不语,被问得推脱不过,笑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听说王家夫人对照片很满意,要沉太太带小女去京城小住。” 章辞倒是隐约记得这个王家,好像那个开法拉利半夜车毁人亡的太子党,就是姓王。 还选妃似的,让人呈照片上去。 原来不是嫁给秦风,是嫁给京城的高干子弟。 “听说王公子来海市了,是来接沉小姐去京城的吧。” 章辞心里厌烦,在她看来这些半夜开法拉利撞死人的高干二代,除了泡妞喝酒屁事都不会干,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她又想起了徐良的好,他那么善良勤奋,如果他有一个好家境,一定不会被埋没在贫困山区里。 或许,她可以偷偷的想办法给滇南捐点钱。 或者给他走动走动关系······· 她琢磨着这些不着四六的事,都没察觉到秦风已经带着她走出了圈子,他在接电话,好像出了什么事,挂了和她说先送她回去,码头有事情要处理。 她点了点头,反正她就是被秦风带出来的摆设,回去更好,她还自由些。 懒得应付这群官太太。 左非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她就说让秦风先去吧,她可以一个人回去。 秦风怕她跑了,执意要送她。 她说不跑,要不就在这里等秦风。 秦风留了人看着她,先出了宴会厅。 “秦太太”这个头衔,让alpha不敢过来搭讪,她一个人乐得清静,躲在角落里翻手机。 她在搜滇南,她想知道他好不好。 她大概是太想他了,闻到了牛奶的味道。 她被人捂着口鼻拉到了柱子后面的暗处,她没挣扎,她回过头,看到了徐良。 他穿了一身正装,很笔挺的西服,他看着她,跟她说,要带她走。 她惊讶地张着嘴,她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徐良。 她先是克制不住地拥抱他,她太想他了! 叁天不见,好像过了很多年。 她身上的牛奶味很淡,浓郁的冰冷的味道让人心里发凉。 徐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隔着电话也听到了。 但他还是来了。 他想带她走。 “你怎么来了·······” 她有些不确定地,搂他脖子搂得紧,可她知道他们不该再见面的。 秦风会杀了他。 “你快走·······” 他说我不走,他叫她媳妇儿。 她就哭了,眼泪流在他西服上,他说他有钱,他真的有,他能让她过好日子,不用住出租屋,他给她买房子,她想买哪里就买哪里,她那些话都是说来逼他分手的话,当时想悄悄地走,让他别再想着她。 那些话真的伤到他了吧。 她哭着说不要,她就想他好好活着。 她哭起来很惹人心疼,两只眼睛红着,受了委屈的狐狸一样。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就安排男主“捉奸”, 你们是牛郎织女,我是棒打鸳鸯的王母娘娘??? 哈士奇多可爱啊,我不管这是男主,虽然我要虐他,但他还是可爱的。 他不该骗她 “章辞。” 她被这一声呼唤叫回了神,松开他回过头,看到秦风阴冷的脸。 徐良扣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到了身后。 “和别人的太太搂搂抱抱,怎么我棒打鸳鸯了是吗?” 他不阴不阳地冷笑,手里随意拨动着打火机,他高大挺拔的身姿有些过于凌厉,垂眼点了支烟,对章辞说:“不过来是等我去请你?” 徐良没松手:“秦总结婚了吗。” 秦风冷峻的脸更加阴郁,他吸了口烟,烟头明灭:“王厅很感兴趣别人的家事。” 他毫不意外地看到小狐狸瞪大的双眼。 “章辞,他告诉过你他的名字吗?” 她嘴唇动了动,轻轻叫了他一声:“······徐良?” “王厅改姓徐了?骗别人老婆上床,有意思吗。” 她的睫毛抖动,要挣脱他的手。徐良握紧了:“我母亲姓徐,章辞,我没骗你。” 他没骗她吗。 章辞看着他,她到底是在为谁牺牲为谁奉献,王厅?听上去是好大的官,他这样的人,需要她牺牲自己保他平安吗? 他根本就不用。 她就是个笑话! 她狠狠抽出手,当然徐良可以握着不给她抽出去,但一定会弄疼她。 “章辞,跟我走。”他还不习惯这样命令的语气和她说话,但是他上期作为上位者的习惯还是没办法隐藏。 这刺痛了她。 她心里徐良什么都很好,可不该是这样的。 他不该骗她! 他不该骗她! 她那么相信他,那么喜欢他! 她为了他什么都不要了!她心甘情愿给人做玩物,她跟着秦风回海市,她那么喜欢他,他竟然骗她! 她气得眼睛红,死死咬着牙瞪他,眼泪掉下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倔强又硬气。 徐良紧张了:“媳妇儿,我都可以解释,你跟我回去,行吗,媳妇儿········” “王厅认错人了,这是秦太太,不是沉小姐。” 章辞皱了眉,所以他是那个京城王家的纨绔?照片选妃的那个人? 徐良真想把秦风弄死:“秦总还是慎言,什么秦太太,民政局认了吗。” “要不是王厅拦着,民政局能不给办证吗。王厅这么有本事,不如把民政局搬家里领证啊。” “好主意,一定请秦总来喝喜酒。” “我和章辞定了下个月婚礼,先请王厅喝喜酒。” “是吗,下个月有酒店接吗。” “自家酒店。” “不知道能不能开到下个月。” “王厅好大的官威,在我太太面前也不给我留点面子。” “秦总刚从码头回来,火烧得旺吗。” “是王厅查了我的货。” “秦总,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违法犯罪的事,查你还不是应该的。” “王厅想来淌海市的浑水,不知道有没有命游回去。” 他们两个都是顶级alpha,信息素的威压隔空对峙,波及了章辞这个小弱鸡,两个人还都标记过她,她腿一软,呼吸急促,被徐良接进怀里。 他信息素包裹着她,保护着她。 “章辞我带走了。” “你带不走。” “我带的走。” 秦风知道他是有备而来,李明泽那王八蛋八成带了公安的人过来。 真的和公安正面交手,他立刻就会成为通缉犯。 “我不跟你走。” 章辞狠狠推开了他。 作者有话说: 今天先不更了去吃饭了记得珠珠 她才是傻逼 章辞生气了。 徐良就真的没法带走她。 至少他不能把人强行带回去。 虽然他很想,发疯一样的想。 她不知道她跟秦风走那天,他打通了中央军委的电话,他想过让人直接逼停秦风的飞机。 秦风说,有种把飞机打下来,打不下来,他就在飞机上操死她。 他听到了电话那边她在遭遇什么。 他和她说过,有些事,不是她能决定的。 这样的强权,不是她能阻挡得了的。 他不应该恨她,可是他真的很生气。 他明明已经告诉她了,他可以保护她,他可以! 但她不信。 不能怪他,是他没告诉她。 他自己没说,怪不了她。 他红着眼睛,像只被抛弃的狗。 他说媳妇别走行吗。 别走。 她赌气,她气得是自己,他和她说过相信他,她自己傻不拉几跟秦风走了。 她不想理他了,她气得要疯了! 她没再看徐良,扭头走了。 回去了秦风抱她,她说滚远点。 秦风哽住了问她怎么翻脸不认人。 她说那狗东西这么有本事,你又杀不了他,再碰我死给你看。 秦风就没再动她。 他不死心,给她倒了杯热牛奶,她作啊,她直接摔了。 “给老子滚远点!” “本来想给你分享一点信息的,滚了就没的说了。” “········谁稀罕知道他的信息!” 死鸭子嘴硬,小狐狸嘴也硬。 她坐在露台的沙发上看外面的星星。 秦风这辈子估计没这么舔着脸哄过人:“行,你不稀罕知道,是我非要说。” 她没说话,就是想听。 “他姓王,副国级的公子,法拉利那个事你知道吧,叫王良瑜的。” “········他是王良瑜?” 有黑粉给他们配过冥婚,还P过遗像合照。 “······· 他不是。” 小狐狸脑洞够大的,死而复生的戏码都能想到。 “那个王良瑜是他堂弟,他叫王良瑾。法拉利的事情之后他们家收到一点牵连,刚好他要升正厅,要下基层,调动到滇南。也可能是执行什么任务,他是警察口子升上来的。” “·······他多大了。” 秦风觉得好笑:“你连他年龄都不知道?” “不说就滚!” “这种公子哥的生辰八字是保密的,应该二十八九,叁十左右,这个年纪能升正厅不容易,也不全是他有个好爹的缘故。” “··············” 章辞觉得自己可能瞎。 她才是傻逼。 年龄,名字,都是假的! 她还以为他是个弟弟! “他跟你说他多大?” 秦风心情好极了,毕竟人是主动跟他回来的。 王良瑾那个表情,被抛弃的狗,太可怜了,他太痛快了。 其实徐良没说过他多大,只是她第一次见他觉得他很小,以为他是高中生。 后来知道他是公务员,就以为他刚毕业。 ········他怎么看上去那么嫩,操。 章辞跟着秦风好的没学到,骂人的话是真的学会了。 “你看着比他老很多。” “·······”秦风不生气,秦风好不容易把她带回来的,不和她生气。 “婚礼的事你怎么想的,按你说的办,钱不是问题。” “········” 章辞没理他换的这个话题。 徐良不会有事,她为什么要和这渣A结婚。 她又不是欠的。 “你不会想嫁给他吧。章辞,他们家,你进不去的。” 他不冷不淡地告诉她事情真相:“副国级要员是什么门楣啊,他们家上面还有一个正国级,退下来之后他爹八成要接班,首脑的公子,将来是可能继承大统的。他们家给他选妻,你知道的,省部级要员的女儿,优质的omega,要家世清白,门当户对。商贾之家门槛都够不上,更何况章楠还在牢里,他再喜欢你,政审这块过不去。” “我知道,不用你告诉我。就我做过黑社会老大情妇,还流掉了一个孩子,我就配不上他。” 秦风咬了咬牙,她这话什么意思,他成她污点了是吗! “是太太,不是情妇。孩子·······我们可以再生。”他说得艰涩。 “秦风你不会不知道吧,我把腺体摘了。”她说得坦然。 “摘了腺体,又不是生殖腔。” 她说:“我不会给你生孩子的。” “你答应过我·······” “你骗我,我那个时候以为你会弄死他。” “我没骗你,我当时不知道他是王良瑾。” 我要是知道,我当时就会把他杀了。绝不会留这个后患。 秦风又说:“他当时带你离开滇南,应该是得到了我过来的消息。你说他为什么没带你回京城,反而是带你私奔了呢。” “·········” 章辞知道为什么,因为她配不上。 她就算跟徐良走了,徐良也不会娶她。他那么大的官儿,那么高的家世,她是配不上的。 “我猜他没敢和家里说,他跟一个omega不清不楚。不然他家里就会料理你,你根本活不到我找到你们的时候。” 不,徐良和她说过,他和父母说了。 但他父母应该是不同意的。 所以徐良只能带她走,不管不顾的,带她私奔。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真的很想骂人 章辞觉得自己是个大傻逼。 她真的命不好。 遇见一个狗男人是黑帮,强取豪夺不拿她当人。 遇见第二个狗男人是政要,压根娶不了她还骗她感情。 真的很想骂人。 她都没想要嫁给徐良了,她都已经和他分开了,可他一下子变成自己高攀不起的样子,让人气得牙疼。 当天晚上秦风没能睡在主卧。 章辞不给他睡。 章辞没有软肋了,她不怕死,她无所畏惧。 但他心情真的还不错,他在飞机上安排了那么多报道,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章辞是他的妻子,谁也不能强抢民妇啊。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王良瑾输了。 他不可能娶章辞。 章辞就不会和他在一起。 可他不知道王良瑾能这么不要脸,玩政治的手腕儿是脏,竟然一夜之前消息传遍了海市的贵族圈层,王良瑾看上了章辞。 这么大一顶绿帽子给秦风扣上了,秦风恨得牙痒。 以往在他手里栽过的高官商擘,都在等着看他笑话。 他刚被查了一船货,全烧了,爆炸之后没有任何能追踪的痕迹,损失不小。 他关着章辞那叁天,王良瑾查封了他的地下赌场,和两家会所。 他知道王良瑾是来找人的。 他们本来只是在暗处较劲,现在已经较到明处了。 中央特派的督查组,王良瑾任组长,从牢里提走了章楠。 公安局长李明泽给秦风打了十叁个电话,秦风没接,李明泽被纪委带走。 海市政府新一轮的洗牌,王良瑾被任命为新的公安局长。 海市是直辖市,公安局长是正厅级。 王良瑾上任第一天发布了“雷霆行动”,要求铲除秦风为首的黑社会组织。 这就是明着宣战了。 京城来的手腕儿果然强硬,不到半个月查封了秦风不少产业,秦风却能安然无恙,也是本事。 以往秦风在官场上走得通,谁见着他也要称呼一句秦总。 钱权交易,他给的起钱,不知道有多少官员给他批过条子。 他也买得起命,谁敢和他作对,一家老小的命不要了? 而且他手里那么多把柄,谁不听话就撸谁。 连海市市长这种官职他还不是照样可以撸。 可王良瑾不同。 他爹位高权重,刺杀副国级要员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又不缺钱,政治上没什么黑点。 他唯一在意的,能给秦风动的,也就是一个章辞。 可秦风现在自己都舍不得动,王良瑾摆明了让他交人,给他动真格的,他真想要了王良瑾的命! 王良瑾一日见不到章辞,就一日不会让秦风安宁。 秦风也是第一次遇见这么有意思的对手。 难缠,果断,狠绝,做事半分余地都不留。 他想和章辞办证,民政局不给批。他想带章辞出国,海关不放人。 他知道章辞是个传统的人,虽然受的是西方的教育,但骨子里非常传统。 只要名义上她是他的妻子,她就不会做出背叛他的事。 他越是要告诉所有人,章辞是他的太太。 王良瑾就越不可能得到她。 作者有话说: 滴滴今天的猪猪呢 也许她就是喜欢在外面被操(和狗狗有点甜虐 秦风有点狗,每天给她好吃好喝好营养,还宠着惯着任她发脾气。 章辞挖苦他:“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他当做没听见,婚纱照样买,婚戒照样订,婚礼请柬发了一大圈,当然也发给了王良瑾。 王良瑾看见红色的喜帖红了眼,她的名字怎么能和秦风的名字凑在一起。 他见不到章辞,秦风把人看的死死的。 他让卫视联系章辞参加联欢会。 章辞喜欢唱歌,卫视这种级别的联欢会,她还是愿意去的。 彩排当天被徐良堵了。 哦他不叫徐良,他叫王良瑾。 名字还是别人告诉她的。 她不知道他已经是公安局局长了,也不知道她爸已经出狱了。 她不想见到王良瑾。 她宁可徐良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公务员,他们一辈子都住出租屋。 她也不要王良瑾骗她,把她当个傻子。 他肯定早就知道她那些破事了,他们这种高官什么不知道的。 他是说他知道,对吧。 亏她还支支吾吾怕他知道,原来在他眼前就和皇帝的新装一样,他早就看出她是什么货色了。 王良瑾叫她媳妇,要请她吃饭,她不想理他,扭头就走,他像只狗一样看不懂人脸色的,追着她叫她媳妇儿,说媳妇儿就吃一顿饭,媳妇儿我很想你。 萨摩耶一样的狗,让人反感不起来。 他又长了一张好皮囊,白净稚嫩的脸上满满的期待。 “吃完饭我就走。” 他高兴坏了,给她拉开车门,上了车又去给她系安全带。 这是他常做的事。 章辞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这样好的人,怎么偏偏是个天潢贵胄,贵到她招惹不了呢。 他磨磨蹭蹭给她系,系得有点久。 章辞被他的信息素撩的有点受不了:“走开走开。” 他才笑着直起身子:“媳妇儿偷看我,给媳妇儿多看一会儿。” “谁偷看你了,别不要脸!” 他开的奔驰,开了车去拉她的手,她甩开没给他拉。 他低声说媳妇儿给我拉一会儿。 “谁是你媳妇儿!” 这话她之前说过的,他低声说你是我媳妇,这车里最好看的是我媳妇。 章辞鼻子一酸:“骗人!骗子!” 他又去拉她的手:“媳妇儿,我是骗子,你咬我行吗。” “谁稀罕咬你。” 她被他握着手甩不开。 “我稀罕被你咬,媳妇儿。” 她就没再说什么。 他的手暖暖的,很大。 她倚着座椅靠背看窗外。 看窗上他的镜像,他长得好看,书生气,文弱得像个学生。 其实脱衣有肉,肌肉紧实得吓人。 她脸上有些红,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 王良瑾带她去了一家地道海市菜,她去洗手间补妆,听到有人在议论她。 说她都快做秦太太了,王局还喜欢她,对她念念不忘。 说王局假公济私,对付秦总,就是为了抢老婆。 她回去把包放下,和王良瑾说,那些谣言不是她传的。 王良瑾问她什么谣言。 她冷着脸说就那些乌七八糟的,说他们有什么的。 他说知道了。 她就有点生气,觉得他很敷衍。 王良瑾笑着给她铺餐巾:“是我让人传的,我喜欢你,我想让他们知道,是我主动喜欢你的。” 神经病。 章辞瞪着他,告诉他别玩了没意思,她快结婚了。 王良瑾握着她的手,问她为什么,秦风做过那么多伤害她的事,她为什么可以原谅秦风,为什么他就不行。 难道就是喜欢的才可以毫无原则的原谅吗。 她口不择言说是的。 王良瑾一把把她抱在了身上,问她是不是她喜欢被人强迫。 他气得眼睛红,他开始觉得章辞说的可能是真的了。 她和秦风赌气才跑出来,她和他睡觉就是为了报复秦风。 她不喜欢他,秦风来找她,她就跟着秦风走。 把他丢在那里,趁着他易感期,在他抱着她安心熟睡的时候丢下他,招呼都没打一个就走。 他还以为她是被胁迫的。 他还巴巴跟过来。 他跟他爸掀了桌子,非要调到海市来。 秦风是什么人,在海市横行霸道,半个国内地下社会的王。 她想做王妃是吗,她喜欢秦风,所以想嫁给他。 而王良瑾算什么东西,她觉得徐良是个鸭子所以嫖了,没收钱是个免费的鸭子所以多嫖了几次。 现在回到秦风身边了,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和秦风对上,赌上了身家性命就想把她救出来,其实他才是棒打鸳鸯的那个,她乐意呆在秦风身边,她乐意和秦风做那种事,她喜欢秦风! 王良瑾感觉自己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要炸了。 她走的时候那么干脆,抛弃他的时候毫不犹豫,她根本就没喜欢过他,只是在利用他报复秦风。 他都听见了,他们在飞机上········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想把她揉进怀里。 她身上有一股冷冰冰的味道,他不喜欢! 她跑到滇南去把他的心搅乱了偷走了,她拍拍屁股回到海市做她的秦太太了。 他怎么办! 她知不知道这些天他一直在担心她被欺负,他还以为秦风囚禁了她,其实是她自己喜欢秦风乐意为了秦风画地为牢。 他迫不及待想知道她怎么想的,他想知道她的身子是不是也只喜欢秦风。 他的舌尖伸进她嘴里,被她咬了。 他不管。 alpha的掠夺欲上来,真的是不管不顾。 他强行打抑制剂中止了自己的易感期,这么多天昼夜不休连轴转,已经在崩溃边缘了。 他第一回在这种公开场合要她。 以前她拉着他胡闹,他都是给她舔,照顾她的需求,满足她让她快乐。 可实际上呢。 也许她就是喜欢在外面被操。 他不能满足她,她就找秦风满足她。 他为什么不能满足她,他只是尊重她,既然她不要,他也不必压着自己的欲望装什么正人君子。 他早就想了。 他在宴会那天见到她,就想扒了她的衣服操她。 让她身上只有他一个人的味道。 狠狠咬穿她的后脖颈,给她灌信息素。 狠狠操她操到她怀孕。 他强硬蛮横地把人禁锢在怀里,亲吻她的唇,她的耳朵,她的脖子。 他熟悉她身上的每个敏感的地方。 他们做过那么多次,那么多姿势。 他第一回是她,回回都是她。 他以前对这种事没有欲望,京圈公子哥玩得又花又脏,他觉得任务更有意思,和罪犯斗智斗勇更让他着迷。 早知道他就多学几招,把她照顾得更好一点。 喂饱她。 让她再也不会想别的男人。 他忽然这么强势,章辞很不习惯。 前一秒还是笑着的萨摩耶,后一秒发现是个雪狼。 张着獠牙要把她一口吃掉。 虽然,虽然她也很想他。 但是她········· 但是什么? 她咽了口水没想清楚。 她听到了裤链的声音。 那根她想了很久的东西竖在她两条腿中间。 她低头看一眼,呼吸急促,无法拒绝。 徐良的那根东西她真的喜欢,可能是因为她喜欢徐良,所以喜欢他那根东西。 粗,大,又硬。 她下面湿了,那东西磨得她痒。 她忍不住蹭,夹着他鸡巴蹭。 他被蹭的上头,信息素包裹着她,还分了最后一点点理智问她:“媳妇儿我可以吗。” !!! 章辞想锤死他。 她快痒死了。 她恨不得打他一巴掌让他赶紧塞进来给她止痒。 她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她真的喜欢徐良。 好吧是王良瑾,该死的他真帅。 他穿西装真帅,他有权有势他真帅。 她喜欢死他了。 她自己踩着高跟鞋,腿根夹着他的东西在他鸡巴上磨逼,咬着他的嘴唇:“快进来!” 王良瑾举起她的腰就把她套在了鸡巴上。 一坐到底。 他爽的吸气,掐着她的腰,把她举起又放下,挺懂腰身推送,舔她的耳朵:“妖精·······” 她就是个妖精。 他正经了二十多年,见到她就不正经,天天想着搞她。 办公室搞她,客厅搞她,现在在饭店也要搞她。 他真想死她身上。 他把她搂着操,他以前觉得alpha长根鸡巴挺没意思的,总是被信息素支配。 他还试过硬抗易感期,不打抑制剂,不做,硬抗那种欲望。 动物的本能让他发狂。 他很讨厌失去控制的感觉。 不理智,不人性,很失态。 可遇见她之后,他觉得alpha真好。 鸡巴真好。 就该长这么根东西,把她捅得欲仙欲死,把她操得花枝乱颤。 她真好看。 她真好吃。 她操起来真的让人爽的头皮发麻。 比他破案子爽,比他吃粉还爽。 对他吃过粉,办案做卧底的时候吃过,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真的让人难以控制。 感觉自己是神仙,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可操过她之后才知道,这才是最爽的。 比神仙还爽。 他低头吸她的奶,她的奶子白白嫩嫩的,很漂亮。 他把鼻子埋进去,她很香,百利甜的香。 奶香。 他用鼻子蹭她的乳沟,用舌头卷着她的莓果咬。 他罪恶的手把她漂亮的乳儿抓成各种形状。 章辞爽得哼唧,把他的脑袋按在胸前,扭着身子蹭他的脸。 她侧坐在王良瑾身上,被他撞得乱晃。 她扭腰摆胯,让他操得更爽。 她快爽死了。 她真的爱死他了。 她鼻子酸酸的,她都没想过她还能和他做这种事,快乐死了。 她身上大片泛粉,情动到极处,叫着老公操我。 这句话可是王良瑾死穴。 他之前在电话里听她这样说过,在别的男人身下。 他低吼了一声抱着她站起来,把她死死压在鸡巴上,顶进她生殖腔操。 宫交的快感更强烈。 她悬空的身子只有下面卡在他鸡巴上,吓得抓紧他的胳膊。 王良瑾一松手,她叫了一声,身子横过来,腿被他架在肩膀上。 她高跟鞋还在脚上穿着,今天为了彩排穿的是黑色高跟鞋,跟很高。 尖尖的根儿竖在那里,想要捅死人。 王良瑾把她送上高潮,看着她抖个不停,问她:“老公操你爽吗。” 她点头说爽。 王良瑾眼睛红,问她,是哪个老公操你爽。 章辞气得想甩他耳光,王良瑾没躲,她就真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这耳光在王良瑾心里就变了味了,她竟然打他。 秦风操她的时候她怎么不打! 她就仗着他喜欢她罢了! 他抓着她的手:“你打,你打,我给你打!”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打我我也要操你!你说是我的命硬还是他的命硬!我也想知道!你打!我就要操!你是我媳妇儿!你招惹了我!你不要想跑!我不准!你不准跑!我能保护你的媳妇儿,你是我的媳妇儿·········” 他说到后来还带了哭腔。 他身上烫的厉害,大概是强行结束易感期的缘故。 他红着眼睛像被抛弃的小狗。 章辞心软,就不生他气了。傻狗傻死了。 她喜欢他怎么忍心看他哭。 委屈巴巴的白狼王怎么能让人不心疼。 她勾着王良瑾的腰:“我只喜欢你!” “我只喜欢你操我,傻逼。” 作者有话说: 狗狗多甜啊。好吧我也不喜欢叁鹅子了。 我喜欢狗狗。 拔屌无情(甜甜) 上菜的人敲了门,他们谁也没听到,服务员进来被满屋子春色熏晕了头,浓烈的百利甜和牛奶,醉人的美酒。 alpha和omega纠缠在一起,她露着漂亮光洁的后背,被人抱在怀里。 王良瑾先抽了桌布把她裹好:“出去!” 服务员撞破了这样的情事,急忙道歉退出了门。 他的章辞还在娇喘,枕在他肩上叫他“老公”。 软语呢喃,无边春色。 他找回了一点点理智,可身子还埋在她体内不肯拔出来。 “媳妇儿·······” 狼又变成了狗,狗和她耍赖。 她咬他的脖子:“少废话·······” “那我再操一会儿~~~” 他是在摇尾巴吧。 章辞夹着他痉挛:“混蛋········” 她在高潮的余韵中每被插一下都要叫,后来干脆咬着他不松口,含混不清地:“属狗的你,操,操个没完········” 王良瑾就当她在夸他了:“那我得把这些天的补回来啊,媳妇儿,你最疼我了,媳妇儿·········” “··········” 萨摩耶还挺会耍赖的。 她翘着唇角:“混蛋,再不射,晚上不给你睡床。” 王良瑾嗷地一声,重重亲了她两口,眼睛都亮了:“媳妇儿跟我回家?媳妇儿答应跟我回去了!” “都是你媳妇儿了不跟你回家跟谁回家。” “媳妇儿,媳妇儿你真好,媳妇儿我爱你!” 他亲她亲的响亮,吧唧吧唧的亲她的脸。 下面啪啪地操她的小穴。 “媳妇儿真美死了,我真喜欢你媳妇儿·······” 她可真喜欢听王良瑾给她说情话。 他这么喜欢她,真好。 她笑着在他耳边:“老公操得人家好舒服,要被老公干死了·······老公快射给人家嘛,人家想要··········” 操。 王良瑾没忍住,狠狠怼了几下开始射精。 他之前和章辞每天都做,这些天没做,忍得很辛苦。 一直射了很久,灌满了她,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她亲吻:“媳妇儿答应跟我回去了。媳妇儿真好,媳妇儿是我的。” 傻逼。 章辞骂他:“没正经,舔狗啊你!都老大不小了还撒娇!” 他垮着一张批脸装委屈:“那我喜欢舔我媳妇儿不行吗,那我喜欢你嘛········” “肉麻死了,走开!” 拔屌无情。 用得着他的时候叫老公让他操,不用他的时候让他走开。 王良瑾勾着她的耳垂亲她的脸蛋:“我就不走开,我赖上你了,你得对我负责。” “神经病!”章辞笑了,笑着推他,“谁要给你负责啊。” “你睡了我你得对我负责!”他认真又坚定,像个小学生似的。 “你到底多大啊王良瑾!” 王良瑾抵着她的额头小声:“二十八·······也没有很老吧,你叫我名字真好听,媳妇儿你再叫一声。” “你好烦啊!”她笑的绷不住,嫌弃死他了。 他还贴着她的脸蛋:“我不烦,我不烦,媳妇儿你再叫我一声。” “王良瑾你再不滚开我就不要你了。” “·······” 他不说话了,眼睛巴巴地看着她。 真要命。 她忍不住就心疼他了:“不会不要你,傻不傻啊。” 他红着眼睛:“你不能不要我了,媳妇儿,你以后都不能不要我了。” 他还认真了。 章辞眼睛也红了,她说我知道了。 我相信你。 她眼睛湿湿的,靠在王良瑾肩膀上:“········” 她想说,你对我好点,王良瑾,我喜欢你。 可她没说。 她想,就算他对她不好,她也舍不得离开他了。 作者有话说: 女鹅多好啊,嘿嘿! 接下来就是甜甜甜,然后虐秦风了。 我写得眼睛湿漉漉的,这是什么神仙爱情啊呜呜 秦风真惨,没人喜欢他。 他打电话给中央军委,惊动了他父亲(300猪加 章辞不想吃饭了,她想跟王良瑾回家。 王良瑾叫人把饭菜都打包好,把她抱出了包间。 遇上了秦风。 准确地说,是秦风听说她没回来,打电话问了左非才知道她今天去了卫视彩排,当下便猜到是王良瑾的手笔,立刻叫人查王良瑾的行踪,海市公安局局长的定位不是那么好查的,但他有他的办法。 碰上晚高峰堵车,他赶过来正撞见王良瑾抱着她出来。 她身上浓郁的牛奶味。 秦风气急了:“王良瑾!” 王良瑾先低头和她说别怕,然后才淡淡地问秦总有什么事。 秦风说你抱着的是我太太。 他说这不是你太太。 秦风说是不是你说了不算。 王良瑾懒得理他,秦风伸手抢人,他飞起一脚隔开。 章辞刚被秦风撞见时还有些怕,那是根深蒂固的恐惧,但很快她就坦然了,她说了相信王良瑾,她就是信他,她窝在王良瑾怀里,他的手臂抱着她,很稳。 可她没想到秦风会动手,更没想到王良瑾还会点功夫。 那不叫功夫。 那叫格斗。 王良瑾是警察口子干上来的,任务不知道出过多少,家里又不缺好师傅,很有些身手。 这也很出乎秦风的意料。 他是帮派火拼中杀出来的,砍瓜切菜一样的不知道削掉过多少人的脑袋。 他以为出手必中,没想到官二代公子哥身手也不差。 王良瑾抱着章辞只用腿法,秦风顾忌着章辞在他怀里,动起手来也束手束脚。 两个人很快见招拆招过了几个来回。 章辞紧张地抓着王良瑾的衣服:“住手!” 秦风以为不小心伤到她了,急忙收手,被王良瑾一脚踹中小腹,后退了几步撞在墙上。 小腹没有骨头保护,脏器柔软,这一脚踹下来他疼得额头冷汗都出来了。 王良瑾也收了力的,先安抚她:“伤着了吗?” 她摇头:“别打架,有监控!” 又不是小学生,打架打完就没事了。 她都看见走廊那边有人在拿手机录视频了,今晚就能上头条。 秦风忍着小腹的剧痛,问她能不能回家。 她沉默了片刻,问他:“你没看到吗,我和他睡了。” 秦风脸上滚烫,他当然知道,她身上的牛奶味太浓重了。 他咬着牙才能说出来:“章辞,跟我回去。这是我欠你的,我不计较。” 唔,他也记得啊。 当初章辞被他收作禁脔的时候,他同时还有好几个omega,很是荤素不忌。 她很讨厌他身上别的omega的味道,香味刺鼻。 可他不在意她讨不讨厌。 他总是把不知道刚从谁那里拔出来的脏东西插进她身子里,她恶心透了。 他还抓着她玩过双飞。 他带了别的omega回来,当着那个omega的面操了她。 他还让那个omega舔她。 她真的觉得非常恶心。 她真的恨他! 章辞冷笑着,像只吐着信子的毒蛇,说出来的每句话都带着剧毒:“可我计较,我觉得你脏。” 秦风剧烈地喘息了几次,他真的要疯。 他胸口疼得难以呼吸。 “章辞,他不会娶你的。” 章辞笑的很灿烂:“你要我做秦太太啊?” 他看着她,她在作践他的真心。 她支起身子,倚着王良瑾的肩膀,娇媚又勾人:“可我就算给王局做见不得光的情人,都不要做秦太太呢。” 她笑得美极了:“反正做情人小叁,我最擅长了,现在攀了高枝,傍了尖儿,哪能再回去跟着秦总啊,副国级的公子,这么年轻的正厅,万里挑一都能让我碰上。公安局长的二奶,多牛逼啊。我要跟着他,伺候他,没名没分我也愿意。像我这样天生的小婊子,给他白操都是我的福气。呵呵。” 她笑得好听,黄莺儿一样。 秦风疼得脑子都麻了。 这好像是他说过的话。 他在床上肆意弄她时,说她是天生的小婊子,最适合做情人小叁了。能傍上他是攀了高枝,操她是她的福气。 他当时喝多了,他不是有心的,他其实是喜欢她的,只是他不知道怎么表达,他只是没谈过恋爱,他没有喜欢过人,他喜欢言语凌辱她,喜欢看她羞愤的样子,他只是喜欢欺负她。 他说章辞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准你走。 王良瑾被她那一段话弄得心里痒痒的,恨不得亲她好几口。 他快步绕过秦风,把她抱出去放进车里,叫人处理手机视频和监控录像。 章辞这才发现外面还跟着一车的人,不知道是保镖还是刑警。 王良瑾把车开出去了还是忍不住地笑。 “鬼灵精,你怎么想的那些话,我看秦风要被你气死了。” 他忍不住去揉她的头发:“谎话说得不打草稿的。” 章辞懒洋洋地靠着,翘起一双脚丫子在挡风玻璃上。 “我说真的。” “·········什么?” “我没打算让你娶我。”她吸了一口气,冷静理智地说,“我知道这也不可能,我真打算给你做二奶,你也不要说会娶我的鬼话,我不需要。我喜欢你,我们就在一起,如果有一天你要娶妻了,我希望你能娶一个大度的太太,我不想受委屈。如果我觉得委屈了,或者我不喜欢你了,我就走。” 王良瑾没想到她真这么想。 平心而论,她说的确实非常符合现实。 如果他的婚姻可以自己做主,他当然会毫不犹豫地娶她。 实际上他刚和她交往两个多月,家里就知道了。 他母亲操心多,担心他被什么不叁不四的妖精勾引,叫人调查了她的资料。 她名字是假的,年龄是假的——她骗他说她24了,她嘴里没一句真话的。 可他舍不得她,他就是喜欢她。 他一度怀疑她是敌人派来的特务,按他的喜好培养的,不然她怎么那么得他的心意,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 她是真的忽然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像是一个命中注定的惊喜。 她真的对他一无所知,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的功勋,不知道他的职级,不知道他有个副国级要员的爹,不知道他家世学历,只以为他是徐良就喜欢他。 他就真的希望她一直不知道,他觉得这样挺好的,所以一直没告诉她。 她欲言又止,他其实真的知道。 他知道的。 只是他知道的太表面,他以为她是家道中落后一时糊涂,跟了秦风做他的情人。 他以为秦风对她不好,大概是那个人涉黑,有些床上特别的癖好。 他以为她受不了了跑出来。 他还很庆幸,他想要是秦风对她好,她就不会跑出来遇见自己。 他知道秦风在找她,他希望秦风永远找不到她。 他知道他对她动了心,他想娶她。 这算捅了天了。 他和父母说了,他父亲勃然大怒,要求他立刻回京述职。 他母亲哭了好几次,说他被妖精迷了眼,早就告诉他那个omega风评不好,他还不听。 他母亲还说她流过一个孩子,还摘了腺体,他听得心里凉透了。 他知道哪一条都不行,他父母不会同意。 可他见到她来办公室找他,看着她的笑脸就觉得心疼。 给她揉肚子,亲吻她的后颈,他给她煲排骨汤,他想流产对身子伤害很大吧。 她那个时候得多疼啊。 她一个人是多无助。 他越想越觉得难过,他又想起海市曾经有个联谊会,他是本来打算去的,临时取消了行程。 如果他当时去了,会不会早点遇见她。 早点遇见她,保护她,她就不会一个人跑出来那么可怜了。 他想标记她,永久标记。 他想和她有个孩子。 一个像她的孩子,流着和她一样的血。 只要她怀了他的孩子,他父母会同意的。 他们不会允许他有私生子,他就可以娶她了。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什么傻话呢。我说了会娶你,我说真的。” 他说真的,带她私奔都行。 她被秦风带走,他发了疯。 他打电话给中央军委,惊动了他父亲。 他父亲半夜坐专机飞到滇南,打了他一巴掌。 说你信不信我让她死。 副国级的权力遮天,想抹掉一个人,易如反掌。 他掀了桌子告诉他父亲,如果章辞死,他也不会活,王家就此断子绝孙。 他父亲气得半死,父亲和叔伯都很洁身自好,他们这一代,只有他和王良瑜两个。 王良瑜不学无术,把自己作死了。 只剩下他一个。 如果他死了,王家就没人了。 他说他从小到大只求过家里这一件事,就这一件,他要娶章辞为妻。 他父亲没松口,说做妾可以,做妻绝不可能。 别说他们这种阶层,就是普通的科长处长,包养二奶的大有人在。 他说这辈子就喜欢这么一个人,绝不能委屈了她。 他父亲指着他鼻子大骂他鬼迷心窍,叫人把章辞抓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祸国殃民的妖精。 他跪着求,他说他就求这一件事,父亲同意,他以后还是王家的好儿子,父亲不同意,就当没他这个不孝的儿子。 他父亲用拐杖狠抽他,拐杖打断了,摔在他身上,拂袖而去。 他一声没吭,秘书进来扶他要叫医生,他推开了。 他叫人安排军用飞机飞海市,他要去把他媳妇儿找回来。 作者有话说: 今天徐良又加叁万分。 王良瑾有没有什么缺点啊,太好了我有点不习惯。 帮我找找他的瑕疵。 记得猪猪!!! 记得评论!!! 记得关注我微博!!! 【甜甜的寒江子】 不是我说哈哈哈看盗文的小朋友总是延迟,盗文网站更新太慢了,差评。 能不能快点干活,赶紧趁热乎搬运。 你怎么这么会哄人 王良瑾住的是市委家属区,市委市政府自己盖的小区,一半的六层小洋房,还有一半是独栋别墅。 别墅门有武警站岗,见着他的车开过来,跑步过来敬礼,给他开车门。 王良瑾几步绕到副驾,把她抱了下来。 当着人家武警的面,章辞有点脸红,她把头埋王良瑾脖颈里,被抱进屋子才抬头:“你把我带回家干嘛?” “·······这不是你家吗。” 章辞嘴角忍不住上扬,还是捏他的脸:“臭弟弟,你这房子超标了吧。” 王良瑾抱着她上楼:“我带你去看看卧室。” 她笑得娇俏:“我以为王局会另外找个房子金屋藏娇,带我回市委家属院,不怕风评不好?” 王良瑾真想把她吃了。 “带我媳妇儿回家住多是应该的,媳妇儿乖乖,你看卧室你喜欢吗。” 他把门踢开,把她抱进二楼的主卧。 卧室里是淡紫色的床单,浅黄色的地毯,白色的窗帘。 她很喜欢,和她之前想的一样。 她在滇南,有一天徐良抱她去看星星,她枕在徐良膝盖上,徐良问她将来想住什么样的家。 她说她要很明亮的卧室,白色的窗帘,浅黄色的地毯,淡紫色的床单。 要欧式梳妆台,台面上全部都是海蓝之谜的护肤品。 因为她家就是这样。 她想在她的卧室里,再加一个徐良。 她看着一台面摆满的海蓝之谜,亲他的脸:“徐良,你怎么这么会哄人啊。” “我又不是哄别人,我哄我自己媳妇儿那肯定会哄啊。媳妇儿再亲一个。” 他把脸凑过来,她就又亲了一口。 “也太像我的卧室了。”她露着王良瑾的脖子,“好久没回去看看了。” 他挑了挑眉毛:“你之前的房子是你二叔在住?” “是啊,我爸进监狱了,我二叔接手了公司,还有我们家的房产。听说离我堂妹的学校近,堂妹就全家搬过去啦。我的卧室现在我堂妹在住呢。” 王良瑾笑而不语。 她就抿唇不再同他说话了。 “瞧你,还生起气来了。”他把人放在床上俯身压着她,“老公给你撑腰啊,你想让你二叔搬出去,老公明天陪你回去,行吗。” “哦。” 她忍不住又笑起来:“你给我撑腰啊,那我岂不是要狗仗人势了?” “狐假虎威的小狐狸。”王良瑾亲她的唇,她怎么这么会撒娇,明知道她拿腔捏调是要借他的权势,他还乐意给她撑腰,“小狐狸亲亲老公,老公给你撑腰一辈子。” “哦,那我也没那么多需要撑腰的事哎~” 她仰着下巴傲娇,被他亲的痒,咯咯直笑:“老公,那是不是我有什么事都可以求你的。” “是是是。”他贴着她的唇说话,不停地碰她的唇,弄得她娇喘微微。 “媳妇儿还有什么吩咐。” “·······我爸在牢里很久了,我不是想让你违法犯罪,我是想有什么办法,你能帮帮我的·······我很久没见过他了。” 她有点委屈,要哭了的样子。 王良瑾亲她的眼睛:“不哭不哭,我已经把岳父大人接出来了。” 她愣愣地。 “保外就医,现在医院住一段时间,案子的事情交给我,不要担心。” 她就哭了,傻傻的像只被人抛弃了又捡回来的狐狸。 她说你对我这么好,我会舍不得离开你的。 王良瑾说那就好,就要你舍不得离开。 他说媳妇儿,别再离开我了,我接受不了。 他如果能接受,他就不会追来海市。 眼泪汪汪的小狐狸还是被他哄好了,她的眼睛漂亮,王良瑾亲她,她的睫毛长,忽闪忽闪,带着泪花儿。 她说王良瑾你要是对我好,就得一辈子对我好。 如果你对我不好,我会恨你。 王良瑾抱着她说好,阿姨做了饭,下去吃饭好不好。 她就跟着他,牵着手下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也牵着他的手。 王良瑾给她夹菜,她想起来打包的那个上海菜。 王良瑾笑着说当时被打岔忘记拿了。 她觉得可惜,又问王良瑾,秦风会怎么处理。 他问她想怎么处理。 她说怎么惨怎么处理啊,他们有仇哎。 她又笑眯眯地问他,该不会跟她在一起是为了铲除秦风这个社会毒瘤吧。 王良瑾被她问得一愣,他说我看上去那么不值钱啊,为了铲除社会毒瘤,要自己出卖色相的。 她说看上去还挺值钱的,八百嘛。 王良瑾被她逗笑了,搂着她的腰咬她脖子:“800不能再多了吗,姐姐。” 臭不要脸! 章辞拧他的腰:“28你管我叫姐!老流氓!叫你叔叔还差不多。” 王良瑾摸了摸鼻子,她才十九·······他怎么能这么禽兽呢,十九的小女孩都下得去手。 他问不能叫爸爸吗,叫叔叔多见外啊。 章辞拧的很用力,把他掐得嗷嗷叫,握着她的手腕儿:“媳妇儿你下这么狠手,谋杀亲夫啊。” “谁是你媳妇儿!” 他说你你你,你怎么还记不住,你是我媳妇儿。 作者有话说:甜了一章。 记得猪猪!满400有加更。 我是骚狐狸(hhh) 章辞狐假虎威,从她二叔手里拿回了房子。 她很高兴,买了一套夜店小狐狸的情趣内衣奖励他。 王良瑾哪见过这个啊,推开浴室门出来,看见暧昧的灯光下,她穿得清凉,跪趴在床上,头上戴着一对狐狸耳朵,手上穿着爪子手套,屁股后面还有一根毛茸茸的大尾巴。 他看得眼热,那根尾巴是怎么戴上去的。 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章辞像猫儿一样在床上扭着腰,脖子上的铃铛响动。 她说:“主人,狐狸要被摸。” “········” 王良瑾耳朵通红。 他还算挺正派的,平日里去酒吧次数都很少,遇见她那次算是执行任务,任务目标离开,他们正打算撤了,他被这小狐狸堵在去洗手间的路上轻薄。 当时他那些同事,准确的说是下属,脸都绿了。 只有他,耳朵滚烫,眼里只有她。 最荒唐的还是在滇南黑帮卧底时,跟着应酬见过活春宫。 也没她这么会玩。 他清了清嗓子,还是觉得嗓子里堵着东西。 他不停地咽口水,仿佛这样能让他看上去不像很没见过世面一样。 他坐在床边,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他像个被诱惑的傻书生。 她像只狐妖。 她说主人你摸摸我的尾巴。 他吸了口气,手不争气地抖,摸她的尾巴,她尾巴末端在身子里。 粉色的菊蕾被撑开。 他看了一眼就转开了眼睛。 咽口水。 章辞觉得他可太让她喜欢了! 瞧他这紧张的小样子,可爱死了。 她说叔叔你怎么28岁都没见过尾巴的啊。 “·········” 叁岁一个代沟,他们差了叁个代沟!他真的应该当她爸爸了。 他伸手把人抱到了身上,他要吃她了,他媳妇儿真勾人,他得吃了她。 可她还有别的把戏,带着垫儿的爪子压着他的胸,引颈仰头,伸出小舌头,舔他的脖子。 他脖子敏感,不对,是在她跟前哪里都敏感。 这股火从他的脖子烧起来,她咬着他的喉结,摇着屁股,尾巴蹭在他胳膊上。 “主人,我尾巴好看吗。” “好看。” 他忽然觉得他爸有一点说的很对,她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精。 他喜欢死了。 她耳朵上也戴铃铛,摇摇头,铃铛清脆地响。 “主人,你摸摸我的耳朵。” 要命。 王良瑾猫都没养过,别说这么漂亮的狐狸。 他的手摸了摸她的耳朵,毛茸茸的。 她说痒死了,主人讨厌。 王良瑾要疯了,她怎么这么骚。 他脑袋里轰滴一声就炸了,揉着她的屁股,扯开浴巾就捅了进去。 她已经湿透了。 蜜水粘在他腿上。 他说媳妇儿你真骚。 她说爸爸不喜欢我骚吗,可我喜欢骚给爸爸看。 唔我是骚狐狸。 能让冷静自持的人疯狂放纵,她别提多得意了。 就喜欢看他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发疯一样的像要操死她。 她很快被颠得气喘吁吁,出了一身的薄汗,高潮了几次,瘫在他怀里喘息。 她这次勾的太狠了,王良瑾没收住,操她操个没完,她下面磨得有些疼了,就求饶,好话说尽了,说给他口出来。 他咬着牙把人搂着,没舍得她口,自己动手撸。 她要去给他舔,跪着摇尾巴。 他一把把她尾巴拔了。 肛塞带着她细嫩的软肉翻出来,她那里粉粉嫩嫩的。 “我想操。” 他盯着那里,眼神滚烫。 章辞哪有不答应他的,她喜欢死他了,他想操什么洞她都能答应。 她自己伸出两根手指,沾着下面泛滥成灾的蜜水,涂在菊穴周围。 她要戴肛塞已经洗干净了,也不害臊,在喜欢的人面前有什么好害臊的,她就是诚心要勾引他的。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自己转过去玩菊穴给他看,跪趴在他跟前,用那个粉色的小肉洞在他鸡巴前摇晃。 蹭他那根东西。 王良瑾按住她乱晃的小屁股,挺身怼进去。 很紧。 他那根东西上沾满了她的蜜水,不然真的进不去。 这样也非常的困难,进了叁分之一他就停了下来。 太紧了。 完全不同于前面,前面吸着他夹着他裹着他,软嫩嫩的。 后面,后面太紧了。 操太爽了。 他感觉挤进了一个神秘的缝隙,把缝隙撑开。 他眼睁睁看着粉色的褶皱被完全撑开,她那里被塞进了一个异常粗壮的东西,是他的鸡巴。 她可能有点疼,微微抖动,但什么都没说。 他意识到这一点,身子还想往前挺,理智已经叫他赶紧退出来了。 他拔出来抱着她侧躺在床上,亲她的后颈:“弄疼了吧媳妇儿,对不起,老公错了,亲亲媳妇儿。” 傻狗。 章辞眼泪直接掉了下来。 秦风那王八蛋扯着她头发给她弄出了血,也没说声对不起。 她多疼啊,疼得惨叫,叫得那么撕心裂肺,嗓子都喊哑了。 他还抽了她一个耳光,让她闭嘴,叫得人耳膜疼。 他真不是人。 章辞捂着嘴巴哭,王良瑾更紧张了,把她翻过来亲她,说老公不做了,老公错了,媳妇儿别哭。 她哭得好难过。 她哭着亲他的嘴巴,她说不是的,不怪你,我喜欢。 她说我喜欢被老公操,老公操进来。 她翻过身去背对着他,自己把菊穴对过去:“你进来,你进来操我。” 王良瑾心疼她,搂着她,把梆硬的东西塞进她腿中间:“我磨磨就行了,不进去了,你受不了。” “我受得了!” 她几乎是发了脾气,她说我受得了,你进来,你操我! 她想她曾经被人挤了半瓶冰冷的润滑油,狠狠操开后面,做完之后她几天都没能去洗手间,太疼了,出了好多血,苏菁给她处理伤口时都忍不住在背后骂秦风那狗东西不做人,给她弄脱肛了,后来她恢复了很久才没留下后遗症。 她想徐良进来,填充她的伤痛。 她想他粗暴一点对她,她就不会这么难过。 她就不会想到,原来那些事都不是她该受着的。 原来可以有人对她这么好。 原来她也会被人疼爱。 可他那么温柔,那么在意她。 她怎么抵抗得了啊,她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啊,她喜欢死他了,她根本就离不开他了。 就算他不娶她怎样,就算他利用她怎样。 她心甘情愿被他玩弄,她喜欢死他了,他要什么她都给他。 王良瑾进来了,她本来觉得他很遥远,副国级的公子,位高权重的官二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他那么远,不像徐良,是个家境普通的小公务员,会种地,会做排骨汤,会给她买金戒指,是个离她那么近的人,是她触手可及的幸福。 可他进来之后,她又觉得他们没什么区别了。 他还是那么在意她,进的慢,轻柔,小心。 他填满了她,让她觉得酸胀。 心里酸胀。 那里也酸胀。 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像要拉粑粑,她觉得有趣,忍不住笑。 王良瑾松了口气,亲她的后颈,问她疼吗。 她说不疼,扭着屁股说你动一动。 王良瑾就听话地推动。 她就不哭了,她觉得自己刚才哭得很神经质,莫名其妙的。 做这么快乐的事情,怎么还哭啊。 她被顶得有些难耐,不是疼,不是难受,很奇怪的爽,爽的她绷起脚趾,脚背绷紧了,蹭他的腿。 他的腿毛很硬,磨得她脚趾痒痒的。 狗狗啊这么多毛。 她在他胳膊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轻声呻吟。 他缓慢地温柔地进入她,等她适应了,舒服了,他加快了速度,她爽了,高潮了,在他怀里喘息,扭动,撅起屁股来迎合。 他那根东西长,戳的深。 他嗓子很干,他真的太喜欢她了,她总是这么好。 他最终射在了她身体里,烫的她颤动。 她再也没了力气,窝在他怀里睡觉。 他想抽出来抱着她去洗洗,她不给他动,动一下就要哼唧不满。 他就没再动,从后面抱着她,紧紧贴合,软掉的东西也没拔出来。 他把人包裹着,他的身子热,让她很暖和,舒服。 她睡得很香。 他心疼地想,她应该有过很多不好的回忆,才会这样情绪失控,忽然哭泣。 他轻轻吻了她的头发,她向后蹭了蹭,离他更近,更贴合,更舒服的位置继续熟睡。 他想他要把所有的好都给她。 补偿她过去受过的委屈。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老公,醒了 他们这样亲密无间地睡在一起,第二天早上她被顶醒了,倚在王良瑾怀里赖叽,蹭他的脖子,腿高高抬起搭在他腰上:“老公,醒了。” 王良瑾低头亲她的发顶,说媳妇儿早安。 然后把她抱进浴室里给她洗完了又来了一次。 她哼了半天说你不上班么。 王良瑾说今天周六,休息。 她被做得腰都快断了,王良瑾把她抱到楼下餐厅吃饭,问她吃完能不能再做一次。 章辞气得踢了他一脚,骂他臭弟弟狗东西。 他才笑着说那晚上再做,今天陪媳妇儿去买戒指好不好。 章辞手上已经戴了一枚戒指了,金的,王良瑾在滇南给她买的那个。 她当时以为王良瑾没钱,挑了俗气的金戒指。 王良瑾说在滇南身份限制,不方便大额支出,到了海市不同,想挑什么就挑什么。 她有种被人宠着的,很失真的感觉。 用脚踢他,被他把脚抓着握在手心里。 “王良瑾,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会对我好。” 他说一辈子太长,他都会对她好。 她说王良瑾如果你将来对我不好,我保证走得远远的,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王良瑾知道她说真的。 秦风不就是那样么。 他握着她细白的脚,说媳妇儿不能丢下我。 说好一辈子,就得一辈子都做我媳妇儿。 章辞当时想,两个人在一起一辈子,是顺理成章,很简单的事。 ··········· 卫视的联欢会秦风也来了。 刚回海市时章辞在他手上,王良瑾为了找她,给他添了不少堵。 现在章辞在王良瑾手上,他为了要回章辞,也没少给王良瑾添堵。 海市官官相护,几乎成了半个自治国,王良瑾想凭一己之力撬动整个海市的官场,是不可能的。 别说他只是一个公安局长,就算他是市长,也做不到。 他有一次搜查行动没有抓到现场,检察院就来人问话了,要调查他行动的合规性。 海市有海市的规矩,他爹官再大,远在京城,鞭长莫及。 市长亲自找他谈话,说秦风是海市的栋梁之材,不仅是海市的gdp,国家有些命脉行业他也有深度参与,不要轻易动摇了海市的发展根基。 说白了他们这些人都是秦风养的,市长都是他运作上来的,王良瑾仗着自己副国级老子的身份,想扳倒秦风,拔起萝卜带出泥,海市官场得倒一大片。 谁也不能同意。 秦风明知道章辞就住在王良瑾的别墅里,也不能真的叫人去砸了市政府家属区抢人——虽然他真的很想。 电视台的台长请秦风来,秦风说他喜欢台上唱歌的那个歌手。 电视台台长姓李,已经五十多了,头顶稀稀疏疏的不长多少头发,左边的头发留的长,梳到右边盖着自己的秃顶。 李台长用手帕擦汗,说那是王局推荐的人,除了她,今天晚会的姑娘秦总随便挑。 秦风说我就要她。 左非低声呵斥李台长,说你知道那是谁吗,那是章辞,那是我们秦总订了婚的太太。 李台长心里暗暗叫苦,他当然知道那是章辞,王局新官上任,找他推人,他就很是留意,以为是王局从外地带来的情人,没想到是本地大大有名的人物。 她这种级别的流行乐曲小歌手,还是搞rap的,比较小众。 有一两首歌红就不错了,歌红人不红是正常的。 但章辞比较特别,人和歌,各红各的。 有一首口水歌在短视频平台特别红,人在微博特别红,黑红,连李台长这种不怎么刷微博的人都能从秘书那儿知道她。 令人讨厌的富二代,她爸坐牢,她被人包养——最近听说摇身一变成了秦总的未婚妻。 这可是海市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大事,秦总什么人啊,有一年海市的卫视搞了一个选秀,当年最火的节目,播放量高居榜首,全民打投,选出来的流量王断层出道。那么火的流量明星,倒追秦总两年多,托人找关系想和秦总认识,陪饭局酒局,说白了就是自荐枕席,秦总没收。 他口味刁,出了名的不容易讨好,谁也拿不准他的喜好。 不过他确实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身边的omega如流水,换来换去的,也没见着谁能登堂入室,成为秦太太。当然不管是谁,跟着他总能得偿所愿。要名要利,要资源,秦总不缺,也不吝啬。 卫视台当家花旦就跟过他,跟着他时主持卫视两档最火的节目。后来秦总腻了,得了一套江边别墅。 后来李台在床上问过她,秦总在床上怎样。 那当家花旦说秦总特别强,有些小癖好,但不磋磨人。 这话章辞是没可能知道了,章辞眼里秦风最能磋磨人了。她不知道秦风只磋磨她,她要是知道更得气死。 台上聚光灯照着,章辞是看不清台下有谁的。 她是唱跳歌手,在台上活力十足,唱完气喘吁吁地下来后台,被人叫着说晚上有聚餐,是庆功宴。 王良瑾说晚上加班回得晚,留了司机给她用。 他这个级别的厅官是有配车和司机的,如果不是安排武警贴身保护实在违规,眼下盯着他的人又多,他是真不太舍得放她去参加这种公开的活动。 因为秦风贼心不死,总是惦记她。 他也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用这样的活动把人骗出来抢走,就难免被人堵着抢回去。 章辞自打和秦风那狗东西牵扯上,就几乎断了自己的社交圈。 这样的庆功会资源不会少,多认识一些创作人也是好的。 她换回了自己的衣服,手上戴着王良瑾给她新买的戒指,手腕上戴着他刚送的手镯。 自打她和秦风分开,她连过去穿的衣服都丢了。 从头到脚都是新买的,她补办了身份证和卡,身份证还是王良瑾找人给她快速办理的,当天拿到手。她好像又是个正常人了,不黑户,不被人监视,不被限制自由。 聚餐的地方在一家会所,她穿的一身T恤和短牛仔裤,一双腿笔直好看,青春洋溢像个大学生。 她本来也就是个大学生。 没想到聚餐的时候还遇见了同学校的学姐,学姐给她敬酒,她就喝了一杯。 学姐在台里做音乐类的节目,约她之后去参加。 因为几个月跑去滇南没工作,她原本公司的工作室解散了,她的助理也安排给了别人,新助理还没招到,她一个人过来,自己给自己做经纪人,都不太清楚自己的价格。 学姐忍不住笑说台里预算足,叫她不用担心。 她心里高兴,过去的经历好像一场梦,梦醒了,她又变成了正常人。 她有了亲密的爱人,新的机会,新的朋友,新的生活。 她喝多了几杯酒,头有点晕,去洗手间。 会所的包间是自带洗手间的。 在屏风后面。 她从洗手间出来,就被人用湿毛巾口鼻,强烈的乙醚味,她都没挣扎就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秦风狗东西要上线了。 但他舍不得 秦风在黑暗里注视了她很久。 她睡着的时候最乖。 他很少会动情绪。 但她是个例外,和她相关的所有事都会让他情绪失控。 如果最初她没有那么不听话,也许秦风会对她感兴趣,但不至于强迫她,他的身份地位已经很少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欲望,对于omega的需求也没有那么强烈,反正总有合他心意的omega会为他解决需求。 乖巧听话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秦风对她很感兴趣,或者说已经超过了感兴趣这个范畴。 他萌生了一种占有欲。 占有她,得到她,调教她。 他花了很多时间精力和她玩调教臣服的游戏。 玩得有些以假乱真。 他明明知道这小狐狸满嘴谎话,可又不自主地倾向于相信她是有几分真心的。 因为她说的很真,说喜欢他,要一辈子跟着他。 给他做狗,叫他主人。 说要从一而终。 他觉得满足,快乐。 可她竟然跑了。 她还胆大包天的,打掉了他的孩子。 他真想掐死她。 但他舍不得。 他甚至在她的苦苦哀求下,放过了她那个奸夫。 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要娶她。 可她竟然当众抛弃他,跟奸夫跑了,她还说给那王良瑾当情妇,都不做他妻子。 她以为他妻子这个身份是随随便便给出来的,是想当就当,不想当就可以不当的? 秦风的手在她脖颈上收紧,他只要一用力,就能让她永远停留在这个美好乖巧的样子。 永远呆在他身边,死了一样的安宁。 他低下头亲吻她的唇,火热的唇舌侵入她的口腔,她还是很甜。 百利甜的味道。 他的目光滚烫,落在她身子上。 这些天他睡不着,想她,可她一定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这种念头刺激到了他,那些画面侵入他脑子里,弄得他要发疯。 他的目光渐渐疯狂,粗粝的指腹从她的T恤下滑进去,揉捏她的腰。 她就在这时惊醒了过来。 那手已经攀附上她的胸,隔着胸罩揉捏她的乳房。 她被亲的战栗喘息,想推开他,但这无疑刺激到了他。 秦风抓住她两只手禁锢在她的头顶,把她的T恤领口扯开,吮吸从她的脖子落下来,噬咬她的锁骨和肩头。 她知道这是谁。 她很熟悉他身上的味道。 她挣扎,叫他的名字,想让他停止。 她的叫声仿佛催化剂,让人心里的兽欲放大了。 他迫不及待地解开她的牛仔短裤,她夹着腿不让他伸进来,他偏要,咬着她的肩膀,手向里面探去。 章辞的眼睛瞬间迷离了起来。 她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对秦风异常熟悉和敏感,就算分开了四个月,就算她和王良瑾做过那么多次,她还是无法抹除这些印记。 她的身体喜欢。 就算摘除了腺体,她的身子还是贱的要死,轻易就对他投降。 她开始哭,她说秦风你别这样,我疼。 秦风咬着牙说他动你你不疼,我动你就疼? 她说我喜欢他。 秦风狠狠咬住她的唇,裹着吸,弄得她唇肿起来,他说你喜欢他? 你之前发过誓! 你就不怕我让你们身败名裂! 她是发过誓,可她相信徐良,她相信徐良不会骗她,相信王良瑾的权势,她相信王良瑾会保护好他们的感情。 她说都过去了,你不能强迫我。 她说你说过会对我好。 秦风按着她的胯骨,他说我是说过,前提是你不跑! 你不跑,我就对你好! 可她敢跑! 她还敢跑! 她就仗着他喜欢她! 他的指尖摸到了水儿,问她是我强迫你吗,你明明湿了,口是心非,非要不情不愿! 章辞尖叫着不是,她喜欢的是王良瑾,她只喜欢和王良瑾做。 秦风就在她的否认里把手指伸了进去,她呻吟了一声。 被他死死压在身下,软成了一摊水儿。 想要挣脱,却有些情不自禁的顺从。 就算失去了腺体,她的身子还是对他无法抗拒。 门被敲响,章辞被敲回了神,又开始挣扎。 “秦总,王良瑾来了。” 敲门的是左非,他说得很急,“条子带了十几辆车,已经开始强攻了。” 秦风停下动作,定定地看着她:“你和他一起算计我?” 章辞下意识想说我没有,但她看着秦风的眼睛,什么都没说。 他冷笑了一声,几乎是恶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那一瞬间章辞觉得他是想杀自己的。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动手。 他很快收拾好了情绪,站起身,给她披了件风衣。 她身上的T恤几乎被他撕烂了,内衣遮不住。 她裹着风衣从沙发上坐起来。 左非进来开了灯,她被灯光刺得闭上了眼。 秦风好像叹了口气,用手捂住她的眼睛,说把东西毁了。 左非咬牙说条子已经要冲进来了,秦总先撤吧。 秦风把她抱了起来,快速走了出去。 他的手一直蒙着她的眼,她什么都没看到。 脚步声杂乱。 还有枪响。 她听到了滴滴的声音,秦风松开了蒙着她眼睛的手,把她手腕儿上的镯子摘了下来。 钳子掰断了,里面露出了一个黑色的黄豆大小的东西。 “军用定位器。”秦风笑得冷,“章辞,你帮他一起算计我,还是他利用你?” 他手一松,那个定位器掉在地上,被他的皮鞋碾碎了。 他们在一个电梯里。 章辞被他放在身边,她还有些腿软,倚着他,看着那东西心里发凉。 她忽然不是那么想见到王良瑾了。 她害怕她在那双眼睛里看不到在意。 秦风问她:“跟我走还是留下等他。” 她没说话。 她没想好。 她能想象到王良瑾正带人冲进来。 可他为什么要让她被掳走啊。 他今天为什么说自己加班,他为什么要她参加卫视的节目,是不是他算准了她会被秦风掳走。 他跟着定位器,顺藤摸瓜,捣毁秦风的老巢。 他有没有想过她的安危,有没有哪怕一刻想到她可能会死在秦风手里。 她想什么瞒不过秦风,秦风揽着她的腰:“章辞,跟我走。你玩不过他的。” 她觉得秦风可能说的对。 她从来就没有认识过王良瑾。 她认识的徐良,简单单纯,普普通通。 但那只是王良瑾的一个虚假的身份。 他做得那么真,她完全被骗过去了,一点都没察觉。 他年纪轻轻能做到正厅,他就不可能是个简单单纯的人。 他一定充满算计,才能在诡谲云涌的官场一路高升。 他城府太深了,从头到尾把她拿的死死的。 他又很会甜言蜜语,让她毫无顾忌地相信他。 他为什么会对她感兴趣,真的是因为她是章辞吗,还是因为她是秦风的omega。 因为她可能知道秦风的罪证,因为秦风对她念念不忘,毫不设防,所以她才能带着定位器走进这里。 想了很多,其实都是一瞬间的事。电梯停下,外面是黑漆漆的通道。 秦风握紧了她的手,拉着她往外走。 她只要跟着他走,就不会再被王良瑾利用了。 她再也不会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个年头让她瞬间抗拒起来,她半蹲下身子想阻止秦风拉她往前走。 她身上还披着他的风衣,一只手紧紧攥着领口。 另一只手正试图甩开他。 左非急死了:“秦总,再不走来不及了。” 秦风明明可以把她捏晕了带走。 但最终他还是松开了手。 他目光复杂,有些恨,有些气,有些怜悯。 “章辞,有事找我。” 他的意思很清楚了,如果她过不下去了,后悔了,走投无路了,找他,他会帮她。 这是他之前常说的话。 他把这个当做对她的纵容奖励。 她记得他的私人电话号,被逼着背下来,深入骨髓,忘不了的记忆。 他想她主动找他,又不肯明说,就会说,让她有事找他。 她有时会投其所好,为了迎合他故意找点事给他打电话。 他会接的,电话响两声之内,他总会接的。 不管他在忙什么。 章辞下意识“嗯”了一声,好像一个养成了很久的习惯。 她嗯过之后,看到了秦风唇角一闪而过的笑,带着一点点宠溺的。 很快就被阴沉取代,他最终还是走了,消失在了黑暗的通道里。 作者有话说: 讲真的我想过徐良白切黑的。 记得猪猪我继续写下一章了。 今天秦风会有一点加分吗 她胸上有指痕 王良瑾在工厂负一楼的角落里找到了她。 他看到几个警察举着枪对准她,呵斥她双手抱头趴在地上,她也当真打算那么做,他几步跨过去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她看上去没受伤,但面色很不好。 她看了他一眼,那目光让他心凉。 她身上还裹着秦风的风衣,王良瑾呼吸一窒,他没去掀开,就那么把她抱进了怀里。 手下的支队长和他汇报抓到了十叁个犯罪嫌疑人,没看到秦风。 他挥手示意等会再说,先把她抱了起来。 她有点抗拒,无声的抗拒,没推他,没说话,面无表情,好像她不再喜欢他了。 他被这个念头弄得心里发凉,抱着她坐电梯回到一楼。 一楼现在灯火通明。 章辞看到被搜检出来的一箱一箱的瓶子,她不认识那是什么,但估计是违禁品。 按道理来说她应该也是犯罪嫌疑人,但王良瑾公然把她带离现场,竟然也没人说什么。 这种行动他应该留在现场的,但他就那么把她带走了,把善后收尾的事交给了别人。 他路上问她受伤了吗,要不要去医院,她都好像没听见。 她拒绝和他说话。 王良瑾知道她是真生气了。 一脚油门把车开回去,把人回了家。 给她脱衣服,她没反应。 他闻得到她身上别的alpha的味道,他知道她肯定是被欺负了,只是不知道到哪步了。 风衣下她的衣服几乎都被撕烂了。 她的唇有些红肿,脖子上和肩膀上很多吻痕。 她没抗拒,站在那里像个没感情的雕塑。 他就把衣服都给她脱了。 内衣的带子是断的。 她胸上有指痕。 她的牛仔裤拉链是开着的,他蹲下来给她把裤子脱了。 她的内裤被扯开了一个豁口,有些湿。 没有严重的伤口。 没有精液的味道。 还不算太糟。 他拥抱着她冰冷的身子,安慰她:“媳妇儿,别怕,回家了。” 她觉得有些可笑:“没进来,你放心了?” “········” 王良瑾有些语塞,她说话伤人的时候是真的伤人。 “射我嘴里了,你要是觉得脏,现在就把我扔出去。” 明明没有,但她就是要这样说,她就是要伤害他,好像伤害他多一点,她就不会这么难受。 “媳妇儿······” 他亲她的唇,舌尖抵进去舔舐。 他知道了她在骗人,还是心疼地捧着她的脸亲她:“媳妇儿,我给你洗洗好吗。” “不用洗,你不喜欢吗。” 他有些气急地搂紧了她的腰,想封住她的唇,让她别再说这种伤人的话。 “章辞!” 他剧烈地喘息,胸腔震动。 “是我没保护好你,你怪我怨我我都能接受,你别·······” 他也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让她相信。 他开始觉得秦风确实是不好对付的,确实是个人物。 他在一瞬间冷汗下来了,他翻出手机打电话过去:“叫所有人撤出来,叫排爆组过去!”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有些急切,然后就听到了轰隆巨响。 声音大的让人震颤。 她抖了一下,王良瑾的手还扶着她的腰,稳稳地拖着她,可他额上的青筋已经凸起来了。 电话断了。 她有些害怕地看着他的手机。 王良瑾安慰地朝她挤出一丝笑容:“现场爆炸了,我现在要回去。你等我回来行吗,我没有故意让你被他劫走,章辞,你要相信我。” 她看到他嘴唇动了,但是一时间没能理解他在说什么。 他把她抱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在她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急匆匆地走了。 她躺在那里,很茫然。 作者有话说: 小虐一下。 记得关注!!!记得猪猪!!!记得评论!!!记得夸夸!!! 他根本不喜欢她 她躺了一会儿,没感觉到时间流逝。 阿姨敲门,说章小姐饭煮好了,要不要端进来。 她没回应,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阿姨没放弃,说王局走之前交代了要照顾好她吃东西,问她自己能不能进来。 王局,好陌生的一个词。 她想她是不值得他这么大费周章地喜欢的。 他这样的喜欢她,只可能是在利用她。 因为她是秦风的情妇,所以他能获取有用的信息,借机除掉秦风。 他为什么要和她谈感情啊,她有什么,论家世,论出身,她哪里比得过沉小姐。 她只是喜欢唱歌,这世界上唱的比她好的大把,他是如何就喜欢上她了呢。 他根本就不喜欢她。 她咬着牙哭。 可她喜欢他,他怎么能不喜欢她呢。 她气死了,她觉得她被骗了。 她又想,他说了他没有故意让她被劫走。 那他为什么要在给她的镯子里放追踪器呢,单纯地担心她吗。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他没想到她会被劫走,所以很着急,才会带很多刑警去找她。 十几辆车,她配吗。 她怎么说服自己,他不是为了公务,不是为了秦风。 他出动那么大阵仗,只为了她,未免太恋爱脑了,怎么能年纪轻轻就做了王局呢。 他知道秦风一定会在自己认为很安全的地方安置她,这样安全的地方,一定不止藏着她,还藏着其他违禁品。 他也猜到秦风对她不设防,所以她能堂而皇之带着定位器进去,不被搜身。 他甚至猜到秦风不会对她下手,他怎么就能那么笃定呢。 原来他比她看得还透彻。 在定位器被发现时,她以为自己会死,秦风却问她要不要跟他走。 原来秦风真的喜欢她。 她当时的美人计成功了。 可她为什么没有开心的感觉。 她很矛盾。 她的理智告诉她,秦风不可能拿那么多违禁品去自导自演,他的损失一定不小,那个工厂不算小,他不可能这样放弃掉,他甚至还炸毁了,这就说明这个工厂很可能给他带来牢狱之灾,毁灭性的打击。 所以他不会花这么大的代价,只为了让她和王良瑾生出嫌隙。 她不值得秦风做这种事。 除非他疯了。 可她还是忍不住想给徐良开脱,那是徐良,那是她喜欢的人。 徐良不会骗她的,但王良瑾真的会。 她哭着想,为什么徐良不能仅仅是徐良,为什么他要那么厉害,让她被玩弄于股掌之上。 那个工厂下面埋着炸弹,秦风没有在走之后立刻启动,是因为她没跟他走吗。 如果他当时强行带她走,引爆炸弹。 她就再也见不到徐良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眼睛红肿,很破碎,像只被人欺负的小狐狸。 阿姨把牛奶和叁明治端进来,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阿姨搓了搓手,和她说王局半夜回来,看到她没在家,立刻打她的电话。 她的电话不通,电视台的人聚会早就散了。 王局立刻出了门。 她知道,这是王良瑾让阿姨告诉她的。 她的唇角勾了勾,没笑出来。 她说我要洗澡了阿姨。 她赤着身子走进浴室,闭着眼睛站在水帘下。 人人都算计,她就没算计过王良瑾么。 如果他不是公安局长,她凭什么能摆脱秦风的控制,她凭什么拿回她家的房子,她爸又凭什么能出狱。 她就没利用过他么。 做人不能太纯粹,她是期待完美的,毫无条件,毫无保留的爱。 如果王良瑾不来救她呢,她就会回到秦风身边,做他的狗。 或许他一时兴起宠她,或许将来有一天失去了兴趣就一脚踢开,或者干脆弄死她。 等他失去了兴趣,他怎么可能容忍她做过那么多背叛他的事。 他会亲手把她杀了。 喜欢她又怎样,秦太太怎样,你可以求一个男人别的任何东西,但唯独不能靠宠爱活着,因为爱这种东西太缥缈了,随时都可能消失。 相比之下王良瑾更理性,就算有一天他们分开,他也不会丧心病狂要她的命。 他会补偿她。 他是白道的,白道的人要脸。 她这样麻木冷静地分析,不肯承认她就是舍不得和徐良分开。 热水里她被人抱住了。 她颤了一下,因为牛奶的味道而放松了下来。 她倚在王良瑾怀里。 他身上的衬衫湿了。 他抱着章辞,他说媳妇儿,我真的没有。 也许他是真的没有,他只是担心她,所以给她戴了定位器。 只是他知道秦风觊觎她,担心她会被人掳走,从此消失。 当发现她消失之后,他定位了她的地点是一家工厂,他推测这可能是秦风的地下窝点,必定是层层守卫,甚至储备着枪支弹药。 他立刻部署了行动,带人突袭,端了秦风的老巢,救下了她。 应该是这样吧。 章辞枕着他的肩膀说,你可以告诉我的。 如果他告诉她,手镯里有定位器,也许她会更安心。 如果他说要她配合行动,给秦风机会掳走她,她也许也会配合他。 她是无法拒绝他的,她喜欢他,她会同意的。 是吗。 她在心里小声问了自己一句。 如果王良瑾要她帮忙算计秦风,她会同意吗。 她又想起了临别时秦风看着她的眼睛。 鹰视狼顾才是秦风该有的样子,可秦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竟然有些恨,有些气,有些怜悯。 “章辞,有事找我。”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稳,是担心吗。 是在担心她吗。 她说王良瑾我给你利用,但你要告诉我。 王良瑾抱她更紧,他想说什么,可她不信。 她相信秦风。 秦风这招不可谓不毒,当然秦风不可能预料到她身上有定位器,他不会这么大手笔拿一个地下窝点出来自爆。只是当秦风发现他带人突袭,能在那么快的时间里反应到她身上有定位器,并在那种局势下实现了利益最大化。 秦风肯定说他是故意的,故意利用她,让她怀疑,让她害怕,让她动摇。 秦风引爆了炸弹,炸毁了还没来得及清理完毕的现场。 救护车拉走了9个人,其中两个是刑警。 王良瑾闭了闭眼。 他还是想和她说:“媳妇儿,我喜欢你。” 所以不会拿她冒险,不会让她置身险境。 所以假公济私,冒着什么都查不出来的风险包围了那个工厂。 他想过如果秦风发现她身上有定位器怎么办,她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那是个陷阱,定位器已经摘掉了,其实工厂里什么都没有,他带人冲进去,无功而返,他要做检查,这些都不重要,他可能会永远失去她,再也找不到她。 他抱着怀里的人,他说我是真的喜欢你。 喜欢到明知道可能是个陷阱,还是不管不顾地跳了。 赌上身家性命赌上前程赌上就只想把她安全地带回来。 章辞哭着锤他的肩膀,她说我知道,我也喜欢你。 她说你太好了徐良,我不敢相信,我说了要相信你,可是我很害怕,我怕你利用我,我怕你不喜欢我,我又怕你不利用我了,你会不要我。 她说徐良我鼓起全部的勇气喜欢你,我全都用掉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喜欢任何人了。 她说王良瑾太远了我害怕,我想要徐良,你把我的徐良还给我。 她又说王良瑾,我知道你没错,我就是害怕。 她说我喜欢你。 王良瑾抱着她说我是徐良,我永远都是,媳妇儿,别怕。 她哭累了,倚在他怀里。 王良瑾给她擦洗身子,她肩上有一处压印太深,犬齿扎进肉里,出了血。 王良瑾轻轻亲吻她的脸,他说媳妇儿以后出门给你配两个保镖行吗,我不放心。 他说媳妇儿我知道你不喜欢被困在家里,但媳妇儿我真的不放心。 他也想过把人锁在家里,可她是个自由自在的小狐狸,她不会喜欢被困着。 不然她就不会跑到滇南去,跑到那么远的天之涯海之角。 他也不能做秦风那样的事。 把人锁着,一辈子用金屋困着,让她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所以他必须剿灭秦风,秦风一日不除,他一日不能安宁。 作者有话说: 徐良不黑。放心喜欢。 我为拥有这么完美的鹅子表示很高兴,好的他成为了像叁哥哥一样完美的男人。 爱就是毫无道理,毫无保留的。 治愈文。 斯人若彩虹,遇见方知有 他说媳妇儿,遇见你是我觉得最好的事。 电影里说,斯人若彩虹,遇见方知有。 竟不是骗人的。 章辞想写一首歌送给他。 她想,其实她的生命一片灰暗,徐良是她唯一的光。 王良瑾很是忙了些日子,据说有警察在那个工厂被炸伤了,在ICU抢救了一夜才捡了一条命回来。 那天王良瑾把她哄睡就出了门,他有太多事需要处理了。 嫌疑人的审讯,爆炸现场的清理,还有伤者家属的安抚。 实在太忙了在办公室连续住了一周,每天给她打电话说晚安。 有天她忍不住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王良瑾低声笑:“媳妇儿想我了?” 她说我想你了,老公。 王良瑾说要不明天过来给我送饭? 她问可以吗,公安局是可以随便进的吗······ 王良瑾说当然可以,你让老郑开车送你过来。 老郑是王良瑾给她指派的司机。 她点了点头,就去厨房给他倒腾鸡汤。 他给她煮过排骨汤,她想煮鸡汤给他喝。 她没怎么进过厨房,在阿姨的指导下煮了一锅味道还算可以的鸡汤,兴冲冲地叫老郑送她去公安局。 半夜去公安局送鸡汤,章辞也是第一遭。 她穿了一件很正经的裙子,套了一件他的风衣,她喜欢穿王良瑾的衣服,他衣服上有他的味道,奶香奶香的。 章辞第一回进公安局,她也算是半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平日里不违法犯罪,进公安局还是会有点心惊胆战。 不过看见他就不一样了。 郑师傅送她进了大门,和门口守卫的警察通报是王局长的爱人。 这是个很暧昧的称呼,她抿着唇笑,警察给她敬礼,她又有点不好意思。 这是他的地盘。 她在办公室门口偷看他,他办公的样子很沉稳,他在伏案看材料,手上的笔在不停地写东西。 她看得痴了。 他真的很好看,桃花眼,眉清目秀,像个omega,还是可爱的那种,萨摩耶的那种。 章辞偷偷想,如果她是alpha,她肯定日日操得王良瑾下不来床。 她看了一会儿,狗狗也没发现她来,她就在门口轻轻的,喵了一声。 王良瑾抬起头看见她,脸上笑容一下子那么大,笑得像只摇尾巴的萨摩耶,推开椅子就走过来:“媳妇儿你怎么来了。” 她扬了扬手里的鸡汤:“我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呗。” “啊?”他忙了大半夜没睡,有点头昏脑涨的,看见她反应很迟钝,只知道傻笑。 他接过鸡汤,章辞就没骨头一样倒在他怀里,搂着他脖子撒娇:“老公,想不想我?” 他清了清嗓子,先做贼心虚把门关上了。 “老公想你,你想老公吗?” “我和妹妹都想死你了。” “妹妹?”他没听懂。 她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就是人家的小骚逼。” 他耳朵红了! 他想起了在滇南和她在办公室胡闹的事。 他当时也是第一回,章辞来给他送饭,他当时用的化名假身份,办公室里还有别人。 她趁着别人不注意,用手摸他。 还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裙子下面摸,他一摸,她没穿内衣。 徐良就没忍住。 趁着其他人中午回去吃饭,在办公室放肆了一回。 现在她又来给她送饭,他的思维有点跑偏了,遇见她之后,他经常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他的腮帮子鼓起来,一看就是咬紧了牙。 裤裆也鼓起来了。 章辞蹭了蹭顶着她致敬的那家伙,唇贴着他的脸:“咬牙做什么啊,咬我嘛。” “别胡闹········” 他喉结上下滑动,性感极了。 妈的本来就只是想撩撩他跟他开个玩笑,没想到他咽个口水就让她心跳加速。 章辞舔他的耳朵,扭着身子蹭他。 他把人抱紧了不让她乱动:“媳妇儿,咳,别闹。” 他真的想操她。 一周没操了他忍不住。 “啊老公,我没闹,我就是单纯地········发骚·········” 勾人的本事她是学了个十足,而且她又天生妖媚。 王良瑾喉间发出低吼,胳膊像要绞死她,搂得紧紧的,低头去捉她的唇。 火热的舌头像长蛇伸进她嘴里搅动。 她被亲得腿软,倚在他怀里,他的手拖着她的下巴,和她抵死缠绵。 她喘不过气了,王良瑾松开她放她喘息。 “别骚·········” 他挣扎地说了一句。 再骚他真的要在办公室操她了。 这也不是滇南穷山僻壤仿佛与世隔绝的地方。 这是海市。 海市公安局的局长办公室。 她知道轻重,没再捉弄他,跟他去办公桌边坐下。 章辞坐他的椅子,有点胆战心惊的:“我这是坐龙椅吧。” 王良瑾笑着把东西收了,把她带来的煲放在桌子上拆开,香味四溢。 她问你还在忙啊,这么晚还不睡。 王良瑾说你也没睡啊,还给我送饭,给她揉腰,问她累不累。 她用勺子舀鸡汤吹吹,喂给他。 王良瑾低头喝了,封了她的唇渡到她嘴里。 鸡汤很香,他也很香。 章辞觉得很甜,生活非常幸福。 至少在这一刻,她是这样的喜欢眼前这个人,而他又这样毫无保留地回应她的喜欢,让她觉得所有的喜欢都落在了实处,没有一丝的浪费。 然而十分钟之后她就不这么想了。 她躲在桌子下面,非常不能理解,为什么敲门声响起来,她第一反应是拱到桌子底下去。 最尴尬的是王良瑾拉她她还死活不出去,蹲在桌子下面给他拼命嘘嘘嘘,让他静音。 外面的人敲门之后直接进来了,看见王良瑾弯腰:“良哥,捡东西呢?” “········” 王良瑾站直了身子:“什么事。” “实在审不出来了,这帮人嘴太严了,一口咬死厂子是许志的,房契地契也对得上。现场缴获的那批笑气,几乎全炸没了,剩下的化验科也没查出来什么。怎么办啊良哥,结案吗?” 王良瑾的身子绷紧了,他很少遇到这么强劲的对手。 第一次交锋,竟然是打平。 “良哥,当时为什么不直接放催泪瓦斯?如果当场抓了秦风,就钉死他了!这么好的机会,反而让他逃了。缴获了那么多笑气,重案大案,那铁定是集体功和个人功都有,良哥又要升,结果他妈的让秦风给炸了,还伤了自己人,检察院今天又来人找茬了,吕磊那个狗官,不怕被双规了。” 为什么不直接放催泪瓦斯,因为她很有可能在里面。 “······”王良瑾吸了口气,“以后还有机会,他跑不了。” “良哥,我听说人质是嫂子,是真的吗。我听说你亲自带队上的,救出来特漂亮一小姑娘,你给抱走了?” “·······都说了有人质,差点当嫌犯绑了!你手下那些人,还欠练。” “我的错,嫂子受惊了吧。哎呀改日我登门给嫂子赔礼道歉。我听说那狗日的秦风对咱嫂子有那么点意思,要么咱们使个美人计,想办法套点情报出来········” “滚蛋!你要是过来给我耍嘴皮子,现在就滚出去!” “就知道良哥舍不得,嫂子真是明星啊?良哥你怎么不坐啊,这什么味儿这么香啊。” 这支队长什么都好,就是嘴碎爱开玩笑。 他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 这种办公桌,都是整个实木的,座椅前挖了个洞放腿。 章辞现在就蹲在那个洞里,紧贴着王良瑾的腿。 他的腿真好看。 他的腿笔直。 章辞从他的制服裤腿伸了一只手进去,摸他的腿毛。 她喜欢他的腿毛,毛茸茸的像狗。 王良瑾的腮帮子又动了动,这小狐狸在干嘛! 许栩还在桌子前面站着,她竟然在桌子下面摸他的腿! 他把腿往回收,许栩还在闲扯,他一边和许栩说话,一边还要分心思应付桌子底下这小捣蛋鬼。 她真是妖精! 她的胸压在他腿上,把他的裤腿挽起来,轻轻舔他。 王良瑾闭了闭眼,他打算让许栩现在就滚出去。 章辞的手已经摸到他裤裆了。 他穿制服真帅,白色的警察制服太诱惑了。 章辞本来对这事没什么兴趣,被秦风那狗东西调教得很是欲女,她见到王良瑾就想睡他。 而且她觉得这很有意思。 她趴在桌子底下,隔着裤子舔他的那玩意儿,很有意思。 尤其是桌子前面还站着一个人。 秦风干过这事,把她带去公司,让她泡茶揉肩,爬到桌子底下去给他口。 口到一半有人进来,她紧张地要推开他,秦风不准,按着她的后脑,把鸡巴往她嗓子眼儿里戳。 戳得她干呕。 被发现了。 进来的人慌忙道歉要退出去。 她臊得想死。 秦风说,不用出去,你刚说什么,说完。 他就那么弄她的嘴,坐在椅子上听人汇报工作。 把她的头按在鸡巴上,毫不避讳。 作者有话说: 每次都有傻逼鹅子来挨骂。 她觉得自己才是alpha 她当时觉得羞耻,愤怒,难受,想死。 现在不同。 她觉得兴奋,刺激,高兴,想勾死他! 章辞觉得他穿制服真的太性感了,她绝对是个制服控。 刚才偷看他就湿了,现在舔他更是舔的上头。 隔着裤子那玩意儿狠狠戳着,她张大嘴巴把前端吞进了嘴里。 王良瑾的手按住了她的额头,企图推开她。 她才不呢。 她用力裹了一口。 王良瑾闷哼了一声。 许栩正说得激动呢,察觉到他不对劲,想过来扶他:“良哥怎么了?是不是太肝了?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你先出去,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不麻烦,我开车送你去,很快就回来。” “·······滚出去!” 王良瑾终于还是把人撵了出去。 人一走他就把人往外拉:“媳妇儿······” 他媳妇儿含混不清地裹着他的东西,解他的腰带。 真要命!!! 这谁受得了!!! 他那东西已经硬炸了,她像个要强暴他的女流氓一样,跪在他跟前要脱他裤子。 王良瑾腿夹得紧紧的不给她进到腿中间。 她越要! 她觉得自己才是alpha! 她要吃了他! 她把王良瑾腰带抽了扒他裤子。 王良瑾已经站起来了,他的内裤露出来,耳朵通红,压低了声音:“媳妇儿!别闹了!” 谁跟你闹了! 老子要睡你! 她笑得得意,一副浪荡公子要嫖小娘子的流氓样,扯着他裤子:“都说了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了。你喝了我的鸡汤,还不喂我点东西喝!” “·······你要喝什么·······” “明知故问,当然是喝老公的精液了。” 她眼角眉梢都带俏,魅惑勾人,一脸天真地说着下流的话。 王良瑾认了,这要是能忍,这就不是alpha了! 他颤抖着看着她给他口。 人生巅峰不过如此。 “良哥我找了点速效救心········” 许栩拿着药门头闯了进来。 他立刻坐了回去,鸡巴戳在她喉咙上,她闷哼一声。 “·······丸········”许栩睁着一双眼睛,他刚才好像看到了·······看到良哥衣衫不整,好像是·········他是看到了女人的头发吗········· “进来不知道敲门!” 他尬在那里,手指着桌子下面,用口型问:“·······嫂子?” 王良瑾想把他从叁楼扔下去! 章辞心砰砰乱跳,可她觉得好刺激,刚才王良瑾顶她那下,差点把她顶高潮了。 她哪管桌子外面有没有人啊。 他不会让人看见她的。 她下意识地相信他,依赖他。 章辞的舌头绕着他的鸡巴舔他蘑菇头后面的沟壑,然后用舌尖顶他蘑菇头上的小口。 王良瑾的脸色就写了六个字:信不信崩了你? 许栩很果断地撤了。 轻手轻脚,同手同脚,悄无声息,猫着腰溜的。 还给他把门轻轻关上了,并顺便打算去叁楼楼梯口帮他守着别让不长眼的冲上来。 桌子下的小狐狸还不知道人已经走了,捉弄他一般,挑逗他,勾引他。 他轻轻挺了挺腰,她就兴奋得像在摇尾巴,卖力地在他腿中间起伏。 王良瑾闭上了眼,发出了喘息声。 他觉得他一定是拯救了世界才能有这么好的媳妇儿。 作者有话说: 王良瑾:我媳妇儿真棒,我媳妇儿真好。 听我说,给我猪猪!给我关注!找我聊天! 就会有章辞这么好的媳妇儿! 王局,你干嘛欺负人家(办公室play骚话很多 取悦自己喜欢的人,真的好快乐。 被自己喜欢的人取悦,快乐到发疯。 他像只野兽。 被原始的欲望支配,猩红着眼睛看着她,坐在那里,享受她的取悦。 她真好。 她真让人喜欢。 王良瑾看着她起伏的脑袋,她还抬眼勾他,没有一点脂粉的脸蛋魅惑得像个妖精。 漂亮的脸蛋上一双狐狸眼,红唇吞吐他那根东西。 他那根东西很吓人,粗,长,在她白皙的脸边显得黑黑的,很丑。 可他喜欢死她那样子了,她用舌头勾,用嘴巴含,用唇裹,用脸蛋蹭。 她的两只手也不停着,拖着他鼓胀的卵蛋揉捏。 他去拉她的手,握着,他想他这辈子都要和章辞在一起,她太好了,他爱死她了。 章辞的口活是练出来的。 她以前觉得这种事恶心,让人想吐。 可是真的吃了喜欢的人,就觉得这件事一点都不恶心,不仅不恶心,她下面流了好多水,喜欢得要死。 她恨不得王良瑾有两根鸡巴,一根被她含着吃,一根插进她下面给她止痒。 她好痒。 她把规矩的衣服解开,把白嫩嫩的胸露出来,沟很深。 她反手解了内衣,用胸夹住了他的鸡巴。 王良瑾又是重重地喘息,那两坨绵软软的白白的乳肉夹着他那根东西上下滑动。 她就跪在他腿中间。 他想射了。 她用舌头顶着他的前端,舔着他,抬头朝他媚眼。 王良瑾说媳妇儿你是妖精变的吧,我想射。 她用牙咬他的蘑菇头,说我是狐狸精,专门就是勾引你这种假正经的官老爷。 王良瑾:“我老吗·········” 对他比她大了九岁,他是有点老······· 小狐狸娇娇俏俏地掐着嗓子:“王局~~~宝刀未老,鸡巴这样大,人家喜欢死了~~~” 他是心里骂了句粗口。 挺腰顶了她的小嘴。 手慌乱地按住她的脖子:“别骚········” 他真的想操她了,真的! 她才不听话呢,就是要作,舌尖舔他,从下往上,慢慢地,舌尖轻轻舔过每一处暴起的青筋:“王局~~~~那人家就是骚吗,人家是骚狐狸,是王局的骚狐狸,人家骚——唔——”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狠狠一顶,把鸡巴戳到了她的喉咙口。 生理上的刺激让她想吐,可心理上她觉得好爽。 真的好爽。 她不仅没推开,反而跪得更直了,抱着他的腿,抓他的屁股,把胸压在他大腿根上磨。 王良瑾没有收到半点拒绝的意思,反而她在迎合。 这更刺激了他的兽欲,他的真正经就变成了假正经,真禽兽,粗长的东西狠狠戳她的小嘴,往她嗓子眼里挤。 她练过深喉,不然早就被秦风那狗东西插死了。 她现在觉得她会深喉可真好。 她用力吞咽,把那东西吃进了喉管。 她的脖子凸起来,那东西进到了更深的地方。 王良瑾看不到她那里被操得吓人,他扶着桌子,只看到她的头顶。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她的后背,捏她的脖颈,他怒吼着挺身,他想操死她。 操她好爽。 章辞也很爽,心里爽,爽的颤抖着身子高潮了。 她下面喷了水,一抖一抖的,娇喘着任他作乱的手摸来摸去,捏着她的乳尖。 她呜呜呜唔地说不出话来。 可她真的很想让王良瑾爽。 她狠狠吸,把嘴巴吸成真空的。 王良瑾终于射了,鸡巴插进喉咙射在她食道里,滚烫。 他理智回来那刻赶紧拔了出来,她裹着吸,让他一股一股地喷。 他存了一周射了很多,最后她吃不下了,握着那东西让他喷在了脸上。 他想移开,她不给,就让他喷脸上。 她睫毛上都挂着白浊,自己擦了喂进自己嘴里。 他射出来的东西不难吃,奶味很重。 她喜欢。 王良瑾看着她舔手指,眼睛的猩红还没退去,他跌坐在椅子上,把她拉起来抱在腿上,亲她的小嘴。 她想躲开,他不给躲:“媳妇儿给我亲亲。” 她说我漱漱口。 他不,亲吻她的唇,舌头勾进去纠缠。 原来他的味道是这样的。 他脸有些红,章辞摸他的耳朵,他耳朵滚烫。 “王局,你干嘛欺负人家。” “······叫老公。” “王局,你都射人家嘴里了,好过分哦~~~你下属知道你在办公室操人家的嘴巴吗。” “············” 他脸红得好可爱。 “王局,人家嘴巴伺候你伺候得好吗,你舒服吗,你怎么不夸夸人家啊~~~” “············” 她真的很喜欢说骚话,每句话都说的他想操死她。 他咬牙切齿地问她:“是不是欠操。” 她只是开玩笑!她刚才已经好了!她已经好了!!! 她立刻怂了:“你刚射过了,还是注意身体吧·········” “不要紧,把前几天的补上。” “等一下,你不累吗,我是说,我听说射太多可能会shi的·········” “死不了,死你身上我也愿意。” “··········”他怎么这么会说骚话。 “跟你学的。” 他一眼看穿了她在想什么。 这回轮到狐狸脸红了:“·······” “脸红了?刚才勾人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她发现了,这萨摩耶不是狗,他是个狼。 他脸红是真的,但他揶揄她也是真的。 他看着她脸红,忽然理解了这小狐狸说骚话的乐趣。 原来调戏喜欢的人,看她脸红,这么有意思。 “伺候得好,很舒服,媳妇儿真棒,老公奖励你,喂你吃。” 他把人抱起来,翻过来放在桌子上趴好。 他之前在滇南就想让她趴在办公桌上挨操。 “······”她被拉起裙子露出屁股时还是小小地挣扎了一下的:“流氓!你,你干什么!” 她下面湿的太厉害了,王良瑾直接插了进去,伏在她身上。 他上半身还好好地还穿着制服,她的裙子已经都在腰上了,胸压在冷硬的办公桌上,战栗着喘息。 “喜欢老公的奖励吗。” 她被操得爽,也不矜持,较着劲儿地拿话勾他:“喜欢死了,老公操得爽死了。” “········” “老公鸡巴好大,干得人家好爽,啊·······就是那里········啊,好粗啊,啊··········” “········” “老公你怎么不说话啦,不会说了,啊·········” 她被操得乱颤,还要说,喘着气儿说,潮红着脸,趴在桌上转过来看他,踩着高跟鞋撅起屁股来迎合他。 妖精! 王良瑾手握着她的腰,疯狂顶弄。 他体内的alpha信息素飙升得厉害,整个房间奶香四溢。 他操得用力极了,毫不顾忌。 也就是局长办公室隔音好,不然门口的警卫都能听见啪啪声。 他牙缝里挤出一句:“说什么,操你不爽吗!” “爽死了,老公连鸡巴都不敢说~~~老公~~~~王局长~~~~~爸爸~~~~~~” 操! 操! 操!!!! 王良瑾捂住她的嘴。 “我有什么不敢的,鸡巴操你不爽吗!骚狐狸!老公喂你吃鸡巴,用鸡巴干死你!” 让矜持的人放纵,让自持的人癫狂,让禁欲的人陷入情网。 她快乐死了,用舌头舔他的手心,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像舔鸡巴一样舔。 他太爽了,爽得头皮发麻。 他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只想操她。 别人进不进来的,楼下有没有人,这里是哪里,他统统不管了。 他只知道他的鸡巴就应该属于那里,操进她身子里,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插得深,操得爽,搞得他汗水低落下来,他揉她的胸,舔她的脖子,咬她的后背。 他太喜欢她了,喜欢得发疯。 作者有话说: 今天肉好香,喜欢喜欢。 其实我这是个肉文啊,炖肉好快乐。 别忘了关注。 有你真好 骤雨初歇。 章辞被他搂着,抱进了休息室。 她才知道原来局长办公室是有独立休息室的。 王良瑾给她喂了睡,脱了鞋子,用湿巾擦干净,给了她晚安吻。 她有些困,问你不睡吗。 王良瑾又亲了亲她的唇,让她早点睡,他还有些工作没做完。 唔。 章辞想抓着他的手枕在脸边,想她好像不应该来。 如果她不来折腾他,他就能早点忙完睡觉了。 “有你真好。”他又亲她的额头。 她闭着眼睛笑,又觉得她来对了。 她睡着了。 王良瑾轻轻关上休息室的门。 办公桌上一片狼藉。 他打开窗通风,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太高了。 牛奶味满满,还有一点百利甜的味道。 他擦桌子的手顿了顿。 她的手术资料王良瑾见过的,她是摘除了腺体,可现在王良瑾又不那么确定了。 他那天在滇南永久标记了她,确实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好像融入骨血,从此血脉相连。 ············· 秦风在黑暗中坐了很久。 自从失去了章辞,他已经习惯了深夜一个人独自坐在沙发上。 他的脚边是百利甜的空瓶,滚落在地毯上。 章辞去了公安局,至今没有离开。 她是去看王良瑾么。 给他送饭? 然后睡在那里? 他觉得胸口闷,喘不过气。 他想冲进公安局把人劫过来。 其实他是可以做到的,青帮在册有叁千多人,公安局才多少人。 但是他不能这么做。 为了一个omega,不值得放弃一切。 他想,海外能定居的地方很多,或许他可以带章辞出国。 不他为什么要跑,他就要在国内。 只要他扳倒王家,章辞就是他囊中之物。 他是一只潜藏在黑暗中的豹子,伺机而动,足以杀死一只雄狮。 可他等不及了。 他不能忍受自己的omega在别的alpha身边。 他一想到他们也许正在床上翻云覆雨,就难以忍受。 他想把人抓回来,他不会再对她好了。 她背叛他,两次! 仗着他的纵容,仗着他舍不得杀她,一而再,再而叁的挑战他的底线。 她打掉了他的孩子,那可是他唯一的孩子。 她以为谁都能怀上他的孩子吗。 他恨恨地攥紧杯子,杯子碎在他手心。 他从没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 章辞也一样。 他发疯一样想她,他想他只是恨她不识好歹。 他不愿意承认他已经不想再强迫她了。 他不愿意承认那天他明明可以强行带走她,再炸死王良瑾。 他竟然让她自己选。 他真是疯了。 他就应该把人捏晕了带走,现在她就会睡在他的床上,在他身下被他操得乱叫。 她竟然那么相信王良瑾。 真是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王良瑾根本不可能给她什么未来,不过是玩玩罢了。 她竟然还死心塌地跟着那个alpha! 他发疯一样的妒忌,妒忌那个拥有她的alpha! 他想,她大概是在报复他。 曾经她遭受的一切,她都在意义还回来。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开始推剧情了~~ 本想让秦风在路上把章辞掳走的。 但是暂时不想让辞宝儿和别人做,所以暂时不掳走了~~~ 可她更喜欢吃我的鸡(有秦风) 王良瑾忙过了结案,终于有时间陪她出门去。 先陪她去医院探望了她父亲,她父亲在军区医院,考虑到秦风那个人丧心病狂,可能会把人劫持走,给章楠安排的是VIP病房,安保很严。 父亲进去时精神奕奕,近一年的牢狱生活,让他头发白了一半。 精神状态也很差,需要药物辅助睡眠。 她来时父亲刚睡下,她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王良瑾握着她的手,和她说不用担心,安排了最好的专家,会好起来的。 她觉得难过。 王良瑾把她揽进怀里,病房很安静。 她能听到王良瑾的心跳声。 她觉得安心。 所有漂泊的思绪都有了归处,所有迷惘的未来都有了归期。 王良瑾牵着她的手离开,陪她去录音棚。 她做了一个demo小样,迫不及待地想弄出来。 因为之前被绑走的事,她几乎没有出过门。 她本来就是独立音乐人,在家里创作也是一样的。 王良瑾送了她一把新的吉他,她很喜欢的一个美国音乐制作人用过,用它写过一首她很喜欢的歌。 她在家里弹吉他作曲,想王良瑾。 虽然不太出门,但心里无比自由。 从录音棚出来天都黑了,章辞好饿。 她抱着王良瑾的腰说想吃东西。 王良瑾问她想吃什么,她说想吃鸡。 狐狸爱吃鸡。 她真的喜欢吃鸡,烤的蒸的焖的煮的都喜欢。 王良瑾嘴角含笑问她想吃哪家的鸡。 她说想吃小绍兴的白斩鸡。 白斩鸡是上海名菜,小绍兴是上海久负盛名的老店。 她总是念念不忘,以前熬夜弄歌,最喜欢的宵夜就是这一口。 她又缠着王良瑾的脖子,趴在他耳边说我最喜欢的还是你的鸡。 王良瑾耳朵又红了。 小狐狸调皮捣蛋,不忘每一个调戏他的机会。 她笑得古灵精怪,得逞之后更加肆意。 这笑容落在秦风眼里,就很扎眼了。 他推开车门下来,看到原本笑容甜蜜的两个人见到他之后,都如临大敌,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秦总,好巧。” “不巧,我在等章辞。” “有什么事么。” 王良瑾上前一步挡在了她前面。 她从见到秦风的那一刻,就是绷紧的状态。 他知道章辞不喜欢秦风,害怕,恐惧,厌恶,仇恨。 “送请帖。”他递上一张红色烫金的喜帖,龙凤呈祥的喜庆扎穿人的眼。 章辞见过这样的喜帖。 她离开海市之前,这样的喜帖已经印了好多份。 她还知道女主角是谁。 “我和婉婉的订婚宴,诚邀王局携女伴参加。” “没兴趣。”章辞冷冰冰的开口,她攥紧了王良瑾的手。 “我邀请的是王局,你怕什么。”他略带戏谑的调侃,目光落在她身上。 他还记得她第一次见到这喜帖时的震惊无措,问他是不是要结婚了。 他说得理所当然,他是要结婚了,对方的家世背景可以匹敌,能给他带来很大的助益。 这种门当户对的联姻,对双方都很有利。 他还记得当时章辞声音颤抖,告诉他如果他结婚,他们就分开。 他又觉得可笑,他告诉她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他想什么时候结束会告诉她,在他玩腻之前,她都得乖乖听话。 “我不想做你的情妇。” “难不成你想做秦太太?”他逗她,看到她眼睛里有泪水打转,觉得有趣。 “我想离开。” “想得美,狗一辈子都要和主人在一起,乖乖跪好,你这样子真让人想操哭你。” 王良瑾握着她的手:“她不感兴趣,我和秦总没什么往来,就不去了。” “没什么往来吗,王局手下的人最近往我这儿跑得可勤。”秦风笑着,胸有成竹,“王局会来的,沉司令的千金订婚,沉家的喜帖,王局不好不给面子吧。” “········” 王良瑾没想到他竟然是和沉千帆的女儿定亲。 沉千帆有个女儿,是基因优质的omega,家世不错,母亲和他提过两次,属意她做王家的儿媳。 但他已经有了章辞,便给推了。 母亲发过他那个omega的照片和资料,他看都没看直接删了。 章辞的手很凉,他不想再和秦风纠缠,接过喜帖要走。 秦风又从车里提了一袋子东西出来。 她闻着味儿看了一眼。 是小绍兴的白斩鸡。 她心口一窒,瞳孔震惊。 王良瑾的脸色有些沉,秦风倒是很随意:“来的路上买的,给王局当宵夜了。” 这明显是买给章辞的。 王良瑾看了一眼,大方接下了:“刚好她说喜欢吃,省得去排队了。” 秦风笑着说给他身后的人听:“王局哪用自己排队,叫个人去定就好了。我认识他们家老板,以前有个床伴特别喜欢吃白斩鸡,每天都要吃,也不知道哪里就这么好吃了。” 他说的床伴是章辞。 “那辛苦秦总给推个联系方式了,章辞也喜欢,以后我每天都给她定。”王良瑾温柔地用手指揉了揉她的手心,搂着她的腰把她护在怀里。 秦风冷笑:“可她更喜欢吃我的鸡,每天都要吃,跪在我跟前吃。” 他看着章辞在低着头发抖,说着要把她凌迟的话:“吃过那么多次,应该不会忘记吧。我都记录下来了,王局要一起欣赏吗。” 是的,她曾经说过很多话,在镜头下。 他喜欢拍,逼着她说。 不说就操她,不服就打,打完了接着操,操完了再打,打到服为止。 他说教人和训狗一样,就是靠打的。 她真的被他打怕了,磋磨够了,她骗自己说就当是陪他演戏了。 她说着下流放荡的话,按他的要求摆出淫靡骚贱的姿势,供他赏玩。 他拍过那么多视频,要她一起看。 他说如果有一天她不听话,他就把视频发到网上去。 她浑身发抖。 王良瑾不会要她了,她太脏了。 王良瑾抱住了她,亲吻她被冷汗浸湿的鬓角。 “我爱人不太舒服,秦总,我对你那些东西没兴趣。强迫omega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她遇见你是她的不幸。我会娶她。” 他说完把章辞打横抱起来,不再理会秦风,章辞紧紧抓着自己的胸口,她哭了,她害怕。 她的一切都会被毁掉,只要秦风放出任何一张照片,哪怕一秒钟的视频,她都会毁掉。 网友会骂死她,徐良家里的人会打上门把她扔出去。 每个人的手机里都会有她最不堪的样子,他们不会在意这是她最狼狈耻辱的时刻,他们只会想吃瓜。 他们不会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他们只想嘲笑她让她去死。 她捂着脸哭,她真的不想活了。 秦风站在原地点了根烟,又恼火地用手指捻灭。 他看着他们言笑晏晏觉得扎眼,他是妒忌,他是吃醋,他是故意的。 可他看见章辞哭了他又胸口闷得难受。 他要是想发出去,早就发出去了。 他找了她那么长时间,他难道不知道发她一张图她就会立刻滚回来吗。 但他更怕逼死她。 他想让她活着回到他身边,而不是死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让他找一辈子。 他为什么要找她一辈子,不就是因为喜欢她吗! 他承认了他是喜欢她,他说了要娶她,要她做秦太太,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她不就是想做秦太太吗! 她自己说的,如果他不能娶她,她就走。 现在他要娶她,她为什么要和别的alpha在一起! 他见不到她想得发疯,记得她喜欢吃白斩鸡,巴巴地跑去给她买。 他以为她一个人,想好好和她说话的。 可他看见王良瑾就忍不住想把这个alpha宰了。 他仰起头,脖颈转动发出了响声。 快了。 王家快完了。 他嘴真甜(治愈) 章辞哭得太难过,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王良瑾抱着她哄,亲她安抚她,她哭着躲开,她说自己脏。 王良瑾说她不脏,他喜欢她。 她不听,哭着推他,抱着自己缩在墙角。 王良瑾说什么她都不听,她发起疯来抽自己耳光,王良瑾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怒斥:“你做什么!” 她下手重,脸都打红了,头发乱糟糟的。 王良瑾紧紧箍着她手腕把她按在怀里:“章辞!我喜欢你!我不嫌弃你,我真的喜欢你!我知道之前有些事你身不由己,我心疼你都来不及我怎么会怪你!你听我说,我真的喜欢你,我真的会娶你!你不要伤害自己好吗,我心疼。” 他说得坚定有力。 可章辞不信。 她笑了一下,有气无力地说:“骗人。” 秦风也骗过她。 秦风也说过会娶她。 甜言蜜语哄她,说会娶她,给她好盛大的婚礼,叫她秦太太。 秦风说喜欢她,说她很好。 秦风还说过,会对她好的。 都是骗子。 alpha都是骗子! 她不想再听了,她不想再相信他们的话了。 “章辞!” 王良瑾急了,他狠狠吻住她,她脸上满是泪水,拼命摇头想躲开。 她那点力气是不够看的。 王良瑾强硬地吻她。 他几乎从来没有这么强势地对她过。 他总是温柔,总是体贴,总是照顾她。 他这样露出alpha的本质,好像萨摩耶露出獠牙,告诉她,他其实是只白狼王。 他咬着她强硬地亲她,堵住她的哭泣。 他好凶。 章辞委委屈屈地抽噎:“你,你走开·······” 她终于肯说话了。 王良瑾抵着她的额头问她:“媳妇儿,你看看我好吗,你听我说,你真的最好了,你最好!” “········你好凶。” 她哭得打嗝,一噎一噎的,很可爱。 明明看上去很飒的像个alpha,内心却很娇弱,是个喜欢哭鼻子的omega。 明明长着一样狐媚的脸,看上去很勾人,又喜欢做放浪的事。 但实际上心里又纯情又洁癖,单纯得一塌糊涂。 “刚才有点急了,媳妇儿最可爱了,媳妇儿乖乖的,媳妇儿怎么这么纯情啊,睡个alpha就受不了自己啦,那你不经历点失败案例,怎么知道老公器大活好会疼人呢?”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她别开脸:“·······不要脸。” 她还在打嗝,惹得王良瑾又心疼又想笑:“好了好了,不哭了,爱哭鬼,老公不会不要你的,老公喜欢死你了,天天害怕你被人抢走。” “·········你,你才是爱哭鬼。”她打嗝停不下来,自己都觉得丢人了。 “秦风是喜欢你的,媳妇儿,你这么好,他才会放不下,才会来纠缠你。” “不是的,他不喜欢我。他只是不能接受有人背叛他。他只是觉得丢脸了。” “不喜欢你会记得你喜欢吃白斩鸡,会特意买了给你送过来,会拿他订婚请柬想让你吃醋?章辞,不要不承认,他喜欢你。” 只是行为有点傻逼,没谈过恋爱的小学生,呵呵。 王良瑾在心里对情敌表示鄙视,就他那点小学生的手段,恐怕不可能让章辞回心转意。 有这样的情敌真是赏心悦目。 他完全忽略掉了,自己才是没谈过恋爱的小学生。 只是他赤诚,他习惯性的修养,他素来温和有礼的性格,让他天然有优势。 “工厂那天,他可以直接引爆炸药,炸死我们两个的。说来还是靠你救了老公的命。”他轻声笑着,“秦风托人给我递过话,如果我把你还给他,条件可以谈。” “·········” 被爱确实会让人更自信坚强。 即使这份爱来自于她恨的人。 “那我是不是耽误你升官发财了。” “升官发财靠卖老婆的?”他失笑,“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家里缺这点东西吗。” 奥,知道了,他家有钱还有权。 了不起。 章辞酸了。 要是她也有个副国级的爹,她也横着走。 “好啦媳妇儿,我们吃晚饭好不好啊,老公饿了,媳妇儿也饿坏了吧。” “哄小朋友啊?”这什么语气啊,把她当叁岁小孩呢。 他忍着笑给她擦眼泪,她脸上湿漉漉的,睫毛弯弯的带着细碎的泪花,眼睛还红着。 鼻尖也红红的。 “你不就是个小朋友吗,被前男友堵也要哭鼻子,这说明你魅力大呀,咱们要开开心心的,气死渣A。” 她被逗笑了,吸着鼻子说你不是渣A啊。 “我怎么会是渣A,渣A不配有老婆的。我老婆这么好看这么懂事,我肯定是个优质的Alpha,不然怎么配得上我完美的omega媳妇儿呢。” 他嘴真甜。 章辞想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么甜,就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真的很甜。 王良瑾回吻了她,加深了这个吻。 她受过很多伤害,他希望能抚平她所有的伤痛,在未来的日子里,加倍对她好。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小郎君,深夜寂寞,我们做些有趣的事吧(甜 两会结束,王良瑾家里那位正国级退了下来,他副国级的父亲没动,沉千帆升为上将,并任职中央军委副主席,等同于升了副国级。 局势就变得微妙了起来。 副国级要员的女儿和富可敌国的集团掌权人订婚,自然是风光大办。 章辞也去了,因为王良瑾要去。 估摸着海市上流社会军政要员,商贾富绅都要去。 章辞想通了,确实已经是不相干的人,他敢请,她也不用避而不见。 这样的联姻对于秦风来说绝对是天作之合,他不会蠢到自断生路,在订婚宴上,当着他未来岳父和那么多达官显贵的面,为难她这样的小人物。 所以也没什么好怕的。 晚宴当天王良瑾亲自开车陪她去做了头发,她笑着说人家的订婚宴,怎么还给她做头发呢。 王良瑾说他妈妈也来。 章辞的小脸皱巴巴的:“啊!!!” 王良瑾笑着说她觉得你挺可爱的,别怕。 往事不堪回首,历历在目。 前几天章辞买了一套性感睡衣,妖妖娆娆地进书房,勾搭他,他在看笔记本,章辞就凑过去蒙住了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王良瑾笑着拉她的手:“媳妇儿。” 她坐在王良瑾腿上亲了他的唇,打算在书房把他睡了,不怪她,王良瑾认真起来的样子实在太帅了嘛! 手很流氓地摸他的脸:“小郎君,深夜寂寞,我们做些有趣的事吧。” 王良瑾握着她的手腕,眼睛还在看屏幕,嘴上的笑容很大。 清了清嗓子。 她当时就觉得不太对劲:“你不会在开视频会议吧········” 转头看见屏幕上一位知名的女士········我屮艸芔茻!!! 章辞几乎是从他腿上弹起来的,被他拉着手腕儿跑不出去,只能躲在屏幕外面。 社死了!!! 那是他妈! 一位很知名的歌唱家,在春节晚会上压轴的那种。 她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王良瑾的母亲竟然是那位家喻户晓的歌唱家。 这惊吓太大了,她急的跺脚。 “妈,这是章辞,来媳妇儿给我妈打个招呼。” 他还把人往回拉。 他妈在那边捂着嘴笑。 她脸通红:“阿姨好。” 她听到那位歌唱家问她:“你好啊章辞,你们打算做什么有趣的事啊?” 她面部表情管理彻底失控,红着一张脸被王良瑾抱在腿上。 他笑得胸腔震动:“妈别取笑她了,她害羞了。” 她当时脸都熟透了!!! 社死!!! 她做头发的时候还在企图逃避现实:“老公·······你妈妈真的会来吗·······” “嗯,媳妇儿你问了好几次了。” “你嫌我烦了是不是!” “找茬吵架也不能避免见婆婆呢。” “········可是我真的好丢人·······” 王良瑾笑得绷不住,拉着她的手:“挺可爱的啊,怎么小狐狸还会害羞啊。” “·········可是真的很丢人啊········” 她垮着一张脸,她觉得嫁进王家这事是百分百没希望了。 她丢死人了。 化妆师都忍不住笑:“章小姐这么好看,婆婆肯定会喜欢的。” 王良瑾心情很好,给化妆师打赏了小费。 章辞今天穿的是素色的旗袍,配了一串珍珠项链,优雅地像个民国大小姐。 她明媚皓齿,容颜艳丽,穿着素色的衣服也是顾盼生辉。 她还在为晚上见面的事发愁:“老公·······我忽然肚子疼········” “我给你揉揉?”化妆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了,他搂着小狐狸的腰摸她的肚子,亲吻她的后颈:“媳妇儿真好看·······” “老公,你妈妈肯定很讨厌我吧。” 她记得秦风说王良瑾没带她回京城,就是因为王良瑾家里肯定不会同意她进门。 “她真的喜欢你。” “为什么啊。”她狐疑地看着他,“她怎么可能喜欢我。” 她有点委屈又难过地抠手包,被他包住手:“想听实话?” 她点头。 王良瑾抿唇笑着和她说:“我和我妈说我二十八岁都没谈过恋爱是因为喜欢alpha。” “啊?”她看着他白净文弱的脸,他这样的内秀于心外毓于行,外表缺少alpha的攻击性,确实看上去更像omega。看脸可想象不到,他竟然身高接近一米九,体内蕴含着能匹敌秦风的能量。 “那你喜欢alpha吗?”她一时呆住了,没过脑子问了一句。 王良瑾捏她的鼻子:“你是alpha吗,我喜欢你。” 她奥了一声,心里美滋滋的。 “老公你真聪明。”她吧唧在王良瑾脸上亲了一口,“老公我喜欢你。” “那晚上能做点有意思的事吗。” “!!!你烦不烦啊!!!不准提这件事了!” 不要脸,拿这事取笑她,烦死了! 王良瑾喜欢逗她,她炸毛的样子很可爱。 和她说的是一半的实话,自然他爸妈是不能相信他的一面之词,他也老实说了,他打算让章辞给他生孩子,如果章辞能生,那就是王家的香火。如果章辞不能,他就去摘了腺体做结扎啊,王家从此断子绝孙。 所以他妈肯定喜欢她,不得不喜欢她,就算不喜欢也要装作喜欢她。 他给她铺好了路,他说过会娶她,就一定会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把她抬回家。 作者有话说: 萨摩耶很甜!今天又是萨摩耶完胜。 永久标记(和秦风的肉) 订婚宴是在一搜游轮上。 游轮很大,不能泊在近海,需要做船过去。 王良瑾一直搂着她的腰,他们登船时太阳已经落下了,海面上金色的浪花漂亮,天边的晚霞瑰丽,她靠在王良瑾肩膀上,内心无比安宁。 直到见到那艘船。 她脸色瞬间苍白,她没想到,订婚宴竟然会做在这艘船上。 这是她定的,准确地说,她设计的。 顶级游轮十万块,做了好几个月,她当时被困着无聊,对弹琴都没了兴趣。 她花了十亿定游轮,游轮设计师很敬业,坚持不懈问她要怎么做。 她就花了点心思,和设计师说,哪里要做游泳池,哪里要做酒吧,卧室要怎么装······· 她买游轮也不算是一时兴起,本来她有个做航海家的梦想,看《海贼王》,看麦哲伦的传记,她想将来买搜船去探险。 当然她爸是不可能随便拿十个亿出来买搜船给她玩,她家还没有钱到那个程度。 所以秦风要包她,她就突发奇想,花秦风的钱圆梦。 游轮定好时处女航,秦风办了派对。 这是第二次她登上这艘船,来参加秦风和沉婉的订婚宴。 她觉得可笑。 王良瑾见她脸色不对,问她怎么了。 她不想告诉王良瑾这种事,她不想让王良瑾知道她和秦风之间的过往。 她说有点晕船。 王良瑾问她要不要先回去,他有些自责地看着她,大概在想早知道就不带她来了。 她又觉得愧疚,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谎。 她坚持不回去,王良瑾也没再说什么。 上了船先找人给她安排了一间客房休息。 这次的定位器是镶在她的项链里,王良瑾和她说了,毕竟是去秦风的地盘,不放心她的安全,她点头,王良瑾说加了一个报警的功能,如果有什么情况,用力按住,他会收到报警讯号。 他晃了晃手腕,他的手腕上是黑色的电子腕表。 章辞觉得很有安全感。 她很喜欢。 王良瑾还说要她一直跟着他,不要离开他的视线。 她也答应了。 进了客房,王良瑾帮她把鞋子脱了,让她先睡一会儿。 她勾着王良瑾的手指说自己没事,要跟他去宴会厅。 王良瑾看了手表说晚宴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开始,亲吻她的额头给她盖被子,说四十分钟之后来接她。 留了两个保镖守着她。 她也不是真晕船,王良瑾走之后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根本睡不着。 她还记得,那次处女航的派对很热闹,秦风邀请了很多合作伙伴。 他是那样的人,既然花了钱,就要物尽其用,花得更有价值。 他搂着她的腰,说她是他女朋友。 他是这样介绍的,他说的是女朋友。 不是性奴,不是母狗,不是什么养起来的小玩意儿。 那天敬她酒的人很多,她多喝了几杯。 秦风抱着她回主人卧。 主人卧的床很大,她喝多了在床上闹腾,秦风似笑非笑地俯身看她,她觉得自己被信息素蛊惑了,凑过去亲了秦风的唇。 他的唇薄,很凉薄的样子。 秦风加深了这个吻。 很快他拿回了主动权,唇舌霸道地占着她的唇,肆意攻略,如入无人之境。 她的衣服很快就不见了。 她迷迷糊糊地,去解他的扣子。 秦风笑声低沉醇厚,像红酒一样醉人:“想要?” 她应该是发情了,因为她解开了秦风的衬衫,手去摸他的皮肉。 他身上有伤疤,不多。 更多的是纹身。 他胸口就有,纹的是什么她看不出来,很大的一片。 看着很野性。 她用手去摸他纹身,在纹身中摸到一枚凸起。 她的手指按着蹭了蹭。 秦风任她摸,可她也摸得太过分了些,有些蹬鼻子上脸,玩起了他的乳头。 秦风投桃报李,捏着她的乳头,看到了她脸上露出了迷惘的神色。 他在床上是那么游刃有余,轻易把人撩拨成了欲罢不能的模样。 她那天晚上很乖,看上去是很喜欢那艘船了。 有点主动。 她以前也主动,装的。 装的不像,总是露出狐狸尾巴。 讨好的背后是难过委屈。 可那天她没有,她很真实。 好像终于露出了狐狸本性,撒着欢儿地在他身下承宠,勾着他的腰,让他热血沸腾。 他渐渐也有点醉了,她的信息素实在是醉人。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粗粝的指腹滑过她每一寸肌肤。 掐着她胸前的布丁,吮吸布丁上的莓果。 布丁弹嫩,手感真好。 他的呼吸滚烫,把她的呼吸也变得炙热了起来。 他一向强势霸道,折着她的身子把她摆成各种他喜欢的姿势。 从床上翻滚到地毯上,操着她往阳台走。 alpha压在omega身上,这种像动物一样的交合方式,本身就是人作为动物的习性。 他压着章辞,看着她跪在身下,没什么能比征服她更快乐的了。 他压着她抽插,顶着她最深的地方,想操开她的生殖腔。 那个地方从未被开发过,有些生涩,紧紧闭合着拒绝他。 他可不管那么多,按着她的腰狠操,生生凿了进去。 他舔着章辞的后颈,那里的味道最甜美醉人,那里是章辞的腺体。 她还想跑,往前爬。 秦风任她爬,跟在后面如影随形地操她。 一路操到阳台上。 阳台上夜风习习,她有点冷。 身上起了细细的鸡皮,被他火热的身子拥住:“标记你吧好不好。” 她听到了好像又没听到。 她想要。 她塌着腰,撅起屁股,迎合他。 操她的生殖腔真的很爽,秦风想标记她,永久标记。 让她永远属于他。 这种征服欲压过了一切。 那天的月亮圆不圆,秦风没太在意,他怀里的人比月亮美,皎白的肌肤仿佛在发光。 alpha的基因作祟,占有欲催促他标记怀里的人。 她真甜。 秦风狠狠干进她的生殖腔,干得她不断喷水。 她的手撑不住,伏在地板上。 秦风箍着她的手腕儿,把她拉起来,她的手臂被迫向后,身子被他折成了一个非常好操的角度。 秦风狠狠地操,他就没在谁身上这么失控过。 他好像打算就着这个姿势操死她。 她求饶,叫得大声,不管不顾。 她叫得真好听。 她难道不知道,她越是这样叫,alpha就越想操死她,把她操坏操烂,操得她欲仙欲死。 真正欲仙欲死的人是他。 “叫大声点!” 他大汗淋漓地命令她,让她叫老公。 她叫老公,她说不,不要,好爽,老公我要被操死了,老公不要了,老公呜呜呜········ 她被操得晃动,后背的蝴蝶谷好看得令人窒息。 他终于钉死在她身子里,成结,喷精。 狠狠咬在她的腺体上,咬穿了她的后颈,注册信息素。 他喘息着,酣畅淋漓。 他感觉把毕生的精液都射给她了,射满了她的生殖腔。 他意犹未尽,不肯拔出去,舔着已经属于他的腺体:“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说: 咱们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章辞在被囚禁期间斯德哥尔摩喜欢上秦风了,但是她自己不肯承认。不过渣a就是不配。章辞后来走,是因为决定了恨他。 走了就不会回头 章辞感觉到难受。 心里钝痛。 时过境迁,她再回到这艘船上,已经不是女主人了。 她轻轻地叫:“徐良········” 她想在这个名字里获得慰藉。 这个名字有一个魔咒,会让她忘记不愉快的一切,沉浸在他的珍重爱护里。 她又念了几声,便平静了下来。 这是最好的结局,她爱上了徐良。 而秦风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omega,从此在官场一路亨通,黑白两道坐稳。 秦风给过她无数的屈辱,也有过对她好的时候。 她在那些痛苦的日子里,变态扭曲地喜欢上了他。 她必须给自己的委曲求全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她需要靠着讨好他才能过得好一点,免除那些让她痛苦的惩罚。 她只能依附他,只能抱着他的腿才能活得稍微有个人样。 她对自己说要勾引他,诱惑他,骗他说喜欢他,想办法让他爱上自己。 可实际上她先把自己弄丢了,她弄假成真,谎言说到最后,她忘记了真假。 她喜欢秦风,那么强势残忍的男人。 喜欢上他之后,她的行为都有了支点。 她取悦他是因为喜欢他,她没有自杀是因为喜欢他,她没有逃走是因为喜欢他。 她希望他能对她好点,是因为喜欢他。 她希望得到尊重,爱抚,怜惜,都是因为喜欢他。 沉迷于情欲,折服于他的手段,和他欢爱不能自拔,也是因为喜欢他。 所以被他标记,所以想做秦太太。 都是因为喜欢他。 她不知道这份喜欢有几分真心,她逼着自己离开的时候,下定了决心,和过去一刀两断。 她不喜欢他了,永不回头的,永远都不会再喜欢他。 她恨他。 她决定了要恨他,永远恨他。 延误他,唾弃他,永远! 她没给自己退路。 她决定了就是决定了,即使知道自己真的怀孕了。 她在长江大桥上站了叁个小时。 当时在想什么呢,大多数时间什么都没想,有一小部分时间想起秦风对她不好的事。 她不能去想秦风对她的好,她不能回头。 这是错误的事,错误需要修正,回头就是永远深陷泥潭。 还有一些时间她脑子里在响《滚滚长江东逝水》的那个BGM,很搞笑。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她忍不住笑,自己把眼泪擦干了。 偷偷给他生孩子,这是笑话。这是后患。 她不可能给他生孩子,她不是假意跑出来跟他玩捉迷藏,等着被他找回去再续前缘。 她在心里恶毒地想,如果有一天秦风知道他不仅失去了她,还失去了一个孩子,他会后悔吗。 好想看他追悔莫及的表情。 她当然不是在开玩笑,她说了她会走,她就是真的走。 走了就不会回头。 所以她很果断地打掉了孩子。 把心里的毒草拔掉,最好的办法就是再种一颗。 填补那个窟窿。 她很想找人填补,但她找不到,她谁都不喜欢,谁都看不上。 她觉得自己是在找借口,自己是在眼巴巴等着秦风后悔,来追她,来把她接回去,来给她道歉,求她原谅。 可秦风不会,她也不等。 只要是个alpha,谁都可以。 只要有别的alpha做过秦风对她做的事,她就会忘记秦风。 秦风也没什么了不起。 她见到徐良的那一刻心动,让她觉得就是他了。 他是谁不重要,他会不会对她好,他要不要她,都不要紧。 只要他能让她忘记秦风。 只要他能操进她身子里。 有本书说阴道是通往心灵的路,操进了一个omega的身子,终究会获得她的灵魂。 她发疯一样地报复秦风,她从来不去想,她为什么这么恨他。 她以为这种恨会毁了她自己,让她带着毒死去。 可没想到她遇到了徐良。 他太好了,那里都很好,竟然让她获得了救赎和新生。 她爱上了徐良,多好。 她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 她眼睛有些湿,轻轻吸了吸鼻子。 遇见徐良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他是她生命里唯一的光。 她轻轻叫他的名字,他叫徐良也好听,叫王良瑾也好听。 王良瑾,她叫这个名字,满满的眷恋爱意。 她叫老公,她嘴角带着笑,她想去找他了。 她还要见婆婆呢。 她睁开眼从床上支起身子,看到床边站着一个人。 秦风脸色阴沉地看着她,她如坠冰窟。 作者有话说: 没有爱哪里来的恨呢。 斯德哥尔摩真实存在。但章辞自己决定要断掉,我喜欢这么果断的决定。 秦风把她绑了回来 她瞬间紧绷的身子和如临大敌的表情,让秦风的脸色更差了。 他刚才还听到了她在叫王良瑾的名字,还叫老公········ 他气得心口闷,她以前只叫他老公。 每天叫好多次,床上尤其多。 他本来就高,这样的压迫感让人害怕,章辞的手摸向项链,秦风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翻过她的项链,果然又看到了定位器。 秦风冷笑了一声,一把扯断了,珍珠散落。 她试图叫人,被他用手捂住了嘴。 秦风屈膝上了床,压着她,他抽出西服口袋里的手帕在她鼻子边轻轻一扬,她问到一股奇异的香味,立刻四肢发软,使不上劲儿。 他用检测器扫了她的全身,上手检查,摸了她的胸,屁股,腿缝,把她手上的玉镯子,耳朵上的耳环全摘了。 掐着她的下巴亲她,唇舌入侵横扫,把他日思夜想的娇嫩吃进嘴里。 她身上的奶味让人发疯。 她以前身上干干净净的,只有他的味道。 别的alpha真的很讨厌! 秦风很快把人收拾干净了,他有备而来,章辞就像个待宰的小绵羊一样,他原本还在想怎么能趁王良瑾不注意,比如她去洗手间的时候把她弄到手。 没想到一上船她就落了单。 当然王良瑾也是没想到,秦风敢在自己的订婚宴上绑人。 他留的两个保镖已经不见了。 章辞心凉,不知道他们是死了还是怎样。 她被秦风抱出门,她无比熟悉这里的结构。 这艘游艇的设计图她全部都有参与,细节到房间的尺寸和船舱墙壁的厚度。 秦风在带她去密室! 她想挣扎,可是像梦魇一样,无法动弹。 密室是她的设计,她突发奇想,秦风做的生意不干净,或许可以做一个暗室。 她在这个船舱内设计了一个大概15平米的空间,偷出来的面积,利用了一些巧妙的视觉误差,当时游艇的设计师都觉得她这个脑洞十分有趣。 他们把这个房间做出来时还一起庆祝过。 秦风也喜欢那个房间,把它布置成了调教室。 这是一个在逃生示意图上没有的房间。 一个需要机关进入的房间。 她如果被秦风带进去,王良瑾找不到她! 她用力挣扎,像对付鬼压床那样,全身的力气都凝聚在手上,她试图抬起手。 她的手指抽动了一下,秦风注意到了,脸上似笑非笑:“这么想跑?” 他走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密室门口。 密室的门口是直上直下的。 他抱着她打开壁橱,转动了壁橱里的挂衣架横杆,脚下的踏板翻开,他们跌落了下去。 失重感让她心突地一跳。 她急得要死。 跌落在了缓冲泡沫上。 不过令人惊讶的是,这个房间已经不是调教室了。好像改成了仓库。 她看到了成列的军火堆放在货架上。 秦风把她放在地上。 她想说什么,但是舌根很麻,说不出话来。 她拼命眨眼,她似乎想说服他什么。 秦风目光复杂地看她,又忍不住低头亲她的眼睛:“章辞,我娶你,别走了。” 他说话一贯强势,说完了又觉得太强势了,着补着问她:“行吗。” 他就没打算跟她商量吧,这样把她绑了,她还能走哪里去! 她已经不稀罕做秦太太了。 她想做王太太。 王良瑾对她这样好,她做得了王太太。 而且她之前已经决定过了,她就算给王良瑾做情妇都不会给他做秦太太。 她一副恨不得要吃了他的样子,狐狸眼尖锐地瞪着他,分明在说不行,她不愿意。 秦风的好脾气也就那么一点。 他是对她不忍。 但这个不忍,还是有限度的。 她刚跑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就是受不了竟然有omega敢背叛他。 可找的时间长了,他又觉得可能不是那么回事。 他看到她被人欺负会发疯,看到她狼狈的样子生气,看到她站在桥上心惊。 他得承认他是在意她的,比占有欲多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得知她和别的alpha做了,他怒火中烧,嫉妒的情绪让他逢魔。 他一定要亲手杀了那个人。 他的omega不许别人指染! 后来她求他,跪在地上求,他竟然舍不得打她,她杀了他的孩子,他竟然舍不得动她。 直到王良瑾打电话过来。 原来那个人并不是什么小人物,原来那个觊觎她的人真的有实力抢走她。 他承认他慌了,他的理智断线了。 报复的欲望让他拿着手机进去卧室把她弄醒,操她。 他本来想让她睡一觉的。 他本来想好好对她,修复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他忍不了了! 他要让那个男人听到,他是怎么操她的。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让人买热搜,不是未婚妻,是秦太太。 他迫不及待地宣告,这是他的妻子。 她被王良瑾带走之后,他赶过去,她竟然那么理直气壮地窝在别的alpha怀里跟他说那些戳心窝子的话。 宁可做那个人的情妇,都不做秦太太。 当初她可不是这么说的! 秦风把她绑了回来。 他让她选。 她还是要走,要和那个alpha在一起。 他受不了了。 他太想她了,他也想过试试别人,可别人都不是她。 或许眉眼像,或许声音像,或许跪着的背影像,最可笑的是一个吃菠萝过敏的omega,他都试过了,不行,不是章辞不行。 他没办法了,他必须得到她。 他和沉家联姻,明明扳倒王家就在眼前了,他就是忍不住。 他今天本来只是想想,没打算真的把人掳走。 毕竟是这种场合。 当然这是骗他自己的,他很极端很胆大地想,只要她落单,就算是王良瑾出去抽一根烟的功夫,他都要冒着这个风险,把她掳走。 顾不得那么多军政要员在。 就算王良瑾要查船。 他闭着眼,用赞扬的语气对她说:“你设计的密室一定不会被发现的,对吗。” 她这么聪明,设计如此巧妙,怎么可能被发现呢。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他那些手段,她想想都要打颤 秦风走之后她咬了舌尖,舌头很麻,她不太能动弹。 她知道秦风涉黑,手里有的是禁药。 她不是还用过么。 在秦风玩她那段时间,给她用过催情的药。 因为她在发情期才更得他心意,他用药物延长了她的发情期。 她还记得在发情期里,她像狗一样爬过去求他,舔他那东西,舔他的腿,甚至舔他的脚。 毫无尊严。 像只狗。 她不想再回到那种生活了。 如果之前可以忍受,她可以骗自己她喜欢秦风。 可现在她知道她喜欢的是王良瑾。 见过了光,就无法再忍受黑暗的日子。 她得到过王良瑾真心实意的爱,就不能再接受自己被人奴役豢养。 她眼里都是泪水,她不知道她要怎么才能回到王良瑾身边,死了才能回去吗。 秦风困不住她的,她爬都爬回去。 真的秦风困不住她吗。 他那些手段,她想想都要打颤。 她以为已经情况已经非常糟糕了。 可事情就是有更糟糕的时候。 她见到了徐冉。 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人,徐冉。 徐冉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做着精致美甲的手刮过嘴唇。 徐冉的信息素是暗夜幽兰,她是潜伏在黑暗中的猛兽,伺机而动,一击即中。 她是秦风的omega,非常得宠的那种。 因为她聪明,懂事,完全知道自己要什么。 “没想到会再见面,章小姐。” 她的到来仿佛一只来自深渊的手,瞬间就把章辞拖进了那个噩梦。 ··············· 半年前。 半夜章辞被铃声吵醒,秦风的手越过她去接电话。 她刚刚被永久标记,心里对秦风无比依赖。 是信息素的作用。 她迷迷糊糊抱着秦风的腰,脸贴在他身上。 她听到了秦风接起电话说了几句,然后推开她起身。 她被秦风掀了下来,她体内的东西骤然离去,精液涌出来。 她不太舒服,发出了一声猫儿一样的叫声。 秦风很反常,没有抱她安抚她,似乎根本就没发现。 她躺在主卧的床上,床会轻轻晃动。 她还在那艘游轮上。 秦风抱着她在游轮做了很多天。 她的发情期迅猛而漫长。 他还用了药,调剂情趣。 因为她就算是在发情期,也有很多不愿意做的事。 但在药物的催化下,她什么都可以。 在游轮甲板上,在泳池里,在调教室。 她绽放得很纯粹,秦风得了意趣,体验了非常淋漓尽致的情事,玩了很多新鲜花样。 她茫茫然地坐起身子。 秦风好像走了,没说去哪里,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她很害怕。 omega在刚被永久标记的时候,对于自己的alpha会有一种很执着的依赖感,像小朋友对家长的那种,也像狗对主人的那种。 她还有些委屈。 她睁着眼睛,无辜地坐在床上,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 好像电话那边是个女人。 是另一个omega。 药物和信息素的双重作用,让她的神志还不太清明。 她想起来,但是腰酸腿软,肚子也饿得很,没什么力气。 她低声叫老公······黑暗的房间没人回应她。 她好像被抛弃了。 她不想被抛弃,她才刚被永久标记········ 她的腺体里还有秦风留下的信息素,那信息素会永远在那里,宣告她永远属于那个alpha。 她摸了摸后颈,因为他的反复噬咬,伤口还没有完全结痂,有些疼。 章辞原本早熟,爸妈早早分开和异国他乡的生活,让她心智远超同龄人,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不会依赖谁了。 她独立,自信,果敢。 所以很不适应现在的心理状况。 她现在胆小,怯懦,迫切地希望找到她的alpha,被他爱怜。 哪怕是惩罚呢。 他会粗暴地惩罚她,因为她不听话,不好,不乖。 她也喜欢的。因为那是她的alpha。 写在基因里的臣服,alpha永远不会错。 她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好像心理蜕化了十几岁,一下子变成了叁四岁的小女孩,她按着眉心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秦风有什么好的,那傻逼········ 这种念头让她痛苦,她捂着脖子,才能压下那种呕吐的冲动。 标记她的alpha信息素不允许她这么想。 她的alpha当然是最好的,她现在应该去找他,求他抱抱她。 她像被身体里另一个灵魂支配着,从床上爬起来,颤着两条腿走出去。 打开舱门,浓重的信息素味道散出来。 她又害怕了。 她好像不应该这样出去。 她应该在这里等他回来。 她退缩了。 她回到了床上,抱紧了被子,被子上还有他的味道。 作者有话说: 啊女二号。 剧烈的疼痛让她失去了意识 给他打电话的人是徐冉。 徐冉的出现,让她知道,即使是情人,他也有很多。 不同于林若若或者那个什么何小姐,徐冉大权在握,秦风手底下那摊子事有一大半是徐冉在管。 夜总会里出来的omega,风情万种。 她是不一样的。 在秦风心里的分量不一样。 章辞不是很想看到她,她不知道徐冉更不想见到她。 秦风是什么样的人啊,从她十五岁跟着秦风开始,她就没见过秦风为谁失态过。 丢了一个情人而已,推了沉家的订婚不说,还大动干戈地找,找到了带回来说是秦太太。 疯了吧。 秦太太她徐冉都做不了,凭什么章辞能做。 输给沉婉那种高门贵女就算了,章辞算个什么东西。 她殷红的唇角是嗜血的笑意,她说章小姐,我知道这艘船是你设计的,我很喜欢。 章辞不说话,不是不想说,是舌根麻,说不出来。 徐冉走近了低头打量她,捏开了她的嘴巴。 叹了口气:“本来想和你说说话的,看来你说不出来了。也不知道你有什么遗言。” 章辞的瞳孔瞬间收缩,徐冉要杀她。 她给章辞理了理头发,然后一把扯住,把她拖到了出口。 密室的入口和出口分开,都是单向的。 她说这个密室后来被用来藏毒放军火,出口有改动。 一个出口是用于正常出去,另一个是用于销毁。 她最后看了章辞一眼,按动了开关,章辞的身子一沉。 掉落的时间并没有多久。 冰冷的海水漫上来。 她的口鼻被灌满。 强烈的惊慌让她无法镇定下来,她张嘴想呼救。 巨大的黑色游轮从她上空碾过。 这是船舱最底。 她像垃圾一样,被排到了冰冷的海水中。 永世不得翻身。 人在死前会想很多事。 走马灯一样。 她先是想起了徐冉,徐冉让她生不如死。 其实真正让她生不如死的是秦风。 他现在应该在跟沉婉举行订婚仪式,或许他们如一对璧人,正在携手祝酒。 紧接着那些痛苦似乎没有那么剧烈了,因为她肺里面的氧气不够了。 剧烈的疼痛让她贯穿。 她想起了王良瑾,他的笑容总能让她觉得开心。 他似乎没有在笑了,他在找她。 他好像也没有冷静自持了,镇定自若什么的都不在了,他怒吼着揪着秦风的领子,打断了他们。 秦风似乎很淡定沉稳地想推开他,被他一拳砸在脸上,很快保安围上来。 王良瑾叫人搜船,他要见到章辞。 宴会开始前他回到客房发现人不见了,床上狼藉地散落着珍珠。 他不管谁在场,他砸了沉家订婚宴,也要把人找到。 决不允许秦风把人掳走。 他在找她啊。 他一定在找她。 章辞在窒息中闭上了眼,她想说傻瓜,她都没有那么好,值得他这样的急躁。 笔挺的西服都皱了。 她想给他理一理。 她想伸出手,但她没有力气。 就算有,她也不可能从船底游上去。 下一刻她的手被人攥住,唇覆过来,氧气喂到她嘴里。 她睁开眼,昏暗的海水里看不清人。 剧烈的疼痛让她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说: 小虐一下我的宝儿。 她下意识地叫“老公······” “救上来了!救上来了!” 游轮上的人都围在甲板上,挤着栏杆看海面。 海面漆面一片,浪花翻涌,秦风抱着章辞浮上来,从beach club 把人托了上来,很快船上的医生围过来给章辞急救。 她吐出了很多水,嗓子疼得要死。 药效似乎缓解了些,她能说话了,她下意识叫:“老公········” 秦风握着她的手,紧张地叫她的名字:“章辞,章辞,章辞········” 他身上的礼服浸满了水。 他是从宴会厅所在的那层直接跳下去的。 高空跳水和深海救援不是他的长项,把人救回来他的手还在抖。 如果他晚下去一秒,她是不是就死了。 又是哗啦的水声,王良瑾也上来了。 他看见秦风跳下去也跟着下去了,果然是章辞出事了。 他的水性比秦风要好,游得更快,但他不知道章辞在哪里,海水昏暗,他跟着秦风看到章辞时秦风已经把人抱住了往上浮。 他没抢,在那种情况下,任何耽搁都会要了她的命。 王良瑾身上在滴水,他拿过毯子把章辞包了起来,她被冰冷的海水冻得瑟瑟发抖。 海风冷冽,章辞见到了王良瑾,才算放心了。 她松弛下紧绷的神经,把身子靠过去。 秦风眼睁睁看着她贴过去,手攥得紧。 “老公·········”她缩成一团,虚弱地叫。 秦风的喉咙哽住,他听到王良瑾应了她:“老公在,老公在,媳妇儿别怕······老公这就带你回去。” 她明明很高,模特一样的身材实在算不得娇小。 可这样凌乱破碎地倚在王良瑾怀里,柔软而温顺。 这样的人本来是属于他的,这样的依赖本来都是对他才有的。 秦风没松手,他攥的力气大,章辞有些吃疼。 “松手!”王良瑾恨不得把秦风毙了。 而这种情形下,秦风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章辞是在密室掉下海的。 如果她现在开口告诉王良瑾密室里有走私军火········ 主甲板上看热闹的人也下来了,纷乱的脚步声中,秦风松开了她的手。 救她时没想太多,如果她说,那就只能把王良瑾弄死在这里了。 秦风沉着脸站起身,叫人把客人重新请回宴会厅。 沉千帆自持身份没下来,沉婉来了,王良瑾的母亲宋丽君也过来了。 沉婉自然是先关心了未婚夫,她余光瞥了章辞一眼,急切又不失端庄地用帕子给他擦脸上的水。 他刚才直接从那么高的地方跳水,吓了她一跳。 他怎么知道章辞落水了。 沉婉心里蒙上了一层疑虑。 沉婉是高门贵女,她这样的身份是做当家主母,但她也知道,没钱的男人尚且会嫖,她这样的身份,只要不是招赘婿,对方必定有钱有势,有钱有势就会有很多omega。 去年她和秦风都已经谈婚论嫁了,秦风忽然推迟了订婚宴,竟然为了一个情人。 她知道章辞,秦风的每一个情人她都知道。 不为别的,为的是不要生出野种。 alpha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但如果搞出私生子,始终有损颜面。 风一样的男人,她等到有些不耐烦了,她可能抓不住这个男人。 刚好副国级的公子要选正妻,母亲把她的照片呈了上去。 她觉得嫁进王家也不错,高官更爱面子,养小老婆也会更谨慎。 而且听说王良瑾没有养过任何的omega,坊间传言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alpha,alpha怎么可能不搞omega,天性使然。 她却觉得这样禁欲的alpha让人心痒,他洁身自好,必定不会乱搞。 结果王良瑾也喜欢章辞。 章辞这个狐媚子到底有什么手段,虽然漂亮,也不至于这样的人见人爱吧。 沉婉的家教和气度可不允许她当场发作,她叫人拿换洗衣服过来给秦风,又走过来问候章辞。 章辞还在王良瑾怀里倚着,医生在给她检查,嘱咐她不要急着起身。 她大难不死,对王良瑾粘得厉害,她肚子有点疼,疼得她更加虚弱,叫他老公,往他怀里钻。 王良瑾搂着她不停地安慰她,心里懊悔得要死,为什么要带她来这破船,为什么要把她一个人留在客房里!他自责得想把自己杀了,不停地亲吻她。 差点死过一回,她心里倒是不怪他,谁也想不到秦风那么丧心病狂。 她想起了那些军火,目光一闪,如果她现在告诉王良瑾,王良瑾势必会叫特警来查船。 到时抓个现场,钉死秦风,他插翅难飞。 可她犹豫了一下,最终什么都没说。 她没去深究原因。 是因为秦风刚救了她,还是因为她就没想过秦风死。 是她怕秦风干脆灭口。 还是因为她肚子太疼了······ 神色各异的人里,徐冉的脸色应该最差。 她把章辞推下去,就没想过章辞还能活。 就那么几秒钟的时间。 秦风怎么可能去救她,他当时正在祝酒致辞。 而且他救了她,不就等于把一船军火拱手送给警察了。 他疯了吧。 “我肚子疼·······”章辞额头冒着冷汗。 她抓着王良瑾胸前的衣服。 “我肚子好疼·······” 王良瑾看着她身下的血,头一次觉得呼吸停滞。 而宋丽君先反应了过来:“她是不是有了?” 作者有话说: 虽然秦风救了章辞一命,但是enmmm 算了先给他加一分吧。 说好的男二上位,怎么可能回心转意哇。 这不就是追妻,失败,追妻,失败,追妻,好像成功但失败的故事吗。 我是被强暴的,我没有伴侣 章辞疼得冷汗涟涟,被送回了岸上急救。 她的肚子在收缩,她好疼啊。 王良瑾一直握着她的手,他心疼得鼻子发酸,她这么疼,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她身上湿透了的旗袍被他解下来脱了,他用干燥的毯子包着她。 他不停地亲吻她,舔她的后颈,用信息素安抚她。 他好像一只大狗,慌里慌张围着她打转,急的说不出话也帮不上忙。 章辞笑了,这是她最后一个念头。 等她再醒过来,已经是在医院的病床上,消毒水的味道很淡,但她不喜欢。 她半睡半醒间好像有人在喂她水,那是温柔的吻,她很喜欢。 她醒过来就看到那个温柔的唇在动:“媳妇儿,醒了吗,喝水吗?” 然后那温柔的唇含了一口水,喂到了她的嘴里。 她咽了。 他喂的水好喝,有淡淡的牛奶味。 他的精液也好吃,有淡淡的牛奶味。 她想要了。 她刚睡醒脑子还有点迷糊,就那么直白地说:“老公,我想要·········” 王良瑾的身后传来一声咳嗽,她看到了宋丽君。 “·······想要吃饭了。” 她僵着脸把话说完。 表情管理再次失败。 她闭着眼睛想把自己打死,为什么她现在没昏过去! 王良瑾轻声笑了,大概听懂了她那句半路拐弯儿的话。 “媳妇儿喝粥可以吗?鸡肉粥。” 狐狸爱吃鸡,她这只馋狐狸最喜欢吃鸡肉了。 王良瑾头也不回地说妈守了一夜了早点回去吧,打开保温煲给她喂粥。 啊这么大的咖守了她一夜吗。 “·········” “谢谢阿姨。”她紧张地和宋丽君打招呼,这可是国宝级的歌唱家啊。 “不用谢,叫婆婆。”宋丽君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慈爱。 “·········”她咽了口口水,这和小说里不一样,她婆婆怎么一点都不恶毒,“婆婆·······” 她第一次叫人婆婆,很紧张。 王良瑾把粥喂到她嘴边:“行了妈赶紧回去吧。” 她喝了几口粥,宋丽君还是没有走的意思。 她有点局促,张了张嘴又实在不好意思叫她婆婆,便拉了拉王良瑾的衣袖,问他要不要请他妈妈坐下来。 王良瑾看着她的手拉在自己的白色衬衫袖口,眼里满是温柔:“吃你的粥,管她呢。” “········” 这么说大师不好吧。 人家可是春节联欢晚会都要压轴的大大大咖啊。 歌唱大师,音乐巨擘,国宝级的艺术家啊。 “我才发现,我妈是你偶像啊?” 他看着她胃口不错,喝了那么多粥,心情很好。 “········” “和偶像的儿子谈恋爱,感觉好吗?” “·········” 那不是废话吗! 谁不想嫁给偶像的儿子啊! 救命。 王良瑾笑容很大:“婚礼的时候偶像给你当场献唱一曲,支持点歌。” “!!!!!” 她嘴角的笑容都忍不住了还在假装推辞:“这不好吧········” 王良瑾捏她的小鼻子:“嘴巴都笑到耳根了,还这不好吧········妈你看她,真是你小迷妹,我都妒忌了。” “那还是小辞有眼光呀。”宋丽君怎么看儿媳妇怎么满意。 之前不满意她出身,不满意她过往,不满意她职业,rap是个什么东西,不入流,不登大雅之堂。 可她是个能生孩子的omega啊。 而且她怀了王家的长孙。 宋丽君太喜欢她了。 她竟然让自己今年就能抱上孙子。 她爱怜的目光落的位置让章辞觉得疑惑,她隐约想起之前肚子疼的,心里有个可怕的猜想,她的笑容刹那间退去,白了脸:“我怀孕了?” 王良瑾嗯了一声,继续喂她粥。 她却没心情喝了:“几个月了?” 王良瑾没说话,把粥放下。 宋丽君笑盈盈地和她说:“一个月了,算日子是回海市那阵儿怀上的,现在胎儿还不稳,阿良你实在太不小心了,要不是小辞意外落水,都不知道已经怀孕了。” 她想起昨天肚子的剧痛,那种抽搐般的让人窒息的感觉:“孩子还在吗?” “孩子没事,还好送医及时,说来也要感谢那位秦总,要不是他··········” 章辞已经听不进去了,她被王良瑾抱在怀里,她怕的浑身哆嗦,王良瑾在她耳边亲吻:“别怕媳妇儿,万事都有我,别怕·········” 她的牙齿咬着王良瑾的衣服。 宋丽君没想到她这么激动,讪讪地说那我先走了,阿良你要好好照顾小辞,请两个阿姨到家里守着啊。 门在身后关上,怀里的人终于忍不住问他:“······老公,老公怎么办?” 王良瑾低声安抚她:“别怕,别怕,是我的········” 她心里一块石头才落了地,忍不住哭了起来。 一个多月前,刚回海市那阵,秦风要了她很多次,每次都是内射。 她不敢想,如果这是秦风的孩子········ 她齿冷地想起湘南医院,那天好大的风,阴天。 “唐宋是吗,真的要做吗,胎儿很健康,是个男孩。” 她说要做。 “可是omega是不能自行堕胎的,需要alpha伴侣同意。” “我是被强暴的,我没有伴侣。”她说得很平静。 医生翻化验单的手停下,抬眼看她,那是一个beta,年纪已经很大了。 医生沉默了一会儿,躲开了她的目光:“我很同情唐小姐的遭遇,但是国家法律有规定,唐小姐要等孩子的父亲来签手术同意书。” “·········孩子没有父亲。”她咬着牙才能说完。 她绝对不可能给秦风生一个没名分的私生子,她也绝对不可能借助孩子去逼宫,想获得些什么。 她要的时候秦风没给,现在她不要了。 “但omega是不能自行堕胎的。” 她说如果我不是omega呢。 医生再次看向她:“可你是omega。” 她的名字是假的,她没有社保,她是找黄牛买的号。 医生坐诊这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医生的心是慈,但见得多也麻木了。 也许是哪个富家小姐不小心玩大了肚子,想偷偷瞒着家里人把孩子流掉。 不想要为什么不做措施呢。 “我可以不做omega。”她说,“把腺体切掉,我做beta,beta可以自行堕胎对吧。” “·········” 法律确实没有这样规定,因为beta的生殖腔并不完全,生育几率约等于零。 “为了流产做腺体切除,很没有必要。”他摇了摇头。 多少人想做omega,拥有生育权,可以有一个自己的健康的孩子。 她已经是被这个社会保护着娇宠着的omega了,竟然想做beta。 “对方是一个很强势的alpha,他强暴了我,不打算负责,这个孩子不应该出生。对方马上要结婚了。医生,我真的不能要这个孩子,求你帮帮我。” “腺体摘除手术,对身体伤害也很大。而且手术失败的风险很高,腺体是个精巧复杂的器官,距离脊柱很近,如果失败,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嗯。法律有规定omega不能自行摘除腺体吗。” “········没有。”制定法律的人没想到会有omega自愿摘除腺体。 “流产对于生殖腔也有伤害,可能以后都没办法再怀孕了。” “我不想再怀孕了。”谁想给alpha生孩子啊,傻逼吗。 她说那我先约腺体摘除手术,之后再约引产手术。问医生两台手术之间需要间隔多久。 医生告诉她,两台手术可以一起完成,这样只需要做一次全身麻醉。 她点了点头。 医生问她会不会后悔。 她说她从不后悔。 作者有话说: 有孩子不要的傻逼鹅子。 傻逼。 为什么是他! 王良瑾抱着她安抚,给她喂粥,等她喝完,才问她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说是徐冉。 王良瑾问她徐冉是谁。 她说徐冉是秦风的情人。 王良瑾的脸色有些复杂,大概他不能理解秦风还有别的情人。 这逗笑了章辞,她笑眯眯地告诉他,秦风很喜欢徐冉。 有多喜欢呢。 反正她当时在游轮上等了很久,久到以为自己会死在那个舱房里。 她很饿。 也很困倦。 药物和信息素对她的身体控制太强烈了。 她窝在那个房间等秦风。 她给秦风打过电话。 接电话的是徐冉,徐冉慵懒地告诉她,秦风在洗澡,问她有什么事。 她问徐冉是谁。 徐冉说她是秦风的omega。 她有点困惑,那她是谁呢。 她又有点委屈,她沉默了,不知道要说什么。 徐冉又问她有什么事。 眼泪流下来,她开始痛恨自己,为什么她要被秦风永久标记。 为什么是他! 她为什么喜欢他。 她讨厌自己。 她为什么要在这里等他,像个傻逼。 他能因为别的omega一个电话就把她丢下,即使他刚刚永久标记了她。 她以为永久标记是唯一的,独一无二的。 实际上后来秦风告诉她,永久标记算什么东西。 可以清洗掉。 他告诉她:“去洗掉。” 她当时看着他好像都不认识他,她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她告诉他不必洗掉,直接切除。 她恶心做omega,她不想再做omega了。 秦风冷漠地拒绝了她。 他说什么来着,他说不发情多没意思。 那个垃圾。 他命令她去洗掉标记,还要她留着腺体发情。 她恨得咬牙切齿。 她恨秦风。 她哭着搂着王良瑾的脖子告诉他,秦风绑走了她,秦风的游轮上有一个密室,密室里藏着军火。 王良瑾没想到秦风胆子这么大,利用船上的政要,躲避海关搜查。 瞒天过海,走私军火。 他没问章辞为什么当时不说。 他也没想到秦风有这么大的把柄落在章辞手上,竟然会跳下去救她。 要知道在那种深度的海域,一个漩涡就能要人命。 在没有装备,没有救援设施,没有灯光,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从那么高的地方,毫不犹豫地跳下去,救一个可能把自己送进监狱的人。 秦风这心思动的真的不轻,恐怕轻易放不下来。 王良瑾安顿好她,便出去打电话安排事情。 查船,还有抓徐冉。 章辞又睡着了。 她的手摸着肚子,她觉得很幸福。 和上次不同,她这样期待这个小生命。 还好是王良瑾的孩子,如果是秦风的,她会杀了自己。 她希望是个男孩,是一个alpha,因为这样王良瑾家里人就会很喜欢孩子,孩子会有一个很好的出身,有一个美好的前程。 她会嫁给王良瑾吧。 她应该是做了美梦,笑得很甜。 王良瑾看着她,目光温柔而怜惜。 这是他的omega,也是他选择的终身伴侣。 他会保护她一辈子,无论发生什么事。 他都会站在她这边。 作者有话说: 果然是男二写太完美了,甚至不敢打破这种完美。 假如男二伤害了女鹅,大家还喜欢男二吗。 萨摩耶有权利做坏事吗,问问。 这颗心叫嚣着想把她据为己有 查船没查出任何东西,虽然章辞说的很详细,告诉了王良瑾密室的具体位置和进入方式,但密室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王良瑾有心理准备,秦风不可能不防着章辞,既然章辞被他带走了,他随时可能来查船。 至于军火是转移了还是直接沉海销毁了,那是只有秦风本人才知道的事。 不过秦风这艘船之后没办法再做走私运毒的事了。 也算一个损失。 王良瑾没有亲自带人去,是打电话给海关出面做的“例行检查”。 他守在医院里,他有预感,秦风会来医院抢人。 徐冉没抓到,也不知是被秦风保护起来了,还是干脆扔进海里喂了鲨鱼。 章辞说肯定是保护起来了,秦风真的喜欢那个omega。 秦风是个不讲道理的人,比如她之前打过那个何小姐,因为她受宠一点,所以她没事,秦风还会问她手疼不疼。 比如她买的游轮,却被秦风转手落在了徐冉名下。 秦风可以因为徐冉一个电话把她丢下,也会因为徐冉不高兴,就让她洗掉标记。 连苏菁都说秦风对徐冉是真爱,徐冉管着秦风一大半的产业,是货真价实的秦太太。 所以徐冉比她受宠多了,徐冉杀了她又怎样,秦风会给她递刀子。 王良瑾却不这么想,不管那个徐冉在秦风心里地位如何,既然知道秦风太多事,秦风就不会把她交出来。 至于是杀了,还是折磨,王良瑾偏向于后者。 如果徐冉落在他手里,他也不会让徐冉死得太容易。 她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把人弄死,却没想到秦风拼了命不要,拼了军火暴露,也要把人救上来。 到底谁才是真爱,王良瑾看得清楚。不过他是不可能告诉章辞的,他为什么要为情敌说话。他巴不得章辞更恨秦风。 他甚至有些卑劣地想,如果不是秦风自己不珍惜,章辞不到心灰意冷,是不可能连她爸都不管,只身一人逃离海市的。 章辞这么痛苦,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她其实动了心。被永久标记的omega不可能不动心,这是omega的本能,爱情本来就是信息素的作用。她又很传统,如果秦风稍微对她好点,可能她就不会走了。 所以他自私地希望章辞能死了这条心,永远都不会回到秦风身边。 那是她第一个喜欢上的alpha,王良瑾心里承认,他妒忌死了。 那狗日的不知道珍惜,如果是他在章家失势时遇见章辞,定然会好好疼惜,帮她救她父亲,趁虚而入,啊不是,雪中送炭,把人骗到手。 不是骗到手,是靠温柔打动她。 他闭上眼压下邪念。 他能想象到,也许他会表面上装作帮她,其实压着案子,这样她就会依附于他。 他会抱着她哄她,把她抱上床。 半哄半骗地和她说自己会帮她的,要她感激,要她依赖,然后吃了她。 他会自己卑劣的念头感到兴奋。 章辞永远都不知道,在他温柔的笑容下,藏着一颗多么丑陋的心。 这颗心叫嚣着想把她据为己有。 不择手段的,不顾一切的。 变成私有物。 作者有话说: 啊还是白切黑更带感~~~不是纯黑,是有点点小腹黑。 虽然温柔善良但占有欲很旺盛,会撒娇说甜言蜜语,冲女主摇尾巴笑得萨摩耶一样可爱,心里狼崽子想把人吃掉。谁敢抢就弄死谁。 会把保护女主放在第一位。 我觉得可能男二的优势是长了一张嘴。 哦我好想写一个男二的平行番外,假如当时章家失势,她见到的是衣冠禽兽男二。 (只对女主床上禽兽的衣冠禽兽) 如果她怀了你的孩子 王良瑾果然等到了秦风。 他带人进了武警医院,被拦在了套房外。 “让开。”秦风一身的戾气,他的意思很清楚,他今天就是来抢人的,砸了武警医院也要把人带走。 王良瑾是可以在这里和他说话,但他不想被人看热闹,影响了章辞的声誉。 他把秦风请进隔壁的套房说话,叫人守好门。 “谁敢进去,就开枪。”出了事,他负责。 他调了自己的警卫员过来,游轮上秦风敢放倒他的两个警卫抢人,他发了狠,叫人抄了秦风一个夜总会,当场打死了几个带毒的。并要求所有警卫员配枪。 秦风脸上的淤青还在,当时王良瑾砸了他的订婚宴,当着他那位副国级岳丈的面,一拳砸在他脸上。大家的脸色都不好看。 关上了门,房间里就他们两个。 他是不介意和秦风打一架的,最好能把秦风直接打死。 秦风也恨不得把他打死。 要不是突然冒出来一个王良瑾,章辞现在还是他的。 “徐冉呢?” 王良瑾想亲手结果了那个人,她竟然敢把章辞推海里,王良瑾想把她活剐了。 “处理了,章辞呢。”秦风的脸色很不好。 “章辞不是秦总能问的人。”王良瑾很讨厌他说章辞的名字,他不配。 秦风压着火气问他:“是谁的?” 王良瑾心里一抽,他们问题都问的一样,可真让人生气。 不,章辞没有问出来,她没敢问出口。 “当然是我的。”他脸色冷得很,一副要毙了秦风的样子。 如果章辞在眼前,大概会觉得疑惑,王良瑾也会露出这样凶狠暴戾的表情吗。 当然有。 王良瑾不是纯靠关系走到今天的位置,他做过卧底,执行过很多次特殊任务,抓过不知道多少人,也杀过不知道多少人。 他没有雷霆手段,哪里来的慈悲胸怀。 他那点温柔都是对着章辞的。 知道她受过伤,所以温柔体贴,知道她喜欢纯良朴实,所以照她喜欢的样子描摹呈现。怕她应激,怕她讨厌权贵,穿着村官大学生的马甲和她恋爱。他不知道有多妒忌秦风,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地显露最真实的样子还能得她喜欢。 而他得来的喜欢,都是骗来的。 “放屁,肯定是我的。”秦风根本不信,“她被我永久标记了,她只可能怀上我的孩子。” alpha永久标记omega之后,omega的血液里会带有alpha的信息素,她的生殖腔也会被永久标记,无法再接受其他alpha的精子,不可能怀上其他alpha的孩子。 “章辞和我说,你要求她清洗了永久标记。” 秦风的脸色变得有点好看。 是有这么回事。 他一时上头把章辞标记了之后,沉家知道了这件事,要知道alpha对omega的永久标记是唯一的,相当于给予了一生一世的承诺,只能给自己的妻子。 他当时在和沉千帆谈联姻,这已经是背弃承诺的行为了。 他问过苏菁,清洗标记可以使用麻药,对身体的伤害不大,他叫章辞去洗了。 如果章辞不洗,可能沉千帆会直接要她的命。 毕竟除掉一个omega,对于沉千帆来说太容易。 章辞一死,他的永久标记也就失效了。 洗掉标记相对于死亡来说,实在是再容易不过的一件事。 章辞还和他吵架,说要把腺体摘除了。 他当然不同意。 沉家的联姻不是一辈子的事,总有一天他会越过沉家。到时他会处理掉沉婉,重新标记她。 他觉得章辞被他标记挺好的,他就是很想让章辞成为他的omega。 不过现在章辞已经把腺体摘了,该死的明明都已经变成beta了,他还是想要她。 “我要带她去作检查。” 王良瑾把羊水穿刺的检测报告放在了他面前。 “查过了,是我的。” “我不信。我要自己查。” 王良瑾抱臂看他,心里想的是她生出来的儿子可千万不要是这个德行,这么欠揍他可能会忍不住打小孩。 他简直像个傻逼小学生,他想要自己查就能自己查了么,他当着是他家? “滚蛋!秦风,这是海市武警总院,你当这是哪儿?” “海市武警总院怎样,海市公安局我都敢闯。赶紧交人!” 他真的好傻逼,王良瑾深吸了一口气。 章辞还在隔壁,他不能闹得动静太大,不然他现在就把这傻逼从窗户扔下去。 他好想打人,章辞怎么会喜欢这种傻逼。 他不能破坏他在章辞心里的形象,他要冷静。 “秦风,你想逼死她吗。” 秦风想说当然不是,但他说不出这种话来。 “你拦着不让我做,那就证明确实是我的,她怀了我的孩子,我要带她回去。” “羊水穿刺对母体是有伤害的,她刚落水受惊,你这是想要她的命。这是武警医院的检测报告,我要娶她,我为什么要骗你。” “因为你怕她知道怀的是我的孩子,她会回到我身边。” 王良瑾冷笑:“如果她怀了你的孩子,她会生不如死。” 秦风身子晃了晃,会吗。 可能会。 她亲手打掉了他的孩子。 宁可摘除腺体也要打掉他的孩子。 她那么恨他。 怎么都不肯回来。 她怎么会甘心给他生孩子。 可她怎么能给别的alpha生孩子!!! 秦风难受得面容有些扭曲,她怎么能给别的alpha生孩子,她怎么能嫁给别人! 他后悔了。 他当时为什么不多看着她点,怎么能让她跑了! 如果他当时知道她怀孕了,他肯定会想方设法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他会娶她的。 “你娶她吗?” “我会娶她,明媒正娶,娶她做王太太。” “·········”秦风不信,他也不想把章辞让给别人。 “秦总已经和沉家订婚了,这样贸贸然闯过来抢人,传到沉上将耳朵里,会不会对小辞不太好。” 沉千帆会允许他的乘龙快婿,这样觊觎别的omega吗。 他会出手为他的女儿扫平道路,永除后患。 还好章辞是他公开的未婚妻,或许看在他那位副国级父亲的面子上,沉千帆才没动手。 秦风眼眶有些酸涩。 如果章辞怀的是王良瑾的孩子,她确实是能嫁给王家了。 王家子嗣单薄,这一代到了王良瑾这里,就剩了他一个。 章辞可以母凭子贵,怀着龙胎奉子成婚。 王良瑾似乎也能对她好。 他似乎应该放手了。 当然他不会放手。 他既然和沉家结亲,就是奔着扳倒王家去的。 王良瑾副国级的父亲出事,王家倒台,章辞又会失去庇护,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他也不信章辞怀的是王良瑾的孩子,除非他的人鉴定结果。 他是不想让章辞给王良瑾生孩子,但孩子在她肚子里,他可以等孩子出来再弄死。 孩子出来之后做dna,似乎也比羊水穿刺的风险小。 可王良瑾会放过他的孩子吗。 假如章辞怀的是他的。 王良瑾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自然不会亲自动手除掉。 他会假借别人的手,做好他“老实人”的身份,继续装好人。 他一个不到叁十岁混到正厅,做警察局长的人能是什么好鸟。 他不到四个月把别人的omega骗上床骗的死心塌地,能豁出去为他不要命不要自由,为他跪下来求自己放过他,他妈的他能是什么好人! 章辞就是被他那伪君子的表象骗了。 王良瑾恐怕根本就不喜欢章辞,只是想借助章辞扳倒他,工厂,游轮,都是例子。 如果喜欢章辞,就不会卖这么多破绽给他。 给他这么多机会,又借助每个机会精准拔掉他的重要据点。 章辞这傻瓜,如果她不是秦风的omega,王良瑾这种身份,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就是因为秦风喜欢她,她才会被王良瑾看中,拿捏,成为刺中他的刀。 因为王良瑾已经看出来了,他舍不得对章辞下手! 作者有话说: 嗯嗯,王良瑾不是好人,但他对章辞是真心的。 不能说不是好人,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傻白甜。 不是单纯小奶狗。 是大灰狼但是假装小奶狗。 但他对女鹅是真心的!!! 平行世界假如当初是徐良(番外番外番外) 章辞第一回见王良瑾,是在一个酒会上。 她爸爸忽然被警察带走,她实在是没有头绪,她才十八,本来都要去国外读大学了。 二叔说章家现在出事,这种酒会也是托了关系才能拿到请柬,海市公安局长李明泽也会来。 要想办法和李局长搭上关系,找找门路。 她心里着急,便求着二叔带上她。 二叔瞧瞧指李明泽给她看,带她过去敬酒。 李明泽正在和什么人说话,那个人背对着他们,很高。 二叔和李局长自报家门,让她端着酒杯敬酒,她很少做这种事,就算之前在娱乐圈也没陪过酒,当下心里有些委屈。可一想到爸爸在牢里,只能忍着不快,对李局长笑着把酒干了。 酒狠辣,她被呛到了,冒了点泪花出来。 漂亮的狐狸眼带着水光,很惹人恋爱。 让人想她哭得更可怜一些。 王良瑾没想到自己对着一个小姑娘能冒出这种邪恶的念头,不禁觉得好笑。 他当然知道恒宇集团,海市这次市长下马,连着恒宇集团被查,都是秦风在背后搞鬼。 章辞仰起头,看清了他的脸。 很帅。 她觉得应该是个明星,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下想不起来是谁,只觉得有些眼熟。很像韩国那边回来的爱豆,他的头发看上去很软,五官秀气,应该是个omega。 她这样想,omega也太高了些。 她又想起自己刚分化成了omega,心里委屈死了。她一直以为自己会成为一个帅气alpha,她竟然分化成了omega,爸爸还被警察抓走了,她觉得自己倒霉透了。 而且看来这位李局长是喜欢男生的,男生omega和女生omega,还是不太一样。 她自动把王良瑾归为了李局长的omega同伴这个类别,因为他看上去柔软温和,毫无攻击性。 而王良瑾的看法则完全不同,他看透了这个小姑娘对他皮相的肯定,他心里冒出了一丝丝的兴趣,冒着泡一样的,他想这应该就是章家的独女。 他分化已久的顶级alpha腺体很轻易地捕捉到了她的味道,百利甜。 透过阻隔贴纸散出来的一丝丝酒香,让他竟然瞬间上了头。 他不着痕迹地把搭在手上的西服外套挡在了身前。 他下面已经硬炸了。 他温和的目光下,如同饿狼一样的欲望罩着她,他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把她弄到手,吃干抹净,操的她哭个不停。 李明泽对于他们的敬酒很不耐烦,他是秦风的人,自然不可能对他们假以辞色,而且王家的公子在跟前,他很是为官公正的模样。 章辞都感觉到这位李局长很不好相与了,更觉得丢人。 而且她好像有点喜欢这个小帅哥,她不想在他前面丢脸。 这个小帅哥真好看,要不是她现在家里没钱,她说什么都要请他吃个饭什么的········虽然他们都是omega········但是她有一颗做alpha的心,她想泡这个帅气的小奶狗········ 二叔又拉着她敬酒,她不太想喝,喝的太急也怕吐,犹豫了一下,小奶狗就把杯子从她手里拿走了:“我替她喝吧。” 在她微微脸红又有些小雀跃的表情里,王良瑾一饮而尽。 他没有用她印着唇印的那边,但是他闻到了唇印上的味道。 他想尝尝她那唇的味道,是不是一样的香。 李明泽的脸色变得好看了起来,他万万没想到王公子和这位章小姐是认识的,还为她挡酒。 他一改之前的态度,很是勤切地和他们说话。 王良瑾想单独和她聊聊,借故走开。章辞也不想陪二叔做舔狗,她装作不经意地蹭到王良瑾跟前:“干嘛帮我挡酒。” 她长了一双狐狸眼,笑起来很好看。 大概是最近尝遍了人情冷暖,很喜欢这种雪中送炭。 王良瑾对她的性格又多了点了解。 “弟弟做什么的?” 王良瑾转动着手里的杯子:“为人民服务。” 章辞有点惊讶:“你是公务员?”看上去像歌手啊,这样的皮相做公务员好可惜。 “嗯·······姐姐做什么的。” “歌手。” “我妈妈也是歌手。” “真的呀~~那你好幸福。” “姐姐多大了?” “嗯·······二十四了。” 小骗子。 他怎么记得章楠的女儿才高中毕业,敢说自己24,该不会是要泡他吧········ “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有女朋友没有?” 王良瑾看着她娇美的面容:“我叫徐良。” 那是她觉得家里出事之后最好的一晚上,她艳遇了徐良。 徐良人温柔又体贴,帮她挡酒,说话也是和风细雨的,而且他是个alpha,他们型号匹配,她忽然觉得omega也不是那么不好了,她喜欢徐良。 一见钟情的喜欢。 章辞对徐良一无所知,徐良却把人的资料查的清清楚楚,他们这样的人行事谨慎,政审叁代不为过。徐良看着她的照片,又想起了她的味道。 她看上去是一个非常外向开朗的女孩子,但实际上年幼时父母离异,长年在国外生活,这种背井离乡颠沛流离,爹不疼娘不爱的日子会让她的内心非常的坚硬,她看上去非常好相处,唔,资料上写着她不止谈过一个女朋友,但徐良很确定,她非常传统,可能初吻都还在。 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实际上是个纯情少女。 他甚至笃定,只要他不择手段要了她,她就会留在他身边,从一而终。 不过他不想这么做,他是有很多阴暗的念头,但他不想把人伤太狠。 强扭的瓜不甜,他想让瓜熟蒂落,自己送到他嘴边。 所以李明泽打电话请示他章楠是不是特殊处理时,他很淡然地说不用。公事公办,不必在意他这边。李明泽琢磨不透他的意思,又不敢放,也不敢虐,只能老老实实把人供着,扣在那里。 徐良很是当了几回知心弟弟,他没解释,章辞就认定了他是跟着李局长去参加酒会的实习生,刚毕业的那种,而且受李明泽欺负,她脑袋里估计还以为李明泽对他有什么意思。 她小脑袋瓜里真的很多奇怪的想法。 徐良给她做了饭,看着她吃掉。 她家里的房子被法院查封了,没地方住。 他“刚好”给她打电话问她能不能帮他找个人合租,为了更符合他的身份,他弄了一套两居室,就在她家附近。 “要不是你这里有地方住,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章辞有些泄气,她先给二叔打电话,二叔婉言拒绝了她,说她堂妹明年要中考了,不方便。 她烦死了! 可她又觉得太巧了些:“你是真的要找人合租啊?还是听说我家出事了,给我个台阶帮我?” 都不是。 王良瑾想,是我授意法院去查封的。 他怎么会对一个小姑娘动这种坏心思,他把人弄得无家可归,只能来投奔他。 如果他强行要她,恐怕她那个二叔会把她洗干净打包送上门,不过他不想让小狐狸恨他,至少一开始不要心里不情不愿有根刺。 所以他只是让她二叔别收留她罢了。 他没回答,章辞就明白了:“我知道了!想帮我就直说嘛,我又不是那么要面子。” 而且她都没地方住了还要什么面子啊! 烦死了! 而且住进喜欢的人家里,她也挺高兴的。嘿嘿嘿。 虽然地方不大,但是很干净。 还有人做饭哎! 要知道章辞从小到大都没人做饭的,小时候她妈不要她,她跟她爸在国外打拼,她爸穷的时候,她每天都要吃便利店的叁明治,难吃死了。后来他爸有了钱,倒是有阿姨做饭,可阿姨又不是妈,做的东西不难吃,也没有烟火气。 她喜欢死徐良了。 他竟然会做饭。 唉,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家庭条件肯定不太好。 租房子住,还要自己做饭,也许他是真的想找人分担房租的。 章辞想起自己被冻结的卡,心里好痛,要是早点认识他,她说什么都要包养他,钱都给他花。 呜呜! 王良瑾收了餐具在厨房洗碗,他手指上有一道不明显的烫伤。 第一次做饭,看上去小狐狸还挺喜欢的。 他想小狐狸有点瘦,以后要每天煮养生粥给她喝,把她喂胖一点。 摸起来肯定手感更好。 他今天抱了她一下,她腰好细,掐起来一定很爽。 他想把她掐起来抱在腰上,操进她身子里。 他需要一个契机。 他呼吸渐重。 他的目光有些忧郁阴暗:她的发情期,什么时候能来。 小狐狸丝毫不知道有人在惦记她发情期,她好奇地打量徐良的家。 两居室,布置得还是挺温馨的。 徐良收拾完说让她住主卧,自己要去睡次卧。 她看着次卧那张小床,怀疑徐良腿都伸不开。 她说还是我去睡次卧吧,你住主卧。 徐良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说他喜欢睡次卧。 骗人都不会骗的。 章辞嘴角忍不住笑,她知道徐良是在对她好。 她没坚持了,徐良的手也没松开。 他们就那么拉着,直到徐良耳朵红了,她才把手抽出来,假装淡定地把行李箱开了,把她的衣服挂在衣柜里。 挂在徐良的衣服旁边。 他清一色的白衬衣,有股淡淡的奶香味。 徐良的手垂在身侧,他轻轻攥了攥。 原来她的手这么软。 他想那只手,摸摸他下面,他下面硬死了。 他在背后肆无忌惮地看着她,小狐狸一步一步走进他的窝里来了。 他看着她在衣柜前面挂衣服。 他想把她推在衣柜里,掀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小内裤,把她的手按在地上,她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她。 “徐良,帮我拿几个挂钩过来。” 他收起了獠牙,笑得温柔:“来了。” 同居的第一天,她睡在主卧,他睡在客卧。 她躺在床上,有点想家。 也不知道爸爸好不好。 想到爸爸现在在看守所可能只有硬板床睡,她又觉得自己也还好了。 她穿着睡衣在床上翻滚,她有点想要徐良,她想抱着徐良睡。 徐良在次卧地板上做俯卧撑。 他脑袋里都是旎念,有点可怕的那种。 比如踹开门掀开她被子,上床,干她。 比如踹开门掀开她杯子,把她拖到床边,干她。 比如踹开门掀开她杯子,把她拖下床,干她。 反正他想干她。 这种欲望让他有些焦躁,他可能维持不了这个善良温和的面具了。 他原来有着这么肮脏变态的灵魂,他想把她狠狠贯穿,从卧室操到客厅,滚到客卧,抱到洗手间,推在墙上,操到她哭着大叫,求饶,干得她喷水,堵着她的嘴,按着她的手,让她绝望地哭喊,爽得发癫。 他还想把她绑起来,用绳子勒着她的身子,告诉她只要她乖乖的,他就会找人把她爸爸放了。 用她的乳房夹着他那根东西,把她的嫩胸蹭红,戳她的脸蛋,插进她嘴里,顶她的小舌头。 可他妈的还没亲她一口! 不行······· 他平复着内心变态炙热的欲望。 他会吓着她的。 他要从长计议,他虽然非常想把她操坏玩成一个破布娃娃,但他还是不能这样做。 他喜欢她,不是只想睡她。 喜欢她,睡她,操她,一直,不是一次。 他听到隔壁的门响,他听到有人出来。 他从地上起来,推开门,假装去厕所。 她被吓了一跳,很多此一举地解释她出来倒水喝。 她故意换了一件睡裙,吊带的。 本来下面有睡裤的,她没穿。 睡裙只遮到大腿根。 两条白花花的腿在夜色里尤为扎眼,她又高,腿更加修长笔直,徐良只看了一眼,鼻子就开始冒火。 他躲进洗手间确定了自己没流鼻血。 小狐狸在勾引他。 欠操。 他拉开门几步进了厨房。 她还在喝水,水从嘴边流下,顺着下巴,滑进胸口的沟壑里。 她睡衣里还穿了件聚拢型的内衣,为了露出漂亮的乳沟。 她故意挺了挺胸,她想徐良摸摸,她好变态呜呜,她以前只想摸漂亮妹妹的胸,现在她被漂亮弟弟摸胸。 她偷偷深呼吸,徐良已经成年了,二十二了,他不是个孩子了,不要有负罪感。 呜呜她这么明显勾引他,他不会不上钩吧! 徐良的目光还算澄澈吧,她没敢看,她怕她勾引的意味太重,徐良觉得她不是个好女孩。 她问徐良,你喝水吗。 她假装不经意地转过去看他,惊觉他的目光炙热得像要把她吃了。 澄澈个屁,已经在冒火了。 厨房很小,他一步跨到她跟前,居高临下把她罩在角落里,俯身吻在他唇上。 她手一抖,手上的杯子就掉在地上了。 咣啷一声,她没来得及去看,人已经被徐良托进了怀里。 他的手托着她的腰,把她勾起来,唇狠狠地压着她的唇。 他应该是没亲过人,像只小狗,吻得急切而暴躁,把她亲得都不知道怎么回应。 她本来也不知道呜呜呜这是她初吻!!! 她傻不拉几地僵着身子被他揉搓,他的手从她的腰摸到她的后背,她的睡裙一定走光了,她觉得屁股上凉凉的。 她被亲得心跳很快,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呼吸。 他放开她,放她喘息,看她没有反抗,又继续亲回去。 碾着她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舌尖试探性地伸进来。 他的吻技很青涩,但里面温柔的怜惜让人心动,晕乎乎地和他纠缠。 他的手温柔地揉捏着她的后颈。 那里是她的腺体。 吃了她吧。 徐良脑子里是凶狠地肆虐,把她推在料理台上趴好,扒下裤子就干进去,捅破她的处女膜,让染着血的东西在她体内进出,抽她的屁股,扯她的头发,把她撞得啪啪直响。 但他非常温柔地亲吻她,好像一个十足温和的小奶狗。 好像只想单纯地和她接吻。 她被亲得腿软,不知不觉地倚在他身上,站不住地,被他托着。 她一双眼睛带着水光,朦朦胧胧地看着他。 徐良脑子里的欲念轰滴一声就绷不住了,一把扯断了她的内裤,把她娇嫩的屁股按在自己的身上。 他那根东西硬的厉害,隔着裤子戳在她小腹上。 他单手就把人抱了起来,压着他那根东西,让她双腿分开,下面磨在那里。 章辞吓了一跳,她不知道徐良看上去那么瘦弱,怎么力气这么大。 她抓着徐良的衣服想下来,徐良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很宽松。 棉质的T恤带着奶味儿,不是,是整个房间都是浓重的奶味儿。 他的手狠狠抓在她胸上,似乎要把那软绵捏爆。 她痛得叫了一声,开始踢他。 徐良堵着她的嘴亲她,捏她的胸,手摸她娇嫩的屁股,往臀缝里伸。 他知道他应该温柔点,别吓着她,要循序渐进,缓缓图之,可他妈的忍不住了。 他现在就只想吃了她。 先吃了再说。 他再好好安抚她,他再哄她,先把她操了。 她挣扎得厉害,他下意识就想狠狠制住她,捏着她的手腕把她绑在一起。 不绑也行,她这样挣扎起来很刺激。 他好像在强暴她一样。 他想强暴她,唔第一次见面就想,酒会上温文尔雅地和她说话,实际上想把她的小礼服扒了直接强暴了她。 “章辞·······我忍不住了·········” 他喘息着和她说,他真的忍不住了,他这么多天没动她,压着的欲望瞬间反扑。 他就想操她! 章辞瞬间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你易感期到了吗·······” 她的挣扎弱了许多,一边承受他有些粗暴的抚摸,一边气喘吁吁地问他。 不是。 什么易感期。 王良瑾只是想操她。 但他没否认,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脖子。 发出狗狗一样委屈的声音:“我难受·········” 真的很难受!真的要炸了!他要进去!他拿东西要戳进她的小嫩逼里干她! 她最好是同意,她如果不同意,他就只能强上了。 他难耐地拱着她,像一只大狗,蹭的她脖颈痒死了。 她心疼坏了,摸他的头,他的头发好软,他好可怜。 “·······我有什么能帮你的?” 她喜欢他,想帮帮他。 王良瑾一点都不气她明知故问,他觉得这样乖巧听话的小狐狸可爱极了。 他伸出舌尖舔她的后颈,这已经是赤裸裸的性骚扰了,腺体是omega最私密的器官,这比舔她下面过分多了。 “给我,行吗,章辞·········” 他软软地央求她,可怜巴巴的带着哭腔。 章辞在课上学过,易感期很痛苦的,会让人性情大变,如果不正确处理,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她第一次应对alpha的易感期,很有点无措。 她当然不知道王良瑾受过专业的训练,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易感期,除非,是他自己不想控制。不过他也没到易感期,他只是很想吃她,想得太狠,忍不住了。 “嗯···········” 她不知道是同意,还是单纯地呻吟。 反正王良瑾当她同意了。 他拉下裤子,放出了凶器。 她那个地方流了很多水,都弄湿了他的睡裤。 他在那里磨了磨,舔她的后颈,她的信息素被激发出来,排山倒海一般的酒香扑面而来。 她那里很细,被他顶开了一条缝。 她好像有点疼,想缩回去。 被他按着腰,他一挺身,她开始蹬腿,想推开他说什么,被他堵着嘴,不给她机会。 王良瑾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的道理。 他一狠心,蘑菇头进去了一半。 从没被开发过的领域艰难地卡着他,章辞疼得冷汗都出来了。 她这样被抱在空里,越发地害怕,想推开他。 他又蹭她的脖子,呜呜呜唔的。 章辞又心软了,抱着他的脖子,摸他的头。 她还在想怎么安慰他,但疼得实在说不出什么来。 他蹭她的时候,舌尖伸出来,舔她的锁骨,獠牙也露出来了。 她竟然在心疼他。 他的猎物,在心疼他。 他太喜欢她了。她怎么这么好骗。 他太喜欢她了。 他狠狠挺腰,把蘑菇头全捅了进去。 她叫了一声,张着嘴伏在他肩上呻吟。 心疼她是真的,想干她也是真的。 想把她操开,让她叫得更可怜一点,也是真的。 他心疼地亲她的脸蛋,她疼得冷汗涔涔。 她太小了,那里紧得一塌糊涂,像要把他的蘑菇头绞下来。 他舔她的耳朵,顺着耳廓描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媳妇儿,放松点,老公要被你夹断了·······” “谁,谁是你媳妇儿········” 她娇嗔,看上去没生气,这极大地放纵鼓励了王良瑾。 他趁她没注意,又挺身。 这次进去了快一半。 她却以为已经插到底了。 “太,太深了······徐良·······你好了没·········” 王良瑾闭了闭眼,好了没? 插都没插完一半,问他好了没。 “快了·······”他哄骗她,“媳妇儿再忍忍,就快了········” 他就着这个深度,小幅度地操弄起来。 他要让小狐狸先适应一会儿,不然真的操进去干,可能真把她操坏。 她的水儿越来越多,伏在他肩膀上呻吟。 他的手捏着她的乳尖揉捏,她的内衣早就不见了,王良瑾想亲亲,她的乳儿看上去很好吃。 他把人托上来吃她的胸,舔弄,吮吸,噬咬,舌尖压着她的乳尖打圈儿。 她叫得又骚又媚,她的叫声好听极了:“徐良······你耳朵好红·······” 还有空嘲笑他? 王良瑾把她重重往下一放,那玩意儿操了一大半进去。 她啊啊啊了半天,吸着气:“怎么,怎么········怎么好像·········” 怎么好像更长了。 王良瑾就当她在夸他了。 他挤着她的生殖腔入口,想凿进去。 这回她是真的疼狠了,用手抓他:“不要,好疼·········” 王良瑾是真的想硬操进去。 他想射在她生殖腔里标记她。 永久标记。 他喜欢她! 她也喜欢他。 他又蹭她,用鼻尖刮她的脖子:“媳妇儿······给我进去········” “·············” 章辞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你没有易感期?” 王良瑾身子一僵:“··········媳妇儿·········” “少装可怜!你这个骗子!”她哄着眼要下来,不给他操了。 这是说停就能停的? 王良瑾压着想把她操死的欲望和她好好商量:“媳妇儿,我错了,我太想要你了,你原谅我,呜呜呜唔,我不进去了,我就在外面蹭蹭·········” 让他退出去是绝不可能! 他今天来硬的都要操她。 “松开!放我下来!”她真的生气了,红着眼睛骂他。 王良瑾狠咬牙,他是真想不管不顾把她操了,可他总得顾忌以后。 他忍着滔天的欲念,平息自己的恶念。 就在他抱着她打算把她放下来的时候,章辞气上头了抓起了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放开!”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生气而扭曲,她的手在抖,刀离他脖子不近,但冰冷的刀面还是让他心里一紧。 他抬起眼,惊痛里闪着厉色,他冷着嗓音:“不放。” 原本抬起的动作变为重重压下,他顶着她的生殖腔,强行操开了一个口。 她疼得一颤,想把刀拿开还是手抖地划伤了他。 他脖子上一抹刺痛。 她竟然真的动手。 王良瑾是个公子哥,警察口子升上来的,自来都是他弄别人,就没人敢对他动刀动枪。 敢动直接毙了。 他的眼神太吓人,章辞下意识把刀握在身前抵着他。 王良瑾低头看了一眼,刀尖戳着他的胸口。 他的脸色不温柔了,他露出了凶悍的本相。 他一只手就捏住了她的手腕。 动作快的她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 他轻轻一用力,刀就落在了他手里。 他看着刀刃上自己的血,面无表情地告诉她:“刀是这么玩儿的。” 然后刀光闪过,刀锋贴着她的肌肤,把她的睡裙划成了两块碎片。 他反手把刀插在了案板上。 案板上还有他晚饭时给她切的西瓜。 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嗜血,凶残,冷漠。 他粗暴地把章辞抱出了厨房,扔在了沙发上。 她赤身裸体地摔在沙发上,看着他走过来。 他赤裸着下半身,那根东西又粗又长,上面水光光的,黝黑发亮。 还有血。 他反手把T恤脱了。 章辞吸了口冷气。 他身上有很多疤痕,还有肉眼可见的肌肉。 他的四肢匀称,看上去纤瘦弱气,实际上肌肉紧致,充满力量。 他肚子上六块腹肌,非常清晰。 他手撑着沙发压下来,低头看着她:“媳妇儿,我本来想,温柔一点的。” “···········”你可以温柔一点的········ 她害怕地缩在那里,她觉得自己可能被骗了。 “可好像瞒不住了。”他露出獠牙,“或许你会更喜欢我本来的样子?” 他抿着唇,一把扯开她的腿,沉下身子顶了进来。 他说我真想操死你。 从我见到你第一眼,我就想操你。 你真好操,媳妇儿,我真喜欢。 我想把你绑起来媳妇儿,不绑的话你会拿刀捅我吧。 媳妇儿你真让我伤心,我都打算放过你了,你竟然对我动刀子。 真欠操。 媳妇儿乖,我轻点绑,没想到这么快,早知道我会买点绳子的,乖乖的,领带很软的,不痛的啊乖媳妇儿······· 媳妇儿你的胸真软真香真好吃,唔媳妇儿你让我滚开啊 我偏不滚,我喜欢你啊我不滚就不滚 我是变态吗,唔媳妇儿你骂的很好听,再叫两声,媳妇儿乖乖,转个身,把屁股翘起来。 媳妇儿再不翘起来我要打你屁股了,你让我打啊,那好吧。 乖媳妇儿叫老公,叫老公老公打轻点。 对嘛媳妇儿这才乖,再叫两声老公听听。 媳妇儿你的屁股真弹,我还想抽。 好吧好吧,媳妇儿乖乖挨操就不抽。 媳妇儿不哭,呜呜,媳妇儿乖乖的,不哭不哭。 媳妇儿你哭得好让人心疼,呜呜真的让人好想操死你。 我都说了我是变态了,媳妇儿骂的对,我就是变态呜呜,看见媳妇儿我就满脑子都是怎么操死你。 他像狗狗一样蹭她的后颈,用鼻尖蹭,用舌尖舔:“媳妇儿你更喜欢我这个样子对吗。” 他伏在她身上,压着她,让她跪在沙发上。 这样alpha对于omega的绝对掌控的姿势,是每个雄性都无法抗拒的,最原始的交配欲望。 “变态·······” 她眼泪汪汪的,嗓子喊哑了,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潮红着脸,趴在那里。 “媳妇儿吃饱了吗,我再操一会儿就好,真的再操一会儿就好了。” 她再也不相信他了,骗子!!! “骗子!!!” 她怒骂他,他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都红了媳妇儿,乖乖的,我给你松开。” 然后反剪着她两条胳膊,把她压平了让她趴好,在她身上坐俯卧撑。 他做得又凶又狠。 “媳妇儿,我骗你了,我叫王良瑾,我今年二十七了,我的级别和李明泽一样,是正厅,别怕你爸爸的事,我帮你好吗。” !!! 没一句真话!!! 死骗子!!!! “媳妇儿,我真的太喜欢你了,我知道你喜欢温柔的小奶狗,我以后还给你演小奶狗行吗,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的。媳妇儿,你不要不喜欢我嘛··········” “··········滚!” 操不服的。 他发了狠,干她干得汁水横流。 打出了白沫,啪啪的撞击声没有停过。 “媳妇儿你说,你怎么才能原谅我,我不准你不喜欢我·········” 谁要喜欢一个变态啊!骗子!哪里来的演员!! 章辞讨厌死他了:“你滚下去!你先给我出去!” “媳妇儿这是我家,我不出去········你不能把我撵出去············” “那我出去!不,我是让你从我身子里滚出去!”她被操得腰酸腿软,下面一碰就颤。 “那不行,这是我的,我不出去。你换个条件吧媳妇儿,我不能不操你的,我以后每天都要操你。” 他温柔地,笑眯眯地和她说。 说的她气得要死,想打他可是手被他剪在背后动不了。 “趁人之危!伪君子!臭流氓!” 妈的这么快就露馅了,王良瑾忍着火气哄她:“乖乖的,我把咱爸弄出来好不好?” “谁和你咱爸!” “媳妇儿的事就是我的事。”他无比温柔地放慢了速度,磨她最敏感那个点,磨得她扭着身子想躲避没顶的快乐。 “媳妇儿,我不想威胁你,但是如果真的判刑,他会在里面呆5年甚至10年,监狱里情况复杂,他年纪大了,不一定撑得过来。媳妇儿我舍不得你难受,只要你不讨厌我,我的要求不多······” “你这要求还不多!你趁火打劫!我不讨厌你·······你真的能救我爸爸?” “真的,媳妇儿我肯定给你办好。媳妇儿不讨厌我,那就是喜欢我,媳妇儿真好,来给老公亲一个。” ???谁说不讨厌就是喜欢的??? 谁!!! 章辞被他顶上了又一个高潮,颤抖着哭:“你有完没完!不是说处男秒射吗!” “媳妇儿你是不是怀疑我,我是处,我很干净的媳妇儿,我第一次,媳妇儿是在夸我天赋异禀吗,嗷,媳妇儿牙口真好,咬的嘶——咬的好,是媳妇儿太勾人了,我舍不得射,这样媳妇儿,只要你答应我等会再给我吃一次,我马上射给你,好不好?” 他舔着一张帅脸满脸笑,哄她骗她。 章辞就忍不住答应了,实在是太久了,她下面都开始疼了。 王良瑾意犹未尽地顶她的生殖腔。 好想标记她。 他说是马上结束,实际上又做了十几分钟。 在她喷了水,骂他的话都说不出来之后,才射给了她。 他轻轻咬破了她的后颈,做临时标记。 她真甜,真好吃,早知道这么好吃,他真的在酒会那天酒会操她的。 威胁她二叔,授意李明泽,或者干脆把她打晕了扛回去。 捂着她的口鼻把她拖进卫生间锁上门。 拉到窗帘后面撕烂她的衣服。 他温柔地事后爱抚,脑子里是后悔没有更早操她,和待会怎么操她。 章辞又困又累,她还记得徐良答应她的事,迷迷糊糊的:“·········真的帮我救我爸爸········” 他亲吻她:“是的媳妇儿,咱爸的事你放心。” 谁跟你咱爸········ 她困得张不开嘴,没再说什么。 半睡半醒间,她睁开眼,眼睁睁看着他抓着她的手在那根东西上撸动。 她想挣脱,王良瑾亲她的脸:“醒了?那我们继续好不好,还有一次呢。” “?????” “·············” 她哆嗦着嘴唇摇头。 王良瑾委委屈屈:“你看它好硬,好疼媳妇儿。” 他用那东西戳她手心,她想打他。 “媳妇儿刚才答应我的,还有一次呢········” “你操死我吧。” “真的呀媳妇儿!”他的眼睛亮起来,又黯然地垂下,“你在说气话对不对,媳妇儿你不能这样,我想要··········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你说话不算话!” 明明,明明是被他骗了,怎么好像他还比较委屈了···· 章辞又莫名其妙地不忍心:“·······可我真的·······好吧好吧,我·······” 她豁出去了,实在看不得他这狗样子。 可他却不要了。 拉着她的手亲:“媳妇儿你真好,你睡吧,我不要了。” 她有点担忧地看他那根一柱擎天的东西。 “没事的媳妇儿,不用管它。它就是看见媳妇儿忍不住,怪我没教好它。媳妇儿睡觉吧,明天睡到自然醒,醒了有养生粥喝。” 她就放心地睡了。 王良瑾望着她的睡颜,他本来就没想再来一次,她下面估计已经肿了。 刚开了苞要爱惜点用,他自己的omega,要一直用,不能杀鸡取卵。 她睡得沉,王良瑾给她轻轻擦了擦身子清理,又给她涂了点药膏消肿。把她抱回主卧的床上。 打电话叫李明泽放人。 给她煮养生粥。 他应该吃死小狐狸了吧。 赶紧把她生殖腔操开,灌满精液,永久标记,让她怀上孩子。 然后奉子成婚。 他把睡着的小狐狸抱进怀里,轻轻亲吻她的发顶。 这是他的狐狸。 作者有话说: 王良瑾:我虽然不想再来一次,但我就是要赖叽一下让我媳妇儿心疼我,刷高评分,就是这么机智。 王良瑾是真的甜。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白切黑后面估计也会真的掉马,面具掉下来发现里面不善良也不温柔,他也想玩强制爱,但是女鹅之前被虐太惨了他不敢玩。 平行世界,和正文无关。 假如当时章辞碰见的是徐良,徐良真的可以把强制爱玩成甜宠。 谁是狗狗?叫老公! 章辞醒过来,萨摩耶还在她床边坐着,巴巴地看着她。 她就笑了,摸了摸他的头。 他的头发软软的,像韩剧里那种财阀富二代。 “狗狗,你怎么还在这里啊。” “谁是狗狗?叫老公!”他龇牙咧嘴,一副要咬她的样子。 章辞咯咯直笑:“老公·······老公······你上来躺一会儿啊。” 王良瑾嘴角噙着笑:“上去忍不住吃你怎么办?” “流氓!不准吃!”她脸上露出娇羞的神色,手捂着肚子,“胎儿还不稳呢········” 他的目光落在她肚子上。 他的脑海里,他已经掀开被子上去,掰开她的腿,操她,顶进她的生殖腔。 狠狠操她,射满她的肚子。 他闭了闭眼,压下不合适的念头。 这是章辞的孩子。 他面带微笑地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秦风跳海救她之后,他忽然觉得烦躁,这是雄性被别的雄性觊觎自己的领地时通常会产生的情绪,不安。 尤其是那个雄性并不弱势,又虎视眈眈。 alpha最懂alpha,秦风是真的喜欢她,不是玩玩而已。小狐狸也喜欢过秦风,真讨厌。 他上了病床,长腿一跨,在她身上:“叫老公。” 她有点怂怂地看着他,在他胯下缩了缩:“老公?” 他怎么忽然有点不一样,就是气质,可以撸的小奶狗,一下子变成了一只饿狼,凶巴巴的。 王良瑾俯下身,凑近她:“媳妇儿,我吃醋了。” “哦·········” 吃醋是可以随便说出来的吗。 可她又觉得很开心,王良瑾吃她醋哎~~ “媳妇儿,不许你喜欢别人。”他还挺严肃的。 “我没喜欢别人!傻逼才喜欢秦风!” 他都没说是谁!王良瑾不得不承认,omega对于第一个占有她的alpha,总是会有点不一样的优待。 “他救了你,媳妇儿,你要是心软了回头了,我怎么办啊········不许你喜欢他········” 他用鼻尖蹭她的脸,呜呜嘤嘤地撒娇。 谁能受得了萨摩耶撒娇啊。 她呼噜呼噜了他的头,软软的头发真好摸:“不会的不会的。” 她喜欢极了,用脸蛋蹭他的脸:“我不会回头的,谁和渣A在一起啊,会变得不幸,我才不要呢。我就喜欢我老公,我老公是王良瑾,王局长唉,喜欢死了~~~~” 王良瑾亲了她,她闭着眼睛和他亲亲,亲个没完。 秦风是救了她,她当时以为自己会死。 她承认在看到秦风时,她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她拼尽全力抓住他,他的手很冰,但很有力。 她想哭,眼睛酸涩。 可她还是害怕,因为她的潜意识已经告诉她了,这个人靠不住。 她看见了王良瑾才真正地放松了下来,她觉得无比委屈。 她拉住了王良瑾的手,她说老公你知道吗,我特别喜欢你拉着我的手,我会觉得很安定。 他的手暖暖的,包裹住了她。 她又亲了亲他的脸,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一丝岁月的痕迹,稚嫩的仿佛十几岁的高中生。 “你看上去好小啊。”她忍不住打趣。 王良瑾窒了窒,捉着她的手去解腰带:“让你看看我哪里小?” “········走开!流氓!”她羞红了脸去躲。 他只是开个玩笑,看她害羞了还舔着脸去亲她:“小娘子,来嘛,给你看看弟弟有多大。” 闹是吧,她也不怕:“小郎君你好坏,来就来嘛,快让人家看看弟弟有多大,吃不吃得下。” 她的舌头舔嘴唇,一副勾魂摄魄的娇媚。 作者有话说: 今天更新晚不用等~~~ 会有500珠加更的~~嘿嘿谢谢大家,500珠珠了耶~~~好快乐 我为什么要生气啊,压根不想看见他 这回轮到他脸红了,她的手在扯他腰带,非要他露出来看看到底有多大。 他下面硬得厉害,真想操进她的小嘴里干她。 王良瑾眼神晦暗不明,压着自己的欲望,他是很想要她,但他不想欺负人。 她反而大胆起来,隔着裤子摸他,又摸又揉的,非要把他那东西掏出来,弹在鼻尖上。 她用舌头描摹,像舔棒棒糖一样,他撑着墙壁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在医院的病房做这种事情还是很羞羞,不过章辞知道,门口有警卫守着,别人进不来的。 所以她要和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 她一边吃他那根东西,一边媚眼如丝挑逗他。 王良瑾揉着她的脖子,小幅度地挺身,轻轻戳她的小嘴。 她发出了吮吸声,还有好听的呻吟。 手握着那根东西撸动,还偏头下去舔他那两个饱满的蛋蛋。 兴奋的前精溢出来,她用舌头卷进嘴里:“老公,好好听,想要多一点。” 她是真的骚,在床上什么都敢说。 王良瑾低吼了一声,他用力戳了进去,顶到了她的喉咙。 她生理性地干呕。 王良瑾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把东西拔出来亲她。 “媳妇儿········” 他叫她,他在某些时刻是有点绝望的,如果章辞真的怀了秦风的孩子········· 她会毫不犹豫地打掉吗,如果秦风答应娶她,她会不会走。 可他舍得吗,她已经流过一次了,这么短的时间里再次流产,对生殖腔会造成无法估量的伤害。 如果生下来呢········ 他是有很多办法能让孩子死得顺理成章,可她如果知道了,会原谅他吗。 她一定会伤心吧。 她说要什么事都告诉她,不能骗她,不能瞒着她。 他很想告诉她,孩子很有可能是秦风的。 他觉得耻辱,他的未婚妻怀了别的alpha的孩子。 她生下的孩子会姓王,王家不会允许一个别人的孩子顶着嫡孙的名义出生,如果他们发现,他们会弄死孩子,也会弄死她。 他亲她亲的绝望,他恨自己,为什么当时没有要她吃避孕药。 他为什么没有让她吃避孕药。 他是想过的,但是觉得提出来她可能会伤心,而且他做了那么多个月也没动静,他没想到秦风能中。 怪他。 他已经知道了,章辞无法接受他任何的欺骗欺瞒,她不能接受他做任何伤害她的事。 他只能忍着,就算她怀了别人的孩子,他也只能忍着。 因为他不可以伤害她 ,如果伤害了她,她就会走,她就再也不会爱他了。 章辞被他抱得有点喘不过气:“老公······重死了,快下去········” 他翻到一边,进了被子搂着她。 他这样做到一半不做了,情绪低落得让人心疼。 “媳妇儿·······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章辞枕在他肩膀上问他说什么傻话。 他说秦风今天来了。 章辞说哦我知道啊,外面闹得动静那么大,我又不傻。 他庆幸没瞒着她,小心翼翼问她,他把人拦着没让进来,她会不会生气。 章辞:“???我为什么要生气啊,压根不想看见他。” “哦。”王良瑾闷闷地,感觉并不相信她的话,“那你怎么不问我。” 章辞把腿搭在他身上缠着:“有什么好问的,问老公怎么打发他走啊?我相信老公处理得好,我答应了相信你,就会相信你。” “媳妇儿········”他好像很受用,大狗狗一样贴着她,“你怎么这么好。” 他又闷闷地说:“媳妇儿,我和你说一件事,我知道之前他可能强迫你拍过一些视频照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在意的。” 看来秦风又用那些东西威胁他了。 章辞问他会不会影响他的仕途。 如果秦风放出来,她会声名扫地,王良瑾会被她连累的。 “我会想办法处理,相比这个,我更担心的是你。章辞。”他语气严肃,“你不能再想过去的事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要关注现在,还有我们的未来。我会尽快准备婚礼。最近尽量不要出门,在家安心养胎,好吗?” “营养师我找人联系了,会和阿姨一起负责你的叁餐,保证你和胎儿的健康。” “媳妇儿,答应我,好好的,行吗。” 作者有话说: 实话实说我本来打算是秦风的孩子然后胎死腹中的…… 看到大家都心疼女鹅,我又有点犹豫了。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呵,她还以为她有什么不一样 章辞也想好好的,但现实总是要打她的脸,让她知道,人生就是来受折磨。 苏菁告诉她,她的孩子99%是秦风的。 她说她不信。 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苏菁来看她,给她拎了两个果篮。 为了安胎,王良瑾让她在医院多住几天,看望她的人实在不多,和秦风在一起之后,很多关系直接断了,章辞不想让人知道她给那狗东西做情人。再者说,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知,她也算尝尽人情冷暖。 所以苏菁来看她,多少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了。 事实也是如此。 她很不客气地告诉苏菁,如果是来给秦风当说客,那大可不必。 苏菁则是笑笑,把她病房里的护理打发了出去,坐在床边:“怎么说话呢宝贝,傍上王厅腰杆儿都挺直了?我是来救你的,可不是来给秦风当说客的。小妞,你怀的可是秦风的孩子。” “·······不可能。” “真的,99%是秦风的。” “我不信。”她说王良瑾不会骗她的,王良瑾说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嗯嗯,他也和秦风这么说的。宝贝,有点医学常识,16周之后才能做羊水穿刺。你现在月份这么小,羊水穿刺是侵入性检查,能要了胎儿的命。我听说王厅很宝贝你,舍得你做这种检查吗?” “·········” “我可是专业的,相信我,孩子是秦风的。” “不可能。既然没做检查,你凭什么说是他的!” “凭你是秦总永久标记的omega。” “放屁!标记已经洗掉了!” 她还记得那天他们吵了架。 秦风后来挺宠她的,但也宠别人,比如那个徐冉。 不过实话实说,那阵子秦风对她是真的还不错。 以至于她有些恃宠而骄。 秦风让她去清洗标记时她真的很生气,她摔了东西。 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摔在了地上。 摔东西的感觉很好,很刺激。 狠狠摔在地上,惯得四分五裂,碎碴子飞溅。 她破口大骂,说狗东西你凭什么让我去洗标记!你这个王八蛋畜生!我不去! 她当时哭得很厉害,她的alpha不要她了,她的alpha要她洗掉标记。 凭什么啊! 她不去! 她哭着喊着,说什么都不肯去。 她说秦风如果洗了标记我就再也不爱你了,我会离开你的! 她情绪崩溃,不停地摔东西,还撕扯自己的头发,她真想杀了自己,她为什么要被一个这样的alpha标记,她为什么要被抛弃,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秦风两只胳膊箍着她,抱着她说别闹了。 他语气很硬,硬的让她讨厌! 她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她问凭什么! 秦风脸被打偏过去,大概太久没人敢对他动手了,他看上去有些震怒。 她在气头上,还觉得打得不够,她想打死他! 秦风捏住了她的脖子,那是她腺体在的地方,她觉得疼。 “低贱的omega怎么配被我永久标记!” 他语气恶劣,她忽然就觉得没意思了。 太没意思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洗掉也好,她想,本来她也不想被永久标记。 她怎么会想嫁给他呢,一个强奸犯。 当天她就去洗了标记,她不再哭,也不再闹了。 她非常平静,平静地好像她的心已经死了。 她不知道秦风会不会后悔,但她想,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看秦风那狗东西一眼。 他不配做她的alpha。 她决定离开。 他很快就要娶沉婉,现在又要她清洗标记,她如果还留下来,岂不是太贱了。 她离开得很突然,进手术室前她和苏菁说她想住院几天,拜托她和秦风说一下。 苏菁说知道了,让人给她收拾了一个特护病房。 躺在手术台上时,她想最好她就死在手术台上,如果她活下来,她一定会让秦风后悔。 她一定要让秦风后悔! 她的面色平静,苏菁给她做麻醉时一度怀疑她已经死了,当然她的心跳很快,苏菁以为她害怕,还拍了拍她的头:“宝贝别怕,我活儿好着呢,一会儿就结束了。” 她心里凉凉地想,大概秦风经常做这种事吧,一时兴起就永久标记,玩够了就让人清洗。 呵,她还以为她有什么不一样。 是啊,秦风根本不差她一个omega,她算什么东西。 以前有林若若,有何小姐,还有徐冉,还有张叁李四阿猫阿狗,一个章辞算什么东西。 他自己说了,低贱的omega怎么配被他永久标记。 他这个垃圾。 她恨极了他! 手术后秦风来接她,她没给一点好脸色。 她麻醉劲儿还没过去,偏过脸没看他。 他脸上还有点红印子,似乎想说什么。 “滚出去!”她现在既不怕死,也不怕他再威胁什么了。因为她已经不想活了,活够了! 所以他打她怎么样,他想杀她爸爸就杀吧,想曝光她裸照就去曝啊,反正她无所谓了。 她就是不想看见他! 秦风看着她,气压很低。 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落他面子,他一定很生气吧。 呵呵,她连标记都被清洗了,她就像一块被人用掉丢弃的抹布一样,她才应该生气吧! 他刚开口就被她打断了,她抓起柜子上的水杯狠狠掷向他,砸在他胸口,水洒在他衬衫上,玻璃碎了一地。 “滚出去!” 她朝他大喊大叫,手上的针被扯出来,血管不知道扎穿了没,血往外冒。 苏菁过来按着她的胳膊叫人拿镇定剂进来。 秦风抿着唇看她,应该是很生气了。 她说我不想看见你,你滚。 秦风大概这辈子没受过这种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她看着他出门,心里冷笑。 平静地制止了要给她扎镇定剂的医生。 她说她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苏菁没说什么,叫所有人出去给她关上了门。 她打开手机,刷徐冉的朋友圈。 徐冉很喜欢发朋友圈,不知道是不是仅她可见。 反正徐冉特别喜欢晒秦风对她的好,高调得让人惊讶。 章辞刷到有些不耐烦了,甚至想打个电话问问徐冉是不是不行,忽然刷到了更新。 徐冉发了一束鲜花,配文是:“庸庸碌碌的日子里,鲜花点缀了美好的生活。” 她的生活是很美好了,章辞看到了照片角落故意露出的一点男人衣角。 呵呵。 不知道徐冉有没有洗过标记。 她合上手机,起来换衣服,护士问她去哪里,她问苏医生呢,护士说苏医生还在手术室。 她心想苏菁还真是够忙的,是不是秦风还有一个omega不小心标记了要被洗啊。 她这就是纯粹的污蔑了,一个alpha就只能永久标记一个omega,她就是想把秦风想得恶心一点,对他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王八蛋。 她说苏医生回来你跟她说秦总接我回家了,让她不用担心。 小护士不知道情况,点头答应。 章小姐以前经常住院,小护士也认识她,以前还对送她住院的那个alpha抱有幻想,长得那么帅,穿的都是高定西装,手上的腕表,脚上的鞋子,都是钱。 可章小姐来的多了,她们私底下也惊讶,原来那碗饭也不是那么好吃的,那个高富帅磋磨人的手段多,不是人能受的。有钱人大概有些见不得人的小癖好。 后来有一阵子章小姐没来了,她们还以为章小姐过上好日子了。说不定那个高富帅喜欢上她了,当然也有人猜是章小姐被玩够了抛弃了。 没想到又见到她,是来清洗标记的。 小护士打心里同情她。 她面色如常往外走,没想到保镖竟然还守在门口。 看来秦风还没放松对她的看管。 她冷漠地点了点头,保镖跟上她。 她问司机呢。 保镖说司机在停车场,现在叫他开到楼下。 她嗯了一声。 她不知道保镖会不会向秦风24小时汇报她的踪迹,应该不会。 衷心地希望徐冉能给点力,最好把秦风缠在床上一晚上,等他第二天醒来,她早就跑到天涯海角了。 她让司机往家里开。 可她觉得回了家恐怕很难再找机会出来。 她越来越恐慌,终于在过桥前让司机拐到了秦风常带她去吃了一家餐厅。 司机没怀疑,把她放下找地方停车,保镖还跟着。 她让他们先回去,说等会秦总过来接她。 保镖不放心,不过秦总确实很宠章小姐,最近他们感情好,章小姐这样说,他就说他在路边等。 章辞看了眼时间,说随便他们,等会她做秦总的车回去。 然后进门,找到员工通道,出门,拦了辆出租车,说去州市。 这么晚要出城,司机有点不愿意。 她说急事,给司机加100小费,司机就松离合踩油门打表。 她的心跳的飞快,她开始翻包。 包里是粉丝送她的新机,没拆过。 她的身份证那些东西都没带,坐车是最好的办法。 包里还有20张100元现金。 她想如果再被秦风抓到,她就干脆死了好了。 希望这2000能让她最后的日子里快乐几天。 车在这时开上了跨海大桥。 天色已晚,太阳落山,黑压压的让人觉得阴郁。 可她却觉得雀跃。 手机很平静,没有任何的信息电话,没人找她。 她最后翻开通讯录,翻到秦总,把备注改成傻逼,然后打开窗,把手机连着电话卡扔进了黄浦江。 真痛快! 她笑了起来。 她想,以后海阔天高,秦风再也抓不着她了! 作者有话说: 逃跑好快乐!!! 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标记没洗掉。” 苏菁告诉她这个事实。 秦风是打算让她洗标记,毕竟和沉家订婚了,不可能不洗。 放着家里的正妻不标记,标记一个情人,不像话。 可那天她都进手术室了,秦风反悔了。 踹开手术室的门,让苏菁停下。 苏菁的刀刚切开她的后颈还带着血,对秦风表示无语,给她缝合,中止了手术。 章辞被推出手术室,她还挂着吊瓶,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 那一刻秦风觉得可能要永远失去她了,他又觉得好笑,她不会死的。 其实只是一个微创手术,死不了人。 可他就是忽然不想斩断这种纽带联结。 “真不做了?”苏菁把手术服脱了,手套丢进了医用垃圾桶,摘了帽子和口罩,“怎么着秦总,打算娶这小妞儿?” 秦风没说话,看着睡着的章辞目光复杂。 打算娶她吗,好像也没有。打算娶别人吗,好像是的。 可为什么就这么不想洗掉标记呢,好像她才是他想永久标记的那个omega,这个标记联结他一秒钟都不想断掉。 他觉得心里乱,这种感觉说不上来的奇怪。 是因为她是他第一个永久标记的omega吧。 alpha的天性让他对自己的omega格外地不忍心,有着特别的纵容。 纵容她发脾气,还敢扇他巴掌。 他都不记得谁打过他脸。 真该给她把手剁了。 他看着她的手,白的近乎透明的肌肤下面是青色的血管。 现在扎了根针。 他有点隐约的心疼,她怎么这么瘦。 真的很莫名其妙。 秦风不说话,苏菁有些震惊:“真打算娶她?” 苏菁看了眼床上的小妞,真没想到,这小妞是漂亮了点,像个狐狸成精似的,但也不至于真是个妲己吧。 把纣王给迷晕了啊。 先前秦风把人叁天两头搞到住院,大半夜叫她往家里跑,她还以为这小妞是多么不听话,能让秦总这么费尽心思地磋磨。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是秦总他动心了。喜欢的东西不知道怎么把玩了,翻来覆去地拿捏。他就没喜欢过人吧,喜欢的人往死里欺负,他当他是小学生錒。 她这身份,怎么也够不上秦风啊。 而且这年龄也太小了点········ “她怎么还不醒。” 秦风皱着眉,他打算等章辞醒了,和她重新谈谈。 不想洗就不洗了。 想做秦太太······如果她能给他生个孩子,做就做了。 他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她真的很能折腾,啧,不能让她这么得意,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 “麻药劲儿过了才能醒。” “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 苏菁给他翻了个大白眼,打个麻药也心疼?真救了命了。 好想给他记录下来,他第一回这么丢人吧,出尔反尔,自己打自己的脸,为了一个omega毁约沉家的订婚。有魄力,希望沉家别把他搞死。 苏菁看着眼前的人,她还是那么漂亮,但不太一样。 之前很破碎,像个透明的水晶球,盛满了天真单纯,善良可欺。 好像不小心就会把她打碎,她绝望,崩溃,哭泣,大喊大叫,歇斯底里。 她小心翼翼又作天作地,眼里全部都是不信任,不安全,无比矛盾。 无法自洽,好像自己都在排斥自己。 而现在完全不同了,她现在坚硬得像一块钻石,有棱有角,火彩闪耀。 她也纯粹,也天真,也善良,但她非常坚硬。 她好像找到了核心,不仅自洽相容,而且坦然自信。 原来爱上不同的alpha,会是截然不同的状态。 苏菁第一回特别想见见那位传说中的王局长,他到底是个什么神仙人物,能把碎成渣子的玻璃球捡起来,捧在手心里变成了钻石。 “标记没洗掉,你竟然会爱上别的alpha,真是个医学奇迹。” 苏菁忍不住笑,“宝贝儿,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你怎么做到的。” omega的臣服天性,使得他们对于标记自己的alpha无法抗拒。 生理性地喜欢,依赖,臣服。 她怎么可能在被永久标记之后,喜欢上别的alpha? “老实说,你该不会是装的吧。因爱生恨,恨透了秦风所以找个替代品,假装自己很爱,其实都是为了报复秦风?” “是的。”她说得很平静。 王良瑾推门的手就在这句回答里停下,他一动不动,收回了手,转身离去。 所以他没听到后面的话:“一开始是,我当时太生气了,发了疯一样想报复他。我想找一百个alpha睡个遍,给他戴绿帽子,让他后悔。可是后来我实在是做不到,我不能为了报复别人轻贱自己,我总是下不去手。” 是的,她在出租上问司机她漂亮吗,司机说她很漂亮。 她笑得有些发疯,问司机要是没钱,能不能肉偿。 司机咽了咽口水,从后视镜看她,她太漂亮了,漂亮得像明星。 司机是个beta,闻不到她身上的味道,但她这么漂亮,肯定是个omega。司机还没睡过omega,已经五十多岁了,家里的黄脸婆也是beta,生不出孩子,如果能生,女儿都会比她大了。 他好久没做过了,年纪大了,硬不起来。 可在她的笑容里梆硬,想把车停在高速上搞她,就在车里。 刚进州市,司机在第一个服务站停车,安全带都没解,从座椅中间挤过来要摸她。 她坐在后座上看着人凑过来,下意识地推他。 她难以忍受,开门下车。 司机没明白,有些恼羞成怒,问她什么意思,耍他玩儿? 她说她有钱,用不着肉偿。 付了钱,转头去找另一辆车搭车。 她当时骗自己,只是因为那个男的太丑太老了,而且她害怕监控拍到车牌号,怕被追上来。 她不知道在她走之后不到一个小时,秦风亲自开车截了这辆出租。 他听到司机说完,身子晃了晃。她不光跑了,还要给他戴绿帽子是吗! 贱人! 他一脚踹过去,把人蹬飞撞在车上。 他看着那司机摔下来,跪在地上。 那司机脑袋秃了,穿着一件发黄油腻的汗衫,黑黢黢的身体看着很脏。 她说什么,肉偿? 他又想起了他那天放学回家,他考了第一名,他拿着成绩单跑上楼想告诉他妈这个好消息。 他推开门,看到他妈跪在床上。 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他看到他妈嘴巴里含着一根鸡巴,下面也吃着两根。 他那温柔贤惠,漂亮娴静的妈妈,手上还拿着两根。床脚还站着一个,在拿着手机拍摄,撸动自己的鸡巴。 那六个人他都认识,是他爸爸的好兄弟。 他们看见他,似乎有点惊讶,把东西拔出来,想找东西遮掩。 可他妈竟然还在叫唤,说什么操我喂给我,他的心脏抽疼,满脸震惊,站在原地,手还保持着推开门的动作。 他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僵在那里。 他那句“妈——”卡在喉咙里。 他看到他妈嘴边有白色浊液,一个叔叔和他说:“小风你回来了,你爸爸欠了我们钱,你妈妈没钱还,只能肉偿,哈哈,不好意思········” 那年他不到十四。 他关上了门,短暂的安静过后,喧闹重新开始,他听到了巴掌声,撞击声,男人的脏话,女人的呻吟。 他垂着头走进书房,放下书包。 从架子上拿下了刀。 那是一把日式刀,开了刃,很锋利。 他那天穿了一件白色T恤,干干净净的。 他扯开衣角,撕下了布条,把刀绑在手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打了死结。 他推开卧室的门,抬起眼,少年的眼睛冷得像狼。 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浓度很高。 他就在那种高浓度信息素里分化成了alpha,他挥刀,砍杀。 断臂,残肢,尖叫,怒骂,哭嚎。 刀卷了刃,甩脱了。 被人拿起来砍在他背上。 他回身把人踹开,刀掉在地上。 他捡起来劈在人的脑壳上。 脑浆都飞出来了,人还没断气,哼哧哼哧地看着他,死不瞑目一样。 他狠狠踩在那根东西上,那根软了的东西真脏。 他不知疲倦,不休不止,把全身的力气都折腾光了。 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他身上全是血。 白色的T恤被血浸透了,腥臭。 地上是烂的不能看的尸体碎块,不知道被他怎么剁成了这狗样子。 他在无边的地狱里抬起头,看着那个被他吓得失禁的妈,嘴里无情地吐出了两个字:“婊子。”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天。 他明明已经足够强大了,他明明已经从那个噩梦里走出来了。 可他好像又回到了那天。 他红着眼睛,他说婊子。 他勃然大怒,狠狠踹过去:“去把那贱人给我抓回来!” 作者有话说: 没写错哈,是不到十四。 后面会补为什么苏菁说是18。 从始至终,他的手没有松开刀 '“我一度挺绝望的,尤其是在知道自己怀孕之后。我觉得我好失败啊,我竟然报复不了他,我还要给他生孩子吗?我觉得自己很可笑,我想我该不会是真的就非他不可吧,我为什么接受不了别的alpha,我犯贱吗?” “后来遇见了徐良,哦,就是王良瑾,我才觉得,其实不是我接受不了,只是我得找个我喜欢的。” “我真喜欢王良瑾,特别喜欢。喜欢到我对他一无所知,我也不求他娶我对我好,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想睡他,想粘着他,不要回报,不要未来,不问过去,只要现在。” “结果我走大运了,他竟然对我很好,竟然舍不得伤害我,竟然不在意我的过去,竟然还要娶我,他竟然还有权有势,能护着我。你说是不是我之前太倒霉了,好运气都攒在这里了。” 她说着说着眼泪都在眼里打转儿了:“我觉得我特别幸运我能爱上他,真的,我特别庆幸我喜欢的是他。” 多好啊,你爱的人刚好爱着你。 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不是什么医学奇迹,我在湘南医院切除了腺体,所以就算当初没洗掉标记,标记也不存在了。” 她已经不在意当初为什么没有清洗标记了,不重要。 苏菁看着她,有些唏嘘:“我都要被感动了宝贝儿,但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身上还有百利甜的香味儿?” 她告诉了章辞这个事实:“你的腺体没有被完全切除,我不知道是医疗事故,还是那个湘南的主刀医生故意的,你的腺体切除手术失败了,你还是个omega。所以秦风的永久标记依然有效,我看过你的病历,你在滇南因为呕吐去了一次急诊,就是因为那次医疗记录,秦风才锁定了你的位置。” “我现在告诉你,你当时的呕吐是因为标记排异。王良瑾也想永久标记你,但你的腺体已经被秦风永久标记过。一个omega的腺体,不可能被两个alpha同时标记。” “所以,被秦风永久标记的你,生殖腔也会对其他alpha的精子自发排异。你不可能怀上王良瑾的孩子,孩子是秦风的。” “我今天来呢,不是替秦风做说客的。我只是想和你说,小妞,你现在处境不太妙。你是王良瑾的未婚妻,却怀了秦风的孩子。王家不会放过你,沉家也不会放过你。你最好的选择是回到秦风身边,他能保护你,他也会保护你,毕竟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她虽然已经很久没发情了,但她确实可以闻到王良瑾身上的信息素的味道。只是她一直相信自己的腺体被切除了,故意忽略这些事实。 章辞已经相信了她的话,但仍在垂死挣扎:“也许是王良瑾让我重新长出了腺体·······” 苏菁忍不住笑了:“章辞宝贝儿,你是在看什么灵异志怪的小说吗。你以为你是壁虎,尾巴断了还能再生。腺体就只有一个,不可能无中生有。能让omega切掉的腺体重新再长出来,你当王局是什么神仙alpha?” 是腺体阻断隔离。 苏菁已经确定了那个湘南的主刀医生百分百故意的。 这种手术和切除腺体的完全不同。 切除就是完全性的切掉。 而这种手术是切开腺体,抽掉所有的腺液。 对腺体内分泌的管道进行分离结扎,使得腺体无法分泌新的腺液。 类似于男性结扎手术,是可以恢复的,可逆的。 从结果上看和腺体切除一样,随着腺液分泌的停止,她确实会变成一个beta。 但如果有一天章辞后悔了,是完全可以去医院重新做手术,疏通管道,恢复成omega。 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湘南医生手术出了问题,竟然章辞在恢复腺体功能。 苏菁不愿意承认这是王良瑾的原因。 一定是王良瑾的alpha信息素对她不停的刺激,让她竟然自己疏通了管道,被认为阻塞隔离的腺体重新开始分泌腺液,她在慢慢变回omega。 苏菁在滇南没和她打过照面,但她有看过章辞的病例,也和滇南医院的医生护士询问过章辞的情况。 他们说章辞入院登记是beta,但有点奇怪的是她身上有omega信息素的味道,非常淡。 淡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而现在她身上的omega味道已经相当浓郁了。 没有贴阻隔贴纸的情况下,这么近的距离,她都能闻到那股酒香。 这真是医学奇迹。 但她不会告诉章辞,她反而要给她上点眼药:“王良瑾一定早就发现了这件事,他在不停地刺激你,让你恢复腺体功能,他明知道你被秦风标记过了,依然要强行标记你,你说是为什么?” “因为他喜欢我。”她说得理直气壮,而且深信不疑。 “········” 苏菁忽然觉得这个墙角没那么好挖,这两人还真是情比金坚。 “小妞,你觉得如果他知道你怀了秦风的孩子,还会喜欢你吗。” “··········” 章辞觉得呼吸困难。 不可能的,没有alpha会接受自己的omega给别人生孩子,就算王良瑾接受,她也不会这么不要脸。王良瑾对她这么好,她怎么可能给他戴绿帽子,让他蒙羞? 她肚子里的孩子只能是王良瑾的。 她眼神很凉,很像十四岁时的秦风。 她的眼神让人心惊。 苏菁抢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她的力气很大,似乎想直接把肚子里的孩子给弄死。 “你疯了!你杀了秦风的孩子,他——” 她的话说一半直接哑了,秦风会怎样呢,章辞不是没杀过,秦风不是也没怎么她么。 “你等月份大了,检查一下呢,万一不是再说·········” 她现在又有点期望这个孩子是王良瑾的了,她没想到章辞这么坚定,如果不是王良瑾的,她能直接动手自己弄掉。 “我不能让这种检查单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不能做任何对不起王良瑾的事。” 她绝对不可能伤害他,她喜欢他,喜欢一个人,就会拼了命地保全他。 他的性命,他的声誉。 苏菁没想到她对那个王良瑾这么情根深种,她真以为王良瑾就是一个替代品。 “万一呢!万一是王良瑾的孩子!你要自己动手把你们的孩子打了吗?” 妈的要是让秦风知道她过来劝了两句把孩子劝没了,秦风能把她劈了。 “你说99%不是他的。” “不是还有1%吗!”苏菁昧着良心,口干舌燥,“王良瑾那么牛逼,说不定他,他也标记成功了,是吧——”她咽了咽口水,“你不是排异反应了吗!说不定他也标记成功了!对!完全有这个可能!他标记成功了,然后你怀了他的孩子!” “········真的有这个可能?” 她觉得苏菁在骗她,可她忍不住相信,万一呢······· “所以事情没有定论之前,你千万不能冲动!听我说,你已经流过一个了,这么短的时间内流第二个,对生殖腔会造成无法估量的伤害,你可能永远都没办法生育了!你难道不想和王良瑾生孩子吗?” 她当然想! 她想生一个像王良瑾的孩子。 见她不再激动了,苏菁松开了她的手。 她紧张地看着章辞,有些感慨:“宝贝,我是真没想到,你这么很秦风·······为什么啊,他哪里不好?” “???”章辞简直觉得她在开玩笑,怎么能问出这种问题,“他哪里好?” “········高,富,帅?额········你之前不是想嫁给他做秦太太吗?” “那是我瞎了眼。我为什么要嫁给一个强奸犯。” “········” 她眼中的恨意太凉薄,苏菁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十二年前那个晚上。 她跟着老师急匆匆赶去秦家,在满屋子的惨状中看到那个少年。 少年身子单薄纤弱,像个少年。 饶是已经开始主刀手术,她还是在那过量的血浆里白了脸。 忍不住呕吐的本能。 到处都是血。 五脏六腑流了一地,肠子拖在外面,骨头上连着筋,很难辨认谁是谁。 他充满戒备,手上还握着一柄卷了刃的刀,刀有点长,像是砍刀。 他后背有一道很长的刀伤,血还在流,止血的药粉撒上去又被冲开。 伤到很深,豁开了口。 后来她老师要缝合,他没让上麻药。 就那么缝的,针带着线,穿过皮肉。 每一下他都在抖,额头上的冷汗混着血水往下滴。 从始至终,他的手没有松开刀。 当时赶来的还有另一个长老,几乎吓尿了裤子,小心翼翼地问他,以后青帮怎么办。 他说他做主。 那位长老迟疑了一下,问他是不是太小了。 他说他刚好十八,成年了,他父亲的一切他都会全盘接手。 那位长老在他杀人的眼神里,咽下了质疑,奉他为主。 他一人一刀,杀了青帮六个长老,坐上了青帮头把交椅。 后来苏菁不止一次想起那个单薄的少年,他真的有十八吗,虽然他当时已经很高了,但他那几年窜得更高,身量张开,完全不像十八岁停止发育之后的状态。 她还记得他那天发了高烧,那应该是初次分化之后的不耐症状,可他就那么撑下来了,烧到了40度,人都要死了吧,可他竟然能活下来。 她在章辞的话里沉默了下来。 因为那个滤镜,她无法责怪秦风的任何行为。 他被迫早早成熟,心狠手辣,至少苏菁没见过他的内心世界,应该就是在那个晚上被封闭了。 他的内心再也没走出那个杀戮的房间。 但章辞是无辜的,她确实可以这样说。 “他刚救了你的命········” “是的,我谢谢他,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已经死了。”她也很坦然。 甚至被他救的时候,他用嘴巴度气给她,求生的本能让她回应。 但她无比清楚地知道,这个alpha靠不住。 他救她如何,他之前让她想死,死去活来那么多次,救她一次就能抵消了吗。 “而且要不是他绑走我,我也不会被徐冉推进海里。” “是徐冉推你的?怪不得········” 她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告诉了章辞:“徐冉死了。” 章辞一颤,她想了很多种可能,万万没有想过,徐冉会死。 她的声音有点抖:“怎么死的?”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徐冉没想到自己会死 徐冉没想到自己会死。 她敢动手,就是觉得人都死了,就算秦风要查,查到了,顶多拿她出出气。 不会真要了她的命。 而且死无对证,只要她不承认,谁也不能咬死了是她干的。 反正姓章的狐狸精那么厉害,天王老子来了她也敢跑,她自己跑出密室也是有可能的。 她落在海水里,神不知鬼不觉,下落不明,秦风只会当她跑了。 她的尸体都未必会被发现。 秦风身边来来去去那么多omega,徐冉都没当回事。 她爸被追债的剁了手死了,她被亲妈卖进夜总会。 因为长得漂亮,被夜总会的老板看上,在包间里被压在沙发上弄。 她反抗了,没用,磕了药的老板抓着她的脑袋往茶几上撞,撞得她眼冒金星,血糊在眼睛上。 这时秦风带人踹门进来了,踹门的打手揪着那个老板把他拎起来,秦风嘴里叼着烟走进来,身后跟着十几个人。 他们按着那个老板,她听到秦风说了什么,因为耳朵被打得耳鸣,她没听清。 那个老板有挣扎,但很快就不动了。 她后知后觉,那是枪声。 她怕得要死,缩成一团,牙齿打战。 秦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后来徐冉才知道,那个老板私下接了别人的货,秦风带人去清理门户。 按道理,像她这样在现场的,肯定得死,死前要物尽其用,被轮两圈。 后来她也点着烟帮秦风处理过这样的事,很多次。 她看着地上被人轮到死的男人女人,总觉得当初幸运。 她没被轮,她被送到了秦风床上。 后来她跟了秦风八年。 从十五岁,到二十叁岁。 她想配得上秦风,所以她什么都做,看场子,教女人,拿情报,接货,杀人。 她终于成为了秦风最信任的人,独一无二,风头无两。 她是这个地下王国的女主人,秦风身边陪伴最久的omega,别人都叫她冉姐。 她喜欢秦风,他眉眼如烟,寡淡薄情,像毒品,让人着迷。 他生了一副好相貌,对她也算是好。 她觉得自己是最懂秦风的人,见过他很多不为人知的样子,所以那些omega没法和她比。 直到章辞。 她恨章辞,也恐惧章辞。 章辞会把秦风抢走。 那天她听说秦风要带章辞去清洗标记,她不知道有多开心。 没人知道她听说秦风永久标记了一个omega的恐惧,她跟了秦风八年,秦风都没有标记过她。 秦风不过才收了章辞几个月,竟然永久标记了那个omega。 她惊讶极了,她想了法子把秦风支走,她甚至想让章辞死在那艘游轮上。 秦风竟然给章辞买游轮,他那么低调的人,平日里对omega是大方,但这已经超过了大方的范畴了吧。 烽火戏诸侯,千金买一笑。 她故意发了朋友圈,仅章辞一人可见。 这种朋友圈她发过很多,那种没谈过恋爱的小姑娘,心事都写在脸上。 她们敏感又多疑,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她们脑补出一大堆的情节。 她没想过章辞竟然会跑。 那种时候她也不可能会去凑上去惹秦风不痛快。 秦风永久标记章辞这件事,是她想办法透漏给沉家的,她知道沉家会出手料理,她等着章辞死。 她以为秦风会把章辞交出去平息沉家的怒火,秦风没有,秦风让她去洗标记。 也行,至少章辞不再是秦风的唯一。 后来章辞竟然跑了,她心头狂跳,她直觉上章辞一定是因为她才跑的。 其实秦风已经有几年没碰过她了。 秦风那方面的欲望不算强烈,有需求时解决,没需求时看都不看一眼。 而且他身边永远都有人给他准备干净的omega,徐冉知道自己不算什么。 但这些事章辞怎么会知道呢。 她还记得她告诉章辞,她给秦风流过两个孩子,当时章辞的脸色。 面无人色。 小姑娘差点哭出来。 她当时心里笑得打颤,她想如果她能怀上秦风的孩子,她死都不会流。 可秦风不允许,谁也怀不了他的孩子。 她恶毒地想,这样的小姑娘,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她得不到秦风,谁也别想得到。 作者有话说: 徐冉的盒饭热了一半,请查收。 明明是她先来的啊 秦风在找章辞,徐冉也在找。 徐冉打算找到章辞,弄死她。 沉家也在找,沉家恐怕和她打的一样的主意,找到章辞,弄死她。 毕竟秦风为了章辞,推了沉家的订婚宴。 徐冉听说秦风飞到滇南把人带了回来,她恨得牙痒,当天的热搜顶到了第一。 秦风打算娶章辞为妻。 章辞打掉了他的孩子,还和别的alpha厮混了几个月,最后他竟然要娶她为妻。 徐冉陪过很多达官显贵,她的工作是这个,价值是这个,她没得选。 章辞有的选,章辞选给秦风戴绿帽子,可秦风竟然原谅她。 徐冉以前觉得自己和秦风有缘无分,是因为她出身淤泥不够干净。可见了章辞才知道,和干不干净没关系,秦风喜欢她,她就能作天作地。徐冉很妒忌。 可秦风把人护着,她什么都做不了。 再后来是游轮,是她的提议,秦风要和沉婉订婚,在游轮上办,章辞故地重游,肯定会重温旧梦。 她打动了秦风。 但实际上呢,她最懂章辞这种小女生,她必定伤心欲绝。 昔日里订立终身标记的地方,被拿来和别的omega订婚,章辞肯定气死。 不过说什么都晚了。 章辞没死,秦风竟然要杀她给章辞谢罪。 凭什么啊。 明明是她先来的。 她现在可是海市市长的二奶,凭什么秦风说杀她就杀她。 她还是他最衷心的狗,替他办那么多事。 她点了根烟,问秦风能不能高抬贵手,留她条命。 她烫的头发很卷,妆浓得像个面具。 其实她也才二十叁岁。 她的手在抖,她问秦风,她算什么。 秦风没回答,他是不需要解释,不需要负责,他从没给过她任何承诺。 她问秦风,她差在哪里。 秦风似乎没听懂这句,她掐着烟问秦风,她比章辞,差在哪里。 秦风看着她,眼里有她看不懂的浓重情绪。 ············· “死了当天拉去火化,骨灰洒海里了。听说是她自己要求的,她想去外面看看。” 章辞沉默了片刻:“死得痛苦吗?” 她记得秦风之前想弄死她,是叫人把她轮死。 “不痛苦,给了个痛快。”苏菁觉得如果说痛苦,章辞宝贝恐怕要炸。 她和别人有一点不太一样,她有点悲悯的善良,就算对方是敌人,她也不想对方死太惨。 “不亏是给秦总流了两个孩子的旧爱,秦总还是留了情面的。” 她这话酸溜溜的,有些自嘲。反正她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秦风就不会给她一个痛快。 “???什么两个孩子???” 苏菁瞬间懂了:“徐冉和你说她给秦风流过两个孩子?” 章辞看她这反应,瞬间明白自己被骗了。 她好傻逼啊,她当初因为这件事哭成那样。 原来是徐冉骗她。 “秦总你知道的,谁也不信。也就章辞宝贝你怀过他一个孩子。有时我会觉得你太绝情了小妞,怀了的孩子也能流掉,你这分明就是在报复他。值得吗,伤害自己报复他。” 章辞非常冷静地告诉她,没有什么值不值得,重点是她不会给秦风生孩子。 她说秦风是你第一个alpha,先来后到,先出场的总是男主角,男主角应该有主角光环,做什么都被原谅。 章辞被她这个说话逗笑了,和她说这是现实,又不是言情小说。 “如果是言情小说,我是女主角。他为什么是男主角呢?先出现就是男主吗?明明是女主喜欢谁,谁才是男主呀。”她一本正经和苏菁搞笑,“那我这应该是男二上位的戏码,王良瑾才是男主。” 苏菁耸了耸肩,她觉得章辞这小妞什么都好,就是特别倔,决定的事真的改不了。 “我本是来说服你的,反而被你说服了。我是真服你了小妞。” 她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她这个说客恐怕是只能拿零分。 章辞打定了主意是永远不会回头了。 作者有话说: 章辞就是一个很倔的人呀。 吃软不吃硬的,秦风应该卖惨,傻逼。 老公,我和你说一件事 送走苏菁,她都要累死了,给王良瑾发信息问他怎么还不来。 王良瑾推门进来,说看到她在和闺蜜讲悄悄话,恐怕不方便他听,就回避了。 “我和她才不是闺蜜。”章辞否认了这个说法,她觉得苏医生和她是纯洁的ao关系,苏菁是秦风的朋友,就不会是她的朋友。 她对秦风以及秦风相关的所有人,都希望能终生不见。 王良瑾给她把饭拎过来,陪着她吃完。 她把王良瑾拉上床,缠着他:“老公,我和你说一件事。” 王良瑾又想起了她那声平静的“是的”,他只是一个替代品,用来气秦风的替代品。 他抱着怀里的人,想把她操死。 既然是替代品,是不是也可以玩那些东西。 他也想拍视频,把她摆成喜欢的姿势,让她对着镜头叫床。 他的手不甘寂寞地伸到下面,摸她的小豆豆。 “········老公你干嘛,老实点,说事呢~” “说吧。”他倒要看看这小骗子又要说什么。 小骗子嘴里没一句实话,什么都是骗他的。 “老公,你是不是没做鉴定。”她想把话说开,两个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坦诚相待,她不想再骗王良瑾,她也希望王良瑾不要有事瞒着她。 摸她的手停下来。 王良瑾闷闷地应了一声。 其实章辞有怀疑过他是故意的,他明知道苏菁是医生,还把苏菁放进来见她,是不是想借苏菁的口告诉她,孩子是秦风的,让她自己做决定。 但她不该这样怀疑王良瑾,好像在揣测他每个行为背后的动机,要求他做一个完美的人。 他应该生气,吃醋,发怒,要求她把孩子打掉,而不是什么都不说,自己认下来。 “老公,我想万一是你的,我想做了鉴定之后,如果是你的就留下,不是你的我不要。” 她这样说,王良瑾看着她的后颈,她的后颈有很淡很淡的,不属于他的味道。 她这个人好像也不属于他。 心是别人的,孩子也是别人的。 他心里暴虐的冲动又涌上来,很想欺负她,又忍着什么都没做。 小骗子。 和她喜欢的人赌气,找他当替代品就算了,还让他给他们养儿子。 他发泄不出来,只能呜呜地贴着她,狗狗撒娇。 “媳妇儿········你给我说你喜欢我,快说。”不说就干死你。 “我喜欢你,我当然喜欢你。” 装的挺好,王良瑾自嘲地抿唇,高挺的鼻子在她肩上蹭,装的也行,反正她在他身边呢。 他要宠着她,让她再也受不了别人。 “媳妇儿,我们结婚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他的心悬着,媳妇儿会不会不想嫁给他。只是拿他当成当秦风妒忌的工具。 他不坏好意顶在她腰窝上,如果她说不好,他就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干死她。 干到她说好。 他炙热的欲望戳着,信息素散发出来,他看着尽在咫尺的猎物。 其实他也可以把人囚起来,锁在床上,她一定很适合链子。 他想起了她穿的那套小狐狸的情趣内衣。 他很喜欢。 他想给她戴项圈,把这只小狐狸锁住。 “真的要办婚礼吗?” 她听上去好犹豫啊。 王良瑾吸了口气,他不想陪她演小奶狗了,他现在想让她知道,他不是想撩就撩,用完就能丢的。 他真狠起来,她吃得消吗。 他的手摸上她的腰,不容置疑地稳,眼里的风暴让人战栗。 小狐狸还毫无知觉,翻过身来一口亲在他唇上,搂着他的脖子:“你说了算。” 王良瑾僵在那里,缓了缓:“哦·········” 她还满心信赖地枕在他肩膀上,仰起头:“怎么了老公,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他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你喜欢就好。” 他当然想铺张浪费奢靡华丽,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他媳妇儿。 她会不会根本就不想嫁给他,她就是想气气秦风。 而章辞想的则是,他果然犹豫了,他是不是根本不想娶她,因为她肚子里怀了别人的孩子,他觉得她不配。或者他根本就是在利用她,利用她对付秦风。 两个人明明互相喜欢,但猜疑会让人心生隔阂。 这些猜疑本来只是一个种子,但天长日久,种子破土而出,会长成参天大树,再也无法拔除。 巴不得前任独孤终老 婚礼的日子很快定下来了,在叁个月之后。 王良瑾是铁了心要娶她。 秦风那边也再没了动静,章辞心里大概猜得到,苏菁不是自己闲的没事来看热闹,必定是秦风叫她来的,她那些话也是对着秦风说的。 话说尽了,也就结束了。 她心里怅然若失,又觉得劫后余生,反正以后秦风这个人,她就再无瓜葛了。 她去了京城。 她未来婆婆宋丽君很喜欢她,叫人接她去京城小住,王家在京城根基深,婚礼也要在京城办。 王良瑾在海市有公务要忙,送她飞过去就回了海市。 临别前抱着她亲了很久,在卧室里咬她的后颈,信息素浓到她要“醉奶”了。 章辞后来掐他的腰,他抓着章辞的手狠狠按在床上,脸上有一瞬间的,让章辞陌生的情绪。 章辞愣了一下,他又变得温柔和煦,把她的手腕拿在唇边亲吻:“媳妇儿是不是弄疼了。” 章辞嗔他:“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要变狼了。” “哦,不喜欢狼吗?”他狗狗委屈,呜呜呜地蹭她的手。 “还是喜欢狗狗。”她笑嘻嘻地亲他。 王良瑾心里恨得牙痒,她喜欢狼,只是不喜欢他这只。 送走了王良瑾,她准婆婆带她去了闺蜜聚会。 副国级夫人的闺蜜聚会非比寻常,个个都是高官夫人。 家世显赫,娘家和夫家抬出来都能吓死人。 她是商贾之女,在他们眼里就有些不入流了。看她就像看麻雀,只不过她这麻雀马上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比较让人意外的是,她还见到了沉婉。 沉婉和她的气质很不同,温柔娴静,亭亭玉立,俨然大家闺秀。 宋丽君介绍她说是沉上将的千金,话里话外也没遮掩喜欢的意思。 章辞才醒悟过来,其实宋丽君本身是喜欢沉婉的,家世优越,背景清白,配王良瑾是绝配。 宋丽君喜欢她,不过是喜欢她肚子里的孩子。 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王良瑾的,假如是秦风的·······宋丽君恐怕会毫不犹豫赶她出门,说不定还会让她不得好死。 看来苏菁说的对,她的处境确实不太妙。 她唯一能依靠的,是王良瑾的喜欢。 这让她很想王良瑾,给王良瑾发微信,王良瑾很快回了她一个狗狗的表情,问她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她说才没有,她只会欺负别人,哪那么容易被被人欺负。 王良瑾说如果在京城不开心,他来接她回海市。 她说还是不要了,原来官太太真的不好当,她有点想念滇南。 打了两圈麻将散场,秦风来接沉婉,和她们打了招呼。 商贾和商贾还是有区别,秦风一进来,高官太太也没怠慢,同他客套,叫他秦总。 秦总的目光自始至终没落在她身上。 她坐在那里,没起身,也没看他,眼睛的余光有看他。 他穿了一身黑色西装,打了领带。 太太们有打趣他,才多久没见就来接人,是多舍不得沉婉。 他笑笑没说话。 沉婉挽着他的胳膊,他们好像一对璧人。 人走了,章辞悄悄松了口气,不可否认的是,人心里有种变态的占有欲。 恨不得自己不要的东西,别人也别要。 巴不得前任独孤终老。 秦风也有对她好的时候,她恨过他,也报复了他,这就完了。 她现在也有了王良瑾,所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是最好的。 omega很难真正恨标记过自己的alpha,她也许恨他对她不够好,但没想让他死。更何况他刚救了她一次。 她陪宋丽君出来,宋丽君让司机开去了美容院。 这就是官太太的生活吧,打麻将,做脸,打发无聊的时光。 她有点想她的吉他。 她怀了孕也没化妆,躺在美容院的床上闭着眼睛,美容师夸她皮肤真好,像剥了壳的鸡蛋。 怎么说她才十九岁,是不施粉黛也能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的年纪。 美容师问她做什么项目,她说做肩颈按摩。 陪着打麻将打得脖子疼,官太太真不好做。 椅子被升起来,她靠着颈枕闭着眼睛想这想那,心里骂秦风那狗东西,前几天还非要抢走她,才几天就移情别恋够快的。又有点妒忌沉婉,家世那么好,又想王良瑾,还是狗狗好,狗狗只喜欢她一个人。 她掏出手机打算给狗狗发信息赖叽,反正狗狗不嫌她烦。 狗狗看到她的信息直接打了电话过来,她享受着舒服的按摩,懒洋洋地和狗狗撒娇。 狗狗问她今天开心吗,她说有点想他了。 狗狗让她亲亲,她就乖乖地亲亲,说老公我好想你。 王良瑾喜欢她乖死了,说周末飞京城来陪她。 她心里有些雀跃,嘴上还说不要,说老公工作忙,不用非要来陪她的。 王良瑾立刻说她最重要,一定要来,又问了她婚礼的事。 她甜甜地告诉王良瑾,已经有礼服师给她量了尺寸。 没有女孩子不想穿着漂亮的婚纱,有一场梦幻盛大的婚礼吧。 她和王良瑾赖叽了一会儿,王良瑾那边有人找,她就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之后又突发奇想,要勾引他,舌头抵着牙给他拍了涩涩的照片。 拍的时候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但没想太多。 发过去之后,懒懒地和美容师说轻一点,捏得好重。 美容师果然轻了很多,手从她肩膀挪到脖颈上,omega的后颈很敏感,她缩了缩脖子:“别按那里。” 这回美容师没听她的,右手拇指按在她的后颈打圈儿:“这里?” 她被这熟悉的声音吓得瞳孔震惊,一回头看见了秦风的脸。 他歪了歪脖子,脖颈发出了声响,手扣着她的脖子:“重吗?” 作者有话说: 其实男主还是挺带感的,虽然是个渣男。 为了让男主为所欲为把战场换到京城了~~~ 再乱摸我喊人了! 她下意识就叫了一声,又在他的威压下变成了喉咙间的低嚎。 她想挣脱,秦风的手指按着她的后颈,就像捏一只猫。 真让人生气啊,对着别的alpha叫老公,看见他像见了鬼! “这么怕我?”他恶狠狠地把人按回椅子上,低下头问她,“章辞,是不是想死?” 她当然不想! 她吓得直抖,她太知道秦风的手段了。 他心狠手辣,轻易就能拧断她的脖子。 秦风是真想掐死她,她和王良瑾可真是甜蜜,一口一个老公,还打电话亲亲?还发照片给他! “你跟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主动拍照片?” “怎么不说想我?” 他看上去有些气急败坏,像小学生,章辞反而镇定了下来,冷着脸:“因为我不喜欢你啊。” 秦风一窒,他真想掐死她! 他妈的! 她总能把他气炸毛,她真是知道他的雷区,非要踩着蹦迪。 “好好说话章辞,王良瑾现在在海市,救不了你。” 她知道,所以她刚才才那么怕。 可她觉得秦风不会杀她。 “那你杀了我。”她脾气真的倔,一句软话都没有。 秦风气极反笑,点点头:“行,长胆子了。仗着我喜欢你。” 他松开手,目光落在她肚子上,眉眼间透着一股温柔:“真是我的?” 章辞的小腹还没有隆起,她捂着肚子一脸戒备:“当然不是!是王良瑾的!” “是他的我现在就给你打了!”他说完狠话又想起来要温柔一点,捏着眉头找补,“苏菁说了,肯定是我的,你别老激我,我脾气不好。” 你也知道你脾气不好。 章辞忍不住翻白眼:“要是你的,我绝对不生。” 真的叁句话有叁句能把人气死。 “听话。”他不想再聊这个,他今天是来看看她的,上次在医院连个面都没见到,唔,好像胖了点。 秦风摸了摸她的脸蛋:“胖了点。” 神经病啊! 章辞拍开他的手:“再乱摸我喊人了!” “叫你准婆婆来看看,你和别的alpha独处一室?不想嫁进王家了?” “·········要点脸吧秦风。” 他捏着她的软肋,谅她不敢叫嚷,反而凑近了:“叫声老公听听。” “你有病吧!”她一点好脸色都不给他,推他,“秦总也订婚了,不怕被沉家发现了倒插门插不进去啊?你不是接沉婉吗,跑来这里干什么?” 他的衣服被她推得乱七八糟的,心情反而好了很多:“是去看你的,发现了就只能娶你了。” 他低声问她:“章辞,跟我走吧。” 他几乎很少这么温柔地和她说话,说的她心里一颤,嘴上已经先一步拒绝了:“没可能。” 他难得低声下气求人,她拒绝得太干脆。 秦风两手压着按摩椅,俯下身来,把她困在那里。 目光变得危险。 她屏着呼吸缩着脖子,偏过脸躲开他,他低声问:“这么讨厌我?” 他的语气很淡,但章辞知道他已经生气了。 他其实很少因为别的事发脾气,以前章辞跟着他,经常见他处理一些事情,他总是狠绝果断,像一柄锋利的刀,所向披靡,从不回头。 他不会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人,也不会和人商量什么事。 他都是决定好,呼风唤雨,掷地有声。 其实算不上讨厌。 章辞有点想哭,她只是不喜欢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好像她就非他不可了。 她只是不喜欢他践踏她的真心。 不她没有真心,她不会承认她喜欢过秦风。 秦风有什么好的,他不配。 她也许想过要那样过下去,也许吧,如果秦风不是要娶别人,如果他没有逼她去洗掉标记。 可那些都过去了。 她低声说都过去了。 是真的过去了。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她决定了,就真的不会回头。 秦风眼眸很深:“章辞,别过去行吗?” 他握住了她的手:“我不能没有你,章辞,嫁给我好吗。” 她说不要。 秦风靠不住,她绝对不回头。 今天说着要娶她,明天可能就会把她丢掉。 他以前也这样不是吗,好的时候对她真的好,不好的时候说她低贱让她洗标记。 秦风问她为什么。 她说我不相信你,而且我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喜欢王良瑾。 又是王良瑾,秦风是真想弄死他。 “你说是我的命硬,还是他的命硬。”秦风用很平淡很平常的语气和她说,“章辞,你发过誓,如果你再和他在一起,他就不得好死,身败名裂。” 她心里一颤,突如其来的恐慌让她有种天崩地裂的失神,好像一语成谶。 她是说过,她求他放过徐良时,跪在地上说的,她发誓她不会再跑。 她会害死王良瑾吗。 她害怕的样子让人心疼,秦风手托着她的脸,低下头亲她。 她被亲到了嘴唇才反应过来,推他,反而让他捏着下巴更加用力地咬了嘴唇。 “别动!”他眼里欲望窜起来,像要把她吃了,“你怀孕了,我不做什么。” 你这还叫不做什么! 章辞抿着唇躲,鼻音都是拒绝! 她绝对不可能给王良瑾戴绿帽子,王良瑾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能做伤害他的事! 妈的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又不是没睡过,只是亲一下而已! “之前操你不爽?” “还是他操我更爽!”她也算是气急了,口不择言。 秦风当场就想把她办了。 真的是,叁句话有十句都能让他气炸。 他深吸了几口气,他不能打她,不能骂她,不能发脾气。 他妈的他只想把王良瑾弄死。 真想把她的嘴唇咬烂,看看她还嘴不嘴硬! 她的手机响起来,跳跃着“老公”来电。 她想去接,秦风握着她的手腕给她架在了头顶,低头亲她。 “唔唔唔唔·········”她挣扎的力气很大,秦风没松手,他说你接,你接了我让王良瑾听听,你在我身下叫得多好听!他之前没听够是不是,你现在接了我让他一次听个够! 神经病! 她说我是和他妈妈一起来的,外面还有警卫员,你疯了吧! 他冷笑了一声,说如果我把你带走,他妈肯定第一个同意。要不我现在叫他妈进来看看? 她拗不过,只能软着声音和他好好说:“秦风·······你放开我。” 秦风咬了咬牙,她就会装可怜,这样小声求他,他就舍不得拒绝她。 秦风松开手,她揉了揉手腕,王良瑾还在打电话。 她说你先回去行吗,你别这样,我害怕。 秦风说你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是他是想吃了她。 他说你听话,跟我走,我以后都对你好。 他又说你不喜欢沉婉,我现在就去把婚事推了。 他说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在章辞的想象里,她狠狠报复了秦风之后,秦风会说类似的话。 她觉得那是她痴心妄想,秦风这种人怎么会道歉呢,怎么会求着别人再给一次机会呢。 可秦风真的说了。 她有点惊讶,又没有想象中的满足痛快。 她觉得局促不安,王良瑾的电话还在响,断掉又打,一直不停。 好像她不接,他就会一直打下去。 “你先走吧。”她有点烦躁。 她把电话掐在手里,低着头没看他:“我再想想,你走吧行吗。” 不能逼太紧了。 秦风摸了摸她的头:“想好了打给我。” 电话那边,王良瑾已经快把手机摔了。 他紧紧盯着那张照片,章辞的肩膀上有一双手,是男人的手,右手无名指的指节上有一处纹身。 那个纹身他认识,那个人是秦风。 他心绞痛得厉害,手撑着桌子,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被剥走。 作者有话说: 有读者小朋友提议开个投票,在微博【甜甜的寒江子】开了一个结局投票。 1v1男二上位 1V2男主做小的 1Vn女主开后宫(要是选这个我可就来劲了我能再写20万字) 1v1男二黑化(这个意思是男二是狼,女主和男主1v1) 我原本写的是男二上位,男二应该肯定是老公。 最近有小朋友开始喜欢秦风了,所以秦风做小还是不做小,大家投票决定。 做小就是做小妾。 如果秦风都能做小妾,我觉得完全可以多收几个。。。 我下本想写np了怎么办。 用来气秦风的工具人(500猪加更) 电话接通了,她问老公怎么啦。 王良瑾哽住了,问她你还好吗。 她说没事呀,怎么啦老公。 王良瑾说想你了,想看看你。 她就打了视频电话过来,王良瑾看见她安然无恙,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试探她刚才怎么没接电话,她不知道王良瑾已经发现了,不想他担心,就说自己刚才按摩太舒服睡着了,没听到。 王良瑾心里难受得不知道说什么,嗯了两声。 他看到章辞的唇上,红红的,被咬破了一点皮。 电话挂断了她觉得王良瑾这个电话有点突然,她有点做贼心虚,惊魂未定地好像自己出了轨。 她的目光落在手机上,手机停留在她和王良瑾的聊天界面,她看到了自己给王良瑾发的照片。 一瞬间她起了白毛汗,那个照片上的手!!! 怪不得她当时觉得哪里不对,那分明就是秦风的手。 那个纹身! 该死! 王良瑾肯定以为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这傻子也不问问! 章辞急死了,狗狗肯定要难受死了。 她不想狗狗难受。 她拿起手机想打个电话回去跟他说,实话实说,秦风是来找她了她拒绝了! 她喜欢的是那个傻狗狗,她也许在一瞬间有想过假意答应秦风,吊着他,报复他,让他悔婚,看他笑话。 但是她舍不得王良瑾,她不想利用自己报复秦风了。 她喜欢王良瑾。 她立刻打了回去。 王良瑾不接她电话,她很着急。 她不知道王良瑾挂了电话把手机摔了。 萨摩耶的眼睛里全是狠厉,他扯松了领带,他觉得喘不上气。 他算什么,小叁?备胎?章辞求而不得,所以退而求其次? 用来气秦风的工具人? 他是舍不得动章辞一根头发,但他真的想杀秦风,不为什么公平正义,就为了私仇! 他按内线电话叫许栩上来,他说立刻整队出发,去抄秦风的场子。 许栩当时有点惊,问良哥是哪个场子。 王良瑾说所有的场子。 秦风不在海市是吗,他先把他老巢端了。 许栩磕巴了一下问良哥:“所有场子?海市的场子几乎都是他的。” “所有场子。” 海市是直辖市,公安局下属的警察可真的不少,但抄所有场子还是不够。 “要不去找沉上将借人?” 秦风是沉千帆的准女婿,人是借不到的。但他顶着中央督察组的名义,特事特办,可以从其他战区借人。 王良瑾抄了第一家场子,秦风就知道了。 他是看着章辞发了照片过去的,就知道王良瑾坐不住,没想到他这么大动干戈,真的是找死。 他人在京城,临时申请了航线打算连夜飞回去,安排人应对。 他在海市这么多年,也就只有王良瑾敢带人抄他场子。 沉婉送他上车,他看了沉婉一眼,想如果章辞能像她这么懂事·······算了不懂事就不懂事吧,谁叫那是章辞呢。 车在高速上飞驰。 沉婉看着外面俞深的夜色,拨通了电话。 柔顺的人也有心狠的时候,她说她要章辞死。 章辞打王良瑾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给他发信息他也不回。 秦风倒是给她打了个电话,笑着和她说自己在去往高速的路上,偷了别人的太太,惹恼了人家,人家砸他场子了。 章辞气得牙痒,在电话里大骂他狗东西,说她和他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少血口喷人。 秦风拖着调子和她说,她嘴唇被他咬破了。 章辞跳下床在镜子前看到了自己的嘴唇,果然有个印子。 气得她又骂了秦风几句,急死了她真的怕狗狗乱想,她简直想把秦风给刀了。 秦风觉得她这样发脾气的样子很可爱,至少不是阴阳怪气,很活灵活现让他喜欢。 所以他心情很好。 章辞已经想打110找王良瑾了,臭狗狗,他是不是一个人偷偷在哭,他肯定很难过。 章辞急的在卧室直转。 有人敲了卧室的门,是宋丽君。 她有些羞于见到这位未来婆婆,紧张地问是有什么事吗。 婆婆说王良瑾的电话打不通,问她是怎么回事。 她尴尬得要死,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婆婆问她今天去美容院,她是不是见到了秦风。 她那点破事,秦风在热搜上挂了几天,婆婆没理由不知道。 她心里清楚,这是来找她问罪了。 她低着头不知所措,她确实是不太干净,婆婆不喜欢她,也是应该的。 婆婆说都快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和秦总纠缠不清。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京城住,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陷入这么尴尬的境地。 她只知道说对不起,然后说自己要回海市。 婆婆没留她,她也没带什么行李,拎着身份证和包就出了门。 碰上佣人问她这么晚去哪里,她忍着眼泪说要回海市。 她想和王良瑾当面说清楚,她喜欢的是王良瑾。 她是真的喜欢他,做情人也没关系,她真的喜欢他。 司机送她去机场。 路上秦风又给她打了个电话,语气不太好,问她这么急是打算亲自回海市跟王良瑾谢罪? 她说是,还说秦风以后你别再找我了。 我真喜欢王良瑾。 咱俩结束了,回不去了。 秦风语气很差,说他不同意结束就不能结束,还说王良瑾活不过这个月,让她老实在京城待着,别摊浑水。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车子从后面被重重撞击,她尖叫了一声,被安全带卡住,车发出了刺耳的刹车声,撞到了前面的车。 她听到秦风在叫她的名字,问她怎么了。 她被撞得头晕,眼前发黑。 车窗玻璃被敲碎了,有人伸手进来打开了车门,她被人拽着胳膊,从车上拖了下来。 “救命·········” 她下意识地去拿手机,手机掉在了座椅下面。 她听到秦风在叫她,语气焦急。 夜色浓重。 像化不开的墨。 作者有话说: 别忘了投票哇。 新一轮的高光时刻,是属于男主的。 她的孩子没了 章辞下意识护着肚子,她被拖上了后面的车。 绳子在脖子上缠了两圈,勒紧。 她眼前一黑,当场就软了身子,这种窒息感让她满心绝望,对方在车上直接下杀手,就没打算留她的命。 缺氧,窒息,她想起不久前掉进海里,那种灭顶的痛苦。 大概是她濒临死亡的样子太凄美,勒她脖子的人临时起了色心。 她的后颈在濒死状态下散发着百利甜的香味。 这车里都是alpha,这种味道对于alpha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杀手松了绳子,迟到的空气让她剧烈咳嗽起来,血腥味让她想吐。 她的手抓紧座椅,蜷缩着身子想缓解痛苦。 “我老公家里很多钱,不管谁花钱买我的命,我老公出得起更多。”她断断续续地说,她还不想死。 杀手笑了:“不是钱的事。” “至少让我知道是谁······” 他们不再理会她,她又说你们看到车牌了吗,这是副国级家里的车,你们也敢劫? 真正的杀手,从不和人废话。 杀手撕开了她的衣服,她想躲,被人抓着手按在座椅上。 “对不住了章小姐,主子让你死得惨点。我刚刚想到,轮奸比勒死惨。”是她实在太美,直接杀了过于可惜。 秦风开车速度飞快,高速路上车不算少,开赛车一样不停地变道,超车,风驰电掣一般。 左非跟着他,坐副驾。 他的手紧紧抓着扶手。 秦总这飙车速度,他的余光看到仪表盘已经飙到260了,这速度撞上,什么安全气囊安全带都不好使,人直接就得没。 面无人色,紧张,想吐。 这条路很长,看不到边一样。左非怀疑如果没追上章小姐,秦总会一直开下去。 很快略过车祸现场,那辆车被撞扁了,在路边冒烟。 秦风看都没看一眼,超过去,很快追上了那辆车,坠在后面。 他摸出了枪。 左非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秦总,这是在京城。” 动了枪,后面处理起来会非常麻烦,风险太大了。 而且高速到处都是摄像头。 秦风根本顾不上了,他只知道章辞在那辆车上,生死未卜。 他单手握方向盘,从车窗伸出左手开枪,一枪打中了后座的男人。 章辞正在尖叫,破空声,玻璃碎裂声,一抹鲜血溅在她脸上,她身上压着他的人晃了一下,栽倒在一边。 “操!” 开车的人大骂了一句,加速。 车剧烈晃动,是秦风打中了轮胎。 司机抓进方向盘,试图纠正车的走向:“立刻动手!” 抓她胳膊的人勒住了她的脖子,她的指甲在那个人胳膊上留下了血痕。 这就是性命相搏了,她拼了命的挣扎,救她的人来了。 她撕打,蹬踹,很快又是破空声,她知道那是子弹的声音。 那个人也不动了。 司机把油门踩到底,车子轮胎被打爆了,颠簸地厉害。 秦风踩了油门追平,一枪打穿了司机的脑袋。 车依旧在往前开。 秦风看见了章辞,她在后面一动不动。 他把车别到了前面,开始点刹车。 那辆车撞在他们的车上,发出了剧烈的撞击声。 左非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他没想到秦总拿自己的车拦,早知道他绝对不上车,这不是玩命吗。 车速越来越慢,终于停下来。 高速上停车非常危险。 秦总不仅停了车,人还跳了下去。 他拉开了后面那辆被他连打带撞快报废的车,看到了章辞,他欺身过去检查她的情况,还活着。 他把人抱起来,抱到了路边。 左非一看秦总丝毫没有开车的打算,赶紧跟着跳了下去往路边跑。 几乎是刚到路边还没喘口气,他就眼睁睁看着一辆货车开过来,来不及刹车,撞在了那两辆车上。 后面一辆车几乎被撞成了废铁,压在了货车下面。 左非蹲在地上吐了,他差点被撞成肉酱。 秦风头都没抬,他怀里的人还在昏迷。 她脖子上的勒痕深的吓人。 秦风再摸她的脖颈,她没死。 他几乎想哭,重重地喘了几口气,才算把绷紧的神经松下来。 而她在昏迷中醒来第一句话,是问孩子。 她捂着肚子问:“孩子·······孩子没事吧·········” 如果她的孩子没了,她也不想活了········· 她狼狈的样子很委屈可怜,秦风心疼得要死,只能低声安慰她:“孩子还在,放心吧。” 她脖子上的伤已经上了药,缠着纱布,看上去纤细脆弱。 秦风烦躁地想杀人,他寸步不离地看着她,真怕一转眼,她就被人杀了。 作者有话说: 这段是属于秦风的高光时刻。 妈的真的欠打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秦风对她很好。 爱着她,宠着她,把她当个小孩子。 冰箱里塞满水果,因为她会忽然闹着要吃。但没有菠萝,因为她过敏。 每餐都有很多鸡,秦风还专门为她找了两个厨子,都是从她喜欢的餐厅请来的。一个做烤鸡很香,一个做白斩鸡很好吃。 秦风还送过她一个吉他,是她很喜欢的一个乐队用过的,从拍卖会上重金拍来的。 他好像哪里都很好,和她说话也带着宠溺,声音很低。 她在梦里愣怔地看着他的笑容。 也许她骗的自己都信了,她是真的喜欢他,她无法拒绝那个人的好。 尤其是那个人分明很坏,但对她很好。 他好像全世界都不放在眼里,唯独把你放在心上。 他是章辞生命里唯一的人,在那段类似于囚禁豢养的日子里,他越来越好,好到她无法拒绝。 她醒来时看到秦风,还有些怔忪。 秦风握着她的手,问她感觉怎么样。 她脖子很疼,喉咙也疼,耳朵都疼。 她想开口说话,声音嘶哑得让她害怕,她是歌手,她怕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唱歌了。 “甲状软骨骨折,会恢复的。” 她才算放下心来,蹙着眉有些委屈哀怨,连带着看他的神色也不好。 不对,她应该看到的是王良瑾,不是他。 她很抗拒地抽出手,秦风没勉强,她问王良瑾呢。 秦风的目光变得有些晦涩,他说你需要休息。 她说话嗓子很疼,还是坚持问他,王良瑾呢,我要给他打电话。 秦风说养两天,带她回海市。 “你要用我的手机打给他?” “··········” 她不想让王良瑾知道她和秦风在一起,但她想给王良瑾报个平安。 “你帮我借一个手机。” “我为什么要帮你。”他语气有些奇怪,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章辞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你再提这种要求我他妈现在就把你扒光上了。” “··········”不借就不借,凶什么啊。 她想起了那些被他扒光了强行XXOO的限制级画面,理智地闭了嘴。 神经病。 秦风是真喜欢她这不服气的劲儿,俯身过去亲她,她嗓子疼说不出话来,两只手打他。 他欲望蹭地一下就上来了,下面撑着裤子顶得难受,他抓了她的手推在墙上。 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她连话都没说出口,他的舌头已经长驱直入,把她搅动得喘息。 “疼·········” 她咽口水都疼。 秦风咬了咬牙,有点无可奈何地看着她:“等你好了的·········” 她唇上还有水光,秦风没忍住又亲了亲她的唇,软嫩嫩的,他真的想她了。 把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抱在怀里操到喷水,好像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他拉着她的手说给我摸摸。 章辞气得扇了那玩意儿一巴掌说给我滚。 他疼得吸了口气,她下手真够狠的。 抓回她的手按着,顶她的手心:“不想它?” “王良瑾的大多了,有什么好想的,滚!” “·········” 秦风是真想干死她。 他把被子掀了,长腿一跨骑在人身上,开始解腰带:“来比比到底谁的大。” “滚开!!!” 她气哭了,嗓子疼得要死,捂着喉咙打他。 秦风就下来了,坐在她身边给她擦眼泪,被胡乱打了一通。 他估计这辈子的耐心和好脾气都用在了这一个人身上。 “好了不动你,不哭了,怎么哭起来没完了,嗓子不疼了?啧,再哭干你了········” “滚!!!” 她气得大吼,嘶哑的嗓子更疼。 “好我走,你最厉害了,你让我走我就走。” 妈的真的欠打。 秦风已经决定了,等她好了,他绝对把她按床上操上叁天,让她下不了床。 操死她算了。 秦风说我走,你别哭了。我又没真干什么。 妈的好像被他操了一样,哭这么惨。 她哭着说秦风你这狗东西就知道欺负我。 “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我喜欢王良瑾。” 妈的知道了!说了很多次了! 秦风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忍着脾气给她擦眼泪理头发。 “我喜欢王良瑾呜呜呜呜呜··········” “·········” 秦风声音冷得带冰渣,说你给他哭丧呢。 她又怂了,自己擦眼泪,说你走。 秦风最终没说什么,看她红着眼睛没再哭了,一言不发,起身离去。 后来左非进来,她已经没哭了,和左非借手机。 左非有点尴尬,但还是保持了基本的职业素养:“这事您还是和秦总说。” 我要是能和他说,还用得着问你! 章辞联系不上王良瑾很急,她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她问左非王良瑾还好吗。 左非有些犹豫:“章小姐,昨天秦总为了救你,在高速上飙车开枪,现在事情还没处理完。” 她没说话,左非又说:“王局长带人抄场子,抓进去几百号人,场子关了二十多家,还发生了交火,我们死了几个人。” “秦总本来是昨天的飞机回海市,海市快闹翻天了,他还是选了去救你,你有感谢他吗,你的命是秦总救的,为什么你一醒来就问王局长呢?” 章辞冷淡地问他,你说完了吗。 他说说完了。 章辞说我不需要向你解释,但她刚好心里有气,正好有人能吵架,她就骂一骂解气。 她说王良瑾带人抄场子,抓进去多少人,关了多少场子,死了多少人,关她屁事。 警察办案,那是天经地义的。 至于我昨天被绑,除了沉家我想不到谁敢劫副国级京官的私车,既然是沉家,那就是秦风惹的事。 他不来招惹我,我就不会被绑架。 我本来是个普通人,不想牵扯到他们这些天王老子的事里面,我知道谁动根手指就能把我碾死。 你也来当说客,你配吗。 至于我问王局长,他是我未婚夫,我问他是理所应当。 你们秦总自然有沉小姐挂念,关我屁事! 她说完了,说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作者有话说: 清醒的女鹅。 讲道理我觉得女主是不会被感动的。 我有个问题,假如男二骗女主,大家可以原谅萨摩耶吗。 黑化绿茶的话。 不管怎样,秦风救了她 她说得冠冕堂皇,但实际上她心里还是有触动的。 秦风救了她的命。 不管怎样,秦风救了她。 谁敢劫副国级京官的私车啊,只有沉家敢。 秦风救了她,沉家不会善罢甘休。 秦风就没怀疑过这可能是个陷阱吗。 他还是毫不犹豫来了,高速上飙车开枪,后续的烂摊子应该很难收拾吧。 在京城这种地方,天子脚下,明目张胆地动了枪。 他还是把她放在了心上。 她心里有些报复的快感,疯狂的念头,比如她可以把昨天的事告诉王良瑾,就算他们手眼通天,处理了高速摄像头,高速上那么多车,行车记录仪总会拍到。 这足以钉死秦风,让他去牢里待几年,也可能是一辈子。 她想起了她爸爸,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秦风真的应该进去体验一下。 她又有些多心地想,这可能真的是个陷阱。 一个针对秦风的陷阱。 不会的,她很快就掐死了这个念头。 她说过相信王良瑾,她答应过他,不会怀疑他的。 王良瑾不会这样对她,他不会伤害她,不会拿她当诱饵。 如果他对她的那些好都是假的,就再没什么是真的了。 她现在又落到了秦风手里,她得想办法,回到王良瑾身边。 她想起了关羽过五关斩六将,回到刘备身边的典故,忍不住笑。 她觉得孩子是王良瑾的,她是真的这样觉得。 她摸着肚子想,妈妈会带你找爸爸的。 婆婆知道她出了门,王良瑾也会知道,车祸的事情他也会知道,他会很快来找她的。 她要相信他。 她这么久没回去,他肯定着急了吧。 急死了,她真想告诉王良瑾她差点死了,要他亲亲抱抱好好哄,以后都不要和他分开了。 她不知道王良瑾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车被劫,人失踪。 他看到高速路上被撞成废铁的残骸照片。 他首先联系了秦风,只有秦风可能救她,如果秦风没救她,她必死无疑。 秦风态度傲慢,之前人在王良瑾那儿,他见一面都费劲,现在好不容易回到他手上,王良瑾想见,门都没有。 秦风没回海市,王良瑾心里就抱着侥幸。 听到他那态度,更确定了人就在他手里。 他问秦风怎么能交人。 秦风笑了,说王厅这话我就不懂了,交什么人。 之前我和王厅说,条件可以谈。 王厅怎么说。 人在他手上,王良瑾投鼠忌器,只能说条件可以谈。 秦风说让他把抓的人全放了,击毙的人发赔偿,公安局公开道歉,让他引咎辞职。 中央督察组撤出海市。 王良瑾脸色难看至极,秦风说这些条件王厅都不答应啊,那还有什么好谈的。 “不过也是,我和王厅当初一样说法,什么条件,都不谈。” 他笑着挂了电话,当初他找到王良瑾,王良瑾说什么条件都不谈。 现在人在他手上,王良瑾这辈子都别想再把人抢走! 他有的是时间,他现在占尽了优势。 章辞还不知道,王良瑾这只披了羊皮的狼,骨子里是和他一样烂透了的东西。 王良瑾,呵,他自己听到章辞这么叫他,不会发笑吗。 作者有话说: 小王即将黑化肥会挥发,说好了不准生小王黑化的气哦。 小王黑化之后会把秦风整很惨的。 他可真渣啊 章辞喝了好几天的粥,喉咙才没有那么痛了。 王良瑾一直没来,她有点焦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其实也猜得到,她被秦风藏了起来,王良瑾给她戴的定位器已经被拆掉了,王良瑾找不到她。 她有点委屈,等王良瑾找到她,她一定要大骂狗狗一顿,让她等了这么久。 她也很害怕,秦风是沉家的女婿,要她死的是沉家的人,秦风会不会把她交出去。 她对秦风没有一点信任。 当初他可以为了沉家的联姻让她去洗标记,现在他一样可以让她去死。 秦风为她这个念头感到非常生气:“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是吗?” “是。” 秦风真是每次和她说话都要被她气死。 “章辞,你没有心。” 他看着特别的难过,眼尾泛红。 可章辞冷着脸,语气疏离冰冷:“我已经打扰很久了,我想走了,秦总让吗。” “···········” 之前没有把她强行带走,是不想强迫她。 可是王良瑾也没把她保护得很好。 “让你走,然后再去救你?” “不用你救。”她嘴硬得很,不知道是谁叫他救命。 他听到她在喊救命,他什么都顾不上了,陷阱他都跳,他要是没去,她现在早就········ 他觉得心里难受。 原来章辞当时的感觉是这样的。 他有些自嘲地想,原来当初他让她去洗标记,她是这种感觉啊。 被人像垃圾一样,否定。 感觉被抛弃,被厌恶,做什么都毫无用处。 他说章辞我救你也救错了吗,我是做过很多错事,你生我气,你不肯原谅我,我都可以接受。但你给我个机会行吗。我以后对你好,你想要做秦太太,我娶你,名分地位我一样少不了你的。你不喜欢的我都改,我以后按时回家,除了你不看别的omega一眼,行吗! 章辞忍不住笑了。 眼泪掉下来,她说不行。 秦风脾气上来了,他就没这么低声下气求过人,她要的都给她了,还想怎么样。 他是没喜欢过人,做过些混账事,但也不能给他判死刑吧,他就不能有个机会吗。 他问为什么不行。 他的颜色太难看了,很像之前对她发火的样子。 章辞有点难过地看着他,说因为我不要了。 秦风还是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不要了。 是啊,他们曾经为此吵过架。 她看到喜帖上他的名字和别的omega排在一起,她的神情那么震惊而忧伤。 问他是不是要结婚了。 他说得理所当然,他是要结婚了,对方的家世背景可以匹敌,能给他带来很大的助益。 章辞记得当时自己说,如果他结婚,他们就分开。 他说结婚关她什么事啊,让她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他想什么时候结束会告诉她,在他玩腻之前,她都得乖乖听话。 “我不想做你的情妇。” “难不成你想做秦太太?” “我想离开。” “想得美,狗一辈子都要和主人在一起,乖乖跪好,你这样子真让人想操哭你。” 她不明白她的alpha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她说你标记了我,你还要去娶别的omega,这算什么。 可对于秦风来说,这个标记好像只是一个意外,是精虫上脑之后,下半身思考的结果,是一个需要被修正的错误。 他不管不顾地操了她。 她哭,哭得像第一次那么伤心难过。 她很抗拒,抗拒这个即将成为别人老公的alpha对她的侵占。 她真的很恨他。 结束之后她忍着腰疼,转过身去,不想看见他。 秦风还毫无知觉,手横在她胸前摸她的胸。 他睡得沉稳,她一夜未眠,不声不响地流眼泪,眼泪流湿了枕巾,半边脸冰凉。 第二天醒来他也没有察觉。 他走了之后,她就想逃跑。 她眼睛哭肿了,狐狸眼变成了核桃眼,把阿姨吓了一跳,问她章小姐怎么了,要不要冰敷。 她心里觉得可笑极了,连阿姨都看得到,他看不到。 她去工作室,找到了粉丝送她的新手机。 她把手机拆了放进包里。 如果她要走,她之前的手机要丢掉,会有定位的。 可她不知道去哪里。 她很迷茫。 爸爸还在牢里,如果她走了,爸爸会不会死。 她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上次被抓到之后,秦风叫人轮奸她,那真的是像噩梦一样。 这次被抓到,秦风不会手软吧,她肯定会死的。 她又躲在工作室里哭,哭着哭着睡着了。 后来秦风从工作室里把她拎了起来,看到她肿着的眼睛,斥责的话咽了下去,问她怎么了。 她不想和秦风说话,别过了脸。 秦风打量了她片刻,问她是吃醋了? 她心里冷笑,她觉得秦风真有脸问出来。 他都要娶别的omega了,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来找她! 秦风还挺喜欢她吃醋的,心情好,低醇的声音像酒酿:“不生气了行不行,你要什么,我尽量答应你。” 她一天没吃东西,肚子咕噜噜叫。 就是不肯和秦风说话。 “带你去吃好吃的,白斩鸡好不好?” “你喜欢哪个节目,我去赞助,随便你挑?” “上回发那个专辑销量不错,再发一张吧,我给你买到销冠,行吗?” 他很少这么哄人,看着她那不高兴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把人哄好。 “章辞,别不说话,你想要什么和我说,嗯?” 章辞说我想要你娶我。 他心里操了一声,为这事啊。 要钱要权他都能给,要名分地位有点难办。 沉千帆在军中地位很高,家里已经走了的老爷子是当年伟人的左膀右臂,一身功勋。 娶了沉婉等于娶了半壁江山,军火毒品生意在国内可以畅通无阻。 他是宠章辞,可到了嘴边的肥肉也不能就直接丢了。 “这么想做秦太太?”他笑着勾她的小下巴,她这么心心念念要嫁给他的样子可心极了。 她却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秦风这个态度,摆明了就是在拿她当玩笑话了。 她红着眼睛掉眼泪,秦风又心疼了,给她擦:“怎么又哭了?” 他抵着章辞的额头:“乖一点,我结不结婚,对你都一样,不会影响什么的。” 他可真渣啊。 他怎么说得出来! 章辞知道他是渣,他根本就不是好人,他对她也没有什么真情实意,他只是把她当个小玩意儿,可她怎么这么难受啊,她怎么这么恨他! 她明明一开始就知道他不是好人! 她明明一开始就只是骗他说喜欢他而已。 她怎么可能真的喜欢他! 她怎么可能因为他要娶别人就这么难过! 她恨自己,她恨自己这么狼狈。 可她身体里的omega信息素在诱使她,说同意吧,他是alpha啊,除了同意还能怎么办呢,真的能跑吗,跑去哪里呢,会被抓到的,会死的,没地方去的········ 除了听话还能怎么办呢········ 总要活着吧······顺从alpha,听他的,反正也反抗不了啊········ 她咬着牙,缓慢而坚定地摇头。 他有些烦躁,标记她之后她挺听话的,一直都很乖,怎么又闹上了。 她推他,不肯再看他,也不想和他说话。 秦风还真没这么被人甩过脸色,不想看也要看,不想说话,会叫就行了。 他在她工作室里把她操了,脱了她的衣服把她推在玻璃上。 她一直在挣扎,秦风抽了她屁股几巴掌,留下了红色的巴掌印,她被打得吸气,后来就开始小声地求饶。 她又开始哭,被他咬着后颈,注入信息素。 后来她叫得又骚又媚,他还跟她开玩笑,说小婊子叫这么骚,怎么嫁人。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嫖。 她就做小婊子一辈子给他嫖,他保证把她操得服服帖帖。 她在信息素的作用下,没有反驳他,又变成了他乖巧温顺的omega。 事后他温存了很久,抱着她亲,说以后还是会对她好。 她眼泪汪汪地问,那他以后还会回家吗。 他会不会就去别的omega那里了。 他是舍不得章辞,这么漂亮的omega不操留在家里多浪费。 他说以后肯定回家,行吗。 他看着章辞,她现在已经不会在家里等他了。 因为他不肯给她名分,她已经不会在等他了。 如果当初他没有叫她去洗标记,没有名分她也会跟着他吧。 他其实已经后悔了,她进手术室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他总觉得会失去她,永远失去她,这种感觉很不好。 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她,标记没有洗掉,不用洗了,他就永久标记她了,不洗了,他看不得她那么难过········· 她就跑了。 他当时开车追到州市,他觉得他不会失去她,他笃定他肯定会把人找回来的。 人找回来了,心不在了。 现在她想要的,他都能承诺给她。 他问她为什么不要了。 她说,因为我不喜欢你了。 他心里绞痛,他问为什么,她的喜欢那么轻易就给别人了,才几个月,她就可以移情别恋喜欢上别人!他一直在找她!她怎么可以喜欢别人! 她还说喜欢他都是假的,都是装的,都是骗他的! 他不信一个人可以装的那么好,那么像。 他不信章辞没有喜欢过他。 她说不轻易秦风,但我决定了,我决定的事就是永远都不会改。 她决定了离开秦风,不喜欢他,不要和他在一起。 她决定了开始新的生活,她离开了原地,永远不会回头。 决定了就是决定了,他再后悔又怎样,当初她要,他不给,现在他就算捧在她眼前,她看都不会看一眼! 秦风说他有什么好?他能做的我也能做,他能给的我也能给!他比我有钱还是比我有势!凭什么是他! 哈士奇生起气来,眼睛里泪光打转,还强忍着不哭,鼻翼扇动的样子,真的很可怜。 但她就是想让他哭! 她还没见过秦风哭呢! 苏菁说秦风在滇南哭了,她怎么没看到呢! 他为什么不哭! 她之前哭了那么多次,他凭什么不哭! 哭给她看啊! 她也想看看,平素运筹帷幄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什么都志在必得却漫不经心的秦风,求而不得痛苦后悔的样子! 章辞残忍地看着他,我说过很多次了,他哪里都比你好。 他尊重我,爱护我,答应我的每件事都会做到!对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心! 他要娶我!想和我过一辈子! 他从不骗我,他绝不会假装对我好却和别的omega订婚,还逼我去洗标记! 他干干净净,就我一个!不像你,你这根脏黄瓜! 秦风看着她,心被她扎透了。 他在找她的那五个月里,她在做什么呢。 他们在那个滇南的出租屋里做什么,他心里清楚。 他觉得喘不上气。 他和章辞的记忆太多了,他记得她每一个动情的模样,她娇媚的绽放的羞涩的春情,他一想到她和别的alpha上床,他就气得胸腔疼。 他当时是真想杀了那男的。 但她求他啊! 她跪着求他说以后都不走了。 他真怕杀了那alpha,章辞死在滇南,他不想带一具尸体回来。 他觉得算了他装个孙子,反正之前他也有过别人,这是他欠章辞的。 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她给他戴绿帽子他也忍了。 他可以重新开始,重来一次,他对她好,只有她一个,宠着她,护着她,她想要什么他都答应,这还不行吗!他可真渣啊。 她偏就不行!就是倔,她只想走! 从他身边离开! 他起到口不择言,他说那个人不骗你是吗! 你知不知道,你出事就是他搞的鬼! 这话说出口,章辞的睫毛都在抖,她说你说什么,你少污蔑他! 秦风本来不想告诉她,看着她难受他心里也不痛快! 可他受不了章辞这么为那alpha说话! “我说你出事,就是徐良搞得鬼!” 作者有话说: 算了全员恶人吧,傻白甜没意思。 男主的呼声渐渐高了起来,竟然有40%的同学支持1v2让男主做小。 哈哈哈哈,我在想等男主火葬场的时候会不会更多人心疼他。 她怀着王良瑾的孩子,王良瑾却要娶你 “明明是沉家做的!!!” 她的胸口上下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你告诉我,沉婉是怎么知道你怀了我的孩子?” “你流产对谁的好处最大?” “徐良知道你怀了我的孩子,他怎么能容得下!” 她冷笑,说你少骗人,我差点死了! 秦风说我没骗你,徐良不想亲自动手弄掉,借沉家的手。 只是他没想到沉婉要杀你。 章辞不信:“证据呢。” “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深夜出现在高速路上。” 好像是因为王良瑾误会了她,她想和他解释又联系不上,婆婆又忽然责备她,她觉得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才会连夜赶往机场。 “知道你出门的,是不是只有王家的人?” “如果王良瑾要杀我,他有很多机会,用不着假手于人。而且我原本就想打掉孩子,如果不是他的,我不要。” “沉婉和宋丽君有通话记录,在你离开家之前和之后,各有一次。”他淡淡地告诉了她,“我能查到的,徐良也能查到,你说如果他不知道,他是杀他妈给你报仇,还是为了你得罪沉家,杀了沉婉呢?” “··········” 她还是嘴硬:“那你作为沉婉的未婚夫,也一样有嫌疑。” “········章辞,我不会杀掉自己的孩子。”他语气很悲伤,章辞不一样,她心狠,她能杀掉自己腹中的骨肉。 “那你呢,你明知道是沉婉做的,你还不是要娶她。”她满脸嘲讽轻蔑。 “这就是徐良的高明之处了。”他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他凭一个你,就彻底断送了我和沉家的联姻。” “徐良不会为了你杀沉婉,我会。” 他说得非常平静。 他说我把人绑了,你可以亲口问问她。 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会很感兴趣。 去年你走了之后,我把沉家的订婚推了。 王家选儿媳,沉家把沉婉的照片也递了上去,你猜怎么着,王良瑾看上了她,而且上了她。 她还怀孕了。 她怀着王良瑾的孩子,王良瑾却要娶你。 你说沉婉能不恨你吗。 我听说王良瑾在京城太子圈的风评也不算好,睡过的omega不比我少。 章辞大叫你放屁! 她和王良瑾睡过那么多次,王良瑾不可能骗的了她。 他很青涩,第一次全凭本能。 怼了半天找不到地方。 还没插进来就射了。 她还取笑他,说弟弟行不行啊。 心想他长了这么个大家伙,却是中看不中用的。 他很快又硬了起来,身体力行告诉她,他到底行不行。 “他绝对是个处!” “嗯。”秦风神色淡淡的,“还有一种可能,徐良不是王良瑾。” 作者有话说: 全员恶人都是狼。 记得猪猪和投票。 王家完了 他这句话说出来,章辞脸上的震惊神色做不了假,风云变幻了有一阵子,最终肩膀耸下来,有些泄气:“不是的········他和我说过········他不会骗我的。” 沉婉告诉我,王良瑾的信息素是炼乳。 炼乳和牛奶,好像是两种东西。 他说刚好人在手上,他给沉婉肚子里的孩子做了个羊水穿刺。 他问章辞,敢不敢赌,沉婉肚子里的孩子是王良瑾的。 不是那个王良瑾,是死掉的那个王良瑾。 章辞知道他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当初热搜上那个法拉利事件里,车毁人亡,当场死掉的是王良瑾,不是王良瑜,而现在活着的这个才是王良瑜。 “所以他是王良瑜?” 秦风有些漫不经心:“还是你的脑洞提醒了我。人死为什么不能复生呢。” 副国级的公子深夜驾驶法拉利车毁人亡,还是和两个omega,一男一女,赤身裸体,下面塞着违禁品。这可是惊天丑闻。 会毁掉一个权贵家族。 所以偷梁换柱,死掉的那个人只是一个官二代,他不学无术,年轻气盛,犯了错误也情有可原。 “··········” 所以他又骗了她。 他的名字,年龄,父母,都是假的。 她不太记得王良瑜的信息了,秦风告诉了她:“特种兵,信息是涉密的。” 她闭了闭眼,想起了徐良曾经和她说过,他母亲姓徐。 所以宋丽君不是他母亲。 他也不是王良瑾。 骗子。 又被他骗了一次。 堂兄弟也不可能长得一模一样,他要接替另一个人的人生,就只能先离开原来的圈子。 所以他被迫顶替了王良瑾的身份,去了滇南。 有个这个内幕,秦风可以轻易毁掉王家,不费吹灰之力。 秦风也很坦白地告诉了她:“王家完了。” 作者有话说: 短短的一章,为了不要断掉在关键部分哈哈哈哈,记得爱我,我可真贴心。 狗狗也是狼,狗狗这个骗子又骗人。 但是特种兵很帅哎。 我之前的脑洞是,死掉的那个是王良瑾,王良瑜盗用了他哥哥的身份,类似于韩剧周丹泰演过的一个桥段,杀了人之后把他孪生哥哥杀死,顶替了他孪生哥哥身份的那个。 好酷哎还有哥哥的老婆也一起收了~~~嫂子文学。 但是想了想大狗狗本质上是个善良柔软的人,所以还是让他被迫顶替身份吧~~ 所以大狗狗的实际年龄是要小一点的。具体设定没想好,大概是22-24岁左右?(我甚至想过19我可真是个坏人,哇可是想想19岁的小奶狗也很带感哎,和女鹅同岁好配) 所以章辞才觉得他很小哇~~ 狗狗:我才不小,我哪里小! 剧情跑到现在已经和我最初的设想有很大的差别了,我比较喜欢天马行空,想到哪里写到哪里。有提前想过重要的剧情节点。 比如这个绑架的和我最初想的不太一样。 后面的重要剧情节点(剧透)有葬礼,DNA鉴定,婚礼。 她恶毒地说那你去死! 王良瑜确实不应该骗她,但她知道,这是说出来会掉脑袋死全家的事。 明明犯事的是他堂哥,死的也是他堂哥。 但他堂哥用他的名字死了,他只能用他堂哥的名字活下去,互换人生。 这牵扯的可就多了,法医鉴定,死亡证明,档案更替········ 不仅王家要完,这牵扯下来不知道要落马多少人。 章辞脸色巨变,他们做这种事一定是非常隐秘的,没有留下一丝把柄。 他们的信息素一定是一样的,秦风在诈她! “你诈我!”她气得眼睛红。 王良瑾和王良瑜一定长得很像,才能以假乱真。 唯一的区别,是王良瑾28岁高干子弟,必定阅女无数。 而王良瑜大概比他哥小很多,看上去像高中生。 他是个处。 这个秘密,只有他枕边人知道。 “你证明不了的!你没有证据!”她笃定他说的那些什么DNA检测根本就没办法做,她不信王家那么蠢,会把王良瑾的DNA留着! “只要确定了事实,证明的办法有很多,比如,骨龄鉴定。” 他成竹在胸,不紧不慢:“章辞,大局已定,王家的船要翻了,换一艘吧。” 她气得想把自己杀了,这么重要的事,她竟然被秦风把话套出来了。 原来他叫王良瑜,怪不得每次叫他王良瑾,他都要她喊老公。 笨狗,她要把他害死了。 她急得肚子疼。 秦风脸上的淡定就绷不住了,他叫人进来给她查看情况,她皱着眉毛,说秦风你要是敢对付他我死给你看! 秦风看着她的眼睛:“我和他已经是你死我活了,我放过他,就是我死。” 她恶毒地说那你去死! 秦风冷笑着告诉她,最好祈祷他赢。如果他死,他会让她陪葬! ·················· 王良瑾查到了,当时路过的车有很多,行车记录仪拍下的零碎视频,拼凑出了全部过程。 验尸也有了结论,叁个绑匪都是军人出身,隶属东部军区沉千帆麾下,是沉家动的手。 他拿到了秦风高速路上开枪的实证。 他联系了秦风,告诉秦风只要把章辞送回来,这件事他可以处理。 他可以钉死秦风,但他要先确保章辞的安全和自由。 而且秦风毕竟是救了章辞的命,如果他抓了秦风,他怕他的小狐狸会心软,会不高兴。 他想他的小狐狸是一个很善良很容易心软的人,她现在回到秦风身边了,她喜欢的是秦风,那她会不会现在很开心。 他好像成了坏人,她出事,他不在身边。 秦风英雄救美,他反而带人去抓秦风。 章辞会怪他的。 他想他的小狐狸了。 虽然他好像是个备胎,小狐狸怀着秦风的孩子跟他在一起,他们是一家叁口,他是个外人。 秦风不仅傲慢地拒绝了他,反而嘲笑地告诉他,你暴露了,王良瑜。 他在这个称呼里呼吸骤然停止,心跳加速。 秦风挂了电话,他已经不需要再和王良瑜废话了。 现在他只要一个念头,副国级京官也要落马。 他勾起唇角,王家算什么东西,王良瑜,太嫩了。 王良瑜是太嫩了。 他只有二十二岁。 十六岁考上国防科大,十八岁入伍特种兵,二十一岁在滇南执行秘密任务时被家里紧急召回,等着他的是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 他哥哥已经死了,可新闻媒体上铺天盖地的都是他的讣告。 对于王家来说,死一个正厅损失太大,不如死一个普普通通的他。 他和哥哥长得很像,王家的基因好。 但他和哥哥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生活。 哥哥的资料被放在他面前,他从那以后,就变成了王良瑾。 王良瑜死了,死在了半夜撞毁的法拉利里。 他回到了滇南,特种兵的身份保密,倒是给这种身份互换提供了很多便利。 他在卧底实践中也很熟悉这种状态了,假装成为另一个人。 全盘接受王良瑾的身份,他的父母,他的官职,他的一切。 直到他遇见了章辞,真的喜欢,他忍不住告诉她,他母亲姓徐。 他的伪装应该是几无破绽的,调到海市任公安局长后,他也尽量避免回京城碰见熟人。 连沉家的人都没有发现,他们也许只是疑惑,为什么他会在秦风和沉婉的订婚宴上大打出手,他一个堂堂公安局长,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只有枕边人可以察觉,他在性事上的生涩。 所以,是章辞出卖了他。 她告诉了秦风,他不是真正的王良瑾。 他有点难过地想,他的小狐狸,最终喜欢的还是别人。 即使那个人伤害她,她也喜欢。 被爱的总是有特权,被包容,被原谅。 秦风是把他和王家都逼上了绝路。 他有些阴郁地想,如果他死了,小狐狸会为他哭泣吗。 作者有话说: 我说假如徐良黑化之后搞强制爱,。。 王良瑾死了 王良瑾死了。 她当时在吃东西,秦风陪着她,她孕吐有点难受。 秦风进来了一个电话,脸色难以形容的难看。 而她冥冥中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好像暗处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盯着她,猝不及防地要给她来一口,咬下她的一块肉。 秦风看她的眼神非常吓人,她很紧张,问他怎么了。 秦风的嘴动了动,他说王良瑾死了。 一开始她好像没听懂。 但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她的眼泪先掉了下来,泪眼模糊,她张着嘴,然后哭了起来。 她问你说什么? 秦风很难对她的哭泣无动于衷,她看上去情绪崩溃,随时都要做出危险的事。 “王良瑾死了。” 她嚎啕大哭,说你这个凶手!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你去死! 他抓着她的肩膀说冷静点,可能只是金蝉脱壳之计。 但她听不进去,她乱打乱锤,指甲在他脖子上挠出了几道深深的血印子。 她力气很大,秦风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就狠狠咬他。 她下了死口,用尽全身力气咬他。 咬他脖子。 脖子上有很多血管神经,咬得好,真能咬死人。 但她不懂这些,就是乱咬,疼是真的疼,深深的牙印淤血青紫,很快肿了起来。 她说你把徐良还给我,你去死!该死的是你!你去死!你为什么还不死!你快点去死!!! 她说话真扎心。 她一直在骂他,打他,折腾到肚子疼得难以忍受。 她捂着肚子,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冷汗,她被秦风接在怀里,她扯着他的衣服说你滚,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畜生!狗东西!你把徐良还给我········· 她疼得没力气喊了,哭着喘息,她说你把徐良还给我········ 我求求你,你还给我好不好······· 你杀了我,你把他还给我······ 你不要杀他啊!!! 你不得好死秦风!!! 我恨你!!! 秦风被她闹得眼眶酸涩,徐良赢了,他妈的!操! 他说他没找人杀他,王家都要完了他没必要现在出手,王良瑾身份暴露他必死无疑,他妈的他就是在金蝉脱壳,他—— 章辞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他的话被打断了。 章辞说你闭嘴。 她这巴掌打得是真用力,半边脸都是麻的。 秦风一把捏住了她的脸提起来,他说我真是惯着你了! 他的手劲很大,徒手能把人骨头捏断。 捏着章辞就像拎一只小鸡。 她的脖颈细长,被迫仰起,像天鹅,让人忍不住想埋头种下一个吻痕。 可她哭得太伤心了,身子在抖。 秦风最终还是松了手。 他手上是她湿漉漉的泪水。 他有些烦躁,说别哭了。 她怎么可能不哭啊。 她喜欢徐良,她爱他啊。 她想嫁给他,她把他当成家人,那是她老公,她男人,会跟她过一辈子的人。 她觉得他们永远都不会分开的。 她问是怎么死的。 秦风说查抄他一个工厂,炸死的。 章辞恨恨地拧他的肉,她说怎么没炸死你! 秦风是真的被她每句话都戳到心烂,她就盼着他死吧! 徐良真是毒,真是好一个金蝉脱壳。 他不信那个alpha能死得这么容易。 中央特派调查组组长,海市公安局局长,死在他的工厂,他麻烦大了! 他妈的,身份装不下去了,尸体丢在他工厂里,真的他妈的绝! 但秦风自己也有些不确定,他每个场子下面都埋着炸药,真被查了,是可以一炸灰飞烟灭,所有的证据都会瞬间销毁。 最近王良瑾像是疯了,他们也确实常常交火。 他虽然没亲自动手想杀王良瑾,但说不定真的是炸药被引爆,把王良瑾当场炸死了。 左非第一时间给他汇报,也已经安排人去查了。 很快电话又打进来。 手下的人说亲眼看见王良瑾带人进的工厂,他那个工厂和存放笑气的不同,是生产货真价实的毒品。 守卫配置精良,枪炮充足,是真的能和刑警队一较高下。 那家工厂条子如果发现了,就是立刻引爆,一个活口不留。 他问死了多少人。 手下说弟兄们都埋里面了,只有外面放风的一个侥幸活着。 他问条子死了多少人。 手下说好像也没人出来。 秦风问王良瑾呢。 手下说王局长也没出来。条子已经在清理现场了,不敢凑太近。 王良瑾出事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海市的官场都快翻天了。 秦风在公安局和市政府都有眼线,反复确认了很多次,所有人的说法都很一致,王良瑾因公牺牲。 他没想到,王良瑾竟然真的死了。 他看着床上的人,她的手腕儿已经被绑起来了,她闹到精疲力尽,已经没力气再闹了。 但秦风还是担心她寻死觅活,把她绑在了床上。 手铐里面做了软垫,伤不了她。 但她一直在哭,哭得眼睛肿的很大。 比他说要娶别人那天还大。 他心情好像也没有特别好,甚至觉得徐良还不如活着,这么死了,倒成了她永远都惦记着忘不掉的人了。 章辞是忘不了徐良。 她想起最后和徐良打电话,她还在骗他。 其实她就可以直接和他说,秦风那傻逼又来纠缠她了,她喜欢老公,喜欢的人是徐良,她不该怕这个怕那个,不敢告诉他,还撒谎骗他。 她拙劣的谎言还被他识破了,他肯定很难受吧。 他是不是一直在找她,他是不是以为她在那个工厂里,就像之前她被秦风掳走那样。 他闯进去了,结果她不在。 而他也没能出来。 他会不会以为她喜欢秦风啊。 傻逼! 她喜欢秦风就不会跟他在一起了! 她只喜欢徐良! 她这辈子都只喜欢徐良! 她永远都不会喜欢除了徐良之外的alpha! 她只想要徐良! 她一直在哭,根本停不下来,哭得心脏绞痛。 她哭得喘不上气,鼻涕堵住了鼻子,张着嘴巴呼吸,叫他的名字。 她说杀了我!杀了我!她说秦风你这个该死的烂人!你杀了我啊! 秦风叹了口气。 他以前很想把徐良弄死,没想到徐良真死了,他竟然有些心灰意冷。 他甚至在想,如果他死了,她是不是会高兴得大笑,根本不会为他掉一滴眼泪。 凭什么啊。 他是做错了事,她也不能这么诛他的心吧。 他难道就这么该死,她就这么想杀了他! 章辞是真的想杀了他。 她下午闹得最厉害的时候,趁着他打电话的功夫,拎着桌子上的汽水瓶抡起来就敲他的头。 他听见风声本能地错开,那汽水瓶子撞在墙上碎了。 她握着那瓶颈,把碎玻璃对着他扎。 他被她眼里的恨意定在了原地,竟然任她戳在了身上。 她是对着他心脏扎的,尖锐的玻璃扎进肉里,他疼得皱眉,她力气太小了,衬衫挡着她戳不进去,又拔出来在他肩膀上来了一下。 血甩出来,她无所畏惧的,毫不犹豫的,对他下杀手。 要不是他本能地躲了,那第二下是对着他脖子来的。 秦风右手还拿着电话,左手去捏她的手腕儿夺凶器,她一直在叫着“去死!去死!去死!” 他明明可以一下就把她制服的,可她把那滴着血的瓶子转了个头,对准她自己的时候,他还是手抖了。 他徒手去抓了那瓶子,锋利的玻璃把他的手搅得血肉模糊。 他狠狠把那碎了一半的瓶子掼在地上,他颤抖着声音问她是不是想死。 她说是! 她说徐良死了她也去陪他! 她哭得嗓子哑了,脖子上的勒痕还没好,她说你救我干嘛!我就是死都不要你救! 你是不是故意的! 是你让人绑我的吧! 是你让人把我推下海的! 不然你怎么这么巧就救我了! 都是骗人的! 你就是想骗我!装什么英雄! 你这个恶心的种马! 她骂到后面越来越难听,她哭得也越来越伤心,她觉得她竟然还在感谢他,甚至有些愧疚的情绪,因为他毕竟救了她两次,两次啊········她有些心软地想,他救了她两次,她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喜欢上徐良,是不是很过分。 她还想如果他当初对她好点多好,她就不会和徐良在一起了。 她逼着自己说狠心的话拒绝他,就是怕自己一时心软。 她竟然还心软! 她在心里大骂自己贱! 她就是个婊子傻逼! 她怎么能因为秦风救她两次就心软呢! 她把徐良害死了! 她把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徐良害死了! 她管不住自己,秦风来纠缠她,她竟然还被秦风亲了操了,她竟然怀了秦风的孩子······ 她开始伤害自己,她说不就是因为你觉得孩子是你的吗,恶心!我绝对不给你生孩子! 秦风心一直麻着,血淅淅沥沥往下滴,他动也没动,任她骂。 可她开始锤自己的肚子了。 秦风扯着她的手,不让她再打。 他把她两只手捏在一起,扯了领带绑了,按着她:“停下!章辞!冷静点!” 她冷静不了,她手被绑了就踹他踢他,她太难过了她没办法冷静下来。 “章辞!你就不怕你怀的是徐良的!” 她像被按了暂停键,她肚子好疼。 她会不会弄死徐良的孩子,她小心翼翼地收回踹他的腿,她咬着牙说我肚子疼我肚子好疼········ 秦风叫医生进来,医生看见他手上的血吓了一跳,他穿的黑色衬衫,身上的血迹不明显,但是手上的豁口太明显了,满手都是红的。 刚才制她,血抹在了她手腕儿上。 她看着医生围着她团团转,给她检查胎儿,她才后知后觉地想,她刚才是差点杀了秦风吗。 她竟然真的想杀他。 她手上沾了好多秦风的血。 他的血也是红色的。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孩子还真有可能是徐良的 秦风觉得生气,不过不管怎样,徐良终究是死了。 法医验尸报告他看过。 他现在要做的,是稳定住章辞的情绪。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血水从指尖流下。 她今天又闹了一次,想去找徐良。 他没让。 他没允许她出那个房间。 她说了,他是个烂人。 她说的对。 他为什么要纵容她对她好? 鲜血浸透的纱布被丢进垃圾桶。 护士低着头给他包扎,从这个角度看,她的睫毛卷翘,很像章辞。 她上次这样温顺地在他面前,是什么时候。 他想,好像是标记她之后,她越来越乖,乖得让他有种错觉。 他驯服了她。 那只小狐狸。 她聪明高傲的头颅终于肯贴着他的手心,温顺地接受他的爱抚。 包完之后他没抽回手,他还陷在美好的回忆里。 回忆里她活灵活现,狐媚的眼睛勾人,和他撒娇,要这个,要那个。 护士捧着他的手,温顺地跪在他跟前,轻舔他的手指。 柔软温热的触感。 他指尖一动,垂下眼,目光才算真真切切落在了眼前人的身上。 这个omega在试图讨好他。 他习惯了这种讨好和勾引。 她不是说过么,他是个种马,她觉得他恶心。 恶心吗。 他有了章辞之后,再没碰过别的omega。 她呢。 她睡过多少alpha。 明明先出轨的人是她,她却说他恶心。 他一想到徐良碰过她,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还不是忍着! 娇美的护士被他粗暴地推开,低声惊叫。 苏菁清了清嗓子,叫人下去了。 她好不容易找了一个长得像章辞的,讲真的这个跪着的角度挺像的啊。 秦风还这么不领情,啧。 他是不是已经不行了。 “少自作聪明。” 遇见章辞前,omega是他解决需求的工具,反正他有钱有势,有的是人愿意贴上来。 遇见章辞后,章辞和别的omega又不一样。 他说不上来。 反正他永久标记了她。 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他给出的是唯一的认定,是alpha与生俱来的雄性基因,已经代替他的理智,选择了他一生中唯一的omega伴侣。 他非她不可。 苏菁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有点讪讪地挠鼻子:“做羊水穿刺吗。” “不做。” 他没什么情绪地动了动嘴唇。 “讲真的,孩子还真有可能是徐良的。我仔细看了她的检测报告,湘南医院那个主治医师也聊过了,他没清除你的永久标记,但是腺液抽取和结扎阻断,很大程度上干扰了永久标记。” “而且她那么长时间和你分开,没有接收到你的信息素,徐良的信息素是有可能趁虚而入的。” “她那次住院是标记反应,那是排异反应。徐良给的也是永久标记,一个omega从生理上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两个alpha的永久标记是互斥的。” “她身上的奶味很重,这说明徐良的永久标记是生效了的。” “别说了。”秦风打断了她,“你说过两次了。” 不需要每次都解释得这么清楚,告诉他,即使在他永久标记之后,她还是被另一个alpha标记了。 他从滇南把人带回来,在飞机上咬了她 。 注入信息素。 她明明也是有反应的,她的腺体对他的信息素也是能接受的。 她当时也吐了,两种互斥的信息素,他短暂时间内占了上风。 而后章辞果断选择了徐良,他的信息素味道本来就很淡,现在几乎闻不到了。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 他心里清楚。 做羊水穿刺吗。 如果想做,把她带回来这么多天,早就做了。 如果是他的,恐怕章辞连最后的念想都断了。 如果是徐良的········· 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容忍她把孩子生下来,那可是徐良的遗腹子。 而且章辞也未必肯信。 “做个报告,告诉她孩子是徐良的。” 作者有话说: 哦所以现在的年龄应该是男主25,男二(徐良)22,女主19。 男主不到14夺权时说自己18,男二(王良瑾)28。 所以男主这根黄瓜也不算太烂,毕竟遇见女主时才24,应该没睡过多少个(但也有很多个?) 破c很早的男主。 我有个脑洞,假如章辞穿越到10年前,见到了14岁的小可怜男主。 哇收留破碎小男生,好喜欢哈哈哈哈。 现在孩子的概率一半对一半,开个投票,孩子是谁的。 人家错了嘛 章辞看到检测报告,有些不信。 但她信不信有什么关系呢,她现在落在秦风手里,她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万一是徐良的呢,她不能冒这个风险。 她就当肚子里的孩子是徐良的,将来总有机会,她能做DNA检测。 如果秦风敢骗她······· 秦风没骗过她,秦风的坏都是很直白的,他不骗人,不娶她就是不娶,洗标记就是洗标记,垃圾。 徐良倒是个小骗子。 她不知道徐良的真实年龄,猜测他可能真的是个弟弟。 那他之前输给秦风倒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年龄和阅历摆在这里。 他不像秦风老奸巨猾,他本身善良淳朴,是个傻子。 所以她叁番两次被秦风逮到,还真是那小傻子社会阅历不够,不知道人心多险恶。 她连打了七天的保胎针,总算不再流血了。 之前一直出血,她以为孩子要保不住了。 假如她没保住徐良的遗腹子,她杀了自己。 徐良的葬礼她没去成,秦风不让她去。 她怄气不吃饭,摔了碗筷,她说她想去见徐良最后一面。 秦风非常平静,告诉她不准去。 她以前觉得他雅痞沉稳,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弄她玩她,把她搞哭了也只是低声笑着安抚她,好像从不会为什么事失态。 实际上细想想,他其实乖张暴戾,心狠手辣,难惹偏执。 他说一不二,非常强势专制。 大概徐良死了,她没了靠山。 他就更不在意她想要什么了。 她在病房里给徐良过头七。 她用白色的手帕迭了一朵花。 她把自己当成徐良的遗孀,严格来说这叫望门寡。女未嫁而夫死。 要不是肚子里有孩子,她真想跟着徐良去了。 那天她做了个梦,梦里她抱着徐良,她哭着说不要走。 徐良抱着她一言不发。 她说你带我走好不好,徐良,求求你带我走。 徐良轻轻在她耳边叹了口气,亲吻她哭着的眼睛。 他说章辞好好活着。 他说媳妇儿,听话。 她就哭她说我听你的徐良,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听你的。 徐良,我喜欢你········ 秦风听见她的呓语,抖动的睫毛垂下,像蝴蝶的翅膀落下的阴影。 他轻轻用手指给她擦眼泪。 她在梦里哭得那么伤心。 秦风忽然觉得,如果死的是他,也不错。 至少他不用看着她这么伤心。 ··········· 在叁七的时候,B超照出了两个妊娠囊。 两个孕囊内都有相应的怀孕结构,卵黄囊、胎心和胎芽。 医生笑着说,她怀的是双胞胎。 千万分之一的概率。 她听到医生的话,有些惊讶。 她竟然怀了双胞胎。 秦风的手轻微颤动,背在身后握拳,他有些紧张地想,两个孩子,会不会有可能,有那么一点可能,有一个孩子是他的。 如果是他的多好。 ··············· 去徐良死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她终于被秦风带回了海市。 肚子微微凸起。 秦风的车一路开到了江边别墅。 她没来过这里。 秦风说,要重新开始。 她没说话。 秦风又说,她肚子里的孩子需要爸爸。 她说爸爸已经死了。 秦风说他能给孩子提供优渥的生活,最好的教育,最顶尖的资源。 她说不要,徐良的孩子,不要他养。 他说章辞,听话。 他的语气和徐良很像。 他这样的暴君突如其来的温柔,真让人不习惯。 或许他也不太习惯。 他很少这样和她说话吧。 以前是宠溺,居高临下的,像主人对小狗。 现在不一样了。 她有些嘲弄地看着他:“不会真是你的孩子吧,生出来我会亲手掐死的。” 他看着章辞的眼神有些涩然,他现在希望那两个孩子都是徐良的,至少会活下来。 孩子活下来,她也会活下来。 他还是想为自己争取一次,他说:“章辞,不是我杀的。” 他永远争不过死人。 徐良死了,成了她心里的白月光。 脏水泼了他一身,他又不蠢,王家已经完了,他为什么要把关键证据徐良炸死呢。 明明他距离摧毁王家只差一步了。 他又有些怀疑,徐良真的死了吗。 这该不会是一个破釜沉舟的苦肉计,李代桃僵的绝处逢生。 他只想告诉她,他不是穷凶极恶的坏人,至少对她不是。 父亲死那年他不到十四,他不杀别人,别人就要骑在他头上拉屎。 他一路杀过来的。 他停不下来。 他手底下那么多人要养,他家里的产业自来就不干净。 毒品,军火,买卖人口,器官交易。 他已经在努力洗白了,地产,军工,科技,生物医药,他投了很多领域。 但那些黑色的产业他砍不掉。 别人的十四在读初中,他的十四在街巷里砍人,在场子里查账,在夜夜笙歌的局里和那些比他大几轮的人谈生意。 人人都在试探他,都盯着他,他不狠,他就得死。 他只能成功,一步一步往前走,从不回头看来时的路。 他很喜欢看章辞弹吉他。 在最中二的时候,他想做一个流浪歌手。 那时他爸爸还在,给他买珍藏版的吉他,请老师教他弹。 后来他爸被车撞死了,是那群老不死干的。 他那把吉他再没弹过,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他给章辞买吉他,让她去海市音乐学院,他想看章辞弹。 他看着她会想起那个丢失在十年前的自己。 那个梦想做流浪歌手的中二小孩,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把所有的好都给她了,虽然只有一点点。 他已经坏到骨子里了,杀人越货,无恶不作。 他已经习惯了。 他不需要朋友,也没有亲人。 他对任何人都不会付出任何感情,他唯一的亲人,他真心实意爱着的母亲,在那个混乱的夜晚,狼狈肮脏地死于他的刀下,被他亲手捅死。 斩断了他和这个世界的情感纽带。 他痛恨所有omega,看不起任何alpha,假如有可能,他想毁灭全世界。 可章辞让他觉得这世界竟然还不错。 这小狐狸他竟然很想要,不择手段的,不惜一切代价。 他想占有她,习惯性地强取豪夺,指染霸凌,他没想过小狐狸是有感情的。 他见惯了人撒谎,他也看穿了小狐狸在骗他。 可他没想过小狐狸的谎言里会有一点真心,而他全部的真心,竟然都给了狐狸。 他那颗肮脏丑陋的,在十年嗜血中早就发烂发臭的心。 她根本就看不上。 他人性里唯一的一点点好,都给她了。 如果他还有人性这东西。 章辞不相信他的,她永远都不会再相信他了。 她说是你害死的。 他问怎么能,怎么能过去。 章辞说过不去。 他说总要往前看,章辞,我不想威胁你,但如果我不松口,你寸步难行。 就算放她出去,只要他一句话,她的孩子无法落户,无法上学,她无法出国,她也不会有任何的工作机会。 他可以封杀她,轻而易举。 而且他根本就不会放她出去。 如果她不妥协,这座别墅就是她日后的生活范围。 章辞坐在别墅一楼小会客厅的沙发上,她显得孤独脆弱。 秦风选择在这里跟她谈,这种新的环境更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她修长的腿竟然那么细,怀孕了也没多长胖一点,反而更加瘦弱了些。 她把两条腿收起来,和抱枕一起窝在那里,像一只郁郁寡欢的小狐狸。 她不想再和他说话了。 秦风走过来,蹲下身子,握住了她的手,他说我话说重了,章辞,我给你道歉。 她好像没听懂,从沙发扶手上支起身子。 她想抽回手,没抽回来。 秦风竟然跟她道歉? 她终于有了些反应,秦风这辈子还会说对不起呢? 他半跪在沙发边儿上,他说章辞,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他垂着眼帘,睫毛抖得像蝴蝶的翅膀。 鼻翼扇动,眼尾泛红。 他握着她的手不松开,他说章辞,你想打就打,你真想要我的命,我给你了。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 她指尖冰凉。 “·········” 他的喉结滚动,咽下了苦涩忧伤,他哑着嗓子说我知道你敢。 他拔了枪,放在她手掌心上。 她的手很细。 不知道拿不拿得起枪。 枪是黑色的,她不认识,第一次碰,被冰冷的触感吓得一颤。 他握着她的手,她在颤抖。 秦风教她握枪,抵着自己的心口。 他抬起眼注视着她,他的目光缱绻,流连在她脸上。 帮她上了膛。 他似乎笑了笑,想安慰她,她好像第一次摸枪,有些害怕。 他在她这个年纪,已经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了。 他怎么配得上她呢。 “往这儿开。” 她眼睛酸涩,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下来,她说你疯了秦风。 “你是不是有病。” 秦风眼睛里水光潋滟的,就是不肯哭。 他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清嗓子,还是鼻子堵。 她心想打死他算了。 狗男人。 她拿着枪戳他的心口,他就那么握着她的手,帮她托着枪。 枪上膛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走火。 刚接手帮派时,经常有人用枪指着他,黑洞洞的枪口。 他早就在无数次生死边缘,学会了怎么出手制敌,夺枪反击。 可现在他心甘情愿,好像终于找到归宿了。 死她手里多好,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他。 也会忘了吧。 毕竟他是个烂人。 不知道以后清明,她给徐良烧纸,能不能想起来他一点。 哪怕一个念头呢。 她手抖得厉害,在他手心里,食指慌乱地压着扳机。 他嘴唇轻轻抿起,那不能算一个笑容吧,他说笨狐狸。 她就忽然想起来了去年台风天。 海市下了好大的雨。 她那天在录音棚,戴着耳机录歌,忙得昏天黑地,有点不知道时间。 下到负一楼停车场才发现积水很重,她站在电梯里看着台阶下面浑浊的水面,估计自己的车被泡了,打算上去打个车。 站在大厅里发现外面雨是真的大,沙袋堵着门,防止街上的水淌进来。 她打算叫个车,发现前面有两百多人在等。 这时秦风的电话接进来,她那个时候的备注是秦狗。 哈士奇一样,动不动就发疯的傻逼狗,破坏力惊人,而且一副很屌很看不起人的傻逼样。 他在电话那头儿很不耐烦,问她为什么不接电话。 她说没看到,翻了翻才看见他打了二十多个电话。 啧。 心里骂这傻逼狗不知道又要发什么神经。 嘴上还很没诚意地找补了一句:“人家错了嘛,老公最好了不会生气了对不对。” 秦风冷哼了一声,问她在哪儿。 她说在工作室,看着外面瓢泼大雨,心想秦风这傻逼如果说让她现在赶去某个地方陪他吃饭,她就假装手机坏了,这种天折腾人绝对是有毛病。 秦风对她的回答很不满,问她还没忙完? 她说还早呢,而且外面好大雨哎,估计暂时回不去了。 她打算掉头回去继续录歌了,在工作室刷个音乐剧也不错。 美滋滋。 她听到秦风那边的雨声忽然变大,好像忽然到了户外。 “忙完了滚到门口来,你那边雨声大得我都听到了!” 他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不走心的谎言。 她有点无语地看外面的雨帘,这能见度,两叁米之外全是雨幕。 秦风是不是疯了。 然后她就看到了那傻逼。 那傻逼穿着西服,举着一把黑伞,迈着大长腿,从雨幕中朝她走过来。 她愣在那里,看到他刀刻斧凿一般的轮廓,锋利的眉毛,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越来越近,停在她目光很近的地方,薄唇微微动了动:“看傻了?” 她咽了咽口水,她到底是在看什么,披着帅哥皮的臭流氓? 长着明星脸的烂禽兽? 拥有绝美五官的垃圾alpha? 让人咽口水的傻逼······ 她竟然对这傻逼流口水了,奇耻大辱,色令智昏! 他脸上似笑非笑,她这回演的挺以假乱真,他都没看出来她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你来干嘛。” “你说呢。” 秦风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她踩着积水“啊”地尖叫了一声。 她不是很喜欢下雨天。 她还穿了一双羊皮底的高跟鞋,根本不能沾水。 秦风淡淡瞥了她一眼,有点不耐烦地说她娇气。 然后单手搂着她的腰往上一提,她吓了一跳,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一只胳膊把她抱了起来,举着伞走进了雨里。 伞很大。 她没被淋到。 趴在他肩上,看着他的侧脸。 第一次觉得下雨天好像也还不错。 秦风说车钥匙在他右边口袋里。 她被抱着不方便摸,单手搂着他的脖子接过伞:“我拿着吧。” 秦风掏钥匙,风太大了,她没抓住雨伞,雨伞瞬间被吹飞了。 她大叫了一声,急得要死。 秦风开了车门把她塞进去,坐到了驾驶位。 她做错了事,有点尴尬:“雨伞被吹跑了··········” 以她对豪车的了解,这把劳斯莱斯的伞价值10万。 她是家里有点小钱,但现在资产被冻结了,10万真的好肉疼啊! 秦风挑了挑眉毛,好像没什么触动,系了安全带,瞥了她一眼。 她麻利坐好,自己系好安全带。 她忘了秦总这么有钱的人,一把伞不会找她赔的。 哪有她上假装不认识拆的天价茶饼贵啊。 那茶是真的香。 一百多万的普洱真的香,人民币的香味。 秦风开车,外面能见度很低,她坐在副驾无聊,有点后知后觉地想,秦风今天怎么自己开车出来了,而且他为什么刚好开到她楼下啊。 她偷偷打量秦风,第一次发现他脖子上的喉结挺好看,身材比例也还挺好的,腿挺长········他裤腿怎么湿了。 章辞想起来她工作室楼下是个洼地,经常在下雨天积水。 怪不得车没停门口,是怕熄火吧。 他淌着水走过来的? 小狐狸在偷看他,不知道又打什么坏主意。 秦风分了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狐狸,下雨天被他捡回家。 就知道这蠢狐狸自己回不去。 他的手劲挺大的,撸得人有点炸毛。 小狐狸又在偷偷瞪他了,啧,驯不服的倔狐狸。 本来车能直接开到地下车库,但是预计的降雨量太大,物业打着伞过来解释,希望秦先生把车停在地面上。 他没再说什么,停车打算把人抱回去。 打算拿伞的手一顿。 小狐狸还毫无知觉地试图狡辩:“每一台劳斯莱斯都会配备两把雨伞········” “另一把上周不是被你拿走了?” 哦对!上周下雨往带伞,她拿了一把丢工作室了。 “··········” 她坚决不承认错误,逃避了这个话题,装作往外看,外面雨下得不小。 “跑回去呗,又不远。”她还挺厉害的,打算冒雨跑回去。 秦风抿唇,笨狐狸。 然后拖下西服外套,往她头上一罩。 走进雨里,开门把她抱下来,冒雨跑了回去。 她头顶着他的西服,贴着他湿漉漉的衬衫。 他的心跳很强劲有力。 她的心跳好像也很快。 秦风把她抱进了电梯,抱回了家。 他湿漉漉的淋透了,把阿姨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秦先生怎么淋得这样湿········” 章辞脸色有点不正常的红晕,秦风摸了她的额头,没发烧。 她脸更红了,没理他,自己把鞋子脱了去浴室洗澡。 刚放好水他进来了,他身上衣服湿透了,胸前的那点透出来,她有点不自然地别开脸:“你进来干嘛?” 秦风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扬了扬下巴,意思是让她伺候脱衣服洗澡。 她吸了口气,没看他,走过来给他解扣子。 她的表情也太奇怪了点,衬衫解到一半,他的胳膊搂了她的腰揽过来,身子就贴在了一起,她的手撑在他胸前,第一次觉得他身子烫手。 秦风低头打量她,虽然没看懂但觉得有点心情好,又有点想欺负她,低头吻住了她。 她嘤咛一声,浓郁的百利甜味道透过阻隔贴纸散发出来。 秦风登时上了头,推搡着她,把她抱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 分开她的腿,站在她腿中间,解她的衣服。 她的衣服倒是没湿,不过被他扯开了。 扣子崩在洗手池上。 她今天格外地娇美可口,动情很快。 信息素味道浓郁得让人头晕。 她还很乖,没用他握着手强迫,主动给他解腰带。 吧嗒一声,腰带扣弹开。 她枕在他肩上摸了他。 好像摸他也是头一回。 秦风觉得终于把她操服了,心情好的不得了。 他跃跃欲试地抵着她,捉她的唇,纠缠她,手揉着她,听她呻吟喘息。 那天秦风真的很爽。 她配合得格外好。 他事后还在亲她,和她说游轮完工了,周末带她去下水。 她窝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腰发出了乖巧温顺的鼻音,甜甜的。 他没忍住又翻身操了她一回儿。 她真好吃,真甜。 他说章辞,我可真喜欢操你。 我想把你操哭。 作者有话说: 今天有人喜欢秦风吗。 哈哈哈喜欢也没用男二要上位。 哈士奇变忠犬真的很可爱唉。 鹅子没看懂,让我来说其实就是害羞了,心动了。 我喜欢操你≈我喜欢你 她说你把衣服脱了 她猛地抽回手,枪掉在地上走了火,枪击声吓到了她,她被秦风抱在了怀里。 她闻到了硝烟味,她想难道她真的开枪了。 秦风抱着她说别怕。 她又把人推开了。 她狠狠地瞪着他,说秦风你不能死得这么容易。 秦风说,章辞,你要罚我,我认。 以前我是个傻逼。 我没对人好过,我没喜欢过人,你总得给我一次机会,你不能给我判死刑。 他说章辞,我还有几十年,我都能弥补你,行吗。 章辞说你弥补不了我。 你怎么弥补我啊! 她说你之前怎么打我的你忘了? 他记得。 他半跪在沙发前面,看着她的脸。 她逃跑那次,他用皮带抽了她。 他说我补给你。 他自己把皮带拆了,放在她手上,他说我不躲,你打。 章辞是真的想打他。 他以前打她可疼了。 她当时想,什么时候她能狠狠抽秦风一顿呢。 竟然真的有这一天。 她攥着腰带,她说你可别还手。 秦风嗯了一声。 她抡起腰带就抽了他一下,她用的力气够大。 秦风没躲,结结实实挨了。 那腰带抽在了他肩上。 她是下了死手,真恨他。 她真打。 把他的衬衫抽烂了,刮了肉下来。 他当时抽她,是有些气急了。 现在想想,当时第一次触碰到自己的内心,不愿意承认喜欢她,气她逃跑,气她不喜欢他,讨厌他,想逃离他。 他可真傻逼。 他就应该去哄着她,人都跑了,还踹了门把人拖出来打。 他可真傻逼。 章辞抽到第叁下,觉得有些不对了。 她说你把衣服脱了。 秦风把衬衫解开,他心口上被她用碎玻璃瓶扎出来的伤口缝了十七针,还没长好。 他被皮带豁出了两道口子,看着吓人。 章辞才算知道,他当初是留了力的,抽的没破一处油皮,听着破空声凌厉,其实也就是吓她。 她倒好,往死里打。 把他抽的皮开肉绽,那伤口往外渗血。 她要是被这么抽,早就成了血人了。 她没再动手,秦风知道她心软了,她其实是一个心很软的小狐狸。 他把衬衫穿上,把她手里沾着血的腰带收了。 给她盖了空调毯。 他说累了休息一会儿,晚上吃竹笙椰子鸡。 她没再说话,躲在空调毯里闭着眼睛假寐。 她刚才没开枪。 为什么。 她为什么不能杀了他呢。 杀了他给徐良报仇。 她是可以一枪打死他,但后面怎么办呢。 她会受到警察的问询,被羁押在看守所。 她怀孕了,或许会判死缓。 她的孩子怎么办呢。 她和徐良的孩子。 她不能自己动手。 她要想点别的办法。 她也不是第一次认真琢磨怎么杀人了,之前刚被他囚禁时也想过怎么杀了他。 不过都是颅内高潮,她不敢真动手。 现在不一样,她还有孩子,她要在孩子出生前想到办法。 因为她不能让她的孩子叫秦风爸爸。 而且秦风很有可能把她和徐良的孩子杀死。 她要保护好她和徐良的孩子。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 作者有话说: 今天没灵感写了一点点。 微博新投票,双胞胎一人一个,或者都是徐良的,投票。 一人一个可以写骨科唉。 龙凤胎的骨科。 根据微博目前的投票情况,1v1比1v2多20票呢,结局前如果还是这个情况,那就真的1v1了~~ 我太尊重读者意愿了哈哈哈哈。 不过我原来想的是秦风孤独终老。 如果有了孩子,我打算把秦风写死。 男女主纯be,到时不要怪我太狠。 啧啧我也想过1v2的,让秦风做小。既然不做小,就干脆死掉吧。 解释一下,之前秦风确实做过很多不太好的事,但是他在女主第一次逃跑把她抓回来之后就开始了甜宠(故意没写),回忆里直接跳着写了他们的决裂。 在他甜宠的那段时间里,比如台风天去淌水接她,章辞是有被打动到的,斯德哥尔摩。 没办法逃离,也没办法拒绝,而且秦风本身条件比较好吧,再加上永久标记的作用。 她其实是有想过嫁给他的。 不过后面秦风太不做人了,她就再次逃走了。而且这次是坚决不回头的那种。 所以她否定之前的感情,非常恨他。 我没有想让大家原谅秦风,我只是说,秦风在那种环境下长大,他面临的很多事要求他不能心慈手软,也没有感情生活,他没有家人。 他也想过要好好对章辞,只是他没经验,也不懂章辞真正要什么,最终就是错过了她,失去了她。 渣a不配。我觉得确实事情是他做的,他自己选的,他后悔也没什么用就是了。 以及我的文字表达能力欠缺,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描述秦风这种要哭不哭的状态,我想用一个哈士奇哭泣的gif表情包来表达我的想法。帮我想想有什么描述性话语,笔交给你们,我明天去评论区里抄作业。 给我女朋友道歉 那个周末,秦风带她去了码头。 新下水的游轮真的很漂亮,游轮上喷了她的名字,辞。 她那天穿了很漂亮的礼服,是纪梵希的高定。 挽着秦风的胳膊。 好似一对璧人。 那天派对去了很多人,李佳欣也去了。 李佳欣就是章辞之前的女朋友,后来分化成了alpha那个。 秦风去和别人打台球,李佳欣带了一个omega过来找她敬酒,他们走得稍微远了点,坐下来聊天。 李佳欣说辞宝儿你可真行,之前要死要活的,现在也被金钱腐蚀了。 章辞不知道怎么说,当初她家出事,她给李佳欣打过电话。 毕竟李佳欣有说会帮她,还开玩笑问她要不要包养。 所以她有试图联系过李佳欣,她说她被人囚禁了。 李佳欣当时以为她喝多了,说法治社会啊辞宝儿,囚禁omega可是掉脑袋的事。 她说真的,对方很有钱有势,她搞不定。 她问李佳欣能不能帮帮她,她报警了警察没管。 李佳欣严肃起来,她问章辞在哪里,她派人来接。 李佳欣的叔叔是海市公安局长李明泽。 李佳欣说海市他叔叔说了算,谁敢动章辞就是不给她面子。章辞曾经亲眼见过李佳欣初中无证驾驶被警察拦了,打了个电话警察就把他们放了。 章辞报了个地名,李佳欣说辞宝儿你放心。 章辞放下电话长舒一口气,还好她闺蜜靠谱,还好她有有权有势的闺蜜。 谁知道后来李佳欣再给她打电话过来,非常尴尬地问她,辞宝儿你说的那个人是秦风吗。 她说是。 李佳欣说辞宝儿我真的想帮你,但秦风我真的搞不定。 你不知道秦风是谁,海市青帮你听过吗。 章辞说那都是民国的事了吧。 李佳欣说青帮有两百多年历史了,历史书上没有,电影里总会有,你可能只听过杜和黄,你知道前朝蒋委员长也是青帮出身吗。 伟人身边也有青帮出来的,后来青帮转了地下,但势力却日益壮大。 国内走私大部分都是青帮的线,黑社会有一大半都和青帮挂钩。 警察都动不了,秦风是现任青帮老大,我听说海市市长落马,和他脱不了干系。 李佳欣说就算秦风要她,她叔叔都得把她洗干净打包送过去。 别说是秦风了,你知道左冷禅吗,这是个花名,就是青帮一个长老,我听说前两年他看上了京城一个高官的老婆,是真正的老婆,生了儿子的那种。人家还不是果断离了婚,把老婆洗干净打包送上了那个左冷禅的床,做五姨太。 章辞觉得她在讲笑话,这是什么旧时代,还有五姨太。 “赌王不是也有好几个姨太,一个正妻,后面的都是女朋友,都住在一起,人家有社会地位,尊称一声姨太太。”李佳欣犹豫了一下,劝她,“一个长老的势力都这么大,秦风看上谁,谁不得谢主隆恩。你不知道······哎我问了我叔,你爸就是秦风让人送进去的,你要是想章叔叔好过点,还是别想跑了。” “我不行,我受不了,我想死!”她真的快急死了,她不想一辈子被人囚禁起来做金丝雀。 “辞宝儿,听我说,做秦风的小情人挺好的,你想想左冷禅那么老那么丑,他姨太太不知有几开心,日子总得过吧。我救不了你,我看海市市长都救不了你,那天王老子看上你了,你还能怎么办。” 章辞现在觉得李佳欣说的有道理,反正日子总得过。 她跑不了,没人能救她,她只能把日子过的开心点。好在秦风把她抓回来之后,好像没有再作践她的意思了,没再说过轮奸她之类的事。对她的占有欲很强,她勾引杜飞宇,秦风当着她的面把杜飞宇捅成了个血葫芦。 也打了她,但是章辞发现,只要她讨好秦风,秦风就不会再动手。 她不跑,不给他戴绿帽子,他还是对她挺好的,给她好吃好喝好多钱,养金丝雀一样养着她。 下雨天会去接她。 她把话题岔开,问李佳欣这个omega是谁。 李佳欣也没介绍的意思,说养着玩玩,她顺着那个omega的目光看过去,一巴掌拍在那个omega的脑袋上:“看谁呢,当着我面就敢偷看别的alpha?” 那个omega的脸有些红,被抓包了之后很尴尬地搓手:“李小姐,我知道错了。” 章辞也看了一眼,是秦风他们在打台球,他弯下腰打台球时,身材曲线非常赏心悦目。 “他是在看谁?” “秦总呗。”李佳欣没当回事。 章辞有些惊讶,她打量了一下这个omega,长得还可以,怎么眼神不太好,秦风有什么好看的。 “干嘛啊辞宝儿,你别说你不知道,这游艇上哪个omega没在看秦风啊。秦总一挥手,他们这辈子钱都够花了。而且他那种身材相貌的alpha,没有权利地位加持,也是omega倒贴的巅峰了。” 章辞身在福中不知福,她觉得李佳欣是在夸大其词,至少她第一眼见到秦风,只是觉得这个alpha长得挺不错,但没觉得自己想倒贴。 “活儿好吗?大不大?”李佳欣压低声音,冲她挑挑眉毛。 “·······” 信息素的影响确实是非常巨大,昔日里温柔甜美的小可爱,竟然爷们到这个程度,而她一个曾经爷们到不行,觉得自己A炸了的真男人,最后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 她再次痛恨老天不给她分化成alpha,真的好想骂人。 假如她自己分化成了alpha,还有秦风什么事! “·········秦总该不会不行吧。”李佳欣盯着秦风那里认真观察,“他看上去挺大的。” “··········” 以前说黄段子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吧! 她才是alpha才合理啊! 为什么她变成omega之后脸皮变薄了,性格也软弱了起来。 “也就一般吧。”她决定还是硬着头皮装一装。 章辞不知道,这是omega信息素的作用,信息素会促使她更加软弱,依附于强大的alpha。 生物进化的本能优先保障更强大的alpha生育。 她的alpha越强大,她的依附黏着力就会越强。骨子里的基因要求她无条件服从依赖她强大的alpha,为他生儿育女,延续优秀的alpha基因。 所以她刚分化就被秦风占有,秦风强大的信息素让她更加身娇体软,性格也会发生巨大的改变。 “真的一般啊。”李佳欣是alpha,瞬间扬起自信心。 秦风这种有钱有颜有权力的alpha,竟然也有弱点。 她可太开心了。 “我活儿好。”她凑过来给章辞说,“辞宝儿,如果有一天秦总不要你了,我的怀抱随时向你敞开。” “··········” 这是那个被人欺负哭了躲在她怀里的娇软小可爱吗??? 章辞还是怀念她抱着小可爱帮她出头的日子,那个时候,她可A了。 真是操了,真是操啊! 为什么她会变成一个omega啊!!! 李佳欣想起了什么,有点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只要你还是秦总的人,我保证对你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她不敢有,哪个alpha敢有啊。 杜飞宇死得太惨了,她叔叔再叁告诫她,一定要和章辞保持距离。 不过她觉得有点不太对:“我怎么听那谁说,秦总还玩过3P,你确定他不行?” “·········” 章辞一整个就是无语住了。 脏黄瓜。 她在心里大骂秦狗不做人。 对他刚有的那点好感荡然无存,非常尴尬! 最让人无语的是,李佳欣说的那谁,3p的另一个主角,是她自己找来的········ 就很无语!!! 她找那个omega去勾引秦风,经纪人介绍的,想上位的一个二线小花,听说是处,非常干净。 秦风叫她陪着去个酒会,她没去,转头把那个omega安排过去了。 秦风好像挺高兴的,没什么意见。 她窝在家里弹吉他,弹着弹着又有点不痛快。 凭什么她勾引别人,他就把人弄死。 她送omega给他睡,他照单全收! 越想越不痛快,发微信问她经纪人,怎么样了。 她经纪人说人早就送过去了,是一位制片人牵线的。 那个小花很仰慕秦风,托她对章辞表示感激。 章辞弹吉他的心情都没了。 她去影音房看电影。 那电影里的剧情挺感人的,把她气哭了。 她一边偷偷抹眼泪,一边在心里骂秦风是个狗贼。 狗东西,烂黄瓜,不知道睡过多少omega了。 凭什么不让她找别的alpha! 她一定要睡100个alpha,气死那狗东西! 电影里的女二号就是她送去勾引秦风的小花,果然是妩媚漂亮,胸也大,屁股也翘。 她肯定是刚被秦风临时标记了才会这么难受。 什么老公,就是老狗逼。 气死了! 她想这个omega这么漂亮,他肯定在酒会上就搂着腰亲人家了吧。 肯定刚坐进车里,就升起挡板来摸胸了吧。 说不定在车上就干起来了。 她以后再也不坐秦风的车了! 她以后再也不喜欢秦风了。 她被这个念头给摄住了,她后知后觉地否认,她什么时候喜欢过秦风啊。 她是被迫的,他们之间从来就不是你情我愿的。 她在被秦风抓来解闷的小玩意儿,秦风说过他是主人,她只是他的狗。 她怎么可能喜欢秦风。 那傻逼有什么好喜欢的,她又不是傻逼。 她还没自我否定完,秦风推门进来了。 她掀起眼睛看他,心想他还舍得回来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刚从别的omega那里把东西拔出来,恶心! 然后她就看见了秦风后面跟着一个人。 她脸色都白了。 秦风睨着她:“你送的omega,一起玩啊。” “·········” 她很明确地知道,秦风生气了。 秦风当然生气,她竟然送别的omega给他。 他说:“去把她衣服脱了。” 那个omega就来脱她的衣服。 她觉得难受,她推开,说不要,她不想3p。 秦风冷笑,走过来按着她让人脱。 她挣扎得很厉害,她觉得羞耻。 秦风让那个omega亲她,当着那个omega的面把她上了。 反反复复,操了她叁次,射在身体里,射满了,又射她的胸,射她的脸。 不过秦风没有当着她的面操那个omega,直到她哭哑了嗓子软在那里,他才垂下眼帘,用冷漠的声音告诉她,再有下次,操烂她。 秦风带别的omega跟她玩3P就算了,还让人知道了,真丢人。 “哎,她也来了?”李佳欣先看见了那个omega。 章辞的表情彻底绷不住了。 该死的秦风,他竟然把那个omega也带来了。 他又想玩3P是吗。 章辞根本不想提那个omega的名字,是想起来就受不了的程度。 偏巧那个omega自己不觉得惹人厌,过来叫她姐姐。 她以前做大小姐的,不用惯着谁,脾气不好,直接说我是独生女,没有姐姐。 李佳欣看出来她不喜欢那个omega,跟着嘲讽,说你叫人家姐姐,你好像比人家大了十几岁吧。 其实那个小花应该只有二十四五,李佳欣这样说就是纯粹想挖苦她:“就凭你也想跟秦总做小的,被秦总睡过一次就到处炫耀,我们辞宝儿被秦总睡了那么多次,炫耀了吗?” “··········” 一时间她竟分不清她前女友是不是同时在挖苦她。 被秦风睡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 她不想和傻逼吵架,她站起身打算走。 那谁不让她走,拉着她的胳膊:“姐姐,我们下次什么时候一起玩啊。” “滚!”章辞真的炸毛了,恶心! 她再也不想和秦风那傻逼玩3P了! 傻逼死了! 她甩不开气得想踹人。 李佳欣已经站起来给了那谁一巴掌。 章辞反而愣了一下,以前都是她护着李佳欣,现在李佳欣护着她·········· 就很奇妙。 他们这边闹起来了,围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有钱人也是一样的,爱看热闹。 那谁已经捂着脸开始哭了。 【那是谁啊】 【是秦总新收的omega】 【哭了的那个是张——张什么来着,演那个青蛇的】 【打人那个好看,秦总的omega就是漂亮】 【为什么打起来】 【嘘——秦总来了】 窃窃私语的声音停了,紧接着她的腰被人搂住,冷冽的气息包裹着她。 秦风低头在她耳畔,问她怎么了。 “秦总,这个omega仗着你睡过她,来找辞宝儿示威呢。” 这么多人看着,章辞更觉得丢人。 她掰开秦风的手就想走,根本掰不开。 “谁睡她了?”秦风皱着眉,“我碰过她吗?” 他直接否认了,看着章辞:“不是你要睡她吗?” 章辞:“?????” 我要什么她? 我怎么睡她?? 我是个omega!!! 虽然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幻肢肯定很大,她一直梦想着拥有超级大的鸡鸡,可以把喜欢的omega操翻。 但是她没有!!! 她分化成了一个弱小的omega!!! 那个omega已经被惊呆了,忘了哭,看着秦风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秦总这样说是没错,秦总是没碰她,说讨厌她信息素的味道,让她贴好阻隔贴纸。 那天秦总在她面前操章辞叁次,那玩意儿油光水量,又粗又长。 她跪在秦总跟前求秦总插进来,秦总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把睡着的章辞抱起来走了出去。 李佳欣也被这个剧情走向给震惊了:“我操,秦总都没睡你,你在我辞宝儿面前装什么呢,叫什么姐姐啊,搞得像是要给秦总做小的了。” 秦风已经很不耐烦了,这个omega有完没完,她把章辞惹生气了。 “给我女朋友道歉。” 他是这样说的。 章辞再次被他震惊,她听到了几声抽气声,显然观众比她还震惊。 女,女朋友? 他说的是女朋友。 不是性奴,不是母狗,不是什么养起来的小玩意儿。 她被他搂着腰,偏过头来看他。 他侧脸真的很好看。 他给她出头的样子真的很帅哎········· 那个omega跟她道歉,她都没听到,直到秦风的目光重新落在她脸上,她才慌乱地别开眼。 咽了口口水,有点欲盖弥彰地掩饰。 秦风这种介绍,确实是非常令人震惊的。 秦总还没承认过谁是他女朋友,这可是第一个。 【这是谁家的千金】 【京城里的官小姐吧·········】 【我听说沉司令的千金对秦总挺有意思】 【李明泽的侄女和她关系那么好,肯定来头不简单】 【废话,要不秦总能说是女朋友?】 没人注意到那个omega是怎么灰溜溜离开的,也没人注意到她离开后,在门口被人捂着口鼻拖走了。 他们来给章辞敬酒。 章辞酒量不好,又很少应酬,她喝了两杯,就有点不太能喝了,犹豫地看着酒杯,秦风就接过来替她喝了。 秦风替谁喝过酒啊。 他大可以直接拒绝。 但他想替她喝。 灌醉秦风这种事,谁也没胆子干。 但敬秦风的酒,他喝了,这真的有面子。 敬酒的人多,他喝的也多。 后来觉得热,秦风解了两个扣子,搂着她,眼神缱绻落在她唇上。 她怎么不表扬他,说谢谢老公替她挡酒。 她这么好看的嘴唇,都不会说几句哄他的话。 他的目光有点炙热,章辞觉得口干舌燥。 他不会想在这里做那种事吧。 看什么看,色批,流氓,狗男人。 她在心里骂他,嘴角微微翘起来。 她心情还挺不错的。 如果他亲她一口,她不咬他。 秦风就真的亲了她一口。 他的唇很薄,有酒的味道。 是百利甜。 秦风最近,好像很喜欢这种酒。 章辞也喜欢这个味道,她自己就是这个味道的。 她闭上眼睛,他的吻很轻,蜻蜓点水一样。 她很喜欢。 她在这个吻里心跳加速,抓紧了他的衬衫。 秦风握住了她的手。 “回房?” 他那根东西隔着裤子顶着她。 她心里又骂他色批,臭流氓,满脑子都是那种事! 她说不要。 这么多人呢,她才不要这么早回去,别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她要脸。 秦风轻笑了一声,勾着她的耳垂揉捏:“那晚上怎么补偿我?” “··········” 他肯定又想做些奇怪的事。 她不要,丢死人了。 她的表情真的很可爱,秦风忍不住继续逗她:“跪在老公面前,求老公把鸡巴塞进你的小骚逼里。自己打屁股········” 她捂住了秦风的嘴。 这是能在外面说的话吗! 他本来就是个流氓啊,他混黑社会,见过的事可太多了。 他下面更兴奋了。 他舔了她的手心,他真的想操她了。 “老公·······老公你教我打台球吧··········” 她软软地央求他,他就耐着性子答应了。 握着她手腕,亲她的手心,没忍住又亲了她的唇:“晚上干死你。” “··········” 他心情好,把头发撩到了后面。 他的头发不长不短,手指插进发缝撩头发的样子很性感。 他搂着人来到台球桌边,在游艇上搞台球桌,真的是很有想法了。 秦风挑了根球杆,教她弯腰搭杆。 她的屁股翘起来,顶在他腿上。 秦风的眼神暗下来,落在她弧度美好的脊背上。 妈的怎么这么烦,他想把人都撵下船。 他想现在就把她裙子掀起来,操进她小骚逼里。 章辞不见他动作,回头看到他危险的眼神,咽了口水:“老公·······教我好不好?” “··········” 他更热了,又解了一个扣子。 握住了她的手,伏在她身上:“这样,瞄准了,捅进去。” 他的手轻轻一用力,带着她的手腕推杆,白球动了,撞在了黑球上,黑球落袋。 进了! 她有点雀跃。 眼睛亮亮的。 他不坏好意地顶在她沟上:“打进黑球输了,跟我回房。” “··········” 这个人真是的,满脑子都是那件事。 秦风见到她就想操她。 他喜欢章辞啊,他就是想操她,和她24小时都在床上。 不在床上也行,台球桌也挺好的。 他埋头亲吻她的脖颈,她真甜。 他今天喝得酒有点多,头有点晕。 他觉得章辞的皮肤看上去在发光,白嫩细腻,他扣着章辞的腰:“我想操你。” “老公··········再打一局好不好···········” 操! 谁他妈要在游轮上放台球桌的! 好像是他自己。 “············” 秦风可能真的喝多了,她一求,他就舍不得拒绝她。 他低声笑了,可他就愿意这么由着她。 他直起身子,自然有人来重新摆球。 给她讲规则。 他教她开球,一杆两个半色球入洞,她兴奋地说她要选半色球。 秦风抿着唇笑,点头。 她就自己去打,竟然还打进去一个。 学得挺快的,手也稳。 轮到他了,章辞眼巴巴看着他一杆一个球,一口气把所有全色球扫了进去。 打到黑8,章辞的表情皱巴巴的,看上去不高兴了。 好像有点委屈。 秦风痞得很,走在她跟前:“亲我一口。” “··············” 输了就够烦的了!亲什么亲! 章辞看着他这一副胸有成竹的得意样子就生气! “亲我一口,我就让你赢。” “·········” 章辞飞快地亲了他的嘴角。 他笑着看她,又低头亲了她的脸蛋:“真乖。” 然后干净利落地把白球捅了进去,罚杆。 接下来每次轮到他,章辞都会乖乖主动来亲他。 她好乖。 秦风发现,对她好,她就会很乖。 “叫老公。” “老公~~~~”她嗓子甜,叫老公也甜。 “为什么亲我。” “喜欢你~~~”她说得理所当然。 这种话她说过很多次,次次都很假。 她自己都不信。 可这回他信了。 他低头亲她:“嗯。” 他说完转头一杆把黑球戳进去了。 她被亲得晕乎乎的。 秦风什么时候拉着她走出去的她走不知道。 夜晚的海风吹在她脸上,她有点冷。 她穿的是吊带的礼服裙,裸露的肩膀诱人犯罪。 秦风搂着她亲她,把她压在栏杆上。 她有点醉了。 明明刚才还很清醒,可能是酒劲儿才上来,也可能是她自己的信息素浓度太高了。 她看着海面,漆黑一片。 好像她的处境,望不见前路。 只有一个秦风,能被她抓在手里。 她抓着秦风的手腕儿,迷迷糊糊的说,你要对我好········ 对她好,她就不讨厌他了。 她就喜欢他········ 嘿嘿,喜欢他·········· 她真的喝醉了,脸色嫣红,眼角带着水儿,迷离的目光落在他脸上:“老公·······” 秦风搂着她的脖子把她抱了起来,她的腿搭在他胳膊上,手还在摸自己的脸。 “我好看吧~~~~” “嗯。” “你喜欢我吗?” “哼。”他轻笑出声。 他低头亲她。 他喜欢她喝醉的小模样。 作者有话说: 故意没写甜宠是想让读者们骂骂他哈哈哈,骂渣男。 蒙太奇,剪辑,把他好的部分完全剪掉了。 其实想想如果不是章辞喜欢他,也不会那么讨厌自己,恨自己。 她恨就算秦风伤害了她她还是喜欢秦风的自己。 逼自己离开就是想结束错误。 如果秦风没对她好,她可能也根本不会喜欢他吧。 反正就虐恋情深,be。 会有这种不讲道理的感情吧,明知道对方很渣不是好人,还是不能自拔地喜欢上。 最后被伤的体无完肤,心如死灰。 如果没有狗狗,大概真的会he。 可是有了更好的狗狗哎,狗和狗是不同的。 哈士奇be了,萨摩耶才是真爱。要不我干脆把徐良真的写死吧,不然秦风完全没机会啊(开玩笑的我爱男二,男二永远是我最喜欢的角色) 微博新投票,双胞胎一人一个,或者都是徐良的,投票。 一人一个可以写骨科唉。 龙凤胎的骨科。 哇好带感啊,给一人一个号票。 情敌的鹅子和女鹅的爱情故事。 我恨你爹,但要和你爹做亲家,操。 老婆和前男友的鹅子要推倒我和老婆的女鹅,怎么办,在先等挺急的。 她为什么不能杀了他呢 她猛地抽回手,枪掉在地上走了火,枪击声吓到了她,她被秦风抱在了怀里。 她闻到了硝烟味,她想难道她真的开枪了。 她很害怕。 她杀了秦风吗? 秦风抱着她说别怕。 她又把人推开了。 她狠狠地瞪着他,说秦风我只是不想让你死得这么容易。 秦风说:“章辞,你要罚我,我认。” 以前我是个傻逼。 我没对人好过,我没喜欢过人,你总得给我一次机会,你不能给我判死刑。 他说:“章辞,我还有几十年,我都能弥补你,行吗。” 章辞说你弥补不了我。 你怎么弥补我啊! 她说你之前怎么打我的你忘了? 他记得。 他半跪在沙发前面,看着她的脸。 她逃跑那次,他用皮带抽了她。 他说我补给你。 他自己把皮带拆了,放在她手上,他说我不躲,你打。 章辞是真的想打他。 他以前打她可疼了。 她当时想,什么时候她能狠狠抽秦风一顿呢。 竟然真的有这一天。 她攥着腰带,她说你可别还手。 秦风嗯了一声。 她抡起腰带就抽了他一下,她用的力气够大。 秦风没躲,结结实实挨了。 那腰带抽在了他肩上。 她是下了死手,真恨他。 她真打。 把他的衬衫抽烂了,刮了肉下来。 他当时抽她,是有些气急了。 现在想想,当时第一次触碰到自己的内心,不愿意承认喜欢她,气她逃跑,气她不喜欢他,讨厌他,想逃离他。 他可真傻逼。 他就应该去哄着她,人都跑了,还踹了门把人拖出来打。 他可真傻逼。 章辞抽到第叁下,觉得有些不对了。 她说你把衣服脱了。 秦风把衬衫解开,他心口上被她用碎玻璃瓶扎出来的伤口缝了十七针,还没长好。 他被皮带豁出了两道口子,看着吓人。 章辞才算知道,他当初是留了力的,抽的没破一处油皮,听着破空声凌厉,其实也就是吓她。 她倒好,往死里打。 把他抽的皮开肉绽,那伤口往外渗血。 她要是被这么抽,早就成了血人了。 她没再动手,秦风知道她心软了,她其实是一个心很软的小狐狸。 他把衬衫穿上,把她手里沾着血的腰带收了。 给她盖了空调毯。 他说累了休息一会儿,晚上吃竹笙椰子鸡。 她没再说话,躲在空调毯里闭着眼睛假寐。 她刚才没开枪。 为什么。 她为什么不能杀了他呢。 杀了他给徐良报仇。 她是可以一枪打死他,但后面怎么办呢。 她会受到警察的问询,被羁押在看守所。 她怀孕了,或许会判死缓。 她的孩子怎么办呢。 她和徐良的孩子。 她不能自己动手。 她要想点别的办法。 她也不是第一次认真琢磨怎么杀人了,之前刚被他囚禁时也想过怎么杀了他。 不过都是颅内高潮,她不敢真动手。 现在不一样,她还有孩子,她要在孩子出生前想到办法。 因为她不能让她的孩子叫秦风爸爸。 而且秦风很有可能把她和徐良的孩子杀死。 她要保护好她和徐良的孩子。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 作者有话说: 今天没灵感写了一点点。 微博新投票,双胞胎一人一个,或者都是徐良的,投票。 一人一个可以写骨科唉。 龙凤胎的骨科。 根据微博目前的投票情况,1v1比1v2多20票呢,结局前如果还是这个情况,那就真的1v1了~~ 我太尊重读者意愿了哈哈哈哈。 不过我原来想的是秦风孤独终老。 如果有了孩子,我打算把秦风写死。 男女主纯be,到时不要怪我太狠。 啧啧我也想过1v2的,让秦风做小。既然不做小,就干脆死掉吧。 解释一下,之前秦风确实做过很多不太好的事,但是他在女主第一次逃跑把她抓回来之后就开始了甜宠(故意没写),回忆里直接跳着写了他们的决裂。 在他甜宠的那段时间里,比如台风天去淌水接她,章辞是有被打动到的,斯德哥尔摩。 没办法逃离,也没办法拒绝,而且秦风本身条件比较好吧,再加上永久标记的作用。 她其实是有想过嫁给他的。 不过后面秦风太不做人了,她就再次逃走了。而且这次是坚决不回头的那种。 所以她否定之前的感情,非常恨他。 我没有想让大家原谅秦风,我只是说,秦风在那种环境下长大,他面临的很多事要求他不能心慈手软,也没有感情生活,他没有家人。 他也想过要好好对章辞,只是他没经验,也不懂章辞真正要什么,最终就是错过了她,失去了她。 渣a不配。我觉得确实事情是他做的,他自己选的,他后悔也没什么用就是了。 以及我的文字表达能力欠缺,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描述秦风这种要哭不哭的状态,我想用一个哈士奇哭泣的gif表情包来表达我的想法。帮我想想有什么描述性话语,笔交给你们,我明天去评论区里抄作业。 怕你离开我 江边别墅是秦家祖宅。 花园很大,种满了花。 她坐在花园的凉亭里,看天空。 时间真的可以磨平一切。 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徐良走了六个月,她被软禁在别墅里六个月。 花落在地上,变成花泥。 她想徐良大概也是这样。 她觉得难过。 秦风给她披了毛毯,她才觉得秋风是有些凉。 “怎么哭了。” 她吸了吸鼻子,把头靠在秦风的身上,闭上了眼睛。 “害怕。” “怕什么。” “怕你离开我。” 她的表情很哀伤,好像真的很舍不得他。 只是秦风知道,她是不会为他哭的,她是哭徐良。 他蹲下身,握着她的手:“别怕。” 他问章辞,要不要去看看她爸爸。 她爸爸已经被秦风从军区医院接出来了。 徐良死了,王家没人管她爸爸,秦风把她爸爸接到了私人医院里特护。 是秦家的产业。 比监狱好,但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爸爸精神状态很差。 这半年,她几乎没能和爸爸说几句话。 她说不要,她哪里都不想去。 徐良走了,带走了她所有的快乐。 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死了,起不了一丝波澜。 她精神恹恹的,秦风用了很多办法,都不能让她快乐起来。 她心里有很多苦闷无处发泄。 最初也经常和他吵架,她单方面的吵,骂他打他,摔东西。 秦风任她撒气。 后来她就没再动手了,好像连打他的力气都没了。 打他有什么用,打死他,徐良也回不来了。 她能自由出入秦风的书房,查看他所有的资料。 秦风好像不避讳她,丝毫不在意把刀交在她手上,即使他知道,这刀最终会落在他脖子上。 她和他那么亲密,知道他那么多事情。 她好像真的成了他的妻子,成了秦太太。 是的,她现在是秦太太。 她说孩子生下来才能举行婚礼,大着肚子穿婚纱不好看。 秦风只办了订婚宴,请了海市的所有名流。 订婚宴摆在了和平饭店。 席间秦风一直牵着她的手。 他看她的眼神很温柔,让她想起另一个人,那个人看她的眼神诚挚热切,像孩子才会有的眼神。 她在订婚宴上落了泪。 媒体说她喜极而泣。 秦家和沉家的联姻曾经轰动政商两界,如今不到半年,秦风重新办了订婚宴,要娶她为妻。 他们说她是借着肚子上位的。 凭借双胞胎嫁入豪门。 飞上枝头变凤凰。 只有她知道,她心里念的是徐良。 这桩婚事,她毫不欣喜。 假如没有孩子,她大概就会穿着婚纱去给徐良殉葬。 她摸着肚子,秦风的手一直紧紧握着她,她没能和人私下说上半句话。 秦风看她看的很紧。 这别墅,就是她的牢房。 她会被囚禁在这里一辈子,她知道秦风做得出来。 秦风的意思很简单,他对她好,但她不能跑。 章辞也不想跑了,跑累了。 她甚至有点恨徐良,没有带走她。 哪怕带她死呢。 她不开心,不痛快。 她就要让秦风更不痛快。 求而不得算什么,她要让秦风在最开心的那天,感受什么叫绝望。 她又想起了她那个恶毒的计划,她想弄碎秦风的心,把他的真心狠狠践踏。 她想杀人诛心。 杀秦风太天真了,她搜集了他那么多罪证,可她告诉无门。 谁会管她啊,除了一个徐良,谁会和秦风作对。 秦风那么爱她,如果她死了,他肯定会伤心难过吧。 她想死在秦风最爱她的时候,死在他以为可以得到她的时候。 所以她好像在接受他,接受他的碰触,照顾,爱抚。 甚至亲吻。 她像妻子一样生活在他的世界里,她想成为秦风那个不可磨灭的习惯。 失去能让他痛苦万分的那种。 她开始接受他的好,甚至给他些反馈,让他拥有那种可以破镜重圆的错觉。 秦风花了很多时间陪她。 陪她看电影,吃东西,睡觉。 发呆。 陪她产检,做胎教。 她不想运动,他会拉着她在别墅里跳舞。 留声机的音乐响起,他搂着她的腰,带着她跳华尔兹。 浪漫,华丽,优雅。 这样华丽的袍子,下面爬满了虱子。 她心里想徐良,发疯一样的想。 她倚在秦风的肩膀上,想狗狗的笑容,他什么时候能再对她笑一次,她死都情愿。 她有了一个新习惯,她喜欢喝牛奶。 很喜欢,每天都要喝两杯。 秦风知道,那是因为徐良的信息素是牛奶味。 他想过让章辞戒断,但苏菁说,适量的牛奶气味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好处。 对她的心情也有好处。 他就没说什么,新鲜的牛奶供应,餐桌上的奶味制品,奶味的香薰,奶味的沐浴乳。 他挺讨厌这种味道的,但章辞喜欢。 他陪章辞去扫过一次墓。 就一次。 她说要去一次,去一次就不再去了。 不去就绝食。 他就带她去了。 章辞在烈士陵园里哭了很久,哭到太阳落山。 菊花放在徐良的墓碑前,他的黑白照片也笑得那么真挚。 徐良真的死了。 王良瑾是因公牺牲,被追授一级英模。 他最终也没能拿回自己的名字。 章辞摸他墓碑上的刻字,手在那个“良”上反反复复地抚摸。 她想徐良了。 她抱着墓碑哭。 她说徐良我怀了双胞胎,你不回来,孩子就没有爸爸了。 她说狗狗我想你了。 你媳妇儿要嫁给别人了,再不回来,就不要你了。 我要你徐良你回来,你别不要我········· 徐良········ 秦风站在她身后。 章辞让他站的远点,别脏了徐良的墓。 她哭得那么伤心,好像下一秒就会撞死在墓碑上。 他看着章辞抖动的肩膀,想把徐良的墓砸了。 他后面也是真的这样做的,在章辞回海市之后,他叫人砸了八宝山王良瑾的墓碑,把徐良的骨灰挖了出来。 不比对基因,他不能确认徐良已死。 他放心不下。 结果和警厅内部的一致,死的确实是徐良。 看来王家放弃了徐良,不管是王良瑾,还是王良瑜,都死在政治斗争里。 是的,真正的王良瑾不会是个深夜开法拉利死在天子脚下的傻逼。 政治斗争云波诡谲,车祸是最常见的暗杀方式。 而王良瑜,这个年纪轻轻就被迫顶替他堂哥上位的小赤佬,明明可以苟且偷生,非要和他抢omega,嫌命太长! 作者有话说: 男主的人设没崩,只对女主好,对其他人还是心狠手辣。 你又要威胁我吗 秦风有试图更进一步的接触。 她的胎已经很稳了。 秦风有亲吻她,抚摸她,他漆黑的头发有些卷,刚洗过澡,湿漉漉的在额前。 他眼睛好像刚洗过,也湿漉漉的。 “章辞,可以吗?” 他已经大半年没碰她了。 下面跃跃欲试。 他最近两次易感期都靠打抑制剂。 他的易感期又快到了。 章辞摇了摇头,她说我不想做。 老实说,秦风是长得非常可以。 他那种长相很A,在娱乐圈里也能秒杀很多人。 但他不是徐良。 章辞想,狗狗会叫她媳妇儿。 但秦风只会叫她名字,那些带有侮辱性的称呼他没再说过,但他那种性格,也实在没办法用更亲昵的称呼来叫她,所以只会连名带姓地喊她章辞。 他觉得有些气闷。 人他是得到了,心不在他这里。 偶尔对他好点,他心里高兴,提起一点希望,又被她无情碾碎。 真是杀人诛心。 “章辞,你现在在我手里·········” 他真的很想告诉她,她现在根本没得选。 他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 他明明可以不管不顾强上她。 他还可以让她乖乖把孩子生下来。 她那些小儿科的手段在他眼里根本什么用都没有,她就算绝食,营养针吊着,她根本死不了。 她为什么就不能乖乖听话! “你又要威胁我吗?”章辞的语气里充满失望。 但她其实根本不失望,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秦风能忍着这么多个日子不动她,已经很出乎她的意料了。 毕竟之前他总是那么迫不及待占有她,根本不会放着她不动。 秦风抿唇看着她,他说如果威胁你能让你乖一点,我真的很想威胁你。 章辞,你到底要我怎样。 她说我不想让你怎样,我想让你放过我。 “绝无可能。” 他说得非常干脆。 “那我要我的孩子姓徐,姓王也可以,总之不要姓秦。” “········” 秦风说行,跟你姓,行吗,姓章。 他停顿了片刻,又说,请人算过了,男孩叫章子帆,女孩叫章子舒,都是好名字。 这回轮到章辞无语了,她和徐良的孩子,关他什么事! 起名也用不着他起,就算狗狗不能起名字了········· 她又忍不住想哭。 “别哭。”他的手来碰她的脸,她觉得难过,因为没有了徐良,秦风的碰触让她无法接受。 她不能接受她和杀夫仇人同床共枕! 她打开了他的手,他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里。 “章辞,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她说还没结婚,还不是。 秦风说已经是了。 她意识到了秦风的意思,有些惊惧。 秦风拽着她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把红色的结婚证拿给她,告诉她,她已经是他法定的妻子。 徐良死之后他立刻找人办的,鲜红的印章。 他果然是有权有势。 即使她人没到场,即使她年龄不够,他都能办下一张结婚证。 章辞看着照片里的人,她问这照片什么时候拍的,她根本不记得。 秦风说她睡着的时候。 她这胎保的不容易,徐良走后吃了叁个月的保胎药。 常常昏睡。 她气得把结婚证撕了,摔在秦风身上,这无疑触怒了他,他欺身把人压在床上。 他说章辞,你撕,明天我去办十个,给你撕着玩! “你有病吧!你办了证又有什么用,我心里只有徐良,永远只有徐良!” “这就装不下去了。章辞,你现在演技越来越差了。” 他气得捏住了她的脸,捉住她的唇狠狠碾磨。 一手扯下了她的睡裤。 她是和他睡一张床,但总是穿睡裤,不给他碰,私密的地方,摸也不给摸。 “唔唔唔——”她咬他的舌头,咬的用力。 “秦风!别,别这样······” 她着实被吓着了,秦风这半年都没有强迫过她,让她忘了,这个alpha向来是个强取豪夺的主儿,他想要的,他从来都能得到。 他不在意手段,他也根本不在意她怎么想。 她哀哀的哭腔让他动作一滞。 他的手已经摸在她娇软的屁股上了。 她怀孕之后丰腴了不少,他太久没摸过她了,手指尖发麻。 他说你也想要的,孕期身体里信息素分泌旺盛,她的身子确实经不起撩拨。 被他亲了几口,下面已经泛滥成灾。 信息素浓度很高,他闻到了。 她的脸色潮红,狐狸眼尾娇媚上翘,迷离又妖娆。 她说秦风,别让我更恨你,别碰我。 秦风说你还能怎么更恨我? 你已经恨死我了。 我知道,你心里恨不得我去死。 你喜欢徐良,你凭什么喜欢徐良。 他凭什么! 章辞哭着说秦风,我和你说了很多次了,他哪里都比你好。 秦风气得折了她的腿架在肩膀上,顶她下面:“他能这样操你吗?” “他死了,章辞。” 成王败寇,就算她是徐良的妻子,徐良死了,她也只能跟着他! 更何况,她现在是他的妻子。 “他死了,我就给他守寡!” “好,我看你这寡,能不能守得住。” 秦风再也心疼她了,拉下裤子,肿胀的性器放出来,狰狞地吐着前精。 太久没碰她了,他真的很想操死她。 “秦风!秦风!别进来!求你了!”她不能再激怒他了,她不想让他进来! 她肚子里怀的是徐良的孩子,不可以的! “我进去和徐良的孩子打个招呼,将来总归是要叫我爸爸的,章辞,我真想要,你能阻止我吗?” 章辞顾不了那么多了,这个疯子! 她抓着秦风的睡衣支起身子亲吻他的下巴:“别进来秦风,我求你了,不要·········” 她哭得好难过。 秦风咬着牙看着她,她总是这样,装作喜欢他,但总是骗他! 他看着章辞,咬牙良久:“章辞,你不过就是仗着我看不得你这样子!” 他松开手,颓然起身。 长长地出了口气,把她的衣服拉好。 她还在哭,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充满了戒备和敌意。 他想解释什么,比如他有了她之后,没再碰过别人,就算是她跑出去了,她出轨了给他戴绿帽子,和徐良同居了几个月,他都没找过别人。 比如他是喜欢她的,只是他不知道,他没谈过恋爱,他想对她好,只是不知道怎么做。 比如他之前也并不是她说的那样,他是有需求,他有钱,也没强迫过谁,他不滥交,也没玩过很脏的东西。 只是他手底下是有那样的生意,见得多了,他习以为常。 他是强迫过她,他是错了。他后悔了。 早知道他会这么喜欢她,当初那个项目让给她爸爸又怎样,她爸爸还不是会把她打包送给他。 就算是这样,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她爸爸也是同意他们的婚事的。 章楠不傻。 是他傻逼。 他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他到底是在想什么,他为什么要把人强行要了,为什么要吓她欺负她,为什么他要动手打她,他以前是个混蛋,就不配拥有改邪归正的机会了吗。 是的,如果他不爱她,他只是想得到她,他有的是办法,能让她跪着听话。 可他喜欢她,他还想要她的真心。 强迫不得,动不得,打不得,骂不得。 他对她束手无策。 他输了。 徐良的命,没他的硬。 但章辞的心,真的很硬。 她根本就是块石头。 作者有话说: 鹅子还是那个很坏的鹅子,只是他陷进去了,很多事就做不了了。 很矛盾,第一次恋爱的傻逼鹅子。 杀夫之仇喜欢不上的。 我觉得辞宝儿在pua他 章辞已经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他收了手,章辞却跟他发了很大的脾气。 不准他上床。 让他滚出去睡。 把他的枕头扔在地上。 她怀着孕,不跟她计较。 秦风脸色很不好,他其实真的可以随便找个omega········算了,对别人提不起兴致。 他想上床,章辞踹他。 后来闹够了,她扭着身子不理他了。 他发现了,omega这种生物,越宠越无法无天。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章辞已经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刚才还小意求他,还亲了他几下。 现在已经冷冷地根本不理他了。 她看穿了他就是个纸老虎。 秦风舍不得动她。 也舍不得她难过。 那还不可劲儿作。 她还有一丝气恼的缘故,是她下面真的很痒。 怀孕的omega信息素分泌太旺盛了,她能忍着六个月没做,简直就是奇迹。 也做过,洗澡的时候躲在浴室里,想着徐良diy。 想他的唇舌,想他的身子,想他那玩意儿。 还有他的情话。 身子很爽,但心情很糟糕。像吸毒。 明知道不好,但戒不掉。 哭着做,越做越想他。 想被他那根东西插死,想含着那根东西咽到喉咙里。 她觉得自己犯贱。 道德的压力让她无法和秦风做什么,她有一丝阴暗的念头,如果秦风真的不管不顾强要了她······· 她绝不能这样想,她不能做对不起徐良的事。 可是,人真的会有自私的时候,被欲望冲击着,想要满足空虚的身体。 信息素在消磨她的神经。 插进来就会很舒服。 她轻轻磨了磨腿。 悄悄换了口气。 她连玩具都没有,她想悄悄伸手指摸一摸。 但是秦风就睡在旁边。 她不敢。 她不想勾引秦风,至少她不想让秦风觉得她在勾引他。 她是真的不能。 身体是很想要,但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人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即使在信息素的作用下,她已经有点不太像人了。 原始的本能的动物的冲动,在挑战她的理智。 秦风在她背后看着她,有些疑惑地。 他是很敏锐的,章辞轻轻动了一下他就睁开了眼。 他故意放满了呼吸,发出了类似于深眠的声音。 他看着她轻轻动了动腿。 以微小的幅度,轻轻的有节奏的,磨蹭。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屁股上。 那一瞬间的自嘲和打击,真让他忍不住勾唇,差点笑出了声。 她竟然在自慰。 在他身边,躺在他的床上,宁可自己做,也不要他! 苏菁说过,omega在怀孕期间,欲望会非常强烈,每天都要安抚。 苏菁还旁敲侧击,问过他章辞是不是坐地吸土,每天缠得他要死。 完全没有。 这个人冷漠得好像性冷淡,秦风怀疑是因为她的腺体做过手术的缘故。 原来她的腺体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她不要他而已。 这种挫败感太伤alpha自尊心了。 他一把抽开被子,看着她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章辞心跳的飞快,她非常庆幸自己没伸手。 她是想去浴室做,但已经睡下了,忽然起来怕把秦风惊醒,不好解释。 也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才轻轻磨蹭。 她一动不动装睡,秦风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当我死的?” 他的手炙热,放在她胯骨上,隔着睡裤也把她烫的心惊。 他觉得自己说话语气太恶劣了,他其实还没找好那种她很喜欢的腔调。 想温柔一点又很不习惯,只能放低了声音,问她:“以为背对着我,就不会被发现了?” 好像是这么回事。 看不见他,就自欺欺人以为他看不见。 章辞理不直气也壮,决定死赖着不承认,甩开他的手,语气恶劣:“干嘛?你吵醒我了,滚出去。” “我吵醒你了?你在被窝里偷偷磨逼,是当我看不见?” “···········” 她恨死秦风了,傻逼,这种话能直接说出来吗! 丢死人了! 操! 她羞愤得想死。 秦风也觉得这话说得好像不太对,他自从想讨她欢心,哪句话好像都说的不对。 他收起嘲讽的语气,尽量装作温和耐心地和她说:“逼痒了插进去能止痒,还能让你爽。” “···········” 她当然知道! 如果现在床上的是徐良,她早就自己撅起屁股蹭他的鸡巴求他插进来止痒了! 她早就自己扶着套在他鸡巴上求好老公插死她干死她操死她了! 可秦风她不要! 她是想说不要,但被抓包让她太羞愧了,装死没理他。 秦风有点无师自通,亲吻她的脖颈,她的信息素噌地一下就涌进了血管。 整个人都软了起来。 “插进去行吗。” 他不怀好意,挺立的鸡巴压在她的屁股上,很长,也很烫。 作者有话说: 困死了睡觉。 给自己打广告,我自己觉得还是龙系列写的好。 去看《被囚禁的龙》已经完结有番外,盗文网比较多。 看完记得来给我微博评论~~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他伸了舌头进去(鹅子给女鹅口) 怀孕的omega非常敏感,需要alpha的信息素帮助他们渡过孕期。 秦风的信息素是能缓解到她的焦虑。 他轻轻亲吻她的后颈,耳后,脖子,舔她的下巴,唇瓣。 章辞哭了一声,她有点意识不清醒地被秦风亲吻。 他的手轻轻托着她的脸蛋。 他在床上永远都很牛逼,章辞知道的全部东西都是他教的。 他轻易就把人弄成了一汪水儿。 他太了解她的身子了,每一个敏感点。 就算在她最恨,最讨厌他的时候,也不能否认,她会被秦风拉进情欲的网里,无路可逃,不能自拔。 做爱,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 身体的愉悦感太强烈,会让精神产生一种错觉。 他那么好,那么爱她。 章辞的眼泪滚下来,她的身子发烫,睡裤已经被他脱下来了。 他竟然温柔地把她的扣子一颗颗解开,而不是扯开。 他埋头在她胸前亲吻。 她那两枚乳尖,最初只有一颗红豆大小,现在已经是成熟的莓果。 他吸到嘴里用舌头打卷,轻易就把人弄得呻吟情动。 时间会磨平一切。 她终究会忘记那个少年郎。 在她生命里昙花一现般出现,拯救了她,救赎了她,最终消失,像一个灿烂的烟花绽放后留下永恒的孤寂,黑夜里再无丝毫斑斓色彩。 她有些绝望的想,会不会一切都是她的臆症。 是她在绝望的囚禁中精神失常,人格分裂。 她从未遇见过徐良,她也从没有逃离过海市。 她永远逃不掉。 只有眼前的这个人,她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她命中注定落在他手里。 插翅难飞。 她实在太难过了,身体上的欢愉和精神上的痛苦让她濒临崩溃。 秦风亲吻了她的泪水。 甜美,苦涩。 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跟她低了头:“我不进去。” 他亲吻她的唇,脖子,胸脯,挺起的肚子。 他在肚子上亲吻了几次。 苏菁说,如果章辞怀的是他的孩子,会对他的信息素非常着迷。 会非常依赖他。 这是不可抗拒的omega天性。 孕期类似于发情期,不管omega性格如何,在孕期都会无限度索求alpha的信息素安抚。 她有吗。 她肚子里的宝宝,会是他的吗。 他埋头在被子里亲她的肚子,不知道是哪个小混蛋隔着肚皮踹了他一脚。 他终于来到了下面。 他伸出舌头,舔了她的阴阜。 她呜咽了一声,咬住了被子。 秦风用舌头描摹她的那颗敏感的小豆豆,她现在这么敏感,磨腿都能很爽,被他用温热的舌头舔,几下就到了高潮。 她低声喘息,身子止不住抖动。 下面一缩一缩的,昏暗的被子里也能隐约看得清楚。 她的身子在邀请他。 他伸了舌头进去。 “唔——” 他听到被子外面她忍不住溢出来的娇吟。 她弓起身子,两条腿夹紧想把他推出去。 秦风轻轻扶着她的腿,舌尖勾弄。 他以前没给omega做过这种事。 那天他差点叫人轮了她,她发了情,他用舌头给她舔。 那是第一次。 这是第二次。 这么高傲的alpha愿意低头给她做这种事,她心里还是会有一些被取悦。 他的动作又很温柔,都有点不像他了。 章辞可耻地把他当做徐良。 她想象着徐良在亲吻她的下体,用唇舌讨好她,像只小狗。 他用舌头舔,用嘴唇亲,裹着她娇嫩的地方,辗转吮吸。 她的手推在他的头上,他的头发有些长,冷硬的,和他的脾气一样。 狗狗的头发是软的。 她骗不了自己,徐良死了,他是秦风。 狗男人秦风。 他不是萨摩耶,他永远不会拥有那么美好的,像天使一样干净的笑容。 他是个哈士奇,傻逼又看不起人,傻逼死了。 她手指曲起,抓着他的头发,扯得很用力。 她想把他拉起来,也可能是要按着他让他舔。 是啊,他以前就是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在下面。 把他那根狰狞吓人的东西捅进她嘴巴里。 她为什么不行。 她抓着他的头发,狠狠往下面压,曲起腿来,让他好好舔。 他像只狗一样,跪在她腿中间取悦她。 真好。 她脸上带着些残忍的笑容。 她发现自己的眼泪已经干了。 她为什么要哭,像个娘们唧唧的omega。 她夹住了他的头,他高挺的鼻梁磨着她的阴蒂,乖巧的舌头舔她的阴唇。 她想这是徐良插过的地方。 她想,如果徐良在,她就张开嘴,让徐良操她嘴里,射在她脸上。 她想让徐良侮辱她,特别想。 她想侮辱秦风,她想作践他。 特别想。 秦风舔她 ,把她舔到喷水,水喷在他脸上。 他还舔了她的后面。 排泄的地方。 她身体重重地一颤。 他的舌尖走了一圈儿,她很喜欢干净,没什么味道。 空气中到处都是百利甜的味道,非常的甜。 还有他的信息素味道。 他的信息素味道很淡,像冬季里初雪的纷纷扬扬,沁人心脾的清爽。 她扯着他的头发想把他拉起来,他不肯起来。 她就张开嘴,用柔软娇媚的声音,叫了一声:“操我~~~~徐良~~~” 他的动作猛地一顿,她听到了黑暗里他重重的喘息,他大概想撕碎她。 把她喉咙咬穿,把她活活扼死。 她身子舒服了,可心里的空虚很大,她的恶意那么重。 她享受着报复的快感。 谁能接受自己喜欢的omega,在床上叫别的alpha的名字呢。 她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作者有话说: 做了但是没有做。 这就是鹅子最后一次了。可怜巴巴的鹅子。 五章之内让狗狗回来。 你再说一次(足jiao) 最终秦风翻出来,拉开了床头的灯。 他看着她,说:“你再说一次。” 章辞毫不怀疑,如果她再说一次,他真的会掐死她。 她舔了舔嘴唇,有些俏皮地说,呀,喊错了。 “你不会怪我吧。”她好像很娇憨,但其实无比恶毒,“徐良就不会怪我,他从来都不会生我气。” 秦风气极反笑:“是吗,你在他身下,也喊我名字?” “·········” 这是章辞的梦魇,她无比害怕她会在高潮的时候失去理智,喊出秦风的名字。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叫徐良老公。 她冷笑了一声,心里想把秦风刀了。 嘴上却要说,我都是叫他老公的,怎么会叫错。 “嗯。” 秦风却一眼看出了事情的本质,她在床上也是叫自己老公的。 最初磋磨她的时候让她喊主人,生气的时候也有过。 大多数时间,让她叫老公。 秦风不生气了,他摸了摸章辞的脸蛋:“爽了?” 章辞心里安慰自己,把他当成了一只会狗叫的人形按摩器。 “爽了就不认人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看着他的小狐狸已经把被子拉好,打算去睡觉了。 哦,她还从床头抽了两张湿巾擦了擦,把湿巾丢在了他身上。 真的是用完就扔。 他把章辞掰过来:“信不信鸡巴插死你?” “我怀孕了!”她理直气壮。 “又不是只有下面能插。”他眸色幽深,在她的唇上打转。 他很久没有插过她上面这张小嘴了。 标记她之后都没插过,她不喜欢,他也没再强迫她。 可她竟然吃别的alpha的鸡巴。 他又生气了,他发了疯一样的妒忌,为什么他想要的,徐良总是可以轻易得到! 他捏得她下巴疼,她的手重重甩在他手上,掐他打他,让他松手。 “上面和后面,你选一个。” 他今天说什么都要把她操了。 “你有病啊!放开我!” “不选,两个都操。”他真的发了狠,捏着她下巴,恶狠狠地,“射满你的小嘴,看你拿什么骂我!” 她后面,他也要过一次。 当时她前面不方便,他实在太大了,第一次操人后面,没经验,把她操脱肛了。 后来就再没操过。 徐良也搞过了吧。 小婊子给他戴足了绿帽子! 他狠狠地亲她,把她压着推在枕头上,骑到她脖子下面。 他那根东西还直愣着,压着她的脸蛋。 章辞挣扎得太厉害,抓他,把他的腿抓破了皮,一道一道的。 他扯着她的胳膊给她压在头顶。 “省点力气,操死你,徐良的孩子可就保不住了。” “··········” 她真的怀的是徐良的孩子! 她在一瞬间的惊喜里被巨大的恐惧冲击,她不能被人这样占便宜。 她和徐良的孩子还在看着!! “秦风!!!我肚子疼!!!”她大叫。 他的戾气一瞬间卸的干干净净,手忙脚乱地松开她:“疼得厉害吗?” 他反应得太快,章辞有一瞬间的愣怔,再想起来嚎叫已经有点假了。 又被她骗了! 秦风一口气差点闷死,闭了闭眼,用很平稳的语气问她:“不疼了是吗。” “········还有点。” “章辞再装就不像了。” 她就是这样,呵呵,就仗着他舍不得。 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握住了那根硬了很久的东西,对着她撸动。 他就没打过飞机。 他妈的,他玩omega算早的了,帮派里谈点事都要叫omega陪。 他和那帮老不死的说他十八了,谁敢不信就杀谁。 等他“二十”还不碰omega,底下的人都以为他有毛病。 他没毛病,他身体正常,需求不旺盛,也不是和尚。 他操过的omega真的不算少。 这个章辞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他念念不忘,非她不可。 她逃跑之后,他不止一次问过自己。 章辞凭什么! 凭什么操了她,她就把他的心给偷走。 让他食不知味,每天都想着她。 明明人都在他手里了,他还要自己撸。 明明他都操过她那么多次了! 他还救了她的命! 妈的非要给那个徐良守身如玉。 秦风想,等她生下孩子,他就去验DNA。 他现在特别喜欢这两个孩子是徐良的,只要徐良的孩子在他手上,章辞跑不了。 她也不会寻死觅活。 他改变主意了,他不会杀死徐良的孩子,他会好好把他们养大。 只要他们活着,章辞就无法离开他。 这是两个多么棒的人质。 至于他和章辞,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生,想生多少生多少。 而章辞总会原谅他的,就算不原谅也没关系,就算她一辈子爱别人,就算她恨死他了想杀了他,她还是要乖乖呆在他身边,哪儿都去不了。 就纠缠一生吧,就至死方休! 他的手僵住,满是戾气的眼睛睁开。 她的脚踩在了他的那根东西上:“不准撸。” “···········” 他真是把她惯上天了! “章辞,你找死?” 她撅着嘴:“你又舍不得杀我。” “················” 话虽如此,但她也太作了! 他脸色阴沉,抓着她的脚丢在一边,继续撸。 他看着她娇媚的脸,想象着正在握着她的腰,把她上上下下套在鸡巴上。 她下面的水儿流了好多,把他的两个蛋都弄湿了。 她扶着他的肩膀,娇娇地叫他:“老公···········” “叫声老公。” “我不叫。”她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 他寒着脸,拽着她的脚腕儿把她拉过来:“那就操后面吧。” “放开!”她又炸毛了,被他对准了才叫了一声老公,又快又急,皱着眉头,一脸的不情愿。 他冷哼了一声,松开了她。 她更加不痛快,又踢了他一脚,想踢他命根子,被他把脚抓住了。 “行,这只脚这么喜欢蹭,来蹭吧。” 他抓着她的脚按在了鸡巴上。 她叫了声要抽回去,被他按在上面撸。 她脚丫子挺白的,很秀气。 足交这种事,他见过,没玩过,他嫌脏。 如果是她的脚,他那根东西兴奋地吐前精,他光看着她的脚蹭他那根东西就脑袋发麻。 他的信息素分泌得越来越多,他用鸡巴戳她的脚心,戳她的脚缝。 她的脚缝那么小,根本进不去。 他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种癖好。 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什么都喜欢。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脚上。 他想操烂这只小脚。 作者有话说: 吃了但又没吃,没吃但好像又吃了。 最后一次do就do完了。 大概会有if番外什么的,如果想看的人多,可以点菜。 我忽然想起我收了99红包答应哪吒叁哥和小庚3p的番外。 半年过去了,我还没写。我先跪好了。 钱是不可能退的,我必写! 听我说,99可以决定一个配角的结局。 因为我,想钱想疯了。 我再给《要有来生》打个广告,重生文,二哥比秦风过分多了,为什么二哥人气那么高,我不理解。 二哥杀了素素全族包括夫君和女儿,当着她的面。 把她按在龙椅上当众操了,当奴隶带回东海。 各种打,穿金锁,罚跪,什么都做过。 最后,最后素素把他杀了。 然后他重生了。 可惜本文没有重生,不然秦风可能还有机会。 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日子真的过的很快。 海市的第一场雪下得不大,她坐在窗边看雪。 秦风给她端了一碗燕窝过来,她叹了口气。 去年也是这样的日子吧,下了雪,她突发奇想要堆雪人。 她戴好帽子手套出门,碰见秦风回来,问她去哪儿。 她嘴唇动了动:“堆雪人。” 秦风有些诧异地挑了眉毛,打发了左非,揽着她肩膀,开车带她去郊外别墅堆了雪人。 堆完雪人,他们吃了烧烤。 秦风自己动手烤的,还挺好吃。 然后窝在别墅一楼的沙发上看电影。 壁炉有火,秦风的怀抱很暖。 他们看的是《本杰明·巴顿奇事》。 “我们命中注定要失去所爱之人,不然我们怎么知道,他们在我们的生命中有多重要。” 她也许就是想到了这句台词,才会选择从他的生命里消失。 看完电影,秦风亲吻了她,抱着她在沙发上做爱。 那个时候她被他永久标记,心里竟然有些喜欢他。 他日日做,她日日都是欢愉。 好像沉浸在了肉欲里,短暂地忘却了她父亲,忘却了秦风那些令人糟心的omega,忘却了他们彼此关系并不对等。 她明知道他不是好人,明知道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她还是喜欢他。 她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就是这一点,她竟然爱上过一个人渣。 她那个时候很喜欢撒娇,抱着秦风的腰说不要了,声音娇得很。 秦风看着她,亲吻她的眉眼,鼻子,嘴唇。 他标记她之后越发宠她,眼里的温柔能把人溺毙了,更何况他那个人,一贯的强势冷漠不近人情,向来心狠手辣冷血暴戾。 可他看着她,埋在她身子里,竟然会用那种眼神,好像全世界就只有她最重要。 好像他就只在意她。 让人想把一切都给他。 秦风欺负她,说叫老公,老公就放过你。 他已经真刀真枪做了很久,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了,性张力拉到极致,每一次挺身就叫人身心一起颤。 她就叫他老公,说老公放过我,老公最好了,求求老公~~~ 她被操得狠了,就会甜言蜜语说软话。 秦风喜欢她这个样子,放慢了速度磨她,问她老公鸡巴大吗。 她有些害羞,捂着脸说大的。 他就哄着她说些让人高兴的话。 喜欢他,喜欢被他操。 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 永远永远在一起。 他那个时候觉得她说的都是真的。 让她说的心里满足了,身子的欲望就没那么不满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射在了她身体里。 他低声喘息,用手把头发撩在后面,把她抱进怀里。 她就心安理得倚靠在他怀里。 那个时候他已经不强迫她做那些事了,比如让她舔干净。 他搂着她亲吻她的额头,她的头发也湿漉漉的。 长长的头发挽起来了,已经松的不成样子。 他就给她搂起来重新绑了一个发髻。 她躲在他怀里笑,他第一次给她弄头发的时候笨得要死。 现在已经可以给她绑头发了。 章辞的手在他身上滑动。 她喜欢肢体接触,这样贴在一起,他的信息素包裹着她,她整个人都好舒服。 她摸到了他的胸口,那里有着复杂的纹身。 她看不懂他纹的是什么,手指在他的皮肤上画圈。 秦风没制止她这些小动作,倚着沙发,手把玩儿她的胸。 她觉得痒,拍开秦风的手,问他为什么小腹上有个疤。 她的手指摸他那里,在纹身遮盖住的地方,有一个不太平整的凸起。 是陈年的疤痕。 秦风懒洋洋地说是他小时候跟人打架弄的。 她都不知道秦风还有和人打架的时候,就好奇地缠着他问。 秦风说小时候去老师家,路上遇见一个臭流氓欺负小女孩,他那个时候很中二,多管闲事,被那瘪叁用刀划的。 她怎么隐约觉得这剧情很熟悉。 她问那小女孩是穿着碎花裙子,扎两个马尾辫吗。 秦风已经不太记得了,都过去十几年了,他那个时候刚上初中吧,刚好在学吉他,那天打架把吉他砸了,断了两根弦。 烦死了回去他妈还说了他。 不是心疼钱,是心疼他被人划伤了。 后来他爸把那条街的小混混都砍了。 他不记得了,半开玩笑地问她,难道那个小女孩是你? 他在记忆里搜寻那个小女孩的相貌,发现自己连一个模糊的印象都记不得。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秦风收了笑容,问她,真的是你? 她撇了撇嘴,说不是。 秦风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她这么漂亮,如果小时候见过,肯定忘不了的。 章辞哼了一声,和他使小性子:“那没准儿呢~秦总见过这么多漂亮的omega,忘了也是正常。” 秦风捏她的小脸,狐狸一样的狡黠,惯会那话刺他。 不疼不痒的,他也不生气,只当她在耍小脾气,逗弄她:“哪个有你漂亮?” 她就高兴了起来,贴着他说,我小时候也遇到过这种事哎~ 我也碰见了一群臭流氓欺负小女孩,我当时就冲上去制止他们了。 秦风:“··········” 他沉默了片刻,问她:“然后被人差点扔上车拐卖了?” 章辞惊讶地张大嘴:“你怎么知道?” 秦风再次陷入沉默,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她。 要不是看见一个小屁孩不自量力想英雄救美,快被人绑了,他也懒得管那破事。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她,是的,那小屁孩长得相当不错,确实有一双漂亮的眼睛。 “真的是你!”她惊讶地坐起身子,“是你救了我!” 当时她才五岁,特别喜欢看武侠,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看了个遍。 心里有个英雄梦,大侠胆。 她爸还没有那么有钱,她要一个人去幼儿园。她爸给她买了一把玩具剑,她就觉得自己是个大侠,每天行走江湖,惩恶扬善。 碰到一个臭流氓把一个小女孩往车上拉,她当时路见不见,拔刀相助,拎着她的玩具剑就上去了。 她玩具剑会发光的那种,还有音效。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气势如虹,震惊了那个小混混。 她当时觉得自己特别酷,A爆了。 现在想来,他不是被她的气势吓的,他是被她拉风的出场给震惊到无语。 反正电视上那种大侠出手把坏人打得落花流水的剧情并没有出现,五岁的章辞被人拎着扔进了车里。 她还没那个小女孩高。 毫无还手之力。 就是这个时候! 一个小哥哥几乎是从天而降,拿着一个背包砸中了那个小混混的头。 那个小混混松开手,那个小女孩直接跑了。 她从车上爬起来,只看到那小哥哥捂着肚子,那小混混已经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那小哥哥把她拉下面包车,拉着她一路跑,跑到一棵樱花树下。 当时樱花落下来,真的很漂亮。 她五岁的芳心被击中了。 她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 她将来要娶那小哥哥为妻。 那小哥哥按着肚子坐在地上,看着她:“你娶我?” 她很郑重地点头,她说她将来一定分化成特别厉害的alpha大侠,惩恶扬善,行侠仗义。 那小哥哥说不巧,他也会成为alpha,比她厉害的那种。 她觉得好可惜! 只能说那我们结拜兄弟吧。 那小哥哥乌黑的头发有点挡眼睛,他随手撩起来,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她:“你要认我当大哥?” “我们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看过《天龙八部》吗,你是乔峰,我是段誉,我叫你大哥,你叫我二弟。” 她当时留着短发,蘑菇头,很可爱的样子。 秦风觉得这小屁孩过分美丽了些,不过她那么说,他就一直以为她是个男的。 他当时觉得这个说法很有意思,虽然他没看过《天龙八部》,但他平时听别人叫他爸也是叫哥的,所以他觉得自己也应该有小弟。 他答应了。 他们就撮土为香,歃血为盟。 她被人扔到车上时摔了一下,擦伤了膝盖。 而那个小哥哥好像也受伤了,反正她把膝盖上的血抹了递给他,他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还是把她手指塞嘴里舔了。然后手上不知道沾了哪里的血,一脸拽地喂进她嘴里。 她就叫他大哥。 他觉得很有意思,他挺喜欢这个小弟。 她又问他背包里是什么,他才想起来他的吉他。 他拿吉他砸了那人的脑袋,不知道坏了没有。 他拉开拉链发,发现他心爱的吉他断了两根弦。 脸色有些臭。 少年人的心事写在脸上。 她立刻说我赔给你。 他说不用,他家有钱。 他拨动了吉他的琴弦,心血来潮,用只剩四根弦的吉他谈了首歌给她听。 少年人的手长得很好看,他的眉眼也很好看。 他弹琴的样子太好看了,像童话里的王子。 五岁的章辞再次春心萌动了,她无比希望她大哥能分化成一个omega。 她原本喜欢武侠里的古典乐器,箫,笛子,古筝,大侠常用的,能做武器的那种。 但是她忽然觉得吉他也不错。 后来她出国,喜欢上音乐,学吉他,很难说不是受那年樱花树下,那个弹琴少年的影响。 她长大了才知道,当时如果没人救她,她大概就会被人拐卖。 她只是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秦风。 秦风也没想到,那小屁孩竟然是她。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他语气平静地重复了这句歌词。 她大囧,羞红了脸抱住了他的腰,躲进他怀里。 “不许你说!” 他的胸膛在震动,大概是在笑吧。 “段誉,叫声大哥听听。” “·········” 囧死了,她小时候怎么这么傻逼啊。 好蠢! 好中二! 她闷着头不肯出来。 秦风摸她的头发:“你不是说,你会分化成很厉害的alpha吗?” 别提了!!! 她竟然分化成了omega!!! 传说中alpha和omega的分化,是源自于两性关系中的选择。 如果她爱上了一个alpha,她就会分化成omega。 因为李佳欣比她晚分化,所以她分化成omega这事怪不到李佳欣头上。 所以她一直怀疑自己是喜欢哪个alpha,原来是他! 她越发觉得他们是天赐良缘,不然怎么就那么巧,他十叁年前救过她,十叁年后,他要了她。 她觉得这就是命运。 “叫声哥哥听听?” 她动了动嘴唇,还是叫了。 她叫他哥哥。 秦风想起了那个蘑菇头的小孩,长得确实非常惊艳。 漂亮得像撕开漫画走出来的。 他也没想到是她。 那次他被人划伤,没当回事,谁知道伤口不浅,后来留了疤。 他会想起那个小孩,那天分别了才想起来没问名字。 他去找过几次,没找到。 每次看见疤的时候会想起来,那小孩眼睛很好看。 他甚至会想,那小孩有长大吗。 那么傻,是不是被人拐卖了。 他也就是那一次,才知道他爸原来是黑帮老大。 混黑社会的。 甚至那个被他打伤的人贩子,还给他们家供过货。 抓到的小女孩小男孩,卖到中东做雏妓。 那里的人很多娈童癖,喜欢没长毛的小孩。 他受了伤,他爸把他搏击课的教练打残了。 他更努力学格斗,他想下次遇见那小孩,能保护好他。 后来他接手了他爸的位子,成为了那小孩讨厌的坏人。 他没再弹琴。 去做了个纹身,把伤疤遮了。 再也没想起来那年樱花树。 直到和平饭店惊鸿一瞥,章辞的眼睛撞进他的眼中。 狐狸眼,很漂亮。 他当时只觉得特别,但没想起来是原因。 浓浓的宿命感,让他心情有些复杂。 她在他怀里,赤身裸体,坦诚相待。 他却好像再也回不去那年春天,樱花树下,那个单纯诚挚的少年。 “不对呀,十叁年前,你才刚上初中?” 她怎么记得秦风已经快叁十岁了,他这初中上的也太晚了吧。 “··········” 秦风揉了揉她的头发:“刚才有人说碰见了一群小混混,是一群吗?一个也能叫一群?” “··········” 这回轮到章辞无语了。 那吹牛啊!她不想承认自己是被一个小混混像拎小鸡一样扔进车里,她才说一群的。 她怎么知道当事人会在! 丢人! 章辞不想理他了,烦死了。 秦风亲吻了她的眼睛。 她却好像还是从前那样天真烂漫,把他从腐烂的沼泽里拉出来,告诉他他原本是如何光风霁月,干净纯粹。 作者有话说: 爆更。 困死了。 交代了小时候的故事。 啊就是我在想秦风是救过她的命吗,就算是秦风要订婚,她都没离开,直到他说要她洗掉标记。 是真的救过她的命。 谁没有单纯的时候啊。 她想给徐良织一条围巾 章辞不太喜欢冬天,她就是在冬天遇见的徐良。 在四方寒冷肃杀的世界里,她在滇南收获了一整个春天。 徐良走了,把她的四季都带走了。 她开始学着织围巾。 她想给徐良织一条围巾。 秦风给她捏了捏肩膀,问她年夜饭想吃什么。 她不知道。 去年秦风说年夜饭在家里吃,给她做一桌子的鸡。 后来········ 她一个人在湘南江边,烟花乍起,她抬头看见漫天的绚丽。 万家灯火,她听到了欢声笑语。 新年的钟声敲响,原来那天是大年夜。 她一个人在江边坐着,风很冷,她不知道去哪里。 这天下这么大,竟然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她想,秦风应该是在沉千帆家吃饭吧。 他即将迎娶娇妻,和他的家人在一起。 她爸爸在海市的监狱里。 她未出世的孩子在医院的垃圾桶里。 她在冰冷刺骨的江水里。 她站在江水里嚎啕大哭。 她很想逃回去,回到那个温暖的囚笼里。 也许秦风会去和别的omega过年,也许他会成为别人的丈夫,也许他会和别人有宝宝。 但是他会给她一个家。 她没有家了。 她什么都没有了。 她捂住脸,觉得自己幼稚可笑,她为什么非要一生一世的爱情。 她要什么尊严,要什么自由,她要什么平等,她明明就什么都没有。 她根本不配。 她咬着手指,不可以回头。 她永远都不能回头。 她就算死在外面,她都不能回去。 她问秦风,去年大年夜,你在哪里? 秦风记得那天,公司里喜气洋洋的,人人都等着放假回家和家人团聚。 章辞音讯全无。 别人家老婆闹情绪跑回娘家,她娘家已经没了。 她能去哪儿呢。 章辞胆子大,很有可能偷偷跑回海市。 “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他叫李明泽把海市天眼系统权限开了,公安局24小时盯着。 他手底下的人把海市翻了个遍,每一个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网吧,小民宿,汗蒸会所,青旅,他叫人一家一家排查。 他还记得章辞很期待年夜饭,他一早就订了厨子,他很久没和家人一起过年了。 她算是他的家人吗,不过是一只小宠物罢了。 左非给他说,年夜饭已经准备好了。 沉司令的夫人多次致电,询问他过去吃饭的时间。 他穿了一件深灰色的羊绒大衣,他在想章辞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她会不会冷。 她那天只穿了一件外套,米色的。 他出公司时,人都走光了,外面下了雪,他想章辞很怕冷,会不会偷偷跑回来。 如果她回来,他一定要把她按着打屁股,还敢离家出走! 不知道和谁学的,胆子真的大! 他又觉得骨头缝里都透着冷,她会不会已经死了······· 他觉得喘不过气,高大的身形轻微晃了晃。 如果她回来,他就不生气了。 他让司机往回开。 左非坐在副驾,小心翼翼回头询问:“秦总,沉夫人那边还在等您·······” “不去。” 他闭着眼冷冷吐出来两个字。 万一章辞回来了呢。 说不定她现在已经在家里等着他了。 她也许又要因为他回去得晚,要跟他撒娇发脾气。 她一向小性子,又要闹腾。 要是她不喜欢,他以后都不会再搞什么联姻,早点回家。 她喜欢的那个小绍兴白斩鸡,他叫人把那家餐饮公司买了。 她以后可以每天在家里吃。 她能不能回来! 家里没人,每个人都在忙着年夜饭,张灯结彩很热闹。 可他想见的那个人没在。 这些人看着就烦! 他想他不能生气。 也许章辞在回来的路上了。 他可以再给她点时间。 他可以等。 章辞不喜欢他发脾气,他可以忍着。 不凶她。 一直等到所有人都回家。 等到饭菜都凉透了。 他坐在餐桌前,像个摆件。 真可笑。 阿姨从保姆间出来,看着一桌没动的饭菜,劝他:“先生多少吃一点吧·······” 他听到保姆间里倒计时的声音。 是阿姨在看春节联欢晚会。 他们怎么那么开心啊。 章辞那贱人现在在哪儿呢! 她和谁过年呢! 要是让他知道,她现在和哪个alpha········· 他霍然起身,一把掀了桌子。 秦风想,章辞,可千万别让我抓到你。 抓到你,我非要亲手掐死你不可。 作者有话说: 吵架离家出走≈分手。 我还是喜欢直球爱情啊,看看人家徐良长嘴了。 不像某些人,死要面子活受罪,天天胡思乱想。他们俩都是。 我给你做小的好不好(狗狗上线撒花) 章辞在梦里见过很多次徐良,都不如这次真实。 门铃响时她在织围巾,她想徐良喜欢绿色,所以她用的是绿色的羊绒线。 她坐在二楼主卧的窗台上,外面下了很大的雪。 窗户望江,江上白茫茫的,看不到边。 有人按门铃还是很稀奇。 这个牢笼里没有客人,秦风不会带任何人回来。 她只能见到他,还有阿姨。 厨子也见不到,秦风不准她去厨房,大概怕她自杀。 她听见楼下阿姨去开门的声音,阿姨有点胖,踩在木地板上会有响声。 紧接着她听到有人上楼。 她的心跳变得很快。 她想了一万种可能,比如秦风犯案了,警察来抄家,比如秦风被人杀了,仇家上门寻仇,比如邻居发现她从不出门,过来打一架,很奇怪的想法。 她看到了徐良。 她眼泪先滚下来,因为太激动而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好像瘦了,少年感退却,形销骨立棱角分明,他看着她,陌生又熟悉。 她看上去吓到了。 徐良的目光粘在她身上,舍不得挪开。 她的肚子已经非常大了。 她看上去面色红润,过得应该很不错。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怀他们的孩子。 徐良的目光落在她肚子上。 他真的是发疯一样的妒忌,为什么秦风可以拥有他想要的一切。 他想要的不多,就是一个章辞。 她是因为他忽然闯进来害怕吗。 他打扰她了,打扰了她和她丈夫宁静安逸的生活。 他只觉得六个月二十叁天没见,他想她了。 他走到她跟前,他说我可能吓到你了,媳妇儿········我忍不住,我可能打扰你了,我就想亲口问你一句,你现在过得好吗。 他眼睛红了,泪水在里面打转。 他说如果你过得不好,他对你不好,你看看我。 我现在可以保护你,我可以带你过好日子。 我什么都能给你。 他说媳妇儿,如果你过得好,我就走,我不会打扰你,我希望你幸福。 她没说话,只是在哭。 他说完后悔了,他不会走的。 他怎么可能走。 他从地狱爬回来,不就是为了她吗! 他又说,媳妇儿如果你不讨厌看见我,也给我个机会。 我给你做小的好不好,你看看我······· 章辞哭着扑进他怀里,咬他的肩膀。 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她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哭。 她哭得满脸泪水,咬着他喘不上气,哭得一噎一噎的,打嗝。 她死死揪着他的衣服。 不能让他走。 再也不能让他走了。 死都不能放手。 他被章辞扑了个满怀,眼泪掉在她脖颈里。 他的媳妇儿····· 他现在觉得什么都值了,他的心回到他的胸膛,热烈地跳动着,为她跳着。 真实而热切。 他又抱到了她的小狐狸。 他不会放手的。 如果她不愿意——他会想办法让她愿意的。 他收了眼泪,理智而清晰地又问了她一次:“媳妇儿,我给你做小的好不好,我知道你订婚了,你也答应嫁给我了,你也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他的声音委委屈屈,还带着哭腔。 章辞只觉得他好傻,完全没想过他心里冷硬得像外面一江寒雪。 他根本不可能和任何人分享她。 她身上那种冷冰冰的味道,他特别不喜欢,他要让秦风死。 她用力咬了他。 徐良的心里又有些难受,他不过是个替代品,正主在,他媳妇儿怎么可能要他。 她很纠结吧,不知道怎么拒绝他。 因为她是个善良心软的omega,她怕伤害他。 他叹了口气,心想还是要强行把她带走了。 他说媳妇儿你跟我去个地方行吗,你这么久没见我,你不想我吗? 你不想我也没关系,我想你。 媳妇儿我好想你,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媳妇儿····· 她的肚子顶着他,她是不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 秦风应该是做过羊水检测了,能怀到现在,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不会是他的。 他抱着章辞,他觉得自己很没用。 不怪她,怪他自己。 如果是怀了他的孩子,她会不会惦记他一点。 她有为他哭吗。 他又想,还好她怀的是秦风的,不然她会受很多苦吧。 怀里的人狠狠拧着他的腰。 他肩膀都被她咬麻了,小狐狸下口真狠。 他这么让她讨厌吗······ “徐良!我恨死你了!!!” 她的脸哭花了,鼻涕眼泪混在一起,抬起头死死盯着他。 “你要是敢走,我就杀了你!” 她说到做到! 要是徐良再丢下她,她就和他拼命!!! “啊?媳妇儿,我不走,你不让我走是吗·······”他眼里的惊喜是真的,他媳妇儿好像还有点喜欢他,“我错了媳妇儿,你咬我,你再咬我一口,我这肩膀长了就是给你咬的。” 章辞哭着直接笑了出来,他怎么这么傻。 憨憨的。 说蠢话。 “媳妇儿你看,我这边还有一个肩膀,你不咬不对称。” “神经病啊!谁要咬你!” “媳妇儿你咬的真好,我能亲亲你吗?” 章辞简直想斜眼看他,大翻白眼,大傻逼! 她揪着他的衣领踮起脚来,堵住了他的唇。 他的唇很软。 牛奶的味道。 她很凶,咬着他啃着他,真想把他吃进肚子里! 以后都不给他再走了,再也不分开了。 作者有话说: 说好五章内狗狗上线,比想象的还快一点 乖可以被亲一口吗 在车里她还搂着他的脖子,挂着不肯下来。 徐良也巴不得她不下来。 他一直在亲她,她哭得眼睛有些肿,潋滟一片。 亲得他好硬,好上头。 见她第一眼就硬了,小徐良不争气,看见她就抬头。 她怀了孕,快生了,不能动。 他亲亲也好。 特别好。 好的他想放声大哭,他在亲他媳妇儿,他媳妇儿给他亲。 还跟着他走。 他还没开口,他媳妇儿就说要跟他走。 “带我走徐良!!!”她揪着他的衣领,嘴唇舍不得离开他,说话的唇还在他唇上动。 他亲得凶狠又温柔,他想他就是来带她走的。 他早就想好了,要不择手段把她带走。 “你要带我走!你不带我走我会死在这儿的!徐良!带我走········” 她那么急切地亲吻他,搂着他的脖子扣死了手,怎么都不松开的。 她要死缠着他,他这辈子都别想甩脱她了。 徐良说我带你走,媳妇儿我就是来接你的。 我来接你了。 我喜欢你。 “快走。”她好怕,她害怕秦风忽然回来。 她怕她再也走不了了。 她怕秦风伤害他。 她不要他死········ 她呜呜呜地哭,她说徐良你要活着啊,你不能死,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 徐良抱着她说我活着的媳妇儿,我没死,我活着。 她回过神来看着他,有些愣怔。 她说,这次不是在做梦吗。 徐良,你真的回来了。 你是来接我的对吗。 是不是我也要死了······ 她眼睛大大的,狐狸的眼睛总是魅惑,可她眼睛里那么澄澈干净,只盛了他一个人。 徐良心疼死了。 他搂着她的腰把她圈在怀里。 “我回来了,媳妇儿。我爱你。” 他想过很多次再相见,他在脑子里演练过很多遍。 他要怎么说,怎么哄她,怎么才能让她看自己一眼。 怎么把她带走。 到最后那些演练都没派上用场。 他只能说一句,我爱你。 抱着她好上头,亲了她一路。 她也没问去哪里。 她太乖了,他亲她,问她为什么不问去哪里。 她说去哪儿都行徐良,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 一秒钟都不要分开。 他没想到她能说出这种话来,把他心窝子戳烂了。 他红着眼睛把人搂着,他说媳妇儿你怎么这么好。 他抵着她的额头:“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他说,以后我们都不分开了,一秒钟都不分开。 车开到机场,直飞京城,她以为自己会很兴奋,睡不着。 没想到她窝在他怀里,在飞机上已经睡着了。 她的手还死死扣在他脖子上,死都不松开。 明明很高挑也很英气,可缠起人来真的娇软可人。 飞机落地,他把人抱上车。 车直接开进中南海。 他把她放在床上,想让她睡得舒服点。 她却醒了,紧张地抓着他:“你又要走?” “·······媳妇儿到家了,我不走,我抱你去洗澡吗,你要吃点东西吗?” 她抓着他不松手,他说我不走,媳妇儿,我舍不得你。 她就哭了,她说那你怎么这么久不来找我。 她哭着说我以为你死了。 她说徐良,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把我丢下这么久,你小心我不要你了呜呜呜唔。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她刚醒了又开始哭。 徐良心疼死了,他怎么就让她一个人等了这么久呢。 她死都不松手,她真怕一醒来,又是一个梦。 徐良说媳妇儿你吃点东西,我们边吃边说好吗。 他给她准备了滋补养生的母鸡汤,她要他喂,他就一勺一勺喂给她。 “你说,怎么回事,你到底去哪儿了。”她想起他的墓碑就掉眼泪,没亲眼面对爱人的墓碑,是很难理解这种感觉的。生离还能再见,死别永无归期。 她以为她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每天都在懊悔,她为什么要去京城,为什么要骗他。 “我先说!”她又打断了他,“我先说!你给我打电话那天,秦风出现了,我和他没有约好,我不喜欢他,我当时不想你误会,我不应该骗你。” “我没想嫁给他,我怀着孩子,我不知道是谁的,徐良,我真的不知道,我想是你的,我怕万一是你的,我不能死,我想等着孩子生下来········我没办法,徐良你不能怪我,我没有·········” 她是在说那个事。 徐良抱着她,安抚她:“不怪你,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媳妇儿,不要内疚。如果我真的死了,我也希望有个人能照顾你,他最好有权有势,能护你周全。我真的不怪你媳妇儿,人是有需求的,他长得还行,咱们白嫖他也不吃亏,怎么说都是咱们赚了。” “········谁要白嫖他了!谁跟你咱们!赚什么了!” 气死了她不想理他了,蠢狗。 “媳妇儿,我都想给你做小的了,我不在意的。我是吃醋妒忌他,可我不想要求你什么,你给我守寡也太可怜了,我真死了变了鬼都不安宁。我给你守身如玉,媳妇儿,我这半年都没让人碰过。我乖吗?” “········” 他怎么这么乖。 “乖可以被亲一口吗?” 他把脸凑过来,伸到她嘴边。 她就亲了他一口。 被他哄得娇气,噘着嘴跟他贫:“真的给我做小的啊。” 徐良搂着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真的啊,你想找谁做大的。” “徐良!你干嘛!你是不是想做坏事?” “没有啊媳妇儿,你不可以冤枉我哎········”他很无辜地否认,他会做什么坏事,也就是把人撵出她的世界,让那个人消失而已。 “我不要跟你贫了,你给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找不到你。家里出事了。你应该知道了吧,我不是王良瑾·······” 她点了点头。 “王良瑾是我堂哥。我二伯父级别比我爸爸高一些,我堂哥死得蹊跷,家里怀疑是政敌动的手,为了大选。车祸被人现场拍了,来不及清理,我和堂哥的DNA差不多,家里运作我们换了身份。” “我叫王良瑜。” “秦风发现了,沉家想借此扳倒我家,我这个大活人证据只能死。但我还没找到你,我不想死。” “没得选了,最后的办法是让我假死。但过程做不了假,我真的受伤了。” 他没说的是,他当时实在找不到她了,他只能逼她来找他。 他原本打算在追悼会上,葬礼上,或者他的墓碑旁边等她。 她总要来见他一面吧。 但他没能起来。 他对自己是够狠,但他差点把命搭进去也是真的。 六个月,他做了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场手术。 爆炸烧伤,光修复换皮做了四次。 “受伤了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可以照顾你啊。” 他被家里软禁了,他出不去。 他就想,还好她没见到他那副鬼样子,不然她肯定不喜欢他了。 她是个颜控,很看脸。 她开始解他的衣服:“恢复得怎么样了,还好吗,老公,你告诉我我会照顾你的。” 她的眼泪流不完一样。 徐良用温热的掌心给她擦眼泪:“恢复好了,没问题了,老公下面没伤,媳妇儿后半辈子的幸福还有保障。” “你怎么这么贫!”她生起气来又忘了哭,娇嗔着打他。 徐良把人抱着亲:“那个时候不方便,现在老公有权有势了,王者归来了,媳妇儿你说,谁欺负你了,老公给你把场子都找回来。” “你怎么就有权有势了。” 她觉得有些好笑,同他开玩笑:“你家有皇位要继承啊?” “是啊。” 他也笑。 “???什么皇位??” “我也是才知道的,我伯父才是我父亲,不是二伯父,是大伯父。” 她瞪大了眼睛。 其实她不太清楚的是,秦风想和沉家联姻的原因,是沉千帆手握重兵,祖上是陪着伟人打江山的,未来很有可能沉千帆上位。秦风就会成为无冕之王。 王家出事前,王家那位副国级最有可能,出事后,王家也开始考虑沉家的联姻。 而后来秦风和沉家的联姻,摆明了沉家选择自成一派,和王家分庭抗礼。 大选之后的结局也非常明朗,王家那位正国级退了,沉千帆成了新的副国级。 沉婉就会是未来第一人的女儿。 秦风娶了她,就是娶了江山。 她也没手机用,不然她就会知道,昨天震惊中外的政变。 沉千帆叁个字是直接被屏蔽的,sqf的拼音缩写都无法打出来。 所有的号提到这叁个字都会炸号。 在大会堂会议中场休息时,徐良亲自带人动的手,把沉千帆扣押了。 外媒说沉千帆从军多年,当场拘捕,破口大骂。 老军长打不过新兵,徐良是特种部队出身,把人按着上了手铐。 内媒静悄悄,没人敢报道。 作者有话说: 写重逢哭惨了,我的眼泪不值钱。 徐良上线撒花!!!我不管我可太喜欢直球爱情了。 给我良哥牌面,狗狗赛高! 秦风的好日子over,接下来他就火葬场了。 他恐怕会很难善终 “我是大伯父的私生子。” 他把自己致命的弱点暴露给了她,这是能毁掉王家的秘密。 他说之前瞒着她,是他错。 现在他想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坦诚相待。 “媳妇儿,我知道你害怕,是我没保护好你。错都是我的。你以后和我好,行吗?” “不和你好和谁好,笨死了。” 她眼睛里又滚着热泪,像个小女孩。 她也确实是个小女孩,还不到二十岁,应该被人小心呵护,用心珍藏。 这世界上总有一个人会全心全意对你,不忍心你受一点伤害。 你要相信,这个人会越过千山万水,克服千难万险,来到你身边。 你只要等他,他总会来的。 她握着徐良的手,她知道他就是那个人。 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她没问秦风会如何。 不必问结局,他做了那么多非法犯罪的事,他得势时自然是呼风唤雨,可现在徐良要他死,他恐怕会很难善终。 民不与官斗。 她猜的也没错。 徐良接她回来的当晚,从北部军区调兵,海军从黄海开往海市,控制了所有码头港口。 由中纪委牵头组织协调、以海关总署为主彻查秦风海市特大走私问题。 只花了不到48小时,拿下了东部军区作战指挥权。 东部军区的装甲车开进海市,全面接管了海市。 中央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专门讨论、研究了此案, 总书记和国务院总理都表示要彻查此案, 一查到底, 不论涉及到谁, 不论涉及到什么级别, 不论涉及到哪个单位、部门, 都要坚决追查到底, 要依法予以惩处。 会议最后决定: 由国务院总理和其他2位政治局常委以及3名政治局委员、候补委员负责查处此案。 专案组调集400名专业人员和先进设备对海市海关当年的进出口单据进行全面核查清算,从查账开始入手,涉及到什么业务就抽调哪一个部门的人员参加,办案人员最多的时候甚至达到了1300多人。 专案组发现秦风集团委托进出口货物总值与海关征收关税的货物总值相差9000亿元人民币。 同时,军队在秦风集团多处场所当场缴获多种毒品共计53吨,涉案车辆237部,缴获军用手枪327支,捣毁制造、存储爆炸物品窝点4处、缴获非法炸药成品8300公斤、制爆原材料13700公斤。 抓获嫌疑人482名。 半年前王良瑾带人查抄,因公殉职,中央督察组撤出海市。 秦风的气焰更嚣张。 风头无两。 如今竟然是这样的秋风扫落叶一般,被人端了老巢。 可秦风却消失了。 沉千帆被控制时,他立刻安排了手下的人外出避风,政治敏锐度已经非常高了。 可章辞要生了,他就抱着一丝侥幸,或许可以等她生产完再走。 或许沉千帆这件事,牵连不到他。 但事与愿违,他没想到徐良没死。 更没想到徐良敢发动政变,控制一个副国级上将,没有点实际证据,可是叛国的大罪。 徐良那么恨他,是一定要把他赶尽杀绝的。 秦风没有抓到,徐良没有太失望。 虽然他已经派遣了最精锐的特警部队去抓捕秦风,但那个人如果没点本事,束手就擒,反而奇怪。 而且最棘手的是,专案组没有钉死秦风的铁证。 他名下没有任何资产,所有的房产,账户,车辆,公司,都在其他人名下。 骨干被送处境,抓到的那群人竟然没一个能咬死秦风。 案子牵连厅局级以上官员200多人,整个海市的官场几乎全军覆没。 作者有话说: 参考了某些真实案件的通报。 别去搜,真实案件的黑社会老大都好丑。 颜控真的会下头。 唉徐良重新上线没有得到应有的排面,我昨天一天没心情写。 火葬场够旺吗。 花落人亡两不知。 快结局了,有没有想看的番外哇~~ 不爽吗(狗狗的肉,口,高h,800猪加更) 章辞在预产期进的产房,京城协和最知名的专家会诊接生,无痛分娩,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徐良一直握着她的手,等她麻药过了,亲吻了她的额头。 他说媳妇儿,以后咱们不生了。 看见她阵痛,他的心揪着,他以后不想再让他的小狐狸疼了。 他跟进了手术室,看着她流了那么多血。 两个孩子,她下面做了侧切。 他眼睛湿热,酸的厉害。 他的小狐狸怎么能经受这种痛苦。 他以后都不想再要小孩了。 他打算去做结扎。 章辞眼睛看着他,他知道她想问什么。 他测过了:“都是我的。” 章辞长舒了一口气,眼泪滚下来。 她和那个人,真的再没什么关系了。 她看着眼前的徐良,和他说真好。 都是他的,真好。 刚生出来的小孩皱巴巴的,因为怀的是双胞胎,两个小孩都很小,体重偏低,送进了保温箱。 她隔着罩子看他们,这是她和徐良血脉的融合。 她觉得很幸福。 幸福到有些错觉,她倚在徐良怀里,想会不会她已经死掉了,这样幸福美好的生活,只是她的错觉。 是她一厢情愿臆想出的结局。 可现实真的是这样,徐良给她准备了嫁衣,他说要娶她,就会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 他现在的名字是王良珏。 是他真正的父亲的“义子”。 婚礼定在来年春天,春暖花开的时候。 年夜饭那天,刚好她出月子,徐良给她亲手做了一桌的菜。 和他们在滇南时一样。 他说媳妇儿我给你炖了鸡。 炖了两个小时,汤汁收的很浓。 好香。 很好喝。 她吸了吸鼻子,先说好,她都胖了,不能再胖下去了。 徐良说哪里胖了,我媳妇儿这么好看,太瘦了,胖了才好呢,抱起来更舒服。 “原来我现在抱起来不舒服。” 她的小性子越宠越娇。 “哪里有,怪我不会说话。媳妇儿抱起来特别舒服。” 他最会说话了,甜言蜜语,哄得人开心。 她就喝完了一碗鸡汤,吃了好多东西。 新年倒计时的时候,她窝在徐良怀里,想起了去年除夕夜。 真没想到,才一年,她什么都有了。 老公,孩子,她梦想的幸福安宁。 老公的忠贞不二,对她无条件的呵护包容,美好的不真实。 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呢。 她又想起了那个人。 那个人,现在在哪里过年呢。 也就是这转瞬即逝的念头,她唇角微微下拉了一点,就被徐良发现了。 她又走神了。 在他怀里,想别的alpha。 徐良收紧了手臂,咬住了她的唇。 她被这忽然的亲吻弄懵了。 他吻得很欲,勾着她的唇舌,绕着她的舌头打圈儿。 他下面的东西支起来顶着她的屁股。 他说我要。 他没问她行不行,可不可以。 他说媳妇儿,我要。 他说着就脱她的衣服。 他们在沙发上看投影,联欢晚会还在继续。 她有些羞涩,好久没和他做过了。 她紧张地推他。 徐良扣住了她的手,坚定地,不容置疑地,把她慢慢推倒在了沙发上。 “媳妇儿,别拒绝我,好吗。” 如果她说不好······· 他眼底闪过一丝强硬。 他不想强迫她,但是他在这方面,真的不想太惯着她。 他知道孕期发情,他是说他不介意,怎么可能,他吃醋快吃死了。 他在鬼门关生死边缘徘徊,他喜欢的人在别人怀里,他舍不得生她的气,但他也想要。 他要和秦风一样的待遇。 他要她心里他最重要。 她不拒绝秦风,她就不能拒绝他。 他是特种部队出身,军人的天性就是侵略攻击。 他陪着她装小奶狗可以,但她不能真把他当小奶狗。 他的牙齿落在她脖子上,还没咬下去,她已经搂住了他。 “老公,操我。” 他在这句话里轰然上了头,下面对准她就往里进。 她疼得收紧了胳膊,他才冷静下来,咽了咽口水往后撤:“媳妇儿我上头了,弄疼你了吧,老公看看。” 他想看,章辞拉着他不给他看。 其实他挺想看的,还想给她舔舔。 又怕她觉得自己变态。 “老公,插我嘴里。” 她被徐良接回来之后,徐良除了亲她,就没碰过她。 也会揉她的胸,摸她的全身,用手指照顾她的需求。 有alpha信息素的陪伴,她最后的孕期非常舒服。 也许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对自己的亲生父亲的信息素更能接受。 但徐良没有真刀真枪弄过她。 她总是怀疑,徐良嫌她了。 她在秦风身边呆了大半年。 徐良嫌弃她了。 她害怕。 孕妇想得多,她本来就在两个alpha之间夹着,她心里喜欢徐良,关心则乱,更加害怕担心。 徐良吻着她。 有些犹豫地提出来,他说老公想亲亲你下面,行吗。 他看上去有些不情愿,章辞的心提起来,她怕徐良是因为秦风亲过她下面才这样说。 她现在觉得徐良无所不能,他会不会是故意试探她的。 明明答应了要相信他,可是她真的好忐忑。 徐良看着她:“媳妇儿你怎么害羞了,你以前不这样的。” 是的,她以前风骚放荡,在滇南刚见到他就去摸他,搂着他的脖子亲他,说要睡他。 让他插进她的小骚逼里,干死她。 那个时候,是放逐自己。 无所谓了。 反正她活得没意思,她想放纵。 如今生了孩子做了母亲,一想到她那些事就觉得羞耻。 她捂着脸:“丢人。” “可我喜欢媳妇儿的狐媚样儿,骚给我看好不好。” 他决定先发制人:“老公想操媳妇儿的小骚逼了,把腿打开。” 她羞红了脸,还是乖乖张开了腿。 他温柔地拉着她的手,放在她的腿上:“自己掰开,掰的大一点。” 他低头欣赏她那里。 两片饱满的阴唇,夹着花穴,只露了一条小缝。 他咽了咽口水。 她已经恢复得很好了,下面在流水,邀请他进去。 他想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只是嫉妒,但不嫌弃。 他喜欢她的。 怎么会嫌弃她。 他看着她,她以前说自己是骚狐狸。 他的骚狐狸。 她已经明白了。 这样被人喜欢着,她胆子又大了起来。 “王局干嘛一直盯着人家的小骚逼呀,是不是想亲一口。” 徐良的手指在她敏感的阴蒂上滑动:“想吃进嘴里,叫什么王局,王部长了。” “王部长又升官了,鸡巴有没有变大呀,人家都好久没吃了,喂人家一口嘛。” 操,真的骚。 他喜欢死她骚了。 “喂你什么。” “喂人家大鸡巴嘛~~~~~” 他俯下身,吻住了她的阴阜,舌尖舔她的阴蒂。 她敏感死了,阴蒂被他的舌头舔过,爽得绷直了双腿,下面不断收缩,直接上了高潮。 她没想到徐良给她做这个,她心里暖,眼眶湿,嘴巴就更甜。 “舔得人家好爽啊,王部长,你好坏,你干嘛舔人家的小骚逼,痒死了!” “不爽吗?”他的声音一向清朗温和,现在染着情欲,说不出的禁忌诱惑。 “爽,死,了!!!” 她说的好大声。 “大鸡巴哥哥操我呀,鸡巴进来嘛!让我看看大不大!王部长,快用鸡巴操我啊!” “··········” 真骚起来,他还是会被弄得很上头。 上头得想把她干死。 他的舌头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 章辞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喜欢的人给她做这种事真的太刺激了。 她的手摸到了他的头发,软软的,狗狗一样。 她喜欢死了,揉搓了两把,他舔得更卖力。 小狗狗好乖。 她喜欢死了。 徐良也喜欢她,舔她舔得他好硬。 她的小穴很甜,他怀疑她的汁水也是百利甜味道的,因为好醉人。 他的手隔着睡衣,捏了她的胸。 她的奶水溢出来。 坏死了,徐良这个坏批! 她嘤咛着抓他的手,不许他乱挤。 徐良狠狠用舌头刺她的小穴,连续刺了几下,太爽了,舒爽的感觉从下面蔓延到脚趾,她绷紧了脚趾颤抖,眼前灿烂一片,好像绚丽的烟花。 他舔得好温柔克制,又蛮横进击,把她弄得好爽。 他用舌头插她,她想想都能高潮。 她喜欢的男人,一个顶级alpha,身份尊贵得要死,用舌头插进她的小穴操她。 她胆大包天,腿搭在他后背上,踩着他。 他捏她的胸,揉搓,摸她的屁股,抓捏。 她不行了,真的太爽了! 她颤抖着喷水,她以为自己爽尿了。 她的蜜水徐良张嘴接了,咽了下去。 她满脸潮红,被情欲沾染的脸又纯又媚,眼睛清澈得要死。 明明是个单纯又保守的人,非要装作放荡风骚玩得起的模样。 “好甜。” 他舔了舔唇,用那种势在必得的目光看她,像要把她生吞入腹。 他慢慢俯下身,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拒绝。 隔着衣服,咬住了她的乳头。 奶香四溢。 他本身的信息素就是奶味的,他喜欢这个味道。 隔着衣服舔弄,让她更加敏感,布料摩擦乳头,她的奶水喷出来。 她的奶水很多。 徐良的兽性浮上来,有些控制不住地,扯落了她的睡衣,剥出半个雪白的臂膀。 他的手揉捏上去。 炙热滚烫。 充满欲望。 他的鸡巴对准了她,她那么湿,他一用力就进去了一个龟头。 她的腿缠上了他的腰。 迎接他。 徐良仅存的一点人性在提醒他,这是他媳妇儿,他的手在解她的扣子。 他心里的兽欲已经让他目光贪婪地看着她,根本挪不开了。 扣子实在解得太慢了。 他扯了一下,扣子崩在沙发上,滚进了缝隙里。 他的鸡巴插进去了一半。 她刚生了孩子,没有那么紧,进去的不算难。 他低下头,咬住她的乳儿吮吸。 奶水很甜。 真甜啊 他大口大口地吸,吞咽。 抓着她的奶子挤她的乳头,奶水喷出来,溅在她身上。 他一点一点给她舔干净,舔她的脖子。 她知道他多想吃了她吗。 凶狠地吃了她。 他觉得自己内心里有两个灵魂。 一个是她好老公,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克制禁欲,能照顾到她每一处敏感的心思,包裹她那颗彷徨无依,充满不安全感的内心。 另一个黑的没边儿了,想把她据为私有,不允许旁人指染半分,对她为所欲为,插进她每一个小洞,亲她每一处肌肤,骚话浪话脏她耳朵,干得她叫爸爸,把她操死在床上。 温柔是为了俘虏她制造出来的假象。 他怎么会是一个温柔的人呢。 他明明,就是最凶狠残暴的那个啊。 他温柔地亲她的脖子,诱惑她,暗示她。 卑鄙又怎样,这是他的女人。 被他终身标记的omega,他就是要的:“媳妇儿,我控制不住了,我想操死你········” 他说的可怜巴巴的,身子在不断地颤抖,体温高的吓人。 章辞不知道他是不是易感期没有过好,只知道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高到离谱。 他没骗她,他是真的控制不住了,别让他控制了好不好。 他好想操死她啊。 他真的想操死她! “嗯··········”她嗯了一声。 其实她还想说点什么安慰他的,不过显然被打断了。 身上的人好像忽然解开了封印,从小奶狗变成了什么猛兽。 白狼王? 反正她直接被操翻了。 徐良把她两条腿架在了肩膀上,狠狠干到了底,她叫了一声就没停过。 他像个打桩机一样,狠狠地干,她屁股悬空了,他抓着她的腿,一下又一下,每次都操进最深的地方,顶进她的花心,凿开生殖腔,干她。 她就没见过他这么凶狠的样子,活活像要干死她。 她才叫了几十声,嗓子就哑了。 他还不知疲倦,半点都没有停歇的意思。 什么九浅一深,什么温柔细腻,他就是在真刀真枪,真正地干她。 像个永动机。 干得她高潮,敏感得夹他。 他爽的吸气,半刻都不停歇,不放松,还是那个速度。 夹紧了,就更用力地拔出来,再插回去。 他鸡巴就该长在她身子里,操死她! 徐良就没这么放纵过自己。 他是真想操死她! 他见到她,就想操死她! 他不知疲倦地干,干到额头冒汗,干到他开始喘粗气。 她已经不太行了,爽的水儿喷的到处都是,沙发上湿漉漉的一大滩,他两条大腿上都湿了。 他还在干! 她就开始求饶:“啊——不——啊——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啊,不行了···啊——啊·······” 她说得断断续续的,徐良假装没听懂。 她就打他,没什么力气,拍他的胳膊,抓他的身子。 把他的睡衣扯开了。 她看到了他小腹左侧一大片烧伤的疤痕。 她就不挣扎了。 她鼻子酸酸的。 傻逼。 她其实知道,徐良可以不用假死脱身的,他其实完全可以远走高飞,不用管她。 可他想找到她,他想夺权,他不想失去她。 他受的这个伤,其实有一多半都是为了她。 可他从没提过。 他竟然还跟她道歉,说来晚了。 傻狗。 他不知道,只要他能来,这辈子她都等他。 等到死,她都等着他! 她没白等。 她也不想让他白来! 她忽然觉得她还能再被操很久,明明很爽,她明明可以被他一直操下去的,操一辈子都行。 她就娇娇地揉自己的胸,挤出奶水来,勾人地看他。 被撞得断断续续也要说:“操——啊——操死——我·········啊——爽——死——啊啊啊啊啊··········” 她叫得好大声,好放荡。 她就是要让他知道,她爽死了! 她章辞,就是要被徐良操! 她要被他操死! “操死我·········” 作者有话说: 好甜,好满意,好香! 忽然想起来我们是个小黄文,前面剧情也太多了,烦人,还是肉肉香。 狗子凶起来也是很狼的,小狼狗。甚至想在这里结局了。 要不就这么草率地决定了,其他的都放在番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