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纪人没办法,很尴尬地跟大伙儿赔礼道歉。

    ——

    临时收工,乔晚看着时间还早,便回了杂志社。

    杂志社此刻热闹得很,钟灵看到她,问,“晚姐,今天怎么这么早收工,你看到今天的新闻没有?沈先生澄清绯闻了。”

    同事们把乔晚拉到电脑前,视频里沈君彦参加一个活动,被媒体逮住,问起了跟苏然的绯闻。

    他大方回应,“这种可笑的新闻我本觉得没必要回应,但是你们既然问到了,那我就说几句。我和苏然从小一起长大,她是我沈家的养女,我一直把她当妹妹。我没那么重口味,跟自己的妹妹在一起。这是我最后一次回应这个新闻,以后希望大家都能理智一点,谣言止于智者。”

    简单的几句话,将他和苏然的关系彻底划上了句号。

    “晚啊,你怎么不早说,害我们老担心你了。原来是沈家的养女,这背景也确实是厉害。”

    “厉害什么呀,我还以为她是多么高贵的千金小姐,原来只是个养女,说不定还是孤儿呢。”

    “说到底就是命好,被有钱人家收养了。”

    “……”

    同事们谈论得热火朝天,乔晚并没有参与。

    她突然知道米薇儿在摄影棚生气的原因,自以为沈君彦和苏然好是因为她的关系,这下明白搞反了,她跟了沈君彦五年才是因为这个苏然。

    ——

    自从那天夜里跟沈君彦不欢而散之后,他们已经半个月没有联系。她不再那么热切地盼望周五,甚至不愿周五的到来。因为每到这一天,心里都有种淡淡的失落感。

    他人不回来,电话也没有一通。

    她害怕沈君彦会对付陆寒,好在过去半个月,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动静。

    她没有卸下防备,给陆寒打电话,提醒他在商场上多加小心。

    周末一个人在家很是无聊,连外婆都不陪她了。老人家最近总爱往荷苑附近的老年活动中心跑,那里有许多适合老年人打发时间的娱乐活动。乔晚有一次跑去探个究竟,看到外婆在跟三个老人玩纸牌,别提有多开心了。

    “晚啊,你什么时候有空帮我配一副老花镜,打牌时我看得不清楚。”

    乔晚抱怨道,“您现在天天顾着往那边跑,都不陪我了。”

    外婆笑着拍拍她的手,“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嘛,周末多出去跟朋友交际交际,别整天围着我这老婆子转。你别说,这新开的老年活动中心还真是热闹啊,这附近的老人都聚到那里,聊天的聊天,打牌的打牌,每天还有免费的水果吃,真是好呀。我们老人家的福利真是越来越好了。”

    外婆在家吃过午饭就在佣人的陪同下去了活动中心,乔晚一个人在家里无所事事。

    打电话给叶静,喊她出来喝下午茶,她一口答应,不愧是最好的朋友。

    乔晚开车先到了咖啡厅,点了两杯咖啡,一些甜点。叶静也很快就到了。

    “我够义气吧?随传随到。哟,一段时间没见,怎么瘦了呀?减肥呢你!”

    “没减肥。”

    “那意思是你家老公没把你养好?”

    乔晚低下了头,无聊地用勺子搅拌着杯中的咖啡。

    叶静太了解她了,一个表情就能看出她的心思。

    “吵架了?两地分居出问题了吧!说吧,姐今天有的是时间听你吐苦水。”

    乔晚毫无保留的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全部告诉了她,说了足足有半小时,口干舌燥。

    叶静听得很认真,听完以后一句话也不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很啰嗦?”

    叶静笑着摇头,“晚,我想提醒你一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已经深深陷进了这段感情中,失去了最基本的思考力和判断力。”

    “你的意思是我的错咯?”

    “那个匿名号码给你发的图片,很显然是苏然。”

    “我知道是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在一起了。”

    叶静啐道,“就算你那天脑子生锈了,你这会儿也该想清楚啦!沈君彦参加她的访谈节目,并非特意去看她,就是这么简单。”

    “我后来生气的是他不该跟苏然还有联系。”

    叶静伸出手指在她额头用力的点了点,“你太自私,你不也和陆寒单独出去,凌晨才回来。沈君彦那是脾气好,没掐死你,若是我,早掐死你呢。你傻呢,他录完节目还回了锦城,难道真的是回去捉奸?很显然是记得你的生日,指不定想给你个惊喜。你换位思考,他录完节目连夜赶回锦城给你过生日,结果看到你和陆寒约会才回去,你还对他说那种话,他能不生气吗?”

    乔晚低下了头。

    叶静握住她的手,安慰,“晚,这也不能怪你,只能说明你现在陷进去太深。对一段感情陷进去太深,看到什么是什么,听到什么是什么,完全不会去思考前因后果。”

    “跟他吵完以后,这么久没联系,心里难过吗?”

    乔晚微微点了点头,哽咽的声音说,“每天晚上都失眠,只要睡着就会做噩梦,梦到他要掐死我。”

    “沈君彦也真是混蛋,再生气也不能对你动手呀,这不都有心理阴影了。哪天我遇到他,非帮你掐回去不可。”

    “可能那晚我真的是激怒他了,他才会生那么大的气。”

    “无论如何,这点就是他的错,以后你们和好了,你得好好修理他。”

    乔晚咬了咬唇,低喃道,“可能就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