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啊大叔,我刚才走神了。”叶贝琪立即满脸堆笑的道歉。

    陈久寒没问她想什么,却停下脚步侧过头看着她问,“为什么不回家?”

    大叔那张帅脸冷不防出现在眼前,还离着这么近的距离,叶贝琪都能听到自己的小心脏在咚咚乱跳了。

    “嗯?”陈久寒挑起了眉梢,唇角也有丝上斜。

    叶贝琪的视线无处躲避,只好迎着他锐利的视线开口说,“后母当道,继妹得宠,我...”

    她沉默,陈久寒慢慢转过脸去继续走,话虽然说了一半,但是陈久寒已经明白了她在家里的境地。

    “你的母亲,去世了?”

    “...嗯。”

    陈久寒感觉一提起她的母亲来,她的身体就又开始紧绷,过了会儿她低声在他耳边说,“我妈是气死的,被我爸和这后母。”

    “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能瞎说。”

    “我妈都忍了十几年了!她是为了我才没有离婚的,我妈死之前亲口对我说她后悔了,她说不如当初带着我去过我们娘俩自己的生活,没有爱情的婚姻使她觉得每一天都过的好累。”

    陈久寒的眼睛眯了眯,眼神闪过一丝松动,他带她到了他家里,躬身拿了一双新的拖鞋出来整齐的放在她的脚边说,“有些大,你将就着穿。”

    他叫她随便坐,冰箱里有饮料要喝自己去拿,他自己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打了几个电话,先是告诉赵静她在他这里,一会儿再回去,还让她给物业打电话,说一下那边电梯有故障,感应控制功能出现了问题。

    然后他又打电话交代了一下工作,当叶贝琪听他对着电话讲他明早有事不去公司的时候,她就悄悄的瞥了他一眼,才平复的心跳这会儿又开始加速起来。

    陈久寒挂了电话就朝她这边看过来,叶贝琪那垂涎欲滴的表情没来得及收回就被他捕获了个正着。

    看着他唇角扬起的不明笑容,叶贝琪吞了吞口水红着脸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肥大的拖鞋,只穿大叔的拖鞋怎么行!早晚有一天还要把大叔的白衬衫当睡衣穿!

    “明天我陪你去学校。”

    “啥?大叔陪我去学校?太好了!”叶贝琪受宠若惊,大叔居然同意了!不枉刚才差点儿丢了小命!

    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手刚抬起来,肩膀那被他踹过的地方就断了般剧痛。

    “嗷…”她又重新捂着疼痛的部位跌坐到沙发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陈久寒挑起眉,一边将双指间夹着的烟送进口中一边翘起嘴角笑问,“懂什么是乐极生悲了?”

    “大叔...你能不能有点儿人性?”

    陈久寒笑了下没说话,转过身去站在窗边凝视着窗外,叶贝琪拿起遥控器随便选了一个台看,电视上正在播出一挡真人秀节目,站在窗边抽烟的陈久寒忽然扭过头来盯着电视屏幕看。

    叶贝琪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电视屏幕皱起眉问他,“大叔你也喜欢看美女啊?我还以为你不一样呢。”

    她瞥了下嘴歪着头笑道,“不过这个安落确实挺招人喜欢的,可惜她却在最火的时候选择隐退了,不过要我是她,我也会在娱乐圈和倪少之间选择倪少。”

    “哼,倪昊东就那么好?”

    陈久寒的声音忽然冷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硬朗起来,他走过来将电视机关上,叶贝琪看着黑了的电视屏幕又看看陈久寒的脸色,貌似大叔的脸比电视机屏幕还黑!

    “把肩膀露出来。”

    “啊?”她仰起头看他,看到他手中拿着的药膏时她知道这是大叔想给她上药啊!

    “我自己来吧。”她伸手去他手中拿药膏,他的手却随着她的动作向后撤了下,她的手指攥空,满眼疑惑的抬头看他。

    “你自己弄不了,这种药膏得力道适宜的揉捏才能吸收的好。”

    “...哦。”

    叶贝琪拉了拉衣服,把那个疼痛着的肩膀露出来,果然有一块淤青。

    不知道是大叔的手凉,还是药膏太凉,他的手触及到她的肌肤时,她的身体忍不住颤了颤。不得不说,大叔的力道真的掌握的很好,虽然依旧感觉疼,但同时却觉得很舒服。

    她撩起眼帘小心翼翼的看着陈久寒心想,大叔是经常受伤么?不然家里怎么会备着这种药膏?

    正文 516 组队带上我

    看大叔那帅气的身手就知道了,大叔一定是练过的!叶贝琪盯着陈久寒的身体,开始在脑海中勾勒大叔那健美的身材。

    “好了。明天就不疼了。”

    眼前一空,陈久寒已经起身走开。

    “...哦。”那么快就好了?对大叔的手心还有点儿依依不舍呢!

    叶贝琪拉好自己的衣服,抬头已经不见了大叔的身影。她肚子骨碌碌叫了两声,准时提醒她该吃饭了!

    诶?不如请大叔吃个饭?大叔帮了她这么多,应该请大叔吃顿饭的!

    她动了动肩膀,果然不那么疼了,她一脸欣喜的从沙发上站起来顺着陈久寒离开的方向快步追过去。

    推开那扇虚掩的门她就当场石化了。

    陈久寒目光凛冽的瞪过去吼她,“滚出去!”

    一分钟后,陈久寒的双脚出现在叶贝琪的眼前,她一脸懊恼的缓缓仰起头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

    陈久寒显然不信,他弓身捏着她的下巴厉声说,“学什么不好,非要学着做个女流氓!?”

    “...”你才是流氓!

    “是你没锁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