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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这是你自己的事,不过我们相遇即是有缘,所以我也就稍微说一些详细的事情。一人这一生的修行是建立在前生的基础之上,所以你真正的上师或者最亲近的师父你还是没有遇到,但这个不是你想找到就找到的,你的这个师父他会一直在默默地观看着你,不过你一直不知道罢了,等时机成熟了,你一定会现身的,只要你勤奋用功,一心向道,他迟早你跟你见面的,所以你不用着急。至于进道功程,在《金刚经论》里有四句偈,详细的你自己去看,总之就是四句话,破去色身、悟到心的本来面目、见到性空、最后是知了法空,这才是成就的次第,不可能颠倒,只要依了这四个程序去做,一定会得到成就。至于你的身心吗,这就一言难尽了啊。”龙行说。

    “为何?”吕良问。

    “身心的障碍最复杂。你是一个在家人,又结婚了,所以身体的调理更难,在破除身见也就难上加难了。”龙行摇了摇头。

    “我……我虽是结婚了,但是对于夫妻之事要求很低,我结婚后为了修行,还支付妻子的空床费呢?”吕良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理解。但是啊,在家人修行这可是个关口啊,如何过去,就是天人交战!但是一般人或多或少误会了这些东西。我也只是简单地说说,修行人分为两大类,一是出家一是在家,但是现在市面上流传的修行方法,特别是佛家的修行方法几乎都是出家修的,所以现在佛家的修行不管是出家人还是在家人都是按出家的那套方面来修,但这就是一个很大的的问题,出家与在家的环境不同,修起来身体的觉受也就不同,最突出的问题就是男女大欲。众生无明而来,最原始的就是这个男女大欲,如果没有这个,就几乎不能再来这个婆娑世界了,但出家人有师父口口相传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但在家人谁来指导呢?所以在家人用出家人的方法来修,要么随顺男女之事而不能成功,要么一味避开导致夫妻失和而家庭分散,最后修行也修不成功。出家人的事我们不谈了,在家人呢,不要强制去制止,而要转化,不要去强修四禅八定的法门,如果你不绝欲,一定修不到二禅,所以要转到大乘的六度来修,具体可参考的经典有《楞严经》。我观你回去后,只怕夫妻之间你种的前因已经成熟,你们夫妻之缘已失,但是你还会再续一段姻缘,对方也将会是一个修行人,两人会慢慢地走了修行之道,不再是红尘夫妇而是出世间道友,那时你的成就就会很高了。”

    吕良对龙行这段话记得很深,当时回家打开房间,发现他的妻子与一个男人睡在他们的床上,自然他们离婚了,婚后他抚养孩子。也因为一向修行的缘故,所以回到家乡也常去寺院做布施的功德,因而结识了百慧师。这天冥冥中自有天意,他来到寺院,百慧师正想去找江悦,吕良于是带她一同去找,在车上百慧师把这件事的过程同吕良说了,吕良一听知道自己的姻缘来了,便婉转地表过了想娶江悦为妻,百慧师答应从中撮和。但他想不到的是这其中龙行早就透了天机,现在两人想来,总算明白了因缘业力的力量。

    日子随风而过,一转眼就过了两年,在这两年中,物是人非,很多的人与事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了。罗副县长成了县委常委、县委宣传部部长,很快听说要再任常务副县长,但就在这个结骨眼上栽了跟斗,与他竞争的一个县委常委暗里联合了他的一大帮势力,举检罗部长在担任副县长分管农林水时任人唯亲,而且截留扶贫专项资金。在华夏国最易导致腐败的机制就是跑项目,中央、省、市一个实权部门手里都有大笔的项目资金,这些项目资金要以给你也可以给他,自然权力寻租就应运而生了,为了跑到这些项目资金,下面的一些领导便不惜重金,去那些手里有项目资金的上层领导搞沟通或协调,当然沟通与协调无非是感情与物质的投资。在罗副县长的任上这些事当然没有少做,但是跑了项目的资金又如何出账?这当然就在项目资金里开支,但是按上级的要求这些项目资金可是要实打实用到项目上去的。因而这里就有一个危险的潜在因素,但是这些事你知我知大家都知,所以没有人来查,但是一旦认真了,谁又能逃得挪用专项资金的罪名?当然罗副县长向上跑的钱也法交待,向下的自然也收了一些向他要项目单位的钱,两大事情一查,他自然就栽了。

    而我在罗部长还没有栽下来之前,承他的关心调到了县宣传部,做办公室主任。但罗部长一倒,我自然也在清算之例,新来的部长原就是扳倒他的那个常委,我也就只能算混日子了,除非这个新任的部长再能升迁。

    还有最后一章,争取在年前更新完毕。感谢各位支持!

    第二十一章闲云野鹤(大结局)

    我被发放到宣传部最差的活——理教组,一年到头就是看看报纸,学习一下国家最新的时代强音,然后被一些单位请去上上党课,讲讲政治时势,平时也到乡下去采采风,算是一个自由之身了。

    这一天,我没有去办公室,就在大街上闲逛,忽然见到几个身着红色袈裟的喇嘛。这可是新鲜事,还是我在读书时遇见一个与我斗得死活的喇嘛,这可是第二次再见他们了。我迎头走上去,想看看希奇。刚移运脚步,没想到他们却朝我走来。

    “阿弥陀佛,龙居士久违了!”其中一个喇嘛向我掬躬问讯。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我在读大学时认识的拉楞寺主持赖珠活佛吗。

    “原来是赖珠活佛啊,阿弥陀佛,怪不得今天艳阳高照呢,来,我们到店里坐坐?”我热情地同他打着招呼。

    “正好,看来这里是你的家乡,我们正好找一个向导,想不到真的就有一个向导了,看来真是老活佛加持。我就不客气了,你请吧。”活佛爽朗朗地说道。

    他们一行五人,显摆在大街上,更多的人不是在看他们,反而在怪怪地看我。我觉得在大街上可不是谈故情的地方,于是建议去一个饭店,反正我知道他们是不忌荤的,随便找一个环境稍好的饭店还是很方便的。

    “活佛这么老大远来到我们这里,是不是在找灵童啊?”等坐定后,我提起茶壶,闲闲地问了一句。

    “看来龙居士修为较以前更为精进了。是啊,我们得到老活佛的生前留下的遗嘱,知道他降生到了这里,但是人海茫茫,我们到哪里去找?而且我们又是外地人,更为难的我们竟还是出家人,所以要找一个人就更难了,现在可好了,有了龙居士,找到灵童就为再难了。”赖珠活佛见到了我就吃定了我。

    我苦笑了一下,这夫夷县也有八十多万人,方圆可有近百来公里,我可从哪里去找,又没有一点线索。

    “活佛,灵童有什么特征或线索吗?”我问。

    “老活佛曾说过,他降生后会有两个父亲,父母三人都是修行人。”赖珠活佛道。

    两个父亲,父母都是修行人,难道是他们?我灵光一显。随即定下心来,仔细查看,我想起了那晚上那个婴儿身上现出的黄光,再认真的回溯小孩的出生前后情景,好一会儿我才轻舒了一口气。

    赖珠活佛五人一直没有打扰我,直到我吐出了长气后,赖珠活佛才笑着问我:“龙居士,看来你有好消息了?”

    人总是老的精,我的表情他们都看在眼里,我自然也没有再否认什么:“我心里有一个对象,不知是也不是,等找到后,你们再核实,好不好?”

    “好啊,承龙居士的情,到时我们再验证一下。”

    既然事情定了,余下的就是谈天说地,不觉得我们谈到了我们相识的那段经历。

    “龙居士,想来我们可是有四、五年多没有见面了,想起我们当时见面的情形,我还真是记忆犹新啊。”

    “是啊,是啊,活佛。”

    那还是我在西北上大学期间,大二时体育课要选修一项特长课,比如篮球、田径等,而其中就有气功课,这恰好是我曾经练过的东西,自然我就选择了气功。教我们气功的是一个个子高高,满脸佛气的老师,姓高,他的气功基础理论和实际修持都很高,看得出来曾经过系统的训练,不是社会流行气功的函授或面授学生。虽然我很低调,但就如锥处囊中,以他的眼光很快就知道我也不是一个普通的气功爱好者,所以私交就慢慢地深厚,在空余时间里,他提到他其实是一个密宗弟子,他的上师叫赖珠活佛。

    他讲了很多赖珠活佛的故事。

    赖珠活佛是藏地人,据说现在九十多岁了,在得到他的上师所传密法后,他到一个人迹罕至的深山里,用树枝大了个茅蓬,住下来修炼,废寝忘食,忍耐酷暑严寒。过了五年多的时间,在一个初秋季节,有一天他看到天上出现了奇光异彩,彩光中文殊师利佛坐在中间,周围有无数佛菩萨现身陪同。

    当时他非常喜悦激动,激发了一种深刻的慈悲和菩提心,思想豁然开朗,无数密续经典妙理立刻迎刃而解,能言善辩的才思从胸中汹涌而出,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就在这一月二十五日早晨,他听到“阎摩冉杂”(大威德主心咒)咒声如阵阵雷声,震得山摇地动。他出茅屋观看时,看到铺天盖地的熊熊烈火中站立着大威德十三尊真身,高大无比,威武雄壮,相貌十分恐怖,使他不敢正眼相看,周围还有许多武士和空行母。

    此时赖珠活佛自身的磨难与病灾全部被破除,身心顿觉轻快舒适,自然融入禅境,各种神通和能量随之生化,无阻无碍,分别执著意识如冰自消,自生现观智慧无边无际,像包罗万象的虚空---他获得了无上成就。